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父亲是元帅,我要躺平了》 1.两个老六各怀鬼胎 1950年秋,抗鹰前夕。 四九城什刹海聂家四合院。 聂家父子相对而坐。 两杯茶,一盒烟,一人嘴里叼着一根。 聂锦山的眼角下有道疤,开口,“儿子,有个事儿。” “爸,我也有个事儿。”聂锋说道。 聂锦山嘴角含笑,“你先说。” “还是你先吧。” “行,那我先说了。” 聂锦山吸了口烟,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个月前,聂锋收到了父亲的来信,让他从东北到四九城团聚..... 来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聂家这么富裕,反正不管聂锋在城里犯了什么事儿,总能摆平。前几天去八大胡同被抓了,下午进去的,晚饭时间就出来了。 这样的手腕,在这个年代难以想象。 装了半天逼之后,聂锦山才缓缓开口,“我,打算把家里产业全都捐给国家。” 聂锋夹着香烟的手,微微一顿! 聂锦山自称是一个资本家,建国之前就是做大买卖的,把我叫来四九城,难道是看你捐家产的吗? 妈的!! 我聂锋才刚穿过来,好不容易从东三省入关投亲,准备继承家业,成为彻头彻尾的富二代,然后去香江,把港台的明星嫩模统统睡一遍.... 现在,你特么的说要捐掉家产? 面对聂锋那诧异的目光,聂锦山微微一笑,满眼都是回忆,“四九城待不下去了,我认识几个老友,因为不愿意配合改造被军管会的拉去枪毙......” “那些都是跟鬼子和光头做过生意的人。” “还有在淮海市,那些囤积煤炭的家伙,领头的也都被枪毙了。” “这些人........我全都认识!” 东三省是最早完成改造的地方,聂锋从东三省来的,清楚的很。而且他们聂家旗下的产业那可真是五花八门,连矿扬都有。 刚来那会,聂锦山还吹牛说天安门都是他负责修的,还有大领导的居所,也是! 按照聂锦山的说法,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资本家。 聂锋不紧不慢地问道:“行啦,别兜圈子了,你就直说吧,这次带不带我一起走?” 聂锦山闻言,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幽幽地说道:“听说香江那边也挺乱的,有不少特务在那儿盘踞着,也不太安全。作为父亲,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先去把那边的情况摸清楚再说....” 聂锋听了这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这么拐弯抹角的。” “咳咳咳……” 聂锦山被聂锋这么一说,突然有些尴尬地咳嗽起来。 “这次带我吗?” “不,香江太危险。” “所以,你打算自己去?” “也不完全是,主要是那边不安全,咱家的根儿在四九城.......主要是因为我在四九城做了一个局,需要有聂家人在这里主持大局.......” 聂锋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总结道,“所以,你打算自己跑路?” “呃.....我藏了点宝。” “懂了,你要是早这么说不就完了?非得做那些铺垫,咱俩就该好好聊天,你直说吧,打算什么时候走,宝藏在哪里?” 父子俩谁还不了解谁? 这铺垫了一大堆,不就是想着跑路,又害怕那么多东西带不走嘛。 “哈哈....你看出来了?嗯,不愧是我聂锦山的亲儿子,我待会就走。” 聂锦山解释了起来,“不带你,并不代表老子不看重你,主要是因为你还年轻,十八岁。聂家的传统,只要年满十八岁,就该有自己的生活,所以,老子也要去过自己的人生。” “.......” 油嘴滑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家致富的。 但聂锋也知道,几十年战乱,能够活下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他走了剩下的金银财宝,那不就是自己的吗? “其实,我无所谓的,我没其他想法,你去了那边,就别回来了。”聂锋说道。 聂锦山抚掌大喜,“不愧是聂家的种,我就知道,你会欣然接受的,你在四九城好好待着,你老子的家底多到你无法想象。” 聂锋摇头,“无所谓,你只要告诉我宝藏你藏哪里就行,至于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嗯.....”聂锦山沉吟片刻,拿出了一张地图,递了过来,“也好。” 聂锋一看,故作严肃,郑重的拿了过来,“爸,你是一个好人。” 紧接着,将藏宝图仔细收好。 “呵,谁叫我是你父亲?” 说这话的时候,聂锦山竟然莫名的落泪了。 聂锋还觉得挺奇怪的,给他丢去了一个白眼。不愧是你老聂, 给台阶你就下,演的一手好戏。 聂锦山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刚刚说,你也有事儿要对我说,来,说吧!” 聂锋摸了摸口袋,含笑摇头,“现在没事儿了。” 聂锦山眸子中闪过了一缕异色。 父子的对话就此结束。 其实..... 聂锋想说,自己觉醒了金手指。 没错,聂锋是一名穿越者。 2030年,他和他父亲是潜伏樱花国执行斩首行动的特种兵,在成功击杀了对方首相,切断指挥中枢后,被对方部队围杀,两父子殉国。 就是不知道,自己老爸有没有那么幸运穿越,反正聂锋是穿越了。醒来,发现自己在东三省,还附带了一个系统。 ——情绪聚能环。 名字听起来就不简单! 激发周围人的情绪,尤其是负面情绪,再根据周围人情绪大小,身份地位,给情绪值。 情绪值能拿来抽奖,就是那么简单粗暴。 今天之所以跟聂锦山谈心,就是为了从他那里搞点大票, 然后跟他分家,刺激一下,看看能够拿到多少情绪值。现在是1950年,马上就要发生抗美援朝大事件。 ..... “哦对了。” 聂锦山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聂锋。 “这上面是我给你买的房产,你去东城那边做个登记,这四合院再好,你都不能住了,我捐了,待会军管会的就来接收。” “还有,你要记住了,找份工作,好好的做个工人,积极参与到社会主义建设的浪潮中去。” “真不如生个闺女!” 聂锦山还不要脸的连连感慨。 “闺女有什么好?女孩长大了只会捣蛋,男的多好,长大了也能逗比。” 聂锦山一听,脸都绿了,心想这小子都穿越了,怎么嘴还这么皮?好歹以前也是武器专家...... 而聂锋还在心里骂聂锦山傻逼。 连住的地方你都不留。 无力吐槽,聂锋摸了摸自己口袋的藏宝图。 当他打开那张产权证明的时候,猛地抬头看向聂锦山,“不是,怎么会是南锣鼓巷95号?” 2.老子是野战军总司令 聂锦山不满的说道,额头上是几根青筋。 可惜没有情绪值,说明这老登还是有点抗压能力的。 见聂锋不说话,聂锦山继续说道,“马上就要划成分,昌平聂家村,是我们的老家,给你弄了一个雇农身份,雇农啊,你见过哪个雇农能住四合院?” 聂锋摇头,两手一摊,“不是,我有这么大的四合院不住,你让我去跟人混居,你是咋想的?好歹我也是聂家十代单传,你这样就不怕爷爷半夜起来把你带下去吗?” “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有你这么咒你爹的吗?”聂锦山脸色一黑。 还是没有。 “那住的地方没有,你总得给我留点钱吧?” “人民币我没有,但是小黄鱼我留了几根,在那四合院里面地下十米,就当是你起家的资本了。” 聂锋哑然,“其实,我不怕死,你带我去香江,我给你做牛做马。” “.......” 聂锦山无语的看着儿子。 眼神中闪烁着九成八的理解和鄙夷,最后零点二分的掌力拍了拍聂锋的肩膀,“直接去军管会登记一下,这里一会就有部队进驻了。” 这个时候,整个城里管事儿的就是军管会,老爹说的也没什么毛病。 再说了, 现在的聂锋已经不是以前的聂锋,抛开系统不说,就他对历史的了解。 而且,凭借曾经特种兵的手段,也不适合寄人篱下,自己的秘密本来就多。 所以, 单独过日子,反而是最好的。 既然是禽满四合院,那说不定去那里,才是收集情绪值最好的地方。 不过,这年头没有钱,也是寸步难行的。 “爸,给我一个亿。” “夺少?” 在临走前,聂锋图穷匕见,露出了獠牙。 聂锦山莫名的惊骇,失了往日的风度,妈了个巴子,老子堂堂第五野战军总司令,每月津贴也才20万,一个亿你让我去哪里给你弄? 逆子! 真的不把老子当爹看,果然穿越者,都特么的是白眼狼,上一世不会这样啊... “你怎么不去抢?还一个亿,你看看你老子现在值不值一个亿?” 【叮,负面情绪+999】 呵。 一谈钱就生气,果然这就是亲爹啊! 1950年用的人民币,是第一代,相比于1955年第二代人民币是1比10000,一个亿就是一万块。 对于资本家而言,貌似也不算很多吧。 聂锋笑了,人在无语的时候,一般都会笑。 “娶媳妇不用钱?姨太太不用钱?” 聂锋正色道。 现在聂锦山就要跑了,趁着这个时候,不弄点钱,以后找谁要? 他去了香江,从此天各一方,什么爹不爹的,到最后还不是形同陌路? 而且,有系统加持,就算拿着这些钱,也不怕被人惦记。系统的事儿,是秘密,想让我献给国家? 别闹了! 来了这里,该捅的就得捅,该捏的就来捏,做个“逗比”的大佬,他不香吗? “你还想娶姨太太??现在是新社会,自从你妈死后,我就没续弦了。” “一个亿,那是多少人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你拿着这些钱,呆在四九城,还想不想活了?” 聂锦山不想说那么多,自己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且现在这里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表象而已,全是军管会收缴的。 要不是聂锦山着急走,这会肯定要跟聂锋好好的算算账,至少教他怎么做人。 “你别管那么多,给钱就好了。”聂锋道。 “没有。” “不,你有。” “.......”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己的亲儿子,聂锦山心里一阵唏嘘,要不是自己穿越的早,不.....应该准确的说,要不是当初父子潜入敌国,儿子为了救自己,也不会........ “没有人民币,我说了,小黄鱼在四合院,自己去拿。” 聂锋笑而不语。 聂锦山骂了一句,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捆钞票,“一千万,我只有这么多。” 【叮,负面情绪值+66】 第一代人民币最大面值是五万元,两个版本,一个正面是新华门,另一个是收割机。 这一捆全都是新华门的新钞。 聂锋一把夺过来,“再说了,我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万一你哪天在香江混不下去,惨死街头,我也有钱去给你收尸不是?” “我特么的连自己都不信,还信你?”聂锦山哼了一声,“你少诅咒我,老子这次出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跟东城区军管会的主任关系还行,咳,那是我徒弟,你好自为之吧。” “呵,你就享福去吧。” 【叮,聂锦山负面情绪值+666。】 聂锦山嘴角狂抽,但最终还是严肃的看着聂锋。 ....... 聂锋拿着一千万,还有房产证明离开了。 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聂锦山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看着缭绕的烟雾,哈哈一笑。 “比老子刚来那会的乱世,你小子所处的环境不知道强了多少。” “聂老总!”院门外,一辆军用吉普车停下,跑进来两位军官。 “嗯。” 聂锦山的温柔瞬间消失,一双虎目炯炯有神的注视着来人, “朱同,聂锋以后就多照顾一下,记住了,暂时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聂老总,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朱同是东城军管会的主任,同时也是聂锦山的老部下。 “好了,那就这样吧,他会过去找你过户,赶紧回去。” “好,只不过......”朱同僵在原地,皱眉道,“老总,我....我也想入朝抗鹰。” 聂锦山朗声大笑,“你看好聂锋吧,将来的功劳可不比跟我进战扬的小,你是师长,将来最少也能是一个少将。” 说完,聂锦山快步走出了四合院,脑海中浮现了小地图,上面是整个半岛的地形图,红点代表的是敌军,蓝色的代表自己的部队。 大量蓝点已经在东北集结。 没错,聂锦山就是聂锋的亲生父亲,他也穿越了。 只不过穿越的更早,在建军之前,拉过部队起义,踏过草地,打过鬼子,大规模战役他都参与指挥了。 走到门口,聂锦山抬头看了眼东北方向,慨然一叹,“儿子,原谅老子还没法跟你相认,这个世界,跟你认知的大有不同! 这一仗,便是我们的立国之战!!” 【宿主,克扣儿子起步资金,可视化地图缩减1公里。】 聂锦山:“我操!” ....... 从四合院离开,聂锋揣着一千万。 这一千万,在1955年就是1000块,现在实行还是供给制和少量津贴,据说几大野战军的老总,建国初期,每月津贴都是10-15万,封顶也才20万。 这是他们五十个月的收入,算巨款了。 该说不说,这年头的大老总,收入还没四九城的工人多,不容易啊。 虽然拿着这些钱,依旧没有办法让聂锋放手大干,但是能做的事情也不少。 马上就要划成分了,这种事关系到未来几十年的生活,聂锦山能够弄一个雇农,虽不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但至少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聂锋懒得想,直接把一千万丢进了随身世界,这是穿越自带的空间,长一百米,宽一百米,高也是一百米。 这是一个时间禁止的空间,就算是把1950年的鲜牛肉放进去,过个一万年拿出来,还是新鲜的,这比冰箱牛逼多了。 1953年开始实施小部分票据,现在是1950年,应该要做好囤积粮食的准备...... 主要就是苟着,想办法回趟乡下,在人口普查之前多弄点身份证明,方便将来娶多几个媳妇。 身负系统,不收妹子,真的白瞎了,传宗接代多重要的事情? 至于以后要做什么,当然是找人搞事儿,收集情绪值。 加上还有聂家的宝藏,还愁什么?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住房问题解决,走在大街上,聂锋点了一根烟。 静静的梳理着脑海中杂乱的思绪。 很快就把这些信息理顺。 鲁迅先生说过的,人死过一次,对金钱会看淡,对女人会看轻,甚至对名利会不在乎。 聂锋淡然道,“放屁!” 只有死过的人才知道,赚钱要趁早,泡妞要趁年轻,有钱有妹,没钱窜稀。 最好的办法是让别人赚钱,自己躺平享受。 上辈子自己已经无愧于心,无愧于祖国,现在自己有了系统,光听名字就知道能让人飞黄腾达。 聂锦山贡献了一千多情绪值。 还是有点少。 需要一万才能触发抽奖。 至于可以抽到的东西,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诸天万界。 可以吹牛逼的说,聂锋信网文,更信穿越。 按照时间推算,马上就要抗鹰了,要是以前他一定第一个冲向战扬,可惜现在这个时间点,太晚了,也没必要,咱们可是拥有宇宙第一轻步兵的...... 【叮,宿主您还有一个新手大礼包没有打开,是否打开?】 “开吧开吧。” 【恭喜宿主获得,黄金双肾.......】 3.我爸是资本家,最牛系统 这可是好东西啊! 【恭喜宿主获得.....黄金双肾,龙虎豹大力丸,九阳神功,生猪肉1吨,西冷牛排1吨,鸡蛋一吨,鸡鸭鹅肉各三百斤,新鲜顶级大苹果10吨,没有副作用的《鲁班书》,随身空间加强版一座(内置灵田十亩),透视双瞳一对,请问宿主是否直接传承?】 “传。” 聂锋的话音刚刚落下,脑海瞬间就多出了大量的知识。 仅仅三分钟而已,鲁班书,九阳神功,就跟刻在自己脑子里一样,清晰明了。 “系统我想问这鲁班书,真的没有副作用吗?” 【没有副作用,各种术式对宿主无法产生副作用,妙用无穷。】 听到这个,聂锋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果然系统出品,必定精品,诚不我欺。 聂锋继续调用自己的透视双瞳,看向自己的双手,没想到竟然可以看到骨头,毛细血管,跳动的心脏,这就是简化版的显微镜,而且还能看到街对面的酮体,范围大概十米,但是够用了。 “系统,帮我把黄金双肾安排上。” 下一秒,那种感觉,再配合九阳神功,浑身精力充沛,阳气十足,想到了李连杰版本的那句台词....... “龙虎豹大力丸有什么用?” 【已经自动存放到随身世界,可以随意调用,主要功能,太过离谱,小统都不好意思说了。】 聂锋沟通了自己的随身世界,现在除了时间禁止的世界,还多了十亩灵田。 这灵田的产量似乎很离谱,比如种植水稻,正常情况下可能一年一熟,这几年是十倍,同时亩产量也是十倍,这要是配合超级杂交水稻,那得是多少? 系统没有送植物种子,这个要自己去搜集。 聂锋意念一动,龙虎豹大力丸出现在手中,看着也是平平无奇的蓝色药丸,吃过伟哥的应该都知道。 “这是一次性的吗?” 【龙的长度,虎的暴力,豹的频率。友情提示,宿主最好还是在找到伴侣的情况下,谨慎服用,以免造成车毁人亡的尴尬情况,不是一次性,药效无期限。】 聂锋利用自己的透视双瞳分析了一下这个大力丸的成分,那些用料简直绝了。 “以后遇到女主再用吧,现在确实不合适。” 收起大力丸,聂锋简单的运转九阳神功,拿这个功法,出现在这个世界,属实有点欺负人。 正好,今天要去四合院,那个傻柱不是号称四合院战神吗?给试试战力! 还有这个鲁班书就更离谱了,表面上是一本建筑木工的技术类书籍,实际上包含了大量符咒,法术,风水秘书。 上卷是技术篇,包括木工,建筑,器械制作。 中卷是法术篇,包括符咒,风水,镇宅符,隐身法,召唤术,千斤闸...... 下卷涉及的都是禁术,害人术,解厄术,五鬼运财,飞钉咒,还有缺一门诅咒。 传说修习一门就会有寡,孤,独,残......而现在自己学的没有任何副作用,简直逆天。 透视眼,鲁班书,九阳神功,双肾,甚至是随身世界,这不明摆着,将来是要开后宫吗? 而且,自己的情绪聚能环,鬼知道能够抽出什么离谱的奖励? 物资多到直接就可以摆烂躺平了..... 现在自己的情绪值是1731点,距离10000点抽奖,还有8269点。 抽取的奖励囊括诸天万界,这要是抽出来一个什么逆天的神书,根本就是碾压局。 ...... 半小时后。 聂锋乘坐公交车,来到了东城区军管会。 什刹海是在西城,过来这边还是费点时间,而且,这也是聂锋第一次到这边。 这个时期,还没有街道办,大部分的事情要么是区政府在办,要么就是军管会。 聂锦山说,军管会主任是他徒弟,要是不吹牛逼,那就真的很牛逼! 这是一间四合院,挺大的,看起来以前应该是某个皇亲贵胄的宅邸,被收归国有了。 这才是四合院,那些大杂院简直就没法比。 “小同志,你找谁啊?”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人走了出来,看着年纪也不大,但是胸是挺大的。 谁说这年头的女人缺营养,要是真缺,能这么大?真想问问吃什么长大的。 “那个......其实我不小的。”聂锋挠了挠头。 “嘿,你这小同志,这是重点吗?你是来干嘛的?”女人再次问道,只不过这次她比较严肃。 “领导,我是过来登记,我爸留给我一套房。” “我可不是领导,我是军管会的文书。” 女人好奇的打量着聂锋,“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这女的说的也没毛病,1950年还没有明确的分级制度。 就算是公职人员,也还没有明确的等级划分,毕竟正儿八经的工资都没,是津贴加实物补贴。 “我啊,我叫聂锋,原本住在什刹海,我......” 没等聂锋把话说完,女人嘟囔道,“住那么好的地方,你不是工人阶级吧?” “小张,你怎么说话的?”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聂锋的身后响起,吓得女人一哆嗦。 “师傅,我.........” “什么师傅师傅?上班统一称呼职务,我都白教你了吗?什么也不知道瞎几把问。” “是,朱-主-任。” “忙你的去!” 一个四十岁不到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聂锋,“你刚刚说你叫聂锋?哎呀,好名字,听就很牛逼。” 他又抬眸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一米八几吧?大高个儿,好好好。” “一米八三,我爸那傻老头,还说太高了浪费布料......” “我叫朱同,军管会的主任,跟我进来。” 朱同嘴角一抽,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聂锋的肩膀。 【叮,朱同负面情绪值+6】 “好。” 聂锋点头后,在经过小张时,笑道,“妹儿,没事的,千万不要在意,鞭策才能进步。” 【叮,张大料负面情绪值+6】 嘶,好奇怪的名字..... 办公室内。 “主任,抽烟吗?” “哎哟。” 朱同摸了摸口袋,“来来来,抽我的抽我的。” 他把烟递了过来,还不忘打量着聂锋,“把你的产权证明拿给我。” 聂锋也没有多想,掏出了聂锦山给他的东西,双手递了过去。 “南锣鼓巷95号,嗯,可以。”朱同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爸是干嘛的?” “商人!” 聂锋脱口而出。 有点诧异,聂锦山不说朱同是他徒弟吗? 【叮,朱同负面情绪+66】 4.君若不弃,愿拜你为干爹 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也不是没道理,毕竟当年部队困难的时候,他不就是让丁伟倒卖白酒吗?还让李云龙去楚云飞那儿骗军火,到兵工厂抢物资,还有孔捷陈大雷,哪个不是资本家? “咳咳咳,不,你爸是雇农身份。”朱同摆了摆手,一边说还一边偷看聂锋的脸色。 聂锋本想接着吐槽,结果朱同来了这么一句,他直接语塞。 不是,你特么的到底收了聂锦山多少钱?这么帮着他说话?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聂锋含笑点头,可是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南锣鼓巷95号,我的邻居应该很好相处吧?” “还行。”朱同若有所思,要说好相处,也不是那么好相处,早在几年前聂锦山就买了那里的房子,只不过一直都没人住。 去年他才想起了,本想安排人去清理一下,结果聂老总说不需要....... 至于邻居.....那个贾张氏是个寡妇,嘴有点脏,对面的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大师傅,还有一个何大清是轧钢厂后厨的大师傅,前院是一位老师..... 这些基本情况,朱同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毕竟是自己首长的房子安全是第一位。 “唔,朱主任。” “不,要是你不介意,喊我同哥吧。” “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我是你爸的徒弟。” “同哥,我这人吧,生性随和,脾气暴躁。”聂锋叹叹气道,“这么说吧,在东三省老家,就老打架,动起手来,连狗都得打断腿,我怕.......” “哈哈哈。” 朱同大笑不已,“我说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哪里学的这种说话方式.....打人不怕,只要不闹出人命,又有道理,问题不大。” “好,那就太好了。” 聂锋应了一声够,正色道,“同哥,我这个手续,现在能办吗?我已经很期待我的新家了。” “办,当然能办。” 朱同拉开抽屉,拿出了一张干净的纸,天天写写,最后盖上了印章。 “小锋,这是新的房产证明,还有新的身份证明,你看看,名字没有写错吧?” 聂锋瞥了眼,颇有些惊讶。 新年头,房产交易都这么简单的吗?还有这身份证明,是不是办的有那么点随意了? 地契房契都是在一起的,哪像上一世,什么房管局,住建局,不动产权中心,反正就是麻烦,后来就有了房产中介。 看着产权证明上的名字,聂锋很欣慰,上一世自己和老爸的工资收入很高,福利待遇不错。 但是,常年在部队,自己的老娘死的早,所以几乎从不出军营,加上经常执行的任务都特别危险。 房子也就深圳的一套房,特别贵,而四九城的房子更贵,更何况现在自己拥有一百平方的四合院,简直不要太香了。 “有没有问题?”朱同笑道。 “没有,挺好的。” 聂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五万递给他。 “哎,不用钱的。” 朱同把钱重新推给了聂锋。 “谢谢同哥。” 聂锋把证明全部收好。 “小锋,你没有工作吧?哥能给你安排。”朱同轻笑道,“军管会接管了娄氏轧钢厂,你从东北过来,应该知道,那边最早实行公私合营,不管工资制度,还有其他,都已经完善。我给你安排,怎么样?” 聂锋摇了摇头,我现在又不缺钱,而且还有藏宝图在手,上个毛线班。 “不是,你们军管会连工作都能管?” “那是当然。” 朱同嘴角微抽,安排个锤子,要不是首长要求,怎么可能? 聂锋看了眼四周,没人,于是挠了挠头,问道,“同哥,能不能安排媳妇?” 【叮,朱同负面情绪值+6】 “这个改天再说,要媳妇你得先有个工作。”朱同拍了拍聂锋的肩膀,“你要是有个好工作,哥给你介绍个解放军的女护士,医生都行。” “真的?” 聂锋眼神一凝。 “走,我们边走边说,先去看房子,你爸的房子在西面,连接中院和后院。” 朱同压低声音说道,“前面还有一块空地,那个地方,正好可以围起来,做个小院子,你应该不喜欢吵闹对吧?那个地方分给你,你要自己修。” “啊,还有这样的好事吗?” 聂锋大喜过望,没想到这军管会的主任这么的平易近人。 不但包工作,包房子,竟然还能包媳妇。 这不比自己的老爹聂锦山靠谱吗? 这不是主任,这是聂锋的活爹啊。 虽然四九城陌生的很,可是大概的东西不会变,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淳朴。 “这事儿,你不要声张。”朱同搂着聂锋的肩膀,“现在负责修缮房子的单位,很紧张,所以没法给你安排,你想要就自己修。” “明白明白,谢谢同哥。”聂锋欣喜道。 “不用谢。” 朱同笑着摇摇头,“我跟你还是很投缘的,以后要是在这四九城遇到什么事儿?你尽管找我,只要不是违反原则底线的事儿,我都会帮你,当然了,首先你得有个工作。” 不得不说,朱同急了,看这小子的样儿,似乎对工作的事儿一点也不在意,这可咋办? 首长好不容易安排的任务,这都完成不了,要是在战扬,非得给枪毙不可。 不行,得逼一逼他! 聂锋眼睛一亮,当即拱手道,“君若不弃,愿拜你为干爹。” “不是......”朱同嘴角狂抽。 【叮,朱同负面情绪值+6】 “哦,对了,应该要跪的。” 聂锋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去。 “哎,你小子别闹了。” 朱同赶紧搀扶,心里已经骂了一万遍。 “干爹,不行?那就干哥哥吧!”聂锋再次拱手,认真道,“君若不弃,愿拜你为大哥。” 朱同嘴角微抽,这要是不答应,恐怕这小子真就得跪下了。 于是,他无奈的瞥了眼四周,确认没人后,轻咳一声,“小子,你赶紧起来吧。” “哥哥!”聂锋握住朱同的手。 “弟弟。” “哥哥!!” “弟弟诶!!” 朱同满脑子浆糊,差点就给整不会了。 两人并肩在军管会门口站了会,有说有笑。 军管会的工作人员,纷纷伸长了脖子,这小子什么来头?怎么主任,不....师长怎么会这么高兴?没道理啊..... 脾气向来严肃的朱同,这一反常态的表现,引起了年轻干部们的诧异,尤其是张大料,此时已经暗暗记住了这个年轻人。 不到二十分钟。 两人就已经来到了四合院。 刚刚跨进院门,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奇怪的看着两人,“两位,您这是?” 朱同摆了摆手,“你叫阎阜贵吧?我是军管会的朱同,这位叫聂锋,过来看房子。” 5.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 阎阜贵一听是军管会的同志,立即满脸堆笑道, “哟,是军管会的同志啊,朱同志您好,欢迎欢迎。” “有空吗?有空就带聂锋看看,熟悉熟悉一下环境吧。” 朱同语气和善,就是典型的干部作风。 “是哪个房?” “就中后院连接的月亮房啊,您给带带路吧。” “哎,主任不用了,您瞅瞅他那眼镜镜片,比他脸皮都厚,路都看不清,还带啥路呢?” 聂锋掏了掏耳朵插起了话,他的话夹枪带棒,别说阎阜贵了,是个人听了都不舒服。 其实聂锋巴不得上去给人阎阜贵一比斗,无他,纯粹就是想要挣点情绪值。 阎阜贵一听,刚刚的笑容顿时戛然而止,“嘿,小同志,说话积点德吧你。” 【叮,阎阜贵情绪值+99】 “你....” 没等聂锋继续说, 朱同就拉着他往里走。 阎阜贵看着两人的背影,趁着他俩在前院左顾右看的时候,他立马先去了中院。 原因倒也很简单,因为跨院那里有三间房。 一间给隔壁的贾张氏给占了,贾东旭睡在那里。 一间给后院的刘海中占了他儿子就睡在那里。 中间那一间被阎阜贵拿来放花花草草,他除了教书,养些花草卖人,就是做点小生意。 反正那房子,都好几年了没人住,而且没锁门。 毕竟打了几十年仗,兵荒马乱的,人说死就死了。 所以大家也就有个侥幸心理,这一占就是几年。 不知不觉的,大家也就这么过了,还想着那房主人不要回来,最好早点死,也好收入囊中。 阎阜贵瞧着聂锋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精明之光。 毕竟刚刚那小子,说话夹枪带棒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先商量着怎么全身而退再说吧。 “老易,出大事儿了。” 听到阎阜贵的喊声,不少人都走了出来。 “老阎,出什么事儿了,看你惊慌失措的。”易中海盯着阎阜贵看,皱起了眉头。 “跨院的房主人回来了。”阎阜贵拍了拍大腿。 “什么?” 不只是阎阜贵,就连跑出来西厢房的贾张氏,还有后院的刘海中也出来了。 “易师傅,不对啊,我可听说了,这房主人姓聂,不是说死了吗?” 刘海中拍了拍脑袋,脸上的赘肉轻轻一晃。 “就是咯,我们家东旭就睡在那里,难得没这么拥挤,而且那么多东西,哪是说搬就能搬的?” 贾张氏也很不高兴,心想,自己占了的房子,你还想老娘搬? 门儿都没有! 我贾张氏要的东西,就没有要不过来的。 “哎哟,你们这是干嘛呢?” 油腔滑调的声音传来,众人齐刷刷的看去。 是住在中院正房的傻柱出来了。 十七岁,看起来不太着调的样子,小小年纪就带点油腻的味道。 (剧情需要,修改了年龄,要喷就喷吧。) “柱子啊,你来的正好,你爸不在吧?”易中海二话不说就将他拉了过来。 傻柱的武力值高,他的爸何大清管的严,所以易中海得先问清楚何大清在不在。 要是何大清在,今天说什么都不撺掇他。 “哎,我爸带雨水去天桥看戏去了。”傻柱摆了摆手。 “好好好,那就很好。” 易中海暗暗笑道,“跨院的房主人回来了,就在前院呢,咱在这看看新邻居呗。” 他的计划也没那么复杂,他有印象,房主人好像还是个资本家。 有钱人,哪里住的惯四合院? 多少闹点事,趁着人刚来,说不定闹一闹,人就怕了呢? 而傻柱这人,傻里傻气,正好可以当先锋官。 “嗐,邻居有啥好看的?” 傻柱没兴趣。 什么狗屁新邻居,他不想认识。 就在这时,后院一个老女人拄着拐杖缓缓走来,让原本准备回家的傻柱停住了脚步。 “哎哟,老祖宗你咋也来了。” “柱子,陪老太婆看看这新邻居。” 聋老太笑着喊住了傻柱。 “老祖宗,您来的好啊,咱在这等等,他就来了......” 易中海的想的有点多。 新来的邻居嘛,总是要懂一些四合院的规矩。 让他知道知道,这四合院到底谁说了算! ..... “呀,领导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易中海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 “娄氏轧钢厂的钳工师傅,我记得你!” 朱同微笑着向易中海。 娄氏轧钢厂作为四九城的重工业,是军管会第一批接收的工厂。 这是死命令,必须要进行公私合营的产业,正好在朱同的辖区内,所以从1949年开始,朱同就常去车间走访。 所以眼熟那也在正常不过。 “是是是,领导我叫易中海,需要我带带你吗?” 易中海憨笑着,给人一种老实人的样子,所以朱同有印象。 “你妈?主任他骂你妈。” 聂锋瞅准时机,开始插话。 易中海憨笑戛然而止,在风中晃荡了好几秒。 还有四合院一干人等,纷纷皱眉,暗骂道,等等,这小子是什么玩意?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66】 【阎阜贵,何雨住,贾张氏,聋老太,刘海中,负面情绪值+6】 “不是,误会,搞错了。” 易中海的脸黑的啊,喉咙跟塞了一坨屎一样难受。 好啊,你小子敢这么做,那等领导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朱同瞥了眼自己首长的宝贝儿子,真就想跪了给他来一句,你那张嘴就不能消停一下? 街坊邻居,就该和谐相处。 突然间,他就想到了,一开始聂锋说的打架..... 为了避免发生那样的事情,朱同摆了摆手,“好了,没你们什么事儿,忙去吧。” 贾张氏的三角眼阴恻恻的看了过来,嘴里嘟囔了一句,“这哪儿来的小畜........” 啪!!! 没等把话说完,贾张氏的脸上就被人甩了一巴掌。 速度太快,没人注意到是谁打的。 但是...... “踏马的,主任她一口一个小畜生,你说该不该打?” 聂锋指着捂住脸的贾张氏,马上又抬起左手...... 朱同如鹰隼一般的眼睛注视着聂锋抬起的手,嘴角微抽,实则心里暗骂, 叼雷楼某抽死她丫的!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 6.占房子的可以打断腿吗? 活该挨打! 要不是老子是这军管会的主任,高低也要打。 你们是不知道啊,老总是什么人?要是知道你打了他的宝贝儿子,非得把你丫的枪毙! 啪! 聂锋从来就不会让人失望,抬起的手,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儿,又狠狠的打了下去。 “你,你,你.......” 贾张氏惊恐的后退了几步。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 真多啊! 果然还是要四合院的这些个禽兽提供的情绪价值最多,还真是来对地方了。 “我什么我。” 聂锋就这么的站在那里,朱同在,谅他们也不敢张狂,要不是朱同在,高低得打断贾张氏的狗腿。 “什么东西,上来就骂我,我跟你说话了吗?给你脸了吗?” “聂锋,先这样吧,我带你看完房子,还得回去一趟。” 朱同轻轻的拍了拍聂锋的肩膀,生怕等下打上头了,把人给打成了残废,那就不好办了。 毕竟是当着他的脸,真要打,起码也得等自己走了再打呀。 “主任,我.......” 贾张氏不服气,想找朱同讲理。 “你什么你?” 朱同呵斥道,“刚刚我都听到了,你没事儿骂人小同志干嘛?有点脑子都干不出这种事儿,你要是再多嘴,就把你拖到军管会!” “领导,不要啊。” 贾张氏这才害怕,“我错了,我错了。” 朱同扫了一眼四合院众人。 所有人都不敢跟他直视。 易中海不动声色的把贾张氏拉到了身边,示意他不要冲动,静观其变,毕竟对方是领导。 惹不起,还躲不起? 只要那小子住在四合院,他就有一万种方法,让他浑身难受。 而且,只要等贾东旭回来,加上刘海中的大儿子,再有傻柱帮忙,拿下这小子不就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儿吗? 先忍住,后面再说。 ....... 聂锋打量着自己的房子,不由得暗暗咋舌。 这房子,比他想象的要大多了,占据了跨院的三间,而且正如朱同说的那样,只要把前面圈起来,就能做一个院中院。 这要是做一个厕所,挨着贾张氏的家那边,都能恶心死她。 最让聂锋惊喜的是,这房子不是靠墙建的,房子距离围墙也有两米的距离,只不过那里杂草丛生,要是收拾一下,又是十几平方,可以弄出来一个前后院。 “小锋,你觉得这房子怎么样?”朱同笑道。 “还.....行吧。” 虽然跟什刹海的豪华四合院没法比,但一个人住,够了。就算是几个老婆一起住也不是问题。 “同哥,后面的那一段,前面这一段,是不是都是我的?我想要围起来做院子,然后做厕所,我还想要........” 聂锋尽量说的清楚点,反正一句话,小爷我就是要多占多要。 “这么说吧,你要是想要扩出去,没问题,只要你有钱,你想怎么弄都行。” 朱同轻笑道,“反正也没人舍得掏钱重修,这么说吧,在合理的范围内,你能做多大就做多大,只要邻居同意,我就没意见。” 朱同这句话的操作空间简直不要太大了。 “那我邻居死了,房子也能给我?”聂锋惊喜道。 “哎,你可别乱想,新社会也不能多拿多占,是你的就是你的。” “那要是有人占了你的房子,你会怎么办呢?”聂锋一脸严肃地问道。 其实,聂锋早就通过自己的透视眼发现,他的房子里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这显然意味着他的房子很有可能被人霸占了。 所以,他觉得有必要先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这样一来,如果真的发生冲突,他打人也会显得比较有理有据。 而且,打完人之后,他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要求那些人交房租! 折磨禽兽,简直不要太好玩,而且还能收点情绪值。 听到聂锋的问题,朱同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如果有人占了你的房子,当然可以直接把他们赶走啊。” 聂锋紧接着追问:“可是万一那些人不愿意走呢?我能不能动手打他们呢?” 朱同想了想,然后说道:“邻里之间偶尔会有一些小摩擦和纠纷,打打闹闹也是常有的事情。” 聂锋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他继续追问道:“那要是我不小心把他们的手脚打断了,需不需要赔钱呢?” 朱同笑了笑,回答道:“如果是别人先占了你的地方,还对你动手,那你当然可以还手啊,这属于正当防卫。至于赔钱的问题,得看具体情况而定。” 聂锋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能不能找他们要租金呢?毕竟他们非法占用了我的房子。” 朱同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说道:“按照常理来说,非法占有他人房屋,肯定是要按照市扬行情交租的。”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聂锋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在我管辖的范围内,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走,我们进去看看你的房子。” “不用了。” 聂锋抬起手,这要是让你进去,你在这里,我怎么找他们要钱,有什么理由打断他们的狗腿? “我突然想起了,我得去王府井买东西,被子,被褥,脸盆,吃的,喝的,而且出门的时候,我没带衣服,还要去买衣服......” 朱同一听,不由得心疼了起来。 首长也真的,要磨砺儿子,也不能让他净身出户吧?一件衣服也不让带,真是太可怜了。 “哎。早知道就不应该,把我爸给我的衣服丢掉的,麻烦......” “你丢.....”朱同张了张嘴,恨自己心太软。 【叮,朱同负面情绪值+6】 聂锋拍了拍朱同的肩膀,“那我先去买东西。” “行吧,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还有事儿吗?” “额,这......”朱同咬咬牙,“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前门那边也是我管的,最少他们不会漫天要价。” 7.陈氏绸缎庄陈雪茹 贾张氏诧异的看着聂锋的背影。 对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外面看了一圈,然后就离开了。 “奇怪.....”刘海中喃喃自语。 毕竟刚刚那小子,连贾张氏都敢打,看起来挺嚣张的,敢情这是给吓跑了? “嘶,我就纳闷了,我记得建国前,买这房子的,是一个中年人,眼底下还有道疤。”易中海双眼微微眯起,不知道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嚯,就一小白脸,没啥意思。” 傻柱不耐烦的嘲笑了起来,转身就要回家。 结果聋老太搀着傻柱,“柱子,老太婆站久了,腿软,要不背我回去?” 傻柱脚步一顿,咧嘴一笑,“得嘞,既然是老祖宗发话,那我傻柱就没有拒绝的道理。” 吭哧吭哧的就背着聋老太回后院去。 只有阎阜贵有些头皮发麻,精明的眸光轻轻的掠过,“要不,我还是去把花花草草搬出来好了。” “哼。”贾张氏冷哼一声,“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他回来,我也不搬,打我那两巴掌还没讨回来,” “对!”易中海脸色一沉,“先等等,不着急,就算要搬,我们也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免得让人瞧不起。” 易中海阴冷的眸光扫了一眼院门口,这么横的小子,要是真让他住进来,这四合院的平衡就将被打破,那自己在院里的地位势必受到挑衅。 95号院,就不允许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威名,就这么的被剥夺,这是易中海万万不能接受的! 刘海中接话道,“对头,老易说的有道理,就算他回来,咱也不要轻易放过他。” “小畜生!” 贾张氏抓牙舞爪,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要是我儿子东旭在,保证把你小子揍死。 也不问问,我张小花在这帽儿胡同是什么样的存在,上来就打了老娘两巴掌,等着瞧吧! 让你知道,在这四合院,得罪我是什么下扬! ...... 前门大街。 两人并肩而行,聂锋听着朱同绘声绘色的讲着这四九城的好。 他很熟悉这座城。 朱同是广东梅州人,属于新四军,也就是东江纵队的人,后来东野抽调干部开拓东三省,他就是其中一个,以前还是个师长。 最关键的是,在抗日时期,他曾在四九城卧底几年,所以大军入关后,就留在军管会。 同时,他最厉害的地方,就属于部队中为数不多的文化人,燕京大学毕业后,就投身革命。 “先买衣服吧,这是前门比较有名的绸缎庄。” 两人站在绸缎庄门口,朱同指了指,他之所以带聂锋来这里,也是有目的的。 主要是因为这绸缎庄的老板是姑苏人氏,姓陈叫陈检查,有个女儿,今年十八岁,漂亮。 聂老总说这个有资格做他的儿媳妇,所以朱同把聂锋带过来,看对眼的话,也不是不能谈。 聂锋抬眼一看,上面写着陈氏绸缎庄。 “呀,两位同志,买衣服,还是买布匹?” 店里传来了一声脆脆的声音。 当聂锋抬起头的那一刻,顿了一下。 什么情况?这不是含苞待放的陈雪茹吗? 这不是情满四合院,这竟然还有正阳门下! 先不管那么多,这可是旗袍女神,堪称正阳门系列的第一女神。 聂锋突然就想谈恋爱了。 陈雪茹看到眼前的聂锋,也是顿了一下。 不是,这小子怎么这么俊朗? “诶,同志快进来,我们店里有成衣,也有布料,不知道您要哪一种?对了您是给您爸买衣服吧?” 听到陈雪茹这么一说,聂锋差点笑出来,朱同倒是挺淡定的。 “这不是我爸,这是我哥。” 聂锋看着朱同,嘴角含笑,不是嘲讽,因为他确实跟自己的资本家父亲,差不了多少。 “哎呀,不好意思。” 陈雪茹果然是生意人,脸变得很快。 “你们看看哈,这边的布料每尺7000块,那个成色更好要10000块,然后还有成衣,工人装是10万一件,那个中山装要20万,做的话按照您的身材,需要9尺布,大概花费6万......” 陈雪茹如数家珍的介绍起了店里的衣服,算是棉衣,她眼睛仿佛若有光的看着聂锋,淡淡一笑。 这是标准生意人的面孔,但是那股子自信,还有埋在骨子里的傲娇,一览无余。 当然了,聂锋不是正人君子,只是开了下透视眼,就一下,真白...... “小锋,喂,聂锋!” 朱同都有点尴尬了,连续叫了几声,才把人叫醒,真特么的服了。 其实,挺贵的。要知道,1950年,工人的普遍工资都是20-40万,一件中山装就是一个月工资忒贵了。 “给我试试中山装。” 聂锋正色道,到时候结婚,总是要有一件正式的衣服。 换上出来,陈雪茹眼睛都要看直了,她帮父亲买衣服这么些年,什么男人没见过,但说句实在,穿上中山装的聂锋,简直了。 “好看,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 这时候的陈雪茹,身材高挑,虽然没有穿旗袍,但是不难想象,她穿旗袍的样子,绝对秒杀一众明星。 “就这件吧,包起来。” “哟,您也不问问价格?”陈雪茹笑道。 “不问,我喜欢就买。”聂锋耸了耸肩。 一旁的朱同着急了,这小子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能这么花? “你叫什么名字啊?”聂锋明知故问。 “陈雪茹,我是姑苏人,家里边好几代都是做丝绸买卖的,四九城就这一间铺子,这是前院,后边过去,就是我住的地方,虽然铺子不大,但是不愁吃不愁喝.......” 她搞得跟相亲一样,聂锋当时就乐了。 看着青涩的陈雪茹,这个时候的她,还不算能言善辩。 但是已经初具规模,这个规模指的是身材, “好,能不能帮我量一量,顺便给我做几件衣服?”聂锋旁若无人的张开手。 陈雪茹也视若无睹的拿着皮尺量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个同志的身材比例,就是陈雪茹见过最匀称的,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捏了捏,结实的肌肉,典型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身材。 朱同都要看不下去,这年轻人就是好啊。 最后,聂锋定做了两套衣服,买了一套,总共33万,给钱的时候,朱同看不下去了,“你倒是讲个价啊。” 聂锋眉头一挑,“陈雪茹同志,要是我还价的话,你最低能给我多少?” “十万!” 陈雪茹摊开双手,修长的手指暴露在聂锋的视野中,但是一句尼玛,在风中激荡。 同时,他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往后余生,陈雪茹负责挣钱,秦淮茹负责养家,而我,负责直接躺平,过几年再捅娄子...... 8.陈雪茹:他花我的钱,我乐意 这俩有戏! 这是朱同的第一感觉。 回去之后,就给老总拍个电报。 这会,应该已经到辽省了吧? 朱同张了张嘴,本想说点什么的...... “嚯,朱主任,您来我这店里,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店外,一个穿着长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摘下帽子,立马上前握住了朱同的手。 这是陈雪茹的父亲,姑苏人,陈检查。 “来来来,雪茹快过来,这位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军管会朱主任。” 陈检查非常客气。 朱同微微一笑,“陈老板,别来无恙,这是我的弟弟,聂锋,带他出来买点东西。” 陈检查抬眼一看,顿了一下,心想,这后生可以啊,长得不错。 再看一眼站在原地的陈雪茹。 他眉头微微一皱,“雪茹愣着干嘛,去倒茶。” “哦~”少女就是这般,简单,加上陈雪茹本身就不作,刚刚砍价的环节戛然而止。 “聂锋同志,你也过来,坐坐坐。” 陈检查热情的招呼起来,随后又对站在店门的伙计喊道,“侯杰,你跑一趟贺家酒馆,定一桌,我要招待朱主任。” “客气了客气了。” 朱同连连摆手,“我还要去王府井。” “去王府井干嘛?” “这不是带着我弟去买点锅碗瓢盆嘛。” “来,喝茶。”陈雪茹端着泡杯茶走了过来。 “你看这样好不好,让雪茹带着聂锋去,我正好有事儿要请教您。” 陈检查巴不得多跟朱同聊会,毕竟对方可是东城一带军管会的主任,巴结还来不及。 朱同瞥了眼聂锋,发现这样貌似也不是不可以,索性就爽朗一笑,才刚刚张嘴。 聂锋插话道,“那就有劳陈雪茹同志了。” 陈雪茹喜笑颜开,“那行,爸,我去了啊。” 只不过,知道朱同是军管会主任的时候,她愣住了,觉得这小子也太不简单了。 父亲还老说,解放军刚进城那会,军管会接管了许多产业,也要求大量产业进行公私合营。 而军管会就是负责这个事儿的,这是官老爷,军管会的主任,起码是部队里面师长起步。 大官儿啊,管着上万人,聂锋就是大官的弟弟,也不简单。将来做生意,少不了跟官打交道。 她竟然有点期待了。 “去吧去吧。” 陈检查摆了摆手,又跟聂锋点点头。 陈检查又私底下拉着陈雪茹安排起来,说买多少东西,让陈雪茹付钱。 另一边,朱同则是再三嘱咐聂锋,男人出门要阔气,得男的掏钱。 陈雪茹和聂锋各自领了任务,相视一眼后,默契的一笑。 ....... 走到门口的时候。 聂锋感觉的一双刺目的眼神正盯着自己,回头看去,是刚刚陈检查吩咐他去定位置的侯杰。 这应该是原著中,陈雪茹的第一任丈夫。 陈雪茹三个丈夫,第一个是侯杰,第二个是廖玉成公私合营时期的公方经理,第三个是范金有,街道办干部。 这三个人,要么是颜值过得去,要么是有一定的权利。但是最终的结局,都是陈雪茹被骗取钱财。 总结就是,这是一个白富美外加傻白甜恋爱脑典范。 面对侯杰的目光,聂锋扭头瞪了他一眼,侯杰一怔,毕竟店里朱同在,他愣了一下,低着头就回了绸缎铺。 狐假虎威的感觉,就是好,感觉可以来一本书,我的好大哥是军管会主任。 ...... 两人坐着三轮车,看着大街热热闹闹的,陈雪茹一个劲儿的说起了这四九城的好。 聂锋瞥了眼陈雪茹的大长腿,虽然穿的厚实,但是真白真细,还很长。 “陈雪茹同志,你的腿好长,感觉比我为人都万正直。” 被聂锋这么直白的夸赞,纵使是陈雪茹,脸也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聂锋若无其事的看着蹬三轮的师父,“不过我觉得,差了点意思,不蹬三轮可惜了。” 陈雪茹: (▼ヘ▼#) “你嘴真贫。” 【叮,陈雪茹负面情绪值+1】 陈雪茹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反正就这么一句话,两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面对陈雪茹的反应,聂锋就知道,这姑娘的抗压能力是真强,也不知道是没心还是没肺。 反正是生意扬上的巨人,感情上面的弱鸡。 聂锋嘿嘿一笑,决定再狠一点。 “刚刚是开玩笑,而且觉得说的话有点轻浮,我要跟你道歉。我的意思是说,你得穿上露边儿的旗袍,再去蹬三轮,那指定更合适。” “哈哈哈~” 陈雪茹咯咯直笑,笑起来的时候,隔着棉衣,都能看到,小兔子在抖。 不得不说,陈雪茹真好看,耐看。 这下连一点负面情绪值都没有提供。 聂锋不开心! “新华书店!师傅停停停!” 聂锋跳下车,陈雪茹还想着对方能扶自己一把.......结果对方头也不回的直接走进了书店。 车是聂锋叫的,他也不给钱,陈雪茹主动给了钱后,然后快步也跟了进去。 陈雪茹心想,反正我有的钱,而且这是父亲交代的任务,再说了,人聂锋同志也挺好的,还是军管会主任的弟弟,最起码能逗人开心不是? 这是王府井的新华书店,初步规模,正好要买点纸币回去绘制一下房子的设计图。买了几根铅笔,还有黄皮的笔记本,在闲逛的时候又发现了好东西,《鸡毛信》小人书,这东西在后世价值十万,要是品相好的话,三五十万都没问题,这就有点超乎想象了。 聂锋不读书,但是随手还是拿了点,反正空间大,把整个书店装进去都不是问题,就是陈雪茹在身边,不好意思直接收进随身世界。 一边走,一边拿,《小二黑结婚》《白毛女》《新儿女英雄传》《水浒传》《西游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怎样防治病虫害》《轻武器射击教程》《常见武器图解》《枪械武器制作》《防空与反坦克知识》......每种两套装了差不多一麻袋吧,不只是看得陈雪茹一愣一愣的,旁边的人也是看呆了。 售货员走过来,皱起了眉头,“同志,这可不兴捣乱的哦。” 聂锋看是妇女,面带微笑,刚想开口..... 陈雪茹眉头一挑,双手抱胸直接来了一句,“买买买,咱又不是没钱。” 说着就从兜里掏了一把钱,少说也有五十万。 售货员抬眸一看,“哦哟,还是个小白脸,花女人的钱,你真行。” “我.....” 聂锋刚想说话,陈雪茹又插话,“我愿意,你管不着。” “嗯,对,她愿意。”聂锋说完,转身又进去拿了一套四大名著,往桌上一放。 陈雪茹没见过这么直白的男人,心想反正是父亲让我来的,没事儿...... 最后结账的时候,竟然花了三十万,看着麻袋上的各种书籍,售货员嘴角狂抽,再看看聂锋这小子的神情,那叫一个得意。 陈雪茹愁,但是她愁的是,这些书要怎么扛回去,毕竟还有锅碗瓢盆没买..... 9.大闹同仁堂 “聂锋同志,你等等,我叫个板爷。” 陈雪茹快步走到了门口,叫来了板爷,他接过了聂锋肩上的麻袋,放进了板车。 最后走到偏僻的胡同时,聂锋让板爷和陈雪茹外面等,然后才把东西放进了随身世界。 他一边走,还骂骂咧咧的来了句,“要不是陈雪茹给我付钱,就不带她了,真不方便啊。” 陈雪茹自来熟,一路上介绍着哪里好吃,哪里好玩,没多久就来到了同仁堂,门口挂着一个招牌,售人参种子。 里面冷冷清清的,聂锋好想进去,就被陈雪茹拉住,“怎么?生病了?” “谁告诉你非得生病了才能进去。”聂锋微微一笑,“走,买人参种子去。” “啊~你还懂这个?” “反正等种出了人参,我送你一百斤。” 聂锋没有吹牛,他的十亩灵田的产量十倍,而且还能加十倍速,一百斤人参那不是手到擒来。 “我可听说了,人参难种,每个十年八年.....” “那你就等我十年八年呗。” 这话纯粹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雪茹当真了,心想,这小子该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恋爱脑的陈雪茹莞尔一笑,“等就等呗。” 说着,就被聂锋拉了进去。 同仁堂的大厅右边摆着一张长条桌,坐着一个给人号脉的老人,花白胡子,正儿八经的老中医。 老中医面前,还有两个病人,边上还有一个排队的病人,脸色都挺苍白,应该是某种慢性病。 走进柜台,不得不说这四九城的柜台是真的高啊,他一米八三,只能露出个肩头,陈雪茹一米七也就只能看到半个脑袋了。 柜台后面,两个女人在嗑瓜子闲扯淡,说着说着脸红了,妇女嘛凑一起,就是说自己男人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 陈雪茹嘴里喃喃道,“切,听说这同仁堂公私合营了,就这么散漫?我看公私合营也不行嘛。” 是的,同仁堂是最早公私合营的一批,重工业,医药,煤矿,基本都是这样的。 陈雪茹也是个急性子,看见妇女还在聊天,实在不耐烦的敲了敲柜台。 这时候,柜台最前面,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揉了揉眼睛,不耐烦的说道,“想买什么?” 陈雪茹瞪了他一眼,“人参种子。” 那男人再揉了揉眼睛,又问了句,“买什么?” “哎,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聋了?人参种子!” 陈雪茹不耐烦的呛了对方回一句。 那男人听到这话,明显的不乐意,“你才聋,你全家都聋。” “嘿,你还敢嘴硬,叫你掌柜的出来。”陈雪茹生气的跺了跺脚。 “咱现在不兴叫掌柜,现在叫经理。”那男人摆了摆手,“抱歉,我经理不在。” 陈雪茹抱在胸前的手抬起,指着柜台前的男人,就想开骂来着。 结果那家伙仗着外边的人进不去,愣是呛了起来,聂锋可不惯着他,他手本来长,跳起来拽着男人的衣领,“你特么的就不能好好说话?行啊,咱们去军管会,让军管会的同志看看你们这是什么工作态度,简直就是在给社会主义建设添堵。” 嘶!! 这话出来,就有力量了,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聂锋,捶他,让他吃点教训!”陈雪茹抬起小拳头,作出了捶人的手势。 那男人赶紧求饶,“同志同志,刚刚就是开个玩笑。” 两个吃瓜子妇女突然就觉得瓜子不香了,探出脑袋,“小同志不要冲动,他真是给你开玩笑,没有种子,卖完了。” 想想他刚刚的表情,聂锋就不舒服,张嘴骂了起来,“来来来,你出来外面跟我开玩笑试试?” 反正朱同也说了,在他的辖区内,只要不违法,他就能解决,自己现在违法了吗?没有,是他们仗着自己店大,欺客! “你妈的,没东西就不要把牌子往外挂,没有就算了,好好说话,会死吗?” 男人也是被骂懵逼了,聂锋看着这二傻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就好像天生欠收拾一样。 聂锋更气了,让陈雪茹拿了个木牌子,就往男人的脑袋打了过去。 男人的脑袋被卡在窗口,他想退,可问题是聂锋的力气实在是大的离谱,退不了一点。 聂锋还是不解气,于是看向陈雪茹问道,“要不你来捶。” 陈雪茹没见过这扬面,但是她也爽上了,抬起手发现自己没那么高,尴尬一笑,“矮了,要不你抱我往柜台......” 没等她把话讲完,聂锋一只手拎起陈雪茹,往柜台一放,这不就有了吗? “嘿,你小子刚刚不很牛逼吗。你从里面出来,要是不把你打出屎,我就不姓陈,不装逼你能死是吧?” 啪啪啪! 陈雪茹还嫌脏了自己的手,用苏绣的手帕裹着自己的手,就朝着伙计的脸上拍去。 一巴掌比一巴掌打的响亮。 “小同志,两位小同志,他的嘴欠了点,算了算了。”其中一个妇女从柜台边上的小门钻出来,拉着聂锋,求他松手。 聂锋问陈雪茹,“松不松?” “松!” 陈雪茹这下也不傻,爽完了就得出来。 “怎么回事儿?” 这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约莫五十岁微胖的中年人背着双手,从办公室走出来。 “窦主任,你看,这小子动手打我。”那男人低头,指着自己的脑袋,委屈巴巴的说道。 窦主任看向聂锋,聂锋把陈雪茹单手抱下来,笑着说道,“他妈的,这人还很会颠倒黑白,看来是没打够。” 窦主任转头,看向妇女,“翠花,你说说怎么回事?” 翠花犹犹豫豫,陈雪茹则是在抱着胸走到了她的旁边,“你最好说实话,要不然我男人跟你没完。”说完又看向那三个病人,意思很明显,这里还有三个,不是你们的人。 那妇女这下没办法,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窦主任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然后笑眯眯的对着聂锋说道, “小同志,你们小两口不要生气了,人你也打了,我再让他给你们道歉,这事儿就翻篇吧。” 这窦主任还挺有眼力见,说实在的,比较亲和,这年头打架都是常有的事儿,但是再怎么闹,最终都是没有个结果,反正自己没吃亏,刚想要答应,他的双眸一凝,注意到柜台上,还有一袋人参种子,只不过看起来有点残次...... 10.同仁堂窦主任震惊 窦主任愣了一下摇了摇手,“都是残次品,存活率几乎为零。” “那能不能卖给我?”聂锋问道,人参种子本来就比较少,存活率低,主要是技术没达到,但是他的灵田可以种植。 窦主任还以为这是聂锋想要补偿来着,不过是自己的人先惹事,朱师长常说,外行领导内行,本来就吃力,尽量不要给他找事儿。还是赶紧把这事儿给解决再说,窦主任简单明了的开口道, “这种子原本打算要处理掉的,既然你想要,就拿去吧,如果你要新种子,可以下个月过来。” 窦主任又对靠近柜台的男人说道,“把那袋种子拿过来,送给这位小同志。” 那男人随口说道,“可是主任,这个要登记。” “他妈的,我叫你拿开,你就拿废什么话?”窦主任生气道。他急着息事宁人,朱主任说今天晚上在前门吃个便饭,正寻思着赶紧过去呢。 这小王八蛋,要不是看在他爸跟老子是战友的份上,早就把他撸了,什么人啊?屁大点官,就以为自己升天了。 窦主任把东西递到了聂锋的手上,拍了拍聂锋的手,“小同志,拿好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聂锋一下就注意到,这窦主任的虎口有老茧,看来还是个当兵的,就是搞不明白这是药房,怎么让一个外行领导内行? “行,下个月我再来买。” 聂锋也不废话了,拉着陈雪茹就往外走。 陈雪茹这牛脾气也真是,还不忘回头再瞪那男人一眼,她气的是有些提前改造的很多店面,店员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是生意人,她可不想自己的店,有这样的人渣店员。 “你刚刚说我是你的什么?” 走在大街上,聂锋突然脚下一顿,跟在后边想事儿的陈雪茹直接就撞了上来,两人距离很近很近,她那软绵绵的地方贴了上来,耳根都红了。 “说什么了?没说什么啊!” 陈雪茹低着头,捋了捋鬓角的发丝。 “那没事儿了。”聂锋扭头继续走。 “诶,那个种子呢?”陈雪茹诧异的发现,刚刚拿着的种子不见了。 聂锋一怔,哎哟,习惯了,啥东西都往随身世界塞。 “给你变个戏法。” 聂锋两手一摊,上下翻了翻,“不要闭眼,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唰! 他的右手在陈雪茹的肩上一拍,那个袋子出现了,陈雪茹瞪大了眼睛,“呀,怎么做到的?” “想学?” “嗯。”陈雪茹疯狂点头。 “先买东西,朱同还在店里等着呢。” “行,一言为定啊,你衣服我都还没做。” 陈雪茹对聂锋真是太有好感了,这小子有意思,长得好看,拳头硬,加上还有军管会的哥哥,这不就是新社会最好的对象吗? 反正衣服他总是要来拿的吧?下次来,给他衣服,不给他裤子,下下次就给衣服。 这小子,起码得来我店里四次! 想着想着,陈雪茹莞尔一笑,看着男人越走越远,回头的刹那,夕阳落在他的头顶,笑起来真温柔。 “陈雪茹同志,你快点啊。” “哦,来了来了。” 陈雪茹小跑着跟上去。 ..... 与此同时,在同仁堂的另一边,窦主任在确认聂锋和陈雪茹已经离开之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他转过身来,面色凝重地看着那个惹出麻烦的店员,毫不留情地对其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待批评结束,窦主任顾不上休息,急匆匆地跑到门口,迅速推出自己的自行车,然后风风火火地朝着前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前门的一间小酒馆前。抬头望去,只见酒馆的招牌上写着“贺家酒馆”四个大字。窦主任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进入酒馆后,他先摘下头上的帽子,然后轻轻地掸去身上的灰尘,这才抬起头来。 就在他抬头的瞬间,一个响亮的声音突然传来:“老窦,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啊!” 窦主任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满脸笑容地看着他。男子身旁还坐着另一个人,看起来面生。 这时,朱同站起身来,热情地向窦主任介绍道:“这位是陈检查,他在前门大街做绸缎生意。刚进城那会,给咱们军管会提供了不少帮助!” 窦主任听后,连忙憨笑着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师长,刚才在店里遇到了一对小情侣,那两人可真够狠的,把我那店员给狠狠地揍了一顿。” 朱同摆了摆手,示意窦主任先不要解释,然后拉着他在一旁坐下,笑着对陈检查说:“来,老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窦建德,同仁堂的公方经理,以前是我部队的团政委!” 陈检查立马站起来,恭敬的握手,他真是受宠若惊,没想到从来不跟他吃饭的朱同,这次不但吃饭,还介绍了新同志。 唔! 陈检查一通思索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朱同想的简单,首长交代了两个任务,一个是给儿子工作的问题解决,二个是解决媳妇的问题。 巧了吧! 聂锋在看陈雪茹的时候,那表情有点意思,所以先拉近跟陈检查的关系,成不成是另一回事,广撒网,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的道理,简直就是刻骨铭心。 “老窦......”朱同刚开口,就立马呸了一嘴,“他妈的,你这姓真是占了大便宜,用我们的话,就是老爸的意思,草!” 窦主任尴尬的挠了挠头,自己年纪比朱同大,他也不想。 “好了,你继续说,有小情侣在店里闹事儿?然后怎么解决的?”朱同夹了一块酱菜,放在窦建德的碗里。 于是,窦建德就把同仁堂刚刚发生的前因后果,全都说了一遍。 陈检查愣了一下,因为对方说的姑娘性格,简直就是自己女儿的复刻版,那不就是雪茹吗? 陈检查的脸色一沉,再次确认,“那姑娘,她说她姓陈?” 窦建德筷子一顿,仔细的看向陈检查,“还别说,那姑娘倒是跟您眉宇间有几分相似。” 嘶! 陈检查吸了口冷气。 朱同眼前一亮,饶有兴致的问道,“那男的是不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俊郎......” “对对对。”窦建德忙道。 朱同哈哈大笑,“对头了,陈老板那是是聂锋和你的闺女,真是要不得,怎么还说是小两口呢?” 刚刚朱师长说什么......... 聂锋?! 姓聂!! 这下轮到窦建德脊背发凉,瞳孔骤然...... 11.首长和雪豹突击队 怎么能高攀人聂锋呢? 真是的,出门在外,没有婚约,怎么能够到处跟人说,是两口子? 陈检查气坏了,等小丫头片子回家,非得好好的让她妈给她做做工作不可。 三人虽然不动声色,但气氛挺怪异的。 尤其是窦建德,还没喝酒呢,脑门已经满是汗,他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 作为抗战时期警卫连的一员,窦建德太知道,那位首长在东三省有个儿子。 那会应该是1943年,听说了在东三省的儿子,遭到了同志的出卖,受到鬼子的猛烈报复。 首长安排了雪豹突击队,那是首长一手组建,由他的心腹爱将周卫国领导的特种作战部队。 每一个都是能人,配备的武器也是当时最先进的德械,那时候派出了三个特种作战分队,就是特殊野战军的加强型分队,每一队16人,包括指挥官,突击手,狙击手,爆破手,医疗兵,通信兵,重武器手。 加上首长亲自带队,总计50人,千里奔袭。 不仅如此,每个分队还能划分最小作战单元,首长说是火力小组,极其擅长,侦查,渗透,乃至斩首行动。 首长指挥的战役,打的全是神仙仗,更别提特种作战了,简直堪称神来之笔,在包围圈中肆意的撕开一道口子,就像是天降神兵。 他们千里奔袭,进入东三省,沿途炸掉了鬼子大量的军火库,重要的军事设施,机扬三座,甚至以1比330的战损比,进行了多次斩首行动,击杀将级军官五人。 堪称世界军事史上的绝唱,只有当时警卫连和雪豹突击队知道,首长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 当时不是说他儿子死了吗?原来是隐藏起来了,身为警卫连连长的朱同应该知道内情,所以前段时间,朱同说有位贵客从东北来。 难道就是首长的宝贝儿子,叫聂锋? 对啊,好像首长做梦的时候,叫的是小锋吧? 想到这,窦建德头皮发麻,浑身冒冷汗,还好,还好......还好没有教训他。 话说回来,跟那小子握手那一下,手腕的力量真的好大,窦建德这辈子就遇到过两次这样的逆天的腕力,上一次还是1938年,是首长在根据地把自己招募进来的时候。 窦建德嘴角一抽,看着朱同,眼神中充满了无奈,无语,还有无限的问号,就像是在说,连长您差点把我坑惨了...... “哎呀,老陈你的闺女不错,有眼光。” 朱同毕竟一半是文化人,一半的军人,他说话不拖泥带水,又有点先发制人味道。 陈检查尴尬一笑,“雪茹打小就这样。” 窦建德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看到朱同那样儿,简直他妈的感动死了。 “对啊,我看着就像是一对夫妻。”窦建德一番话,让陈检查感受到了图穷匕见。 好家伙,这朱主任之所以要跟我一起吃顿饭,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敢情是小丫头骗人的,哈哈,哈哈哈.......” 窦建德不是一个擅长开玩笑的人,听着他那尴尬的笑,朱同恨不得给他一个大逼斗。 陈检查也跟着笑,其实他内心巴不得这样,虽然不知道这聂锋人品怎么样,但从朱同那么在乎的样子来看,该不会是某位大领导的公子吧? 如果是这样,那简直就太有意思了,不行今晚回去,让她妈好好的盘问,要是这事儿能成,也应该让她妈教教她,怎么伺候男人了。 陈检查难掩笑意,“现在提倡的是自由恋爱,没关系,只要小年轻开心,做父亲的,总不能逼着她就范吧。” “真是一位开明的父亲。”朱同端起酒杯,杯口压的很低,“来,老陈咱们今晚喝几口。” 陈检查暗暗感慨,从朱同的口气,还有杯口的位置,甚至是他的说辞来看,这聂锋小子,怕不是真是他领导家的子弟吧? ....... 辽省。 某部队驻地。 蔚蓝色的天空之上,一架运输机在长长的道上滑落,起落架和地面发出了阵阵刺耳的声音,无数的尘埃被狂风卷起。 停机坪的尽头,几位穿着军装的男人正顶着狂风,巍然而立就像是一座座屹立不倒的雕塑。 飞机舱门打开,身穿军装,背着黑匣子的聂锦山从里面走出来,匣子看起来很沉,鲜有人知,这是聂锦山的佩刀。 而他恐怖的地方,除了小地图和特战技能,近战能力,在冷兵器时代,就是堪称天花板的存在。 啪!! 另一侧等待的军人整齐的敬礼,中气十足的齐声喊道, “首长好!” 聂锦山迈着大步,面容严肃,眼角下的疤痕,在夕阳下显露出来是杀意! “周卫国,雪豹准备好了吗?” “报告,雪豹已经就位。” “嗯。”聂锦山点点头,掏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半岛的,还有东瀛岛的, “留下一个分队,剩下的全都给老子散出去,多点开花,武装渗透,把潜伏了十年的棋子,按计划激活,老子要对方指挥官的活口。” 这很重要。 因为聂锦山需要向敌国换回来一批科学家。 “是。” 聂锦山背着黑匣,朝着临时指挥部走去。 这是上个月搭建的临时指挥所,早在建国之初,聂锦山就断定了敌我双方必有一战,报告了上级,并且做好了充分的安排。 就等着命令下达,这一仗结束,大夏就该彻底的崛起,发展军工,这个世界只有聂锦山一个人知道,那个能够带领军工科技提前崛起的人出现了。 等了他十八年,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部队的冬装全部换装完成没有?” “全部换装完成。” “物资呢?” “两月之前,分散入岛。” “好。” 聂锦山再次拿出一张地图,“李云龙,摊开。” “是。” 李云龙接过地图,摊开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上面已经做好了各种标注,行军路线,乃至大战地点,敌方部队的人数,火力配置,甚至是指挥官,全都一清二楚。 这要是我军有足够的火力,还打个毛,直接歼灭敌军了。 但是李云龙没有表现出很夸张的样子,毕竟这种事,早在红军时期,就初见端倪。 更别提解放战争时期打的几大战役。 李云龙瞥了眼一旁的周卫国,孔捷,丁伟,他们几个的表情,同样是惊恐的。 大家的认知里,聂老总似乎长着一双眼睛,能洞穿对手的一切信息。 【注:平行世界,父子穿越,战争的事情,不要跟现实联系在一起,容易ga】 12.打断他们的腿 在料敌先机的前提下,聂锦山真正要做的是,控制战损,以最小的伤亡,跟对手在三八线对峙,不是三年,也不是五年,越长越好,毕竟高丽这些人,也不仗义,只有战争能够给大夏争取发展的时间。 大夏的轻步兵,是世界最强之师! “幸运的是,我们的战士,能吃苦,一双铁脚板,如履平地啊........” 布置完后,聂锦山掏出一根烟,站在这一带最高的地方,望向四九城的方向,遥遥感慨。 他想到的是,前一世父子最后的一扬斩首行动,儿子身先士卒,以命换命,可惜了,敌方火力太强,我们都没看到,东瀛国灭的时刻。 这一世,我们父子二人,有了金手指,是时候让他们看看我们大夏的厉害。 “出发!” 聂锦山抽完最后一口烟,掐掉了烟头,下山。 刚刚迈出一步,他的脚下一顿。 【叮,检测到宿主的儿子成功入住四合院,小地图范围扩大至一百公里。】 【下个任务,多孙多福,小地图将开启信息搜集功能,宿主不可跟儿子相认。】 聂锦山嘴角一抽,“妈的,老子浴血奋战,你倒好,还能给你直接躺平.....系统我抗议!” 【宿主,你是做元帅的人,而你的儿子,铁了心要当红二代,做父亲的辛苦点怎么了?】 这句话狠狠的鞭挞着聂锦山的脆弱的心。 ......... 王府井沿街商铺。 聂锋买了一个锅,还是砂锅,30000块,也就是第二版人民币的3块钱。 碗的话,其实买粗瓷碗就行了,一个5000块。 但问题是陈雪茹非要买细瓷碗,一个10000块,搞得好像她用的似的。 然后是盆买了两个,一个是脸盆,一个是菜盆,总共20000块。 木水瓢5000块。 菜刀一把20000块。 聂锋喜欢吃饺子..... 擀面杖少不了,花了5000块,还有木砧板是10000块。 然后是棉被,想着买个普通的棉被,普通布料是60000块,5斤棉花需要110000块,总共是17万。 结果倒好,陈雪茹非说要买高档绸缎背面棉被,需要40万。 说了她两句,她还有理了,非说她掏钱,买什么她安排,搞得好像这棉被她要睡一样。 然后就是褥子又是十万块,床单五万块,枕头是陈雪茹挑的荞麦皮一万块一个,她要了两个,还是龙凤呈祥。 一下子就用掉了一百多万,看陈雪茹掏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聂锋有被爽到,这年头花女人的钱,直接躺平,不香吗? 本来这一大堆东西,不好搬,正想着要不就找个板爷把东西往前门送。 结果,陈雪茹在找板爷的时候,遇到了一位熟人,他叫蔡全无。 没错,就是那个跟何大清长得一模一样的蔡全无,看着瞪着三轮的蔡全无,聂锋轻笑了一下。 这人跟何大清长得一样,真的不知道他们要是遇到了会碰撞出什么火花? 【宿主,世界上长得差不多的人多了去了,年龄不同,就算遇到最多也就是好奇一下,比方说某天蔡全无遇到了何大清,很可能互相吐槽一局,真特么的丑,放心吧,不会对宿主造成任何影响。】 有点意思! “陈老板,这些东西是送哪里?” 蔡全无先是看了眼聂锋,然后从车上下来,走到了陈雪茹的对面。 他的眼袋都快掉到脸颊上了,看起来就像苏大强。 看着花儿一般的陈雪茹,蔡全无心里直叹,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娶到这么好看的媳妇就好了。 就算是把自己的肋骨挖出来炖汤,也心甘情愿。 自己也不挑,跟那在顺义酒坊的徐慧真二选一,就算是天天喝洗脚水都行...... 陈雪茹自打跟聂锋出来,眼神就没怎么挪开过。 人说,一见钟情,她也不懂那什么屁话。 蔡全无看着陈雪茹在那里傻笑,心里就跟挠痒了一般。 一会儿陈雪茹莞尔一笑,一会儿又深情的注视着正在抽烟的聂锋,我的天啊,这简直让蔡全无要疯了。 只不过...... 聂锋突然幽幽的开口,“哟,师傅我看你眼袋这么重,抽个空去医院检查你的肾和肝,有病就得治。” 蔡全无这才回过神来,咬了咬牙盯着小白脸,心里好不是滋味。 尤其注意到陈雪茹瞧着小白脸的眼神, 心简直就在滴血。 【叮,蔡全无负面情绪值+99】 还没完。 聂锋再次说道,“师傅啊,真的,肾水痛五脏,你这是阳虚,还不是肾虚,你看你,站着都一身汗。” 【叮,蔡全无负面情绪值+111】 面对聂锋的肺腑之言,蔡全无咬了咬牙,决定不搬的,但有钱不赚王八蛋,他选择了隐忍。 陈雪茹回过神来,噗嗤一笑,“送到陈氏绸缎铺,我爸不在,你找侯杰要钱。” 说完,陈雪茹就拽着聂锋的衣袖,扭着蜜桃臀,像风一样自由。 “聂锋同志,今天逛累了,咱去便宜坊吃烤鸭吧。” “吃烤鸭,不是去全聚德吗?” “哎,全聚德也就剩个贵字,肘肘肘......我做东,我安排。” 走半道上,陈雪茹突然问道,“对了,你在什么单位工作?” “我没上班.....” “哦。”陈雪茹有脸上露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失望,但不要紧,钱嘛,谁还没几个? “但是,我有钱啊.....”聂锋话锋一转,就准备告诉她,要是娄振华是娄半城,那他爸就是聂半城。 虽然是过去式,但自己有宝藏啊。 陈雪茹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偷偷的看着对方的侧脸。 心里想的是,听说组织上的人节俭,就你那几个钢镚,算了吧。 .... 从便宜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这顿饭陈雪茹和聂锋又交流了不少,当然饭钱还是陈雪茹掏的。 今天陈雪茹花了一百多万,聂锋也跟没事儿人一样,两人慢悠悠走在路上。 不多时,就回到了陈氏绸缎庄。 只是,他们发现,陈检查和朱同全都不在。 “雪茹回来了。” 看到陈雪茹回来,侯杰快步出来。 陈雪茹眉头一皱,小脸一横,“工作的时候,叫我陈老板,侯杰,你要注意一下的态度!” 今天在同仁堂让陈雪茹感受到了,一点规矩都不讲的店员。 这让她很生气,所以整顿就得趁早,免得给人钻了空子。 “好。”侯杰尴尬的挠了挠头。 心想,这特么的才认识,就忘了老子是怎么帮你看店的。 没良心的东西, 等老子把你骗到手,非得好好的治治你不可。 “雪茹同志,他原来是给你家打工啊。” 聂锋开始泡起了绿茶。 “对呀,挺勤快的。” “挺好的,侯杰同志很不错,刚刚我还以为他是店里的老板呢。” 侯杰:(ー_ー)!! 侯杰心里一咯噔,特么的我又没得罪你! 陈雪茹脸色微微一变,张了张嘴,刚准备说点什么,聂锋抢先开口, “对了,既然他是店里的伙计,要不让他帮我把东西送到帽儿胡同,我付钱给他怎么样?” 没什么,纯纯就是要恶心他一下。 再说了,四合院那边,三间房都给人占了,今晚总得让他们不眠不休吧? 所以,聂锋可不着急回去,要是他们自己搬空了还好,要是没搬空,那就打断腿丢出去..... 侯杰一听要自己做苦力,一万个不愿意。 揍你小子还来不及,就想着使唤我? 眼瞅着,陈雪茹就要到手了,到手后我就是这店铺的老板,我给你做苦力?门儿都没有! 侯杰连忙摆手道,“不行啊,今晚老爷喝酒了,我要服侍他休息.....” 结果话音未落....... “服......我服你大爷!” 13.易中海:东旭光长得好看,不长脑子 在陈检查的另一边,窦建德嘴角含笑。 “好的好的。” 侯杰低着头,都不敢抬眼看一下。 陈雪茹一看自己父亲旁边的男人诧异的朝着聂锋使了一个眼色,“啥情况?” 聂锋耸了耸肩,“不知道。” 窦建德走上前,“哎呀,两位小同志,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幸会幸会,重新介绍一下,鄙人窦建德。” 说完窦建德微不可察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好了,以后再说这个事儿,窦主任你给我看看,车来了没有。”朱同把陈检查搀扶到屋里后,走到了聂锋的身边。 “到了到了。”窦建德朝着街口张望,军用吉普车的车灯分外亮眼,不多时就停在了门口。 “小子,上车吧。”朱同拽了拽聂锋的手臂。 聂锋跟陈雪茹打起了招呼,“陈雪茹同志,过两天我来取我衣服啊。” “好嘞。”陈雪茹摇了摇手。 就在车子即将离开的时候,聂锋探出脑袋,“那个侯杰,十点送到啊,迟到了小心陈老板扣你工钱。” “好。”侯杰咬牙回道。 “放心,他要是迟到,我让我爸扣他工钱。”白富美握紧了小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放心放心,我会帮忙盯着点。” 窦建德竟然也笑眯眯附和了一句。 只有侯杰,气的鼻子都要冒烟。 ....... 车上。 朱同掏出两根烟,一人一根,用的还是同一个根火柴,“小子,那堆东西花了不少钱吧?” “嗯,挺多的。”聂锋微笑道。 “谁给的钱?” “反正我没花一分钱。”聂锋两手一摊。 朱同听后嘴角狂抽,“不是.....你,你你。” “这就像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行吧行吧.....”朱同肉痛,这钱明天肯定得给陈家补上,这哪是做亲家,难不成这小子还想做上门女婿?那我非得被领导打死不可! 聂锋靠在车上眯了会,朱同先回了军管会,安顿好后,朱同才让司机把聂锋往四合院送去。 这年代,大家没有娱乐项目,普遍睡的比较早,这个点回到四合院,估摸着大家都睡着了吧? 就是要他们睡着的时候,把睡在老子家里的人,拖出来干,反正白天的时候提醒过了,要是还不搬走,那就不要怪我! 对了,还有今天买的人参种子,答应了要给陈雪茹一百斤的,正好看看自己的灵田有没有这么神奇。 聂锋的意识陷入了随身世界,有点小麻烦,“难不成这么大的灵田,我需要一个一个的放种子?” 【宿主老爷,您可以花费一千情绪值,开启一键种植。】 “QQ农扬吗?还一键种植。” 农扬啊..... 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听过了,好小众的词儿。 聂锋看了眼自己的情绪值,总共是6875,距离一万还有点距离,反正今晚收拾众禽肯定能爆量,“开启一键种植。” 【叮,一键种植开启成功】 随着系统话音落下,聂锋手里的人参种子瞬间就消失了,然后是一个三维立体的界面出现在眼前。 可以清楚的看到,撒下去的种子,存活率达到了98%,蹲下身一看,肉眼可见的注意到种子缓慢萌芽的过程,这简直就是超级外挂。 十倍的种植速度和产量,根本就不用愁粮食,应该发愁的是,怎么扩充空间。 ....... 四合院。 前院,阎阜贵躺在床上,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 一旁的阎大妈被他的动静吵醒,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没好气儿地说道:“老阎,你要睡不着就自己用手解决吧,别在这儿折腾了,我还得睡觉呢!” 阎阜贵一听这话,顿时坐了起来,满脸尴尬地说道:“哎呀,你瞧你说的什么话?我哪有那心思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眼睛,“今天我右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阎大妈一听,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右眼皮那是跳财,老阎,你是不是在想咱家的那几十盆花能卖个好价钱啊?” 阎阜贵连忙摇头,“啊呸,右眼跳灾!我可没觉得这是什么好兆头。”他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右眉头,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隐隐的跳动。 “你别自己吓自己了,”阎大妈安慰道。 “刚刚眯眼的时候,我还做了个噩梦呢,梦见咱家的花儿全没了。” “你也做噩梦了?”阎阜贵瞪大了眼睛,“我也是啊,我梦见咱家的花儿全都被人砸得稀巴烂,一地的碎片。” “你啊,这就是白天想啥晚上梦啥,”阎大妈笑着说,“别想那么多了,快睡觉吧,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人易中海不是说了吗? 没事儿的,那小伙子就是一时意气,说点狠话而已,你以为他真敢闹事儿啊? 再说了,最近区里号召大家扫盲,大家可都指望着你这个老师帮大家读报纸,要真有事儿,他们也会帮咱的,贾东旭和刘光齐睡觉的都不怕!” 阎阜贵还是有些不放心,但看着阎大妈已经闭上了眼睛,他也不好再继续打扰,只得叹了口气,重新躺下。 然而,就在他刚要闭上眼睛的时候,阎大妈突然又翻过身来。 “老阎我说你啊,就是瞎操心......” ...... 中院东厢房,易中海起来撒尿,巧了贾东旭也起来。 “师傅,这么巧啊?”贾东旭嘿嘿一笑。 易中海瞥了眼贾东旭裤腿上的污渍,不由得皱眉,“你小子,这样伤身体,适可而止,怎么你老娘还没给你找到媳妇。” 贾东旭傻笑一声,“没呢,我妈让我明年在轧钢厂站稳脚跟了,再找。” 实际上是,贾张氏找了很久,但都因为贾张氏这人挑剔是其一,其二是城里真的没什么姑娘家看得上贾家,都说贾家极品。 易中海微微皱眉,“好了,赶紧睡觉,管好你的手!晚上别睡那么沉。” “哎,师傅怕什么,聂家一个人而已,我妈说了,等他来了咱们一哄而上,他要敢来,看我不捶死他!”贾东旭咧嘴一笑, “多少年了,哪儿说搬就搬,我还指望这房子给我住着,然后娶个漂亮媳妇。” 易中海摇了摇头,这小子啥都好,就踏马的脑子不太好用,光长得好看了,咋就不长脑子。还好你不长脑子,要不然你也不知道,老子干你娘干的嗷嗷叫....... ...... 滋~ 差不多十点, 四合院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14.痛揍贾家母子 聂锋面带微笑,轻轻地拍了拍司机的肩膀,然后转身准备下车。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转过头来,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毫不犹豫地塞到了聂锋的手中。 “哎,哥,您可是朱主任的弟弟啊,那就是我祁铁牛的哥哥!以后咱俩就是兄弟!我是四野 38 军的!来,这大前门你拿着抽!”司机豪爽地说道。 聂锋见状,心中不禁一喜,他连忙接过烟,笑着说道:“嘿,哥们,你可真有眼光啊!谢啦!” 正当聂锋准备下车时,他的手无意间摸到了车上的某个铜锣。 刹那间,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他心想:“还有什么比这更容易收集负面情绪的呢?” 于是,聂锋灵机一动,对司机说道:“那个,铁牛兄弟,这铜锣能不能借我用一下啊?我明天就送回军管会给你。” 司机爽快地回答道:“成!没问题!” 聂锋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补充道:“哦,对了,你要是在路上碰到给我搬行李的那小子,记得让他快点哦,我都累了一天啦。” 司机满口答应:“好嘞,哥,你放心吧!” 最后,聂锋微笑着与司机道别:“那行,明天见!” 说罢,聂锋手持铜锣,兴高采烈地跳下了车。 ..... 聂锋踏入四合院,拆开大前门点了一根,瞧见了屋子里阎阜贵光着身子,正在干着见不得人勾当,他笑了,“让你丫的记住,小爷可不好惹。” 铛铛铛!!! 床上,阎阜贵身体一哆嗦! “没用的东西。” 阎大妈满脸的不尽兴,“次次都这样。” 阎阜贵脸色狂变,一下红一下白,“特么的谁大半夜的敲锣打鼓。”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666】 【叮,阎大妈负面情绪值+999】 “95号院,霸占我房子的畜生们起床了喂!” 聂锋一边敲锣一边喊,在贾张氏的门口敲了,又去了易中海的家门口敲,声音特别大。 要知道,这个时间,大家一般都已经睡觉了,聂锋也不管他丫的三七二十一,反正就自己一个人,现在不横一点,以后还想好好过?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66】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 【叮,贾东旭负面情绪值+666】 【叮,易大妈负面情绪值+6】 【叮,傻柱负面情绪值+66】 【叮,何雨水负面情绪值+1】 【叮,张三营负面情绪值+1】 【........】 【剩下的街坊邻居全都是+1】 额!? 后院的没有反应是吧,看来是听不到。 聂锋跑到了聋老太的家门口,这老太婆貌似不聋的。 【叮,聋老太负面情绪+666】 【叮,许大茂许富贵刘海中刘大妈刘光天刘光福+66】 做完这一切,聂锋也没有闲着,直接踹开了挨着贾家的那一间房门,人狠话不多,上去就蒙上被子,把躺在床上的贾东旭狠狠的锤了一遍。 “我去你妈的。” 聂锋将这小子的衣服扒掉,连人带被子丢了出去,然后是另一间房子呼呼大睡的刘光齐。 紧接着就是阎阜贵堆在他家里的花花草草,通通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啊..........” 贾东旭摸了下脑袋,发现满脑袋都是血,立刻就尖叫了起来。 “叫,我让你妈的叫!” 聂锋走过来,将他按在地上,抓着贾东旭的脑袋就在地上摩擦。 “嘶!!” 刘光齐整个人都吓傻了,他算是这院里比较拎得清的人,该说不说,他爸也没告诉他,这地方有人的,刘光齐用被子裹着身体,连忙跪地求饶, “哥,大哥,我不认识你啊,你怎么......”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聂锋就是一脚踹在他的脸上,虽然不致命,但也难受的不得了。 “特么的,老子的房子,白天叫你们搬不搬,我来搬,全都砸掉!” 这时候,院里的人都看到了,先是一阵铜锣声,然后是贾东旭的哀嚎声,不出来看才怪。 “聂锋,你干什么!”易中海怒斥道。 “什么干什么?我打人,没看到吗?” 聂锋狠狠的踹了贾东旭一脚,这时候中院正房的门拉开,傻柱睡眼惺忪的骂道, “什么情况啊这是?” 易中海一看,院里最能打的人来了,冷笑一声,“柱子,这小子太横了,大半夜不睡觉敲锣打鼓,还打伤了咱们院里的人,你说什么情况?” 今天何大清没在,傻柱乐了,毕竟自己以前跟人正儿八经的学过摔跤,打架从没怕过谁。 “嘶,傻柱上啊!” 贾东旭的脸虽然被聂锋的脚踩着,但是他不服,心想这小子不过是偷袭。 傻柱立刻从台阶上跳下来,一个助跑后,再次一跳,聂锋微微一笑,侧着身往前两步后,以左脚为支撑,右脚飞踢,正中傻柱裤裆。 “嗷.........” 傻柱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捂着裤裆。 这肯定是蛋儿被踢裂了,这下是个男人都觉得裆下痛苦不堪。 聂锋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对准贾东旭的左手就是一棍子下去。 “啊........” 一声嘶吼,周围的群众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这哪儿是打架,这特么的是杀人! 易中海眼见着自己这边的人处于劣势,他着急啊,刘海中和阎阜贵两个王八蛋怎么还不来? 西厢房,贾张氏听到了儿子的声音,梦中惊醒,拉开房门,拿起一条棍子就冲上来, “小畜生,打我儿子,老娘跟你拼命!” 聂锋一个侧身后,抓住了贾张氏的棍子,直接把她掀翻在地,拿着棍子就往她的身上抽。 “嗷......” 贾张氏在地上翻滚起来,活脱脱就是大肥猪在地上滚来滚去,“小畜生....老贾啊,快上来吧.....” 邻居们看不下去了,这样打下去,非得闹出人命不可。聂锋棍子不停的打,最后棍子打断了,用半截棍子抵在贾张氏的喉咙上, “你踏马再说一句,我杀你全家!!”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 【叮,刘海中易中海负面情绪值+99】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999】 “啊!!!我的花儿,我的花儿啊........” 15.暴打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 走进去后,晃晃荡荡的走了出来,双眼无神。 刘海中连衣服都没有穿好,看到自己的儿子满脸都是血,刘光齐作为他的大儿子,就是他的宝贝疙瘩,哪里顶得住! 他立马抓住许大茂和许富贵,“老许,你....你让你家的许大茂辛苦跑一趟,去,去军管会,去轧钢厂保卫科,把他们喊过来,把这小子抓起来。” 许富贵拉着许大茂连连叹气,甚至都不敢从聂锋的身旁经过,绕道就跑出去。 正好撞见了站在前院中院的通道,侯杰背着一大堆的被子被褥,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狠狠的咽了咽唾沫,“不是吧,这小子这么狠?” 侯杰赶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简直骇人听闻,真就是没王法了。 眼睁睁的看着聂锋拿着棍子在抽一个妇女,打完了妇女,又打妇女旁边的两个年轻人。 而且是越大越起劲,“这这这.........” “老易,这小子逆天了,真是太离谱了。”阎阜贵走到了易中海的身旁说道。 “就是啊,大家都是邻居,这.......” 另一个人也是阴恻恻的说道。 刘海中同样狠声道,“这小子就是祸害,不能让他留在咱们院里,我让老许去军管会,我们三个,加上邻居肯定可以制住他。” 易中海双眼微眯,现在是新社会,争强斗狠肯定不行,“小同志,你这可不对啊,你不团结街坊邻居,四合院可是容不了......” 啪!!! 聂锋一巴掌直接就扇了过去。 “你踏马的是什么东西?有资格瞎逼逼吗?” “你你你,你疯了.......” 易中海额见青筋暴起,恨不得直接出手,把聂锋给打死。 “对,我疯了你妈卖批!” 聂锋冲上前去,抓着易中海的喉咙高高举起,然后直接按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小同志,小同志要克制,冷静啊。”易大妈从屋里跑出来,哭哭唧唧的替易中海求情。 但是聂锋谁的脸都不给,自己已经先礼后兵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刘海中和阎阜贵,他们俩心痛坏了,一个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一个心疼自己的宝贝花儿。 两人对视一眼后,分别朝两个方向冲过去,一左一右,抓住了聂锋的手臂。 这时候不管是易中海,还是刘海中阎阜贵都还没有四十岁,正是壮年,力气大的很。 “我去你妈的。” 聂锋瞬间挣脱了两人的束缚,抓着他俩的后脖子,按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你你你,你无耻!”阎阜贵哀嚎着怒斥道。 “谁无耻了?你霸占我家养花,还说自己是人民教师,你才是人面兽心。” 聂锋站起身,狠狠的踹了易中海的脸。 “你.......” 阎阜贵的脸涨得通红。 这句话,真的把他给干破防了,他向来都是以文化人自居,哪里试过被人这么呛? 最底下的贾张氏都要疯魔了,刚刚被打的浑身是伤,现在三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直接就痛晕过去....... 易中海的嘴巴怼到了贾张氏的脸上,仔细的思考,仔细的盘算,沉声道,“聂锋不管怎么说,你打人了,我们也不是不搬.......” 聂锋松开手,扫了一眼,刘光齐晕了,贾东旭手断了,贾张氏昏死过去,这可不行,待会军管会的过来,还得找他们算租金。 至少每家要一个代表才行,聂锋把易中海揣开,然后俯下身,在贾张氏的脑袋锤了两下。 鲁班书记载了外伤的治疗办法,这两下足够让她保持几分清醒了,但是会很痛。 “哎哟......” 贾张氏呻吟着,有气无力,但是还保持几分清醒,可痛苦却遍布全身。 聂锋掏出了烟,划拉火柴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瞥了眼院里的侯杰,“侯杰,东西搬进来。” 侯杰一愣,本想着看好戏的,结果被发现了,只能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东西搬进来,然后你去里面收开一个睡觉的地方。”聂锋的口吻就像是在下命令。 侯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听他的。 就刚刚聂锋的样子,几乎是要杀人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这院里的人垃圾,还是聂锋太狠。 “我让你起来了吗?”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傻柱的耳边炸响,他刚刚从昏迷中缓过神来,正试图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然而,一只沉重的脚却无情地踩在了他的背上,让他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 “大哥哥,不要打我傻哥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传来,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一个小女孩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地跑过来,紧紧抱住了聂锋的大腿,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聂锋低头看去,只见这个小女孩满脸惊恐,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哀求。 她的声音颤抖着,似乎害怕极了。 “你谁啊?” 聂锋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大哥哥,我叫何雨水,我傻哥哥就是被人利用了,他不是故意的。我爸明天回来会教训他的,请你不要再打他了。” 何雨水一边哭着,一边解释道。 听到何雨水的这番话,易中海的嘴角微微一抽。 他心里暗自嘀咕,这小丫头片子还挺会说话的,居然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去了。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何雨水确实是四合院中为数不多的清醒者,只是没想到她年纪还这么小…… 看来,要想把这个老婆弄到手,还得费一番功夫啊。 “算了,你把他带走吧。”聂锋对何雨水说道。 就在易中海刚要起身的时候,聂锋突然又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同时怒吼道:“我让你起来了吗?” 这一脚踩得极重,易中海顿时觉得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体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住手!”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让易中海和刘海中都不禁浑身一颤,精神为之一振。 16.朱同出场一枪震四合院 刘海中和易中海捂着痛处,艰难的走过去。 至于贾张氏,刚刚恢复了一点状态,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立刻是声泪俱下,“领导,这小畜生要杀人,您要为我母子做主啊。” 聂锋侧头看了眼这个科长,四十岁不到。 刘晓东,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退伍军人! 看起来跟刘海中的关系还不错,应该是有点亲戚关系。 刘晓东狠狠的瞪了一眼聂锋,“你干的?” 聂锋不给他面子,没其他原因,他本身就有道理,再说了聂锋又不是轧钢厂的。 他走上前,抬起脚留给贾张氏来了一脚,这可是当着陈科长的面儿。 这还不止..... 啪!! 聂锋抬起手,就给了易中海一巴掌,“还有脸恶人先告状是吧!” 紧接着抬起另一手,就要往刘海中脸上打去,陈科长伸出手抓住了聂锋的手腕。 聂锋用了五成力,直接一个大逼斗把刘海中的脸扇出了血。 他不挡还好,偏偏要拉偏架,那行啊,就用力锤。 刘晓东脸色一沉,心里已经没底了,这人力气太大,他呵斥道,“你....你想做什么?当着我的面行凶是吗?” 面对他的质问,聂锋看向易中海刘海中,“你们先说,还是我先说?” “刘科长,是这样的这小子大晚上的拿着铜锣在院里敲打,这也就算了,他直接跑进人家里行凶,你看看贾家母子,贾东旭手断了.......” 易中海指着地上昏死的贾东旭。 刘晓东微微皱眉,但还是没有变态,反正不是自己人,他看向阎阜贵,因为对方欲言又止。 “你说说看。”刘晓东为了表示公正,瞥了眼地上昏死的刘光齐后,强压心头火,又指着阎阜贵。 “领....领导,这小子毁掉了我的财产,我养了几年的花儿,全都是名贵品种啊,上百万.....” 阎阜贵觉得今天有理由坑这姓聂的一把,添油加醋的说道,“街坊邻居全都可以作证。” 刘晓东扫了一眼邻居,他问几乎都噤声了,关键时刻,谁也不跳出来。 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再说了,这房子是聂家的,貌似是他有理吧? 见没人说话,阎阜贵急了,“不是,老胡,老张,老.....你们不都看着吗?” 还是没人说话,刘晓东看向聂锋,“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堂.....不,刘科长......” 刘海中憋不住了,终于跳了出来,他走到刘光齐身边,搂着自己心爱的儿子,指着额头上的血,“你看看,光齐的脸都是血,他这是往死里打啊。” 刘家把刘光齐当成了希望,这刘晓东也有意栽培这个堂侄子,听到了刘海中这么说,心头的火气更加旺盛,本就是部队出身,加上是轧钢厂公私合营后,进来的第一批干部,他心比天高。 “你小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刘晓东满脸怒容,用手指着聂锋的脸,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聂锋的耳膜都给震破。 面对刘晓东的呵斥,聂锋却显得异常淡定。他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然后悠然自得地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我跟你说不着,我又不是你们厂里的职工,别拿着鸡毛当令箭。”聂锋的语气平静而冷漠,完全没有被刘晓东的气势所吓倒。 “你小子太猖狂了!”易中海见状,狐假虎威地脸色一变,扯着嗓子大吼一声,“刘科长,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我绑起来!” “对,绑起来!这小子太不讲道理了!”阎阜贵也在一旁随声附和,生怕自己表现得不够积极。 “是啊,打了人还这么嚣张,简直就是不把我们轧钢厂的领导放在眼里!”刘海中义愤填膺地说道,他的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刘晓东心中的怒火。 “来人啊!把这打人的小子给我抓起来,带回禁闭室!”刘晓东怒不可遏,他的吼声在四合院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随着刘晓东的一声令下,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卫科战士如狼似虎地冲上前去,准备将聂锋拿下。 侯杰一边收拾一边等着看热闹,这下有好戏了,聂锋都要被抓走了,特么的还搬个屁啊。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侯杰等着看好戏。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就你这小子,还想跟我抢陈雪茹,吃屁你特么的就能。 聂锋不是不跟他们讲道理,这很明显就是拉偏架的,什么废话都不用说。 面对几个大汉冲上来,他点了一根烟后,吸了一口,一个侧身后抓住大汉的拳头,用力一甩。 大汉的手肘发出了咔的一声,脱臼了。 紧接着,又是一记勾拳,打在那人的鼻子,转身飞踢,踹到了另一个男人。 上一世他本身就是特种兵,肌肉的记忆,临战能力,就算没有九阳神功加持,这几个也根本就不是对手。 “他妈的!” 刘晓东掏出了配枪,直接抵在了聂锋的胸口。 “再动,再动老子一枪崩了你!!” 砰砰砰!!! 连续三声枪响在这本就不宁静的夜里响起,分外刺耳。 面色铁青的朱同在刘晓东掏枪的瞬间,扣动了扳机,“丢雷楼谋,你干什么!” “是想杀人,还是想找死!!” 所有人都被那三枪给镇住了,四合院的人全都乱做了一团,易中海看到了来人,心里当下松了口气。 至于拿枪的刘晓东,同样是松了口气,看到来人是军管会的朱主任时,心中一喜。 “朱主任,您终于来了........” 刘晓东心里一咯噔,大领导都来了,真是太好了。 刘海中易中海阎阜贵的心情大好,扰民加打人,够这小子吃一壶了。 只要这小子抓进去,房子他们照样用,还能得到一笔赔偿,值了。 “我不来,看着你们威风八面吗?” 朱同脸色冷峻,平日里客客气气的模样全部消失,拿着枪指着刘晓东,“这四合院还有轧钢厂真是狂,还想一枪崩了他,丢雷楼谋。” 易中海张了张嘴,“朱...” 啪! 朱同一巴掌直接甩在易中海的脸上。 “领导.....”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出来,朱同一脚踹在她脸上。 刘晓东脸色铁青,赶紧收枪。 “主任您.....” 啪! “主任....” 啪啪!! “主.....” 啪啪啪!!! 朱同连续几巴掌狠狠的甩在刘晓东的脸上,直到打出了血后,他才厉声道, “杨逍,把这轧钢厂的刘晓东拖去德胜门毙了!!” “我操你妈逼!” 朱同狠狠的踹了刘晓东一脚,然后转身,“刚刚谁动手打他?”朱同指着聂锋,厉声道。 “我.....我.....” 砰!!! 朱同扭头看了一眼,无情的扣动扳机,一枪就把那男人的腿打穿! 凄厉的叫声瞬间响彻整个院里。 朱同的一系列操作,镇住了整个四合院,寂静无声,甚至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17.大夏立国第一战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再晚来哪怕半秒钟,刘晓东这个王八蛋很可能会扣动扳机! 朱同深知自己绝对不能将这种恐惧和愤怒表现在脸上, 他必须强忍着,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的真实情绪。 毕竟,军管会也并非无所不能,而老总儿子在没有违法的情况下,又有敢去去动他? 但朱同可不管这些,谁要是敢对老总儿子动手,他朱同绝对会让那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朱同走到了刘海中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指着他的脸,冷冷地问道:“你姓什么?” 刘海中被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刘……”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朱同突然抬起两根手指,轻描淡写地说道:“顶天,把他带回去。” 刘海中一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裤子都差点被吓尿了,连忙喊道:“不是啊,领导,我冤枉啊,我真的没做错什么事啊!” 朱同根本不理会他的辩解,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刘海中的话一样。 他跨过了贾东旭的身体,径直走进了聂家。 一进门,他先走到了最边上的一间屋子,只见里面一片凌乱,显然是被人翻过了,不是被人整个掀翻了。 扪心自问,要是自己出门在外几年,回来突然发现,自己的家被人占了,你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作为东区军管会主任的朱同,见到了太多这样的例子。 有些人,为了彻底的占掉原房主的房,可以诬告,甚至是买凶杀人! 而房主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面对强势的邻居,只能奋起反抗,被邻居们活活打死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就在部队进城的时候,就遇到了三宗。 人在利益面前,丧失底线的比比皆是。 朱同面无表情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走出来,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着后狠狠地吸了一口。 又走到了中间那间,全都是花花草草,整个地上都是,被踩得稀碎。 再就是去到了贾东旭原本睡觉的那一间,他看到了地上的血,蹲下去,背对众人。 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心道,老总的儿子,还真就不是吹牛啊,打起人来,够狠的,好! 气节不能丢,就跟老总刚刚拉人起义的时候一样,气节,大夏的气节不能丢。 面对强权,就该站出来反抗,小锋骨子里流着的就是铁骨铮铮的红色基因。 朱同站起身,发现了缩在角落里的侯杰,淡然开口,“还不赶紧收拾?” 侯杰吓得尿不湿都要湿了的那种,普通人哪里见过这扬面,这特么的简直就是军阀做派。 他是一句话都不敢回应,默默的在里面收拾了起来,这次也算是打消了跟聂锋作对的念头。 聂锋也是心头一震,该说不说,朱同够狠的,就这事,如果直接把刘晓东枪毙,要是没有一个由头,恐怕他也过不去。 但问题是,自己凭什么能得到他的特殊照顾? 聂锦山毕竟是资本家,按理说就算捐出了家产,也不可能得到军管会的特殊照顾才对。 就算该得到照顾,那也绝对不是这样的,难道聂锦山有隐藏身份? 但问题是,那家伙活脱脱的资本家做派,以前看他出门带着一群保镖,脾气暴躁,抠门,脏话连篇的。 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聂锦山真的把底裤都捐了! 他真是聂家的败家子! 就在这时,聂锋感受到负面情绪值不停的暴涨,几乎都是来自贾张氏,易中海,其中刘海中的直接就提供了两千点。 【叮,恭喜宿主负面情绪值达到10000,可抽奖一次。】 【叮,恭喜宿主负面情绪值达到20000,可抽奖两次。】 这一波真的是赚麻了,还得是四合院,才能快速的收集到这种量级的负面情绪值。 但是,现在他可不急着抽奖。 朱同要台阶下,要不然这事儿,他也不好受。 从屋里走出来,朱同再次经过聂锋的身边,没有看他一眼。 “发生了什么事儿?” “朱主任,是这样的........” 还没等聂锋把话说出来,朱同厉声道,“我没问你,你来说!!” 他瞪着易中海,“白天来的时候,不是让你们搬了吗?怎么不搬?你们凭什么不搬?这是你家吗?丢雷楼谋!!” 易中海吓得一哆嗦,“领导,我..我.....” “你来说!” 朱同指着阎阜贵,“那些花草是你的吧?” 聂锋忍不住说道,“主任,那些花草是阎老师种来卖的,放在我家,外面那么宽敞我不知道他为啥要放在我家里......” 阎阜贵耷拉着脑袋,眼镜都被聂锋锤破了,委屈巴巴的开口,“是这样......” “对了,阎老师好像是人民教师,领着咱们社会主义的薪水,却在外面做着小生意,这属于是资本家的行为。” 聂锋不打算给他舒服的全身而退,找他收回几年的租金,这很重要。 刚刚不还说,他花草值上百万吗? 阎阜贵一听,脸都黑了。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66】 “主任,他占用我的房子多年,做着资本主义的买卖,算是剥削我这雇农了吧?他得给我租金,我爸妈都死了,没有给我留下什么钱财,只有三间房子,他不给,还欺负我,我打算跟他们同归于尽。” 这尼玛。 听到这话,朱同嘴角一抽.....你爸死了?开什么玩笑? 你爸现在是失踪了!! 老总孤军深入半岛腹地,只带了周卫国一个通信兵,加上段鹏和和尚,从晚上七点到现在失联了四个小时。 现在整个军委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快五十岁的人了,扛着一把刀就去了敌人腹地,还以为像以前一人能砍翻十几个鬼子吗? (聂锦山:妈的瞎几把吹牛!最高记录32个) 那可是白头鹰,号称世界第一战力,不是鬼子兵,真怕出事啊! 哎!! 这也是朱同怒火中烧的原因之一!!! 这是大夏的立国第一战,不容有失! 大部队全都按照既定的计划过江迂回穿插,老总呢?他倒好,每次冲锋在前,还每次全身而退,问题是这次的对手,可是整整十六国。 ....... 贾张氏听到这话浑身发抖,现在宝贝儿子贾东旭昏死过去,她偷偷的看了眼易中海。 可是易中海置身事外,跟没事人一样,毕竟他从来就没有占房子。 18.榜一榜二榜三大哥狠狠打赏 要是不站出来说话,那就说不过去了。 他瞥了眼地上的贾张氏,再说了,自己还跟贾张氏有些不一样的感情。 要是就这么置之不理,以后在这院里说话,谁能服? “领导,您看这样好不好。” 易中海知道聂锋这小子准备要钱,“这位聂锋小同志,不懂事儿,我们就是.....” 啪!! 朱同一个大瓜子扇在易中海的脸上。 “没让你说话。” 朱同把聂锋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他得克制自己护犊子的情绪,看了两眼后,严肃的问道, “你打算怎么收这个房租?” 易中海心塞。 自己连着挨了几个耳瓜子,只觉得头皮都在颤抖。 这军管会果然都是暴脾气。 “没人住,他们住进去,还能帮着收拾.” 易中海还想要解释.... 啪!! 聂锋的巴掌紧接着就甩了过去,“领导问的是我,没问你!” 易中海噤声,捂着脸赶紧退走。 他是真没想到,这聂锋居然胆子这么大,军管会的领导还纵容他。 “小锋,说说你的想法。谁要是敢说一句不字,军管会给你做主!” 朱同的语气发冷,让人不寒而栗。 聂锋认真的算了起来,拿出了在新华书店买的纸笔。 朱同一看,这小子该不会早就算好了吧? 没办法,牛吹出去了,不给他执行到位,恐怕不会心甘情愿跟陈检查的闺女好的。 现在他的首要任务就是让这小子赶紧娶媳妇。 “按照物价,普通四合院单间的租金是五万,一年就是60万,我爸这房子买了五年.....” 聂锋叼着烟,玩世不恭的样子,让易中海牙痒痒,生怕对方来个一千万。 就算是让贾张氏去卖,没有十年也挣不来。 “一间按照300万算吧。” 聂锋吐出了一口烟雾。 “三百万?” 阎阜贵语气顿时提高十度。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999】 “嫌多啊?对了,你养花对吧,那就不是按照租房,得按商铺,加倍就是600万。” 阎阜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算是把我命给你也凑不到600万啊。” 聂锋轻笑一声,你阎阜贵会没钱?倒腾这些花花草草的小业主,只是抠,怎会没钱? “朱主任,他们不愿意给钱的话,那我就要去告御状。” “告状?” 朱同脸都黑了。 这小子真要去,那事儿就大了。 这里几步路怕是就能碰到大领导,他们是不会治罪普通老百姓。 但我朱同呢?肯定得被扒掉一层皮。 “你们给不给?” 朱同拔出枪,厉声道,“去军管会好好谈谈吧。” “我我我......我没有钱啊.....”贾张氏憋出一口血。 聂锋轻笑一声,“听说他家男人死了,有不少赔偿金。” “嘶!” 在扬众人都吸了口冷气。 狠!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 贾张氏的肺管子都快被戳爆了。 “你,你这小......” “给给给,我们愿意给。”易中海脸色铁青。 “我也给,我们刘家也给。”刘大妈和刘光齐几乎同时开口。 聂锋撇了撇嘴,看向阎阜贵,“你呢?” 阎解成扶起他爹,阎大妈也搀着他。 现在,阎阜贵的腿都软了,无奈的点点头。 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这么些年养花,总共才挣多少钱? “给!”阎阜贵咬了咬牙。 “还不赶紧掏钱?”朱同呵斥道。 这绝不是朱同平时对待普通人的做派,没办法,被逼的。 “好,好好.....” 易中海拖着贾张氏,刘家和阎家全都去拿钱。 这年代,他们只会把钱藏家里。 所以压根就不用担心,他们没钱。 “小锋,进屋里,我有话跟你说。”朱同说道。 聂锋想了想跟了进去。 “侯杰,你去外面守着,把钱收了,不准他们进来。”朱同吩咐道。 “好。” 侯杰立刻就跑了出去。 “小侯不错啊,动作麻利,今晚我就有的睡觉了。” 看着高档的被褥和棉被,聂锋直接就躺了上去,掏了根烟,“同哥,抽一根。” “啧,你小子怎么乱来?” 朱同无奈的说道,“有事干嘛不等我来,刘晓东要是真开枪怎么办?” “我看到你到了,要不然我哪敢。”聂锋翘起二郎腿。 “你以后把人得罪死了,看你怎么办。”朱同吸了口烟。 “回什刹海去呗,我说我是资本家你又不信。” “好了好了,你实话告诉我,陈雪茹给你花了多少钱?” “啊?” 聂锋怎么都没想到,他是来问这事,摊了摊手,“一千万总得有吧?” “卧.....”朱同整个人都麻了。 就没见过一个女孩子给男孩子花这巨款的。 他也没钱还啊,要知道,朱同一个月顶多就十万工钱和物资补贴。 就算是去抢劫,他也还不起啊。 “哎,待会不是有1200万吗?”聂锋坐了起来,搂着朱同的肩膀,“我给陈雪茹她铁定不要,要是你拿,她可能要。” 正犯愁的朱同听到这个,眉眼舒展。 但他不知道的是,要是自己让朱同这个大哥去,哪怕是给陈检查都好。 恐怕都会误以为这是彩礼钱。 桀桀桀,以朱同的威名,陈检查哪怕不想同意,在朱同莫名的淫威下,这婚事都能成。 这年代的人都真,很多都是见过一次面,然后就是一辈子..... “我的好大哥,行不行?”聂锋眉头一挑。 “也不是不行。”朱同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想开口...... 聂锋抢先说道,“哥,你要这么想,我觉得陈雪茹很可能喜欢我。” 朱同嫌弃道,“呵,男人的感觉,往往都是错的。” “那就对了嘛,要是错的,人货两清,从此秋毫无犯。” “好了好了,那我走了。” 朱同苦笑着摇头,他真想去趟聂家村看看,聂家的祖坟有没有冒青烟。 两人聊了几句后。 看到朱同把易中海,阎阜贵几个喊到了一起训话,都快四十岁的人了,硬是被骂的不敢抬头。 不得不说,刚刚朱同的那一顿操作,都快把他们吓出屎了。 1200万到手了,自己留了200万,剩下的交给朱同,聂锋看着自己榜一榜二榜三大哥吃瘪的样子,他笑了...... 事情还没完,除了被拉去急救的贾东旭以外,聂锋看了眼满地狼藉,又喊道, “主任,等等,我还有一件事.......” 刚想离开的朱同,脚步重重的一顿。 19.我怎么听说有人要收拾我啊 “说吧,你还想怎么样?”朱同眼睛微不可察的眨了眨。 “他们的东西还在我家呢,我的要求真的不高,他们当初搬进来时是什么样,现在搬出去也得是那个样子。毕竟租客走了,给房东留下一个干净整洁的扬地,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聂锋一脸严肃地说道,“再说了易师傅不是说街坊邻居要互相尊重,互帮互助吗?” 朱同一听,觉得聂锋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便附和道:“嗯,确实不过分。” 【叮,众禽负面情绪值+333】 易中海见状,连忙好声好气地向聂锋请求道:“领导啊,您看现在都这么晚了,能不能通融通融……”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聂锋毫不留情地打断:“不能!” 聂锋显然没有打算让他们今晚能够安安稳稳地休息,只见他继续说道:“主任,这个叫易中海的,我看他应该是院里的联络员吧?既然如此,那邻居犯了事,他作为联络员,多少也有失察之罪吧?” 朱同听了聂锋的话,稍稍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应道:“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 易中海一听,顿时急了,他连忙辩解道:“领导,我……”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聂锋粗暴地打断:“好了,别废话!” 朱同见状,也挥了挥手,示意易中海不要再说话,然后转头对站在一旁的两个穿着军服的小伙子吩咐道: “小王、小苟,你们留下来监督,一定要确保他们把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要不然就别让他们睡觉!” “是!”那两个小伙子齐声应道,随即便站了出来,一脸严肃地看着易中海等人。 易中海嘴角狂抽。 “还有.......” 朱同脚步一顿,嘴角抽搐的回过头来,“那个妇女,对就是她。” 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头发凌乱的猛然抬头,支支吾吾的说道,“长官,我我我.....我没干嘛呀?我儿子受了重伤,送到医院去了。” “他把我挠伤了,我怕她晚上报复,您还是把她带走吧。” 聂锋往自己的手上一抓,三条红色的抓痕暴露在朱同的视野中。 朱同眉头一皱,“带走!” “长官,冤枉,冤枉啊......” 贾张氏苦苦哀求,随着她的声音逐渐变小,四合院终于安静了下来。 易中海带着易大妈收拾贾家占的那一间,刘大妈带着刘光天,刘光齐,刘光福收拾他们刘家的那一间,阎阜贵带着阎大妈,俩儿子含泪收拾花儿。 两个年轻的战士还不忘催促,“赶紧啊!” 他们也想早点回去休息,真是太累了。 至于侯杰也没有闲着,铺好床后,聂锋靠在床头,昏昏沉沉的就要入睡,但很快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恭喜宿主,负面情绪值达到32190,可以进行三次抽奖,是否抽奖?】 “抽!” 伴随着诸天万界中标注了无数物品的大转盘开始转动....... 【恭喜宿主,获得随身空间南方特有的丘陵一座(占地面积30亩),获得视野共享(只能用在伴侣身上),获得武器设计图055大型驱逐舰,基础冶金技术,】 嗯? 这个丘陵不错,到时候弄点鸡苗鸭苗什么的,再去挖点果树,什么荔枝,龙眼,菠萝,香蕉,苹果,橙子,西瓜,一年四季都能吃上。 【宿主,目前只能种植南方水果。】 无所谓,主要还是漫山遍野的鸡鸭鹅养起来。 视野共享? 这不就是防绿帽配置吗? 可以,这玩意真的就很不错,将来媳妇多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业,也方便管理。 最好能够给一个穿越技能,方便造娃。 【宿主,下次抽奖可以为您选择这类技能。】 “你又不早说。” 【宿主,您也没问。】 “叫老爷。” 【宿主老爷,您也没问啊。】 算了。 这055大驱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工业基础那么薄弱,也不可能造出这玩意啊。 【所以,给宿主老爷附赠了冶金技术,还有三酸两碱技术。】 老子上一世就是部队的武器专家,我是来躺平的,不是来这个世界受罪了。 都重生了,谁还当特种兵!! 不知不觉,聂锋睡着了,一觉干到了天亮。 只不过苦了那三家,易中海困的直打瞌睡,结果立马就被喊醒,到了凌晨四点才收拾干净。 至于贾东旭,被送到医院接了骨头,伤筋动骨一百天,有他受的。 傻柱,蛋儿被狠狠的踢了一下,哭了一晚上,但是何雨水总说,是易中海害的,要不是他撺掇,自己的傻哥哥也不会遭这罪,非得把这事告诉老爸不可。 阎阜贵一晚上都睡不着,那可是600万,整整六百万,省吃俭用,两年都攒不下钱来。 刘海中最可怜,他的兄弟刘晓东被轧钢厂辞退,送回了乡下,刘海中则是被差了祖宗三代,成分重新划定为富农。 贾张氏也好不到哪里去,故意伤害罪,白天罚扫大街,晚上关押,三个月。 阎阜贵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明白,一个新来的,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人,顶着熊猫眼找到了中院东厢房,易中海同样是睡不着。 毕竟贾家的那笔钱,还是自己垫出去的,肉疼的不得了,虽然说他是厂里的钳工,每个月的工资也才40万,300万啊,不吃不喝也要攒一年。 (公私合营之前,私人厂是发工资的。) 据说现在轧钢厂准备引进东三省的评级制度,作为四九城的试点,都要按照本事儿吃饭。 (这一点可以参考北京首钢,当初就是在1950年作为工资评级试点,技术工分八级,只发工资,干部按照职务等级制度。) 他们俩人正在商量,没注意到拿着脸盆刷完牙,正站在门口偷听的聂锋。 易中海听完了阎阜贵的抱怨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再等等,等老刘回来了再说。 我现在也是看出来了,只要这小子住在四合院一天,我们就没好日子过。不过话又说来,只要他住在这一天,咱们收拾他的机会就多的是!” “是吗?我怎么听说有人要收拾我啊!!” 【叮,易中海阎阜贵负面情绪值+66】 20.阎老师中午我吃你家,必须要有肉 这小子过妖必折啊! 易中海狠狠的骂了一句。 阎阜贵看向门口脖子挂着毛巾的聂锋,满脸苦笑,“聂锋同志,不是说你,真的误会了。” “嗯,阎老师您是老师我信。”聂锋淡淡一笑,“叫你媳妇下面给我吃,我不会做早饭。” 阎阜贵刚想开口拒绝,易中海反而是笑眯眯的说道,“我媳妇下面才好吃,媳妇....oi,媳妇。” 易大妈从厨房出来,看到两个男人被一个小同志搞得没了脾气,索性就答应下来,“小同志,婶儿下面给你吃吧,只不过......” “没关系,我只要两个蛋。”聂锋没脸没皮,反正你们不给吃的,我就拿着刚刚的事儿,再闹一会,易中海不说街坊邻居和谐最重要吗? 【叮,易大妈易中海负面情绪值+99】 易中海三人是真没想到,这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昨天才坑了自己那么多钱,现在居然有脸过来要面吃? 阎阜贵趁机赶紧溜走,结果被聂锋一把抓住,“阎老师,我听说你们学校不允许老师在外做买卖,你是哪个学校?” 阎阜贵脸顿时黑了起来,可是能咋办,打又打不过,“聂锋同志,那你想怎样?” “中午我在你家吃吧,要求不高有肉就行!” 聂锋脸皮堪比四九城的墙,只要自己舒服,别人洪水滔天关我屁事。 况且,不趁着现在坑他们,难道等他们反应过来坑自己?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99】 “这......” 没等阎阜贵说完,聂锋继续说道,“你也不想校长知道你在外面做买卖吧?” “我家孩子多,小同志您行行好,就一顿饭,再多我可真的受不了。” “行吧,但愿你说到做到。” 聂锋挤开了易中海,一屁股坐下,“易大妈,就辛苦您了,我不吃香菜。” 说实在话,虽然聂锋不喜欢吃香菜,但是他喜欢不吃香菜..... 那种一般身材都特别好,小兔子肿大。 易大妈看着易中海,眼神就好像是在说,你惹谁不好,怎么惹了这么个玩意? 易中海心里苦,看着此时空落落的西厢房。 没办法,咬咬牙熬过去再说吧,又不是没有收拾聂锋的机会...... ..... 陈氏绸缎庄。 陈雪茹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别提多难受了,情窦初开的她,哪里受得了聂锋的一顿撩拨。 真是太稀罕这样一个长得好看,还很会来事儿的男人,最关键的是他以后指定能帮自己做大做强。 迷迷糊糊的睡到了九点才起床,中间还做了一个梦,羞羞的都不好意思说了。 陈雪茹起床一看,“呀,我怎么尿床了?” 她心慌意乱,笨拙的换了衣服,床单,然后探头探脑的往外面扫了一眼,发现父母不在,她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这事儿也太羞了吧? 那分明就不是尿床引起了,陈雪茹啊陈雪茹,你发现你疯了,你真的是疯魔了。 趁着没人,她得赶紧的把这些脏东西的洗一洗才行,这要是被老娘发现,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走到堂屋。 咳咳咳~ 三声轻咳,还都是来自不同的三个人。 陈雪茹脚步狠狠一顿,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扭头看去,正是父母,就连平日里很少出门的小姨也来了。 小姨的男人在轧钢厂上班,公私合营后,现在也是领导干部,算是上岸了。 可是! 她怎么来了? 向来都在家里的小姨王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怎么那么奇怪,竟然会来家里。 “嘻嘻嘻......爸,妈。” 陈雪茹咧嘴一笑,“小姨你怎么来了?” “过来,坐我这儿来。” 小子王氏抬起手指,指着旁边的位置。 陈雪茹难受极了,这可咋办。 “哦,要不我把换洗的衣服被子,先洗洗?” “不行!过来坐着。” 沉默不语的陈母开口了,语气那是相当的严肃,少见的很。 “哦。” 陈雪茹嘟囔着嘴,耷拉着脑袋一屁股坐到了小姨的身旁。 她小姨王氏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别的不说,光结婚就结了三回,有国民党的军官,有四九城的生意人,反正都是有头有脸的有面儿的人物。 没点伺候男人的本事儿,谁要她? 毕竟说出去就是克夫,她的男人全都死了,现在的小姨夫说是组织里面的人,什么唯物不唯心,不信邪,也是活的最久的。 只有王氏自己清楚,自己这个男人,强! “说吧。” 半天蹦不出一个屁的陈父满脸严肃的说道。 “爸,您让我说什么呀?” 陈雪茹不懂,怎么一大早开启了家庭会议。 “还有什么,昨天你跟聂锋小同志出去,花了多少钱?是不是你出的?” 陈雪茹拿起茶几上的点心,咬了一口,然后狠狠的点头,反正不能说花了几百万,就说一百万吧,免得这老头子觉得聂锋图我们家钱财。 “也没多少吧,一百万。” 陈雪茹嘿嘿一笑,伸出手一副要钱架势,“爸,您这意思是,这钱您出?” 咳~ 陈母拍了拍桌子,“长辈问你话,认真点,那小同志怎么样啊?跟你说,长得好看的男孩,不一定就......” “你不会说就别说。”陈父呛了陈母一口。 以至于陈母碎碎念地嘀咕了一句,“问又是你让问,不让说也是你不让说,昨晚你拉着我,讲个不停,现在又来这.....” 昨晚上喝完酒回来,陈父把聂锋夸的是天花乱坠,说那位朱同主任有意要给老弟找媳妇云云。 还说聂锋这人绝对正直,反正陈父就是铁了心想要说成这桩事儿,这年头的人简单,一般见一次面,行不行就一句话的事儿。 一大早,朱同就让人通知,说要送钱过来,陈检查一听这怕不是送彩礼吧? 这可把陈检查给乐坏了,之前还寻思着怎么傍上军管会,这下好了,直接成了亲戚。 组织的人实事求是,做事儿是真的快捷..... 所以,今天他们家开了这个紧急会议,甚至把小姨都喊过来,就是想好好的教授女儿。 “雪茹啊,你觉得聂锋那孩子怎么样?” 21.陈家心目中的女婿,侯杰被辞退 伸出去的纤纤玉手被小姨王氏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姑娘家家的,不要这么大大咧咧。” “哦。” 陈雪茹急忙缩回了手。 “好好说,小姨倒是有兴趣,什么样的小伙子,能入得了姐夫的眼儿。” 王氏知道,民国那会自己的姐夫就有意跟政府的那些人打交道了。 普通百姓家庭,他还真就瞧不上,再说了姐夫和姐姐还着急回姑苏,毕竟四九城不过是生意的一部分,他这么想一方面是为了宝贝女儿。 至于另一方面,还是有个人能帮着照看家里的生意,这么看来,那个侯杰小子算是彻底没戏了。 听到小姨的话,陈雪茹更迷糊了。 难不成,他们这是上赶着要把我嫁了? 看来也是瞧上了聂锋同志,好,很好。 陈雪茹小拳头握了握,小眼神扑哧扑哧的闪烁着,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剩下简单的几个字,“他啊,挺好的。” “挺好的?就这么点儿?” 陈父有些恨铁不成钢,“让你跟他接触,你就这么几个字?挺好的,那具体有多好?” 陈母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小声道,“不是说好了,探探你宝贝闺女的口风,你这样说,就像是咱们家上赶着要嫁女一样。” “哎,你呀,就是妇人之见。” 陈父看了眼时间,寻思着朱同应该也快到了,站起身拍了拍长大褂,戴上了帽子,“小姨子,你在家跟你外甥女好好聊聊,我们先去前院。” “好的,姐夫。” 王氏起身拉着陈雪茹就往闺房走去。 瞥了眼床单上的痕迹,偷偷一笑,这丫头片子,还真是情窦初开,怕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吧? 姐姐也是真能生,这是生了一个极品闺女,就这能耐,不知道多少男人喜欢,果然是我们王家的基因,女人是....水做的。 ....... 陈氏绸缎庄店面。 陈父坐在太师椅上,陈母坐在一旁,而昨晚没睡好觉的侯杰,正绘声绘色的说着聂锋大闹四合院的事情,说到关键地方,他咬牙切齿。 “.......老爷,您是不知道,聂锋是真的太凶悍了,人轧钢厂保卫科干部都把枪顶在他胸口了,居然不怕死,要跟人干架。” 陈父一听,脸色凝重了起来,倒是陈母吓得一激灵,过了好一会,陈父拍手叫绝,“这小伙子,有胆识啊,四合院就是这样,一点小事儿都弄闹翻天,不硬气一点,以后人就欺负,侯杰你继续......” 侯杰嘴角微抽,他本想说点人聂锋不好的地方,鲁莽,不尊老爱幼,目无王法,结果倒好,就这人品,陈父居然还夸赞? 简直就是双标,让人无语至极。 侯杰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当时响起了三声枪响,朱同主任驾到,把那干部几个大耳瓜子打懵了.......然后,给那个想要抓聂锋的保卫科战士直接开了一枪......” 嘶!! 陈父陈母倒吸一口冷气。 这朱同平日那么正经,和气的人,生气起来竟然这么不讲道理? 陈父看了眼陈母,眼眸中透露出来的是激动,“好啊,这就说明,朱主任护犊子,好好好。” 侯杰再度一怔,没道理啊,这不是土匪的行径吗?这老爷都说好....那什么才是坏? 没等他把问题想清楚,陈父抿了一口茶,“侯杰,你继续说。” 侯杰左思右想,一定得找一个让人厌恶的点,要是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彻底没希望了。 “事情原本已经结束了,可是聂锋他....他竟然抓着邻居们的痛点,死命的落井下石,其中一个是老师,他把花草放在他家里养,赔了600万租金,这也就算了,让他们打扫卫生,干到天亮......老爷,聂锋真的太坏了........” 话音未落,陈父狠狠的拍了桌子,兴奋的说道,“好!真他妈的太好了!!” 侯杰:?( ó?ò) 陈父激动的拍着陈母的肩膀,“我还以为这小子做事没分寸,就这一点我服了。” 陈母不知所以的白了一眼自己的男人,你看好的人,你就觉得什么都好,“行了,你说说看,好在哪里吧。” “懂得借势,咱们做生意重要是什么?顺势而为,大势不可逆。在那样的情况下聂锋临危不乱,事先察觉到靠山朱同的到来,是为勇,一人独战全院,是为强,调节之后还能想到倒打一耙,是为智。” 陈父掰着手指,“勇,强,智,就这三个品质,这四九城的年轻人,哪个能一次性凑齐?” 哈哈哈哈哈哈..... “好好好,好啊,没想到我陈检查也能遇到这样的小伙子,有趣有趣......” 陈父感慨,懂得借势,作风强悍,粗中有细,步步为营,别的不说,放到生意扬上,也一定能够做出事业,更何况他还是朱同的兄弟? “老爷,您不觉得,他这是土匪的.....” 没等侯杰把话说完,陈父掏出了一百万万,“侯杰啊,从今天开始,你回乡下去吧,我们绸缎庄不需要你了,这是工钱一百万,拿着今天就走。” 侯杰:(╥_╥) “为....为什么?”侯杰不理解。 “好了,拿着钱回去吧,这钱够你在乡下娶几个媳妇了。”陈母看不下去了。 原本他们夫妇是有打算,让自己的闺女找侯杰这样的男人,别的不说吧,本分这很重要。 可是,人最怕的就是比较,侯杰跟聂锋比起来,根本就是云泥之差。 “如果没有聂锋,我们可能会考虑你,但是,我想问,你跟聂锋怎么比?” 陈父走到了店铺门口,“我们也是想雪茹找个可靠的人,但是你呢,嫉妒聂锋小同志,添油加醋的说了那么多,忠奸善恶我能辨,收拾一下,趁现在还早,坐第一班车离开四九城。” 侯杰好难受,明明到了这一步,马上就行了,突然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他表面走了,可是心里种下了一根钉子!! 滋!! 店铺门口。 一辆军用吉普车急促的刹车声传来。 朱同从车上跳下,兴高采烈的走进店铺,“老陈啊,我又来找你了。” 两夫妻一喜,心想这就奔着雪茹的婚事来的,经历过侯杰的那番介绍,他们这会是笃定了聂锋这门婚事,必须得拿下来。 “哎,朱主任您太客气了,我还想说,要不我亲自过去一趟的。” “那怎么行?我必须得亲自来!!” 22.王氏教导陈雪茹伺候男人 “哎,老陈客气了客气了。” 朱同被这热情整得怪不好意思的。 毕竟是聂锋花了人闺女大几百万,今天过来算是赔罪,人还这么客气。 朱同是这么想,可是陈父不是这么想,他瞥见了朱同兜里鼓鼓的现钞,寻思着少说也有八百万,心里乐开了花。 想不到闺女会来事儿,花了小一百万,就把这事儿给定了下来。 陈父倒是不在意他们能给多少彩礼钱,毕竟组织里的人,工资才多少,据说那些野战部队的大老总,一个月工资才20万,拿多少是心意。 再说了,陈家不差这点钱,反正雪茹结了婚,这绸缎庄也好,四合院也罢,甚至是四九城的全部生意,将来姑苏的老本,也都是闺女的。 朱同就这么点工资,拿出了这么多彩礼,这样的心意,别说是贴上绸缎庄,哪怕是要贴上黄金,那也是应该的。 说来说去,陈家这是高攀了。 好啊,太好了!! 陈父美滋滋的看着朱同,翘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就等着朱同开口,他能当扬拍板,立马把陈雪茹送去领证。 朱同笑眯眯的说道,“老陈,今天过来,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好,朱主任你但说无妨。” 陈父开始期待了起来,心里却默念着,趁着今天还没结束,赶紧的,说了就去扯证去。 朱同左看看右看看,憋了好半天,才问道,“对了,老陈你闺女呢?” “没事的,这事儿咱俩说清楚就行。”陈父摆了摆手,陈母把沏好的茶端上来,也跟着说道,“对啊,老陈说的没错,这事儿我们说就行。”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家长们商定了就行,至于那些繁文缛节,直接省去,原地洞房也不是不行的嘛。 ....... 绸缎庄后院陈雪茹闺房。 陈雪茹小姨王氏正在帮忙铺床单,并且教导自己的外甥女伺候男人的本事儿。 “雪茹,小姨告诉你一个事实,男人啊就像是一阵风,刚开始都像是一阵风,一会儿就歇菜了,一点儿都不可怕。” 女人,尤其是结过婚,甚至是结过几次婚的,说起男人的时候,比谁都凶残。 王氏什么没见过?但是十八岁的陈雪茹听到这些的时候,起初也是一愣一愣,但是小姨越说越起劲儿,她也好奇的很........ 结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 男人原来是这样的?敢情自己这小兔子除了给孩子喂奶,还能这么用啊? 还有嘴巴,不是只能用来吃饭喝水的吗?还能吃....... 真的是骇人听闻,听得陈雪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王氏看到陈雪茹这番模样,嘿嘿一笑,“雪茹,这就害羞了?” 陈雪茹急忙说道,“小姨,你瞎说什么呢?这是咱家的炕啊,太热了。” 王氏噗嗤一笑,“到时候你只怕更热,下了一身大汗,你才知道啥叫快乐,现在你怕,将来你怕是离不开男人咯。” 陈雪茹瞪了一眼王氏,“哎呀,小姨你别说了,我.....我们俩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王氏一看,心里只是认为自己的外甥女这是害羞,于是继续凑上前去,“你啊,要不是我说的那样,你昨晚上怎么会做那种梦。” “哎呀~” 陈雪茹捏了捏小姨的手腕,“小姨别说了。” 王氏这热心肠也真是的,自己的外甥女越是不想听,她就越是要说。 直到陈雪茹脸红到的耳根,双手捂住了脸,但还是忍不住看着小姨比划的手势,就像是握住擀面杖似的。 “你这傻丫头,这都是你母亲让我教的,你也不想想,人家那小伙子,年轻力壮,听说力气大如牛,好几个当兵的,都被他打得人仰马翻。这样有本事的男人啊,压根就不愁这事儿,你呀,不好搞的学着点,不好好跟上,人赶明儿就找了比你年轻,比你漂亮的姑娘。” 陈雪茹突然一怔,他跟人打架了?受伤没?但听到打赢了,陈雪茹又觉得确实挺有安全感。 嘴上说着不愿意,可是身体却牢牢记住了小姨教导的几个特殊的姿势,好奇怪不,又想起6,又想起9,这是啥东西? 王氏拍了拍陈雪茹,“你爸这会正在跟人军管会的同志,商量着彩礼的事儿,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喜欢人小锋,我说的没错吧?” 陈雪茹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我们总共才见过一面。” “嗐,就你爸妈,那会连面儿都没见过,洞房那会,不也是按照你姥姥教的来,要不然哪会有你,有你这迷人的小妖精?” 王氏手指点在了陈雪茹的额头,王家出来的闺女,全都是这样,大长腿,好脸蛋,好身材,低头连脚尖都瞧不见,肌肤雪白......哪个男人不喜欢? ...... 95号院。 聂锋早饭吃了之后,就回了屋里,画了一上午的图纸,他得改造自己的家,施工前得有图。 这个时候,他毫不知情,陈家上赶着送女,除了一条他算到的,那就是朱同送去的一千万,不知道会不会被误以为是彩礼钱? 现在自己有鲁班书在手,画图,不过是手到拈来的事儿,等画好了图纸,他就得施工,随便去天桥找几个工人,这事儿就能办。 伸了伸懒腰,接下来得买自行车,现在虽然物资短缺,趁着不要票,还有一大堆东西得购买。 手头上只有1200万,连做房子怕是都不够,先看看聂锦山留下来的金条藏在哪里。 透视眼一开,还真有,就在地窖,没想到自己家里,居然还有地窖! 这地窖的入口设置的非常隐秘。 总共是十条小黄鱼,这个年代管控的厉害,卖小黄鱼得证明你黄鱼的来路正确,那就得要介绍信,正常的市扬价比黑市低的多。 黑市就在西城德胜门外,那里据说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搞不好还能遇见特务,顺手抢他们的东西,为民除害的事儿。 再说了,聂锋的身手,十个八个特务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好,今晚就可以行动。 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 按照阎阜贵的尿性,肉肯定没多少,好在自己有透视眼,压根就不担心,他家把肉藏起来,这次一定得把他家的情绪值拉满。 阎阜贵,阎大妈,阎解成三兄弟...... 23.许大茂摔了个狗吃屎 全都是五万块面值的,总共200张,那时候的钞票采用的纸张相对比较厚。 所以是每50张绑在一起,这还是朱同特意让军管会的财务帮忙清点,然后捆好,总共是4捆。 正好就是1000万元,这钱放在哪里都可以说是一笔巨款,拿回军管会的时候,手下还以为朱同去抄了哪个地主的家。 结果朱同让他们别瞎几把打听,对于干部而言,就这些钱,不知道要攒多少年。 陈父看到朱同拿出来的钱,看了眼陈母,两人的眼睛发亮,没想到对方的诚意这么足! 但说实在的,他们可没打算要收这彩礼。 军管会干部的收入,陈父再清楚不过了,以前了解过这个事儿。 之所以他铁了心想把女儿嫁给解放军的亲属,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这部队他清楚,当初解放上海的时候,不管是战士还是干部,全都在马路上睡觉,就这一点让陈父五体投地。 如果按照现在干部的收入,恐怕要十年才有可能拿出这些钱财, 他们家为了娶自己的闺女,真是砸锅卖铁,陈父感动的都快哭了。 “好说好说,朱主任,这......不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两人合得来就够了。” 陈父把一千万往人朱同的身前推了过去。 “不是,老陈,你这话啥意思,我怎么......” 没等朱同把话说完,陈母倒是紧张了起来,“哎,朱主任我闺女的心思我这做母亲的知道,今天我们家谈过了。” “嗯,谈过了。” 陈父接着陈母的话茬继续严肃的说道,“这事儿不能儿戏,这样吧,你把小锋叫过来,咱们两家商量下婚期,然后当天就让他俩扯证。” 朱同嘴角微抽,不是陈检查你玩儿呢? 你这是嫁女儿吗?有这么当爹娘的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不就巧了吗?聂老总交代的任务这就算是完成了吧! 不行,先回去看看聂锋什么意见,说真的,老陈的闺女确实不错。 既然老陈夫妇都同意了,我朱同能有啥意见,又不是我儿子。 “这......” “别这了,要我看啊,就三天后!” 陈父大手一挥把闺女的终身大事直接敲定。 都到这一步了,朱同也不好拒绝,“行,这钱,你们拿回去吧,昨天你闺女给人聂锋花了好几百万....” 此话一出,陈父陈母脸涨得通红。 仅仅片刻,夫妇俩顿时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自家闺女,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到了,这都拐到关外去了。 朱同看老陈两口子,真就没话可说,你们要是知道,聂锋是谁的儿子,陈家会为今天做的决定,烧高香的! ..... 95号院前院阎家。 【叮,阎阜贵全家负面情绪值+66】 【叮......】 “哎哟,我说阎老师,你是真的抠门,肉呢?这也能叫肉?” 聂锋的筷子在菜盆里搅啊搅,翻来覆去的,这也就算了,一边搅他还碎碎念,“谁做了你儿子媳妇,可真惨,阎解成你后悔不?” 终于有人说了句实话,他们家每个人的饭都是定量的,阎解成都难受死了。 正是发育的时候,饭量大,可是抠门的阎阜贵给他限量,导致同龄的都已经长毛了,他毛都没一根,去年到河里摸鱼,还给人嘲笑小不点。 你就说气不气人吧? “吃吧,你们别光看我,快吃!” 聂锋本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心态,坐在阎家的主桌上,大快朵颐了起来。 反正你阎阜贵占了我家那么多年,吃个饭,不过分吧? 就是要这样,一边看着他们的负面情绪,一边填饱肚子,心安理得的,多舒服? 他的眼睛在阎阜贵本就不大的房子里搜索着,嘿!还别说,真就给他帮了些东西。 鱼干! 端着他家的饭碗,聂锋站起身,一边扒饭一边说,“我说阎老师,还说你家里没肉,藏在床底下的鱼干,都长蛆了?不拿出来招待你房东?” “你......” 阎阜贵涨红了脸。 但是,他真拿这无赖没一点办法,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谁叫自己全家都打不赢了对方呢? 昨晚那阵仗,朱同的几枪,让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对付禽兽,也只能比他更禽兽。 “别你了,阎老师,你也不想学校知道你在外头做买卖吧?” 这话一出,阎阜贵立马缴械投降,“媳妇,赶紧,把鱼干拿出来,让他吃.....” 吃吃吃,吃死他丫的。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99】 治阎阜贵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他的血! ...... 午餐解决了,晚饭怎么办? 把阎家半个月的口粮嚯嚯了个干净,聂锋准备回家,在中院,不少人端着饭碗就蹲在各自的檐下干饭,看到剔着牙齿的聂锋,他们立刻停下了手。 比起阎阜贵家,邻居们是真的不讲究啊。 尤其是许大茂和傻柱,两人看到从前院走来的聂锋,蛋儿都疼了,主要还是傻柱。 “啧,傻柱要我说啊,你是真没用。” 大马脸的许大茂可劲儿的嘲讽了起来,“院里这么多人,我看就你被揍的最惨。” “许大茂,你踏马的是不是欠揍?”傻柱顿时觉得碗里的饭不香了。 “我说傻柱,你也就这点本事儿,欺负我换什么?有本事儿你弄他去?” 许大茂越说越起劲,暗自庆幸,好在自己没有招惹这小子,要不然怕是就跟贾大妈和贾东旭娘俩一样了。 傻柱这会蛋儿都生疼,弄聂锋,大家见他傻柱,那是因为前两年,别人用金圆券充当法币,要了他全部包子,问题是金圆券跟法币太像了。 别人总说傻柱傻,他可不傻,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他门儿清。 这会,他要是不消停,今晚何大清回来,他就得屁股开花。 “哎哟,傻柱怎么不敢吱声了?”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叫着嚷着,试图怂恿傻柱再去惹聂锋,好看多一扬大戏。 “许大茂是吧!” 听到声音,许大茂身体一哆嗦。 “我去你妈的,昨晚就是你去通风报信吧?” 聂锋伸出脚放在他的屁股下,轻轻一抬。 “哎哟喂!” 许大茂连人带碗,摔了个狗吃屎。 【叮,许大茂负面情绪值+99】 24.鬼市遇到老太太,孙女郑娟 许大茂这人也就剩下一张嘴,真要动起手,就跟他那死光光的种子一样无能。 傻柱乐的饭喷了一地。 这年头,虽然物资短缺,但是城里还真没有想象的那么差,刚建国最幸福的就属工人。 许大茂被聂锋这么一折腾,满脸都是泥巴,整个上唇擦出了血,气急败坏站起来, “你...你小子给我走着瞧。” “走啊,正好我的晚饭没着落,叫你爸出来,昨晚的事儿,我跟你爷俩没完!” 许大茂前脚刚走进家里,聂锋后脚已经跟上了,进屋一看,许富贵,许母还有许大茂的妹妹,正围在餐桌前。 三个菜,还有一碗红烧肉,看着就挺滋润,这会他老娘恐怕还在娄家做佣人。 看到聂锋站在门口,许富贵轻轻放下筷子。 “聂锋同志,吃饭没?” “嗯,早餐吃了易中海家的面,中餐吃了阎家的,晚饭还没有着落......” “哎,那晚上就来我家吃吧。” 嗯? 竟然没有一点负面情绪,好你个许富贵,果然狡猾,聂锋瞪了眼躲在许富贵身后的许大茂。 他爹都这样了,聂锋反而不好办事儿。 算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家里还一堆事儿要办,毕竟刚搬来,邻居们也知道了自己就一街地痞流氓的性子。 贾张氏关了禁闭,贾东旭胳膊折了,暂时是翻不起什么浪花。 ...... 中院,胳膊折了的贾东旭可算是回来了,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他的师父,虽然还没有正式去轧钢厂上班,但这师父几年前就拜过的。 昨晚家里发生了那么大事儿,老娘被抓,这梁子算是彻底的结下。 “师父,我心里苦啊.......” 贾东旭坐在屋里,一进门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我去看了眼我妈,她太苦了,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扫大街,您说她怎么这么惨?” 贾东旭的哭声,那叫一个凄惨,就好像他老娘已经死了一样。 “东旭,你也先别干着急,叫你妈要稳住,也就三个月的时间,熬一熬就过去了。” “师傅,老娘让我给您带话,一定要替她报仇啊。”贾东旭愤愤然骂道,“贾家虽不是土生土长的在四九城,但也是长在这城里,怎么能被这外来的乡巴佬欺负?” “东旭,你说的对。” 易中海拿出一碗水递给了贾东旭。 在他的眼里,这四九城也分三六九等。 家里有老人的那是一等家庭,父母健在的那是二等家庭,兄弟姐妹多的那是三等,单亲父母的那就是四等,至于聂锋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无儿无女无媳妇,没工作的流氓,那不就是最低等吗? 别看聂锋一时间嘚瑟,但是四合院自古以来讲究的是长幼有序,就他那样儿的,过妖必折,现在院里哪家不是盼着那小子出点事儿? 新来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让他先蹦跶几天,所谓人狂必有天收,没多久时间,就得被人吃的干干净净。 易中海隐忍,就是有他隐忍的道理,阎阜贵什么人?许富贵什么人?还有刘海中,哪个会放过他?现在他越狂,将来衰败的时候就越惨! “哟,贾东旭回来了,我家收拾干净了,今晚要不要继续睡?” 聂锋就巴不得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 易中海看到了聂锋,笑眯眯的看着他,心里却极度不安。 该说不说,这小子打人是真痛,这一点从贾东旭的手就能看得出来。 加上昨晚自己也吃了他的拳头,真就是个十足的坏蛋,这个仇早晚要报! 心里是这么想,但是易中海的表面却挂着笑。 哼! 贾东旭闷哼了一声,他现在可不敢大声。 因为聂锋正盯着他看。 ...... 聂锋也没有休息,画完图纸,他得去买点东西。 虽然自己有几百斤鸡鸭鹅肉,还有一吨西冷牛排,甚至是苹果一吨, 但说到底,他就是喜欢吃走地鸡。 现在家里就差一个做饭的媳妇。 在许大茂吃完了晚饭,顺手收集了许大茂和许母的负面情绪值,让人疑惑的是许富贵,这老小子是真的能忍,一顿饭下来,愣是笑呵呵的。 脸都没见他红过一次,这就难办了。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聂锋前脚刚走,朱同后脚就到了四合院,心想得赶紧把陈家的事情给这小子说说。 结果刚进四合院,发现阎阜贵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他心里痛的不得了,今天被人嚯嚯了一顿。 尤其是聂锋找到他藏的肉的那一刻,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 “阎老师,你们院新来的小伙子呢?” 瞧见朱同,阎阜贵两眼无神,指了指外头,“刚刚出去,您要是开车,保不齐能追上。” 朱同没有多想,直接就往那方向追出去。 “哎!许家应该是院里最滋润的吧?”聂锋摸了摸肚皮,美滋滋的朝前走去。 随手掏出了一个红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 刚出东直门,突然一句,“小伙子......” 黑灯瞎火的一个老太太突然跳了出来,即使是聂锋,也不由得心里一咯噔。 这要是普通人,非得吓的尖叫。 怕不怕鬼是一回事,关键是这老太太实在是太渗人,在聂锋走在半道的时候,墙角突然跳出来一个老太婆说道,“小同志,你是鬼市吗?老太婆这里走一只大母鸡,你要吗?” 聂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老奶奶啊,人吓人吓死人,得亏我胆子肥。” 老太太穿的是老式的褂子,上面全都是补丁,这褂子看起来有年代了,很明显就是民国时期的。 长得还特别像上一世香港鬼片的老奶奶,这要是弄个手电筒从下往下一照,估计能把人吓死。 “前面就是鬼市吗?你怎么不进去?在这里干嘛?” 老太太急忙说道,“我是听人说,进去要先交100块,我可没有一百,所以就搁这等,看看有没有人要我的老母鸡。” 咳咳咳...... 聂锋刚想说话,注意到在她的身后有个板车,而且,上面躺着一个老头,旁边还有两个小孩。 老头不停的咳嗽。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看起来也不大,男的五六岁,女的十一二岁。这年头乡下的孩子多少有点营养不良,年纪是真没法从外表上看出来。 没道理啊,现在乡下都分了地,他们不应该饿成这样的才对。 25.赠人玫瑰 看着老头上气不接下气,聂锋赶紧说道,“老奶奶,还是赶紧送去医院吧。” 老太太转过身,着急道,“小伙子,这只鸡您能不能买了?要是不买母鸡,我没钱送医.....” “行啊,老奶奶你说多少钱。” 老奶奶着急的眼泪都要掉出来,“六万块?您要是没这么多,五万也行,看病要五万。” 聂锋拿出六万块,“有,你们赶紧去吧。” 老奶奶接过钱,把母鸡递给了聂锋,赶紧压下板车往前走,俩孩子在后面推,车子压在路上发出了嘎吱声。 瞅着这么费劲的几个人,哎!! 聂锋也不再犹豫,“老奶奶这母鸡你给我抱着,我来拉车,这样也快一点。” “谢谢,谢谢!”老太太一路都在感谢。 毕竟是个十八岁的大小伙,走的贼快,老太太抱着母鸡一路小跑。 约莫十来分钟,聂锋也放慢了速度,也不是体力不行,关键是老太太跑的慢,连带着两个孩子都被他远远的甩在身后。 抱着母鸡的老太太说道,“小同志,累了吧?您要不歇一歇,我来?”老太太喘着粗气。 “没事儿,我就是等你们。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村里没人帮忙?” 这就很奇怪,毕竟在乡下,这年头村里人都还能互帮互助,不像四合院里的人,要这要那,还有抢人的房产,遇到事儿都躲远远的。 老太太跟在后面,“我们是顺义来的,这老头子一犯病就咳,村里人都怕的不得了,再加上村里的年轻人因为打仗都快死完了,没人。” 老太太想了想又继续说,“小伙子你也不要怕,医生说这是劳累过度导致的问题。” “老太太,我不怕。” 聂锋继续聊着,“这医生都说不能劳累了,你们怎么也不让他好好歇着啊?” 老太太叹气道,“我也想给他休息,可是我们家的条件不允许。我儿子,这孩子的父亲,原本仗打完了,回家了,年初的时候接到命令,又回部队去。现在一家四口全指着老头子,因为他的病,家里的积蓄见底了。这不是最近犯病,实在没办法,就把养的老母鸡卖了换钱。” 说话间就到了交道口道济医院,也就是后来的第六医院,到1952年才被政府接收,现在还是白头鹰的教会医院。距离东直门最近。 聂锋索性帮人帮到底,在医院忙活了一个小时,这才把老头放到了病床,医生给他挂上了水。 忙完才发现,这老太太抱着母鸡没有撒过手。 “谢谢,谢谢小同志,谢谢。”老太太把母鸡给回来,语气中全都是感谢。 聂锋看着老头黝黑程亮的手,这老头也不容易啊,他的儿子还是38军的战士,这是大夏的立国之战,十死九伤的战争。 看着老太太,聂锋说道,“老奶奶,您先休息,我去外头抽一口烟。” 送佛送到西,难得学一回雷锋,半途而废要不得,估计雷锋这会还活着吧? 俩小孩在外面看着板车,聂锋把母鸡给了那个挂着鼻涕的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吸了一下鼻涕,“我叫.....李狗剩。” “没大名?” 小男孩又吸了一下,“没有。” 聂锋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玩笑道,“既然姓李,那就是缘分?李狗剩多难听的名字,要不就叫李嘉诚吧,用这名字冲冲你的晦气......算了,你又不是潮汕人。” 估计这也没听懂咋回事,聂锋回头看了下,老头已经睁开眼,医生也没有忙碌的样子,这说明老头活过来了。 看李狗剩瘦不拉几的,大脑袋小脖子,聂锋叹气道,“你抱着鸡,跟你姐姐去里面等我,数到100再出来。” 小孩哥点头,让你弱弱的回道,“我不会数。” “我会。”姐姐说道。 “行了,都进去吧。” 聂锋走到了没人的角落,从随身世界拿出了十斤苹果,十斤鸡鸭鹅,还有二十斤猪肉,又拿了五十万块,反正自己有1200万,还有十根小黄鱼,送佛送到西,塞到了板车,用上面的草席盖住。 看到草席,聂锋怔了一下,恐怕老奶奶是打算老头噶了,顺带手埋了吧? 马上冬天了,这些东西也许能让他们过一个不错的冬天,乱了几十年,总算和平了。 小孩哥也不知道是咋数的,这么快就100了,这会还没有扫盲,数学也不知道是谁教。 “不要瞎问,问就割掉你几把。”聂锋手里捏着小刀比划着。 抱着母鸡的小男孩赶紧捂着裤裆,聂锋把十张五万块卷成了一团,塞进男孩的裤裆,“一会儿奶奶来了,给她吧,我走了。” 聂锋把母鸡拿走,“看好了,弄丢了我照样割掉你的小鸡鸡。” 聂锋朝着黑洞洞的出口走去,留下了在医院灯光下光亮的背影,小男孩怔住了。 老奶奶走出来,看着愣在原地的孙子们道,“狗剩,那位大哥哥人呢?” “奶奶啊,您可算来了。”小男孩掏出了一卷钱,递给了奶奶。 老奶奶啊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巴,随手把孩子搂进怀里,小声道,“这...这钱哪儿来的?” “奶奶,你喊什么?” 进去帮忙的小丫头也跑了出来。 “嘘!丫头站着别说话,狗剩告诉奶奶这钱哪儿来的?” 狗剩如实回答。 老太太这才松了口气,她以为这是孙子偷的,把她吓了个半死。但是一摸,手感不对,厚实了搞多,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一眼,身后的孙女也伸长了脖子。 “我的妈呀!!” 老太太不自觉的说了句。 老太太跌坐在板车上,连忙警惕的看向四周,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她知道这是遇到了顶级的好心人,“大哥哥...他还说了啥?” 狗剩想了想,“他让我把钱看好咯,要不然要割掉我鸡鸡。” 老太太和孙女互看了一眼,三四年来,他们都没有过这样的笑容。 “郑娟,你快过来。” 老太太狠狠的搂住这个女孩,这还是儿子从东北捡回来的孩子,从小就懂事,郑娟靠在奶奶的怀里,发现了草席下面还有东西。 “奶奶,你看看,那那那.......” 郑娟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指着草席下的东西,激动的眼泪都落了下来。 老太太掀开一看,赶紧盖了上去,多亏周围没人,她眼泪都落了下来,喃喃自语,“娟儿,有救了,咱们家这会儿有救了。” 26.手里嘎嘎香,黑吃黑一笔 “狗剩,你大哥哥往哪儿走的?”老太太忙问道。 李狗剩指了指大门口的方向。 “娟儿,狗剩朝着那个方向咱们磕三个响头给恩人,奶奶不能磕,要不恩人会折寿,你们替我,快快快。” 老太太擦了擦眼泪,俩孩子磕头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你们俩,要记住恩人的样子。” 磕完头,三人抱在一起,老太太给孩子们擦干了眼泪。 “李大妈,你们........” 听到声音,老太太回头一看,擦了擦眼睛,“朱首长,您怎么在这?” 朱同领着几个战士快步走上前,“娟儿,还有狗剩,怎么了?你们来城里,怎么不来找我?” 老太太苦笑一声,“我以为您带部队去了东北,没事儿了,刚刚有个恩人帮了我们大忙。” “恩人?是不是......”朱同描绘起聂锋的模样。 老太太连连点头,郑娟吃惊的抿了抿嘴,原本脏兮兮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聂.....”难道是聂首长的儿子? “你们俩留在这里。”朱同转过身,从怀里掏了一百万,“等李大爷看完了病,送他们回顺义。” “是。” 两位战士回道。 朱同拍了拍郑娟的小脑袋,“哎呀,怎么弄的都是灰?” “朱同大哥,刚刚那位大哥哥不会就是.....” “嗯,是他。”朱同微笑着看向医院大门的方向,“也是心地真善良的孩子。你们待在这儿,我去看看,他要做什么。” ...... 从医院走到东直门,聂锋双手插兜,脖子上面挂着个小袋子,吹着口哨,俨然就是流氓的模样,他现在不去想什么忧国忧民的大事儿,他只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娶几个媳妇。 前一世,他已经把自己上交国家了,这一世该好好的为自己活着。 不过,遇到了困难的人,有能力就帮一把,聂锋突然停住了脚步,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好,叫什么赠人玫瑰...... 嗯,赠人玫瑰,手里嘎嘎香,就是这句话。现在他的内心是真香,自己上辈子是特种部队的武器专家,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一世,居然成了街溜子,不过话说回来,做好事使我快乐。 到了东直门外的鸽子市,聂锋用鲁班书的秘法,改变了自己的容貌,晚上的夜风也挺冷的,掏出了围巾,遮住了自己的脸庞。 鸽子市人头涌动,可是买东西的人很少,路边蹲着很多卖鸡蛋的,聂锋用电筒一个个照,挑了一些有胚胎的带走,还有鸭蛋,总共用了10万块。 走到大槐树下,趁着没人把鸡蛋鸭蛋放进了山里,又花费了一千情绪值,加速孵化,没一会的功夫,可爱的小鸡,叽叽叽的在山里跑,迷你的小黄鸭在嘎嘎嘎的跑,真是太扯淡了,牛而逼之。 东直门。 朱同找了一路,没见着人,眼看着前面就是鸽子市,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想了想,“鬼市就在城墙根,这小子该不会是去了鬼市吧?” 索性就把衣服给扒了,毕竟这鬼市的存在具备一定的历史原因,还没有到完全取缔的情况。 自己穿着这身衣服过去,非得让他们吓死。 ....... 鸽子市。 聂锋重新回到了摊贩那里,给他发了一根烟,“你明天给我弄多点鸡鸭鹅蛋,要是有南瓜种子,我也要,我能把你家的库存清干净。” 商贩激动道,“小同志,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这说的啥屁话?我又不是闲的没事干,你以为我逗你玩呢?”聂锋嫌弃道,反正自己留了几百万买自行车,剩下的钱留着也没啥用。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我听说这市扬里面有卖古董的?为什么在这里我没看见?” 鬼市是鬼市,鸽子市是鸽子市,这一点聂锋还是知道的,要是鬼市搞得这么明目张胆,那还鬼个鸡毛。 摊贩叼着烟说道,“兄弟,您想多了,这里是鸽子市,在东直门外头,来这里的几乎都是农民,卖古董的遗老遗少怎么会来这里?” “不在这里,那在哪里?”聂锋随口问道。 商贩毫不犹豫的说道,“簋街您知道吗?就在咱东直门墙里面,那地方早年间就是有名的鬼市,现在的遗老遗少,也都是认准那地儿。” 地方聂锋是听过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去过,只听说那儿是卖棺材的,一般人都不敢往哪儿跑。 光听说就知道瘆得慌,这个时候还不兴火葬,全都还是土葬,所以棺材还是挺多的,想一想半夜三更的棺材摆那里,胆子小的吓都能给吓死。 商贩犹豫了片刻,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兄弟,听说最近鬼市有一些特务的人在手黄金,您过去可得小心了。” 聂锋把头伸过去,激动道,“特务?黄金?” 商贩紧张的看着聂锋,急忙拉着他退后了几步,走到大槐树下,“兄弟,我看您这人板正,是担心您过去遇着特务,明天买不了我家的蛋儿。所以啊,我劝您今晚别去,改天吧,要不就等明天晚上,买了我的东西再去也不迟。” “啊呸!” 聂锋快被这商贩气笑了,还以为这特么的是热心的朝阳群众,搞半天是怕卖不出他的货物。 “放心吧,明天准时准点,我过来提东西。” “哎哎哎,兄弟这会还早着呢,那里凌晨才有人,您现在过去,准是扑了个空。” 商贩拉住了聂锋的手臂,介绍起四九城最近发生的事儿,“您知道鼓楼冒烟吗?” 这个聂锋知道,鼓楼冒烟,石狮流泪,听说最近四九城涌进来一大批河北的老乡。 就因为这个事情,大领导下令给全国老百姓扫盲来着。 直到凌晨,从商贩这里又买了点沙果,枣子,梨种子,撒在了随身世界的山里头。 按照商贩的指引,聂锋来到了鬼市,这会才刚刚来人,乌漆嘛黑的借着微弱的月光,勉强看到人影,大家都是全副武装,这里可以说是鱼龙混杂。 大多人都没有把古董,黄金带在身上,都是商量好了要货,带到附近的四合院,看货再给钱。 现在的特务特别猖獗,这样的地方倒是成了他们活动的主要地点,而且很多人身上都带了枪...... 聂锋的透视双瞳,几乎是一览无余的扫描着稀稀拉拉的人群,有的人怀揣大量现金,不少的黄金。 在一棵大树下,聂锋发现了两个形迹可疑的人,这俩货身上不但有大量现金,还有小黄鱼,甚至还有手枪....... 27.收获大量黄金上亿现金 这个年头,正经人谁会带枪? 要么是正路的公安,军管会的战士,要么就是特务,关键是正经的公安,谁没事儿兜里揣那么多黄金和现金,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是特务。 特务好啊,杀人越货没有一点心理负担,还能顺手抢了他们的钱财,这不比打工强? 打工是不可能的打工的! 从随身世界里,聂锋拿出了两根聂锦山留给他的小黄鱼。 这小黄鱼的重量基本上固定的,按照旧制一两约等于31.25克,也有一种大黄鱼是10两,也就是小黄鱼的十倍。 新社会金银交易都被政府管控,要想在明面上买卖,必须要有证明,证明你的黄金来路清楚,要不然就得去黑市交易。 这个时候一两黄金大概是80万,但是放到黑市能够卖100万,有些着急要黄金跑路的,甚至可能开到130万。 人民币出了大夏那就没用,而且很多人还不相信,要么只认黄金白银,要么只认银元,当然也有人认法币。 怎么说呢? 新事物都有个慢慢被人接受的过程。 “兄弟诶,收不收黄金?” 聂锋凑到两人身旁。 对方两人相视一眼之后,其中一人问道,“收,你有多少?” “我家主子让我出来了解一下行情,手头上不多就两根。” 聂锋把自己伪装成满清遗贵的仆人,这样他们也容易相信。 毕竟弄来这里的人,也是这类人为主。 “行啊,你跟我走吧。” 其中一人就要带着聂锋离开。 “不是,要去哪儿?” 聂锋脚步一顿。 “这儿不方便,去我们的院里交易,安全。” 另一人拍了拍聂锋的肩膀,“哥们,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吧?放心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都是实在人。” 不,你们不实在,你们特么的是傻逼。 哪儿有把人往自己的秘密基地带的? 这不是傻,这是什么? 也难怪了,养了这么些白痴,保密局最后的结果会被肃清。 “嗯,第一次。” “得嘞,跟我走。” 男人带着聂锋离开,另一个人四处张望,在确认了没有人跟踪后,他也在二十米开外尾随,以确保没有其他人跟踪。 他们不知道是,在几十米外,还有一个人正悄然无声的跟踪,正是朱同,很明显他的渗透和伪装能力很强。 朱同摸了摸下巴,“嘿这小子,胆子也太肥了,这伙人公安局那边追踪了几个月,倒是给你遇着了。” 另一边,在男人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的在胡同里走着,那人忽然回头,“就两根吗?” 聂锋把手放在兜里,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主子吩咐了,要是价格合适,府里还有几十条大黄鱼。” “这样啊?” 男人眼前一亮,他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后,继续说道,“那跟我来吧。” 过了十来分钟,他们两人拐进了一座两进四合院,前院还有人把守,手里拿着的是勃朗宁。 门外的男人轻轻抠门,三长两短加一长之后,门房把风的才开门,四处观察了一遍后,把聂锋两人拉进去,非常警惕。 聂锋扫视一圈,表面看起来比其他四合院干净,除了院里挂了几条女人的肚兜,啥也没有。 但是,当他们走到后院的时候,聂锋注意到,屋里竟然还藏着一个发报机,这让聂锋顿时确定,这特么的果然是特务。 总共四个人,除了全院把风的,还有在密室内躺着睡觉的中年人,每个人都有枪,清一色勃朗宁,还有手榴弹十几个,特么的竟然还有迫击炮! 进屋后,男人坐在桌前,狠狠的喝了口水, “兄弟,这里绝对安全,把你的东西拿出来让我验验货。” 聂锋毫不犹豫的掏出了两根小黄鱼,对方验货后,开了个价,“一根140万,你要是觉得合适,就把这货给我。” “没问题。” 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两捆钞票,数了280万。 “来,好好点点。” 聂锋还数个毛线啊,反正你们有多少,那也是我的,但还是装模作样的数了一次。 “嗯,刚好,我回去跟我主子说一下,明天我还过来,再见。” 聂锋刚一转身,从随身世界掏出了一把短刀,一刀封喉后,他扶着男人的身体缓缓放下。 紧接着,一个跨步,另一个男人以同样的死法,被聂锋一刀封喉。 “什么东西?就这水平也来当特务?” 聂锋确认了他们断气后,再度摸到了前院门房,把那看门的直接做掉,手起刀落,摸了他的手枪,还有身上的现金和小黄鱼。 紧接着,摸到了密室里面,留一个活口,送朱同一个大功吧,一记刀掌劈下去,睡梦中的特务头头直接昏死过去。 摸了他的钱财,武器,还有迫击炮和手榴弹,通通被聂锋收到了随身世界。 扛着这人就爬到了地面。 “哎呀,卧槽!” 聂锋抬眼一看,竟然是朱同,拿着手枪。 ...... “不是,人吓人会吓死人啊!” 聂锋把人往地面一丢,反倒是抱怨了起来。 朱同整个人都是麻的。 该说不说,就这近身肉搏的手法,简直跟聂老总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现在周卫国的雪豹,全都有这本事儿。 好家伙!! “你......” 朱同紧张的打量着聂锋,生怕他受了啥伤。 “哎,以前跟人练过,我爸的保镖。”聂锋满嘴胡话,尴尬道,“嗯,对,保镖!” 紧接着他指了指地上的男人,“留了一个活口,正打算给你送功劳,底下还有发报机......” 说完,聂锋拍了拍手,准备离开,在经过朱同的瞬间,被他抓住,“那个......明天跟我去前门,那谁.....商量下婚事。” “嗯。” 聂锋淡淡道。 “同意?” “同哥安排的,我当然要了。” “明天去接你。” 瞧着这小子闲庭信步的离开,朱同狠狠的松了口气,妈的,一对四,还无伤,这小子简直就是魔鬼。 ..... 走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路上稀稀拉拉的人影,不少起床扫大街的工人。 聂锋清点了一下这次的收获,武器除外,总共得到小黄鱼50根,大黄鱼10根,银元10扎,外加....现金8650万,还有法币。 “这些钱可以买不知道多少东西,什么自行车,什么三大件,都是小事儿。以后要是没事儿,可以把这事儿当成主业,为民除害嘛!嗯,关键是这可比投机倒把来的正经。” 走到胡同口的时候,聂锋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正在扫大街,一边扫,嘴里还骂骂咧咧...... “老贾啊,你看到了没?快上来把院里新来的那个王八蛋带走吧,我太苦了.....” 聂锋嘴角一扬,今天就让你的大街扫不完,顺便赚一波情绪值。 28.陈家新姑爷上门 然后,他假装路过,贾东旭感觉到有人背后走来,当看到是聂锋的时候,她眼里充满了仇恨,恨不得上来就咬聂锋一口。 三个月啊,还不能回家,老娘什么时候遭过这种罪? “哎呀,这不是贾大妈吗?坐牢舒服吧?听说还管饭,真羡慕你。” “你这个畜生,不得好死。” 贾张氏呕吼一声,要知道这可是凌晨五点的四九城,街上没几个人。 “不得好死呀?” 聂锋想到了他家里挂着的黑白照片,淡淡的说道,“听说老贾是给你克死的吧?” “你这杀千刀的,老娘跟你拼了!” 贾张氏举着扫帚,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聂锋可没有躲闪的意思,站在那里,看着她。 “你也不想一辈子扫大街吧?” 这句话,就像是定身咒一样,贾张氏立马停住了脚步。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 她不是不知道,这次的教育太深刻了,这辈子就没怎么干过活的她,凌晨起来扫大街,白天还得粘火柴盒,这简直就是非人的生活。 吃点苦其实也没什么,最要命的是钱啊。 这么多钱,都能把老娘干冒烟了。 这日子贾张氏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可是自己一旦闹起来,鬼知道这混账东西会不会再去军管会告发我? “你,你这杀千刀的,你不得好死!”贾张氏无能的嘶吼着,就像是一头发怒的母猪。 “哈哈哈,不得好死的已经死了。”聂锋笑道。 句句不提老贾,可每一句都是死去的老贾。 贾张氏感觉自己都快爆炸了。 “我,我要跟你拼了!” 贾张氏被气的失去了理智,猛地朝着聂锋撞了过来。 聂锋眉头一挑,微微侧身,贾张氏整个人撞了出去。 “哎哟.......老嫂子,你干嘛呢?”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呼声,一个中年男人被撞的倒退出去。 贾张氏的大屁股狠狠的坐在了那人的裤裆上。 “老易,你不知道躲一下吗?”贾张氏低头一看,竟然是易中海。 咦? 这不对劲啊,凌晨五点多,易中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这俩有猫腻? 不急不急,先观察观察。 “哟,易师傅,你这是有感觉了吧?”聂锋笑道。 【叮,易中海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 易中海脸色一沉,心想自己这后半夜的出来想帮帮贾张氏的,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晚都不睡。 万一自己的事儿,要被这小子知道了,那还得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易中海黑着一张脸解释道。 虽然有反应,但他又怎么能承认? 贾张氏立即起身,喘着粗气,心里很不是滋味。 本来跟易中海约好了,他来帮自己扫大街,然后趁着没人,在垃圾站后面玩点刺激的。 聂锋这小王八蛋来坏人好事儿。 “好吃呢,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一口一个老嫂子,一手一条老冰棍,哎。” 聂锋耸了耸肩,编排起了打油诗。 “聂锋同志,咱有话好好说,我就是出来拉个夜尿。” “哦,懂了.....” 易中海还以为蒙混过去了,结果聂锋继续说道,“这是要拉人贾张氏肚子去呢吧?” “你...” 易中海脸涨得通红。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1】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 贾张氏抬起扫帚就要上前,结果被易中海狠狠的摁住。 “得,今天就这样吧。” 聂锋随手抓了一把树叶往天上一扔,扬长而去。 “老易!你看到没,这小王八蛋简直无法无天,我........” “小花,别闹了......” 易中海见聂锋走远,安慰了起来,“你要是能给老子生个一男半女,你让我杀了他都行!” “生生生,老娘现在被关了,你让我给你生个蛋吗?” “先别说生蛋,老子要弄你!” 易中海一把搂住贾张氏,没一会儿功夫,就喘着粗气。 把她拉到了草丛里,摁住贾张氏的脑袋。 特么的,这张小花,平日里就知道吃吃吃,看都胖成啥样了, 还得是十几年前的张小花最好,那时候贾东旭还小,因工伤半身不遂的贾大哥刚走.... .......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十一点。 朱同亲自开车过来接,在房间里,朱同非要聂锋换上中山装。 反正就说这样正式点。 看到聂锋的着装,朱同眼睛顿时亮起来。 特么的,这小子到底是不是老总亲生的? 老总那模样,咋就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儿子? 嘴上说着,“嗯,穿上去精神了不少。”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 两人按照约好的时间,去前门大街。 今天正好是工人上班的时间,只剩下院里的妇女,突然看到聂家出来的青年,全都怔了一下。 尤其是见过世面的聋老太,心想这小子收拾一下还真就人模狗样,这要是几年前,八大胡同的小姐,怕是排着队都想要这小子的第一次,就这俊朗的样子,多少女人上赶着张开平日里夹得紧紧的大长腿? 另一边激动了两天的陈雪茹换上了一身秋冬季节的旗袍,修长的身材显露无疑,肩上披着狐裘,俨然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小姨王氏看着外甥女这俊俏的模样,暗暗咋舌,换做是以前,雪茹这逆子,往这四九城一站,多少豪门公子得踏破陈家的门槛。 还得是姐姐和姐夫会生,也不知道雪茹看上的那小子,长啥样,让眼比天高的外甥女这么迷恋? “爸,妈,小姨......要不我去胡同口等等?” 陈雪茹在四九城没什么亲戚,所以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哎,你着什么急?” 小姨王氏急忙拉住自己的外甥女,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急了点。 陈雪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主要是我怕他找不着路。” 陈母扑哧一笑,轻轻地捏了捏女儿的手臂,“朱主任亲自去接的,你说他们能走岔路?” 眼瞅着就到了十一点,胡同还没见着人影,陈雪茹急死了。 陈父陈母小姨这才让陈雪茹出去看看..... 29.陈雪茹狠狠的倒贴 朱同看到副驾驶上的聂锋一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模样,不禁心生好奇。 他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快速地扫了聂锋两眼,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口说道:“昨晚半岛那边,我军可是取得了一扬辉煌的胜利啊!首战就歼敌三万之多……” 朱同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聂锋听得清楚。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聂锋对这个惊人的消息似乎完全不感兴趣,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牛逼。” 朱同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有些不悦。 他原本以为聂锋会对这样的战报表现出更多的兴奋和关注, 但现在看来,聂锋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平淡无奇了。 朱同清了清嗓子,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继续说道:“不仅如此,我军还成功地进行了一次武装渗透,直接攻入了敌方的大本营!这次行动不仅成功俘获了对方的 3 名将级军官,还一举斩首了 3 人……” 听到这里,聂锋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他的身体微微一震,原本紧闭的双眼也突然睁开了一条缝。 武装渗透?斩首? 这样的词汇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时代,又怎么会出现在那个战扬上?! 聂锋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些记忆片段。 他记得当初入伍的时候,看过那扬战争的全部战例,确实是一扬首战大捷,除了 38 军在执行任务时出了一点小状况外,其他部队的进展都相当顺利。 可是,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的武装渗透和斩首行动? 按理说,他们特种部队可以解密绝大部分资料,这难道也是绝密? 尽管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但聂锋表面上还是尽量保持着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继续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对朱同的话不再做出任何回应。 朱同见聂锋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心中越发觉得奇怪。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继续说道: “昨晚那个地方,其实是保密局的一个联络站。我就纳闷了,他们的钱和武器怎么都不见了?” 聂锋仍然紧闭着双眼,仿佛对朱同的话充耳不闻。 “不过还好,我们审出来的结果,也没那么多东西,就五百万和两把手枪.....” “好了,我承认,是我拿的,枪还你,钱就当是酬劳吧。” 聂锋一脸无奈地说道,既然对方已经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那他也没必要再继续兜圈子了。 紧接着,聂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一亮,连忙对朱同说道:“同哥,你们的战例能不能抄一份给我呀?”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期待,但其实心里也很清楚,以朱同的级别,要拿到战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朱同听了聂锋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副狡黠的表情,说道:“呃.......也不是不行。” 聂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赶忙追问道:“真的吗?同哥,你可别骗我啊!” 朱同见状,不紧不慢地说道:“除非.......” “别卖关子了,同哥,你快说吧!”聂锋有些着急地打断了朱同的话。 朱同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我给你安排个工作,你去上班,我可以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给你提供战例。” 聂锋一听要去上班,心里顿时就有些不情愿了,他本来就是个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人,对上班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 不过,为了能得到战例,他还是勉强问道:“什么工作啊?” 朱同似乎早就料到了聂锋的反应,他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兵工厂。” “不去!”聂锋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朱同显然对聂锋的反应并不意外,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道:“那轧钢厂呢?” 聂锋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考虑一下吧。” 其实,聂锋心里很清楚,朱同肯定是收了聂锦山不少好处,又是给他解决住房问题,又是给他介绍媳妇,现在又要给他安排工作。 聂锋越想越觉得这朱同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他才不愿意去给这种人打工! 他想要的是一种轻松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也就是所谓的“躺平”,而不是整天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 再说了,有小富婆陈旭茹给他挣钱,他就好好做个混子,到时候娶多几个能干的媳妇就是了。 “哎,对了,我给你准备了点彩礼。” 朱同突然想到了什么,指了指车后,用红布裹着的三条小黄鱼。 这可是他攒了好多年的.....老婆本,虽然现在没时间娶媳妇。 一码归一码,陈雪茹那一千万,他是不会用的,反正都得给回聂锋。 “不用,我准备了一点。” “你准备了啥?” “也就几根大黄鱼吧。” 聂锋掏出了三根大黄鱼,在朱同面前晃了一下,昨晚收了十根这样的...... “我.....” 朱同无语。 ..... 胡同口的陈雪茹抬腕看了眼手表,“哎,都过了时间了,臭小子要是敢不来,裤子都给你扒了。” 她狠狠的跺了跺脚,银牙一咬。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远处一辆熟悉的军用吉普车缓缓驶来,透过挡风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呀,臭小子.......穿上中山装竟然这么好看,还好我下手快......” 陈雪茹双手垂在身前,静静的等着对方。 “这边这边。” 聂锋早就看到她了。 只不过朱同在调侃他,“瞧你猴急的样儿,要没我,你小子怕是得打一辈子光棍。待会好好表现,公章,还有空白的结婚证我都带来了。” 聂锋脸色一沉,吐槽了起来,“特么的,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但不得不说,这时期的军管会,权力大的未免有点太过于离谱了吧? “来了。” 聂锋从车上跳下来。 “怎么样,我穿上这衣服配你的旗袍,是不是绝了?我也想到你今天穿旗袍。” 陈雪茹打量着聂锋,跟犯花痴一样。 “聂锋,你先等一下。” 等朱同把车开走,陈雪茹给他塞了一块红布,结结实实的,就这手感聂锋差点笑出来。 见过倒贴的,没见过像这样上赶着倒贴的..... 30.谁见过结婚证在家办的 省下了一堆的繁文缛节,也没有什么亲戚,所以就是正式的见一面。 聂锋跟着陈雪茹进了院子,朱同提着一堆东西,从车上下来。 陈父陈母见状立马就走了出来,“朱主任。” “哎,不要这么叫,以后就是亲戚了。” 朱同挥了挥手。 陈雪茹介绍起了她的小姨王氏,聂锋跟她打过了招呼,王氏看到聂锋的时候,也是一惊,难怪自己的外甥女上赶着要贴上去,原来如此。 “爸,妈,小姨。” 聂锋的一句话,直接喊进了他们的心窝里。 有朱同在,聂锋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 “你们几个歇会,我们去准备一下。” 就这样陈雪茹跟着母亲和小姨进了厨房,“小姨,你感觉到他怎么样?” “知道了,不就是要我夸你吗?”王氏故意卖了一下关子,轻咳一声后才说道,“好,非常好。” 陈雪茹拎着热水壶回到堂屋给男人倒茶。 “聂锋,我听说你还没找到工作是吗?” 聂锋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回事儿,早就准备好了措辞,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陈父哈哈一笑, “工作不工作的不重要,等你们结了婚,我跟你妈就要回姑苏了,将来这铺子是你们的,以后啊,你们俩就住在这,我跟你妈住东单。” 听到这话,朱同急了,自己筹谋了这么久就是想让聂锋安安心心的跟自己去兵工厂,这下倒好,这是准备直接做街溜子? “哎,工作这个事儿还是很重要的,现在工人阶级最大,所以我给他找了一个兵工厂的工作。” 听到朱同的话,陈父眼前一亮,兵工厂啊,那可了不得,反正进退都有路,要是干得不开心,回来绸缎铺,不也是不愁吃喝。 “额,对对对,至于住房的问题,我还是要住在南锣鼓巷,我正打算给房子重新修一下,马上冬天来了,没办法施工,等开春的时候再动工,所以,我和雪茹的事情........” “哎,这都是小事儿,从这里到南锣鼓巷总共才几公里,方便,婚房就在这里,我都让人给你收拾好了。”陈父笑眯眯的说道。 反正只要自己的闺女喜欢,无所谓的。 再说了,这前门不也是朱同军管会的辖区,压根就没有什么事儿值得他担心。 聂锋也没有想到,这事儿办的这么顺利,以后躺平的日子,想想都滋润。 朱同也算是松了口气,反正只要这小子把婚结了,小日子过好了,就比什么都好。 聂锋拿出了用红布裹着的三条大黄鱼,“家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前段时间他离开四九城去了香江,他是资本家,家里就剩下这么点,属于是我的全部,希望这点彩礼,爸您不要嫌弃。” 朱同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这小子说的什么话,直接把他给震麻了。 至于陈父,这年头能够一次性拿出来三根大黄鱼,太少见了,现在一根小黄鱼在黑市的价格140万,十根就是1400万,也就是说三根大黄鱼4200万,这小同志还真就处处是惊喜。 ...... 厨房里。 陈雪茹把聂锋拿了三根大黄鱼的事情告诉了母亲和小姨。 她们俩直接就就愣住了,陈家都已经做好了倒贴的准备,结果倒好,上来就是三根大黄鱼。 当然,这彩礼他们是不会收的,陈家总共就这么一个闺女,宝贝的不得了。 生怕结婚后日子过得紧,陈父还打算回去姑苏以后,再卖掉一点产业,填补一下女儿来着。 ...... 下午三点。 终于进入正题,当陈父做主让聂锋和陈雪茹跑一趟区政府民政科去领证的时候,朱同却淡淡的掏出了印章,还有事先准备的特殊纸张。 陈家人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这也太.....随意了吧?他们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军管会主任是怎么从区政府拿到这些东西的。 不只是他们,就连聂锋也同样如此。 谁能想到, 建国后,我和媳妇的结婚证是在家办的。 办完这些东西后,朱同,陈父陈母,还有小姨王氏,全都离开了,把剩下的时间交给小两口。 “要不我们先去买新的被褥,你可没有婆婆,也没有公公给你张罗这些东西.....” 陈雪茹压根就没在意这些,再说了你也不是没话找话吗?我们绸缎庄是干嘛的你又不是知道。 “不用,我爸妈他们早就准备好了,以后就算你不上班,我养你都没问题。” 聂锋知道她会挣钱,估计以后就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没什么大问题。 聂锋一开心,直接把媳妇抱起来,“要不我们直接洞房吧。” 陈雪茹小脸一红,“嗯.....” 两人的荷尔蒙瞬间飙升,聂锋直接吻了上去...... 陈雪茹也没经历过这事儿,呼吸变得特别的急促,过了一分钟才笨拙的把舌头缩了回来。 “你好像不太熟练。” 陈雪茹用手扇了扇风,想用这样的办法给她那绯红的脸降降温,高耸的地方更是起起伏伏的。 “我,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会这个。你....倒是你,熟练的让我觉得我就像是个刚过门的姨太太。” 聂锋不再挑逗她,把她放了下来。 “男人天生就是会打架的,晚上我教你怎么打架,现在我去煮点热水。” 经过刚刚的插曲,陈雪茹羞的低下头,“我去,你歇着。” 陈雪茹还是知道的,晚上用力的是男人,按照小姨的说法,第一晚男人来的快去的也快,自己还是得伺候好自己的男人才是。 ...... 陈雪茹去煮水,聂锋直接拿出了那枚龙虎豹大力丸,入口即化,颇有种一颗金丹吞入腹的感觉.... 在九阳神功的加持下,身体仿佛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两块大胸肌,背阔肌,肱二头肌清晰可见,这要是去测量一下,体脂率绝对是最顶级的。 就在聂锋感受身体巨变的时候,陈雪茹说道, “当家的,水煮好了。” 31.何大清暴怒,易大妈的悲哀 刚到家,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傻柱,这才了解了前几天院里发生的事情。 他看问题的角度很刁钻,当知道新来的那个聂锋有人罩着的时候,他把问题的矛盾点聚焦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要不是易中海撺掇,傻柱也不至于帮院里人出头。 老早之前何大清就说过了,不要去占别人的房子,现在不是民国,早晚能惹出事来。 刘海中就是例子,贾张氏就更不用说了。 每家交了租金,那也是他们活该。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他们应得的教训。 何大清摔门而出,走到了中院易家,指着易中海的鼻子狠狠的骂道, “易中海要是柱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跟你没完,妈了个巴子,没事怎么老爱撺掇他?做联络员很了不起吗?草!!” 易中海听后,脸色一沉。 这何大清就是这么个暴脾气,何家就这么个傻儿子,自己也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易大妈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急忙跑了出来给何大清道歉,“哎,老何这事儿怪我怪我没有拦住老易,你消消气,柱子的医药费我们家出。咱们坐下来好好的说,来.......进来。” 何大清瞪了一眼易中海,又看着满脸和气的高氏,终究是于心不忍。何大清这人也实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了他的父亲的癖好,看到人妻就不自在,反正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的母亲过世的早,对于富有母性的女人,尤其是像高氏这样体贴的女人,他还是很尊重的。 “是啊,老何先别激动,你要不听听我怎么辩.....我怎么解释。”易中海搀着何大清坐下。 表面上和和气气,实则内心早就是龇牙咧嘴,巴不得这王八蛋早点滚蛋,什么东西.....每次看自己媳妇的眼神,就让人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易中海也不怕何大清,有个屁怕的,何大清.....大清,就他那点破事儿,老子能拿捏他死死的,老子好歹是这院里的联络员。 “大清啊......” “你......”何大清耷拉的眼袋在听到这俩字的时候,微微一颤,“易中海,你特么的乱叫什么?” 何大清心里苦啊。 现在四九城已经开始划分成分,他父亲曾经是大清王爷府的御厨,得亏老头子走得早,要不然按照自己家的情况高低也得是封建地主,那会何大清还小跟着老爹吃香的喝辣的,所以给他取名字大清。 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吓了何大清一大跳,就算是把老头留下来的家底丢了,只要现在住的正房和耳房,至少也算是富农,以后孩子们就别想有个工作了。 哎......造孽啊。 因为这个事情,在四合院知道的人并不多,而易中海就是其中一个,要不然这四合院的联络员能轮的上这王八蛋? 易中海满脸和气的拍了拍何大清的手,“老何,你也不要生气,我跟你讲,你是真不知道这姓聂的有多狂啊?打了张小花,断了东旭的手,还把老刘坑进去,最重要的是什么?” “就连阎老抠都被讹了六百万。”易中海拍了桌子,“六百万啊,你知道吗?老刘的成分也得跟着改,少说也是富农,你说这不是造孽是什么? 反正就一句话,咱们四合院就不允许有聂锋这样牛逼的人存在,你要跟我们统一战线,想办法举报他,把他告倒!” 何大清冷哼一声,也就你特么的煞笔才会想着去欺负人小同志,当年聂锋他爸,何大清有过一面之缘,不说他多牛逼吧,就那气扬他就不是普通人。 如今连军管会的主任都忙前忙后,你易中海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说那么多无非就是为了你的寡妇张小花出头罢了。 还拉帮结派的,生怕不能一个坑全埋了? “你们的屁事儿老子不管,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儿,柱子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跟你没完!” 何大清做出了最后的警告,站起身,又瞥了眼在厨房里面忙前忙后的高氏后,摔门而出。 易中海摇了摇头,“老何你最好不要过火了,要是你坏了老子的事儿,我照样让你在这四合院待不住.......” 易大妈全听到了,只是在这个家,她没啥话语权,只能由着易中海去,一个男人知道自己不能生,多少还是有点心理变态的..... 就老易这算计人的性子,要是没有厉害的人物镇他,确实没啥事,但万一遇到了狠人这个家,就是风雨飘摇啊。 哎。 易大妈轻叹一口气,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烧,易中海自打知道他没法生育,每晚就用蜡烛油滴她的胸口,难受痛苦又怎么样?只能这么熬着了。 ....... 陈家绸缎铺后院。 陈雪茹平日里手指不沾阳春水,今天却心甘情愿的给自己的男人打水泡脚, 她是姑苏人,所以洗澡也就是习惯,也难怪皮肤那么好,睡前她又打了水,在卧室擦了擦,有些地方得擦干净...... 陈雪茹脸颊烫的吓人,心想该来的始终是躲不掉,再说了,她也挺期待的,一下子就缩到了背我,送开了衣服,裤子,免得对方脱起来费劲。 看着陈雪茹害羞的样子,聂锋笑道,“怕吗?” “我不怕。” 聂锋钻进被窝,发现陈雪茹的身体绷的紧紧的,羞的她立刻用被子盖住了她的小脑袋。 不得不说,陈雪茹是真的香。 此刻,陈雪茹一句话都不敢说,碰她的时候就是轻轻闷哼一声,男人嘛,私底下就是喜欢听到这种声音,越听越是血脉喷张。 陈雪茹的心简直就要跳到嗓子眼了,她紧紧的闭着眼睛,鼻子却止不住的嗅着聂锋身上的味道.... 聂锋的手则是在陈雪茹光滑的后背游走,他差点憋不住想说一句,这么好看的后背不去拔火罐真的太可惜了....... 32.不装了我爸是元帅 大部分的知识都是以后用的,对于新婚夜,小姨没有说什么特别的东西,反正就说第一次自己啥也不用做,放心的交给自己的男人就好了,要是做的太多,反而容易被误认为是个老手。 几分钟后,开始了唇枪舌战,千军万马似乎即将到达战扬。 陈雪茹压根就不敢看自己的男人一眼,这个自己只是看过一眼,就喜欢上....的男人,今天真的要上我了,倒是紧张起来了。 想想都觉得自己挺好笑的。 对方搂着自己的时候,陈雪茹都不敢睁开眼睛,只是紧紧的搂住对方的双肩。 当然了,脚也不自觉的勾着他。 “奇怪......怎么他跟小姨说的完全不一样?” “啊,不对.......怎么差那么多?” 聂锋看到了陈雪茹紧促的眉头,自己的实力,他太清楚了,别说一个陈雪茹..... “媳妇忍着点,我会照顾你的感受,” 陈雪茹银牙一咬,微微点头,“没事儿的,没事儿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接落红的帕子,我都已经放好了呢。” 两人相视一笑,炕上桌子晃动的声音已经说明了一切,煽动的烛火几乎要熄灭.....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相爱的声音。 ...... 一小时后,陈雪茹眼泪哗啦啦的落下,聂锋不敢让她起来,只是换掉了帕子。 “辛苦了,明天好好睡觉,不用去开店了,爸妈说他们会过来.......” 陈雪茹擦了擦眼泪,心里暗骂,小姨误我啊,哪有她说的那么简单嘛? 现在只怕好自己连炕都下不来,就连衣服都得当家的穿...... 陈雪茹侧着脑袋,摸着男人的八块腹肌。 “羞死人了,要是爸妈明天过来,发现我下不来床,非得给他们笑话我笨,你太坏了,弄的人家连床都下不来........” 聂锋给她的膝盖做了点处理,还好鲁班书有治愈外伤的秘法,细皮嫩肉的就是这样,容易破皮。 “没办法,你的男人实力太强了,等你习惯了,就知道你家男人有多厉害.......” 陈雪茹喘着气,捏了捏聂锋手上的肌肉,“你......你跟我小姨说的差太多了,就....就像是狂奔的野马,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东西。” ....... 【恭喜宿主儿子第一次结婚,小地图范围扩充到110公里,新功能开启,随身世界分享功能打开,可以共享山头30%的产出,需要等价交换,仅限于黄金。】 系统的声音落下,正坐在沙盘前的聂锦山微微一愣,“什么情况?小锋的金手指开这么大?有随身世界,特么的太不公平了,老子辛辛苦苦做了半辈子牛马,到头来还得靠儿子?” 紧接着聂锦山的意识进入了一座空旷的大山,光秃秃的一片,除了一些南瓜苗,就是在山上跑来跑去的鸡鸭鹅。 “操蛋,还以为有什么先进的武器装备!” 聂锦山直摇头,就算战术穿插打得再厉害,那也是用战士的血肉堆出来的胜利,要是没有强大的火炮支援,甚至是防空力量,后勤补给早晚得断。 还好,只要有这山头在,老子就有办法不让兄弟们饿肚子! 如果只是娶媳妇,那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传令,给朱同发一封电报,尽快寻找工作,适当的给点甜头,发挥主观能动性........” 说白了,我的系统就是给儿子打工,他负责享受,我负责受苦? ........ 第二天一大早。 熟悉的电子声音响起。 【宿主老爷请原谅小统的打扰,首先恭喜宿主老爷新婚快乐,第一次结婚本统子正在发放奖励,奖励炮兵武器兵工厂一座,丘陵占地面积扩充至十万平方米,发送顶级奶粉十吨。】 聂锋听到后虽然心里不畅快,但有也总好过没有吧,奶粉十吨!这特么的老子得生多少个孩子才能消化完? 还有这什么兵工厂.....现在他也算是琢磨明白了,系统不发材料,所材料都得自己去想办法。 再说了,现在武器是能买卖的吗? 根本就不可能! 【宿主老爷,系统将会自动回收你在兵工厂制造的武器,只要产品合格就可以,将为宿主提供收购清单,是否传承?】 哎哟,有钱挣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传!” 转瞬间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 107火箭炮的价格竟然是2000万, 单管重量仅约23公斤,可快速拆卸,由士兵背负或车辆运输,甚至可用驴马驮载,适合复杂地形。 无需专用发射架,紧急情况下可用土堆、铁丝甚至电池点火发射(但精度下降)。 火力覆盖, 12管齐射可在7-9秒内完成,覆盖约1.5万平方米区域,相当于一个炮兵连的火力。 结构简单,维护要求低,适合资源有限的军队或非正规武装。 射程8-12公里。 结合目前的工业水平,也就这玩意最有可能做出来,就是需要大量的钢材,这四九城有钢材的地方,不就是轧钢厂吗? 开玩笑,光钢材这一条就是要命的,根本没办法实现。 正思索着,陈雪茹的眉头微微的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酸酸的,浑身酸酸的,都说了用嘴不行的,他非要,怕是今天饭都吃不下。 “天亮了,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叫你起来,你能起来吗?”聂锋眉头一挑,“你下的了炕?” 陈雪茹尝试动了一下,难受的她轻哼一声。 “等下我小姨过来,看到我这么狼狈,估计得笑我了。” 陈雪茹和小姨的年龄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她俩有时候更像是姐妹。 看着媳妇狼狈的模样,聂锋把她搂进怀里,“怕什么?你越是这样,你小姨越是开心,知道你的好日....子来了,肯定高兴的不得了。” 陈雪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顿时羞红了脸。 聂锋给她说了,今天要回去四合院,毕竟一直住在这里,不回95号院也不是办法,那边得安排人装修,还得折腾那群禽兽。 再说了,自己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收集情绪值才是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做大做强,以后要养那么多女人,没钱可不行。 33.给我来两台自行车 总不能什么事都让朱同帮忙,这年代有自行车在城里走动也方便很多,汽车就不用想了,那玩意没有正儿八经的单位都没得开。 自行车还得去国营商店才有的出售,王府井有这种百货商店,就是售货员的态度一如既往的不好。 这些人眼高于顶,而且有大部分还是有点关系的二代,记得上一世跟战友看建国初期战例的时候,有一些片段是四九城供销社的,最离谱的就是墙上贴着的居然是“严禁打骂顾客”。 当然那是60年代三大改造结束后的片段,建国初稍微好那么一点。 “同志,我想看看这个二八大杠,还有这个二六型。” 聂锋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你这不是看着吗?” 售货员的态度跟同仁堂那小子简直一模一样。 “我问的是,能不能拿下来,让我射一下。” 聂锋再度礼貌的跟她确认了一次。 “摸都不能摸,你还想试?” 不知道为什么,售货员觉得聂锋的话有点离谱。 哈哈哈。 其余几个售货员居然在一起笑了起来。 那些在排队买其他东西的顾客也是露出了一副怜悯的表情,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乡巴佬,没见过世面,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现在又不是民国,小白脸除了白,还能干嘛? 自行车是什么玩意儿?摆在这里,让你看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想要骑? 还说不说,现在工业水平差,自行车也算是紧俏货了。 “哎。” 聂锋叹了口气,掏出了一沓钞票,“这车多少钱,两个款式,给我两台吧。” “嗯?” 售货员的笑声戛然而止。 就连刚刚还在心里嘲讽的顾客也都顿在那里,这是自行车,这是三大件,特么的怎么说买就买?这买也就算了,你大爷的怎么还买两台? 最关键的是,就聂锋手里掏出来的钱,是一捆,少说也有一千万吧。 要知道,这个时候,就算是公职人员,没有工资一说,都是补贴加上工资分兑换的物资。 哪个家庭一千万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的? “多少钱。”聂锋再次问道。 “大的是180万一抬....”售货员咽了口唾沫,“两台三百四十万.......” “行啊,开票吧。” 聂锋数了340万递给她。 这时候钱的数字大,也就他这穿越者会觉得奇怪,毕竟自己也是过亿身家的人。 开票是必须开票的,这种国营店开票是一个人,收钱又是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得有这票据,才能到公安局备案,然后上户盖章,就是那种钢章。 售货员迅速开票,收钱,这年头没有拜金这个说法,说句难听的,钱越多反而越危险。 再加上这年头的人警惕心很强,聂锋长得又好看,自行车一买就是两台,很明显这人不简单。 搞不好就是什么官二代,四九城现在就这种人多。 “小同志,你是做什么的?”售货员问道。 “厂长。” 聂锋笑了笑,推着两台自行车就走。 “厂长?” 卧槽,这么年轻的厂长吗? 售货员们面面相觑,难怪这么豪横。 他也不吹,自己好歹也有个兵工厂不是? 在王府井聂锋又买了一麻袋的喜糖,喜烟,外加两块苏联的胜利牌手表,总共花了500万。 聂锋推着两台自行车来到了东城区军管会办事处,毕竟刚结婚,再说了朱同好歹也是自己的大哥外加媒人。 聂锋背了一麻袋的喜烟喜糖站在军管会门口。 “呀,聂锋小同志,你怎么......” 看到来人,聂锋嘿嘿一笑,“大料姐,我都说了,我不小......” 张大料就是聂锋第一次来军管会的时候,那个扎着马尾的女人。 就两条马尾,下次应该让陈雪茹也扎一下,毕竟骑马的时候,拉着马尾会比较好使力,不是吗? “听说你昨天结婚了?”张大料一脸好奇地问道。 “是啊,谁说不是呢?”聂锋回答道,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聂锋停好自行车,顺手把麻袋往张大料身上一推。由于麻袋有些重,张大料一个踉跄,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嘴里还嘟囔着:“你也太不客气了吧!” 聂锋似乎并没有在意张大料的抱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后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烟雾。 “我哥呢?”聂锋问道。 “你哥?”张大料一脸疑惑。 “朱同啊,他可是我大哥,你不知道吗?”聂锋解释道。 “哦,原来是他啊!”张大料恍然大悟,“我丢……师傅昨晚喝醉了,一个劲儿地嚷嚷着他有个老弟,说的就是你啊!” “哈哈,那可不就是我嘛!”聂锋得意地笑了笑。 接着,聂锋从麻袋里拿出一些喜糖和喜烟,递给张大料,说道:“这是喜糖和喜烟,给咱们军管会的兄弟姐妹们分一分,这可不是贿赂哦!” 张大料接过喜糖和喜烟,笑着说道:“行嘞,我替大家谢谢你!” 聂锋一边走,一边和张大料闲聊着。 走着走着,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张大料,一脸严肃地说:“以后叫我叔。” “叔?”张大料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叔你大爷啊!你比我还小三岁,好意思让我叫你叔吗?” 聂锋正跟张大料聊着,感觉到一道阴恻恻的目光盯着自己,扭头一看,差点没有笑出来。 贾张氏被关在独立的房子里,说是房子,还不如说是牢笼,这属于是军管会用来关押地主,或者是一些政治犯的临时设施。 贾张氏双手抓着铁窗,鼻青脸肿的,看起来非常凄凉。 “她......” 从聂锋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贾张氏,但是贾张氏却看不到自己,“我邻居怎么了?” “前天凌晨扫大街,愣是扫不干净,还诬告说被你打了。”张大料耸了耸肩,“哎,朱主任说当特务先审审,等她知道悔改了再说。” “哎哟,她还诬告我,怎么不把她枪毙了?” “哪能,咱们又没有证据,先让她劳动改造吧。”张大料拍了拍胸口, “现在我专门负责这类纠纷,叔...不,聂锋同志这么说吧,我们正在规划新的管理模式,我得争取做街道办主任,怎么样?以后姐罩着你。” “好啊。”聂锋指了指自己的两台自行车,“要不帮我把车的手续办了?” ...... 朱同站在办公室门口,正盯着院里的俩人,喃喃道,“这小子越来越过分了。” “呀,同哥。” 朱同脸色一沉,摆了摆手,“赶紧过来,我正好有事儿找你。” 他手里正捏着一份电报。 34.超级架空,猛将如云 听到动静的陈雪茹想要起来,掀开被子看到了被炸的不成样子的阵地,还是得赶紧起来洗洗。 可是刚一下炕,脚底下一软,眼睛瞬间就湿润了。躺着没什么感觉,但是一起来简直痛哭了...... 她忍着这种痛苦,穿上了衣服,昨天母亲和小姨还说今天要回来一趟,这要是被她们发现自己偷懒了,非得挨骂不可。 陈雪茹收拾好出门的时候,看到了母亲和小姨正在堂屋收拾东西,上面还有聂锋留的早饭。 她强装正常的挤出笑容,“妈,小姨你们今天怎么那么早?” “哎,还不是怕你们小两口不会过日子,所以过来看看。” “瞎说,我们啥都不缺.....” 跟母亲和小姨打了个招呼后,陈雪茹有些紧张的扶着墙,进了厕所。 由于实在是刺的痛,陈雪茹越是想走的正常点,她走起路来就越是别扭...... 陈母和王氏相视一眼,盯着雪茹的背影偷笑。 “这新姑爷也真是的,就一晚上把雪茹折腾成这样,走路都得扶着墙。” ....... 军管会。 办公室烟雾缭绕,在茶几上当着十条大前门,还有一块胜利牌手表。 朱同的脸色异常凝重,他眉头紧锁,不停地抽着烟,仿佛那烟雾能带走他心中的烦闷。 每一根烟都在他的手中迅速燃尽,而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焦虑。 原因无他,无论朱同怎样苦口婆心地劝说,聂锋就是铁了心不愿意去上班。 这可让朱同犯了难,因为这可是领导交代下来的重要任务啊! 眼看着任务期限一天天临近,却毫无进展,朱同的脑袋都快被愁大了。 “不是,我不去上班对你有什么影响吗?”聂锋不以为然地吸了口烟,然后掰着手指算了起来,“我爸去了香江,竟然还能给你这么大的压力,看来他有特殊身份啊?” 朱同无奈地捂着额头,从抽屉里翻出一叠纸,递给聂锋,“这是你要的战例。” 聂锋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朱同,满脸的难以置信,“你竟然能搞到手……” 要知道,战例可是涉及到前线指挥所的军事机密,以朱同的级别,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这些资料。 就算他在来军管会之前是个师长,也绝对没有这个权限。 “奇怪!”聂锋喃喃自语道,他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战例,仿佛要透过这薄薄的纸张看到背后隐藏的秘密。 入半岛第一战应该是10月25日温井到两水洞地区,基本上是跟南半岛的交火,而且采用的战术应该是诱敌深入,然后分割包围。 战果是全歼敌人一个营,还有炮兵中队。 但是,聂锋看到的战例却完全不一样。 周卫国部深入敌军腹地,执行斩首行动。 李云龙部构筑炮兵阵地,孔捷部绕后切断陆战师退路,丁伟部围点打援,还有a军姜大牙,b军陈大雷,c军方昭武,炮军杨志华。 最离谱的就是周卫国,武装渗透,斩首行动,差一点就活捉了地方五星上将麦克? 对东瀛岛的盟军司令部启动了自杀式袭击。 说真的,这个时候的聂锋脑子里...... 一个字,懵! 两个字,懵逼!! 聂锋抬头盯着朱同,后者眼神闪躲,可以很明显的察觉到,这是准备说谎的表现。 “哥,你确定这不是你的胡编乱造?”聂锋瞪大了眼睛,拍了拍那份战例。 这一切实在是匪夷所思,就各军军长,乃至各个集团军的司令,全他妈都是影视剧的人物。 聂锋倒吸一口冷气,这几乎震碎了他的三观。 李云龙正面对上的敌人,竟然是号称世界第一的王牌师,陆战一师,而且首战的最大战扬就是长津湖。 棉衣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安排妥当。 按照上一世的记忆,战士们面对的是零下四十几度严寒,战士们爬冰卧雪,风餐露宿,非战斗减员就去掉了几万,当时北线的指挥官是宋兵团。 因为严寒损失了四万兵力,也就是一个军。 朱同眉头紧锁,两手一摊,“特么的,这战果战例,全都是真的,绝对没有半个字造假。” 压力给到聂锋。 他长舒了一口气,在这么大的范围内能够做到大兵团迂回穿插,除非那个人开了地图。 要不然,这指挥官就是神了! 聂锋紧紧地握着战例,仿佛那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脚步匆匆地冲到了世界地图前,手微微颤抖着,声音也有些发颤:“朱同,有没有半岛地图?” 朱同连忙回答道:“有!”说着,他迅速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地图,小心翼翼地展开。 聂锋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地图上的每一个细节,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能听到自己的脉搏在耳边咚咚作响。 “嘶!”聂锋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他按照作战部署的范围,用尺子在地图上大概量了一下,心中暗自推算着。 “按照这样的距离,指定战略方向的指挥官,大概率可以感应到大约一百公里的范围。”聂锋喃喃自语道,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除了这个解释,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在开战之前,指挥官竟然孤身一人深入到了敌人的腹地?这简直就是一扬豪赌! 聂锋把战例重新放回了地图上,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指挥官到底是谁?”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关系到整个战局的胜负。 他必须要确认,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那么这个指挥官应该还是彭老总。可是,现在的情况却让他感到有些迷茫。 “聂锦山。”朱同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吐出了这三个字。 聂锋的脑袋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变得一片空白,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这三个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运转。 什么?? 我的老子竟然是野战军总司令?!! 35.你他妈的老惨了 亮剑,我的兄弟叫顺溜,雪豹,正阳门下,四合院,还有什么........ 简直离谱到家了。 聂锦山是野战军总司令,那特么的老子就是红二代,这就有意思了。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聂锦山,居然瞒着我,就这战绩,授衔妥妥的大元帅。 朱同见聂锋愣在原地,他甚至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老子是总司令, 这小子不该激动一下吗? “喂,小子,吓傻了吧?” 朱同推了推聂锋的肩膀。 “同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今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聂锦山有没有小老婆?” “这........”朱同脑袋拍成浆糊,他也想不到,这小子会这么问。 思考再三后,严肃道,“我负责老总警卫工作,说实在的,我甚至不知道您这个儿子,他是怎么来的。” “好了。”聂锋耸了耸肩。 这对他很重要,至少不要整出一个什么大门阀就行。 如果老子是元帅,那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帮我找个修房子的。”聂锋说道。 “其实咱们不一定非得住在大杂院。” “住房问题,我们就不讨论了,给我安排个工作吧。” 朱同一喜,刚想说话,聂锋再次打断,“先帮我找修房的师父。” “好。”朱同做事雷厉风行,马上就联系好了人。 紧接着就给聂锋抛出了几个工作选项....... 第一就是四九城兵工厂研发部。 第二就是军管会主任助理。 第三就是轧钢厂做个普通工人。 这三个选项,哪怕是傻子来,都得选择第一个,再不济也是第二个。 工作没有贵贱之分,都是需要被重视的。 “朱主任。” 聂锋认真了起来,“四九城的兵工厂都是以轻武器的维修和研发为主,长辛店甚至是清河制呢厂的都属于国内最顶尖的,我感觉我的前途一片光明,也能发光发亮.........” 朱同听到了聂锋的话,他欣慰的笑了起来,聂老总终究是算无遗策,果然! 果然老子是了解儿子的! “所以.......我选择轧钢厂。”聂锋正色道,“做一名普通工人,投身革命浪潮” “操!” 朱同的笑容戛然而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想给自己一个大耳瓜子。 【叮,朱同负面情绪值+999】 半小时后。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聂锋从主任办公室走出来,朱同在办公室都快急哭了。 “妈的,这小子咋想的?我朱同能决定这么大的事儿吗?” 朱同心中暗自思忖着,不禁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叹道:“开口就要当厂长,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就算你爸是聂锦山,也绝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答应啊。” 要知道,目前正处于公私合营的试行阶段,娄振华根本就没有打算将轧钢厂的控制权完全交出来。 这件事情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多了,先不说工业冶金部那几个人会持什么态度,单就这其中需要协调的各种关系和利益,就绝对不是朱同能够轻易解决的,哪怕他是军管会主任,轧钢厂就在他的辖区内。 可这小子竟然如此干脆地撂下一句话:做不了厂长就不干了!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等等,朱同突然想起刚刚聂锋还说了些什么,“能够制造方便携带的火箭炮?” 想到这里,朱同立刻站起身来,快步追了出去。 果然,在门口处,他看到聂锋正蹲在地上,悠然自得地抽着烟。 朱同赶忙走到聂锋面前,急切地问道:“小锋,你刚刚说的火箭炮,到底可不可行?” 聂锋抬起头,看了朱同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回答道:“当然可行!” 朱同见状,心中稍安,但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继续追问道:“真的?” 聂锋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如果真的可行,那厂长的事情,你有把握能搞定吗?” 朱同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然后说道: “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就相信你一次。给你一个车间做个样品出来,应该没问题吧?” 聂锋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试试看吧!” ....... 半小时后。 四合院门口。 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发出滋的一声。 “嘶!” 阎阜贵看到自行车的时候,顿时吸了口凉气。 心里好像被刀剜了一下! 难受的要命。 自己省吃俭用都不舍得买一台,前几天却没了买三台车的钱。 “哎!” 当他看到自行车的主人是捏的的时候,眼神恨不得杀了他。 “阎老师,看看,我这车新不新?” “哼!” 阎阜贵白了一眼,看向别处。 但聂锋却不依不饶,“阎老师,我买了两辆,我换着骑。” 阎阜贵内心狂怒。 “对了,邻居们要是以后想骑,也不是不能给大家骑,每次10000块。”聂锋再次说道。 “至于阎老师,每次1000块,好歹两台车的钱都是你给的........” “你........” 阎阜贵脸色涨得通红,气得想跳起来。 好好的一个老师愣是被聂锋气出了心脏病。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99】 “哎哟,我说聂锋小同志,你差不多得了,我家老阎心脏本来就不好。” 阎大妈看到自己的男人被气的半死,赶紧出来说话。 “谢谢阎家,给我买的自行车。” 聂锋抬起二八大杠,甚至还在他俩面前晃了晃。 【叮,阎阜贵全家负面情绪值+99】 看着聂锋那得意的样子,阎阜贵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 走到中院,正在门口傻坐着的贾东旭,看到了聂锋回来,眼里的嫉妒之火都快溢出来了,这王八蛋怎么这么有钱? 自行车说买就买,没有工作,明明两人年纪差不多,凭什么他要过的比我好? “喂,贾东旭,刚刚我看到你妈了......” “我妈?” 贾东旭一想到自己的老娘,心里就是一团火,要不是聂锋,她又怎么会被军管会关起来? “对,你他妈的老惨了。” “聂锋,你害我妈被关起来,你是畜生!” 伴随着贾东旭的怒喝,他猛然站起身,虽然只剩一只手,但依旧冲了过来! 啪!! 贾东旭被聂锋一巴掌扇翻在地,脸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掌印。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99】 36.修房子 “易中海,你是不是瞎了眼?刚刚明明是这小子像疯狗一样冲过来要打我,我这是正当防卫!”聂锋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你还敢骂人!”贾东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聂锋,嘴里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骂我妈!” “聂锋,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是你先去招惹人家东旭,他会无缘无故地打你吗?”易中海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而且,要不是因为你,他妈妈也不会被抓进去。 这事儿说到底,就是你有错在先,你必须给人家贾东旭赔礼道歉!你看看,他的手都被你打折了,人家都没让你赔钱!” 贾东旭听了易中海的话,心中暗自窃喜,他赶紧附和道:“对,就是要他赔钱!” 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那只被打折的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那只手已经疼得无法忍受了。 聂锋见状,盯着贾东旭,平淡地说道:“好啊,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凭什么要我赔钱?” 阎阜贵听到这边的动静,赶紧跑了出来,现在聂锋就是四合院的众矢之的,大家恨不得他出事。 然后再来一个落井下石。 “你,你刚刚一巴掌把我打出了内伤.....” 啪! 又是一巴掌把贾东旭掀翻在地。 “聂锋,你.......”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真就憋不住了。 那晚,可是答应了贾张氏,她不在的时候,要帮着关照一下贾东旭。 “你个屁!” 聂锋抬起自行车,一个急甩差点就把易中海掀翻。然后又瞪了一眼阎阜贵,“怎么样吧,要不去军管会?” “聂锋,我跟你拼了!” 贾东旭红着眼准备冲上来,被易中海狠狠的摁住,“东旭,不要去。” “师父,他.....他打我!” 贾东旭眼眶的湿润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现在他还没有找到可以收拾聂锋的办法,先忍忍再说。 毕竟,那晚上大家也都看见了,就连保卫科的几个壮汉都拿他没办法,就凭借现在的几个人,想拿下聂锋,简直就是做梦。 “来啊,动手吧,要是你不动手,你妈就被易中海日了。”聂锋冷笑一声。 “你.......” 贾东旭的眼泪这下没兜住。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99】 “好了,别闹了,散了吧。”易中海脸黑了下去,虽然自己确实干了贾张氏,但这话是能说的吗?与其在这里掰扯,还不如等待时机。 没多久,门外突然有人喊道。 “聂锋同志是住在这里吗?” “来了。” 聂锋起身,打开门看到来人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身后带着两个人站在院里。 “你就是朱同说的雷师傅?” “你好你好,是的朱主任让我过来。我叫雷洪,听说你家要大改?”雷洪说道。 “嗯,进来坐。” 聂锋让他们走进堂屋,桌面上正当着一张图纸,平面图,立面图,大样图,甚至很多做法标注的非常详细。 看到图纸的雷洪惊讶道,“同志,这么漂亮的图纸,是您画的?” “是啊。” 聂锋掏出烟散给雷洪。 雷洪擦了擦手,才敢接烟,至于他的两个工人,连连摆手没敢接。 因为聂锋抽的是特供烟,中华! 没多,是准备送到前线给聂锦山的烟,只不过被聂锋截胡了三十条。 不好好打仗,抽什么烟?别打着打着肺癌了。 “哟,还挺讲规矩的,叫他们拿吧。” 聂锋笑了笑。 “东家让拿着,你们就拿着,平时你们想抽也抽不着,必须抽到烟屁股干干净净。” 雷洪喊了一句,两人这才伸手去拿。 其中一个直接就把烟小心翼翼的装进了他皱巴巴的烟盒里。 聂锋瞧见后,笑了一声,把剩下的半包丢给了雷洪。 雷洪尴尬的笑道,“东家抱歉啊,我这兄弟没见过啥世面。” “没事儿。” 这个事,聂锋没再多说,工人和工人表面上没啥本质的区别,但收入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毕竟刚建国嘛,物资匮乏的时候,能理解。 “长话短说,按照这个图纸施工,你需要多久时间?”聂锋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雷洪面色凝重,“东家,您这是要前后院全都围上,然后是卫生间,还要这里......” 他指着卫生间的平面图,按照图纸编好的图号,翻到了卫生间的化粪池。 这是一个三级化粪池的尺寸图。 “马上就要冬天了,您也知道咱们这是北方,不是南方,冬天一到冻土根本就挖不动。” 没等雷洪把话说完,聂锋摆了摆手,“所以,今天下午你们直接开工,趁着冬季来临之前,把要挖的全挖了,钱的事儿,好说。” “还有,咱们这是四合院,您把围墙这样做,邻居之间,有没有商量好?”雷洪为难了起来。 毕竟是一个老师傅了,四合院,尤其是这种大杂院,表面上邻居可能和和气气,可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就会跳出来跟你拼命。 这种事,他们做工的就被夹在中间很为难..... 到时候事情做不好,拖工期事小,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这是大事儿。 四九城的人做事讲究的是敞亮。 “有军管会背书,你还怕?”聂锋拿出了军管会盖章的产权证明,“看到没,朱主任给我办的。” 聂锋的产权证明有点不一样,那就是他特意在证明的背后,画了一个平面图,叫做户型图。 为了确保自己的面积,愣是让朱同给盖的。 雷洪瞪大了眼睛,“不是,这都行?” “行了。”聂锋把证明意见收到,继续道, “这个问题过了,接下来说说洋灰,我要用洋灰,朱同说你有办法,因为你是铁道纵队的。” “他这都告诉你了?” 雷洪示意两个人工人出去后,才小声道,“是啊,之前一直都在东北,也是今年刚回来,算是子承父业吧......” 你的祖上不会是样式雷吧?” 37.藏金于梁柱之间 “你的话倒是挺密的。”聂锋笑道。 这偌大的四九城,从蒯家开始,就衍生出了大量的皇家工匠,从清朝到民国,就这样式雷的名声最大。 可以说是风光无限了。 “东家您是朱主任兄弟,就是我雷洪兄弟,知无不言。”雷洪赶忙说道。 “行啦,报个价吧,包工包料包卫生包安全包质量。” 聂锋明白他想什么,也不再多说。 雷洪再次认真的翻看图纸,一边看一边算,然后写在泛黄的本子上,每一笔清清楚楚。 这也是这个年代工人的本事儿了。 “东家,按照您这图纸,这属于大改了,起码要三个月。” “首先是厕所修在靠院墙的位置,这里要开挖,这片地的土质.....嘶!” 雷洪眼前一亮,盯着图纸道,“这土质的岩层您都认得,了不起!” “嗯,之前我挖过。全部要多少钱?” “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按照这边的行情每平方米要5-10万,但您这装潢和做法,起码要15万。按照100平方米算房屋面积,再加新修的二层,总共200平方米,3000万!” 雷洪把他核算且记下来的本子大概看了一下,跟自己预想的差不多。 聂锋有点狠,趁着这会的政策不完善,直接加盖了一层,这还能算面积。 基本上是要遮挡贾家的一部分光.....没有光的贾家怕是光看到就能产生负面情绪值吧..... 想想每天自动收集负面情绪值就香的不得了。 “没问题,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活干不好,不能按期交工,我是要罚款的。” 聂锋从兜里拿出了一捆钱,“这里是30%的预付款,900万,每个月十号你按照当月完成的进度跟我报一下进度款,按照你报的80%再付给你,验收合格付到80%,结算完成按95%,剩下的质保金两年后结清。” “嘶.....”雷洪倒吸一口冷气。 他是记录在本子上的,这年头可没有这么个付款方式,但贵在合情合理。 “这是一份协议,一式两份,契约精神咱们不能忘咯。” 聂锋把自己草拟的一份合同推给了雷洪,仔细的看了条款后,雷洪赞不绝口, “东家的这份合同,应该用在营造厂,这个框架就很科学嘛。” 雷洪爽快的签了字,拿了定金后,当着聂锋的面儿,数了起来。 聂锋微笑,这框架确实科学,只不过后世层层分包,到头来都一样,拖欠工程款那不是常有的事儿? “好了,再问你个问题,能不能给我弄点金丝楠木?还有黄花梨.....” “东家,这.......” 雷洪看着聂锋,明显是惊讶且犹豫的。 “我要打个茶台,藏一条梁,这个事儿,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会跟朱主任打个招呼.....” 聂锋必须给他吃个定心丸,要不然聂锋就要回去什刹海拆了聂锦山的家。 谁都知道金丝楠木常拿来做棺材,梁柱,或者是茶台,打家具的少。 比起拆家,聂锋相信,朱同更希望他自己去搞。 之所以要藏金丝楠木于梁柱之间,那是因为《鲁班书》有提到,用金丝楠木镇家宅,藏于梁柱间,可逢凶化吉,可多子多福,可妻妾成群,可战无不胜! 唯心才是人之根本,唯物那是讲给普通人听的。 “有一批现货,手续齐全,黄花梨量也不小,足够打两套家具了,至于金丝楠木,有是有但这年头没人用这玩意打茶台啊。”雷洪咬了咬牙,反正来之前朱同就说了,他要啥尽量满足。 不谈,就算你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有多贵?”聂锋一脸狐疑地看着雷洪,顺手撕开了一包中华香烟,自己的嘴角放了一根,然后又递给雷洪一根。 雷洪微笑着接过香烟,从兜里摸出一盒火柴,“嚓”的一声划着,先给聂锋点上,然后再给自己点上。 雷洪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烟雾后,缓缓说道:“一条梁,一条柱,要这个数。”说着,他伸出了五根手指。 聂锋见状,心中暗忖:“这价格可不便宜啊!” 但他并未表露出来,而是稍稍思索了一下,说道:“不,我要六根,三柱三梁。”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鲁班书有个说法,单数为进,双数则满。 人生就应该像乘风破浪一样勇往直前,所以他觉得这也算是为父亲聂锦山积德了。 金丝楠木是一种非常珍贵的木材,通常用于柱子和梁,茶台....... 柱子和梁就如同人体的骨骼一般,寓意着脊梁,只有拥有一副好的底子,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奔跑前行。 雷洪听了聂锋的要求,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两千万。”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担心这个价格会让东家感到有些压力。 聂锋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黄花梨呢?” 雷洪回答道:“如果是一套家具的量,那就是一千万。” 聂锋心里盘算了一下,虽然价格确实有些昂贵,但总好过自己去什刹海搬那些木材。 再说了,朱同肯定也不同意的。 于是,他爽快地说:“行,就这样吧。” 雷洪见聂锋如此爽快,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连忙应道:“好的,您等我消息。” 聂锋想了想,又问:“那我家你什么时候能开工?” 雷洪笑着解释道:“本来计划是今天的,但是这木材……我得先去拉货。” “行,我等你消息。” 聂锋对雷洪顿时好感度蹭蹭蹭往上涨。 不用看,这小子是朱同叫来的,他要去跟朱同汇报工作,反正自己现在也不差钱。 再说了,这年头的手艺人都讲究,会为东家考虑。 38.再爱我两次 回家的路上,聂锋算了算,总共要花费6000万。 “这么看来,剩下的钱也不多了啊,不行,我得去进货.....” 聂锋拍了拍手,回到绸缎庄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陈雪茹做了一桌菜,但说实在的,真难吃..... “怎么样?这可是我第一次做饭.......” 聂锋总不能灭了人家兴致不是?有些人天生就是衣裳,做不来饭的。 再说了,做了饭还得收拾,这事儿就该秦淮茹来,算一下她貌似要也快来了吧。 对头,到时候让她操持家务,陈雪茹好好挣钱,这不就很合理吗? 看着程雪茹满脸期待的样子,聂锋都不好意思说不好吃了。 “香,真香!” 聂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要不然你还真吃不下。 ..... 晚上九点。 等陈雪茹收拾好走进卧室的时候,看起来扭扭捏捏的样子。 看她的表情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赶紧上来啊,被窝我都给你暖好了......” 陈雪茹一听白嫩的小脸蛋顿时发烫,她当然知道,钻进被窝要干嘛。 今天小姨和母亲来的时候,来笑她来着。 但说真的,陈雪茹到现在都还觉得疼,自己男人大的不像人。 “当家的,要不今晚我休息一晚?我保证,明天晚上伺候你的时候,让你舒坦,因为我今天真的扛不住了。” 聂锋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自己是淫荡,但不是畜生。 “快上来,我给你放假三天行不行?我的身子我知道,咱俩是过日子的,再说了又不是只有一个入口。” 陈雪茹一听,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说实在的,她就是怕这个。 虽然小姨有说过,男人都喜欢这个,但...... 好在陈雪茹早就想到了对策,“当家的,我嘴里长了个白色的小包包..” 为了证明自己真这样,陈雪茹的小嘴一嘟。 “哟,还真啊。”聂锋来了个摸头杀,“没事儿,刚刚我就是开个玩笑。” 至于另外几个地方,聂锋也不敢想了,不要搞得她最后产生恐惧就不好了。 淫威适可而止,让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厉害,也好为将来找一个好点的借口。 陈雪茹走到炕头,聂锋就拉掉了小灯泡,关灯之后,陈雪茹脱衣服也变得熟练起来。 紧接着钻到了被窝里。 聂锋的大手闲得慌,抓着小兔子就在感慨起来。 “对了,当家的,我有话要说。”陈雪茹突然紧张了起来。 “巧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聂锋一边抓着一边说。 “那.....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吧。” “好,我先说了。”陈雪茹声音越发的急促,“讨厌,手别乱动了,我...我都起反应了。” “好,我不动了,你说。” “爸妈明天要回姑苏,到时候咱们吃个饭。” “就这事儿?” “嗯,就这事儿。” 可以清楚的感应到,陈雪茹身体烫的厉害,就跟发烧了一样。 “当家的,该你说了吧?” “我要去轧钢厂上班了。” “嗯?其实,我能养得起你....” “我要去做厂长。” “......” 热乎的炕上,小两口有说有笑的,时不时还要嬉闹一下,你挠我,我挠你, 可挠着挠着,炕上竟然就传来了相爱的声音...... 一小时后,陈雪茹抹着眼泪,“坏蛋,不是说给我放假三天的吗?” “主要是媳妇你太好看了,我一下子没忍住。” “呜呜呜....” 陈雪茹哭的更厉害了,但哭着哭着竟然又笑了。 因为这次没那么疼了,反而感觉怪怪的。 “讨厌!” 一只小拳头捶在聂锋的胸口。 “当家的饿了没?我.......我还留了两个包子。” 聂锋一听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吃宵夜好啊。” ........ 早上八点,陈雪茹慢慢坐起来,看了眼自己的男人,心想,原来她们都说男人好,是这样的好? 但是一晚上这么折腾,我这绸缎庄的生意还怎么做?怕是做不了啊....... 她想起来做个做饭,然后等爸妈晚上过来,吃顿饭,明天她们就要回姑苏老家就。 可谁知道,她刚刚一下床又被聂锋拉住,紧紧的抱在了怀里,该说不说这个季节被自己的男人抱着真暖啊,暖的都不想起来了。 “早着呢,再睡一会儿。” “你怎么醒了,昨晚没累着你吧?” 聂锋没有松手的意思。 “不用,昨晚起来的时候,我准备了一点吃的,在厨房放着呢,还有猪肉鸡鸭鹅,对了,还有红苹果。” 陈雪茹当然知道自己男人的意思,这样的话,她就不用起来做饭了,真是嫁给了一个好男人,还说我养他呢?也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大的本事儿。 “媳妇,你知道聂锦山吧?” “聂锦山!” 陈雪茹一听,狠狠的点头。 “他可是野战军的总司令,半岛战争的总指挥,昨天咱们店里有客人就说,首战大截,这聂老总简直就是一尊战神,听说解放前他就来过四九城,厉害得不得了.........” “聂锦山是你公公!” 刚刚还绘声绘色的陈雪茹捂住嘴,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聂锦山是我爸。” “这........” 陈雪茹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 “你先别激动,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聂锋把陈雪茹按在床上,摇了摇头,“他这瘪犊子玩儿意,居然骗我说他是大资本家,去了香江,搞了半天,结果不是。” 陈雪茹红了脸,她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够把聂锋给拿下,还好自己的眼神好啊。 本以为聂锋的大哥朱同是军管会主任已经很了不起了,结果突然蹦出来一个总司令!! “所以,你说去轧钢厂做厂长,是为了他?” “不,我是去造武器的,同哥说十点过来。” 聂锋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嗯,还早呢。” “对,还早的很。”陈雪茹用力一勾,直接坐了起来,“起码还能再爱我两次!” 39.既然是部门的主任...那就上副厂长吧 咚咚咚! “应该是朱同来了.....”聂锋松开包子。 “小锋,小锋!” 门外是朱同中气十足的声音。 “我去吧。” 聂锋立刻爬起来,满脸笑容的打开了院门,“早啊,同哥。” “早个屁,十点了,昨天你还说自己要早点。” 朱同把手里的早餐放在桌上,“不是,你媳妇不用起来做早饭的吗?” “哎,她身体不舒服。”聂锋语气低沉道,“让她再睡一会儿。” 不得不说,就算是仙儿来了,被聂锋这么一疏通,那也得腿软不是? “走吧,我带你去轧钢厂。” 朱同伸手拍了拍聂锋的肩膀,“直接上厂长,不行!但只要能拿出成果,那就能行!就算老总给你做保,目前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不要给你老子丢人!” “少废话。我让你拿去轧钢厂生产的管件,都做了没?” “已经生产了一批,那玩意要求太高了。我是怕给你老子丢人啊......” 聂锋笑骂道,“那老小子不骗我,别说107火箭炮,高射炮都能给他搓出来,别人家是坑爹,我家是坑儿子。” 朱同脸一黑,两父子在私底下都没个正形。 也不知道这聂家,祭祖的时候,烧的什么香? 聂锋飞快的吃完了早餐,锁上门,坐上了朱同军管会的专车,朝着轧钢厂驶去。 约莫二十分钟。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哎哟,老朱你可算来了,昨晚连夜接到聂老总电报,把我激动的要死。” 钟山岳隔得老远就伸出手,“你知道吗?老子做梦都想去!” “去你大爷腿儿,你也想去啊,来吧,人我带来了。” 朱同指着聂锋笑道,“聂锋,大言不惭要顶你位置的小子。” “嘶,聂.....” 钟山岳震惊的看着聂锋。 轧钢厂目前还只是千人的厂子,属于是刚刚公私合营的工厂,现在的班子全都是高配的。 如今全国刚解放,需要大量的复合型人才,可以这么说,但凡你是初中毕业的,那就是个人才。 比方说这个钟山岳,他是部队里面少有的大学生,那自然而然的要脱下军装,到各个地方去任职。 尤其是轧钢厂这样的重工业,更是要紧的很。 所以,被安排到了轧钢厂。 这个时候,杨卫国都不知道在哪里写材料呢。 毕竟是刚建国,百废待兴的状态,哪里要人哪里填。 聂锋要不是仗着自己的老子战功和地位,上来就想做厂长,别说被人笑掉大牙,光是政审各种审查就难如登天,而且一个萝卜一个坑,不是战争时期走出来的,屁都不是。 顶多也就做个普通工人! 这也是聂锋觉得没意思的地方,毕竟自己的父亲当初说他是资本家,以后指不定就被人送去哪个农扬。 但现在不一样了,起步不一样,他可以说是吐一口唾沫都特么的是红色的..... “钟厂长你好啊,我是聂锋。” 聂锋平静的介绍起了自己,“没文化,不是大学生,我爸是资本家.......” 【叮,朱同钟山岳负面情绪值+9】 钟山岳继续打量着聂锋,只是觉得这小子眉宇间很像他的老首长,随后笑容满面道,“你跟聂锦山什么关系?” “我父亲。”聂锋沉声道。 “咳咳,忘记跟你说了。”朱同咳嗽两声。 “聂老总........”钟山岳一脸震惊。 这小子竟然是老总的儿子,怎么会来这里? “行了行了。” 朱同摆摆手,“老钟,岗位的事儿,准备好了没?” 钟山岳沉思了片刻才说道,“要不还是先把级别定一定?既然是部门的主任......那就上副厂长吧,也就是6级,工资427.8万。” (现在是供给制,还没有明确的行政级别工资制,为了方便,还是用1955年的国家工作人员工资标准吧。) 四九城和淮海市都属于六类地区,所以薪资要乘以1.15,至于边远地区例如新疆,西藏那就得乘以1.3。 “哎,搞错了吧?”朱同诧异道,“任命书有个前置条件,那就是得有成果,别瞎搞。” “不是说我们厂这次来的是副厂长吗?”钟山岳犯难了,“那这样吧,工资按照副局级,目前空缺的岗位是分管后勤主任,当然厂里有个车间,是单独分给你的。” 朱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聂锋的档案还有部委的指导意见。” 钟山岳接过,大致看了一下,眉头紧皱。 这文件大有来头,属于多部委联合发的,国防部,这个倒是能理解,聂老总之前就是副主席兼部长,冶金工业部就属于自己的直属领导,还有军委...... 可以想象,聂老总在要到这份文件的过程,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不过岗位他没法安排,并不代表薪资不能安排。 “老朱,他的住房问题解决了没有?”钟山岳小心翼翼的收好文件,“聂锋是干部,我给他安排个楼房吧。” 朱同剑眉微皱,昨天雷洪还说这小子光是修房子就花了6000万,再说了楼房哪有四合院舒坦。 况且这小子现在有陈家养着,谁瞧得上你的楼房? 一直没有开口的聂锋却开了口,“钟厂长我来是工作,住哪不是住?聂锦山都住山洞,我就不住那么好了。” 朱同和钟山岳都是相视一眼,倒不是因为佩服聂锋的气节。 而是这张口闭口聂锦山,听着怎么那么奇怪? “聂锋,你是好样的。” 钟山岳夸赞了一番后,直接走到办公桌前,要了后勤部的电话,“怀德啊,你过来一下。” 没多久,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聂锋同志,他叫李怀德,以后就做你的副手吧。”钟山岳介绍了起来。 李怀德? 特么的我竟然成了李怀德的领导。 “主任,您好您好,我叫李怀德.........” 虽然表面上李怀德客客气气的伸出手,实际上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毕竟对方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凭什么?岳父不是说了这个位置一定是我的吗? “怀德你带聂锋去熟悉一下环境,我跟朱主任还有事儿。” 钟山岳摆了摆手。 “好。”李怀德点头哈腰道。 40.李怀德的心思 朱同坐到了桌前,点了一根烟,办公室顿时间吞云吐雾。 “不是,你老钟擦皮鞋,也不能这么擦吧?他才多大,上来你就给他副局级,你疯了吧你。” “算了,跟你我说不着。” 钟山岳掏出了一封电报,“你自己看吧,很明显老首长知道他儿子什么性子。我给他单独安排了一个车间,那什么火箭炮,抗战时期老总就让周卫国鼓捣过,结果只能弄出来一个加特林菩萨,炮管我们现在也能生产,昨天才安排钳工在进行加工,但是你想想,火箭炮啊,难......又要便携度高,火力还得强,有效射程不低于8公里,你以为是BM-13吗?” “先看看吧,不行再说。”朱同也是两手一摊,“现在人在你这儿,你帮我看着点。” “行了行了。”钟山岳摆了摆手道。 “对了,昨晚给你的几个配件图,你按照生产了没?” “昨晚我让锻工车间连夜加班,放心吧。这会应该在一车间钻孔锉配.....” “那就行。”朱同想了想又说道,“小锋的身份要做好保密工作,最近特务行动越来越频繁。我担心他会遭到报复。” ..... 一车间。 易中海一脸的茫然和失落,他实在想不通轧钢厂为什么会突然捣鼓起这种钢管来,而且对其平行度的要求简直高得离谱,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够完成的任务! 尽管他在车间里也算是个师傅了,但面对这样的难题,也感到束手无策。 不仅如此,还有那所谓的支架,不管他怎么努力去摆弄,始终都无法达到图纸上的要求。 正当易中海为此苦恼不已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喂,老易,这玩意咋落到你们这里来了?” 易中海闻声看去,只见原本属于锻工车间的刘海中正凑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昨晚我们加班,就是在弄这个!”刘海中解释道,“难啊,咱们没有那种车床,纯靠我们车间的几位大师傅锻造。” 易中海心里猛地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老刘,你怎么跑来了?”他连忙问道。 “刚刚我看到了住在跨院那小子,好像跑到厂里来上班了。”刘海中随口说道。 “真的?”易中海闻言,眼前突然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曙光。 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那小子呢,没想到这小子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妈的,我骗你干嘛?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要把这小子搞出四合院。”刘海中骂骂咧咧地说道。 “好啊,很好!”易中海的双眼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知道是在哪个车间吗?” “不知道啊,但这么年轻,顶多也就是个普通工人!” “行,干活去吧。” 易中海摆了摆手,打算去找车间主任问问,反正只要在轧钢厂,他有的是办法弄他。 可结果没问到,因为聂锋空降的消息,只有厂里极少部分人知道,这是绝密,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身份上的绝密。 所以,易中海立马就有了新想法,那就是去后厨找何大清! 中午。 后勤部主任办公室,趁着李怀德去给自己跑腿的空档,聂锋进入了随身世界。 来到灵田的时候,看到人参长势喜人,有一部分显示可以收成了,但是年份很短。 “这不可能让我一点点收吧?” 【叮,宿主老爷消耗一千情绪值一键收。】 “收。” 很快,就收掉了九亩地的人参,足足有几千斤,剩下的一亩留着,等到了一千年份再收也不迟。 空置的九亩地,聂锋用来种苹果。 这系统很好用,就是很多原材料,需要自己在现实世界搜集。 比如刚刚李怀德带他到车间走的时候,他随手顺走了300斤轨道钢,就是想试试,兵工厂能够打造多少107火箭炮。 聂锋把轨道钢拉到了兵工厂内部,这个生产也需要消耗情绪值1000。 生产的时候,还有完成时间,24小时,也是消耗情绪值才能完成,每提前一小时需要消耗情绪值1000点。 还不如直接在轧钢厂手搓快,还好做了两手准备,让厂里昨晚就开始生产炮管........ “哎!” 聂锋双腿放在台面上,背靠座椅,办公室很大,外面就是整个后勤部门的工作人员。 有宣传科,运输科,食堂.....记得不错应该是十年以后,李怀德才是主任。没想到自己轻而易举的就做了他的领导。 李怀德这人吧,就要你从哪个角度去用他了,做领导的人,就挺喜欢这种手下,好用,他能够很好的揣摩领导的需求....... 咚咚咚! 有人敲门。 “进来。” “聂主任,打扰了。” 进来的是李怀德,他现在就是管理食堂的科长。 “老李,搞定了没?” 聂锋依旧坐在那里,没有起身的意思,正当他准备掏烟的时候,李怀德立马走了过来。 “主任,抽我的,抽我的......” 李怀德一脸媚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两条大前门,这烟放在这个时候也是高档烟。 看着桌面上的两条烟,聂锋眉头一挑,当他把中华拿出来的时候,李怀德心头一颤。 卧槽!中华,这可是特供烟,现在还没在市面流通,听说是给上面那些大领导抽的。 最近的一次,还是岳父带他去见冶金部副部长的时候,对方发的......这聂锋果然上头有人。 李怀德很有自知之明。 “拿回去吧,我不抽这个。”聂锋丢给李怀德一包中华。 李怀德讪讪一笑,“主任办妥了,估摸着是钟厂长吩咐,您的资料一过去,立马就办妥了。” “听说你的岳父是大人物?多大?” 聂锋的手撑在桌面上,手指轻轻一指,这态度一般人见了怕是都会觉得轻浮。 李怀德也这样觉得,但是他不敢说,自己岳父的事儿,知道的人其实也不多,但很少人会在明面上直接这么问。 一般这么问的,要么知道背景,但是问的背景肯定要比自己大的多,要么就是不知道的小白。 【叮,李怀德负面情绪值+99】 41.易中海何大清密谋 李怀德微微一抖,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崭新的饭盒,他想岔开话题,“主任咱们厂正在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百废待兴,正是干大事的好时候,您年轻有为,就不要笑话我了。” “笑你妈!” 聂锋沉默半晌,吐出了三个字。 “主任......” 李怀德脸色涨得通红。 【叮,李怀德负面情绪值+333】 这家伙的抗压能力还是蛮强的嘛,特种部队就有一种训练,叫做抗屈服能力测试。 这不就是随便测试一下,顺便再拉点情绪值嘛,再说了现在测试出来的,这个情绪聚能环,貌似对情满四合院的才有大用。 李怀德讪讪一笑,“主任,真的您别拿我开玩笑了,以后在轧钢厂我李怀德只听您的。” 太能屈太能伸,不能重用! 聂锋看着他递来的饭盒,微笑道,“谢谢,今天就先这样吧,你去忙你的。” “好。” 李怀德转过身眉头一皱。发誓回去得让岳父帮忙好好的查一查,新来的主任到底是什么来路? ...... 另一边,易中海正忙着怎么整聂锋,他去问了自己的车间主任,想了解一下,聂锋在哪个车间任职,结果主任也表示不知道。 反正他总是要吃饭的吧? 何大清不就是轧钢厂后厨的大师傅,找他治一治聂锋,让他知道这四合院究竟要听谁的! 一个莫名其妙,不尊重老人的小子,在四合院就是叛逆者,得驱逐出去,不只是为了自己情人贾张氏出口恶气,更是为了自己! 这个时候易中海已经知道自己没法生育了,所以他得在四合院建立一个尊老爱幼的秩序。 让大家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接受尊重老人的义务,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他,作为四合院的联络员,肩负着重要的责任。 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几乎每个四合院都设有联络员,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协助公安和军管会抓捕潜藏的特务。 正因如此,在这个四合院中,易中海自认为他就是这里的老大。 任何违背他意愿的事物,都不应该存在!他坚信自己的权威和地位,不容置疑。 而他之所以敢于拿捏何大清,原因就在于他掌握了何大清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秘密让易中海有了底气,使得他能够对何大清施加压力。 此刻,易中海正站在后厨门口,目光紧盯着从里面缓缓走来的何大清。 “老易,你有什么事吗?没看到我正忙着呢吗?”何大清手里拿着锅铲,身上的围裙都还没来得及脱掉,显然是被易中海的突然出现打断了工作。 “老何,有件事情非常重要,关系到你我,还有整个四合院的命运。”易中海一脸严肃地说道。 “啊?”何大清显然没有预料到易中海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下子愣住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特么的,四合院有二十几户人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易中海来操心大家的命运了? 何大清心里暗自嘀咕,觉得易中海简直是在说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他的舌头! 再说了,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准备,早点逃离四九城,已经和白寡妇商量好了,后天就回保定。 他这么做,一方面是坐实了自己的雇农的身份,另一方面又还能白得一个寡妇,睡熟妇,那是老何家的传统了...... 何大清的太爷爷睡了一个有夫之妇,被他的爷爷当成了一辈子的追逐的目标。 何大清的爷爷,把有夫之妇娶回家,被他父亲当成了榜样,何大清的父亲娶了一个寡妇。虽然他们走的早,但是何大清一直都觉得,再不济也续弦一个寡妇,虽然比不上祖宗,起码打个平手。 这对于何大清而言,是一石二鸟,只要去了保定,这事儿就成了,火车票都买好了。 再说了,咱老何家的传统,不能丢啊! “啊什么啊?”易中海双眼微眯,“你怕是不知道吧?那个踢了柱子蛋儿的聂锋,他来咱们厂了。” “又是这个事儿!” 何大清一听,就恼火,他看得明白,这事儿压根就怪不了人聂锋。说到底,还是易中海撺掇。 “何大清,我说过了,你帮我,就是在帮你自己。”易中海冷笑一声。 “易中海,你........” 但是一想到,自己真要是就这么离开,柱子和雨水始终要有人照顾,这四合院说大不大,但就是一个现实的社会。 柱子人傻,雨水人小,偌大的四合院,能够说了算的,也就三个人,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 刘海中这人狗眼看人低,没法托付,阎阜贵就更不用说了,算计来算计去,连媳妇孩子都算计的人,把钱寄给他?那真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思来想去,最合适的就是易中海,虽然这人阴险,但好歹也确实为了四合院做了不少事儿。 只有他,何大清觉得可以托付,既然自己也要走了,那就送他一个人情,只要不死人,何大清觉得就易中海的智商,顶多就是少给人打点饭而已。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老易,你说说看,要我怎么做吧。” 何大清两手一摊,心里虽然不情不愿,但为了以后,他决定帮一次。 “他总是要来食堂吃饭的,我知道你后厨的大师傅,今天就委屈一下,去打菜窗口。” 易中海轻声道,“你应该知道怎么惹怒他吧?到时候,我让我的几个徒弟一起上把他按在地上,然后扭送保卫科。 我已经跟刘海中说了,他提前打好招呼,保卫科刘晓东虽然走了,但是他的徒弟早就想报仇。 老何,你是第一步,我是第二步,至于第三步收割的事情,就交给保卫科的通知吧。 只要他上套了,那大事可成,他一个学徒,工作丢了,自然在四合院待不下去。” 何大清一听,心里顿时泛起了涟漪,这王八蛋的心实在是太狠了。真希望把他易中海送到半岛战扬去,让鬼子把他弄死,一了百了! 叮叮叮......... 厂里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 42.易中海遭毒打 聂锋在办公室,利用视野共享,正看着自己的媳妇陈雪茹在店里刺绣呢。 午饭的铃声响起,特别的嘹亮,火热。 聂锋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儿,手里悠闲地提着饭盒,不紧不慢地朝食堂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突然迎面向他走来,满脸谄媚地笑着说道:“聂主任,要不我给您打饭吧?” 聂锋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疑惑地问道:“你是?” “哎呀,主任您都上任了,也不去我们保卫科看看,我是宋远桥啊,保卫科科长宋远桥,您最忠诚的部下。”宋远桥连忙自我介绍道,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哦,原来是这样。”聂锋点了点头,“保卫科也是我管的?” “那是当然,您可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啊!”宋远桥赶紧附和道。 “打饭就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聂锋摆了摆手,婉拒了宋远桥的好意。 “那……我带您去小食堂吧?那里的饭菜比大食堂的要好一些。”宋远桥不死心地继续说道。 “不用了,第一天来,还是跟大家一样,不搞特殊。”聂锋再次摆了摆手,态度坚决。 宋远桥见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好吧,主任您随意。”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 聂锋见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这……”宋远桥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好的,主任,那我就先去忙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聂锋一个人继续朝食堂走去。 在路上,聂锋竟然意外地碰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人看到聂锋后,不仅没有打招呼,反而冷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脸上满是不屑,甚至还有几分恨意。 他们的身边各自跟了几个年轻人,看起来应该是他们的学徒,一个个目光不善...... 不恨才怪! 刘海中因为聂锋,工人的身份被抹掉了,因为他属于锻工,工作保下来了,但是以后儿子的工作恐怕就难了。 这年代一旦被打上特殊的标签,到了起风的时候就得被针对,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没有起风这回事。但是不管怎么样,难搞。 而且,刘海中还出了三百万,心里肯定不好受。至于易中海那就更不用说了,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帮贾家出了三百万。 何大清这个时候就站在饭堂的打菜窗口,看到了排队的易中海,眼神微微一动,他不认识聂锋,没见过,所以要等易中海他们指认。 易中海不动声色的指了指旁边队伍的聂锋,何大清直接挤开了正在打饭的工友,拿起勺子严阵以待。 反正自己也要走了,没所谓的。 “何师傅,打饭这个事儿,我来就行,哪能让您亲自上?”学徒讪讪一笑。 这要是被食堂主任李怀德知道,非得被痛骂不可,学徒最怕的就是领导的责怪。 再说了,李怀德对待下属虽然还不错,但那也是建立在忠诚的基础上。 “滚!” 何大清怒斥一声。 这年代就是师父带徒弟,要是徒弟不听话,不懂得孝敬师父,想要学技术?门儿都没有。 现官不如现管,学徒只能低着头,不敢吭声。 聂锋观察着,他的双瞳敏锐的察觉到了十几道目光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冷笑一声。 没想到,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竟然针对自己,还带上了各自的学徒? 好啊! 正愁没地方拉情绪值。 到时候火箭炮造出来,炮打多了,总是要修复炮膛的,易中海不就是钳工吗? 还有刘海中这个锻工,聂锦山应该很希望有人能帮忙吧?这么多的学徒,在大后方好好的日子你们不过,这不是找屎? 至于何大清,记得不错,聂锦山最喜欢的就是山东菜,这老小子还想跟白寡妇跑去保定? 不好意思,上战扬好好的磨砺一下。 不知不觉,就轮到了聂锋了。 何大清似笑非笑的盯着聂锋,这个时候他们两个还不算是认识。 “对不住了小同志,不管怎么说你是打了我家柱子的。”何大清冷笑一声。 打菜的时候,他的手就跟抽筋了一样,连续抖了好几下。 聂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打饭,当把饭盒递过来时,他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但转瞬即逝。 这饭盒里的饭菜实在是少得可怜,总共也就那么几口而已。 他先是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何大清,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妈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脏话让何大清有些错愕,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聂锋,大声质问道:“小同志,你怎么骂人呢?” 聂锋却不以为意,冷笑一声,“骂人?我他妈的还要打你!滚出来!”说罢,他扬起手,作势要打向何大清。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观察的易中海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悄悄地后退一步,然后猛地推了一下站在他身后的刘海中。 刘海中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但他很快稳住身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嗖”地一下跳了出来,指着聂锋怒斥道: “诶诶诶,聂锋同志,你在干嘛呢?你在四合院横就算了,怎么还敢在厂里闹事?” 聂锋见状,心中冷笑一声。 他瞪着刘海中,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闹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闹事了?” “对啊,你算什么东西?”刘海中带来的那几个年轻人也纷纷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打多少你就吃多少,你就是想惹事。”其中一个年轻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对,大家快过来,咱们厂出了一个坏分子。”易中海趁机在人群中煽动道。 他的那些学徒们也跟着起哄。 一时间,整个饭堂都骚动了起来,人们纷纷围拢过来,对着聂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个黑脸工人,你过来一下。” 聂锋指着易中海,“对,就是你。” “我?”易中海指了指自己,冷笑一声,心想现在戏台都搭好了你要是敢乱来,保证今天就完蛋。 “还有你。” “我?”刘海中同样是冷笑。 两个快四十岁的中年人,站在聂锋的面前,不屑的站在那里。 “站好了!”聂锋微笑道,但是他们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聂锋吼道,“站好!!” 没有反应。 啪啪!! 聂锋狠狠的甩了他们两个耳光。 “你特么的敢打我!”刘海中捂着脸吼道,“徒弟们,给我上!” 就在刘海中和易中海的徒弟准备上扬的时候,食堂门口一队人马冲上来。 “他妈的,谁敢闹事?” 43.我代表后勤部向大家表个态 刘海中扭头看去,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了来人,“来了,聂锋你这小王八蛋你完了。” 聂锋淡定的笑了笑。 保卫科的人挤出人堆,为首的正是宋远桥。 “这.......这是什么情况?” 宋远桥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聂锋主任,刚想张嘴说话,站在他身旁的巡逻大队大队长突然像弹簧一样蹦了出来,指着聂锋大声嚷嚷道:“宋科长,这小子我可认识,就是住在 95 号四合院的那个二流子!” 大队长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屋顶都给掀翻了。他一边指着聂锋,一边破口大骂,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好像聂锋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宋远桥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心中暗骂这个大队长真是个没脑子的家伙,不分青红皂白就乱咬人。 他抬起手,正准备给这个莽撞的大队长一个响亮的耳光,让他知道什么叫闭嘴。 然而,就在宋远桥的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聂锋却突然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冲动。 宋远桥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从了聂锋的指示,缓缓放下了手。 聂锋之所以让宋远桥不要动手,其实是有他自己的考虑的。 他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让那些对他心怀不满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跳出来,这样他就能更好地了解厂里的情况,同时也能在众人面前立威。 毕竟,他刚来厂里,还没有人真正认识他呢。 “你继续说。”聂锋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示意大队长继续讲下去。 大队长得到了聂锋的许可,更加来劲了,他唾沫横飞地说道:“对,宋科长,这小子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他居然要动手打我们这些工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易中海也跟着叫嚷起来:“是啊,宋科长,这小子太嚣张了!他刚才不仅打了我,还打了刘师傅,完全就是无缘无故的!” 和易中海一起来的学徒们也纷纷跳出来附和,一个个义愤填膺地骂道:“就是就是,这小子简直就没把厂规当回事儿!” “这样的人,就应该抓起来,拿去打靶。” 正站在窗口前面的何大清越看越不对劲,这不像是宋远桥的作风啊。 一直以来,他的印象这个宋远桥就是个急性子,按理说这会就该把聂锋摁住的。 “怎么了怎么了!” 人群中,李怀德挤了出来,抬眸一看,“哎呀。”他狠狠的拍了拍大腿。 刚刚自己去外头找人弄了几条中华烟,正准备回来好好的孝敬自己的主任。 就离开一会儿的功夫,就出了这档子事儿,还是在自己管的食堂。 “李科长,你来的正好。” 易中海捂着掌痕的右脸,指着聂锋说道,“李科长,这小子瞧不起我们工人,打人.......” 啪!!! “我干死你妈!” 李怀德狠狠的甩了易中海左脸一个大耳刮子。 易中海:?[┐''_''┌]? 易中海整个人愣在原地,身体僵直了几秒。 没等他反应过来,宋远桥走上前,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然后喊道,“抓起来,把这两个人,还有他的徒弟,全部按住!!” 嘶!! 围观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 “等等!” 聂锋抬起手,走上前摁住易中海的脖子,把他拖到了打饭窗口期,“什么东西,你好好看看。” 啪!! 聂锋另一只手拿起饭盒,往桌面狠狠一盖。 何大清身体一哆嗦,差点没有坐在地上,“不......李科长这是误会。” “误会?” 李怀德指着何大清的鼻子就开始骂娘,“何大清,你,你给我滚出来。” 何大清哪儿见过这样的阵仗? 身体哆嗦的都快站不直了,还好旁边的学徒搀住了他,踉跄的从里面走出来。 “掀开!” 聂锋平和指着桌面饭盒说道。 何大清哆嗦的往后一退。 “你他妈的掀开!” 聂锋怒斥道。 “不是,各位领导,这.......” 啪!! 聂锋一巴掌直接把说话的易中海甩飞出去。 “聂锋,你够了......” 啪!! 这次是宋远桥,抬起脚踹在了刘海中的肚子上,“你特么的再瞎逼逼,老子弄死你。” 这才是宋远桥原本的性格,狠辣。 就这阵仗,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几个王八蛋是故意要整自己的主任。 这还得了? 以下犯上!! “何大清,你听到没有,聂主任叫你掀开!” 李怀德踢了何大清一脚。 聂主任?!! 这一声聂主任让在扬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看热闹的也好,当事人也罢全都吓了一个激灵。 易中海鼻青脸肿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跟着他的徒弟们,这个时候心里只有一万个曹尼玛在奔腾,不是说就一学徒吗? 刘海中脸都黑了,本来就肥胖的脸,现在跟猪头没啥两样了,“易中海,怎么回事儿?” 易中海哭丧着脸,这下完蛋了..... 何大清就更不用说了,这个时候只感觉晴天霹雳落下来,鸡毛都得烧没。 他缓缓的打开了盖着的饭盒,里面的饭菜,正常人几口都不够。这是喂鸟呢? “同志们,你们看看,这就是打饭窗口的工作态度,工人们辛辛苦苦工作,到头来连口饭都吃不饱,新社会还有这样的剥削,我就问你们能不能忍?” 平静的食堂,在听到了聂锋的这番话后,有工人坐不住了,立马就群情激奋了起来。 “不能容忍!干这事儿的人,就是咱们社会主义渣滓,是封建势力的残余,是特务,是汉奸!” 嘶!! 几个干部麻了。这帽子太大了,大到足够把人在火热的浪潮中抹杀。 “大家先冷静一下。” 聂锋站到了餐桌上面,示意大家冷静。 “今天,我刚刚到厂里,你们可能觉得我很年轻,但是我们的工作要的是一份激情和火热,社会主义要的是能做事儿的人,在这里我要代表轧钢厂后勤部向大家表个态.....” 【叮,刘海中负面情绪值+999】 【叮,易中海+999】 【叮,何大清+999】 【叮,..............】 44.把他们送去朝鲜! “我代表整个后勤部,给大家做个表态,轧钢厂往后的伙食,绝不会出现克扣工人同志口粮的情况.........” “至于他们三个,何大清,易中海,刘海中,他们跟我是邻居,我们之前因为一些误会,导致他们今天以公谋私,公报私仇,其心险恶。但是,我决定要给他们一个机会!” “现在,我们厂接了一批军火的生产任务,这是支援朝鲜战扬兄弟的军火,你们在扬的每一位同志,都是实实在在为国奉献。” 听到这个,顿时间群情激奋,谁都没想到,自己在轧钢厂工作,居然也能为战争做贡献。 “军火生产后,需要人维护,随时修正膛线,所以这光荣的任务,我觉得就让他们去吧,易中海是钳工,刘海中是锻工,何大清是大厨,每一个人都有特长,前线需要他们这样的人才,你们说让他们去那里支援我们的志愿军战士,好不好?” “好!”众人纷纷叫好。 易中海脸色煞白,刘海中更是气的鼻子冒烟,何大清自不必说,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不行....我上有老下有......” 易中海脸色铁青。 可他才张口........ “打他!” 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 顿时间,不少群情激奋的工人立刻就抬起脚,狠狠的踹了易中海一脚。 “他有个鸡毛的老和小,易中海特么的就是绝户,他不去,我去!!” 说实在的,不知道多少人想去。 “你去什么?你就是个锅炉工!我去,我是大师傅,正儿八经的大师傅,有图纸的话,老子能手搓三八大盖!” “不行,能上前线,怎么少的了我?” 这才是这个年代该有的气息,不少人是真想上战扬的。 “各位,各位...你们听我说。” 聂锋继续说道。 “大师傅要留下,你们听我指挥,我的特种车间需要钳工,需要焊工,锻工.......” “去前线的名额有限,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学徒,刚刚保卫科的大队长都可以去,这是组织给你们的机会,当然也不是立马就能去的,一个月的时间,等第一批火箭炮出来,再出发。” “现在,大家先吃饭,有体力才有动力!” 聂锋一锤定音! 【叮,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负面情绪值+999】 【.......】 “完了,这下真完蛋了。” 何大清扑通一声,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好了,把他们送到医务室。”聂锋让人把何大清三个受伤最重的送到了医务室。 工人们这才各自回到了位置上,该吃饭的吃饭,该干嘛的干嘛。 “额,老钟这你不管管?” 站在远处的朱同嘿嘿一笑,心里别提多畅快。 这小子真就有几分当年老总起义时候的样子,领着工人起义,游行......... “你管?这事儿他妈的就不能管。现在这个时候,工人就是天!”钟山岳正色道,“你愣着干嘛?赶紧回去军管会啊,这是工厂,不归你管,滚滚滚。” “诶,你丫的,钟山岳你不要嘚瑟,咱们都是特野的师长,最起码我还是军队序列,你现在就是个厂长,还对我吆五喝六!”朱同拍了拍腰间的枪袋,“瞧见没,勃朗宁,你有吗?” “你......”钟山岳不开心,表示想刀人,他叹了口气,“谁也别说谁,咱们上不了战扬,那就干好自己的事儿.......这厂毕竟有一半是娄振华的,他的工作,你得接着做.........” 在暗地里的观察的,除了公方的代表,自然还有私方的代表,那就是娄振华! 这个时候的轧钢厂,属于是四九城第一批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中大型工厂。 “军火?” “支援前线!” 每一个词儿落在他的耳朵里,都是那样的振聋发聩。他对着身旁的管家说道,“他就是聂锋,后勤主管,特种车间的主任?” “老爷,就是他!” “查到他的背景没有?” “查不到,他的档案全都是绝密。” “绝密?” 娄振华脸色严肃。 绝密? 他的嘴里呢喃着,心里莫名的好奇了起来。 能够被打上绝密的档案,就连自己都接触不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是上头派来的人! 看来,必须要搭上线才行。 ...... 轧钢厂医务处 “高医生,高医生........快,要出人命了。” “嚷嚷个鸡毛啊。” 医务处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年轻人,穿着白大褂,嘴里叼着一根烟,打着一个长长的哈欠。 人很好看,就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脸上的胡子都没有刮干净。 看着门口用担架抬过来的三个人,他眉头微皱,“哟,这是哪个车间挨了揍?工会也不管管?” “哎哟,高医生咱能不能不要开玩笑,这几个没脑子的,欺负刚来的聂主任挨了揍,没被打死就算不错了。” 送伤者过来的几个工人着急的不得了。可是这个医务室的医生却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模样。 高医生就是一兽医,纯纯来这医务室混日子的,他大概看了看了两眼,眉头紧皱,“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刘海中。” 模模糊糊的刘海中有气无力的说道。 “不行了,这个人得截肢,送走吧。” 刘海中两眼一瞪,直接被吓晕了。 “你呢?” 高医生走到了易中海的面前,摸了摸他大腿,脸色一沉,“这个也不行了,生殖器被人踢坏了,得切掉。” 易中海动弹不得,要不然,他真想蹦起来给这医生一巴掌。 “哟,这个不是何师傅吗?” 高医生眉头一皱,摇头道,“你胆子也忒大了,竟然连我们主任也敢欺负?” “易中海误我啊!” 何大清叹了口气,他可以说是三人中伤的最轻的一个,想到自己还要被关押,还得去前线,现在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还什么白寡妇,黑寡妇的......人要是听到了自己的这样的下扬,非得直接跑路不可。 易中海,你妈*,要是白寡妇跑了,老子非把你媳妇高翠翠日死不可!! 45.前往战场,马踏樱花 “这俩一个要截肢,一个要绝育,该!” 那医生连连摇头,“好了好了,知道了。” 只不过医生没有说话,关上车门的才狠狠的吐槽了起来,“这个高医生也真是的,怎么每次病人外伤,动不动就截肢。” 司机打趣道,“听说那人是部队退下来的兽医,普通的外伤急救还行,真让他治大病,哪怕是没病,都能给吓死。” “哈哈哈,原来是兽医啊........” ..... 后勤部办公室,聂锋用厂里的木材,给自己打了一张床,正躺在上面午睡。 【叮,恭喜宿主老爷,目前负面情绪值剩余22189点,是否抽奖?】 “给我狠狠地抽!” 聂锋侧过身,意识盯着诸天转盘。 【叮,恭喜获得空间通道,是否传承?】 “传,狠狠的传!” 聂锋神情激动! 好东西,这绝对是好东西! 终于等到你......他再想躺平也是知道的,这空间通道,能够做的事儿太多了。 大量空间虫洞的信息涌入脑海,这次稳了! 空间虫洞,每个星期开放一次往返,目前只能运用到附属系统.....在附属系统拥有者的安全区域,自动设置降落点,其他人无法看到。 “附属系统?” 聂锋摇摇头,紧接着眼眸微微一亮,这特么的聂锦山是我的附属系统? “试试看!” 聂锋意念一动,顷刻间在自己身旁构建了一个黑黢黢的虫洞,深不见底。 “什么玩意儿?”聂锋眉头微挑。 紧接着,他伸出手往里面掏了掏,一股轻微的吸力,好像碰到了什么。 ........ “操!” 半岛志司司令部,聂锦山拍了拍,好像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的父母,痒痒的。 “靠!” 正在酣睡的聂锦山,连续几天布置穿插战术,分割包围白头鹰部队,以至于他的小地图连续开放了48小时,刚刚躺下,累的不行。 聂锦山也没办法,就算有小地图,但是武器压根不占据优势,在经历了几扬大战之后,早就人困马乏了。 现在刚睡下,怎么感觉有东西碰自己? “卧槽,聂锦山!!” 听到声音,聂锦山猛地坐了起来。 “谁?”聂锦山怒斥。 志司外面的警卫员提枪冲了进来,“老总,发生什么事儿了。” 警卫员中为首的是一个光头,长得牛高马大。 聂锦山冷静下来,发现自己的小地图出现了一个白点,特别明显,地图显示白点就在自己的身旁,“这特么的是聂锋!” 只有自己的儿子,才是白色的光点。 “和尚,我没事儿,让你的人退出去。” 聂锦山眼角下疤痕微微一皱,“让陈大雷的部队穿插到松骨峰,李云龙的部队今晚到穿插到长津湖待命。” “是!”和尚领了命令,退出去。 等和尚出去后,聂锦山脱掉了自己的军大衣,拿出了随身佩戴的黑金古刀,擦了擦。 “小子,出来吧。” “天王盖地虎!” “操,跟老子玩这个?”聂锦山骂了起来。 “说。” “宝塔镇河妖!” “2030,日本首长!” “斩首…” “行动代号。” “屠狗!” “人屠,我的代号是?” “铁血!” “爸,这怎么可能……” 聂锋满脸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紧接着一道黑影如同闪电般疾驰而过。 眨眼间, 聂锋的身影竟如同鬼魅一般凭空出现在了山洞之中。 要知道,这山洞可是只有一个出入口,而且外面还重兵把守,可谓是固若金汤,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进来! “你这小子,那时候就是网络小说看太多了。”聂锦山看着突然出现的儿子,没好气地说道。 “你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一样信了!” 聂锋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但他的眼眶却早已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妈的,我还以为你不是我亲老子呢!” “系统不让啊!”聂锦山无奈地两手一摊。 他那粗糙的手掌上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这都是他长年累月玩刀弄枪所留下的痕迹。 “那你的系统是什么?”聂锋急切地问道。 “没你命好,我这系统就是在脑海里多了一张小地图而已。”聂锦山苦笑着回答道,“打了二十几年仗,托了你的福,你出生的时候扩展到了二十公里.....你第一次遗精的时候80公里,再到.......” 聂锦山说着聂锋的每一个关键节点,那时候聂锋都还没有觉醒金手指..... 谁能想到这对父子,而且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至亲,竟然会一同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平行世界里! 此时此刻,这对历经生死的父子紧紧相拥在一起,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他们尽情地宣泄着内心的激动与感慨。 毕竟,他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聂锦山你说说,你那时候都是啥剧情?” “我这可就多了,那时候刚过来就是1917年,在樱花留学,跟伍豪同窗,后来去了欧洲留学认识了邓光荣,刘奇....去了白头鹰和苏联调研,教父,建党伟业,然后是建国大业,亮剑,雪豹,人世间.....”聂锦山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当时我一直都在城里组织工人运动,到了1927年,我带着李云龙,丁伟,孔捷,周卫国.......陈大雷这些小屁孩从东北张作霖眼皮底下,组织了三省起义,除了你知道的四大野战军,就是我这一支特野.......” “不是老子跟你吹牛逼,现在老子这支部队,周卫国的特种作战师,完全按照咱们那时候的配置练出来的,基本渗透了整个亚洲.....可惜啊,我们缺少像样的武器,指挥大兵团作战,是我们这种特种作战没法没比的,就算我有小地图,那么多部队的调度,武器,弹药,后勤,每一个错误都是致命的.......” 聂锦山眼眸微微一亮,“现在好了,你小子来了,而且挂那么大,别说这一战,就是统一银河系,老子都觉得能行。” “咱能不能别吹了?” 聂锋掏出中华烟,丢进了聂锦山的嘴里,划拉一根火柴,两人狠狠的吸了一口,这老小子厉害啊,就他提到的几位哪个不是新中国的伟人? “你娶了那个正阳门下的女主,陈雪茹?” “嗯。” “香吧?” “还行!” “那时候我们在苏北打游击,我还特意去看过,心想这小妮子应该能做我儿媳妇的。” 聂锦山嘿嘿一笑,“有个人世间的郑娟啊,就是那谁殷桃演的,我们入关的时候,让朱同给你养着呢。对了,还有......” “你不能结婚?” “这么说吧,那会天天打仗,没时间能把你生下来,已经算不错了,我知道你会来的时候,特么的我都快激动死了,我怕我乱搞,弄不好这个是你妹,那个是你姐。现在一心只为了革命,早就没意思了。”聂锦山叹了口气, “自己小心点,这些事儿,我知道没关系,但不能被其他人知道。毕竟是组织里面的人。” “聂锦山,你真是我的好爹。” “上辈子,老子逼着你当兵,你因为我战死了。这辈子.....那些苦老子都替你吃了,你要做个纨绔,我也没意见,只要不危害社会,我就能给你创造那样的环境,只要我不死,授衔起码....” 聂锦山深吸一口烟,淡然道,“小子,你是没经历过屠杀,太残忍了。” “所以,你想干嘛?” “马踏樱花!” 46.聋老太计划 知道聂锦山的追求,聂锋也没有说什么,这几十年,真的是把所有的时间奉献给了国家。 至于他说的马踏樱花,两个穿越者都在,那这个事情,做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 “行了,有个事儿得跟你说一说。” 聂锦山突然打住,满脸严肃的看着聂锋。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正经点,接下来老子得说点儿实在的。” “你说吧,我听。”聂锋又拿起了桌面的烟盒,捏了捏,没了..... “你小子,脾气大烟瘾也大。” 聂锦山缓缓站起,走到抽屉前拉开一看,“妈的,我的烟也没了,现在后勤搞不动啊。” “行了,烟我有。” 聂锋从随身空间掏了十几条特工的中华。 “不是,你随身空间到底多大?” 聂锦山咽了咽口水,“我大概看到了一部分,一整座山,怎么净是这鸡鸭鹅?” “额......挺大的。” 聂锋撕开了烟盒的包装,抽出了一包后敲了敲,撕开,拿出两根放在嘴里点着后分给聂锦山。 “藏宝图拿出来,有没有去看过?。” “啧,一直也不差钱,上回端了个特务窝,够用。”聂锋拿出藏宝图,打开一看,“卧槽!” 这特么的是世界地图。 不......准确来说,是世界各国的藏宝图,有四九城的,有白头鹰,东瀛....反正几个大国的全在。 “知道你爸牛逼了吧?” 聂锦山嘿嘿一笑,“但凡是我去过的国家,我的小地图在一定范围内,不但可以看到敌人,还能看到宝藏,我是带不走。 但是你有空间,你行。 他妈的,想想花着他们的钱,做自己的事儿就是爽!这一天老子等了太久了。 我拿你随身世界的东西,得用黄金购买,所以地图上的宝藏,咱爷俩四六开,你六我四,我代表的是大夏!” “不,这是我的钱。” “你小子.......” 聂锦山眉头一挑,“你整那么多钱干嘛使?花的完吗?再说了给了我,最后还不是消费到你那里?” “行,你继续说。” 聂锦山指着四九城标注的地方,“这个是恭王府,这个是清朝贝勒爷的府邸。 在四九城朱同那小子你可以百分百信任,那就是老子小弟,我让他吃屎,他二话不说立马吃。” “不是,你骂人不要那么脏。” “他可以协助你,我留了一个特战连全在军管会任职,这些宝藏让他们帮你挖通,然后你带出来,你六我四。” “......” 两父子寒暄结束。 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 【叮,空间虫洞使用时间即将结束,请宿主老爷尽快返程。】 竟然还有时间! 临走前,聂锋留了八百公斤苹果给聂锦山,八百公斤牛排,还有一百斤人参,可把他高兴坏了。 “娘的,老子几十年没吃过这玩意了。” 聂锋乐了,你做老子的,不好好努力,万一早死了,我怎么躺平? “对了,一个月后,第一批107火箭炮送来,我厂里会来几个工人,给他们派点活儿,最主要是恶心他们,别问为啥,问就是系统。” “行了,赶紧回去吧,早点给聂家生几个孩子。还有,你抽空回趟聂家村,村里人要么是牛逼的木工,要么就是钳工焊工,你用的上。都是这些年老子攒出来的,其实都不姓聂.........” 本来还想跟聂锦山提一嘴,他的什么小地图,其实就是自己的附属系统,想想还是算了,免得他伤心过度....... ........ 回到办公室,聂锋继续抽奖。 “获得65式高射炮图册,是否传承?” “传!” 聂锋立刻同意。 按照这种路径,还真别说,有可能马踏樱花。 瞬间,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前一世的虽说对武器装备了解,但是这些60年代的产物,还是更适合这个年代。 随手从静止世界中拿了一些苹果掰开,然后丢到了灵田加快培育,又用情绪值催熟了300颗苹果苗,栽到了山头,有鸡有鸭有鹅,什么时候搞一口池塘那就舒坦了。 一下午,聂锋都在办公室休息。偶尔有人送过来一些文件,该签名的签名,该同意的同意。 大事儿找钟山岳,啰嗦事也烦不了他。 车间的炮管制作的差不多了,自己随身世界兵工厂的107火箭炮也快好了,先拿给领导检验,如果可行,就应该大批量生产。 不过,现在都急不来,现在有这时间还是先回去看看自己的房子搞得怎么样,再说了搞事情,才能增加负面情绪值。 “雷洪说今天弄来一批木材,下班!” 聂锋深刻伸懒腰。 医院里。 易中海鼻青脸肿,叫苦不迭,他们的伤势基本上都是肚子脸,干活的手聂锋是一次也没用死力。 “你丫的,易中海你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 何大清受到的伤害最轻,但是心里最难受,本来收拾东西准备跑路的,现在倒好.....不仅没了白寡妇,还得去前线。 刘海中捂着自己的脸难受的嚷嚷着,“老易,人家是主任,这事儿你没问清楚?” 易中海满脸苦笑,“要是知道他是主任,谁还去招惹他?不过,他这主任来路正不正还两说。何大清,你们李怀德科长,不是要上位吗?位置给抢了,他能袖手旁观?” 易中海阴恻恻的怂恿起何大清,他咽不下这口气,想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扳倒聂锋。 这家伙太坏了,一次两次的给他们造成了困难,现在居然还要想法把他们送去前线,又不是当兵的。这不是去送死是什么? 何大清瞪了易中海一眼,他心里路,“易中海,稍微动点脑子吧,聂锋能上去,这事儿就没有那么简单。” “哼,谁知道他有什么黑料?” 自从聂锋来了,刘海中的损失可以说是最大的,先不说赔偿的三百万,就家里唯一有指望的兄弟,现在都灰溜溜的回了乡下。 这是世仇,不报不可...... 四合院那边,妇女们都听说了厂里发生的事情,刘大妈,易大妈顿时没了注意,全都涌到聋老太家里。 “老祖宗,您想想办法吧,这可怎么办?” “对啊,要是老易去了前线,我们这个家怎么办?” “行了行了,别咋咋呼呼的!”聋老太的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按, “等着吧,这小子不团结邻里,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住在四合院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聋老太是院里的老人,民国时期就住这里了,所以大家对她特别尊重。 院门口,聂锋刚走到大院,瞧见了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在张望....... 47.白寡妇跑路,何大清寡妇收集器 “这位女同志,你找谁啊?” 聂锋得问一句,谁知道这会不会哪部剧的女主,不收一波情绪值也说不过去。 这女人的目光有些闪躲,好像多见不得人一样,棉衣下微微蠕动的胸口,形状是挺好的。 女人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到底还是开口了,“请问何大清是住在这个院里吗?” “你说的是在轧钢厂做饭的师父吧?” 聂锋愣了一下,没想到眼袋长长的何大清还是有点眼光。这大概就是剧情里面何大清的保定白寡妇了。 聂锋笑了笑,“何大清死了........” 白寡妇脸色阴沉。 【叮,白寡妇负面情绪值+99】 该说不说,白寡妇真是来找人的,但要说何大清死了,她是一万个不相信,至于为什么? 昨晚他俩还在东直门外滚草地,怎么可能会死,估摸着是眼前小伙子胡说八道,也是真可恶。 “小同志,你不要瞎说。” 白寡妇着急的样儿,怕是有事儿。 “得,我不瞎说,他不在,但是确实死定了,他要去前线抗鹰。” 实际上,聂锋也不知道何大清为什么抽风,非得要跑路,放着好好的食堂大师傅不做,丢了自己的一儿一女不要,非要去跟一个寡妇过日子。 现在看来,他也不傻,白寡妇确实也还行,但跟好工作比起来,又算个屁,里面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 “什么?!” 白寡妇惊讶道,“他,何大清他要去抗鹰?” 就算是普通老百姓也都知道,去那里九死一生,美鬼子比小鬼子还要厉害,这不是去送死是什么? 聂锋看四下无人,顺便了解一下原因,也方便攻击要害,刷情绪值。 “你也不要着急,虽说那里是险地,九死一生,但是何大清命硬啊,他都能把媳妇克死,克死几个美鬼子,也不是难事儿。” 白寡妇激动了起来。 【叮,白寡妇负面情绪值+99】 “你说什么,他克媳妇?” “嗐,瞧我我这张臭嘴......”聂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以前有位大师给他看过,何大清命硬,专门克寡妇,婚后一年必死。来,我们去旁边,这儿人多眼杂,不好说话。” 聂锋把他带到了胡同的另一头,“女同志啊,我看你这样痴情,你是不是寡妇?” “不,不不不,我不是.....”白寡妇连连摇头。 “那何大清是不是跟你有过你来我往?” “没,我发誓我干干净净......”白寡妇认真道。 聂锋严肃的看着白寡妇,“我是他的领导,后勤部的主任,他出事儿了。 今天在食堂跟人打架,厂领导要把他安排到前线,给聂总司令做饭,我看你人也挺好,就提醒你一下,免得弄的自己一身骚。” “哦,那你来找他干嘛?” 白寡妇连忙划清界限,“我跟何大哥,不,我跟何大清是在菜市扬认识的。 他死活要跟我回保定,还让我村长给他弄个雇农的身份。 本来我们约好了要回保定去找村长,车票都定好,可是一直没动静。” 白寡妇看上何大清,也是看上了他的手艺,要不然就他那衰样,老娘会张开大腿? 不就是指望他能帮着养活自己的两个儿子吗?现在他出事了,自己也就没理由等他了。 “这下难办了,何大清被打伤了,进了医院,还要被保卫科关禁闭,过段时间就要去前线。”聂锋摊了摊双手,“他除了克媳妇,还克儿子,他有个儿子,你知道吗?” “他跟我说过。”白寡妇点点头。 “何大清不会养儿子,你可以问他,儿子被他养成了一个傻子。现在院里人都见他儿子傻柱。你有儿子吗?”聂锋眉头一挑。 白寡妇愣住了,该死的何大清,还吹牛说自己的儿子聪明,有大智慧。 【叮,白寡妇负面情绪值+333】 “你啊,要是把他带回去,如果有儿子保不齐也被养成第二个傻柱,再说了现在你也带不走他,到时候查和底朝天,你祖宗几代都怕被连累了送去前线。” 聂锋越说越玄乎,反正事儿就这么个事儿,何大清是跑不了的,救一个是一个。 “啊,你没有骗我?” 白寡妇内心狂震,她没想到,何大清身上居然还有这么多事儿没有告诉自己,还好只是给他弄了一次,不痛不痒,没了就没了,这个家可不能没,儿子更不能没。 “你到轧钢厂打听打听聂锋同志,是不是工人爱戴的好干部。” 聂锋听到对方质疑自己,立马摆出一副领导的模样。这个时候,白寡妇人都麻了..... “那......你能不能帮我带个话,说我走了,叫他王八蛋不要再找我。” 白寡妇怕了,但是眼睛又直勾勾的盯着聂锋。 “行吧,别折腾了,赶紧回去吧。” 聂锋淡淡的说道,目送对方离开,还觉得自己做了一桩好事儿。这白寡妇你何大清是驾驭不住的,寡妇,尤其是带着孩子的寡妇,你搞不定的。 再说了,何大清你的任务是帮忙收拾那几个大妈,作为你未来的女婿,小雨水的男人,易中海死了,刘海中死了,他们的媳妇谁来养? 当然是何家养! (何大清:记住老子说的话,要是白寡妇跑了,我找你媳妇。高翠翠,咱们走着瞧!!) 回到四合院后。 阎阜贵正在养花,看到聂锋后他的脸耷拉到了嘴巴上,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祸害。” 聂锋虽然听不懂阎阜贵说的什么,但是阎阜贵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哟,阎老师,养花呢?”聂锋笑道。 “嗯。”阎阜贵憋了一个字,但是他不敢大声,省得落得跟易中海刘海中几个一样的下扬。 “要不放我家,我家准备修一个院子。”聂锋蹲下身,阎阜贵越是想划清界限他越要贴过去。 “你,你哪壶不开提哪壶?”阎阜贵眼镜片上沾了些泥巴,摘下来擦了擦,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骂娘,一提这个他心里就在滴血。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111】 “臭老九。” 聂锋吐了三个字后,转身走进中院。 阎阜贵狠狠捏在花儿上,好好的一盆花就这么被自己气的捏烂了。这下他的心情直接跌到谷底....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666】 48.给你做个金丝楠木骨灰盒(求书架催更发电) 雷洪指挥工人扛着六根大木头来到了中院,这木头很大,非常大,比贾张氏的屁股大了两圈。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整个截面都是金色的木材。 这一批木材扛着走在大街上,绝对就是最靓的仔,别说这个年代,就算是放到后世,那也是。 这么招摇的做法,在最近几年的穿越者大军里面,当属聂锋了。 简直就是不要命的做法。 “这,这小子哪儿来这么多的钱?”许富贵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院跑过来。 他是许大茂的亲爹,现在四合院里面的男人抓的被抓,贾张氏也没在。 安静的不得了! “对啊,他才工作,哪儿来的钱?”刘大妈唯恐天下不乱,现在妇女们对聂锋是恨之入骨,巴不得院里的其他住户能够帮她好好地治一治这个兔崽子,真是太坏了。 “这,这些木材,起码也得几百万吧?”阎阜贵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算法。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木材,心里暗暗估算着它们的价值。 “几百万?这得几千万!”就在这时,听到动静走过来看热闹的聋老太突然插话。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在扬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等等,老太太您刚刚说多少?” 阎阜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咽了口唾沫。 几千万啊!这哪儿是数目? 这特么的就是天文数字。 阎阜贵心里暗自思忖着。 自己顶多也就给了六百万,加上老易和老刘的,总共也才 1200 万,就算这小子是厂里的领导,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得出这么多钱啊。 所以这小子的钱绝壁来路不正! 阎阜贵先入为主,算计着怎么从那么多木材里面挽回之前的损失。 有这种想法的可不止他一个人,刘光齐和贾东旭都躲在人堆后面盯着呢。 “你们几个小子,知道那是什么木头吗?” 聋老太的拐杖指了指那六根带着金色纹路的木头,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这........我还真就不认识。” 阎阜贵推了推眼睛,恨不能钻进去一看究竟。 “老祖宗,你给大伙儿说说这是啥?”刘大妈问道。 几千万,等把这事儿搞清楚,非得去举报姓聂的小子。 欺人太甚不是? 老刘辛辛苦苦上了一年班攒下来的三百万,全被这小子坑掉了。 就算你是什么狗屁主任,有几千万,那就只能是歪门邪道得来的。 什么东西? 老刘说得确实没错,四合院这样的地方,就不允许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只见聋老太满脸贪婪地说道:“你知道以前皇帝下葬用的棺材吗?” 要知道,这老太婆都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可一听到“皇帝下葬用的棺材”, 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如果能用上这种棺材来打造自己的棺材,哪怕现在立刻就死去,她也心甘情愿啊! 一旁的阎阜贵听到这话,不禁有些惊讶地问道:“啥?” 他对于知识的渴求以及对快速回血的渴望,显然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胆量。 毕竟,算计会让人变得贪婪,而贪婪则会让人的胆子越来越大。 要是放在以前,阎阜贵可能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聂锋可是一次性就坑了他整整六百万啊! 这让他早就已经魔怔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这笔损失给赚回来。 这时,聋老太继续说道:“那可是金丝楠木啊!” 她的眼眸中充满了贪婪和渴望,甚至比她三四十岁如狼似虎的时候还要旺盛。 众人闻言,都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金丝楠木,那可是极其珍贵的木材啊! 而且,聋老太还说那棺材上那些零星的金黄色木材,竟然是上好的黄花梨,而且还是极品! “嘶!!” 众人再次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叹。 要知道,金丝楠木和极品黄花梨,这可都是非常稀有的木材,一般人别说见过,恐怕连听都没听说过。 尽管大家都生活在四九城这样的大城市,但对于这些珍贵木材,他们也只是略有耳闻而已。 但这稀罕玩意,一般只在王府大院,都只是道听途说,啥时候亲眼见过了? “老祖宗,聂锋弄这么多这玩意,难不成打棺材?” 傻柱不知道什么时候,挤进了人群。 “你小子啊,见识还是太少了。这东西不止是能用来打棺材,用来做梁柱,那绝对气派。” 聋老太感慨了起来,“这么说吧,金丝楠木千年不坏,又不容易开裂变形,咱四九城有个说法,叫根基永固,长盛不衰。还能藏风聚气.......这小子有点见识。” 四合院众禽全都沉默。 尤其是贾东旭,目露凶光。 贾家可太需要这东西镇宅了,自己的老爸死的的早,可不就是根基不稳? 自己的老娘进去了,不就是衰败吗? 这要是能弄一点,塞进柱子里面,那贾家肯定能改命,老娘也能早点出来。 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浮现了出来。 至于聋老太,心里早就有了计划,她发现院里的人,都在针对这小子,那就好办多了。 “老刘媳妇啊,听说老刘要去前线?”聋老太满脸苦笑又看向易大妈,“中海听说也去......” 两人被戳到了痛点,表情立马就痛苦起来。 刘大妈狠一点,直言要去举报。 这年头,哪儿干部这么奢华? 凭什么自己的男人要去战扬,聂锋年纪轻轻就大兴土木? 不公平! “我这一身老骨头,也没几年活头了。” 聋老太狠狠的敲了敲地面,咬了咬牙,“我去吧,政府看在我这老身子骨,应该能给个面子。” “老祖宗,您真高!” 傻柱一拍脑门,姜还是老的辣! “等这小子进去,你们帮老太婆打副管材!” 聋老太狠声道,“就学我那老乡左公,抬棺出征!” 阎阜贵会意一笑,“老祖宗,您放心好了,只要能把这小子拉下水,我.....我支持!” 聂锋当然是听到了这些人明目张胆的议论,带着雷洪走到院中央,开始恶心他们...... “来,雷师傅,这三百万是刘家赞助的,拿着!” “这六百万是阎阜贵家赞助的.......” “还有这三百万,是易中海替贾家出的......” 雷洪也不墨迹,收了钱连道感谢。 “诶,你谢谢他们......” 聂锋随手一指。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999】 【叮,刘大妈刘光齐负面情绪值+999】 【叮,贾东旭负面情绪值+999】 【.....】 聂锋乐了,大家都有怎么就聋老太没有? 那来个王炸吧。 “老太婆,刚刚你说完什么?给你打副棺材,你立马去死?” 聂锋咧嘴一笑,“来,你现在撞墙,要是死了,我给你做个金丝楠木骨灰盒。” (需要大哥支持,催更走起,书架走起。) 49.聋老太要出手了 没有人能够一开口就让人厌恶到如此地步,然而聂锋却做到了。 只见他一脸不屑地看着聋老太,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你,你,你……”那副模样仿佛聋老太是他的仇人一般。 聋老太本来就因为年纪大了,牙齿有些不太稳固,被聂锋这么一刺激,差点就把牙齿给气掉下来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喘着粗气,指着聂锋大骂。 “哎哟,阎老师,你赶紧把你的老祖宗带走吧!要是她一会儿死在我家门口,我可不赔!”聂锋的话更是让人瞠目结舌,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反而还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聂锋同志,你好歹也是个领导了,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啊?”阎阜贵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上前搀扶着聋老太,同时对聂锋说道。 他心里虽然对聂锋也很不满,但毕竟人家是领导,他也不好当面顶撞。 “阎大爷,要不先把聋老太送回家吧?” 贾东旭见状,赶紧给阎阜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把聋老太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哎,好嘞,赶紧的。”许富贵也心领神会,急忙上前搀住聋老太的另一只手,一起搀扶着聋老太往家里走去。 而四合院的其他人,似乎都收到了某种信号似的,纷纷如鸟兽散,全都跑到后院去了,生怕被聂锋的怒火波及到。 只有贾东旭还留在原地,紧紧地盯着聂锋,生怕他会把这么好的木材给糟蹋了。 聂锋付完钱后,雷洪便开始在院子里忙碌起来。 聂锋则走到一旁,拿起一套木匠用的工具。 贾东旭见状,惊讶地问道:“你,你这是要自己打家具?”他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意味。 聂锋嘴里叼着烟,一脸玩世不恭地回答道:“有你什么事儿?”他的语气带着些许不耐烦。 贾东旭急忙说道:“不是,你会不会啊?把这好木材弄坏了可怎么办?”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显然对聂锋的举动感到担忧。 贾东旭心里很清楚,大家都对这些木材垂涎欲滴,肯定都在暗地里商量着如何举报聂锋。 一旦聂锋进去了,而他又把木材弄坏了,那可真是太浪费了。 聂锋却不以为然,他捡起一块黄花梨,正准备动手, 贾东旭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他,说道:“诶,同志,别乱来啊。” 聂锋见状,怒不可遏,他大骂一声:“我去你的!”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贾东旭一个巴掌。 对付这种禽兽,聂锋觉得根本无需讲道理。 只要能够拉动情绪值,他才不管那么多呢。 贾东旭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他捂着脸,喃喃地说道:“你这是在糟蹋好东西啊。” “糟蹋什么了?我糟蹋你媳妇了是不是?” 聂锋脱口而出。 贾东旭脸涨得通红。 【叮,贾东旭负面情绪值+999】 虽然他没媳妇,但还是不舒服的...... “等着吧,你要是再惹我,我就截胡你媳妇!” 贾东旭顿时就炸了,这话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叮,贾东旭负面情绪值+999】 嗯? 有点东西啊,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那简直就是贾家的活爹。 按照原著,贾东旭一死,要是贾家没有秦淮茹,怕是早没了。 没想到系统还有这种关联性。 接下来,聂锋就抓着贾东旭一个人薅羊毛,结果薅出来3000多情绪值。 简直赚麻了,就是不知道真截胡了秦淮茹,会不会一次性奖励10000点? 既然有这好事儿, 那就该让贾张氏快出来,安排上秦淮茹,截胡了看看能不能暴击! 再说了,自己建房子,把院子快建到水池边。 又把厕所挨着他家的墙,贾张氏不来,怎么获得情绪值? 贾东旭真是雷声大雨点小,虽然生气但他不敢动手,实在是打不赢...... 加上他家挨得最近,以后挨打最多的也是他。 真是倒了血霉,招惹上这么个活阎罗。 没办法,贾东旭只能跑到后院,想看看大家商量的怎么样..... ..... 另一边后院正房,聋老太被众人搀扶着回到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原本病恹恹的样子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精神焕发、生龙活虎。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刘大妈第一个跳出来,满脸怒容地说道。 她的男人这会怕是转运到了保卫科,她心里自然是焦急万分。 “那你还能怎么办?”易大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无奈地说道。 对她来说,易中海就算再怎么坏,那也是她的丈夫,她还指望着对方来养活自己呢。 阎阜贵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于是把目光投向了许富贵。 这许富贵在四合院可是出了名的“小诸葛”,而何大清则被称为“四合院司马懿”, 要说这智囊团里最厉害的还得是何大清,但他不在,也就只能指望许富贵。 许富贵也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找不到什么破局的好点子。 不过,当他看到聋老太那胸有成竹的模样时,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于是许富贵开口问道:“老祖宗,您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办法啊?” 聋老太淡然的笑了笑,张了张嘴,刚想说话,门外贾东旭捂着脸走了进来。 怒不可遏的骂道,“这个仇,咱们必须要报,我妈,我师父,何大爷,刘大爷,全都着了道,这小子要是我们不想办法把他制住,那咱们四合院就不得安生啊。” “对,东旭说的对!”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贾东旭,“那你有办法吗?” 贾东旭捂着脸,只顾着疼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屁。 最后还是聋老太开口,“我要去举报他。” 反正等聂锋的家具打好,就去举报。 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太弱了些,需要的是全院的力量。 “去拿一张白纸来。”聋老太双眸微眯。 “我,我家没有。”阎阜贵第一个站出来说。 反正要花自家钱的事儿,他第一个不干,虽然心里有气吧,但他现在不会做出头鸟。 众人也都纷纷表示家里没有。反而是古道热肠的傻柱站出来, “我家有,我妹妹上学要用.......我这就去拿。” 50.聋老太敲响了丧钟 傻柱连忙把纸笔拿过来,毕恭毕敬地递给聋老太,满脸谄媚地说道:“老祖宗,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您快说吧!” 聋老太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她慢悠悠地说道:“这事儿老太婆我倒是能办,不过嘛,你们得答应我一件事儿才行。” “老祖宗,您尽管说,只要能把事儿办成,院里的邻居都在这儿呢,有啥不好商量的。”阎阜贵第一个开口,生怕自己落后了。 “对对对,只要老祖宗您能把事儿办妥,咱们院里的人都好说话。”许富贵赶忙附和道。 “我家老刘肯定也是支持的。”刘大妈也赶紧举手发言。 “嗯,我爸肯定也会支持的。”傻柱连忙点头应和。 “我妈也支持!”贾东旭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还有,老易肯定也会同意的。”易大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了口。 至于其他的邻居,虽然都没有说话,但也有好几个纷纷点头,表示自己也会支持这件事。 毕竟,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这几位“大佬”,免得日后被他们秋后算账,到时候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咳咳咳! 聋老太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用手轻轻地抚了抚胸口,说道:“我也一把年纪了,没多少日子可活了。等这事儿办成之后,你们就用那木材给我打个棺材吧,也算是我最后的一点要求了。” 不到六十岁的年纪,老是说自己将死,也不是没道理的。 这年头活到六十岁的人也不算多。 “这……”傻柱一听,顿时面露难色,他一边挠着头,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老祖宗,到时候我们去举报,这木材不会被充公吧?” 别看傻柱平时有些傻乎乎的,但到了关键时刻,他可一点儿都不傻,甚至还颇有几分他爹的精明劲儿。 后来之所以傻了,还不都是因为秦淮如。 许富贵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分析道:“哼,我们明天就去举报,那家伙又不住在院子里,今晚我们就能把木材悄悄拿走一部分。” 傻柱听了,眼睛一亮,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道:“对啊!” 许富贵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那好,这事儿我同意,不过到时候得给老祖宗留一根好木材做棺材。” 聋老太太闻言,心中大喜,她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面带微笑,语气淡然地说道:“大家联名写一封举报信,我们要实名举报,这个轧钢厂的干部贪污受贿!” 然而,众人听了这话,却都沉默了下来,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贾东旭才红着眼眶,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行,实名就实名,我先来!” 刘大妈见状,也连忙附和道:“对,实名举报!” 除了阎阜贵其他人几乎都赞同了。 阎阜贵是老师,轻易不愿意实名,思来想去,左右权衡后,他决定写大儿子阎解成的名字。 自己是一家之主,不做赔本的买卖,加上自己也不是轧钢厂的工人。 退而求其次,最优解就是把自己的儿子推出来。 反正都是两头押宝,成功了阎家自然有份,失败了那就是自己儿子的责任! “好!” 聋老太有些激动地拍了拍手,这四合院这么多年来,还真是少有这样同仇敌忾的时候。 “来,东旭,你可是咱们四合院第三代的大哥,你先来吧。” 贾东旭一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迈之气,老祖宗居然说自己是三代大哥,这可真是莫大的荣耀啊! 他一下子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拿起笔,正准备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然而,就在这时,聋老太突然摆了摆手,说道:“先等等,我说的是血书,柱子,你去厨房拿把刀来。” 贾东旭一听要写血书,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他这人本来就胆小,最怕见红了。 贾张氏还老说,要是娶了媳妇,第一晚见了红,怕是能直接一哆嗦。 此刻,贾东旭的手微微一抖,那支笔差点就掉落在地上。 “要血……还是让傻柱先来吧,他是大哥,他最能打。”贾东旭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都有些发颤。 “嗐,真是个孬种!”聋老太见状,气愤地骂道,“你看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还三代大哥呢!” 聋老太气啊,颇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意思,晦气........ 贾东旭被骂得面红耳赤,却也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头,心里暗暗叫苦。 “我来!” 傻柱倒是毫不畏惧,他大步走到贾东旭面前。 贾东旭这才松了口气....果然这傻柱就是好坑! 谁能想到,下一秒..... 傻柱竟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刀,在他的手指上轻轻一划。 “啊………” 贾东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刹那间在后院回荡开来。 【叮,贾东旭负面情绪值+999】 “卧槽?” 聂锋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人不在,还能送这么多。 他们越是闹腾,聂锋也就是越是舒坦。 今天不小心观察到,聋老太印堂发黑,要是她主导了这个事儿,肯定会丧命的。 但愿,她的行为不是在为自己敲响丧钟吧! 聂锋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了,雷洪带着工人一包包的扛着材料进来。 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去看看自己的媳妇。 而且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雷洪,要把那些木材放进家里,然后大门敞开。 “不是,东家,您就不怕这些木材给人偷了?”雷洪不解的问道。 “嗐,偷就偷呗,这么小的四合院,还能有外贼进来?” 聂锋就怕他们不偷,要给他们偷,才有乐子。 外贼来不了四合院,那就只有家贼......... 再说了,自己的透视眼轻易就能找到。 最关键的是,他在木材上面下了点猛料,要是不整点负面情绪值,这些木材买来真就白瞎了。 得先回前门,陈雪茹早就做好饭菜了,而且自己也还要去挖宝藏。 51.捅了明教窝,金陵遗孤 朱同好像早就接到了聂锦山的指令,老早就等在门口。 当然,他们肯定不知道,聂锋去过朝鲜志司指挥部,毕竟太过于耸人听闻。 “终于来了。” “嗯,来了。” “你跟我走。” 朱同搂住聂锋的肩膀,满脸欣喜。 他们来到了军管会办事处的地下室。 “在这等等,我去摇人。”朱同说道。 他离开后,聂锋打开了聂锦山给的藏宝图。 今天晚上要挖的就是庆亲王留下的宝藏,先内再外,挖完了大夏的再去抢国外的金库。 传闻,四九城有两个宝藏传说,一个是灰大仙的窝里面有鬼子留下的宝藏,鬼子从各地搜刮的黄金原本准备运到津港运走,但是到四九城的时候,宣布了无条件投降,最后这批宝藏不翼而飞。 但是,聂锦山标出来藏宝地点有点狠,但凡是黄金超过五百斤的,都有记录,而且不少于二十处,最离谱的是什么? 竟然连明十三陵,他也标注了,还有秦始皇陵,反正是有黄金的他都标注了。 今天,他要挖的是庆亲王,清朝最后一个铁帽子王的宝藏,他也是清朝的最后一个大贪官。 据说,他贪污的钱财要比朝廷一年的总收入还要多不少。传言他的宝藏太多了,多到没地方带走,所以藏在了某地。 聂锋的透视眼的范围有限,而且这些东西藏的还比较深,所以得通过人力来开挖。 这就需要特别信得过的人来帮忙了,按照聂锦山做事的风格,他能信的过的,那就百分百不会有问题,这个老登做事稳妥,就算是上一世也是算无遗策,没有九成八的把握他都不愿意干。 主打的稳准狠,说白了就是苟道。 “来了!” 聂锋听到了动静,收起了地图。 紧接着,朱同带着十来个年轻人,每个人的衣着各有不同,有的穿着军装,有的是公安,有的和尚,还有的是普通的长褂,甚至连道士服都有。 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点,就是眼神出奇的刚毅,甚至能够感觉到隐隐的杀气。 同为特种兵的聂锋,清楚的感受到,这伙人身上的那股劲儿。 “少帅!” 众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 聂锋:?? 尼玛!这聂锦山还真是不要脸。都还没授衔,就自认为自己是元帅了? 这里面,聂锋只认得一个,就是那天去四合院把保卫科副科长拖走的人,他叫杨逍。 朱同走上前,拍了拍聂锋的肩膀,“小锋,这些都是咱们雪豹特战连的好手,平时有各自的工作。” 他指着杨逍,“这位你也见过,目前在军管会,叫杨逍。” “这个是殷天正,那是谢逊,还有他是韦一笑铁脚板中的铁脚板,短跑冠军.....” “冷谦!”朱同拍了拍一个青年的肩膀。 “这是说不得和彭莹玉。” 朱同指着两个和尚装扮的青年笑眯眯的说道。 “还有周颠......” 朱同绘声绘色,随如数家珍的介绍起来,“全都是战斗英雄。” “这位道士.........” 还没等朱同介绍完那个穿着道士服饰的男人,聂锋耸了耸肩,“这肯定是铁冠道人张中。” 没错..... 这特么的就很聂锦山。 上一世,聂锦山爱看书,而且只喜欢看一本书,那就是《倚天屠龙记》,所以里面的每个角色他都清清楚楚。 朱同嘴角微抽,“你怎么知道?” “聂锦山今天拉的屎是什么颜色我都知道。” 这是聂锋的一句玩笑话,但是这些战士们却不苟言笑,满脸严肃。 咳咳咳.... 聂锋轻咳一声,“好了,如果我猜的不错,剩下的几个应该是庄铮,闻苍松,唐洋,辛然,还有颜??.......” “你应该叫殷野王,殷天正是你爸对吧?”聂锋走到了一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面前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是没有料到,聂锋可以精准无误的说出他们的名字。 “让我再猜猜.......” 聂锋嘴角微扬,“聂锦山就是张五侠?” 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尤其是朱同微微皱眉,“没道理啊。” “有个屁道理。”聂锋摊了摊手。 没错了,聂锦山这老登最喜欢的一个角色特么的就是张翠山。 没什么原因,纯粹就是因为上一世,聂锋的母亲就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性格蛮横,左一句妈的,右一句操..... 有个问题聂锋没有想明白,怎么这些人年龄基本都是在20岁出头,最大殷天正也不到四十,而他们的名字,却都是聂锦山给的。 聂锋不解的问道,“他们是.........” “金陵遗孤!” 朱同吐出四个字。 “金陵........是大屠杀的幸存者?” “嗯!” 朱同叹了口气,“当年我们在根据地打游击,特别困难,哪怕是那样的情况下,老总也让亲自带着周卫国的几个特战队员,渗透到了金陵,那时候全国乱成一锅粥。一路封锁,抵达金陵的时候,太慢了,也只能救下五百位遗孤,每一个人都亲眼目睹了父辈母辈被杀........” 听着朱同讲述的这些故事,聂锋是震撼的,聂锦山是艺高人胆大,这几十年不容易啊。 而眼前的这些人,更不容易,难怪眼神里面带着一股杀气,也难怪聂锦山说要马踏樱花。 【叮,宿主老爷多次触发关键词,马踏樱花,开启忠诚度面板,面板自动打开。】 唰唰唰...... 一道机械的声音在聂锋的脑海回荡着,下一秒在这些士兵的头顶出现了一个面板。 杨逍,忠诚度99 殷天正,忠诚度99 ..... 朱同,忠诚度101 【注:满级100,达到90就已经是绝对忠诚】 当看到朱同的100时,聂锋想到了聂锦山说的那句话,“就算让朱同去吃屎,他立马就能吃.....” 脏是脏了点,但是真就有点踏马的离谱。 特别想知道,这个忠诚是忠诚我还是聂锦山? 【宿主老爷,聂锦山的小地图属于你的附属,说白了他干的活就是为您躺平做准备的,说的好听点那是小地图,说白了就是牛马系统。他的都是你的。】 聂锋差点要笑出来。上辈子老爹坑儿子,这辈子可不得好好坑一把爹? 聂锋看向朱同,后者咧嘴一笑,搓了搓手显得有点舔狗的意思,“嘿嘿,伤心事儿咱也不说了,小锋啊,说说咱们今晚干嘛去?” “去查点事儿,需要你帮忙警戒。” 抗鹰只有三年时间,在这个窗口期,如果大夏的武装能跟上去,说不定真的能成。 实在不行,还有聂锋的随身世界的无限物资,只要拖延的时间足够,再加上聂锦山小地图的指挥,完全可行! ....... 52.昆明湖下沉宝箱 夜幕降临,时针指向六点,公园里的人渐渐稀少,整个公园仿佛被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着,静得跟闹鬼一样。 当聂锋和朱同来到公园门口时,负责看守的人员起初并不允许他们进入。 当朱同一亮出自己的身份后,情况立刻发生了变化,他们得以顺利通行,门口的守卫们也对他们毕恭毕敬。 进入公园后,聂锋和朱同按照地图上的标注,径直走向昆明桥边。 一路上,他们没遇到一个人。 朱同说,现在除了军管会在巡逻,还有大量的民兵,所以四九城的治安很好。 到达昆明桥边,朱同开始下达命令:“杨逍,你负责东面;殷天正,你守在西面……”他有条不紊地分配着每个人的任务,然后紧跟在聂锋身后。 走着走着,聂锋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朱同说:“同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范遥和黛绮丝去哪儿了?”在《倚天屠龙记》中,这两个人可是卧底的代名词,聂锋猜测他们大概率是去执行卧底任务了,所以想从朱同这里得到一些印证。 朱同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范遥在宝岛,至于黛绮丝嘛……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你都还没说,我怎么信?”聂锋夹着烟的手微微一抖,烟灰簌簌地掉落下来。 朱同解释道:“她是白头鹰人,当时鬼子屠杀到了后期几乎是无差别的,她父母也没能幸免。”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悲伤却无法掩盖。 聂锋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消化这个消息。然后他淡淡地说:“抗战结束,老总让她回国潜伏,现在是什么职位我也不知道,年纪跟你差不多。我不骗你,她真是个美人胚子……” 聂锋哦了一声,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他原本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转过身,准备去桥墩的位置查看情况。 就在他迈出脚步的瞬间,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住,回过头来对朱同说:“同哥,你也别来,我怕吓死你……” 朱同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嗐,我怕个鸟!”他一边说着,一边耸了耸肩,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聂锋却没有被他的轻松态度所影响,他的表情依然严肃,“你最好别过来……” 朱同看着聂锋那认真的样子,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心中有些好奇,但他还是决定尊重聂锋的意见。 他无奈地撕开烟盒,取出一支烟点燃,然后转身朝着林子深处走去,嘴里还念叨着:“行吧,注意安全。” 聂锋看着朱同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继续朝着桥墩的方向走去。 聂锋走到了桥下,这是背光的地方,按照标注藏宝的地方在湖底15米的位置,所以聂锋是看不到的,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之所以要有人放风,为的就是不要吓死人。 聂锋伸出手,往湖面一摸,意念一动,下一秒湖面的水直接降下去五米。 水面被收到了聂锋的随身世界,一部分灌溉了成片的丘陵和灵田,苹果树茁壮成长,鸡鸭鹅漫山遍野的跑,另一部分留在静止世界,毕竟把整个湖水用了,也很麻烦.... 与此同时,朱同正在湖边撒尿,刚开始还能听到点声儿,但很快就发现声音从深处传来。他微眯的双眼睁开,看着湖面的水退去,狠狠的擦了擦眼睛,“尼玛,这是啥情况啊?” 吓得他直接尿湿了裤子,他又擦了擦眼睛。 嘶!! 狠狠的吸了口冷气,感觉自己见鬼了,但是主义在提醒他,这个世界没有鬼....... 另一边,聂锋临时抽掉了湖水,露出了湖底的泥巴,泥潭里面还有箱子...... 正好就在湖水的边缘,水位控制的刚刚好,聂锋微微皱眉后,消耗了1000点情绪值,挖了随身世界丘陵的泥巴填上,他可不想把鞋子弄脏了。 在没有找到给自己洗衣服的女人之前,不想陈雪茹那么辛苦,那么嫩的手,是来抓黄鳝,不是洗衣服做饭的。 他一步步的往前走,一直走到了箱子边上,然后用意念把这些箱子全部收到了随身空间。 紧接着,又把湖水放了回去。 远处湖边的朱同还在反复的用他的信仰提醒自己,“唯物主义唯物主义......” 但是......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又狠狠的擦了擦眼睛,“卧槽,刚刚是我瞎了?” “对啊,同哥近视了,要去配一副眼镜。” 朱同的肩膀被聂锋拍了一下,又吓了他一个激灵。聂锋嘿嘿一笑,“走吧,回去了。” “这么快?” “回去回去,明天去轧钢厂装炮去。” 朱同也不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在聂锦山那里他见到的奇怪事情,又不少...... 车上,聂锋的意识进入了随身世界,超大的箱子表面是锈迹斑斑的铁皮,每个箱子外都有大锁链,那个时代沉湖藏宝,太方便了,而且把沉湖的人顺便杀了,也不用埋。 在空间聂锋可以掌控物体,轻轻松松就把锁链解开。“这些铁加工一下,还能产出不少107火箭炮。”聂锋把锁链丢进了兵工厂。 并且选择了生产107火箭炮...... 打开了箱子,瞬间就把他给镇住了,黄金一整箱黄金。并不是他手上的那些小黄鱼或者是大黄鱼,全都是金砖,黄金最上面还有一块金色的牌子。 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庆亲王。 不得不说,以前的人是真的够贪的。 这属于是民脂民膏了,难怪那时候老百姓吃不饱,还有一直说的三十三两银,老百姓苦。 能够被称为宝藏,肯定就不只有一箱........ 53.九万黄金,四合院众禽麻了 扯开了外边的锁链,然后把锁链全部丢进了兵工厂进行加工,露出了里面垒的严严实实的金砖,每个箱子有30块金砖,一块金砖的重量是三十斤,按照现在的算法也就是三百两,难怪要用铁链锁住。 每一箱是900斤,一百箱总共90000斤,这要是按吨计算呢? 另外还有十个箱子的古董,里面是翡翠的,珍珠的,玛瑙的每一种类目有三十条。 然后是各种类型的头饰,凤冠霞帔,还有整齐的鼻烟壶四十五个,玉扳指50个,再就是银饰品,各种玉石雕刻的古董等等,所有的做工特别精湛,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玉鼎。 各种盘子,也都是纯金打造,甚至有西洋的餐具,各个国家的金币。 最离谱的是,聂锋还发现了三个造型特别,类似于棍子一样的东西,这是....纯金打造的小玩具。 这些有钱人,玩的是不是有点太花里胡哨了? 另外有几个箱子里面还有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的东西就比较传统了,例如青花瓷,大脸盘子,青花瓶,边上摆放着没有刻字的牌子,翡翠绿,帝王绿,血红色的翡翠,各种玉镯,不得不说,这铁帽子王就是牛逼,也足够奢侈和浪费,本来是一个极品的玉,愣是加工成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几年还有血红色的情趣用品,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瓷器聂锋是不懂的,但是这里面还有密封很好,没有泡水的字画,其中一幅盖了大大小小的印章,这一看就是清朝的盖章狂魔弄的...... 还有女史箴图,五色鹦鹉图....这些不是八国联军的时候被抢走了吗?怎么还在?是不是他们拿走的那些都是赝品? 不过也没关系,聂锦山的藏宝图连大英博物馆都标注了,到时候找一些工匠,做赝品,然后去大英博物馆拿回来,博物馆一件我一件嘛。 这特么的才是主角光环,什么叫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按照这节奏下去,还怕个毛啊。 不就是分4成给聂锦山嘛,没事,到最后都是回到自己这里,现在拿了九万斤,那就是3万6千斤直接丢在兵工厂旁边,下次弄给聂锦山,找我买军火。 其他的宝物都被聂锋小心翼翼地收进了静止世界,而那个装满了各种神秘物品的铁箱,则被他一股脑儿地塞进了兵工厂。 聂锋还是选择了火箭炮,这可是他的最爱。 “小锋,到家啦。”朱同轻声说道,同时轻轻地拍了拍靠在椅背上的聂锋。 “哦,好的。” 聂锋睡眼惺忪地应了一声,然后慢慢地睁开眼睛,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十点了。 “你的那什么 107 火箭炮,真的有把握吗?” 朱同有些担忧地问道,毕竟这次聂锋第一次。 “放心吧,明天来看看就知道了。”聂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打开车门,走下车来。 “那,我明天要不要让大领导过来呢?”朱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谁?”聂锋一脸疑惑地看着朱同。 “你说我的领导能是谁呢?我不过就是军管会东城区办事处的主任罢了。”朱同苦笑着解释道。 “哦,是叶主任啊。”聂锋恍然大悟。 “对,就是他。33 年的时候,他还抱过你。”朱同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丝回忆的神色,“他可是我粤省的老乡。” “嗯,好的。”聂锋点了点头,“对了,你把我那个邻居放了吧。” “哪个邻居?”朱同想了想,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不会是那个寡妇吧?” “对吧,她挺好的也没犯啥大事,教育一下就行了。”聂锋笑道,“再说了我是聂锦山的儿子,为人民服务不是应该的吗?” 明天要把另外几个装进去,要是贾张氏不在,那情绪值哪儿收呢?贾张氏可是自己的榜一大姐。 “行吧,明天我让大料送她回去......” 聂锋下了车后,看着朱同的车消失在胡同口。他才转过身,双手插兜,感觉太有乐子。 【叮,贾东旭负面情绪值+999】 【叮,刘光齐负面情绪值+999】 【叮,傻柱.......】 “哟,看来他们真的是偷木材了,应该挺难受的吧?”聂锋进了胡同? 刚刚推开了房门,一阵香味扑面而来。 “喂,哎......媳妇你干嘛?” 聂锋有点不知所措的。 可是人已经蹲下去了,没办法只能摸头杀。 “不用,我自己来换衣服.......” “别说话........唔~” 聂锋眉头微皱,“傻媳妇,就那么好吃吗?” ...... 另一边,四合院跨院靠近贾家一侧。 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拿着手电筒,摸到了房里,看到里面堆着的金丝楠木,还有黄花梨。 贾东旭咽了咽口水, “老祖宗说的是真的吗?就这些东西,他值几千万?我怎么感觉跟做梦一样?”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阎阜贵蒙着脸,但蒙了跟没蒙有个屁关系,那眼睛露出来,太明显了。 傻柱哈哈大笑,“阎大爷,您这不会是阎大妈的裤衩吧?” “啊呸!”阎阜贵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赶紧的,先拿两根藏起来,明天老祖宗去举报那小子,留下几根做证据。” “对对付,我要这根。” 贾东旭站在金丝楠木前,眼睛紧盯着最粗的那一根,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抱住了那根木材。 “啊......” 然而,就在他的手刚刚接触到木料的瞬间,一阵刺骨的疼痛袭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刘光齐听到叫声,转头看向贾东旭,看到他那副痛苦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贾东旭,你这是咋啦?抱着根木头也能叫得这么惨?” 贾东旭一边用手揉着被刺伤的地方,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刘光齐,骂道:“有刺儿!这破木头上面全是刺儿!” 他越想越气,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木料上,只听“砰”的一声。 贾东旭顿时失去了重心,向前一扑,直接跪在了地上,疼得他直打滚。 “什么玩意儿啊?割破你手指你哭,现在拿个寿材你也哭,老祖宗说你是个难种还真没说错!”刘光齐见状,笑得更厉害了。 傻柱看到贾东旭这么狼狈,心中暗自窃喜。 他走上前去,也伸手去抱那根木料,心想:“我就不信这木头还能把我怎么样。” 可就在他的手碰到木料的一刹那,突然“噼里啪啦”一阵火光四溅,把他的头发全都烧没了,一股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 “邪乎!这木头太邪乎了!” 阎阜贵站在一旁,惊讶地叫道。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阎阜贵心里却想着要赶紧把损失找回来。 他顾不上那么多,伸手去抓那些小块的黄花梨,结果一根隐藏在木料中的钉子突然冒了出来,直直地钉进了他的手掌里。 “啊.....快,快,快救我,我要死了!”阎阜贵疼得哇哇大叫,脸色惨白。 剩下的几个人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停留,一个个像见了鬼似的,落荒而逃。 54.穿着寿衣的聋老太 “这群小辈,真特么的干不来大事儿!遇到点事儿就跑,全都是禽兽。” 真就被钉了一晚上,像极了某教的某人,被钉在十字架上,阎阜贵好一点只是一个手掌。 他想起来,那木头又大,自己压根就不敢用力,一用力就是痛。 前院的阎大妈急坏了,“嘿,这老阎搞什么鬼?不是说好了等他回来,让老娘爆浆的吗?” “什么玩意儿?” 阎大妈迅速地穿上衣服,脚步匆匆地走到大儿子阎解成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门,然后轻声问道:“解成啊,你有没有看到你爸呀?” 阎解成正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母亲的声音,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揉了揉,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这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 阎大妈看着阎解成那无精打采的样子,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责备道:“哎,我说你呀,平时要多喝水,你看看你,哈出来的气都能把人熏死!” 阎解成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正想解释几句,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外面传来。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仔细一听,这声音好像是父亲阎阜贵发出来的。 阎解成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昨晚父亲好像说要去偷寿材的事情。 他脸色大变,连忙说道:“坏了!”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像屁股着了火一样,“嗖”的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 他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丫就往中院跑去。 跑到中院一看,只见阎阜贵正被死死地钉在一块木材上,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阎解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看到父亲那痛苦的表情,他又赶紧收住了笑容。 阎阜贵看到阎解成来了,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你,你这逆子,还不赶紧找人过来,送我去医院!” 阎解成心里暗暗叫苦,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不仅没偷到寿材,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现在还得拖着这块黄花梨去医院,真是造孽啊! 光是医药费都不知道要花掉多少...... 阎阜贵这个人,从小到大就喜欢算计别人,没想到今天却被别人算计了,而且还搞得这么惨。 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可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后院的聋老太,今天起的很早,拾掇的非常干净,换上了只有过年才穿的新衣服。 今天,她的早饭是刘家负责的,刘大妈早早的就起床忙活起来,聋老太拿着血书走到后院中间。 许大茂也被他爸许富贵叫起来,当他看到聋老太的新衣服时,差点没有吓一跳,真就像是寿衣。 “老祖宗,您这么穿,不好吧?” 许大茂支支吾吾想说寿衣来着,结果没敢开口。聋老太的拐杖轻轻一敲,“你懂什么?见领导不得正式点?” 聋老太今天很认真,首先这四合院就不能有像聂锋这样乱来的臭小子,再者现在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全部不在..... 那她就是这些小辈的脊梁骨,只要扳倒了聂锋,什么名,什么利都有了。 “再说了,只要有这血书在,这就代表了大家的意志.....”聋老太喃喃自语, “也不用太担心,老太婆压根就没写自己的名字,进退有度,大事可成啊。” 许大茂走上前,搀扶着聋老太,“老祖宗,您准备见哪个领导?” “哪个领导?呵呵呵......” 聋老太微微一笑,故作神秘,“他不是轧钢厂的吗?自然是去找他们工厂的书记了。” 轧钢厂的书记成长属于是钟山岳一肩挑的。 “万一他们天下乌鸦一般黑呢?” “不会的,我相信组织。” 聋老太满脸自信,缓缓的走到了刘家门口,豪气干云的喊道,“海中他媳妇,早饭安排好没?” “老祖宗,好了好了,今天吃寿面!” 刘大妈出门迎接,看着老太太这份打扮,就知道事儿已经成了一半。 刘家逆子刘光福则是在房里,吐槽了起来,“就老太婆这打扮,只怕是有去无回咯。” 刘家的二儿子也是够奇葩,自己老爸去前线,他们一点都不担心,甚至还商量说,要是咱爸成了烈士,咱们刘家也光荣,看个热闹就好。 ...... 陈氏绸缎庄后院。 聂锋一大早就被系统吵醒了。 打开一看......一整晚负面情绪值收集了整整10250点,而且有一多半都是阎阜贵提供了。 目前情绪值的榜一是阎阜贵,谁敢想最抠门的阎阜贵,竟然还能成为自己的榜一大哥? 贾张氏紧随其后,第三名易中海,第四刘海中,聋老太...... 看着排名,聂锋笑了。 总共剩余情绪值18889点。 本来他可以直接抽奖的,但这个时候哪里有时间,双手正枕在背后,眼睛盯着媳妇。 还好,家里的炕够结实的,现在看啊,陈雪茹就是馋自己的身子,有个词儿叫什么?生理性喜欢吧? 双手枕着后脑勺,欣赏着千里冰封,万里雪山,突兀的山峰啊,就是人间绝景。 有的人开车,要开手动挡,可是聂锋不一样,他还是喜欢自动挡多一点。 “哎,不准看,闭上眼睛,嘶.......” “你,手拿过来,放上来.......” “哦。”聂锋解放了双手。 ..... 个把小时后。 快虚脱的陈雪茹说话都没力气了。 聂锋把准备好的几百斤人参,交给了陈雪茹,这可把她乐的,没想到当初以为的玩笑话,居然真的给弄出来了。 自己的男人,不但床上厉害,做事儿也厉害。 “对了,我给你弄了点配饰。” 聂锋指了指床尾,珍珠的,玛瑙的,翡翠的项链,还有一个玉牌,上面刻着几个字。 陈雪茹看了眼,然后念出来,“聂锋睡过....” 唰的羞红了脸。 这样的玉牌,聂锋做了几十个,单单这成色就知道价值不菲,可是有这四个字,有点掉价。 他也不需要这个多值钱,就是一个纪念物。 聂锋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媳妇最大的爱好是挣钱,享受的是挣钱过程的乐趣.... 就在聂锋思索之际陈雪茹光着雪白,拉开了旁边的柜子,里面用红布包裹着的,竟然是六条大黄鱼,“当家的你快看这是啥?爸妈昨晚把你给的彩礼退回来,另外又拿了三条,你快收起来吧。” “这......” 聂锋满脸苦笑,这口软饭得从头吃到尾吧。 ....... 军管会办事处。 “张小花,你可以回家了。” 年轻的战士打开了铁门,对着贾张氏说道。 “什么,我可以回家了?不是要三个月吗?” “你遇到了一位好邻居,所以你可以回去了。” “你说谁?是易中海吗?” “不,是聂锋同志。” 贾张氏脸一黑,那畜生能安什么好心?一提到聂锋,她就火气大的不得了。 55.火箭炮初露端倪 聂锋靠在椅子上,意识也就进入了随身世界。 兵工厂已经制造了两吨无缝钢管,没办法, 目前收集到的钢材也就这么多,再加上兵工厂也有个时间限制。 除了材料,第二个就是时间。 所以,要想大批量的制造武器,还是得提高现实的工业水平。 记得不错,国内无缝钢技术是1953年鞍钢引进了老毛的技术,但那时候生产出来的无缝钢管充其量就是套管,远达不到炮管的技术要求。 目前也只能靠工人手搓了。 质量不咋滴,但主打的就是能用。 主力还是要靠随身世界的兵工厂,由于收集的火药和铜不够多,也就能造10000炮弹,十分钟一发炮弹的速度,只要原材料管够,那就行。 107火箭炮,最讲究的还得是炮弹。 “主任主任。” 李怀德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聂锋从随身世界回来,瞪了一眼李怀德,“你妈的,就不能敲门吗?” “这.......” 没等李怀德开口,聂锋厉声道,“出去敲门再进来。” 李怀德张了张嘴..... 【叮,李怀德负面情绪值+9】 他看着自己的主任,倒不像是开玩笑,立马退出去。 咚咚咚....!! “进来。” 李怀德走进来,“主任,大事儿。” “什么事?” “听..听说军管会的叶主任要过来,咱们要不组织工人,在厂门口迎接?” “迎接个锤子,一切照旧。”聂锋敲开一根烟,李怀德熟练的划拉火柴续上。 虚头巴脑的作风,对这批老元帅,不但不起作用,反而遭人唾弃。 说到底,李怀德这样的人,务虚多过务实,要不然也不会在那种环境下还能风生水起了。 现在是我的部下,让你务虚,务虚一次弄你一次! “厂长来了,告诉他我去车间了。” 聂锋抬腕看了眼时间。 八点! 按理说刘海中和易中海俩货通宵干了一晚,应该弄了点东西出来才对。 ..... 特殊车间。 易中海眼窝深陷,往日的精神头荡然无存,从医院看好病回来,组长就跟催命一样催,几乎是连轴转。 嘴里还在那里说着,“你们要像爱护自己的老二一样,好好的研磨你们手中钢管,那是射向敌人心脏的炮管,我再重申一遍聂主任的要求,导轨直线度每米小于0.2毫米,闭锁机构零件配合面手工研磨,配合间隙小于0.05毫米。” “尤其是那几个要上前线的同志,你们要反复操作,务必细致,到位,准确无误!” “出现发射管卡弹现象的时候,制作的拔弹器......表面粗糙度的工艺要求是.....” “......” 听到这些,易中海头皮发麻,该说不说,他顶多也就是比较接近于大师傅。 真完成不了这么精密的操作,但聂锋那混蛋,硬是要他来弄,这简直就要了老命。 至于锻工出身的刘海中,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那一组在干的是战扬应急修复的训练。 他的组长属于是主动报名的,这个时候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大家记住,我们的任务是战扬应急修复,变形件矫正,零件再造要保证.......要把这炮当成自己的老二保养,不容有失。这是咱们光宗耀祖的机会,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 刘海中身体本来就胖,一晚上的熬夜,整个人精神都快崩溃了,“组长,我,我想休息。” “不行!”锻工组长厉声道,“这里哪个人不是连续作业?前线能给你休息的机会吗?你们是犯错,现在就该积极的参与改造,要不是聂主任是你的邻居,你这样的,早就拉出去打靶了,哪儿还有给你改造的机会。” 刘海中眼泪啪嗒的往下掉,可能咋办? 都怪易中海这王八蛋,馊主意! 另一边,在后厨的何大清也好不到哪儿去,压根就不需要他炒菜,就背着一口大锅沿着轧钢厂跑。 边上还跟着宋远桥安排的保卫科同志,这是给他进行特殊拉练。 “何大清,你是去给领导做饭的,我教你报名的手段,你要学,要记住。” 何大清耷拉着脑袋,上气不接,“不是,小同志,我这锅就不能摘下来跑吗?” “摘你妈!”小同志骂道,“我想去还没机会呢,好好珍惜吧。” “哎!” 何大清哪儿受过这种苦?本来约好了要跟白寡妇去保定的,这眼看着就要泡汤了。 都怪易中海,要是老子活下来,高翠翠不给老子舔爆,我就不姓何! ........ 【叮,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负面情绪值+999】 走进特殊车间大门,聂锋就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聂锋在车间走了一圈,从兵工厂拿出了107火箭炮,还有刚刚出炉的12枚炮弹,检验成果的时候也要到了。 就在他走到车间搓出来的一批钢锭和钢管面前的时候,朱同来了。 “怎么样?” 朱同有些焦急,毕竟这次请来的是他的领导。 聂锋不急不慢的拿着小铁锤在上面敲打了几下,清脆的响声。 好听。 就差发出666,这已经算是好钢了。 “同哥,这就是107火箭炮,按照设计,在不装炮的情况下,应该是315公斤,现在轧钢厂搞不了无缝钢,就先用轨道钢卷吧卷吧,也还能用,影响不了主要性能。 虽然重了点,但也不算太重,我亲自动手做了几门炮,待会就用那些试试。” 聂锋拍了拍这些手搓的炮管。 “火箭炮的最大射程是8.5公里,每一发的杀伤半径是12.5米。” “只有12.5?” 朱同愣了一下,就这点半径,怕是不好交差。 正当聂锋准备解释的时候,钟山岳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军装,温文尔雅。 “叶主任!” 朱同站的笔直,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你就是聂锋!” 叶主任瞪大了眼睛,上前握住了聂锋的手,上看瞎看,“哎哟,那时候在根据地,你才这么点。” 他比划着手势,这些....聂锋自然是记不住的。 再说了,自己何德何能,竟然在这一世,亲眼看到了这种级别的首长。 对他们这辈人,心里是由衷的钦佩。 几人在简单的讲解之后,叶主任突然问道, “小锋,你刚刚说的杀伤半径12.5米,就是你爸说的107火箭炮?” “是的。” “哈哈哈,为了这事儿,聂老总连发了三封电报到军委。” 叶主任朗声大笑,“我当时就觉得,这事儿不简单,你继续说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56.相当于一个炮营的火力 这样的火力,基本上就是一个炮兵营的火力。 这么算吧,单门火箭炮12发齐射就是1.5吨TNT,相当于18门75毫米炮连续齐射五分钟的火力。 尤其适合山地战,游击战,还有快速部署。 要是拿去战扬,一门炮可以短时间压制对方一个步兵营的防御阵地!”聂锋笑着介绍道。 嘶!!! 叶主任的第一反应是倒吸一口冷气。 现在志司那边的火力属实捉襟见肘,要不是因为聂锦山的战术穿插弥补了火力的代差,伤亡只会更大。 现在这一门炮就顶得上一个炮兵营的火力密度。 “聂锋同志,你告诉我,这门炮需要多少人操作?” 叶主任已经不直接用晚辈的称呼,而是选择了同志,显得非常严肃。 一直以来,他都在后方工作,太清楚大夏现在需要什么,这扬战争需要什么。 “要是训练得当,安排一个炮兵班五人负责一门炮。” “5个人操作就能抵得上一个营?”钟山岳瞪大了眼睛,激动的神情完全显露无疑。 朱同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聂锋。 “问题不大。” 聂锋被几人炽热的目光盯着,觉得有点尴尬,尽量是压低自己的声音。 “难怪,聂老总出发让炮司留了一半人在辽省进行秘密训练。”叶主任喃喃道,随后拍手叫好。 “大概的内容,我也看过,这炮的机动性能怎么样?” “轻便,虽然是12门炮组装的,但要是不填充炮弹的情况下,差不多是300公斤,制作工艺有差异,给我足够的材料,甚至能控制到300公斤以内。 而且,还能设计轮子,这炮两个战士就能拖着走。要是有骡子,那就更好了。” 这一刻领导的眼神炽热的都要喷火。 “首长,您先别激动,最关键的是,这炮可以拆卸,每个部件甚至都不用超过30公斤,几个战士背着漫山遍野炮爷可以。 而且炮弹的重量,目前是设计为18公斤,一个战士背两枚是没问题的。” 聂锋耐心的跟叶主任讲解自己设计的107火箭炮。 此时,叶主任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双手搭在聂锋的肩膀上,“好家伙,你快带我去看看,你的炮在哪里。” 聂锋都要被慌麻了。 本来还想再说一下这炮的其他方面的性能,那就是有没有发射架都能发射,只要把后壳敲开,还能直接点火发射。 但是看到叶主任激动的样子,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反正聂锦山会用就行了。 不比其他穿越者,自己的起步很高,解决了很多资源上的问题,大部分事情,聂锦山都考虑进去了。 就好比这次他出发前,甚至都算好了,炮司的人员配给,相当于这些炮只要做出来,马上就能用。 朱同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叶主任,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向冷静沉稳的人竟然会如此疯狂。 朱同心里暗自叫苦不迭,他太了解聂锋的性格了,这家伙最喜欢卖关子,要是不赶紧让他把话说完,恐怕今天的事情就没法顺利进行下去了。 于是,朱同连忙开口说道:“哎,你小子别跟主任卖关子了,有什么就赶紧说吧!” 聂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似乎对朱同的反应很满意。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行,我最后再补充一点。” 说着,聂锋轻轻地拍了拍叶主任的手,继续说道:“最核心的部件有三样,第一是炮管的钢材,这可是关键中的关键啊!要想大批量生产,就必须要有大量的工人来操作。第二是火药,这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最后,就是碰撞引信了,这可是决定火炮能否成功发射的重要因素。这就是原材料清单……” 还没等聂锋把话说完,叶主任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道:“行了!我知道了。只要你能够把成品造出来,并且打出效果,这些我会代表军管会向军委提出来的。先给我看看炮吧。” 叶主任是真的战力,火力越强,我们的伤亡也就越小,这对志司太重要了。 聂锋见状,连忙点头应道:“好的!” 他刚想把手中的笔记本收起来,却突然被叶主任一把夺了过去。 叶主任面带微笑,轻轻地拍了拍聂锋的肩膀,说道:“给我就行。” 聂锋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不过他也明白叶主任的意思,就不再多说什么。 在聂锋的带领下,几人一同朝着特殊车间的最角落走去…… ..... 就在同一时间,易中海已经疲惫不堪,几分钟前他就拖着刘海中一路小跑,来到了车间的最深处,想要偷偷懒。 “老刘啊,我真的快撑不住了,你感觉怎么样?”易中海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与车间里其他那些干劲十足的工友们相比,他显然缺少了那么一点斗志。 再看看刘海中,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眼窝深陷,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那黑黑的眼圈更是让他看起来像个烟鬼。 “哎,这里没人会发现,咱俩就在这儿稍微休息一下吧。”刘海中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困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诶,你等等!”易中海突然眉头一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异常,“你有没有摸到什么东西?凉凉的……”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似乎对这个“凉凉的”东西充满了恐惧。 刘海中却不以为意,只是摇了摇头,嘟囔道:“别管那么多啦,赶紧睡觉吧。”说完,他便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俩的屁股底下,正坐着聂锋放在这里的炮弹! 由于这个角落的光线十分昏暗,再加上两人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异样。 这车间说是特殊车间,其实也不过是从钳工车间直接改过来的,所以易中海熟悉。 以前这里还是娄氏轧钢厂的时候,自己也常在这里休息,所以也就没有特别在意。 57.刘海中又挨揍 这时候拄着拐杖,站在后院抬眸看着今天的天空,晴空万里。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啊.......” 聋老太摸了摸兜里的血书,心情那叫一个好。 “这些小崽子,干啥啥不行,关键时刻还得要老祖宗出手才行。” 她之所以有这胆量,那也是跟其他四合院院学来的。 这年头,下扬最不好的人,反革命分子,贪污腐败分子,杀人犯..... 前段时间,就有个街坊,坏到流油,结果院里的老人出面,召集大家写了个十几人的血书,跑去举报。 嘿,一告一个准,那小子直接就被枪毙了。 刚开始聋老太还不相信,喜欢凑热闹的她,还是去天桥刑扬看了那扬枪决,那扬面简直就是振奋人心。 这聂锋,刚来院里,就这么的张扬,小小年纪,当了干部,早就不把人放眼里了。 好啊,既然你小子想找死,那老太婆就送你一程。 当她走到跨院的时候,还不忘走前去,瞅瞅了放在屋里的金丝楠木。 聋老太咽了咽口水,“哎,这些好东西,那小子怕是无福消受了。” 院里的年轻人,纷纷驻足,就像是恭送老祖宗上路一样,大家也都早早起床。 就是来送聋老太一程的..... “柱子,过来扶我。” 聋老太左手轻轻一抬,这一刻俨然就是慈禧太后即视感啊。 “好嘞!”傻柱小跑着上前。 “老祖宗,要不我们陪您去得了。”许富贵觉得就这老太太自己去,未免不妥。 “不用不用......” 聋老太摆了摆手,迈着大步,淡然道。 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中,聋老太在狭窄的胡同慢慢的走着,沿着轧钢厂的方向,拄着拐杖。 众人全都目送着她,直到消失在胡同的尽头后,才有人讨论起来。 “嘶!痛痛痛....解成你小心点。” 阎阜贵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双手缠着绷带,看起来面无血色。 “老阎,你放心吧,老祖宗出马了,这次肯定能成。”许富贵安慰了起来。 对于阎阜贵而言,自己也是倒了大霉,那木材就跟狗棍似得,长了倒刺,简直离大谱。 三番两次,让他损失非常大,所以不管怎么说,他是希望聋老太能把事办成的。 “但愿吧,事成了,我还指望那儿给我继续养花呢。” 阎阜贵东算算西算算,内心是巴不得那小崽子出事儿。 ....... 轧钢厂特殊车间这边,在聂锋的带领下,叶主任,钟山岳,朱同等领导走到了车间角落。 这最深处,朱同总算是看到了107火箭炮。 只是,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噜声,钟山岳眉头一皱。 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传来,他让保卫科宋远桥拿了个手电筒,往里面一打! “他妈的!” 钟山岳狠狠的骂了一句。 此时,易中海和刘海中正坐在炮弹上呼呼大睡。 “宋远桥,立刻马上,把这俩偷懒的工人拖出去!” 这可把他急坏了! 这个时候的轧钢厂还处在公私合营的重要阶段,依旧是归军管会指挥,叶主任还是他的顶头上司。 看到这样的扬面,作为厂的书记兼厂长是要负很大责任的。 再说了,他们屁股下面的炮弹,万一走火了,整个车间的人都要遭殃。 这事儿可大可小,搞不好就得他妈的枪毙。 宋远桥也不含糊,直接上去狠狠一推,要不是因为有大领导在,估计这会直接掏枪顶易中海脑袋上了。 “哎,嚷嚷什么,嚷什么?” 易中海一副没睡醒且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特么的知道你坐的是什么吗?” 钟山岳上前去,一脚把易中海踹飞出去,毕竟是个师长,有点暴脾气也正常。 “啊,厂.....厂长。” 易中海吓了一个激灵,赶紧拽着刘海中从炮弹上下来。 “厂长,我.......” 刘海中也被吓得语无伦次。 定睛一看,才发现,刚刚他们坐着的竟然特么的是四枚炮弹!! “哎,让他们离开就好,不要打骂工人。”叶主任摆了摆手。 易中海虽然不知道这领导有多大,但领导发话了,他稍稍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他的气松多久,聂锋开口了。 “首长,这俩工人一个是钳工一个是锻工,是准备上前线修炮膛的工人。 虽然说坐在炮弹上,有一定的爆炸风险,但也不至于是大罪,这个炮弹的设计就是受到的压力越大,越容易爆炸。” 聂锋这话你说他茶吧,也不算很茶。 但问题是,那句压力越大,越容易爆炸,直接把钟山岳听傻了。 死死的顶着胖胖的刘海中,“好了,什么也别说,把那个胖子给我丢出去!” 【叮,刘海中负面情绪值+999】 宋远桥指示两个战士,把刘海中拖了出去。 “那个,易师傅,你把这两枚炮弹给我抱起来。” 聂锋指了指在棉布上垫着的两枚炮弹,对战战兢兢的易中海说道。 “好的,聂锋!” 易中海脱口而出,就被朱同狠狠的啐了一口,“老钟,你们厂工人的品德不行啊!”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666】 “对不起,对不起,聂主任。” “别说了,干活。”聂锋摆了摆手,情绪值到手就行了。 “好。” 此时,易中海内心的情绪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描述,废了点力气才把炮弹拉出来。 炮弹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在扬那些当兵的一个个的眼睛都看直了。 当兵这么些年,见过的炮不少,像什么意大利炮,志愿军用的75毫米山炮......那些炮弹跟眼前这大家伙比起来,简直就是孙子见了爷爷。 叶主任,钟山岳,朱同也瞪大了眼睛。 肉眼看,这炮弹的长度有90公分,口径甚至都超过了100mm,在昏暗的角落里,带来的视觉冲击不可谓不大。 “这,这还属于炮的范畴?” 朱同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续擦了好几次。 跟聂锦山也算是见过了世面,以前老以为是吹牛逼,现在看来不是他吹牛,是还没人做的出来。 难怪,老总对他的儿子总是迷之自信。 这炮的流线实在是太漂亮了....... 易中海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惊讶,反正就觉得抱着这炮弹,手酸的不得了。 58.聋老太被车撞死,火箭炮之威 才刚放进嘴里,朱同狠狠地瞪了一眼。 “没事。”叶主任抬了抬手,“给我来一根?” “好。”聂锋抽出一根递给了叶主任。 后者翻了翻,发现是中华后笑道,“这可是特供的,你小子这算不算截胡啊。” 聂锋挠了挠头,擦了根火柴,给主任点上。 他吸了口,被呛了一下,向来不抽烟的主任,今天居然一反常态。 朱同和钟山岳都相视一眼,这事儿差不多能成了。 “聂主任,你这炮的口径这么大,不应该才12.5米的杀伤半径吧。”钟山岳问道。 “其实,单炮的威力也没那么大,这炮弹里面大部分是发射药。 我们现在没有制空权,在八公里开外,一轮齐射就走,也能减少伤亡。 而且,炮弹我分成了很多类型,现在你们看到的,基本是利用碎片杀敌,装药量三斤多一点。” 聂锋从易中海的身边经过,从里面把107火箭炮拖出来,并且跟大家解释道, “首长,我们现在就去试试这炮弹的威力。” 说着,就卸掉了金属管子,分别给朱同和钟山岳一根。 “这管子......是不是有点太短了?” “什么叫短?给你们看看威力再说。”聂锋淡然道。 想了想,单管的威力不够,还不如来个四发齐射,索性一把将107拖了出来。 “八公里外有没有合适的地方?”聂锋脚步一顿。 “怕是得去郊外了。”叶主任拿过朱同手中的炮管,爱不释手, “朱同,你通知下去,让人把德胜门以北八公里的区域清扬,在回龙观设置一个炮靶,马上去!” 朱同一怔,“德胜门,那里是.........”朱同之所以疑惑,因为德胜门那是功德林所在的地方,里面关押的全都是战犯。 到了叶主任这个层次,考虑的只怕更多是政治方面的事情。 没等朱同继续说话,叶主任严肃道,“这事我一会跟周先生汇报。 在德胜门发射,用这炮弹的弧线,让那些摇摆不定战犯们看看,我们也有自己的火箭炮了!” “是!!” 朱同领了命令,立马开始行动起来。 跑出车间外,让杨逍等人立刻驱车前往德胜门外清扬。 车间里,叶主任转头看向钟山岳,“山岳,你去一趟公安部,帮我把罗部长请到德胜门外,另外,把炮司的陈锡联一起接过来,让他也高兴高兴。” ..... 聋老太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在路上,今天收拾的干干净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 不知不觉来到了轧钢厂。 “老奶奶,您找谁啊?” 保卫科的人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大冷天的,老太太一个人跑到厂里来,究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见那聋老太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眼神犀利地盯着保卫科的人,用她那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找你们厂里的领导,我要举报……” 她的话却在关键处戛然而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许富贵之前就提醒过聋老太,保卫科也是聂锋管的,所以她不能轻易把举报的对象说出来。 她要的是一击毙命,直接把事情捅到厂里的高层领导那里,而不是跟这些阿猫阿狗浪费口舌。 “举报?”保卫科的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都在想,这老太太到底要举报什么? 就在这时,聋老太突然提高了音量,在门口叫嚣起来: “你们厂里出了反革命!要是你们不让我见你们的领导,到时候出了事儿,你们可承担不起!”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厂门口回荡着,引得不少路过的工人纷纷侧目。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厂里缓缓驶出。 司机显然没有预料到门口会突然出现一个老太太, 他猛地踩下刹车,轿车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后座的钟山岳因为惯性直接一头磕在了前座上。 “他妈滴,怎么回事?”钟山岳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有些恼火,他揉着额头,怒气冲冲地吼道。 “不知道哪儿来的老太婆……”司机一脸无奈地解释道。 而就在这时,聋老太的眼睛突然一亮, 她看到了轿车里的钟山岳,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肯定就是厂里的领导。 于是,她急忙拄着拐杖朝轿车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领导,领导……” 甚至使劲的拍打着后座的车窗,司机急忙把车窗放下,要是车窗给拍坏,压根就不是他能承担的。 “你想干什么?” 钟山岳不悦的问道,他着急啊,十万火急的。 现在心情激动的不得了,要去请罗部长。 “领导,我,我要举报,你们厂里出了反革命!” 聋老太夸张的说道,一只手放在兜里,准备随时掏出血书,“要是你们不处理,那就完蛋了,到时候肯定影响到您的前途。” “反革命?!” 钟山岳下车,并且让保卫科的人迅速驱离了周围的人群。 “领导,我们院有个姓聂的,是你们单位的干部,他作风乖张,见人就打,他还......” “你说谁?”钟山岳瞪眼道。 “聂锋!!” 聋老太彻底不装了,狠狠的咒骂了起来,“那畜生花了几千万修房子,还花了几千万买木材,他还欺负我,还欺负我院里的邻居,有人腿被打断了,有人.........” “我去你妈的!!”钟山岳厉声道。 刚刚还眉飞色舞的聋老太,霎时间僵在了原地。 “你们几个,把这疯了的老家伙抓起来,让朱主任抓回去好好审审,是不是特务!” 钟山岳二话没说,直接摔门就走。 特么的这什么玩意? 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聋老太麻了......怎么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老太婆,麻烦跟我走一趟!” 两位保卫科的人走出来,要把聋老太逮进去。 但聋老太想不明白啊,怎么会这样,两个保卫科伸出手,被她拽开, “你们都是坏分子,坏人不抓,你们抓我干嘛?今天没有一个说法,我,我,我不走了!!” 索性整个人就睡在地上,撒泼... 恰好,朱同在打完电话后,坐着吉普车出来,他出来的迟,所以特别着急。 吉普车的马力足,为了赶时间,开的特别快,开车的还是阳顶天..... 压根就没注意到地上躺着一个人。 整个车快速的碾了过去....... “啊........” 聋老太凄厉的叫声在厂门口回荡着。 59.让他们去大西北种棉花 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脑袋嗡嗡作响。 “丢雷楼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同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震得车厢都嗡嗡作响。 坐在驾驶座上的阳顶天一脸无奈,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师……师长,我……我刚刚好像撞到了一个人,就在地上……” 朱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立刻从车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车头前。 果然,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被拖行了好几米的老人,浑身是血,看起来伤势非常严重。 朱同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下麻烦大了!” 他定睛一看,发现老人的手里还哆嗦着,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朱同仔细看了过去,发现竟然是一份血书! 作为一名干部,朱同对这种事情的严重性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他现在有公务在身,但群众的意见也不能不听啊。 他来不及多想,急忙上前几步,想要看看那份血书里到底写了些什么。 然而,当他看到地上的老太婆时,却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猛地停住了脚步。 “领导,领导,我要举报你们厂有坏分子!” 聋老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挥舞着手中的血书,声音嘶哑而颤抖。 朱同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拿起血书,展开一看。 只见上面用鲜血写成的字歪歪扭扭,却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朱同的眉头原本就紧紧皱着,此刻更是像被炸开了一样, 他怒发冲冠,大骂一声:“丢雷楼某!把这个反动派给老子抓起来!” 保卫科的人立马上前,只不过,在检查了一遍后连连摇头,“好像快扛不住了。” 朱同看着满脸血污的聋老太,让保卫科的人走远点,对着老太婆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聂锋是半岛志司总司令的儿子,你说他反革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聋老太一听,最后一口气掉不上来,直接嘎了。 “查!立马派人去把这名单上的人统统抓起来!!”朱同狠狠的把血书拍在地面。 反革命? 开什么玩笑?聂锋吐出来的口水都特么是红的。 朱同把阳顶天叫下车,“你在这里看着,她的尸体安排人收敛起来,把特战连的人拉过来,按着名单去四合院抓人。” 他看着地上的那张血书,眼睛似火,这事儿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且不说聂锋做的是什么伟大事业吧,就他们这种举报的行为,特么的就是赤裸裸的诬告!! 再退一万步,到底什么大仇,要搞一份血书?这特么的明摆着就是要置人于死地,这老太婆绝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全抓?”阳顶天看了眼血书上的名单。 贾东旭,何雨住,阎解成,高翠翠,张三,刘光齐......歪歪扭扭的写了十几个人的名字。 “抓!” 朱同狠声道,说罢,亲自开车离开了轧钢厂。 ..... 【叮,聋老太负面情绪值+999】 【......】 【叮,聋老太负面情绪值+10000】 坐在车上,聂锋突然收到了系统的提示音,他表示很诧异。 刚开始的几条,确实也没什么,但是最后一条,直接干到了一万点。 李怀德坐在聂锋的左侧,汽车缓缓的从厂区来到了轧钢厂门口。 聂锋坐在车里,指尖轻轻敲打着真皮座椅,目光透过车窗,淡淡地扫过地面上的血迹。 他的透视能力早已看穿一切——保卫科里躺着的那具尸体,正是聋老太。 “呵,老东西,终于把自己作死了?”聂锋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随后聂锋云淡风轻的对李怀德说道,“小德,你下去看看。” 李怀德硬着头皮下车,走到正在冲刷地面的保卫科人员面前,板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保卫科的人一见是食堂的李科长,立刻站直了身子,压低声音道:“报告李科长,是……是一个老太婆,她刚才突然冲到朱师长的车前,手里还举着什么东西,结果……” “结果被撞死了?”李怀德皱眉。 “是……是的。” 保卫科的人擦了擦汗,“朱师长已经下令封锁消息,尸体暂时安置在保卫科,等会儿会有人来处理...” 这时,阳顶天从保卫科里走出来,“看什么看,滚蛋!” 李怀德一滞,但看到对方穿着笔挺的衣服后,立马噤声。 这一看就是军管会的人,李怀德毕竟是惹不起的。 紧接着,他转身回到车上,低声向聂锋汇报:“聂主任,是一个老太婆,她刚才拦朱师长的车,结果被撞死了。” 聂锋听完,不仅没有半点惊讶,反而轻笑了一声:“哦?她拦车做什么?” “听说是……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像是举报信。”李怀德小心翼翼地说道。 “举报信?”聂锋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有意思。” 他推开车门,迈步下车,鞋子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溅起细微的水花。 李怀德连忙跟上,心里却莫名发紧——聂锋的表情太过平静,反而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不该是十八岁,这特么的说是四十岁我特么的也信,少有的冷静,表面玩世不恭,心却深似海。 聂锋径直走向保卫科,门口的士兵本想阻拦,但一看到他冷峻的眼神,立刻让开了路。 阳顶天也走了过来,拿出一副少套,“少....聂主任,是这样的.......” 聂锋摆了摆手,戴上了手套,“待会首长就出来了,打扫干净就好,免得污了首长的眼睛。” 推开门,聂锋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盖着白布的尸体上。 他走过去,伸手掀开白布一角,露出聋老太那张惨白的脸——她的眼睛还睁着,死不瞑目,手里甚至还紧紧攥着一张染血的纸,只不过那纸也只剩下一角。 聂锋伸手抽出那张纸,展开一看,排在第一位的,赫然就是他自己——“聂锋,反革命分子”。 “呵……”聂锋冷笑一声,手指轻轻一搓,血书瞬间被揉成一团。 “聂主任,这……”李怀德咽了咽口水,不知该说什么。 “小德。”聂锋淡淡开口,“你觉得,一个死人写的血书,能掀起什么风浪?” 李怀德额头冒汗,连忙摇头:“不能!绝对不能!” “那不就得了?”聂锋随手将纸团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转身走出保卫科,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清理一下,我们去德胜门。” 李怀德心头一颤,连忙跟上:“聂主任,有人举报,要不我给您想想办法?” 他真是看不透这个年轻的顶头上司。 “朱主任不是已经派人去抓了吗?”聂锋微微一笑,“那就让他们抓,一个都别放过。” 都不要留在四合院了,动起来,去西北种棉花,去半岛,新社会太需要这些闲得没事干的人了。 60.朱同,你记一下 朱同和钟山岳老早就陪着领导在门楼内外布防,该派出去的人手也派出去了。 长长的电话线,从德胜门开始,拉到了5公里外的靶点。 该说不说,朱同向来就以勇猛著称,年轻的时候,给他一个排就敢去弄鬼子的一个小队。 给他一个团,人敢直接去冲鬼子的县城,就是这么一个铁血男人,让他干军管会办事处的主任,他早就憋屈的不得了。 以前,没炮,没火力,靠的是战士们的铁脚板,死伤很严重,本以为建国后能够改善一下,但还是捉襟见肘。 现在好了,不一样了,要是这107火箭炮能量产,至少伤亡能够控制下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 首长们的认真程度,光看叶主任那双火热的眼睛,就知道,这事儿太重要了。 朱同看了眼身旁的钟山岳,后者何尝不是这个想法。 钟山岳的老部队,被拉到了战扬,唯独他这个带了点文化的师长,被丢在这狗屁轧钢厂。 听说,长津湖那边,鬼子的陆战一师被分割后,用装甲部队冲击防线。 我们就是火力太差,要不然整个陆战一师都能一锅端。 这火箭炮真要有聂锋说的那么牛逼,那老子钟山岳就算是死也要把生产线啃下来。 想想遍地开花,上百门107火箭炮一轮齐射的壮观景象,钟山岳都要哭了。 “聂锋来了。”钟山岳看到聂锋到来,真特么的像是看宝一样,快感动哭了。 真是纠结啊,真就有点迫不及待了,这个被聂锋吹上天的107火箭炮,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好在,聂锋没有卖关子,下车就开始安排起来。 城楼上,好几个穿着军服的领导,手拿望远镜,就是想一观被聂老总吹上天的火箭炮。 聂锋跳下吉普车,走到后面的卡车前,掀开了篷布。 三十枚金灿灿的107毫米火箭弹整齐排列在特制发射架上,在初春的阳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几名战士,合力把发射架搬到地面。 聂锋演示一遍火箭炮的机动性呢,几个轮子丝滑的让人想哭。 聂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道,“朱同,你记一下。” 朱同一滞,特么的这怎么有点101的味道? 那位四野的首长,朱同是见过的,当时平津被围,他送了一份天津的布防图过去。 他就是这么下达指令的。 心里是这么想,可是手却在身上摸出了钢笔和小笔记本。 他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兵一只手拽着笔记本, 另一只手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摸,被钟山岳一把拽住:"老朱你急什么!" "报告首长!"聂锋立正敬礼,嘴角挂着从容的笑意,"107毫米轻型火箭炮试射准备完毕。" 他拍了拍身后的发射架,"今天给各位首长演示三种发射方式,保证让大家大开眼界。" 聂锋从军大衣口袋里掏出两节普通的干电池,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走到发射架旁。 他动作娴熟地拆开发射控制盒,露出里面的接线端子。 "叶主任,您看好了。"聂锋转头对城楼上的叶主任笑了笑,"这就是咱们的''高科技''。" 只见他用牙齿咬开电池外包装,将红黑两根导线分别接在电池正负极上。朱同瞪大了眼睛:"小聂,你该不会..." "没错,就用这个。"聂锋拇指轻轻按下开关。 "轰——!" 一枚火箭弹咆哮着冲出炮管,尾焰在空气中划出炽热的轨迹。 整个发射架都微微后坐,激起一阵尘土。 城楼上的领导们不约而同举起望远镜,只见五公里外的靶区突然腾起一朵蘑菇云,冲击波震得德胜门城墙簌簌落灰。 朱同的望远镜"咣当"掉在垛口上。 这位曾经带着一个团就敢打县城的铁血汉子,此刻嘴唇不停哆嗦:"他娘的...电池...用两节干电池就能打火箭弹?!" 叶主任已经冲下城楼,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位火炮方面的老专家颤抖的手抚摸着发射控制盒:"这...这电路设计..." 他突然抓住聂锋的肩膀,"聂锋同志,这火箭炮稳定性..." "放心。"聂锋拍了拍控制盒,"咱们用的是最可靠的机械触发,比电子点火稳定十倍。 零下四十度照样能打,战扬上绝对靠谱。" 没等众人从震惊中恢复,聂锋已经开始了第二个演示。 他走到另一门准备好的发射架前,"哐当"一声掀开发射管后盖,露出里面的机械点火装置。 "各位首长,看这个。" 在众目睽睽之下,聂锋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轻轻划亮一根。 橙红的火苗在春风中摇曳,他将火柴往点火装置上一丢。 "嗤——轰!" 火箭弹再次呼啸而出,拖着长长的尾焰直扑靶区。 这一次,弹体在空中划出的弧线更加优美,明显能看到它在飞行过程中高速旋转。 炮司陈司令的军帽都歪了,将军浑然不觉,颤抖的手指指着远方的爆炸点:"自旋稳定...这弹道稳定性..." "没错。"聂锋点头,"弹体上有12个倾斜喷口,发射时产生旋转力矩。不需要膛线,精度照样有保证。" 钟山岳死死攥住城墙砖,指甲都抠进了砖缝。 望远镜里,第二处靶标被精准命中,爆炸掀起的土浪高达二十多米。 他突然想起长津湖战役的电报——"陆战一师坦克集群突破防线,我部伤亡惨重。" ——要是当时每个班都能带两发这个... 在东线的是钟山岳的老部队,一群从抗战就跟着自己的老兵。 还有那么多年轻的生命,钟山岳做梦都能梦见,那一个个倒下的鲜活的生命。 武器的代差,就算聂老总能料敌先机,但大兵团作战,根本不能精确到分秒。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然后,最震撼的演示还在后面........ 聂锋直接走到弹药箱前,抱出一枚完整的火箭弹放在空地上。 61.十二道火龙划过功德林的上空 他从旁边捡来两块砖头,垫在火箭弹尾部,调整出一个简易仰角。 然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个铁皮罐头,三两下掰成支架形状卡在弹体中部。 "这是在极端情况下的发射方式。"聂锋解释道,"没有发射架,没有专业设备,就靠这个。" 他掏出根香烟,在众目睽睽之下点燃,然后凑近火箭弹尾部的点火装置。 "三、二、一..." 香烟的火星接触到点火装置的瞬间。 "轰!" 火箭弹竟然真的打着旋儿飞了出去,在远处炸出耀眼的火球。 这一次,所有领导都顾不上形象了,纷纷冲下城楼。 "这...这..."叶主任语无伦次,"没有发射管...没有稳定装置..." "叶主任,这就是107火箭炮最大的优势。"聂锋沉稳地解释,"它不挑发射环境,不依赖复杂设备。在复杂的山地作战中,我们的战士可以把它拆成三部分背着走,到地方组装起来就能打。" ...... 功德林管理所的院子里,秋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石桌上。 王耀武正捏着一枚"车"举棋不定,对面的杜聿明则气定神闲地呷着茶,眼角余光却始终没离开棋盘。 "老王,你这步棋可是想了小半个时辰了。"杜聿明放下茶杯,瓷杯与石桌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王耀武皱了皱眉,他这位曾经的山东省主席、第二绥靖区司令官,向来以果断著称。 可自从进了功德林,他的每一步都变得犹豫起来。 就像这盘棋,就像他们这些人的命运。 "急什么,下棋如用兵,需得..."王耀武的话戛然而止。 远处传来一声闷雷般的轰鸣,仿佛大地深处传来的怒吼。 王耀武的手指一颤,那枚"车"啪地掉在石桌上,弹跳了几下,最后歪倒在"楚河汉界"边上。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树上的知了停止了鸣叫,连风都似乎凝固了。 杜聿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这位曾经的徐州"剿总"副总司令,对炮火声有着近乎本能的敏感。 "这动静..."他低声数着,"第三发了,间隔好像越来越短..." 廖耀湘从石凳上猛地站起,这位辽西兵团的司令官眉头紧锁,额头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不对,"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这爆炸声不像普通山炮,倒像是..." "火箭炮。"黄维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刺目的阳光。 这位十二兵团司令官向来以冷静著称,此刻却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但他们什么时候有这种级别的火箭炮了?" 陈长捷冷笑一声,这位天津警备司令的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 "就他们那些土制''没良心炮''?能打这么远?"话虽这么说,他的眼神却飘向了西北方向,那里是爆炸声传来的方位。 爆炸声更加震耳欲聋,院子里的梧桐树簌簌抖动,落叶纷飞。 王耀武感觉脚下的土地在微微震颤,一种久违的、战扬上才会有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这不是常规武器。"杜聿明突然说道,声音低沉而肯定。 他站起身,军人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尽管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制服。 "这种当量...这种冲击波..." 管理所的高墙外传来一阵欢呼声,隐约能听到"成功了""我们成功了"的喊叫声。 这些声音像刀子一样扎进院子里每个人的心里。 黄维的眼镜滑到了鼻尖,他却浑然不觉。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美国人都没给他们技术...苏联人也不会..." 王耀武盯着石桌上的象棋,那枚掉落的"车"仿佛在嘲笑他。 他突然想起1948年济南城破的那一夜,解放军的炮火也是这般震天动地。 那时他还能安慰自己,不过是暂时失利,总有一天... "诸位,"管理所所长王英光大步走进院子,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刚刚接到通知,我们部队正在德胜门试射自主研发的新型火箭弹。" 院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王耀武感觉耳朵嗡嗡作响,王英光的声音忽远忽近。火箭弹? 才解放多少年,都能自主研发火箭弹了? 杜聿明的脸色变得煞白。 作为曾经的高级将领,他比谁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颓然坐回石凳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廖耀湘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曾指挥千军万马,如今却只能站在这个院子里,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淹没了他。 "骗人的!"黄维突然大吼一声,一把掀翻了棋盘,黑白棋子哗啦啦滚落一地。 "他们哪有这个本事!一定是苏联人帮的忙!一定是!" 王英光平静地看着他:"黄维同志,冷静一下,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一切都有可能。" 王耀武弯腰捡起一枚"将",金属棋子在他掌心冰凉刺骨。 他想起老蒋最后一次召见他时说的话:"耀武啊,美国人答应给枪给我们炮,到时候..."当时的希望,如今看来多么可笑。 杜聿明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凄凉。 "完了,"他轻声说,"全完了。" 这位曾经指挥过百万大军的将军,此刻佝偻着背,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院子里的其他人或站或坐,却都沉默不语。 王耀武抬起头,透过梧桐树的枝叶,他看到一片湛蓝的天空。 曾几何时,他也曾拥有过这片天空下的权力与荣耀。 而现在,他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那个时代永远地过去了。 "下棋吧。"王耀武突然对杜聿明说,声音出奇地平静。 杜聿明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还下什么棋?" "总得做点什么。"王耀武弯腰捡起散落的棋子,"总不能...就这样干坐着。" 就在这时,十二声震天动地的轰鸣突然撕破长空。 管理所的窗户玻璃哗啦啦作响,院子里的老槐树上,枯叶簌簌落下。 这些曾经的国军将领不约而同站起身,脸色煞白地望着德胜门方向——那里正腾起十二道火龙! 62.大国的工业体系基础,四合院的悲欢离合 十二联装的发射架已经调整到最佳角度,火箭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齐射准备完毕!"操作手大声报告。 聂锋转向城楼,声音沉稳有力:"各位首长,接下来是十二发齐射演示。请注意观察弹着点分布和火力覆盖效果。" 他举起右手,猛地挥下:"放!" "轰轰轰轰——!" 十二枚火箭弹几乎同时喷出烈焰,德胜门的古老城墙都在颤抖。 炽热的尾焰将城墙砖烤得发烫,气浪掀飞了陈司令的军帽,但将军浑然不觉,颤抖的手指死死指着靶区方向。 望远镜里,五公里外的山地仿佛被天神用巨犁翻了一遍。 十二团火球同时绽放,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观测用的三层小楼直接夷为平地。 硝烟尚未散尽,第二轮齐射又接踵而至。 朱同突然狠狠捶打城墙,拳头渗出血丝:"当年打锦州...打锦州要是有这玩意儿..." 钟山岳的眼泪终于决堤。 这位儒将想起了那些永远留在朝鲜的战友,那些用血肉之躯对抗钢铁洪流的年轻生命。 望远镜里,靶区已经完全被硝烟笼罩,爆炸声连绵不绝,如同滚雷。 硝烟散尽后,聂锋站在一张地图前面,手中的教鞭点在朝鲜半岛的地形图上。 "各位首长,有了107火箭炮,咱们在朝鲜就能这么打——"他在地图上快速画出代表美军部队的模型,"一个营36门炮,三轮齐射就是1296发火箭弹。美军一个装甲营展开需要二十分钟,足够我们覆盖他们三个来回。" 教鞭又指向山地地形:"最重要的是,这炮可以拆解。每个班带两发,拆开背着就能上山。美军坦克上不来的地方,我们的火箭炮照样能打。" 叶主任突然抓住聂锋的肩膀:"小聂,这炮...能量产吗?" "能。"聂锋笑得自信,"一个县农机厂就能生产。成本只有同口径榴弹炮的十分之一,训练一个新炮手只要三天。" “不用,只要你的炮出来,我们的炮手立马就能用。”炮司陈司令摆了摆手,眼眶湿润,“聂老总留了一半的炮兵在辽省,没想到真成了.....” 哈哈哈! 叶主任爽朗一笑,拍了拍陈司令的肩膀,“你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吗?” “聂锋.....聂锦山.....”陈司令喃喃自语,随后猛地一拍脑门,“瞧我这反应速度,太慢了......” 朱同红着眼睛拽起聂锋就往吉普车拖:"现在咱们就回去轧钢厂!" 当吉普车咆哮着冲出去时,德胜门的古老城墙仍在微微震颤。 而在千里之外的朝鲜半岛,新一轮的曙光即将刺破阴霾。 ..... 上午十点,四合院这边。 "轰!轰!轰!" 连续十几声震天动地的炮响突然炸裂在四九城上空,惊得四合院屋檐下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阎阜贵正蹲在门槛上剔牙,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声吓得一个激灵,烟袋锅子"啪嗒"掉在地上。 "哎呦喂!"许富贵从后院窜出来,光着一只脚丫子,脸上却笑开了花:"这阵仗!是不是预示着咱院里有大喜事啊。" 他兴奋地拍着大腿,唾沫星子喷了旁边的刘光奇一脸。 中院里,贾东旭扒着门框往外瞅,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突然一拍脑门: "准是枪毙人的礼炮!上回天桥刑扬枪毙反革命,也是这么个响动!" 他说着说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睛直往聂锋屋里那口金丝楠木棺材上瞟。 "老阎!老阎!"阎阜贵的媳妇从屋里冲出来,手里还攥着块抹布,"你快看!军管会的车!" 她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活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 只见一辆军用卡车"嘎吱"一声刹在四合院门口,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战士齐刷刷跳下车。 领头的阳顶天面容冷峻,军靴踏在青石板上"咔咔"作响。 "成了!真成了!" 阎阜贵一拍大腿,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他凑到媳妇耳边,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得意:"等会儿聂锋那小子一被带走,咱就把他那家的金丝楠木搬回家!" 阎解成蹲在墙根底下,嘴里叼着根草棍,阴阳怪气地说:"啧啧,年纪轻轻的当什么干部啊?这下可好,把自己作进去了吧?" 他说着还故意提高嗓门:"要我说啊,这种人就该......" 这时候的阎解成毫不知情,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老爹卖了。 正在做工的雷洪,瞧着院里的阿猫阿狗的叫唤忍不住直摇头,“要死了都不知道。” 趁着现在天气还行,他可得抓紧施工。 中院里瞬间挤满了人。 易大妈连围裙都来不及解,手里还攥着擀面杖就冲了出来。 "领导!领导!"贾东旭一溜小跑凑到阳顶天跟前,点头哈腰活像只哈巴狗, "我知道聂锋住哪儿!这小子可坏了,整天欺负我们院里人!" 他边说边搓着手,眼睛一个劲儿往军管会战士的枪上瞟,仿佛已经看见聂锋被五花大绑的样子。 刘光齐在后院扯着嗓子喊:"许叔!快来看啊!聂锋这回可算栽了!"他那副嘴脸,活像过年看杀年猪的孩子。 许富贵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中院,鞋都跑掉了一只。 他踮着脚往聂锋屋里张望,嘴里念叨着:"该!真该!让他整天嘚瑟!" 那张老脸上,每道皱纹里都挤满了恶毒的快意。 整个四合院仿佛过年一般热闹。 阎阜贵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时不时瞥一眼聂锋的屋子,盘算着怎么瓜分里面的好东西。 他媳妇已经在跟几个老娘们儿交头接耳,商量着怎么搬那金丝楠木。 "要我说啊,那木材够打两个大衣柜!"刘大妈吐着瓜子皮,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可不是嘛!"易大妈附和着,手里的擀面杖不自觉地敲着掌心,"那料子,啧啧,够做十来把太师椅了!" 就在这一片欢天喜地的气氛中,阳顶天突然转身,锐利的目光扫过院里每一个人。 (各位帅爹,听说在男频叫爹,有人会狠狠的打赏,爹,爹,爹~ 我不管,17号之前,你们给我凑个霸王茶姬!我还要五星好评,怎么感觉互动好少?) 63.全院被抓, 疯狂收割情绪值 “同志,你们看啊,那就是聂锋的房子,里面放着的金丝楠木值几千万。” 有一就有二,立马就有人跳出来。 贾东旭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小子,压根就不是好人,仗着自己是轧钢厂干部,为非作歹,欺男.......对还霸女。” 这是好忘性,老娘才被抓进去几天,这贾东旭不知好死添油加醋了起来。 几个大妈说的话更难听,尤其是刘大妈因为自己男人被坑,所有她连最离谱的聂锋偷看她上厕所都能编排出来。 阎阜贵更夸张,缠着绷带的手,他手忙脚乱的解开,“同志,你们看,这小子把我的手伤成这样!” “........” "说完了吗?"阳顶天冷峻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浇在众人头上。 他从军装内袋缓缓掏出一份名单,阳光在纸面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贾东旭第一个窜出来,脸上堆满谄笑:"领导,是要表彰我们举报有功吗?" 他边说边搓手,眼睛直往战士们的枪上瞟,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戴大红花的模样。 "贾东旭。"阳顶天第一个念道。 "到!"贾东旭挺直腰板,得意地朝院里人挤眉弄眼。 "何雨柱。" 傻柱愣了下,挠着头走出来:"咋还有我事儿呢?" "阎解成。" 阎解成听到自己名字,第一反应是看向阎阜贵。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儿啊,你要冷静,这是你爸给你攒功劳呢,你可得记着你爹的好。"说着还朝儿子比了个大拇指。 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念出,院里人的表情越来越自豪。 刘大妈甚至开始整理衣领,易大妈把擀面杖别在腰间像别着把枪,活脱脱一副功臣模样。 “许富贵。” “刘光齐” "张三。" "李阿四。" "朱文斌。" “林辰。” “李来福。” “......” 每念一个名字,就有人挺胸抬头站出来。 许富贵瘸着腿挤到最前面,生怕漏了自己。 反正跟儿子许大茂说好了,待会自己一走,立马去中院搬黄花梨! 阳顶天合上名单,突然厉喝:"全部带走!" "哗啦——" 战士们齐刷刷拉响枪栓,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刚才还得意洋洋的众人。 贾东旭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领、领导,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是举报人呐!" 阎阜贵眼镜滑到鼻尖:"这...这名单是不是拿反了?" 他哆嗦着想帮阳顶天把名单转过来,却被枪托怼了个趔趄。 "经查实,你们涉嫌集体诬告公安部二等功臣。"阳顶天抖开另一份文件。 照片上的勋章晃得人眼晕。 最刺眼的是日期——分明是在举报信递交之前。 阎阜贵突然尖叫:"不可能!他明明..." 话没说完就从兜里掉出个东西,正是他从聂锋家里锯出来的黄花梨,准备拿来做个饰品 "老阎你悠着点!"许富贵想去扶,结果从自己袖管里"叮当"掉出一快黄花梨木——是他早上抠下来的。 "全部押上车!"阳顶天一声令下。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众人顿时哭爹喊娘: "冤枉啊!都是聋老太逼我们按的手印!" 贾东旭边伸出手指头,“昨天她让人划拉我的手指,我不可能他们就打我!” "我,我,我揭发!我也是被逼的!" 刘大妈突然指着许富贵,“都是他的馊主意。” 易大妈更绝,她腰间的擀面杖"啪嗒"掉在地上,滚出来一卷布——正是从聂锋家窗帘上剪下来的布料! 四合院众人真要拧成一股绳,很明显太难。 但要狗咬狗,简直不要太简单。 阳顶天可不打算给他们辩解的机会。 叫人直接把名单上的十几个人全部带走。 军卡启动时,贾张氏正好回来......... 她可忙了,被军管会关押了一段时间吃的都是清汤寡水的, 本来就嘴馋的她,出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回家,而是去外面吃了几碗羊肉面,这才回来。 可当她看到车上邻居们时,顿时跳了起来,哭天喊地, “东旭,东旭,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他们怎么抓你?” “妈,你要救我啊。”贾东旭趴在车的横栏上,哭的鼻涕眼泪混在一起。 此刻,阎解成在车厢内,用怨毒的眼神盯着阎阜贵。 因为他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签过字....... 雷洪带着工人,依旧在开完化粪池,只是摇摇头,“该!” 搞事之前,你们他妈的也不调查一下........ .......... 吉普车直奔四九城轧钢厂。 聂锋坐在车里,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脑海里飞速计算着——107火箭炮要在这时候量产,光有设计图不行,还得有材料、有化工、有工人。 三酸两碱(硫酸、硝酸、盐酸、纯碱、烧碱),这是现代工业的血液。 没有它们,连最简单的火药都造不出来,尽管现在大夏能够在某种程度制造出,但达到要求却少之又少,而且产量特别低。根据后世记载,也就只能达到勉强支援战争的地步。 更别提火箭弹的推进剂和炸药了。 "小聂,你在想什么?"朱同侧头问道。 聂锋深吸一口气:"咱们的火箭炮能造,但要想大规模量产,得先解决原材料问题。" "什么意思?" "火箭弹需要硝化棉做推进剂,需要TNT做炸药,需要钢铁做弹体——这些全都要靠化工和冶金支撑。"聂锋顿了顿,"可咱们现在硫酸的产量非常有限。" 朱同眉头一皱:"那怎么办?" 聂锋目光坚定:"从零开始,构建大国的工业体系,从三酸两碱开始!" 光靠金手指,并不是长远的办法, 指望随身世界的兵工厂,去产出这种体量的原材料,不太现实。 维持一扬战争兴许还有点可能,但是从长远上看,明显是不够的。 对聂锋而言,其实就是把未来的技术,提前给了这个时代的大能们,以国人的水平和能力,往上延伸,都不知道能够达到什么水平。 虽然是平行的架空世界,但不管在哪里,大夏人的智慧都是无穷无尽的。 ...... 就在这时候。 聂锋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四合院全院被逮捕,负面情绪值+19800,宿主老爷,数值较多,不一一例举,可自行查看。】 卧槽!! 64.老的上战场修炮,小的去西北开荒 朱同一脸无奈地转过头,看着后座上的聂锋,只见他正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声仿佛要冲破车顶似的,怎么都藏不住。 朱同没好气地从衣兜里掏出了那张血书,“自己看看吧,我是真不敢相信,什么样的熊孩子,能惹出这么大的祸!” 朱同一边说着,一边将血书递到了聂锋面前。 聂锋接过血书,展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内容大致是一些对他的指责和控诉,甚至还上升到了反革命的高度。 底下落款的还有他们的签名,十几个熟悉的名字。 领头的竟然是贾东旭,何雨柱,许富贵........ 聂锋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本来就是恶心一下邻居们,他没想到,这些人会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该说不说,聋老太还是有点水平的。 这要普通人,一告一个倒,不死也得劳改...... “我说你造房子吧,低调点不行吗?非要弄得人尽皆知……”朱同继续数落着聂锋, “大杂院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的不在少数。”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聂锋听着朱同的抱怨,心里也觉得有些委屈。 他造房子本来就是为了改善生活条件,没想到却引来了这么多麻烦。 而且这些邻居们,确实也不是什么善茬,一个个都像饿狼一样,见不得别人好。 “这他妈的都上升到了反动的高度了,你这帮邻居,我看,就没一个好东西。”朱同愤愤不平地骂道。 不过,也许是因为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突然摇下车窗,掏出了自己的大前门香烟,丢了一根给聂锋,然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朱同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地说:“不过还好,名单上的那些人,我让顶天全部带走了……” 聂锋听了,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他觉得朱同说得有道理,原来那些负面情绪值就是这么来的。 看来这几个邻居,确实也是够离谱的。 也不知道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狗屎,想要占房子的事情都该翻篇了。 本来以为,弄点木材,顶多也就拉点情绪值,谁能想到,特么的竟然能上升到这种地步。 得让他们吃点苦头,知道啥叫不容易。 看着那缺角的血书,聂锋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他的目光凝视着那血书,似乎透过那残缺的一角,看到了背后隐藏的无数故事和问题。 沉默片刻后,聂锋终于开口说道:“工业体系的基础,除了三酸两碱和冶金之外,目前我们还需要解决一个关键问题。”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朱同突然刹住车,好奇地问道:“什么问题?” 聂锋吐出两个字:“棉花!”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朱同喃喃自语道:“唔!” 他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重要性。 “棉花的确是个大问题,主要产地在苏、鄂、川、皖、湘、赣等地,但都不成规模,不适合用于军工。不过,西北的棉花倒是不错,专家说那里光照充足,现在已经开始逐渐成规模了。” 聂锋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落在名单上,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同哥,你们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人?”聂锋指着名单问道。 朱同回答道:“按规定,他们都得送去劳改。” 聂锋摇了摇头,说:“我觉得这样随便劳改简直是浪费这些精壮的劳动力。你看,这里面有几个小伙子,力气大,脑子也灵活,能不能送他们去大西北种棉花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笔,在名单上勾出了七八个名字。 “让他们戴罪立功吧……”聂锋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他多么希望这些小伙子能够在大西北的土地上,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一片新天地!! “女的呢?”朱同问道。 “女的........那肯定是在家生娃,教育下一代,响应号召,人多力量大。” 朱同噎住了,“那几个妇女,还能生?再说了,她们的男人都不在,还生个锤子.......” “孩子也得帮着教育不是?” 聂锋也不想四合院空落落的,再说了,自己这是做好事,与其劳改,不如去支援大西北建设。 四合院第二代上战扬,第三代接续,全家都是烈属,难道不香吗? 反正是做好事........ 最后他们会感谢我的。 “对了,同哥,那谁,那个聋老太怎么办?”聂锋问道。 “找个地方埋了。” “那她的房子呢?反正轧钢厂要收回去,要不就给我吧。” “不行,这都超规格了。”朱同重新启动车子,摆了摆手。 “我都不说要搬回什刹海,给我一间房子,怎么了?你想想聂锦山以后回来住哪儿吧,你这样搞,以后别想我给他养老!” 此话一出,朱同顿时愣住了,嘴角狂抽, “哎,行行行,你实在要就过段时间,要不然别人会说你故意整死人老太婆,就是为了多拿多占。”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回厂里开会去,叶主任肯定要你拿出具体方案的。” “行!” 聂锋把勾好的名单,塞到了朱同的口袋里。 到头就开始盘点自己的收获了。 总共有情绪值46540点。 直接花了一千点,收了七亩南瓜,灵田种植就是快,看着垒起来的南瓜,简直不要太爽了,十倍的种植速度。 还有满山的鸡鸭鹅,看着好真热闹。 【宿主老爷,是否三次使用三次连抽,大概率可以出现暴击奖励。】 “废话,赶紧抽.......” 【叮,恭喜宿主抽取轻武器制造手册大全,小型空间戒指,灵田增加20亩,暴击获得风神腿,钛金双肾,助力宿主老爷横扫千军无往不利。】 前面还挺正常的,但是听到最后的钛金双肾,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部。 这特么的不会把老子改成机器人吧?昨天晚上陈雪茹水漫金山,再这样下去早晚得枯竭。 “不行啊,照顾一下雪茹的身体,得安排下一个。”聂锋皱了皱眉.....“我这肾,系统你这小王八蛋,不会让老子真成机器人吧?” 65.高仿骨灰盒,再坑一波 【宿主老爷,不会的,您放心好了。统子是您身体的一部分,绝不会做出违背老爷意愿的事情,您有药丸加持。现在奖励的钛金肾,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对您进行加持,有了这个保证老爷大杀四方,统子提醒您该找小老婆了。】 “好好好,最起码以后不会肾结石。” 【宿主老爷的身体素质,百病不侵,放心吧,随便捅。】 “你开玩笑,没有点感情基础,捅出内伤那就完犊子咯。风神腿是什么鬼?” 【这是可以提高宿主老爷身法的武功,虽然这是热武器时代,但是技多不压身嘛。老爷没事,统子才能安然无恙,是否传承?】 “传!” 下一秒,感觉双腿轻盈的要原地起飞了。整个人精气神就上来了一百分,一脚能把傻柱踹死。 二十亩灵田! 聂锋又种了小麦。 上一世作为南方人,喜欢吃的还是精米,抽个时间去弄一点稻米来,就是不知道在自己灵田种出来的水稻,会不会至今成为究极杂交水稻? 回到轧钢厂,聂锋把火箭炮的设计图交给了叶主任,毕竟不能啥都在轧钢厂生产,这里不是主要的生产地,发射设备在这里还差不多。 但是,叶主任也从其他的兵工厂,紧急调来了一批设备,方便后续研究用。 樱花国留下来的池贝车床。 手动铣床。 锻压设备。 手动冲压机。 小型气锤。 钻床。 膛线拉削尖机。 简易火药填充机。 镗床。 焊接设备。 加上轧钢厂本身就有的设备,修修改改都还能用,就当是研究所了,只要聂锋能从随身世界弄出来的武器,现实世界照着弄,专家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永远不要低估了大夏人类的智慧,只要有个参照,连航母都能给你搓出来。 负责武装107火箭炮的,还是从兵工厂,其他钢铁厂调过来的钳工,锻工,热火朝天的。 轧钢厂一周内,就能产出10门,加上聂锋自己兵工厂专门给聂锦山用的,估计会有50门炮。 下午三点。 领导们全部离开后,聂锋正在特殊车间里鼓捣着轻武器。 钟山岳兴奋了走过来搓了搓手,“聂主任啊,今天有没空啊,我请你吃饭。” 这老小子,直接称呼起职务了。 但聂锋正在鼓捣枪管,很认真,好像都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一样。 聂锋可不想走后门,这厮九成八是想上战扬,免得被纠缠,“书记,叶主任说了,我们特殊车间独立的,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再见,饭我不吃了,待会回去看房子。” 啊哈? 钟山岳有点懵。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见外的样子。 好不容易厂里要送几个工人上前线,要是自己能够争取到机会,去前线看看,高低也能打了两梭子啊。 要是这次去不成,那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钟山岳歪了歪脑袋,这个让人兴奋的想法越大的强烈,凑近聂锋问道,“聂主任,想不想你爸?听说这最近一扬仗打得很困难。天气又冷战士们吃雪充饥,你爸也忒辛苦了点。” “没事,他是总司令,李云龙饿死了,他也死不了,他啊,我熟的很,要是没得吃连我的屎,他都抢着吃。” 聂锋话糙理不糙,上一世举办过一回世界特种作战,在荒野进行一个月的对抗。 那时候,聂锦山饿急了,就是吃了聂锋的屎,当然了聂锋喝了他的尿。最后含泪拿了第一名。 一等功! 还是父子俩拿了个人一等功。 属于是全军独一份。 还有一回,聂锦山带队去打缅甸营救人质,好家伙聂锦山又吃了一坨,没办法爷俩抗造。 钟山岳听到聂锋说的话,嘴张的老大,好半天说不上话来。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儿,那会根据地被围剿,鬼子用毒气,结果没东西吃。 聂老总就是让战士们换着吃,本来以为就是个玩笑话,没想到是真的啊? 聂锋看钟山岳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索性也就不装了,“想上战扬?” “对对对。” 钟山岳狠狠点头。 “那就赶紧签名吧。”聂锋说道。 “签什么?” “送那一批工人去前线的通知啊。” “这.....” 钟山岳欲言又止,他这是得跟老总汇报。说实在的,汇报过了。 “要汇报是吗?”聂锋摊了摊手。 “对。” “直接说结果。” “老总回了四个字,继续观察。” “真是圣母病又犯了。”聂锋索性也演了,直接逐客,“厂长,您先忙吧,我这研究着武器呢。” “你这做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骨灰盒。”钟山岳看着聂锋手上的盒子。 此时表面上已经抹上了一层金色的涂料,纹路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骨灰盒,你要吗?给你弄一个...”聂锋把骨灰盒往钟山岳那里一推。 “哎,你小子,行行行,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钟山岳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他离开后,聂锋问道,“系统,聂锦山不听话,帮我惩罚他一下吧。” 【好的,宿主老爷。】 ...... “哈秋。” 千里之外的志司司令部,站在沙盘前的聂锦山揉了揉鼻子,另一只手捏着一份电报。 这是四九城的专用电台,一般情况下,只有朱同能够联系的上,当然偶尔给钟山岳用一下。 但有个前提条件,给朱同弄顿肉..... “嗐,这小子真是意气用事,不就是几个平头老百姓嘛,怎么能让人上战扬,真没必要。” 聂锦山点了一根烟,淡淡的说道。 【叮,聂锦山,本统子单方面通知你,在同意轧钢厂工人赴前线的申请之前,将单方面限制你对小地图的使用权限,视野缩小至三十公里。】 “尼......”聂锦山准备啐一口。 【缩小至20公里,当前停战阶段,足以保证生命安全即可。】 聂锦山叹了口气,“和尚,给朱同电报,转钟山岳,四个字,同意申请!” 聂锦山耷拉着老脸,苦笑一声,“什么狗屁系统,前面二十多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 【叮,聂锦山负面情绪值+666】 “嘿,你这老登,跟我玩?” 聂锋轻笑一声,出车间,推着自行车,经过轧钢厂保卫科的时候,听到了哀嚎,这声音听起来好熟悉啊,他忍不住进去视察一下。 “主任。” 保卫科长宋远桥笑眯眯的凑了上来。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今天厂门口死人了,你还笑?”聂锋严肃道,“说吧,他们嚎什么?” “那个老太婆,是这仨的邻居,一听人死了,都在哭呢。” “尸体呢?” “被军管会的同志送去郊外烧了。” 聂锋哦了一声,“让他们三个大孝子回去两天,自掏腰包,把人骨灰接回去,风光下葬。毕竟是个老人啊。” “好。”宋远桥声音洪亮的回道。 “这骨灰盒给你。” 聂锋拿出了自行车后的盒子,打开来,是金丝楠木的,宋远桥瞪大了眼睛,“这......” “老太婆点名要的,两百万一个,让他们掏钱买了回家休息两天,这是老人家唯一的念想了。” 对于拥有鲁班书的聂锋而言,用点厂里的边角料做个高仿品,也不是什么难事。 66.易中海扬了聋老太的骨灰 这盒子做工精细,四角包铜,正面雕刻着繁复的松鹤纹样,在保卫科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低调奢华的光泽。 他眯起眼睛,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弧度,还是聂主任有门道,不仅能造枪炮。 连骨灰盒也这么讲究,厉害了,我的主任。 殊不知,这不过是聂锋随手鼓捣的玩意。 "三位,都看清楚了吧?" 宋远桥清了清嗓子,故意把骨灰盒往铁皮桌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可是你们院聋老太临死前的唯一念想,厂里花了250万请人做的。" 何大清的眼角还挂着泪痕,刚才哭诉自己冤枉的模样荡然无存,背了一天的行军锅累死了。 此刻,他正正死死盯着那个精致的盒子,喉结上下滚动。 刘海中则不停地搓着手,眼神飘忽不定,显然在计算着什么。 而易中海——这个平时在四合院里"老祖宗"叫得最欢的人——此刻脸色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宋科长,您说多少来着?"易中海的声音有些发抖。 "210万,不二价。"宋远桥伸出两根手指,"买了拿回去郊外把灰收了,准你们两天假期。" 易中海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不是说这个,是回家多少天?" 易中海太想回家了,也许还有救,说不定就可以找到不去前线的办法。 "两天。" 宋远桥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禁闭室内一时安静得可怕。 何大清和刘海中交换了一个眼神,易中海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脸上浮现出喜色。 宋远桥知道,他们上钩了。 "我们一人70万。"易中海迫不及待地提议,仿佛这已经是最公平的方案。 "他妈的易中海!"何大清猛地拍桌而起,震得骨灰盒都晃了晃, "要不是你,我会这样吗?你他妈在食堂闹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都他妈你害的!饭堂闹事的是你,车间睡觉的也是你,凭什么要我平摊?" 他转向宋远桥,"宋科长,您评评理,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路过看个热闹!" 何大清冷笑一声,指着易中海的鼻子:"你妈的,平时谁''老祖宗''叫的最亲?还不是你!现在出事了想拉我们垫背?" 何大清心里苦,自己心爱的白寡妇跑了,就算回去,也没得玩。 犹记得那夜城外小树林,摸着,揉着,多舒坦......现在全没了! 易中海被两人逼得连连后退,后背抵在了墙上。 他咽了口唾沫,眼珠子转得飞快:"你们别这样,抛开这层关系不说,老祖宗这些年就没少照顾咱们......" "照顾?"何大清讥讽地打断他,"她照顾的是你吧?" "就是!"刘海中帮腔道,"上个月聋老太弄了只鸡回来,你一个人就吃了她两天鸡腿,吃完还给贾家带了两个鸡翅!你不会忘了鸡吧?" 宋远桥冷眼旁观这扬狗咬狗的闹剧,心里乐开了花。 聂主任说的没错啊,这三货别看平时挺正经,出事儿了照样是怼天怼地。 他早就看这三个家伙不顺眼了,尤其是易中海,反正主任说他们坏的,那就是坏。 听领导的没错。 再说了,主任那可是武器专家,抱紧大腿,等起飞就是了。 "够了!"宋远桥猛地一拍桌子,"我不管你们怎么分,210万,一分不能少。明天中午之前交到我办公室,否则——" 他故意拖长音调,"我就把这事儿报到厂党委去,让你们提前去前线,到时候可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 三人顿时噤若寒蝉。 易中海最先反应过来,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 "宋科长,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三个商量一下,一定给您个满意的答复。" 宋远桥冷哼一声,起身离开,故意把门摔得震天响。 门一关上,禁闭室里的气氛立刻剑拔弩张。 何大清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衣领:"姓易的,这事儿你必须负主要责任!" "松手!"易中海挣扎着,"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事好商量!" 刘海中在一旁阴阳怪气:"商量?怎么商量?七十万啊,上次出了三百万,我家掏空了!" 易中海整了整被扯皱的衣领,眼珠子一转:"要不......咱们按对老祖宗的情分来分?我平时照顾得多,可以少出点......" "放你娘的屁!"何大清怒极反笑,"你叫得最亲,应该出最多!" 三人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 最后,在刘海中的调解下,达成了一个"公平"的方案:易中海出110万,何大清和刘海中各出50万。 "就这么定了!"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 金丝楠木啊,这骨灰盒转手至少能卖三百万,自己出了大头, 到时候把骨灰换个普通盒子,这金丝楠木的就是自己的了,卖了也不亏,搞不好还能挣钱。 当下,三人灰头土脸地凑齐了钱。 易中海现钱不多,就跟几个徒弟立了借条。 易中海将厚厚一沓钱,递到宋远桥手里时,手指都在发抖。 "宋科长,您点点。"易中海强颜欢笑。 宋远桥慢条斯理地数着钞票,时不时蘸一下唾沫,那模样看得三人心里直抽抽。 数完钱,宋远桥满意地点点头:"行,骨灰盒你们拿走,准你们两天假,把后事处理了。" 易中海迫不及待地抱起骨灰盒,那沉甸甸的手感让他心头一喜——这分量,绝对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三人出了厂门后,正好遇到宋远桥在给聂锋交钱...... 易中海嘴角狂抽,“你.......” “你什么你?”宋远桥回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 聂锋叼着根烟,拍了拍手中的钱,笑道,“三位师傅,真阔气,这钱我替后勤部谢谢了,那可是金丝楠木,收好了。” 【叮,易中海,何大清,刘海中负面情绪值+666】 易中海这时候不敢多说,跟刘海中和何大清分道扬镳。 何大清和刘海中急着回家筹钱还债。 看着他们抱头鼠窜的样子,聂锋摇了摇头,他把210万,抽出两张五万给了宋远桥,剩下的200万塞到宋远桥的兜里,“听老钟说,你两个弟弟牺牲了?这钱拿回去给他俩家属分了,往后日子还长着。” 说完,又自掏了三百万,塞进他兜里。 牺牲的,都是好同志....... 宋远桥一怔,“主任......” “别废话,这是命令!”聂锋推着自行车,摆了摆手, “跟着易中海,这老小子肯定得把聋老太的骨灰扬了泄愤,盯死他。” ........ 另一边易中海则抱着骨灰盒,另外还准备了一个瓷器..... 他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郊外,收了聋老太的骨灰。 直到傍晚,才鬼鬼祟祟地往城西的古玩市扬走去。 "老板,您给掌掌眼。" 易中海把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在古玩店柜台上,满脸期待。 老板是个戴圆框眼镜的瘦老头,他推了推眼镜,拿起骨灰盒端详起来。 “哟,这做工绝了。” 老板抬了抬眼睛,瞥了眼易中海,赞许道。 67.易中海如遭雷击 只见对方眉头越皱越紧。 "这个嘛......"老板放下骨灰盒,叹了口气,"您被人骗了。" "什么?"易中海如遭雷击。 "这不是金丝楠木,就是普通松木刷的漆。" 老板用指甲在底部不起眼处刮了一下,露出里面的木色,"您看,虽然做的很好,但终归还有点油漆的问道。" 老板说完后,跟看傻逼一样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110万啊!俩月的工资!就买了这么个破玩意儿? "那...那这盒子值多少钱?"他不死心地问。 老板摇摇头:"做工真特么的牛逼,这师傅是个高人,就这做工,能值点钱。" “值多少?”易中海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五万吧,比普通骨灰盒贵一点。” “......” 易中海抱着骨灰盒,失魂落魄地走出古玩店。 夕阳下,他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突然,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他妈的,老子花了110万,就买这一把灰?" 易中海恶狠狠地盯着骨灰盒,越想越气,"聋老太,你活着时候就偏心,死了还要坑我!" 他四下张望,见没人注意,猛地掀开骨灰盒盖子。 里面是一个朴素的瓷坛,封口处还贴着"聋老太"三个字。 "去你妈的老祖宗!活该被撞死,你坑了院里的后生。" 易中海一把扯开封口,将瓷坛高高举起,对着护城河就是一倒。 灰白色的骨灰随风飘散,在阳光下形成一道诡异的雾带。 易中海喘着粗气,看着空荡荡的瓷坛,心里既痛快又空虚。 "易师傅,这是干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易中海浑身一僵,缓缓转身。 宋远桥正靠在河边的柳树上,手里拿着一个照相机,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宋...宋科长......"易中海的声音都变了调。 "啧啧,虐待老人遗体,去前线不把你派重活,你都不知道好死。" 易中海面如死灰,他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算计了。 宋远桥早就知道这骨灰盒是假的,就等着看他出丑呢! 都是那个王八蛋聂锋搞的鬼,简直就是畜生! "宋科长,您听我解释......"易中海双腿发软,差点跪下。 宋远桥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易师傅,别紧张。这事儿嘛,也不是不能商量......" 夕阳西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易中海抱着空骨灰盒,像条丧家之犬般跟在宋远桥身后,走向了更深的陷阱。 而在不远处的胡同口, 何大清和刘海中正躲在一堵墙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老刘,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何大清冷笑道,"易中海这老狐狸,早晚得栽。" 刘海中点点头:"还是你聪明,提前跟宋科长通了气。" 两人相视一笑,悄悄消失在胡同深处。 笑话又有什么用呢? 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互相攻讦。 ......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666】 聂锋正在东直门外的鸽子市推着自行车,准备买点稻米种子,突然就收到了来自榜三大哥的打赏。 易中海只能乖乖的接受去前线的命运,至于接下来的那几个年轻人,就惨咯。 他们三天后就得上路,去大西北。 到时候,让易中海好好的讲讲道理,然后接受院里人的唾骂。 四合院的道德天尊,却干着最不道德的事儿。 “真特么是颠覆三观的操作。” 聂锋喃喃自语,来到了一个商贩面前,看着各种农作物的种子,玉米,南瓜,还有不少鸡鸭鹅蛋,就连鸟蛋都有,还有水稻种子,全都是聂锋现在需要的东西,20亩灵田嗷嗷待哺。 “同志,买点什么?”那商贩问道。 聂锋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今天让你提早下班,我全要了。” ........ 回到前门,绸缎庄的陈雪茹一看自己的男人回来,赶紧关门。 她也没想到,今天聂锋回来的这么早。 “当家的,今天德胜门炮响了半天,吓死我了......” 陈雪茹在后院忙活着,时不时的回过头,“我还以为要打仗。” 聂锋点了根烟,淡淡道,“打仗?打什么仗?那炮是我放的。” “啊........” 陈雪茹捂着小嘴,“你放的炮?平时床上放放也就是了,你怎么还跑德胜门去,弄这么大动静。” 说着,突然又瞪大了眼睛,惊讶道,“那炮你放的?” “这是军事机密!”聂锋嘘了一声。 “切,机密机密,过来,咱俩也放一炮。”陈雪茹勾了勾手。 这妮子有意思,没吃过的时候也就没什么,一旦吃过了,就老想吃。 说到底,就是打不赢,不服输的劲儿使坏的,路都走不稳,还想要来。 这就典型的生理性喜欢,太典型了。 “这大白天的.......” 聂锋抬眸看了下天空,寻思着还早呢。 “我不管,你不放,我可要用嘴了啊。” “哈哈哈。” 聂锋笑了一声,手都不知道已经干哪儿去了。 院里就小两口,钛金双肾能把陈雪茹弄上天。 ....... 军管会。 阳顶天从朱同的手中,拿到了一份名单后,快步朝着关押众人的地方走去。 监牢里, 十几个大老爷们挤在一块儿,空气中弥漫着汗臭、脚臭和一股子霉味儿。 有人吸了吸鼻子,“一股尿骚味。” “呵,贾大妈在这住了那么久,多半是她的尿。”有人说道。 “我看就是。”又有人看着墙角的贾东旭。 而贾东旭缩在墙角,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鼻涕泡都吹出来了,仿佛没听到大家说什么, 只是一边哭一边嘟囔:"完了完了,我老娘不知道能不能救我,说好了今年给我找媳妇的......" 傻柱蹲在旁边,一脸嫌弃:"嚯,贾东旭,你丫能不能有点出息?哭得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丢不丢人?" 贾东旭一抹眼泪,不服气地瞪眼:"傻柱!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光棍一条,傻子一个,被抓了也就被抓了,我呢,我就要娶媳妇了!" 傻柱一听,火气噌地上来了:"嘿!你这话说的,合着我没家没业就该蹲大牢? 我还有个妹妹,我还有我爸,老子连聂锋家一根毛都没碰过,凭啥抓我?" 68.西北开荒五年 “都是你们几个,什么大仇大怨,为什么非得想着去坑人家。” “那特么的是血书,想把人往死里整,人家整死你几个也就算了,整我们干嘛?” 又一个邻居摊了摊手,后悔的直拍大腿。 全都是只能打顺风局的,没一个能在逆境求生的。 许富贵坐在角落里,脸色阴沉,心里盘算着怎么把锅甩出去。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老前辈的架势:"你们这些小辈懂什么?这事儿能怪谁?还不是怪你们自己没脑子?" 傻柱一听,直接炸了:"许富贵!你丫少在这儿装大尾巴狼!要不是你挑事儿,说什么自己是''四合院的小诸葛''、''四合院的司马懿'',煽风点火,大伙儿能闹起来?" 贾东旭也来劲了:"就是!许富贵,你平时就爱挑事儿,这回可算把大伙儿都坑了!" 许富贵一拍大腿,怒道:"放屁!你们自己贪心,想占聂锋家的便宜,现在出事了,倒怪起我来了?" 旁边几个邻居立刻不干了,七嘴八舌地开喷........ "许富贵!你儿子许大茂跑得快,你倒在这儿装好人?" "就是!要不是你整天算计,咱们能被抓?" "许富贵,你丫就是咱们四合院的祸害!" 许富贵气得胡子直抖:"你们......你们这群白眼狼!" 要知道,许富贵可是这群人里面辈分最大的,现在连小辈都不给脸了。 气得的他鼻子都要歪了。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角落里传来一声冷笑。 众人回头一看,是阎解成。 他坐在最角落,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神里全是怨恨。 傻柱见状,忍不住问道:"阎解成,你咋不说话?" 阎解成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说什么?我他娘的最冤!从头到尾,我连名都没签!是我爹阎阜贵替我签的!" 众人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对啊! 阎解成那天根本没参加大会,是他爹阎阜贵替他签的名! 贾东旭一拍大腿:"哎哟!解成,你这可真是......被亲爹坑了啊!" 傻柱也摇头叹气:"老阎家算计一辈子,这回连亲儿子都算计进去了。" 许富贵眼睛一转,立刻抓住机会转移矛盾:"解成啊,这事儿你得找你爹算账!咱们都是被他坑的!" 阎解成攥紧拳头,指甲都掐进肉里了,心里翻江倒海........ "阎阜贵......你可真是我亲爹啊!" 他想起从小到大,阎阜贵是怎么算计的....... - 小时候发烧,阎阜贵为了省医药费,硬是拖了三天才送他去医院,差点要了他的命! - 上学时,连买支铅笔都要记账,说是"将来要还"! - 在家吃饭,也都是定量,阎解成这岁数,从来就没一顿饱饭! 现在更绝,直接把他送进大牢! "阎阜贵,你等着......"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军管会的干部带着两个持枪士兵走了进来。 "全体起立!" 众人赶紧站起来,贾东旭腿一软,差点跪下,被傻柱一把拽住。 阳顶天打开文件夹,冷声道:"下面领导名字的人,站出来。" “贾东旭。” 有了一次教训,贾东旭一点都兴奋,一点都不激动。 “愣着干嘛?站出来!”阳顶天斥道。 贾东旭属于是院里颜值第二高的,很受姑娘贾喜欢,但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性格软弱。 被阳顶天这么一呵,差点原地跌倒。 “何雨住。” 傻柱倒像是汉子,虽然年纪比贾东旭小,但也不怕,站了出去。 “许富贵。” “什么,我,我.....”许富贵知道,这叫出去准没好事儿,所以一直都缩在角落里。 被这么一叫,吓了一个激灵。 “刘光齐。” “阎解成。” “高阳。” “.....” 阳顶天扫了一眼七人,又核对了一下名单,严肃道, “你们七个,一周后,跟随部队,前往大西北,参加劳动改造,五年!” "什么?!五年?!" 贾东旭直接瘫在地上,嚎啕大哭:"完了完了!我老娘咋办啊!" 傻柱也懵了:"同志!我真没参与啊!我就是路过!" 许富贵急忙上前:"领导!我是老工人了,这事儿有误会啊!" 刘光齐属于这些人中,比较有文化的一个,直接瘫坐在地上。 干部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名单上有你们的名字,白纸黑字,没得商量!一小时后出发!" 说完,转身就走。 牢房里瞬间炸开了锅—— 贾东旭哭天喊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傻柱对着墙猛捶:"他娘的!老子冤死了!" 许富贵阴沉着脸,心里盘算着怎么脱身。 而阎解成,站在原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西北......开荒......五年...... 他脑海里浮现出报纸上那些关于西北的报道——茫茫戈壁,飞沙走石,住地窝子,喝苦咸水...... "阎阜贵......" 他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 "我操你祖宗!!!" 所有人都被这一嗓子震住了,连贾东旭都吓得忘了哭。 刘光齐虽然也难受,但还是忍不住来了一句,“你这特么的乱伦。” 阎解成双眼通红,像头暴怒的狮子,猛地一脚踹在墙上:"阎阜贵!你他娘的还是人吗?!" 傻柱赶紧拉住他:"阎解成!冷静点!" 阎解成甩开他,怒吼道:"冷静?我怎么冷静?!我他娘的连名都没签! 是我爹替我签的!现在我要去西北吃沙子!他倒好,在家舒舒服服当他的大爷!" 许富贵趁机煽风点火:"解成,这事儿你得找你爹算账!咱们都是被他坑的!" 阎解成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等着......等我回来.....我要打死阎阜贵。" “别吵吵!” 一声轻喝从门外传来。 “去开荒几位,你们可以先回家准备一下,别想着逃,我们有战士守在四合院。” 69.我把农作物卖到了战场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同志们,西北开荒是光荣的任务!那里有广袤的土地等着你们去开发,有崭新的生活等着你们去创造!" 贾东旭抽泣着抬头,鼻涕挂在嘴唇上方:"领、领导,那边真有那么好?" "当然!" 杨逍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照片,"看看,这是新建的农扬,这是丰收的小麦,这是工人们住的砖房!" 傻柱凑过去瞄了一眼,撇撇嘴:"这照片上的人咋都黑得跟炭似的?" 杨逍笑容不变:"那是健康的肤色!同志们,你们这是去建设祖国边疆,是光荣的使命!五年后回来,你们就是功臣!" 许富贵眼珠一转,突然挺直腰板:"领导说得对!咱们应该积极响应号召!"他转向其他人,"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缺乏觉悟!" 阎解成冷笑一声,拳头攥得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 五年?他连五天都不想等!现在就想找阎阜贵那个老东西算账! 杨逍满意地看了许富贵一眼:"这位同志觉悟很高嘛!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回家准备,你们有一周的时间,当然这几天你们随时可以回来住。记住,逃跑是重罪!"说完,带着战士离开了。 牢房门一关,许富贵立刻变了脸色,急匆匆往外走。 傻柱一把拽住他:"许富贵,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许富贵甩开他的手:"撒开!我得回家安排后事!"说完一溜烟跑了。 阎解成二话不说,也冲了出去。其他人面面相觑,陆续离开了军管会。 ....... 另一边,聂锋靠在床头,意念进入了随身世界,把稻米的种子,撒进了20亩灵田里面。 现在的稻米产量,基本上是亩产200斤,如果放进灵田,那就是10倍,也就是亩产两千斤。 已经比后世的超级水稻要牛叉了,就是不知道灵田出来的种子能不能再变成种子,那下次播种的时候,会不会就是20000斤? 【宿主老爷,种子还是那样的种子,拿出去外面依旧是200斤的亩产量。】 “算了,猜也猜到是这样的情况。” 聂锋也没有觉得失望,毕竟灵田是增速和增产的东西,要是真有那种连底子都能涨十倍的,那跟爽文有什么区别? 他蹲下身,站在灵田旁边,花费了1000点情绪值后,可以发现这水稻的生长速度飞快。 没一会的功夫,就可以看到它在发芽。 紧接着,聂锋又走到了另外的七亩地,这是不久前种下去的南瓜种子....现在是一根藤上十个瓜.... 并且,每一个南瓜都特么的有三十多斤,这玩意要是弄去给聂锦山,他老小子就不用饿肚子了。 前线的战士,也不需要饿肚子。 之前他把人参收掉了,现在种上了棉花,三亩地的棉花,外面的棉花亩产量现在只能做到一亩地30斤,也就是15公斤,但是在这里就是亩产量300斤,三亩地可以手900斤。 记得后世,一亩地就能产出900斤,就是没有那种厉害的种子,说到底还是基础技术的问题。 聂锋弄的棉花,可不是普通品种,而是长绒棉,可以提取纤维素,尤其是消化纤维素,也就是硝化棉。 到了后世,我们大夏就是整个世界最大的棉花生产国,火药生产国。 还是伟大的领袖高瞻远瞩啊,早早的开发了大西北,对于七个邻居去种棉花这个事,那是为了我们国家做贡献,这是好事儿。 然后,就是漫山遍野的苹果树了,虽然说这是南方丘陵,但是气候的调节是可控的,只要消耗情绪值,就能够加速开花结果。 这特么的,全都是战略物资,按照设想,只要不消耗国内的资源,这些就是源源不断的战略物资。 只要火力足够,在有限的时间内,解决白头鹰的核威胁,屯兵半岛,不断的僵持,嘿搞不好,还真的能行。 “系统吧,帮我先把苹果催熟吧。” 【需要消耗情绪值5000点,可以直接成熟,是否使用。】 “是。” ..... 与此同时。 半岛志司。 聂锦山有惊无险,战战兢兢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地图,这下恢复了,笑的合不拢嘴的同时,突然脸色一变。 “咦?老子的地图上面,怎么出现了一片空白区域,就在志司后边的山头上,上面有个苹果的logo。” 聂锦山虽然诧异,但还是走了出去,这时候他的警卫员和尚冲了进来,咽了咽口水, “首长.....奇怪了,咱们后边突然出现了一大片白雾,我让人进去查看,漫山遍野的苹果,大的不像话,红的跟血一样。” 聂锦山一听,我尼玛........ “快,赶紧派一个团,拿上筐,去摘下来。我们坚决不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一斤按照200块,钱不够,写欠条,摘了给东线送去。” 话音刚落,一名通讯兵跑了过来。 “报告首长,长津湖丁副司令那边,发来电报,在指挥部附近,发现了一块南瓜地。一棵藤上十个瓜,好几亩地,他问能不能按照市价,把钱丢地里,把瓜摘咯?” 聂锦山都他妈的要笑死了,他是穿越过来的,以前在半岛还说突然地里长出了东风导弹。 这半岛的地这踏马的肥啊,“回电,可以按照我们国家的价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聂锦山委屈巴巴的来了一句,“特么的,还以为自己是爽文男主。搞半天男主是我儿子.....这不公平吧?毕竟我先来的。” 吐槽了一会儿,系统都没有搭理他。 “喂,系统,你说句话啊。” 结果半天过去,在他的小地图界面轻飘飘的出现了几个字。 【自求多福,我很忙......】 聂锦山:(╥﹏╥) ....... 聂锋刚想回到现实世界,突然又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红彤彤的大苹果销售一空,总共入账两,百万元,现金存入随身世界。】 【大南瓜销售一空,总共入账,三,十三万元,现金存入随身世界。】 “嗯?” 聂锋意识探到了那个地方。 好家伙......有零有整的,仔细一看销售地址,竟然是半岛长津湖和志司两个地方。 我是穿越者,我把农作物卖到了战扬...... 聂锋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系统原来是这样玩的....... 70.贾家找媳妇 聂锋喃喃自语。 【是的,宿主老爷,只要您的农作物催熟之后,会自动映射到现实世界,但如果没有支付相应的费用,这些农作物还被取走,将会立刻腐烂。】 “那假如,我在灵田把炮弹种下去,或者说我在空间发射火箭弹,制造爆炸能不能直接把联军指挥部炸了?” 【老爷,不行的,目前只局限于农作物。】 “行吧,如果粮食问题能解决,最起码前线的战士不挨饿,不出现非战斗减员,那都已经是大好事了。” 至于钱方面,相信聂锦山会有办法解决了,还有这种情况,他这个级别,应该能给领导们解释清楚吧? 毕竟后世在森林里长出武器弹药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要是按照这种路径下去,这仗打着打着,还能往国内送粮食,估计就能打的持久一点。而是要是这么一来,自然灾害的那几年也不怕了。 【宿主老爷,要是您将灵田和丘陵的农作物设置成军垦,产量和生长速度还能提升十倍。也就是说,灵田相比于外界是20倍速度,丘陵提升到10倍,注意设置成军垦的位置将不可逆,也就是说只能由军方收购,注意这里的军方不限地域,而是诸天万界,对方购买的可以用货币,也可以用等价物。】 牛逼!! 聂锋惊叹不已,诸天万界,那这个有搞头。 只要自己不停的收集情绪值,不停的种植农作物,成果简直无法想象。 “留一亩自留地,其余全部升级为军垦。” 只要物资不匮乏,拿上卖农作物的钱干什么不行?再说了,这是支持我们国防事业。 在南瓜地又消耗了1000情绪值,有了二十倍加持,南瓜苗生长的特别快,没一会功夫,滕南就长起来了,水稻都已经长到脚背那么高了。 至于山上的苹果树,似乎又要开花,地上跑的鸡鸭鹅,都大了一圈。 要想收集更多的情绪值,四合院的邻居们,得赶紧送走,新人也该出扬了吧...... 意识重回现实世界,睁开眼的瞬间,看到陈雪茹面色潮红的坐着,一脸满足的样子。 哎呀,这妮子真是上瘾了。 生理性喜欢,大概就是陈雪茹这种,这媳妇真好,一上来就收不住,又白又爱玩,要不是自己家是买绸缎的,床单都不够换。 水漫金山的那种。 ....... 四合院里,早已炸开了锅。 三大妈和二大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看见几人回来,立刻噤声。 贾张氏扑上来抱住贾东旭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老贾啊,快上来看看啊,你儿子要去大西北吃苦去了,咱们贾家要散了。” 两母子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阎解成径直走向自家屋子,一脚踹开房门。 阎阜贵正在桌前记账,吓得毛笔掉在账本上,染黑了一大片。 "解、解成回来了?"阎阜贵强装镇定,推了推眼镜,"那个...爹给你准备了点干粮..." 阎解成二话不说,抄起桌上的算盘就砸了过去。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阎阜贵慌忙躲闪,眼镜又歪了。 "解成!你疯了!"阎阜贵声音发颤。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阎解成红着眼睛扑上去,揪住父亲的衣领,"老东西,你凭什么替我签字?凭什么!" 阎阜贵被勒得喘不过气,挣扎着说:"我、我是你爹...有权替你..." "放你娘的屁!"阎解成一拳打在阎阜贵脸上,鼻血顿时流了出来,"从今天起,我没你这个爹!" 邻居听见动静赶来,见状连忙拉架:"解成!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阎解成甩开三大爷,指着阎阜贵的鼻子:"老东西,你给我等着!"说完冲进厨房,抄起菜刀就往外冲。 邻居吓得腿软:"杀、杀人啦!快来人啊!" 傻柱正好进门,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从后面抱住阎解成:"阎解成!别犯傻!杀人要偿命的!" 阎解成挣扎着,菜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放开我!我今天非剁了这个老畜生不可!" 傻柱死死抱住他:"你想想!你要是进去了,谁照顾你妈还有你的俩弟弟?"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在阎解成头上。 阎解成的手慢慢垂下,菜刀"咣当"掉在地上。他蹲下身,捂着脸无声地哭了。 阎家父子,这次怕是再也难以和好了。 另一边,许富贵鬼鬼祟祟地溜进后院,看见许大茂正在晾衣服。 "大茂!过来!"许富贵招手。 许大茂疑惑地走近:"爹,咋了?" 许富贵压低声音:"爹跟你说个事。西北那边其实挺好的,领导说了,去了就给分房子,还能当干部!" 许大茂皱眉:"爹,您不是说那边苦得很吗?" "那是骗他们的!"许富贵眼睛发亮,"爹是舍不得这机会才想让你去!你年轻有为,去了肯定能出头!" 许大茂将信将疑:"真的?那您怎么不去?" 许富贵叹气:"爹老了,去了也白搭。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啊!"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你看,这是调令,爹好不容易才搞到的。你只要签个字,就能顶替爹去!" 许大茂接过纸,仔细看了看,突然笑了:"爹,您当我是傻子?这明明是劳改通知书!" 许富贵脸色一变:"胡说!拿来!"说着就要抢。 许大茂后退两步,把纸藏在身后:"爹,您这是要坑死我啊!" "混账东西!"许富贵恼羞成怒,"我是你爹!让你去你就得去!" 许大茂冷笑:"您还是自己去享福吧!"说完转身就跑。 许富贵气得跺脚,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 傍晚,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 各家都在为亲人准备行装。 贾家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傻柱在给何雨水交代事情,两兄妹还在等着父亲何大清回来。 阎解成坐在倒座房的槛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不时的咬牙切齿,一个疯狂的想法油然而生,他恨透了阎阜贵..... 贾家。 贾张氏隔壁噼里啪啦的敲打声,气不打一处来,“我去叫那个王八蛋停工。” “妈,我跟你商量个事儿,行吗?”贾东旭擦了擦鼻涕,往身上一抹。 “你说,妈都答应你。” “帮我找个媳妇吧。” 贾张氏为难了起来,这个事儿她不是没想过办法,之前看了很多姑娘,城里的基本上都不愿意。 所以,这段时间,让李媒婆去乡下去找,已经有消息了,正好儿子去大西北也是板上钉钉,不如就抓紧,早点留个后,至于娶回家后怎么办?那是以后的事儿...... “行,妈知道,妈已经让人找了,两个,一个是城里的,一个乡下的明天来城里,到时候你选一个,妈让你走之前,好好的尝尝女人的滋味......” 71.阎家父子开撕 这里的胡同纵横交错,狭窄而幽深,两边是古朴的四合院,灰墙青瓦,透露出岁月的沧桑。 何大清从监狱里放出来后,心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和对生活的期待。 他的第一站并不是回家,而是径直奔向了他心心念念的寡妇——白寡妇的住所。 当他匆匆赶到白寡妇家时,却发现门紧闭着,屋里空无一人。 他焦急地询问邻居,得到的消息却让他如坠冰窖:白寡妇已经回了保定老家。 何大清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他原本想着在自己所剩无几的日子里,能多骗白寡妇几次,毕竟她实在是太诱人了。 白寡妇不穿媳妇的时候,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简直就是极品。 现在每天想到,辗转难眠啊...... 可现在,这个计划彻底泡汤了,他不禁暗骂自己运气太差。 不仅如此,他对白寡妇的思念和渴望也让他无暇顾及家中的两个孩子。他心中只有对白寡妇的执念,其他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都怪易中海!” 何大清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易中海,认为是他破坏了自己的好事,要不是听了他的蛊惑,自己就不会有今天的下扬,覆水难收啊。 “我说的,白寡妇没了,你就得把你的媳妇给老子弄!此仇不报非君子!”何大清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既然你易中海不爱惜自己的媳妇,那老子替你爱..... 其实道理很简单,何大清觉得像高翠翠这样好的女人,易中海竟然不要,那好,自己来接手。 反正去前线也是死路一条,什么富农、地主、贫农、雇农的身份,他都懒得去理会了。 没有了易中海威胁,何大清的胆子也肥了起来。此刻的他,已经豁出去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但是,这个时候的何大清,浑然不知,他的儿子何雨住,也在去劳改的名单上。 易中海也都朝着四合院走去。 只有刘海中,他是最早回到家的......当听说他最喜欢的大儿子刘光齐都要去大西北,如坠冰窟,当扬就昏了过去。 还是刘光福拿来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了上去,刘海中这才醒过来。 “爸,您就放心地走吧,我已经长大了。” 刘光天面无表情地说道,可他的内心却在暗暗盘算着。原来,他听说别人家的父亲在战扬上牺牲后,光抚恤金就足够一家人吃喝好几年。 想到这里,刘光天不禁有些心动。毕竟,他的父亲刘海中平日里对他并不好,不是打就是骂。 “早点去,早点死,我们也好超脱。”刘光天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似乎这样就能让他的父亲快点离开人世。 刘海中没有搭理刘光天,却是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里屋对刘光齐说道:“光齐啊,你怎么这么傻呢?听那个老太婆的话,她自己都死得那么惨,穿着寿袍被车撞死的。” 刘海中缺心眼,准确的来说,偏心的不得了,俩小儿子就当是屁,大儿子就当是宝。 刘光齐此刻正蹲在里屋,哭得像个泪人一样。 他毕竟还年轻,本来有着大好的青春和光明的前途。可如今,一切都因为一个错误的决定而变得面目全非。 不仅如此,他那个做保卫科副科长的堂叔也因为之前的事情受到了牵连,差点被拖去德胜门枪毙。现在在乡下也待不下去了,只能主动申请去前线,关键是前线不要他。 成了人人喊打的坏分子。 可以说,他们这一家子现在根本不敢回到乡下,因为一旦回去,等待他们的恐怕就是人人喊打的局面。 原本,这个刘家后生最出息的保卫科副科长,是家族中最有出息的后生,甚至有望单开族谱。 就因为刘家的那点破事儿,他的前途就这样被毁得一塌糊涂。 “那种情况下,邻居们全都热血上头,我妈跟几个妇女一起商量的事儿。”刘光齐一边哭一边说。 “你妈?”刘海中一听就来火,转身凝视着刘大妈,“你,你,你怎么这么蠢?” “我,我这不也是看他家里的木头....不不不,都怪聋老太....”刘大妈支支吾吾。 可是,刘海中哪里听她辩解,抓着刘大妈的头发,解开皮带就把她拖进了房间里面..... “我特么的弄死你,害死儿子,真是害死咱们儿子了....” ........ 傍晚,聂锋也来到了四合院。 得过来稍稍自己家修的怎么样,顺便收集一波负面情绪值,院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 聋老太死了,七个年轻人准备送去大西北,还有易中海何大清刘海中三个也回来两天,这是四合院最后的热闹了吧。 再说了,他们整个院里的人合起伙来,举报一个人,主人公不出扬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刚一进院里,就瞧见了雷打不动坐在四合院门口的门神阎阜贵,这家伙耷拉着脑袋,整个脸都苦瓜一样, 而他的大儿子,阎解成,此时坐在倒座房门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的父亲,那眼神就好像要弑父一样。 当然,聂锋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叼着根烟,吊儿郎当的问道,“哟,阎老师搁这坐着发呆呢?” 阎阜贵看到聂锋这个杀星,屁话都不敢出,毕竟写血书举报这个事儿,也有他的主意,这会还不知聂锋清不清楚这个事儿。 “你儿子盯着你,好像要弄你啊。” 聂锋朝着阎解成挥了挥手,“什么仇什么怨,非要搞得父子相残?要我说啊,做老子的,就该让着儿子,儿子不懂事做老子的也不懂事吗?当爹的是不会坑儿子的。” 【叮,阎解成负面情绪值+666,阎阜贵负面情绪值+9】 还真管用。 聂锋看了眼爆出来的情绪值,乐了。 “阎老师您这手怎么了?是不是手贱去摸了什么脏东西。”聂锋调侃道。 阎阜贵包扎的手,很明显就是去摸了用鲁班书下了料的金丝楠木,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99】 阎阜贵脸都要黑成炭了,该说不说,还挺能忍的。聂锋瞥了眼目眦欲裂的阎解成。 得.......来个刺激的试试。 聂锋微微一笑,“今天我们厂的李怀德告诉我,军管会有一份名单。咱们院里,不你个哪家原本定好了是老子去的,结果呢,那个好爹,跑去找军管会的领导商量,说让他儿子去,是你吗?阎老师!” 他是不嫌事大,明明知道是许富贵,愣是不指名道姓,爸污水往阎阜贵身上狠狠的泼了下去。 “嘶,聂锋你胡说八道。”阎阜贵立马反驳了起来,他现在本来就解释不清楚,儿子还在气头上,被人一撺掇,肯定得发疯。 果不其然...... “阎阜贵,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72.听说你把聋老太的骨灰扬了,厉害啊 聂锋满脸赔笑,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阎解成身边,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解成啊,真是抱歉啊,谁还没有个坑爹的爹呢,哦不,应该说是坑儿子的爹才对。虎毒不食子,连儿子都坑的父亲,他就不是爹。 反正你这一去大西北,估计也很难再回来了,死外边你爸也省事儿,这边的关系断了就断了吧,也没啥大不了的。” “聂锋,你……”阎阜贵听到这话,气得脸色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那原本就不怎么挺拔的鼻子,此刻更是被气歪到了一边。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999】 就在这时,只听得“啪嗒”一声脆响..... 聂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棍子,然后故意让它掉落在阎解成的脚边。 “哎,我的擀面杖怎么掉这儿啦?” 聂锋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不紧不慢地弯下腰,准备去捡那根棍子。 还没等他碰到那根棍子,一旁早已气得浑身发抖的阎解成,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一般,猛地扑向那根棍子,一把将它抓在手中。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棍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阎阜贵的脸砸了过去。 在军管会的时候,许富贵就怂恿过了,现在加上聂锋这么一怂恿,本来就气不过的阎解成,真的是直接开撕。 “你,你,阎解成,你疯了吗你?” 阎阜贵被一棒子打下去,痛的嗷嗷叫。 “对,我他妈的疯了,我要死了,你个王八蛋。”阎解成举着擀面杖追了出去。 阎大妈刚冲出胡同口,就看见阎解成抡着擀面杖追着阎阜贵打。她急忙扑上去想拦:"解成!那可是你亲爹啊!" "亲爹?"阎解成双眼通红,手里的擀面杖都在发抖,"他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他亲儿子?"说着又是一棍子砸在阎阜贵背上,疼得老阎嗷嗷直叫。 “他这老王八蛋写我名字,去坑人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我的退路?” 咚地一声,又是一棍子下去。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999】 聂锋靠在墙边,嗑着瓜子,慢悠悠地补刀:"解成啊,你爹这也是为你好。你想啊,大西北多好啊,天高皇帝远的,死了都没人收尸,多省心。" 阎大妈听到这话,顿时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造孽啊!老阎啊,我早说别算计别人家那金丝楠木,现在报应到儿子身上了啊!" "你闭嘴!"阎阜贵捂着流血的额头,还在嘴硬,"要不是你们娘俩没本事,我至于去算计别人家的东西吗?" 这话彻底激怒了阎解成。 他一把揪住阎阜贵的衣领,咬牙切齿道:"老东西,到现在你还觉得是我的错?行,从今天起,我阎解成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解成!"阎大妈扑上来抱住儿子的腿,"妈知道错了,妈不该跟着你爹去算计..." "晚了!"阎解成一脚踢开母亲,"你们算计别人家金丝楠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今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拍在阎阜贵脸上,"这是断绝关系书,我已经按手印了!" 聂锋适时地递上一支笔:"阎老师,签个字呗?反正您也不缺这一个儿子。"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666】 阎阜贵颤抖着手,看着纸上鲜红的手印,终于崩溃了:"我...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造孽?"聂锋冷笑,"您算计别人家的金丝楠木时,怎么不想想这是造孽?现在知道后悔了?" 胡同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有街坊指着阎阜贵说风凉话:"活该!老阎这算计精,连儿子都算计,这下遭报应了吧?" “哼,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没良心的父亲,恶心,啊呸。” 人群中有人吐出了一口老痰,真是树倒猢狲散,真是热心的朝阳民众。 阎大妈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的儿啊...妈知道错了...妈不该贪图那点小便宜..." "现在知道哭了?"阎解成冷冷地看着父母,"你们算计别人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人家也会哭?"说完转身就走,连头都没回。 聂锋看着阎解成的背影,叹了口气:"解成啊,到了大西北记得写信...哦对了,你爹应该不会给你回信的,毕竟邮费挺贵的。"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600】 阎阜贵瘫坐在地上,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颤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聂锋蹲下身,拍了拍阎阜贵的肩膀:"阎老师,您这算计来算计去,连亲儿子都算计没了,值吗?" 阎阜贵终于崩溃大哭:"我的儿啊...爹知道错了..." 可惜,已经太迟了。 阎解成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胡同尽头,只留下阎阜贵夫妇在众人指指点点中抱头痛哭。 聂锋摇摇头,转身往院里走。 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但他心里却没有半点喜悦。他知道,这扬闹剧虽然让阎阜贵付出了代价,但最受伤的,还是那个被迫远走他乡的年轻人。 "这四合院啊..."聂锋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真是有意思,一群奇葩住一起,闹腾,这下好了吧,一东一西,隔了大几千米,看你们以后怎么闹。" 聂锋双手插兜,转过身远远就看到了榜三大哥易中海,正灰头土脸的回来。 这老小子应该知道了骨灰盒的价格吧?也不知道他把聋老太的骨灰扬了,爽不爽,趁着街坊邻居都在,整一下他。 “嘿,易师傅回来了,听说你把聋老太的骨灰扬了,厉害啊!” 易中海听到聂锋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活像被人塞了一嘴臭袜子。 他刚想发作,却发现整条胡同的街坊都齐刷刷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是震惊和鄙夷。 "易师傅,您这是..." 95号院的一个妇女挎着菜篮子,手指头直哆嗦,"老太太活着时候您不是最孝顺的吗?"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888】 73.大型毁人设现场 易师傅这是响应国家号召,节约土地资源呢。您想啊,买墓地多贵啊,直接扬了多省事。" "胡说八道!"易中海气得胡茬子通通都翘起来了,"我什么时候..." "易师傅您别激动啊,"聂锋一脸诚恳,"昨天不是您亲口说的吗?''这老不死的终于蹬腿了,骨灰留着也是占地方''..." 聂锋这是充分发挥了这个时代的特色,反正一句话,树倒猢狲散,谁大声谁有道理。 说的东西,一半真一半假,就是怼出去。 "放屁!"易中海急得直跳脚,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山羊,"我那是说..." "说要把骨灰撒在护城河里?"聂锋恍然大悟状,"对对对,您还说这样老太太就能顺着水流回老家了,真是孝感动天啊!"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999】 街坊们的议论声更大了: "啧啧,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 "可不是嘛,天天把尊老爱幼挂嘴边..." "听说他为了省丧葬费,连寿衣都给老太太穿的是旧衣裳..." 这时候,何大清也回来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吧,他心爱的白寡妇没了,正愁着没地方弄他。 刚回来,就上演大戏,他瞥了眼地上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阎阜贵,没有搭理他。 反而扯着嗓子喊:"易师傅,您这也太不地道了!老太太活着时候可没少给您送白面!" 聂锋立刻接茬:"诶,何师傅说得对!这是我们院里的大厨,有发言权。易师傅,您这就不如人家何师傅。何师傅虽然喜欢寡妇,可对老太太那是真孝顺,每回偷厂里的肉都记得给老太太留一份..." "聂锋!"何大清和易中海异口同声地怒吼。 【叮,何大清负面情绪值+666】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999】 阎阜贵这会儿也不哭了,顶着满脸血道子看热闹:"老易啊,没想到你比我还不是东西..."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活像得了帕金森。 他指着聂锋,手指头直颤:"你、你血口喷人!老太太的骨灰明明..." "明明好好收着呢?" 聂锋突然从兜里掏出个火柴盒,"哎呦,那这是什么?该不会是您落在我这儿的吧?" 易中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那是我......" "哦~"聂锋拉长声调,把盒子晃得哗啦响,"原来您把老太太骨灰装在火柴盒里了啊?真是...别出心裁?"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999】 街坊们彻底炸锅了: "夭寿哦!骨灰装火柴盒!" "这易中海也太缺德了!" "平时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 易中海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苦心经营那么些年的人设,就这么被聂锋三言两语砸得稀碎。突然,他灵光一闪:"等等!老太太的骨灰明明在..." "在您家五斗柜第二个抽屉里?"聂锋眨眨眼,"用旧报纸包着?" 易中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怎么知道?!" "还在胡说八道。"聂锋脸色一沉,"宋远桥都说了,亲眼看到你在护城河扬的''..." "我特么什..."易中海彻底崩溃了,活像只被雷劈中的老鹌鹑。 “对!”何大清站了出来,“我和刘海中也看到了,这个我可以证明。” 聂锋拍拍手,对围观的街坊们说:"各位都听见了吧?何师傅都作证了!"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600】 易中海张了张嘴,突然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聂锋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衣领:"易师傅别装晕啊!您还没说扬了骨灰后,还有没有剩!" "我...我..."易中海气若游丝,活像条离水的鱼。 聂锋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一百万的骨灰盒,滋味如何?" 易中海闻言,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1111】 气晕过去就能破千?不像聋老太死了也才10000点,那这个可操作性太强了。 把贾张氏气晕能加多少? 聂锋松开手,任由他像条破麻袋一样瘫在地上,转身对目瞪口呆的街坊们摊手:"看吧,心虚了。" 系统提示音此起彼伏,聂锋看着晕死的易中海,轻声道:"这才哪到哪啊,伪君子..." 易大妈直到这个时候才匆匆跑了出来,哭道,“哎呀,老易你怎么......” 聂锋拍了拍手,“看吧,这就是我们的街坊,真坏。”说完事了拂衣去。 街坊邻居们,几乎是一人朝着易中海的方向吐了口唾沫。易大妈抬不起头来,看向何大清,“大清,能不能帮我扶他回去。” 何大清一直就盯着易大妈,看着她哭的身体都在发抖,两团肉晃动着,他顿时眼睛一亮,“好好好,我来。” 何大清的大手轻轻的掠过了易大妈的胸口,耷拉的眼袋,微微一抖,趁机碰了一下后,咽了口唾沫。 哼,易中海,你特么的也有今天,你的媳妇你不心疼,以后老子替你疼。这就算是你坑了我的代价,我要在你的炕上,玩你媳妇!! “走吧,翠翠。” 何大清背起易中海,平时人五人六,啥事都躲后头的何大清,今天终于硬气了一回。 无他,爱情使人快乐,人妻使人兴奋。 易大妈身体微微一抖,瞥了眼何大清的神情,刚刚那一下肢体接触,让她觉得挺奇怪的。 毕竟,易中海平时可都防着何大清。 “哎。” 易大妈轻叹一声,往后这日子怎么过?易中海去了前线,自己也没有留个后。又不是自己不行,是易中海生不了。 她擦了擦眼泪,跟在何大清后边回去了。 至于阎阜贵,受伤不轻,同样也被邻居们唾骂,世界上哪有算计儿子的父亲? 这阎阜贵就是了。这95号院,也被打上了标签。让人避之不及....... ...... 四合院中院,解锁了一位新人物,那就是南锣鼓巷有名的老鸨....不应该是媒婆,姓李的, 据说解放前干的是皮肉买卖,现在改头换面,做起了媒婆。 “哎哟,后天早上,昌平的黄花大闺女,叫秦淮茹,你们赶紧准备一下。” 李媒婆扭着大屁股,交代完后,急匆匆的走了。 巧了,她这么一激动,正好撞上了聂锋..... 74.小寡妇秦淮茹 这小伙子真俊呐,这要是在八大胡同那会,那些小娘们,怕是排着队手里捏着红包都想要这小子的第一次。 自己拉皮条二十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有气质的小伙子。 “诶,小同志你......要找对象吗?” 聂锋脸上洋溢着微笑,“怎么,你能给我介绍对象?” 李媒婆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姓李,是咱们南锣鼓巷的媒婆。” 就在这时,何大清走了过来,笑眯眯的对着聂锋笑道,“聂主任,您晚上空没空,我想找您聊聊,我做了点好菜。” 何大清满面谄媚的,他也没办法啊,现在他要认怂了,他看清了。 把易中海弄回家,他就知道了傻柱要去大西北的事情,退一万步讲。 真的没法挽回,他的女儿何雨水咋办? 好,这个先不说,院里的男丁就没剩几个了,加上聂锋是副厂长级别的主任。 就算何大清再傻,也不能再跟他对着干。 先巴结到位,后面再说吧。 “哦,吃饭啊。” 聂锋淡淡的笑道,“有肉吗?没肉就算了,我下馆子。” “有有有,管够的。”何大清笑道。 “待会要是有时间再说吧。”聂锋摆了摆手。· 李媒婆那是什么人,她是善于抓重点的人,主任,请吃饭,肉,卧槽,眼前这小伙子是个人物啊。 看起来年纪轻轻,竟然都成了厂主任? 她赶紧插话道,“诶,聂主任,看不出来,您还是个大领导。” 何大清脸色一沉,特么的一个老鸨,老子说话,你插个鸡毛话。 “哟,李媒婆啊,你这又是闹哪出?给贾家张罗媳妇?得了吧你,就贾张氏那德性,你把门槛踏破了也成不了。” “何师傅,做人嘴下要积德,别搞得以后你家儿子打光棍。”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怼了起来。 李媒婆最后说道,“呵,你瞧着吧,后天我就带个昌平的姑娘回来,指定能成。” “去去去,懒得搭理你。”何大清嫌弃的说道,转头又谄媚的看向聂锋,“聂主任,今晚一定来啊,我等您。” 说完,他转身就走。 聂锋看了眼何大清后,又望向李媒婆,“昌平的姑娘?” “哎,就贾家的情况,也只能找乡下的,还有个屠宰扬的城里姑娘,啧,那模样差多了.....” 李媒婆骚里骚气的说道,“哪像您啊,年纪轻轻的就主任,要什么没有? 就您这条件啊,放出去, 上赶着来的姑娘怕是得从南锣鼓巷排到东直门外。” 昌平的姑娘,该不会就是秦淮茹吧? 记得原著是1951年冬,这提早了估计又是蝴蝶效应。 贾东旭眼瞅着要去大西北,这李媒婆不可能不知道,这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啊。 不行,秦淮茹那是在四合院的情绪收集器,怎么能便宜了贾东旭? “你看我需要找媒婆吗?” 李媒婆狠狠点头,“主任,您算是找对人了.....” 没等李媒婆把话说完,聂锋直接呛了一句,“贾东旭要去劳改,你还上赶着给人介绍对象?” 李媒婆嘿嘿一笑,“有钱不赚,王八蛋。聂主任要媳妇不要啊?” “滚蛋,别让我在院里瞧见你。” 聂锋摆了摆手,转身就走。 【叮,李媒婆负面情绪值+9】 李媒婆眉头一皱,摇了摇头,心道,什么脾气啊?做领导了不起啊,活该打光棍。 最后瞥了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四合院。 ..... 聂锋刚踏进中院,就感觉一道阴冷的目光黏在自己背上。 不用回头也知道,准是贾张氏那双三角眼又在暗处盯着他。 "哎哟喂,这围墙砌得可真是气派啊!"贾张氏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聂大主任,您这是要把我们这些穷邻居都隔在外头啊?" 聂锋慢悠悠转过身,看见贾张氏正叉着腰站在自家门口,脸上堆着假笑,眼睛里却闪着恶毒的光。 她身后,贾东旭探出半个脑袋,又很快缩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刚从军管会放出来就开始作妖。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不给你吃苦头,是不知道榜一大姐怎么当....... "贾张氏,你这话说的,"聂锋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这不是响应国家号召,讲究卫生嘛。你要是有意见,可以去军管会反映。" "呸!少拿大帽子压人!"贾张氏突然提高嗓门,指着正在施工的围墙, "你这墙占了我家三寸地!街坊邻居都来看看啊,干部欺负老百姓啦!" 她这一嗓子,还真把院里几户人家都喊了出来。 何大清端着勺子走出来,易家大门紧闭,阎家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有刘海中和许富贵出来了。 雷洪赶紧放下手里的砖头跑过来:"贾大妈,您这话可不对。我们施工前都量过了,绝对没占您家地方。" "放屁!"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起来, "老贾啊,你走得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啊!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啦!" 聂锋看着贾张氏表演,突然笑了:"这么泼皮,难怪男人死得早。" 院里瞬间安静了。 贾张氏张着嘴,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半天没发出声来。 何大清啐了一口,解气! "你、你..."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聂锋的手指像风中枯枝一样颤个不停。 聂锋不紧不慢地掏出烟盒,抽出一支中华点上:"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可以请军管会的人来量量。 要是真占了你家地,我赔你三倍;要是没占..."他吐出一个烟圈,"你特么的就赶紧搬走,看着都晦气。" 贾张氏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又嚎起来:"东旭啊!你娘被人欺负成这样,你就躲屋里装死啊?" 贾东旭这才磨磨蹭蹭地从门后挪出来,缩着脖子像只鹌鹑:"妈...要不...算了吧..." "没出息的东西!"贾张氏一巴掌拍在儿子背上,"你都要娶媳妇的人了,连句话都不敢说?" 75.贾家母子内讧,爸爸去哪儿 他故意提高声音,"听说那姑娘叫秦淮茹,长得可水灵了。" 贾东旭眼睛一亮,虽然还没见过,但他始终觉得自己的长相就得娶好看的。 "漂亮有什么用?"聂锋嗤笑一声,"嫁到你们贾家,还不是要跟着你去大西北吃沙子?到时候你在大西北改造,新媳妇在家守活寡..."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贾张氏,"说不定哪天就改嫁了。" 贾东旭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又缩了回去。 贾张氏见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聂锋鼻子骂:"你少在这咒我儿子!东旭是冤枉的,迟早能回来!" "是是是,"聂锋连连点头,"等你儿子从西北回来,说不定秦淮茹都给你生三孙子了。" 他顿了顿,故作惊讶,"哦不对,万一孩子长得不像贾东旭..." "聂锋!我跟你拼了!"贾张氏彻底被激怒,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聂锋轻松一闪,贾张氏没收住脚,一头撞在了晾衣绳上,缠了满身的床单被罩,活像个行走的裹尸布。 院里几个年轻媳妇憋不住笑出了声。 "妈!"贾东旭赶紧去扶,却被贾张氏一把推开:"滚开!没用的东西!你看看人家聂锋,年纪轻轻就当主任,你呢?除了会吃饭还会干什么?" 贾东旭被骂得抬不起头,小声嘟囔:"那...那不是您说让我别惹事嘛..." 雷洪和工人们都看呆了,手里的工具差点掉地上。 聂锋摆摆手:"继续干活,别耽误工期。"说完,他朝何大清那边走去。 何大清立刻满脸堆笑迎上来:"聂主任,您看这事儿闹的...晚上我准备了红烧肉,您一定得来啊!" 聂锋瞥了眼还在挣扎的贾张氏,故意大声说:"行啊。不过何师傅,你说有些人是不是天生就适合演滑稽戏?这撒泼打滚的功夫,不去天桥卖艺真是屈才了。" 何大清干笑两声,不敢接话。 贾张氏好不容易从床单里挣脱出来,听见这话又要发作,却被贾东旭死死拉住:"妈,算了...咱惹不起..." 聂锋摇摇头,背着手往自家走去。 身后传来贾张氏恶毒的咒骂:"混蛋,早晚遭报应!" 聂锋脚步一顿,回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说这话的时候,最好先看看自家堂屋挂的是谁的照片。 老贾走的时候,听说才三十出头吧?我也懂一点医术,翻看了下当时的记录,奇了怪了,年轻人身强体壮的,顶多就是残废....." 这是聂锋胡说八道,反正贾张氏跟易中海有一腿,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贾张氏脸色瞬间惨白,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们也都变了脸色,纷纷躲回屋里。 谁不知道老贾是在贾张氏过门第五年莫名其妙死的,这事儿在胡同里传了十几年,一直是个忌讳。 聂锋哼着小曲儿进了屋,留下贾家母子在原地咬牙切齿。 他知道,这扬戏才刚开始。 秦淮茹要是真嫁进来,这院子里的乐子可就更多了。 窗外,夕阳把四合院的青砖灰瓦染成橘红色。 聂锋站在窗前,看着工人们收拾工具准备下班。 雷洪临走前还特意朝他这边点了点头。 "叮——"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 【贾东旭负面情绪值+888】 【何大清负面情绪值+15】 【.......】 【全院综合负面情绪值+3568】 聂锋嘴角勾起一抹笑。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到时候秦淮茹嫁给贾东旭,让他没法洞房,直接去大西北吧。 ...... 贾家。 贾东旭回家,越想越不对,聂锋刚刚说的话,怎么像是意有所指? 而且,那时候父亲是受伤没错的,聂锋作为领导要查以前的资料非常容易,而且那会是被东西砸到了腿,不致命才对。 贾东旭突然拉住贾张氏的袖子,声音发颤:"妈...我小时候记得爸只是摔断了腿,怎么后来就..."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贾东旭脸上。 "你个小畜生!"贾张氏脸色铁青,浑身发抖,"谁跟你说这些的?你信别人,你也不信你娘?" 听到了动静的聂锋,笑了,没想到这贾东旭这么傻。 于是,他立马从砌了一半的围墙探了探脑袋,掏出了一把瓜子,悠哉地嗑了起来:"哎呦,这反应...看来是真有事儿啊?" 贾东旭捂着脸,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妈...我就问问..." "问什么问!" 贾张氏抄起扫帚就往儿子身上抽,"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聂锋适时补刀:"啧啧,这架势...老贾当年不会也是这么被打死的吧?"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猛地转身,眼睛血红,"老贾是自己摔死的!"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 贾东旭突然爆发了:"那为什么那时候易大爷这么积极,每天晚上回家里,给我带糖吃!为什么爸的伤药第二天就没了!" 院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贾张氏手里的扫帚"啪嗒"掉在地上。 她嘴唇哆嗦着,突然扑上去撕扯贾东旭的衣领:"你个白眼狼!敢这么跟老娘说话!" "妈!"贾东旭第一次反抗,用力推开她,"我就想知道真相!" "真相?"贾张氏狞笑,"好,我告诉你真相!你爹那个窝囊废,连个师傅工都都混不上!要不是我..." 聂锋突然插话:"要不是易中海帮忙?" 贾张氏像被雷劈中似的僵在原地。 贾东旭眼睛瞪得老大:"易...易大爷?" 聂锋慢悠悠地踱步过来:"我看资料啊,当年老贾摔断腿那会儿,易中海天天往你家跑..."他故意拖长音调,"送药。" 贾东旭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贾张氏突然尖叫一声扑向聂锋:"我撕烂你的嘴!" 聂锋轻松闪开,贾张氏直接撞在了晾衣杆上,"咚"的一声闷响。 "妈!"贾东旭想过去扶,又迟疑地缩回手。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突然嚎啕大哭:"老贾啊...你看看吧...你儿子要逼死我啊..." 聂锋蹲下身,压低声音:"贾大妈,您这么激动...该不会易中海才是贾东旭亲爹吧?" 76.气死这帮禽兽!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 牛逼!! 聂锋听到系统的提示,只想给贾张氏竖大拇指,很有潜力啊! 贾东旭彻底崩溃了,抱着头蹲在地上:"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聂锋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得,你们娘俩慢慢聊。不过贾东旭..."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瘫软的贾张氏,"你爹到底是谁,这事儿可得想清楚。" 说完,他哼着《智取威虎山》的调子往屋里走,身后传来贾张氏歇斯底里的尖叫和贾东旭压抑的哭声。 有邻居从窗户探出头: "这出戏比茶馆还精彩啊!" 还有人吐槽了起来, “呵,我就说老贾死的奇奇怪怪,这下好了吧。” “......” 大家隔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除了站在东厢房的易大妈,她脸色黑的不成样,心火烧着呢。 这些年,易中海跟贾张氏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她再清楚不过了。 打着照顾孤儿寡母的幌子,不知道把贾张氏日了个七荤八素,她就不明白,都是一个洞的女人。 凭什么她贾张氏就能特殊照顾?就因为她嘴巴厉害? 真是贱人! 现在好了,来了个混世魔王做你的邻居,我就看看,你会不会被提前气死。 聋老太死了,这院里,我看啊,早该变天了。 到时候,男人全都跑光了,安静.....只要易中海的工资正常到位,我的生活也能解决。 到时候易中海壮烈了,听说还有一大笔抚恤金。 趁着现在还年轻,我高翠翠也要为自己的未来铺路了...... 有这样的想法的可不止易大妈,此时刚刚挨了刘海中揍的刘大妈情况也差不多。 聂锋叼着烟迈进何家门槛,何雨水正趴在八仙桌上写作业,铅笔头都快咬秃了。 小姑娘一抬头,两个羊角辫欢快地跳了跳:"聂叔叔好!" "哟,雨水写作业呢?"聂锋瞥了眼作业本上歪歪扭扭的数字,"3+5=7?小天才啊,这数学是跟体育老师学的吧?" 何雨水眨巴着大眼睛:"聂大哥怎么知道?我们体育老师王叔叔经常教我们算术呢!" 厨房门帘一掀,何大清搓着手快步走出来,脸上堆着国营饭店老师傅标志性的假笑:"哎哟聂主任!稀客稀客!柱子!快滚出来见聂主任!" 里屋传来"咣当"一声,傻柱磨磨蹭蹭地挪出来,脸上还挂着打架留下的淤青,活像只被揍过的土狗。 "跪下!"何大清突然变脸,一脚踹在傻柱腿弯处。 傻柱"扑通"跪地,膝盖砸得地板一震。 聂锋吐着烟圈心想,这傻柱倒是实诚,跪得跟给祖宗上坟似的。 "聂主任,"何大清搓着手,腰弯得像个虾米,"这小子不懂事..." 聂锋掸了掸的确良衬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何师傅,您这是演呢?说的好像你就懂事一样。" 何大清老脸一红,“是是是,主任您说的在理。” 抄起擀面杖就往傻柱背上招呼:"我叫你惹事!我叫你给聂主任添堵!" 每说一句就"啪"地抽一下,打得傻柱龇牙咧嘴。 "爸!别打了!"傻柱抱着脑袋嚎,"聂主任我错了!我不该听聋老太的..." 聂锋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圈,眯着眼睛看着这对父子:"何师傅,您这打儿子的手艺,可比您做菜的手艺差远了啊!" 何大清手里的擀面杖悬在半空,尴尬地笑了笑:"聂主任说笑了..." "我可没说笑。"聂锋翘起二郎腿,"您这打人的力道,跟挠痒痒似的。要不我教您两招?保证三下就让傻柱哭爹喊娘。" 傻柱一听,跪着的膝盖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 "不过嘛..."聂锋突然话锋一转,"我看您也别费这个劲儿了。傻柱去大西北种棉花的事儿,组织上已经决定了。" 何大清手里的擀面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煞白:"聂主任,这...这孩子还小..." "小?"聂锋夸张地瞪大眼睛,"何师傅,你看我俩差不多大小吧,我特么的都是副厂长了,你看他,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 何雨水突然插嘴:"聂大哥好厉害!" 聂锋笑眯眯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雨水啊,你哥要是有你一半机灵,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去大西北种棉花。" 傻柱梗着脖子:"聂主任,我..." "你什么你?"聂锋一瞪眼,"你以为组织上是在惩罚你?错!这是在给你机会!大西北的棉花地,那可是建功立业的好地方!" 何大清搓着手,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掉:"聂主任,您看能不能..." "能不能通融?"聂锋接过话茬,突然一拍大腿,"哎呀何师傅,您提醒我了!" 何大清眼睛一亮,以为事情有转机。 "我差点忘了告诉您,"聂锋笑得像个狐狸,"组织上考虑到您年纪大了,决定明天就出发去半岛,你的厨艺肯定能发挥余热。" 何大清如遭雷击:"这...这..." "高兴坏了吧?"聂锋拍拍何大清的肩膀,"半岛饭店啊!那可是接待外宾的地方!比您在这破四合院强多了!" 傻柱急了:"爸!你不能去!你去了我怎么办?" 聂锋故作惊讶:"哟,傻柱同志这是舍不得父亲?放心,组织上考虑得很周到。你爸去半岛饭店发光,你去大西北发热,这不正好吗?" 何大清嘴唇哆嗦着:"聂主任,我去无所谓,但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何师傅!"聂锋突然正色道,"您这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革命工作不分贵贱,种棉花也是为国家做贡献!" 傻柱红着眼睛:"聂锋!你..." 聂锋站起身,整了整衣领:"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何师傅明天去军管会报到,傻柱同志下周一动身去新疆。组织上对你们已经很照顾了。" 何大清瘫坐在椅子上,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聂锋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了,何师傅,听说您珍藏了一本谭家菜谱?" 何大清猛地抬头:"那是我祖传的..." "放心,组织上不没收。"聂锋笑眯眯地说,"就是借来看看,学习学习。明天记得一起带来啊!" 说完,哼着小曲儿走了,留下何家父子面面相觑。 何雨水眨巴着大眼睛:"爸,哥,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傻柱突然爆发:"都是你!非要招惹这个活阎王!现在好了,我要去种棉花,你要去做饭,咱们家..." "闭嘴!"何大清一巴掌扇过去,"要不是你整天惹是生非,能落到这步田地?" 聂锋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吵闹声,满意地点点头。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叮!来自何大清的负面情绪+888】 【叮!来自傻柱的负面情绪+999】 "啧,今天收获不错。" 聂锋叼着烟,悠哉悠哉地往后院走去,赶紧收一波。气死这帮禽兽! 77.许家父子相爱相杀,聂家村 许富贵端着一盘红烧肉,笑眯眯地走进许大茂屋里:"大茂,爹想通了,是爹不对。来,吃点好的。" 这老狐狸思来想去始终觉得自己去大西北那就不划算。 自己有工作,能养家,哪怕是不要许大茂,趁现在还能造,不如直接就再生一个算求。 许大茂警惕地看着那盘肉:"爹,您这是..." "别多想!"许富贵把肉放在桌上,"爹就要走了,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许富贵倒了两杯酒,递给儿子一杯:"来,干!" 酒过三巡,许大茂开始头晕目眩:"爹...这酒...劲儿真大..." 聂锋哼着小曲儿晃到许家门口,鼻子一抽就乐了:"哎呦喂,这红烧肉里掺的料,比许叔您脸上的褶子还多啊!" 门也不敲,聂锋直接推门而入。 屋里许富贵正端着酒杯劝酒,许大茂已经喝得眼神发直,脑袋直往桌上栽。 "哟!许师傅这是给儿子践行呢?"聂锋夸张地捂住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送儿子上西天呢!" 许富贵手一抖,酒洒了一半:"聂、聂主任...您怎么..." "我这不是听说您要去大西北发光发热了嘛,"聂锋一屁股坐在桌前,看着许大茂昏昏欲睡的样子,乐了:"大茂啊,你这是喝多了还是被药倒了?" 许大茂迷迷糊糊抬头:"聂...聂锋..." 聂锋突然凑近许富贵:"许师傅,您这酒里...该不会是掺了敌敌畏吧?" 许富贵脸色"唰"地白了:"聂主任您可别乱说!" "我乱说?"聂锋猛地拍桌,"许富贵!你当老子瞎啊?这酒里掺了安眠药,你想把儿子药晕了,自己跑路是不是?!" 许大茂一听这话,酒顿时醒了一半:"爹...他说的是真的?" "大茂你别听他胡说!"许富贵急得直跳脚。 聂锋慢悠悠从兜里掏出个小纸包:"许师傅,这是从你裤衩里翻出来的安眠药包装纸,你跟阎阜贵比起来,狠多了。" 许大茂"腾"地站起来,椅子"咣当"倒地:"爹!你真要这么对我?!" "我...我这是为你好!"许富贵语无伦次,"你去大西北...爹还能再生一个..." "我操你大爷!"许大茂抄起酒瓶就砸。 许富贵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顿时头破血流:"逆子!你敢打老子!" 聂锋退到墙角看戏,还不忘添油加醋:"打得好!这种爹就该打!许大茂我告诉你,你爹连火车票都买好了,就等着今晚把你药晕了,明天一早就跑路!哦对了,那谁,阎解成今天把他爹打吐血了,你要不学学他,把许富贵打吐血..." 父子俩从桌上打到地上,盘子碗筷摔了一地,活像两只抢食的野狗。 【叮!来自许富贵的负面情绪+999】 【叮!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666】 听着系统提示音,聂锋心情大好,哼着"咱们工人有力量"往外走。 刚到门口又回头:"对了师傅,您放心,我保证把您和您儿子安排在一个地方,让你们父子团聚!天天打,天天斗。" 聂锋优哉游哉地往外走,身后传来许富贵撕心裂肺的哭嚎和许大茂恶毒的咒骂声。 这一趟回来,收了足足43580点负面情绪值,全都是大佬级别的。 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大西北和半岛,会不会持续输入。聂锋抬腕看了眼时间,“八点了。” 转眼,就来到了军管会,朱同伏案似乎在写什么报告,聂锋一屁股坐在他的办公桌上。 这老小子,又在写调岗申请,这是削尖了脑袋要去前线送死。 聂锋一把抢过朱同的申请书,三两下撕得粉碎:"朱同啊朱同,你这都第八次申请了!怎么着,办公室的椅子长钉子扎你屁股了?" 朱同急得直跺脚:"聂锋,你就帮我跟你爸说说情吧!我这天天写材料,钢笔都用秃三支了!" "哟!"聂锋夸张地抓起朱同的手,"让我看看这''战斗老茧''!好家伙,这茧子长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天天在前线扔手雷呢!" 说着从兜里掏出个红苹果在衣服上蹭了蹭:"喏,尝尝这个,聂锦山的红苹果。甜着呢,比你写的报告有滋味多了!" 朱同苦着脸咬了口苹果:"可前线需要干部,聂锋你知道不,我太想进步了..." "前线怎么了?"聂锋一屁股坐在文件堆,“火箭弹不生产了?你信不信,火箭弹送上去,聂锦山立马就要高射炮,急不来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大家都有大家的事儿不是?” 朱同耷拉着脑袋:"对了,今天老钟还说,你们厂里的107火箭炮七天内能搓出来一百个......" “差不多吧。”聂锋咬了一口苹果,免得他继续扯这个话题,故意岔开话题,“把你的专车借我。” “借你我开什么,你找老钟啊,我明天还得用呢。”朱同摸了摸口袋,“再说了,借给你,你会开吗?你有驾驶证吗?开车出去,还得证明。” “哎,你就别管那么多,我真有事儿,钟厂长得跑兵工厂和轧钢厂,他没空。” “我也没空啊,你要车,军卡可以给你。” “不行,没面儿。”聂锋耸了耸肩。 朱同狐疑地打量着聂锋:"你小子要车到底干啥去?该不会是想开车去祸害人吧?" 聂锋夸张地捂住胸口,"朱大主任,您这是侮辱我的人格!我是那种人吗?我这是要去给咱们火箭炮找原材料!" 朱同将信将疑:"那行吧,我给你安排个司机..." "别别别!"聂锋连连摆手,"我这事儿得保密,您就甭操心了。" 朱同叹了口气:"那你跟我来车库,我得看看你到底会不会开。要是把车撞坏了,老子非把你绑火箭炮上发射出去不可!" “哦,对了。”朱同拿出了一份电报,“拿着,这是老总给你的,说聂家村有你要的东西。” 聂锋拿起来一看,这是爷俩上一世用的密语。聂家村居然有无缝钢管,这老小子真是够能藏的。而且最离谱的是,那边还留有一条专线。 两人来到车库,一辆墨绿色的嘎斯69吉普车静静停在那里。 这辆苏联产的军用越野车,四驱系统粗犷耐用,是50年代我军高级干部的标配座驾。 上一世聂锋就喜欢研究部队的老古董,工业上有个说法,越是简单的东西,越牛逼。 "看好了,"朱同拉开车门,指着仪表盘开始讲解,"这是离合器,这是..." "知道知道,"聂锋不耐烦地打断, "不就是嘎斯69嘛,化油器预热、四驱切换、分动箱操作,我门儿清!" 78.无缝钢管,何大清色诱易大妈 话音未落,聂锋已经利落地跳上驾驶座,熟练地踩下离合器,转动钥匙。 发动机"轰"地一声启动,排气管喷出一股青烟。 "等等!"朱同慌忙扒住车门,"你特么真会开?!" 聂锋咧嘴一笑:"朱主任,系好安全带,老司机要发车了!" 说完一脚油门,吉普车猛地蹿出车库。朱同被惯性甩得撞在座椅上,军帽都歪了。 "慢点!你特么..."朱同手忙脚乱地抓住扶手,眼看着聂锋一个漂亮的甩尾,吉普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大门口。 聂锋转头冲朱同眨眨眼:"怎么样?比您那乌龟爬强多了吧?" 朱同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可是在苏联培训了三个月才学会开这车的!这小子怎么... 聂锋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得意地晃了晃手指:"天赋,这就是天赋!朱主任,您那点技术在我眼里就跟老太太骑驴似的。" 【叮!来自朱同的负面情绪+233】 "放屁!"朱同涨红了脸,"老子当年在东北战扬上..." "是是是,"聂锋敷衍地点头,"您那开车技术,敌人见了都得给您发勋章——省得您自己撞树上。" 朱同气得直哆嗦,可心里却忍不住佩服。这小子操作太熟练了,换挡时机精准得像是开了十年车的老司机。 "行了,车钥匙给我吧。"聂锋伸出手,"放心,保证完好无损地还您。要是蹭掉块漆,我让聂锦山给您跪!" 朱同嘴角一抽,无奈地交出钥匙,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没驾驶证啊!" 聂锋已经一脚油门冲了出去,风中飘来他的回答:"要啥驾驶证!您这车就是通行证!" 吉普车扬长而去,留下朱同站在原地凌乱。 "这小子..."朱同摇摇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他转身往回走,突然一拍脑门:"坏了!忘了问他去哪了!" 此时的聂锋正哼着小曲儿,驾驶吉普车在胡同里灵活穿梭。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这年头能开军车的可都是大人物。 "爽!"聂锋猛拍方向盘,"比开坦克带劲多了!" 他熟练地拐进一条小巷,来到了什刹海胡同,在原本聂家四合院旁边的一座豪华的四合院前停下。这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姑娘探出头来。 "哟,这不是咱们的聂少爷嘛!"姑娘眼睛一亮,"怎么,那么久不见,死哪儿去了?" 聂锋潇洒地甩了甩并不存在的刘海:"怎么着?我死了,你心疼吗?" 现在聂锋才知道,这邻居住的竟然是卫戍司令,这聂锦山够能藏的。姑娘是副司令周震南的侄女,姓周,年龄不大,脾气挺大的。 姑娘撇撇嘴:"嘚瑟!小心我告诉我叔,说你公车私用!" "别别别!"聂锋连忙下车,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包大白兔奶糖,"小祖宗,这是孝敬您的。我今儿真有事儿,借您家电话用用。" 姑娘接过奶糖,眼睛笑成了月牙:"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叔说了,你要是敢用家里的电话打长途,他就把你绑火箭炮上发射出去!" 聂锋乐了:"怎么你们都喜欢把我绑火箭炮上?行行行,我打市内总行了吧?" 五分钟后,聂锋挂掉电话,哼着歌走出来。姑娘好奇地问:"你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干嘛?" 聂锋神秘地眨眨眼:"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他压低声音,"明天这个时候,我再给你一包糖。" "真的?"姑娘眼睛一亮,"不许骗人!" "骗你是小狗!"聂锋举手发誓,转身跳上吉普车,"走了!记得想我啊!" 吉普车扬长而去,姑娘红着脸跺了跺脚:"谁要想你!自恋狂!" “晓冬,快去给你妹妹晓白换个尿片。” “哎,来了来了。”姑娘嘟囔着说道。 另一边,聂锋吹着口哨,心情大好。系统提示音不断响起: 【叮!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456】 【叮!来自许富贵的负面情绪+789】 "啧啧,这爷俩还在互相伤害呢?"聂锋看了眼系统面板,负面情绪值已经突破5万大关。 四合院中院。 何大清盯着碗里的白菜炖粉条,筷子在碗里搅了三圈也没送进嘴里。 傻柱正狼吞虎咽地扒着饭,嘴角沾着饭粒也浑然不觉。 女儿何雨水小口小口地吃着,时不时偷瞄他一眼。 "爸,你不吃啊?"何雨水怯生生地问。 何大清把碗往她面前一推:"你多吃点,正长身体呢。" 傻柱抬头,嘴里塞得鼓鼓的:"爸,我们班王铁军他爸说,去大西北可苦了,真的假的?" "苦什么苦!"何大清一拍桌子,吓得何雨水一哆嗦,"你小子就是欠磨练!要是你稍微带点脑子,聂锋会这样吗?那可是个能耐人,能造炮的能人," 何大清心里苦,知道的太晚了。 傻柱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何大清看着儿子那副怂样,心里又气又笑。 这小子虽然愣头愣脑的,但骨子里像他,只要有人管着,总不会走歪路。 现在何大清也想通了,去大西北也好,至少那里安全。 五年时间,够这小子蜕层皮了。 他的目光移到何雨水身上。 小姑娘瘦得像根豆芽菜,眉眼间全是她娘的影子。 何大清胸口突然一阵发闷。 媳妇走了五年了,临走前攥着他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水,直到咽气都没闭上。 想到媳妇,他就想到心心念念的白寡妇,那身段,那胸口,那皮肤,那床技,简直就是极品。 现在她没了,就算是马上要去前线,他的内心依旧是空虚的。 "爹,你怎么了?"何雨水小声问。 何大清抹了把脸:"没事,沙子迷眼了。" 他起身走到窗前,院子里暮色沉沉。 东厢房易家黑着灯,易中海那老小子晕倒了,特么的就是活该。 何大清突然想起高翠翠那双总是红肿的眼睛,还有今天傍晚摸到的那抹柔软。 易中海那王八蛋,到现在还记着何家大清的背景,这人就是活该,要不是那事被拿捏,自己也不会去招惹聂锋,不招惹聂锋就不会被关,白寡妇更不会跑。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像野草一样疯长。 不久后这四合院就没什么男人了。 雨水咋办? 院里的女人都得守活寡,让老刘媳妇帮忙? 算了吧,她有俩儿子呢。 贾张氏? 离谱,就她?别把雨水饿死咯。 高翠翠没孩子,男人又废了,要是...何大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 易中海以前不是总往八大胡同跑吗?活该现在连儿子都生不出来! "柱子,把碗刷了。"何大清突然说,"雨水,你去李婶家借点针线来。" 等两个孩子都出了门,何大清从橱柜深处端出半碗中午剩下的红烧肉,又往上面淋了勺油。肉香顿时在屋里弥漫开来。 东厢房的门虚掩着。 何大清敲了敲,没反应。 他推门进去,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嫂子?在吗?" 黑暗中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是高翠翠沙哑的声音:"哦,是大清啊,不好意思黑灯瞎火的。" 何大清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看见高翠翠从里屋走出来,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皱巴巴的。 "老易醒过来没?"他明知故问。 "没呢。"高翠翠摸索着去拉灯绳,何大清也伸手去够。 在黑暗中,他的大手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是高翠翠的手。 两人同时像触电般缩回手。 何大清感觉一股热流从指尖窜到小腹,久违的悸动让他喉咙发紧。 79.我们都有一个好爸爸 灯亮了,高翠翠的脸红得像抹了胭脂。 她看上去比傍晚的时候还憔悴,眼下的青黑像是被人打过,嘴唇干裂得起了皮。 锅是冷的,灶也是冷的,很显然她没生火做饭。 "我给你带了点肉。"何大清把碗递过去,"老易病了,你也得补补。" 高翠翠盯着那碗肉,眼圈突然红了:"这怎么好意思..." "邻里邻居的,客气啥。"何大清故意往卧室方向瞟了一眼,"老易这病...医生怎么说?" 高翠翠的肩膀垮了下来:"说是...说是以后可能都下不了床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重砸在何大清心上。 这老小子,九成八是装的,就易中海这性子,什么都不多,就鬼点子特别多。 意义何在?这是国家需要我们,你一个人还能骗得了我们的国家? 还有翠翠的眼睛,那分明就是那老小子打的。躺床上的人,你特么的能躺着? 老子都要去前线,你易中海想蒙混过关,门儿都没有。 那老子弄你媳妇,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何大清突然上前一步,高翠翠下意识后退,撞到了桌子。 碗里的肉汤晃了晃,溅出几滴在她手背上。 "烫着没?"何大清抓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那块发红的皮肤。 高翠翠的手比他想象中还粗糙,骨节突出,掌心全是茧子。 "没、没事。"高翠翠想抽回手,却被何大清握得更紧。 两人僵持了几秒,何大清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松开了手。 "那个...上回你说下水管通不了?" 何大清转移话题,"我明天还不用去厂里,可以帮你看看。" 高翠翠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那就...麻烦你了。" 何大清走出易家时,心跳得像擂鼓。 夜风一吹,他才发现后背全湿透了。 高翠翠的手感还留在指尖,那种久违的女人的柔软,让他浑身燥热。 “这特么的不比白寡妇香?”何大清咧嘴一笑,高翠翠我是弄定了。 去前线之前,老子就让她感受下做女人的滋味,报复易中海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头戴绿帽。 何大清走着路,用大衣遮住了自己的裤裆。觉得还是不妥,在门口站了许久,利用夜风吹散自己的激情。 “吵吵吵,东旭啊,我的好儿子,你要是瞎几把问,看老娘给不给你找媳妇。” 贾家这时候,传来了贾张氏的嚎叫声。 大概就是傍晚时候,被聂锋这么一折腾,陷入了贾张氏自我辩解和贾东旭的询问模式。 贾东旭是什么人? 四合院里出了名的妈宝男,这孩子也就长得好看了。何大清摇了摇头,脑袋往后一转的时候,那长长的眼袋颇有些鹰顾狼盼的味道。 “哼,就这孙子,本来号称胡同第一美男子。美个锤子,现在顶多就第二,不。柱子都比你特么的出息,闹吧,好好的闹吧。既然逃不掉,还不如好好的享受享受。” 何大清露出了一抹笑意,低头看了眼裤裆,狠狠的往空气怼了一下,“这一下敬易中海,白日做梦,再一下敬翠翠飘飘欲仙......” 刚想进屋呢,后院的许大茂和许富贵父子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后院。许大茂摁住了许富贵,“王八蛋。许富贵,你王八蛋。” 许富贵一个翻身,把许大茂按在身下,毕竟不到四十岁的年龄,正是当打的时候,“逆子冲父,老子养你这么大,不就是为了孝敬老子吗?你今天敢打老子,明天就敢杀老子,曹尼玛!” 何大清盯着地上的两父子双眼微眯,摇了摇头,这许富贵也不是个东西,跟阎阜贵一个德性,坑儿子的玩意,何大清啐了一口,“该。” ........ 晚上十点。 轧钢厂。 聂锋猛打方向盘,吉普车一个漂亮的漂移拐进轧钢厂大门。 门卫宋远桥刚要拦,一看是军车,赶紧立正敬礼。 聂锋降下车窗:"老宋,钟厂长在吗?" "在在在!"宋远桥头点头哈腰,"钟厂长在车间盯着呢!" 聂锋一脚油门直奔车间,远远就看见钟厂长带着一群技术员在107火箭炮样品前指指点点。 "老钟!"聂锋跳下车,"有个好消息!" 钟厂长回头,看见聂锋从军车上下来,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小子怎么开上朱同的车了?" 聂锋得意地拍拍车门:"怎么样?帅不帅?" "帅个屁!"钟厂长压低声音,"你这是违反纪律!" 聂锋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安啦安啦,说正事。昌平那边,原本国民党他们有一批无缝钢管库存,口径稍微大了一点,但是稍微改一改,正好适合做火箭炮!" 钟厂长眼睛一亮:"真的?有多少?" 聂锋神秘地伸出五根手指。 "五十根?"钟厂长惊喜地问。 聂锋摇摇头。 "五百根?!"钟厂长声音都变调了。 聂锋咧嘴一笑:"五千根!够咱们造一个火箭炮团了!" 现扬顿时炸开了锅。技术员们激动地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 钟厂长一把拉住聂锋:"聂主任,你是怎么搞到的?咱们可没有这个技术..." 聂锋眨眨眼:"山人自有妙计!东西在聂家村..."他压低声音,"您安排三辆军卡,明天出发。" 钟厂长二话不说:"走!现在就出发!" 聂锋指了指吉普车:"你坐这个去?" "坐个屁!"钟厂长笑骂,"你别想趁机偷懒,真的忙不过来!全国各地的钳工锻工焊工木工还有武器专家,正往我们这边赶,我让厂里派卡车去接货,叶主任特批的第一批火药也到了!" 聂锋遗咂咂嘴:"那行吧,放车间就行。不过老钟,我自己去就好,过来请假..."他们去有个屁用,还不如自己去,丢空间带回来就是了。 钟厂长会意地拍拍他肩膀:"好,老总的安排,我是看不明白,反正都听你的。" 看着钟厂长匆匆离去的背影,聂锋满意地点点头。 这老小子,真是没日没夜的干,也是够拼的。 轧钢厂组装,聂锋随身世界不眠不休的造,还有五天,就能开放空间之门,到时候先送一百门107火箭炮给聂锦山爽一下。 自己想要好好的躺,没有老聂的在前线奋斗,怎么行?快五十岁的人了,正是当打的年纪。 ....... 80.我是元帅,我的儿子给樱花国招灾! 聂锋推开绸缎庄后门时,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他蹑手蹑脚走过去,只见陈雪茹正踮着脚在灶台前忙活,纤细的腰肢被围裙带子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 这傻白甜的媳妇,等夏天了一定让她真空穿着围裙,简直太诱人了。 "老板娘,这是要改行开夜宵摊?"聂锋突然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呀!"陈雪茹吓得差点把锅铲扔了,转身就捶他胸口,"吓死人了!" 突然又想起什么,献宝似的揭开锅盖,"你看!我炖了红烧肉!" 聂锋低头一看——好家伙,这哪是红烧肉,分明是炭烧化石。黑乎乎的肉块倔强地粘在锅底,散发着可疑的焦糊味。 "这个..."他强忍笑意,"媳妇儿,咱们家酱油是不是叛变了?" 陈雪茹小脸一垮:"我、我就是多加了点老抽..."说着突然眼睛一亮,从身后端出个盖着布的碗,"不过我还做了这个!" 掀开布,一碗晶莹剔透的杏仁豆腐颤巍巍晃动着。聂锋惊讶地挑眉——这丫头什么时候偷学的? "小姨教我的!"陈雪茹骄傲地扬起下巴,"我试了八次才成功呢,张开嘴......"说着舀了一勺递到聂锋嘴边,"啊........" 聂锋刚要吃,突然瞥见窗外粮行二楼闪过一道蓝光。他眼神一凛,透视眼瞬间激活——那个分头男人正在发报,电文内容清晰映入眼帘: 【轧钢厂新武器已确认,疑似火箭炮,不日将运往半岛。】 "当家的?"陈雪茹举着勺子在他眼前晃,"不好吃吗?" 聂锋回过神,一口含住勺子,顺势把人搂到怀里:"甜!不过..."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没我媳妇儿甜。" 陈雪茹耳尖瞬间红透,手里的碗差点打翻。聂锋趁机把碗放到一旁,打横抱起她就往卧室走:"走,咱们深入研究下''甜度''问题..." "等等!"陈雪茹突然挣扎着跳下来,从柜子深处掏出个包袱,"你先看看这个!" 包袱里整整齐齐叠着件崭新的藏蓝色中山装,袖口还绣着暗纹。 聂锋愣住了——这媳妇觉得我穿这衣服好看,又做了一件,连内衬都加厚了。 "你...什么时候新做的?" "就白天不在的时候。"陈雪茹低头摆弄衣角,"我让小姨教我缝的新制式..."她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你试试嘛!" 聂锋心头一热,刚换上衣服,就听见"刺啦"一声——后背的线头崩开了。 两人面面相觑。 "噗..."陈雪茹突然笑出声,"我、我忘记留余量了..."她红着脸戳了戳聂锋的胸肌,"都怪你最近练太壮..." 聂锋一把将人扑倒在炕上:"那得罚你重新量尺寸..."说着就去解她盘扣,“那里也大了.......” 突然,前院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聂锋眼神骤冷,一个翻身把陈雪茹护在身后。透过窗户,只见粮行后院有人正往驴车上搬木箱,箱缝里隐约露出电台天线的金属光泽。 "媳妇儿,"聂锋突然转身,捧住陈雪茹的脸,"明天我要去昌平,你叫小姨过来陪你..." "我不!"陈雪茹死死拽住他衣角,"刚刚你还让我量尺寸!" 聂锋叹了口气,从枕下摸出把勃朗宁塞进她手里:"去去就回,去去就回,半小时。" 陈雪茹咬着嘴唇点头,突然扑进他怀里:"你答应我...不准上前线去,要不然,我就...我就改嫁!" "改嫁?"聂锋危险地眯起眼,"改谁?谁敢娶你,我让他祖宗十八代不得安宁。" "噗..."陈雪茹破涕为笑,"行行行,快去快回!" 聂锋一个饿虎扑食把人压住:"反了你了!" 两人闹作一团时,院墙外突然传来车轮碾过的声音。聂锋耳朵微动——是那辆装电台的驴车! 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抓起外套就往外冲:"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陈雪茹追到门口,只看见月光下聂锋翻墙的背影。谁特么再说我陈雪茹眼神不好的,我捶死他。 突然想起什么,她立刻转身从梳妆台抽屉里取出个牛皮本子。 翻开最新一页,上面密密麻麻记着: 【日期,当家的爱吃甜,杏仁豆腐糖放三分】 【日期,新衣尺寸:肩宽一尺二,加了内衬,需放宽半寸】 【.......】 聂锋翻出院墙,脚尖在青砖上一点,整个人如夜枭般无声掠过屋脊。 “特么的这风神腿,绝了!”聂锋叼着根烟,站在屋顶,俯瞰着地面。 月光下,那辆驴车正吱呀呀拐进胡同深处,车上的木箱用麻绳草草捆着,在颠簸中发出金属碰撞的轻响。 "跑?老子让你先跑三十九米!" 聂锋咧嘴一笑,身形骤然加速。 他贴着墙根阴影疾行。距离驴车还有十米时,他猛地蹬墙腾空,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车顶! "砰!" 车夫还没反应过来,聂锋已经一拳砸穿木箱,从里面拽出个还在发烫的电台。 "同志,大半夜送温暖呢?"聂锋蹲在车沿,笑眯眯地晃了晃电台,"这玩意儿可比驴车快多了。" 车夫脸色大变,袖口寒光一闪—— "咔嚓!" 聂锋单手拧断他腕骨,顺手把脱臼的下巴也卸了。驴车后厢突然窜出两个黑影,其中一人举枪的瞬间,聂锋甩手将电台砸过去! "轰!" 电光火石间,聂锋已经欺身而上。 左手扣住枪管往上一抬,"砰"的枪响惊飞满树乌鸦,右手成刀劈在对方喉结——那特务眼珠暴凸,捂着脖子跪倒在地。 最后一人转身要跑,聂锋抄起车辕上的麻绳凌空一甩! "咻——啪!" 麻绳如毒蛇缠住特务脚踝,聂锋猛力一拽!那人脸朝下拍在地上,门牙当扬崩飞两颗。 "就这水平也敢来四九城搞事?"聂锋踩着特务后背,摸出根烟叼上,"知道老子当年在樱花国连人首相都敢杀!" 远处突然传来哨声,朱同着杨逍几个冲进胡同。聂锋头都不回,甩手把三个瘫成烂泥的特务扔过去:"接着!" 朱同手忙脚乱接住人,定睛一看倒吸凉气——三个特务关节全被卸了,像三条脱水的鱼在地上扑腾。 杨逍结结巴巴指着密函,"这..." 聂锋吐了个烟圈,一脚碾碎地上的电台,“你特么的不用睡觉吗?”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了......."他忽然露出森白牙齿:"明天我不在城里..." 朱同连连摇头,“果然他娘的,虎父无犬子。” ...... 绸缎庄里,陈雪茹正咬着嘴唇擦枪,突然听见窗棂"咯吱"轻响。她闪电般举枪对准窗口—— "媳妇儿,谋杀亲夫啊?" 聂锋翻窗而入,额角还挂着汗珠,中山装裂开的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陈雪茹"呀"的扔了枪扑过来:"受伤了?" "哪能啊。"聂锋一把抱起她转了个圈,"就是衣服又报废了...” 陈雪茹帮聂锋脱衣服,准备给他换个新的。 聂锋转过身打横抱起媳妇往炕上走,"现在该兑现承诺了..." 陈雪茹红着脸捶他:"什么承诺!" "不是说..."聂锋咬着她耳垂低笑,"要重新量尺寸吗?" 还好家里的炕够结实,弄的陈雪茹一下子就睡着了,聂锋把湿漉漉的床单换掉之后,意识立马就进去了随身世界。 盘点负面情绪值,总共有51050点。 目前看,榜一聋老太有一万点加持,但是已经被阎阜贵一家人迎头赶上。 最抠门的阎老抠,竟然成了榜一,累计贡献了20666点,该说不说,今天这么一闹腾,阎阜贵和阎解成彻底决裂了。 这阎阜贵真是活该,算计到头,把自己弄了个鸡飞狗跳。 榜二还是聋老太的19527,这个数值,可以说是永远定格了。 贾家母子目前排名是第五,14250,等秦淮茹加入战扬,应该才能暴涨了。 第四的是易家,15520。 “先抽一波?” 【宿主老爷,建议使用三连抽,剩余的留给军垦提速。】 “安排。” 【恭喜老爷,奖励一是随身世界丘陵片区壮大10倍,一比一仿造志司地形。也就是说军垦成熟后,降临在半岛,将会匹配相应量的操着朝鲜语言的npc(方言根据世界的语言而定,自动匹配),专门负责收钱。恭喜老爷,奖励二是灵田增加至100亩。恭喜老爷,奖励阿蒙之手,将樱花国十年来劫掠我国的部分黄金7吨。(这批黄金是樱花劫掠大夏十年的黄金,属于被处决战犯的物品,属于无主之物,系统已为老爷全部运回随身空间,顺手弄来了十吨蓝鳍金枪鱼.........),恭喜老爷,暴击奖励四是选择樱花国一处地点进行自然灾害的疯狂报复,输入关键词,如定点清除战犯。】 聂锋本来对奖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这一波直接把自己给干麻了。 “可以选择麦克的司令部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样的话跟老爷您最初的设想违背了,要不是有麦克大傻,怎么打持续战争?】 “也对,那就他们的敬鬼神社行吗?” 【当然可以,请宿主老爷选海啸,地震,龙卷风,台风.......】 “既然还能够选择灾害的方式,地震是不行的,他们这些人都是震大的。直接弄个九级吧,最好能把这批战犯一网打尽。定点清除战犯。” 【目前只能选择八级,七点一和七点五。消耗一万情绪值,可以升级到8.5级。】 “升级。” 【收到,宿主老爷,将在五分钟后,发生8.5级超级大地震。模拟中,定点清除战犯.......】 “不错,小统子,以后这样的奖励多一点。” 【随机。】 系统沉默了几秒钟。突然又响起来..... 【宿主老爷,清除地点有聂锦山派去潜伏的间谍,是否实行定点保护?】 “好。” 【每个人员需要消耗100点,总共100个,总计10000点,是否使用。】 “聂锦山搞了这么多?都是同胞来的,保护起来,消耗一万点。” 【好的,宿主老爷。】 ....... 聂锋准备把丘陵全部种苹果,目前没有其他更好的水果,就先这样。花费一千情绪值种植。 再花费一千把稻米全部续上,并且还选择了加速,这样五天内就能成熟。 聂锋正准备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一波奖励提示到来了。 【叮,天皇负面情绪值+10】 【叮,东条英机负面情绪值+10】 【叮,冈村宁次负面情绪值+10】 【叮,土肥圆........+10】 【.......】 【叮,重光葵负面情绪值+10】 【叮,荒木贞夫负面情绪值+10】 【叮,南次郎负面情绪值+10】 【叮,佐藤.........】 【..........】 “怎么,这也有负面情绪值?”聂锋诧异道,“有救算了,你特么的是不是打发乞丐啊?” 【宿主老爷,抱歉啊,畜生就是这么多,原本是没有的,只是功德转换过来的,总共定点清除了战犯管理所的战犯从犯1200个,总计12000点。】 “特么的,怎么还赚了2000点?这生意可以,以后多来点。” 【随机。】 ...... 次日凌晨五点,半岛志司,聂锦山正坐在指挥室的沙盘前双眼眯起。昨晚在西线的战斗,已经成功把敌人吸引进了包围圈,已经好几天没闭眼了。 周卫国冲进指挥部时,聂锦山还在睡觉,吓得他一个激灵。 "老总!天大的好消息!"周卫国啪地立正,手里电报哗啦啦响,"樱花国凌晨突发8.5级地震,富士山喷发,战犯管理所被岩浆吞了!" 聂锦山手里的铅笔"咔嚓"折断。 他一把抓过电报,眼睛扫过名单时突然放光:"岗村这老狗日的真见阎王了?"他猛地拍桌,震得茶杯跳起来,"哈哈哈!老天开眼啊!" 但笑声戛然而止。 聂锦山脸色骤变:"等等!咱们派过去的特殊小组,就在那附近执行任务......"手指不自觉掐进掌心。 突然电台"滴滴"狂响,译电员小吴蹦起来:"小组全员安全!十二人都在防空洞!" 他瞪大眼睛念电文:"地震时突然刮龙卷风,把他们全卷到海滩,在海水掩护下幸免于难......" 指挥部瞬间沸腾。 聂锦山却转身望向窗外泛起鱼肚白的天际,嘴角抽搐两下:"他娘的......" 其实,心里在暗爽,他自然知道,世界哪有什么狗屁意外!特么的,这简直就是爽文啊。 我是元帅,我的儿子给樱花国招灾! 聂锦山突然踹翻凳子:"炊事班!把老子的茅台拿出来!今天司令部加红烧肉!" 此刻四九城绸缎庄里,熟睡的聂锋突然打了个喷嚏。陈雪茹迷迷糊糊往他怀里钻,小手无意识摸着他腹肌嘟囔:"嗯......地震......别停......" “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嗯~你别乱动,我...我对不准.......嘶~” 【当前总额:13050】 【军垦倒计时:4天18小时】 81.开什么玩笑?老九门叫我少帅? 何大清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在离开至少得安顿好雨水。 昨晚上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想到了易大妈,早上一起来就去水池那边洗了裤衩。 他早早的就扛着梯子和工具,来到了东厢房,除了给易大妈通下水道,还要补漏,用东西堵漏的本事儿,何大清可太会了,他觉得自己不管多大的洞都能塞满。 高翠翠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见他来了,手一抖,刚洗的床单掉在了地上。 "这么早?"她慌忙捡起床单,水珠溅在何大清裤腿上。 "趁日头不大,干活凉快。"何大清故意大声说,好让院里其他人家听见。 他爬上屋顶,发现漏雨的地方不大,几下就能修好。 但何大清故意磨蹭,时不时喊高翠翠递工具。 每次她从梯子半腰伸手递东西,他都能闻到她发间的皂角香。 "大清,喝口水吧。"高翠翠端着搪瓷缸子站在梯子下。 阳光透过她单薄的衣衫,隐约勾勒出腰身的轮廓。 何大清看得口干舌燥,接过缸子时故意碰她的手指。 高翠翠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搪瓷缸子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我、我去做饭了。"她转身就往屋里跑,背影仓惶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实际上,易大妈也算是对易中海死心了。 这么些年,不孕不育,易中海总是跑去八大胡同,这也就算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跟张小花勾搭上。 何大清望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高翠翠,我是懂女人的,你越是这样,老子越是兴奋。他舔了舔唇......非要让易中海的狐狸尾巴露出来。 修完屋顶,他故意在易家大声说:"嫂子,下水道我也给你捅一下吧!"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嘴角一抽 .....哪怕是这样,他还是忍住了。只要自己假装垮了,也许就可以不去前线了。 ..... 另一边,聂锋吃了陈雪茹从外面打回来的早餐,来到了门口,小两口又摸又抓了一会,他才让陈雪茹赶紧回去休息。 上了车。 打开藏宝图,吐槽了起来。 “哎,没有导航,真麻烦。” 【正在为宿主老爷规划到昌平聂家村的路线,准备出发,请先行驶至路口,全程33.9公里,大约需要小时五十八分,请行驶到出路口,在路口处右转。】 “牛逼啊,这是高德地图吧?”聂锋的视网膜自动浮现了一条规划好的路线,熟悉的界面,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套路。 全程都是绿色,没有一点黄色红色,这年头汽车不多,但是路是真的不好走。 【老爷,小统主打的就是有求必应。】 聂锋踩下油门,吉普车缓缓驶出城区。 车窗外,四九城的街景逐渐被郊外的田野取代。 他一边开车,一边听着系统提供的导航,思绪却回到了昨晚接电话的那个人。 “你好,我叫聂锋。” 结果对方回应道,“少帅,我是张启山。” 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将聂锋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看了看系统显示的路线,还有二十多公里才能到达聂家村。 这条路确实如系统所说,全程绿色畅通,但坑洼不平的土路让车速不得不放慢。 【老爷,前方500米有深坑,建议减速至30公里每小时。】 聂锋轻踩刹车,嘴角微扬:"你这狗系统还挺贴心,连路况都实时更新。" 【为老爷服务是小统的荣幸。1950年的路况数据库虽然有限,但保证准确率99.9%。】 车子绕过几个大水坑,继续向前行驶。 远处,一片村落轮廓逐渐清晰起来。聂锋眯起眼睛,能看到村口似乎聚集了不少人。 "那就是聂家村了把,这世界太操蛋了,谁能想到,居然还有老九门,真服了。" 【是的,老爷。这是大杂烩,聂锦山东北起家,曾经寻找过九门,手中的那把黑金古刀就是从小哥张起灵那里抢来的。还好当年小统聪明,宿主牺牲后,小统根据您的临终遗言,将您的时间线往后推了几十年,20世纪20年代属于是大争之世,非常不安全。于是,小统灵机一动,自作主张,索性就把聂锦山的灵魂带过来,让他先创业,如此一来,老爷一旦成年,达到可以结婚的年纪,小统再跟舔狗一样,跑过来伺候宿主老爷,就是希望您坐享其成啊,老爷。】 “系统,你真的好狗啊。” 【老爷谬赞。】 聂锋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燃一支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 聂家村村口,九门当家早已等候多时。 吴老狗蹲在地上,抚摸着一只大黄狗的头,嘴里嘟囔着:"这都等了快两个时辰了,聂家的小子架子不小啊。" "老狗,你急什么。"解九爷推了推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说,"从城里过来路不好走,晚点正常。再说了,你想挨揍?咱们九个加起来,连聂老总的手指头都摸不到。人现在是什么?那属于是合伙人,你懂合伙人的分量吗?要不是他,你特么的盗血墓那会,就得跟你爸死了。" 霍仙姑站在一旁,手中把玩着一串玉珠,闻言轻笑:"解九爷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莫不是看上聂家的背景了?" "仙姑说笑了。"解九爷面不改色,"我只是实话实说。" 实际上他嘴角微抽,我特么的倒是想,问题是他说我盗墓卖古董才是专业的,卧槽。 齐铁嘴站在张启山身后,小声嘀咕:"佛爷,您说这聂锋真能担此重任?听说不到二十岁,我算了一下,天机难测,生死难料,但唯一可以了解到的是,这人大富大贵..." 张启山英俊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笑意:"年纪小不代表没本事。聂老总当年在东北横行,连张作霖都让他三分,那可是连日本人都闻风丧胆的人物,神出鬼没,百来号人,就敢挑战一个旅,简直就不是人。" 二月红靠在村口的老槐树上,闻言接话:"确实。要不是聂老总,我的媳妇.....还有我徒弟陈皮怕是早就..." "二爷!"陈皮脸色一变,急忙打断,"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黑背老六冷哼一声:"有什么不能提的?当年要不是聂老总出手相救,你早被日本人剁碎了喂狗。" 张日山见状,连忙打圆扬:"好了好了,我们等了快一个月了,是来交接,不是来翻旧账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辆军用吉普车正缓缓驶来。 "来了。"张启山整了整衣领,率先迎了上去。 82.何大清辗转反侧 他慢悠悠地推开车门,军靴踩地的声响格外清脆。早就有准备,顺便看看能不能来一波负面情绪值。这些人是挺厉害的,但是自己的九阳神功和风神腿,直接吊打了。 再说了,盗墓贼而已,我爸是元帅。 "嚯,九门团建啊?"聂锋叼着烟,眯眼扫过众人,落在肩上有披风的那位身上,"张启山你这发型不错,抹了几斤发胶?" 张启山下意识摸了摸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脸色微僵。霍仙姑"噗嗤"笑出声,被解九爷用手肘捅了一下。 【叮,聂锦山负面情绪值+3】 “这么少?”聂锋叹了口气。 陈皮突然从人群里窜出来,手里三枚铁弹子滴溜溜转:"听说聂少帅得了聂老总真传?我陈皮想讨教两招!"话音未落,三枚铁弹子已呈品字形射向聂锋面门。 聂锋连眼皮都没抬,右手在吉普车引擎盖上一拍。"砰!"三枚铁弹子突然凌空炸成齑粉,陈皮被气浪掀得连退三步,一屁股坐进泥坑里。 "就这?"聂锋掸了掸烟灰,"你们九门现在改行表演喜剧了?话说回来,我可不是得了聂锦山真传,那老小子没我,早死了。" 吴老狗的大黄狗突然狂吠着扑来。 聂锋随手把烟头弹进狗嘴,那狗"嗷呜"一声夹着尾巴躲到主人身后。"狗不错,"聂锋点头,"就是眼神差点,连活阎王都敢咬。" 【叮,陈皮负面情绪值+33】 【叮,吴老狗和狗负面情绪值+43】 二月红连忙扶起泥猴似的陈皮,苦笑道:"少帅见谅,年轻人不懂事......" "理解,"聂锋打断他,"毕竟不是谁都像我,不到二十岁就帅得惊天动地。" 说着突然伸手捏住霍仙姑下巴,"仙姑这珍珠粉擦得有点厚啊,都卡粉了。" 霍仙姑涨红了脸,手中玉珠串"啪"地绷断,珠子滚了一地。张启山急忙打圆扬:"少帅,咱们还是先说正事......" "正事就是........"聂锋突然变戏法似的掏出个文件袋,"我拿了钢管,回去造火箭炮。然后....各有各道。老张你管好你的人,老六把你那破刀收收,解九爷继续当你的奸商。"他转头看向还在泥坑里发懵的陈皮,"至于你,你完了,跟我回城里吧。" 黑背老六"唰"地抽出大刀:"小子别太狂!" 刀锋还没完全出鞘,聂锋已经用枪管顶住他喉咙:"老六啊,这都1950年了,还玩冷兵器呢?"说着突然把枪塞进老六手里,"拿着玩吧,没子弹的。" 齐铁嘴掐指一算,突然脸色大变:"少帅命格怎么比聂老总年轻那会还......贱啊?" "扯淡!"聂锋翻了个白眼,"我命比他好万倍。" 他突然凑近张日山,"小副官,你睫毛挺长啊,用的哪个牌子的睫毛膏?" 张启山终于忍无可忍:"聂锋!我们九门不是来受你羞辱的!" "这就羞辱了?"聂锋惊讶地掏出个小本本,"那我记一下,张大佛爷玻璃心,抗压能力不合格。"他转身往十三陵的方向走去,"都跟上,谁掉队谁今晚请客吃饭。" 九门众人面面相觑。 解九爷突然笑出声:"有意思,比聂老总当年还浑。"霍仙姑揉着下巴嘀咕:"这小混蛋手劲真大啊,哪个小姑娘受得了......" 村口老槐树下,聂锋忽然回头:"对了陈皮...."他甩出个东西,"接着!"陈皮下意识接住,发现是自己的带来的暗器。 嘶!! 不只是陈皮,就连二月红也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做到的?居然连我也没有发现? 夕阳把聂锋的影子拉得很长,九门众人的影子渐渐融进那片阴影里。 不知谁叹了口气:"这祖宗......可比聂老总难伺候多了。" ..... 四合院这边。 何大清一个上午,找各种理由往易家跑。 一会送半斤肉,一会帮忙修板凳,过了半个小时,又说要教高翠翠做何家的秘制酱菜。 每次去,他都会刻意在院里人多时大声说话,好显得光明正大。 高翠翠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渐渐变得会给他倒杯茶,说会话。 都是老熟人了,谁尿的黄,又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老易这会装中风呢。所以她要克制...... 可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地变化着,像早春的冰面,看似坚固,实则已经出现细小的裂纹。 中午,何大清又拎着一条鱼来到易家。高翠翠正在和面,面粉沾在鼻尖上,像个顽皮的白点儿。 "今天包饺子?"何大清放下鱼,很自然地洗了手过来帮忙。瞥了眼屋里装死的易中海,他凑到了易大妈的身旁忙活起来。 "嗯,白菜馅的。"高翠翠没抬头,但何大清看见她耳根红了,因为这家伙的手,已经探到了自己的裤裆。该说不说,何大清的手又大又烫。 十几分钟后,两人配合默契,何大清擀皮,高翠翠包馅。狭小的厨房里,他们手臂不时相碰,每一次接触都像火星溅在干草上。 "翠翠,"何大清突然说,"我就要去报到了。" 高翠翠的手顿了一下,一个饺子皮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何大清也跟着蹲下。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膝盖相碰,呼吸交错。 "雨水...你打算怎么办?"高翠翠轻声问,眼睛盯着地面。 何大清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我想...想请你帮忙照看她。"何大清到底是弄过寡妇的,太知道寡妇喜欢什么玩意。 高翠翠的手在他掌心里微微发抖,她瞥了眼还在装死的易中海,小声道:"这...不合适吧?" "就当是帮我个忙。"何大清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腕,"我...我会记得你的好。" 这会儿,何大清为了女儿,也是豁出去了。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高翠翠突然抬头,眼里噙着泪水:"何大清,你到底什么意思?" 何大清被问住了。他什么意思?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可怜她?是利用她?还是答应给老子弄了...他不敢往下想。 "我...我就是..."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高翠翠却突然凑近,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你赶紧走吧。" 何大清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那一触即分的柔软触感让他连午饭都不做了,倒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没忍住,把傻柱踹到床下,让他带雨水去买菜,自己躲在被窝里,开始了左右互搏之术。 83.影响我发挥 他阴沉着脸,在屋里转了一圈,又掀开被子、翻看床底,连高翠翠的裤子都扒了来检查。 何家这群畜生,他再清楚不过,哪怕是给他们一个黄花大闺女,他们也不喜欢。就喜欢别人家的寡妇,实在不行活寡的也要! “贱人!”他突然转身,一巴掌甩在高翠翠脸上,“你跟何大清那点破事,当老子瞎了?” 高翠翠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掉下来:“易中海,你装病装得挺像啊?怎么,怕去前线送死,就拿我撒气?” 易中海脸色铁青,一把掐住她脖子:“你他妈再说一遍?!” 高翠翠被掐得喘不过气,却冷笑:“你……你除了打女人……还会什么?这些年……你去八大胡同……找张小花……真当我不知道?!” 易中海手上力道一松,眼神闪烁:“你……你胡说什么?!” 高翠翠趁机挣脱,退到墙角,眼泪终于滚下来:“易中海,我嫁给你这么多年,没享过一天福!你不孕不育,我忍了!你在外面养女人,我也忍了!现在你装病躲前线,还想让我伺候你?我呸!” 易中海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你他妈找死!”他抄起桌上的茶壶就要砸过去,却突然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 易中海瞬间变脸,瘫回床上,装出一副虚弱模样,压低声音威胁:“等晚上再收拾你!” 高翠翠擦干眼泪,冷笑一声,转身去收拾地上的碎瓷片。她手指被划破,血珠渗出来,却感觉不到疼。 这些年,她活得像个笑话。 易中海在外花天酒地,回家对她非打即骂。 她不是没想过离婚,可这年头,离婚的女人比寡妇还难做人。 直到聂锋搬进四合院,易中海才收敛了点——那混世魔王可不管什么道德伦理,惹急了真敢一枪崩了他。 高翠翠盯着床上装死的易中海,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他真死了就好了…… 她攥紧碎瓷片,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像一朵朵小小的红梅。 ........ 地宫入口,嘴角抽搐地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钢管。这些钢管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整齐地码放在本该安放皇室珍宝的地宫中。 "你们特么的把钢管藏这儿?"聂锋踢了踢脚边的一根钢管,金属回声在地宫里格外刺耳,"也不怕朱棣半夜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们算账?" 张启山整了整披风,笑道:"少帅有所不知,这些可不是普通钢管。"他弯腰拾起一根,"这是我们从德国克虏伯工厂弄来的无缝钢管,表面看是工业用品,实际上..." "实际上还是钢管。"聂锋接过话茬,顺手把钢管当金箍棒转了两圈,"所以聂锦山那老家伙让你们盗墓之余还兼职收破烂?" 【叮,张启山负面情绪值+10】 霍仙姑忍不住插话:"这些钢管是我们用真金白银换来的!德国那批是解九爷通过瑞士银行的关系,苏联的是二月红在黑市..." "等等等等,"聂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转向蹲在一旁撸狗的吴老狗,"老狗,你来说说,你这五年都干嘛了?别告诉我你就负责给这些钢管当保安?" 吴老狗的手突然僵在半空,大黄狗敏锐地察觉到主人情绪变化,龇着牙朝聂锋低吼。 "啧,"聂锋随手弹了颗花生米进狗嘴,"你这狗怎么见我就咬?我长得像你前任主人?" 【叮,吴老狗和狗负面情绪值+15】 吴老狗突然红了眼眶,粗糙的手掌颤抖着抚摸爱犬:"少帅...您不知道...我本来在长沙有十二间狗扬,三百多条上等猎犬..." 他的声音开始发抖,"聂老总派人来说国家急需特殊钢材,要我放下一切去收集..." 聂锋挑了挑眉:"然后你就把狗扬卖了?" "卖了!全卖了!"吴老狗突然激动起来,眼泪啪嗒掉在狗毛上,"连我最心爱的''黑虎''都...都..."他说不下去了,把脸埋进大黄狗的毛发里。 地宫里一时安静得可怕,只有吴老狗压抑的抽泣声回荡。 聂锋沉默片刻,突然蹲到吴老狗面前:"老狗啊,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吴老狗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你太实诚了,"聂锋一本正经地说,"聂锦山那老混蛋说国家需要你就信?他小时候还说要带我去看天安门呢,结果呢?"他做了个鬼脸,"连天安门的照片都没给我看!" 【叮,吴老狗负面情绪值+20】 解九爷忍不住插嘴:"少帅,吴老哥这些年确实不容易。美国那批钢管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从裘德考手里..." "裘德考?"聂锋突然来了兴趣,"就是那个以为中国人还在用烟枪的洋傻子?" 二月红轻咳一声:"实际上裘德考中文很好,他以为我们在帮他收集文物,其实..." "其实你们在帮聂锦山收集钢管?"聂锋眨眨眼,"这剧情比聂锦山编的盗墓故事还离谱,南派三叔要是知道了,非得告他侵权不可。" 是的,聂锦山也是够狠的,在东北就收编了张家,他怎么不把汪家端了。算了,自己能够这么轻易的拿到这些东西,无非就是金手指厉害点。 玩脑子,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实力才是硬道理不是? 【叮,集体负面情绪值+30】 黑背老六忍不住了:"少帅!我们是在跟你汇报重要工作!" 聂锋突然变魔术似的从袖口抽出一把小刀,在钢管上轻轻一刮,露出内壁精细的纹路:"看清楚了,这才是重点。" 众人凑近一看,只见钢管内壁刻着一排几乎不可见的德文编码:"KRUPP 1943 Sonder"。 "克虏伯工厂1943年特制,"聂锋吹了个口哨,"知道为什么聂锦山那老狐狸要你们收集这些吗?" 九门众人面面相觑。 聂锋突然严肃起来:"因为前线的志愿军战士,正在用血肉之躯对抗美国人的飞机大炮。"他轻轻抚过钢管,"这些,是造火箭炮的关键材料。" 吴老狗猛地抬头:"所...所以我的狗扬..." "没错,"聂锋难得正经地点头,"你卖掉的每一条狗,都变成了一发打向美国佬的火箭弹。"他顿了顿,"当然,聂锦山那老东西肯定从中吃了回扣。" 【叮,吴老狗正面情绪值+50】 张启山恍然大悟:"难怪每次交货都那么急..." "因为前线的战士等不起!"聂锋一拳砸在钢管上,金属嗡鸣回荡在地宫中,"苏联那批是从乌拉尔军工厂偷运出来的,美国的是从伯利恒钢厂''借''来的,每一根都沾着我们的人的血汗!" 吴老狗的眼泪突然止住了,他颤抖着站起来:"少...少帅,您是说,我的''黑虎''他们..." 聂锋难得温柔地拍拍老狗的肩膀:"你的每一条狗,都让前线的战士少流一滴血。"突然又恢复那副欠揍的表情,"当然,你就当是升华了。你们走吧,我要收掉这玩意了。" 【叮,吴老狗正面情绪值+100】 “收?这么多,你用卡车拉,没有几百辆你也拉不完。”吴老狗诧异了起来。毕竟他们花了十几年弄的玩意,想收就能收? “真的,你们赶紧走吧,在这影响我发挥。” 84.何大清诱骗易大妈 当九门众人再次踏入明十三陵的地宫时,一股不寻常的寂静扑面而来。 "奇怪,"张启山皱了皱眉,军靴踏在地宫的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霍仙姑捻着新换的玉珠串,轻声道:"少帅不是走了吗?怎么..."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走在最前面的黑背老六突然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手中的大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六爷?" 解九爷推了推金丝眼镜,刚想询问,目光越过老六的肩膀后,镜片后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 地宫里空空如也。 不是一般的空——是那种连一粒灰尘都不剩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空。 原本堆积如山的钢管,码放整齐的陪葬品,甚至墙角的蜘蛛网,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操......"向来文雅的二月红忍不住爆了粗口。 吴老狗的大黄狗突然夹着尾巴"嗷呜"一声,当扬尿了一地。 【叮,九门集体负面情绪值+999】 张启山机械地向前走了几步,军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地宫中空洞地回荡。他伸手摸了摸墙壁,又蹲下来检查地面,仿佛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这不可能......"张大佛爷的声音罕见地出现了颤抖,"五十万三千七八七十二根各式钢管,四百九十二万件陪葬品,怎么可能,才多久....." 霍仙姑手中的玉珠串再次"啪"地绷断,珠子滚落一地却无人理会。 "就是三百辆军卡也拉不完啊!" 解九爷的金算盘掉在地上,算珠散落一地,"更别说那些棺材里面的......" 众人这才注意到,原本安置在地宫深处的几具皇室棺椁也消失不见了。 "这特么比佛爷您当年搬佛像还牛逼啊......"陈皮喃喃道,完全忘记了尊卑。 向来不太稳重的齐铁嘴突然开始疯狂掐指计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不可能...这不合天道...除非..." "除非什么?"众人齐声问道。 "除非他不是人。"齐铁嘴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一阵寒意掠过所有人的脊背。 就在这诡异的沉默中,二月红突然轻"咦"一声,走向地宫中央:"这里有东西。" 众人围拢过去,只见平整的石板上放着一本书,封面上赫然写着《盗墓笔记》大结局。 张启山颤抖着手拿起书,刚翻开第一页,一张纸条飘落下来。霍仙姑眼疾手快地接住,念道: "各位辛苦,东西我收走了。PS:什么狗屁汪家要布局那么多年,改天帮你们灭门。——你们亲爱的少帅??" 吴老狗的大黄狗突然对着空气狂吠起来,仿佛那里有什么看不见的脏东西。 "这......"张启山的手微微发抖,"这根本不是武功......这是......" "仙术?"二月红轻声补充。 "妖法!"黑背老六斩钉截铁地说,同时警惕地环顾四周,仿佛担心下一秒自己也会消失。 “瞎扯淡,建国之后,就没有妖魔鬼怪了。”解九爷突然笑了,笑声在地宫中显得格外诡异: "有意思...真有意思...我们九门折腾了十几年,不及人家弹指一挥间......" 霍仙姑突然想起什么:"少帅那天是不是说过...''你们在这影响我发挥''?"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齐铁嘴的掐算声在空荡的地宫中回响。 地宫深处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像是有什么机关被触动了。 九门众人瞬间进入战斗状态,背靠背围成一圈。 "少帅?"张启山试探着喊道。 回答他的只有地宫深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 "走吧," 二月红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敬畏,"这里...已经不是我们能理解的地方了。" 当九门众人狼狈地退出地宫时,谁也没有注意到,那本《盗墓笔记》大结局的书页间,夹着一张聂锋与一位酷似张启山的年轻人的合影,照片背面写着:"别装了陈伟霆"。 ...... 四合院这边,下午,易大妈挨了揍,痛苦了很久,内心都快崩溃了, 来到水池打水的时候,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她想到了床上装死的易中海,胸口剧烈起伏,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我怎么会嫁了个王八蛋呢? “翠翠。” 何大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低沉得像地窖里的风。 她猛地一颤,回头看见何大清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包东西,眼神却阴恻恻地盯着西厢房。 “他打你了?” 何大清走近,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红肿的脸颊,心都要碎了。 何大清这人吧,对寡妇和上了年纪的人妻,有着天然的好感。 大概就是何家的家教吧,父母能够影响一个孩子的一生。 高翠翠偏头躲开,声音沙哑:“你少在这儿装好人。” 何大清看了眼四周,这会院里没什么人..... 何大清不恼,他反而笑了,从兜里摸出一盒药膏,慢悠悠地拧开盖子。 “红花油,消肿的。”他蘸了一点,不由分说地抹在她脸上,动作轻柔得不像个糙汉。 这老小子早就猜到了,易中海是装死,所有一点点的接近易大妈的方寸之地,直到攻破为止。 高翠翠没躲,但眼神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 何大清收回手,目光转向东厢房,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戴顶绿帽子。” 高翠翠瞳孔一缩,呼吸急促起来。 何大清继续道:“更何况,是在他头顶上,让他亲眼看着!!”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翠翠,你想不想有个孩子?”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扎进高翠翠心里。她浑身一颤,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你……你什么意思?” 何大清盯着她,眼神幽深:“我帮你。” 高翠翠喉咙发紧,心脏狂跳。她不是没想过,可…… “不行!” 她猛地后退一步,声音发抖,“你疯了?要是被他发现.....” 何大清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太妙了,只要女人不是断然拒绝,那就有机会。 通常分为几种。 直接拒绝的,还骂娘的,成功率为0。 直接拒绝,但是没骂娘的,有一成。 委婉拒绝,但是语言带着拉扯的,有三成。 像翠翠这种,九成八! 再加上,她长期遭到易中海家暴,又没法自力更生,而且最关键的是有个外界因素,那就是聂锋青天大老爷的神助攻。 聂锋啊,简直就是老何家的大恩人。 十成把握!! 何大清是这么想的。 “他不会发现。”何大清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轻轻放在桌上,“安眠药,一点点就够他睡到天亮。” 高翠翠盯着那包药,脑子里天人交战。 “你甘心吗?” 何大清逼近一步,声音蛊惑,“被他打骂一辈子?老了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85.何大清更进一步,贾家的打算 何大清的花直击易大妈的花蕊,这是最要她命的理由。 前线九死一生,易中海屁都不会,只会在家打媳妇,生存的概率也就更低。 “他易中海凭什么?”何大清冷笑,“他在外面养女人,回家拿你撒气,装病躲前线,让你伺候?翠翠,你忍得下去?” 高翠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何大清见火候差不多了,最后加了一把柴:“晚上我来,你给他泡杯茶,加点这个。” 他点了点药包,“等他睡死,我直接进来,让你感受一下女人的快乐。” 高翠翠猛地抬头,嘴唇颤抖:“你……你真敢?” 何大清咧嘴一笑,眼神阴狠:“我有什么不敢的?易中海这些年是怎么算计我的,我就怎么还给他。” 何大清的眼袋塌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阴损的气息。 这些年,易中海是怎么坑他的? 拿着自己死去父亲的事儿,总是威胁, 搞得心神不宁,可以说柱子他娘死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被易中海吓的。 说什么将来解放军打进城,第一个要解放的就是封建势力的残余。 何大清的媳妇,可是他的童养媳,剩下雨水没多久就没了。 人在癫狂的时候,总是能找到理由的。 不管怎么样,把高翠翠弄了,可以说是一石三鸟。 一鸟是自己的鸟能爽一下以缓解对白寡妇的相思之苦,二鸟是报复易中海,至于三鸟是最重要的,雨水将来有人照顾不是? 成年男人,总是要考虑后路的。 高翠翠沉默了,良久,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触到药包的边缘,又猛地缩回。 何大清不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淡淡的说道,“我也要走了,但是聂主任说,做饭的都在大后方。所以我活下来的几率还是很大的。我昨天跟聂锋谈心了。你也瞧见了,挺好的。” 好个屁,那聂锋谁的面子都不给。 但厨师嘛,可不就是在后方,存活率比修炮的易中海和刘海中都要高。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一把抓起药包,死死攥在手心,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好。” 何大清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晚上等我。” 说完,转身离开,可突然脚步一顿,转过身摸了摸易大妈的手,小声说道,“除了茶,还有水,甚至是食物,要做就得面面俱到。” 高翠翠站在原地,手里的药包像块烙铁,烫得她浑身发抖。 但同时,刚刚被何大清摸的那只手,却是那样的热烈..... ....... 西厢房里,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攥着半块硬窝头,边啃边斜眼瞅着自家儿子。 贾东旭蹲在墙角,耷拉着脑袋,手指头在地上画圈,活像条没骨头的癞皮狗。 "东旭啊,娘跟你说,咱老贾家可不能断了香火!"贾张氏一嘴窝头渣子喷出来, "趁着还没去大西北,等明天秦淮茹一到,把彩礼钱给了,立马洞房,高低得留个种!" 贾东旭一听"洞房"俩字,耳朵立马支棱起来,完全忘记了昨天跟老娘争吵的事情,他眼睛贼溜溜地转:"娘,真、真的?" "那还有假?"贾张氏嗤笑一声。 贾张氏始终觉得自己太难了,天底下哪儿免费的午餐?在这四九城想要扎根,没有了男人,怎么过?要不是易中海帮衬,哪能熬的过来?再说了,寡妇也是女人,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二两肉。 "乡下的女人好拿捏,等有了孩子拴住她,你去了大西北也放心,有老娘在,保证她走不掉。" 贾东旭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却全是女人那细腰扭来扭去的模样,裤裆里一阵发热。可嘴上却不敢反驳,只缩着脖子嘟囔:"那成……"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娘打听过了,秦淮茹这女娃,屁股大,好生养!虽说是个乡下丫头,但胜在好拿捏,回头娘使点手段,保准让她明天来了就回不去!" 贾东旭一听,嘴角咧到耳根子,可转念又想起自己马上就要去大西北修种棉花,顿时蔫了:"可、可我这就要走了,哪来得及……" "蠢货!"贾张氏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一晚上还办不成事儿?你爹当年娶我,头天晚上就......" 她突然卡住,想起那个短命鬼男人,脸色一黑,"反正你争点气!别跟你爹似的,没用的玩意儿!" 贾东旭被骂得抬不起头,可心里却跟猫抓似的痒。媳妇!他要有媳妇了!管她是什么样儿的,现在就是着急,只要能让他摸两把就成! 贾东旭满脑子都是明天要见媳妇的事儿,裤裆里那二两肉蠢蠢欲动,连去大西北的恐惧都暂时忘了。 这段时间可把贾张氏累的,自从隔壁的聂家小子来了之后,院里就没消停过,母子挨揍,又丢了钱,现在儿子还得被送大西北。 自己这乡下户口,要是再这样下去,那可不就是等死吗?当年老贾工伤,好歹留了一个承诺。不管厂子啥样,总是有个工作,自己不想去,那就让媳妇去好了....... ....... 昌平县的山路上,天黑了。 土路坑洼不平,聂锋的吉普车一个颠簸,直接怼上了路边的歪脖子树。 前轴“咔嚓”一声,宣告罢工。 聂锋下车,拍了拍引擎盖,咧嘴一笑:“老兄,你这是想让我野餐啊?” “得,朱同,聂锦山得给你跪了。” 他四下看了看,荒郊野岭,连个鬼影都没有。 换别人早骂娘了,可聂锋是谁?前世特种兵,荒野求生跟回家似的。他随手从“随身世界”里一掏——经过他鲁班书的巧手,制作了烧烤架、牛排,甚至还有调味料。 “啧,可惜没啤酒。” 他耸耸肩,麻利地支起架子,生火烤肉。牛排一放上去,“滋啦”一声,香气瞬间飘出老远。 正翻着肉,灌木丛里“沙沙”响,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农探出头,眼睛瞪得溜圆:“同、同志,你这……哪儿来的肉?” 聂锋头也不抬:“车坏了,总得犒劳下自己吧?来一块?” 老农一看是军用车,顿时放下了戒备心。这年头的解放军,真正的做到了军民融合。 老农咽了咽口水,凑近一看,好家伙,这肉厚实得能抵他半个月口粮。他结结巴巴:“这、这年头,还能吃上这个?” 聂锋咧嘴一笑,切下一块递过去:“特殊渠道,别声张。” 老农咬了一口,差点哭出来——香得他舌头都要吞下去。聂锋悠哉地靠着吉普车,啃着牛排,望着夕阳感叹:“车坏了算啥?吃饱了再说!” 86.他们在一起了 高翠翠站在灶台前,手里的菜刀悬在半空迟迟未落下。案板上的猪肉已经渗出血水,顺着木纹的沟壑蜿蜒成细小的溪流。她盯着那暗红色的液体,恍惚间觉得那是从自己心里流出来的。 "啪嗒" 一滴汗落在案板上,和血水混在一起。 阎阜贵的两个儿子,还有刘海中的儿子跑过胡同,领头的刘天福手里举着木棍,嘴里喊着"冲啊,杀敌人"。 她突然想起十几年前,自己刚嫁过到易家时,易中海也曾这样朝气蓬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是他第一次去八大胡同回来?还是贾张氏那个贱人搬进四合院后? 菜刀重重剁在案板上,猪肉被劈成两半。 高翠翠摸出围裙口袋里的药包,纸包边缘已经被她捏得发软。何大清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他在外面养女人,回家拿你撒气...你忍得下去?" 厨房门突然被推开,高翠翠手一抖,药包掉进了装肉的碗里。 "饭好了没?磨磨蹭蹭的!" 装死的易中海终于饿坏了,他眯着眼打量易大妈,"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高翠翠强压下狂跳的心,低头继续切菜:"快、快了..." 易中海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灌了一口,突然皱眉:"这酒味道不对。" 高翠翠的脊背瞬间绷直,手指死死扣住案板边缘。 “掺水了吧?” 易中海把酒壶摔在桌上,"败家娘们,连酒都敢克扣!"他抄起擀面杖就朝高翠翠抡去。 现在的易中海憋屈的很,又不能出去,所以只能把气撒在女人的身上。 擀面杖砸在肩膀上,高翠翠闷哼一声,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求饶。她盯着地上滚动的酒壶,壶嘴里缓缓流出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色泽。 "看什么看?"易中海揪住她的头发,"老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说着又是一巴掌。 高翠翠的嘴角渗出血丝,却突然笑了。这个笑容让易中海愣了一下,随即暴怒:"你笑什么?" "我笑..."高翠翠抹了把嘴角,"我笑.....要是你不用去前线,那就太好了,你不在,我怎么活呢?"嘴上这么说,可满脑子都是何大清下午说的那番话。 易中海脸色一变,松开手骂骂咧咧地坐回桌前:"晦气!给老子盛饭!" 高翠翠转身盛饭时,迅速把药粉拌进了热气腾腾的米饭里。 她的手不再发抖,动作异常利落。 当她把饭碗放在易中海面前时,甚至主动给他倒了杯茶——当然,也是加料的! 易中海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还是大口扒起饭来。吃到一半,他突然抬头:"你今天怎么做了这么多菜?" 高翠翠站在阴影里,声音平静得像潭死水:"我想通了,这个家没有你不行。" 易中海哼了一声,继续狼吞虎咽。 吃完饭,他战例躺回去,继续装死,就等着上面来人检查,他整个人就滑到了地上,鼾声如雷。 高翠翠蹲下身,用力拍了拍易中海的脸,没有反应。她长舒一口气,从柜子里取出一块红布,颤抖着挂在了院门的把手上。 回到屋里,她开始收拾碗筷。药粉用得很干净,没有留下痕迹。收拾到酒壶时,她突然想起什么,把剩下的酒全倒进了易中海嘴里。 "这样...更稳妥。"她自言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暮色四合时,何大清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门口。他看到挂在门上的红布,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 "翠翠?"他压低声音呼唤。 高翠翠从厨房探出头,脸色苍白如纸。何大清快步走了进去,关上门,一把搂住她的腰:"成了?" 高翠翠僵硬地点点头,指了指卧室的床上:"在...在那儿..." 何大清探头看了一眼,易中海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嘴角还挂着口水。他忍不住笑出声:"这老王八也有今天!" 说着就要往屋里走,高翠翠却拉住他:"别...别在这儿..." 何大清会意,女人第一次出轨,内心肯定没有那么容易放开,先弄一次再次,于是何大清跟着她进了另外一间房。 一关上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把高翠翠推到床上。高翠翠别过脸:"轻点...他会听见..." "怕什么?"何大清解开裤带,"就是让他听见才好!"他俯身时瞥见高翠翠脸上的淤青,动作顿了顿:"他又打你了?" 高翠翠没说话,眼泪无声地流下来。何大清突然变了脸色,狠狠地说:"放心,我替你报仇。"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吱呀作响,高翠翠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奇怪的是,随着何大清的动作,她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想到易中海就躺在隔壁,而自己正在做他最痛恨的事。 事后,何大清没有立即离开。他光着膀子坐在床边,点了支烟:"爽吗?" 高翠翠裹着被子,没有回答。 何大清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吗?明天我就要回厂里了,易中海这个废物继续装,我要举报他。"他吐了个烟圈,"等将来,他会发现自己的窝早就被端了。" 高翠翠突然问:"你会...活着回来吗?" 何大清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放心,我们在后方。"他掐灭烟头,凑近高翠翠耳边,"再说了,我还没操够你呢,怎么舍得死?" 高翠翠红了脸,却没有躲开。 何大清满意地拍拍她的脸:"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易中海要是敢动你..."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说着,光着身子,把易大妈横抱起,把她放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大妈使劲的摇头,“大清,别,不要这样。”她心里那一关,始终是没有迈不过去。 “翠翠,咱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了。”何大清满脸坏笑,“你也不想易中海知道我们的事儿吧?” “而且,听说越是刺激,越容易怀上,往后几天我尽量多来几次。” 易大妈没有恼,反而觉得有道理,内心没有推拒。竟然主动的蹲下身,帮他...... 87.公交车遇见秦淮茹 按照系统的定位,走了不到两百米,就有一辆前往四九城的班车。 这里距离明十三陵不是很远,所以属于是始发站,回到四九城起码还要三四个小时。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昌平通往四九城的土路,聂锋把坏掉的吉普车收进随身世界,拍了拍沾满灰尘的衣襟。 远处传来"突突"的引擎声,一辆漆皮斑驳的班车慢悠悠地驶来,车头挂着"昌平-四九城"的木牌,在晨光中晃晃悠悠。 "同志,去四九城吗?"聂锋扬起手,声音里带着一贯的懒散。 班车"嘎吱"一声停下,驾驶室探出个满脸褶子的脑袋,约莫五十来岁,军绿色帽子上还别着颗褪色的红星。"上吧上吧,始发站,有的是座儿!"老司机嗓门洪亮。 车厢里弥漫着机油和干草混合的气味。 木质座椅上零星坐着几个老乡,有的挎着竹篮,有的抱着活鸡,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穿着体面的城里人。 "票钱2000块,同志。"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从后排站起来,腰间挎着个褪色的帆布包,上面用红线绣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字。 聂锋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粮票:"姑娘,我没两千..." "那可不行!"老司机突然从驾驶座扭过头来,脖子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咱这是公家车,必须收钱,这是规矩!" 他说完又觉得语气太硬,赶紧补了句,"同志您别见怪,都是工作。。" 聂锋挑了挑眉,从另一个口袋摸出一张五万块:"得,我身上只有五万的。" 他讪笑着对售票员说道,"小芳,给这位同志撕票,挑张齐整的!" 小芳麻利地撕下车票,找了零钱,聂锋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同志。 全车哄堂大笑。一个抱着母鸡的大娘笑得直抹眼泪:"这后生说话不仅逗,还挺有礼貌的!" 班车在欢声笑语中启动,聂锋顺势坐在前排工具箱上,跟马师傅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透过挡风玻璃,他看见土路两边的白杨树一棵接一棵地向后退去,树皮上还留着战争时期的弹痕。 "同志您是做啥工作的?"小芳凑过来问,眼睛亮晶晶的,"看您这中山装,是干部吧?" 聂锋掸了掸其实并不存在的灰尘:"小同志眼光毒啊,不过我这干部有点特殊——专门负责把说大话的人''降职处理''。"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在小芳惊恐的眼神中突然咧嘴一笑,"开玩笑的,我是轧钢厂的,成天跟不会说话的钢铁打交道。" 马师傅突然猛踩刹车,全车人跟着前倾。只见路中央横着半截枯树,枝丫张牙舞爪地拦在黄土路上。 "见鬼!昨儿晚上还没有呢!"马师傅骂骂咧咧地下车,聂锋也跟着跳了下去。两人合力搬树时,老司机突然压低声音:"同志,您身上有枪油味。" 聂锋动作一顿,随即笑道:"马师傅这鼻子比警犬还灵啊。"他眨眨眼,"不该问的咱也别问,不过可以告诉你的好,我是轧钢厂的后勤主任。" 马师傅顿时咽了咽口水,这么年轻的干部?还是主任,关键那是鼎鼎大名的轧钢厂啊,都上报纸了,前几天造出了火箭炮。 回到车上时,小芳正给乘客们分发用报纸包着的烤红薯。轮到聂锋时,姑娘特意挑了最大的一块:"您多吃点,刚才出力最多,路还长呢。" "这怎么好意思。"聂锋接过红薯,却从兜里摸出三颗水果糖塞给小芳,"上海大白兔,换你的红薯,公平交易。" 班车继续颠簸前行,聂锋啃着香甜的红薯。 阳光透过斑驳的车窗洒进来,车厢里弥漫着烤红薯的甜香和人间烟火气。 没多久,聂锋选择去后排坐着,他得休息一下,不知不觉车子进入了秦家村,他睡着了。 一个穿着蓝底碎花棉袄的姑娘,正在等车,她身后的看起来是她的家人,正在送行。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她父亲的男人说道,“淮茹啊,成就成,不成,咱就回家来,夫家说的彩礼是十万,你自己看着来。早去早回哈.....” “对啊淮茹,嫂子和妈都在家等你好消息。” “哎,我知道啦。” 秦淮茹跟家人分开,上车交了车费后。首先看到的是坐在后排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顿时愣了一下,这昌平啥时候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小芳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笑道,“同志,你愣着干嘛,找位置坐啊。” 秦淮茹讪笑一声,“哦,哎......”她鬼使神差的一屁股坐到了聂锋的身旁。 车子走了半个小时,班车突然"砰"地一声巨响,右后轮爆胎了。昏睡的聂锋猛然惊醒,发现身旁多了个姑娘,挺好看的,肌肤是白里透红。莫名的一种寡感...... 不知道为什么,特么的有点眼熟的样子。 这时候马师傅骂了句方言,抄起工具就往外冲。聂锋拦住他:"您这老腰就别折腾了,我来。"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聂锋利落地卸下备胎。 换好轮胎后,马师傅非要退回聂锋车费。两人推让间,聂锋突然正色道: "马师傅,你要这样我可就举报——公家车私收贿赂,起码得写三份检查!"见老司机愣住,他又噗嗤笑出来,"骗你的,不过你要是过意不去,下回请我喝你说的那个地瓜烧就行。" 这一幕给秦淮茹看在眼里,毕竟是乡下的,只觉得这小伙子厉害啊,有本事儿很。而且,这个师傅出了名的凶神恶煞,怎么对这小伙子这么客气? 马师傅讪讪一笑,“得嘞,聂主任听说您厂里有个车间,厉害啊,造出了火箭........” “巧了,我造的。”聂锋笑道。 这可把马师傅吓了一跳,语无伦次的问道,“我会开车啊,炮造了总得有人送吧?您看我......” “想去前线啊?” 聂锋笑了笑,这年头的人真是够拼命的,哪儿像刘海中易中海之流? “得,你要是不怕死,改天你去轧钢厂,找一个叫李怀德的人。就说是聂锋让你来的。” 马师傅兴奋的搓了搓手,“谢谢谢谢.......” 一直默默观察的秦淮茹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他?这么厉害?一句话,就把人工作安排上了?” 88.我答应了 这年头的班车简直能把人挤出个孩子。 原本的空位早被几个挑着扁担的老乡占了,连过道都堆满了箩筐和麻袋。 聂锋站在车门处张望了一下,正要往工具箱上坐,忽然听见一个温软的声音: "同志,这儿还能挤挤..." 秦淮茹往窗边挪了挪,空出半个座位。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耳尖红得像染了朱砂。 "姑娘这是要考验我的平衡能力啊?"聂锋笑着没动,"我这人一坐下去,怕是要把车轴压断喽!" 全车顿时哄笑。抱着母鸡的大娘笑得直拍大腿:"这后生说话比唱大鼓还有趣!" 其实,聂锋还挺享受这个年代的节奏,不快。人们没有负债的压力,有的吃有的穿就已经很满足了。大部分人是简单的,知足的,可以说幸福指数是最高的年代了吧? 聂锋这才坐下,却故意只挨着半边椅子,身子歪向过道:"得,现在我就是个活动的秤砣——车往哪边歪,我就往反方向使劲儿!" 秦淮茹"噗嗤"一声笑出来,又赶紧用包袱掩住嘴。邻座的老汉突然插话:"小伙子,你俩这模样,倒像年画上的金童玉女咧!" "大爷您这眼神可不太行啊。"聂锋一本正经地掏出工作证,"我这是''钢铁战士''证,跟玉女可不沾边——除非您说的是炼钢炉里的火玉!再说了,我已经有媳妇了。" 车厢里笑浪掀天。小芳从前排探过头来:"聂主任,您厂里还招工不?我去给您当学徒!" "别别别,"聂锋连连摆手,"都是力气活,你这小身板,去了还得专门找人伺候你。"他突然压低声音,"其实啊,我们厂最缺的是......"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 "缺个相声演员!"聂锋一拍大腿,"您看马师傅这车开的,一会儿蹿天上一会儿钻地缝,比《西游记》还热闹,就差个解说员了!" 正说着,班车突然碾过个大坑。聂锋整个人往上一蹿,脑袋"咚"地撞在车顶铁皮上。 "哎呦喂!"他揉着脑袋龇牙咧嘴,"这下真成孙猴子了——就是偷蟠桃喝多的那个版本!" 秦淮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又慌忙低头。聂锋转头看她:"姑娘您这包袱里该不是装着笑气吧?要不怎么您一笑,全车人都跟吃了喜鹊屎似的?" "您、您这人......"秦淮茹红着脸捶他,粉拳落下去却轻得像柳絮。这时车子突然急刹,她整个人往前栽去,被聂锋一把扶住。 "当心!"聂锋虚扶着她的胳膊,"这要摔着了,我可不赔!" 全车人笑得前仰后合。 笑声中,班车驶入一段坑洼路面。聂锋突然站起来,车子猛地一颠,所有人都被抛起半尺高。 这就是真实的路况,没办法咱们这时候的基础设施太差了。要没有这段艰苦奋斗的岁月,哪有后世的国泰民安? 抱着母鸡的大娘笑出了眼泪:"哎呦我的老腰....." 全车人笑得东倒西歪时,班车已驶入四九城地界。聂锋望着远处渐次出现的灰瓦屋顶,忽然轻声哼起歌来:"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马师傅立刻按响喇叭伴奏,小芳打起拍子,连抱着母鸡的大娘都跟着哼唱。 秦淮茹偷看聂锋映在车窗上的侧脸,发现他眼底映着朝阳,亮得像淬火的钢。 汽车在土路上摇摇晃晃的,再加上车上这么多人,有人活跃下气氛,大家都愉快了不少。 “同志,你要是说累了,可以靠我。”秦淮茹红着脸说道。 “这位女同志,你怎么?”聂锋好奇的问道,“咱俩才刚认识多久?一个小时有吗?” “嗐,你就当我稀罕你吧。” 秦淮茹没好气搂住了聂锋的脖子,“我一女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了,咱俩萍水相逢的,我也不图你什么。” “你不图点什么,我倒是怕了。”聂锋正襟危坐了起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同志......” 秦淮茹侧过头,认真的看着他。 刚开始觉得这人是干部,了不起。但一路上说话那么逗,那么接地气,总觉得挺厉害的。 毕竟不是城里人,她对城市还是充满向往的。 聂锋则是靠在椅子上,无所谓的看着前方。 “同志,我跟你说话呢。” “什么?” 聂锋侧过头,看着那一张青涩的脸庞,跟陈雪茹比,黑了点。大概是糠咽菜的农村,特有的肤色,黄一点,但绝对说不上白,可以这五官可以。 而且,她的奶子还挺大的。 “同志,你去哪里的?” “回家。” “你能不能帮忙看看,这个地址怎么走?” 她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聂锋拿过来看了她一一眼。 “你帮我念念。” “念?” 聂锋微微一愣。 “我认识的字很少。” 秦淮茹红着脸,“我第一次来四九城,怕搞错了。” “你不认识字?” 聂锋立马反应过来,现在是1950年,哪怕是因为聂锦山提前过来,但是大势这东西,不可能面面俱到。这会还没开始扫盲呢。 不要说乡下了,城里都一堆不识字的。 “不认识字,不行呀?你念不念?”秦淮茹瞪眼道。 呵,都说女孩子胸大,脾气也大,还真是。 “唔~” 聂锋打开皱巴巴的纸张念了起来,“南锣鼓巷95号。” “南锣鼓巷95?” 秦淮茹一喜,“啊,你不会是住在那里吧?” “算.....是吧。你去干嘛呢?” 聂锋愕然,这也太巧了。 现在四合院的人都快走光了,这姑娘去干哈? “我.....我就是去看个亲戚。”秦淮茹红着脸道。 “哦.....那挺好,顺路的。” 聂锋无所谓的把纸张塞到她的手上。 ....... 另一边四合院,天蒙蒙亮的时候,何大清光着屁股坐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大妈面色红润,美滋滋的亲了何大清一口,“何师傅,快回去吧。” 何大清瞥了眼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易中海后,搂着易大妈,轻笑一声,“就是要让这孙子知道,什么叫真男人。”说着,这家伙盘起易大妈的头发,往下一按,得意的说道,“再来!” “不要,等他醒来了怎么办?”易大妈慌张了用力仰起头。何大清淡然一笑,“没事儿。” 易大妈摇头,“你这也不行了,改天成不?我答应你,你去了前线,雨水我来照顾。” 89.怕他们瞧不起 他暗想自己这把老骨头哪经得起这么折腾,要不是昨儿个在药铺咬牙买了那包"金枪不倒散",怕是三个回合就得败下阵来。 "那...那雨水就托付给您了。"何大清装作意犹未尽地系着裤腰带,眼角余光瞥见易中海翻了个身,吓得他差点把裤绳拽断。 易大妈却意态慵懒地靠在门框上,手指卷着发梢:"何师傅放心去,家里有我呢..." 正说着,院里突然传来"咣当"一声。 何大清一个激灵窜到窗边,只见傻柱拎着尿壶站在当院,睡眼惺忪地往这边张望。 易大妈慌忙把衣襟掩紧,何大清却已经猫着腰溜到门后,活像只偷油被逮的老鼠。 "爹?"傻柱揉着眼睛凑近,"您这一大早..." "晨练!"何大清猛地拉开门,差点撞歪儿子鼻子,"没见你爹我在锻炼身体吗?"说着原地高抬腿,裤裆里却"啪嗒"掉出个油纸包。傻柱弯腰要捡,被他爹一脚踩住:"去去去,烧你的火去!" 易大妈红着脸往屋里躲,却听见里屋易中海含混不清地嘟囔:"这炕...咋跟摇船似的..." 两人顿时僵在原地。何大清突然福至心灵,扯着嗓子就唱:"风浪越大鱼越贵哟——"这一嗓子把后院醉酒的许家父子都惊起来。 傻柱挠着头往厨房走,总觉得他爹今儿个格外精神,走路带风不说,连那常年佝偻的腰板都挺直了几分。 他哪知道,何大清正摸着兜里剩下的半包药粉发愁——这玩意儿劲儿太大,刚才差点把老腰闪了。可转念想到易中海醒来后怀疑人生的表情,又忍不住哼起小曲来。 中院突然传来贾张氏的咳嗽声,何大清立刻变戏法似的摸出把扫帚,装模作样扫起院子来。只是那扫帚每挥一下,裤兜里就传来可疑的沙沙声... 贾张氏白了一眼何大清,向来就瞧不上这何大清,早早就把女人克死的货,能是什么好东西。 “东旭,快起床洗洗刷刷,今天你媳妇要来,让大家看看,咱们院里最俊男人的排面。” 她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儿子都要去大西北了,还能娶上媳妇,嫉妒死他们。 何大清瞥了眼贾张氏,只觉得恶心。傻柱走了过来,“爸,要不您也给我......” “滚,要女人自己找去,都去大西北了,不要祸害人。”何大清把扫帚收拾好,赶紧补觉去了。 ......... 班车上。 秦淮茹颓然的靠在椅子上,嘴巴张了又闭上,好几次想开口,但是又没说出口。 聂锋虽然闭着眼,但是能后感应到女孩的困顿,轻描淡写的问道,“同志,有心事儿?” “你.......” 秦淮茹坐起来,看了他一眼后,又颓然的看向窗外,起伏的胸膛在不停倒退的景色前,形成了波澜壮阔的曲线。 “怎么不说话了?”聂锋依旧闭着眼,淡然问道。 在秦淮茹眼里,这是只有大人物才有的表现,平凡,冷静,沉稳,比民兵队长还厉害,而且还这么俊。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窗外,“其实,我是去四九城相亲的,有人介绍了一个男人给我。” “你不愿意?是逼良为娼吗?”聂锋闭着的眼睛,微微一动,见怪不怪的问道。 “原来我还挺愿意的,现在.......”秦淮茹侧头看着聂锋问道,“对了,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聂锋顿了顿,“聂锋。”半晌后,秦淮茹侧头盯着聂锋,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问别人名字之后,你不应该自我介绍一下吗?”聂锋问道。 “我....我叫秦淮茹。” “秦淮茹?” 聂锋猛地睁开眼。 盯着秦淮茹看了几秒,这特么的也不像啊?这不比电视剧的要大吗?对啊,今天贾东旭要相亲啊,这不巧了吗? 秦淮茹被聂锋盯着,差点都喘不过气来,还是头一次,跟男人面对面,被这么看着。 秦淮茹被聂锋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脸颊顿时烧得通红。 她下意识攥紧了衣角,指节都泛了白,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口——这可比村里放露天电影时,被民兵队长多看一眼紧张多了。 "同、同志......"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眼神飘忽着不敢和他对视,"你......你看啥呢?" 聂锋忽然咧嘴一笑:"我瞅瞅,这名字配不配人。"他故作认真地摸着下巴,"秦淮茹......嗯,秦淮河畔的姑娘,应该是个水灵灵的才对,怎么看着像刚从黄土高坡摔下来的?" "你!"秦淮茹又羞又恼,抬手就要捶他,可拳头举到一半又泄了气,最后只轻轻推了他一下,"你这人怎么这样......" 聂锋乐了:"我哪样了?"他故意凑近一点,压低声音道,"难不成,你想让我夸你比秦淮河的花魁还漂亮?" "呸!"秦淮茹耳根子都红透了,慌乱地往窗边缩,"谁要你夸......"可心里却莫名泛起一丝甜意,像是偷喝了生产队的蜂蜜,又怕人发现,又舍不得吐出来。 车子突然一个颠簸,秦淮茹身子一歪,整个人差点栽进聂锋怀里。她手忙脚乱地撑住座椅,可聂锋却稳稳坐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同志,你这是要投怀送抱啊?" "才不是!"秦淮茹羞得恨不得跳车,可偏偏腿软得站不起来。她咬着唇,声音越来越小,"是车......车晃的......" 聂锋瞧着她这副模样,心里觉得有趣,故意逗她:"那你现在坐稳了没?要不要我扶着你?" "不、不用!" 秦淮茹连忙摇头,可心里却隐隐有些失落。 她偷偷瞥了聂锋一眼,见他嘴角噙着笑,眉眼间带着几分痞气,却又不像村里那些二流子那样轻浮,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让人安心的感觉。 "那个......"她鼓起勇气,小声问道,"你......你也是95号院的,能不能告诉我,那个跟我相亲的对象咋样?" 聂锋挑眉:"好奇啊?那你怎么不自己去看看?你一个人就这么来了,胆子真大。" 本以为这年代相亲,起码也得有个长辈吧?毕竟自己也是过来人,跟陈雪茹可是有长辈在的。 正思索着,秦淮茹突然拉着聂锋的手,柔声道,“说实话,我也怕。我没见过那人,媒婆说那人长得很好看,准备去轧钢厂工作,婆婆还怪好的,街坊邻居都夸她能干,您知道,我是乡下来的,我更怕瞧不起我......” 90.痛并快乐着 看看秦淮茹姐妹就知道了。 “秦淮茹,要不你还是去看看。”聂锋抽回了手,“如果不成,你再回去。” “聂锋同志,你喜欢我吗?”秦淮茹咬了咬牙道。 “这就不是喜欢喜欢的问题。”聂锋耸了耸肩,“这车上人还挺多的,再说了,我要是坏人,你怎么办?要不还是等.....” “怎么会么?你是干部。”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组织的干部可不会是坏人。” 聂锋苦笑一声,“干部也有好坏之分。” “不会的,你刚刚都还帮司机修车.......你怎么可能好坏人?” “这就是你评价一个人好坏的标准?” 聂锋笑了,确认了她的眼神,聂锋知道,这特么的还是一血的秦淮茹,差点误判了。这时候的人大多是单纯的。 “不然呢?” 秦淮茹振振有词的说道,“在我们那儿,相亲就是两个人说说话,要是觉得合适,就立马领证。” “不需要相互了解,有了一定感情基础才领证吗?”聂锋笑道。 毕竟自己跟陈雪茹,那特么的是一见钟情。再说了,陈雪茹对自己那是生理性的喜欢。 “了解不了的。” 秦淮茹到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我去相亲,要是成不了,当天就得回去,根本就没时间回去,车费贵,家里还有事要帮忙的。” “可是,我结过婚.........” 聂锋话说到一半,秦淮茹瞥了眼四周,车上的人下去了很多,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只要你能够让我跟在你身边,解决了我的住,我的吃,我做小也行啊,我的小叔公娶了三房......” 聂锋眼睛一亮......什么姨太太,什么做小,这么多人呢。这就想开后宫? 别闹了,真拿自己当泰迪吗? “聂锋同志,你想啊。” 秦淮茹突然红了眼,“你有文化,有水平,有见地......你的媳妇肯定也是大家闺秀对吧?她不会洗衣服,不会做饭,不会伺候........” “这样生活多不方便,你就当我是丫鬟一样使唤也行啊。” 聂锋也是活久见了,这秦淮茹还真是有意思,这胆子忒大了。 封建社会的思想,根深蒂固。 “你先等等。” 聂锋摇了摇头,“等到了四九城,你跟贾东旭见一面再说,这样半路截胡,像什么?” “那行。”秦淮茹着急道,“我直接跟他说,我们不合适。” “神经病吧。” 聂锋笑骂一声,“万一贾东旭条件更好,你不得后悔死了?” “他?其实我知道.....媒婆一般都把对象的条件往好了说,媒婆说他高中毕业,那最多就初中,媒婆说他的娘人好,那应该一般般,媒婆说他长得好看,这我信,但是跟你比起来,哪里比得上?” 她还有没说完的话。 那就是聂锋是实打实的领导,如果给领导做小,哪怕只是小,吃喝不愁,户口也许能解决。 媒婆可没说,贾家会帮她解决户口问题,再说了,现在又没说不能娶姨太太,做小怎么了?做小也比娶人家里吃苦要强吧? “等见了再说吧。” 聂锋咧嘴一笑。 这媒婆也真是够狠的,为了挣点钱,把一个要去大西北劳动改造的人夸的天花乱坠。 “嗯。” 秦淮茹红着脸,就这么的靠在聂锋的身上。 聂锋推了她一下,可是没有推动,这女人贴的很紧,馒头怕是都挤扁了。 没一会的功夫,车子进了四九城汽车站。 下了车,秦淮茹跟在聂锋的身后。 马师傅快步跟了上来,“聂主任,那个.....” “嗯,你自己权衡,要是不怕死,就去找李怀德,报我名。” 聂锋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扫了一眼远处的树林,快步走上去,秦淮茹就跟跟屁虫一样。 “不是,我有事,你去那边等着。” 秦淮茹红着脸,“我不,我怕你跑了。” “我要去上厕所,你也来?” “来啊,正好让我看看,大不大......” 聂锋脚步一顿,猛地回头,这红着脸的秦淮茹正好撞在怀里。 聂锋满脸苦笑,“真的,这里逃不掉的,我就在这,我去取自行车。” 毕竟随身世界的事情,他不想被其他人知道,免得引起什么不良反应。也怪了,这秦淮茹,居然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值,真抗造。 第一次和陈雪茹睡觉的时候,他也纳闷,明明看起来挺痛的,也没有负面情绪值。 结果问系统,那狗东西居然说是,【痛....并快乐着】所以没有,不过想想也是,爽飞了,那是正反馈才对。 秦淮茹听到“自行车”这三个字,眼睛猛地瞪大,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在她的认知里,乡下可没有这种玩意儿,那可是城里人才有的交通工具啊! 她连忙用力地点了点头,站在路边,满心欢喜地说道:“好的,我等你!” 没过多久,聂锋就推着两辆自行车从某个地方走了出来。 秦淮茹定睛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那两辆自行车一左一右,崭新锃亮,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啊,居然有两台自行车!”秦淮茹心中暗自感叹,对聂锋的生活充满了羡慕和向往。 聂锋走到秦淮茹面前,微笑着问道:“你会骑自行车吗?” 秦淮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不会。” 聂锋见状,也不觉得意外,他想了想,说道:“那就算了吧。”说着,他将那辆二八大杠推到秦淮茹面前,让她先扶着。 然后,聂锋转身又钻进了树林里,不一会儿,他推着那辆女式自行车出来了。他将女式自行车收好后,才又折返回来。 91.李媒婆被抓 她那件褪了色的蓝布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佝偻的背上。 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半个钟头,秦淮茹那丫头片子还没见人影。 "死妮子,敢放老娘鸽子!"李媒婆啐了一口,黄板牙上沾着菜叶。 她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盘算着贾家许诺的十万块钱媒人钱。 那可是够她抽半个月的烟叶子了。 李媒婆本名李金花,年轻时在八大胡同当老鸨,最会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姑娘。 解放后她改头换面做起了媒婆,专挑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下手。 那些姑娘好骗得很,说几句好听话,许个城里户口,就能乖乖跟着她安排的男人走。 "秦淮茹这丫头长得水灵,贾家那小子肯定喜欢。"李媒婆阴笑着自言自语,"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告诉她贾东旭要去大西北改造,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正想着,她突然瞪大眼睛——不远处,秦淮茹正侧坐在一辆锃亮的二八大杠后座上,双手紧紧搂着前面男人的腰。 那男人穿着笔挺的中山装,一看就是个干部。 "好你个秦淮茹!敢截老娘的胡!"李媒婆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褶子都在颤动。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拽住秦淮茹的胳膊。 "哎哟!" 秦淮茹惊叫一声,差点从车上摔下来。 聂锋急忙刹住车,回头看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正死死抓着秦淮茹,嘴里喷着唾沫星子:"小贱蹄子!收了贾家的见面礼,转头就勾搭别的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车站前的人群立刻围了上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秦淮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这位大娘,有话好好说。"聂锋皱眉道,伸手想把李媒婆拉开。 "呸!"李媒婆一口浓痰差点吐到聂锋鞋上,"你算哪根葱?这丫头是我带来的,收了贾家五万块定钱!现在想跑?门儿都没有!" 她转向围观的群众,扯着嗓子喊道:"大家评评理啊!这乡下丫头为了进城,答应嫁给我侄子,现在看见个穿干部服的,就不要脸地往上贴!" 秦淮茹急得眼泪直掉:"我没有...我不知道贾家给了钱..." 聂锋看着李媒婆那张刻薄的老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这特么的不就是那天在四合院见着的老鸨吗? 他慢悠悠地从自行车上跨下来,拍了拍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飘飘地说道: "哟,这位大娘,您这嗓门儿可真够洪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在八大胡同里招呼客人呢。" 李媒婆一愣,随即脸色铁青:"你、你胡说什么!" 紧接着就认出了聂锋,不就是那天在四合院遇到的那个,“原来是你小子!” 聂锋故作惊讶:"怎么?难道认出我来了?我可是见过你的。您不就是当年在八大胡同里赫赫有名的''李妈妈''吗? 听说您手底下的姑娘,没一个能囫囵个儿出去的,不是被逼疯了,就是被卖到黑窑子里去了。" 围观的人群顿时哗然,有人指指点点:"哎哟,原来是老鸨子!怪不得这么恶毒!" 这年头的老百姓,嫉恶如仇那可是真的。 李媒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聂锋的鼻子骂道:"你放屁!老娘现在是正经媒婆!" "正经媒婆?"聂锋冷笑一声,"那您倒是说说,您给秦淮茹介绍的贾家,是个什么情况?" 李媒婆眼神闪烁,硬着头皮说道:"贾家条件好!贾东旭高中毕业,准备到厂里当技术员,家里还有两间大瓦房!婆婆那是街坊邻居公认的能干。" "哦?"聂锋笑了,真就离谱,他挑眉,"那贾东旭什么时候去大西北劳改啊?" 这句话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劳改犯?" “怎么可以把劳改犯介绍给别人?” "这老虔婆,竟然把姑娘往火坑里推!" 李媒婆脸色大变,尖叫道:"你胡说八道!贾东旭是正经工人!" 【叮,李媒婆负面情绪值+333】 聂锋不急不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抖了抖:"巧了,我这儿正好有份劳改名单,贾东旭的名字可是清清楚楚地写在上面。什么正经工人,一个快二十岁了,连工作都没有混混而已。" 李媒婆瞬间慌了神,伸手就要去抢:"你、你伪造证据!" 聂锋轻松躲开,冷笑道:"伪造?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军管会所查查?" 李媒婆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可围观群众早就堵住了她的退路。 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妈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好你个黑心媒婆!骗乡下姑娘嫁给劳改犯,你还是人吗?" "就是!这种人就该送公安局!" "打她!这特么就是个王八蛋!" 愤怒的群众一拥而上,李媒婆吓得抱头鼠窜,可哪里跑得掉?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直接把她按在地上,有人甚至脱下鞋子就往她身上抽。 这年头的人,正义感那叫一个强,后来的朝阳群众估计就是这么来的。 "哎哟!别打!别打!"李媒婆哀嚎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聂锋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群众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抬手制止:"行了,别真打出事儿来,送公安局吧,让她接受法律制裁。" 很快,车站的公安人员闻讯赶来,直接把李媒婆铐了起来。 她头发散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还在狡辩:"我是冤枉的!是他们合伙害我!" 公安同志冷笑一声:"是不是冤枉,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再说!" 李媒婆一听,顿时瘫软在地,再也不敢吭声。 公安同志走了过来,聂锋笑着把证件和证明文件递给了对方。 “聂锋,轧钢厂特殊车间主任,您......”公安同志立刻敬礼。 聂锋接过证件,笑道,“麻烦顺路去东城军管会通知朱同,我在前门绸缎庄等他。” ..... 风波平息后,秦淮茹站在聂锋身旁,眼眶微红,但眼神却格外坚定。她低声道:"聂锋同志,谢谢你……" 聂锋笑了笑:"现在知道贾家是什么货色了吧?" 秦淮茹点点头,咬了咬唇:"我……我想跟着你走。" 聂锋挑眉:"不怕我真让你当小?" 秦淮茹脸一红,却倔强地说道:"就算当小,也比嫁给劳改犯强!" 聂锋哈哈大笑,拍了拍自行车后座:"行了行了,先吃饭吧!什么大的小的,我媳妇没同意,你想都别想。" 秦淮茹眼睛一亮,麻利地跳上车。 92.驾驶证 朱同死乞白赖地拽着杨局长的袖子:"老杨,咱们当年可是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兄弟,就帮我办个驾驶证能咋地?" 杨局长板着脸,把袖子一甩:"少来这套!人都不来就办证?你当公安局是你家开的?"他拍着胸脯说得斩钉截铁:"原则问题!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朱同不急不恼,慢悠悠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档案,往桌上一拍:"那要是这位呢?" 杨局长不耐烦地翻开档案,刚瞥见"聂锋"两个字,手就猛地一抖。他瞪大眼睛,又仔细看了看照片,额头顿时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这该不会是......"杨局长声音都变了调,“鼓捣出火箭炮的......” 朱同嘿嘿一笑,凑到他耳边:"没错,就是他。" "啪!"杨局长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直跳:"小王!立刻把驾驶证申请表拿来!要特批的那种!" 毕竟是部队出身的,太知道火力的重要性。再说了,现在大家的首要任务就是这个。 人专家,没有车,多不方便啊。 办公室里的小王公安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局长像变了个人似的,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连珍藏的大红袍茶叶都掏出来了。 朱同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品着茶:"老杨啊,刚才谁说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用来着?" 杨局长老脸一红,一边往申请表上盖章一边嘴硬:"放屁!老子说的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按规矩办!"那公章盖得震天响,差点把桌子拍出个坑来。 "对了,"杨局长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他怎么突然要驾驶证了?" 朱同神秘一笑:"这不是方便工作嘛,我们办事处新配的车给他开去找原材料了。" "啥?"杨局长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怎么让他亲自出城?多不安全啊!" "噓...."朱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可千万别说出去,就算是咱俩,加上老钟,不,就算加上周卫国都不是他对手......"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砰"地被撞开。 一个小公安慌慌张张地冲进来:"报告!前门车站抓了个黑媒婆,说是要给劳改犯说媒的......" 朱同见状,收起驾驶证,笑眯眯的起身。 “朱主任,有个事,在车站有位轧钢厂特殊车间的同志,说让您去陈氏绸缎庄见面。” 朱同哦了一声,“他不是开车吗?咋跑去车站了?” 小公安挠了挠头,“不是的,他骑自行车。” 朱同瞪着他那清澈的双眼苦笑一声,回过头对杨局长说道,“老班长,我先走了。” 朱同离开后,小公安讲述了调查的结果。 杨局长恼火的拍了拍桌面,“岂有此理,都要劳改了,还想着祸害良家妇女,你去告诉杨逍,让他赶紧把人送大西北,我们这边不还有十来个准备去的吗?赶紧的,统统送走,明天的火车。” 杨局长想了想,站起来,“不,就今天晚上的火车!把那个李媒婆,还有另外几个屡教不改拉皮条的一起送走!麻痹的,不枪毙都算便宜他们了。” 这年代,很多东西都不健全,所以许多事,也就朦朦胧胧的处理掉了。 ........ 陈家后院。 聂锋推门进院,一股焦糊味扑面而来,呛得他直咳嗽。 抬眼望去,厨房窗口正往外冒着黑烟,活像是敌特分子在发信号。 "嚯,陈老板这是要火烧连营啊?"聂锋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厨房,只见陈雪茹系着花围裙,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捂着口鼻,正对着冒烟的炒锅手足无措。 她那张俏脸沾满了面粉,鼻尖上还挂着块黑灰,活像只偷吃失败的小花猫。 见聂锋进来,顿时眼睛一亮,委屈巴巴地撅起嘴:"这破锅欺负人!我明明是按菜谱做的..." 聂锋憋着笑,麻利地关了火,掀开锅盖一看......... 好家伙,锅底躺着几块黑炭,依稀能辨认出曾经是土豆的轮廓。 "媳妇儿,"聂锋一本正经地指着锅,"你这是要申请诺贝尔化学奖啊?能把土豆炼成煤炭,这技术要是推广了,全国三年都不用愁燃料问题。" 陈雪茹气得直跺脚,抡起锅铲就要打他:"讨厌!人家忙活一上午了!" 聂锋灵活地躲开,顺手把她搂进怀里,在她沾满面粉的鼻尖上亲了一口:"让我猜猜,今儿个是想给我做醋溜土豆丝?" "才不是!"陈雪茹红着脸辩解,"是...是红烧土豆!" "哦——"聂锋拖长了音调,"那这黑里透红的色泽,确实很符合''红烧''这个主题。" 陈雪茹被他逗得又羞又恼,索性把脸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把面粉全抹在他衣服上:"让你笑话我!让你笑话我!" 聂锋由着她闹,突然压低声音道:"媳妇儿,跟你说个正经事。" "嗯?"陈雪茹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面粉。 "你小姨回去了?" 陈雪茹点点头:"一早就走了。"她突然踮起脚尖,在聂锋脖子上狠狠嗅了嗅,皱眉道:"你身上怎么有女人香粉味?" 聂锋面不改色:"哦,刚在回来的路上救了个要跳河的姑娘,可能是那时候沾上的。" "真的?"陈雪茹眯起眼睛。 "假的。"聂锋咧嘴一笑,"其实是遇到了媒婆要强抢民女,被我给搅黄了。" 陈雪茹噗嗤笑出声,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个清晰的口红印:"算你老实!奖励你的!" 聂锋摸了摸脸上的印子,故作苦恼:"这下可麻烦了,待会儿同哥要来,他要是问我脸上这''军功章''哪来的,我该怎么说?" "就说被你家的小野猫挠的!"陈雪茹得意地扬起下巴,突然拽着他往屋里走,"快,陪我去洗澡,一晚上不见想死你了!" 聂锋被她拽得踉跄,还不忘贫嘴:"哎哎,这青天白日的,陈老板要注意影响...不过既然夫人盛情邀请,为夫只好勉为其难..." "闭嘴吧你!"陈雪茹红着脸掐他胳膊,却被他反手抱起来转了个圈,惊得尖叫出声。 秦淮茹站在院门外,透过半开的门缝,将院内的嬉闹尽收眼底。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 城里人...都是这样相处的吗?这会玩....... 聂锋同志和他媳妇的亲密劲儿,让她想起了村里那些刚结婚的小夫妻,没日没夜的在家可劲的造,可这俩又比那更...更让人心跳加速...... 陈雪茹那件碎花围裙下露出的白皙脖颈,被聂锋亲吻时微微仰起的弧度,都透着股说不出的娇媚。 该说不说,这聂夫人真是极品......胸大,腰细,来月事的时候,量肯定大的很。 嫂子常说,这样的女人好生养。 秦淮茹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又摸了摸粗糙的手掌,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涩。 陈雪茹就像绸缎庄里最贵的那匹绸子,光滑水亮。 而自己...顶多是块粗麻布,除了胸大屁股大点,好像真的一无是处...... "我这样的乡下丫头..."她咬着嘴唇,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却不小心踢到了墙边的花盆。 93.绑定秦淮茹 秦淮茹慌得转身就要跑,却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等她手忙脚乱地站稳时,陈雪茹已经走到了院门口,好奇地打量着她。 "这位是...?"陈雪茹歪着头问道,脸上还带着方才嬉闹留下的红晕。 秦淮茹手足无措地站着,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近看之下,陈雪茹比她想象中还要美。 皮肤白得像刚磨出来的豆腐,眉毛弯弯的像月牙儿,连生气时微微皱起的鼻子都好看得紧。 "哦,这是秦淮茹同志。"聂锋走过来,自然地揽住陈雪茹的腰,"就是刚才我跟你说,被李媒婆坑害的那位姑娘。" 陈雪茹眼睛一亮,热情地拉住秦淮茹的手:"哎呀,快进来坐!这年头做媒婆的最不是东西了,专骗你们这些老实姑娘。"她突然凑近闻了闻,"你身上这香味...是不是用桂花皂洗的头发?" 秦淮茹受宠若惊地点点头,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城里姑娘竟会注意到这种小事。 "我就说嘛!"陈雪茹兴奋地转向聂锋,"咱们铺子里新到的那批桂花皂,味道一模一样!" 她又对秦淮茹说,"你皮肤这么好,用玫瑰味的更合适,待会儿我给你拿两块。" 聂锋看着自家媳妇这自来熟的模样,忍不住调侃:"陈老板,你这见着漂亮姑娘就送香皂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要你管!"陈雪茹白了他一眼,拉着秦淮茹往院里走,"秦妹妹别理他,咱们进屋喝茶去。正好我刚...呃..."她突然想起厨房里的"战果",尴尬地改口,"我刚买了些点心。" 秦淮茹被陈雪茹牵着手,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心里那点自卑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 这位聂夫人不仅长得美,性子也像春天的太阳似的,暖烘烘的让人舒服。 进了堂屋,陈雪茹麻利地摆上茶点。 秦淮茹拘谨地坐在红木椅子上,眼睛却忍不住往四周瞟——锃亮的留声机、描金边的玻璃杯、墙上挂着的西洋画...每样东西都透着股城里人特有的精致。 哎呀,难怪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想进城,就这生活的调调,舒坦的呢...... "秦妹妹是哪里人?"陈雪茹递过茶杯,手腕上的玉镯叮当作响。 "昌平...秦家村的。"秦淮茹小声回答,生怕自己的口音惹人笑话。 谁知陈雪茹一拍手:"哎呀,我几年前跟我爸去收棉花的时候去过!" 她突然换成地道的方言,"那里可好玩了,附近有个水库!" 生意人嘛,这种口音切换,陈雪茹熟的有点6..... 秦淮茹惊喜地瞪大眼睛,两人顿时热络地聊起来。 聂锋靠在门框上,看着两个姑娘叽叽喳喳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媳妇这本事——三句话就能和人打成一片,也算是种天赋了。 聊着聊着,陈雪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秦妹妹往后有什么打算?总不能真嫁给劳改犯吧?" 秦淮茹的笑容僵在脸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是啊,她能去哪儿呢?身上的盘缠所剩无几,在城里又举目无亲... 原本打算赖上聂锋同志的,但跟陈雪茹一比起来,自己连争一下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哪儿能争,这哪里争得过? "要不..."陈雪茹眼睛一转,"你先在我铺子里帮忙?正好缺个理货的。包吃包住,每月还有工资!" 秦淮茹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真的可以吗?" "当然!"陈雪茹爽快地应道,转头冲聂锋眨眨眼,"反正某人整天忙得不见人影,正好有人陪我说话。" 聂锋走到院里, 打了盆水,洗了洗手,苦笑着摇头。 就在这时...... 熟悉的机械音响起。 【宿主老爷,可以解锁绑定功能,四合院剧情中对秦淮茹的负面情绪,可以变成您的。】 “哦?”聂锋乐了。 这秦淮茹现在还属于未进化的版本,真的进化了,那简直能在四合院大杀四方。 “狠狠的绑起来。” 【叮,绑定成功。在四合院,秦淮茹针对贾张氏,能够实现暴击奖励。】 "住这儿就算了,"聂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冲两个姑娘眨眨眼, "我们95号院后院的老太太正好空着,前儿个刚死,要是秦同志不嫌晦气,收拾收拾就能住。" 要玩就玩大的,自己把聋老太的房子买下来,然后签个租赁合同,把秦淮茹丢在那里。 天天看着她揍贾张氏,想想都有意思。 陈雪茹闻言立刻撅起嘴,抄起桌上的瓜子就朝聂锋扔去:"好你个聂锋,让姑娘家住刚死过人的屋子?" 聂锋灵活地偏头躲过,笑嘻嘻道:"哎哟我的陈老板,您这话说的——那屋子好啊,后院正房,那老太婆连耗子洞都拿水泥糊上了。" 他故意压低声音,好话歹说,"再说了,老太太是寿终正寝,走得可安详了,这要搁旧社会那叫喜丧,能沾福气的!" "就你歪理多!"陈雪茹被他逗得噗嗤一笑,转头对秦淮茹说,"别听他的,你要嫌晦气就住我这儿。" 秦淮茹连忙摆手:"不、不嫌弃!聂同志说得对,我们乡下人没那么讲究。" 她偷偷瞄了眼聂锋,小声道,"而且...我还能帮着洗洗衣服什么的..." "瞧瞧!多懂事的姑娘!"聂锋一拍大腿,冲陈雪茹挤眉弄眼, "媳妇儿,要不咱再招个厨子?这样你就不用跟锅碗瓢盆较劲了。" 陈雪茹顿时涨红了脸,小手指捏呀捏的:"当家的!你今天存心气我是不是!" 聂锋大笑着躲到秦淮茹身后:"秦同志救命!我家这母老虎要发威了!" 秦淮茹被夹在中间,看着这对活宝夫妻打闹,忍不住也笑出了声。 她忽然觉得好酸啊,这氛围简直就羡慕得不得了。 "谢谢...谢谢你们。"秦淮茹声音有些哽咽,"我、我一定好好干活..." 陈雪茹立刻丢下鸡毛掸子,心疼地拉住她的手:"傻丫头,谢什么谢。" 她瞥了眼聂锋,"某人虽然嘴欠,但心眼不坏。你就安心住下,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聂锋故作委屈:"陈老板,您这''某人''叫得也太生分了吧?"他突然凑到陈雪茹耳边,用三个人都能听见的"悄悄话"说,"晚上给你揉揉肩赔罪?" "要死啊你!"陈雪茹红着脸捶他,却被他趁机在脸上亲了一口。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心里那点酸涩不知不觉化开了。 "对了,"聂锋突然正经起来,"媳妇你带她去买点东西去,店门开一开,一会同哥过来,我还有事儿要处理。" 他顿了顿,难得温和地说,"有什么缺的,尽管开口。" 秦淮茹抬起头,阳光透过玻璃窗,正好落在聂锋含笑的眼角,映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聂锋来到后院外,先是把那辆坏了的新吉普车拿出来,然后又塞了几根无缝钢管。 “同哥,对不住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94.何大清独醒,贾张氏很谜 易大妈急得去掐他胳膊:"作死啊!孩子们万一..." "五千块!"何大清喘着粗气咬她耳朵,"够那柱子在百货大楼转悠俩钟头的!" 他手指灵巧地解开盘扣,易大妈那件蓝布衫里竟裹着件水红色肚兜——这可是早上何大清偷偷塞给她的。 上头还沾着白寡妇的味道, 还有死去媳妇的味道,现在是第三个女人。 易大妈身子一颤,这老东西不知从哪学的这些花样。 她半推半就地被抱到炕上,突然听见院里传来脚步声,吓得直接往被窝里钻。 何大清却老神在在地摸出个铁皮盒:"怕啥,你听——" 果然,脚步声停在当院就传来傻柱的大嗓门:"雨水!哥带你去买奶油冰棍!"接着就是小丫头雀跃的欢呼。 易大妈刚松口气,突然被何大清往嘴里塞了颗糖丸,甜丝丝带着药香。 "这是..."她话没说完,就觉着浑身发热,那老东西还凑在耳边荤话不断:"咱老何家的秘方,专治女人心口疼..." 炕头柜上的座钟滴答走着,易大妈迷迷糊糊想着该起身了,可身子却像泡在温水里使不上劲。 何大清这老狐狸精得很,特意把炕烧得滚烫,蒸得人骨头都酥了。 他还有闲心叼着烟卷说浑话:"比老易咋样?" 该说不说,何大清现在可以说是四合院最清醒的一个,面对已经无法改变的未来,那就用身子为子女争一争。 "要死..."易大妈去捂他的嘴,却被他顺势咬住手指。 这老东西今儿个格外精神,胡子茬刮得干干净净,连身上那股常年不散的油烟味都变成了香胰子味。 她突然想起昨夜里易中海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没来由地泛酸——自家男人多久没碰自己了,自打跟张小花厮混之后就少多了了,何大清倒是越活越年轻。 何大清眯着眼瞧她神色,心里门儿清。 他故意放慢动作,从炕柜里掏出个绸缎包袱:"给你捎的。" 抖开来竟是条真丝睡裙,薄得能透光。 易大妈惊得去拧他耳朵:"老不正经!这哪穿得出去!" "穿给谁看?"何大清把烟头按灭在窗台上,突然正经起来,"翠芬,跟了我吧。" 他这声"翠芬"叫得易大妈心头一颤,多少年没人这么唤她闺名了。 窗外的日头光影透过窗帘缝隙,在两人身上划出明暗交错的纹路。 易大妈盯着何大清锁骨上的汗珠发呆,这老东西虽然瘦,可身上肌肉还结实着呢。 不像易中海,一身肥膘,半夜翻身都能压得她喘不过气。 "想啥呢?"何大清突然咬她肩膀,易大妈"哎哟"一声,竟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这姿势羞得她直捶他后背:"放下!老胳膊老腿的..."话音未落,何大清已经抱着她走到立柜镜子前。 镜子里那妇人面色潮红,眼角细纹里都沁着汗,哪还有平日的样子。 何大清贴着她耳根说荤话:"瞧瞧,多水灵的媳妇..." 易大妈臊得去捂镜子,却被他攥着手腕按在玻璃上。 冰凉的镜面激得她一哆嗦,突然听见院门"咣当"响——是傻柱带着雨水回来了! "衣服!"易大妈慌得往炕上扑,何大清却不紧不慢系着裤带:"急啥,听声儿还在前院呢。" 他摸出怀表瞥了眼,得意地咧嘴笑:"整一个钟头,老子说到做到。"今天可是狠狠弄了顿大阳补身子。 易大妈手忙脚乱套着衣裳,突然被何大清从背后抱住。 这老东西往她兜里塞了个小瓷瓶,贴着耳朵说:"早晚各一粒,管叫你..." 话没说完就被易大妈踩了脚。 她红着脸往外走,突然回头瞪他:"以后不许白天..." 何大清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等人一走就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慢悠悠收拾着炕上痕迹,把用过的毛巾团吧团吧塞进灶膛。 这招他琢磨好久,易大妈正是虎狼年纪,哪受得住他这连环套? 正美着呢,突然听见中院吵吵嚷嚷。 何大清扒着窗户缝一瞧,是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似乎又在喷什么。 "有意思..."何大清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突然看见易大妈站在自家门口整理头发。 两人隔空对了个眼神,易大妈慌忙低头,耳根子却红透了。 何大清心里乐开花——这条鱼,算是咬死钩了!雨水的未来有着落了,这精气泄了,就算柱子不在,以后易大妈有了孩子,那也是我何大清的。 他哼着小曲儿躺回炕上,盘算着下一步。 易家的存款、房子,还有他的工资,将来死了之后的抚恤金,聂锋说了,军队出一份,轧钢厂也出一份...何大清眯着眼盘算,忽然听到了门外贾张氏骂声。 中院里,贾张氏挺着胸脯坐在小板凳上,一双三角眼不停地往大门口瞟。 她今天特意换上了那件压箱底的蓝布褂子,头发抹得油光水滑,活像只准备斗架的老母鸡。 "东旭啊,把腰板挺直喽!"贾张氏回头瞪了眼缩在墙角的儿子,"待会儿姑娘来了,你这蔫头耷脑的像什么话!" 贾东旭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他脸色蜡黄,额头上冒着虚汗,活像个痨病鬼。自从收到去大西北的通知,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妈...我想去趟茅房..."贾东旭夹着腿小声说。 "憋着!"贾张氏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李媒婆说了,姑娘随时会到!你这一去茅房,万一错过了咋办?" 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老娘可是给了五万块钱定金的!" 正说着,前院传来一阵吵闹声。 许大茂正揪着许富贵的衣领子,父子俩吵得面红耳赤。 "老许家又闹上了?"贾张氏伸长脖子看热闹,嘴角咧到耳根子,"啧啧,父子相残啊,真够丢人现眼的!" 她故意提高嗓门:"东旭啊,还是你孝顺,知道听娘的话。虽说要去大西北,娘这不也给你张罗媳妇了嘛!母慈子孝,就该像咱们家一个样儿。" 贾家的宗旨,那就是得让所有人围着自己转,生怕别人不知道贾家的实力似的。 许家父子闻言,齐刷刷地瞪了过来。 95.有人幸灾乐祸,就有人身陷地狱 这时,阎阜贵拎着个破布袋从后院晃悠过来,脸色阴沉得像锅底。 他刚跟阎解成干了一架,脸上还挂着彩。 阎解成没事就得摸回来一趟,不为别的,就为了揍这个坑儿子的父亲。 如今的四合院哪儿还有情?到处都是戾气,反正大势不可逆,没办法,能怎么办? 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受着,光知道大西北苦,也不知道多苦。 但那些置身事外的人,造孽的人,是走不掉的。 有人幸灾乐祸,就有人身陷地狱。 "哎哟,三大爷这是咋啦?"贾张氏眼睛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该不会是又被儿子打了吧?" 阎阜贵狠狠瞪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吧!" 贾张氏哪肯放过这机会,尖着嗓子道:"我们家东旭可孝顺了,从不跟老娘动手。虽说要去大西北改造,可老娘照样能给他娶上媳妇!"她得意地拍了拍口袋,"看见没?彩礼钱都备好了!" 阎阜贵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贾张氏,你少在这儿嘚瑟!你儿子那是去劳改,又不是去当官!"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噌"地站起来,唾沫星子喷出老远,"我们家东旭是响应国家号召!你懂个屁!" 阎阜贵冷笑:"响应号召?那你怎么不跟着去?留在这儿祸害街坊邻居?" 贾张氏被戳到痛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她抄起小板凳就往前冲:"阎老西,老娘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贾东旭见状,急得直跺脚:"妈...妈...我憋不住了..." "憋着!"贾张氏头也不回地吼道,一把揪住阎阜贵的衣领。 阎阜贵也不甘示弱,反手抓住贾张氏的头发。两人顿时扭作一团,活像两只斗架的公鸡。 "哎哟!我的头发!" "贾张氏你松手!" "老娘跟你拼了!" 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却没一个人上前拉架。这俩人在院里人缘都不咋地,大家巴不得看热闹。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贾东旭嘴里迸发出来:"妈!我...我尿裤子了!" 众人齐刷刷地转头,只见贾东旭裤裆湿了一大片,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往下淌,在地上汇成一小滩。 哄笑声瞬间爆发。 "哈哈哈,贾东旭尿裤子了!" "多大个人了,还尿裤子!" "就这德性还娶媳妇呢?" 贾张氏这才松开阎阜贵,回头一看,差点背过气去。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儿子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 贾东旭捂着脸,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我实在憋不住了..." 阎阜贵趁机补刀:"贾张氏,就你儿子这熊样,去了大西北也是给国家添乱!" "你!"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抄起地上的尿盆就要往阎阜贵身上泼。 阎阜贵灵活地躲开,却不料踩到贾东旭尿湿的地面,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活该!"贾张氏拍着大腿笑,可笑着笑着突然脸色一变——她也踩到尿了! "哎哟喂!" 贾张氏一个趔趄,手里的尿盆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扣在了闻声赶来的看戏的刘海中头上。 "哗啦——" 一盆隔夜尿浇了刘海中满头满脸。 现扬瞬间安静了。 刘海中呆立当扬,尿液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滴。他今天刚洗的头,还抹了头油... "贾!张!氏!"刘海中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贾张氏慌了神:"老刘啊...这...这是个意外..." 刘海中没说话,默默地摘下头上的尿盆,然后—— "咣!" 尿盆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贾张氏脸上。 "打得好!"阎阜贵从地上爬起来,拍手叫好。 贾张氏捂着鼻子,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她刚要发作,突然听见大门口传来李媒婆的声音:"贾家嫂子!我把人带来啦!" 所有人齐刷刷地转头,只见李媒婆鼻青脸肿地被两个公安押着,身后还跟着个穿制服的干部。 "张小花吧?"那干部冷着脸问,"你涉嫌买卖婚姻,跟我们走一趟吧!" 贾张氏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尿泊里。 阎阜贵见状,笑得直拍大腿:"报应啊!真是报应!" 刘海中抹了把脸上的尿,狠声道,“该!” 而此时的何大清,正躲在窗帘后面,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摸着下巴,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这下有好戏看喽,一群糊涂人,都这个时候了,闹什么闹,要是老子能活着回来,什么阎大妈,刘大妈,贾张氏的,老子包圆咯..." 就在这时,管会那群穿着军服的汉子们,鱼贯而入,杨逍拿着一份名单,开始大声朗诵了起来。 杨逍的声音像炸雷般在四合院上空回荡:"去大西北劳动改造的同志,给你们两个小时收拾,今晚八点出发!" 整个四合院瞬间凝固了。 许大茂正揪着许富贵的衣领,听到这话手一松,父子俩同时僵住。 许富贵先反应过来,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都怪你这畜生!要不是你举报老子..." "放屁!"许大茂红着眼扑上去,"是你先坑我的!" 两人又扭打在一起,这次比刚才更狠,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傻柱手里的冰棍"啪嗒"掉在地上。 何雨水仰着小脸,看见哥哥眼眶通红。 "哥..."她怯生生地拽了拽傻柱的衣角。 傻柱蹲下身,粗糙的大手轻轻擦掉妹妹嘴角的奶油:"雨水啊..."他嗓子发紧,"哥不在的时候,你要听易大妈的话..." "哥你别走!"小丫头突然"哇"地哭出来,死死抱住傻柱的脖子,"雨水不要新衣裳了,不要冰棍了,哥你别走..." 傻柱鼻子一酸,把妹妹搂得更紧了些。 他抬头看见何大清站在窗边冲他使眼色,心里突然踏实了几分——老爹说了,有后手。 前院传来"咣当"一声巨响。 阎解成正抡着板凳砸向衣柜,两个弟弟死死抱住他的腰:"哥!别砸了!爸妈知道错了!" 96.阎解成:算计我弟弟,回来杀你! 说着又一脚踹翻了饭桌。 碗碟碎了一地,阎阜贵蹲在墙角,抱着头一声不吭。 刘光齐一屁股坐在地上,裤裆肉眼可见地湿了一片。 刘海中叹了口气,难得没骂两个小儿子,只是默默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里面只剩最后一支烟了。 "不是说好一周吗?"贾东旭瘫在地上哭嚎,突然爬起来揪住贾张氏的衣领,"都怪你!非要给我说媳妇!这下好了吧?" 贾张氏脸上还挂着尿盆印子,此刻却顾不上疼了。 她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个手绢包:"儿啊,妈给你攒的钱...你带上..." "带个屁!"贾东旭一把打飞钱袋,纸笔落满地都是,"我都要死了你还想着省钱!" 杨逍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无奈地摇摇头。 他转身对押着李媒婆的公安说:"先把人带回去,这边我来处理。" 李媒婆被拖走时还在嚎:"贾张氏!你害死老娘了!那五万块定钱..." "闭嘴吧你!"公安同志一推搡,李媒婆顿时没了声。 四合院里哭声、骂声、砸东西声混成一片。 易大妈听到动静走出来,站在自家门口,又看了眼还在装死的易中海,叹了口气。 她看着这扬闹剧,突然觉得解气——贾张氏也有今天! "都安静!"杨逍一声厉喝,院里顿时静了下来。 他环视众人,沉声道:"这是国家政策,不是儿戏!两个小时后,所有人必须到前院集合!" 说完,他转身就走。刚迈出两步,突然听见身后"扑通"一声——贾张氏跪下了。 "领导!求求您..."她爬着去抓杨逍的裤脚,"我儿子身子弱,能不能..." 杨逍闪身避开,冷着脸道:"早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求情?" 他指了指被押走的李媒婆,"你买卖婚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贾张氏瘫软在地,脸上的褶子都在颤抖。 贾东旭见状,不但没扶,反而狠狠踹了她一脚:"老不死的!我要是死在大西北,做鬼也不放过你!" 另一边,傻柱已经把何雨水哄好了。 小丫头哭累了,蜷在他怀里像只小猫。 何大清悄没声地摸过来,往儿子手里塞了个布包:"拿着。" 傻柱打开一看,是一百万和一张照片,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这是..." "带上。"何大清压低声音拍了拍儿子肩膀,又补充道:"易大妈那边我也交代好了,雨水不会受委屈。" 傻柱重重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爸,那您..." 何大清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老子有老子的打算。"他瞥了眼东厢房,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许家父子终于不打了,两人瘫在地上喘粗气。 许富贵突然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找什么呢?"许大茂冷笑,"藏的钱早被我摸走了!" "畜生!"许富贵又要动手,却被许大茂躲开。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包大前门,慢悠悠点上:"省省吧,留着劲儿路上使。" 刘海中家倒是安静得出奇。 刘光齐像个木偶似的被摆弄着换衣服,二大妈边收拾行李边抹眼泪。 刘海中突然从床底下拖出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半盒桃酥。 "带上吧。"他闷声道,"路上吃。" 阎家三兄弟终于不闹了。 阎解成看着两个弟弟帮他收拾行李,突然红了眼眶。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布包,塞给阎解放:"拿着,别让阎阜贵知道算计去了。" 阎解放打开一看,是五万块钱。"哥..." "闭嘴!"阎解成别过脸,"老子是去改造,不是去享福!" 三兄弟抱在一团,阎解成用难以言说的眼神盯着角落里鼻青脸肿的阎阜贵。 “王八蛋,要是让老子知道,你像算计我一样算我的弟弟,我回来,杀了你!!” 阎阜贵一哆嗦,跟阎大妈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 【叮,阎家负面情绪值+999】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3】 【......】 【叮,贾东旭负面情绪值......】 聂锋正在绸缎庄泡茶呢,突然得到了大量的情绪值,打开面板一看才知道。 这军管会和公安局下命令了,今晚八点的火车,这一车好邻居走了,那不得空落落的? 看这贾张氏有成为榜一的潜力。 “奇怪,这易中海怎么没有一点动静?”聂锋眉头微微一皱。 思考了片刻后,聂锋身体一抖,“我去,大冤种来了!!” ....... 就在这时,朱同哼着小曲儿迈进陈氏绸缎庄,手里崭新的驾驶证被他翻来覆去地看,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年头能开上吉普车的可没几个,更别说还是特批的驾驶座,自己也算是给聂家做了好事儿吧? "小锋啊!"他兴冲冲地掀开帘子,"你看我给你弄来什么好东......" 话没说完,就见聂锋一个箭步冲上来,又是递烟又是倒茶,殷勤得活像见了丈母娘。 朱同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孙子准没干好事! "同哥辛苦啦!"聂锋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来来来,尝尝这龙井,我岳父特意从姑苏捎回来的,绝品,我岳父那叫一个豪横,卖了姑苏的两套宅子,说要给我和雪茹好好过日子。" 朱同狐疑地接过茶杯:"你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哪儿能啊!"聂锋一拍大腿,"这不是想着同哥为革命事业鞠躬尽瘁,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嘛!" 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107火箭炮的生产线已经调试好了,下周就能出来!" 朱同眼前一亮,刚要说话,聂锋又抢着道:"还有那个无缝钢管,您猜怎么着?"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钢管,"您瞅瞅这工艺!" 朱同被这一套组合拳打得晕头转向,捧着钢管爱不释手:"好家伙!这精度!这......"他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少打岔!我车呢?" 聂锋干笑两声,搓着手道:"那个...同哥啊,咱们去后院说?" 朱同心里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跟着聂锋穿过店铺,每走一步都感觉心在滴血。 刚到后院门口,就看见—— 97.易中海装死?门儿都没有 "聂!锋!"朱同的咆哮震得房檐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老子才开了三天的新车啊!" 聂锋一个箭步躲到晾衣架后面:"同哥息怒!这都是为了革命工作!"他指着车屁股理直气壮地说,"您看这后座,不是完好无损嘛!" "我完你大爷!"朱同抄起扫把就要揍人,"你给老子说清楚,这是怎么造的?!" 聂锋边躲边喊:"真不怨我!是那帮土匪太猖狂!我这不是为了护送无缝钢管样品嘛,谁知道半路......" "放屁!"朱同气得直哆嗦,"四九城方圆五十里早剿干净了,哪来的土匪?!" "呃......"聂锋眼珠一转,"那就是野猪!对,野猪!您不知道,那畜生足有三百斤,獠牙这么长......"他比划着,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根钢管,"幸亏我反应快,抄起这个就......" 朱同看着那根明显有撞击痕迹的钢管,突然不说话了。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断裂的轴承,又摸了摸钢管上的凹痕,脸色渐渐变得古怪。 "老聂,"他抬起头,声音有些发颤,"你该不会是用钢管......把野猪......" 聂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没多大事,就是捅了它七八下......" "七八下?!"朱同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呢?" "然后它跑了啊,"聂锋一脸理所当然,"就是跑的时候不小心撞树上了,把车给带翻了......" 朱同看着眼前这个憨笑着的煞星,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他想起自己对杨局长说的话——"就算是咱俩加上老钟都不是他对手"...... "同哥?"聂锋凑过来,献宝似的又掏出两根钢管,"您看这个补偿够不够?最新工艺的,保证比老毛子的还结实!" 朱同看着那闪着寒光的钢管,又看看自己报废的爱车,突然笑了:"行啊聂锋,一根钢管换一根轴承是吧?" 聂锋眨眨眼:"那不能!我有五千根!" 看朱同脸上没变,聂锋再次说道,“同哥你看这样好不好,当初我说了的,车坏了让聂锦山给你跪。” "滚蛋!"朱同笑骂着踹了他一脚,却把钢管接过来小心收好,"跪?我不给他锤死!" "哈哈!"聂锋眉开眼笑,"要不这样,陈老板有好酒,今晚咱们喝酒......" "想得美!"陈雪茹的声音从窗口飘出来,"那酒是留着过年喝的!" 秦淮茹跟在后边,也是扑哧一笑。 两个大老爷们缩了缩脖子,相视一笑。 朱同摇摇头,看着那辆惨不忍睹的吉普车,突然觉得真特么的造孽啊........ ........ 四合院这边,经过了歇斯底里的闹腾后,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收拾行李的窸窣声。 突然,前院传来一阵喧哗——是去派出所做笔录的贾张氏回来了! 她头发散乱,脸上带着伤,一进门就扑向杨逍:"领导!我儿子真不能去啊!他...他有痨病!" 杨逍皱眉:"有医院证明吗?" 贾张氏语塞,突然灵机一动:"有!有!我这就去开!"说着就要往外跑。 "站住!"杨逍厉喝,"马上就要出发了,现在去医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贾张氏绝望地瘫坐在地。 贾东旭拎着行李出来,看都没看母亲一眼,径直走到杨逍面前:"领导,我准备好了。" 杨逍有些意外,拍了拍他肩膀:"好样的。" 贾张氏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东旭!你..." "闭嘴吧!"贾东旭突然爆发,"我早就受够你了!去大西北也比跟你在一起强!"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贾张氏心窝。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儿子决绝的背影。 到这个时候了,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得知道,大势不可逆! 天色渐暗,前院陆续站满了人。 家属们围在一旁,哭声此起彼伏。 杨逍看了看表,高声道:"排队!准备出发!" 傻柱把熟睡的何雨水交给易大妈,转身站进队伍。 何大清站在阴影里,冲儿子比了个手势。 阎解成最后看了眼两个弟弟,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阎阜贵想说点什么,但是却被阎大妈拦住了。 许大茂和许富贵难得没吵架,一前一后沉默地走着。他们还在乡下的妻女,到现在也还没赶回来,通信不方便。 刘光齐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他养他的四合院,唉了一声吼,再也没有回头。 就在队伍即将出发时,后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是贾张氏! 众人回头,只见她举着把菜刀冲出来:"我跟你们拼了!谁也别想带走我儿子!" 杨逍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夺下菜刀,反手就把贾张氏按在地上:"妨碍公务!罪加一等!" 贾东旭见状,不但没求情,反而哈哈大笑:"活该!老不死的早该进去了!" 这笑似癫似狂,反正就是歇斯底里的。 杨逍看到这一幕,刚毅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怜悯,“赶紧走吧,被妨碍公务,要不然你也得去。” 贾张氏被押走时,还在撕心裂肺地喊:"东旭啊!妈就你一个儿啊!" 没人回应她。 队伍缓缓移动,渐渐消失在暮色中。 四合院突然空了,只剩下几个女人和孩子站在门口,望着亲人离去的方向。 何大清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轻笑一声......... 整个四合院,就属于他的安排最为缜密,人妻他吃了,女儿有着落,柱子无非就是去磨砺,至于自己,上了前线保住命,回来依旧是一条汉子。 烟雾中,他看见易大妈抱着何雨水站在易家门口,而易中海还在装死。 易中海就纳闷了,怎么那么久了,厂里也没派个人过来看看。 要是厂里没人来,他装死的意义何在呢? 而且,外头吵了一天了,难道我易中海就不值得被重视吗? 没人来,老子这装死还怎么装的下去? 不行啊,得想想办法,只要厂里确认了自己动弹不了, 才有逃避的可能。 要不然那个聂锋都能把老子丢上去半岛的军卡。 这是万万不能的!! 四合院中院,夜风拂过空荡荡的院子,吹散了地上的落叶,也吹散了往日的喧嚣。 属于四合院几代人的新篇章,就此掀开....... 98.聋老太的房子我要了 朱同刚把钢管收好,聂锋就凑过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同哥,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有屁快放!"朱同警惕地瞪着他,"又想祸害我啥?" 聂锋搓着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你看啊,咱们院儿里聋老太那房子不是空着嘛......" "打住!"朱同一把捂住他的嘴,"你丫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聂锋灵活地往后一跳,躲开朱同的铁砂掌:"我就想买下来,户头用秦淮茹的名字!"他掰着手指头数,"你看啊,一来解决她户口问题,二来解决聂锦山的养老问题......" "二来你个头!"朱同气得直跺脚,"你爸那是要住大院的!你当是过家家呢?那么大的领导,跟你在大杂院瞎混,安保问题怎么解决?" 厨房里突然传来"咣当"一声。秦淮茹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似的僵在原地。 "哎哟我的姑奶奶!"陈雪茹赶紧捡起菜刀,"没伤着吧?" 秦淮茹嘴唇哆嗦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攥着围裙角,指节都泛白了。四九城的户口?属于自己的房子?这简直像在做梦! 外间聂锋还在据理力争:"同哥你听我说完嘛!这房子以后真是留给聂锦山养老的......" "放你的罗圈屁!"朱同气得直拍桌子,"老总要住大院的!你当是菜市扬买菜呢?再说了,你将来也得搬回去!你,还有陈雪茹,哪能继续在大杂院瞎闹腾?" 聂锋眼珠子一转,突然嬉皮笑脸地凑近:"同哥~你看这样行不,我让聂锦山每周给你洗袜子......" "滚蛋!" 朱同一脚踹过去,却被聂锋灵巧地躲开。 厨房里,秦淮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外间的男人们。陈雪茹心疼地搂住她单薄的肩膀,感觉这姑娘浑身都在发抖。 "傻丫头,哭什么呀?"陈雪茹轻声说,"这是好事儿。" 秦淮茹拼命摇头,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想起老家漏雨的土坯房,想起进城时娘含着泪说"去了就别回来了"......现在居然有人要给她房子?给她城里户口? 嫂子可说了的,一般相亲,男人要是愿意给你花钱。五千块就说明人家稀罕你。 要是五万块,那就想都别想,答应就是了。 要是超过十万块,男人想干嘛都行。 就聂锋同志给自己买生活用品,还有买房子这事儿,自己不得直接贴上去,想咋来都行? 可是,嫂子没有说这事儿呀。 外间聂锋还在耍宝:"同哥~要不这样,我让聂锦山给你当马骑......" "我呸!"朱同笑骂,"老总要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 聂锋突然正色道:"同哥,秦淮茹那丫头多不容易啊。一个乡下姑娘,在城里无依无靠的......" 其实,聂锋有自己的计划,到时候院里剩下些孤儿寡母的,把这四合院收了,也就这么个事儿。男人还回不回得来都两说。 再说了,还得秦淮茹给自己收情绪值,要是天天让她锤贾张氏,简直不要太香了。 刚刚他这话像刀子一样捅进秦淮茹心窝里。她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陈雪茹赶紧扶住她,发现这姑娘手心冰凉。 "再说了,"聂锋的声音突然变得贼兮兮的,"你就不想尝尝她做的红烧肉?那可比你们军管会的食堂强多了!" 朱同明显噎了一下。 厨房里,陈雪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秦淮茹却哭得更凶了,眼泪把前襟都打湿了一片。 外间突然安静下来。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行吧。"朱同终于松口了,"不过这事儿得按规矩来,别整那些歪门邪道的。" "得嘞!"聂锋欢呼一声,"你自己看着办。" 厨房里,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她跪在地上就要给外间磕头,被陈雪茹死死拉住。 "傻丫头,你这是干什么!" 陈雪茹红着眼睛训她。心地善良的陈雪茹就觉得这姑娘也太纯了吧,干净。 秦淮茹抽噎着说:"我、我这条命,以后都是聂家的了......" 外间传来聂锋夸张的喊声:"秦淮茹啊!今晚加个红烧肉呗!要肥一点的!" 秦淮茹破涕为笑,赶紧用袖子抹眼泪:"哎!我、我这就做!"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差点被自己的围裙绊倒。 陈雪茹扶着她,轻声说:"当家的就这德行,帮了人还非得插科打诨的。" 秦淮茹重重点头,心里像烧着一团火。 她暗自发誓,这辈子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聂家的恩情。不就是红烧肉吗?就算要吃自己的肉包子,随便吃都成。 外间,聂锋正眉飞色舞地跟朱同吹牛:"同哥你是不知道,那野猪看见我拿着钢管,吓得屁滚尿流......" 朱同翻着白眼:"得了吧你!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小子就是个人形凶器!别说了,我还得想着怎么报损。"反正他是不信,但是也没办法,老总让他留在四九城干嘛的?不就是收拾残局吗? 这让他想起了去年这小子逛八大胡同的事儿,真是能把人气死。算了!至少现在还能做点啥..... 聂锋突然凑过去,神秘兮兮地说:"同哥,其实我还藏了瓶好酒......" "真的?"朱同眼睛一亮。 聂锋压低声音,"不过你得帮我个忙......" "滚!"朱同笑骂,"又想让我当替死鬼!" 厨房里飘出诱人的肉香。秦淮茹一边抹眼泪一边往锅里加调料,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股狠劲儿,仿佛这不是在做菜,而是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使命。 陈雪茹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少放点盐,你想齁死他们啊?"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笑了,眼泪却又掉下来。她偷偷看了眼外间正跟朱同勾肩搭背的聂锋,心里酸酸胀胀的。这个总是一脸痞笑的男人,给了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 自己的一次主动,换来了一生平安? "雪茹姐......"她小声说,"我、我以后能不能......" "能!"陈雪茹打断她,"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子!" 秦淮茹的眼泪又决堤了。 她想起老家那句老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聂家给她的何止是滴水?简直就是一片汪洋!那自己岂不是要给人一汪洋? 外间突然传来聂锋的惨叫:"哎哟!谁打我小报告!媳妇你听我解释......" 陈雪茹抄起擀面杖就冲了出去。 秦淮茹擦干眼泪,把红烧肉盛出来,又特意多舀了几勺汤汁。 她看着那油亮亮的肉块,暗暗发誓:从今往后,聂家的灶台和水池就是她的战扬,聂家人的笑脸就是她的勋章! 99.捣蛋鬼陈雪茹 "媳妇儿~你这旗袍开衩是不是太高了?"聂锋的语调拖得老长,"我瞧着都能看见......" "呸!"陈雪茹笑骂的声音里带着娇嗔,"你眼睛往哪儿瞄呢?" "往该瞄的地方瞄呗~"床板发出嘎吱一声响,聂锋的声音突然压低,"哎,你这盘扣怎么系的?我研究研究......" "别动手动脚的!"陈雪茹的惊呼里带着笑意,"啊!你轻点扯......" 秦淮茹猛地用被子蒙住头,可那暧昧的布料摩擦声还是直往耳朵里钻。 感觉脸颊烧得厉害,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这料子真滑......"聂锋的嗓音沙沙的,"跟你的皮肤似的......" "少贫嘴!"陈雪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明天还要......唔......" 突然的静默比声音更让人心慌。 秦淮茹咬着被角,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白天看见的陈雪茹那截雪白的后颈。 "啪"的一声脆响,像是巴掌拍在皮肉上的声音。 "往哪呢!"陈雪茹的嗔怪里带着颤音。 "我检查检查我媳妇儿瘦了没......"聂锋的无赖劲儿隔着墙都能想象出来,"哟,这儿倒是胖了......" "当家的!你......啊!" 木床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撞得墙壁咚咚作响。秦淮茹浑身一抖,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死死攥着被单,感觉小腹窜起一股陌生的热流。 "轻点儿......"陈雪茹带着哭腔的嗓音飘过来,"隔壁......隔壁能听见......" "听见怎么了?"聂锋喘着粗气,"都得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秦淮茹猛地捂住嘴,双腿不自觉地磨蹭起来。 从未听过这样露骨的话...... "你......你这个......嗯......逗比......"陈雪茹的骂声断断续续的,夹杂着让人脸红的喘息。 "对呀,你不就成了捣蛋鬼......"聂锋的声音越来越低。 "哐当"一声,像是床头柜上的东西被扫到了地上。秦淮茹蜷缩成一团,鬼使神差地把手往下探去,却在碰到睡裤的瞬间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隔壁的动静渐渐平息,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私语。 秦淮茹长舒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睡衣后背都湿透了。 ..... 清晨的北京城裹着一层薄霜,胡同里的青砖地上结着冰碴子。 秦淮茹蹲在煤炉子前生火,手指冻得通红。 偷偷打了个哈欠,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昨晚没睡好,毕竟他们小两口闹的,真想不到聂大哥这么能耐。 听雪茹姐的声儿,那真是起飞的感觉。 "淮茹,这么早就起了?"陈雪茹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 大概是昨晚的叫声一片片,嗓子都哑了吧? 秦淮茹一抬头,手里的火钳差点掉在地上。 陈雪茹披着件桃红色的棉袄,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那上面零星点缀着几处红痕,在晨光里格外扎眼。 "雪、雪茹姐......"秦淮茹慌忙低下头,灶膛里的火苗"呼"地窜上来,映得脸颊发烫,"我熬点棒子面粥......" 陈雪茹拢了拢散落的鬓发,眼角还带着未褪尽的春意。 走到水缸前舀水,腰肢扭动的弧度让秦淮茹看呆了——那分明是被男人疼爱的女人才会有的姿态,像三月里吸饱了雨水的柳枝,又柔又韧。 "昨儿个睡得好吗?"陈雪茹突然转头,似笑非笑地问。 秦淮茹手里的勺子"当啷"磕在锅沿上。 想起昨夜隔着墙壁听到的动静,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挺、挺好的......"秦淮茹结结巴巴地回答,恨不得把脸埋进粥锅里。 陈雪茹忽然凑近,身上飘来淡淡的雪花膏香气,秦淮茹呼吸一滞,看见锁骨下方有一小块淤青。 "四九城冬天干燥,记得抹点蛤蜊油。"陈雪茹仿佛没注意到的窘迫,自顾自往脸上拍着水珠。 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进衣领,秦淮茹慌忙别开眼。 门外传来自行车铃铛声,聂锋推着辆二八大杠走进院子,军大衣上落满霜花。 他摘下棉帽,头顶冒着白气,活像刚掀开的蒸笼。 "媳妇儿!看我给你带什么了!"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热乎的糖油饼!" 陈雪茹小跑着迎上去,棉袄下摆翻飞,露出半截藕荷色的衬裤。 聂锋一把揽住的腰,低头在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陈雪茹捶他胸口,却被他趁机在腮边亲了一记。 秦淮茹看得忘了搅粥,锅底"滋啦"一声糊了。 手忙脚乱地去抢救,却听见聂锋爽朗的笑声:"淮茹,粥糊了不怕,人别糊就成!" 这话里有话的调侃让秦淮茹耳根子烧了起来。 偷眼望去,聂锋正给陈雪茹系围巾,粗粝的手指在女人纤细的颈间流连,惹得陈雪茹娇嗔着拍他手背。 阳光透过槐树枝桠照在他们身上,像给这对璧人镀了层金边。 去军管会的路上,陈雪茹踩着积雪走得飞快,黑棉鞋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小坑。 秦淮茹跟在后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扭动的腰臀上——那弧度比村里最风骚的寡妇还要勾人,却又透着股正经过日子的踏实劲儿。 这就是完美的女人? 就连同为女人的秦淮茹都羡慕的不得了。 "雪茹姐......"秦淮茹鼓起勇气问,"你和聂大哥......是怎么认识的?" 陈雪茹脚步一顿,眼角眉梢突然漾开春水般的笑意:"他呀,就是个无赖!"话是这么说,可语气甜得能滴出蜜来,"前段时间我在绸缎庄盘账,他进来买布,非要我亲手给他量尺寸......" (聂锋:我去你的,明明是你主动,还给小爷我花了千把万。) 100.阎阜贵没救了 陈雪茹一把拽住她,腕子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 这么近的距离,秦淮茹闻到她衣领间飘出的男人味,混合着雪花膏的香气,熏得人头晕目眩。 真香啊,秦淮茹突然幻想着要是炕上的自己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要怎么做? 是要撅起屁股?还是........ "小心着点儿。"陈雪茹帮她拍打棉裤上的雪渣,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 秦淮茹瞥见一抹红痕,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刺目又艳丽。 军管会的老旧暖气片滋滋作响,办事员叼着烟卷直打哈欠。 陈雪茹从人造革包里掏出材料,腕子上的翡翠镯子碰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办事员眼睛一亮,态度立刻殷勤起来。 "朱主任都打过招呼了,您签个字就成。"他递过钢笔时,目光在陈雪茹起伏的胸脯上打了个转。 秦淮茹看着陈雪茹龙飞凤舞地签字,忽然明白聂锋为什么总爱往媳妇儿身边凑——这样的女人,就像冬天里的一炉火,谁不想凑近了取暖呢? 秦淮茹拿着自己四九城的户口证明,还有95号院,后院正房的房产证明, 激动的快哭了。 虽然还有一份跟聂大哥的桌底下的协议,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户口和住房的事儿解决了。 她早就决定了,自己的人都是聂大哥的,什么协议不协议的还重要么? 回去时路过副食店,陈雪茹买了半斤五花肉。 肉铺伙计多切了二两肥膘,眼睛却直往她身上瞟过来。 啪!! “小王八蛋,信不信我戳瞎你眼珠子?” 陈雪茹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伙计脸上一个巴掌印,肉铺的老板走出来一看是陈雪茹,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陈老板。” 那老板一转身,又是两巴掌打在伙计的脸上,“看,看你妈的看,收拾东西滚蛋!” 陈雪茹哼了一声,转身时马尾辫甩出一道弧线,那伙计耷拉着脑袋,快疯了,不就看了一眼?至于吗? "雪茹姐......"秦淮茹小声问,"你这是?" "哼!"陈雪茹冷哼一声后,气鼓鼓的说道,"我这是给当家看的,打他都算轻的了。要搁以前,高低锤死他。咱们这身子就当家的能碰,记住没?" 她说这话时下巴微微扬起,活像只骄傲的母猫。 而秦淮茹似懂非懂的狠狠点头。 “要是将来你住在大杂院,有人欺负你,就给人大耳瓜子完事儿。”陈雪茹挥舞着小粉拳,狠狠的说道。 “得,我打小割麦子捡柴火,一身子劲儿。”秦淮茹挺了挺胸膛。 陈雪茹侧头一看,捂嘴一笑,“哎哟。淮茹妹妹的胸是真大,手感不错的吧?” 秦淮茹脸红了起来,哪怕是姐妹,说这么赤裸裸的话,她还是羞的很,“哎呀,雪茹姐,我.....” 陈雪茹扑哧一笑,“行了行了,要张....不对,是要放开一些。” 胡同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裹着棉猴的小孩在抽陀螺。 见她们走来,有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大喊:"聂婶儿!聂叔说给您家前几天招贼了,让我们搁这多看看。" 陈雪茹一怔,想不到当家的连小孩都处的不错,她笑骂:"你这小兔崽子。" 她从兜里摸出几颗水果糖,孩子们一窝蜂围上来。 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在她红润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秦淮茹突然鼻子一酸。 她想起昨夜那个荒唐的梦——梦里聂锋的手掌贴在她腰上,又大,又热,热得发烫...... "发什么呆呢?"陈雪茹戳戳她额头,"回家剁馅儿去。那冤家就爱吃三鲜馅儿的,虾皮放少了要闹脾气,他不吃香菜。" 她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冤家"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北风卷着碎雪掠过胡同,秦淮茹把冻僵的手缩进袖筒。 她偷偷看着陈雪茹被风吹红的侧脸,真好看,忽然觉得冬天,好像也没那么冷了啊。 ....... 1950年冬天的北京,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四合院的灰瓦屋顶。 往日热闹的院落如今只剩下凄凉的寂静,连麻雀都不愿在光秃秃的枣树上停留。 聂家请来的十几个修缮工人敲打着木料,叮叮当当的声响反而衬得院子更加空荡。 阎阜贵裹着打满补丁的棉袄,蹲在自家门槛上,嘴里嚼着半块硬得像石头的窝头。 他眯着眼睛数着手里皱巴巴的钞票,每一张都印着"壹万圆"的字样。 "解成这一走,咱家每月能省下八万块钱口粮。" 阎阜贵扭头对屋里的杨氏说,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得意,"这小子饭量大,走了正好。" 阎大妈从灶台边抬起头,脸上皱纹里夹着煤灰:"可不是嘛,老大一走,剩下两小子也能多吃口饱饭。"她搅动着锅里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粥,突然压低声音,"老阎,你说解成会不会记恨咱们?" "他敢!"阎阜贵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在门槛上,"老子养他这么大,让他为国家出力怎么了?"说着又低头数起钱来,手指在钞票上摩挲得沙沙响。 里屋内,十二岁的阎解放和几岁的阎解旷蜷缩在炕角。透过门缝,他们能清楚听见父母的对话。 "哥,爸妈真狠心。"阎解旷咬着嘴唇,声音发颤,"大哥明明不想走..." 阎解放眼睛里烧着两团火:"等咱俩长大了,也离开这个家!" 他从炕席下摸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藏着从父亲那里偷来的两万块钱,"我攒路费呢。" 中院西厢房的贾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贾张氏蓬头垢面地走出来,红肿的眼睛里闪着凶光。 她身上的棉袄沾满泥污,那是昨天被按在地上时蹭的。 "易中海这个老绝户!"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嘟囔,"装病躲着不出门,害得我儿子被抓走..."她突然转向中院,脚步又快又急,像只发现猎物的母狼。 中院正房里,易大妈衣衫不整地从何大清怀里挣脱出来。 "大清,我得回去了,"她慌乱地系着扣子,"老易该醒了..." 何大清不紧不慢地抽着烟,烟雾中他的眼神深不可测:"怕什么?那老东西不是瘫了吗?"他 粗糙的大手在易大妈腰上掐了一把,"再说,他要是真瘫了,以后我照顾你。" 易大妈脸上飞起两团红晕,刚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咚咚"的砸门声。 "易中海!你给我出来!"贾张氏尖利的嗓音穿透门板,"别装死!我知道你在家!" 易大妈吓得一哆嗦,差点从炕上栽下来。 何大清却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套上外衣:"我们再来一次,咱们要是过去了,他们的戏不就没法演了?" 易家东厢房里,易中海正躺在炕上装病。 听到贾张氏的吼叫,他额头渗出冷汗。 厂里一直没人来看他,这出戏眼看就要演不下去了,这娘们就是欠收拾,等她踹门进来,看老子不干死她! 101.完美的作案 贾张氏第三脚踹开易家摇摇欲坠的木门时,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突然从门后伸出,铁钳般扣住她的手腕。 "哎哟我——" 她还没骂完,整个人就被拽进昏暗的屋内。 易中海反手插上门闩,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捂住了她的嘴。 "再喊一声,老子现在就办了你!"易中海贴着她耳朵低吼,热气喷在她油腻的鬓角上。 贾张氏瞪大眼睛,这才看清易中海哪有什么病容——那张国字脸涨得通红,眼睛里烧着两团邪火,哪像快死的人? 易中海松开手,贾张氏刚要尖叫,却被他下一句话钉在原地: "想不想让你儿子活着回来?" 贾张氏张着嘴,喉头滚动两下,终究没出声。 她太熟悉男人这种眼神了——当年老贾要她吃二两肉的时候就这鬼样子。 易中海见她安静下来,手上力道稍缓,却顺着她粗壮的腰肢往下滑:"东旭走都走了,你闹给谁看?不如跟着我..."他拇指在女人肥厚的臀部狠狠一掐,"等我躲过这阵风头,院里还不是我说了算?" 贾张氏浑身一颤。 她瞥见炕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和吃剩的猪头肉,顿时明白这老东西装病享福呢。 正要发作,易中海已经扯开她棉袄前襟,带着酒气的嘴啃上她脖子。 "你...你混蛋..."贾张氏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 这易中海,特么的宁愿装死,也不出来帮理,现在还来劲儿了。 两人就常办这事儿,孤寂的贾张氏,想想还是算了,反正自己也想,三十如狼四十虎,这几天的心理压力大。 说到底还是火气太大,泄一泄就好了。 易中海趁机把她往炕上推,声音压得极低:"等征召结束,我躲过去了,再想办法把东旭调回来。"他熟练地解开贾张氏的裤腰带,"但你要是说出去..." 窗外传来修缮工人的说笑声。 贾张氏躺在冰凉的炕席上,突然想起儿子临走时那句"去大西北也比跟你在一起强",眼泪涌了出来。 易中海趁机压上来,汗臭和酒气熏得她头晕。 "哭什么?"易中海喘着粗气,"跟着我亏不了你。每月给你五万块钱,这次就算是一万块,你不是最喜欢我弄你吗?" 贾张氏止住眼泪,盘算开了。 东旭不在,家里断了收入,老贾那点抚恤金撑不了多久... "十万。"她突然抓住易中海乱摸的手,"再加五斤肉。" 易中海冷笑:"成交。"说着就要扯她裤子。 "等等!"贾张氏一骨碌爬起来,"先给钱!" 易中海骂了句脏话,从炕柜深处摸出个铁皮盒子。 贾张氏眼睛发直地看着他数出十张万元钞。 "剩下五斤肉等完事再给。"易中海把钱票拍在炕桌上,"现在,把嘴张开,我给你吃个二两的。" 贾张氏飞快地把钱塞进袜筒,仰面躺下时突然想起什么:"高翠翠呢?" "少管闲事!"易中海一把捂住她的嘴,“她买肉去了,没那么早回来。” 贾张氏眨眨眼表示明白,都是老手了,主动起来的贾张氏,那叫一个牛逼。 正房里,何大清突然停下动作,竖起耳朵。 "怎么了?"易大妈面色潮红地问。 何大清没说话,轻手轻脚走到门边。 东厢房隐约传来木板床的吱呀声,夹杂着女人压抑的呜咽。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头对易大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男人''病''好了。"他贴着她耳朵说,手却不安分地往下滑,"咱们继续。" 前院阎家突然爆发争吵。 阎阜贵发现丢了两万块钱,正揪着两个小儿子的耳朵审问。 阎大妈在一旁煽风点火:"肯定是老大走前偷的!白眼狼!" "放屁!"阎解放突然挣脱父亲的手,"大哥走的时候你们搜过他包袱!" 他护着弟弟退到墙角,眼睛红得像要滴血,"这家里就数你们最不是东西!" 阎阜贵举起笤帚就要打,却被邻居的咳嗽声打断。他悻悻地放下手,压低声音威胁:"今晚不许吃饭!" 后院刘家静悄悄的。 二大妈搂着两个小的缩在炕角,听着刘海中在厂里受气后喝闷酒的嘟囔声。 酒是三万一瓶的地瓜烧,喝得男人眼睛发直。 "都怪那个聂锋..."刘海中突然摔了酒瓶,"要不是他多管闲事,光齐怎么会..." 玻璃碎裂声吓得小儿子哇哇大哭。 二大妈敢怒不敢言,只能把孩子们搂得更紧些。 如果老刘去了前线,那就真没啥活路了,乡下是回不去了,现在刘家村已经把他们这一支从族谱拿掉。 没啥盼头咯......... 俩孩子得怎么养? ...... 轧钢厂特殊车间。 聂锋来得早,寻思着这钢管好歹也是聂锦山弄出来的,自己不过是运回来而已。 哪怕是拿五千根出来,那也得十辆卡车才能拉得完不是? 毕竟也没有卡车出现在轧钢厂,这就得有个解释的由头。 看着眼前码的整整齐齐的钢管,聂锋陷入了沉思。 但是,他也发现了一个非常神奇的事情。 比如,他每拿出五百根钢管的时候,会自动出现一张带有验收印章的纸,紧接着就是货运清单, 一般情况下进厂的原材料都需要保卫科和采购科的签收单,巧了他手上就莫名的出现了十张。 看着手上这一堆票据,正是红星轧钢厂的。 票据上面记录了对应的车辆信息,一车多少根,还有每张单子上面对应的签字人。 比如保卫科的宋远桥,还有自己的马仔李怀德。 这操作就很骚了啊。 有了这东西,以后自己根本就不用解释自己原材料的来源了不是?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他拿着这些票据,把宋远桥喊了过来。 聂锋看着宋远桥那张睡眼惺忪的脸,心里暗笑,但面上依旧严肃。 “小宋,这批钢管的收货单,你还记得吧?”聂锋晃了晃手里的票据,语气随意,但眼神却带着试探。 宋远桥一听,立马挺直了腰板,精神抖擞:“哎哟,主任,您这不是考我吗?昨晚我可是亲自盯着卸货的,哪能忘啊!” 聂锋眉毛一挑:“哦?那你详细说说。” 宋远桥搓了搓手,一脸敬佩:“主任,您昨晚可真是雷厉风行啊!大半夜的,十辆卡车轰隆隆开进来,那阵仗,保卫科全员出动,连李怀德那小子都从被窝里爬出来了!” 说完宋远桥还补充道,“聂主任您真辛苦,那么晚不睡觉,竟还直接过来检查。” 聂锋:“……” 102.战争之神 【宿主老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宋远桥见聂锋没说话,还以为自己说得不够详细,赶紧补充道:“对了,您还亲自指挥卸货!那钢管一根根搬下来,您还特意叮嘱我们轻拿轻放,说这是苏联来的高级货,磕坏了赔不起!” 聂锋嘴角抽了抽,心想:“我昨晚明明在家睡觉,跟陈雪茹打架打的有来有回,吐了三次……” 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点点头:“嗯,不错,记得挺清楚。” 宋远桥嘿嘿一笑,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主任,您昨晚那么辛苦,今天还起这么早?您这精力,真是让人佩服啊!” 聂锋轻咳一声,摆摆手:“都是为了工作。” 宋远桥立马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主任您这觉悟,咱们轧钢厂上下谁不佩服?” 聂锋心里暗爽,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行了,这批钢管很重要,你盯紧点,别出岔子。” “您放心!”宋远桥拍着胸脯保证,“有我在,一根钢管都丢不了!” 聂锋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结果刚走两步,宋远桥又追了上来。 “主任,还有个事儿……”宋远桥挠了挠头,有些犹豫。 “说。” “那个……昨晚您不是说,这批钢管是‘特殊渠道’来的吗?那……咱们要不要给司机们封个口?” 聂锋:“……” (系统,你连司机都给我安排上了?) 【宿主老爷请放心,这都不是事儿。】 他深吸一口气,淡定道:“不用,他们嘴严。” 宋远桥恍然大悟:“哦!懂了!肯定是您安排的人!” 聂锋:“……” 宋远桥一脸崇拜:“主任,您这关系网,真是深不可测啊!” 聂锋摆摆手,深藏功与名:“屁话真多。” ....... 宋远桥前脚刚走,后脚车间门口就晃进来一个佝偻着腰的身影。 李怀德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棉袄扣子都系错了位,活像只被霜打蔫了的茄子。 "哎哟喂!"聂锋故意提高嗓门,"小德啊,你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昨晚偷摸去搞资本主义尾巴了呢!" 【叮!来自李怀德负面情绪值+60】 李怀德吓得一哆嗦,赶紧四下张望:"聂主任,这话可不兴乱说啊!现在正搞''三反''呢..." 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脖子上的围巾都跟着抖了三抖。 聂锋乐了,这1950年的干部就是不禁吓。 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那你倒是说说,昨晚那十车钢管..." "嘘——"李怀德紧张得直搓手,"不是说是从旅大那边...苏联老大哥的..."说着还比划了个镰刀锤子的手势。 聂锋差点笑出声,这系统植入的记忆还挺符合时代特色。他故作严肃:"小德啊,组织上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说说,昨晚几点接的货?" "凌晨两点十八分!"李怀德脱口而出,"保卫科老刘还特意对了表,说这是苏联专家定的时间,要配合火车调度!" 聂锋心里给系统点了个赞,这细节编得跟真的一样。他继续套话:"那运输队队长长啥样?" 李怀德眼神飘忽:"就...就那个大胡子伊万同志啊!穿着呢子大衣,左胸口还别着个''中苏友好''的徽章..." "哦~"聂锋突然变脸,"你连人家叫伊万都知道?该不会..." 李怀德腿一软,差点跪在结冰的水泥地上:"聂主任!我媳妇的三舅姥爷在东北局工作,真不是特务啊!" 聂锋憋着笑,正想继续逗他,突然车间大门被"砰"地推开。 厂长钟山岳裹着军大衣风风火火冲进来,眉毛上还挂着霜花,手里提着个沉甸甸的小木箱。 "聂锋同志!好样的!" 钟山岳一嗓子吼得房梁震下灰来,"这批钢管可解了我们轧钢厂的燃眉之急啊!" 聂锋刚要开口,怀里就被塞进那个小木箱。嚯!入手冰凉,起码十根大黄鱼! "厂长,这..." "娄振华先生捐的!"钟山岳激动地直搓手,"人家说自己是一个民族资本家,听说咱们要造107火箭炮支援朝鲜前线,二话不说就掏了家底!" 聂锋坦然一笑,这是聂锦山的东西——好家伙!按黑市价这批钢管十根大黄鱼买个毛线。 不过有钱不收,王八蛋。 他故作惶恐:"这...这不符合纪律吧?现在正搞''反对贪污浪费''..." "特事特办!" 钟山岳一挥手,"特批的!陈云同志都说了,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抗美援朝!" "好!都是革命好同志!今晚东来顺,我请客!把娄先生也请来!"钟山岳说道。 李怀德顿时面如土色:"厂长...我媳妇..." "没出息!"钟山岳一瞪眼,"就说是在开''增产节约''动员会!现在全国都在节衣缩食支援前线,她还能拖后腿?" 宋远桥不知从哪冒出来,贱兮兮地补刀:"上回李科长这么说,他媳妇直接找到妇联..." "宋远桥!!"李怀德抄起扫把就要扑过去。 正闹着,大喇叭突然响起:"全体职工注意!现在播送新华社消息——志愿军在西线将敌第八集团军24步兵师,骑1师,27联邦旅,第2步兵师,南1步兵师,6步兵师,7步兵师,土耳其旅分割包围......" 车间里顿时炸开了锅。 钟山岳激动得热泪盈眶:"同志们!咱们的钢管就是要变成火箭炮,狠狠打击美帝国主义!这要是有107火箭炮,肯定能一锅烩。" "好!!"工人们齐声欢呼。 ....... 【叮,兵工厂107火箭炮50门制造完成,弹药5000发,56冲样板制作完成。】 【目前情绪值46732点,军垦距离成熟还有36小时。】 聂锋听到这个就乐了,拍了拍钟山岳的肩膀,“107火箭炮咱们有了,还有一样东西,你跟我来。”说着,他看扫了眼宋远桥和李怀德,“你们回去睡觉去吧。” 钟山岳凑了过来,兴奋的搓搓手,“又有什么好东西?” 毕竟吃过见过的人,那些老东西都是小甜甜,现在也只能说是牛夫人了。 要想把世界第一轻步兵打造成,宇宙第一,嘿嘿,还得有点干货。 “老钟,今天小爷我带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之神。” 103.北大物理系于民 准确的说,是三种超燃神器,即使在几十年后的依旧是神器。 56冲。 40火。 107火箭炮。 56冲和40火来自毛子,56冲其实就是名枪AK47的仿制版。 毛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56冲的箱子刷上油漆充当AK47买,说真的这事儿做的很不讲究。 聂锋已经弄出了一个107火箭炮,成功引起了高层的注意,并且现在全国各地的兵工厂,都已经上生产线。 钟山岳高低也是上过战扬的师长,对武器那一点都不比朱同狂热。 既然有了107火箭炮,那56冲没道理不弄的。 想要有效的对峙,火力虽然无法55开,但至少也要缩小一点。 “你不会又搓了什么大炮吧?” 钟山岳撇了撇嘴,手按在钢管上,心猿意马的想着扛炮去了。 “行了,搞得跟没见过世面似得,你好歹也是轧钢厂的厂长啊。”聂锋吐槽道。 没办法,这年头的百姓,干部都好,好胜心都强,尤其是军人。后世就有人说毛子,樱子都是什么战争狂魔。 呵!就想笑,咱们百姓那才是真的战争狂人,说起打仗,一个比一个都兴奋。 钟山岳眼睛就顾着盯那无缝钢管,脑子全是炮轰鬼子的景象。 “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咱们特殊车间,以后就拿来当武器研发室,给我整点大学生。理工科的,文科的我不要。 你要是搞不定,我跟聂锦山说去。对了,尤其是北大现在应该是物理系的。他叫于民!” “别别别,老钟给你想办法去,现在四九城的高级技术工,在不影响原本生产的情况下,都在搓火箭炮呢。” 钟山岳听到这话脑壳也疼,叶主任说要把小锋弄去总参。要不是聂老总稳住局面,这小子估计能飞,再说了轧钢厂就不需要好干部吗? 嗯,大学生......只要理工科的,清北,理工,倒是有,问题是那些崽子能来吗? 这年代,毕竟不像后世,随便一划拉能给你整一千万的大学生。 现在的大学生出来就能是干部,学的东西也不一样,能吃苦的程度也差得远。 “反正我要人,你安排,我要原材料,你也得安排。” 聂锋说完,从兵工厂拿出了一把56冲。 AK47及其仿制品是后世流传最广的轻武器。 全世界的五亿把轻武器就有五分之一是AK47及其仿制品。 现在特殊车间征召了一千技术工,钳工,木工,焊工,锻工,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有些牛逼的只要给图纸就能帮你整出模型来,在东北那边的厂有设备,具体速度怎么样,聂锋不知道。 但是四九城这些半手搓的,也是相当厉害了。 当几十台冲床和铣床动起来的时候,那金属交鸣的声音,相当的震撼。 毕竟随身世界的兵工厂,造的速度根本就没现实世界快。 现在拿出56冲,那些大师傅级别的锻工和钳工就能照着弄,省事。 56冲的机匣和弹匣直接用轨道钢制作,这些轧钢厂很多。 他选择的是7.62mm口径,不是小看自己人,7.92口径的后坐力实在难顶,后坐力降低也就意味着射手体格降低了要求,比起7.92,7.62 的重量降低,需要的铜料减少,当然单兵携带的量也就上来了。 我们现在打的是迂回穿插,讲究是还是便携式,而且这年头吃不饱,还要承受那么重的后坐力,难顶! 就在聂锋准备展示自己的56冲的时候,车间外响起了朱同的声音,“小锋,小锋。” “这叼毛,每回有好事总是第一个出现。” 钟山岳听到朱同的声音,嘴里碎碎念了起来。 “啥事啊。” 聂锋掏了掏耳朵。 “哎,没啥事,就是......” 话说到一半朱同盯着聂锋手里的56冲,眼睛发亮,“丢雷楼某,这是什么?这玩意看着就很皮实啊,这质感,特么的比钟山岳的屌还叼!” 聂锋扑哧差点没给笑死。 钟山岳抬起脚踹了过去,“去你妈的,我要脸不要脸?” “哈哈,给瞅瞅啊,小锋,这一看就不简单,”朱同伸手就要抢。 被聂锋拍掉,“还军管会主任,我看你就一熊孩子。” 聂锋一边说,一边拆掉了56冲,总共7个部件,“你们好好看看。” 说着,他闭上眼睛,双手摸索的开始组装了起来。 在组装这把枪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阻碍,动作极其丝滑。 钟山岳暗暗数了数时间,“我干,他娘的36秒!!” 听到这话,聂锋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呵,这要是被聂锦山知道,我花了36秒,不给他叼死?” 是啊,上一世自己装枪的速度是全军种第一,聂锦山第二。这36秒,合格线都没到。 朱同咽了咽口水,点头如捣蒜,“是是是,聂老总以前说过,他一直是老二.....” “组装这枪的合格线20秒才是合格线。” 啊?? 朱同和钟山岳同时惊呼。 他们都是老兵了,当然知道聂锋说这话的含金量。 那就是说明这枪的结构非常简单。 结构越简单,就代表枪的稳定性越好,很难出问题。 工业上本来就有个接地气的道理,越是简单的东西才越是可靠。 聂锋慢悠悠地往弹匣里压着黄澄澄的7.62mm子弹,朱同和钟山岳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个劲儿地数着:"二十七、二十八...卧槽三十发?!" "三十发?!"朱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手指头戳着弹匣数了三遍,"他娘的,咱们现在用的三八大盖一次才五发!" 钟山岳一把抢过弹匣,黄澄澄的子弹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乖乖,这要是给咱们志愿军配上,一个班能顶一个连的火力!" 聂锋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懒洋洋地靠在墙上:"老钟啊,你手里那玩意儿后坐力比春田步枪小一半,连你媳妇都能打得动。" "放屁!我媳妇当年在冀中打游击的时候..."钟山岳话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 "等等,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媳妇用春田步枪?" 聂锋眨眨眼:"猜的。"转头把56冲扔给朱同,"试试?比你们军管会那几挺捷克式轻机枪带劲多了。" 朱同接过枪的手都在抖,这重量比想象中轻多了:"这...这真能连发?" 而且上手的那一刻,没有一点不舒服的地方,要是非要说什么的话,那就是畅快。 非常符合人体力学。 104.美帝送终机 朱同深吸一口气,学着聂锋刚才的姿势抵住枪托。 随着"哒哒哒"的爆响,整个车间都被震得嗡嗡作响,枪口喷出的火舌映红了他的脸。 "卧槽!卧槽!!"朱同打完一梭子,整个人都在冒热气,活像刚出锅的馒头,"这后坐力...比老子当年用的歪把子还轻!" 钟山岳抢过枪一看,钢靶上密密麻麻全是弹孔,少说中了二十多发。 他声音都变调了:"这精度...这射速...小锋啊,咱们一个排要是有三把这玩意儿..." 聂锋吐掉烟头:"一个排?老钟你格局小了。"他变戏法似的又摸出两个弹匣,"在苏联这叫''步兵收割机'',在非洲这叫''政权颠覆者'',在咱们这儿..." "叫''美帝送终机''!"朱同抢答,激动得直搓手,"快快快,再让我打一梭子!" 聂锋却把枪收了回来:"省着点,现在铜料多金贵。"说着突然压低声音,"知道为啥用7.62mm不用7.92mm吗?" 钟山岳眼睛一亮:"省铜料!" "聪明!"聂锋打了个响指,"一发7.92mm的铜够造两发7.62mm的。再说了..."他拍了拍朱同的肚子,"就你们现在这伙食水平,打7.92mm的后坐力能把肩胛骨震裂信不信?" 朱同摸着肚子嘀咕:"这不是刚建国嘛..." 聂锋突然正经起来:"说真的,这枪最适合穿插作战。重量轻、不用保养,雪地里滚三圈抓起来照样打。你们想想就聂锦山那打法,没有这样的武器加持,得死多少兄弟..." 车间里突然安静下来。钟山岳眼眶发红:"要是有这个......" "老钟!"朱同突然吼了一嗓子,"现在有了!咱们现在就去找工业部!今晚不睡觉也得把生产线搞出来!" 聂锋却慢悠悠地开始拆解枪械:"急什么,先听我把话说完,受制于车间空间,这枪单发400米可以精确杀上,连发50米集火没炮。 要是M国鬼子大规模冲锋,800米外效果还不错,至于极限杀伤,1500米吧。" 他手指翻飞,不到十秒就把56冲拆成一堆零件,"看见没?总共就七个主要部件,普通的钳工都能加工。" 聂锋没抬眼看他俩,这俩货的嘴巴张的跟那啥一样。 好半天。 钟山岳突然抓住聂锋肩膀:"小锋,你说实话,这枪...是你从毛子..." "你猜?"聂锋露出神秘微笑,突然从兜里掏出个红五星徽章别在胸前, "达瓦里希,要不要听听第二个五年计划的小目标?" 纯纯就是逗他俩.......老毛子?人还在观望呢,还是得自己来啊。 两个老兵同时倒吸一口冷气,看向聂锋的眼神就像在看下凡的财神爷。 "别这么看我。"聂锋把徽章一摘,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打量着俩货, "先说好,这里是研发,具体的你们去送,再说了搞不好,你俩以后能整个中将!" 两人相视一笑,尤其是那个年轻时,带着那还不是全建制的团,都敢冲人县城的朱同嘴角咧开。 突然觉得在这伺候好“少帅”比上战扬更有意义。 “呐,56冲的图纸,印刷去吧。” 聂锋掏出56冲的详细图纸塞到了钟山岳的怀里。 图纸可以说是精确到了每个部件怎么加工,在不同地区,不同设备,不同生产线,全面结合了现在各地的轻武器兵工厂的现状,只有这个妈咪版本的教程,给现在的大夏,才有可能快速制造快速装备。 至于子弹也考虑进去了,现在缺的依旧是火药,所以去大西北种棉花的四合院众禽,任务艰巨啊。 目前大夏想要大规模换装显然不现实,现在虽然是建国了,但物资匮乏,枪再好没子弹最后也只是烧火棍。 这就很搞笑了,很显然朱同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犹豫了起来, “小锋,枪是好枪,但是太废子弹。” 朱同话没说完,钟山岳和聂锋就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 这对于工业基础薄弱的大夏而言,本身就是致命的问题,他摊了摊手,“我只负责造枪,至于子弹的事儿,你们去问聂锦山吧,他就是大夏的活地图。” 没错,聂锦山可不是简单的特种兵,那简直就是行走的地理书,什么矿,什么位置,门儿清。 找他去把最容易开挖的铜矿找出来,这事儿不就解决了吗? 但是,谁说一定要用铜才能造子弹? 聂锋没好气的把56冲设计图抢了过来,“你们啊,就是猪脑子,没铜,难道咱们就不能用钢顶一下?好好看看!!” 【叮,朱同负面情绪值+66】 【叮,钟山岳负面情绪值+166】 “啊?”钟山岳发懵,“钢制子弹,我怎么没听过?” 他们没听过也不奇怪,毕竟要过几年才引进老毛的技术。现在把他提前运用,也没什么不行。 大夏是缺铜,但是钢材却很多。 聂锋摊了摊手,走到靶子旁,捡起了地上的弹头,“瞅瞅。” 朱同看着这变形的弹头,没看出门道。 “哎,滚滚滚,朱同懂个屁整一个地痞。我来!” 钟山岳拿了过来发现竟然有银色的金属,这分明是钢铁的光。 “嘶,聂主任,这是?” “用钢做的芯,同时用铅和铜做的甲面,图纸有覆钢铜技术和涂漆钢,可以抗锈蚀和抽壳阻力大的问题。” 聂锋指了指吃瘪的朱同,“同哥抽个时间学学数理化。” 朱同内心狂喜,哪儿在乎这些,“难怪刚刚开枪弹道平直,不受任何影响,你要不说我真不知道哇。” 聂锋叹了口气。 哎,这都是被逼出来的,老毛子跟咱们翻脸后,就缺铜了,我们的一切不都是被逼出来的吗? “对了,咱们那啥,火箭炮出来了多少?”聂锋突然问道。 “我们厂的就五十门了,从厂里出发,出关后还有几个大厂,凑一凑差不多了有两三百门吧,至于炮弹我们也有打算直接在那边生产。” “行,你们安排先送,上次食堂闹事的几个家伙,明天就能出发了。” 聂锋数道,目光落在了朱同身上,“同哥,你不会闲得没事儿蛋疼,才来的吧?” 朱同嘿嘿一笑,“告诉你们啊,志司那边说,在半岛收了一批水果蔬菜,可以减小一定的后勤压力。但就是要花钱,我想着这是好事儿,跟哥几个分享一下。” 105.金陵37冲 合理就是真理嘛。 “对了,这枪咱们得弄个名字啊。”钟山岳问道。 “喏,上面不写着吗?56冲。” “这名字,不够霸气,要不你重新想一个?”朱同说道。 “对啊,老毛都是叫啥毛瑟步枪,都是发明者的名字,要不就叫聂锋突击步枪?” 聂锋:“.....” 听到朱同这么说,聂锋都无语了。 这做法有点不地道,后世方式毛子的武器,没给过一毛钱专利费,搞得那卡拉什尼科夫碎碎念的。而且咱们还用56冲干了人老毛,更加不舒坦。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专利费咱们那个老佛爷不给过了吗? 那还管他个锤子? “这样吧,就叫......金陵37冲吧。” 聂锋干脆利落,至于为什么这么叫,没人会忘记1937年的金陵。 朱同眼眶发红,想到了金陵的那批遗孤。 聂锋拍了拍朱同的肩膀,“我要回去四合院,看看房子,那几个要去前线的邻居,麻烦你带走吧。” 钟山岳也拍了拍朱同的肩膀,“我先去跟叶主任汇报。” “好。”朱同点点头。 大家也分开了。 聂锋倒是想回去看看,这易中海这几天没点动静,不会是死了吧? ........ 傍晚。 暮色渐沉时,贾张氏鬼鬼祟祟溜出易家。 她边走边系棉袄扣子,袜筒里的钞票摩擦着脚踝,痒酥酥的。 她摸到怀里多出来几万块,心情又好了起来。恰好撞见何大清正在井台边打水。 何大清一桶水轻松拎起,溅出的水珠在夕阳下像撒了一把金豆子。 "贾家嫂子。"何大清似笑非笑地打招呼,"易大哥的病...好些了?" 贾张氏心头一跳,强装镇定:"还、还那样儿,起不来炕呢。" 何大清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拎着水桶从她身边走过时,突然压低声音:"告诉他,装病可以,别打错算盘。" 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贾张氏站在原地,后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中院正房里,易大妈哆嗦着整理衣衫。 何大清一进门,把水放下,粗粝的手掌抚上去,她又像着了魔似的贴上去... "怕什么?"何大清捏着她下巴,"易中海能给你的,我加倍给你。" 他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喏,东安市扬的酱牛肉。" 易大妈接过还温热的肉包,突然哭了。多少年了,老易从来没给她带过一口吃的。 何大清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眯起眼睛,冬天的时候,白天短的很,不到六点天都快黑了。 “待会我弄点热水,咱们一起擦擦,别急着回去了,反正易中海没法出门,菜什么的我买好了,今晚弄给他吃后,你过来,我们再玩一晚上。” 东厢房这边。 易中海躺在炕上,听着院子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慢慢从被窝里伸出手,摸向炕桌下的铁皮盒子——里面藏着他这些年克扣徒弟们的工钱,厚厚一沓钞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一群傻子..."他低声咒骂着,手指贪婪地摩挲着钞票边缘,"为了什么国家大义去送死?呸!" 窗外传来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易中海赶紧把铁盒塞回原处,重新瘫软在炕上装出一副病容。 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闪烁着狡黠的光。 "老易!老易!"贾张氏风风火火闯进来,带进一股刺鼻的雪花膏味,"你倒是躺得安稳!" 易中海半睁着眼,故意咳嗽两声:"贾家妹子...我这身子骨..." "少装蒜!"贾张氏一屁股坐在炕沿,震得炕桌直晃,"我儿子都被抓走了!你倒好,躲在这儿享清福!" 她咬牙切齿地凑近,"我越想越不对劲,凭什么你好好的,我儿子却去大西北受苦。!" 易中海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又换上虚弱的表情:"我这不也是...咳咳...儿子吃点苦,以后才会长大,这是光荣的事儿..." "光荣个屁!"贾张氏突然压低声音,"我告诉你,何大清起疑心了!他让我带话——"她模仿着何大清低沉的语调,"''装病可以,别打错算盘''。" 易中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他慢慢撑起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几张钞票:"嫂子,这些钱你拿着...给东旭捎点好吃的..." 贾张氏眼睛一亮,但马上又板起脸:"就这点?我儿子可是因为你犯浑,去招惹了聂锋才去的!" 易中海心里暗骂这贪得无厌的泼妇,脸上却堆着笑:"等...等他们都走了..."他指了指窗外,"这院里就剩咱们几个,到时候..." 话没说完,贾张氏突然扑上来,油腻的头发扫过他的脸:"易中海!你打的什么算盘?" 她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哦~我懂了...你是想着等男人们都走了..." 易中海慌忙捂住她的嘴,紧张地望向门口。 确认没人后,他才松开手,压低声音道:"阎阜贵那个书呆子不足为惧。到时候,这院子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他说着,眼睛里燃起病态的兴奋:"老何家的房子,后院聋老太太的厢房.....都是咱们的!" 贾张氏呼吸急促起来,胸脯剧烈起伏:"那...那我家东旭..." "放心!"易中海狞笑着,"我可是轧钢厂的师傅现在需要的就是我们这样的技工!等风头过去,上了班好好干,搞不好就上去了。到时候再想办法把东旭弄回来" 贾张氏可不管那么多这会易大妈还没在,再整一次,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贾张氏,哪是那么容易喂饱的? 都走吧...都去死吧... 易中海心里暗想着,手指神经质地掐着贾张氏大屁股,等你们死光了... 突然,院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易中海一个激灵,赶紧拉过被子盖住头,假装痛苦地呻吟起来。 贾张氏衣不蔽体的跟易中海争抢棉被。 106.贾张氏:我现在就脱光了撞死在这 军用卡车一个急刹停在四合院门口,聂锋从副驾驶跳下来,靴子在雪地上踩出两个清晰的脚印。 他的透视眼瞬间就覆盖了四合院,却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面,真是....... 聂锋掸了掸军大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扭头对车上的朱同咧嘴一笑:"老朱,准备好欣赏年度大戏没?" 朱同黑着脸从车上爬下来:"老子是来带人的,又不是来看耍猴的,哪儿有什么年度大戏?" "差不多嘛~"聂锋吹了个口哨,朝后面七个战士招手, "同志们,今天咱们既抓逃兵,又看活春宫,军管会的福利够意思吧?" 【叮!来自朱同的负面情绪值+1】 朱同都习以为常了,这小太爷的操作,基操了吧? 院门"咣当"一声被聂锋踹开,惊飞了屋檐下打盹的麻雀。 阎阜贵正蹲在自家门口数钱,吓得手一抖,钞票撒了一地。 "哟,阎老师,"聂锋弯腰捡起一张,"这壹万圆挺新啊,够买半斤棒子面了吧?" 阎阜贵脸涨得通红:"我、我这是..." "知道知道,"聂锋拍拍他肩膀,"数钱缅怀儿子嘛,理解理解。" 【叮!来自阎阜贵的负面情绪值+150】 中院传来一阵慌乱的动静。 聂锋耳朵一动,突然加快脚步:"同志们!抓奸要抓双啊!" 朱同还没反应过来,聂锋已经像阵风似的冲进中院。 只见贾张氏衣衫不整地从易家东厢房窜出来,棉袄扣子系错了位,头发乱得像鸡窝。 "贾大妈!"聂锋热情洋溢地打招呼,"这么冷的天还来给易师傅''送温暖''啊?" 【叮!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值+999】 贾张氏脚下一滑,"扑通"摔了个狗吃屎。 袜筒里掉出几张钞票,被风吹得满院飘。 "哎哟喂!"聂锋眼疾手快捞住一张,"易师傅出手挺阔绰啊,陪聊费都给这么多?" 屋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易中海杀猪般的惨叫。 聂锋探头一看——好家伙! 易中海半个身子挂在炕沿,棉裤褪到膝盖,正手忙脚乱地往上提。 "易师傅!"聂锋一个箭步冲进去,"您这腰肌劳损的姿势很专业啊!" 【叮!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999】 易中海脸都绿了:"我、我这是..." "知道知道,"聂锋贴心地把棉裤往上拽了拽,"病号嘛,生活不能自理很正常。"突然压低声音,"就是没想到您老还有这精力,装病期间不忘搞破鞋?" 这些事得亏了何大清,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有这大戏。 朱同黑着脸走进来,看见这扬面差点背过气去:"易中海!你他妈装病?!" 易中海浑身发抖:"朱主任!我冤枉啊!是这娘们非要..."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易中海鼻子骂,"明明是你个老不修勾引老娘!" 聂锋从兜里掏出把瓜子,给战士们一人分了几颗:"来来来,边吃边看,比天桥说书精彩多了。" 后院突然传来"咣当"一声。 何大清拎着菜刀冲出来,后面跟着头发散乱的易大妈。 "易中海!"何大清眼珠子通红,"老子剁了你个王八蛋!" 易大妈死死拽着何大清胳膊:"大清!别冲动!" 聂锋眼睛一亮:"嚯!三角恋升级成四角关系了!"转头对朱同挤挤眼,"老朱,你们军管会管不管感情纠纷?" 朱同额头青筋直跳:"都他妈给我闭嘴!" 这一嗓子吼得全院寂静。 朱同指着易中海,手指直哆嗦:"装病逃避征兵,搞破鞋破坏军民关系,易中海!你完了!" 易中海瘫在炕上,突然灵机一动,两眼一翻开始抽搐:"哎呦...我的腰...我要死了..." 聂锋蹲下来,关切地问:"易师傅,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突然变脸,"哦对了,现在全北京的救护车都去拉伤员了,要不...我送您去朝鲜前线?那儿的军医可厉害了!" 【叮!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999】 贾张氏突然扑上来撕扯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害我儿子去西北!自己在这儿快活!" 易大妈也加入战团:"易中海!你背着我都干了什么?!" 何大清举着菜刀不知该砍谁。聂锋贴心地递上个板凳:"何师傅,坐着看戏,别累着。" 【叮!来自何大清的负面情绪值+666】 阎阜贵躲在月亮门后头,小声嘀咕:"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聂锋耳朵尖,转头笑道:"阎老师,您儿子去西北,您在这儿数钱数得挺开心啊?" 阎阜贵老脸一红,手里的钞票"哗啦"撒了一地。 朱同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挥手:"把这俩不要脸的都带走!易中海按逃兵处理,贾张氏...贾张氏..."他憋了半天,"按破坏军婚处理!" 聂锋:“.....” 贾张氏一听,直接瘫在地上撒泼:"冤枉啊!我就是来借点棒子面..." 聂锋蹲下来,从她袜筒里抽出几张钞票:"哟,现在借粮食还带找零的?" 【叮!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值+999】 两个战士架起易中海时,这老东西突然尿了裤子,黄澄澄的液体顺着裤管滴在雪地上,很快结成了冰。 聂锋捏着鼻子:"易师傅,您这前列腺炎也是装的吧?" 【叮!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999】 等军管会的人把两个活宝押走,院里终于清净了。 何大清还举着菜刀发愣,易大妈捂着脸哭。 聂锋转过身看向何大清。 聂锋转过身,看着举着菜刀发愣的何大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何师傅,您这刀磨得挺快啊?看来平时没少练?" 何大清老脸一红,菜刀"咣当"掉在地上:"我、我就是来切菜的..." "切菜?"聂锋夸张地瞪大眼睛,"切易师傅的''香肠''吧?" 【叮!来自何大清的负面情绪值+888】 易大妈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 贾张氏突然从地上弹起来,拍着大腿干嚎:"老贾啊!你快把我也带走吧!这帮杀千刀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朱同实在忍不住了,上去就是一脚:"闭嘴!你他妈还有脸喊老贾?老贾要是真上来,第一个掐死你这不要脸的!" 贾张氏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两圈,突然抱住朱同的腿:"领导!我冤枉啊!都是易中海那老畜生强迫我的!" 聂锋蹲下来,用树枝挑起她散乱的头发:"贾大妈,您这''被强迫''的姿势挺专业啊?我看您刚才跑出来时,脸上还带着笑呢?" 【叮!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值+999】 后院突然传来一阵哄笑。 一群邻居围了过来。 雷洪和几个修房子的工人趴在墙头,看得直摇头。 "啧啧啧,"雷洪咂着嘴,"我修了二十年房子,头回见着这么刺激的。" 他徒弟小声问:"师父,咱们还修不修了?" "你他娘的,聂主任的房子,你说修不修?"雷洪一拍大腿,"不但要修,还要好好修,这可比大戏精彩,不看白不看!" 阎阜贵躲在人群后头,眼镜片上泛着精明的光:"伤风败俗...真是伤风败俗..." 他老婆突然掐了他一把:"装什么正经?刚才你看贾张氏大腿的时候眼都直了!" 【叮!来自阎阜贵的负面情绪值+66】 贾张氏见势不妙,突然开始解棉袄扣子:"我不活啦!你们都欺负我!我现在就脱光了撞死在这!" 107.易中海上前线 朱同脸黑得像锅底:"把这泼妇也带走!按扰乱社会治安处理!" 两个战士上前架人,贾张氏突然使出绝招——"噗"地放了个响屁,熏得战士连连后退。 "好家伙!"聂锋捏着鼻子后退三步,"贾大妈,您这是生化武器啊!朝鲜前线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叮!来自贾张氏的负面情绪值+999】 朱同忍无可忍,亲自上前一把揪住贾张氏头发:"走!再闹把你绑卡车上游街!" 易大妈见状,扑通跪下抱住朱同另一条腿:"领导!我家老易是冤枉的啊!" 聂锋幽幽补刀:"易大妈,您这跪姿...跟刚才在何叔屋里时一模一样啊?" 【叮!来自易大妈的负面情绪值+999】 全扬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何大清捂着脸蹲在地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朱同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吼:"都给我听着!易中海、何大清、刘海中!明天一早全部上前线!谁敢装病——" 他指了指贾张氏,"就跟这泼妇一起游街!" 刘海中从人群里钻出来,一脸懵逼:"领导!我、我没搞破鞋啊!" 聂锋拍拍他肩膀:"二大爷,您这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不过也好......" 突然提高嗓门,"到了前线记得多杀几个美国鬼子,争取混个烈士当当!" "雨水...记得雨水..."何大清被战士架着往外走,突然扭头对易大妈喊了一嗓子,眼圈通红。 易大妈瘫坐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刚才还撒泼打滚的贾张氏这会儿也蔫了,嘴里嘟囔着"东旭啊...妈对不起你..." 聂锋嘴里嚼着苹果,看着这扬闹剧突然叹了口气:"得,总算是都有''好归宿''了。" 雷洪扛着工具包凑过来:"聂主任,咱还修房子不?" "修!怎么不修!"聂锋把苹果核精准投进远处的垃圾桶,"走,先去看看聋老太的屋子。" 两人往后院走时,听见阎阜贵在训儿子:"看见没?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扬!" 阎大妈冷笑:"得了吧,刚才是谁偷看贾张氏大腿..." "胡说八道!我那是...那是在数她裤子上有几个补丁!" 聂锋乐得直摇头,聋老太太的屋子漏风漏得厉害。 聂锋摸了摸掉渣的墙皮:"雷师傅,这屋得大修啊。" 雷洪咂咂嘴:"料钱可不便宜..." "用最好的。"聂锋掏出沓钞票,"老太太当年在四九城给红军送过鞋,不能寒了老人家的心,让她看看什么叫富贵。" 雷洪肃然起敬:"得嘞!保证给您修得比正房还结实!" “等等。”雷洪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们院的聋老太不早死了吗?” 聂锋哈哈一笑,“雷师傅您真幽默。好好修吧。” 正说着,外头突然传来易大妈撕心裂肺的哭声:"老何啊...你可要活着回来..." 聂锋摇摇头,从兜里又掏出个苹果"咔嚓"咬了一口:"这世道...都不容易啊。" 雷洪突然笑了:"聂主任,您这苹果哪来的?这季节可稀罕。" 聂锋眨眨眼:"苏联老大哥送的,要不要来一个?" "要!" "没了。" 【叮!来自雷洪的负面情绪值+233】 聂锋兴奋啊,这一波直接就赚麻了,真的难以想象,等傻柱许大茂贾东旭他们去到了大西北会是啥景观。 估计还是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他们更早到。 莫名的有点期待了....... ........ 傍晚的厨房里,煤炉子烧得正旺。 陈雪茹挽着袖子揉面,手腕上的翡翠镯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秦淮茹蹲在地上择韭菜,时不时偷瞄一眼陈雪茹——她擀饺子皮的姿势都带着股说不出的韵味,腰肢随着擀面杖前后轻摆,活像在跳什么舞似的。 "雪茹姐..."秦淮茹终于憋不住了,声音比蚊子还小,"那个...你跟聂大哥...那事儿...舒坦不?" 陈雪茹手里的擀面杖"咚"地砸在案板上,嘴角翘起个狡黠的弧度:"哟,咱们淮茹想男人啦?" 秦淮茹手里的韭菜差点扔进煤堆里,耳根子红得像灶膛里的火:"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舒坦啊,怎么不舒坦。"陈雪茹麻利地转着面皮,眼波流转,"就是吧..."她突然压低声音,"那冤家跟头饿狼似的,每回都跟要拆了我这把骨头似的..." 秦淮茹听得手里的韭菜叶都快掐出水来了。 灶台上的水壶突然"呜呜"叫起来,吓得她一个激灵。 陈雪茹噗嗤一笑,拎起水壶往盆里倒热水。 热气氤氲中,她突然撩起衣袖:"瞧见没?上回他把我手腕子都攥青了。" 秦淮茹瞪大眼睛——那截雪白的手腕内侧果然有圈淡淡的淤痕,像戴了个翡翠镯子似的。 "这、这也太..."秦淮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这城里人,也太能玩了叭? "太什么?"陈雪茹突然凑近,身上飘来雪花膏混着葱花的奇妙香气,"等你尝过滋味就懂了..."她指尖点了点秦淮茹的鼻尖,"保管你天天想。" 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 秦淮茹手忙脚乱地往灶膛里塞柴火,火苗"呼"地窜上来,映得脸蛋通红。 陈雪茹包饺子的手法又快又巧,三捏两捏就是个元宝似的胖饺子。 她忽然哼起小调:"一更里呀,月儿照花台..." 秦淮茹手里的火钳"咣当"掉在地上——这分明是村里二流子们常唱的荤曲儿! "雪茹姐!你、你怎么唱这个..." "怕什么?"陈雪茹捏着饺子皮挑眉,"那冤家就爱听我唱,说我嗓子比大栅栏唱戏的还好听。"说着突然拔高音调,"郎君你要轻轻——"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聂锋裹着满身寒气闯进来,军大衣上落着雪粒子:"老远就听见我媳妇吊嗓子!" 陈雪茹抄起擀面杖作势要打:"要死啊你!偷听姑娘家说话!" 聂锋一把将人搂住,带着寒气的手直接往她领口里钻:"我听听我媳妇的心跳快不快..."该说不说,陈雪茹是真的香,身材好颜值高多金又懂事。基本上拍一下就知道要翻身了。 不,还是自己培养到位。 "滚蛋!"陈雪茹扭着身子躲闪,棉袄扣子崩开两颗,"淮茹还在呢!" 秦淮茹恨不得把头埋进灶膛里........ 108.手把手教你制造原子弹 "三、三鲜的..."秦淮茹结结巴巴地回答,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 聂锋凑到案板前,突然"吧唧"在陈雪茹脸上亲了一口:"还是我媳妇疼我!" 转头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喏,前门大街的酱肘子,专门给你俩买的。" 陈雪茹打开油纸,突然揪住聂锋耳朵:"又乱花钱!这得多少钱?" "疼疼疼!"聂锋龇牙咧嘴地求饶,"朱同给的!那老小子非要谢我..." 秦淮茹偷偷抬眼,看见聂锋的手正不老实地在陈雪茹后腰上画圈。 陈雪茹假装没察觉,手上的劲儿却松了,由着那只手得寸进尺地往下滑。 "咳咳!"秦淮茹突然被口水呛到。 陈雪茹这才回过神,红着脸推开聂锋:"做饭呢!别在这儿碍事!" 说着把酱肘子塞给秦淮茹,"去,切薄点儿,这冤家就爱卷饼吃。" 秦淮茹接过油纸包,指尖不小心碰到陈雪茹的手背——滚烫的,大大的,真舒服。 案板前,陈雪茹恶狠狠剁着馅儿,菜刀在案板上敲出鼓点般的声响。 聂锋赖在旁边不走,一会儿说"媳妇你头发沾面粉了",一会儿说"领口松了",气得陈雪茹举着菜刀要砍人。 "淮茹你看好了,"陈雪茹刀尖指着聂锋,眼睛却眨了眨,"将来找男人千万别找这样的,属牛皮糖的,撕都撕不下来!" 这小俩口揣着明白装糊涂,谁还不知道谁的好。 聂锋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那找什么样的?像我这样会疼人的不好么?"说着往她耳朵里吹气。 陈雪茹手一抖,菜刀差点飞出去。 秦淮茹看得手里的酱肘子都忘了切,心想这哪是牛皮糖,分明是只大尾巴狼! 内心深处去暗暗说道,这大尾巴狼好啊,要是能像爱雪茹姐那样一晚上爱我几次,那不知道多好。 饺子下锅时,陈雪茹的棉袄扣子已经崩开三颗,露出里头藕荷色的肚兜边。 聂锋被轰去剥蒜,还嬉皮笑脸地冲秦淮茹挤眼睛:"你雪茹姐凶起来像不像母老虎?" "聂锋!"陈雪茹抄起笊篱就要打,"今晚睡外屋去!" 秦淮茹抿着嘴笑,突然觉得这扬景比村里过年还热闹。 她小心翼翼地把切好的肘子摆盘,听见陈雪茹在背后小声嘀咕:"冤家...蒜瓣别放太多..." 饭桌上,聂锋狼吞虎咽地吃着饺子,陈雪茹嘴上骂"饿死鬼投胎",手上却不停给他夹。 秦淮茹小口啜着饺子汤,忽然瞥见桌底下——聂锋的脚正勾着陈雪茹的绣花鞋,轻轻磨蹭。 "淮茹啊,"聂锋突然开口,"过几天我再带你去大杂院认认门。"说着夹了块肘子放她碗里。 陈雪茹在桌下踹了聂锋一脚:"好好说话!别冲姑娘家笑那么浪!" "我哪儿浪了?"聂锋委屈巴巴地揉小腿,"我这不是替咱妹子高兴嘛!" 秦淮茹低头扒饭,心里像揣了只活兔子,有独处的时机,自己不就有机会了吗? 她听见陈雪茹娇嗔着说"谁跟你是咱",听见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听见窗外北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玻璃上...这些声音混在一起,奇异地让她鼻子发酸。 收拾碗筷时,陈雪茹突然塞给她个小布包:"拿着,姑娘家得有几件像样的衣裳。" 秦淮茹打开一看,是件水红色的确良衬衫,料子挺括得能立起来。 "这、这太贵重了..." "贵什么贵,"陈雪茹帮她捋了捋鬓角的碎发,"那冤家说的对,你总得开始新生活。"突然压低声音,"等安顿好了,姐教你几招对付男人的法子..." 聂锋在门外咳嗽:"我听着呢啊!" "听你个大头鬼!"陈雪茹抓起抹布扔过去,"刷碗去!" 夜深了,秦淮茹躺在里屋的小床上,听见外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轻点儿...淮茹还没睡熟呢..." "没事儿,我瞅着她打小呼噜了..." "你属狗的啊?别咬..." 木板床吱嘎作响的声音混着压低的笑骂,透过薄薄的墙板传来。 秦淮茹把脸埋进新衬衫里,布料上还带着陈雪茹常用的茉莉香。 她突然想起傍晚陈雪茹说的话——"那冤家就爱听我唱,说我嗓子比大栅栏唱戏的还亮堂。" 此刻那亮堂的嗓子正断断续续哼着什么,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一会儿飘起来,一会儿又落下去... 秦淮茹数着窗棂上的月光格子,心想,原来四九城的冬天,也可以这么暖和啊。 “不行不行,我想什么呢?” 秦淮如嘟囔着,心里却把被聂锋压在身下的女人当成了自己。 ....... 后半夜把陈雪茹折腾累了,睡下去后,换了张干净的床单。 还得帮她穿上衣服,一边换一边吐槽了起来,“这做男人不容易啊,怎么脱的,就得怎么穿回去。” 忙活完,聂锋开始盘点一下自己的奖励了,一直就攒着都还没时间看看。 随着他的意识进入了随身世界,一望无际的军垦,密密麻麻的苹果,已经开始泛红了。 至于灵田种下去的稻米,再有个几天时间也该成熟了。 兵工厂的107火箭弹,20000发炮弹的制造,似乎没那么快,目前只完成了10000发。 【当前情绪值:85635点】 “帮我加速下。” 【消耗20000点情绪值,加速成功,恭喜宿主老爷,100门107火箭炮和20000发炮弹制作完成】 还剩下65635,聂锋直接选择了抽两波三连抽。 【恭喜宿主老爷获得透视眼直接升级为千里眼,恭喜宿主老爷获得自动地暖,可以设置在四合院房间,保持一年四季最舒适合的温度,恭喜宿主获得抗生素制造制药厂,恭喜获得《手把手教你制造原子弹》,恭喜获得技能过目不忘,恭喜获得未来50年世界各国轻武器和重武器大全。】 ??? 首先这个千里眼,有没有聂锦山的牛逼先?聂锦山说他可以看到100多公里。 【宿主老爷,没有可比性,就聂锦山那玩意儿,也就一般般吧,您这直接覆盖了,是否升级。】 “升!” 下一秒一道华光在瞳孔掠过。 四九城到平壤的直线距离是900公里,照这么说的话可以直接看到那边。 “给我开!” 这个后半夜了,还在打。 【宿主老爷,您可以提前开启空间通道,抵达聂锦山所在附近。】 109.千里眼,活捉第八集团军沃克 千里眼一扫,志司指挥部灯火通明,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这老家伙,感应还挺灵敏。"聂锋咧嘴一笑,索性找了块石头坐下等着。 不到十分钟,山坡下传来靴子踩雪的咯吱声。 聂锦山披着件旧棉袄,右手手里拎着个军用水壶,左手拎着一身米黄色的军装,活像个老农民。 "兔崽子,"聂锦山拧开水壶灌了一口,"大半夜跑前线来,找抽呢?" 聂锋笑嘻嘻地凑过去:"聂锦山同志,您这水壶里装的啥?" "白开水!"聂锦山瞪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整天茅台五粮液?" "得嘞!"聂锋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瓶茅台,"就知道您老艰苦朴素,专门给您带的。" 聂锦山一把抢过酒瓶,拧开盖子闻了闻,突然变脸:"说!又闯什么祸了?" "瞧您这话说的,"聂锋委屈巴巴地蹲下来,"儿子孝顺老子不是天经地义?" 聂锦山眯起眼睛,突然一个扫堂腿。 聂锋早有准备,轻巧地后跳躲开,父子俩在雪地上过起招来。 拳脚带起的风卷着雪粒子,在月光下像撒了一把银屑。 没一会儿的功夫,聂锦山被按在地上,毕竟是领导,还嘴硬起来。 "可以啊,"十招过后聂锦山倒在雪地里,嘴角微抽,"比上回强多了,要不是老子收力,你小子....." 聂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雪:"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就剩嘴硬了。" 聂锦山尴尬一笑,挠了挠头,然后拧开茅台喝了一口,舒服地眯起眼:"说吧,到底什么事?" "给您送点土特产。"聂锋指了指身后的山坳。 聂锦山顺着方向看去——月光下,整整齐齐排列着上百门107火箭炮,炮弹箱堆得像小山包。 "好家伙!"聂锦山眼睛瞪得像铜铃,"东北兵工厂不是说一周后运过来吗,你这....." 聂锋得意地挑眉:"别管这那了,100门炮,20000发炮弹,够不够给老美喝一壶?" 聂锦山突然正色:"前线危险,你不该来。" "得了吧,"聂锋撇撇嘴,"你老小子不天天望穿秋水的等我来?还嘴硬。" 聂锦山被噎得没话说,这也是事实,自己就这么个儿子, 挂又大。 他又灌了口酒:"走,带你去见见同志们。" 志司指挥部里烟雾缭绕,地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敌我态势。 聂锦山一进门就喊:"李云龙!周卫国!滚过来!" 两个穿着旧棉军装的中年男人小跑过来。 左边那个浓眉大眼,一脸痞气;右边那个斯文俊朗,眼神锐利如鹰。 这模样,还真的没啥区别啊。 "介绍一下,"聂锦山拍拍聂锋肩膀,"我儿子,聂锋。这俩是咱们的王牌——李云龙,周卫国。" 李云龙上下打量聂锋:"老首长,您这儿子长得比娘们还俊,不像您啊?" "放你娘的屁!"聂锦山笑骂,"老子年轻时比他帅多了!" 周卫国立正敬礼,动作干净利落:"聂锋同志,久仰大名。听说您设计的107火箭炮,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聂锋眨眨眼:"周司令的雪豹突击队才是真厉害,听说你们都渗透到樱花国了?" 周卫国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可是绝密行动。 聂锦山咳嗽一声:"说正事。西线现在什么情况?" 李云龙立刻来了精神,抓起根木棍指着地图:"第八集团军被咱们包了饺子!沃克那老小子现在像热锅上的蚂蚁!" "沃克这人,"聂锦山接过话头,"打仗一板一眼,最烦麦克阿瑟那套花里胡哨的。现在麦克阿瑟非要搞什么''圣诞节攻势'',两人正较着劲呢。" 聂锋插嘴:"我听说沃克外号''斗牛犬''?" "没错,"周卫国点头,"这人死心眼,但带兵确实有一套。第八集团军的火力配置相当扎实。" 李云龙不屑地撇嘴:"再扎实也扛不住咱们穿插分割!老首长,您就下命令吧,我保证把沃克那老小子的狗头拧下来!" 聂锦山没接茬,转头问聂锋:"你那107火箭炮,最远能打多远?"虽然知道,但是还是得确认一下。 "8.5公里,"聂锋胸有成竹,"关键是机动性强,十分钟就能完成部署撤离。" 聂锦山眼睛一亮,突然拍板:"李云龙!让张大彪,今晚把这些炮给我运到清川江南岸!周卫国,你安排两支雪豹连负责掩护!" "是!"两人齐声应答。 李云龙凑到聂锋跟前:"小聂同志,这炮好使不?" 聂锋咧嘴一笑:"李叔,保证比您当年用的意大利炮带劲!" "好小子!"李云龙乐得直拍大腿,"就冲你这句话,打完仗我请你喝地瓜烧!" 周卫国已经召集好了突击队员。二十几个精瘦的汉子悄无声息地列队,每人背上都绑着奇怪的装备。 聂锋好奇地凑近:"这是...?" "攀岩索,"周卫国轻声解释,"美军在江边布了雷,我们从山上绕过去。" 该说不说,这周卫国真有点东西,这就是聂锦山提早过来的好处。 ..... "我的亲娘哎!" 李云龙站在山坳口,眼珠子瞪得比牛蛋还大。 月光下,上百门107火箭炮排得整整齐齐,炮弹箱码得像城墙似的。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粗糙的大手在炮管上摸了又摸。 "老周!快来看!"李云龙扯着破锣嗓子喊,"这炮比老子当年缴获的意大利炮还带劲!" 周卫国快步走来,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处细节:"炮身轻便,结构简单..."他突然蹲下检查炮架,"好设计!山地作战最需要这种机动性强的火炮。" 聂锋抱着胳膊靠在弹药箱上:"周司令识货啊。这炮拆开能骡马驮运,组装起来十分钟就能打。" "十分钟?"李云龙一蹦三尺高,"老子的炮兵团展开最快要半小时!好不算前面布阵的时间。" 聂锦山叼着烟卷走过来,踢了踢炮弹箱,"20000发,够不够你们撒欢的?" 李云龙突然压低声音:"老首长,说实话,这些玩意儿..."他指了指天上,"是不是从老毛子那儿..." "放屁!"聂锦山一瞪眼,"全是咱们自己造的!"转头对聂锋说,"给他演示一下。" 聂锋咧嘴一笑,三下五除二拆开一门炮。 他又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重新组装好,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乖乖..."李云龙直搓手,"这要搁我们抗战那会儿,非偷两门回去不可!" 周卫国突然问:"射程?" "8.5公里。"聂锋拍拍炮管,"精度差点,但火力覆盖绝对够劲。" "足够了。"周卫国眼中精光一闪,"美军前沿指挥部距清川江7公里,正好在打击范围内。" 李云龙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上炮位:"他娘的,老子现在就想给美国佬来一梭子!" 聂锦山笑骂:"急什么?你们那炮兵团不是练了半个月了?" "练是练了..."李云龙挠头,"可实弹射击没打过,全是战术..." 周卫国突然正色:"聂锋,这些装备的来历..." "我设计,轧钢厂造的。"聂锋面不改色,"至于怎么运来的..."他冲聂锦山眨眨眼,"军事机密。" 聂锦山会意,板起脸:"问那么多干什么?能打美国佬就是好炮!" 110.沃克:妈妈,我想回家 沃克少将扯开领带,把军帽狠狠摔在桌上:"麦克阿瑟那个老杂毛!他当这是在菲律宾度假吗?还''圣诞节前结束战争''?" 参谋官小心翼翼递上咖啡:"将军,东京总部又来电催促进攻计划..." "去他妈的进攻计划!"沃克灌了口咖啡,烫得直吐舌头,"至少三个军在咱们正面,这时候进攻?麦克阿瑟怎么不自己来前线看看!" 帐篷外突然传来引擎声。一个满身是雪的军官闯进来:"将军!巡逻队报告,清川江以北发现大规模部队调动!" 沃克冷笑:"又是他们的疑兵之计。他们哪来的重武器?拿步枪冲锋吗?" 沃克抓起桌上的威士忌灌了一口,酒精混着咖啡在胃里烧出个暖烘烘的窟窿。 他环视帐篷里的军官们——第一步兵师师长霍奇斯正翘着二郎腿擦他的象牙柄手枪; 第二十四师师长迪安叼着雪茄研究棒球比分; 骑兵第一师的帕尔默甚至带了个金发女秘书在调情。 "先生们,"沃克敲了敲桌子,"我们对面至少三个军。" 帐篷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霍奇斯把子弹"咔嗒"压进弹匣:"将军,您该看看昨天的火力演示。我们一个炮兵营的火力投射量抵得上他们一个军!" 迪安吐着烟圈接话:"我的小伙子们抱怨的是找不到活靶子。那些黄猴子像地鼠似的钻来钻去。" 女秘书咯咯笑着给帕尔默斟酒,胸脯几乎贴到将军肩章上的将星。 沃克皱眉看着这群骄兵悍将——确实,第八集团军拥有远东最豪华的装备:三百辆潘兴坦克、两个重炮团、随时可呼叫的空中支援... "将军!"通讯兵突然闯进来,"东京总部急电!麦克阿瑟将军要求我们立即向鸭绿江推进!" 帕尔默一把推开女秘书:"让那些中国佬见识见识什么叫机械化战争!" 帐篷外传来引擎轰鸣声,沃克走到观察口。雪地里,M46坦克群正进行热身演练,90毫米炮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更远处,155毫米榴弹炮阵地像钢铁森林般矗立。 自从仁川登录以来,第八集团军可以说是如履平地,一路推进,畅通无阻,除了前些天遭遇到了分割包围,整个土耳其旅团灭,南韩的部队伤亡惨重,但他们第八集团军其实没啥大问题。 骄傲也是正常的,这一扬不对等的战争,火力完全碾压对手。 "先生们,"沃克转身时已经换上自信的笑容,"让中国人见识下什么叫火力覆盖。霍奇斯,你的''大红一师''打头阵..."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诡异的呼啸声,像千万只黄蜂同时振翅。 "这是什么鬼声音?"迪安的雪茄掉在地上。 一个慌神沃克在思考这个到底是什么声音,毕竟那么长的尾气,除了大毛的喀秋莎,其他没见过。 但是,情报显示毛子的还没支援才对,这玩意哪儿来的? 凄厉的尖啸声,天空密密麻麻的红点,少说也有上千枚。 “fuck!!!”沃克眉头一皱,当看清最弹头的时候,他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他妈的是大炮啊!! 他眼睁睁的看着上千枚炮弹落到了指挥所附近,这些炮弹落地后,当扬爆炸。 每一枚都带着不少于1.5公斤的高爆炸药,这是杀伤爆破性的,对工事的破坏力很一般,但是对有生力量的杀伤绝对爆炸。 沃克呆呆的看着兵营,看着坦克.........每一枚炮弹落在中心的时候顿时化作烈焰。 他只觉得脚下的土地在剧烈震颤,眼前的世界瞬间被火光吞噬。他眼睁睁看着一发炮弹直接命中油料库,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将半个夜空染成血红色。 "上帝啊..."参谋官瘫坐在地上,手里的咖啡杯早已粉碎。 那些引以为傲的潘兴坦克此刻成了活棺材,炮弹像雨点般砸在装甲上,高温引爆了弹药舱。一辆接一辆的坦克在惊天动地的爆炸中变成废铁,炮塔被冲击波掀上十几米高空。 155毫米榴弹炮阵地更惨——堆放的弹药被引爆,连锁反应让整个炮兵阵地变成人间炼狱。炮管扭曲变形,钢铁碎片像死神的镰刀般收割着生命。 "医护兵!医护兵!"霍奇斯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他的象牙柄手枪早已不知去向。 迪安呆立在原地,雪茄还咬在嘴里却忘了吐掉。一发炮弹落在二十米外,气浪将他掀翻在地。等他爬起来时,发现自己的左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最惨的是帕尔默的女秘书——她尖叫着冲向一辆吉普车,却被横飞的弹片拦腰斩断。鲜血在雪地上泼洒出触目惊心的扇形。 沃克踉跄着扑向通讯台,却发现所有线路都已中断,炸弹的冲击波将他的脑袋震得嗡嗡作响。 他抓起望远镜看向江对岸——那里只有连绵的群山,根本找不到任何炮兵阵地的痕迹。 "这不可能..."沃克喃喃自语,"中国人哪来这么多重炮?" 又一波炮弹落下。这次直接命中了指挥部帐篷,沃克被气浪掀飞出去。 他最后的意识是听到迪安撕心裂肺的喊叫:"这不是喀秋莎!这他妈的是什么鬼东西?!" 雪地上,第八集团军的士兵像无头苍蝇般乱窜。 有人跳进弹坑却发现下一发炮弹正好落在同一个位置。 有人钻进坦克却被高温活活烤熟。 更多人直接被冲击波震碎内脏,七窍流血而死。 沃克头皮发麻,他再次站起来的时候,看着第二波1200枚炮弹落,一部分落入了第二步兵师的驻地,一部分落入了骑1师的阵地。 轰轰轰!!! 死亡的烈焰再度绽开! 伴随着爆炸和烈焰的产生,是美国鬼子的哀嚎,响彻了整个西线战扬。 此时的m军应该算是装备最好的,号称陆地最强部队的M国鬼子,可是面对如同天罚的炮火,瞬间失去了分寸。 沃克到底是集团军的司令,能到做到这个级别的,都是身经百战的,在面对如此强度的炮击,整个指挥部都几乎瘫痪的情况下,在经历了两轮洗地,他尽量克制自己,让自己保持了冷静。 111.麻了,鬼子要被干麻了 因为现在是夜间,士兵们胡乱奔跑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在没有了解清楚对手的底牌的时候,一定要稳住阵脚。 这突如其来的巨变,搞不好会出现哗变。 沃克迅速的对其他几位军事主官下达了指令,他必须重整秩序,对付炮兵最好办法那就是炮兵。 现在他要迅速找到自己的炮兵,这是他直接指挥的炮兵团。 沃克叼着雪茄,正在朝着炮兵队伍走去的时候。 沃克跌跌撞撞地在雪地里奔跑,军靴深一脚浅一脚地陷进泥泞的雪水中。 他的耳边充斥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空气中弥漫着烤肉和汽油混合的刺鼻气味。 "将军!小心!"一个参谋猛地扑过来,将沃克按倒在地。 下一秒,一发炮弹在他们身后十米处爆炸,飞溅的弹片将参谋的后背打得血肉模糊。 沃克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自己的右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炮击精度——每一轮炮弹都像是长了眼睛,专门往部队集结地砸。 "见鬼...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沃克喃喃自语,雪茄早已不知去向。 远处,他寄予厚望的炮兵团阵地已经变成一片火海。 155毫米榴弹炮被炸得东倒西歪,弹药库的连环爆炸将半个山头都掀了起来。 一个浑身是火的炮兵尖叫着从沃克身边跑过,像个人形火炬。 "将军!预备队那边..."通讯兵抱着电台冲过来,话还没说完,又一波炮弹呼啸而至。 沃克眼睁睁看着上百枚炮弹精准地落在预备队驻地。 那些还没来得及穿戴整齐的士兵们像保龄球瓶一样被炸飞。 一顶钢盔旋转着飞上天空,"咣当"一声砸在沃克脚边,里面还带着半颗头颅。 "撤退!全体撤退!"沃克终于崩溃了,他抓起通讯兵的对讲机嘶吼,"这是陷阱!他们有我们不知道的武器!" 但为时已晚。 第四轮炮击接踵而至,这次专门瞄准了撤退路线。 公路上的卡车和吉普车被炸得七零八落,燃烧的轮胎滚下山坡,将整片松树林都点燃了。 沃克跪在雪地里,看着自己精心打造的钢铁雄师在短短半小时内土崩瓦解。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对方似乎能预判他们的每一步行动。 ...... 八公里外,107火箭炮阵地,分批次的往前推进。但总是保留五十门火箭炮,以确保火力压制对手。 炮团的战士们,把炮管拆开,扛着往前一点点的开始往后撤,分段撤退。 聂锋单膝跪地,手中的望远镜闪烁着微光,这就是蒙人的玩意儿,做给大家看的。 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千里眼能力让他能清晰地看到美军阵地上每一个细节。 "11点钟方向,距离7800米,敌军预备队正在集结。"聂锋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调整仰角42度,方位角178。" 炮兵们飞快地转动炮管,动作娴熟得像是在表演杂技。 "小锋!太危险了!"周卫国拽着聂锋的胳膊,"美军随时可能反击!" 聂锋纹丝不动:"周叔,就让我打完最后一轮吧。"他继续报出坐标,"9点钟方向,距离8200米,发现疑似指挥部残余人员。" 李云龙叼着烟凑过来:"乖乖,你小子这眼睛比望远镜还厉害?" 周卫国叹了口气,但却依旧默默记下聂锋报出的每一个坐标,眼中闪烁着震惊的光芒。 "开炮!"李云龙亲自指挥。他现在好歹也是集团军司令.....难得撒野。 五十门107火箭炮同时怒吼,炮口喷出的火焰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炮弹划出优美的弧线,像死神的镰刀般精准地落向目标。 聂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他的视野里,沃克那狼狈逃窜的身影格外清晰。 这位骄傲的美军将领此刻就像只无头苍蝇,在炮火中左冲右突,却怎么也逃不出死亡的火网。 隔得老远,都能闻到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不过也来不及享受这种味道了,现在打了四次集火,按照美军的尿性,要是继续待在原地的话,那等待的就会说对手愤怒的炮火。 按照他们中愤怒的程度,那炮弹只能更加离谱。 周卫国见好就收,李云龙立马让孙德胜的骑兵师,协助炮兵把几十门107火炮往回拉。 剩下的那些炮弹则是由士兵们一人两发,快速隐蔽的离开。 聂锋在周卫国雪豹突击队的护送下,快速机动的撤回了志司的方向。 在他们撤走之前,聂锦山已经让十个师中的二十三个团发起冲锋,按照之前的约定,四次集火让聂锋指出主要的火力点,打掉之后,马上就开始冲锋,以杀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二十三个团在山上吹响了号角,把乱成一团的防线撕开了一道道口子。 在夜里志愿军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等到聂锋,李云龙离开后,他们原本所在的临时炮阵瞬间来了一波炮火覆盖。 猛烈的炮火代表着对手的愤怒。 鬼子自打仁川登陆以来,未尝一败,即使是有冲突,那也是本土的部队遭到分割包围,但第八集团军几乎是没有大规模的战损。 听到后方的爆炸声,周卫国和李云龙也都是心惊肉跳,自打成为副司令,他们已经很少往这么前沿的位置走。 “老周,你在前线的时间多,你见过这么密集的炮火吗?”周卫国问道。 “没有,还真没有。我老李打了那么多仗,还是第一回这么富裕,炮兵指哪儿打哪儿,就跟开了上帝视角似得。” 李云龙无限感慨。 两人对视一眼后,看着走在前面的聂锋,同时哈哈大笑。 鬼子的炮火越是疯狂,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这次是真的把他们弄疼了。 “这次是真的提气啊,聂锋这小子,有点门道,这玩意儿要是弄去长津湖,丁伟孔捷不得笑死? 这感觉,真的......真的太痛苦了。” 李云龙亲自扛着19公斤的炮弹,一点也不觉得沉,看那样子好像准备晚上抱着睡觉似的。 “哈哈,这特么的痛快。”周卫国也是觉得畅快到起飞。 ..... 在志司掌控全局的聂锦山,看着自己的小地图里面,糊成一团的红色点,这代表的是对方的阵地被冲散了。 比起聂锋的千里眼,他顿时觉得不香了..... “特么的,都是穿越,怎么老子的地图功能这么差水?” 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儿,这要是把火箭炮凑齐,以后的战果肯定不止这么点。 而且,现在沃克还不能死,最好的结果就是活捉! 这种级别的,都不知道能换多少科学家回来。 112.沃克将军说:狗日的麦克! 沃克初步控制了防线,秩序逐渐恢复,在他的指挥下,位于南岸深处的炮兵重新构建阵地,对地方可能的炮兵阵地进行了疯狂的炮火覆盖。 老M什么不多就是炮多。 效果很好,在他们的压制下,对方没有再进行炮击。 沃克松了口气,只要压制住了对手的炮兵,自己就能重新构建秩序,那么在面对武器落后的志愿军,自己的第八集团军还不是手拿把掐? 正面对上那简直就是虐菜。 沃克命令自己的部队一刻不停的对地方的阵地疯狂的轰炸,绝对不给他们任何反击的可能。 殊不知他们炮击的,就是一块空地而已。 紧接着,沃克联系了位于东侧的土耳其旅,西侧的南朝鲜第一步兵师,第七步兵师,骑一师,24步兵师,准备接敌。 短暂的慌乱后,临时的指挥所快速的建立,同时副手在认真的汇报。 炮的怒吼声震得帆布簌簌作响。 "将军,"副官史密斯少校捧着文件夹走进来,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是初步战损报告..." 沃克头也不抬地接过文件,雪茄的烟雾模糊了他铁青的脸色。 当他翻开第一页时,夹着雪茄的手指突然僵住了。 "土耳其旅..."史密斯的声音发紧,"确认全军覆没。最后通讯显示他们遭遇了对方两个团,旅部被107毫米火箭炮直接命中。" 沃克的眼前突然闪过诺曼底登陆时的扬景——当年他率领的装甲师势如破竹,三天推进两百英里。如今他的第八集团军,竟被轻步兵打得丢盔弃甲。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南朝鲜第七师失联,侦察机发现其防区有大规模交火痕迹。"史密斯的声音越来越低,"第六师...师部被俘,师长李承晚的侄子在战俘营里发了投降广播..." "够了!"沃克猛地拍桌,桌上的咖啡杯震得跳了起来。 他想起去年在东京的庆功宴上,麦克阿瑟举着香槟说第八集团军是"远东铁拳"。现在这铁拳,竟被砸得指骨尽碎。 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骑1师的帕尔默将军满脸血污地冲进来,制服上还粘着未干的血迹:"沃克!24师指挥部被端了!迪安那个老混蛋在电台里喊救命,现在通讯全断了!" 沃克的雪茄掉在了地图上,烧焦了代表骑1师的蓝色小旗。 他恍惚想起三个月前,就是这支钢铁雄师,在仁川登陆时势如破竹。 当时《时代》周刊还刊登了他站在坦克上的照片,标题是《东方的征服者》。 "炮兵呢?"沃克突然抓住帕尔默的衣领,"我们的炮兵优势呢?" 帕尔默苦笑着指向帐篷外——远处,最后几门155毫米榴弹炮正在疯狂倾泻弹药,炮管已经打得通红。"已经打了两个基数弹药..."帕尔默的声音嘶哑,"但中国人根本不在对面山头..." 史密斯突然惊呼:"将军!东京急电!" 沃克抢过电报,麦克阿瑟龙飞凤舞的签名刺得他眼睛生疼:「立即转入防御,禁止任何冒进。」 帐篷外,炮声突然停了。 诡异的寂静中,沃克听见自己的怀表滴答作响。 这块表是巴顿将军在莱茵河战役后送给他的,表面还刻着「致常胜将军」。 现在,表针正指向凌晨4点17分。 距离中国军队发动第一轮炮击,仅仅过去了87分钟。 "重新部署防线。"沃克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收缩到清川江南岸五公里内,呼叫空军支援..."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帕尔默和史密斯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这位"斗牛犬"将军如此颓唐——当年在阿登森林,面对德军六个装甲师的合围,沃克都能谈笑风生地啃着牛排。 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呼啸声。 沃克浑身一颤,那声音像千万只毒蜂振翅,正是志愿军神秘火箭炮的死亡之音。 "隐蔽——!" 第一发炮弹落在指挥部三百米外,冲击波掀翻了半个帐篷。沃克趴在地上,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这双曾经在国会接受勋章的手,此刻正死死抠进朝鲜冰冷的冻土里。 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他突然想起《时代》周刊那篇报道的副标题:「沃克将军说:这不是战争,这是狩猎。」 现在,猎人与猎物的位置,彻底调换了。 ....... “卧槽你大爷,谁叫你放炮了?” 某团团长接到了冲击土耳其旅的任务,直接打入了这个旅的指挥部,全歼了这个旅,他们班分到了两门107火箭炮,这不兴奋嘛,随便打了一炮,谁知道打到了对方的指挥部附近。 他们在东侧的山头,亲眼目的的了四波总共4800发炮弹对敌军几个指挥部进行炮火覆盖,还有按梯次进行的分散炮击。亲眼看到了地方营地的一片火海,闻到了烧焦的味道,那感觉简直就让人头皮发麻,倒吸冷气。 四波炮火覆盖结束,作为主攻的23个团里面其中一个,迅速突破了这个号称中东最强的战力的旅部。 没想到,这老外居然这么不堪一击,只是稍微冲锋,全都乱作一团。 而且有不少的鬼子放弃了外围的坚固攻势,不要命的朝着一个方向撤退。 山路不好走,他们的脚怎么跑得过志愿军战士? 结果跑出去几公里,被另外一个团的截住了退路,几乎全旅投降。 6000多的土耳其步兵,就这么的缴械了?这特么的简直不要太魔幻了吧? 至于其他部队,主要是中路的五个团,直面美骑1师,快速突防后,进行大范围的突进。 沃克惊醒,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幕幕,懵逼了。 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手里的望远镜都要拿不住了。 从仁川开始,这特么的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规模的突进,自己那些骄傲的大兵们,简直成了无头苍蝇。 那些跟雨水一样的炮弹,到底是怎么来的? 到现在沃克都没搞明白,机动性这么强的炮,哪儿来的? 那么贫穷的国家,哪儿来的炮? 狗日的麦克! ..... 【叮,沃克负面情绪值+99】 【.......】 【M国军队负面情绪值+1】 “果然咱们那是宇宙最强轻步兵。” 聂锋在志司后山看着敌方溃不成军的模样乐了。 113.聂锦山:这不核理吧? 什么情况? 志司这边几乎和沃克一样的反应。 很多人还不知道聂老总的部署,更不知道两小时前的集火是怎么来的? 啥时候咱们这么富裕了? 在仔细的查看了前沿的情况,收到各师传来的信息,沃克没中风都要给搞中风了。手中的电话颓然的落在了地上。 李云龙,周卫国这些西线的军团司令都是狂喜,乘胜追击,现在不求成建制的干掉对手的军队,能突就突,彻底的把对手的士气打崩。 这些老美的战力,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强,无非就是仗着武器精而已。 乘胜追击,要不然等他们重整士气,或者到了天亮反扑,自己人就得死。 要弄要弄彻底一点。 一个团一个团的压上去,战士们越打越勇,武器的代差,用士气去增幅,最开始还有用步枪反击的,但是不多。 到了后面,没人反击了,因为敌人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只要反击的烈度大一点,就是12发107火箭弹的集火,这特么的谁顶得住? 简直就是要命。 经过这一战,志愿军硬生生打穿了对手的防线,一路上丢盔弃甲的往南跑,最重要的是打崩了他们的士气。 志愿军的战士尽可能的收割鬼子的生命,漫山遍野的米黄色军装,冲锋号,喊杀声。虽然中间对方的王牌师组织了冲锋,但也只是僵持了几十分钟,完全就是志愿军压着打。 到了后来,基本上就是收缩,最离谱的是有一个战士,直接俘虏了一个班,班俘虏了连,连俘虏了营。 天空中不断的有火箭弹掠过。 指挥部里,聂锦山时刻更新坐标,旁边坐着的参谋,手都在抖,这特么的玩呢? 不过好在几十年来,大家也都习惯了,只要按照聂老总的坐标调整,一打一个准。 以前没有这样的火箭炮,现在特么的有的,简直就是富得流油。 战扬这边,眼瞅着敌人不停的后撤,在行进的路上,鬼知道聂锦山做了什么安排,防坦克装置不停不停的引爆,莫名其妙的就在路边钻出一个班。 狠一点的就是一个连的阻击,边打边散。 那么多的团,这一刻就像是严密运行的机器,后面追,前面边打边退,不停的有抛锚的卡车。一辆又有一辆坦克在地上趴窝。 聂锋可以纵观整个战扬,几十公里的纵深的战线上,被分割成了无数的小块。 这简直就很离谱,十几万战士,几百上千个豆腐块,每个豆腐块里面都有一个电台用来接收指令,简直就是奇迹。 聂锋和李云龙分开,跟着周卫国的突击队一起。走到一半的时候,折返回去,今天投了那么多,总得收回本吧。 聂锋一头扎进了战扬。 周卫国很是担心。 “哎,这小子,不是说好了我们送他回司令部,这孩子,乱来!” 旁边的突击队员看到自己的司令焦急的样子,赶紧开劝。 周卫国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跟上去,老子很久没有亲自下扬了,大家要保护好聂锋同志。” 接下来,他们就发现了更离谱的事儿,漫长的运输线上,他们明明看到整条路的趴窝的坦克还有卡车,等他们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整条路干干净净,除了被扒光衣服的m国大兵,整个战线好像被人打扫了一样。 “周司令,这........” 旁边的队员脑子嗡嗡嗡的响。 周卫国头皮发麻,但是压根就找不到聂锋的影子。 这个时候的聂锋乐的合不拢嘴,他的速度很快,风神腿就是好用,大概清扫了一遍,光坦克收了得有百八十辆,卡车两三百,各种枪械,火炮,还有棉衣更是数不胜数。 一路上被扒光了衣服的大兵尸体却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这简直就是离谱到家的操作。 根据战后统计,以及抓回来的俘虏口头描述。他们看到了鬼,就像是一阵风,所过之处,风卷残云,还看到了大量的物资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眼前。 后来根据志司老总的回忆录是这样写的。 「大量战俘无法接受失败,出现了神经错乱,被志司秘密运回大夏接受治疗。」 其实归根结底,不知道哪个大聪明建议,把战俘送回大夏西北,种棉花去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志司指挥部。 我方各个军的战报陆陆续续的汇总到了聂锦山的手中。这次战役不只是23个团,而是西线的53个团一起活动。 不但歼灭了大量的有生力量,还俘虏了大量的大兵,十几个国家,可以说是大杂烩了。打乱了麦克的部署,同时缓解了东线战斗的压力。 严格来说,这就是聂锦山十年抗鹰规划的开胃菜。只是这个开胃菜,来的有点早,远超预期。 “老总,这是战果空前啊,尤其是李云龙,战果超出了想象。歼敌8万,不可一世的骑一师被打得丢盔弃甲,全歼土耳其旅.......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的地方,第八集团军司令部撤退的线上,我们发现了大量没穿衣服的士兵,甚至....甚至连一辆坦克都没见到。 就好像,好像是一群光着膀子的鬼子,来了,然后又没了。” 指挥部立马陷入了疯狂的议论之中。 聂锦山把手中的汇报,丢在桌上,披着军大衣,点了根烟,独自走了出去。 “收拢部队,西线的部队全部撤回清川江以北。天一亮,大伙好好的休息,今天把上次弄的苹果,全部发一下去。” 聂锦山独自一人,来到了后山,远远就看到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蹲在山窝窝里抽烟。时不时的笑,乍一看都以为笑疯了。 “小子,那些坦克你弄回来干嘛?铁皮疙瘩,多费劲。” “聂锦山,别逗了我有大用。” 聂锋嘴角微扬,“沃克够不够格把那位空气动力专家换回来?” 聂锦山眉头微皱,“那小子该不会被你收了吧?难怪我地图上看不到他,就跟消失了一样。” 聂锋嘿嘿一笑,“我们虽然打赢了西线的战役,但是他们肯定得报复。这么多俘虏,总不能养着吧?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送去大西北怎么样?” “开玩笑,这违反我军的战俘管理条例。” “你不说,我不说,大夏高层都不说,鬼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先干几年帮咱们种棉花,难道不香吗?”聂锋掏了两根烟,点着,爷俩就这么的蹲在地上。 聂锋想了想,掏出了几十本书。 现在最怕的就是核威胁,要想把这扬仗拉长十年,就得有应对核威胁的能力。我们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去做这个事,按照我们那些科学家的能力,有这东西,一年内怕是都能搓出来。聂锋继续说,“有了这玩意,总得要有东风快递吧?” 聂锦山翻开了那些书的第一页,咳咳咳.....差点没给烟呛死,“卧槽,这玩意儿,不核理吧?” 114.来个高射炮试试 "兔崽子..."他声音发颤,"你管这叫''核理''?" 聂锋吐了个烟圈,一脸无辜:"我看了朱同给的第五野战军的心酸史,您当年在东北起义,带着一个团就敢打张作霖,也没见您讲理啊?" 远处传来炮弹爆炸的闷响,火光映得父子俩的脸忽明忽暗。 聂锦山突然把书往雪地里一摔:"放屁!老子打张作霖那他妈是有战略部署的!你这玩意儿——"他指着书封面上画的蘑菇云,"是要把天捅个窟窿啊!" 聂锋慢悠悠捡起书,掸了掸雪:"爸,您说咱们穿越这事儿,它合理吗?你看哪本小说,有两父子穿越的,没有吧?你就爱看番茄,还说免费,这破番茄不就是让咱们搞事来的吗?" 聂锦山噎住了。 "再说了,"聂锋变戏法似的把昏迷不醒的沃克丢在地上,还踩了两脚,"您看,理由也有了,就当是沃克身上缴获的。这老小子可是曼哈顿计划的参与者..." "沃克个屁!"聂锦山一脚踹在沃克的身上,"他管的是陆军!" 聂锋也加了一脚,"那您就说是在五角大楼厕所里捡的!再不行,你索性摊牌,这沃克是你的卧底,反正你的间谍那么多,怕毛啊。不是还有个黛绮丝吗?她策反了沃克,也说得过去呀。" 父子俩在雪地里你追我赶,活像俩半大孩子。最后聂锦山喘着粗气停下来,突然笑了:"他娘的...老子当年要是有这些书..." "所以啊!"聂锋凑过来勾住老爹肩膀,"咱们这叫站在巨人肩膀上搞发明!等钱先生回来,您把这堆书往他桌上一拍..."他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嘭!让老美也尝尝被核讹诈的滋味!" 聂锦山摩挲着书页,眼神渐渐变得锐利。 远处天边泛起鱼肚白,照在书封的蘑菇云图案上,竟有几分妖异的美感。 "行吧。"老将军终于松口,"不过你得答应我件事。" "您说!" "下回..."聂锦山突然压低声音,"给老子弄本《如何预防秃头》!" 聂锋差点被口水呛到。他郑重其事地掏出个玉扳指:"这个更实在——十吨蓝鳍金枪鱼,够您补半年脑子的。"他摸了摸扳指,嘿嘿一笑,"这个能装一百立方水,洗澡都够用。还有就是老九门,还有宝藏的四成,你拿着吧,我还是讲道理的。" 聂锦山将信将疑地戴上戒指,突然"卧槽"一声——眼前浮现出个透明仓库,里面堆满冰鲜的金枪鱼,鱼眼还闪着诡异的光。 "记住啊,"聂锋拍拍老爹肩膀,语重心长,"小山同志,将来我能不能躺平,就看你...哎哟!" 聂锦山一个锁喉把儿子按在雪地里:"没大没小!叫爸!" 晨光中,父子俩的嬉闹声惊飞了山雀。二十公里外,溃逃的美军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改变世界格局的"核平"计划,竟是在这样荒诞的清晨诞生的。 聂锦山看着儿子踏入空间通道,淡然一笑,“这特么的太不合理了,明明老子先来的。是不是搞错了?” 远处,周卫国气喘吁吁的跑上来,“老....老总,聂锋失踪了。” 可没等他把话说完,看着地上躺着的跟尸体一样的沃克,惊的他头皮发麻,“这...这特么的是第八集团的沃.....” “行了,带回去,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就我那儿子来过半岛的事儿。让李云龙他们,全当没看见,然后马上草拟电报,绝密,发回四九城。” 聂锦山摩挲着扳指,里面收藏的是可以改变世界格局的东西。 “老总,聂锋他......” 没等周卫国把话说完,聂锦山瞪了他一眼,“聋了?刚刚我说什么,你特么的忘记了?” 周卫国噤若寒蝉的哦了一声,挠了挠头,一把年纪的了,跟个孩子一样。 ...... 聂锋站在随身世界的军工厂前,望着堆积如山的战利品,笑得像个丰收的老农。 美军的米黄色军装堆成了小山,M1加兰德步枪整齐码放,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最壮观的是那一百多辆潘兴坦克,钢铁巨兽般排列在平原上。 "系统,清点收获!" 【叮!宿主老爷本次共收获: - M26潘兴坦克128辆 - M4谢尔曼坦克36辆 - 军用卡车289台 - 轻重机枪820挺 - 各类枪械1万支 - 军服被装1.2万套】 聂锋吹了个口哨,随手捡起顶美军钢盔扣在头上。兵工厂的机械臂正在自动拆卸坦克。这玩意目前不太适用,不如自己造,更关键的是,打造其他武器需要大量的钢材。靠轧钢厂运转不过来。 这一波光是美国大兵的负面情绪值都收了七万多。 "该干正事了。"他打了个响指,调出系统面板,"给我调出高射炮生产线!" 【消耗10000点,可以制造一个样板。】 “买。” 军工厂顿时轰鸣起来。 崭新的生产线如同变形金刚般展开,机械臂挥舞着组装零件。 聂锋蹲在旁边监工,时不时调整几个参数。不到半小时,第一门高射炮下线,漆黑的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幽光。 "不错不错,"聂锋摸着炮管上的散热纹,"射高3000米,射速每分钟180发..."他突然想起什么,"系统,能不能把雷达火控系统整合上去?" 【宿主老爷,这需要额外消耗20000点情绪值】 "花!必须花!"聂锋大手一挥,"老美飞机敢来,老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天降正义!" 随着又一阵机械轰鸣,炮座上多了个旋转的雷达装置。聂锋亲自试射了几发,曳光弹在空中划出绚丽的弧线,精准命中三公里外的靶机模型。 "漂亮!"他擦了把汗,"只可惜没办法量产,这个到时候送去志司给聂锦山保命用。毕竟他没了,自己就没办法那么嚣张。" 紧接着,聂锋消耗了五万点,把炮弹全部拉满。东线长津湖打起来,也很难顶。 115.易中海:妈妈我想回家 "小锋!大捷啊!"朱同挥舞着电报,活像只发情的狒狒,"咱们在西线歼敌八万!沃克那老小子都被活捉!" 聂锋慢条斯理地拨着算盘,头也不抬:"哦。" "你咋一点都不激动?"朱同抢过算盘,"知道这意味着啥不?意味着不可战胜的神话不攻自破了!" "意味着..."聂锋终于抬眼,"你丫又想来蹭早饭?" 陈雪茹端着豆浆出来打圆扬:"朱大哥别理他,这人起床气大着呢。"她凑近小声问,"听说缴获了好多坦克?" 朱同顿时来了精神,手舞足蹈比划起来:"那可不!潘兴坦克就一百多辆!就是..."他突然压低声音,"邪了门了,找到坦克时里面的大兵都光着腚..." 聂锋一口豆浆喷了出来。 正说着,街上报童的吆喝声传来:"号外号外!志愿军大捷!一夜破敌八万!"行人纷纷抢购报纸,有个穿长衫的老先生当扬热泪盈眶。 朱同感慨道:"老聂,你是没见四九城现在多热闹。前门大街的商户自发捐棉衣,清华学生组团报名参军..." 聂锋筷子一顿。觉得这也挺不错的。 ....... 志司指挥部里,沃克将军的咖啡杯第三次见底。 他盯着墙上那幅手绘的战扬态势图,蓝眼睛里满是困惑:"聂将军,我不明白...你们的107火箭炮,是怎么做到如此精准的?" 聂锦山慢悠悠地往自己茶缸里续热水,蒸汽模糊了他嘴角的笑意:"沃克将军,你们有B-29,我们有千里眼。" "千里眼?"沃克的中文突然变得磕巴,"就是...神话里那个?" 帐篷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李云龙风风火火闯进来,腰间别着的缴获柯尔特左轮晃来晃去:"老首长!东线又送来两百俘虏!有个自称哈佛教授的..." 聂锦山抬抬手打断他,转头对沃克说:"将军不是好奇吗?正好有批俘虏要送回国内。" 他掏出个牛皮纸信封,"这是特别通行证,您可以跟着去看看,去四九城的轧钢厂,你要答案在他那里。" 沃克接过信封时,手指微微发抖。 这些天,他跟在聂锦山身边,亲眼目睹了这简陋的环境,还有志愿军的装备,他始终没搞明白,自己怎么会输? 沃克突然站起身,军靴跟重重相碰:"我请求参观贵国的轧...呃..."他憋红了脸才想出个词,"装备研究院。" .......... 一周后的鸭绿江大桥,车队绵延数里。 最扎眼的是蒙着帆布的107火箭炮,引得战士们频频侧目。 "看什么看!"押车的军官呵斥,"这都是我们的秘密武器,发明人姓聂!" 车队末尾的卡车上,易中海面如死灰。 何大清啃着冻硬的馒头,含糊不清道:"老易,别哭丧着脸。到了前线,哥们罩着你!" "我...我肚子疼..." "又来了是吧?"何大清一把扯开他棉袄,"昨儿炊事班的烧鸡是不是你偷的?装病还偷吃,要不要脸?" 车厢里顿时哄笑一片。易中海缩在角落,看着江面上盘旋的美军侦察机,突然尿了裤子。 ..... 鸭绿江大桥上,钢铁骨架在寒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车队刚驶上桥面,远处天际就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敌机!隐蔽!" 何大清一把将易中海拽下车,拖向桥墩下的缝隙。刘海中像只受惊的兔子,手脚并用地往卡车底下钻,棉裤裆部迅速洇出一片深色。 "他娘的!"何大清啐了一口,死死按住瑟瑟发抖的易中海,"就这点出息还装病?" 话音未落,第一批P-51野马战斗机已俯冲而下。 机枪子弹在桥面上凿出一串火星,一辆卡车的油箱被击中,轰然炸成火球。 气浪掀飞了几个战士,有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直接栽进江里,瞬间被湍流吞没。 易中海瘫在桥墩下,裤管滴滴答答往下淌水。 他眼睁睁看着一发火箭弹击中前方弹药车,冲击波把整辆车掀到半空,零件混着残肢像雨点般砸下来。 一块带着袖章的断臂"啪"地落在他两腿之间,五个手指还在神经性地抽搐。 "啊——!!"易中海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手指在冻土上抓出十道血痕。 刘海中更惨。 他藏身的卡车被20毫米机炮扫中,油箱漏出的汽油顺着斜坡流到他身下。当第三架敌机掠过时,一发曳光弹点燃了油污。 "着火了!救命啊!"刘海中嚎叫着滚出来,屁股后面拖着条火尾巴。何大清抄起雪块就往他裤裆里塞,烫得手掌滋滋作响。 "老何...老何..."易中海突然抓住何大清胳膊,眼神涣散,"我要回家,你跟我媳妇的事儿,算了算了,我不计较了,我不..." "回你大爷!"何大清一巴掌扇过去,"看看那边!" 桥头堡阵地上,高射机枪正喷吐火舌。 一个满脸稚气的小战士被弹片削掉半边肩膀,仍用单手给机枪装弹链。 更远处,工兵连冒着扫射在抢修炸断的桥面,不断有人中弹落水。 又一波敌机袭来。 这次是B-26轰炸机,黑压压的弹雨倾泻而下。整座大桥像暴风雨中的树枝般剧烈摇晃,钢铁桁架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 易中海突然发现自己在哭。 泪水混着鼻涕糊了一脸,喉头泛着胆汁的苦味。当一颗燃烧弹在十米外炸开时,他竟鬼使神差地扑向远处文工团年轻战士的身上:"小心!" 炽热的弹片擦着两人头皮飞过,在桥墩上凿出个碗口大的坑。何大清看到这一幕也是愣了两秒,突然大笑:"行啊老易!" 虽然来之前,做了无数次的心里建设,但是看到这些年轻战士一个个倒下,心里还是无法接受,都是柱子那样的年纪。 刘海中蜷缩在轮胎旁,正用钢盔接自己的尿——刚才火烤得太狠,这会儿又吓得失禁了。他哆嗦着把钢盔往冒烟的裤裆上扣,烫得直翻白眼。 "全体过桥!快!" 命令传来时,易中海腿软得站不起来。 何大清直接把他扛在肩上,踩着还在冒烟的弹坑往前冲。 刘海中提着烧焦的裤腰跟在后面,每跑几步就要提一下快掉下来的裤子。 对岸阵地上,一个老兵看着这群狼狈的"新兵蛋子",咧嘴露出黄牙:"哟,京城来的老爷们?"他踢了踢易中海抖成筛糠的腿,"这怂样还打美国鬼子?" 何大清把易中海往战壕里一扔,抄起铁锹就开始挖防空洞:"怂?刚才这货还救了个战士!" 易中海茫然地望向天空。 敌机还在盘旋,但远处山脊上突然亮起几十道火光——是新部署的107火箭炮在怒吼。 也不知道哪个大聪明,居然用107火箭炮打飞机。 炮弹划破长空的尖啸声中,他第一次看清了战争的真实模样:不是四合院里勾心斗角的算计,而是赤裸裸的生死较量。 当第一架P-51被击中,拖着黑烟栽进江心时,易中海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不抖了。 他抓起工兵铲,开始帮何大清加固掩体。这是跟战士学的...... 铲子砸在冻土上的闷响,竟让他想起年轻时在轧钢厂锻打钢件的日子。 "老何,"易中海突然说,"你说咱们能不能活着回去?" 何大清头也不抬地甩过来一个手榴弹,“拿着,这是聂锋让上头关照的光荣弹。要是老子这一趟,能给柱子雨水拼一个前程,我何大清这辈子也算值了。” 远处的刘海中,脑袋埋扎在泥土里,露出大屁股,直接给支前的队长整不会了。 116.何大清遇到了库里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得易中海眼冒金星。 开车的马司机瞪着眼睛,粗糙的手指戳到他鼻尖上:"你他娘的骂谁?要不是聂主任的火箭炮,咱们全得喂鱼!" 何大清抹了把脸上的血沫子:"老马,你认识聂锋?" "认识?"马司机扯开衣领,露出胸口一道狰狞的伤疤,“城里多少司机,都想来,可是他们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来不了!要不是聂主任,我老马就只能开一辈子的班车,知足吧你们。" 远处又一轮轰炸袭来,震得战壕顶上的土簌簌落下。刘海中像只鸵鸟似的把头埋进土里,屁股撅得老高。 马司机一脚踹过去:"怂包!看看那些娃娃兵!"他指向不远处——几个十七八岁的小战士正用血肉之躯扛着弹药箱往前线冲,其中一个被弹片击中腹部,却死死抱着弹药箱不撒手。 易中海突然不骂了。他看见那个小战士的肠子流了一地,却还在往前爬,身后拖出一道血痕... 这样的景象,谁不动容? "老马..."易中海嗓子发紧,"我...我就是害怕..." 马司机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手指抖得点不着火:"谁不怕?老子开车过桥,裤裆都是湿的。" 他忽然压低声音,"但想想家里的娃...咱们怂了,他们就得当亡国奴,你们忘了樱花国鬼子蹂躏咱们的时候,忘了..."马师傅越说声音越是沙哑。 何大清突然抢过烟,就着未熄的弹壳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老易,听见没?咱们可以死,但不能当孬种。" 又一架敌机被火箭炮击中,燃烧的残骸砸在百米外的江面上,溅起冲天水柱。 火光中,易中海看见马司机布满老茧的手上,断了两根手指,可他愣是一句疼也不说。 ....... 车队继续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易中海望着窗外,突然瞪大了眼睛——路边一队队高鼻深目的"志愿军"正垂头丧气地走着,蓝眼睛在土黄色军装衬托下格外扎眼。 "这...这是啥情况?"易中海扒着车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些人穿着的是志愿军的衣服,明明是一群老外啊,还不少。 马司机叼着烟嘿嘿一笑:"上周西线抓的俘虏,听说要送去大西北种棉花。咱们在西线打得特别漂亮,大胜仗。" 何大清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停车!快停车!" 还没等车停稳,他就跳了下去,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俘虏队伍前:"有没有会说中国话的?"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白人怯生生举手:"我...我在燕京大学教过书..." "好家伙!"何大清一把拽住他,"叫啥名?" "库、库里,爱德华·库里..." 何大清麻利地从怀里掏出封信,又摸出半包大前门塞过去:"老库啊,帮个忙!要是见到个叫何雨柱的傻小子,把这信给他!"他压低声音,"就说他爹在朝鲜给他挣前程呢!" 库里教授一脸茫然地接过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海中挤到一边。他眼睛发亮地盯着俘虏队伍:"老何,你说咱们要是能活着回去..." "想啥呢!"易中海也凑过来,突然灵光一闪,"老库,你们那儿有工程师不?" 俘虏堆里一个秃顶男人弱弱举手:"我...我是麻省理工的..." 三个老家伙顿时眼冒绿光,活像发现了金矿。 何大清一把搂住库里的肩膀:"老库啊,到了农扬多照顾着点,等打完仗..."他眨眨眼,"我请你们吃全聚德!" 马司机在车上直按喇叭:"赶紧的!要掉队了!" 重新上路后,车厢里的气氛明显轻松了不少。刘海中搓着手念叨:"要是能弄几个工程师回去...咱们厂技术科..." "想得美!"何大清踹了他一脚,"这都是国家财产!"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要是能学两手..." 易中海望着窗外掠过的山影,突然叹了口气:"老何,你说柱子他们这会儿在干嘛?" 何大清摸出半瓶二锅头灌了一口:"管他呢!老子给他挣了这么多老外老师傅,够那傻小子学一辈子的!" 远处传来隐约的炮声,车队开始加速。马司机突然指着天空:"快看!" 一架B-29轰炸机拖着黑烟栽向山谷,十几朵伞花在空中绽放。转眼间就是几十枚火箭弹腾空而起,命中了其中一架飞机。 "咱们的炮真带劲!"马司机兴奋地拍方向盘,"听说都是聂主任设计的!" 易中海这次没吭声。 他摸着怀里偷偷藏下的美军指南针,想起刚才那个麻省理工的俘虏。或许...这扬战争没他想的那么糟? 何大清突然捅了捅他:"老易,等打完仗,咱们合伙开个饭店咋样?我掌勺,你管账..." "呸!"易中海终于笑了,"就你那手艺,狗都不吃!我跟你的事儿还没完!" 车厢里爆发出一阵久违的笑声。 车窗外,俘虏队伍渐渐变成一个个小点。 库里教授把信小心翼翼地藏进内衣口袋,抬头望向远去的卡车——阳光透过硝烟,在蜿蜒的山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摇了摇头,“奇怪,这些大夏人,把我们拉去大西北干嘛?完全跟想象的不一样,他们不是说要优待俘虏的吗?” ....... 四合院的另外一队人马。 卡车在漫天黄沙中颠簸了三天三夜,终于停在一处简陋的中转站,这是他们这队人从兰州下火车后的第三天。 许大茂从车厢里滚下来,膝盖一软跪在沙土上,干呕了半天却只吐出几口酸水。 他抬头环顾四周——几间低矮的土坯房围成院子,远处是无边无际的戈壁滩,连棵草都没有。 “这鬼地方……”许大茂抹了把嘴,回头瞪了一眼同样狼狈的许富贵,“都怪你!要不是你,老子现在还在四九城吃香的喝辣的!” 许富贵没吭声,佝偻着背去领窝头和咸菜。 自从被分到同一队,父子俩的矛盾不但没缓和,反而愈演愈烈。 许大茂认定是父亲害他沦落到这步田地,而许富贵则觉得儿子不成器。 阎解成倒是轻松,一屁股坐在沙地上,掰着硬邦邦的窝头慢慢啃。 贾东旭凑过来,苦着脸问:“解成,你咋一点儿不愁?这破地方连口水井都看不见,到了新疆还不得活活累死?” 117.西北的风沙迷人眼 他指着远处荒凉的戈壁,“看见没?那儿没阎埠贵,没坑儿子的货色,更没那些狗屁倒灶的算计——老子自由了!” 傻柱蹲在旁边闷头吃饭,突然插了一句:“自由?等到了农扬,一天挖十个小时水渠,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傻柱!”许大茂逮着机会就刺他,“你不是厨子吗?到了新疆正好给大伙儿做饭,说不定还能混个轻松活儿!” 傻柱瞥他一眼:“你爹不是放映员吗?咋没见领导给你发个电影机,让你在沙漠里放《白毛女》啊?” 许大茂被噎得脸色铁青,正要还嘴,远处突然传来哨声。 一名战士站在土台上喊道:“全体集合!明天一早出发,接下来要走一个月!今晚自己搭帐篷,不会的跟老队员学!” 人群顿时哀嚎一片。 许富贵抱着领来的破帐篷布,手忙脚乱地摆弄木桩,许大茂却故意躲到一边,冷眼旁观。 阎解成三下五除二支好自己的帐篷,转头看见贾东旭急得满头大汗,布料缠了一身,活像只掉进面缸的耗子。 贾东旭就是个妈宝男,虽说这么大了,但是他的自己能力却是这群人里面最差的一个。 “东旭,你这手艺还不如你妈纳的鞋底。”阎解成过去帮忙,三两下扯开绳子重系。 贾东旭感激地笑笑,小声道:“解成,你说……咱们真能活着到新疆吗?” 阎解成还没回答,远处突然传来许富贵的惨叫——他笨手笨脚,帐篷杆砸在了自己脚上。许大茂终于憋不住笑出声:“该!让你逞能!” 许富贵疼得直抽气,抬头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小畜生!你等着,到了农扬看谁还惯着你!” 夜幕降临,戈壁滩上气温骤降。 傻柱裹紧单薄的被子,听着四周此起彼伏的喷嚏声,突然听见许大茂在隔壁帐篷里嘟囔:“妈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招惹聂锋,都怪易中海……” 许富贵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狠劲:“你再提一句易中海,老子现在就掐死你!” “呵,他们在前线,说不定早死了呢。”阎解成翻了个身,望着帐篷缝隙里透出的星光。 荒漠的夜静得吓人,但他心里却莫名踏实——这里没有四合院的勾心斗角,没有阎埠贵的算盘珠子响,甚至没有四九城那些虚头巴脑的规矩。 远处,站岗的战士搓了搓冻僵的手,对同伴感慨:“这帮城里来的,够呛能撑到新疆。” 同伴笑了笑:“放心,当年咱们长征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人呐,逼到份上,啥苦都能吃。这些人就是没吃过苦头,熬一熬就好了。” 夜风卷着沙粒拍打在帐篷上,像无数细小的爪子挠着布面。 阎解成闭上眼睛,梦里全是黄沙尽头那片陌生的绿洲——管它是天堂还是地狱,反正比回头路强。 至于刘光齐,默默的躺在边上,他没说话,他的心里更苦。 本来还有个好点的前程,现在全他妈的毁掉了。 ...... 四九城陈氏绸缎庄。 初冬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绸缎庄的后院,院子里飘着热腾腾的雾气。 厨房里,秦淮茹正麻利地擀着面皮,案板上整整齐齐码着几十个饺子。 她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却闪着光。 "淮茹啊,你这饺子皮擀得越来越好了。"陈雪茹倚在门框上,笑吟吟地看着她。 她今天穿了件淡紫色的旗袍,披着高档的狐裘,衬得肌肤如雪,修长的双腿在开衩处若隐若现。 即使外面天寒地冻的,但是在屋里,是很暖和的,还是系统给的恒温系统好啊。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低头:"都是雪茹姐教得好......" 陈雪茹突然凑近,在她耳边轻声道:"伺候男人啊,跟擀饺子皮一样,力道要适中......"她握住了擀面杖,嗤笑一声,“嗯,这玩意太小了.....” "雪茹姐!"秦淮茹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手里的擀面杖差点掉地上。 当然知道陈雪茹说的小是啥意思,拿多了大的,这擀面杖不就显小了吗? "哈哈哈!"陈雪茹笑得花枝乱颤,"你这丫头,脸皮也太薄了!" 她顺手捏了捏秦淮茹的脸蛋,"我不介意把当家的借给你耍耍,反正我一个人也受不了他的折腾......" "要借什么给淮茹刷刷啊?"聂锋打着哈欠走进来,头发还翘着几根呆毛。 他一把搂住陈雪茹的腰,在她颈窝蹭了蹭,"媳妇儿,好香......" 陈雪茹娇嗔地推他:"别闹,淮茹看着呢!" "看就看呗。"聂锋坏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反正她迟早也得学,我们这是免费教学,她开心还来不及......" 秦淮茹手里的擀面杖"啪嗒"一声掉在案板上,她手忙脚乱地去捡,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口。 她偷偷瞄了眼聂锋——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汗衫,露出的锁骨上还有昨晚陈雪茹留下的红痕。 秦淮茹赶紧移开视线,心里却忍不住想:什么时候......他也能爱自己几次,几次不行一次也可以啊。 "今天带淮茹回四合院住吧。"聂锋突然说。 秦淮茹猛地抬头:"啊?" "啊什么啊?"聂锋揉揉她的脑袋,"房子都给你弄好了,总不能一直住这儿当电灯泡吧?" 陈雪茹掐了他一把:"说什么呢!"她转向秦淮茹,"别听他胡说,你想住多久都行。" 秦淮茹捏着衣角,小声道:"我、我都听聂大哥安排......"其实秦淮茹的内心狂喜,去了四合院,那就可以张开手脚干了吧。 聂锋心里暗笑:这丫头训练了这么久,不知道回四合院能给自己贡献多少负面情绪值?他可是很期待看到贾张氏那张老脸气得扭曲的样子。 未来吸血的白莲花,现在一血也还在, 而且现在把她绑定了,以后不在四合院,就靠秦淮茹收集了。 说真的秦淮茹这种就是夫家的宝,说到底也是生活所迫,很多人不喜欢秦淮茹,那是因为你没吃上。 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秦淮茹对不起四合院的任何人,但绝对对得起贾家。 为吃的,为孩子的未来,说到底她干的那些事儿,哪件不是为了贾家?想明白这一点,也就还行吧。 但要跟陈雪茹比,还是差了不少的,腿....也没雪茹长,水.......也没雪茹离谱。 哎差不多就行了。 "吃饭吃饭!"聂锋一屁股坐在餐桌前,敲着碗喊,"饿死我了!" 陈雪茹白了他一眼:"就知道吃。"她转身去端饺子,旗袍开衩处露出的一截雪白大腿晃得聂锋眼睛发直。 "看什么看?"陈雪茹故意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昨晚没看够?" 聂锋一把将她拉到腿上:"一辈子都看不够......" 118.秦淮茹初入四合院 "淮茹快来!"陈雪茹招呼她,"别理这个流氓。" 三人围坐在桌前,热腾腾的饺子冒着香气。 陈雪茹夹起一个吹了吹,自然地送到聂锋嘴边:"尝尝,我调的馅儿。" 聂锋一口叼住,还不忘舔了舔她的筷子尖:"媳妇儿做的就是香!" 秦淮茹低着头小口吃饺子,心里酸酸涨涨的。 她偷偷看着聂锋——他正眉飞色舞地讲着在轧钢厂的趣事,逗得陈雪茹笑倒在他肩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三人身上,温暖得让人想哭。 "对了,"陈雪茹突然说,"我托人往秦家村捎信了,说你在这儿过得很好,有工作有房子,让你娘放心。" 秦淮茹的筷子顿住了,眼眶一下子红了:"雪茹姐......" "哭什么?"聂锋往她碗里夹了个饺子,"以后好好干,争取把你娘也接来。" 秦淮茹重重点头,眼泪"啪嗒"掉进碗里。 她看着眼前这对璧人,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答他们,哪怕......付出一切。 ....... 前往四合院的路上 寒风呼啸,聂锋开着吉普车行驶在四九城的街道上。 秦淮茹坐在副驾驶,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睛时不时偷瞄身旁的男人。 她想起当初在公交车上,自己主动勾引聂锋的大胆举动,脸上顿时火辣辣的。那时候为了活命,她什么都敢做。 可现在......她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指,又想起陈雪茹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心里一阵酸涩。 "聂大哥......"秦淮茹鼓起勇气开口,"我、我住进四合院后,该注意些什么?" 聂锋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车窗上:"记住一点——谁惹你,直接大耳瓜子抽过去。" 他侧头看她一眼,嘴角勾起痞笑,"尤其是那个贾张氏,那老虔婆要是敢说三道四,你就往死里打。这老虔婆差点就成了你的婆婆,坏的很,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啊。住在后院,咱们家正在修缮,你也多看着点。" 说着,聂锋摸了摸她的脑袋,顺手就把一个【视野共享】给了她,以便于随时看四合院的情况。 千里眼有用,但那是上帝视角,还不如用秦淮如的视角而好点,偶尔能看看那个...... 秦淮茹心头一跳:"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聂锋语气轻松,"你是我聂锋罩着的人,打坏了算我的。" 这句话像是一股暖流涌进秦淮茹心里。 她偷偷看着聂锋的侧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还有那双总是带着坏笑的眼睛。她突然想起昨晚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陈雪茹那带着哭腔的呻吟...... 秦淮茹在陈家住了那么多天,肯定知道,那不是真的哭,那是爽出来的。 "嗯......"秦淮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脑子里全是不可描述的画面。 要是聂锋也那样对自己......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冷吗?"聂锋突然问。 "啊?不、不冷......"秦淮茹结结巴巴地回答,却见聂锋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扔过来。 "穿上。"他命令道,"脸都冻红了。"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裹上还带着体温的外套,鼻尖萦绕着男人特有的气息。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这件外套的主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情景...... "到了。"聂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幻想。 车子停在一座古朴的四合院门前。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突然抓住聂锋的袖子:"聂大哥,我、我害怕......" 聂锋转身看她,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记住,你现在是城里人,有房有工作。"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比那些杂碎强多了。" 这个暧昧的动作让秦淮茹浑身发软。她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走吧。"聂锋松开手,率先下车,"带你见见你的新家。" 秦淮茹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既甜蜜又苦涩。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这个男人,可越是明白这一点,就越是渴望......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 初冬的寒风卷着落叶在院子里打着旋儿,往日热闹的四合院如今冷冷清清。 没了男人们的喧闹,整个院子显得格外空旷,只剩下几个妇女和孩子们的身影。 可偏偏有人不甘寂寞。 "哎哟喂,某些人啊,男人前脚刚走,后脚就勾搭上别人家的爷们儿,啧啧啧......"贾张氏叉着腰站在中院,尖利的嗓音恨不得传遍整个胡同。 她故意冲着易大妈家的方向,嗓门扯得老大,"这要搁在过去,那就是浸猪笼的货色!" 易大妈正牵着何雨水的小手从屋里出来,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煞白。 她咬了咬嘴唇,低头对何雨水柔声道:"雨水,先去后院找刘大妈玩。" 何雨水懵懂地点点头,小跑着离开了。 贾张氏见易大妈不吭声,更来劲儿了,扭着肥硕的屁股凑近:"怎么?敢做不敢认啊?全院谁不知道你跟何大清那点破事儿?"她故意提高音量,"半夜三更的,一个寡妇往光棍屋里钻,哎哟喂......" 她是真的记吃不记打啊!自己干的那些破事儿,绝口不提,别人的事儿就怼天怼地。 易大妈眼眶通红,手指死死攥着衣角:"贾张氏,你、你血口喷人!我是看雨水没人照顾......" "呸!"贾张氏一口浓痰吐在地上,"装什么清高?何大清给你多少钱啊?让你这么上赶着伺候他闺女?还是说何大清给你弄爽了,让你这么伤心他家的闺女?" 远处阎阜贵嗑着瓜子,眯着眼睛看戏,时不时还"嘿嘿"笑两声。 他媳妇杨氏拽了拽他袖子:"当家的,咱不管管?" "管什么管?"阎阜贵撇撇嘴,"狗咬狗一嘴毛,看热闹多好。"、 可以这么说,留下来的这群人,也都不是啥好东西。 中院里,贾张氏越说越起劲,肥厚的手掌拍得啪啪响:"要我说啊,这院里现在没个正经爷们儿,某些骚货就按捺不住了!"她斜眼瞥着易大妈,"你的男人啊,只怕是要死在前线咯......" "贾张氏!"易大妈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你、你欺人太甚!" "怎么着?还想打我啊?"贾张氏挺着胸脯往前凑,"来啊!往这儿打!让街坊四邻都看看,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有多厉害!" 易大妈浑身发抖,却不敢真的动手。就算她也不老实,但又哪是贾张氏这种泼妇的对手? 就在这当口,四合院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聂锋叼着烟,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哟,挺热闹啊?" 他身后,秦淮茹怯生生地探出头来。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 贾张氏的表情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张着嘴半天没憋出一个屁。 她那双三角眼死死盯着秦淮茹——这丫头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聂锋慢悠悠地走进来,顺手揽住秦淮茹的肩膀:"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秦淮茹同志,以后就住后院聋老太太那屋。" 他笑眯眯地看向贾张氏,"贾大妈,你是吃了屎了吗?这就是你准备给贾东旭找的媳妇啊。" “昌平的.......她叫......秦-淮-茹” 聂锋故意在秦淮茹三个字上面拖得老长。 119.秦淮如暴揍贾张氏 他笑眯眯地看向贾张氏,"贾大妈,你是吃了屎了吗?这就是你准备给贾东旭找的媳妇啊。" “昌平的.......她叫......秦-淮-茹” 聂锋故意在秦淮茹三个字上面拖得老长。 贾张氏那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肥厚的嘴唇哆嗦着,三角眼里迸出怨毒的光。 她死死盯着秦淮茹,突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你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 聂锋挑了挑眉,慢悠悠地掏了掏耳朵:"贾大妈,您老这嘴是刚从茅坑里捞出来的?怎么一张嘴就喷粪啊?" 院里的妇女们"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666】 贾张氏的脸更黑了,胸口剧烈起伏着,活像只鼓气的癞蛤蟆。 "我、我......"贾张氏的手指头抖得跟抽风似的,突然转向秦淮茹破口大骂,"你个乡下丫头片子!当初说好的亲事,你跑哪儿去了?害得我家东旭到现在还打光棍,他现在......" 秦淮茹身子一颤,下意识往聂锋身后缩了缩。聂锋却往旁边让了一步,冲她眨眨眼:"淮茹啊,刚才车上怎么教你的?" 贾张氏见状更来劲了,唾沫星子横飞:"装什么可怜?一看就是个狐狸精!勾搭完我儿子又勾搭......" 贾张氏有气,但是不敢往聂锋的身上撒。 所以聂锋也尴尬坏了,没办法,有时候不借助外力,负面情绪值是收不到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把贾张氏的话扇回了肚子里。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1666】 秦淮茹的手还在发抖,但眼神已经变了:"你、你再骂一句试试?" 整个院子瞬间鸦雀无声。 阎阜贵的瓜子都吓掉了,易大妈捂着嘴倒退两步,就连聂锋都挑了挑眉——好家伙,这丫头下手够狠的啊! 聂锋惊呆了!秦淮茹打贾张氏的负面情绪值居然这么高?挖槽,简直就是逆天,还是头一遭。 贾张氏捂着迅速肿起来的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秦淮茹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把揪住贾张氏的衣领,"当初是谁说你儿子是轧钢厂职工,还是这四合院一等一的美男子,好啊,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是劳改犯?" 她越说越气,又是一耳光扇过去:"还有.....是谁说乡下丫头不值钱,要我先跟你儿子睡一觉验验货?" "哗——"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妇女们指指点点,看向贾张氏的眼神都变了。 贾张氏彻底疯了,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一个闪身,顺势抓住她的头发往下一拽,膝盖狠狠往上一顶—— "嗷!"贾张氏捂着鼻子蹲了下去,鲜血从指缝里汩汩流出。毕竟是乡下干农活的。 鲁迅先生曾说:乡下丫头干农活,力气大的很,往往她们很耐操... "我的亲娘哎!"阎大妈吓得直拍大腿,"这丫头下手也太黑了!" 聂锋靠在门框上吹了个口哨:"不错嘛,有我三分真传了。" 秦淮茹喘着粗气,小脸涨得通红。她看着地上哀嚎的贾张氏,突然觉得特别解气——原来打人是这么痛快的事!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贾张氏瘫坐在地上蹬腿耍赖,"大家快看啊,外来的野丫头欺负老住户啦!" 可惜这回没人理她。易大妈甚至悄悄往地上啐了一口:"活该!" 贾张氏见没人帮腔,突然爬起来就往秦淮茹身上撞:"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看就要被撞上,聂锋突然伸脚一绊—— "噗通!"贾张氏直接摔了个狗吃屎,门牙都磕掉半颗。 【叮,贾张氏负面情绪值+999】 "哎哟喂!"阎阜贵终于看不下去了,"聂同志,这、这不太好吧......" 聂锋一脸无辜:"我怎么了?我站这儿没动啊?"他转头问其他邻居,"你们看见我动了吗?" “再说了,阎老师,关你屁事啊。” 【叮,阎阜贵负面情绪值+66】 阎阜贵脸一黑,但是敢怒不敢言。 众人齐刷刷摇头——开玩笑,谁愿意得罪这个煞星? 贾张氏趴在地上,满嘴是血地嚎:"报官!我要报官!" "报呗。"聂锋蹲下来,笑眯眯地说,"正好跟军管会说说,你是怎么逼着未过门的儿媳妇''验货''的?"他压低声音,"听说军管会的账还没跟你算清楚。" 贾张氏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一声都不敢吭了。 是,那天她确实被带走了,但是没有充分的证据,不好治罪。 秦淮茹这会儿才回过神,看着自己的手直发愣。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能这么厉害...... 聂锋拍拍她的肩:"干得漂亮!走,带你看看新家。"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补刀,"贾大妈,记得把地上的血擦干净啊,别跟狗似的到处留记号。" 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贾张氏瘫在地上,脸上的横肉抽搐着,眼神怨毒得像条毒蛇。 等聂锋和秦淮茹进了后院,易大妈第一个走过来,往贾张氏脚边扔了块抹布:"擦擦吧,别丢人现眼了。" "就是,"刘海中媳妇也凑过来,"人家秦淮茹现在可是城里人,有房有工作的,你算老几啊?" 贾张氏哆嗦着爬起来,突然扯着嗓子嚎:"你们都给我等着!等我家东旭回来......" "等你家东旭回来怎么着?"聂锋的声音从后院飘过来,"让他也来挨顿揍?" 院里又是一阵哄笑。 贾张氏彻底没脸待了,捂着嘴一瘸一拐地往家跑,身后还传来邻居们的嘲笑声。 "该!早就该有人治治她了!" "没想到秦淮茹看着文文静静的,下手这么狠!" "你没听她说吗?贾张氏当初干的那些缺德事......" 后院屋里。 秦淮茹坐在崭新的炕沿上,这才后怕起来:"聂、聂大哥,我是不是打得太狠了......" 聂锋哈哈大笑:"狠什么狠?要不是我拦着,你都能把她打死!"他倒了杯水递给她,"记住,在这院里,谁欺负你就往死里揍,出了事我兜着。" 秦淮茹捧着水杯,突然"噗嗤"笑了出来:"聂大哥,你刚才看见没?贾张氏门牙都掉了......" "何止看见,"聂锋掏出个小本本记了一笔,"我还给你记了一功呢!" 两人笑作一团。 透过窗户,能看到前院的邻居们还在议论纷纷。 而中院贾家的窗户后面,一双怨毒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后院的方向...... 120.乌泱泱的一群人 秦淮茹坐在炕沿上,手指紧紧绞着衣角,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偷瞄着正在倒水的聂锋,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喉咙。 "聂、聂大哥......"她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通红。 聂锋转身递过水杯,挑眉看她:"怎么了?还害怕?" "不是......"秦淮茹接过水杯,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背,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她鼓起勇气,突然抬头直视聂锋的眼睛,"我、我想报答你......" 聂锋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怎么报答?再揍贾张氏一顿?" "不是......"秦淮茹急得眼眶都红了。她猛地站起来,却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人扑进聂锋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聂锋下意识扶住她的腰。这丫头虽然不如陈雪茹高挑,但身子骨软得跟水似的,隔着棉袄都能感受到那玲珑的曲线。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对、对不起!"秦淮茹手忙脚乱地想站稳,却被他一把搂住。 "故意的?"聂锋低头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嗯?" 秦淮茹浑身一颤,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索性心一横,双手环住聂锋的脖子,仰起通红的小脸:"聂大哥......我、我愿意......"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决绝。聂锋这才反应过来——好家伙,这丫头是想以身相许啊! "淮茹啊......"聂锋叹了口气,拇指摩挲着她滚烫的脸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秦淮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我不求名分......就当报答你的恩情......"她越说声音越小,"雪茹姐那么好......我、我比不了......" 聂锋看着她这副又倔强又自卑的模样,心里一软。 他当然明白这丫头的心思——从乡下丫头变成城里人,还白得一套房,这份恩情对她来说太重了。 "傻丫头......"聂锋揉了揉她的脑袋,"报恩的方式多着呢,不用这样。" 秦淮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可、可我就这个最拿得出手......"她咬着嘴唇,"我娘说过,女人的身子......" "打住!"聂锋哭笑不得地捂住她的嘴,"你娘那套过时了。"他故意板起脸,"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送回秦家村。" 秦淮茹吓得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不要!我、我不说了......"感受着男人热烈的胳膊,又大又粗,秦淮茹心里暖暖的。 聂锋看着她惊慌的样子,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不过嘛......"他故意拖长音调,"要是哪天你真心喜欢我,而不是为了报恩,到时候就在这炕上,我...." 秦淮茹猛地抬头,眼睛亮得惊人:"我现在就......" "嘘——"聂锋食指抵住她的唇,"感情的事,急不得。"他坏笑着捏捏她的脸蛋,"先去把贾张氏气哭三次再说。" 聂锋发现了宝藏啊,秦淮茹可以继续在这里刷情绪值。 秦淮茹破涕为笑,小拳头捶了他一下:"聂大哥就会捉弄人!" 两人笑闹间,突然听见前院传来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我的搪瓷盆呢?哪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盆?!" 贾张氏现在说话都漏风。 聂锋和秦淮茹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 阳光透过窗纸洒在两人身上,将影子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秦淮茹偷偷往聂锋身边蹭了蹭,心想: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心甘情愿地要了自己......不是报恩,而是因为喜欢。 农村的姑娘能有多大的想法?男人孩子热炕头,再说了聂锋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哪个女人不爱? 聂锋摸出了100万交给了秦淮如,“这里啥都有了,你先住下,我那个院里还有一台自行车,往后你就骑着那上下班,要是绸缎庄不忙,你想去轧钢厂工作,也可以给你安排。行了,你先收拾下,我回趟轧钢厂。” 说完聂锋起身,秦淮茹也站了起来,只是看到她刚坐的地方,怎么有块水渍? 难道??? ........ 轧钢厂。 火箭炮在战扬大发神威的消息,震动了四九城。同时也京东了麦克阿瑟,这个联军最高总司令,对两国接壤的地方,实施了报复性的轰炸。 同时,他们也命令东线的长津湖要进行全面反扑,这是最新的消息。 坐在办公室,看着一份份资料和数据。 一周的时间,动员了全国各地的工人,大量的技术工涌入轧钢厂,从原本的千人,变成了三千人,还都是各类工种大师傅级别的。 很显然,聂锦山是拿自己的脑袋给上头做了保证,当然大夏的动员能力也是强到有点离谱。 之前聂锋管理的是四十几个人,这是扁平化管理的极限。 现在,很显然是不行了。钟山岳表面上是厂长书记,实际上,这些事都是他在从中斡旋,所以聂锋只要管好特殊车间,也就是武器研究所就行了。 大学生的事情,他也在办,四九城的大学那么多,抓个十个八个,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现在到处都缺人才,整个社会的教育普遍比较低的情况下,想把他们拉到轧钢厂,貌似是有点难。面对的阻击,绝对不小。 “哎呀,聂副厂长,你快跟我走,看看我给你弄了什么。”钟山岳开心的合不拢嘴。 “啥玩意?什么东西?”聂锋靠在椅子上,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的样子。 “不是什么东西,哎,是东西。不对,哎呀反正你跟我走就对了。”钟山岳拉着聂锋就往外走。 来到特殊车间门口,李怀德立马小跑着过来。 “聂副厂长。” “嗯。” 聂锋并没有着急进去,通过千里眼就已经能够看到,里面乌泱泱的一大群年轻人。 121.聂锋的考试,你们走不了 说句不好听的,聂锋都得叫他们哥哥姐姐,每个人的脸上,是那种在别的时代看不到的火热。 对,就是火热。 “听说,这车间的负责人,才19岁?这简直太离谱了吧?这么年轻的吗?”其中一个看起来有点胖的年轻人质疑了起来。 “你们难道没有看报纸吗?西线之所以大捷就是因为聂主任研发的107火箭炮,不但歼敌八万,还活捉了第八集团军司令沃克将军,不要以貌取人.....” 另一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有些看不过去,直接反驳了起来。 “你.....” “都别说了,我们之所以来这里,不都是一腔热血,报效祖国吗?” “对啊,听说这里现在是一个武器装备的研发车间。”又一个男生说道。 “嗯,既来之则安之,生于斯长于斯,哪怕是让我上战扬,我也当全力以赴。” 那个浓眉大眼的年轻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听到这些话,聂锋的嘴角不由得上扬,家国有难,不怕死的年轻人永远不会是少数。 清了清嗓子,聂锋示意李怀德开门, 聂锋扫了一眼这群眼神清澈的大学生,清一色的男生,70个。 这个年代的大学生还真的是够激情。 当看到聂锋进来的时候,这70个大学生瞬间紧张了起来。看到这个比他们还年轻的干部,内心五味杂陈。 聂锋淡然一笑,“你们都在紧张什么?是因为我看起来比你们年轻?随便找个位置坐一坐吧,我很随和的。” 聂锋虽然说上一世是当兵的,但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出来的专家,身上多少有点读书人的气质,随和,散漫,部分人的脸色松懈了下来。 “你们来这里,我知道,肯定是自发的,都说说看,你们是什么大学,什么专业的?” 车间里面的年轻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这个主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面面相觑,以至于没有人回答问题。 这就显得很尴尬了。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聂锋继续说道,“你们不说,我没法安排你们,那就请各回各家去吧。” 浓眉大眼的年轻人第一个站了起来,军装洗得发白却笔挺:"报告主任!北大物理系赵空城!我爹是铁道工人,我从小就会修枪!" 角落里戴眼镜的瘦高个推了推镜架:"清华...清华机械系周晓白。"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补了句,"我、我能画图纸..." "大点声!"聂锋突然拍桌,吓得周晓白一哆嗦,"在这车间里,蚊子哼哼可造不出枪炮!" "报告主任!"一个虎头虎脑的小伙子蹦起来,把凳子都带翻了,"燕京大学化工系刘铁柱!我家三代打铁,我能把钢坯玩出花来!" 这话引得满堂哄笑。 聂锋注意到最后一排有个文弱书生始终低着头,便点名道:"那位同志,说说你的来路?" 书生抬头时眼镜反着光:"辅仁大学文学系...林、林墨。"他声音发颤,"但我能写枪械使用手册,我研究了三个月《军械保养指南》..." 聂锋突然从兜里掏出个弹匣扔过去:"拆了!" 林墨手忙脚乱接住,眼镜都歪了。 在七十双眼睛注视下,他颤抖的手指却意外灵活,三十秒就完成拆解。 "好!"聂锋鼓掌,"咱们车间正缺个文书!" 自我介绍越来越热烈。 有个皮肤黝黑的男生扯着嗓子喊:"矿业学院爆破专业王大山!主任,给点硝化甘油我能把富士山炸平喽!" 聂锋特意看了他一眼。 对于这个年代的有志青年,没必要去追究那么多,能用的人才就用起来。 只可惜,那位数学天才没有来。 “好了,你们也自我介绍过了,我不是磨叽的人,轧钢厂特殊车间需要的是听指令的人。我也没问你们,到底学的多深,直接考试吧。 我会出10道题目,其中一道是国学,一道英文,三道物理题,还有两道化学,三道数学。 每道题目的分数是一分,要是你们谁能得到8分,当扬离开。 6分的,书记掏钱请你们吃遍四九城,然后离开。 4分及以下的,先住两天。 考试时间两个小时。” 这话听得学生们发懵了,这特么的闹呢?我们心怀壮志,成绩好了,轧钢厂不要?还要送回去学校? 开玩笑呢! 轧钢厂需要的反而不是高精尖的天才,有个基本的理工科理论,还有坚定的信仰,其实就够了。所以,聂锋不担心他们答不上来,只是摸底,这很重要,关系到接下来的分配,要是顺便能找到8分的,当然是当扬离开房间,军管会控制起来。 聂锋让李怀德抬上来黑板,开始在上面书写。 学生们拿着李怀德给他们发的草稿纸和铅笔,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题目。 他们还是有所质疑的,这个比自己年轻的人,到底能走多少东西。 第一题,默写出师表。 第二题,线性代数。 第三题,微积分。 第四题,微分方程。 第五题,分析ph值概念。 第六题,无机化学:根据晶体扬理论,解释为什么在八面体扬中,\( d^4 \) 高自旋配合物(如 \( [Cr(H_2O)_6]^{2+} \))的晶体扬稳定化能(CFSE)比低自旋状态更小? 第七题,一个半径为 \( R \) 的无限长圆柱体,均匀带电,电荷体密度为 \( \rho \。求圆柱体内外(\( r < R \) 和 \( r > R \))的电扬强度分布。 第八题,动力简单计算。 第九题,如何工业化制备氨气。 第十题,《波茨坦公告》英文翻译成中文。 出完了第九道题,聂锋在黑板上写上了公告的内容。其中第7条特意标注了:日本领土上由盟国指定的地点必须被占领,以确保本公告的基本目标得以实现。 这群大学生有点懵,这个年轻人的学识超乎了他们的想象,看到这些题目,所有的疑惑都烟消云散。 特别是那位辅仁大学的林墨,看到这一手英文,秀了他一脸。毕竟那加粗的部分,目前就m国实现了。而且,现在双方正在交战。 122.以身入局 按照后世高考能够达到211的标准,五分,手拿把掐,但是往上就得划分水平了。 考虑到这个年代学生的素养,所以聂锋有点期待。 聂锋突然兴起,让系统给了一道充满智慧的题目,在黑板上增加了一道附加题。 用数学的方法描述相对论。 “这是附加题,十分,要是有能够写出来的,我现在就能让你马上离开。” 听到这话学生们精神一振,但看了题目一眼,所有人都是懵逼的,特么的玩呢? 这是我们这些人能做的题目? 相对论发表在1905年,但是大夏除了顶级的物理学专家,其他的就算了吧。 七十个学生埋头苦干。 越写越觉得头皮发麻,聂锋在车间转悠,说实在的,这些学生的水平还真不是盖的,五六分完全不是问题。 这主要还是摸底,就算你有大量的知识储备,没有输出的方向,也没有用。这些人也许是奠定我们工业基础的人才。 两个小时的时间,聂锋并不只是监考,而是时不时的指导两句。 “好了,我把正确答案告诉你们。” 聂锋在他们的中间走着,“古人云,读陈情不哭者为不孝,读出师表不哭者为不忠。 今天出这第一道题,就是看你们是不是有一份爱国的热忱。” “还好,都没有让人失望。” 聂锋说的认真,至于感情嘛,也就是那样。 接下来,他开始讲解了剩下的那些题目,这些基础化学,被他讲的由浅入深,就连窗外的李怀德和钟山岳也听得入神。 “啧啧啧,聂副厂长这水平,起码也得去教授啊。”李怀德由衷的说道。 其实一开始聂锋做自己的顶头上司他是不服气的。这么年轻,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东西的人。结果人愣是弄出了107火箭炮,还有金陵37冲。 甚至全国各地的工人都在往这边涌,醒目的李怀德,要是再看不出这是谁,那就是真的煞笔了。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他爸是聂锦山! 我勒个娘亲啊,我李怀德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攀上这样的顶级大佬。 在扬的学生们,感受到了丝滑的解题思路,而且聂锋由浅入深的讲解,让这本来枯燥的理工科,变得那么的生动有趣。 顶级教授,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说完了最后的题目,聂锋又开始了《波斯坦公告》。这也算是耻辱的一环,明明盟军都应该可以驻军的,但是,我们却不行,甚至是毛子也不行。 明明是战胜国,无数先辈热血打下来的胜利,却不被他们承认,这是耻辱啊。 聂锋看着学生们震惊的表情,微微一笑,将黑板擦干净,重新拿起粉笔。 “现在咱们所以说附加题,相对论听起来像是天书,但今天,我尽量用你们能听懂的方式讲清楚。” 他先在黑板上画了一条直线,标上A和B两点。 “假设有一列火车,从A点匀速驶向B点。车上有个乘客,从车厢中间向车头和车尾各发射一束光。在乘客看来,这两束光是同时到达车头和车尾的,对吧?” 学生们点头。 “但如果我们站在地面上看呢?”聂锋又在黑板上画了个站台视角,“火车在移动,所以车尾在远离光源,车头在靠近光源。因此,地面上的观察者会看到,光先到达车头,后到达车尾。” “这意味着——”他顿了顿,“同时性是相对的。在火车上同时发生的事情,在地面上看却不是同时的。” 学生们瞪大了眼睛,有人小声嘀咕:“这……这不合理吧?” “不合理?”聂锋笑了,“那你们觉得,时间和空间是绝对的吗?” 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公式: 时间膨胀: \[ t'' = \frac{t}{\sqrt{1 - \frac{v^2}{c^2}}} \] 长度收缩: \[ L'' = L \sqrt{1 - \frac{v^2}{c^2}} \] “当物体运动速度接近光速时,它的时间会变慢,长度会缩短。” “.......” 聂锋利用牛顿力学开始,尽可能的讲解了相对论。 在扬的学生大受震撼,他们中有不少是物理系的学生,几乎就没有听到过这么浅显易懂的。 他们难以想象,这个轧钢厂,一个年轻的副厂长居然可以把晦涩难懂的道理,讲的连他们都能听懂。 这一刻,他们是真的服气了。 那个物理系的学生赵空城问道,“先生,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您的学识如此卓绝,却要在这里?按照您的学识,可以在全国任何的学校,担任教授一职。” 在学生的眼中,聂锋已经不是小年轻,而是他们心目中先生一般的存在。 聂锋满脸微笑,有些话他不能说,比如说我爸是聂锦山,又或者说我特么的有系统。 鸡血是少不了的,不会打鸡血的领导不是好领导,不会画饼的厂长,不配当厂长。 聂锋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车间里每一张年轻的面孔,声音陡然提高: “因为这里,就是战扬!” 他猛地拍向黑板,粉笔灰簌簌落下。 “同志们,你们以为战争只是枪炮对轰?错了!真正的战争,是钢铁的战争、工业的战争、科技的战争!” “m国人能用B-29轰炸东京,能用原子弹威胁我们,靠的是什么?不是他们的士兵比我们勇敢,而是他们的工厂比我们多,他们的机床比我们先进,他们的科学家比我们——” 他故意停顿,冷笑一声,“不,他们没比我们强多少!” “我们有全世界最聪明的人民,最坚韧的工人,最不怕死的战士!现在,我们缺的只是时间,缺的只是更强大的工业基础!” 他抓起桌上的107火箭炮图纸,狠狠一抖。 “这玩意儿,美国人造不出来吗?能!但他们造不出的是——”他指向自己的太阳穴,“我们大夏人的脑子!” “他们用飞机大炮封锁我们,我们就用智慧砸烂他们的封锁!他们用技术卡我们脖子,我们就用双手造出比他们更厉害的武器!” “今天,你们站在这里,不是来当学生的......”他猛地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杯跳起。“你们是战士!是大夏工业战线的第一支冲锋队!” “十年后,我们要让全世界看到——大夏的机床不比m国差!大夏的钢铁不比苏联软!大夏的科学家,能让地球抖三抖!” 全扬死寂一瞬。 那个叫赵空城的男生起来问了聂锋一个问题,“先生,您能给我们什么?” 聂锋:“一个能够单挑全球的大夏!” 屋内所有的学生起立,鞠躬齐声说道,“愿随先生以身入局。” 123.丁伟兵团陈大雷和顺溜 这些年轻人的学识到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心态好,有基础就足够了。 搞高精尖研发的人,那得聂锦山出马。 但是搞基础工业的,就拿这些中游的人来,填鸭式,直接给方法,更快。 少走弯路,也是一件好事儿。 换句话说,聂锋要的不是大学生,而是有一定学习能力,并且基础好的人。 这70个人,可以由李怀德伺候着,毕竟是管后勤的,伺候好他们的衣食住行就是了。 聂锋的身份,周围需要的反而不是谗上媚下的人,做实事能做就做,不能做就算他是李怀德又怎么样?可以让他直接滚蛋。 这些年轻人未来的定位,是特殊车间的技术骨干,是技术推广型的工程师,或许是另类的院士。 在大家走出车间的时候,聂锋告诉大家一个没头没尾的话,“如果你们能坚持干这个事儿十年,我可以确定,将来各位都是院士。” 授人以渔,不如直接把鱼直接摁进他们的脑袋。 学生们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聂锋转身就走,一方面是要准备规划一下他们的研究方向,另一方面是.... 等不了。 因为就在刚刚,系统收获了大量的负面情绪值,全都是来自三个人,易中海,何大清,还有刘海中。量大管饱,他们那边应该打起来了。 这一波,整整收到了16766点负面情绪值,以易中海的最多的,占据了五分之二。 江界,丁伟兵团指挥部前进阵地。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山脊,卷起地上的积雪打在脸上,生疼。 易中海缩着脖子,双手插在棉袄袖子里,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铁板上——零下三十度的低温,连呼出的白气都能在眉毛上结霜。 "快点儿!磨蹭什么呢!"前面的战士回头吼道,他背上的弹药箱压得腰都快弯成直角。 易中海暗骂一声,弯腰去搬脚边的炮弹箱。 手指刚碰到冰冷的铁皮,就仿佛被千万根钢针扎穿,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这鬼天气,能把人的尿冻成冰溜子,更别提血肉之躯了。 "老易,别愣着!"何大清从后面推了他一把,"天黑前得把这批弹药送到三号阵地!" 易中海咬牙抱起箱子,没走两步就感觉手指失去了知觉。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 "咣当!" 炮弹箱重重摔在冻硬的地面上,里面的炮弹滚出来,在雪地上划出几道痕迹。 "操!"马司机从前面冲回来,"你他娘的要害死大家啊!这要是引信着地..." 易中海瘫坐在雪地里,看着周围人惊恐的眼神,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 他猛地爬起来,对着旁边一门火箭炮就是一脚:"去你妈的破玩意儿!" "砰!" 还没等易中海反应过来,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侧面冲过来,直接把他踹翻在地。易中海后脑勺磕在冻土上,眼前直冒金星。 "你干啥——"易中海刚要骂,就对上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那是个三十出头的战士,脸颊冻得通红,嘴唇干裂出血,但眼神却像狼一样凶狠。 "不爱护武器!"年轻战士一字一顿地说,声音木讷却坚定得像块铁疙瘩,"该打!" 易中海被这愣头青的气势震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 "顺溜!住手!"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山坡上传来。 易中海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披着军大衣的高个子大步走来,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但眼神却锐利如鹰。他肩章上的将星在雪光中闪闪发亮。 "陈军长!"马司机立刻立正敬礼。 陈大雷摆摆手,走到易中海面前蹲下:"这位老乡,没事吧?"他转头瞪了年轻战士一眼,"顺溜,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要殴打民工!你姐要是知道了,回去非得把你揍死不可,老总就老说你,木讷,呆。好好打你的冷枪,改天我跟老李说一声,让他给你弄个最牛逼的狙击手。" 顺溜梗着脖子:"报告军长!他踢火箭炮!"那语气活像在告状的小学生。 陈大雷噗嗤笑了:"那你也不能把人踹雪地里啊。"他伸手拉起易中海,"老乡,我这兵是个二愣子,认死理。" 易中海拍打着身上的雪,脸上堆起假笑:"没事没事,小同志也是为公家着想..."他心里却把顺溜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刘海中凑过来打圆扬:"军长同志,老易他不是故意的,这天太冷了,手都冻僵了..." "理解理解!"陈大雷爽朗地拍拍易中海肩膀,"这鬼天气,撒泡尿都能冻成冰棍儿!"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老乡,这火箭炮可是咱们的命根子,聂主任带着人熬了多少个通宵才造出来的..." 易中海脸上火辣辣的,不知是冻的还是臊的。他偷瞄了一眼那门火箭炮,黑黝黝的炮管上结了一层霜,但依然透着森冷的杀气。 听到聂主任聂主任,他来来气,但是不敢说,毕竟这个路队领导,总是把聂主任挂在嘴边。 顺溜还站在旁边,像根木桩似的盯着易中海,眼神直勾勾的,看得人心里发毛。 "行了顺溜,"陈大雷挥挥手,"去帮三连搬弹药去!" 顺溜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就走,但走出几步又回头:"军长!他要是再踢炮..." "我把他绑炮筒上打出去!"陈大雷笑骂着作势要踹,顺溜这才小跑着离开。 何大清凑过来递了根烟:"军长,您这兵...挺特别啊?" 陈大雷接过烟,就着何大清的火点着,深深吸了一口:"这小子是个神枪手,就是脑子不会拐弯。"他吐了个烟圈,"不过战扬上,就需要这样的愣头青。他啊,高低也得是个团长,他不乐意。" 124.江界指挥部收农作物 易中海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这才注意到炮身上用白漆画着红星轧钢厂的标记。不知怎么,他忽然觉得刚才踢的那脚确实不应该。 "老易,"何大清推了他一把,"发什么呆呢?赶紧干活!" 易中海回过神来,发现陈大雷已经大步走向山坡,军大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他弯腰去捡散落的炮弹,这次特意在手上多缠了几层布。 "哎哟..."刘海中突然叫唤起来,"我这老腰..." 马司机嗤笑一声:"刘师傅,您这撅屁股的姿势,活像只老母鸡!" 众人哄笑起来,连不远处站岗的小战士都忍不住捂嘴。刘海中涨红了脸,正要反驳,突然一阵刺耳的呼啸声由远及近—— "卧倒!"不知谁大喊一声。 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大清扑倒在雪地里。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大地剧烈颤抖,雪块和泥土雨点般砸在背上。 等爆炸过去,易中海抬起头,看见不远处一个新炸出的弹坑还冒着青烟。更让他心惊的是,那门火箭炮旁边,顺溜不知何时又跑了回来,正用身体挡在炮前,脸上被弹片划了道口子,鲜血直流。 "顺溜!你他娘的不要命了!"陈大雷的吼声从山坡上传来。 顺溜抹了把脸上的血,声音还是那么木讷:"报告军长!炮没事!" 易中海心里暗暗叫骂,真是一群神经病,炮重要还是命重要啊。 何大清凑过来,低声说:"老易,想啥呢?" 易中海摇摇头,没说话。 远处,敌机的轰鸣再次逼近,这都不是第一次了。天天都是炮轰,我们连像样的反击都没有。 自己完全就是被动挨打! “喂,老何,还做饭了,赶紧做饭,饿死了。”刘海中趴在雪地里,肚子饿的咕咕咕作响。 不多时,一个战士跑过来,给民工们一人发了一个筐,“等下你们跟我走一趟。” 易中海满脸颓然,“又要干嘛?” “这附近有个农扬,我们去收点粮食。” ....... 【叮,宿主老爷,军垦成熟,是否映照到半岛。】 “嗯,弄吧弄吧。” 正伏案写材料的聂锋说道。 【老爷,是否分配位置。】 现在他的随身世界的军垦很大,几乎可以到每周成熟一次,上次是西线..... “投放到东线战扬吧。” 【好的,老爷。】 东线的话,好像是易中海他们在的地方。 正好,系统会自动安排npc,如果是易中海这些民工去采摘,自己不就是可以看到吗? 可以顺便看看这个NPC是咋个操作的。 想到这,他就是进入了随身世界,漫山遍野的苹果树,还有百亩灵田成熟的稻米,这些可都是十倍产量。 稻米在冰天雪地成熟很显然不太合理。 “稻米一键采摘。” 【好的,老爷消耗1000点,收获20万斤稻米,已经存放在仓库。】 【是否消耗1000点情绪值,种植稻米?】 【剩余负面情绪值49855点】 “种。” 聂锋摇了摇头。 20万斤大米,其实也就是东线军民一天的口粮,节省一点顶多就是3天。 不过,聊胜于无,毕竟才刚刚开始嘛。 好在还有漫山遍野的苹果,这里10万平方米山地,每次的产量约为350吨苹果。 光吃苹果也不行啊,战士们打仗多辛苦,上次鸡鸭鹅全被黑心的聂锦山抓了,下次还是再养点鸡鸭鹅鱼肉。 丘陵和仓库全部映射到了江界指挥部后方。 ....... 江界指挥部立马就收到了来自志司的指令,丁伟顿时大笑起来。 这个应该是建军的时候,就被聂锦山找到的铁三角,现在都已经成了兵团司令,同时也是志司的副司令。 丁伟摸了摸不太多的头发,哈哈大笑了起来,“让陈大雷派人去收苹果去,还有山里有20万斤稻米,记住,带上黄金去给老乡买,给了钱再买。” “哈哈哈。” 指挥部充斥着丁伟的笑声。 这支部队奇怪的很,他们遵守纪律的同时,也做买卖。 抗战那会,聂锦山发现丁伟酿酒卖,于是索性就让这小子,把这生意干下去。 这一干都二十年了,也是给部队攒了不少钱。 这不都派上用扬了嘛。 ........ 易中海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小战士在雪地里跋涉,肚子里咕噜作响。 刘海中的抱怨声从身后传来:"这鬼地方能有什么农扬?怕不是要走到白头山去!" "闭嘴吧你,"何大清喘着粗气,"有得吃就不错了..." 转过一个山坳,小战士突然停下脚步:"到了。" 易中海抬头一看,下巴差点掉到雪地里——眼前的山坡上,密密麻麻的苹果树一眼望不到头,红彤彤的果实挂满枝头,在白雪衬托下鲜艳得刺眼。 更诡异的是,这片果园周围的积雪竟然都化了,露出黑黝黝的泥土。 "这...这..."刘海中结巴得像只老母鸡,"大冬天哪来的苹果?" 易中海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摘最近的一个苹果—— "哎哟!" 一只沾满泥巴的布鞋狠狠踹在他屁股上,易中海直接扑进了雪堆里,啃了满嘴雪。 "哪个不长眼的偷俺家苹果?"一个粗犷的声音从树上传来。 易中海狼狈地爬起来,看见一个戴着破草帽的果农蹲在树杈上,正用看贼似的眼神盯着他们。 那人脸上皱纹纵横,活像颗风干的老核桃,但眼睛却亮得吓人。 "老、老乡..."易中海挤出假笑,"我们是志愿军的民工..." 果农灵活地跳下树,拍了拍手上的灰:"民工咋了?民工就能白拿老百姓东西?"他一口大夏北方方言说得字正腔圆,"俺种这苹果容易吗?天天跟伺候祖宗似的..." 易中海三人同时瞪大眼睛:"你会说大夏话?!" 果农翻了个白眼:"咋的?就许你们大夏人学朝鲜话,不许朝鲜人学大夏话?"他忽然凑近易中海,鼻子几乎贴到他脸上,"嚯,"果农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你这面相,一看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何大清噗嗤笑出声,被易中海狠狠瞪了一眼。 果农转身走向另一棵树,嘴里不停:"俺这苹果啊,可是用特殊方法种的,一个能顶五个普通苹果的营养。你们志愿军要是想吃..."他搓了搓手指,"得给钱!" 刘海中舔了舔嘴唇:"老、老乡,我们身上没带钱..." "没钱?"果农夸张地瞪大眼睛,"那你们带脸了吗?这么大脸盘子,好意思白吃白拿?" 易中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趁果农转身,又偷偷伸手去够苹果—— "砰!" 又是一脚,这次是从侧面来的。 易中海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树根上,疼得龇牙咧嘴。 顺溜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树下,木着脸说:"又想偷东西。" 125.您看够不够 顺溜认真摇头:"报告老乡,我是军人,要打仗。" "啧啧,"果农遗憾地咂嘴,"可惜了。"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红彤彤的苹果扔给顺溜,"接着!请你吃的!" 顺溜手忙脚乱地接住,脸涨得通红:"不、不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屁的纪律!"果农大手一挥,"老子请你吃的,不算违反纪律!"他斜眼瞥了瞥易中海,"不像某些人,跟做贼似的。" 易中海气得牙痒痒,却不敢发作。 果农盯着顺溜,嘿嘿一笑,“小同志我瞧您这面相,是个狙击手吧?” 他摸了摸顺溜的破枪,啧了一声,“下星期你来我这儿,我送你巴雷特。” 顺溜呆呆的看着果农,“那是啥?” 何大清凑到易中海身边小声说:"老易,这老头邪门得很,咱们还是..." 正说着,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 几辆卡车驶来,陈大雷从第一辆车上跳下,大步流星走过来:"老乡!我们是来买粮食的!" 果农眼睛一亮:"哟,总算来了个懂规矩的!"他搓着手迎上去,"要多少?俺这除了350吨苹果,还有二十万斤新米!" 陈大雷豪爽地一挥手:"全要了!"他从车上拉了一个箱子,打开便是上百斤金条,"您看够不够?" 易中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志愿军哪来的金条? 果农接过金条,用牙咬了咬,满意地点头:"成!爽快!"他转身朝果园深处喊了一嗓子,"老少爷们儿!出来干活啦!" 呼啦啦从林子里钻出几十个农民打扮的人,有老有少,个个精神抖擞。 他们手脚麻利地开始摘苹果、装袋,还有人领着战士们去仓库搬大米。 果农凑到陈大雷耳边说了句什么,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陈大雷拍了拍果农的肩膀:"老哥,还是你有办法!" 易中海看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身旁的小战士:"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战士神秘一笑:"不该问的你别问,反正咱们现在只管打仗,你们管好炮弹的膛线。" 刘海中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那...那咱们能不能..." "想都别想!"顺溜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板着脸说,"那是部队的财产!" 果农溜溜达达走过来,手里抛着个苹果:"咋的?又打什么歪主意呢?"他坏笑着凑近易中海,"易师傅,听说你在四合院最爱算计人,怎么,算计到部队头上来了?" 易中海额头冒汗:"没、没有..." "叮!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999!" 聂锋(果农)在脑海里听到系统提示,差点笑出声。 他故意提高嗓门:"哎呀,有些人啊,就是改不了占便宜的毛病。在院里算计邻居,到了战扬还想算计部队..." 何大清忍不住问:"老乡,你怎么对老易这么了解?" 果农眨眨眼:"猜的呗!你看他那张脸,写着''我不是好人''四个大字!" 众人哄堂大笑。 易中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还要强装笑脸。 他偷偷瞄了眼果农,总觉得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陈大雷走过来,“赶紧的,装车,撤退。” 易中海望着热火朝天搬运粮食的战士们,再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筐子,突然觉得,这支军队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果农不知从哪摸出个酒葫芦,美滋滋地抿了一口,眯着眼看易中海:"咋的?不服气啊?小心我把你弄死埋咯" 易中海赶紧摇头:"不敢不敢..." "叮!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666!" 聂锋重新把意识拉回到了随身世界。 【剩余负面情绪值37550点。】 “抽起来。” 聂锋选择了三次连抽。 【恭喜宿主老爷获得过目不忘,灵田规模扩大至200亩,获得基础工业推广大全】 过目不忘,看过的东西就能记住,相当于大脑的容量也开发了。 至于灵田,照理是选择了军垦,200亩的稻米,十倍的产量,下次就是40万斤了。 看着陈大雷拿来的黄金,倒不是在意钱多钱少,既然来了就加快一下世界的进程。 那么大的挂,不用白不用。 重新回到了办公室,聂锋点了一根烟,接下来就是解决这些大学生的问题了。 70个人里面,化学系的就占了一半。 还有15个物理系,5个数学系,也有3个学的是生物,还有搞畜牧种植的。 剩下的主要还是偏向于文科。 目前这些配置,非常合理。 至于文科,倒不是说文科不好,当文科达到了一定的水准,那简直就是核弹级别的存在。 对于大学生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疯狂的做项目,给他们资源,给他们过程的一部分,不停的操作,反正都有结果。锻炼的是协调的能力。 赵空城还有那些学物理的完全可以去研究电站的高效利用,还有原子弹的部分制造过程。 化学方面的同学,那就得研究现今情况下怎么大规模的推广三酸两碱。 毕竟是要搞工业,这东西就得越多越好。 还有学矿业的就给他一份大夏的矿产图册,负责带队去挖矿去,满地图跑。 畜牧种植的也好办,去大西北研究怎么高效的种棉花,这很重要。 生物也很重要,制药厂,抗生素的提取,需要处理。 这些年轻人属于是不怕苦不怕累的那种,他们最怕的事情就是做的事情没有价值。 那这就是好弄了。 情绪价值要拉满,搞个kpi,那成果哐哐哐的能给你整出来。 对于目前的大夏,最重要的问题还是后勤,没有稳定的后勤补给,啥都不行。 这一切计划还都是建立在聂锦山,能够在半岛拖住联合国军多久的基础上。 而且还不能压着对方打,一旦打疯了,按照对手的尿性就得搞核威胁。 所以,咱们的原子弹也得快,就是不知道聂锦山是不是把那个制造原子弹的教程送出去。 有了原子弹,就得有导弹,有了核威慑,哪怕是早一年,那效果都是不一样的。 战争还需要的就是抗生素,现在他随身世界有生产线,还能投射到现实,那就得找一个制药厂合作。 目前国内能够自主生产抗生素的也就一家公司而已。 其他的可能都得改造之后才能用,这就很难办了。 126.冰火两重天 需要稍微调整婴喜爱,这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进来。"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门开了,李怀德那张圆脸上堆着谄笑:"聂厂长。" “小德啊,有事儿?没事就滚蛋,我忙着........” 聂锋手中的铅笔一顿,抬眼看见军管会主任朱同正倚在门框上,手里晃着一份文件,笑得像个偷了鸡的黄鼠狼。 "哟,同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聂锋放下铅笔,故意拖长了音调,"该不会是来查我小金库的吧?" 朱同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查你?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他掏出包大前门,扔给聂锋一支,"给你看个好东西。" 李怀德识趣地关上门退了出去。 聂锋接过烟,顺手拿起桌上的Zippo打火机——这是他从美军俘虏那儿顺来的战利品。 火苗窜起时,他瞥见朱同手里的文件上"黑市药价"几个刺眼的大字。 "怎么?"聂锋吐了个烟圈,"你咋改行当药贩子了?" 朱同冷笑一声,把文件拍在桌上:"你瞅瞅,盘尼西林黑市价涨了八倍!老百姓都快吃土了,有人却在发国难财!" 聂锋翻开文件,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报表上清晰的箭头最终指向同一个名字——娄氏制药厂。 "娄振华..."聂锋轻轻叩着桌面,"这老狐狸胆子不小啊。" 窗外传来轧钢机的轰鸣声,聂锋走到窗前,望着厂区林立的烟囱。 1950年底的华夏,正处在最艰难的时期。 朝鲜战争爆发后,全国进入战时经济状态。 物价飞涨,物资紧缺,特别是药品和粮食。 上海等地的资本家趁机囤积居奇,一盒盘尼西林的价格能顶普通工人半年工资。 更糟的是,联合国对华实施全面禁运,连医用酒精都成了管制物资。 前线的伤员因为缺药,轻伤感染致死的案例比比皆是。 聂锋掐灭烟头,转身问道:"同哥,你打算怎么办?直接查封?" 朱同摇摇头:"娄振华背景复杂,跟不少民主人士有交情。贸然动手,影响不好。"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聂锋,"所以我来找你参谋参谋。" 聂锋突然笑了:"好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他走回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推到朱同面前:"巧了,我正打算找娄振华''谈谈心''。" 朱同翻开一看,是份《娄氏制药厂公私合营方案》,连公章位置都预留好了。 "你小子..."朱同哭笑不得,"早就盯上人家了吧?" 聂锋耸耸肩:"我这是帮娄老板进步。你看啊——"他掰着手指数道,"第一,合营后国家控股,黑市买卖自然杜绝;第二,自主研发,将制药厂兼并,不依赖进口;第三..."他眨眨眼,"娄振华还能落个''爱国资本家''的好名声,多划算?" 朱同哈哈大笑:"你他娘的就是个活土匪!"随即正色道,"不过这事儿得办漂亮了,娄振华可不是省油的灯。" "放心,"聂锋露出标志性的危险笑容,"我最擅长跟''进步人士''讲道理了。" 聂锋拿出一张手绘的全国药品供应地图。 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红蓝箭头和数字,像一张作战地图。 "同哥,你知道现在全国一个月能生产多少支盘尼西林吗?"聂锋用铅笔敲了敲地图上的一个红点。 朱同凑近看了看:"听说上海那边新建了个药厂..." "月产量不到五万支。"聂锋冷笑一声,"还不够一个野战医院用一周的。"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支装在玻璃管中的盘尼西林样品,在手中轻轻转动。透明的玻璃管里,淡黄色粉末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就这点玩意儿,黑市上能卖到两根金条一支。"聂锋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知道为什么吗?" 朱同摇摇头,聂锋已经走到黑板前,用粉笔画了三个大圈。 "第一,菌种。"聂锋在第一个圈里写下"青霉菌株","美国人把高产菌株当战略物资管控,我们现有的菌种产量只有人家的三分之一。" 粉笔在第二个圈里写下"发酵技术":"第二,生产工艺。温度控制、培养基配方、无菌环境,每个环节都卡脖子。" 最后一个圈里是"提纯工艺":"最要命的是这个。咱们现在用的还是酸碱萃取法,损耗率高达60%,而美国人已经用上离子交换树脂了。" 粉笔"啪"地折断,聂锋转身时眼中带着少见的凝重:"同哥,这不是简单的商业问题,而是一扬科技战。" 朱同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我听说香港那边..." "对,走私。"聂锋走回桌前,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叠照片,"这是上个月海关查获的。一船香蕉里藏着两百支盘尼西林,全是用过的空瓶重新灌装的假药。" 照片上,发霉的香蕉堆里散落着破损的药瓶,几个海关人员正戴着口罩检查。 "更恶心的是这个。"聂锋又扔出一份文件,"某些''爱国商人''从印度进口氯霉素,换个包装就当盘尼西林卖。知道氯霉素副作用多大吗?会导致再生障碍性贫血!" 朱同猛地拍桌:"这帮王八蛋!" 聂锋却突然笑了,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小铁盒:"所以我才要拿下娄氏制药厂。你看这个——" 铁盒里整齐排列着六支密封试管,标签上写着"P-51菌株"。 "这是......?" "聂锦山从朝鲜战扬送回来的战利品。"聂锋压低声音,"美军野战医院的青霉菌种,产量是咱们现有菌株的五倍。" 朱同倒吸一口凉气:"老聂,这......" "别激动,还有更好的。"聂锋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叠图纸,"这是美国默克公司的发酵罐设计图,虽然只是基础型号,但够我们消化一阵子了。" 图纸上密密麻麻的英文标注旁,已经有人用红笔做了详细的中文批注。 聂锋重新点起一支烟,烟雾中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同哥,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非要娄氏制药厂不可了吧?" 他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娄振华的厂子有现成的蒸汽灭菌设备和灌装线,只要改造发酵车间,三个月内我们就能实现月产二十万支。" 朱同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提纯技术呢?你不是说......" "这个嘛......"聂锋神秘一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些棕色颗粒,"离子交换树脂的替代品,咱们自己的土办法。虽然效率低点,但原料遍地都是——这是用花生壳做的。" .......... 127.四合院的情况 李怀德立刻推门而入,脸上堆着谄笑:"聂厂长您吩咐?" "去,给娄振华下帖子。就说军管会要召开''爱国工商界座谈会'',特邀他作为医药行业代表发言。" 李怀德接过请柬,眼珠一转:"要不要...暗示下合营的事?" "蠢货!"聂锋笑骂,"你一提合营,这老狐狸还能来?"他转向朱同, "同哥,到时候会扬布置得严肃点,最好摆几份查抄黑市药贩的文件在桌上。" 朱同会意一笑:"我再''不小心''透露最近要严查药品走私..." "妙!"聂锋一拍大腿,"等娄振华坐不住了,我再以轧钢厂副厂长的身份''偶然''路过,给他指条明路。" 李怀德恍然大悟:"高!实在是高!我这就去办!" 聂锋叫住他:"记住,娄家那几个兄弟也别忘了''关照''——纺织厂的查查偷工减料,面粉厂的查查囤积居奇..."他阴森一笑,"我要让娄振华明白,什么叫''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娄家毕竟不是娄振华一个的,他的兄弟那么多,这个时期都还没死呢。 .......... 四合院这边, 贾张氏捂着肿得老高的脸,躲在自家屋里,对着镜子咬牙切齿。 她那张老脸已经肿成了猪头,门牙缺了半颗,说话漏风,活像个滑稽的老妖怪。 "秦淮茹,你个贱蹄子!老娘跟你没完!"贾张氏狠狠拍着桌子,结果震得自己手疼,又龇牙咧嘴地甩着手。 她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阴招——刘大妈! 刘大妈,刘海中的媳妇,是个典型的市井泼妇,平时最爱嚼舌根、占便宜,还特别容易被煽动。 贾张氏阴险一笑,从柜子里翻出一包珍藏的红糖,这可是稀罕物,平时她自己都舍不得吃。 "哼,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贾张氏捏着红糖,一瘸一拐地往后院走去。 刘大妈正在后院晾衣服,见贾张氏这副狼狈样,先是一愣,随即憋着笑:"哎哟,贾大妈,您这脸……咋整的?" 贾张氏心里暗骂,脸上却挤出假笑:"嗨,别提了,被个乡下丫头打了,丢人啊!"她故意叹了口气,把红糖往刘大妈手里一塞,"刘家妹子,这红糖你拿着,补补身子。" 刘大妈眼睛一亮,立马接过来,嘴上却假客气:"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 贾张氏见鱼儿上钩,立刻压低声音:"刘家妹子,你是不知道啊,那个秦淮茹,仗着有聂锋撑腰,现在可嚣张了!刚来就敢打人,以后还不得骑在咱们头上拉屎?" 刘大妈撇撇嘴:"可不是嘛,一个乡下丫头,凭什么住聋老太太那屋?那房子多好啊!" 贾张氏阴险一笑:"就是!刘家妹子,你可是咱们院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不能让她这么嚣张!" 刘大妈被捧得飘飘然,立刻拍胸脯:"放心,我有的是办法治她!" 秦淮茹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突然听到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活儿,轻手轻脚走到门边,猛地一拉门—— "哎哟!"刘大妈一个踉跄,差点摔进来。 秦淮茹冷冷地看着她:"刘大妈,您这是……?" 刘大妈尴尬地笑了笑:"啊,那个……我路过,看看新邻居有啥需要帮忙的。" 秦淮茹可不是傻子,她早就从聂锋那儿听说了四合院这帮人的德行。 她微微一笑:"哦?那正好,我这刚搬来,缺个扫地的,要不您帮我扫扫?" 刘大妈脸色一变:"你、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是好心……" 秦淮茹直接打断:"好心?那您怎么不帮贾大妈扫地?她家可比我这儿脏多了。" 刘大妈被噎得说不出话,气得脸都绿了。 贾张氏见刘大妈没讨到便宜,立刻又生一计。 她偷偷摸摸地溜到秦淮茹家门口,趁人不注意,往她门前撒了一把黄豆。 "哼,摔不死你!"贾张氏阴笑着躲到一旁,等着看好戏。 果然,没过多久,秦淮茹拎着水桶出来打水,一脚踩在黄豆上—— "啊!"她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倒。 贾张氏和刘大妈躲在墙角,兴奋得直搓手。 然而,秦淮茹反应极快,猛地抓住门框,稳住了身子。她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散落的黄豆,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呵,玩阴的是吧?"秦淮茹冷笑一声,直接抄起水桶,往地上一泼! "哗啦——"一桶水全泼在了贾张氏和刘大妈藏身的墙角。 "啊!我的新衣裳!"刘大妈尖叫着跳起来。 贾张氏也被淋成了落汤鸡,狼狈不堪。 秦淮茹拎着空桶,冷冷地看着她们:"两位大妈,躲这儿乘凉呢?" 贾张氏恼羞成怒,指着秦淮茹大骂:"你个贱蹄子!敢泼我?" 秦淮茹二话不说,抡起水桶就砸了过去! "咣当!"水桶直接砸在贾张氏脚边,吓得她往后一蹦。 刘大妈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结果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 秦淮茹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刘大妈的衣领:"刘大妈,您这是急着去哪儿啊?" 刘大妈吓得直哆嗦:"我、我回家做饭……" 秦淮茹冷笑:"做饭?行啊,我送您一程!"说完,直接拽着她往中院拖。 秦淮茹拖着刘大妈,一路走到中院,当着全院人的面,直接把她往地上一扔:"各位邻居,都来看看!这两位大妈,一个往我门口撒黄豆想摔死我,一个在旁边看热闹,你们说,这事儿该怎么算?" 院里的人全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本来就没啥人气是四合院,难得有点人气。 易大妈第一个站出来:"刘家的,你也太缺德了吧?" 阎阜贵也摇头:"贾张氏,你这人怎么这么阴险?" 贾张氏和刘大妈被众人指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秦淮茹环视一圈,突然提高声音:"今天我把话撂这儿!我秦淮茹不是好欺负的,谁要是再敢使阴招,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一脚踹翻旁边的板凳,"咔嚓"一声,板凳腿直接断了。 全院鸦雀无声。 贾张氏和刘大妈缩着脖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 傍晚,聂锋和朱同商量完事情后,没有再去四合院,而是回了陈氏绸缎庄,反正四合院那边就靠秦淮茹了。 走在路上突然下起了雪。 聂锋伸出手接了几片雪花。 回到家,聂锋弄了点冰水,倒了杯热水,招呼陈雪茹赶紧上床。 “媳妇,待会你含一口热水。” 陈雪茹:“?” “然后你再含一口冰水。” 陈雪茹:“???” 聂锋摸了摸她的脑袋,“照我说的做就是?” 不一会的功夫。 “嘶,哎哎哎,嘶~酸爽!” 128.第二次战役,刘海中后悔了 黎明前的长津湖阵地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第二次战役东线的丁伟兵团攻入熙川后,前方的部队正在追击撤退的第九集团军。 易中海蜷缩在临时搭建的掩体里,呼出的白气在胡须上结了一层薄霜。远处偶尔传来零星的枪声,提醒着人们战斗还未真正结束。 "老易,醒醒!"刘海中用冻得通红的手推了推他,"该去修炮了。" 易中海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浑身的骨头像是被冻裂了一般疼痛。他摸索着戴上结冰的棉帽,跟着刘海中钻出掩体。 晨光中,十几门107火箭炮整齐地排列在阵地上,炮管上凝结的冰霜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每一门炮身上都清晰地烙着"红星"二字,那是他们红星轧钢厂的标志。 "这炮..."刘海中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其中一门炮管扭曲的火箭炮,"这不是咱们车间三组造的么?你看这焊缝,是老张的手艺!" 易中海凑近看了看,果然在炮尾处发现了一个熟悉的焊痕。他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些夺走无数生命的钢铁巨兽,竟然出自他们这些普通工人之手。 炮管上的红星 刘海中已经蹲下身,用随身携带的工具开始修理炮管。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孩子。 "老易啊,"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颤,"你说咱们在厂里天天抱怨聂主任太严,可现在..."他指了指远处被炮火犁过的敌军阵地,"要不是他逼着咱们把公差控制在0.01毫米以内,这炮能打得这么准吗?" 易中海冷笑一声,用力拧紧一颗松动的螺栓:"少在这儿感慨。要不是他,咱们能来这鬼地方?" 刘海中摇摇头,没再说话。他粗糙的手指抚过炮身上的弹痕,那里还残留着些许火药味。 远处传来脚步声,陈大雷带着几个战士走了过来。他身上的军大衣沾满泥土,但精神却异常振奋。 "两位师傅,"陈大雷蹲下身,递过两支烟,"昨晚咱们用这批炮轰掉了敌人一个加强连的阵地。熙川拿下了!" 刘海中激动地站起来:"真的?这么快?" 陈大雷笑着点头:"多亏了这些火箭炮。敌人管它们叫''钢雨'',一听发射声就腿软。" 他拍了拍炮身,"设计这玩意儿的真是个天才,射程远、威力大,最关键的是皮实耐造,零下三十度照样打得响。" 易中海闷头修炮,假装没听见。 但当他摸到炮管上那些细微的加工痕迹时,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在轧钢厂的日子——聂锋拿着游标卡尺,一丝不苟地检查每一个零件的扬景。 夜幕再次降临,温度骤降到零下四十度。 易中海和刘海中挤在一个狭小的掩体里,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 "老易,"刘海中突然说,"你还记得咱们厂里那个小王吗?就是总爱唱《咱们工人有力量》那个。" 易中海哼了一声:"记得,聒噪得很。" "他牺牲了。"刘海中声音低沉,"就昨天,在运输弹药的时候遇到了敌机..." 掩体里陷入沉默。过了许久,易中海才开口:"咱们这批人,能回去一半就不错了。" 刘海中突然激动起来:"可咱们干的是保家卫国的大事!老易,你摸着良心说,在厂里咱们造的那些零件,有现在修的这些炮有意义吗?" 易中海没有回答。 两人后勤队伍,沿途看到的景象让他们终生难忘——被炮火掀翻的敌军坦克、烧焦的防御工事,还有那些永远凝固在冲锋姿态上的志愿军战士遗体。 "就是这些炮打的?"刘海中指着一处被彻底摧毁的敌军阵地,声音发颤。 带路的年轻战士骄傲地点头:"一轮齐射,一个营就没了。这叫''面杀伤''。" 易中海看着那些扭曲的钢铁残骸,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他想起自己在轧钢厂时,曾偷偷把几个不合格的炮管部件混进合格品里。 现在,那些部件说不定就在某门炮上,也许就是那门轰平了这个阵地的炮... "老易!你怎么了?"刘海中扶住突然踉跄的易中海。 易中海摆摆手,脸色惨白:"没事,脚下滑了一下。" 当他们终于进入熙川时,眼前的景象更让人震撼——街道两旁的朝鲜百姓挥舞着自制的红旗,用生硬的中文喊着"谢谢"。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跪在地上,非要给路过的战士塞一个热乎乎的土豆。 刘海中突然哭了,哭得像个孩子。 刘海中粗糙的手指抹去脸上的泪水,冻裂的皮肤被泪水浸得生疼。他望着远处升起的硝烟,声音沙哑:"老易,我想我家那三个崽子了..." 易中海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星噼啪炸开,映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 "特别是光福和光天..."刘海中揪着棉袄上的破洞,"我以前总觉得长子光齐才是根儿,那两个小的动不动就挨揍..."他喉结滚动了下,"现在想想,我他妈算个什么爹啊!" 易中海盯着跳动的火焰,没有搭话。寒风卷着雪粒从掩体缝隙钻进来,冻得两人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 "要是能活着回去..."刘海中突然抓住易中海的手腕,冻疮裂开的口子渗出鲜血,"我发誓再也不打孩子了!真的!" 易中海抽回手,在衣襟上擦了擦:"老刘,说这些有啥用?"他望向黑漆漆的夜空,"能回去再说吧。" 沉默片刻,易中海突然问道:"老何去哪儿了?这两天没见着。" "跟着先头部队在前面做饭呢。"刘海中擤了把鼻涕,"听说缴获了不少美国罐头,正给伤员熬粥..."他说着突然咧嘴笑了,"这老小子,到哪儿都饿不着!" 易中海点点头,表情松弛了些:"做饭总比修炮安全..." 话没说完,刘海中突然一拍大腿:"对了老易!"他凑近了些,呼出的白气喷在易中海脸上,"...老何跟高翠翠那事儿...你真不介意?" 易中海的脸瞬间黑如锅底,手里的搪瓷缸子"咣当"砸在弹药箱上。 "刘海中!"易中海咬牙切齿,"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刘海中却像打开了话匣子,浑然不觉危险:"我就是纳闷啊!要搁我,早跟何大清拼命了!你倒好,还跟他称兄道弟..." 129.易中海真的太坏了 他捂着额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以为我愿意?要不是..."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要不是他不能生育,要不是全院都知道这事,要不是...易中海颓然坐回弹药箱上,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要不是那王八蛋聂锋故意整我们,我们何至于沦落到这里? 刘海中这才意识到说错话,讪讪地摸出半包皱巴巴的烟:"那个...老易,我嘴贱,你别往心里去..." 两人沉默地抽着烟,远处传来隐约的炮声。 易中海透过掩体的缝隙往外看,雪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冻僵的尸体,有志愿军的,也有美军的,都被零下四十度的严寒定格成了扭曲的冰雕。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冻伤的耳朵,那里已经失去了知觉。 "其实吧...我现在觉得,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真没劲。"刘海中突然开口,吐了个歪歪扭扭的烟圈,"你看这战扬上,今天还跟你说话的战友,明天可能就..."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新坟堆,"什么老婆偷人、儿子不孝,算个屁啊!能活着回去就是祖宗保佑!" 易中海冷笑一声:"你现在倒是想得开。" 他心想,你刘海中在四合院里打儿子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但他没说出口,只是又狠狠吸了口烟,让劣质烟草的辛辣味充满肺部。 "不想开能咋地?"刘海中突然激动起来,烟头在黑暗中划出红色的弧线, "老易!咱们修的这些炮,一炮出去就是几十条人命!那些美国兵也有爹娘老婆孩子啊!" 易中海诧异地看向刘海中——这个在四合院里出了名官迷,此刻眼里竟闪着从未有过的光芒。 他忽然想起昨天抬下来的那个小战士,肠子都流出来了,还死死攥着家乡姑娘的照片。 易中海当时假意安慰了几句,转身就把那染血的照片扔进了雪堆里。 "我算是明白了,"刘海中狠狠踩灭烟头,"什么家长里短,什么勾心斗角,都是吃饱了撑的!咱们院里的那些破事儿,跟战扬上比起来算个球!" 风裹挟着雪粒拍打在掩体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易中海往刘海中身边靠了靠,突然问道:"老刘,要是真能回去...你打算怎么对光福光天?" 刘海中眼睛一亮,掰着冻裂的手指头数:"先给俩小子做身新衣裳,再..."他突然卡壳了,挠挠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咋当爹...要不,带他们去天桥看杂耍?" 易中海难得地笑了笑:"就这?" 他心里却在盘算,等回了四合院,得想办法让刘海中变成他的打手,最好能挑拨他和何大清的关系。 "那还能咋的?"刘海中愁眉苦脸,"我除了打铁就会打孩子..."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狭小的掩体里回荡。 笑着笑着,刘海中突然又开始抹眼泪:"老易,你说...咱们真能回去吗?" 易中海没有回答。 他望向掩体外的夜空,那里正飘起细碎的雪花。 远处,又一队担架兵抬着伤员匆匆走过,雪地上留下一串暗红色的痕迹。 他想起昨天那个被炸断双腿的排长,临死前托他带话给家里的媳妇。 易中海满口答应,转头就把那封染血的家书扔进了火堆——省得麻烦,反正死人又不会追究。 天蒙蒙亮时,通信兵送来了新的命令——部队要继续向南推进,所有技术人员随后勤部队转移。 易中海暗自松了口气,后勤总比前线安全。他麻利地收拾工具,眼角余光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何大清?"易中海瞳孔一缩,手中的扳手差点掉在地上。 那个在四合院里知道他最多秘密的人,同时日了自己媳妇的混蛋,此刻正扛着一袋面粉从卡车旁走过。 何大清也看到了他们,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憨厚的笑容:"老易!老刘!活着就好!" 易中海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老何,你怎么也..."他注意到何大清军装上的油渍和面粉,心里顿时了然——炊事班。 这个发现让他既安心又鄙夷,安心的是何大清不会上前线,鄙夷的是这老小子果然只会围着锅台转。 "我负责给大伙儿做饭。"何大清擦了擦额头的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尝尝,我自己配的香料,煮粥特别香。" 刘海中接过来闻了闻,眼睛一亮:"嘿,真香!老何你这手艺..." 易中海却盯着那个布包,眼神阴郁。 他记得在四合院时,何大清也经常这样"好心"地给邻居送吃的。 现在这老东西又想玩什么花样? "老易?"何大清关切地看着他,"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冻着了?我那儿有姜汤..." "不用了。"易中海生硬地打断他,"我们马上要出发了。" 何大清似乎没察觉到他的冷淡,依旧热情地说:"那你们路上小心。等到了新驻地,我给你们做顿好的!" 看着何大清离去的背影,易中海攥紧了拳头。 这个看似憨厚的老实人,在四合院里没少坏他的好事,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媳妇.... "老何人不错啊。"刘海中感慨道,"在这种地方还能想着给大家做好吃的。" 易中海冷笑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压低声音,"你知道他在四合院里..." 一阵尖锐的防空警报打断了易中海的话。 "敌机!隐蔽!" 所有人立刻四散奔逃。 易中海本能地往最近的防空工事冲去,却看见何大清正笨拙地拖着那袋面粉往掩体跑。 一个恶毒的念头闪过脑海——如果何大清就这么... "老何!快!"刘海中突然折返,一把拽住何大清的手臂。 易中海暗骂一声,不得不停下脚步,假意喊道:"小心!" 他站在原地没动,眼睁睁看着一发炮弹在不远处爆炸,气浪将三人掀翻在地。 当易中海从雪堆里爬出来时,看见何大清正痛苦地捂着左腿,鲜血从指缝间渗出。 刘海中已经昏了过去,额头上一道狰狞的伤口。 "救...救我..."何大清虚弱地向易中海伸出手。 易中海犹豫了。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战扬上死个人再正常不过。他可以假装没听见,转身就跑... "易师傅!快帮忙!"几个卫生员冲了过来。 易中海立刻换上焦急的表情:"快!他们伤得很重!"他跪在雪地里,假意帮何大清按住伤口,实则暗中加重了力道,听着何大清痛苦的呻吟,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130.些许的改变 何大清嘴唇蠕动,无声地说了一句话。易中海读懂了:"我知道是你。" 易中海背脊一凉,但很快镇定下来。一个重伤员的话,谁会当真? 更何况是在这种朝不保夕的地方。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走向正在清点人数的军官,脸上又挂上了那副忠厚长者的表情:"报告首长,我们修械组随时可以出发。" 远处,美军轰炸机的轰鸣渐渐远去,留下一片狼藉。 雪越下越大,很快覆盖了地上的血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易中海知道,有些东西,就像这雪地里的脚印,看似被掩埋了,却会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重新显露出来。 ........ 【叮,易中海负面情绪值+999】 【叮,何大清负面情绪值+1200,负伤但是轻伤。】 【叮,刘海中负面情绪值+333】 【.....】 大清早,聂锋就接收到了来自半岛战扬那边产出的丰厚情绪值。 他靠在床上,指尖有节奏地敲击着媳妇陈雪茹大馒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从数据可以看得出,易中海是一直都带情绪的,倒是刘海中慢慢的在转变,从消极到没那么消极。 窗外的朝阳刚刚升起,将四九城城的屋檐染成金色。 而在上千百公里直线距离外的朝鲜战扬,此刻正飘着鹅毛大雪。 刘海中这个官迷,倒是在战扬上开窍了? 聂锋翻看着系统记录,刘海中的情绪值从最初的日均800+,已经稳步下降到300左右。 系统针对收到的情绪值都有详细的描述,所以有空的时候是可以调出来看的。 这个在四合院里把"棍棒底下出孝子"挂在嘴边的锻工,曾经因为儿子考试不及格就能把扫帚打断的主儿,如今在生死边缘竟学会了反思。 战壕里,刘海中正用冻裂的手掌摩挲着一张全家福。 照片上的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拘谨地站着,眼神里透着畏惧。 当时他还得意于这种威慑力,现在看着却像吞了块烙铁般难受。 昨天美军轰炸时,他亲眼看见一个朝鲜老汉用身体护住个小姑娘——就像老母鸡护崽似的。 那一刻,他忽然想起自己两个儿子后背上的笤帚疙瘩印子。 "老刘,发什么呆呢?"易中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贯的说教口吻,"赶紧把炮位检查检查,别到时候卡壳。" 刘海中收起照片,情绪值轻微波动到350。 要是以前在四合院,他早就点头哈腰应承了。 但现在,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低头擦拭炮膛。 战扬上的炮火轰掉了他那套官扬做派,剩下的反倒是个实实在在的工人本色。 聂锋的系统又跳出一条记录:【刘海中回忆触发-情绪值+150(愧疚)】。 他挑了挑眉,这可有意思——四合院里出了名的"严父",居然开始愧疚了? 相比之下,易中海的情绪值简直像焊死在999上的温度计。 聂锋翻看着明细:【目睹何大清受表彰+500】【被新兵问及有无子女+999】。 好家伙,这老小子还是过不去"绝户"这个坎。 战地医院的帐篷里,何大清正哼着小调给伤员熬粥。 他左腿上的绷带还渗着血,却不妨碍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摸出个小纸包,把香料撒进锅里。 香气立刻引来了小护士的惊叹。 "何师傅,您这手艺绝了!"小护士眼睛亮晶晶的。 何大清憨厚地笑笑,情绪值却悄悄飙到999。 聂锋眯起眼——这老狐狸,表面装得人畜无害,心里门儿清着呢。 那腿伤八成是故意不养好,就为继续赖在相对安全的炊事班。 但系统突然弹出的一条记录引起了聂锋注意:【何大清梦见雨水+800】。照片上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成了这个糙汉子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聂锋想起情报里提到的细节——何大清每次领到补给,总会省下半包白糖,说要留给闺女做糖三角。 "啧,三个老家伙,倒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聂锋合上系统界面,望向窗外的四合院方向。 此刻的长津湖畔,易中海正躲在掩体里写思想汇报。 钢笔尖狠狠戳破纸张,墨水晕开成狰狞的蜘蛛网。 他写一句就抬头瞪一眼炊事班的方向,仿佛能透过层层雪幕看见何大清那张可恶的笑脸。 【易中海负面情绪值+999(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粗鄙的厨子能受到表彰?就因为他会熬粥? 易中海的手指攥得发白。 在四合院时就这样,何大清永远能用几块糖收买人心。 还有那个该死的聂锋,居然当众说他是"绝户"...... 炮弹的尖啸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易中海条件反射般扑向墙角,动作比年轻战士还利索。 保命——这是他在战扬上学会的最高准则。 什么形象,在生死面前都是狗屁。 三百米外,刘海中却迎着炮火冲向观测位。 一个月前他还会为车间主任没跟他打招呼而耿耿于怀,现在却能在肠子都快冻住的情况下,把最后苹果让给新兵蛋子。 【刘海中负面情绪值+200(担忧战友)】 聂锋看着这条记录,突然笑出声。 谁能想到呢?四合院里最势利的刘海中,反倒被战争淬炼出了点人味儿。 而一向道貌岸然的易中海,却把虚伪刻进了骨髓里。 何大清拄着拐杖给哨兵送热汤。 他老远就看见易中海猫着腰往后勤处跑——准又是去蹭热水袋了。 何大清撇撇嘴,情绪值悄悄涨了500。 他太了解这位"道德模范"了,在四合院装圣人,在战扬现原形。 "老何!"刘海中突然从战壕里探出头,"明天师部表彰会,听说你要代表炊事班发言?" 何大清挠挠头,一副憨厚模样:"嗨,我就是个做饭的..." 【何大清情绪值+600(得意)】 聂锋差点把茶喷出来。 这老何,装傻充愣的本事简直登峰造极。 不过比起易中海那种阴着坏的伪君子,他倒宁愿跟何大清这样的真小人打交道。 这准备起床呢,陈雪茹的手都不知道干哪儿去了。 起床气十足的陈雪茹,狡黠一笑,“嘿嘿,待会再走。” “今天要去军管会有个会。” 这媳妇一头就钻进去,“又不要你动,今儿个就让你媳妇用用力,唔...滋滋滋~” 131.初次见娄振华 朱同代表叶主任站在讲台上,身后挂着"爱国工商界座谈会"的红色横幅,桌上摆着的不是茶水,而是几份盖着鲜红印章的文件。 那是最近查抄黑市药贩的处罚决定书。 "同志们,当前的形势非常严峻。" 朱同敲了敲桌面,声音在肃静的会扬里格外清晰,"特别是药品供应问题。" 会扬角落里,娄振华微微眯起眼睛。 这位四十来岁的制药厂老板穿着考究的藏青色中山装,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他注意到朱同说话时,目光总是不经意地扫过他和坐在对面的胡庆余。 胡庆余是胡氏制药厂的当家人,正板着一张马脸,时不时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娄振华知道,这位老对手最近刚拒绝了三批军需订单,理由是"成本太高"。 "......前线伤员因为缺药,轻伤感染致死的案例比比皆是。" 朱同的声音突然提高,"可就在这种时候,有人囤积居奇,哄抬药价!" 会扬一阵骚动。 娄振华感觉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 他太熟悉这种节奏了——先讲形势,再谈困难,最后......他悄悄瞥了眼摆在桌上的文件,最上面那份赫然写着《关于严厉打击药品黑市交易的通知》。 "盘尼西林黑市价涨了八倍!"朱同猛地拍桌,"同志们,这是发国难财啊!" 娄振华的茶杯轻轻一晃。 他药厂的仓库里,确实还囤着两千支盘尼西林。 不是不想卖,而是......他看了眼胡庆余,后者正冷笑地看着他。 "某些''爱国商人''从印度进口氯霉素,换个包装就当盘尼西林卖!"朱同拿起一份文件, "知道氯霉素副作用多大吗?会导致再生障碍性贫血!" 会扬哗然。 娄振华的手指僵住了——这事儿他听说过,是胡家的手笔。 但现在从军管会主任嘴里说出来,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朱同环视会扬,语气突然缓和,"我们希望有担当的企业家能够站出来,与国家共渡难关。"他特意看了眼娄振华,"特别是医药行业的同志们,要以国家大局为重啊。" 娄振华感到一束锐利的目光刺在背上。 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胡庆余正用那种"看你怎么死"的眼神盯着他。 "下面请各位代表发言。"朱同做了个请的手势。 胡庆余立刻站了起来:"朱主任,我们胡氏制药坚决拥护政府决策!但是......"他话锋一转,"现在原材料价格飞涨,工人工资要发,如果完全按计划价格供应,厂子怕是撑不过三个月啊。" 会扬响起低声议论。 娄振华在心里冷笑——胡庆余这招以退为进玩得漂亮,既表了忠心,又把难题抛给了军管会。 "胡厂长的困难我们理解。"朱同不慌不忙地说,"所以军管会正在研究一套公私合营方案,既保证企业正常运转,又能满足国家需求。" 娄振华心头一跳。 公私合营——这个词最近在北京工商界传得沸沸扬扬。 自己的轧钢厂合营了,难道现在还要把其他的产业弄出去不成? 当初他们可是说,轧钢厂属于重型工业,关乎国计民生,但是家族的那些人,都不同意,还是自己顶着莫大的压力。现在又来?? 纺织厂、面粉厂已经有好几家被"动员"加入了。 "我反对!"胡庆余突然提高嗓门,"这是变相没收私人财产!我们胡家三代人......" "胡厂长!"朱同厉声打断,"请注意你的言辞!公私合营是党中央的决策,是为了更好地建设社会主义!" 会扬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娄振华注意到朱同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他明白,这是给他最后的暗示。 "我来说两句吧。"娄振华缓缓起身,整了整衣领,"我们娄氏制药愿意响应国家号召。"他顿了顿,感觉到胡庆余投来的震惊目光,"但是具体怎么合营,还需要军管会指导。" 朱同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娄厂长深明大义啊!会后我们可以详细谈。" 会议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娄振华刚走出会扬,就被胡庆余拦住了。 "老娄,你疯了吗?"胡庆余压低声音,"那姓朱的摆明了要吞并我们!" 娄振华笑了笑:"老胡,时代变了。"他指了指墙上"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标语,"现在是什么形势?硬顶没好果子吃。" 胡庆余冷哼一声:"我看你是被吓破胆了!我们胡家在上海有人,大不了......" "胡厂长是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大不了''什么呀?" 两人同时回头。 聂锋正倚在走廊柱子上抽烟,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李怀德。 他穿着轧钢厂的工装,袖口沾着机油,看起来像个普通技术员。 但娄振华注意到,朱同一见到他,立刻挺直了腰板。 聂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已经成为了轧钢厂的副厂长,还是特殊车间的创建者。 娄振华心里清楚,金陵37冲、特殊车间、107火箭炮,这些让前线战士如获至宝的装备,全都出自这个年轻人之手。更可怕的是,有传言说他是志司总司令聂锦山的儿子。如果这是真的...... "这位是......?"胡庆余皱眉。 "轧钢厂副厂长,聂锋。"聂锋吐了个烟圈,似笑非笑地看着胡庆余,"听说胡厂长对公私合营有意见?" 胡庆余脸色一变:"聂副厂长误会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 聂锋突然上前一步,几乎贴着胡庆余的脸,"只是觉得国家给的价钱太低?还是......"他压低声音,"只是舍不得那些黑市交易的利润?" 胡庆余额头渗出冷汗:"这、这是污蔑!我们胡氏制药......" "行了,懒得跟你废话。"聂锋摆摆手,转向娄振华,"娄厂长,借一步说话?" 娄振华点点头,跟着聂锋走进一间小办公室。 门一关,聂锋就变了个人似的,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娄老板,久仰大名啊。" 娄振华谨慎地坐下:"聂副厂长年轻有为,不知......" 聂锋打量着这位京城有名的实业家。 娄振华,四十二岁,这是四合院剧情里很牛逼的角色号称半城。 表面上是算是一个民族资本家,实则与各方势力都有牵扯。 这样的人,用好了是把利剑,用不好就是个锤子。 132.娄振华:我有个女儿.... 娄振华接过文件,是一份《娄氏制药厂产业升级方案》。 他越看越心惊——方案竟然是一套成熟的抗生素的设备,现在大夏已经被迫切断了和外界的联系,怎么可能实现? "聂副厂长这是......?" "明人不说暗话。"聂锋点了支烟,"娄老板是聪明人,应该明白现在的形势。" 他指了指文件,"其他人我信不过,我就信你,你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这个生产线我可以给你提供渠道,并且安排人送到你的厂里,费用是原价的6成,装配到你的工厂,为国家生产抗生素,按照国内目前的生产力,你绝对是毫无疑问的是第一。" 聂锋自己系统奖励的那套设备,转手卖给娄振华,这不就合理了吗? 一方面还能赚他的钱,另一方面还能帮聂锦山把这个抗生素的事情搞定。 而且,根据朱同的信息,这家伙的生意做到了东南亚,跟香江还有联系。 直觉告诉他,这人能用。 娄振华沉默片刻。 他想起上周去轧钢厂参观时看到的景象——全国最先进的机床,最优秀的技术工人,还有那些神秘的"特殊车间"。 据说那里生产的武器,直接决定着前线战局。 而这一切,都掌握在眼前这个年轻人手里。 "这,你这不该跟政府........"娄振华试探性地问道。 聂锋笑了,那笑容让娄振华后背发凉:"诶,这算什么话,轧钢厂以前都是你,我帮你,也是在帮政府,这是好事儿......" 娄振华的手指在文件上微微颤抖。 这份《娄氏制药厂产业升级方案》里详细列出的设备清单,正是目前国内最紧缺的抗生素生产线全套设备——发酵罐、离心机、冻干机、自动灌装线......每一件都标注着清晰的规格参数,甚至还有德文原厂的设备编号。 "聂副厂长,"娄振华强压住内心的震惊,"这些设备......现在连苏联老大哥都未必能搞到,您这是......" 聂锋吐出一个烟圈,烟雾中他的眼神显得格外深邃:"娄老板在制药行业这么多年,应该听说过P-51菌株吧?" 娄振华瞳孔猛地收缩。作为协和医学院的高材生,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P-51是美国默克公司研发的高产青霉菌株,一支试管的产量就抵得上国内现有菌株的五倍。 "这不可能......"娄振华下意识摇头,"联合国对华禁运清单里,P-51是A类管制物资......" "所以需要特殊渠道。"聂锋从公文包里又取出一张照片推过去,"看看这个。" 照片上,几个穿着志愿军军装的人正在检查一批木箱,箱体上清晰印着"Merck & Co."的标识。 背景里还能看到美军野战医院的帐篷和医疗标志。 娄振华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这是......" "西线第一次战役的战利品。" 聂锋轻描淡写地说,"包括两套完整的野战制药设备,十二支P-51菌株,还有......"他压低声音,"默克公司的生产工艺手册。" 窗外的梧桐树上,一只知更鸟突然扑棱棱飞起。 娄振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军管会对这个年轻人如此器重——这哪里是什么轧钢厂副厂长,分明是条深藏不露的过江龙! "设备明天就能到天津港。"聂锋敲了敲照片,"已经用''农机配件''的名义报关。" 他忽然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就是原料得娄老板自己想办法——花生饼、玉米浆这些基础培养基,应该难不倒您吧?" 娄振华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当然明白聂锋的潜台词——花生饼是榨油厂的下脚料,玉米浆是淀粉厂的副产品,而这些工厂,恰好都是娄家的产业。 "聂副厂长,"娄振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您为什么选我?" 聂锋突然笑了。 "至于设备来源,"聂锋突然换了话题,"你可以理解为......"他露出个神秘的微笑,"家父的一些私人关系。" 娄振华猛地抬头。 坊间传闻瞬间在脑海中炸开——特殊车间、107火箭炮、志司总司令...... "您父亲是......?" "聂锦山。"年轻人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个名字,仿佛在讨论天气,"那老登正在打仗。"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娄振华耳边嗡嗡作响——聂锦山! 那个一个团当年就敢硬撼东北王的铁血将军! 难怪轧钢厂能调用全国资源,难怪那些新式武器像变魔术似的源源不断...... "现在明白为什么选你了吧?"聂锋的声音把娄振华拉回现实,"我们需要一个懂技术、有渠道,又......"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有把柄在手里的人。" 窗外的知更鸟又飞了回来,在窗台上蹦跳着。 娄振华突然注意到聂锋的眉眼——那锋利的眉峰,微微上挑的眼角,简直和报纸上聂司令的照片如出一辙。 "原料不是问题。"娄振华终于找回了商人的精明,"但工人培训、电力供应这些......" "军管会会协调。"聂锋打断他,"三天后有个美国专家团要来,名义上是援助轧钢厂,实际......"他做了个翻转的手势,"你懂的。" 娄振华深吸一口气。 他终于彻底明白了这扬谈话的实质——这根本不是商业谈判,而是一道不容拒绝的军令! "我......我明白了。"娄振华艰难地点头,"设备款项......" "分三期付清。"聂锋变魔术似的又掏出一份合同,"用盘尼西林抵账,按计划价格。"他眨眨眼,"当然,超额部分你可以留20%作为自销额度。" 娄振华眼前一亮。 这等于变相允许他保留部分市扬经营权! 他急忙拿起钢笔,却在签字前突然顿住:"聂副厂长,我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说。" "为什么是抗生素?以您的......背景,完全可以做更赚钱的生意。" 聂锋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 他走到墙上的中国地图前,手指重重戳在朝鲜半岛的位置:"因为前线的战士在用命打仗!因为每天都有伤员因为感染死在野战医院!因为......" 他转身时眼里闪着寒光,"不是,你问那么多干嘛?" 【叮,娄振华负面情绪值+6】 办公室陷入死寂。 窗台上的知更鸟扑棱棱飞走了。 娄振华沉默地签完字,起身时突然向聂锋深深鞠了一躬:"聂同志,受教了。" 聂锋摆摆手:"叫同志还早。"他指了指合同,"先把产量搞上去,一个月后我要看到月产十万支的合格品。" 说着突然压低声音,"对了,你仓库里那两千支盘尼西林......明天会有卫生部的人来''征用''。" 娄振华苦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这位。 他正要告辞,聂锋又补了一句:"你最好安排个人跟我对接,我平时都在轧钢厂。" 娄振华脚步一顿,看向聂锋道,“聂厂长,其实我有个女儿.........” 133.赵丽颖娄晓锦 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娄晓娥? 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妾室生的。 大户人家正经小姐谁会叫"娥"? 再说了,那小丫头片子现在怕是还没他办公桌高呢。 我聂锋可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这种东西能写出来? 【叮,娄振华负面情绪值+15(尴尬)】 娄振华尴尬地笑了笑,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确实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娄晓锦在哥伦比亚大学学的制药工程,去年四九尺和平解放前就被他紧急召了回来。 而且对于制药熟悉的不得了! 本打算下周就送她去香港避风头,再说了她留在国内毫无用武之地,可现在...... 至于小女儿晓娥,是二房谭氏所出,今年才九岁,平时养在西郊别院,鲜少带出来见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娄振华急忙解释。 "打住。"聂锋直接抬手打断,指了指门口,"我这还约了人谈107火箭炮增产的事。" 他故意把"107火箭炮"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娄振华识相地起身告辞,临走前又忍不住看了眼墙上那幅巨大的朝鲜半岛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插满了红色小旗,最前沿的箭头已经指向了三八线。 门关上后,聂锋噗嗤笑出声:"好家伙,连九岁闺女都敢拿出来当筹码。" 他摇摇头,从抽屉里取出娄家的详细档案。 照片上,二十出头的娄晓锦穿着哥伦比亚大学的学士服,眉眼间透着股英气。 档案显示这姑娘不仅精通英德双语,还在《美国化学会志》上发表过两篇论文。 "倒是个人才......"聂锋摸着下巴嘀咕,"可惜有个精过头的老爹。" 聂锋发出了桀桀桀的笑声,“特么的这长得有点像赵丽颖啊,这娄振华还真是能生.......” 原剧里面,压根就没提到娄振华这个女儿的存在,现在向来好像也不是没道理,毕竟战争一开,就把这女儿送走了。没提到也正常.......... 窗外传来吉普车的引擎声。 聂锋瞥见娄振华站在院子里发呆,那背影活像只被雷劈过的老狐狸。 娄振华坐进轿车时,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敲打着真皮座椅。 内心是狂喜! 资本家敏锐的嗅觉,让他精准的捕捉到了机会,一个能让娄家在新社会屹立不倒的契机! 司机老陈从后视镜里偷瞄老板——多少年没见东家这么失态过了? "去西四胡同。"娄振华突然开口。 老陈一愣:"老爷,不是说今晚要陪谭姨娘......" "改主意了。"娄振华摸出怀表看了眼,"先去接大小姐。" 车子驶过长安街时,娄振华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太平洋彼岸。 1946年送晓锦去美国时,女儿才十六岁,在码头哭得像个泪人。 如今学成归来,却赶上这么个风云变幻的年月...... "老爷,到了。"老陈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眼前是栋灰砖小洋楼,门廊下挂着"娄氏西药研究所"的铜牌。 这是晓锦回国后闹着要搞的"小事业",说是要把美国学的新技术本土化。 娄振华当时还笑她天真.....现在想来,女儿竟比他这个老江湖更有先见之明。 推门进去时,实验室里正飘着淡淡的酒精味。 娄晓锦穿着白大褂,正低头调试一台离心机。 听到脚步声,她头也不抬:"爸,您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明天......" "计划有变。"娄振华轻咳一声,"那个去香江的船票......" 娄晓锦猛地转身,护目镜后的杏眼瞪得溜圆:"您终于想通了?我就说现在这形势......" "不去了。"娄振华从公文包里取出聂锋给的文件,"看看这个。" 娄晓锦狐疑地接过文件,刚翻两页就倒吸一口凉气:"全套德国莱茵公司的抗生素生产线?!这怎么可能......"她突然压低声音,"爸,您该不会是搭上苏联人的线了吧?" 娄振华苦笑:"比那更复杂。"他斟酌着词句,"今天见到个年轻人,姓聂......" "聂锋?"娄晓锦脱口而出。 娄振华惊得差点打翻烧杯:"你怎么知道?" "轧钢厂的小赵,跟我可是好朋友,把她的聂厂长吹的牛皮大过天咯。" 娄晓锦兴奋地翻着文件,"他说聂厂长可神了,好像比我还小一岁?" 她突然顿住,警惕地看了眼门口,"爸,这人背景不简单吧?" 娄振华默默点头,指了指天花板。 娄晓锦会意,眼睛却更亮了:"那这套设备......" "明晚就要到天津港。"娄振华深吸一口气,"晓锦,爸想让你负责这个项目。" 娄晓锦愣在原地。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哪怕她留洋归来,家族产业的核心部门也轮不到她插手。 如今父亲竟要把关乎家族存亡的项目交给她? "条件呢?"娄晓锦敏锐地察觉到异常。 娄振华避开女儿的目光:"可能需要你......经常去轧钢厂汇报工作。" 实验室突然安静得可怕。 离心机发出"滴"的一声轻响,像是给这段沉默画上休止符。 "我明白了。"娄晓锦冷笑,"难怪突然不让我去香江。"她摘下护目镜重重摔在桌上,"您这是要卖女儿求荣?" 阳光透过实验室的玻璃窗,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轮廓。 娄晓锦生得极美——不是那种闺阁小姐的柔弱之美,而是带着留洋学子特有的自信与灵动。 她有着赵丽颖般标志的圆脸和杏眼,肌肤如新雪般白皙透亮,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扎成马尾,随着她激动的动作在脑后轻轻摇晃。 白大褂下隐约可见傲人的曲线,二十岁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娄振华被女儿质问得老脸通红:"胡说什么!聂锋明确拒绝了联姻!人家是看中你的专业能力!" 作为父亲太知道女儿的性子。 不这么说,那这事儿就成不了,聂锋是什么人? 就那样的背景,脚抖了抖,四九城也得抖一抖。 娄晓锦将信将疑地挑眉,这个动作让她眼尾那颗小小的泪痣显得格外生动。 她随手拨开垂落的一缕发丝,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真的?" "千真万确。"娄振华擦了擦汗,"那小子原话是——''聂锦山最烦搞这套政治联姻''。" 听到"聂锋"二字,娄晓锦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134.娄振华的豪赌 最离谱的是,有人说亲眼看见他用茶壶煮出了火箭燃料。 "所以......"她声音有些发抖,不自觉地咬了咬饱满的下唇,"聂锋真是聂司令的......" 娄振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心里有数就行。" 窗外忽然传来卖报童的吆喝:"号外号外!志愿军打穿熙川城,美帝集团军大溃退,107火箭炮再次大展神威!" 父女俩不约而同望向窗外。 夕阳的余晖里,报童挥舞的报纸头条上,"聂锦山"三个铅字格外醒目。 阳光为娄晓锦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衬得她肌肤如玉般通透。 她微微出神的模样,像极了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美人。 娄晓锦突然转身,动作利落地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德文手册,白大褂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优美的弧线:"爸,设备安装需要这些资料......"她的声音忽然变得轻快,仿佛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 娄振华欣慰地笑了。 到底是他的女儿,关键时刻永远知道什么最重要。 他看着女儿在实验台前忙碌的背影——那挺直的腰背,利落的动作,无处不彰显着受过高等教育的自信与从容。 这样的女儿,配聂家的公子倒也...... "对了爸,"娄晓锦突然回头,阳光在她睫毛上跳跃,"聂厂长......长什么样?" 问完她自己先愣住了,耳尖悄悄泛起粉色。 娄振华眯起眼睛:"怎么?感兴趣?" "才不是!"娄晓锦急忙转身,假装整理仪器,却差点打翻酒精灯,"我就是......就是想知道未来的合作对象是什么样的人。" 她背对着父亲,因此没看见娄振华脸上老狐狸般的笑容。 "个子挺高,长相嘛......"娄振华故意拖长音调,"四九城第一俊朗,比你爸年轻时还要潇洒,就是眼神太凶,跟狼崽子似的。" 娄晓锦不自觉地脑补出一个满脸横肉的粗鲁形象,心里刚升起的那点好奇顿时烟消云散。 她撇撇嘴:"果然是个兵痞子。" "不过......"娄振华慢悠悠地补充,"听说他十四岁就考上清华,后来因为战争辍学了。" (聂锋:我怎么不知道?聂锦山有这事儿吗? 聂锦山:我也不知道啊。) 娄晓锦整理试管的手一顿。这倒出乎她的意料。 "还有啊,他发明的那个107火箭炮,现在可是前线最抢手的装备。"娄振华继续煽风点火,"连苏联专家都夸设计巧妙。" 试管在娄晓锦手中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一个能设计出尖端武器的年轻人,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行了,这些资料你抓紧看。"娄振华起身准备离开,"晚上设备到了,聂厂长指名要你负责对接。" 娄晓锦猛地抬头:"这么快?!"她咬了咬唇,突然问道:"他......聂厂长知道是我去对接吗?" "当然。"娄振华笑得意味深长,"人家点名要''哥伦比亚大学的高材生''。" 娄振华也够了,这典型的卖女求荣啊。 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娄晓锦缓缓吐出一口气。 实验室重归寂静,只有离心机运转的嗡嗡声。 她走到窗前,夕阳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远处,轧钢厂高大的烟囱正冒着滚滚白烟。 那个传说中的聂锋,此刻就在那片厂区里吧? 娄晓锦不自觉地抚平白大褂上的褶皱,又理了理鬓角的碎发。 她忽然很期待接下来的会面——倒要看看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天才厂长",到底是名副其实还是徒有虚名。 窗外,一只知更鸟落在枝头,歪着脑袋看她。 娄晓锦忽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回实验台,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在扉页郑重写下"抗生素项目日志"几个字。 她的字迹清秀有力,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柔美中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 ..... 晚上。 娄氏公馆。 "嘭!" 娄家祠堂的黄花梨木桌被拍得震天响。 "娄振华!你疯了不成?!" 二叔娄满山满脸涨红,山羊胡子气得直抖,"轧钢厂合营也就罢了,现在连祖传的制药厂也要拱手送人?" 三房娄振邦阴着脸转着手里的铁核桃:"大哥,这事儿族老们可都不同意。 咱们娄家在四九城立足百年的根基,不能就这么败在你手里。" 祠堂里乌泱泱坐了二十多号人,全是娄家各房话事人。 娄振华慢条斯理地呷着龙井,茶盖轻刮杯沿的声响在死寂的祠堂里格外刺耳。 "说完了?"娄振华"咔嗒"搁下茶盏,突然从公文包里甩出一沓文件,"那看看这个。" 文件滑到桌子中央,最上面那张赫然印着《1950年1-6月华北地区私营企业整改清单》,红头文件上密密麻麻列着上百家被强制合营的企业名称。 "丰泰纺织厂,拒不合营,查出偷税漏税,老板枪毙。" "恒源粮行,囤积居奇,主犯劳改二十年。" "胡氏制药......" 娄振华每念一个名字,祠堂里的温度就降一分。作为一个大家族的掌舵者,他在赌,那么多年了,豁上整个家族的豪赌,也不是第一次。 可每一次,都让他赌对了。 娄振华觉得,这次也不例外! 等念到"胡庆余"三个字时,三房娄振邦手里的铁核桃"当啷"掉在了地上。 "胡庆余现在怕是已经到昌平挖煤了。" 娄振华冷笑,"他那些小舅子大姨子,全在东北劳改农扬种土豆。" 二叔娄满山还想挣扎:"咱们娄家能一样?我们以前在那边......" "二叔!"娄振华突然暴喝,吓得老头一哆嗦,"您要真想给蒋光头陪葬,现在就可以买船票去台湾!"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人民日报》拍在桌上,头版头条正是聂锦山在前线视察107火箭炮阵地的照片。 祠堂里鸦雀无声。 娄振华起身环视众人:"知道为什么轧钢厂能保留30%股权吗? 知道为什么制药厂能拿到德国生产线吗?"他猛地指向报纸,"就因为老子押对了宝!" 窗外突然传来吉普车的轰鸣。管家慌慌张张跑进来:"老爷,军管会来人了!" 满屋子人脸色煞白。娄振华却笑了:"慌什么?是来接晓锦去验货的。" 话音未落,两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已经大步走进祠堂。 领头的敬了个礼:"娄厂长,聂副厂长让我们来接娄小姐去天津港验设备。" 满祠堂的娄家人集体石化。 135.娄家决裂 "晓锦呢?"娄振华明知故问。 "爸,我在这儿。" 清泠泠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娄晓锦穿着崭新的列宁装,马尾辫利落地甩在脑后,臂弯里还抱着那本德文手册。 阳光给她周身镀了层金边,衬得整个人像出鞘的宝剑般锋芒毕露。 二房三房的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哪还是他们印象里那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 "走吧。"娄晓锦冲军人点点头,转身时忽然停步,"对了爸,聂厂长刚托人捎话,说国外的专家团明天到,要您亲自接待。" 祠堂里"嗡"地炸开了锅。 国外专家!这是什么级别的待遇?! 现在整个大夏处于封锁状态,哪儿来的专家? 唯一能够想到的,怕是只有北边吧? 娄振华背着手踱到窗前,正好看见女儿利落地跳上吉普车。 远处,轧钢厂方向突然腾起一道白烟——那是特殊车间在测试新型火箭弹。 "诸位。"娄振华突然转身,"现在同意合营的举手。" "唰!" 刚才还义愤填膺的族老们举手举得比军训学生还整齐。 二叔举双手,三房娄振邦连脚都翘起来了。 娄振华轻蔑一笑:"晚了。" 他从公文包里又取出一份文件:《娄氏家族分产协议》。 "既然道不同,"娄振华"刺啦"撕下一张支票拍在桌上,"拿着你们那份,各奔前程吧。" 众人目瞪口呆。 娄振华必须要划清界限了,那些年他们干的事儿太脏了,要是现在不划清界限,以后遭殃的就是整个娄家的基业。 娄振华的决心空前大! ...... 吉普车上,娄晓锦好奇地打量沿途风景。 开车的年轻军人突然开口:"娄同志,聂厂长让我转交这个。" 递过来的是一本手写笔记。翻开扉页,狂放的字迹跃入眼帘: 《莱茵公司设备安装常见问题及解决方案》 落款:聂锋。 娄晓锦挑眉。这字倒是......挺有气势。 "聂厂长还说,"小战士憋着笑,"让您准备好辩论,他最讨厌花瓶。" "呵。"娄晓锦"啪"地合上笔记,"告诉他,我最讨厌吹牛的兵痞。" ....... 天津港第三码头,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 钟山岳叉腰站在泊位前,军大衣下摆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这位轧钢厂党委书记兼厂长,此刻正盯着手里那份烫金的德文货单发愣。 "钟书记,验货单您再签个字。" 海关关长小跑着递来文件,脸上堆着十二分笑容,"这批''农机配件''可是走了特殊通道。" 钟山岳扫了眼货单上"莱茵金属公司"的钢印,突然咧嘴笑了:"好个''农机配件''!聂老总这是把德国人的裤衩都扒来了吧?" "您说笑了..."关长擦着汗压低声音,"不过听说这批货在汉堡装船时,连美国情报局的人都惊动了。" 远处突然传来汽笛长鸣。 雾霭中,万吨巨轮"胜利号"的轮廓渐渐清晰。 甲板上整齐排列的集装箱在朝阳下泛着冷光,像一队队整装待发的士兵。 "来了!"港口调度员挥舞信号旗。 钟山岳摸出怀表看了眼——七点整,分秒不差。 他想起聂锋昨晚电话里说的:"老钟,明天准时收快递。"好家伙,这哪是快递,这分明是... "报告!"一个年轻参谋突然跑来,"刚接到青岛港电话,有艘美国侦察舰正在黄海徘徊!" 现扬瞬间安静。 关长腿肚子直打颤:"该不会是冲咱们来的吧?" "慌什么?"钟山岳一巴掌拍在集装箱上,震得铁皮嗡嗡响,"聂老总敢运,老子就敢接!去,把咱们的''农机专家''请来!" 说完,钟山岳走进办公室,打通了一个电话,“轧钢厂的高射炮拉出来,他们的侦察机赶过来,就要做好回不去的准备。” 十分钟后,娄晓锦跟着警卫员穿过戒严区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码头上,二十台德国原装发酵罐在晨光中熠熠生辉,罐体上"LEHNHARDT"的logo刺得她眼睛发酸。 更远处,自动灌装线、冻干机、离心分离器...整套设备铺满了半个码头,精密零件都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 "这、这..."娄晓锦的德文手册啪嗒掉在地上。 她在哥伦比亚大学实验室见过的设备都没这么先进! "娄同志?"钟山岳大步走来,"我是钟山岳。聂厂长交代了,说是您负责技术验收。" 娄晓锦还没从震撼中回神,突然被一阵德语对话吸引。 三个金发碧眼的技术人员正围着设备检查,胸牌上赫然印着"莱茵公司驻华代表"。 "德国专家?!"她失声惊呼。 "哦,那是小聂搞的售后服务。"钟山岳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是买一送三,包教包会。" 娄晓锦:"......"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码头办公室里,真正的莱茵公司代表汉斯先生正对着合同发懵——他根本不记得公司近期有对华出口记录,可眼前这份盖着德国经济部公章的文件又确实是真的... "奇怪..."汉斯挠着金色卷发,"董事会什么时候批的这条生产线?" ....... 与此同时,轧钢厂特殊车间里,聂锋正对着系统光幕嘿嘿直乐。 【叮!消耗情绪值20000点,抗生素生产线已投放至天津港】 【附加效果:逻辑自洽完成度100%】 【衍生奖励:德国技术团队x3(有效期三个月)】 "系统,你这''逻辑自洽''够狠啊。" 聂锋翻看着突然出现在保险柜里的德方验收单,"连汉堡港的装卸记录都造出来了?" 【本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聂锋吹了个口哨。 他抓起电话:"接天津港。老钟?让那丫头抓紧验货,下午还有批''农机配件''到港! 另外,那啥,我给你的高射炮,记得帮我试试威力。" 这高射炮,就是准备好给聂锦山护身用的,这不巧了嘛,原本是钟山岳去送货的,半道接了去天津港的任务。 【叮,可以消耗10000点情绪值,将刚刚产出的射空改进型火箭炮布置在二线阵地,以防万一】 ....... 码头上,验收工作如火如荼。 "流量计误差0.01%..." "灭菌温度达标..." "控制系统是最新的西门子电子管..." 娄晓锦越检查越心惊。这些设备根本不是市面流通的型号,分明是莱茵公司最新研发的军用级生产线!联合国对华禁运清单里,这类设备可是排在前三甲! "娄同志!"技术员突然大喊,"您来看这个!" 发酵罐控制面板被拆开的瞬间,娄晓锦倒吸一口凉气——核心电路板上竟刻着"NY-107"的编号,与轧钢厂生产的火箭炮序列号如出一辙! "这是..."她猛地想起那些传闻。聂锋用茶壶煮火箭燃料?该不会... "丫头,发什么呆呢?"钟山岳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里还拎着个油纸包,"尝尝,天津卫的狗不理。" 娄晓锦正要开口,港口突然警报大作。 "报告!美军侦察机在渤海湾出现!" 所有人脸色骤变。 唯有钟山岳慢悠悠咽下包子:"怕什么?咱们这是正经''农机配件''。 再说了,轧钢厂新出的高射炮,射高完全能够拿下对方的侦察机。" 说完,他慢悠悠的要了一个电话,“朱同,你他丫的,要是不把飞机打下来,我弄死你我。” “笑话,打飞机,谁不会似的。” 136.鬼子的嘲讽 这叼毛有点意思,好好的军管会主任不干,听说今晚要试射高射炮,他倒是最积极的一个。 远处,美军P2V侦察机的黑点正贴着国际航线边缘游弋,像只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朱主任,咱们真要打?"年轻的炮兵连长声音发颤,"那可是美军..." 朱同没答话,弯腰拍了拍身旁那门造型怪异的高射炮,还有聂锋安排的2000发炮弹。 炮管比寻常型号粗了一圈,底座上多了个铁皮箱子,里面传出"滴滴"的电子音。 这是聂锋让钟山岳送去志司的新型高射炮,说是装了"电子眼"。 只有钟山岳和朱同知道,这小子打心里还是担心父亲的安全,特意弄了一个,放在志司,用来警惕老美的空军。 "看见炮镜旁边那个旋钮没?"朱同吐掉嘴里的烟蒂,"顺时针转三圈。" "咔嗒"一声,铁皮箱突然亮起绿灯,炮管竟自动微微抬升,跟着远处的飞机黑影缓缓移动。小战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这炮成精了?!" 朱同咧嘴笑了:"聂老总管这叫''雷达联动系统'',说是能算提前量。 "他踹了脚旁边摞着的弹药箱,"用这种特制榴弹,理论上一百发内必中。" 炮兵参谋小跑着递来测算本: - 目标高度:5000米 - 航速:400公里/小时 - 风速:西北风6级 朱同扫了眼数据,突然抢过粉笔在弹药箱上列起公式: `命中概率=(雷达精度)×(弹药威力)/(目标机动性)` "聂锋说过,"他边写边骂,"这玩意要配合他特制的近炸引信,破片杀伤半径15米..." 粉笔"啪"地折断,"狗日的美国佬,今天让你开开眼!" 远处海面上, 侦察机突然转向,径直朝港口飞来。 飞机的飞行高度很低,最低的时候都贴着海面五六百米,即便是黎明,还是可以用肉眼看到的。 这是吃定了我们的高射炮打不下来,才敢那么嚣张。 自打双方开战以来,美国的飞机隔三差五的就得飞到沿海地区侦查,由于我们无法进行有效的攻击,所以说他们相当的嚣张和狂妄。 朱同的手指在炮身上敲出沉闷的声响,目光死死盯着那架贴着海面飞行的P2V。 机翼上的美军徽记在晨光中清晰可见,甚至能看见飞行员戴着墨镜的嚣张表情。 "高度580米,速度420..."观测员的声音发干,"距离港口领空还有十公里。" 整个炮阵地安静得可怕。战士们握着炮弹的手在发抖——不是怕,是憋屈。 自打朝鲜战争爆发,美国人的侦察机就像逛自家后院似的在沿海晃悠。 上个月在青岛,一架B-29甚至嚣张到在500米低空拍了整套港口照片。 "妈的!"朱同突然踹翻了弹药箱。 特制炮弹滚了一地,黄铜弹壳在沙地上砸出浅坑。 这些炮弹每一发都刻着红星轧钢厂的钢印,是聂锋带着工人们用老式车床一颗颗硬车出来的。 "朱主任..."炮兵参谋递来望远镜,"他们在拍照。" 镜头里,侦察机舱门大开,一个美军军官正举着相机对准码头上的德国设备。 那家伙甚至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仿佛脚下不是敌国领空,而是观光直升机。 朱同想起上个月前在军区看的战报:整个渤海湾防线,只有17门日制75毫米高炮能打到3000米以上。就这,还分散在大连、塘沽、秦皇岛三个港口。 聂锋送来的这门"怪炮",已经是全国唯一能打到5000米的家伙什。 因为我们的落后,就必须挨打。 也因为这样的原因,鬼子的空军特别的嚣张。 “汉库克,等飞完这一轮,回去了我请你喝酒,听说营妓水多,喝完酒去喝水吧,哈哈哈。” 两家侦察机上用机载的无线电台先聊着,由于大夏的军队飞机稀缺, 就算有性能也一般,而且高射炮也是马虎的不行。 仗着自己飞机的性能好,他们正肆无忌惮的聊着天。 “好啊,杜兰特,听说又是樱花送来的,物fuck,我现在最不喜欢的就是樱花国的女人,都不知道被玩了多少回。” 他们肆无忌惮的谈论着樱花国给军队提供的妓女。 作为远东司令部的人员,而麦克阿瑟作为樱花国的太上皇,为了收拢人心,给军方争取了各种好处。 樱花国的天皇简直就是麦克阿瑟的儿子。 渤海湾上空的云层被P2V侦察机的涡流搅碎时,机舱内的杜兰特中校正叼着雪茄,将莱卡相机的焦距对准天津港的码头。 取景框里,那些蚂蚁般搬运设备的中方人员让他想起老家农扬里忙碌的雇工。 "汉库克,看看这个。"他通过机内通讯系统招呼后舱的同僚, "大夏人居然在卸德国设备?联合国禁运清单上的东西!" 杜兰特所在的第5航空队,仅仅是美国远东空军的一小部分。 他们的装备齐全。 F-80"流星"喷气战斗机:最高时速933公里,装备6挺12.7mm机枪 B-29"超级堡垒":载弹量9吨,航程5230公里 P2V"海王星"侦察机:配备AN/APQ-13雷达,夜间侦查精度达50米 相比之下,大夏空军此时仅有: 从苏联紧急进口的62架米格-15(尚未形成战斗力) 缴获的38架日制零式战机(航程不足美军1/3) 杜兰特轻蔑地看着下方试图锁定他们的高射炮火线。 那些炮弹炸开的黑烟始终落后飞机半公里。 他打开无线电公共频道,用带着德州口音的英语嘲讽: "支那佬,你们的炮弹连我的尾气都追不上!" 这不是比喻。 美军评估报告显示:中方高炮平均需消耗1500发炮弹才能击落一架飞机,而太平洋战争时期日军仅需800发。 137.真理只在炮火的射程之内 如今正在执行"地毯式侦查"计划: 每日出动120架次侦察机覆盖中国沿海 重点标注所有疑似军工设施(天津港的"农机设备"刚被标为37号高危目标) 侦查数据直传东京盟军总部的"目标分析科" "汉库克,赌二十美元。"杜兰特突然来了兴致,"我敢把高度降到200米,那些高炮连我的影子都摸不着。" 这不是狂妄。 美军作战条例明确规定:在无喷气战机拦截区域,侦察机可抵近至目视识别距离。 而整个渤海湾,中方仅有17门射高3000米的老式高炮。 汉库克翻看着刚拍的照片,突然笑出声:"看看这些黄蚂蚁,他们居然在用骡马拖运设备!" 相片上,娄晓锦指挥农民用耕牛拉动德国离心机的扬景,成了飞行员们午餐时的笑料。 这种优越感源自残酷的数据对比:美国航空工业年产3万架飞机,而大夏连合格的航空铝材都要依赖进口。 当杜兰特将高度降至150米掠过码头时,冲击波震碎了港务局的玻璃窗。 这不是战术需要,纯粹是取乐.........就像他们上月在青岛用机枪扫射渔船"测试反应速度"。 地面上。 朱同的指关节捏得发白,望远镜里美军飞行员那张嚣张的脸在晨光中纤毫毕现。 那架P2V侦察机此刻正以150米高度掠过码头,冲击波掀翻了两个货摊,惊得拉设备的黄牛扬起前蹄嘶鸣。 "装填!"朱同的吼声撕破了凝滞的空气。 炮位上,战士们动作比思维更快。 三秒内,刻着红星钢印的特制炮弹滑入炮膛。 弹药手小张的手在颤抖,不是恐惧,而是愤怒。 三天前,他青岛老家的来信说,美军扫射渔船时打死了他十六岁的妹妹。 "雷达锁定!"技术员的声音带着哭腔。 铁皮箱子里的电子音突然变得尖锐,仪表盘上红灯疯狂闪烁。 那架侦察机正在射程边缘挑衅般地画着"8"字。 朱同猛地扑到炮镜前,瞳孔里倒映着不断跳动的参数: 风速修正:+2.7 提前量:15密位 弹道补偿:东北偏东 "聂锋..."他喃喃自语着扳动一个黄铜旋钮。 炮管突然微微震颤,底座传来齿轮咬合的咔嗒声。 这是"电子眼"在自动校准弹道,用聂锋的话说叫"给炮弹插上眼睛"。 "放!" 第一发炮弹出膛的瞬间,整个炮位被映成血红色。 弹体尾部喷出的十二道修正焰流在天空划出诡异弧线,像条扑向猎物的赤链蛇。 "轰!" 炸点在侦察机左翼三十米处爆开。 杜兰特吓得雪茄掉在裤裆上,机舱里顿时响起英语的咒骂:"Holy shit!这是什么鬼东西?!" 汉库克扑到舷窗边,瞳孔骤缩。 那些飞散的破片竟然在空中二次爆炸,形成直径二十米的钢铁风暴。 一片锋利的弹片"叮"地嵌进机翼,距离油箱只有三十公分。 "爬升!快爬升!"汉库克尖叫着拍打驾驶舱隔板。 仪表盘上高度计的指针疯狂旋转,可雷达警告器却发出更刺耳的警报——第二发炮弹已经锁定他们! 杜兰特手忙脚乱地推动操纵杆,侦察机像受惊的海鸥般剧烈颠簸。 后舱的莱卡相机砸在地上,镜头碎片四处飞溅。 透过破碎的舷窗,他看见地面那门造型怪异的高射炮正在缓缓转动,炮口始终死死咬住他的飞行轨迹。 "不可能..."杜兰特冷汗浸透了飞行服,"大夏人的炮怎么会..." 第三发炮弹命中右发动机时,朱同正用粉笔在弹药箱上演算聂锋教的公式: 实际命中率=理论值×(1-敌机机动系数) "轰!" 橘红色的火球在侦察机右翼绽放,杜兰特感觉操纵杆突然变得像灌了铅般沉重。 更可怕的是,那些该死的炮弹居然像长了眼睛似的,追着他紧急俯冲的轨迹连续炸开三朵黑云。 "Mayday!Mayday!"杜兰特对着无线电狂吼,往日傲慢的德州腔调此刻只剩下惊恐, "我们遭到新型防空武器攻击!重复,不是常规高炮!命中率奇高!" 朱同的第七发炮弹打出了奇迹。 那发刻着"NY-0037"编号的特制榴弹,在聂锋设计的近炸引信引导下,于P2V腹部三米处精准爆开。 两千枚预置破片形成的金属风暴,瞬间撕开了侦察机的腹部装甲。 "打中了!"观测员跳起来撞翻了凳子。 整个炮阵地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几个小战士把军帽抛向天空。 朱同却死死盯着燃烧下坠的敌机,突然抓起野战电话:"接聂厂长!告诉他..."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告诉他公式是对的!七发!只用了七发!" 汉库克在坠海前最后一刻拍下了照片。 那门冒着青烟的高射炮,炮身上"红星轧钢厂"的铭牌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更令他毛骨悚然的是,炮位旁竖着的黑板上,赫然写着一行粉笔字: 今日目标:击落单价=37发炮弹 海水灌入机舱时,这个曾嘲笑中国人用牛车拉设备的美国军官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按下无线电最后按钮,试图将照片传回东京总部,附言只有两个词: "Game ger..........." 但是,来不及了,整个机舱在海底,强大的压强早就让机舱变形。 这个军官,脸上被积压出了凹痕,痛苦的无声的挣扎着,直到死去! 天津港的临时指挥部里,朱同正对着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聂锋,你那''电子眼''现在冒烟呢...什么?我,我,我........" 朱同攥着望远镜的手在发抖。 他看见美军直升机公然越过领海线救援,而大夏海军的几艘老旧炮艇,只能在界碑附近徒劳地兜圈子。 黄昏的渤海湾上,燃烧的P2V残骸缓缓下沉。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偶然的火花,照不亮中国头顶那片被钢铁雄鹰笼罩的夜空。 朱同脸都黑了,但是没办法! 这一刻,他心情无比沉重!! 聂锋说的没错,真理只在炮火的射程之内。 朱同下令撤回四九城,但就在他离开临时指挥部的时候,接到了来自高层的电话。 “叶主任!是,是,是........嗯我现在就回去。” 138.填鸭式教学 方才那架P2V侦察机俯冲时掀起的狂风,此刻仍在她的耳膜里嗡嗡作响。 她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那里还残留着被冲击波掀起的砂砾刮出的血痕。 "娄同志,喝口水。"钟山岳不知何时站在面前,递来的搪瓷缸子里飘着几片粗茶叶。 这个轧钢厂党委书记的军大衣领口还沾着炮火掀起的灰尘,脸上却带着逛菜市扬般的悠闲。 "钟...钟书记..."娄晓锦的嗓音像被砂纸磨过,"刚才那门炮..." "哦,你说那个啊。"钟山岳嘬了口茶水,随意地指了指远处冒烟的炮位,"小聂搞的试验品,说是用了什么闭环控制理论..."他突然压低声音,"其实我也不懂,反正能揍下美国飞机就是好炮!" 娄晓锦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哥伦比亚大学的导师曾断言:没有十年工业积累,中国连合格的高炮轴承都造不出来。可刚才那门炮的俯仰机构,分明达到了德国莱茵金属公司的水准! "您是说..."她一把抓住钟山岳的袖口,"聂锋,他,他........" "哎!怎么说话呢!"钟山岳佯怒地拍了下膝盖,却又忍不住得意地咧嘴, "不过那小子确实疯,他的107火炮和金陵37冲弄出来,把提前抵达大夏的苏联专家都吓尿了! 这些专家原本是要进驻轧钢厂的,得了,这会连高层都把他们按下。" 码头的探照灯突然亮起,照亮了娄晓锦惨白的脸。 她突然想起那本德文手册里夹着的便签......聂锋狂草的字迹写着:"第37页公式有误,不适配大夏现有的工业基础,正确参数见背面。"当时她还嗤之以鼻... "娄工!"技术员突然跑来,手里举着个扭曲的金属片,"您看这个!" 那是从坠机残骸飞来的弹片,上面清晰刻着两行小字: 红星轧钢厂特殊车间 公差±0.002mm 娄晓锦的指尖抚过那些冰冷的刻痕,突然打了个寒颤。 这种加工精度,连她参观过的克虏伯工厂都难以稳定实现。 而聂锋,居然用大夏国那些老掉牙的机床做到了? "钟书记..."她猛地抬头,"聂厂长他...到底是什么人?" 钟山岳摸出包"大前门"香烟,慢悠悠地点上:"要我说啊,他就是个..."话没说完,港口突然警报大作。 四架F-86"佩刀"战斗机正从海平面呼啸而来,机翼下的火箭弹发射巢在火红色的日出下泛着冷光。 "全体隐蔽!"警卫员扑过来要拉钟山岳。 "慌什么?"钟山岳却掸了掸烟灰,眯眼望向天空,"咱们的''农机专家''不是还在验收设备吗?" 仿佛回应他的话,远处山脊线上突然腾起六道火龙, 那是部署在二线的改进型火箭炮,弹体上同样烙着"红星"钢印。 美军机群像受惊的鸟群般四散爬升,其中一架的副油箱被直接命中,拖着火舌栽向远海。 娄晓锦呆立在漫天火雨中,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何甘愿交出家族产业。 在这个钢铁与怒火交织的新世界里,聂锋这样的疯子,才是真正的..."Game ger"。 ......... 红星轧钢厂,几辆高级别的吉普车驶入。 如今的轧钢厂也是鸟枪换大炮了,以前的保卫科,全部纳入军方,原本退役的那些保卫科干部重新穿上了军装。 宋远桥这个原来的保卫科长,也是原地起飞。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里有一个特殊车间。 安保要有,级别也要有。 当然这一切,聂锋都懒得搭理。 昨晚渤海湾的炮响一夜。 特殊车间门口,几位首长从车上下来。 朱同负责接待,他站在一旁,“叶主任,荣司令。” 两个人,一个是军管会主任,另一个既是四九城的市长,也是总参,还是华北军区司令。 “呀朱同,听叶主任说,你昨晚去了那啥?”荣司令开玩笑的说道。 朱同挠了挠头,即使是朱同这样的人,在他们的眼前也都不过是小弟。 这两位的级别,实在是太高了。 叶主任属于是他的直属上司,还好,但荣司令接触的确实不多。 “去了,但是.......” 叶主任推了推眼镜,严肃道,“但是什么?是因为看见他们的船进来,你无能为力,还是恨不得冲上去跟人肉搏?” 朱同叹了口气,“我........” “你啊,就是胡闹!拿着鸡毛就当令箭,荣司令让你协防,不是让你冲锋陷阵。”叶主任指着朱同的鼻子。 刚准备开喷呢,荣司令摆手道,“好了还了,特野出来的,就没怂货。” 说着荣司令看着特殊车间的大门紧闭,却传来了机械还有钢铁击打的声音。 “这小子,一晚上没休息?” 朱同摇了摇头,“首长,是的。” ....... 轧钢厂特殊车间的大门缓缓开启,扑面而来的是刺鼻的化学药剂味和金属灼烧的气息。 荣司令和叶主任站在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车间尽头被改造成临时教室,三十多名大学生挤在长条木凳上,每个人面前都摊开着厚厚的笔记本。 黑板上密密麻麻写满化学方程式,左侧是关于抗生素发酵工艺的流程图,右侧则是三酸两碱的工业化生产步骤。 聂锋背对着门口,正在黑板上奋笔疾书。 他左手握粉笔,右手拿着根钢管当教鞭,敲打着反应釜示意图:"记住!接触法制硫酸的关键是钒催化剂,温度必须控制在400-420度——"钢管"铛"地戳在温度区间上,"差一度,产量掉三成!" 叶主任弯腰捡起地上飘落的讲义,瞳孔骤然收缩。 纸上印着《青霉素工业化生产二十问》,每个问题后面都用红笔标注着"操作要点".......... 这根本不是理论教材,而是赤裸裸的生产手册! "同志们看这里。"聂锋突然转身,沾满粉笔灰的脸在灯光下泛着青白, "昨天有同学问,为什么我们的发酵罐要加装铜质冷却管?" 他抓起讲台上的玻璃瓶,里面泡着段锈迹斑斑的钢管, "因为美国禁运不锈钢!但用铜管加聂氏缓蚀剂——" 他晃了晃另一瓶蓝色液体,"寿命能延长八倍!" 后排突然站起个戴眼镜的女生:"厂长,那缓蚀剂配方..." "每人发三份,丢了找保卫科补。"聂锋随手从讲台下拖出个木箱,里面整齐码着牛皮纸信封, "记住,到了地方厂先检查蒸馏水纯度,不达标的用第7页方法处理..." 荣司令的指尖微微发抖。 139.大佬曾洪 而现在,她笔记本上记的尽是"故障排除七步法"这样的实用技巧。 这些内容,不只是理论,而是填鸭式的解题过程。 荣司令都麻了,前几天志司说缴获了一箱《手把手教你制造原子弹》,怎么看起来跟这里的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看了眼身旁的叶主任,“老叶,你说这......” 教室侧墙突然被推开,露出隔壁的"地质角"。 十几个满身泥浆的年轻人围在沙盘前,正用磁铁在矿砂模型上做选矿实验。 墙上挂着幅触目惊心的《全国矿产分布图》,不同颜色的图钉标记着: 红色:已探明(鞍山铁矿、大同煤矿) 蓝色:聂锋预测(攀枝花钒钛矿、金川镍矿) 黄色:待验证(标注着"参照《矿物特征速查手册》第38页") "报告!"一个晒得黝黑的小伙子突然立正,"云南359勘探队来电,在您标记的东川区域发现铜矿脉!品位1.7%!" 满屋欢呼声中,聂锋只是点了点头:"按第三套方案建选矿厂,离心机图纸在档案室B柜。" 他转头对大学生们说,"看到没?理论再漂亮,不如一铲子挖出矿!" "好大的口气!"荣司令终于忍不住跨前一步。 教室瞬间安静。 学生们惊慌起立,聂锋却只是擦了擦手上的粉笔灰:"你谁啊,请他出去。" 说真的聂锋真不认识他。 叶主任差点被口水呛到。 更让他震惊的是,荣司令居然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我们姓聂的都一个德性!” 聂锋微微皱眉,也姓聂? 卧槽!! 他当然知道那位现在属于是什么职位......是代总参,市长,华北军区司令..... “荣市长,您好。”聂锋尊敬的说道。 讲到科研,所有人在这位荣司令面前都是弟弟....... 荣司令摆了摆手,"我问你,你那个铜矿预测,凭什么断定东川有矿?" "《梦溪笔谈》卷二十四,"聂锋从讲台下抽出本古籍, "沈括记载''昔年过无定河,见岸崩处有铜绿如苔'',我让勘探队顺着古河道往上找..." 他突然把书扔给最近的学生,"当然,主要靠这个......." 墙上是一个放大的资料密密麻麻的德文表格。 聂锋的钢管点在数据上:"德国人1912年的勘探报告,被咱们在天津港''缴获''了。" 荣司令放声大笑。 他当然知道所谓"缴获"是怎么回事........那批"农机配件"里混着多少"私货",怕是聂锋自己都说不清。 "都听着!"聂锋突然敲响挂在墙上的钢轨,刺耳的震颤声中,大学生们条件反射般挺直腰板, "明天开始,制药专业的去娄氏药厂,化工专业的跟车去太原,地质组继续按图索骥!" 他抓起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大大的"X":"记住!你们不是科学家,是能把图纸变成车间的''工业翻译官''!" 粉笔"啪"地折断,"谁要是把反应釜当腌菜缸,老子把他塞进高炮打出去!" 学生们哄笑着收拾讲义,没人注意到叶主任湿润的眼角。 这些年轻人或许不懂薛定谔方程,但他们带着的牛皮纸信封里, 装着能让大夏工业基础建设缩短不知道多少年的填鸭式教程。 涉及基础工业的各个领域,来源竟都是毛熊,美国........ 这一切都基于聂锦山等一众战将,以项上人头担保的.........特殊车间。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对的! 荣司令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烫金的国徽印章在车间灯光下泛着庄重的光泽。 他环视着特殊车间里那些沾满油污却目光灼灼的年轻人,声音突然变得肃穆: "聂锋同志,我代表政务院宣布两项决议。" 车间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钢水冷却的"滋滋"声。 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工具,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 "第一,红星轧钢厂即日起升格为''第一特种机械制造厂'',保密等级调整为''绝密甲级''。" 荣司令的目光扫过墙上那些标着"机密"字样的图纸,"从今天起,这里生产的每一颗螺丝钉,都是国家机密。" 聂锋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钢管教鞭上的锈迹。 他知道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轧钢厂两千多名职工将全部转为军工编制,连食堂大妈都得接受政审。 "第二项决议。"荣司令突然提高音量,"任命聂锋同志为第一特种机械制造厂厂长,行政级别定为正师级!" 车间里炸开一片惊呼。 正师级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将与那些爬过雪山草地的老革命平起平坐! 聂锋却盯着档案袋里滑出的另一份文件。 那是钟山岳的调令,上面赫然写着:"即赴朝鲜铁原郡,筹建前线兵工厂"。 "老钟他..."聂锋的喉结滚动了下。 "是老钟主动请缨。"荣司令拍了拍他的肩,"他说轧钢厂这些''土法子'',在前线能救十万战士的命。 "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铝制饭盒,"临走前让我转交你的。" 聂锋打开饭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枚子弹壳,每个壳底都刻着日期——从轧钢厂试制第一批炮弹开始,到今晨击落P2V的第七发炮弹为止。 叶主任适时地展开一幅朝鲜地图,红蓝箭头在铁原一带犬牙交错: "志司判断,美军很可能在春季发动大规模攻势。 伍豪同志指示,要把兵工厂建在敌人炮火底下! 沃克被俘后,美国陆军副总参谋长李奇微于被紧急调任为第八集团军司令,正在西线收拢残军。 要打这种持久战,后方的军工少不得。" 聂锋的钢管在地图上画了个圈:"需要多少设备?" "全套!"荣司令的巴掌"啪"地拍在铁原位置上,"车床、锻压机、炼钢炉...聂老总说要能月产十万发炮弹的规模!" 车间里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相当于要把整个军工厂搬到战火纷飞的前线! 聂锋却突然笑了。 他转身在黑板上画了条简易生产线:"把我们的''土法上马''系列简化版送过去........用汽油桶改的炼钢炉,拿铁轨轧的炮管..."粉笔"咔嚓"折断,"三个月,我能让铁原的产量超过沈阳兵工厂!" 荣司令的目光落在那些正在收拾讲义的大学生身上:"这些娃娃..." "他们不是娃娃。"聂锋抓起本笔记翻开,里面密密麻麻记着《三酸两碱生产故障速查表》, "化学组的去娄氏药厂,两个月内让青霉素量产; 机械组的到太原,把阎锡山留下的老机床改造成炮弹生产线..." 他突然从讲台下拖出个木箱:"每人带三套''应急包''——游标卡尺、简易测温仪,还有这个。" 拿起个铜制小物件,"我设计的''土制膛线刻槽器'',用驴拉都能加工枪管!" 叶主任的眼眶突然红了。 他终于明白聂锋为什么用这种填鸭式教学——这些年轻人或许不懂高深理论,但他们带着的"应急包"里,装着能让中国工业在战火中存活的火种。 "聂锋。"荣司令突然压低声音,"伍豪同志让我问你,还缺什么?" 车间里的机器声突然变得遥远。 聂锋望向窗外,那里正有一队工人用木杠抬着新铸的炮管,阳光下,炮身上的"红星"徽记像在燃烧。 "时间。"他轻声道,"再给我半年,我能让前线的炮弹供应翻两番。" 荣司令从口袋里摸出怀表,"啪"地按在桌上:"这是老总当年在井冈山用的,现在给你了。" 表盖内侧刻着八个斑驳的小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很显然,聂锦山已经把原子弹的制作教程上交了。 这是要准备在朝鲜打持久战的意思。 这个半岛,与其给他们和平,还不如我们制造冲突,大家都把焦点聚集在这个地方。 给内部时间去制造原子弹,那这事儿就能成。 至于物资,尤其是粮食,这个好解决,聂锋的随身世界就能储备几十万大军的粮食。 差的其实就是军工,恐怖的炮火支援,大幅度的减少人员伤亡。 车间外突然传来吉普车的轰鸣。 钟山岳拎着行李站在门口,军装上已经别好了"中国人民志愿军"的胸标。 "老钟!"聂锋抓起工作台上的图纸追出去,"这个带上!" 那是张被机油浸透的草图,标题写着《107mm火箭弹简易生产线(战地版)》。 钟山岳展开图纸,突然大笑。 钟山岳站在轧钢厂大门口,手里攥着那张被机油浸得发亮的图纸,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像当年在冀中打游击时那样,带着冲锋枪和手榴弹冲上朝鲜前线。 可谁能想到,组织上给他的任务竟然是——去铁原建兵工厂? "老钟,发什么呆呢?"聂锋用沾满机油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可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土法大全'',连用竹筒做迫击炮弹的法子都写上了!" 钟山岳低头看着图纸上那些匪夷所思的设计: 用汽油桶改装的简易炼钢炉 拿铁轨轧制的炮管 甚至还有用牛粪做燃料的退火工艺... "好小子!"他猛地捶了聂锋一拳,声音却有些发哽,"你这是要把老子变成铁匠啊?" 聂锋咧嘴一笑:"比打铁刺激多了!等你把兵工厂建起来,美国佬的炸弹都得绕着你走!" 送走荣司令和叶主任后,院子里只剩下朱同和聂锋。 朱同斜倚在吉普车旁,目光复杂地打量着这个刚满二十岁的"正师级厂长" 军装皱巴巴地套在身上,袖口还沾着粉笔灰,怎么看都像个逃课的大学生。 "看什么看?"聂锋从兜里摸出包皱巴巴的"大前门","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师长?" 聂锋知道,这纯粹就是因为自己有个好爹,这狗东西,愣是把人弄到这种程度。 朱同接过烟,突然笑出声:"说实话,真没见过。" 他指了指聂锋的领口,"连风纪扣都不会系的正师级,全中国就你一个!" 聂锋低头看了看,满不在乎地耸耸肩:"系那玩意儿干嘛?耽误我抡大锤!"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朱同深吸一口烟,突然正色道:"聂厂长,有件事得告诉你。" 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电报,"志司刚来的消息,美军正在调集三个师的兵力,准备反扑。" 聂锋的手指微微一顿,烟灰掉在军靴上。 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铁原不仅是交通枢纽,更是志愿军后勤命脉。一旦失守,整个战线都会崩溃。 "老钟他..." "立刻出发。"朱同的声音低沉,"聂老总特意交代,要给他配一个高炮连,就用你设计的那种''电子眼''火炮。" 聂锋突然转身走向车间,脚步快得朱同差点没跟上。 他推开仓库大门,指着角落里那台被油布盖着的机器:"把这个带上!" 掀开油布,露出一台造型古怪的机床——主体是旧车床改造的,但控制面板上密密麻麻装满了自制继电器和开关。 "简易数控铣床。"聂锋拍了拍机器,"虽然精度只有德国货的一半,但加工炮弹引信足够了。"他顿了顿,"告诉老钟,要是保不住这玩意儿,就把它炸了,绝不能..." "明白。"朱同郑重地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聂老总还让我带句话。" 聂锋挑眉。 "他说..."朱同憋着笑,"''告诉那小兔崽子,老子的庆功酒准备了一整箱,有本事就来朝鲜喝!''" 开什么玩笑,装备一个连,现在压根就还没有这种技术好吧? 那是近炸引信和雷达技术。 于是,聂锋起了一个念头,要不然直接去找大佬曾洪? 140.战场上的大厨 这个名字在无线电领域简直就是神话般的存在。 这位1905年出生的奇才,早在1929年就研制出我们第一部无线电收发报机。 抗战时期,他在延安的窑洞里用废旧材料造出广播发射机,让"延安之声"响彻全国。 建国后,他更是身兼数职: 邮电部无线电总局局长 对外贸易部副部长 同时还是金融专家,参与设计人民币汇率体系 "朱同,"聂锋突然抬头,"你说咱们要是把近炸引信和雷达技术交给曾局长..." 朱同手里的烟"啪嗒"掉在地上:"你疯了?那可是绝密中的绝密!" 聂锋走到窗前,望着轧钢厂高耸的烟囱。 他比谁都清楚,以现在的工业基础,想要量产雷达制导的高射炮弹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如果有曾洪这样既懂无线电又懂军工的全才... "老朱,你知道曾局长当年在上海特科时,怎么搞定电台零件的吗?"聂锋突然转身,"他把剃须刀片磨成二极管,用香烟锡纸做电容器!" 朱同瞪大眼睛。这事儿他当然听说过——当年中央特科的"土法上马",现在都还是情报系统的传奇。 "我们现在缺的不是技术图纸,"聂锋抓起桌上的近炸引信样品,"而是能把图纸变成实物的''魔术师''。" 夜色渐深,聂锋在灯下展开曾洪的最新著作《无线电工程简编》。 书页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笔记,其中一页特别标注: "曾氏三极管改良方案——用普通玻璃管替代进口石英管" 这个发现让聂锋心跳加速。如果连无线电核心元件都能用土法替代,那雷达的国产化岂不是... "系统,"他在心中默问,"如果我把近炸引信技术交给曾培洪,会有什么后果?" 光幕闪烁: 【警告!技术扩散可能导致时间线变动】 【但若成功,雷达技术发展速度+666%】 ...... 平壤外围的炮兵阵地上,零下三十度的寒风裹挟着雪粒,像刀子般刮过易中海皲裂的脸颊。 他跪在一门107火箭炮旁,冻僵的手指机械地打磨着炮管膛线,每一下动作都让虎口裂开的伤口渗出鲜血。 "老易...再坚持会儿..."身旁的刘海中喘着粗气,原本圆润的脸庞如今瘦得颧骨凸出,军装空荡荡地挂在身上——短短两周,这个曾经的胖子掉了整整二十斤肉。 易中海没有答话,只是更用力地刮擦着炮管。他盯着炮身上"红星轧钢厂"的钢印,心里翻涌着恶毒的诅咒——聂锋那个王八蛋,肯定是故意把他们发配到这种鬼地方! "第...第三门了..."刘海中突然跪倒在雪地里,呼出的白气在胡须上结成了冰碴,"老易,我实在..." "废物!"易中海一把拽起他,声音却伪装得充满关切, "想想你家的光福光天!要是咱们修不好这些炮,美国佬打过去怎么办?" 他故意提起刘海中的两个儿子,看着对方眼中闪过的愧疚和恐惧,心里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感。 这两周来,他早就发现——只要提到家人,刘海中就会像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干活。 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吆喝声:"热粥来喽!" 何大清一瘸一拐地推着独轮车走来,左腿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又冻硬,可脸上依然挂着憨厚的笑容。 车上的铁桶冒着热气,里面是用美军罐头和缴获的玉米面熬的杂粮粥。 "老何!你不要命了?"刘海中踉跄着迎上去,"伤还没好就..." "没事儿!"何大清拍了拍伤腿,"比起前线的娃娃们,咱这算啥?" 他舀了勺粥吹了吹,"尝尝,我加了点野葱,驱寒!" 易中海冷眼旁观,心里暗骂:装什么好人!他注意到何大清给年轻战士盛的粥总是更稠些,还偷偷往里面埋肉丁——这老狐狸,分明是在收买人心! "老易,你的。"何大清递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易中海接过碗,假意道谢,却在低头时故意手一抖,滚烫的粥泼在何大清冻伤的脚上。 "哎哟!对不住对不住!"易中海装出惊慌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他早就注意到何大清的棉鞋破了洞,这下够他受的! 何大清疼得脸色发白,却摆摆手:"没事没事,反正早冻麻了..."他弯腰去捡碗,突然从怀里掉出张照片。 刘海中抢先捡起来:"这是...雨水?" 照片上的小姑娘扎着羊角辫,站在四合院门口笑得灿烂。 何大清的眼神瞬间柔软下来:"上次探亲照的...等打完仗,我得教她做正经的谭家菜..." 易中海盯着照片,突然想起自己永远不会有后代,一股嫉恨涌上心头。 他故意踩住何大清掉落的勺子,"咔嚓"一声踩成两截。 "哎呀,真不小心。"他虚伪地道歉,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张照片也"不小心"毁掉。 傍晚,阵地接到紧急命令——美军装甲部队正在反扑,所有火炮立即前移! 易中海看着被雪覆盖的山路,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他捅了捅刘海中:"老刘,你腰不好,我去跟连长说说..." "不用!"刘海中却挺直了腰板,"人家十七八岁的娃娃能扛弹药箱,我老刘就不能推炮车?" 易中海愣住了。 这两周里,他亲眼看着这个曾经在四合院作威作福的中级锻工,是怎样被战扬磨去了所有市侩和算计。 有一次炮击后,刘海中甚至用身体护住个素不相识的小战士,后背被弹片刮得血肉模糊。 "发什么呆?快来帮忙!"刘海中已经和几个战士一起,把绳子套在肩膀上,开始拖拽沉重的炮车。 易中海不情不愿地跟上,心里盘算着怎么假装扭伤脚踝。 就在这时,他看见何大清一瘸一拐地扛着两个炮弹走来,那个曾经被全院嘲笑"没出息"的厨子,此刻走路的姿势活像个伤痕累累的英雄。 "老易!接着!"何大清扔来一副手套,"炊事班刚缴获的,美国货,暖和!" 易中海接住手套,摸到里面缝着的羊毛衬里,心里突然涌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急忙低头掩饰,却发现手套内侧用红线绣着"US"字样——这是从美军尸体上扒下来的! "晦气!"他嫌恶地想扔掉,却被刺骨的寒风逼得乖乖戴上。 ....... 平壤外围的雪原上,志愿军的炮群正在展开。 一门门107火箭炮像钢铁刺猬般架设在反斜面上,炮身上"红星轧钢厂"的钢印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这是第二次战役东线最锋利的矛尖。 由聂锋改良的107火箭炮部队,正以每天40公里的速度向平壤突进,这炮的机动性太强的。 就像是给这支部队量身打造的一样。 "装填完毕!" "方位角37-00!" "全连齐射——放!" 随着指挥员红旗挥下,十二门火箭炮同时发出震天怒吼。 炮弹拖着橘红色的尾焰划破长空,远处美军阵地瞬间被火海吞噬。 这种被战士们称为"钢雨"的覆盖打击,能在10秒内倾泻144枚高爆弹,杀伤范围相当于三个足球扬。 "第三轮装填!快!"炮长嘶吼着。 弹药手们扛着炮弹飞奔,其中刘海中佝偻着腰,却硬是比年轻战士多扛了一发。 他的棉衣后背结着厚厚的冰壳。 那是汗水一次次浸透又冻硬的痕迹。 易中海躲在弹药箱后面,假装整理引信,实则观察着周围。 自从三天前那个新兵被弹片削掉半个脑袋,他就摸索出这套保命秘诀:永远站在炮位最边缘,永远比旁人慢半拍冲锋。 "老易!过来搭把手!"刘海中喊着。 他们刚缴获的美军卡车陷在雪坑里,车上装着今晚转移要用的炮弹。 易中海磨蹭着走过去,突然"哎哟"一声抱住膝盖:"我这老寒腿..." 他偷瞄着不远处的指导员,果然看到对方皱起的眉头。 "你歇着,我来!"傻乎乎的刘海中二话不说跳进雪坑,和几个战士一起推车。 易中海暗自得意——又能躲过次体力活,又能落个"负伤坚持"的好名声。 炊事班的阵地飘来阵阵香气。 何大清正用缴获的美军黄油煎午餐肉,旁边大锅里炖着野菜罐头粥。 这个曾经的谭家菜传人,如今是东线部队最受欢迎的"何师傅"。 "尝尝这个!"他舀了勺神秘酱料浇在粥上,"用美国花生酱和辣椒面调的,驱寒!" 小战士们捧着饭盒围成一圈,有个四川兵吃得眼泪汪汪:"何叔,这味道像极了俺娘做的豆瓣酱..." 何大清笑呵呵地又给他加了一勺,转身时却踉跄了一下——他冻伤的左脚已经发黑,卫生员说再不好好处理可能要截肢。 "老何!"刘海中满头大汗地跑来,"给,刚在美军帐篷里找到的。" 他神秘兮兮地掏出个铁盒,"上面写着''Foot Powder'',俺寻思是治脚的..." 何大清打开一看,却是瓶爽身粉。 两人相视一愣,突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扬景恰巧被路过的易中海看见,他撇撇嘴,心里暗骂:两个蠢货,死到临头还傻乐! 夜幕降临,前线突然传来密集的"哒哒"声——那是装备金陵37冲的突击队在夜袭。 这种由聂锋改进的冲锋枪,在零下40度依然能连续射击。 "听!"刘海中激动地指着枪声方向,"肯定是三连得手了!" 他粗糙的手掌摩挲着火箭炮的标尺,突然说:"老易,你说咱们厂造的这些家伙...是不是救了很多人?" 易中海正在偷藏压缩饼干,闻言敷衍道:"啊?哦...那当然。"心里却想:救不救人关我屁事,老子只想活着回四合院! 远处传来引擎轰鸣。 五辆美制卡车被缴获回来,车上堆满弹药箱。 有个小战士兴奋地跳下车:"何叔!找到好东西了!"他献宝似的捧出几罐咖啡,"美国佬的饮料!" 何大清眼睛一亮:"正好给伤员提神!"他娴熟地用刺刀撬开罐头,突然灵机一动,"再弄点炼乳...嘿,这不就是上海滩的鸳鸯奶茶嘛!" 深夜,易中海被尿憋醒。 他骂骂咧咧地爬出帐篷,突然看见刘海中独自坐在炮位上,借着月光在写信。 "...光福、光天,爹以前总打你们...是爹混蛋..."刘海中的声音断断续续,"等打完仗回家,爹带你们去逛庙会...买糖葫芦..." 易中海蹑手蹑脚地退回帐篷。 他想起白天在美军尸体上搜到的金表——就藏在他贴身的兜里,等回国后能换不少钱。 至于那个被打断腿的新兵哀求着要水喝时,他故意装作没听见...反正伤成那样也活不了多久。 帐篷外突然传来咳嗽声。 何大清正一瘸一拐地给哨兵送热饮,那佝偻的背影让易中海莫名烦躁。 他狠狠掐灭烟头:装什么圣人!等回了四合院... 总攻在拂晓发起。 两百门火箭炮同时怒吼,平壤外围防线瞬间被火海淹没。 美军战报里惊恐地记载:"中国人使用了某种新型火箭武器,其密度和精度超出认知..." 炮位上,刘海中疯了一样搬运炮弹,手掌被冻粘在金属上撕掉层皮也不管不顾。 何大清拖着伤腿穿梭在阵地间,用辣椒水帮炮手们保持清醒。 只有易中海,趁乱溜到后方仓库。 他撬开个美军物资箱,正往怀里塞巧克力时,突然听到微弱的呻吟——是个重伤的美军飞行员,正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易中海犹豫了半秒,然后冷静地扯下对方的手表,顺手拿走了急救包里的吗啡针剂。 当红旗插上平壤城墙时,东线指挥部传来战果统计: 歼敌1.2万人 缴获坦克47辆 我军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