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四合院，我竟是最大反派》 第1章 重生！专治禽兽的【情绪收割系统】 “头好疼……” 许大茂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让他至死都忘不了的破木桌，还有墙上那张印着“团结就是力量”的掉色年画。 一股混合着煤烟和霉味儿的熟悉气息，狠狠地钻进他的鼻腔。 “我……我这是……重生了？” 许大茂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滔天的恨意从心底炸开！ 他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让他受尽屈辱、最终被坑得家破人亡的六十年代！回到了这个住满了伪君子、真小人、白莲花、吸血鬼的四合院！ “砰！” 房门被一只粗暴的大手猛地推开，一个肥得像猪一样的身影挤了进来，正是院里最不要脸的老虔婆——贾张氏！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面带愁苦、眼含精光，随时准备掉眼泪的“俏寡妇”——秦淮茹！ “许大茂！你个小兔崽子，躲在屋里吃什么独食呢？发了工资也不知道孝敬一下我们孤儿寡母？你有没有良心啊！” 贾张氏一开口，就是那股子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道德绑架！ 上一世，许大茂就是被这对吸血鬼婆媳，用这种“我弱我有理”的狗屁逻辑，从身上刮下了一层又一层的油水！ 可现在？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点的弧度。 找死！ 就在他胸中杀意沸腾的瞬间，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复仇情绪，【情绪收割系统】正式激活！】 【本系统旨在帮助宿主称霸四合院，专治一切禽兽！通过收割他人的负面情绪（愤怒、嫉妒、恐惧等），可兑换一切神级技能与资源！】 【新手大礼包发放中……】 【叮！检测到前方目标人物：贾张氏、秦淮茹！】 【贾张氏：情绪【贪婪】+50，【蛮横】+30。内心真实想法：这小绝户肯定藏了好东西，今天必须让他大出血！】 【秦淮茹：情绪【伪善】+40，【算计】+60。内心真实想法：先哭一哭，装个可怜，傻柱那边的饭票不稳，得从许大茂这再开一条线！】 一瞬间，两个女人头顶上，仿佛出现了透明的血条和心理活动字幕！ 许大茂心中狂喜！ 哈哈哈！天不亡我！ 有了这神级系统，这帮道貌岸然的禽兽，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行走的经验包！ “怎么？哑巴了？”贾张氏见许大茂不说话，以为他跟以前一样怂了，更加嚣张地走上前，一双贼眼在他屋里乱瞟，“我可告诉你，院里就你日子过得好，帮衬一下我们家怎么了？那是你应该做的！” 秦淮茹也恰到好处地挤出两滴眼泪，用那副我见犹怜的腔调说：“大茂，你就当可怜可怜嫂子吧，我们家棒梗都好几天没见过肉腥了……” 演！ 接着演！ 许大茂冷眼看着这对婊子配狗的婆媳，心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有彻骨的冰冷。 上一世，就是这句“可怜可怜”，让他一次次心软，最后被吸干了血，连骨头渣子都被人嚼了！ 这一世，你们的眼泪，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说完了吗？”许大茂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是一愣。 今天的许大茂，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许大茂缓缓站起身，一米八的个子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眼神像刀子一样，先是刮过贾张氏，然后落在了秦淮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 “贾大妈，我爹妈都还健在，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孝敬长辈了？你算老几？” 一句话，贾张氏直接懵了！ “你……你个小畜生！你说什么！” 【叮！收割到贾张氏【愤怒】情绪+100！】 爽！ 许大茂根本不理会她的咆哮，目光转向秦淮茹，嘴角那丝嘲讽愈发浓烈。 “还有你，秦姐。你家棒梗没肉吃，是我的责任吗？我记得你男人死了，厂里可是给了抚恤金的。钱呢？是被你吃了，还是被你婆婆拿去打牌了？” “你家男人是工伤，每个月还有补贴。你一个壮劳力，厂里也给你安排了工作。你跟我哭穷？” “怎么？是嫌我许大茂看起来像傻子，还是觉得你们贾家脸皮厚，能把整个四合院都啃下来？” 一字一句，如同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秦淮茹的脸上！ 她的脸色瞬间从梨花带雨，变成了煞白！ 她那点小心思，那点见不得光的算计，竟然被许大茂当众扒得干干净净！ 这……这怎么可能！ 以前那个一见到她就脸红，三两句话就被哄得团团转的许大茂，去哪了？！ 【叮！收割到秦淮茹【震惊】情绪+120！【羞愤】情绪+150！】 脑海中系统提示音疯狂响起，许大茂只觉得通体舒泰，比三伏天喝了冰水还要爽！ “你……你胡说八道！”贾张氏气得浑身肥肉乱颤，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要开骂。 “滚！” 许大茂一声暴喝，眼神瞬间变得凶戾无比，如同荒原上择人而噬的饿狼！ “再敢在我家门口放一个屁，我就把你的腿打断！不信，你现在就试试！” 那股子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狠劲，吓得贾张氏一个哆嗦，后面的脏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怕了！ 她从许大茂的眼睛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杀气！ “我们走！”贾张氏拉着失魂落魄的秦淮茹，屁滚尿流地逃出了许大茂的家。 【叮！收割到贾张氏【恐惧】情绪+200！】 【叮！收割到秦淮茹【怨毒】情绪+180！】 【恭喜宿主！完成新手任务【初次反击】，新手大礼包奖励升级！】 【恭喜宿主，获得神级技能——【神级交涉技巧（初级）】！你的每一句话，都将直击对方的逻辑漏洞与心理弱点！】 【系统商城已开启，宿主可用情绪点兑换更多物品！】 听着脑海中的提示音，许大茂缓缓关上门，隔绝了门外贾张氏不甘的咒骂。 他走到桌边，看着自己倒映在水杯里的那张年轻而又陌生的脸，一抹冷酷的笑容，缓缓绽放。 “秦淮茹，贾张氏，傻柱……还有院里所有的禽兽们。” “上一世你们欠我的，这一世，我要你们……加倍奉还！” “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2章 初试牛刀，傻柱颜面尽失 刚把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气得半死，许大茂只觉得神清气爽。 上辈子受的鸟气，这辈子，必须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他回到自己屋里，看着系统面板上因为贾家贡献的几十点愤怒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还是太少了……” 许大茂眼神一眯，想要快速升级，就得搞事！搞大事！ 而这院里，最适合当他“情绪充电宝”的，除了贾家，就是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厨子——傻柱！ 上辈子，这孙子可没少仗着自己会点拳脚，在院里横行霸道，对自己更是动辄打骂！ “傻柱啊傻柱，这辈子，你的噩梦，从今天正式开始！” 许大茂冷笑一声，从系统奖励的“新手礼包”里，慢悠悠地摸出两个白生生的鸡蛋。 在这肉蛋都凭票供应，精贵得要死的年代，这两个鸡蛋，就是赤裸裸的炫富！ 他就是要用这香味，把院里那群饿狼全都勾出来！ “滋啦——” 热锅，倒油，打蛋。 一股浓郁到极致的荷包蛋香气，瞬间如同炸弹般在贫困的大院里爆开！ 这味道，霸道！蛮横！ 正在院里转悠的几个小孩，口水当场就流了一地。 “好香啊！” “谁家煎鸡蛋了？！” 屋里的秦淮茹闻到味儿，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勾了出来，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 而住在中院的傻柱，更是第一个就坐不住了！ 他可是院里的“御厨”，平时也就他能捣鼓点好吃的，今天谁敢抢他风头？ “砰！” 傻柱一脚踹开门，循着味儿就冲了过来，一眼就看到许大茂正准备享受那金黄诱人的荷包蛋！ “许大茂！” 傻柱一声暴喝，满脸横肉，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骂：“你他妈哪来的鸡蛋？是不是偷我们家鸡的？！” 来了！ 许大茂心中冷笑，脸上却丝毫不乱，甚至还慢条斯理地用筷子把荷包蛋翻了个面。 那股更浓郁的焦香，刺激得傻柱眼珠子都红了！ 周围的邻居也被这动静吸引，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傻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许大茂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叮！初级交涉技巧，已自动激活！】 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许大茂脑中响起。 瞬间，他的思维变得无比清晰，傻柱所有语言上的漏洞，在他眼里都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 “我乱说？”傻柱气得直笑，“这院里谁不知道你许大茂是个蔫坏的主儿？除了偷，你哪来的钱买鸡蛋！” “哦？”许大茂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你的意思是，我，一个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国家正式工，买不起两个鸡蛋？”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还是说，在你傻柱眼里，我们这些靠技术吃饭的工人，就活该穷得叮当响，只有你这个厨子才配吃好的？！”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傻柱当场就懵了！ 他一个厨子，哪敢看不起工人阶级？这要是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在厂里混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傻柱憋得满脸通红。 【叮！检测到来自傻柱的强烈愤怒情绪！愤怒值+50！】 “那你是什么意思？”许大茂步步紧逼，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你说我偷你家鸡？证据呢？你家鸡屁股上有你何雨柱的名字，还是它亲自跟你告状了？” “噗嗤——” 人群中，不知道谁第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紧接着，嘲笑声像是会传染一样，此起彼伏！ 【叮！来自大院众人的嘲讽、幸灾乐祸情绪，愤怒值+10，+8，+15……】 系统提示音在许大茂脑中疯狂刷屏，爽！太爽了！ 傻柱的脸，瞬间从通红变成了猪肝色！ 他最重面子！今天当着全院人的面，被许大茂这个手下败将如此羞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许大茂！你他妈找打！” 恼羞成怒的傻柱，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就要冲上来！ “怎么？说不过就想动手？”许大茂不退反进，站在原地，眼神轻蔑地看着他，“何雨柱，你这是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欺压邻里！你这是流氓行径！你把咱们院评选先进大院的荣誉放哪了？你把一大爷二大爷的教诲放哪了？” “你这是要破坏我们整个四合院的团结！就为了两个鸡蛋！” 字字诛心！ 每一句话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把傻柱钉死在了“无理取闹、恃强凌弱”的耻辱柱上！ 傻柱的拳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他敢打吗？ 他不敢！ 今天这事儿他本就不占理，再动手，性质就全变了！到时候三大爷他们开全院大会批斗他，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你给我等着！” 傻柱憋了半天，只能从牙缝里挤出这句最无能狂怒的狠话，在一片哄笑声中，灰溜溜地逃回了自己屋里。 “砰！” 那关门声，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愤怒！ 【叮！来自傻柱的极度愤怒+100！怨恨+80！】 【叮！情绪值累计达到上限！系统开始升级……】 【叮！系统升级成功！解锁新功能：情绪兑换商城！】 许大茂听着脑中一连串的提示音，嘴角的笑意越发冰冷。 他看都没看周围邻居那震惊、羡慕、嫉妒的复杂眼神，夹起那块外焦里嫩、香气四溢的荷包蛋，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口咬下！ “嗯，真香！” 那满足的咀嚼声，仿佛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院里每一个人的脸上！ 尤其是，刚刚逃走的傻柱脸上！ 第3章 诛心！白莲花人设当众崩塌 许大茂前脚刚关上门，后脚秦淮茹就捂着脸，泪水决堤般地冲回了中院。 她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以前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许大茂，今天敢这么对她？ 不行！ 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秦淮茹在四合院里立足的根本，就是她“善良柔弱、含辛茹苦”的人设！今天被许大茂当众打脸，如果不把场子找回来，以后谁还会同情她？谁还会接济她？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心底疯狂滋生！ 许大茂，你不是横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唾沫星子淹死人”！ …… 傍晚，院里各家各户都开始生火做饭。 秦淮茹算准了时间，端着一盆衣服，走到院子中央的水池边。 她没洗衣服，而是“砰”地一声把盆子扔在地上，自己则蹲了下去，肩膀开始剧烈地抽动，压抑的哭声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见。 来了！ 屋里的许大茂，通过系统面板，将秦淮茹的表演看得一清二楚。 【秦淮茹：情绪【伪装】+80，【怨毒】+70。内心真实想法：哭！哭得惨一点！让全院的人都看看，许大茂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想玩舆论战？ 好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降维打击！ 果然，秦淮茹的哭声很快就吸引了院里的人。 “淮茹，这是怎么了？” 率先走出来的是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他最吃秦淮茹这一套，总想着以后让傻柱给贾家养老，此刻自然是第一个跳出来维护。 “一大爷……”秦淮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我……我没法活了啊！我们家孤儿寡母，本来日子就难，今天不过是想跟大茂借点粮食，他……他不仅不借，还把我们骂了出来……” 她颠倒黑白，避重就轻，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受尽欺凌的弱者。 “什么？还有这种事？” “许大茂也太不是东西了吧！” “就是，欺负一个寡妇算什么本事！” 院里的风向，瞬间就被带偏了！一道道鄙夷、愤怒的目光，开始射向许大茂的屋子。 傻柱更是从厨房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炒菜的勺子，满脸怒容：“秦姐！你别哭！许大茂那孙子呢？老子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他不可！” 【叮！收割到傻柱【愤怒】情绪+150！】 【叮！收割到易中海【伪善】情绪+90！】 【叮！收割到众邻居【同情】、【愤怒】等混合情绪+350！】 看着系统里飞速上涨的情绪值，许大茂笑了。 鱼儿，全都上钩了！ 他推开门，不急不缓地走了出来。 与众人的愤怒不同，他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哟，这么热闹啊？开全院大会呢？” 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 “许大茂！你还有脸笑！”傻柱指着他鼻子骂道，“你欺负秦姐，你算个爷们吗！” “我欺负她？”许大茂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目光一转，落在了还在地上抽泣的秦淮茹身上。 “秦姐，你先别哭。你当着全院人的面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秦淮茹被他看得心里一突，但戏已经演到这份上，只能硬着头皮哭诉：“你……你见死不救，还……还骂我们……” “哦？见死不救？” 许大茂点点头，突然提高了音量，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姐，你家是不是快饿死了？是不是一粒米都没有了？” 秦淮茹一愣，下意识地点头：“是……是啊……” “好！”许大茂猛地一拍手，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转身回屋，再出来时，手里赫然提着一小袋白花花的富强粉，还有一罐油光锃亮的猪油！ “嘶——” 整个院子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这个棒子面都算精粮的年代，白面！猪油！这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嫉妒的火焰在他们心中熊熊燃烧！ “秦姐，你不是要饿死了吗？”许大茂把东西往地上一放，笑眯眯地说道，“这些，你拿去！就当我许大茂发善心，救你一家人的命！” 什么？！ 所有人都懵了！ 秦淮茹也懵了！她没想到许大茂会来这么一出！这……这是真的？ 她的眼中，瞬间爆发出贪婪的光芒！ “这……这怎么好意思……”她嘴上客气着，手已经不自觉地伸了过去。 傻柱也傻眼了，这跟他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啊！ 就在秦淮茹的手即将碰到那袋白面时，许大茂突然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院中炸响！ “哎，等等！” “秦姐，我这人做事，讲究个名正言顺。既然是救命粮，那你得让大家做个见证。” 许大茂的目光扫过全场，【神级交涉技巧】发动！他那平静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魔力！ “你刚才说，你家快饿死了，一粒米都没有了，对吧？” “我……对。”秦淮茹骑虎难下。 “那真是太惨了！”许大茂一脸“同情”，话锋猛地一转，声音变得凌厉无比！ “可是我怎么听说，今天中午，傻柱才偷偷塞给你两个大白面馒头呢？！” 轰！ 秦淮茹的大脑，一片空白！ 傻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胡说！”秦淮茹尖叫道。 “我胡说？”许大茂冷笑一声，目光投向了院角一个正在看热闹的年轻人，“王小兵，你中午在厂里是不是看见了？傻柱从食堂后门，把两个馒头给了秦姐？” 那个叫王小兵的年轻人愣了一下，随即老老实实地点头：“啊……对，我看见了。” 一瞬间，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看怪物一样，在秦淮茹和傻柱之间来回扫视！ 许大茂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继续响起！ “有傻柱接济你，你转头就跑到全院人面前哭穷，说自己快饿死了？” “你家里藏着白面馒头，却跑来讹我这救命的口粮？” “秦淮茹，你到底是快饿死了，还是……太贪了？！” “你的眼泪，到底是委屈，还是算计？！” 诛心！ 字字诛心！ 秦淮茹那张“善良柔弱”的假面，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许大茂一刀一刀，割得粉碎！ 她的脸，从煞白变成了涨红，又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完了！全完了！ 她“白莲花”的人设，在这一刻，当着全院人的面，彻底崩塌！ 【叮！收割到秦淮茹【羞愤欲死】情绪+500！】 【叮！收割到傻柱【恼羞成怒】情绪+300！】 【叮！收割到众邻居【震惊】+280，【失望】+320，【嘲弄】+400！】 【叮！情绪值大丰收！系统能量槽暴涨！即将解锁新功能！】 听着脑海里如同交响乐般的提示音，许大茂看着地上那张无地自容的脸，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无尽的爽快！ 他缓缓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白面和猪油，在秦淮茹怨毒到极致的目光中，轻声笑道： “秦姐，看来你家……还死不了人啊。” “这救命粮，你……不配！” 第4章 情绪盛宴！三大爷，你算个什么东西 秦淮茹人设崩塌，狼狈地缩回了屋里，连头都不敢抬。 整个四合院，却因为许大茂这惊天一炸，彻底沸腾了！ 震惊！不屑！嘲弄！嫉妒！ 无数道复杂的目光，此刻全都聚焦在许大茂身上！ 他，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小放映员，而是一头撕开伪装，露出獠牙的孤狼！ 【叮！叮！叮！】 【情绪值+80！】 【情绪值+120！】 【情绪值+95！】 许大茂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已经刷成了一道瀑布！ 爽！ 太他妈爽了！ 看着这帮禽兽们精彩纷呈的表情，许大茂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这比看电影过瘾一万倍！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官威”的咳嗽声，强行打断了院里的骚动。 “咳咳！都干什么呢！像什么样子！” 三大爷刘海中，背着手，挺着他那可笑的肚子，一脸不悦地走了出来。 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之一，他最享受的就是对别人指手画脚，掌控一切的感觉。而现在，许大茂这个昔日的“小角色”，竟然成了全场的中心，这让他感到了严重的冒犯！ 他的权威，被挑战了！ 【刘海中：情绪【嫉妒】+60，【虚荣】+80。内心真实想法：反了天了！许大茂这小子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院里搅风搅雨？今天必须把他这股歪风邪气给压下去，不然我这三大爷的脸往哪搁！】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头顶飘过的字幕，心中冷笑。 又来一个送人头的！ 好啊！正愁情绪值不够花呢！ “许大茂！”刘海中摆足了官腔，用手指着许大茂，厉声喝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一个院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非要闹得大家鸡犬不宁吗？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 要是以前的许大茂，恐怕早就被吓得腿软了。 可现在？ 许大茂掏了掏耳朵，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三大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他启动了【神级交涉技巧】，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精准地钉在刘海中的痛点上！ “我干什么了？我不过是揭穿了有人打着‘孤儿寡母’的旗号，在院里搞特殊，骗取同情，私相授受而已！” “怎么？在您三大爷眼里，维护院里的公平正义，反倒成了‘没有大局观’？” “还是说……您觉得秦淮茹这种行为，是值得鼓励的？是咱们院应该弘扬的正气？” “你！” 刘海中被这几句话噎得满脸通红！ 许大茂的逻辑太清晰了！他把问题直接上升到了“公平”和“正气”的高度！ 刘海中要是敢说秦淮茹没错，那他这个管事大爷的屁股就是歪的！可他要是承认许大茂做得对，那他刚刚那番兴师问罪，不就成了个笑话吗？！ 他被架在火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叮！收割到刘海中【羞恼】情绪+200！】 就在这时，一直憋着火的傻柱终于炸了！ “许大茂你少他妈在这妖言惑众！”傻柱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冲了过来，“我接济秦姐，那是我们乐意！关你屁事！你就是嫉妒！” 许大茂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把目光悠悠地转向刘海中，嘴角的嘲讽意味更浓了。 “三大爷，您瞧瞧。” “这就是您治下的四合院。有人公然在全院大会上，满嘴喷粪，毫无规矩！” “这就是您所谓的大局观？这就是您要维护的院内和谐？” “我……”刘海中气得胡子都在抖！ 许大茂这手祸水东引，玩得太绝了！ 他把傻柱的无能狂怒，直接变成了抽在刘海中脸上的耳光！ 为了维护自己那可怜的权威，刘海中只能把枪口对准傻柱，怒吼道：“傻柱！你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没大没小的东西！” “我凭什么闭嘴！”傻柱也上了头，梗着脖子吼了回去，“刘海中，你别以为你是个大爷就了不起！这事儿就是许大茂不对！你向着他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完了！ 彻底乱了！ 三大爷和傻柱，两个院里的“重量级人物”，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狗咬狗一样地撕咬了起来！ 一个骂对方“没规矩”，一个骂对方“老糊涂”！ 院里的邻居们全都看傻了眼，随即爆发出更强烈的看戏情绪！ 太精彩了！ 这比戏台上的戏还精彩！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许大茂，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双手抱胸，悠闲地靠在门框上。 他像一个冷漠的上帝，俯视着这群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蠢货，享受着脑海中那场情绪值的饕餮盛宴！ 【叮！收割到傻柱【暴怒】情绪+320！】 【叮！收割到刘海中【气急败坏】情绪+350！】 【叮！收割到围观群众【看戏】、【幸灾乐祸】等混合情绪+880！】 【恭喜宿主！情绪值累计突破2000点！系统商城解锁新商品！】 【商品一：体力增强药剂（初级）。售价：500情绪点。】 【商品二：随身空间（1立方米）。售价：1000情绪点。】 【商品三：神级钳工技能（初级）。售价：1500情绪点。】 看着系统面板上琳琅满目的商品，许大茂的眼中，爆发出炙热的光芒！ 这个时代，什么最重要？ 是强健的体魄，是充足的物资，是安身立命的技术！ 而现在，这一切，他都可以通过收割这帮禽兽的情绪来获得！ “刘海中，傻柱……” 许大茂看着还在对骂的两人，嘴角的笑容愈发冰冷。 “继续吧，叫得再大声一点。” “你们的愤怒，你们的愚蠢，都将成为我许大茂，踏上巅峰的阶梯！” “这，仅仅是个开始！” 第5章 收服！我的盟友，价值千金 院里的闹剧，以三大爷和傻柱的对骂收场。 许大茂冷笑着关上门，将外界的嘈杂彻底隔绝。 他心念一动，调出了系统商城。 看着那金光闪闪的商品列表，他没有丝毫犹豫。 “系统，兑换【随身空间】！” 【叮！消耗1000情绪点，【随身空间（1立方米）】兑换成功！】 一瞬间，许大茂感觉自己和一片虚无的混沌空间建立了联系。他意念微动，桌上的一个茶杯瞬间消失，下一秒，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手中！ “哈哈哈！神技！这简直就是神技！” 许大茂心中狂喜！ 有了这玩意儿，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他就是神！以后倒腾点什么东西，谁能发现？ 他将刚刚从秦淮茹面前“抢”回来的富强粉和猪油，随手就收进了空间里。 完美！ 至于剩下的情绪点，他暂时没动。体力药剂和钳工技能都很有用，但现在还不是最急需的。 饭，要一口一口吃。禽兽，要一个一个收拾！ 就在他盘算着下一步计划时，院子里，又他妈吵起来了！ “不要脸的狐狸精！” “大半夜的有野男人从你屋里出来，还敢说没有？” “滚出我们四合院！我们这不要伤风败俗的人！” 这次的矛头，对准了院里新来的租户，一个叫李玉凤的年轻姑娘。 许大茂皱了皱眉。 李玉凤，他有印象。上辈子这姑娘就因为长得漂亮，性格又有点冷，没少被院里那帮长舌妇嚼舌根，最后受不了排挤，灰溜溜地搬走了。 说白了，就是一群蠢货的嫉妒！ 关我屁事？ 许大茂本不想理会，他可不是什么烂好人。 然而，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叮！检测到高价值目标人物：李玉凤！】 【人物标签：聪慧、坚韧、情报分析（潜力）】 【系统建议：收服此人，可成为宿主未来的得力臂助！完成收服，可获得额外奖励！】 哦？ 得力臂助？ 许大茂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他现在孤身一人，确实需要一个能帮他收集情报、处理杂事的“工具人”。 而这个李玉凤，竟然有“情报分析”的潜力？ 这就有意思了！ “投资，就要投在刀刃上。” 许大茂嘴角一扬，推门而出。 院子中央，李玉凤被几个胖大妈围在中间，为首的正是二大爷家的婆娘。 “我没有！那是我哥！”李玉凤气得脸都白了，倔强地辩解着。 “你哥？谁信啊！你哥大半夜来你屋里干什么？”二大妈一脸鄙夷，唾沫星子横飞。 “就是！我们都看见了，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你屋里溜出去的！” 李玉凤百口莫辩，眼圈都红了，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叮！收割到李玉凤【委屈】情绪+120，【倔强】+80！】 许大茂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走了过去，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 “吵什么呢？” 众人回头，看到是许大茂，都是一愣。 这个煞星，怎么又出来了？ 二大妈仗着自己是“长辈”，撇着嘴说：“许大茂，这没你的事！我们在处理院里的歪风邪气！” “歪风邪气？” 许大茂笑了，【神级交涉技巧】发动！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同手术刀一般，直刺二大妈的内心！ “二大妈，您是说，您亲眼看见一个男人，从玉凤同志的屋里出来的？” “那当然！”二大妈挺起胸膛。 “哦？”许大茂拖长了音调，“那您给我们大伙儿描述描述，那男的长什么样？高矮胖瘦？穿的什么衣服？脸上有没有麻子？” “我……我天那么黑，我哪看得清！”二大妈顿时语塞。 许大茂的笑意更冷了。 “看不清长相，您就能确定是‘野男人’？” “看不清高矮，您就能断定人家‘伤风败俗’？” “二大妈，您这‘处理’，靠的不是眼睛，是想象力吧？” “我……”二大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许大茂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声音陡然拔高，如同重锤般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还是说，您老人家眼神特别好，就喜欢半夜三更不睡觉，专门盯着人家年轻姑娘的窗户看？！” “您这是关心邻里呢，还是……别有用心啊？！” 轰！ 诛心之言！ 周围的邻居们看二大妈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对啊！你没事半夜盯着人家姑娘窗户干嘛？这老娘们也太不地道了吧！ “你……你血口喷人！”二大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大茂说不出话来。 【叮！收割到二大妈【羞愤】情绪+300！】 许大茂懒得再看她一眼，转头对李玉凤温和地说道：“玉凤同志，别怕。你把你哥的情况跟大家说说，我相信大家都是讲道理的。”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李玉凤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那是我亲哥！我生病了，他下班晚，特地从城西给我送药过来！怕影响不好，放下药就走了！这就是你们说的‘野男人’！”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赫然是几片西药！ 真相大白！ 院里瞬间一片哗然！ 那些刚才还在起哄的邻居，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大妈更是面如死灰，彻底成了院里的小丑！ 【叮！收割到众邻居【羞愧】、【尴尬】等混合情绪+650！】 【叮！收割到李玉凤【感激】情绪+500！】 【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收服盟友（初级）】，获得奖励：【神级洞察术（初级）】！可看穿他人部分隐藏信息及弱点！】 看着系统面板上的丰厚奖励，许大茂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波投资，血赚！ 他没再多说一句废话，转身就回了屋。 深藏功与名！ 这比站在那接受众人的吹捧，逼格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李玉凤呆呆地看着许大茂的背影，那道身影，在这一刻，仿佛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 当天深夜。 许大茂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他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李玉凤。 “许哥，谢谢你。”李玉凤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发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小事。”许大茂淡淡道。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是救命之恩。”李玉凤咬了咬嘴唇，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毛票，“我……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 许大茂看都没看那几张票子，他要的，可不是这个。 “钱，我不要。” 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人心。 “我帮你，是看你顺眼。这个院子，豺狼虎豹太多，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以后，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来找我。” “而我，有时候可能也需要你帮我……听点什么，看点什么。” 话，点到为止。 聪慧如李玉凤，瞬间就懂了！ 他不是在施舍，他是在招揽！ 李玉凤非但没有反感，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在这个吃人的四合院，能抱上这样一根粗壮的大腿，是她的幸运！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许哥，我明白了！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和耳朵！” 说着，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压低了声音，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许哥，我今天……看到秦淮茹，偷偷跟厂里采购科的李副科长，在胡同里拉拉扯扯，好像还在塞东西……” 第6章 惊天巨瓜！傻柱，你被戴绿帽了 “秦淮茹……采购科李副科长？” 许大茂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机！ 好啊！ 真是太好了！ 上一世，他只知道秦淮茹不是个好东西，却没想到，她这条水沟里的烂泥，竟然这么深！ 一边吊着傻柱这个免费饭票和劳动力，一边还跟手握实权的李副科长勾勾搭搭！ 这手段，玩得真他妈花！ “许哥，这事……”李玉凤有些担忧，她怕这情报会给许大茂惹来麻烦。 许大茂却笑了，笑得无比森然。 “麻烦？不，玉凤同志，你送来的不是麻烦，而是一份天大的厚礼！” 他看着李玉凤，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你做得很好。以后，继续帮我盯着她，还有院里所有的人。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是，许哥！”李玉凤重重地点头，心中再无半分疑虑。 送走李玉凤，许大Mao关上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寒。 他心念一动，【神级洞察术】发动！ 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直接锁定了正在贾家屋里，对着棒梗嘘寒问暖的秦淮茹。 【目标人物：秦淮茹】 【情绪状态：心虚+60，后怕+50，贪婪+70】 【隐藏信息：刚刚从李副科长处获得半斤猪肉，藏于床下暗格。】 【核心弱点：极度害怕与李副科长的关系暴露，会影响她在傻柱这边的长期饭票！】 哈哈哈！ 连藏东西的地方都一清二楚！ 许大茂心中狂笑！ 秦淮茹，你这个两头通吃的贱人！傻柱，你这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蠢货！ 今天，我就让你们这对“神女”和“舔狗”，在全院人面前，上演一出年度大戏！ …… 第二天一早。 傻柱哼着小曲，拎着一个铝制饭盒，喜滋滋地从外面回来。 不用问，又是从厂里食堂顺回来的好东西，准备接济他的“秦姐”一家。 他刚走进中院，就看见许大茂正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哟，傻柱，又给贾家当牛做马去了？”许大茂懒洋洋地开口，一句话就点燃了火药桶。 “许大茂，你他妈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是吧！”傻柱眼睛一瞪，把饭盒护在身后，“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我当然管不着。”许大茂摊了摊手，一脸“真诚”地说道，“我就是替你感到不值。” “不值？”傻柱愣住了。 “对啊。”许大茂叹了口气，【神级交涉技巧】全力发动，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同情”与“惋惜”。 “你说你，辛辛苦苦，起早贪黑，从自己嘴里省下点吃的，全填了贾家那个无底洞。你图什么啊？图秦姐对你好？” “废话！秦姐对我当然好！”傻柱梗着脖子，说得理直气壮。 “是吗？”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幽幽地说道： “可是，我昨天怎么看见，秦姐在工厂后头的小胡同里，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呢？” 轰！ 傻柱的大脑，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一片空白！ “你……你放屁！你血口喷人！”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是暴怒！秦姐怎么可能？那可是他心中最纯洁的白月光！ “啧啧，还不信？”许大茂摇了摇头，脸上的“同情”更浓了。 “那个男人，出手可比你大方多了。我瞅着，好像是咱们厂采购科的……李副科长？” “人家一出手，就是半斤油汪汪的猪肉！傻柱，你再看看你这饭盒里，是剩菜还是窝头啊？” “你辛辛苦苦当舔狗，结果呢？人家秦姐早就找好了更粗的大腿！” “你啊，就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逼！” 字字诛心！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钢刀，狠狠地捅进傻柱的心窝子里！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傻柱的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得铁青，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他想反驳，可许大茂说得有鼻子有眼，连“李副科长”和“半斤猪肉”都说出来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辱，瞬间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秦淮茹恰好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对峙的两人，心里咯噔一下。 “傻柱，大茂，你们这是……” 傻柱猛地回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秦淮茹！ “秦姐……他……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秦淮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完了！ 她看着许大茂那双洞穿一切的眼睛，吓得魂飞魄散！ “傻柱，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想挑拨我们……” 她还想狡辩！ 许大茂却直接一锤定音！ “秦姐，别装了。你床底下那个暗格里，藏着李副科长送的猪肉，要不要我现在就进去帮你拿出来，让大伙儿都开开眼啊？” 这一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淮茹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全无！ 而傻柱，在看到秦淮茹这副默认的表情后，整个世界，彻底崩塌了！ “啊——！”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双眼赤红，理智在瞬间被怒火和羞辱烧得一干二净！ “秦淮茹！你个贱人！” 他猛地将手里的饭盒，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老子为你当牛做马！你他妈竟然在外面偷人！” “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疯了！ 傻柱彻底疯了！他像一头失控的野牛，朝着秦淮茹就扑了过去！ 整个四合院，瞬间鸡飞狗跳！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许大茂，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欣赏着眼前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年度大戏。 脑海中，系统提示音已经刷成了幻影！ 【叮！收割到傻柱【绝望】情绪+800！【狂怒】+1000！【羞愤欲死】+1200！】 【叮！收割到秦淮茹【恐惧】情绪+900！【绝望】+700！】 【叮！情绪值疯狂暴涨！系统能量核心超负荷运转！正在进行紧急升级！】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魔鬼般的笑容。 “秦淮茹，傻柱……” “这才只是开胃菜而已。” “好好享受吧，这场由我为你们准备的，情绪的盛宴！” 第7章 反派内讧！神女舔狗，当众决裂 疯了！ 傻柱彻底疯了！ 那双曾经看着秦淮茹时充满痴迷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被背叛后的疯狂！ “贱人！我打死你！” 他蒲扇般的大手，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一把就揪住了秦淮茹的头发，另一只手化作巴掌，狠狠地朝着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脸抽了下去！ “啪！” 一声脆响，清脆得让整个院子都为之一静！ 秦淮茹被打得一个趔趄，尖叫出声，那楚楚可怜的伪装瞬间被撕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泼妇般的狰狞！ “何雨柱！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张牙舞爪地就朝着傻柱的脸抓去，指甲瞬间在傻柱的脖子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一场全武行，就在这四合院的中院，轰然上演！ 你一拳，我一脚！ 你抓头发，我挠脸！ 曾经那个“善良贤惠”的秦姐，和那个“憨厚老实”的傻柱，此刻都变成了最原始、最丑陋的野兽，疯狂地撕咬着对方！ “住手！都给我住手！” 一大爷易中海终于反应过来，急得满头大汗地冲上来拉架。 完了！全完了！ 他苦心经营，想让傻柱给贾家养老的计划，在这场互殴中，正在飞速破产！ 【叮！收割到易中海【焦虑】情绪+250！【愤怒】+200！】 “杀千刀的傻柱！你敢动我儿媳妇，我刨你家祖坟！”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也嗷嗷叫着冲了上来，一口就朝着傻柱的胳膊咬了下去！ 院子，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许大茂，却像个优雅的看客，悠闲地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欣赏的微笑。 他的眼中，这哪里是打架？ 这分明是一场盛大的、为他一人献祭的情绪盛宴！ 【神级洞察术】下，每一个人的丑态都无所遁形。 【傻柱：情绪【狂怒】+1500！内心真实想法：杀了她！杀了这个骗我的婊子！】 【秦淮茹：情绪【怨毒】+1300！内心真实想法：何雨柱你个废物！你毁了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易中海：情绪【气急败坏】+800！内心真实想法：蠢货！两个蠢货！我的养老计划啊！】 哈哈哈！ 精彩！ 真是太精彩了！ 许大茂在心中狂笑，他甚至想搬个小板凳，再来一碟花生米！ 就在院里的混乱达到顶点的瞬间，他脑海中那疯狂刷屏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变成了一道刺耳的警报！ 【警告！警告！情绪能量接收过载！系统核心正在强制进化！】 【进化进度...10%...50%...99%...】 【叮！系统升级成功！2.0版本正式开启！】 【恭喜宿主！解锁主动技能——【情绪引爆】！】 【技能说明：可锁定单一目标，消耗大量情绪点，瞬间引爆其内心最强烈的负面情绪，使其在短时间内失去理智，做出最极端的行为！注：此技能威力巨大，请宿主谨慎使用！】 卧槽！ 许大茂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狂喜涌上心头！ 情绪引爆？！ 这……这他妈不是神技是什么？！ 如果说以前他还是个被动的“渔夫”，等着鱼儿上钩。 那现在，他就是手持炸药的“炸鱼人”！想炸哪条鱼，就炸哪条鱼！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他的目光，缓缓地从扭打在一起的傻柱和秦淮茹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那个满脸铁青、气得浑身发抖的一大爷易中海道貌岸然的脸上。 “老东西，别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魔鬼般的弧度。 此时，院里的闹剧也终于在几个邻居的强行拉扯下，接近了尾声。 傻柱和秦淮茹两人都被分开了，一个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狼狈得如同斗败的公鸡。 傻柱的脸上是血道子，秦淮茹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还挂着血丝。 再也没有半分“郎情妾意”，只剩下刻骨的仇恨！ 傻柱喘着粗气，用一根手指，颤抖地指着秦淮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秦淮茹，从今天起，你，还有你们贾家，要是再敢从我这拿走一粒米，一根葱，我何雨柱……天打雷劈！” “我以前真是瞎了狗眼！才会把你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当成个宝！” 说完，他“呸”的一声，一口带血的唾沫，狠狠地吐在了秦淮茹的脚下！ 决裂！ 彻底的、不留任何余地的决裂！ 秦淮茹浑身一颤，看着傻柱那双充满了厌恶和仇恨的眼睛，她知道，她最大的、最稳固的长期饭票……没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许大茂！ 她猛地转过头，那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许大茂，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许大茂迎着她的目光，非但没有半分畏惧，反而露出了一个灿烂到极点的笑容。 他轻轻地拍了拍手，仿佛在为这场精彩的表演鼓掌。 然后，他当着全院人的面，用一种无比惋惜的腔调，对傻柱说道： “傻柱啊，别难过。” “为了一个不值钱的烂货，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烂花呢？” 噗！ 傻柱本就摇摇欲坠，听到这话，气血攻心，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两眼一翻，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而秦淮茹，则是被“烂货”、“烂花”这两个词，刺激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黑，也跟着软倒在地！ 整个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许大茂。 一己之力，三言两语，就让院里最强的战力傻柱和最会算计的秦淮茹，当众决裂，双双气晕！ 这……这他妈还是人吗？！ 这分明是魔鬼！ 【叮！收割到全院人【恐惧】情绪+2500！】 【叮！系统能量槽瞬间爆满！】 许大茂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转身，关门。 他靠在门后，听着外面乱成一团的呼喊声，脸上的笑容，愈发冰冷，愈发残忍。 “傻柱，秦淮茹，你们的价值，已经被我榨干了。” “接下来，该轮到院里那几位……德高望重的‘大爷’们了。” “我的情绪盛宴，现在，才真正开始！” 第8章 情绪引爆！一大爷，当众社死 傻柱和秦淮茹，一个吐血昏迷，一个气急晕厥。 四合院的中院，仿佛成了一个人间惨剧的舞台。 而导演了这一切的许大茂，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回屋，只留给众人一个冷漠孤高的背影。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怒吼，如同平地惊雷，在混乱的院子里炸响！ 一大爷易中海，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和善”、“公正”面具的老脸，此刻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一双老眼死死地盯着许大茂紧闭的房门，里面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的养老计划！ 他为了自己晚年能有个依靠，苦心孤诣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的完美计划，就这么被许大茂这个小畜生，三言两语给搅得稀巴烂！ 这不仅仅是计划破产，这是在刨他的根！是在要他的老命！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易中海！】 【情绪状态：暴怒+1200！怨毒+1000！杀意+800！】 【内心真实想法：许大茂！你个断子绝孙的小畜生！你毁了我的一切！今天我若不把你彻底踩死，我这个一大爷就白当了！我要让你在院里永世不得翻身！】 许大茂在屋里，看着系统面板上那鲜红刺目的数值，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 来得好！ 正愁新技能没地方试刀呢！ “许大茂！你给我滚出来！” 易中海再也维持不住他那“大德高僧”的形象，指着许大茂的房门，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今天，我们就在这开全院大会！我倒要让大伙儿都评评理，你这种搅乱邻里和睦、心肠歹毒的败类，到底该不该被赶出我们四合院！” 他要动用自己最大的权力——道德审判！ 他要煽动整个院子的人，用唾沫星子，把许大茂活活淹死！ “吱呀——” 房门开了。 许大茂施施然地走了出来，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闹剧，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越是这样云淡风轻，易中海就越是怒不可遏！ “许大茂！你还有脸笑！”易中海指着地上一片狼藉，痛心疾首地控诉，“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傻柱和秦淮茹，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你于心何忍啊！” “一大爷，您这话可就没道理了。” 许大茂启动了【神级交涉技巧】，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锋利的锥子，精准地扎向易中海的要害！ “傻柱是被真相气晕的，秦淮茹是被谎言戳穿吓晕的。说到底，他们一个蠢，一个坏。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 “怎么？在您一大爷这儿，说实话，反倒成了罪过了？” “你！”易中海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许大茂根本不给他机会，步步紧逼，声音陡然转冷！ “我倒是想问问您，一大爷！” “您为什么对傻柱接济贾家的事情这么上心？为什么一门心思地想把他们俩撮合到一块儿？” “您天天把‘公道’挂在嘴边，可您的心，到底偏到哪里去了？！” “您这么处心积虑，到底是为我们院里的和谐着想，还是……为了您自己那不可告人的养老算盘啊？！” 轰！ 这番话，如同剥皮的刀，将易中海那层“公正无私”的外衣，当着全院人的面，一层一层地刮了下来！ 院里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 他们不是傻子！易中海那点小心思，大家或多或少都猜到过，只是没人敢说破！ 而今天，许大茂，把它血淋淋地摆在了台面上！ “你……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易中海彻底慌了！他最大的秘密，他最阴暗的算计，就这么被暴露在了阳光下！ 羞耻！愤怒！恐惧！ 无数种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碰撞，让他那张老脸涨成了紫红色，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就是现在！ 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丝魔鬼般的精光！ “系统！锁定易中海！启动……【情绪引爆】！” 【叮！目标锁定：易中海！检测到其内心【暴怒】与【羞愤】情绪已达临界点！】 【启动【情绪引爆】！消耗情绪点：2000点！】 【引爆开始！】 一瞬间，一股无形的、狂暴的力量，狠狠地注入了易中海的大脑！ 他心中所有被压抑的愤怒、所有的自私算计、所有的伪善和怨毒，在这一刻，被放大了千百倍，如同火山一样，轰然爆发！ 他的理智，在瞬间被烧成了灰烬！ “啊——！” 易中海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双眼变得赤红，表情扭曲而狰狞！ 他指着许大茂，用一种破锣般的嗓音，嘶吼出了他内心最真实、最丑陋的想法！ “没错！我就是为了我的养老！” “我就是想让傻柱那个蠢货，给我当牛做马，养活贾家，以后再来养活我！” “我一大爷，为院里操劳了一辈子，给自己盘算一下后路怎么了？！有错吗？！” “你们这群白眼狼！一个个都该听我的！都该孝敬我！傻柱就该当我的狗！秦淮茹就该乖乖听话！” “是你！许大茂！是你这个小畜生！你毁了我的计划！你毁了我的一切！” “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啊！” 死寂！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针落可闻！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状若疯魔的易中海！ 他们听到了什么？ 他们心目中那个最公正、最无私、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竟然……竟然亲口说出了如此自私、恶毒、令人发指的话！ 他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碎得连渣都不剩！ 站在一旁的二大爷和三大爷刘海中，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两腿发软！ 他们看着易中海，再看看那个一脸冷漠、仿佛什么都没做的许大茂，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魔鬼！ 这个许大茂，他根本不是人！他是能勾出人心底最深处恶念的魔鬼！ “噗——” 易中海在吼完那番话后，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当众社死！ 肉体和精神，双重昏厥！ 【叮！收割到全院人【恐惧】情绪+3500！【震惊】+3000！】 【叮！情绪值储备已达历史新高！】 听着脑海里那美妙的提示音，许大茂缓缓走到已经吓傻了的二大爷和三大爷面前。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 然而，就是这一眼！ 让两个老家伙浑身一哆嗦，差点当场尿了裤子！ 他们从那眼神里，读懂了一切！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许大茂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如同君王般的笑容。 他看着满院的狼藉和一张张惊恐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旧的时代，结束了。” “从今天起，这个四合院，我许大茂……” “说了算！” 第9章 新王登基！这个院子，我说了算 易中海，被抬走了。 像一条死狗。 傻柱和秦淮茹，也一前一后被弄回了屋，死活不知。 曾经热闹的四合院，此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躲闪着一个人——许大茂。 恐惧！ 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这个男人，只用了短短一天的时间，就将院里最强的战力、最会算计的白莲花、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全部打翻在地！ 他不是在讲道理，他是在执行天罚！ 就在这权力真空的当口，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看到了“机会”。 三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挺着他那可笑的官僚肚，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刘海中：情绪【狂喜】+200，【野心】+300。内心真实想法：易中海倒了！天大的好事！这个院子，以后不就得听我刘海中的了吗？哈哈哈！今天，我必须要把这大权给握在手里！】 看着刘海中头顶飘过的字幕，许大茂嘴角那丝冰冷的笑意，愈发浓烈。 又一个赶着来送死的。 好得很！ 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了！ “咳咳！”刘海中摆足了官腔，用一种沉痛的语气说道：“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院，出大事了！这都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没有规矩！人心散了！” 他目光一转，如同一把钝刀，自以为是地刺向许大茂。 “许大茂！今天院里闹成这样，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我宣布，现在，召开全院大会，专门讨论你的问题！” 他想干什么？ 他想踩着易中海的“尸体”，拿许大茂这块最硬的骨头来立威！ 只要今天能把许大茂压下去，他刘海中，就是这四合院新的王！ 然而，他面对的，不是那个可以任他拿捏的小放映员。 而是一头，刚刚品尝过鲜血的……恶魔！ “全院大会？” 许大茂笑了，他掏了掏耳朵，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三大爷，我问你几个问题。” 他启动了【神级交涉技巧】，目光平静，却带着一股洞穿一切的压迫感！ “第一，一大爷刚倒下，尸骨未寒……哦不，是人还没醒，您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抢班夺权了？” “第二，你说我负责任？我揭穿骗子，戳穿伪君子，让院里不再被人当傻子骗，这叫负责任，还是叫替天行道？”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许大茂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席卷了整个院子！ “你，刘海中，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来审判我？！” 轰！ 石破天惊！ 刘海中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那点刚刚膨胀起来的野心和官威，被许大茂这几句话，抽得干干净净，连个屁都不剩！ “你……你放肆！我……我是院里的大爷！我……” “大爷？”许大茂嗤笑一声，向前踏出一步！ 这一步，仿佛踩在了所有人的心脏上！ “大爷是用来尊敬的，不是用来作威作福的！一大爷的下场你没看见吗？他想拿‘大爷’的身份压我，结果呢？” “现在，你也想试试？” 许大茂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刘海中，又缓缓扫过全院每一个人那张惊恐的脸。 “我告诉你们！” “从今天起，这个院子里的旧规矩，都他妈给我作废！” “什么狗屁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在我许大茂这里，一文不值！”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雷，轰击着每个人的灵魂！ “以后，这个院子，只立一条新规矩！” 他顿了顿，享受着众人那恐惧到极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出了他的登基宣言！ “那就是——谁的拳头硬，谁有理！谁能让大家不被欺负，谁说了算！” “谁要是再敢像以前那样，倚老卖老，拉帮结派，搞道德绑架，吸大家的血……那就别怪我许大茂，让他去跟易中海做个伴！” 霸道！ 嚣张！ 不讲道理！ 这就是赤裸裸的丛林法则！ 但在这一刻，院里的人非但没有觉得不对，反而……有一丝诡异的认同！ 是啊！以前那些大爷们，哪个不是打着“为大家”的旗号，谋自己的私利？ 与其被那帮伪君子骗，还不如……跟着一个真小人！ 起码，这个真小人，够强！够狠！没人敢惹！ 刘海中的双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 他看着许大茂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他知道，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他想当“王”的梦，还没开始，就已经碎成了粉末！ 【叮！收割到刘海中【不甘】情绪+1500！【恐惧】+1200！【绝望】+800！】 【叮！收割到全院人【敬畏】、【恐惧】等混合情绪+4000！】 【叮！恭喜宿主！初步掌控四合院话语权！奖励情绪点+5000！解锁系统商城特殊商品——【气运掠夺卡（初级）】！】 看着系统面板上丰厚的奖励，许大茂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缓缓走到已经吓傻了的刘海中面前，轻轻地拍了拍他那僵硬的肩膀。 “三大爷，以后，院里的事，少操心。” “安安分分地过你的日子，挺好。” “不然，我怕你这身子骨，不如一大爷结实。” 赤裸裸的威胁！ 刘海中浑身一哆嗦，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头点得像捣蒜一样，一个字都不敢说！ 许大茂不再看他，转身，目光越过院墙，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四合院，只是新手村。 这帮禽兽，也只是他原始积累的经验包。 现在，他有了资本，有了底气，有了更强大的系统。 “秦淮茹的那个李副科长……” “我在轧钢厂的那个放映员的位子……” 许大茂的眼中，闪烁着狼一般的野心和光芒。 “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啊。” “我的舞台，可远不止这个小小的四合院！” 第10章 气运掠夺！下一个目标，李副科长 这个院子，终于安静了。 一种死寂般的安静。 许大茂坐在自己的屋里，听着外面偶尔传来的、压抑到极点的咳嗽声和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新手村，通关了。 院里这帮所谓的“大爷”，现在在他面前，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他心念一动，调出了系统面板。 那张金光闪闪的特殊卡牌，正静静地躺在物品栏里，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恐怖气息。 【气运掠夺卡（初级）】！ 【效果：可指定任意目标，强行掠夺其部分气运，使其在未来一段时间内霉运缠身、诸事不顺！掠夺来的气运，将转化为宿主的‘幸运值’！】 “哈哈哈！” 许大茂在心中狂笑！ 这他妈才是真正的神技！ 打脸算什么？诛心算什么？ 直接从根源上，从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存在的“运气”层面，去摧毁一个敌人！这才是降维打击！这才是神仙手段！ 那么……这第一张卡，该用在谁身上呢？ 许大茂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油头粉面、色厉内荏的身影。 ——轧钢厂采购科，李副科长！ 一个敢把主意打到秦淮茹身上，间接绿了傻柱，破坏了自己“情绪农场”稳定性的家伙。 更重要的是，这个李副科长，上辈子可没少仗着权力给他穿小鞋！ “很好，就你了。” 许大茂的眼中，杀机一闪而逝。 他要的，不仅仅是报复。他要的是，踩着这个李副科长的尸体，在轧钢厂这个更大的舞台上，打响自己的第一炮！ 但动手之前，需要情报。 知己知彼，方能一击毙命！ 许大Mao连门都懒得出，直接对着院里那死寂的空气，喊了一嗓子，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刘海中！二大爷！五分钟内，滚到我屋里来！过时不候！” 话音刚落。 院子里立刻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不到三分钟，三大爷刘海中和二大爷，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就跟听到了圣旨一样，连滚带爬地出现在了许大茂的门口，脸上带着谄媚而又惊恐的笑容。 “大……大茂，您找我们？”刘海中点头哈腰，再也没有了半分“大爷”的架子。 “进来。” 许大茂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没动一下。 两人战战兢兢地走进屋，连坐都不敢坐，就那么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垂手站在一边。 【叮！收割到刘海中【恐惧】情绪+180！】 【叮！收割到二大爷【敬畏】情绪+150！】 许大茂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慢悠悠地问道： “你们俩，都在轧钢厂干了一辈子了。那个采购科的李副科长，把他的底细，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记住，我要听的是实话，是干货。谁要是敢跟我耍心眼，或者说一句废话……” 他抬起眼皮，那冰冷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瞬间刺穿了两人的心理防线。 “一大爷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咕咚！ 刘海中和二大爷齐齐咽了口唾沫，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们哪还敢有半点隐瞒！ “我……我说！”二大爷抢着开口，生怕说慢了就被许大茂当成废物处理掉，“那个李副科长，叫李建国！他爹是厂里的老领导，早就退了！他就是靠着他爹的关系才上去的，业务能力一塌糊涂！” “对对对！”刘海中赶紧补充，“而且这个人，贪财好色！手脚非常不干净！厂里很多人都看不惯他，但是敢怒不敢言！他还特别喜欢占女工的便宜，秦淮茹肯定不是第一个！” “他最大的靠山是他舅舅，在市里商业局当个小头头……” “他最怕老婆，是个有名的妻管严，他老婆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为了在许大茂面前表现自己的价值，几乎是把李副科长的祖宗十八代、所有的黑料和弱点，全都给扒了个底朝天！ 许大茂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心中，已经构建出了一张清晰的、针对李副科长的天罗地网！ “很好。” 等两人说完，许大茂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俩，很有用。” 得到这句夸奖，刘海中和二大爷简直是受宠若惊，激动得差点哭出来！ “滚吧。”许大茂挥了挥手，像是打发两条狗。 “是是是！大茂您歇着！” 两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许大茂的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他缓缓闭上眼睛，心念沉入系统。 “系统！锁定目标——李建国！使用……【气运掠夺卡】！” 【叮！目标已锁定！正在使用【气运掠夺卡】！】 一瞬间，许大茂的“视野”中，出现了一个虚幻的、李建国的身影！ 只见一张虚幻的金色卡牌，凭空出现在他手中，随即化作一道肉眼不可见的金光，狠狠地射向了李建国的虚影！ “嗷——！”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哀嚎，在许大茂的脑海中响起！ 他“看”到，一条代表着气运的、细小的金色龙影，被那道金光硬生生地从李建国的头顶撕扯了下来！ 那金龙疯狂挣扎，却被金光死死缠绕，最后化作一道纯粹的金色能量，融入了许大茂的体内！ 【叮！掠夺成功！】 【目标‘李建国’气运值-50！未来七天内，将遭遇极度霉运！】 【恭喜宿主！幸运值+5！您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将更容易获得意外之喜！】 成了！ 许大茂猛地睁开眼，眼中精光爆射！ 他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在四肢百骸中流淌，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仿佛世界都变得清晰了几分！ “李建国……” 许大茂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明天去厂里，有好戏看了。” 第11章 气运反噬！李副科长，当众社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许大茂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坦。 幸运值+5的效果，立竿见影！ 他感觉自己的五感都变得敏锐了几分，窗外的鸟叫声仿佛都悦耳了许多。就连那杯平日里喝着寡淡的白开水，似乎都品出了一丝甘甜。 “李建国啊李建国，不知道你今天，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又期待的弧度。 他今天，不是去上班。 他是去轧钢厂，看戏！看一出由他亲手导演、主角是采购科李副科长的年度大戏！ …… 轧钢厂，大门口。 许大茂悠闲地推着他的二八大杠，刚准备进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叮铃哐啷”的乱响，伴随着一声气急败坏的咒骂。 “操！这破链子，早不断晚不断，偏偏今天断了！” 许大茂回头一看，乐了。 只见李建国，那个往日里总是油头粉面、人模狗样的李副科长，此刻正狼狈不堪地站在路边，一脚的黄泥，崭新的皮鞋上也蹭了一大块黑油。他那辆锃亮的永久牌自行车，车链子断成了两截，无力地耷拉在地上。 【叮！检测到目标‘李建国’遭遇【霉运反噬】，气运值持续下降中！】 【收割到李建国【愤怒】情绪+150！】 来了！ 许大茂心中狂喜！ 【气运掠夺卡】的效果，已经开始发作了！ 他故意推着车，慢悠悠地从李建国身边经过，嘴里还“好心”地问了一句：“哎呀，这不是李副科长吗？您这是……车坏了？上班可要迟到了啊。” 李建国本来就一肚子火，看到许大茂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臭放电影的，也敢来看我的笑话？ “要你管！滚开！”李建国恶狠狠地吼道。 “得嘞。”许大茂耸耸肩，吹着口哨，悠哉悠哉地进了厂门，只留给李建国一个潇洒的背影。 李建国看着自己的一手黑油，再看看许大茂那得意的样子，气得肺都快炸了！他只能扔下破车，一路小跑着冲向办公楼，心里把许大茂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 采购科办公室。 李建国终究还是迟到了，被顶头上司王科长狠狠地训了一顿，扣了半个月的奖金。 他黑着一张脸回到自己的独立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感觉全世界都在跟他作对！ “妈的！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他越想越气，抓起桌上的暖水瓶，就想给自己倒杯热茶降降火。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暖水瓶的木塞，像是被502胶水黏住了一样，他使出了吃奶的劲，竟然拧不开！ “操！” 李建国彻底被点燃了，他把暖水瓶夹在腋下，双手抓住木塞，猛地一用力！ “啵！” 木塞是开了。 但由于用力过猛，瓶口瞬间失去平衡，一整瓶滚烫的开水，不偏不倚，全都朝着他的裤裆，倾泻而下！ “嗷——！！！”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瞬间响彻了整个办公楼！ 李建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疼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那钻心刺骨的灼痛，让他感觉自己下半辈子的人生幸福，可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办公室外，听见动静的几个科员探头探脑，看到李建国这副惨状，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成了紫色。 【叮！收割到李建国【剧痛】情绪+500！【羞愤】+400！】 【叮！收割到围观群众【幸灾乐祸】等混合情绪+380！】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不急不缓地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正是许大茂。 他手里拿着一份申请表，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仿佛完全没看到屋里那个人间惨剧。 “李副科长，您好。下周电影放映的申请单，需要您盖个章。” 许大茂的声音，平静而又礼貌，但听在李建国的耳朵里，却比魔鬼的嘲笑还要刺耳！ 又是他！ 这个阴魂不散的许大茂！ 自己所有的倒霉事，都是从碰到他开始的！ “滚！给我滚出去！” 李建国此刻已经被疼痛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指着许大茂，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老子今天没空搭理你！赶紧给我滚！” “可是……李副科长，这申请是厂里规定好的流程，没有您的章，我这工作没法进行啊。”许大茂一脸“为难”，甚至还向前递了递手里的申请单。 他这副“公事公办”的无辜模样，成了压垮李建国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李建国彻底疯了！他要找个东西砸过去，把许大茂那张可恶的脸砸烂！ 他一眼就看到了墙角那个老旧的铁皮文件柜，上面正好放着一个公章盒子。 他红着眼睛，也顾不上裤裆的剧痛，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一把抓住文件柜的拉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向外一拽！ “给老子开！” 然而，【气运掠夺卡】的神威，在这一刻，展现出了它最恐怖的一面！ 这个文件柜，本就老旧，头重脚轻。 而就在昨天，一个新来的科员打扫卫生时，为了图省事，把一瓶刚刚加满的、足足有一斤重的英雄牌黑墨水，随手放在了文件柜的最顶上！ 这一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只为了迎接这惊天动地的一刻！ 在李建国那充满愤怒的巨力拉扯下，整个文件柜失去了平衡，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直挺挺地朝着前方……轰然倒下！ “啊！” 门口看热闹的众人发出一声惊呼，纷纷后退！ 而李建国，因为惯性，还保持着向后拉的姿势，根本来不及躲闪！ 文件柜并没有砸到他，而是擦着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但是！ 那瓶放在柜顶的、满满的黑墨水，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充满宿命感的抛物线！ 瓶盖在空中脱落！ 乌黑粘稠的墨汁，如同天降的惩罚，在所有人震惊到极致的目光中，“噗”的一声，从头到脚，给李建主浇了个透心凉！ 一瞬间，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艺术品”。 李建国，还保持着那个拉拽的姿势，僵在原地。 他的脸上，他的头发上，他那件为了上班特意换上的崭新白衬衫上，全都是淋漓的、正在往下滴落的黑色墨汁！ 整个人，仿佛一尊刚刚从墨缸里捞出来的雕塑！ 黑得发亮！黑得彻底！ “噗嗤——” 不知是谁，第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随即，压抑的、疯狂的、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整个采购科！ “哈哈哈哈！我的妈呀！这是……这是黑脸的包公下凡了吗？” “李副科长这是在用生命实践行为艺术啊！” “快看！他连鼻孔里都是黑的！哈哈哈哈！” 李建国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能听见周围的嘲笑声，能感觉到脸上粘稠的墨水正在往下流，能闻到那股刺鼻的墨汁味。 羞耻！ 愤怒！ 绝望！ 无穷无尽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将他吞噬！ 他完了！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李建国，将不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李副科长，而是整个轧钢厂最大的、永远也洗刷不掉的笑柄！ “啊——！”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当众……社死！ 【叮！收割到李建国【羞愤欲死】情绪+2000！【绝望】+1800！】 【叮！收割到全场【嘲笑】、【幸灾乐祸】等混合情绪+3500！】 【叮！情绪值储备再次爆满！系统商城正在刷新高级商品！】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看着这由他一手缔造的杰作，心中没有半分波澜，只有君王般的冷漠和满足。 他缓缓走上前，捡起那张掉在地上的、奇迹般没有沾染上一点墨迹的申请单，对着已经吓傻了的王科长，露出了一个无比“纯良”的笑容。 “王科长，李副科长好像身体不适，要不……这个章，您看您方便给盖一下吗？” 就在这时，一声充满威严的怒喝从楼道口传来！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众人回头一看，脸色大变！ 来人，正是轧钢厂的一把手——杨厂长！ 许大茂的眼中，精光一闪。 他知道，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场！ 第12章 厂长亲临！你，被开除了 杨厂长的怒吼，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采购科里所有的哄笑声！ 整个楼道，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地上那尊“黑墨水雕塑”上，惊恐地移到了门口那个不怒自威的身影上！ 完了！ 一把手亲临！这下天捅破了！ 王科长吓得脸都白了，两条腿抖得像筛糠，结结巴巴地喊道：“厂……厂长，您……您怎么来了？” 杨厂长根本没理他，一双鹰隼般的锐利眼睛，扫过满地狼藉，最后，定格在那个已经昏死过去、黑得像块焦炭的李建国身上。 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这是怎么回事？！”杨厂长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怒火，“上班时间，不干工作，在这里搞什么名堂！我们轧钢厂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王科长吓得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站在人群中，一脸“无辜”的许大茂！ 对！就是他！ 都是这个扫把星！ 一个绝佳的、甩锅的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 【王科长：情绪【惊恐】+400，【甩锅】+300。内心真实想法：许大茂！对！都是他闹的事！只要把责任推到他身上，我就能摘干净！一个臭放电影的，还能翻了天不成？！】 王科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一指许大茂，对杨厂长“悲愤”地控诉道： “厂长！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都是这个许大茂！他来我们科室办事，不按规矩来，还跟李副科长发生了口角！李副科长气不过，才……才不小心弄成了这样！他就是罪魁祸首！”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许大茂身上！ 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看好戏！ 完了！这小子要倒大霉了！ 被科长当着厂长的面指控，这跟被判了死刑有什么区别？ 然而，许大茂的脸上，没有半分惊慌。 他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在那冰冷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对蝼蚁的蔑视。 找死！ 他迎着杨厂长那审视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向前一步，启动了【神级交涉技巧】！ “杨厂长，您好。” 他的声音，平静、清晰，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瞬间就将王科长那慌乱的腔调比了下去。 “关于王科长的指控，我有三点疑问。” “第一，我作为电影放映员，来采购科盖章，是厂里明文规定的工作流程。请问，我哪里‘不按规矩’了？” “第二，我从进门到现在，总共只对李副科长说了三句话。一句是问好，一句是说明来意，还有一句，是提醒他流程不能错。请问，这算不算‘口角’？”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许大茂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如炬，直视着杨厂长，充满了委屈与愤慨！ “李副科长因为自己操作失误，被开水烫伤，迁怒于我，对我进行辱骂和威胁！甚至失控打砸办公用品，才导致了这场事故的发生！” “我作为一名普通的职工，在面对领导的无理打压时，我除了忍耐，我还能做什么？！” “难道在王科长眼里，领导犯了错，反倒是我们这些普通职工的责任吗？！” “我们红星轧钢厂，难道就是这样一个颠倒黑白、领导可以肆意欺压下属的地方吗？！” 一番话，掷地有声！逻辑清晰！字字泣血！ 他巧妙地将个人冲突，直接上升到了“工厂制度”和“工作作风”的高度！ 这已经不是他和一个副科长的矛盾了！ 这是在拷问整个轧钢厂的管理风气！ 王科长听得目瞪口呆，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当着杨厂长的面说这些？！ 【叮！收割到王科长【震惊】情绪+500！【恐惧】+600！】 杨厂长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他不是傻子！ 他看着地上那狼狈不堪的李建国，再看看眼前这个逻辑清晰、不卑不亢的许大茂，事情的真相，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又是这帮靠着关系上位的废物！ 平时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闹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丑事！ 简直是工厂的蛀虫！ “王科长！”杨厂长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科长被杨厂长那杀人般的眼神一看，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扑通”一声，差点跪在地上！ “我……我……厂长，我错了……” 不用再多说了。 杨厂长全明白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许大茂，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有胆色！有头脑！是个人才！ 随即，他转过头，用一种宣判般的语气，冷冷地开口： “李建国，作为一名科级干部，上班时间，仪容不整，情绪失控，打砸办公用品，严重破坏工厂纪律，影响极其恶劣！” “我宣布，从即刻起，免去其采购科副科长职务！留厂察看！全厂通报批评！” “王科长，作为直属领导，管理不力，包庇下属，扣除全年奖金，写一份一万字的深刻检讨，明天早上交到我办公室！” 轰！ 这道处理决定，如同两道天雷，狠狠地劈在了采购科所有人的头顶！ 开除！ 李副科长，就这么被撸了？！ 王科长更是面如死灰，一万字的检讨？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叮！收割到王科长【绝望】情绪+1000！】 【叮！收割到全场【震惊】、【恐惧】等混合情绪+2800！】 处理完两人，杨厂长走到许大茂面前，脸色缓和了许多。 “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厂长，我叫许大茂，宣传科电影放映员。” “许大茂……”杨厂长点了点头，拿起他手里的申请单，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地上那个需要盖章的公章盒子。 他没有让别人动手，而是亲自走过去，拿起公章，蘸了印泥，在那张申请单上，重重地盖了下去！ 厂长，亲手盖章！ 这是何等的荣耀！ 周围的人，眼睛都看直了！嫉妒的火焰在他们心中熊熊燃烧！ “小许，你的工作，因为这些人的失职而被耽误了。”杨厂长把单子递给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以后，在厂里，你再遇到这种不作为、乱作为的人，可以直接来找我！” “我给你特权！你的工作，只要是合理的，谁敢卡你，就是跟我杨某人过不去！” 成了！ 许大茂心中狂喜！ 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这比任何金钱奖励，都来得实在！这是尚方宝剑！ “谢谢厂长！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负您的期望！”许大茂立正敬礼，表现得无比激动。 杨厂长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脸色一沉，对着外面吼道：“医务室！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东西，给我抬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看着李建国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抬走，许大茂拿着那张盖着鲜红印章的申请单，嘴角，在无人察觉的角度，缓缓勾起。 “李建国，这只是利息。” “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投向了轧钢厂更深处。 他知道，一场由他主导的、席卷整个工厂的清洗风暴，现在，才刚刚拉开帷幕！ 第13章 寂静的清晨，恐惧的盛宴 天亮了。 但整个四合院，却像是死了一样！ 往日清晨的鸡飞狗跳，荡然无存！没有贾张氏的叫骂，没有孩子们的哭闹，甚至连三大爷阎埠贵那标志性的、算计着收水费的咳嗽声都消失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恐惧！ 仿佛有一头无形的猛兽，正趴在院子的上空，用冰冷的黄金瞳，俯瞰着瑟瑟发抖的蝼蚁。 而这头猛兽，就是许大茂！ “吱呀——”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在这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许大茂伸着懒腰，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睡得极好，昨天在厂里大获全胜，又亲眼看着李建国那条死狗被拖走，简直比三伏天喝冰水还要舒坦！ 他扫视了一圈院子，所有房门都关得死死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仿佛里面住的不是人，而是一群受了惊、躲在洞里不敢出来的耗子。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快意的冷笑。 ‘这就对了！’ ‘一群贱骨头，就得这么治！把你们打服了，打怕了，你们才知道谁是爹！’ 他施施然地走到院子中央的水池边，不紧不慢地洗漱。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君临天下的悠闲与惬意。 而他不知道，此刻，至少有七八双眼睛，正透过门缝、窗帘缝，死死地盯着他！ 贾家。 贾张氏坐在炕上，嘴唇哆嗦着，想骂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那双三角眼里，全是怨毒和恐惧。昨天许大茂在厂里把副科长都给干翻了的消息，像瘟疫一样传遍了整个院子，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撒泼勇气。 【叮！收割到来自贾张氏的【怨毒】+355！】 【叮！收割到来自贾张氏的【恐惧】+410！】 秦淮茹站在窗边，脸色苍白，死死地咬着嘴唇。她看着院中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心中翻江倒海。 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她能随意拿捏的那个许大茂了！他变成了一头吃人的狼！一头彻头彻尾的恶魔！ 傻柱屋里。 “砰！” 何雨柱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搪瓷缸子跳了起来，但落回桌面时，却没发出太大的声响，被他用手死死按住。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胸膛剧烈起伏，死死地盯着窗外。 昨天，他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整个人都傻了！ 李建国啊！那可是副科长！就这么被许大茂三言两语给废了？！ 他凭什么？！他怎么敢？！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嫉妒，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脏。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拳头，在许大茂那种杀人不见血的手段面前，是那么的可笑和无力！ 【叮！收割到来自何雨柱的【嫉妒】+421！】 【叮！收割到来自何雨柱的【无能狂怒】+530！】 许大茂对这一切洞若观火，但他毫不在意。 洗漱完毕，他回到屋里，没过多久，一股霸道无比的香味，就从他的厨房里飘了出来！ 是葱油的香！是煎鸡蛋的香！ 是白面条下锅后，那股浓郁的麦香！ 在这个家家户户都只能喝棒子面糊糊、啃窝窝头的清晨，许大茂，竟然在悠闲地做着一碗……鸡蛋面！ 香味像一只无形的大手，钻进了每一户人家的门缝，狠狠地抽在他们的脸上，然后又钻进他们的鼻孔，勾引着他们肚子里那点可怜的馋虫。 “咕噜……” 不知是谁家的小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随即就被大人死死捂住了嘴，只敢发出一声呜咽。 太欺负人了！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炫耀！是在他们伤口上撒盐！ 而许大茂，就是要这种效果！ 他端着一个大海碗，慢悠悠地坐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 碗里，是雪白筋道的面条，上面卧着一个煎得金黄焦香的荷包蛋，几片翠绿的葱花点缀其间，香气四溢，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 “吸溜——” 许大茂故意发出一声巨大的吸面条声。 这一声，如同惊雷，在死寂的院子里炸响！ 所有偷窥的目光，都下意识地一颤！ 他夹起那块金黄的荷包蛋，轻轻咬开，半凝固的溏心蛋黄缓缓流出，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嗯，真香！” 许大-茂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他一边吃，一边打开了只有他能看到的系统面板。 【情绪收割系统】 【宿主：许大茂】 【当前情绪值：12850点！】 【情绪来源分析：】 【恐惧：占比65%（来源：全院居民）】 【怨毒：占比20%（主要来源：贾张氏、何雨柱、刘海中）】 【嫉妒：占比15%（来源：全院居民）】 【叮！检测到高浓度【恐惧】情绪，转化效率提升20%！】 【叮！收割到来自三大爷阎埠贵的【嫉妒】+288！】 【叮！收割到来自二大爷刘海中的【怨毒】+330！】 【……】 看着那疯狂跳动的数字，许大茂感觉比吃了人参果还要舒爽！ 这就是他要的！ 他就是要这帮禽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让他们每天睁开眼，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他许大茂的恐惧！ 让他们闻到一点肉香，就想到是他许大茂在吃肉，而他们只能喝西北风！ 这种精神上的绝对统治，这种心理上的无情碾压，比把他们打一顿，爽一万倍！ 这，就是君王的盛宴！一场用恐惧和嫉妒烹制而成的，无上美味！ 一碗面，许大茂足足吃了二十分钟。 他吃得很慢，很享受，像是在品尝自己最辉煌的战利品。 吃完后，他端着空碗，站起身，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贾家那紧闭的房门。 就在这时！ 系统面板上，一条与众不同的提示，突然跳了出来！ 【叮！警告！检测到目标人物‘秦淮茹’情绪发生剧烈转变！】 【当前情绪：【怨毒】30%，【恐惧】20%，【算计】50%！】 嗯？ 许大茂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算计？！ 这个词，就像黑夜中的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他脑中的所有警报！ 他太了解秦淮茹了。 这个女人的怨毒和恐惧，都只是表象。 当“算计”这个情绪占据主导时，才说明她真正要开始行动了！ 硬碰硬，她已经知道是死路一条。 那么，她会用什么新招数？ 示弱？讨好？还是……更阴毒的计谋？ 许大茂将碗里的最后一口面汤喝干，嘴角再次浮现出一抹冰冷的弧度。 ‘有意思。’ ‘这朵在泥潭里打滚了几十年的白莲花，终于要换个套路了么？’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新手段，能不能让我……更兴奋一点！’ 他转身回屋，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 而四合院里那压抑的恐惧，却因为他最后那意味深长的一瞥，变得更加浓重、更加深沉了。 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第14章 秦淮茹的蛰伏，毒蛇的算计 贾家的屋子里，阴暗、潮湿，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子棒子面糊糊混合着绝望的酸腐气味。 这股味道的源头，正来自炕上那个披头散发、形如恶鬼的老虔婆——贾张氏！ “天杀的许大茂！断子绝孙的狗东西！老天爷怎么不打个雷劈死他啊！！” 贾张氏的声音，被她刻意压得又尖又细，像是指甲刮过玻璃，充满了恶毒的怨念。她不敢大声，怕被院里那头魔王听见，只能像一只躲在洞里的老鼠，徒劳地诅咒着那头吃饱喝足的猫。 “我咒他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活活噎死！生的儿子没屁眼，养的闺女是破鞋！！” 她一边咒骂，一边用手狠狠地捶着炕席，仿佛那不是炕席，而是许大茂的脸。 然而，今天的秦淮茹，却一反常态。 她没有附和，没有劝解，甚至没有流一滴眼泪。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窗边，透过那条狭窄的窗帘缝，看着许大茂端着空碗回屋的背影。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但那双往日里总是水汪汪、含情脉脉的眸子，此刻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那碗该死的鸡蛋面！ 那香味，比刀子还锋利，一刀一刀地剜着她的心，割着她儿女的肚肠！ 棒梗和小当、槐花，早就被这香味馋得在屋里直打滚，被她用眼神死死地压了回去，现在正缩在角落里，敢怒不敢言。 “妈，你别嚎了！” 突然，秦淮茹转过身，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贾张氏的咒骂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媳妇：“你……你说什么？我咒那小畜生，你还帮着他说话？！” “我帮他？”秦淮茹发出一声凄厉的冷笑，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绝望，“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但是，有用吗？！” 她猛地一指窗外，声音陡然拔高： “你在这里咒他，他能少块肉吗？！不能！他刚刚吃完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 “你在屋里骂他断子绝孙，他能倒霉吗？！不能！他昨天刚在厂里，把一个副科长，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给活活踩死了！！” “你还想去撒泼打滚？你还想去一哭二闹三上吊？！” 秦淮茹一步步逼近炕沿，双眼死死地盯着贾张氏，那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凶狠！ “你去啊！我告诉你，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去闹，明天，咱们全家就得卷着铺盖滚出这个四合院！你信不信？！” “到时候，棒梗、小当、槐花，连个遮风挡雨的屋檐都没有！你这把老骨头，就睡到大街上去等死吧！” 字字诛心！句句见血！ 贾张氏被这番话彻底镇住了，她张着嘴，浑身哆嗦，那双三角眼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恐惧！ 是啊……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由她拿捏的“绝户”了。 他现在是魔鬼！是能决定他们全家生死的阎王！ 【叮！收割到贾张氏【恐惧】+600！【绝望】+550！】 【叮！检测到秦淮茹情绪由【怨毒】转为【冷静分析】，情绪能量波动剧烈！】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许大茂的“眼睛”。 此刻的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家的太师椅上，慢悠悠地点上了一根烟。 在他面前的虚空中，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半透明光幕，正像最高清的现场直播一样，清晰地呈现着贾家屋内的一幕。 【神级洞察术】，启动！ 连秦淮茹和贾张氏的窃窃私语，都如同在耳边响起。 ‘呵，这老虔婆，总算知道怕了。’ 许大茂不屑地吐出一个烟圈，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了秦淮茹那张苍白而又坚毅的脸上。 ‘有点意思，这朵白莲花，终于不开花了，要亮出藏在泥里的毒根了么？’ 光幕中，秦淮茹的内心独白，如同弹幕般清晰地浮现在许大茂的脑海里。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不行！硬来，是死路一条！傻柱那么横，都被他玩废了。李建国一个副科长，说倒就倒！我一个寡妇，拿什么跟他斗？】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这个男人……变了！他现在最享受的是什么？是所有人都怕他！是那种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感觉！他就像个刚刚登基的皇帝，享受着敌人的恐惧和臣服！】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对！臣服！硬的不行，就必须来软的！他现在最得意，警惕性也最低！他吃软不吃硬！我……我必须得换个法子，先让他放松警惕！】 看到这里，许大茂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聪明！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果然比院里那帮蠢货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你竟然能猜到我的一部分心思。 可惜啊…… 在【神级洞察术】面前，你所有的算计，都像是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小丑，在我面前卖力地表演。 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剧本里！ 只见光幕中的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她眼中的凶狠和冰冷，在短短几秒钟内，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熟悉的、楚楚可怜的、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助的柔弱。 演技！ 这才是她秦淮茹赖以生存的顶级演技！ 她转过身，扶住被吓傻的贾张氏，声音瞬间变得柔软而又沙哑，带着哭腔： “妈……我不是要凶你。我是怕啊！” “咱们家，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傻柱……指望不上了。以后，我们娘几个，还有您，可怎么活啊！”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拍着贾张氏的后背，仿佛刚才那个声色俱厉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贾张氏被她这么一安慰，那股子恐惧又化为了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我……我们该怎么办啊！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那小畜生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吗？！”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谁也看不见的精光。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怎么办？解铃还须系铃人！许大茂现在是院里的王，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得到他的‘赦免’！我要让他觉得，我已经彻底被他打垮了，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了。我要让他享受征服我的快感！】 她扶着贾张氏，用一种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 “妈，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去求他！” “什么？！”贾张氏猛地抬起头，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你去求那个小畜生？！那不是……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自取其辱，也比饿死强！”秦淮茹咬着牙，眼泪恰到好处地顺着脸颊滑落，“为了棒梗他们，我这张脸，不要了！”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对，就是这样！我要让他看到我的‘觉悟’！我要让他看到我的‘卑微’！男人，尤其是许大茂这种刚刚得势的男人，最喜欢看以前高高在上的女人，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我要满足他的虚荣心！】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只要他松了口，只要他肯‘原谅’我，哪怕只是表面上的。我就能喘过这口气来。等风头过去，等他放松了警惕……哼，许大茂，你总有你的弱点！只要让我抓到，我一定会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好！ 好一招“卧薪尝胆”！ 好一招“示敌以弱”！ 许大茂在屋里，几乎要为她鼓掌了！ 这心机，这城府，这演技！ 不愧是能把傻柱玩弄于股掌之间，吸血吸了几十年的顶级白莲花！ 只可惜啊…… 你面对的，是一个开了上帝视角的我！ 许大茂掐灭了烟头，缓缓站起身。 他眼中的玩味和戏谑，已经化为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想求我？’ ‘想让我放松警惕？’ ‘想找机会再反咬我一口？’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把这盘棋想得太简单了。’ ‘既然你想演，那我就给你一个舞台。’ ‘只不过，这场戏的导演，是我！’ ‘我会让你跪下，让你摇尾乞怜，让你以为自己看到了希望……’ ‘然后，再亲手把你那点可怜的希望，一点一点，彻底碾碎！’ ‘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绝望！’ 许大茂推开门，再次走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又黑又长，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死死地笼罩住了贾家那扇紧闭的房门。 他知道，鱼儿，马上就要主动来咬钩了。 第15章 傻柱的沉沦！跪下，是你唯一的活路 何家，已经闻不到人味儿了。 闻到的，是绝望发酵后的酸臭，是食物腐烂的馊味，是混杂着汗水和尘土的、令人作呕的颓败气息！ 何雨水下班刚推开门，就被这股味道熏得差点吐出来！ “哥？哥！你在家吗？” 她捂着鼻子，惊恐地往里屋走。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曾经那个在四合院里横着走，号称“战神”的何雨柱，此刻，正像一滩烂泥一样，缩在墙角。 他的头发油腻得打了结，胡子拉碴，满脸污垢，一双眼睛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墙上的一块霉斑，仿佛那里就是他世界的全部。 他身边的桌子上，几天前送来的饭菜已经长出了绿毛，苍蝇在上面嗡嗡地盘旋着，而他，毫无反应。 整个人，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哥！” 何雨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冲了过去，眼泪瞬间决堤！ “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你别吓我啊！” 她拼命地摇晃着何雨柱的肩膀，可对方就像个木偶，任由她摆布，那空洞的眼神，连一丝焦距都没有。 完了！ 彻底完了！ 何雨水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她哥的精气神，被许大茂那个魔鬼，给活活打断了！ 曾经的傻柱，靠的是什么活着？不是厨艺，不是力气，而是那股子自以为是的“爷们儿”气概，是他在院里说一不二的威风！ 现在，这一切，都被许大茂碾得粉碎！ 他亲手打碎了傻柱的饭碗，当众揭穿了他和秦淮茹的丑事，最后，更是用踩死李建国这种雷霆手段，向所有人证明——他何雨柱，在许大茂面前，就是个屁！ 精神支柱，塌了！ 这个人，也就废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何雨水六神无主，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想到了厂领导，想到了街道办，但她知道，都没用！这是私怨！谁会为了一个名声烂大街的厨子，去得罪现在厂长面前的红人许大茂？ 绝望之中，一个她最不想面对，却又唯一可能解决问题的人影，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许大茂！ 对！解铃还须系铃人！ 虽然去找他，无异于羊入虎口，但为了救哥哥，她别无选择！ 何雨水擦干眼泪，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猛地站起身，冲出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屋子。 …… “咚咚咚！” 许大茂正悠闲地躺在自己的太师椅上，喝着刚泡好的茉莉花茶，听着收音机里那咿咿呀呀的京剧，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 听到敲门声，他连眼皮都懒得抬。 ‘来了。’ 他早就通过【神级洞察术】，看到了何雨水冲出家门的全过程。 他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踱步过去拉开门。 门外，站着梨花带雨、满脸焦急的何雨水。 “大茂哥……” 何雨水一看到他，那股子刚建立起来的勇气瞬间泄了一半，声音都带着哭腔。 许大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内心却在冷笑。 ‘不错，这妹妹长得是比秦淮茹那半老徐娘水灵多了。可惜啊，脑子跟她哥一样，不太好使。’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何雨水’情绪极不稳定，可收割！】 【当前情绪：【焦虑】、【无助】、【哀求】！】 “有事？”许大茂的声音，冰冷得像数九寒冬的风，不带一丝感情。 “噗通”一声！ 何雨水双腿一软，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大茂哥！我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了！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哥吧！” 她一边说，一边真的就往地上磕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快不行了！他会死的！大茂哥，以前都是我们不对，是我们瞎了眼！求你看在咱们邻居一场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眼泪和地上的灰尘混在一起，糊了她满脸，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若是换了旁人，看到一个姑娘家如此哀求，恐怕早就心软了。 但许大茂不是旁人。 他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他的心，比脚下的石头还要硬！还要冷！ 【叮！收割到来自何雨水的【焦虑】+450！】 【叮！收割到来自何雨水的【无助】+480！】 【叮！收割到来自何雨水的【哀求】+510！】 听着系统悦耳的提示音，许大茂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何雨水，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对弱者的蔑视。 “何雨水，你搞错了一件事。”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毒的刀子，狠狠扎进何雨水的心里。 “他变成这样，不是我害的，是他自己作的。” “他当初联合秦淮茹，想把我往死里整的时候，想过放过我吗？” “他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在院里横行霸道，欺负我的时候，想过有今天吗？” “现在，他玩不过我，就变成了一滩烂泥，你跑来求我？” 许大茂发出一声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你觉得，可能吗？” “我……”何雨水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绝望地流泪。 “我告诉你，不可能！”许大茂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何雨柱，咎由自取！死不足惜！” 这八个字，如同八道天雷，劈得何雨水浑身一颤，面如死灰。 她终于明白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仁慈！他就是要看着她哥死！ “那……那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他……”何雨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绝望地问道。 许大茂看着她那张被泪水和灰尘弄脏的脸，突然觉得，就这么让傻柱死了，太便宜他了。 他要的，是彻底的征服！是把对方的尊严，踩在脚下，反复碾压！ “想让他活？”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 “也行。” 他蹲下身，凑到何雨水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让他，亲自，滚到我面前。” “跪下，磕头，认错！” “然后，当着全院所有人的面，大声喊一百遍——‘我何雨柱，是个没脑子的废物！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惹许大茂了！’” “做得到，我就考虑饶他一条狗命。” “做不到……” “你就准备给他收尸吧！” 说完，许大茂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何雨水，则如遭雷击，整个人彻底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让那个宁折不弯、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的哥哥，跪在许大茂面前，像狗一样磕头认错？还要当着全院的面，承认自己是废物？！ 这…… 这比杀了他，还要残忍一万倍！ 第16章 三大爷的算计 许大茂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回味刚才精神虐待何雨水带来的极致快感，院子里，一个瘦猴般的身影，就跟算准了时间似的，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 是三大爷，阎埠贵！ 这位四合院里最精于算计的小学教师，此刻脸上堆满了菊花般的褶子，手里还提溜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条巴掌大的小鲫鱼，鱼鳞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是他昨天从护城河里好不容易钓上来的，本来准备留着给自家儿子解馋的宝贝。 “大茂！大茂啊！” 阎埠贵的声音，那叫一个亲热，仿佛许大茂是他失散多年的亲爹。 许大茂眼皮一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老狐狸，终于憋不住了。’ ‘何雨水前脚刚跪完，你后脚就跟上来了。这院里的风向，你看得比谁都清啊！’ 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连个正眼都没给阎埠贵，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一个字，却让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 他感觉自己像个脱光了衣服上台唱戏的，而台下唯一的观众，却是一脸的不耐烦。 但他可是阎埠贵！脸皮厚度，是毕生修炼的绝学！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阎埠贵’，情绪分析中……】 【当前情绪：【谄媚】、【试探】、【贪婪】！】 【阎埠贵：内心真实想法：这小子，架子越来越大了！妈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了！只要能抱上他这条大腿，以后还愁没好日子过？！】 “咳咳，”阎埠贵清了清嗓子，把手里的网兜往前一递，那两条小得可怜的鲫鱼在他手里晃了晃，仿佛是什么山珍海味。 “大茂啊，你看你，最近在厂里肯定辛苦了。这是三大爷昨天特地去给你钓的，野生的！给你补补身子！” 许大茂的目光，在那两条小鱼干似的鲫鱼上扫了一眼，差点没笑出声。 就这？ 两条塞牙缝都不够的小鱼，也好意思拿出来当“投名状”？ 真是抠门抠到了骨子里！ 但他没有点破。 他就是要看这只老狐狸，能演出个什么花来。 “哦？三大爷有心了。”许大茂的语气不咸不淡，“不过我最近不缺这个。您还是留着给解成、解放他们吃吧。” 拒绝了！ 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提着网兜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叮！收割到来自阎埠贵的【尴尬】+350！】 【阎埠贵：内心真实想法：完了！他看不上！这小子现在眼光高了，连鱼都看不上了！不行，必须下血本！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阎埠贵的大脑，如同他那把老算盘，噼里啪啦地飞速运转。 一咬牙，一跺脚，他猛地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自以为是的、分享惊天大秘密的语气说道： “大茂！你现在可是咱们院里最有出息的人！是咱们的‘新王’！” 这个“新王”的称呼，让许大茂眉毛一挑。 有点意思，这老东西，还挺会舔。 “你看看这院里，”阎埠贵用眼神扫了一圈，“一大爷废了，二大爷就是个草包，傻柱成了烂泥！以后这院里的大事小情，还不得都听你一句话？” “所以呢？”许大茂吐出三个字，像三根冰锥，扎得阎埠贵心头发颤。 “所以！”阎埠贵终于图穷匕见，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奴才的谄媚笑容，“你这身边，得有自己的人啊！得有能给你跑腿办事，摇旗呐喊的‘自己人’！”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许大茂的脸色。 “你看我们家解成，虽然人笨了点，但胜在听话啊！你要是觉得行，我让他以后就跟着你混！你指东，他绝不往西！你让他打狗，他绝不撵鸡！就给你当个跟班，当个小弟！怎么样？” 来了！ 这才是真正的“投名状”！ 把自己的亲儿子，送过来给别人当狗！ 这阎老西儿，为了能分一杯羹，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许大茂在心里，已经笑翻了天。 他用【神级洞察术】，把阎埠贵那点龌龊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阎埠贵：内心真实想法：只要许大茂收了解成，那我们家跟他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以后他吃肉，我们家怎么也能跟着喝口汤吧？厂里放电影下乡，那可是肥差！随便带点山货回来，就够我们家吃半年的！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看着眼前这张因为算计和激动而微微涨红的老脸，许大茂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跟这种段位的蠢货玩，简直是对自己智商的一种侮辱。 他伸出手，没有去接那两条鱼，而是轻轻地拍了拍阎埠贵那干瘦的肩膀。 “三大爷。”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语重心长”。 “你的心意，我领了。” 阎埠贵一听，眼睛瞬间亮了！ 有戏！ “但是，”许大茂话锋一转，“解成是个好孩子，跟着我，太委屈他了。” “不委屈！不委屈！能跟着你是他的福气！”阎埠贵急忙说道。 “这事儿，以后再说吧。”许大茂收回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了逐客令，“我累了，要休息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连门都没关，留给阎埠贵一个孤傲而冷漠的背影。 阎埠贵提着那两条鱼，呆立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七上八下。 这……这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 他说“以后再说”，是客套话，还是真的在考虑？ 许大茂这种模棱两可、虚与委蛇的态度，让他如坠云雾，心里像有几百只猫爪在挠，难受得要死！ 而这，正是许大茂想要的效果！ 吊着你！玩弄你！ 让你每天都在猜测我的心思中度过，让你为我贡献源源不断的【焦虑】情绪！ 【叮！收割到来自阎埠贵的【焦虑】+410！【算计】+380！】 听着系统提示音，许大茂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往屋里走。 就在他即将踏入房门的那一刻，一个苍老、沙哑，却异常沉稳的声音，从院子最深处的那间屋子门口，幽幽地传来。 “年轻人。” 许大茂的脚步，猛地一顿！ 他缓缓转过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聋老太太，正拄着拐杖，站在自己的门口，一双浑浊但似乎能洞穿一切的老眼，正静静地凝视着他。 “过刚，易折。” 老太太说完这四个字，便不再言语，转身，缓缓地走回了阴暗的屋里，关上了房门。 整个四合院，再次陷入了死寂。 但许大茂的心里，却掀起了一丝波澜。 他眯起眼睛，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第一次变得无比凝重。 这个一直沉默的“老祖宗”，终于开口了。 她，是警告？是敲打？还是……看穿了什么？ 第17章 聋老太太的凝视？我的力量你根本不懂 “过刚，易折。” 四个字，如同四口沉重的棺材钉，狠狠钉入了四合院这死寂的空气中！ 阎埠贵吓得一哆嗦，手里的两条小鲫鱼差点掉在地上。他惊恐地看了一眼聋老太太那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许大茂，连个屁都不敢放，夹着尾巴，溜回了自己家。 整个院子，仿佛只剩下许大茂一个人。 他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但眼神，却已经冷了下来。 他缓缓转过身，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微微躬身，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恭敬的弧度。 “老太太，您教训的是，大茂记下了。” 他的姿态，无懈可击。 尊老爱幼，礼数周全。 但，在他的脑海里，系统的光幕上，正用冰冷的字体，疯狂刷新着他最真实的想法！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老东西！终于坐不住了？看你那宝贝干孙子傻柱被我踩成了烂泥，心疼了？开始跟我玩这些云山雾罩的玄机了？】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过刚易折？呵呵，那是凡人的法则！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们拿捏的许大茂吗？我的力量，你这种活在旧时代的老古董，根本不懂！】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你不过是傻柱最后的靠山罢了！你的警告，在我听来，就是败犬的哀鸣！除了让我更兴奋，屁用没有！】 他表面上恭敬地站着，仿佛在反思老太太的教诲。 实际上，他正在用【神级洞察术】，分析着这个院里最后的“BOSS”。 【叮！警告！检测到特殊人物‘聋老太太’，身份：前朝遗老，气运值极高，与‘何雨柱’存在深度气运绑定。当前情绪：【敲打】70%，【忌惮】30%。】 【系统分析：该人物对宿主存在潜在威胁，建议宿主谨慎处理。】 “威胁？” 许大茂在心中冷笑一声。 ‘不过是条护着崽子的老母狼罢了！只要把傻柱这条狼崽子彻底废掉，她这身气运，早晚也是我的盘中餐！’ 就在这时！ 一道金光闪闪的系统提示，猛地在他眼前炸开！ 【叮！您的‘气运掠夺卡（李建国）’已激活！目标人物‘李建国’遭遇第一次霉运反噬！正在为您持续收割【怨气】、【愤怒】情绪！】 来了！ 许大茂的瞳孔，骤然一缩！ 一股掌控一切、杀人于无形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森然、越发残忍！ ‘老太太，看到了吗？’ ‘这就是我的“刚”！’ ‘你还在用嘴皮子讲道理，而我的力量，已经跨越了空间，在百米之外，惩罚我的敌人了！’ …… 与此同时，轧钢厂，后勤处下属的某个杂物间。 这里，就是李建国现在的“办公室”。 曾经风光无限的李副科长，此刻正像一条丧家之犬，被发配到这里看管扫帚和拖把。 周围的同事，路过时都对他指指点点，那鄙夷和幸灾乐祸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妈的！许大茂！我操你祖宗！” 李建国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他把所有的怨气，都归结到了许大茂身上。 他端起桌上那杯刚泡好的、滚烫的浓茶，准备喝一口，压下心头的邪火。 就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刹那！ 【气运掠夺卡，发动！】 毫无征兆的！ 李建国只觉得脚下一滑，仿佛踩在了一块看不见的香蕉皮上！ 整个人重心失控，猛地向前扑去！ “我操！” 他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手里的搪瓷缸子脱手而出！ 那滚烫的茶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 一滴不剩，精准无比地，全都浇在了他那只没受伤的左手上！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响彻了整个后勤处！ “我的手！我的手啊！” 李建国抱着自己那只瞬间被烫得通红起泡的左手，疼得在地上疯狂打滚，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他之前被开水烫伤的右手还缠着纱布，现在左手又废了！ 他妈的！ 真是流年不利！喝口水都能把自己烫死！ 周围的人听到惨叫，纷纷围了过来，看到的，就是他在地上抽搐打滚的丑态。 “啧啧，这李科长……哦不，老李，真是倒了血霉了。” “可不是嘛，平地都能摔跤，还把自己给烫了，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活该！谁让他以前那么嚣张！” 【叮！收割到来自李建国的【剧痛】+600！】 【叮！收割到来自李建国的【愤怒】+750！】 【叮！收割到来自李建国的【怨毒】+800！】 四合院里。 许大茂听着脑海里一连串悦耳的提示音，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他缓缓直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聋老太太那紧闭的房门，眼神中的轻蔑和不屑，再也懒得掩饰。 “过刚易折？”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呵呵，老太太，你根本不懂。” “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刚’，不是拳头，不是地位，而是能跨越空间，杀人于无形的绝对力量！” “而我，就是这股力量的……主人！”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回自己的屋子，留给这个死寂院落的，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征服欲的背影。 他知道，李建国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这点皮肉之苦，不过是开胃小菜。 接下来，他会让李建国知道，得罪了他许大茂，下场比死还难受！ 第18章 新王的威严！一辆永久牌自行车 第二天，许大茂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吃面条来精神凌虐众人。 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 这帮禽兽，似乎在庆幸那头魔王今天终于消停了。 然而，他们太天真了！ 真正的魔王，从不屑于重复自己的把戏！ 就在中午时分，所有人都躲在屋里，准备啃窝窝头的时候。 “铃铃铃——！！！” 一阵清脆、响亮，带着金属特有穿透力的自行车铃声，如同平地惊雷，猛地在四合院门口炸响！ 这声音，太新了！ 新得不像是这个院里任何一辆破铜烂铁能发出来的！ 这声音，太响了！ 响得带着一股子耀武扬威的霸道，狠狠地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唰！” “唰唰！” 一瞬间，四合院里所有的门帘、窗帘，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掀开！ 一双双或贪婪、或麻木、或怨毒的眼睛，齐刷刷地投向了院门口！ 然后，他们看到了让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 许大茂，回来了！ 他不是走回来的，是骑回来的！ 他的身下，是一辆崭新到刺眼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永久牌二八大杠自行车！ 我的老天爷啊！ 自行车！ 还是永久牌的！ 这三个字，在六七十年代，就等同于后世的“劳斯莱斯”！ 这是身份的象征！是财富的证明！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 那黑色的烤漆，在阳光下油光锃亮，没有一丝划痕，简直能当镜子照！ 那锃亮的镀铬车把和挡泥板，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 那崭新的轮胎，上面的纹路都清晰可见，散发着一股高级橡胶的清香！ 这……这已经不是一辆自行车了！ 这是一尊神！一尊用工业票和钞票堆砌起来的，能让所有男人疯狂、所有女人尖叫的钢铁之神！ “自行车……是自行车……” 三大爷阎埠贵第一个冲了出来，他那双老花眼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那辆车，嘴里下意识地开始算计。 “这……这得一百多块钱！还得一张全国通用的工业票！他……他哪来的？！” 【叮！收割到来自阎埠贵的【震惊】+550！】 【叮！收割到来自阎埠贵的【嫉妒】+600！】 贾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贾张氏那张老脸挤在门缝里，一双三角眼因为极度的嫉妒而扭曲变形，活像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杀千刀的！小畜生！他哪来的钱买这玩意儿！这得是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老天爷怎么不降道雷劈死他！” 她死死地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咒骂出声，但那怨毒的目光，几乎要在那崭新的车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叮！收割到来自贾张氏的【怨毒】+700！【嫉妒】+750！】 傻柱的屋里。 “哐当！” 一声巨响，是搪瓷缸子被狠狠砸在地上的声音。 何雨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双眼血红地盯着窗外那辆自行车。 他曾经也梦想过有一辆自己的自行车，载着秦淮茹，威风凛凛地去上班。 可现在，这个梦想，被许大茂用一种最残忍、最炫耀的方式，在他面前实现了！ 而他，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躲在阴暗的屋子里，闻着自己身上的馊味儿！ 耻辱！ 无尽的耻辱！ 【叮！收割到来自何雨柱的【无能狂怒】+800！【嫉妒】+900！】 许大茂长腿一跨，从车上下来，动作潇洒无比。 他完全无视了周围那些快要喷出火来的目光，仿佛他们就是一群苍蝇。 他推着车，慢悠悠地走到院子最中央、最显眼的位置，然后，“咔哒”一声，撑起了崭新的脚撑。 这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就像一位新登基的国王，昂然矗立在院子的中央，接受着所有“臣民”那混杂着嫉妒、贪婪、怨恨的“朝拜”！ 而许大茂，就是这位国王的唯一主人！ 他没有回屋，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崭新的棉布，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起他那辆心爱的“坐骑”。 从车把，到车座，再到那能照出人影的挡泥板……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惜和炫耀。 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向所有人宣告： 看！ 这就是你们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而我，许大茂，唾手可得！ 这，已经不是在擦车了！ 这是在用最温柔的动作，抽打着全院人最脆弱的神经！ 这是在用最残忍的方式，碾压着他们那点可怜的自尊！ 系统面板上，【嫉妒】情绪值，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疯狂飙升！ 【叮！嫉妒+280！】 【叮！嫉妒+310！】 【叮！嫉妒+450！】 …… 【叮！检测到全院范围高浓度【嫉妒】情绪爆发！情绪值转化效率提升50%！当前总情绪值已突破20000点！】 听着脑海里那悦耳的提示音，许大茂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他就是要让这帮禽兽，每天都活在对他的羡慕嫉妒恨之中！ 他们的痛苦，就是他最好的养料！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贾家的方向。 他看到了秦淮茹。 她不像贾张氏那样怨毒，也不像傻柱那样狂怒。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后，透过门缝，死死地盯着那辆自行车。 她的脸色，在阴影中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但许大茂，却从她那双眼睛里，读到了一种全新的东西！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不甘，以及……一丝恍然大悟的精光！ 【叮！警告！检测到目标人物‘秦淮茹’情绪发生剧烈转变！】 【当前情绪：【震惊】20%，【嫉妒】30%，【算计】50%！】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之前想的都错了！对付许大茂这种人，光是示弱和讨好是不够的！他现在最看重的是什么？是面子！是威风！是这种人前显圣的虚荣！】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这辆车，就是他的脸面！是他最大的宝贝！我……我找到了突破口！我找到了真正能让他放松警惕，甚至是对我产生好感的……突破口！】 许大茂看着系统面板上的提示，嘴角的笑意，变得意味深长。 哦？ 这朵白莲花，自以为找到了我的“弱点”？ 想从我的“爱车”入手，来攻陷我？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许大茂擦车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更加专注。 他知道，一场由他导演，由秦淮茹主演的“美人心计”，即将上演。 而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条自作聪明的美女蛇，会怎么扭动着身子，往他布下的陷阱里钻了！ 第19章 轧钢厂新格局，王小兵的效忠 “铃铃铃——！！！” 清脆响亮的自行车铃声，如同帝王出巡的仪仗，在红星轧钢厂的大门口，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所有正准备进厂的工人，无论是步行的还是推着破旧二八大杠的，听到这霸道无比的铃声，都下意识地回头。 下一秒，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许大茂！ 他骑着那辆崭新到发光的永久牌自行车，身姿挺拔，目不斜视，如同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正检阅着他的领地！ 那黑得发亮的烤漆，那锃亮刺眼的镀铬，那股子碾压一切的气势，让周围那些灰头土脸的工人们，瞬间自惭形秽，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操……那不是放电影的许大茂吗？他哪来的钱买这玩意儿？！” “你还不知道？人家现在是厂长面前的红人！昨天在采购科，当着杨厂长的面，三言两语就把李副科长给废了！” “我的天！真的假的？！李副科长……就这么倒了？！” “那还有假！我表哥就在后勤处，亲眼看见的！杨厂长亲口免的职！” “嘶——！这许大茂……这是要一步登天了啊！” 议论声，窃窃私语声，混合着嫉妒和敬畏的目光，如同潮水般向许大茂涌来。 但他，毫不在意。 他享受的，就是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他要的，就是让所有曾经看不起他、鄙视他的人，现在只能仰望他的背影！ 他骑着车，不紧不慢地穿过人群，所过之处，人群如摩西分海般自动向两边散开，给他让出一条通畅无比的“王道”！ 这就是权力！ 这就是威势！ 就在他即将把车停到车棚的时候，一个身影，带着一股子急切和谄媚，连滚带爬地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大茂哥！大茂哥！您来了！” 来人正是王小兵！ 就是那个在采购科，被许大茂的王霸之气震慑，主动站出来为他作证的年轻人！ 此刻的王小兵，脸上哪还有半分年轻人的桀骜，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狂热的崇拜！ 他看着许大茂，就像信徒看到了下凡的神祇！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王小兵’，情绪分析中……】 【当前情绪：【崇拜】80%，【敬畏】20%！】 【王小兵：内心真实想法：太牛逼了！大茂哥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当着厂长的面硬刚科长，还把对方给干翻了！这他妈才叫爷们儿！我要是能跟着他混，以后在厂里谁还敢欺负我？！】 许大茂停下车，长腿一跨，动作行云流水。 他瞥了一眼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王小兵，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嗯，是条好狗。’ ‘眼神够亮，腿脚也够快，知道什么时候该扑上来舔。’ ‘可以收下。’ “是你啊，小兵。”许大茂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种上位者对下属的随意。 “哎！是我！大茂哥！”王小兵激动得直搓手，目光在那辆崭新的自行车上流连忘返，羡慕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哥，您这车……也太气派了！整个轧钢厂，就没见过这么新的！” 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许大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兜里掏出烟盒，用一种极其潇洒的姿势，磕出两根烟。 他自己叼上一根，然后把另一根，递到了王小兵的面前。 王小兵整个人都懵了！ 烟！ 还是带过滤嘴的“大前门”！ 这可是干部才抽得起的好烟！ 他瞬间受宠若惊，大脑一片空白，连忙伸出双手，像捧着圣旨一样，恭恭敬敬地把那根烟接了过来！ “谢谢大茂哥！谢谢大茂哥！” 许大茂“啪”的一声，划着一根火柴，先给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才把火柴递到王小兵面前。 王小兵赶紧把烟叼在嘴上，凑过去，小心翼翼地点燃。 那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周围那些还没散去的工人们，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快嫉妒红了！ 我操！ 赏烟了！ 这他妈是收小弟的仪式啊！ 王小兵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许大茂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烟雾模糊了他那张英俊而冷酷的脸。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兵，昨天的事，谢了。你是个聪明人。” “不敢当！不敢当！”王小兵激动得浑身哆嗦，“大茂哥，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帮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您放心，以后在厂里，您有什么事儿，只要招呼一声，我王小兵随叫随到！” “嗯。”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拍了拍王小兵的肩膀，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王小兵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这是“新王”的认可！ 王小兵觉得，自己必须再表表忠心，拿出点有价值的“投名状”来！ 他压低了声音，凑到许大茂耳边，用一种神秘兮兮的语气说道： “大茂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跟别人说。” “那个李建国，就是被你干下去的那个，最近邪门了！” 嗯？ 许大茂的眉毛一挑，来了兴趣。 只听王小兵继续说道： “他被发配去看仓库，昨天，平地摔了一跤，把自己另一只手也给烫了！今天早上，他去茅房，脚下一滑，一头栽进了粪坑里！现在还在医务室洗肠子呢！” “厂里都在传，说他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中邪了！遭报应了！” 说完，王小兵还心有余悸地看了许大茂一眼，那眼神里的敬畏，已经变成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在他看来，能让一个人倒霉到这种地步，这已经不是普通手段了！ 这是神鬼莫测的本事！ 而许大茂，听着脑海里因为【气运掠夺卡】持续生效而不断跳动的提示音，嘴角的笑意，越发森然！ 中邪？ 报应？ 不。 这，只是个开始！ 他掐灭烟头，看着远处那高耸的厂房，眼神变得深邃而冰冷。 一个李建国，只是他清洗轧钢厂的开胃菜。 接下来，还会有张建国，王建国…… 所有曾经欺辱过他、看不起他的人，都将被他一个个地，踩进粪坑里！ “干得不错，”许大茂看着王小兵，第一次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以后，多帮我盯着点。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大茂哥！” 王小兵激动地立正站好，仿佛领到了什么神圣的使命！ 许大茂锁好车，双手插兜，向着自己的放映科走去。 他的身后，是王小兵那狂热崇拜的目光，和周围人群那敬畏恐惧的眼神。 他知道，从今天起，在这红星轧钢厂，他许大茂的时代，已经…… 正式来临！ 第20章 霉运缠身李科员，致命错误在酝酿 放映科，许大茂的专属“办公室”。 这里，俨然已经成了他的私人王国。 一张擦得锃亮的办公桌，一把舒服的靠背椅，桌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茉莉花茶，正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轧钢厂的另一个角落——那个阴暗潮湿的杂物间。 “噗通！” 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压抑的痛呼。 李建国，又摔了。 这次，他只是想去拿个记录本，结果被自己没绑好的鞋带绊倒，一头磕在了桌子角上，额头瞬间起了一个乌青的大包。 他趴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不是不想，是心气儿，彻底散了。 邪门了！ 他妈的真是邪门了！ 自从得罪了许大茂，他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先是开水烫手，再是平地摔跤，然后是掉进粪坑…… 这几天，他连喝口凉水都塞牙！开会念稿子，明明写的是“再创辉煌”，他嘴里秃噜出来的却是“再创灰黄”！杨厂长那张脸黑得像锅底一样！ 昨天，一份要交给王科长的文件，他亲手放在抽屉里锁好，一转眼，不翼而飞！害得他被王科长指着鼻子骂了半个钟头！ 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团看不见的黑雾给笼罩了！无处可逃！ 【叮！您的‘气运掠夺卡’持续生效中！】 【叮！收割到来自李建国的【绝望】+650！】 【叮！收割到来自李建国的【恐惧】+710！】 【叮！收割到来自李建国的【怨毒】+880！】 放映科里，许大茂听着脑海中悦耳的系统提示音，舒服地呷了一口茶。 ‘这才对嘛。’ ‘让你死，都太便宜你了。’ ‘就是要让你这样半死不活地活着，让你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慢慢腐烂，为我贡献源源不断的养料！’ ‘你越痛苦，我就越强大！’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王小兵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恐惧、兴奋和狂热的复杂表情。 “大茂哥！大茂哥！又……又出事了！” 许大茂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王小兵喘了口粗气，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惊天大秘密： “那个李建国，刚才，又倒血霉了！” “咱们科里的王科长，今天新理了个发，精神着呢！结果李建国那孙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凑上去拍马屁，张嘴就来了一句——‘王科长，您这头发，让狗啃得……哦不！是剪得真精神！’” “噗——！” 许大茂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王小兵说得更来劲了：“当时王科长的脸就绿了！据说当场就把手里的报表摔在了李建国脸上，指着他鼻子骂，让他滚！永远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哈哈哈哈！ 许大茂在心里狂笑不止！ 这【气运掠夺卡】，效果也太他妈好了吧！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倒霉了，这简直就是降智打击！能精准地让敌人在最不该犯错的时候，犯下最愚蠢的错误！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王科长’产生剧烈情绪波动！收割到【愤怒】+500！】 【叮！收割到来自李建国的【羞愤】+900！】 “干得不错，”许大茂放下茶杯，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没开封的“大前门”，随手丢给王小兵，“拿着，赏你的。以后，继续盯着。” 王小兵看到那整包的烟，眼睛都直了，激动得差点给许大茂跪下！ “谢谢大茂哥！您放心！那孙子今天拉几次屎，我都给您记清楚了！” 打发走王小兵这条忠犬，许大茂靠在椅子上，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李建国现在，就是一根被浸满了油的引线，只需要一颗小小的火星，就能让他彻底爆炸，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而这颗火星，很快就来了。 …… 采购科，科长办公室。 王科长余怒未消，正烦躁地在屋里踱步。 李建国那个蠢货，简直就是他的克星！自从那小子倒霉开始，连带着他这个科室都跟着抬不起头来！ 就在这时，厂办的秘书亲自送来了一份文件。 “王科长，杨厂长的指示。”秘书一脸严肃地说道，“厂里最近要从外地紧急采购一批‘红星3号’特种轴承，这关系到我们下个季度的重点生产任务，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王科长接过文件，只看了一眼，头皮就炸了！ “红星3号”轴承！ 这可是厂里的命根子！对型号、规格、产地的要求，精确到了极致！稍有差池，整条生产线都得停摆！ 这是个天大的功劳，但也是个天大的责任！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亲自去办！ 绝对不能让手底下那帮废物，尤其是李建国那个扫把星沾手！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办公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李建国冲了进来！他额头上还带着乌青，双眼血红，像一头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 他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秘书的话！ “科长！” 李建国“噗通”一声，竟然直接跪在了王科长面前！ “科长！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抱着王科长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道： “我知道我错了！我最近鬼迷心窍，总是犯浑！但这次！这次采购轴承的任务，请您一定要交给我！” 王科长像见了鬼一样，一脚把他踢开：“你疯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想让整个厂子都停产吗？！” “我能行！我一定行！”李建国从地上爬起来，指天发誓，“科长，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如果我办不好，不用您说，我自己卷铺盖滚蛋！我给您立军令状！” 他看到了！ 这是他翻身的唯一希望！ 只要办成了这件事，他就能将功补过，就能重新站起来！ 他就能洗刷掉所有的耻辱！ 王科长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魔的李建国，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恶毒的念头。 ‘让他去？’ ‘让他去，他肯定会搞砸！到时候，他自己立了军令状，正好把他彻底踢出采购科，一了百了！’ ‘至于任务……大不了我派个副手跟着他，双重保险！’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他死死地盯着李建国，声音冰冷地说道： “好！军令状，是你自己要立的！” “这任务，我交给你！” “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 “如果出了任何纰漏，你就不是滚出采购科那么简单了！” “你就给我滚出轧钢厂！” “是！！” 李建国听到这话，如蒙大赦，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归来，重新获得所有人尊敬的场面！ 他不知道，在他身后，王科长那冰冷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更不知道，在百米之外的放映科里。 许大茂的脑海中，响起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冰冷而宏大的系统提示音。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李建国’已主动踏入‘命运的陷阱’！】 【‘气运掠夺卡’终极效果——‘致命一击’，正在酝酿！】 许大茂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向采购科的方向。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死神般的微笑。 “蠢货。” “你以为那是你翻盘的机会？” “不，那只是我为你准备的……断头台！” 一个巨大的、足以将李建国彻底埋葬的深坑，已经挖好。 而他，正兴高采烈地，自己朝着坑里，奋力跳了下去！ 第21章 秦淮茹的“苦肉计”？在我面前演戏，你配吗 傍晚，夕阳的余晖将整个轧钢厂染成了一片金红。 “铃铃铃——！！！” 清脆而霸道的铃声再次响起！ 是许大茂，下班了！ 他骑着那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如同巡视领地的雄狮，在一众工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驶入了四合院。 今天的他，心情极好。 李建国那个蠢货，已经主动跳进了他挖好的坑里。 接下来，他只需要像个看戏的观众，悠闲地呷着茶，等着那一声“粉身碎骨”的巨响传来就行了。 然而，就在他推着车，即将走到院子中央时，他的眼睛，猛地眯了起来。 水池边。 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那里费力地洗着衣服。 是秦淮茹。 她面前，是一个几乎有她半人高的大木盆，里面堆满了小山似的脏衣服。 她的身形显得那么单薄，仿佛随时都会被那沉重的家务活给压垮。 她挽着袖子，露出一双在冷水里泡得有些发红的手臂，正一下一下，吃力地搓着一件满是油污的工服。 那副模样，辛苦、劳累，又带着一股子属于东方女性的、任劳任怨的坚韧。 任何一个男人看了，恐怕都会心生怜悯。 但许大茂，只会冷笑。 因为，他的【神级洞察术】，已经将这个女人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叮！警告！检测到目标人物‘秦淮茹’正在执行预谋行动！】 【行动代号：苦肉计！】 【当前情绪：【伪装·劳累】60%，【算计】30%，【期待】10%！】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他快回来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今天特地把全家所有的衣服都搬出来了，一定要让他看到我有多辛苦，多不容易！】 ‘演。’ ‘接着演。’ 许大茂心中不屑地嗤笑一声，推着车，故意放慢了脚步，像个真正的观众，欣赏着这场即将上演的大戏。 果然！ 就在他距离水池还有不到五米的时候！ “哎呀！” 秦淮茹突然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 她的脚下，仿佛踩到了一块看不见的青苔，身子猛地一歪，整个人就朝着旁边那坚硬的青石板地面摔了过去！ “砰！” 她摔得“很重”，手肘在地上狠狠地擦了一下，那一大盆刚洗了一半的衣服，也“哗啦”一声，翻了一地，脏水混着泡沫，流得到处都是。 时机、角度、惊呼的音量…… 完美！ 简直就是教科书级别的碰瓷！ “嘶……” 秦淮茹倒在地上，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抽气声。她咬着嘴唇，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地看向了唯一的“目击者”——许大茂。 她那只被擦伤的手肘，已经渗出了一丝血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男人都是这样，最见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受伤！许大茂，你就算心再狠，也是个男人！】 看着眼前这“我见犹怜”的一幕，许大茂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 “哎哟！秦姐！你这是怎么了？！” 他连忙停好自行车，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去，脸上写满了“关切”。 他蹲下身，看着秦淮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和那道刺眼的血痕，语气里充满了“心疼”和“责备”： “你说你也是，这么大一盆衣服，怎么一个人洗？摔着了吧？快，我扶你起来！” 说着，他伸出手，不由分说地就抓住了秦淮茹的手臂。 秦淮茹的身子，下意识地一僵。 许大茂那只手，温热、有力，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男人气息，让她心中一阵慌乱。 但随即，一股狂喜涌上了她的心头！ 上钩了！ 他真的上钩了！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他扶我了！他关心我了！我的计策奏效了！看来，他也不是铁石心肠，他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我……我没事……” 秦淮茹被许大茂“温柔”地扶了起来，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许大茂看着她这副“娇羞柔弱”的模样，内心已经笑翻了天。 ‘有感觉？’ ‘呵呵，我确实有感觉。’ ‘我感觉你就像个跳梁小丑，在我面前卖力地表演，而我，就是那个买票看戏的！’ ‘继续，千万别停，我还没看够呢！’ 他表面上，却是一副更加心疼的模样。 他指着那翻了一地的衣服，叹了口气：“你看看，这不白洗了吗？秦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这句“何苦呢”，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秦淮茹强装的坚强。 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她哽咽着，终于开始了自己的“正题”，“家里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我不干，谁干啊……棒梗都好久没沾过荤腥了，整天喊着要吃肉，我……我上哪儿给他弄肉去啊……” 哭诉，卖惨，引出核心诉求！ 一套组合拳，打得行云流水！ 许大茂静静地听着，脸上的“同情”之色越来越浓。 他看着秦淮茹那张因为哭泣而显得愈发惹人怜爱的脸，心中却在冷笑。 ‘来了，来了！铺垫了这么久，终于说到正题了！’ ‘想要肉？’ ‘好啊，我给你个机会！’ 他等秦淮茹哭得差不多了，才装作不经意地，用一种“随口”的语气，问道： “对了，秦姐。” 他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那紧紧攥着衣角的手上，仿佛只是在闲聊家常。 “听说……你家棒梗，想吃肉了？” 轰！ 这句话，如同天籁之音，在秦淮茹的耳边炸响！ 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许大茂！ 他……他竟然真的听进去了！ 他竟然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机会！ 天大的机会来了！ 秦淮茹的眼中，瞬间爆发出无比明亮的光芒！ 她看到了一条通往胜利的康庄大道！ 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凭借着柔弱和算计，再次将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而她没有看到。 在她点头的那一刻，许大茂的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如同猎人看到猎物踏入陷阱般的、冰冷而残忍的笑意。 ‘鱼儿，上钩了。’ ‘那么接下来，就该让你尝尝，我为你准备的……毒饵了！’ 第22章 将计就计！一张通往地狱的烟票 来了！ 他主动提了！ 这句“听说你家棒梗想吃肉了”，在秦淮茹听来，简直比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还要悦耳！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心里有我！说明他还在关注着我们家！说明他之前所有的冷酷，都他妈是装出来的！ 他就是个嘴硬心软的男人！ 秦淮茹心中那点因为恐惧而熄灭的火焰，“腾”的一下，再次燃烧起来，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旺盛！ 她那颗沉寂已久的、作为顶级“白莲花”的自信心，瞬间爆棚！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秦淮茹’情绪发生剧烈转变！】 【当前情绪：【狂喜】60%，【算计】30%，【自信】10%！】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我的眼泪！许大茂，你也不例外！只要我再加把劲，别说吃肉，以后让他把工资卡都交给我，也不是不可能！】 看着秦淮茹那张瞬间由梨花带雨转为喜上眉梢的脸，许大茂在心里，已经笑得快要抽筋了。 蠢女人。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女人。 给你一根鸡毛，你还真能当令箭了？ 他表面上，却是一副被她的眼泪“打动”了的模样，重重地叹了口气。 “唉……” 这一声叹息，包含了“无奈”、“心软”、“同情”等等复杂情绪，演技之精湛，足以拿下奥斯卡小金人！ “秦姐，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我看着也难受。” 许大茂的声音，变得“温柔”了许多。 “咱们毕竟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我许大茂，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都快化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着“圣旨”的降临。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先把她捧到云端！ “这样吧，”许大茂沉吟了片刻，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看在你今天摔得这么惨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一个……让我‘原谅’你的机会。” 原谅！ 这两个字，像两道惊雷，劈得秦淮茹浑身一颤！ 这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大茂……”她的声音都开始发颤。 许大茂抬起手，打断了她的话，脸上带着一种“宽宏大量”的、胜利者的微笑。 “不过，我得看看，你秦姐，是不是真心悔改了。” 他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我最近，烟抽完了。你呢，要是真有心，就去帮我弄一张‘大前门’的烟票来。” 大前门！烟票！ 秦淮茹的瞳孔，骤然一缩！ 这东西，可不好弄！比肉票金贵多了！ 但转念一想，她又瞬间释然了！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原来如此！他这是在考验我！也是在给我一个台阶下！他知道直接给我东西，我一个寡妇面子上挂不住。让我用一张烟票去‘换’，既给了他面子，也保全了我的尊严！他……他竟然想得这么周到！他心里果然有我！】 一张烟票！ 仅仅是一张烟票！ 对别人来说或许难如登天，但对她秦淮茹来说，算什么？！ 想当年，她在厂里，只要勾勾手指，别说一张烟票，就是想抽整条的，都有的是男人抢着给她送来！ 虽然现在名声臭了，但烂船还有三斤钉！ 她脑海里瞬间闪过好几个男人的脸，都是以前对她大献殷勤的车间干部、技术员！ 她相信，只要自己放下身段，再去施展一下魅力，掉几滴眼泪，弄到一张烟票，绝对不成问题！ “怎么样？”许大茂看着她脸上那变幻莫测的神情，淡淡地问道，“办得到吗？” “要是办得到，”许大茂抛出了那个她无法拒绝的、淬满了剧毒的诱饵！ “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就既往不咎！” “以后，你家但凡有口吃的，我就绝对不会让棒梗他们饿着！” 轰！！！ 既往不咎！ 以后还管饭！ 这承诺，简直比天还大！ 秦淮茹的大脑，已经被这巨大的幸福感给冲昏了！她甚至已经开始幻想，以后许大茂吃肉，她家跟着喝汤，傻柱那个废物只能在旁边看着的场景了！ “办得到！大茂！我一定给你办到！” 她想都没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生怕许大茂会反悔！ 看着她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许大茂的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到极致的残忍。 ‘蠢货，你以为这是机会？’ ‘这是我给你挖的坟墓！’ ‘你以为你的人脉还在？你以为你的魅力还管用？’ ‘你错了！’ ‘我就是要让你，顶着这张自以为是的俏脸，去把所有你认为可能帮你的人，都求一遍！’ ‘我要让你亲眼看看，那些曾经对你摇尾乞怜的男人，现在是怎么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你！是怎么羞辱你，怎么把你当成破鞋一样踩在脚下！’ ‘我要让你把所有的人脉都用尽，让你把所有的脸面都丢光，让你把所有的尊严都撕碎！’ ‘最后，像条死狗一样，空着手，绝望着，回到我的面前！’ ‘这，才叫惩罚！’ ‘我要从精神上，彻底摧毁你所有的自信和骄傲！’ “好。” 许大茂站起身，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他扶起那辆崭新的自行车，推着它，像一位得胜的君王，推着自己的战车，向屋里走去。 他的每一个步伐，都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秦淮茹呆立在原地，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激动得浑身发抖。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邻居们，正透过门缝窗缝，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她。 她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踏上的，是一条怎样的自取其辱之路！ 她攥紧了拳头，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一张烟票而已！ 等我拿回来，许大茂，你就等着瞧吧！ 我秦淮茹，很快，就会重新成为这个院里的女主人！ 她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轧钢厂里，那个曾经对她大献殷勤的……后勤科张主任身上！ 第23章 白莲花的碰壁！你的脸，一文不值 秦淮茹，又活过来了！ 或者说，她以为自己活过来了！ 一大早，她破天荒地用了半盆珍贵的清水，仔仔细细地洗了把脸。她甚至找出了一件虽然打了几个补丁，但却是她最好的一件蓝色卡其布上衣换上。 她对着水盆里自己模糊的倒影，扯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动人、最楚楚可怜的笑容。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不就是一张烟票吗？看我的！张主任以前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给吃了！只要我稍微给他点甜头，掉几滴眼泪，他还不乖乖地把票给我送上来？】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许大茂，你等着！等我拿着烟票回来，就是我秦淮茹，重新拿回这个院子主导权的开始！】 她充满了自信！ 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她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女将军，昂首挺胸，走出了四合院，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那些邻居们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 轧钢厂，后勤车间。 车间主任办公室里，一个梳着油头、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正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喝着茶。 他就是秦淮茹此行的目标——张富贵，张主任。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张主任头也没抬。 门开了，一道略带香风的身影，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张主任……忙着呢？” 那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生生。 张富贵一听这声音，骨头都酥了半边，猛地抬起头。 当他看清来人是秦淮茹时，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男人都懂的、贪婪的火热！ “哟！这不是秦淮茹同志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他上下打量着秦淮茹，那眼神，像是在估量猪肉的斤两，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秦淮茹心中一喜！ 有戏！这眼神，跟以前一模一样！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看吧！我就知道！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我这张脸，到哪儿都好使！】 她立刻进入了表演状态！ 只见她眼眶一红，往前走了两步，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张主任……我……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求您的……” “哦？怎么了这是？”张富贵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身子往后一靠，摆出了一副“聆听”的姿态。 “您也知道，我们家现在的情况……”秦淮茹开始了自己的经典卖惨，“我一个寡妇，拉扯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最近院里……院里许大茂又总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张富贵的表情，准备在最关键的时候，提出那个“小小的”请求。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张富贵的脸色，却在她提到“许大茂”这三个字时，猛地变了！ 他脸上的贪婪和欲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见了鬼似的警惕和厌恶！ 许大茂？！ 那个当着杨厂长的面，把李建国都给废了的狠人？！ 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提他？！ 而且…… 张富贵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最近厂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丑闻！ 秦淮茹，李建国，还有那个厨子傻柱……这三个人搞出来的破事，现在整个厂子谁不知道？！ 他再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看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而是像在看一坨沾满了屎的、人人避之不及的垃圾！ “停！” 张富贵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秦淮茹的哭诉戛然而止，被吓得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只见张富贵站起身，一脸鄙夷地指着她，破口大骂： “秦淮茹！你他妈还有脸来找我？！” “你当我是什么人？是收破烂的吗？！” “你跟李建国、跟傻柱那些破事，现在全厂都当笑话看！你还嫌不够丢人，跑到我这儿来卖惨？！” 轰！！！ 这番话，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神雷，狠狠地劈在了秦淮茹的天灵盖上！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怎么……怎么会这样？！ 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啊！ “我……我不是……”她想解释，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不是什么？！”张富贵逼近一步，脸上的横肉都在哆嗦，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脸上了！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全厂男人都围着你转的‘厂花’？别做梦了！” “你现在，就是一双谁沾上谁倒霉的破鞋！” “还想让我帮你？帮你去得罪许大茂那个煞星？我他妈是活腻了吗？！” 他指着门口，用一种驱赶苍蝇般的语气，怒吼道： “滚！” “马上给我滚出去！” “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晦气！” 秦淮茹被骂得狗血淋头，整个人都傻了。 她踉踉跄跄地后退，脸上血色尽褪，一片死灰。 她引以为傲的魅力…… 她赖以生存的演技……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被撕得粉碎！一文不值！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办公室的。 她只觉得，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脸，刮着她的心。 那是一种混杂着嘲笑、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 她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的囚犯，在无尽的羞辱中，失魂落魄地向四合院走去。 …… 放映科里。 许大茂正翘着二郎腿，听着王小兵眉飞色舞地汇报。 “……大茂哥，您是没看见！那张胖子骂得叫一个难听！‘破鞋’、‘垃圾’，什么词都用上了！秦淮茹那张脸，当时就跟死了爹一样！哈哈哈！” 许大茂听着，脸上露出了无比舒畅的笑容。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秦淮茹’遭遇重大精神打击！收割到【羞愤】+1050！】 【叮！收割到【绝望】+1200！】 【叮！收割到【怨恨】+980！】 “好！太好了！” 许大茂在心里狂吼！ ‘秦淮茹啊秦淮茹，这才只是第一站！’ ‘你那张脸，过去给你带来了多少好处，现在，就要让你承受加倍的屈辱！’ ‘这，就是报应！’ 他心情大好，随手丢给王小兵几块糖：“干得不错，去吧。” 打发走王小兵，许大茂掐着时间，知道秦淮茹那条丧家之犬，也该爬回来了。 他施施然地走出办公室，溜达到二大爷刘海中的车间门口，正好看到刘海中在那儿对着手下吹牛逼。 许大茂笑着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一包崭新的、红彤彤的——“大前门”！ “二大爷，忙着呢？来，抽根烟解解乏！” 他无比潇洒地磕出一根，递了过去。 刘海中一看是“大前门”，眼睛都直了，连忙点头哈腰地接过来：“哎哟！是大茂啊！你这……太客气了！太客气了！” 就在这时。 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如同游魂一般，出现在了不远处。 正是刚刚遭受了奇耻大辱的秦淮茹。 她垂着头，双目无神，像一具行尸走肉。 可当她闻到那熟悉的烟草味，听到许大茂那爽朗的笑声时，她下意识地，缓缓抬起了头。 然后，她看到了。 看到了许大茂，正把她费尽心机、受尽屈辱都得不到的那包“大前门”，像丢垃圾一样，随意地递给了满脸谄媚的二大爷！ 那鲜红的烟盒，在夕阳下，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一滩刺眼的鲜血！ 狠狠地，灼伤了她的眼睛！ 也彻底地，烧毁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第24章 最后的尊严？你的脸早已一文不值 那包烟！ 那包红得刺眼的“大前门”！ 在秦淮茹的眼中，它不再是一包烟。 它是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要将她的灵魂都烧成灰烬！ 它是一滩血，是她刚刚被撕碎、被践踏的尊严，流淌出来的、最屈辱的血！ 她看到了！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许大茂，那个她以为已经快要被自己“攻陷”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如同帝王赏赐臣子般的姿态，将那包她受尽屈辱都求而不得的香烟，随手递给了二大爷刘海中！ 那动作，是那么的随意！ 那神情，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仿佛他递出去的，不是在这个年代比肉还金贵的硬通货，而是一张废纸！ 而刘海中，那个官迷心窍的二大爷，正点头哈腰，满脸谄媚，双手颤抖地接过那根烟，那副奴才相，简直比宫里的太监还要卑微！ “哎哟！大茂！你这……这可使不得！这太大方了！太大方了！” 刘海中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秦淮茹的耳朵里！ 一瞬间！ 仿佛有一道闪电，劈开了秦淮茹混沌的脑海！ 她之前所有的自我安慰、所有的幻想、所有的算计，在这一刻，被现实的惊雷，劈得粉碎！ 她，明白了。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 什么考验？ 什么台阶？ 什么心疼她、对她还有感觉？ 全是假的！ 全是他妈的假的！ 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局！ 一个许大茂精心为她设计的、用来羞辱她的局！ 他早就知道自己弄不到烟票！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去求人、会去碰壁、会丢尽脸面！ 他让她去求，不是给她机会！ 是让她去死！ 是让她亲身体验一遍，她秦淮茹这张引以为傲的脸，现在，到底有多么一文不值！ 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冷漠地看着她这个小丑，在泥潭里打滚，在粪坑里挣扎，然后，在她最绝望、最狼狈的时候，轻描淡写地拿出她梦寐以求的东西，随意地赏赐给路边的一条狗！ 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这，才是最残忍的羞辱！ 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一万倍！ “噗——”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猛地从喉咙里涌了上来！ 秦淮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一口血喷出来！ 她的脸色，瞬间由死灰，变成了惨白，再由惨白，变成了一种近乎透明的、毫无生机的颜色！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随时都会瘫软在地。 【叮！警告！检测到目标人物‘秦淮-茹’遭遇史诗级灵魂暴击！】 【其心理防线已彻底崩溃！】 【正在为您收割海量情绪值！】 【叮！收割到【羞愤欲绝】+2000！】 【叮！收割到【无尽绝望】+2500！】 【叮！收割到【滔天怨恨】+2200！】 许大茂的脑海里，系统提示音如同狂欢的交响乐，疯狂奏响！ 他感受着那股庞大而精纯的情绪能量涌入身体，舒服得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终于落在了不远处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上。 他的眼神，冰冷，淡漠，不带一丝感情。 就像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可怜的陌生人。 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秦淮茹最后的伪装，将她那颗破碎的心，血淋淋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秦姐，看清了吗？” 秦淮茹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那双曾经水汪汪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空洞和死寂。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如同宣判般的微笑。 “时代，变了。” “你那套，过时了。”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路边的一块石头。 他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转身，双手插兜，向着自己的放映科走去，留给秦淮茹的，是一个她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孤傲而强大的背影。 时代变了…… 你那套，过时了…… 这十个字，如同最恶毒的魔咒，在秦淮茹的脑海里，反复回响！ 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资本，所有的算计，在这十个字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输得体无完肤。 输得……连最后一丝翻盘的念想，都被彻底碾碎！ 她站在那里，像一尊被风化了千年的石像，任由周围那些鄙夷、嘲讽、幸灾乐祸的目光，将她凌迟。 而就在这时！ 就在整个世界都仿佛在她面前崩塌的时候！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一个年轻的工人，连滚带爬地从厂区深处冲了出来，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慌乱！ 他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采购科！采购科的李建国……出事了！” “他采购回来的那批轴承……型号全错了！” “三号生产线……因为他……全线停摆了！！！” 轰！！！ 这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瞬间炸响！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即将走到放映科门口的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缓缓转过身，嘴角，勾起了一抹森然、快意，又充满了无尽期待的笑容。 “哦？” “终于来了吗？” 第25章 致命的纰漏，李建国的末日 “三号生产线……全线停摆了！！！” 这声凄厉的尖叫，如同一颗引爆了的炸弹，瞬间将整个轧钢厂的空气都给炸得粉碎！ 轰！！！ 所有人都懵了！ 三号生产线！那可是厂里的命根子！是专门生产军工订单和重点产品的核心生产线！ 停摆一天，损失都足以让厂长从办公室的楼上跳下去！ 而现在，竟然……全线停摆？！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投向了那个刚刚还得意洋洋、分发着“大前门”香烟的许大茂！ 不，不是看他。 是透过他，看到了那个已经被他踩进泥里，现在又捅出天大篓子的……李建国！ “我操！真是他干的？！” “完了！这下天彻底塌下来了！” “李建国这是要被枪毙的节奏啊！” 人群中，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惊骇议论！ 而秦淮茹，那个刚刚还沉浸在自己世界崩塌中的女人，此刻也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骚乱的源头。她的那点个人屈辱，在这场足以掀翻整个轧钢厂的惊天大祸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和可笑！ 只有许大茂。 他站在原地，脸上没有半分惊讶。 他只是缓缓转过身，嘴角，勾起了一抹如同死神降临般的、冰冷而残忍的微笑。 “终于……来了吗？”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快意和期待。 “我为你准备的……断头台！” 【叮！您的‘气运掠夺卡’终极效果——‘致命一击’，已成功触发！】 【目标人物‘李建国’的气运值已清零！其人生已彻底崩坏！】 【正在为您收割史诗级情绪风暴！】 …… 三号生产线车间。 死寂！ 一片令人窒GIT的死寂！ 往日里机器轰鸣、热火朝天的车间，此刻像一座巨大的钢铁坟场！所有的机器都停止了运转，只有几个老师傅和技术员，正围着一台刚刚拆开的机器，脸色煞白，手脚冰凉。 在他们中间，李建国，正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僵尸，呆呆地跪在地上。 他的手里，正攥着两枚轴承。 一枚，是机器上拆下来的、带着油污的旧轴承。 另一枚，是他刚刚采购回来的、崭新锃亮的新轴承。 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相似，但只要内行一眼，就能看出那致命的差别！ 孔径，错了！ 滚珠规格，错了！ 卡槽的深度，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李建国的嘴唇哆嗦着，眼神空洞，像个疯子一样喃喃自语。 “我核对过！我亲自核对过三遍！合同上的型号，就是这个！不可能错的！” “放你娘的屁！”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师傅，气得浑身发抖，抓起那枚崭新的轴承，狠狠地砸在了李建国的脸上！ “型号是没错！可你他妈买的是副厂的货！是劣质仿冒品！它的精度，连我们厂茅坑里的石头都不如！装上去，机器当场就得报废！你知不知道！！” 副厂的货？！ 这三个字，像三柄烧红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李建国的天灵盖上！ 他想起来了！ 他签合同时，对方那个销售员，笑得是那么的热情，还给了他一个“内部优惠价”，比市场价低了足足两成！ 当时他被立功的狂喜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 原来…… 原来那他妈是个陷阱！一个足以将他活埋的陷阱！ “我……我……” 他张着嘴，想解释，想辩白，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而就在这时！ 一个带着雷霆震怒的声音，如同滚滚天雷，从车间门口炸响！ “李！建！国！” 是杨厂长！ 他来了！ 他身后，跟着王科长和一众厂里的领导干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世界末日般的惊恐和愤怒！ 杨厂长几步冲到跟前，当他看到那堆放了一地的、崭新却毫无用处的废铁轴承时，他气得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过去！ 他的双眼，瞬间布满了血丝，像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李建国！ “你……你这个……蠢货！废物！！” 杨厂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建国的鼻子，连骂人的词都想不出来了！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你知道这批零件停产一天，我们要赔付给部队多少违约金吗？！你知道你这一失误，我们厂几千口子人下个季度的奖金，全都没了吗？！” “我……我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毙了你！” 面对厂长的雷霆之怒，李建国彻底崩溃了。 他像一条被抽走了脊梁骨的死狗，瘫软在地，嘴里只剩下无意义的呻吟。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杨厂长猛地一挥手，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如同末日的审判！ “通知下去！” “半个小时后，在工厂大礼堂，召开全厂紧急干部职工大会！” “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处理这个……工厂的罪人！” “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拿我们轧钢厂的前途，当儿戏！” 说完，他看都懒得再看李建国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那背影，充满了肃杀之气！ 消息，像飓风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全厂大会！ 要公开处理李建国！ 这是红星轧钢厂建厂以来，从未有过的、最严厉的处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再次聚焦到了那个从始至终都站在远处，冷眼旁观的男人身上。 许大茂。 他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看着眼前这场由他一手导演的、盛大而华丽的毁灭。 他知道，李建国的死刑判决，已经下达。 而半个小时后的大会，将是他的公开处刑！ 同时，那也将是…… 他许大茂，踏着罪人的尸骨，接受全厂朝拜，正式登基为王的…… 加冕典礼！ 第26章 新官上任，放映组组长 红星轧钢厂，大礼堂。 人山人海，座无虚席。 但整个礼堂，却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压抑，如同公开审判大会般的恐怖气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主席台上。 那里，没有鲜花，没有掌声，只有一个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像筛糠的男人——李建国！ 他像一具被扒光了衣服、示众的尸体，瘫坐在那张“罪人席”上，等待着命运最后的宣判。 主席台正中，杨厂长脸色铁青，目光如刀，缓缓扫过台下数千名职工的脸。 而在人群的某个角落，许大茂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用一种近乎欣赏的眼神，看着台上那个已经彻底废了的男人。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这是他的杰作。 一场由他亲手导演的、盛大而华丽的毁灭！ “同志们！” 杨厂长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如同滚滚天雷，响彻整个礼堂！ “今天，我们在这里，召开的是一场耻辱的大会！是一场让我们所有红星人，都抬不起头来的大会！” “我们脚下，这条因为一个人的失职、一个人的愚蠢而被迫停摆的生产线，它流的不是水，是我们轧钢厂的血！是我们几千名工人兄弟的汗！”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杨厂长猛地一指，像一杆审判的长枪，直指李建国！ “李建国！” 李建国被这一声怒吼，吓得浑身一哆嗦，“噗通”一声，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鄙夷的嗤笑！ 【叮！收割到来自李建国的【恐惧】+1500！】 【叮！收割到来自李建国的【绝望】+1800！】 【叮！收割到全场【震惊】、【鄙夷】等混合情绪+3500！】 杨厂长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对着全厂宣布： “经厂委会研究决定，我宣布！” “一！免去李建国采购科副科长一切职务！撤销其干部身份！” “二！记大过处分，全厂通报批评！其检讨书，将在公告栏张贴一个月！” “三！罚没其全年所有奖金及福利！并下放至一号炼钢车间，劳动改造！没有我的命令，永不录用！” 轰！！！ 这三条处理决定，如同三座大山，狠狠地砸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撤职！下放！永不录用！ 这……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处分了！ 这是死刑！是政治生涯的彻底死刑！ 李建国，完了！彻彻底底地完了！ 听到这宣判，地上的李建国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两眼一翻，竟然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 台下，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被杨厂长这雷霆万钧的手段给震慑住了！ 而就在这时，杨厂长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 “同志们！我们厂里，有李建国这样的蛀虫，但同样，也有敢于坚持原则、敢于同不正之风作斗争的先进同志！” 嗯？！ 台下所有人都是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只见杨厂长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最后，精准地定格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宣传科，许大茂同志！” 杨厂长高声喊道！ “唰！” 一瞬间，全场数千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了许大茂身上！ 有震惊，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嫉妒！ 许大茂缓缓站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对着主席台微微点头。 只听杨厂长用一种充满赞许的语气说道： “许大茂同志，在之前的工作中，面对某些干部的刁难和不作为，他没有退缩，而是选择了坚持原则！正是他的这种精神，才让我们厂领导，提前注意到了某些干部队伍中的不良风气！” “对于这样的同志，我们不但要表扬，更要重用！” “我宣布，经厂委会一致决定！” “从即日起，任命许大茂同志，为我厂宣传科——电影放映组，组长！” 组长！！！ 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组长，但性质完全变了！ 他不再是普通工人了！他成了领导！成了干部！ 一步登天！这他妈是真正的一步登天啊！ 整个礼堂，瞬间炸开了锅！ “我操！组长？！许大茂当组长了？！” “这……这怎么可能！他凭什么啊！” “凭什么？就凭人家是厂长面前的红人！你没听见吗？扳倒李建国，人家有首功！” 【叮！叮！叮！】 【检测到全厂范围史诗级情绪风暴！】 【收割到【震惊】+5000！】 【收割到【嫉妒】+8000！】 【收割到【敬畏】+6000！】 【……情绪值已突破50000点大关！】 许大茂听着脑海里那如同海啸般的提示音，心中狂喜，但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淡然模样。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踩着一个敌人的尸体，登上属于自己的王座！ 这种感觉，比睡了十个漂亮娘们还要爽！ …… 散会后，许大茂升任组长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当许大茂骑着他那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出现在院门口时，以三大爷阎埠贵和二大爷刘海中为首的一众禽兽，早就跟闻着腥味的狗一样，等在了那里！ “哎哟！许组长！您回来了！” 阎埠贵第一个冲了上来，那张老脸上的褶子，笑得比盛开的菊花还要灿烂！ “恭喜！恭喜啊！您这真是年少有为，是我们院里的骄傲啊！” “许组长！”刘海中也挺着个肚子挤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我就知道！你小子绝对不是池中之物！以后，院里可就全靠您来主持大局了！” 那副嘴脸，那股子谄媚劲儿，恨不得当场跪下来给许大茂舔鞋！ 许大茂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从他们中间穿过，连车都没下。 这种低级的吹捧，他已经懒得回应了。 而就在这一片阿谀奉承的喧嚣中。 傻柱的屋里。 “哐当——！！！” 一声巨响！ 是饭碗被狠狠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何雨柱双眼血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他听到了！ 他全都听到了！ 组长…… 许大茂那个断子绝孙的狗东西，竟然当上组长了？！ 而他自己，却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躲在这间发霉的屋子里，连门都不敢出！ 凭什么？！ 老天爷，你他妈瞎了眼吗？！ 一股无边的愤怒和绝望，如同毒火，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地，被那个男人的阴影，彻底吞噬！ 许大茂对此，毫不在意。 他推着车，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子。 权力在手，天下我有！ 从今天起，无论是这四合院，还是那轧钢厂，都将是他许大茂的狩猎场！ 然而，就在他路过放映组办公室门口，准备第二天再来上任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屋里的情景。 几个年轻的放映员，看到他都敬畏地站了起来。 只有一个角落里，一个五十来岁、头发花白的老员工，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茶，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仿佛根本没看到他这个新任的“领导”。 许大茂的脚步，猛地一顿。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 ‘呵，有意思。’ ‘看来，我这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已经有人主动把柴火给我送上门了。’ ‘杀鸡，儆猴吗？’ ‘很好，我正愁没地方立威呢！’ 第27章 杀鸡儆猴！新官的炼狱之火 第二天，许大茂没有骑他那辆骚包的自行车。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工装，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如同巡视领地的猛虎，踏入了宣传科电影放映组的办公室。 他来了！ 以“组长”的身份，君临此地！ 办公室里，原本还在嬉笑打闹的几个年轻放映员，看到他进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个个“唰”地站了起来，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许……许组长好！” 声音，是颤抖的。 眼神，是敬畏的。 许大茂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却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越过这些瑟瑟发抖的鹌鹑，精准地锁定在了办公室最角落的那个位置。 那里，一个五十来岁、头发花白的老员工，正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一手端着个大茶缸，一手悠闲地剔着牙，仿佛根本没看到他这个新任组长的到来！ 马师傅！ 放映组资格最老、倚老卖老最出名的老油条！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马师傅’，情绪分析中……】 【当前情绪：【轻蔑】70%，【不屑】20%，【挑衅】10%！】 【马师傅：内心真实想法：哼，一个毛头小子，靠着拍厂长的马屁上了位，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老子在放映机上摇片子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想让老子给你个新来的低头？做梦！】 找死！ 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到极致的杀意！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主动把脸伸过来让他打的蠢货！ 他没有发作。 那样太低级，那是傻柱那种蠢货才会干的事。 他要做的，是抓住一个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把柄，然后，用制度，用规矩，把他活活玩死！ 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那里已经被一个机灵的年轻人提前擦得一尘不染。 他缓缓坐下，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扫视着办公室里的每一台设备。 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马师傅昨天刚刚使用过的那台“长江牌”老式放映机上。 他站起身，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许大茂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打开了放映机的镜头盖。 然后，他对着光，仔细地看了看那枚最核心、最金贵的放映镜头。 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他身上猛地爆发出来，让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十几度！ “马师傅。” 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两块寒冰在摩擦，带着一股子森然的质问！ 那个正在剔牙的老油条，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调调说道：“哟，许组长，有何指教啊？” “指教不敢当。”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他猛地一指那枚镜头，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审判的重锤！ “我只想问问你，这镜头上，这个油腻腻的指纹印，是怎么回事？！” 什么？！ 指纹印？！ 放映机的镜头，就是放映员的眼睛！是命根子！ 别说留下油腻的指-纹，就是落上一粒灰尘，都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渎职！ 这是最基本、最入门的职业操守！ 马师傅脸上的悠闲瞬间僵住，他下意识地反驳道：“不可能！我昨天明明擦过了！” “擦过了？” 许大茂发出一声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蔑视！ “你的意思是，我许大茂，第一天上任，就眼瞎了，故意冤枉你一个老师傅吗？！” 他根本不给对方辩解的机会，直接将问题上升到了人格和权威的高度！ “还是说，在你马师傅眼里，这放映机，就是你家厨房的锅盖，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你这是对革命工作的极端不负责任！” 一顶顶大帽子，如同泰山压顶，狠狠地扣了下来！ 马师傅被砸得晕头转向，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承认自己没擦干净？那就是渎职！ 否认？那就是顶撞新领导，质疑领导的眼睛！ 【叮！收割到来自马师傅的【慌乱】+500！】 【叮！收割到来自马师傅的【愤怒】+450！】 “我……我……”马师傅支支吾吾，还想仗着老资格嘴硬，“不就是个指纹印吗？擦掉不就完了？许组长，你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 许大茂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震得所有人都是一个哆嗦！ “好！好一个‘小题大做’！” 许大茂怒极反笑，眼中杀机毕露！ “看来，在你马师傅心里，我们宣传科的工作纪律，就是个屁！” 他转身，在一众惊恐的目光中，直接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所有人都看清了，那号码，通往的是——宣传科科长办公室！ 完了！ 他竟然直接捅到科长那里去了！ 这小子，是要把天给捅破啊！ 马师傅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彻底慌了！ 【叮！收割到来自马师傅的【恐惧】+1000！】 “喂？王科长吗？我是放映组的许大茂。”许大茂的声音，充满了“委屈”与“愤慨”。 “科长，我向您汇报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组里的马师傅，对工作纪律存在严重的思想懈怠问题！我作为新任组长，人微言轻，管不了啊！还请您亲自下来一趟，给我们指导指导工作！” 杀人诛心！ 这番话，简直就是淬了剧毒的刀子！ 他把自己放在一个“无能”又“委屈”的位置上，却把马师傅架在了“无视纪律、顶撞上级”的火刑架上！ 不到五分钟。 宣传科的王科长，就黑着一张脸，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他早就看这个倚老卖老的马师傅不顺眼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由头敲打他。 今天，许大茂这个新上任的“屠夫”，正好把刀递到了他手上！ “怎么回事？！”王科长一进门就厉声喝道。 许大茂立刻“沉痛”地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马师傅那句“小题大做”。 王科长听完，勃然大怒！ 他指着马师傅的鼻子，破口大骂： “马建国！你长本事了啊！连新上任的组长都敢顶撞了？！你眼里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你是不是觉得这宣传科，是你家开的？！” “我……科长，我不是那个意思……”马师傅吓得魂飞魄散，两条腿都在打颤。 “你不是哪个意思？！”王科长根本不听他解释，直接下达了判决！ “因为你恶劣的工作态度和顶撞上级的行为，我宣布，扣除你这个月全部奖金！并写一份三千字的深刻检讨，明天早上，当着全组所有人的面，给我大声朗读！” 轰！！！ 扣除全部奖金！ 还要当众念检讨！ 这……这比杀了他还难受！这是把他的老脸，彻底撕下来，扔在地上，再用脚狠狠地碾碎啊！ 马师傅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过去！ 处理完马师傅，王科长转过头，用一种无比赞许的目光看着许大茂：“大茂同志，你做得很好！对这种老油条，就得用铁腕手段！以后放映组，我全权交给你，你放手去干！谁不服，直接来找我！” “是！谢谢科长信任！”许大茂立正敬礼，声音洪亮。 一场杀鸡儆猴的立威大戏，完美落幕！ 整个放映组，再也没有一个人，敢用轻视的眼神看许大茂！ 他们的眼神里，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许大茂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那个从头到尾都像个鹌鹑一样缩在角落的王小兵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和煦”的笑容。 “王小兵同志。” 王小兵浑身一激灵，猛地站直了身子：“到！组长！” “从今天起，你就是咱们放映组的副组长。” 许大茂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办公室。 “好好干，以后跟着我，有肉吃！” 一瞬间，天堂与地狱！ 马师傅，因为顶撞他，被踩进了泥里！ 王小兵，因为效忠他，被一步提拔！ 恩威并施！ 萝卜加大棒！ 这一刻，许大茂用最直接、最残暴的方式，向所有人宣告——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个放映组，从今天起，只姓许！ 第28章 商城刷新！我的目标是财富帝国 放映组，组长办公室。 许大茂靠在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崭新靠背椅上，双脚惬意地搭在桌子上，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天那老油条马师傅，被当众批斗时散发出的恐惧和绝望的气息。 这种味道，让他感到无比的舒畅。 “一群蠢货。” 他轻蔑地笑了笑。 “以为一个组长的位置，就是我的终点了吗？” “不，这甚至……连起点都算不上！”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如同天籁般响起！ 【叮！恭喜宿主成功立威，彻底掌控放映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检测到宿主情绪值已突破50000点大关！系统商城权限已自动升级！】 【全新商品已刷新！请宿主及时查看！】 来了！ 许大茂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猛地坐直了身子，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 五万点！ 这是他重生以来，积累到的最大一笔财富！ 他毫不犹豫，立刻在心中默念：“打开商城！” “唰！” 一个与以往完全不同的、带着鎏金边框的华丽光幕，在他眼前轰然展开！ 【系统商城（2级权限）】 【技能类】： 1.【中级格-斗术】：兑换价格：30000点。介绍：让你成为一名真正的格斗高手，以一敌五，不在话下！ 2.【神级驾驶技术】：兑换价格：25000点。介绍：无论是自行车还是坦克，上手即精通，化身当代车神！ 3.【初级枪械精通】：兑换价格：40000点。介绍：让你对这个时代所有常见枪械了如指掌，成为一名合格的神枪手。 …… 【特殊道具类】： 1.【随身储物空间（1立方米）】：兑换价格：50000点。介绍：一个绝对安全的异次元空间，可存放任何非生命体，意念存取，无视一切检查！ 2.【气运掠夺卡（中级）】：兑换价格：35000点。介绍：可对处级以下干部使用，效果更强，持续时间更长！ 许大茂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储物空间！枪械精通！ 这些东西，简直就是为这个动荡的时代量身定做的保命神器！ 任何一样，都足以让他横着走！ 但，他的目光没有停留。 他知道，这些只是匹夫之勇。 他要的，是更多！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主宰一切的力量！ 他的目光，继续向下扫去。 然后，他看到了。 看到了一个让他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的、前所未有的新商品！ 【财富类技能】： 【初级物资甄别术】：兑换价格：20000点。 【介绍】：开启你的财富之眼！你的目光将能穿透事物的表象，看到其最真实的内在价值！ 【功能一：真伪洞察】：任何古董、文玩、珠宝、药材……是真是假，价值几何，在你眼中无所遁形！ 【功能二：年代勘破】：一眼断定物品的制造年代，误差不超过十年！ 【功能三：潜力预估】：洞悉物品未来的升值潜力，让你在遍地是宝的时代，精准捡漏，绝不错过任何一个成为亿万富翁的机会！ 轰！！！ 许大茂的大脑，如同被投入了一颗原子弹，瞬间炸响！ 财富之眼！ 一眼断真假！一眼断年代！ 这……这是什么神仙技能？！ 他重生归来，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是先知先觉！是知道未来几十年，那些不起眼的“破烂”，会变得多么价值连城！ 但他前世只是个普通人，对古董文玩一窍不通！空有宝山，却不知如何挖掘！ 而现在！ 有了这个【物资甄别术】，就等于给了他一把开启这个时代最大宝藏的黄金钥匙！ 什么四合院里的勾心斗角？ 什么轧钢厂里的升职加薪？ 在这项神技面前，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是蚂蚁的争食！ 可笑！太可笑了！ “我他妈之前，竟然还在为一个月几十块的工资，为一个小小的组长位置沾沾自喜？！” 许大茂在心中狂吼！ 一股前所未有的野心，如同苏醒的巨龙，在他体内疯狂咆哮！ “我，许大茂，生来就不是给别人打工的命！” “我要的，是建立一个属于我自己的财富帝国！我要让这个时代所有的钱，都流进我的口袋！我要让未来的那些所谓首富，都在我面前瑟瑟发抖！” “兑换！立刻给我兑换【初级物资甄别术】！” 他毫不犹豫，下达了指令！ 【叮！消耗情绪值20000点！恭喜宿主，成功掌握【初级物资甄别术】！】 一股清凉的气流，瞬间涌入他的双眼！ 他感觉整个世界，在他的眼中，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桌上的那个紫砂茶壶。 【物品：近代仿制紫砂壶】 【制造年代：1952年】 【材质：普通紫砂泥】 【当前价值：1元5角】 【未来潜力：几乎为零，仅作日常使用。】 他又看向墙上那幅破旧的山水画。 【物品：民国时期印刷品】 【制造年代：1935年】 【材质：普通纸张，化学油墨】 【当前价值：废品价，约2分钱】 【未来潜力：无。】 成了！ 真的成了！ 许大茂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仿佛已经看到，无数的金条、美钞、古董、字画，正在向他招手！ 一个波澜壮阔的、充满了财富和机遇的大时代，正在他面前，缓缓拉开帷幕！ 就在他沉浸在这无边的狂喜和野望中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王科长一脸晦气地走了进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妈的！真是一帮废物！没一个有担当的！” 他看到许大茂，像是找到了救星，又像是找到了一个倒垃圾的桶，大吐苦水： “大茂，你来的正好！有个苦差事，组里这帮小兔崽子，没一个敢接的！” “什么事？科长。”许大茂迅速收敛心神，恢复了那副精明干练的模样。 “还能是什么！”王科长把一份文件拍在桌上，“去西山那边的‘红旗公社’下乡放电影！那地方，穷得鸟不拉屎，全是山路，车都开不进去，设备得靠人扛！来回一趟，得折腾掉半条命！你说谁愿意去？” 西山？ 红旗公社？ 许大茂的眼睛，猛地一亮！ 那是什么地方？ 前世他听说过，那是京城最偏远、最贫困的山区之一！因为交通闭塞，直到八九十年代，都还保留着最原始的风貌！ 在别人眼里，那里是穷山恶水。 但在他现在这双“财富之眼”里，那是什么？ 那是未经开发的处女地！ 是遍地“破烂”无人识的宝库！ 是藏着无数珍稀山货和药材的金山！ 机会！ 这他妈是老天爷追着往我嘴里喂饭吃啊！ 在王科长和办公室里其他人那惊愕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目光中。 许大茂缓缓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为革命事业献身的决绝！ 他拿起那份文件，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科长！” “别人不-愿意去，我去！” “越是艰苦的地方，越能锻炼革命的意志！” “这个任务，我接了！” 第29章 下乡之路！穷山恶水里的黄金宝库 西山的路，根本不叫路！ 那是野兽踩出来的土道，是山洪冲出来的沟壑！ 王小兵扛着沉重的放映机零件，脚下踩着尖锐的碎石，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的肺快要从喉咙里炸出来！ “妈的……大茂哥……我……我不行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脸上往下淌，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这他妈是人干的活吗？这帮孙子，就是故意把咱们往死里整啊！” 再看许大茂，他同样扛着一个大箱子，却脸不红、气不喘，连额头上的汗都比别人少几滴。 他瞥了一眼累成死狗的王小兵，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蠢货。’ ‘你以为这是苦差事？’ ‘你错了，这对我来说，是通往黄金宝库的朝圣之路！’ 他那双被【初级物资甄别术】强化过的眼睛，正贪婪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在他眼里，那路边不起眼的烂木头，可能是百年雷击木的边角料！那山涧里毫不起眼的野草，可能是某种珍稀药材的幼苗！ 这个贫瘠、落后、与世隔绝的地方，在别人看来是地狱，在他看来，却是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是遍地黄金的天堂！ “休息够了就起来，”许大茂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想跟着我吃肉，就得有吃屎的觉悟。” 王小兵被他这话说得一个激灵，再也不敢抱怨，咬着牙，扛起箱子，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 …… 傍晚时分，两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红旗公社。 一个字，穷！ 两个字，真他妈穷！ 土坯墙，茅草顶，村民们一个个面黄肌瘦，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麻木和警惕。 公社主任，是个五十来岁、皮肤黝黑、手上全是老茧的男人，姓刘。 刘主任看到他们，脸上也没什么热情，只是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瓮声瓮气地说道：“你们就是厂里来放电影的？设备呢？没摔坏吧？” 王小兵累得说不出话，许大茂却笑着上前一步，从兜里掏出那包红得发亮的“大前门”，无比自然地磕出一根，递了过去。 “刘主任，辛苦您久等了。路上不好走，来，抽根烟，解解乏。” 刘主任的眼睛，在看到那包“大前门”时，猛地一亮！ 好家伙！这可是稀罕物！城里干部才抽得起的好烟！ 他脸上的警惕和麻木，瞬间融化了一半，接过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哎哟，同志，你太客气了！” 【叮！您的‘神级交涉技巧’已自动开启！】 【目标人物‘刘主任’，好感度+20！】 “应该的，应该的。”许大茂一边给他点上火，一边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水果糖，笑着递给旁边那些正伸着脖子偷看的小屁孩们。 “来，孩子们，吃糖！” “哇——！” 孩子们发出一阵欢呼，一拥而上，瞬间就把许大茂当成了从天而降的活菩萨！ 村民们脸上的麻木，也变成了淳朴的笑容。 这一手，瞬间就拉近了所有人的距离！ 王小兵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他现在才明白，大茂哥让他提前在城里买这些糖果和香烟的深意！ 这哪里是下乡！这分明就是一场有预谋的“攻心战”！ 晚饭，就在公社的土屋里。 饭菜很简单，黑乎乎的窝窝头，一碗见不到油花的酸菜。 但酒，却是当地人自己酿的、能烧穿喉咙的烈性苞谷烧！ 刘主任显然是好酒之人，端起碗就要跟许大茂拼。 “来！同志！我们山里人没啥好招待的，这碗酒，你干了，就是看得起我们！” 许大茂哈哈一笑，来者不拒！ 他前世就是酒桌上的王者，这一世又有系统加持，喝这点土炮，简直跟喝凉水一样！ 【神级交涉技巧，发动！】 他一边跟刘主任推杯换盏，一边天南海北地胡吹海侃。 他不说厂里的先进事迹，专挑那些乡下人爱听的奇闻异事讲。从京城里谁家娶媳妇用了多少辆自行车，到城里最近流行什么新布料，再到他“无意中”听说某个公社因为上交了一批珍稀山货，受到了市里的点名表扬……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挠在了刘主任的痒处！ 几碗酒下肚，刘主任已经把他当成了知己，拍着胸脯，大着舌头说道： “许……许兄弟！你是个实在人！我……我跟你说个秘密！” 来了！ 许大茂心中一凛，知道正题来了！ 只听刘主任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你说那山货……我们这后山，就有！而且……是能吊命的宝贝！” 他比划着，“那玩意儿，叫……叫野山参！听我爷爷说，有一棵上百年的老参王，就在后山最深处的那个‘鬼见愁’山崖下面！谁要是能采到，一辈子……嗝……都不愁吃喝了！” “不过，”他又打了个酒嗝，脸上露出一丝恐惧，“那地方，邪性！有狼，还有熊瞎子！前几年，还有几个外地来的‘采宝人’，想进去发财，结果……就再也没出来过！” 百年老参王！ 鬼见愁！ 采宝人！ 这几个词，像一道道闪电，劈在许大-茂的心头！ 他知道，他赌对了！ 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的藏着惊天的宝藏！ “刘大哥，你喝多了，”许大茂笑着给他又满上一碗酒，装作不经意地说道，“那种传说，听听就得了。我们是来放电影的，可不敢去那种地方玩命。” 他嘴上这么说，但那双在黑夜中亮得吓人的眼睛，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后山那片漆黑如墨的轮廓！ 他的心中，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正在迅速成型！ …… 夜晚，电影顺利放映。 黑白的光影，照亮了村民们一张张兴奋而质朴的脸。 许大茂和王小兵，被安排在了公社一间还算干净的空屋子里休息。 王小兵累了一天，头一沾枕头就睡死了过去，鼾声如雷。 许大茂却毫无睡意。 他正盘算着，该如何不动声色地，把那棵“老参王”弄到手。 就在这时！ 窗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如同野猫踩过落叶的“沙沙”声。 随即，几道鬼鬼祟祟的黑影，借着月光，出现在了院子里！ 他们手里，拿着撬棍和麻袋，一双双贪婪而凶狠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这间屋子！ 盯着屋子里那套在他们看来，价值连城的——放映设备！ 许大茂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嗜血的弧度。 ‘呵，有意思。’ ‘看来，在我去寻宝之前，得先清理掉几只……不知死活的苍蝇啊！’ 第30章 小试牛刀！神级格斗术的恐怖 夜，死一般的寂静。 王小兵的鼾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在这寂静中奏响着唯一的乐章。 但许大茂，没睡。 他盘腿坐在黑暗中，双眼，如同黑夜里最顶级的猎食者，闪烁着冰冷而兴奋的光芒！ 他听到了。 听到了窗外那几道被刻意压抑，却依旧显得无比笨拙的脚步声。 ‘来了。’ ‘三只……不，是四只不知死活的苍蝇。’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他等的就是他们！ 他正愁自己新兑换的技能，没有合适的沙包来测试一下威力呢！ “兑换，【初级格斗术】！” 他在心中默念。 【叮！消耗情绪值30000点！恭喜宿主，成功掌握【初级格斗术】！】 轰！！！ 一股庞大、驳杂，却又无比精纯的战斗信息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入他的脑海！ 擒拿、格斗、关节技、一击必杀！ 无数种最直接、最有效的杀人技巧，在短短一秒钟内，被他完全吸收，融为了他身体的本能！ 他感觉自己的肌肉、骨骼，都在发生着一种奇妙的变化！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而就在这时！ “吱呀——” 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一根铁棍粗暴地撬开！ 四道黑影，如同四只笨拙的狗熊，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刀疤脸，他借着月光，一眼就看到了墙角那几个装着放映设备的箱子，眼中瞬间爆发出贪婪的光芒！ “妈的，就是这些玩意儿！”刀疤脸压低了声音，对着身后的三个同伙狞笑道，“把这些东西扛出去，够咱们兄弟几个快活大半年了！” “大哥，那两个城里来的小白脸呢？”一个瘦猴小声问道。 “哼！”刀疤脸不屑地啐了一口，“两个细皮嫩肉的废物！睡得跟死猪一样！要是敢醒，就直接打断他们的腿，丢到后山去喂狼！” 他们自以为声音很小。 却不知，在许大茂那被强化过的听力中，清晰得如同在耳边嘶吼！ ‘打断我的腿？’ ‘喂狼？’ ‘很好。’ 许大茂缓缓地，从黑暗中，站了起来。 那动作，无声无息，像一头从深渊中苏醒的恶魔。 “几位，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的房间里来，是想……找死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像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瞬间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谁？！” 刀疤脸四人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转过身！ 然后，他们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站在黑暗中，身形挺拔，眼眸中闪烁着非人寒光的许大茂！ “我操！你他妈没睡？！”刀疤脸先是一惊，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凶狠的狞笑，“正好！省得我们动手了！小子，算你倒霉！识相的，就给老子乖乖跪下，不然……” 他话还没说完。 许大-茂，动了！ “聒噪！” 一个冰冷的字眼吐出！ 他的身影，如同鬼魅，瞬间从原地消失！ 在【初级格斗术】的视野中，眼前这四个蠢货的动作，慢得像是在放电影！ 他们身上每一个关节的弱点，每一个可以被瞬间击溃的要害，都被系统用刺眼的红色高光，标记了出来！ 太慢了！ 太弱了！ 简直就是四具披着人皮的、不堪一击的沙袋！ “砰！” 第一个冲上来的瘦猴，还没看清许大茂的动作，就感觉自己的小腹，仿佛被一发高速出膛的炮弹狠狠击中！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 他的眼珠子猛地凸出，整个人像只煮熟的大虾，弓着身子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一招！ 秒杀！ “老三！” 刀疤脸目眦欲裂！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小白脸，竟然是个硬茬子！ “一起上！废了他！” 剩下三人，怒吼着，从三个方向，同时扑了上来！ 他们手中的撬棍和短刀，在月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然而，在许大-茂眼中，这只是三只飞蛾，在扑向炼狱的烈火！ 他身形一矮，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了侧面劈来的一刀！ 同时，右腿如同一条钢鞭，带着撕裂空气的恶风，狠狠地抽在了另一个混混的膝盖上！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清脆的骨裂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啊——！！！” 那个混混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杀猪般的惨嚎！他的膝盖，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折了过去！整条腿，废了！ 解决掉第二个！ 许大茂毫不停留，身体顺势一转，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无比地扣住了第三个混混持着撬棍的手腕！ 五指如铁钳，猛地发力！ “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混混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仿佛被一台万吨油压机给生生夹碎了！剧痛传来，撬棍“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整个人疼得跪倒在地，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 三秒！ 仅仅三秒！ 四个气势汹汹的悍匪，三死一伤！哦不，是三残一跪！ 只剩下那个为首的刀疤脸，还举着刀，呆立在原地，像一尊被吓傻了的雕塑！ 他脸上的凶狠和狞笑，已经彻底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 他看着眼前这个毫发无伤、脸上甚至连一丝多余表情都没有的男人，感觉自己看到的，根本不是人！ 是魔鬼！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恶鬼！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刀疤脸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许大茂一步步，向他逼近。 他的脚，轻轻地踢开了地上那根撬棍。 “我是什么人？” 他笑了，那笑容，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冰冷。 “我，是送你们这群垃圾……上路的人！” 话音未落！ 他动了！ 一记干脆利落的直拳，没有任何花哨，却快如闪电！ 狠狠地，轰在了刀疤脸的下巴上！ “砰！” 刀疤脸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狂奔的公牛正面撞上，整个脑袋“嗡”的一声，天旋地转，两眼一翻，高大的身躯如同被砍倒的大树，轰然倒地！ 战斗，结束。 巨大的动静，终于惊醒了公社里的人。 刘主任第一个举着马灯冲了过来，当他看清屋里的情景时，他整个人，都石化了！ 只见四个凶神恶煞的地痞流氓，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有的昏迷不醒，有的抱着断腿哀嚎，血流了一地！ 而那个城里来的、文质彬彬的许大茂同志，正站在尸山血海的中央，掸了掸自己身上那点不存在的灰尘，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令人心悸的微笑！ 刘主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看着许大-茂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欣赏和亲近！ 而是…… 深入骨髓的敬畏和恐惧！ 他现在才明白！ 这位许兄弟，哪里是什么城里来的小白脸！ 这他妈分明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过江猛龙啊！ 许大茂无视了所有人的惊骇。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被他一拳打晕的刀疤脸身上。 他走过去，装作不经意地，用脚尖，踢了踢从刀疤脸怀里掉出来的一个油布包。 “咦？这是什么？” 他弯下腰，捡了起来。 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张用木炭手绘的、通往后山深处的…… 简易地图！ 地图上，一个用红色朱砂画出来的、歪歪扭扭的叉，正对着一个地名—— “鬼见愁”！ 第31章 满载而归！八百块巨款的第一桶金 血腥味，混合着恐惧的尿骚味，在小小的土屋里弥漫。 刘主任和一众村民，看着地上那四个如同死狗般的地痞，再看看那个负手而立、云淡风轻的许大茂，吓得连呼吸都停滞了。 这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从画本里走出来的、杀人不眨眼的盖世凶神！ 许大茂无视了他们那惊恐的目光。 他走到那个被他一拳打晕的刀疤脸面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对方的脸。 “醒醒。” 他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刀疤脸悠悠转醒，一睁眼，就对上了许大-茂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吓得“嗷”一嗓子，差点又昏过去！ “你……你别杀我！好汉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他涕泪横流，疯狂磕头，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凶悍。 许大茂缓缓蹲下身，捡起那张手绘的地图，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 “是……是藏宝图！”刀疤脸不敢有半分隐瞒，竹筒倒豆子般吼道，“是后山‘鬼见愁’的地图！传说那里有棵百年的老参王！我们……我们就是想弄点钱，才……” “哦？老参王？”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听起来，挺值钱的。” 他站起身，目光转向旁边已经吓傻了的刘主任。 “刘主任。” “哎！哎！许……许兄弟！不！许爷！您吩咐！”刘主任一个激灵，点头哈腰地凑了上来。 “这几个败类，败坏你们公社的名声，还企图破坏我们军民鱼水情，打伤了我的同志（他指了指还在睡梦中、毫不知情的王小兵），还让我……受到了严重的精神惊吓。” 许大茂的声音，充满了“沉痛”。 “这个损失，你们公-社，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 刘主任一听，腿都软了！ 我的爷啊！明明是你把他们四个打成了残废，怎么还倒打一耙啊！ 但他不敢说啊！他只能哭丧着脸：“许爷，您说，您说怎么办，我们都照办！” “好说。”许大茂指了指地上的地图，“我这人，最好说话了。我看这后山，风景不错。这样吧，明天，你找个最好的猎人，带我上山转转，就当是……给我压压惊了。” “至于这几个废物，”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几个地痞，如同在看四块垃圾，“就让他们在这里跪着，等我回来。少一个，我就把你们整个公社的房顶，都给掀了！” 霸道！ 不讲理！ 却又让人无法反抗！ 刘主任哪敢说半个不字，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这就去找我们这最好的猎人，老山叔！保证把您伺候好！”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一个精瘦、黝黑，眼神像鹰一样锐利的老猎人，就恭恭敬敬地等在了门口。 他就是老山叔。 一路上，老山叔本来还对这个城里来的“干部”有些轻视，但当他看到许大茂在崎岖的山路上如履平地，甚至能在他之前就发现草丛中伪装的毒蛇时，他那点轻视，早就变成了深深的敬畏！ 许大茂当然不是靠经验。 他靠的，是【初级格斗术】带来的、野兽般的直觉！ “许同志，前面就是‘鬼见愁’了，那地方邪性，咱们还是……”老山叔指着一处被浓雾笼罩的悬崖，心有余悸地说道。 “没事，你在这里等我。” 许大茂摆了摆手，独自一人，踏入了那片传说中的禁地！ 一进入“鬼见愁”的范围，他立刻开启了【初级物资甄别术】！ 瞬间！ 整个世界，在他的眼中，都变了！ 【叮！发现野生黄芪，年份：35年，品质：中上，当前价值：12元/斤。】 【叮！发现野生天麻，年份：20年，品质：优良，当前价值：8元/个。】 【叮！发现一株被忽略的何首乌，人形，年份：约80年，品质：极品！当前价值：至少150元！】 发了！ 这他妈简直就是个露天的金库啊！ 这些在老山叔和村民眼中平平无奇的“野草”、“烂根”，在他的系统里，全都被标记上了金灿灿的价格！ 他毫不客气，如同风卷残云，将系统标记出的所有有价值的药材，全都收入囊中！ 最后，他按照地图的指引，来到了一处瀑布后面的隐秘山洞。 一进洞，一股沁人心脾的、奇异的药香，就扑面而来！ 洞穴中央，一株通体晶莹、根须虬结，隐隐散发着微光的植物，正静静地生长在那里！ 正是那传说中的——百年老参王！ 【叮！检测到极品天材地宝！】 【物品：长白山野山参（变异）】 【年份：约128年！】 【品质：王者级！】 【当前价值：无法估量！黑市最低起拍价500元！遇识货者，千金不换！】 【未来潜力：……数据溢出，无法计算！】 许大茂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他的心脏，如同战鼓般疯狂擂动！ 他小心翼翼地，用最专业的手法，将这棵参王完整地挖掘了出来，用红绳绑好，再用青苔和泥土层层包裹，放进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木盒里。 当他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手里捧着木盒，走出“鬼见愁”时。 在外等候的老山叔，看到他麻袋里那些“不值钱”的烂草根，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许大-茂只是笑了笑。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匹崭新的蓝布，和十块在这个年代堪称巨款的钱，递了过去。 “老山叔，辛苦你了，这是你的酬劳。” 老山叔看到那匹布和那十块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双手颤抖，死活不敢接，最后还是许大--茂硬塞给了他。 --- 回到公社。 许大茂把大部分普通药材，都“慷慨”地送给了公社，只留下了最精华的部分和那棵参王。 他用几块肥皂和剩下的布料，就换来刘主任感恩戴德的保证，和一辆能把他们送到县城车站的驴车。 回到城里，许大茂让王小兵先回厂里复命。 而他自己，则背着那个不起眼的麻袋，根据前世的记忆，钻进了京城最深、最隐秘的一条黑市胡同。 他在一个挂着“信记药铺”牌子的破旧小店门口，敲响了三长两短的暗号。 开门的是个山羊胡老头，眼神精明。 当许大茂将那棵人形何首乌和几株极品药材放在桌上时，山羊胡老头的呼吸，瞬间就变了！ 当许大-茂最后，打开那个木盒，露出那棵王者级的百年老参王时！ “噗通！” 山羊胡老头双腿一软，竟然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他看着那棵参王，眼神狂热，如同信徒看到了神迹！ “宝……宝贝！绝世的宝贝啊！” 接下来的价格谈判，已经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许大-茂报出的每一个价格，都精准地卡在对方心理底线之上，让对方肉痛，却又无法拒绝！ 半个小时后。 许大-茂从那条黑市胡同里走了出来。 他的麻袋空了。 但他的内衣口袋里，却多了一沓厚到几乎要把衣服撑破的、崭新的大团结！ 他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哆嗦着手，点了一遍。 一百…… 两百…… 五百…… 七百…… 最后，总数定格在了一个让他自己都头皮发麻的数字上！ 八百三十七块五毛！ 八百多块！ 在这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只有二三十块的年代，这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滔天巨款！ 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天文数字！ 【叮！恭喜宿主，完成第一次原始资本积累！】 许大茂紧紧地攥着那沓钱，感受着那厚实的触感，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世界的豪情，在他胸中轰然炸响！ 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钱，有了！ 但危险，也随之而来！ 这么大一笔巨款，放在哪里都不安全！ 他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仓库”！一个能让他安心囤积财富和物资的……秘密基地！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房屋，落回了那个充满了纷争和算计的四合院。 落在了院子角落里，那间终年无人问津、废弃已久的……耳房上！ ‘是时候，把它弄到手了！’ 第32章 傻柱的“振作”？毒蛇的复仇之火 何家的屋子，终于不再是那个人畜不近的垃圾堆了。 地扫了，窗户擦了，那股子能把人熏个跟头的酸臭味，也被一股久违的饭菜香气所取代。 何雨水和聋老太太，这两个女人，终于用她们的眼泪和苦口婆心，把那滩烂泥一样的何雨柱，从绝望的深渊里，给硬生生拽了回来。 他开始吃饭了。 他开始洗漱了。 他甚至，重新拿起了那把他赖以为生的厨刀。 “哥，你终于想通了！太好了！”何雨水看着在厨房里忙活的哥哥，喜极而泣。 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欣慰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柱子。人活一口气，只要这口气还在，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他们都以为，何雨柱“振作”了。 他们都以为，那个曾经的“战神”，回来了。 然而，他们都错了。 回来的，不是战神。 是一条被拔了牙、打断了脊梁，却在心里淬满了剧毒的……毒蛇！ 此刻的何雨柱，正站在自家的案板前。 他手里，握着一把雪亮的菜刀。 他没有切菜，也没有剁肉。 他只是在练习刀工。 “刷！刷！刷！” 刀光如雪，快如闪电！ 一块冬瓜，在他手下，仿佛有了生命。无数薄如蝉翼的瓜片，如同雪花般飞舞、落下，整整齐齐地码在案板上，没有一片的厚薄是不同的！ 这刀工，比他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精湛！都要凌厉！ 但是，他的脸上，没有半分厨师的专注与热爱。 只有，死寂。 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的死寂。 他不再骂骂咧咧，不再吹牛逼，不再高谈阔论。 他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像一口被封死的枯井，深不见底。 只有那双眼睛，在看向窗外许大茂家的方向时，才会迸发出一股如同地狱恶鬼般的、滔天的仇恨！ 【何雨柱：内心真实想法：许大茂……许大茂！！！你毁了我的一切！你把我踩在脚下，让我在全院人面前像条狗一样！这笔账，我何雨柱要是报不了，我誓不为人！】 【何雨柱：内心真实想法：拳头……没用！硬碰硬，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得忍！我得等！就像老太太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得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你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 他把所有的怨毒，所有的耻辱，所有的愤怒，全都倾注到了手中的那把刀上！ 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许大茂的脖子上，狠狠地划过！ 他以为，自己的隐忍，天衣无缝。 他以为，自己的复仇之火，埋藏得足够深。 可惜啊…… 他面对的，是一个开了上帝视角的神！ …… 许大茂揣着那八百多块的巨款，回到了四合院。 他现在，看院里这帮禽兽，就像在看一群围着米缸打转的老鼠，眼神里充满了降维打击般的怜悯。 格局，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回到屋里，甚至都懒得去关注秦淮茹那张死了爹妈的脸。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把那间废弃的耳房弄到手，作为自己未来的秘密金库。 他习惯性地，打开了系统面板，准备看看今天的情绪值收成。 然后，他的目光，猛地一凝！ 【叮！警告！检测到重点目标人物‘何雨柱’情绪状态发生根本性转变！】 【原有情绪：【颓废】、【绝望】……已清除。】 【新增核心情绪：【隐忍】70%，【仇恨】30%！】 嗯？ 许大茂的眉毛，猛地一挑！ 他立刻启动了【神级洞察术】，视线穿透墙壁，落在了何家厨房里，那个正在疯狂练习刀工的身影上！ 他看到了！ 看到了何雨柱那双充满了滔天恨意的眼睛！ 看到了他手中那把快如闪电的利刃！ 更看到了，他心中那如同毒蛇般盘踞的、阴冷的复仇计划！ 换做旁人，看到一个死敌从颓废中走出，并且变得更加阴沉、更加危险，恐怕早就寝食难安了。 但许大-茂，却笑了。 他缓缓地靠在太师椅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如同猎人看到猎物终于长膘了一样的、充满了赞许和期待的笑容。 “很好。”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充满了玩味。 “非常好！” “我还以为你这头蠢猪，就要这么烂在泥里了。” “没想到，竟然还知道卧薪尝胆了？” “不错，不错。一条只会狂吠的疯狗，杀起来没什么意思。” “一条懂得隐忍、懂得在暗中毒人一口的毒蛇，玩起来，才更有趣啊！” 他非但没有半分忌惮，反而，感到了一丝兴奋！ 在他眼里，何雨柱的成长，不是威胁。 而是……投资的增值！ 一个只会【颓废】和【绝望】的废物，能提供的情绪值，是有限的，是低劣的。 而一个充满了【隐忍】和【仇恨】的复仇者，他所能爆发出的情绪能量，将是几何倍数的增长！ 这，才是最优质的、最高级的“人形情绪电池”啊！ “何雨柱啊何雨柱，”许大-茂端起茶杯，悠闲地呷了一口，眼神深邃而冰冷。 “你就慢慢地忍吧，慢慢地积蓄你的仇恨吧。” “你以为你在磨刀？” “不，你只是在为我，积攒更多的养料。” “你的仇恨，越是深重。” “将来，我把你踩进地狱的那一脚，才会越响亮！” “而你爆发出的绝望，才会……越甜美！” 与此同时。 何家厨房。 “刷！” 何雨柱猛地一刀劈下，案板上那块巨大的冬瓜，被从中一分为二！ 切口，光滑如镜！ 他抬起头，看向窗外，眼神阴冷如冰。 他在等。 等一个，能一刀致命的机会！ 第33章 院里的新格局！二大爷的野心 一大爷易中海，彻底废了。 就像一盏被掐灭了灯芯的油灯，连最后一丝青烟都散尽了，只剩下满屋子挥之不去的焦臭。他现在每天除了出门倒尿盆，几乎不再踏出房门半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行将就木的腐朽气息。 四合院里的权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真空！ 而有真空的地方，就必然会有苍蝇和蛆虫，试图钻进去，把自己吃得脑满肠肥。 二大爷，刘海中，就是那只最肥、最急不可耐的苍蝇！ 他觉得自己，行了！ 他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出头之日！ 这几天，刘海中整个人都像是被打了鸡血，走路的姿势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挺着啤酒肚、在车间里混日子的老工人，他开始模仿那些他见过的“大领导”。 双手背在身后，肚子往前挺，脚下的步子，迈得又方又稳，走一步，还要停半秒，再配上一声意味深长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干咳！ “咳哼！” 那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中央首长下来视察民情了！ 他开始在院里“巡视”。 东家门口的咸菜缸子摆歪了，他要背着手，皱着眉，点评两句。 西家窗台上的破花盆积了灰，他要停下脚步，摇着头，感叹一番。 他享受着这种“指点江山”的感觉，享受着邻居们那敢怒不敢言、见了他就躲的目光！ 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许大茂的眼里。 此刻的他，正坐在自家门口，悠闲地擦拭着他那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嘴角，挂着一抹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意。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刘海中’，情绪分析中……】 【当前情绪：【官迷心窍】70%，【虚荣】20%，【自我膨胀】10%！】 【刘海中：内心真实想法：哼！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完蛋了！傻柱也废了！现在这院里，论资历，论威望，谁比得过我刘海中？！以后，我就是这四合院说一不二的一把手！】 许大茂在心里，差点没笑出声。 ‘一把手？’ ‘就凭你这个脑子里装满了草包的蠢货？’ ‘也好，一大爷那棵老韭菜割完了，傻柱这棵嫩韭菜也蔫了。正愁没有新的乐子，你这头自以为是的肥猪，就主动把脖子洗干净，送上门来了。’ ‘这，可真是个好玩具啊！’ 就在这时，刘海中“巡视”的脚步，正好走到了许大茂家门口。 他看到许大茂，本能地想摆出长辈的架子，但一想到许大茂如今在厂里的地位和那些神鬼莫测的手段，那股子气势瞬间就矮了半截。 他清了清嗓子，想说点什么，来彰显自己如今“院里管事人”的身份。 然而，许大茂却先开口了。 他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无比“真诚”和“敬佩”的笑容，主动迎了上去。 “哎哟！二大爷！您这真是辛苦了！” 刘海中一愣。 只听许大茂用一种带着三分恭维、七分感慨的语气继续说道： “您看看，一大爷倒了之后，咱们院里都快成一盘散沙了。也就是您！也只有您，还愿意站出来，为大家伙操这份心，撑起这个家！” “您现在，可真是咱们院里唯一的‘主心骨’啊！” 轰！！！ 这番话，这顶高帽子，简直比十斤猪头肉下肚还要让刘海中舒坦！ “主心骨”！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这就是认可！还是来自许大茂这个新晋“红人”的认可！ 刘海中那颗虚荣的心，瞬间膨胀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透着舒爽！ 【叮！收割到来自刘海中的【极度虚荣】+800！】 【叮！收割到【自我膨胀】+950！】 【刘海中：内心真实想法：听到了吗？！连许大茂都这么说了！看来，我刘海中当这个一把手，是众望所归！是天命所归！不行！我必须得干点什么！我得干一件大事，来彻底树立我的威信！】 看着刘海中那张因为过度激动而涨成猪肝色的脸，许大茂心中冷笑。 ‘蠢货，给你根竿子，你还真往上爬啊。’ ‘拱火，完成。’ ‘接下来，就该看你这只猴子，怎么把自己的屁股，烧得通红了。’ 被许大茂这么一“激励”，刘海中觉得，光是口头上的巡视，已经满足不了他那颗熊熊燃烧的官瘾了！ 他必须，要拿出实际行动！ 要杀鸡儆猴！要立威！ 他的目光，如同雷达一般，在院子里疯狂扫视，寻找着那个可以用来开刀的“鸡”！ 突然！ 他的目光，定格了！ 他看到了！ 在院子的公共过道上，靠近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的位置，一堆黑乎乎的蜂窝煤，被人随意地堆放在那里，占了小半个过道，让本就不宽敞的院子，显得更加拥挤和碍眼！ 就是它了！ 刘海中的眼睛，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这简直就是老天爷送给他的、用来立威的完美靶子！ 拿公共财产开刀，占着一个“理”字！ 这煤堆离三大爷家最近，敲打他，也能震慑阎埠贵那个老滑头！ 这事儿不大不小，正好能体现出他刘海中“铁面无私”、“雷厉风行”的领导作风！ 一个完美的计划，在他那草包脑袋里，瞬间成型！ 他要——召开全院大会！ 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义正言辞地处理这件事！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刘海中，是如何执掌这四合院的“王法”的！ 他背着手，挺着肚子，脸上露出了大权在握的、志得意满的笑容。 他仿佛已经看到，全院居民，都在他这位“新大爷”的威严之下，瑟瑟发抖的场景！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许大茂看着他那副蠢样，嘴角的笑意，是那么的冰冷，那么的……残忍。 ‘全院大会？’ ‘好啊，我最喜欢看全院大会了。’ ‘因为那，通常都是某些蠢货……公开社死的舞台啊！’ 第34章 杀鸡用牛刀？你的威风，一文不值 开会！开会！全院开会！” 傍晚时分，刘海中的大嗓门，如同死了爹的公鸭，在四合院里突兀地炸响！ 他挺着个将军肚，背着手，站在院子正中央，脸上带着一种“舍我其谁”的庄严和神圣！ 他，刘海中，要以“新任管事大爷”的身份，召开他就职以来的第一次全院大会！ 院里的住户们，一个个不情不愿地从屋里挪了出来，脸上写满了厌烦和无奈。 但没人敢不来。 如今的四合院，就是个火药桶，谁也不想当那个被崩上天的倒霉蛋。 许大茂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靠在自家门框上，像个看猴戏的看客，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讥诮。 他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等人到得差不多了，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他自认为极具威严的语气，开口了！ “同志们！今天，把大家伙儿都叫出来，是要说一件，关乎我们整个四合院集体荣誉和精神面貌的大事！” 他猛地一转身，肥硕的手指，如同法官的判决之锤，重重地指向了三大爷家门口那堆碍眼的蜂窝煤！ “看看！大家都看看！” 他声色俱厉，义正言辞！ “公共的过道，是大家走路的地方！现在，却被某些自私自利、毫无集体荣誉感的人，当成了自家的杂物间！这像话吗？！这还是我们那个团结友爱的四合院吗？！” “这，就是一颗毒瘤！今天，我刘海中，就要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这颗毒瘤，给彻底切掉！”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他的手指，落在了那堆煤上，然后，又齐刷刷地转向了煤堆旁边，那个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的“铁公鸡”——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这刘海中，是要拿他开刀立威啊！ “刘海中！”阎埠贵急了，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了，“你少在这里含沙射影！这煤谁说是我们家的？！” “不是你家的，难道是我家的？！”刘海中冷笑一声，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全院就这堆煤离你家最近！阎埠贵，我告诉你，今天你别想狡辩！占用公共空间，必须受罚！我决定，罚你五毛钱！并且，立刻！马上！把这些煤给清理干净！” 罚款五毛钱！ 这简直就是要了阎埠贵半条老命！ 他瞬间就炸了毛：“你凭什么罚我钱？！你算老几啊你！” “就凭我现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刘海中挺起胸膛，官威十足！“就凭我讲的是公理！” 眼看两人就要吵作一团，院里乱成了一锅粥。 刘海中对此，非常满意！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混乱中，建立他的“新秩序”！ 然而，就在他准备再次开口，用更大的官威压下阎埠贵时。 一个平淡，却又带着一丝懒洋洋的、不容置疑的声音，响了起来。 “行了，都别吵了。” 是许大茂。 他从门框边上站直了身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走到了那堆煤旁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 “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刘海中那张因为被打断而显得有些恼怒的脸上，笑了。 “二大爷，您现在可是咱们院里的主心骨，日理万机的。就为这么一堆煤，把大家伙儿都折腾出来，又是开会又是罚款的，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轰！ 这句话，像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刘海中的脸上！ 小题大做？！ 他刚刚还把这定义为“关乎集体荣誉的大事”，结果到了许大茂嘴里，就成了“小题大做”？！ 这，是在当众打他的脸！是在质疑他的权威！ 刘海中的脸，瞬间就涨红了！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维护院里的规矩，还有错了？！” “规矩没错。”许大茂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不变，但话里的刀子，却更锋利了。 “但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谁家还没个难处？也许是谁家没地方放，临时堆在这里。您作为管事大爷，不想着怎么帮大家解决困难，反倒是一上来就要罚款，就要批斗……”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正义感”！ “我刚当上组长，没什么水平。但我们杨厂长在会上，天天强调的是什么？是团结！是互助！是怎么把我们轧钢厂建设成一个温暖的大家庭！” “难道，我们这个四合院，就要搞成一个互相猜忌、互相批斗的斗兽场吗？！” 他竟然，把杨厂长都搬出来了！ 用厂里的“政治正确”，来降维打击刘海中这种家庭作坊式的“土皇帝”！ 刘海中被这番话，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浑身难受！ 反驳？等于反驳杨厂长！ 不反驳？等于承认自己就是个只知道搞批斗的酷吏！ 【叮！收割到来自刘海中的【羞愤】+1050！】 【叮！收割到来自刘海中的【无能狂怒】+1200！】 看着刘海中那张憋成了猪肝色的脸，许大茂知道，火候到了。 他要给出，最致命的一击！ 只见他哈哈一笑，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儿啊。” 他用一种轻松到极点的语气说道： “不就是一堆煤吗？我来！我帮着给挪了！五分钟的事！” “大家都散了吧，赶紧回家吃饭！天儿怪冷的！” 说完，他二话不说，直接弯下腰，抱起一摞蜂窝煤，就往旁边的空地走去！ 那动作，干脆利落！ 那姿态，潇洒无比！ 一瞬间！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傻傻地看着这一幕！ 他们看到了什么？ 他们看到了，刘海中，这个新上任的“管事大爷”，为了显示自己的威风，又是开会，又是吵架，又是要罚款，折腾了半天，屁用没有！ 而许大茂，这个厂里的新贵，一句话没多说，直接动手，三下五除二就要把问题解决了！ 高下立判！ 云泥之别！ 一个只会耍嘴皮子、摆官威的草包！ 一个却是言出必行、雷厉风行的实干家！ 刘海中呆立在原地，他感觉全院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狠狠地扎在他的身上！他那刚刚才建立起来的、可笑的威信，在许大茂这轻描淡写的一抱之下，轰然倒塌！碎得连渣都不剩！ 他立威不成，反倒成了全院最大的笑话！ 他的脸，火辣辣地疼！ 他看着许大-茂那轻松的背影，双眼之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滔天的恨意！ 他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自己在这院里，最大的敌人，不是那个废了的易中海，也不是那个蔫了的傻柱！ 而是这个，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 刘海中在心中疯狂咆哮！ ‘我一定要找到你的把柄！我一定要把你，也拉下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第35章 时代的风声！我的堡垒，我的金库 刘海中，这条被玩坏了的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滚回了自己的狗窝。 他那场精心策划、自以为是的立威大会，最终，沦为了衬托许大茂光辉伟岸的滑稽独角戏。 整个四合院，再次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以许大茂为绝对中心的死寂之中。 许大茂心满意足地清理完那堆煤，擦了擦手，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 他现在，甚至都懒得去收割刘海中那点可怜的【怨毒】情绪了。 太低级。 就像一头已经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狮子，再也看不上路边那点腐烂的肉渣。 他的格局，已经变了。 他随手打开了那台滋啦作响的老式收音机，想听段京剧解解乏。 然而，收音机里传出的，却不是那咿咿呀呀的唱腔。 而是一个字正腔圆、却又带着一股山雨欲来之势的、严肃的播报声。 “……我们必须提高警惕，时刻关注阶级斗争的新动向……” “……要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一切盘踞在人民群众中的牛鬼蛇神……” “……一场伟大的、触及人们灵魂的革命风暴，即将席卷全国……” 这些话，在院里其他人听来，不过是些听了无数遍、耳朵都快起茧子的口号。 三大爷阎埠贵，正躲在屋里，美滋滋地盘算着自己今天省下了五毛钱的罚款，又能多买几斤棒子面。 傻柱，依旧在自己的厨房里，对着案板，磨砺着他那充满了仇恨的刀。 他们，浑然不觉。 然而！ 当这些字眼，传入许大茂的耳朵里时！ 却如同一道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轰——！！！”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猛地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被他生生捏出了几道裂纹！ 来了！ 要来了！ 那场席卷一切的风暴！那场让无数人命运颠倒、家破人亡的浩劫！ 要来了！ 他重生以来，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不是系统，不是那些格斗术和交涉技巧！ 而是他脑子里，那段来自未来的、血淋淋的记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接下来这个国家，将要经历什么！ 而在这场风暴之中，什么最重要？ 不是权力，不是地位！ 是物资！是黄金！是那些能在任何时候都换来保命资源的硬通货！ 他口袋里那八百多块的巨款，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脏都在抽搐！ 不够！ 远远不够！ 他需要更多！多到足以让他和他在乎的人，能安然度过这场寒冬的物资！ 粮食！药品！布料！黄金！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我操！我他妈差点忘了！我怎么还在跟院里这帮傻逼玩过家家？！真正的危机，是这个时代啊！我必须马上行动！我必须建立一个绝对安全的基地！】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疯狂和锐利！ 他需要一个仓库！一个金库！一个堡垒！ 一个绝对安全、能无视一切抄家和动乱的、属于他自己的——诺亚方舟！ “系统！打开商城！”他在心中疯狂咆哮！ 光幕，轰然展开！ 他的目光，如同饿狼，死死地锁定在了【特殊道具类】那一栏！ 【随身储物空间（1立方米）】：50000点。 优点：绝对便携，无法被发现。 缺点：太小了！1立方米能装多少东西？而且，万一自己出事，里面的东西就全完了！不够保险！ 他的目光，继续向下！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让他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的神器！ 【绝对安全屋契约（初级）】：兑换价格：40000点。 【介绍】：一张来自更高维度文明的神秘契约！可将一处指定物理空间（面积不超过20平米），转化为宿主专属的、不可侵犯的绝对领域！ 【功能一：绝对防御】：该空间墙体将转化为超密度中子星材料，无视任何物理打击和爆破！防火！防水！防弹！ 【功能二：绝对隐秘】：该空间将对外界呈现“信息黑洞”状态，任何探测手段均无法穿透！隔绝一切声音、气味和视线！在外面看来，它就是一间普通的破屋子！ 【功能三：绝对主权】：只有宿主一人可以凭意念进出！任何其他人，未经允许，连门都找不到！ 卧槽！！！ 许大茂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 这……这他妈哪里是什么安全屋契约！ 这分明就是一张神国的地契啊！ 有了它，他就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创造出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绝对安全的“神之领域”！ “兑换！立刻！马上！给老子兑换！！！” 他毫不犹豫，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理智，下达了指令！ 【叮！消耗情绪值40000点！恭喜宿主，获得【绝对安全屋契约（初级）】x1！】 一张散发着淡淡金光的、仿佛由星辰构成的古朴卷轴，出现在他的系统背包里。 许大茂的心，疯狂地跳动着！ 工具，有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选择地点！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穿透了墙壁，扫视着整个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了。 定格在了院子西北角，那间终年被蛛网密布、门窗破败、被所有人当成垃圾堆和茅房的……废弃耳房上！ 它阴暗、潮湿、无人问津。 它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但在许大-茂的眼中！ 它，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它，就是他未来财富帝国的基石！ 它，就是他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最坚固的堡垒！最隐秘的金库！ 一股前所未有的、滔天的野心，在他胸中轰然炸响！ “这间耳房……”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残忍而霸道的笑容。 “我要定了！” “神挡杀神！” “佛挡诛佛！” 第36章 谋夺耳房 许大茂的目光，如同一对烧红的烙铁，死死地烙在了院子西北角那间破败的耳房上！ 他的心脏，如同战鼓般擂动！ 他体内的每一滴血液，都在为这个疯狂而伟大的计划而咆哮！ 拿下它！ 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它！ 但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这间耳房，虽然废弃，但它属于整个四合院的公共财产。 他要是敢直接撬锁占了，刘海中那头急于立威的蠢猪，绝对会第一时间跳出来，举着“集体利益”的大旗，号召全院来批斗他！ 到时候，就算他能用拳头摆平，也落了下乘，后患无穷。 “用强，是傻柱那种蠢货的手段。” 许大茂的眼神，冰冷而锐利，充满了上位者的算计。 “我许大茂，要的，是让你们眼睁睁地看着我，把这块肉从你们嘴边抢走，而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要的，是让它在法律上，在程序上，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只姓许！” 一个周密、狠辣，又天衣无缝的计划，在他脑中瞬间成型！ “系统！” 【叮！宿主有何吩咐？】 “我要伪造一份房契！”许大茂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一份关于这间耳房的、解放前的旧房契！户主，写我爷爷的名字！我要它看起来，闻起来，摸起来，都像是真的！要让这个世界上最高明的鉴定专家，都看不出任何破绽！” 【叮！此项服务需要消耗情绪值5000点，并扣除宿主部分‘气运’用于‘信息篡改’，是否确认？】 “确认！”许大-茂毫不犹豫！ 区区五千点情绪值，换一个绝对安全的堡垒！这笔买卖，简直赚翻了！ 【叮！指令已接受！正在为您生成‘完美伪造房契’……】 【材质模拟中……采用民国三十二年特供‘宣龙’牌草纸……】 【墨迹模拟中……采用‘一得阁’老墨，并进行氧化、渗透处理……】 【气息注入中……注入‘樟木箱’、‘旧书本’、‘尘土’等混合气息……】 【因果律篡改中……注入一丝‘时间’的法则力量，使其在任何探查下，都显示为真实存在过的历史物品！】 【叮！生成完毕！】 “唰！” 一张泛黄、脆弱，边角甚至带着些许破损的旧房契，凭空出现在了许大茂的手中！ 他拿起来一看，那熟悉的繁体字，那盖着“北平房产管理局”的模糊印章，那股子独有的、混合着岁月和霉味的陈旧气息…… 完美！ 这他妈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别说这个年代的人，就是拿到后世最顶级的拍卖行，都能当成真品给卖了！ 工具，有了！ 但光有工具还不够！ 他还需要，润滑剂！ 许大茂从怀里那厚厚一沓钱中，抽出了一百块！ 然后，他换上了一身最体面的干部服，骑上他那辆崭新的自行车，直奔街道办事处！ …… 街道办事处，负责房产登记的窗口。 一个戴着眼镜、一脸麻木和不耐烦的年轻办事员，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算盘，对排队的群众爱答不理。 轮到许大-茂时，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什么事？” 许大茂脸上挂着无比和煦的笑容，将那张“完美房契”和自己的户口本，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同志，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许大茂。我最近在整理家里老人的遗物时，发现了这张旧房契。您看，这上面写的这间耳房，正好就在我们院里。我想问问，能不能把这房子，重新落到我的名下？” “旧房契？”办事员嗤笑一声，不耐烦地拿了过来，看都懒得看一眼，“解放前的玩意儿，早作废了！现在房子都是公家的，你想什么呢？”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办事员小李’，情绪：【不耐烦】、【轻蔑】。】 【小李：内心真实想法：又来一个想占便宜的穷鬼！这种破纸，我一天见八百张，还想拿来跟我这儿要房子？做梦！】 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但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 他像是“不经意”地，将一个信封，从户口本下面，推了过去。 那信封，很厚。 “同志，您再仔细看看？”他的声音，充满了暗示，“我爷爷当年，也是为革命流过血的。我们家，成分好，思想正。这房子，我们不是要占国家的便宜，只是想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办事员小李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厚厚的信封上。 他的瞳孔，瞬间一缩！ 他用指尖，不着痕迹地捏了捏。 那厚度！那触感！ 里面……至少是五十块！不！可能是一百块！ 这他妈是自己快三个月的工资啊！ 【叮！收割到来自‘办事员小李’的【贪婪】+800！】 【叮！收割到【震惊】+600！】 【小李：内心真实想法：我操！一百块！这孙子是干嘛的？出手这么阔绰？！这……这他妈是条大鱼啊！】 他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脸上的不耐烦和轻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菊花般灿烂的笑容！ “哎哟！原来是许大茂同志！失敬失敬！” 他拿起那张房契，开始“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这纸张，这墨迹，这味道……怎么看，都他妈像是真的啊！ 再加上那一百块钱的“润滑剂”…… 他心中的天平，瞬间就倾斜了！ 什么原则？什么规矩？在红彤彤的“大团结”面前，都是个屁！ “咳咳，”小李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说道，“许同志，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按理说呢，是有点麻烦。但是！” 他话锋一转，“考虑到你爷爷是革命前辈，考虑到你也是我们辖区的先进个人，我们办事处，就要特事特办！为人民服务嘛！” 他拿起那个代表着权力的公章，“砰”的一声，就盖在了一张新的登记表上！ 然后，他把房契和盖了章的登记表，连同那个厚厚的信封，一起推了回来。 “许同志，手续，我给你办好了！以后，那间耳房，就是你的合法财产了！” “谢谢！太谢谢同志了！” 许大茂“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将登记表和房契收好，却把那个信封，留在了桌上。 “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了！改天，我请你喝酒！” 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身后，是那个办事员小-李，看着桌上那一百块钱，激动得浑身颤抖、满面红光的丑态！ …… 当天下午。 许大茂没有自己动手。 他直接从厂里，找来了两个相熟的、膀大腰圆的搬运工！ 他要用一种最张扬、最高调的方式，向全院宣告——这间耳房，易主了！ “哐当——！！！” 一声巨响！ 那扇破败了几十年的木门，被许大茂一脚，狠狠地踹开！ 漫天的灰尘和蛛网，轰然落下！ “干活！” 他对着两个工人，一声令下！ 两个工人立刻冲了进去，把里面堆积如山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一件一件地往外扔！ 这巨大的动静，瞬间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刘海中第一个冲了出来，当他看到许大茂竟然在“霸占”公共财产时，他那颗官瘾之心，瞬间狂喜！ 机会！ 扳倒许大-茂的天赐良机来了！ “许大茂！”他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声色俱厉地怒吼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私自侵占集体财产！我告诉你，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站住。” 许大-茂平淡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刘海中回过头，冷笑道：“怎么？怕了？晚了！” 许大茂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了那张盖着街道办鲜红印章的、崭新的房产登记表。 他在刘海中面前，轻轻一晃。 “二大爷，看清楚了。” “现在，这间房，姓许。” “是我的，合法的，私人财产。” “你有意见？” 刘海中的眼珠子，瞬间瞪得像死鱼眼！ 他看着那张登记表，看着上面那个刺眼的红章，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不可能！ 这……这怎么可能？！ 而就在全院禽兽，都陷入了无边的震惊和嫉妒之时。 一个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一丝憔悴和坚毅的女人，领着一个七八岁大的男孩，出现在了四合院的大门口。 她的目光，扫过院里这剑拔弩张的一幕，最后，落在了那个站在耳房门口、如同君王般霸道的男人身上。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 是她！ 许大茂的前妻！ 娄晓娥！ 她，带着傻柱的儿子，何晓，回来了！ 第37章 故人归来 “我的，合法的，私人财产。” “你有意见？” 许大茂的声音，如同一柄冰冷的铁锤，将刘海中那颗官迷心窍的猪脑子，砸得稀碎！ 他呆立在原地，指着许大-茂的手，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一张老脸，由红转紫，再由紫转青，活像个开了染坊的调色盘！ 全院，死寂！ 所有禽兽，都被这套“合法流氓”的组合拳，打得哑口无言，只能用最恶毒、最嫉妒的眼神，看着许大茂，即将君临那间属于他的“神国”！ 然而，就在这时！ 一个清脆，却又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的女声，从大门口，幽幽地传来。 “请问……这里，还是大栅栏前街，甲95号院吗？” 这声音！ 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 它像一根看不见的、生了锈的钢针，猛地刺入了许大茂的耳膜，穿透了他的头骨，狠狠地扎在了他灵魂最深处！ 许大茂那即将踏入耳房的脚，猛地，僵在了半空！ 他脸上的霸道、冷酷、玩味……所有的表情，在这一瞬间，全部凝固！ 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了自己的脖子。 然后，他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他以为自己此生再也不会见到，却又在他前世无数个午夜梦回中，反复折磨着他的女人。 娄晓娥！ 他的前妻！ 她还是那么漂亮，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长裙，虽然面带风霜，却依旧掩盖不住那股子与这个院子格格不入的、大家闺秀的知性与温婉。 岁月，似乎格外偏爱她。 但，许大茂的目光，没有在她脸上停留超过半秒。 他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落在了她身旁，那个被她紧紧牵着的小男孩身上！ 那孩子，七八岁的年纪，虎头虎脑，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他怯生生地躲在娄晓娥的身后，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院子。 而那张脸…… 那张稚嫩的、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 像！ 太他妈像了！ 跟那个现在正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的废物厨子——何雨柱，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轰！！！ 许大茂的大脑，如同被一颗无形的核弹，正面引爆！ 整个世界，在他眼前，瞬间褪去了所有的色彩，只剩下黑白二色！ 耻辱！ 这是他前世，最大的耻辱！ 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洗刷的、被刻在骨头上的绿帽子！ 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根本的失败！ 他以为，重生归来，他已经将这一切都踩在了脚下。 可现在，这顶绿得发黑、发亮的帽子，竟然以一种实体化的、最残忍的方式，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叮！警告！警告！检测到宿主出现史诗级剧烈情绪波动！】 【心率：180！血压：200！肾上腺素分泌水平：超高危！】 【系统正在尝试稳定宿主精神状态……稳定失败！请宿主自行调节！】 一瞬间！ 滔天的愤怒、无尽的屈辱、深入骨髓的杀意……如同决堤的洪水，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他甚至产生了一股冲动，一股要当场掐死眼前这个小杂种，再把那个女人撕成碎片的疯狂冲动！ 但！ 就在他即将失控的那一刹那！ 他脑海中，那个冰冷的、属于新生的“许大茂”的声音，如同神祇的怒吼，轰然炸响！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不！！！冷静！给老子冷静下来！！！】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那个被戴了绿帽子、无能狂怒的废物，是上一世的许大茂！他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这个院子的王！是即将建立财富帝国的君主！】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她不是我的前妻！那也不是傻柱的儿子！他们，只是变量！是棋子！是能为我所用的……工具人！】 短短几秒钟。 一场惊心动魄的灵魂交战，在他的体内完成！ 他那双因为愤怒而变得血红的眼睛，迅速褪去了血色，恢复了那深不见底的冰冷和漠然！ 他身上那股几乎要毁天灭地的杀气，也被他硬生生地，重新压回了灵魂的深渊！ 他，再次掌控了自己！ 而院子里的其他禽兽，可看不出他这番惊心动魄的内心戏。 他们只看到了，许大茂在看到那个女人和孩子时，瞬间僵硬的身体，和那刹那间失控的表情！ 他们，闻到了血腥味！ 他们，找到了新的武器！ 刘海中那双死鱼眼，瞬间就亮了！ 【刘海中：内心真实想法：哈哈哈！是娄晓娥！是那个资本家的大小姐！她回来了！还带着个野种！许大茂的软肋！这是他天大的软肋啊！成分问题！作风问题！我这次，看你怎么死！】 三大爷阎埠贵，那双老花眼后面的算盘，已经打得噼啪作响！ 【阎埠贵：内心真实想法：机会！这可是天大的机会！只要拿捏住这件事，以后还怕许大茂不乖乖就范？这可比送儿子当狗腿子，来得有效多了！】 而躲在屋里，透过窗帘缝偷看的秦淮茹，眼中更是迸发出了无比恶毒的光芒！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娄晓娥？！这个贱人怎么回来了？！她还想跟我抢许大茂这棵摇钱树？！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她留下来！我要让她和她那个小野种，一起滚出这个院子！】 一瞬间，整个四合院，暗流涌动！ 所有禽兽，都像闻到了腐肉味道的秃鹫，盘旋着，准备对那个他们眼中，许大茂唯一的“软肋”，发起最致命的攻击！ 娄晓娥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气氛，她下意识地，将儿子何晓，更紧地护在了身后。 她的目光，带着一丝祈求，一丝无助，看向了那个她曾经最熟悉，此刻却又无比陌生的男人。 许大-茂，迎上了她的目光。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愤怒，没有喜悦，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如同万年寒冰般的……漠然。 仿佛，他看的，不是一个曾经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 而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一场新的、足以将整个四合院都掀翻的风暴，已经拉开了序幕！ 而风暴的中心，就是这个，带着“原罪”归来的女人，和她身边那个，象征着“耻辱”的孩子！ 第38章 全院大会！谁敢动她 夜，如墨。 四合院，如审判场。 所有的住户，都被刘海中那只官迷心窍的肥苍蝇，用“召开紧急全院大会”的名义，给轰了出来。 院子中央，一张破八仙桌，两把长条凳，就是临时搭建的“审判席”。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跳得最欢的跳梁小丑，正襟危坐，脸上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执掌生杀大权的庄严。 而审判席的对面，站着的，是那个孤立无援的女人——娄晓娥。 她紧紧地护着身后的儿子何晓，脸色苍白，嘴唇紧抿，像一朵在狂风暴雨中，随时都会被撕碎的柔弱小白花。 所有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刮在她的身上。 但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真正的主角，不是她。 而是那个，从始至终都抱着胳膊，靠在自家门口，脸上挂着一丝冰冷讥诮的男人——许大茂！ “咳哼！” 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摆出了他“一把手”的架势，声色俱厉地开口了！ “同志们！今天，我们召开这个紧急大会，是要讨论一件，关乎我们整个四合院阶级立场和思想纯洁性的天大的事！” 他猛地一指娄晓娥，如同法官指向罪犯！ “这个女人，是谁？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她，是资本家的大小姐！是跟我们无产阶级有着血海深仇的阶级敌人！” “现在，她不明不白地带着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回到我们这个先进、团结的革命大院，是想干什么？！是想腐化我们的思想！是想在我们纯洁的队伍里，埋下一颗毒草！” 【叮！收割到来自刘海中、阎埠贵等人的【得意】、【算计】等混合情绪+2500！】 【刘海中：内心真实想法：许大茂！你不是能吗？！你不是在厂里威风吗？！我今天就用‘阶级成分’这把刀，把你活活捅死！我看你今天怎么保住这个资本家的破鞋！】 三大爷阎埠贵立刻敲着边鼓，阴阳怪气地说道：“二大爷说的对啊！我们院，可不能被某些不清不楚的人，给玷污了名声！这要是传出去，说我们院里藏着个资本家小姐，我们大家伙儿以后在厂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啊？” 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他们要用“集体荣誉”和“阶级立场”这两座大山，把娄晓娥，连同她身后的许大茂，一起活活压死！ 娄晓娥被这番话，说得浑身颤抖，脸色愈发苍白，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求助似的，看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男人。 许大茂，依旧靠在门框上。 他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仿佛眼前这场闹剧，与他毫不相干。 但，在他的脑海里，属于新生的、那个冷酷君王的意志，正在疯狂咆哮！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一群蠢货。】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一群闻到血腥味就扑上来的鬣狗。你们以为，你们在审判她？】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不，你们是在挑衅我！是在挑战我许大茂在这个院子里，说一不二的绝对权威！】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这个女人，无论她是谁，无论她带回来的是谁的种！从她踏进这个院子的那一刻起，她，现在是我许大茂的人！就算是一条狗，只要我没发话，你们这群废物，也休想动她一根毛！】 他缓缓地，从门框边上站直了身子。 他动了。 他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场地的中央。 他没有看娄晓娥，而是用一种俯瞰蝼蚁的眼神，扫视着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两张丑陋的嘴脸。 “说完了吗？” 他开口了，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刘海中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吼道：“许大茂！这没你的事！这是我们全院的大事！” “是吗？” 许大茂笑了。 那笑容，冰冷、残忍，充满了无尽的蔑视。 “我今天，就让你们这群蠢货，知道知道。” “在这个院里，什么，才叫他妈的大事！” 话音未落！ “够了！” 他猛地发出一声雷霆般的怒吼！ 同时，他抬起脚，对着面前那张作为“审判席”的八仙桌，狠狠地，一脚踹了过去！ “轰——！！！” 一声巨响！ 那张结实的八仙桌，在他那恐怖的巨力之下，如同被攻城锤正面轰中，瞬间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被这股巨力掀翻在地，滚作一团，狼狈得像两条被人打断了脊梁的死狗！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蛮横到不讲道理的暴力，给彻底震慑住了！ 许大茂站在那一片狼藉的中央，如同地狱里走出的魔神！ 他不再用任何计谋，不再讲任何道理！ 他选择用最原始、最直接、最残暴的方式，来宣告他的意志！ 他指着地上那两滩烂泥，声音冰冷得如同万年玄冰，一字一句，响彻整个四合院！ “娄晓娥，我保了！” “她，就住回她原来的屋子！” “她儿子，也住在这里！” “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不！ 他甚至连问这句话的机会，都没给众人！ 他那双燃烧着滔天怒火的眼睛，缓缓扫过全场每一个人的脸，最后，用一种宣判般的、不容置疑的语气，吼出了那句让所有禽兽肝胆俱裂的魔王宣言！ “我告诉你们！” “从今天起，在这个院里！谁敢动她一根汗毛！” “谁敢在她背后，嚼半句舌根！” “我许大茂，不管他是谁，不管他占着什么狗屁道理！” “我让他，全家老小，都在这个院里，待不下去！！！” “我说到，做到！！！” 【叮！叮！叮！】 【检测到全场范围史诗级【恐惧】风暴！情绪值转化效率提升100%！】 【收割到【恐惧】+10000！】 【收割到【震惊】+8000！】 【收割到【绝望】+7500！】 【……当前总情绪值已突破80000点！！！】 王法！ 这，就是许大茂的王法！ 霸道！蛮横！不讲道理！ 却又让人，无法反抗！ 刘海中和阎埠贵，瘫在地上，面如死灰，浑身抖如筛糠！他们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魔神般的男人，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再也生不出来了！ 而就在全院都沉浸在这无边的恐惧中时。 只有一个人。 秦淮茹。 她躲在人群的阴影里，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她看着许大茂那前所未有的、为了维护另一个女人而爆发出的滔天凶威，她的眼中，没有恐惧。 只有，如同毒蛇般的、冰冷的嫉妒和怨毒！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他不是没有弱点！他不是无懈可击！】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娄晓娥！这个贱人，就是他唯一的软肋！只要拿捏住她，就等于拿捏住了许大茂的命脉！】 一股更加阴狠、更加歹毒的计谋，在她那颗充满了算计的心中，悄然成型！ 她，找到了许大茂唯一的“阿喀琉斯之踵”！ 第39章 秦淮茹的毒计 夜，更深了。 四合院里，死一般的寂静。 但在这死寂之下，却涌动着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恶毒的暗流！ 许大茂那句“谁敢动她，我就灭他全家”的魔王宣言，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在每一个禽兽的头顶，让他们连呼吸都带着恐惧。 但，总有那么一种人。 恐惧，只会催生出更深的嫉妒和更毒的算计。 这个人，就是秦淮茹！ 此刻，贾家的土屋里。 贾张氏和棒梗他们，早就被许大茂的滔天凶威吓破了胆，缩在炕上瑟瑟发抖。 唯有秦淮茹，她站在窗边，死死地盯着许大茂家那扇亮着灯的窗户，一双往日里水汪汪的眸子，此刻，却像是淬了剧毒的蛇瞳，闪烁着冰冷而怨毒的光芒！ 凭什么？！ 凭什么？！ 她娄晓娥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一个不清不楚的破鞋，还带着个野种回来！凭什么能得到许大-茂如此霸道的维护？！ 而我秦淮茹，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在他面前装孙子、卖可怜，换来的，却只有无情的羞辱和碾压！ 一股无法遏制的、如同毒藤般的嫉妒，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 她不甘心！她绝不甘心！ 【叮！警告！检测到目标人物‘秦淮茹’进入极度嫉妒与怨毒状态！】 【其核心情绪已锁定为：【毁灭】！】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许大茂，你不是在乎她吗？你不是为了她，连全院的人都敢得罪吗？好！好得很！我正面斗不过你，那我就毁了你最在乎的东西！】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你最大的软肋，就是她！她的身份，就是你最大的命门！在这个年代，跟一个资本家小姐不清不楚，这是什么？这是思想有问题！这是立场不坚定！这是自绝于人民！】 一个无比阴狠、歹毒的计谋，在她那颗充满了算计的心中，轰然成型！ 她要杀人！ 用这个时代最锋利、最杀人不见血的刀——流言！ 第二天一早。 秦淮茹一反常态，没有躲在屋里。 她端着一盆衣服，走到了院里的水池边。 很快，几个平日里最爱嚼舌根的婆娘，也端着盆子凑了过来。 “哎哟，秦姐，你这脸色可不太好啊。”一个胖婆娘假惺惺地问道。 秦淮茹立刻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重重地叹了口气，用一种充满了“担忧”和“无奈”的语气，幽幽地开口： “我……我这不是在替大茂担心嘛。” “替他担心？”几个婆娘都愣住了。 “你们说，”秦淮茹压低了声音，那语气，仿佛是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大茂现在可是厂里的红人，是许组长了，前途一片光明。可他现在，怎么就……就跟那个娄晓娥，又搅和到一起去了呢？” “那娄晓娥是什么身份啊？资本家的大小姐啊！这要是让厂里领导知道了，说大茂跟阶级敌人藕断丝连，思想有问题……那他的前途，不就全毁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还用手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唉，我这也是为了他好。你们可千万别往外说啊，不然，大茂还以为我是在害他呢！” 好一招“欲擒故纵”！ 好一招“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几个婆娘一听，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可是天大的猛料啊！ 她们嘴上连连答应：“放心吧秦姐，我们嘴严着呢！” 可一转头，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不到半天！ “许大茂和资本家前妻藕断丝连，思想有问题”的流言，就像一场无形的瘟疫，瞬间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又从四合院，以更快的速度，向着轧钢厂蔓延！ 人们看许大茂的眼神，变了。 那里面，除了原有的恐惧和敬畏，又多了一丝幸灾乐祸和看好戏的期待！ 他们都在等！ 等着看许大茂这个新晋的“王”，是如何被这最致命的流言，给拉下神坛的！ …… 放映组，组长办公室。 许大茂正悠闲地喝着茶，规划着下一步的财富蓝图。 王小兵，像一阵风似的，连门都忘了敲，就冲了进来！ 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焦急！ “大茂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王小兵气得浑身发抖，“现在全厂都在传！都在传你……你跟嫂子……哦不，跟你前妻，那个……那个资本家小姐，不清不楚！还说你思想有问题，立场不坚定！” “我查了！这流言，就是从你们院里那个叫秦淮茹的寡妇嘴里传出来的！这个毒妇！她这是要置你于死地啊！” 王小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在那个年代，这种流言，是足以毁掉一个人一生的！ 然而，许大茂听完，脸上却没有半分愤怒和焦急。 他只是静静地放下茶杯。 然后，笑了。 那笑容，冰冷、森然，充满了无尽的快意！ 他早就知道了。 在秦淮茹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系统，就已经将这场阴谋的全过程，连同她那恶毒的内心独白，一字不差地，直播给了他！ 他之所以没动，就是在等！ 等这条美女蛇，把所有的毒液，都喷出来！ 等这张流言的网，撒得足够大！ 等所有的人，都被卷进来！ 他看着焦急万分的王小兵，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充满了无尽杀意的语气，缓缓开口。 那声音，让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骤然下降！ “让她说。” “让她可劲儿地说！” “说得越难听越好！” “传得越广越好！” 王小兵彻底懵了：“大茂哥，你……你这是……” 许大茂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那熙熙攘攘的厂区，眼神，如同俯瞰人间的神祇。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到极点的弧度。 “我正愁，没个光明正大的由头。” “把她，连同她身后的那些苍蝇，连根拔起。” “彻底，弄死呢！” 一场更大的、足以让所有人肝胆俱裂的风暴，即将降临！ 秦淮茹以为自己撒下的是一张天罗地网。 她不知道，她亲手为自己，敲响了丧钟！ 第40章 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流言，如同一场黑色的雪，无声无息，却又铺天盖地，覆盖了整个轧钢厂。 “许大茂和资本家小姐不清不楚”的毒咒，在每一个角落里发酵、腐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往日里，许大茂所到之处，人们要么敬畏地低头，要么谄媚地问好。 而现在，那些目光，变得诡异了起来。 那里面，有幸灾乐祸，有鄙夷，有等着看好戏的期待。 仿佛他不再是那个手眼通天的许组长，而是一个即将被扒光衣服、游街示众的囚犯！ 而许大茂，也“不负众望”地，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走路带风的男人。 他变得沉默寡言，脸上总是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郁。 他骑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却不再昂首挺胸，而是低着头，仿佛想躲开所有人的目光。 甚至有人看到，他在办公室里，因为一点小事，就烦躁地将一个茶杯“失手”打碎在地！ 他，被打中了七寸！ 他，慌了！乱了！不知所措了！ 这是所有人，得出的结论！ 而这个结论，让某些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喜！ 贾家。 秦淮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俏脸，几乎要笑出声来！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哈哈哈！他慌了！他真的慌了！许大茂，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能吗？你不是威风吗？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面前，你算个什么东西？！】 【秦淮茹：内心真实想法：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我要的，不是让他丢工作，我要的是让他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他！】 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老东西，更是每天凑在一起，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大茂被批斗、被下放的场景，他们就能重新夺回院里的“王权”！ 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一种病态的、期待着“新王”陨落的狂欢之中！ 他们都以为，自己是这场大戏的导演。 他们不知道，他们只是许大-茂棋盘上，一群被操控着、即将走向自我毁灭的……棋子！ …… 放映组，组长办公室。 许大茂面无表情地听着王小兵的汇报。 “……大茂哥，秦淮茹那个毒妇，现在越来越嚣张了！她已经串联了街道办的几个积极分子，就是那个最喜欢搞阶级斗争的王大妈！她们说，今天下午，就要来院里，把……把嫂子……把娄晓娥同志，给揪出来批斗！” 王小兵急得满头大汗，“哥！咱们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就真的出大事了！” 许大茂静静地听完，缓缓地抬起头。 他那双阴郁了几天的眸子里，再也看不到半分“慌乱”和“不知所措”。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深渊般，冰冷、森然、充满了无尽杀意的——绝对掌控！ 他笑了。 那笑容，让王小兵不寒而栗。 “小兵。” “到！组长！” “时机，到了。” 许大茂缓缓站起身，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烈焰！ “蛇，已经出洞了。” “接下来，就是关门，打狗！” 他走到电话旁，当着王小兵的面，拨通了一个他只打过一次，却足以让整个轧钢厂都为之震动的号码！ ——厂长办公室！ 电话接通了。 许大茂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充满了委屈、无助，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哭腔！ 那演技，足以让后世所有影帝都羞愧得当场自杀！ “喂？是……是杨厂长吗？” “我……我是宣传科的小许，许大茂啊！” “厂长！您……您要为我做主啊！” “厂长，我……我给您，给咱们厂，抹黑了！！” 他用一种悲愤交加、泣不成声的语气，将自己如何“被冤枉”，如何“被污蔑”，如何因为“立场问题”而被全厂孤立，甚至连工作都“无法正常开展”的“惨状”，添油加醋地汇报了一遍！ 他没有提秦淮茹，没有提四合院的私怨！ 他只强调一点——他许大茂，作为您杨厂长亲自提拔的干部，现在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这打的，不是他许大茂的脸！是您杨厂长的脸！是咱们轧钢厂的脸！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 随即，杨厂长那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许！你别慌！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就在院里，厂长……街道办的人，马上就要来批斗我了……”许大茂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你给我等着！”杨厂长怒吼道，“谁也别想动我杨某人看中的兵！我马上到！！！” “啪！” 电话挂断。 许大茂脸上的“悲愤”和“委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死神宣判般的、冰冷的微笑。 “收网了。” …… 下午，四合院。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以街道办王大妈为首的几个“革命积极分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横幅！ 秦淮茹跟在她们身后，脸上带着得意的、胜利的微笑，像一位检阅战果的女王！ 刘海中和阎埠贵，更是挺着胸膛，像两只斗胜了的公鸡，准备迎接他们“辉煌”的胜利！ “把资本家小姐娄晓娥交出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王大妈的口号，喊得震天响！ 娄晓娥被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抱着何晓，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时刻！ “嘀嘀——！！！” 一声充满了无上权威的汽车喇叭声，如同惊雷，在四合院门口炸响！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紧接着，一辆黑色的、崭新的伏尔加轿车，如同一头钢铁巨兽，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直接碾碎了门口的宁静，停在了院子中央！ 车门打开。 杨厂长，带着一脸的雷霆震怒，从车上走了下来！ 全场，死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王大妈那举在半空中的拳头，僵住了！ 秦淮茹那得意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刘海中和阎埠贵，更是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当场尿了裤子！ 厂……厂长？！ 他怎么会来这里？！ 而就在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之时。 许大茂，从屋里，“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 他脸上，写满了“委屈”、“惊恐”和“无助”。 他冲到杨厂长面前，仿佛一个受了天大欺负的孩子，见到了自己的亲爹！ 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指着院里这剑拔弩张的一幕，指着那些气势汹汹的积极分子，指着秦淮茹那张已经开始发白的脸，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悲愤欲绝的声音，嘶吼道： “厂长！” “您……您来得正好！” “我……我这儿出了点事！” “我可能……要给您和厂里，抹黑了……” 一场由许大茂亲手导演、由全院禽兽联袂出演的、史诗级的社死大戏！ 即将，拉开帷幕！ 第41章 厂长面前，影帝飙戏 “厂长！！” 一声凄厉、悲愤，充满了无尽委屈的嘶吼，如同杜鹃泣血，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在所有人那惊骇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目光中，许大茂，那个“被吓破了胆”、“郁郁寡欢”的许组长，此刻，像一个在外面受了天大欺负、终于见到亲爹的孩子，连滚带爬地，冲向了那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 他冲到车门前，却又猛地停住，仿佛怕自己身上的“晦气”玷污了领导的威严。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挣扎和羞愧，双眼通红，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落！ 那演技！ 那神情！ 那恰到好处的肢体语言！ 奥斯卡欠他十座小金人！ “厂长……我……我对不起您！我给您丢人了！给咱们轧钢厂抹黑了！” 许大茂的声音，沙哑、哽咽，充满了自我谴责，仿佛一个即将被枪毙的罪人，在做着最后的忏悔。 杨厂长刚下车，就被他这副模样给镇住了！ 他本来是带着雷霆之怒来的，可看到自己亲手提拔的爱将，竟然被逼到了这步田地，他心中的怒火，瞬间就转化为了三分惊愕、七分心疼！ “小许！你这是干什么？！天塌下来了有我顶着！你先给我站直了！”杨厂长厉声喝道，但语气里，却带着一股子长辈的关切。 而院子里的那群禽兽，此刻已经彻底傻了！ 秦淮茹那张涂了雪花膏的俏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刘海中和阎埠贵，更是吓得双腿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厂……厂长？！ 他怎么真的来了？！ 而且看这架势，他不是来问罪的，是来……给许大茂撑腰的？！ 【叮！检测到秦淮茹、刘海中、阎埠贵等人产生剧烈情绪波动！】 【收割到【震惊】+3500！】 【收割到【恐惧】+4200！】 【收割到【不祥的预感】+3800！】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抬起头，用那双通红的眼睛，无比“痛苦”地看着杨厂长，开始了自己精心准备的、足以载入史册的影帝级表演！ “厂长，都怪我！怪我没用！怪我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看她孤儿寡母可怜，让她住回这个院子！” 他猛地一指躲在屋里、同样被这阵仗吓傻了的娄晓娥的方向！ “我以为，我们虽然离婚了，但她毕竟也是我们轧钢厂的家属，她的脸面，就是我们厂的脸面！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流落在外，给我们厂抹黑！” “我以为，只要我忍着，我受着，不给您添麻烦，不影响厂里的生产，这一切流言蜚语，总会过去的！” 这番话，说得是何等的大义凛然！何等的顾全大局！ 他巧妙地将自己“收留”前妻的行为，从男女私情，直接拔高到了“维护工厂集体荣誉”的高度！ 杨厂长听得连连点头，眼神中的赞许和心疼，越来越浓！ 好！好一个顾全大局的年轻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想的却还是厂里的名声！ 而许大茂的表演，才刚刚进入高潮！ 他话锋一转，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无尽的悲愤和痛心疾首！ “但是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 他猛地转身，手指，如同审判的利剑，直指秦淮茹和她身后那几个街道办的积极分子！ “有些人！他们根本不是针对我！也不是针对娄晓娥！” “他们是唯恐天下不乱！他们是见不得我们轧钢厂团结！见不得我们生产搞得好！” “厂长！您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咱们厂响应号召，大干快上，冲击生产记录的关键时期！” “可他们呢？！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煽动群众！制造流言！搞内部批斗！他们是想把我们厂的生产积极性，彻底搞垮啊！” “他们这不是简单的邻里矛盾！他们这是在挖我们社会主义的墙角！他们这是在破坏我们轧钢厂的大好局面！他们这是……赤裸裸的破坏生产啊！！” “破坏生产”！！！ 这四个字，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在了秦淮茹和王大妈等人的天灵盖上！ 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过去！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们……我们怎么就成了“破坏生产”的阶级敌人了？！ 她看着许大茂那张“悲愤欲绝”的脸，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她终于明白了！ 从头到尾，她都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一个这个男人，为她精心准备的、足以将她活埋的、最恶毒的政治陷阱！ 而杨厂长，在听到“破坏生产”这四个字时，他那张脸，已经彻底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了！ 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轰然爆发！ 他最恨的是什么？就是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拿生产当儿戏！搞这些乌烟瘴气的名堂！ 他再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已经充满了绝对的信任和同情！ 再看向秦淮茹和王大妈等人时，那眼神，已经像是在看几个不共戴天的死敌！ “好……好啊……” 杨厂长气极反笑，他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到了那个为首的、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王大妈面前。 他的声音，不大，却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 “谁给你们的权力，” “来我们轧钢厂的家属院里，闹事？” “谁给你们的胆子，” “来批斗我们轧-钢厂的……先进职工家属？”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王大妈的心脏上！ “把你们街道办的负责人，给我叫来！” “我倒要当面问问他！” “他的人，是不是都闲得没事干了！” “要跑到我轧钢厂的地盘上，来搞破坏了？！” 第42章 雷霆之怒 杨厂长的怒吼，如同一道黑色的圣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狠狠地砸在了四合院这片死寂的土地上！ 那个刚才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王大妈，此刻，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那双三角眼里的嚣张气焰，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所浇灭！ 厂长！ 轧钢厂的一把手！ 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点邻里之间的破事，竟然能把这尊大神给亲自炸出来！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王大妈’产生史诗级情绪波动！】 【收割到【恐惧】+1200！】 【收割到【惊骇】+1500！】 不到十分钟。 一个戴着眼镜、梳着分头、骑着一辆破凤凰自行车的瘦高中年男人，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 他就是街道办的孙主任。 他接到电话，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跟轧钢厂的家属闹了点小摩擦，他这个“父母官”是来调解的。 可当他一进院子，看到那辆黑得发亮的伏尔加轿车，看到车旁那个脸色铁青、气场如同史前凶兽的杨厂长时！ 他的腿，瞬间就软了！ “杨……杨厂长？！”孙主任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两条腿抖得像是在跳大神，“您……您怎么亲自来了？这……这是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 杨厂长缓缓转过头，那双燃烧着雷霆之怒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他！ “我倒想问问你孙主任，你手底下的人，是不是都闲得发霉了？！” “我的人，在厂里拼死拼活搞生产！你的人，倒好！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搞批斗！来煽动群众！来破坏我们厂的安定团结！” “孙主任，你是不是觉得，我杨某人，脾气太好了？！” 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柄千斤重锤，狠狠地砸在孙主任的心脏上！ 他被这股滔天的官威，压得几乎要当场跪下！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 “不……不是的！厂长！您听我解释！”孙主任吓得魂飞魄散，他猛地转身，指着旁边已经吓傻了的王大-妈，声嘶力竭地怒吼道，“王淑芬！你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谁让你来的？！谁给你权力来这里搞批斗的？！” 甩锅！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任何联盟，都脆弱得像一张纸！ 王大-妈被自己领导这声怒吼，吓得“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我不是……是……是她！是秦淮茹让我来的！” 为了自保，她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淬满了剧毒的矛头，指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躲在人群里，自以为是“幕后黑手”的女人！ 秦淮茹！ “唰——！！！” 一瞬间！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杨厂长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秦淮茹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俏脸上！ 完了！ 秦淮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她眼前，轰然倒塌！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不通！她怎么也想不通！ 明明是天衣无缝的计策！明明是必杀的一局！ 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就在这时。 那个一直扮演着“受害者”角色的许大茂，动了。 他缓缓地，从杨厂长身后走了出来。 他脸上的“委屈”和“悲愤”，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刽子手行刑前的、冰冷的漠然。 他从怀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破旧的笔记本。 那是王小兵的“功劳簿”。 “杨厂长，”他的声音，平静，却又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知道，口说无凭。” “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翻开笔记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院子！ “十月十二号，下午五点半，水池边。秦淮茹同志，对李家大婶说，‘许大茂思想有问题，迟早要出事’。人证，李大婶，王二嫂。” “十月十三号，早上七点，院门口。秦淮茹同志，对早班的张师傅说，‘许大茂跟资本家小姐不清不楚，厂里领导要是知道了，非扒他一层皮不可’。人证，张师傅，传达室赵大爷。” “十月十四号，也就是昨天，她更是亲自跑到街道办，添油加醋，恶意诽谤，这才有了今天的这场……闹剧！” 他每念一条，秦淮茹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他每说一个人证，秦淮茹的身体，就更抖一分！ 那本小小的笔记本，此刻，在她的眼中，就是一本催命的阎王簿！上面写的，是她所有的罪证！ 当许大茂念完最后一句，缓缓合上笔记本时。 一切，都结束了。 真相，大白于天下！ 所有的阴谋，所有的算计，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你……你……” 秦淮茹指着许大茂，那双曾经水汪汪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她想说“你陷害我”，可她知道，许大茂说的，句句属实！ 她想狡辩，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就是那个流言的源头！ 她，就是那个破坏生产的罪魁祸首！ 她，被许大茂用一种最残忍、最公开的方式，死死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噗通！” 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烂泥，瘫软在地！ 那张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俏脸，此刻，面如死灰，宛如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尸体。 看着她这副惨状，许大茂的眼中，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大仇得报的、冰冷的快意！ 而杨厂长，他那张脸，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缓缓走到瘫软在地的秦淮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令人作呕的、肮脏的臭虫！ 他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感情，如同末日的审判！ “对于这种，恶意诽谤同志，破坏生产，给我们轧钢厂抹黑的害群之马！”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秦淮茹的灵魂深处！ “我们红星轧钢厂，” “绝——不——姑——息！！！” 第43章 全厂通报 第二天，红星轧钢厂的天，是灰色的。 但厂区最中心的那块公告栏，却红得刺眼，红得发烫！ 一张崭新的、盖着鲜红“轧钢厂革委会”大印的红头文件，如同一道催命的血色符咒，死死地贴在了公告栏最显眼的位置！ 所有的工人，无论是上班的还是下班的，路过时，都像被磁石吸引，不由自主地围了过去。 然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关于严肃处理宣传科员工秦淮茹同志恶意造谣、破坏生产等严重问题的通报】** 那黑色的宋体字，印刷得一板一眼，却又像一柄柄锋利的尖刀，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经查明，我厂宣传科员工秦淮茹，无视组织纪律，思想觉悟低下，在厂内外大肆散播不实流言，恶意中伤、诽谤我厂先进干部许大茂同志及其家属，严重破坏了同志间的团结，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其行为，不仅是简单的邻里口角，更是居心叵测地企图在我厂上下齐心、大干快上的关键时期，制造内部矛盾，煽动不良情绪，其‘破坏生产’之心，昭然若揭！” “为严肃厂纪，以儆效尤，经厂委会研究决定，给予秦淮茹同志以下处分：” “一、全厂通报批评，记大过一次！” “二、扣除本年度所有奖金及福利待遇！” “三、责令其写一份不少于五千字的深刻书面检讨，并在宣传科内部学习会上公开朗读！” “四、若再有类似行为，一经查实，立刻开除，绝不姑息！” 落款：红星轧钢厂革命委员会！ 时间：一九六七年十月十五日！ 轰！！！ 这份通报，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瞬间炸响！ 整个轧-钢厂，都沸腾了！ “我操！秦淮茹？！就是那个长得挺好看的俏寡妇？她犯了这么大的事？！” “破坏生产！我的天，这帽子扣得也太狠了！这辈子都别想摘下来了！” “活该！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装得楚楚可怜的，一肚子坏水！你看，这不就报应来了！” “嘘！小声点！你们没看到吗？这事儿的起因，是她诽谤许大茂！那个许组长，现在是谁都惹不起的煞神啊！” 一瞬间，所有人看许大茂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里面，不再仅仅是敬畏和羡慕。 而是，恐惧！ 深入骨髓的、对那种杀人不见血的恐怖手段的，绝对恐惧！ 这个男人，他不仅有厂长当靠山，他还能把厂规玩得出神入化！他能用最“合法”、最“正义”的手段，把你钉在耻辱柱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此刻，这场风暴的中心——秦淮茹，正端着一个饭盒，准备去食堂打饭。 她走在厂区的大路上，却感觉，今天的路，格外难走。 她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脸，刮着她的心！ 那些目光里，有鄙夷，有嘲讽，有幸灾乐祸，有避之不及！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俏寡妇”光环，碎了！ 她曾经赖以生存的“博同情”技能，废了！ 她从一个人人同情、甚至有些男人暗中垂涎的对象，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避如蛇蝎的“长舌妇”、“毒寡妇”！ 她不明白！她想不通！ 她只是想毁掉许大茂，为什么，最后被毁灭的，却是她自己？！ 她失魂落魄地走到公告栏下，当她亲眼看到那份红得刺眼的通报，看到自己名字上面那一条条诛心的罪状时！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手中的饭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窝窝头混着菜汤，滚了一地，像她那颗被碾碎的心。 她完了。 她知道，自己在这轧钢-厂，彻底完了。 社会性死亡！ 这，就是许大茂送给她的，最残忍的礼物！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秦淮茹’遭遇毁灭性精神打击！其社会声望已清零！】 【叮！收割到【羞愤欲绝】+3000！】 【叮！收割到【万念俱灰】+3500！】 【叮！收割到【滔天怨恨】+2800！】 许大茂坐在自己的组长办公室里，悠闲地品着茶。 他甚至都不用去看，就能想象到秦淮茹那副如同丧家之犬的惨状。 这就是他的胜利！一场彻头彻尾的、政治上的碾压！ 从此以后，秦淮茹再也没有任何资本，可以利用“舆论”这把刀了。 因为，她自己，已经成了全厂最大的笑话！ …… 傍晚，秦淮茹如同游魂一般，飘回了四合院。 她推开门，屋里，贾张氏正坐在炕上，等着她带晚饭回来。 当贾张氏看到儿媳妇那张毫无血色、如同死人般的脸时，她那颗自私的心，第一次，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寒意！ “你……你怎么了？”贾张氏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秦淮茹没有回答。 她只是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这个她为之付出一生的家。 她突然觉得，好累。 好冷。 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砂纸在摩擦。 “妈……” “这个家……” “好像……真的要完了。” 贾张氏闻言，如遭雷击！ 她看着窗外，那座已经修葺一新、宛如堡垒的耳房，看着许大茂家那扇亮着温暖灯光的窗户。 一股冰冷刺骨的恐惧，如同毒蛇，瞬间缠绕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好像第一次，真正看清了那个男人的可怕。 也第一次，预感到了这个家，那注定要坠入无边深渊的、凄惨的未来！ 第44章 娄晓娥的泪 夜，深了。 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静。 许大茂坐在他那间刚刚修葺一新的“堡垒”——耳房里。 这里，已经被他打造成了一个绝对的私人王国。一张厚实的八仙桌，一把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太师椅，墙角，是他那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如同一头蛰伏的钢铁猛兽。 他正在悠闲地品着一壶上好的龙井，回味着白天将秦淮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时，那收割到的、如同海啸般汹涌的【万念俱灰】情绪值。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祇，冷漠地拨动着凡人的命运，欣赏着他们在自己亲手编织的罗网中，痛苦挣扎的丑态。 复仇，就该是这样一场华丽而残忍的艺术。 然而，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阵极其轻微、带着几分犹豫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许大茂的眉头，微微一皱。 这个时间点，谁会来？ 他那被系统强化过的听力，甚至能分辨出，门外那人的呼吸，带着一丝紊乱和紧张。 他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起身，拉开了那扇厚重的房门。 门外，站着的，是娄晓娥。 她换下了一身风尘仆仆的长裙，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头发也梳理得整整齐齐。昏黄的灯光下，她那张白皙的脸庞，显得有些憔悴，却又带着一种雨后芙蓉般的清丽。 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碗里，是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郁姜味的红糖水。 那股温热的甜香，在这冰冷的秋夜里，显得格格不入。 “我……我怕你晚上受了凉，给你熬了碗姜汤。” 娄晓娥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她不敢看许大茂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将手中的碗，往前递了递。 许大茂的目光，落在那碗姜汤上。 那袅袅升起的热气，仿佛带着一股魔力，瞬间穿透了十几年的时光，狠狠地，撞进了他灵魂最深处的某个角落。 他记得。 前世，有无数个冬夜，他放电影回来，又冷又饿，这个女人，也是这样，端着一碗热汤，在门口等他。 那时候的他，只觉得理所当然，甚至会因为汤太烫而发脾气。 可现在…… “我不需要。” 许大茂的声音，冰冷，生硬，像两块石头在摩擦。 他瞬间斩断了那丝不该有的温情，重新戴上了他那副冷酷的面具。 在他看来，任何多余的情感，都是弱点，都是他复仇之路上，必须被清除的障碍！ 娄晓娥被他这冰冷的声音，刺得肩膀微微一颤。 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眸子里，迅速蓄满了水汽。 但，她没有退缩。 她只是看着他，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哽咽。 “大茂，我知道，今天的事，你都是为了我。” “我知道，你为了我，得罪了全院的人，还得罪了街道办。” “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说着，她再也忍不住，那积攒了一整天的委屈、后怕和感激，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豆大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眼眶中滚落。 她哭得，不是秦淮茹那种充满了算计的假惺惺。 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最纯粹的、为一个男人奋不顾身而感到的……心疼。 这眼泪，像一滴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许大-茂那颗自以为已经坚如磐石的心上！ 【叮！警告！警告！宿主核心意志出现剧烈波动！】 【检测到宿主复仇心境出现裂痕！系统正在尝试进行强制修复……修复失败！】 【警告！宿主，请立刻稳固您的核心意志！任何情感，都将成为您的致命弱点！】 系统的警告声，如同警报，在他脑海里疯狂轰鸣！ 许大茂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那个从地狱归来、发誓要让所有仇人血债血偿的冷酷魔王！ 它在咆哮：【杀了她！或者推开她！这个女人是你的弱点！是你的绊脚石！你的王座之上，不应有任何情感的羁绊！】 而另一半，却是那个被尘封了十几年的、属于“丈夫”许大茂的残魂！ 它在哀鸣：【她哭了……她为你哭了……你这个混蛋！你保护了她，却又用最冷酷的方式伤害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该死！” 许大茂在心中，发出一声无声的怒吼！ 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用剧痛，来强行压下那股几乎要将他吞噬的、陌生的情绪！ 他不能动摇！ 他绝不能动摇！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娄晓-娥，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冰冷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嘶吼道： “我说了，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你！” “我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我许大茂的脸面！” “你，不过是我用来反击那些蠢货的……一个借口！一个工具罢了！” “你听懂了吗？！” 他把话说得，无比难听，无比绝情！ 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捅向了眼前这个为他流泪的女人！ 他要用这种方式，逼退她，也逼退自己心中那该死的、不该有的温情！ 然而。 娄晓娥，在听到这番话后，却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崩溃，或者绝望地离去。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双故作凶狠的眼睛，看着他那因为极力压抑情绪而微微颤抖的肩膀。 她脸上的泪水，还在流。 但她的嘴角，却缓缓地，勾起了一抹无比温柔的、甚至带着一丝心疼的……微笑。 她看穿了他。 “不管你怎么说，” 她轻声说道，那声音，仿佛带着一股能融化万年冰川的力量。 “我都知道。” “谢谢你。” 说完，她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红糖姜水，轻轻地塞进了许大-茂那冰冷的手中。 然后，她转过身，擦了擦眼泪，带着那抹温柔的笑意，消失在了夜色里。 许大茂呆立在原地。 他低着头，看着手中那碗温热的姜汤。 那股暖意，顺着他的掌心，一点一点，固执地，向他那颗冰封的心脏，蔓延而去。 他想把它扔掉。 可那只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系统提示：……核心意志波动，已暂时平息。】 许大茂缓缓地，关上了门。 他将那碗姜汤，放在桌上，久久地，凝视着。 他知道，自己那颗坚不可摧的复仇之心上，今天，被这个女人，凿开了一道小小的、却又无法愈合的……裂痕。 一场新的、他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战争”，已经在他心中，悄然打响。 第45章 【危机预警】功能解锁 夜，依旧死寂。 许大茂坐在桌前，那碗温热的红糖姜水，正袅袅地冒着热气，将他那张被灯光映照得晦暗不明的脸，熏染出几分人间的烟火气。 他那颗自以为坚如磐石的复仇之心，在今夜，被那个女人，用几滴眼泪，硬生生砸出了一道裂痕。 这让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却又无比痛恨的——迷茫。 然而，就在他这丝“人性”流露的瞬间！ 他脑海中，那个冰冷的系统，却仿佛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瞬间暴动！ 【叮！警告！检测到宿主核心意志出现剧烈波动！正在分析波动来源……】 【分析中……来源：情感冲击。】 【情感冲击与之前收割的【恐惧】、【绝望】、【震惊】等海量负面情绪产生剧烈化学反应！】 【能量阈值突破！系统正在强制进化！！！】 轰——！！！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浩瀚如星海般的金色数据流，如同火山喷发，猛地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许大茂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被卷入了一个由无数0和1构成的、极速旋转的金色漩涡之中！ 【系统核心重构中……10%……30%……70%……】 【逻辑模块优化……】 【权限等级提升……】 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提示音，在这一刻，仿佛带上了一丝宏大而威严的神性！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瞬，又仿佛一个世纪。 当许大茂再次恢复意识时，他眼前的世界，已经彻底变了！ 【叮！系统升级完毕！当前版本：2.0！】 【恭喜宿主！因您成功策划并主导了对‘秦淮茹反动集团’的歼灭战，并以雷霆手段彻底掌控四合院，收割了史无前例的情绪能量，您的核心权限已提升！】 【全新功能——【危机预警】，已为您解锁！】 “唰！” 一个半透明的、充满未来科技感的雷达界面，如同神祇的第三只眼，在他视网膜的左上角，悄然展开！ 雷达的中心，是一个代表着他自己的绿色光点。 而在雷达的边缘，几个或红或黄的光点，正在若隐若现。 【系统说明：【危机预警】功能，可提前感知到半径五百米内，任何对宿主或宿主庇护之人（当前仅有‘娄晓娥’）怀有恶意或正在策划阴谋的目标！】 【威胁等级划分：黄色（潜在威胁）、橙色（积极威胁）、红色（致命威胁）！】 许大茂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 他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全知！ 这他妈就是全知视角啊！ 如果说，之前的他，还只是一个开了地图挂的顶级玩家。 那么从现在起，他，就是这个游戏的GM！是后台的管理员！ 所有敌人的阴谋，所有潜在的危险，在他这双“神之眼”下，都将无所遁形！ 他从一个“被动反击”和“主动布局”的棋手，一跃成为了一个可以俯瞰整个棋盘、预知所有落子的……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股难以言喻的、掌控一切的狂喜，如同岩浆，在他胸中轰然爆发！他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了低沉而疯狂的笑声！ 什么情感？什么动摇？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狗屁！ 【叮！系统商城已同步刷新！上架一批2.0权限专属商品，请宿主查阅！】 许大茂立刻将意念投入商城！ 光幕展开，琳琅满目的新商品，差点闪瞎他的狗眼！ 【随身储物空间（1立方米）】：售价50000点。 【绝对安全屋契约（初级）】：售价40000点。 【神级驾驶技术】：售价25000点。 …… 这些，都是足以让他保命、发家、横行霸道的顶级神器！ 但，他的目光，却被其中一个看起来最不起眼，却又让他心脏猛地一跳的技能，给死死地吸引住了！ 【技能类】： 【高级钳工技能（经验灌注）】：售价15000点。 【介绍】：瞬间掌握一名八级钳工毕生的经验与技巧！你的双手，将能打造出这个时代最精密的零件！你的眼光，将能看穿任何机械结构的奥秘！你，就是行走的工业母机！ 八级钳工！ 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许大茂脑中，那座尘封已久的仇恨宫殿！ 他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曾经高高在上，以“技术权威”自居，将他视为蝼蚁，为了给傻柱那个废物养老，就处处打压他、算计他的伪君子！ 四合院里，硕果仅存的最后一位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啊易中-海……” 许大-茂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森然、冰冷，又充满了无尽期待的弧度。 “你不是最以你的八级钳工技术为傲吗？” “你不是觉得，你就是轧钢厂技术的天花板，是所有工人的榜样吗？” “很好。”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在你最骄傲、最引以为傲的领域，把你那点可怜的自尊，连同你的信仰，一起……” “碾得粉碎！！！” 第46章 技术碾压 轧钢厂，一号总装车间。 这里，是整个工厂的心脏！ 而此刻，这颗心脏，却得了一场要命的“心绞痛”！ 车间最中央，一台刚刚从国外引进的、崭新锃亮的“联盟5号”精密车床，正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不规则的嗡鸣！ 所有人都知道，这台机器，是杨厂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宝贝！是未来几个季度，厂里冲击生产记录、赶超国际水平的希望！ 可现在，这台宝贝，水土不服了！ 它加工出来的零件，精度误差大得离谱！ 杨厂长和总工程师，两位厂里最高级别的领导，此刻正黑着一张脸，站在机器旁，神情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而在他们面前，一个穿着八级钳工工作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者，正围着那台机器，眉头紧锁，汗如雨下。 他，就是一大爷，易中海！ 轧钢厂的“技术活化石”！所有工人心中的“神”！ “怎么样，老易？找到问题了吗？”杨厂长焦急地问道。 易中海擦了擦额头的汗，用扳手又敲了敲机器的底座，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邪门了！真是邪门了！这机器的结构图我看了不下十遍，每一个零件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可它就是……它就是不对劲！”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易中海’产生剧烈情绪波动！】 【收割到【挫败】+350！】 【收割到【焦虑】+420！】 【易中海：内心真实想法：该死！怎么会这样？！我易中海玩了一辈子机械，就没有我看不透的！今天当着全厂技术骨干的面，要是在这台洋玩意儿上栽了跟头，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他越是急，脑子就越乱！ 他引以为傲的经验，在这台全新的、来自异国的钢铁巨兽面前，仿佛彻底失效了！ 就在全场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气氛压抑到极点的时候。 一个平淡，却又带着一丝懒洋洋的声音，从人群的角落里，响了起来。 “也许，问题，根本不在机器本身呢？” 唰——！ 一瞬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声音的来源！ 只见许大茂，那个刚刚因为“受了委屈”而被杨厂长特批来旁听学习的放映组组长，正抱着胳膊，靠在一根柱子上，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看好戏的微笑。 “小许？你……你有什么看法？”杨厂长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一点希望的火苗。 易中海闻言，却是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和轻蔑。 ‘一个放电影的，毛都没长齐，也敢在这里对顶尖技术指手画脚？哗众取宠！’ 许大茂无视了易中海那鄙夷的目光。 他慢悠悠地，从柱子边上站直了身子，踱步走了过来。 他的脚步，不紧不慢，却带着一股子碾压全场的、绝对的自信！ “看法谈不上，”他走到那台嗡鸣作响的机器旁，甚至都没有低头去看，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在那冰冷的机壳上，敲了敲。 “我只是觉得，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东西，会骗人。” “机器的每一个零件都没问题，组合起来，却出了问题。” “这说明，这不是故障。” 他顿了顿，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总工程师那张惊疑不定的脸上。 他笑了。 那笑容，如同神祇，在点化愚昧的凡人。 “这是……设计缺陷！” 轰！！！ “设计缺陷”这四个字，如同一颗深水炸弹，在所有技术人员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不可能！ 这可是国外最先进的机型！怎么可能有设计缺陷？！这小子是疯了吧？！ 总工程师也皱起了眉头：“小许同志，话可不能乱说，这图纸我们……” “图纸是死的，人是活的。” 许大-茂直接打断了他，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不再废话！ 他要用行动，来碾碎这些凡人的质疑！ 他从旁边工具箱里，拿起一把最普通的卡尺和一把锤子。 在所有人那惊愕、不解、甚至带着几分嘲弄的目光中。 他走到了机器的另一侧，打开一个不起眼的护板，露出了里面复杂的传动齿轮组。 他没有进行任何复杂的拆卸。 他只是用卡尺，在一个毫不起眼的配重块上，量了一下。 然后，他拿起锤子。 “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用一种巧夺天工的力道，将那个配重块，向内侧，敲进了不到一毫米的距离！ 一毫米！ 一个肉眼几乎无法分辨的距离！ 然后，他关上护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对着旁边已经看傻了的操作员，淡淡地说道： “开机，满功率运行。”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操作员颤抖着手，按下了那个绿色的按钮！ 嗡—— 下一秒！ 奇迹，发生了！ 那台机器，发出的不再是之前那令人牙酸的、不规则的嗡鸣！ 而是一种无比流畅、无比悦耳、充满了力量感的、完美的轰鸣声！ 如同沉睡的巨龙，终于苏醒！ 车间的大屏幕上，那个代表着精度误差的红色数字，疯狂跳动，最后，稳稳地，定格在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的数字上！ “0.001”！！！ 完美精度！ 超越了设计手册上的理论极限！ “我操……”一个年轻的技术员，再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神……神了！这他妈简直就是神仙手段啊！” 总工程师更是冲了过去，死死地盯着那个数字，又看了看那台运转完美的机器，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猛地转过头，看着许大-茂，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个神！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个配重块，为什么……” “共振频率，”许大茂淡淡地吐出四个字，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设计图纸忽略了我们车间地基的微弱共振频率，导致机器在满功率运转时，会产生零点零几赫兹的谐波干扰。我刚才那一锤，只是破坏了它的共振结构，建立了一个新的力学平衡点而已。” “小问题。” 小……小问题？！ 全场，死寂！ 所有技术人员，看着那个云淡风轻、仿佛只是随手解决了一个小学生难题的许大茂，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了！ 这他妈是天顶星科技吗？！ 而人群中。 一大爷易中-海，呆立在原地，面如死灰！ 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写满了无边的震惊、屈辱和……恐惧！ 他引以为傲了一辈子的技术，他那点可怜的、八级钳工的尊严，在许大茂这神鬼莫测的、降维打击般的手段面前，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的信仰，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易中海’遭遇毁灭性信仰崩塌！】 【收割到【震惊】+2000！】 【收割到【羞辱】+2500！】 【收割到【信仰崩塌】+3000！】 而主席台上，杨厂长，他那双眼睛，已经亮得像两颗一千瓦的灯泡！ 他看着许大茂，那眼神，不再是欣赏！ 是狂喜！是捡到国宝的狂喜！ 人才！ 这他妈是天降的麒麟儿！是能带领他们轧钢厂，走向辉煌的绝世奇才啊！ 他猛地一拍大腿，当着全厂所有技术骨干的面，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的语气，怒吼道： “小许这样的技术型人才，待在放映组，简直就是犯罪！是对我们轧钢厂未来最大的不负责任！” 他指着许大茂，如同帝王在册封他最心爱的将军！ “宣传科！” “正好，还缺一个副科长！” 第47章 宣传科副科长 “宣传科，正好，还缺一个副科长！” 杨厂长这声石破天惊的怒吼，如同神祇的法旨，回荡在死寂的总装车间！ 他不是在商量！ 他是在下令！是在通知！ 台下，一个主管人事的副厂长，下意识地就想开口反对：“厂长，这不合规矩，提拔干部需要……” “规矩？！” 杨厂长猛地转过头，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如同两颗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瞪了过去！ “我轧钢厂的规矩，就是唯才是举！就是不能让真正的人才，埋没在电影放映机后面！” “谁有意见，现在，就给我站出来！” “我倒要看看，谁想当这个阻碍我们轧钢厂技术进步的罪人！” 一番话，杀气腾腾！ 直接把“反对提拔许大茂”，和“阻碍工厂进步的罪人”划上了等号！ 那名副厂长被这顶天大的帽子，砸得瞬间面如土色，冷汗直流，连个屁都不敢再放！ 全场，再无一人敢有异议！ 杨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挥手，如同帝王般霸道！ “就这么定了！人事科，马上走流程！任命文件，今天下班前，必须给我发下去！” …… 当天下午。 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穿着干部服的年轻干事，骑着一辆半旧的自行车，停在了院门口。 他手里，拿着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盖着鲜红大印的“红头文件”，清了清嗓子，对着院里高声喊道： “厂办通知！哪位是许大茂同志的家属？出来接一下文件！” 这一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唰！” “唰唰！” 所有的门帘，所有的窗户，瞬间都动了！ 一双双或贪婪、或嫉妒、或怨毒的眼睛，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第一个冲了出来！ 他今天心情极好，正背着手，在院里踱着他那四方步，提前体验着当“管事大爷”的快感。 他以为，是厂里来人，要宣布他接替易中海，成为院里新的“官方权威”了！ 他脸上堆满了菊花般的笑容，挺着肚子就迎了上去：“同志，我就是！我就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有什么指示？” 【刘海中：内心真实想法：哈哈哈！来了！一定是来了！我刘海中熬了半辈子，终于要当上这院里的一把手了！易中海，你个老东西，看到了吗？！】 那年轻干事瞥了他一眼，皱了皱眉，直接绕开了他，声音提得更高了：“文件是给许大茂同志的！他家属在吗？不在的话，我就在院里直接宣读了！”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不等任何人反应，那干事已经拆开了牛皮纸袋，展开那份红得发烫的文件，用一种字正腔圆的、不容置疑的语气，高声朗读起来！ “【关于任命许大茂同志为宣传科副科长的决定】！” 轰——！！！ 这十几个字，如同一万吨TNT炸药，在四合院所有禽兽的脑海里，轰然引爆！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 副……副科长？！ 许大茂？！ 那个放电影的！那个绝户！那个被他们看不起、踩在脚下的臭虫！ 现在，成了……副科长？！ “噗通！” 刘海中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他那颗刚刚还因为官瘾而膨胀到极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捏爆了！ 他引以为傲的“二大爷”身份，在这“副科长”三个字面前，简直就是个屁！是个笑话！是个天大的耻辱！ 他那刚刚燃起的、当“一把手”的野心，被这盆来自现实的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彻底熄灭！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刘海中’遭遇毁灭性精神打击！】 【收割到【信仰崩塌】+2000！】 【收割到【羞愤欲绝】+2500！】 三大爷阎埠贵，那双老花眼瞪得像铜铃，他脑子里那把老算盘，瞬间就打爆了！ 【阎埠贵：内心真实想法：我的老天爷啊！副科长！那可是一个月五六十块的工资！还有各种票证福利！这……这他妈是祖坟冒青烟了啊！不行！我得赶紧回家，让解成、解放他们，以后见了许大茂，得喊‘许科长’！得像伺候亲爹一样伺候着！】 贾家。 那扇破旧的门帘，被一只枯瘦的手死死攥住。 秦淮茹站在阴影里，听着院里那石破天惊的宣读声，她那张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此刻，更是白得像一张刚刚烧完的纸钱。 她完了。 她知道，自己，连同这个家，都彻彻底底地，完了。 她曾经还妄想着，能找到机会报复。 可现在，对方已经一飞冲天，成了天上的云！而她，依旧是地上的泥！ 云和泥，还怎么斗？！ 一股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绝望，如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傻柱的屋里。 “哐当——！！！” 一声巨响！ 是他刚刚磨砺好的、那把雪亮的菜刀，掉在了地上！ 何雨柱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僵尸，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眼之中，只剩下空洞和死寂。 副科长…… 他成了副科长…… 而我，还是那个连工作都丢了的、人人喊打的厨子…… 他那颗充满了仇恨的心，在这一刻，被名为“现实”的绝对力量，碾得粉碎！ 傍晚，许大茂骑着车，回到了院里。 迎接他的，不再是冷漠和敌视。 而是，一张张堆满了谄媚笑容的、卑微的脸。 “许科长！您回来了！” “许科长！累了吧？我给您倒杯水？” 他，成了这个院子里，真正的王！ 所有人生杀予夺，都在他一念之间！ …… 第二天，宣传科。 许大-茂意气风发地走进了属于他的、崭新的副科长办公室。 然而，就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科长老王，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一种复杂的、带着几分审视和敌意的眼神，看着他。 “小许啊，”老王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了，“年轻人，有干劲是好事。” “不过，宣传科的工作，可不像放电影那么简单。” “以后，你可要多看，多学，少说话啊。” 那语气，那眼神，充满了对一个“靠关系上位”的年轻人的敲打和防备！ 许大茂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冰冷而玩味的弧度。 ‘呵，有意思。’ ‘院里的苍蝇刚刚拍死。’ ‘这办公室里的老狐狸，就迫不及待地，要跟我划下道来了吗？’ 新的战场，已经出现！ 一场关于权力的、更加凶险的斗争，即将，拉开帷幕！ 第48章 傻柱的新路 许大茂，成了副科长。 这四个字，像四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死死地压在了何雨柱的心头。 他，彻底废了。 整整三天，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屋子里，馊味、霉味、绝望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几乎能把人活活熏死。 他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 烂在泥里，死在阴暗的角落，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毁了他一切的男人，一步步，走向他永远无法企及的云端。 然而，就在他即将被这无边的黑暗彻底吞噬时。 “吱呀——” 那扇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了。 一道光，照了进来。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缓缓地，走了进来。 她没有像何雨水那样哭哭啼啼，也没有说任何一句安慰的话。 她只是走到那张积满了灰尘的桌子旁，用那双浑浊却仿佛能洞穿一切的老眼，静静地看着他。 “怎么？” 老太太的声音，沙哑，却如同洪钟，狠狠地敲在何雨柱的耳膜上。 “被人一脚踩断了脊梁骨，就准备当一辈子的死狗了？” 何雨柱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我输了……”他的声音，干涩得如同两块砂纸在摩擦，“我斗不过他……我拿什么跟他斗……” “你拿拳头跟他斗，当然斗不过！”聋老太太的拐杖，重重地在地上顿了一下！ “你也不用你那被屎糊了的猪脑子想想！” “他许大茂，靠的是什么？是拳头吗？！” “不！他靠的是脑子！是计谋！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子！” “你跟他玩拳头，就像三岁的娃娃，要去跟一个拿枪的成年人拼命！你不是找死，是什么？！” 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铁锥，狠狠地扎进了何雨柱的心里！ 是啊！ 他想起来了！ 许大茂是怎么一步步把他玩废的？ 先是让他丢了工作，再是毁了他的名声，最后，更是借着厂长的手，把他踩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从头到尾，许大茂甚至都没对他动过一根手指头！ “你，何雨柱，最大的本事是什么？”聋老太太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股子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是你的拳头吗？！” “是你的那张臭嘴吗？！” “都不是！” “是你手上，那把菜刀！是你那身，连御厨都自愧不如的厨艺！” “拳头，只能让你在院里当个山大王。可厨艺，却能让你，走进那些你一辈子都进不去的大门！能让你，结交那些你一辈子都说不上话的大人物！” “你用你的短处，去碰人家的长处，那是蠢猪！” “只有用你最强的刀，去砍他最软的肋骨！那，才叫报仇！” 轰！！！ 如同醍醐灌顶！ 如同惊雷贯耳！ 何雨柱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骇人的精光！ 他猛地抬起头，那张颓废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半分绝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毒蛇般，冰冷、阴狠的……觉悟！ 对！ 老太太说的对！ 我最大的武器，不是拳头！ 是我的厨艺！ 许大茂，你不是当上副科长了吗？你不是有杨厂长当靠山吗？！ 好！ 那我就用我的厨艺，去征服比杨厂长官还大的人物！ 我要让市里的大领导，省里的大领导，都离不开我这口吃的！ 到时候，你许大茂在我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我动一动嘴皮子，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股滔天的恨意，化作了无边的动力！ 他“霍”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冲进厨房，拿起那把已经蒙尘的菜刀，在磨刀石上，“唰唰唰”地，疯狂磨砺起来！ 那声音，刺耳，尖锐，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叮！警告！检测到重点目标人物‘何雨柱’完成黑化蜕变！】 【核心情绪已由【颓废绝望】转变为【隐忍复仇】！】 【其个人技能‘厨艺’，在仇恨之力的加持下，正在飞速提升！】 …… 宣传科，副科长办公室。 许大茂正悠闲地品着茶，听着王小兵的汇报。 他脑海中，那道冰冷的系统提示音，让他嘴角的笑意，越发玩味。 ‘呵，有意思。’ ‘这头蠢猪，终于知道换个姿势被宰了吗？’ ‘还知道走上层路线了？’ 他非但没有半分担忧，反而感到了一丝兴奋。 在他看来，一个只会挥舞拳头的傻柱，就像一节没电的南孚电池，提供的能量又少又低级。 而一个懂得隐忍、懂得用厨艺当武器的傻柱，那才是一块正在被充满电的、高能量的锂电池啊！ 他越是努力，越是向上爬，将来，当自己一脚把他从云端踹下来的时候，他爆发出的【绝望】和【怨恨】，才会越发的……甜美！ “很好。” 许大茂在心中冷笑。 “你就慢慢地爬吧，傻柱。” “我会在山顶，备好一口更大的锅，等着你主动跳进来。” “你的野心，你的希望，都将成为我最美味的……盘中餐！” 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厂办的干事，满脸兴奋地跑了进来！ “许科长！大喜事！大喜事啊！” 那干事气喘吁吁地说道： “刚刚接到通知！下个礼拜，市里主管工业的刘副市长，要来咱们厂视察！” “而且，刘副市长点名了！说要尝尝咱们工人食堂的特色菜！说要跟工人们一起，忆苦思甜！” 轰！ 这消息，如同一道惊雷！ 许大茂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他知道，傻柱的机会，来了。 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新一轮的、将傻柱彻底踩进地狱的狩猎游戏…… 也来了！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食堂的方向，嘴角，勾起了一抹如同死神般的、冰冷的微笑。 “刘副市长？” “特色菜？” “傻柱啊傻柱，你以为，这是你的舞台吗？” “不，这只是我为你准备的……又一个断头台罢了！” 第49章 釜底抽薪 市里刘副市长要来视察的消息，如同一场八级大地震，瞬间引爆了整个轧钢厂！ 而对何雨柱来说，这，不是地震。 这是天降甘霖！是老天爷亲自给他递过来的、一把捅向许大茂心脏的复仇尖刀！ “机会！天大的机会来了！” 何雨柱在自己那间破败的厨房里，激动得浑身颤抖！他那双死寂了几天的眸子里，重新燃烧起了熊熊的、名为“野望”的烈火！ 【何雨柱：内心真实想法：哈哈哈！老天爷开眼了！许大茂，你不是当上副科长了吗？你不是有杨厂长当靠山吗？我他妈今天，就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本事！什么叫一步登天！】 【何雨柱：内心真实想法：只要我能把刘副市长伺候舒坦了，让他老人家对我另眼相看！到时候，我何雨柱就是市领导面前的红人！你许大茂一个区区轧钢厂的副科长，在我面前，算个鸡毛？！我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大展神威，刘副市长赞不绝口，杨厂长都得对-他点头哈腰的场景！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大茂那张震惊、嫉妒、最后化为恐惧的丑陋嘴脸！ 他要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厨艺，把之前失去的所有尊严，连本带利地，全部赢回来！ “谭家菜！” 他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这帮有眼无珠的废物，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宫廷御膳！” …… 宣传科，副科长办公室。 许大茂悠闲地品着茶，听着王小兵眉飞色舞的汇报。 当他听到傻柱已经把这次招待任务当成囊中之物，甚至在厨房里放出豪言时，他笑了。 那笑容，冰冷，玩味，充满了对猎物的无尽嘲弄。 “让他去准备。” 许大茂淡淡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小事。 “让他把压箱底的本事，全都使出来。” “他准备得越是充分，将来，摔得才会越惨。” 王小兵一愣：“大茂哥，您的意思是……？” 许大茂没有回答。 他只是拿起电话，拨通了科长老王的内线。 “喂，王科长吗？我是小许啊。” 他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谦逊”和“顾全大局”。 “关于这次招待刘副市长的任务，我作为宣传科的副科长，觉得咱们必须得重视起来啊！” “这不仅是一次简单的饭局，这更是宣传我们轧钢厂精神面貌和严谨作风的绝佳机会！” 电话那头的老王，被他这番话捧得云里雾里，连连称是。 只听许大茂继续说道： “食堂的何师傅，厨艺是不错。但，招待市领导，光厨艺好，够吗？” “不够！这涉及到食品安全、上菜流程、用餐礼仪等方方面面！这，就是我们宣传工作的范畴！” “我建议，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体现我们厂对领导的高度重视，我们应该以宣传科的名义，从外面请一位真正的、德高望重的老师傅，来对这次的招待工作，进行全程的‘指导和把关’！” “这……这能行吗？”老王有些犹豫。 “怎么不行？！”许大茂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正义感”！“这是为了我们厂的脸面！是为了让刘副市长看到我们轧钢厂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这事儿要是办好了，功劳是您的！是咱们整个宣传科的！要是出了纰漏，那责任，可就是食堂的了！” 功劳是自己的，责任是别人的！ 老王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 “好！好！小许，你这个提议非常好！有水平！你放手去办！我全力支持你！” 挂断电话，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死神般的弧度。 他知道，傻柱的死刑判决书，已经由他亲手签发了。 …… 第二天，轧钢厂大食堂后厨。 这里，已经成了何雨柱的个人秀场！ 他意气风发，指挥若定，所有的帮厨，都对他马首是瞻！ 一口巨大的汤锅，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一股霸道无比的、浓郁到极致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厨房！ 佛跳墙！ 他要做他谭家菜的招牌，佛跳墙！ 就在他将一根泡发得晶莹剔透的极品鱼翅，准备下锅时。 厨房的门，被推开了。 许大茂，带着科长老王，和一位穿着普通中山装，身材清瘦，但眼神却如同鹰隼般锐利的老者，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何师傅，忙着呢？”许大茂笑呵呵地开口，那笑容，在何雨柱看来，充满了挑衅！ “你来干什么？！”何雨柱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里是后厨重地，闲人免进！” “我可不是闲人。”许大茂指了指身旁那位老者，用一种无比“郑重”的语气介绍道： “这位，是咱们宣传科，特地从京城饭店请来的、国宴级的退役大厨——古云鹤，古师傅！” “古师傅今天来，是代表我们厂，来对这次的招待工作，进行指导和把关的！” 国宴大厨？！ 这四个字，像一颗炸雷，在整个厨房里轰然炸响！ 所有的帮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古师傅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而何雨柱，却是脸色一变！ 他死死地盯着许大茂，他不是傻子！他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险恶用心！ 这是来砸场子的！ 【何雨柱：内心真实想法：许大茂！你个阴险毒辣的小人！你他妈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国宴大-厨？我呸！老子谭家菜的传人，会怕你一个从饭店里请来的厨子？！】 他不服！ 他骨子里的傲气，让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的厨艺能比他还高！ 他冷笑一声，指着自己那锅浓汤，挑衅道：“指导？好啊！那您给指导指导，我这锅佛跳墙，怎么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古师傅身上。 只见古师傅缓缓走到锅边，没有尝，甚至都没有用勺子搅动。 他只是微微俯下身，用鼻子，轻轻地，嗅了一下。 就一下。 然后，他直起身，摇了摇头。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刚刚入门、不知天高地厚的学徒。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淡，却又像一柄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何雨柱的心脏上！ “第一，火候过了。佛跳墙讲究的是文火慢煨，煨的是‘醇’，而不是‘霸’。你这汤，香则香矣，却失了神韵，火气太重，这是大忌。” “第二，食材相冲。海参性滑，鲍鱼性黏，你将二者同时下锅，导致汤质浑浊，口感发腻。真正的谭家菜，这两样，必须分锅吊汤，最后再行融合。” “第三，也是最可笑的一点。” 古师傅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你这，根本就不是佛跳墙。” “你只是把一堆名贵的食材，扔进一个锅里，炖成了一锅……大杂烩罢了。” “形似而神不似，野路子，上不得台面。” 轰——！！！ “野路子，上不得台面”！ 这七个字，如同一道九天神雷，狠狠地劈在了何雨柱的天灵盖上！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七个字，给劈得粉碎！ 他引以为傲的厨艺！他赖以生存的尊严！他复仇的唯一希望！ 在这一刻，被这位真正的宗师，用一种最轻描淡写、却又最残忍无情的方式，贬得……一文不值！ “你……你胡说！！” 何雨柱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那被压抑了几天的暴戾之气，轰然爆发！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牛，举起拳头，就要朝古师傅砸过去！ 然而，他还没动！ 许大茂早已料到，一个箭步上前，和几个帮厨一起，死死地将他按住！ “傻柱！你想干什么？！你想对市里请来的专家动手吗？！”许大茂厉声喝道！ 何雨柱疯狂地挣扎着，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但他，被死死地按住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叫古师傅的老者，连正眼都没再看他一眼，仿佛他就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而许大茂，缓缓走到他的面前，俯下身，在他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低语，轻声笑道： “傻柱，时代变了。” “光会做两个菜，是没用的。” “你得懂规矩，有平台。” “而我……”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越发残忍。 “就是规-矩，和平台。” 第50章 布局未来 夜，京城，黑市。 这里是阳光照不进的城市角落，是秩序的真空地带，是所有欲望和贪婪滋生、发酵的温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廉价烟草、劣质酒精和人心腐烂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许大茂，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灰色旧工装，头上戴着一顶能遮住半张脸的破帽子，如同幽灵，无声无息地融入了这片黑暗。 他不是来消费的。 他是来……狩猎的！ 根据前世的记忆和王小兵打探来的情报，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个外号叫“黑狼”的黑市贩子。 这是一个在刀口上舔血的狠角色，据说手上沾过人命。 但，在许大茂的【危机预警】雷达上，这个所谓的“狠角色”，只是一个散发着微弱黄光的、不值一提的潜在威胁。 “兄弟，想弄点什么？” 黑狼的眼神，像狼一样，在许大茂身上扫来扫去，充满了审视和贪婪。 许大茂没有废话。 他压低了声音，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不要烟，不要酒，也不要粮票。” “我要木头，还有……废铁。” “木头？废铁？”黑狼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看傻子一样的讥笑。 “兄弟，你跑我这儿来买这玩意儿？你没病吧？” 许大茂的嘴角，在帽檐的阴影下，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蠢货。’ ‘你眼中的垃圾，在我眼中，是能堆砌起一个帝国的黄金！’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不紧不慢地打开。 里面，不是钱。 而是一块小小的、木质漆黑、散发着奇异香气的木片。 这是他从那棵百年参王旁边，顺手捡来的一块伴生沉香木的边角料。 “你闻闻这个。” 黑狼半信半疑地接过去，放到鼻子下一闻！ 瞬间！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猛地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他虽然不识货，但他能闻出，这绝对是顶级的、能救命的宝贝！ “你……”黑狼的声音，都开始发颤。 “我只要两种东西，”许大-茂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第一，城外木材厂处理的一批没人要的、又黑又硬的‘废木料’。我全要了。” “第二，你们从钢厂里偷出来的那些、型号不对的‘废钢’。有多少，我要多少。” 黑狼的大脑，飞速运转！ 他知道许大茂说的是什么！那批“废木料”，是前朝一个王爷府拆下来的房梁，硬得跟铁一样，还带着一股怪味，根本没人要，当柴火都嫌难烧！ 而那些“废钢”，是厂里淘汰下来的高强度合金钢，普通炉子根本化不开，在他们手里，跟一堆废铁没什么区别！ 这个神秘人，竟然要花大价钱买这些垃圾？！ 【黑狼：内心真实想法：这他妈是个天大的傻子！还是个有宝贝的傻子！发了！老子这次要发大财了！我得狠狠地宰他一笔！】 “兄弟，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紧俏货。”黑狼的脸上，露出了奸商的笑容。 许大茂笑了。 他直接从另一个内兜里，掏出了一沓厚到几乎能当板砖用的、崭新的“大团结”！ “啪”的一声，他将那沓钱，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整整七百块！ “够不够？” 轰！！！ 黑狼的眼珠子，瞬间就直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金堆在一起！ 那红彤彤的钞票，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几乎要把他的理智都给烧成灰烬！ 他心中的那点贪婪和算计，在这一沓钱的绝对冲击力面前，被砸得粉碎！ “够！够！太够了！”他点头如捣蒜，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爷！您放心！三天之内，货准时给您送到指定地点！” …… 三天后的深夜。 两辆破旧的板车，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四合院的后巷。 许大茂早已等候多时。 他指挥着王小兵和两个花钱雇来的临时工，将那些黑乎乎的木头和沉重的钢材，一件一件地，搬进了那间已经焕然一新的耳房！ 当最后一块黄花梨木被搬进屋里时，许大茂关上了那扇他特地换上的、加厚了钢板的大门，并且，从里面，用一把从黑市上淘来的、德国造的重型大锁，死死地锁住！ 这里，就是他的龙穴！ 这里，就是他的宝库！ 他站在这一屋子在未来价值连城的“破烂”中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但他知道，这还不够！ 物理上的防御，终究有极限！ 他要的，是绝对的安全！是神级的守护！ “系统！” 他在心中，庄严地默念。 “使用，【绝对安全屋契约】！绑定，这间耳房！” 【叮！指令确认！正在绑定……】 “唰！” 一张由金色光线构成的、古朴的卷轴，凭空出现在耳房的中央！ 它缓缓展开，无数神秘的、如同星辰般的符文，从卷轴中流淌而出，如同活物，无声无息地，融入了这间屋子的每一寸墙壁、地板和天花板！ 整个房间，被一层淡淡的、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金色光芒笼罩了不到一秒钟。 随即，一切恢复了正常。 但许大茂知道，这里，已经不一样了。 这里，已经不再是凡人的建筑。 这里，是他的神国！ 他能感觉到，这间屋子，仿佛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可以凭意念，随意地从外面进入，而不需要任何钥匙！ 而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扇门，就算用炸药，也休想撼动分毫！ 【叮！【绝对安全屋】绑定成功！您的财富堡垒，已坚不可摧！】 许大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从今天起，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让他高枕无忧的、绝对的后方！ 他可以安心地，在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中，大展拳脚了！ 然而，就在他这颗心，刚刚放下的那一刹那！ 他视网膜左上角，那个一直安静旋转着的【危机预警】雷达，猛地，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刺眼的橙色光芒！ 一行冰冷的、带着末日审判气息的血色大字，如同惊雷，轰然炸响在他的脑海之中！ 【警告！检测到来自‘时代洪流’的、覆盖全国范围的超级危机正在酝酿！】 【危机等级：橙色（区域性灾难）！】 【危机类型：物资管控！】 【危机倒计时：三个月！】 【系统建议：宿主，请立刻开始囤积物资！在这场风暴中，黄金，将不如一块黑面包！】 许大茂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看着那行血色的倒计时，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混合着无边的兴奋，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风暴，要来了！ 比他记忆中，还要早！还要猛！ 所有人都还在醉生梦死，浑然不觉！ 而他，手握八百巨款，坐拥一座坚不可摧的宝库，更有着来自系统的、神一般的预警！ 他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了一抹如同神祇俯瞰凡人般的、冰冷而残忍的笑容。 “三个月？” “足够了。” “足够我，把这个时代，最有价值的一切，都搬进我的仓库！” “你们的灾难，我的……盛宴！” 第51章 一碗加糖的牛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同利剑，刺破了四合院那压抑了一夜的死寂。 但今天，院子里，没有了许大茂那碗招摇过市的鸡蛋面。 也没有了那辆能晃瞎人眼的永久牌自行车。 魔王，似乎收起了他的爪牙。 这让躲在屋里瑟瑟发抖的禽兽们，都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们错了。 真正的魔王，从不屑于重复他的把戏。 他只会用一种你永远也想不到的、更高级、更残忍的方式，来告诉你——谁，才是这个院子的主宰！ 许大茂的屋里，飘出了一股更加霸道、更加奢侈的香味！ 是奶香！ 是那种只有在医院探望重病号，或者给嗷嗷待哺的婴儿，才舍得买上一瓶的、金贵无比的牛奶的香味！ 而且，在这浓郁的奶香之中，还夹杂着一股子甜到发腻的、属于白砂糖的甜香！ 在这个棒子面都算改善生活的年代，他，许大茂，竟然在用珍贵的白糖，煮牛奶喝！ 这已经不是炫耀了！ 这是在用金钱和地位，狠狠地抽打着院里每一个穷鬼的脸！ “咕嘟……咕嘟……” 奶锅里，乳白色的液体翻滚着，散发出足以让神仙都馋哭的香气。 许大-茂慢条斯理地，将牛奶倒进了两个搪瓷缸子里。 一缸，给自己。 而另一缸…… 他端起那缸加了双份糖、烫得恰到好处的牛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径直，走向了斜对门那间屋子。 ——娄晓娥的屋子。 “咚，咚咚。” 他敲响了房门。 屋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慌乱。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小缝。 娄晓娥那张带着几分憔-悴和警惕的俏脸，出现在门后。 她的身后，还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是何晓。 “你……有事吗？” 娄晓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怕他。 发自内心地怕他。 昨天那个如同魔神般，一脚踹碎八仙桌，吼出“谁敢动她，我就灭他全家”的男人，给她带来的震撼和恐惧，至今还未消散。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娄晓娥’，情绪分析中……】 【当前情绪：【恐惧】50%，【感激】30%，【警惕】20%！】 【娄晓娥：内心真实想法：他……他来干什么？他又要干什么？他昨天帮了我，可他看我的眼神，比看一个陌生人还要冰冷……】 许大茂无视了她那复杂的眼神。 他只是将手中那杯热气腾腾的甜牛奶，往前一递。 那霸道的香甜气息，瞬间冲入了娄晓娥的鼻腔，让她的大脑，都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这……这是……”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杯牛奶，又看了看许大茂。 “给孩子的。” 许大茂的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许科长”的威严。 娄晓娥本能地就想拒绝：“不……不用了！我们不能……” “不能什么？”许大茂直接打断了她，脸上露出一丝“理所当然”的、淡淡的傲慢。 “这是厂里新给干部增配的福利，每天一瓶。” 他指了指自己，“我一个人，喝不完。” “倒了，浪费粮食，是犯罪。” “给你儿子喝，是废物利用。” “懂了吗？” 一番话，说得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既彰显了他如今“干部”的特殊地位！ 又把这杯金贵无比的甜牛奶，定义成了他喝剩下的“残羹冷炙”！ 这是一种施舍！ 一种居高临下的、让你无法拒绝、甚至连句谢谢都说不出口的施舍！ 娄晓娥被他这番话，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那张白皙的脸，涨得通红，眼中，是屈辱，是感激，是茫然……无数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淹没！ 【叮！收割到来自娄晓娥的【屈辱】+550！】 【叮！收割到【感激】+480！】 【叮！收割到【茫然】+610！】 许大茂在心里，发出一声无比舒畅的冷笑！ ‘这就对了！’ ‘我要的，就是你这副模样！’ ‘我要你怕我，敬我，感激我，却又永远也猜不透我！’ ‘我要你的所有情绪，都随着我的喜怒而波动！成为我系统里，最精纯的养料！’ ‘这，才叫真正的掌控！’ 最终，娄晓娥还是颤抖着手，接过了那杯牛奶。 因为，她拒绝不了。 她身后，儿子何晓那双渴望的眼睛，已经死死地黏在了那杯散发着甜香的牛奶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咕咚，咕咚……” 何晓捧着那个还有些烫手的搪瓷缸子，狼吞虎咽地喝了起来。 那香甜的、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的喉咙，是他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最幸福的味道！ 他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连嘴角的奶渍都舔得一干二净。 然后，他抬起那张沾着奶渍的小脸，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让他有些害怕却又给了他最好喝的东西的男人，用一种无比天真、无比清脆的声音，怯生生地说了一句： “谢谢……叔叔。” 叔叔？！ 这两个字，像两根无形的钢针，猛地刺入了许大茂的耳膜！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 一股极其陌生的、混杂着讽刺和异样感觉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叮！警告！检测到宿主出现微弱情感波动……】 ‘叔叔？’ 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自嘲。 ‘你他妈应该叫我爹才对！’ ‘不，不对。’ ‘你那个废物爹，现在正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连给你弄口饱饭的本事都没有！’ ‘而我，许大茂，能让你喝上这个时代最奢侈的甜牛奶！’ 一瞬间，那丝异样的情绪，被一股更加强大、更加霸道的征服欲，彻底吞噬！ 他看着眼前这个，喝着他的牛奶，叫着他叔叔的、自己仇人的儿子。 他心中，没有半分温情。 只有，一种将敌人的一切、都彻底踩在脚下、肆意玩弄的……变态快感！ 他缓缓伸出手，在那孩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 那动作，看似温和。 眼神，却冰冷如刀。 ‘小东西。’ ‘从今天起，你和你妈，都是我的战利品。’ ‘而我，将会是你们……一辈子的噩梦。’ 第52章 何晓的启蒙老师 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孩童痛呼，如同利刃，划破了四合院那压抑的死寂！ “你个没爹的野种！还敢跟小爷抢地盘？！” 是棒梗！ 贾家那个被养歪了根的、无法无天的小畜生！ 他正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将瘦小的何晓死死地按在地上，一双小眼睛里，充满了与他年龄不符的、从他奶奶贾张氏那里一脉相承的恶毒与嚣张！ 何晓拼命挣扎，脸上沾满了灰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哭出声。 他刚来这个院子，还不懂这里的“规矩”。 他不知道，在这里，“没爹”，就是原罪。 躲在屋里，透过窗帘缝偷看的秦淮茹，看到了这一幕。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没错！就该这样！让这个小野种知道，谁才是这个院里的主子！ 而就在这时。 “咳。” 一声轻微的、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的咳嗽声，从不远处传来。 棒梗的动作，猛地一僵！ 他下意识地回头，然后，他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如同魔神般，正抱着胳膊，靠在自家门口，用一种看猴戏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他的男人。 许大茂！ “许……许叔叔……” 棒梗的声音，瞬间就弱了下去，那股子嚣张气焰，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就瘪了。 他怕这个男人。 发自骨子里的怕！ 许大茂没有理他。 他甚至没有看地上的何晓。 他只是慢悠悠地，从门口走了出来，仿佛在自家后花园里散步。 他的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玩味的笑容。 ‘打他？’ ‘不，太低级了。’ ‘打孩子，是傻柱那种蠢货才会干的事。’ ‘我，许大-茂，现在是副科长。我要杀人，用的是刀，是诛心的刀！’ ‘我要的，不是让你怕我。’ ‘我要的，是让你爹，那个叫何雨柱的废物，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亲生儿子，心甘情愿地，管我叫爹！’ 一个无比狠辣、却又充满了“正义感”的计划，在他脑中轰然成型！ 他走到院子中央，环视了一圈那些从门缝里探头探脑的禽兽们，然后，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许科长”的官方语气，朗声宣布： “同志们，邻居们！” “响应厂里号召，为了提高我们轧钢厂家属院的整体文化水平，我，作为宣传科副科长，决定！” “从今天起，在我们院里，开办一个‘扫盲识字班’！” 扫盲识字班？！ 全院的人，都愣住了！ 只听许大-茂的声音，继续拔高，充满了“革命热情”！ “孩子们，是祖国的未来！我们不能让他们输在起跑线上！我要亲自教他们读书！识字！让他们以后，都能成为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谁敢说个不字？！ 这可是政治正确！这是为革命培养接班人！ “现在，我点一下名！” 许大-茂的目光，如同一对冰冷的探照灯，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定格在了那个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满脸倔强的何晓身上！ “何晓同志！” 何晓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 “你，是第一个！” 许大茂的声音，充满了“关怀”与“鼓励”！ “我……我？”何晓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 “对！就是你！”许大茂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贾家门口炸响！ 是贾张氏！ 她看棒梗被许大茂的气势压住，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凭什么？！凭什么他第一个？！我们家棒梗呢？！” 秦淮茹也赶紧跑出来，拉住贾张氏，脸上挤出“委屈”的表情：“大茂，棒梗也想学习……” 许大茂笑了。 他看着秦淮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秦淮茹同志，你是在质疑我这个副科长的工作安排吗？” “还是说，你觉得，教育孩子这种大事，也需要论资排辈，搞你们家那套封建残余？” “何晓同志，刚来我们院，人生地不熟，我们作为革命大家庭，是不是应该优先帮助和关怀新同志？！” “这，叫思想觉悟！你，懂吗？！” 一番话，字字诛心！ 直接把秦淮茹钉在了“思想觉悟低下”、“自私自利”的耻辱柱上！ 秦淮茹被噎得满脸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大茂从屋里搬出桌椅，像一位真正的老师，将何晓，那个她最痛恨的“野种”，恭恭敬敬地请到了座位上！ 全院，再次陷入了死寂！ 所有禽兽，都像看戏一样，围在周围，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许大茂没有理会任何人。 他拿起一根粉笔，在地上那块还算平整的青石板上，一笔一划，写下了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他的动作，专注，而认真。 “孩子，看着。”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和。 “这第一个字，念‘何’，是你的姓。” “这第二个字，念‘晓’，是拂晓的晓，是让你明白事理的晓。” “来，跟我念，何——晓——” 何晓看着那两个字，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他那颗因为被霸凌而冰冷的心，仿佛被一道温暖的阳光，瞬间照亮！ 他张开嘴，用一种无比清脆、无比认真的声音，跟着念道： “何……晓……” 这一刻！ 躲在屋里的娄晓娥，再也忍不住了。 她捂住嘴，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看着灯下，那个耐心教导着自己儿子的男人，那个为了保护他们母子，不惜与全院为敌的男人。 他，明明是那么的冷酷，那么的霸道。 可为什么，在这一刻，她却从他身上，看到了一股她从未见过的、如同山岳般可靠的……温柔。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娄晓娥’核心情感发生质变！】 【恐惧-20%，警惕-30%，感激+50%！崇拜+20%！】 【叮！收割到来自娄晓娥的【感动】+1500！】 【叮！收割到来自何晓的【崇拜】+800！】 【叮！收割到来自棒梗的【嫉妒】+1200！】 【叮！收割到来自秦淮茹的【怨毒】+1800！】 许大-茂听着脑海里那疯狂刷屏的提示音，心中，是无边的快意！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仅仅是征服了这个院子。 他，正在征服这个女人的心。 以及，她儿子的灵魂！ 夜色，渐浓。 当许大茂宣布今天的“课程”结束时，娄晓娥终于鼓起了她所有的勇气。 她走到许大-茂的面前，那双漂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和复杂的情绪。 她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无法压抑的、深深的颤抖。 她轻声，问道： “你……”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第53章 总工办的挑衅 第二天，轧钢厂，核心技术研讨会！ 空气，凝重如铁！ 这里，是整个工厂的大脑中枢！ 能坐在这里的，无一不是各车间的主任、技术骨干，甚至连总工程师和杨厂长都亲自列席！ 而许大茂，作为新上任的宣传科副科长，穿着一身笔挺的蓝色干部服，施施然地坐在了后排。 他那双被系统强化过的眼睛，看似在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会议室的陈设，实则，早已将场上所有人的情绪波动，尽收眼底！ 【一大爷易中海：情绪【失落】、【敬畏】，内心想法：唉，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真的爬到我头上了……】 【二大爷刘海中：情绪【怨毒】、【嫉妒】，内心想法：狗东西！别让老子抓到你的把柄！】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 ‘一群还在为院里那点破事耿耿于怀的蝼蚁。’ ‘你们永远也想象不到，我的战场，早已不在那个小小的四合院了！’ 就在这时！ 【危机预警】雷达上，一个崭新的、散发着淡淡黄色光芒的光点，猛地亮了起来！ 锁定源：总工程师身旁！ 许大茂的目光，瞬间锐利如刀！ 他看了过去。 只见总工程师旁边，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知识分子的优越感和淡淡的傲慢。 他，就是总工程师的独子，刚刚从苏联留学归来，被誉为“轧钢厂未来之星”的天才技术员——李瑞！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李瑞’，情绪分析中……】 【当前情绪：【轻蔑】60%，【审视】30%，【敌意】10%！】 【李瑞：内心真实想法：哼，这就是那个靠着拍厂长马屁上位的许大茂？一个臭放电影的，也配坐在这间屋子里？简直就是对我们这些搞技术的人，最大的侮辱！】 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哦？新的玩具，送上门来了？’ ‘还是个自以为是的“技术贵族”？’ ‘很好，我正愁最近的生活，有些乏味呢！’ 会议，在讨论一台新引进的德国设备。 总工程师在台上讲得口干舌燥，众人听得云里雾里。 突然！ 李瑞，站了起来！ 他没有看台上的父亲，而是将那双藏在镜片后面的、充满了审视和挑衅的目光，直勾勾地，射向了后排的许大茂！ “杨厂长，总工，”李瑞的声音，清晰而洪亮，带着一股子精英特有的、居高临下的腔调，“关于这台新设备的引进，我认为，我们不仅要讨论技术问题，更要讨论……保密问题！” 他顿了顿，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跟着他，聚焦在了许大茂身上！ “据我所知，”李瑞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我们今天的会议，涉及到大量核心技术参数。而我们宣传科的许副科长，是放映员出身，对技术……恐怕并不精通。” “我不是在质疑许副科长的能力，”他假惺惺地摆了摆手，“我只是担心，让非技术人员过早接触这些核心机密，万一……我是说万一，出现什么泄密的情况，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好一招杀人诛心！ 他没有直接攻击，而是站在“为工厂着想”的道德制高点上，质疑许大茂坐在这里的“合法性”！ 他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大家——你许大茂，不配！ 一瞬间！ 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玩味起来！ 杨厂长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然而，许大茂，却笑了。 他依旧靠在椅子上，甚至连坐姿都没变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个像只开屏孔雀一样，极力展示着自己优越感的年轻人，眼神里，充满了成年人看三岁顽童的戏谑和怜悯。 他没有开口。 他就是要等！ 等这条鱼，自己把所有的诱饵，都吞下去！ 李瑞见许大-茂竟然不反驳，还以为他怕了！怂了！ 他心中的轻蔑，更盛了！ 【李瑞：内心真实想法：哼！废物！被我说中要害了吧？就知道你是个靠嘴皮子上位的草包！今天，我就让你当着全厂领导的面，彻底社死！】 他决定，给出最致命的一击！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考校小学生的语气，对着许大-茂，抛出了那个他精心准备的、自认为绝不可能有人答上来的问题！ “既然许副科长也在这里，那正好，我也想请教一个问题。”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充满了陷阱的味道。 “我们都知道，这台从西德进口的‘克虏伯三型’高精度镗床，它在加工‘锰铬钒合金’这种高强度材料时，说明书上写的安全转速，是每分钟三千转。” “但是，”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根据我的计算，考虑到我们厂的电压稳定性和材料的金属疲劳阈值，这个转速，其实存在着巨大的安全隐患！” “那么，我想请问许副科长，” 他一字一句，如同法官在宣判！ “在不更换现有设备和材料的前提下，你认为，最合理的安全转速，应该是多少？” “以及，你计算出这个数值的……理论依据，又是什么？！” 轰！！！ 这个问题一出！ 全场，所有懂技术的干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他妈哪里是提问？！ 这分明就是一道博士级别的毕业论文题啊！ 别说许大茂一个放电影的！就是他们这些搞了一辈子技术的老油条，没个三天三夜的查资料、做演算，也根本不可能答得上来！ 完了！ 这小子，是要把许大茂往死里整啊！ 杨厂长的心，瞬间就沉了下去！他刚想开口打个圆场…… 然而，已经晚了。 李瑞看着许大茂那张“平静”的脸，心中，已经充满了胜利的狂喜！ 他仿佛已经看到，这个靠关系上位的家伙，在自己这道天神般的难题面前，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最后灰溜溜滚出会议室的丑态！ 他死死地盯着许大茂，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来啊！ 回答啊！ 你这个废物！ 我看你怎么死！ 第54章 知识的碾压，你爸也未必懂 会议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被李瑞点名、看似无处可逃的许大茂身上。 李瑞，总工程师的儿子，轧钢厂年轻一辈的技术翘楚！他抛出的这个问题，涉及德制机床的核心构件公差与热处理工艺，刁钻到了极点！ 在场的几个老工程师都开始皱眉交头接耳，显然，这问题已经超出了日常生产的范畴，是纯粹的理论难题！ 这是阳谋！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李瑞就是要让许大茂，这个靠着厂长关系上位的“放映员”，在全厂技术精英面前，被扒掉底裤，当众出丑！ 他嘴角的讥讽已经毫不掩饰，眼神里充满了猫捉老鼠的戏谑。 “怎么？许副科长答不上来了？” “也是，放电影的，哪懂什么叫‘淬火应力’啊？” 【叮！来自李瑞的恶意+200！】 【叮！来自众工程师的质疑+158！】 许大茂的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疯狂响起。 他非但没有慌乱，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呵呵，小屁孩。 就这点段位，也敢在我这个掌握着未来几十年工业技术精髓的穿越者面前，班门弄斧？ 简直是厕所里点灯——找死！ 在所有人以为他要被钉在耻辱柱上时，许大茂缓缓地抬起了头，目光平静地扫过李瑞，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无知顽童。 “李技术员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他一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是……认怂了？ 李瑞脸上的得意更甚，刚想开口嘲讽，却听许大茂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锐利如刀！ “可惜，你只看到了皮毛，却根本没摸到骨头！” 什么？！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就连一直闭目养神的总工程师，李瑞的父亲，都猛地睁开了眼睛，锐利的目光投了过来。 “你说的‘克虏伯热处理工艺’中的应力残留问题，解决办法不是没有，而是有三种！” 许大茂竖起一根手指，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 “第一，采用‘分级淬火’，在马氏体转变区进行长时间等温，可以有效降低组织应力！” “第二，对工件进行‘深冷处理’，将残余的奥氏体彻底转化为马氏体，再进行低温回火，应力能消除百分之七十以上！” “第三，也是最先进的，利用‘高频脉冲电磁场’进行时效处理，成本低，效果好，还没什么污染！” 知识的洪流，从许大茂的口中倾泻而出！ 分级淬火！深冷处理！高频脉冲！ 这些名词，别说李瑞，就连在场的几个八级老师傅都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高深莫测，牛逼到爆炸！ 李瑞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到红，再从红到紫，最后变成了难堪的猪肝色！ 他引以为傲的难题，在许大茂面前，就像小学生的算术题一样，被用三种更牛逼的方式轻松解开！ 这还没完！ 许大茂的目光，猛地转向那张巨大的设计图纸，手指精准地指向其中一个毫不起眼的连接点。 “其实，真正的问题，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狗屁应力残留！” “而是这里！” 他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这个直角过渡的设计，存在致命的应力集中！一旦机床高负荷运转，这里必然会产生金属疲劳，最终导致断裂！这才是这台设备最大的隐患！” “而解决办法……”许大茂轻蔑地一笑，仿佛在教一个三岁孩童，“简单到可笑。” “只需要在这里，增加一个R2的退刀槽，改一个平滑的圆角过渡，就能将应力分散百分之九十以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这些所谓的‘技术贵族’，竟然一个都没看出来？” 轰！！！ 许大茂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会议室里彻底引爆！ 总工程师“霍”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冲到图纸前，戴上老花镜，死死地盯着许大茂指的那个点，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冷汗！ 几秒钟后，他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妙啊！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一个退刀槽……就一个退刀槽，就解决了我们争论了半个月的难题！简直是神来之笔！！” 全场，死寂！ 所有工程师看向许大茂的眼神，从质疑，变成了震惊，最后化为了狂热的崇拜！ 这哪里是什么放映员！ 这他妈是技术大神降临凡间啊！ 杨厂长更是双眼放光，看着许大茂，就像在看一块闪闪发光的稀世璞玉！他轧钢厂这次，是真的捡到宝了！ 【叮！来自总工程师的震惊+800！】 【叮！来自杨厂长的欣赏+1000！】 【叮！来自全场工程师的崇拜+3550！】 而李瑞，那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此刻正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身体摇摇欲坠。 他想用来打许大茂脸的专业知识，反过来变成了一座大山，将他的骄傲、他的自信、他的尊严，碾压得粉碎！ 他爹，当着全厂技术精英的面，亲口承认了他是个废物！ 这场碾压，诛心至极！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围着许大茂，热情地探讨着技术问题，把他当成了中心。 唯有李瑞，像一条被遗弃的狗，孤零零地站在角落。 他看着被众星捧月的许大茂，眼中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 在走廊的拐角，他拦住了许大茂，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别得意！” “我会让你知道，轧钢厂，不是你这种人能撒野的地方！” 许大茂看着他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心中冷笑。 【叮！来自李瑞的怨恨+1500！】 又是一笔丰厚的情绪值到账。 他拍了拍李瑞的肩膀，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笑道： “随时恭候。” “不过下次，记得带上你爸一起。不然，你玩不起。” 第55章 耳房的秘密，尘封的往事 耳房内，尘土飞扬。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木头腐烂和时光发霉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咳咳……你……你慢点！” 娄晓娥用手帕捂着口鼻，看着那个如同推土机般，正在疯狂清理着房间的男人，一双美眸里，写满了复杂。 许大茂，脱掉了那身笔挺的干部服，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确良衬衫，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他没有理会娄晓-娥，只是埋头，干着最脏、最累的活。 那积了不知多少年的、厚得能当被子盖的蜘蛛网，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用手扯了下来！ 那墙角被老鼠啃烂、散发着恶臭的破麻袋，他二话不说，拎起来就扔到了门外！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感！ 【娄晓娥：内心真实想法：他……他明明可以让我干这些的……他现在是副科长了，金贵得很，为什么还要亲手干这种粗活？】 【娄晓娥：内心真实想法：这个男人，真的变了……他变得冷酷，变得霸道，变得让人害怕……可为什么，我又会觉得，他比以前……更像个男人了？】 “用不着，一边待着去，别碍事。” 许大茂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头也不回地，冷冷地扔过来一句话。 那语气，生硬，冰冷，像是在命令一个下属。 娄晓娥被他这话说得脸上一热，刚想反驳，却看到许大茂已经弯下腰，开始徒手清理地上那层黏糊糊的、不知是什么东西凝固而成的黑色污垢。 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心中，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再次涌了上来。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用他那别扭到极点的方式，保护着她。 【叮！收割到来自娄晓娥的【感动】+350！】 【叮！收割到【心疼】+420！】 许大茂在心中冷笑一声。 ‘哼，女人。’ ‘不过，这间屋子，必须由我亲手清理。’ ‘这里，将是我的龙穴！是我的军火库！是我的财富帝国，最核心的基石！’ ‘我不允许，这里有任何一个角落，脱离我的掌控！’ 打扫，在一种诡异的、一个默默劳作、一个默默注视的氛围中，进行着。 当屋子里的杂物被清理一空，露出青石板铺就的地面时，两人之间的那种尴尬，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娄晓娥看着这个焕然一新的空间，仿佛触动了什么心事，轻声感叹道： “真好……这里收拾干净了，以后，何晓就能有个地方玩了。”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挥之不去的、属于那个时代的悲哀。 “可惜……我家道中落得早，不然，我们家在城南，也有一套这样的大院子，比这个还大，还气派……” 许大茂没有接话。 他只是走到屋子中央，用脚踩了踩地面。 “咔哒。” 一块青石地砖，发出了轻微的、松动的声响。 他皱了皱眉，拿起一旁的撬棍，准备将其撬开，看看下面是否需要填平加固。 而就在他弯下腰的那一刻。 娄晓娥看着那块松动的地砖，仿佛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用一种梦呓般的、带着几分 nostalgic（怀旧）和苦涩的语气，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我记得小时候……” “我爸就喜欢把金条……藏在这种地砖下面。” “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进了许大茂的灵魂深处！ 他握着撬棍的手，猛地一僵！ 他的心脏，在这一刻，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金条？！ 地砖下面？！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娄晓娥！ 娄晓娥被他这骇人的目光吓了一跳，瞬间从回忆中惊醒，有些慌乱地摆手：“我……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叮！警告！检测到【超高价值情报】！】 【情报来源：娄晓娥（无意识泄露）】 【情报内容：关于‘娄家宝藏’的可能藏匿地点！】 【系统建议：宿主，立刻！马上！不惜一切代价，确认该情报的真实性！】 许大茂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知道，这他妈绝对不是随口一说！ 前世，就有传闻，娄家在被抄家前，藏起了一大笔惊天的财富，但谁也找不到！ 没想到，这个秘密的钥匙，竟然在今晚，以这种方式，被他……亲手握住了！ 发了！ 这他妈才是真正的，一步登天！ 然而，就在他那颗心，被这滔天的狂喜和贪婪所填满的瞬间！ 嗡——！！！ 一道尖锐刺耳的、如同末日警报般的蜂鸣声，猛地在他脑海中炸响！ 他视网膜上的【危机预警】雷达，第一次，疯狂闪烁起了刺眼的、代表着“锁定”的橙色光芒！ 一行冰冷的、带着杀意的系统提示，如同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他的意识里！ 【警告！你已被恶意锁定！】 【锁定源：轧钢厂—总工办！】 【锁定者：李瑞！】 【威胁等级：橙色（积极威胁）！】 【分析：目标正在策划针对您的报复行动！预计将在48小时内展开！】 许大茂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窗外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嘴角，勾起了一抹森然、冰冷，又充满了无尽期待的弧度。 李瑞…… 你的报复，终于要开始了吗？ 很好。 一边，是即将到手的、足以买下半个京城的惊天宝藏！ 另一边，是来自“技术贵族”的、自以为是的致命陷阱！ 他，许大-茂，已经嗅到了空气中，那股子混合着黄金芬芳和阴谋腐臭的、最顶级的……战争气息！ ‘来吧！’ ‘让我看看，你这条自以为是的小狼狗，能咬出什么样的牙印来！’ ‘正好，我这新得的龙穴，还缺一块……用敌人的骨头做的垫脚石！’ 第56章 敌人的联盟，傻柱的复仇之火 李瑞的办公室里，空气，仿佛凝固的毒药！ 地上，是一个被摔得粉碎的搪瓷茶杯，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像他那颗被许大茂当众踩得稀碎的、可怜的自尊心！ “许大茂！！” 李瑞咬牙切-齿，那张英俊的脸，因为极致的嫉妒和怨恨，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想不通！ 他一个苏联留学归来的天之骄子，一个在技术领域足以碾压所有同龄人的精英，为什么！会败给一个放电影的泥腿子？！ 【李瑞：内心真实想法：我不服！我绝不服！技术上我暂时赢不了你，那我就从你的生活作风上搞垮你！我就不信，你这种泥腿子出身的暴发户，屁股底下能有多干净？！】 他知道，想扳倒许大茂，光靠他自己，不行。 他需要一个“内应”。 一个熟悉许大茂、熟悉四合院、并且对他恨之入骨的，最完美的工具！ 他需要一条……最听话、最凶狠的狗！ 他的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何雨柱！ 那个因为许大茂，丢了工作、毁了名声、现在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烂在四合院里的……傻柱！ …… 当晚，四合院外，一个废弃的仓库角落。 何雨柱，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野狗，蜷缩在阴影里。 他没想到，李瑞，那个总工程师的儿子，那个高高在上的技术贵族，竟然会主动来找他。 “你想不想报仇？” 李瑞没有一句废话，开门见山，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像毒蛇一样，吐着冰冷的信子。 “你想不想，亲手把许大茂，从他那副科长的宝座上，给拉下来，再狠狠地，踩进泥里？！” 轰！！！ 何雨柱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了一股滔天的、被压抑了太久的复仇烈焰！ “想！我做梦都想！”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如同鬼嚎！ “很好。”李瑞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从怀里，掏出五十块钱，和几张珍贵的全国粮票，“啪”的一声，扔在了何雨柱面前的地上。 那动作，像是在投喂一条饿疯了的狗。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 “你的任务，只有一个。” 李瑞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给我死死地盯住许大-茂！他每天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尤其是他那个新到手的耳房，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一有发现，立刻向我汇报！” “只要能抓住他的把柄，扳倒他之后，我保你，官复原职！” 官复原-职！ 这四个字，像一道神光，瞬间照亮了何雨柱那片黑暗的人生！ 他看着地上那沓钱，那几张粮票，再想到自己那触手可及的“未来”，他那点可怜的自尊，瞬间就被碾得粉碎！ 他毫不犹豫地，像狗一样，扑了过去，将地上的钱和粮票死死地攥在手里！ “李技术员！您放心！” 他抬起头，那张脸上，写满了卑微和谄媚，“我何雨-柱这条命，从今天起，就是您的了！我一定把他许大茂的黑料，给您挖出来！” 【叮！危机预警系统提示！】 【检测到目标‘李瑞’与‘何雨柱’正在进行恶意串联！】 【锁定源已融合！威胁等级维持：橙色！】 【系统分析：一场针对您的阴谋，已正式启动！】 宣传科，副科长办公室。 许大-茂正悠闲地看着一份文件，他脑海中，那冰冷的雷达屏幕上，代表着李瑞和傻柱的两个光点，已经从黄色，双双变成了刺眼的橙色，并且，重叠在了一起！ 他笑了。 那笑容，如同神祇，在俯瞰着两只自以为聪明的蝼蚁，正在卖力地，为他挖掘着自己的坟墓。 ‘一条被我打断了脊梁骨的老狗。’ ‘一条被我踩碎了自尊心的小狼狗。’ ‘两条狗，凑到了一起，就以为能咬死老虎了？’ ‘可笑！’ 从那天起，傻柱，真的变成了一条狗。 他不再酗酒，不再闹事，而是每天鬼鬼祟祟地，像个幽灵，在四合院的各个角落里游荡。 他的眼睛，像两颗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钉在许大茂的耳房上！ 终于！ 机会来了！ 在一个深夜，他亲眼看到！ 许大茂和王小兵，抬着几个沉甸甸的、用黑布蒙着的箱子，鬼鬼祟祟地，搬进了那间耳房！ 那紧张的样子！那做贼心虚的表情！ 不是在搞投机倒把，是什么？！ 【傻柱：内心真实想法：哈哈哈！抓到了！我抓到你的狐狸尾巴了！许大茂！你个狗日的，竟然敢搞投机倒把！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我发了！我这次真的要翻身了！】 他像一条嗅到了血腥味的鬣狗，兴奋得浑身颤抖！ 他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四合院，将这个“铁证”，报告给了他的新主人——李瑞！ 而这一切，都在许大茂的系统监控之中。 敌人们自以为隐秘的联盟，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上演给他看的、蹩脚的闹剧。 他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傻柱那消失在夜色中的、卑微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 “很好。” “鱼饵，已经撒下去了。” “接下来，就该布网了。” “李瑞，傻柱……” 他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如同魔鬼的低语。 “你们以为自己是猎人？” “呵呵，你们只是我请进屠宰场的……” “两头蠢猪罢了。” 第57章 影帝的表演，故意露出的破绽 夜，如同一块浸透了浓墨的黑布，死死地罩住了整个四合院。 万籁俱寂。 只有几声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的、秋虫的垂死哀鸣，更衬得这夜，诡异而森冷。 阴影里。 一双充满了血丝和滔天恨意的眼睛，正像饿狼一样，死死地盯着许大茂的屋子。 是傻柱！ 他已经在这里，像一条最卑微的野狗，潜伏了整整三个小时！ 寒风，吹得他瑟瑟发抖，可他心中的那团复仇烈火，却烧得他浑身滚烫！ 【傻柱：内心真实想法：许大茂！你个狗日的！你以为你当了副科长就了不起了？！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所有的底裤，都给你扒出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这时！ “吱呀——” 许大茂的房门，开了一道缝。 傻柱的呼吸，瞬间停止！他整个人，都绷紧得像一张拉满了的弓！ 只见许大茂，探出了半个脑袋。 他那张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无比警惕！他像个做贼一样，飞快地往左边看了看，又往右边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才猛地缩了回去！ 来了！ 傻柱的心脏，“咚咚咚”地，疯狂擂动起来！ 他知道，正戏，要开始了！ 果然！ 几秒钟后，许大茂和王小兵，两人一起，从屋里抬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沉甸甸的、用黑布蒙得严严实实的、上了锁的大铁皮盒子！ 那盒子，看起来不大，但许大茂和王小兵两个人，抬得却无比吃力！ 他们的腰，都弯成了虾米！额头上，青筋暴起！脚步，更是虚浮踉跄，仿佛那盒子里装的不是东西，而是一座山！ 【傻柱：内心真实想法：金条！一定是金条！这么重！这么沉！这里面，他妈的至少装了几十根大黄鱼！许大茂！你个狗日的，竟然敢私藏这么多黄金！你死定了！你彻底死定了！】 傻柱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那里面，是贪婪！是嫉妒！是即将大仇得报的、病态的狂喜！ 而许大茂，这位奥斯卡级别的影帝，他的表演，才刚刚进入高潮！ 他故意脚下一滑，“哎哟”一声，仿佛没站稳，整个铁皮盒子都往地上倾斜了一下！ “哐啷！” 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的声响，从黑布下传了出来！ 那声音，是那么的清脆！那么的悦耳！ 在傻柱的耳朵里，那简直就是金条在互相碰撞时，发出的、世界上最美妙的交响乐！ “小心点！” 许大茂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无比紧张的语气，对王小兵呵斥道，“摔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演！ 你他妈就接着演！ 许大茂在心中，发出一声冰冷的狂笑！ 他甚至能通过系统的雷达，清晰地“看”到，躲在阴影里的傻柱，那因为极度兴奋而疯狂飙升的情绪值！ 【叮！收割到来自何雨柱的【狂喜】+1500！】 【叮！收割到【贪婪】+1800！】 【叮！收割到【幸灾乐祸】+2000！】 ‘蠢货。’ ‘你以为你看到的是金条？’ ‘不，你看到的，是你自己那块即将被立起来的、崭新的墓碑！’ 许大茂和王小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那个“沉重无比”的铁皮盒子，抬进了那间如同堡垒般的耳房。 “咔哒！” 一声清脆的落锁声响起！ 许大茂还不放心，又从外面，加上了一把硕大无比的、德国造的重型挂锁！ 他做完这一切，还再次鬼鬼祟祟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这才和王小兵一起，像两只偷了鸡的黄鼠狼，飞快地溜回了屋里。 一切，都结束了。 鱼，已经彻底咬死了钩。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 他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牛，从阴影里猛地冲了出来！ 他甚至都顾不上掩饰！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报告！ 立刻！马上！把这个天大的、足以将许大茂一击毙命的铁证，报告给他的新主人——李瑞！ …… 李瑞的单身宿舍里。 当他听完傻柱那颠三倒四、却又兴奋无比的汇报后，他那张英俊的脸，因为狂喜，而变得有些扭曲！ “铁皮盒子？上了两道锁？还说摔坏了卖了你都赔不起？！” 李瑞猛地一拍大腿，从椅子上“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投机倒把！这绝对是投机倒把！人赃并获！这是铁证如山啊！” 【李瑞：内心真实想法：哈哈哈！许大茂！你个泥腿子！你终究还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蠢货！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吗？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的死期到了！】 他再也没有半分犹豫！ 他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他要让许大茂，在最风光的时候，从云端，狠狠地跌落！摔成一滩谁也认不出来的烂泥！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电话，直接拨通了厂保卫科的内线！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喂？是保卫科吗？” “我是总工办的李瑞！” “我，实名举报！” “宣传科副科长许大茂，涉嫌重大投机倒把！赃物，就藏在他院里的耳房！” “立刻集合人手！跟我去抓人！”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了一抹无比残忍的、胜利的微笑。 “记住，动静，搞得越大越好！” “我要让全院、全厂的人，都亲眼看看！” “这个所谓的‘许科长’，是怎么被我们……人赃并获的！ 第58章 请君入瓮，一张大网缓缓拉开 轧钢厂的保卫科，动了！ 就像一头被惊醒的、沉睡的凶兽，瞬间露出了它那冰冷的獠牙！ 十几名穿着制服、腰间别着橡胶棍的保卫科干事，在科长王大力的带领下，列队集合！他们那冰冷的眼神，那整齐划一的、带着煞气的脚步声，让整个厂区都为之侧目！ 李瑞，站在队伍的最前方！ 他穿着笔挺的干部服，戴着金丝边眼镜，那张英俊的脸上，此刻却挂着一种病态的、大权在握的潮红！ 他从未感觉如此美妙过！ 他只是打了个电话，动了动嘴皮子，就能调动如此强大的力量，去碾死一只他看不顺眼的蚂蚁！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李技术员，光我们厂保卫科，够吗？”王大力凑过来，低声问道。他知道李瑞的背景，自然要巴结。 “不够！”李瑞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还不够热闹！” 他转身，又拨通了街道办的电话！ “喂？是张主任吗？我，轧钢厂总工办李瑞！我们厂里，出了一个影响极其恶劣的投机倒把分子！……对！人赃并获！……没错！我需要你们街道办出面，联合执法！维护我们片区的纯洁性！” 双管齐下！ 厂内，有保卫科！ 厂外，有街道办！ 这一下，许大茂就是长了翅膀，也休想飞出这个天罗地网！ 而傻柱，就像一条最得意的哈巴狗，紧紧地跟在李瑞的身后！ 他的腰杆，挺得笔直！他的眼睛，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怨毒，已经变成了骇人的赤红色！ 【傻柱：内心真实想法：哈哈哈！许大茂！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李技术员的能量！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等会儿，等会儿我就要亲眼看着你被戴上手铐！亲眼看着你那间破耳房被抄个底朝天！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哈哈哈！】 …… 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瞬间飞遍了整个四合院！ 整个院子，炸了！ 彻底地，沸腾了！ “听说了吗？保卫科要来抄许大茂的家！”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说是搞投机倒把！人赃并获！” 秦淮茹和贾张氏，这对恶毒的婆媳，几乎是第一个冲出屋子的！ 贾张氏那张老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拍着大腿，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 “报应！报应啊！我就说这个小王八蛋不是好东西！这下好了！要被抓去吃枪子儿了！活该！” 秦淮茹则是一脸“担忧”，实则眼底全是幸灾乐祸的快意，对着邻居们假惺惺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呀，大茂怎么这么糊涂啊……”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挺着他那官迷的肚子，在院里来回踱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 【刘海中：内心真实想法：好！好啊！让你小子当副科长！让你小子压我一头！这下完蛋了吧！等你倒了，这院里，还不是我刘海中说了算？！】 三大爷阎埠贵，则是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阎埠贵：内心真实想法：许大茂倒了，他那两间正房，那间耳房，还有那辆自行车……嘿嘿，这可都是好东西啊！我得想办法，捞点好处！】 整个四合院，像一个烧开了的、装满了污水的锅！ 所有的禽兽，都伸长了脖子，露出了他们最贪婪、最丑恶的嘴脸！ 他们像一群嗅到了腐肉气息的秃鹫，盘旋着，等待着，准备在许大茂倒下的那一刻，一拥而上，将他分食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只有一间屋子，气氛凝重如冰。 娄晓娥死死地抱着何晓，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在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她六神无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相信许大茂会做那种事，可外面那阵仗，太吓人了！ 而此刻。 风暴的中心，那间被所有人觊觎的屋子里。 许大茂，正悠闲地坐在他的太师椅上。 他的面前，放着一壶刚刚沏好的、从系统商城里兑换出来的极品大红袍。 茶香，袅袅。 他甚至都没有去看窗外那群上蹿下跳的小丑。 他只是闭着眼睛，静静地，欣赏着自己脑海中，那副由无数情绪光点构成的、无比绚烂的……《群魔乱舞图》。 【叮！收割到来自全院的【幸灾乐祸】+8500！】 【叮！收割到来自秦淮茹的【狂喜】+1800！】 【叮！收-割到来自何雨柱的【怨毒】+2500！】 【叮！收割到来自娄晓娥的【恐惧】+1500！】 ‘呵呵，一群蠢货。’ ‘你们以为，你们是来审判我的？’ ‘不，你们只是我这场大戏里，自愿前来捧场的……免费观众。’ ‘而我，早已泡好了茶，买好了瓜子，准备欣赏你们，从天堂，跌落地狱时，那最精彩的表情！’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东风，来了。 “哐——当——！！！” 一声巨响！ 四合院那扇饱经风霜的大门，被人用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从外面，一脚踹开！ 十几名保卫科干事，簇拥着脸色铁青的李瑞和一脸狰狞的傻柱，如同狼群，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戴着红袖章的街道积极分子！ 全院，瞬间死寂！ 所有的喧嚣，都在这一刻，被这股冰冷的、带着国家暴力机器气息的力量，彻底碾碎！ 李瑞的目光，如同一对冰冷的探照灯，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定格在了那间紧闭着房门的耳房上！ 他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才有的、残忍的微笑！ 他伸出手指，遥遥地，指向了那扇门！ 他用一种审判般的、充满了无上威严的语气，对着整个院子，朗声宣布： “许大茂！” “你私藏赃物，搞投机倒把！罪证确凿！” “你的死期……到了！” 第59章 突击搜查！全院的审判 耳房那扇加厚了钢板的大门，在全院禽兽那贪婪、恶毒、幸灾乐祸的注视下，如同断头台上，等待着铡刀落下的死囚！ “还等什么？！” 傻柱，已经彻底疯狂！他指着那扇门，对着保卫科长王大力，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他许大茂肯定就躲在里面！撬！给我把这门撬开！把他像抓狗一样给我抓出来！” 【傻柱：内心真实想法：撬开！撬开它！我要亲眼看着许大茂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出来！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我要让他知道，我何雨柱，才是这个院里永远的爷！】 王大力看了一眼身旁的李瑞，见他点了点头，便不再犹豫！ 他对着身后两个最壮的干事一挥手，声音冰冷！ “上！把这门给我撬开！” 两根粗大的铁制撬棍，如同两条钢铁毒蛇，狠狠地，插进了门缝里！ “一！二！三！开！” “砰——！！！” 一声巨响！ 那把德国造的重型挂锁，连带着锁扣，被硬生生从门板上撕裂了下来，火星四溅！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再次发力，将整扇门都撬下来的时候！ “吱呀——” 那扇门，竟然从里面，自己缓缓地……打开了。 一个身影，逆着光，悠闲地，从门里走了出来。 是许大茂！ 他没有众人想象中的惊慌失措，没有半点恐惧！ 他甚至……还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那张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仿佛在看一场蹩脚猴戏的微笑！ 全院，瞬间死寂！ 这……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他不应该是吓得屁滚尿流，躲在里面瑟瑟发抖吗？！ 许大茂轻轻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沫，然后抬起眼皮，扫了一圈院里那群表情僵硬的禽兽，最后，目光落在了李瑞和傻柱的脸上。 他笑了。 “哟，这么大阵仗？”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我家门口……开追-悼会呢？” “你！”李瑞被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装蒜！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重大投机倒把！现在，我们要对你的房间，进行搜查！” “搜查？”许大茂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就凭你们？” 他将目光转向王大力，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刀！ “王科长，我提醒你，我，是宣传科副科长！你带人强闯我的私人仓库，有厂里的搜查令吗？！” 王大力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一突！ 是啊！搜查干部，是需要手续的！他今天，纯粹是卖李瑞一个面子！ “我……我……”王大力瞬间就虚了。 “我就是人证！”傻柱像条疯狗一样跳了出来，“我亲眼看到他往里面搬东西！一个大铁盒子！里面装的全是金条！” “哦？铁盒子？”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他非但没有阻拦，反而侧过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姿态，仿佛在邀请客人参观他的宫殿！ “那还等什么？” “进去看啊。” “打开吧，也让大家伙儿都开开眼，看看我许大茂，到底藏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这……这…… 所有人都懵了！ 这剧本不对啊！ 李瑞的心中，第一次，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但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一咬牙，对着王大力低吼道：“进去！给我搜！” 王大力带着人，一拥而入！ 耳房里，空空荡荡。 只有屋子正中央，静静地，躺着一个东西。 一个长方形的、上了两道重锁的、黑漆漆的大铁皮盒子！ 就是它！ 傻柱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指着那个盒子，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扭曲变形！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盒子！金条！全在里面！” 全院的禽兽，都沸腾了！ 金条！ 那可是传说中的东西！ 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嫉妒、疯狂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把那盒子撕成碎片！ 王大力走上前，蹲下身，用手敲了敲。 “哐哐！” 沉闷！厚重！ 里面，绝对装着分量不轻的东西！ “打开它！”李瑞的声音，已经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大茂被押上囚车、自己则平步青云的美好未来！ “好！” 王大力不再废话，举起了手中的撬棍！ 他将那扁平的撬头，死死地卡进了铁盒的锁扣里！ 全院，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死死地，聚焦在了那根即将发力的撬棍上！ 秦淮茹的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根！ 贾张氏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娄晓娥的心，则沉到了无底的深渊！ 许大茂，依旧站在门口。 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然后，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如同魔鬼般的、冰冷而残忍的弧度。 ‘来吧。’ ‘开奖了。’ ‘让我看看你们，从天堂，跌落地狱时，那最精彩的表情！’ 王大力，深吸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往下一压！ “哐——！！！” 一声刺耳的、金属断裂的巨响，轰然炸响！ 那把坚固的重锁，应声而断！ 铁盒，开了！ 第60章 开箱验宝！所有人的狂热与期待 “哐当——！！！” 箱盖，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掀飞了出去，在青石板上砸出一连串刺耳的火花！ 成了！ 打开了！ 那一瞬间，整个四合院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止了！ 所有人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死死地，死死地，黏在了那个敞开的、黑洞洞的箱口上！ 金条！ 大黄鱼！ 那传说中，能让鬼推磨，能让神仙折腰的黄金！ 就要……现世了！ “哈哈哈！开了！开了！” 傻柱的脸上，已经露出了胜利者才有的、癫狂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大茂被戴上镣铐，押赴刑场的惨状！他仿佛已经听到了自己官复原职，在食堂里重新作威作福的掌声！ 李瑞，也笑了！ 他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那镜片下的双眼里，闪烁着一种智珠在握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李瑞：内心真实想法：许大茂，你完了！你这种泥腿子，永远也想象不到，权力的碾压，是何等的干脆利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脚下的一滩烂泥！】 秦淮茹和贾张氏，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 那老虔婆的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天爷……发财了……这下可发财了……” 而许大茂。 他依旧站在那里，好整以暇。 他甚至还抬起手，对着不远处，那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哭出声的娄晓娥，递去了一个…… 安心的，带着一丝宠溺的眼神。 ‘别怕。’ ‘好戏，才刚刚开始。’ 王大力，作为第一个能看清箱内物品的人，他深吸一口气，将手，缓缓地，伸进了那个承载了全院人希望的铁皮箱里！ 他要掏出那沉甸甸的，能压垮许大茂人生的……第一根金条！ 然而—— 他的手，伸进去。 摸到的，却不是冰冷、坚硬的金属。 而是一种……柔软的，丝滑的……布料？ 嗯？！ 王大力愣住了！ “怎么了？！快拿出来啊！”傻柱在一旁急得跳脚，催促道。 在全院人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注视下，王大力皱着眉，从箱子里，掏出了第一件东西！ 那是一面…… 红色的…… 用金黄色丝线，绣着一排大字的…… 锦旗？！ 轰——！！！ 当看清那东西的一瞬间，整个四合院，仿佛被一颗无形的炸弹，狠狠地轰炸了一遍！ 所有人的大脑，都在这一刻，彻底宕机！ 所有人的脸上，那贪婪的、狂热的、幸灾乐祸的表情，都瞬间僵硬，如同被冰封的、滑稽的雕塑！ “这……这怎么可能？！” 傻柱那癫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眼珠子瞪得像死鱼，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发出了见鬼一般的、不敢置信的嘶吼！ “锦旗？！” 李瑞脸上的优雅和自信，瞬间碎裂！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当众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金条呢？ 说好的金条呢？！ 王大力也懵了，他机械地，将那面锦旗展开！ 只见上面，一行烫金大字，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赠：轧钢厂技术革新能手，许大茂同志！” 落款，是轧钢厂工会！ 这还没完！ 王大力像是疯了一样，将手再次伸进箱子，疯狂地往外掏！ 第二件！ 第三件！ 第四件！ 一面！ 又一面！ 全他妈是锦旗！ “赠：先进生产者，许大茂同志！” “赠：优秀放映组长，许大茂同志！” “赠：维护工厂财产英雄，许大茂同志！” 一面面红色的锦旗，被丢在地上，像一滩滩刺眼的鲜血，将所有禽兽的脸，都映照得惨白一片！ 当最后一面锦旗被掏出来后，箱子里，只剩下了一摞…… 用红绸带，捆得整整齐齐的……烫金荣誉证书！ 完了！ 李瑞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天大的陷阱里！ “不！不可能！” 傻柱彻底崩溃了，他像条疯狗一样扑了上去，一把推开王大力，亲自将手伸进箱底，疯狂地摸索！ “还有！下面一定还有！金条一定藏在最下面！” 他摸到了！ 他真的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那东西，被一个厚厚的、红色的丝绒封皮包裹着！分量，极重！ “找到了！哈哈哈！我找到了！” 傻柱狂喜地，将那个东西从箱底掏了出来，高高举起，像是举着他那最后的、救命的稻草！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 难道……难道真的有反转？！ 然而，当傻柱颤抖着手，打开那个红丝绒封皮的一瞬间！ 所有人的瞳孔，都骤然收缩到了针尖大小！ 那不是金条！ 那是一本…… 一本比所有锦旗、所有证书，加起来还要厚重、还要刺眼的…… 荣誉证书？ 不！ 那本证书的封面上，没有一个字！ 只有正中央，一枚用纯金打造的、在灯光下闪烁着神圣光辉的、无比威严的…… 国徽！！！ 第61章 惊天反转！锦旗下的“一等功”证书 国徽！ 那枚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神圣、威严、不容亵渎的金色国徽！ 它就像一颗烧红的太阳，瞬间灼伤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冻结了！ 空气，凝固成了钢铁！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一种比死亡还要可怕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这……这……是……” 李瑞，那个自诩为天之骄子的技术精英，那个刚才还智珠在握的男人，此刻，他的声音，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的嘴唇，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和死人一样惨白！ 他认得！ 他当然认得！ 这种规格的证书，他只在他那位身居高位的爷爷的书房里，见过一次！ 傻柱，这个不学无术的蠢货，他不认识国徽。 但他能看懂在场所有人那张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脸！他能感受到那股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的、足以将灵魂都冻成冰渣的……恐惧！ “念……念出来……” 许大茂的声音，悠悠响起。 他依旧站在那里，嘴角，带着一丝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的微笑。 他用下巴，点了点傻柱手中那本证书，对李瑞说道： “李技术员，你不是留过洋，有文化吗？” “给院里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街坊邻居，念念。” “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这个铁皮箱子里，到底藏了什么‘杀头’的宝贝。” 李瑞的身体，猛地一晃，几乎站立不稳！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看一本证书，而是在凝视一个深不见底的、能吞噬一切的深渊！ 在许大茂那冰冷目光的逼视下，他颤抖着，用一种比哭还难听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中……泱……军……委……授予……” “许大茂同志……” “……个人……一……等……功！！！” 轰——！！！！！！ 个人一等功！ 这五个字，如同一万吨TNT当量的核弹，在四合院的上空，轰然引爆！ 那恐怖的冲击波，将所有人的理智、所有人的贪婪、所有人的幸灾乐祸，瞬间，撕得粉碎！ “噗通！” 傻柱，第一个崩溃了！ 他手中的那本证书，仿佛有千斤重，他再也拿捏不住，“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整个人，也像一滩被抽掉了骨头的烂泥，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嘴巴里，发出了“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绝望悲鸣！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诬告的，不是一个投机倒把的罪犯！ 他诬告的，是一个……国家的功臣？！一个活着的英雄？！ 这他妈不是捅了马蜂窝！ 这是亲手把天，给捅塌了啊！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李瑞的心理防线，也彻底崩溃了！他状若疯魔，指着许大-茂，歇斯底里地嘶吼，“你一个放电影的！你怎么可能有一等功？！假的！这一定是假的！” “假的？” 许大茂笑了。 他缓缓地，弯下腰，从那堆锦旗和证书下面，又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封，用牛皮纸信封装着的、厚厚的信件。 信封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思想汇报】！ 许大茂将那封信，在手里轻轻拍了拍，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谦逊”和“诚恳”。 他用一种充满了“委屈”和“正气”的语气，朗声说道： “各位领导，各位街坊！” “我许大茂，何德何能，能获得如此殊荣？这都是党和国家的培养！我惭愧啊！” “所以，我一直将这份荣誉，锁在这个铁皮箱子里，不敢示人！就是怕自己骄傲自满，辜负了组织的信任！” “这封思想汇报，我本来是准备明天，就亲自上交给杨厂长，请求组织将这份荣誉，收回去的！” “我万万没想到啊！”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痛心疾首”！ “我万万没想到，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功劳，我这点想要低调做人的心思，竟然会成为某些人眼里的‘罪证’！成为他们诬告陷害我的‘把柄’！” “天理何在啊！！！” 轰！！！ 这番话，如同一记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在场每一个禽兽的脸上！ 他们的大脑，嗡嗡作响！ 他们看着许大茂那“高风亮节”的样子，再看看自己刚才那副贪婪丑恶的嘴脸，一股无边的恐惧和悔恨，瞬间淹没了他们！ 完了！ 我们都完了！ 我们得罪的，是一个功臣！一个被组织如此看重、却还如此谦逊的……活圣人啊！ 保卫科长王大力，和那几个街道办的人，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的腿，抖得像筛糠！ 搜查一个“一等功臣”的家？还把人家的门给撬了？！ 这他妈不是工作失误！这是政治事故！是要掉乌纱帽，甚至要被抓进去的滔天大罪！ 就在这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恐惧扼住了喉咙的、最绝望的时刻！ “住手！！！” 一声雷霆般的怒吼，从院门口炸响！ 众人惊恐地回头望去！ 只见杨厂长，铁青着一张脸，身后，竟然还跟着几位穿着中山装、气度不凡的市里领导！他们正大步流星地，朝着这边走来！ 杨厂长，是许大茂早就通过王小兵，算好时间请来的！ 而那几位市领导，则是“恰好”来厂里视察，被杨厂长“顺便”请来见证一下厂里“先进典型”的！ 当杨厂长看到那满地的锦旗，看到那本掉在地上的、烫金的一等功证书，再看到眼前这副抄家的狼藉场面！ 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一股滔天的怒火，从他的胸腔里，轰然爆发！ 这不仅是在打许大茂的脸！ 这他妈是在打他杨厂长的脸！是在打他们整个轧钢厂的脸！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场中，指着面如死灰的李瑞，指着瘫软如泥的傻柱，指着那群瑟瑟发抖的保卫科人员，声带都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撕裂，发出了如同雄狮般的、震彻全院的咆哮： “是谁？！” “是谁给你们的狗胆！！！” “是谁敢这么对待我们轧钢厂的功臣！我们国家的英雄！！！” 第62章 领导亲临，诬告反坐 杨厂长那声如同狮王咆哮般的怒吼，还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瑞和傻柱的心脏上！ 砸得他们，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而更让他们感到绝望的，是跟在杨厂长身后的那几位市领导！ 他们虽然一言不发，但那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就像一把把无形的手术刀，正在将李瑞和傻柱的灵魂，一片片地，凌迟处死！ 完了！ 彻底完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诬告！ 这是在市领导的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出诬陷国家一等功臣的惊天大案！ 这他妈不是自己找死！ 这是开着冲锋舟，冲进了地狱的岩浆里啊！ “噗通！” 保卫科长王大力，第一个撑不住了！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整个人抖得像个得了帕金森的鹌鹑，汗水，瞬间湿透了他的后背！ “厂……厂长……我……我不知道啊！是李技术员！是李技术员说掌握了铁证，我才……”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更凄厉、更卑微、更像狗一样的声音，猛地炸响！ 是傻柱！ 他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连滚带爬地，扑到了杨厂长和市领导的脚下！ 他伸出那根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手指，死死地，指向了身后那个面如死灰的李瑞！ “是他！就是他！” 傻柱的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声音尖利得如同鬼嚎！ “领导！厂长！你们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他指使我的！是他给了我钱，给了我粮票，逼我诬陷许大茂的！” “他说只要扳倒了许大茂，就让我官复原职！我……我是一时糊涂啊！” “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被他利用的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背叛！ 在绝对的恐惧面前，这条所谓的“毒蛇”，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向了他的主人！ 那副卑贱、无耻、摇尾乞怜的嘴脸，让在场的所有禽兽，都感到一阵反胃！ 而李瑞，他甚至都没有去看那条反咬一口的狗。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死死地，死死地，盯在那个云淡风轻的许大茂身上！ 他的大脑，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清明！ 他终于想通了！ 从那次技术会议，到那块松动的地砖，再到那个沉重的铁皮箱子…… 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局！ 一个从一开始，就为他量身定做的，天衣无缝的……必杀之局！ 【李瑞：内心真实想法：陷阱……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陷阱……他知道我会报复，他知道我会去找傻柱，他甚至算到了我会用什么方式来对付他……他……他不是人！他是个魔鬼！一个能看穿人心的魔鬼！】 一股冰冷到骨髓里的寒意，瞬间淹没了他！ 他看着许大茂，那张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名为“恐惧”的表情！ 就在这时！ 那位为首的市领导，缓缓地弯下腰，亲手，将那本掉在地上的、沾着灰尘的“一等功”证书，捡了起来。 他用手，轻轻地，拂去了上面的尘土。 那动作，无比珍视，仿佛在擦拭一件国宝。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你，就是许大茂同志？”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大茂，终于动了。 他上前一步，脸上，露出了“受宠若惊”又带着几分“委屈”的表情，对着领导深深地鞠了一躬。 “领导，我……我给组织添麻烦了。” 他顿了顿，转过头，看了一眼瘫软如泥的傻柱和面如死灰的李瑞，用一种无比“宽宏大量”的语气，叹了口气。 “其实……这可能就是个误会。他们……他们也是被人蒙蔽了，一时糊涂。要不，这件事，就算了吧……” “住口！” 那市领导，第一次，发出了严厉的呵斥！ 但，不是对许大茂，而是对那群诬告者！ 他的目光，如同两把冰冷的利剑，扫过全场！ “糊涂？！误会？！” “诬告陷害国家功臣，这是糊涂和误会能解释的吗？！” “今天，如果我们对这种恶劣行径姑息纵容，那我们，怎么对得起那些为国家流血牺牲的英雄！怎么对得起党和人民的信任！”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他不再废话，转头，对着脸色铁青的杨厂长，下达了最终的、不容置疑的审判！ 那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杨厂长，我的意见很明确！” “李瑞，身为干部子弟，知法犯法，策划阴谋，性质极其恶劣！立刻，就地隔离审查！深挖他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人！绝不姑息！” “至于这个……” 他的手指，像点一只死狗一样，指向了地上那个还在不断磕头的傻柱。 “作为诬告陷害的主谋和直接执行者，证据确凿，罪大恶极！” “立刻，移交公安机关！” “告诉他们，给我从严！从重！处理！” 轰——！！！ 最终的审判，降临了！ 傻柱听到“移交公安”四个字，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一颗子弹瞬间击穿！ 他两眼一翻，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一股骚臭的液体，从他的裤裆下，迅速蔓延开来，染湿了冰冷的地面。 而李瑞，则在两名保卫科干事（他曾经的手下）一左一右的“搀扶”下，被架了起来。 他那张英俊的脸，已经彻底失去了血色，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白。 他知道，他的人生，他的前途，他的一切…… 在这一刻，已经，彻底画上了句号。 这个四合院，在今夜，亲眼见证了一场…… 神明的，降临！ 和魔鬼的，审判！ 第63章 傻柱的末日，来自法律的审判 警笛声！ 由远及近，凄厉，刺耳！ 像死神的镰刀，划破了四合院上空那片死寂的夜幕！ 来了！ 警察来了！ 当那辆闪烁着红蓝警灯的“挎斗子”停在院门口时，整个四合院，所有禽兽的灵魂，仿佛都被这冰冷的铁家伙，彻底碾得粉碎！ 两名穿着笔挺警服、神情严肃的公安同志，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们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到了那位市领导面前，一个标准的敬礼！ “领导！接到报案，我们立刻就赶过来了！” 市领导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地上那滩还在散发着刺鼻骚臭的、烂泥一样的傻柱。 “人，就在这。”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主犯，何雨柱。罪名，诬告陷害国家一等功臣。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其败坏！” “带走！依法，严办！” “是！” 公安同志的声音，铿锵有力！ 其中一人，从腰间，解下了一副闪烁着冰冷铁光的……手铐！ 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像一道死亡射线，瞬间刺穿了在场所有人的瞳孔！ 手铐！ 这玩意儿，他们只在电影里，在批斗大会上见过！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亲眼看着这东西，铐在他们“熟悉”的傻柱手上！ “哗啦——” 一盆冷水，被一个保卫干事，狠狠地泼在了昏死过去的傻柱脸上！ 他一个激灵，猛地惊醒！ 然而，醒来，面对的，却是比昏迷，更加绝望的地狱！ 他看到了那副近在咫尺的手铐！ 他看到了那两张不带任何感情的、代表着国家法律的脸！ “不……不……不要……” 傻柱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限！他那刚恢复一丝神智的大脑，再次被无边的恐惧所淹没！ 他像一条蛆一样，在地上疯狂地扭动，企图后退，企图逃离！ “我没有！不是我！我冤枉的！是李瑞！是李瑞逼我的！啊——！！！” 然而，他的挣扎，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可笑！ 其中一名公安同志，面无表情地，一脚踩住了他还在乱蹬的腿！ 另一人，则像抓小鸡一样，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咔嚓——！！！” 一声清脆的、金属咬合的声响！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四合院每一个人的天灵盖上！ 手铐，锁死了！ 傻柱，这个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了一辈子的“战神”，这个纠缠了许大茂两辈子的宿敌，在这一刻，被这冰冷的钢铁，彻底宣判了……社会性死亡！ “带走！” 两名公安，一左一右，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浑身瘫软、只剩下鬼哭狼嚎的傻柱，从地上架了起来！ 他被拖着，走过这片他曾经无比熟悉的院子。 他看到了秦淮茹那张惨白如纸、失魂落魄的脸。 他看到了贾张氏那张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老脸。 他看到了二大爷、三大爷那噤若寒蝉、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怂样！ 【傻柱：内心真实想法：不……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想报仇……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救我……秦姐……救我啊……】 他那绝望的目光，投向了那个他舔了一辈子的女人。 然而，秦淮茹，只是用一种看陌生人，不，是用一种看瘟神的眼神，惊恐地，后退了一步！ 完了！ 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而许大茂，自始至终，就站在那里。 他没有笑，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他只是用一种无比平静的、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剧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注视着这个纠缠了他两辈子的噩梦，被拖向他应有的、最悲惨的结局。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何雨柱，上辈子，你联合全院，把我斗倒，让我妻离子散，晚景凄凉。】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这辈子，我回来了。我用你最引以为傲的“群众力量”，用你最看不起的“阴谋诡计”，把你，送进了你本该属于的地狱。】 【许大-茂：内心真实想法：两辈子的恩怨，从你戴上这副手铐开始，一笔勾销。不，不是勾销。是我，赢了。赢家，通吃！】 【叮！检测到核心宿敌【何雨柱】被彻底清除！】 【复仇任务【宿命的对决】完成度100%！】 【恭喜宿主，成功收割来自【何雨柱】的终极负面情绪——【绝望】、【恐惧】、【悔恨】综合能量包！】 【系统奖励：复仇点数+50000！特殊道具宝箱*1！】 【评语：宿主，您用最完美的计谋，将两世的宿敌，彻底从物理层面抹杀！这是一场教科书级别的、降维打击式的复仇！干得漂亮！】 警车，发动了。 那凄厉的警笛声，再次响起，然后，渐渐远去…… 它带走的，不仅仅是一个叫何雨柱的蠢货。 它带走的，是这个四合院里，一个旧时代的终结！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禽兽，都低着头，像一群被霜打了的茄子，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个四合院的天…… 彻底，变了。 彻底，姓许了！ 就在这时！ 人群中，响起了一声压抑的惊呼！ 众人惊恐地回头望去！ 只见秦淮茹，那个刚刚还活生生站着的“俏寡妇”，那个失去了最后靠山的女人，此刻，她双眼一翻，面如金纸，整个人，就像一根被抽掉了筋骨的面条，软软地，直挺挺地，朝着地上…… 昏了过去！ 第64章 总工程师的低头，李瑞的代价 夜，深了。 四合院里，死一般的寂静。 那股子混合着尿骚和恐惧的恶臭，仿佛还未散尽，将所有禽兽都死死地压在各自的屋里，连个屁都不敢放。 此刻，整个院子，仿佛只有一处地方，是活的。 那就是许大茂的家。 灯火通明，温暖如春。 许大茂，正悠闲地擦拭着那本被市领导亲手递回来的、烫金的“一等功”证书。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他享受着这种感觉。 这种将所有人的命运，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神明般的感觉！ 【叮！检测到屋外出现高强度【恐惧】、【悔恨】、【祈求】情绪源！】 【目标锁定：轧钢厂总工程师——李卫国！】 许大茂的嘴角，微微上扬。 ‘来了。’ ‘大鱼终于来了。’ ‘儿子是小虾米，这条老鱼，才是今晚的……主菜！’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 那声音，无比迟疑，无比卑微，充满了挣扎，和一种不得不放下的、可怜的尊严。 许大茂没有起身。 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门没锁，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苍老、佝偻的身影，提着一个沉甸甸的网兜，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挪了进来。 是李卫国！ 轧钢厂的总工程师！那个在技术领域说一不二、高高在上的权威！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威严？ 那身笔挺的干部服，已经皱巴巴的，像是几天没换。头发，乱糟糟的，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那张曾经写满了倨傲的脸，此刻，只剩下卑微的、讨好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小……许科长……这么晚了，没打扰您吧？”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 许大茂，甚至都没有抬眼看他。 目光，依旧停留在那本一等功证书上。 “有事？” 他吐出两个字，冰冷，淡漠，像是在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 李卫国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今天，他这张老脸，是彻底保不住了！ 他将那个沉甸甸的网兜，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八仙桌上。 网兜里，是两瓶未开封的特供茅台，两条“中华”牌香烟，还有一块用油纸包着的、肥得流油的腊肉！ 在如今这个年代，这，已经是足以让任何干部都动容的重礼！ “许科长……犬子……犬子李瑞，他年轻，他糊涂啊！” 李卫国那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他就是嫉妒您年轻有为，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干出这种蠢事！我……我替他给您赔罪了！求求您，跟杨厂长和市领导说说，高抬贵手，饶他这一次吧！” “他还年轻，他不能没有工作，他不能被下放啊！他这辈子，就完了啊！” 【李卫国：内心真实想法：该死的泥腿子！竟敢让我低头！要不是为了瑞儿的前途，我怎么可能来求你这种货色！你最好识相点，收下东西，不然……】 然而，他那点可怜的、藏在心底的威胁，在许大茂面前，是那么的可笑。 许大茂，终于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没有去看桌上那份厚礼，而是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直直地，刺进了李卫国那双浑浊的眼睛里。 他笑了。 那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足以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刺骨的寒意。 “李总工。” 他缓缓地，开口了。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你的儿子，得罪的，不是我许大茂。” 李卫国一愣：“那……那是……” “他得罪的，是国家的法律，是厂里的规矩。” 许大茂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字字诛心！ “年轻人犯错，总要付出代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至于他能不能保住工作，能不能不被下放……这不取决于我，也不取决于你。”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说出了那句让李卫-国，彻底坠入无边深渊的、最终的审判！ “这，要看他自己的……改造表现了。” 轰——！！！！ 李卫国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明白了！ 许大茂，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儿子！ 他甚至，连羞辱自己都懒得做！ 他只是用一种最“宽宏大量”、最“公事公办”的姿态，将所有的希望，都彻底碾碎！ 这种“胜利者的宽宏”，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要狠毒一百倍！一千倍！ 【叮！收割到来自【李卫国】的终极负面情绪——【绝望】+3500！】 【叮！收割到【羞愤】+2800！】 【叮！收割到【无能狂怒】+4000！】 “你……你……” 李卫国指着许大茂，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那张老脸，从猪肝色，变成了死灰色。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许大茂，不再理他。 他低下头，继续，慢悠悠地，擦拭着那本证书。 仿佛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总工程师，不过是一团……无足轻重的空气。 最终，李卫国，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 桌上那份重礼，他没脸，也不敢再拿走。 …… 第二天。 轧钢厂的公告栏上，贴出了一张最新的处分决定。 ——原总工办技术员李瑞，因思想不正，诬告陷害同志，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经厂委会研究决定，开除其公职，留厂察看，下放一车间，劳动改造！ 前途，尽毁！ 而另一边，宣传科副科长许大茂，因其高风亮节、谦逊谨慎的品格，被市里点名表扬，在全厂树立为“先进典型”！ 从此以后，在整个轧-钢厂，再也无人，敢惹许大茂！ 他的威信，他的地位，在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堪称完美的风暴中，被彻底地，焊死在了无人可以撼动的……神坛之上！ 第65章 全院大会？不，是 情绪收割盛宴 傍晚。 四合院中院，寒风刺骨，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的都是稀薄的、带着糠麸味的炊烟。 唯独一处例外。 许大茂家！ 一股浓郁到霸道、足以让神仙都馋得流口水的红烧肉香气，如同拥有生命的妖精，从他家紧闭的门窗缝隙里钻了出来，肆无忌惮地侵略着整个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咕咚！” 中院，正喝着棒子面糊糊的棒梗，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眼睛死死地盯着许大茂家的方向，哈喇子都快从嘴角流下来了。 “妈！肉！是肉的香味！” 他旁边的贾张氏，那张老脸更是皱成了核桃，鼻子用力地嗅着，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贪婪的绿光。 “该死的许大茂！杀千刀的绝户玩意儿！他哪来的钱买肉吃！还烧得这么香！这是故意馋我们老婆子啊！” “老天爷怎么不降下一道雷，劈死这个狗东西！” ……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饭桌上为了一分钱的酱油跟老婆子掰扯，闻到这股香味，手里的窝头瞬间就不香了。 他扶了扶眼镜，精于算计的脑子飞速转动。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许大茂一个放映员，哪来这么多钱天天大鱼大肉？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肯定是搞了什么投机倒把的勾当！” 后院，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官僚肚，刚想对儿子们发表一番“领导讲话”，也被这股肉香给打断了。 他脸色阴沉，官迷心窍的他，最见不得院里有人比他过得好！ “哼！生活作风腐化！思想堕落！这股歪风邪气，必须狠狠地刹一刹！” 而此刻，作为院里“正义”化身的傻柱，正在给秦淮茹家送饭盒。闻到这股比他做的菜还香的肉味，他心里的无名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尤其当他看到秦淮茹也是一脸向往地嗅着鼻子，那股火更是变成了滔天怒焰！ “许大茂！你个孙子！！” 一股股浓烈的嫉妒、愤怒、贪婪的情绪，如同百川归海，疯狂地涌向许大茂的脑海！ 【叮！检测到来自贾张氏的强烈愤怒情绪，成长点+10！】 【叮！检测到来自棒梗的强烈嫉妒情绪，成长点+8！】 【叮！检测到来自三大爷的深度怀疑情绪，成长点+5！】 【叮！检测到来自二大爷的嫉妒情绪，成长点+6！】 【叮！检测到来自傻柱的滔天怒焰，成长点+20！情绪爆发，奖励翻倍，成长点+40！】 许大茂坐在温暖的屋里，面前摆着一盘油光锃亮、肥而不腻的红烧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一群蠢货，真是我的情绪提款机啊！” 他夹起一块最大的、颤巍巍的五花肉放进嘴里，入口即化，满口留香。 一旁的娄晓娥，看着他吃得香甜，满眼都是幸福的笑意。 然而，这群禽兽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开会！全院开会！” 一大爷易中海那充满“正义感”的嗓门，在院子里炸响。 “当！当！当！” 傻柱更是卖力地敲响了院里的大铁环，声音震天响，仿佛要对许大茂进行最终审判！ “所有人都出来！开全院大会！批判院里的歪风邪气！” 很快，中院里就站满了人，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许大茂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易中海背着手，站在人群中央，一脸的道貌岸然。 刘海中挺着肚子，摆出二大爷的官威。 阎埠贵扶着眼镜，准备随时进行“经济”上的批判。 秦淮茹抱着手，站在人群里，眼神幽怨，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白莲花模样。 而傻柱，则像一尊怒目金刚，死死地盯着许大茂的屋门。 “许大茂！你给我滚出来！”傻柱怒吼道。 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许大茂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肉香。他环视一圈，看着这群满脸“正义”的禽兽，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讥讽。 “哟，这么大阵仗？怎么，闻着肉香，馋得睡不着觉，想来我家讨口饭吃？” 一句话，瞬间点燃了火药桶！ “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放屁！”一大爷易中海指着他，痛心疾首地说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铺张浪费，生活腐化！院里多少人家都吃不饱饭，你却关起门来大鱼大肉！你的良心呢？” “就是！”二大爷刘海中立刻跟上，“你一个人的行为，严重破坏了我们四合院团结互助的良好氛围！我建议，必须让你做出深刻检讨！并且，把剩下的肉拿出来，分给院里有困难的家庭！”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阴阳怪气地补充道：“而且，你这钱来路正不正，还很难说啊！必须要好好查查！” 【叮！来自易中海的伪善攻击，成长点+15！】 【叮！来自刘海中的官僚主义攻击，成长点+12！】 【叮！来自阎埠贵的贪婪算计，成长点+10！】 许大茂笑了，笑得无比轻蔑。 “检讨？分肉？查我？” 他吐掉牙签，眼神骤然变冷，如同刀锋一般扫过三个老东西的脸。 “我许大茂，凭自己本事挣的干净钱，买点肉改善生活，碍着你们谁了？” “易中海，你天天拿厂里的八级钳工工资，接济秦淮茹一家，你问过全院人民的意见吗？你的良心呢？” “刘海中，你天天做着当官的梦，对你那几个儿子非打即骂，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良好氛围’？” “还有你，阎埠贵！”许大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算计到连一分钱的酱油都要跟儿子AA制，你现在想分我的肉？脸呢？你的脸还要不要了？” 三连击！ 字字诛心！ 三个老家伙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全场瞬间安静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眼圈一红，幽幽地开口了。 “大茂，你怎么能这么说三位大爷呢？他们也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院好……我知道我们家困难，给你添麻烦了，可你也不能这么伤人啊……” 说着，她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一朵盛世白莲！ 要是在前世，许大茂早就心软了。 但现在？ “呵！” 许大茂发出一声冷笑。 “秦淮茹，收起你那套吧！在我面前演戏，你还嫩了点！” 他上前一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为了我好？你天天从傻柱那拿饭盒，吸他的血，那是为了他好吗？” “你家是困难，可你家困难，就理所当然地要全院人帮你？谁穷谁有理是吗？我吃块肉，就成了罪大恶极？” “想吃肉，自己挣去！别总想着靠男人，靠邻居！你那几个孩子，要是都学你这样，这辈子都直不起腰杆！” “你！”秦淮茹被这番话撕下了伪装，脸色瞬间惨白，浑身发抖，指着许大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叮！秦淮茹的伪装被撕破，产生剧烈羞愤情绪，成长点+50！情绪爆发，奖励翻倍，成长点+100！】 爽！ 太爽了！ 而看到自己的“女神”被如此羞辱，傻柱彻底疯了！ “许大茂！我CNM！你敢欺负秦姐！老子今天弄死你！” 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咆哮着朝许大茂猛冲过来，砂锅大的拳头直奔许大茂的面门！ 全院人都吓得尖叫起来！ 然而，许大茂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来得好！” 【叮！检测到来自傻柱的致命威胁！情绪收割系统紧急预案启动！消耗50成长点，兑换‘神级闪避’一次！‘力量反震’一次！】 就在傻柱的拳头即将砸到他脸上的前一刹那！ 许大茂的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轻轻向旁边一侧！ 快！准！狠！ 傻柱志在必得的一拳，擦着他的衣角，狠狠地落空了！ 由于用力过猛，傻柱一个踉跄，根本收不住脚，整个人朝着许大茂身后的墙壁直愣愣地撞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 傻柱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坚硬的砖墙上！ “嗷——！！！” 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响彻夜空！ 傻柱抱着自己那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甚至已经变形的右手，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怎么可能？！ 许大茂怎么可能躲得开傻柱的拳头？ 傻柱怎么会……自己把自己给废了？ 许大茂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哀嚎的傻柱，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有冰冷的蔑视。 他缓缓走到院子中央，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禽兽的脸。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全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敢与他对视。 秦淮茹更是吓得花容失色，面无人色。 “今晚，是个不错的开始。” 许大茂的声音冰冷而清晰。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许大茂的日子，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谁要是再敢拿什么‘道德’、‘规矩’来绑架我，谁要是再敢上门找茬……” 他的目光，落在了疼得快要昏过去的傻柱身上。 “这，就是下场！” “全院大会？我看，就是一场笑话！” 说完，他不再看这群吓破了胆的蠢货，转身，在一片敬畏和恐惧的目光中，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砰！”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这场风波，终于过去了。 而一个崭新的，只属于他的世界，即将拉开帷幕！ 第66章 风波后的温存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许大茂的脸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小米粥独有的香甜，还夹杂着煎鸡蛋的焦香。 一个温软的身子从身后贴了上来，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大茂，醒啦？快起来，饭都做好了。” 是娄晓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却又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幸福与满足。 许大茂嘴角微微勾起，却没有立刻转身。 他享受着这份征服后的温存。 曾几何时，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大小姐，对他许大茂，虽然是夫妻，却总带着几分疏离和审视。 而现在？ 她看自己的眼神里，只有崇拜、依赖，和深入骨髓的爱恋！ 这就是手段！这就是脑子！ 许大茂心中冷笑。 （呵，傻柱那个蠢货，上辈子舔了秦淮茹一辈子，别说让她做顿早饭了，连根毛都没捞着！最后还不是被吸干抹净，当了个绝户的接盘侠！） （而我许大茂，不过是略施小计，就让这曾经高不可攀的资本家大小姐，心甘情愿为我洗手作羹汤！这就是人与畜生的差距！） “来了。” 许大茂淡淡地应了一声，翻身下床。 饭桌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一碟金黄的炒鸡蛋，还有两个白煮蛋，摆放得整整齐齐。 在这个年代，这绝对是顶级的奢华！ 娄晓娥麻利地剥开一个鸡蛋，吹了吹，小心翼翼地放进许大茂的碗里，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快吃吧，趁热。” 许大茂嗯了一声，拿起筷子，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计算。 这份温馨，不错。 但，这还远远不够！ 这只是他重生归来，扫平四合院这群垃圾禽兽后，应得的利息罢了！ 他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区区一个四合院，一个轧钢厂，又算得了什么？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扭转自身命运，彻底掌控核心剧情人物（娄晓娥），新手村任务完美收官！】 【特别奖励发放中……】 【恭喜宿主，获得特殊道具：时代的入场券！】 脑海中，冰冷的系统提示音猛然响起！ 许大茂扒饭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瞬间锐利如刀！ 来了！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不动声色地吃完早饭，看着娄晓娥一脸幸福地收拾碗筷，这才重新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意识沉入脑海。 那片熟悉的湛蓝色光幕上，一张古朴、神秘，仿佛由光芒织就的金色卡片，正静静地悬浮着，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这就是……时代的入场券？！ 许大茂心念一动，关于卡片的详细介绍，瞬间化作一道信息流，涌入他的脑海。 【时代的入场券（一次性消耗品）】 【效果：持有此券，宿主将获得一次进入“红墙俱乐部”的资格。】 【介绍：红墙俱乐部——一个不存在于任何官方名录上的私密社交圈。其成员，皆为这个国度金字塔最顶端的权贵后代、能量通天的大人物、以及背景神秘的时代弄潮儿。这里，是信息、人脉、资源与机遇的真正交汇地！是普通人终其一生，连名字都无法听闻的禁忌之地！】 轰！ 许大茂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狠狠劈中！ 红墙俱乐部！ 仅仅是这四个字，就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他瞬间明白了！ 之前在四合院里跟傻柱、秦淮茹、一大爷那帮蠢货斗来斗去，在轧钢厂里跟杨厂长、李副厂长玩弄权术…… 那根本不是在战斗！ 那他妈的，顶多算是新手村里打野猪！ 而这张“入场券”，才是真正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门后，是一个更广阔、更凶险，也更精彩百倍的全新地图！那里，才是真正的龙潭虎穴，才是真正强者的角斗场！ “呼……” 许大茂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眼。 他的眼神中，再无半分慵懒，只剩下狼一样的冷静与贪婪！ 他看着这间温馨的小屋，看着窗外那个充满了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四合院，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新手村，老子通关了。） （秦淮茹？傻柱？刘海中？阎埠贵？一群还在为了一口棒子面、几毛钱算计不休的蝼蚁，根本不知道，我许大茂即将踏上的，是何等波澜壮阔的舞台！） （你们的眼界，决定了你们的结局，注定要被时代的车轮，碾得粉身碎骨！） 娄晓娥收拾完，走了进来，看到许大茂眼神中的锐利光芒，微微一怔，随即痴迷地说道：“大茂，你今天……看起来好有气势。” 许大茂收敛起眼中的锋芒，淡然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这个女人，是他打下的第一个坚实堡垒，是他未来征战天下时，最安稳的后方。 他必须要把她牢牢地攥在手心里！ “晓娥，以后跟着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过上神仙都羡慕的日子。”许大茂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嗯！我信你！”娄晓娥重重地点头，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满是幸福。 许大茂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目光却已穿透了墙壁，望向了轧钢厂的方向。 明天，他就要正式就任宣传科科长。 这是他迈向更高层的第一步，也是他在“红墙俱乐部”那些真正的天之骄子面前，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身份。 这个科室，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成自己的铁桶江山！ 任何敢于阻拦他的人，都将被无情地碾碎！ 许大茂缓缓握紧了拳头，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和脑海中那张金色的“入场券”。 他知道，一个属于他许大茂的全新时代，从这一刻起，才算真正拉开了序幕！ 而四合院里的那些禽兽们，还在梦乡中为了昨晚少吃的一口窝头而耿耿于怀。 可悲，又可笑！ 第67章 新官上任，宣传科的下马威 第二天，许大茂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蓝色干部服，四个口袋，笔挺的裤线，衬得他身姿挺拔，气势非凡。 他施施然踏入宣传科的大门，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几个正在闲聊打屁的老油条，声音戛然而止。 那个被撸了科长职务，降为副科长的老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 “哎哟，许科长，您来啦！快，快请坐！” 他一边说，一边给旁边一个叫张三的年轻人使眼色。 张三心领神会，懒洋洋地端起一个搪瓷缸子，用开水随便冲了冲，抓了一小撮茶叶末子扔进去，递到许大茂面前。 “科长，喝茶。” 那语气，轻飘飘的，没有半分尊敬，倒像是打发叫花子。 许大茂眼皮都没抬一下。 （呵，下马威？就这？） （一群坐井观天的蠢货，还以为这是他们的一亩三分地？真以为换个科长，就跟以前一样，可以阳奉阴??违，把领导架空成泥菩萨？） （找死！） 他没有碰那杯茶，只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把科里最近要发出的所有宣传材料，都拿到我这里来。五分钟之内。”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冰冷而威严。 老王愣了一下，随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许科长，不着急嘛，您刚来，先熟悉熟悉环境……” “我说，现在，立刻，马上！” 许大茂的眼神猛然抬起，如两道利剑，直刺老王！ 那眼神中的冰冷和杀气，让老王后半句话瞬间噎在了喉咙里，后背“唰”地一下冒出了冷汗！ 他这才惊恐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和以前那些可以随便糊弄的领导，根本不是一个物种！ “是，是！我马上就去办！” 老王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开始招呼手下人收集文件。 很快，一堆乱七八糟的海报、草稿、文件堆在了许大茂的桌上。 许大茂一言不发，开始翻阅。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哗哗”声。 老王和那几个老油条交换着眼神，心里都在冷笑。 （装模作样！一个放映员出身的泥腿子，他看得懂个屁！） （让他看，累死他！等会儿随便问他几个专业问题，就让他下不来台！） 然而，许大茂的翻阅速度极快，几乎是一目十行。 突然！ 他的手停在了一张即将发往车间张贴的，“安全生产月”宣传海报上。 他拿起海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鱼儿，上钩了！ 只见海报上，用醒目的红字写着一行标语：“抓革命，促生产，**警惕阶级敌人亡我之心不死！**” 乍一看，没问题。 但许大茂，这个来自后世的狼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隐藏的、足以致命的陷阱！ 那个“亡”字，被“无意”地多写了一点，变成了“**忘**”！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亡我之心不死”，是政治口号！ “忘我之心不死”，是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这是在公然消解、嘲讽这句口号的严肃性！ 在这个年代，这绝不是笔误！ 这是严重的政治事故！ 一旦张贴出去，整个宣传科，从上到下，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好啊，真是好啊！” 许大茂缓缓站起身，手里捏着那张海报，脸上带着森然的笑意。 “全体都有，开会！” 五分钟后，宣传科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围在会议桌旁。 许大茂将那张海报，“啪”的一声，狠狠拍在桌子中央！ “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老王和张三对视一眼，心里还在发笑，以为许大茂是要拿海报的排版设计说事。 张三吊儿郎当地站出来：“科长，这海报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红旗招展，口号响亮，多有气势！” “有气势？” 许大茂冷笑一声，手指重重地戳在那个“忘”字上！ “张三同志，你的眼神不太好，还是你的政治觉悟，已经低到连‘亡’和‘忘’都分不清了？！” 轰！！！ 此言一出，老王和张三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们死死地盯着那个字，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疯狂渗出！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这要是发出去了…… “一份关系到全厂安全生产宣传的政治海报，出现了如此荒唐、如此严重的错误！” 许大茂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炸雷！ “这不是工作懈怠！这不是思想麻痹！这是什么？！” “我甚至有理由怀疑，这是有人在故意破坏！是阶级敌人在向我们发起进攻！” 一顶天大的帽子，被许大茂毫不留情地扣了下去！ 张三两腿一软，“噗通”一声，差点瘫倒在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老王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指着张三，厉声喝道：“你……你这个混蛋！你是怎么审核的！你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 “现在才想起来推卸责任？晚了！” 许大茂的目光转向老王，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王副科长，这份海报，最后的签字审核人，是你吧？” 老王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许大茂不再理会这两个已经吓傻的废物，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直接拨通了人事科。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我是宣传科许大茂。我科室员工张三，思想麻痹，工作态度出现严重问题，险些造成重大政治事故。我建议，立刻将其调离宣传科，下放到车间搬砖，好好改造思想！” “另外，王副科长，监督不力，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我要求人事科对其进行严肃的内部通报批评！” “什么？有意见？” “让他们直接来找我谈！” “啪！” 许大茂挂断电话，整个办公室，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他这雷霆万钧、杀伐果断的手段，给彻底镇住了！ 狠！ 太狠了！ 新官上任第一天，一句话，就直接废了两个老油条！ 就在众人还处于震惊中时，许大茂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一个一直埋头工作，被众人排挤的年轻人身上。 “王小兵同志。” 那个叫王小兵的年轻人猛地一抬头，有些不知所措。 “从现在开始，你担任宣传科副科长，协助我工作！” “立刻！马上！把所有宣传材料重新审核一遍！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错！” “有没有问题？！” 王小兵激动得满脸通红，猛地站起身，挺直了胸膛，大声吼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一打！一拉！ 杀鸡儆猴！ 许大茂这一套组合拳下来，整个宣传科，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有半分不敬！ 他们看着许大茂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轻视，变成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敬畏！ 他们终于明白，轧钢厂的天，从今天起，真的要变了！ 当天下午。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彻底服软的老王，端着一杯泡得恰到好处的热茶，像条哈巴狗一样，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 “科长，您喝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思想觉悟低，我向您检讨，我深刻检讨……” 许大茂接过茶杯，轻轻吹了吹，没有说话。 老王在表完一通忠心后，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无意”中透露了一个消息，作为自己的投名状。 “科长……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您……您要小心咱们厂的总工程师。” “我听说，他因为他儿子的事，对您……怀恨在心。而且，他准备在这次引进新机器的事情上，给您下个天大的绊子！” 第68章 宝藏将现，空鼓的地砖 掌控宣传科？ 呵呵，对如今的许大茂来说，不过是随手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当那个倚老卖老的老王，带着哭腔、点头哈腰地递上检讨书，发誓效忠时，许大茂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一群在新手村里耀武扬威的土著，也配当他的对手？ 简直可笑！ 【叮！检测到强烈的情绪波动：来自王某的‘恐惧’、‘悔恨’，来自宣传科众人的‘敬畏’……情绪值+188！】 脑海中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才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乐章。 许大茂的心情，简直爽到了天际！ 回到家，闻着屋里飘出的白面馒头和炒鸡蛋的香气，看着娄晓娥那张写满了崇拜和爱慕的俏脸，许大茂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掌控感。 事业、美人、系统……他全都要！ 上辈子失去的一切，他要加倍，不，是百倍千倍地拿回来！ “大茂，你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娄晓娥像一只欢快的小鸟，端着一盘金灿灿的炒鸡蛋放到桌上，眼里的柔情几乎要化成水。 自从跟着许大茂，她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运筹帷幄，杀伐果断！弹指间，就让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家伙灰飞烟灭！ 这种强大，让她沉醉，让她彻底沦陷！ 许大茂享受着这份温存，吃着香喷喷的饭菜，目光却不经意地扫过这间略显陈旧的耳房。 “是时候了。”他心中冷笑。 轧钢厂的斗争，不过是开胃小菜。他真正的帝国，将从脚下这片土地开始建立！ 饭后，娄晓娥正要收拾碗筷，许大茂却懒洋洋地站起身，在屋里踱起了步。 他背着手，一副领导视察的派头，脚下的皮鞋在地砖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 娄晓娥看着他，眼中带着笑意，只当是丈夫心情好。 突然！ 许大茂走到墙角的一个位置，右脚看似随意地落下。 “咚！” 一声闷响！但和之前的声音截然不同！ 这声音，不清脆，反而带着一丝……空洞的回音！ 许大茂的脚步猛地一顿，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疑。 “嗯？” 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又抬起脚，对着同一块地砖，重重地跺了一下！ “叩！叩！” 这次更明显了！ 那声音，就像在敲一个空箱子！清脆，短促，还带着嗡嗡的共鸣！ “晓娥，你过来听听。”许大茂转过头，表情严肃地对娄晓娥招了招手。 娄晓娥被他凝重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碗筷，快步走了过来：“怎么了，大茂？” “你听这个声音。” 许大茂指了指脚下的地砖，然后又抬脚，用力跺了跺旁边的几块。 “咚！咚！咚！” 沉闷！厚实！这是实心地砖该有的声音！ 紧接着，他的脚又落回了那块可疑的地砖上。 “叩！叩！” 空洞！清脆！ 这对比，太过鲜明！太过诡异！ “这……”娄晓娥不是傻子，她瞬间就听出了不对劲，俏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去了几分。 “这块地砖……下面好像是空的？”她捂着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 许大茂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用手指关节在那块青灰色的地砖上，轻轻敲击。 “叩、叩、叩……” 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敲击，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娄晓娥的心上！ 空的！ 绝对是空的！ 这间屋子她们家住了这么多年，谁能想到，脚下竟然藏着这样的秘密？！ 就在这时，娄晓娥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尘封的闸门，被这清脆的敲击声轰然撞开！ 一段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那是她父亲被带走前的最后一个黄昏。 混乱，恐慌，绝望。 她只记得父亲在被押出门的瞬间，挣脱了钳制，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 然后，他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匆忙而急促地说了一句话： “记住，晓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说完，父亲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就往这个墙角的位置，扫了一眼！ 当时她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完全没有在意这个细节。 可现在！ 当许大茂敲响这块空鼓的地砖时，那个眼神，那句话，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的记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还有什么地方，比天天被人踩在脚下的地砖，更危险，又更安全呢？ “爹……” 娄晓娥的嘴唇开始哆嗦，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怔怔地看着那块地砖，仿佛能透过它，看到父亲当年那双充满深意的眼睛。 她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胳膊，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进了他的肉里，但她浑然不觉！ 她的眼神中，混杂着震惊、激动、恐惧，还有一丝孤注一掷的期待！ “大茂！”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某种即将揭开谜底的疯狂！ “我想起来了！我爹……我爹当年被带走前，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当时，他当时好像就看了一眼这个位置！” 来了！ 许大茂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震惊和凝重。 他反手握住娄晓娥冰凉的小手，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让人信赖的力量： “你爹是人中龙凤，他的话，肯定有深意！” 他看着娄晓娥颤抖的眼神，一字一顿地说道： “晓娥，你信不信我？” “我信！我信你！”娄晓娥想也不想，重重点头。 “好！” 许大茂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他站起身，环视了一下这间即将诞生奇迹的小屋，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那还等什么？” “撬开它！” 娄晓娥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她的心脏疯狂地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知道，这块地砖之下，埋藏的，很可能就是她们娄家最后的希望！ 是足以改变他们两人，乃至整个四合院命运的……惊天秘密！ 她看着许大茂那张冷静而坚毅的脸，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好……我们……我们把它撬开看看！” 【叮！检测到娄晓娥极度‘激动’、‘期待’情绪，情绪值+200！】 【叮！宿主成功引导关键剧情，奖励‘掌控者’气场临时提升！】 许大茂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力量，看着眼前这出由自己亲手导演的大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呵呵。 岳父大人，你藏了一辈子的宝藏，我这个好女婿，就替你……笑纳了！ 今夜，注定无眠！ 第69章 深夜探秘，尘封的铁盒 夜，深了。 整个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静。 除了偶尔几声犬吠，就只剩下窗外寒风刮过屋檐的呜咽声。 在这个连月光都吝啬的夜晚，所有人都已沉入梦乡，只有许大茂和娄晓娥的耳房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马灯。 灯光如豆，却将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巨大而扭曲。 空气，仿佛凝固了。 娄晓娥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擂鼓，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她紧紧攥着许大茂的衣角，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块被丈夫特意指出的青灰色地砖，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大、大茂……真的……真的要现在动手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太刺激了！ 深夜，在自己的屋子里，撬开地砖寻找可能存在的宝藏！ 这种只在话本里才有的情节，竟然活生生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许大茂看着她既紧张又兴奋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的笑意。 【叮！检测到来自娄晓娥的强烈情绪：紧张+期待！情绪值+10！】 【叮！情绪值+12！】 呵呵，小丫头，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温热的大手，用力地握了握娄晓娥冰凉的小手，眼神中充满了让她安心的力量。 随后，他转过身，动作麻利地从床底下抽出一块破布，严严实实地塞进了门缝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到墙角，拿起一根早就准备好的，又粗又长的铁撬棍。 铁棍入手冰凉，沉甸甸的，散发着一股金属特有的冷硬气息。 “晓娥，把马灯拿近一点。”许大茂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寂静的夜里，仿佛带着一种魔力，瞬间驱散了娄晓娥心中大半的恐惧。 “好！”娄晓娥用力点点头，双手捧着马灯，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昏黄的光晕，立刻将那块地砖照得纤毫毕现。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 他半蹲下身，将铁撬棍尖锐的一头，精准地插进了地砖的缝隙里。 “嗤——” 一声轻微的摩擦声响起。 他双臂肌肉瞬间绷紧，腰部发力，猛地向下一压！ “嘎吱——！” 一道令人牙酸的声响划破了屋内的宁静！ 那块看似与周围别无二致的地砖，应声被撬起了一个角！ 成了！ 娄晓娥激动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 许大茂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片凝重。他没有停歇，双手握住撬棍，左右晃动，一点点地扩大着缝隙。 终于，随着“哐当”一声轻响，整块地砖被他完整地撬了起来，放在了一边。 地砖下面，露出的并不是预想中的泥土。 而是一块切割得方方正正，严丝合缝的青石板！ “石……石板！”娄晓娥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大茂，下面还有一层！” 许大茂的内心毫无波澜。 这一切，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要是那么容易就被发现，还能轮得到他许大茂？ “别急。”他安抚了一句，扔掉撬棍，双手扒住石板的边缘，沉声喝道：“晓娥，搭把手，我们一起把它抬开！” “嗯！” 娄晓娥也顾不上脏了，立刻伸出双手，和许大茂一起用力。 这石板，远比想象的要沉重！ 两人憋红了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起！” 许大茂低吼一声，青筋从脖子爆到额头！ “轰隆——”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厚重的石板被两人合力掀开，重重地砸在了一旁的地面上，震起一片灰尘。 一个黑漆漆，深不见底的洞口，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一股混合着泥土和陈腐气息的凉气，从洞口里扑面而来，让娄晓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的目光，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洞底！ 在马灯摇曳的光芒下，洞底的黑暗中，静静地躺着一个……一个用厚厚的黑色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外面还用生锈的铁丝捆扎了七八道的沉重铁盒！ 找到了！ 真的找到了！ 娄晓娥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爹留下的东西……真的在这里！ 许大茂看着洞底的铁盒，眼中闪过一丝炽热。 饶是他这个穿越者，明知道里面是什么，此刻心脏也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起来。 这可是黄金！ 是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足以撬动一切的硬通货！ 他没有犹豫，直接跳下洞，双手抱住那个沉甸甸的铁盒，用力一提！ “喝！” 好家伙！真他娘的沉！ 许大茂咬紧牙关，将铁盒奋力举起，递给洞口的娄晓娥。 等两人手忙脚乱地将铁盒搬上桌子，都累得气喘吁吁。 “咚！” 铁盒落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两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撼与狂喜。 娄晓娥伸出颤抖的手，想要去触摸那布满锈迹和岁月痕迹的铁盒，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那是什么滚烫的烙铁一般。 她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眼眶泛红，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个铁盒，承载了她父亲最后的希望，也承载了她对未来的所有幻想！ 许大茂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金手指牛逼，不如让自己的女人崇拜自己来得爽！ 他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无比沉稳的语气，安抚地拍了拍娄晓娥的手背。 然后，他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铁锤和一根钢凿。 “铛啷”一声，工具放在了桌上。 许大茂对准铁盒上那个沉重的、样式古老的西式铜锁，目光如炬，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别怕，我来。” “让我们看看，岳父……究竟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第70章 金光满屋，天降横财 许大茂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死寂的耳房中轰然炸响！ “让我们看看，岳父……究竟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那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和绝对的掌控力！ 娄晓娥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紧张到快要窒息的心，在听到这句话后，竟然奇迹般地安定了下来。 是啊！ 有大茂在，她怕什么！ 这个男人，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可以托付一切的靠山！ 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把锈迹斑斑的西式铜锁上。 许大茂没有丝毫犹豫。 他左手扶住钢凿，对准锁芯，右手高高举起了沉重的铁锤！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放慢。 娄晓娥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铁锤在空中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带着一股撕裂空气的劲风，狠狠地砸了下去！ **“铛——！”** 一声清脆到极致的金属断裂声，骤然爆响！ 那把锁住了娄家最后希望、也锁住了数十年风雨的老旧铜锁，应声而断！ 就像一个旧时代的终结！ 一个新纪元的开启！ 许大茂扔掉手里的工具，深吸一口气，双手稳稳地搭在了沉重的铁盒盖子上。 他的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很慢。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拨动娄晓娥最敏感的神经，将气氛的张力拉到了极致！ 娄晓娥屏住了呼吸，一双美眸瞪得溜圆，心脏仿佛已经停止了跳动！ 来了！ 谜底，即将揭晓！ 终于，在娄晓娥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期待中，许大茂的手指微微用力。 “吱嘎——” 沉重的铁盒盖子，被缓缓掀开了一道缝隙。 就是这道缝隙！ **刹那间，一道温润而又璀璨到无法形容的金色光芒，如同沉睡了千年的火山，猛然从盒中迸发而出！** 轰！！！ 这道金光，根本不像凡间之物！ 它霸道！它璀璨！它刺眼！ 它瞬间就压过了桌上那盏昏黄的马灯，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 不！比白昼更甚！ 整个房间，都被染上了一层梦幻般的、令人心醉神迷的金色！墙壁是金的，桌椅是金的，就连空气中飘浮的尘埃，都变成了金色的颗粒！ “啊！” 娄晓娥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晃得眼前一花，下意识地尖叫一声，用手挡住了眼睛！ 可那金光，仿佛拥有穿透一切的力量，依旧透过她的指缝，刺得她眼泪直流！ 等到她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片金色的世界，颤抖着放下手，朝铁盒里看去时…… 她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黑漆漆的铁盒里，没有珠宝，没有古董，没有字画！ 有的，只是…… **金！** **满眼的金！** **一根根，一排排，整整齐齐码放着的，沉甸甸、黄澄澄、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大！黄！鱼！** 每一根金条，都在这金色的光芒中，闪烁着温润而又厚重的光泽！ 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却仿佛拥有着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 沉默，却胜过千言万语！ 这笔财富，何止是巨大！ 这简直就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人在这个时代……横着走的惊天横财！ “金……金子……” 娄晓娥的嘴唇哆嗦着，发出了蚊子般的呻吟。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理智，思维，常识……在这一刻，被眼前这片纯粹的金色洪流，冲击得支离破碎！ 她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像是朝圣一般，轻轻地触摸到了一根冰凉的金条。 那触感…… 冰凉，坚硬，沉重！ 是真的！ 这一切，不是梦！ “呜……” 一股巨大的、无法言喻的情绪洪流，猛地冲垮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 “大茂！” 她猛地扑进许大茂的怀里，像一个找到了港湾的孩子，放声大哭起来！ “是真的！大茂！是真的！我们……我们发财了！呜呜呜……” 她紧紧地抱着许大茂，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这一刻，她心中所有的委屈、不安、恐惧，全都在这狂喜的泪水中烟消云散！ 她彻底明白了！ 许大茂，就是她的真命天子！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神！ 没有他，自己还在那个冰冷的家里担惊受怕！ 没有他，自己还在为几毛钱的菜钱发愁！ 没有他，这笔属于娄家的宝藏，将永远埋藏在地下，直到腐朽！ 是他！ 是他给了自己新生！给了自己希望！给了自己一个光芒万丈的未来！ 【叮！检测到娄晓娥情绪达到顶峰：狂喜、崇拜、爱慕……情绪值+500！】 【叮！宿主与关键人物关系达成‘命运捆绑’，系统商城解锁新商品！】 听着脑海中悦耳的提示音，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彻底臣服，许大茂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他轻轻抚摸着娄晓娥的秀发，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膀，落在了那一箱璀璨的金条上。 他的眼神，冷静而又炽热！ 这些金条，在别人眼里，是财富。 但在他眼里，是资本！是撬动这个时代的杠杆！ 他想起了脑海中那张【时代的入场券】。 呵呵。 现在，门票有了。 入场的资本……也有了！ 京城里的那些所谓“爷”，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许大茂，来了！ 他轻轻推开怀里的娄晓娥，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沉声说道： “别哭了，这只是个开始。” 娄晓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只见许大茂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野心和光芒，一字一顿地说道： “去！把家里最好的那身体面衣服，给我熨出来！” “明天，我要去一个叫‘红墙俱乐部’的地方……” “会会京城里，真正的‘爷’！” 第71章 初入红墙，京城二代的审视 第二天。 许大茂没有去轧钢厂。 当那些禽兽和工人们还在为了一毛两毛的奖金、一斤半斤的棒子面勾心斗角时，他，许大茂，已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用最上等毛料精心裁剪的干部服，凭着脑海中【时代的入场券】那无形的指引，来到了一处截然不同的世界。 后海。 一座外表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有些破旧的灰色院落。 没有招牌，没有守卫，只有两扇紧闭的朱漆大门，仿佛在拒绝着整个凡俗世界。 呵呵，红墙俱乐部？ 许大茂心中冷笑。 听着名头唬人，这门脸倒是低调得像个乡下地主的老宅！ 然而，当他伸出手，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时，一股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不是香水味，也不是饭菜香。 那是一种……由权力和底蕴沉淀了数十年，才能形成的独特气场！ 厚重！压抑！ 仿佛连空气，都比外面重了三分！ 许大茂的眼睛微微眯起，一步踏入。 没有金碧辉煌，没有俗气的雕梁画栋。 入眼的一切，都透着两个字——**底蕴**。 脚下是打磨得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据说当年只有皇宫才配使用。 随处摆放的，是一套套看似朴实无华，实则是顶级的黄花梨、紫檀木家具！ 许大茂上辈子在古玩市场混过，他一眼就认出，门口玄关处那张用来放杂物的条案，他娘的竟然是明代的紫檀孤品！ 就这一张破桌子，放到后世，足以让世界顶级富豪抢破头！ 而在这里，它就是个放钥匙的！ 墙上挂着的，也不是什么伟人画像，而是一幅幅看似随意涂抹的山水、花鸟。 但只要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穿透了数百年时光的墨韵与风骨！ 唐伯虎的仕女图，被用来挡墙角的裂缝！ 郑板桥的墨竹，被嫌弃颜色太素，挂在了最不起眼的走廊尽头！ 操！ 这他妈哪里是俱乐部！ 这分明就是一座把国宝当垃圾堆放的私人博物馆！ 【叮！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震惊！系统分析中……此地能量场极高，请宿主谨慎行事！】 谨慎？ 许大茂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 他不是来朝圣的，他是来狩猎的！ 他脸上没有丝毫乡巴佬进城的局促，反而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径直走到一个角落的沙发坐下，这里视野最好，能将整个大厅尽收眼底。 一个穿着旗袍、身段妖娆的女服务员款款走来，声音甜得发腻：“先生，请问您喝点什么？” 许大茂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龙井。” “要雨前，头采的。” 女服务员的笑容微微一僵。 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但敢这么点单的，还是头一个！ 因为菜单上，根本没有这一项！ 这是只有真正的顶级圈内人，才知道的“隐藏菜单”！ 她脸上的职业化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恭敬：“好的，先生，请您稍等。” 许大茂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冷眼旁观。 大厅里，三三两两地坐着十几个年轻人。 他们穿着打扮各不相同，有的穿着军装，有的穿着干部服，还有的干脆就是一身普通的工装。 但无一例外，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普通人没有的精气神。 那是从小在优渥环境中培养出的自信，是刻在骨子里的傲慢！ 他们，就是这个时代真正的天之骄子！ 是那些老师、大佬们的后代！ 许大茂的到来，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他太面生了！ 所有人的目光，或明或暗，都有意无意地落在了他身上。 审视、好奇、排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那家伙谁啊？以前没见过。” “不知道，看着不像咱们大院的。” “呵，能找到这儿来，想必是有点门路，不过……看他那样子，估计也就是个暴发户。” 窃窃私语声，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许大茂的耳朵里。 他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想笑。 暴发户？ 你们这群躺在祖宗功劳簿上吃干饭的废物，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一个被众人隐隐簇拥在中心的青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 他约莫二十五六岁，相貌英俊，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桀骜。 他端着一杯猩红的葡萄酒，径直朝着许大茂走了过来。 他一动，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里，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 来了。 正主儿来了。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青年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就像在审视一件货物，一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不属于这里的货物。 终于，他缓缓开口，嘴角挂着一丝玩味而又疏离的笑容，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朋友，面生啊。” 他顿了顿，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目光锐利如刀： “哪个大院的？” “我叫赵振国，你呢？” 第72章 一根金条，敲开顶级圈子的大门 赵振国的声音，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慢，回荡在死寂的大厅里。 “哪个大院的？” “我叫赵振国，你呢？” 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这是盘问！是审查！是一道划分圈层的无形壁垒！ 答得上来，你就是“自己人”。 答不上来，你就是个混进来的土狗！ 在场的所有二代，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他们等着，等着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生面孔，如何在这泰山压顶般的气场下，窘迫地报上自己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单位，然后灰溜溜地滚蛋！ 然而，他们失望了。 面对赵振国审视的目光，许大茂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没有。 他甚至连坐姿都没变，依旧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呵呵。 就这？ 这就是顶级二代的压迫感？ 跟老子前世经历的生死搏杀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幼儿园小朋友在过家家！ 许大茂端起桌上刚刚送来的雨前龙井，轻轻吹了口气，看都没看赵振国一眼，慢悠悠地开口了： “红星轧钢厂，许大茂。” 轰！ 这个答案，让全场响起了一片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轧钢厂？ 一个破工厂搞宣传的泥腿子，也敢踏进这里？他是怎么进来的？门卫瞎了吗！ 赵振国的眉头瞬间皱起，眼神中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 果然是个不知死活的蠢货！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呵斥，许大茂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所有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只见许大茂放下茶杯，终于抬起眼皮，用一种看透世事的淡漠眼神看着赵振国，话锋陡然一转： “不过比起出身，我最近对经济更感兴趣。” “我总觉得，未来这世道，要变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柄重锤，狠狠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赵振国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意思？” 许大茂笑了。 那笑容，充满了神秘和一丝悲天悯人的怜悯，仿佛是在看一群即将被时代洪流淘汰的可怜虫。 “意思就是，物资会越来越紧俏，人心会越来越浮躁。” “你们手里那些花花绿绿的票子，很快，就会变得连擦屁股的纸都不如！” “只有实打实的东西……黄金、粮食、布匹……才是未来唯一可靠的硬通货！” 这番言论，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石破天惊！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赵振国在内，全都懵了！ 他们虽然是顶级二代，但认知，依旧被这个时代所局限！ 在他们看来，钱和票，就是一切！ 可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说这些东西未来会变成废纸？ 这……这是何等离经叛道、却又仿佛蕴含着某种可怕天机的言论！ 赵振国被彻底镇住了。 他看着许大茂那双深邃得仿佛能看穿未来的眼睛，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动摇。 这家伙……到底是谁？ 他不是蠢货，他是个疯子！或者说……是个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怪物！ 就在赵振国心神剧震之际，许大茂动了。 他从口袋里，慢悠悠地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灰不溜秋的粗布小袋子。 袋子很旧，上面甚至还有补丁。 他随手将袋子扔在面前的紫檀木茶几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那声音，沉重得不像话！ “初次见面，交个朋友。” 许大茂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他对着赵振国，随意地抬了抬下巴： “一点小意思，给赵兄喝茶。” 这一刻，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住了那个土得掉渣的破布袋子！ 小意思？ 给赵振国喝茶？ 这他妈是赤裸裸的羞辱！ 赵振国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感觉自己被一个底层的蝼蚁给戏耍了！ 他冷哼一声，伸手就要把那个布袋打开，当众揭穿这个骗子的把戏，然后把他像死狗一样扔出去！ 然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布袋的那一刻，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重！ 好他妈重！ 这绝不是石头或者铁块的重量！ 他心中升起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颤抖着手，解开了袋口的绳子。 他只是往里瞥了一眼…… 就一眼！ 轰——！！！ 一道温润而又霸道的金色光芒，从布袋的缝隙中爆射而出，狠狠刺入了他的眼球！ 他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宕机！一片空白！ 只见那破烂的布袋里，没有别的，就那么静静地、蛮横地、不讲道理地…… 躺着一根黄澄澄、沉甸甸、散发着致命光芒的大！黄！鱼！ 一！根！金！条！ 操！ 一根金条当“喝茶”的小意思？！ 赵振国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这根金条，砸得粉碎！ 他脸上的审视、轻蔑、傲慢……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置信的震惊！是见了鬼一样的骇然！最后，是化不开的狂热和激动！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彻底变了！ 那不再是看一个蝼蚁，而是像在看一尊深不可测的巨神！ 财力！眼界！气魄！ 眼前这个男人，拥有着碾压他、甚至碾压他整个圈子的恐怖实力！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赵振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布袋死死攥在手里，仿佛生怕它飞了！ 他脸上的表情，在零点一秒内，完成了从冰山到烈火的转变！ 之前所有的傲慢和疏离，瞬间化为了如沐春风般的热情！ 他一步上前，热情无比地揽住了许大茂的肩膀，那亲热劲儿，比亲兄弟还亲！ “哎呀！许兄弟！你真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你这个朋友，我赵振国交定了！” 他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灼热的光芒，急切地问道： “许兄弟，你刚才说的话，太有意思了！来来来，咱们坐下，详细聊聊！” “你对未来，到底……怎么看？” 这一刻，赵振国已经彻底将许大茂，视为同等级别、甚至比自己更高一筹的…… “玩家”！ 第73章 风暴预警，与时间赛跑的囤积战 从红墙俱乐部那座低调却蕴含着滔天权势的院子回来，许大茂整个人都还沉浸在一种掌控全局的快感之中。 然而，就在他推开家门，准备和娄晓娥分享这份喜悦的瞬间—— 【警告！警告！检测到剧烈时代波动！】 【“物资管控风暴”即将全面降临！剩余倒计时：29天23小时59分！】 一道猩红刺眼的系统提示，如同最尖锐的警报，猛地在他脑海中炸响！ “轰！” 许大茂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来了！ 终究是来了！ 前世，就是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无数家庭在一夜之间陷入绝境！粮票、布票、肉票……一切都变得比金子还珍贵！ 多少人为了半袋棒子面，争得头破血流？ 多少人因为缺少过冬的棉衣，活活冻死在那个冬天？ 而他自己，更是被傻柱和秦淮茹那对狗男女算计，连仅有的一点口粮都被骗走，差点饿死在街头！ 那种深入骨髓的饥饿和绝望，他永世不忘！ “该死！竟然来得这么快！” 许大茂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所有的安逸和喜悦都被一股滔天的紧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29天！ 他只有29天的时间！ 必须行动！立刻！马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走，直奔邮局，拨通了赵振国秘书的那个加密电话。 “喂，是我，许大茂。”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我需要一批物资，大量的物资。粮食、肉类、棉布、罐头……有多少要多少。钱不是问题，我用金条结算。” 电话那头的秘书显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恭敬地回答：“许哥您放心，我马上联系！您要多少？” 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把你能弄到的所有指标，全部给我！” …… 接下来的日子，许大茂彻底化身为一个与时间赛跑的幽灵！ 白天，他是轧钢厂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宣传科长。 而当夜幕降临，他就是京城黑市里最神秘、最豪横的买家！ 赵振国的人脉果然通天！ 通过他的牵线，许大茂直接接触到了几个主管物资分配的“内部人士”。 在那些昏暗的办公室里，当许大茂面无表情地将一根根沉甸甸的大黄鱼推到对方面前时，那些平日里人五人六的干部，眼神瞬间就变了！ 贪婪、震惊、谄媚！ 之前还紧俏无比、需要层层审批的“指标”，此刻就像是厕所里的废纸一样，被他们争先恐后地塞到许大茂手里！ “许哥！您放心！这批猪肉绝对是最好的后臀尖！” “许科长！五万斤特级大米，明晚就给您送到指定地点！” 金钱？ 不！在这个时代，黄金才是唯一的硬通货！是敲开一切大门的钥匙！ 夜深人静。 一辆辆蒙着厚厚帆布的卡车，在王小兵的指挥下，悄无声息地驶入许大茂早已在城郊秘密租下的数个废弃仓库。 车门打开，一袋袋沉甸甸的粮食、一匹匹厚实的棉布、一箱箱冒着油光的肉罐头、一扇扇挂着白花花肥油的猪肉……如同洪流般被搬运进仓库！ 王小兵看着这夸张到极点的景象，已经彻底麻木了。他只知道，许哥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许哥，就是天！ 许大茂站在堆积如山的物资前，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着米香和肉香的空气。 爽！ 太他妈的爽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一个月后，当风暴降临，整个四合院，不，整个京城都陷入恐慌时，他许大茂的仓库里，却囤积着足以让任何人疯狂的物资！ 【内心OS：傻柱？秦淮茹？你们还在为了一张肉票算计不休？还在为了半斤白面打得不可开交？】 【内心OS：等着吧！等你们饥肠辘辘、瑟瑟发抖的时候，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内心OS：而老子，将高坐云端，俯视你们这些蝼蚁在泥潭里挣扎！】 掌控未来的感觉，无与伦比！ 然而，第一批生活必需品囤积完毕，许大茂冰冷的目光扫过满满当当的仓库，心中却毫无波澜。 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 这些东西，只能让他在风暴中活得滋润。 但他的野心，绝不止于此！ 他要的，是在这场时代的剧变中，完成最原始、最血腥的资本积累！他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帝国！ 要想在风暴中获得最大的利益，他需要囤积一些更“长远”、更“珍贵”的东西！ 许大茂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仓库的墙壁，投向了那些在此时此刻，正被无数人当成垃圾、当成“四旧”一样鄙夷唾弃的东西。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意。 猎杀，才刚刚开始！ 第74章 抄底时代，仓库里的未来帝国 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和肉罐头，在普通人眼中，是足以安然过冬的保障。 但在许大茂眼中，这，仅仅是苟活的资本！ 他的野心，是星辰大海！是建立一个横跨未来，无人能及的商业帝国！ 而帝国的基石，绝不是这些果腹之物！ 而是……被这个时代，当成垃圾和罪证一样，疯狂抛弃的真正瑰宝！ 许大茂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孤狼！ 他立刻找到了王小兵，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命令道：“从今天起，给我盯紧全城的废品收购站、旧货市场，还有那些正在被清算的‘大户人家’！” “记住，我不要别的，只要三样东西！” “第一，破烂木头！尤其是那些又黑又硬，被当成柴火劈了的所谓‘硬木’！” “第二，发霉的旧药材！什么人参、灵芝、麝香，只要是年份老的，不管品相多烂，我全都要！” “第三，没用的废纸！特别是那些画着山水人物的旧画，写着鬼画符的旧书，有多少，给我收多少！” 王小兵听得一愣一愣的，满脸都是问号。 收这些垃圾干嘛？ 但他不敢问，也不敢想！许哥的命令，就是天条！他只需要执行！ “是！许哥！我马上去办！” …… 一场针对整个时代的“抄底”行动，无声无息地展开了！ 许大茂的手段，简单粗暴到了极致！ 他直接让王小兵放出话去：谁家有这些“封建糟粕”，他许大茂，用粮食换！用肉罐头换！ 消息一出，整个京城的底层都疯了！ 在这个连棒子面都金贵的年代，竟然有这种拿粮食换垃圾的活菩萨？ 一时间，无数人扛着、抱着、推着家里那些占地方的“破烂”，涌向了许大茂指定的秘密仓库。 “许老板！您看我这根房梁！正宗的紫檀木！当年可是前朝王爷府上的！您给两袋白面就行！”一个汉子满脸谄媚地推销着一根漆黑的木头。 许大茂内心冷笑。 【内心OS：蠢货！这他妈是小叶紫檀！未来一克就上千块！你竟然只要两袋白面？老子简直是在抢劫！】 他面无表情，随意地摆了摆手：“扔那吧，王小兵，给他三袋！” 那汉子瞬间感恩戴德，磕头如捣蒜！ “许老板！我这有一箱子从我太爷爷那辈传下来的医书和药材，都快烂了，您看着给点棒子面就行！” 许大茂打开箱子，一股浓郁的药香混合着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一根根干瘪的野山参、一块块已经发黑的天然麝香，静静地躺在泛黄的古籍之中。 他的心脏，在狂跳！ 【内心OS：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这盒东西，在未来足以买下半条街！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蠢货！】 他强压住内心的狂喜，皱着眉头，一脸嫌弃：“都发霉了，也就能当个引火的材料。王小兵，给他一扇猪肉，让他滚蛋！” 那人抱着一扇肥得流油的猪肉，激动得差点给许大茂跪下！ 就这样，在别人眼中，许大茂成了一个人傻钱多、专门收购垃圾的疯子。 而在许大茂眼中，他正在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伟大掠夺！ 他将在别人眼中一文不值的垃圾，变成了自己未来帝国的万丈高楼！ 很快，几个仓库就被各种“垃圾”堆满了。 黑漆漆的硬木家具堆成了一座座小山，散发着古老而沉凝的气息。 成箱的药材和古籍，散发着历史的幽香。 为了整理这些瑰宝，许大茂把娄晓娥也带到了仓库。 当娄晓娥看到这满屋子的“破烂”时，也愣住了。 但当她走近，用她那双出身名门、自幼培养出的手，轻轻拂去一件紫檀条案上的灰尘，看到那温润如玉的包浆和鬼斧神工的雕刻时，她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大茂……这……这都是……” 许大茂握住她的手，眼中闪烁着掌控一切的光芒：“没错，都是我们的！晓娥，你来帮我，把这些蒙尘的明珠，一颗颗地擦亮！” 娄晓娥的眼中，瞬间燃起了光芒！ 她不再是那个只能依附丈夫的弱女子！她骨子里的学识和品味，在这一刻，被彻底激活！ 夫妻二人，联手开启了寻宝之旅！ 娄晓娥就像一个最顶级的鉴定大师，在一堆堆“废品”中精准地挑出真品。 “这件是黄花梨的，明末的风格，你看这榫卯结构！” “这幅画虽然破了，但用墨是大家手笔，收起来！” “天呐！这……这是前朝的官窑瓷器碎片！快收好！” 看着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紫檀木、一箱箱的古籍字画，许大茂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未来的商业帝国，正在一砖一瓦地建立起来！ 那种建立未来、收藏文化瑰宝的巨大满足感，让他爽到了骨子里！ 就在这时！ 正在整理一批收购来的旧书画的娄晓娥，双手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涌起一股病态的潮红！ 她死死地盯着手中一幅几乎要烂成布条的山水画，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变得尖锐、嘶哑，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她失声喊道： “大茂！你快来！快来看啊！！！” “这……这幅画的印章和题跋……好像是……好像是……是范宽的真迹！！！” 第75章 小人作祟，来自四合院的举报信 就在许大茂和娄晓娥沉浸在发现国宝的巨大喜悦中时，四合院的阴暗角落里，两双充满了嫉妒和怨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许大茂家门口。 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这几天，一辆又一辆的大卡车在院门口进进出出，虽然都是在深夜，但哪能瞒得过这两个一心想抓人小辫子的老畜生？ “老阎，你看见没？又是一车！这许大茂绝对是在搞投机倒把！”刘海中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兴奋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他那张官迷心窍的脸上，泛着油腻的光。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算计。 “何止是投机倒把！我看是里通外国！不然他哪来那么多钱？你看他家现在吃的、穿的，那还是一个放映员该有的样子吗？这绝对是腐化堕落，是人民的蛀虫！” 两人一唱一和，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就是真相！ 凭什么？！ 凭什么他许大茂能吃香的喝辣的，开着卡车拉东西，而他们这些院里德高望重的“大爷”，却只能算计着几毛钱的菜金，闻着他家飘出的肉香咽口水？ 不公平！ 这世道，太他妈不公平了！ 刘海中心中的官瘾和嫉妒心熊熊燃烧，他一拍大腿，恶狠狠地说道：“不能再让他这么嚣张下去了！我们这是为国家除害！必须举报他！” “对！举报他！”阎埠贵也激动了起来，“这是我们作为群众，应尽的义务！” 两人一拍即合，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化身。 当晚，他们凑在三大爷那张油灯下，一个口述，一个执笔，连夜炮制出了一封充满了恶毒臆测的匿名举报信！ 信中，他们添油加醋，将许大茂描绘成一个“生活腐化、财产来源不明、大搞投机倒把、腐蚀我厂干部”的十恶不赦之徒！ 写完信，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阴谋得逞的快意。 【内心OS：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完蛋了！这次，我们看你怎么死！】 第二天一早，这封信就被悄悄地塞进了东风街道管理处的举报箱里。 …… 行动果然迅速。 上午十点，两名穿着干部服、神情倨傲的街道办干事，就气势汹汹地踹开了四合院的大门。 “谁是许大茂？出来！我们是街道办的，接到群众举报，要对你进行调查！” 声音之大，瞬间引来了全院的围观。 躲在窗帘后面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看到这一幕，激动得浑身发抖！ 成了！ 他们成了！ 许大茂，你死定了！ 然而，面对这两个上门调查的干事，许大茂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品着娄晓娥刚泡好的香茗，仿佛眼前这两个咋咋呼呼的家伙，就是两只苍蝇。 “有事？”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你就是许大茂？！”为首的干事被他这轻蔑的态度激怒了，“我们怀疑你涉嫌投机倒把，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就要上前来抓人。 全院的禽兽们，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许大茂被带走的狼狈模样。 秦淮茹更是嘴角含笑，巴不得许大茂立刻倒台！ 就在这时，许大茂终于放下了茶杯。 他没有争辩，没有解释，甚至都没有看那两个干事一眼。 他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屋里，拿起了那部加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了。 许大茂的语气，轻描淡写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喂，是赵秘书吗？我是许大茂。”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两只不长眼的苍蝇，飞到我家里来嗡嗡叫，有点烦人。” “嗯，东风街道的。你处理一下。”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那两名干事都听傻了！ 赵秘书？哪个赵秘书？装腔作势！ “你少在这给我故弄玄虚！今天你必须……” “铃铃铃——！！！” 干事的话还没说完，街道办主任办公室那台红色电话机，发出了催命般的尖锐铃声！ 五分钟后。 “砰！” 四合院的大门再次被粗暴地撞开！ 只见街道办主任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他满头大汗，脸色煞白，跑到许大茂面前，二话不说，先是“啪啪”两个大耳光，狠狠抽在自己那两个下属的脸上！ “瞎了你们的狗眼！！” 主任的声音都在发颤，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然后，他猛地转身，对着许大茂，弯下了九十度的腰，声音带着哭腔： “许……许哥！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管教下属无方！我……我该死！您大人有大量，就把他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轰！！！” 整个四合院，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怎么可能？！ 街道办主任……竟然给许大茂鞠躬道歉？！还自称“该死”？！ 躲在窗后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看到这一幕，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们双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裤裆里，瞬间传来一股温热的骚臭！ 他们……究竟是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许大茂看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内心OS：一群蝼蚁，也敢撼树？可笑。】 他挥了挥手，就像赶走几只真正的苍蝇：“滚吧，别脏了我的地。” 麻烦，被轻松解决。 但许大茂知道，这种小打小闹，不过是开胃菜。 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就在这时，屋里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许大茂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杨厂长秘书无比凝重的声音： “许科长，明天上午九点，厂委会议室，‘新型轧钢机引进计划’论证会。” “总工程师他们，已经布好了局，就等您了。” “您……务必准时到场。” 第76章 会场发难，技术权威的联合绞杀 轧钢厂，厂委会议室。 空气凝固如铁，弥漫着一股无声的火药味。 长条会议桌的两侧，坐满了红星轧钢厂的头头脑脑。杨厂长坐在主位，眉头微不可查地皱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 而所有的目光，或明或暗，或轻蔑或嫉妒，都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子，射向了坐在杨厂长左手边第一个位置的许大茂。 他今天太扎眼了！ 宣传科科长的位置还没坐热，现在又以一个“外行”的身份，列席全厂最高级别的技术论证会！这在红星轧钢厂的历史上，闻所未闻！ 许大茂却恍若未闻，神色淡然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百无聊赖。 【叮！检测到来自技术科王工的嫉妒情绪，情绪值+10！】 【叮！检测到来自生产科张副科长的敌意，情绪值+15！】 【叮！……】 听着脑海里系统提示音如同潮水般涌来，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一群蠢货。 你们的愤怒和嫉妒，正是我变强的食粮！ “咳咳！” 一声重重的咳嗽打破了沉寂。 总工程师李卫东，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边眼镜，浑身散发着“技术权威”优越感的老家伙，终于图穷匕见了。 他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手上拿着一份厚厚的方案报告。 “杨厂长，各位领导，关于引进西洲先进轧钢机的方案，我们技术科经过半个月的日夜奋战，已经基本敲定。” 他洋洋洒洒，口若悬河，嘴里蹦出一连串普通人听都听不懂的专业术语。什么“热轧剪切应力”，什么“层流冷却模型”，听得在场一众行政干部云里雾里，只能不明觉厉地点头。 杨厂长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李卫东的目光，终于像毒蛇一样，锁定了许大茂。 他嘴角挂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声音陡然拔高： “方案的主体，我相信在座的专家们都没有异议。但是，为了确保我们引进的设备万无一失，能够得到全厂上下的理解和支持，我这里，有一个小问题，想向我们新上任的许科长请教一下！” 来了！ 所有人精神一振！ 正戏终于开场了！ 李卫东身边的几个老技术员，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身体前倾，准备欣赏许大茂当众出丑的画面。 杨厂长的手指，瞬间停止了敲击，心猛地往下一沉。 他知道，这是李卫东在报复！报复他儿子李强上次被许大茂送进保卫科的仇！ 这老东西，是要在全厂最高层的会议上，用他最擅长的专业知识，对许大茂进行一场公开处刑！ 杀人诛心！ 只见李卫东拿起一根教鞭，重重地敲在设计图纸的一个核心部件上，声音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傲慢和戏谑： “许科长，您作为宣传负责人，想必对我们这套凝聚了全厂技术心血的方案，了如指掌吧？”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将许大茂架在火上炙烤的快感。 “方案中，我们计划引进西洲的‘歌德堡高强度轴承’，单价极其昂贵，占了总预算的百分之十五！” “那么，我想请教许科长这个‘外行’，能否从技术角度，比如材料力学、金属疲劳曲线、以及润滑油膜剪切力等几个方面，来深刻论证一下，我们花费巨额外汇，采购这个轴承的绝对必要性？” “也好让我们这些搞了一辈子技术的老家伙，心服口服嘛！” 轰！ 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瞬间被引爆！ 太狠了！ 这问题简直就是绝杀！ 别说许大茂一个搞宣传的，就算是在场的其他工程师，没专门研究过这个领域的，也根本不可能回答上来！ 李卫东身边的几个心腹立刻大声附和： “是啊！李总工问得好！这关系到国家的外汇，必须慎之又慎！” “许科长既然能列席会议，想必是有独到见解的，说来听听嘛！” “别不说话啊许科长，大家可都等着学习呢！” 一句句阴阳怪气的话，像一根根毒刺，扎向许大茂。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变成了审判的利剑，齐刷刷地聚焦在许大茂的脸上，等着看他面红耳赤、丑态百出的样子。 杨厂长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他甚至准备开口打个圆场，把这件事强行压下去。 然而，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漩涡中心。 许大茂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没有半点的窘迫。 他甚至……笑了。 那是一种看小丑表演的、充满了怜悯和不屑的笑容。 【叮！检测到来自李卫东的极致恶意与必杀的快感，情绪值+100！】 【叮！检测到来自技术科团队的强烈嘲讽，情绪值+88！】 好！很好！ 送上门的脸，我许大茂要是不打，都对不起你们这么卖力的表演！ 在所有人震惊、困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许大茂施施然地站了起来。 他没有看李卫东，甚至没有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他径直迈开步子，一步，一步，沉稳有力地走向了会议室前方，那块挂着复杂方案设计图的巨大黑板。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只剩下他沉稳的脚步声，像一记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想干什么？ 难道是想当众认输？ 还是准备胡搅蛮缠，撒泼打滚？ 李卫东的嘴角，已经泛起了胜利的微笑。在他看来，许大茂这不过是最后的挣扎罢了。 然而，下一秒。 许大茂拿起一支粉笔，转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脸色已经有些僵硬的李卫东身上。 他薄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每个人的耳边轰然炸响！ “总工程师的问题很好，但，不全面。” “因为，整个方案的基础，从一开始，就错了！” 全场哗然！ 第77章 神级公式，降维打击的开始 全场哗然！ “疯了！这许大茂是彻底疯了！” “他说什么？整个方案都错了？他以为他是谁？天王老子吗？” “一个放电影的，也敢质疑我们全厂技术科的心血？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李卫东先是一愣，随即怒极反笑，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涨成了猪肝色。 他用教鞭指着许大茂，手指都在发抖，声音尖利刺耳： “许大茂！你不要在这里哗众取宠，胡说八道！这里是技术论证会，不是你耍嘴皮子的菜市场！你说错了，拿出证据来！拿不出来，你就是污蔑！是破坏生产！我今天就要请保卫科把你抓起来！” 他身后的技术员们也跟着鼓噪起来，整个会议室瞬间变成了声讨许大茂的批斗现场。 然而，面对千夫所指，许大茂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只是轻蔑地瞥了一眼暴跳如雷的李卫东，就像在看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叮！检测到来自李卫东的狂怒情绪，情绪值+200！】 【叮！检测到来自技术团队的集体嘲讽与愤怒，情绪值+550！】 很好！ 再多愤怒一点吧！你们的无能狂怒，听起来是如此悦耳！ 许大茂转过身，面对着巨大的黑板，右手握着粉笔，手腕轻轻一抖。 “沙沙沙……” 清脆而富有节奏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会议室。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一串串他们从未见过的，仿佛来自天外的神秘符号，从许大茂的指尖行云流水般地倾泻而出！ 那不是汉字，不是俄文，更不是英文！ 那是由无数希腊字母、积分符号、矩阵和偏微分方程组成的，一个庞大到令人窒息的数学模型！ “F(x， t)=∫[e^(i(kx-ωt))] dk……” “?2u/?t2= c2(?2u/?x2+?2u/?y2)……” 一开始，李卫东和那群老技术员还抱着双臂，满脸冷笑，等着看许大茂装神弄鬼，最后写出一堆狗屁不通的东西。 可渐渐的，他们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取而代之的，是困惑。 再然后，是震惊！ 尤其是几个刚从大学毕业没几年的年轻技术员，他们死死地盯着黑板，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他们能认出其中最基础的几个公式，但当这些公式以一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组合、嵌套、演化时，他们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一台即将烧毁的拖拉机，发出了痛苦的悲鸣！ “这……这是……多变量耦合优化算法？”一个年轻技术员声音发颤，像是见了鬼。 “不！不止！你看那里，那……那是‘非线性动力学’的模型！天哪！他……他怎么会懂这个！”另一个技术员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卫东脸上的血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他虽然看不懂全部，但他搞了一辈子技术，那股扑面而来的、属于更高维度知识体系的恐怖威压，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他引以为傲的那些经验、那些技术，在这串神迹般的公式面前，渺小得就像一粒尘埃！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 之前所有的嘲讽、所有的鼓噪，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那支小小的粉笔，在黑板上飞舞的“沙沙”声。 那声音，此刻听在众人耳中，不亚于神灵降下的法旨！ 终于，随着最后一个符号落下，许大茂停下了笔。 他随手将粉笔扔在讲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嗒”。 这声音，像一道闪电，劈醒了在场所有失魂落魄的人。 许大茂转过身，用粉笔轻轻一点黑板上那串庞大公式的最终结论，一个用红色粉笔圈起来的、触目惊心的数字。 他目光平静地看着面色惨白如纸、浑身筛糠般颤抖的李卫东，淡淡开口，仿佛在宣读一份来自天国的判决书： **“根据计算，你们引以为傲的原方案，在满负荷运转时，存在高达17.3%的无用能量损耗！”** **“并且，在歌德堡轴承与主传动轴的连接处，存在一个潜在的金属疲劳断点。一旦连续生产超过七十二小时，断裂的风险高达百分之九十！”** 轰！！！ 这两句话，如同两记九天神雷，狠狠地劈在了李卫东和所有技术科人员的天灵盖上！ 他们的信仰，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什么狗屁权威！ 什么半月心血！ 全都是一个笑话！一个会引发重大生产事故的、致命的笑话！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李卫东嘴唇哆嗦着，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可他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因为他知道，能写出这套公式的人，其结论，绝对不可能有错！ 许大茂根本懒得再看他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他转身，用板擦将李卫东那张引以为傲的设计图，像擦掉一坨垃圾一样，毫不留情地全部抹去！ 然后在干净的黑板上，他用一种全新的、更加简洁高效的结构，重新画了一个草图。 “我的建议是，放弃昂贵且华而不实的歌德堡轴承。” 他的声音，此刻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采用国产的‘铬钼复合材料’进行替代，配合我刚才提出的‘双曲线冷却’专利技术，成本，可以降低一半！” “而效率，至少能提升20%！” 话音落下。 整个会议室，落针可闻。 所有的技术员，包括那位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总工程师李卫东，全都死死地盯着黑板上那串神迹般的公式，和那个全新的、堪称艺术品的设计草图。 他们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 他们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一个他们眼中的“外行”，用一种最残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颠覆，然后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杨厂长激动地从主位上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太过用力，甚至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他嘴唇颤抖，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许大茂的背影，那眼神，已经不是在看一个下属，而是在瞻仰一尊降临凡间的……神祇！ 他知道，自己可能挖到了一个……一个足以改变整个共和国工业格局的，绝世宝藏！ 他会如何决断？不！他根本不用决断！ 答案，已经写在了所有人的脸上！ 第78章 登临巅峰，全厂技术总监 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 整个会议室，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空气，只剩下几十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 李卫东呆立当场，那张平日里写满“权威”与“傲慢”的脸，此刻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技术壁垒，他赖以生存的专家身份，他用来绞杀许大茂的必杀之局…… 在那个男人面前，被一串天书般的公式，一个堪称艺术品的草图，撕得粉碎！ 不！ 那不是撕碎！ 那是降维打击！是神祇对凡人蝼蚁的无情碾压！ 就在这凝固到令人窒息的气氛中，杨厂长那因为极度激动而涨红的脸，猛地爆发出万丈光芒！ “好！！！” 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会议室的每一个角落！ “啪！啪！啪！” 杨厂长双手用力拍着桌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他带头站起身，用尽全身力气，为许大茂鼓起了掌！ 雷鸣般的掌声，瞬间被点燃！ “哗啦啦——！” 之前还对许大茂冷嘲热讽、等着看他笑话的技术员们，此刻再无派系之见，再无个人恩怨，他们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从座位上弹起，脸上带着狂热、崇拜、甚至是敬畏的表情，疯狂地鼓着掌！ 他们的掌声，不是送给一个宣传科长。 而是献给一位，在技术荒漠中，为他们指明了神路的……先知！ “许……许科长！不！许老师！您刚才那个‘双曲线冷却’，到底是什么原理？能……能再给我们讲讲吗？” “天哪！这个结构太完美了！简直是工业设计的艺术品！许老师，您是怎么想到的？” “我错了！我为我之前的无知道歉！许老师，请您收下我的膝盖！” 一群平日里眼高于顶、谁也不服谁的技术专家，此刻像是一群最虔诚的小学生，争先恐后地涌向黑板，涌向许大茂，他们的眼神里，闪烁着看到神迹的光芒！ 而被他们抛在身后的李卫东，在这片狂热的浪潮中，身体一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颓然地瘫倒在椅子上。 完了。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从今天起，他在红星轧钢厂，将彻底沦为一个笑话！ 杨厂长大步流星地走到台前，他一把推开挡路的桌子，站到许大茂的身边，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他环视全场，目光如电，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无上权威的语气，当众宣布： “我决定！” “即刻起，成立‘新轧钢机技术革新领导小组’！”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个即将到来的、足以改变全厂权力格局的任命！ 杨厂长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看着许大茂，声音洪亮如钟： “由许大茂同志，担任该小组组长！并同时兼任——全厂技术总监督！” “从现在开始，有关此次引进计划的所有技术事宜，全权由许大茂同志负责！他的决定，就是我们厂委会的最终决定！” 轰！！！ 权力登顶！ 一步登天！ 从一个被人瞧不起的宣传科长，一跃成为凌驾于总工程师之上，手握全厂最核心项目生杀大权的……技术总监！ 这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权势！ 【叮！检测到来自杨厂长的极度欣赏与崇拜，情绪值+500！】 【叮！检测到全场技术人员的狂热崇拜，情绪值+1888！】 【叮！检测到来自李卫东的深度绝望与怨毒，情绪值+1000！系统升级能量条，暴涨20%！】 听着脑海里系统疯狂刷屏的提示音，许大茂的内心，古井无波。 这一切，不过是开始罢了。 他被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无数问题向他涌来，他只是淡淡地点头，偶尔吐出一两个关键名词，便引得那群技术员如痴如醉，陷入更深层次的思考。 他那副云淡风轻、掌控一切的姿态，更是让他的形象，在众人心中变得愈发高深莫测！ …… 大获全胜的夜晚，许大茂婉拒了杨厂长盛情邀请的晚宴，回到了四合院。 推开门，屋内的喧嚣与荣耀被隔绝在外。 温暖的灯光下，娄晓娥正安静地坐在桌前，借着光亮，为他缝补着一件衬衫的袖口。她神情专注，眉眼温柔，岁月静好的模样，与白日里那场惊心动魄的权力斗争，仿佛是两个世界。 许大茂的心，猛地被触动了一下。 他站在了红星轧钢厂的权力之巅，将所有敌人踩在脚下。 可他的女人，这个出身不凡，本该光芒万丈的女人，却只能在这小小的屋檐下，为他洗手作羹汤，默默无闻。 不。 这不对。 一个真正的强者，不仅要自己站在世界之巅，更要让自己的女人，戴上最璀璨的王冠！ 一个念头，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在他心中涌起。 他已经为自己打下了一片江山。 现在，是时候，为她打造一个专属的舞台了！ 第79章 事业启航，为她打造的舞台 夜深了。 许大茂带着一身的荣耀与全厂的敬畏，回到了这个只属于他的小小港湾。 推开门，白日里那震耳欲聋的掌声、那一张张狂热崇拜的脸、那权力巅峰的万丈光芒，瞬间被隔绝在外。 屋子里，只有一盏温暖的灯。 灯下，娄晓娥正安静地坐着。 她没有注意到许大茂回来，正低着头，借着昏黄的光亮，一针一线地，为他缝补着一件衬衫袖口上崩开的线头。 她的侧脸在灯光下勾勒出柔和的轮廓，神情专注而宁静，仿佛这世间最大的事，就是让他明天能穿上一件齐整的衣裳。 这一刻，许大茂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 他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我的女人！这个本该在十里洋场、在顶级舞会上光芒万丈的女人，这个骨子里流淌着贵族品味与骄傲的女人！】 【她不该被埋没在这四方院墙之内，不该将她的才华，消耗在这一针一线的柴米油盐里！】 【我许大茂，如今已是人上人！我能为自己打下一片江山，就能为她，亲手打造一个璀璨的舞台！】 【我不仅要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更要让她，找回属于她自己的荣耀！让她像凤凰一样，在这崭新的时代里，涅槃重生，光芒万丈！】 一个无比清晰、无比霸道的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 他大步走上前，没有出声。 而是在娄晓娥惊讶的目光中，伸出宽厚的手掌，轻轻地、却不容置疑地，从她手中拿走了那件衬衫和针线。 “大茂，你……”娄晓娥有些不知所措。 许大茂将针线放到一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双眼灼灼地盯着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晓娥，别再做这些了。” “你的这双手，不是用来缝补衣服的。它是用来画出最美的设计图，是用来挑选最华贵的布料，是用来创造风尚，引领潮流的！” 娄晓娥彻底懵了，她怔怔地看着许大茂，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满掌控力的笑容，他继续道： “你出身不凡，对美，对品味，有着这个时代所有女人都无法比拟的天生敏感！这份才华，是埋在骨子里的宝藏，不该被埋没！” 他声音激昂起来，像是在描绘一幅已经实现的蓝图！ “所以，我决定了！我们要开一个工作室！一个全京城，不，全中国最高级、最私人的服装定制工作室！” “我们不追求数量，只追求极致的精美！我们的客户，不是普通人，而是这个国家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些女人！我们要让她们，为了能穿上你亲手设计的一件衣服，而感到骄傲！” 轰！ 娄晓娥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她整个人都傻了，红唇微张，美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 开……开工作室？ 给那些顶层的贵妇做衣服？ 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长期的依附生活，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曾经也是那个眼界开阔、自信飞扬的娄家大小姐。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声音都在发颤： “我……我行吗？” 她怯生生地问，眼神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不自信。 看到她这副模样，许大茂非但没有失望，反而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豪情！ 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霸道，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 “傻瓜！” “别问你行不行。” 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字字千钧！ “有我呢，你说你行不行？！” 一句话，如同一道神光，瞬间刺破了娄晓娥心中所有的迷雾与胆怯！ 是啊…… 有他呢！ 这个男人，已经创造了太多太多的奇迹！他能把高高在上的总工程师踩在脚下，能让全厂专家顶礼膜拜，能让厂长为他鼓掌！ 有他在，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一团熄灭已久的火焰，在娄晓娥的眼眸深处，被瞬间点燃！ 那是一种叫做“野心”和“梦想”的光芒！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泪光闪烁，声音却无比坚定：“行！” 看到她重燃斗志，许大茂满意地笑了。 然而，娄晓娥的兴奋只持续了片刻，很快，一个无比现实的问题摆在了面前。她有些发愁地说道： “可是，大茂……我们去哪里找这样的客户呢？我……我一个人也不认识啊。” 许大茂闻言，脸上露出一抹一切尽在掌握的神秘笑容。 他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语调轻松地说道： “工作室的地址，我已经替你看好了，就在后海，一座带院子的小楼，清静雅致，配得上你的身份。” “至于第一位客户嘛……”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娄晓娥那充满期待和紧张的眼神，才慢悠悠地揭晓答案： “……我已经帮你约好了。” “明天，她就会登门拜访。记住，她可是个很挑剔，很不好伺候的人哦。” 第80章 惊艳亮相，征服挑剔的贵妇 后海，午后。 一辆漆黑的伏尔加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那座雅致的小院门前。 车门打开，一只包裹在白色丝质手套里的手，轻轻搭在了门框上，随后，一个身穿剪裁得体的苏式连衣裙、气质高贵的女人，款款下车。 她，就是赵振国的妻子，出身京城名门的苏婉晴！ 她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这院子的门脸，只是微微抬起下巴，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审视与疏离，仿佛世间万物，在她眼中都只配分为“入眼”与“不入眼”两种。 此刻，站在院中，早已等候多时的娄晓娥，心脏不受控制地猛跳了一下！ 来了！ 好强的气场！ 这就是许大茂口中，那个“很挑剔、不好伺候”的女人吗？ 这已经不是挑剔了，这简直就是一座行走的冰山，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压迫感！ 一瞬间，娄晓娥的手心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下一秒，许大茂那霸道而充满力量的话语，却猛地在她脑海中炸响： “有我呢，你说你行不行？！” 轰！ 一股暖流瞬间从心底涌遍四肢百骸！ 是啊，有他呢！我怕什么？！ 我娄晓娥，曾经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我身后站着的，是许大茂！是这个时代最强的男人！ 她深吸一口气，瞬间压下了所有紧张，腰背挺得笔直，脸上浮现出一抹从容而温婉的微笑，主动迎了上去。 苏婉晴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从头到脚，将娄晓娥打量了一遍。当她看到娄晓娥身上那件看似简单，实则在领口、袖口都有着精巧设计，并且气质与她本人完美融合的改良旗袍时，那冰山般的眼神，才终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动。 “你就是娄晓娥？”苏婉晴开口，声音清冷，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确认。 “苏女士，欢迎光临。您叫我晓娥就好。”娄晓娥不卑不亢，引着她走入被精心布置过的会客厅。 苏婉晴坐下后，端起茶杯，却只是用杯盖轻轻撇着浮沫，并未入口。她开门见山，语气里带着一丝上位者特有的、漫不经心的慵懒： “赵振国说，你这里有些新奇的玩意儿。我闲来无事，便过来瞧瞧。” 一句话，就将这次拜访，定性为了“打发时间的消遣”。 娄晓娥心中雪亮，脸上笑容不变。 她没有急着辩解，而是优雅地取出一本设计图册，轻轻推到苏婉晴面前。 “苏女士眼光卓绝，寻常东西，自然入不了您的法眼。这是我最近的一些拙作，请您指点。” 苏婉晴懒洋洋地翻开。 第一页，一款改良的列宁装，腰线收得极好。 “还行。”苏婉晴的评价，只有一个词。 第二页，一款中西合璧的衬衫，用了盘扣元素。 “有点想法，但不够大胆。” 第三页，第四页…… 苏婉晴的眉头，越皱越紧，眼中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 她“啪”的一声，合上了图册，语气已经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 “娄小姐，如果这就是赵振国说的‘新奇玩意儿’，那我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来了！ 真正的考验来了！ 娄晓娥不惊反喜，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神秘一笑，将那本图册收起，然后，从另一个更为精致的丝绒文件夹里，取出了另一张，也是唯一一张设计图！ 那是许大茂凭着后世记忆，亲手为她画下的……一张足以颠覆这个时代审美的王牌！ 当那张设计图被完整地展现在苏婉晴面前时—— 时间，仿佛静止了！ 苏婉晴的呼吸，猛地一窒！ 她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身体前倾，死死地盯着那张图纸，眼神从最初的漫不经心，瞬间变成了骇然与震惊！ 那是什么？！ 那是一条礼服！ 一条她从未见过，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礼服！ 主体是旗袍的版型，却大胆地采用了无袖和侧边高开叉的设计，将女性肩颈和腿部的线条，用一种惊心动魄的方式展现了出来！颜色，是火焰般炽烈燃烧的正红色！腰间，用金色的丝线，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凤凰尾翎！ 那不是一件衣服！ 那是一团流动的火焰！是一首燃烧的诗！ 它古典，却又带着致命的现代诱惑！它优雅，却又充满了侵略性的野心！ 它，是一件女王的战袍！ 苏婉晴那颗早已波澜不惊的心，在这一刻，被狠狠地击中了！ 她能想象到，三天后，在那个汇集了京城所有权贵名流的舞会上，当她穿着这件衣服出现时，将会是何等石破天惊的景象！ 所有的女人，都将在她的光芒下，黯然失色！ “这……这件衣服……”苏婉晴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无法抑制的颤抖，她抬起头，看向娄晓娥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再无轻视，再无审视！ 只剩下……强烈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她指着设计图，用一种命令般的口吻，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件衣服，我要了！” “三天！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天之后，我必须穿着它，出现在舞会上！” 面对这堪称无理的要求，娄晓娥笑了。 她笑得自信，笑得从容，笑得光芒万丈。 她缓缓站起身，微微颔首，一字一句，清晰而有力地回应道： “苏女士请放心。” “三天后，您将是全场，唯一的女王。” 第81章 一大爷末路，八级钳工心血托付 夜深了。 寒风如同鬼哭狼嚎，卷着零星的雪沫子，抽打在四合院的窗棂上，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样的鬼天气，整个四合院都死气沉沉，家家户户早早熄了灯，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用睡梦来抵御饥饿与寒冷。 唯有中院，许大茂的家里，温暖如春。 新砌的火墙烧得正旺，将整个屋子烘烤得暖洋洋的。桌上，一盘刚出锅的猪肉白菜炖粉条还冒着腾腾的热气，肉是上好的五花三层，肥瘦相间，被炖得软烂晶莹，浓郁的肉香霸道地充斥着每一个角落。 娄晓娥正满脸幸福地给许大茂夹了一块最大的，柔声道：“大茂，快吃，刚炖好的，小心烫。” 许大茂惬意地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这末日般的安宁与富足。 这就是他要的生活！ 外面是地狱，家里是天堂！ 看着窗外那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禽兽，再看看自己家里温暖的炉火与满桌的珍馐，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坦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阵极其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掉的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娄晓娥一愣：“这么晚了，谁啊？”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除了那条已经彻底垮掉，只剩最后一口气的老狗，还能有谁？ “我去开门。” 许大茂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脸上那副慵懒惬意的表情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古井无波的冷漠。 他就像一尊即将审判罪人的神祇，缓缓走向门口。 “吱呀——” 房门打开。 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寒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桌上的烛火一阵摇曳。 门外，站着一个几乎已经不成人形的枯槁身影。 正是曾经在院里说一不二，满口仁义道德，自诩为“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八级钳工的体面？ 一张老脸蜡黄如纸，深深的眼窝像是两个黑洞，颧骨高高耸立，仿佛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他身上那件自以为还算体面的蓝色工装，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在寒风中咧咧作响，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根随时都会被吹断的稻草人。 一股浓重的死气，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许大茂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玩味。 呵，一条丧家之犬。 终于，还是撑不住，爬到自己门前来了？ 易中海的嘴唇哆嗦着，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复杂到极致的情绪——悔恨、绝望、不甘，甚至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他看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面容冷峻的年轻人，再也不是那个他可以随意拿捏、训斥的放映员许大茂了。 他是轧钢厂技术科、宣传科两手抓的许科长！是连杨厂长都要倚重的红人！是这个四合院里，真正说一不二的王！ 而自己呢？ 一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许……许科长……” 易中海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里挤出两个沙哑的字眼，喉咙里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火辣辣地疼。 仅仅是这两个字，就仿佛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 承认自己看了一辈子的死对头比自己强，比自己有本事，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叮！检测到来自易中海的深度悔恨情绪，浓度95%！情绪值+5000！】 【叮！检测到来自易中海的绝望情绪，浓度98%！情绪值+8000！】 【叮！检测到来自易中海的一丝……敬畏情绪，浓度15%！情绪值+2000！】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在许大茂的脑海中响起，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爽！ 太爽了！ 这种将昔日高高在上的伪君子，彻底踩在脚下，让他从灵魂深处对自己产生恐惧和敬畏的感觉，比直接打他一顿要爽一万倍！ 许大茂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他要欣赏。 他要好好欣赏这条老狗，是如何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地，将他那可笑的尊严和骄傲，亲手撕碎！ 许大茂的沉默，在易中海看来，是比任何羞辱都更可怕的压力。 他知道，自己今天不拿出点东西来，恐怕连这个门都进不去。 他颤抖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四四方方的东西。 那油布的边角，已经被摩挲得油光发亮，可见其主人对它的珍视。 易中海一层一层地揭开油布，露出了里面一本厚重发黄，封皮都起了毛边的笔记本。 他用那双枯树枝般的手，捧着这本笔记本，像是捧着自己一生的心血和灵魂，缓缓地，艰难地，递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子： “许科长……我……我错了！” “我这辈子，自以为是，自诩能看透人心，结果……我看了一辈子的傻柱，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他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我看了一辈子的你，把你当成院里的祸害，结果……你才是真正有本事，有担当，能成大事的人！” “我……我易中海，瞎了眼啊！！” 说到最后，两行浑浊的老泪，顺着他那如同沟壑般的皱纹，滚落下来。 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许大茂。 “这……这是我当了一辈子钳工，从一级到八级，所有的技术心得，所有的图纸笔记，我一辈子的心血，全在这里面了！” “我……我知道我以前对不住你，我不求你原谅我……” “我只求你……求你收下它！别让它……跟着我这个老废物，一起烂进土里！求你了！” 话音落下，易中海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竟然就要当着许大茂的面，“噗通”一声跪下去！ 他要用自己最后的膝盖，来为自己一生的愚蠢和错误，做出最终的忏悔！ 也为自己这身即将失传的本事，求一个传承！ 许大茂眼神一凛，但没有动。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让这条老狗，把所有虚伪的道德外衣全部扒光，赤裸裸地跪在自己面前，为他曾经的傲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才是对一个伪君子，最极致的惩罚！ 看着门外形容枯槁，即将跪倒在地的易中海，许大茂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只有胜利者俯瞰败犬的冰冷。 他缓缓伸出手，却没有去扶易中海，而是将目标对准了那本厚厚的笔记本。 旧时代的残党，就该有残党的样子。 而他，许大茂，将亲手接过旧时代的权柄，开启属于自己的新篇章！ 第82章 忏悔与传承，旧时代的落幕 夜色如墨，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许大茂家门口，昏黄的灯光将两道身影拉得一长一短。 易中海，这个在四合院里当了一辈子“道德标杆”的老东西，此刻正像一条被抽了脊梁骨的狗，枯槁的双手，用尽全身力气，托举着一本厚重发黄的笔记本。 那本笔记，就是他身为八级钳工的命根子，是他一辈子骄傲的源泉！ 然而，许大茂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既没有胜利者的炫耀，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他就那么站着，如同审判人间的神祇，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凡人的丑态。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一秒。 两秒。 十秒！ 许大茂不动，也不说话。 这无声的沉默，比任何恶毒的羞辱都更具杀伤力！它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易中海的喉咙，将他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一寸寸碾成了齑粉！ 易中海的嘴唇开始哆嗦，浑浊的老眼里，希望的光芒正在迅速黯淡。 他不接…… 他果然不肯原谅我！ 他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个老东西，带着一辈子的遗憾和悔恨去死！ 【内心OS：不！我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本笔记，是我唯一的价值了！我不能让它跟着我一起埋进土里！】 一股绝望催生出的最后勇气，让易中海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看着许大茂那张年轻而冷峻的脸，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求他！用最卑微的方式求他！ “噗通！” 一声闷响！ 在许大茂冰冷的注视下，易中海双腿一软，竟然直挺挺地就要跪下去！ 这个曾经在全院大会上，指着许大茂鼻子大骂“道德败坏”的一大爷！ 这个曾经以“德高望重”自居，享受了半辈子众人敬仰的伪君子！ 此刻，为了能让自己的心血有个传承，他要向自己最看不起、最痛恨的敌人，下跪！ 然而，他的膝盖距离冰冷的地面还有一寸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铁钳般抓住了他的胳膊，让他再也跪不下去。 是许大茂！ 易中海愕然抬头，看到的却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许大茂内心OS：跪下？呵，太便宜你了。我要的不是你的膝盖，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地，把你那可笑的骄傲，亲手奉上！我要你活着，清醒地看着我，是如何走上你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许……许科长……” 被许大茂这么一拦，易中海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再也绷不住了，两行浑浊的老泪瞬间决堤，顺着他那如同核桃皮般干瘪的脸颊滚滚而下。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老头儿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哪里还有半分一大爷的威严，分明就是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 “我不该有眼无珠，不该听信秦淮茹的鬼话，更不该一门心思地去扶持傻柱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我……我看了一辈子人，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到头来才发现，我才是院里最大的那个睁眼瞎啊！” 他一边哭嚎，一边用另一只手狠狠抽着自己的嘴巴。 “啪！啪！”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是我瞎了眼！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什么为院里好，什么德高望重，都是狗屁！我就是个自私自利，想给自己找个养老送终工具的伪君子！” “许科长，不！大茂！院里……不，整个轧钢厂，只有你！只有你才是真正有本事，有担当，有脑子的人！傻柱跟你比，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啊！” 这番话，发自肺腑！ 是这个老顽固，在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之后，最彻底，也最痛苦的醒悟！ 就在易中海情绪彻底崩溃，悔恨交加的那一刻，许大茂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冰冷而悦耳的提示音！ 【叮！检测到强烈情绪能量！】 【目标：易中海。】 【情绪类型：悔恨（顶级）！绝望（高级）！敬畏（中级）！】 【情绪值转化中……】 【恭喜宿主！获得情绪值+888点！】 【恭喜宿主！完成隐藏成就：伪君子的忏悔！额外奖励情绪值+1000点！】 【总计获得情绪值：1888点！】 爽！ 太TM爽了！ 许大茂心中一阵狂喜，但脸上依旧古井无波。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精神上的彻底征服！让这个老东西亲口承认自己的失败和愚蠢，这比打他一顿，杀了他，要爽快一万倍！ 易中海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他高高举着那本笔记，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大茂……我求求你，收下它吧！这是我一辈子的心血，里面有我从一级钳工到八级钳工所有的技术心得和图纸……我这身子骨，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我不想让这点东西失传……求你，看在它对轧钢厂还有用的份上，给它一个归宿，也算……也算我死而无憾了……”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哀求。 许大茂看着他，终于，缓缓地伸出了手。 他没有去接那本笔记，而是先将易中海从地上拉了起来，淡淡地说道：“一大爷，站直了说话。” 这一刻，易中海浑身一震！ 他看着许大茂，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许大茂没有羞辱他，没有嘲讽他，甚至还让他“站直了”。 这种胜利者的从容和居高临下，比任何羞辱都更加诛心！这是一种彻底的、发自骨子里的蔑视！仿佛在说：你，已经不配做我的对手了。 随后，许大茂才不紧不慢地，用两根手指，接过了那本厚重的、承载着易中海一生荣耀与心血的笔记本。 动作轻飘飘的，仿佛接过的不是什么技术瑰宝，而是一张无足轻重的废纸。 “东西，我收下了。” 许大茂平静地说道。 仅仅六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在易中海的脑海中炸响！ 他收下了！ 他终于收下了！ 易中海紧绷的神经猛地一松，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瞬间苍老了十岁。他仿佛了却了此生最后的心愿，嘴唇哆嗦着，想说句“谢谢”，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许大茂，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笔记本，眼神里充满了落寞、悔恨、以及一丝解脱。 然后，他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向着自己那间冰冷的屋子走去。 背影佝偻，形单影只，像一只被时代彻底抛弃的孤魂野鬼。 四合院里，那个属于一大爷易中海的时代，在这一刻，伴随着他绝望的忏悔和落寞的背影，彻底落下了帷幕！ 许大茂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手中这本沉甸甸的笔记本，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 【内心OS：八级钳工的心血？呵呵，现在，是我的了。】 他会如何处置这份“传承”？又将如何对待这个已经彻底废了的昔日死敌？ 夜风，更冷了。 第83章 胜利者的宽容 许大茂拎着那本散发着陈腐气味的笔记本，转身回屋，“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 门外，是易中海彻底垮掉的旧时代。 门内，是属于他许大茂温暖如春的新世界！ 他随手将那本所谓的“心血结晶”扔在桌上，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冷笑。 【内心OS：八级钳工的技术精华？呵呵，对别人来说是宝，对我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一件战利品罢了！】 他甚至懒得多看一眼，径直走到了里屋。 这里，是他用先见之明囤积的物资王国！ 他没有丝毫犹豫，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了一整罐在市面上千金难求的麦乳精！ 又从另一个铁盒里，数出了一沓崭新的大团结，足足有五十块！这笔钱，足够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生活大半年！ 最后，他还拎出了一包用油纸包好的风干腊肉，和几根品相极佳的老山参！ 这些东西，在如今这个年代，任何一样拿出去，都足以让普通人抢破头！尤其是那几根老山参，关键时刻是能吊命的！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拿出这些东西，有些不解，但她什么都没问。 她只需要相信自己的男人就够了！ 许大茂拎着这一包沉甸甸的“恩赐”，再次打开了房门。 寒风中，易中海那个佝偻的背影还没走远，在昏暗的路灯下，像一个随时会被吹散的鬼魂。 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易中海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当他看到追上来的人是许大茂时，那张死灰般的脸上，瞬间被无尽的恐惧所笼罩！ 他……他后悔了？ 他要收回承诺？还是要再来羞辱我一番？！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 “你……”易中海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然而，许大茂一句话没说，只是将手里那个沉甸甸的包裹，“啪”的一声，直接塞进了易中海的怀里。 易中海一个踉跄，差点没抱住。 他低下头，当他看清怀里是什么东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石化！ 麦乳精！ 钱！ 还有……从油纸包里透出的浓郁肉香和药材味！ 这……这怎么可能？！ 易中海猛地抬头，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许大茂，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是来羞辱我的？ 他……他是在可怜我？施舍我？！ 【许大茂内心OS：杀人诛心，最高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老东西，我就是要让你清醒地活着，让你在每一次喝麦乳精、花我给的钱的时候，都想起今晚的耻辱！让你在苟延残喘的每一天，都活在我许大茂的阴影之下！这，比杀了你，可有趣多了！】 许大茂看着易中海那副见了鬼的表情，心中爽到了极点！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居高临下的淡漠： “念在邻里一场，拿去看病吧。” 说完，他顿了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已经彻底废了的老头，吐出了最后四个字： “你好自为之。” 轰！！！ 这四个字，比一万句恶毒的咒骂，比一千个响亮的耳光，更具杀伤力！ 它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易中海的天灵盖上，将他最后一丝精神支柱，彻底砸得粉碎！ 这是胜利者的宽容！ 这是神祇对蝼蚁的怜悯！ 这是一种将你踩在脚下，还要往你嘴里塞一口饭的、极致的羞辱！ “啊……” 易中海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抱着怀里那包滚烫的“恩赐”，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想把东西扔掉，可他不敢！ 他想破口大骂，可他没胆！ 最终，所有的不甘、悔恨、羞耻、绝望，全都化作了两行无声的老泪。 他明白了。 他彻底明白了。 从今往后，他易中海，就是许大茂脚下的一条狗！一条靠着主人施舍才能活下去的、摇尾乞怜的老狗！ 至此，以一大爷为首的四合院旧势力，从精神到肉体，被彻底碾碎，烟消云散！ 许大茂再也懒得看他一眼，转身，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中。 …… 第二天。 清晨。 就在许大茂享受着娄晓娥亲手做的丰盛早餐时—— “滴——滴——” 街道上的大喇叭突然响了起来，反复播报着一则语气严肃的重要通知。 整个四合院的气氛，骤然紧张！ 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感，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 也就在同一时刻，许大茂的脑海中，那久违的系统面板，猛地弹了出来！ 面板上，一个鲜红的倒计时，在疯狂闪烁之后，终于归于了零点！ 【叮！】 一声脆响，响彻脑海！ 许大茂放下筷子，嘴角勾起一抹尽在掌握的笑容。 风暴，来了！ 第84章 物资风暴降临，四合院的哀嚎 风暴，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就在易中海如丧家之犬般离去的第二天清晨，街道上的大喇叭，突然开始反复播报一则冰冷而决绝的通知。 “为加强社会物资统一调配，保障计划供应，即日起，粮、油、肉、布等所有生活必需品，全部凭票定量供应……” 轰！！ 这则通知，如同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劈在神京城每一个人的天灵盖上！ 整个四合院，瞬间炸了！ “什么？凭票供应了？我家的粮食可就剩底儿了啊！” “快！快去商店看看！兴许还能抢到点什么！” “天杀的！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一群人疯了似的冲出院子，涌向供销社和菜市场，然而，他们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的货架，和一张张贴出来的、价格暴涨且后面跟着“凭票购买”字样的价签！ 绝望！ 恐慌！ 末日降临般的窒息感，瞬间笼罩了整个四合院！ “砰！哐当！” 二大爷刘海中家，传来了摔盆打碗的巨响。 “败家娘们！老子就说要多存点粮食，你非要去买那件破衣服！现在好了！喝西北风吧！全都给老子喝西北风！” 刘海中双眼赤红，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在屋里咆哮着。前两天，为了庆祝自己当上小组长，他家大鱼大肉，铺张浪费，把本就不多的积蓄挥霍一空。他做梦都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这么狠！ 他的官威，他的领导梦，在空空如也的米缸面前，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叮！检测到来自刘海中的强烈愤怒与悔恨情绪，情绪点+158！】 许大茂的脑海中，响起了系统美妙的提示音。 而另一边，三大爷阎埠贵家，气氛更是死寂得可怕。 阎埠贵，这个算计了一辈子的老抠，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墙角那半袋子棒子面，身体抖得如同筛糠。 他算错了一步，就这一步，满盘皆输！ 他以为凭自己的精打细算，能安稳度日。所以前段时间粮价稍涨时，他硬是捂着钱没买，想等价格回落再抄底。 结果……等来的却是晴天霹雳！ 现在，有钱都没地方买！他手里的那点钱，瞬间变成了废纸！ “我的钱……我的钱啊……”三大妈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阎埠贵一言不发，只是死死抠着自己的大腿，指甲陷进肉里，鲜血直流都毫无知觉。他一辈子的骄傲——算计，在时代的铁拳下，被砸得粉碎！ 【叮！检测到来自阎埠贵的极致悔恨与嫉妒，情绪点+220！】 整个四合院，彻底乱了套。 为了邻居家多出来的一片白菜帮子，能打得头破血流。 为了一把米，能指着鼻子对骂半个钟头。 所谓的邻里情分，在饥饿面前，脆弱得像一张草纸！ 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的漩涡，咒骂着，哀嚎着，悔恨着。 然而！ 就在这片人间地狱般的愁云惨雾中，一股霸道无比、浓郁到令人发指的肉香，毫无征兆地从中院许大茂家，飘了出来！ 滋啦—— 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在烧得滚烫的铁锅里，被煎得两面金黄，油脂疯狂地向外迸发，发出魔鬼般诱人的声响！ 那香气，简直就像长了手，凝聚成了实质！它穿过门缝，飘过窗台，如同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院里每一个人的脸上！ 正为了一点棒子面吵得面红耳赤的邻居，瞬间停了下来，喉结疯狂耸动，贪婪地嗅着空气中那醉人的香气，眼睛都绿了！ 在屋里摔东西的刘海中，动作猛地一僵，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一声，口水差点从嘴角流下来。 瘫在地上哭嚎的三大妈，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许大茂家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嫉妒与怨毒！ “香……好香啊……” “是肉！是许大茂家在吃肉！” “天杀的许大茂！他哪来这么多好东西！大家都要饿死了，他家凭什么还能吃肉！” 嫉妒！愤怒！不甘！ 无数道恶毒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齐刷刷地射向许大茂家的门窗。 而此时，屋内的许大茂，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端着一杯热茶，脸上挂着一丝嘲弄的冷笑。 “一群蠢货！” “当初老子提醒你们多囤物资，你们一个个当我是傻子，还背后嘲笑我？” “现在，傻眼了吧？” 他听着外面那些压抑不住的吞咽口水声和低声咒骂，心中的爽感，简直要冲破天际！ 这就是先见之明的快感！ 这就是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快感！ 娄晓娥端着一盘刚出锅的红烧肉，香气扑鼻，她看着丈夫脸上那惬意的笑容，眼中充满了崇拜和爱意。 这个男人，总能在所有人都陷入绝望时，为她撑起一片天！ 【叮！情绪点+89！】 【叮！情绪点+135！】 【叮！情绪点+199！】 系统面板上的数字，如同疯了一样疯狂跳动！整个四合院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都成了许大茂最丰盛的饕餮盛宴！ 然而，在这片哀嚎之中，最凄惨的，莫过于贾家。 本就捉襟见肘的他们，在风暴来临的第三天，米缸里最后一粒米，也终于被刮了出来。 彻底断粮了！ “哎哟喂！老天爷啊！你不开眼啊！这是要逼死我们贾家啊！” 贾张氏躺在冰冷的地上，撒泼打滚，枯瘦的手掌拍得地面“啪啪”作响，声音嘶哑，却中气十足地咒骂着一切。 秦淮茹放下了一切尊严，低声下气地敲遍了院里所有人的门。 可换来的，只有冷漠的白眼和无情的拒绝。 “秦淮茹，你别来我家！我家也没余粮！” “滚滚滚！谁家都不容易，还管得了你？” 饥饿，让所有人都撕下了伪善的面具。 而饿得眼冒金星的棒梗，再也忍受不了了。 这个从小偷鸡摸狗惯了的熊孩子，趁着夜色，饿疯了的他，竟然翻窗溜进了邻居家，偷了两个窝头！ “抓小偷啊！棒梗又偷东西了！” 一声怒吼，打破了夜晚的沉寂。 棒梗被那家的男主人当场抓住，摁在地上就是一顿往死里的暴打！ “小兔崽子！让你偷！让你偷！老子打死你！” 拳头和巴掌，雨点般落在棒梗身上。 棒梗被打得鼻青脸肿，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许大茂站在窗边，冷漠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活该！” 听着棒梗痛苦的呻吟，听着贾张氏在院里更加恶毒的咒骂，再看看空无一物的米缸，秦淮茹，这个曾经靠着吸血和算计活得风光滋润的女人，终于被饥饿和绝望，彻底击垮了。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麻木。 最终，她抬起头，那双曾经勾人魂魄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盯住了中院的方向。 那里，许大茂家的窗户，透出温暖而明亮的光。 那光，仿佛是天堂。 而她，身处地狱。 在无尽的黑暗与饥饿中，秦淮茹的眼神，从空洞，慢慢变得决绝！ 她做出了一个，将彻底埋葬她所有尊严的决定！ 第85章 财富井喷，先见之明的最终兑现 当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饥饿与绝望的哀嚎中时，许大茂家，却是一片温暖祥和。 一顿香得流油的红烧肉下肚，许大茂惬意地靠在椅子上，端起一杯热茶，听着窗外那些压抑的、嫉妒的、悔恨的咒骂声，只觉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爽！ 太他妈的爽了！ 这就是先见之明带来的、上帝视角般的快感！ 娄晓娥收拾完碗筷，看着丈夫那副运筹帷幄的模样，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柔情与崇拜。 许大茂放下茶杯，拉起她柔软的手，微微一笑：“走，晓娥，我带你去看看，咱们家真正的底气在哪！” 夜色如墨。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娄晓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四合院，一路向着偏僻的城郊驶去。 最终，两人在一座毫不起眼的、带着大院子的废弃仓库前停了下来。 “大茂，这是……”娄晓娥有些疑惑。 许大茂没有解释，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大串沉甸甸的钥匙，打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吱呀——”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后，大门缓缓敞开。 许大茂掏出手电筒，对着仓库里面猛地一照！ 轰！！！ 娄晓娥的脑子，在这一瞬间，仿佛被一颗炸雷狠狠劈中！ 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美眸瞪得滚圆，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让惊叫声冲出喉咙！ 眼前……是怎样一幅震撼到令人窒息的画面？！ 金山！ 这是一座由财富堆积而成的金色山脉！ 手电筒的光柱所及之处，是一袋袋堆积如山、几乎要顶到房梁的精米白面！那独有的粮食香气，浓郁得仿佛能让人醉倒！ 旁边，是码放得整整齐齐、在光线下闪烁着金属寒光的肉罐头墙！成百上千个罐头，组成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更深处，是一匹匹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棉布，一捆捆珍贵的硬木木料，还有一个个贴着标签的木箱，里面装的全是市面上早已绝迹的珍稀药材！ “这……这……” 娄晓娥的声音在颤抖，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在外面为了半个窝头都能打出人命的时代，她的丈夫，竟然悄无声息地，囤积了一个足以让一座小城都为之疯狂的物资帝国！ 【许大茂内心OS：呵呵，震惊吧？这才哪到哪！这些，不过是我撬动这个时代的，第一根杠杆罢了！这个时代的风口，我吃定了！耶稣也拦不住我，我说的！】 许大茂享受着妻子那崇拜到极点的目光，心中的满足感和豪情，瞬间爆棚！ 他没有迟疑，转身锁好大门，带着依旧处于震撼中的娄晓告辞别仓库，径直来到了一个隐秘的电话亭。 他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是赵哥吗？我是大茂。” 电话那头，传来红墙俱乐部赵振国沉稳的声音：“大茂？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许大茂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赵哥，帮我个忙。我手里有一批粮食和肉，量不小。你帮我问问，有哪个单位急需，我只要硬通货，或者……更有价值的东西。” 电话那头的赵振国，沉默了足足三秒！ 粮食和肉？！量不小？！ 在这节骨眼上，这几个字代表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好！你等我消息！”赵振国没有多问一句废话，果断地挂了电话。 效率高得惊人！ 不到一个小时，赵振国就亲自开车，找到了许大茂。 “大茂，你小子……真是我的福星！”赵振国一见面，就用力拍着许大茂的肩膀，眼神里全是震惊和欣赏，“跟我走，买家已经等着了，是几个有特殊需求的单位，他们快疯了！” 交易的过程，简单粗暴到了极点！ 当许大茂只是轻描淡写地报出一个“一小部分”的数量时，那几个穿着中山装、神情焦急的采购负责人，眼睛瞬间就红了！ 价格？ 不存在的！ 许大茂根本就没提钱！ 在验过货，确认了那足以解燃眉之急的物资后，对方的负责人，恭恭敬敬地，将一个公文包递到了许大茂面前。 “许同志，这是我们能拿出的全部诚意！” 许大茂打开公文包。 里面没有一沓沓的钞票，只有薄薄的几张纸！ 然而，当许大茂看清那几张纸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不是普通的纸！ 那是盖着鲜红印章、有着特殊编号、可以直接从国家一级仓库调动钢材、煤炭、甚至是进口精密仪器的——官方批条！ 在现金已经开始贬值的当下，这几张薄薄的纸，才是真正的硬通货！是权力的象征！是比黄金更珍贵的通行证！ 【叮！恭喜宿主完成原始资本的终极兑现！您已从‘富裕阶层’，正式晋升为‘牌局玩家’！奖励情绪点+5000！】 收起批条，赵振国将许大茂拉到一旁，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大茂，你这次可是帮了天大的忙！那几位欠你的人情，比这些批条更值钱！还有，记住我一句话，最近多关注重工业和基础建设的政策，风……要往那边吹了！” 轰！ 许大Mao心中巨震！ 人情！内部信息！ 这，才是这次交易最大的收获！ 他，许大茂，彻底完成了原始积累！他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囤积居奇的小富翁，而是一脚踏入了更高层级的圈子，成为了一个能提前听到雷声、能影响牌局走向的真正玩家！ 当许大茂带着娄晓娥，拿着那几张足以让任何一个厂长都为之疯狂的“特殊批条”，回到四合院时，他知道，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而此时，四合院里，那片被黑暗和饥饿笼罩的角落——贾家。 绝望，已经发酵到了顶点。 最后的疯狂，正在上演！ 第86章 贾家绝境，棒梗偷窃被打 风暴，第三天。 贾家。 彻底断粮了！ 米缸里，被刮得能照出人影，连一粒碎米都找不到。菜窖里，最后半颗冻得发黑的白菜，昨天晚上也被分食干净。 饥饿，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了贾家每一个人的喉咙！ “哎哟喂！老天爷啊！你不长眼啊！我贾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要这么绝我们家的户啊！” 贾张氏，这个肥胖恶毒的老虔婆，此刻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她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冰冷的地上，枯瘦的手掌有气无力地拍打着地面，嘴里发出怨毒至极的咒骂。 她的声音嘶哑，却依旧尖利刺耳，仿佛要将这天，都咒出一个窟窿来！ 然而，这一次，再也没有人理会她的撒泼。 因为，所有人都一样饿！ 【叮！检测到来自贾张氏的强烈怨恨与绝望情绪，情绪点+310！】 许大茂的脑海中，系统提示音清脆悦耳。他正坐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慢条斯理地品着一杯刚泡好的茉莉花茶，茶香袅袅，与窗外那绝望的哀嚎，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 【许大茂内心OS：叫吧，骂吧！叫得越大声，老子越爽！当初吸老子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这就是报应！天道好轮回，报应在今朝！】 另一边，秦淮茹，这个曾经靠着一张俏脸和精明算计，在四合院里混得风生水起的“俏寡妇”，终于放下了她那可笑的、最后的尊严。 她面色蜡黄，嘴唇干裂，拖着虚浮的脚步，一家一家地敲响了邻居的门。 “咚咚咚。” “三大爷，您家……能不能先借我一把米，就一把……等我发了工资，我双倍还您！”她的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 “滚！” 阎埠贵的门，只开了一道缝，露出一只充满警惕和厌恶的眼睛，“我家也快断粮了！你别来我家！晦气！” “砰！” 大门被狠狠关上，差点撞到秦淮茹的鼻子。 她又转向另一家。 “赵大妈，我……” “秦淮茹你还有脸上门？你家棒梗上次还偷了我家晾的干菜呢！滚蛋！再不滚我放狗咬你！” 冷漠！ 无情！ 鄙夷！ 曾经那些被她一个眼神就勾得神魂颠倒的男人们，此刻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发臭的垃圾。 曾经那些被她几句好话就哄得晕头转向的大妈们，此刻恨不得往她脸上啐一口唾沫！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饥饿，是最好的照妖镜，照出了她秦淮茹在所有人心中，最真实的模样！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看着躺在地上撒泼的婆婆，还有两个饿得缩在墙角、连哭都没有力气的女儿，一股灭顶般的绝望，将她彻底吞噬。 而就在此时，她的大儿子，棒梗，那双因为饥饿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狠戾与贪婪！ 他受不了了！ 他要吃东西！ 他要吃肉！ 这个从小被贾张氏惯得无法无天、偷鸡摸狗成性的熊孩子，在饥饿的驱使下，胆子变得比天还大！ 夜色，渐渐深了。 院子里一片死寂，只有呼啸的寒风，如同鬼哭。 一道瘦小的黑影，如同狸猫一般，悄无声-息地从贾家那破败的窗户里翻了出来。 是棒梗！ 他饿得眼冒金星，胃里像有无数只手在疯狂抓挠。他只有一个念头——偷！去偷吃的！ 他弓着腰，贴着墙根，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在院子里飞快地扫视着。最终，他的目标，锁定在了后院一家人的厨房窗户上。 他记得，那家男主人今天早上还跟人炫耀，说自己搞到了一点白面，准备晚上蒸窝头吃！ 白面窝头！ 光是想到这四个字，棒梗的口水就疯狂分泌！ 他熟练地撬开窗户插销，像只耗子一样钻了进去。 厨房里，一股淡淡的面香味传来，让他精神大振！他一眼就看到了案板上的笼屉里，那几个还冒着热气的、白白胖胖的窝头！ 他激动得浑身颤抖，一把抓起两个，塞进怀里，转身就要跑！ 然而，他太饿了，动作也慢了。 他转身的瞬间，碰倒了旁边的一个空碗。 “啪嗒！” 一声清脆的声响，在死寂的夜晚，显得无比刺耳！ “谁？！” 里屋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一个魁梧的身影猛地冲了出来！ “好你个小兔崽子！又是你！贾家的种！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那家男主人，正是之前被棒梗偷过东西的李家大哥！新仇旧恨，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他一把揪住棒梗的衣领，如同抓小鸡一样将他拎了起来，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声脆响！ 棒梗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啊——！”他发出一声惨叫，怀里的窝头也掉在了地上。 “让你偷！让你偷！全院的人都快饿死了，你个小杂种还敢偷老子的口粮！老子打死你！” 李家大哥彻底被激怒了，他一脚将棒梗踹翻在地，拳头和巴掌，如同雨点般，疯狂地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砰！砰！砰！” 每一拳，都带着泄愤的闷响！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 棒梗起初还在挣扎，很快就被打得蜷缩成一团，鼻青脸肿，发出的声音从惨叫，变成了痛苦的哀嚎，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哼哼。 “抓小偷啊！棒梗又偷东西了！” 李家大哥的一声怒吼，彻底点燃了整个四合院！ 无数扇门窗被打开，一盏盏灯亮起，所有人都冲了出来，将贾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许大茂也被惊动了。 他没有出门，只是悠闲地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缝，冷漠地看着院子里上演的全武行。 他的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有冰冷的、欣赏般的快意！ 【许大茂内心OS：打！对！就是这样！往死里打！这种从小就手脚不干净的畜生，就该这么治！真是……一出好戏啊！】 【叮！检测到来自棒梗的极致痛苦与恐惧情绪，情绪点+420！】 【叮！宿主正在欣赏‘恶有恶报’的精彩戏码，心情极度愉悦，额外奖励情绪点+200！】 系统提示音，此刻听起来，简直比仙乐还要美妙！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动静，也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 当她们看到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棒梗时，彻底疯了！ “我的孙子啊！我的宝啊！你个天杀的李老三，你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贾张氏尖叫着，就要扑上去。 “拼？你个老不死的！你教出来的好孙子！全院都快饿死了，他还偷！我不打死他都是轻的！”李家大哥红着眼，指着贾张氏的鼻子破口大骂。 周围的邻居，没有一个上来拉架的。 他们只是冷漠地看着，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活该！谁让他偷东西！” “就是！贾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打得好！这种小偷，就该往死里打！” 一句句冰冷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在秦淮茹的心上。 她冲过去，跪在地上，抱起已经快要昏迷的棒梗，看着他青紫的脸和嘴角的血迹，听着周围邻居那无情的咒骂，再看看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只会咒骂的婆婆…… 这个女人，这个曾经靠着吸血和算计活得无比滋润的女人，在这一刻，精神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的所有骄傲，所有算计，所有伪装，在儿子被打得半死，在全院人的唾弃，在饥饿的折磨下，被碾得粉碎！ 她的眼神，慢慢地，从痛苦，变得空洞。 从空洞，变得麻木。 她抱着棒梗，如同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 最终，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 那双曾经颠倒众生的桃花眼，此刻，死死地盯住了中院的方向。 那里，许大茂家的窗户，透出温暖而明亮的光。 那光，明亮得刺眼，仿佛是遥不可及的天堂。 而她，和她的家，正身处最黑暗、最冰冷的地狱。 在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中，秦淮茹的眼神，从麻木，陡然变得无比决绝！ 她做出了一个，将彻底埋葬她过去一切，埋葬她所有尊严的…… 最终决定！ 第87章 深夜下跪，白莲花的最终赎罪 深夜。 寒风如同刀子，刮得人脸生疼。 “噗通！” 一声沉闷的、膝盖与冰冷地面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四合院中显得格外清晰。 许大茂家温暖的灯光，透过窗户，正好照亮了门前那道跪得笔直的身影。 是秦淮茹！ 屋内的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甚至没有去看，光听这动静，就知道是谁。 【终于来了么？】 【秦淮茹，你也有今天？！】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茶杯，任由门外那个女人在寒风中跪着，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直到他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才缓缓起身，踱步到门前。 “吱呀——” 门被拉开。 温暖的光芒瞬间倾泻而出，将门外那个女人的惨状照得一清二楚。 秦淮茹的脸色惨白如纸，头发凌乱，双眼空洞，额头上磕出的血迹混着污泥，在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她就像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死狗，卑微到了尘埃里！ 看到许大茂出来，秦淮茹死寂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她抬起头，泪水瞬间决堤，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许……许科长……求你……” 她嘴唇哆嗦着，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像个最虔诚的信徒，对着许大茂这个“神”，一个接一个地用力磕头。 “砰！” “砰！” “砰！” 每一声，都伴随着她绝望的哀求。 “求你……给我家一条活路……求求你了……” “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 许大茂面无表情，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如同神祇，在俯瞰一只苦苦挣扎的蝼蚁。 他的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已经疯狂刷屏！ 【叮！检测到来自秦淮茹的极致悔恨情绪+1000！】 【叮！检测到来自秦淮茹的极致绝望情绪+1200！】 【叮！检测到来自秦淮茹的极致卑微情绪+1500！】 爽！ 太TM爽了！ 这就是他要的结果！看着这个上辈子吸了自己一辈子血，还把自己当傻子耍的白莲花，如今跪在自己脚下，连尊严都不要了，这种复仇的快感，简直比喝了蜜还甜！ “做什么都行？” 许大茂终于开口了，声音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冰冷得像这冬夜的寒风。 秦淮茹闻言，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点头：“都行！什么都行！只要您给口吃的，给棒梗他们一条活路！” “好啊。” 许大茂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屋，片刻后，拿出了一张纸和一盒印泥。 他将纸“啪”地一声甩在秦淮茹面前。 “我这人，心善。”许大茂的语气充满了戏谑，“看你可怜，就给你个机会。” “我们轧钢厂的厕所，正好缺个清洁工。活儿不累，就是脏点，负责打扫全厂十几个厕所的卫生。我给你开个后门，让你去干。” 厕所清洁工？！ 秦淮茹浑身一震，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脸面，让她去掏大粪、扫厕所？！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然而，许大茂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坠入无边地狱。 “当然，这不是白给的。”许大茂指着地上的纸，一字一句，如同宣判： “这是一份劳务合同。你，秦淮茹，自愿为我工作，职位是轧钢厂清洁工，工作年限……十年！十年内，不准辞职，不准请假，月薪三块钱，月底结算。” “签了它，按上手印。我马上让人给你家送去一袋棒子面。” “不签，就滚！” 十年！ 月薪三块！ 这哪里是合同？这他妈就是卖身契！是奴隶契约！ 秦淮茹浑身颤抖，看着那份合同，如同看着自己的卖身文书。她知道，一旦按上手印，她这辈子就彻底毁了！她将成为整个四合院、整个轧钢厂的笑柄！ 可……棒梗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样子，贾张氏饿得奄奄一息的模样，还有两个女儿惊恐的眼神…… 一幕幕，如同尖刀，狠狠扎在她的心上！ 尊严？脸面？ 在活下去面前，这些算个屁！ “我……我签……” 秦淮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从嘴唇里渗出。她颤抖着拿起那份合同，打开印泥盒，用沾着血和泥的大拇指，狠狠地按了下去！ 那鲜红的指印，烙在黑色的字迹上，仿佛是她用灵魂和尊严签下的血誓！ 【叮！终极复仇任务【白莲花的赎罪】完成！宿主彻底碾压秦淮茹人格，获得奖励：情绪值上限+5000！特殊奖励：【格局】属性微量提升！】 许大茂收起合同，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进屋，像扔垃圾一样，从门后扔出一小袋棒子面。 “滚吧，明天早上七点，去厂里后勤处报道，别迟到。” “砰！” 大门被无情地关上，将所有的温暖和光明，都隔绝在了里面。 秦淮茹抱着那袋比她尊严还重的棒子面，在寒风中，终于失声痛哭。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秦淮茹，已经死了。 活着的，只是一具名叫秦淮茹的、会扫厕所的行尸走肉。 …… 解决了秦淮茹这个上辈子的心魔，许大茂只觉得念头通达，神清气爽！ 他在厂里的威望，也随着物资风暴的降临和他精准的预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然而，树大招风。 就在他享受着胜利果实时，一个新的对手，已经悄然将目光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深夜，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许大茂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略带谄媚的声音： “是许科长吗？我们李副厂长，想请您明天晚上……去他家里吃个便饭。” 第88章 权力博弈，李副厂长的拉拢 李副厂长的家，比许大茂想象中还要奢华。 在这个家家户户都勒紧裤腰带的年代，他家里不仅有沙发，有收音机，墙上甚至还挂着一幅山水画！ 餐桌上，更是摆满了硬菜！ 一盘油光锃亮的红烧肉，一整只烧鸡，还有一盘花生米和一瓶没开封的西凤酒！ 这手笔，啧啧！ 许大茂心中冷笑。 【一个副厂长，过得比正牌厂长还滋润，这老东西，屁股底下绝对不干净！】 【今天这顿饭，怕是没那么好吃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副厂长那张布满官场油滑的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他亲自给许大茂满上一杯酒，用力拍着他的肩膀： “大茂啊！你可真是我们轧钢厂的福星！是定海神针！” “自从你当上宣传科长，咱们厂的精气神，那叫一个日新月异！这次引进新设备，你更是立了天大的功劳！我老李，佩服！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一连串的高帽子戴下来，吹得人晕晕乎乎。 许大茂脸上立刻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连忙端起酒杯：“李厂长，您太抬举我了！这都是杨厂长领导有方，我就是跑跑腿，出出主意，不敢居功，不敢居功啊！” 【老狐狸，终于要露出尾巴了么？】 许大茂心里跟明镜似的，嘴上却谦虚得不行。 果然，听到“杨厂长”三个字，李副厂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他放下酒杯，长叹一口气，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大茂啊，你还是太年轻，太实诚！” “杨厂长……他这个人，是有些能力，但就是太保守了！思想僵化！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 来了！ 正题来了！ 许大茂心中一凛，脸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迷茫”和“好奇”。 李副厂长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蛊惑： “你想想，如果这次不是你力排众议，杨厂长会同意引进新设备吗？他不会！他只会守着他那点老旧的功劳簿过日子！这个厂子在他手上，迟早要被拖垮！” “大茂，你是有大才华的人！难道你甘心一辈子就当个小小的科长，屈居人下，看着自己的才华被埋没吗？！”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许大茂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恰到好处的震惊，与一丝无法掩饰的……贪婪。 他的呼吸都仿佛急促了几分，端着酒杯的手，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影帝级别的表演，让李副厂长看得心中大定！ 他知道，鱼儿，上钩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抛出了最终的、也是最致命的诱饵！ “大茂！你我联手，把杨厂长这个绊脚石搬开！” “他年纪大了，快要高升了，我们只要在他走之前，给他找点小麻烦，让他走得不那么顺心，这个厂长的位置，就必然是我的！” “等我上去了，你！就是常务副厂长！”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整个轧钢厂的生产大权，都交给你！怎么样？！” 轰！！ 常务副厂长！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许大茂的“脑海”中炸响！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和“狂喜”！ 【叮！检测到来自李副厂长的强烈野心与贪婪情绪，情绪值+550！】 【叮！宿主正在经历权谋博弈，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额外奖励情绪值+300！】 许大茂心中狂笑不止。 【常务副厂长？好大的手笔！真是看得起我许大茂啊！】 【可惜啊，李副厂长，你找错人了！杨厂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许大茂再不是东西，也做不出背信弃义的事情！】 【不过……你主动把刀递到我手上，我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你这份‘厚爱’了？】 一个将计就计、一石二鸟的毒计，瞬间在许大茂的脑海中成型！ 他看着李副厂长那张充满期待的脸，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他猛地站起身，端起酒杯，脸上的神情在“犹豫”、“挣扎”、“贪婪”之间飞速切换，最后，定格在了“狠辣”之上！ “李厂长！”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颤抖。 “您……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副厂长大喜过望，也跟着站了起来，“我李某人，一言九鼎！” “好！” 许大茂一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他端着酒杯，对李副厂长说： “李厂长，这事……太大了！干系着我们两个人的身家性命！”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把酒杯顿在桌上！ “您得……让我好好想想！” 他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看着李副-厂长，一字一句地说道：“也让我……好好看看您的诚意和计划！” 成了！ 李副厂长心中狂喜！ 他知道，许大茂这条大鱼，已经被他彻底钓住了！只要许大茂肯上他的船，扳倒杨厂长，指日可待！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许大茂低头的那一瞬间，眼神里闪过的那一丝冰冷至极的……嘲弄与杀意！ 【老东西，等着吧。】 【你这副厂长的位置，也该挪一挪了！】 【既然你这么想倒台，我……就送你一程！】 第89章 将计就计，双面间谍的表演 从李副厂长家出来，许大茂脸上的“醉意”和“贪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冰冷与嘲弄。 【常务副厂长？真是好大的饼！】 【老东西，为了扳倒杨厂长，你连自己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啊！】 【可惜，你这把锋利的刀，递错了人！】 许大茂没有片刻耽搁，第二天一上班，他就开始了自己的影帝级表演。 他先是“不经意”地在几个科室主任面前，抱怨了几句“杨厂长思想太保守，压着我们宣传科的创意不让发挥”，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怀才不遇的怨气。 这些话，不出半天，就一字不差地传到了李副厂长的耳朵里。 李副厂长听完，在办公室里得意地笑出了声！ “哼！年轻人，终究是沉不住气！”他端着茶杯，满脸尽在掌握的 smugness，“权力这东西，没人能抵挡得住诱惑！许大茂，你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他哪里知道，许大茂转身就溜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并且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厂长！” 许大茂的表情严肃无比，将昨晚李副厂长的酒宴和那番大逆不道的话，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杨厂长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 “好啊！好一个李建国！”杨厂长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我早就看出他狼子野心，没想到他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你头上！他这是在挖我们轧钢厂的根基！” “小许，你……你没答应他吧？”杨厂长有些紧张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笑了。 他拉开椅子坐下，气定神闲地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说道： “厂长，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许大茂是浑蛋，但不是白眼狼。” “不过……”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李副厂长既然自己把脖子伸进了绞索，我们如果不顺手拉一把，岂不是太对不起他这份‘盛情’了？” 杨厂长一愣，随即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他眼中的怒火瞬间变成了惊喜和赞赏！ “你的意思是……将计就计？！” “没错！”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他不是想拉拢我吗？那我就遂了他的愿！他不是想抓您的把柄吗？那我就‘帮’他找！” “我要让他对我深信不疑，让他把所有的底牌，所有的计划，都主动摆在我的面前！” “然后，在他最得意、最接近成功的时候，我们再亲手……把他的美梦彻底撕碎！” 好！ 好一个将计就计！ 好一个釜底抽薪！ 杨厂长听得是热血沸腾，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神里充满了欣赏！ 这哪里是个宣传科长？这他妈简直是个天生的权谋家！ “哈哈哈！好！小许！干得漂亮！”杨厂长一扫之前的怒气，拍案叫绝，“就按你说的办！我全力配合你！我倒要看看，他李建国到底想怎么死！” 一场针对李副厂长的天罗地网，就此展开！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彻底化身“双面间谍”。 他表面上开始频繁地与李副厂长接触，时而送去一些“内部消息”，时而又“抱怨”杨厂长如何打压自己，演技之精湛，让李副厂长对他彻底放下了所有戒心，引为心腹。 【叮！成功获取李副厂长的贪腐线索，权谋博弈完成度+30%！】 【叮！成功获取李副厂长安插在车间的心腹名单，权谋博弈完成度+50%！】 许大茂一边收割着李副厂长愚蠢贡献的情绪值和情报，一边将所有信息汇总，交给了杨厂长。 终于，在一个深夜。 李副厂长将许大茂秘密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压抑着兴奋，脸上泛着病态的红光。 他知道，决战的时刻，到了！ “大茂！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李副厂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声音颤抖地说道：“我通过关系，接了一个能给我带来巨大政绩的‘私活’！但需要一批用于出口任务的特种钢材！” “这批钢材管理极严，杨厂长盯得死死的！我想把它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出去，全厂上下，只有你能帮我！” 他死死地盯着许大茂，眼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我需要你，利用宣传科的权力，伪造一份‘外出搞宣传活动’的文件，用车的时候，帮我打个掩护！” 【来了！】 许大茂心中狂吼！ 【图穷匕见了！私自调用出口任务的特种钢材？！】 【李副厂长，你这已经不是作死，你这是在叛国啊！】 他脸上却露出狂喜和贪婪的表情，猛地一拍胸脯，大包大揽地说道： “李厂长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宣传科就是咱们的喉舌，我说要出去搞活动，谁敢拦着？！我保证把这事给您办得妥妥帖帖！” 看着许大茂“忠心耿耿”的模样，李副厂长彻底放下心来，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坐上厂长宝座，而杨厂长黯然离去的场景。 他完全没看见，许大茂转身离开时，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是看死人一般的怜悯与冰冷。 陷阱，已经布好。 绞索，已经套上。 就等李副厂长这个蠢货，自己把头，伸进来了！ 第90章 雷霆收网，扫清最后的障碍 夜色如墨，杀机暗藏！ 轧钢厂的后仓库，李副厂长此刻正志得意满，感觉自己已经提前坐上了厂长的宝座！ 看着心腹手下将一捆捆泛着乌光的特种钢材，悄无声息地装上卡车，他油腻的脸上泛起了兴奋的红光。 成了！ 只要这批钢材运出去，完成那个“私活”，带来的巨大政绩足以让他把杨厂长彻底踩在脚下！ 而这一切，都得感谢他新收服的“心腹大将”——许大茂！ “小许办事，就是牢靠！”李副厂长拍了拍身边许大茂的肩膀，得意地笑道：“你看你伪造的这份‘外出搞宣传活动’的文件，天衣无缝！等我当了厂长，常务副厂长的位置，非你莫属！” 许大茂脸上挂着谦卑而恭顺的笑容，连连点头：“全靠李厂长提携！您放心，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 许大茂心中冷笑不止。 蠢货，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跟我斗？你也配？！ 他看着李副厂长那张即将大祸临头的蠢脸，眼神深处是彻骨的冰冷与不屑。 这出戏，该落幕了！ “轰隆——” 卡车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装满了钢材，正准备驶出仓库大门。 李副厂长激动地搓着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权力巅峰的光辉未来！ 就在此时！ “唰！唰！唰！” 数道刺眼的手电筒光柱，如同天罚的利剑，瞬间撕裂了黑暗，将整个仓库照得亮如白昼！ 十几道身影从黑暗中涌出，为首一人，面沉如水，眼神锐利如鹰！ 正是杨厂长！ 他身后，跟着的是厂纪律部门的所有领导！ “咯噔！” 李副厂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他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眼珠子瞪得像死鱼一样。 “杨……杨厂长？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杨厂长没有理他，目光如刀，扫过那辆装满特种钢材的卡车，声音冷得像冰：“李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盗窃国家用于出口任务的战略物资！” 人赃并获！ 李副厂长如遭雷击，浑身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猛地扭过头，死死地盯住身旁的许大茂，嘶吼道：“是你！许大茂！是你出卖我？！” 到了这一刻，这个蠢货终于反应了过来！ 可惜，晚了！ 许大茂嘴角的谦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到极点的讥讽。 他看着状若疯狗的李副厂长，就像在看一个可怜的跳梁小丑。 “李厂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许大茂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东西，在李副厂长绝望的目光中，轻轻一扬。 “这是你让我伪造的宣传文件，这是你调用钢材的出库单原件，还有……” 他晃了晃手里的一台相机。 “这里面，是你指挥他们装车的全过程照片。证据，我可都给你留着呢！” 轰！！！ 李副厂长的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 一切都完了！ 他本以为自己是猎人，却没想到，从头到尾，他都只是许大茂和杨厂长眼中，那个一步步走进陷阱的猎物！ “带走！” 杨厂长一声令下，纪律部门的人立刻上前，两只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李副厂长的手腕。 被带走的那一刻，李副厂长死死地回头，看向许大茂。 那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怨毒、撕心裂肺的不解，以及一丝……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恐惧！ 许大茂迎着他的目光，只是淡淡一笑。 一个眼神，便让李副厂长彻底崩溃！ …… 半小时后，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亲自给许大茂泡了一杯热茶，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欣赏和欣慰，再无半点保留！ “小许，这次干得漂亮！真是雷霆手段，一击致命啊！” 许大茂谦虚道：“都是杨厂长您运筹帷幄。” “哈哈哈！”杨厂长畅快大笑，声音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我高升之后，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厂子落到李海那种小人手里！现在，我彻底放心了！” 他看着许大茂，郑重其事地说道： “小许，我高升之后，这个厂的未来，就是你的了！” 就是你的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许大茂耳边炸响，却又如同最美妙的仙乐！ 这，就是最终的奖赏！ 轧钢厂最后的障碍，被彻底扫清！他的晋升之路，已是一片坦途！ 当晚，许大茂回到温暖的家中。 看着灯下娄晓娥和许晓温馨的笑脸，他心中涌起无限的满足。 厂内斗争已经结束，但他的脚步，绝不会就此停下。 他走进书房，摊开一张神京市的旧地图，拿起一支红笔，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 他的笔尖，没有在那些繁华地段停留，而是在一个个如今看来破败不堪、杂草丛生的区域，重重地画下了一个又一个圆圈。 后海、南锣鼓巷、金融街…… 这些在未来寸土寸金、能缔造无数财富神话的地方，此刻，还只是被人遗忘的角落。 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运筹帷幄的笑容。 他的战场，早已不局限于这个小小的轧钢厂了。 整个神京，乃至这个时代，才是他真正的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