《这破学校能处》 第22章 身高一丈的蛮人 刘钊铭在这广袤无垠的北荒雪原上,已艰难跋涉了许久。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划过他的脸颊,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体力。 双腿像是被注入了铅块,沉重得几乎难以抬起,困意更是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袭来,令他的眼皮不住地打架。 望着眼前这片似乎永无尽头的白茫茫世界,他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心中萌生出一个念头:无论如何,得打个盹稍作休息,恢复些体力,否则很难继续前行。 举目四望,入眼之处皆是一片纯粹而冰冷的白,仿佛整个世界被一层厚厚的白色幕布所笼罩。 这片天地间,竟没有一丝生命的绿意,连一棵树木的影子都寻觅不见。空旷的雪原上,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再无其他声响,这毫无生机的景象,就像是时间与生命在这里都已停滞,一切都被冻结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如此景象,着实让刘钊铭心生感慨,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在这等荒寒之地,万物似乎都难以生存,真的会有人在此居住吗? 就在他满心疲惫,几乎要被困意和迷茫淹没之时,一个雪洞忽然映入了他的眼帘。那雪洞隐匿在一处并不起眼的雪坡之下,洞口被冰雪半掩着,若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就会错过。 雪洞周围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给这个神秘的洞口增添了几分如梦似幻的色彩。刘钊铭心中一动,这雪洞或许能为他提供一处暂时的庇护所,在这冰天雪地中,无疑是个绝佳的休息之地。 他拖着仿佛有千斤重的双腿,一步一步缓缓朝雪洞走去。每走一步,都要在厚厚的积雪中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那脚印很快又被新落下的雪花填满。 终于,他来到了雪洞前,轻轻拂去洞口的积雪,侧身钻进了雪洞。雪洞内的空间并不大,但相比外面那寒风肆虐的冰天雪地,这里稍显暖和一些,至少风不再能直接灌进来。刘钊铭找了个相对平整、没有积雪的地方坐下,后背靠着雪洞的内壁,顿时感觉疲惫的身躯得到了一丝舒缓。 他伸手从行囊中拿出带着的干粮,经过一路的长途跋涉和严寒侵袭,干粮已经变得有些发硬。 他咬了一口,干涩的口感让他的牙齿和牙龈都有些酸痛,但腹中传来的饥饿感让他顾不上这些。他就着从洞口捧进来的雪水,勉强又吃了几口。 嚼着干涩的干粮,刘钊铭忍不住嘟囔道:“这鬼地方,放眼望去全是冰天雪地,连根树都不长,一片死寂,真的会是蛮人居住的地方吗?若真是如此,他们又究竟是如何在这般恶劣到近乎绝境的环境下生存繁衍的呢?难道他们有什么独特的生存之道?” 他的声音在这小小的雪洞中回荡,很快又被寂静无声地吞噬,只剩下他对未知的疑惑与思索。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好奇,在这短暂的休息时光里,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些可能隐藏在这片冰雪世界中的神秘蛮人。 刘钊铭在雪洞中,实在是被连日来的奔波与疲惫彻底击垮,一坐下便如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很快就沉沉睡去。他的意识逐渐模糊,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仿佛置身于一个没有风雪、没有危险的宁静世界。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一阵嘈杂至极且尖锐刺耳的声音,犹如一把锐利无比的钢刀,硬生生地穿透了他的梦境,将他从深深的睡梦中给狠狠惊醒。 他的双眼猛地睁开,还带着些许惺忪与迷茫的目光,瞬间被眼前这极度恐怖的景象给彻底震得清明。 只见两个身形堪称巨大无比的“怪物”,宛如两座巍峨耸立的小山般,突兀地出现在雪洞前方。他们那庞大的身躯几乎占据了整个雪洞的视野,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此刻,他们正以一种疯狂且残暴的姿态,对着刘钊铭的马匹展开无情的撕扯。那匹马儿仿佛遭遇了来自地狱的恶魔,发出声声凄惨至极的嘶鸣声。 这嘶鸣声在这空旷死寂的冰天雪地中回荡,显得格外悲凉与绝望,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 这两个巨人,每一个的身高都足有普通常人的两三倍之高。他们浑身肌肉贲张,犹如一块块坚硬的岩石,彰显着无比强大的力量。 那粗壮的手臂,宛如巨大的树干,双手更是如蒲扇般宽阔巨大。此刻,他们就用这双巨手,毫不费力地将马匹像撕扯一块破布般扯成两半。那场面血腥而残忍,马匹的内脏和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洒落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紧接着,更为恐怖的一幕发生了。这两个巨人竟然毫不犹豫地对着手中的马肉,直接开始茹毛饮血起来。 鲜血顺着他们那长满胡茬、扭曲狰狞的嘴角肆意流淌,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雪地上,洇出一朵朵如同红梅般鲜艳却又无比惊悚的印记。 他们咀嚼马肉时发出的“咯吱咯吱”声,混合着马匹临死前的哀鸣声,交织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乐章。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和如此恐怖骇人的场景,就如同一记重达千钧的重锤,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击中了刘钊铭。 他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且充满力量的大手,狠狠地攥住,连跳动都几乎停滞。呼吸也在刹那间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有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恐惧,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潮水,在一瞬间彻底淹没了他的全身,让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起满了鸡皮疙瘩。 然而,在这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千钧一发之际,刘钊铭的脑海中却如同一道闪电划过黑暗的夜空,迅速闪过一个无比清晰且坚定的念头:必须立刻保持冷静,绝对不能被恐惧给彻底吞噬,一定要想尽办法应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致命危机,否则,自己必将在转瞬之间,成为这两个如恶魔般怪物的下一个猎物,葬身于这茫茫的冰天雪地之中。 刘钊铭瞪大了双眼,一瞬不瞬地紧盯着眼前这两个如凶神恶煞降临般的蛮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这是他生平头一遭如此近距离、毫无防备地直面蛮人的可怖。 他努力强压下内心那如汹涌海啸般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的恐惧,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暗暗估摸起这两个蛮人的身形。 只见他们如两座移动的小山般矗立在雪地之中,身形伟岸得令人膛目结舌,每一个都足有一丈之高。 刘钊铭下意识地在心中暗自比对,忍不住喃喃自语道:“老天,若是将两个我叠起来,恐怕才堪堪能够得着他们的高度。这等身形,简直非人力可及啊!” 他们的身躯壮硕得超乎想象,肌肉高高隆起,犹如一块块坚硬的岩石紧密排列,仿佛蕴藏着无尽且暴虐的力量,仿佛只需轻轻一挥拳,便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砸得粉碎。 那裸露在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深沉的古铜色,在雪地反射的微光下,泛着冷硬而森然的光泽,恰似一层浑然天成的坚固铠甲,让人望而生畏。 他们的脸庞轮廓犹如被最锋利的刀斧狠狠雕琢而成,线条刚硬得如同生铁铸就,透着一股原始而粗犷的野蛮气息。 浓眉之下,一双眼睛犹如铜铃般大小,瞳仁中散发着野性而凶残的光芒,那眼神仿佛来自洪荒深处,充斥着对血腥和杀戮的无尽渴望,让人胆寒。 此刻,这两个蛮人正沉浸在疯狂撕扯马匹、大快朵颐茹毛饮血的残暴行径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雪洞中的刘钊铭。 刘钊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深知,自己此刻的处境犹如一只落入虎穴的羔羊,稍有不慎,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一丝微弱的声响,便会瞬间被他们察觉,从而陷入万劫不复的绝境。 他努力放缓自己的呼吸,每一次吸气都轻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尽量不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嘴唇微微颤抖着,低声对自己说道:“冷静,一定要冷静!绝不能慌,慌就全完了!” 他的大脑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疯狂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的右手紧紧握着长安剑,那剑柄仿佛已经深深嵌入他的掌心。 这把剑,是他此刻唯一的依仗,是他在这绝望困境中最后的希望之光。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以自己目前只能发挥出五境的实力,要同时面对两个如此强大、宛如洪荒猛兽般的蛮人,胜算简直微乎其微,几乎等同于以卵击石。 然而,即便希望渺茫得如同在黑暗深渊中寻找一丝微光,他也绝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拼尽全力,寻找那稍纵即逝的机会,杀出一条血路。“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不能放弃,我肩负着使命,绝不能死在这里!”刘钊铭咬着牙,在心中暗暗发誓,眼神中逐渐燃起了一丝决然的火焰。 那两个巨人如饕餮般尽情享受着这场血腥的盛宴,风卷残云般将马匹吃得几乎只剩下一副惨白的骨架。吃完之后,他们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那饱嗝声沉闷而悠长,伴随着口中呼出的带着浓浓血腥气的浊气,仿佛是对这场杀戮与进食的宣告。 随后,两人缓缓抬起头,互相对视一笑。 这笑容绽放在他们那满是鲜血与碎肉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恐怖,恰似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令人毛骨悚然。 其中一个巨人咧开大嘴,露出被鲜血染红的牙齿,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嘿嘿,这顿吃得可真痛快!好久没碰到这么肥壮的畜生了。”另一个巨人则瓮声瓮气地回应:“是啊,够咱哥俩好好补补了,说不定下次碰到敌人,能多砍几个脑袋!” 说罢,一个巨人伸出如蒲扇般巨大的手,轻而易举地抓住马的头骨,仿佛那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玩具。 另一个则弯下腰,一把扛起剩下的几根粗大的腿骨,动作轻松自如,仿佛那些沉重的骨头轻如鸿毛。他们转过身,迈着沉重而有力的步伐,每一步落下,都在雪地上砸出深深的脚印,向着远处缓缓走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直到这时,刘钊铭才借着雪地反射的那微弱而清冷的光,勉强看清他们手中的武器。那武器简陋得简直超乎想象,皆是用石头或者兽骨粗糙打磨而成的斧头。 石斧的斧刃上布满了深浅不一、杂乱无章的粗糙痕迹,很明显是经过简单而粗暴的敲打制成。斧柄不过是用几圈坚韧的藤蔓随意捆绑在斧头上,看起来摇摇欲坠。刘钊铭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也太简陋了吧,就这石斧,在我们大宁,估计都只能当个小孩子的玩具。” 再看那骨斧,虽说相较于石斧,看起来稍微精致了那么一点,但也只是利用巨大兽骨的天然形状,在尖锐的一端稍加雕琢,便成了斧刃。 骨斧的表面还残留着一些未清理干净的血肉,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刘钊铭皱了皱眉头,低声自语道:“蛮人竟如此落后,武器如此不堪,可光看他们刚刚那轻而易举撕裂马匹的怪力,寻常人就算拿着精良武器,怕也难以招架啊。看来不能仅凭武器来判断他们的实力,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从其他方面找出应对之策,否则,一旦正面冲突,我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刘钊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更加小心翼翼地蜷缩起身体,尽量将自己隐藏在雪洞黑暗的角落里,连呼吸都控制得极为轻微,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引起那两个巨人的注意。他双眼紧紧盯着巨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大脑则在飞速运转,像一台疯狂运作的精密机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如何在这个危机四伏的陌生之地,找到一线生机,完成自己肩负的使命。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3章 狼人? 刘钊铭宛如一尊雕塑般,双眼死死地锁定那两个巨人逐渐远去的身影。 他的目光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牵引,丝毫不敢有片刻的松懈,直至他们庞大的身躯在茫茫无垠的白雪世界里,如同渺小的黑点般渐渐模糊,最终完全消失在那片洁白与灰暗交织的地平线尽头。 直到此时,刘钊铭才仿佛被抽去了禁锢身体的力量,整个人如释重负般长舒出一口浊气。 这口气仿佛他压抑了许久的紧张情绪,随着气流一同宣泄而出。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发出的粗重呼吸声在这寂静的雪洞中格外清晰,犹如狂风在狭窄的山谷间呼啸。 刚刚为了避免被那两个如同洪荒猛兽般的巨人察觉,他一直强行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小心翼翼,仿佛稍有不慎就会招来灭顶之灾。 此刻,那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得以稍稍松弛,然而带来的却是全身如脱力般的疲惫。 他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居然在这冰天雪地的北荒雪原之上,热出了一身的冷汗。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后背密密麻麻地渗出,很快便湿透了他的衣衫。 汗水紧贴着后背,在这寒冷的环境下,迅速变得凉飕飕的,仿佛一层冰冷的铠甲紧紧裹住他的身体,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刘钊铭心中涌起一阵苦笑,暗自感慨:“唉,看来刚刚那一幕真的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了,在这冰寒彻骨之地,竟能被吓得汗流浃背。” 然而,就在他逐渐从刚刚的极度恐惧中缓过神来,努力让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恢复平静之时,一个匪夷所思的现象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认知。 刘钊铭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而严肃,他喃喃自语,声音虽轻,却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不对啊,这情况实在是太诡异了。这些蛮人地处如此偏远的北荒雪原,与我们人类相隔千山万水,平日里极少与外界有交流往来,按常理来说,他们应该有着一套完全独立且陌生的语言体系才对。可为何,我竟然能够毫无障碍地听懂他们的每一句话,他们所说的,分明也是我们人类的语言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在刘钊铭的认知范畴里,蛮人所处的环境封闭,文化与习俗都与中原大地截然不同,语言作为文化的重要载体,理应也是独特且难以理解的。 但眼前这看似平常却又违背常理的现象,却让他原本就因恐惧而紧绷的神经,又增添了几分疑惑与警惕。 他深知,在这片处处充斥着未知与危险的北荒雪原之上,每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背后,都极有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而这个关于蛮人语言的谜团,或许就如同隐藏在黑暗迷宫中的关键钥匙,一旦解开,便能为他揭开诸多秘密的神秘面纱,引领他走向这片神秘土地背后的真相。 刘钊铭呆立在雪洞中,目光依旧怔怔地锁定在那两个巨人消失的方向,仿佛他们的身影仍在眼前晃动。此时,无尽的悔意如汹涌的潮水,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 他的嘴唇被咬得泛白,一丝血丝渗了出来,却浑然不觉,只是满心自责地喃喃低语:“我究竟在想什么?怎么如此莽撞行事!如此重大且关乎生死的事,竟然事先没有经过周全的考量与规划,怎么就这般不顾一切地贸然来到了这里!” 思绪如脱缰的野马,瞬间飘回到当初离开长安的那一刻。那时的他,怀揣着满腔的热血与坚定的信念,一心想要揭开蛮人的神秘面纱,为大宁的安危探寻关键信息。他不顾路途的遥远与艰险,毅然踏上征程。 从繁华的长安出发,一路向北,穿越广袤无垠、危机四伏的草原沼泽。那些日子里,他与恶劣的自然环境顽强抗争,与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斗智斗勇,终于历经千辛万苦,抵达了这片被冰雪覆盖的北荒雪原。 在来此之前,他对自己的能力和勇气充满了自信,坚信凭借自己的智慧与武艺,定能顺利完成使命。可如今,亲眼目睹了蛮人的强大与野蛮,亲身体会到这片土地的残酷与危险,他才如梦初醒,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想法是何等的天真幼稚。 此刻,他确实有所收获,发现了一些关于蛮人的信息。他们那高达一丈的伟岸身形,蕴含着令人胆寒的强大力量;他们茹毛饮血的野蛮习性,彰显着与文明世界截然不同的生存方式;还有他们手中那简陋却威力十足的石斧和骨斧,看似粗糙,却在他们手中发挥出了巨大的杀伤力。 然而,这些宝贵的发现,在当下严峻的生存形势面前,似乎瞬间变得微不足道。 “我真的能活着回去吗?” 这个念头如同一团沉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抑。他举目四望,只见四周皆是茫茫无际的冰雪世界,除了那刺眼的白色,再无其他色彩。 这里荒无人烟,寂静得可怕,每一个角落都似乎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深知,蛮人随时有可能再次出现,而以自己目前仅能发挥出五境的实力,一旦与他们正面交锋,胜算简直微乎其微,几乎等同于以卵击石。 刘钊铭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长安剑,剑身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源于对未知命运深深的恐惧。 但仅仅片刻之后,他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顺着呼吸道涌入肺部,让他原本混乱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他在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低声自语道:“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绝不能轻易放弃!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活着回去,将这些珍贵的信息带回大宁,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神中已然燃起了坚定而炽热的光芒,在这冰天雪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夺目,仿佛能够穿透眼前的重重迷雾,照亮前行的道路。 刘钊铭好不容易才让自己那如惊弓之鸟般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些许,可神经依旧紧紧地绷着,仿佛一根随时都会断裂的弦。就在这时,一阵“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伴随着积雪被踩踏的细碎声响,由远及近,在这万籁俱寂的雪原上,宛如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耳膜。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一种本能的恐惧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下意识地,他将手中的长安剑握得更紧,剑身也微微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像一只受惊的野兔,不自觉地往雪洞的更深处缩了缩,尽可能地让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连呼吸都控制得极为轻微,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暴露自己。 当那两个身影逐渐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时,刘钊铭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震惊而微微抽搐,难以置信的神情溢于言表。 只见来者竟是两个身高足足一丈有余的怪物,它们的身形与先前见到的巨人有着几分相似之处,皆是那般魁梧壮硕,仿佛两座移动的小山。 然而,最为诡异和可怖的是,它们竟长着狼头人身。 它们浑身覆盖着一层银灰色的毛发,那毛发根根直立,在雪地反射的清冷光芒下,闪烁着幽冷而诡异的光泽,仿佛每一根毛发都蕴含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狼头上,一双幽绿的眼睛犹如两团燃烧的鬼火,在黑暗中跳跃闪烁,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嗜血光芒,仿佛只需一眼,便能将人的灵魂吞噬。 很明显,这两个狼头人身的怪物是被刚才马匹被残忍撕裂时所散发出来的浓烈血腥味吸引而来。 它们耸动着硕大而灵敏的狼鼻,鼻翼快速地翕动着,贪婪地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丝血腥的气息,嘴里还不时发出低沉而沉闷的咆哮声,那声音仿佛从幽深的地狱传来,充满了野性与残暴。 它们在四周急切地搜寻着,巨大的狼爪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印记。刘钊铭躲在雪洞中,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死死地盯着这两个怪物的一举一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警惕,每一根神经都被拉扯到了极限。 可惜,那两个巨人实在是吃得太过干净,以至于这片雪地上,除了一滩已经凝固的黑红色血迹,在洁白的雪面上显得格外刺眼,以及几缕被鲜血染红的马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再无其他任何可供这两个怪物果腹的东西。 两个狼头人身的怪物搜寻无果后,显得异常恼怒。其中一个用它那锋利的狼爪狠狠地刨着雪地,积雪四溅,嘴里发出愤怒而又不甘的嘶吼,那声音在空旷的雪原上回荡,如同恶魔的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它恶狠狠地说道:“哪个混蛋吃得这么干净,一点都没给我们留!简直是太过分了!”另一个则龇着尖锐而森寒的獠牙,发出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咆哮:“要是让我找到那个家伙,定要他好看!我要把他撕成碎片,让他知道敢跟我们抢食的下场!” 刘钊铭如同一尊被恐惧定住的雕像,躲在雪洞的阴影之中,双眼瞪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死死地盯着那两个狼头人身的怪物。 此刻,他的心脏仿佛变成了一只疯狂击鼓的鼓槌,剧烈地跳动着,每一下都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束缚,那“咚咚咚”的声响在他耳边震响,几乎盖过了外界的一切声音。眼前这惊悚到极致的一幕,如同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真真切切地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狼人?” 刘钊铭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几乎听不见的字,那声音仿佛是从他灵魂深处最恐惧的角落挤出来的。 在他过往的认知里,那些关于狼首人身生物的描述,仅仅存在于那些荒诞不经、被人当作茶余饭后谈资的怪谈故事之中。可如今,这原本只存于想象的恐怖存在,却如此真实地出现在他的眼前,以一种极其震撼且惊悚的方式,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怎能不让他陷入深深的惊恐与慌乱之中。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紧接着,一个犹如恶魔低语般的可怕念头,冷不丁地涌上他的心头,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有狼人,那是不是意味着还有马人,狗人?这看似无边无际的北荒雪原,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诡异至极的生物?” 这个想法一旦破土而出,便如同疯狂生长的邪恶藤蔓,在他的脑海中肆意蔓延,每一根枝蔓都紧紧缠绕着他的理智,让他无法挣脱。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幅恐怖至极的画面:身形高大的马人,马蹄践踏在雪地上,溅起高高的雪浪,马首上那凶狠的眼睛散发着嗜血的光芒;还有狗人,它们四肢着地,如恶犬般狂吠着,尖锐的獠牙上滴着令人作呕的涎水,在这片冰天雪地中肆意横行。每一个画面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冲击着他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让他的恐惧如滚雪球般越来越大。 “他们也属于蛮族?” 刘钊铭的思绪如同陷入了一团乱麻,不由自主地暗自思忖起来。如果这些外形恐怖、行为诡异的怪物,真的是蛮族的一部分,那么蛮族的实力和神秘程度,简直远远超出了他之前最疯狂的想象。 原本,他以为自己面对的不过是一些身形高大、习性野蛮,但本质上依旧属于人类范畴的族群,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武艺,或许还有周旋的余地。 可现在看来,自己仿佛一脚踩进了一个深不见底、充满未知与恐惧的巨大漩涡之中,面对的是一个由各种神秘而恐怖的生物组成的神秘族群。每一个新的发现,都如同在他脚下的土地上又炸开了一个深坑,让他越发感到自己处境的岌岌可危,仿佛置身于一个错综复杂、危机四伏的巨大谜团之中,每一个线索都指向更加深邃和可怕的未知。 他紧紧握着长安剑,手心里全是汗水,那冰冷的剑柄被他的汗水浸湿,变得滑腻不堪。然而,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攥住他的理智,让他下意识地把剑握得更紧,仿佛那是他在这恐怖世界中唯一的依靠。 他的心中既充满了对未知的深深恐惧,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无尽的恐惧吞噬;同时又怀揣着一丝如风中残烛般微弱的侥幸,祈祷着这两个散发着阴森气息的怪物能够赶紧离开,不要察觉到自己这微小的存在,给自己留下一线生机。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章 大战狼人(上) 刘钊铭完全被恐惧与困惑紧紧缠绕,满脑子都是杂乱无章却又无比惊悚的念头,像置身于一场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他的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却又下意识地在积雪中挪动,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命运却在此时跟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就在他沉浸在混乱的思绪中,拼命想要理出一丝头绪时,好巧不巧,他脚下一块被积雪巧妙掩盖的冰,在他不经意间施加的压力下,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又无比突兀的“咔嚓”声,瞬间碎裂开来。 这声音在平日里或许根本不会引人注意,可在这万籁俱寂、安静得近乎诡异的雪原上,却仿佛是一道划破夜空的惊雷,又似一记重锤,狠狠地撞击在刘钊铭那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 那两个狼头人身的怪物,原本正因为搜寻无果而烦躁不已,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咆哮,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这突如其来的异响,如同在它们耳边敲响了开饭的钟声,瞬间吸引了它们全部的注意力。 它们那幽绿如鬼火般的眼睛,原本还在四周漫无目的地扫视,此刻却猛地聚焦在刘钊铭所在的雪洞方向,眼中嗜血的光芒陡然间大盛,仿佛两团燃烧得更加旺盛的邪恶火焰。 “还有食物?” 其中一个狼人,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幽深的地狱传来,每一个字都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贪婪。 它一边说着,锋利的爪子在雪地上疯狂地刨动着,溅起大片的雪雾,宛如一场小型的暴风雪在它脚下肆虐。庞大的身躯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朝着雪洞迅猛扑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哈哈,看来运气不错!” 另一个狼人也不甘示弱,紧跟在同伴身后,嘴里发出阵阵兴奋至极的咆哮,那声音仿佛要将这寒冷的空气都震得粉碎。 它咧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如匕首般的獠牙,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滴落,在雪地上瞬间凝结成冰。“这次可不能再让到嘴的肉飞了!” 它一边狂叫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冲向雪洞,仿佛已经看到了一顿丰盛的美餐正乖乖地等待着它们享用。 刘钊铭听到冰碎的声响,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一股如坠深渊的绝望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嘴唇微微颤抖着,低声咒骂道:“该死!怎么这么倒霉!”他无比清楚,自己已经彻底暴露了,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被困在狭小牢笼里的可怜猎物,四周都是无法逾越的高墙,无处可逃,无处可躲。 手中的长安剑,此时已被他握得死死的,可他心里明白,面对这两个凶狠残暴、如恶魔般的狼人,仅凭自己手中这把剑,胜算简直微乎其微,几乎等同于以卵击石。 然而,强烈的求生本能,如同黑暗中最后的一丝微光,让他强忍着几乎将自己吞噬的恐惧,大脑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飞速运转,像一台疯狂运作的精密机器,试图在这看似毫无生机的绝境中,寻找到哪怕一丝极其渺茫的生机。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绝不愿就这样放弃,心中不断默念着:“一定要冷静,一定还有办法,不能死在这里,不能……” 刘钊铭心中清楚得如同明镜一般,自己眼下的处境,恰似在万丈深渊的边缘摇摇欲坠,命悬一线,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的双眼瞪得犹如铜铃,死死地锁定那两个狼人,眼神中满是警惕与决绝。它们一前一后,迈着沉稳而又充满压迫感的步伐,呈包抄之势缓缓朝着刘钊铭所在的雪洞逼近。 凛冽的寒风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肆虐地呼啸而过,裹挟着细碎的雪花,如锋利的刀片般扑打在刘钊铭的脸上,可这刺骨的寒冷,却丝毫不能冷却他内心如汹涌澎湃的沸水般翻涌不息的恐惧与紧张。 望着这两个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森冷气息的狼人,刘钊铭在这极度紧张到近乎窒息的氛围下,脑海中电光火石间将它们等同于两个八境高手。 在人类宁那严谨且等级森严的武学境界划分体系里,八境高手堪称绝世强者,他们实力不可小觑,举手投足之间,仿佛都蕴含着能够改天换地、毁天灭地的磅礴力量。 而以自己目前仅仅五境的实力去与这样的存在正面抗衡,无疑就像是一只渺小的螳螂妄图用单薄的双臂阻挡滚滚向前的车轮,结局似乎早已注定。 然而,此刻的刘钊铭身处这前无退路、后有绝境的困局之中,若是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命如风中残烛般熄灭,唯有主动出击,凭借着那一丝渺茫得如同黑暗中微弱烛光的希望,或许还能在这必死之境中杀出一条血路。 “索性,先下手为强!” 刘钊铭咬得牙齿咯咯作响,从紧咬的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破釜沉舟的决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顺着呼吸道猛地灌入肺部,试图让自己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双手尽快稳定下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地握住长安剑,这把剑,多年来一直伴随着他的夫子出生入死,如今,和他并肩作战。 只见剑身寒光闪烁,宛如一泓秋水,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此刻视死如归的决绝与坚定的信念。 刘钊铭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紧紧锁定前方那个距离稍近一些的狼人,脑海中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地盘算着最佳的攻击时机。 他心里明白,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残酷博弈,容不得哪怕一丝一毫的差错。一旦出手,就必须倾尽全力,毫无保留,否则等待他的,必将是坠入无尽黑暗、万劫不复的深渊。 漫天的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洁白的雪花所笼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成了永恒。每一秒的流逝,都漫长如一个世纪般煎熬,刘钊铭在心中默默地倒数着,全身的肌肉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准备迎接这决定生死的关键时刻。 就在前面那只狼人距离雪洞仅有短短几步之遥,它那幽绿的眼睛中闪烁着兴奋与贪婪的光芒,正微微弓起身子,准备如饿虎扑食般纵身扑入雪洞的瞬间,刘钊铭突然爆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大喝:“来吧!” 这一声大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声音中充满了无畏的勇气与视死如归的豪情。他宛如一只蓄势已久、迅猛无比的猎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从雪洞中窜出,手中的长安剑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道耀眼的银色光芒,犹如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刺向狼人的咽喉。 这一剑,凝聚了他此时此刻全部的力量与对生的强烈渴望,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啸声,仿佛在向这个残酷的世界宣告他不甘命运摆布的决心。 两个狼人,身形高大且壮硕,宛如两座移动的小山丘,它们浑身长满了粗糙而浓密的黑色毛发,在风中肆意舞动,如同狰狞的恶魔。它们那幽绿色的眼睛,犹如两团鬼火,在黑暗中闪烁着阴森而贪婪的光芒。 这两个狼人,原本满心以为眼前的 “食物”—— 刘钊铭,会如同以往那些弱小的生物一般,瑟瑟发抖地蜷缩在雪洞里,战战兢兢地等待着被他们无情地捕杀。 毕竟,在它们长久以来的认知里,弱小的生物面对它们这般强大的存在,除了满心恐惧和狼狈逃窜之外,绝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和举动。 所以,当刘钊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雪洞中迅猛窜出,并高高举起手中的长剑,朝着它们狠狠刺来时,这两个狼人着实大吃了一惊。 它们那原本充满自信和不屑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愕。 这两个狼人,大脑似乎确实愚笨得可以,面对刘钊铭这突如其来且凌厉无比的一剑,竟做出了令人匪夷所思、大跌眼镜的举动。 只见它们不仅没有丝毫躲避的意图,反而像是被某种莫名的力量驱使着,不约而同地高高伸出自己那粗壮且锋利的狼爪,妄图凭借那看似坚硬无比的爪子,去硬生生抵挡刘钊铭倾尽全力刺出的长安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转瞬之间,长安剑那闪烁着寒光的利刃,与狼人那毛茸茸的狼爪瞬间碰撞在一起。 刘钊铭这全力的一剑,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与求生的意志,可谓是势大力沉。这一剑,直接将其中一只狼人的爪子齐刷刷地砍了下来。 那只被砍断的狼爪,带着丝丝缕缕还未完全断开的筋肉和骨头,“噗通” 一声重重地掉落在雪地上,溅起一小片晶莹的雪花。 雪花与血珠相互交织,在空中短暂地飞舞,而后缓缓落下,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残酷战斗的开始。 这一幕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不仅那两个原本自信满满的狼人始料未及,就连刘钊铭自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战果吓了一跳。 而那被砍断爪子的狼人,先是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了一瞬,紧接着,从它那血盆大口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惨叫声中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与熊熊燃烧的愤怒,仿佛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向世界宣泄着它的不甘。这声惨叫在空旷无垠的雪原上久久回荡,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震得颤抖起来,就连周围的积雪都簌簌落下。 另一只狼人见状,眼中凶光毕露,犹如两团燃烧的绿色火焰,它发出一声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咆哮,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它那幽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钊铭,眼神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一场更加激烈、更加残酷的战斗,似乎已然一触即发,在这片冰冷的雪原上,即将上演一场生死较量。 狂风怒号,肆虐地席卷着这片广袤无垠的银白雪原,冰冷的气息如鬼魅般无孔不入。刘钊铭孤身一人,在这冰天雪地中显得格外渺小。 两个身形高大、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狼人,如幽灵般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其中一只狼人,体型尤为壮硕,它那幽绿的眼眸中闪烁着凶狠与不屑,只是因为被刘钊铭砍断了手臂。张嘴便朝着刘钊铭恶狠狠地吼道:“你这矮小的人类,从哪冒出来的?这冰天雪地可不是你该踏足的地方,难道你活腻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另一只狼人也跟着怪笑起来,阴阳怪气地说道:“瞧瞧这细胳膊细腿的,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跑,估计连我牙缝都塞不满。真搞不懂,人类怎么敢来这儿送死。” 刘钊铭心中虽有些慌乱,但诸葛城主的话却在此时清晰地回响在他脑海:“只有在战斗中,才能真正发挥出你自己的实力。”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刘钊铭拼尽全力,一剑朝着那只壮硕的狼人砍去。 这一幕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不仅那两个原本自信满满的狼人始料未及,就连刘钊铭自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战果吓了一跳。 他原本以为,这两个宛如八境高手般强大的狼人,必定有着非凡的防御和躲避能力,自己这拼尽全力的一剑,或许也只能起到暂时逼退他们的作用,为自己争取些许喘息和周旋的时间。可万万没想到,这一剑竟如此轻易地得手,如此干脆利落地成功砍断了狼人的一只爪子。 “嗷呜!你这卑微的人类,竟敢伤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生吞活剥!” 这惨叫声中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与熊熊燃烧的愤怒,仿佛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向世界宣泄着它的不甘。这声惨叫在空旷无垠的雪原上久久回荡,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震得颤抖起来,就连周围的积雪都簌簌落下,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刘钊铭和两只狼人身上。 短暂的惊愕过后,求生的本能如同闪电般迅速击中了刘钊铭的大脑,让他瞬间回过神来。他深知,这短暂的优势稍纵即逝,犹如昙花一现,如果不能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一旦让这两个狼人从震惊和痛苦中缓过神来,自己必将陷入更加危险、万劫不复的境地。他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犹如战鼓擂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却在寒冷的空气中瞬间凝结成冰。他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思忖:“不能慌,一定要冷静,我必须利用好这短暂的时间。” 而那另一只狼人见状,眼中凶光毕露,犹如两团燃烧的绿色火焰,它发出一声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咆哮,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让人毛骨悚然:“你这人类,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对我的同伴下手。你今日犯下的罪孽,必将用你的鲜血来偿还!” 它那幽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钊铭,眼神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它微微弓起身子,身上的毛发根根竖起,宛如钢针一般,肌肉紧绷,蓄势待发,嘴里还不断发出低沉的怒吼:“准备好受死吧,人类,你将为你的愚蠢付出惨痛的代价!” 一场更加激烈、更加残酷的战斗,似乎已然一触即发,在这片冰冷的雪原上,即将上演一场生死较量。刘钊铭紧紧握住手中的剑,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颤抖的双手稳定下来,目光坚定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他大声喊道:“来吧!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你们!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亡!”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唯有拼尽全力,才有一线生机。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4章 大战狼人(下) 刘钊铭望着眼前张牙舞爪的两只狼人,心中那股底气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诸葛城主的话语言犹在耳,刚刚成功重创一只狼人,更是让他对自身实力有了全新的认知。“来吧!” 他猛地大喝一声,声音犹如洪钟,在狂风呼啸的雪原上震荡回响,那坚定的气势,仿佛在向两只狼人以及这片严酷的冰雪世界,毅然宣告着自己无畏的决心。 两只狼人彼此交换了一个充满杀意的眼神,随即发出阵阵低沉且充满威胁的咆哮。刹那间,它们如两道黑色的疾风,一前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刘钊铭猛扑而去。 冲在前方的那只狼人,血盆大口豁然张开,尖锐的獠牙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前肢高高扬起,那锋利无比的爪子在阳光映照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恰似能在瞬间将眼前的一切阻碍撕裂粉碎。 紧跟在后的狼人则压低矫健的身形,以极快的速度迂回包抄,犹如隐藏在黑暗中的致命猎手,随时准备从侧方给予刘钊铭致命一击。 面对这凶猛如虎的凌厉攻势,刘钊铭迅速且沉稳地调整身姿,将自身十境的强大实力毫无保留地全面施展出来,全力用于防守。 只见他手中长剑如蛟龙出海,挥舞得密不透风,剑花闪烁之间,形成了一道道宛如铜墙铁壁般的防御网。 此刻,他的进攻虽看似绵软无力,缺乏那种锐不可当的凌厉杀伐之气,但在防守方面却是展现出了游刃有余的卓越能力。 每当狼人的利爪即将凶狠地触及他的身体,他总能凭借敏锐的感知和矫健的身手,巧妙地侧身一闪,或是精准地用剑身恰到好处地抵挡,让狼人那号称无敌的利爪一次次徒劳地扑空。 “哼,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 刘钊铭一边灵活自如地应对着两只狼人的疯狂攻击,一边故意大声嘲讽道,试图通过言语激怒这两只狼人,从而打乱它们原本有序的进攻节奏。 果不其然,前方的狼人被他这一番话语彻底激怒,顿时变得越发疯狂起来。它进攻的速度陡然加快,每一次挥爪所蕴含的力量也提升了几分,那呼呼作响的风声,仿佛是死神的低语,令人心生畏惧。 然而,刘钊铭却面色镇定,丝毫不为所动。凭借着深厚扎实的十境防守功底,他依旧稳稳当当地应对着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那看似绵软无力的回击,却总能在关键时刻恰到好处地干扰狼人的行动,使得它们始终无法毫无顾忌地全力施展攻击。 “你们这两只蠢狼,除了会盲目地扑咬,还能有什么招数?”刘钊铭继续挑衅道,“就凭你们,也想伤到我?简直是痴心妄想!” 前面的狼人愤怒地嘶吼着:“嗷呜!卑微的人类,我定要将你撕成碎片,让你为你的狂妄付出惨痛代价!”说罢,它再次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击,双爪如幻影般舞动,朝着刘钊铭的要害部位疯狂抓去。 刘钊铭巧妙地避开攻击,同时讥讽道:“有本事就来啊,光会叫有什么用?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嘛!” 后面那只狼人也怒吼起来:“人类,你别得意太早,等我们抓住你,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说着,它找准时机,从侧方猛地一跃而起,锋利的爪子直逼刘钊铭的脖颈。 刘钊铭眼神一凛,迅速用剑抵挡,同时大声回应:“那就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今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们这两只狼人厉害,还是我这个人类更胜一筹!” 一时间,一人两狼在这冰天雪地中陷入了僵持不下的激烈局面。 战斗所产生的强大冲击力,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残酷较量正在这片银白的雪原上惊心动魄地展开。 狂风在广袤无垠的雪原上肆意呼啸,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卷入它那冰冷的漩涡之中。刘钊铭与两只狼人之间的战斗,已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不知不觉间,大概已经酣战了五十个回合。 每一个回合,都是力量与技巧的激烈碰撞。 狼人凭借着天生的强悍体魄与锋利爪牙,如凶猛的狂风般一次次向刘钊铭发起猛攻;而刘钊铭则凭借着十境实力构筑的精妙防守,以及那虽看似绵软却暗藏玄机的回击,如同坚韧的磐石般一次次抵御住狼人的攻击。 此时,两只狼人早已气喘吁吁,它们那庞大的身躯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浓重的喘息声,犹如破旧风箱在艰难抽动。 那只先前被砍断爪子的狼人,断爪处凝结的血块在战斗中一次次被挣裂,殷红的鲜血夹杂着冰碴,点点滴滴地洒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它双眼瞪得犹如铜铃,恶狠狠地盯着刘钊铭,眼眸中燃烧着的凶光里,已然掺杂进了几分疲惫与恼怒,它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这该死的人类……怎么如此难缠!简直就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声音中满是不甘与愤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另一只狼人同样呼吸急促,每一次呼气都喷出一团浓重的白色雾气。它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疲惫感驱散,可效果甚微。 它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与不甘,低沉地吼道:“哼,绝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片雪原!否则,咱们以后在这一带还怎么立足,颜面何存!” 言罢,它再次压低身形,四肢微微弯曲,如同即将离弦的利箭,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杀伐之气,准备发动新一轮更加猛烈的攻击。 刘钊铭的状况同样不容乐观。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豆大汗珠,在这极寒的气温下,汗珠迅速凝结成了晶莹的冰碴,宛如一顶冰冠戴在他头上。 他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手臂因长时间承受高强度的对抗,肌肉酸痛得仿佛随时都会抽筋。双腿也有些发软,像是灌满了铅,每挪动一步都显得无比沉重。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如炬,毫无畏惧地直视着两只狼人。 此刻,刘钊铭心中思绪如电般飞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双方都已疲惫不堪,必须速战速决。 再拖延下去,体力耗尽,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深知,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绝不能有丝毫退缩。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剧痛与疲惫,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两只畜生,你们也不过如此嘛!折腾了半天,就这点本事?还有力气再战吗?就这点能耐,还想把我留在这里,简直是白日做梦!” 尽管刘钊铭表面上看似在嘴硬,试图以言语激怒对方,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体力正以惊人的速度消耗着。 不过,他明白,此刻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怯懦,都可能成为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他必须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以坚定的姿态让狼人产生畏惧,同时敏锐地捕捉那稍纵即逝的破绽,瞅准时机给予致命一击。 在这片冰冷刺骨的雪原上,这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较量已然来到了最为关键、最为惊心动魄的时刻,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尽的变数与危机。 在这冰天雪地的战场上,刘钊铭与两只狼人经过一番殊死搏斗,迎来了短暂的对峙时刻。刘钊铭微微喘息着,借着这片刻间隙,下意识地低头审视自己的状况。 只见身上的衣物已全然没了原本的模样,被狼爪抓扯得七零八落,布条像凌乱的旗帜在狂风中胡乱舞动。 若不是自身灵力及时化作一层坚韧的护体屏障,在千钧一发之际抵御住狼爪的凌厉攻势,此刻的他恐怕早已浑身布满纵横交错的伤口,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即便灵力护体,可那如刀割般的凛冽寒风,还是顺着衣物的破口疯狂钻了进来,寒意犹如无数细小的冰针,毫不留情地刺在他的肌肤上,他清晰地感知到寒冷正排山倒海般朝着自己汹涌侵袭而来,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冻结。 他的目光迅速投向那只断爪的狼人。 只见这只狼人因之前被刘钊铭砍断爪子,伤口处鲜血如注,尽管在寒冷的作用下,部分血液已经凝结,但仍有鲜红的血水不断渗出,在洁白的雪地上洇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长时间的失血让它的身形变得摇摇欲坠,原本散发着幽绿凶光的双眼,此刻已被黯淡与萎靡所取代,眼神中尽是疲惫与痛苦。 它的步伐愈发蹒跚,每挪动一步,都像是在与死神进行一场艰难的拔河,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嘴里不时发出微弱而痛苦的低嚎,仿佛在向这残酷的世界倾诉着自己的不甘。 刘钊铭敏锐地捕捉到这转瞬即逝的战机,心中瞬间做出决断:机不可失! 眼中刹那间闪过一道如鹰般锐利决然的光芒,那光芒中蕴含着破釜沉舟的果敢与必胜的信念。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那把名为长安的宝剑奋力掷出,只见长安剑在空中化作一道耀眼的银色闪电,携带着凌厉的破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那只狼人的咽喉疾飞而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时间仿佛都为之凝固,整个世界只剩下那把飞速穿梭的剑和摇摇欲坠的狼人。 “噗”的一声沉闷巨响,仿佛重物扎进雪地的声音,又像是生命消逝的叹息。长安剑精准无误地一剑刺穿了狼人的咽喉,锋利无比的剑身直接没入大半,只留下剑柄在寒风中微微颤抖。 狼人瞪大了双眼,那原本浑浊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恐与难以置信,似乎到死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命丧眼前这个人类之手。 它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努力发出最后的怒吼,又像是在无奈地咽下最后一口气,随后庞大的身躯便直挺挺地倒在了雪地上,溅起一大片洁白的雪花,那雪花在空中纷纷扬扬地洒落,仿佛是为这只狼人奏响的挽歌。 眨眼之间,场上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开始的二对一,转眼间变成了一对一的局面。刘钊铭迅速施展灵力,准备召回长安剑,目光如同一把燃烧的火炬,坚定而锐利地盯着剩下的那只狼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此刻,尽管他的体力在之前的激烈战斗中消耗巨大,双腿微微颤抖,手臂也酸痛不已,但成功解决一只狼人所带来的成就感,无疑为他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增添了几分底气与必胜的信心。 而对面剩下的那只狼人,亲眼目睹同伴在自己眼前倒下,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如同黑夜中突然闪过的一道阴影,稍纵即逝。 但紧接着,这丝恐惧便被无尽的愤怒所彻底吞噬,它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那咆哮声中饱含着失去同伴的悲痛与对刘钊铭的刻骨仇恨,声音在空旷的雪原上久久回荡,震得周围的积雪簌簌落下。随着这声咆哮,它再次压低身形,浑身的毛发根根竖起,宛如钢针一般,肌肉紧绷,蓄势待发,随后如同一道黑色的狂飙,朝着刘钊铭猛扑过来。 剩下的那只狼人,眼睁睁看着同伴咽喉被长安剑刺穿,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激起一片雪雾,顿时悲愤交加。它仰头发出一连串凄厉而愤怒的咆哮,声音中饱含着失去同伴的痛苦与对刘钊铭的切齿痛恨,这咆哮声在空旷的雪原上回荡,惊起一群栖息在附近的雪鸟,扑腾着翅膀慌乱逃离。 这只狼人全身毛发因愤怒而根根直立,宛如钢针一般,幽绿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它死死盯着刘钊铭,瞅准他掷出长安剑,手中暂无兵器的间隙,后腿猛地一蹬地面,溅起大片积雪,如同一道黑色的迅猛闪电,从原地弹射而出,朝着刘钊铭飞扑而去。 在飞扑的过程中,狼人四肢在空中疯狂地奋力划动,速度快得惊人,带起阵阵呼啸的风声。它血盆大口张得几乎能吞下一颗人头,尖锐的獠牙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能轻易撕裂任何阻挡之物。 那泛着幽绿光芒的眼睛,像两团鬼火,死死锁定刘钊铭,其中透露出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那架势仿佛要将刘钊铭瞬间撕成无数碎片,方能解其心头之恨。 刘钊铭眼见狼人如饿虎扑食般汹汹而来,那速度和力量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根本来不及有更多思考,他的身体凭借着本能迅速做出反应。只见他毫不犹豫地迅速弯腰,伸出手一把抓起地上刚刚被砍断的狼爪,迎着扑来的狼人,用尽全身力气奋力向上一格挡。 “咔嚓”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雪原上显得格外突兀,狼人的利爪狠狠抓在同伴的断爪上,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空气都为之一颤,溅起一阵晶莹的冰屑。 这股强大的力量顺着狼爪传导至刘钊铭的手臂,震得他整条手臂一阵发麻,虎口处更是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但好在凭借着这孤注一掷的格挡,挡住了狼人这致命的一击,让他暂时从鬼门关前退了回来。 紧接着,刘钊铭借着狼人扑击所产生的反作用力,顺势一个利落而敏捷的翻身。 他的身体在空中犹如一只灵活的飞燕,轻盈地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在翻身的过程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寒风从脸颊旁呼啸而过,带起几缕发丝。落地时,他双脚稳稳地踩在雪地上,溅起些许雪花。 刘钊铭微微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紧紧握着那只断爪。他警惕地盯着对面不远处的狼人,此时的他,衣衫褴褛得不成样子,布条在风中肆意飞舞,发丝也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无比,透着一股顽强不屈的斗志,仿佛在向狼人宣告,自己绝不会轻易认输。 而那只狼人,也在不远处停下身形,落地时激起一片雪花。它围着刘钊铭缓缓踱步,喉咙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吼声,那声音犹如闷雷,在寂静的雪原上回荡。 它一边踱步,一边用那充满杀意的幽绿眼睛紧紧盯着刘钊铭,似乎在仔细观察刘钊铭的一举一动,寻找着下一次进攻的最佳时机。 刘钊铭与狼人陷入紧张对峙,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席卷而过,吹得他褴褛的衣衫猎猎作响。那狼人犹如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周身散发着浓郁的凶煞之气,幽绿的眼眸紧紧锁定刘钊铭,随时准备发动新一轮致命攻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钊铭手中陡然光芒一闪,一根棍子仿若自虚空之中破出,稳稳地出现在他掌心,正是那神奇的凌霄御影棍。 此棍一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震颤,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凌霄御影棍似乎拥有着灵性,能敏锐地感知到主人正身处险境。它周身萦绕着一层如梦似幻的淡淡光晕,光晕闪烁间,仿佛有星辰隐现。 棍身之上,古老而神秘的纹路如同活物一般流转不息,释放出奇异的光芒,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显得格外夺目,与皑皑白雪相互映衬,形成了一幅诡谲而震撼的画面。 刘钊铭下意识地紧紧握住凌霄御影棍,入手温润,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握住的不是一根棍子,而是握住了生的希望。他心中百感交集,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与庆幸:“夫子啊,夫子。这根棍子可是当时您送我的,没想到,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又一次救了我一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思绪如脱缰之马,瞬间飘回到往昔那段难忘的时光。那时,夫子面容慈祥而庄重,将这凌霄御影棍郑重地交到他手上。夫子的目光中满是期许与关怀,语重心长。 如今,面对眼前这头凶猛异常的狼人,凌霄御影棍仿佛也被彻底激发了斗志。 刘钊铭能清晰地感觉到,从棍身源源不断地传来一股磅礴而温和的力量,那力量顺着他的手臂缓缓流淌至全身,仿佛在轻声鼓励他勇敢无畏地面对眼前的强敌。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试图将满心的紧张与激动平复下来。随后,他眼神中重新燃起坚定如炬的光芒,那光芒中透着决然与果敢。他双手稳稳地握紧凌霄御影棍,高高举起,摆开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此时的他,衣衫虽破,但气势不减,宛如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英勇战士。 而那狼人,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根棍子所散发出来的不凡气息,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威胁。原本迫不及待的凶猛攻势为之一顿,前冲的身形微微停滞,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忌惮之色。 但仅仅一瞬,那抹忌惮便被浓烈的杀意彻底掩盖,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音如滚滚雷霆在雪原上炸响,随后后肢猛地一蹬地面,溅起大片积雪,再次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刘钊铭猛扑过来,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激战即将爆发。 刘钊铭死死盯着那如饿狼扑食般迅猛冲来的狼人,脑海中电光火石间闪过无数应对之策。 刹那间,他当机立断,决定以棍为剑。自幼研习剑术的他,剑法精湛,此时手中虽非长剑,但多年积淀的剑术功底,让他坚信能以凌霄御影棍克敌制胜。 “今日,就以这棍代剑,与你这孽畜决一死战!” 刘钊铭大喝一声,声如洪钟,在这空旷的雪原上激荡回响。随着这一声怒吼,他身形如电,双脚在雪地上轻点,整个人轻盈地滑向一侧。手中紧紧握着的凌霄御影棍,在他巧妙的操控下,挽出一个个绚烂而凌厉的剑花。 虽说棍身并无剑身那般锋锐,但凭借棍体的刚猛坚实,再辅以刘钊铭自身磅礴的灵力灌注,竟硬生生模拟出剑的凛冽与刁钻,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 那狼人来势汹汹,血盆大口张得好似能吞下整个世界,尖锐的獠牙闪烁着骇人的寒光,挥舞的利爪带起呼呼风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撕成碎片。 刘钊铭目光如炬,死死锁定狼人的一举一动,瞅准狼人扑来的瞬间,手中“剑”猛然一挑,棍尖恰似剑尖一般,精准无误地刺向狼人的咽喉要害。这一招又快又狠,若是被刺中,即便狼人皮糙肉厚,也必定遭受重创。 狼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庞大的身躯在空中猛地一扭,脑袋敏捷地向一侧偏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刘钊铭见状,并未慌乱,而是顺势一转手腕,原本前刺的凌霄御影棍瞬间如同一把横斩的巨剑,裹挟着千钧之力,朝着狼人的侧腰横扫而去。 “砰!”的一声闷响,棍身重重地打在狼人的侧腰上,发出好似击中败革的声音。 “嗷呜!”狼人吃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雪原上回荡,充满了痛苦与愤怒。庞大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雪地上翻滚出去数米远,扬起大片的雪花。 刘钊铭一击得手,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他迅速调整身姿,双脚稳稳地站定在雪地上,将凌霄御影棍横在身前,摆出一个标准的防守架势,目光如鹰隼般紧紧锁住狼人,眼神中透着坚毅与决然,仿佛手中握着的就是那削铁如泥、无坚不摧的宝剑。 “你这孽畜,还敢再来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刘钊铭大声喝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豪迈,仿佛要将这寒冷的冰雪都为之融化。 此刻,在这冰天雪地的战场上,寒风呼啸,雪花纷飞,刘钊铭凭借以棍为剑的独特打法,与狼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殊死搏斗。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与智慧的较量,生死之间,只在一线。 那狼人在与刘钊铭这番激烈交锋之后,已然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绝非眼前这人的对手。 每一次攻击被巧妙化解,每一次试图靠近都被凌厉逼退,它心中的恐惧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求生的本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撞击着它的意识,促使它当机立断——逃跑。 只见它原本凶狠的幽绿眼眸中,此刻满满都是惧意,刚刚还散发着凶煞之气的身躯,瞬间萎靡下来。 它不再向刘钊铭发起攻击,而是猛地将后腿在雪地上一蹬,整个身体如同一颗黑色的炮弹,急速转身朝着远方疯狂逃窜而去。它的速度极快,四爪在雪地上飞速刨动,溅起大片洁白的雪花,只留下一串凌乱且急促的脚印,迅速延伸向远方。 刘钊铭目睹狼人转身逃窜的瞬间,心中“咯噔”一下,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十分清楚,若是放任这只狼人逃脱,一旦它唤来更多同伴,以自己目前的状态,届时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再无任何生还的可能。 当下容不得他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必须立刻采取行动,阻止狼人逃脱。刘钊铭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调动体内的灵力。 在此之前的激烈战斗,早已让他体力消耗殆尽,灵力也因过度使用而变得有些滞涩。但此刻,强烈的求生欲望如同火焰一般,在他心中熊熊燃烧,那坚定的意志更是如同一把利剑,瞬间斩断了所有杂念。他摒弃一切,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灵力的运转之上。 奇迹发生了,原本有些不听使唤的灵力,此刻竟如同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如同奔腾的江水一般,在他体内顺畅无阻地流淌起来,运用自如。 “想跑?没那么容易!” 刘钊铭一声怒喝,声如雷霆,在这空旷的雪原上炸响。刹那间,他周身灵力汹涌澎湃地涌动起来,化作一层淡淡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光晕,将他的身躯紧紧包裹住。 紧接着,他双脚猛地用力一跺地面,“轰”的一声,地面的积雪被震得高高溅起,形成一片巨大的雪雾。 而他整个人则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又似一支离弦的利箭,朝着狼人逃窜的方向风驰电掣般疾射而去。其速度之快,仿若瞬移一般,瞬间便拉近了与狼人的距离。 在急速追赶的过程中,凛冽刺骨的寒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刮过刘钊铭的脸颊,留下一道道刺痛。 但此刻的他,已然浑然不觉。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前方逃窜的狼人,眼神中充满了决然与坚毅,心中只有一个无比坚定的念头:绝不能让它逃脱。随着与狼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刘钊铭清晰地看到了狼人那因极度恐惧而拼命奔跑的身影,它的身躯在雪地上剧烈起伏,四爪慌乱地刨动着。刘钊铭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冷酷而自信的笑意,低声喃喃道:“你逃不掉的!” “剑来!”刘钊铭立于皑皑白雪之中,体内灵力犹如被点燃的烽火,熊熊燃烧且运转自如,每一丝灵力都仿佛与他的意志达成了完美契合。 他攒足力气,气运丹田,一声饱含雄浑灵力的大喝脱口而出。这声音如同平地惊雷,在这空旷寂静的冰天雪地中骤然炸响,声波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惊起一群栖息在附近的飞鸟,扑腾着翅膀慌乱逃离。 就在刘钊铭这声呼喊落下的瞬间,原本深深插入雪地之中,无论他之前怎样倾尽全力都纹丝不动的长安剑,像是突然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唤醒。 剑身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嗡嗡作响,仿佛在兴奋地回应主人的召唤。紧接着,一道道耀眼的光芒从剑身之上绽放而出,那光芒犹如初升的朝阳,穿透了层层积雪的掩埋,向着天际直射而去,将周围的冰雪映照得五彩斑斓。 长安剑似是挣脱了某种无形的禁锢,如同一头蓄势已久、破茧而出的蛟龙,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踏破重重阻碍,裹挟着凛冽的风声,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朝着刘钊铭呼啸而来。此刻的长安剑,剑身之上光芒流转,清冷的寒光愈发夺目,仿佛被赋予了来自天地间的无尽力量,剑身周围的空气都因它的极速穿梭而扭曲变形。 长安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而致命的轨迹,那轨迹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却又带着无可阻挡的凌厉。眨眼间,它便来到了那只正拼命逃窜的狼人背后。 此时的狼人,满心满眼都是对生存的渴望,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那夺命的危机已然降临。 不等狼人有任何反应,长安剑已然挟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刺入狼人的身躯。 “噗嗤”一声闷响,仿佛是利刃割裂绸缎,又似重物深深扎入血肉,那锋利无比的剑刃毫无阻碍地直接刺穿了狼人的身体,从它的前胸透出。 殷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剑身汹涌而出,在空中飞溅出一道道血花,随后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洇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与这银白的世界形成了鲜明而惨烈的对比。 狼人遭此重创,发出一声凄厉而绝望的惨叫。这叫声在雪原上久久回荡,声音中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与深深的不甘,仿佛是对命运不公的悲叹。 它那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颤,四肢瞬间失去了力量的支撑,重重地倒在雪地上,溅起大片雪花,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小型雪崩。倒下后的狼人,四肢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可随着鲜血的不断流逝,抽搐的频率越来越低,最终,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彻底没了动静。 刘钊铭望着倒在地上已然死去的狼人,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长舒了一口气。他抬起手臂,伸手召回长安剑。 只见长安剑在空中一个翻转,剑身之上的鲜血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凝结成冰碴,簌簌落下。刘钊铭稳稳地握住剑柄,将剑缓缓入鞘。 此时的他,经过一番激烈的生死搏斗,早已疲惫不堪,衣衫褴褛,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颊上,身上还带着战斗留下的伤痕,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与胜利的光芒。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章 劫后余生 刘钊铭拖着仿若灌铅般沉重且疲惫不堪的身躯,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那两头已然没了气息的狼人尸体靠近。 狂风在耳边呼啸,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似乎想要将他吞噬。 他望着眼前这两具庞大而冰冷的躯体,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即将要做之事的本能抗拒,但在这冰天雪地的绝境之中,求生的本能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迅速在他心底熊熊燃起,并且以不可阻挡之势占据了上风。 这里正值隆冬,广袤无垠的雪原宛如一片死寂的白色炼狱,寒冷的气息无孔不入。刺骨的寒风,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刮过他的脸颊,每一下都仿佛要将他的肌肤割裂,进而把他的灵魂都冻结。在这样的绝境下,若不想出有效的办法来抵御这如影随形的严寒,等待他的,唯有那冰冷而残酷的死亡。 刘钊铭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因紧张和疲惫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平静下来。他强忍着内心那阵阵翻涌的不适,缓缓地从腰间抽出长安剑。 他缓缓蹲下身子,眼神中透着决然,将长安剑轻轻抵在狼人厚实的皮肉上。 紧接着,他咬紧牙关,手臂微微用力,刀刃缓缓切入狼人的身体,发出一阵沉闷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温热的鲜血瞬间涌出,如同泉涌一般,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迅速洇出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那鲜艳的红色在白色的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宛如一幅惨烈的画卷。 这血腥的场景,让刘钊铭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但他深知自己绝不能停下。 他紧紧咬着牙,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在寒冷的空气中瞬间凝结成冰碴。他的手不停颤抖着,却依旧坚定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些狼肉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简单的食物,更是他在这片绝境中维持生命的宝贵能量,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每割下一块肉,他都迅速地用随身携带的破旧布包起来,动作虽然因为疲惫而略显迟缓,但却娴熟而果断。那布包在沾染了狼肉的鲜血后,颜色变得愈发深沉,仿佛也在见证着这场艰难的求生之旅。 处理完狼肉后,刘钊铭顾不上休息片刻,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动手剥狼人的皮囊。他深知,这皮囊将成为他抵御这严寒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小心翼翼地操作着,尽量保持皮囊的完整性,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谨慎。他先用短刃沿着狼人的身体边缘小心地划开一道口子,然后再用手慢慢将皮囊与肉体分离。 这过程中,狼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血腥气不断钻入他的鼻腔,让他几近作呕,但他强忍着,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活下去。 当他终于完成这一切,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直接瘫倒在雪地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望着身边堆积如山的狼肉和两张散发着血腥气的狼皮,心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对生存如此艰难的深深感慨。在这片残酷而无情的雪原上,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做出这些令人难以接受的选择。 稍作休息后,刘钊铭咬着牙,艰难地起身。他将沉甸甸的狼肉一块一块地背在身上,又把那两张带着余温的狼皮紧紧地裹在自己身上。 狼皮贴在身上,那股血腥气愈发浓烈,但他已无暇顾及。做完这一切后,他再次望了望四周那茫茫无际的雪原,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求生的欲望和坚定的信念。 随后,他深一脚浅一脚地继续踏上了在这茫茫雪原上的求生之路,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停下,因为停下,就意味着死亡。 刘钊铭在这片冰天雪地的绝境中艰难求生,日子在煎熬中一天天流逝。渐渐地,他惊奇地察觉到,此地的昼夜规律简直超乎想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钊铭一边艰难地在齐膝深的雪中跋涉,一边喃喃自语。每天,太阳就像个吝啬鬼,只肯施舍一两个时辰的白昼,仿佛匆匆过客,刚在天际露头,便又迅速隐没,将世界重新抛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难道就是书本上的冬至日?” 刘钊铭皱着眉头,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关于冬至的只言片语。他记得在书本里读过,冬至日白昼最短,黑夜最长,可眼前这夸张的时长对比,似乎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但就算是冬至,也不该如此极端啊!”他忍不住抱怨道。 起初,这种诡异的昼夜交替让刘钊铭满心都是不安与疑惑。短暂的白昼,对他而言,就像是吝啬的恩赐。 那有限的几个时辰,阳光微弱得好似随时会熄灭的烛火,能给予的温暖微乎其微。而这短暂的时间,却要承担起获取温暖、寻找资源等诸多重任,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压榨到了极致。 “得抓紧时间,不然根本来不及。”刘钊铭一边嘟囔着,一边在白昼匆匆奔走,眼睛急切地搜寻着周围,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东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必须在太阳落山前,尽可能多地收集维持生存的物资,还要找到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搭建临时的栖息之所。同时,他的耳朵时刻警惕地捕捉着四周的动静,提防着那些隐藏在暗处、随时可能扑出的凶猛野兽。 然而,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刘钊铭竟从这看似糟糕透顶的昼夜情况中,发现了一丝转机。 “或许,这黑夜也并非全是坏事。” 一天夜里,刘钊铭躲在一处雪堆后,看着月光下寂静的雪原,心中暗自思忖。漫长的黑夜,虽如同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吞噬着一切光明与希望,但也为他提供了绝佳的隐蔽条件。夜幕像一块巨大而厚实的黑色幕布,将他的身影悄然隐匿其中,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隐形的铠甲。 从此,每当黑夜降临,刘钊铭便借着夜色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展开行动。“趁着天黑,出去碰碰运气。”他低声对自己说着,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临时营地。 他可以更加放心地寻找食物,不用担心在搜寻过程中被那些目光敏锐的野兽或心怀不轨的敌人轻易发现。在搭建更为坚固的住所时,黑夜也能帮助他避开那些可能会对他的领地产生觊觎之心的生物的窥探。 他会趁着黑夜的掩护,将白天收集到的狼肉进行妥善处理。“得把这些肉晾干,不然撑不了多久。”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将狼肉切成薄片,挂在树枝上晾晒风干,以便长期保存。他还会在黑夜中,寻找合适的地方挖掘陷阱,“希望今晚能抓到点什么。”刘钊铭小声嘀咕着,期待着能捕捉到一些小型的猎物,为自己补充营养。 而在休息时,黑夜那厚重的黑暗,也仿佛成为了他的一道保护屏障。“终于能安心睡会儿了。”刘钊铭躺在用狼皮铺就的简陋床上,在黑暗中轻轻舒了口气,在这危机四伏的雪原上,获得了一丝相对安心的睡眠。 就这样,刘钊铭渐渐适应了这片土地独特的昼夜节奏,在这漫长的黑与短暂的白的交替中,如同一颗顽强的种子,努力在这片残酷的雪原上谋求生存的希望。 在这片广袤无垠、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刘钊铭如同一个孤独而顽强的求生者,每日都在艰难困苦中挣扎前行,同时又时刻保持着对周遭环境细致入微的观察。 终于,在那无数个被冰雪与寒冷充斥的日夜煎熬与悉心留意之后,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微妙而关键的规律。 日子,正以一种不易察觉却又实实在在的方式一天天变长。 起初,刘钊铭只是隐隐感觉每天天亮的时间似乎比前一天稍稍提前了那么一点,而天黑的时间则相应推后了些许。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变化愈发明显,白昼的时间逐渐增多,就像是春天那轻柔的脚步,正缓缓朝着这片死寂的雪原迈进,给这片冰冷的世界带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生机与希望。 “奇怪啊,这天好像真的越来越长了。” 刘钊铭独自站在没过膝盖的积雪中,抬头望着逐渐亮堂起来的天空,嘴里不自觉地喃喃自语道。极寒的天气下,他每呼出一口气,瞬间便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一团浓浓的白雾,仿佛是他话语的有形体现,转瞬又消散在凛冽的寒风之中。 与此同时,刘钊铭还敏锐地察觉到了另一个颇为重要且令人费解的现象。 平日里,这片雪原上时常能看到蛮族人矫健的身影,他们骑着高大的驯鹿,手持锋利的武器,在雪原上纵横驰骋,进行着狩猎活动。然而如今,随着白昼时间的逐渐延长,本应更加活跃的蛮族人,出来狩猎的数量却并没有如预期般增多,反而依旧稀稀拉拉,寥寥无几。 “这些蛮人怎么还是这么少?按说天变长了,他们应该更多出来才对啊。” 刘钊铭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宛如一个解不开的死结,眼中满是疑惑与思索。他心里十分清楚,蛮族人在这片土地上世代繁衍,向来以骁勇善战、不惧严寒而闻名。 在这片广袤的雪原上,他们就如同主宰者一般,本该是极为活跃的存在,怎么会在白昼变长,更适宜外出的情况下,依旧如此少见呢? 刘钊铭就这么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寒风如刀割般刮过他的脸颊,他却浑然不觉。思索良久,刘钊铭的眼神突然猛地一亮,仿佛一道耀眼的灵光在他脑海中瞬间闪过。 “难道说……这些蛮人其实也不太能适应这里的气候,他们也在‘冬眠’?” 他忍不住惊讶地说出声来,声音在空旷的雪原上回荡,随即被呼啸的风声迅速淹没。 这个想法一旦在他脑海中形成,便如同生命力顽强的藤蔓一般,迅速地生根发芽、蔓延开来。刹那间,之前所有的疑惑似乎都在这一刻有了合理的解释。 蛮族人虽然长久以来生活在这片寒冷的区域,但或许这种极端严寒且昼夜颠倒的气候,对他们来说,同样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巨大挑战。在这漫长而酷寒的冬季,为了生存下去,他们或许也像某些聪明的动物一样,选择减少外出活动,尽可能地待在温暖的居所里,保存体力,静静地等待着气候逐渐转暖的时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看来他们也不好过啊。” 刘钊铭低声地自言自语道,语气中不自觉地对这些平日里被他视作敌人的蛮族人,生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情绪中,有对他们同样身处困境的一丝同情,也有对这种奇妙生存现象的感慨。不过,他很快便回过神来,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思绪。 无论蛮族人出于何种原因减少外出,对他而言,这无疑都是一个难得的喘息机会。 “趁着这个时候,我得赶紧多做些准备。时间可不等人呐! ”刘钊铭紧紧地握紧了手中那把伴随他历经无数艰险的武器,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坚定而炽热的求生斗志。 他深知,在这片危机四伏、步步惊心的雪原上,每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都无比珍贵,如同黑暗中的点点星光,能为他指引生存的方向。他必须牢牢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时机,为自己争取更多活下去的可能,在这片残酷的冰雪世界中,开辟出属于自己的生存之路。 在这片被冰雪肆意统治的广袤天地间,时间的概念对于地理知识薄弱的刘钊铭而言,犹如一团混沌不清的迷雾,始终难以捉摸。 他深陷于这漫长而残酷的冰雪世界,早已忘却了日月的更迭,不知自己究竟在饥寒交迫中熬过了多少个昼夜。每一日,都在与严寒、饥饿以及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苦苦抗争中缓缓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似重若千钧,过得无比煎熬。 然而,尽管刘钊铭对那些复杂晦涩的地理知识所知寥寥无几,但他却凭借着在绝境中磨砺出的敏锐直觉,清晰地察觉到白昼正悄然发生着变化——它在逐渐变长。 每当清晨,那第一缕微弱却带着希望的曙光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洒落在茫茫雪原之上,刘钊铭都能感觉到天亮的时间比昨日又提前了些许;而当夜幕降临,那黑暗似乎也不再如往昔那般迫不及待地吞噬整个世界,黑夜的脚步变得迟缓了。 望着天边那愈发持久且明亮的光亮,刘钊铭心中笃定,春分日即将来临。“这天明显是越来越长了,看来春分真的就快到了啊。”他瑟缩着身子,用力裹紧身上那件由狼皮拼凑而成的简陋衣物,试图阻挡那如影随形的刺骨寒风,同时嘴里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道。 刘钊铭心里比谁都清楚,一旦春天的脚步真正踏入这片土地,那些蛮人便会如蛰伏一冬后苏醒的猛兽,迅速恢复往日的活力与凶悍。回想起之前的日子,他发现蛮人似乎因这极端的严寒而大大减少了外出活动的频率,整个蛮族的行动节奏仿佛也随着冬天的脚步一同放缓。 但他明白,这只是暂时的蛰伏,一旦气候转暖,万物复苏,蛮人定会恢复往日的活跃,重新在这片雪原上纵横驰骋。而自己,作为一个闯入他们领地的外来者,无疑会成为他们眼中亟待清除的威胁,必将面临更为严峻的生存挑战。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必须得行动起来。”刘钊铭咬着牙,脸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抽搐,眼神中透露出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他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他深知,在这危机四伏的绝境中,若想求得一线生机,就绝不能被动等待,必须主动出击,为自己寻找一条生路。于是,从那一刻起,他开始一步步坚定地朝着南方移动。 在这些艰难求生的日子里,刘钊铭从未有过丝毫懈怠。他凭借着过人的观察力、顽强的毅力以及小心翼翼的行动,像一个隐秘的猎手,默默地摸清楚了不少关于蛮族的动向。每一次,当他远远望见蛮人的身影,无论是他们骑着高大驯鹿在雪原上疾驰而过扬起的雪尘,还是在营地周围巡逻时那警惕的身影,刘钊铭都会立刻小心翼翼地寻找到一处隐蔽的角落,屏住呼吸,将自己的身形完美地融入冰雪之中。 他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蛮人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从他们的日常作息规律,到主要营地所处的大致方向,再到巡逻路线的起止范围以及狩猎区域的分布,他都一一默默记在心里,如同在绘制一幅关乎自己生死存亡的隐秘地图。 如今,为了避开即将如潮水般活跃起来的蛮人,刘钊铭一边朝着南方艰难前行,一边在心中反复盘算着。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这片雪原的各个角落,思考着哪里可能隐藏着更为安全的藏身之处,是那片被冰雪覆盖的山谷,还是某座陡峭山峰背后的隐秘山洞;哪里或许能找到更多维持生存的食物资源,是那片可能生长着耐寒植物的低洼地带,还是河流解冻后可能出现鱼群的水域附近。 每迈出一步,脚下的积雪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在提醒他每前进一步都离危险更近一步,但同时,也意味着离生存的希望又近了一分。在这片危机四伏、处处暗藏杀机的雪原上,刘钊铭怀揣着对生的强烈渴望,迈着坚定而又略显沉重的步伐,毅然决然地朝着未知的南方前进,去探寻那可能存在的一线生机。 (本卷完)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章 战争爆发了? 刘钊铭在这漫长而艰辛的旅程中,始终紧紧盯着太阳的每一次升起与落下,仿佛那是他在这片荒芜世界里唯一的时间坐标。 他每日拖着疲惫却又坚定的步伐,眼睛时刻留意着天边。 每当晨曦初现,那轮红日缓缓挣脱地平线的束缚,他便在心中默默计数;而当夜幕降临,夕阳的余晖渐渐消散在天际,他又在心底感叹一天的逝去。 日子就在这周而复始的凝望与计数中悄然流淌,终于,他细细算来,估摸着如今已然到了四月初。 随着时间的缓缓推进,这片大地仿佛从沉睡中渐渐苏醒,开始展现出截然不同的风貌。 严寒如同败退的残军,一点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缕温柔的暖意,如同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世间万物。 刘钊铭一路向南,不知不觉间,已然快要抵达大宁边境。在这跨越一千二百里的漫长路途上,他亲眼目睹了这片土地令人惊叹的变化。 起初,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被冰雪统治的死寂世界,天地间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白色幕布所笼罩,毫无生机可言。 然而,随着他不断前行,那坚冰开始慢慢消融,雪水顺着地势潺潺流淌,仿佛奏响了一曲生命复苏的乐章。 而如今,当他放眼望去,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张大了嘴巴,忍不住感叹道:“老天,这变化也太大了!” 只见那原本被冰雪掩埋的大地,如今已然被新生的野草完全占据。 这些野草,一丛丛,一簇簇,紧密地挨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广袤无垠的绿色海洋。它们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曳着身姿,宛如无数绿色的精灵在翩翩起舞,泛起层层迷人的绿浪。 刘钊铭顺着这绿色的波涛极目远眺,那青青的野草仿佛一直绵延到了世界的尽头,与遥远的天际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根本望不到边际。 “怪不得这里叫北荒啊!” 刘钊铭一边缓缓前行,一边自言自语道。“虽说有着这般无尽的辽阔,可一路走来,除了这些野草,却不见几个人烟,实在是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荒凉劲儿。” 他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天地间显得格外清晰,却又很快被风声淹没。这片看似生机勃勃的土地,实际上却保留着大自然最原始、最野性的模样,让人在感叹其壮丽的同时,也不禁心生敬畏。 刘钊铭站在这片如诗如画却又暗藏危机的草地上,轻柔的春风拂面而来,带着丝丝泥土的芬芳和野草的清新。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既为眼前这震撼人心的景色所陶醉,又十分清楚,在这片看似美好的土地之下,依旧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挑战,而他的旅程,还远远没有结束。 “不管怎样,快到大宁边境了,希望能在那里找到新的生机。”他低声给自己鼓劲道,随后又坚定地迈出了前行的步伐。 刘钊铭拖着疲惫不堪却又满是坚毅的身躯,在漫长且崎岖的道路上一步步挪近大宁边境。 每一步,都似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天地间显得格外孤寂。 终于,当那座孤独矗立的北荒关,如同一头沉默而威严的巨兽,缓缓映入他的眼帘时,刘钊铭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心中五味杂陈,那是历经九死一生后的如释重负,也是对即将面临未知的隐隐不安。 “终于……终于到了……”刘钊铭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低声自语着,声音中满是劫后余生的感慨。 北荒关,这座紧紧挨着北荒雪原的边境关卡,在一片广袤无垠且荒无人烟的大地上,显得尤为突兀。 它那高大而厚实的城墙,像是由无数冰冷的巨石堆砌而成的坚固堡垒,岁月的风刀霜剑与风雪的无情肆虐,在其表面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斑驳痕迹,犹如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脸上深刻的皱纹,无声地诉说着往昔那数不清的血雨腥风与艰难岁月。 城墙上的了望塔高高地耸立着,仿若巨人那深邃而警惕的眼睛,冷峻地俯瞰着这片看似平静,实则处处暗藏凶险的土地。 然而此刻,北荒关却笼罩在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之中,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一般。 “这北荒关,看着可真够冷清的……”刘钊铭一边缓缓走近,一边皱着眉头,喃喃说道。 这里,虽然名义上是大宁的边境,但除了刘钊铭这个胆大包天、不畏生死的冒险者,其他人皆对它畏如蛇蝎,仿佛有一道无形且不可逾越的禁忌之墙,将人们死死地阻挡在所谓的安全范围之内。 在世人的认知里,北荒雪原无疑是人类的禁区,是一片被恐惧与危险彻底笼罩的绝境。 坊间流传着各种令人胆寒的传说,据说那里不仅有来势汹汹、能在瞬间将一切生命吞噬殆尽的暴风雪,还有各种各样身形怪异、凶猛残暴的神秘生物,它们如同幽灵一般隐匿在茫茫冰雪深处,时刻窥伺着,随时准备对任何胆敢踏入这片土地的不速之客发动致命一击。 所以,即便北荒关近在咫尺,大多数人也只是远远地观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敬畏,绝不敢越雷池一步。 刘钊铭望着这座孤独的北荒关,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这么久了,在那片鬼地方经历了那么多生死危机,总算是走到这儿了。可这北荒关,怎么瞧着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死寂和冷清呢……”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些许,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又像是在打破这令人压抑的寂静。 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虽然成功抵达了这里,但前方等待着他的,依旧是重重迷雾与未知的挑战。 不过,在北荒雪原历经了无数生死考验的他,此刻心中更多的是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与破釜沉舟的决然,无论前方究竟隐藏着何种艰难险阻,他都已做好了勇敢面对的准备。 “既来之,则安之。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怕什么!”刘钊铭深吸一口气,用力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随后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朝着北荒关走去。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章 战争爆发了?(续) 狂风怒号,似要将天地间的一切都卷入它的肆虐之中,漫天黄沙犹如汹涌的黄浪,遮蔽了半片天空。 刘钊铭孤身一人被困于阵前,四周敌军如潮水般层层包围,水泄不通。敌方阵营中,弓箭手们张弓搭箭,那一排排利箭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如同死神的凝视。 随着敌方将领一声令下,箭雨铺天盖地般朝着刘钊铭倾泻而来,“嗖嗖嗖”的声音不绝于耳,仿佛死神奏响的催命乐章。 刘钊铭面色凝重,手中紧紧握着那柄长安剑,剑身寒光流转,映照着他坚毅却又略显疲惫的脸庞。 他迅速舞动长剑,剑花闪烁,如同一朵盛开在死亡边缘的冰冷之花。每一道剑影都精准地磕飞射来的利箭,金属碰撞之声清脆刺耳,在狂风中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然而,敌方箭手众多,箭雨如注,尽管刘钊铭剑术高超,却仍难以完全抵挡这密集的攻势。几支漏网之箭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刺向他,一支箭擦过他的手臂,瞬间划出一道血痕,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袖;又一支箭射中了他的小腿,刘钊铭身形一晃,险些单膝跪地,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咬牙稳住了身形,继续挥舞着长安剑,奋力抵抗。 此时的刘钊铭,心中已万念俱灰。他环顾四周,自己孤立无援,深陷这重重包围之中,面对如此绝境,生还的希望渺茫如沧海一粟。 就在他满心绝望,觉得自己即将命丧于此之时,对面那铺天盖地、仿佛永无休止的箭雨,却突然间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 刹那间,战场上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狂风依旧在呼啸,以及刘钊铭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 紧接着,敌方阵营缓缓分开,如波浪般向两边退去。从中走出一个少年将军,只见他身着一袭银白战甲,那战甲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鱼鳞般闪耀着璀璨光芒,每一片甲叶都打磨得精致无比,彰显着主人的不凡身份。腰间悬挂着一柄宝剑,剑柄上镶嵌着的宝石流光溢彩,神秘而华贵。 少年将军头戴银色头盔,头盔上的缨络随风肆意飘扬,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它主人的英勇豪迈。他昂首挺胸,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眼神坚定而锐利,犹如鹰隼一般,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威严,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意气风发的豪迈之气,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让他过来。” 少年将军声音洪亮,犹如洪钟般在这寂静的战场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钊铭听闻,微微一怔,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将军,心中虽满是疑惑,但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他拖着那已然疲惫不堪且伤痕累累的身躯,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少年将军走去。 每迈出一步,小腿上的伤痛便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手臂上的伤口也随着动作牵扯,钻心的疼痛让他眉头紧皱,但他强忍着剧痛,凭借着心中那一丝对未知的期待,坚定地向前挪动着脚步。 当刘钊铭终于走到少年将军面前,他微微仰头,强忍着伤痛,定睛一看,这张熟悉的面容瞬间让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眼前这位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少年将军,居然是自己知源书院的同学——闫城。 刘钊铭看着闫城,嘴唇微微颤抖,干涸的嘴唇因激动而裂开,渗出一丝血迹。 他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一时语塞,只能用那复杂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闫城。 闫城看着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刘钊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神色中,有惊讶于在此处见到刘钊铭的意外,有看到昔日同窗如此模样的不忍,更有在这特殊情境下难以言说的感慨与无奈。 “钊铭,你怎么从北荒那边来了?”闫城望着刘钊铭,眼中满是诧异,那诧异中还隐隐夹杂着一丝担忧,忍不住率先发问,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门三,怎么是你?” 刘钊铭的眼神中疑惑多于欣喜,他那原本就因激战而略显疲惫的面容上,此刻更是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微微皱眉,目光扫过四周那随风猎猎作响的大雍军旗,那鲜艳的旗帜在风中肆意舞动,仿佛是对他的一种无情嘲讽。心中的困惑如乱麻般纠结,让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刘钊铭的视线又落回闫城身上,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身着银白战甲的少年将军。 闫城身姿挺拔,气势不凡,可这熟悉的面容与陌生的身份却让刘钊铭满心复杂。 他的语气中透着难以置信,甚至还带着一丝质问:“还有,你不在书院读书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身着大雍战甲,出现在大宁边境?这里明明一直是大宁的领土,怎么如今到处都是大雍的军旗?你……你究竟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的声音因为疲惫与困惑而微微发颤,在这狂风呼啸的战场上,带着几分急切与茫然,仿佛想要在闫城的回答中找到一丝能让他理解这一切的线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闫城微微叹息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那神色中,有对往昔情谊的眷恋,也有面对如今局势的无奈。 他抬头看了看四周,抬手示意刘钊铭稍安勿躁,而后缓缓说道:“钊铭,自从咱们从知源书院毕业后,这天下局势便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暗中角逐,争斗不断。大雍近年来励国力日益壮大,野心也愈发膨胀,不断向外扩张。 他们精心谋划,步步紧逼,如今已将战火无情地蔓延至此。”闫城说到这里,微微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 “至于我……”闫城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在给自己鼓足勇气面对刘钊铭的质疑,“我身为将门之后,家族世代都为大雍效力,背负着沉重的使命。家族的荣誉、国家的责任,这些如同无形的枷锁,也似燃烧的使命之火,让我不得不投身军中。 我本以为能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番名堂,为家族争光,为大雍开疆拓土,可没想到……竟会在此与你相遇。”闫城的目光重新落在刘钊铭身上,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刘钊铭听闻,心中五味杂陈。 他怎么也没想到,曾经在书院一同畅想未来的同窗好友,如今竟站在了不同阵营,成为了战场上的对立面。而这风云变幻的局势,又将把他们带向何方?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长安剑,尽管心中思绪万千,但军人的本能让他保持着警惕。 同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仍心存不甘与疑惑,他凝视着闫城,目光灼灼,追问道:“那大宁如今究竟是何状况?为何防线如此轻易便被大雍突破?难道大宁的将士们都……还有,你既知晓这是大宁边境,又怎忍心对曾经的友邦之地发动战争?” 刘钊铭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他迫切地想要从闫城口中得知更多真相,哪怕这真相可能残酷得让他难以接受。 刘钊铭虽出身大雍,然而自幼浸淫于各类经史典籍之中,加上受到离耳夫子影响,那颗心怀天下的赤诚之心,早已超脱了国别之限,苍生的悲喜疾苦才是他心中最重的牵挂。 此刻,望着这大宁边境因战火而满目疮痍的景象,想象着无数百姓即将深陷水深火热、流离失所的悲惨境遇,他心中的忧虑如汹涌澎湃的浪潮,几乎将他彻底淹没。 与此同时,连日来不眠不休的奔波赶路,以及刚刚那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恶战,让他的身体与精神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疲惫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紧紧笼罩。 还没等闫城来得及开口回应,一阵天旋地转般的强烈眩晕感猛然袭来,刘钊铭只觉眼前突然一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如同一截枯木般直挺挺地朝着坚硬的地面倒去。 他实在是太累了,那紧绷的神经与疲惫的身躯,再也无力承受如此沉重的负荷。 闫城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与担忧。 “钊铭!钊铭!” 他心急如焚地大喊着,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想要稳稳扶住刘钊铭。好在他反应迅速,及时揽住了刘钊铭的身体,避免了他重重摔在地上。 闫城紧紧抱着刘钊铭,焦急地呼喊着,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钊铭!你醒醒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他一边呼喊,一边轻轻拍打着刘钊铭的脸颊,然而刘钊铭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如蜡,毫无半点回应。 闫城心中满是自责,怪自己刚才只顾着解释局势,竟疏忽了刘钊铭身上的伤势与极度疲惫的状态。 “来人!”闫城心急火燎地大声喊道,声音在营帐外空旷的战场上回荡。 几乎是瞬间,几名士兵如离弦之箭般小跑过来,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齐声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快,将刘公子小心抬到我的营帐,动作轻点!再立刻去把军医找来,要快!” 闫城一边急促地指挥着士兵,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刘钊铭,眼神中满是关切与焦急,生怕自己哪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弄疼了怀中昏迷的挚友。士兵们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抬起刘钊铭,迈着稳健而快速的步伐,朝着营帐匆匆走去。 到了营帐,军医很快便在士兵的催促下匆匆赶来。只见他神色凝重,迅速来到刘钊铭身旁,熟练地解开刘钊铭身上破损的衣物,仔细检查起来。 军医时而眉头紧皱,时而轻轻摇头,闫城在一旁看着,一颗心高高悬起,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军医终于直起身子,对闫城说道:“将军,刘公子身上有多处擦伤,还有几处箭伤虽未伤及要害,但流血过多。加之体力严重透支,精神紧绷过度,这才导致昏迷过去。不过所幸并无性命之忧,只要悉心调养,按时服药,假以时日便可恢复。” 闫城听闻,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庆幸的神色。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军医为刘钊铭仔细处理好伤口,敷上草药,包扎妥当后,闫城坐在营帐内,静静地看着躺在榻上昏迷的刘钊铭,心中感慨万千,思绪如乱麻般纷杂。 刘钊铭悠悠转醒,意识逐渐回笼,发觉自己正置身于一顶宽敞的中军大帐篷之中。 四周静谧得有些出奇,唯有那灯火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曳,昏黄的光影在营帐内的帷幕上肆意跳跃,宛如一群灵动却又不安分的精灵。那光影时明时暗,将整个营帐映照得如梦似幻,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寂寥。 他微微转动脑袋,动作极为迟缓,仿佛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会扯动全身的伤痛。就在这时,他瞧见十七岁的少年将军闫城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闫城的头微微前倾,整个人陷入了浅眠状态,均匀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此刻的闫城,褪去了战场上的冷峻威严,在灯光的映照下,模样显得格外柔和。 他那身象征着荣耀与权力的战甲已被卸下,随意地放置在一旁,只穿着一件素色的里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脖颈,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头,随着他轻微的呼吸轻轻颤动,给这位少年将军增添了几分难得的稚气。 刘钊铭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闫城,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曾经,他们一同在知源书院求学,在那充满书香气息的校园里,他们一同聆听先生讲学,一同在月光下畅谈理想,那些美好的过往仿佛就在昨日。 可如今,命运的轨迹却将他们推向了截然不同的方向,曾经的挚友如今已成为统领千军的将军,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因这复杂多变的局势变得微妙而又沉重。 他试图轻轻动一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可刚有动作,伤口处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 他忍不住“嘶”了一声,这细微却又尖锐的声响在寂静的营帐中格外突兀,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闫城瞬间惊醒,原本惺忪的睡眼猛地瞪大,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腰间的佩剑,却摸了个空,这才回过神来。他猛地抬头看向刘钊铭,眼中的警惕瞬间化作了关切与惊喜。 “钊铭,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闫城几乎是瞬间站起身来,动作之快,以至于椅子都因他的起身而发出了一阵轻微的挪动声。 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来到刘钊铭榻前,附身看向刘钊铭,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仿佛要从刘钊铭的表情中探寻出他身体的每一丝状况。 刘钊铭看着闫城,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这微笑中带着疲惫,却又透着一丝见到老友的欣慰。他轻声说道:“我没事,就是伤口有点疼。门三,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你重逢。”声音有些虚弱,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散。 闫城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轻轻握住刘钊铭的手,那双手宽厚而温暖,却因为自责而微微颤抖。 “钊铭,抱歉,让你受伤了。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我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更没想到会让你陷入这样的险境。”闫城的声音中满是懊悔,仿佛受伤的是他自己。 刘钊铭摆了摆手,试图打断闫城的话,可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又让他疼得皱了皱眉。他缓了缓,说道:“这不怪你。门三,我醒来一直在想,这天下为何就不能太平一些呢?百姓们本就生活不易,为何还要遭受这战火的荼毒?大雍与大宁,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相处之道,非要兵戎相见吗?” 刘钊铭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痛心,他的目光透过营帐的缝隙,仿佛看到了外面那些因战火而流离失所的百姓。 闫城沉默了下来,他微微低下头,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缓缓说道:“钊铭,你我都清楚,这乱世之中,各国为了利益纷争不断。大雍想要扩张领土,增强国力,而大宁自然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土地和尊严,双方的矛盾日益激化,战争似乎在所难免。身为军人,我能做的,似乎只有服从命令。”闫城的声音中透着无奈,他的眼神有些黯淡,仿佛对这残酷的现实感到无力。 刘钊铭看着闫城,目光变得愈发坚定,仿佛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可我们读书时,不都立志要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吗?难道那些誓言都只是说说而已?如今你手握兵权,在大雍军中有着不低的地位,而我虽无官职在身,但也愿意尽自己的一份力。 只要能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一切艰难险阻又算得了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尝试去寻找一个契机,促成双方和谈呢?” 刘钊铭紧紧盯着闫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这黑暗的营帐,照亮和平的道路。 闫城叹了口气,缓缓坐在榻边,他的目光有些游离,似乎在思考着刘钊铭的话。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我也想,钊铭,我又何尝不想让天下太平,让百姓安居乐业?可很多事情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他们各自权衡利弊,为了自己的利益争斗不休。 战争一旦开启,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失去了控制。和谈?谈何容易?稍有不慎,不仅你我性命不保,还可能引发更严重的后果,导致更多的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闫城的声音有些沉重,他深知这其中的艰难与风险。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章 与闫城决裂 闫城紧紧盯着刘钊铭,眼神中满是质疑与不屑,他实在觉得刘钊铭此刻的想法太过幼稚天真。 “钊铭,你我皆是大雍子民,如今大雍国力昌盛,兵强马壮,正是开疆拓土、成就霸业的好时机。 大宁如今国力衰退,政局动荡,若不趁机将其纳入版图,更待何时?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能让大雍的威名远扬,让我大雍子民尽享荣耀与富足。” 闫城一边说着,一边挥动着手臂,仿佛已经看到了大雍称霸天下的宏伟景象。 刘钊铭听闻,心急如焚,眼中满是忧虑与急切。他不假思索地立刻反驳道:“门三,你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却忽略了真正的危机! 你可知道,每隔五百年,蛮族便会如汹涌的潮水般入侵。我不顾生死,独自前往那冰天雪地的北荒雪原,就是为了探查他们的虚实。我亲眼目睹,蛮族在那片苦寒之地暗中秣马厉兵,他们的军队如密密麻麻的蚁群,不断壮大,那股蓄势待发的力量一旦爆发,简直超乎想象,以人类目前的状况,根本抵挡不住。” 刘钊铭情绪激动,双手紧紧抓住闫城的手臂,仿佛想要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以及心中的紧迫感都传递给对方,脸上的神情严肃且认真到了极点。 闫城微微一怔,刘钊铭所说的蛮族入侵之事,他虽有所耳闻,但一直以来都只当作是流传于市井的传闻,并未真正放在心上。 此刻看着刘钊铭如此郑重其事,言辞恳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你说的可是千真万确?北荒蛮族当真有如此大的威胁?可即便如你所言,如今大雍朝堂上下一心,都在为扩张领土、增强国力而努力,要让大雍放弃眼前唾手可得的利益,转而与大宁和谈,这谈何容易? 朝堂之上,那些大臣们各有各的心思,又怎会轻易相信你所言之事?弄不好,还会被当成扰乱军心、蛊惑朝堂的罪人。”闫城眉头紧锁,眼中透露出担忧,他深知朝堂斗争的复杂与残酷。 刘钊铭缓缓松开闫城的手臂,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伤口传来的阵阵剧痛,努力坐直身子,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 “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门三,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管了,必须想办法让大家意识到这场迫在眉睫的危机。一切就先从你我做起,你在军中威望颇高,我虽无官职,但也有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们可以在军中、朝堂,尽我们所能去宣扬此事,引起大家的重视。 只要能让大雍和大宁暂时放下彼此的纷争,携手联合起来,共同抵御外敌,或许人类还有一线生机。若继续这样毫无意义地内耗下去,等蛮族如狂风般杀来,一切都将为时已晚,到那时,我们将眼睁睁看着无数百姓生灵涂炭,人类文明毁于一旦!” 刘钊铭目光灼灼地看着闫城,眼中满是期待,那期待犹如黑暗中的明灯,期待着这位昔日一同求学、志同道合的同窗,能与他并肩站在一起,为了人类共同的未来,为了天下苍生的安宁,共同努力,扭转这即将到来的危机局面。 闫城摆了摆手,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骄傲与自得,双眼放光,兴奋地大声说道:“钊铭,你仔细听大声,我如今已然是少将了! 年仅十七岁便获此高位,你可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纵观大雍几千年的历史,在我这般年纪便成为少将的,绝无仅有! 更别提还是第一个北伐能一路顺利打到此地的人。你再瞧瞧营帐门外那片广袤无垠的北荒雪原,那可是一片充满诱惑的土地。 只要我大手一挥,下达进军的命令,带领麾下将士长驱直入将其征服,人类的领土就能一下子扩充一千二百里之多!这将是何等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足以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让后世子孙都对我顶礼膜拜。” 闫城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凯旋而归,接受万民敬仰的场景。 听到这里,刘钊铭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同万年寒冰一般冰冷。 他紧紧盯着闫城,目光中满是痛心与愤怒,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说道:“一个蛮族,就相当于八境高手,你到底能不能明白?你以为那看似平静的北荒雪原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那么好征服的吗? 你满心满眼只看到了领土扩张后带来的那些虚无的名声和眼前一时的利益,却对真正潜藏的巨大危险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八境高手意味着什么,你我心里都再清楚不过了,那可是站在修行界巅峰的存在啊!他们举手投足之间,便能翻江倒海,天地变色,毁天灭地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据我在北荒的所见所闻,蛮族之中,这样恐怖的高手不知隐藏了多少,一旦他们察觉到我们的威胁,倾巢而出,你告诉我,我们究竟拿什么去抵挡?你现在所追求的所谓战功,在这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面前,不过是镜花水月,虚幻得不堪一击,毫无实际意义可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刘钊铭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实在为闫城的执迷不悟感到痛心疾首,恨不得能立刻将他从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中唤醒。 闫城被刘钊铭那如利刃般冰冷的眼神和这番振聋发聩的话弄得心中猛地一凛,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但他心中那股对功名的渴望和骄傲自负,让他仍不愿轻易放弃自己的想法。他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反驳道:“钊铭,你未免也太过危言耸听了吧。就算蛮族之中真有不少八境高手又能如何?我大雍军队那可是经过千锤百炼,训练有素,军中能人异士更是数不胜数。 再加上我这些时日精心策划的战略部署,步步为营,未必就不能与之一战,杀出一条血路来。而且,说不定在征服北荒的这个过程中,我们还能找到克制他们的方法,将那些所谓的八境高手一一击破。你不要总是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闫城一边说,一边挺直了腰板,试图给自己和刘钊铭都增加一些信心,可实际上,他的心中也因为刘钊铭的话,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难以言说的不安。 刘钊铭看着闫城,眼中满是无奈与悲哀,他深知想要说服闫城绝非一时半刻能做到的事情,但他仍不死心,决定再做最后一次努力。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一些,眼中流露出恳切的神情,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门三,我真的不是要故意阻拦你去建功立业,实现自己的抱负。而是这其中潜藏的风险实在太大太大了,大到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甚至大到我们根本无法承受其后果。就算大雍军队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妙的战术,勉强能与蛮族大战一场,可双方一旦交战,必定是一场惨烈无比的厮杀,必定会伤亡惨重。 到那时,就算我们侥幸赢得了这场战争,人类的力量也会元气大伤,实力锐减。倘若再有其他心怀不轨的势力趁虚而入,坐收渔翁之利,我们又该当如何?我们不能仅仅只看眼前这一点蝇头小利,而不顾全人类的未来和生死存亡啊。 门三,你再好好想想,我们不能这么冲动行事,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啊。”刘钊铭的眼神中满是期盼,希望闫城能从他的这番话中清醒过来,重新冷静、全面地审视当前这错综复杂的局势。 此刻,营帐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两人之间仿佛竖起了一道无形的高墙,话不投机半句多。 闫城望向刘钊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志得意满,又带着几分想要说服对方的急切。 他微微扬起下巴,说道:“钊铭,你一直想不明白大宁那两百万看似固若金汤的军队,为何会在顷刻间兵败如山倒吧?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是因为我们大雍精心谋划,联合了血族与魔族。” 闫城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踱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血族与魔族?” 刘钊铭听闻,惊得瞪大了双眼,脸上瞬间写满了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事。“门三,大雍疯了吗?大雍竟然与这两个残暴嗜杀的种族勾结!你难道不清楚,他们的本性就是贪婪与残忍,与他们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啊! 一旦开启这个潘多拉魔盒,他们尝到了甜头,必然会得寸进尺,对人类提出无穷无尽的无理要求,甚至极有可能在背后狠狠地反咬我们一口。你为了眼前一时的胜利,竟将整个人类的命运置于如此万劫不复的危险境地,你……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刘钊铭气得浑身剧烈颤抖,眼中燃烧着愤怒与痛心交织的火焰。 闫城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停下脚步,盯着刘钊铭说道:“钊铭,你不要总是这般迂腐不堪,死守着那些陈旧的观念。在这弱肉强食的乱世之中,讲究的就是成王败寇。只要能达成目的,过程与手段又有何妨? 血族和魔族虽然天性残暴,但他们所拥有的力量确实强大无比,能够为我们所用。只要我们在合作的过程中保持足够的警惕,巧妙地掌控好局面,他们又能掀起什么大风浪?你总是这般瞻前顾后,畏缩不前,如此下去,还怎么成就大业?”闫城双手抱胸,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刘钊铭气得连连摇头,情绪激动到了极点,他向前跨了一步,大声反驳道:“大业?你口口声声所说的大业,竟然是将人类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与血族、魔族合作,这分明就是饮鸩止渴! 一旦让他们深度参与到对北荒的战事中,就算侥幸成功击败了蛮族,那之后呢?你有没有想过,人类将不得不面对两个比蛮族更加凶狠残暴的敌人,到那时,我们又该如何自处?我们拿什么去抵挡他们更加疯狂的索取与侵略?门三,你醒醒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了!” 刘钊铭的声音因为极度激动而变得沙哑,在营帐内久久回荡,他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闫城,迫切地希望这位曾经的挚友能在最后一刻认清这其中所蕴含的巨大危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闫城却依旧不以为然,他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说道:“哼,你就是胆小怕事,被那些莫须有的担忧蒙蔽了双眼。我既然敢做出与他们合作的决定,就有绝对的把握控制住局势。等我们成功征服了北荒,大幅度扩充了领土,极大地增强了自身实力,血族和魔族又能奈我何?你若还是这般固执己见,那就别再插手此事,我意已决,谁也无法改变!” 闫城说罢,猛地转过头去,不再看向刘钊铭,脸上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刘钊铭冷冷地看着闫城,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对方的灵魂,其中满是不屑与愤怒,犹如寒冬的冰刃。 他一字一顿,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鄙夷,缓缓说道:“怪不得我父亲说,大雍皇帝,是平庸的‘庸’。 瞧瞧如今这与血族、魔族合作的荒唐决策,完全是置天下苍生的安危于不顾,如此鼠目寸光、急功近利的行径,不是平庸至极又是什么?这等决策,必将给大雍,甚至整个人类带来灭顶之灾。” 闫城一听这话,脸色“唰”地一下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 他双眼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刘钊铭,大声怒喝道:“刘钊铭,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你和你父亲如此诋毁圣上,分明就是不为国着想,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大雍皇帝雄才大略,深谋远虑,这联合血族、魔族之举,也是为了大雍的千秋霸业,为了能让大雍的子民都过上富足安稳的生活。 这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等大事一成,我大雍实力大增,自然有办法应对血族和魔族。你一介草民,不懂朝堂之上的谋略,也不了解这复杂多变的战争局势,就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扰乱军心!” 刘钊铭却毫不畏惧闫城这盛怒之下的威慑,反而向前毅然跨出一步,与闫城直面相对,双眼如炬,直视着他的眼睛,义正言辞地回应道:“千秋霸业?让子民过上更好的生活?你竟然还执迷不悟!与血族、魔族这等残暴嗜血的种族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这分明就是开启了一道通往无尽深渊的大门。这等决策,绝非雄才大略,而是愚蠢至极,是自掘坟墓! 我和父亲一心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人类的未来,才不愿看到大雍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万劫不复。你如今被所谓的战功和权势冲昏了头脑,完全丧失了理智,根本看不到这背后隐藏的巨大危机。 一旦血族和魔族觉得时机成熟,将他们的獠牙毫无顾忌地对准我们,你所谓的千秋霸业,不过是镜花水月,转瞬即逝。到那个时候,受苦受难的还是无数无辜的百姓,他们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承受这愚蠢决策带来的恶果!” 闫城气得浑身剧烈颤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他怒视着刘钊铭,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你简直不可理喻!大雍如今形势一片大好,在圣上的英明领导下,眼看就要成就不世之功,开拓出广袤的疆土。 你却在这里百般阻挠,说些丧气话。我看你是在那北荒的冰天雪地里待得太久,脑子都被冻坏了,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了。我再奉劝你一次,不要再执迷不悟,否则,休怪我不念昔日在知源书院的同窗之情,到时候,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刘钊铭神色坚定如磐石,毫无退缩之意,他挺直脊梁,大声说道:“我刘钊铭所作所为,皆问心无愧。为了天下百姓,为了人类的未来,就算与你兵戎相见,我也绝不退缩,在所不惜。 你若继续执迷不悟,一条道走到黑,必将成为人类历史上的千古罪人,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遭后人唾弃!” 闫城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笑容,那笑容里夹杂着几分不甘与嘲讽,他看着刘钊铭缓缓说道:“哼,你不过是机缘巧合才成为十境高手的罢了。想当初在书院,我本是天赋最高的那一个,无论是修炼速度还是对术法的领悟,哪一样不比你强?可就因为离耳夫子偏心,处处偏袒你,才让你抢先一步破了十境,获得如今的成就。” 闫城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嫉妒,仿佛多年来的怨气在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刘钊铭听闻,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直视着闫城,语气坚定地反驳道:“闫城,夫子已经走了,逝者为尊,别再拿这个来消费他。夫子一生育人无数,对待每一个弟子都是尽心尽力,毫无偏袒之心。 我能突破十境,靠的是自己无数个日夜的刻苦修炼,是在生死边缘的挣扎与感悟,绝非你口中所谓的‘偏心’。你如此诋毁夫子,实在有违当初在书院求学时的初心。” 刘钊铭想起离耳夫子的音容笑貌,心中满是敬重与怀念,对闫城这种说法感到无比愤慨。 闫城却不以为然,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哼,你当然会这么说。若不是夫子暗中相助,你怎能如此轻易地突破十境?你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当时书院里就有不少人议论此事。 你不过是仗着夫子的偏爱,才爬到了今天的位置。现在夫子不在了,你倒是说说,你还有什么可骄傲的?”闫城的话语愈发尖锐,试图刺痛刘钊铭。 刘钊铭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说道:“闫城,我不屑于与你争辩这些无稽之谈。你若一直抱着这种狭隘的想法,永远无法看到自身的不足。 夫子教导我们,修行之路,贵在修心,你这般执念于过往,被嫉妒蒙蔽双眼,又怎能在修行上更进一步?我们曾是同窗,本应相互扶持,为人类的未来共同努力,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为了一些莫须有的事情争得面红耳赤。”刘钊铭希望能唤醒闫城的理智,让他放下心中的执念。 闫城冷笑一声,说道:“相互扶持?共同努力?别天真了,刘钊铭。如今这天下,强者为尊,只有站在巅峰,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你以为靠几句说教就能改变我? 我告诉你,我要的,是属于我的荣耀,谁挡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留情。” 闫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似乎已下定决心要在这条追逐权力与荣耀的道路上一意孤行。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章 与闫城决裂(续) 闫城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只见他身形一闪,手中不知何时已握住了那杆裂空破岳枪。 枪身寒光闪烁,散发着凛冽的杀意,枪尖直指刘钊铭的咽喉。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成为你们当中最优秀的!谁都别想阻挡我,哪怕是你,曾经的同窗又如何!” 此时的闫城,仿佛被无尽的野心和执念吞噬,眼中只剩下对登顶巅峰的疯狂渴望。 刘钊铭看着那冰冷的枪尖距离自己咽喉仅有咫尺之遥,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他挺直身躯,目光坚定地直视着闫城,毫不退缩地大声说道:“有本事你刺啊!就凭你被欲望蒙蔽的内心,就算杀了我,你也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强者。 真正的优秀,不是靠踩着昔日同窗的尸体往上爬,而是心怀天下,为苍生谋福。你若执迷不悟,只会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刘钊铭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字字如雷,带着一股浩然正气,试图震醒眼前被心魔控制的闫城。 闫城的手微微颤抖,枪尖也跟着轻轻晃动。刘钊铭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内心。 然而,心中那股不甘与对成功的急切渴望,又让他难以立刻放下手中的枪。 “少在这里说教!你懂什么?只有站在巅峰,才能制定规则,才能真正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今天,你若不认同我的做法,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闫城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内心挣扎的体现,但他依旧强撑着,试图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 刘钊铭看着闫城那副被欲望扭曲的面容,心中一阵悲哀。 “你错了,闫城。站在巅峰却迷失本心,即便拥有一切,又有何意义?你看看这天下,因你与血族、魔族的勾结,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真正的保护,是守护和平,而不是挑起战火。你若现在收手,我们还有机会弥补这一切,还来得及。” 刘钊铭试图用最后的理智唤醒闫城,希望他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刘钊铭见闫城一脸决绝,眼神中满是疯狂与执迷不悟,心中涌起一阵悲凉。 他不再犹豫,“唰”的一声,迅速抽出腰间的长安剑。剑身寒光四溢,在营帐内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也在为这即将决裂的情谊而悲鸣。 刘钊铭手持长安剑,目光坚定且冰冷地注视着闫城,一字一顿地说道:“闫城,从今天开始,你我割袍断义!曾经在知源书院的同窗之情,就此了断。你为了所谓的荣耀与野心,与血族、魔族勾结,不顾天下苍生,做出这等令人不齿之事。我刘钊铭虽与你曾是好友,但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罢,他猛地挥剑,斩向自己衣袖。随着剑刃划过,衣袖飘然落下,如同他们那逝去的情谊,再难挽回。 闫城看着刘钊铭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但很快,那股被野心充斥的疯狂又占据了他的眼眸。他紧紧握着裂空破岳枪,怒喝道:“好!好一个割袍断义!刘钊铭,你别后悔。今日你我恩断义绝,他日战场上相见,我绝不会手下留情。你既阻挡我成就大业,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闫城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带着一股决绝与狠厉。 刘钊铭看着闫城,神色平静却透着无比的坚毅,“我刘钊铭行事,从不后悔。你若执迷不悟,继续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走下去,必将遭到报应。我定会尽我所能,阻止你与血族、魔族的恶行,守护天下百姓。哪怕与你为敌,哪怕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刘钊铭将长安剑一横,摆出防御的架势,眼神中毫无惧色,仿佛已做好了与闫城一战的准备,哪怕面对曾经的挚友,他也绝不退缩。 闫城望着刘钊铭决然的背影,心里面也是一阵悲凉。 曾经两人在书院谈天说地、畅想未来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可如今却走到了这般田地。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我知道嬴博华是大宁的皇子,如今血族与魔族正在疯狂攻城,大宁的疆土已所剩无几,如今只剩下长安与雒阳两座孤城还在苦苦支撑。” 闫城说这话时,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感慨这世事的无常与战争的残酷。 刘钊铭听闻此言,脚步微微一顿,但并未回头。他深知大宁此刻的危急处境,心中忧虑如潮涌。 短暂的停顿后,他抬脚继续朝着外面走去。 临行前,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闫城说了最后一句,语气中带着无比的郑重与关切:“门三,北荒雪原,不要踏入。那里隐藏着你难以想象的危机,一旦贸然进入,后果不堪设想。就算你不顾及我,也请为天下苍生考虑,莫要一错再错。” 说罢,他不再停留,毅然决然地迈出营帐,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闫城独自站在营帐内,望着那空荡荡的门口,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此时,刘钊铭迈出营帐,踏入茫茫夜色之中,心中一片茫然,全然不知前路究竟通向何方,那未来的路途恰似被浓重迷雾所笼罩,充满了未知与艰险。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目光投向自己的来路——那片广袤无垠的北荒雪原。 在夜色的笼罩下,北荒雪原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巨兽发出的咆哮。 皑皑白雪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宛如无数双警惕的眼睛。刘钊铭的思绪不禁飘回到在北荒雪原的那段日子,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埋藏着危险,每一阵风声似乎都在诉说着蛮族的秘密。 他深知,北荒雪原隐藏着足以毁灭人类的巨大危机,可如今闫城被野心蒙蔽双眼,根本听不进他的劝告。而大宁局势危急,两座孤城在血族和魔族的围攻下摇摇欲坠。他虽为大雍人,但心怀天下苍生,怎能眼睁睁看着生灵涂炭。 刘钊铭握紧了手中的长安剑,剑身微微颤抖,似是在与他的心境共鸣。 他明白,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哪怕前路荆棘满布,充满艰难险阻,他也绝不能退缩。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让那股寒意沁入心肺,试图让自己愈发清醒,然后转身,坚定地迈出步伐,朝着未知的前路走去,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仿佛在向这混乱的天下宣告自己的决心。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章 哀鸿遍野 刘钊铭怀揣着沉重而又急切的心情,一路马不停蹄地朝着西南方向的长安奔去。 在途经雍国占领的区域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略微松了一口气。 街道上,行人往来穿梭,虽谈不上热闹非凡,但也井然有序。路边的店铺照常营业,掌柜们站在店门口,热情地招呼着过往的行人。 一位卖糕点的老师傅,脸上洋溢着质朴的笑容,对着路过的刘钊铭喊道:“客官,来块刚出炉的桂花糕尝尝?这可是咱祖传的手艺,香得很呐!” 刘钊铭微微点头,回应道:“多谢老伯,看着确实诱人。” 他看着周围百姓的生活,不禁感慨道:“到底雍宁两国同属人类中的同一民族,虽有战事,可百姓们依旧努力守着这生活的烟火气。” 然而,当刘钊铭踏入血族与魔族占领的地界时,仿佛瞬间从人间坠入了地狱。 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熏得他几欲作呕。他放眼望去,原本繁华的城镇已化为一片焦土,残垣断壁在凛冽的寒风中摇摇欲坠,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这座城镇临终前的悲叹。 街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尸体,鲜血将地面染成了暗红色,宛如一片血海。那些尸体的模样惨不忍睹,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至死都保持着惊恐的表情;有正值青春的妇女,衣衫凌乱,身上布满了伤痕;还有年幼的孩子,小小的身躯蜷缩在一旁,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娘啊,你醒醒……” 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正抱着一位妇女的尸体,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他的脸上满是污垢和泪水,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绝望。刘钊铭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孩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少年抬起头,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刘钊铭,哭喊道:“都是那些怪物!血族和魔族,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们原本好好的家,就这么没了……” 刘钊铭看着眼前的惨状,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怒吼道:“雍国!雍国为了一己私利,引狼入室,让这些畜生在人类的土地上肆意妄为,简直罪该万死!这些无辜的百姓,何罪之有?竟要遭受如此磨难!” 他望着这片哀鸿遍野的土地,暗暗发誓:“我刘钊铭,哪怕拼上这条性命,也要阻止这场悲剧继续下去,定要让这些残暴的异族为他们的恶行付出代价,还百姓一个太平人间!” 说罢,他握紧手中的长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大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这片苦难大地的伤痛之上。 刘钊铭面色如铁,沿着那被战火与罪恶涂炭的道路,一步一步坚定地前行。四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唯有血腥之气愈发浓烈,如同一团阴云,紧紧笼罩着这片人间炼狱。 就在他转过一处已然坍塌、满是裂痕的土墙后,一群不速之客闯入了他的视线——十几个魔族与血族正聚作一团。 魔族身形高大壮硕,宛如一座座小山,那泛着诡异青黑色的皮肤,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幽光。 尖锐的獠牙从他们嘴角突兀地探出,仿若两把寒光凛凛的匕首,彰显着他们的血腥与残暴。而他们那血红的双眼,如同两团燃烧的邪火,正散发着嗜血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世间万物吞噬殆尽。 血族则截然不同,他们身形修长,宛如鬼魅一般。面色苍白得如同冬日的残雪,毫无血色,却又透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那殷红如血的嘴唇,好似刚刚饱饮过鲜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他们举手投足间,都弥漫着一股阴冷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此刻,这群魔物正肆意围聚在一起,疯狂地啃食着不知从何处抢夺而来的食物。 那食物或许是百姓们赖以生存的口粮,或许是无辜者的血肉,他们却毫不在意,只顾满足自己那无尽的贪欲,还时不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尖锐刺耳的怪笑,那笑声在这片死寂的废墟中回荡,仿佛恶魔的诅咒。 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刘钊铭的那一刻,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瞬间凝固。 十几双充满恶意、冰冷刺骨的眼睛,齐刷刷地投向刘钊铭,如同十几把利刃,试图将他看穿,又仿佛在打量着即将到手、任他们宰割的猎物。 刘钊铭眼中瞬间闪过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愤怒,那目光仿佛能将这些魔物焚烧殆尽。 他心中的正义之火,如同被狂风猛烈吹动的烈焰,熊熊燃烧,炽热无比。只见他毫不犹豫,“唰”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长安剑。 刹那间,剑身寒光一闪,犹如一道清冷而凌厉的月光,瞬间划破这黑暗压抑的角落,照亮了这片被罪恶笼罩的土地。 “你们这些恶贯满盈、丧尽天良的畜生,今日便是你们偿还血债的时候,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刘钊铭怒吼一声,声若洪钟,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带着满腔的怒火,率先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魔族猛冲而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魔族见刘钊铭竟敢主动发起攻击,先是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个看似单薄的人类竟敢如此大胆。 随后,它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狰狞而又不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刘钊铭的不自量力。 紧接着,它挥舞着那长满尖锐倒刺的粗壮手臂,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刘钊铭迎了上去,空气中顿时传来“呼呼”的破风声。 刘钊铭身形如电,恰似一道黑色的疾风,瞬间穿梭在这混乱的战场之中。 手中的长安剑在他的舞动下,挽出几个绚烂而致命的剑花,如同一朵朵盛开在黑暗中的死亡之花,精准无误地刺向魔族的咽喉要害。 魔族见状,连忙侧身躲避,动作却稍显迟缓,只听“嗤”的一声,剑刃还是无情地划过它的手臂,黑色的污血如同墨汁一般汩汩流出,在空中溅落,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魔族吃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那声音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震得扭曲变形。它的双眼瞬间变得更加血红,如同两团燃烧到极致的火焰,攻势也因此愈发凶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朝着刘钊铭疯狂涌来。 与此同时,其他魔族和血族见同伴受挫,也一拥而上,如同饿狼见到了猎物,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残忍的光芒。 “人类,你这是自寻死路,竟敢在我们面前撒野,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绝望!” 一个血族尖叫着,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指甲划过玻璃,让人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说罢,它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以极快的速度冲向刘钊铭,企图从背后发动偷袭,给予他致命一击。 刘钊铭似乎早有察觉,就在血族即将靠近的瞬间,他猛地一个转身,动作干净利落,犹如行云流水。 手中的长安剑顺势一挥,一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呼啸而出,如同一条愤怒的白龙,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正中那血族胸口。 血族闷哼一声,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它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你们这些祸害人间、涂炭生灵的东西,都给我去死!我要为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报仇雪恨!” 刘钊铭一边与魔物们激烈战斗,一边大声怒喝。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片废墟中回荡,如同洪钟般响亮,充满了无畏与坚定,仿佛是正义的誓言,要将这世间的邪恶全部荡涤干净。 在激烈的拼杀中,刘钊铭身上也渐渐出现了一些伤口。 锋利的爪子划破了他的衣衫,殷红的鲜血渗透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襟。但他仿佛不知疼痛一般,眼神中的怒火愈发旺盛,攻势反而更加猛烈,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只见他看准时机,瞅准魔族首领的一个破绽,一个箭步如猛虎扑食般冲向魔族首领。长安剑高高举起,剑身上闪烁着清冷的光芒,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正义之力。 然后,他猛地将剑劈下,伴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恶贼,受死!” “噗”的一声,魔族首领那粗壮的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被斩落而下,滚烫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它那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仿佛一座小山崩塌。 其他魔族和血族见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惧意。他们看着刘钊铭,这个如同战神一般的人类,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 但刘钊铭怎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他乘胜追击,手中长安剑寒光闪烁,如同一道穿梭在黑暗中的流星,在魔物群中来回穿梭。 每一次挥动,都带出一片血花;每一次刺出,都伴随着一声惨叫。片刻间,又有数个魔族和血族倒在他的剑下,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仿佛是对他们罪恶的见证。 最终,十几个魔族和血族全部被刘钊铭斩杀殆尽。他手持长安剑,独自站在魔物的尸体中间,宛如一尊战神。 鲜血顺着剑身缓缓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片血泊,那殷红的颜色与周围的废墟、残骸相互映衬,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刘钊铭望着四周这一片狼藉的景象,眼神坚定而又悲愤,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安剑,对着天空大声宣誓:“我定会将你们这些邪恶势力全部铲除,一个不留!无论前路多么艰难险阻,我都不会退缩。我要还世间一个太平盛世,让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 刘钊铭,恰似那在黑暗深渊中独自闪耀的正义之星,于这片被战火与邪恶肆意践踏的土地上,毅然决然地一路前行。他眼神坚毅,透着对魔族和血族深深的憎恶与对无辜百姓的悲悯,只要前方出现那些魔物的踪迹,他便如怒发冲冠的猛士,毫不犹豫地拔剑而起,剑之所向,必斩邪恶。 这一日,他踏入了一处早已面目全非的残破村落。原本宁静祥和的村庄,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与腐臭之气。就在这时,一阵孩童惊恐的哭喊声传进他的耳中。刘钊铭心头一紧,顺着声音的方向疾奔而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只见一群面目狰狞的血族,正如同戏弄猎物般追逐着几个宁国的孩童。那些血族身形扭曲,面色惨白如纸,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嘴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叫。孩子们被吓得惊慌失措,四处奔逃,却始终无法摆脱血族的魔掌。 刘钊铭见状,双眼瞬间瞪得通红,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怒喝一声:“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生,放开他们!”那声音犹如滚滚雷霆,在这片死寂的村落中炸响。话音未落,他已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迅猛地朝着血族冲了过去。手中的长安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清冷而凌厉的寒光,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正义之力。 眨眼间,刘钊铭已冲到为首的血族面前,未等那血族反应过来,长安剑已如闪电般刺出,精准地刺穿了它的咽喉。 那血族瞪大了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随后“咕噜”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化作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污血。 其他血族见同伴瞬间被杀,顿时恼羞成怒,纷纷发出尖锐的嘶叫,如同一群饿狼般朝着刘钊铭疯狂扑来。 刘钊铭却毫无惧色,他身姿矫健,在血族群中如鬼魅般穿梭自如。手中的长安剑上下翻飞,剑花闪烁,每一次挥动都带出一道致命的剑气,所到之处,血花飞溅。 “你们这些邪恶的孽畜,今日便是你们的末日!”刘钊铭一边奋力拼杀,一边大声怒吼。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在这片废墟上回荡,仿佛是对邪恶的宣战书。 片刻之间,这群作恶多端的血族便横尸就地,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孩子们被吓得呆立当场,眼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恐惧。但当他们望向刘钊铭时,眼神中却渐渐充满了感激与崇敬,仿佛看到了拯救他们的天神。 这时,一位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者,蹒跚着从一旁的废墟中走了出来。他的眼中满是泪水,脚步颤抖地走到刘钊铭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紧握住刘钊铭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恩人呐,您可真是我们宁国百姓的大救星啊!若不是您及时赶到,这些可怜的孩子可就遭了毒手啊!您这是积了大德,老天爷都会保佑您的!” 周围那些躲在暗处的百姓们,见危险已解除,也纷纷围拢过来,对着刘钊铭齐刷刷地跪拜叩谢。 他们口中高呼着:“多谢恩公救命之恩!”“恩公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此起彼伏的感谢声,在这片破败的村落中回荡。 刘钊铭赶忙伸手扶起老者,神色凝重且满是忧虑地说道:“老人家,大家快快请起。这本就是我该做的,看到你们遭受如此苦难,我怎能坐视不管。只是如今这局势,魔族和血族四处横行,如洪水猛兽般难以阻挡,我一人之力实在太过微薄,能做的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老者抬起头,望着刘钊铭,眼中满是敬佩与坚定,说道:“恩公,您千万别这么说。您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哪怕只有您一个人,也给我们带来了希望啊!只要有您这样的英雄在,我们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刘钊铭微微点头,看着眼前这些饱经苦难却依旧坚强的百姓,心中感慨万千。 他深知,自己孤掌难鸣,面对如潮水般不断涌现的魔族和血族,靠他一人的拼杀,不过是在黑暗中点亮的一丝微光。 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每多杀一个魔物,就可能多拯救一些百姓,多为这片饱经苦难的土地带来一丝安宁的希望。 此后,刘钊铭怀着这份坚定的信念,继续踏上充满艰险的征程。 每到一处,只要听闻有魔族或血族肆虐的消息,他便即刻马不停蹄地赶去。 尽管漫长的战斗让疲惫如影随形,伤痛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但他心中的那团正义之火从未有过丝毫动摇。 他的身影在废墟与血污中孤独而坚定地穿梭,用手中那把染满邪恶之血的长安剑,为宁国百姓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撑起一片小小的、却充满希望的天空,成为他们在绝望中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章 战争四起的原因 刘钊铭一路马不停蹄,心中满是对雒阳百姓安危的担忧。 终于,雒阳城那高大却略显沧桑的城墙遥遥在望。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雒阳城外,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十万魔族与血族的军队,犹如一片黑暗的汪洋,将雒阳城围得密不透风。 魔族个个身形魁梧壮硕,宛如一座座移动的小山。他们那泛着幽冷光泽的皮肤,在日光下闪烁着诡异的色彩,仿佛是来自深渊的诅咒。 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紧紧握着形状怪异、散发着血腥气息的武器,嘴里不时发出低沉、沉闷的咆哮,犹如滚滚闷雷,震颤着大地。 血族则身形修长,动作轻盈如鬼魅。他们面色苍白如雪,毫无血色,唯有那殷红如血的嘴唇,犹如盛开在暗夜的妖冶花朵,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他们穿梭在魔族之间,尖锐的獠牙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时不时发出尖锐刺耳的嘶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直击灵魂深处,令人毛骨悚然。 刘钊铭望着这如末日降临般的场景,双眉紧紧拧在一起,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愤怒。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十万魔族与血族的军队围城,雒阳城内的百姓与守军此刻不知面临着怎样的绝境。但无论如何,我绝不能坐视不管,定要拼尽全力,为他们寻得一线生机。” 他缓缓抽出手中的长安剑,剑身寒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荣耀与使命。刘钊铭轻抚剑身,低声喃喃道:“长安剑啊,这么多年来,你我一同历经无数生死,今日,又将是一场恶战。哪怕前方艰难险阻,刀山火海,你我也要并肩作战,为雒阳的百姓杀出一条血路。” 刘钊铭凝望着被重重围困的雒阳城,恰似一只困兽在思索突破牢笼的方法,如何进城这一难题,如巨石般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 眼前这十万魔族与血族组成的包围圈,密不透风,仿若铜墙铁壁。 魔族那高大狰狞的身影与血族鬼魅般的身形交织在一起,巡逻的队伍往来不绝,任何妄图靠近的举动都似乎注定会被无情碾碎。 “这般铜墙铁壁,要怎样才能进去?” 刘钊铭紧咬下唇,双眉几乎拧成了一个死结,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翻涌。直接硬闯,无疑是飞蛾扑火,他虽有一身精湛武艺与满腔无畏勇气,但面对这如海般的敌军,结局只会是白白送命,更遑论解救城中百姓于水火之中。 他之所以执意取道雒阳,心中挂念着洛阳地下暗城那位侠义仁厚的雨流堔师兄。 雨流堔师兄不仅为人仗义,还精通机关术,在这危急存亡之刻,若能与师兄会合,二人齐心协力,说不定就能寻得破敌良策,挽狂澜于既倒。 然而此刻,师兄被困城内,生死未知,刘钊铭心急如焚,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底啃噬。 “到底该怎么办?”刘钊铭在距离敌阵不远处焦急地来回踱步,目光如鹰隼般在敌军阵营与雒阳城墙之间反复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破绽。 “要是能像鸟儿一样从空中飞进去就好了……”他刚冒出这个念头,便立刻自我否定,“不行不行,敌军肯定对天空严加防范,一旦被发现,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这简直是自寻死路。挖地道呢……” 他低头看向地面,沉吟片刻后,无奈地摇头,“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挖出一条能通向城内的地道,而且挖掘时发出的声响也极易暴露。”刘钊铭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断地否定着自己想出的办法。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不远处一条河流吸引了他的目光。这条河水潺潺流淌,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宛如一条闪耀的银带蜿蜒向敌军后方。 刘钊铭心中猛地一动,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洛水!水路!对啊,或许可以从水路潜入城中。但这河水是否直通城内,沿途有没有敌军把守,一切都是未知数。” 他深知,这看似是个机会,但实则也是一场九死一生的冒险。然而,为了进城与师兄会合,为了解救雒阳城内无数百姓,他已别无选择。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必须试一试。 ”刘钊铭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安剑,仿佛在向天地宣告自己的决心。 他转身朝着河流的方向疾奔而去,脚步坚定有力,一边跑一边在心中迅速盘算着:“若真能顺着水路进城,见到师兄后,先和他仔细了解城中当下的局势,再一同商议破敌之策。无论如何,一定要在敌军攻破城池之前,想出应对之法,绝不能让雒阳百姓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刘钊铭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纵身扎入水中。湍急的水流如同一头猛兽,瞬间将他裹挟,冰冷刺骨的河水好似无数细密的冰针,透过衣物直往他的肌肤上扎。但刘钊铭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握住长安剑,顺着水流的方向飞速而下。 在水流的冲击下,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却依旧强忍着不适,敏锐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每一个细微的声响、每一丝水流的波动,都逃不过他警惕的感知,时刻提防着敌军可能设下的埋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幸运的是,一路顺流而下,并未出现任何异常。 终于,他看到了那隐藏在水下的入城通道,通道口被水草和青苔遮掩了一部分,但刘钊铭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心中涌起一阵喜悦,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立刻加快速度,朝着通道游去。 当刘钊铭从城内的水道口钻出时,“哗啦”一声,水花四溅,他浑身湿透,冰冷的河水顺着衣角、发丝不断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片水渍。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才迅速从水道中走出。 此刻站在雒阳城内,刘钊铭的心中满是悲凉。他清楚地记得,去年秋天来此之时,这座城市是何等的繁荣。 那时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街边的店铺鳞次栉比,从街头到巷尾,各种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可如今,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片死寂,往日的繁华已然荡然无存。 街道上空空荡荡,宛如被死神光顾过一般。偶尔能瞧见几个神色慌张的百姓,脚步匆匆地走过,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追上来。家家户户都门窗紧闭,那紧闭的门窗似乎成了他们最后的防线,妄图以此抵御城外如狼似虎的敌军。 刘钊铭忍不住暗暗长叹一声:“唉,短短时日,雒阳竟变成了这般模样,都是那些魔族和血族造的孽!他们的恶行,让多少人家破人亡,让这曾经繁华的城市陷入无尽的黑暗。” 这时,他瞧见一位老者正小心翼翼地从街边的小巷中探出头来,左右张望后,才准备快步离开。 刘钊铭连忙上前,拦住老者,态度诚恳且急切地说道:“老人家,打扰您了,我只是想问问您,如今这城里的战争情况到底怎样了?敌军有没有什么新的动向?” 老者被刘钊铭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只见刘钊铭浑身湿透,手中紧握着一把宝剑,虽然狼狈,但眼神坚定,气势不凡。 老者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低声说道:“公子,如今城外魔族和血族围城,势头正猛啊。他们每天都在城外叫阵,时不时还发动攻击,城墙上的守军日夜坚守,已经疲惫不堪了。而且城里的粮草也快告急了,再这么下去,怕是撑不了多久咯。唉……”老者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忧虑与绝望。 刘钊铭眉头紧紧皱起,神色凝重地问道:“那敌军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攻城手段?咱们城内的防御有没有薄弱的地方?” 老者微微颤抖着手指了指城墙的方向,说道:“那些魔族皮糙肉厚,拿着巨大的攻城锤,一次次地撞击城门,城门都已经摇摇欲坠了。还有那些血族,神出鬼没的,时不时就从阴暗的角落钻出来,偷袭城墙上的守军。至于防御的薄弱之处…… 唉,如今到处都很薄弱啊,大家都人心惶惶的,能守住一时是一时。” 刘钊铭心中一沉,他握紧拳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说道:“老人家,您放心,我定会竭尽全力,与大家一起守护雒阳。您也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吧,这里不安全。” 老者看着刘钊铭,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说道:“好,好啊,公子,那就全靠你们这些英雄好汉了。你自己也要小心呐!” 说罢,刘钊铭朝着记忆中地下暗城的方向快步走去,心中思绪万千,一边走一边默默盘算着如何与雨流堔师兄会合,共同商议出破敌之策,拯救雒阳于水火之中。他深知,这场战斗将会无比艰难,但他绝不退缩,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要为了雒阳的百姓,拼上一切。 刘钊铭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脚步匆匆地来到那口废弃的枯井旁。井口杂草丛生,四周弥漫着一股陈旧而又静谧的气息。 他俯身观察片刻,确定无人后,迅速顺着隐藏在井壁的暗梯,小心翼翼地向下攀爬。 暗梯年久失修,攀爬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刘钊铭的心也随之微微揪起,但他心中挂念着雨流堔师兄和雒阳城内的百姓,没有丝毫退缩,依旧稳步向下。 终于,他踏入了地下暗城。暗城之中,昏黄的光线如轻纱般弥漫开来,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却略显黯淡的光芒,仿佛也在为如今的局势而哀伤。 刘钊铭的目光在暗城中急切地搜寻,很快便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曾经的雨流堔师兄,总是一袭白衣,身姿飘逸,儒雅的气质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他的举止优雅从容,谈笑间尽显风流,仿佛无论面对何种困境,都能泰然处之。 可如今,站在刘钊铭眼前的雨流堔,那身白衣已不复往日的洁净,沾染了几分尘埃与疲惫。他的脸上写满了愁容,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打了个死结,原本明亮而深邃的双眸,此刻也被深深的忧虑所笼罩。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兄弟二人的目光瞬间交汇,那一瞬间,千言万语在无声中流淌。无需多余的言语,彼此眼中的担忧、焦急以及对这座城市和百姓的深切关怀,都已了然于心。 来不及任何温情脉脉的寒暄,雨流堔像一阵风般迅速冲到刘钊铭面前,双手紧紧地握住他的双臂,那力度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急切都传递给对方。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满是焦急地问道:“刘师弟啊,如今这雒阳城被魔族和血族围得如同铁桶一般,连只苍蝇都难飞进去,你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这雒阳城的?快给师兄讲讲!” 刘钊铭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因攀爬暗梯而有些急促的呼吸,简要而清晰地说道:“师兄,实不相瞒,我是瞅准了城外那条河流,顺着水流一路而下,寻得了那条隐藏在水下的入城水道,这才侥幸进来的。城外如今魔族与血族数量众多,密密麻麻,那场面,真是让人触目惊心。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和城中百姓的安危,便想尽了办法,哪怕有一丝机会,也要进来与你并肩作战。” 雨流堔听闻,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但那光芒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又是深深的忧虑。 他松开刘钊铭的双臂,微微摇头,长叹一声说道:“刘师弟,你这一路必定是凶险万分呐!唉,难为你了。可如今城内的形势,比你想象的还要严峻得多啊。粮草储备即将告罄,将士们日夜坚守,早已疲惫不堪,军心有些不稳。而城中的百姓,更是人心惶惶,犹如惊弓之鸟。我们必须得尽快想出应对之策,否则,雒阳城危在旦夕啊!” 说罢,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刘钊铭,仿佛在他身上寻找着破局的希望。 雨流堔虽满心被雒阳当下的危机所占据,但他深知刘钊铭能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进入城内,必定经历了诸多艰险。 可此刻形势危急,实在无暇询问刘钊铭这些时日的过往经历。当下,如何拯救雒阳于水火,才是最为紧迫的事情。 刘钊铭看着师兄满脸的疲惫与忧虑,心中也是一阵揪痛。 他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开口问道:“师兄,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会突然爆发如此大规模且惨烈的战争?这一切究竟是如何一步步演变至此的?” 雨流堔听闻,神色瞬间变得愈发凝重,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无尽的无奈与悲愤,长叹一声说道:“唉,师弟啊,这其中的缘由,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 你也知道,当年离耳老师曾严令我们,不可随意介入人族之间的纷争,要始终保持中立,以求守护那份来之不易的和平与平衡。然而,此次魔族与血族的入侵,情况截然不同,这关乎到整个人族的生死存亡,我们怎能坐视不管,实在是义不容辞啊!” 说到此处,雨流堔微微停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雍国。雍国的那些掌权者,被权力和欲望蒙蔽了双眼,为了实现他们那疯狂的扩张野心,妄图借助魔族和血族这两股残暴的势力。 他们竟丧心病狂地将长安、雒阳这些自古以来就是人族繁华富庶的宝地,当作筹码许诺给了魔族和血族。 那些魔族和血族,本就贪婪成性,对人族的土地和财富垂涎已久,一听有如此诱人的条件,哪里还会拒绝,当即毫不犹豫地与雍国狼狈为奸,组成了邪恶的联军,气势汹汹地对宁国发起了猛烈无比的进攻。 可怜宁国的万千百姓,本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却无端遭受此等灭顶之灾,如今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呐!” 刘钊铭听完,气得浑身发抖,双眼通红,猛地握紧了拳头,怒声吼道:“雍国这些人简直愚蠢透顶!他们难道就看不到这背后隐藏的巨大危机吗? 为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眼前利益,竟做出如此引狼入室的蠢事,将无数无辜百姓的生命和整个宁国的未来都置于了万劫不复之地。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天理难容!” 雨流堔无奈地缓缓摇头,脸上满是苦涩的笑意,仿佛在嘲笑那些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人,又像是在为如今这难以挽回的局面而悲叹: “权力和欲望,就像两把无情的利刃,轻易地就蒙蔽了人的双眼,让人失去了理智和判断。雍国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只看到了眼前那虚幻的利益,却完全忽略了魔族和血族的贪婪本性。 他们以为可以操控这些邪恶势力为自己所用,却不知,他们这是在玩火自焚。如今,恶果已经显现,局势变得如此严峻,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这场灾难继续蔓延下去,否则,整个人族都将面临灭顶之灾啊!” 说罢,他紧紧地盯着刘钊铭,眼神中既有对未来的担忧,又饱含着一丝期望,仿佛在刘钊铭身上看到了扭转乾坤的力量。 雨流堔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那笑容中满是对雍国皇帝昏聩行径的无奈与愤懑,他缓缓摇着头,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叹息说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雍国皇帝啊,真真是昏庸到了极点。你瞧瞧他此番引魔族、血族这等恶势力入境的行为,说到底,不就是一心想为大雍太子报仇嘛。可他却被这满腔的仇恨彻底蒙蔽了心智,做出如此糊涂透顶之事,全然不顾这会给天下苍生带来怎样的灾难。” 刘钊铭听闻,心中焦急如焚,赶忙向前一步,神情急切地说道:“师兄,这里面的情况绝非如此简单,其中怕是有着天大的误会啊! 您可还记得当年那场震惊天下的修罗场大战?大雍太子其实早就被魔主暗夜给杀害了。在那场大战之中,死的正是魔主暗夜,只不过那狡猾至极的魔主,在临死之际幻化成为了大雍太子的模样。 也正因如此,魔族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卷入这场残酷的纷争之中。而雍国皇帝呢,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在为太子报仇雪恨,殊不知,他早已沦为了魔族手中的一枚棋子,被利用得彻彻底底啊!” 雨流堔听了刘钊铭的这番话,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愕之色,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他的眉头瞬间紧紧锁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思索。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开口说道:“竟有这等错综复杂之事!如此看来,雍国皇帝确实是中了魔族那阴险狡诈的奸计,才致使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这背后隐藏的阴谋,实在是深不可测,令人胆寒。魔族这一手借刀杀人之计,可谓是用得极为巧妙,先是杀害大雍太子,再幻化成其模样,成功挑起雍国皇帝的仇恨,让他为魔族所用。 可怜那雍国皇帝,至今还浑然不知,还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惜搭上无数无辜百姓的性命,只为满足他那不切实际的复仇幻想。 我们必须得尽快想出应对之策,无论如何,都要让雍国皇帝认清这残酷的真相,或许这样,这场可怕的战争还有转机的可能。否则,照此下去,不知还要有多少无辜之人惨死在这场战乱之中啊!” 刘钊铭用力地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得如同压着千斤重担,语气坚定地说道:“师兄所言极是。只是如今雍国皇帝已深陷仇恨的泥沼之中,想要让他清醒过来,明白这一切,谈何容易啊! 但哪怕希望渺茫,我们也绝不能放弃。这是拯救雒阳,拯救无数苍生的唯一希望了,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一定要试一试!”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章 刺杀雒阳城外-魔族统帅(1) 雨流堔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刘钊铭,眼神中既有对师弟的期许,又饱含着身为同门师兄的郑重。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语气沉稳而有力:“师弟啊,修行之路漫漫,你我如今所处境界已然不同。我不过才达九境造极,而你竟已踏入十境初窥之境。 这世间向来是能力越大,所肩负的责任便越大。如今雒阳城内的百姓,正遭受着魔族与血族的残酷围困,命悬一线,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身为修行之人,怎能坐视不管?这拯救苍生的重任,此刻便沉甸甸地落在了你我肩头。” 刘钊铭迎着师兄那充满期望与信任的目光,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坚定,宛如夜空中最璀璨且永不熄灭的星辰。 他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步,声音洪亮且决然地说道:“师兄,您不必多说,我心里明白。自当踏入修行之道起,我便立志要守护世间正义,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如今雒阳有难,我又岂会退缩半步? 您但有所想,尽管直言,无论何事,我都坚决听您安排。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为了拯救雒阳,我刘钊铭万死不辞!” 雨流堔微微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紧接着,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决然,神色变得愈发凝重,说道:“师弟,我思索良久,倒是有一计,或许能解雒阳之围。此计名为斩首行动。 你也清楚,那魔族曾经的首领魔主暗夜,早在去年便已命丧黄泉。如今围困雒阳城的这些魔族和血族,虽说数量庞大,如乌云蔽日般将雒阳围得水泄不通,但其中却并无真正能镇得住场子的顶尖高手。 你我二人,你天赋异禀,踏入了十境初窥,而我也在九境造极浸淫多年。若是我们联手,趁着敌军不备,突袭他们的主帅营帐,必定能如神兵天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只要成功斩杀敌军主帅,敌军便会群龙无首,陷入混乱,如此一来,雒阳之围自然而然便可迎刃而解。” 刘钊铭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兴奋且炽热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将眼前的黑暗都尽数驱散。 他下意识地紧握着拳头,声音中透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与期待,说道:“此计甚妙啊,师兄!真可谓是一针见血,直击要害!敌军主帅乃是敌军的主心骨,一旦主帅身亡,敌军必然大乱。 只是,事不宜迟,咱们何时行动最为合适?再者,敌军营帐必定是守卫森严,戒备重重,到处都是警惕的哨兵与严密的防线,我们又该如何才能顺利潜入其中呢?” 雨流堔低头陷入沉思,眉头微微皱起,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说道:“依我之见,今夜便是最佳时机。黑夜是我们最好的掩护,能极大地降低我们被发现的风险。我们可从敌军防守相对薄弱的西侧潜入。 我平日里对机关术略有钻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提前制作一些简易却实用的机关,这些机关能够帮我们巧妙地避开那些来回巡逻的守卫。待成功潜入之后,你我二人务必保持十二分的警惕,不可有丝毫懈怠。行动之时,要速战速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敌军主帅,并将其斩杀,争取在敌军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之前,便大功告成。师弟,你意下如何?” 刘钊铭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坚毅与果敢,大声说道:“一切听从师兄安排!师兄考虑得如此周全,此计必定能成。今夜,就让那些在世间作恶多端、涂炭生灵的魔族和血族,为他们的累累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们知道,我人族虽历经磨难,但绝非任人宰割之辈!” 喜欢这破学校能处请大家收藏:()这破学校能处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