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次逛青楼被抓,高阳哭麻了》 第1章 重返长安 长安城门外,两人顿足望向城门。 “三年了,郎君,我们又回来了。” 房遗爱微叹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此次是祖母大人八十高寿,不可不回啊!” 随即又面色一转,霸气说道:“此次我必在平康坊潇洒七天七夜,房玄龄来了也没用,我说的!” 俩人一大一小,身穿粗布麻衣,少年看着十七八岁的样子,其外形俊朗,眼神深邃,深不见底,仿佛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另一人名叫房刚,约莫二十四五左右,身形孔武有力,腰间挂着一把长刀,背后背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竹篓,身形脚步略微落后少年一步。 ...... “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管家房贵一边惊喜地喊道,一边往主厅跑去。 “什么?我乖孙回来了,” “我儿回来了?” 有一三十左右的贵夫人,搀扶着一八旬老太,其旁还有一位六旬左右妇人,正欲起身往外走去。 正是祖母高氏、母亲卢氏、和嫂嫂杜氏。 嫂嫂杜氏道:“祖母,母亲,您们慢点,小叔已经回来了,我们还是在回正厅等他吧。” “也好,太久没见乖孙(我儿)了,”高氏、卢氏同时道。 房遗爱走进府内,心情也是不免有些激动。 “郎君,你先去拜见老夫人,我先去给你收拾一下屋子。”房刚道。 房遗爱颔首,快步向正厅走去。 “拜见祖母大人,拜见母亲大人,”房遗爱跪地俯首行礼。 高氏、卢氏连忙起身:“乖孙快起来(我儿快起来),你看都瘦成什么样了,在外面一定很辛苦吧!” “不辛苦的。”房遗爱起身,又对一旁杜氏道:“见过嫂嫂。” 高氏道:“乖孙,你一去就是三年,三年不归家,祖母可想死你了,你再不回来,祖母我都还不知道有没有命等你回来了。” “是孙儿的不是,祖母您健康长寿,这才八十,孙儿此次回来再给您调理一下身体,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房遗爱嬉皮笑脸道。 “你啊,没个正形,就仗着你祖母疼爱”卢氏道:“你一路上舟车劳顿,先回房歇息吧,等你阿耶和大哥下值,晚上我们一家人好好吃个团圆饭。” “是,母亲,那我便先回房歇息,晚上再给祖母和您讲讲我这几年的经历。”房遗爱起身告退。 “少爷好”... 在这一路仆从丫鬟的问好声中,房遗爱都快飘起来了,好不容易才走回房中。 房遗爱沐浴更衣后,看着眼前铜镜中的自己,思绪不由飘飞,他其实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 他来自 21 世纪,名叫房俊,在孤儿院长大,凭着国家救济,和孤儿院抚养长大,自己也争气,考上了重点大学医学专业,毕业后在三甲医院上班,好不容易从住院医熬到了主治医生。 结果第一天坐门诊就遇上了医闹,为救一名同事被误杀,在一睁眼就来到这方世界。 这是一千多年前的唐朝贞观年间,现在的他也叫房俊、字遗爱,虽生在文官家中,却自小喜爱武艺,四年前与人比试武艺,被击中头部昏迷不醒,迷迷糊糊间他就来了,两份记忆融合在一起。 刚来时发现自己是个顶级官二代,当朝宰相次子,还是嫡的。 想起前世自己因为没钱买房,女朋友劈腿分手,因为没钱,漂亮美眉都不睁眼看自己,只能约一些次等货。 再想想今生,那别提多兴奋了,心中幻想着,从此以后就躺平了,过上声色犬马的日子。 结果,残酷的现实打破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房家家风严谨,父亲房玄龄那是什么人,当朝宰相,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还是排名靠前的那种,大哥房遗直也是学识渊博。 此前,家中对房遗爱习武便是诸多不满,经历此事,更是对房遗爱的管教那可是严厉到了极点。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去国子监读书,一直到夜幕降临,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比他前世背医学资料还卷。 房遗爱仰天长哭,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期间他数次外逃,想过一下醒掌杀人腰,醉卧美人膝的日子,想和这个时代的文人骚客一起在平康坊探讨文学。 结果每次被抓回来后,房玄龄直接把他吊起来用鞭子抽,往死里抽啊,俗称“家法”。 因为他是逃课外出,还是去的青楼,连祖母和母亲都不敢拦,尝过几次鞭子的味道,房遗爱还是老老实实地去读书吧,至少不用挨抽。 就这样的日子他过了整整一年,房遗爱感觉自己都快废了。 终于,贞观九年,李世民召见医学大家药王孙思邈,房遗爱听说此消息,死活不肯读书了,就是一定要去拜孙思邈为师,学习医术。 起初家里死活不让,房遗爱通过绝食来反抗,终于,还是高氏舍不得孙子,答应让他跟在孙神医身边半月,如孙神医不收他为徒,便要回家好好读书,考取功名,随后便亲自带着他去拜见孙思邈。 孙思邈碍于情面答应了老夫人的请求,留房遗爱在身边半月。 半月后,孙思邈对房遗爱的医学天赋惊为天人,直夸此子乃是他见过医学天赋最高之人,很多想法非常独特,便收房遗爱为关门弟子。 房遗爱前世就是医生,只不过那时学的是西医,而现在能拜药王孙思邈为师,也是无比欣喜。 随后跟孙思邈一起离京学医,直至此次祖母八十大寿返回长安。 房遗爱回过神来,之前与人比武差点被打死,要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当朝宰相的嫡子,他死了谁能负起这个责任,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哎!想起这些就脑壳痛,侯元亨是吧,等着,反正这个仇绝对要报,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睡觉。 “郎君,起来了,老爷和大公子都回来了,该用晚膳了,”房刚在门口喊到。 房遗爱迷迷糊糊的被喊醒,起身洗漱一番便前去用膳。 “见过祖母,阿耶,母亲......,”房遗爱一一打过招呼后便跪坐在榻上开始用餐。 房遗爱最不习惯的就是唐朝吃饭没有桌椅,都是各吃各的,只在自身面前摆一张小桌子,需跪坐在榻上用餐,时间久了非常不舒服。 房遗爱不由地换了个姿势,由跪坐改为席地而坐,他本就不喜拘束,又跟着师傅在外三年,并无这么多礼仪讲究。 这时传来一道斥责声:“给我坐好了,像什么样子,不学无术,在外三年,学了个什么东西。”原来是父亲房玄龄问候。 父亲一直不同意房遗爱去学医,只想让其考取功名,将来效忠皇室,报效大唐帝国,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其认为学医是乃小道,不务正业。 其实他也知道父亲是为他好,在这个年代,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而读书的目的,就是为了参加科举,在朝堂上为官。 其实他知道父亲最是喜欢他,父亲生他时已四十余岁,说一句老来得子亦不为过,从落地开始,他就是全家人的心中宝。 “三年,我跟随师父学习医理,治病救人无数,这就是你说的不学无术?”房遗爱反唇相讥道。 可他还是受不了父亲贬低他的医学、职业,如果说前世学医只是为了个好工作,混口饭吃。 那今生跟着孙思邈学医,就变成热爱了,在这三年,他已被中医的博大精深所折服。 “你个逆子,还敢顶嘴。”房玄龄气急拍桌道:“是不是想家法伺候。” “父亲,二弟刚回来,一时还不适应,万不可轻动家法啊。”大哥房遗直连忙道。 高氏和卢氏也是连忙求情。 “此次传信让你回来,一是你祖母八十大寿,二是参加明年的科举。”房玄龄道:“不要再想着你的医学了。” 一听此话,房遗爱顿时炸毛了,科举,这辈子是不可能科举的。 书,狗都不读,官,狗都不做,他本就是宰相的嫡子,还做官干嘛,不做官就有人敢惹他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爽吗? 没事研究研究医学,累了就去听听曲,和文人骚客探讨一下花魁的深度,再纳几个小妾。 到时候来个 123456,每天不重样,第七天给小老弟放个假,适当的休息有助于身心健康嘛! 想到这,他立马站起身来对着房玄龄道:“不可能,你当我还是四年前的小孩子吗?” “祖母,母亲,这顿饭看来是吃不成了。”紧着他对几人道:“孩儿先行告退。” 话音刚落,房遗爱便转身潇洒离去心中却暗道:“嘿嘿,又有借口出去鬼混了。” 第2章 平康坊 “谁说没地方去的,咱们去叫上程处默、程处亮那两个憨货,平康坊走起。”房遗爱兴奋的说道,在他脸上完全看不到失落之意。 想当年,他十三四岁的时候逃学去平康坊耍,被吊起来拿马鞭抽,现在总不会被抽了吧! 再说这三年,他可是跟随师傅专研过壮阳秘术的,以前是年纪太小,破童子之身影响发育,现在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四年,你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房遗爱心中闪过一群草泥马,今儿个必须把前世在岛国老师那学的一百零八招使出来。 卢国公府。 “俊哥儿,你啥时候回来的,今天是要带我们去潇洒吗!” 程处默、程处亮两兄弟同时叫到,这兄弟俩在东宫当差。 房遗爱贼讨厌别人叫他遗哥、爱哥。所以关系铁的兄弟都是叫他俊哥儿。 自从四年房遗爱带着俩人一起去青楼潇洒,被抓后房遗爱一力承担了后果,这哥俩就认准了房遗爱做大哥。 要知道卢国公教子只信奉一条,那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哥俩儿从小被卢国公打到大,又是出身武将世家,挨打也没人护着。 文官与武将自古不合,连带着他们的子嗣也一样,一个嘲笑你们没脑子,是粗鄙武夫;一个嘲笑你们弱不禁风,只会玩阴谋诡计。 也就房遗爱是奇葩另类,自小就喜爱武艺,从四年前开始更是变得胆大包天,比粗鄙武夫还粗鄙,天天就知道干、干、干。 最主要的还会玩,所以才和这哥俩关系这么铁。 “走起,今天咱们就去平康坊,老子倒是要看看今天还会不会被抓回去挨抽。”房遗爱疯狂的叫嚣着。 “处亮,去你阿耶那里搞点宝贝出来,今晚咱们就要做长安里最靓的崽。”房遗爱吩咐道。 “咋又是我啊,等我阿耶知道了又要刮我的皮。”程处亮委屈道。 “我这不是刚回来嘛,刚刚又被老头子赶出来了,咱们兄弟还计较这些。”房遗爱恨铁不成钢的道:“你知道我的师傅是谁吗?” “孙思邈嘛,这长安城里谁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孙思邈的封号吗?” “药王啊,大家不都是尊称他为药王孙思邈嘛” “你也知道啊,我师傅,药王孙思邈,师傅可是夸过我医学天赋可是前无古人啊,我又和他学医三年,你知道这三年我学到了多少东西吗?” “你要知道,我师傅可是九十高龄还能健步如飞,晨起照样能一柱擎天,这么说你懂了吧。”房遗爱PUA道:“我到时候给你弄个方子。” “懂了、懂了,我这就去我阿耶那搞点好东西。”程处亮兴奋道,九十岁还能一柱擎天,这怎么能让人不兴奋呢,他也不要求这么多,六十还能一柱擎天就行。 “俊哥,还有我呢,这次处亮去搞宝贝,下次我去。”程处默也是连忙道,他也想九十时还能一柱擎天啊,想想都让人兴奋,恨不得现在就要找个人大战三百回合。 旁边的房刚也是满脸憧憬:“郎君,还有我。” “都会有、都会有,我必让咱们兄弟成为整个长安城第一金枪不倒男。”房遗爱继续道。 嘿嘿,不给你们来点狠的,还怎么立住我这大哥人设,我房遗爱在此立誓,从此以后,我勾栏听曲绝不花自己一分银子,房遗爱心里洋洋得意,果然,还是白嫖最爽啊。 平康坊,坐落于唐长安城东区第三街第五坊,东邻东市,北与崇仁坊隔春明大道相邻,南邻宣阳坊,西望太极宫皇城,处于长安城真正的 “黄金三角” 地王位置。 平康坊是诸妓聚居坊曲,被称为华夏第一个红灯区,整个坊曲都是“风流薮泽” 之地,更是文人墨客聚集、艺术交流频繁。 兄弟几人来到平康坊。 “俊哥,咱们今天红袖招吧,那儿有一个艺妓已经名满长安了。”程处默道。 “红袖招?那儿不都是清官儿吗。”房遗爱嫌弃道。 群芳苑里的都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想做入幕之宾的话还得双向奔赴,这不是花钱找罪受 嘛。 “咱们要去就去醉云楼,要不然都对不起你阿耶的宝贝了。”房遗爱想着刚刚从当铺出来的时候,身怀八百两巨款,腰杆子都挺起来了,走出了一种金银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 “走,醉云楼走起。”房遗爱霸气的说道。 兄弟几人来到醉云楼,前方立马迎来一个妈妈桑。 “哟,小公爷来了,快往里面走,这位公子面生啊!”妈妈桑看着房遗爱道。 “瞎了你的狗眼,房少你都不认识,”程处默怒骂道。 “欸,处默,别动怒,我离京几年,认不出正常。”房遗爱道。 “是奴家眼拙了,竟没认出房少爷。”妈妈桑连忙陪笑道:“几位公子,这边请。” 妈妈桑引路,带着几人来到二楼雅厢。 “上好酒好菜,再叫上你们这的花魁过来陪酒。”程处默往妈妈桑扔过 一锭银子,霸气的说道。 “好勒,几位公子稍候,奴家这就去安排,保证让几位公子 满意。”妈妈桑笑着接过银子,立马出去安排。 房遗爱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感慨,终于理解前世万恶的资本家活的有多爽了,刚刚程处默丢出的一锭银子就是二十两,换成前世的话这一下就是十来万没了。 兄弟几人看着下方翩翩起舞的舞女,一边聊天。 “大哥,我咋有点紧张啊,有点想尿尿了。”程处亮对程处默说道。 “我也是啊,尿意都有了。”程处默回道。 房遗爱看着这两个憨货,无语道:“咋了,我刚刚看你动作语态不是熟练的很嘛。” “俊哥儿,我刚刚那是装的,毕竟在外输人不输阵嘛,总不能表现的跟初哥儿一样吧,那不是丢我卢国公府的脸嘛。”程处默心虚道,虽然他就是个雏儿。 房遗爱满脸无奈,还丢你卢国公府的脸都出来了,要是被卢国公知道你们在醉云楼给他挣面子,不知道会不会拿他的大斧劈死你们两个不孝子。 “怎么,不会自从我离京,你们还没开过荤吧,那你们不就是初哥吗?还用装。”房遗爱嘲讽道。 “哎,俊哥儿,你是不知道咱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天天挨老爹的揍,就更别说来这地儿了。”程处亮大倒苦水。 想想自己的情况也知道,这哥俩说的没错,像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平时都被管的很严,哪有机会花天酒地,打也会被打死,除非成年之后,家里才不会管的那么严。 “哈哈,别慌,今天咱们就一起开开荤。”房遗爱站起身,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潇洒兼霸气得说道:“咱有钱,咱今晚就是爷,今晚必须爽,老天来了也挡不住,我说的。” 程处亮满脸崇拜的看着房遗爱,不愧为宰相儿子,有文化,这逼装的好,怎么我就没想到这词儿呢! 第3章 老司机带带我 “还不给几位公子问安。”龟奴笑出满脸褶子道:“方少、小公爷,这几位可是咱们醉云楼响当当的花魁头牌,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婉清、梦烟、悦儿、见过几位公子,公子安。”几人上前问安道。 房遗爱看着几人心中不由感慨,这姿色,不比前世的明星差啊,想想自己前世,根本没机会接触这种姿色的人,更别说还想如何如何了。 果然,投胎是种技术活儿,有的人生来就在罗马,有的人奋斗一生也见不到罗马的影子。 “来吧,今儿个让你们先选,看中了就抓紧哦。”房遗爱坏笑道。 其实也没什么可挑的,能入平康坊的,都有中上之姿,而能入醉云楼的,那都是上上之姿,而花魁头牌,在身材长相方面更是万里挑一。 关键是人家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气质出众。 程处默指着婉清道:“我要这个。”婉清是最大的气质就是楚楚动人,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却又美得动人。 “我要悦儿。”程处亮也连忙说道。悦儿长着一张清纯的脸蛋,换成现在的说法那就是初恋脸。 想不到这哥俩长得五大三粗的,一个喜欢柔弱动人的,一个喜欢青春洋溢的,真是白瞎了这大身板。 “你,过来。”房遗爱对着梦烟勾了勾手,不过还别说,这梦烟还真是他想找的类型,最大的特点就是波涛汹涌,长着一张御姐脸,浑身却散发着妩媚气息,一看就很会玩的样子。 果然,梦烟走过来就直接歇躺在他身上道:“公子,奴家来啦!”感受着手臂处传来的柔软,在梦烟的惊呼声中,房遗爱一把抱起梦烟,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捏一下她的鼻尖说道:“调皮。” 程处默、程处亮看着这一幕,大呼卧槽,这特么是个老司机啊,俊哥儿现在怎么这么不要脸了。 房遗爱看着两人,不由感到好笑,只见这两人一个坐的比一个端正,浑身僵硬,估计他老爹训话时都没现在坐的端正,整的就是两个正人君子。 俩人还对着房遗爱这边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感觉好像是在对身边的人说,看看,他多风流,咱们兄弟那是正人君子。 连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哥俩是在哄老婆呢! 房遗爱不由无语,你们也不看看你们是在哪,醉云楼,青楼啊,你装的正人君子给谁看。 咋滴,钱多,想来醉云楼扶贫不成。 房遗爱心道:“傻儿子太多,只能让我这个当爹的来操心了。再这样下去,今晚他们哥俩就白来了。” “我们也不能光喝酒啊,玩个游戏如何。”房遗爱对着眼前众人道。 “可以啊。”兄弟俩同时道,他们也想像俊哥儿一样啊,可是身体做不到啊,每次想动手,结果手就僵硬了,哥俩真想大吼一声:“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啊。” 房遗爱吩咐外面的龟奴去拿骰子,一份六个,每人拿一份,这个游戏就叫做摇骰子,然后和几人介绍游戏规则。 就是简单的猜点数,待几人弄清楚游戏规则后,就和众人说了惩罚。 输的人需要接受惩罚,惩罚内容就是喝酒三杯,或者拿掉身上一件东西,随便什么东西都行,如:发饰、鞋子、袜子、衣服之类的都行,这叫大冒险。 ...... 酒过三巡,游戏还在进行中,姑娘们还时常发出惊呼声和娇羞声,估计把旁边的几个雅间的人都气的牙痒痒,怎么咱们这边不是这么个套路,只能喝酒听曲呢! 画面一转,只见眼见的几人几乎都是衣衫不整,还好有个喝酒三杯的惩罚,不然都得光着了,当然也包括房遗爱,刚开始还能仗着他们都不太熟练,赢上几把。 待玩过几轮后,这些姑娘们就开始发力了,不知道是不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玩摇骰子这类游戏就是玩不过这些姑娘们。 再加上房遗爱还有两个猪队友,不过这两个猪队友心里却不这么想。 兄弟俩心中大呼道:“还是俊哥儿会玩啊,果然,跟着俊哥儿有肉吃,今天玩的好爽,以后一定要抱紧俊哥儿的大腿。” 这时,传来阵阵琵琶声,众人总算是停下游戏。 因老李家的个个都是音律大家,还尤爱琵琶,所以现在是弹奏琵琶之风盛行,一些琵琶大家更是名满全国,自古以来都是上面的喜欢什么,下面的就跟风什么。 只见一楼舞台中央有一美人儿正在弹奏琵琶,指尖落处,弦音似能唤雨。急时如惊鸿掠水,缓时似流萤绕阶。 房遗爱对梦烟问道:“这下面弹奏者是何人,在弹奏琵琶方面可以算是大家了。” “这是我们醉云楼花费大价钱,从钱塘地区请来的琵琶大家,名叫楚灵萱” “这就是楚灵萱姑娘吗,什么时候来的京城,之前听说一直在钱塘的揽月阁啊。”程处默也是说道。 “这楚灵萱这么出名吗。”房遗爱问道。 “俊哥儿,你是不知道,钱塘的揽月阁就是因为有她的存在,才一举成为钱塘十大青楼之首。” “听说这楚灵萱不仅琵琶弹的那是一绝,更是被誉为钱塘第一美女。”程处默如数家珍道。 “俊哥儿,等她弹完这曲,叫她上来,咱们也见识见识钱塘第一美人,不过这楚灵萱是艺妓,卖艺不卖身的,只能给你敬敬酒。”程处默霸气说道。 这类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只是遇难流落青楼,但有本事傍身,而且大多都非常高傲,基本上都是喜欢才子。 遇见喜欢的才子她们甚至还能倒贴,对他们这些世家公子哥却是不屑一顾。 “可以,待会儿见识见识。”房遗爱回道。 一曲终了,掌声惊呼声络绎不绝。 “楚姑娘、楚姑娘” 四处都有客人在高呼,都想和楚灵萱近距离接触接触,要是能成为楚灵萱的入幕之宾,那这辈子也是值了。 程处默叫来龟奴道:“叫楚姑娘上来,陪我俊哥儿喝一杯。” 房遗爱鄙视,这个狗东西,明明自己也想近距离看看楚灵萱,结果单说陪他喝一杯,不过也无所谓,谁叫哥就是这么放荡呢! “小公爷,这不合规矩啊,楚姑娘是我们楼主花大价钱求来,我们没那个资格吩咐她啊。”龟奴满脸委屈的说道:“楚姑娘在我们这就负责弹奏,其他的都是看她自己意愿的。” 其实龟奴也没说错,但那是对正常人来说的,如果遇上了他们这些人,不来也得来。 果然,只见程处默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和她说,反正今晚她没有上来敬酒,你们这醉云楼也别开了。” 龟奴满脸陪笑道:“哎呦、小公爷,这说的是什么话,小的这就去请楚姑娘,保证一定让她过来见您。” 不一会儿,只见龟奴领进来一个人,正是楚灵萱。 楚灵萱刚走进房内,看着衣衫不整的几人,脸色微红道:“奴家见过几位公子。” 其心中却是非常不屑:“果然是一些世家公子哥,只会寻花问柳,一群草包,世风日下,这还是在大厅呢,都还去姑娘闺房,就全都衣衫不整,几乎都是半裸着了。” 但还是不得不露出一脸笑容,不然不是她这么一个艺妓吃罪得起的。 房遗爱看着面前的楚灵萱,果然是个绝代佳人,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一颦一笑中都牵动着人的心弦。 房遗爱正准备和其近距离接触接触时,门口却传来砰的一声。 第4章 铁杵磨成针 “楚姑娘在哪,我倒要看看是谁,连我的面子都敢不给。”门口传来呼喝声。 只见有三人满脸醉意的站在门口叫嚣着,身着锦衣华服,看起模样也是高官子弟。 “哟,我道是谁,这不是陈国公的小儿子候元礼嘛!”程处默冷笑道:“陈国公给你取名礼字,你礼仪学到屁股上去了,会不会敲门。” 候元礼见露出了底细,酒意也是醒了三分,一看,这不是程家那两二傻子嘛,边上还有有个谁,仔细瞧了瞧,才认出是离京几年的房遗爱。 当即,候元礼也是立刻嘲讽道:“这不是房二少、还有程家憨货嘛,怎么了,是没被我哥打够,还是今天不用被府上抓回去用马鞭抽了。” 候元礼和其身后的刘家兄弟也是立马捧腹大笑道:“毛都没长齐,还不回家吃奶。” 刘家兄弟是刑国公刘政会的公子,一点也不怵他们。 听闻此话,房遗爱等人直接气炸了,这是他们的糗事,就是在四年前出来玩,被家里抓回去挨抽,被这些人一直笑话。 房遗爱也是无语,这他妈和候家真是八字不合,四年前被他哥候元亨差点打死,之后更是在红袖招喝花酒和候元礼发生矛盾。 当时正和候元礼一较输赢时,结果人就被家里派人抓回去了,时候挨鞭子抽,更是被传的沸沸扬扬,让他们兄弟几人成为长安城贵圈二代里的笑话。 不过今天遇见正好,现从他候元礼身上收点利息,过几天再去找他候元亨。 房遗爱对程处默兄弟说道:“怎么样,干得过这三人吗?” 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遇见了,还敢踹门,那就打,不过得先问问能不能打得赢,靠他自己是干不过这三人的,这兄弟俩才是主力军。 程处默当即回道:“俊哥儿,小瞧我们兄弟俩了是吧!打这三个货,那不就跟玩儿似的。” 房遗爱一听此话,对着哥俩竖起大拇指道:“等会儿跟着我。” 当即不再多说什么,他缓缓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拿起一个菜盘子,径直往门口走去。 “原来是侯少,侯少这几年过得可安好啊。”话音刚落,房遗爱反手就把菜盘子扣在候元礼脸上,边说道:“就你特么牛逼是吧,还敢踹门,今天老子就把你当门踹,我打不过你哥候元亨,还不打不过你是吧。” 候元礼原以为房遗爱过来是给他赔罪的,以后他们怂了,毕竟四年前就是如此。 结果直接被房遗爱这一菜盘子给干懵了,虽说他从小习文,但他也不是没打过架,只是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就没有用菜盘子的。 最主要的是菜盘子上还有房遗爱他们吃的残羹剩饭,就没见过这么恶心人的。 要知道他父亲可是侯君集,大名鼎鼎的武将,可惜他没学到父亲马上杀敌的本事,因他全家都是武将,所以父亲想家中有个文官,切好他有一点天赋,所以自小他父亲就送他去读书,他是个文化人啊! 候元礼一抹脸上的残羹剩饭,就要开始反击,一拳向房遗爱打去。虽然他是个文化人,但是也不能站那挨打是吧! 他看到房遗爱站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躲闪,候元礼满脸欣喜,果然,文官家的哪怕习武也是个废物,不然四年前也不会被我哥差点打死了,他仿佛看到了房遗爱被一拳干翻在地扬景。 这时,只见房遗爱嘴角挂着诺有诺无的嘲讽,心道:“这傻帽,真当他自己是候元亨啊!” 在拳头离房遗爱脸五公分的时候,候元礼突然感觉腹部传来两阵巨痛,人也跟着倒飞出去,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只见程处默程处亮兄弟俩站在房遗爱身后,在候元礼拳头马上打到房遗爱的时候同时出脚,把候元礼踹飞出去。 候元礼看着这一幕,妈的,这房遗爱真是装得一手好逼,可惜的是这逼装他身上了,他成了那个背景墙。 候元礼再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刘家哥俩,欲哭无泪,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大呢。 房遗爱眼见着兄弟俩这么上道,也是欣喜不已,随即大手一挥:“兄弟们,干他丫的,今儿个必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房遗爱三人冲上去对着候元礼几人就是拳打脚踢:“让你牛逼啊,几年前的破事天天挂嘴边讲,今儿个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特别是程处默程处亮兄弟,别看平时憨憨的,下手竟是阴招,不是猴子偷桃就是黑虎掏心,看其模样,已然有卢国公七分真传。 “差不多行了,别打死了。”房遗爱坏笑道:“打他们三个衣服扒了,逛青楼还敢这么嚣张,今儿个咱们揍他一顿,等他回回家后,还必须得让他老子也揍他一顿。” 侯君集那可是陈国公,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自小寄予厚望的儿子逛青楼,还被别人脱光了扔出来,候元礼不死也要脱成皮。 候家可是军旅世家,那打起人来可不是他房家比得上的,想到这些,房遗爱心中就是阵阵暗爽。 至于他们干这事不怕被报复吗?直接一句后辈子弟玩闹就解决了,他爹房玄龄和程处默他爹程咬金可不是吃素的,特别是程咬金,那可是个滚刀肉。 再说他之前和人比武差点被打死,他爹不也没说什么嘛!说白了,他们这些二代只要不出人命,那都能以一句后辈之间的玩闹解决。 程处默漏出敬佩的神色:“对、对、对,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嘲笑我们,今天必须让他喝花酒回家也挨马鞭抽。” 候元礼,脸直接吓成了猪肝色:“别啊,我们错了,没这么恶心人的。”另外两人也是连连求饶。 可惜没用啊,房遗爱今天铁了心要从候元礼身上收回点利息。 几人直接动手把他们衣服扒光了,房遗爱一瞅候元礼身下,嘲笑道:“候少,你这二弟怎么这么小,不行啊,是不是这些年玩多了,铁杵磨成针了。” 第5章 年少不知姐姐好 只有室内的几个女性连忙捂住双眼,满面娇羞。 房遗爱又恶作剧的说道:“楚姑娘,想看就直接看,怎么捂住眼睛的手还漏了个缝隙呢!” 楚灵宣听闻此话,更是羞愤不已,要知道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楚灵萱被气的咬牙切齿,这要是传了出去,还指不定怎么编排自己呢!要知道她这种清倌儿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候元礼听到此话,满脸羞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连忙双手捂住下身叫到:“房遗爱,你别落在我手里。” 房遗爱直接不当一回事,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我在师傅那看过一个药方子,好像是壮阳的啊,药王孙思邈的方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呢?” 候元礼听闻,眼珠转动,真的假的啊,真的能壮阳吗? 又低头一看,好像确实有点小,难道真是这些年玩太多了,身子玩坏了,难怪他感觉近期是有些力不从心。 刘家兄弟也听到了房遗爱的自言自语,心中暗道:“以后是不是不能再跟着候元礼混了,得跟着房遗爱,至少可以壮阳啊。” 试问,天下哪个男人不想壮阳啊!这是必杀技。 房遗爱继续招呼道:“来,兄弟们,咱们今天让他们感受一下全套服务。” 言罢,房遗爱和程家兄弟把候元礼直接抬起来,一个举着颈部,两个托举腿部,就这样把他从雅间往下抬。 房遗爱满肚子坏水道:“走着,今儿个必须从大堂过,让长安城的公子哥儿都见识见识我侯少的风采。” 经过大堂时,候元礼疯狂骚动反抗,只见候元礼只要一动,立马三个沙包大的拳头就往他肾上招呼着,吓得他是一动不敢动,只能双手捂脸,还要下来时给他留了一条亵裤,不然今天被打死他也不能下去啊。 “吴妈妈,今天醉云楼怎么还有这种节目。” “这节目表演的不错,以后可以多举行举行。”大堂里有人对着吴妈妈喊道。 ... 房遗爱和程家兄弟不像是扛着一个人,更像是大胜归来的大将军扛着战利品,他们还一边点头微笑一边向众人挥手致意道:“今天这节目是我们兄弟免费请大家看的。” 众人哈哈大笑。 “这不是陈国公的公子候元礼嘛,谁这么大胆。” “嘘,禁声。”直到有人认出是陈国公的公子候元礼,议论声才少了,毕竟房遗爱他们可以不在乎这些,但大多数人不行,哪怕是议论也是不行。 “果然、房遗爱一回来,指定是和候家兄弟过不去的。”二楼雅间也是有人认出了他们。 一扬闹剧过后。 众人只觉浑身神清气爽,回到雅间,发现楚灵萱已不知所踪,不过也无所谓,房遗爱潇洒霸气说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天色渐晚,房遗爱觉得也该到干正事的时候了,对兄弟俩说道:“今晚就不回去了吧!” 一听此言,这兄弟俩扭扭捏捏地,有些不知所措,随即程处默对门外的龟奴道:“叫三个清倌儿过来。” 房遗爱满脸疑问,这不是现扬的吗,还叫清倌儿干嘛,随即鄙视问到:“干啥,你这是要一龙戏双凤啊!” 想不到这程处默装得一脸初哥样,竟然玩的这么花。 程处默听闻此言,顿时更感害臊,随即对房遗爱说道:“俊哥儿,咱们都还是初哥,第一次得找个清倌儿。” 房遗爱汗颜,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原来恋处情节不只是在现代才有,竟是古时候传下来得,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我就不用了,你们自己点吧,我就要我的梦烟。”说着还拍了拍梦烟的柔夷,又是惹来一阵羞叫。 再和你们说一声:“年少不知姐姐好,错把清倌儿当做宝,晚上你们有的哭。”竟然要什么清倌儿,等晚上处对处,到时候就知道什么是痛苦了。 还是姐姐好啊,你摸摸她的头,她就知道往下钻,你拍拍她的屁股,她就知道往上骑,因为姐姐懂你啊! 言尽于此,房遗爱一把揉住梦烟就往她房间走去,房遗爱心中暗暗发誓:“四年了,今日一定要大战雄风,不然对不起这三年专研得壮阳秘术,更对不起前世电脑里 365G 的学习资料。” ...... 一夜过去,三人走在长安城大街上。 房遗爱看着精神萎靡的二人道:“你们这是咋了,还这么年轻,应该用不着补吧,就一晚,不会已经虚成这样了吧!” 程处默满脸便秘道:“俊哥儿,昨晚真应该听你的,不要找什么清倌儿,特么的,一晚上净找洞去了。” 程处亮也一脸我也是这样的表情。 听闻此话,房遗爱真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这两二傻子,真不愧是程家得种,逛青楼还挺别致,和别人不一样。 房遗爱也是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本以为自己两世经验,再加上已得岛国老师真传,会让梦烟刮目相看。 没想到自己会玩是会玩,但是人家梦烟也不差啊,这真不能小瞧古人,在这个没什么娱乐设施得年代,古人在房中之事方面能玩出花来。 让房遗爱直呼:“学到了、学到了。” 要不是凭着这三年苦修壮阳秘术,练就金枪不倒,估计不出三分钟就得被败下阵来。 看来这平康坊还是不能多来,不然得短命。 随即三人分道扬镳,程家兄弟去东宫当值,房遗爱回家养精蓄锐,相约晚上再战。 房遗爱回到家中,正准备回房养精蓄锐,以待晚上再继续和梦烟大战三百回合时,就被管家叫去了正厅,说是父亲房玄龄在那等自己。 房遗爱疑惑道:“贵叔,都这个点了阿耶怎么还在家,今日不用去当值吗。” 房贵回道:“少爷,今日老爷休沐在家,看你老爷脸色不太好,您待会进去时小心些,不要惹老爷发脾气。” “随他如何。”房遗爱漫不经心回道。 房遗爱步入正厅,果然见父亲房玄龄满脸怒气坐在主位上,哥哥房遗直也在。 “见过阿耶...”房遗爱一一打过招呼,打了个哈欠道:“不知阿耶叫我过来有何要事,我还得回去补觉呢!” 房玄龄看着房遗爱吊儿郎当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我又不做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房遗爱随意道:“阿耶,我也劝您,别想着我去科举了,咱们家已经位极人臣了,没必要,也就是当今圣上开明,不然很快咱们家坟头草就得几米高了。” “混账,这也是你能说的话。”房玄龄差点没被房遗爱此话吓死,但其心里却想,这小子说的也有些道理,只是不甘心啊,他房玄龄的儿子怎么能就只当一个郎中呢! 旁边大哥房遗直也是劝导:“阿耶,我们家有我们两位就够了,小弟的话也有些道理。” 房玄龄还是不死心道:“少在这给我胡扯,年后的科举你必须去,没得商量,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去哪了,以后不许再去。” “天天就知道鬼混,不过你也成年了,也是该给你定一门亲事了,此时我会交代你母亲给你好好挑选。” 房玄龄心想,男人嘛,成亲了心就会定下来,到时候还不是乖乖给我去科举。 房遗爱那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这十八啊,这在前世还是个孩子啊,怎么就到成亲了,自己现在这样难道不潇洒吗? 那成亲了总归是不好明目张胆的浪了 想到此处,房遗爱果断的摇了摇头:“阿耶,还早,我不成亲。” 房玄龄冷笑道:“哼,不成亲,这可由不得你,不成亲就把你的月供全断了,你就喝西北风去吧,也省得你去外面鬼混。” “还有,别去打你祖母、母亲的主意,在这件事上他们可不会想着你。” 房遗爱刚想去祖母、母亲上撒撒娇,随即想到,对啊,在成亲这件事上她们巴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不过没事,断月供就断月供,反正去平康坊自己也是从来不花钱,自己可是立志只做白嫖的男人。 因此,房遗爱潇洒回道:“断就断,反正我不成亲,把刀架我脖子上也不成亲。” 房玄龄听到此话,差点被房遗爱气死:“孽障,不孝子,给我滚,我要将你逐出家门。” 房遗直都被吓得直接跪在地上:“阿耶,小弟他只是一时糊涂,还望阿耶收回成命。” 房遗爱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拱火道:“逐就逐,我还怕你不成,反正就是不可能成亲。” 正好可以在醉云楼大战七天七夜,刚好道祖母八十大寿再回来,想到此处房遗爱心中一阵淫笑。 随即起身往外走去,心中暗道:“哼,逐出家门,哪那么容易,待会儿等祖母和母亲知道,被逐出家门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看来,想回家歇息歇息是做不到了,这还是大白天的去哪儿啊!醉云楼大白天的也不开门啊!程家兄弟也去东宫当值了,看来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第6章 家父房玄龄 “郎君,我们去哪儿逛逛。”房刚问道。 房遗爱想了想道:“东市、西市都去逛逛吧。” 长安城最繁华的街道莫过于朱雀大街、东市、西市了。 其中朱雀大街大唐长安城最繁华的地方主要集中在东市、西市和朱雀大街。 其中朱雀大街是长安城的南北中轴线,连接宫城、皇城,街道宽阔,两侧分布着达官显贵的豪宅和商铺,房家正是坐落于此。 而东市和西市作为长安城的两大商业区,东市这里商贾云集,店铺毗连,商品种类丰富,在此消费的是贵族和平民百姓都有。 西市则是鱼龙混杂,商品种类也是多样,满足不同层次的需求,更多地服务于普通市民和外来商人。 房遗爱穿梭于东市西市,也是不亦热乎,唐朝不愧为史上最开放,最包容的朝代,商品种类真是数不胜数。 特别是西市,更是有许多西域胡商,商品琳琅满目,种类多样,房遗爱开启了买买买模式,钱哗啦啦如流水般往外出,很快房刚身上就挂满了东西。 遗憾的是边上是房刚,这要是带个小娘子出来那不得爽歪歪,这花钱速度在前世那是想都不敢想。 房遗爱也是经过了羡慕狗大户到厌恶狗大户,再到如今的成为狗大户了。 天色渐晚,房遗爱把东西分类好做好标签,吩咐房刚把刚才买的东西送回府上,送给祖母母亲嫂嫂他们,至于房玄龄嘛!不好意思,没有。 房遗爱则是继续往皇城方向走去,准备去那等自己的两个好大儿,白天可是约好了晚上再战的,要是程处默程处亮知道估计会感动到流泪吧! 程家兄弟俩今天一天都是无精打采的,心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毕竟男人初尝此中滋味,那还有心思当值做牛马啊!那是恨不得一天到晚不要停,直接那啥人亡!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兄弟俩从班房换完衣服立马飞冲出去,旁边尉迟宝林他们都惊呆了,这两货一天心不在焉的,这下值了就立马生龙活虎。 房遗爱站在城门口等待,一会儿想到,妈的,怎么还不下值,一会想到,也不知道今日陈国公有没有好好的爱护爱护候元礼那个不孝子。 此时,陈国公府,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候元礼打了一个喷嚏,心道:“妈的,谁他妈在问候我!”至于为什么趴着,因为后背和屁股都被抽烂了啊! 这时,房遗爱远远看着有两人从城门飞奔而来,正是程家俩憨货,房遗爱朝他们举了举手 程家兄弟也是远远地就看到房遗爱,心道:“果然还是大哥爱我啊,还专门在这等我们兄弟下值。” 来到近处,三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家也不用回,直奔醉云楼而去。 来到醉云楼,一切还是昨晚老样子,待得酒过三巡,雅间内众人又都是衣衫不整,春光尽现,只是今晚程家兄弟俩没要什么清倌儿,估计是想试试老司机的感觉。 房遗爱又是拉着梦烟回房大战三百回合,房内风光旖旎,直到传来梦烟的阵阵求饶声才罢休。 那边程家兄弟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还是姐姐好啊!简直是乐不思蜀,明日再战。 就这样,白天程家兄弟去当值,房遗爱醉云楼都不出,继续搂着梦烟睡觉。 晚上众人又是聚集在一起喝酒作乐,真是好不快活。 第四天,程家兄弟早上走的时候特意来到房遗爱这里。 “俊哥儿,今晚咱们兄弟就不来了,身体实在扛不住了,已经好几宿没睡个完整觉了。”只见程处默满脸疲色道。 只见这哥俩面色苍白萎黄,皮肤灰暗无华,眼睛就像大熊猫一样,走起路来脚步虚浮无力。 房遗爱一看,卧槽,这还是前几日雄壮威武的程家兄弟吗? 再看看自己,还是照样的孔武有力,丝毫不见疲色。 但是,房遗爱是什么人,一个人是从来不逛青楼的,暗道一句白天睡觉不算,就和前世去做慈善一样,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他这都还没尽兴呢! “处默、处亮、梦烟还在这儿呢,传出去让人笑话,真男人,从来不说自己不行,今天下值了继续过来,明早我们一起走,然后给你们开个方子,保管不出三日,你又是一条好汉。”房遗爱继续PUA道。 程家兄弟也是无奈,不过听闻有方子时,也是满脸喜色,那好,今天我们兄弟俩就舍命陪君子,晚上继续再战。 房遗爱竖起大拇指,满脸敬意目送他们离开。 这程家兄弟也是猛的一匹,五天五夜,白天在东宫当值,晚上在醉云楼做慈善,铁打的身子啊!不知道卢国公知道后会不会用他那三板斧砍死自己。 房遗爱则是翻身搂过梦烟继续睡觉,感叹道:“还是睡觉香啊,官,狗都不做。” 来到晚上,兄弟三人再聚首。 程处默道:“俊哥儿,过完今晚真得回去了,我们已经五天没回家了,每天一睁眼就去当值,晚上又来这儿,实在吃不消了,再不回去要被老爹拿斧头砍死。” 程处亮也是连忙点头:“要不是阿耶知道我们每天还在东宫当值,估计都得以为我们失踪了。” “放心,明早肯定回去,我祖母过两天八十大寿,我也得养养精神,不然得被人笑话了。” 说着房遗爱又往程处默身上塞了张纸条:“这是壮阳秘方,你可得收好了,这可是我师父的不传之秘。” 兄弟俩顿时大喜,腿不酸了,腰也不痛了,今晚照样可以大战三百回合。 言罢,三人各自回房大战。 房遗爱和梦烟继续大战,梦烟也是直呼受不了,连连求饶,这房遗爱就和铁打的人一样,这么多年,她还没遇过这么猛的人,这两日走路都快走不了。 战斗结束,房遗爱搂着梦烟睡觉,心中暗道:“这个已经开发完了,得换一个了,老是同一个也没啥意思。” 房遗爱睡得正香时,外面传来阵阵嘈杂声,紧接着被砰的一声巨响惊醒,房门被踹开。 房遗爱定睛一看,妈呀,走进来一队甲士,吓得房遗爱连忙起身,准备拿起衣服就准备跳窗。 “郎君、怎么了。”这时梦烟喊道。 房遗爱身形一顿,随机反应过来,我慌什么,这时代青楼是合法的啊,我又是顶级官二代,我慌个毛线啊! 这只能说是前世的肌肉记忆了。 随即房遗爱喝道:“什么人,我乃房遗爱,家父房玄龄,尔等宵小还不退让。” 第7章 秦琼病危 只见那领头的甲士问道:“房遗爱,梁国公的公子?” “不错,不才正是在下。”房遗爱摇头晃脑,略带得意的回道。 房遗爱心中直呼:“卧槽,顶级官二代就是爽,丝毫不用把这些官兵放眼里,估计等会儿这些官兵都得对他赔礼道歉了。” 只见那领头的甲士面无表情,直接挥手道:“找到了,带走。” 房遗爱此时心中闪过一万头草泥马,这是怎么回事,剧本不对啊,我可是宰相儿子、国公嫡子啊! 只见走过两个士兵,架起房遗爱就往外走,旁边的梦烟被吓得躲在床角,瑟瑟发抖,也没干啥啊,咋就抓人了呢? “大哥、官爷,咱有话好好说,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让我先穿条裤子啊!”房遗爱悲愤道。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李世民正在太极宫处理政务,作为7世纪最强碳基生物,李世民可谓是武能上马定乾坤,文能提笔安天下,每天都有数不完的精力。 太监无舌急匆匆走进上前禀告,翼国公秦琼病危。 李世民一听,这还了得,要知道秦琼可是他老李家的救民恩人,要是没有秦琼,哪能轮到他老李家做皇位,早早的就全家去阎王爷那报到了。 更别提在他李家争霸天下的时候,秦琼也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想到此处,李世民立马对无舌道:“传了御医没有,快,朕要亲自去看望翼国公。” 无舌回道:“陛下,御医已经在去秦府的路上了,夜色已晚,恐有危险,陛下还是明天去看望翼国公吧!” 李世民霸气挥手:“哼,危险?危险见着朕都要躲着走,把当值的御医全叫去秦府给翼国公治病。” 秦府。 秦琼病房里站满了人,程咬金、尉迟恭等人都在,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吵闹不已。直到李世民到来。 “拜见陛下。”乌泱泱的一群人下跪行礼。 “平身” 李世民问道:“翼国公病情如何。 ” 一群人又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听的李世民头都大了。 “禁声,吵吵闹闹的,如何有助于御医治疗翼国公。”李世民大怒道。 “张爱卿,翼国公病情如何。”李世民对着太医令张启贤道。 张启贤立马起身答道:“启禀陛下,翼国公因此前征战身体多处受创,现如今已是百病缠身,眼下最为致命的是其背疽之病。” 随即张启贤又是跪地叩首谢罪道:“陛下,恕臣医术不精,翼国公如今已是药石无医。” 一旁的御医也纷纷下跪请罪,实在是束手无策啊! 李世民闻言,顿感五雷轰顶,随即大怒道:“朕不管,翼国公今天要是有什么不幸,你们全部下去陪翼国公。” 一旁的程咬金和尉迟敬德也是怒声道:“你们这一群庸医,我秦大哥骁勇善战,一个小小的背疽又算得了什么。” 程咬金和秦琼那可谓是从小长到大的兄弟,他老程谁都不服,就是服秦琼,从小就是这样。 尉迟敬德更是和秦琼是亲家。 这时有一道微弱的声音传来,原来是秦琼醒了:“老臣参见陛下,陛下,莫怪他们了,是我自己身体不争气,人终有一死,我这辈子是值了。”只见秦琼在儿子的搀扶下略微坐起身道。 “爱卿。”李世民悲伤欲绝,闻声落泪道。 果真不愧是史上最感性的皇帝,那眼泪是哗啦啦的流,和不要钱似的。 这是张启贤道:“要是药王孙思邈孙神医在的话,或许有办法医治。” 众人心头生起一阵希望,随后又绝望,孙思邈也不在京城啊,这要是等到孙思邈来,翼国公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这时,程咬金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孙神医不在,那就让他徒弟来试试啊,前几日我看房家那小子回京了。” 众人听闻也觉得有理,反正已经这样了,死马当做活马医。 李世民脸上露出急切之色:“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把房家小子给朕找来。” ,随即派人去传房遗爱,只是在房家没找到房遗爱,只是听房刚说去了醉云楼,因事情紧急,所以直接破门找人。 这才有了开头房遗爱被一队甲士带走的一幕。 还好房遗爱在屋外看到了房刚背着药箱站在那,不然估计得吓死。 那领头的统领李君羡,乃是皇城禁军统领。 房遗爱在路上也是听说了翼国公病危之事。 心中也是一阵无语,原来是要我去治病,这搞得,好像犯了什么事一样,竟然派禁卫军统领来找他,也是够看得起他的。 李君羡在路上也是表示了歉意,皇命难违,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秦琼病房外,众人驻足,李君羡前去禀告。 李世民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翼国公的病情等不得,快传房遗爱进来。” 李君羡立马跪地请罪道:“房遗爱不在房家,是在平康坊找到的。” 一旁的房玄龄单手拂面,不孝子,丢人都丢到皇上面前来了,这下整个大唐都知道他房玄龄的儿子天天往平康坊钻了。 房遗爱来到秦琼病房,眼见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一个个都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顿时感觉不知所措。 这时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逆子,陛下在此,还不快来拜见。”这不是将自己逐出家门的房玄龄还能是谁。 房遗爱听闻,立马吓得一哆嗦,立马就跪倒在地,皇上,那不就是天可汗李世民吗,那可是七世纪最强碳基生物,穿越过来他可没想当官,更没想着见李世民啊! 他也只是一个官二代,要是没有功名在身也难见天颜。 “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房遗爱立马下跪,哆哆嗦嗦的行礼道,不怪他下跪的快,因为腿都直接被吓软了,整个人紧张的不行, 那可是皇帝啊,就和现代的一号一样,你想一下一个普通人见到一号是什么扬景。 众人听到这个新奇的拜见称呼,也是大感意外,先不说这小子的医术怎么样,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绝。备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个称呼是在武则天时期兴起的。 李世民闻言,也是心头带起好奇之色,这房家二小子几年前拜师一事,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连他也是有所耳闻。 不过传闻这房家二小子不是忠于武艺,是个愣头青吗?今日一见可是和传闻中不一啊!看来外出学医几年也是改变了许多。 李世民对房遗爱道:“平身,传你过来是让你给翼国公治病的,这群庸医一个个都说翼国公药石无医了,你快去给翼国公瞧瞧。” 房遗爱随即起身,抬头看向李世民,果然不愧为天可汗,身高八尺,五官端正,眉如远山,显得刚毅而英气,整体气质威严而温和,完美诠释了帝王的尊贵和武将的英气。 房遗爱走到秦琼身前,看着眼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老人,这就是两大门神之一的秦琼秦叔宝嘛!哪怕是命不久矣亦能看出虎目铮铮,满脸刚毅。 房遗爱随即对旁边的御医问道:“麻烦您给我说一下翼国公的过往病情,这样我能更快了解。” 张启贤随即向房遗爱讲解秦琼的病情。 在了解清楚后,房遗爱也是再继续诊脉,仔细的看了看秦琼的背疽。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这背肿的比沙包还大,满是脓疮,之前房遗爱看秦琼面无表情,不像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感情是人家全靠忍啊! 要知道这个病情放在一般人身上早死了,没死也是痛不欲生,果然不愧为两大门神啊! 房遗爱看见这个病情,摇了摇头,要是早几个月让他来治,有十成把握,后续在好好调理再活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至于现在嘛,不好办啊!治好了也活不了几年。 李世民见房遗爱在那摇头,也是顿感失望,心道:“是了,满屋子的御医都治不好,怎么能寄希望于一个黄口小儿呢!” 其他人也是满脸悲色,这房遗爱才学医三年,哪怕是跟着孙神医,估计医术也不高,看看其他的御医那个不是满头白发的,年轻点的也到了不惑之年。 第8章 活个三五年没问题 众人也是齐刷刷的望向房遗爱。 房遗爱顿时感到头大,这他妈的他能说治不了吗?一说这帮杀胚估计得生吞了他,李二也在这,家父房玄龄都不顶用啊! 房遗爱连忙说道:“治是能治,但是没有十分把握,只有七八分把握。” 其实这个病房遗爱有十足的把握,放在古代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是绝症了,但放在现代就是个简单的外科手术。 不过身为医生嘛,十分把握也得说七八成,话不能说满,万一翻车了还能找补一下。 李世民一看房遗爱成竹在胸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即恐吓道:“什么十分把握、七八分把握的,治好了重重有赏,治不好准备等着问罪吧!” 房遗爱心头生起一阵无力感,妈的,这是不讲道理了是吧!,行,你是皇帝你说了算,要是换了一个人你看我不喷死他。 众人闻言,也是看出端倪,这小滑头,年纪轻轻就如此奸诈。 只见房玄龄大怒道:“逆子,翼国公德高望重,有大功于社稷,你竟在这耍滑头。” 房遗爱则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这是开始不讲道理了,秦琼六十多,放在古代也算高寿了。” 房遗爱对李世民道:“陛下,我药箱在家中护卫房刚那,他就在外等候,等会儿治疗也需他帮忙。” 李世民对无舌挥了挥手示意,无舌则立即出去带人进来。 接过药箱,房遗爱又说道:“陛下,我治疗需要把翼国公的背疽挖掉,此地人太多嘈杂,影响诊治,劳烦陛下等人在外屋等候。” 李世民想了想,确是如此,随即众人在屋外等候。 只有一帮子老御医一定要看看房遗爱是怎么治疗的,留在屋内学习。 房遗爱对着秦琼道:“翼国公,等会儿治疗可能会有些疼,你这边需忍耐着点。” 秦琼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贤侄,刚刚陛下的话你不用当真,你尽管治,治不好也没关系,无人会怪罪于你,至于疼痛,你放心,多少年的血仗都打过来了,这点疼痛不在话下。” 房遗爱顿感无语,还李世民的话不用当真,你人还怪好的勒,当然,他也知道真没治好也不会如何,不然的话他就真不敢治了。 随即房遗爱让秦琼趴着,然后对房刚道:“酒精。” 那些御医则是感到一阵迷茫,酒精,那是个什么东西。 再一看那药箱,摆放着一排排瓶瓶罐罐,上面贴满了标签,还有这一些奇形怪状的钢制物品,有小巧钢刀,有类似剪刀却又不是剪刀的,有的看上去渗人不已,也不知是做何用的。 房刚则是跟随房遗爱三年,早就习惯了自己郎君的奇言怪语。 房遗爱接过酒精,心中不由感慨:“还好经过这几年的不懈努力,已经掌握了酒精和一些药品的配置方式,不然这背疽真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只见太医令张启贤问道:“房公子,这酒精是做何用?” 房遗爱原本就打算公开酒精和一些药品的制作方式,所以也不用对这些御医保密。 “这是消毒用的,就如一些刀剑等外伤,用此物消毒会大大减少感染机率。”房遗爱对张启贤道。 张启贤顿时大惊失色,要知道这个年代感染几率高的吓人,感染几乎必死,有了这东西,这世上能少死多少人啊! 而且于军队更是有大用,现如今医学并不发达 ,战扬受伤都是用低度酒随意清洗,更有甚者都不清洗。 士兵受伤了能不能活命全靠身体素质和运气,截肢者更是数不胜数。 还不等张启贤说话,房遗爱就说道:“我要开始了,现在开始禁声,不能干扰到我。” 一开口,就把张启贤满肚子话直接给吓回去了,要是手术失败说是被他干扰的,估计今天得躺着出去了。 见状,房遗爱话不多说,直接开始手术。 ... 经过两个时辰的奋战,在张启贤等御医的叹为观止中,手术完美结束。 房遗爱不由感慨古代将军的坚韧,由于秦琼实在是病重,手术时连麻沸散都不能用,就这么死扛过来,这要是在现代那是想都不敢想。 屋外李世民等人听到动静,又一窝蜂的来到屋内。 “秦爱情如何。”李世民连忙问道。 “咋样,俺老哥咋样。”程咬金也是咋咋呼呼的问道。 房遗爱见状,连忙起身拦住他们:“陛下,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只需翼国公好好调养,遵循医嘱,再活个三五年问题不大,我们先去外面,翼国公需要静。” 李世民听闻秦琼没事,也是长舒一口气,吩咐众人前往秦府正厅,不要在这影响翼国公休养。 房遗爱对秦琼儿子秦怀玉道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随众人来到正厅。 活干完了,总得领赏是吧,总不是做好事不留名吧!房遗爱嘿嘿笑着。 来到正厅,李世民和这帮杀胚聊的正欢,忆往昔峥嵘岁月,俗称:“吹牛打屁。” 纵观史上这些皇帝,也就只有李世民是如此了,丝毫不担心这些老将们功高震主,只要不谋反,都得了善终,确实是位明君,亦不愧为千古一帝。 “房小子,刚刚听说你是从平康坊被带过来的,咋样,平康坊好玩吗?”程咬金坏笑道,现在翼国公没事了,程咬金也有心思取笑他了。 众人闻言全都哈哈大笑,这小子,玩的挺花啊! 只有房玄龄在那被气的发抖,嘴里还喃喃道:“不孝子、不孝子。” 见众人取笑,房遗爱也是破罐子破摔道:“是啊,程伯伯,我不止是在平康被被带过来的,我还在那待了五天五夜没出门呢!” “不过,你猜还有谁呢,估计程伯伯这几天都没见着儿子吧。”房遗爱坏笑道。 众人全是一阵惊愕,这小子,还真是不要脸,不过几天几夜还真是强啊,我辈楷模,程家那两小子也是不错,众人又齐刷刷得望向程咬金。 程咬金就和吃了苍蝇一样,这瓜怎么就吃到自己家头上了呢,怪不得俩兔崽子好几天没回家,待会儿回家必须家法伺候。 第9章 房家麒麟子 一旁的房玄龄看见自家儿子那样,就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这逆子,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跑这跟皇上讨赏来了。 经过今晚,整个长安都知道他房玄龄有一个爱逛青楼,不要脸皮的儿子,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李世民满脸古怪之色看着房遗爱,这小子,这是来跟朕讨赏来了,有趣、有趣。 “说吧,要什么赏赐,趁着现在朕心情好,让你自己选。”李世民笑着对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一听,大喜过望,随即道:“陛下,我阿耶已经将我逐出家门了,现在我是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房遗爱今天是铁了心的要把房玄龄给气死啊! 房遗爱这番话直接把李世民逗乐了:“哈哈哈,那就赏银千两,你看可行?” 房遗爱一听,才千两,这忽悠程家俩憨货不也可以搞到手嘛,才这么点,但还是满脸欣喜谢恩,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蚊子再小也是肉嘛! 就是房遗爱知不知道这赏银千两是铜钱一千两,而不是白银千两。 要是李世民知道房遗爱以为的白银千两的话,他会对房遗爱说:“想屁吃呢,他老李家自己都在节衣缩食,长孙皇后都带头做针线活补贴家用。” 只有等房遗爱回去后收到赏赐的时候才会明白一个真相,他李世民赏赐从来只以铜钱为单位。 这时,程咬金发现张启贤这帮子御医神情呆愣,嘴里一直在嘀咕着难以置信、这不可能,随即怒声道:“你们在哪嘀咕什么,一群庸医,自己医术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张启贤被吓了一大跳,随即想起来,连忙向李世民禀告:“陛下,臣有要事禀告。” 李世民也是不悦的看着张启贤,以为这老梆子不服气,心道:“这还没治你的罪呢?这就急着跳出来。”随即冷声道:“说。” “陛下,刚才房公子在治疗翼国公时,拿出一物名为酒精,微臣行医几十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此物于我大唐有大用,可延绵国祚啊!”张启贤大呼道。 虽然他只是个医生,不懂什么政治,但是他也知道酒精的作用是如何巨大。 李世民闻言,满脸不信道:“哦?张启贤,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程咬金也是满脸不屑,想什么呢,还延绵国祚,这老小子想邀功 想疯了吧! 尉迟敬德也是满脸不信,这房家小子看着虽然不错,医术高超,但怎么可能随便一物就能延绵国祚呢? 张启贤急忙道:“陛下,是真的,那酒精具有消毒,防止感染的作用,而且效果很好,翼国公的病情正常是不可能手术的,因为必定会因感染而亡,可使用过此物后却没有出现感染。” 还是一旁的尉迟敬德反应的快,连忙问道:“是刀剑外伤都可以使用吗?” 随即李世民和程咬金等人也反应过来,先不说民间,只说军队,每次征战受伤者不计其数,大多数都不是致命伤,但却死亡率极高。 终其原因就是因为感染,因伤口较深,轻微消毒已经无用,而又没有高效消毒方式,所以基本上靠硬扛,能不能活命就要交给天意。 李世民这时对房遗爱称呼都变了,急切的问道:“遗爱,张启贤所说可为真,酒竟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 房遗爱看着满脸急切的李世民,和一旁紧张的众人道:“针对外伤来说的话,酒精基本上都能起到杀毒作用,基本不会出现感染,只有很小的机率或是因操作不当才会发生感染。” “再加上我和师傅一起独创研究的金创药,基本上不会因为轻微外伤而死亡,除非是那种受伤严重的。”房遗爱又是丢出一记重磅炸弹。 “当然,酒精的妙用还远不止这些,其消毒杀菌的功效无物可及,还能有效的预防瘟疫,阻止瘟疫扩散。”房遗爱继续放出重磅炸弹。 房遗爱原本就打算把一些医疗成果进行公开的,他想起前世入职时的宣誓,也想起前世的自己只是一名孤儿,是国家的救济和众多好心人的帮助,才让他能成为一名医生,一个有用的人。 重活一世,他也不奢求做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想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再把他一身所学的本领在这传下去,让这个会吃人的年代可以少死一些人。 李世民闻言哈哈大笑:“天佑我大唐啊!有如此效果,军队每年要少死多少人啊!每年我大唐又有多少百姓可以不用因瘟疫而死啊!” 李世民默默的在心里算了一笔账,每年少死八成,就少了大笔的抚恤费,还不用大批招新兵,留下来大把劳动力务农,军队的战斗力也能一直保持高水准。 还有有效防止瘟疫,阻止瘟疫扩散等,这好处简直数不胜数。 可能短期一两年看不出什么,时间久了就会显示出巨大的差距。 李世民脸色略显紧张的问道:“遗爱,此物你可会制作,能否量产。” 其他人也是紧张的看着房遗爱,要是房遗爱不会制作,也不能量产那可就是乐极生悲了。 “回禀陛下,可以的,我可以先教太医院的御医们,然后再全国进行普及,此物制作并不麻烦,也不贵重,只是需要费点时间。” 众人长舒一口气,妥了,有此物在手,大唐国力都能更上一层楼。 李世民现在看房遗爱是越看越喜欢,和房遗爱说话都是满脸慈祥,张口就是遗爱、遗爱的叫了,不和之前似的叫房小子,丝毫不见天可汗的天威。 不过经此一役,李世民也是明白了,太医院那些都是庸医,还是要留一个神医在身边的,不然以后再有什么病太医院束手无策的话,难道就等死吗? 再一想想万一生病的自己或是皇后,亦或是某位皇子公主的,这简直都不敢想,不能让他离开长安。 四年前传孙思邈入京就是想留他在太医院任职,只是其实在不远做官,又年龄颇大,所以才作罢。 随即李世民和蔼道:“遗爱,这酒精和金创药对国家来说都有大用,此次你立下大功,朕要好好奖赏你。” 房遗爱闻言,又是大喜过望,药品本来既要公开的,没打算混什么赏赐的,这不是天降横财嘛! 李世民对房玄龄道:“房爱卿,你可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房家麒麟子、房家麒麟子啊!” 一个房家麒麟子李世民连说两遍,可见他此时对房遗爱的喜爱之情。 房玄龄这下是雄起了,脸上丝毫没有之前的尴尬之色,故不在意道:“愧不敢当,这都是犬子应该做的,当不得陛下如此夸奖。” “今天朕高兴,无舌,笔墨伺候。”李世民现在是情绪高涨,刚刚夸奖房遗爱为房家麒麟子,这下也手痒了,想卖弄一下文笔。 “房家麒麟子”李世民写完这几字,随后又对无舌道:“找人裱起来,随后送到房府去。” 众人见状,简直羡慕不已,这可是御笔亲书,谁家不想得一个,最重要的还是夸赞后辈的,现在这群后辈中房遗爱是第一个得此殊荣的。 程咬金在一旁是气的牙痒痒,都是一起在平康坊睡五天的人,怎么房遗爱得此殊荣,他家那两小子还在醉云楼搂着姑娘睡觉呢!回去必须家法伺候,不然不成才啊! 只有房遗爱是满脸的不情愿,还不敢表现出来,这房家麒麟子顶屁用啊,又不能当饭吃,这说好的好好奖赏呢,难道就这。 李世民也是看出房遗爱的心思,哈哈笑道:“遗爱,过几日你祖母八十大寿时,朕还有个大惊喜给你。” 第10章 封爵,赐婚,三喜临门 房遗爱想起当晚他和父亲一起回家的扬景,父亲一路上都是笑嘻嘻的,脸色和蔼可亲,和他讲话也不是出口孽障、逆子的了,而是称呼遗爱。 这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父爱,虽说以前也知道父亲是喜爱自己的,但是架不住他老反对自己的职业,经过此事,房玄龄总算不再逼着他科举了。 这天,房家张灯结彩,全府上下都喜气洋洋,今日,正是房家老太君八十大寿的日子。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六十都算是高寿,更别提八十了,那简直就是祥瑞,所以,老太君的八十大寿房家大办也不会引起什么非议。 房玄龄带着房遗直和房遗爱在府门口迎宾,看着进来的人一口一个房家麒麟子,那简直乐得合不拢嘴。 毕竟,这房家麒麟子能传播的如此之快,他也是功不可没啊! 嘴中还一直说着什么愧不敢当,犬子当不起大家如此夸奖之类的,可一看房遗爱,自出门时被房玄龄推在最前面,生怕别人看不到他似的,难道这就是读书人最后的矜持吗? 房遗爱今日站在最前面,脸都快笑麻木了,嘴里却一直嘀咕着怎么还不见皇家来人,原来是心里还一直惦记着那日李世民说的奖赏。 “太子殿下到。”这时,传来一阵高呼声,正是太子李承乾代表皇家前来贺寿。 众人连忙行礼,心里道:“这房家果然受恩宠,陛下竟派太子殿下前来贺寿。” 其实想想也正常,房玄龄身居高位,老太君又是八十大寿,可以说是大唐独一份,太子前来祝寿也情有可原。 这时又传来一阵高呼:“魏王到” 果然,有太子的地方就有魏王,毕竟传闻陛下更喜爱寿王,而魏王也有夺嫡之心,所以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拉拢朝臣的机会。 房老太君八十大寿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嘛,平时不好前来拜访,毕竟还有御史在,今日借祝寿的名义前来谁也说不上闲话。 原本满脸喜色的太子瞬间皮笑肉不笑道:“青雀,你也来给老太君祝寿啊!” “是啊,大哥,老太君八十大寿,我也来沾沾喜气。”魏王也是满脸笑意。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兄弟俩情同手足,兄弟情深呢,可惜啊,生在皇家,就没有骨肉亲情,哪怕是一母同胞亦是如此。 “房相,这位就是陛下亲笔御书的房家麒麟子吧!”李承乾对着房玄龄问道。 房遗爱感受到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正是从太子方向传来,心中奇怪不已:“以前也没见过太子啊,这么死盯着自己干嘛。” 一看,发现不是太子盯着自己,而是太子身边的丫鬟,房遗爱顿时无语,随即不再管她。 “当不得太子如此夸赞,这正是犬子房遗爱。”房玄龄连忙回道:“遗爱,还不见过太子殿下,魏王殿下。” 房遗爱连忙行礼,借着行礼的契机也是观察了一下两位殿下。 虽说他前世是个理科生,不太懂历史,但是唐朝特别是贞观年间的事情还是知道一点的,毕竟电视也看过不少嘛! 他可是知道李世民时期的太子会谋反,所以有些好奇这人是怎么想的,都当太子了还谋反干嘛。 只见太子李承乾双十年华,举止雍容,气宇轩昂,贵气十足,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室贵胄的尊荣。 魏王和自己年龄相仿,身形就差多了,虽说也是贵气十足,但整体一看,不就是个小胖子嘛。 “果真是气质不凡啊!”太子和魏王对房遗爱夸赞道。 太子对房玄龄说道:“房相,走,带本宫去给老太君祝寿,等会儿本宫还有大喜事要宣布。” 房遗爱听闻顿时眉开眼笑,心想:“来了来了,他终于来了,果然陛下还是没有忘了我啊!这奖励不就来了嘛。” 房玄龄引着李承乾前往正厅,待祝完寿后,李承乾走到正厅上方主位:“圣旨到,房遗爱接旨。” 满屋子的人哗啦啦的跪下,房遗爱则是跪在最前方听旨。 太子李承乾亲自宣读圣旨:“奉天承命,皇帝诏曰......,着即册封房遗爱为万年县伯,食邑一千户,钦此。”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震惊不已,这房家真是好大的殊荣啊,房玄龄是国公,一品爵位,还是世袭罔替,食邑三千户,这儿子又封了县伯。 要知道这些爵位除了开国功臣,后续基本是不可能获封,而且正常县伯是食邑七百户,他房遗爱的县伯却是食邑一千户,还是万年县伯,这万年县和长安县可是在天子脚下啊! 房遗爱心中也是乐开了花,昨天收到李二的千两赏赐,房遗爱心中妈卖批,这一堆铜钱也就值个白银百两,还搞了几辆牛车把铜钱送过来,真是雷声大雨点小,呸,从没见过如此小气的皇帝。 可现在一看,昨日真是自己小肚鸡肠,错怪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了,瞧,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呢,这爵位真香,不比父亲混得差啊! 真是帮他在混吃等死,夜夜笙歌的路上添砖加瓦啊!现如今他自身就有爵位,以后谁还敢动他,以后候元亨、候元礼之流在他面前都是个弟弟。 房遗爱在那意淫着,正准备起身接旨,就听到了太子的声音:“房县伯,不急,还有一个更大的喜事,今日你房家真是三喜临门啊!”只见太子又拿出一份圣旨。 旁边众人都惊呆了,从来没见过这圣旨论份接的,这是什么操作,这房遗爱到底干了什么,竟如此深得圣心! “听说前两日翼国公病危,满朝的御医束手无策,是房遗爱治好了翼国公。这房遗爱估计是净得孙神医真传。”众人议论纷纷。 而献出酒精和金创药的事情则是没有人知道,知道的人也不会开口说,毕竟事关重大,早就已经下了封口令。 太子继续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天作之合,地配其祥。今有皇女高阳,淑慎性成,柔嘉维则;房遗爱,才德兼备,品貌端方。二人情投意合,堪称佳偶。朕心甚悦,特赐婚于二人,择良辰成礼。钦此!” “房老太君,房相,房县伯,恭喜恭喜,今日房府真是三喜临门啊!”太子祝贺道。 “恭喜恭喜...”众人纷纷贺喜,心头却不是滋味,怪不得别的县伯是食邑七百户,他房遗爱的是食邑一千户了。 这房家真是沐浴皇恩啊!这又是封爵位又是娶公主的,天下间好事全让他房遗爱一个人占尽了,此时众人已经从羡慕到嫉妒再到如今的麻木了,估计太子在掏出个圣旨他们也不会感到惊奇。 房老太君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以往这个小孙子是最让人头疼的,从小顽皮不堪,现如今竟如此深得皇上喜爱。 房玄龄亦是如此,心道:“这小子,看来三年前放他去和孙思邈学医是正确的。” 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估计会直接喷死他,当初也不知道是谁阻拦的最凶,要不是老太君力排众议,哪有今日,这会儿会来邀功了! 只有房遗爱此时是满脸懵逼,心如死灰,咋了,这是咋了,怎么就赐婚了,还是皇帝的女儿,他没想娶啊!没想当驸马啊! 这娶了皇帝的女儿以后还能去平康坊吗?还能纳妾吗?还能 123456,第七天就给小老弟放个假吗?这怕不是以后天天都要给小老弟放假了! 房遗爱那是欲哭无泪,满心愤懑不敢却表现出来,还必须装得欢天喜地,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接旨,这就好比别人喂一坨给你吃,你还必须得说真香。 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个说理的地方!真是叩天无路啊! 第11章 高阳公主 良久,房遗爱总算想了起来,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高阳公主耳熟了,那不是喜欢和尚、还会养面首的公主嘛!自古以来也是独一份,怪不得自己耳熟。 这下完了,房遗爱只觉现在自己头顶上有一片绿油油的草原,还是擦了上千年都不掉的那种,娶公主就算了,还是娶得高阳公主,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房遗爱只觉烦躁不已,当下也没什么心思在这与太子和魏王虚与委蛇。 房遗爱谎称献给祖母的寿礼还在房中,便找借口离开了,此刻的他谁也不想,只想静静。 ... 房家后院中,房遗爱百无聊赖的坐在亭子中,目光呆愣,眼神空洞,直到现在,他还没缓过劲来,现在只想怎么样才能解除这门亲事。 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什么办法来,这可是御旨赐婚,要是没赐婚之前还有点希望,现在是希望渺茫了,只能等晚上问问老爹房玄龄了,好歹也是个宰相嘛! 要是李世民知道其想法,只会说:“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要知道在经过秦琼家那晚的事情后,他是跑都没得跑。 那晚李世民回宫后已到深夜,他都没来得及去休息,而是去找长孙皇后商量对策去了,毕竟需要考虑嫁哪个女儿。 长孙皇后也是同意李世民的想法,还挑选了他们最疼爱的女儿之一高阳公主。 说起这高阳公主,虽不是嫡女,但是却非常受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喜爱,可谓是万般宠爱于一身。 其缘由乃是十三年前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时,秦王府受到袭击,当时李建成的人都冲进了秦王府内,高阳的母亲为救长孙皇后而亡。 才三四岁左右的高阳便没了母亲,之后便是一直由长孙皇后带在身边抚养,宠爱有加,李世民更是念其母亲救了爱妻,爱屋及乌,对高阳是宠爱到了极点,不比嫡女差丝毫。 ... 房遗爱不再多想,起身前往正厅,毕竟也不好离开太久。 要是这时有人看着房遗爱的背影就会发现,其走路就如同行尸走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垮掉了,知道的是知道他要迎娶公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全家要被满门抄斩了呢! 这是传来砰的一声,房遗爱与人相撞了,对面那人被撞倒在地,房遗爱刚想道歉,毕竟他刚刚走神了,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娇喝声:“你走路不长眼啊,会不会看路。” 昨日高阳得知自己被赐婚了,对象还是那个不学无术,只知舞刀弄剑、勾栏听曲的房遗爱,关键是他舞刀弄剑、勾栏听曲还弄不明白。 舞刀弄剑和人比武,听说差点被打死,勾栏听曲被人举报,听说差点没被梁国公抽死。 高阳心里那叫一个不情愿,要知道她心里的如意郎君,应该是玉树临风,文采横溢,温文尔雅...,才不是房遗爱这种粗俗之人。 可是在其他方面李世民会依着她,婚姻大事上面却是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的,别说她,哪怕就是嫡子嫡女也是如此。 又听闻今日是房家老太君八十大寿,李世民派太子前来祝寿,所以高阳早早地便去东宫,求李承乾带她一起过来拜寿,这样她就可以先看看房遗爱是不是传闻中那样。 在正厅听李承乾和众朝臣聊天,高阳感到无聊,便和李承乾打了个招呼,去房家后院逛逛,打发打发时间。 高阳自身本就非常受宠爱,无论是皇上皇后、还是太子魏王等人都非常宠爱她,这也就养成了她骄傲蛮横的性格,平时走路亦是风风火火。 这才有了先前相撞的一幕。 房遗爱心想这是反了天啦,这是在哪,这可是在他房家后院中,还有人敢这样骂自己。 房遗爱定睛一看,这不是太子身边的丫鬟吗?之前就一直盯着自己,这会儿又在这和自己相撞,恐没安好意。 “说你呢,是不是走路不长眼睛,没看到把我撞到了,还不快点过来扶本公...扶我起来。”高阳看房遗爱站那一动不动,加之其倒地屁股到现在都还痛着,情急之下,差点儿说破自己身份。 高阳这时也是看清了来人,这不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房遗爱嘛,真是冤家路窄。 高阳看着房遗爱,感到疑惑,她发现房遗爱神态萎靡,形容枯槁,浑身萎靡不振,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样,可刚刚在门口看到他时不是这样的啊! 难道之前在外面是强装的,现在显了原型?之前就听说房遗爱在青楼六天六夜不回家,该不会他趁着么一会儿工夫都去找侍妾了吧!高阳面露恶心之色。 这个时期家中有侍妾是很正常的。 房遗爱又听到这丫鬟的骂声,心想:“这太子的丫鬟都这么嚣张吗?自己现在好歹是个伯爵,更是当朝驸马!” 对啊,一想到自己是伯爵和驸马,难道还能怕他太子的一个小小丫鬟,随即房遗爱喝道:“大胆,竟敢在此大呼小叫,你知不知道尊卑有别。” 高阳闻言,顿时柳眉倒竖,要知道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本就对这桩婚事百般不满,现在还发现其如此恶心变态之事。 随即站起身来,对房遗爱怒目而视道:“狗奴才,我看你是想找死。”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对房遗爱抽过去。 房遗爱震惊不已,竟然还敢动手,她说破天也就是个丫鬟,哪怕是太子的。 这是把自己当成泥捏的了,随即房遗爱反手抓住其手腕,一扯,把高阳扯的背过身去,随即对着其屁股就是一脚踹下去。 脚在半空中,房遗爱听到一声惊呼:“慢着,住脚。” 可惜已经来不及收脚了,还是把高阳踹了个狗吃屎。 房遗爱看见高阳落魄模样,随即哈哈大笑,大声的嘲讽起来:“还敢动手,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随即对着刚刚出声的地方望去,漫不经心道:“你们兄弟俩怎么来了,怎么这么一副便秘的表情。” 来人正是程处默程处亮,兄弟俩跟着程咬金前来贺寿,没看见房遗爱,听说其回房取东西了,过来寻房遗爱。 兄弟两人看都没看房遗爱一眼,只是赶忙前去把高阳扶起来,后退抱拳行礼道:“参见高阳公主殿下,公主恕罪。” 兄弟俩一直在东宫当差,高阳也时常去找李承乾玩耍,所以一眼便认出这是高阳公主,只是疑惑陛下不是才赐婚吗?这夫妻俩是搞哪样啊! 兄弟俩一句话直接把房遗爱脑子给干宕机了,站在那惊若木鸡,不知所措,啥?这是公主,还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高阳公主。 房遗爱望去,只见高阳双颊垂泪,额间花钿歪向一侧,金粉微微脱落,头顶珠钗散落一旁,看着好不憔悴与狼狈。 高阳死死的瞪着房遗爱,也是心中不甚委屈,长这么大还没受过如此屈辱,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泪水止不住地从双脸流下来。 随后高阳咬牙切齿地冲过来,对着房遗爱就是一阵拳打脚踏,边打边哭还边骂道:“狗奴才,打死你。” 房遗爱站在那是动也不敢动,之前是不知道其身份,现在知道了还敢还手的话,那就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房遗爱任由其粉拳在身上乱捶,直到高阳打累了停手。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想来一句,别停啊,还蛮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