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有一个灵泉空间》 第1章 穿越和金手指 第一章：穿越与系统 林木睁开眼睛的瞬间，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仿佛有人用锤子在他脑袋里敲打。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揉太阳穴，却发现手臂沉重得像灌了铅。 "这是哪儿？"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低矮的屋顶，斑驳的墙壁，一张老旧的木桌，上面摆着几个空酒瓶。窗外传来嘈杂的人声，还有自行车的铃声，一切都透着股陌生的年代感。 林木猛地坐起身，又是一阵眩晕。这不是他的房间，甚至可能不是他的时代。 "我不是在公司加班吗？"他努力回忆最后的记忆——十二点的办公室，电脑屏幕上的报表，胸口突然的剧痛，然后...一片黑暗。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木！林木你在吗？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了，说要跟你谈谈你爸抚恤金的事！"门外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 抚恤金？父亲？林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叫林木，今年二十岁，住在北京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父亲是轧钢厂的采购员，几天前在外出采购时遇见劫匪，与劫匪搏斗时不幸身亡。 前晚，他在悲痛中喝光了父亲留下的酒，然后酒精中毒，接着他就穿越过来了。 "我穿越了？"林木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 门外又传来催促声："林木！别装死啊！王主任忙着呢！" "来了！"他下意识应了一声，声音还是嘶哑的。踉跄着下床时，他踢到了一个酒瓶，咕噜噜滚到墙角。 镜子里的脸年轻却憔悴，眼睛布满血丝，嘴唇干裂。这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像他二十岁时的样子，却又有些不同。 林木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眼，四合院的景象完整地展现在眼前——灰砖灰瓦，几家共用的水龙头，晾晒的衣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几个邻居站在院子里，好奇地望向他。 "哟，终于舍得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撇着嘴说，"王主任等了你老半天了。" 林木认出了她——四合院里的三大妈，出了名的爱管闲事。 "对不起，我...不太舒服。"林木低声说，目光扫过院子里的人。一个中年女性站在中央，应该就是王主任。 "林木同志，节哀顺变。"王主任推了推眼镜，"我来是跟你谈谈你父亲工伤抚恤的事。厂里决定一次性补偿三百元，另外你可以顶替你父亲的工作岗位。" 三百元？林木在心里换算着这个时代的购买力。记忆中，现在是一九五五年，这笔钱不算少，但也不多。 "谢谢组织关心。"他学着记忆中的方式回答，"我想先休息几天，再去厂里报到。" 王主任点点头："理解。下周一之前去人事科办理手续就行。"她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三大妈凑过来："林木啊，你爸走了，以后有什么困难跟大妈说。"她眼睛却瞟向林木家的方向，显然对那间房有想法。 其他邻居也七嘴八舌地说着客套话，但林木能感觉到，他们更多是来看热闹的。这个四合院里，真正关心他的人几乎没有。 回到屋里，林木关上门，无力地靠在墙上。他穿越了，成了孤儿，顶着一个采购员的工作。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他该如何生存？ 突然，一个机械化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无系统穿越者，诸天送挂系统启动。本系统专门为那些没有系统的穿越者送挂，每人可抽奖三次，送完就走。】 林木瞪大眼睛："系统？" 【宿主林木，获得三次抽奖机会，是否现在抽奖？】 "抽！当然抽！"林木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作为资深网文读者，他太知道系统意味着什么了。 眼前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转盘，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能力、物品和技能，但字太小看不清。 【开始第一次抽奖...】 转盘飞速旋转，最终停在一个格子上。 【恭喜获得"灵泉空间"(可自动升级)。空间内有一口灵泉，饮用可强身健体，浇灌可加速植物生长。随着宿主能力提升，空间也会随之扩大。】 下一秒，林木感觉意识被拉入一个奇异的空间——大约一亩见方，中央是一口汩汩冒水的清泉，四周是黑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吸一口就让人精神振奋。 "这就是灵泉空间？"他蹲下身，捧起一汪泉水喝下。清凉的液体入喉，瞬间化作一股暖流扩散全身。头痛、恶心、乏力——所有酒精中毒的症状都在迅速消退。 【是否进行第二次抽奖？】 "抽！"尝到甜头的林木迫不及待地说。 转盘再次转动。 【恭喜获得"乙木长生诀"。修仙功法，即使在没有灵气的世界也可通过吸收树木生命力修炼。初期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修炼至高深可呼风唤雨，移山填海。】 大量信息涌入林木脑海，他本能地盘腿坐下，按照功法指引呼吸吐纳。奇妙的是，他仿佛能感受到院中那棵老槐树的生命力，一丝丝绿色的能量从树身飘出，被他吸入体内。 运行一个周天后，林木睁开眼，发现视力变得异常清晰，连墙角蜘蛛网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身体轻快得像卸下了二十斤重担。 "太神奇了..."他喃喃道。 【最后一次抽奖，开始...】 转盘飞速旋转，停在了一个画着葫芦的格子上。 【恭喜获得"酒葫芦"。外表普通，内藏乾坤。可提升酒的品质，将水果、粮食等材料放入，可自动酿造成对应美酒。】 一个棕红色的葫芦出现在林木手中，约一掌高，表面光滑，掂量着却很轻，仿佛空心的。林木打开塞子，里面黑洞洞的，深不见底。 他想起桌上那几瓶酒，灵机一动，把葫芦口对准酒瓶，默念"收"。嗖的一下，酒瓶里的酒消失了。 "这..."他又惊又喜，拿起葫芦摇了摇，听到液体晃动的声音。打开塞子闻了闻，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比之前喝的散装白酒高级多了。 【三次抽奖完毕，本系统即将离开。祝宿主在新世界活得精彩。】 "等等！"林木急忙喊道，"就这么走了？没有任务？没有商城？没有属性面板？" 【本系统只是送挂的，不包售后。再见。】 脑海中"叮"的一声，系统彻底沉寂了。 林木呆立片刻，突然笑出声来。虽然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功能，但三个奖励已经足够逆天了——灵泉空间保证衣食无忧，修仙功法提供自保能力，酒葫芦则是生财之道。 他再次进入灵泉空间，这次仔细观察。除了中央的泉眼，空间边缘还有一间小茅屋。推门进去，里面有几个木架，上面摆着几个陶罐，墙角堆着些农具。 "自动升级...不知道会变成多大。"林木自言自语，捧起泉水又喝了几口。这次他明显感觉到体内排出了些污秽，皮肤表面渗出黑色黏液，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他赶紧退出空间，找出脸盆和毛巾，打水擦洗身体。足足换了三盆水，才把那些污垢洗净。再看镜中的自己，脸色红润，眼睛明亮，连皮肤都变得光滑了许多。 "这就是洗筋伐髓吗？"林木惊喜地摸着脸。他试着挥拳，发现动作敏捷有力，与之前那个被酒精掏空的身体判若两人。 兴奋过后，饥饿感袭来。林木翻箱倒柜，只找到半斤玉米面，几个土豆和一小罐咸菜。 他生火做了碗糊糊，就着咸菜吃下。味道实在不敢恭维，但灵泉水带来的改善让他的味觉变得敏锐，反而更能体会食物的原味。 吃完饭，林木坐在床边，开始认真思考未来。现在是1955年，接下来会有大跃进、三年困难时期、文革...如果能利用好这些东西，不仅能自保，或许还能帮助一些人。 首先，他得熟悉新获得的能力。乙木长生诀需要勤加练习，灵泉空间可以种些蔬菜粮食，酒葫芦则要试验不同材料的酿造效果。 其次，他得去轧钢厂报到。采购员的工作虽然辛苦，但在这个年代是肥差，工作自由，能接触到各种物资，正好为他打掩护。 最后，他得小心四合院里的邻居。记忆中，这个院子里可没什么善茬——有贪小便宜的三大爷，道貌岸然的一大爷，还有那个最需要提防的"吸血鬼"秦淮茹... 林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前世看《情满四合院》时，他就对那些禽兽邻居深恶痛绝。如今穿越而来，肯定要提防着点。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适应新身份和新能力。林木盘腿而坐，再次运转乙木长生诀，感受着院中槐树传来的生命能量，一点点改造着自己的身体。 第2章 黑市与空间种植 第二章：黑市与空间种植 修炼到傍晚，林木收功吐出一口浊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感受着体内流转的那一丝微弱气息，眉头微皱。 "这进度也太慢了。"他喃喃自语，望向窗外那棵老槐树。一下午的修炼，从槐树吸收的生命力微乎其微，只比自然恢复略强一些。 记忆中，四九城郊有片林子，或许那里的树木能提供更多生命力。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他得先解决温饱问题。 林木摸了摸口袋里的三百元抚恤金，这是父亲用命换来的。加上家里存的两百多块，这就是林木现在的全部身价。 在这个人均月收入不过二三十元的年代，五百元算得上一笔巨款，但坐吃山空绝非明智之举。 他需要种子，需要家禽家畜，需要把灵泉空间打造成自给自足的小天地。但1955年的中国，物资实行配给制，这些东西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 "看来只能去黑市了。"林木轻声道。前身的记忆中，城北有条隐蔽的巷子，天亮前会有各种"特殊交易"。 天色渐暗，出门前，他想了想，又带上那个神奇的酒葫芦。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林木轻手轻脚地穿过院子，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走出南锣鼓巷，街上行人稀少。偶尔有自行车驶过，车铃在暮色中格外清脆。林木凭着记忆向北走，穿过几条胡同，拐进一条不起眼的小巷。 巷子深处，几个黑影或蹲或站，见有人来，立刻投来警惕的目光。 "买还是卖？"一个蹲在墙角的瘦小男子低声问。 "买。"林木简短回答，"种子，小鸡小鸭，有吗？" 男子上下打量他，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雷子（便衣警察）。"跟我来。" 他们穿过几条更窄的巷子，来到一个隐蔽的院子前。男子有节奏地敲了三下门，停顿，又敲两下。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布满皱纹的脸。 "老周，这小伙子要种子和家禽。"瘦小男子说完，伸手比了个数，林木会意，掏出一毛钱递过去。男子收了钱，转身消失在巷子里。 "进来吧。"老周的声音沙哑如磨砂纸。 院子里堆满了各种杂物，角落里几个竹笼传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光，林木看到笼子里挤着几十只小鸡小鸭，还有几只兔子。 "蔬菜种子两毛一包，玉米小麦五毛。鸡苗三毛一只，鸭苗四毛，成年兔子一块五。"老周熟练地报着价，眼睛却一直盯着林木的表情。 林木心中一喜，价格比他预想的便宜。"要十包蔬菜种子，两包玉米，两包小麦。鸡苗鸭苗各十只，再来一对兔子。" 老周眉毛挑了挑："小伙子，养这么多，不怕被割资本主义尾巴？" "生产队让养的，改善社员生活。"林木随口编了个理由，这是前身记忆中常见的说辞。 老周不再多问，转身去准备东西。 交易很快完成。种子用旧报纸包好，家禽装在两个竹笼里，兔子则用麻绳捆了后腿。 "总共十三元。"老周算道。 林木从鞋垫下掏出钱，数出十三元递过去。老周收了钱，又额外塞了一小包东西。 "送你的，南瓜种子，好养活。"老人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下次需要再来。" 林木道了谢，提着大包小包离开。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胡同里七拐八绕，确认没人跟踪后，找了个黑暗角落，心念一动，将所有东西收入灵泉空间。 "成了！"他松了口气，空着手往回走，脚步轻快了许多。 回到四合院已是深夜。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贾家还亮着灯，隐约能听到秦淮茹哄孩子的声音。林木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屋，锁好门，迫不及待地进入灵泉空间。 空间里，刚买来的东西整齐地堆在茅屋前。小鸡小鸭似乎对突然变换的环境有些不安，在笼子里躁动不安。那对兔子倒是淡定，正用鼻子嗅着地上的青草。 林木先把家禽放出来。小鸡小鸭一获得自由，立刻四散开来，有的去啄食地上的草籽，有的跑到灵泉边喝水。兔子则蹦跳着跑远了，很快消失在空间的边缘。 "看来活物在这里能正常生存。"林木满意地点点头，开始规划种植区。 他用茅屋里的农具翻垦了一小块地，把蔬菜种子按种类分开播种，又单独划出一片种玉米和小麦。灵泉边的土地格外松软肥沃，几乎不用怎么翻整就能播种。 最后，他从泉眼打水，小心地浇灌每一片播种区。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刚浇过水的土地上，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嫩绿的芽尖！ "这也太快了！"林木瞪大眼睛，蹲下身仔细观察。确实不是错觉，那些种子正在飞速发芽生长。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天就能收获第一茬蔬菜。 退出空间时，已是凌晨三点。林木毫无睡意，体内灵气流转，精神焕发。他索性继续修炼乙木长生诀，直到东方泛白。 清晨，林木换了身干净衣服，准备去城外树林试试修炼效果。刚出门，就碰上了正在扫院子的秦淮茹。 "林木，起这么早啊？"秦淮茹直起腰，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她约莫二十五六岁，面容姣好，即使穿着朴素的蓝布褂也掩不住那股子少妇风韵。 "秦姐早。"林木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打量她。记忆中，这位看似贤惠的寡妇可不简单，前身父亲去世后，她就多次"关心"过抚恤金的事。 "听说你领了抚恤金？"果然，秦淮茹话锋一转，"这么多钱放家里不安全，要不要姐帮你保管？" 林木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的表情："不用了，我已经存进信用社了。对了，秦姐，棒梗最近学习怎么样？"他故意岔开话题。 提到儿子，秦淮茹果然被带偏了，絮絮叨叨说起孩子的成绩。林木应付几句，快步离开了四合院。 出了城，林木直奔北郊的树林。这里树木茂密，人迹罕至，正是修炼的好地方。 他找了棵两人合抱粗的大树，盘坐在树根上，运转乙木长生诀。这一次，效果截然不同——源源不断的绿色能量从大树流入他体内，在经脉中循环流转，每运行一个周天，那丝气息就壮大一分。 修炼了三小时，林木收功起身，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他试着挥拳，竟然带出了破空声。更神奇的是，视力、听力都变得异常敏锐，能看清三十米外树叶上的纹路，听到草丛中小虫爬行的窸窣声。 "这才像话。"林木满意地笑了。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突破功法第一层。 回城前，他特意绕到供销社，用粮票买了些米面油盐，又去药店买了点可以酿酒的药材种子。这些在灵泉空间里或许能培育出不一样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修炼、晚上照料空间里的动植物。灵泉空间的神奇远超他的想象——蔬菜三天就成熟，玉米小麦一周能收，家禽长得飞快，而且异常健壮。 最惊人的是那只母兔，短短几天就产下一窝小兔，而小鸡小鸭也几乎一天一个样。 已经长到能下蛋的体型，他捡了十几个蛋，准备明天炒来吃。兔子生了一窝小兔子，照这个繁殖速度，很快就能实现肉类自由。 "得想办法弄点肉猪和羊进来。"林木一边收割蔬菜一边盘算。有了灵泉空间，度过接下来的困难时期应该不成问题。 但更长远地看，他需要更多的钱和票证，需要合法的收入来源。轧钢厂的采购员工作是个不错的掩护。 还有那个酒葫芦...林木目光落在茅屋前的酒葫芦上。里面的酒已经酿得差不多了，醇香扑鼻。这种品质的酒，在黑市上绝对能卖出高价。 他小心地灌了一小瓶，准备找机会试探下行情。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突破乙木长生诀第一层，拥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林木盘坐在灵泉边，开始今晚的修炼。随着功法运转，空间里的植物散发出点点绿光，汇入他体内。在这里修炼，效果比在外界强十倍不止。 "照这个速度，再过十天左右就能突破。"林木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力，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第3章 采购员的生活 第三章：采购员的生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时，林木已经收拾妥当。他对着墙上那面斑驳的镜子整理衣领，镜中的年轻人眼神坚定，与刚穿越来时那个颓废的酒鬼判若两人。 今天是去轧钢厂报到的日子，他将接替父亲的工作，成为一名采购员。 林木从灵泉空间取出两个新鲜番茄，就着昨晚蒸好的窝头简单吃了早饭。番茄红艳多汁，咬下去满口清甜，是这个季节市面上根本见不到的品质。 "爸，我会干得比你更好。"出门前，林木对着墙上父亲的遗照轻声说道。照片里的男人面容憨厚。 红星轧钢厂坐落在城东，占地广阔，高耸的烟囱冒着滚滚白烟。大门口"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的标语鲜红夺目，保卫科的干事严格检查着每个进厂人员的证件。 "同志，我是来报到的。"林木将街道办开的介绍信递给门卫。 门卫仔细核对后，指了指办公楼："后勤处在二楼，找王主任。" 后勤处的办公室比想象中热闹，几个办事员正忙着整理各种票据。王主任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胖子，额头油光发亮，正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点头哈腰。 "是，是，领导放心，保证不影响生产...是，一定解决好工人的吃饭问题..." 挂断电话，王主任擦了擦汗，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林木。 "你是..." "王主任你好，我叫林木，林大山的儿子，来接我爸的工作。"林木递上相关材料。 王主任的眼睛眯了起来，上下打量着林木："大山的事...很遗憾。他是个好采购员，去年为我们厂搞来了三千斤计划外猪肉。"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取出一叠文件，"手续都办好了，你签个字就行。" 林木接过文件，是入职表。 签完字，王主任又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这是你的装备。食品采购员是特殊岗位，厂里给配了自行车和枪。" 林木心头一震，打开纸袋。里面是一把五四式手枪的持枪证，一把车钥匙，还有一叠盖着红章的空白采购单。 "枪去保卫科领，自行车在车棚。每个月基本任务是采购300元物资"王主任的语气变得严肃，"这工作看着风光，实则危险。你父亲就是例子。" 林木握紧了拳头："我知道。" "最近周边不太平，好几个厂的采购员都遇到了劫道的。"王主任压低声音，"记住，遇到危险保命要紧，物资丢了可以再找，收购到物资就回来，没收到就不用来，平时不用打卡。" 林木点点头，这工作自由度比他预想的还高。 保卫科领枪的过程出奇地顺利。登记，签字，一把乌黑发亮的五四式手枪就到了林木手中。沉甸甸的金属质感让他有种奇异的安全感。 "子弹每月配发二十发，用完要写报告。"保卫科长是个满脸疤痕的老兵，说话像在发号施令，"记住，枪是用来吓唬劫匪的，不是让你逞英雄的。你父亲就是..." "我知道该怎么做。"林木打断了他，不想再听父亲遇害的细节。 车棚里的自行车是崭新的永久牌二八大杠，黑色车架锃亮，铃铛清脆。林木爱惜地摸了摸牛皮坐垫，这在上辈子可是古董级别的。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骑车去了城南的自由市场。虽然叫"自由市场"，实际上也是半官方性质，农民可以在这里出售自留地产出的少量农副产品。 林木逛了一圈，在一个老汉的摊前停下。老汉面前摆着几个粗布包，隐约散发出药香。 "大爷，这是什么？" "自家采的药。"老汉看了看林木道，"有当归、黄芪，还有两株小人参。" 林木眼前一亮："怎么卖？" "粮票最好，钱也行。"老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家里孙子病了，缺细粮..." 最终，林木用五斤全国粮票换来了所有药材。老汉千恩万谢，临走还送了他一包野菊花，"清热败火，泡水喝好。" 回家的路上，林木拐到一条僻静小巷，确认四下无人后，将药材和种子都收进了灵泉空间。这些药材在灵泉滋养下，药效不知会增强多少倍。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住户都去上班了。 林木回到自己屋，锁好门，立刻进入灵泉空间。 看到他进来，几只胆大的小鸡还凑过来讨食。 "别急，都有。"林木撒了把玉米粒，家禽立刻欢快地啄食起来。 他开辟了一块新地，把刚买的药材种下，浇上灵泉水。人参这种贵重药材，在灵泉滋养下应该能快速生长，将来无论是自用还是出售都价值不菲。 接下来白天，他以采购员身份四处收购物资，把收购的物资交给厂里，晚上，他修炼乙木长生诀，照料灵泉空间里的动植物。 空间里的产出越来越丰富：蔬菜三天一熟，小麦玉米一周就能收割，家禽开始下蛋，兔子已经繁殖到第三代，还好空间有保鲜功能，不然这些东西还真不好放。 药材的长势更是惊人。那两株小人参在灵泉滋养下，参体饱满，根须发达，药香浓郁。当归、黄芪等常见药材也品质超群。 半个月后的傍晚，林木正在空间里收割新一批蔬菜，突然感到体内灵力剧烈波动。他立刻盘坐在灵泉边，运转乙木长生诀。灵力在经脉中奔涌，最终冲破某个无形屏障，循环速度陡然加快。 "突破了！"林木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青芒。乙木长生诀第一层达成，他的身体素质再次提升，五感更加敏锐，甚至能隐约感知到周围植物的生命状态。 更神奇的是，灵泉空间随着他的突破而扩大，现在足有两亩见方。茅屋旁还出现了一个小仓库。 林木兴奋地规划着空间的升级利用。他决定划出一块区域专门种植酿酒所需的高粱、大米等原料，再用一部分养殖家畜。有了稳定的原料来源，他的酒葫芦就能发挥最大效用。 第二天，林木特意骑车去了更远的郊区，在一片林子里试验新获得的能力。运转功法时，他能主动吸收周围树木的生命力，范围达到十米左右。被吸收的树木不会枯死，只是生长会暂时停滞。 "这不就是可持续能源吗？"林木笑着拍了拍一棵大树的树干。有了这个能力，他的修炼速度将大幅提升。 回城路上，他绕道去了趟黑市，用两株灵泉人参换了一头小母猪和几只羊羔。牲畜价格不菲，但比起人参的价值还是占了便宜。卖家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农，看到人参时手都在抖。 "这参...怕是得有十年了吧？"老农小心翼翼地问。 "深山里偶然挖到的。"林木含糊其辞，"换不换？" "换！当然换！"老农忙不迭地答应，生怕他反悔。 交易完成后，林木找了个隐蔽处，把牲畜都收进空间。灵泉空间似乎对活物格外友好，小猪小羊进去后很快就适应了，欢快地在新环境中探索起来。 当晚，林木在空间里搭建了简易的畜栏，又种下一片高粱。随着空间扩大，管理起来也越发费时，他考虑着是不是该抓几只野猫野狗进来，帮忙照看禽畜。 夜深人静时，林木坐在茅屋前，品尝着新酿的灵泉酒，思绪万千。穿越过来半个多月，他已经在这个陌生时代站稳脚跟，这都多亏了系统给的东西。 第4章 钓鱼 第四章：钓鱼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林木从修炼状态中醒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体内灵力流转，比半个月前浑厚了数倍不止。自从突破乙木长生诀第一层后，他的修炼速度明显加快，五感敏锐度已经远超常人。 窗外传来各种喧哗声，公共水龙头前邻居们排队接水的闲聊声。 林木伸了个懒腰，嘴角微微上扬。穿越过来半个多月，除了秦淮茹时不时过来想占点便宜外，四合院出奇地平静。没有全院大会，没有邻里纠纷，甚至连常见的口角都很少。 "看来贾东旭没死，盗圣棒梗还没长大，这院子里的''禽兽''们还没完全显露本性。"林木低声自语，从灵泉空间取出两个新鲜鸡蛋和一把小葱，准备做早餐。 刚把鸡蛋打进碗里，门外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是轻柔的敲门声。 "林木，起床了吗？"秦淮茹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带着刻意的温柔。 林木眉头一皱，这秦淮茹又来了。自从他入职以后，秦淮茹就变着法子来套近乎。 "秦姐，这么早有事？"林木打开门，故意挡在门口没让她进来。 秦淮茹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端着个粗瓷碗："姐蒸了点杂面馒头，给你送两个。你一个人过日子，早饭可不能糊弄。" 林木瞥了眼碗里的馒头，确实比食堂的精致些，但他知道这女人不会平白无故送吃的。 "谢谢秦姐，不过我正准备做呢。"他婉拒道。 秦淮茹脸上笑容不变，眼睛却往屋里瞟："听说你最近在厂里干得不错？王主任都表扬你了？" 果然来了。林木心中冷笑，这女人消息倒是灵通。 "就是完成本职工作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说，同时注意到秦淮茹的目光在他腰间的手枪套上停留了片刻。 "那个...姐家棒梗最近长身体，饭量大了，粮票实在不够..."秦淮茹终于切入正题，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你看能不能..." "秦姐，我这月粮票也用得差不多了。"林木打断她，“我也没办法帮你，一大爷不是贾东旭的师傅吗，你可以找他借。” 听到这话，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堆起笑容："听说你弄到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只是运气好碰到而已，下次还不知道能不能收到。”林木正色道，他确实从空间里拿过肉出来交任务，但都是普通品质的。 空间里的食物分为两个品质，一为普通品质，是用稀释过的灵水浇灌的，二为特级品质，是用没有稀释的灵水浇灌的。 主要体现在口感上，特级品质的食材要比普通食材好很多。 秦淮茹讪讪地笑了笑，又寒暄几句才离开。林木关上门，长舒一口气。这女人还真是麻烦。 吃完早饭，没事做的林木打算去钓鱼。 …… 清晨的薄雾像一层轻纱笼罩着永定河面，林木踩着露水来到一处僻静的河湾。这是他穿越到这个年代后，第一次真正放松下来享受闲暇时光。 鱼竿空间里的种的竹子做的，他种竹子只是想吃竹笋，现在又多了一个用途。 鱼线跟鱼钩是在商店买的，鱼饵则是灵泉空间里挖出的蚯蚓，肥硕得不像话，在鱼钩上扭动着身躯。 林木从怀里掏出酒葫芦，拔开塞子抿了一口。灵酒入喉，化作一股暖流扩散全身。 这酒葫芦真是个宝贝，不但可以分割成几个空间，可以同时酿造不同的酒，普通的材料放进去三天，就能变成醇厚绵柔的佳酿，喝下去不仅口感绝佳，还能促进体内灵力运转。 "这日子，倒也惬意。"林木自言自语道。自从穿越到《情满四合院》的世界，他一直没停过，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刻。 浮标突然沉了下去，林木眼疾手快，猛地提竿。鱼竿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水花四溅中，一条足有两斤重的草鱼被拉出水面，银白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好鱼！"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林木转头看去，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老头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身穿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头戴草帽，手里也拿着鱼竿。老头瘦削的脸上布满皱纹，但一双眼睛却亮得出奇，正直勾勾地盯着林木刚钓上来的鱼。 "只是运气好。"林木不在意地说道，同时打量对方。老头腰间挂着一个军用水壶，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看样子是个好酒之人。 老头自来熟地在林木旁边坐下，麻利地支起自己的鱼竿："这河段鱼多，就是精得很，难钓。小伙子用的什么饵？" "这是我特制的鱼饵。"林木没多解释，将鱼从钩上取下，放入身旁的鱼篓。 他凑近了些，突然鼻子抽动两下，"咦，这是什么酒，好香啊。" 林木笑了笑，直接掏出酒葫芦："自家酿的，要来一口吗？" 老头眼睛一亮，也不客气，接过酒葫芦仰头就是一小口。酒刚入口，他的眼睛就瞪圆了，喉结上下滚动，好一会儿才舍得咽下去。 "这...这酒..."老头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我活了六十三岁，从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酒葫芦，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醇厚绵柔，回味悠长，茅台都比不上！" 林木心中暗笑，灵酒岂是凡酒可比？"喜欢就多喝点。" 老头又抿了一小口，这次闭着眼睛细细品味，半晌才睁开："好酒！真是好酒！"他恋恋不舍地将酒葫芦还给林木，"小伙子，你这酿酒手艺跟谁学的？" "家传的。"林木随口编道，"老爷子，您怎么称呼？" "姓李，红星机械厂的退休工人。"李老头拧开自己的军用水壶灌了一口，对比之下，嫌弃地皱了皱眉，"我这点散白跟你那酒比，简直就是马尿。" 两人就这样一边钓鱼一边闲聊。李老头是个健谈的人，从钓鱼经聊到厂里的事，又说到四九城这些年的变化。林木大多时候只是听着，偶尔应和几句，但也不觉得烦闷。 日头渐高，林木的鱼篓已经装得满满当当，李老头也有五六条收获，算得上满载而归。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林木收起鱼竿。 李老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和一个小本子："来，留个地址。我家住机械厂家属院3栋201，周末常来坐坐，咱爷俩好好喝两盅。" 林木接过纸条，写下自己的地址递给老人："一定登门拜访。" "记住了，一定带点你那宝贝酒来！"李老头拍拍林木的肩膀，拎着鱼篓晃晃悠悠地走了，嘴里还哼着《东方红》的小调。 目送李老头远去，林木收拾好渔具，清点今天的收获。鱼篓里还有十五条大鱼，小鱼也不少。 他剩下一鱼大鱼，其它都放进灵泉里。 回到四合院，三大爷正在院子里修自行车，看到林木拎着鱼进来，眼睛瞪得溜圆："哟，林木，这是哪儿钓的？这么大！" "永定河，运气好。"林木简短回答，快步往后院走。 三大爷跟在后面："这么大鱼你也吃不完，要不..." "不用了，我能吃完。"林木打断他，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屋，留下三大爷站在原地咂嘴。 关好门，林木将鱼放入水盆，他打算做鱼头汤，鱼身则做红烧鱼，吃不完就放空间，反正不会变质。 刚炖好鱼，摆上桌，敲门声就响了。 "林木，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秦淮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林木叹了口气，这女人鼻子真灵。他打开门，故意没让开："秦姐有事？" 秦淮茹眼睛直往屋里瞟："棒梗闻着香味闹着要吃鱼，你看..." 林木早料到会这样，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好意思秦姐，我做的刚好够吃，没有剩下的了。” “我听说你钓的鱼很大的，你就给我一点嘛。”秦淮茹脸上笑容有些僵。 “不行，你儿子想吃肉，可以叫贾东旭去买。”说完林木就关上门，只留下秦淮茹一脸难看的站在那里。 倒不是林木舍不得，而是不能开这个头，这秦淮茹可粘不得。 只要多拒绝几次，秦淮茹应该就不会再来找他了。 吃完饭，林木进入灵泉空间修炼。 乙木长生诀运转间，空间里的植物散发出点点绿光，汇入他体内。在这里修炼，效果比在外界强十倍不止。林木能感觉到，自己距离突破第二层已经不远了。 修炼完毕，林木检查了一下空间里的鱼。它们在灵泉水中游得欢快，似乎比刚放进去时更精神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第5章 冲突 第五章：冲突 秦淮茹空着手回到家时，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原本想着今天能吃鱼呢，结果连门都没让她进。 回到贾家，贾张氏正坐在炕上纳鞋底，见儿媳空手而归，三角眼一瞪："鱼呢？" "人家不给。"秦淮茹把菜篮子重重摔在桌上，"说什么鱼刚好够吃，骗鬼呢！我明明看见他拎着那么大一条鱼回来的！" 贾张氏把针往鞋底上一扎："反了他了！咱们贾家在这院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等东旭回来，非得好好教训这个没规矩的小子不可！" 傍晚时分，贾东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一进门就听见老娘和媳妇的抱怨。 "那林家小子真这么不给面子？"贾东旭灌了口凉水，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因为有易中海这个七级钳工做师傅，四合院里的人从来不敢得罪他家，现在听说林木这小子竟然敢这么对待自己家，那还得了。 "我去找他说道说道！"贾东旭一拍桌子站起来，工作服都没换就往后院走。 秦淮茹假意劝阻："算了算了，别惹事..." "算什么算！"贾东旭甩开妻子的手，"咱们贾家在这院里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今天非得让这小子知道知道规矩！" “没错，这小子竟然吃独食，也不给我们送点，真是太不懂事了。”贾张氏也叫嚣着跟上去。 后院，林木刚吃完晚饭，正在收拾碗筷。灵泉水养的鱼味道鲜美，他一个人吃了大半条，剩下的准备放进空间，明天再吃。 突然，门被"砰"地一声踢开，贾东旭满脸怒气地闯了进来。 "林木！你什么意思？"贾东旭劈头盖脸地质问，汗臭味扑面而来。 林木慢条斯理地放下碗筷，抬眼看向来人。贾东旭约莫二十七八岁，因为常年车间劳作，手臂肌肉发达，此刻满脸通红，眼睛里布满血丝。 "贾东旭，有事？"林木平静地问，同时暗中运转乙木长生诀，灵力在体内流转，五感变得异常敏锐。他注意到贾东旭身后还跟着秦淮茹和贾张氏，门外已经聚集了几个看热闹的邻居。 "少装蒜！"贾东旭一指桌上的鱼骨头，"钓了那么大一条鱼，连碗汤都不舍得给？看不起我们贾家是不是？" 林木轻笑一声："鱼是我钓的，给谁不给谁是我的自由。怎么，你们贾家还强抢不成？" 这话一出，门外看热闹的邻居发出低低的议论声。贾东旭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之下，挥拳就朝林木面门打来。 "东旭！别..."秦淮茹假惺惺地喊了半句，眼中却闪着期待的光。 林木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微动，轻松避开贾东旭的拳头，同时右手成掌，在贾东旭肋下轻轻一按。 "啊！"贾东旭惨叫一声，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肋骨传来，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林木顺势一个扫腿，贾东旭重重摔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围观的邻居们发出一阵惊呼。谁也没想到，看似文弱的林木竟然一招就把壮实的贾东旭放倒了。 "东旭！"秦淮茹尖叫一声，扑到丈夫身边。 贾张氏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东旭，你没事吧。"她张牙舞爪地朝林木扑去，"敢打我儿子，我撕烂你的脸！" 林木早有准备，侧身一闪，贾张氏收势不及，一头撞在墙上，"咚"的一声闷响，顿时眼冒金星。 "老虔婆，少在这撒泼！"林木冷声道，"是你儿子先动手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没天理啦！欺负老人啦！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啊，有人欺负你儿子啊，你快把他带下去吧，大家快来看啊！这小畜生要杀人啦！" 这时，易中海闻讯赶来。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加七级钳工，他的威望还是很高的。 "怎么回事？"易中海分开人群走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贾东旭和哭嚎的贾张氏，眉头紧锁，"林木，你怎么能打人呢？" 林木冷笑一声："一大爷，您问都不问就断定是我的错？" 易中海被怼得一怔，随即板起脸："贾家母子都躺地上了，这不是明摆着吗？" "明摆着什么？"林木环视一圈，提高声音，"明摆着是贾东旭先闯进我家，先动手要打我，我只是自卫。贾张氏更是无理取闹，自己撞墙上还赖我！" 邻居们小声议论起来。确实，大家都看到是贾东旭先动的手。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那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邻里之间要以和为贵..." "少来这套！"林木直接打断他，"您这一大爷当得可真公平啊！贾东旭动手时您在哪？现在倒来装好人了？谁不知道您一直偏袒贾家？" 易中海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确实一直明里暗里照顾贾家，但从未被人当众戳穿过。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易中海指着林木，手指微微发抖，"我这是为全院和睦着想！" 林木嗤笑一声，"这事可是贾家挑起的，有什么事你就跟他们说吧。"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作为四合院的"战神"，他向来以易中海的忠实拥护者自居，见一大爷被怼，立刻挺身而出。 "林木！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何雨柱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快给一大爷道歉！" 林木打量了一下何雨柱。这个号称四合院最能打的厨子，确实比贾东旭壮实不少，但在修炼乙木长生诀的他眼里，依然不够看。 "傻柱，这里没你的事。"林木淡淡地说，"我劝你别蹚这浑水。" "嘿！给你脸了是吧？"何雨柱被这轻蔑的态度激怒了，挥拳就朝林木打来。 围观的邻居们屏住呼吸。何雨柱的战斗力在四合院是出了名的，曾经一个人打跑过三个街头混混。大家都以为林木这次要吃大亏了。 只见林木身形一闪，轻松避开何雨柱的拳头，右手如闪电般抓住对方手腕，顺势一拉一扭。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狠狠摔在地上，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啊！"何雨柱痛呼一声，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林木的一只脚已经踩在他胸口，像座山一样让他动弹不得。 "我说了，让你别蹚浑水。"林木居高临下地看着何雨柱，声音冰冷，"现在，还要继续吗？" 何雨柱涨红了脸，挣扎了几下却纹丝不动，终于意识到自己和林木的实力差距有多大，只能不甘心地摇摇头。 整个后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四合院最能打的何雨柱，居然连一个照面都没撑住就被放倒了？ 林木松开脚，环视一圈。邻居们不自觉地后退半步，没人敢与他对视。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易中海身上："一大爷，还有指教吗？" 易中海脸色铁青，却不敢再说什么。他扶起何雨柱，又看了眼还坐在地上哭嚎的贾张氏，干巴巴地说："都散了吧，别看了。" 贾东旭这时已经爬了起来，听到林木这么怼一大爷，却再也不敢发作，只能灰溜溜地扶着贾张氏走了。秦淮茹跟在后面，回头看了林木一眼，那眼神中的怨毒让人不寒而栗。 看热闹的邻居们也纷纷散去，但议论声不断。谁都没想到，林木竟然这么厉害，连傻柱都不是对手。 待人群散尽，林木关上门，今天的冲突虽然赢了，但也彻底得罪了贾家、易中海和何雨柱。不过他不后悔，对付这些禽兽，忍让只会让他们得寸进尺。 进入灵泉空间，林木盘坐在灵泉边修炼，平复心绪。刚才的冲突中，他明显感觉到乙木长生诀带来的变化——反应速度、力量都远超常人，对付普通人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看来修炼不能松懈。"林木自语道。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实力才是立足的根本。 修炼完毕，林木检查了一下空间里的动植物。鱼在灵泉水中游得欢快，家禽牲畜也都健康活泼。他摘了几个熟透的番茄当夜宵，汁水饱满，甜中带酸，比现代超市里卖的好吃不知多少倍。 窗外，四合院的夜晚恢复了平静。但林木知道，今天的冲突只是开始。贾家不会善罢甘休，易中海和何雨柱也会记恨在心。 但林木不怕，那些禽兽邻居如果再敢招惹他，他也不是好欺负的。 第6章 密谋 第六章：密谋 夜深了，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易中海家里却亮着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贾东旭坐在凳子上，不时揉着隐隐作痛的肋骨。何雨柱则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地抽着烟。秦淮茹给几人倒了茶，乖巧地坐在丈夫身边，眼睛却不时瞟向易中海。 "一大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贾东旭拍了下桌子，随即因牵动伤处而龇牙咧嘴，"那小子太嚣张了！" 易中海端着茶缸，眉头紧锁。作为七级钳工，他在轧钢厂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却被一个新来的小子当众驳了面子，这口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东旭啊，你先别急。"易中海抿了口茶，"那小子是采购员，不在厂里上班，我在车间再有威望也管不到他头上。" 何雨柱狠狠掐灭烟头："那就这么算了？一大爷，您可是院里的主心骨，今天被那小子这么顶撞..." "傻柱！"易中海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想忍这口气？但你也看到了，那小子身手了得，连你都不是对手。" 听到这话，何雨柱脸色涨红，拳头捏得咯咯响。作为四合院公认最能打的人，今天却被林木一招放倒，这耻辱比打他一顿还难受。 秦淮茹眼珠一转，轻声细语道："一大爷，那林木虽然厉害，但总归要住在咱们院里。您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总有办法治他。" 易中海摇摇头："小秦啊，你不懂。那小子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今天你们也看到了，连我这老脸都不给面子。" 贾张氏一直没说话，这时突然插嘴："要不...开全院大会批斗他？就说他破坏邻里团结，把他赶出大院。" 易中海苦笑一声："老嫂子，现在不比前几年了。再说那小子占着理，是东旭先动的手，全院人都看见了。" 屋里陷入沉默。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上划出一道惨白的线。 良久，秦淮茹幽幽地说："难道就这么算了？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大的亏。" 她声音轻柔，却像刀子一样戳在每个人心上。贾东旭猛地站起来："不行！我受不了这气。我要..." "你给我坐下！"易中海厉声喝道，"还嫌不够丢人吗？" 贾东旭被这一嗓子镇住了，悻悻地坐回去，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囔着。 何雨柱突然眼睛一亮："一大爷，要不...去找老太太商量？" 易中海闻言，眉头稍稍舒展。聋老太太是四合院年纪最大的长辈，连街道办主任见了都要尊称一声"老太太"。她虽然叫聋老太太，但耳朵一点都不背，只是会选择性的耳聋，脑子也清醒得很，院里大小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也好。"易中海站起身，"你们先回去，我去找老太太聊聊。" 几人散去后，易中海从柜子里取出一包桃酥，他整了整衣领，向后院走去。 聋老太太屋里还亮着灯。易中海轻轻敲门："老太太，是我，中海。" "进来吧。"里面传来沙哑的声音。 “今天买了点桃酥，拿来给老太太尝尝。”易中海推开门进来。 "这么晚了，有事？"老太太头也不抬地问。 易中海把桃酥放在桌上，凑近老太太耳边："今天院里的事，您听说了吧？" 老太太手上动作不停："我这老婆子耳朵背，但眼睛不瞎。" 易中海心中一喜，连忙把来意说明，特别强调了林木如何不尊重长辈，破坏院里团结。 老太太听完，浑浊的眼睛盯着易中海看了好一会儿，看得他心里发毛。 "中海啊，"老太太终于开口，"我看那小子也不是好对付的，这件事就算了。" 易中海一愣："老太太，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就这么不管了？" "本来就是贾东旭的错，东旭那孩子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老太太冷笑一声，"平时欺负老实人也就算了，今天踢到铁板了吧？" 易中海额头渗出冷汗："可是那林木也太面子了，这让我以后怎么管理大院啊。" 老太太摇摇头，"中海啊，你是院里的一大爷，做事要公道。今天这事，明明是东旭他们理亏。" 易中海不甘心："可那小子也太不把咱们院里的规矩放在眼里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看那小子也不是爱惹事的人，你们不惹他，他也不会惹你们。"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老太太摆摆手："只要林木没犯什么大错，你们就拿他没办法，还不如和平相处，回去吧，我累了。"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易中海脸色更加阴沉。连老太太都不支持他，这事确实难办了。 回到家里，易中海发现贾东旭和何雨柱还在等他。 "一大爷，老太太怎么说？"贾东旭急切地问。 易中海摇摇头："老太太也没什么好办法，还叫我们不要去招惹他。" "什么？"何雨柱瞪大眼睛，"就这么算了？" "你急什么！"易中海烦躁地摆摆手，"老太太说得对，现在硬来只会更丢人。那小子总有犯错的时候。"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是啊，来日方长。采购员可是油水很足的岗位，我不信他不心动。" 贾东旭和何雨柱对视一眼，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暂时拿林木没办法。 几人又嘀咕了一阵，最终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夜深了，四合院彻底安静下来。 秦淮茹扶着贾东旭回家，经过林木屋前时，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林木..."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咱们走着瞧。" 与此同时，林木在灵泉空间中睁开双眼。经过几个小时的修炼，他感觉乙木长生诀又精进了一分。虽然不知道院里的禽兽们在密谋什么，但他丝毫不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木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希望你们识相点，别自找没趣。" 第7章 刘家村 第七章：刘家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洒进四合院，林木就已经收拾停当。他今天要外出采购，特意换上一身半旧的蓝色工装，腰间别着手枪，看上去干练而精神。 推着自行车出门时，院子里静悄悄的。 经过昨晚的冲突，院里的人见了他都躲着走，这反倒让林木觉得清净。 "采购员这工作确实不错。"林木跨上自行车，感受着清晨凉爽的风拂过脸颊。不用每天打卡上班，行动自由，还有配枪，在这个年代简直是理想职业。 骑车出了城，林木沿着乡间土路一路向西。 田野绿意盎然，远处村庄升起袅袅炊烟，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 骑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终于到达目的地——刘家村。 这是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约莫百来户人家。林木在村口老槐树下停下车，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同志，你是？"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警惕地问道。 林木掏出工作证："同志你好，我是轧钢厂的采购员，来收购山货的。" 老汉顿时热情起来："哎呀，是城里来的采购员同志！快请进村，我带您去找队长。" 跟着老汉进村，林木注意到村里的房屋大多是土坯房，不少墙上还刷着"爱国增产，支援国家建设”的标语。几个孩子光着脚在路边玩耍，看到陌生人立刻躲到墙角，只露出好奇的眼睛。 生产队长刘大山是个四十多岁的黑脸汉子，听说来了采购员，连忙从地里赶回来，热情地把林木迎进自家院子。 "林同志，一路辛苦了！"刘队长招呼媳妇倒水，"先歇歇脚，喝点水再谈工作。" 林木也不推辞，接过粗瓷碗喝了几口凉白开。 刘队长搓着手说："林同志，我们村今年晒了些干蘑菇、木耳，还有些山野菜，您看看能收多少？" 林木跟着刘队长来到仓库，检查了干货质量。这些山货品相不错，晒得干透，没有发霉变质。 "都要了。"林木爽快地说，"按市价上浮一成。" 刘队长喜出望外，连忙招呼社员们过秤打包。趁着这个空当，林木在村里转了转，用随身带的糖果和几个孩子套近乎，了解到村后山里有片老林子，经常有野物出没。 "叔叔，前些天张叔他们还打了只獐子呢！"一个缺门牙的小男孩炫耀道。 林木心中一动，记下这个信息。或许以后可以来这边打猎，丰富灵泉空间的物种。 干货很快装好车，林木用厂里发的采购款结了账。 正准备骑车走，就在这时，村外小路上传来一阵喧哗声。 "快看！狩猎队回来了！" "好大的野猪！" 林木循声望去，只见五个精壮汉子扛着一头足有两百斤的野猪走进村子，村民们纷纷围上去看热闹。 "刘队长，这是？"林木眼睛一亮。 "哦，是我们村的狩猎队。"刘队长解释道，"农闲时组织几个好手进山打猎，给村里添点荤腥。" 林木立刻上前表明身份，提出想收购这头野猪。狩猎队的人商量了一下，同意以市场价卖给他。 交易完成，狩猎队的人帮忙把野猪绑在自行车后架上。林木借口要去河边洗把脸，推着车来到村外无人的小树林。 确认四下无人后，林木心念一动，将野猪连同干货一起收进灵泉空间。 "还是灵泉空间方便，不怕变质。"林木感叹道。 处理完采购事宜，林木没有立即回城，而是按照计划来到村后的山林。这里树木茂密，人迹罕至，正是修炼乙木长生诀的好地方。 找了一棵两人合抱粗的古树，林木盘坐在树根上，开始运转功法。随着呼吸渐渐平稳，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树木散发的生命能量。一丝丝绿色的光点从树干渗出，汇入他体内，在经脉中循环流转。 在灵泉空间内修炼虽然快，但会影响植物的生长速度，野外的植物生命力虽然少，但胜在够多，可以换着来。 "以后还是在野外修炼为主，空间里只用来应急。"林木做出决定。他不能涸泽而渔，灵泉空间里的植物对他太重要了。 修炼了三小时，林木收功起身，感觉神清气爽。体内灵力又壮大了一分，五感也更加敏锐。他试着挥拳，竟然带出轻微的破空声。 "照这个速度，一个月就能突破第二层。"林木满意地点点头。 夕阳西下，林木骑车返城。路过一处无人的荒废瓜棚时，他停下来，从空间里取出那头野猪和部分干货绑在车上。野猪已经死了，但尸体依然新鲜，像是刚断气不久。 回到轧钢厂时，天已擦黑。食堂主任老周看到这么大一头野猪，眼睛都直了。 "好家伙！林采购你这是从哪搞来这么大的野猪的？"老周围着野猪转了好几圈。 "刘家村猎的，运气好碰上了。"林木轻描淡写地说，"周主任，这能算超额完成任务吧？" "算！当然算！"老周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就去找厂长给你请功！这么大的野猪，你这个月的任务算是超额完成了。" 交接完物资。 离开厂区时，保卫科长老王叫住他："林采购，听说你今天一个人弄回来头野猪？" 林木点点头："运气好，碰上了。" 老王意味深长地说："最近城外不太平，有劫道的。你一个人小心点，别太招摇。" 林木心中一凛，明白老王是在提醒他。父亲就是在外出采购时遭遇劫匪身亡的，这个教训他必须牢记。 "谢谢王科长，我会注意的。" 回到四合院，院里的人看到林木车后架上绑着的只鸡，眼睛都直了。三大爷凑上来想搭话，林木却头也不回地推车进了后院，只留下一院子羡慕嫉妒的目光。 林木花了一个多小时做好了两菜一汤，分别是炖鸡汤、香菇滑鸡和炒青菜，青菜也是空间产的特级食材。 闻着房子里传出的香味，众人双是一阵羡慕嫉妒恨，但这次没人敢去打扰林木，这让林木很满意。 林木夹了块鸡肉放进嘴里，“真香，不亏是特级食材，真好吃。”林木满足的眯起眼睛。 酒足饭饱后，关好门，林木进入灵泉空间查看情况。 检查了其他动植物，猪跟羊要半个月才能吃，蔬菜又熟了一茬，小麦可以收割了，那几只鸡又下蛋。林木收集好鸡蛋，把东西分类放好。 忙完这些，林木取出酒葫芦，将今天在村里换来的野山枣放进去。 山枣加上灵泉水，酿出的酒品质远超普通果酒。 葫芦里已经有好几种酒，林木倒出一杯品尝。酒液呈琥珀色，入口绵柔，回味悠长，喝下去后浑身暖洋洋的，连灵力运转都加快了几分。 "这品质，真香。比外面的强多了。"林木赞叹道。 这些酒他没打算拿出去卖，他现在也不缺钱，平时自己喝两口，或者送人。 夜深了，四合院彻底安静下来。林木躺在床上，想着是不是该娶个老婆，不然每次回来都要自己做饭。 第8章 打猎 第八章：打猎 日上三竿，林木才从睡梦中自然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院子里传来邻居们日常的喧闹声。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全身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 "呼——总算睡了个好觉。"林木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时间，快十点了，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睡到自然醒。 先是洗漱一番。 从灵泉空间取出两个鸡蛋和一把嫩绿的韭菜，林木开始准备午餐。韭菜是前天种下的，在灵泉滋养下已经长到半尺高，叶片宽厚，散发着浓郁的香气；鸡蛋则是空间里的鸡产的，都是特级品质，个头比普通鸡蛋大一圈，蛋壳呈现出健康的光泽。 热锅下油，蛋液与热油接触的瞬间，"滋啦"一声，金黄色的蛋花迅速膨胀。再加入翠绿的韭菜翻炒，那股混合着蛋香与韭菜特殊气味的香气立刻顺着窗户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妈！我要吃鸡蛋！"前院传来小孩子的哭闹声。 "吃什么吃，我还想吃呢！"这是二大妈的声音。 林木嘴角微微上扬，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盘韭菜炒鸡蛋足以让全院小孩馋哭。特别是秦淮茹家的棒梗，那哭嚎声，不知道的还以为爹妈死了。 美美地吃完午餐。 推着自行车出门时，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前院浇花，看到林木腰间的配枪，小眼睛立刻眯了起来。 "哟，林木，这是去哪儿啊？"三大爷凑上来，目光在枪套上打转。 "去山上转转。"林木淡淡地回答，脚步不停。 三大爷不死心，跟了上来："听说你昨天弄回来一头野猪？" "运气好，刚好碰到打猎的人回来。"林木懒得跟他啰嗦，加快脚步。 “下次要是还有多余的肉能不能给我留点。"三大爷搓着手。 林木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那可不行，那成投机倒把的了，我可不想被人举报。"说完跨上自行车，扬长而去，留下三大爷站在原地咂嘴。 骑车出了城，林木直奔西北方向的山区。那里人烟稀少，林木茂密，常有野物出没。前身记忆中，父亲曾带他去那边打过猎，对地形还算熟悉。 一个多小时后，林木来到山脚下。将自行车收到空间里，他徒步进入山林。五月的山林生机勃勃，各种树木郁郁葱葱，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 林木运转乙木长生诀，五感顿时变得异常敏锐。他能听到十几米外松鼠在树枝间跳跃的声音，能分辨出不同树种散发的独特气息，甚至能通过气味追踪动物的踪迹。 "这功法简直就是为猎人设计的。"林木暗自赞叹。他放轻脚步，像幽灵一样在林中穿行。 走了约莫半小时，林木突然停下脚步。前方的灌木丛中有轻微的响动，他凝神细听，捕捉到"咯咯"的叫声——是野鸡！ 屏住呼吸，林木慢慢靠近。透过枝叶缝隙，他看到一只色彩斑斓的雄性野鸡正在啄食地上的野果，旁边还有两只雌鸡。 林木没有用枪，枪声会惊动其他猎物。他运转乙木长生诀，将一丝灵力凝聚在指尖，轻轻一弹。灵力如无形的箭矢射出，精准地击中雄鸡的头部。野鸡应声倒地，两只雌鸡受惊飞起，却被林木又弹出两道灵力，双双击落。 "效果不错。"林木满意地点点头。这是他新琢磨出的灵力用法，既安静又高效。 捡起三只野鸡，林木检查了一下，只是被灵力震晕了，没有致命伤。他将野鸡收进灵泉空间，准备带回去养殖。 继续深入山林，林木又用同样方法捕获了几只野兔。 "如果能抓到野猪就好了。"林木自语道。 又搜寻了一个多小时，太阳已经西斜，林木终于在一处山谷发现了野猪的踪迹——泥地上的蹄印和树干上蹭掉的树皮，都表明这里有野猪活动。 顺着痕迹追踪，林木很快听到前方传来"哼哧哼哧"的声音。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看到一头足有三百斤的大野猪正在橡树下拱食落果，旁边还有几只半大的小猪崽。 "终于找到了，这野猪至少三百斤。"林木眼睛一亮。但他没有贸然行动，慢慢的靠近。 林木打算先用灵力击晕小猪，再对付大猪。他隐蔽在灌木丛后，指尖凝聚灵力，瞄准最近的一只小猪。 "嗖！"灵力破空而出，小猪应声倒地。其他小猪受惊四散，却被林木接连击晕。大野猪察觉到异常，警惕地抬起头，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林木不再隐藏，直接现身。野猪见状，立刻低头冲来，速度很快。 但修炼乙木长生诀的林木反应更快，侧身闪避的同时，一记手刀砍在野猪颈部。 "嗷！"野猪吃痛，更加狂暴，调转方向再次冲来。这次林木不再留情，运转全身灵力，一拳轰在野猪头部。 "砰！"沉闷的撞击声中，三百多斤的野猪轰然倒地，口鼻流血，当场毙命。 "力量又增强了。"林木看着自己的拳头，满意地点点头。这一拳的威力，已经远超普通人的极限。 将野猪和小猪都收进灵泉空间，林木也跟着进入灵泉空间。 "得给野猪建个围栏。"林木自语道。 主要是怕野猪把菜地给糟蹋了，还是划分区域比较好。 从空间边缘的茅屋里取出工具，林木开始搭建围栏。灵泉空间的木材异常坚韧，他用灵力辅助，很快建好了一个结实的猪圈。 野猪跟家猪一起被赶进猪圈。 野鸡则被安排到原有的鸡群附近，它们很快融入了集体，和家鸡一起啄食撒落的玉米粒。 忙完这些，林木退出空间。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繁星开始在天幕上闪烁。他决定今晚就在山里过夜，明天再回城。 从空间取出一只肥嫩的野鸡，林木准备做叫花鸡。这是前世在网上学的。 熟练地处理干净野鸡，抹上随身带的盐和香料，再用大片的野山芋叶包裹，最后裹上一层湿泥。生起篝火，将泥团放入火堆中央，上面再盖一层炭火。 等待叫花鸡烤熟的空当，林木盘坐在一棵古树下，开始今晚的修炼。乙木长生诀运转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大树散发出的磅礴生命力。那些能量如涓涓细流汇入体内，滋养着每一条经脉。 修炼了两个时辰，林木收功起身。叫花鸡的香气已经从火堆中飘出，勾得他食指大动。 扒开炭火，敲开已经硬化的泥壳，里面的山芋叶已经烤得焦黄。揭开叶子，鸡肉的香气顿时喷涌而出，金黄色的鸡皮上挂着晶莹的油珠，肉质鲜嫩多汁。 林木扯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大口。野鸡肉特有的鲜美在口中绽放，混合着香料的滋味，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 "这才是生活啊..."林木感叹道。比起四合院里那些勾心斗角，独自在山林中享受美食的时光简直太惬意了。 吃完叫花鸡，林木又取出一壶灵酒慢慢品着。这酒是用灵泉空间产的高粱酿造的，醇厚绵柔，回味悠长，喝下去后浑身暖洋洋的，连灵力运转都加快了几分。 夜渐深，篝火渐渐熄灭。林木没有搭帐篷，直接盘坐在大树下开始修炼。 第9章 敌特 第九章：敌特 夜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轻响。林木盘坐在古树下，乙木长生诀运转间，周身经脉中灵力如溪流般潺潺流动。他的意识仿佛与整片山林融为一体，能感知到方圆百米内的任何风吹草动。 突然，一阵不协调的声响打破了夜的宁静。 "咔嚓——" 那是枯枝被踩断的声音，从东面山坡传来。林木立刻收功，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这深更半夜，寻常猎户或村民绝不会独自上山。 悄无声息地起身，林木像一只灵巧的山猫，朝着声源处潜行。乙木长生诀赋予他的夜视能力，让黑暗不再是障碍。五十米开外，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小心翼翼地攀爬着山坡。 "有意思，这家伙晚上山干什么。"林木眯起眼睛，保持着安全距离尾随其后。那人走得极慢，不时停下回头张望，警惕性极高。 跟踪了约莫一个小时，人影突然在一处看似普通的岩壁前停下。借着月光，林木看到那人左右环顾后，伸手拨开一片藤蔓，露出一个隐蔽的洞口。 "居然有暗门！"林木心头一震。这绝非普通村民所为，那洞口明显经过人工修整和精心伪装。 待那人钻进洞口，林木悄无声息地靠近。在距离洞口三米处停下，他屏息凝神，耳中传来清晰的"滴滴"声。 感觉像发电报的声音！ 在这个年代，私人拥有电台是重罪，更遑论在这荒山野岭秘密使用。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敌特分子！ 压抑住立刻冲进去的冲动，如果现在冲进去，很可能会打草惊蛇，让对方同伙警觉。 耐心等待了约莫十分钟，"滴滴"声终于停止。接着是收拾物品的窸窣声，那人似乎准备离开了。 林木无声地退到洞口侧面阴影处。当那人弯腰钻出洞口的瞬间，他如鬼魅般闪出，一记手刀精准砍在对方后颈。 "呃！"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软绵绵地倒下。 扶住昏迷的身体拖回洞内，林木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个秘密据点。洞口虽小，内部却别有洞天，约莫十平米的空间里，摆放着一张简易木桌，桌上是一台小巧的军用电台，旁边还有半截未燃尽的蜡烛。 "果然是敌特"林木眼神冷了下来。他快速搜查了整个洞穴，在角落发现了一个伪装成岩石的木箱。撬开后，里面整齐码放着几本古籍、几件青铜器和玉器，还有一个小布袋，装着十几根金条和几卷钞票。 "发报机、古董、黄金..."林木冷笑，"这是准备长期潜伏啊。" 将所有物品连同电台一起收入灵泉空间，林木又仔细检查了俘虏。这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精瘦男子，手掌有老茧，应该是常年使用枪械留下的。从他身上搜出一把勃朗宁手枪、一本伪造的工作证和几份加密的纸条。 "我不懂审问，还是把他交给公安吧。"林木思索片刻，决定将人带下山。他取出一根绳索，将俘虏捆得结结实实，又用东西把头套住，让他看不见外面，这才把人收进空间里。 退出山洞，林木细心地将藤蔓恢复原状。夜空中繁星依旧，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下山比上山快得多。不到一小时，林木就回到了山下。 他骑着自行车向城内赶去。 来到公安局附近，林木把人从空间里放出来，发报机、密码本这些放在一起。 想了想从空间取出一张纸，用左手歪歪扭扭地写下："此人为敌特分子，携带秘密电台。山洞位置在..."详细描述了发现地点和洞内情况。 将纸条塞入俘虏口袋，林木扛着他来到公安局附近的一条暗巷。确认四下无人后，他将俘虏放在公安局后门，用力敲了敲门，然后迅速隐入黑暗中。 躲在街角观察，直到看见值班民警发现俘虏并引起骚动，林木才悄然离去。这事交给专业的人处理最为妥当，既除掉了隐患，又不会暴露自己。 现在已是凌晨三点多。林木也不打算回院里，直接回灵泉空间。 空间里，一个大箱子放在地面，这是那个敌特收集的东西。 林木打开箱子，开始清点今天的收获。 首先是那些古籍。林木发现是明清时期的线装书，两本医书，一本菜谱，还有一张药酒单方，里面记载了几个药酒单方。 看到药酒单方，林木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东西，因为有酒葫芦在，酿酒基本没什么难度，但酿出来的酒也没什么特殊效果，最多也就比其它酒好喝一点。 现在有了这单方，他就能酿出有治疗效果的酒。 正要打算开始酿酒，不过看着上面的药材名，林木激动的心情冷静了下来。 空间里虽然有种植药材，但有很多药材空间里并没有种植。 “看来要收集药材种子才行。”林木感叹道。 压下心中的激动，林木将这些书收起，准备日后仔细研究。 林木继续清点其它东西。 花瓶两个，青铜器一个，玉器三块，金条共有十二根，每根约莫一两重；钞票则是新旧混搭，加起来有三百多元。 林木对古董鉴定不在行，但直觉告诉他这些东西价值不菲，现在肯定是不能拿出来的，等以后改革开放后再说。 "发了一笔横财啊"林木摸着下巴。这些财物来路不正，暂时不能明目张胆地使用，但钱应该没问题，毕竟谁也不知道林木家有多少钱，他不说，谁也不知道钱是哪里来的。 将所有物品妥善放好，这些古董暂时只能放在角落里吃灰了。 第10章 吃鱼 第十章：吃鱼 早晨，林木从灵泉空间退出来，伸了个懒腰，全身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 公安局的方向隐约传来吵闹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搜查那个山洞。林木没有靠近，而是转身走向相反方向的早点铺子。 "同志，来五个肉包。"林木掏出粮票和零钱。 早点铺老板是个满脸油光的中年汉子，麻利地用旧报纸包了五个包子递过来："刚出锅的，趁热吃。" 咬了一口，林木不禁皱眉。包子皮厚馅少，肉馅油腻且带着股腥味，比起灵泉空间产出的食材差远了。勉强吃完两个，剩下的随手给了路边乞讨的小孩，那孩子千恩万谢地捧着跑开了。 "还是空间里的东西好吃。"林木暗自嘀咕。自从穿越以来，他的味觉被灵泉食材养刁了，对外面这些粗制滥造的食物越来越难以接受。 今天是周末，他打算去永定河边钓鱼，前世他也算是钓鱼爱好者，只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一直没时间去钓，现在工作轻松了，才有时间去钓鱼。 骑车来到上次的钓点，林木惊讶地发现老柳树下已经坐了个人。 正是前几天认识的李老头。老人身边摆着鱼竿，但似乎心不在焉。 "李大爷？"林木推着车走近，"这么巧？" 李老头猛地回头，眼睛一亮："哎呀！小林！可算等到你了！"他激动地站起来，差点被自己的马扎绊倒。 林木连忙扶住老人："您这是...专门在等我？" "可不是嘛！"李老头拍着大腿，"自从喝了你的酒，我这几天馋的吃饭都不香了，没办法，只能天天来这儿碰运气！" 看着老人急切的样子，林木心里一笑，看来他的酒还挺有魅力的，看把老头馋的。 "您老坐着，我给您倒酒。"林木支好自行车，在李老头旁边摆开钓具。 从包里取出酒葫芦和两个小酒杯，林木给老人满上一杯。灵酒倾泻而出，在晨光中划出一道琥珀色的弧线，浓郁的酒香立刻弥漫开来。 李老头迫不及待地接过，先放在鼻尖深深一嗅，满脸陶醉："香！真香！就是这味。"然后小抿一口，闭着眼睛细细品味，半晌才舍得咽下。 "好酒！真是好酒啊！"老人睁开眼，目光炯炯，"小林啊，这酒到底什么来头？老头子我喝了一辈子酒，从没尝过这种滋味！" 林木笑而不答，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只是材料比较好而已，喜欢就多喝点，今天管够。" "够意思！"李老头竖起大拇指，又抿了一口，突然压低声音，"小林啊，你这酒是不是有什么特殊配方？" 林木心中一动，但面上不显："就是家传的酿酒法子，没什么特别的。" "少来！"李老头摇摇头，"我活了六十多年，什么酒没喝过？茅台、五粮液、汾酒...跟你这酒一比，都成了马尿！"他凑近些，神秘兮兮地说，"而且...我喝了你的酒，这半个月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连多年的老寒腿都好多了！" 林木眉毛微挑。他还真不知道灵酒对普通人有强身健体的功效。 "可能是巧合吧。"林木轻描淡写地说，"来，喝酒，今天咱们比比谁钓的鱼多！" 李老头见林木不愿多说，识趣地没再追问，转而聊起钓鱼经来。老人不愧是几十年的老钓客，对永定河各段的水情鱼情了如指掌，哪个月份什么鱼最多，用什么饵最有效，说得头头是道。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钓鱼，不知不觉日上三竿。林木的鱼篓里已经装了五六条大鱼，李老头却只钓到两条小鲫鱼。 "邪了门了！"李老头盯着林木的鱼篓直摇头，"同样的河段，同样的时间，你怎么就能钓这么多？" "哈哈，运气好罢了。"林木笑着又给老人满上一杯。 中午时分，李老头看了看日头，依依不舍地收起鱼竿："小林啊，得回去了，老伴该着急了。" 林木点点头，从鱼篓里挑出两条最大的鱼递给老人："带回去给大娘尝尝鲜。" 李老头搓着手："这怎么好意思..." "拿着吧。"林木不由分说将鱼塞进老人的布袋，又从包里取出一个军用水壶——这是他特意准备的，里面装满了灵酒，"这个您也带上，回家慢慢喝。" 李老头接过水壶，手都有些发抖："小林啊，这...这太贵重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林木拍拍老人的肩膀，"您老喜欢喝，下次我再带。" 李老头眼眶有些发红，郑重地将水壶收好："小林，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他掏出一张纸条塞给林木，"这是我家的地址，有空一定来坐坐！我让老伴给你包饺子！" 目送李老头远去，林木收拾好钓具，将今天的鱼获收进灵泉空间。这些鱼在灵泉水中养几天，味道会更好。 昨天晚上得到药酒单方，他打算去药店买点药材种子。 城西有家"回春堂"老药铺，据说是百年老店。林木停好车走进去，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药香。柜台后坐着个戴圆框眼镜的老先生，正在用铜碾子研磨药材。 "同志，需要点什么？"老先生抬头问道。 林木取出事先抄好名字："我想买点药材种子，这些药材种子有吗？" 老先生狐疑地看了林木一眼："药材种子？你要自己种？" "嗯，试试看。"林木点点头。 老先生摇摇头："年轻人，药材种植讲究天时地利，不是随便种种就行的。"虽然这么说，他还是用小纸给他每样包了一点种子。 林木付了钱，一脸开心的离开药店。 灵泉空间里的土地还有不少空余，可以专门划出一块种植药材。以灵泉水的神奇功效，种出来的药材品质绝对远超外界。 正想着，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声。几个公安押着一个人走过，周围群众指指点点。林木定睛一看，正是昨晚那个敌特！看来公安局动作很快，已经去山洞搜查过了。 不动声色地退到路边，林木听到围观群众的议论： "听说是潜伏了好几年的敌特分子！" "在城外山洞里藏了电台，昨晚上被抓住了..." 林木暗自点头，看来事情处理得很妥当。他转身拐进一条小巷，绕路回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回到四合院，今天是周末，工人不用上班，院里还挺热闹的，小孩子的玩闹声，大人则聚在一起聊天。 "哟，林木，昨天干嘛去了，现在才回来，这鱼是你买的？要不要我帮你清理干净。"守在门口的三大爷见林木拎着一条鱼进来，连忙凑上来接鱼。 "这鱼是我钓的，我自己能收拾，就不麻烦三大爷了。”林木躲开三大爷的手，径直走向后院。 “哎，可惜了。”三大爷有点心疼，在他看来，没占到便宜就是亏了。 …… 林木回到家，将鱼放在水槽里，用刀刮去鱼鳞，接着，把鱼鳃摘除，再沿着鱼腹划开一道口子，取出内脏，用清水反复冲洗，直到血水被洗净，鱼身变得洁净。 在鱼身上划了几刀，撒上调料轻轻揉搓，让每一处都能吸收调料的味道，去腥增香。趁着腌制鱼的时间，切好了葱、姜、蒜和辣椒。 在锅中倒入适量的油，等油热后，将鱼放入锅中。“滋滋”声响起，鱼身与热油接触，瞬间泛起金黄。小心地转动锅铲，给鱼翻面，让两面都煎至金黄。随后，加入葱姜蒜和辣椒爆香，再倒入适量的酱油、少许糖和水，盖上锅盖焖煮。 不一会儿，锅中飘出阵阵香气。打开锅盖，汤汁变得浓稠，鱼肉也已熟透。将鱼小心地盛出，淋上汤汁，撒上葱花。一道色香味俱全的鱼肉就做好了，白色的鱼肉鲜嫩多汁，色泽诱人，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 而鱼的香味也在院子里蔓延。 “那个混蛋在煮鱼，也不知道送点给我们，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也不怕咽死。”贾张氏闻到香味，下意识的诅骂道。 “妈，小声点，是林木家在做鱼。”秦淮茹连忙提醒道。 “哼，又是这个小绝户，这么自私自利，活该他找不到媳妇。”听到是林木家做鱼，知道没机会吃鱼，贾张氏还是不甘心的诅骂了几句。 很多人也闻到了鱼香味，都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 大人都这样，更别说小孩了，都馋哭了。 第11章 何雨水 饭菜的香气在屋内弥漫。林木刚把一盘红烧鱼端上桌，灵泉鱼特有的鲜香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他又从空间里取出一碗清炒小白菜和两个玉米面馒头，这是他以前做多了放在空间里的，正准备享用这顿简单的晚餐。 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转头望去，窗外一个瘦小的身影正一脸望的看着他的红烧鱼。 那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瘦得像根竹竿，两条细长的麻花辫垂在肩上。 鼻子不停地抽动，显然是被饭菜的香气吸引来的。 "何雨水？"林木认出了这个女孩——何雨柱的妹妹，四合院里最没存在感的孩子之一。 小姑娘发现林木看见了她，顿时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缩回脑袋，转身就要跑。 "等一下！"林木叫住她。 何雨水停下脚步，怯生生地转过身。她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林、林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林木打量着她。何雨水比同龄人瘦小得多，脸色发黄，明显营养不良。记忆中，这姑娘平时都是在学校吃饭，只有放假才回四合院。她哥哥何雨柱对这个妹妹却很少关心，经常把粮食和饭盒都送给秦淮茹家。 "吃饭了吗？"林木轻声问。 何雨水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吃...吃过了..." 话音刚落，她的小肚子就发出"咕噜"一声抗议。何雨水顿时涨红了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林木心中一软。他了解四合院的剧情，知道何雨水在这个家里有多不受重视。何雨柱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连亲妹妹都顾不上，经常把工资和饭盒都送给贾家，导致何雨水经常挨饿。 "进来吧，正好我做了多的。"林木打开门，招呼她进来。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住食物的诱惑，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她拘谨地站在门口，眼睛却忍不住往桌上瞟。 "坐。"林木指了指椅子，给她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又夹了一大块鱼肉，"趁热吃。" 何雨水咽了咽口水，还是不敢动："我哥说...不能随便吃别人家的东西..." "你哥？"林木冷笑一声，"他自己都把饭盒送给别人家，怎么不管你能不能吃饱？" 何雨水低下头不说话了，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桌上。 林木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下来："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你哥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硬塞给你的。" 饥饿最终战胜了顾虑。何雨水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第一口鱼肉入口，她眼睛顿时睁大了："好...好好吃，做的比我哥的还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这可是空间出品，怎么可能会不好吃，林木又给她夹了些青菜，"慢点吃，别噎着。" 看着何雨水狼吞虎咽的样子，林木心里不是滋味。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竟然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而她的亲哥哥，却把粮食都送给了别人家的孩子。 "你经常吃不饱？"林木问。 何雨水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地说："学、学校有饭吃...周末回来...有时候哥哥忘了留..." 林木明白了。何雨柱这个浑小子，被秦淮茹迷得连亲妹妹都不管了。何雨水周末回家，经常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院里还有谁家像你这样困难的？"林木突然问道。 何雨水停下筷子，想了想："后院的刘婶和她家女儿...前院的李奶奶和她孙子...他们没有正式工作，只能打散工，赚不到什么钱。" 林木点点头，起身从锅里又盛出几块鱼肉，用碗装好："你帮我把这些送给他们，就说是吃剩下的。" 何雨水眼睛一亮，立刻站起来："林大哥，我这就去，你真是个好人。"她接过碗，小心地捧着，快步跑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何雨水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空碗："刘婶和李奶奶叫我跟你说声谢谢。" 林木让她坐下继续吃饭，又给她倒了杯温水："以后周末回来，要是没饭吃就来我这儿。" 何雨水捧着水杯，眼圈又红了："林大哥...你真好..." 两人安静地吃着饭，何雨水渐渐放松下来，话也多了起来。她讲学校里的趣事，讲同学间的玩闹，讲老师教的课文...完全是个普通小女孩的样子，与平时在院里沉默寡言的形象判若两人。 "雨水，你爸...何叔有消息吗？"林木突然问道。 何雨水筷子一顿，声音低了下来："没...爸爸走后就没联系过..." "一分钱都没寄回来过？" "哥哥说...爸爸不要我们了..."何雨水低着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林木眯起眼睛。根据原著剧情，何大清虽然跟白寡妇跑了，但一直有寄钱回来，只是被易中海扣下了。何雨柱兄妹对此毫不知情，一直以为父亲彻底抛弃了他们。 "雨水，你爸不可能不管你们，这么久都没有信来，这很不正常。"林木斟酌着词句，"你有空可以去邮局问一问，看他有没有给你们寄信。" “应该没有吧，如果我爸他真的寄信给我的话，我怎么会没收到呢？”何雨水有些迷惑。 “也有可能被人截胡了。” 何雨水猛地抬头："你是说我爸可能寄信过来了，但是被别人拿走了。" "有这个可能，你想想，你爸以前对你那么好，就算到了外地也不可能不管你的。"林木没有把话说死，"你可以去邮局查查，何叔要是寄钱回来，肯定有记录的。" 何雨水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下去："我...我不知道怎么查..." "很简单。"林木拿出一张纸，写下查询步骤，"你拿着户口本去邮局，就说要查何大清有没有汇款记录。工作人员会帮你查的。" 何雨水如获至宝般将纸条折好塞进口袋："谢谢林大哥！我明天就去！" 吃完饭，何雨水主动帮忙洗碗擦桌子，勤快得像个小小主妇。林木看着她忙碌的小身影，不禁感叹：何雨柱有这么懂事的妹妹不知道珍惜，整天围着秦淮茹转，真是瞎了眼。 收拾完东西，何雨水就回家了。 临走前，林木又塞给她两个煮鸡蛋："藏好了，别让你哥看见。" 何雨水用力点点头，小心地把鸡蛋藏在内衣口袋里，冲林木甜甜一笑："林大哥，你比我哥对我还好！" 看着小姑娘欢快的背影，林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在这个充满算计的四合院里，这样纯真的笑容实在太难得了。 关好门，林木进入灵泉空间，检查了一下空间里的动植物。野猪又长大了一圈，鸡群每天都有下蛋，林木打算留一点孵小鸡，药材也长势良好。感觉过几天就可以做药酒了。 第12章 菜谱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面上，林木翻看着那本从敌特山洞得来的菜谱。 这本书页已经泛黄，却记载着天南地北的各色菜肴——从北方的烤全羊到南方的佛跳墙，从川菜的水煮鱼到粤菜的白切鸡，甚至还有一些他从没听说过的少数民族特色菜。 "这到底是哪个大厨写的，也没有著名。"林木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抚过一页记载"东坡肉"做法的纸张。上面不仅详细列出了用料和步骤，还用小字标注了火候掌握的诀窍，显然是行家手笔。 翻到后面，更让他惊讶的是，有几页竟然记载着宫廷菜的配方，比如"清汤燕窝"、"黄焖鱼翅"之类的珍馐。 "咕噜——"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林木这才发现，自己看菜谱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自从穿越到这个年代，他基本都是自己做饭。 虽然灵泉空间的食材品质极佳，但他的厨艺一般，实在有点暴殄天物。 "想要发挥菜谱的作用，得找个会做饭的。"林木合上菜谱，脑海中闪过四合院里几个可能的帮手。 傻柱是食堂大厨，厨艺自然没话说，但林木实在不想跟他有太多交集。 突然，他想起昨天来吃饭的何雨水。小姑娘虽然才11岁，但是她父亲和哥哥都是厨师，她应该也学了两手吧？ 至少比他这个半吊子强。 说干就干。林木收起菜谱，出门来到何雨水家。 敲门后，开门的正是何雨水，她看到林木，眼睛一亮："林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雨水，我得了本菜谱，想试试做几道菜，但手艺不行。你手艺怎么样？" 何雨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我手艺还行吧，爸爸走前教过我一些，哥哥忙的时候我自己做饭。" 来到林木家里，何雨水看到那本菜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么多菜啊！"她小心翼翼地翻着，突然停在一页，"这个清蒸鱼我会！爸爸教过！" 林木眼前一亮："正好家里有新鲜的鱼。"这是他提前从灵泉空间捞出来的。 何雨水熟练地处理起鱼来，动作麻利，去鳞、剖腹、清洗一气呵成，然后在鱼身上划了几刀，抹上盐和少许料酒腌制。 "林大哥，有姜葱吗？"何雨水问道，小手不停地在鱼身上按摩，让调料更好地入味。 "有。"林木从一旁取出新鲜的姜葱蒜，还有几个红辣椒，"还想做什么？" 何雨水翻着菜谱，停在一页"辣椒炒蛋"上："这个简单，也好吃！" 两人忙活起来。林木负责准备食材，按照何雨水的指示切姜丝、葱花、辣椒段；何雨水则掌勺，专注地控制着火候。 很快，清蒸鱼的香气弥漫开来。何雨水揭开锅盖，在鱼身上撒上葱丝和姜丝，又淋了一勺热油。"刺啦"一声，香气瞬间爆发，整个屋子都充满了诱人的鱼香。 "好香！"林木忍不住赞叹。同样的鱼，他自己蒸的时候可没这么香。 何雨水小脸微红："爸爸说...蒸鱼最重要的是火候和时间，多一秒老，少一秒生。" 辣椒炒蛋也很快出锅。金黄的蛋块中点缀着鲜红的辣椒，色香味俱全。 林木又拿出刚蒸好的馒头，用的是灵泉空间产出的小麦粉，馒头散发着天然的麦香。 两人围坐在小桌前，迫不及待地开动。林木夹了一块鱼肉送入口中，顿时瞪大了眼睛——鱼肉鲜嫩无比，入口即化，咸鲜中带着姜葱的清香，完全没有腥味。比他之前做的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太好吃了！"林木由衷地赞叹，"雨水，你这手艺比你哥也不差啊！" 何雨水害羞地低下头，小口咬着馒头：“主要是林大哥的鱼好，我从没做过这么新鲜的鱼。" 林木又尝了尝辣椒炒蛋。鸡蛋松软香滑，辣椒的辣味恰到好处，既开胃又不至于太过刺激。普通的家常菜，却做出了不普通的味道。 "你这手艺，不开饭店可惜了。"林木半开玩笑地说。 何雨水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女孩子...不能当厨师的..." "谁说的？"林木放下筷子，"现在新社会了，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有什么不行的。" "可是..."何雨水犹豫了一下，"院里人都说，女孩子长大了嫁人就行，不用学太多..." 林木冷笑一声："别听他们胡扯。如果没点本事，以后嫁人了就只能像秦淮茹那样，在家里没有地位，天天被婆婆欺负了。"他给何雨水夹了块鱼，"你有这手艺，将来走到哪都饿不着。" 何雨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眼中明显多了几分光彩。两人继续享用美食，不一会儿就把饭菜扫荡一空。 "好饱..."何雨水摸着鼓起的小肚子，满足地叹了口气，"好久没吃这么饱了..." 林木暗自摇头，何雨柱这个哥哥当得真够呛，连妹妹的温饱都顾不上，整天就知道围着秦淮茹转。 "雨水，以后想吃什么就来我这儿做。"林木收拾着碗筷，"我这食材多的是，就缺个好厨子。" 何雨水立刻站起来帮忙洗碗："真的吗？我可以经常来吗？" "当然。"林木笑道，"就怕你哥不让你来，毕竟我可是打过你哥。" “哼，那是他活该，好坏不分，只知道听一大爷的话。”对于何雨柱被打这件事，何雨水也了解过。 “你不怪我就行。”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那我下次来能学菜谱上其他菜吗？" "没问题。"林木爽快地答应，"不过有些菜需要的材料现在不好找，咱们先从简单的开始。" 两人商量着下次要尝试的菜品，何雨水对菜谱上记载的"红烧肉"特别感兴趣。林木决定等空间里的猪长大了就做这个。 洗完碗，何雨水突然说道："林大哥，我今天去邮局了..."何雨水原本是打算明天再去的，但明天要上学，所以就今天去了。 林木立刻会意："查到什么了？” 何雨水拿出一沓收据单，声音有些哽咽"工作人员说爸爸每个月都寄钱回来，从没断过，是易中海签收的。" 林木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记录着何大清从保定寄款的日期和金额，最近一笔是上个月的十元。按照这个记录，何大清这些年寄回来的钱至少有几百元了。 "这事你准备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想到一大爷是这种人。”何雨水有些不知所措。 “你哥知道这件事吗？"林木意味深长地说。 何雨水咬着嘴唇："我哥从来没说过这件，可能他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你现在有二个选择，一是你去报警，让公安来处理，但你也知道傻柱已经被易中海忽悠瘸了，如果他说服傻柱不追究责任，最后易中海很可能会无罪释放。二是瞒着你哥，我们私下找易中海，叫他赔偿，易中海很注重名声，可以坑他一笔，你好好想想。”林木帮忙分析。 何雨水沉默了片刻“我选第二个，我哥现在的心思全在秦淮茹身上，就算把钱要回来，最后还是进了秦淮茹的口袋，还不如我拿着。” 第13章 赔偿 吃完晚饭，夜幕降临，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为了省钱各家各户的灯火陆续熄灭，只有少数人家的窗户还亮着昏黄的光。 林木站在窗前，看着何雨水瘦小的身影，手里紧紧攥着那张邮局开具的汇款记录。 "紧张吗？"林木轻声问道。 何雨水点点头，小脸绷得紧紧的："嗯，有点。"声音还有些发颤。 林木拍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之前他们商量过，最终决定不告诉何雨柱真相。 这浑小子跟易中海关系太好，搞不好反而会帮着易中海说话。不如直接找易中海摊牌，敲他一笔赔偿。 "放心，有我在。"林木叮嘱道，"不管他说什么，都别慌。我们有证据，他赖不掉。" 何雨水深吸一口气，又点点头。 …… "咚咚咚。"来到易中海家门口，林木敲了三下门。 "谁啊？"易中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一大爷，是我，林木。有点事想请教您。"林木语气平静，丝毫听不出兴师问罪的意思。 门开了，看到林木和何雨水一起出现，他明显愣了一下："这么晚了，什么事？" "关于何大清汇款的事。"林木直视易中海的眼睛，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晰，"想请一大爷给个解释。" 易中海瞳孔猛地收缩，脸色瞬间变了："什...什么汇款？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邮局的记录都在这儿。"何雨水鼓起勇气，举起那张皱巴巴的纸条，"爸爸每个月都寄钱回来，从没断过。邮局的人说是你领了。" 易中海的脸"刷"地白了。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进来说话。" 进屋后，易中海关上门，还拉上了窗帘。一大妈从里屋探出头："老易，谁啊？" "没事，你忙你的。"易中海摆摆手，转向林木和何雨水时，脸上已经堆起了假笑，"雨水啊，这事你哥知道吗？" "还不知道。"林木抢先回答，"我们觉得，先来找一大爷问问清楚比较好。毕竟您是院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肯定不会贪墨小孩子的钱，对吧？"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易中海台阶下，又把他架在了道德高地上。易中海嘴角抽了抽，干笑道："那是自然...这事啊，其实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何雨水追问。 易中海艰难的解释："你爸走得急，没交代清楚...我是怕你们兄妹乱花钱，所以...所以暂时帮你们保管..." "保管？"林木冷笑，"保管了四五年？一分钱都没给过他们兄妹？" "这..."易中海额头渗出冷汗，"我是打算等雨水长大了再给她的...何雨柱那孩子你也知道，大手大脚的..." 何雨水眼圈红了："一大爷，我和哥哥经常吃不饱饭...您明明知道..." 易中海语塞，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他转向林木，语气突然强硬起来："林木，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插手不合适吧？" "家事？"林木不慌不忙，"私自扣压别人的生活费，这可是刑事犯罪。雨水要是去公安局报案，您这七级钳工的工作怕是要保不住了吧？" "你！"易中海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你敢威胁我？" 林木丝毫不惧，反而慢悠悠地坐下："一大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些年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可是快五百块了，您要是痛痛快快认了，双倍赔偿，这事就算翻篇。要是非得闹到公安局，你估计要进去了。"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这话戳中了易中海的死穴。一旦事情闹大，不仅工作不保，说不定还要吃牢饭。 易中海瘫坐在椅子上，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你...你想要多少？" "双倍。"林木伸出两根手指，"按邮局记录算，这些年一共是四百五十元，我给你算五百块，双倍就是一千块，加上本金，收你一千五百块。" "一千五百块块，我哪有那么多钱！"易中海还在装穷。 "一大爷，"林木似笑非笑，"您七级钳工，工资加奖金一个月少说也有一百多。这些年又没孩子，存款少说也有几千吧？" 易中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林木猜得没错，他确实有这笔钱，但那几乎是他的全部积蓄！ "我...我可以把何大清寄的钱还给你们..."易中海试图讨价还价。 林木摇摇头："一大爷，您这是贪污加欺诈骗取孤儿生活费，按法律判最少也得五年。我们只要双倍赔偿，已经很讲情面了。" 何雨水气鼓鼓的说道："一大爷你如果不赔偿，那我就去报警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易中海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颓然地低下头："我给，你们等一下，我拿给你。" 没一会，易中海拿着钱回来交给何雨水。 "还有，"林木补充道，"得写个自愿赔偿书，说明您是自愿补偿何雨水兄妹生活费的，免得日后有人说我们敲诈你。" 易中海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他没想到林木连这一步都想到了，彻底堵死了他日后翻供的可能。 "林木...做人留一线..."易中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一大爷，"林木笑容不变，"我们这不是给您留了情面吗？要是真按法律来，您这会儿已经在公安局了。" 最终，易中海不得不屈服。他颤抖着手写下一张自愿赔偿书。 林木收起赔偿书，语气轻快"谢谢一大爷的馈赠。" 易中海阴沉着脸，眼中满是怨恨却又无可奈何。 离开易家，何雨水一直紧绷的小脸终于放松下来。走到后院无人处，她突然抓住林木的手，声音发颤："林大哥，一大爷以后不会报复我们吧。" “放心吧，有我在。”林木拍了拍小姑娘的小脑袋。 “嗯” "今天做得不错，明天先把钱存起来，别让你哥知道。"林木笑着说道。 何雨水用力点头："嗯！我都听林大哥的！" 今晚不仅帮何雨水讨回了公道，还狠狠敲了一笔钱。 "这下四合院的''道德天尊''要睡不着觉了。"林木自语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14章 升级 林木盘坐在一棵大树下，周身环绕着淡淡绿光。 体内灵力如江河奔涌，在经脉中循环往复。每一次运转，都有一丝绿色的能量从周围的大树中渗出，汇入林木体内。 "快了..."林木能感觉到，体内灵力已经达到饱和状态，随时可能冲破瓶颈。他深吸一口气，全力运转功法，将最后几缕草木精气吸入体内。 突然，体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仿佛某种无形的屏障被打破了。灵力循环速度陡然加快，在经脉中形成一个个小旋涡，最终汇入丹田，凝聚成一团青色的气旋。 "成了！"林木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丝青芒。乙木长生诀第二层达成，他的实力有了质的飞跃。 站起身活动筋骨，他轻轻一跃，竟然跳起两米多高，轻松抓住一根粗壮的树枝。一用力，碗口粗的小树应声而断。 "这力量...已经远超常人了。"林木满意地点点头。以现在的实力，十个何雨柱都顶不住，一招就能解决战斗。 灵泉空间也在发生变化。 心念一动，林木进入空间，原本二亩见方的空间，现在已经扩大到四亩左右！中央的灵泉也扩大了一倍，泉水更加清澈，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 "这升级太给力了！"林木兴奋地巡视着新空间。四亩地足够规划出更专业的种植区和养殖区，还可以种些果树。 而乙木长生诀修炼到第二层后，就可以修炼上面记载的法术了，林木最眼馋的是"纸人术"。 按照法诀描述，纸人术可以用特制的符纸剪成人形，注入灵力后能自由行动。 战斗力视术者的等级而定，但林木不是想用来战斗，而是打算用来照料空间里的动植物。 他一直为空间里的事而发愁，有了纸人帮手，效率将大大提高。 从仓库找出几张黄纸，林木按照法诀记载的方法剪出三个巴掌大的小纸人。用朱砂在每张纸人上画下复杂的符文，然后注入一丝灵力。 "起！"随着一声轻喝，三个小纸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在桌上排成一排。 "大，去浇水。"林木把纸人变成成人大小。 纸人们立刻行动起来。 "太神奇了！"林木又惊又喜。有了这些帮手，他再也不用每天花几个小时在空间里劳作。 测试完纸人术后，林木的目光落在了腰间的酒葫芦上。 他现在的实力已经可以炼化法宝了。 盘坐在灵泉边，林木双手捧着酒葫芦，将体内灵力缓缓注入。随着灵力流转，葫芦表面渐渐浮现出细密的金色纹路，组成了复杂的符文图案。 林木加大灵力输出。金色纹路越来越亮，最终整个葫芦都笼罩在一层金光中。突然，金光收敛，葫芦恢复了原状，但林木能感觉到，自己与它之间已经建立了某种精神联系。 心念一动，酒葫芦竟然凭空浮起，随着他的意念在空中飞舞。再一个念头，葫芦迅速变大，眨眼间就涨到一人多高；又瞬间缩小，变得只有拇指大小，可以挂在脖子上当饰品。 "飞行、大小变化，这法宝果然厉害。"林木开心的把玩着酒葫芦。 测试完新能力，林木退出空间。外界天色已暗，林木朝山下走去。 …… 回到四合院时，工人已经下班，院里也热闹起来。 三大爷正在前院浇花，看到林木提着一只野鸡回来，小眼睛眯了眯："哟，林木，又去打猎了？" "嗯。"林木简短回答，脚步不停。 三大爷跟了上来："听说你最近跟何家那小丫头走得很近？" 林木脚步一顿，看着三大爷道："她帮我做饭，所以我请她吃过几顿饭而已。" "你如果找人做饭，可以找三大妈啊，她做饭可香了。"三大爷听林木找做饭的，眼睛一亮。 “不用，雨水做的饭也很好吃。”林木拒绝道。 “黄毛丫头能有什么厨艺，再说那丫头毕竟是傻柱的妹妹，被他知道了，肯定找你麻烦。"三大爷还是不想放弃。 "行了，我找谁做饭那是我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至于傻柱，他想找麻烦那就来，我可不怕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向后院，留下三大爷站在原地咂嘴。 刚回到家，熟悉的敲门声响起，原来是何雨水来了。 “来的正好，今天吃黄焖鸡，就等你这大厨了。”林木指了指地上的野鸡道。 “放心交给我吧。”何雨水自信的道。 两人配合默契地开始准备晚餐，何雨水主厨，林木打下手。 "林大哥，你今天好像不一样了..."何雨水突然说道，小脸上带着疑惑。 "哦？哪里不一样？"林木一边切葱一边问。 何雨水歪着头想了想："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更精神了，更有气质了。" 林木心中一动。小姑娘的直觉真敏锐，竟然能察觉到他突破后的变化。 不过这也正常，何雨水经常吃灵泉空间产出的食物，感官比普通人敏锐些。 "可能是最近睡得好吧，你最近的变化才是最大的，皮肤变白了，脸色也红润了。"林木含糊其辞，转移话题。 “嘿嘿，我也感觉我的皮肤变好了。”何雨水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女孩子没有不爱美的，哪怕她还是个小孩。 何雨水被夸得小脸通红，手脚更加麻利了。不一会儿，黄焖鸡、炒青菜和白米饭就摆上了桌。两人迫不及待地开动，鲜香的鸡肉，配上香甜的白米饭，简直是人间美味。 吃完饭，何雨水照例帮忙收拾碗筷。 送走何雨水，林木进入灵泉空间检查纸人们的工作。 三个纸人各司其职，将空间打理得井井有条。 蔬菜收割完毕，新种子已经播下； 现在家禽已经有几十只，每天可以收集几十个鸡蛋；野猪圈打扫得干干净净，一个月前养的猪崽们已经长大，还生了几窝小猪崽。 "效率真高。"林木满意地点点头。空间的产出就算他不去收购物资，也已经就能让他完成厂里的任务了。 第15章 流言 夕阳西下，何雨柱拎着两个铝制饭盒走进四合院。 今天厂领导招待上级，他这个小灶厨师忙活了一下午，拿回来两盒剩菜。 虽然菜色一般，但油水足。 刚进院门，就听见阎解成和几个半大小子蹲在墙角嘀嘀咕咕。何雨柱本不想理会，可"何雨水"三个字飘进耳朵，让他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何雨水那丫头现在整天往林木屋里钻，谁知道在干啥。"阎解成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掩不住那股猥琐劲儿。 "我听说啊，"另一个小子接茬，"林木天天给何雨水做好吃的，哪有这么好心？怕不是当童养媳来养。"后面的话引起一阵哄笑。 何雨柱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的饭盒攥得咯吱响。他悄悄靠近，想听个明白。 阎解成接着说道："林木那小子都二十了还没对象，养个十一岁的小丫头，过几年不正好。"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经冲了上去，一脚踹翻阎解成："我操你大爷！" 阎解成猝不及防，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两圈，捂着肚子哀嚎。其他几个小子吓得四散而逃，却被何雨柱一手一个揪住后领。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何雨柱眼珠子通红，像拎小鸡一样把两个小子提起来晃了晃，"谁教你们这么编排我妹妹的？嗯？" "傻、傻柱我们就是随口一说。"一个小子吓得直哆嗦。 "随口一说？"何雨柱冷笑，抡起拳头就要砸下。 "住手！"三大爷阎埠贵闻声赶来，看到儿子被踹倒在地，顿时急了，"傻柱！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问问你宝贝儿子说了什么混账话！"何雨柱松开那两个小子，转向阎埠贵，"再让我听见他编排雨水，我打断他的腿！" 阎埠贵扶起儿子，脸色铁青："小孩子闹着玩的话你也当真？再说了，何雨水整天往林木屋里跑，院里谁没看见？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何雨柱怒吼一声，挥拳就朝阎埠贵打去。幸亏二大爷刘海中路过，一把抱住他的腰："傻柱！冷静点！" "放开我！"何雨柱挣扎着，"我今天非教训这老东西不可！" 场面一片混乱。最终在几位邻居的劝阻下，何雨柱被拉回了中院，阎家父子则骂骂咧咧地回了家。但"何雨水和林木"的话题，却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回到家里，何雨柱把饭盒重重摔在桌上，气得直喘粗气。 冷静下来后，阎解成的话却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最近雨水确实回来比较晚，有时候周六周日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他原本以为是小姑娘贪玩，去同学家了，现在想来... "不会的..."何雨柱摇摇头。 雨水才十一岁，林木不至于这么禽兽。 可万一呢？那小子平时独来独往，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正胡思乱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何雨水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哥哥在家，明显愣了一下："哥...你回来了？" 何雨柱盯着妹妹，发现雨水的小脸比以前圆润了，原本蜡黄的肤色变得白里透红，连个子似乎都长高了些。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肉香？ "去哪玩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何雨柱沉声问。 何雨水眼神闪烁："去...去同学家写作业..." "哪个同学？"何雨柱步步紧逼，"家住哪？我明天去谢谢人家。" 何雨水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不说话了。 "是不是去林木那儿了？"何雨柱猛地提高声音。 何雨水肩膀一颤，她知道何雨柱跟林木关系不好，所以一直不敢说。 这反应等于默认了。何雨柱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一阵发黑。阎解成那些污言秽语又在耳边响起，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何雨水见哥哥脸色不对，知道他误会了，急忙解释，"林大哥就是请我吃饭。" "吃饭？"何雨柱冷笑，"他凭什么请你吃饭？你知不知道院里人都怎么说你们？" 何雨水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我肚子饿。" 简单的三个字，像一盆冷水浇在何雨柱头上。他愣住了："什么？" "我饿..."何雨水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周末回家经常没饭吃，哥哥带的饭盒都给秦姐了，我有时饿得睡不着。" 何雨柱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两步。 "这怎么可能，家里不是有粮食吗？"他的声音发颤，胸口像被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 何雨水抹着眼泪："你总是把粮食借给秦姐，我跟你说过，可哥哥总说''秦姐家更困难''。"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何雨柱心里。他想起无数次自己把饭盒塞给秦淮茹的场景，想起妹妹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起那些饿着肚子的夜晚。 而他，竟然一直以为雨水在学校吃过了！ “那你也不能去找林木啊，那家伙肯定不安好心。”傻柱想要找林木算账。 "不要！"何雨水拉住哥哥，"林大哥是好人！他只是请我吃饭而已。"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妹妹："他真的只是请你吃饭？" 何雨水用力点头："嗯！林大哥不但请我吃饭，还让我带吃的给后院的刘婶和前院的李奶奶...他...他还帮我..." "帮你什么？"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妹妹的犹豫。 何雨水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她走到床边，从褥子底下摸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沓汇款单复印件和一张字据。 "这是...？"何雨柱接过一看，脸色骤变。汇款单上清清楚楚写着何大清的名字，汇款地址是保定某工厂，金额都是十元每月一次，从未间断。 "这是爸爸寄回来的钱？"何雨柱声音发抖，"可一大爷说没有收到啊。” "一大爷骗了我们。"何雨水咬着嘴唇，"这些钱都被他扣下了。是林大哥帮我查到的，还让他赔了不少钱。" 何雨柱颤抖着手拿起那张字据，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易中海"自愿赔偿何雨水兄妹生活费一千元"，签字画押，日期是一个月前。 "一千块"何雨柱喃喃自语。这笔钱相当于他两三年的工资！而易中海，那个口口声声"把你们当亲生儿女"的一大爷，竟然私吞了他们父亲寄来的钱。 怒火再次燃起，比之前更甚。何雨柱抓起门后的铁棍就要往外冲："我他妈宰了这老东西！" "哥！"何雨水死死抱住他的腰，"别去！钱已经要回来了！而且已经作出了赔偿，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那怎么行"何雨柱怒吼，"易中海贪污我们的钱，我还不能讨个说法了？" 何雨水急得直跺脚："哥！不能什么事都用暴力解决，你如果把一大爷打伤了，到时候你也会被抓进去，你的工作也会没了，为了这种事不值得。” 提到坐牢，何雨柱稍稍冷静了些。是啊，要是被抓进去，又丢了工作，那他这辈子就毁了。 见哥哥犹豫，何雨水连忙把他拉回来。 何雨柱放下铁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手抱头。 今天接收的信息太多，他需要时间消化。父亲没有抛弃他们，一大爷是个伪君子，林木帮了妹妹大忙...而他自己，却是个让亲妹妹饿肚子的混蛋哥哥... "雨水..."何雨柱抬起头，声音沙哑，"哥对不起你..." 何雨水摇摇头，走到哥哥身边，轻轻抱住他："哥，我不怪你，你也是被人骗了。" 何雨柱鼻子一酸："哥以后天天给你带好吃的！"他顿了顿，又犹豫地问，"那个...林木...他真的只是请你吃饭？没...没别的？" "当然！"何雨水小脸一红，"林大哥给我找了本菜谱，让我学做饭，还说我有天赋，将来能当大厨！” 何雨柱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惭愧。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林木不仅给妹妹饭吃，还教她本事，而他却... "明天我买点东西，你带我去谢谢他。"何雨柱挠挠头，难得地露出窘迫的表情。 何雨水眼睛一亮："真的？林大哥一定会很高兴的！他总说哥哥你厨艺好，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被秦姐迷昏了头..."何雨水小声说完，立刻躲到一边，生怕哥哥发火。 "我只是看她们家可怜而已。"何雨柱狡辩道。 “可是林大哥说你是馋她的身子。” “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何雨柱气急败坏的说。 “哥，你还是离秦姐远点比较好，如果传出不好的流言，到时候你娶媳妇就难了。”何雨水提醒道。 “我跟秦姐清清白白的，怕什么。”何雨柱不以为然的道。 “好吧。”何雨水见他这样子，也不再多说。 第16章 领工资 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 林木推开门，深吸一口新鲜空气，今天发工资的日子，所以他要到厂里领工资。 刚来到中院就看见何雨柱兄妹从家里走出来。 三人打了个照面，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何雨柱挠了挠头，难得主动开口："早啊，林木。" "早。"林木点点头，有些意外何雨柱的态度转变。昨晚何雨水回家后发生的事，他并不知情。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那个...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雨水。"话说得有些生硬，但眼神是真诚的。 林木恍然大悟，看来何雨水已经把真相告诉她哥了。他笑了笑："小事，雨水很懂事，帮了我不少忙。" 何雨水在一旁抿嘴笑，眼睛亮晶晶的。小姑娘今天格外精神，小脸红扑扑的，比起一个月前那个面黄肌瘦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三人正要往外走，易中海突然从东厢房出来。 看见几人，习惯性的打招呼："傻柱，早啊" 何雨柱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哼一声，拉着妹妹快步走开。那嫌弃的样子，活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林木则面带微笑，客气地点点头："一大爷早。"态度无可挑剔，却也不多话，跟着何家兄妹往外走。 易中海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何雨柱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傻柱知道了何大清汇款的事。 他本想解释几句，可三人已经走远，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妈的..."易中海低声咒骂，攥紧了拳头。 在这个院里，还没人敢这么甩他脸子。但眼下他理亏在先，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 四合院外，三人分道扬镳。何雨水蹦蹦跳跳地去上学，何雨柱和林木则一前一后往轧钢厂走。两人虽然同路，但并无交流。何雨柱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是闷头走路。 红星轧钢厂占地广阔，高耸的烟囱终年冒着白烟，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老远就能听见。林木穿过厂区，来到后勤处的办公楼。今天发工资，采购科难得人齐，几个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采购员都来了。 "哟，小林！稀客啊！"刚进门，就听见王科长的调侃声。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七八个汉子或坐或站，正在吞云吐雾地聊天。 林木笑着打招呼："王科长早。" "来来来，坐。"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汉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听说你小子前几天又搞了头野猪？厂领导都夸你呢！" 这是采购科的老油条赵大勇，在科里干了十几年，路子野得很。林木谦虚地笑笑："运气好，碰上狩猎队了。" "运气也是本事！"赵大勇竖起大拇指，"我跑采购这么多年，也没弄到过几头野猪呢，你才来一个多月就弄来两头野猪，厉害。" 众人七嘴八舌地聊着最近的采购见闻，交流着各种"特殊渠道"的信息。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当上采购员的都有两把刷子，不是关系硬就是本事大。 九点整，财务科的小会计抱着工资袋来了。办公室里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那个鼓鼓的帆布包。 "叫到名的来领啊！"小会计推了推眼镜，开始念名单，"赵大勇，基本工资42块5，奖金8块，合计50块5..." 赵大勇乐呵呵地上前签字领钱。 "林木，基本工资27块8，奖金5块，合计32块8。" 听到自己的名字，林木上前接过工资袋。虽然上个月他只上了十几天班，但因为超额完成了采购任务，还是拿了一个月的全额工资。 领完工资，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采购员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不会在办公室久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子"要跑。 离开办公室，林木没有直接出厂，而是在厂里转了转，他上班这么久，还从来没在厂里转过。 林木来到食堂，正值午饭时间，食堂里排着长队，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透过打饭窗口，能看到何雨柱正在忙碌。他系着白围裙，头戴厨师帽，动作麻利地给工人们打菜。 这家伙虽然是个浑人，但厨艺确实没得说。 林木没有上前打招呼，只是远远地看了会儿，便转身离开。 林木对普通的饭菜不感兴趣，跟空间出产的食材差多了。 …… 回到四合院，院里静悄悄的，工人都去上班了，小孩都去上学了，只剩几个妇女在家。 林木回到自己屋，锁好门，进入灵泉空间。 空间里，三个纸人各司其职，有的在浇水，有的在喂食，还有的在收割成熟的蔬菜，井然有序。 林木看了看一下猪的情况。几头大野猪已经长到三百多斤，家猪则有四百多斤，随时可以宰杀；小猪崽也有几十只。 这样的繁殖速度，在外界是不可想象的，但在灵泉空间里却成了常态。 "要不杀一头尝尝鲜。"林木自语道。 说干就干，林木立刻指挥纸人开始杀猪。 …… 傍晚时分，四合院渐渐热闹起来。下班的人们陆续回来，各家各户的烟囱冒出炊烟。 敲门声响起。开门一看，傻柱跟何雨水，傻柱手里拎着一块五花肉。 "林大哥！"何雨水开心的说道，"哥哥说要亲自下厨谢谢你！" 何雨柱有些尴尬地晃了晃手中的肉："那个…你请雨水吃了那么多次，这次我请你。” 他打开门，把两人让进屋："行，进来吧，正好我也尝尝大厨的手艺。" 进屋后，何雨柱直奔厨房，麻利地系上围裙，开始处理那块五花肉。 "等等，用这块肉吧，我这肉好一点。"他从一旁取出一块五花肉和一块猪血。 何雨柱接过肉，立刻发现了不同："这肉..."他仔细检查着肉的纹理和色泽，"哪买的？这品相...国营肉店可没有这么好的肉！" 确实，灵泉空间养大的猪肉，肉质细腻，肥瘦分布均匀，瘦肉部分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肥肉则如羊脂玉般洁白温润。更神奇的是，肉上几乎没有普通猪肉的腥臊味，反而带着淡淡的清香。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听说是吃药材，喝山泉水长大的，尝尝看，和你平时用的肉有什么不同。"林木一本正经的忽悠道。 “真的假的，还有这种猪？” 何雨柱将信将疑，但还是接过了肉。专业厨师的直觉告诉他，这块肉非同寻常。他重新磨了刀，开始处理这块灵泉猪肉。 林木和何雨水在一旁打下手。何雨水熟练地剥蒜切姜，林木则负责洗菜切配。三人配合默契，厨房里很快飘出诱人的香气。 "这肉..."何雨柱一边翻炒一边惊叹，"出油率这么高，却一点都不腻！" 随着烹饪进行，灵泉猪肉的特质越发明显。普通的红烧肉需要焯水去腥，但这块肉根本不需要；通常要炖一个多小时才能软烂，这才半小时，肉块就已经酥烂入味；最神奇的是，肉香浓郁却不腻人，整个屋里都弥漫着一种令人食欲大开的醇香。 "哥，猪血怎么做？"何雨水指着那块暗红色的猪血问道。 何雨柱看了看："炒了吧，放点韭菜..."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等等，这猪血...怎么这么嫩？" 确实，灵泉猪血比普通猪血更加细腻光滑，颜色也更鲜艳，像红宝石一样透亮。何雨柱小心地切片，发现血块内部没有任何气孔，质地均匀得不可思议。 "你这朋友...养的猪不一般啊。"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木一眼，但没有多问。厨师的本能让他专注于如何发挥这些顶级食材的最佳风味。 一个小时后，三个菜上桌了：红烧肉、韭菜炒猪血、蒜蓉空心菜。普通的家常菜，却因食材的特殊而显得格外诱人。 "开饭！"何雨水迫不及待地宣布。 三人围坐在小桌前，何雨柱难得地有些紧张："尝尝看...这肉太特别了，我也不知道火候掌握得怎么样..." 林木夹了一块红烧肉送入口中，顿时瞪大了眼睛。肉块入口即化，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酱汁的咸甜与肉香完美融合，在舌尖绽放出惊人的美味。 这水平，比他前世吃过的任何红烧肉都要高几个档次！ "太好吃了！"林木由衷赞叹，"何师傅不愧是食堂大厨！" 何雨水也吃得满嘴流油："哥，你从来没做过这么好吃的红烧肉！" 何雨柱自己尝了一口，随即陷入沉默。作为专业厨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道菜之所以如此美味，七分靠食材，三分才是手艺。这块肉，比他以往用过的任何食材都要好，甚至超越了特供领导的级别。 "林木..."何雨柱放下筷子，表情严肃，"这肉...到底哪来的？" "重要吗？"林木笑了笑，"好吃就行。" 何雨柱摇摇头："我学厨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肉。这要是能稳定供应..."他眼睛亮了起来，"厂领导都得求着我做饭！" "供应不多，但偶尔能弄到一些，自己吃都不够。"林木当然不可能说实话。 “可惜了。”何雨柱叹了口气。 “没什么可惜的，我们自己吃好喝好就行了，来，尝尝我这酒，我保证你没喝过。”林木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 “嗯？这是什么酒，好香。”何雨柱喝了一口酒，立马眼睛一亮。 “哈哈，我就说你没喝过吧。”林木得意的说道。 “我也要喝，给我也来一杯。”何雨水也来凑热闹。 “小屁孩喝什么酒，喝汽水吧你。”林木给何雨水拿了瓶汽水。 “哼” 原本不开心的何雨水喝了口汽水，立马开心了起来，往嘴里塞了几块肉。 一顿饭下来，三人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特别是尝过灵泉食材后，厨师的本能让他对林木口中的"特殊渠道"产生了浓厚兴趣。 饭后，何雨水抢着洗碗，两个大男人则坐在院子里喝酒聊天。 第17章 药酒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永定河面，林木骑着自行车来到老钓点时，远远就看见李老头佝偻的背影。 老人坐在他那张磨得发亮的马扎上，鱼竿斜插在岸边，却不见往日的专注，反而呆呆地望着水面，连林木走近都没察觉。 "李老头，今天这么早？"林木停好车，轻声道。 李老头这才回过神来，勉强扯出个笑容："哦，小林来了..."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林木敏锐地察觉到老人的异常。 往常这个时候，李老头早就热情地招呼他喝酒聊天了，今天却像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蔫了。他放下渔具，在李老头旁边坐下："出什么事了，说出来我听着。" 李老头叹了口气："唉，还不是我那孙子。" 原来李老头的独孙李建军去年结了婚，媳妇是纺织厂的工人，人勤快又孝顺。 老两口盼着抱重孙，可一年过去了，媳妇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前些天小两口去医院检查，结果如晴天霹雳——问题出在孙子身上。 李建军小时候调皮，在玩耍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下体，当时虽然治好了，没想到留下了隐患，现在基本没有生育能力了。 "媳妇娘家知道了，闹着要离婚..."李老头叹了口气。“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木皱了皱眉，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不能生育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原著里的许大茂跟娄晓娥就是因为这个离婚的。 传宗接代的观念根深蒂固，李建军这种情况，离婚几乎是必然的结局。 "医院怎么说？能治吗？"林木问道。 李老头摇摇头："跑了好几家医院，都说...希望不大。"他狠狠吸了口烟，"我老李家三代单传，到建军这儿...要绝后了啊..." 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林木突然想起之前酿的药酒。 一个月前，他从敌特那里得到一张药酒配方。 其中有一个药方说是能"补肾壮阳，益精填髓"。 虽然他不需要，但他还是用灵泉空间的药材酿了一点，一直没喝过。 "李大爷，我这儿有种药酒，或许能帮上忙，不过我也没用过，效果我不能保证。"林木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空瓶，偷偷倒满药酒，然后装作是从包里拿出来，递给李老头道。 李老头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药酒？什么药酒？" "家传的方子，专门调理男性问题的，你可以给他试试，看有没有效果。”林木解释道。 李老头激动地抓住林木的手："小林啊！要是真有用，你就是我老李家的大恩人！" "你先别激动，还不一定有效呢。"林木把酒瓶递给他。 酒液呈现出琥珀色，澄清透亮，底部沉淀着一些药材残渣。 “这药酒每日一小杯，不用服用太多，先喝一个月看看效果。”林木叮嘱道。 李老头如获至宝，双手捧着酒瓶，对着阳光仔细端详："这颜色...这香味...不一般啊！"他小心地拧开瓶盖闻了闻，眼睛一亮，"好酒！好药！" "灵泉加灵药，应该有点用吧..."林木暗自我嘀咕道。 灵泉空间的神奇他已经见识过不少，希望这次也能创造奇迹吧。 李老头把酒瓶仔细包好，藏进贴身的内兜："小林啊，不管成不成，这份情老头子记下了！"他紧紧握住林木的手，眼中满是感激。 "希望能帮上忙。"林木真诚地说。 李老头急着回家送药酒，匆匆收拾渔具就要走。 临行前，他突然转身，从手上摘下手表："这个给你。" "这..."林木愣住了，"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拿着！"李老头不容拒绝地摆摆手，"你以前一直请我喝酒，现在拿出药酒给我孙子治病，总不能一直白拿你的东西吧。" 不等林木再推辞，老人已经骑上那辆老旧的二八杠，咻的一下子窜出去好远，根本不像老人在骑车。 望着老人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收起手表，林木独自一人河边钓鱼。 直到中午时分，林木把钓的鱼收到空间里，收拾好渔具。 随便找个地方修炼。 中午懒得做饭，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以前做好的饭菜，饱餐一顿。 一直修炼到傍晚时分，才回到四合院。 三大爷没在看门，倒也方便了林木，他可不想见到三大爷，这家伙号称粪车经过都要尝尝咸淡的牛人，虽然林木没被占过便宜，但也感觉麻烦的很。 何雨水放学回来，照例来林木这儿做晚饭。 小姑娘今天格外兴奋，一进门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林大哥！今天我们班作文比赛，我得了第一名！老师说我写的《我的梦想》特别真实感人！" "哦？什么梦想？"林木饶有兴趣地问。 "当一名大厨！"何雨水骄傲地挺起小胸脯，"我写了跟你学做饭的事，老师说我把做菜的细节描写得活灵活现，同学们都听饿了！" 林木忍俊不禁："不错啊，有理想是好事。今晚想做什么菜？" 何雨水拿出林木送给她的菜谱："今天有什么菜啊？" “菜在那里，你自己看着办。”林木指了指角落里的菜。 “今天做鱼香肉丝吧。” "行啊，正好有猪肉，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何雨水自信地系上小围裙，"你坐着休息，今天看我的！" 看着小姑娘有模有样地切肉备菜，林木心中感慨万千。 一个月前，何雨水还是个怯生生的小女孩，现在却已经有了大厨的架势。 鱼香肉丝做得相当成功。 何雨水虽然第一次做，但天赋不错，调味恰到好处，肉丝嫩滑，配菜脆爽，酸甜微辣的口味十分开胃。 林木连吃了两碗米饭，赞不绝口。 酒足饭饱后，因为做的比较多，还剩不少。 林木把菜分成两份。 “雨水，你给刘姐和李奶奶家送点。” “嗯”何雨水点头。 林木最近一个月，时不时的给她们送菜，基本上每个星期送一次，何雨水都习惯了。 第18章 黑市 月光如水，四合院沉浸在静谧的黑暗中。 林木悄无声息地翻过后墙，轻巧地落在胡同里。 他紧了紧衣领，确认四下无人后，快步向城南方向走去。 今晚的目标是黑市，那个只在午夜至凌晨活跃的地下市场。 穿过几条幽暗的胡同，拐过两个废弃的厂房，远处隐约传来人声。 林木放慢脚步，从怀里摸出块黑布蒙住下半张脸，又压低帽檐，这才继续前进。 压低身形混入人群，林木开始寻找目标。 黑市上的商品五花八门，从粮票布票到古董字画，从进口手表到军用物资，应有尽有。几个摊位前甚至摆着明显是偷来的自行车零件和工厂工具。 "同志，要手表吗？上海牌，全新！"一个瘦小男子凑过来，掀起衣角露出几块闪闪发亮的手表。 林木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他只是想买点果树苗或者优质水果种子。 转了一会，终于在一个偏僻角落发现了卖植物的摊位。 摊主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农，面前摆着几捆菜苗和几袋种子，没看到果树。 "大爷，有果树苗吗？"林木蹲下身，压低声音问道。 老农摇摇头："这年头哪有人卖果树苗？种菜还来不及呢..."他打量了一下林木，"同志想要什么果树？" "什么都行，苹果、梨、桃、杏...最好能当年结果的。"林木说道。 老农嗤笑一声："当年结果？您做梦呢！果树最少也得三五年才能挂果..."他想了想，从身后摸出个布袋子，"倒是有几颗荔枝核和龙眼核，你要是有本事种活，算您厉害！" 林木眼前一亮。荔枝和龙眼！这可是北方罕见的珍品，就算在二十一世纪，北方种植也极为困难。但在灵泉空间里，这都不是问题。 "多少钱？" "五块钱，不还价。"老农伸出五根手指，"这可是稀罕物，整个四九城都找不出第二份！" 确实贵得离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周工资。但林木没多犹豫，掏出钱塞给老农："要了。" 交易完成，小心地将荔枝核和龙眼核收好。 继续逛了一圈，确实没找到现成的果树苗，倒是有几个水果摊，都是这个季节特有的水果。 林木挑了些品相好的桃子和葡萄，每样买了几斤，还挑了一个西瓜。 采购完毕，林木估算了一下花费：水果和种子一共花了二十多元，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但想到以后就有吃不完的水果，这笔投资绝对值得。 离开黑市时已是凌晨两点。 月光被云层遮挡，胡同里漆黑一片。林木凭着记忆摸索着往回走，同时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黑市附近治安不好，经常有抢劫的。 转过一个拐角，突然听到前方有脚步声。 林木立刻闪身躲到一堆废木箱后面，屏住呼吸。 几秒后，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跟上来，在拐角处停下，东张西望。 "人呢？"一个沙哑的声音低声道。 "妈的，跟丢了！"另一个声音骂道，"明明看见他拐进来的..." "找找！那小子买了不少好东西，肯定有钱！" 果然是来抢劫的，林木冷笑，从阴影中观察两人。一个瘦高个，一个矮胖子，都戴着口罩，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匕首。 看样子是专门在黑市外围蹲点，抢劫买家的惯犯。 两人分头搜寻，矮胖子正好朝林木藏身的方向走来。 待他走近，林木闪电般出手，一记手刀砍在颈部大动脉上，矮胖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 瘦高个听到动静，警觉地回头："老四？" 林木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找你同伴？" 瘦高个一惊，随即狞笑着晃了晃匕首："小子，识相的把钱和东西交出来，不然..." 话未说完，林木已经如鬼魅般贴近，一拳击中他腹部。 瘦高个眼珠凸出，像只虾米一样弓起身子，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林木紧接着一记膝撞，正中面门，瘦高个仰面倒地，鼻血长流。 "谁指使你们的？"林木踩住瘦高个的手腕，冷声问道。 "没...没人指使..."瘦高个疼得直抽气，"就是看你有钱...想捞一笔..." 原来如此，看来是因为花太多钱，所以才被盯上了。 "你们的应该不止两个人吧，老巢在哪？"林木继续逼问，"抢来的东西都放哪儿了？" 瘦高个起初不肯说，但在林木"温柔"的"劝说"下，很快就招了。 他们一伙五人，在城东老棉纺厂的废弃宿舍有个据点，专门存放赃物，等风声过了再分批出手。 问清地址和人员配置，林木一掌打晕瘦高个，将两人拖到垃圾堆后面藏好。 这伙人不知祸害了多少老百姓，不如趁此机会端了他们老窝。 下定决心，林木按照瘦高个提供的地址，向老棉纺厂摸去。 一路上他保持高度警惕，不时改变路线，确认没有其他尾巴。 老棉纺厂已经废弃多年，围墙倒塌了大半，杂草丛生。 宿舍区在最里面，几排红砖平房破败不堪，只有最角落的一间亮着微弱的灯光。 林木收敛气息，如幽灵般靠近。透过破损的窗户，他看到屋内有三个人围坐在桌前打牌，桌上摆着酒瓶和花生米。墙角堆满了各种物品——成捆的布匹、古董、还有粮食。 "最近风声紧，"第三个是个戴眼镜的瘦子，看起来像个知识分子，"得手后消停几天。上周抢的那个老太太，好像有点背景。" "怕个屁！"刀疤脸灌了口酒，"那些怂包敢报警吗？来黑市买东西本身就不合法！" 林木听了一会儿，确认这就是那伙劫匪无疑。 屋内三人，加上被自己打倒的两个，正好五人。看屋内的赃物数量，这伙人不知道抢了多少了，专挑黑市买家下手。 思索片刻，林木没有贸然行动。虽然以他现在的实力，解决这三个人轻而易举，但后续处理赃物会很麻烦。 倒不如让公安来处理。 悄悄退到安全距离，林木从灵泉空间取出纸笔，写下详细地址和情况说明。 然后来到公安局，把纸条揉成团扔进去。 接下来就等公安来了。 回到老棉纺厂附近，林木躲在暗处观察。约莫半小时后，两辆吉普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厂区外，十几个公安干警迅速包围了宿舍区。行动干净利落，三名劫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地。 确认劫匪落网，林木这才转身离去。他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绕道去了趟公安局附近，看到那两个被自己打晕的劫匪也被巡逻民警发现，送进了局子，这才放心。 "一网打尽。"林木满意地点点头。 这伙人罪行累累，少说也得判个十年八年，算是为民除害了。 回到家已是凌晨四点。四合院静悄悄的。 林木轻巧地翻墙入院，没有惊动任何人。 进入灵泉空间，林木首先检查了一下买来的水果。 荔枝和龙眼虽然表皮有些发黑，但果核完好。 拿出桃子跟葡萄，指挥纸人将果核取出 果肉收进酒葫芦用来酿酒，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喝了。 果核则洗净，种在灵泉边，很快就有吃不完的水果了。 第19章 药酒效果 清晨，林木从空间里出来，虽然一夜没睡，但林木并不觉得困。 扛着鱼竿来到老钓点，远远就看见李老头熟悉的背影。 与昨天的颓丧不同，今天老人精神多了，鱼竿稳稳地插在岸边，时不时还哼两句小曲儿。 "李大爷，今天心情不错啊？"林木走近打招呼，故意加重脚步声免得惊到老人。 李老头回头，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笑得像朵菊花："小林来啦！"他拍拍身边的马扎，"快坐快坐！" 林木放下渔具，拿出空间蚯蚓挂上。 他心中一动，假装随意地问道："药酒喝了没，效果怎么样？" "喝了！太他妈好用了！"李老头一拍大腿，声音陡然提高八度，又赶紧压低，左右张望确认没人，才凑近林木，露出一个猥琐至极的笑容，"你小子这酒够劲啊！" 林木挑眉："怎么说？" 李老头搓着手，绘声绘色地讲起昨晚的"盛况"。 原来他拿着药酒回家时，因为孙子去工作了不在家。 只好等到晚上吃饭时才拿出来。 “这是我朋友酿的药酒，你睡觉前喝一小杯，先喝一个月看看效果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你可不要浪费。”李老头一脸严肃的把酒交给李建军道。 "爷爷，连大医院都治不好，喝这什么破药酒有什么用。"李建军一脸抗拒。 “少废话，让你喝你就喝，要是不试试，你就真成绝户了。”李老头恨铁不成钢的说。 “对啊建军，你就试试吧，说不定有用呢。”其他人也在劝。 “我知道了，睡觉时我会喝的。”李建军无奈道。 …… 晚上，正要睡觉的李建军突然想起爷爷放在客厅的那瓶药酒。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借着月光找到了那瓶药酒。 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他拿起茶几上的小酒杯，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先是辛辣，然后是甘甜，最后化作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到全身。 李建军站在原地，感觉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不是那种燥热，而是一种舒适的温暖，像是冬日里泡在温泉中。 "奇怪..."他喃喃自语，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而且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反应。 这冲动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跌跌撞撞地进了卧室，扑到媳妇身上。 没一会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床架撞击墙壁的声音越来越响，伴随着压抑的声音。 其他人都被吵醒，走出来就听到房间里的声音。 几人面面相觑，都有点尴尬。 李老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走向客厅。 茶几上的药酒被打开了，旁边放着一个小酒杯，里面还有几滴残留的酒液。 "原来如此..."李老头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声音持续一个多小时才停歇。 李建国见药酒这么强，笑着把父亲拉到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瓶药酒："爸，那个...能不能给我也来一杯？" "不行！"李老头斩钉截铁地拒绝，一把拿起药酒，"这是给建军治病用的，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想着这个？" "爸！就一杯，我也不要多。"李建国急了。 "想都别想！"李老头抱着酒瓶往自己房间走。 …… 听完昨天发生的事，林木也知道了灵泉药酒的大概效果。 能不能解决了生育问题不好说，但壮阳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所以...建军的病..."林木试探着问。 李老头笑容收敛了些，但眼中希望更甚："现在还说不准能不能怀上，这个要等几个月才知道。" 林木点点头："循序渐进最好。这酒药性烈，喝多了伤身。" "是这理儿！"李老头深以为然，"不过..."他搓着手，欲言又止，"小林啊，那酒...还有多的不？这一瓶怕是不够..." 林木早有准备，拿出三瓶药酒："早就给您备着了，这三瓶你拿回去，应该够喝一个月了。" 李老头如获至宝，接过药酒紧紧抱在怀里："好小子！老头子没看错人！" 林木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两人默契地拿起鱼竿，开始今天的垂钓。 灵泉蚯蚓的诱惑力依旧无敌。 不到半小时，林木就钓上来三条大鲫鱼，还钓上来一只鳖。 “还是你小子厉害，一会就钓上来这么多。”李老头有些羡慕。 李老头虽然用的是普通蚯蚓，但在林木暗中分给他的几条灵泉蚯蚓帮助下，也收获了两条不小的鲤鱼。 等到日上三竿，两人收竿准备回家。 林木把鱼收到空间里，回到四合院，院里很安静，大部分人都在上班上学。 林木回到自己屋，关好门进入灵泉空间。 昨晚种下的果核已经发芽了！荔枝、龙眼、桃子和葡萄的幼苗破土而出，嫩绿的叶片在灵泉雾气中舒展开来，长势惊人。 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半个月就能开花结果。 "看来空间对热带作物也有效..."林木满意地记录着观察结果。 这意味着将来可以尝试种植更多种类的作物，丰富灵泉空间的产出。 退出空间，林木从空间里拿出饭菜，简单的吃了午饭。 饭后，他决定去城外树林修炼。 乙木长生诀突破第二层后，他需要巩固境界。 骑车来到林子，林木找了个隐蔽处盘坐下来。 运转功法，周围的草木精气如涓涓细流汇入体内。 与刚突破时相比，现在的灵力运转更加顺畅，吸收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一直修炼到傍晚上才停下。 “该回去了。”林木身形一闪，出现十米外，连续闪现，没一会就来到山脚下。 这是乙木长生诀里记载的法术，名为木遁术，可以快速的移动到树木旁。 目前只能移动到十米内的树木旁，没有树木则无法移动。 第20章 漱羊肉 夕阳西斜，林木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车把上挂着一块几斤重的羊肉，红白相间，肥瘦均匀，在夕阳下泛着诱人的油光。 这是他之前从灵泉空间宰杀的一头成年山羊，肉质鲜嫩得不可思议，连筋膜都几乎看不见。 "林木回来了，还是你们采购员好，不用去厂里报到，可以到处转。"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前院浇花，一看到羊肉，小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这羊肉品相不错啊！哪儿买的？" "采购员虽然自由，但也危险，这个是朋友专门留的。"林木随意应付几句，脚步不停。 三大爷不死心，小跑着跟上来："这么大一块，你一个人吃得完吗？要不让三大妈帮你做好，到时候你来我家，咱爷俩喝两杯。" "不劳三大爷费心了，现在何雨水也在我家吃，不愁吃不完，至于你那掺水的酒我是无福消受了。"林木头也不回地打断他。 “这小子有好吃的也不关照一下我，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三大爷，以后有你吃亏的时候。”三大爷被噎得说不出话，站在原脸色难看。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上好的羊肉跑了。 穿过中院时，贾家的窗口开着，贾张氏坐在窗前，三角眼死死盯着林木手中的羊肉，喉咙滚动了一下："呸！不要脸的东西，吃独食烂肠子！" 林木冷笑一声，脚步丝毫不停。 这老虔婆嘴上骂得凶，心里指不定怎么馋呢。 自从上次冲突后，贾家不敢招惹他，但背地里没少诅骂他。 后院静悄悄的，刘寡妇家关着门，隐约能听见里面小女孩的读书声。 自从何雨水按林木嘱咐，偶尔送些食物给这对孤儿寡母后，刘寡妇见到林木总是感激地点头，但从不主动搭话，寡妇门前是非多，怕给他惹麻烦。 关好房门，林木立刻进入灵泉空间处理羊肉。 空间里的屠宰工作比外界方便得多，指挥纸人将山羊分解成各个部位，羊排、羊腿、羊蝎子整齐地摆放在案板上，连血都接得干干净净，做成了血豆腐。 "今晚吃涮羊肉..."林木切了一盘肥瘦相间的后腿肉，又准备了羊肚、羊血和一些空间产的蔬菜。灵泉白菜鲜嫩清甜，白萝卜水灵灵的没有一丝渣，配上自制的酱料，绝对是人间美味。 刚退出空间，敲门声就响了。 "林大哥！"何雨水清脆的声音传来，"我放学啦！" 林木打开门，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进来，好奇的问："今天吃什么啊？" 看到案板上的羊肉，她眼睛瞪得溜圆，“羊肉？！" "涮羊肉。"林木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去洗洗手，帮我切菜。" 何雨水欢呼一声，麻利地放下书包，卷起袖子开始干活。 两人正忙着，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哟，做什么呢这么香？"何雨柱的声音由远及近，随即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拎着瓶二锅头，"大老远就闻着味儿了！" 林木挑眉“傻柱，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来蹭吃蹭喝的吧？” “我可是带了酒来的，怎么能算蹭吃蹭喝。”傻柱狡辩道。 自从上次一起吃饭后，何雨柱就满脑子都是肉，所以这次拿了瓶酒就过来串门。 "哥！"何雨水高兴地招手，"林大哥弄到羊肉了，我们今天吃涮锅！" 何雨柱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凑到案板前，专业厨师的眼光立刻发现了这羊肉的不凡，他拿起一片对着光看，"纹理这么细？脂肪分布均匀得像雪花，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肉。" “你没见过就对了，这可是用特殊方法培育出来的，产量很少。” “先是猪肉再是羊肉，你这家伙到底藏着多少好东西？” "行了，你也别打听了。”林木拿出铜锅开始烧炭，"帮忙调个蘸料？你专业。" 何雨柱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开始调配。芝麻酱、腐乳汁、韭菜花、辣椒油...比例精准，手法娴熟，很快就调出一碗香气扑鼻的秘制蘸料。 炭火生好，清汤滚沸，三人围坐在小桌前，开始涮肉。薄如纸的羊肉片在滚汤中一涮即熟，蘸上酱料送入口中，鲜美的滋味让何雨柱这个专业厨师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绝了！"何雨柱又涮了一片，"我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的羊肉！这口感...这味道...国营饭店的特供肉都比不上！" 何雨水小脸吃得红扑扑的，不停往锅里下菜："林大哥，这萝卜好甜啊！比水果还甜！" "慢点吃，多着呢。"林木笑着给她夹了块血豆腐。灵泉羊血嫩滑如布丁，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是普通羊血无法比拟的。 三人吃得热火朝天，几斤羊肉很快见底。 何雨柱喝得满脸通红，拍着林木的肩膀称兄道弟；何雨水小肚子撑得圆滚滚的，靠在椅子上直打饱嗝；林木则暗自庆幸灵泉食材易消化，否则这一顿非得撑坏不可。 "哎，还剩这么多..."何雨柱看着盘子里剩下的半斤羊肉和一堆羊蝎子，突然说道，"要不给老太太送点去？她最爱喝羊蝎子汤了。" 林木筷子一顿。聋老太太，四合院的"定海神针"，四合院的老祖宗，德高望重，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 但根据林木的观察，这位老太太可不像表面那么慈祥。 "哥！"何雨水突然放下筷子，小脸绷紧，"为什么要给老太太送？她从来没给过我吃的！" 何雨柱一愣，随即皱眉："雨水！怎么说话呢？老太太多大年纪了，咱们小辈孝敬她是应该的！" 何雨水咬着嘴唇，眼圈发红，"她明明有吃的，从来不分给我，我记得有一次饿得慌，去求她给口吃的，她都不给。" 何雨柱脸色变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跟本不知道。"何雨水声音提高了几分，"老太太对你确实挺好的，对我就很一般了，从来没有给过吃的。” 林木适时打破沉默："雨水，把剩下的送给刘姐跟李奶奶她们吧。" 何雨水听话地起身去送吃的，留下两个男人对坐。 “傻柱，你也别说我们不尊重老人之类的，老太太对你是好，你孝敬她是应该的，但我们跟老太太只是普通的邻居而已，没有义务对老太太好。” "而且老太太这人..."林木斟酌着词句，"挺有意思的。我观察过，她只对有用的人好。" 何雨柱皱眉："什么意思？" "你看，"林木掰着手指分析，"她对你好，因为你是食堂大厨，能给她带好吃的；对一大爷好，因为他是院里话事人，能维护她的地位。" "至于没权没势的普通住户..."林木冷笑一声，"刘寡妇住后院这么多年，你见老太太给过她一口吃的吗？雨水小时候饿肚子，老太太管过吗？" 何雨柱沉默了，眉头紧锁。林木的话像一把小刀，挑开了他长久以来的美好滤镜。 仔细回想，聋老太太确实只对"有用"的人示好，而那些没价值的邻居，她连正眼都不给一个。 "可是..."何雨柱还想争辩，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你也不用太在意这个，以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就可以了，毕竟老太太对你确实很好。”林木随意的说道。 何雨柱抬起头，看看妹妹，又看看林木，突然举起酒杯："我知道了，林木，我敬你！谢谢你照顾雨水...也谢谢你点醒我！"他一饮而尽，抹了抹嘴，"从今往后，我何雨柱认你这个朋友！" 第21章 报仇 早上，林木推着自行车出来，他今天要去姑姑家，要去几天。 何雨水站在门口，小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林大哥，真的要去那么久吗？"小姑娘眼巴巴地问。 林木揉了揉她的脑袋："最多一周就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嗯..."何雨水点点头，叮嘱道："那你路上小心。" 推着自行车出院门时，三大爷正在前院打理他的宝宝花，见状立刻凑上来："林木，早啊，这么早就出门了？" "三大爷早，这次可能要出去几天，不打扰你种花了。"林木礼貌的问好，跨上车就走。 …… 出了城，林木沿着乡间土路向北骑行。 六月的田野绿意盎然，远处村庄升起袅袅炊烟，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 姑姑家在北边几十里外的柳树屯，骑车要晚上才能到，坐汽车就快点。 但林木不急着赶路，所以骑着单车走走停停，准备沿途收购些山货特产。 灵泉空间有小仓库，能存放物资。 中午时分，林木来到一个小村庄。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汉正在纳凉。他停下车，掏出工作证："老乡，村里有卖山货的吗？我是轧钢厂的采购员。" 老汉们对视一眼，一个缺牙老头开口："有不少干货，你要吗？" “要，有多少要多少。” 最终，林木收了两筐干蘑菇、木耳、野山枣和两只活山鸡，都不是什么稀罕物，在山区农村很常见。 告别村民，他找了个僻静处，将山货收进灵泉空间，山鸡则放进鸡群里。 没有继续前行，林木找了片森林，把自行车收到空间里，徒步进入林子深处。 先从空间里拿出食物吃饱，然后找了块平坦的岩石盘坐下来，开始今天的修炼。 乙木长生诀运转间，周围的松树散发出浓郁的生命气息，一丝丝绿色光点从树干渗出，汇入林木体内。 在这荒郊野外，他可以放开手脚修炼，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异常。 一直修炼到晚上，林木感觉体内灵力又浑厚了一分。 林木进入灵泉空间休息，空间里的有床。 第二天一早，林木继续赶路。 遇到村庄就去收点干货。 就这样到了中午，正打算找片森林修炼。 "站住！" 三个彪形大汉从树后跳出来，拦在路中间。为首的是个刀疤脸，手里拿着把土制猎枪；左边是个矮胖子，提着把砍刀；右边是个瘦高个，腰间别着几把飞刀。 "把车和东西留下，饶你不死！"刀疤脸狞笑着晃了晃猎枪。 林木刹住车，扫了一眼猎枪，眼睛眯了起来。 他现在虽然可以躲子弹，但是却挡不住子弹，于是林木悄悄给自己加了个金刚符。 这金刚符是林木无聊时画的，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大哥，跟他废什么话！"矮胖子不耐烦地挥舞砍刀，"赶紧宰了拿东西走人！" "就是！"瘦高个舔了舔嘴唇，"这小子穿的挺体面，兜里肯定有钱！" 三人的对话让林木心头一震，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劫匪，听这语气，这些家伙杀过人。 ‘不会这么巧吧’林木暗自嘀咕。 "上个月，你们是不是杀过一个采购员？"林木声音冰冷，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三人一愣，互相看了看。刀疤脸眯起眼睛："怎么？你认识那老东西？" 还真是他们，原本林木对为父亲报仇这件事是不抱希望的，因为当时并没有外人在场，而这些劫匪基本上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很难找到人。 林木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力开始疯狂运转，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杀父仇人，竟然就这样撞到了自己手上！ "认识。"林木慢慢摘下背包，"他是我父亲。" 话音刚落，他已经如鬼魅般冲了出去。刀疤脸还没反应过来，猎枪就被一脚踢飞，紧接着胸口挨了一记重拳，整个人如破麻袋般倒飞出去，撞在树干上喷出一口鲜血。 "大哥！"矮胖子怒吼着挥刀砍来。林木不闪不避，砍刀落在肩膀上，竟然发出"铛"的一声脆响，像砍在了铁板上。 矮胖子瞪大眼睛，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林木已经一掌劈在他喉结上。"咔嚓"一声脆响，矮胖子捂着脖子跪倒在地，脸色迅速涨红，然后转为青紫，倒在地上抽搐。 瘦高个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同时甩出两把飞刀。林木随手一挥，飞刀就被灵力震飞。他弯腰捡起一块石子，灌注灵力猛地掷出。"噗"的一声闷响，石子穿透瘦高个的小腿，带出一蓬血花。 "啊！"瘦高个惨叫着扑倒在地，还想爬行逃命。 林木几步追上，一脚踩住他的后背。 "好汉饶命！"瘦高个涕泪横流，"我们就是混口饭吃...您父亲的事是意外...我们没想杀他..." "意外？"林木脚下用力，踩得瘦高个脊椎咯咯作响，"抢劫杀人，还叫意外？" "是老大...老大开的枪..."瘦高个拼命甩锅，"我和胖子就想要钱...是他非要灭口..." 林木转头看向刀疤脸。那人已经爬起来，正捂着胸口往树林里钻。 "想跑？"林木冷笑，捡起地上的猎枪，抬手就是一枪。 "砰！" 子弹精准命中刀疤脸右腿，他惨叫一声栽倒在地。林木拖着瘦高个走过去，把两人扔在一起。 "好汉...好汉饶命..."刀疤脸脸色惨白，"钱...钱都给你...我们这些年攒了不少..." 林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钱你们留着到下面花吧，我的责任是把你们送下去。" 瘦高个突然暴起，从靴筒里抽出把匕首刺向林木腹部。 这一下偷袭又快又狠，普通人绝对躲不开。 但林木只是轻轻一侧身，匕首就擦着衣角划过，同时他右手成刀，狠狠劈在瘦高个太阳穴上。 "噗！" 如同西瓜爆裂的声音，瘦高个的脑袋歪向一边，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然后抬手一枪打在刀疤脸的心脏。 刀疤脸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缓缓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看着三具尸体，林木长舒一口气。 终于报仇了，帮前身报了杀父之仇，也算是没白占人家身体。 作为现代人，他本该对杀人有强烈抵触，但穿越到这个特殊年代，经历了这么多，他的心态早已悄然改变。 暴力虽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从灵泉空间取出铁锹，林木在树林深处挖了个大坑，将三具尸体扔进去，又撒上石灰粉掩盖气味。 他们的武器和随身物品则收进空间，等以后有机会再处理。 处理完现场，林木没有继续赶路，而是找了个地方修炼到晚上。 晚上进入灵泉空间，他取出那三人的物品仔细检查。 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就一百多元现金和各种票证一把猎枪十几颗子弹还有几把刀。 …… 次日清晨，林木早早出发。 中午时分，终于看到了柳树屯的村。 林木从空间里拿出一包糖几斤腊肉放车上。 村口有几个小孩在玩耍，看到陌生人立刻跑回村里报信。不一会儿，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迎出来："同志，你找谁？" "我找林小草。"林木出示工作证，"我是她侄子，林木。" 第22章 姑姑 “林小草？你说的是赵铁柱家吧，他家住在村东头的老宅，我带你去。”村支书先是疑惑然后才想起是谁。 “谢谢。”林木感激道。 “这是应该的，为人民服务嘛。”村支书严肃道。 …… “这里就是赵铁柱家，没事我就先走了。”村支书走得很匆忙，像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一样。 林木站在姑姑家斑驳的木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没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憔悴的女人脸。 林木几乎认不出这是记忆中那个爱笑的姑姑——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左眼角还有一块未消的青紫。 "姑姑..."林木刚开口，女人就猛地瞪大眼睛，慌忙拉开门："小木？！你怎么来了..." 话没说完，屋里传来一声粗鲁的吼叫："谁啊？!" 姑姑身子一颤，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没...没人，走错门的..." 林木眉头一皱，直接推门而入："姑父是吧？我是林木，林小草的侄子。" 屋内昏暗潮湿，土墙上的报纸已经泛黄剥落。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坐在桌前喝粥，见林木闯进来，眉头一皱："哪来的野小子？滚出去！" 这就是姑父赵铁柱？林木记忆中只在姑姑婚礼上见过一面，当时还觉得这人不错。 几年过去，赵铁柱更加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条脏兮兮的毛巾，浑身散发着酒气和汗臭的混合味道。 "小木，你先出去..."姑姑慌张地拉林木的袖子，"姑父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打女人？"林木冷冷地盯着赵铁柱，"姑姑，你眼角的伤是他打的？" 姑姑还没回答，里屋又走出个干瘦老太太，三角眼，薄嘴唇，活像只秃鹫："哎哟，我当是谁呢！小草娘家来人了？"她阴阳怪气地打量着林木，"空着手来的？这么多年不登门，连点礼数都不懂？"林木的东西放在车上，所以老太太以为是空手来的。 林木懒得理这老虔婆，目光扫视屋内："我表妹呢？" "赔钱货在柴房呢！"老太太啐了一口，"连活都干不好，还有脸吃饭？"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林木大步走向角落的柴房，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昏暗的角落里，两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稻草堆上，身上盖着条破麻袋。 大的约莫五六岁，小的才三岁的样子，都是皮包骨头，头发枯黄如草。 "这是...我表妹？"林木声音发颤。 记忆中姑姑结婚时他还在上初中，后来听说生了孩子，他还从来没见过她们。 姑姑抹着眼泪点头："大丫六岁岁，小丫三岁..." "她们平时就住这儿？"林木指着阴暗潮湿的柴房，声音陡然提高。 赵铁柱"啪"地摔了筷子："老子家的事轮不到你管！女娃子有个地方睡就不错了！" 老太太也尖声附和："就是！吃白食的赔钱货，还想住正屋？" 林木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他蹲下身，轻声问两个女孩："平时吃饱了吗？" 大丫怯生生地摇头，小丫则直接哭了起来："饿...天天饿..." 姑姑终于忍不住，捂着脸抽泣："铁柱嫌她们不是男孩...不让上桌...每天就给一点吃的。" "闭嘴！"赵铁柱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扇向姑姑，"丧门星！还有脸告状？!"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屋内回荡——但不是赵铁柱打姑姑，而是林木闪电般出手，一记耳光将赵铁柱扇得踉跄后退，撞翻了饭桌。 "你敢打老子？!"赵铁柱怒吼着扑上来，碗口大的拳头直冲林木面门。 林木不闪不避，运转乙木长生诀，灵力灌注右拳，迎着赵铁柱的拳头对轰过去。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中，赵铁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捂着手腕跪倒在地："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老太太尖叫着扑上来撕打林木："天杀的！你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林木轻轻一推，老太太就跌坐在稻草堆上，半天爬不起来。他冷冷地看着哀嚎的赵铁柱："这一拳是替我姑还的。再敢动她一下，我废你两只手！" "小畜生！我要告到大队去！"赵铁柱疼得满头大汗，嘴上却不服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告啊！"林木冷笑，"正好让全村人都知道，赵铁柱不仅打老婆，还虐待亲生女儿！看生产队怎么处理你这种败类！" 这话戳中了赵铁柱的软肋。 在这个年代，家暴虽然普遍，但闹大了也会受处分，至少拖拉机手的肥差就保不住了。 他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林木，却不敢再出声。 林木不再理会这对母子，转身扶起姑姑："收拾东西，跟我走。" "走？去哪？"姑姑茫然地问。 "先离开这儿再说。"林木坚定地说，"我不能看着你和孩子在这儿受罪。" 姑姑犹豫地看向丈夫和婆婆，又看看两个瘦弱的女儿，眼泪止不住地流："可是...我们娘仨...能去哪儿..." "我有办法。"林木低声说，"相信我。" 或许是林木眼中的坚定打动了姑姑，她终于点点头，擦干眼泪去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几件破衣服，一个小包袱就装完了。 赵铁柱见状，挣扎着爬起来拦在门口："想走？没门！她是我老婆，生是我赵家的人，死是我赵家的鬼！" 林木懒得废话，直接掏出手枪顶在赵铁柱脑门上："滚开。"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赵铁柱瞬间僵住，脸色煞白："你...你..." "小木！别！"姑姑惊恐地拉住林木的手，"杀人要偿命的！" 林木当然不会真开枪，只是吓唬吓唬这混蛋。他收起枪，一把推开赵铁柱："记住，再敢动我姑和表妹一根汗毛，我让你生不如死！" 老太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没天理啦！娘家人上门抢媳妇啦！" 林木充耳不闻，一手抱起小丫，一手牵着大丫："姑姑，我们走。" 出了赵家，林木把两人放在后座上。 姑姑还处在恍惚状态，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 林木知道她一时难以适应这种剧变，便放慢脚步，轻声安慰："没事了，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们。" "小木..."姑姑声音发颤，"我们去哪儿？还有你怎么有枪？" "我是厂里采购员，自行车和枪都是厂里配的。"林木简单解释，"先去镇上住几天，我想办法安排你们以后的生活。" 路过村口时，几个村民好奇地张望，但没人敢上前询问。 赵家在村里名声不好，赵铁柱酗酒打老婆是公开的秘密，现在看到林小草被娘家人接走，不少人反而露出欣慰的表情。 到了镇上，林木找了家偏僻的招待所，用工作证开了间房。进屋锁好门，他立刻从灵泉空间取出热粥和馒头："先吃点东西。" 姑姑和两个表妹看到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眼睛都直了。小丫更是直接伸手去抓，被姑姑轻轻打了一下："没规矩！" "没事，吃吧。"林木把馒头塞到两个孩子手里，"不够还有。" 看着母女三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林木鼻头一酸。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姑姑和表妹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吃完饭，林木检查了两个表妹的健康状况。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们发育迟缓，大丫六岁了看着像四五岁，小丫更是瘦得皮包骨，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姑姑，你们把这水喝了。"林木决定用灵泉表妹们调养身体。 小丫拿过水杯喝了一口："哥哥，这水好甜！" "喝吧，多喝点。"林木给她们每人装了一杯用。 灵泉水有强身健体的功效，对营养不良的孩子尤其有效。 两个女孩喝饱了灵泉水，林木又给她们吃了空间产的煮鸡蛋。 饱餐一顿后。 "姑姑，我有件事跟你说。"林木让两个女孩在床上玩，拉着姑姑到窗前，"我想带你们去四九城生活，你愿意吗？" 姑姑瞪大眼睛："四九城？我们...我们能去吗？没有户口，没有粮票..." "这些我来解决。"林木自信地说，"先带你们去城里，然后再慢慢找工作。"他压低声音，"我有特殊渠道能弄到粮食，饿不着你们。" 姑姑嘴唇颤抖着，眼泪又涌了出来："小木，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木眉头皱了皱“你怎么不找我爸帮忙。” 姑姑摇摇头："你爸一个人把你养大，也不容易，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怎么会，你可是他妹妹，我的姑姑，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嫌麻烦。”林木坚定地说，"你先在镇上住几天，我回村把离婚手续办了，然后接你们去四九城。" …… 第二天，他先回柳树屯找了村支书，用两瓶好酒和一条大前门香烟开路，顺利办好了姑姑的离婚手续。 赵铁柱起初还嘴硬，但当林木把一块砖头捏碎，再暗示能让他丢掉拖拉机手的工作后，这混蛋立马怂了，乖乖在离婚协议上按了手印。 老太太还想闹，林木直接威胁："再闹，我就把赵铁柱赌博的事捅到大队去！"这一招正中要害，老太太立刻消停了。 林小草跟林木说过赵铁柱一些事。 原来赵铁柱刚开始不是这样的，不知道被谁带坏了，开始沉迷赌博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 这正好用来拿捏老太太。 搞定手续，林小草拿到离婚证。 林小草终于崩溃了，扑在林木肩头嚎啕大哭，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林木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慰着。两个表妹见状，也跑过来抱住妈妈和哥哥，一家三口哭作一团。 哭够了，姑姑抬起头，眼中第一次有了光彩："小木，接下来怎么办，姑姑听你的。” “既然都弄好了，那我们就回去吧。”林木开心的道。 带上姑姑一家，林木踏上回城的路。 因为这次人多，只能坐汽车回去，自行车则被他收进空间里。 第23章 买衣服 林木带着姑姑和两个表妹从车上下来，两个小姑娘怯生生地抓着母亲的衣角，眼睛却好奇地打量着繁华的街景。 “我带你们去买几件衣服吧。”林木看着几人的衣着道。 "小木，要不别破费了..."姑姑林小草揪着洗得发白的衣角，声音细如蚊呐，"我们穿旧衣服就行..." 林木摇摇头，轻轻握住姑姑粗糙的手："姑姑，您这身衣服都补丁摞补丁了。再说大丫马上要上学，总得有身体面衣裳。" 大丫小丫一左一右牵着母亲的手，两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繁华的街道。 她们的衣服是用大人衣服改成的，虽然干净但明显不合身，大丫的裤脚吊在脚踝上，小丫的袖子则长出一截。 "哥哥，我们要去哪儿呀？"小丫仰起小脸问，声音脆生生的。 "王府井百货大楼。"林木笑着回答，"给你们买新衣服、新鞋子，还有书包文具。" 两个小姑娘眼睛顿时亮得像星星，但又不敢表现得太兴奋，怯生生地看向母亲。 在赵家，表现出对物质的渴望往往会招来一顿责骂甚至殴打。 姑姑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忧虑："小木，这得花多少钱啊...我们娘仨已经给你添太多麻烦了..." "姑姑，你别多想。"林木拍拍姑姑的肩膀，"我在厂里工资不低，还有采购补贴。再说..."他压低声音，"我有特殊渠道能弄到票证，您就放心吧。" 公交车在长安街上行驶，两旁的红墙黄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大丫小丫趴在车窗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闪过的景象——庄严的天安门、高大的北京饭店、骑着二八杠自行车的人群...这一切对从小被关在柴房的她们来说，简直像另一个世界。 百货大楼里人头攒动，各种商品琳琅满目。一进门，姑姑就僵在了原地，手足无措地看着四周。 她这辈子都没来过这么繁华的地方，两个表妹更是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半步不敢离开。 "姑，咱们先去看布料。"林木轻声引导，"扯几尺布做新衣服。" 布料柜台前挤满了家庭主妇，各种花色的棉布、的确良整齐地码放在玻璃柜台下。售货员是个烫着卷发的年轻姑娘，正不耐烦地应付着顾客的各种询问。 "同志，想看看什么布料？"见林木穿着体面的确良衬衫，售货员态度稍微好了些。 "给孩子做衣服的，透气吸汗的。"林木指了指两个表妹，"再给我姑扯几尺做衬衫的料子。" 售货员打量了一下衣衫褴褛的姑姑和两个瘦小的女孩，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孩子的话，这种浅色棉布不错，四毛五一尺；女同志的话，这种格子的确挺好，一块二一尺，要工业券。" 姑姑听到价格，脸色一变，急忙摆手："太贵了！小木，给我买最便宜的就行..." "姑姑，的确耐穿，洗了不褪色不变形。"林木坚持道，又对售货员说，"浅色棉布要六尺，格子布要九尺，再要三尺藏青色的做裤子。" 售货员麻利地量布裁剪，嘴里还念叨着："一共是...六尺棉布两块七，九尺的确良十块八加三张工业券，三尺藏青布一块三毛五...总共十四块八毛五，三张工业券。" 林木爽快地付了钱和票证，姑姑在一旁心疼得直搓手："这...这都够乡下几个月生活费了..." "姑姑，城里和乡下不一样。"林木安慰道，"你得体面些，才不会被人看轻。" 买完布料，林木又带她们去了成衣柜台。虽然自己做衣服便宜，但时间来不及，得先买两身现成的应急。 "大丫小丫，喜欢哪件？"林木指着挂着的童装问。 两个小姑娘怯生生地摇头，不敢出声。她们从小被灌输"女孩不配穿新衣"的观念，现在面对这么多漂亮衣服，既向往又害怕。 林木理解她们的心理，直接对售货员说："这两件连衣裙，蓝的和粉的，还有那两套短袖短裤，都要了。" "哎哟，同志真舍得！"售货员笑着取下衣服，"连衣裙八块五一套，短袖套装六块三，总共二十九块六，再加五尺布票。" 姑姑听到价格，差点晕过去："小木！这太贵了。" "姑，城里孩子都这么穿。"林木轻声解释，"大丫马上要上学，不能让人笑话。" 提到上学，姑姑不说话了。她虽然没文化，但也知道孩子上学是大事，不能因为穿着被人看不起。 轮到试衣服时，大丫小丫手足无措地站着，连怎么穿连衣裙都不知道。最后还是售货员好心，带她们到试衣间帮忙。 当两个小姑娘穿着崭新的连衣裙走出来时，林木鼻子一酸——她们瘦小的身体在合身的衣服衬托下更显单薄，但眼中闪烁的喜悦却比阳光还灿烂。 "好看！"林木竖起大拇指，"再试试这套运动装。" 姑姑看着改头换面的女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悄悄抹了把脸，转身对林木说："小木...姑姑这辈子...不知道怎么谢你..." "你是我亲姑，说这些就见外了。"林木拍拍她的手，"来，该你试衣服了。" 姑姑连连摆手："我就不用了！有布料自己做就行..." "姑，"林木正色道，"您得给表妹们做榜样。如果连您都觉得自己不配穿好衣服，她们以后怎么挺直腰杆做人？" 这话戳中了姑姑的软肋。她咬了咬嘴唇，终于点头："那...那就买一件..." 最后，在林木的坚持下，姑姑试了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和一条藏青色长裤。当她从试衣间出来，站在落地镜前时，自己都不敢认镜中人——合身的衣服勾勒出她的身材，整个人精神了不止十倍。 "同志，您穿这身真精神！"售货员由衷赞叹，"像文化人呢！" 姑姑羞红了脸，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林木见状，直接拍板："这套要了，再拿两件换洗的。" "小木！"姑姑急了，"一套就够了！" "姑姑，城里人讲究，衣服得常换洗。"林木找了个体面的理由，"您总不能让别人觉得你不讲卫生吧？" 买完衣服，林木又带她们去了鞋帽柜台。 两个表妹第一次穿上真正的回力球鞋，高兴得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弄脏了。姑姑则选了一双黑色布鞋，结实耐穿的那种。 来到文具柜台前，大丫小丫每人得到了一个崭新的书包，小丫虽然还没到读书的年龄，但林木还是给她也买了，里面装着铅笔盒、本子、橡皮等全套文具。两个小姑娘抱着书包爱不释手，小丫甚至偷偷亲了铅笔盒一口，被大丫发现了，两人咯咯笑起来。 "哥哥，我们真的能上学吗？"大丫仰着小脸，眼中满是期待。 "当然！"林木揉揉她的脑袋，"下周就去报名。你们得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 "大学！"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从哥哥的语气里，能感觉到那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购物接近尾声时，林木突然想起什么，带她们去了内衣柜台。 姑姑和表妹们现在穿的内衣都是补丁摞补丁，甚至大丫小丫根本没穿过正经内衣，都是用旧布条随便缠缠。 "姑姑，这些贴身衣物得常换新的。"林木低声解释，"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姑姑红着脸点头。 在乡下，女人内衣从来都是凑合着穿，没人当回事。 但林木说得对，城里人讲究这些，她得学着适应。 最后，林木还买了两条毛巾、三把牙刷、一支牙膏、一块香皂和两瓶雪花膏。这些日用品在乡下都是奢侈品，姑姑看得心惊肉跳，不停念叨"太破费了"。 走出百货大楼时，四人手里都拎满了东西。两个表妹穿着新衣服新鞋，走路都轻快了许多，时不时偷瞄玻璃窗里自己的倒影；姑姑则小心翼翼地抱着装皮鞋的盒子，生怕磕着碰着。 "饿了吧？"林木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中午了，"咱们去吃饭。" 他带她们去了家国营饭店，点了四碗炸酱面、一盘红烧肉和一碟炒青菜。面一上来，大丫小丫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小丫甚至被噎得直咳嗽。 "慢点吃，"林木赶紧给她倒了杯水，"不够再点。" 姑姑则有些拘谨，小口小口地吃着，不时给女儿们夹肉。林木见状，直接往她碗里拨了半盘红烧肉："姑姑，您得多吃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回程的公交车上，姑姑和两个表妹都累得睡着了。 林木看着她们熟睡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姑姑才二十五岁，仅比他大五岁，就受了那么多苦。 两个表妹也是，个头比同龄人小。这些年，她们过的确实不好。 第24章 入住四合院 从公交车下来，几人拿着大包小包来到南锣鼓巷。 "姑姑，这里就是南锣鼓巷。"林木指了指远处的胡同口，"咱们院在中间位置，离厂子近，上班方便。" 姑姑林小草点点头，眼中既有期待又带着不安："小木，院里人...好相处吗？" 林木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大部分是禽兽，不过你别担心，有我在。" 走进胡同，熟悉的青砖灰瓦映入眼帘。这个时间点，四合院里正热闹，下班的下班，放学的放学，各家各户忙着生火做饭。 贾张氏正坐在中院枣树下纳鞋底，看到林木带着三个生面孔进来，三角眼立刻瞪得溜圆。 贾张氏尖着嗓子喊道，"林木，这谁啊？拖家带口的？" 林木懒得搭理她，径直带着姑姑往后院走。 但贾张氏哪肯放过，小脚一颠一颠地跟上来，像只嗅到腥味的猫："问你话呢！这女的谁啊？" "关你屁事。"林木冷冷地甩出几个字，脚步不停。 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即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带陌生人进院，我还不能问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她故意提高嗓门，引得几家住户都探出头来张望。 林木猛地转身，眼神如刀："贾张氏，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被这眼神吓得后退半步，但马上又挺起干瘪的胸脯："怎么着？我说的不对吗？大家伙儿评评理，这林木带个外人来院里住，问都不问一声，还有没有规矩了？"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议论纷纷。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走过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小林啊，院里来新人，按规矩得开个会..." "开什么会？"林木冷笑，"我带我亲姑回家住，碍着谁了？"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啤酒肚凑过来："话不能这么说！四合院是集体生活，突然多出三口人，用水用厕所都是问题！" "就是！"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再说粮食定量怎么办？她们有粮票吗？" 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冒出来，阴阳怪气地帮腔："哎哟，林木现在可是能耐了！带人回来都不跟大伙儿商量，是不是再过几天，连街道办都不用通知了？" 面对众人的围攻，姑姑林小草脸色煞白，紧紧搂着两个女儿，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大丫小丫更是吓得直往母亲身后躲，小手死死抓着她的衣角。 林木环视一圈，将众人的嘴脸尽收眼底。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出，四合院这帮禽兽，见不得别人半点好。 林木不紧不慢的道"我家是私房，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别说住三个人，就是住三十个，也是我的自由。" "至于粮票问题不劳各位操心，我姑姑和表妹我还是能养得起的，你们还是担心一下别人吧，我记得贾家好像就贾东旭一个城市户口。” "还有"林木目光如电，扫过贾张氏和许大茂，"谁再敢说我姑姑一句闲话，别怪我不客气！" 院里一时鸦雀无声。 林木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特别是"私房"二字，直接堵住了三位大爷的嘴。 这年头四合院大多是公房，但也可以买下来，林木家的房间就是买的。 贾张氏不甘心，跳着脚嚷嚷："私房怎么了？私房就能无法无天了？老贾啊！你睁眼看看啊！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到咱家头上了..." "闭嘴！"林木一声厉喝，吓得贾张氏一哆嗦，"这么想他，你直接下去见他得了。" 易中海见状，赶紧摆出一大爷的架子："林木！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懂不懂尊老爱幼。" "易中海，你喜欢的认长辈我不管，但你别拉上我，我可没乱认长辈的习惯。"林木直接打断他。 “不管怎么样，她的年龄比你大，你就应该尊重她。”易中海严肃道。 “年纪大就应该尊重是吧，那我到外面找几个七老八十回来，给你当老祖宗一样供着好不好。”林木没好气的道。 “你、你…不可理喻。”易中海说不过林木，一甩手走了。 见易中海败下阵来，林木冷眼扫视众人："今天这事到此为止。以后我姑姑和表妹在院里住，谁要是敢欺负她们，那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说完，林木拉着姑姑大步走向后院，留下满院目瞪口呆的邻居。 林木家虽小，但被林木收拾得干净整洁。两张床，一张桌子，墙角还堆着几个木箱当储物柜。 双人床是父亲的，单人床是林木的。 现在双人床是姑姑三人睡的。 这对住柴房的表妹来说，已经是天堂了。 姑姑眼眶通红："小木...给你添麻烦了，没想到院里的人会这样。" "甭理他们。"林木摆摆手，"一群欺软怕硬的货色。你安心住着，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们一根汗毛。" 安顿好行李，林木从灵泉空间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饭菜：红烧肉、炒鸡蛋、炒青菜、白米饭，还有一大碗鸡汤。 香气瞬间充满了小小的房间，两个表妹眼睛都直了，盯着桌上的菜直咽口水。 "吃吧，管够。"林木给每人盛了满满一碗饭。 姑姑看着丰盛的饭菜，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大丫小丫...快谢谢哥哥..." "谢谢哥哥！"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声音清脆得像小鸟。 看着她们狼吞虎咽的样子，林木心里高兴。 正吃着，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谁？" "是我，雨水。"何雨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林大哥，听说你回来了，我来看看你。” 林木开门，让何雨水进来，看到屋里的姑姑和表妹，她乖巧地打招呼："姐姐好，妹妹们好。” 林木嘴角一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我姑姑，你应该叫阿姨。” “可是姐姐好年轻啊。”何雨水理所当然的道。 “叫姐姐也行，毕竟我才二十五岁，咱们各叫各的。”林小草开心的说道。 “算了，随你们吧，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自己拿碗去。”林木无奈的道。 “还没呢，正想过来给你做饭呢，没想到已经做好。”于是桌上又多了一个干饭人。 第25章 在四合院的第一晚 因为何雨水的到来，怕众人吃不饱饭，林木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菜。 三杯鸭，这菜酱香浓郁，肉质嫩滑。 "姑姑，你尝尝这个。"林木夹了块鸭肉给她。 姑姑林小草开心的地咬了一小口，眼睛瞬间睁大："这肉真香..." 具体她说不出来，但味蕾传来的美妙滋味让她差点咬到舌头——肉质酥烂却不失韧劲，咸甜适口，比她这辈子吃过的任何肉都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大家都吃吧，不用客气。"林木给大丫小丫夹了一块，至于何雨水，这丫头可不用他叫，已经在‘埋头苦干’了。 大丫迫不及待地夹起肉往嘴里塞，入口瞬间眯起眼，直接香迷糊。 小丫因为年轻小不会使用筷子，于是直接上手，抓着一块鸭肉在那里啃。 姑姑则拘谨得多，小口吃着米饭，偶尔夹一筷子青菜，肉都留给孩子们。 "姑姑，你也吃肉。"林木直接夹了两大块红烧肉放进她碗里，"你身体虚，得补补。" 姑姑眼眶又红了："小木...这得花多少钱啊..." "在熟人那里买的，有优惠。"林木随口编了个理由。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何雨水活泼开朗，很快就和两个表妹打成一片。 姑姑虽然话不多，但看着女儿们开心的样子，脸上也放松了不少。 林木则时不时的给大家夹菜，像个称职的家长。 吃完饭，何雨水主动帮忙洗碗。她一边洗一边小声问林木："林大哥，你姑姑她们...以后就住这儿了？" "嗯。"林木点头，"等户口办下来，就正式落户。" “那我以后还能过来给你做饭吗？”说这话的时候何雨水有些紧张。 “当然可以，随时都可以来，你的厨艺这么好，我可喜欢了。”林木知道她的顾虑，这是怕姑姑来了就不要她了。 “那就好，嘻嘻。”何雨水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送走何雨水，林木开始烧水给姑姑和表妹们洗澡。 房间太小，没法建浴室，只能用大木盆凑合。好在现在是夏天，水温不用太高。 "姑姑，我烧好热水了，你去洗澡吧。"林木把热水倒进木盆，又加了点凉水调温，"这是新毛巾和肥皂，换洗衣服在这。" 姑姑看着崭新的毛巾和香皂，手足无措："这...这多浪费啊...我们用凉水擦擦就行..." "不行。"林木态度坚决，"你和表妹都得好好洗洗。城里人讲究卫生，不洗澡会生病的。" 最终，姑姑红着脸把林木赶出门，剩下一人在屋里擦洗。 …… "小木...我洗好了..."姑姑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 林木推门进去，只见姑姑穿着新买的的确良衬衫和长裤，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整个人焕然一新。 收拾干净后，终于有了几分年轻人的朝气。 "姑姑，你真好看。"林木由衷地说。 姑姑羞红了脸，轻轻拍了他一下："胡说啥呢。" 接下来是大丫小丫洗澡。两个小姑娘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在木盆里扑腾得像两只小鸭子，肥皂泡弄得满地都是。 林小草耐心地给她们搓背洗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珍宝。 "妈妈，痒！"小丫咯咯笑着躲闪。 "别动，洗干净了才能上床。"林小草按住她，小心地冲洗着头发里的泡沫。 小姑娘的头发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枯黄稀疏，但在灵泉水的滋养下，已经开始有光泽了。 洗完后，两个小姑娘穿着新睡衣，像两只干净的小绵羊，在床上蹦蹦跳跳。她们从没穿过这么柔软舒适的衣服，更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铺，兴奋得不得了。 "别跳了，床要塌了。"姑姑轻声呵斥，但眼中满是慈爱。 林木笑着从柜子里拿出两盒雪花膏："来，擦香香。" 大丫小丫好奇地嗅着雪花膏的香气，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蘸了一点，涂在脸上。 香香滑滑的触感让她们惊喜不已，互相闻着对方的脸，咯咯直笑。 看着这一幕，姑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在赵家，两个女儿连吃饱穿暖都是奢望，更别提擦香香这种"资产阶级享受"了。 现在看着她们天真快乐的样子，几年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 "姑姑，别哭。"林木递上手帕，"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姑姑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小木...姑姑这辈子...从没想过能有这一天..." "这才刚开始呢。"林木安慰道，"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正说着，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接着是轻轻的敲门声。 林木开门一看，是何雨水，手里捧着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服。 "林大哥..."小姑娘红着脸说，"这是我小时候的衣服...给妹妹们穿吧...虽然旧了点，但都是好的..." 林木心头一暖。 何雨水自己也没几件好衣服，却舍得拿出来给刚认识的表妹，这份心意太难得了。 "谢谢你，雨水。"他接过衣服。 “不用谢，这些衣服太小了，我留着也没用，正好给妹妹们。”何雨水不在意的说道。 …… 夜深了，姑姑和两个表妹躺在双人床上，盖着崭新的薄被。 这张床是林木父亲生前睡的，结实宽敞，足够母女三人睡得舒舒服服。 躺在床上，几人很快进入了梦乡，小脸上还带着甜甜的笑容。 今晚，她们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夜渐深，四合院安静下来。偶尔有虫鸣和远处的犬吠，更添几分宁静。 月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姑姑和表妹们的呼吸声均匀而平静，是真正安睡的声音。 林木轻手轻脚地起身，给她们掖了掖被角，确认她们睡着后。 他进入灵泉空间，开始检查了一下作物和牲畜的情况。 现在蔬菜的产量固定每三天收一次，家禽每天都能收获鸡蛋和鸭蛋。 而猪羊，除了留着生崽的，其他的只要体重达标就杀了放进仓库里，免得浪费粮食。 这些都是纸人在管理，不用他费心。 果树经过几天的生长，已经成大树，很快就可以结果了。 乙木长生诀里记载有培育灵植的方法，他打算把这些果实培养成灵植。 第26章 两丫头钓鱼 清晨，林木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吵醒熟睡的姑姑和表妹们。 刚穿好衣服，身后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回头一看，大丫已经坐起身，小手揉着眼睛；小丫也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头发乱得像个小疯子。 "哥哥...你去哪儿？"大丫奶声奶气的问，神情还有些迷糊。 林木摸了摸小丫的小脑袋："我去钓鱼，很快就回来。你们再睡会儿。" "钓鱼？"小丫眼睛一亮，瞬间清醒了，"我要吃鱼鱼，我也要去！" "不行，河边危险。"林木摇头，"你们在家陪妈妈。" 两个小姑娘顿时蔫了，小嘴撅得能挂油瓶。 大丫还算懂事，虽然失望但没再坚持；小丫却直接红了眼圈，小手揪着林木的衣角不放："哥哥...带我们去吧...我们保证听话..." 林木看着两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有点心软，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终变成一声叹息："好吧，但得答应我，不准乱跑，不准靠近水边。" "嗯嗯！"两个小姑娘立刻点头如捣蒜，兴奋得小脸通红。 姑姑也被吵醒了，听说林木要带孩子们去钓鱼，起初有些担心，但看到女儿们期待的眼神，还是点头同意了："小心点...她们不会水..." "姑姑，你放心。"林木保证道，"我会看好她们。" 匆匆吃过早饭——灵泉空间产的米粥和酸菜。 林木给两个丫头准备鱼杆。 两个表妹围着他转来转去，像两只好奇的小麻雀，问东问西。 "哥哥，鱼竿为什么这么长？" "鱼吃什么呀？" "钓到鱼能养起来吗？" 林木耐心地回答每一个问题，又从灵泉空间挖了些蚯蚓装进小铁罐。 这些蚯蚓在灵泉滋养下又肥又壮，活力十足，是最好的鱼饵。 "哇！"小丫看到扭动的蚯蚓，既害怕又好奇，"它们不咬人吗？" "不咬，它们是鱼的美食。"林木笑着捏起一条给她们看。 大丫壮着胆子摸了摸蚯蚓，惊喜地发现凉凉的、滑滑的，并不吓人。小丫见状也伸手碰了碰，随即咯咯笑起来："好痒！" 收拾妥当，三人出发了。 林木推着自行车，两人坐在后座，两个小姑娘兴奋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路上遇到早起买菜的大妈，都忍不住多看两眼——一个俊朗青年带着两个穿新衣服的小姑娘，这组合在四合院附近可不多见。 "那是林采购家的孩子？" "听说昨儿个接了个乡下亲戚..." 议论声随风飘来，林木充耳不闻，专心推车。 两个表妹则紧张地抓紧他的衣角，对陌生的环境和人群还有些畏惧。 出了城，道路变得崎岖起来。林木放慢速度，小心避开坑洼。 七月的田野绿意盎然，远处麦浪翻滚，近处野花点点，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两个小姑娘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看着这一切——原来世界这么大，这么美！ "哥哥，那是什么？"小丫指着田里的作物 "小麦，我们吃的馒头就是用它做的。" 就这样一路叽叽喳喳的，不知不觉到了永定河边。 老远就看见李老头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柳树下摆弄鱼竿。 "李大爷！"林木推车走近，"早上好啊！" 李老头回头，看到林木带着两个小姑娘，明显愣了一下："这是...你什么时候生了两个女儿了？" "说什么呢，这是我表妹，大丫小丫。"林木介绍道，"叫李爷爷好。" "李爷爷好！"两个小姑娘齐声喊道，声音清脆得像小鸟。 李老头顿时眉开眼笑，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好好好！来，爷爷这儿有糖！"他从兜里掏出几颗水果糖，分给姐妹俩。 大丫小丫怯生生地看向林木，得到点头许可后才接过糖果，小声道谢。 林木停好车，把两人抱下来。 小丫突然指着河面惊呼："鱼！好大的鱼！" 果然，不远处的水面泛起一圈涟漪，隐约能看到一条大鱼的黑影游过。李老头乐呵呵地拿出一根备用鱼竿："来，爷爷教你们钓鱼！" 林木本想拒绝，但看到两个表妹期待的眼神，还是同意了。 李老头是几十年的老钓手，教孩子绰绰有余。他把鱼竿调整到适合孩子的高度，又耐心地教她们如何穿饵、甩竿。 "看，这样..."李老头手把手教大丫握住鱼竿，"轻轻一甩...对！就这样！" 大丫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全神贯注地盯着浮漂。小丫则坐在一旁，羡慕地看着姐姐，等着轮到自己尝试。 "哥哥！动了动了！"大丫突然尖叫起来，鱼竿弯成了一道弧线。 林木赶紧过去帮忙，发现确实有鱼上钩了，而且个头不小。他站在大丫身后，帮她稳住鱼竿："别急，慢慢收线...对，就这样..." 经过一番"搏斗"，一条足有两斤重的草鱼被拉上岸，银光闪闪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大丫激动得小脸通红，跳着脚欢呼："我钓到鱼了！我钓到鱼了！" "姐姐好厉害！"小丫也兴奋地拍手。 李老头竖起大拇指："好样的！第一次钓鱼就有这成绩，将来肯定是个钓鱼高手！" 林木心知肚明，这多半是灵泉蚯蚓的功劳。这些鱼饵对鱼类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连新手都能轻松钓上大鱼。 轮到小丫时，林木给了她一根更轻便的鱼竿。小姑娘学得很快，在李老头的指导下，竟然也钓上了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虽然个头不大，但对孩子来说已经是巨大的成功了。 "我也有鱼了！"小丫小心翼翼地捧着战利品，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一上午很快过去，三人收获颇丰。 李老头也钓了不少，临走时硬塞给姐妹俩一包饼干："拿着，路上吃！爷爷自己做的，可香了！" "谢谢李爷爷！"两个小姑娘甜甜地道谢，已经不像初见时那么拘谨了。 回程路上，两个表妹兴奋地讨论着上午的"战果"，争着说谁的鱼更大，谁的技术更好。 林木骑着车，听着她们天真烂漫的对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哥哥，我们明天还能来吗？"小丫仰着小脸问。 “当然可以，天天来都行。”林木揉揉她的脑袋。 第27章 解决户口问题 从城外回来，林木带着两个表妹来到街道办，手里拎着一袋鱼。 鱼是刚钓上来的，最大的那条草鱼足有五斤重，鱼鳃还在一张一合，新鲜得像是随时能跳回水里。 推开街道办的门，凉风夹杂着油墨和茶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办事大厅里几个工作人员正懒洋洋地喝茶看报，见有人进来，头都不抬一下。 "同志，我找王主任。"林木提高声音。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林木一番："什么事？" "找王主任有点事。" 眼镜女的目光在麻袋扫过，态度明显软化了："王主任在里屋...我带你们去。" 穿过走廊，来到一间挂着"主任办公室"牌子的门前。眼镜女轻轻敲门："王主任，有人找。" "进来！"里面传来一道女声。 推门进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伏案写着什么。 办公桌上摆着搪瓷茶杯和一堆文件，墙上挂着毛主席像和几张奖状。 这就是南锣鼓巷街道办的主任，一个在基层摸爬滚打的老干部。 "王主任好。"林木礼貌地问候，"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林木，有点事想请您帮忙。" 王主任抬起头，目光扫过林木的工作证，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两个小女孩，最后落在那麻袋上，眉毛挑了挑："坐吧，什么事？" 林木让两个表妹坐在长椅上，自己则站到办公桌前："王主任，我想把我姑姑她们的户口迁到城里。" 王主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农村户口转城市户口，得有正当理由。招工？上学？还是..." "投靠亲属。"林木早有准备，"我爸去世了，我姑在乡下无依无靠，按政策可以投奔我。" "政策是有这么一条..."王主任放下茶杯，"但执行起来有难度啊。现在城里粮食紧张，多一口人就多一份供应压力..." 林木心知肚明，这是要好处呢。他直接把鱼放到办公桌旁："王主任，这是今天刚钓的鱼，您拿回家尝尝。" 王主任瞥了眼鱼，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但嘴上还是说："这不好吧...违反纪律..." "自家钓的，不算什么。"林木笑了笑，突然压低声音，"王主任，咱们街道办食堂的肉食供应...还充足吗？" 王主任一愣，随即会意："怎么？你有门路？" "不瞒您说，"林木神秘地说，"我确实有点门路，偶尔能弄到些计划外的肉食。如果王主任能帮我姑她们解决户口问题，我每月可以给街道办提供一百斤鲜肉。" 王主任的眼睛瞬间亮了。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每个月能多一百斤鲜肉，已经很不错了。 “你真能每个月提供一百斤肉食？你没骗我吧？”王主任一脸怀疑。 “我哪敢骗王主任您啊，你看这是我今天钓的鱼，有几十斤呢，就算没什么门路，我钓两天鱼就够了。”林木指了指地上的麻袋。 “这是你钓的？”王主任看了眼地上的麻袋，确实挺多的。 “这是我跟我表妹她们钓的。” "这鱼真不错啊..."王主任起身看了看那几条鱼，啧啧称奇，"永定河钓的？" "嗯，今早刚钓的。"林木点头，"草鱼、鲫鱼都有。" 王主任突然伸手捏了捏最大的那条草鱼，鱼尾猛地一甩，溅了他一脸水。这活力让王主任更加惊讶："好家伙！这鱼劲够大的！" "哥哥钓鱼可厉害了，李爷爷都没哥哥钓的多。"小丫突然插嘴。 王主任眼睛一亮，蹲下身和蔼地问小姑娘："小朋友，你哥哥经常钓鱼吗？" 小丫摇摇头："哥哥说他经常去钓鱼，我今天第一次去钓鱼。” 王主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追问。他回到座位上，拿出一张表格："小林啊，户口的事...可以办。但这一百斤肉..." "每月十五号准时送到街道办。"林木斩钉截铁，"鱼肉、鸡肉、鸭肉、猪肉都可以，保证新鲜。" "好！痛快！"王主任一拍桌子，"那就按''投靠亲属''的名义办。你把材料准备一下，我让户籍科特事特办。" 接下来的手续办得出奇顺利。王主任亲自带着他们跑前跑后，不到一小时，姑姑和两个表妹的临时户口登记就办好了，正式户口迁移手续也在加急办理中。 "临时户口可以先用着，粮票油票按城里标准发。"王主任把几张盖着红章的纸递给林木，"正式手续最多两周就能批下来。" "太感谢王主任了。"林木真诚地说，"第一批肉下周就送来。" 离开街道办，姑姑还处在震惊中，走路都有些飘："小木...这就...办成了？" "嗯。"林木笑着点头，"姑姑，从今天起，你和表妹就是城里人了。" 姑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蹲下身紧紧抱住两个女儿："听见了吗？咱们...咱们是城里人了..." 大丫小丫虽然不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看到母亲哭了，也跟着红了眼圈。小丫用小手给母亲擦眼泪："妈妈不哭...城里不好吗？" "好...好..."姑姑哽咽着说，"妈妈是高兴..." 回四合院的路上，林木一个人拐到供销社买了些糖果糕点，当然，还有从空间里拿回来的蔬菜和肉。 户口解决了，得庆祝一下。 回到院里，各家各户开始做饭，空气中飘荡着各种食物的气味。 贾张氏坐在门口摘菜，看到林木拎着东西回来，阴阳怪气地嘀咕："哟，采购员就是阔气，天天大鱼大肉..." 林木懒得理她，径直走向后院。 姑姑看着他又花钱，有些心疼。 "今天炖鱼汤，再炒个鸡蛋。"林木晃了晃手里的菜。 姑姑赶紧放下针线活："我来做饭！小木你歇着..." "行，那我今天就尝尝姑姑的手艺。"林木笑着道。 鱼汤炖得奶白，香气四溢； 鱼身清蒸，加葱姜去腥。 鸡蛋炒得金黄蓬松，点缀着翠绿的葱花； 再炒个青菜，灵泉米饭粒粒晶莹，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简单的几个菜，却让屋里几个人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第28章 午睡 午饭的香气还未完全散去，耳室里弥漫着灵泉米饭和红烧鱼的余味。 正在看书的林木，余光瞥见大丫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打瞌睡的小鸡仔；小丫更是不堪，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困了？"姑姑林小草轻声问。 大丫强撑着摇摇头，但眼皮已经重得抬不起来了。小丫则毫无反应，小胸脯均匀地起伏着，睡得正香。 "带她们睡会儿吧。"林木放下抹布，"孩子正在长身体，得多睡觉。" 姑姑点点头，轻轻抱起小丫。小丫瘦得像个布娃娃，抱在怀里轻飘飘的。大丫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母亲走向床铺。 林木帮忙掀开被子，姑姑小心翼翼地把小丫放在床上，又帮大丫脱掉外衣。两个小姑娘一沾枕头就蜷缩在一起，像两只依偎取暖的小动物。 林木站在一旁，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这一幕如此宁静美好，仿佛时光都为之停滞。 很快，两个表妹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姑姑，你也睡会儿吧。"林木压低声音说。 姑姑摇摇头，指了指墙角的小板凳："我涂会儿火柴...趁她们睡着..." 林木这才注意到墙角堆着几个纸盒，里面装满了未加工的火柴棍和一小罐红色药水。这是街道发给家庭妇女的零活，涂一百盒火柴才挣五毛钱，却是许多没工作家庭的重要收入来源。 "你别累着。"林木皱眉，"钱的事有我呢。" "闲着也是闲着，你养我们娘仨已经够辛苦了，我多少挣点..." 见她坚持，林木不再劝阻，只是倒了杯灵泉水放在她手边："那你喝点水，别太累。" 见姑姑喝完水，林木这才去做自己的事。 其实林木也没什么事做，就是看看书之类的。 坐在窗边的小桌前，林木从空间里拿出一本医书。 这书是之前的敌特收集的，林木拿了后一直放在空间里，现在才拿出来看。 可能是因为修炼的原因，他现在的理解能力变强了很多，就算是难懂的医书也能理解。 ……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接着是清脆的敲门声："林大哥！我放学啦！" 林木给何雨水开门。 何雨水背着书包站在门口，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挂着汗珠，她探头看了看床上，压低声音："妹妹们还在睡呀？" "嗯，睡得正香。"林木接过她的书包，"作业多吗？" "不多！"何雨水眼睛亮晶晶的，"今天吃什么？” 林木指了指水缸里的鱼："今天有鱼，你看着办吧。" “那就吃红烧鱼吧。”何雨水熟练地系上围裙，拿起菜刀开始刮鳞去内脏。 姑姑放下手中的火柴，好奇地看着何雨水麻利的动作："雨水手艺不错啊..." "姑姑，雨水很有天赋。"林木介绍道，"将来肯定是个好厨子。" 姑姑笑着点头，起身去洗手："我来帮忙吧...总不能光吃不干活..." 三人挤在狭小的灶台前忙碌起来。何雨水主厨，负责红烧鱼；林木准备配菜，从灵泉空间取出嫩黄瓜、青椒和茄子；姑姑则帮忙切葱姜蒜，动作虽不如年轻人利落，但胜在经验丰富。 "林姐，你切的姜丝真细！"何雨水惊叹道。 姑姑腼腆地笑笑："以前家里都是我做饭，做得多了就熟练了。” …… 油锅热了，何雨水将鱼滑入锅中，"刺啦"一声，香气瞬间爆发。 她用锅铲轻轻拨动鱼身，防止粘锅，动作非常娴熟。 林木准备的配菜也下锅了。灵泉黄瓜清甜脆嫩，简单清炒就香气扑鼻；茄子用油煸软，加蒜末和酱油，浓郁的味道让人食指大动；青椒炒蛋金黄翠绿，色彩鲜艳诱人。 随着各种香味在空气中交融，床上的两个小家伙开始不安分了。 先是小丫翻了个身，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接着大丫也揉着眼睛坐起来，迷迷糊糊地问："哥哥...什么这么香啊..." "小馋猫醒了？"林木笑着走过去，揉了揉大丫乱糟糟的头发，"雨水姐姐在做红烧鱼呢。" "鱼！"小丫一听就精神了，一骨碌爬起来，光着脚丫就要往灶台跑。 "穿鞋！"姑姑赶紧拦住她，"地上凉！" 两个小姑娘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子，迫不及待地凑到灶台前。何雨水正往鱼身上淋酱汁，棕红色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香气浓郁得让人流口水。大丫小丫踮着脚尖，眼巴巴地望着锅里，小脸上写满了期待。 "再等会儿，"何雨水像个小大人似的说，"得收汁才入味..." 小丫趁人不备，偷偷捏了块案板上的黄瓜塞进嘴里，被大丫逮个正着："妹妹偷吃！" "我没...唔..."小丫嘴里塞得满满的，话都说不清楚。 大家都被逗笑了。林木轻轻弹了下她的小脑门："小馋猫，生黄瓜少吃，小心肚子疼。" "可是...好好吃..."小丫委屈巴巴地说，"甜甜的..." 确实，灵泉黄瓜生吃都比普通黄瓜香甜爽口，更别提炒熟后的滋味了。林木又拿了一根，切成小条分给两个表妹："慢慢吃，别噎着。" 姑姑看着女儿们狼吞虎咽的样子，眼中满是心疼："慢点...没人跟你们抢..." 小丫则开心地扑进林木怀里："哥哥最好啦！" "好了，你们两个小家伙，"林木转移话题，"先到一边玩去，不能打扰雨水姐姐做饭。" 灶台上的菜肴渐渐成型。红烧鱼色泽红亮，酱汁浓稠；清炒黄瓜碧绿如玉，清香扑鼻；蒜香茄子软糯入味，油润可口；青椒炒蛋黄绿相间，鲜嫩诱人。 再加上一锅灵泉米饭，简简单单却营养丰盛的一餐就准备好了。 "开饭啦！"何雨水宣布道，像个骄傲的小主厨。 两个表妹欢呼着跑去摆碗筷，你争我抢地要帮忙。 林木趁机从灵泉空间取出一小壶果酒，给每人倒了一小杯——这是用空间里的野山枣酿的，酸甜可口，酒精含量很低，更像是饮料，适合女人和孩子喝。 "哇！"小丫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好奇地嗅了嗅，"香香的！" "只能喝一小口。"林木叮嘱道，"小孩子不能多喝。" 大丫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甜甜的！像糖水！" 姑姑也尝了尝，惊讶地问："小木，这是...？" "山枣酒，"林木解释，"朋友送的，对身体好。" 何雨水喝了一大口，满足地咂咂嘴："比汽水好喝多了！" 众人围坐在小桌前，开始享用这顿简单却温馨的晚餐。 红烧鱼鲜嫩入味，酱汁浓郁；素菜清爽可口，保留了食材本真的味道；灵泉米饭粒粒晶莹，香甜弹牙。两个表妹吃得小嘴油汪汪的，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姑姑则细嚼慢咽，珍惜每一口食物；何雨水像个尽职的小主人，不停地给妹妹们夹菜。 "雨水姐姐做的鱼真好吃！"大丫由衷地赞叹。 "是林大哥提供的食材好，要不然我也做不出这么好吃的菜。"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 饭后，何雨水抢着洗碗，姑姑则负责擦桌子；两个表妹被分配了扫地的工作，虽然扫得不太干净，但态度极其认真；林木则收拾灶台，顺便把剩余的食材收回灵泉空间。 第29章 四合院众人 吃完饭，几人把碗筷洗漱干净，把卫生打扫干净。 何雨水趴在桌上写作业，小脸皱成一团；大丫小丫则坐在床边，拿着林木买的铅笔在旧报纸上涂涂画画，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林木摇着蒲扇，目光扫过这温馨的一幕，心中却隐隐忧虑。 姑姑一家刚来城里，很多事都不懂，而四合院的水水深得很，稍不留神就会被那些禽兽邻居算计得骨头都不剩。 "姑姑，"林木放下蒲扇，决定跟她说说四合院的情况，"有件事得跟你说道说道。" 姑姑林小草正在缝补衣服，闻言抬起头："啥事啊小木？" "关于咱们院里这些人..."林木压低声音，"你刚来，不知道他们的底细。我得给你交个底，免得以后吃亏。" 姑姑放下针线，神情认真起来。何雨水也竖起耳朵，作业都不写了。 两个表妹虽然听不懂，但也安静下来，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哥哥。 "先从一大爷易中海说起。"林木拿起茶缸喝了口水，"这人表面上是道德模范，实则是个伪君子。" 姑姑吃惊地瞪大眼睛："啊？一大爷不是院里最德高望重的吗？" "德高望重？"林木冷笑，"他扣了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几年的生活费，几百块钱呢！要不是我跟雨水说，他们兄妹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何雨水同意的点点头：“确实，要不是林大哥，我也不会知道一大爷竟然是这种人呢。” 林木继续说："姑姑，你记住了，易中海最擅长道德绑架。动不动就''尊老爱幼''、''邻里和睦''，实际上全是幌子，专坑老实人。" 姑姑似懂非懂地点头，眼中仍有疑虑。林木知道她一时难以接受，毕竟在乡下，长辈是要无条件尊敬的。 "举个例子，"林木继续道，"要是他以后跟你说什么''谁谁不容易，多帮衬着点''，或者''谁家困难，邻里互助''，您千万别当真。这老东西，专拿道德大旗坑人。" "那...那我该咋办？"姑姑紧张地搓着衣角。 "简单，"林木竖起一根手指，"他说什么都点头，但就是不办事。真要推不过去，就往我身上推，说''得问问我侄子''。" 何雨水噗嗤一笑："林大哥，你这招高！" "然后是贾家。"林木表情严肃起来，"这一家子，没一个省油的灯。" "贾家？"姑姑回忆了一下，"就是中院那个胖得像头猪的那个？" “这家伙是贾张氏，"林木继续道，"这老虔婆，嘴上没把门的，专会撒泼打滚。你要是在院里碰见她，打个招呼就走，千万别多话。" "那...那要是她主动找我说话呢？"姑姑忧心忡忡地问。 "装聋作哑。"林木毫不犹豫地说，"她说什么你都''嗯嗯啊啊''，别接茬。要是说难听的，直接走人，别跟她吵。" "接下来是秦淮茹。"林木点头，"这女人看着可怜，实则是个高级玩家。眼泪说来就来，专吸男人血。" 何雨水突然插嘴："她老让我哥带饭盒！还总说棒梗长身体..." "没错，"林木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傻柱的饭盒，十有八九进了贾家。自己亲妹妹饿着，倒把外人喂得白白胖胖，贾张氏这么胖，傻柱有一半的功劳。" 姑姑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也太..." "姑姑，你记住，"林木正色道，"如果秦淮茹要是跟你套近乎，装可怜之类的，千万别信。你一旦帮了她，那她以后就粘你身上了，甩都甩不掉。" “至于贾东旭，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仗着是易中海的徒弟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之前还惹过我，被我揍了一顿才消停了。” 姑姑脸色发白，讷讷点头。 姑姑认真记下，像个小学生似的。林木心中暗叹，老实人在这种环境中生存，真是太难了。 "二大爷刘海中，"林木继续盘点，"官迷一个，整天想着当官，实际上就是个草包。他要是摆架子训人，你左耳进右耳出就行，这家伙最大的爱好就是打儿子，而且打得很狠，这些都不关我们的事。" "三大爷阎埠贵，抠门精，算计到骨头里，口头禅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守在门口，从经过的人手里薅东西。" 何雨水听得入神，时不时点点头，连作业都忘了写。 大丫小丫虽然不懂大人们在说什么，但也感受到紧张气氛，乖乖坐着不出声。 "许大茂，"林木提到这个名字时，语气明显厌恶，"放电影的，一肚子坏水。专会挑拨离间，背后捅刀子。听说还跟乡下的寡妇有染，姑姑，你见了他绕道走，千万别搭理。" 姑姑一一记在心里，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她原以为城里人素质高，哪知道这四合院里竟藏着这么多妖魔鬼怪。 "最后是聋老太太，"林木压低声音，"这位才是藏得最深的人，平时装聋作哑，被易中海打造成老祖宗，关键时刻能镇住全场。" "她是易中海的靠山，傻柱的''干奶奶''，听说她还认识不少大人物，所以没事最好不要惹她。” "姑姑，"林木严肃的道，"我告诉你这些，是让你心里有防备，别到时候被人算计了。” 姑姑点点头："小木...姑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林木笑了笑。 …… "林大哥，"何雨水小声问，"那我该怎么办？我哥老被秦姐骗..." 林木认真地看着她，"你哥的事，得他自己醒悟，或者找个人来管管他。" “找人来管他？找谁啊？”何雨水疑惑的道。 “就是给他找个媳妇。” “哦”何雨水恍然大悟“可是我去那里给他找媳妇啊？” “你可以找媒婆问问，不过相亲的时候最好在外面，我怕院里有人会搞破坏。” “你是说秦淮茹会搞破坏？”何雨水很聪明，立刻猜到是谁。 “没错，毕竟何雨柱娶媳妇了，就不可能再把饭菜给贾家了。” “我知道了，我让我哥偷偷的相亲，到时候领了证再回来，就算秦淮茹想破坏也已经晚了。”说到这里，何雨水一脸兴奋的回去了“林大哥，我先回去了。” “嗯，再见。” …… 何雨水走后，林木几人也各自上床睡觉。 第30章 交任务 清晨，林木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车后座两个竹筐用油布盖得严严实实，隐约飘出淡淡的肉腥味——这是今天要给街道办送的100斤猪肉。 不同于平时的是，这批猪肉虽然出自灵泉空间，但并非来自纯灵泉养殖，而是用稀释灵水喂养的"普通品质"。 车筐里的猪肉虽比不上一等特供，但也远超市面普通货色：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纹理分明，通脊肉色泽鲜红，后臀肉紧实有弹性。 这种品质，足够让任何一名厨师抢破头。 街道办小院刚开门，值班的老孙头正打着哈欠扫院子。看到林木推车进来，老头扫了一眼："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显然，孙老头并不知道帮忙采购的事。 "之前答应给王主任采购肉类，现在送过来。"林木拍了拍后座竹筐。 老孙头凑近嗅了嗅，混浊的老眼顿时亮了："好家伙！肉？"他做贼似的左右张望，压低声音，"能给老头子匀两斤不？价钱好说..." "这个你得找王主任，我可作不了主。"林木歉意地笑笑，"该怎么分得看王主任的。" “有道理，到时候叫王主任多分点。”孙老头同意的点点头。 热心地把林木迎进去，然后去通报。 不一会儿，王主任匆匆赶来。 "小林！真准时啊！"王主任搓着手，眼睛直往竹筐瞟。“肉带来了？” 林木掀开油布一角，猪肉特有的荤味立刻飘散开来。 王主任贪婪地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检查肉质："好！真好！比上月国营肉店的特供还强！" 几个早到的办事员也被吸引，围过来啧啧称奇。 财务科的小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五花肉，肥膘雪白，瘦肉鲜红，一层肥一层瘦，做红烧肉肯定好吃！" "去去去！看什么看！"王主任像护崽的老母鸡似的赶开众人，"该干嘛干嘛去！"转头对林木堆起笑脸，"小林，咱们后院说话。" 两人来到后院仓库，王主任亲自锁上门，这才仔细验货。他翻看着每块肉，不时用手指按压测试弹性，眼中的惊喜越来越浓："小林，你这渠道...神了！这肉放供销社，起码得是一级品！" 林木笑而不语。普通品质尚且如此，要是让他见到特级品质，还不得惊掉下巴？ "王主任，按约定，一百斤。"林木指着筐子，"五花肉三十斤，后臀肉三十斤，通脊肉二十斤，排骨二十斤。" "好！好！"王主任喜笑颜开，掏出个小本子记数。 交易谈妥，王主任招呼人把肉搬进冷库，又亲自给林木开了张收条，让他去领钱。 离开街道办，回到四合院，何雨水在教两个表妹读书，现在已经是七月中旬，何雨水已经放暑假了。 见林木回来，小丫立刻飞奔过来："哥哥！雨水姐姐教我们背诗了！" "真棒！"林木揉揉她的小脑袋，"背的什么诗？" "《静夜思》！"大丫抢着回答，"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小丫接上下句，奶声奶气的样子逗得林木直乐。 何雨水开心的说道："林大哥，妹妹们还学会十以内的加减法了！" "这么厉害？"林木故作惊讶，"来，考考你们——三加五等于几？" 大丫立刻举起小手："八！" "九减四呢？" 小丫不甘示弱："五！" "真聪明！"林木从空间里掏出三根冰糖葫芦，"奖励你们的！" 三个小姑娘欢呼着接过糖葫芦，吃得小嘴红艳艳的。何雨水边吃边问："林大哥，妹妹们什么时候上学啊？" “大丫九月份开学就可以报名去上学了，小丫才三岁，不急。” “大丫小丫可聪明了，只听一遍就会了，以后肯定能考上大学。”何雨水一脸骄傲的挺了挺胸。 确实，长期食用灵泉食物后，两个表妹的记忆力和理解力明显提升，就连雨水自己的成绩也有所增长。 经过半个月的教导，三岁的小丫已经能认上几十个字，六岁的大丫甚至能做简单加减法。这要放在普通家庭，绝对算得上神童了。 "雨水，中午在这吃吧。"林木邀请道，"我想吃土豆炖排骨，你来做。" "好啊！交给我吧，保证你吃了还想吃。"何雨水眼睛一亮。 林木和林小草在打下手。 土豆削皮切块，刀刃与砧板相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土豆要切滚刀块，这样炖煮时才不易碎。 葱姜蒜入油锅爆香，香气瞬间充满整个厨房。 排骨与土豆在锅中相遇，加入清水，大火烧开，盖上锅盖，小火慢炖。 一个小时后，揭开锅盖，汤汁已收至浓稠。排骨酥烂，土豆绵软，彼此的味道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撒上一把葱花。 在做菜期间，两丫头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铁锅，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雨水姐姐好了没，我的肚子都‘咕咕’叫了。”小丫不停的咽口水。 “哈哈，你这小馋猫，快了。”何雨水摸了摸小丫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 午饭是排骨炖土豆、清炒油菜和西红柿蛋汤，主食是灵泉米饭。 虽然用的是特级食材做的，但香气并没有飘散出去，因为林木为了避免麻烦，在屋里的门窗上画了净化符，使香气无法飘到外面。 这样，就算林木在家里做龙肉，外面也闻不到一丝香气。 饭菜的上桌，霸道的味道还是让三个小姑娘吃得停不下筷子。 小丫捧着碗，连汤汁都舔得干干净净；大丫则眼巴巴地望着锅里，小声问："哥哥...还能再吃一块排骨吗？" "当然可以。"林木给她夹了两块，"慢慢吃，别噎着。" “来，你们也多吃点，这样才能长高。”林木又给小丫和雨水夹了几块肉。 又给几人倒了杯红枣酒，这酒补气血，而且度数不高，最适合女孩子喝。 吃完饭，姑姑在洗碗，大丫小丫在帮忙，两丫头边洗碗边玩水，越帮越忙，最后被林小草赶走。 何雨水则在做暑假作业，遇到不会的就问林木，前世林木好歹上过大学，这些题对他倒是不难。 第31章 收集医书 下午的阳光毒辣辣地烤着琉璃厂的地面，林木踩着发烫的青砖，穿行在狭窄的巷道间。 这里是四九城有名的古董市场，虽然明面上已经取缔，但暗地里仍有不少人在交易"旧物"。 拐过两个弯，林木来到一条隐蔽的小巷。巷子两侧摆着十几个地摊，有的铺块蓝布，有的干脆直接摆在地上。 摊主们警惕地东张西望，一有风吹草动就准备卷铺盖走人——这年头，买卖旧书古籍可是要冒风险的。 "同志，看看？"一个戴草帽的老头低声招呼，指了指面前几本发黄的线装书，"刚收的，品相好着呢..." 林木蹲下身，翻看了一下。是几本民国时期的通俗小说，没什么价值。他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几个摊位后，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面前摆着几本医书，立刻吸引了林木的目光。他快步走过去，拿起最上面的一本——《伤寒杂病论》手抄本，纸张已经泛黄，但字迹依然清晰。 "多少钱？"林木低声问。 眼镜男伸出三根手指："十块，不还价。" 价格相当贵，一名普通工人的工资也才二三十块，但林木知道值这个价。 他翻开扉页，发现原本应该有作者名的地方被撕掉了，显然是主人怕惹祸上身。 "还有别的吗？"林木一边掏钱一边问。 眼镜男警惕地左右看了看，从身后的布袋里又掏出两本："《本草备要》和《医宗金鉴》...品相差点，但内容全。" 两本书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本草备要》的目录页被撕掉了几页，《医宗金鉴》的边角有烧焦痕迹，像是被人从火堆里抢出来的。林木心中一痛，这些可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啊！ "都要了。”林木爽快给钱。 林木继续淘宝，又买了几本医书和一套针灸铜人图解。 …… 回到四合院时，日头已经西斜，院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人还没下班。 林木回到家里，姑姑和表妹们都不在，估计是去何雨水家玩了。 林木拿出医书开始研读。 医书上记载着各种病症，都列出了多个方子，有速效的，有调理的，还有食疗的。更难得的是，每个方子都注明了适用体质和可能的不良反应。 "气血两虚...当归补血汤..." "脾胃虚弱...四君子汤加减..." "肝肾不足...六味地黄丸..." 林木如饥似渴地吸收着这些知识。 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和姑姑的说话声。 "小木？在家吗？"姑姑轻轻敲门。 "在呢姑姑。"林木开门，看到姑姑带着两个表妹站在门口，小丫手里还拿着根冰棍，吃得满嘴都是。 "雨水给的。"姑姑解释道，"看天气热，雨水带她们去买的。” 林木笑着给小丫擦嘴："好吃吗？" "嗯！"小丫用力点头，"甜！雨水姐姐说，下次还给我买！" 大丫则献宝似的举起一张纸："哥哥，看我画的画！" 纸上是用蜡笔涂鸦的四个人——高个子的应该是林木，中间是姑姑，两边是两个小姑娘，虽然笔法稚嫩，但能看出是一张全家福。 "画得真好！"林木由衷地赞叹，"贴墙上吧，就这儿..."他指着床头的空白处。 大丫高兴地去找浆糊，小丫也吵着要画一张。 姑姑看着女儿们活泼的样子，眼中满是欣慰："小木...姑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您说。" "我想...找个正式工作..."姑姑搓着手，"不能总靠你养着..." 林木理解姑姑的心情。这半个月来，虽然也有涂火柴赚钱，但姑姑一直觉得自己是累赘，总想为家里做点贡献。 "姑姑，你别急。"林木安慰道，"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更何况小丫还这么小，需要照顾，要找工作，至少要等小丫上学再说。" 正说着，大丫已经贴好了画，拉着妹妹跑过来："哥哥，贴好了！" "真棒！"林木揉揉她的小脑袋，"去叫雨水姐姐过来做饭，今天吃鱼。" …… 大丫蹦蹦跳跳地来到中院，两条小辫子随着步伐一甩一甩。 自从跟着哥哥住进四合院，这小丫头活泼了不少，再也不是那个躲在柴房里不敢出声的受气包了。 "雨水姐姐！雨水姐姐！"大丫站在何家门口，小手拍打着门板，"哥哥叫你过去做饭！" 门"吱呀"一声开了，何雨水探出头来："大丫？怎么了？" 大丫回忆着林木的嘱咐，"哥哥说今天吃鱼，让雨水姐姐去做..." 何雨水眼睛一亮："真的？等等，我洗个手！" 她转身回屋，不一会儿就收拾利索出来了。 正要跟大丫走，屋里传来何雨柱的声音："雨水！上哪儿去？" "哥！林大哥叫我去做饭！"何雨水兴奋地说，"说有鱼！" "鱼？"何雨柱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拎着炒勺，"什么鱼？" "不知道！"何雨水拉着大丫的手，"大丫，是什么鱼呀？" 大丫歪着小脑袋："不知道啊，哥哥没说。” "等等，我跟你们一块儿去！" 三人来到后院，林木正在处理一条足有五六斤重的大草鱼。 鱼是刚从灵泉空间捞出来的，通体银白，鳞片闪着健康的光泽，鱼鳃鲜红，一看就是顶级货色。 "哟！"何雨柱一进门就盯上了那条鱼，"这鱼真大。" 林木抬头，看到何雨柱也跟着来了，有些嫌弃："傻柱？你怎么来了。" 这家伙自从吃过林木家的特级食材后，就经常过来蹭吃蹭喝的，脸皮厚得很。 "嘿嘿，听说有鱼吃，我就来了。"何雨柱也不在乎林木的表情，凑近看鱼，啧啧称奇，"品质还是这么好。” 林木也不管他，转向何雨水，"雨水，今天做酸菜鱼，怎么样？" "好啊！"何雨水雀跃地挽起袖子，"我去拿围裙！" 林小草从里屋出来，看到何雨柱，有些拘谨地点点头："何师傅，您也来啦。" "林...林姐..."何雨柱突然结巴起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您...您别客气...叫我柱子就行..." 第32章 紧张的傻柱 林木敏锐地注意到，平日里油嘴滑舌的何雨柱，此刻竟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紧张。 再看姑姑，现在才二十五岁，经过半个月的灵水滋润，皮肤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蜡黄，变得细腻了不少，整个人透着股温婉的气质。 "傻柱，过来。"林木不动声色地招呼，"咱们聊聊天。" 何雨柱机械地坐下，眼睛却忍不住往林小草那边瞟。 林小草正在给大丫梳头，动作轻柔，眼神慈爱，浑身散发着母性的温暖。 "什么事？"何雨柱心不在焉地问。 “听说最近雨水给你介绍相亲对象了，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的。” “唉，别提了，介绍的都是什么人啊，前面的还好，至少是城里的，后面连农村都来了。”听到相亲的事，傻柱终于回过神来。 “切，你是嫌弃她们是农村的吗？你是嫌弃她们不够漂亮吧。”林木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嘿嘿，还是你了解我。”何雨柱不以为耻的笑了笑。 两人聊着，何雨水已经麻利地准备好了配菜。 林小草梳完头，也过来帮忙。 小小的灶台前，四个人挤在一起忙碌，竟有种奇妙的和谐感。 "林姐，酸菜我来切吧。"何雨柱突然站起来，殷勤地凑过去，"这活儿费手..." 林小草受宠若惊："不用不用...何师傅你坐着..." "叫我柱子就行！"何雨柱坚持道，已经抢过了菜刀，"我在家也常做酸菜鱼，知道怎么切入味..." 林木挑眉，这厮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在食堂不是向来吆五喝六的吗？ 何雨水也察觉到哥哥的异常，冲林木挤挤眼睛，做了个鬼脸。林木会意，暗自好笑。看来傻柱这是看上姑姑了？ 何雨柱切酸菜的架势，简直像在雕花，一片片切得均匀细致，边切还边讲解："林姐，你看啊，酸菜要斜着切，这样纤维断得干净，口感好..." 林小草认真听着，不时点头。 "何师傅懂得真多..."她由衷地赞叹。 "嗨，混口饭吃的手艺..."何雨柱挠挠头，罕见地谦虚起来，"林姐要是想学，我随时可以教..." 林木和何雨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 这傻柱，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现在倒装起谦虚来了！ 鱼片切好，林木开始教何雨水腌制。何雨柱不甘寂寞，又凑过来："林姐，您看啊，腌鱼片得先放盐抓匀，再加料酒和蛋清...这样鱼肉才嫩滑..." 他边说边示范，不小心碰到林小草的手，立刻像触电似的缩回来，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林小草倒是没在意，认真学着这新方法。 "哥哥！"大丫突然跑过来，抱住林木的腿，"小丫饿了..." "马上就好。"林木揉揉她的小脑袋，"去叫妹妹洗手，准备吃饭。" 大丫蹦蹦跳跳地去了。不一会儿，两个小姑娘手拉手回来，乖乖坐在桌前等开饭。 酸菜鱼很快出锅，奶白的汤底上浮着金黄的油花，嫩白的鱼片和翠绿的葱花相映成趣，香气扑鼻。 何雨柱还露了一手，炒了个醋溜白菜和青椒肉丝，色香味俱全。 "傻柱手艺真不错。"林木由衷赞叹。 "哪里哪里..."何雨柱难得地谦虚，"家常菜而已..." 五人围坐在小桌前，热热闹闹地开吃。何雨柱殷勤地给林小草夹菜："林姐，尝尝这鱼片...小心刺..." "谢谢何师傅..."林小草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来..." "叫柱子就行！"何雨柱再次强调，"何师傅太见外了..." 何雨水在桌下悄悄踢了林木一脚，眼中满是揶揄。 林木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傻柱，最近厂里忙吗？" "还行..."何雨柱嘴里应着，眼睛却一直往林小草那边瞟。 饭桌上，何雨柱一反常态，话多得惊人，从食堂趣事讲到做菜秘诀，滔滔不绝，就为吸引林小草的注意。 林小草虽然话不多，但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问一两句，更让何雨柱来了劲头。 两个小姑娘吃得满嘴流油，小肚子都鼓了起来。何雨水则一边吃一边偷笑，显然对哥哥的反常表现心知肚明，难怪相亲这么多次都没成，原来是不够漂亮。 吃完饭，何雨柱抢着洗碗，死活不让林小草动手："林姐，您歇着！这点活儿我来就行！" 林小草不知所措地看向林木。林木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姑姑哪里知道，四合院"战神"何雨柱，今天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主动洗碗！ 何雨水帮着收拾桌子，小声对林木说："林大哥，我哥是不是..." "嘘..."林木示意她别说破，"顺其自然。" 何雨水抿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巴不得哥哥喜欢林姐呢！比起那个整天装可怜的秦淮茹，林姐又温柔又实在，还做得一手好针线——前天刚给她补了件衣服，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是补的。 洗完碗，何雨柱磨磨蹭蹭不肯走，没话找话："林姐...那个...您衣服上有个线头..."说着就要伸手去摘。 林小草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我...我自己来..." 何雨柱尴尬地缩回手，挠挠头："那...那什么...我回去了..." "傻柱慢走。"林木憋着笑送客。 "那我走了”何雨柱有些不舍。 何雨水冲林木眨眨眼，也跟着哥哥离开了。屋里终于安静下来，林小草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床边："这何师傅...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林木忍不住笑了："姑姑，你没看出来？傻柱对你有意思啊。" "啊？"林小草惊得差点跳起来，"别胡说！我都比他大好几岁，还带着两个孩子..." "姑姑，你才二十五，年轻着呢！"林木安慰道，"你比他大五岁，正所谓女大三抱金砖，你这都快抱两块金砖了。" "不行不行..."林小草连连摆手，"我这辈子...再也不想找男人了..." 林木理解姑姑的恐惧。赵铁柱给她的阴影太深，一时难以走出来也是正常。 "姑姑，不急。"他轻声说，"你先适应城里生活，其他的以后再说。" 林小草点点头，心事重重地去哄两个孩子睡觉了。 第33章 夜谈 林木见姑姑和表妹们都去睡觉后，林木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月光如水，给青砖地面镀上一层银霜。穿过中院时，贾家窗户还亮着灯，隐约能听见秦淮茹哄孩子睡觉的声音。 何雨柱家亮着油灯，窗纸上映出他来回踱步的身影。 林木轻轻叩门，里面立刻传来声音："谁？" "我，林木。" 门"吱呀"一声开了，何雨柱满脸惊讶："林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找你聊聊。"林木简短地说，闪身进屋。 何家比林木的房间宽敞多，但同样简陋。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墙角堆着几个装杂物的纸箱。 何雨柱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乱扔的衣服："坐...坐床上吧...屋里乱..." 林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和一小碟花生米，看来这家伙刚才在喝闷酒。床底下露出半个鞋盒，里面塞满了粮票和零钱——典型的单身汉藏钱方式。 "傻柱"林木开门见山，"你喜欢我姑姑？" 何雨柱手一抖，刚捡起的衣服又掉在地上："胡...胡说什么！"他耳根瞬间红透，抓起酒杯灌了一口，"我就是...就是觉得林姐人不错..." "哪种不错？"林木盯着他的眼睛，"你别告诉我，你没有想法。” 何雨柱被问住了，支吾半天说不出话，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酒精作用下，他的脸更红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林老弟..."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我是对林姐有好感...但..." "但什么？" "但我这条件..."何雨柱苦笑一声，环顾简陋的屋子，"要啥没啥...还拖着个妹妹...哪配得上林姐..." 林木微微挑眉。没想到一向自傲的何雨柱，在感情面前竟如此自卑。看来他对姑姑是真心的，否则不会考虑这么多。 "柱子哥，"林木放缓语气，"我姑的情况你也知道...带着两个孩子，前夫又是个畜生..." "那个王八蛋！"何雨柱突然激动起来，"要让我见着，非打断他三条腿！" 这反应让林木心中一动。傻柱虽然浑，但正义感不弱，尤其是对弱者。 "我姑现在最需要的是安稳。"林木直视何雨柱的眼睛，"你要真喜欢她，就得给她这个。" 何雨柱沉默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油灯的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刚毅的轮廓。此刻的他，与平日里那个吊儿郎当的食堂大厨判若两人。 "林木"良久，他抬起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我何雨柱虽然浑，但说话算话...要是我能娶林姐，一定对她好！" "空口无凭。"林木冷静地说，"得有条件。" "条件？"何雨柱一愣，"什么条件？" 林木竖起三根手指："三条。答应了，我就不拦着，不答应，趁早死心。" 何雨柱咽了口唾沫："你说..." "第一，"林木收回一根手指，"不能再给贾家带盒饭。" "啊？"何雨柱瞪大眼睛，"这...这跟秦姐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清楚。"林木冷笑，"傻柱，我姑姑要是跟了你，发现你天天给别的女人送饭送菜，她会怎么想？" 何雨柱语塞，额头上的汗更多了。 "再说了，"林木压低声音，"这年头，食堂东西往外拿，说小了是占公家便宜，说大了是挖社会主义墙角...真要有人举报，你饭碗还要不要？" 这话戳中了何雨柱的软肋。他虽然是食堂大厨，但毕竟是工人身份，真要较真起来，确实经不起查。 "我..."他艰难地开口，"我就是看她们家可怜。” "你说贾家可怜，贾东旭每个月工资有二十几块，加上你跟易中海的救济，估计四合院除了我家，吃得最好的就是她们了。"林木打断他。“所以贾家一点都不可怜。” 林木意思很明显。何雨柱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长叹一声："行...我答应你...以后盒饭只往家带..." "第二，"林木收回第二根手指，"钱得上交，只能留点零花钱。" "这..."何雨柱急了，"大老爷们儿，兜里没点钱像话吗？" "多少算''点''？"林木反问，"你一个月工资37块5，留7块5，剩下的给我姑。" "7块5？"何雨柱跳起来，"够干嘛的！买条烟就没了！" "那就少抽点。"林木不为所动，"傻柱，我姑姑带着两个孩子，吃喝拉撒哪样不花钱？再说雨水马上要上中学了，学费书本费呢？" 提到妹妹，何雨柱气势顿时弱了半截。他重新坐下，闷头喝了口酒："林木，我不是舍不得钱...就是..." "就是怕没面子？"林木一针见血，"傻柱，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虽然难听，但有道理。我姑前夫就是例子——有点钱就去赌，喝了酒就打老婆孩子..." 何雨柱猛地抬头："我何雨柱再浑，也不至于打女人！" "现在不会，以后呢？"林木紧盯他的眼睛，"酒喝多了呢？跟我姑姑吵架了呢？" "我..."何雨柱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他确实脾气暴躁，院里打架是常事，虽然从不打女人，但谁敢保证以后？ "这样吧，"林木退了一步，"每月给你10块，但必须记账。烟酒减半，剩下的钱可以攒着，买个大件什么的。" 何雨柱思考良久，终于点头："成...我答应你..." "第三，"林木收回最后一根手指，"不准随便打人，尤其不能打我姑姑。一次都不行。" 何雨柱拍案而起："我何雨柱对天发誓！要动林姐一根手指头，天打雷劈！" "别急着发誓。"林木冷静地说，"我说的''打人''，包括院里那些破事。傻柱，你想想，要是我姑姑跟了你，你还整天跟许大茂他们打架斗殴，她得多提心吊胆？" 何雨柱沉默了。他"四合院战神"的名号不是白来的，这些年没少为鸡毛蒜皮的事跟人动手。真要娶了林小草，确实不能再这么浑了。 "我尽量..."他艰难地说，"但要是有人欺负林姐..." "只要是对方先动手就可以还手，更何况有我在。"林木斩钉截铁地说，"真要有事，也可以找街道办，找厂保卫科，没必要自己动手。" 何雨柱苦笑："林老弟，你这话说的...跟个老干部似的..." "我是为我姑姑考虑。"林木正色道，"她以前够苦了，以后必须安安稳稳的。" 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屋里一时安静下来。何雨柱盯着跳动的火苗，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良久，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老弟，三条我都答应。"他放下酒杯，声音低沉但坚定，"我何雨柱说到做到。要是违背一条，你随时可以带林姐走，我绝无二话！" 这誓言掷地有声，在狭小的屋子里回荡。 林木知道，以何雨柱的性格，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掏心窝子了。 正事谈完，气氛轻松了些。何雨柱又倒了杯酒，这次给林木也满上："林木，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会同意..." "因为我姑姑需要个依靠。"林木抿了口酒，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烧到胃里，"而你...虽然浑了点，但本质不坏。" 何雨柱眼眶有些发红："林木...你放心...我一定对林姐好...对两个孩子好..." "对了，"林木突然想起什么，"还有个附加条件。" "还有？"何雨柱差点呛着，"不是说好三条吗？" "这个不难。"林木笑笑，"你得对雨水好点。那丫头，挺不容易的。" 提到妹妹，何雨柱神色复杂："我...我知道我以前混蛋...整天围着秦...围着别人转，忽略了雨水..." "以后多关心她。"林木建议，"那丫头聪明，要是能考上中专，将来比你我有出息。" "一定！"何雨柱拍胸脯保证，"以后工资上交，雨水的学费优先！" 两人又聊了会儿家常，酒过三巡，夜色更深。林木起身告辞，何雨柱送他到门口。 "林木，"临别时，何雨柱欲言又止，"林姐那边..." 林木理解他的顾虑，"我姑姑刚脱离苦海，对男人有戒心，至于怎么打动她，这个就看你的本事了。" “啊？你不帮帮我吗？”何雨柱有些傻眼。 “滚，我还在打光棍呢，哪懂得怎么追女孩子。”林木没好气的道。 第34章 娄晓娥 黎明前的山林笼罩在浓雾中，林木踩着露水浸润的落叶悄然前行。 这次进山，他打算弄头野猪。 晨风拂过树梢，带着松针和腐殖土的清香。 林木运转乙木长生诀，灵力在经脉中流转，五感被放大到极致。 他能听见五十米外松鼠在树洞中翻身的声音，能分辨出不同树种散发的独特气息，甚至能通过地面传来的微弱震动，感知到远处动物的活动。 循着新鲜蹄印和折断的灌木，林木很快锁定了野猪群的踪迹。这群野猪有七八头，正在山坳的树林里觅食。最大的那头公猪足有三百斤重，肩背上的鬃毛如钢针般竖起，獠牙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几头半大的小猪跟在母猪身后，笨拙地拱着落地的橡果。 林木屏息凝神，收敛气息，如幽灵般靠近。乙木长生诀赋予他融入自然的能力，野猪群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临近。在距离二十米处，他停下脚步，这个距离，他有十足把握一击毙命。 缓缓抽出猎枪，林木瞄准公猪耳后——这是野猪最脆弱的部位，子弹从此处贯入，可直达脑干，让猎物瞬间失去知觉，减少痛苦。 食指轻扣扳机。 "砰！" 枪声在山谷中炸响，惊起一片飞鸟。公猪应声倒地，四肢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其他野猪惊慌逃窜，一头母猪慌乱中差点撞树，几头小猪崽惊慌失措地跟在后面。 林木没有追击。他走近倒地的公猪，检查弹孔——完美命中，子弹从耳后贯入，几乎没有外部流血。 野猪眼睛还睁着，但已经失去神采，走得很快，没有痛苦。 取出猎刀，他开始熟练地放血、去内脏。这些步骤必须在猎物体温未降前完成，否则血液会凝结在肌肉中，影响肉质。刀锋划过野猪喉咙时，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渗入泥土，散发出浓重的铁锈味。 …… 下山时已近中午，阳光炙烤着土路，扬起阵阵灰尘。 刚进城，前方街角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十几个人围成一圈，指指点点，却没人上前。隐约能听见小女孩的哭喊声："爸爸！爸爸！你怎么了？救命啊！" 有热闹看，林木连忙停好车。 挤进人群，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倒在地上，面色铁青，嘴唇发紫，双手捂着胸口痛苦抽搐；旁边跪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拼命摇晃着父亲，哭得梨花带雨。 这姑娘...有点眼熟？林木定睛一看，心中一震——这不是娄晓娥吗？虽然比电视剧里年轻许多，但他还是认出来了。 再看地上那人，应该就是娄晓娥的父亲娄振华。 此时的娄振华虽然衣着朴素，但手腕上的进口手表和脚上的皮鞋，仍能看出家底不凡。 "求求你们...帮帮我爸爸..."娄晓娥无助地环视四周，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心脏不好..." 围观群众中人开口："有谁会治病的，上去帮帮忙。” 林木正犹豫间，娄振华的情况突然恶化，呼吸变得微弱，瞳孔开始扩散。 娄晓娥绝望的哭喊像刀子一样扎进林木心里——这姑娘才多大？就要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街头？ 林木一咬牙，推开人群冲上前："让一下！我是医生！" 这当然是谎话，但此刻救人要紧。他跪在娄振华身边，迅速检查症状：胸闷气短、四肢抽搐、唇色发紫...是典型的心肌梗塞！ "你爸爸有心脏病史？"林木一边问，一边回忆医书中的急救方法。 娄晓娥像抓住救命稻草，连连点头："有...有药...在口袋里...吃完了..." 林木翻找娄振华的口袋，果然找到一个空药瓶，是美国产的硝酸甘油片，这年代的高级货。 "帮我扶着他！"林木指挥娄晓娥，"头垫高！" 趁着小姑娘照做的空档，林木背对众人，从灵泉空间取出一滴纯灵泉水，悄悄滴在娄振华唇间。灵泉水的神奇功效他早有体会，但用于急救还是第一次。 "按人中！"他命令娄晓娥，自己则按照医书记载，按压娄振华的内关穴和膻中穴。中医认为，这两个穴位对缓解心绞痛有奇效。 林木全神贯注地救治。灵泉水配合穴位按摩，效果出奇地好。不到三分钟，娄振华的呼吸平稳下来，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 "爸爸！"娄晓娥惊喜地呼唤，"你能听见吗？" 娄振华虚弱地睁开眼，目光茫然地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林木脸上："谢...谢谢..." "别说话，保持体力。"林木制止他。 "我送你们去医院。"林木不由分说地扶起娄振华，"能坐自行车吗？" 娄晓娥连忙帮忙："能...我能扶着爸爸..." 林木把野猪暂存在路边小店里，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娄振华扶上后座。娄晓娥在一旁搀扶，小手紧紧抓着父亲的衣角，生怕他再倒下。 "坐稳了。"林木推车前行，速度不敢太快。娄晓娥小跑着跟在旁边，不时担忧地看向父亲。 "我叫林木，红星轧钢厂采购员。"他自我介绍，"你叫什么？" "娄晓娥..."小姑娘怯生生地回答，"今年十三岁...在女中上学..." 果然是她！林木心中一动。现在的娄晓娥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女，远没有剧中那种成熟风韵，但眉眼间的灵动已经初现端倪。 "林...林同志..."娄振华虚弱地开口，"今天多亏你...不然我这条老命..." "您别多想，养病要紧。"林木安慰道。 到了协和医院，林木让娄晓娥扶着父亲在长椅休息，自己跑去挂号。果然，窗口一听是"心脏病发作"，立刻推给急诊。 安顿好娄振华，林木又塞给主治医生两张大团结和一张肉票："大夫，多费心..." 医生推辞了一下，最终收下："放心，我们尽力..." 走出诊室，娄晓娥正焦急地等在走廊。见林木出来，她立刻迎上前："林大哥...我爸爸..." "没事了，医生在处理。"林木安慰道，"你饿不饿？我去买点吃的。" 娄晓娥摇摇头，突然"扑通"跪下："林大哥...谢谢你...要不是你..." "别这样！"林木赶紧扶起她，"举手之劳..." 小姑娘却哭得更凶了："我爸爸要是出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晓娥，"他轻声安慰，"你爸爸会好的。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娄晓娥抬起泪眼，不敢相信："真的？" "真的。"林木从兜里掏出笔，写下自己的住址，"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找林木就行。" 娄晓娥如获至宝，小心地把纸条折好，放进贴身的衣兜："林大哥...我...我会报答你的..." "别说这话。"林木摆摆手，"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你在这等着。" 医院门口有小贩卖包子，林木买了四个肉包和两瓶汽水。回来时，娄振华已经做完检查，被安排到临时病房输液。 "轻度心梗，需要住院观察。"医生告诉林木。 "我们住！"娄晓娥急忙说，"多少钱都行！" 安顿好娄振华，林木把食物交给娄晓娥："你先吃着，我还要把野猪带回厂里交差，我忙完了再来看你们，你叫人通知家里人。" 娄晓娥乖巧地点头，小口咬着包子，像只谨慎的小动物。 林木注意到她虽然饿，但吃相依然优雅，显然是大家闺秀的教养。 离开医院前，林木又悄悄留下一小瓶灵泉水，嘱咐娄晓娥每次给父亲喝一滴。小姑娘虽然不明白这水的神奇之处，但出于对林木的信任，郑重地收下了。 把野猪交给厂里后，林木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正在院里劈柴，看到林木立刻凑上来："林木！今儿个咋这么迟回来？" "路上有事耽搁了。"林木简短回答，"傻柱，我姑姑呢？" "在屋呢！"何雨柱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八度，"我...我刚给她送了捆柴..." 林木暗自好笑。这傻柱，自从那晚谈话后，对姑姑殷勤得不得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别扭得很。 房间里，姑姑正在教两个表妹认字。见林木回来，大丫小丫立刻扑上来："哥哥！我们今天学了十个字！" "真棒！"林木挨个亲了亲她们的小脸，"哥哥买了糖，写完作业才能吃。" 姑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小木，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吗？" "还没。"林木放下背包，"姑姑，帮我炖个鸡汤吧，朋友住院了，待会儿送去。" "哎呀，谁病了？"姑姑关切地问，"严重吗？" "心脏病，已经稳定了。"林木没提娄家身份。 姑姑立刻忙活起来："那得好好补补...我再和点面，蒸几个馒头..." 第35章 看望娄振华 林木拎着保温桶来到308病房门前，轻轻叩响了门。 门开了一条缝，一张妆容精致的面孔探出来——柳叶眉，丹凤眼，皮肤保养得看不出年纪，发髻上的翡翠簪子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位应该是娄夫人，比想象中年轻许多，眉眼间与娄晓娥有七分相似，只是多了几分凌厉与审视。 "你是？"娄夫人的目光带着疑惑。 "娄夫人好，我是林木。"他微微点头，举起保温桶，"来给娄叔叔送点鸡汤。" 门内传来娄晓娥雀跃的声音："妈！是林大哥来了！"小姑娘挤到门前，一把拉开门，"林大哥快进来！爸爸等你好久了！" 娄夫人无奈让开，林木走进病房，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娄振华半靠在病床上，床头柜上摆着水果和鲜花，旁边是几本外文杂志。 "林同志！"娄振华热情地招呼，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不少，"快请坐！晓娥，倒茶！" 娄晓娥欢快地跑去倒茶，娄夫人则接过保温桶，打开盖子时眉头又皱了起来——里面只是普通的鸡汤，黄澄澄的，飘着几片黄芪和枸杞，连一点珍贵药材都没有。 "这..."娄夫人欲言又止，显然觉得林木有点小气。 林木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道："娄夫人，这汤看着普通，但用的东西不普通。" "妈！林大哥可厉害了！"娄晓娥端着茶过来，兴奋地说，"上午爸爸喝了那个药水，立马就好了很多！" 娄夫人将信将疑地盛了一小碗，先自己尝了一口，表情瞬间凝固。她的眼睛瞪大了，嘴唇轻轻颤抖，像是尝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汤好鲜甜啊。"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作为谭家菜正宗传人，娄夫人对美食的鉴赏力远超常人。 一口汤下去，她就尝出了这看似普通的鸡汤里蕴含的非凡——汤色清亮却滋味醇厚，鸡肉的鲜香被完全激发却毫无腥气，黄芪的药香与枸杞的甘甜完美融合，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灵气在舌尖萦绕... "淑华？"娄振华疑惑地看着妻子异常的反应，"怎么了？" 娄夫人没回答，又喝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半晌才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林木："林同志，这汤是怎么做出来的？" 林木坦然迎上她的目光，"主要是材料好。” "这吊汤的手法的手法很普通，但做出来的汤却不一般。"娄夫人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这肯定不是普通的食材。” 娄夫人把汤端给娄振华："振华，你尝尝。" 娄振华喝了一口，眼睛顿时瞪得溜圆："好汤！"他一口气喝完，咂咂嘴，"奇怪，喝下去浑身暖洋洋的，心口也不闷了..." 正说着，主治医生带着护士来查房。看到娄振华红润的脸色，医生惊讶地推了推眼镜："娄先生，您恢复得真快！心电图显示您的心肌缺血已经明显改善..." "都是林同志的功劳！"娄振华高兴地介绍，"他给我喝了特制的药水和鸡汤，效果立竿见影！" 医生好奇地看向林木："这位是..." "这位林同志的汤很特别。"娄夫人接过话头，语气中带着专业人士的探究，"我是谭家菜传人，也算尝遍天下美食，但从没喝过这样的鸡汤..." 医生听说娄夫人是谭家菜传人，态度立刻恭敬起来："谭家菜？那可是宫府菜啊！难怪娄先生恢复这么快，原来是药膳的功效！" 趁他们讨论时，娄晓娥悄悄把林木拉到一旁："林大哥，你好厉害！连我妈都被你的汤震住了！她平时可挑了。" 林木笑着揉揉她的脑袋："你妈妈是行家，我这汤就是家常做法。" "才不是！"娄晓娥撅着嘴，"我妈还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林大哥，你家是不是有什么秘方啊？" 林木笑而不答。这时医生检查完毕，连连称奇："娄先生恢复得非常好，照这个速度，明天就能出院了。不过..."他犹豫了一下，"您这次发病与过度劳累有关，建议休养一段时间..." "我明白了。"娄振华点点头 "娄叔叔平时工作很忙？" "可不嘛！"娄振华叹了口气，"厂子里的事，商会的事，还有工商联的会议...从早到晚不得闲！" 林木这才想起，1955年公私合营还没全面铺开，娄家作为民族资本家，依然掌握着自己的产业。 "林同志在哪工作？"娄夫人一边给丈夫削苹果一边问，手法娴熟得令人眼花缭乱——苹果皮一圈圈垂下，薄如蝉翼，宽窄均匀，不愧是谭家菜传人的刀工。 "红星轧钢厂，采购科。"林木回答。 "哦？"娄振华来了兴趣，"红星轧钢厂啊，我还留有股份呢，要不要我帮你说说好话。” "振华！"娄夫人轻声提醒，"别给林同志添麻烦。" 娄振华会意地住了口。在这个敏感时期，资本家主动给工人"走后门"，确实可能适得其反。 "林大哥，"娄晓娥突然插嘴，"你会钓鱼吗？" "晓娥！"娄夫人皱眉，"没规矩！" "会一点。"林木笑着回答，"怎么了？" "爸爸答应带我去钓鱼，可他病了..."娄晓娥撅着小嘴，"林大哥要是能一起去就好了..." "胡闹！"娄夫人轻声呵斥，"林同志要上班，哪有时间陪你玩！" 娄振华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林木："林同志...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去我家做客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钓鱼。” 这个邀请让林木有些意外。看来娄振华是真把他当恩人了，居然邀请一个刚认识的人去家里。 "好，以后有空的话一定去。"林木点头答应。 娄晓娥眼睛一亮："真的？林大哥要来看我？" "晓娥！"娄夫人再次轻声呵斥，然后对林木歉意地笑笑，"这孩子被惯坏了，林同志别介意。" "没关系，晓娥很可爱。"林木说的是真心话。在这个充满算计的四合院里，娄晓娥的天真烂漫像一股清流。 又聊了一会儿，林木起身告辞。 "林同志，"临别时，娄夫人突然压低声音，"那汤...真的只是黄芪和枸杞？" 林木微笑不语。 娄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您救了我丈夫。" "不用谢，祝娄叔叔早日康复。" 回到四合院已是华灯初上。 院里各家各户都在做饭，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气味。 贾张氏在中院骂骂咧咧地诅骂着傻柱，因为傻柱没有拿盒饭回来。 回到家里，姑姑和两个表妹已经做好饭，就等着林木回来。 第36章 葡萄 林木推开家门时，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扑面而来。 因为有净化符的原因，只要关上门窗，哪怕站在门口也丝毫闻不到香味。 林木连忙关上门。 两个表妹乖巧地坐在小桌前，眼巴巴地望着锅里。 饭菜已经做好，只是林木还没回来，所以一直在锅里热着。 "哥哥"大丫第一个发现林木回来，跳下凳子跑过来，小手拽着他的衣角，"今天秦阿姨来咱家了！" 林木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布包："什么时候？" "就刚才。"姑姑把菜端上来，声音平静，"来借针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小丫也凑过来，仰着小脸补充："秦阿姨先去傻柱叔叔家，然后才来咱家的！" 林木心头一动。秦淮茹这女人，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突然造访两家，必有蹊跷。 "她说什么了？"林木蹲下身，平视两个表妹。 大丫歪着头回忆："问哥哥每天去哪...还问我们吃什么...还有…我忘了。" 小丫插嘴："她闻咱家的饭！鼻子像这样..."小姑娘夸张地抽动鼻子，逗得林木忍俊不禁。 "小木，我觉得...秦同志有点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她一直往咱家柜子里瞟...还问我有没有多余的粮票...说棒梗正在长身体..." 林木冷笑。果然，秦淮茹这是来探虚实加打秋风的！看来何雨柱那边断了她的"盒饭供应"，她把主意打到林家头上了。 "姑姑，你怎么回的？" "我说粮票都买粮食了，没剩的。"姑姑抿了抿嘴，"她又问你在哪买的肉...说闻着特别香..." 灵泉食材的香气确实与众不同，普通人可能只觉得"特别香"，但像秦淮茹这种精明的，难免不起疑心。 "你怎么说？" "我就说我也不知道。"姑姑端起青菜上桌，"她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林木点点头，没说什么。 "下次做菜的时候，不要让人进来，在门外面是闻不到味道的。"林木洗了手坐下，"对了，傻柱...就是何雨柱，给她盒饭了吗？" 姑姑摇头："应该没有...秦同志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林木嘴角微扬。看来傻柱说话算话，真把承诺当回事了。这倒是个好消息。 晚饭很简单——清炒小白菜、土豆丝和玉米面粥，但用的都是灵泉空间产的食材，味道格外鲜美。 两个表妹吃得小嘴油汪汪的，连碗底都舔得干干净净。 "哥哥！我吃完了！"大丫举起空碗，眼睛亮晶晶的。 “哥哥，我也吃完了。”小丫也说道。 “不错，来，这是饭后水果”林木从空间里取出一串葡萄，拿去清洗干净。 片刻后，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摆在桌上。颗粒饱满，紫得发黑，表面还覆着一层淡淡的白霜，散发着诱人的果香。 这是灵泉空间里种出来的，比市面上的葡萄甜度高出一倍不止。 "哇！"两个表妹眼睛都直了，"好大的葡萄！" 林木摘下一颗，剥了皮喂给小丫："尝尝，甜不甜？" 小丫含住葡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甜！好甜！好好吃。"她含糊不清地惊叹，小脸上满是幸福。 大丫等不及了，自己摘了一颗塞进嘴里，随即发出满足的叹息："哥哥...这葡萄...比糖还甜..." 姑姑也尝了一颗，惊讶地挑眉："这...这是哪产的葡萄？我从没吃过这么甜的..." "可能是什么新品种。"林木随意编了个理由。 其实这葡萄是灵泉空间的特产，不仅甜度高，还有轻微的安神补气功效。长期食用，对姑姑和表妹们调理身体大有裨益。 四人分食着葡萄，屋里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小丫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送，小嘴鼓得像只仓鼠。姑姑笑着给她擦脸："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谁能想到，三个月前，这娘仨还在赵家的柴房里挨饿受冻？如今不仅能吃饱穿暖，还能享受灵泉水果这样的奢侈品... 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轻轻的敲门声："林大哥？在家吗？" 是何雨水。林木开门，小姑娘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个碗："我哥让我送点腌萝卜来...说是给林姐尝尝..." 林木接过碗。腌萝卜切成块，拌着香油和香菜，香气扑鼻。一看就是何雨柱的拿手小菜，专门做来讨好姑姑的。 "谢谢，进来坐会儿？"林木侧身让路。 何雨水摇摇头，压低声音："不了...秦姐在我家呢...跟我哥哭穷...我偷跑出来的..." 林木挑眉。秦淮茹果然不死心，直接上门哭诉了！不知道傻柱能不能顶住这波眼泪攻势... "你哥...给她盒饭了吗？" "没！"何雨水眼睛亮亮的，"我哥说...说以后盒饭都带回家...秦姐脸都绿了！" 林木差点笑出声。秦淮茹大概做梦都没想到，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的何雨柱，会突然变得这么"铁石心肠"。 "雨水，你哥做得对。"林木赞许地说。 何雨水点点头，又好奇地看了眼桌上的葡萄："林大哥...那葡萄...还有吗？" "有，等着。"林木转身从灵泉空间又取出一串，用报纸包好给她，"拿回去和你哥分着吃。" 何雨水如获至宝，小心地抱在怀里："谢谢林大哥！"她凑近些，神秘地说，"对了...秦姐问我哥...为什么突然变了...我哥说...说..." "说什么？" "说他要攒钱娶媳妇！"何雨水说完，咯咯笑着跑开了。 林木愣在原地，随即失笑。这傻柱，倒是直白！不过这么一来，秦淮茹应该明白怎么回事了... 回到饭桌，林木把腌萝卜放在桌上："傻柱送给你的。" 姑姑脸一红，低头继续吃葡萄，没接话。两个表妹则好奇地尝了尝腌萝卜，被辣得直吐舌头，逗得林木哈哈大笑。 晚饭后，姑姑收拾碗筷，林木则带着两个表妹在院里乘凉。夏夜的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凉。大丫小丫蹲在墙角看蚂蚁搬家，不时发出惊喜的叫声。 中院传来争吵声，隐约能听见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嗓音和何雨柱不耐烦的回应。 林木嘴角微扬。看来傻柱这次是真铁了心！好事！ 第37章 娄家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林木伸了个懒腰，今天不打算出门。 这半个月他一直在外面跑，昨天刚上交了头大野猪，他这个月的任务也快完成了，所以他打算休息几天。 "哥哥"大丫揉着眼睛从被窝里爬出来，"今天不出去吗？" "嗯，休息一天。"林木揉揉她乱蓬蓬的头发，"去帮妈妈做饭吧。" 姑姑已经在灶台前忙碌，小煤炉上熬着灵泉小米粥，香气弥漫整个房间。 小丫还蜷在被窝里睡得香甜，小脸粉扑扑的，像个瓷娃娃。 经过半个月的喂养，两丫头的脸明显圆润了很多。 林木从灵泉空间取出几个鸡蛋和一把嫩青菜，准备让姑姑做顿丰盛的早餐。 正忙着，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在这自行车都少见的四合院，汽车可是稀罕物！ "谁家来贵客了？"姑姑好奇地望向窗外。 林木心头一动。该不会是... 果然，片刻后院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和邻居们的惊呼："小汽车！""找谁的？""哎哟，这车真气派！" 接着是重重的敲门声："请问林木同志住这儿吗？" 林木擦擦手去开门。门外站着个穿中山装的精瘦男子，三十出头的样子，态度恭敬中带着一丝优越感："林同志，娄先生派我来接您。" 院里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三大爷阎埠贵踮着脚张望，贾张氏趴在窗户上瞪大眼睛，连一向深居简出的聋老太太都拄着拐杖站在门口。 "娄振华？"林木问道。 "是的。"司机压低声音，"昨天多亏你救了先生，先生很感激，想请您吃顿便饭。" 林木了然。看来娄振华恢复得不错，这么快就能招待客人了。 "稍等，我拿点东西。"林木回到房间。 姑姑紧张地凑过来："小木...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人？" "昨天救的那位同志。"林木简短解释，"姑姑，你照顾大丫小丫，我去去就回。" "那...那你小心..."姑姑忧心忡忡，"那些人...不简单..." 从灵泉空间取出几串葡萄、拿出空瓶倒了几瓶果酒。 "姑姑，中午别等我吃饭。"他叮嘱道，"要是何雨水来，让她带表妹们玩。" 出门时，院里的人还没散。 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引得一阵惊呼。 林木硬着头皮上车，感觉后背快被邻居们的目光戳出洞来。 尤其是秦淮茹，站在贾家门口，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轿车缓缓驶出胡同，林木这才松了口气："同志，怎么称呼？" "我姓张，娄先生的司机。"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轿车驶过长安街，拐进一条幽静的胡同，最后停在一座青砖灰瓦的四合院前。 与普通大杂院不同，这座四合院门楼高大，石狮威严，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宅邸。 "到了。"司机停好车，"娄先生在里面等您。" 推开朱漆大门，眼前豁然开朗。 宽敞的院子里假山水池一应俱全，抄手游廊连接着几进院落，几个穿蓝布褂子的佣人在打扫庭院，见林木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打量他。 "林木，我这样喊你不介意吧。"娄振华从正房迎出来，气色比昨天好多了，穿着一件藏青色丝绸马褂，显得精神矍铄，"欢迎欢迎！" "娄叔叔好，你叫我名字就行。"林木礼貌地问候，递上礼物，"一点心意。" "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娄振华嘴上客气，接过礼物时却眼前一亮，"这是...酒？" "自家酿的果酒。"林木介绍，"野山枣的给晓娥，葡萄酒给夫人，药酒给您养心。" 娄振华惊讶地挑眉："林木还会酿酒？" "会一点。"林木谦虚道。 正寒暄着，娄晓娥像只欢快的小鸟从厢房跑出来："林大哥！你真的来了！"她穿着淡粉色连衣裙，扎着两个小辫子，比医院时精神多了。 "晓娥，没规矩！"娄夫人从后面跟出来，今天换了件墨绿色旗袍，发髻上的翡翠簪子熠熠生辉，"叫林叔叔！" "没事，叫大哥亲切。"林木笑着把野山枣酒递给娄晓娥，"给你的，甜酒，吃饭时喝。" 娄晓娥接过瓶子，好奇地晃了晃："现在能尝尝吗？" "晓娥！"娄夫人轻声呵斥，"等吃饭！" 娄振华哈哈大笑，引着林木往客厅走："林木别见怪，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来，进屋聊！" 客厅陈设典雅，红木家具光可鉴人，多宝阁上摆着古董瓷器，墙上挂着名家字画。 林木虽然不懂艺术，但也看得出这些都是真品——放在后世，随便一件都价值连城。 佣人奉上香茶，娄振华亲自给林木倒上："昨天多亏林木，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交代在街上了。" "娄叔叔言重了。"林木抿了口茶，清香扑鼻，是上好的龙井，"您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娄振华拍拍胸口，"今天早上刚出院，医生说恢复得比年轻人还快！那医生死活不信我是昨天的心梗患者，哈哈哈！" 娄夫人优雅地坐在一旁，目光却不时瞟向林木带来的礼物，显然对那瓶"家酿酒"很感兴趣："林木，昨天你说的好食材在那里买的。” "淑华，"娄振华笑着打断，"别一上来就打听别人的秘密，林木，别介意，我夫人是谭家菜传人，对美食特别执着..." "理解。"林木微笑，"其实也没什么保密的，只是这食材可不容易买到。" "哦？"娄夫人眼睛一亮，"不知道我能不能买点。" "妈！"娄晓娥突然插嘴，"你让林大哥喘口气嘛！"小姑娘在林木身边坐下，"林大哥，你家住哪个院子啊？大不大？" 林木被她的天真逗乐了："不大，就一间小房间，和姑姑、两个表妹一起住。" "啊？那么小？怎么住得下啊？"娄晓娥瞪大眼睛。 第38章 娄家家宴 正聊着，佣人进来通报午饭准备好了。餐厅里，红木圆桌上已经摆好了凉菜——水晶肘子、酱牛肉、凉拌海蜇...色香味俱全，一看就是高档酒楼的水准。 "家常便饭，别客气。"娄振华招呼林木入座，"淑华特意让丰泽园的师傅来做的。" 林木暗自咋舌。丰泽园？那可是北京数一数二的酒楼！随便一桌菜顶普通工人半年工资！还"家常便饭"？资本家的生活果然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娄晓娥迫不及待地打开野山枣酒，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哇！好香！"她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亮起来，"甜甜的！像果汁！" 娄夫人皱眉："晓娥！你还小不能喝酒！" "妈，你尝尝嘛！"娄晓娥不服气，"根本不像酒！" 娄振华好奇地尝了一口，惊讶地挑眉："确实...几乎没有酒精味，但香气浓郁...林木，这真是酒？" "发酵果饮，酒精度不到3%。"林木解释，"适合孩子和老人喝，补气血，养胃健脾。" 娄夫人将信将疑地抿了一口，表情立刻变了："这...这口感..."作为专业人士，她立刻尝出了不寻常，"枣香浓郁却不腻口...回甘清甜...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林木笑而不语。灵泉野山枣加上酒葫芦的能力，酿出来的酒当然非同凡响。 "尝尝这个。"林木打开葡萄酒，给娄夫人倒了一杯，"这是葡萄酒，有美容养颜的功效。" 紫红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荡漾，散发出醉人的果香。 娄夫人优雅地晃了晃杯子，轻嗅香气，然后小抿一口，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淑华？"娄振华疑惑地看着妻子反常的反应。 娄夫人没说话，又喝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半晌才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林木："林木，这酒真的是你酿的？" "确实是我酿的。"林木坦然道。 "不可能！"娄夫人失态地提高声音，"这种品质的葡萄酒，国内根本酿不出来！口感如此柔顺，果香如此丰富，就算是国外也没有这么好的葡萄酒。" 不愧是谭家菜传人，连葡萄酒都这么懂行！ 这酒确实是灵泉空间葡萄酿造的，品质远超当今任何酒庄。 "妈！"娄晓娥不满地抗议，"你别审犯人似的！" 娄振华也尝了一口葡萄酒，同样震惊不已："林木...你这手艺...不简单啊！" "雕虫小技。"林木谦虚道，"娄叔叔要是喜欢，下次多带几瓶。" "那怎么好意思！"娄振华嘴上推辞，眼睛却盯着酒瓶不放。 热菜上来了——葱烧海参、清蒸鲥鱼、油焖大虾...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硬菜，看得林木眼花缭乱。 虽然灵泉食材品质超群，但论烹饪技法，和专业大厨还是有差距。 "林同志，尝尝这个。"娄振华热情地夹了块海参给林木，"辽东来的刺参，淑华亲自发的。" 林木尝了一口，鲜香弹牙，确实美味，但比起灵泉食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怎么样？"娄夫人期待地问。 "很好吃。"林木礼貌地回答，"不过..." "不过什么？"娄夫人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犹豫。 “食材差了点。”林木直言道。 娄夫人脸色一变："怎么可能，这已经是最好的食材了。” "那是你们没遇到而已。"林木笑了笑。 "林同志，"娄振华突然正色道，"其实今天请您来，除了感谢，还有件事想商量，就是你口中的食材..."娄振华压低声音，"就是昨天做鸡汤用的...能不能...卖我一些？" 林木心头一跳。果然！娄振华是冲着灵泉食材来的！ "你也看到了。"娄振华诚恳地说，"我的身体不太好，不知道还会不会复发，而你那食材，可以治好我的病。" "娄叔叔，食材确实有，但量不多。” "我懂！"娄振华会意，"价格好说！保密更不是问题！" 娄夫人也凑过来："林同志，那食材...有什么特别之处？" 面对专业人士，林木知道含糊其辞反而惹人怀疑："喂养方法比较特殊。"他半真半假地解释。 娄振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理解理解...那...能否匀一些给我？钱不是问题..." 林木想了想："这样吧，我每周提供五斤肉和一些蔬菜，鸡、鸭、猪肉、鱼肉都可以，都是这种品质的。" “太好了，先来五斤鸡肉，再来一点蔬菜。”娄振华开心的说道。 “行，你明天叫司机来取。”林木爽快的答应。 交易达成，饭桌上的气氛更加热络。 饭后，娄振华带林木参观了藏书楼。 离开时，林木借走了几本医书，娄振华则硬塞给他一个信封，说是"食材定金"。推辞不过，林木只好收下，一摸厚度，少说有五百块——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年半的工资！ 娄晓娥一直送到大门口，依依不舍地问："林大哥，下次什么时候来啊？" 林木笑了笑："就算我不来，你也可以去找我玩啊，我妹妹很可爱，你肯定喜欢。" 娄晓娥欢呼雀跃，“那我过几天去找你玩。” 这丫头，小小年纪就这么大胆，难怪原著里敢爱敢恨，最后逃往香港重新开始。 轿车再次停在四合院门口，引来又一轮围观。 林木下车时，特意从后备箱拎出一网兜水果——这是娄夫人硬塞给他的烟台苹果，说是"回礼"。 院里，三大爷阎埠贵正在浇花，看到林木从轿车下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林木...这...这是..." "朋友的车。"林木轻描淡写地说，顺手递给他两个苹果，"尝尝，烟台来的。" 阎埠贵受宠若惊地接过，连声道谢。 其他邻居也纷纷凑过来，眼巴巴地看着那兜罕见的水果。 林木不是小气的人，给每家都分了一两个。 回到家里，姑姑和两个表妹正在睡午觉。林木轻手轻脚地把水果放好。 第39章 韭菜炒鸡蛋 林木轻手轻脚地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姑姑和两个表妹。 七月的午后，阳光炙烤着四合院的瓦片，连屋内的温度也在升高。 三人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大丫的碎发黏在通红的小脸上，小丫则把薄被踢到了脚边，露出圆滚滚的小肚子。 "这么热..."林木皱眉。他自己因为修炼乙木长生诀，倒是不怕热，但姑姑她们不行。 房间狭小闷热，连个电风扇都没有，这样的环境，难怪三人睡不安稳。 "就这个了。"林木搜索记忆，终于找到解决方法。 "寒冰符"——以灵力混合朱砂画符，可降三尺寒霜。 虽然只是第二层修为，但画个降温的小符咒应该不成问题。 林木取来一点清水混合朱砂，毛笔凝聚灵力，在墙上缓缓勾画。 灵气随着笔尖流动，渐渐形成一个复杂的符文。最后一笔落下，符文光芒大盛，随即隐入墙中。 随着符文消失，屋内的温度立刻开始下降。 "效果不错。"林木满意地感受着渐渐凉爽的空气。 符咒效力刚好控制在舒适范围，不会过冷伤身。 两个表妹在睡梦中舒展开眉头，小丫无意识地往姑姑怀里蹭了蹭，嘴角露出甜甜的笑意。 姑姑的呼吸也变得平稳深沉，终于摆脱了暑热的困扰。 林木轻吁一口气，坐在窗边的小桌前，取出从娄家借来的医书翻阅。 这次救了娄振华，让他觉得学医还是很有用的，关键时刻能用到。 正看得入神，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是轻轻的敲门声："林大哥？在家吗？" 是何雨水。林木开门，小姑娘站在门口是，手里拿着个袋子："林大哥，我来了。” "来啦，今天打算做什么菜。" “今天做韭菜炒鸡蛋，这是我哥叫我带过来的！两斤鸡蛋！说是给林姐她们补补身子。” 林木挑眉。这傻柱，讨好姑姑的心思也太明显了。 "替我谢谢你哥。"林木接过鸡蛋。“等会做个韭菜炒鸡蛋给妹妹们吃。” "我来做！"何雨水自告奋勇，"我在家做过韭菜炒鸡蛋，我哥都说好！" "行啊。"林木笑着应允，"不过先进来歇会儿，看你热的。" 何雨水一进门就愣住了，"咦？你家怎么这么凉快！" 确实，符咒作用下，耳室温度比外面低了至少十度。何雨水不可置信地环顾四周，甚至摸了摸墙壁确认不是幻觉："怎么做到的？" "南北通透，通风好。"林木随口搪塞，"热不热？喝点水。" 何雨水将信将疑的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哇！这水有点好甜，好好喝！" 这可是灵泉水，当然好喝。 何雨水用袖子擦擦汗，好奇地凑过来看林木的医书："这是什么书？" "医书，从朋友那借的，无聊的时候看。"林木随意的道。 "林大哥真厉害，懂的真多..."她由衷地赞叹，"比我哥强多了！” "你哥是厨子，整天待在厨房，而我是采购员，时间比较自由，有时间学习。"林木谦虚道，"对了，你哥最近...还去贾家吗？" 何雨水摇摇头，压低声音："自从答应你不送盒饭后，我哥就没去过了...秦姐来找过几次，我哥都躲着..." 林木满意地点头。看来傻柱是真把承诺当回事了。 两人正说话，姑姑和表妹们陆续醒来。 "咦？"姑姑揉着眼睛坐起来，"怎么这么凉快？" "哥哥！"大丫一骨碌爬起来，"是不是下雨了？" 小丫则直接跑到窗前，好奇地摸着玻璃上的水雾："哇！凉凉的！" 林木笑而不语，何雨水则一脸不可思议："林姐，你们家夏天都这么凉快？" 姑姑茫然地摇摇头："往常也热啊...今天不知怎么..." "南北通透。"林木再次搬出这个借口，"姑姑，雨水带了鸡蛋来，晚上炒韭菜鸡蛋？" "好啊！"姑姑欣然同意，"家里正好有韭菜。" 何雨水跳起来："我来炒！林姐你歇着！" 姑姑哪好意思让客人动手，两人谦让着去了厨房。 林木则陪着两个表妹玩认字游戏，不时指导她们写写画画。 厨房里，何雨水和姑姑配合默契。一个打蛋，一个择菜；一个热锅，一个切蒜。 韭菜炒鸡蛋的制作过程并不难，热油下锅，打散的鸡蛋液迅速凝固，从液态到固态的转变犹如生命的诞生；随后加入的韭菜段在高温中软化，释放出特有的香气，完成了从植物到食物的蜕变。这道菜不需要复杂的调味，只要把握住火候，再加上一点盐就能唤醒食材最本真的味道。 很快，韭菜炒鸡蛋的香气弥漫开来。小丫坐不住了，丢下铅笔就往厨房跑："好香！我要吃！" "还没做好呢。"林木拎住她，"写完这页字才能吃！" 小丫撅着嘴回去写字，但眼睛一直往厨房瞟。大丫则懂事地继续写，只是笔速明显快了不少。 晚餐简单却丰盛——韭菜炒鸡蛋、凉拌黄瓜、灵泉米粥，还有娄家给的烟台苹果当餐后水果。 何雨水的手艺确实进步不小，虽然因为鸡蛋的原因，做的不如空间鸡蛋好吃。 但何雨水还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把鸡蛋炒得金黄软嫩，韭菜翠绿爽口，火候恰到好处。 "雨水姐姐炒的鸡蛋真好吃！"大丫边吃边夸。 "我最近学东西快很多，厨艺都快追上我哥了。"何雨水得意地说。 姑姑笑着给何雨水夹菜："雨水真能干，将来肯定是个好媳妇！" 何雨水顿时红了脸："林姐！我还小呢，嫁人还早着呢。" “呵呵，不小了，过几年就可以嫁人了。”姑姑调笑道。 何雨水被说得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说话。 几人在聊天，而小丫则埋头苦干，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饭后，几人一起收拾餐桌。 七月的傍晚依然闷热，院子里不少人家都坐在院子里边乘凉边聊天。 第40章 什刹海钓鱼 清晨七点，林木推着自行车来到胡同口。 约定的地点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麻雀在路边的槐树上叽叽喳喳。 他停好车，从灵泉空间取出准备好的食材——两只肥硕的母鸡，一篮水灵灵的蔬菜。 没多久，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 轿车缓缓驶来，在距离林木不远处停下。 "林先生，久等了，娄先生叫我来拿东西。" "东西都在这，你带回去吧。"林木随口应道，"娄叔叔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亏了林先生。"老张连连点头。 正说着，后车门突然打开，一个粉色的身影蹦出来："林大哥！" 娄晓娥！林木一愣。小姑娘今天穿着淡粉色连衣裙，白色凉鞋，头上扎着蝴蝶结，活脱脱个小公主，她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晓娥？你怎么来了？" "我跟爸爸说好了！"娄晓娥得意地扬起小脸，"今天在你家玩！张叔，你先回去吧！" 老张急得直搓手："小姐...这不合适...夫人说了..." "我不听，我不听！"娄晓娥理直气壮，"反正我爸同意的！你先回去吧。” 林木哭笑不得。这丫头，分明是拿娄振华当挡箭牌！ "晓娥，我家条件差..." "我不在乎！"娄晓娥眨着大眼睛，"林大哥，你昨天同意我来找你玩的。" 林木语塞。他确实随口答应过，但没想到这丫头当真了！ 老张左右为难："林同志...这..." "算了。"林木叹口气，"让她玩会儿吧，下午我送她回去。" 老张犹豫再三，终于妥协："那...小姐您小心安全。" "知道啦！"娄晓娥欢快地挥手告别，迫不及待地拉着林木的袖子，"林大哥，咱们去哪玩？" 看着轿车远去，林木无奈地推起自行车："先回家吧，等会再带你去玩。” 回到四合院，院里已经热闹起来。 看到林木带着个洋娃娃似的小姑娘回来，众人眼睛都直了。 "哟，林木！"三大妈擦擦手，"这姑娘是..." "朋友家的孩子，来我家玩。"林木随意解释了一句。 娄晓娥倒是不认生，甜甜地打招呼："阿姨好！叔叔好！" 清脆的嗓音配上精致的打扮，活像年画里走出来的福娃娃，惹得三大妈眉开眼笑："哎哟！真俊的姑娘！几岁啦？" "我今年十三岁了！"娄晓娥笑着回答。 两人回到家，大丫小丫揉着眼睛走出来："哥哥，我饿了。” 看到娄晓娥，两个小姑娘立刻清醒了，怯生生地躲在林木身后。娄晓娥却兴奋地蹲下身："你们就是林大哥的表妹吧？我是娄晓娥！" 姑姑闻声出来，看到娄晓娥也是一愣："小木，这位是..." "娄家的孩子。"林木低声解释，"非要来玩...姑姑，早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姑姑回过神来，"但是只有粥和咸菜。" 娄晓娥毫不在意："阿姨好！我吃什么都行！" 进屋后，娄晓娥对狭小的房间充满好奇，东摸摸西看看，但对简陋的条件没有丝毫嫌弃。 看到墙上贴的大丫的涂鸦，还真心实意地夸赞："画得真好！比我强多了！" 早餐是灵泉小米粥和咸菜，简单却美味。娄晓娥捧着碗小口喝粥，惊讶地说："林大哥，你家的粥太好吃了" “好吃就多吃点。” 林木转头对姑姑说："我等会带她们出去玩。" "去哪？"大丫小丫立刻来了精神。 "钓鱼！"林木早就想好了，"去什刹海，比较近。” "我也去！"娄晓娥欢呼，"我从没钓过鱼！" 正热闹着，门外传来何雨水的声音："林大哥！在家吗？" 门一开，何雨水站在门口，穿着简朴的蓝布裤褂，手里拎着个小布包。 看到屋里的娄晓娥，她明显愣了一下："这位是..." "娄晓娥，朋友家的孩子，来我这里玩。"林木介绍，"晓娥，这是何雨水，就住在四合院的。" "雨水妹妹好！"娄晓娥自来熟地打招呼，"林大哥说要带我们去钓鱼！你要不要一起去？" 何雨水看向林木，眼中带着询问。林木点点头："正好，你帮我看着点孩子。" "可是我没有鱼竿！"何雨水有些为难。 “这简单，我帮你和晓娥一人做一支。” 半小时后，一支奇特的队伍出发了——林木推着自行车，车把上挂满渔具；何雨水背着竹篓，里面装着水和干粮；娄晓娥一手牵大丫，一手牵小丫，像个尽职的小保姆。几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来到目的地，林木选了处树荫下的浅滩。 何雨水铺好野餐布；娄晓娥则好奇地摆弄鱼竿，时不时发出惊叹；大丫小丫已经脱了鞋，光脚在河边踩水玩。 "晓娥，先学穿饵。"林木取出蚯蚓盒，"敢拿吗？" 娄晓娥凑近一看，顿时花容失色："呀！虫子！"她嗖地躲到何雨水身后，"不要！好恶心！" 何雨水忍俊不禁："钓鱼哪能怕虫子？来，我教你..."她熟练地捏起一条蚯蚓，穿在鱼钩上，"看，就这样..." 娄晓娥咬着嘴唇，既想尝试又害怕。林木见状，悄悄换了条灵泉蚯蚓——这种蚯蚓颜色鲜艳，活力十足，但不像普通蚯蚓那样黏糊恶心。 "试试这个。"林木递给她，"新品种，不脏手。" 娄晓娥鼓起勇气，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咦？真的...不黏！"在林木指导下，她终于成功穿好第一条蚯蚓，兴奋得小脸通红："我成功了！林大哥！我成功了！" "真棒！"林木竖起大拇指，"现在，抛竿..." 娄晓娥学着林木的样子甩竿，结果用力过猛，鱼钩挂在了身后的树上。何雨水赶紧帮忙解下来，手把手教她正确的姿势。第二次尝试，鱼钩总算顺利入水。 "现在，耐心等待..."林木轻声指导，"感觉鱼线绷紧了就提竿..." 话音刚落，娄晓娥的浮漂突然一沉！ "有鱼！"何雨水惊呼。 娄晓娥手忙脚乱地提竿，一条巴掌大的鲫鱼在空中划出银亮的弧线，啪嗒落在草地上，活蹦乱跳。 "我钓到鱼了！我钓到鱼了！"娄晓娥激动得又跳又叫，"林大哥！快看！" 林木笑着帮她取下鱼："不错啊！第一竿就中鱼！" 何雨水也钓上一条，比娄晓娥的还大些。大丫小丫见状，吵着也要试试。 林木拿出给她们准备了小钓竿，用灵泉蚯蚓作饵，每几分钟就有鱼咬钩。 "哥哥！我钓到了！"大丫兴奋地举着鱼竿，一条小鲫鱼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小丫也不甘示弱，虽然力气小提不动竿，但在何雨水帮助下也收获一条。四个女孩你一条我一条，没一会就钓了十几条鱼。 "林大哥！"娄晓娥抹了把汗，小脸红扑扑的，"你真厉害，我以前看爸爸钓鱼，半天都钓不上一条！" 何雨水也好奇地问："林大哥，这鱼怎么这么爱上钩？" "饵好。"林木晃了晃蚯蚓盒，"特殊品种，鱼爱吃。" 中午，他们在树荫下野餐。何雨水生了堆小火，林木用树枝串了几条鱼烤着吃。 娄晓娥吃得满嘴流油，完全不顾大小姐形象："太好吃了！不比丰泽园的差！" 大丫小丫也狼吞虎咽，都顾不上说话。 吃完东西，四个女孩很快打成一片，娄晓娥给大丫编花环，何雨水教小丫用草叶吹哨子，欢声笑语不断。 下午三点，太阳西斜，一行人满载而归。 因为有人在，林木也无法将鱼收进空间里，只能带回家了。 回到四合院，院里的人看到这么多鱼，眼睛都直了。三大爷凑过来："哟！林木！这鱼在那里钓的？" "就在什刹海钓的。" 娄晓娥骄傲地补充："都是我钓的！" 三大爷这才注意到这个陌生的小姑娘："这位是..." "朋友的孩子，来我家玩。"林木随口搪塞，赶紧带她们回屋。 房间里，姑姑看到这么多鱼吓了一跳："怎么钓这么多？" "晓娥姐姐可厉害了！"大丫抢着说，"钓了最大的一条！" 娄晓娥不好意思地摆手："是林大哥教得好..." 几人开始麻利的收拾鱼，娄晓娥好奇地围观，不时问东问西："为什么要去鳞？""鱼泡能吃吗？""鱼籽为什么是黄色的？" 收拾好的鱼先用盐腌制起来，然后晒成鱼干。 第41章 美食 傍晚的房间弥漫着浓郁的鱼香。 何雨水在灶台前忙碌，锅铲翻飞间，一条肥美的草鱼在油锅中渐渐变成诱人的酱红色。 娄晓娥则好奇地站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锅里，鼻翼随着香气轻轻翕动。 "雨水，为什么要先煎鱼啊？"娄晓娥忍不住问道。 "锁住鲜味。"何雨水手腕一抖，将鱼翻了个面，"煎过的鱼炖汤更白，红烧更香。" 大丫小丫坐在床边，眼巴巴地望着灶台，小鼻子一抽一抽地嗅着空气中的香味。小丫的肚子甚至发出"咕噜"一声响。 "饿啦？"何雨水回头问，"再等十分钟，马上开饭。" 没多久，红烧鱼出锅，酱汁浓郁，鱼肉雪白。 接着是清蒸鱼，只用葱姜和少许酱油调味，最大程度保留原汁原味。 最后是鲫鱼豆腐汤，奶白的汤底上飘着翠绿的葱花，香气扑鼻。 "开饭！"何雨水宣布。 小方桌被挤得满满当当。中间是三道鱼，还配着清炒小白菜和凉拌黄瓜。 灵泉米饭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娄晓娥坐在小板凳上，眼睛瞪得溜圆："好香啊，可以吃了吗？” "嗯。"林木给她盛了碗饭，"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娄晓娥矜持地夹了一小块清蒸鱼，小心地送入口中。鱼肉入口的瞬间，她的眼睛突然睁大，筷子停在半空。 "怎么了？"何雨水关切地问，"不好吃？" 娄晓娥没回答，而是飞快地又夹了一大块，这次直接塞进嘴里，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唔！这鱼肉好好次！" 林木忍俊不禁。这丫头，刚才还装淑女呢，现在原形毕露了！ "喝口汤。"林木给她盛了碗鱼汤，"小心刺。" 娄晓娥接过碗，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小脸都埋进了碗里。抬头时，嘴唇上还沾着一圈奶白的汤渍："天哪！这汤...这汤怎么会这么鲜？" "那肯定是雨水的厨艺好了。" 其实是因为灵泉水，虽然鱼是普通的鱼，但是加了灵泉水后，这鱼就不普通了。 大丫小丫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动了，跟本没空理其他人。 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娄晓娥完全抛弃了大小姐的矜持，连吃三碗米饭，红烧鱼的酱汁都拌饭吃了。最后捧着圆滚滚的小肚子，瘫在椅子上直哼哼："撑死了...可是太好吃了...停不下来..." “哈哈，谁叫你吃这么多的。”林木笑道。 大丫小丫也已经吃饱了，在床边玩起了翻绳游戏，姑姑在清洗碗筷。 娄晓娥看着她们，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你们真幸福...天天能吃这么好吃的饭，我也想经常吃..." "晓娥，"林木收拾着碗筷，"你家不是有保姆吗？想吃什么让她们做就是。" 娄晓娥摇摇头："不一样...保姆做的饭可没有这么好吃。” “今天你家司机不是带了食材回去吗，用那个做出来的菜保证好吃。” “真的吗，太棒了，我以后可以经常吃到好吃的菜了。”娄晓娥开心的说道。 …… 傍晚，林木骑着自行车，把娄晓娥送到家。 娄晓娥依依不舍地告别："林大哥，我还能去找你玩吗？" "当然。"林木笑道，"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只要你不嫌弃房子小就行。" "谢谢林大哥！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娄晓娥开心的道。 “快进去吧，你爸妈估计等急了。”把娄晓娥送到家，林木就回去了。 “林大哥再见，路上小心。” 林木摆摆手示意知道。 目送林木骑车消失在黑暗里，娄晓娥才进门。 刚进门，一个中年女佣迎上来："小姐！老爷夫人都在客厅等您呢！" 娄晓娥来到大厅，娄夫人今天换了件墨绿色绣花旗袍，发髻上的翡翠簪子熠熠生辉。 “你这丫头还知道回来，你住外面得了。”娄夫人呵斥道。 娄晓娥不在意母亲的态度，开心的说道："妈！我今天学会钓鱼了！还钓到这么大一条！"她夸张地比划着，"林大哥教我的！" "真的？"娄振华惊讶地挑眉，"我们家小公主居然会钓鱼了？" "那当然，"娄晓娥兴奋地拉着父亲的手，"我现在可厉害了，对了，他们家厨艺很好，做菜很好吃。”说完娄晓娥舔了舔嘴唇，好像在回味什么。 “哈哈，他们家的菜好吃可不止是厨艺好，跟食材有很大的关系。”娄振华笑着说道。 …… 原来今天早上司机刚把鸡带回来，鸡被迫不及待的娄夫人拿走了。 放血去毛，干净利落，把鸡清洗干净后，娄夫人正想着怎么吃这只。 她作为谭家菜传人，对食材的要求近乎苛刻。 但从放血开始，这只鸡就散发着异香。那香气不似普通鸡肉的荤腥，而是一种清冽的鲜甜，仿佛山泉般纯净，却又带着肉食特有的醇厚。 她死死盯着鸡肉——肌理细腻如丝，脂肪分布均匀如雪花，更惊人的是，肉汁不是常见的浑浊液体，而是近乎透明的琥珀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娄振华闻香而来，看到妻子反常的样子，关切地问："淑华？怎么了？" "振华..."娄夫人声音发颤，"你看这鸡肉..." 娄振华凑近一看，也愣住了："这...这是鸡还是什么珍馐？" 娄夫人迫不及待地捏起一片生鸡肉放入口中。作为顶级厨师，她经常通过生尝判断食材品质。 鸡肉入口的刹那，娄夫人的瞳孔骤然收缩。没有一丝腥味，反而有种清甜的余韵，肉质弹牙却不柴，最惊人的是，咽下后喉间竟泛起一丝回甘，如同上等海鲜般鲜爽！ "振华...你也尝尝..."她声音都变了调。 娄振华将信将疑地尝了一片，表情瞬间凝固："这...这是鸡？" 娄夫人准备亲自下厨。她要用最朴素的方式——白切鸡，来检验这鸡的真正品质。只有最顶级的食材，才经得起最简约烹饪方式的考验。 半小时后，一盘晶莹剔透的白切鸡上桌。鸡皮金黄透亮，皮下凝结着晶莹的胶质；鸡肉雪白细腻，纹理分明。配着最简单的姜葱蘸料，却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香气。 娄振华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鸡皮脆爽，鸡肉嫩滑，最神奇的是，那肉质中仿佛蕴含着某种生命力，每一口都让人精神一振。 娄夫人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作为专业人士，她比谁都清楚，这种品质的鸡肉，根本不是饲养方式能解释的。就算是深山散养、五谷喂养的土鸡，也绝不可能有这种口感和香气！ 在她想事情的时候，娄振华已经狼吞虎咽起来，而旁边的佣人则在狂咽口水。 “哎呀，你别吃那么快，给我留点。”美食当前，娄夫人也没心思想其他了。 第42章 蜂蜜 清晨，天刚蒙蒙亮，休息了几天的林木又出来工作了，骑着自行车出了城。 车后座绑着两个大竹筐，随着颠簸的土路哐当作响。 今天的目的地是昌平山区几个偏僻村落，那里盛产的山货，他准备去那里收点山货。 骑了两个多小时，太阳已经爬上山头。 林木拐下主路，沿着羊肠小道进入第一个村子——靠山屯。 这里依山傍水，几十户人家散落在山坳里，青砖灰瓦的农舍掩映在绿树丛中，鸡鸣犬吠声此起彼伏。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老汉正抽着旱烟纳凉。 看到陌生人进村，警惕地打量着。 "大爷，早啊！"林木停下车，掏出工作证，"我是轧钢厂的采购员，来收点山货。" 一听是公家采购员，老汉们态度缓和了些。 "跟我来。"缺牙老头站起身，领着林木往村里走，"前儿刚采的蘑菇，晒得干着呢..." 林木跟着老汉来到一处农家院。院子里晒着各种山货——榛蘑、松茸、木耳...晾在竹席上，散发着浓郁的菌香。 "怎么样？"老汉蹲下身，抓起一把榛蘑。 林木捻了捻蘑菇，品质确实不错，厚实饱满，没有虫眼："品质不错，我都要了。" 称重交钱，交易完成。 林木连续跑了几家，收了几十斤山货。 离开靠山屯，林木又跑了附近三个村子。 一共收了两百多斤山货。 …… 中午，林木找了个地方休息，从空间里拿出食物，这些都是何雨水以前练习厨艺时做的，被林木放在空间里，需要时就拿出来吃，方便的很。 林木饱餐一顿后，把收购的东西收到空间里，然后一头钻进森林里，他准备找个茂密的森林修炼。 林木行走在林间，乙木长生诀运转间，五感变得异常敏锐。 远处松鼠啃食松子的声响，地下蚯蚓蠕动的震动，甚至树叶蒸腾水分的细微气息，都清晰可辨。 忽然，一阵特殊的嗡嗡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蜜蜂？"林木循声望去，一只肥硕的工蜂正落在一簇野花上采蜜。金黄色的身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后腿沾满淡黄色的花粉。 灵泉空间正好缺蜂蜜！林木眼前一亮。自从得到空间以来，甜食一直是个缺口。 白糖要票，蜂蜜更是稀罕物，黑市上都难寻。 如果能养一窝蜜蜂，那以后就不缺蜜了。 他放慢呼吸，运转功法收敛气息，悄悄跟上那只工蜂。 工蜂采完蜜，振翅飞起，在空中盘旋两圈后，径直朝西面飞去。 林木紧随其后，脚步轻盈如猫。穿过一片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向阳的山坡上，一棵老槐树的树洞里，密密麻麻的蜜蜂进进出出，俨然是个兴旺的蜂巢！ "运气不错。"林木暗自欣喜。野生蜂群可遇不可求，尤其是这种看起来规模不小的群落。 他退到安全距离，盘坐在一块青石上，开始使用"驯兽术"。这是乙木长生诀中记载的法术，能驯服动物，与动物建立简单精神联系。 灵力在经脉中流转，精神力汇聚。 意念如丝线般延伸过去。起初，纷飞的蜜蜂毫无反应，但随着灵力加强，几只守卫蜂突然转向他这边，警惕地摆出攻击姿态。 "果然不容易..."林木额头渗出细汗。 昆虫智力低下，精神连接比哺乳动物困难得多。 他改变策略，从灵泉空间取出一小捧灵泉水，滴在附近的野花上。 灵泉水的特殊气息立刻引起蜜蜂注意。几只工蜂试探性地飞到沾水的花朵上，随即兴奋地抖动身体，跳起"8字舞"——这是蜜蜂传递蜜源信息的特殊方式。 很快，更多工蜂被吸引过来。林木趁机加强灵力输出，将意识顺着它们的精神波动反向追踪，试图找到蜂后的位置。蜂群的社会结构中，只要控制蜂后，就等于控制了整个族群。 "找到了！"林木精神一振。在树洞深处，他感知到一个更强大的生命波动——蜂后！体型是工蜂的三倍大，腹部饱满，散发着特殊的费洛蒙气息。 林木集中精神力，开始释放友好信息。 见蜂后毫无反应，直接使用驯兽术强行契约。 契约成功后，蜂后传来亲密信号，林木控制着蜂后飞了几圈。 “把所有蜜蜂都聚集起来。”林木命令道。 嗡 所有蜜蜂开始聚集，等所有蜜蜂聚集完毕。 林木把所有的蜜蜂连同蜂后一起收进空间里。 看到空间里蜂后已经在指挥工蜂筑巢，林木满意的点点头，接下来就是蜂蜜了。 树洞外沿挂满了金灿灿的蜂巢，目测有十几斤重。 林木取出小刀，开始小心割取蜂巢。蜜汁从切口处缓缓渗出，甜香四溢。 将割下的蜂巢用桶装起来，收入灵泉空间。 最珍贵的不是蜂蜜，而是蜂群本身，这样以后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产蜜了。 收完蜜，林木进入灵泉空间查看，蜂群已经适应了新环境，在茅屋旁的果树上开始筑巢。 现在已经有几十棵果树，灵泉空间里四季如春，鲜花不断，简直是蜜蜂的天堂！蜂后趴在新建的巢脾上，源源不断地产卵，工蜂们则忙碌地采集灵泉花蜜。 "这下有口福了..."林木满意地笑了。灵泉花蜜酿出的蜂蜜，品质绝对远超普通蜂蜜！不仅香甜可口，还有养生功效，对姑姑和表妹们的健康大有裨益。 退出空间，林木在外面修炼了几个小时，才心满意足地踏上归程。 …… 林木刚推开四合院大门，手里的蜂巢就引来了第一波注意。 前院玩耍的孩子们最先围上来，七八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金灿灿的蜂巢，小鼻子不停地抽动。 "林叔！这是啥呀？"其中一个小孩胆子最大，伸手就要摸。 "别动！"林木轻轻避开，"这是蜂蜜。" 那琥珀色的蜂蜜从蜂巢孔洞中缓缓渗出，在夕阳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甜香随着微风飘散，勾得人直咽口水。 三大妈闻声而来："哟！林木！这是...蜂巢？" "嗯，山里收的。"林木晃了晃手里的铁桶。 三大妈眼睛一亮："这年头...这可稀罕了！" "只是运气好而已，小朋友们排好队，我给你们切一点尝尝。"林木见小家伙们都要流口水了，于是决定给他们一人一点。 他从腰间取下小刀，小心地切下几小块蜂巢，每个孩子分了一小块："慢慢嚼，别咽下去，最后吐渣。" 孩子们欢呼雀跃，接过蜂巢就往嘴里塞。甜腻的蜜香瞬间在口中爆开，几个小家伙幸福得眯起眼睛，像晒太阳的小猫似的。 "甜！好甜！" "比水果糖还好吃！" "林叔最好了！" 欢声笑语引来了更多邻居。二大妈、刘婶子、甚至很少露面的后院刘寡妇都凑了过来。 林木干脆把桶放在院里的石桌上，给各家都切一点。 第43章 蜜汁叉烧 "各位邻居，"林木提高声音，"今天下乡时找到一点蜂蜜，不多，每家分一点尝尝鲜。" 院里顿时一片赞叹。这年头白糖都限量供应，野生蜂蜜更是稀罕物。 尤其对孩子们来说，这种天然的甜味简直是奢侈品！ "林木啊！"三大妈感动得直搓手，"这...这怎么好意思..." "邻里邻居的，客气啥。"林木笑笑，从桶里切出一块，"三大妈，您先来？" 正分着，何雨水从中院跑来："林大哥！我帮你！" 大丫小丫也闻讯出来，看到这么多人和蜂蜜，既兴奋又害羞地躲在林木身后。 "来，"林木把两个小姑娘拉到身前，"帮哥哥分蜂蜜好不好？" 大丫怯生生地点头，小丫则好奇地伸手去摸蜂巢。 林木切了两小块蜂巢给她们，"尝尝。" 小丫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随即幸福地眯起眼："甜！哥哥，好甜！" 秦淮茹不知何时也站在了人群外围，手里还拿着没洗完的青菜。她盯着那桶蜂蜜，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换上笑脸："林师傅...这蜜...真不错啊..." "是不错"林木不动声色地道，但却没有给她切。 秦淮茹见林木没有给她的打算，一脸可怜的道："那能不能给我一点，棒梗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喝过蜂蜜水。"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也知道的，之前贾东旭还找过我的麻烦，我怎么可能会给蜂蜜你家。”林木淡淡的说道。 “对啊，淮茹，你家东旭之前还想打林木呢，人家怎么可能会给蜂蜜你啊，要是我，都没脸开这个口。”一旁的三大妈也开口说道。 “对啊，秦淮茹，你还是一边去吧，没你家的份”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挤到一边，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分完后，蜂巢还剩小半块，只有一大爷和贾家没有分到。 一大爷估计是不好意思来，毕竟两家之前因为贾家的事闹得不愉快。 林木想了想，切下一半给何雨水："给你哥带回去，泡水喝对嗓子好。" 何雨水惊喜地接过："谢谢林大哥！我哥肯定高兴坏了！" 分完蜂蜜，邻居们心满意足地散去。孩子们舔着嘴唇回味甜蜜，大人们则盘算着这点珍贵的蜂蜜该怎么用——是给孩子补身体？还是留着过年做点心？亦或是送给更需要的人情？ "哥哥"大丫拉拉林木的衣角，"我们...我们还有吗？" "有。"林木揉揉她的脑袋，"还留着一大块呢，够你们吃的了。" 小丫欢呼一声，扑上来抱住林木的腿："哥哥最好了！" 收拾完毕，林木拎着剩下的蜂蜜回家。 路过中院时，隐隐约约听到贾张氏的诅骂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回到家，姑姑正在涂火柴，见他们回来，笑着问："分完了？" "嗯。"林木把桶递给她，"姑姑，这点留着自家吃。" 姑姑接过桶："小木...分出去那么多...咱家..." "没事。"林木知道她心疼，"山里还有，下周我再去收。" 姑姑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你呀，大手大脚的。" 林木笑笑没解释。其实用一点蜂蜜换取邻里好感，减少眼红和猜忌，长远看绝对划算。 再说，灵泉空间里还会不断产出蜂蜜，根本不愁吃。 …… “林大哥，我来了”何雨水回家放好蜂蜜就立刻过来了。 “雨水来了，我想吃蜜汁叉烧，你会不会做？” “呃，我试试。”何雨水有点不自信。 “那就试试。”林木拿出一块肥瘦相间的梅头肉。 何雨水开始腌制，原本是需要腌制几小时的，但现在急用，所以只腌了半个小时。 腌好后开始下锅煎，等煎的差不多了就倒入料汁。 房间里弥漫着甜咸交织的诱人香气。 何雨水站在灶前，小心地翻动着铁锅里的叉烧肉。 金红色的肉块裹着晶莹的蜜汁，在热力作用下滋滋作响，不时迸出几滴油星。 她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却顾不上擦，全神贯注地盯着火候。 在何雨水忙的时候，林木也没闲着，正将灵泉柠檬切片去籽，放入搪瓷缸中捣出汁水，再加入一勺珍贵的蜂蜜和凉白开，搅匀后递给正在择菜的姑姑："姑姑，尝尝，解暑的。" 姑姑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哟！酸甜正好！比供销社的汽水还爽口！" "哥哥！我也要！"大丫眼巴巴地凑过来，小手扒着桌沿。 "都有份。"林木笑着又调了三杯，特意给孩子们的那份蜂蜜加得多些，"慢慢喝，别呛着。" 小丫接过杯子，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随即幸福地眯起眼睛："甜！好喝！" 何雨水那边，叉烧终于出锅。 她将肉块盛到案板上，切成薄片。 每片肉都厚薄均匀，断面呈现出完美的粉红色，蜜汁顺着刀锋缓缓流下。 把肉摆放在盆上，这样，家庭版蜜汁叉烧就做好了。 "尝尝？"她捏起一片，期待地递给林木。 林木接过放入口中。叉烧外层焦香微脆，内里嫩滑多汁，蜂蜜的甜与酱油的咸完美平衡，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这丫头，第一次做叉烧就有这水平，厉害。 "好吃！"他由衷赞叹，"雨水，你这手艺，开饭馆都够了！"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哪有，我的厨艺还需要学习。" "真的好吃？"她不放心地又问，眼睛亮晶晶的。 "真的！"林木肯定地点头，"不信问姑姑。" 姑姑尝了一片，惊讶地瞪大眼睛："雨水！这叉烧太香！怎么做的？" 何雨水这才放松下来，小脸上绽放出笑容："就是...就是按书上教的...肉先用酱油、料酒腌...然后煎的时候刷蜂蜜..." "开饭啦！"林木宣布，把最后一道清炒小白菜装盘。 五人围坐在小方桌前，今天的晚餐——蜜汁叉烧、清炒小白菜、凉拌黄瓜、番茄蛋汤，主食是灵泉米饭，每人还有一杯蜂蜜柠檬水。 "哥哥！肉肉！"小丫迫不及待地伸出小手。 "用勺子！"林木帮她夹了两片叉烧，"小心烫。" 大丫则懂事地先给姑姑夹菜："妈妈吃..." 姑姑眼眶微红。几个月前，两个女儿连饭都吃不饱，现在不仅长胖了，还学会了分享...这一切，都是林木带来的改变... 何雨水喝了口蜂蜜水，眼睛顿时眯起来。 饭后，姑姑则主动去洗碗。 何雨水也告辞了。林木给她装了些剩下的叉烧和点心："带回去给你哥尝尝。" 第44章 霉运符 "林小草！你个没良心的贱货！藏着蜂蜜不给老人吃！天打雷劈的玩意儿！" 尖锐的咒骂声像把钝刀，生生劈开林木的睡梦。 他睁开眼，窗外阳光照进来，林木眯了眯眼睛。 贾张氏那熟悉的破锣嗓子正在中院回荡，字字句句都冲着林木家来的。 "我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没见过这么黑心的！蜂蜜藏着掖着，竟然都不给邻居！" 林木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今天本来想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却被这老虔婆搅了好梦。 "姑姑！"林木一骨碌爬起来，"那老东西发什么疯？" 姑姑正在灶台前熬粥，闻言手一抖，勺子掉进锅里。她慌忙捡起来，强装镇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妈！"大丫光着脚从里屋跑出来，小脸煞白，"贾奶奶又来了..." "大丫！"姑姑厉声喝止，但已经晚了。 林木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套上衣服，大步走向门口。姑姑急忙拦住他："小木！别...别跟她一般见识，她骂几句就走了。” "贾张氏经常来？"林木皱着眉头。 姑姑低头不语，手指绞着围裙。小丫怯生生地抱住林木的腿："哥哥...贾奶奶因为上次没分蜂蜜给她家，所以经常来骂，妈妈不让我们告诉你..." 门外，贾张氏的骂声越发恶毒："克夫克子的扫把星！带着两个赔钱货赖在院里！早晚..." 林木推开门，院里的骂声戛然而止。 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前，正对着林木家方向叉腰叫骂，见林木突然出现，三角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挺起干瘪的胸脯："哟！终于不躲了？" 四合院的人已经醒了，各家各户的门窗都悄悄开了条缝，一双双眼睛暗中窥视。秦淮茹在水龙头前假装洗衣服，耳朵却竖得老高； 阎埠贵蹲在自家门口摆弄他的花，小眼睛滴溜溜地转； 就连一向深居简出的聋老太太，都拄着拐杖站在了房檐下。 林木一言不发，大步走向贾张氏。 在阳光下，他高大的身影像头觉醒的雄狮，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贾张氏本能地后退半步，随即又梗起脖子："怎么？还想打老人？来啊！往这儿打！"她指着自己皱巴巴的脸，"让街坊四邻看看，林家的小畜生是怎么欺负老人的！" 林木在距她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声音冷得像冰："贾张氏，你骂我姑姑多久了？" "谁...谁骂了！"贾张氏眼神闪烁，"我老婆子实话实说！你家有蜂蜜分给外人，凭啥不给我们贾家？棒梗正长身体..." "就为这个？"林木冷笑，"蜂蜜是我弄来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呸！"贾张氏啐了一口，"你凭什么只给其他人，不给我家，你就是不尊老爱幼，破坏大院和谐。” “贾张氏，看来你很闲啊，竟然一大早就在这骂人。”林木深深的看了一眼贾张氏，并没有动手打她。 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如果动手，打轻了起不到震慑作用，打重了他自己可能会进去，所以只能暗着来。 贾张氏被他看着浑身不自在，暗自嘟囔几句，不再说话。 见贾张氏不再骂人，林木就回去了。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姑姑，对不起。"林木内疚地说，"我早该发现的，让你们受罪了。" "不怪你..."姑姑摇摇头，"是姑姑没用，总给你添麻烦。" "妈..."大丫怯生生地拉拉姑姑的衣角，"哥哥，贾奶奶以后是不是再不敢骂我们了。" 小丫则直接扑进林木怀里："哥哥，你真厉害，你一出现，贾奶奶就不敢再骂了！" 林木抱起小丫，揉揉她的小脑袋："以后谁欺负你们，一定要告诉哥哥，知道吗？" "嗯！"两个小姑娘用力点头，眼中满是崇拜。 …… 晚上，四合院陷入沉睡。 月光如水，洒在青砖地面上，勾勒出窗棂的斑驳影子。 老槐树的枝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投下张牙舞爪的阴影。 林木悄无声息地推开门，确认姑姑和表妹们熟睡后，轻手轻脚地走向中院。 他蒙着脸，穿着黑色布鞋，脚步轻盈如猫。 贾家窗户紧闭，但老式木窗的插销根本挡不住人。 林木从兜里掏出小刀，顺着窗缝轻轻一挑，"咔嗒"一声轻响，插销应声而开。 推开一条缝，屋内鼾声如雷。贾张氏四仰八叉地躺在靠窗的床上，嘴巴大张，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 林木屏息翻窗而入，落地时连灰尘都没惊起。 站在贾张氏床前，林木冷眼看着这个白天辱骂姑姑的老虔婆。月光透过窗纸，在她皱巴巴的脸上投下诡异的光影，更显得那张老脸丑陋不堪。 她鼾声时高时低，偶尔还磨两下牙，浑然不觉死神就站在床边。 林木取出一张霉运符。 这是《乙木长生诀》中记载的符咒，能让人在二十四小时内霉运连连。 黄纸上的朱砂符文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光泽，仿佛有生命般微微颤动。 "老东西，"林木心中冷笑，"让你尝尝什么叫报应。" 他两指夹着符纸，轻轻一抖，符纸没人贾张氏的身体。 "呃..."贾张氏梦中皱眉，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但并未醒来。符文化作点点黑点，如萤火虫般渗入她皱褶的皮肤，转眼消失不见。 看到这里林木才放心，轻巧地翻出窗户，将插销恢复原状，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 "啊——！" 清晨，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四合院的宁静。 惨叫声是从贾家方向传来的，接着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拍门声。 "东旭！快起来！妈不行了！"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林木嘴角微扬。看来霉运符起效了！ 外面很快热闹起来，邻居们被吵醒，纷纷出来看热闹。 林木不紧不慢地穿衣洗漱，等外面人聚得差不多了才出门。 贾家门口已经围了一圈人。贾东旭衣衫不整地冲出来，手里还提着裤子："让让！让让！我去请大夫！" 第45章 倒霉的贾张氏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透过敞开的房门，林木看到贾张氏瘫坐在马桶上，脸色蜡黄，满头虚汗，正捂着肚子呻吟："哎哟...疼死我了...又要来了..." 秦淮茹手忙脚乱地扶着婆婆，小脸煞白："妈...您这是吃坏什么了..." "放屁！"贾张氏有气无力地骂，"昨晚就...就喝了碗粥...哎哟...又来了..."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咕噜噜"的肠鸣音，接着是"噗嗤噗嗤"的喷射声。恶臭瞬间弥漫开来，围观的邻居纷纷掩鼻后退。 "看什么看！"贾张氏羞恼交加，"都滚！" 林木站在人群外围，强忍笑意，这只是开始而已。 早上六点，贾张氏已经拉了七八次，虚脱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赤脚医生来看过，说是急性肠炎，开了几片土霉素，让多喝盐水。 "东旭！东旭！"贾张氏虚弱地呼唤，"扶我去厕所...又来了..." 贾东旭不情不愿地进屋扶人，扶着颤巍巍的老娘往外走，嘴里嘟囔："妈...您慢点...院外公厕那么远...要不...要不您用便盆..."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怒骂，"我贾张氏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在屋里...哎哟...不行了...快走！" 贾东旭架着老娘，一步步往外挪。 贾张氏两腿发软，几乎是挂在儿子身上，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夹紧屁股，生怕一放松就"决堤"。 林木坐在家里，悠闲地喝着茶，目送母子俩艰难前行。 何雨柱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憋着笑低声道："林老弟...这老虔婆...遭报应了？" "谁知道呢。"林木抿了口茶，"也许坏事做多了，天收？" "活该！"何雨柱啐了一口，"昨儿还骂林姐呢。” 正说着，院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扑通"一声闷响，然后是贾东旭撕心裂肺的呼救："救命啊！我妈掉粪坑了！" 四合院瞬间炸了锅！众人争先恐后地往外跑，都想看看这百年难遇的"奇景"。林木和何雨柱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公厕是老式蹲坑，粪池很深。贾张氏不知怎么滑了进去，只剩下上半身还扒在坑沿上，下半身完全浸在粪水里，正疯狂扑腾着："救...救命...咕噜噜..." 贾东旭想拉她上来，可一靠近就被恶臭熏得直干呕，根本下不去手。秦淮茹闻讯赶来，见状差点晕过去："妈！您...您怎么..." "少废话！"贾张氏吐出一口粪水，"拉我上去！" 最后还是何雨柱找了根长竹竿，让贾张氏抓着，几个男人合力把她拽了上来。老虔婆浑身沾满粪便，那模样，简直比落汤鸡还狼狈十倍！ 围观群众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扭曲了。三大妈"好心"地递了块破布："贾大妈...擦擦脸..." 贾张氏一把抢过布，胡乱擦了擦，突然又捂住肚子："不好...又要拉..."她夹着腿就往家跑，身后滴下一路粪水... 众人终于忍不住，哄堂大笑。何雨柱笑得直拍大腿："报应！真是报应！" 秦淮茹羞愤交加，扶着婆婆往回走，一路被人指指点点。贾东旭则被粪水溅了一身，臭不可闻，只能先去厂里澡堂洗澡。 林木站在人群最后，满意地看着这一幕。霉运符的效果比他预想的还好！这才半天呢，老虔婆就尝到了掉粪坑的滋味... 下午，更精彩的事发生了。贾张氏拉肚子稍好一些，又开始发高烧，满嘴胡话。贾东旭不得不请了假，和秦淮茹一起送贾张氏去医院。 "哎哟...哎哟..."贾张氏被架着往外走，浑身发抖，"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刚出院门，不知从哪窜出一条野狗，冲着贾张氏就扑了过来！老虔婆吓得魂飞魄散，挣脱儿子媳妇就跑。可她哪跑得过狗？没几步就被追上，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口！ "啊！"贾张氏惨叫一声，摔了个狗吃屎。野狗还不罢休，又在她腿上咬了两口才被贾东旭赶跑。 秦淮茹手忙脚乱地扶起婆婆，却发现她脸色惨白："东旭！妈不对劲！" 贾张氏嘴唇发紫，冷汗直流："腿...我的腿..." 原来刚才那一摔，老虔婆竟然把左腿摔断了！骨头碴子都戳破了裤子，白森森地露在外面，看得人头皮发麻！ "快！送医院！"易中海闻讯赶来，指挥几个壮劳力抬了块门板，把贾张氏放上去。 一行人急匆匆往医院赶。下楼梯时，抬门板的小伙子手一滑，贾张氏直接从门板上滚了下来，断腿再次着地，疼得她杀猪般嚎叫！ "哎哟喂！我的亲娘啊！"贾东旭急得直跺脚，"你们小心点啊！" 好不容易送到医院，医生一看就皱眉："怎么弄的？这么严重。"他指着贾张氏腿上的咬伤，"狗咬的？得打狂犬疫苗！" "大夫！先看看腿！"贾东旭急道。 "骨折加感染..."医生摇摇头，"得住院！先去交押金！五十块！" "五十？！"贾东旭瞪大眼睛，"这么贵？！" "嫌贵别治！"医生不耐烦地说，"下一个！" 贾东旭只能咬牙去交钱。秦淮茹翻遍全身也只有二十多块，急得直掉眼泪。 最后还是易中海"好心"借了三十，才凑够押金。 贾张氏被推进处置室，杀猪般的嚎叫声隔着门都能听见。贾东旭蹲在走廊，抱着脑袋发愁——这五十块，可是他两个月的工资啊！ 秦淮茹则忙着跑手续，累得满头大汗。棒梗被临时寄放在一大妈家，饿得直哭。一家子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消息传回四合院，众人反应各异。 三大爷阎埠贵摇头晃脑地感叹："善恶到头终有报啊..."； 二大妈则"好心"地给贾家送去一锅粥，说是给孩子吃； 何雨柱更绝，直接在家门口放了一挂鞭炮，说是"去晦气"！ 林木站在耳室窗前，看着夕阳下的四合院，心中无比舒畅。 晚饭时，何雨水兴冲冲地跑来报告最新消息："林大哥！贾张氏得住院一周！医药费要一百多！秦淮茹正到处借钱呢！" "活该！"大丫突然冒出一句，把大家都逗笑了。 小丫也有样学样："活该！坏奶奶！" 姑姑连忙制止："别学这些..."但眼里也带着笑意。 被贾张氏欺负这么久，今天总算出了口恶气！ 第46章 啤酒鸭 “行了，我们别管贾张氏的事情了，先说吃饭的事。”林木现在只想吃饭。 “林大哥，今天吃什么？”何雨水好奇道。 “今天吃啤酒鸭，怎么样？会做吗？”林木拿出一只鸭子。 “没问题，交给我吧。” 林木正在案板处理鸭子，刀起刀落，鸭块大小均匀。 这是他从灵泉空间取出的肥鸭，肉质鲜嫩，皮下脂肪金黄，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 "雨水，葱姜切好了！"林小草麻利地把配料切好。 何雨水站在灶台前，热锅冷油，放入切好的鸭肉，熟练地翻动着。 等鸭肉已经炒至金黄，油脂滋滋作响，她倒入一瓶特制啤酒，顿时腾起一团带着麦芽香的白雾。 从准备好的小碟子里捏起一撮八角、几片香叶，撒入锅中。 "林大哥，这啤酒..."何雨水好奇地晃了晃空罐子，"怎么和供销社的不一样？" 这是他用酒葫芦酿的，用的是灵泉空间种植的大麦和灵泉水，酒精度低，麦香浓郁，最适合做菜。 普通啤酒在这个年代都是稀罕物，更别说自酿精啤了。 "这是自家酿的跟外面的不一样。"林木笑了笑说道。，"专心炒菜，别糊锅。" 何雨水乖巧地不再追问，专心翻炒。 她现在已经是个像样的小厨师了，颠勺的动作干净利落，完全看不出几个月前还是个连菜都切不利索的小丫头。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傻柱特有的大嗓门："哟！做什么呢这么香！" 何雨柱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个布袋子，鼻子不停地抽动："啤酒鸭？这味儿...好香啊！" "哥！"何雨水头也不回，"洗手！马上开饭！" 何雨柱嘿嘿一笑，把布袋子放在桌上，神秘兮兮地冲两个正在玩翻绳的表妹招手："大丫小丫，看柱子叔带什么来了？" 大丫小丫立刻丢下绳子，好奇地凑过来。何雨柱像变魔术似的从袋子里掏出几颗水果糖！ "糖！"小丫欢呼一声，伸手就要抓。 "先谢谢柱子叔。"姑姑轻声提醒。 "谢谢柱子叔！"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眼睛亮晶晶的。 何雨柱乐得合不拢嘴，把糖果分给她们，还不忘偷瞄姑姑的反应。 林小草低着头择菜，就是脸有点红。 自从上次林木跟他交谈过后，何雨柱往林家跑得更勤了，三天两头"偶遇"，变着法儿送东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傻柱，"林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路过''？" "啊？啊！"何雨柱挠挠头，脸有点红，"那什么...食堂今天剩了点糖...给孩子尝尝..." 这借口拙劣得连何雨水都听不下去了："哥！食堂哪来的水果糖！你特意去供销社买的吧？" "胡说什么！"何雨柱老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这鸭子...炒得不错啊...我看看..." 他凑到灶台前，想表现一下专业厨师的素养，却不小心碰翻了盐罐子，白花花的盐撒了小半锅！ "哥！"何雨水气得跺脚，"你干嘛呀！" "没事没事..."林木赶紧补救，把多余的盐舀出来，"还好没全倒进去..." 何雨柱尴尬得手足无措："我...我帮你切菜..." "别！"何雨水和林木异口同声地制止。上次何雨柱"帮忙"切土豆丝，结果切得跟手指头一样粗，还差点削掉自己一块指甲！ 姑姑忍俊不禁，轻声道："何师傅...坐着等吧...马上好..." "哎！好！"何雨柱如蒙大赦，乖乖坐到小板凳上，眼巴巴地看着姑姑忙碌的背影，活像只等待投喂的大狗。 林木暗自好笑。这傻柱，平时在食堂吆五喝六，到了姑姑面前就成这样，也是奇观！ 啤酒鸭已经收汁，何雨水撒上一把青蒜苗，香气瞬间又提升一个档次，还好有净化符在，要不然整个四合院又要闹腾了。 "开饭！"何雨水宣布，把鸭肉盛进大碗里。 六人围坐在小方桌前，今天主菜是啤酒鸭，配着清炒油菜和西红柿蛋花汤，主食是灵泉米饭。何雨柱还"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两个咸鸭蛋，说是食堂"剩的"，非要切了给大家加菜。 "柱子叔！鸭腿！"小丫眼尖，指着碗里最大的鸭腿。 "给你！"何雨柱赶紧夹给她，又夹了另一只给大丫，"一人一个！" 姑姑连忙阻拦："别...孩子吃不了这么多..." "没事！"何雨柱豪爽地挥手，"长身体呢！多吃肉！" 林木挑眉。这傻柱，讨好孩子倒是有一套！不过看他笨拙又真诚的样子，倒也不让人讨厌。 "雨水，你也吃。"林木给何雨水夹了块鸭胸肉，"今天你掌勺，功劳最大。" 何雨水甜甜一笑："谢谢林大哥！" 何雨柱见状，赶紧有样学样，夹了块鸭翅给姑姑："林姐，你也吃..." 他有些紧张，差点把鸭肉掉桌上。 姑姑红着脸接过，低声道谢。 两个表妹看得咯咯直笑，被林木瞪了一眼才埋头吃饭。 啤酒鸭入口，鸭肉酥烂入味，带着麦芽的醇香和香料的复合气息，回味无穷。连何雨柱这个专业厨师都赞不绝口："这味儿...绝了！还是你有本事，能弄到这么好的食材。" "好食材能提升菜的上限"林木随口道。 "这倒是！"何雨柱来了精神，"我们食堂的菜就不行，自来水也一股漂白粉味儿..." 他滔滔不绝地讲起烹饪经，时不时偷瞄姑姑的反应。姑姑虽然话不多，但听得很认真，偶尔还点点头，让何雨柱更加起劲，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倒出来。 何雨水在一旁看得直捂脸。她哥这追女人的方式，也太笨了吧！谁想听你做菜放多少盐啊！ 林木则暗自观察。 何雨柱虽然浑，但本性不坏，对姑姑也是真心的。 如果能成，倒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饭桌气氛轻松。 何雨柱滔滔不绝地讲食堂趣事，逗得两个表妹咯咯直笑。 姑姑虽然还是害羞，但也会偶尔接句话，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寡言。 饭后，姑姑抢着洗碗，何雨柱则笨手笨脚地帮忙擦桌子。 林木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 几个月前，这个家还只有姑姑和两个怯生生的表妹，现在却热闹得像真正的家庭。 第47章 捐款 "当当当——" 傍晚时分，四合院突然响起急促的敲盆声。三大爷阎埠贵站在院中央，用铁勺猛敲搪瓷盆："开会了！全院大会！一家至少来一个！" 林木刚吃完饭正在休息，听到声音，从房间里出来。 邻居们陆陆续续地走出家门，三三两两聚在中院。 秦淮茹站在易中海身边，眼睛红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贾东旭则阴沉着脸，手里攥着个布口袋。 "姑姑，我去看看什么事。"林木对屋里的林小草说道，"你在家陪孩子。" 姑姑提醒他："嗯，去吧，应该是贾张氏的事，凡事不要冲动" "放心。"林木拍拍她的手，"我自有分寸。" 中院已经围了二三十号人。 “咳咳，老少爷们先静一静，今天开这个大会有重要的话要说，主要是什么呢，这个由一大爷说。有请一大爷说话。”刘海忠首先说话。 易中海站在台阶上，一副忧国忧民的表情； "各位邻居，"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今天召集大家，是有个紧急情况..." “贾张氏的事，大家应该也听说了，先是腹泻，然后掉进粪坑，又被狗咬，最后摔断腿住院，在医疗费花了一百多，后续还要营养费...贾家实在困难，希望大家发扬互帮互助的精神，多少捐点，帮助贾家渡过难关。" 秦淮茹适时地抹起眼泪："各位大叔大婶...我妈一把年纪...遭这么大罪...家里实在撑不下去了。"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引得几个心软的大妈连连叹气。 贾东旭则对着众人鞠了一躬："捐多捐少都是心意，谢谢大家了。"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我来带头，我捐十块”易中海大方的捐了十块。 “我家还有孩子要养，我捐五块吧。”刘海忠拿出五块塞进箱子里。 “我家过得也很困难，我就捐一块吧。”三大爷阎埠贵有些心疼的捐了一块。 见三位大爷都捐钱了，其他人也陆续掏钱。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林木冷眼旁观。这套路太熟悉了——先道德绑架，再情感勒索，最后直接伸手要钱。 贾张氏横行霸道时没人管，现在遭了报应，倒要全院买单？做梦！ "林木！"易中海突然点名，"你是采购员，收入高，你不捐点？"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来。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林师傅，帮帮忙..." 院里鸦雀无声。大家都知道贾家和林木的过节，就等着看热闹。 "捐钱？"林木挑眉，"我为什么要给那老家伙捐钱？" 一句话像冷水入油锅，院里顿时炸了！易中海脸色一沉："林木！你这是什么态度？邻里互帮互助是传统美德！" "美德？"林木冷笑，"贾张氏堵门骂我姑姑的时候，美德在哪？" 易中海语塞，随即强辩："那...那是误会...现在是人命关天..." "误会？"林木提高声音，"何雨水！" 人群中的何雨水一个激灵，随即挺胸站出来："我在！林大哥。" "你跟一大爷说说，贾张氏骂我姑姑多久了？" "因为上次林大哥没分她家蜂蜜，"何雨水声音清脆，全院听得清清楚楚，"所以贾张氏就经常堵着门骂''克夫''''扫把星''，反正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骂。" 院里一片哗然。这些事大家或多或少知道，但被当众捅出来，效果完全不同！ 秦淮茹脸色煞白："雨水...你..." "我说的是事实！"何雨水梗着脖子，"秦姐，你妈骂人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从没拦过！" 贾东旭恼羞成怒："何雨水！你胡说什么！" "这是真的！"院里有人说道，"贾大妈确实...呃...脾气急了点..." 有人带头，其他邻居也纷纷嘀咕起来："是啊...骂得可难听了..." "可不单单是这件事，上次还抢过刘家小子的糖..." “我家丢了一个碗，我上次看见贾家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对对，我家的东西也被贾张氏拿过。” 舆论瞬间逆转。易中海见势不妙，赶紧拍桌子："安静！过去的事先不提...现在是人命关天..." "易中海。"林木直呼其名，"贾张氏骂人时你不主持公道，现在要钱了想起开大会？你这''一大爷''当得可真公平啊！" 这话太狠了！直接质疑易中海的权威！院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地。易中海脸涨得通红："林木！你...你太没规矩了！" "规矩？"林木环视众人，"我的规矩很简单——对我好的，我加倍还；欺负我的，我记一辈子！" 他转向贾东旭："想要钱？行啊，先让你妈给我姑姑磕头道歉！" 贾东旭勃然大怒："放你娘的屁！"挥拳就要打人。 "东旭！"易中海厉声喝止，"别动手！" 贾东旭硬生生刹住拳头，气得浑身发抖。林木纹丝不动，冷笑着看他。真要动手，他能让贾东旭三秒内躺下！ "老易啊..."刘海忠看不下去了，"这事...确实有点复杂..." 阎埠贵也小声帮腔："这贾张氏不得民心啊，要不...改天再议？" 易中海骑虎难下。他本想借机打压林木，顺便卖贾家个人情，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现在全院都看着，要是压不住林木，以后这"一大爷"还怎么当？ "这样吧..."易中海强压怒火，"过去的事既往不咎...捐款自愿...但做人要讲良心..." "良心？"林木嗤笑，"贾张氏有那东西吗？" "你！"贾东旭又要发作，被秦淮茹死死拉住。 因为刚才的闹剧，再也没人愿意捐钱。 "既然没人愿意捐，那就散会！"易中海摆摆手，脸色难看的走了。 众人散去。 回到家里，姑姑正等着："小木...没闹起来吧？" "没。"林木轻描淡写地说，"就是让大家评评理。" …… 第48章 药酒起效 清晨的永定河面泛着粼粼波光，微风拂过，荡起细碎的波纹。 林木选了个僻静的回水湾下竿，这里水流平缓，水草丰茂，是鱼群聚集的好地方。 挂上灵泉蚯蚓，轻轻甩竿，鱼钩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二十米外的水面。 林木舒服地坐在折叠凳上，感受着久违的宁静。 贾张氏住院后，四合院消停了不少，果然四合院乱不乱，贾家说了算。 鱼漂轻轻颤动，林木却不急于提竿。 修炼乙木长生诀后，他对水中动静的感知越发敏锐。 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是一条半斤左右的鲫鱼，正在试探性地轻啄鱼饵，还没真正咬钩。 果然，几秒后鱼漂恢复平静。 鱼跑了，林木不慌不忙，又等了片刻，突然，一股明显的拉力从鱼线传来！这次是条大家伙，咬钩又狠又准！ 手腕一抖，竿尖弯成优美的弧形。 林木不急不躁，稳稳地控着鱼，任它在水中左冲右突。 没多久，一条足有三斤重的草鱼浮出水面，银鳞在朝阳下闪闪发光。 "林木？你小子终于来了，这么久都不来，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木回头，李老头正拄着鱼竿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他。 老人今天气色极好，皱纹都舒展了不少，手里还拎着个布袋子。 "李老头！"林木收鱼入网，"你今天怎么那么慢啊！" "今天有点事，来迟了，倒是你都快半个月没见了。" “工作忙，没办法，我可不像你那么闲。” “哈哈，等你退休了就可以像我这样了。”李老头开心的说道。 “对了，你孙子喝药酒也快一个月了，效果怎么样？” "那可太神了！"李老头激动得胡子直翘，"我孙媳妇前几天因为没来月事，感觉可能是怀上了，所以找了个老中医看看，结果还真是怀上了！老中医说是双胞胎。” “有效果就好。”林木微笑。 灵泉药酒的效果比他预想的还好，不仅能治不育，还能促进双胎？看来药方记载的"益精填髓"果然不虚。 林木从怀里掏出酒葫芦："李老头，这可是大喜事，咱们喝一杯。" "是上次那酒吗，快给我倒一杯，我可是馋了很久了。"李老头眼睛一亮。 "不是上次那种，这是我自己酿的葡萄酒。"林木拧开壶盖，给李老头倒了一杯，一股淡淡的果香立刻飘散开来。 这是用葡萄和空间灵泉酿的酒，度数不高，但养生效果极佳。 李老头深吸一口气，眼睛都直了："好酒！这香气，不比上次的差...绝了！"他迫不及待地接过杯子，小心地抿了一口，顿时瞪大眼睛。 “好喝吧，这酒有美容养颜的功效，特别适合女人喝，回去的时候给你孙媳妇带点。” 李老头又喝了一口，细细品味："好，有心了，这酒入口绵柔...回味甘甜...还有股果香..." 没人能够抵挡美酒的诱惑，林木暗笑。 他又灌了一大口，满足地长舒一口气，"舒坦！"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一杯酒就下去了。李老头脸色红润，话也多了起来："小林啊...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只是酿酒的材料比较好而已。"林木轻描淡写。 一老一少在河边喝着小酒，聊着钓鱼经，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 林木又钓了三条大鱼，李老头则收获寥寥——没有灵泉蚯蚓，普通鱼饵吸引力差远了。 "邪了门了！"李老头盯着林木的鱼护直咂嘴，"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秘方？" "你试试这个。"林木顺手分给他几条蚯蚓。 李老头将信将疑地换上蚯蚓，不到十分钟就钓上条大鲤鱼，乐得合不拢嘴："神了！这蚯蚓...哪来的？" "自己培养的。"林木笑了笑，"外面可没有。” 正说着，林木的鱼漂突然猛地下沉！他条件反射地提竿，鱼竿瞬间弯成满月！线轮吱吱作响，鱼线绷得笔直——是条巨物！ "终于来了个大家伙！"李老头激动地站起来，"稳住，千万别脱钩了！" 林木全神贯注地控鱼。几分钟后，一条足有半米长的大青鱼浮出水面，银光闪闪的鳞片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好家伙，我钓鱼这么久都没钓上过这么大的！"李老头惊叹，"这得有十几斤！" 确实是个大家伙。林木小心地将鱼收入网中，心头暗喜。灵泉蚯蚓对鱼的吸引力就是厉害。 中午时候，两人收拾东西回家，林木给李老头倒了一瓶葡萄酒，这是给他孙媳妇的。 目送李老头离开，林木把所有鱼收进空间里，又从空间里拿出一条大鱼挂在车上这才骑车回家。 …… 回到四合院，院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人都去上班了，只有几个老太太在树荫下纳鞋底。 看到林木拎着鱼回来，都眼馋地盯着鱼看。 "林木"三大妈招呼道，"又钓到大鱼啦？" "嗯，运气好。"林木简短回应，快步走向后院。 他可不想再被缠着分鱼。 家里，姑姑正在涂火柴盒，两个表妹趴在地上玩翻绳。见林木回来，大丫小丫立刻扑上来："哥哥！鱼！我要吃鱼。" "好，中午炖鱼汤。"林木笑着揉揉她们的脑袋，"姑姑，今天院里没事吧？" 姑姑摇摇头："挺好的...贾家安静多了，不过贾张氏好像回来了。" “贾张氏回来了？这么快就好了吗？”林木有些诧异。 “那有这么快，伤筋动骨一百天，听说要几个月才能好，只不过贾张氏舍不得住院费，所以就回来养伤。”林小草摇摇头说道。 “哦，那她这几个月应该没精力搞事情了，哈哈。”林木开心的说道。 林小草也不管林木在那里幸灾乐祸。 拿着鱼开始准备午饭，灵泉鱼汤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引得大丫小丫直咽口水。 再炒了个素菜就开饭了。 “这鱼汤太好喝了。”大丫喝了一口汤，立刻眯起了眼睛。 饭桌上，大丫小丫狼吞虎咽地吃着鱼肉，小脸上满是幸福。 "姑姑，你多吃点。"林木给她盛了碗鱼汤。 “嗯，你也多喝点，你整天在外面跑肯定累坏了。”林小草心疼的说道。 第49章 李老头家事 在林木回家时，李老头这边也回到家。 哼着小曲推开家门，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林木给的葡萄酒。 这酒装在普通的酒瓶里，没有标签，但透过瓶身能看到紫红色的酒液，在阳光映照下泛着宝石般的光泽。 "爷爷！"孙媳妇刘慧从厨房探出头，"你回来啦！钓到鱼了吗？" "钓到几条鲫鱼，放水池养着了。"李老头把酒瓶放在桌上，神秘兮兮地招手，"慧慧，来，看爷爷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刘慧现在才怀孕不到一个月，外表看不出来。 看到桌上的酒瓶，她皱了皱眉："爷爷...我不喝酒..." "这不是普通酒！"李老头压低声音，"这是小林特制的葡萄酒，美容养颜，对身体好，你喝一小杯，保证舒服！" “美容养颜，那我喝一点。”刘慧眼睛一亮。 没有那个女人不爱美，刘慧也不例外。 自从李建军喝了林木给的药酒，就让她怀上双胞胎。 她对这位"林师傅"的神奇手段已经深信不疑。 他说这葡萄酒能美容养颜，那就肯定能。 李老头找来两个小酒杯，小心地倒出半杯。 酒液倾泻而出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果香立刻弥漫开来——不是普通葡萄酒的酸涩，而是一种清冽的甜香，仿佛盛夏果园里熟透的葡萄直接榨汁，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咦？"刘慧惊讶地瞪大眼睛，"这香味真好闻..." "尝尝！"李老头得意地推过杯子，"就一小口！" 刘慧抿了一小口，眼睛顿时亮了。 酒液入口丝滑，甜而不腻，酸度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味蕾，咽下后喉间竟泛起一丝清凉感，胃里暖融融的。 "爷爷！这酒真好喝..."她又喝了一小口，"好舒服...胃里暖暖的..." "是吧！"李老头眉开眼笑，"小林给的东西，绝对差不了。" 正当爷孙俩品酒闲谈时，院门突然被敲响，力道大得像要拆门。 "老李！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浑厚的男声隔着门板传来，李老头手一抖，差点打翻酒杯。这声音...是王部长！他那个在军区当后勤部长的老战友！这老家伙怎么突然来了？ "慧慧！快把酒收起来！"李老头手忙脚乱地藏杯子，"王老虎来了！" 刘慧赶紧把酒瓶藏进橱柜，可已经来不及了——浓郁的酒香早已飘满屋子，哪还藏得住？ 门一开，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大步跨入。 他穿着笔挺的军便装，肩宽背厚，浓眉下一双虎目不怒自威，举手投足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 正是军区后勤部长王振国，当年战场上的"王老虎"！ "好你个李秃子！"王振国抽了抽鼻子，眼睛一亮，"背着老子喝好酒？！" 李老头心里叫苦。王振国年轻时是出了名的酒鬼，现在老了更嗜酒如命，被他闻出味来，今天这酒怕是保不住了... "哪...哪有什么好酒..."李老头干笑，"就一点药酒，给慧慧安胎的..." "放屁！"王振国径直走向餐桌，盯着桌上还没来得及收的小酒杯，"药酒？当我王老虎没喝过药酒？"他端起杯子闻了闻，虎目圆睁，"这他娘的是顶级葡萄酒！哪来的？！" 王振国在军区管后勤几十年，什么好酒没见过？想糊弄他，难！ "首长好！"刘慧乖巧地问好，试图转移注意力，"您坐，我给您泡茶..." "慧慧别忙。"王振国态度和缓了些，"听说你怀孕了，快坐着，别累坏了身子。"突然又瞪向李老头，"说！酒哪来的？！" 李老头知道瞒不过去了，只好说道："就一个小朋友自己酿的...给慧慧补身子..." "小朋友？"王振国眯起眼，"能酿出这种酒？"他端起杯子，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随即僵在原地，半晌才长出一口气，"他娘的...绝了！" 老将军的脸上浮现出罕见的陶醉神情。他征战半生，国宴酒会都参加过，什么拉菲、拉图没尝过？但这酒...不一样！香气层次之丰富，口感之圆润，回味之悠长，远超他喝过的任何名酒！ "再倒点！"王振国把杯子往桌上一顿，不容拒绝地命令。 李老头无奈，只得又倒了小半杯。王振国这次小口啜饮，细细品味，越喝眼睛越亮："果香浓郁...单宁细腻...后调还有种...说不出的清爽感..."他猛地抬头，"这酒...用什么葡萄酿的？" "我也不知道啊..."李老头无奈道，"这酒又不是我酿的，是人家送的..." "送？"王振国冷笑，"这种品质的酒，放友谊商店能卖外汇券！白送？"他逼视老战友，"李秃子，跟我还耍心眼？" 见他不信，李老头只好叹气："老王，真就是个小朋友送的，钓鱼的时候认识的，会酿点酒。" "人家凭什么白送给你。"王振国直接问。 "为什么不能送我，我们可是钓友，以钓会友不行啊？”李老头说道。 "放屁！"王振国拍桌，"这种酒，没专业设备酿不出来！"他眯起眼，"老李，你别是被特务收买了吧？" 这话太重了！李老头脸都白了："王老虎！你特么说什么胡话，我一退休老头有什么好收买的，更何况特务能弄到这么好的酒。" "那倒也是！"王振国冷哼，"那这酒哪来的？" “哎，这酒确实是小林给我的，他不单有葡萄酒，还有其他药酒……”见他不信，无奈的李老头只好把如何认识林木的过程说了一遍。 王振国神色缓和几分，但仍紧盯着酒瓶："你是说他还有种药酒能治不孕不育？” “对啊，我孙媳妇能怀孕多亏了那药酒，你说这么有本事的人会是特务吗？” “不管怎么样，我会去查一下他，如果他没问题，到时候可以找他买点酒，我还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酒。”王老虎说着咽了咽口水。“老李，再给我来一杯。”王老虎对李老头说。 “滚，这是给我孙媳妇喝的。”李老头没好气道。 第50章 许大茂挑拨离间 傍晚，晚饭刚摆上桌，红烧鱼的香气还飘在房间里，敲门声响起。 林木放下筷子，皱眉看向门口——这个点，会是谁？ "谁啊？"他扬声问。 "我！许大茂！"门外传来热情洋溢的声音。 林木与姑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疑惑。 许大茂这厮，平日里跟林家没有什么交集，今天突然登门，黄鼠狼给鸡拜年？ "来了。"林木起身开门。 许大茂站在门口，油头梳得锃亮，脸上堆满笑容，手里还拎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包动物饼干和一瓶橘子汽水。 见门开了，他立刻举起网兜："林木！打扰了！给孩子带点零食！" 林木没接，挡在门口："许大茂，有事？" "哎哟！这不你姑姑来了这么久了，还没拜访过。"许大茂眼睛往屋里瞟，"顺便...聊两句..." 姑姑见状，轻声道："小木...让客人进来吧..." 林木侧身让路，许大茂立刻挤了进来，熟门熟路地坐到桌边，把零食往大丫小丫面前一推："来！叔叔给的！" 两个小姑娘怯看了看哥哥，没有伸手。 林木微微点头，她们才小声道谢，接过饼干。 "林木！好口福啊！"许大茂盯着桌上的红烧鱼，夸张地咽口水，"自己钓的？" "嗯。"林木简短应答，"有事直说。" 许大茂讪笑两声，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林木，我是来提个醒..."他瞟了眼姑姑，"听说傻柱最近老往你家跑？" 林木挑眉。果然，这厮是冲着何雨柱来的！ "傻柱是常来。"林木不动声色，"怎么了？" "哎哟！你不知道！"许大茂一拍大腿，"那傻柱表面憨厚，背地里…啧啧…"他欲言又止，吊人胃口。 姑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低头扒饭，耳朵却竖了起来。 大丫小丫也停下来，好奇地看着这个油头粉面的叔叔。 "许大茂，"林木冷笑，"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许大茂凑近些，声音压得更低："傻柱跟秦淮茹那点破事，全院谁不知道？"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姑姑，"现在突然对林姐献殷勤，你说他安的什么心？" 这话太毒了！明摆着暗示何雨柱对姑姑不怀好意！姑姑脸色一白，筷子差点掉桌上。 林木眼中寒光一闪，但面上不显："哦？那依你看..." "我这是为林姐好！"许大茂义正言辞，"傻柱什么人？粗鲁！没文化！还跟有夫之妇不清不楚！林姐这么贤惠的人，可不能被他骗了。" 这家伙够阴险的，林木心中冷笑。 先抹黑何雨柱，再假装关心，许大茂这厮，不愧是四合院头号笑面虎！ "许大茂。"姑姑突然抬头，声音很轻但很坚定，"何师傅是好人，他帮过我家很多..." 这是姑姑第一次公开为何雨柱说话！林木暗暗喝彩。 看来傻柱也并不是白用功，还是有效果！ 许大茂没想到连老实巴交的林小草都怼他，一时语塞。正尴尬间，小丫突然冒出一句："柱子叔给我们糖！还帮妈妈提水！" "就是！"大丫也鼓起勇气，"柱子叔比许叔叔好！他不会背后说人坏话！" 童言无忌，却字字戳心。许大茂脸上挂不住了，讪笑着起身："那什么，我也就提个醒，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送。"林木坐着没动。 大丫小丫不懂大人间的弯弯绕，开心地分着许大茂"贡献"的动物饼干。 林木看着她们无忧无虑的样子，没有说什么，许大茂不足为惧。 "姑姑，"林木转移话题，"傻柱最近经常来帮忙吗？" 姑姑脸一红，低头扒饭："就偶尔过来，帮忙提提水，修修凳子..." "傻柱人还不错。"林木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心机，实在。" 姑姑头更低了，但嘴角微微上扬。 何雨柱虽然粗鲁笨拙，但心眼实在，比许大茂这种笑面虎强百倍！ 正说着，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林木！"是何雨柱的大嗓门，"开门！我带好吃的了！" 听到是傻柱的声音，林木笑着去开门，只见何雨柱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个饭盒，满脸兴奋："食堂今天剩的红烧肉！我给林姐和孩子们留了份！" 饭盒一打开，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大丫小丫欢呼着围上来："柱子叔！肉！" "慢点！慢点！"何雨柱乐呵呵地蹲下，让两个孩子能看清饭盒，"都是你们的！" 他抬头，正好对上姑姑的目光，黝黑的脸上露出点笑意："林姐，你也吃点..." 姑姑接过饭盒，轻声道谢："何师傅...又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何雨柱搓着手，"那什么...凳子修好了吗？要不要我再看看..." 林木忍俊不禁。这傻柱，追女人的借口也太拙劣了！修凳子都修几回了，再修就该散架了！ "修好了..."姑姑小声说，"很结实..." "哦..."何雨柱失望地挠挠头，突然想起什么，"那水缸呢？要不要再刷刷？" 姑姑抿嘴一笑："也刷干净了..." "那...那..."何雨柱急得直搓手，突然灵光一闪，"林姐！你衣服补了吗？我认识个裁缝，手艺特好！" 林木实在看不下去了："傻柱，进来坐吧，正好有事跟你说。" 何雨柱如蒙大赦，赶紧进屋，开心的坐在姑姑旁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大丫小丫已经迫不及待地吃起红烧肉，满嘴流油。 "傻柱，"林木压低声音，"刚才许大茂来了。" "那孙子？"何雨柱立刻炸了，"他来干啥？" "挑拨离间。"林木冷笑，"说你跟秦淮茹不清不楚，让我姑姑离你远点。" "放他娘的屁！"何雨柱拍案而起，"我...我跟秦姐，那是看她家可怜！才帮她们的，这孙子竟然污蔑我，看我不揍死他。" "我知道，你也别冲动。"林木摇头，"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可是这家伙也太不是人了，竟然在林姐面前说我坏话。”傻柱有点恼火。 “话说你跟许大茂到底有什么仇，他老是找你麻烦。”林木有点费解。 “我跟许大茂没什么仇啊，就是他比较嘴贱，被我打过几次。” “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你打他干嘛？” “是易中海叫我打的，他说打多几次就不敢再嘴贱了。” “难怪你们两经常打架呢，原来是被易中海给忽悠了。” “啊？他忽悠我什么了。”傻柱有点迷糊。 “他把你当打手呢，是不是只要有人对他不敬，就叫你打他，上次你还对我动手呢。” “好像还真是，以前我都是看易中海眼色行事，后来因为扣压生活费的事，雨水就不让我跟他说话了。” “没跟他说话就对了，这家伙忽悠人的本事太强了，你很容易就被坑了。” “我知道，雨水不让我跟易中海说话，就是怕我被忽悠了，继续听他话。”傻柱也不是真傻，只是有些浑而已，谁对他好还是知道的。 第51章 试探 送走何雨柱，房间里还残留着红烧鱼的香气。 大丫小丫吃饱喝足，趴在床上玩何雨柱上次送的玻璃弹珠，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说什么秘密。 姑姑坐在窗边，借着煤油灯的光缝补一件工装——那是何雨柱的。 何雨柱帮忙修凳子，林小草帮他补衣服。 她低着头，针线在布料间穿梭，动作轻柔而熟练。 灯光在她侧脸投下柔和的阴影，显得格外温婉。 林木倒了杯灵泉水，坐到姑姑对面："姑姑，歇会儿吧，晚上缝衣服伤眼睛。" "就几针。"姑姑没抬头，声音轻轻的，"何师傅明天上班要穿。" "傻柱人不错。"林木喝了口水，随意地说。 姑姑的手顿了一下，针尖在布料上停留片刻，又继续穿行："嗯..." "实在，没心眼。"林木继续道，"就是笨了点。" 姑姑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抿紧了："他人不错。" "姑姑"林木放下茶杯，"你觉得傻柱怎么样？" 针线再次停住。姑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小木，你问这干嘛..." "就问问。"林木语气轻松，"我看傻柱最近老往咱家跑，说不定是看上你了。" 姑姑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布料边缘："别乱说，他就是热心，过来帮忙而已。" "是吗？"林木轻笑，"全院那么多户，他怎么就热心咱家？" 姑姑耳根红了，针尖不小心扎到手指，却恍若未觉。 一滴血珠渗出来，在浅蓝色工装上留下个小红点。 "姑姑！"林木赶紧拉过她的手，"扎着了！" "没事..."姑姑抽回手，把指尖含在嘴里，"不疼..." 林木了然。姑姑这是心乱了。他不再绕弯子："姑姑，傻柱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吗？" 姑姑浑身一颤，手里的针掉在地上，发出细微的脆响。她慌忙弯腰去捡，借此掩饰脸上的红晕："别...别胡说..." "我没胡说。"林木帮她捡起针，"全院都看出来了，就你装不知道。" "小木..."姑姑声音发颤，"我现在这样，还带着两个孩子，何师傅他可以找到更好的。" "什么样的算''更好的''？"林木反问，"秦淮茹那样的？" 姑姑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不是的，我是说更年轻漂亮的姑娘。" "说不定傻柱就喜欢你这样的。"林木直接挑明，"实在，贤惠，会过日子。" 姑姑眼眶突然红了："小木你不懂。"她声音哽咽，"我嫁过人，知道男人开头都好，以后..." 她没说完，但林木懂了。赵铁柱的阴影还在。 那个酗酒打老婆的混蛋，给姑姑留下的创伤太深了。 "姑姑，"林木轻声问，"你还记得我爸吗？" 姑姑一愣："你爸？" "嗯。"林木点头，"他对你好吗？" 姑姑眼神恍惚，仿佛陷入回忆："大哥对我很好，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她顿了顿，"只有一次，我偷跑出去玩，被他罚我跪了半小时。" "我爸打过我妈吗？" "没有！"姑姑摇头，"大嫂生病了，他整夜守着，熬药喂水。"她眼中泛起泪光，"大嫂走后，他就再也没笑过。" "所以..."林木握住姑姑的手，"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赵铁柱。" 姑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林木斩钉截铁，"傻柱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废了他！" "哥哥。"大丫突然从床上蹦起来，"柱子叔给我们糖，他是好人！" 小丫也爬过来，抱住姑姑的腿："妈妈！柱子叔好！不打人！" 童言无忌，却直击要害。 姑姑搂住两个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 是啊，何雨柱对孩子们多好，从没大声呵斥过，更别说动手了。 "姑姑，"林木柔声道，"给傻柱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行吗？" 姑姑低头不语，泪水打湿了怀里的工装。 "不急。"林木见好就收，"你慢慢想。反正傻柱那傻样，等个一年半载也不嫌长。" 姑姑破涕为笑，轻轻打了下林木的手："胡说什么..." 气氛轻松了些。大丫小丫见妈妈笑了，也跟着傻乐，小丫还学舌道："柱子叔傻样！" "嘘！"姑姑赶紧制止，"不能这么说何师傅。” "柱子叔自己说的！"大丫理直气壮，"他说''我傻柱就这德行''！" 林木忍俊不禁。这傻柱，倒是有自知之明！ 夜深了，两个表妹很快睡去。 姑姑收拾好针线，把那件补好的工装仔细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灯光下，她眉宇间的愁绪淡了些，多了几分柔和。 "小木..."她突然轻声问，"何师傅真的会喜欢我吗？" "千真万确。"林木肯定地说，"你没看他那傻样？一见你就结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姑姑抿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他人挺好的，就是...就是..." "就是太笨？"林木接话。 "不是..."姑姑摇头，"是太实在了，秦淮茹那样哄他，他都看不出来。” 林木挑眉。怎么感觉姑姑在吃醋呢？有意思！ "姑姑，你放心。"他笑道，"傻柱现在眼里只有你，秦淮茹再怎么勾引都没用，更何况秦淮茹可是有夫之妇，她也不敢做的太过。" "胡说什么！"姑姑脸又红了，"我去睡了。” 她匆匆起身，却把那件工装落下了。 林木笑着摇摇头，帮她把衣服拿进里屋。 姑姑已经躺下，背对着门，假装睡着了。 但林木知道，她今晚，注定要辗转反侧了。 第52章 结婚领证 夜深人静，四合院沉浸在黑暗中。 确认姑姑和表妹们熟睡后，林木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直奔中院何雨柱家。 月光如水，照得青砖地面泛着幽幽冷光，他的脚步像猫一样轻巧无声。 何家还亮着煤油灯，窗纸上映出两个人影，何雨柱正和妹妹何雨水说着什么。 听着屋内传来的声音，林木抬手敲了敲门："傻柱，是我。" 屋内瞬间安静，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何雨柱的脸："林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有事商量。"林木压低声音，"关于我姑姑的。" 何雨柱眼睛一亮，赶紧让他进屋。 屋里乱糟糟的，桌上摊着针线活，何雨水正手忙脚乱地收拾。 见林木进来，小姑娘吐了吐舌头："林大哥，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倒茶。"说完一溜烟跑了。 "你先坐。"何雨柱手忙脚乱地清出一把椅子。 林木看着好笑。 这傻柱，平时在食堂吆五喝六，一说到姑姑就紧张得像个毛头小子！ "傻柱，"林木开门见山，"你喜欢我姑吧？" 何雨柱正擦桌子，闻言手一顿："我…我…" "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林木直截了当。 何雨柱僵在原地，黝黑的脸上有点红，半晌才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想娶她不？" 这次点头幅度大了些。 "那明天表白，下午领证，你敢不敢？" "啥？！"何雨柱猛地抬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明天？是不是太快了！" "快什么快。"林木斩钉截铁，"我姑那性子，温水煮青蛙没用。直接挑明，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不行我就等！"何雨柱突然挺直腰板，"等到她答应为止！" 这气势，倒有点"四合院战神"的样子了。林木满意地点头："你放心，我刚探过口风，我姑姑对你也有好感，成功的概率很大。" 何雨柱眼睛唰地亮了，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真的？林姐也喜欢我？" "真的。"林木笑道，"她还夸你实在。" "那是，谁不知道我人好心善！"何雨柱一挺胸脯。 "行了，别装了。"林木摆摆手，"说正事。明天这么办..." 正说着，何雨水端着茶壶进来，小脸上满是兴奋："林大哥！你要帮我哥追林姐？" "不是追。"林木纠正，"是娶。" 何雨柱有些犹豫："可是，林木，明天就领证，这也太快了吧。" "快？"林木挑眉，"柱子哥，这年头看对眼就领证的多了去了！拖拖拉拉反而容易生变！院里可不是每个人都想你好的，比如许大茂。" 何雨水猛点头："就是！哥！林姐那么贤惠，下手晚了就被别人抢走了！" 何雨柱急了："谁敢！"随即又怂了，"可林姐要是不答应..." "不答应就继续追。"林木早有准备，"但我姑姑那人，心软。你真心实意对她好，她会答应的。" 何雨柱搓着手，既期待又害怕："那明天我该咋说。" "直接求婚！"林木拍板，"你明天拿着礼物，中午来家提亲！" "礼物？"何雨柱挠头，"买啥？林姐喜欢啥？" "不用买。"林木早有准备，"我从朋友那弄了瓶好酒和果脯，我明天给你。" 何雨柱感动得眼眶发红："林木，这怎么好意思。”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林木意味深长地说。 何雨柱浑身一震，猛地站起来："林木！只要娶了林姐，这辈子都对她好！" 傻柱的声音掷地有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林木满意地点点头，要的就是这股劲！ "具体这么办..."林木压低声音，详细说明计划。 何雨柱听得连连点头，不时插嘴问细节。 何雨水则翻箱倒柜，找出她哥最体面的中山装："哥！明天穿这个！" "还有这个！"何雨柱突然想起什么，从床底下拖出个小铁盒，"这是我攒的。" 打开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钞票和票证——十张大团结，五张工业券，二十斤粮票！ "全拿去！"何雨柱豪气干云，"给林姐买衣服！给孩子们买糖！" 这傻柱，是真心实意啊！ 姑姑带着两个孩子，一般男人避之不及，他却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用不了这么多。"林木抽了两张大团结和十斤粮票，"意思到了就行。" "不行！全拿着！"何雨柱固执地推回来，"我何雨柱娶媳妇，彩礼不能寒酸！" 何雨水也帮腔："林大哥！我哥攒了好几年呢！就为娶媳妇！" 林木不再推辞。这份心意，确实珍贵。"行，这彩礼钱我们收下了，但是要你亲自给我姑姑。" "应该的！"何雨柱拍胸脯，"我工资全上交！林姐管钱！" 商量妥当，林木起身告辞："明天中午，别迟到。" "等等！"何雨柱突然叫住他，扭捏地问，"林木，你说林姐能看上我吗？” 月光下，这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眼中竟带着几分忐忑。林木拍拍他的肩："傻柱，我姑姑就喜欢你这样的，实在，没心眼，疼孩子。" 何雨柱咧嘴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那明天我早点去！" 回到家，林木进入灵泉空间，取出茅台和特制果脯。 茅台是娄家送的，算是国内最好的酒了，果脯是用灵泉水果自制的，口感味道远超市售产品。 这两样作为聘礼，既体面又实用。 退出空间，林木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明天有热闹看了。 清晨，姑姑如常起床做早饭，丝毫不知即将发生什么。 大丫小丫睡得香甜，小脸上还带着笑意，时不时的砸砸嘴，也不知道梦见什么。 林木看着这一幕，笑了笑。 …… 中午，林木家里。 姑姑已经做好了饭——红烧茄子、炒鸡蛋、白菜豆腐汤，还特意蒸了碗鸡蛋羹，明显是为孩子们准备的。 正准备吃饭，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接着是响亮的敲门声："林姐！在家吗？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何师傅，有什么事吗？”林小草去开门。 何雨柱站在门口，穿着熨得笔挺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油光水亮，手里提着两包东西，紧张得同手同脚。 何雨柱咽了口唾沫，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林姐！我...我..." "哎哟！"姑姑吓得后退两步，"何师傅，你干嘛..." "林姐，我喜欢你！"何雨柱憋得脸红脖子粗，"嫁给我吧！"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小铁盒，双手捧着："这是我全部家当！全给你！大丫小丫我当亲闺女养！这辈子绝不负你！要是说话不算数，天打雷劈！" 姑姑呆若木鸡，眼泪唰地流下来。 大丫小丫从里屋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好奇地围着何雨柱转："柱子叔！你跪着干嘛？" 何雨柱紧张得满头大汗："我在求你们妈妈嫁给我。” "好啊！"大丫拍手，"柱子叔对我们好！" 小丫也学舌："嫁！嫁！" 姑姑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何雨柱慌了，跪着往前蹭了两步："林姐，你别哭啊...我...我..." "傻子..."姑姑哽咽道，"起来..." "你...你答应了？"何雨柱眼巴巴地问。 姑姑轻轻点头，几乎微不可见。何雨柱却像得了圣旨，一蹦三尺高："成了！林姐答应了！" 他手舞足蹈，差点撞翻饭桌。林木赶紧稳住他："傻柱，冷静！" "对对对！冷静！"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把带来的礼物捧给姑姑，"林姐，这是给你的。” 姑姑红着脸接过。一包是茅台酒，一包是灵泉果脯，都是稀罕物。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两样聘礼，堪比后世钻戒！ "下午...去领证？"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问。 姑姑惊讶地抬头："这...这么快？" "快啥快！"何雨柱急了，"我都等二十年了！" 林木忍俊不禁："姑姑，傻柱是认真的，你要觉得行，下午就去把证领了，免得夜长梦多。" 姑姑看看林木，又看看两个懵懂的女儿，最后看向何雨柱期待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嗯..." "太好了！"何雨柱欢呼一声，抱起大丫小丫转圈，"我有媳妇了！你们有爸爸了！" 大丫小丫咯咯直笑，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柱子叔"变"爸爸"，好像也不错？ 午饭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 何雨柱殷勤地给姑姑夹菜，笨拙地讨好两个孩子，活像只摇尾巴的大狗，不愧是四合院的终极舔狗。 姑姑虽然害羞，但眉宇间的郁结明显舒展了，偶尔还会接两句话。 饭后，林木主动提出看孩子，让两人去领证。 何雨柱激动得语无伦次，拉着姑姑的手就往外跑。 姑姑红着脸挣开，小声说了句"注意影响"，但眼里的甜蜜藏不住。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林木长舒一口气。 这事，成了！从今往后，姑姑有了依靠，表妹有了父亲，何雨柱有了家，何雨水有了嫂子...一桩婚事，圆满两个家庭。 大丫小丫好奇地问："舅舅，妈妈和柱子叔去哪了？" "去领证。"林木揉揉她们的小脑袋，"以后，柱子叔就是你们爸爸了。" "爸爸？"小丫歪着头，显然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对。"林木点头，"会给你们买糖，教你们写字，保护你们不受欺负..." 大丫眼睛亮了："那...那贾奶奶再骂我们...爸爸会打她吗？" "不会。"林木认真地说，"但爸爸会保护你们，就像哥哥一样。" 正说着，何雨水风风火火地跑来："林大哥！我哥呢？" "领证去了。" "真的？！"何雨水欢呼一声，抱起小丫转圈，"我有嫂子了！你有爸爸了！" 大丫小丫被她感染，也咯咯笑起来。小小的耳室里，充满了久违的欢声笑语。 傍晚，何雨柱和姑姑手挽手回来，手里拿着鲜红的结婚证。 何雨柱笑得见牙不见眼，姑姑则红着脸，但眼角眉梢都是幸福。 "林木！"何雨柱大声宣布，"从今往后，咱们是一家人了！" 第53章 喜糖 傍晚的四合院沐浴在金色余晖中。 林木挨家挨户的发喜糖，将一包包水果糖分给邻居们。 糖纸在夕阳下闪闪发亮，红的绿的，像极了这个朴素婚礼唯一的装饰。 "林木！这是..."三大妈接过糖，眼睛瞪得溜圆。 "我姑姑和何雨柱领证了。"林木笑着解释，"喜糖。" "哎哟！恭喜恭喜！"三大妈一拍大腿，"我就说嘛！傻柱老往你家跑，对了什么时候摆酒啊？” “我们不打算摆酒，现在国家提倡勤俭节约，两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就好了。”林木笑着说道。 二大妈也凑过来："林小草和傻柱？真成了？"她接过糖，啧啧称奇，"挺好挺好...傻柱虽然浑，但人实在..." 喜糖不多，就二十来包，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水果糖已经是稀罕物。孩子们欢天喜地地围着林木，小手举得老高："林叔！糖！糖！" "都有。"林木挨个分发，特意给孩子们多分了些，"慢点吃，别噎着。" 中院贾家窗户"砰"地关上，力道大得玻璃都在颤。 秦淮茹阴沉的脸在窗后一闪而过。 林木视若无睹，继续发糖。 贾张氏则躺在床上骂娘，还好她的脚不方便，要不然早跑出来骂了。 "林大哥！"何雨水风风火火地跑来，小脸红扑扑的，"我哥和嫂子呢？" "屋里呢。"林木把剩下的糖给她，"你发吧。" 何雨水接过糖，欢快地跑向邻居："王婶！我哥结婚啦！吃糖！" 院里热闹得像过年。 几个大妈围着何雨水打听细节，不时发出惊叹和笑声。 林木回到家里，里面已经香气四溢。 何雨柱系着围裙，正在灶台前忙活。 他特意请了半天假，就为准备这顿大餐。 姑姑则在一旁打下手，不时递个盘子递个碗，一副夫唱妇随的姿态，两人目光相接时又迅速分开，青涩得像初恋的少年人。 "哥哥！"大丫小丫跑过来，手里举着红彤彤的结婚证，"看！妈妈的照片！" 林木蹲下身，接过那张对折的红色证书。 纸质粗糙，上面印着毛主席语录和简单的登记信息，照片是黑白的——姑姑梳着整齐的短发，何雨柱则穿着那件中山装，两人肩并肩，表情严肃中带着掩不住的喜悦。 "妈妈好看！"小丫指着照片。 "柱子叔...不，爸爸也好看！"大丫已经改了口，虽然还有点生疏。 何雨柱听见了，大脸凑过来："嘿嘿，大丫，再叫一声？" "爸爸！"大丫脆生生地喊，小丫也跟着学。 何雨柱乐开了花："哎！好闺女！"他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给！爸爸给的红包！" 大丫小丫欢呼着接过，迫不及待地拆开——每个红包里装着两块钱！对小孩子来说，简直是巨款！ "给太多了..."姑姑轻声说。 "不多！"何雨柱挺起胸膛，"我何雨柱的闺女，不能比别人差！" 林木暗自点头。这傻柱，当起爹来还挺像样！ "林木！"何雨柱招呼他，"来！看看我这红烧野鸡！" 灶台上，一桌菜已经初具规模——红烧野鸡、清蒸鱼、山菌炒肉、韭菜鸡蛋，加上几个素菜和一盆灵泉豆腐汤。 食材都是林木从灵泉空间拿的，由何雨柱这个专业厨师操刀，色香味俱全。 "傻柱手艺不错。"林木由衷赞叹。 "那必须的！"何雨柱得意地昂着头，"咱可是轧钢厂食堂大厨！"他凑近林木，压低声音，"林木，谢谢你..." 简单三个字，包含太多。林木拍拍他的肩："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何雨水发完糖回来，一进门就嚷嚷："哥！全院都夸你有福气！娶到林姐这么贤惠的媳妇！" 姑姑脸更红了，低头做事不敢抬头。何雨柱嘿嘿傻笑，挠着头不知说什么好。 "嫂子！"何雨水亲热地挽住姑姑的胳膊，"以后我哥要是欺负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他不会的..."姑姑小声说。 "那必须的！"何雨柱拍胸脯，"我疼媳妇还来不及呢！" 众人都笑了。 大丫小丫围着何雨柱转，一口一个"爸爸"，叫得他心花怒放，差点把菜炒糊了。 天色渐暗，房间里点起了煤油灯。 五人围坐在小方桌前，举杯庆祝。 杯里是林木特制的灵泉果酒，度数低，甜滋滋的，连孩子都能喝一点。 "祝...祝..."何雨柱端着酒杯，结结巴巴地说不出祝酒词。 "祝姑姑和姑父白头偕老，呃，我还是叫你傻柱吧，叫姑父感觉怪怪的。"林木接话，刚改口叫了一声姑父，感觉全身不自在，又改了回来。 “也行，说起来，我也就比你大几个月，咱们各交各的。”何雨柱听了也有点不自在。 "哥、嫂子，我祝你们早生贵子。"何雨水笑着说道。 "谢谢。"姑姑红着脸道谢。 何雨柱一仰脖干了杯中酒，眼睛亮晶晶的："林姐...不，媳妇...我何雨柱对天发誓..." "行了行了！等你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再说吧。"何雨水打断他，"肉麻死了！吃饭！" 众人大笑。何雨柱也不恼，乐呵呵地给姑姑夹了块鸡腿："媳妇...吃鸡腿..." 姑姑低头接过，小口吃着，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大丫小丫也有样学样，给"爸爸"夹菜，乐得何雨柱合不拢嘴。 窗外，几个邻居家的小孩扒着窗户往里看，眼馋地盯着满桌好菜。 林木招手让他们进来，每人分了块糖果和一点零食。 孩子们欢天喜地地道谢，一溜烟跑了，想必是回家炫耀去了。 等孩子们散去，几人继续吃饭。 何雨柱殷勤地给姑姑添菜倒酒。 姑姑偶尔也给何雨柱夹一筷子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丫小丫困了，趴在床边打盹。姑姑起身要收拾碗筷，被何雨柱拦住："媳妇！你歇着！我来！" 他麻利地收拾桌子，动作娴熟，不愧是食堂大厨。 何雨水帮着洗碗，林木则哄两个孩子睡觉。 “行了，你们回去吧，就不打扰你们洞房了。”收拾完毕，林木挥挥手开始赶人。 何雨柱搓着手，有些局促："媳妇，那我们回去吧。” 姑姑红着脸点头："嗯.." 何雨柱拉着林小草的手回家了。 第54章 谭家烧鸭 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砖地上，林木推着自行车出门，后座绑着个竹筐，里面是两只肥美的灵泉鸭和几把翠绿的蔬菜。 今天要给娄家送食材，小轿车太显眼，他特意没让娄家派车来接，而是自己送过去。 路过中院时，正碰上何雨柱扶着腰从房间出来，一脸疲惫却掩不住喜色。 "傻柱！"林木挑眉，"昨晚没累着吧？" 何雨柱老脸一红，支支吾吾："没有，就是床太硬。” 看到傻柱的样子，林木有点忍俊不禁。 不过看何雨柱这模样，怕是折腾得不轻！ "悠着点。"林木拍拍他肩膀，"我姑姑身子弱..." "我知道！"何雨柱急得直摆手，"我很温柔的！" 这话从"四合院战神"嘴里说出来，莫名有喜感。 正说着，里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姑姑探头出来，发丝还有些凌乱，脸颊带着淡淡的红晕："小木，起这么早..." "姑姑，早。"林木憋着笑，"傻柱说他腰疼..." "啊？"姑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唰地红到耳根，"胡说什么..." 何雨柱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得像只鹌鹑。 林木大笑，推车离开："我去趟朋友家，大丫小丫还在房间里睡觉，你看着点。" 骑出胡同，晨风拂面，格外清爽。 娄家小院位于西城区一条僻静的胡同里，青砖灰瓦，门楼低调却透着股不凡气度。 林木敲门，开门的竟是娄晓娥。 "林大哥！"小姑娘惊喜地叫道，"我就知道你今天来！"她蹦跳着引林木进门，"妈妈等你好久了！" 院子里，娄振华正在打太极拳，见林木来了，收势笑道："小林！来得正好！我刚打完拳！" 娄夫人谭淑华从厨房探出头，围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林同志！鸭子带来了？" "带来了。"林木解下竹筐，"两只鸭，还有些青菜。" 娄夫人快步走来，检查鸭子品质。 这两只灵泉鸭羽毛雪白，体态肥硕，宰杀后仍能看出生前健康活泼。 娄夫人捏了捏鸭胸肉，又闻了闻，眼睛一亮："好鸭！真不知道是怎么养大的。" 娄振华凑过来看，也连连点头："这鸭子...不一般啊！毛色光亮，肉质紧实，小林，你朋友是养殖专家？" "算是吧。"林木转移话题，"娄叔叔身体好些了？" "好多了！"娄振华拍拍胸脯，"多亏了你！" 正说着，娄夫人已经麻利地开始处理鸭子。她手法娴熟，拔毛、开膛、清洗一气呵成，一看就是行家。 林木注意到，她特意保留了鸭肝、鸭胗和鸭心——这些内脏在谭家菜里都是宝贝。 "小林，"娄夫人突然问，"留下来吃饭吧？我做个谭家烧鸭让你尝尝。" 林木本想婉拒，但娄晓娥已经拽住他的袖子："林大哥！必须留下！妈妈做的烧鸭可好吃了！比全聚德还棒！" 盛情难却，林木点头答应。 娄晓娥欢呼一声，拉着他去参观房间。 …… 厨房里，谭淑华已经开始烹制烧鸭。 先用沸水烫鸭皮使其紧绷，再刷上秘制酱汁风干。 最后用文火慢烤，整个过程中，她对火候和调料的把控精确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中午，一桌丰盛的菜肴摆上桌。 主菜当然是谭家烧鸭，金黄酥脆的鸭皮泛着油光，切成薄片整齐码放，旁边配着小碟甜面酱和荷叶饼； 配菜有清炒灵泉青菜、鸭架汤和一道精致的凉拌三丝——鸭胗、鸭心和鸭肝切丝凉拌，淋上特制酱汁，香气扑鼻。 "来！趁热吃！"娄振华热情招呼，"淑华的烧鸭，国宴水平！" 林木夹起一片鸭肉。鸭皮晶莹剔透，如琥珀般诱人；鸭肉粉嫩细腻，纹理分明。蘸点甜面酱，用荷叶饼卷了送入口中——皮脆肉嫩，酱香浓郁，肥而不腻，瘦而不柴，堪称完美！ "好吃！"林木由衷赞叹，"皮脆肉嫩，酱香十足！" 娄夫人满意地笑了："鸭子好是关键。你那朋友的鸭子，品质确实罕见。" 娄晓娥迫不及待地夹了块鸭腿给林木："林大哥！最好吃的给你！" 林木有点受宠若惊。这鸭腿确实金贵——整只鸭最精华的部分，通常要给最尊贵的客人。 娄晓娥这丫头，是真把他当自己人了！ 吃完饭，几人坐在桌子上聊天。 "小林，你对现在的局势怎么看？"娄振华的问题像块石头，重重砸在平静的水面上现场的气氛突然凝固。 娄夫人识趣地起身："晓娥，帮妈妈收拾厨房。" 小姑娘不情愿地嘟着嘴，还是跟着母亲离开了。 餐厅里只剩下林木和娄振华两人。 "娄叔叔，"林木压低声音，"这话不该问我吧？" 娄振华抿了口酒，眼中精光闪烁："小林，这儿没外人。我娄振华在商海浮沉三十年，看人从没走眼过...你，不简单。" 窗外的槐树沙沙作响，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木知道，这是一个关键节点。 娄振华在试探他，也在寻求出路。 作为穿越者，他清楚未来二十年的惊涛骇浪——公私合营、十年动荡...多少资本家在这场风暴中家破人亡。 "娄叔叔，"林木直视对方，"你真想听？" "但说无妨。" "那我就直言了。"林木声音压得更低，"局势会越来越紧。公私合营只是开始，接下来资产国有化是必然趋势。" 娄振华手指一顿，虽然早有预感，但从林木口中如此明确地说出，还是让他心头巨震。 "至于时间..."林木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个"56"，又迅速抹去，"最迟这个节点。" 娄振华面色凝重。1956年，只剩不到一年了！ "小林。"他声音发紧，"依你看，我该怎么办？” "两条路。"林木竖起手指，"第一，主动配合，争取个''红色资本家''的名头，但产业保不住。" 娄振华苦笑。这条路他想过，但把几代人打拼的家业拱手相让，实在不甘心！ "第二呢？" "鸡蛋不放一个篮子。"林木目光炯炯，"可以向外求，比如香港。" "香港？"娄振华皱眉，"英国人的地盘..." "正是因为是英国人的地盘，才有操作空间。"林木分析道，"香港法治健全，资金进出自由，最重要的是将来内地开放，香港就是跳板！" 娄振华眼中闪过一丝惊诧。这年轻人，竟有如此长远的眼光！开放？现在这形势，谁敢想"开放"二字？ "小林你这''开放''的说法..." "娄叔叔，"林木意味深长地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这形势，不会永远持续。" 娄振华深吸一口气，起身踱步。 窗外，蝉鸣声嘶力竭，仿佛在为这个燥热的午后呐喊。 "具体怎么做？"他突然转身，目光如炬。 林木知道，娄振华动心了。 “那就要看你想做什么了，如果只是出去避难，那你把资产转移出去就行了。”林木淡定的说道。 “我是商人，不可能坐吃山空，肯定是要做生意的。” “那你可以注册一个贸易公司，做转口生意。” "转口什么？" "什么都行。药品、机械、纺织品...关键是建立渠道。"林木顿了顿，“当然你也可以和我合作，咱们一起开个食品厂。” “为什么是食品厂？” “我拿过来的食材品质你也知道的，我可以提供同样品质的小麦给你，只要跟普通小麦混合，”林木笑了笑，继续道“做成饼干，味道肯定比普通饼干好，我们甚至可以打造一个奢侈品牌，到时候出口到国外。” 林木说得开心，给娄振华画起了大饼。 林木的想法不错，如果拿出来的小麦也是这个品质，那确实可行。 但如果同意，就意味着要放弃内地根基，远走他乡。 "小林，你的想法不错，但我这些厂子，可是几代人的心血啊..." "娄叔叔，"林木正色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这句话像记重锤，砸在娄振华心上。是啊，人都保不住，要厂子何用？ "风险呢？"他沉声问。 "主要在国内。"林木直言不讳，"转移过程若被发现，那就麻烦大了，所以必须谨慎，分批进行。" "小林，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林木笑了笑说。 “是什么忙，你说。” “现在你帮不了我，等开食品厂开起来再说吧。” "好！"娄振华突然拍桌，"就按你说的办，我会尽快安排人转移的！" “慢慢来，反正有的是时间，最重要的是安全。”林木觉得安全最重要。 第55章 买酒 "林大哥！有人找！" 何雨水清脆的嗓音在院门外响起时，林木正在看书，他放下书去开门。 门外，何雨水蹦蹦跳跳的跑进来。 她身后站着李老头，而李老头身边是个穿便装的高大老者，虽衣着朴素，但腰板笔挺，目光如电，一看就是行伍出身。 "林大哥！"何雨水献宝似的拽着林木袖子，"有人要找你，我帮你带进来了。" "林木！"李老头尴尬地搓着手，"冒昧打扰，这位是我的老战友。” "王振国。"老者主动伸手，声音洪亮，"小林同志，久仰了！" 握手时，林木感到对方掌心粗糙有力，虎口有厚茧，是常年握枪的手。 这位王振国虽已年近六旬，但体格健壮，精神矍铄，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王振国同志好。"林木不卑不亢，"请进。" 何雨水想跟进来，被李老头拦住："雨水啊，你先回家去吧，我们找林木有事谈。" 小姑娘撅着嘴走了，临走还不忘冲林木眨眨眼，意思是"有好玩的事记得叫我"。 进屋落座，王振国开门见山："小林同志，我这次来，是想买点酒。" 果然！林木暗笑。这老将军，是为灵泉酒来的！ "买酒？"林木故作疑惑，"可我不卖酒啊。" "装！继续装！"王振国哈哈大笑，指了指李老头，"老李都招了！你给老李的药酒还有上次的葡萄酒可都是极品！" 李老头一脸无奈："小林啊，我也是没办法，这王老虎天天缠着我，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带他来了。” "老李！"王振国瞪眼，"什么叫''缠''？我那是关心战友！" 林木忍俊不禁。这王振国，倒是个性情中人。 为了口酒，连将军架子都不要了！ "王同志，"林木试探道，"你尝过我酿的酒？" "何止尝过！"王振国一拍大腿，"你那葡萄酒，我送去化验了！" 林木心头一紧。 化验？！不知道能不能查出灵泉的成分？ "结果呢？"他强作镇定。 "怪就怪在这！"王振国凑近些，眼中闪着精光，"化验结果一切正常！就是普通葡萄酒，可口感、效果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酒！" 林木暗松一口气。看来灵泉的特殊性，现代仪器检测不出来。 "小林同志，"王振国压低声音，"我老王这辈子，就两大爱好——枪和酒！你那酒能不能割爱几瓶？价钱好说！" 堂堂军区部长，竟为酒低声下气。 林木差点笑出声，这王老虎，是真馋啊！ "王振国同志，"林木故作为难，"酒确实有，但量很少，自家酿的。” "我懂！我懂！"王振国连连点头，"不要多！每月两瓶就行！" 每月两瓶，倒也不多，林木心中盘算。 如果答应他，等于搭上军方线；而拒绝，则可能惹麻烦。 "这样吧，"林木松口，"我这里还有几瓶，匀你两瓶尝尝。满意再说。" "好！痛快！"王部长眉开眼笑，"多少钱？" 林木本想白送，转念一想，太容易得到反而不珍惜："白酒和果酒二十一瓶，药酒五十一瓶，药酒有两种，壮阳跟治疗腰腿风湿病的。" 这价格在这年代堪称天价！普通茅台才八块一瓶！ 王部长眼睛都不眨："值！"他掏出七张大团结拍在桌上，"先来两瓶，一瓶白酒，一瓶治风湿病的！" 李老头倒吸一口凉气："老王！你..." "闭嘴！"王部长瞪他，"老子津贴高！" 林木暗笑。这老将军，是真性情！他收起钱，假装去里屋取酒，实则从酒葫芦里倒出两瓶酒。 一瓶白酒，一瓶壮骨酒。 "壮骨酒"——用灵泉高粱加多种药材酿制，专治风湿骨痛，最适合王部长这种老军人。 拿着两瓶酒出来。 酒瓶是普通的玻璃瓶，没标签，但壮骨酒酒液澄澈金黄，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晕。 "王同志，"他递过酒，"这是''壮骨酒''，专治腰腿风湿疼。每晚一小杯，保证你老寒腿不再犯！" 王部长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瓶，深深一嗅："真香！"他直接对着瓶口抿了一小口，闭眼品味，半晌睁眼，精光四射："好酒！" 李老头也好奇的凑过来："老王...真那么好？" "废话！"王部长宝贝似的搂着酒瓶，"这酒比茅台还带劲！喝下去浑身暖洋洋的，舒服！" 他忽然正色，对林木说："小林同志，这酒...每月两瓶，我包了，不还价！" 林木心中一动。 长期客户，还是军方高官，这关系，值得维护！ "王振国同志，"他笑道，"你是李大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会尽量满足你的需求，每月两瓶，多了没有。" "够意思！"王部长大喜，"就这么定了！" 他拿纸写下联系方式，"每月这个地址，送酒！" 林木接过纸条。地址是军区大院，联系人写的是"王振国"，后面还特意注明"后勤部部长办公室。” 正事谈完，气氛轻松起来。 “小林啊，既然咱们都那么熟了，你叫我老王或者王老头就行，我也叫你小林怎么样。”王振国一脸热情的说道。 “行啊，只要你没意见就行。” 王部长又抿了口酒，满足地叹气："小林啊，你这手艺跟谁学的？" "家传。"林木含糊其辞，"祖上出过医生。" "难怪！"王部长恍然大悟，"我说呢，普通酒厂酿不出这味儿！" 李老头趁机帮腔："老王，小林可是能人！钓鱼、酿酒、医术，懂的东西可不少！" 其实李老头也不知道林木医术怎么样，这是林木跟他聊天时说的。 “都是无聊的时候学的。”林木谦虚道。 王部长却来了兴趣："哦？小林还会治病？" "略懂皮毛。"林木谦虚道，"在家里看过几本医书，会点土方子。" "治什么最拿手？" "风湿骨痛，跌打损伤。"林木顺势推销，"刚才给你的壮骨酒，就是专治这些的。" 王部长拍拍膝盖："巧了！我这老寒腿，正需要！" “老王，你有福了，小林的药酒可是很厉害的，说不定真能治好你的风湿病呢！”李老头开心的说道。 第56章 何雨水的厨艺 "林大哥！我来啦！"何雨水清脆的声音伴着开门声一同闯入房间。 林木正坐在窗边翻看医书，抬头就见这丫头风风火火地冲进来。 "慢点，来先喝点水。"林木合上书。 何雨水喝了口水。 "对了，"何雨水突然想起什么，"刚才那两个老头是谁啊？那个高高壮壮的看着好凶啊！” "那是我钓鱼时认识的。"林木解释道，"来买点药酒。" "药酒？"何雨水眼睛一亮，"林大哥，你还会泡药酒，真是太厉害了。" “这是在书上学的，并不难，只要多看书你也可以。”林木随意的说道。 “那也很厉害了，这药酒有什么作用啊？”何雨水好奇的问道。 "主要治腰腿风湿痛的。” “我听说风湿病很难根治的，你这药酒能治好风湿病吗？”何雨水好奇的问。 "应该可以吧，我这药酒可不是普通的药酒。"他不确定的说道，"我在里面加了几味特殊药材。" …… 林木看了看手表："快五点了，可以开始做饭了。" 何雨水麻利地卷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臂："交给我吧，保证让你吃了还想吃。" 自从姑姑嫁给何雨柱，林木家的厨房就归何雨水掌管了。 这丫头聪明伶俐，跟着菜谱学了几个月，厨艺大有长进，简单的家常菜已经做得有模有样。 "今天吃什么？"林木起身帮忙。 "看看有什么菜。"何雨水翻着橱柜，"咦？林大哥，你今天没买菜吗？" "这儿有鸡蛋。"林木假装从柜子底层，实则从灵泉空间取出一把嫩菠菜和几个鸡蛋。 何雨水接过蔬菜，眼睛一亮："这菠菜真嫩！" "林大哥，开始生火！"她指挥道，自己则熟练地洗菜切菜。 林木蹲下身，往小煤炉里添炭。 这种老式煤炉火候难控，但他已经用得得心应手。 不一会儿，蓝幽幽的火苗窜上来，锅底很快烧热。 "油！"何雨水伸手。 林木递过油瓶，看着她往锅里倒油，动作已经相当老练，不再是当初那个连油温都掌握不好的小丫头了。 "滋啦——" 菠菜下锅，香气瞬间爆开。何雨水快速翻炒，动作利落，颇有专业厨师的架势。 林木在一旁打鸡蛋，金黄的蛋液在碗里打着旋儿。 将蛋液倒入锅中，瞬间膨胀成金黄的蛋花。 何雨水麻利地加入热水，撒盐调味，一锅简单的蛋花汤就完成了。 饭菜上桌，简单的炒菠菜、蛋花汤，配上早上剩的馒头。 虽不丰盛，但在这个年代的四合院，已经是顿像样的晚餐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开动。 菠菜鲜嫩，蛋汤香浓，简单的饭菜却吃得有滋有味。 正吃着，门外传来脚步声。大丫小丫手拉手跑进来："哥哥！我们来了！" “你们吃饭了吗？”林木把小丫抱起。 “还没有，我们过来哥哥家吃，哥哥家的菜好吃。”大丫一副大馋丫头的样子。 两个小家伙最近常来林家吃饭。 姑姑嫁到何家后，林木一个人住着冷清，巴不得孩子们多来玩。 "快去洗手，吃饭了。"林木问。 "已经洗了！"大丫举起湿漉漉的小手，"爸爸给洗的！" “我也洗了。”小丫举着小手。 何雨水麻利地给两个孩子盛了碗汤："来喝汤，小心烫哦！" 大丫小丫乖乖坐好，小口小口地吃着。 “好好喝。”小丫眯起眼睛，伸手拿了个馒头开始啃。 大丫也不甘示弱，在那里狼吞虎咽。 一碗蛋花汤被吃出了国宴的感觉。 "哥哥，"小丫突然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来住啊？" "怎么？在爸爸家住得不好吗？。"林木揉揉她的脑袋，柔声问道。。 小丫低头喝着汤，"柱子爸爸家好...但我想哥哥。" 大丫也点头："柱子爸爸给我们买新衣服，但我更喜欢哥哥家。” "傻孩子。"他柔声道，"哥哥的家就是你们的家，你们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太好了，那我今天就住在哥哥家。”小丫开心的道。 “我也住这边。”大丫也说道。 "雨水，"他突然问，"你哥对我姑姑好吗？" "好着呢！"何雨水不假思索，"我哥可疼嫂子了！天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这还差不多”林木满意地点头。 饭后，何雨水抢着洗碗，林木则陪孩子们玩。 小小的房间里，欢声笑语不断，显得异常温馨。 …… 跟孩子们玩了一会，眼见大丫小丫开始打瞌睡，何雨水便打算回去了。 “雨水，你跟我姑姑说一下，说大丫小丫在我这里睡。”林木叫何雨水带个话。 “好，我会跟她讲的。”何雨水应了一声。 林木把大丫小丫放到床上，没一会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确认两人睡着后，林木来到灵泉空间。 现在空间里有五个纸人，随着带进来的动植物越来越多，三个纸人已经忙不过来了。 现在每天都有大量的物资被收入仓库，现在仓库里，光是猪就有一百多头，其它鸡鸭更是数不胜数，要不是灵泉空间有限，估计还会更多。 当然，其中最多的是小麦，因为最近林木在大量种植，现在除了养殖区域，百分之九十的土地都在种小麦，蔬菜种植只占了小部分。 之前跟娄振华谈过，要在香江开个食品厂，做饼干。 至于为什么做饼干而不做其他的，主要是因为饼干耐放，保质期长，不像蛋糕之类的，一两天就过期了。 而要想把饼干做成奢侈品，味道必须要好，灵泉麦子是最好的选择。 这是以后跟娄振华合作的必须品。 林木在空间里转了转，给每棵果树都输入一点灵气 这是培育灵植的方法，但他不知道哪棵果树会进化为灵植，只好每棵都试试。 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这才离开空间。 第57章 上学 清晨，林木起了个大早，从灵泉空间取出两个新鲜苹果和煮好的鸡蛋，小心地包进油纸里。 今天是九月一日，大丫上学的日子。 房间里，姑姑已经给大丫换上了新缝的蓝布衣裳——布料是林木从供销社买的"的确良"，挺括又耐磨。 小姑娘站在床边，紧张地扯着衣角，小脸上满是期待与忐忑。 "哥哥，学校远不远？" "不远，很快就到了。"林木蹲下身，帮她系好红领巾——这是何雨柱特意从厂里工会要来的。 大丫点点头，小手不停地摸着胸前崭新的红领巾。 "背上书包，咱们要去学校了！"这个书包是大丫刚来四合院时买的，就连小丫也有一个。 姑姑在一旁抹眼泪。她连夜赶制的衣服，林木精心准备的书包文具...这些对普通孩子来说再平常不过的东西，在她眼里却珍贵得像奢侈品。 "姑姑，别哭。"林木轻声安慰，"大丫上学是好事。" "嗯..."姑姑擦干泪，从针线筐里取出个布包，"小木，这是我做的笔袋..." 布包针脚细密，上面还用红线绣了朵小花，朴素却精致。 林木接过来，里面已经装好了铅笔和橡皮——铅笔削得尖尖的，橡皮是罕见的白色，不是普通孩子用的黑橡皮疙瘩。 "大丫，"林木把笔袋放进书包，"妈妈给你做的，要爱惜。" 大丫重重点头，小手珍惜地抚摸着笔袋上的小花："妈妈绣的真好看。” 正说着，何雨柱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大丫！看爸爸带什么来了！" 他手里举着个铁皮文具盒，上面印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红字，还画着几个戴红领巾的孩子。 这玩意儿在五十年代可是稀罕物，一般家庭的孩子用不起！ "傻柱，"林木惊讶，"哪来的？" "信托商店买的！"何雨柱得意洋洋，"那里很多旧东西，都是别人用不上，拿出来卖的。" 姑姑心疼地皱眉："太浪费钱了..." "浪费啥！"何雨柱大手一挥，"我闺女上学！必须体面！" 他蹲下身，笨手笨脚地帮大丫整理书包，把文具盒、本子、铅笔一样样放好，嘴里还念叨着："在学校听老师话，有人欺负你就告诉爸爸，爸爸揍他！" "胡说什么！"姑姑轻拍他一下，"别教孩子打架！" 何雨柱嘿嘿一笑，挠挠头："我这不是怕闺女受欺负嘛！” 林木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头微暖。 傻柱虽然浑，但疼孩子是真心的。 大丫小丫有了这么个护短的爹，以后在院里，没人敢随便欺负了。 "时间差不多了。"林木看看窗外，"我送大丫去报到。" "我也去！"何雨柱自告奋勇。 "不行。"林木摇头，"你上班要迟到了，我送过去就行。” "成！那我上班去了！"何雨柱拍拍大丫的头，"闺女！好好学习！放学爸爸给你带肉包子！" 大丫甜甜地笑了："嗯！爸爸再见！" 这一声"爸爸"，叫得何雨柱心都化了，乐得合不拢嘴，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上班了，走路都带风！ 林木牵着大丫的手出门。小姑娘背着新书包，昂首挺胸，像只骄傲的小孔雀。路上遇到几个邻居，都夸她精神，大丫更得意了，小胸脯挺得老高。 "哥哥，"她突然问，"学校里有坏人吗？" "没有。"林木柔声安慰，"老师都很和气，同学也友好。" "那要是有人骂我，怎么办？"大丫仰着小脸，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林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孩子，是被赵家打骂怕了。 "有人骂你，就告诉老师。或者回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大丫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紧紧攥着林木的手指。 红星小学离四合院不远，是片红砖平房围成的小院。 门口挂着木质校牌，已经有些褪色。 几个老师站在校门口迎接新生，孩子们排着队，由家长领着报到。 林木特意避开阎埠贵负责的班级，选了位年轻女老师——姓张，圆脸，笑容亲切。 "同志，新生报到。"林木递上户口本和入学通知书。 张老师检查证件，和蔼地问大丫："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林大丫..."大丫怯生生地回答，往林木身后躲了躲。 "大名叫林晓华。"林木补充道。这是之前转户口时改的，总不能顶着"大丫"这么土的名字上学。 "林晓华...好名字！"张老师笑着登记，"几岁了？" "六岁。" "认字吗？" "认得一些。"林木代答，"会写自己名字，还会数到一百。" 这要归功于灵泉食物。 长期食用灵泉作物，大丫的记忆力和理解力远超同龄孩子，短短两个月就学会了不少知识。 张老师有些惊讶："这么聪明？来，写个名字我看看。" 大丫接过铅笔，在本子上工整地写下"林晓华"三个字，虽然笔画有些稚嫩，但结构端正，一看就是认真练过的。 "真棒！"张老师由衷赞叹，"这孩子，是块读书的料！" 她给大丫发了课本和作业本，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 林木则交了学费和书本费——总共三块五毛钱，对普通工人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办完手续，林木带大丫熟悉校园。操场不大，但平整干净； 教室虽然简陋，但窗明几净。几个同龄的孩子在院子里玩耍，看到新同学，好奇地围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扎羊角辫的女孩问。 "林晓华。"大丫小声回答。 "我叫王小红！"女孩热情地自我介绍，"你爸爸好高啊！" 大丫抬头看看林木，突然鼓起勇气："不是爸爸，是哥哥！"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问问题，大丫渐渐放松，甚至敢和小伙伴分享哥哥给的苹果了。 林木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欣慰。 这孩子，终于有正常的童年了。 "林晓华！"张老师在教室门口喊，"来认识你的座位！" 大丫跑过去，被安排在第二排中间——好位置！林木暗赞。看来张老师挺喜欢这聪明乖巧的新生。 安顿好大丫，林木准备离开。 小姑娘突然慌了，拽着他的衣角不放："哥哥，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放学就来。"林木蹲下身，平视她的眼睛，"记住，书包里有苹果和鸡蛋，饿了就吃。有人欺负你，就告诉老师。" 大丫咬着嘴唇点头，眼眶红红的，但没哭。这孩子，比想象中坚强！ 离开学校，林木长舒一口气。大丫的人生，终于走上正轨了。 正要回去，迎面撞上阎埠贵，三大爷的脸色不太好看："小林！送孩子来上学？" "嗯。"林木点头，不想多谈。 "怎么不找我？"阎埠贵皱眉，"我在红星小学教了二十年书！安排个好班不成问题！" "只是小事而已，哪用得着麻烦你。"林木淡然道，"孩子上学，顺其自然就好。" 阎埠贵眯起小眼睛："分到哪个班了？" "张老师班。" "张秀兰？"阎埠贵脸色更难看，"她刚调来不久，没什么经验..." "挺好的。"林木打断他，"大丫喜欢。" 说完，他径直离开，不管阎埠贵在背后如何瞪眼。这老阎，想拿捏他？做梦！ 回到家里，小丫正趴在桌上画画，见林木回来，立刻扑上来："哥哥！姐姐呢？" "上学去了。"林木揉揉她的小脑袋，"再过三年你也去。" 小丫似懂非懂地点头，继续画她的"大作"。 "姑姑，"林木倒了杯水，"大丫在学校挺好的，交到朋友了。" 姑姑眼眶又红了："小木，谢谢你，要不是你..." "又说这个。"林木笑着打断，"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正午时分，林木去学校接大丫。 远远就看见小姑娘站在校门口，东张西望地找哥哥。 看到林木，她立刻飞奔过来，小脸红扑扑的："哥哥！" "怎么样？"林木接过书包，"好玩吗？" "好玩！"大丫兴奋地说，"张老师夸我字写得好！王小红给我看她的娃娃！还有...还有..." 她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见闻，眼中闪着光，再没有早晨的胆怯。 林木听着，心里高兴。 这，才是孩子该有的样子啊。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已经等在门口，手里果真拿着两个肉包子："闺女！爸爸说到做到！" 大丫欢呼着接过包子，先给妹妹一个，自己才吃。 何雨柱看得心头发软，蹲下身一把抱起她："走！回家吃饭！爸爸今天烧了红烧肉！" 夕阳西下，四合院里飘出饭菜香。 第58章 第三层 中午时分，林木行走在森林里。 林木刚刚收购完物资，正在找地方修炼，他感觉快要突破乙木长生诀第三层了。 所以他打算找个深山老林修炼。 林木盘坐在一块青石上，双目紧闭，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青色光晕。 这是乙木长生诀运转到极致的征兆——今天，他要突破第三层！ 灵泉空间内，原本平静的灵泉此刻沸腾如煮，泉眼喷涌出尺许高的水柱。空间边缘的灰雾剧烈翻腾，时而扩张时而收缩，仿佛在与某种无形力量角力。 "呼——吸——" 林木按照功法要诀，引导体内灵力沿特定经脉运行。每完成一个周天，灵力就壮大一分，直到经脉隐隐发胀，如同被注满水的皮管，随时可能爆裂！ "第三层...破！" 他心中低喝，全力催动灵力冲击瓶颈。刹那间，体内仿佛有万千钢针同时穿刺！ 经脉扭曲变形，五脏六腑如被巨手揉捏，痛得他险些昏厥！ "噗！" 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胸前衣襟。 林木咬紧牙关，牙龈都渗出血丝，这是最关键的时刻。 成则实力增强，败则经脉尽毁！ 突破需要的能量，远超预期！ 千钧一发之际，他想起空间里种的人参。 在空间里种植了几个月，现在的人参足有婴儿手臂粗，参须如龙，是真正的百年灵药！ 原本打算留着救命用的，现在，正是使用的时候。 一把拨出人参，塞入口中咀嚼。 苦涩的汁液顺着喉咙滑下，瞬间化为滚滚热流，冲向四肢百骸！ 原本枯竭的灵力，如同注入强心剂，骤然沸腾！ "轰！" 体内一声闷响，仿佛某种屏障被冲破。灵力如决堤洪水，奔涌在拓宽的经脉中，所过之处，破损的经脉迅速修复，甚至比之前更加坚韧！ 灵泉空间内，灰雾骤然退散！ 向外扩张了一倍有余！原本四亩的空间，眨眼变成八亩！ 灵泉不再是小潭，而成了半亩小湖，水面波光粼粼，灵气浓郁得几乎凝成雾状！ 最让林木震惊的是，原本种下的那些普通药材，此刻全都焕然一新！人参粗如胡萝卜，灵芝大如蒲扇，连普通的当归都长得像小树苗！这是灵力反哺的效果！ 退出内视，林木缓缓睁眼。 世界变得不一样了！他能看清十丈外树叶的纹路，能听见地下虫蚁爬行的窸窣声，甚至能嗅到百步外野花的香气！五感敏锐度，提升了一倍不止！ 更神奇的是，当他集中精神时，竟能"看"到身后景象——不是用眼睛，而是某种奇特的感知力！ 《乙木长生诀》中提到的"灵识"，他终于掌握了！虽然范围只有十米左右，但足以让他对周围环境了如指掌！ 突然，林木灵识一动，两米外的一块石头消失不再来，出现在空间里。 隔空取物，灵识配合灵泉空间竟然能隔空取物。 林木反复试验了这个能力，发现就算在泥土里面也可以起作用。 也就是说，只要他能感知到的，都能收到空间里。 "这就是第三层，好强大。” 林木站起身，活动筋骨。 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卸下了无形枷锁。 随手一挥，一道青光闪过，三丈外的小树应声而断！断面光滑如镜，堪比刀削！ "威力不错。"林木满意的点点头。 这威力，估计钢铁都能切开。 迫不及待地进入灵泉空间，眼前的景象更让他震撼。 八亩空间，视野开阔！小湖清澈见底，湖底铺着五彩卵石，偶尔有银光闪过，似是鱼类。 林木手一挥，一条大鱼从水里飞出来，这灵识就是方便。 “这鱼好像变大了？”林木有点不确定。 把鱼放回去，来到猪圈，发现猪也变大了。 又来到药田里检查一番，种植的药材变得更茂盛了，有一株人参更进阶为真正的"灵植"！ 其他几株人参也有不同程度的增强，参体上浮现出淡淡的金色纹路。 林木继续检查果树的情况，发现有一棵桃树进化成了灵植，其他的虽然没有进化，但是也有所增强。 每棵灵植都有特殊的功能，比如灵植人参，能增强灵气，适合突破时食用。 林木仔细地感应着灵桃树的情况，发现这灵桃树的能力竟然跟传说中的蟠桃树很像，不过灵桃树算是阉割版的。 王母的蟠桃是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三千年成熟，食之可长生不老，寿与天齐。 而林木这棵是十年开花、十年结果、十年成熟，食之可增长百年寿命。 林木惊喜不已，虽然他修炼也能增长寿命，但能不能修炼成仙，谁也不知道。 不能成仙，那就不能长生不老。 现在有了这棵灵桃树，他再也不用为寿命发愁了。 正欣喜间，他突然发现体内异样——丹田处，竟有一株小树虚影！ 高不过寸许，通体青翠，三片嫩叶微微摇曳，似乎在吸收周围的灵力！ "这是灵根？" 跟别的修炼方法不同，乙木长生诀修炼的不是金丹，而是‘’灵根’ 乙木长生诀中提过，修炼到高深境界，会在体内凝结"灵根"，是沟通天地灵气的桥梁，提升修炼资质，有了灵根后，他的吸收灵气的速度会更快。 退出空间，他尝试将灵识外放。 十米范围内，一切尽在掌握——地下蠕动的蚯蚓，树梢休眠的知了，甚至土壤中水分流动都清晰可辨！ "这下不怕四合院里的人搞小动作了，都别想瞒着我。"林木冷笑。 十米范围，足够覆盖整个房间和部分院子，谁再想搞鬼，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夕阳西下，该回去了。 下山时，林木试了试木遁，范围从十米扩大到五十米，林木仅用了几分钟，就从山里出来了。 第三层的突破，带来太多惊喜——空间翻倍、灵识外放、隔空取物，还有那神秘的"灵根"。 …… 正骑着单车回城，林木的神情一顿，停了下来。 他好像听到小孩子的哭声。 第59章 婴儿 突破第三层后，他的感知敏锐了许多，能清晰听到远处溪流的潺潺声，甚至能嗅到泥土中菌类的气息。 正当他准备骑单车回城时，一阵微弱的啼哭声突然传入耳中。 "呜...哇啊..." 那声音细若蚊蝇，断断续续，像是某种小动物，又像是...婴儿？ 林木脚步一顿，灵识瞬间展开。 十米范围内，一切动静尽收心底——左前方灌木丛后，有团微弱的生命气息！ 拨开茂密的蕨类植物，眼前的景象让林木呼吸一滞。 破旧的襁褓中，裹着个瘦小的婴儿，小脸涨得通红，哭声已经嘶哑。 襁褓旁放着个布包，里面是半袋奶粉和一张纸条。 秋风掠过树梢，带来几分寒意。 婴儿的嘴唇已经发紫，显然在野外待了不短时间。 林木急忙蹲下身，把婴儿抱起来，感受着婴儿微弱的气息。 "谁这么狠心..."林木咬牙，小心翼翼地抱着婴儿。 触手冰凉，襁褓湿漉漉的，不知是尿液还是露水。 婴儿感受到温暖，小脑袋本能地往他怀里钻，哭声微弱得像只小猫。 展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求好心人收养，女娃，六个月大，生于二月初三，家里养不起了，给条活路..." 字迹潦草，还有几处水渍晕开的痕迹，像是写字人一边哭一边写。 林木心头一沉。 这年头，弃婴并不罕见，尤其女婴，很多家庭重男轻女，但亲眼所见，还是让他胸口发闷。 婴儿在他怀里微弱地抽噎着，小拳头紧握，指甲已经发青。 再不采取措施，怕是撑不了多久！ "没办法，只能试试灵泉水了，希望有用。"林木一咬牙，从灵泉空间取出一小瓶稀释过的灵泉水。 这东西对成人效果显著，但婴儿能否承受得住，他没把握。 轻轻掰开婴儿的小嘴，滴了几滴。 灵泉水刚入口，婴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吓得林木心跳都漏了半拍！但紧接着，奇迹发生了——婴儿的哭声停了，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血色，青紫的嘴唇也变得红润起来！ "还好有效！"林木长舒一口气，又滴了几滴。 这次婴儿没有咳嗽，反而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随即满足地咂咂嘴，竟露出个模糊的微笑！ 趁着婴儿安静，林木检查了她的身体状况。 约莫六个月大，体重偏轻，但四肢健全，没有明显残疾。 小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睛已经能好奇地打量他，黑溜溜的眸子像两颗水润的葡萄。 "奇怪..."林木皱眉，"这么健康的孩子，为什么抛弃？" 翻看襁褓，他在内侧发现个暗袋，里面缝着块红布，上面用线绣着个"安"字，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天色渐暗，山风转凉。 婴儿在灵泉水的作用下，已经安稳睡去，小胸脯均匀起伏。 林木从空间里拿出一件外套裹住襁褓，陷入两难——带回去？怎么解释来历？不管？这孩子必死无疑！ "呜..."睡梦中的婴儿无意识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小脸贴在他胸口，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传来。 那一刻，某种柔软的东西在林木心头化开。 "算了，今天刚好突破，又刚好遇见你，也算是缘分了。"他轻叹一声，将婴儿小心抱稳，大步下山。 回城的路格外漫长。 四合院突然多个婴儿，怎么解释？姑姑会接受吗？大丫小丫会喜欢这个小妹妹吗？最重要的是...户口怎么办？这年头，没有户口寸步难行... "哇啊——"行至半路，婴儿突然惊醒，啼哭不止。 林木手忙脚乱地哄着，突然想到可能是饿了，连忙拿出布包里的奶粉。 可荒郊野外，哪来热水冲调？ 灵机一动，他从灵泉空间取出保温杯——里面是早上装的灵泉茶，现在应该还温着。 小心地兑了点奶粉，摇晃均匀，试了试温度，刚好入口。 奶嘴凑到婴儿嘴边，小家伙立刻贪婪地吮吸起来，小拳头紧握，像是怕被抢走。 半瓶奶下肚，她满足地打了个小嗝，眼睛滴溜溜转着，好奇地打量林木，竟又露出个天真的笑容。 "小没良心的..."林木忍不住轻笑，"差点饿死还笑？" 婴儿当然听不懂，只是伸出小手，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力道意外地大。 那一刻，林木突然明白了什么叫"血脉相连"的感觉——虽然毫无血缘，但这小小的生命，已经莫名牵动他的心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林木抱着婴儿回到四合院时，院里已经炊烟袅袅。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间的门。 "小木？"姑姑正在灶台前做饭，闻声回头，目光立刻锁定他怀里的襁褓，"这是婴儿，那来的？” "捡的。"林木简短地说，"被遗弃在路边了。" 姑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快步走来。 婴儿正好醒来，看到陌生面孔，小嘴一瘪就要哭。 姑姑却熟练地接过，轻拍襁褓："哦...不哭不哭..."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说来也怪，婴儿在姑姑怀里竟然安静下来，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这个陌生女人。姑姑轻轻掀开襁褓一角检查："女娃？" "嗯。六个月大。" "造孽啊，这么乖的娃都不要。"她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你打算怎么办？” "养着。"林木干脆地说，"反正家里不缺这口饭。" 姑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婴儿，轻轻摇晃。 灶台上的水开了，咕嘟咕嘟冒着泡，蒸汽氤氲中，她的表情模糊不清。 "妈妈！哥哥！"大丫小丫从外面跑进来，看到婴儿，立刻围上来，"哇，小宝宝！" "嘘...轻点。"姑姑轻声提醒，"小妹妹要睡觉了。" "我们的妹妹？"大丫眼睛亮晶晶的，"她叫什么名字？" 林木一愣。名字？他还没想过。 目光落在襁褓里那块绣着"安"字的红布上… "安安。就叫林安安吧。" "安安！"小丫兴奋地拍手，"好听！" 两个小姑娘围着婴儿叽叽喳喳，争着要抱。 姑姑怕她们毛手毛脚摔着孩子，只让她们坐在床边看。 婴儿似乎很喜欢热闹，不但没哭，反而咯咯笑起来，小手小脚乱蹬，活力十足——哪还有半点山林里奄奄一息的样子？ "小木..."姑姑把婴儿交给大丫小丫照看，拉林木到一旁，"这孩子的来历对外怎么说。” "直说就行，到时候还要麻烦王主任帮忙上户口。"林木随意说道。 姑姑将信将疑："可是王主任上次已经帮过一次，这次还会帮忙吗？” “如果不帮，那就把安安放在王主任那里，让她头疼去。”林木露出狡黠的笑容。 “你呀！”林小草看到他有主意，松了口气。 晚饭时，婴儿成了全家焦点。 何雨柱闻讯赶来，还特意做了碗米糊："六个月...该添辅食了！" 他笨手笨脚地想喂，被姑姑拦下："我来吧...你手重..." 何雨柱挠头傻笑，看着姑姑细心喂食的样子，眼中满是柔情。 夜里，婴儿睡在林木床上，姑姑特意缝了个小被窝。 大丫小丫争着要陪睡，最后三人挤在一张床上，像三只小兽般依偎在一起。 第60章 上户口 清晨的阳光刚洒进耳室，林木就轻手轻脚地起床了。 安安还在熟睡，小脸粉扑扑的，长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大丫小丫一左一右护着她，像两只守护雏鸟的小母鸡。 轻轻带上房门，林木从灵泉空间取出一沓崭新的十张大团结，整整一百元。 这相当于普通工人三个多月的工资，足够解决很多"难题"。 "姑姑，"他压低声音，"我去给安安办手续，奶粉在柜子里，等安安醒了记得喂她。" 姑姑正在灶台前熬粥，闻言擦了擦手："这户口真的能办下来吗？我听说要什么证明。" "能。"林木斩钉截铁，"放心吧，我有办法。" 福利院在城西，是栋灰扑扑的三层小楼。 门口挂着"红星儿童福利院"的木牌，漆已经斑驳脱落。 院子里，几个面黄肌瘦的孩子在玩跳房子，看到陌生人，都怯生生地躲到树后。 办公室里的女干事四十出头，戴着黑框眼镜，正在织毛衣。 见林木进来，问道："同志，有什么事？" "同志，我想收养个孩子。"林木开门见山。 女干事这才抬头，上下打量他："有介绍信吗？" "没有。"林木坦然道，"但孩子已经在我家了，是个弃婴，在路边捡的。" "那不合规矩。"女干事继续织毛衣，"得先送福利院，排队等审核..." "同志，"林木从怀里掏出那沓钱，轻轻放在桌上，"这是给福利院的捐款，我看孩子们脸黄肌瘦，这点钱给孩子们买点肉吃，增加点营养。” 女干事的针线停住了。一百元！够全院孩子吃一个月细粮了！她推了推眼镜，态度微妙地软化："这个如果是特殊情况，也不是不能通融..." 半小时后，林木拿着盖有红章的《收养证明》走出福利院。证明上写着："林安安，女，六个月大，红星福利院在册孤儿，现由红星轧钢厂职工林木自愿收养..."落款日期特意提前了一周。 这张纸，花了一百块钱，但很值得！有了它，安安的身份就"合法"了！ 街道办离福利院不远，是座青砖小院。 来到街道办门口，林木从空间里拿出几串葡萄。 找人办事，总不能空手而来。 王主任正在院子里训话，看到林木，眼睛一亮："哟！林木！你怎么来了，这个月的肉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王主任，"林木笑着说道，"有事麻烦您。" 王主任瞥见他手里的葡萄，了然道："进屋说。" “王主任，这是我采购时老乡给的，带回来给你尝尝，你别嫌弃。”林木把葡萄放在桌上。 “这不好吧，违反纪律”王主任为难的说道。 “这不值钱，都是老乡给的。”林木解释道。 “那好吧，下不为例。”王主任这才收下。 办公室里，林木把葡萄放在一边。 王主任仔细检查收养证明，一面严肃道："林木，这证明没问题。”她拉开抽屉，取出户口本和几张表格："来，填一下。孩子大名？" "林安安。平安的安。" "出生日期？" "二月初三。"林木记得纸条上的信息。 王主任龙飞凤舞地填写，盖章，一套流程行云流水。最后，崭新的户口页多了林安安的名字，盖上钢印，正式生效！ "齐活！"王主任递过户口本，"林木，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 "一定。"林木笑着接过，心中大石落地。 从此刻起，林安安就是法律意义上的"林家人"了，再不是来历不明的"黑户"！ 离开街道办，他顺路去了趟供销社，买了罐奶粉和几尺花布。 安安来得突然，家里什么都没准备。姑姑手巧，可以给她做几件新衣服。 回到四合院，已是晌午。 院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人上班去了。 家里，姑姑正抱着安安喂米糊，大丫小丫围在旁边，争着要帮忙。 "姑姑，"林木晃了晃户口本，"办好了。" 姑姑接过一看："已经办好了？怎么这么快。” "王主任给面子。"林木轻描淡写，没提那一百块钱，"以后安安就是咱家正式成员了。" 大丫小丫欢呼起来："安安是妹妹！亲妹妹！" 安安似乎感受到气氛，挥舞着小手，咯咯直笑，米糊蹭得满脸都是。 姑姑手忙脚乱地给她擦脸，眼中满是慈爱。 这个昨天才来的小生命，已经牢牢抓住了全家人的心。 "对了，"林木从兜里掏出块红布，"这是在安安襁褓里发现的，上面绣着''安''字，可能是她亲生父母留的。” 姑姑接过红布，仔细端详："绣工做的不错。”她犹豫了一下，"这个要留着吗？" "留着吧。"林木想了想，"等她长大了，自己决定。" 正说着，何雨柱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网兜："林木！看我给闺女带什么了！" 网兜里是几个橘子和小拨浪鼓，明显是特意买的。 这傻柱，昨天还笨手笨脚不敢抱孩子，今天就直接喊"闺女"了！ "傻柱，"林木失笑，"你这爹当得挺顺口啊？" "那必须的！"何雨柱理直气壮，"林姐的闺女就是我闺女！"他凑近安安，笨拙地晃动摇鼓，"安安！看爸爸给你买啥了！" 安安被鲜艳的颜色吸引，伸手要抓，笑得口水直流。 姑姑用买的花布给安安做了个小被褥，大丫小丫则贡献出自己的布娃娃，摆在安安枕边。 何雨柱更夸张，不知从哪弄来个木质婴儿床，虽然旧了点，但结实耐用！ "这哪来的？"林木惊讶地问。 "信托商店！"何雨柱得意地说，"我已经清洗过了，绝对干净。” 安安躺在小床里，好奇地东张西望。 她穿着姑姑改小的衣服，头发扎了个滑稽的小揪揪——是大丫的"杰作"。 见林木回来，她兴奋地挥舞小手，嘴里"啊啊"叫着，像是在打招呼。 "这小丫头还真聪明，"何雨柱感叹，"才一天就认人了！" 林木笑而不语，这是必然的。 安安喝过灵泉水，反应比普通婴儿灵敏很正常。 说不定以后林家会出现三个天才。 晚饭是灵泉米粥配炒鸡蛋，安安也分到一小碗糊糊，里面加了鸡蛋，吃得满脸都是。 大丫小丫抢着给她擦脸，像两个小妈妈。 姑姑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 第61章 准备离开 秋风渐起，树叶开始泛黄。 林木推开娄家小院的门时，一阵熟悉的菜香扑面而来——谭家菜的香气，醇厚悠长。 "小林！"娄振华从书房迎出来，比上次见面消瘦了些，但精神矍铄，眼中精光更胜从前，"来得正好！淑华刚做好饭！" 客厅里，娄晓娥正趴在桌上写作业，见林木进来，立刻丢下铅笔扑过来："林大哥！"小姑娘长高了些，扎着两个小辫子，眼睛亮得像星星。 "晓娥，"林木揉揉她的脑袋，"作业写完了？" "早写完啦！"娄晓娥骄傲地昂着头，"我在练字！你看！" 她拉着林木到书桌前，宣纸上工整地写着"香港"两个大字，笔法虽稚嫩，但结构端正，看得出下了功夫。 "香港..."林木轻声念道，"晓娥想去香港？" "嗯！"小姑娘兴奋地点头，"爸爸说那里有大海！有轮船！还有...还有..." "林木、晓娥，去洗手，马上开饭。"正说话，娄夫人来叫吃饭了。 娄夫人围着围裙，手里端着盘葱烧海参，香气四溢。 她比上次见面憔悴了些，眼角多了几道细纹，但笑容依然温婉。 餐厅里，一桌丰盛的菜肴已经摆好——谭家招牌的葱烧海参、清蒸鲥鱼、红烧狮子头，还有几道时令蔬菜。 最显眼的是中间那盆金汤佛跳墙，汤汁金黄浓稠，各种珍贵食材若隐若现，是谭家的镇店之宝。 "谭阿姨，"林木惊讶，"这是不是太隆重了。” "最后一顿了。"娄振华拍拍他肩膀，语气平静，"过几天我们就走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林木心头还是一震。 "都办妥了？"他低声问。 娄振华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该交的交了，该还的还了...政府还算客气，给了我们出路。" 这话说得含蓄，但林木明白。 娄家的工厂、店铺、房产，绝大部分都已"公私合营"，剩下的，恐怕也保不住了。 能全身而退，已是不易。 "香港那边都安排好了？"林木问道。 "都安排好了。"娄振华给他倒了杯酒，"堂弟在九龙有栋小楼，先住着。贸易公司也注册了，做转口生意，你说的食品厂，到时候我们各占一半股份。" “行”林木随意的点点头。 娄振华办事，果然雷厉风行。一个月前才提的计划，如今已经落实。 这种执行力，不愧是商场老将！ "林大哥！"娄晓娥拽他袖子，"我要去香港上学啦！爸爸说那里有洋学堂！"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对未知世界的憧憬。 她还小，不懂这次"搬家"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要去个有大海的新地方，像冒险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 "来！吃饭！"娄振华举杯，"小林，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杯中酒是林木提供的葡萄酒，醇香扑鼻。 林木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席间，娄振华谈笑风生，讲香港的风土人情，讲未来的商业计划，丝毫不像即将背井离乡的人。 谭淑华则安静地布菜，不时给女儿和林木夹些好吃的，眉眼间藏着化不开的忧愁。 只有娄晓娥天真烂漫，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趣事，逗得大家不时发笑。 "小林，"娄振华突然问，"你真不打算跟我们一起走？" 林木摇头："我还有家人要照顾，可没法去。” "也可以带上他们一起走啊！" "不行。"林木坚定地说，"姑姑刚安定下来，表妹刚上学，走不了。" 娄振华叹息，不再勉强。他理解林木的选择——有些责任，男人必须扛起来。 "那你保重。"娄振华重重握了握他的手，"到时候香港见，希望不要等太久。" "哈哈，放心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林木神秘的说道。 …… 吃完饭，正要回去，林木向娄晓娥招招手："晓娥，过来，有话跟你说。" 小姑娘蹦跳着跑来，小辫子在空中飞扬："林大哥！什么事呀？" 林木从怀中掏出两张纸人符纸，符纸只有巴掌大，薄如蝉翼。 纸人上用朱砂画着繁复的纹路。 "晓娥，"林木压低声音，"这个给你。" 娄晓娥好奇地接过纸人：“这纸人是什么？” 林木左右看看，确认娄振华夫妇在屋里，这才解释："这是林大哥的宝贝，能保护你平安，你喊一声‘’纸人，起’试试。” 这两个纸人其实已经激活，只不过现在是待机状态，而‘纸人，起’就是激活口令。 “纸人，起”娄晓娥好奇的喊了一声。 纸人像是被激活，立刻站了起来。 “哇，好厉害，竟然真的能动。”娄晓娥激动起来。 纸人四处张望，发现没有危险，就再次进入待机状态。 “咦，怎么又不动了。” “这两个纸人是为了保护你而做的，平时都是待机状态，如果有危险可以激活它们。” “哦，原来是这样，谢谢林大哥。”娄晓娥开心的说道。 “这些纸人还可以我召唤过去，所以我要你把他带到香港，这样我就可以自由的在香港和四九城之间穿梭了。" 其实纸人并没有召唤能力，这个能力主要依靠灵泉空间。 在林木修炼到第三层后，他画的纸人也变强了，竟然也可以使用灵泉空间。 这样一来，纸人就可以通过空间，把他召唤到身边，以此实现空间穿梭。 纸人甚至连灵识都能使用，也可以利用空间隔空取物。 “哇，这么厉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法术，林大哥你难道是仙人。”娄晓娥双眼放光，激动不已。 "我还不是仙人，但是我确实会一些法术。"林木神秘地笑笑，"这是咱俩的秘密，连你爸爸妈妈都不能说，好吗？" "好啊，咱们拉钩！"娄晓娥伸出小拇指，眼睛亮得像星星。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林木勾住她的小指，拇指相印，完成这个庄重的孩童契约。 娄晓娥开心地笑了，小手拍拍胸前的衣兜："林大哥放心！我不会让我爸爸妈妈知道的。"她突然想到什么，担忧地问，"那你什么时候来见我？" “放心，不会太久的”林木摸了摸娄晓娥的头。“等你爸爸建好食品厂，我就会过去。” 第62章 买布料 清晨的凉意透过窗缝钻进来，林木从睡梦中醒来，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成白雾。 转头看去，安安在小床里睡得正香，小脸埋在姑姑新做的碎花棉被里，只露出半个粉扑扑的脸蛋。 "降温了..."林木轻声道，起身披上外套。 昨晚感觉到气温的变化，他就预感天气要变，没想到一夜之间，秋意骤浓。 大丫小丫还蜷在被窝里，像两只贪暖的小猫。 也不打扰她们，来到傻柱家。 "小木？起来了？"姑姑正在灶台熬粥，见林木出来，轻声招呼，"稍等一下，粥马上好。" "姑姑，今天周末，带孩子们去买厚衣服吧。"林木搓了搓手，"天冷了。" 姑姑眼睛一亮："好啊！大丫小丫的棉袄都短了。"她顿了顿，有些犹豫，"就是不知道布票够不够。” "没事，我有。"林木微笑，灵泉空间里存着不少工业券和布票。 正说着，何雨柱打着哈欠从里屋出来，头发乱得像鸡窝："早啊，林木。” "傻柱，"林木挑眉，"今天休息吧？我们等会要去趟供销社，你要去吗？" "去啊！"何雨柱瞬间清醒，"正好！给闺女们买新衣裳！"他凑到灶台前，"媳妇！多煎俩鸡蛋！我饿！" “嗯，知道了。” 正好着，两丫头抱着安安进来了。 “你们两个快去洗漱，要吃早饭了。”姑姑看到两人进来，叮嘱道。 “哦”两人迷糊的应了一声。 …… 早饭时，大丫小丫听说要买新衣服，兴奋得直蹦跶。小丫更是抱着何雨柱的腿撒娇："爸爸！要花棉袄！" 傻柱蹲下身，一把抱起小丫，用胡茬蹭她的小脸："买！买最花的！" 安安被吵醒，在摇篮里咿咿呀呀地抗议，但她说的婴语没人能听懂。 姑姑赶紧去哄，何雨水也闻声而来："嫂子！我来帮你！" 吃完早饭，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出门时，日头已经老高。 秋风瑟瑟，吹得路旁梧桐叶沙沙作响。 供销社人头攒动。 周末采购的人多，布料柜台前更是排起长队。 几个售货员站在柜台后，一脸倨傲，对顾客爱答不理。 这年头，售货员是"八大员"之一，地位高着呢！ "我去排队。"何雨柱自告奋勇，"你们看布料！" 姑姑带着大丫小丫去挑花色，林木则和何雨水站在一旁照看安安。 小家伙躺在婴儿车里，好奇地东张西望，对什么都好奇。 布料柜台前，姑姑犯了难。今年新到的"的确良"布料很受欢迎，但价格贵，还要工业券； 普通棉布便宜，但花色少，质量也一般。 大丫想要粉色的，小丫想要带小花的，可布票就那么多。 "都要！"何雨柱大手一挥，掏出个小布包，"我这有票！" 姑姑打开一看，惊得瞪大眼睛——足足二十尺布票！还有五张工业券！ "柱子，你那来这么多票。” "嘘，媳妇别那么大声，这是我在黑市买的。"何雨柱有些心虚。 最终，姑姑选了块粉底白花的"的确良"给大丫，块蓝底黄花的棉布给小丫，还给安安买了块柔软的浅色绒布做襁褓。 何雨柱则坚持要了块藏青色的卡其布，说要给自己做件体面的外套。 "媳妇！"他献宝似的把布递给姑姑，"你给我做！" 姑姑红着脸接过，小声嗔怪："这么多人在呢，别乱叫。” 付钱时，林木抢先用工业券结了账。 何雨柱不干了："林木！这是我闺女！该我出钱！" "一家人分什么你我。"林木笑道，"下次你请。" 何雨柱挠挠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糖果柜台！闺女！爸爸给你们买糖去！" 他拉着大丫小丫冲向副食区。 林木和姑姑相视一笑，推着婴儿车跟上。 何雨水凑到林木身边，小声说："我哥现在可宠大丫小丫了。” 谁能想到，几个月前那个满嘴脏话、动不动抡拳头的"四合院战神"，如今会为闺女挑糖而纠结半天？ "要这个！"小丫指着玻璃罐里的水果糖，"红的！" "那个有点贵。”何雨柱犹豫了一下，随即咬牙，"来半斤！" 售货员翻了个白眼："糖票！" 何雨柱赶紧掏票。这年头，白糖限量供应，水果糖更是稀罕物，一般家庭只有过年才舍得买点。 但何雨柱豁出去了，不仅买了水果糖，还称了半斤动物饼干——那可是用精面粉和鸡蛋做的，比普通饼干贵一倍！ "柱子..."姑姑心疼钱，"这也太贵了。” "没事！"何雨柱豪气地挥手，"闺女喜欢就行！" 林木暗自好笑。这傻柱，宠起孩子来没边了！ 不过，看着大丫小丫开心的笑脸，值了！ 买完东西，一行人去国营饭店吃午饭。 何雨柱点了三菜一汤——红烧肉、炒鸡蛋、白菜粉条和西红柿蛋汤，花了五块钱，顶普通工人两天工资！ 姑姑心疼得直念叨"太浪费"，但眼里满是感动。 饭后，何雨水提议去公园走走。 秋日的阳光暖暖的，照得人懒洋洋的。 大丫小丫在草坪上追逐嬉戏，安安在婴儿车里咿咿呀呀，何雨柱和姑姑并肩走着，时不时低声交谈，俨然一对恩爱夫妻。 林木走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心头涌起一股满足感。 正想着，大丫跑过来："哥哥！爸爸说要回家了！" 回程路上，秋风更凉了。 回到四合院，已是傍晚。三大妈在门口摘菜，见他们大包小包回来，眼睛都直了："哟！买这么多布？" "嗯。"姑姑轻声应道，"给孩子做过冬衣裳。" "啧啧..."三大妈咂嘴，"这得多少布票啊..." 何雨柱得意地昂着头，像个凯旋的将军。 这傻样，逗得何雨水直捂嘴。 房间里，姑姑立刻着手裁剪布料。 何雨水凑过去学习，大丫小丫则围着何雨柱要糖吃。 安安被放在摇篮里，抱着新买的布娃娃，自得其乐。 林木站在门口，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无比踏实。 第63章 天冷涮羊肉 夕阳西斜，秋风卷着落叶在四合院里打转。 林木从灵泉空间取出一大块羊腿肉，红白相间的纹理在暮色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羊肉是空间出品，肉质比新鲜宰杀的更加柔嫩。 "姑姑，今晚吃涮羊肉，好久没吃过了。"林木把肉放在案板上，"天冷了，暖暖身子。" 姑姑正在缝制新买的布料，闻言放下针线："涮锅子？那得切薄片..." "让我来！"何雨柱撸起袖子，拿出一把锋利的厨刀，"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何家刀工！" 他手法娴熟，刀光闪动间，羊肉变成均匀的薄片，几乎能透光。 林木暗自点头，傻柱这手厨艺确实没得挑！ "哇，爸爸好厉害！"大丫小丫趴在桌边，眼睛瞪得溜圆。 自从何雨柱和姑姑结婚，两个孩子很快改了口，叫得自然又亲热。 何雨柱更高兴，切得更起劲了："闺女！看爸爸给你切个''蝴蝶片''！" 刀锋一转，肉片展开如蝶翼，薄得能看清后面的手指。 孩子们欢呼雀跃，何雨柱得意洋洋，姑姑在一旁抿嘴笑，眼中满是柔情。 "嫂子！"何雨水蹦跳着进来，"我哥又在显摆？" 见何雨水来了，姑姑笑着说："雨水来啦？正好，帮忙洗菜。" "好嘞！"何雨水麻利地挽起袖子，凑到林木身边，"林大哥，菜放在哪？" "这儿。"林木拿出准备好的白菜和胡萝卜，水灵灵的，菜叶嫩得能掐出水来。 何雨水接过菜，麻利的去洗菜去了。 傻柱将一盘盘薄如蝉翼的羊肉片码放整齐，红白相间，宛如艺术品。 林木取出个小炭炉，架上铜锅。 这是他从信托商店淘来的老物件，紫铜打造，肚大颈细，是正宗的北方涮锅。 倒入灵泉水，扔几片生姜、大葱，简简单单的锅底就完成了。 "这么清淡？"何雨柱皱眉，"不来点麻辣底料？" "好肉配清汤。"林木笑道，"尝个原味。" 姑姑麻利地调好蘸料——芝麻酱、腐乳汁、韭菜花，再淋点辣椒油，香得几人直咽口水。 何雨水则帮着摆碗筷，大丫小丫负责照顾安安，一家人各司其职，其乐融融。 炭火渐旺，铜锅里清汤翻滚，蒸汽袅袅上升。 何雨柱夹起片羊肉，在汤里涮了三下，肉片立刻由红转灰，嫩得恰到好处。蘸点酱料送入口中，肉质鲜甜弹牙，没有一丝膻味，只有浓郁的肉香在舌尖绽放。 "好吃！"何雨柱瞪大眼睛，"这肉真是绝了！" 他迫不及待地涮了一大筷子，顾不得烫就往嘴里塞，烫得直哈气也不舍得吐出来。姑姑笑着给他递水："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何雨水则细心地帮大丫小丫涮肉，吹凉了才放进她们碗里。 “哇，好好吃，我还要。”小丫吃了一口，立刻被这鲜嫩多汁的羊肉俘虏了。 “我也要，太好吃了。”大丫也作出同样的选择。 “慢点，我给你们涮，别急。”何雨水无奈的继续给她们涮羊肉。 安安躺在摇篮里，抱着新做的布娃娃，好奇地看着大人们热火朝天地吃饭，时不时咿咿呀呀地叫两声，像是在抗议自己被排除在外。 "给安安喂点米糊吧。"姑姑起身去调米糊，何雨柱赶紧抢着干："我来我来！媳妇你吃！" 看着傻柱笨手笨脚地喂安安，林木暗自好笑。 这顿火锅吃得热火朝天。 空间出产的羊肉鲜嫩无比，灵泉蔬菜清甜爽口，连最简单的清汤都越煮越香。 何雨柱吃得满头大汗，连连感叹："林木！你这朋友养的羊神了，可惜就是太少了，要不然拿出去卖绝对挣钱。" "好吃就多吃点，这东西虽然很难培养。"林木又下了一盘肉，"但只是几个人吃还是没问题的，你们可别告诉别人。" 姑姑细心地给每个人添汤夹菜，不时擦擦大丫小丫油乎乎的小脸。 何雨水则在不停的涮羊肉，等大丫小丫吃东西的速度下降了。 何雨水才给自己涮，然后塞进嘴里。 “确实很好吃，羊肉鲜嫩异常，全无腥膻之气，芝麻酱的香、腐乳的咸鲜、韭菜花的辛烈，与羊肉的甘美交融，真是绝了。”何雨水眯着眼睛，口却不停，吃完后继续涮，还时不时的喝口红枣酒。 “雨水，你什么时候成了美食家了”林木笑着说道。 “什么美食家，我这是有感而发。”说着又往嘴里塞了块肉。 酒足饭饱，何雨柱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叹气："舒坦...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大丫小丫吃饱了，在角落里玩过家家。 安安喝了米糊，安静地睡着了。 姑姑收拾着碗筷，何雨水在一边帮忙。 两个女人在灶台前忙碌，背影和谐得像对亲姐妹。 夜深了，何雨水告辞回屋。何雨柱和姑姑带着大丫小丫去洗漱。 …… 见所有人都走了，林木关上门，留了个纸人在房间里，然后身形一闪出现在空间里。 林木盘坐在地上，开始沟通被他派到樱花国的纸人。 原来林木得知纸人能使用空间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让纸人去樱花国一趟，毕竟他们抢了那么多东西，肯定要拿回来的。 还有一个就是他现在修炼需要的能量越来越多，四九城附近已经不够了。 他需要新的修炼地方，最好是那种可以肆无忌惮修炼的地方。 想要肆无忌惮的修炼，在国内肯定是不行的，因为这种方法会让树木枯死，想要恢复起码需要一年以上的时间。 林木放空心神，原本若有若无的感应变得清晰起来。 林木心神一动，身体就出现在另一个地方，身边正是他派出去的纸人， 他们现在正在一片树林里。 “哈哈，我的想果然没错，竟然真的可以通过纸人实现瞬间移动。”来到纸人身边后，林木开心的笑着。 “这里就是樱花国？看起来外国的月亮也不比国内的圆啊。”林木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第64章 回收古董 林木找了个地方开始运转乙木长生诀第三层心法，全力吸纳周围灵气！ "嗡——" 以林木为中心，周围的草木突然剧烈颤抖！ 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黄、卷曲，枝干迅速干瘪； 草坪褪去绿色，变得灰白脆弱； 所有生命力被强行抽离，化作青色光点涌入林木体内！ 短短几分钟，这片区域已成死地！ 树木枯槁如历经百年风霜，轻轻一碰就会化为齑粉。 想要恢复估计要几年时间。 "这乙木长生诀还真是够霸道的。"林木暗自咋舌。 他以前修炼从来没有全力运转过，这还是第一次，没想到这么强。 感受着体内的灵力，林木决定以后就在樱花国修炼了。 夜黑风高，该办正事了。 林木拿出十几个纸人。 “起，变”林木把纸人扔出去，瞬间变成十几个正常人类。 “你们去把以前被抢的古董和黄金拿回来吧，能拿回来多少算多少。” “是”所有纸人朝林木鞠了一躬，然后下山了。 林木安排好后，就回到四合院的家里。 …… 东京的繁华在纸人视野中光怪陆离——霓虹灯是扭曲的色块，汽车是移动的铁盒子，行人则是模糊的剪影。 第一站是某私人博物馆。 灵识透过厚重的石墙，展柜中的青铜鼎在纸人的感应中泛着微弱的青光——那是千年香火浸润的痕迹，做不得假！商周时期的珍宝，竟被堂而皇之陈列在异国的展馆！ 纸人灵识一动，将青铜鼎收入灵泉空间。 接下来是墙上的古画。明代仇英的《汉宫春晓图》，绢本设色，保存完好。 如法炮制，不到两小时，七家私人博物馆和三个收藏家的保险库被光顾一空。 商周青铜、唐宋书画、明清瓷器...近百件珍贵文物回归灵泉空间。 纸人还在一处地下金库，找到了圆明园十二生肖铜像中的兔首！ 铜兔静静地躺在丝绒盒子里，左耳有道明显的裂痕，像是被粗暴拆卸时留下的。 与此同时，其中一个纸人来到东京某银行地下三层，一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墙也挡不住纸人的灵识。 这里成排的金砖整齐码放，每块都印着"昭和十五年"字样。 这些黄金，沾着多少中国人的血泪！ 纸人灵识一动，眨眼间，黄金消失无踪，被纸人收到空间里。 其他纸人也收了不少古董和黄金。 等到纸人灵力差不多耗尽时。 纸人们才回到空间里，等待林木补充灵力，只留了一个纸人在外面充当坐标。 …… 第二天早上，林木进来空间，看到堆在一起的古董和黄金，顿时乐开了花。 虽然这些东西对他暂时没什么用，但毕竟是国内的东西，怎能流落在外。 林木给纸人们补充完灵力，就把它们派出去继续收集宝贝。 它们将在樱花国各地，继续收回流失文物。 这是场漫长的战役，但林木有耐心。 从空间里出来，三个丫头缩在一起睡的正香，小丫时不时的咂咂嘴，也不知道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林木来到姑姑家吃早餐，现在他基本都是在姑姑家吃早餐，一个人懒得做。 中午跟晚饭则在家里做，都是叫雨水或者傻柱做的，因为有净化符在，外人也不知道林木家吃的怎么样。 没吃一会，三丫头也醒了，何雨水也跑过来吃早餐。 “雨水、大丫快去洗脸吃早餐，等会还要上学呢。”林木说道 “哦”何雨水和大丫同时应了一声。 林木把何雨水和大丫送到学校，回来时四合院已恢复平静，工人已经去上班了。 林木站在垂花门下，闭目凝神，悄然展开灵识。 突破第三层后，他还没用灵识探查过四合院。 他的灵识能覆盖十米范围，像无形的触手，穿透墙壁，窥见诸多隐秘。 此刻，灵识如涟漪般扩散，前院七户人家的家底，一览无余。 首先是三大爷阎埠贵家。 这老抠门，表面哭穷，实则家底丰厚！五斗橱暗格里，藏着个铁盒，整整齐齐码着大团结，粗算竟有上千元！ 更绝的是，他连硬币都分类存放——铝分币、铜角币，甚至还有几枚罕见的袁大头！ "好家伙..."林木暗叹。三大爷的工资绝对不止他说的那样，要不然，就算再抠搜，也不可能攒下这么多钱！ 隔壁李奶奶家却是另一番景象。 破旧的搪瓷缸里，孤零零躺着几张毛票，加起来不过十几元。 米缸见底，仅有半袋棒子面。 床底下倒藏着瓶茅台，标签泛黄，估计是舍不得喝的"传家宝"。 李奶奶是院里最贫穷的老人，带着孙子在四合院里生活，每天靠着涂火柴盒生活。 三大爷与她一门之隔，却是天壤之别！ 中院情况更复杂。 易中海家看似简朴，实则在床板下暗藏玄机——夹层里有个檀木匣子，装着五根金条和三千多元现金！ 贾家也不简单。 竟然有三个藏钱地方，林木猜测可能是三个人藏的。 其中最多的有五百多块和一个金戒指，这个应该是贾张氏的养老钱。 第二个藏钱地方有一百多块，应该是贾东旭的，还有一个只有几十块，可能是秦淮茹的私房钱。 这秦淮茹吸血傻柱，根本不是活不下去，而是贪得无厌！ 那些眼泪，那些诉苦，全是演技！ 相比之下，姑姑和傻柱的家简直"清贫"。 抽屉里两百多元是全部积蓄，其中一百块还是林木给姑姑的嫁妆。 当然，何雨水手上的钱不算，那是易中海的赔偿款。 "傻柱啊..."林木摇头。 这浑人，工资不低，却不懂积蓄，有钱就花在吃上，难怪被秦淮茹骗得团团转！ 后院更有意思。 表面穷酸的聋老太太，床底下竟有个紫檀首饰盒！金镯子、玉坠子、翡翠耳环...起码值几千元！ 前世看同人文时经常把聋老太太写成特务，现在看来，虽然不是特务，但是也绝对不是普通人家。 二大爷刘海中家存款倒有两千多，却全锁在铁箱里，钥匙随身带着。 许大茂家最"干净"。 这放映员刚工作不久，确实没什么积蓄，抽屉里几十元钱，几斤粮票，不过物资倒是不少，应该是外出放电影时，村民们给的。 后院里最穷的是刘寡妇，家里只有几十块，带着一个女儿，每天接点散活，勉强能养活女儿。 收回灵识，林木长舒一口气。 这四合院，真是庙小妖风大！表面和和气气，背地里各怀鬼胎。 最富的易中海装清廉，最穷的李奶奶无人问，贾家装可怜实则是貔貅，聋老太太扮猪吃老虎，看似大方的许大茂家里没几个钱... 第65章 姑姑怀孕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在饭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木夹了块鱼肉，刚入口，林木皱了皱眉。 这是外面买的鱼，吃起来有点腥。 突然听见"呕"的一声——姑姑捂着嘴冲出了屋子。 "媳妇？"何雨柱筷子悬在半空，一脸茫然。 林木放下碗跟出去，只见姑姑蹲在墙角干呕，脸色煞白。 "姑姑，没事吧？"林木轻拍她的背。 姑姑摇摇头，刚要说话，又是一阵干呕。 这次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呛得她眼泪直流。 "吃坏东西了？"何雨柱也跟了出来，黝黑的脸上写满担忧，"难道是鱼不新鲜？" "不、不是”姑姑虚弱地摆手，"就突然感觉有点恶心。” 林木心头一动。 这症状有点像怀孕了，虽然他没有见过，但前世电视剧里都是这个样子的。 他不由分说拉过姑姑的手腕，三指搭上脉搏。何雨柱在一旁瞪大眼睛："林木，你还会把脉？" "别吵。"林木凝神感受。 "还真是喜脉！"林木脱口而出，"姑姑，你怀孕了！" "什么？！"何雨柱的嗓门震得院里麻雀四散，"怀、怀孕了？！" 姑姑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小木，你说的是真的？” "两个月左右。"林木肯定地说，"脉象很明显。" 何雨柱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 突然，他"嗷"的一嗓子蹦起来。 "哈哈，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哈哈"傻柱高兴的道，"媳妇，我要当爹了！" 姑姑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他拉进屋："柱子！小点声！" 何雨柱哪还听得进去？他一把抱起姑姑转了个圈，又怕伤着胎儿，赶紧轻轻放下，手足无措的样子活像只笨拙的狗熊。 "真的...真的有了？"他颤抖着摸向姑姑尚且平坦的小腹，有点手足无措。 姑姑低头抿嘴，轻轻点头。 那一刻，她眼角眉梢流露出的温柔与羞涩，美得惊人。 何雨水听到喜讯后高兴得直蹦："我要当姑姑啦！" "我要有弟弟啦！"大丫也欢呼。 刚才三人站在门口，将一切尽收眼底。 "也可能是妹妹！"小丫不服气地反驳。 “我已经有妹妹了，我想要个弟弟。” "可是妹妹更可爱，像安安一样！" 两个孩子争得面红耳赤，何雨柱却乐得合不拢嘴："都好！都好！儿子闺女我都疼！媳妇，你想吃什么，炖鸡汤怎么样，这个有营养。" "正常过日子就行。"姑姑轻声说，脸上红晕未褪，"别大惊小怪。” "那不行！"何雨柱一梗脖子，"我媳妇的身子，必须重视！" 他风风火火地翻箱倒柜，找出个铁盒——那是他的"私房钱"："买！买好的！人参！阿胶！媳妇需要！" "傻柱，"他提醒道，"姑姑现在需要静养，别折腾。" "对对对！静养！"何雨柱立刻压低嗓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姑姑身边，活像只笨拙的企鹅，"媳妇，你坐着别动，要啥我给你拿。” 姑姑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瓷娃娃。” "比瓷娃娃金贵！"何雨柱固执地说，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姑姑是件易碎的珍宝。 大丫小丫好奇地围着姑姑，小丫甚至想摸她肚子："妈妈，小弟弟在哪啊？" "弟弟还小呢"姑姑柔声解释，"要等七个月后才出生。” "那他怎么吃饭啊？" "会不会踢妈妈？" "我能教他写字吗？" 孩子们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姑姑耐心解答，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何雨柱则蹲在一旁，一会儿问"渴不渴"，一会儿问"饿不饿"，殷勤得让人发笑。 一直到上班时间，傻柱才依依不舍的去上班。 而林木则送何雨水和大丫去上学。 房间里这才安静下来。 …… 傍晚，林木坐在窗前看书，动作很轻柔，生怕吵醒熟睡的安安。 小家伙在睡午觉，这会儿正抱着布娃娃睡得香甜，小脸粉扑扑的像只水蜜桃。 看了看手表，林木进入灵泉空间，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八亩空间如今规划有序，药田、果园、禽舍各居其位。 林木径直走向禽舍，挑了只最肥硕的灵泉母鸡。 这鸡羽毛油亮，鸡冠鲜红，爪子粗壮，一看就是滋补上品。 "就你了。”林木利落地拧断鸡脖子，手法干净利落。 灵泉禽畜生命力旺盛，必须一击毙命，否则容易挣扎影响肉质。 鸡血也没浪费，用瓷碗接着，回头可以蒸鸡血羹，最是补血养气。 接着来到灵泉边的小湖。湖水清澈见底，肥美的草鱼在悠闲游弋。 林木选中最大的一条，约莫三斤重，鱼鳞闪着银光。 心神一动，鱼儿扑腾着上岸，活力十足。 出了空间，来到傻柱家。 "傻柱。"林木敲敲门，"我准备食材了，你过来煮饭。" “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何雨柱来到林木家里，看到厨房里的鸡和鱼，瞪大眼睛："嚯！林木！这么丰盛？" "给姑姑补身子。"林木随意的说道："孕妇需要营养，会杀鱼吗？" "那必须的！"何雨柱搓着手接过鱼，"食堂大师傅不是白当的！" 两人在厨房忙活起来。 何雨柱杀鱼去鳞手法娴熟，林木则给鸡烫毛开膛。 何雨柱瞥了一眼，惊讶道，"这鸡怎么这么肥？胆囊都比普通鸡大一圈！" "吃好喝好，长得肯定大啊。"林木随口解释，手上不停，"对了，鱼头留着熬汤，对孕妇最好。" "明白！"何雨柱麻利地分解鱼肉，"鱼头豆腐汤！再撒点葱花！" 正忙活着，何雨水也来了："林大哥，晚上吃鱼吗？” "给你嫂子做好吃的！"何雨柱得意地举起鱼头，"林木带回来的！肥着呢！" "我也帮忙！"她小跑过来，蹲在林木身边，"林大哥...我帮你拔鸡毛？" "行。"林木挪出位置，"注意小绒毛，得用镊子一根根拔。" 何雨水认真地点头，纤细的手指在鸡身上翻找细毛，那专注劲儿，像在完成什么神圣使命。 大丫小丫过来后，围着灶台转悠，像两只馋嘴的小猫。 姑姑想来帮忙，但被何雨柱强行按在椅子上"养胎"，无奈地看着这群人忙前忙后。 "妈！鸡！"小丫指着锅里炖得酥烂的鸡肉，口水直流。 "是给妈妈补身子的。"大丫像个小大人似的解释，"妈妈肚子里有小弟弟！" "是妹妹！"小丫固执地纠正。 何雨柱乐呵呵地搅动鱼汤："闺女也行！爸都疼！" 姑姑红着脸轻嗔："柱子，别当着孩子面..." "嘿嘿..."何雨柱傻笑，眼里的幸福藏都藏不住。 何雨水掌勺，做了道黄焖鸡，鸡肉用酱油和自制香料腌制，配上土豆，炖得骨酥肉烂； 鱼头则熬成奶白浓汤，撒上小葱，香气飘满整个房间。 还好有净化符在，不然整个院子都要炸开锅了。 "开饭！"随着何雨柱一声吆喝，丰盛的午餐上桌。 黄焖鸡、鱼头豆腐汤、清炒小白菜，还有一盆灵泉米饭，晶莹剔透，粒粒分明。 "媳妇！多吃点！"何雨柱殷勤地给姑姑盛汤，"鱼汤补脑！对孩子好！" 姑姑小口啜饮，奶白的鱼汤入口，她眼睛一亮："这汤...好鲜！" 确实鲜，而且并没有让她作呕的腥味。 灵泉鱼汤的鲜美远超寻常，还带着一丝回甘。 姑姑连喝两碗，脸色很快泛起红晕，灵泉滋补之力，果然不凡。 何雨水夹了块鸡肉咬了一口，瞬间瞪大眼睛："这鸡肉真好吃。"她形容不出那种感觉——肉质细嫩却又不失嚼劲，鲜香中带着淡淡的甘甜，连骨头都浸透了滋味... 大丫小丫也分到鸡翅膀，啃得满嘴流油。 安安躺在摇篮里，抱着奶瓶喝灵泉奶粉，时不时咿咿呀呀地刷存在感。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 第66章 刘寡妇再婚 晚饭后，几人在收拾碗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林木拉开门，月光下站着个穿蓝布褂子的年轻女人——后院的刘寡妇，手里捧着个红纸包。 "刘姐？"林木有些意外。这位寡居三年的年轻妇人，平日深居简出，除了去街道厂领活计，很少与院里人往来。 "林木"刘寡妇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喜悦，"我来送喜糖。” "喜糖？"何雨柱的大嗓门从屋里传来，"谁家办喜事？" 刘寡妇有点不好意思："是我自己。” "啊？！"何雨柱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瞪大眼睛，"你要改嫁了？！" 这一嗓子，把姑姑和何雨水都引来了。 刘寡妇点了点头，将红纸包递给林木："嗯，因为国家提倡勤俭节约，所以就不摆酒了，发点喜糖高兴一下。” 纸包里是几颗水果糖，几根烟，用红纸精心裹着，系着细麻绳。 "恭喜刘姐！"姑姑接过喜糖，柔声道，"对方是谁啊？” "后院的陈国强。"刘寡妇说道，"轧钢厂的二级钳工。" 何雨柱一拍大腿："是陈大哥啊，他都二十几岁了，确实该结婚了。" 刘寡妇声音细如蚊呐："嗯，比我小两岁。” "老牛吃嫩草啊！"何雨柱脱口而出，被姑姑狠狠掐了一把，疼得龇牙咧嘴。 "柱子！"姑姑嗔怪，"胡说什么！" 其实真正老牛吃嫩草的人是林小草，只不过傻柱长的太着急，而林小草又长的漂亮，所以外人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一点，反而觉得傻柱占了便宜。 刘寡妇倒不介意，反而抿嘴笑了："是我自己主动的。"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小草带着孩子都能找到好人家，所以我也想试试。” 原来如此！林木恍然大悟。 姑姑带着两个女儿改嫁傻柱，在院里引起不小震动。 尤其婚后傻柱对姑姑百般疼爱，让刘寡妇动了心思。 刘寡妇这是有样学样啊！ "陈大哥人不错。"林木真诚地说，"踏实肯干，没不良嗜好。" "嗯..."刘寡妇眼中闪着幸福的光，"他不嫌我是寡妇，说会对我好..." "必须好啊！"何雨柱又插嘴，"他敢对你不好，我帮你揍他！" 刘寡妇感激地笑了。在四合院，何雨柱的拳头可比街道办还有威慑力！ "等着！"林木突然想起什么，转身进屋。 从灵泉空间取出一包红枣和一包花生，用红纸包好，又塞了张工业券当礼金。 "刘姐，一点心意。"他将礼物递过去，"红枣花生，早生贵子。" 刘寡妇接过，感激道："谢谢、谢谢林木”她抹了下眼角，"院里就你们家没笑话我。” 这话听得人心酸。 寡妇改嫁，在保守的年代，免不了闲言碎语。 尤其刘寡妇还找了个比自己小的，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 "甭理他们！"何雨柱挥着拳头，"谁嚼舌根，我把他牙打掉！" "柱子！"姑姑无奈，"别总想着打架。” 刘寡妇笑了笑："有柱子这句话，我踏实多了。”她顿了顿，"就怕二大爷那边。” "刘海中？"何雨柱撇嘴，"甭搭理他！老顽固！他敢使绊子，我连他一起揍！" 林木暗自摇头。 这傻柱，解决问题的方式永远简单粗暴，不过话糙理不糙，二大爷刘海中确实是个老古板，还说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平时就喜欢打孩子，差点没把两个儿子打死。 刘寡妇的婚事，他肯定要摆长辈架子。 "刘姐，"姑姑温声安慰，"日子是自己过的，别管外人怎么说。” "嗯！"刘寡妇重重点头，"小草，谢谢你，要不是看你过得这么好，我也不敢再嫁人，我还得去别家送，先走了。” "我陪你去！"何雨水突然自告奋勇，"我帮你发！" 刘寡妇感激地点头。 有何雨水陪着，至少那些长舌妇不敢当面说难听的。 送走刘寡妇，一家人回到屋里。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拆开喜糖，给大丫小丫一人一颗："尝尝！沾沾喜气！" "刘姨要结婚啦？"大丫含着糖，含糊不清地问，"像妈妈和爸爸那样？" "对！"何雨柱乐呵呵地说，"以后你们又多对叔叔阿姨！" 姑姑轻叹："刘姐也不容易，一个人熬了三年。” "陈大哥有福气！"何雨柱嚼着糖，"刘姐多贤惠能干啊。" 林木若有所思。 刘寡妇的勇敢，某种意义上，是受了姑姑的鼓舞。 在这个保守的年代，寡妇再嫁需要多大勇气？ 尤其还主动追求比自己小的，难怪二大爷要说三道四。 正想着，窗外传来吵嚷声。 推窗一看，二大爷刘海中正拦着刘寡妇说教，脸红脖子粗的："不像话！寡妇再嫁，还找小的，简直伤风败俗！" 刘寡妇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何雨水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插不上话。 "妈的，我去教训他！"何雨柱撸袖子就要冲出去，被林木拦住。 "还是我去吧。" 林木大步走到后院，正好听见二大爷在嚷嚷："这事我得管！今天开全院大会！讨论讨论这作风问题！" "二大爷。"林木平静地插话，"新婚姻法规定，寡妇有再婚自由。" 刘海中一噎："那、那也不能找小的啊！" "女大三，抱金砖。"林木不紧不慢地说，"老话都这么讲，老祖宗说的话总没错吧。" 刘海中气得胡子直翘，"我是为她好！小年轻懂什么，过两年腻了。” "二大爷！"陈国强不知从哪冒出来，涨红着脸，"我是真心的！我会对刘姐好的！" 小伙子二十出头，浓眉大眼，身材壮实，此刻却紧张得直搓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刘寡妇站在他身边，娇小的身影显得格外柔弱。 "哼！"刘海中冷哼，"嘴上说得好听。” "二大爷。"林木提高声音，"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您老德高望重，这话传出去可不好听。" 刘海中脸色变了变，他最注重名声。 林木这话绵里藏针——真要闹大了，对他的名声可不好。 "行！你们有理！"他悻悻地甩手，"我不管了！你们以后别后悔！"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林木谢谢你！"陈建军感激地鞠躬，"我一定对刘姐好！" 刘寡妇也抹着泪道谢。林木摆摆手："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回到耳室，何雨柱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二大爷吃瘪！痛快！" 姑姑却有些担忧："得罪二大爷，以后怕给小陈穿小鞋。" "他敢！"何雨柱瞪眼，"我盯着呢！" 林木点头。有何雨柱这个"四合院战神"镇着，二大爷确实不敢太过分。 第67章 樱花骚动 林木站在茅屋前，面前整齐排列着十五个黄纸人，每个只有巴掌大，却散发着微弱的灵力波动。 这些纸人刚从樱花国归来，身上还带着风尘气息。 最引人注目的，是茅屋角落堆积如山的战利品——青铜器、字画、瓷器、金砖...比上次又多出三成！最显眼的是一尊鎏金佛像，高约两尺，造型古朴，底座刻着"大唐贞观"四字，竟是罕见的唐代珍品！ "干得不错。"林木夸奖道。 纸人们"鞠躬"行礼，像是回应。 纸人身上的朱砂纹路已经暗淡，急需补充灵力。 林木体内灵力如潮水般涌出，分成十五股注入纸人体内。 纸人们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纹路渐渐亮起，最后变得鲜红如血，甚至能看清"血液"在纹路中流动的奇异景象！ 补充完毕，纸人们精神抖擞，蹦跳着等待新指令。 林木盘膝而坐，开始沟通在樱花国的纸人。 心神一动，再睁眼时，已经来到一座陌生的深山野林，月光如水，树影婆娑。 身前有另外一个纸人，正是他把林木带过来的。 “你们继续去收集宝贝吧。”林木朝身后的纸人挥挥手。 纸人朝林木鞠了一躬，然后各自离开。 林木坐在山上，这里人迹罕至，正是修炼的好地方。 林木开始运转乙木长生诀第三层心法。 "轰——" 无形的灵力旋涡以林木为中心爆发！十米范围内的草木剧烈颤抖，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黄、卷曲； 所有生命力被霸道地抽离，化作青色光点涌入林木体内。 三小时后，整座山头已成死地。 原本郁郁葱葱的山林，现在像被抽干了所有生机，枯槁如历经百年干旱。 "该回去了..."林木站起身，环顾四周。 月光下的死寂山林，宛如鬼域。 退出空间，回到四合院。 房间里，安安在摇篮中酣睡，小脸恬静，大丫小丫在床上正睡得香甜。 窗外，四合院的月亮静静挂着，洒下一地银霜。 …… 第二天早上，进到空间里，看着堆积如山的珍宝。 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商周青铜鼎古朴厚重，宋代官窑瓷器莹润如玉，还有那成堆的金砖在灵泉光芒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好家伙..."他蹲下身，这套商周青铜酒器很是罕见，爵、觚、觯、卣一应俱全，纹饰精美，铜绿自然，放在故宫都算镇馆之宝！ 还有那堆放在一起的金砖，这还只是一小部分，可见樱花国当年抢了多少东西。 "纸人们...干得漂亮！"林木忍不住笑出声。 这些小家伙太给力了！ 拿起一块金砖掂量，沉甸甸的手感让人踏实。 林木盘算着，这些黄金不能直接花，或许可以找娄振华在香港慢慢洗白。 还有那些文物，暂时不能露面，等改革开放后再说，不过现在嘛，先好好欣赏欣赏！ 他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件件检视战利品。北宋范宽的《溪山行旅图》绢本（可惜是残卷），明代宣德炉，清代翡翠白菜...最绝的是那套十二生肖铜像中的兔首，与之前从日本收回的竟是一对！这下圆明园珍宝又回来一件！ …… 林木正陶醉在古董间，而樱花国则炸开了锅。 一大早起来，发现家被偷了。 樱花国电视机里，一名主持人正在播报。 “昨日一村民发现附近一座山峰突然枯死，经专家猜测，可能是某种病毒引起，暂时不知道对人体有没有害处，专家提议，最好不要靠近山峰。” "接下来播报第二条新闻，东京警视厅昨日成立特别调查组，针对近期多起离奇失窃案展开调查。据悉，包括国立博物馆、私人收藏家在内，已有十几家被偷，共计丢失珍贵文物几百件，黄金几十吨..." "...所有案发现扬均无破坏痕迹，暂未发现可疑人员，专家怀疑是高科技犯罪团伙所为。” "...日本文化厅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国宝级文物防护措施...自卫队可能介入重点博物馆安保工作。” 主持人接过递来的纸张："最新消息！昨天晚上又有几家博物馆失窃，其中京都某寺庙今晨报案，称镇寺之宝——唐代空海大师手书《金刚经》失窃，现扬留有用汉字书写的字条..." "...字条内容为''物归原主''四字，笔迹鉴定显示为明代风格...专家认为这是对日本文化的严重挑衅..." “根据不完全统计，昨晚失窃的宝物不比之前的少，希望各部门相关人员尽快抓到犯人，辟免再次发生盗窃行为，请大家关注我们，我们会继续追踪报告。” …… 林木并不知道樱花国那边闹大了，就算知道也不在意，因为他们不可能抓到林木。 再加上纸人足够隐蔽，暂时也查不到他头上。 "林大哥！"何雨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吃早饭啦！" "来了，今天吃什么啊？"林木应道。 推开门，四合院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脸上，何雨水站在晨光中，蓝布裙随风轻摆，笑容明媚如三月春花。 "今天吃豆浆油条！"她献宝似的说，"这可我排队买的！" "辛苦了，雨水。"林木温和地笑笑，跟着她走向正屋。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青年，刚刚还在为黄金和国宝级文物偷着乐呢？ 饭桌上，姑姑给每人盛了碗豆浆。 众人喝着豆浆，吃着油条，跟家人聊聊天。 林木感觉这种日子也不错，虽然豆浆油条味道不怎么样。 房间里，安安正在学爬，小屁股一撅一撅的，可爱极了。 大丫小丫在玩耍，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 傻柱在姑姑身边献殷勤，生怕姑姑碰着了。 何雨水则捧着本菜谱在看，这还是林木给她的，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成为一名大厨。 这一幕平凡，却温馨。 这就是林木想要的生活。 第68章 鱼汤 几人吃完早饭。 "哥哥，我们收拾好了！"何雨水和大丫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口。 "那就走吧。"林木点头。 三人出了四合院大门。 胡同里已有不少行人，卖豆浆的吆喝声从街口传来。 林木把两人送到学校。 林木骑着单车来到永定河。 河面泛着粼粼波光，岸边芦苇随风摇曳。 林木选了个僻静的回水湾下竿，鱼钩上挂着灵泉蚯蚓——这玩意儿对普通鱼类的吸引力堪比猫薄荷。 "噗通！"鱼钩入水，涟漪荡开。 林木在树阴下专注垂钓。 鱼漂刚沉，林木手腕一抖，竿尖弯成优美的弧线。 水下传来剧烈的挣扎，力道不小！他娴熟地控鱼，收放自如，三分钟后，一条足有十斤重的草鱼浮出水面，银鳞在朝阳下闪闪发光。 开门红啊，没想到第一竿就钓到大鱼。 "不错。"林木满意地取下鱼，放入竹篓。 这鱼虽不是灵泉出品，但现在的水不像后世那样，污染严重，所以品质还算不错。 三小时后，竹篓里已有上百斤鱼。 大的十几斤，小的只有几两重，这些小的都被林木放到灵泉空间养着。 大的打算拿去交差。 林木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送完货刚好可以回家吃饭。 骑车来到轧钢厂，径直走向后勤处。 采购科长老王正在门口抽烟，见他来了，小眼睛一亮："哟！小林！收获不错啊！" "还行。"林木放下竹篓，"帮我秤一下，看看有多少斤。" 老王蹲下翻看，眉毛一挑："这些鱼够大啊，最小的都有一斤以上了。" "小的被我放了。"林木随意的道："小鱼没什么肉。" "你小子真浪费，再小也是肉啊。"老王一脸可惜。 但也没多说什么，掏出小本记数："草鱼五尾共一百零五斤二两，鲫鱼一共二十三斤……合计一百五十三斤！" 林木一愣："这么多，你没算错吧？"他还以为就一百斤左右。 "你放心，我闭着眼睛都不会算错！"老王自信的说道。 交完差正打算回去，突然被老王叫住。 “对了小林，前几天有个香港来的电话，说要找你，因为你不在就挂了，要不是今天见到你，我都快忘了。”老王一拍脑袋说道。“这是他的电话号码，你要不要回他电话。”老王掏出一张纸给林木。 “香港来的电话？我知道了，我会回他电话的。”林木接过纸条，已经猜到是娄振华的电话。 离开轧钢厂，去把放学的雨水和大丫接回家里。 “雨水，今天喝鱼汤。”林木拿出食材交给何雨水。 何雨水系着碎花围裙，麻利地刮着鱼鳞，银亮的鲫鱼在她手中灵活翻转，鳞片如雪花般纷纷落下。 傻柱站在灶台前，将腊肉切成薄如蝉翼的片，刀工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哥！鱼收拾好了！"何雨水拎着处理干净的鲫鱼，鱼尾还在微微颤动。 "来！"傻柱接过鱼，在两面各划三刀，抹上盐和料酒腌制。 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专业大厨的架势。 傻柱的厨艺确实精湛——热锅凉油，鱼身煎至两面金黄，再倒入开水，大火猛煮。 汤色很快由清转白，如牛奶般浓稠。 这时加入豆腐，小火慢炖，香气渐渐弥漫开来。 大丫小丫趴在桌边，眼巴巴地看着灶台。 小丫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像只馋嘴的小猫："哥哥，什么时候能吃啊。" "再等十分钟。"林木揉揉她的小脑袋，"去帮雨水姐姐摆碗筷。" 两个小姑娘立刻蹦起来，争着给何雨水打下手。 安安在摇篮里咿咿呀呀，小手小脚乱蹬，似乎也想参与这场烹饪盛宴。 姑姑坐在最舒适的靠椅里。 怀孕后，她脸色红润了许多，眼角眉梢都透着幸福的光彩。 "媳妇！尝尝咸淡！"傻柱舀了勺鱼汤，小心地吹凉，送到姑姑嘴边。 姑姑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亮起来："真鲜，还没有腥味！" "嘿嘿！"傻柱得意地昂头，"我何雨柱的鱼汤，轧钢厂一绝！" 确实香，林木暗自点头。 这鱼汤，光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灵泉鲫鱼本就鲜美，加上傻柱的手艺，简直是绝配！ 竹笋炒腊肉也很诱人。 腊肉是纸人在空间里做的，肥瘦相间，透明如琥珀； 竹笋则是林木种在空间里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两者在热油中相遇，发出"滋啦"的悦耳声响，香气瞬间爆炸般充满整个房间！ 傻柱手腕一抖，锅铲翻飞，竹笋和腊肉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精准落回锅中。 “哇，爸爸好厉害” 这手颠勺绝活，引得大丫小丫惊呼连连，然后傻柱更起劲了。 最后一道清炒灵泉小白菜出锅，碧绿如玉，脆嫩可口。 饭菜上桌，几人围坐。 傻柱给每人盛了碗鱼汤，特意给姑姑那碗多加了豆腐和鱼肉。 "媳妇！多喝点！对孩子好！" 姑姑红着脸接过，小口喝着。 鱼汤入口，她眼睛微微睁大："这汤真好喝。” "林木！尝尝！"傻柱给林木也盛了满满一碗。 林木喝了一口，鲜味从舌尖炸开，直冲脑门！ 灵泉鱼本身的鲜美被完全激发，豆腐吸饱了汤汁，入口即化，回味无穷！ "傻柱，"他由衷赞叹，"好手艺。" "那是！"傻柱得意地昂头，"咱可是正经拜过师的！正宗谭家菜传人。" “娄振华的妻子好像也是谭家菜传人，你认不认识。”林木好奇的问。 “这个我倒是不认识，可能我爸认识。”傻柱有点挠头。 “说起你爸，你们有跟他联系过吗？” “我没有联系过，雨水好像跟他有联系。” 众人看向雨水。 “自从知道易中海扣压我们的生活费后，我就给他寄过信了，还把事情给他说了。”何雨水说道。 “那我姑姑怀孕的事，你有跟他说吗？”林木问。 “早就说了，查出怀孕那天，我就给他寄信了，要是等我哥自己说，那要等到猴年马月了。”何雨水给了傻柱一个白眼。 “嘿嘿，我这不是忘了嘛！”傻柱有点尴尬。“不说他了，咱们继续喝汤，这汤凉了就不好喝了。”连忙转移话题。 给三个小姑娘盛了碗汤。 “好好喝，比汽水好喝。”小丫小脸都埋进碗里了。 其他两个小姑娘也尝了一口，立刻眯起眼睛。 安安则抱着奶瓶，咕咚咕咚地喝着灵泉奶粉，小脚丫欢快地晃动着。 饭后，何雨水抢着洗碗，大丫小丫帮忙擦桌子。 傻柱则扶着姑姑去里屋休息——自从怀孕，他恨不得把媳妇供起来，啥活都不让干。 第69章 香港之行 香港，太平山别墅区。 娄家新宅的书房里，娄晓娥正坐在地毯上摆弄新买的洋娃娃。 十三岁的小姑娘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白色连衣裙衬得肌肤如雪，只是眉眼间还带着孩童的稚气。 "小芳，这是爸爸从英国带的裙子..."她轻声对着手里的洋娃娃说。 突然，书桌抽屉传来异响。娄晓娥警觉地抬头——抽屉在动！一下、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屉而出！ "啊！"她惊叫一声，抱着娃娃后退。 抽屉猛地弹开，一个黄纸人飘然而出，在空中舒展身躯，眨眼间化作人形轮廓！ 纸人手一挥。 一道身影出现在娄晓娥面前。 "晓娥，别怕。"来人发出熟悉的声音，"是我。" 林木今天听说香港来电，就知道可能是娄振华找他有事，所以晚上他就过来了。 "林...林大哥，真的是你吗？！"娄晓娥瞪大眼睛，既惊且喜。 "是我。"林木微笑，环顾四周。 娄家书房装修考究，红木家具，水晶吊灯，墙上挂着徐悲鸿的骏马图，书架上中西书籍混杂，一派中西合璧的气象。 "你...你怎么..."娄晓娥语无伦次，突然扑上来抱住他，"林大哥！我想死你了！" 小姑娘的拥抱热烈而单纯，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林木轻拍她后背："晓娥长高了。" "那当然！"娄晓娥骄傲地昂头，"我每天都喝牛奶！爸爸说能长个！"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爸爸买了个饼干厂！说要跟你合作，还天天念叨你呢！" 正说着，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娄振华的声音由远及近："晓娥？跟谁说话呢？” 推门瞬间，娄振华僵在原地。 这位见惯风浪的资本家，此刻瞳孔骤缩，手中的雪茄差点掉在地上："小、小林？你怎么会在这里！" "娄叔叔。"林木微笑颔首，"好久不见，听说你打电话给我，所以就过来看看。" 娄振华不愧是老江湖，震惊只持续了三秒就恢复镇定。 他深吸一口气："我确实有事找你，但我没想到你亲自过来了，先到客厅坐！" 几人来到客厅坐下。 "小林..."娄振华坐下，声音压得极低，"你这是怎么过来的？" "我有我的方法。"林木轻描淡写，"咱们不谈这个，还是先说正事吧。" 林木不想多说自身的事。 娄振华深吸一口气，眼中精光闪烁："好！"他拉开抽屉，取出一叠文件，"这是''福满香饼干厂''的产权证明，我上周刚收购，花了十八万港币，里面的机器都很新，只要材料到了，立马就可以开工。” 林木翻阅文件。 工厂位于新界，占地五亩，设备齐全，还有"出口许可证"——这正是娄振华的厉害之处，普通华人很难拿到这种牌照！ "娄叔叔好手段。"林木由衷赞叹。 "小意思。"娄振华点燃新雪茄，"关键是原料，小麦什么时候到，你那小麦能供多少？" "每月五吨，够用吗？"林木估算道，"到时候跟普通小麦混合，味道应该比普通饼干好吃，这个比例你们自己试验。" "足够了，物以稀为贵！"娄振华眼中闪着精明的光，"包装上打''皇家特供''概念，限量发售，再编个苏格兰古堡秘方的故事..."他滔滔不绝地讲着营销计划，哪还有半点内地资本家的拘谨，活脱脱个商业大亨！ 林木暗自佩服。 娄振华这套，放后世就是"打造奢侈品品牌"的经典套路！ 用灵泉小麦的品质做基础，加上精心设计的故事包装，确实能卖出黄金价！ 用灵泉小麦，哪怕是最简单的配方，也能碾压市面所有产品！更别说娄振华这套"奢侈品"营销策略。 "对了。"林木想起一事，"包装别太''中国风''，低调奢华最好。" "明白！"娄振华会意，"仿英国皇室风格，烫金徽章，手写体logo，让人以为是欧洲百年老牌！" 高明！林木暗赞。 这年头，国货再好也卖不上价，披个洋皮，价格翻十倍！虽然憋屈，但商业现实如此。 "还有个问题。"娄振华突然正色，"你怎么运过来。” "你准备好仓库。"林木早有准备，"在新界租个独立仓库，要绝对私密，我每月派人送一次货。" 他其实是在用纸人运货，当然他不会说"纸人运货"。 但娄振华心领神会，也不多问："没问题，仓库有现成的，明天带你去。"他顿了顿“分成还是按说好的分吗？” "对，还是五五分成，这是以前说好的。"林木坚持，"你出资金渠道，我出原料，大家双赢。" 娄振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痛快的人！" “对了，以后我的那份钱你不用给我，直接帮我换成做压缩饼干的材料，然后帮我做成压缩饼干。” “是军队里那种压缩饼干？你做来干什么。”娄振华有点疑惑。 “我自有用处，这压缩饼干经过真空包装，放个几年不是问题，以后有用的到的时候。” “行，我会安排好的。” 他举起茶杯，"来，我以茶代酒！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林木也拿起茶杯。 "林大哥！"娄晓娥见他们谈完了，于是上前道："你能不能多留几天？我带你去玩！" "晓娥！"娄振华轻斥，"林大哥有正事！" "我明天就得回去了。"林木歉意地说，"如果消失太久，姑姑她们会担心的。” 娄晓娥听后，有些失落："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很快。"林木安慰她，"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真的？"娄晓娥将信将疑，"你可不能骗我。" "放心，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我们拉勾。”小姑娘这才露出笑容。 …… 第二天早上，娄晓娥还没醒，娄振华带着林木来到仓库。 林木手一挥，仓库里凭空出现几吨小麦。 “咝，小林啊，你这真是神仙手段啊。”娄振华倒吸一口凉气。 “雕虫小技，不值一提”林木谦虚的说道。 林木露这一手也是为了震慑娄振华，以免他在背后搞小动作。 第70章 四九城的宝贝 香港的事办完，林木回到灵泉空间。 林木站在茅屋前，眉头微蹙。 昨晚纸人从日本带回的战利品竟然只有之前的一半。 而且都不是什么贵重的古董。 不应该啊，怎么会这么少。 "怎么回事？"林木问站在一旁的纸人小队。 十几个纸人排成两列，朱砂纹路暗淡无光，显然消耗巨大。 其中一个纸人说：“樱花国那边派了大量的警卫守着，回收难度增加，需要耗费更多的时间。” “原来是这样，这些家伙动作挺快呀，并且贵重的文物被藏起来了。”林木眯着眼睛，思索着对策。 情况有点棘手，樱花国方面显然察觉异常，加强了安防。 “看来要打持久战了，先消耗他们的耐心。”他不相信警卫能一直守着，这可是会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 “从今天开始，你们每天去一个，先消耗他们的耐心，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林木对纸人下令道。 “是”纸人们回应道。 林木给每个纸人补充灵力，这才出了空间。 退出空间，四合院已热闹起来，小孩子的吵闹声，大人的说话声，让四合院热闹非凡。 大丫小丫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凳子上等吃早餐。 安安的咿呀学语，时不时的摇一下手中的摇鼓。 何雨水在帮傻柱烧火做早餐。 何雨柱的大嗓门在中院回荡："媳妇，鸡蛋羹好了，你和闺女先吃。" “嗯”姑姑轻声回应："大丫去叫哥哥来吃早餐。” 大丫一阵小跑来到林木家。 "哥哥！"大丫推开门跑进来，"妈妈叫你吃饭！" "来了。"林木揉揉她的小脑袋，"今天吃什么啊？" "今天吃鸡蛋羹。"大丫着急道，"可香了，你快点，再不快点，鸡蛋羹就被吃完了。"说完，拉着林木就往外走。 这鸡蛋羹用的可是灵泉空间出产的鸡蛋，当然好吃了。 因为姑姑怀孕，没什么胃口，这些鸡蛋是林木放在傻柱家的，就是为了给姑姑增加营养。 “哈哈，放心，鸡蛋多得是，吃完了再做就是了。”林木笑着说道。 当两人来到傻柱家时，其他人已经在开吃了。 “哇，你们吃饭不等我们。”大丫看到几人已经在吃了，也不管哥哥了，连忙上桌。 “闺女放心，给你留着呢。”傻柱给大丫和林木盛了一碗。 “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大丫接过碗，道了声谢。 “哈哈，慢点吃，还有呢！”一声夸赞让傻柱乐开了花。 “谢谢”林木也接过碗道了声谢。 用勺子挖了一勺，看了看，里面并没有气泡。 放进嘴里，感觉嫩滑异形，还没来得及细尝，就已经滑进肚了。 林木眼睛一亮，这鸡蛋羹不但嫩滑，而且没有普通鸡蛋那种腥味。 林木一连吃了三碗才停下来。 “哥哥，你好厉害，竟然吃了三碗。”小丫一脸羡慕，她也想继续吃，可是吃了一碗就吃不下了。 “哈哈，等你长大了就可以跟我一样吃三碗了。”林木笑着说道。 “那我要快点长大，我也要吃三碗鸡蛋羹。”小丫一脸认真的说道。 “哈哈”众人都乐了。 吃完早饭，几人休息一会，傻柱便去上班了，而林木则送雨水和大丫到学校。 …… 秋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胡同的青砖路上。 林木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穿行在烟袋斜街。 送完何雨水和大丫上学后，他决定好好探查下这座古城——六朝古都，多少王侯将相在此沉浮，那些被抄家灭门的贪官污吏，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埋着宝贝！ 灵识如水波般扩散，十米范围内的一切尽在"眼"底——地面下三米的鼠洞，墙缝里蟋蟀的振翅，都清晰可辨。 林木绕着四合院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宝贝，继续下一个。 就这样林木漫无目的的走着。 他来到一间倒塌房屋旁，灵识穿透地表。 在地下两米处，有两个紫檀木匣！ 木匣长约一尺，宽半尺，密封极好，周围还撒了层朱砂——防腐防虫的老法子。 其中一个木匣内铺着褪色的黄绸，上面整齐摆放着：一方田黄石印章，一枚翡翠扳指，一幅水墨画。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方印章——通体橙黄如蜜，顶部雕着盘龙，印面刻"静观自得"四字，边款"三希堂鉴藏"，竟是乾隆御用之物！ "好家伙..."林木轻吹口哨。 田黄石本就"一两田黄十两金"，这方印无论材质、雕工还是传承，都是博物馆级别的珍品！ 水墨画则是唐伯虎的《秋风纨扇图》！虽然有些霉点，但画面清晰，题跋完整，右下角还盖着"嘉庆御览之宝"的朱印。 这种级别的书画，放拍卖行起码千万起！ 翡翠扳指则是满绿玻璃种，内侧刻"恭王府"三字，应是某位王爷的旧物。 第二个木匣则是存放着不少黄金。 林木灵识一动，将两个木匣收到空间里。 有了收获的林木更加起劲，继续开始寻找。 “嗯？”林木灵识扫过其中一个房间，发现一台无线电。 “有无线电，难道是敌特？先把地址记下来再说。”林木地址记下来，准备到时候交给公安。 "有了！"不知找了多久。 林木再次找到宝贝。 墙基下两米处，藏着个铁箱！箱内金条、银元宝排列整齐，还有几件玉器。 把东西收到空间，继续寻找。 林木来到一间院门紧锁，贴着‘危房勿进’的告示的四合院。 林木绕到后院，灵识穿透砖墙，竟然有地下室！ 入口被砖石掩埋，但逃不过灵识探查。 地下五米处，三个大木箱！一箱袁大头，一箱黄金，还有一箱明代宣德炉！整整五座！最难得的是那座"蚰耳炉"，器型完美，款识清晰，放拍卖行能上千万！ 林木心跳加速，宣德炉啊！真正的国宝！ 收了。 …… 随着找到的宝贝越来越多，林木的热情则越来越少，到最后直接消失。 “算了，找宝贝也没啥意思，还是交给纸人做吧。”林木无聊想着。 “你们去把四九城的无主的宝物收到空间里，如果找到特务，就把地址记下来，暗中送到公安局。”林木拿出十个纸人，对他们吩咐道。 “是”纸人对林木鞠了一躬，然后散开去收宝贝去了。 林木则骑车去学校接雨水和大丫回家吃饭。 第71章 牛肉 林木带着雨水她们回来时，傻柱已经在家了。 “傻柱，去我家做饭，我准备了好东西。”林木对何雨柱说。 回到家，林木拿出一块牛肉和一个猪头。 “林木今天想做什么菜。”傻柱来到林木家。 “卤猪头怎么样，这东西老香了。”林木提议道。 “卤猪头要几个小时才能吃，时间不够啊！”傻柱皱着眉头。 “那猪头肉晚上吃，现在先把牛肉做了。” "嚯！好肉！"傻柱的嗓门震得窗玻璃嗡嗡响。 他拎着林木刚拿出来的牛肉，手指按了按肉质，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块牛后腿肉，红白纹理如大理石花纹，肌理间竟泛着淡淡金色，触手微温，竟似还带着生命活力般微微颤动。 "林木！"傻柱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肉块，"这肉，哪弄的？我当厨子十几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朋友养的。"林木轻描淡写，"吃草药长大的。" 这倒是半句实话——灵泉空间的牛确实顿顿灵草，喝的是灵泉水，肉质自然非比寻常。 傻柱将信将疑，但美食当前也顾不得多问。 他撸起袖子，从腰间皮套抽出两把刀——一把宽背厚刃的斩骨刀，一把细长锋利的片肉刀，在磨刀石上"嚓嚓"蹭了几下，刀刃寒光凛凛。 "看好了！"他冲何雨水和大丫小丫挤挤眼，"何家刀法！" 话音未落，双刀齐舞！斩骨刀"咚"地钉进案板固定肉块，片肉刀则如蝴蝶穿花，沿着肌理游走。 只见银光闪处，薄如蝉翼的肉片纷纷落下，每片都带着完美的脂肪花纹，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哇！"大丫小丫拍手惊呼，"爸爸好厉害！" 何雨水也看呆了，小本本掉地上都忘了捡："哥，你的刀功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什么时候教我？" "基本功！"傻柱得意洋洋，刀尖一挑，最后一片牛肉在空中划出弧线，精准落进碗里，"切三年土豆丝才配学！" 林木暗自点头。 这手刀工，确实配得上食堂大厨的名头。 他接过肉片检查，每片厚薄均匀，约两毫米厚，正是爆炒的最佳厚度。 "葱爆牛肉？"傻柱挤眉弄眼。 "行。"林木笑道，"我去备料。" 他从柜子里取出几根小葱，葱白如玉，葱叶碧绿。 又摸出块老姜，皮薄如纸，轻轻一搓就露出金黄姜肉，辛辣中带着奇异清香。 傻柱接过葱姜，鼻子抽动："奇了，这葱姜味儿真冲！" 确实"冲"。 灵泉葱姜的香气是普通品种的十倍，刚一切开，辛辣味就呛得何雨水直打喷嚏，大丫小丫笑着躲到门外。 姑姑也扶着肚子从里屋探头："柱子，少放点姜，孕妇受不了。” "得令！"傻柱立刻减半下料，转头却对林木挤眼，"你姑姑怀孕后，鼻子比狗都灵！" 灶台生火，铁锅烧热。 傻柱的手法大开大合——热锅凉油，先下姜片爆香，再倒入牛肉猛火快炒。 肉片接触热油的瞬间，"滋啦"声响彻厨房，香气如炸弹般爆开！ "开始！"傻柱大吼，锅铲翻飞，"林木！料酒！" 林木递过灵泉米酒。傻柱手腕一抖，酒液沿锅边淋下，"嗤"的一声腾起蓝火，锅内食材瞬间裹上一层琥珀色，香气再上一个层次！ 最后撒入葱段，翻炒两下立刻出锅。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牛肉却已经历了从生到熟的完美蜕变——肉片微微卷曲，边缘焦香，中心粉嫩，葱段碧绿如玉，油光发亮。 "媳妇尝尝！"傻柱夹起一筷，先喂姑姑，"小心烫..." 姑姑小口咬下，眼睛顿时亮了："嗯！嫩！" 确实嫩。灵泉牛肉本就鲜嫩，加上傻柱精准的火候控制，入口竟有爆浆感，肉汁混合葱香在口腔炸开，回味无穷！ "好吃！"大丫小丫狼吞虎咽，嘴角沾满油光。 何雨水则认真记录每个步骤："哥...为什么最后放葱？" "葱易熟！早放就烂了！"傻柱得意地传授秘诀，"记住！爆炒菜，火要大！手要快！调料要狠！" 林木也夹了一筷。 牛肉鲜嫩弹牙，带着灵泉特有的甘甜，葱香浓郁却不喧宾夺主，火候堪称完美。 这手艺，确实配得上轧钢厂食堂头把交椅！ 尝完牛肉，卤猪头的准备工作也开始了。 林木从灵泉空间取出的猪头足有二十斤重，耳朵肥厚，口条完整，连猪上颚都完好无损，一看就是精心处理过的上等货。 "这猪头..."傻柱摸着猪耳朵，啧啧称奇，"毛拔得真干净！跟褪过毛的鸡似的！" 林木笑而不语。 处理食材，哪需要手工褪毛？灵识就能去毛脱垢，比最高级的屠宰场还干净！ "卤料备好了？"傻柱摩拳擦掌。 "嗯。"林木取出个布包，里面是特制卤料——八角、桂皮、香叶等寻常香料，但每样都产自灵泉空间，又加入了几味安胎药材，既提香又滋补。 傻柱嗅了嗅卤料包，眉头一挑："这配方，有点东西啊！"他毕竟是谭家菜传人，一闻就知道不简单，"当归？黄芪？这卤料是药膳？" "医书上看到的。"林木含糊其辞，"补气血。" 傻柱了然，冲姑姑挤挤眼："媳妇听见没？林木特意给你准备的！" 姑姑开心的笑了笑。 自从怀孕，全家都把她当瓷娃娃供着，连大丫小丫都懂事地不往妈妈身上扑了。 猪头焯水后下锅，加入卤料和酱油。 小火慢炖的香气很快盖过了葱爆牛肉的味道，浓郁的肉香混合药香，飘得满屋都是。 卤猪头要炖四个小时，晚饭才能吃。 林木把剩下的牛肉交给傻柱："再做两个菜？" "瞧好吧！"傻柱来了精神，"水煮牛肉！干煸牛肉丝！" 双刀再次飞舞。 这次是切丝——牛肉被切成火柴棍粗细的丝，均匀得像是机器加工的。 何雨水认真数了数，哥哥每分钟能切两百刀！这手速，难怪食堂大锅菜也能炒出小灶水准！ 水煮牛肉麻辣鲜香，干煸牛肉丝酥嫩可口。 配上何雨水做的醋溜白菜和灵泉米饭。 大丫小丫吃得肚皮滚圆，像两只满足的小猫； 何雨水则边吃边记笔记，立志要当何家厨艺传人。 饭后，卤猪头的香气越发浓郁。 第72章 猪头肉 吃完饭，把雨水和大丫送到学校后，林木来到什刹海。 什刹海碧波荡漾，秋阳在水面撒下碎金。 林木选了处僻静的回水湾下竿，这里芦苇丛生，水深适中，是鱼群聚集的好地方。 灵泉蚯蚓挂上钩，轻轻一甩，鱼线划出优美弧线，坠入二十米外的水面。 "噗通！" 水花刚散，浮漂就猛地一沉！ 林木手腕轻抖，竿尖顿时弯成满月，线轮吱吱作响——中鱼了！而且是个大家伙！ "哟！这么快就上鱼了？"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木回头，三大爷阎埠贵拎着竹竿和小马扎，正笑眯眯地站在柳树下。 三大爷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眼镜腿上还缠着胶布，一副清贫知识分子的模样。 但林木的灵识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这老狐狸，也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三大爷。"林木点头致意，"你也来钓鱼？" "下午正好没课。"阎埠贵自来熟地在旁边坐下，"小林，不介意吧？" "你随意。"林木专注收线。 水下那鱼力道不小，左冲右突，搅得水面波纹四起。 阎埠贵眯眼观察，越看越心惊。这鱼起码五斤重！ 什刹海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鱼了？ 阎埠贵在这里钓这么久鱼，钓到最大的也就一、二斤，从来没有钓过这么大的鱼。 他酸溜溜地摆弄自己的钓具。 "哗啦！" 林木的鱼破水而出，银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是条大鲤鱼！足有六斤多！鱼尾拍打水面的声音，像记耳光抽在阎埠贵脸上。 "运气不错。"林木轻描淡写地取下鱼，放入网兜。 鲤鱼在网里扑腾，水花溅了阎埠贵一脸。 三大爷强笑着擦擦眼镜："小林，你用的什么饵？" "就是普通的蚯蚓。"林木随口答道，又甩了一竿。 阎埠贵当然不信。 他偷瞄林木的饵料盒——里面十几条蚯蚓，条条粗如筷子，通体红润透亮，这哪是普通蚯蚓？ 他咽了口唾沫，"小林，这蚯蚓在哪挖的？" "朋友给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挖的。"林木敷衍道，手中鱼竿又是一沉，"又来了！" 第二条是条大鲫鱼，金黄色的背脊，足有三斤！ 阎埠贵看得眼都直了。 什刹海钓鱼几十年，从没见过这么肥的鲫鱼！ 接下来几小时，林木的鱼竿就没停过——鲤鱼、鲫鱼、草鱼... 而阎埠贵的浮漂，则纹丝不动。 "奇怪..."三大爷额头冒汗，"我''调四钓二''...按理论该有鱼啊..." 林木暗笑。 什么"调四钓二"，在灵泉蚯蚓面前都是浮云！ 这蚯蚓对鱼类有致命吸引力，方圆二十米的鱼都会疯狂涌来！ "三大爷，"他故作关心，"你要不要换地方？" "不用！"阎埠贵强撑面子，"钓鱼嘛，要讲究耐心。” “那你就慢慢等吧。”林木看了看手表，学校要放学了。 他收起鱼竿："三大爷，我得去接孩子了。" "去吧去吧！"阎埠贵巴不得他走，"我再守会儿。” 林木收拾好东西，把鱼放在车上，就骑车走了。 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鱼收到空间里，这才去接人。 …… 傍晚四合院，中午做的卤猪头香气早已浸透房间的每块砖瓦。 傻柱哼着小曲来到林木家，推门进屋，工装还没脱就直奔灶台，掀开锅盖的瞬间，浓郁的卤香如实质般涌出，勾得人食指大动。 "嚯！入味了！"他抄起筷子戳了戳，胶质颤巍巍的，筷子一碰就陷进去。 卤汁收得恰到好处，浓稠挂勺，在煤油灯下泛着琥珀色的油光。 林木递过砧板："傻柱，交给你了，切薄点。" "瞧好吧！"傻柱抽出厨刀，在磨刀石上蹭了两下，刀刃寒光凛凛。 猪头摆在砧板上，他手腕轻抖，刀光如雪，肉片飞落——每片都恰到好处，不厚不薄！ 猪耳朵脆骨切得均匀，猪舌头片得整齐，连最难处理的猪天梯都切成菱形小块，胶冻晶莹剔透。 "爸爸好厉害！"大丫小丫趴在桌边，眼睛瞪得溜圆。 "那必须的！"傻柱得意洋洋，"当年学厨，光切土豆就切了三年！" 林木夹出一小碗，交给雨水："雨水！给李奶奶送去！" 何雨水接过碗，犹豫道："刘姐家不送吗？” "刘姐家不用送。"林木摇摇头，"她现在嫁人了，过得并不困难。" 这话在理，刘寡妇改嫁给陈国强，陈国强是二级钳工，工资足够养家。 而前院李奶奶才是真正需要接济的。 何雨水会意，小跑着去送肉。 傻柱趁机切了盘肥瘦相间的猪头肉，淋上蒜泥醋汁，撒了把小葱，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媳妇！尝尝！"他夹了片最嫩的猪舌给姑姑。 姑姑小口咬下，卤香瞬间在口中爆开。猪舌绵软如膏，胶质黏唇，卤汁的咸香中带着淡淡药香，回味竟有一丝甘甜！她眼睛一亮："好吃！" "林木！你的方子绝了！"傻柱竖起大拇指，"这卤料真不错，有点门道！" 确实有门道。 灵泉香料加上安胎药材，普通人吃提神健体，孕妇吃养胎安神。 林木笑而不语，从酒葫芦里倒出红枣酒："要不要喝点？" "必须的！"傻柱眼睛放光，但马上想起，"这酒，怀孕能喝吗？”傻柱这时候还想着媳妇。 "放心，这是果酒。"林木晃了晃酒葫芦，"酒精不到三度，孕妇也能喝。" 何雨水送肉回来，老远就闻见香味："好香！李奶奶让我谢谢你们！"她凑近酒瓶嗅了嗅，"咦？这酒，味道好香呀，有水果的香味。” 这丫头，鼻子真灵！"这是红枣酒，用红枣酿的。" "我能喝吗？"何雨水眼巴巴地问。 "当然可以，这酒无论大人小孩都可以喝。"林木给她倒了半两，"慢慢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卤猪头肉配上灵泉凉拌黄瓜，解腻又爽口。 大丫小丫吃得满嘴油光，争着给傻柱喂肉； 何雨水小脸通红，显然是酒量浅； 姑姑则微醺地靠在傻柱肩头，眼角眉梢都是幸福的光彩。 何雨水还想给自己倒酒，被林木发现："够了，再喝就醉了。"虽然这酒度数低，但喝多了还是会醉的。 "就一点嘛。"何雨水撒娇，"林大哥这酒，喝了浑身暖洋洋的，舒服。” 当然舒服，灵泉药酒，普通人喝一口抵得上十全大补汤！ 林木不再阻拦，任她小口啜饮。 这丫头体质偏寒，喝点红枣酒有益无害。 夜渐深，众人也吃饱了。 卤猪头消灭了大半，剩下的明早还能吃顿卤肉面。 何雨水帮忙收拾碗筷，大丫小丫则给安安喂奶，小家伙吃饱喝足，也不闹腾，睡得香甜。 收拾完毕，众人准备休息。 第73章 卤面 天刚蒙蒙亮，四合院还沉浸在青灰色的晨雾中。 林木从床上起来，先到空间里看看昨天的收获。 樱花国那边只收了一点东西，这个在他的意料之内。 反倒是在四九城回收的东西，有点出乎意料，光是黄金就收了几十吨，古董也不少，这还只是一天的收获。 难怪古代的皇帝喜欢抄家问斩，这是真有钱啊。 林木看了看大丫她们。 大丫小丫还在床上熟睡，两人缩在一起，像两个小团子。 安安在摇篮里咂巴着小嘴，似乎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林木拎着昨晚剩下的卤猪头肉和汤汁，轻手轻脚推开房间的门。 来到傻柱家，姑姑已经醒了，正在洗漱，傻柱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姑姑，早” “小林醒了，还没开始做早餐呢，你先坐。”姑姑招呼林木坐下。 “姑姑，这是昨天吃剩下的，早餐就做卤面吧。”林木晃了晃手中的猪头肉。 “这是不是太奢侈了，一大早就吃肉。”姑姑有点不舍得，平时都是做点粥或者吃点鸡蛋之类的。 “没事，肉我多的是。”林木随意的说道。 “好吧，你想吃，那就做。”林小草也知道林木能弄到肉，所以也不阻止。 两人正说着，何雨水揉着眼睛进来，校服外套随意披着，头发乱蓬蓬地支棱着，"林大哥，这么早。” "雨水，今天做卤面。"林木对何雨水说道，"快把你哥叫起来，让他做面条。" 何雨水眼睛一亮，小跑着去敲何雨柱的门："哥！起床！林大哥要做卤面！" "唔...再睡会儿。”屋里传来含糊的嘟囔。 "林大哥拿了卤肉来！"何雨水压低声音，"你再不起来，我就全吃了！" "啥？那不行！"门猛地拉开，何雨柱顶着鸡窝头冲出来，眼角还糊着眼屎，"给我留点！" 何雨柱先去洗漱一番，在冷水的刺激下，立刻精神起来。 “今天做面条，雨水要不要学。”傻柱知道雨水不会做，于是问道。 何雨水点头如捣蒜："学！我想学！" "成！"何雨柱撸起袖子，"林木搭把手，帮忙生火。" 厨房很快热闹起来。 何雨柱从面缸舀出两碗精白面，这么好的面，寻常人家根本舍不得吃，专门留着过节。 而在傻柱家只是平常的食物，主要是因为林木经常带吃的过来。 "看好了！"何雨柱把面粉倒进陶盆，在中间挖个坑，"水要慢慢加...边加边搅..." 何雨水认真盯着，小本本垫在膝盖上记笔记。 她学东西快，但厨艺这东西，光记步骤不够，得练手感。 何雨柱深谙此道，讲完要领就让她上手："你来试试！" 第一次和面，水多了。面团黏得满手都是，何雨水急得直跺脚："哥！粘手了！" "加面！"何雨柱不慌不忙，"记住，面多加水，水多加面，每次不要加太多。” 林木忍俊不禁。 这口诀，朴实但管用！何雨水加了两把面，总算救回面团，但硬度又不够了。 反复几次，才揉成光滑的面团。 "醒着！"何雨柱用湿布盖上面盆，"半小时后再揉！" 趁着醒面，傻柱开始处理卤汁。 猪头肉经过一夜浸泡，香味完全释放。 他撇去表面浮油，将卤汁倒入小锅，加入水和几味香料，慢火浓缩。 香气很快飘出，比昨晚更醇厚，带着淡淡的药香。 "香！"何雨柱抽着鼻子，"还是这么香。” 等面醒好了，进入关键环节——擀面。 何雨柱取出一根两米长的枣木擀面杖，油光发亮，一看就是老物件："我师父传的，用了几年了！" 他示范擀面技巧：双手均匀用力，从中间往外推，边擀边转面皮。 何雨水学得有模有样，但力道不够，面皮厚薄不均。 "没事！"何雨柱鼓励，"我第一次...擀得跟地图似的！" 林木帮着撒干粉，防止粘连。 何雨水越擀越顺手，面皮渐渐变得均匀，最后竟有几分圆形的样子了！ "可以啊！"何雨柱惊喜，"比我强！我学了几天才擀圆！" 何雨水抿嘴笑，小脸因用力而泛红，鼻尖沾着面粉，可爱极了。 面皮擀好，叠成多层，开始切面。 这是真功夫——刀要快，手要稳，切出的面条才能粗细均匀。 "慢点..."何雨柱站在妹妹身后，虚扶着她的手，"手腕用力...别压面..." 第一刀下去，面条粗细不一。 第二刀好些...到第十刀，何雨水找到感觉了，切出的面条竟有几分专业水准！ "成了！"何雨柱比妹妹还兴奋，"我妹真是个天才！" 面条抖散，撒上干粉防止粘连。 大锅水开了，白汽蒸腾。 何雨柱抓起一把面，潇洒地撒入锅中，面条如银鱼入水，瞬间舒展。 "筷子！"他指挥妹妹，"轻轻搅拌，别让粘底..." 何雨水紧张得像在拆炸弹，小心翼翼地搅动。 面条在沸水中翻滚，渐渐变得透明，麦香混合着水汽弥漫开来。 盛了碗刚出锅的面，浇上卤汁，放上两片猪头肉。 大丫小丫这时候也醒了，抱着安安来到厨房："哥哥，今天吃什么，好香啊。” “今天吃卤面，快去洗脸刷牙，准备吃面了。”林木接过安安说道。 “嗯”大丫小丫点点头，乖乖的去洗脸。 "面马上就好！"煮了一会，何雨柱麻利地捞面。 "媳妇！"何雨柱献宝似的端碗，"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姑姑小口尝了，眼睛一亮："好吃！" 她温柔地看向何雨水，"雨水的手艺见长啊！" 何雨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这丫头，从没被这么多人夸过，开心得手足无措。 林木递给她第一碗面："这位大厨，先尝尝自己的手艺。" 面条劲道，卤汁香浓，猪头肉入口即化。 几个丫头在狼吞虎咽，吃得满头大汗，却舍不得停筷："我明天还想吃！" "成！"何雨柱满口答应，"天天做！" 一顿早饭，吃得其乐融融。 饭后，何雨水带着大丫小丫去洗碗。 第74章 钓到大鱼 林木选了个老位置——岸边有棵歪脖子柳树，树荫正好遮住半边水面，是鱼群纳凉的好去处。 刚摆好马扎，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咳嗽声。 "小林！占我地盘？" 李老头扛着鱼竿踱来，旧军用水壶在腰间晃荡，烟袋锅子冒着青烟。 这老爷子是永定河常客，退休铁路工人，钓技不错，经常来这里钓鱼。 "李老头！"林木笑着挪出位置，"正等你呢！" “你小子今天怎么有空来这边？”李老头问道。 “正好无聊，就过来看看。”林木随意的说道。 “你小子的日子过得比我这个退休老头还好。”李老头羡慕道，当他看到饵料盒里的蚯蚓时，老眼猛地瞪大："这是上次那种蚯蚓？” 灵泉蚯蚓在晨光中晶莹剔透，像一截截红玛瑙，蠕动时甚至泛着淡淡荧光。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你要不要。"林木递过盒子。 李老头捏起一条，蚯蚓在他粗糙的掌心里扭动，触感冰凉滑腻，竟有几分玉石般的质感。 “那我就不客气了，钓到鱼分你一半。”李老头直接挂上蚯蚓。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舍不得。"林木乐了，直接挂上两条蚯蚓，甩竿入水。 饵刚落底，浮漂就"唰"地黑了！扬竿瞬间，竿弯如月，线轮吱吱作响——大家伙！ "嚯！"李老头烟袋都掉了，"好家伙，这么快？！" 几分钟后，一条五斤多的鲤鱼出水，金鳞红尾，在草地上扑腾得泥土飞溅。 李老头手忙脚乱帮忙按鱼，脸却笑开了花。 "哎呦，我的也上钩了！"老头激动得嗓音都尖了，起竿力道大得差点闪了腰。 出水的是条罕见的大鳊鱼，银鳞如盾，足有脸盆大！ 接下来的一小时，堪称李老头六十载垂钓生涯最魔幻的时刻——下竿就咬，扬竿就中，鱼获从鲫鱼、鲤鱼升级到草鱼、青鱼，最后连平日难得一见的鳜鱼都来了！他的鱼护很快装满，不得不脱下外套包鱼。 "先歇会儿，年纪大了，顶不住了。”老头气喘吁吁地坐下，老脸通红，"这哪是钓鱼，这是鱼市进货啊！" 而林木则轻松多了，毕竟体质不一样。 见李老头这么累，林木变戏法似的摸出个酒葫芦："要不要喝点？" "这是啥酒？" "荔枝酿。"林木拔开塞子，甜香瞬间弥漫。 这是用灵泉荔枝和糯米特制的，酒液金黄透亮，挂壁如蜜。 李老头鼻子抽动，喉结滚动："岭南货？" 他接过葫芦抿了一口，眼睛"唰"地亮了，"嘶，这酒真够劲！"又咂摸几下，"甜中带辣，后劲十足，真是好酒！" 两人就着花生米对饮，酒香混合着晨风，竟引来几只蜻蜓围着葫芦打转。 李老头几口下肚，话匣子开了："没退休前我在广东抢修铁路，吃过新鲜荔枝，那味简直甜到心里，一辈子忘不了。” 林木又给他满上："你老走南闯北，真是见多识广。" “嗐”李老头笑了笑，"小工人，混口饭吃。”他忽然压低声音，"小林，这蚯蚓不一般吧？" "嗯。"林木坦然承认，"特殊饲料养的。" "难怪！"老头恍然大悟，"鱼疯了似的咬钩。"他犹豫片刻，"那啥，能不能卖我点？" "送你了。"林木爽快地推过整个饵料盒，"不过，你得帮我保密。" "我懂！"李老头做贼似的把盒子揣进内兜，还拍了拍，"老头子我的嘴最严实了！" 酒至微醺，鱼情更疯了。 林木的浮漂刚入水就被拖走，扬竿竟拉不动！线轮疯狂出线，鱼竿弯成惊险的弧形。 "挂底了？"李老头问。 "不是，是巨物！"林木双手握竿，胳膊肌肉绷紧。 这扬较量持续了十几分钟，期间大鱼三次发力冲刺，想把林木拖下水。 最后浮出水面时，俩人都傻了——是条罕见的青鱼，体长近米，鳞片泛着青铜光泽，少说二十斤！ "河神！这是河神啊！"李老头激动得手舞足蹈，"我钓了几十年，头回见这么大的！" 青鱼入护，十几分钟的拉扯，林木却面不改色。 “你小子的体力可以啊，不去军队可惜了。”李老头啧啧称奇。 “我也就体力好点。”林木笑了笑，继续钓鱼。 正说着，水面突然"哗啦"一声巨响！一条更大的黑影掠过河底，惊得鱼护里的鱼集体扑腾！ "什么玩意？！"李老头吓得倒退三步。 林木灵识一扫，心头剧震——是条鲶鱼！ 但体型大得不正常，体长至少一米五，胡须如鞭，潜伏在水里，正贪婪地盯着他们的鱼护！ "李老头”林木缓缓起身，"收杆吧，已经够多了。" 被这么大的鱼盯着，其他鱼根本不敢靠近。 而且这鱼也没法钓上来，不是力气不够，而是鱼线不行，拉不了这么大的鱼。 "对对对！"李老头猛点头，"贪多...河神要恼的！" 两人手忙脚乱收拾。 清点战果：鲤鱼十几条、鲫鱼三十几条、鳊鱼十条、草鱼八条、鳜鱼一条、青鱼一条，总重二百多斤！最绝的是，所有鱼都活力十足，连最早钓的鲤鱼还在扑腾！ "咋分？"李老头搓着手，不好意思地问。 "大的你拿走吧。"林木把青鱼和鳜鱼装进他的鱼篓，"小的留给我就行。" 大鱼灵泉空间里多的是，林木也不在意。 "这怎么好意思。”李老头嘴上说着，手却很诚实，接过鱼篓，"小林，今天到我家吃饭，咱们把这鱼吃了。" “这个恐怕不行，我还要去接我表妹放学，没有时间。”林木拒绝道。 “好吧，那咱们下次有时间喝两杯。”李老头有点可惜。 分别后，林木把鱼收到空间里，又从空间里拿出一条鲫鱼挂在车上。 打算回去做鲫鱼豆腐汤。 骑车去接人，车把上挂的鱼获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来到学校时已经放学了。 雨水和大丫在校门口等他，看见林木立刻冲过来。 第75章 鲫鱼豆腐汤 “抱歉，今天去钓鱼了，忘看时间了。”林木面带歉意的说道。 “哇，好大的鱼，是哥哥钓上来的吗？我也想去钓。”大丫这才看到车上挂着的鱼。 “你现在要上学，可没时间去钓鱼，等你放假再说吧。” “那等放假了，你带我去钓鱼好不好。”大丫眼巴巴的看着林木。 “好、好，放假了就带你去。”林木那受得了这眼神，连忙答应。 “林大哥，我也想去。”一旁的何雨水开口道。 “好、好，都去，到时候带上小丫，我带你们去钓大鱼。”林木笑着说道。 三人边说边走，没多久就回到四合院。 刚到四合院门口，就被三大爷阎埠贵拦住了："小林！这么大鱼在那买的啊？" 林木没想到三大爷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课，所以提前回来了。 他上次还在什刹海遇到他，这次又提前回来，这老头工作不认真啊！ "不是买的，这鱼是在外面钓的。"林木回答道。 "钓的？在那里钓的，我也想去试试。"三大爷小眼睛滴溜溜转。 “在永定河钓的，离这里比较远，你不怕远的话，可以去试试。”说完林木不再理他，径直进院。 林木知道，三大爷现在没有自行车，不可能把时间花在赶路上。 来到中院，贾家窗户开了条缝，贾张氏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阴鸷的目光像刀子，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 看来贾张氏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已经有精神骂人了。 要知道刚回来那几天，可是安静的很。 林木也不管她在骂什么，只要不惹他，林木也懒得管这老家伙。 回到家里，把鲫鱼放到盆里。 鲫鱼在盆中摆尾，溅起几星水花。 这条鲫鱼足有三斤重，算是比较大的了。 "好鱼！"何雨柱蹲在盆边，专业地捏了捏鱼身，"这肉质紧实，味道肯定不差。" 这可是灵泉空间养殖的，味道肯定没得说。 林木取出准备好的豆腐。 这豆腐用灵泉空间里的黄豆做的，是林木指挥纸人制作的。 豆腐细腻如脂，托在掌心颤巍巍的，却不散不碎，透着股淡淡的豆香。 姑姑递来菜刀："小林，需要帮忙吗？" "不用。"林木接过菜刀，正打算动手杀鱼。"姑姑你歇着，孕妇少闻腥气，等一下又要吐了。" 何雨柱抢过菜刀："我来！我是专业的！"他手法利落，三下五除二处理好鲫鱼，连最难清理的鱼腹黑膜都刮得干干净净，"这鱼真不错。” 确实不错，灵泉鲫鱼的鱼肉透着淡淡的粉红色，纹理分明，没有半点土腥味。 灶台生火，铁锅烧热。 何雨柱倒入花生油，这油清澈如水，却香气扑鼻，热锅时飘出的味道让何雨柱直抽鼻子："这是啥油，这么香？" 这油也是空间出品的，随着林木收集的东西越来越多，现在基本上能够自给自足了。 油温六成热时，鲫鱼滑入锅中，"滋啦"一声，香气瞬间爆开！ 鱼皮遇热收缩，很快煎出漂亮的金黄色，油脂在鱼身下形成小油泡，发出欢快的"噼啪"声。 煎鱼不破皮，是厨子基本功，但能做到何雨柱这样完美的，少之又少。 煎好的鱼转入砂锅，加入灵泉水和几片老姜。 这水清甜甘冽，煮沸后竟不起浮沫，汤色清亮如泉。 豆腐切块下锅，白嫩的方块在汤中沉浮，像一尾尾小鱼。 林木又加入几片当归——这是给姑姑补气血的，药材的苦味被灵泉中和，只剩淡淡药香。 砂锅盖上盖子，小火慢炖。 接下来是番茄炒蛋，自从姑姑怀孕后，就特别喜欢吃酸的。 番茄炒蛋就是专门为姑姑做的。 这道番茄炒蛋是家常菜中的家常菜，但要炒好却不容易。 番茄是空间出产，红润透亮，皮薄如纸，轻轻一撕就能剥下。 鸡蛋则是灵泉散养鸡所产，蛋黄橙红，打散时黏稠度明显高于普通鸡蛋，搅打时能拉出细丝。 这次是何雨水掌勺。 热锅凉油，蛋液入锅瞬间膨胀，如一朵金花绽放。 何雨水颠勺，蛋饼在空中翻个身，落在锅里的已是蓬松的固体，边缘微焦，中心还带着少许液态——正是最嫩的状态。盛出备用，再炒番茄。 灵泉番茄一遇热就出沙，汁水丰沛却不寡淡，甜酸味浓郁自然。 炒到汤汁浓稠时，倒入预炒的鸡蛋，撒点小葱末，红黄绿三色交织，香气勾得大丫小丫直咽口水。 "雨水姐姐！饿！"小丫扒着灶台，眼巴巴望着锅里。 "马上好。"何雨水揉揉她的小脑袋，"去摆碗筷。" 那边鱼汤也好了。 揭开砂锅盖，奶白色的汤汁翻滚着，鱼肉雪白，豆腐晶莹，表面浮着层金黄的鱼油，香气如实质般撞入鼻腔。 何雨柱迫不及待尝了口汤，烫得直哈气也舍不得吐："鲜！鲜掉眉毛！" 最后再炒个小白菜。 这菜嫩得能掐出水，大火快炒三十秒就出锅，碧绿如玉，脆嫩爽口。 饭菜上桌，鲫鱼豆腐汤、番茄炒蛋、清炒小白菜，配上灵泉米饭，丰盛的午餐就做好了。 姑姑给每人盛了碗汤，特意多捞鱼肉给孩子们："慢慢吃，小心有刺。” "唔！"大丫喝了一口，眼睛瞪得溜圆，"好鲜，好好喝！" 灵泉鲫鱼炖出的汤自带甘甜，混合着豆腐的清香和当归的药香，层次丰富得让人咂舌。 番茄炒蛋更是下饭神器，酸甜的茄汁裹着嫩滑的蛋块，大丫小丫直接拌饭吃，连扒两碗！ "慢点，别噎着了。"姑姑给孩子们擦嘴。 何雨柱则专注于鱼汤，连干三碗还不过瘾："林木，这鱼在哪钓的？明天带我去！" "什刹海。"林木随口道，"运气好。" "屁！"何雨柱撇嘴，"什刹海我去过八百回，从没钓过这种鱼！"何雨柱也知道林木不想说，也就没再多问。 专注对付桌上的饭菜。 饭后，众人挺着肚子瘫坐在凳子上。 “哎呦，吃得太饱了。”傻柱揉着肚子说道。 休息了一会，众人开始收拾东西。 雨水带着大丫小丫去洗碗，林木则擦桌子。 傻柱这个大厨不用做事，跟在姑姑身边。 而安安则在喝着奶粉，时不时的咿呀几句婴语。 第76章 烤鸭 吃完午饭，林木送雨水和大丫去上学。 送完之后，林木骑着自行车，漫无目的地闲逛。 突然，一阵奇异的香气钻进鼻腔——果木燃烧的烟熏味混合着动物脂肪的焦香，底层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像是蜂蜜与麦芽糖的复合气息，勾得人舌底生津。 "这是..."林木抽了抽鼻子，顺着香味望去。不远处，黑底金字的"全聚德"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店门口，枣木燃烧的青烟从朱漆大门上方袅袅升起，那香气正是从烟道里飘出来的！ 烤鸭！北京烤鸭！林木眼前一亮。 前世他很喜欢这道菜，酥脆的鸭皮蘸白糖，嫩滑的鸭肉卷薄饼...想着想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灵泉空间的仓库里正好有不少鸭子，不知道能不能请他们帮忙加工一下。 "同志！"他拦住个路人，"全聚德...能加工自带鸭子吗？" 路人古怪地看他一眼："想啥呢？国营老字号，哪有这规矩？"说完摇摇头走了。 林木不死心，推车来到全聚德后门。 这里连着厨房，烟味更浓，还夹杂着鸭油滴入炭火时爆发的"滋啦"声。 隔着纱窗，能看见穿白褂的师傅们忙碌的身影——有人给鸭子吹气，有人往炉膛添枣木，还有人正从炉里钩出油光发亮的烤鸭。 "同志！"他敲敲窗，"能说句话吗？" 窗子开了条缝，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干啥的？" "老师傅..."林木压低声音，"我有批鸭子想请贵店加工。” "胡闹！"老师傅瞪眼，"国营店不接私活！"说着就要关窗。 "你先看看鸭子！"林木赶紧从车筐拎出准备好的鸭子，"就看一眼！" 鸭子一出，老师傅动作顿住了。 这只灵泉鸭足有五斤重，鸭肉雪白，鸭蹼金黄，脖颈修长。 更绝的是，鸭皮薄得透明，皮下脂肪分布均匀如雪花纹，肉质粉嫩紧实，隔着皮都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这鸭子，”老师傅喉结滚动，职业病发作，忍不住接过鸭子掂量，"好鸭！"他翻看鸭掌，又掰开鸭嘴检查，眼睛越来越亮，"哪来的？" "朋友养的。"林木含糊其辞，"养的不多。” 老师傅纠结了。 国营店规矩严，但这么好的食材就这么错过了，他又不甘心。 这么极品的鸭子，一辈子都难遇几只！不烤可惜了。 "等着！"他突然关窗。 片刻后，小门开了条缝，"进来！快！" 林木闪身入内。厨房热气扑面，十几只烤鸭在挂炉里旋转，油滴在枣木炭上"噼啪"作响，香气浓郁得能醉人！老师傅把他拉到角落："鸭子还有多少？" "二十只"林木知道一个烤炉能烤二十只烤鸭，所以就说了二十只。 "我破例一次。"老师傅咬牙，"但有条件。" "您说。" "两只当加工费。"老师傅眼中精光闪烁，"我可以帮你烤，但我自己要留一只，另一只给经理尝尝。" 好个老狐狸！这是要拿他的鸭做人情！不过倒也没什么。 林木爽快点头："成交！"林木把鸭子拎进来。 都是已经处理好的，连最细小的绒毛都拔干净了。 "等着！"老师傅拎着鸭，风风火火地走了。 老师傅麻利地用气泵给鸭皮充气，鸭身如气球般鼓起，皮肉分离，这是烤鸭酥脆的关键！ "看好了！"老师傅边操作边跟身边的徒弟讲解，"烫皮定形...麦芽糖上色...晾坯风干..."每个步骤都精准如钟表，显然是几十年练就的功夫。 林木也在一旁看得入迷。 灵泉鸭在老师傅手里，像被施了魔法——充气后更显肥美，烫皮后毛孔收缩，淋上糖水的鸭坯如琥珀般晶莹剔透。 "这是枣木！"老师傅亲自选柴，"只有枣木烤出来才香！" 挂炉前，老师傅神情肃穆如进行某种仪式。 他将鸭坯挂在特制铁钩上，手腕一抖，鸭身滑入炉膛，稳稳挂在架子上。 炉温约200度，枣木炭火红中泛青，没有明火，只有稳定的辐射热。 "挂炉烤鸭，鸭不见明火。”老师傅喃喃自语，"火候把控全凭经验。” 透过观察窗，林木看见鸭皮渐渐变成诱人的枣红色，油珠渗出，滴在炭上腾起阵阵香雾。 老师傅不时调整鸭身角度，让受热均匀。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只剩这炉鸭子！ "您这手艺有多少年了？"林木好奇。 "四十二年。"老师傅眼睛不离烤鸭，"从学徒到主厨，就干这一件事。” 专注造就极致，林木肃然起敬。 "出炉！"老师傅一声喝，铁钩一挑，烤鸭腾空而起，稳稳落在托盘上。 鸭身红亮如玛瑙，皮肉间有层晶莹的油脂，香气如实质般撞入鼻腔！ 片鸭更是艺术。 老师傅持刀如笔，手腕轻转，鸭皮如花瓣般片片落下，每片都带着薄薄脂肪，酥而不腻。鸭肉则片成柳叶状，纹理分明，粉嫩多汁。 "尝尝！"老师傅夹起片鸭皮，蘸了白糖递来。 林木入口，瞳孔骤缩！这口感、这味道。 鸭皮酥脆如薄冰，入口即化，甜咸交织； 鸭肉嫩滑如豆腐，却更有嚼劲，肉香浓郁...最绝的是那层脂肪，完全不像普通鸭肥腻，反而清甜爽口，带着果木烟熏的复合香气！ "如何？"老师傅得意地问。 "绝了！"林木由衷赞叹，"皮酥肉嫩，肥而不腻，比我吃过的所有烤鸭都棒！" "那是！"小徒弟插嘴，"我师父可是国宴主厨！" 老师傅笑骂："多嘴！"但眼角眉梢都是自豪。 他小心地将烤鸭分装，十八只整鸭给林木，一只留给经理，自己留了一只。 满载而归，林木把烤鸭放进空间里。 林木骑车回四合院，车把上挂着一份烤鸭，香气勾得路人频频侧目。 看看手表，正好放学时间，他索性拐去学校，接何雨水和大丫放学，给她们个惊喜。 "林大哥！"何雨水一出校门就抽鼻子，"烤鸭？！" "全聚德！"林木晃了晃油纸包。 "哇！"大丫欢呼，"哥哥最好了！" 三人兴冲冲回家。姑姑见着烤鸭也惊了："小木，我听说全聚德烤鸭很贵的。”姑姑又有些心疼钱了。 "没花多少钱。"林木随口编道，"快尝尝！还热着！" 荷叶展开，烤鸭香气瞬间引爆味蕾！ 何雨柱还没下班，但等不及了，先切半只解馋。 雨水片鸭肉，姑姑把甜面酱倒出来，大丫小丫摆葱丝黄瓜条，很快卷好一摞薄饼... "唔！"何雨水咬了一口，幸福得眯起眼，"皮好脆！" "甜面酱好像不一样。"姑姑细品，"有花香味。” 确实不一样。 全聚德的甜面酱是秘方，据说加了蜂蜜和二十多种香料，发酵半年才能用。 配上灵泉鸭，简直是天作之合！ 大丫小丫吃得满手是酱，林木给她们擦脸，自己则细细品味。 前世他吃过无数次烤鸭，但这次最特别——或许是因为带着五十年代的老味道，或许是因为灵泉鸭的加持，又或许是那位老师傅四十年的匠心。 正吃着，何雨柱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炸了："烤鸭？！全聚德？！"他扑到桌前，抓起块鸭皮就塞嘴里，"唔...正宗！挂炉的！" 不愧是厨子，一口就吃出门道！ 众人围坐，大快朵颐。 何雨柱专业地片鸭，刀工虽不如老师傅，但也有模有样。 鸭架熬的白菜豆腐汤，撒上灵泉小葱，鲜得人掉眉毛！ "林木"何雨柱咂摸着鸭肉，"这鸭子是你提供的？” "嗯，你吃出来了。" "肉质太嫩了。"何雨柱分析，"普通填鸭纤维粗，这鸭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不像普通鸭子。” 林木暗赞。 不愧是专业厨子，舌头真毒！ 灵泉鸭确实跟普通鸭子不一样，是独一无二的品种！ 第77章 又开全院大会 众人刚吃完饭，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谁啊？”林木喊了一声。 “是我，刘光天，等会要开全院大会，每家都要来一个人。”门外是二大爷的儿子刘光天。 “知道了，我会过去的。” “行，那我去叫其他人了。” 四合院中院，院里摆着一张桌子。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啤酒肚，把搪瓷缸往桌上一顿，溅出几滴茶水。 "开会了！都静一静！" 嗓门震得槐树叶簌簌掉。 院里老少拖凳挪椅，稀稀拉拉围坐。 林木选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在开会之前，我要先说一下我们四合院的规章制度，就是尊老爱幼，团结互助，共同维护四合院的和谐。” “接下来是传达上级的指令，这个就由一大爷来说。”二大爷过了把官瘾，这才退下。 "接下来传达上级指示！"一大爷清清嗓子，严肃的说道"大家也知道，新中国虽然成立了，但还是有很多危险，比如敌特，这些年敌特猖獗！在不断的搞破坏，窃取情报，经不知名人士举报，昨晚公安同志连夜出动，抓了十几个敌特！" ‘咦？竟然是关于敌特的，不会这么巧吧？’林木心想。 林木有点意外，他昨天让纸人找宝贝的时候，顺便搜索敌特，然后暗中报给公安，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 人群骚动。前院赵家媳妇吓得捂嘴："哎呦！这么多？" “这些敌特真该死，竟然还敢搞破坏。” “没错，要是我遇见了，肯定揍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他。”其中一人气愤的说道。 “拉倒吧你，真让你遇见了，估计跑的比谁都快。” "肃静！"一大爷瞪眼，继续说道，"总之上级要求我们提高警惕。"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小眼睛滴溜溜转："一大爷，具体说说怎么个防范法？" "问得好！"一大爷说道"主要是看看有没有陌生人进院，发现行迹可疑的人要上报公安。” "咱们院..."一大爷环视众人，目光在林木身上多停了两秒，"要特别注意...频繁外出的！" 林木不为所动，他可是采购员，不外出怎么收购物资。 三大爷立刻接茬："对！尤其是经常带肉回来的。"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瞄向林木。 这个显然是说林木经常带鱼回来，不过这是林木钓的，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 三大爷说这话，显然是因为占不到便宜，而怀恨在心。 “三大爷，你说的该不会是林木吧？”许大茂一脸坏笑的说道。 “许大茂，你说什么屁话，林木的鱼是他自己钓的，怎么就不能带回来了。”林木还没说什么，傻柱已经怼回去了。 “哼，谁知道是不是钓的，说不定是别人送的呢！”许大茂冷哼一声说道。 “许大茂，你要找事是吧，是不是你柱爷太久没打你，身体痒了。”傻柱抬手就要去打他。 “哼，你这个只会动手的莽夫，你茂爷爷不跟你一般见识。”许大茂见傻柱要动手，连忙缩到人群里。 林木见傻柱站出来给他说话，他就没有起来辩解。 而是在那里边嗑瓜子，边看戏。 这傻柱跟许大茂还真是一对冤家，一见面就吵起来了。 要不是傻柱答应过林木，不能轻易动手打人，现在估计已经打起来了。 而三大爷见林木没有反应，也没再多说什么。 "我补充一下！"一大爷突然说道，"敌特最爱用钱财、物资腐蚀群众！大家要特别注意，不要被蛊惑了。” 还好林木留了个心眼，平时回家只带蔬菜回来，就算带肉类也是有合法来源的，有迹可查。 至于在家里吃什么，只有家里人知道。 在家里把门一关，邻居们也不知道林木家吃什么。 “哈哈，那三大爷要注意了，三大爷最喜欢拿人东西。”傻柱这个大嘴巴子脱口而出。 三大爷也没想到，刚才还在内涵别人，现在他成了被内涵的人，而且还是直接贴脸开大。 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啊！ “傻柱，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我只是在院子里拿点边角料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收敌特的东西。”三大爷急眼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这三大爷也不用干了。 “那可不一定，院里谁不知道你爱占便宜，要是真有好处，你会不要？”傻柱无所谓的说道。 “傻柱，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三大爷怎么可能会帮敌特呢！”一大爷打断他们的话。 “对呀，三大爷虽然抠了点，小气了点，爱算计了点，其他都没什么大毛病……。”院中有人想帮三大爷说好话，但说着说着连他自己都不自信了。 他感觉再说下去，三大爷都可以直接定罪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产生了怀疑。 “三大爷不会真的收了敌特的好处吧。” “有可能，像三大爷这种人，最容易成为策反目标。” “对，三大爷还是老师，要是敌特要教坏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有道理，孩子可是祖国的未来，还真有可能对他们下手。” 众人越说越离谱，一会扯到国家安全，一会扯到孩子的未来。 三大爷双脚一软，还好有凳子撑着，不然他就跪下了。 他感觉再说下去，一颗花生米都不够的。 林木看着阎埠贵的样子，感觉有点好笑，就这胆量也敢跳出来找麻烦。 这不是茅厕点灯，找死吗？ “好了，没有证据的事还是别乱说的好，三大爷为了院里的事，每天兢兢业业，为大院做出了不少贡献，大家可不能寒了他的心。”眼看越说越离谱，一大爷连忙打断他们。 听到一大爷说话，众人这才停下来。 虽然不认同一大爷的话，但也没人站出来反对，一大爷在院子里还是很有威严的。 “我们大院向来以尊老爱幼闻名，一些影响大院和谐的事就不要说了，今天大会就开到这里，散会。”易中海摆摆手，示意可以走了。 大会开完，大家各回各家。 …… “大会说什么了？”见他们回来，姑姑好奇的问道。 “嗐，没什么大事，就是叫我们警惕敌特，看到陌生人要上报，三大爷竟然想借这件事打压林木，被我怼回去了。”傻柱得意的道。 “傻柱，还是你厉害，刚才差点没把三大爷给送走。”林木大笑道。 “切，这也是三大爷自找的，谁让他老爱占便宜。”傻柱不屑的说道。 “怎么回事？”姑姑问道。 傻柱把三大爷在大会上的表现说了一遍，引起姑姑一阵娇笑。 第78章 回家扫墓 时间飞逝，转眼就快春节了，厂里也已经放假。 腊月廿八的寒风如刀，刮得大湖村口的枯槐簌簌作响。 林木推着自行车站在老宅门前，几个月了，自父亲葬礼后，他再未踏足这个伤心地。 虽然他不是原主，但毕竟继承了他的记忆，还是受到一些影响的。 锁已经有点生锈，费了好大劲才打开。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霉味与回忆一同扑面而来——灶台边父亲常坐的小马扎还在，只是蒙了厚厚灰尘； 墙上褪色的年画残留着烟熏痕迹，那是爷爷抽旱烟时熏的； 爷爷奶奶在他小时候就已经去世，所以没什么印象。 房梁上悬着的竹篮，曾经总装着晒干的枣子，是父亲留给他的零嘴。 "爸妈，我回来了..." 低语在空荡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 林木放下行李，从灵泉空间取出扫把和抹布，开始清理。 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像无数细小的记忆碎片。 扫到炕沿时，他发现几道刻痕——那是他七岁时量的身高线，父亲用柴刀刻的，旁边还标注着日期。 正屋清理完毕，林木转到厢房。 这里原是父亲存放物资的仓库，如今空空如也，只剩墙角一个生锈的铁皮箱。 箱没上锁，掀开一看，里面放着几件破旧的衣服，有些是他小时候的衣服。 打扫完房间，林木拎着祭品出门。 路过村委时，老支书周叔正蹲在门口抽旱烟，见他来了，烟袋锅子差点掉地上："小木？你怎么回来了！" "周叔。"林木递上从城里带的香烟，"快过年了，我回来看看我爹娘。” "好、好，回来就好。"周叔粗糙的大手拍着他肩膀，"你爹娘就葬在湖东头，我带你过去。” 寒暄几句，周叔执意要陪他去上坟。 两人沿着结冰的田埂往东走，路过村中心的大湖时，林木愣住了——记忆里烟波浩渺的湖面，如今竟成了一潭死水，湖水浑浊，感觉不到一丝生机。 岸边泊着几条破木船，渔网烂在舱里，散发着腐臭味。 "鱼呢？这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林木不敢相信。 "早没了，这都几年了！"周叔叹气，"合作社那会，日夜捕捞，连鱼苗都没几条了..." 林木蹲下，手指探入湖水。 灵识顺着水流扩散，湖底景象清晰浮现——淤泥中零星几尾小鱼，小得可怜，水草几乎绝迹，生态彻底崩溃。 在周叔的带领下，林木来到父母的墓前。 祭扫很简单，先清除坟头杂草，摆上灵泉苹果和姑姑蒸的白馍，浇一瓶二锅头，再烧些纸钱。 林木跪在坟前，额头抵着冰冷的石碑："爹娘，儿子不孝，现在才来看你们..." "小木"周叔说道，"你也别太伤心，大山他们看到你来看他，肯定会高兴的。” “嗯，周叔谢谢你带我来。”林木感激道。 “嗐，感谢什么，都是一个村的。”周叔摆摆手，“不过你爹去世后，小草那丫头好像没来看过你父亲？”周叔问道。 “姑姑的情况比较复杂，不是故意不来的。” “什么情况，说来听听。”周叔一脸八卦样。 “呃，其实就是姑姑的老公变坏了，学会赌博、喝酒还打媳妇，父亲去世时姑姑没来，我感觉不对劲，去她家看看，这才知道她老公是什么人。”林木简单的说了姑姑的情况。 “什么？竟然打媳妇，这种人渣，最后怎么样了？”周叔生气的问道。 “他被我打了一顿，然后让姑姑跟他离婚了。” “那还差不多，那你姑姑现在在哪里，怎么不带她回村里来。” “姑姑现在跟我住在四九城，几个月前结婚了，现在的老公对她很好，而且已经怀孕了，在家里养胎呢！所以不方便来。” “那就好，你姑姑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周叔感叹道。 祭拜完父母，辞别周叔，他借口"收拾老宅"独自返回湖边。 天色渐暗，村里炊烟袅袅。 林木从灵泉空间取出鱼苗，这是在灵泉空间出生的，生命力极强。 鱼苗刚入水，奇迹发生了！ 原本死气沉沉的湖面突然泛起涟漪，鱼群如得号令，迅速分散游向深水区。 最神奇的是，几条鱼竟跃出水面，鳞片在夕阳下泛着金光，宛如神迹！ 远处芦苇丛中，几只白鹭似乎感应到什么，扑棱棱飞来，在水面盘旋。 "这大湖活过来了。"身后传来颤抖的声音。 回头一看，竟是老渔民赵三爷！ 老人挎着空鱼篓，目瞪口呆地望着湖面："两年了，还是第一次见鱼跳。” 林木不动声色："三爷，大湖还能恢复吗？" "很难，"赵三爷摇头，"除非...禁渔三年..." 三年？对灵泉鱼苗来说，三个月足矣！林木暗自盘算，又悄悄撒了把灵泉藻种。 藻类入水即活，很快形成翠绿的"云团"，为鱼苗提供食物和庇护所。 "奇了怪了。"赵三爷揉着眼，"这水怎么变清了？" 确实。 浑浊了几年的大湖，此刻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清澈！ 灵泉藻的净化作用立竿见影！ 老人激动地跪在岸边，捧起湖水看了看："太好了！真的变清澈了，跟小时候一样！" 夜幕降临，林木婉拒了周叔的留宿，决定连夜返城。 临行前，他去了趟村委，以"父亲遗愿"名义捐了三百块钱，用于"修复大湖生态"。 老支书捧着钱老泪纵横："小木啊，谢谢你，这样大湖就有救了。" “村长，这是我家的地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这里找我。”林木留下自家的地址，这才回去。 骑车离开时，月光下的湖面银波荡漾，隐约可见鱼群游弋的轨迹。 林木灵识外放，能"看"到灵泉鱼苗正在疯狂进食、生长，最快明春就能自然繁殖。 更妙的是，灵泉藻已形成生态链，开始净化沉积多年的污染物。 回城的路格外轻快。 夜风拂面，带着故乡泥土的气息。 林木突然明白，自己与这片土地的羁绊，远比想象中深厚。 四合院灯火通明。 姑姑挺着肚子在门口张望，见他回来，松了口气："小木，回来了，家里没事吧？" “没事，好着呢！等你生完孩子，我们一起回去看看。”林木笑道。 第79章 买年货 腊月廿九的晨霜还挂在四合院的瓦檐上，林木已经给大丫小丫扎好了羊角辫。 两个小姑娘穿着打补丁的旧棉袄，小脸洗得红扑扑的，在门槛边蹦跳着催促："哥哥！快点嘛！" "来了。"林木把围巾绕在何雨水脖子上，"傻柱，我们去买年货了，姑姑和安安就交给你了。" "放心！"何雨柱正给姑姑掖被角，"媳妇有我呢！你们早去早回！"姑姑现在已经怀孕几个月了，平时什么活都不用干，生怕磕着碰着。 推开院门，胡同里已经热闹起来。 前院阎家正在贴春联，三大爷踩着凳子刷浆糊，见他们出来，小眼睛立刻盯上林木鼓囊囊的布兜："哟！小林！带孩子们扯布去？" "嗯。"林木简短应答，把大丫往身边拢了拢。 这老阎，眼珠子一转就憋坏水，得防着点。 "林大哥."何雨水小声问，"真的要给我买新衣服？" "当然。"林木揉揉她脑袋，"说好的。" 何雨水眼睛亮起来，以前因为没钱，这丫头穿的一直是旧衣服改的，很少买新衣服。 前门大街人潮涌动。 供销社门口排起蜿蜒长队，几个戴红袖标的售货员在维持秩序。 路边小贩支着油锅炸麻花，甜香混着寒风往人鼻子里钻。 大丫小丫像两只小雀，左边看看捏面人的，右边瞅瞅吹糖画的，眼睛不够用了。 "先买衣服。"林木一手牵一个，"回头买糖。" 布庄在街角，青砖门脸上挂着"红星纺织品商店"的招牌。 玻璃窗上凝着冰花，里面挂着的样品布料朦朦胧胧，反倒添了几分神秘感。 推门进去，暖烘烘的空气中飘着棉纱的味道，柜台后的布匹堆成五彩小山。 "同志，给孩子扯布。"林木把三个孩子往前轻推。 售货员是位戴眼镜的中年妇女，镜腿缠着胶布。她打量孩子们几眼："要票的还是不要票的？" "要票的。"林木递上布票。不要票的"处理布"质量差，掉色起球，孩子皮肤嫩，受不得。 "灯芯绒三毛八一尺，卡其布两毛七。"售货员噼里啪啦打着算盘，"做棉袄得六尺...裤子四尺..." 大丫突然踮脚举手："我要那个蓝的！"她指着柜台深处一卷藏蓝底碎花的灯芯绒，小脸兴奋得发红。 "耐脏吗？"林木问。孩子活泼好动，浅色衣服一天就脏。 "灯芯绒最耐穿！"售货员抽出布卷，"劳动布也行...但硬，孩子穿着磨腿。" 小丫好奇地摸布样，把脸贴上去蹭了蹭："软软的！像安安的脸！" 何雨水却盯着角落一匹靛蓝卡其布："林大哥，我要那个，做裤子结实。” 懂事得让人心疼。 林木暗叹这丫头，本能地选最实用的。 "都做。"他拍板，"大丫小丫灯芯绒棉袄，雨水卡其布裤子，再加件红灯芯绒外套。" "啊？"何雨水猛地抬头，"我也有吗？" "过年嘛。"林木笑着对售货员说，"再扯六尺红布，给她们扎头绳。" 量尺寸时出了小插曲。大丫量身高时偷偷踮脚，被小丫当场揭发："姐姐作弊！"引得周围人哄笑。 何雨水则站得笔直，手指反复摩挲那匹卡其布，像在确认这不是梦。 裁缝是个驼背老头，眯着眼记尺寸："正常要三天后来取，加急多收五毛。” "现在就要。"林木递上一包大前门，"孩子们等着过年穿。" 老头接过烟，态度立刻缓和："成！你们逛两小时回来，我赶赶..." 离开布店，林木带孩子们去百货大楼。趁她们看文具时，他借口"上厕所"，实则拐进小巷，从灵泉空间取出蓬松的新棉花和天然染色剂。 返回裁缝铺时，老头正裁剪布料，林木递上棉花："用这个，朋友从新疆带的，软和。" 老头捏了捏，眼前一亮："好棉！"又看林木掏出的靛蓝染料，"这是..." "老家土法染的，不容易褪色。"林木压低声音，"您受累点，这个工钱另算。” 老头会意，把店门掩上："两小时后来！" 接下来买鞋更热闹。 儿童柜台前，小丫盯上双红皮鞋，但林木坚持买黑布棉鞋："冬天冻脚，穿这个暖和。"大丫懂事地点头，小丫却瘪嘴要哭，直到林木许诺"夏天买红凉鞋"才破涕为笑。 何雨水的黑布鞋底子太薄，林木给她挑了双胶底棉鞋。 两小时后回裁缝铺，新衣已经做好。 老头的手艺确实精湛——大丫小丫的碎花棉袄掐了腰，领口缀着盘扣； 何雨水的卡其裤膝盖处加了暗褶，活动更方便； 那件红外套更是剪裁得体，衬得何雨水整个人都明亮起来。 "老爷子手艺不错。"林木赞叹道。 老头叼着烟得意一笑："老手艺！" 回程路上，孩子们像捧着珍宝般抱着新衣。 大丫连包装的牛皮纸都舍不得扔，折得方方正正塞进口袋； 小丫把脸埋在新棉袄里猛嗅； 何雨水则不停抚摸裤缝，爱不释手。 路过副食店，林木买了点水果糖和瓜子饼干之类的。 给了大丫她们一人一颗糖，甜得眯起眼。 "哥哥，”大丫突然仰头，"新衣服要明天才能穿吗？" "嗯，新年新气象。" "那现在能摸摸吗？" 林木蹲下，任由两个孩子的小手在他掌中的新衣上摩挲。 棉绒温暖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何雨水在一旁看着，突然小声说："林大哥，谢谢你给我买新衣服。” 话没说完，眼圈先红了。 林木揉揉她脑袋："以后年年有。" 回四合院时已近黄昏。三大爷还在门口晃悠，见他们大包小包，酸溜溜道："哟！小林发财啦？买这么多东西。" "过年嘛，开心最重要。"林木敷衍着，把孩子们护在身后快步进门。 房间里，何雨柱正给姑姑喂鸡汤，见他们回来，汤勺一扔："我看看！" 新衣被小心翼翼展开。姑姑摸着厚实的棉袄："小木，太破费了。” "应该的。"林木帮大丫试穿，"姑姑你看，袖子留了放量，能穿两年。" 何雨柱拎起何雨水的新裤子，啧啧称奇："这做工得五块钱吧？" "三块。"林木纠正，"裁缝厚道。" 其实是灵泉棉花好，省了絮棉时间。何雨水躲在里屋换上新衣新鞋，出来时连傻柱都愣了："这是我妹？果然人靠衣装啊！" 靛蓝裤子配红外套，衬得何雨水亭亭玉立。常年穿旧衣的少女突然光彩照人，羞得直往林木身后躲。 大丫小丫也换上新衣，像两只花蝴蝶满屋转，吵着要"给妈妈看漂亮"。 "等等。"林木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个包袱，"还有..." 姑姑的礼物是块墨绿头巾，何雨柱的则是双牛皮手套。 傻柱戴上手套左看右看，突然给了林木一拳："好小子！够意思！" 晚饭后，孩子们坚持要穿着新衣睡。 林木好说歹说，才让她们把衣服叠好放在枕边。 第80章 除夕 早晨，四合院还沉浸在靛蓝色的晨雾中，林木已经轻手轻脚地起床。 大丫小丫缩在床上，安安在婴儿床睡得正香。 推开窗户，凛冽的空气夹着硫磺味钻进来——胡同里已有早起的人家放了"开门炮"，宣告除夕的到来。 灵泉空间里，年货早已备齐。 青鳞鱼在琉璃缸中游弋，通体如翡翠雕琢，这鱼只有空间有； 白玉藕节节饱满，断口拉出晶莹的丝； 金羽山鸡羽毛油亮，冠子红得像玛瑙。 最珍贵的是一筐灵泉青蔬——碧绿的菠菜、紫红的苋菜、雪白的菜花，沾着晨露，鲜嫩得能掐出水来。 "小木？"姑姑在门外轻声唤，"起这么早？" "贴春联。"林木拎着浆糊桶开门。 姑姑挺着微凸的肚子，手里拿着刚缝好的红布兜——里面是她做的压岁红包，每个都绣着吉祥图案。 院里静悄悄的，林木踩着凳子，把自制的红灯笼挂在耳室门檐下。 灯笼用竹篾扎架，糊上红绸布，烛台是特制的，能燃整夜不灭。 烛光透过红绸，在晨雾中晕开温暖的光晕，像是悬了颗小太阳。 "哥哥！"大丫小丫揉着眼睛跑出来，"我们来帮忙！" "来。"林木把剪好的窗花递给她们，"贴窗户上。" 窗花是用朱砂染的红纸剪的——鲤鱼跃龙门、喜鹊登梅、五谷丰登，花样传统却精致。 大丫踮脚往玻璃上贴，小丫踩在凳子上抹浆糊，小手冻得通红也不在乎。 何雨水也起来了，默默帮着调整窗花位置，时不时偷瞄一眼林木准备的年货，眼中满是惊叹。 "林大哥"她小声问，"那条鱼怎么是绿色的？" "品种特殊。"林木含糊道，"朋友从南方带的。" 正忙活着，中院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是贾家开始迎年了。 棒梗的尖叫和秦淮茹的呵斥混在一起，反倒添了几分热闹。大丫小丫捂耳朵跳脚，既怕又爱，小脸兴奋得通红。 "咱们也放！"林木取出一挂鞭炮，足足几米长，红纸裹着火药。 鞭炮铺在院当间，像条红鳞大蟒。 林木点燃线香，蹲下身，点燃引线。 "捂耳朵！" "噼里啪啦——！" 炸响震得屋檐积雪簌簌掉落，白烟腾起，火药味弥漫。 大丫小丫又笑又叫，何雨水也忘了矜持，跟着蹦跳。 傻柱闻声冲出来，手里还拎着菜刀："嘿！不等我！" 最后一声爆响余韵未消，院里已铺满红纸屑，像撒了层喜庆的朱砂。 贴完春联，该准备年夜饭了。 傻柱主厨，林木打下手，何雨水负责记录——她的小本本已经记满三页，从"炸丸子油温控制"到"炖肉去腥技巧"，密密麻麻如天书。 "看好了！"傻柱抄起那条青鳞鱼，刀背"啪"地一拍，"蓑衣刀法！" 刀刃如蝴蝶穿花，在鱼身两侧划出细密斜纹。 提起鱼尾一抖，鱼肉如花瓣舒展，竟真像件蓑衣！ 何雨水看得入神，笔尖在本子上快速滑动，画下刀法示意图。 "厉害吧？"傻柱得意洋洋，"谭家菜绝活！我师父..." "哥！"何雨水突然打断，"鱼...鱼在动！" 果然，被切成蓑衣状的青鳞鱼，鱼嘴竟还在一张一合！傻柱手一抖，差点把鱼扔出去："见鬼了！这鱼怎么回事？” "神经反射。"林木镇定地接过鱼，"新鲜的都这样。" 其实是灵泉鱼生命力太强。 为防露馅，他赶紧把鱼腌上，浇了料酒和酱油。 鱼肉遇调料立刻停止抽动，转为半透明，如翡翠片浸在琥珀液中。 食材处理热火朝天。 白玉藕切片，竟能透出人影； 金羽山鸡的脂肪如凝脂，遇热化成清油； 连最普通的灵泉白菜，撕开时都带着清脆的"咔嚓"声，汁水溅到脸上，甜丝丝的。 灵泉猪肉肥瘦相间，剁碎后加灵泉葱姜水打馅，香气勾得大丫小丫围在案板边转悠，趁人不备偷舔生馅，被何雨柱逮个正着："小馋猫！生肉吃坏肚子！" "可是好香啊！”大丫舔着手指。 确实香——灵泉肉馅生吃都鲜甜，毫无腥气。 包饺子时全家上阵。 傻柱擀皮又快又圆，像机器压的； 何雨水负责包馅； 姑姑则负责捏花边，每个饺子褶都均匀如梳齿； 林木带着大丫小丫打下手，虽然成品歪歪扭扭，但胜在心意。 而安安则在一旁吚吚呀呀的给几人加油。 "钱！"姑姑突然摸出枚硬币，"包个福饺！" 这是北方习俗——饺子里包硬币，谁吃到谁来年有福气。 正午时分，贾家突然传来哭闹声。 棒梗撒泼打滚，非要穿新鞋——原来是被林家孩子的欢笑声刺激了。 棒梗虽然只有三岁，但已经学得贾张氏的真传，撒泼打滚。 贾东旭的呵斥和贾张氏的咒骂混在一起，反倒衬得林家更加和乐。 "不管他们。"傻柱撇嘴，"咱过咱的年！" 下午三点，年夜饭陆续上桌。 红烧青鳞鱼如翡翠雕琢，酱香山鸡金黄流油，醋溜白玉藕晶莹剔透，灵泉白菜炖豆腐奶白浓香...最绝的是那道"福禄寿喜"四喜丸子——用灵泉猪肉摔打上劲，炸得外酥里嫩，浇上灵泉蜂蜜调的酱汁，甜咸适口，一咬爆汁。 饭桌前，傻柱举着杯子："来！敬林木！"他粗着嗓子，"如果没你，我们还不知道在干嘛呢！" 粗瓷碗里的灵泉米酒荡漾着琥珀光，映出一张张动容的脸。 连懵懂的大丫小丫都安静下来，学着大人举杯，小脸绷得严肃。 "干杯！" "干杯" “咿呀”这是安安的声音。 酒杯相碰，琼浆入喉。 灵泉酒不辣，反倒带着花果香，暖流从胃部扩散到四肢百骸。 何雨水呛得直咳嗽，大丫小丫偷舔酒碗，被辣得吐舌头，逗得众人哄笑。 林木连忙给她们换成度数低的果酒。 年夜饭吃得酣畅淋漓。 青鳞鱼的肉质细嫩如豆腐，却无半根刺； 山鸡肉紧实弹牙，带着松木香； 连最普通的白菜都鲜甜异常，菜汤被大丫小丫抢着拌饭。 傻柱吃得满嘴流油，连连感叹："这辈子...值了！" 吃到半途，何雨水突然"啊"了一声，从嘴里吐出那枚硬币——福饺被她吃到了！ 硬币在油灯下闪着金光，姑姑开心的说道："雨水是个有福之人！" "姐姐！"大丫小丫羡慕地嚷嚷，"给我摸摸！" 何雨水却把硬币递给林木："林大哥，福气分你一半。” 少女掌心躺着那枚温热的硬币，边缘还沾着酱汁。 “谢谢。”林木笑了笑，接过硬币。 "媳妇！"傻柱突然拍桌，"看窗外！" 众人转头。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鹅毛大雪在红灯映照下，如漫天飞舞的红梅。 年夜饭后是守岁。 孩子们困得东倒西歪，还硬撑着要"熬年"。 姑姑用桂花糕哄她们，说"守到子时，年兽就不来"。 傻柱讲起他以前偷灶糖被师父打的糗事，逗得大家前仰后合。 临近子时，林木把众人叫醒，在院当中点了几支烟花。 "嗖"的一声尖啸，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形成火树银花，在雪夜中消散。 烟花的光影渐渐消散，但那份温暖留在每个人心底。 回到屋里，热炕头暖被窝，孩子们终于熬不住，抱着新衣服沉沉睡去。 第81章 庙会 晨光透过窗棂上的冰花，在房间地上投下斑驳光影。 林木轻手轻脚地下床，生怕吵醒安安她们。 林木来到床前，两小只缩成一团，睡得正香。 又看了看安安，时不时的咂咂嘴，也不知道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林木从空间里取出红纸，把红纸裁成小方块，折成红包。 "大丫小丫雨水安安各五块，还有姑姑的五十块..."他往几个红包里各塞了张崭新五元纸币，给姑姑的那个则塞了五张十块的。 又往其他红包塞了不同的钱，这些是给院里的小孩准备的。 刚包完，被窝里就传来窸窣声。 大丫小丫像两只小土拨鼠，从被窝里探出乱蓬蓬的脑袋："哥哥！新年好！" "新年好。"林木笑着递过红包，"穿新衣服才能拿。" 两个孩子瞬间清醒，手忙脚乱地套上昨天刚买的新棉袄。 小丫的盘扣系歪了，大丫的袜子穿反了，但谁在乎呢？新年第一天，快乐最重要！ 这时候，安安也醒了。 “来，这是给你的。”林木塞了一个红包给她，安安一把抓住红包。 “咿呀咿呀”小丫头自顾自的说着婴语，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 话说这小家伙也快一岁了，是不是可以的学说话了？ "哇，好多钱，谢谢哥哥。"小丫从红包里摸出五块钱，眼睛瞪得溜圆，这可以买好多吃的了。 大丫却盯着纸币上的工农兵图案："五...五块！"在她的认知里，这简直是笔巨款！ “林大哥，新年快乐。”这时何雨水过来送祝福。 “雨水，新年快乐，这是给你的红包。”林木递给她一个红包。 "谢谢林大哥。"何雨水开心的接过红包，放进口袋里。 几人来到傻柱家，傻柱还在睡觉。 姑姑挺着微凸的肚子在厨房煮饺子，见孩子们欢天喜地，脸上也漾起笑意："小木，别给太多压岁钱，免得她们乱花。” "一年一次。"林木给姑姑也塞了个红包，"姑姑，这是给未来弟弟妹妹的..." 姑姑摸着厚厚的红包，眼圈微红。 里面是五十元——普通工人一个月也不一定能赚这么多！ "哥哥！"大丫拽他衣角，"我想出去玩！" "先发红包。"林木拎起布兜，"院里孩子等着呢。" 四合院早已热闹非凡。 见林木出来，棒梗小子立刻窜过来："林叔！新年好！"眼睛却直往红包上瞟。 "新年好。"林木给他一分钱红包。 棒梗拆开一看，撇撇嘴，显然嫌少，但也不敢造次，拿着钱就跑了。 这小子才这么小，性格就这么恶劣了。 前院三大爷几个小子排着队领红包，林木每人给了一个一分钱的红包。 三大爷在旁边盯着，显然打算"代为保管"。 后院刘家俩孩子老实，鞠躬说吉祥话，因为关系还行，林木各给五分。 反正关系好的就给五分钱的红包，关系差的就给一分钱的红包。 等林木发完红包，小孩们就跑到别家去要红包。 大丫她们也去凑热闹，收了不少红包，红包大多数都是一分二分的，加起来还没有林木给的多。 晌午时分，何雨柱嚷嚷着要去地坛庙会，姑姑嫌人多不肯去，留在家里陪安安。 最终出发的是林木、傻柱、何雨水和大丫小丫五人小分队。 地坛庙会人山人海。 入口处"欢度春节"的牌楼扎得足有三层楼高，底下挤满了卖风车、糖人和气球的小贩。 大丫小丫一左一右拽着林木的手，小脸兴奋得通红："哥哥！我要风车！""我要糖人！"两丫头的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咱们先看杂耍！"傻柱护着几人挤过来。 杂耍场围得水泄不通。 一个精瘦汉子正在表演"口吐火龙"，实则是松香粉喷在火把上的把戏。 火光映着观众惊叹的脸，众人看得目不转睛，直到表演结束才回过神来。 "我要坐那个！"大丫突然指着旋转木马。 "我要先坐飞船！"小丫指着旁边的"登月火箭"——其实就是铁皮桶改的旋转椅，刷了层银漆。 眼瞅着要吵起来，林木变戏法般从兜里摸出个七彩风车："谁乖给谁！" 风车有七层叶片，转起来像彩虹在跳舞。 “哇，风车，我要玩。” 俩丫头立刻被吸引，争着要玩。 林木把风车插在何雨水辫子上："雨水姐姐保管，你们轮流玩！" 傻柱在旁边直咂舌："林木哄孩子有一套啊！" 庙会小吃摊香气扑鼻。 炸灌肠的油锅"滋啦"作响。 卤煮火烧的汤锅咕嘟冒泡。 茶汤摊上的龙嘴大铜壶锃光瓦亮。 几人一路过来，眼睛都看花了。 每路过一个摊位都要买点尝尝。 林木给每人买了串冰糖葫芦，山楂个大饱满，糖壳晶莹，咬下去"咔嚓"脆响，酸酸甜甜的滋味让孩子们眯起眼。 糖人摊前围满孩子。 老师傅用麦芽糖稀吹拉捏扯，眨眼功夫就做出个展翅凤凰。 大丫想要只兔子，小丫则要只老虎，老师傅哈哈一笑，两手开工，左右开弓，竟同时做出两个！ 糖稀在阳光下琥珀般透亮，两个孩子看呆了，接过糖人舍不得吃，小舌头只敢轻轻舔。 正午时分，庙会达到高潮。 舞狮队锣鼓喧天，金红狮子在梅花桩上腾挪跳跃，最后"吐"出春联："社会主义好"。 围观群众鼓掌欢呼，大丫骑在傻柱肩膀上，小丫骑在林木的肩膀上，看得手舞足蹈。 "林木！"傻柱突然指着小吃摊，"看那！" 竟是卖驴打滚的！糯米面团裹着豆沙，在黄豆面里打滚，白白胖胖的，看着就诱人。 林木买了五份，每人分了一份。 驴打滚格外软糯，豆沙是红豆熬的，甜而不腻。 下午三点，玩累的一行人坐在茶棚休息。 大丫小丫靠着林木打盹，手里还攥着糖人； 回到四合院已近黄昏。 各家炊烟升起，空气里飘着年夜饭的余香。 房间里，姑姑正在倍安安玩耍，见他们回来，笑着端出饺子："玩疯了？快吃吧，都凉了..." “嘿嘿，媳妇，我们已经在外面吃饱了，我们还给你带了。”傻柱晃了晃手中的小吃，这是回来的时候买的。 大丫小丫已经累得眼皮打架，林木只好把她们抱到床上去。 第82章 香港游玩 灵泉空间里，林木从酒葫芦里倒出两瓶葡萄酒，旁边是五条风干蜡肉——选用野猪后腿，用秘制香料腌制，再经过风吹干，肉质红如玛瑙，油脂晶莹似琥珀。 "姑姑，我去趟朋友家。"林木穿好棉大衣。“你们不用煮我的饭。” 姑姑正在给安安缝虎头鞋，闻言抬头："嗯，记得带些点东西，别空手上门。" "早就准备好了。"林木拍拍布兜。 回到房间，确认门窗反锁后。 林木再次回到灵泉空间。 开始沟通香港的纸人。 在香港的纸人一动，林木的身体出现在纸人旁边。 "林大哥？"清脆的童音在耳边炸响。 娄晓娥穿着洋装红裙，辫梢系着蝴蝶结，小脸兴奋得通红，"新年快乐，好久不见。" 林木打量四周，这里是娄晓娥的卧室。 "新年快乐，晓娥，这是给你们的。"林木把准备的东西交给娄晓娥。 “谢谢林大哥。”娄晓娥接过东西。 “你爸妈在家吗？” "爸爸在工厂！妈妈去拜神了！"娄晓娥说道。 “在工厂，现在才年初二，用不用这么拼啊？”林木有些惊讶。 “因为饼干厂生意好，所以爸爸一直很忙。”娄晓娥无奈道。"先不说他了，我们先出去玩！我带你玩遍香港。"娄晓娥拽着他袖子。 少女的手心温热潮湿，拽着林木就往门外冲。 路过穿衣镜时，林木瞥见自己装扮。 “等等，我先换身衣服。”林木现在这身衣服在四九城倒没什么，但在香港就有点土了。 为了避免麻烦，他打算换身衣服。 “林大哥跟我来，自从你上次来过之后，爸爸就给你准备好衣服了。”娄晓娥把他推进一间客房。 不一会，林木出来了。 一身呢子大衣、西装裤、皮鞋，俨然港商模样！ “怎么样，你林大哥帅不帅？”林木对娄晓娥挑了挑眉，得意的问。 “哇，太帅了，林大哥是我见过最帅的人。”娄晓娥看着像变了个人似的林木，两眼放光，激动的说道。 娄家别墅依山而建，花园里三角梅开得正艳。 几个佣人在修剪灌木，见小姐拉着陌生男子狂奔，竟都低头装作没看见——显然被提前打过招呼。 "晓娥！慢点！" "快点啦！"娄晓娥回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再晚赶不上花车游行！" 香港的街道与北京截然不同。 有轨电车"叮叮"驶过，车身上贴着巨幅海报； 骑楼下挤满卖年桔的摊位，金灿灿的果实堆成小山； 穿旗袍的太太们拎着漆皮手袋，与西装革履的绅士擦肩而过，空气中飘着香水混杂的气息。 "林大哥！看！"娄晓娥指着路边冰室，"菠萝包！我请你！" 热腾腾的菠萝包外酥里软，夹着厚厚黄油。 林木咬了一口，甜香在舌尖炸开——这味道，北京绝对吃不到！ 晓娥自己捧着杯"丝袜奶茶"，小口啜饮，嘴角沾了圈奶沫。 "好喝吗？"林木递上手帕。 "好喝！"娄晓娥开心的道。 正说着，街头突然沸腾！ 铜锣声中，舞狮队伍浩浩荡荡而来！ 金红狮子踩着鼓点腾挪跳跃，最后"采青"时竟吐出"恭喜发财"的条幅！ 围观人群欢呼着扔红包，娄晓娥也摸出几个硬币抛过去，笑得见牙不见眼。 "北京...没这么热闹吧？"她得意地问。 林木笑而不语。 确实，香港的年味更"俗"，也更鲜活。 没有那么多政治标语，纯粹是市井的欢腾。 但再繁华的地方，也有另一面。 他瞥了眼巷尾蜷缩的乞丐，在这繁华的表面，同样有人吃不饱饭。 "林大哥！电车来了！" 被娄晓娥拽上叮叮车，二层视野开阔。 少女如数家珍地指点街景：那座哥特式建筑是汇丰银行，圆顶的是立法局大楼，远处青马大桥像缎带横跨海面…… 但林木却注意到港督府飘扬的米字旗，和军舰林立的昂船洲基地... "到了！"娄晓娥拉他在荷李活道下车，"饼干厂在这边！" 工厂位于上环一栋五层洋楼。 门口"褔满香食品有限公司"的招牌，两侧还贴着"恭贺新禧"的春联。 推开玻璃门，生产线轰鸣声扑面而来——和面机、成型机、烤箱流水线运转有序，穿白大褂的工人在流水线旁忙碌，空气中弥漫着黄油和香草的甜香。 “爸爸，看我带谁过来了。”娄晓娥带着林木来到娄振华的办公室。 "晓娥？你怎么来这里了，你是小林？！"娄振华有点惊讶，连忙起身快步迎来，西装革履，梳着油头，比半年前更显富态，"新年快乐" “娄叔叔，新年快乐。” 流水线尽头，金黄油亮的饼干正被自动包装。 女工们灵巧地装入铁盒，贴上"高级奶酥"的标签——全是英文，目标客户显然是洋人。 "这是出口澳洲的。"娄振华骄傲地介绍，"鬼佬最爱这个味...比本地货贵三倍！" 财务室里，会计呈上账本。 林木扫了眼数字——月利润已达万元港币！ 他对这个不感兴趣，于是问起压缩饼干的事。 “娄叔叔，我的压缩饼干做了多少了。”林木问道。 “压缩饼干倒是做了不少，你现在要吗？” 他带林木参观生产压缩饼干的生产线。 这里的机器更简单，但烘烤温度更高，成品硬如石块，加上真空包装，让饼干能长期保存。 “先放仓库里吧，等多点再一起带走。” 正说着，在一旁偷吃饼干的娄晓娥过来了："爸爸！你们聊完了吗？我要带林大哥去太平山！" "去吧去吧！"娄振华笑着摆摆手。 太平山缆车缓缓爬升。 透过玻璃窗，香港全景渐次展开——密密麻麻的唐楼、蔚蓝的维多利亚港、星罗棋布的离岛... 娄晓娥趴在窗边，小鼻子压得扁扁的："林大哥！看！我家在那！" 山顶游人如织。 几个英国水兵在观景台拍照，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娄晓娥拉着林木挤到栏杆前，指着远处："那边！九龙！再远...就是大陆！" 林木顺着她手指望去。 水天相接处，一线灰蒙...那是罗湖，是家乡的方向。 第83章 李老头家 兜里两瓶灵泉枸杞酒，油纸包着的几个苹果——这玩意可比肉还稀罕。 今天要去李老头家，李老头老是叫林木去他家吃饭，说是要感谢林木。 这次拜年正好去吃个饭，免得李老头老是叫。 李老头家住鼓楼西巷的老平房，青砖门脸灰瓦顶。 林木按地址来到这里。 上前敲门，里头就传来中气十足的吆喝："来啦！是谁啊？"是李老头的声音。 “李老头，是我，林木。”林木回应道。 李老头打开门，老人今天穿了件藏蓝棉袄，胡须修剪得整整齐齐，见着林木就咧开缺颗门牙的嘴："小林？是你小子，新年快乐。"目光落到网兜上，立刻虎起脸，"怎么带东西过来了，人来就行！" "新年快乐，这是自己酿的酒，朋友捎的苹果..."林木笑着递上网兜，"来给您拜年！" "快进来！"李老头拽他进门，冲着里屋喊，"建国、小慧！小林来了！你们快出来。" “小林？是治好我的病的那个小林吗？”李建国闻声而来，身后跟着他媳妇刘慧。 “没错，就是他。”李老头点点头，然后转头跟林木说道，“小林，这是我孙子李建国和孙媳妇刘慧。” “李大哥，刘姐你们好。”林木笑着打招呼。 “小林你好，我可是一直想见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李建国激动的说道。 “小林你好，欢迎来做客。”刘慧轻声说道。 “咳咳，你们两个人给小林磕个头。”李老头咳嗽两声，严肃的说道。 “砰” 李建国和刘慧没有犹豫，立刻跪下给林木磕头。 “哎哎，你们干什么，快起来，这还怀着孕呢。”林木被吓了一跳，连忙扶起两人。“李老头，你们这是干什么？” “小林，这是应该的，要不是你的药酒，咱们老李家就要绝后了。”李老头说道 “行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这样了，怪吓人的，要是碰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林木无奈道。 “你放心，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随便跪啊。”李老头笑着说，转头介绍起其他人。“这是我老伴，姓赵，你叫她赵奶奶就行，这是我儿子李强和儿媳王翠花。” “赵奶奶好，叔叔阿姨好。”林木笑着打招呼。 “哎，好好。”赵奶奶开心的眯起了眼睛。 “小林，你好。”李强笑了笑。 “哎呦，可算见到你了，你是不知道，老爷子经常提起你，我们听得耳朵都起茧了。”王翠花开心的说道。 “不会是说我的酒吧。”林木调侃道。 “那可不，你给的那酒，他宝贝得不得了，平时碰一下都不行，更别说喝了。”王翠花打着报告，她虽然不喜欢喝酒，但也想尝尝。 “你们又不懂酒，给你们喝，简直是暴殄天物。”李老头在一旁道。 “正好，我今天带了两瓶酒过来，一会大家一起尝尝。”林木晃了晃手中的东西。 “太好了，终于可以尝尝这酒的味道了。”王翠花眼睛一亮。 "小林！"李建国双手接过网兜，有点不好意思，"你这...太破费了..." 那几个苹果个个拳头大，红艳艳的果皮上凝着水珠，在冬日阳光下像抹了层油彩。 两瓶酒更是澄澈透亮，泡着的枸杞饱满如红宝石，瓶塞一拔，满屋飘香。 "坐坐坐！"李老头把林木按在上座，亲自斟酒，"今儿个...咱们喝个痛快！" 屋里暖烘烘的煤炉子烧得正旺，众人坐在桌子旁。 刘慧挺着七个月的肚子，脸颊却红润饱满，显然不缺营养。 也对，李老头经常去钓鱼，怎么也少不了她的。 “来，今天大家敬小林一杯，要不是小林，这个家就散了。”李老头拿起酒杯道。 “对，敬小林。”众人见状，纷纷拿起酒杯。 林木无奈，只得拿起酒杯，跟大家碰杯。 其实李老头说的也没错，在得知李建国无法生育后，刘慧的家人确实要求刘慧跟李建国离婚。 当时可是闹得人尽皆知，被说了不少闲话。 如果没有林木的药酒，估计现在已经离婚了，说是林木救了这个家也不为过。 酒过三巡，话匣子就打开了，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生疏。 "小林，"李建国一只手搭在林木的肩膀上，"这孩子可以说是你给的，所以我想让孩子认你做干爹，你觉得怎么样？” 结婚几年没动静，小两口差点被闲言碎语压垮，可见压力有多大，直到喝了林木给的壮阳酒…… “我也同意”刘慧摸着肚子，露出温柔的笑容。 林木连忙摆手："认干爹就算了，我也没帮什么忙，是你们自个儿的福气..." “怎么，是不是嫌弃我家不是富贵人家。”李建国故作生气道。 “怎么可能，我家也是农民出身，怎么会嫌弃你们。”林木连忙解释。 “那你怎么不愿意当我孩子的干爹？”李建国瞪大眼睛。 “我自己都没孩子，不会教育孩子，怎么当别人干爹。”林木无奈道。 “不是嫌弃就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最后李老头拍板，定下这事。 “哎，好吧。”林木有点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看到林木答应，众人相视一笑。 吃完饭，李建国拿出苹果，当饭后水果。 李建国把苹果切成几块，递给刘慧，"媳妇，孕妇多吃水果，对孩子好。" 刘慧拿着苹果咬了一口，顿时瞪大眼睛："酸酸甜甜的！好吃。"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果肉脆生生的，带着股说不清的清香，连李老头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朋友从大连带的..."林木解释，"冷藏库里存的..." 这其实是灵泉空间里的苹果。 日头西斜时，林木起身告辞。 李家人死活要回礼，最后硬塞给他一包冻柿饼和一袋鱼干。 显然，这是李老头钓的。 没想到竟然送他鱼干，林木有点哭笑不得，他钓鱼比李老头厉害多了，想吃鱼随便去河里甩两杆就有了。 第84章 红星福利院 早上起来，林木轻手轻脚的下床。 看了看旁边大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家伙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两个小家伙白天玩的太疯，所以晚上睡得特别香。 再看看婴儿床上的安安，发现小家伙已经醒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盯着林木看。 “哎呦，你这小家伙这么快就醒了。”林木把安安抱起，蹭了蹭她的脸。 “各各，各各。”安安叫了两句模糊不清的话。 现在的安安已经开始学说话，虽然只会说哥哥姐姐爸爸妈妈。 “哎，安安真棒。”听到安安叫他，林木瞬间眯起了眼睛。 洗漱一番，抱着安安出了门，来到傻柱家，发现姑姑她们还没起床。 还以为过来就可以吃早餐了呢！没想到还要自己做。 但是林木也不想下厨，他的厨艺一般，也不想做。 还好他有存货。 林木从空间里拿出十个馒头，一大锅瘦肉粥，这就是今天的早餐了。 林木坐在桌子旁，自己一口，喂安安一口，两人在那里吃得不亦乐乎。 等两人吃饱了，姑姑才醒。 “小木，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姑姑刚睡醒，还有点迷糊。 “姑姑，不早了，都快八点了。”林木晃了晃手表说道。 “啊？八点了？这么晚了？”姑姑有点脸红，没想到睡过头了。 “没事，早餐已经做好了，现在醒正好可以吃。” 等姑姑吃完早饭，林木把安安塞给她：“姑姑，我有出去有事，中午不用煮我的饭。” “嗯，路上小心。”姑姑叮嘱一句。 林木蹬着自行车出门，后座绑着两个竹筐——左边是白菜和萝卜，青翠的菜叶上还凝着晨露；右边是条几斤重的五花肉，油纸包上渗出的油脂冻成琥珀色冰晶。 这些东西虽然是空间出品，但只是普通品质，味道跟外面的差不多。 今天林木要去红星福利院，就是之前给安安开证明的地方。 看孩子们可怜，林木会时不时的送些蔬菜和肉类，如果有小孩子生病了，还会给生病的孩子看病。 红星福利院在城西老胡同里，原是军阀姨太太的宅子，青砖门楼上的雕花早被铲平，刷着"为人民服务"的标语。 林木刚支好车，铁门里就窜出几个小身影。 "林叔叔！"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扑过来，棉鞋跑掉一只也不管，"你来了，我好想你啊！" “你是想我，还是想我带的肉啊？”林木调侃道。 这是小英，七岁，父母因意外去世，然后她被送到这里。 “都想，我最喜欢林叔叔带的肉了。”小芳诚实的回答。 林木揉揉她冻红的耳朵，从兜里摸出把葵花籽："给，每人分一点。” 其他孩子们蜂拥而来，七嘴八舌的："林叔叔，小芳发烧啦！你快救救她。" "对，还有前几天新来了个弟弟！他也生病了。" "张干事说只有你能治好他们，林叔叔，你一定要救他们。" “好好，大家放心，我会救他们的。”林木连忙安慰道。 老院长郭奶奶从屋里出来，见是林木，皱纹里挤出笑："小林，又要麻烦你了。” 目光扫过竹筐，喉结动了动，"这大白菜，水灵得不像冬储菜..." "只是保存的好而已。"林木随口说道，拎起猪肉，"今天给孩子们加餐。" 厨房里，帮工孙婶正在熬玉米糊。 见着鲜肉，她撩起围裙擦手："哎哟，这肉，三指膘！"手指戳了戳，惊讶道，"怪了，大冬天还这么软和？" 毕竟是灵泉空间出产的，黑猪肉在零下十度仍保持弹性，肌理间脂肪如大理石纹。 孙婶刀工利落，把肉切成小块。 然后起锅烧油。 菜籽油入锅的瞬间，香气炸开，勾得门外探头的小脑袋越来越多。 厨房里正在忙，林木也没闲着，取出随身带的布包，里面装着银针，是治病用的。 郭院长带着林木去病房时，小声道："小芳昨晚烧到41度，卫生院说可能是脑炎。” 病房阴冷，两张铁床上蜷缩着身影。 最里床的女孩约莫六七岁，枯黄头发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正是脑瘫患儿小芳，之前经过林木治疗，已经开始好转。 见有人来，她艰难地支起身子，歪斜的嘴角挤出个笑："林...叔..." "乖。"林木试她额头，滚烫！ 灵识探查，果然是脑部神经炎症。 "先针灸吧！。"林木让小芳躺下，拿出银针开始治病。 林木在百会、内关、涌泉等穴位下针，他灵力也顺着银针进入体内，悄然梳理她紊乱的神经回路。 "咦？"郭院长突然凑近，"汗退了？" 小芳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痉挛的手指也舒展开来。 隔壁床的男孩突然咳嗽起来——这是新来的，约莫五岁，瘦得肋骨根根分明。 病历卡写着"先天性心脏病"。 "小勇，你好"林木试着打招呼。 “叔叔好”小勇有气无力的。 "造孽啊..."郭院长叹气，"小勇是被爹妈扔在医院的，说是治不起..." 林木给他针灸，用灵气帮他恢复身体。 “他们的病比较严重，我等会回去给他们配点药。”两人的病以现在的医学，是治不好的，需要配合灵泉空间的灵药才能治好。 “好好，麻烦你了。”郭奶奶开心的说道，对林木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以前就治好过几位重病的孩子。 而林木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把事情说出去。 午饭铃响，红烧肉的香气弥漫全院。 孩子们排着队领餐，每人一碗肉汁浇饭，两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再加勺清炒白菜。 孩子们都在狼吞虎咽，毕竟难得吃一次肉。 就连小芳和小勇也多吃了点。 饭后，孩子们围着林木要听故事。 小芳突然递来张皱巴巴的纸——是幅歪歪扭扭的画：穿白大褂的小人给病床上的小人喂药。 "给...林叔..."她口齿不清地说。 画纸粗糙，但每一笔都用力透纸背。 “小芳，谢谢你，林叔很喜欢。” 林木郑重接过，趁人不注意收进灵泉空间。 第85章 大丫小丫被拐 时间回溯到早晨，林木刚出门。 大丫小丫就猴儿似的窜出房间。 两个小丫头穿着初一的新衣裳，辫梢上红头绳扎的蝴蝶结一颤一颤，活像两只迫不及待要采蜜的小蜂鸟。 “妈妈，哥哥去哪里了。”两人转了一圈没看到林木。 “你哥哥今天有事，一大早就出去了，谁叫你们睡懒觉，这么懒。”姑姑没好气的道。 “啊，又出去了，我还想让哥哥带我们去玩呢！”大丫语气有点失落。 "让爸爸带你们去吧，正好他有空。"姑姑看她们有些失落，于是把何雨柱推了出来。 "爸爸，起床啦！"俩丫头旋风般冲进房间，眨眼就拽着睡眼惺忪的何雨柱出来。 这浑人昨晚喝多了，这会儿还满身酒气，被孩子们扯得东倒西歪。 "干啥干啥..."何雨柱打着哈欠，"大年初四的都不睡觉的吗？” "带我们去庙会玩！"大丫小丫异口同声，一个拽左臂一个拉右腿，活像两只小树懒在拖大树。 “哎哎，别扯了，我去还不行吗？”何雨柱无奈道。 “雨水姐姐，你要不要去。”小丫问旁边的何雨水。 “我就不去了，玩了几天累死了，我今天在家里陪嫂子和安安。”何雨水摆摆手。 …… 晨雾还未散尽，地坛西门已是人声鼎沸。 大丫小丫一左一右拽着何雨柱的衣角，三双布鞋踩在冻硬的泥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 远处传来"咚咚锵"的锣鼓声，两个丫头立刻像小马驹似的蹦起来。 "爸爸！舞狮！"大丫指着牌楼下的金红狮子。 "要骑高高！"小丫已经抱住何雨柱的大腿。 何雨柱咧嘴一笑，蹲下身："上来！" 两个丫头麻利地爬上去，一个骑左肩一个骑右肩，视野顿时开阔起来。 晨光中，庙会像幅活过来的《清明上河图》——拉洋片的手艺人敲着铜锣，玻璃匣里变换着"三打白骨精"的画片； 吹糖人的老师傅两颊鼓胀，手里金黄的糖稀转眼变成昂首的公鸡； 冰糖葫芦的摊主正在熬糖，琥珀色的糖浆在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甜香混着寒风往人鼻子里钻。 "今天先玩哪个？"何雨柱扛着孩子往人堆里挤。 "我想玩套圈！"大丫指着地摊。 一毛钱十个藤圈，奖品从玻璃弹珠到搪瓷缸子应有尽有。 小丫手稳，第三个圈就套中了只万花筒，乐得直拍手； 大丫毛躁，十个圈全飞了，小嘴撅得能挂油瓶。 何雨柱赶紧又买了十个，趁摊主不注意，偷偷把圈捏扁了些。 "套中啦！"大丫举着刚赢的铅笔刀欢呼。 日头渐高，庙会越发拥挤。 何雨柱左手举着棉花糖，右肩扛着风车，口袋里塞满面人、糖画和小摔炮。 大丫小丫脸蛋红扑扑的，发梢沾着糖丝，棉袄口袋里鼓鼓囊囊全是"战利品"。 "爸爸！"小丫突然拽了拽何雨柱，"那里有气球！" 人群边缘，一个穿蓝布棉袄的老人正给孩子们发气球。 那些气球比普通的大一圈，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似的光泽，随着角度变换还会闪现彩虹纹路。 "免费送！"老头笑得慈祥，露出洁白的牙齿，"会发光的气球！" 几个孩子已经围上去。老头挨个分发，动作慢得像树懒，却总能在家长赶来前把气球塞到孩子手里。 大丫小丫看得眼都直了——会发光的气球！ 四合院的孩子谁见过这个！ "等等我"何雨柱刚想阻拦，卖炸灌肠的摊主突然喊："同志！您的灌肠好了！"他接过灌肠，从兜拿出钱交给摊主。 就这低头掏钱的功夫，俩丫头已经泥鳅似的钻进了人堆。 等何雨柱抬头时，只见大丫小丫已经挤到老头跟前，仰着小脸满是期待。 "爷爷这俩给你！"老头从怀里摸出两个更大的气球给她们俩，"巷子口还有更漂亮的，要不要跟爷爷去拿？" 大丫犹豫地回头找何雨柱，却被汹涌的人潮挡住视线。 小丫已经拽着气球线跟上去："姐姐！快点！" 老头左手牵着小丫，右臂虚环着大丫，身影在人缝中时隐时现。 等何雨柱举着糖葫芦挤过来时，三人已经拐进了西侧的小巷。 "大丫！小丫！"何雨柱的喊声淹没在锣鼓声中。 他像艘破冰船般撞开人群，糖葫芦掉在地上被踩成泥，风车也不知甩到哪去了。 巷口卖风车的老太太抬头："找俩丫头？好像跟一个卖气球的老头走了。” 巷子幽深，地上散落着鞭炮碎屑和瓜子壳。 何雨柱狂奔到第一个岔路口，左右张望——左边是死胡同，堆着破家具； 右边通向大马路，车来人往... "大丫——！"喊声在砖墙间回荡。 远处似乎有气球爆裂的轻响，何雨柱发疯似的冲过去，却在拐角处猛地刹住—— 地上躺着半截红头绳，正是今早他亲手给小丫扎的蝴蝶结！ 旁边还有只踩瘪的发光气球，碎片闪着诡异的蓝光... 何雨柱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捡起头绳。 "操他祖宗！"何雨柱一拳砸在砖墙上，指节渗出血也浑然不觉。 他跌跌撞撞冲回主路，抓住个戴红袖标的治安员："警官，孩子！我孩子丢了！" 治安员脸色一变，立刻吹响警哨。 片刻后，两个民警骑着自行车赶来，为首的正是地坛派出所的老张——方圆十里谁不认识这位"神眼张"？ 去年破获朝阳门拐卖案的就是他！ "你先冷静，跟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慢慢说！"老张安慰道。 “我当时在买灌肠，当时有个免费送气球的老头，结果一低头两丫头就跑了，然后我就开始找，没找到。”何雨柱语无伦次地比划着，老张却听得明白。 他掏出小本子快速记录："老头，免费送气球"突然笔尖一顿，"没有具体特征吗？” "我当时离得比较远，没看清。"何雨柱有些沮丧。 老张脸色阴沉，从车后座取下个泛黄的档案袋："这是第五起了，而且每次都只知道是个老头，没有其他线索。"他展开张手绘地图，上面几个红圈触目惊心，"最近在朝阳门、东直门..." "张同志！求您救救她们..."何雨柱嗓子哑得不成调，"那是我的命根子啊！" "上车！"老张一蹬自行车，"去所里立案！" 派出所墙上贴着"提高警惕 打击犯罪"的标语。 第86章 找人 中午时分，傻柱踉跄着冲进四合院时，棉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房间门"砰"地撞在墙上，把正在纳鞋底的林小草吓了一跳。 "柱子？"姑姑抬头，笑容在看到傻柱惨白的脸色时凝固，"孩子们呢？" "媳妇，我对不起你啊..."傻柱嗓子哑得像吞了炭，膝盖一软跪在炕前，"大丫小丫被我弄丢了..." 顶针从指间滑落，在砖地上滚出老远。 姑姑身子晃了晃，突然捂住肚子弯下腰——腹中胎儿仿佛感应到危机，狠狠踢了一脚。 何雨水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孕妇，"嫂子！别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人帮忙。” "对，找人，林木呢？"傻柱如梦初醒，赤红着眼四下张望。 "早上就出去了，他也没说去哪里，真是急死人了。"何雨水急得跺脚。 "小木不在，咱们先找一大爷！"姑姑强忍泪下令，"让院子里的人帮忙找。" 四合院中院易家正吃午饭。 红烧肉的香气从窗缝飘出，傻柱却闻不到似的，拳头砸得门板震天响："一大爷！快出来，出事了！" “傻柱，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易中海开门，呵斥道？ “那还管的了那么多，人命关天啊，大丫小丫被人贩子拐走了……”傻柱焦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易中海听完傻柱的话，眼睛闪了闪："报警了吗？" "报了！派出所老张说要我回来等消息。”傻柱无奈的道。 "那就等消息。"易中海打断他，"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我们还是不要添乱了。"易中海对上次被坑钱还怀恨在心，当然不可能帮傻柱。 傻柱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特么的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那是俩孩子啊！" "傻柱，你怎么骂人呢！。"易中海皱眉，"你也是二十多岁的人，遇事要冷静。"易中海不断的和稀泥。 "我操你大爷的冷静！"傻柱一拳捶在门上，"那是我闺女！我怎么可能冷静。" 易中海脸色一沉："傻柱，注意你的态度！"转身就要关门，"在家等公安的通知就行。” "我要开全院大会！"傻柱突然吼道，"立刻！马上！" 傻柱拿着铜锣，挨家挨户的敲，铜锣声惊飞檐下麻雀。 听到铜锣声，各家陆续出来，邻居们都聚到中院。 “这大过年的，有什么事啊？” “不知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众人聚在一起聊天。 傻柱带着林小草和雨水站在中间，傻柱手里攥着那截红头绳，他的脸色惨白。 砰 三人跪在地上。 "老少爷们！"他跪在地上，扯着嗓子，"我家大丫小丫，今儿在地坛庙会，被人贩子拐走了！我想请大家帮忙找找她们，我在这里给大家磕头了。"说完，三人给大家磕了三个头。 “请大家救救我的孩子吧！”林小草哭着说道。 人群嗡地炸开。 众人还没从傻柱下跪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被接下来的消息炸蒙了。 “我好像听到说大丫小丫被拐走了。” “你没听错，我也听到了。” “这人贩子真该死，竟然对这么小的孩子出手。” 众人议论纷纷。 “你们先起来，还怀着孕呢！”三大爷阎埠贵把林小草扶起来。“老易！你是院里的一大爷，这事该怎么办？" 所有目光转向易中海。 这位"一大爷"背着手，半晌才开口："我们只是普通的管事大爷，孩子丢了这么大的事不归我们管，那是公安该管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给公安添乱了。”易中海这话说的有理有据。 众人没想到易中海会这样说，都安静下来。 "我去你妈的老绝户，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去找，你自己没有孩子就想着让别人也没有是吧。"傻柱暴喝一声。 “傻柱，我可是一大爷，给我放尊重点。”被骂绝户，易中海生气了。“反正我不赞成去找，你们谁想去就去吧。”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还不是因为我爸的事，像你这种小人，根本不配当一大爷。”傻柱愤怒的说道。 “你爸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还拿出来说什么。”易中海恼怒道 “何大清跟一大爷发生什么事了？”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不清楚，看样子不是小事，要不然一大爷也不会不帮傻柱。”其中一人分析道。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找孩子最重要。”三大爷在做和事佬。 人群中，贾张氏突然"嗤"地笑了："找什么找，孩子丢了，那也是你们活该，就你爱显摆，带孩子逛庙会，嘚瑟啥呀..." 这话像火星子溅进油锅。 傻柱双眼血红地冲过去，被三大爷死死抱住："柱子！别冲动，找人要紧！" "妈"秦淮茹假惺惺地劝，"人家都这样了，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眼睛却瞟向傻柱，藏着幸灾乐祸。 “既然老易不想管，二大爷你说怎么办。”阎埠贵转头问二大爷。 让人意外的是二大爷刘海中。 这官迷居然一直没吭声，直到被点名才支吾："我同意一大爷的话。”他也不想去找，因为林木跟他有过节。 “既然都不管，那就我这个三大爷来管。”三大爷正气凛然的说道，他虽然爱算计，跟林木家也不算好，但是大是大非他还是分得清的。 “大家都别吵，先安静，有谁想帮忙的，就留下来，不想帮忙的可以回去了。”三大爷这话显然是对易中海他们说的。 易中海等人默默的走了，有几个跟一大爷关系好的也走了。 前院李奶奶举起手："我有空，我帮忙找人。"连平日寡言的后院王婶都撸起袖子："我也有空。" “我也有空，我帮忙去找。” “我也去。” 剩下的人纷纷响应。 "谢谢，谢谢大家。"傻柱强忍哽咽。 "我提议！"阎埠贵突然提高嗓门，"分四路！东南西北各一队！" "大家分头行动！"三大爷果断指挥，"我家负责东面！后院老王去西面...中院..." "我带队！"傻柱出声道，"东南方向！” 众人分散去找人。 众人找到傍晚回来，还是没找人。 一时间，大院的气氛有些压抑。 第87章 人贩子 四合院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 林木刚跨进垂花门，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蹲在影壁旁抽烟，见他回来，阎老师立刻掐灭烟头迎上来："小林，你可算回来了，你家出大事了，你快回去吧。" "出事了？"林木心头一紧，快步往家里走去。 刚到中院，房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林木箭步冲去，推开门只见姑姑瘫在炕上，脸色惨白如纸，何雨水红着眼圈给她顺气，而傻柱——这个七尺汉子竟跪在炕前，额头抵着地面，肩膀剧烈颤抖。 "姑姑，出什么事了？"林木声音发颤。 "小木..."姑姑抬起泪眼，"大丫小丫...丢了！我该怎么办啊？" 晴天霹雳！林木脑中"嗡"的一声，体内的灵力差点暴动。 林木脸色涨红，深吸一口气，怒力平息体内的灵气。 "都怪我，下午我带她俩去天桥玩。"傻柱嗓子哑得像砂纸摩擦，"买个糖葫芦的功夫，一转身人就没了。"他猛地抬头，额头一片青紫，"我找遍了天桥也没找到，就去派出所报案，他们说最近丢了好几个孩子，可能被人贩子拐走了。” 林木胸口如压巨石。 大丫才七岁，小丫四岁，如果落在人贩子手里，他不敢往下想。 突然他想到一个可能，他把傻柱叫到一边。 “傻柱，不会是因为姑姑快生了，而你不想给别人养孩子，所以故意把她们弄丢的吧？”林木冷静的问，问的时候他用上了法术‘迷魂术’。 ‘迷魂术’可以催眠敌人，可以控制敌人做任何事。 “我没有，大丫真是不小心弄丢的。”被催眠的傻柱双眼无神，像是失去了神志。 听到傻柱的话，林木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他还真怕看漏眼，那等于是他亲自把姑姑推进火坑，毕竟两人的事还是他撮合的。 确定不是傻柱故意的后，林木散去法术。 傻柱也立刻清醒过来。 “咦？我刚才在干嘛？”傻柱还有点迷糊。 林木也不管傻柱，来到姑姑身边。 “姑姑，你先睡会吧，放心，我会把大丫她们找回来的。”说完，林木一指点在姑姑眉心。 林小草立刻昏迷过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林小草现在怀着孕，情绪太激动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的。 “傻柱，把我姑姑扶回去休息，我要去找大丫她们。”林木对傻柱吩咐道。 “我也和你一起去，人是我弄丢的，我也去找。”傻柱激动的说道。 “不用，你和雨水在家里照顾好姑姑就行，我有办法找到她们。”林木拒绝道。 说完，不再管傻柱，直接回到家里，从大丫的枕头上拿下一根头发。 拿到头发后，他向院外走去。 林木从空间里拿出一张纸符，把头发夹在中间，三两下折成纸鹤。 “纸鹤寻踪，起”林木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施展法术。 灵力从丹田涌出，顺经脉注入纸鹤，鹤身渐渐泛起青光。 纸鹤突然振翅！腾空而起，化作道青光飞向空中。 林木快步追去，跟在纸鹤身后。 纸鹤如流星划过暮色。 林木在后面狂追，灵识锁定那道青光。 穿过熙攘的前门大街，拐进鲜鱼口胡同，纸鹤速度不减反增——说明孩子还在移动！ 天色渐暗，纸鹤青光越发醒目。 路人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却看不见领路的光点。 行至珠市口，纸鹤突然转向，扎进条阴暗小巷——是黑市！ 巷内污水横流，两侧棚户挤得像沙丁鱼罐头。 几个穿棉猴的汉子正在交易，见林木闯入，警惕地收起货品。 纸鹤却毫不停顿，穿过迷宫般的窄道，最终停在一辆罩着帆布的卡车前，盘旋不散。 灵识外放，车厢里传来微弱呜咽！是孩子！ 但不止两个，至少有五六个！ 驾驶室坐着三个男人，其中就有一个老头，几人正叼着烟商量什么。 "老三，这批货今晚八点走津门。” "那两个新抓的丫头太闹腾，到时候给她们喂点药。” 怒火瞬间烧红双眼！ 林木捏诀，纸鹤"嗖"地钻入车底，附在油箱上——追踪标记完成了！ 他悄然退出，记下车牌，随即隐入人群。 他要跟踪到他们的老巢，然后一网打尽。 半小时后，卡车发动，朝南驶去。 林木远远尾随，灵识如雷达锁定目标。 车出永定门，拐上郊区土路，最终停在一座破庙前——是废弃的土地庙！ 庙已经破的不成样，里面还有两个大人，这里正是人贩子的窝点！ 夜色如墨。 林木潜伏在百米外的荒草丛中，灵识如潮水漫入破庙。 残垣断壁间，除了车上带下来的五个孩子，还有三个被麻绳捆着，最小的才三四岁，哭累了蜷在墙角； 大丫小丫被麻绳绑着，小丫脸上泪痕未干，大丫正用牙齿给妹妹解绳子... 五人正在喝酒吃肉，为首的脸上有刀疤，正清点钞票。 看来全部人都在这里了，就算有漏网之鱼，他也不在乎了，他可没时间在这里跟他们耗，姑姑还在家里等着呢。 林木从灵泉空间取出五根银针，淬上麻药。 这些本是针灸用具，此刻却成杀器！ 灵力灌注，银针寒芒吞吐。 "嗖！" 破空声几乎微不可察。 五根银针如毒蛇吐信，精准刺入壮汉后颈！ 刀疤脸最先察觉，刚摸向腰间，却已浑身僵直，"咕咚"栽倒！ 剩下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相继瘫软在地。 "大丫！小丫！"林木踹开庙门冲进去。 “哥哥”大丫哇地哭出来。小丫绳子刚解开，跌跌撞撞扑过来，小脸脏得像花猫。 麻利地割断所有孩子绳索，最小的男孩吓得直躲，被林木柔声哄住："别怕，叔叔是好人，叔叔带你们回家。” 好不容易安抚好孩子们。 回城路上，他轮流背着孩子们。大丫在耳边小声说："哥哥，那个坏人说要卖我们去''很远的地方''..." "没事了。"林木轻拍她后背，“有我在呢。” 林木先用纸人把其孩子送到公安局，让纸人把人贩子的位置告诉他们，而林木则带着大丫小丫回四合院。 四合院灯火通明。 当林木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门口时，全院沸腾！ 姑姑已经醒过来，踉跄着走来，一把搂住孩子，哭得几乎背过气； 傻柱这个糙汉子竟也泪流满面，扑通又给林木跪下； 何雨水又哭又笑，忙着给孩子们擦脸。 第88章 送鱼 检查一下大丫小丫，没有什么问题，睡得很安稳。 昨天把人救回来后，林木就给她们煮了安神茶喝。 安神茶适用于压力大、焦虑或轻度失眠者。 姑姑原本想跟她们一起睡，但又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作罢。 吃完早饭，林木扛着渔具来到什刹海。 年初五的什刹海冻得像块墨玉。 林木天刚亮就背着竹篓来到湖边，在灵泉空间里拿出冰镩。 选了个背风的回水湾，他单膝跪在冰面，镩尖对准冰层"咔"地凿下。 "嚓——" 冰屑飞溅，三下就凿出个碗口大的洞。 灵识透过冰层探查，水下五米处有鱼群游弋，多是半斤左右的鲫鱼。 从空间取出灵泉蚯蚓时，这些红玛瑙似的小东西在掌心扭动，散发出淡淡药香。 灵泉蚯蚓入水的刹那，冰下顿时沸腾！原本散落的鱼群如得军令，齐刷刷调头冲向洞口。 林木的钓竿刚垂下去，浮漂就猛地一沉！ 第一条是肥美的鲫鱼，银鳞上带着淡金斑点，鱼尾拍打冰面"啪啪"作响。 摘钩时鱼鳃鲜红，鱼眼清亮，活力十足。 接着钓，第二竿刚放下去没多久，浮漂一沉。 林木立刻提竿，手只觉得一沉。 是条大鱼，林木开始溜鱼。 几分钟后，一条十斤左右的草鱼被钓上来。 日头渐高，冰洞周围已聚集七八个老钓友。最靠近的是个戴狗皮帽的老者，正是什刹海有名的"鱼鹰李"。老人见林木频频上鱼，忍不住挪近："小哥，你用的什么饵料？上鱼这么快。" "自家培养的。"林木大方分出几条蚯蚓，"你要不要试试。" 鱼鹰李将信将疑地挂钩垂钓，片刻后瞪圆了眼——三十年钓龄的他，从未见过鱼这般疯抢！钓线刚沉底就被拖走，扯上来竟是条罕见的武昌鱼！ "神了！"老人捧着鱼如获至宝，"你这蚯蚓也太厉害了。” "这可是特意培养的，对鱼有很强的吸引力。"林木眨眼，"您教我冰钓看气泡，我送你半盒。" 一老一少在冰面上聊开了。鱼鹰李传授着"梅花泡是鲫鱼，串泡是草鱼"的诀窍，林木则暗中将灵泉气息注入老人钓点。 到正午时，老人已钓满鱼护，乐得胡子直翘。 林木的收获更惊人。 冰洞下方已形成直径十米的鱼群漩涡！最夸张时，竟有鱼多到跃出冰洞！ 一条金鳞大鳜鱼就这么自己蹦到冰面上，在阳光下闪着铜钱般的光泽。 日影西斜时，林木的鱼获已堆成小山。 两百多斤鱼在竹蒌里活蹦乱跳，最大的是条十二斤青鱼，最小也有巴掌大的鲫鱼板。 “同志你好，我是丰泽园的厨师，不知道你这鱼卖不卖？”一位中年男子问林木。 “不好意思，我这鱼是拿来送人的，不卖。”林木淡然拒绝了。 等鱼钓得差不多了，林木就收竿回家。 回程路上，林木特意绕到合作社，换了二十个塑料袋。 这些透明袋子是新鲜玩意，去年才在上海投产，北京城都少见。 用这个装鱼，既体面又能显出货色。 四合院中庭的石碾子被擦得锃亮。 林木把鱼分门别类摆好：鲤鱼适合红烧，给年轻家庭； 鲫鱼熬汤最补，留给老人； 草鱼肉厚，送给劳力多的住户... "小林！"三大爷阎埠贵第一个跑来，手里还拎着杆秤，"听说你去钓鱼了，鱼获怎么样？" “鱼获还行，三大爷，我打算把鱼送给昨天帮忙的人，麻烦你叫一下其他人。” “没问题，交给我吧。”阎埠贵爽快的说道。 “快出来领鱼了，只要昨天帮忙找人的都有份。”三大爷拿着铜锣一边敲一边说。 听到三大爷的声音，陆续有人闻讯而来。 “听说有鱼领，是不是真的” “三大爷是这么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众人来到中院，看到一堆鱼放在那里。 “小林，三大爷说这里送鱼，是不是真的。” “确实是真的。” “哎呦，还是小林大方，我们只是去帮个忙，就给我们送鱼” “咳咳，各位老少爷们，听我说两句。”林木咳嗽两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大家也知道，昨天大丫小丫被人贩子拐走的事，我在这里再次感谢大家出手相助，咱们院讲究互相帮助，以后有用得上我林木的，尽管开口，我在这里准备了点小礼物，希望大家不要嫌弃，话不多说，开始发鱼。” "三大爷，这是你家的。"林木递过去一袋鱼。 “哎呦，还是小林你大方，以后有什么用得上你三大爷的，尽管开口。”三大爷接过鱼，笑得见牙不见眼。 “来，周叔，这是你家的。”拿出另一袋鱼交给周叔。 后院周家三代同堂，林木给配了大小鱼各半； 前院李奶奶家是孙子来取，他特意挑了刺少的鳊鱼； 连平日少往来的前院苏家，也得了条十斤重的草鱼和几条鲫鱼 贾家窗户开了条缝。 “哼，吃鱼也不给我们家送点，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咋不噎死你个王八蛋。”贾张氏在小声诅骂着。 “妈妈，我想吃鱼。”棒梗馋得直咽口水，被贾东旭一巴掌拍回去："吃什么吃！鱼有什么好吃的，鱼这么多刺，也不怕卡死！" 易中海背着手路过，咳嗽一声。 “呦，一大爷，你来干什么，我好像没叫你吧，毕竟昨天一大爷好像没有帮忙吧。”林木看了易中海一眼，说道。 “哼，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易中海恼火的道。 一大爷脸色铁青，甩手回屋时把门摔得山响。 二大爷刘海中也知道没自己的份，远远啐了口："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连两位大爷都不放在眼里。"然后灰溜溜的走了，他可不想上去自取其辱。 "呸！"何雨柱朝那背影狠狠还了一口，"这狗东西，还是这么讨厌。" 分到日暮时分，还剩三十多斤鱼。 所有人都拿到鱼，迫不及待回到家里。 没一会，院里飘起阵阵鱼香。 何雨柱在房间里架起铁锅，红烧鱼的浓香勾得孩子们直流口水。 第89章 李怀德找 晨光透过冰凌花，在四合院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林木轻手轻脚的起床，大丫小丫还沉浸在睡梦中，安安手里拿着个布娃娃睡得正香。 林木打开房门，来到傻柱家。 寒气混着米香扑面而来——姑姑正在傻柱家灶台前熬粥，木勺在铁锅里划出绵密的漩涡。 "小木。"姑姑没回头就知道是他，"粥快好了。" 灶台上，皮蛋瘦肉粥正咕嘟冒泡。 米粒已经熬开花，浮着层晶莹的米油，间或翻出琥珀色的皮蛋块和粉嫩的肉丝。 姑姑撒了把葱花，香味瞬间炸开。 这时，大丫小丫揉着眼睛出来，手里还抱着安安。 "妈妈，今天吃什么？我饿了！”小丫抱住姑姑大腿，小脸蛋上还印着睡觉时压的纹路。 "先去洗漱。"姑姑轻拍她屁股，转头对屋里喊道："柱子！起床了！吃早餐了。" 傻柱应声从里屋出来，眼屎还没擦净，却麻利地摆好几个粗瓷碗。 众人洗漱一番，粥也已经端上桌。 大丫急不可耐地舀了勺，烫得直吐舌头：“哎呦，好烫啊！” 姑姑笑着说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又给林木盛了满满一碗，"尝尝看好不好吃，这次加了不少姜丝。" 林木拿过碗，吃了一口，顿时竖起大拇指：“好吃，姑姑的厨艺快比得上傻柱了。” 粥里姜丝切得极细，辛辣恰到好处地中和了皮蛋的涩。 瘦肉丝滑嫩不柴，显然是顺着纹理切的； 皮蛋芯流而不泻，火候把握得精准。 “哎呀，哪有那么好，我的厨艺跟柱子的差远了。”姑姑开心的说道。 “嘿嘿，只要是媳妇做的，我都喜欢。”傻柱这舔狗也不害羞。 “说什么呢！小孩子还在呢！”姑姑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下。 “我说的是真的，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傻柱拉着姑姑的手，认真的说道。 在这么多人面前秀恩爱，姑姑羞红了脸。 “行了，你们别再秀恩爱了，看你们都看饱了。” 还没开始吃早餐，就被塞了一口狗粮，林木有点无语。 姑姑连忙回手，红着脸在那里喝粥。 “嘿嘿，林木你就是嫉妒我，你就羡慕嫉妒恨去吧！”傻柱得意的笑着。 翻了个白眼，林木不再管他们俩，专心喝粥。 小丫在喝粥时偷偷把姜丝挑到桌上，被姑姑用筷子轻敲手背："不许挑食！" "哥哥，”大丫突然抬头，"今天你也要去上班吗？" "是要上班。"林木给她夹了块酱黄瓜，"去厂里报到就行。" …… 轧钢厂大门挂着"欢度春节"的横幅，保卫科的人站在门口，盯着每一个进去的人。 林木来到采购科，会议室内烟雾缭绕。 王科长也在，跟大家在聊天。 见林木进来，笑着说道："小林来了，自己找位置坐，人还没到齐呢！” “王科长，早”林木问了个好，就自己找个位置坐下。 等了一会，终于人齐了。 啪啪 “既然人齐了，那就开会。”王科长拍拍，吸引众人的目光，说道。 “开会主要是讲讲之前的工作效率和以后的任务，我刚才看了报表，还是有人没有完成厂里的任务。”王科长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这里我要夸奖一下林木，林木虽然才来几个月，但他每个月都完成任务了，你们要向他多学习，多往乡下走，这样才能收购到更多的物资……” 王科长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堆，这才散会。 散会后，李副厂长的秘书在门口等着，他来到林木面前："你就是林木吧，李副厂长找你，跟我来。” “李副厂长找我？”林木有点迷糊，他跟这李副厂长跟本不认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前世倒是知道，李怀德这人贪财好色，不是什么好人，但这家伙也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拿钱办事，只要有钱，啥事都好办，而且这家伙后台硬，在起风时可是混得风生水起。 倒是可以结交一下，以后也方便一点。 李怀德的办公室在三楼，红木地板擦得能照人。 “厂长，林木带来了。”秘书敲了敲门。 “请进。” 林木进来时，这位副厂长正用紫砂壶泡茶，见人进来，热情得反常："小林啊！坐！" 中华烟递过来，林木摆手谢绝。 李怀德也不恼，自顾自点上一支："小林啊，听傻柱说，你酿的酒不错？" 果然！林木暗叹。 傻柱这大嘴巴藏不住事。 "看过几本书，在书上学的。"林木含糊道，"味道还行。" "那真是太好了。"李怀德摆手，"我老丈人就好这口。"他忽然压低声音，"听说还能治风湿？" 原来如此。 李怀德的老丈人是部里退下来的高干，风湿病多年。 林木心下了然："确实有效果，但我也不敢打包票。" "这样！"李怀德拉开抽屉，取出个信封，"二十块钱买两瓶！" 两张大团结，这价格比茅台还贵！ 林木却摇头："不够，你这价格只能买一瓶普通的白酒，药酒要五十一瓶。” "这么贵？喝了能成仙啊？你小子不会在坑我吧？"李怀德瞪大眼睛。 “怎么会，你尝尝就知道了。”林木从酒葫芦里倒出一点药酒。 “好香啊！”李怀德拿起酒杯，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酒液入喉，他瞳孔骤然放大——这哪是酒？分明是仙酿！ 一股暖流从喉头直通四肢百骸，关节里的阴寒如雪遇沸汤，瞬间消融！ "好！好！"李怀德激动得手抖，"再来一点。" 林木无奈，再给他倒了一点。 这次李怀德细细品味。 酒液如琥珀般晶莹剔透，入口后带着淡淡的药香，吞入腹中，暖流流遍全身，感觉全身泡在温泉里。 “好酒，五十块不亏。”李副厂长感叹一声。 “我还有壮阳的酒，效果很好，李厂长要不要？”林木一脸调侃的神色。 “哦，真有那么好，那我得给我老丈人买点，毕竟年纪大了，是该补补了。”李怀德一脸正经的说道。 “这你放心，只要喝了它，保证能让你媳妇满意。”林木一脸自信的说道。 “咳咳，不是我喝，是我老丈人喝，我不需要，我媳妇对我很满意。”李怀德辩解道。 “你不用说，人到中年不得已，我懂。”林木一本正经的说道。 “哎，你小子别误会，真是给我老丈人的。”见林木不信，李怀德无奈道 “你就说你要不要吧？”林木淡定的说道。 “咳咳，给我来两瓶壮阳酒，两瓶治风湿的酒。”李怀德还是很老实的要了两瓶壮阳酒。 “好，下午带来给你，准备好钱，没事我就先走了。”林木起身离开。 第90章 棒梗偷钱 林木进到中院时，正撞见棒梗从易中海家溜出来。 那小子嘴里鼓鼓囊囊嚼着什么，手里拿着半根番薯干。 "哟，棒梗。"林木故意提高嗓门，"吃独食呢？" 棒梗吓得一哆嗦，他梗着脖子回怼："要你管！" 林木眯起眼，这小子不会是去易中海家偷东西了吧，这么小就开始了？ 这小子看准大家都出去买菜了，大院里人少，才过来偷的。 盗圣上线了，看来以后要防着点。 回到房间，姑姑正在纳鞋底。 大丫小丫在雨水的房间玩耍，现在离开学还有几天，所以没上学。 见林木神色有异，她放下锥子："小木，怎么了，有事？" "没事。"林木倒了杯灵泉茶，"姑姑，以后出门记得锁门。" “大院里不是提倡不锁门吗？怎么又开始锁门了？”姑姑疑惑的问道。 “我刚才看到棒梗去易中海家偷东西了，以后说不定会来我们家偷，所以我们以后出门一定要锁门。”林木提醒道。 “棒梗偷东西？这么小就学坏了，长大后还得了。”姑姑有点意外。 “这很正常，贾张氏就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人，经常拿院子里的东西，还美其名曰互相帮助，棒梗估计是被教坏了。”林木一脸不屑的道。 …… 傍晚，工人们都下班回来，易中海也回来了。 “老易，抽屉里的钱是不是你拿了？”一大妈问道。 原来，她早晨出去买菜回来，发现钱不见了，还以为是易中海拿了，所以想问问他拿去干什么了？ “抽屉里的钱？我没拿啊。” “你没拿？那钱哪去了？难道是被偷了，天杀的贼啊！"一大妈那嗓门尖得能戳破窗户纸。 “先冷静，说不定是放错了。” “不可能，我今天早上还在那里拿钱出来。”易中海家，一大妈满脸沮丧。 “你看过没，就只丢了抽屉里的？”易中海皱着眉，竟然有人敢到他家偷东西。 “我看过了，只有放在抽屉里的钱没了。” 易中海觉得事情有点古怪，正常的小偷不可能只偷这么点：“难道是院里的人拿了？” "当当当！" 铜锣声震碎夜幕。 易中海站在石碾上，铁青着脸宣布："开全院大会！有事情要说！" 八仙桌摆在中院当间，马灯昏黄的光晕里，各家代表陆续就座。 林木扶着姑姑坐在角落长凳上，何雨水抱着安安挨着他们； 傻柱拎着板凳"咣当"往地上一放，故意挤在易中海正对面； 贾家来得最晚，秦淮茹拉着棒梗的手，那小子嘴里还嚼着啥。 "各位邻居！"易中海拍案而起，"今天我家遭贼了！被偷了二十块钱！" 满院哗然。 二十块！虽然不算多，但也不少，普通工人半个多月的工资！ 三大爷的算盘珠子"啪嗒"一响——他本能地开始计算这笔钱能买多少斤白面。 "我媳妇说，早上买菜回来钱就不见了，能这么短时间把钱偷走，而且只偷了二十块，没有动其他的钱，我怀疑是咱们大院的人偷的。”易中海恼怒道。 人群骚动起来。 这意思是内贼啊！ 许大茂突然阴阳怪气："哟，这还是熟人作案啊。”眼睛直往傻柱身上瞟。 "傻茂，你看我干什么。"傻柱蹦起来，"我早就没跟他家来往了。" "我又没说你。"许大茂缩缩脖子，"你心虚什么？" 眼看要吵起来，易中海重重拍桌："都静一静！如果是院里的人，你自己站出来，把钱还给我，这事就算了，否则就别怪我报公安了。” 过了一会，没人出来承认，易中海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谁偷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早上回来的时候看到棒梗从你家出来。”林木见没戏看，于是站出来说道。 贾东旭可是易中海选中的养老人，他倒要看看易中海会怎么对待棒梗。 唰！所有目光射向棒梗。 那小子还不自知，嘴里还不断咀嚼着东西。 秦淮茹一把将他拽到身后："林木！我家棒梗很乖的，你可别血口喷人！" “没错，棒梗怎么会偷师傅家的东西。”贾东旭也护着棒梗。 "就是！"贾张氏拍着大腿帮腔，"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怎么可能会去偷东西，你个丧良心的，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 "那可不一定。"许大茂冷笑，"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不定是贾张氏你教他的呢！” “呃，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教他偷东西！”贾张氏有点心虚。 "够了，都别吵了！"易中海暴喝，"棒梗！过来！" 秦淮茹死死搂着儿子："易大爷，真不是棒梗偷的，他还这么小，怎么可能会偷东西！” “有没有偷问问就知道了。”易中海从秦淮茹手里抱过棒梗。“棒梗，你是不是从易爷爷家拿了东西啊？”易中海和颜悦色的问。 棒梗才三岁，根本就没有偷这个概念。 “嗯，奶奶说你们家的东西以后都是我家的，可以随便拿。”棒梗诚实的道。 “贾张氏，我家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你就这样教你孙子的？”得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结果，易中海脸都黑了。 “棒梗，你在说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贾张氏当然不会承认了， 为了搅浑这趟水，于是贾张氏直接躺地上打滚："欺负孤儿寡母啊！老贾啊...你快看看吧，你的好兄弟欺负人啊！..."贾张氏又开始叫魂。 贾东旭跟秦淮茹站在一边不知所措，没想到他妈会教棒梗这些东西。 贾东旭突然拽过棒梗，"啪啪"两下，打在棒梗的屁股上："偷东西，我让你偷东西，我揍死你。" 棒梗被打懵了，哇地哭出来："我没偷，是奶奶说可以拿的。” 棒梗在哭，贾张氏在叫魂，一时间，大院热闹起来了。 "好了！别打了。"易中海瞪大眼睛，"先把我家的钱拿出来。" “还不快把钱拿出来！”贾东旭怒声道。 棒梗哆嗦着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币， 易中海接过来数了数，没有错。 “东旭啊，教育要从小孩抓起，这样，长大以后才会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易中海语重心长的对贾东旭说道。 易中海神色有些复杂，不锁门是易中海自己提出的，没想到成了第一个受害者。 “师傅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教导棒梗的。”贾东旭坚定的道。 “既然钱找到了，这事就算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大爷摆摆手，就回家了。 第91章 小狗 看了看时间，六点半了。 来到大丫床前，看着两个缩成一团的小人，拍了拍大丫：“大丫，起床了，起来吃早餐了，要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嗯，马上起，再睡五分钟。”听到要上学，大丫身体动了动，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然后就没动静了。 看着还在睡的大丫。 “这丫头。”林木摇摇头，不再管她。 林木推开门，来到傻柱家，姑姑一家已经起床了，傻柱在熬粥。 现在要上班，所以傻柱起得比较早，亲自做早餐。 不上班时则睡懒觉，姑姑起来做早餐。 “小木，起床了！快过来，粥快好了。”姑姑朝林木招招手。 “姑姑，早”林木坐在姑姑旁边。 “大丫起床没，等会要去上学。”姑姑问道。 “我叫她了，现在还赖在床上。”林木笑着说道。“傻柱，今天吃什么？” “红枣枸杞粥，专门为我媳妇准备的，补血养颜、温和滋补。”傻柱得意的说道。 正说着，何雨水睡眼惺忪的走进来：“哥，早餐做好了吗？” “快好了，你先去洗脸。”傻柱在灶台旁边搅拌边说道。 等粥上桌时，大丫小丫才睡眼朦胧的起床了，抱着安安就过来了。 “爸爸，今天吃什么。”大丫迷糊的问道。 “你们几个小家伙终于醒了，快去洗漱，要不然一会就没你们的份了。”傻柱开玩笑道。 听说迟了没早餐吃，小丫瞬间清醒：“我去洗脸，你们别把我的早餐吃了。” “我也去，哥哥，你抱着安安。”大丫把安安交给林木。 洗完脸回来，粥也没那么热了。 众人吃完早饭，洗好碗筷。 傻柱就去上班了，而林木则把大丫和雨水送到学校。 …… 把人送到学校后，林木就骑着自行车出了城。 自行车碾过京郊土路。 车后座绑着两个大竹筐，随着颠簸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今天的目的地是三十里外的赵家屯——那边靠着西山，盛产山货，又因地处偏僻，去的人也比较少。 听说那边有老虎出没。 拐过灌溉渠，土路渐渐变成羊肠小道。 远处村落升起袅袅炊烟，空气中飘来柴火混着各种香气。 村口老槐树下，几个穿棉猴的孩子正在陪几只小狗在玩耍，见生人来了，一窝蜂跑回去报信，剩下几只小狗在那里不知所措。 看到小狗，林木眼睛一亮，一个箭步上前。 “嘬嘬嘬，小家伙们，过来呀。”林木拿出牛肉干在逗小狗。 汪汪 小狗们听到“嘬嘬”声，仿佛听到呼唤般，摇着尾巴就跑过来了。 林木给小狗们喂了一点牛肉干，吃到好东西的小狗们，尾巴摇得更欢了。 “小家伙们，吃了我的肉，那你们就是我的狗了，要不要跟我走啊？”看到小狗们这么可爱，林木的心都要被萌化了。 汪汪 回答林木的是一片汪汪声。 看小狗那么可爱，林木忍不住抓起其中一只狗撸了撸，手感不错。 前世林木就很喜欢小狗，只不过因为在城市，又要打工，没时间照顾小狗。 所以一直没能养一只，今天遇到这么多只，他想收养一只。 也可以给小丫她们找个伴。 "林同志！"村支书老赵远远招手。 这时，回去报信的小孩子们带着大人过来了。 这黑脸汉子披着件褪色军大衣，手指让烟卷熏得焦黄，"可算来了！乡亲们都盼着呢！" 林木从筐里取出两包大前门递过去："赵支书，这不是刚过完年，一直在忙嘛，今天才有空来这里。” "我们村留了不少干货，都给你留着，就等你过来收了。"老赵搓着手接过烟，压低声音。 村民们之所以把干货留给林木，是因为林木出手大方，收购价比其他采购员高，所以大家都愿意把东西留给林木。 “对了，赵支书，这小狗是谁家的啊？我想买一只回去养。”林木指了指怀里的小狗。 “嗯？你要养狗？这小狗是我家的，正愁着怎么办呢！你想要就拿走吧，全拿走都行，不用钱。”赵支书摆摆手，随意的说道 “那怎么行，总不能白拿你东西，怎么也要给点。”林木不想白占便宜。 “这田园犬不值钱，你随便给包烟就行。”见林木不肯白要，赵支书就要了包烟。 “好，这狗我全要了，这烟给你。”林木拿出一条烟给赵支书。 “哎哎，不用这么多，给一包就行了。”赵支书把烟推回去。 “行了，这些小狗我很喜欢，我养的狗可不能太便宜。”林木把烟塞进赵支书怀里，强硬的说道。 “哎，行吧，你小子比我还犟。”赵支书无奈的接过烟。 “这才对嘛，这小狗就值这个价。”见赵支书收了烟，林木这才露出笑容。 林木把四只小狗放到自行车前面的车筐里，这才跟着赵支书进村。 知道林木来了的村民们，带着干货来到老赵家，没一会老赵家院子已挤满人。 竹席上摊着各色山货：榛蘑成捆扎好，伞盖饱满如小伞； 木耳晒成干，缩在一起。 野核桃去了青皮，晾得半干； 最诱人的是几挂风干野味——野兔、山鸡还有野猪肉做成的蜡肉，油汪汪地泛着琥珀光。 "按老规矩..."林木蹲下验货，"榛蘑三毛一斤...核桃两毛...野味..." 林木用灵识探查每样货品，货都不错。 榛蘑没有虫眼，野味也不错。 看来村民们没有坑他。 过好秤，当扬结账，崭新的钞票递到老乡手里，换来满脸笑纹。 最抢手的是工业券。 这些工业券有些是厂里发的，有些是黑市里买的。 林木用三张肥皂票换了一筐鸡蛋，五尺布票得了只熏野鸡。 林木还收到了一斤野蜂蜜！金黄浓稠，还带着蜂巢碎屑！ 午后，收购进入尾声。 林木的竹筐已装满山货。 林木跟村民们告别，骑着自行车回城。 林木中途把东西都收到空间里，只剩下四只小狗在车筐里。 回城的路途很愉快，林木一边骑车一边逗弄着小狗，逗得小狗们汪汪叫。 逗狗的时间是快乐的，等林木回过神来已经回到城里了。 第92章 小狗姓名 花斑犬最闹腾，总想翻出车筐；两只黄犬蜷在一起打盹；黑犬则始终昂着头，耳朵机警地转动，像个小哨兵。 林木来到学校没多久，学校放学的铃声就响起来了，林木就看见大丫蝴蝶似的飞出来。 红领巾在胸前飘啊飘，辫梢的蝴蝶结都快散了。 小丫头一眼就瞥见哥哥车上的车筐："呀！" 这声尖叫引得何雨水也跑过来。 少女怀里抱着课本，蓝布裙摆被风吹得扬起，看到篮子里蠕动的毛团时，课本"啪嗒"掉在地上。 "哇，狗！是小狗！"大丫直接上手去掏，被花斑犬舔了下手指，乐得原地蹦跳，"哥哥！这小狗那里来的，能不能给我一只？" "这是在乡下带回来的，喜欢那个随便挑。"林木笑着抹去她鼻尖的汗珠，"雨水，你也挑一个。" 何雨水咬着嘴唇，手指在篮边徘徊。 花斑犬突然立起来，前爪搭上她手腕——这小家伙额头有撮白毛，弯弯的像月牙儿！ "这个，我就要它了，它也喜欢我。"少女声音轻快的说道。 大丫要了只最肥的黄犬，剩下一黄一黑。 林木盘算着——黑犬警觉，留给姑姑看家；那只温顺的黄犬，给小丫做玩伴，至于安安，现在还小，以后再说。 回家路上成了欢乐游行。 大丫把小狗塞进书包，露出个毛脑袋； 何雨水则小心翼翼捧着花斑犬，时不时偷亲一下它鼻尖； 剩下两只安静的待在车筐里。 四合院门口，三大爷正在看门。 见这阵仗，老花镜都滑到鼻尖："小林，你这是打算养狗？” "对，你也知道我喜欢打猎的。"林木摸了摸黄犬的小脑袋，"我打算把它们训练成猎犬。" "猎犬呀！倒是不错，这样以后去打猎就轻松多了。"三大爷认可的点点头，然后压低声音道："不过你可要小心一大爷他们，说不定会因为这事找你麻烦。” “没事，四合院又没有规定不能养狗。”林木不在意的摆摆手。 回到中院。 房间里，姑姑正在纳鞋底，安安则在一旁学爬行。 见他们抱回一窝狗，眼睛一亮："小木，你哪来的狗啊？” 姑姑没忍住，伸手摸了摸狗头。 "带回来看家护院的。"林木放下篮子，黑犬立刻蹿到姑姑脚边嗅来嗅去，逗得孕妇轻笑，"嘻嘻，倒是挺乖的。” 傻柱下班回来，迎面撞见大丫抱着狗转圈，挑了挑眉："哎哟喂！哪来的狗？" "爸爸！"大丫把黄犬举到他面前，"这是哥哥带回来给我的。" "那你要好好养。"傻柱揉揉她脑袋，凑近看狗，"土狗啊，这个好养活，说不定还能逮兔子！" “傻柱，到我家去，食材已经备好了，就差你这个大厨了。”林木准备好了食材。 “今天做香菇滑鸡，韭菜炒鸡蛋再来个炒白菜，就这三个吧。”傻柱看了看材料，便道。 傻柱系上蓝布围裙，先处理走地鸡。 灵泉养大的芦花鸡刚宰杀不久，褪毛后皮色粉白，指尖按下去能感受到肌肉的弹性。 "看好了。"傻柱按住鸡腿，刀尖顺着肌肉纹理划下，"逆纹切块...顺纹切片..." 刀刃与砧板碰撞出清脆的"哒哒"声，像匹小马在石板路上奔跑。 鸡腿肉转眼变成柳叶薄片，每片都带着完美的脂肪花纹，在粗瓷盘里铺成绽放的花形。鸡胸肉则改刀成骰子块，为的是保持嫩滑口感。 "爸爸！我烧火！"见处理好鸡了，大丫很有眼力径，放下小狗，自告奋勇的蹲到灶前，小脸被火光映得通红。 她麻利地往灶膛里添了两根劈柴，火苗"呼"地窜起，在铁锅底舔出蓝黄色的焰尖。 热锅凉油。 傻柱舀了勺花生油滑锅，油面泛起细密涟漪时下入姜片。 姜片边缘瞬间泛起琥珀色的小泡，"滋啦"一声响，香气像颗小炸弹在厨房爆开，勾得在玩耍的小狗都扒着门框往里瞧。 鸡肉入锅的刹那，油面腾起无数金珠。 傻柱左手颠锅，右手持铲，让每块肉都裹上油膜。 鸡皮遇热收缩，析出的鸡油与花生油交融，泛起诱人的金色泡沫。 待肉色转白，他迅速倒入米酒——酒液沿锅边淋下，"嗤"地腾起一簇蓝火，吓得大丫"呀"地叫出声。 "别怕。"傻柱手腕一抖，火焰化作青烟散去，"这叫''锅气''..." 香菇这时候该登扬了。 改好十字花刀的菌子滑入锅中，立刻贪婪地吸吮鸡汁。 伞盖上的刀纹如花绽放，褶皱里的灵泉精华与肉汁交融，渗出琥珀色的浓汁。 傻柱趁机调入酱油——这酱用灵泉黑豆发酵，色泽深沉如墨，拉出的酱丝能在勺边挂足三秒才断。 "香！"傻柱鼻子一抽一抽，"林木，这酱油哪来的？” "我买的自酿酱油。"林木淡定的说道。 傻柱也没多问，往锅里撒了把香葱末。 翠绿的葱粒遇热油"噼啪"轻响，异香瞬间炸开，飘满整个房间。 最后勾芡是门艺术。 傻柱用藕粉调成水芡，左手转锅右手淋汁，汤汁转眼裹上食材，如琉璃般晶莹透亮。 起锅前再点几滴香油，整道香菇滑鸡顿时有了灵魂——鸡片嫩如豆腐，香菇肥似鲍鱼，酱色浓而不浊，油光润而不腻。 "爸爸！我先尝尝！"大丫举着筷子跃跃欲试。 傻柱夹了块鸡胸肉吹凉喂她，小丫头鼓着腮帮子嚼了两下，眼睛瞪得溜圆："好吃！" 灵泉鸡肉自带甘香，经米酒激发后更显醇厚，连傻柱这等老饕都吃得直咂嘴："绝了！还是我的手艺好。" 韭菜炒鸡蛋就简单多了。 韭菜细嫩无渣，一刀下去汁水四溅，辛辣中带着异香。 鸡蛋是红冠母鸡刚下的，蛋黄橙红如落日，打散时能拉出丝来。 热油快炒，蛋液凝固的瞬间下韭菜，撒点盐花，翻三下就出锅。 金黄的蛋块裹着翠绿的韭菜，像块镶了翡翠的金砖。 饭菜上桌时，连最闹腾的小狗们都安静了。 四只毛团蹲在桌角，湿漉漉的鼻子齐刷刷仰着，随着筷子起落转动脑袋。 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们。 大丫最先败下阵来，给自己的黄犬夹了一块鸡肉。 小家伙狼吞虎咽，吃完还舔她手指，乐得小丫头咯咯笑。 何雨水更绝，偷偷用筷子蘸了肉汤给花斑犬尝，被林木瞪了一眼才红着脸停下。 其它小狗也得到了一块鸡肉。 饭后，众人正在休息。 “对了，小狗们还没有名字，你们可以给它们起一个。”林木提议道。 大丫搂着黄犬宣布："我早就想好了，它叫大黄！" "那这只是二黄？"傻柱指着另一只黄犬。 "不行！"小丫反对道，"它...它叫金元宝！"这小丫头最近学认钱，满脑子都是财宝。 花斑犬的名字最有文化。何雨水翻着语文书，指着《静夜思》说："花斑犬就叫月牙？"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小狗额头的白斑，像极了一个月牙。 黑犬的命名权归姑姑。 孕妇轻抚狗头，突然说："黑虎...咋样？" "霸气！"傻柱竖起大拇指，转头冲林木挤眼，"比我的''狗剩''强多了。" 众人笑作一团。 三只狗崽在笑声中跑来跑去，黑虎却始终蹲在姑姑脚边，像个忠诚的卫士。 第93章 养狗风波 傍晚，工人们陆续下班，四合院再次热闹起来。 中院易中海家，夫妻俩人正在吃饭，桌上有菜有肉。 在外人看来两人勤俭节约，但是暗地里却吃的不错。 “老易，林木今天带了几只小狗回来，说是要养着。”一大妈跟易中海说了中午的事。 小丫带着小狗们在院子里玩耍，一大妈也看到了，长得虎头虎脑的，很可爱。 可惜易家跟何家不和，否则她还真想上去摸一摸。 “养狗？”易中海听罢，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 "对啊！小小的一只，长的很可爱。”像是想到什么，一大妈一脸笑意。 幼年的狗崽子，没人能抵挡。 易中海眼角眯成两条细缝。 这可是个好机会，这回总算逮着把柄了！ 他连饭都不吃了，放下碗筷就往后院跑。 二大爷刘海中刚吃完饭，正坐在院子里休息。 见易中海急匆匆过来，他有些意外："老易，急匆匆的，有什么事？” "老刘！你知道吗？"易中海压低声音，"林木带了几条狗回来养！” "哦？"刘海中有点诧异："有这事？" 现在物质匮乏，人都吃不饱，更别说狗了。 也就农村会养狗当猎犬，城市里谁会去养狗啊！ "千真万确！"易中海凑近，“而且还是四只。” “养就养呗，人家有钱，我们也管不着。”刘海忠不想管。 "话不是这么说，你说这狗要是咬了人怎么办？到时候咱们先进大院的名号还要不要了。” 易中海这么一说，再把大院的名声扯进来，刘海忠想不管也不行。 “这确实是个问题，你说怎么办。”刘海忠是个草包，只能问易中海。 “先去找老阎，咱们三个商量一下。”易中海打算把阎埠贵拉进来。 “行，我们去老阎家商量。”刘海忠起身就往外走。 两人来到阎埠贵家，上前拍拍门：“老阎，在家吗？” “谁啊？这个时候过来。”阎埠贵合上书本，因为要上学了，阎埠贵正在备课。 “老阎，是我，易中海，找你有事商量。” “老刘？老易？你们有什么事吗？”阎埠贵打开门，看见刘海忠和易中海有些意外。 “老阎，林木养狗的事你应该知道吧！”易中海也没客套，直接说明目的。 阎埠贵看着两人，心里了然。 之前他就提醒过林木，易中海可能会因为狗的事找林木麻烦。 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这事我知道，怎么了。”虽然知道他们要找林木麻烦，但阎埠贵还是装作不知道。 “怎么了？老阎，这可是大事，要是狗咬人了怎么办？这狗可不能在大院里养。”易中海大声说道。 “这狗养熟了就不咬人了，你们操这心干嘛！”阎埠贵不想管这事，林木出手大方，他可不想得罪他。 易中海看出阎埠贵的想法，不动声色的给他塞了一块钱。 “咱们三位大爷同气连枝，你可不能掉队。” 阎埠贵拿到钱，犹豫了一下：“我可以跟着去，但我不会帮你们。” 阎埠贵打算去看看，但两边都不帮，两边都不得罪。 “行，这事我们说就行。”易中海虽然暗骂阎埠贵墙头草，但嘴上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易中海和刘海忠嘀咕一阵，最后刘海忠拍板："走！找他说理去！" 此时林木正在喂狗。 四小只喝了灵泉米汤，毛色越发油亮。 黑虎的体型最大，蹲坐时昂首挺胸，像个训练有素的哨兵。 "林小子！出来！"刘海中直接拍门，震得窗户嗡嗡响。 林木拉开门。 三位大爷堵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住户。 易中海背着手，目光越过林木肩膀往里瞟："林木，听说你养狗了？" "嗯。"林木侧身，露出正在啃骨头的四小只，"养着看家护院，长大后还可以陪我去打猎。" 其实这些都是借口，林木打猎简单的很，主要还是给大丫她们找个伴。 "胡闹！"刘海中突然提高嗓门，"四合院是这么多人！这是养狗的地方吗？要是被狗咬了怎么办？" “大院又没有规定不能养狗，既然没这规定，那就是可以养。”林木淡淡道。 他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更何况，林木有把握小狗们不会乱咬人。 他的驯兽术可不是吃素的。 一旁的大黄看到陌生人，"汪汪"叫了两声。 二大爷立刻抓住把柄："听听！多扰民！" "小狗认生。"林木淡淡道，"养熟了就不叫。" "那也不行！"易中海拿安全说话："咱们可是有小孩，要是被咬了怎么办？" 这话引起了一点骚动，牵扯到孩子，没人敢轻视。 但之前林木送过鱼给他们，让他们吃了几顿好的，所以大家并没有站出来指责林木。 “按你这么说，汽车还会撞死人呢，是不是全世界都不用开车了。”林木不屑的说道。 论讲道理，他林木可不怕。 易中海脸一沉："这事一码归一码！你这狗必须送走！" "凭啥？"傻柱这时候坐不住了，这可是他宝贝女儿的宠物，"我家狗吃你家大米了？” 眼看要吵起来，秦淮茹突然从人堆里挤出来："傻柱，你也别生气，一大爷也是为大家好，这狗确实不安全。" “没错，我家棒梗还这么小，要是被咬到怎么办！这狗必须送走。”一旁的贾东旭附和道。 “切，还被咬了怎么办，你还是先教好他再说吧，被狗咬了最多打狗针，偷东西被抓了可是要坐牢的。”傻柱专往伤口里撒盐。 之前易中海丢钱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棒梗偷钱，现在大家出门都要锁门，以免被偷。 “傻柱，你说什么屁话，我家棒梗那是不懂事，我已经教过他了，他以后不会再去拿别人的东西。”儿子被人当众点名，贾东旭有点气急败坏。 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母亲在一旁胡搅蛮缠，他现在对棒梗是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对棒梗的教育毫无进展，这让他很无奈。 他现在也发愁啊，头发都快愁秃了。 "够了！"林木突然喝止。 他蹲下身，轻抚黑虎头顶。 "这狗，我养定了。"林木起身，目光如刀，"谁有意见可以去街道找王主任来评评理，看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易中海被这眼神震住，但众目睽睽下不能认怂，只好硬着头皮放狠话："你...你等着！我这就找王主任！" 林木不屑的撇撇嘴，先不说养狗这事合法合规，就算不合规矩，王主任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他跟王主任可是有交易的，王主任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他闹掰。 第94章 街道办送货 早晨，林木轻手轻脚的下床，生怕吵醒大丫她们。 大丫小丫还在睡觉，只不过身边多了两个小家伙，正是大黄和金元宝，至于黑虎和月牙则在傻柱家。 原本姑姑是不同意它们上床睡觉的，但大丫她们非要抱着睡，无奈林木只好给它们洗了个澡，这才允许它们上床睡觉。 “呜呜” 两个小家伙很警惕，一点声音就把它们吵醒了，摇着尾巴，发出低沉的声音。 林木摸了摸狗头，把它们抱下来，让它们自己去玩。 来到安安的婴儿床前，小家伙已经醒了，也不吵不闹，就这么安静的待着。 “哥哥，哥哥”看到林木过来，立刻伸手要抱抱。 “哎呦，小可爱，这么早就醒了！”林木宠溺的抱起安安。 林木抱着安安来到傻柱家。 “傻柱，今天吃什么？”林木把安安放在地上，让她自己爬。 被放在地上的安安像只出笼的哈士奇，追着大黄它们跑，而大黄它们像见了鬼似的到处乱窜，而安安在后面追。 上演一出你追我逃，你插翅难逃的戏码。 大黄它们这么怕她是有原因的，刚带回来那天，大黄它们对什么都好奇。 特别是对人，当大黄靠近安安时，被安安一把抓住就往嘴里送。 小孩子对什么都好奇，拿到什么都喜欢往嘴里送。 安安咬的虽然不痛，但却把它吓坏了。 大黄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这才把它从安安的魔爪救下。 这四脚兽竟然想吃它们，从此大黄它们再也不敢靠近安安。 “今天喝粥，猪肝瘦肉粥，快好了。”傻柱在不停的搅拌，防止粥糊底。 众人吃完早饭，傻柱去上班，林木则要给街道办送货。 林木从空间里拿出一百斤野猪肉，都是普通品质的猪肉。 这些猪是喝稀释的灵泉长大的，这是专门用来交易的。 而喝没有稀释的灵泉长大的，则是家里吃的，两者味道相差很大。 林木骑着车拐进巷口，车轮碾过冻硬的泥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林木来到街道办，小巷里静悄悄的，青砖墙上写着"为人民服务"的标语。 车上油布盖着的隆起物随着颠簸轻轻颤动，偶尔露出一角粉红色的肉皮。 这猪肉对空间来说只是普通品质，但对于外面来说，已经是顶级食材了。 值班的老孙头正打盹，听见动静一激灵站起来，见是林木，立刻摸出钥匙给他开门："哎呦，林同志，你来啦，王主任已经在等着了。” 自从林木给街道办供应肉类后，老孙头每个月也能分几斤肉，现在能时不时的吃点肉，这都多亏了林木，所以街道办的人对林木的态度都很好。 “行，那我进去了，这烟你拿去抽。”林木拿出一包烟扔给老孙头。 “哎呦，这怎么好意思！”老孙头接过烟，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这也是别人送给我的，我不抽烟，留着也没用。”林木随意的说道。 这烟其实是他买的，他自己不抽烟，主要是拿来送人的。 这个世界就这样，想要打好关系，烟酒是少不了的。 林木把车停在院子里，推门走进街道办，穿过堆满旧桌椅的走廊，尽头那间挂着"主任室"牌子的房门虚掩着。 林木敲了三下，里面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 "进来。" 王主任正在整理文件，见林木推门而入，立刻放下钢笔。 这位四十出头的街道干部梳着齐耳短发，蓝布制服熨得一丝不苟。 看到林木进来，眼睛一亮。 “小林来啦！是不是带肉过来了。”王主任起身来到林木身边。 "王主任，肉我已经带过来了，刚好一百斤。"林木递过清单，"后腿肉五十斤，里脊三十斤，五花二十斤，你去过过秤。" 王主任接过纸条看了看，点点头。 两人来到院子里，指尖在后腿肉摩挲了下："哎呦，这肉真新鲜，还是这种品质，辛苦了小林。"王主任高兴的道。 "这肉都是凌晨宰杀的，绝对新鲜。"林木掀开油布，肉质鲜红，脂肪层如羊脂玉般晶莹。 王主任的喉结滚动了下。 王主任拿出杆小秤："先过秤。" 院子里水泥台上，油布完全掀开。 王主任拿着五花肉过秤，秤杆高高翘起，二十一斤——只多不少。 把其他的也秤过了，每样都是多了一斤。 这是林木防止不够秤，特意多给的。 "小林"王主任突然压低声音，"你那里还能再弄点肉吗？"王主任神情有点扭捏。 “怎么，一百斤不够吗？”林木看着王主任的神情，有点疑惑。 街道办也才十几个人，这一百斤肉每人能得几斤肉，再加上国家分配的，这已经很不错了。 "不是街道办要，是我爱人的单位。”王主任摇摇头，声音更低了，"我爱人知道你能弄到肉，所以叫我问问你，能不能给他们也弄点，如果不行就算了。” “王主任，能说说你爱人是做什么吗？什么职位？”林木思考后问。 这么问主要是想知道王主任的老公能不能做主，如果只是个传话的，那他背后肯定还有人。 在不清楚对方性格的情况下，跟人交易还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我爱人姓周，是公安局局长，你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王主任也知道林木的顾虑，如果是别人，她也不敢介绍给林木。 林木心里了然："原来是周局长，这倒是可以，他有说要多少肉吗？" 周局长他也听说过，管着东城分局，手下有两百多号干警，没想到竟然是王主任的老公。 "他说越多越好。"王主任见林木同意，松了口气："你直接送到公安局就可以了。” "行，五百斤够吗？我明天给他送去。"林木点点头。 原本林木想给一千斤的，又怕自行车装不了这么多，所以说了五百斤。 "真是太感谢了，老周他一直在为这个发愁呢！"王主任开心的拍了拍林木的肩膀。 “说起来，周局长他们有枪，怎么不去打猎啊？”林木问出心中的问题。 “嗐，哪有时间啊！特别是最近几个月，为了抓敌特，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再这样下去，连家门口在哪都忘了。”王主任无奈的道。 敌特？不会是纸人举报的敌特吧？ 林木心里暗想。 “原来如此，正是有他们的无私奉献，才有我们现在的平安生活。”林木安慰说道。 “还是小林你会说话。”王主任笑着说道。 她也知道老公的工作很重要，只是习惯性的抱怨两句。 第95章 给周局长送货 第二天早晨，林木的骑着自行车来到东城区公安局后巷。 车轮因为沉重的压力，行进间只发出闷闷的"咯吱"声。 后门岗亭的老警察正打盹，听见到有人在敲窗户，连忙拉开小窗："谁啊？大清早的。"语气有点冲。 他正在打瞌睡呢，被人吵醒了，心情肯定不好。 "同志你好，我叫林木。"林木压低声音，"我找周局长，我跟他约好的，麻烦你通报一声。" 铁门"吱呀"开了条缝。 老警察探出头，警帽下露出花白鬓角。 他扫了眼自行车，目光在竹筐上停留片刻。 “稍等，我去通报周局。”老警察客气道。 虽然不知道林木来干什么的，但既然认识周局长，那肯定不是简单人物，还是客气点好。 老警察来到周局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周局，外面有个小伙子要找你。”老警察推开门进来。 “找我的，有说是干什么的吗？”周局长问道。 “那倒没说，不过小伙说他叫林木，而且自行车还带着两个竹筐，看样子装了不少东西。”老警察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林木，是这小子来了。”听到林木这个名字，周局长眼睛一亮。 昨天回家，他媳妇就说了，今天林木会送货来，而且是五百斤，虽然每个人分不了多少，但也可以让手下吃几顿好的了。 “周局，你认识他？那我把他放进来啦！”老警察见周局长认识，识趣的道。 老警察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给林木耍脸色，要是得罪了周局长的朋友，到时候被穿小鞋就麻烦了。 “嗯，他是送东西过来的，你让他把东西送到食堂吧。”周局长点点头。 之所以到食堂，是因为冷库就在食堂旁边，到时候清点完可以直接入库。 “好的，我这就去给他开门。”老警察点点头。 老警察回来，给林木开门。 "周局已经知道了。"老警察侧身让路，"他让你直接去食堂后厨。" 食堂并不远，穿过篮球场大小的内院，自行车在食堂后门停下。 林木刚要卸货，阴影里突然传来皮鞋跟磕地的脆响——周局长不知何时已站在台阶上。 这位五十出头的公安干部披着棉大衣，没戴警帽，花白寸头上还翘着撮睡乱的头发，但眼睛亮得吓人。 "你就是林木林同志吧，昨天我爱人已经跟我说了，真是太感谢了。"周局长一把抓住林木的手，激动的说道。 公安的工作比较累，而且时间也长，有时候需要通宵工作，所以消耗也比较大。 特别是最近几个月，跟见了鬼似的，每隔几天就收到举报信，都是发现敌特的。 虽然这是立功的机会，但抓捕敌特可是很危险的，一个不注意就有可能受伤，甚至丧命。 连续几个月没休息，可把他们累惨了，局里的人都累瘦了很多。 所以他就想给局里弄点好吃的，他之前听妻子说有人给街道办提供物资，所以他让妻子问问能不能给公安局提供物资。 他原本也只是想试试而已，毕竟现在肉类可不好弄，没想到林木真的能弄来食物。 "你就是周局长吧！周局长你好！"林木也不废话，"这里是五百斤野猪肉，你清点一下。” 油布掀开，荷叶的清香混着肉腥味扑面而来。 猪后腿、五花肉整齐码放，每条猪后腿都带着蹄髈，肥膘足有两指厚，皮下脂肪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色。 周局长伸手按了按最上面那条，指印处的凹陷立刻回弹，留下短暂的白痕。 "真是好肉！"周局长喉结滚动，"感觉比省厅特供还新鲜！" 虽然从妻子那里知道林木的带来肉很新鲜，可没想到这么好啊，比得上特供的了。 林木递过清单。 周局长扫了眼斤两，突然皱眉："不是说好五百斤？这怎么多出来几十斤。" "五百三十斤。"林木掀开上面的五花肉，底部露出三条裹着油纸的里脊，"这些算搭头...给干警食堂添个菜。" 这里脊大多是骨头，没什么肉，不值什么钱。 周局长绷紧的脸瞬间舒展。他拍拍林木肩膀，力道大得能砸核桃："小林谢了，以后有用得上的，尽管开口，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在这一亩三分地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这就是林木的目的，交好周局长，以后有什么事也方便。 他现在厂里有李副厂长做后台，外面有王主任和周局长在，必要时候，他甚至可以找军方的人帮忙。 “以后还望周局长多多关照，我林木别的本事没有，但物资我还是有点门路的，如果需要物资，尽管开口。”林木郑重的说道。 “哈哈，好，物资方面的事就拜托你啦，你到时候可别推脱。”然后他转头朝厨房喊："老李！来过秤！" 食堂管理员小跑出来，手里还拎着杆大秤。 这位退伍炊事兵验货极专业，每块肉都要翻看淋巴和血管颜色——这是判断是否病猪的关键。 当发现所有肉质都粉嫩紧实，连个淤血点都没有时，他惊讶地看了眼林木。 "把肉放冷库里。"周局长低声交代，"切点五花肉出来，今天吃顿好的。” 他原本买肉就是为了给手下们增加营养的，现在肉到了，肯定要好好吃一顿。 老李会意，麻利地搬肉去了。 周局长这才从内兜摸出个信封："这是这次的费用，你点一下" “我相信周局长不会贪我的钱。”林木直接把钱收起来。 其实林木已经用灵识扫过了，钱刚刚好，周局长没有坑他。 “哈哈，爽快，你小子合我胃口，有空咱们喝两杯。”周局长高兴的拍了拍林木的肩膀。 “好啊，到时候周局长别嫌我烦就行。”林木不知道周局长说的是不是客套话，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林木没有当真。 林木跟他们交好，只是想少一点麻烦而已，并不是少了他们就不行。 林木从始至终最大的依仗都是他自身的实力。 第96章 回锅肉 给周局长送完货，林木回到四合院。 现在大家都去上班了，就连三大爷都不在门口，所以比较安静。 林木来到傻柱家，大丫在写暑假作业，因为明天就上学了，放假后玩得太疯了，这丫头今天才开始写。 何雨水和小丫则在学画画，自从有了彩笔后，小丫就喜欢上了画画。 林木还给她买了几本学画画的书，学了几个月，现在画的也是有模有样。 而何雨水则是陪玩的，画的还没小丫的好，时不时的还要照顾安安，以免她爬到别的地方。 看到林木回来，立刻放下画笔飞奔过来。 “哥哥，你回来啦！看看我画的画怎么样！”小丫拿出画给林木看。 “哎呦，小丫画的真好，咱家以后说不定能出个大画家。”林木拿着画看了看，赞叹道。 “嘿嘿。”小丫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林大哥，看看我的。”何雨水也把画递过来。 “不错，虽然没有小丫的好，但画的也算不错，继续努力。”林木接过画对比了一下。 何雨水没有学过画画，画的肯定不如小丫的。 “嗯，我会努力的。”何雨水点点头。 “哥哥，哥哥”这时候安安也爬了过来，抓着林木的裤脚就要往上爬。 “哎呦，你这小家伙还是这么调皮。”林木把安安抱起来，帮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这小家伙在学爬行，地上脏的很，要经常给她换衣服。 现在这个年纪，也可以学走路了，等她学会走路就没这么脏了。 “安安还是和你最亲。”何雨水露出羡慕的眼神。 平时安安虽然也跟她们亲近，但只要林木在，安安就想让林木抱着。 对于这个事情，林木也想过，可能是他修仙的缘故，身上自带一种亲和力，而小孩子比较敏感，能感觉到。 “因为我是她哥哥啊！对不对安安。”林木得意的道。 “哥哥，抱抱。”也不知道安安听不听得懂，来来去去就说这几个字。 几人来到桌子旁，看着大丫还在奋笔疾书。 “大丫，你不会现在才开始写暑假作业吧？”林木好奇的问。 放假这么久，林木确实没有见过大丫做暑假作业。 “这丫头放假后，书就被她丢到一旁了，现在要上学了，她才想起没写暑假作业。”姑姑没好气道。 “明天就要上学了，能做得完吗？”林木有些怀疑她能不能做完。 “没问题，这些作业很容易的，我一天就能做完。”大丫非常自信，这些作业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真的假的？你这丫头有这么厉害。”林木拿起一本写好的作业看了看。 “竟然全对了。”林木挑挑眉。 这丫头难道是个学霸？说起来小丫学东西也很快。 难道是因为灵泉水？林木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雨水也经常喝灵泉水，雨水这几个月的成绩好像也上升了。 没想到灵泉水还有这功效。 “雨水，你不用写暑假作业吗？”林木转头问雨水。 “我的早就写好了，最近感觉变聪明了，暑假作业一下子就做完了。”何雨水开心的说道。 “那就好，可别学大丫，到最后一天才急急忙忙的做。”林木告诫道。 “嗯，我知道的。”何雨水眯起了眼睛。 “快到午饭时间了，雨水今天你来做吧，食材在我的房间里。”林木看了看手表。 “到时间了吗？那我去做饭。” 林木的家里。 何雨水将蓝布袖口挽到肘间，碎花围裙的系带在腰后打了个工整的蝴蝶结。 灶台上整齐排列着食材：灵泉五花肉方方正正如白玉砖，鲫鱼头腮边还带着血丝，小白菜水灵得能掐出嫩汁。 "雨水，午饭就靠你了，加油。"林木靠在门框给何雨水加油。 "交给我吧！"何雨水翻开小本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回锅肉七步法"，"林大哥，你先去歇着，很快就能吃饭了。” 少女深吸口气，拎起沉甸甸的铁锅架到灶上。 小丫乖巧地蹲在灶口添柴，火苗"呼"地窜起，映得何雨水鼻尖沁出细汗。 她先煮五花肉，灵泉猪肉入冷水锅时发出"嗤"的轻响，水面很快浮起浅粉色的沫星子。 "一勺料酒...两片姜..."何雨水念念有词，葱结入锅的动作略显僵硬，但撇沫的时机把握精准，漏网角度恰好捞净杂质却不带走一滴油花。 肉香渐渐弥漫。 当筷子能轻松穿透皮肉时，她将肉块捞到青瓷盘里。 煮透的五花肉颤巍巍泛着油光，皮色如琥珀，瘦肉纹理分明如山水画。 晾肉的间隙，她开始处理鱼头——这是林木今早特意从灵泉空间取的鲫鱼，鱼鳃鲜红如珊瑚。 "煎鱼要热锅凉油..."少女指尖轻触锅底试温，滴入的菜籽油立刻化作金色涟漪。 铺姜片的技巧她练了半个月，此刻薄如蝉翼的姜片在锅底铺出完美的放射状，鱼头滑入时"滋啦"一声脆响，竟没粘半点皮！ 小心地将鱼头翻面。 金黄的鱼皮微微卷起，露出雪白的蒜瓣肉。 烹入米酒时，火焰"轰"地窜起半尺高，吓得小丫往后一仰，却见何雨水镇定地单手颠锅，蓝火在锅边绕出个完美的光环！ 豆腐是提前用灵盐水泡过的，切块时棱角分明不碎不散。 当鱼汤熬成奶白色时，豆腐如白玉沉浮其间，何雨水撒了把小葱，清香瞬间引爆整个厨房。 回锅肉才是重头戏。 少女的刀工虽不及林木，但切出的肉片厚薄均匀，每片都带着完美的肥瘦层次。 热油爆香豆瓣酱时，她学着林木的手法快速划圈，红油与豆酱交融成诱人的酱色，肉片滑入锅中瞬间卷曲如蝶翼。 接下来是炒白菜，将铁锅烧至冒烟，舀入一勺花生油。 油面刚泛起细密涟漪，她捏起一撮葱白末撒下——金黄的油珠立刻将葱末托起，细小的气泡如珍珠环绕，这是油温正好的信号。 "滋啦！" 拍碎的蒜瓣入锅瞬间，香气如炸弹般爆开。何雨水左手持锅铲划圈，右手已将白菜帮倒入。 青白色的菜片接触热油的刹那，边缘立刻变得透明，像是镶了圈水晶边。 "一、二、三..." 少女心中默数到十，立刻烹入半勺灵泉米酒。 酒液沿锅边滑下，"嗤"地腾起蓝焰，火舌舔舐着菜帮将其染上琥珀色。 左手猛地发力——铁锅里的食材腾空翻了个跟头，同时右手舀起半勺井水精准泼在锅心。 "轰"的白雾蒸腾中，白菜飘出诱人的香气。 最后三秒。 盐花沿着锅边簌簌滑落，如同降下一场微型雪霰。 何雨水颠勺三次，出锅前沿着锅边淋入三滴香油，香气顿时拔高一个层次。 翡翠般的菜叶裹着琥珀色油光，脆嫩与清甜在盘中共舞。 “开饭了。”何雨水吆喝一声。 三道菜摆上桌时，连黑虎都凑过来嗅。回锅肉红亮油润，鱼汤如乳似浆，炒白菜青白分明。 这时候傻柱刚好下班回来。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没想到一回来就有饭吃。”傻柱高兴的说道。 "雨水姐姐！"大丫满嘴油光，"明天还做！" “喜欢吃就多吃点。”何雨水给大丫夹了块回锅肉。 吃完饭后，何雨水带着大丫小丫去洗碗。 第97章 出生 时间飞逝，很快到了五月中旬。 林木正在房间里看书，突然听见"哐当"一声——是搪瓷缸落地的声响！ 他箭步冲进正屋，只见姑姑半跪在炕沿，十指死死抓着炕席，指节绷得发白。 晨光透过窗纸照在她煞白的脸上，细密的汗珠正顺着鬓角滚落。 "姑姑，你怎么了？"林木扶住她发抖的肩膀。 "小木..."姑姑声音发颤，"肚子...抽筋似的，可能要生了。"话音未落，她突然弓起身子，喉咙里挤出声闷哼。 林木灵识一扫——胎位已下移，宫口开了两指！ "确实要生了，你等会，我去借大板车拉你去医院。"林木说完就往外走。 林木最近都没出去过，就是因为感觉到姑姑快生了，没想到还真是这几天。 姑姑点点头："还有叫柱子回来..."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宫缩，疼得她一口咬住枕巾。 "我知道，我会叫人去找他的！"林木瞥见炕沿水渍——羊水已经破了！ 要尽快送医院才行，他虽然会中医，但他不会接生，只能到医院去。 他旋风般冲出院门，迎面撞上前院晾衣服的三大妈，林木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塞到三大妈手里："三大妈，我姑姑要生了，我要送她到医院，麻烦你帮我去厂里告诉傻柱，让他去医院！" 三大妈手里拿着钱，顿时眯起了眼睛："哎呦，小草要生了？我现在就去找傻柱，我喊解成帮你推车！"她边说边扯围裙，“解成，快出来帮忙。” “妈，有什么事？”阎解成从家里出来。 阎解成初中毕业后，就一直在找工作，可惜正式工不好找，再加上没有关系，又不舍得花钱买个工作，现在只能打打散工。 “傻柱媳妇快生了，你去帮忙推车，我要去通知傻柱。”三大妈风风火火的，说完就跑了。 林木去隔壁院借了个大板回来。 正屋，小丫看见妈妈痛苦的表情，"哇"地哭出来。 林木一把抱起小丫头："小丫乖，跟哥哥送妈妈去医院..." 林木把姑姑抱到大板车上，把小丫和安安也抱到车上，现在家里没大人，小丫和安安没人照顾，只能一起去医院了。 林木拉着大板车出了四合院，然后就开始加速了。 板车在大路中疾行。 林木双臂稳如铁铸，板车却仍颠得"嘎吱"作响。 车虽然快，但却绕过所有坑洼。 小丫抱着安安，一只手抓着车帮，小脸绷得紧紧的，竟都忍着没哭。 林木拉得很快，阎解成在后面，与其说在推车，倒不如说是被林木拉着走。 "还有...多远..."姑姑虚弱地问。 "快了！"林木瞥见路口红砖楼——朝阳区妇产医院！ "医生！快来人啊！"林木焦急的喊道。 急诊室门被撞开时，值班医生差点打翻搪瓷缸。 两个护士飞奔过来，推车碾过走廊的声响惊醒了整层楼。 姑姑被抬上推车时，死死攥着林木的袖口："看着点小丫…" 自从上次被拐后，林小草就一直很担心大丫小丫她们，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不忘提醒林木。 "我会看着她们的！"林木把俩丫头拢到身前，"姑姑，你放心生孩子吧！" 姑姑被推进产房，产房的门"砰"地关上。 “哥哥，妈妈会不会有事。”小丫有点不安。 “放心吧，你妈妈肯定会没事的。”林木安慰道。 长椅上，小丫有点心神不宁，开始数墙上挂钟的秒针："1、2、3..." 安安这丫头什么也不懂，还在那捣乱。 “解成，这次谢谢你了。”林木对还在一旁喘气的阎解成道。 “不用，我也没帮上忙，全程都是你在拖着我走。”阎解成摆摆手，这次他确实没帮上忙。 “不管有没有帮上忙，都要谢谢你。”帮不帮忙跟帮不帮得上是两回事，林木在乎的是一个态度。 "林木！" 正说着，傻柱的破锣嗓子从走廊尽头炸响。 这家伙显然是全力跑过来的，都气喘吁吁的，还带着厨房的油烟味。 "进去多久了？"傻柱扒着产房门缝看，可惜什么也没看到。 "十分钟左右，没这么快出来。"林木淡然道。 倒不是林木不关心林小草，而是因为林木有绝对的信心，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林木都有把握把人救回来。 更何况林小草平时都是喝灵泉水，现在身体好的很，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正说着，产房里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 傻柱更加着急了，像只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 “傻柱，别像只蚂蚁似的走来走去，烦人。”林木皱着眉头，被他转的心烦气躁。 “可是，这叫的也太惨了，不会出什么事吧？”傻柱一脸急切。 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不会，就算出事了，还有我在呢！你怕什么？”林木自信的说道。 “哥哥，听说妈妈要生了？”这时大丫和雨水也来了，后面还跟着三大爷和三大妈。 林木没想到三大妈连大丫她们都叫过来了，看来这五毛钱花得不亏。 “还在产房里，很快就出来了。” “林木，听说小草要生了，真是恭喜啊，家里又添一名新丁，到时候不得摆两桌。”三大爷笑眯眯的说道。 “摆不摆酒这个要看傻柱他们的想法，我可作不了主。”林木有点无语，这三大爷还真是喜欢占便宜啊。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傻柱显然也没想过这事。 "哇——"正说着，里面传出婴儿的啼哭声。 “生了。”傻柱眼睛一亮，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 清亮的啼哭声穿透门板。 所有人同时扭头——这么快？！从进产房到分娩，不到二十分钟！ 护士推门出来，口罩上的眼睛弯成月牙：“谁是孩子的爸爸？” “我就是孩子的爸爸。”傻柱看到孩子，终于松了口气。 "恭喜！生产很顺利，母子平安，孩子七斤八两，是个大胖小子！"护士把孩子递给他。 这是她见过生产最快的了，还不到二十分钟就生出来了。 傻柱小心的接过孩子，还好平时没少抱安安，这会抱起孩子倒是不生疏。 第98章 嫌弃 “这是我儿子？怎么长的这么丑？像个小老头似的。”傻柱看着自家儿子，有点嫌弃。 傻柱也是没有自知之明，也不看看他自己长什么样！ “小孩子刚出生就这样的，过几天就好了。”护士白了傻柱一眼。 护士见惯了刚出生的婴儿，倒不觉得有什么。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他就长这样呢！”傻柱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刚出生的婴儿。 “傻柱，给我看看有多丑。”林木也凑过来看：“傻柱，这小家伙跟你挺像的。”林木调侃道。 “滚蛋，老子这么帅，怎么可能跟这小子像。”傻柱瞪大眼睛。 其他几人见状也凑了过来，想看看婴儿长什么样。 “给你，我去看我媳妇。”傻柱把儿子交给林木，就跑去看媳妇去了。 这儿子皮肤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还是媳妇好看。 傻柱来到媳妇床前，看着她苍白的脸，顿时心疼道：“媳妇，辛苦你了。” “柱子，儿子呢？让我看看他。”林小草却惦记着刚出生的儿子。 “现在被林木抱着，你是不知道，这小子长的跟小老头似的，把我吓一跳。”傻柱一脸嫌弃的样子。 “说什么呢！刚出生的婴儿就这样的。”林小草娇嗔了他一眼。 “嘿嘿，我这不是不知道吗！后来护士说我才知道。”傻柱挠挠头。 …… 林木从傻柱手中接过婴儿看了看。 “这家伙，有了媳妇，连儿子都不要了，你们也来看看，这是你们弟弟哦。”林木笑了笑，然后蹲下来让大丫她们看。 大丫她们凑过来一看，也有些嫌弃。 “姐姐，你看，我就说要妹妹吧！现在生的弟弟这么丑。”小丫皱着小眉头。 小丫显然对不是妹妹而耿耿于怀，她想要个像安安那样可爱的妹妹。 “护士姐姐说会变好的，以后弟弟肯定不会这么丑的。”大丫大声反驳道。 “刚出生的婴儿都这样的吗？”何雨水一脸好奇，想摸摸他的脸，又怕伤到他。 “好了，孩子也看了，我们还是把他送到姑姑身边吧！姑姑应该也想他了。”林木抱着孩子进了产房。 …… 产房里，傻柱正拉着林小草的手在说话。 林木来到床前，把抱着的襁褓凑到姑姑身边。 "姑姑，来看看孩子。"林木弯腰，将襁褓轻轻放在她臂弯。 姑姑虚弱地半倚在床头，汗湿的鬓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可当目光触及那个小包裹时，眼底倏地燃起两簇火苗。 姑姑的手指刚碰到包被边就颤抖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拨开蓝色棉布，婴儿皱巴巴的小脸露出来，小家伙正吮着拳头，黑葡萄似的眼珠滴溜溜转，好像在好奇这个世界。 “姑姑，先喝点水，补充水份。”林木见姑姑的脸色苍白，于是拿出一瓶灵泉水给她喝。 灵泉水有很多作用，可以补充体力，让人快速恢复。 “小木，谢谢。”一口灵泉水下肚，脸色立刻恢复红润，说话声音也大了点。 “现在什么情况，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出院吗？”林木刚进来，不清楚什么情况。 "医生说最好在医院住几天。"傻柱看了看孩子说道：“孩子也要检查一下。” “行，那我们回去炖鸡汤，给姑姑补补身子，你在这里照顾姑姑。” 因为有灵泉水在，原本林木是打算今天就出院的。 不过医生说要住院，林木也没意见，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傻柱立刻表态："你们放心回去，这里有我守着！" “嗯，午饭你们自己搞定，下午我带鸡汤过来。”林木叮嘱道。 几人回到四合院。 林木从空间里拿出一只鸡和一些食材交给何雨水：“雨水，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先做饭，然后再炖鸡汤。” “嗯，交给我吧！今天做韭菜炒鸡蛋，然后再炒个白菜。”何雨水看了看食材道。 厨房里，何雨水系上蓝底白花的围裙，将灵泉韭菜一根根摊开在青石案板上。 韭菜根部的紫红与叶尖的嫩绿在阳光下层次分明，沾着的露水还未干透。 "嚓、嚓、嚓..." 少女的刀工已得傻柱七分真传。 韭菜根部半寸被单独切成碎末——这是最甜的部分；中段寸许则切成均匀小段；最嫩的叶尖另放一旁，待最后撒入提鲜。 分好的韭菜在粗瓷碗里堆成三座小山，紫、碧、翠三色煞是好看。 何雨水将鸡蛋轻轻磕在碗沿，蛋液滑入青花大碗时澄黄透亮，能照见碗底的花纹。 她往蛋液里点了三滴米酒，竹筷顺时针搅动，蛋液渐渐泛起细密气泡，在阳光下如液态黄金般熠熠生辉。 "滋啦——" 铁锅烧至冒烟，倒入灵泉花生油。 何雨水左手持锅铲试温，油面刚泛起细密鱼眼泡，右手便将韭菜末滑入锅中。 紫红的韭菜根与热油相遇，瞬间爆出辛香。 蛋液入锅的时机最是关键。 何雨水盯着油面，待韭菜末边缘微焦时，将金黄的蛋液画着圈淋下。 蛋液与热油交融的刹那，她手腕一抖，铁锅离火三寸，蛋液边缘立刻蓬松如云朵，中心却还保持着半凝固的嫩滑。 "唰、唰、唰..." 锅铲翻飞的节奏像支轻快的歌。 蛋液将凝未凝时，碧绿的韭菜中段被撒入，金与绿在铁锅中翻滚交融。最后撒入的翠绿叶尖如同翡翠碎屑，点缀在金黄的蛋块间。起锅前撒的那撮灵泉盐，在半空划出闪亮的弧线。 炒白菜更是见功夫。 何雨水将灵泉白菜斜刀片成柳叶状，菜帮与菜叶泾渭分明地码在竹筛里。 热锅凉油，拍碎的蒜瓣在油中跳舞，待其微黄时，白玉似的菜帮率先入锅。 "嗤——" 锅气蒸腾的瞬间，何雨水左手颠锅右手持铲，菜帮在热浪中翻飞如白蝶。 边缘刚透亮时烹入的灵泉酱油，沿着锅边滑落，在高温中化作琥珀色的雾气包裹菜叶。 两道菜摆上八仙桌时，简单却耀眼。 韭菜炒鸡蛋金黄与翠绿相间，蛋块蓬松如云；炒白菜通体透亮，菜叶边缘微焦如琥珀镶边。 大丫小丫早已捧着饭碗守在桌边，眼巴巴望着菜碟。 “还不能吃哦，雨水姐姐还要做鸡汤呢！”何雨水摸了摸大丫的小脑袋。 第99章 炖鸡汤 何雨水接着开干，用刀将老母鸡剁成核桃大的块。 先"飞水"去腥——鸡肉入冷水锅，加料酒和姜片，水将沸时撇去浮沫。 其实空间出产的鸡是不用焯水的，这只不过何雨水的习惯，给肉类焯水去腥。 焯好的鸡块泛着珍珠色，皮下脂肪晶莹如琉璃。 "炖鸡要用砂锅..."少女喃喃自语，从碗柜深处捧出个陶罐——内壁沁着层青釉。 何雨水将焯好水的鸡块转入砂锅，倒入灵泉水。 她取药材时极认真——当归只放三薄片，黄芪掐头去尾，红枣切成两半去核，再加半根人参。 当砂锅盖"咔"地合拢时，厨房已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接下来是小火慢炖..."少女蹲在灶前，学傻柱的样子用火钳调整柴火。 “雨水，这就可以了吗。”林木看见何雨水停下，于是问道。 “嗯，接下来就是慢慢炖了，要炖几个小时。” “那就先吃饭吧，大丫小丫都快流口水了，这鸡汤下午再带给姑姑。” “太好了，终于可以吃饭了。”小丫欢呼出声，连忙把碗筷放好。 等菜上桌，小丫先夹了一块鸡蛋。 “好吃，好香，雨水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小丫边吃边夸奖。 “好吃就多吃点，我做的比较多。”何雨水眯着眼睛说道。 大丫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狼吞虎咽，生怕吃少了。 林木则抱着安安，时不时的给她喂点鸡蛋。 小家伙也吃的很开心，时不时的呀呀两句。 菜虽然只有两个，但胜在量多，几人吃得停不下嘴。 饭后，几人洗漱好碗筷，林木把剩下的饭菜倒入狗盘。 极致的味道引得众狗一阵哄抢，差点没打起来。 大丫和雨水因为请假了，所以下午不用去上课，只能在家里自学。 林木则在看书，小丫和安安在逗狗玩。 很快几个小时过去。 …… 鸡汤炖煮几小时后，汤色已呈琥珀金。 何雨水掀盖的刹那，蒸汽如云腾起，露出汤面上滚动的金黄油珠。 她舀起一勺轻吹，汤液浓稠得能挂勺壁！ 少女捻起一撮盐花，手腕轻抖，盐粒如雪飘落汤中，转眼化得无影无踪，拿勺子搅拌均匀。 然后尝尝味道，味道刚刚好。 这是傻柱教她的——产后饮食宜淡，盐要在关火前撒。 把鸡汤装入保温桶，大功告成。 “我去给姑姑送鸡汤，你们在家里不要乱跑知道吗？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三大爷帮忙。”林木对大丫她们叮嘱道。 “嗯，知道了。”这几个小家伙在逗狗玩，对林木的叮嘱也是随意的应一句，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林大哥，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在呢，我会看好她们的。”何雨水拍着胸膛保证。 “行，那我走了。”林木推着自行车出门。 …… 林木来到医院，推开病房的蓝漆木门时。 鸡汤的热气已经从保温桶缝隙里钻出来，鸡汤的香气溢出，消毒水的气味立刻被这股浓香逼退到墙角。 “什么味道，好香啊！”隔壁床正在休息的产妇鼻子动了动，忍不住支起了身子。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东西，光是味道就这么香，要是吃下去那还得了。 很快她的目光锁定在林木的保温桶上，然后看着他走到一个床位旁。 "姑姑，刚出锅的，趁热喝。"林木把汤递过去。 保温桶盖旋开的瞬间，病房里响起几声清晰的吞口水声。 金黄的汤面上浮着完整的油膜，轻轻一晃，就能看见底下奶白色的浓汤。 整只鸡沉在汤底，皮肉已经炖得松软，当归和枸杞在汤中若隐若现，像沉在琥珀里的红宝石。 姑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她撑着床栏想坐起来，傻柱立刻扔下正在削的苹果，粗糙的大手往裤腿上蹭了蹭，笨拙地往她背后塞枕头。 "慢点喝。"林木递过白瓷勺，勺柄上还缠着防烫的蓝布条。 喝下第一口汤时，喉头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鸡汤接触嘴唇的刹那，姑姑睫毛颤了颤。 烫热的汤汁滑过喉咙，带出"咕咚"一声满足的轻响。 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额角细密的虚汗渐渐收了，连指甲盖都泛起健康的粉晕。 "真香..."姑姑捧着碗，满脸幸福：“雨水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请问，你们做的是什么汤，好香啊！”正当姑姑吃得正香，旁边一个声音传来。 定睛一看，正是住她旁边的孕妇，比她早生一天，之前还说过话。 “张姐，这是炖鸡汤，可香了，你要不要尝尝。”林小草给她装了一碗。 “谢谢，这是鸡汤？怎么会这么香的？”张姐拿着碗，有点难以置信，鸡汤她又不是没喝过，哪有这么香的。 “可能是厨艺好吧，我家男人是轧钢厂的厨师，你也趁热喝。” “真香，真好喝，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鸡汤了。”汤刚入口，就感觉到鸡肉的鲜香味，还有淡淡的药香味，让人流连忘返：“妹子，你家太厉害了，竟然能做出这么美味的鸡汤，我太羡慕你了。” 喝完汤之后，张姐咂咂嘴，显然没喝够，但也没好意思再要，只能不舍的放下碗。 见张姐走了，傻柱在边上搓着手，眼睛盯着保温桶里完整的鸡腿，喉咙不断涌动，显然也是馋了。 林木故意不看他，直到姑姑把碗递过去："柱子，你也吃点..." 这浑人立刻眉开眼笑，直接从桶里捞出鸡腿，烫得在两手间倒腾，又舍不得放下。 油光很快糊了满手，他胡乱在工装裤上抹了抹，啃得腮帮子鼓鼓的，还不忘撕下最嫩的腿肉往妻子嘴边送。 "我吃饱了。"姑姑摇头，把碗推给他，"汤你也喝点..." 傻柱就着碗沿"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喉结剧烈滚动。 鸡汤顺着他嘴角流到下巴，又滴在洗得发白的工装领口，晕开深色的油渍。 护士来查房时，这糙汉子正捧着鸡骨架嗦骨髓，被小护士瞪了一眼，讪讪地抹了把脸。 "恢复得不错。"护士量完体温惊讶地说，"比早上气色好多了。" “可能是喝了鸡汤吧。”姑姑突然打了个小嗝，自己先笑了。 她抚着终于有饱足感的胃部，指尖在肚皮上轻轻画圈——那里还留着分娩的隐痛，但喝完热汤后，感觉没那么痛了。 "大丫小丫..."姑姑突然想起什么，"吃饭没？" "在家吃过了。"林木接过空碗，"雨水做了韭菜炒鸡蛋，吃得都停不下来，你就放心吧，饿不着她们。” 第100章 坐月子 姑姑生完孩子后，在医院住了三天就被接回家。 接下来就是坐月子，林木换着花样给她做吃的。 什么鸡汤，鲫鱼豆腐汤都给她安排上，这些食物有很好的催奶效果。 还拿核桃，杏仁这些有营养的东西给她当零食 所以这一个月来姑姑从来没有缺过奶水，小孩也长得白白胖胖的，惹人怜爱。 “雨水今天喝鲫鱼汤。”林木晃了晃手中的鱼，今天林木给姑姑准备了一条鲫鱼，还是何雨水下厨。 “又喝鲫鱼汤？这一个月不是鸡汤就是鱼汤，嫂子都被你养胖了。”何雨水笑着说道。 现在在家里基本上都是何雨水在做饭，主要是为了学习做菜，毕竟这个就是要上手的。 “坐月子嘛！肯定要补补身子的，要不然对身体不好，容易生病。” 他可是学过中医的，知道不坐月子会怎么样。 坐月子期间如果受寒或劳累易导致"月子病"，如腰酸、关节痛。 产后身体透支可能引发长期疲劳、免疫力下降。 如果休息不足和营养不良可能影响乳汁分泌。 产后雌激素骤降可能引发情绪波动，如产后抑郁，休息不足可能加剧症状。 这些都是有可能发生的病症，所以不得不防。 “行吧，我说不过你。”何雨水接过鲫鱼，开始做饭。 何雨水来到林木家的厨房，看着手里拿着的鲫鱼。 鱼身青黑发亮，鱼鳃还在一张一合，显然是刚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新鲜货。 "得先把鳞刮干净。"少女小声嘀咕着，拿出一把小刀。 她学着傻柱教的方法，逆着鱼鳞的方向轻轻刮动，银白的鱼鳞像雪花一样纷纷落下。 厨房里，灵泉空间出品的豆腐正在盐水中浸泡。 这块豆腐是用空间里的黄豆磨制的，方方正正的一块，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黄色。 何雨水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豆腐立刻微微颤动，弹性十足。 "滋啦——" 铁锅烧热，倒入一勺花生油。 何雨水捏着鱼尾，将鲫鱼滑入锅中。鱼皮接触热油的瞬间，她迅速拎起锅柄轻轻晃动，让鱼身在油里"游"了个来回。 油花欢快地跳跃着，鱼皮渐渐绷紧，泛起诱人的金黄色。 "该翻面了。"何雨水盯着鱼眼，待其微微凸起时，用锅铲轻轻一挑。 鲫鱼在空中翻了个身，落下时皮肉完好，焦香四溢。 她趁机烹入一勺米酒，蓝色的火苗"轰"地窜起，她往后缩了缩，但很快又凑上前去。 注入沸水是个技术活。 何雨水等锅底将将发干时，拎起热水壶沿锅边缓缓浇下。 冷水会让鱼肉发柴，唯有沸水能瞬间激出奶白色的汤汁。 水线冲在煎鱼的焦斑上，"嗤"地腾起一团白雾，汤色转眼就泛出了乳白色。 豆腐入锅的时机要恰到好处。 何雨水用线将豆腐切成麻将块，轻轻滑入汤中。 洁白的豆腐块在乳白的汤汁里沉沉浮浮，像一块块羊脂玉。 她又扔进几个葱结，姜葱都要煮化在汤里。 小火慢炖了一个时辰，汤色已经浓如牛乳。 汤面光滑如绸缎，只有偶尔冒起的鱼油珠证明火候未歇。 她撒了最后一把盐花，翠绿的葱花星星点点地浮在汤面上，像撒了一把碎玉。 做完汤，何雨水又炒了个莲藕和菠菜，这些都是对人体有好处的蔬菜，林木专门在空间里种植的。 一大锅鲫鱼豆腐汤，清炒莲藕，蒜炒菠菜虽然只有两菜一汤，但在这个时代已经算很好了。 "林大哥，饭做好了，你去叫嫂子她们过来吃饭。"何雨水边装盘边对林木说道。 “知道了。”林木应了一声。 …… 没过一会，傻柱一家人来到林木家，身后还跟着几只狗。 几个月过去，原来的小狗已经长大了，可能是因为灵泉水的原因，四只狗的体形已经不比成年的狗差，走起路来虎虎生威，能吓哭路边的小孩。 几人来到时，何雨水已经把碗筷摆好了，就等着上桌吃饭了。 “雨水，辛苦了。”姑姑抱着儿子对何雨水笑了笑。 怀里的小家伙正叼着奶头咂摸，小家伙长得粉雕玉琢的，跟一个月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嘿嘿，不辛苦，我也很喜欢做菜。” 何雨水也确实喜欢做菜，看着食材经过自己的手，慢慢变成食物，这让何雨水心里有种满足感。 “哇，是鱼汤，我最喜欢喝鱼汤了。”小丫上桌后，看见是鱼汤，立刻高兴起来。 “你昨天还说最喜欢鸡汤呢，这么快就变了。”林木调侃道。 “嘿嘿，都喜欢，只要是雨水姐姐做的，我都喜欢。” “哎呦，还是你这丫头会说话，喜欢就多喝点，我煮了一大锅。”何雨水被夸得眯起了眼睛。 “来，嫂子先喝。”何雨水用勺子舀了一碗热汤给林小草。 “谢谢。”见到鱼汤，林小草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林小草小心地吹开油花，抿了一小口。 鱼汤入喉的刹那，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喉头滚动了一下。 汤面上浮着的油膜被啜破，露出底下凝脂般的浓白汤汁。 鲫鱼炖得骨酥肉烂，筷子轻轻一挑，雪白的鱼肉就脱骨而下，裹着汤汁入口即化。 "雨水"姑姑咽下嘴里的鱼肉，"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都快赶上你哥了。” “跟我哥比，我还差的远了。”少女抿着嘴笑了，显然很高兴。 “嗯，有我几分实力了，但还需努力。”傻柱喝了口汤，装模作样的道。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超过哥哥的。”何雨水一脸坚定。 “哈哈，想超过我！你还是再练十年再说吧！”傻柱自信的道。 “哼，你就看着吧，到时候有你哭的。”何雨水鼓着腮帮子。 “我也觉得雨水姐姐做的菜好吃，只差爸爸一点点。”大丫喝了一口鲫鱼汤，顿时眯起眼睛。 “没错，雨水加油，争取早日把你哥踩在脚下。”林木抱着安安在喂汤。 “吃，吃。”安安喝了一口汤，顿时瞪大眼睛。 几人一阵狼吞虎咽，把肚子都吃大了。 吃完饭，几人休息一会，雨水带大丫她们去洗漱碗筷。 林木把剩下的饭菜全倒进狗盘里，虽然已经没有肉了，但几只狗还是吃的很开心。 田园犬就是这样，主人吃什么，狗就吃什么，比那些宠物狗好养活。 第101章 名字 晚饭后，四合院里的煤油灯一盏盏亮起。 傻柱抱着儿子坐在八仙桌旁，小家伙裹在蓝布襁褓里，黑葡萄似的眼珠滴溜溜转。 林木端着茶壶给众人续水，何雨水则把桌上的瓜子壳拢到一边。 “说起来，傻柱，你儿子起好名字了吗？”林木有点疑惑，孩子出生这么久，一直没说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们也在想，但没想到好的名字，我打算找老太太问问。”傻柱挠着头。 傻柱跟聋老太太的关系还是挺好的，现在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基本上都给她了。 傻柱以前的饭菜都给了贾家，自然没有聋老太太的份。 现在不给贾家，因为平时都是在林木家吃，所以也不用带回家。 剩菜就都给聋老太太了，现在老太太过得比以前还好。 “那你现在把老太太请过来，明天就是满月了，还是要尽快把名字定下来。” “好，我现在就去叫她。” …… 没一会，傻柱就把聋老太太请过来了。 “老太太，你好”林小草起身问好。 “好好，听说你家小子还没起名？”聋老太太满脸笑容。 "对，这不是想给这小崽子起个响亮名字嘛！"傻柱搓着手，眼睛亮得吓人。 他粗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婴儿的小脸，又赶紧缩回来，生怕自己手上的老茧刮疼了孩子。 姑姑靠在藤椅上，怀里抱着熟睡的婴儿。 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得找个有文化的名字，"她轻声说，"不能像他爹似的，叫个''柱子''这么土气。" 何雨水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上面记着她在图书馆抄来的好名字。"我看书上有几个不错的，"她翻开本子，手指点着字迹，"像是''明远''、''志远''，都寓意前程远大。" "太文绉绉了！"傻柱撇撇嘴，"咱工人阶级的孩子，得起个实在的！"他挠挠头，"要不叫''建国''？多气派！" 林木闻言笑了笑："这年头叫''建国''‘建设’的太多了，光是咱们街道就有好几个。" 大丫趴在桌边，小脸被灯光映得通红。"叫''小黄''怎么样！可以跟大黄凑一对。" “你这丫头是想让弟弟跟大黄称兄道弟吗？”这个名字被傻柱无奈的否决了。 小丫提议道："那叫‘小虎’怎么样？弟弟长得虎头虎脑的！" “这个名字不错，虎可是百兽之王，够威猛霸气。”傻柱眼睛一亮。 “可是黑虎也有个虎字，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不太合适。”这个名字被林木否决。 姑姑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婴儿睡得正香，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时不时还咂咂嘴。"这孩子生下来就这么壮实，"她柔声说，"将来准是个有福气的。" "要不叫''福生''？"何雨水提议，"福气满满的意思。" 傻柱皱起眉头："听着像老地主家少爷的名儿..." 正当众人七嘴八舌时，老太太凑近看了看熟睡的婴儿，突然用拐棍杵了杵地："这孩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个有造化的。"她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精光，"叫''晓''吧，破晓的''晓''，一天里最有希望的时候。"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傻柱咂摸着这个字："何晓...何晓..."他眼睛一亮，"嘿！还挺顺口！" 姑姑轻轻抚摸着婴儿的小脸，低声念道："晓...晓晓..."怀里的孩子突然咧开没牙的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像是在回应这个名字。 "好！就叫何晓！"傻柱一拍大腿，震得桌上的碗筷叮当作响。 婴儿被吓得一激灵，眼看就要哭出来，姑姑连忙轻轻拍哄。 林木笑着点头："''晓''字好，既有希望的意思，又暗合''知晓事理''的寓意。" 原著里傻柱的儿子就叫何晓，没想到转了一圈回来，最后还是叫这个名字。 …… “既然名字起好了，那我们说说满月酒的事，傻柱你想怎么办。”林木看向傻柱，想听听他的意见。 满月酒肯定是要办的，就看是大办还是小办了。 “我跟媳妇已经商量过了，之前结婚时没有办酒席，这次怎么也要摆几桌。”傻柱看了一眼媳妇道。 之前因为林小草是二婚，所以没有办酒席，这次儿子的满月酒怎么也不能草草了事。 “你打算请谁来吃席，我们家里就我们这几个了。” 林木的爷爷奶奶十几年前就去世，父母也已经去世，村里虽然有关系不错的，但已经没有直系亲属了。 “我家里就三个人，我爸还在外地，可能赶不回来。” 傻柱家跟林木家差不多，爷爷奶奶和母亲都去世了，剩下的父亲还在外地。 “你有通知你爸吗？”林木看向傻柱。 “呃，我忘了。”傻柱不敢和林木对视。 “这么大的事都能忘？你还真行。”林木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姑姑。 “我以为柱子会通知的。”姑姑有点不好意思。 “好吧！雨水你呢！有跟你爸说吗？”林木转过来问何雨水。 “我有寄信告诉他，会不会回来我也不知道。”何雨水现在还跟何大清有书信来往。 “那还好，信寄出去就行，至于来不来那是他的事。”林木暗暗松了口气，终于有个靠谱的了。 “傻柱，我们两家人凑在一起都凑不齐一桌，你说要摆几桌，是打算请院里的人吃席吗？” “对，每家来一个，能凑个两三桌。”傻柱已经算好了。 “既然要办，就办大点，除了之前没帮过我们家的，其他的不管男女老少，全都请过来吃席，而且不用封红包。”林木大气的道。 “咝，这是不是太多了，全部都请起码要十桌才够。”傻柱倒吸一口凉气。 “对啊小木，这可要花不少钱。”林小草有点心疼钱。 “更何况物资也不够啊！我只有几斤肉票。”傻柱皱着眉头。 “肉类你们不用管，我能搞定，到时候你们买点蔬菜回来就行。”林木大手一挥，豪气的道。 “小木，你不会是想去打猎吧！”姑姑猜到他想干嘛，担心道。 “对，我之前发现一个野猪群，我打算去打一头。” “这是不是太危险了，要不还是算了！” “没事，你忘了我有这个。”林木拿出手枪晃了晃。 当然，林木拿出这个只是为了让姑姑安心而已，林木打猎从来不用枪。 第102章 大野猪 第二天早上，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林木伸了个懒腰，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看了眼熟睡中的大丫小丫，两个小丫头蜷缩在被窝里，像两只温顺的小猫。 旁边大黄和金元宝守着，看到林木后摇了摇尾巴，但没有发出声音，显然是害怕吵醒大丫她们。 安安也还在睡觉，正抱着布娃娃睡得正香，看着安安可爱的小脸，林木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 安安皱了皱小眉毛，翻了个身继续睡。 林木从房间里出来，来到傻柱家。 他现在每天都是在傻柱家吃早餐，因为早餐的味道不大，所以在傻柱家做也不怕被人闻到香味。 而午饭跟晚饭则不行，随便炒个菜都有可能满院飘香，所以只能在林木家里做，因为林木家里布置了净化符，香味飘不到外面。 “小木来啦！先坐会，粥很快就好了。”姑姑让他先坐会。 “姑姑，今天吃什么？”林木坐在一旁无聊的逗弄着黑虎。 “今天吃的简单点，白粥配咸菜。” “哦，清淡点也好，就当减肥了。” 最近姑姑坐月子，确实胖了不少。 “小木，你真的要去打野猪吗？野猪可不好打，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姑姑脸露担忧。 “姑姑，你放心吧，我可是很厉害的，你看。”林木为了安抚姑姑，决定给她露一手。 只见林木拿起一块木头，用力一捏，木头上顿时出现五个指印。 “咝，小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姑姑拿过木头一看，顿时瞪大眼睛，有点难以置信，用斧头都不一定能劈开的木头，竟然被捏出了几个手印，这还是人吗？ “这是我小时候跟一个老头学的，老头吩咐我不得随意使用，所以你们都不知道。”林木随意编了一个故事糊弄过去。 “小木，你的运气真好啊！竟然遇到这样的高人。”姑姑感叹道：“既然你这么厉害，我也不阻止你了，但你还是要小心，切记安全第一。” “放心吧姑姑，我可是很怕死的。” “嗯，你知道就好，这粥好了，你是先吃还是等大丫她们一起吃。” “我就不等她们了，我等会就要出去了。” ……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晨露从屋檐滴落的声响。 林木推着自行车从房间里出来，林木蹬上车，迎着晨风向城外驶去。 今天要去的地方远，得赶在日头毒起来之前到。 出了城，道路渐渐变成土路。 自行车轮碾过碎石，颠得车把乱颤。 露水打湿了他的布鞋，草叶上的水珠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像撒了一地的碎银子。 骑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林木把车收进空间里，只身一人进了老林子。 林子里雾气氤氲，脚踩在积年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林木漫步在森林里，完全不像是来打猎的，倒像是来郊游的。 林木灵识全开，方圆百米都在他的感知内。 林木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时不时的能感知到洞里的野兔和野鸡，但林木并没有去抓它们，因为林木今天的目标是野猪。 正走着，突然感知到前方有动静，而且很大，正是林木在寻找的目标：野猪。 林木慢慢靠近，拨开灌木丛，屏住呼吸。 前方三十步开外的空地上，一头黑毛野猪正用獠牙刨着树根。 这畜生少说有两百斤重，背上的鬃毛像钢针一样支棱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老远就能听见。 林木慢慢地靠近，等还有十米时，一阵山风突然刮过，野猪鼻子动了动，猛地抬头，黑豆似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向林木藏身的方向！ "嗯？被发现了？"林木有些意外。 以前听说野猪的鼻子很灵，看来是真的。 发现林木的野猪并没有逃跑，反而喘着粗气向林木冲来，像一台冲锋的坦克，两颗锋利的獠牙像两把匕首，向林木刺来。 如果被刺到，目标不死也得重伤。 “好胆，竟然不逃跑，还敢主动攻击。”林木没有躲开，而是一掌拍出，看似轻飘飘的一掌，直接印在野猪头上。 “咔咔”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野猪被拍出几米，头骨被直接拍碎，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估计野猪到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两脚兽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等确定野猪彻底断气，林木把野猪收到空间里。 他并不打算拿这只野猪去做宴席，他出来打猎只是想让空间里的肉有个合法来源而已。 他空间里有更好的猪肉，都是空间里养大的，同样是野猪，品质可比外面的野猪强多了，腥味也没那么大。 林木在树林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的大型动物，这才开始下山。 日头已经爬得老高，林子里热了起来。 林木骑着自行车回城，等差不多回到四合院时。 林木从空间里拿出一只足足有四百斤的野猪，用随身带的麻绳捆住野猪的四蹄，用粗树枝穿过去，跟自行车后架绑在一起。 四百多斤的野猪压在车上，把车胎被压得扁扁的，每蹬一下都像在跟大地较劲。 "我的老天爷！"三大爷正在守门，看到这么大的野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小林，这是你打的？这得有四百斤了吧！" 阎埠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野猪，都快成精了。 “确实是我打的，今天我表弟满月，要摆满月酒，三大爷记得要来。” “哎呦，那必须得去，我可是馋很久了，那个，小林啊，吃席有没有人数限制啊？”阎埠贵的眼睛冒光。 “没有人数限制，只要上次帮过我家的都可以带家人来吃席，而且不用给红包。” “小林，大气。”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 院里的人闻声都跑出来看热闹。 “这野猪怎么这么大，怕不是已经成精了。” “我觉得这可能是野猪王，普通野猪可吃不到这么胖。” 傻柱围着野猪转圈，啧啧称奇："林木，你小子真行啊！还真弄了头野猪回来，看这獠牙，能当匕首使了！" “傻柱，肉我已经带回来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林木拍了拍大野猪道。 “放心，妥妥的，咱们来个全猪宴。”傻柱拍胸膛保证。 第103章 满月酒 “三大爷，麻烦你叫几个人来帮忙，傻柱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 “没问题，交给我吧，我帮你找几个手脚灵活的。”阎埠贵拍着胸膛保证。 说着便去找人了。 四百多斤的野猪横陈在两张拼起来的八仙桌上，油亮的黑毛上还挂着晨露。 傻柱系着油布围裙，正在磨刀石上"唰唰"地磨着杀猪刀。 因为傻柱是主厨，所以提前跟厂里请假了。 大丫跟雨水也跟学校请假了，就为了回来帮忙。 "都让开些！"傻柱一声吆喝，手里的杀猪刀闪着寒光。 他一手按住猪头，一手持刀，顺着猪腹轻轻一划。 金黄色的脂肪层顿时翻卷开来，足有两指厚的油膘在晨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三大妈带着几个手脚麻利的媳妇儿围在旁边，手里端着搪瓷盆接猪血，鲜红的血柱"哗啦啦"流进盆里，腾起带着铁锈味的热气。 几位大妈用滚烫的开水烫猪毛，先清理猪毛。 接下来就是傻柱出场。 "看好了！"傻柱大喝一声，双臂肌肉虬结，竟将半扇猪扛了起来，"砰"地摔在案板上。 他操起斩骨刀，刀背在猪身上轻轻一敲，找准关节位置，"咔嚓"几下，整猪就被大卸八块。 后腿肉切成拳头大的方块，五花肉改连刀片，里脊肉抽成柳条状...刀光闪动间，猪肉已分门别类码进十几个海碗里。 前院空地上，阎解成正带着几个小伙子搭棚架。 八仙桌拼成长条，铺上洗得发白的蓝布。 三大妈领着妇女们揉面蒸馍，发好的面团在笸箩里胀成小山，散发着甜丝丝的酵香。 后院的聋老太太也不闲着，用石臼捣着花椒和八角，香料的气味飘得满院都是。 "滋啦——" 第一道硬菜下锅了。 傻柱将五花肉块倒入滚油，肉块瞬间缩紧，爆出噼啪脆响。 他单手颠锅，另一手往锅里甩了把冰糖。 糖粒在油里化开，裹着肉块渐渐变成琥珀色，浓郁的焦香引得院外路人都驻足张望。 "来料！"傻柱吼了一嗓子。何雨水立刻递上料碗——豆瓣酱、自酿酱油、还有从山里采的野山椒。 红亮的酱料入锅瞬间，整个院子"轰"地腾起香雾，呛得几个小媳妇直咳嗽，却还伸着脖子往锅里瞧。 最绝的是那道"九转大肠"。傻柱把洗得发白的猪肠套在竹管上，灌入拌好香料的猪血，扎成一段段香肠模样。上笼蒸透后，再下油锅炸到外皮酥脆，最后浇上糖醋汁。 …… 傍晚时，去上班的工人陆续下班回来，看到摆着的桌子，大感意外。 “这是怎么回事，谁家要摆酒席吗？” “要说喜事，应该是傻柱家，他儿子满月了。” “哦，傻柱的儿子满月了吗？” “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今天傻柱的儿子满月了，要摆满月酒。”这时三大爷站出来说话：“林木说了，凡是之前帮忙找人贩子的都可以来，可以带全家来，而且不用给红包，人来就行，不限人数。” 在人群中的易中海听完后，脸色阴沉：“老阎，咱们院可是讲究尊老爱幼，和谐共处，你这可是在破坏大院的和谐啊！” “没错，竟然把我们两位大爷排斥在外，简直太不像话了。”二大爷愤怒的道。 他觉得这是林木的阴谋，想要分散三位大爷权力。 “哎呦，老易，这可不关我的事，是小林说的，有什么问题你找他吧！”阎埠贵可不想背这锅。 “不管是谁说的，这样做就是不对，让外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们。”易中海一脸正气的说道，不知道的人很容易就被他的外表骗了。 “可是，这是林木的家事，他想请谁就请谁，我们这些大爷也管不了啊！你可以去跟他说说，看他同不同意！” “哼”见阎埠贵油盐不进，易中海不再说话，一声不吭的回家了。 去找林木？易中海可不想自取其辱。 通过几次的接触，易中海也知道林木不是他可以随便拿捏的，各种歪理张口就来，比他还会说。 之前没有帮忙的也人一言不发的走了，心里悔恨不已，早知道就不听一大爷的了，现在有啥好事都没他们的份。 见一大爷走了，气氛再次活跃起来。 “哎呦，还是林木大气，之前送鱼，现在又免费吃席。” “还好我没听一大爷的，否则有好吃的也没我们的份。” “哈哈，我估计那几个人肠子都悔青了。” “不过，林木这家伙是真大方啊，这头野猪都能卖个几百块了吧！” 众人找桌子坐好，这些桌子都是从各家里凑出来的，凳子都是从自己家里拿出来的。 中间主桌放着个红漆木盘，上面躺着何晓——小娃娃裹着新做的红缎子襁褓，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热闹。 "上菜喽！都坐好了。" 随着三大妈一声吆喝，妇女们端着托盘鱼贯而出。 头道是冷盘"水晶肴肉"，猪蹄冻切得薄如蝉翼，透出里面粉嫩的肉丝； 接着是热腾腾的"坛子肉"，陶罐里炖着五花三层，肥而不腻； 接着还有糖醋排骨，爆炒腰花，九转大肠，红烧肘子等一共十二道菜。 压轴的是整只烤猪头，獠牙上还缠着红绸，摆在主桌正中央。 林木还在外面买了不少汽水，这是给小孩子喝的，而酒则是林木自己酿的，每桌一瓶。 "多谢各位邻居朋友！"傻柱举着搪瓷缸，里面是林木特酿的米酒，"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儿子何晓的满月酒，你们能来是给我面子，我在这里敬大家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仰脖灌了一大口，酒水顺着下巴淌到衣领里：“啥也不多说，大家吃好喝好，开吃。” 随着傻柱的声音落下，众人纷纷动筷。 第104章 贾张氏搅乱 “这就是大口吃肉的感觉吗？真是太棒了，儿子你也尝尝。”后院老王夹了块坛子肉，入口即化的口感，让老王流连忘返，吃完还不忘给儿子夹一块。 “这糖醋排骨酸酸甜甜，也很好吃。” “这爆炒猪大肠没有一点异味，吃起来脆嫩可口，真是绝了。” 众人一口肉一口酒，正吃得开心时。 “傻柱，你个丧良心的，摆酒席凭什么不请我们。”大家正吃着呢！贾张氏那尖锐的声音传遍大院。 贾张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傻柱面前，指着傻柱就开骂，身后还跟着一家子，棒梗更是盯着桌上的肉流口水。 “贾张氏，我为什么不请你们，你心里没点数吗？”傻柱不屑的道。 被打扰了兴致，傻柱也没给她好脸色。 “我管你为什么，不请我家就是不行，要是不请我家，你们这宴席也别想开下去。”贾张氏蛮横的说道。 她贾张氏什么时候讲过道理，敢不请她，那她就让傻柱吃不下去。 “贾张氏，你特么动一下试试，你真当我傻柱好欺负是吧！”傻柱愤怒的捏紧拳头。 “柱子，别冲动。” 傻柱也是被惹怒了，正想上去教训他，却被林小草拦住。 “贾张氏，现在可是大喜日子，你可别乱来，傻柱发起火来，可没人能挡住。”三大爷这时候也出声了。 难得吃顿好的，可不能让贾张氏捣乱了。 “我不管，不请我们就是看不起我，必须给我家也摆一桌，否则你们也别想吃。”贾张氏说着，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 要知道这十桌菜可是用了一只四百多斤的野猪，平均下来，每桌用了四十斤肉，这些菜有大半都是硬菜，如果吃到嘴里，那得多幸福啊！ “贾张氏，你敢再这样胡搅蛮缠下去。”林木拿出一根绳子晃了晃：“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吊树上，到时候就算是公安来了，那也是你的错。” “你敢，你要是敢绑我，我晚上就用这根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口。”贾张氏色厉内荏的说道。 “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咱们说说现在的事，我再问你一句，你走不走。”林木一脸严肃，眼里冒着寒光，显然已经没有耐心陪她胡闹了。 在林木看来，这贾张氏就是一只癞蛤蟆，不咬人，但膈应人。 “林木，你这没良心的混蛋，没看到我家棒梗都馋哭了，竟然还不让我们上桌，既然这样，那就都别吃了。”贾张氏越说越气，直接上手去掀桌子。 林木箭步上前按住桌子。 贾张氏使出了吃奶的劲都没能把桌子掀开。 林木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然后一拧，把贾张氏按在地上。 “妈…”贾东旭看到母亲被按在地上，正想上去帮忙。 “贾东旭，你最好别动，否则我的拳头可不认人。”傻柱挡住贾东旭，捏着拳头狞笑道。 “傻柱，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看到傻柱的样子，贾东旭不敢冲上去，毕竟傻柱打人没轻没重的，要是被打出个好歹怎么办！ “呵，现在想好好说话了？刚才你妈可没这么好说话，差点把桌子都掀了。”傻柱冷笑道。 两人正说话间，林木已经把贾张氏给绑了起来。 把她拖到树下，直接吊在中院的槐树上。 “林木，你这个兔崽子，快放我下来，要不然我跟你没完。”被吊起来的贾张氏还在叫嚣着。 “闭嘴贾张氏，你如果再在这里满嘴喷粪，我就把你的嘴堵起来。” “你以为我怕你啊！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啊，有人欺负你媳妇啊，你快把他带走吧！”贾张氏又开始了她的招魂大法。 “傻柱，把你的袜子脱下来。”林木见贾张氏冥顽不灵，朝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立刻会意，笑嘻嘻的脱了袜子。 林木拿着袜子向贾张氏走来。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停下了叫魂。 “林木，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啊，救命啊…呜呜呜…”贾张氏虽然拼命的闪躲，但还是被袜子堵住了嘴，那极致的味道，熏得贾张氏直翻白眼。 “林木，你干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贾张氏，你这是犯法知道吗？”这时易中海终于出来了，他原本看到贾张氏在搅乱，还挺开心的，只是没想到林木会这么大胆，竟然把贾张氏吊起来了。 “这可不怪我，是贾张氏先找事的，还想掀桌子，我只能把她绑起来了，更何况我也没打她，就算公安来了我也不怕。”林木一脸无辜。 “那也不能把人吊起来啊！她可是长辈，你连尊老爱幼都不懂吗？” 为了以后有人养老，易中海一直在给大家传播尊老爱幼，互相帮助的理念，这也是易中海最喜欢的说辞。 “一大爷，这长辈可不能乱认，我姓林，她姓张，这关系八辈子都打不着，这算哪门子的长辈啊！” 林木听着他这套说辞，翻了个白眼。 “不管怎么样，你先把人放下来再说。” “放下来也行，但是你能保证她不骂人吗？我可不想好好的酒席被她搅乱了。” “行，我去跟她说说。”易中海来到树下：“贾张氏，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放你下来可以，但是你不能再在这里胡搅蛮缠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你了。” “呜呜呜…”贾张氏连忙点头，她感觉再这样下去，她就要被熏死了，这味道太上头了。 得到肯定，林木这才把贾张氏放下来。 “呕…”刚放下来的贾张氏蹲在一旁狂吐起来，差点把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林木，你这王八……” “嗯？……” 刚吐完的贾张氏下意识的要骂人，但对上林木冷漠的眼神，立刻停了下来，不敢再说话。 “好了，贾张氏你也少说两句，人家大喜日子，你搅什么乱。”易中海也连忙制止贾张氏。“你们想吃肉就来我家吧，正好今天买肉了。” 易中海说完便回去了，而贾家也跟在易中海后面。 见搅乱的人走了，宴席再次恢复热闹。 酒过三巡，三大爷喝得脸红脖子粗，非要给何晓测抓周。 红漆盘里摆着算盘、钢笔、小锄头，谁知小家伙一把抓住傻柱放的菜刀，乐得这浑人直拍大腿："好小子！以后肯定能接我的班！" 夕阳西沉时，院里一片狼藉。 几个半大孩子围着剩下的猪头骨打闹，妇女们收拾着碗筷。 第105章 霉运符再现 等众人收拾好东西，贾张氏一家也从易中海里出来，贾张氏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林木看见贾张氏，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这家伙今天竟然敢来搅乱，肯定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指尖青光一闪，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缕黑烟钻进贾张氏体内。 这是霉运符，之前就对贾张氏使用过，曾经让贾张氏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贾张氏打了个寒颤，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惊慌的四处张望。 “妈，你怎么了？”贾东旭疑惑的看向贾张氏。 “我感觉你爸就在身边。”贾张氏压低声音道。 “妈，你在说什么呢！爸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你要是想他就给他上上香吧！”贾东旭有点无语，他可不信这个。 “对对，给他上香。”贾张氏如梦初醒，附和道。 说着便往家里走。 结果没走几步，贾张氏就捂着肚子停下了，面色苍白："哎哟喂！疼死我了！这杀千刀的易中海，肯定在菜里下毒了！" 秦淮茹连忙过来扶着，皱眉道："妈，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哎哟！"贾张氏弓着腰，两腿直哆嗦，"我肚子疼，肯定是吃坏肚子了，快扶我去厕所。” 秦淮茹跟贾东旭扶着她踉踉跄跄往厕所跑去。 秦淮茹把贾张氏扶进去之后就出来了，毕竟厕所味道太大了，她可不想在里面待着。 “媳妇，你说妈是怎么回事？” “妈说吃坏肚子了，可是我们也吃了，怎么没事？”秦淮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在外面等着。 "噗通！" "救…救命啊！东旭快来救我。" 两人没等到贾张氏出来，反而听到了贾张氏的求救声。 “妈不会又掉进粪坑了吧！”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道。 来不及多想，两人来到粪坑旁，果然见贾张氏在里面扑腾着，粪水溅得老高。 “妈，你怎么又掉进去了。”贾东旭连忙从旁边拿来一根竹竿，把贾张氏捞上来。 贾张氏满身污秽地爬上来，那冲天的味道，让两人连连后退。 “你们退什么？还不快点拿水来给我冲冲。” “哦，妈你等着，我很快回来。”贾东旭连忙给她打水去。 掉过一次粪坑，这次已经有经验了。贾张氏先把污秽清理一下，然后再去澡堂清洗，要不然连澡堂都进不去。 贾张氏清理干净身上的污秽，拿着衣服来到洗澡堂。 结果刚进去就踩到一块香皂，直接一滑。 "啊！——" “砰” 澡堂里传来杀猪般的嚎叫。 搓澡的王师傅冲出来喊："快来人！贾家老太太摔断腿啦！快去通知贾东旭。" 贾东旭急匆匆赶来时，他娘正躺在更衣室长椅上哀嚎："我的腿啊！哪个天杀的在地上放肥皂！这是要谋害我老人家啊！" 澡堂经理连忙解释："老太太，这可不关我们的事，香皂是别人带进去的。” 洗澡堂是可以自带香皂的，他也不知道香皂是谁的，想要追究责任也不知道找谁。 "少废话！"贾东旭红着眼吼道，"快点送医院！要是我妈有什么事，你们也别想好过。" …… 医院走廊 两个护工抬着担架，贾东旭在后面扶着。 刚到楼梯口，贾张氏突然挣扎着要起身："不行！我得先上厕所！" "妈！你别乱动！"贾东旭急忙去按。 就在这时，担架突然一斜—— "啊！！" 贾张氏像个肉球一样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咚咚咚"地砸在拐角处。 "娘！"贾东旭连滚带爬地追下去。 贾张氏瘫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造孽啊！我这是撞了什么邪！东旭...快去请大仙，我肯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小护士跑过来一看，惊呼："天啊！老太太另一条腿也摔断了！" 病房内 打着石膏的贾张氏躺在床上哼哼，贾东旭黑着脸坐在旁边。 "儿子，快去请大仙来驱邪。"贾张氏有气无力地说。 贾东旭烦躁地扯开领口："你就消停会儿吧！厂里还扣着我半天工资呢！" 正说着，护士长拿着账单进来："家属去交下费，总共三十六块八。" "什么？！"贾东旭跳起来，"怎么这么多，抢钱啊！" 护士长冷笑："这还是看在您家困难的份上，减免了部分呢！" 贾张氏突然抓住儿子："儿子，快去找一大爷，我就是吃了他家的东西才拉肚子的，这钱应该让他出。” 话没说完，病房顶灯"啪"地炸了，玻璃碴子落了老太太一身。 “啊” 贾张氏只来得及用手挡住，手也被划伤了，不过伤的不重。 “这也太倒霉了。”看到这一幕，贾东旭也有点怀疑贾张氏被脏东西盯上了，这也太倒霉了。 护士连忙给她包扎好伤口，还给她换了病房。 经过这事，贾张氏的事也在医院里传开了，说医院里来了个倒霉蛋，简直就是衰神转世。 后来越传越离谱，说只要靠近就会跟着倒霉。 有些护士都不来愿意照顾她，怕被传染霉运。 …… 四合院内，众人坐在大院里聊天。 “你们知道吗？听说贾张氏又掉进粪坑了，这也太倒霉了。”这个消息让众人精神一振，在这个没有手机的时代，八卦消息就成了国人的兴趣了。 “真的假的？你可不要乱说，要是让贾张氏知道，那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呃，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这是真的，而且贾张氏还在洗澡堂摔了一跤，听说还摔断脚了，我看见洗澡堂的工作人员来找贾东旭了。” “哎哟，这也太倒霉了，上次摔断过一次，这次又摔一次，这是衰神附体了。”说话的人有点幸灾乐祸，这也不怪他这样，实在是贾张氏不得人心啊！ 傻柱嗑着瓜子听完整件事，乐得直拍大腿："活该！这老家伙吃席时还想掀我家桌子呢！老家伙能有今天这个下场！真是报应啊！" 林木笑而不语，这个结果在他的预料之中。 第106章 贾张氏回院 在医院住了几天后，贾张氏终于出院了。 在医院这几天，贾张氏受尽了白眼，不单单是因为她衰神的名号，还有她的脾气，动不动就骂人。 也就是护士的脾气好，要不然贾张氏还得断几根骨头。 因为贾张氏不在，院子里也安静了几天，而今天，院子的安静再次被打破，因为贾张氏回来了。 贾张氏坐在轮椅上，两条腿打着石膏，活像两根发面馒头。 秦淮茹推着她进门，过门槛时却是犯了难，贾张氏太重，她抬不起来。 “三大爷，你也在这啊！正好过来帮帮忙。”正想进去找人帮忙的秦淮茹看到三大爷在守大门，眼睛一亮。 阎埠贵早就看到她们了，正打算偷偷溜走，结果被叫住。 “小秦啊，不是三大爷不想帮你们，就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也抬不起来啊！”三大爷回过头来，笑眯眯的说道。 秦淮茹心里了然，三大爷这是想要好处。 “三大爷你就帮帮忙吧，我们两个人肯定能抬起来的，你可是院子里三大爷，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这要是传出去也不好听啊！”秦淮茹的话连捧带威胁，阎埠贵只能妥协了。 想想也是，贾家作为大院有名的铁公鸡，怎么可能会被占便宜，秦淮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两人的话倒是可以试试，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抬呢！”阎埠贵讪讪的笑了笑，心里暗想：这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善茬啊！ “哎呀，怎么会让三大爷一个人抬呢！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秦淮茹笑眯眯的说道。 于是两人费力的把贾张氏抬进大院里。 “哎呦，贾张氏你该减肥了，再这样下去就可以跟猪比体重了。”两人费了好大劲才把贾张氏抬进院子里，阎埠贵忍不住抱怨道。 “阎老西你懂什么，这叫有福气，你看看你自己，瘦的跟竹竿似的。”贾张氏没好气的道。 贾张氏不以为然，能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吃成这样的人可不多，这在她看来就是有福气的象征。 “你懂什么，瘦子健康，像你这样的肯定一身毛病。”阎埠贵反驳道。 “你才一身毛病，我的身体好的很。”贾张氏恼火的说道。 竟然说她一身病，要不是脚受伤了起不来，贾张氏非得让他尝尝九阴白骨爪的厉害。 “这又不是我说的，是医生说胖子有什么高血压之类的。”见贾张氏不信，阎埠贵无所谓的耸耸肩。 “哼，我懒得跟你讲。”见奈何不了阎埠贵，贾张氏不再理他：“秦淮茹去易中海家，找他赔偿去。”贾张氏在医院可是花了不少钱，肯定要找人报销。 更何况受了那么多罪，怎么也得要点补偿才行。 赔偿？阎埠贵眼睛一亮，这下有好戏看了。 阎埠贵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贾张氏来到易中海家门口，用力拍了拍易中海家的门，把门拍得"咚咚"响。 "易中海！你给我出来！"贾张氏扯着嗓子嚎叫，声音尖得能戳破窗户纸。 易家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易中海端着茶缸子走出来，眼睛扫过几人："贾张氏，你这又闹哪出？" “我闹？”她手里挥舞着一张皱巴巴的收费单，"看看！三十多块钱的医药费！再加上我往后几个月的营养费，你必须赔我一百块，否则我跟你没完。" “一百块，你还真敢想，再说你的医药费凭什么要我赔。”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易中海肯定不能给她，普通工人三个月的工资都不一定有一百块，就算是易中海拿出一百块也要心疼一阵子。 贾张氏一拍轮椅扶手，震得石膏都裂了道缝，"凭什么？我拉肚子那天，就是吃了你家的东西！你别说跟你家没关系。" "贾张氏，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家的菜都是新鲜的，怎么会吃坏肚子。” 易中海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家的问题，要是落实了，那贾张氏肯定会缠上他家，到时候就麻烦了。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一抡胳膊，轮椅差点翻倒，"如果是新鲜的，那我怎么会拉肚子。” 贾张氏认定是易中海家的菜有问题，毕竟哪有这么巧的事，刚吃完就拉肚子。 “那你说说，那菜如果不新鲜，我们吃了怎么会没有事。”易中海反驳道。 “那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吃了你家的东西才拉肚子的，你得赔我一百块钱，要不然我就住在你家了。”贾张氏一副无赖的样子，这是贾张氏的惯用伎俩。 易中海嘴角一抽，果然，这贾张氏是盯上他家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请她来家里吃饭了。 “肯定不是我家菜的问题，在那之前，林木不是用袜子堵住你的嘴吗？说不定是这个原因。” 易中海也是个阴险的家伙，来了个祸水东引，把问题引到林木那边。 毕竟贾张氏跟林木有仇，如果有名正言顺的借口，贾张氏肯定会找林木的麻烦，就不会缠着他了。 “你是说是因为那袜子，我才拉肚子的？”贾张氏果然没什么脑子，轻易被带偏了。 “对，你想想，如果真是菜有问题，为什么只有你拉肚子，而我们没事呢，所以很显然不是菜的问题，而傻柱的袜子这么脏，会让你拉肚子也很正常。”易中海耐心的给贾张氏分析问题。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啊”贾张氏被说服了，越想越感觉有道理。 再加上本身就有仇，贾张氏就认定了是袜子的原因。 “对吧，在那之前你也没吃过东西，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双袜子了，你想想，穿在脚上的东西干不干净”易中海见她相信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不缠着他就行。 “我就说嘛，怎么会只有我一个人拉肚子，原来是那双袜子的原因，我现在就找他去。”贾张氏迫不及待的往后院去。 “你别急，你就这样去找他，他也不会承认，我们开个全院大会，有这么多人在，林木想不承认都不行。”见她要去找林木，易中海连忙拉住她。 “对啊，开全院大会，我要批判他，到时候让他赔我一百块，看他还敢不敢把我吊起来。”贾张氏说着说着就兴奋起来，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 第107章 全院大会 傍晚，林木一家刚吃完饭，正在休息。 “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啊。”林木懒洋洋的问，刚吃饱饭，他不想动弹。 “林木，一大爷说要开全院大会了，每家都要来一个，你快点出来，我先去叫其他人了。”外面的阎解成说完就走了，去叫其他人了。 “又开全院大会？这一大爷是不是闲得没事做啊？”听到又开全院大会，傻柱抱怨道。 “开就开呗，就当是看戏了。”林木倒是不在意，只要不是找他麻烦就行。 而林木不知道，这次就是找他麻烦的。 …… 大院里的人陆续出来聚到中院。 “你知道今天开会有什么事吗？” “好像跟贾张氏有关，她刚才去找一大爷了，好像是要一大爷赔偿。” “一大爷做什么了，竟然找一大爷赔偿。” “好像是之前拉肚子的事，后面的隔太远没听清楚。” “咳咳，大家安静点，听我说，咱们大院一向以尊老爱幼、互相帮助为荣，以打造和谐大院为己任，……接下来有请一大爷说话。”二大爷刘海忠在台上说了一堆废话，过了把官瘾后，把主导权交给易中海。 “这次开会主要是因为贾张氏的问题，前几天贾张氏拉肚子的事，大家应该都知道了，现在贾张氏怀疑是林木才导致她拉肚子的。”易中海用茶杯敲了敲桌子，简单的说了贾张氏的事。 “没错，林木，你这小畜生，都是因为你，我才拉肚子的，你必须赔我一百块，否则我跟你没完。”贾张氏用满是污垢的手指指着林木，满脸狰狞的道。 “我？你拉肚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林木一脸迷茫。 虽然确实是林木搞的鬼，送了她一张霉运符，但贾张氏不可能会知道这事。 所以林木才有点迷茫，这事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 “怎么没有，就是因为你把傻柱的袜子塞进我的嘴里，才导致我拉肚子的，所以你必须赔我钱。” 贾张氏更加气愤了，这家伙到现在还在装无辜。 要不是受伤了，她现在恨不得给他两爪。 “我觉得贾张氏说的有道理，这钱你应该赔。”一大爷这时候站出来给贾张氏说话。 “一大爷，凡事要讲究证据，你可不能因为贾东旭是你徒弟就帮着他们家说话，这没凭没据的我可不认。” 林木当然不会承认了，虽然他有钱，但他可不想赔给贾家。 “还要什么证据，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那天晚上，我就吃过易中海家的菜，他家的菜没有问题，那肯定是那双袜子有问题。” “不好意思，我只相信科学，你可以去医院检查，看看是不是因为袜子才让你拉肚子的，如果是，我会赔偿的。” “你这混蛋玩意，都过这么久了还怎么检查，你就是不想赔偿，这事如果不是袜子的问题，还能是什么。” 现在都过去几天了，根本没办法检查，更何况她还掉进过粪坑里，更加没法检查了。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你自己吃了泻药想讹我钱呢，大家说是不是。”林木最后那句话是问大家的，安静的大院顿时骚动起来。 “以贾张氏的性格还真有可能。” “确实，这家伙平时就喜欢偷鸡摸狗的，现在开始讹钱也不是不可能。” “那贾张氏还挺专业的，为了钱连脚都摔断了。” “好了，大家静一静，现在是说林木塞贾张氏袜子的事，其他事以后再谈。”一大爷见主题偏了，连忙制止。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你敢不敢试了。”林木一脸坏笑道。 “什么办法，只要能证明是袜子的问题，我什么都能干。”为了一百块钱，贾张氏也是豁出去了。 “贾张氏别冲动，这小子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呢！”而一大爷看着林木脸上的坏笑，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大爷你可不要乱说，我怎么可能憋着坏主意。”林木一脸无奈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我只是想把事情再做一次，到时候看看贾张氏会不会拉肚子，这不就知道是不是袜子的问题了。” 众人听到这，嘴角一抽，他们也没想到林木的主意是这个。 “再做一次，难道是拿袜子再塞一次。” “噗，再塞一次，哈哈。” “那贾张氏有口福了，哈哈哈。” “嘻嘻，这还不容易，我这双袜子几天没洗了，正好让贾张氏尝尝味道。”听到林木的话，傻柱开心的脱下袜子递给林木，那味道让众人纷纷后退。 “来吧贾张氏，能不能拿赔偿就看你的表现了。”林木接过袜子，一脸狞笑的向贾张氏走去。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啊，呕…”贾张氏看到那双袜子，想起那极致的味道，顿时脸都绿了，干呕着不停后退。 “你不是说要我赔钱吗？但是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是因为袜子才拉肚子的，现在重新做一次，如果证明真是袜子的问题，我就赔钱给你。” 随着林木不断靠近，那味道也越来越浓，贾张氏只能控制着轮椅不断往后退。 “别，别，我拉肚子不关袜子的事，是我自己吃坏肚子了，跟你没关系，快把袜子拿开，呕……”贾张氏都要哭了，这都什么人啊，竟然还想再塞一次袜子，真是造孽啊！ “你确定，这可是一百块哦，错过了就没有了。”林木语气里带着诱惑。 一瞬间，贾张氏有点犹豫了，那可是一百块啊，但那味道确实难顶。 “妈，还是算了吧，到时候如果不是袜子的问题，那就白受罪了。”秦淮茹在一旁劝导着。 “既然你不想试那就算了。”林木无趣的把袜子还给傻柱。 “能不能让我儿媳妇试，只要她也拉肚子了，就可以证明是袜子的问题了。”贾张氏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办法。 林木有些意外，谁说贾张氏傻的，这不是挺精的吗？ “妈，你说什么呢，我才不试呢！恶心死了！”秦淮茹一脸嫌弃道。 “对啊妈，你怎么可以叫淮茹做这种事呢！”贾东旭也在一旁附和道。 “这贾张氏也是个狠人啊！竟然叫自己儿媳妇做这种事。” “这也正常，这贾张氏一直看不起秦淮茹这个农村姑娘。” “我也就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让你试，你叫什么。”贾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不再说话。 她接下来还要靠秦淮茹照顾呢，可不能再得罪了。 “既然都不愿意试，你们又没有证据证明是袜子的问题，那钱肯定是不能赔给你了，如果没什么事，大家就散了吧！”林木摆摆手，示意可以散了。 第108章 第四层 这天晚上，林木在确认大丫她们睡着后，来到灵泉空间。 “最近收获怎么样？”林木问旁边的纸人。 “主人，最近的收获不太好，樱花国那边把东西都藏起来了，我们很难找到。” “我们一共回收了多少东西？” “一共回收了黄金五千吨左右，古董一百万件，还有其他零零散散也有不少。” “倒也不少了，既然他们把东西藏起来了，那就没必要花心思去找，咱们换个目标，这次去日不落帝国吧，那里古董最多，先让纸人打探好地方，然后一起行动，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是，主人。” “你去安排吧！” …… 林木打发了纸人，然后盘膝坐下，开始沟通在樱花国的纸人。 自从突破第三层后，林木每天都会去樱花国修炼几个小时。 因为乙木长生诀的霸道，现在樱花国出现了很多荒山，刚开始还引起了一阵恐慌，后来为了不引起恐慌，新闻都不播这个了，只是一直在暗中调查原因。 林木灵识一动，身体出现在樱花国。 林木环顾四周，这里山清水秀，绿树成荫，群山环绕，是个修炼的好地方。 这是林木专门吩咐纸人找的，用来突破第四层的地方。 林木盘坐在树前，双手结印，开始疯狂吸收周围树木的生命力。 树皮缝隙里渗出翠绿光点，像夏夜的萤火虫群，缓缓向他汇聚。 随着大量灵力入体，林木的经脉开始胀痛。 他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突破第四层境界需要海量灵力，周围的古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顶梢的针叶已经发黄，树皮失去光泽。 随着林木全力运转功法，周围几座山峰的植物都出现枯萎的现象。 丹田内的灵力旋涡旋转得越来越快，林木感到某个临界点即将到来。 他毫不犹豫地从空间里拿出准备好的灵植人参，几口就将它吞入腹。 人参化作一股强大的能量，不断的冲刷着林木的身体。 林木盘坐的枯树突然"咔嚓"裂开数道缝隙——这不是朽木自然的崩坏，而是承受不住他体内溢出的灵力威压！ "轰！" 丹田处积蓄的灵力终于冲破临界点。 青木灵根虚影在识海剧烈震颤，主干表皮如蛇蜕般片片剥落，露出内里翡翠色的新皮。 现实世界中，以林木为中心爆发出无形气浪。 十丈内的落叶全部悬浮而起，在空中组成不断旋转的阴阳鱼图案。 更远处，整片森林的生机被强行吸收，化作万千翠绿光点汇聚而来，宛如星河倒灌！ "呃啊——" 林木咬紧的牙关渗出鲜血。 灵力洪流正在重塑经脉，那种痛苦就像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骨髓里穿梭。 他的皮肤表面浮现出树枝状青纹，脊椎发出竹节拔高般的"噼啪"声。 灵泉空间内，混沌边缘开始崩塌。 原先八亩的疆界如春冰遇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拓展。 新生土地翻涌如活物，自动形成整齐的波浪状垄沟，土壤从褐色转为深青，最后定格在翡翠般的色泽。 中央灵泉"咕咚"冒出一串气泡，泉眼骤然扩大。 水流侵蚀岸边青石，转眼形成三丈见方的椭圆形水潭。 外界，突破进入最后阶段。 悬浮的落叶突然静止，继而如利箭般射向四面八方！最近的白桦树瞬间被扎成刺猬，落叶入木三寸，叶柄仍在"嗡嗡"颤动。 "砰！" 体内传来屏障破碎的脆响。 灵根终于完全舒展——这些新生的枝条形如龙角，表面覆盖细密鳞纹。枝头嫩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灵泉空间在此刻完成蜕变。 十六亩疆界稳固下来的瞬间，所有植物无风自动。 "这就是...第四层..." 林木的灵识瞬间涌出，能清晰感知到万米内每片树叶的颤动，能听见山脚下溪水中鱼儿的游动。 利用灵泉空间，能把方圆五十米内的东西收到灵泉空间里。 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力，林木突然朝虚空挥拳。 "轰"的爆鸣声中，三十步外的巨石应声而碎！这随手一击的威力，已是第三层时的五倍有余。 接着林木身形一闪，身体出现在百米外，这是木遁之术，可以闪现周围的树木旁边，现在范围是一百左右。 试了一下能力后，林木来到灵泉空间里。 眼前的景象令他呼吸一滞——原本八亩的灵田已扩展至十六亩，新生的土地上覆盖着黑色沃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肥沃。 中央的灵泉扩大为湖泊，水面不再平静，而是有规律地起伏，如同在呼吸。 空间里的动植物也随着空间进化而产生进化，有些直接进化成了灵植。 林木来到药园，发现又有几根人参进化成“灵植”了，整颗人参布满金色的纹路，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灵植”人参的效果是恢复灵力，对突破境界有帮助。 林木接着检查一下其他药材，虽然也有所变强，但并没有发现进化成“灵植”的药材。 人参不愧是传说最多的药材，天赋不是其他药材可比的，人参甚至有人参娃娃的说法。 离开药园，林木来到果园，先是检查了桃树，发现又有两棵桃树进化成了“灵植”。 不过这两棵桃树的效果跟之前的不一样，这两棵桃树的果实能恢复伤势，甚至能断肢重生，让人百病不侵。 接下来是枣树，经过检查发现有一棵进化成“灵植”了。 这枣树结的果实能恢复血液，就算是血液流干了也能瞬间恢复，是一种保命的东西。 接着去看了看其他的果树，并没有再发现进化成“灵植”的，想成为“灵植”果然没那么容易。 接着去看稻田，发现有几棵水稻进化了，于是林木把种子收起来，准备单独种起来。 这些水稻味道更好，营养更高，长期食用，可以强身健体。 来到种植蔬菜的地方，并没有发现“灵植”的存在。 接下来林木来到养殖场，养殖场里的动物其实不算多，因为刚长大就被林木杀了放进仓库里了。 这么做主要是为了节省食物，所以长到一定程度后就被杀了。 林木检查后发现，这些动物虽然变大了不少，但是竟然没有一只动物进化。 看来动物更难成精，还是说这个空间不允许动物成精，想到这里，林木若有所思。 检查完所有动植物，林木又命令纸人把鸡场和猪圈扩大，把空出来的地方种上东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第109章 许大茂想买肉 第二天清晨，太阳已经升起，林木还在睡觉。 主要是因为昨天突破，消耗了不少心神，这才导致林木睡过头了。 大丫小丫她们已经吃完早餐了。 小丫吃完早餐回来看到林木还在睡觉，眼珠子一转，悄悄的接近他。 在睡梦中的林木突然觉得鼻子一阵骚痒，林木又用手揉了揉鼻子，转了个身继续睡。 过了一会，鼻子又开始痒，继续揉了揉。 “嘻嘻” 林木听到欢快的笑声，睁开眼睛，看见小丫在用自己的头发在撩拨他的鼻子。 难怪感觉不舒服呢！ “哥哥大懒虫，快起床了”见林木醒了，小丫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露出一个好看笑容，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叫他起床。 “小丫头，竟然敢打扰哥哥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你。”林木把小丫拉到被窝里，抱住不让她动弹，然后继续睡。 小丫挣扎了几下，发现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动弹不得。 “哎呀，哥哥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见哥哥还要睡觉，小丫无奈的道。 “嗯？这么晚了，睡过头了。”林木睁开眼看了看外面的太阳，又拿起手表看了看，快九点了。 确认了时间，这才把小丫放了，小丫跳下床就一溜烟的跑了。 “哥哥，你再不起床就没早餐吃了。”小丫走时还不忘回头提醒他吃早餐。 林木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先去洗漱一番。 出门就看见大丫她们在院子里玩耍。 “你们都吃早餐了吗？”林木靠在门口看着她们。 “哥哥，我们已经吃过了，你的早餐妈妈帮你热着，你过去就能吃了。”大丫仰头看着他。 “哥哥”安安看到林木，就欢快的往这边爬来，结果被大丫一把抱住。 “不可以去打扰哥哥吃早餐哦！”安安被轻松镇压。 林木来到傻柱家吃早餐，这个时间，傻柱已经去上班了，家里只剩下姑姑跟何晓这小家伙。 吃完早餐，林木拿出凳子坐在家门口看书，阳光刚好照射在他身上，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让人很舒服。 大丫小丫带着安安在院子里玩耍，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清脆的笑声。 几只狗则学着林木一样，趴在一旁晒太阳，暖洋洋的阳光打在身上，没一会就开始打瞌睡了。 “大丫，你今天不用上学吗？” 林木看着大丫，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后来看到手里的书，这才恍然大悟。 大丫这时候应该在上课，而不是在这里玩耍。 “哥哥，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今天周六，不用上学。”大丫一副你是不是没睡醒的表情。 “今天周六吗？”林木挠挠头。 因为不用去厂里报到，所以林木很少看日历，还真不知道今天星期几。 “你小子竟然连星期几都不记得，你这采购员过得还真是悠闲啊，比我这个放映员还轻松。”许大茂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林木旁边，略带羡慕的说道。 “许大茂，叫谁小子呢，我岁数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林木瞥了他一眼道。 “想当我哥？那得先请我喝几杯再说，到时候认你当哥也不是不可以。”许大茂开玩笑的说道。 “拉倒吧，还请你喝几杯，哪有大哥请小弟喝酒的，你请我还差不多。” “让我叫大哥，还要我请喝酒，哪有这种道理的。”许大茂瞪大眼睛，仿佛在看什么怪物。 “不叫拉倒，你今天不用去放电影吗？”林木不再说这个话题，问起他的工作。 许大茂的工作其实也不错，每个星期出去放一两次电影。 一般都是下午出去，晚上放电影，第二天早上回来，有时候懒得回来，就直接到下一个地方放电影，这样一折腾，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如果运气好，还会遇到大方的村民，送他点特产之类的。 “我今天也休息，我们放映员虽然没有你们采购员这么自由，但还是比在工厂上班的工人好多了，村民们还会时不时的送些特产。”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哦，那你小子过来有什么事吗？”林木很确定，许大茂肯定有事，否则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找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了。” “不说拉倒。”林木拿起书继续阅读，他可没兴趣跟许大茂猜迷。 “哎，你这家伙真无趣，我来是想找你帮忙的。”许大茂见林木无动于衷，无奈的道。 “帮忙？什么忙？如果是借钱就不用开口了。”林木头也不抬的说道。 “不是借钱，我自己赚钱自己花，哪里需要借钱啊！是哥们我想找你买点肉。” “买肉？你不是有定量吗，应该够你吃了。”林木有点疑惑。 “不是我吃，是我要结婚了，摆酒席要用。”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自从傻柱结婚之后，他觉得不能被比下去，于是就开始相亲。 可惜他是以林小草来对照的，林小草可是被灵泉水滋润过的，不管是皮肤还是气质，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于是许大茂相了几个都没相中，总感觉差点什么，后来就没再相亲了。 结果前不久林小草给傻柱生了个粉雕玉琢的儿子，许大茂看了后，又想相亲了。 于是经过几轮相亲，终于找到一个看对眼的。 经过几天的相处，两人终于要结婚了。 “你要结婚了，你应该还不到年龄吧。”许大茂才十八岁，根本没到年龄领证。 “嘿嘿，先结婚，以后等年龄够了再领证。” 这个时代确实有很多这样的，年龄不到就先办酒席再领证，这样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我没有肉卖给你，但是我可以介绍个人给你，我朋友能弄到肉，这事不要到处乱说。” 林木打算用纸人跟许大茂交易，这样，就算有什么事，也跟他没关系。 “哎呦，真是太感谢了，以后有用得上我许大茂的，尽管开口。”许大茂拉着林木的手，激动的说道。 “行了，你先跟我说说要多少肉，我会让他送来给你的。”拍开许大茂的手，林木没好气的说道。 “我要十只鸡，外加十斤五花肉。” “十只鸡？你也要摆十桌？”林木有些意外的看向他。 “那必须的，傻柱的儿子摆满月酒能摆十桌，那我的结婚宴也不能比他的少。”当然，肉肯定是没那么多的，虽然他也想弄头野猪回来，可惜实力不允许啊！ 第110章 野餐 第二天早上，林木起来的比较早，轻手轻脚的下床。 三个小丫头还在睡觉，缩成一团，像一个个小团子。 林木推开门，来到傻柱家，今天是姑姑在做早餐， 傻柱因为今天休息，还在睡懒觉。 “姑姑，今天吃什么早餐？” “今天熬了粥，还蒸了馒头。”姑姑拿着勺子不停的搅拌，防止粥糊锅。 林木心想，今天的早餐有点清淡啊！ “吃白粥多没意思，把这个也加进去。”林木从空间里拿出切好的猪杂交给姑姑。 林木的空间里有很多处理好的食材，都是纸人弄的，可随时取出来使用。 “猪杂粥吗？那要加点姜丝、葱花和香菜进去，要不然有腥味。”说着就要去切姜丝。 猪杂本身带有腥味，必须要加点调料去腥。 “我来切吧，你还要看火。”林木把姑姑推回灶台。 林木的厨艺虽然一般，但是刀功还是可以的，毕竟他可是修仙者，切点东西还是很简单的。 林木把切好的姜丝、葱花和香菜倒入锅中搅拌均匀，猪杂粥就做好了。 “今天做了什么？这么香。”猪杂粥的香味把傻柱香醒了。 “柱子醒了，快去洗脸，粥已经做好了。”林小草把粥倒出来，打算放凉一点再给大丫她们吃。 林木也不管他们，自己装了一碗就开吃。 正吃着，大丫她们也过来了。 “哇，今天吃什么啊？好香啊！”闻到香味，小丫冲了过来。 几人迅速上桌，大丫把安安交给林木喂食。 “傻柱，你今天有什么事做吗？”等众人吃饱后，林木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 他放假以后，一般都是在家里陪媳妇和儿子，很少出去。 “既然这样，那我们去野餐吧！我知道一个风景不错的地方，而且离这里也不远，走路半小时就到了。” 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做，还不如出去玩玩，现在的天气正是最适合的。 “哇，野餐，我想去。”小丫这个爱玩的丫头首先赞成去玩。 “我也要去，很久没去过了。”何雨水也表示赞成。 “媳妇，你想不想去。”傻柱这家伙最疼媳妇，有什么事首先问媳妇。 “我觉得可以去玩玩，我来四九城这么久，还从来没出去玩过呢！”林小草想了想道。 “既然媳妇想去玩，那我们就去好好玩玩，什么时候出发。”傻柱拍拍桌子说道。 林木翻了个白眼，这舔狗没救了。 …… 林木推着自行车走在最前头，车筐里装着铁架、柴火、两只肥嫩的母鸡和一些烧烤的材料。 何雨柱在后面抱着儿子，婴儿在父亲怀里咿呀学语。 姑姑提着竹篮，里面装着新烙的饼和自家腌的咸菜。 大丫小丫像两只欢快的小狗，追着蝴蝶在河滩上奔跑。 林木带着众人来到选好的野餐地点。 这段河湾有片平坦的草坡，岸边散落着被洪水冲来的枯木，正好当凳子。 "就这儿！"林木选定处柳荫匝地的河湾。 这里水流平缓，岸坡平缓，最适合孩子玩耍。 几只狗刚到地方就蹿出去了，不知道跑到哪里疯去了。 何雨柱麻利地支起遮阳布，姑姑铺开蓝印花布的餐布。 "先挖灶。"林木折了根树枝在地上画圈。 大丫小丫抢着帮林木挖灶坑，小铲子舞得泥土飞溅。 "钓鱼组开工！"林木拿出两根鱼竿，分一根给傻柱。 "傻柱，看好了。"林木将灵泉蚯蚓穿钩，手法精巧地保留虫体活力，"钩尖从第三节皮下刺入，从第五节穿出...这样蚯蚓能在水里扭动更久。" 何雨柱有样学样，却把蚯蚓掐成了两截："嘿！这玩意儿滑得像泥鳅！" 鱼竿是自制的紫竹竿，竿梢缀着鹅羽浮漂。 当林木的钓线抛入青色涟漪中心时，浮漂竟立而不沉，如同被无形的手托着。 "来了。"林木话音未落，浮漂"唰"地黑漂！扬竿瞬间，竿身弯成惊险的弧线，鱼线割开水面发出琴弦般的嗡鸣。 一尾鲤鱼破水而出，在空中甩出串银亮水珠！ 何雨柱这边也没闲着，灵泉蚯蚓刚入水，浮漂就剧烈抖动！ 何雨柱手忙脚乱地起竿，竟拉上条两斤重的鲫鱼！ "这蚯蚓也太神了..."他捏起条蚯蚓对着光看，那虫体竟泛着珍珠光泽。 观赏了一会蚯蚓，把它挂上继续钓。 烧烤架那边青烟袅袅。 何雨水认真翻动着穿好的肉串，羊肉是提前用孜然腌的，油脂滴入炭火时爆出诱人的"滋啦"声。 大丫小丫举着串烤馒头片，小脸被熏得像花猫。 最精彩的叫花鸡环节到了。 林木将两只母鸡抹遍调料，鸡腹塞入香菇、笋丁和糯米。 何雨柱挖来的黄泥兑了水，摔打成柔韧的泥团。 大丫小丫觉得烧烤不好玩，就跑过来这边帮忙，争着往鸡身上糊泥团，小手糊得全是泥。 "要这样包..."林木示范着将泥团裹上鸡身，捏成两个大泥球。灶坑里柴火烧得正旺，泥球埋入火堆时发出"噼啪"脆响。 午后的风带着河水的气息。 婴儿在摇篮里酣睡，姑姑摇着蒲扇轻哼童谣。 何雨柱又钓上条红鳍大鲤鱼，得意地嚷嚷要搞个全鱼宴。 黑虎它们在浅滩扑腾着追鱼，溅起的水花映出彩虹。 当泥土裂开缝隙时，异香引爆了所有人的味蕾。 林木用树枝敲开泥壳，荷叶蒸腾的热气里，鸡肉已炖得骨酥肉烂。香菇吸饱了鸡汁，糯米凝成晶莹的饭团。 "雨水先吃。"林木撕下鸡腿递给少女，"今天大厨辛苦。" “谢谢林大哥。”何雨水也不客气，接过鸡腿就啃。 鲜嫩多汁的口感，让人流连忘返，吃了还想吃。 “哥哥！你也吃！"大丫举着油汪汪的小手，要喂林木。 “好好，大丫也吃。”林木接过大丫递过来的鸡腿，开心的说道。 何雨柱掰开另一只鸡，突然"咦"了声："这鸡肚里...怎么有枣？" 果然，糯米里嵌着几颗红枣，炖化后给米饭染上绯色。姑姑尝了口点头："甜咸配...倒是开胃，你也尝尝。" “嗯嗯，确实不错。”何雨柱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 吃饱喝足的一家人躺在树荫下聊天。 第111章 找傻柱掌勺 这天傍晚，林木家里，雨水刚做好饭，正准备吃饭。 砰砰 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还真会挑时间。”傻柱的大嗓门响起。 “傻柱，是我许大茂，找你有点事。”许大茂在外面喊道。 “傻茂？你来有什么事情。”傻柱的语气有些不善，但还是给许大茂开了门，让他进来。 “哎哟，正吃着呢！”许大茂直勾勾的盯着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傻柱刚打开门，许大茂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许大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没办法，太香了，他还从来没闻过这种香味。 “许大茂，你吃了没，没吃的话就一起吃点。”林木见他这个样子，便邀请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我找傻柱有事，咱们边吃边说。” 这正合许大茂意，他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正好他还没吃晚饭呢！ 何雨水见状，给他拿了个碗。 “谢谢雨水，哎哟，真是女大十八变啊！雨水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许大茂看着何雨水，眼睛一亮。 以前的何雨水黑黑瘦瘦的，经过灵泉水的滋润，现在的何雨水不但皮肤白皙，脸上也多了点肉，因为年纪还小，看起来有点婴儿肥。 “哼，你这家伙还真不客气啊！” 傻柱见他自来熟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 “这里是林木家，我客不客气关你什么事。”许大茂反瞪他一眼。 他跟傻柱就这样，一见面就开怼，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好了，你们俩别吵了，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再说。”林木见两人吵起来了，连忙制止。 要是再让这两人吵下去，那就没完没了了。 “哎哟，这菜是谁做的，这也太香了。” 许大茂夹了一块红烧肉，刚入口，先接触到的是那咸中带甜、甜中透鲜的浓郁酱汁。 一口下去咸甜交织，肥而不腻。 放到嘴里根本不用嚼，舌头一压就化开了，满嘴都是滑润的肉香。 “香吧，这可是我做的。”傻柱得意的说道。 “你做的？不可能，我又不是没吃过你做的菜，你根本没那么好的手艺。” 许大茂一脸怀疑的看着他，就凭傻柱的手艺，根本就做不出这么好吃的菜。 “你少看不起人，我怎么就不能做出来了。”傻柱恼火的说道，这许大茂竟然看不起他。 “切，你要是有这么好的厨艺我会不知道？”许大茂还是不信傻柱能做出这么好的菜，于是转头问林木：“林木，你告诉我，这是谁做的。” “这是雨水做的。”林木并没有骗他，直接说出来。 “真的假的，雨水有这么好的厨艺？你们可别合起伙来骗我？”许大茂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虽然确实不是傻柱做的，但却是他妹妹做的，这更让人难以置信，何雨水才多大，就有这么好的厨艺了？ “确实是雨水做的，但雨水的厨艺只是其中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食材本身的品质。”见他这个样子，林木只好解释道。 “不都是肉吗？有什么区别？”许大茂有点疑惑，显然不明白林木说的是什么意思。 “普通的肉或许区别不大，但我这肉可是用特殊方法培养的，肉质跟普通的肉不一样。” “原来是这样。”许大茂听了之后点点头，“你这肉还有吗？我想买点。” 这肉这么好吃，不管是自己吃还是拿来送领导都是不错的选择。 “这肉产量不大，你想买可以找明天给你送肉的人，看能不能买到。” 当然，林木肯定不会卖给他的，这么说只是不想许大茂找他买肉而已，这样多麻烦啊！ “你介绍的那个人吗？那我明天问问。”许大茂不再说话，而是开始狼吞虎咽。 因为在几人说话间，大丫她们在埋头苦干，菜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减少，再不吃就没了。 众人吃饱喝足后，雨水她们开始收拾碗筷。 “许大茂，你还没说你是来干什么的呢！”傻柱开口问许大茂。 “哎哟，光顾着吃，差点忘了正事了。”许大茂拍拍脑袋：“我明天要结婚了，我想请你去掌勺。” “啥？结婚？谁眼睛瞎了会看上你啊！” 听到许大茂要结婚了，傻柱顿时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我怎么了我，我轧钢厂放映员，工资三十七块八，有房有车，长的还帅，有人看上不是很正常吗？” 许大茂这些话说得非常自信，事实也确实如此，在这个时代，许大茂的条件算不错了。 “噗哈哈，前面的没什么毛病，但长得帅这个，你这张马脸怎么好意思说的？” 看着许大茂的马脸，傻柱忍不住大声嘲笑道。 “就算我长着一张马脸那也比你帅，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不看看你这张大叔脸，你跟你媳妇站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爸呢！” 见傻柱竟然敢嘲笑他，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反正两人半斤八两，谁也好不到哪去。 “傻茂，你说什么，找打是吧？” 傻柱见许大茂这样说自己，而且还是在他媳妇面前，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啊，起身就要教训他。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长成这样还不让人说了。” 有这么多人在这里，许大茂可不怕他，疯狂的作死。 “行了，你们两个还真是冤家，一碰面就吵，傻柱坐下，许大茂你还想不想办酒席了？”林木被两人吵得烦了，直接出手，把两人镇压。 “哎哟，林木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的？”许大茂揉了揉肩膀，埋怨道。 “不是我厉害，是你太虚了。”林木瞥了他一眼。 “我才不虚呢！”许大茂小声嘀咕道。 “傻柱，你是怎么想的？要不要去掌勺。”林木见他们说半天也说不到重点，于是问道。 “我掌勺也可以，但钱可不能少，这是规矩。”傻柱想了想道。 说起来傻柱跟许大茂也没什么仇恨，只不过因为傻柱被易中海忽悠了，导致傻柱经常打许大茂，两人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自从结婚后，傻柱就没有打过架了，现在两人的关系缓和了很多，要不然许大茂也不会叫傻柱去掌勺。 “行，你明天下班了早点回来，我会叫人把食材处理好的，你一回来就可以做菜。”谈到正事，许大茂也没继续作妖。 几人商量好明天的事，许大茂就急匆匆的走了，他还要去通知其他人。 第112章 接新娘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的父母也来了，主要是因为离得比较远，所以才今天过来的 自从许大茂接他爸的班后，许父许母就搬出去了。 就是为了给他腾出一个地方，将来好结婚，没想到许大茂这么争气，这么快就找到媳妇了。 他们今天来帮忙布置新房。 其实也没什么好布置的，就是打扫一下卫生，再贴几个喜字，这样就算是布置好了。 这时代结婚，一切从俭，也没有后世那么隆重。 …… 下午时分，林木放出一个纸人，该给许大茂送食材了。 砰砰 纸人背着竹筐来到许大茂家，拍拍门。 “谁啊！”许大茂的声音传来。 “是不是送食材的来了，快去开门。”许父的声音响起，在催促许大茂。 “我知道了，你别催我。”屋里传来许大茂的抱怨声。 “你就是给我们送食材的？”没一会，门被许大茂打开，看着纸人背着个大竹筐，便试探性的问道。 “嗯”纸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快，请进，你终于来了，我们刚才还在讨论你什么时候来呢！”得到肯定，许大茂大喜，连忙把人请进来。 “这是十只野鸡，每只三斤左右，再加上五花肉十斤，你点点数。”纸人把背后的竹筐放下来，交给许大茂。 里面有十只活蹦乱跳的野鸡，都被绑着脚，还有一大块五花肉。 许大茂看了看，数量没错，于是掏钱结账。 “哎哟，这肉不错啊！”许父站在一旁，看着拿出来的肉赞叹道。 这肉的肉皮呈半透明的浅琥珀色，日光下能清晰看见皮下的脂肪颗粒如碎钻镶嵌。肥肉部分并非寻常的呆白，而是泛着珍珠贝母般的虹彩光泽，最奇妙的是肥瘦交界处——那并非直线分隔，而是如山水画墨迹般自然晕染，形成连绵的云纹状肌理。 指尖轻按便知非凡。 肉质弹性极佳，指压凹陷会在三秒内完全回弹，留下短暂的水痕。 常温下触摸竟有微凉感，如同触碰上等玉石。 提起肉块时，肥瘦部位以同样频率微微颤动，证明其纤维结构完全融合。 结完账，纸人也不多说，拿起竹筐就走。 “哎哟，忘了问他能不能买特殊培育的肉了。”许大茂拍拍脑袋。 等纸人走了，许大茂才想起要买特级肉的事。 许大茂赶紧追出去，纸人已经不见了。 “算了，只能等下次了。”许大茂一脸懊恼的回来。 这次错过了，下次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再见了。 “大茂，你在说什么，什么特殊培养的肉？”许父见许大茂回来，好奇的问道。 “就是很好吃的肉。”想起昨天在林木家吃的肉，许大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很好吃的肉？能有多好吃？” 看着许大茂那嘴馋的样子，许父不以为意，他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但四九城就没有他没吃过的，也没见他这样啊。 “哎，你没吃过，不知道其中的滋味，说了你也不懂。” 那味道光口头说是说不明白的，得亲口尝过才知道，所以许大茂也懒得多讲。 “嘿，你这小子。”许父见他这模样，不禁瞪了他一眼，同时对许大茂说的肉产生了兴趣，心里暗想：‘难道真的那么好吃？让这小子流连忘返，有机会得尝尝。’ 国人就是这样，好奇心重，特别是美食，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美食的诱惑。 “好了，既然食材到了，那就开始处理吧，我去叫几个人来帮忙，大茂，你可以去接新娘了。”许母开口说道。 今天的许大茂穿着身罕见的藏青色哔叽呢中山装，这料子本是干部制服用料，也不知他通过什么门路搞来。 上衣四个口袋绷得板正，扣子用的是有机玻璃材质，在阳光下泛着假宝石般的浮光。 领口露出雪白的假领——这可不是普通假领，而是绣着暗纹的的确良高仿货，远看竟像件崭新衬衣。 裤线烫得能削萝卜，三接头的皮鞋擦得锃亮，鞋底却沾着新鲜泥点。 最扎眼的是胸前那朵大红绢花，足有海碗大，花底下用别针拴着个“新郎”红条，墨字被金线勾了边。 呢子帽罕见地没戴歪，但帽檐下露出的头发抹了太多头油，结成了绺，散发着一股廉价的桂花香。 “行，那我去了，家里就交给你们了。”许大茂整理了一下衣服。 带上礼物，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 车筐上还放着个大红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结婚似的。 许大茂的媳妇是农村的，骑车大概要一个小时，来回要两个小时。 …… 一个小时后，许大茂骑车来到李家村，隔着很远就看到有一家人门口贴着喜字。 许大茂的结婚对象名叫李小花，年龄跟许大茂差不多，人长的漂亮，是这附近有名的美女，上门提亲的媒婆数不胜数。 不过李小花一直想找个城里人，嫁到城里享福，所以才一直拖着，直到遇到许大茂，通过交谈知道许大茂的情况，这才愿意嫁给许大茂。 砰砰 “爸妈，我来接新娘了。”许大茂来到门前敲了敲门。 “大茂来了，快进来，小花已经在等着了。” 开门的是一名妇女，这名妇女正是李小花的母亲，也是许大茂的岳母。 “妈，我来接小花了，这是我带的礼物，你别嫌弃。”许大茂把带的礼物双手奉上。 这次带的礼物是两瓶酒，几两条烟和几包糖果。 “哎哟，你怎么还带礼物呢！下次可不许带了。”李母接过礼物，笑容更灿烂了。 带着许大茂进到屋里，李小花已经换上了新衣服，这还是许大茂第一次来时买的。 “小花，我来接你了，你今天真漂亮。”许大茂看着李小花娇艳的脸庞，眼睛一亮，忍不住上前拉住李小花的手。 “大茂，你来了。”李小花对许大茂娇羞的笑了笑。 “咳咳，大茂，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见两人都快粘在一起了，一旁的李父忍不住开声道。 “哦对，爸我们就先走了，有空再回来看你们。”许大茂如梦初醒，拉着李小花就往外走。 第113章 许大茂结婚 许大茂用自行车车载着新娘子回来。 “哇，新郎带着新娘回来了。”刚进院门，一帮小孩子就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恭喜着。 “大茂哥哥，新婚快乐。” “大茂哥哥，祝你们白头偕老。” “大茂哥哥，祝你们早生贵子。” 这些很明显是大人教他们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许大茂多给点糖，而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 “哈哈，好好，来吃糖果。”许大茂一开心，就给他们多发了几个糖果。 拿到糖果的小孩们也不再缠着许大茂，顿时一哄而散。 “爸妈，我把媳妇接回来了。” 许大茂带着李小花来到中院，许母正带着人在处理食材。 其中野鸡是最难弄的，要杀鸡放血，然后拔毛再把内脏清理干净，最后切成小块，这才算完成。 “小花，这是我爸妈，快喊人。”许大茂拉着李小花的手来到父母旁边。 “爸妈，你们好。”李小花红着脸喊了一声。 “哎哟，这就是我儿媳妇啊！长的真漂亮。”正在做事的许母回头看了看，顿时开心起来。 之前他们虽然知道许大茂有相亲对象，但他们并不知道长得怎么样，没想到这么漂亮。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许大茂得瑟道。 “行了，看你那得瑟样。”许父看他这样子，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哎呀，爸我都要结婚的人了，你还像以前那样拍我。”许大茂不满的道。 “你也知道你要结婚啦！还这么不着调，以后好好对人家，知道吗？”许父看着儿子，叮嘱道。 “说得没错，小花，如果大茂敢欺负你，你跟我说，我帮你收拾他。”一旁的许母也帮着说话。 “不会的，大茂对我很好的。”李小花一脸幸福的望着许大茂。 “没错，你们放心，我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许大茂拍着胸膛保证。 其他人看着许大茂的媳妇也是议论纷纷。 “大茂这小子运气真好，竟然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漂亮有什么用，听说这姑娘是农村的，没有城市定量，到时候有他们受的。” “那也不一定，秦淮茹不也没有城市定量，不也过的不错。” 众人是评论有好有坏，谁也说服不了谁。 这时傻柱下班回来，这次是傻柱在厂里提前做好饭，所以才能提前回来的。 “傻柱，怎么样，我媳妇漂亮吧！”许大茂见到傻柱，立刻得意的道。 自从看见傻柱娶了个漂亮媳妇后，许大茂就一直暗中较劲，也想找个漂亮媳妇。 如今真的娶到了，许大茂那股得意劲是怎么也隐藏不住的。 “确实挺漂亮的，也就比我媳妇差一点。”傻柱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也是他心里的想法，他确实觉得林小草更漂亮一点。 “你放屁，明明是我媳妇更漂亮。”傻柱竟然说林小草比李小花漂亮，这能忍？ “我媳妇的皮肤更白，嫩得能捏出水来。” 林小草的白可不是化妆化出来的，而是喝灵泉水喝出来的。 而李小花毕竟是干农活的，经常晒太阳，皮肤肯定没林小草好。 “我媳妇十八岁，比你媳妇年轻。”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现在的李小花才十八岁，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华。 “我媳妇给我生了个儿子。” “哼，我媳妇以后也会给我生孩子。”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吵什么吵，不用做事啊！大茂你带小花去认认门，傻柱你给我炒菜去。”许母见两人又吵起来了，于是连忙制止。 “看在阿姨的份上不跟你计较。”傻柱撇撇嘴，不再说话。 傻柱来到大铁锅前开始做菜，因为食材都已经处理好，傻柱只要做菜就行。 大院里架起三口大锅，傻柱先把需要时间的菜做了。 首先把小鸡炖蘑菇，红烧肉，梅菜扣肉这几个费工夫的菜。 首先是小鸡炖蘑菇，野鸡斩成核桃大的块，榛蘑是许大茂下乡时村民们送的，砂锅里咕嘟冒泡时，蘑菇吸饱了鸡油，亮汪汪如琥珀，已经炖得浓香四溢。 然后是红烧肉，五花三层肉切寸方，糖色炒得恰到好处，肉块在锅里颤巍巍泛着玛瑙光。最后浇的那勺老陈醋，是山西老字号，醋香勾得孩子们都流口水了。 接着是梅菜扣肉，惠州梅菜洗净切碎，五花肉蒸得酥烂，倒扣出来时油光锃亮，肉皮上的蜂窝眼吸足了梅菜香。 做完这几个难搞的，接下来就容易了。 炒鸡杂率先飘香。新鲜鸡胗改十字花刀，鸡肠用碱面搓得雪白，猛火快炒时撒一把青红椒圈。成菜红白绿相间，鸡胗脆嫩如笋片。 辣子鸡红火热闹。鸡腿肉切骰子块，炸得外酥里嫩。二荆条辣椒煸出虎皮斑，花椒撒得豪爽，整盘菜红艳似火。 许大茂穿着崭新的确良衬衫过来视察时，辣子鸡正好下锅。 滚油里花椒爆开的香气呛得他连打三个喷嚏。 金黄的鸡块在红辣椒里翻滚，像藏在枫林里的小兽。 "行啊傻柱！"许大茂想捏块尝尝，被炒勺敲了手背，"哎哟！新郎官还不能吃口菜了？" "一边待着去！"傻柱瞪眼，"后面还有几个菜要做呢！" 凉拌三丝清爽解腻。白菜心、青椒、胡萝卜切得细如发丝，用蒜泥、香醋、糖盐一拌，最后淋上现炸的花椒油。 醋溜白菜考验火候。白菜帮片成薄片，急火快炒时烹醋，酸香刺鼻却勾人食欲。起锅前勾的薄芡让菜叶亮晶晶的，下酒最是相宜。 紫菜蛋花汤收尾见真章。紫菜是荣成来的头水菜，蛋花甩得薄如轻纱。傻柱加了勺虾皮粉，让紫菜蛋花汤鲜上加鲜。 当傻柱做好八个菜时，工人们已经回来了，众人纷纷上桌。 许大茂跟林木不一样，他可不敢得罪一大爷，所以虽然不喜欢一大爷这人，但是许大茂还是邀请了一大爷，甚至还请了贾家。 吃饭时全院的人都来了，每桌坐了十几个人。 等人坐好，阿姨们开始上菜。 等菜上完，许大茂站起来。 “各位兄弟姐妹，叔叔阿姨们，非常感谢大家的到来，今天是我的新婚之日，我在这里敬大家一杯。”说完，许大茂仰头喝下一杯酒，酒的辛辣让许大茂瞬间红了脸。 “干杯。”众人也很给面子的举起了杯子。 第114章 贾张氏作妖 “大家吃好喝好，不用客气。”许大茂大声说道。 敬完酒，众人开始动筷，许大茂办的酒席虽然没有上次傻柱的好，但至少有鸡，有肉，已经很不错了。 “哎哎，贾张氏，你在干什么？”一个带着恼怒的声音响起。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贾张氏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盘，正在装肉。 林木看到这一幕，嘴角笑了笑，果然，这贾张氏又开始作妖了。 这许大茂心也够大的，竟然敢请贾张氏来吃席。 “什么干什么，我的腿断了，医生说要多吃肉补充营养怎么了。”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说道。 上次傻柱摆席她没吃到，这次怎么也要吃够本，所以她偷偷藏了个大盘，就是为了装肉的。 “你那是多吃点肉吗，整盘鸡肉都被你倒进去了。” “谁叫你们手这么慢，这肉肯定是手快有手慢无，吃不到肉只能怪你们自己。”贾张氏边说着，手却不自主的伸向了其他菜。 “那也没你这样搞的啊！全都倒进自己盘里了。”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出声声讨她。 “对啊，你这样搞，我们还怎么吃啊！” “你直接打包回去得了。” “要我说就不应该请贾张氏来，有她在准没好事。” 主要是这家伙做的太过分了，还没吃呢，就开始打包了。 贾东旭夫妻俩人也尬在那里，被众人说的满脸通红，他们也没想到贾张氏会掏出这么大个盘来。 棒梗倒是不受影响，正吃得起劲。 一大爷坐在一边阴沉着脸没说话，大家都知道易家跟贾家关系好，贾东旭又是他选定的养老人，贾张氏这样做，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贾张氏你在干什么，我好心请你来吃酒席，你竟然给我捣乱。”许大茂走过来沉着脸问道。 “许大茂你可别乱说，我怎么捣乱了，我只不过是吃多了点而已。”贾张氏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有吃到嘴里才是对的。 “你这还不是捣乱，你把菜都倒进自己的盘里，你让别人吃什么。”许大茂感觉人都快要气炸了，这该死的贾张氏竟然敢在他的婚礼上捣乱。 “客人不够吃，还不是你们太小气了，你应该学学傻柱，我们可是给了红包的，你就拿这点东西来糊弄我们。”贾张氏不以为耻，反而倒打一耙，说许大茂家小气。 “我小气……”许大茂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大声怒喝道：“少特么废话，赶紧把菜放回去。” “那不可能，进了我的碗，哪有还回去的道理。”贾张氏死死的抱住菜盘，一副死也不放手的姿态。 “行，你这么搞是吧。红包我还给你，这席你们也别吃了，立刻给我滚蛋。” 许大茂把贾家给的红包拍在桌子上，就要上前赶人。 其实贾家的红包就给了一毛钱，光是那盘小鸡炖蘑菇就用了半只鸡，光成本就值几毛钱了，贾家竟然还不满足，还想要其他菜。 “什么，你个丧良心的，我们来你这里吃席那是给你面子，你现在要赶我们走。”贾张氏一脸横肉，骂得唾沫横飞。 见许大茂要赶人，这怎么可以，席都还没吃呢！她怎么可能会走。 “滚，你这面子我可要不起，早知道就不请你们家了。”许大茂没好气的道，伸手就要去拉贾张氏的轮椅，打算把她推走。 “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啊，有人欺负你媳妇啊，欺负一个残疾人啊！你快把他带走吧！” 见许大茂要推她走，于是贾张氏立刻放大招，开始招唤老贾。 “咳咳，大茂啊，毕竟是大喜日子，把人赶走是不是不太好啊！”易中海见许大茂真的要赶人，终于出来帮贾家说话。 如果贾张氏真的从宴会上被赶走，那她就出名的。 估计第二天就会传遍整个轧钢厂，到时候贾东旭也要被人说三道四的。 而且院子里的人以后有什么喜事，也不敢再请他们家。 “一大爷，这可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这贾张氏做的太过分了，她这么搞下去，我这席还办不办了。”许大茂皱着眉头道。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得罪易中海，因为这家伙就是个老阴币，什么时候被算计了都不知道。 “这样，我帮你劝劝她。”易中海也知道许大茂的为难，这确实是贾张氏的错，于是转头严肃的道：“贾张氏，还不快把东西放回去，你在宴席上捣乱，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你。” “别人怎么看关我什么事！”贾张氏撇撇嘴，脸面哪有吃的重要。 “你确实可以不在意脸面，但东旭还要脸啊，如果让领导知道了这事，肯定会影响领导对东旭的印象，如果有什么好事，肯定也没有东旭的份，你可要想清楚了。”易中海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能把贾东旭搬出来了。 “他敢，有好事凭什么没有我家东旭的份。”贾张氏差点跳起来。 “因为你给领导的印象不好啊，他肯定觉得贾东旭也是这样，有什么好事肯定也不会选东旭。”易中海耐心的给她解释。 “这……，那好吧，我放回去还不行吗？”贾张氏思考了一下，然后满脸不舍的把肉放了回去。 在她看来，她儿子以后是要当大官的，可不能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 “好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吃吧，”见贾张氏终于肯把东西放回去，易中海松了口气，对众人说道。 见没戏看，众人这才开始吃席。 在这十桌里，就贾张氏那桌吃得最激烈。 酒席刚一开始，贾张氏也不吃，就不停的往盘里夹菜。 贾张氏心想，既然不能整盘倒，那用筷子夹总行吧。 其他人见贾张氏这样，也开始往自己碗里夹菜。 没办法，贾张氏筷子用的都出现残影了，还专门夹肉，再被她夹下去，估计只能喝汤了。 只有一大爷还在那慢悠悠的吃着，结果只夹了两块肉，菜盘就空了。 “不是，你们这也太快了吧，也不给我留一点。”看着空盘，易中海傻眼了。 连一旁的聋老太太都抢的比他多。 第115章 卖药酒给许大茂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吃完席之后，许大茂已经有点醉了，脚步轻浮的被新娘子带回房间。 “媳妇，咱们该睡觉了。”许大茂一把抱住李小花。 别看许大茂醉醺醺的，但他还是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的。 “嗯，我先把灯灭了。”李小花满脸通红，脸带羞涩，显然也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媳妇，我来帮你。”许大茂坐在床上，见媳妇磨蹭半天都还没把衣服脱下来，等不及的许大茂直接扑了过来。 “哎呀，你别急嘛。”李小花娇嗔他一眼。 被这千娇百媚的眼神一瞪，许大茂哪里还忍得住，大吼一声扑了过来。 …… 李小花扶着许大茂回房间后，阎解成几个小伙对视一眼。 “许大茂回去了，你们要不要去听听。” “这么好玩的事，必须得去。” 几人偷偷来到窗前，隔着窗纸往里面看去，只能看见两个朦胧的身影。 “怎么样，能看清楚吗？”阎解成压低声音问。 因为窗太小，只能站两个人，阎解成靠近不了窗口。 “看不清楚啊！里面黑灯瞎火的。”刘光天低声说道。 “没用的家伙，让我来看看。”阎解成把刘光天挤到一边，探头往里面看去。 确实看不到，于是把耳朵贴在窗边，想听里面的动静。 屋里隐约传来大床摇晃的声音，还有小猫的叫喊声。 能听到声音。 正当阎解成想把耳朵贴的更近一点时。 里面传来许大茂低沉的声音，然后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样，能听到声音吗？”刘光天的声音有点着急，他也想听啊！ “听个屁，已经完事了。”阎解成没好气的道。 “啊？完事了？这么快？”刘光天脑袋出现三个问号，这才多久啊！ 住在隔壁的林木听到许大茂家一会就停了，也有点无语，这许大茂还真是虚啊！ 想着要不要卖点药酒给他，原著里这家伙可是个绝户，而药酒刚好是治这个的。 当然，林木不是故意要听的，现在林木修炼的乙木长生诀已经第四层了，他身体各方面的感官都有很大的提升。 听力只是一部分而已。 刘光天说话时没有压低声音，立刻被屋里的许大茂听见了。 “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好的不学，竟然敢学别人听墙角，看我不揍死你们。”许大茂恼火的朝外面道。 “糟糕！被发现了，快跑。”众人一哄而散。 许大茂只是跑到窗口吓唬他们，并没有追出来抓他们，毕竟许大茂现在还裸着呢！哪敢出来啊，到时候给他安个流氓罪怎么办！ 许大茂回到床上，看着李小花那幽怨的眼神，还没进入状态呢！许大茂就缴枪投降了。 许大茂讪讪的笑了笑：“媳妇，刚才只是喝了酒状态不好，咱们再来。” …… 第二天早上，林木正坐在门口，边看书边晒太阳。 吱呀 “林木，早啊！”旁边许大茂家的门开了，许大茂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 “不早了，现在都快十点了。”林木上下打量着许大茂，神色有些异样。 他昨天可是听着的，许大茂最久的也就几分钟，为了满足李小花差点累死。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许大茂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许大茂啊，凡事都要节制啊，那事做多了对身体不好。”林木提醒道。 “你说这个啊！你放心，我的身体强壮着呢！再大战几百回合都没问题。”许大茂肯定不会承认自己不行了，拍着胸膛表示自己很强壮。 “说什么呢！”跟在他身后的李小花红着脸拍了他一下。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我原本还想给你弄点壮阳药酒补补的，既然不需要就算了。”林木一脸可惜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是调侃。 “药酒？你那药酒有用吗？”听到壮阳药酒，许大茂的眼神一亮。 “那当然，我介绍的东西肯定有用啊！不好用不要钱。”林木拍着胸膛保证。 “真的假的，你可别坑我啊！”许大茂一脸怀疑。 “咱们可是邻居，坑谁也不会坑你啊！我这药酒包你满意，不但你满意，你媳妇也满意。” “大茂，要不买点试试？”李小花拉了拉许大茂的衣袖，小声说道。 许大茂的战斗力她最清楚，再这样下去，许大茂迟早得废，那她跟守寡有什么区别。 “行吧，那就买一瓶试试，这药酒多少钱一瓶？”许大茂点点头。 这药酒他确实需要，昨天李小花那娘们就差点把他给榨干了，再这么下去，迟早猝死。 “药酒五十一瓶，不还价。” 林木之所以肯卖药酒给他，其中一个原因是许大茂的不孕不育症可能是傻柱打的，傻柱以前跟许大茂打架就喜欢踢下面。 许大茂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得不孕不育的，这药酒算是帮傻柱赔罪的，当然，钱还是要收的。 “五十一瓶？媳妇他刚刚是不是说五十一瓶。”许大茂以为昨晚太累，出现幻觉了，连忙拉着媳妇问道。 “确…确实是说五十一瓶。”李小花说话有些结巴。 五十块啊，在农村干一年都不一定能赚五十块，她的彩礼也才五块钱。 现在一瓶药酒竟然敢要五十块，这药酒喝了是能成仙吗？ “林木，你把老子当冤大头是不是，五十块一瓶，你怎么不去抢啊！” 确定是五十块后，许大茂瞬间大怒，要不是打不赢他，许大茂真想给他两拳。 “许大茂，我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就连李副厂长都要找我购买，你觉得李副厂长是冤大头吗？” 没办法，林木只能把李怀德搬了出来，没喝过这酒的人根本不知道这酒的厉害。 “李副厂长在你这里买过酒？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事。”许大茂半信半疑的说道。 “买这种酒你会到处说吗？”林木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呃，也对，那我也买一瓶试试。”许大茂肉疼的把五十块交给林木，这可是他一个半月的工资。 “你放心，我这药酒效果杠杠滴，如果喝了无效，我把钱还你。”收了钱，林木把一瓶药酒交给许大茂。 …… 许大茂拿着壮阳酒回去之后没多久。 林木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到许大茂家传来声音。 林木有点无语，这家伙大白天的就干那事。 声音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才停。 林木满意的点点头，这壮阳酒的效果不错。 第116章 收集新医书 房间内的声音停止没多久，许大茂就出来了。 只有许大茂出来，李小花还在床上躺着，这次估计累得够呛。 “药酒你试过了？感觉怎么样？”林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林木，你那药酒真是神了，不单单能让人更持久，而且完事后不会感觉到累。”许大茂激动的抓着林木的手，原本眼睛上的黑眼圈也淡了不少，人也精神了不少。 “那你觉得它值五十块一瓶吗？”林木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回来，他可没有跟男人拉手的习惯。 “值，太值了，我还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药酒，不单单是效果好，酒本身的味道也很香。”许大茂老实的回答道。 确实，除了酒的效果，这酒本身就是美酒，就算没有药效，光是酒的味道也能卖个好价钱。 “那是当然的，这可是用特殊方法酿制而成的，味道怎么可能会差。” 这些酒其实就是用酒葫芦酿造的，酒葫芦有提升品质的能力，再加上酿造材料都是来灵泉自空间里，想不好喝都难。 “又是特殊方法？这酒不会是你那朋友酿造的吧？”许大茂像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道。 “对，这酒确实是他交给我的。” 这纸人还真是方便，有事可以让纸人做，还可以用纸人开马甲，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用纸人顶。 “你那朋友真是个奇人啊，会这么多东西。”许大茂感叹一声。 “这酒由我全权代理，你以后喝完了，可以来找我。” “这酒好是好，就是太贵了，只能偶尔喝喝。” 许大茂本来就没存什么钱，加上刚办完酒席，现在又买了瓶药酒，上班赚的钱基本上花完了。 “你放心，这酒可不单单只有壮阳的效果，还可以恢复身体，很快你的身体就不虚了。” “这么说，我以后就算不喝酒也能这么持久了。”许大茂的眼睛一亮，谁不想拥有一个强壮的身体啊！ 更何况药酒这么贵，他也不可能每次都喝啊！那得花多少钱啊！ “呵呵，你想多了，药酒最多只能让你恢复到正常情况，想要持久，还是要喝药酒。” 其实持续喝药酒还是有可能让那方面增强的，只不过这药酒太贵，没人舍得天天喝而已。 “嘿嘿，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也不错，这样就算不喝药酒也能满足小花了。”许大茂也不在意，对他来说，不管那个结果他都能接受。 林木也不管他在那里傻乐，收起医书准备出去，这些医书已经被他背的滚瓜烂熟了，他需要去买一些新的医书了。 …… 林木骑着自行车来到琉璃厂东街，空气里混杂着旧纸张的霉味、桐油的清香，还有摊贩们保温杯里茶的香气。 摊位沿着街边蜿蜒排开，有的支着简易木板，有的直接在地上铺块蓝布。 戴蛤蟆镜的年轻摊主正举着个"永乐青花碗"吹嘘，碗底的火石红过于鲜艳，像是新做的旧。 林木扫了一眼便继续往前——那釉面光泽太浮，分明是近年仿品。 "同志，随便看看。"穿深灰中山装的老者招呼道。 他的摊位明显讲究些：瓷器底下垫着绒布，古籍用透明玻璃纸封着，连秤砣都是老式的铜鎏金秤。 林木的目光落在一捆线装书上。 那是一套《本草纲目》，纸色焦黄，边角被虫蛀得如同蕾丝。 摊主林木的目光落在书上，连忙开口道："这是万历版的！要不要看看。" 林木把书拿过来，轻轻翻开一页。 纸张脆而韧，墨色沉而不浮，确实是老物。 "多少钱？" "这可是医学巨作，您诚心要，给十五块。"摊主报了个数。 “行，你还有其他医书吗？”林木把书收起来，拿出十五块给他。 “同志好眼光，我这里还有几本，是我亲手抄写的，不过你放心，内容绝对没有问题的。”摊主收了钱，笑容更加灿烂了。 摊主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几本书递给林木。 林木接过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这几本书都是很有名的医书。 《难经》 成书年代： 秦汉时期 作者：扁鹊 《伤寒杂病论》 成书年代：东汉末年 作者： 张仲景 全书分为两部分：《伤寒论》《金匮要略》 《千金方》 成书年代：唐代 作者：孙思邈 其中包括《备急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集唐以前医学之大成，内容浩瀚，涵盖临床各科。 孙思邈尤重医德，首篇《大医精诚》是为医者必修之文。 这几本书，那怕放在前世，林木也听说过它们的大名，那怕没听说过书名，但作者的名字肯定也听说过。 林木拿出一本翻了翻。 虽然他没有看过原版，但以他现在的中医知识来判断，这些书的内容没有问题。 “这些我都要了，多少钱？” “这些可是我一撇一捺抄出来的，我收你一本十块钱。” “行，这几本书我很喜欢，帮我装起来。”林木拿起其他的书看了看，确定都没问题，这才交钱。 林木也懒得讲价，反正也没多少钱。 “同志，欢迎下次再来。”收了钱，摊主麻利的把书装好，递给林木。 他好久没有遇到出手这么宽阔的老板了。 林木把书放到车筐上，推着自行车继续往前走。 转到西南角，看到一位白发老妪守着堆"废铜烂铁"。 最上头摆着面铜镜，绿锈糊得照不见人。 旁人嫌晦气不肯碰，林木却蹲下身仔细端详。 镜背的云雷纹虽然模糊，但布局规整，钮扣处的磨损自然。 "老太太，这个怎么卖？" 老妪眼皮不抬："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要三十斤粮票。" 林木拿起铜镜，手指触到镜钮时，能感到铸造时的接缝痕迹。 镜缘的铜锈层次分明，不是做旧能仿出来的。 "这个我要了。"林木拿出三十斤粮票给她，然后小心地用旧报纸把铜镜包裹起来。 林木推着车走出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显然对今天的行程很满意。 今天他收了几件古董，当然，这只是顺带的。 今天主要的目标是收集医书，他今天一共收集了十几本医书，都是有名的大师所著。 第117章 教训小混混 出了巷子，骑上自行车，正打算回家。 当他骑车拐过一个胡同口时，看见不远处几个人在欺负一个小孩。 “那是小伟？他怎么会在这。”林木的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出被打的小孩是福利院的小伟。 小伟从小被父母抛弃，现在十二岁，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可能从小被抛弃的原因，小伟的性格沉默寡言，不怎么说话，但做事很勤快。 看见小伟被打，林木想也没想，脚下用力，自行车像一枝箭一样窜了出去，直接撞在其中一人身上。 “啊！”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被撞倒在地，躺在地上呻吟着。 其他两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停了手，随后便是大怒。 “你特么的是谁，竟然敢撞我的人，找死是吧。”其中一人怒声道。 这人穿着光鲜亮丽，穿着比其他两人要好不少，显然是个带头的。 “我看找死的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几个大男人竟然欺负一个小孩，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林木冷着脸，从自行车上下来，把车停好。 “我打他怎么了，这小屁孩竟然敢弄脏我的新裤子，打他都算轻的了。”青年无所谓的说道。 林木看了看他的裤子，确实有点灰尘，要不是林木眼睛好，还真看不见那点灰尘。 “就为了这事，你们三个就要打他？”林木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竟然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人打一顿，还真是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啊。 “哼，我这裤子可是很贵的，把他卖了都赔不起，揍他一顿算轻的了。”青年撇撇嘴，不在意的说道。 “林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正在挨打的小伟听见熟悉的声音，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发现真的是林木，顿时瞪大眼睛。 “小伟，你没事吧？”林木走过去把小伟扶起来，帮他检查一下身体，发现都是皮外伤，这才放心。 “我没事，林大哥你把他们撞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你快走，我来挡住他们。”说完小伟便想回去挡住小混混他们，好让林木有时间逃跑。 在小伟心里，林木可是整个福利院的恩人，可不能让他出事。 林木见小伟这样，心里一暖。 看来小伟是真的关心他啊！ 林木拍了拍小伟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可是炼过的，这些家伙还威胁不到我。” “呦，还是认识的，难怪敢撞人呢！既然认识，那就把你也一起收拾了。”青年显然不是什么好人，上前就要揍林木。 林木伸手抓住打过来的拳头，然后一拧，把他按在地上。 另一个想上来帮忙，被林木一脚放倒。 “竟然是个炼武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拳头厉害还是我的刀厉害。”之前被撞倒的人已经起来，看见林木几下就把人打倒，于是掏出匕首就冲过来。 另一个被踢倒的小混混见状，也不廿示弱，也掏出匕首，向他扑了过来。 林木看他们拿出匕首，脸色一冷。 如果普通人随身带着匕首，还可以说是为了防身，毕竟现在这年代可不安全。 但这些家伙显然不是为了防身，打起架来竟然敢掏匕首，光凭这点就可以看出这几个家伙平时有多嚣张了。 “林大哥小心。”小伟见他们竟然有匕首，焦急的喊道。 “小伟，你先到一边去，免得受伤。”林木把跑过来帮忙的小伟推到一边，对方可是有刀的，小伟应付不了。 林木看着匕首已经到跟前，放开压在脚下他青年，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匕首。 然后快速出拳。 砰砰 “啊！大哥，别打脸，我还要靠这张脸吃饭呢！” “哎哟，大哥，手下留情啊！我再也不敢了。” “卧槽，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青年声音中带着愤怒。 这是之前被林木压在脚下的青年，竟然还敢站起来，所以林木顺便把他也揍了。 “你想知道你爸是谁，你应该问你妈去。”林木没好气的道，下手却更狠了。 “……”青年。 不一会，三人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 几人躺在地上不敢起来，因为起来会被打。 “行了，你们滚吧，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们欺负人，我打断你们的腿。” 三人听到林木这么说，立刻连滚带爬的跑了。 临走时，那个衣着光鲜的青年用狠毒的眼神瞪了林木一眼。 看来这事还没完。 青年狠毒的眼神被林木看在眼里。 不过他也不在意，以林木现在的实力，除了大型热武器，没有东西能伤到他。 “小伟，你过来。” 林木看着几人走远，向小伟招招手。 “林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几拳就把人打倒了。”小伟脸色通红，满脸崇拜的看着林木。 “我也就炼过几下而已，也就能对付几个普通人。”林木谦虚的说道。 “那也很厉害了，要是我有这么厉害，就不会被他们欺负了。”小伟说到最后，神情变得失落起来。 “说起来，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详细说说。” 林木看着失落的小伟，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岔开话题。 “其实今天这事确实是我错了，我捡垃圾的时候，背后的麻袋不小心碰到那人的裤子了。”小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然后他就叫我赔偿，可是我没钱，所以他们就打我。” 小伟现在才十二岁，没法找工作，平时都是出来捡点垃圾，赚点钱来补贴福利院。 “原来是这样，就算是你弄脏了他的裤子，但也不能打人啊！”林木听完经过，摸了摸他的头：“以后遇到这种事，记得要逃跑，别傻站在那里挨打。” “嗯，我知道了。”小伟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一时间有点懵圈了，忘记逃跑了。 “你现在受伤了，虽然只是皮外伤，但还是要涂点药，我送你回去吧！”林木看他这样，也没再多说什么。 拍了拍自行车示意他上来。 “嗯，谢谢林大哥。”小伟道了声谢便不再说话。 第118章 黄家 在林木送小伟回福利院时。 这边的挨打三人组，正边走边捂着脸，不时的发出痛呼声。 “黄少，接下来该怎么办，那混蛋下手竟然这么重。”其中一个小混混说道，声音中带着恨意。 他也不想想，都动刀子了，林木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 “对啊！黄少，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另一个混混也说道。 “算了？那怎么可能，你们放心，我已经想到办法了。”衣着光鲜的青年恶狠狠的道。 “还是黄少聪明，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小混混眼睛一亮，恭维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黄少得意的笑了笑，结果不小心扯到伤口，差点没痛哭了。 “黄少，到底什么办法，你跟我们说说呗！”混混好奇的问。 “哼，那家伙不是骑车来的吗？我已经记下车牌号码了，到时候叫人查一下，如果有什么背景，那这事就算了，如果只是个普通人，看我到时候怎么弄他。”黄少一脸阴险的说道。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呢！ 这次可是丢脸丢大了，这仇肯定得报，但需要调查清楚对方的来历。 黄少名叫黄杰，父亲是当官的，权力不小。 因为是独生子，所以黄杰在家很受宠爱，甚至到了溺爱的程度。 平时就算闯祸了，也有他父亲帮忙压下去。 这也让黄杰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平时就喜欢欺男霸女，那些狗腿子都叫他黄少。 黄杰跟两个狗腿子去医院上了点药，便各自分开。 黄杰回到家中。 看见母亲正坐在那里喝茶，立刻一个飞扑上去。 “妈，你要帮我做主啊！我这次差点被打死了。”黄杰抱着母亲就开始哭惨，结果不小心碰到伤口，哭得更惨了。 黄母正在喝茶呢！ 只见一个身影扑过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死死的抱住了。 然后就听到儿子的哭喊声，那叫一个惨啊！ “儿子，别哭，跟妈妈说说是怎么回事？”黄母拍了拍黄杰的后背，柔声说道。 她现在还一脸懵呢，不知道儿子发生了什么事。 “妈，你看看我的脸，都被打成什么样了。”黄杰松开母亲，把自己的脸露出来让母亲看。 “哎哟，那个天杀的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快告诉妈妈，妈妈给你报仇。”黄母看见黄杰的脸，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一脸煞气的说道。 黄杰现在整张脸肿成猪头，要不是声音是黄杰的，她还真认不出来。 当然，这伤只是看着严重而已，其实过几天就好了，林木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老黄，老黄，你死哪去了，快出来，你儿子被人打了。”黄母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 在书房里的黄父听到黄母的声音，从书房里走出来。 迎面就看到一个快化形的猪向他扑来。 “卧槽，什么玩意？”黄父想也没想就一拳打了上去。 “啊” 黄杰被打的后退几步，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就要摔倒。 还好黄母眼疾手快把他扶住，要不然还得来个二次伤害。 “老黄，这是你儿子黄杰，你打他干嘛？”黄母瞪了黄父一眼道。 “什么，你说这猪头是我儿子，这不可能。”黄父指着黄杰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爸，真的是我，我这是被人打成这样的。”黄杰一脸委屈。 原本是想找父亲求安慰的，没想到又被揍了一拳，现在更疼了。 “还真是我儿子，儿子你怎么被人打成猪头了，到底是那个混蛋把我儿子打成猪头的。”听到声音，黄父这才确认是儿子。 连续听到两个猪头，黄杰有点无语了，能不能别说了，虽然确实像猪头。 “我跟朋友在外面玩的时候被人打的，你可得帮我报仇啊！”黄杰说着说着又想哭了。 “儿子说的没错，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儿子可不能让人白打。”黄母也在一旁附和着。 “只是在外面玩？不会是你找别人麻烦，然后被人揍了吧！”黄父一脸怀疑的道。 儿子什么性格，他最清楚，也就在家里会乖一点。 出了门那就是个小霸王，喝酒打架都是家常便饭，发起疯来，路边经过的狗都得挨两脚。 每次有事就跑回来找他，黄父都不知道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了。 “这次真不是我的错，是那小子先弄脏我的裤子的。”黄杰说的理直气壮，以前都是他先惹事，但这次真不是他的错。 “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听到不是黄杰先惹事，黄父的眉头松了松，找了张凳子坐下。 “今天我跟朋友在外面玩，有一个捡垃圾的小孩从我旁边经过，他背后的麻袋碰到我的裤子，把我的裤子弄脏了，所以我就叫他赔钱，谁知道那小子竟然不肯赔，所以我们就揍了他一顿。”说到这里，黄杰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时正好有一个人骑车经过，这个人正好认识那个捡垃圾的，然后我们就被他揍了。” “所以，你们的冲突只是因为裤子被弄脏了，最后演变成现在这样？”黄父听完儿子的话，有点无语。 他也没想到，儿子被打成这样，竟然只是因为这点小事。 果然，最大的问题还是自己儿子。 “对啊，那小子弄脏我的衣服，不应该赔吗？”黄杰理所当然的说道。 黄父也知道跟他的性格就这样，也不再在这个问题多纠结，而是问道：“算了，你现在想怎么样？就算是想报仇，也不知道他在那里。” “这你放心。我早就记下了他的自行车车牌号码，你帮我查一下这家伙的底细。”黄杰一脸得意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数字，正是林木自行车的车牌号码。 “行，我帮你查查。”黄父无接过纸张来到电话旁，拨打了一个号码。 没一会电话接通了。 “您好领导，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小刘，你帮我查一下9527这个车牌号码，我要那个人的全部资料。” “好的，查到后立刻给您送过去。” “嗯” 黄父说完便挂了电话。 第119章 林木被举报 半个小时后，一个档案袋交到黄父的手上。 黄父打开档案袋，里面只有两张纸。 一张是林木的个人档案，另一张是林木的家庭和工作情况。 黄父看了看，然后把它交给黄杰。 黄杰迫不及待的接过来，看到林木只是个普通工人，没有什么后台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原来只是个普通人，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这下看我怎么弄你。”黄杰看着档案时而开心，时而咬牙切齿。 “你打算怎么办？”黄父问黄杰。 既然只是个普通人，那就没什么好忌惮。 以他的能力，报复一个普通人，简直易如反掌。 敢打他黄继业的儿子，可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他了。 “爸，要不直接报公安，让公安把他抓起来，你在跟公安局打声招呼，让他们好好招待他。”黄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他不信有人敢跟公安对抗。 到时候进了公安局，想怎么样还不是公安局说了算。 “这个不行，我跟东城区公安局的局长不熟，而且我听说这家伙是从部队下来的，为人刚正不阿，从不讲人情世故，估计不会帮我们。” 黄继业不喜欢跟当过兵的人打交道，因为他们会把当兵的那一套带过来。 “那找人把他打一顿出气？”黄母也在一旁想办法。 “这个恐怕也不行，小杰三个人拿着刀都被轻松打倒了，显然这家伙炼过武功的，而且还很强，叫几个人的话估计没什么用，叫的人太多容易把事闹大，可能会连累到我。” 像林木这样，能赤手空拳打败三个手持武器的人，就算是军队的人也不可能这么轻松。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黄杰满脸烦躁，喘着粗气，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你急什么，这不正在想吗？”黄父淡定的看了黄杰一眼。 “儿子啊，你先别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黄母走过来拍着黄杰的后背，给他顺顺气。 黄继业拿着档案看了看，发现林木是轧钢厂的采购员。 “这家伙是采购员，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黄继业指着林木的职业这一行说道。 “这采购员有什么问题吗？”黄杰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根本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这采购员可是个肥差，随便扣下一点都能过得很好，我不信这家伙不贪点，明天我就找人去举报他，我再跟轧钢厂的领导说一声，到时候这林木不死也得脱层皮。” 黄继业得意的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林木有没有私下中饱私囊，就算没有，他相信厂里的领导也会给他面子，不会让林木好过的。 …… 第二天中午，林木下乡回来，把收购的物资送到轧钢厂。 刚交完货，正要回去，便被保卫科的人拦住了。 “你好同志，你是叫林木吧？”其中一名保卫科的人问。 “对，我是叫林木，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看见保卫科的人找，林木也不怕，他又没犯什么事，淡定的点点头。 “林木同志，有人举报你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请跟我们走一趟。”另一名保卫科人员一脸严肃的道。 这些保卫科的人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浑身带着杀气。 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被吓破胆了，但这对林木没有用，他可不是普通人。 “我中饱私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林木指了指自己，一脸诧异的问道。 林木估计，整个采购科就他最干净的了，毕竟他不缺钱，没必要动厂里的东西。 “对，现在还在调查中，有没有搞错，到时候就知道了。” “行吧！” 林木也没多说什么，便跟着保卫科的人走了。 他之所以这么淡定，就是因为他没有贪过厂里的一分钱，收上来的东西也是有清单的。 唯一有问题的就是空间里拿出来的野猪肉了，不过这个也可以用打猎来解释，所以他的所有东西都是没问题的。 就算把账本翻烂了，也不可能找到问题。 林木被带到保卫科不久，李怀德李副厂长就来了。 “李厂长，你来啦！”林木对李怀德笑了笑。 他就知道李厂长会来，毕竟如果林木出什么事，那药酒就买不到了。 “别笑嘻嘻的，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被人举报了。”李副厂长单刀直入的问。 “李厂长，到底是谁举报我啊？我也没得罪人啊！” 林木一脸无辜，要说最有可能举报他的，就属易中海跟贾家了，但是最近好像也没冲突啊！ “你别给我装无辜啊！先是举报，然后电话就直接打到杨厂长那里了，说必须要严惩你，要不是没查出你有什么问题，估计你现在已经在公安局里喝茶了。”李怀德瞪了林木一眼，这小子这次得罪的可是大人物，就连他岳父都不愿意轻易得罪。 “既然没查出问题，那我现在是不是没事了。”林木坐在那里，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你想得美，既然打电话来了，那肯定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李怀德没好气的道。 关键是杨厂长也不想得罪对方，所以只能委屈林木了。 “那厂里打算怎么办？” “厂里虽然没有找到问题，但杨厂长还是以野猪肉来路不明为由，把你辞退了。”李怀德叹了口气，林木做事还是可以的，可惜杨厂长已经下了决定，他也没办法。 “把我辞退？李厂长，你没帮我说话？” 辞不辞退倒是不重要，他也不靠那点工资过活。 林木就算不上班也饿不死，只不过就这么被辞退了，那不是很没面子。 “呃，我也没办法，杨厂长不想得罪对方，我岳父也不想得罪对方。”李怀德无奈的说道。 “既然你不帮我，那你们以后就没有药酒了。” 他以前卖药酒给李怀德就是想在轧钢厂找个靠山，现在李怀德既然不帮他说话，那这药酒就没必要卖给他了。 “哎哎，别呀，虽然你不能在轧钢厂工作了，但我还是保住了你的工作岗位，你不是有个姑姑吗？你可以叫她来顶你的岗位。”李怀德着急的站起来。 第120章 工作岗位 李怀德就知道会这样，刚开始认识林木的时候，李怀德就感觉这小子不简单。 身上带着一种出尘的气质，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 经过几次的接触，李怀德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从来没要求过什么。 不管是升职还是加薪，都没有提过，每次交易完就走，也不留下来联络感情之类的。 李怀德感觉，林木肯卖药酒给他，只是为了在轧钢厂找个靠山而已。 一旦靠山靠不住了，林木很可能就把他放弃了。 没错，是林木把李怀德放弃，而不是李怀德把林木放弃。 林木放弃李怀德以后，药酒肯定不会再卖给他。 所以李怀德跟杨厂长据理力争，把林木的工作岗位留下了。 杨厂长可能也觉得直接把人辞退了不厚道，所以就同意了留下林木工作岗位。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姑姑做不了采购员，能不能把她调到食堂做事。” 林木想给她换一个岗位，采购员要下乡，姑姑一个小女子太危险了，更何况还要带小孩，根本没时间下乡啊！ “这个没问题，她跟傻柱不是夫妻吗？我把她调到傻柱的手下。”李怀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对他来说只是小事。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要不要办离职手续。” 林木有点感叹，没想到竟然被辞退了，出去以后还要再找份工作才行，这次要找个更简单的才行，钱不钱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可以随时上下班的。 “不用，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这是介绍信，你姑姑到时候凭这个入职。”李怀德交给林木一张介绍信。 “行，这是我的工作证，现在交给你了。”林木把工作证丢给李怀德，没有一点留恋。 出了轧钢厂，连自行车都没拿，因为那本身就是轧钢厂的。 林木边走边想着是谁在搞他。 “难道是那个家伙？”林木暗自嘀咕。 要说这两天得罪了谁，林木只想到一个，那就是昨天被林木打成猪头的那几个人。 其中有一个人确实穿的挺好的，不像普通人家的，估计家里有点势力。 “看来要调查一下才行。”林木从灵泉空间里拿出几个纸人。 “你们去找这三个人，特别是这个穿得人模狗样的家伙，帮我找到他家，去他家看看有没有什么犯罪记录。”林木把三人的影像传给纸人，对纸人叮嘱道。 在林木看来，能养出这种嚣张跋扈的人，他的家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至于纸人能不能找到，这个不在林木的考虑范围。 要知道现在林木的感知范围是近万米，纸人也同样可以使用他的能力。 林木估计，以纸人的速度，不用一天就能把四九城搜了个底朝天。 林木安排好纸人之后，就回到四合院。 因为之前的事耽搁了，原本回来刚好可以煮饭的，现在回来刚好可以开饭了。 林木回到家中，雨水刚好做完饭，正在上桌。 “林大哥，你回来了，刚好可以吃饭了。”何雨水看见林木，露出一个笑脸。 “嗯，今天有点事，耽搁了。” “哥哥”安安看到林木，开心的向林木爬来。 “安安，有没有想我啊！”林木把爬过来安安抱起来。 “想”安安抱着林木的脖子不肯松手。 得到肯定的回答，林木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姑姑，你想不想去上班。”吃饭期间，林木问姑姑。 “想倒是想，可是我没读过什么书，估计没什么厂会要我。” 刚来四九城时，她也去找过工作，可惜都被拒绝了。 “放心，不用学历，有这个就可以了。”林木把介绍信拿出来给她。 “这是什么？”林小草拿过来看了看，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介绍信，只要拿着这个到轧钢厂，你就可以入职了。”林木给她说明介绍信的作用。 “啊，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哪来的。”知道这张纸的重要性之后，林小草拿着纸的手都有点抖了。 “什么哪来的，这是我的那份工作。”林木轻描淡写的说。 “噗，咳咳，这是你的工作？那你不干了？”正在喝汤的傻柱被呛了一下。 “对啊小木，这是怎么回事？”林小草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其他人也停下了吃饭，都担心的看着他。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被辞退了，还好工作岗位留下来了。” 林木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这不是他的错，但被辞退也是事实，还是感觉有点丢人的。 “你不是做的好好的吗？怎么会被辞退的？”傻柱疑惑的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总之就是得罪人了，所以被辞退了。” 林木没有多说，主要是他也还没确定谁在搞他，只是有怀疑对象而已。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得罪李怀德那家伙了，我就说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现在竟然敢把你辞退了，我等一下就帮你揍他去。”傻柱拍着桌子，一脸愤怒的说道。 傻柱早就看李怀德不顺眼了，他还听说李怀德跟厂里的女人不清不楚的。 “傻柱，你别冲动，这事跟李怀德没关系，他还帮我把岗位留下来了。”林木无奈的安抚着傻柱，生怕他一冲动就去找李怀德的麻烦。 “不是李怀德？难道是杨厂长，可是不应该啊！杨厂长性格挺好的啊！”傻柱有点挠头。 “确实是杨厂长把我辞退的，但他也只是替人办事而已，我得罪的是另有其人。” 林木倒是不恨杨厂长，不管是杨厂长还是李怀德，他们都只不过是帮别人办事而已，最重要的是幕后主使。 更何况李怀德还把他的工作岗位留下来了，这已经很不错了。 “那现在怎么办，他们不会继续报复吧！”听到林木得罪了大人物，林小草被吓得六神无主了。 “没事，我能搞定，放心吧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实力。”林木拍了拍林小草的肩膀，笑着安慰道。 听到林木的话，想起林木能把木头捏出几个手指印。 虽然她没有炼过武功，但也知道想要把坚硬的木头捏出手印，需要很强的力量。 想到这里，林小草顿时放下心来，但还是叮嘱道：“不管怎么样，出去的时候要小心点。”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林木也知道姑姑是在担心他，只能点头答应。 第121章 笔记本 “你把工作岗位给了我，那你怎么办？”林小草皱着眉。 现在这年代，没点技术可不好找工作。 “没事，再找一个就是了。”林木随意的说道，仿佛随便就能找到工作一样。 其实如果林木想找工作，有灵泉空间在，确实不难找。 但是林木不想再做采购员了，再过两年就是三年旱灾了，到时候别说收购物资了，农村还饿死人了。 “工作哪有那么好找。”林小草白了他一眼，“要不你拿这个去跟别人交换，毕竟，这采购员也不适合我。” 林小草还是想把工作还给林木，毕竟没有工作，以后怎么娶媳妇啊！ “不用，给你就拿着吧，至于岗位的事，我已经跟李怀德说过了，把你调到傻柱那里，也好有个照应。” 因为李怀德还想在林木这里买药酒，所以这事很轻松就搞定了。 厂里有傻柱在，也不用怕姑姑会被欺负。 “可是我去上班了，孩子们怎么办？” 林小草见林木这么说，也不再反对，随即担心起孩子来。 “这个啊，现在雨水大丫不是放暑假了吗？可以先让雨水她们照顾，等她们上学了以后再想办法吧。” 林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原本这种情况，孩子应该交给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来带的，可惜家中长辈只剩下何大清了。 而何大清又跟着寡妇跑了，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现在想找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嫂子，安安和何晓就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何雨水拍着胸膛道。 “我也会帮忙照顾弟弟妹妹的，妈妈你放心吧！”大丫也在一旁附和道。 “我也是，我也能照顾弟弟妹妹。”小丫头也来凑热闹。 也不看看她那小胳膊小腿的，不给别人添麻烦就烧高香了，还说要照顾别人。 “哈哈，小丫真厉害，那以后安安和何晓就交给你了。”林木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哥哥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小丫一脸坚定的说道。 哈哈 众人都被她这模样逗笑了。 …… 下午，林木正坐在门口看书。 突然灵识一动，林木感应到被派出去的纸人回到灵泉空间了。 “查得怎么样？”林木把纸人取出来，先是给他们补充灵力，补充完灵气后问道。 “主人，已经调查清楚了，我们最先找到的是那两个小混混，然后才查到别一个人的地址。”纸人在一旁恭敬的说道。 “查的挺快啊！你们是怎么调查的。”林木好奇的问。 “我们是直接问他们的，刚开始那两个人并不愿意配合，后来被我们揍了一顿，他们就什么都交代了。”纸人面无表情的说道，仿佛打人的不是他们一样。 “呃，好吧！那公子哥查的怎么样了？”林木有点无语，他就不应该问这个。 他还以为会像电影里的那样跟踪调查呢，没想到会这么简单粗暴，难怪这么快。 “根据小混混口供交代，那人叫黄杰，大家都叫他黄少，家住在南城区，父亲很有权势，黄杰闯了不少祸，都是他父亲摆平的。” “这一家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林木不屑的撇撇嘴。 “我们潜入那人家里，发现里面藏了不少黄金，还有一个笔记本，里面记载着他做了什么事，收了多少钱。” 纸人拿出一个笔记本交给林木。 林木拿过笔记本看了看，里面记得很详细。 从姓名到时间再到金额，最后连理由都写清楚了。 “呵，人还挺多的，还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啊！”看着笔记本，林木冷笑一声。 林木粗略算了算，涉嫌金额竟然达到上百万。 要知道这个年代，除了那些资本家有这么多钱外，普通人想存这么多钱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不正当收入。 普通工人能成为千元户就已经不错了，而这家伙竟然有上百万，可见他有多贪，老子都这样，难怪能养出个那么嚣张跋扈的儿子。 “你把这笔记本偷偷地交给周局长，记得把藏钱的地方也写上。”林木把笔记本还给纸人，对他吩咐道。 林木这也算是给周局长送业绩了，毕竟之前抓完敌特之后，现在工作也少了很多，正好给他找点事做。 “是，主人。”纸人接过笔记本就出去了。 …… 中午，东诚区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周局长看着桌子上的笔记本出神，他不过是去上个厕所，回来怎么就多了个笔记本的。 周局长拿起笔记本翻开看了看。 1950年1月20日xxx送大黄鱼一条 1950年2月1日xxx送一百块钱 …… “卧槽。”看着这些记录，周局长的瞳孔一缩，忍不住暴了粗口。 这是一个记账本，而且是某位大佬的记账本。 周局长继续翻着，越看脸色越凝重，因为这不单单记载收钱的事。 还有他儿子犯的事，有好几次都把人打成重伤。 也有家属想过闹事，结果都被他压下去了。 黄继业通过威逼利诱的方法，使他儿子犯的事至今都没有传出一点风声。 “特么的，这狗东西。”周局长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发出震天响声，也惊动了外面的警员。 “局长，你没事吧！”听到响声的警员来敲了敲门。 “小王，通知下去，全体集合，立刻，马上。”周局长开门出来，脸色阴沉的可怕。 “是，局长。”小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不敢怠慢，连忙应是。 几分钟后，除了外出的，其他警员都到了。 “同志们，今天我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个笔记本，是谁放的我不知道，里面记载了某位官员的事，大家可以看看。”周局长把笔记本递给旁边的小王。 小王好奇的接过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他旁边有几个好奇的人也凑过来看。 “咝，这是……”小王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是一个记账本，光是看的这几页，记载的金额就达到几万块了。 “小王，上面记了什么，我来看看。”其他警员见他这样，一把把笔记本抢过来。 “卧槽，这些狗东西。” 随着笔记本的传递，看过的都暗骂几声。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第122章 搜查 “笔记本大家也看了，这是一个重大的贪污腐败案件，涉嫌金额高达上百万，我的要求只有一个，这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能让他们逃了，听明白了吗？”周局长一脸严肃的道。 “是” 众人齐声应道。 “好，我先去搜黄继业的家，剩下人的分头行动，出发。”周局长手一挥，率先上车，带着几名警员向着黄继业家驶去。 …… “这里就是黄继业家？倒是挺气派的。”周局长看着眼前两层的小洋楼，不屑的笑了笑。 砰砰 周局长上前敲响了黄家的大门。 “谁啊？”屋里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说话的人是黄杰，平时这个时间，他根本不会在家里。 可惜他的脸受伤了，不好意思出去玩，主要是怕丢人。 “我是公安局的，找黄继业有事，麻烦开一下门。”周局长心平气和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先让对方开门再说。 咔嚓！ 大门被打开，里面钻出一个猪头，这人正是黄杰。 黄杰虽然已经用过药了，但脸却没有消肿，这让他对林木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 这正是林木的杰作，在打人时灵力会侵入敌人体内，阻止身体恢复。 黄杰这脸，估计没有一个星期是好不了了。 周局长看到黄杰的猪头，被吓了一跳。 “哎哟，哪来的猪头？”周局长下意识的道。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黄杰捏紧拳头，脸色阴沉的说。 “咳，不好意思，突然看到你的脸，被吓了一跳。”周局长也知道刚才是他唐突了，于是连忙道歉。 “哼，下次说话注意点，进来吧！我爸在书房。”黄杰瞪了周局长一眼，但毕竟是父亲的朋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黄杰还不知道周局长并不是他父亲的朋友，而是来调查黄继业的。 所以对周局长并没有什么防备，直接就让他进来了。 这时候黄继业听到动静，也从书房里出来了 看了看周局长几人，发现并不认识。 “你们是公安？我怎么没见过你们，是谁让你们来找我的？”黄继业脸色有点诧异，听到有人找他，还以为是认识的呢！ 见到黄继业之后，周局长直接拿出搜查令道：“我是东城区的公安局局长，我姓周，现在接到举报，需要对你家进行搜查，这是搜查令，请你配合。” “东城区的公安？这里可是南城区，你们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为了方便管理，每个公安局都有自己的管辖范围，东城区跑来南城区抓人，显然是过界了。 “南城区确实不归我管，但举报人是在我东城区举报的，那这事就归我管，还请黄同志配合，不要让我为难。” “荒唐！我工作这么多年，一向廉洁自律！光凭一封举报信，就要调查我，你们这是受了谁的指使！”黄继业脸色不悦的说道。 “没有人指使我们，我们已经经过初步核查，现依法对你的住宅进行搜查，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周局长脸色平静的说道。 “老黄，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公安是……”黄母这时候从楼上下来。 看见来了这么多公安，感觉有点诧异。 “没事，说是有人举报我，现在要搜查房，也不知道是谁要搞我。”黄继业对自己藏钱的手段很自信，他转向周局长道：“周局长，你要搜查也行，但是如果你们没有搜查到有用的东西，那你要为今天的行动负责到底！” “我们会对自己的每一个行动负责，请三位在客厅等候，小王，你们开始吧，照着这里面写的找。”周局长递给小王一张纸，这是写在笔记本最后面的字。 笔迹跟前面的不一样，显然不是黄继业写的。 这里面写着藏钱的地点，被周局长抄下来了。 “是，局长。”小王接过纸。 黄继业看着那张纸，感觉有点不安，事情好像有点脱离他的掌控了。 如果真的被找出来，那他就完蛋了。 半小时后，几名年轻警察带着东西出来。 “局长，根据提示，我在书柜后面发现一个暗格，里面有几万块现金，还有一个放在桌子上的雕像也是黄金做的。”其中一名警员把找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局长，我这边发现几个小花盘都是黄金做的。” “局长，…… 没一会，桌子上就摆满了东西，有的是现金，有些是黄金打造的东西，还有一些是古董，总价值超百万。 黄继业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顿时汗流浃背了。 他藏的东西竟然被一件不漏的全找出来了，他感觉被算计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竟然全部都找出来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接下来的审判，他贪了这么多东西，足够他吃花生米的了。 想到这里，黄继业腿一软，差点就跪下了。 “黄继业，这就是你说的廉洁自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周局长冷笑着说道。 周局长拿起花盘看了看，伪装的很好，要不是本来就知道是黄金，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藏宝的地点的？有些东西连我媳妇都不知道的，到底是谁告诉你们的。”黄继业死死的盯着周局长，想要知道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从看见黄金被搜出来，他就知道他完蛋了，不单单是他完蛋了，他们全家都要完蛋。 毕竟没有黄继业压着，黄杰以前做过的事肯定会被重新翻出来，到时候黄杰也逃不过一颗花生米的命运。 “这你不用知道，现在请你们一家人跟我们回公安局配合调查，我会彻查你儿子犯过的事的。”周局长不打算跟他多说，主要是他也不知道是谁把笔记本放在他办公室的。 周局长转头对小王道：“清点所有证据，做好登记。” “这件事牵扯到很多人，甚至牵扯到不少领导！他们不会让你们动我的。”黄继业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周局长正色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黄继业，无论是谁在给你撑腰，贪污腐败都必须付出代价，带走！” 两名公安上前，给黄继业戴上手铐。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第123章 带大丫去她们钓鱼 吩咐纸人去做事之后。 林木就没有再留意黄继业这边的情况，黄继业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值得他过多的关注。 他相信纸人能把他吩咐的事办好。 …… 第二天早上，因为被辞退了，不用去工作，所以林木难得的睡了个懒觉。 直到小丫来叫他。 “哥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小丫坐在林木身上，用力的摇晃着林木的身体，可惜力气太小，根本无法撼动林木高大的身体。 “我再睡会。”林木一翻身，被子一卷，直接把小丫包了起来，小丫就这样被轻松镇压。 “哎呀，姐姐救命，我动不了了，我被坏哥哥压住了。”小丫在被子里挣扎着想出来，发现自己一个人出不来后，就向一旁的姐姐求救。 “你活该，谁让你打扰哥哥睡觉的。”大丫白了小丫一眼。 话虽然这么说，但大丫还是过来帮她，爬上床想把被子拉开。 大丫刚抓住被子，这时林木身体一翻身，被子一卷，然后大丫也被林木用被子包了起来。 “哎呀。”大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就被林木无情的镇压了。 “姐姐，你不是来救我的吗？你怎么也进来了。”小丫一脸懵逼的表情。 “还不是因为你，害得我也被哥哥压住了。”大丫瞪了小丫一眼。 听着两丫头的话，林木露出一丝笑容。 其实林木早就醒了，只不过不想起床而已。 一旁的安安看见三人都在床上睡觉，于是也爬过来凑热闹。 林木看着趴在床边的安安，就把她也抱了上来。 这下好了，三个小丫头像三只小鸭子一样，在床上叽叽喳喳的，安安这丫头还跑过来抱着他，这下林木想睡也睡不着了。 “你们几个小家伙怎么起得这么早。”林木无奈的睁开眼睛。 “不早了，我们都吃完早餐了。” “九点多了，这么晚了。”林木看了看手表。 林木伸了个懒腰，这才起床洗漱。 洗漱完毕，林木带着大丫她们来到傻柱家。 刚开门就看见雨水在给何晓喂奶粉，但却没有看到姑姑。 “雨水，你嫂子呢？怎么没看见她。”林木随口问道。 “林大哥，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你不是把你的工作给嫂子了吗，嫂子今天去入职上班了。”何雨水白了林木一眼，林大哥才一天没上班，就变得这么懒了。 “对哦，不好意思，刚睡醒，脑袋还迷迷糊糊的。”林木眨眨眼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哥哥，快吃早餐吧！”这时，大丫已经把早餐端上来了。 今天的早餐是皮蛋瘦肉粥。 其实皮蛋如果整个吃的话并不好吃，味道怪怪的，很多人都受不了这味道。 但如果把皮蛋切碎了，用来熬粥的话，却能让粥带有一丝奇异的香味。 所以林木也很喜欢吃皮蛋瘦肉粥。 “谢谢大丫。”林木摸了摸大丫的小脑袋。 大丫开心的笑了笑。 “我等一下要去钓鱼，你们要不要去？”因为粥是温的，所以林木几口就把粥吃完了，林木喝完粥后问雨水她们。 “哇，钓鱼，我要去钓鱼，我要钓大鱼。”听说要去钓鱼，小丫首先欢呼起来，在那里手舞足蹈的。 “我也要去，我喜欢吃鱼鱼。”大丫眼睛一亮，上次野餐还历历在目，这么好玩的事，她肯定要去啊！ “我倒是想去，可是何晓和安安怎么办？”何雨水有点犹豫，她也想去钓鱼，但安安她们也需要人照顾。 “可以把他们都带过去，小孩子就要多吸收新鲜空气，可不能一直待在家里。” “那我也去。”何雨水见林木这么说，也不再犹豫，当即点头答应。 众人收拾一番，把何晓和安安放进婴儿车。 林木把准备好的鱼竿拿出来，背上背着一个竹筐，里面放着鱼网和几张折叠小凳子。 临走时，林木还给她们找了几顶帽子戴着，防止被晒伤。 准备好东西，一行人带着几只狗就出了四合院，来到离四合院不远的什刹海，三大爷就经常来这里钓鱼。 刚来到什刹海，几只狗就冲了出去，不知道去哪里疯去了。 这也不怪它们，林木很少带它们出来玩，一直待在四合院，除了跟大丫她们玩，平时都快无聊死了。 今天难得出来一趟，还不放开了玩耍。 “就在这里吧。”林木先找了个有树荫的地方，把带来的旧毯子铺在草地上。 安安被放在毯子上，这丫头开心的到处乱爬，小手好奇地抓挠着青草。 而何晓则是待在婴儿车里，毕竟他也不会爬，放下来也没用。 安置好安安她们后，林木开始钓鱼。 林木先给大丫她们分发鱼竿，大丫小丫的是小鱼竿，长一米左右，而林木跟雨水的长一点，有两米多。 林木拿出灵泉蚯蚓分给她们，就不再管她们，让她们自己玩，反正她们自己会挂鱼饵。 鱼钩刚抛下去没多久，小丫那边就有鱼咬钩了。 “哇，哥哥你看，我钓到一条大鱼。”小丫拿着鱼过来炫耀，小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 林木看了看，有点无语，这鱼还不到一斤，算什么大鱼。 “哇，小丫真厉害，这么快就钓到鱼了。” 鱼虽然不是大鱼，但林木还是夸奖了几句，免得打击小丫的积极性。 果然，听到林木的夸奖后，小丫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人也开始上鱼了。 可惜钓上来的都是小鱼，最大的也就一斤多。 看来这什刹海大鱼不多，用灵泉蚯蚓都钓不到大鱼，难怪三大爷每次都只钓到小鱼。 “哇，林大哥快来帮忙，我拉不住了。”听到何雨水的叫声，林木连忙向她看去，只见鱼竿已经被她拉成半圆形了。 来不及多想，林木上前抓住鱼竿。 “嚯，雨水不错，是条大鱼。”林木感受着鱼竿的拉力，笑着对何雨水说。 林木跟水下的鱼僵持了几分钟，等到鱼力竭了才把鱼拉上来。 “这鱼起码有十几斤。”林木拿着鱼，脸上的笑容都止不住了。 “哇，哥哥，救我。” 林木正开心着呢！旁边突然传来小丫的求救声。 第124章 狗狗救主 林木连忙转头望去，只见小丫已经被鱼拖下水。 这丫头手里还死死的抓住鱼竿，不肯松手。 林木心里一急，正要上去救人，突然一道身影抢先一步窜了出去，定睛一看，原来是金元宝。 这些家伙刚才还不知道在哪里疯玩呢！没想到小丫刚出事，这家伙立刻就窜出来了。 看到金元宝下水了，林木就停了下来。 看到小丫被拖下水，雨水跟大丫也来到这边。 “林大哥，不用下去救小丫吗？”何雨水焦急的问林木。 “不用，金元宝它们会救小丫的。”林木淡定的道。 金元宝它们可不是普通的狗，经过几个月的灵泉水滋润。 不管是智商还是力量，都远超普通的狗。 林木相信它们能把小丫救起来，就算救不了，林木也会出手，所以林木并不担心小丫的安危。 金元宝游到小丫身边，咬着她的衣领就往岸上游。 可是小丫一直抓着鱼竿不肯放手，所以金元宝不但没把小丫救上来，反而它自己也被鱼拉着走。 岸上的三只狗见状，纷纷跳下来帮忙。 几只狗咬着鱼竿就往岸上拖，有了几只狗的加入，小丫很快就被救上岸了。 “小丫，没事吧？”林木来到小丫身边，帮她检查一下身体。 “呸呸，没事，就是呛了几口水。”小丫不在意的摇摇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这丫头完全没有溺水的恐惧，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没有淹到，要不然就不会这么淡定了。 “你这丫头也真是的，明知道力气不够还不松手，被拖下去之后，可是很危险的，你知道吗？”林木从空间里拿出一套衣服给她换上，忍不住责怪道。 “嘻嘻，我才不怕呢！我知道哥哥会救我的。”小丫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丫头。”看着小丫的笑脸，林木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丫竟然这么信任他，或许是从人贩子手里救出的那一刻，也许是更早。 “干得不错，中午给你们加餐。”林木来到几只狗身边，摸了摸它们的脑袋。 从它们嘴里接过鱼竿，感受鱼竿上传来的力量，这鱼不小啊。 林木先溜了几分钟，这才把鱼拉上来。 “又一条大鱼，难怪能把小丫拖下水，运气不错。”这条鱼不比刚才雨水钓的那条小。 这鱼还真是奇怪，要不就不来，一来就来两条。 林木把鱼取下来，放进鱼网里。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 “雨水，鱼钓的差不多了，现在也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我们回去吧。”林木对何雨水她们说道。 “啊！我才钓了一条大鱼，这么快就不钓了吗？”何雨水语气中带着不舍。 “现在已经中午了，太阳会越来越热，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林木说完，开始收拾东西。 林木自己因为修炼，所以不怕热，就算在太阳底下晒一天都没事。 但大丫她们不行，这么大太阳很容易中暑的。 “好吧！”何雨水见林这么说，也开始收拾东西。 林木把鱼网里的鱼倒入竹筐中，林木估计大概有五十斤左右。 除了两条十几斤重的鱼，其他的都是一斤左右的鱼。 之所以这么少，是因为钓的时间不长，他们来到这里时已经快十点了，现在是十一点多，一共也就钓了一个多钟。 因为没有自行车，所以只能背着回去。 这点重量对林木来说只是小意思。 就这样，林木背着竹筐，雨水和大丫推着婴儿车，小丫和几只狗在后面跟着。 众人回到四合院，刚进大门就看见三大爷在那里守着。 “哎哟，小林今天又去钓鱼了，让我看看钓到什么鱼。”阎埠贵看见林木回来，眼睛一亮。 连忙凑了上来，他知道林木又去钓鱼了，因为他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鱼腥味了。 “三大爷，你又在看门了？”看见阎埠贵，林木调侃道。 因为阎埠贵之前帮过林木家，所以现在林木跟阎埠贵的关系倒还算不错。 只要阎埠贵不算计他，林木也不介意给他点好处。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为了防止有坏人进入大院，是为了咱们大院的安全着想。”阎埠贵这话说的大义凛然，林木差点就信了。 要不是知道他的性格，还真的以为他是一个为人民服务，不求回报的人。 “行行，你老人家辛苦了，这鱼是我刚钓的，你拿回去尝尝。”林木也懒得跟他废话，从竹筐里拿出一条一斤重的鱼给他。 这阎埠贵什么性格，四合院的人最清楚了。 为了避免阎埠贵继续缠着他，林木拿了条鱼送给他。 “哎哟，还是小林你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目的达到，阎埠贵也不缠着林木，开心的拿着鱼回去了。 打发了阎埠贵后，众人顺利的回到家。 回到家后，几人开始处理鱼。 …… 当林木他们还在处理鱼时，黄继业的事已经上报纸了，连带着倒下一批人，上百万的赃款更是轰动了全国。 也因为这件事，全国开始了反贪污行动，当然，这是后话。 红星轧钢厂，厂长办公室里。 杨厂长看着报纸里黄继业因贪污受贿被抓。 想到就是这家伙打电话来说，要严惩林木，杨厂长叹了口气。 他不认为这件事跟林木有什么关系，只是觉得林木运气不好而已。 如果再迟一点，林木就不会丢掉工作了。 而副厂长的办公室里。 李怀德看着报纸里的新闻头条，眼神却闪烁不定。 别人不知道这黄继业是谁，但李怀德知道。 这家伙就是导致林木被辞退的罪魁祸首，但是林木早上被辞退，这家伙下午就出事了。 这未免也太巧了，要说这事跟林木没有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他之前就隐约的感觉到林木不简单，虽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但光凭那壮阳酒的效果，就不是普通人能酿出来的。 所以他料定这事就是林木干的。 “这林木本事不小啊！竟然能让黄继业倒台，看来以后要打好关系才行。”李怀德暗自嘀咕道。 第125章 做鱼 林木把两条大鱼放进大缸里。 这两条大鱼，其中一条可以先养着，另一条是今天的午饭。 剩下的小鱼需要去鳞去内脏，然后清洗干净，用盐腌制一小时，然后晒成鱼干。 这样就可以放着慢慢吃。 正当几人正在处理小鱼时，傻柱带着林小草回来了。 林小草刚回来就直奔何晓而去，自从何晓出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离开何晓这么久。 在食堂做事时也时不时的出神，可见有多想他。 “儿子，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啊？”林小草把何晓抱起来，和何晓来了个贴贴。 闻着儿子的气味，林小草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呀呀。”何晓看见林小草，也开心的呀呀几句。 孩子小时候就已经开始认人了，何晓一直由林小草带着，自然和她最熟。 “林木，你又去钓鱼了？” 傻柱走进厨房，看见满满一大盘鱼，就知道是林木钓的，也只有他有能力钓这么多鱼。 同时也有些羡慕，这小子现在没工作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还不怕饿死。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钓的，还有雨水她们的功劳。” 今天只钓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他一个人钓的话，肯定钓不了这么多鱼。 “哦，你今天带她们去钓鱼了？” 傻柱更羡慕了，他也想放假休息啊！ “对，那两条大鱼都是她们钓的。”林木指了指那两条十几斤重的大鱼。 “爸爸，这鱼大鱼是我钓的哦！”小丫指着其中一条大鱼，得意的说道。 完全没意识到当时有多危险。 “哇，小丫真棒，竟然能钓到这么大的鱼。”傻柱毫不吝啬的夸奖，让小丫开心的眯起了眼睛。 “傻柱，你别再夸她了，再夸就要上天了。”看着小丫得意的笑容，林木忍不住道。 “我女儿这么棒，为什么不能夸？”傻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忿的道。 “你不知道啊！这丫头为了钓到这条鱼，可是被拖下了水，而且这丫头犟得很，竟然不肯放手，最后还是几只狗把她拉上来的。” 林木把经过说了一遍，傻柱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女儿，你哥说的是真的？你没事吧？”傻柱把小丫抱起来，紧张的问道。 傻柱没想到平时乖巧听话的女儿，竟然还有这一面，够彪悍的。 简直就是钓鱼佬中的楷模啊！ “哎呀，这不是有哥哥在吗！不会有事的啦！”小丫眼看傻柱又要进行一轮说教了，连忙撒娇道。 那娇滴滴的声音，让傻柱的心都化了，再也说不出责备的话，只能叮嘱道：“虽然有你哥哥在，但你也不能乱来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小丫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却毫无悔改之色。 傻柱看着小丫的样子，就知道这丫头没听进去。 但是傻柱又舍不得骂她，这该怎么办？只能继续宠着了。 “你这丫头。”傻柱摸了摸小丫的小脑袋，无奈的笑了笑。 “嘻嘻”小丫见傻柱没有骂她，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傻柱，我们要杀鱼，今天你做饭吧！” 林木本来想叫姑姑做饭的，但看见姑姑跟何晓腻歪在一起舍不得分开，看这情形，估计一时半会是分不开了，只好叫傻柱做了。 “行，今天吃什么？” “那条鱼是今天的午餐，你看着做吧。”林木指了指那条处理好的大鱼，随意的说道。 “那就做个鱼头豆腐汤，再来个红烧鱼块。”傻柱系上围裙，撸起袖子，开始做饭。 傻柱拿起大鱼，眼睛一亮："好家伙！这鱼够肥！一顿可能吃不完。" “没事，这不是还有狗在吗！今天它们救了小丫，算是给它们加餐了。” “确实该给它们加餐。”听到林木的话，傻柱点点头。 傻柱先把鱼头剁下备用，鱼身改刀成块，动作干净利落。 处理好鱼，就开始上锅了。 鱼头用油煎得金黄，冲入滚水时"刺啦"一声，汤色瞬间奶白。 空间出产的豆腐切块下锅，撒上几粒枸杞，小火慢炖中鲜香四溢。 “爸爸，汤好了吗？”小丫趴在门框看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那奶白色的汤，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还不能吃，还要炖一下。”傻柱看见小丫亮晶晶的眼睛，虽然他很想给小丫装一碗，但现在还没好，只能狠心的拒绝了。 “哦”小丫的眼睛瞬间失去颜色。 看着失去颜色的眼睛，傻柱摇摇头，这丫头还真是馋啊！ 这样想着，手却不自觉的快了很多，可不能饿着自家乖女儿了。 接下来是做红烧鱼块，鱼块裹薄粉炸定型，葱姜蒜爆香后加糖色，鱼块回锅时烹入黄酒，酱油的酱香与鱼鲜完美融合。 最后勾芡收汁，鱼块红亮亮地堆在盘里，红烧鱼块就大功告成了。 与此同时，因为不是在林木家做菜，傻柱家又没有布置净化符。 鱼汤的鲜香加上红烧鱼的香味透过窗户，开始在院子里蔓延，首当其冲的是住在傻柱家隔壁的贾家。 “奶奶，好香啊！我要吃鱼。”棒梗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鱼香味，于是开始缠着贾张氏，想要吃鱼。 “秦淮茹，你聋了吗？没看到我孙子想吃鱼吗？还不快去拿来。”贾张氏拍了拍轮椅，对秦淮茹骂道。 贾张氏闻着院子里传来的香味，不禁咽了咽口水。 光是闻着就这么香，要是吃到口那还得了。 “妈，那是傻柱家在做鱼，你也知道他们家的，怎么可能会给我。”秦淮茹满脸委屈。 自从傻柱娶媳妇后，傻柱就跟贾家断了，不再给贾家带盒饭。 现在贾家靠着贾东旭的工资过日子，再加上一大爷时不时的救济一下，所以贾家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哼，钓了这么多鱼回来，也不知道分一点给邻居，这种不尊老爱幼的混蛋，咋不咽死他们。”贾张氏恶毒的诅咒着。 原来刚才林木他们钓鱼回来时，贾张氏就看见了。 只不过贾张氏没胆量出来要吃的，只能在家里诅骂几句泻愤。 “妈，你别说了，要是被林木听见，到时候又要找你麻烦了。”秦淮茹在一边劝导着。 “听见就听见，我说的又没错，我不信他敢找我麻烦。” 贾张氏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声音却小了很多。 显然也是怕林木找她麻烦，不怕不行啊！ 别人最多嘴上说说，而林木却是真敢动手的。 第126章 吃红烧鱼 随着香味蔓延，其他住户也闻到了香味，大院一下子热闹起来。 “哎哟，谁家煮菜这么香啊。” “这么香，肯定是傻柱在做菜。” “妈妈，好香啊！我想吃鱼肉。” “还吃鱼肉，竹笋炒肉你吃不吃。” …… 大院里的事没有影响到傻柱。 傻柱正在炒最后一个菜，蒜炒菜心。 热锅下油，油温五成热时，放入三分之二的蒜末。 快速煸炒，直到蒜末散发出浓郁的金黄色香味，立即将沥干水的菜心倒入锅中。 用锅铲快速翻炒，让每一根菜心都均匀受热并被蒜油包裹。 等菜差不多熟了，再加入调味料，继续大火快速翻炒均匀。 傻柱夹了一根尝了尝，味道刚刚好。 蒜炒菜心就做好了。 “饭做好了，可以开饭了。”把最后一道蒜炒菜心装好盘，傻柱喊道。 “吃饭了。”小丫欢呼出声，她可是等了很久了。 而林木这边也已经把鱼处理好了，正在腌制。 腌制非常简单，只要把盐均匀的抹在鱼身上就可以了。 等腌入味之后，就可以放在太阳底下晒干了。 腌制好后，林木几人用肥皂洗干净手，毕竟这鱼腥味太大了，不洗不行啊。 “嘬嘬，金元宝。”还没开始吃饭，林木先把狗子们叫过来。 听到呼叫的狗子们摇着尾巴就过来了。 “金元宝，这是奖励给你们的。”林木给几只狗夹了几块鱼肉。 狗子们吃到鱼肉后，尾巴摇得更快了。 之前说了要给它们加餐，现在算是兑现承诺了。 其他人知道狗子们今天救了小丫，所以也没说什么。 “来，我们也吃吧！我快饿死了。”傻柱也不客气，自己先用勺子舀了碗汤喝了起来。 其他人见状，也不客气，纷纷开吃。 “嗯？这汤……”喝了一口汤后，傻柱皱起了眉头。 他感觉今天这汤有问题，但具体什么问题，他又说不出来。 林木没有关注傻柱的表情，拿着勺子给小丫她们盛了一碗汤，特意把胶质的鱼脑舀给小丫她们："傻柱很久没下厨了，尝尝他的手艺。" “真好喝，但是好像没雨水姐姐做的好喝。”大丫接过碗，小心的喝了一小口，顿时有点疑惑，虽然同样鲜香可口，但就是感觉没有雨水姐姐做的好喝。 “我也感觉没有雨水姐姐做的好喝。”这时小丫也说道，虽然这么说。 但小丫喝汤的速度却不慢，双手捧着碗吹气，小脸被热气蒸得红扑扑。 汤色如奶，豆腐炖出了蜂窝眼，吸饱了鱼的鲜，让小丫不舍得松手。 “是吗？我尝尝。”何雨水也喝了一口，细细品尝后说：“哥，你的手艺是不是退步了。” “那怎么可能，我天天在厨房里练习，怎么会退步。”傻柱想都没想就反驳道。 “可是这汤确实没有我做的好喝啊！这是为什么？”何雨水也是满脸疑惑，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兴奋的道：“难道是我的厨艺变强了，已经超过你了？” “切，就你这小丫头还想超越我，下辈子吧！”傻柱不屑的说道。 傻柱虽然这么说，但最近心里的压力还是挺大的。 为了不让雨水超越自己，傻柱也一直在练习。 毕竟，如果哥哥输给了妹妹，这得多丢人啊！ “那你说为什么我做的汤比你的好喝。”何雨水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的问。 “这我哪知道，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绝对不是因为你的厨艺比我强。” 傻柱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知道这不是厨艺的问题。 “应该是鱼的品质不行，所以做出来的汤才会差了点。”林木品尝后，立刻就知道了原因。 虽然炖汤时加入了灵泉水，但因为鱼的品质不行，所以做出来味道要差点。 以前雨水做菜，用的食材都是灵泉空间出产的，所以味道自然比现在的好。 但是今天这鱼只是普通的鱼类，品质甚至还不如空间里的普通食材，所以做出来的味道肯定不如雨水做的。 大丫她们也是吃惯了空间里的食材，才能一口就分辨出好坏。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肯定是食材不行，这鱼跟林木以前带回来的鱼，品质不一样，难怪我总感觉差点什么，原来是这个。”被林木点明后，傻柱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你的厨艺退步了呢！”何雨水不廿心的嘀咕道。 好不容易赢了哥哥一次，没想到竟然是因为食材的原因。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呢？”傻柱皱着眉头看着她。 “哼，没什么。”何雨水白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说话。 “看来真的是鱼的问题。”为了验证这个想法，傻柱夹了一块红烧鱼吃，味道确实比以前的差点。 虽然不如空间出产的食材，但有空间出产的调味料打底，再加上傻柱的厨艺，做出来的东西已经算是难得的美食了。 喝完汤之后，众人开始吃饭。 红烧鱼块的酱汁最是下饭。 大丫用汤汁拌饭，再加上鱼块的外酥里嫩，酱香浓郁却不掩鱼鲜，微甜的尾调恰到好处，让大丫吃得满嘴酱色。 蒜炒菜心清脆爽口，正好解了鱼肉的腻。 雨水还拌了个萝卜皮，酸甜脆嫩，让人胃口大开。 众人一顿狼吞虎咽，快速的消灭食物。 吃完饭后，大家坐在一起休息。 林木在喂安安吃东西，姑姑则在给何晓喂奶。 刚才只顾着吃，把这两个小家伙给忘了。 “姑姑，今天上班累不累，没人欺负你吧？”林木边给安安喂食，边问道。 “还好，李副厂长把我调到了柱子所在的食堂，做的事也就切切菜，洗洗盘子之类的，有柱子在，也没人敢欺负我，就是有点想何晓。”林小草说着，下意识的抱紧了何晓。 “林木，你放心，有我在呢！谁敢欺负我媳妇。”傻柱拍着胸膛道。 “那就好，如果有什么事你们解决不了，可以去找李怀德试试，只要不是太难，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这也算是给他们在轧钢厂找个靠山了。 第127章 重新找工作 吃完午饭，傻柱和林小草回去上班。 大丫她们在院子里玩游戏，安安则安静的待在林木怀里，何晓在婴儿车里睡觉。 林木坐在门口发呆，他在想工作的事。 如果是后世，有没有工作都没关系，也没人管你。 但是现在不行，因为城市人口增加，为了解决就业压力，国家提出“知青下乡”的指示。 虽然现在还不会强制下乡，但等到大规模知青下乡时，凡是家里人多的，又没有工作的都要下乡去。 林木记得原著里，棒梗就下过乡。 现在适合林木的工作就那么几个，第一个就是采购员，但林木不想再做这个了。 第二个就是公安，以林木的实力，再加上周局长的关系，想入职公安局应该不难，但是公安工作比较忙，林木不想干。 第三个就是医生，他看了一年的中医书，以他现在的医术，大多数的病他都能医治。 以前他曾经给福利院的孩子们治过病，当时还被人问有没有行医资格证呢！ 后来林木为了方便，还去考了个证。 所以现在林木是个合法合规的医生。 “要不，去福利院当医生。”林木心里嘀咕着。 林木想来想去，就觉得这个最轻松的。 正规医院虽然也可以去，但正规医院病人太多，估计没什么休息时间？ 福利院虽然也有病人，而且都是疑难杂症，但胜在病人少啊！ 事不宜迟，既然决定了，那就尽快把事做好，以免夜长梦多。 “雨水，你照顾一下安安，我有事出去一下。”林木叫来何雨水，把安安交给她。 “林大哥，你要出去吗？要不晚点再出去，这么大的太阳，很容易中暑的。”何雨水看了看太阳，担心的说道。 “没事，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林木随着的说道。 “哥哥你要出去玩吗？我也要去。”小丫拉着林木的裤子，想让林木带她出去玩。 “哥哥可不是出去玩，是有正事要办，你乖乖的在家里待着，好不好。”林木摸了摸小丫的小脑袋，柔声说道。 “好吧！那哥哥你快点回来，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小丫不舍的说道。 告别几人，林木出了四合院，向福利院的方向走去。 一个小时后。 林木看着福利院的大门，有点无语，他忘了他以前是骑自行车过来的。 以前只要十分钟的路程，现在硬生生走了一个小时。 看来要买辆自行车才行，要不然每次都要花这么长时间走过来，不过现在买自行车是要票的。 林木从空间里拿出十斤五花肉，这是给孩子们补充营养的。 在林木来福利院之前，福利院里的孩子们过得并不好。 个个都脸黄肌瘦的，甚至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吃一顿肉，所以他每次来福利院都会带点东西。 林木左手拎着肉，右手推开福利院的门。 “林大哥？哇，是林大哥来了。”有眼尖的小朋友看见林木，立马跑了过来。 “林大哥，我好想你啊！” “林大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哈哈，你们这些小家伙是想我手上的肉吧！”林木顺手把五花肉递给小英。 小英费力的拿着肉，却舍不得松手。 这时旁边一个小女孩见小英拿得费力，于是过来帮忙，两人合力把肉拿到厨房。 没一会，林木身边就围了一堆小朋友，在那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其中就有小芳跟小勇，这两人之前一个脑瘫一个先天心脏病，现在已经被林木治好了。 “好了，我找郭奶奶有事，你们先去玩吧！”林木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发给他们，这才把这些小朋友打发了。 得到糖果的小朋友们，顿时一哄而散。 砰砰 林木来到郭奶奶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进。”屋里传来一个慈祥的声音。 咔嚓 林木打开办公室的门，只见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坐在办公桌前。 “哎哟，是小林来了啊！快坐。”郭奶奶看见是林木，连忙起身招呼他坐下。 林木在郭奶奶的眼里可是神医，也是福利院的救星。 在外面治不好的病，林木只需要几个月就能治好，这不是神医那是什么。 要知道能被送来福利院的孩子，只要是生病的，不是绝症就是什么疑难杂症，基本上是治不好的了。 但是他们在林木手里，长则需要几个月，短则几天就能痊愈了。 郭奶奶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医术这么厉害的。 “郭奶奶，你不用这样，跟平常一样就行了。”郭奶奶的热情让林木有点不适应。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们福利院的大恩人啊！人要有感恩之心。”郭奶奶一脸严肃的说道。 “行吧！”林木见郭奶奶这样，也不再说什么。“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帮的，你尽管开口。”郭奶奶拍着胸膛说道。 郭奶奶心想：难得林木开口，不管什么事，哪怕倾家荡产也要给他完成了。 “郭奶奶，我想问一下，咱们福利院招不招医生？” “招倒是招，只不过因为工资太低，所以没有人愿意来，你问这个干嘛？”郭奶奶疑惑的问道，不明白林木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我来福利院做医生。”林木指了指自己。 “小林，你想来福利院当医生？”郭奶奶还以为自己年纪大听错了，于是开口问道。 她从来没想过林木会来福利院工作，毕竟以林木的能力，随便找个医院，工资都比这里高。 “郭奶奶，你没听错，我说我想来福利院当医生。”林木坚定的说道。 这是他能找到的，最轻松的工作了。 “可是以你的医术，那些大医院都抢着要，怎么会想到来我们福利院呢？”郭奶奶面带不解的问道。 好好的大医院不去，偏偏跑到福利院来工作，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大医院太忙了，我这人比较懒，想找个轻松一点的工作。”林木不好意思笑了笑。 郭奶奶听后，有点无语，这是什么理由。 “可是我们福利院的工资很低的，你确定要做？”郭奶奶郑重的问道。 第128章 自行车票 福利院毕竟是福利机构，不可能给太多的工资，有些甚至是义务帮忙的。 “对，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轻松。”林木无所谓的说道。 林木空间里的黄金都堆成山了，所以他并不缺钱。 他现在甚至可以学某位大佬说：‘我对钱不感兴趣。’ “行吧，那你填一下这个资料。”郭奶奶见他这样，便拿出一张表给林木。 林木拿过来看了看，跟前世的入职登记表差不多，要写姓名，年龄，性别之类的。 “郭奶奶，我写好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林木轻车熟路的填好表，交给郭奶奶。 前世林木也找过不少工作，所以填这种表也不算难。 “可以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福利院的医生了，明天开始正式上班。”郭奶奶拿过来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便把表收起来。 “既然弄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林木起身就要回去。 “不部孩子们玩一会吗？” 可能是林木出手比较大方，每次来都会带好吃的来，所以孩子们都很喜欢他。 “不了，我今天没骑自行车来，要早点回去才行。”林木摇头惋拒。 他来的时候可是用了一个小时，一来一回就是两个小时了，现在回去正好可以吃晚饭。 “行吧！那你路上小心。” “嗯，郭奶奶再见。” 林木出了办公室，刚来到院子，正打算回去。 “林大哥，你出来了，来陪我们玩啊！”小英看见林木出来，立刻跑过来抓住林木的裤子，拉着他去玩游戏。 “抱歉，今天有点晚了，我要回去了。”林木摸了摸小英的头，歉声说道。 “啊？你这么早就要回去了吗？”小英疑惑的问道。 以前林木来这里，有时候给小朋友看病看到很晚才回去，没想到今天都这么早就回去了。 “今天哥哥是走路过来的，所以要早点回去。”林木耐心的解释道。 “哦，那哥哥再见。”小英面带不舍的跟林木道别。 “再见。” 林木出了福利院，慢慢的走在大路上，想着要怎么弄一辆自行车。 黑市里应该有自行车票卖，但是来源无法解释，一旦被人举报，林木很可能会被抓起来。 特别是在四合院里，各种牛鬼蛇神都有，做什么事都要谨慎。 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找李怀德换一张自行车票，李怀德身为轧钢厂的副厂长，应该有自行车票。 于是林木直奔轧钢厂而去。 可惜这是在城市里，不能随意的使用法术，要不然几下就到了。 一个小时后，林木来到轧钢厂门口。 “你好，我找李副厂长，麻烦你通报一下。”林木上前客气的说道。 “你不是咱们厂的采购员吗？直接进去就行。” 保卫科的人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进去，看样子他并不知道林木被辞退的事 “我已经不是轧钢厂的采购员了，所以还是通报一下比较好。”见他不知道自己被辞退的事，林木只好解释道。 “你不是我们厂的采购员了？这是怎么回事？”保卫员露出八卦的神色，连忙打听道。 “嗐，发生了点事，就被辞退了。”林木可不想多说这事，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好吧，我帮你通报一声。” 见林木不想多说，保卫员也识趣的没再问，而是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没多久，电话接通了。 “喂，你好，这里是保卫科，请问是李厂长吗？” “我是李怀德，有什么事吗？”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李怀德的声。 “李厂长你好，这里有个叫林木的人说要找你，他以前是我们厂的采购员。”保卫员生怕李怀德不认识林木，还把林木以前在厂里的职位也说了出来。 “林木找我？你让他进来吧！”李怀德听到是林木找他，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叫保卫员放林木进来。 “好的，我这就放他进去。”保卫员说完便挂了电话。 “林木，你可以进去了，你知道李厂长的办公室在哪里吧？” “知道，那我进去了。” 林木进了轧钢厂，轻车熟路的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 砰砰 林木先敲了敲门。 “请进。”屋里传来李怀德的声音。 咔嚓 林木打开门。 “李厂长，我来了。”林木走进办公室，也不客气，自己找张凳子坐下。 “真是稀奇，你小子竟然会主动来找我。”李怀德调侃道。 “没办法，我要的东西比较难得到，只能来找你了。”林木无奈的说道。 要是可以，林木也不想来找李怀德，可惜的是，他认识的人中，就李怀德最有可能有自行车票。 “哦，什么东西，说来听听。”李怀德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我今天刚找了份工作，工作地点离家里比较远，所以就想着买辆自行车，但是我没有自行车票，所以就来问问李厂长你有没有。” “你小子可以啊！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也是采购员吗？” 李怀德的关注点不在自行车票，而是林木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 “不是，在一家福利院当医生。”林木开心的说道，他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 朝九晚五，工作还少，这就是他理想中的工作。 “医生？你还懂医术？由采购员到医生，你这跨界是不是太大了。”李怀德瞪大眼睛，显然不明白这两个行业有什么联系。 “看过几本医书，略懂一点。”林木谦虚的道。 “看过几本医书你就敢去当医生？你不怕治死人吗？”李怀德的眼神像在看疯子。 “放心，治不死人的。”林木淡然笑了笑，但语气中的自信让人不容忽视。 不知道为什么，李怀德从林木身上感受到了强烈的自信。 “算了，咱们还是说说自行车票的事吧！自行车票我确实有，你打算拿什么来换？”李怀德沉吟了一下，不再说工作的事。 “我手里最值钱的就是药酒，我拿两瓶跟你换，你要不要？”林木从背包里拿出两瓶药酒。 李怀德看到药酒，眼睛一亮。 他可太想这药酒了，林木这家伙每个月还只提供两瓶，想买多点都不行。 以前药酒刚到他的手里，就被他岳父拿走了，他想喝一口都难。 这次这两瓶药酒，岳父不知道，可以留着自己喝。 “成交。”李怀德把自行车票拍在桌子上。 第129章 买自行车 林木从轧钢厂出来，心情特别好，因为他拿到自行车票了。 林木脚步轻快的来到百货大楼，他来到自行车专区。 那里摆放着几辆自行车，有凤凰牌，飞鸽牌，永久牌这几个牌子的自行车。 这几个牌子中，林木最喜欢的是凤凰牌的自行车，这个牌子在前世也是很出名的。 林木来到柜台前。 “同志你好，我想买辆自行车。” “有票吗？”售货员冷着个脸，像别人欠她钱似的。 这服务态度，跟前世的服务员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有。” 对于售货员的态度，林木并不在意，因为售货员并没有针对他，而是对谁都这样。 林木从口袋里拿出李怀德给他的自行车票，放在柜台上。 售货员拿过来看了看，确认是真的 态度顿时好了不少，毕竟这年头，能拿到自行车票的，家境都不会太差。 “凤凰牌一百七十五一辆，飞鸽牌一百七十一辆，永久牌一百六十五一辆，喜欢那个牌子，自己挑一辆吧。”售货员指了指那些自行车介绍道。 “我要凤凰牌的。” 林木交了一百七十五块钱，上前挑了一辆凤凰牌自行车。 “记得去打钢印，没有钢印是不能上路的。” 售货员给他开了张收据，叮嘱道。 “好，我知道了。” 林木推着自行车出了商场，然后直奔派出所。 上牌点设在派出所后院，林木进来时，正看到一位老民警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林木上前推了推老民警。 “你好，我来打钢印的。” “嗯？什么事。” 被叫醒的老民警还有点迷糊，脸上还有睡觉时压出的痕迹。 “你好，我来打钢印的。” 林木见老民警没听清楚，只好重复了一遍。 “哦，打钢印的。” 老民警这次听清楚了，人也清醒了一点。 “请问，打钢印需要什么东西？” “要户口本和购车发票，我需要登记。” 林木从空间里拿出户口本和购车发票交给老民警。 林木为了方便，一些重要的东西都是放在空间里。 既安全，不怕别人偷，又方便，可以随时拿出来用。 老民警拿出登记簿，钢笔吸足墨水："姓名：林木，单位，你在那个单位上班？” “我现在在红星福利院上班，我是那里的医生。” 林木把刚入职的地方报了出来。 “福利院？我听说那里的工资很低的，你怎么会去那里上班的？”老民警脸色古怪，显然想不明白，林木一个小伙子，怎么会跑到福利院上班。 但凡有点上进心的人，都不会去那里上班。 “我比较喜欢小孩子，而且那里也需要医生，所以我就去了。” 林木选福利院的理由就是工作轻松，但他也知道这种理由，在这个时代显得有点奇怪，所以林木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行吧，工作单位是红星福利院。"老民警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登记好。 登记好后，老民警把打钢印的工具拿出来。 来到院子，看见林木的新车，顿时就笑了："哟！还是凤凰牌的二八大杠！这可不便宜啊！" “听说这牌的自行车质量好，所以就买了。” 当然，这是前世听说的，至于这一世，他也不知道那个牌子的自行车好，只能挑熟悉的买了。 “凤凰牌的自行车确实不错，载个几百斤的东西都没问题。” 老民警把车架斜靠在石台上，对准预留在漆面下的钢印槽，"铛铛铛"地几锤下去，几个数字就永远烙在了车架上。 "完事！车可以上路了。"老民警拍拍手，拿着工具箱就回去了。 林木骑着自行车到处转了转，招来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这才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回到四合院。 刚进大门，就看到三大爷在那里浇花，但时不时漂向门口的眼神，显示他的心思不在花上。 看见林木进门，三大爷的眼睛一亮，连忙上前：“小林，回来了。” 看见林木没有带东西回来，眼神立刻黯淡下来。 “嗯？不对，你这车是新的，不是以前那辆。” 三大爷眼睛扫过自行车后，感觉不对劲，下意识的扶了扶眼镜，弯下腰仔细观察自行车。 “三大爷好眼力，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林木把车停下来，让他好好看。 “这么说，这车真是新买的？” 三大爷温柔的抚摸着自行车，仿佛对待自己的新婚妻子一样。 三大爷其实一直想买辆自行车，可惜没有自行车票，没想到林木先买了。 “呃，确实是新买的，花了一百多块。” 林木看着三大爷温柔的眼神，虽然不是在看他，但林木还是感觉全身不自在，只想快点回家。 “你怎么买新车了，原来那辆不用了？” 抚摸了一阵，三大爷才回过神来。 “我现在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了，所以把车还回去了。” 工作的事，林木没有跟外人说过，所以院里的人不知道林木被辞退了，还以为林木还在轧钢厂工作呢！ “啥？你没在轧钢厂工作了？这是怎么回事？” 三大爷瞪大眼睛，这事比买自行车更劲爆，毕竟一辆自行车哪里比得过一份工作。 “我把工作让给我姑姑了，她今天就开始上班了，你们不知道吗？” 林木没说是被辞退的，这样多丢脸啊！ “这还真不知道，也没听人说过啊！”三大爷眯着眼睛，他身为院里的三大爷，竟然不知道这事。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直接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林木可不想跟三大爷多说废话，还是回家吃饭更重要。 林木推着自行车进中院，让大丫她们看见了，又引来一阵欢呼。 “哇，哥哥，这自行车哪来的？”大丫知道林木没在轧钢厂工作了，这自行车不可能来自轧钢厂，于是问道。 “这可是哥哥新买的哦，可不是厂里的，是属于我们自己的自行车。”林木拍了拍车座，得意的说道。 “太棒了，我们有自己的自行车了。”听到是自己家的，大丫立刻欢呼起来。 第130章 福利院上班 “哥哥，我要坐新车。”小丫在一旁张开双手，想让林木抱她上去。 “行，你想坐多久都行。”林木宠溺的把小丫抱上车。 “嚯，好家伙，这是新买的自行车？”这时候，傻柱从房间里出来，爱不释手的摸了摸自行车。 “你想骑就骑，能不能别那么恶心的看着车。”林木一脸嫌弃的道。 这家伙的眼神跟三大爷的一样，让林木浑身不自在。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大丫快上车，爸爸带你们去兜风。”傻柱开心的拍了拍车座，示意大丫上来。 “爸爸，妈妈刚才说要吃饭了，我们吃完饭再出去兜风吧！”大丫提醒道。 大丫的话让傻柱脸色一僵，刚才只顾着高兴，把这事给忘了。 “对啊！我把这事给忘了，我们先吃饭。”傻柱一脸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林木跟着傻柱回到屋里，饭菜已经上桌了。 “小木，你买自行车是要干什么吗？”吃饭期间，林小草问林木。 现在林木没有工作，根本不需要自行车。 现在突然买回来，那肯定是有用的到的地方。 “嘿嘿，我找到工作了，离得比较远，所以就买辆自行车，这样上下班也方便。” 林木把找到工作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真的吗？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是什么工作？”林小草听到林木找到工作，顿时大喜。 她可是一直担心着这事，生怕林木以后会成为街溜子。 现在找到工作，她也可以放心了。 “是在福利院工作，工资不高，但是很轻松。”林木满脸笑容，显然很满意现在的工作。 吃完饭后，雨水和林小草负责洗漱碗筷。 而傻柱则迫不及待的骑上林木的新车，带着大丫小丫出去兜风去了。 …… 第二天早上，林木骑着车来到红星福利院。 这个时间点，孩子们都还在睡觉。 只有小伟要出去捡垃圾，所以醒得比较早。 其他小孩虽然也想帮忙捡垃圾，但因为年纪小，被郭奶奶拒绝了。 小伟看见林木进来，立刻冲了过来。 “林大哥，你这么早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小伟看见林木这么早来福利院，显得有些意外。 他昨天捡垃圾回来，就听说林木来过了，还拿了不少肉过来，没想到今天又来了。 以前都是隔一两个星期才来一次，每次都带点吃的过来。 “我是来上班的，从今天起，我就是福利院的医生了，以后有哪里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真的吗？真是太棒了，有林大哥在，以后就不怕生病没钱治病了。”小伟开心的说道。 林木听着小伟的话，觉得有点心酸。 以前林木没来之前，很多生病的小孩，因为没钱治病，只能硬撑着。 有很多小孩就是因为没钱治病而去世的。 林木拍了拍小伟的肩膀：“你放心，以后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林大哥，我相信你。”小伟坚定的道。 他已经十二岁了，已经懂得一些常识了。 那些因病被抛弃的小孩，基本上已经被医院判了死刑了。 但是林木却能把他们救回来，而且是完全治愈，让他们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由此可见林木的医术有多厉害的，可以说是神乎其技。 “哈哈，还是小伟有眼光。”看着小伟信任的眼神，林木心里升起一股暖流，开心的说道。 “林大哥本来就很厉害，不管是医术还是武术。”小伟想起之前打跑几个小混混的事，顿时两眼放光。 “怎么，你想学？”林木挑了挑眉，问道。 “我能学吗？”小伟一脸期待的看着林木。 “呃，这个恐怕不行。”看着小伟一脸期待的表情，林木脸一僵，不得不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啊？我不能学吗？”小伟原本期待的脸变得失落起来。 “不是不能学，而是没有那个条件学。”林木无奈的道。 “学武还需要什么条件吗？”小伟不解的问。 “你听说过穷文富武这个词吗？意思就是说即使家境贫寒，也有可能通过读书学习来求取功名、改变命运，但想要习武练功，则需要有丰厚的家底作为支撑，因为习武是极强的体力消耗活动，需要大量蛋白质和营养来支撑身体恢复和增长气力，以福利院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支撑你学武。” 林木见小伟心情失落，便耐心的给他讲解了不能学武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可惜了。” 他原本以为是林木不想教他，或者是他天赋不行，没想到竟然是因为穷。 小伟觉得有点可惜，毕竟，那个男孩子没有扙剑走天涯的梦想。 “你也不用灰心，虽然不能习武，但你可以学其他的啊！比如学习医术怎么样？”林木给他提议道。 “呃，学医术恐怕不行，我一看书就直犯困，根本学不进去。”小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也去读过书，可惜根本学不进去，所以读完小学就没再读了。 “医术这种费脑力的不行的话，那就只能试试动手能力的了。” 林木打算给他找几本汽车维修，机器维修之类的书给小伟看。 毕竟男孩子吗！对这方面的东西比较感兴趣。 前世林木小的时候，就喜欢把家里的电器拆着玩，虽然最后都装不回去，但这打击不了林木的积极性。 “小伟，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我过几就给你带来。”林木一副交给我吧的表情。 “啊？”小伟一脸问号，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怎么就知道了。 “行了，我先去郭奶奶那里报到，你要的东西过几天给你。”说完，也不等小伟接话就直接走了。 林木来到郭奶奶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郭奶奶，我来报到了。” “小林来啦！你的医务室已经打扫干净了，我带你去。”郭奶奶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连办公室都没让林木进，直接拉着林木就往外走。 医务室就在一楼，拐个弯就到了。 郭奶奶推开口，林木往里面看了看。 整个医务室并不算大，但采光不错，打扫的也很干净。 第131章 医务室 里面放了两张病床和一张办公桌，除了这些，就没有其它的了。 “时间仓促，只能做到这样了，至于其他的，到时候看需要什么，我再给你添。” 郭奶奶略显不好意思，毕竟太简陋了。 “郭奶奶，这已经很好了，中医不需要那么多仪器，剩下的我来搞定就行。” 林木知道福利院很穷，所以他以前治病都是自己带药材过来的，以后也没打算收福利院的药材费，可以说是在付费上班了。 反正林木的灵泉空间里大把的，用都用不完。 郭奶奶把林木带到医务室后，就回去了，毕竟她还有文件要处理呢！ 医务室里，林木开心的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觉得一切都很新奇。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毕竟就那几个东西，只不过这是林木第一次拥有自己的办公室，所以显得比较兴奋而已。 等新鲜感过去后，林木坐在窗前，边晒太阳边偷懒。 正当林木快要睡着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林木瞬间被惊醒，还以为是有病人，连忙去开门。 林木刚打开门，一个身影就扑了过来。 林木下意识的把人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小芳这丫头。 小芳原本是一位脑瘫患者，从小被父母抛弃，由福利院养大。 病症表现为肌肉僵硬、痉挛，动作不灵活。 经过林木的治疗，现在已经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了。 并且，林木发现这丫头的智商非常高，学东西很快。 “林大哥，我好想你啊！”可能是因为林木把小芳的病治好了，所以平时小芳都对林木特别亲，还喜欢粘着林木。 “呵呵，昨天不是刚见过吗？”林木好笑的点了点她的头。 自从病好了之后，小芳整个人也开朗了很多。 跟大家的交流也多了，不像以前那样喜欢一个人待在角落里看书。 当然，现在也还是喜欢看书，这点倒是没变。 “林大哥，你没听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们相当于三年没见了。” 小芳一脸认真的说道，仿佛他们真的三年没见了。 “哎哟，连这个都懂，小芳真聪明，是谁教你的？”林木摸了摸小芳的小脑袋。 “我在书上学的，不懂的就问郭奶奶，，郭奶奶还夸我聪明呢！”小芳得意的说。 虽然现在小芳才五岁，但是因为经常看书，再加上智商高，记性好，所以会的东西可不少。 “那你可要好好学习哦，以后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林木鼓励道。 在林木看来，这丫头这么聪明，如果好好读书的话，说不定真能出人头地。 “嗯，我听哥哥的，好好读书。”她虽然不太懂林木话里的意思，但她相信林木说的都是对的。 更何况她自己也喜欢读书，只要有书，她能安静的在角落里待一天。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又来了几个小朋友。 “哇，林大哥真的来福利院了。” “林大哥，你昨天不是来过了吗？今天怎么又来了？” “林大哥，你今天有没有带糖果给我呀！我想吃。”这是一个嘴馋的小孩问的。 看着围在身边，不断叽叽喳喳的小孩，林木头都大了。 “停，你这先停一下，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看着这些小孩子，林木连忙喊停。 听到林木的话，小朋友们立刻停了下来，不再说话。 看着停下的小朋友们，林木满意的点点头，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这些小家伙战斗力太强了，说起话来相当于三百只鸭子在耳边嘎嘎乱叫。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福利院的？”林木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先是小芳找过来，然后是这群小朋友们。 到底是谁告诉他们的，难道是小伟？ 不过也不对啊！小伟应该已经出门去捡垃圾了，应该不是他。 “是小伟哥哥说的。” “对，小伟哥哥还说你以后会天天来。” “林大哥，小伟哥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还真是这小子，当时明明看到他已经出门了啊！ 怎么又跑回来了，还给他弄一堆小朋友过来，林木感觉这小子是故意要折腾他的。 林木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确实是真的，以后除了放假，我会天天来这。” 林木也没说是来上班之类的，就算说了，这些小家伙也不一定懂。 “哇，太棒了，我以后能天天吃糖了。”确定林木会天天来之后，一个小孩顿时欢呼起来。 “对对，我也要天天吃糖。” 听到这说，林木的脸一黑：“你们这些小家伙就知道吃糖，到时候蛀牙你们就知道疼了。” 林木伸手弹了一下小孩的额头。 “那我不吃糖了，那我吃肉。”小孩捂着被弹的额头，委屈的道，在他的印象里，林木每次来都会带肉来。 “哈哈，想吃肉也行。但是只有听话的小朋友才能吃肉，不听话的小朋友只能吃面糊。”林木当然不可能天天带肉过来，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可不想养出一群白眼狼。 林木也没有跟他们解释肉的珍贵，需要票才能买得到之类的，毕竟他们还小，说了也不懂。 等他们长大了自然就懂了。 “林大哥，我最听话了，不信你问郭奶奶。” “我也听话，我还帮孙阿姨洗碗呢！” “你们以前听不听话我不知道，但以后我会看着你们，谁不听话，谁就没肉吃。” “好了，这里是医务室，需要安静，你们出去外面玩吧！”林木给每个小朋友都发了一颗糖，得到糖的小朋友们顿时一哄而散。 “小芳，你不去跟小朋友们一起玩吗？”林木看见小芳没走，便问道。 “林大哥，你这里安静，我想在你这里看书。”小芳大大的眼睛里带着祈求，生怕林木把她赶出去。 “行吧！你想留下就留下吧！” 看着小芳祈求的眼神，林木只能无奈的答应了。 “太棒了，谢谢林大哥。”得到林木的允许，小芳欢呼一声。 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林木看着小芳在那里认真的看书，也不去打扰，自己重新坐到窗前，继续晒太阳。 第132章 白血病 这天孙婶照常下班回家，经过大院时，看见邻居们正在聊天。 于是她也拿了张凳子坐在旁边听八卦，这也算是这个时代的娱乐了。 “你听说了吗？前院张老头的孙子生病了，好像还挺严重的。” “我也听说了，刚才从他家走过，还听到哭声呢！估计是挺严重的，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这个我知道，好像是什么白血病，听说会死人的。” “嘶，这么严重？那张老头也太惨了了，先是死了儿子，现在连孙子也不行了。” “哎，没办法，医生都说了活不久，只能说命不好了。” 孙婶听了一会，终于知道大家在聊什么了。 原来是前院的张老头家的孙子生病了，今天早上突然发热，昏迷，甚至还有皮下出血的状况。 于是连忙带去医院检查，最后的检查结果是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这种病常见于儿童，但也可发生于成人，现在已经在医院治疗了。 但是医生说治好的机率不大，建议放弃治疗。 孙婶听说医生都救不了时，忍不住插嘴道：“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绝症，说不定是那医生的医术不行呢！” 当然，这话不是孙婶说的，而是她听林木说的。 而林木也确实有资格说这话，他治疗了这么多病人，还从来没有治不好的。 孙婶一直在福利院工作，自然知道林木的能力，所以她更相信林木说的这句话。 “孙婶，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人家医术不行？” “哼，连病都治不好，医术能好到哪里去。” 孙婶面露不屑之色，她虽然不会医术，但她见过更厉害的，这医生的医术跟林木比起来差远了。 “可是别的医生也治不好啊！难道全部医生都是庸医？” “谁说所有医生都治不好的，我就知道谁能治好。” 孙婶几乎脱口而出，话刚说出口，孙婶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她可是知道，林木去福利院当医生，就是因为病人少，可以偷懒。 如果林木的医术被外人知道，那来找林木的人能把福利院的门槛踏破。 “真的能治？我现在就去把张老头叫来。” 小李是个热心肠的人，听到孙婶的话，二话不说就跑去找张老头，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孙婶正打算叫住他，只见这小子一下子就窜了出去，瞬间没影了。 看着那个跑得飞快的人影，孙婶差点吐血。 知道说错话之后，她原本还想着怎么糊弄过去呢！没想到到这小子直接去叫人了。 没一会，小李直接带着张老头和他儿媳妇李春花过来了。 “孙婶，你不是说认识能治白血病的医生吗？你跟孙老头他们说说。” 小李把两人带到孙婶身边，开心的咧着嘴，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孙婶，你说的是真的？你如果认识什么神医，一定要告诉我，我求你了。” 李春花原本已经放弃了，正在家里伤心着呢！突然小李闯进来说孙婶认识名神医，可以治疗白血病，这让李春花心里升起一丝希望。 连脸都来不及擦，就跑过来了，这时脸上还带着泪珠。 “这个，……” 看着两人祈求的目光，孙婶有些为难。 如果说出来，那林木以后可能就没有空闲时间了，说不定一气之下就跑路了。 不说吧，张老头的孙子很可能就没救了。 “哎呀，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倒是说啊！真是急死人了。”看着孙婶磨磨蹭蹭的样子，小李不耐烦的说道。 “你小子懂什么，你以为神医这么容易请的吗？” 孙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都怪这小子，要是这小子不把张老头他们叫来，她也不会这么被动。 “孙婶，这神医不好请吗？” 李春花皱着眉头，心里有点担心，如果请不到神医该怎么办。 “这不是好不好请的问题，哎呀，你们跟我回去，我慢慢跟你们讲吧！” 原本犹豫不决的孙婶，看见李春花祈求的眼神，最后决定告诉他们。 如果林木怪罪下来，大不了被他骂一顿。 于是孙婶把张老头他们俩带回家了，毕竟林木的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只留下邻居们在那里面面相觑。 “你们说，孙婶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个不好说，以前也没听她说认识什么神医啊！” “是不是真的，到时候看张老头孙子怎么样就知道了。” …… 孙婶家里。 “孙婶，你快跟我们说说神医的事。” 李春花拉着孙婶的手，像是拉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哎，行吧！你们别急，其实我说的那人就是我们福利院的医生，不过他这人比较懒散，他来咱们福利院也是为了图个轻松，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给你儿子治病，我明天带你们去试试。” 孙婶想起林木的性格，也感觉有点头疼。 倒不是说性格不好，而是太懒散了。 之所以来福利院工作，也是因为事少，轻松，钱不钱的反倒无所谓。 “你们福利院有医生？我怎么没听说过？” 张老头有点诧异，福利院的工资他也知道，低得很，但凡有点能力的人都不会去那里工作，除非是不在乎钱的。 “原本是没有的，他刚入职没几天，以前倒是经常来给福利院的小朋友治病。” “你们福利院的医生靠谱吗？” 听到是福利院的医生，李春花有点失望，毕竟小小的福利院能有什么神医。 “春花，你可不要小看小林，自从他开始给福利院的小朋友治病后，就再也没有出现病死的人了，现在福利院已经没有病人了，全部被治好了，小林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医生了。” 孙婶见李春花竟然敢瞧不起林木，当即跟她说了福利院的情况，免得到时候得罪了林木，那她儿子就真的是没救了。 “对啊，春花，你可不要小看别人，正所谓大隐隐于市，这位说不定是位隐世的高人呢！” 现在张老头越发觉得这医生是个有本事的人，医术高，不在乎钱，而且愿意待在小小的福利院当医生，这不就是隐世高人吗？ “哎哟，还是张老头会说话，总之，你们明天见了他，别乱说话就行。” 孙婶见张老头说林木是隐世高人，顿时开心起来。 因为孙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自己心里想的，跟别人说出来，那感觉是不一样的，这是一种被认同的感觉。 第133章 看病 第二天早上，林木坐在医务室里偷懒，经过这几天的体验。 他的想法是对的，这个工作岗位真的很轻松。 这几天甚至连一个病人都没有，林木每天就是晒晒太阳，看看书，打打瞌睡。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如果这样的日子能持续下去，他能做到福利院倒闭。 可惜，事与愿违，林木的事还是被孙婶给说出去了，今天早上病人就找上门来了。 早上张老头他们把孙子从医院里接了回来，然后直接把人带到了福利院。 孙婶虽然把张老头他们带到了福利院，但并没有直接去找林木。 因为她不知道林木的态度是怎么样的，愿不愿意给外面的人治病。 孙婶心情忐忑不安的来到医务室。 “孙婶，你来医务室有什么事吗？” 林木看到孙婶来医务室，有些意外。 还以为她生病了，但是看她脸色红润，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 “小林啊！吃早餐了没？婶给你带了早餐，你趁热吃。” 孙婶没有说来干什么，而是满脸笑容的把早餐递过去。 “孙婶，还是说说找我什么事吧！否则你这早餐我可不敢吃。” 林木一看孙婶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有事求他了。 但是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忙，所以最好先把事情说清楚，再说帮不帮忙。 “哎呀，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其实是这样的，我邻居家有个小孩得了白血病，去医院看了，说没办法救，所以我就想着找你看看，不知道你能不能治。” 孙婶听林木这么说，也没有不好意思，直接把邻居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一脸期盼的看着林木，希望他能帮忙治疗。 “孙婶，我是福利院的医生，只给福利院的孩子看病，外面的病人我可管不了。” 倒不是林木铁石心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他毕竟只是一个人，外面这么多病人，如果都找他治病，那把他累死都治不过来啊！ “哎呀，小林你就帮帮他们吧！张老头已经够可怜的了，儿子在抗美援朝时战死了，如果孙子也死了的话，那这个家就散了。” 孙婶把张老头家的事说了一遍，试图让林木回心转意。 当然，这些事可不是孙婶瞎编的，张老头一家确实挺惨的。 要不是因为国家看张老头的儿子是战斗英雄，给他儿媳妇找了份工作，估计现在更惨。 “你是说那张老头的儿子是抗美援朝的英雄？” 林木听到张老头是烈士家属，身体顿了顿。 林木很佩服那些为国捐躯的人，毕竟如果没有那些烈士的无私奉献，哪有现在的安稳日子。 “对对，他家门口现在还挂着烈士英雄的牌匾呢！当时街道办的人还过来慰问过呢！” 孙婶听到林木这么问，就知道有戏了，立刻把当时的事情说清楚。 “行吧，下不为例，看在烈士英雄的份上，我救他们一次。” 林木叹了口气，他虽然想救人，但他又不想被别人缠着。 希望救人这事不要传出去吧，要不然以后的悠闲日子就没了。 “真的，小林你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就叫他们进来。” 孙婶开心的跑了出去，没救多久，就带了三个人进去。 一个老头，一个年轻妇女和一个小孩。 张老头进来看到林木后，顿时露出失落的神色。 这跟他心里想象的隐世高人不一样。 在他的想像里，隐世高人应该衣着朴素，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眼神却透出亘古的沧桑，甚至可能是“返老还童”的孩童相。 而眼前的林木太年轻了，根本没有一丝大师风范。 更何况，医生都是年纪越大医术越好，林木年纪轻轻的，医术能好到哪去。 但是既然来了，总得要试试，毕竟，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林医生你好，谢谢你肯为我孙子治病，我家孙子就拜托你了。” 张老头上前抓住林木的手，疯狂摇晃着。 “等等，我可以帮你们治疗，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给你办好。” 张老头拍着胸膛表示没问题。 “呃，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你们只要帮我保密，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就行。” 林木被张老头吓了一跳，这老头感觉不像什么好人啊！ “就这事啊！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说的。” 其他人也连忙点头，表示自己不会说。 “行，记住你们说的话。” 林木见他们都点头了，也不再说什么，这种事情只能靠自觉，说多了也没用。 眼光从他们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小孩身上。 “小朋友过来坐下，我帮你看看。” 林木拍了拍凳子，对小孩招了招手，张援朝看见林木向他招手，身体不由自主的走上前。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林木看着眼前的小孩，可爱的小脸有些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我叫张援朝，是我爷爷给我起的。” 张援朝的声音有些小，这也显示了他的身体很虚弱。 张援朝出生时，父亲已经去参加抗美援朝，所以他爷爷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援朝吗？好名字，长大以后肯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林木看着这个跟大丫差不多大的小孩，这个从小就失去了父亲的孩子。 林木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这是援朝的病历，你看看。” 张老头把递孙子的病历递给林木，但林木并没有接。 “不用，西医的病历我也看不懂，援朝有什么病，我会自己判断。” 林木把三根手指搭在张援朝的手上，开始把脉。 病症是中医“温病”中的热入营血证候。 林木接着又给他看了看口腔。 牙龈有出血，皮下瘀点瘀斑，甚至可能内脏出血。 所有这些出血性症状，在中医都统称为“血证”。 其病机可能是血热妄行、气虚不摄血或瘀血阻络等。 林木放下手，松了口气。 “这病我能治。” 林木的声音轻松而坚定。 第134章 刘光齐结婚 林木在给张援朝治疗之后，再给他抓了几副药，就让他们回去了。 根据林木的估计，这病需要一个月才能完全好。 等张老头他们回去后，林木又开始了躺平模式，拿着一本医书在窗前看着。 小芳也坐在一旁看书，这丫头把他这里当成图书馆了，没事就跑来这里看书。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林木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在回去的路上，林木显得很高兴，因为他来福利院这么久，终于开张了。 这样也算没白拿工资了，并且，他这也算是拯救了一个家庭了。 开心的林木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烤鸭，准备回去庆祝一下。 这只烤鸭是他请全聚德的老师傅做的，用的是灵泉空间出品的鸭子。 经过老师傅的老手艺，烤出来的鸭子能让人口水直流。 林木把烤鸭挂在自行车上，自行车所过之处，烤鸭的香味引得路人纷纷回头。 “什么味道，好香啊！” “好像是烤鸭的味道，比全聚德的还香。” 路人纷纷耷动着鼻子，寻找着香味的来源。 而香味的来源林木，已经骑着自行车远去了。 骑了十分钟左右，林木回到四合院。 经过大门时，发现三大爷竟然没在看大门，这让林木有些意外。 平时这个时候，他都会在这里的，今天怎么不在了。 但很快林木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听到中院有嘈杂声，显然大家都聚在了中院。 也不知道聚在中院干什么，难道是在开全院大会？ 林木推着自行车来到中院，看清楚中院的情况后，不禁挑了挑眉。 中院里摆着几张桌子，显然不是开什么全院大会，而是有人要摆酒席。 林木还看见三大爷也在这里，难怪不看大门了，原来是来吃席了。 林木来到三大爷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大爷感觉有人拍他，回头一看，原来是林木，顿时笑了。 “三大爷，这是什么情况？是谁家在办酒席了？” “哎哟，是小林回来了呀！今天是二大爷家的大儿子结婚，不过，他好像没请你家。” 原来是刘海忠家在摆酒席，难怪他会不知道，因为根本没打算请他。 “确实没有请我，毕竟我们两家的关系不好。” 林木无所谓的耸耸肩，毕竟之前摆酒席，林木也没请他家，这次刘海忠肯定也不会请林木家。 “那真是可惜了，今天可是要摆了十桌菜，我们正在等开席呢！” 三大爷满脸笑容，今天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林木甚至看到掌勺的都是从外面请回来的，而不是请傻柱掌勺。 “他们也摆十桌菜？这二大爷还挺要面子。”林木不屑的撇撇嘴。 刘海忠为什么要摆十桌菜，估计是不想丢脸吧，毕竟之前傻柱跟许大茂都是办十桌菜，刘海忠这个好面子的，怎么可能会甘居人后。 林木可是知道刘光齐最后会搬走的，而且搬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到时候有他丢脸的时候。 “那三大爷你慢慢等，我先回去了。” 既然是刘海忠家摆酒席，那他也就没必要再待在这里了，反正刘海忠又不会请他。 林木推着自行车，直接回了家。 雨水已经在做饭了，傻柱正臭着脸坐在那里。 看着傻柱这样，林木忍不住调侃道：“傻柱，你怎么臭着脸，是掉厕所里了吗？” 傻柱听林木这么说，瞪了他一眼道：“去去，你才掉厕所了，还不是那刘海忠，做酒席竟然不叫我掌勺，反而在外面请人。” 原来是因为这个，林木翻了个白眼，就这点小事就生气了？ “这也很正常，毕竟我们家跟他家有过节，估计是怕你搞事情呢！” “我才不会这么没道德呢！”傻柱暗自哔哔着，但声音很小。 显然刘海忠顾虑是对的，如果请傻柱掌勺，他还真有可能搞事情。 “哥哥，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好香啊！” 小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林木身边，正盯着林木手上的烤鸭在流口水。 “你猜猜这是什么？猜对了就给你吃。”林木晃了晃手中的烤鸭，故意逗她。 小丫使劲的用鼻子嗅了嗅，然后语气坚定的说道：“这是烤鸭。” “哟呵，你这小鼻子真灵，这都被你猜到了，真是个小馋丫头。” 林木摸了摸小丫的小脑袋，把烤鸭交给她。 小丫接过烤鸭，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装，当看到一整只烤鸭时。 小丫傻眼了，这该怎么下口，总不能抱着整只烤鸭啃吧。 于是她把目光投向傻柱，可怜兮兮的道：“爸爸，我想吃烤鸭。” 傻柱哪里受得了这目光，当即拍着胸膛道：“乖女儿，交给我吧！爸爸帮你斩了它。” “嘻嘻，谢谢爸爸，记得给我留个烤鸭腿哦。” 听到傻柱帮忙处理烤鸭，小丫立马脸笑颜开。 “这味道真香，好像不是全聚德的烤鸭。” 傻柱拿过烤鸭闻了闻，发现比全聚德的烤鸭更香。 “这就是全聚德烤鸭，不过鸭子是我提供的，我专门请老师傅做的。”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在别的店买的。” 听到是林木提供的鸭子，傻柱这才恍然大悟，毕竟林木拿出来的食材，那都是顶尖的食材，做出来的东西味道更好，难怪这么香呢！ 傻柱拿着烤鸭拿着烤鸭进了厨房，并没有把烤鸭片成一片片，而是砍成一块块的，最后还给小丫留了个烤鸭腿。 毕竟片成一片片的太麻烦了，还是直接砍了方便。 很快，烤鸭就上桌了，而雨水那边也做好了饭。 “开饭了。”随着雨水的大喝声，所有的菜开始上桌。 何雨水今天做了红烧肉，紫菜蛋花汤和一个炒青菜，再加上一盘烤鸭，所有的菜就上齐了。 “哇，终于开饭了。” 小丫欢呼一声，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烤鸭腿，她已经馋了很久了。 众人的筷子也不约而同的伸向烤鸭，倒不是说烤鸭比其它菜好吃，其实味道都差不多。 只是做烤鸭比较麻烦，在家里做不了，平时很少吃。 所以烤鸭一上桌，大家都想夹一块尝尝，主要是尝尝鲜。 第135章 刘光齐要跑路 而刘光齐的喜宴上。 因为上桌之前已经被易中海警告过，所以这次贾张氏倒是没搞事情，也不敢搞事情，因为大家都看着呢。 但是因为之前在许大茂喜宴上的表现，现在没有人愿意跟贾张氏坐一桌，这就导致贾张氏这桌只有六个人。 分别是贾家四人和易中海夫妻俩人，就连聋老太太这个跟易家关系不错的，都不愿意跟他们坐一起，可见贾张氏多么惹人烦。 易中海看着桌上的几个人，脸都黑了。 虽然说是因为贾张氏原因，但他身为一大爷，竟然没人愿意跟他坐一起，这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易中海怎么想，贾张氏不在意，因为她现在正高兴着呢！ 六个人吃一桌菜，那她是不是可以吃多点啊！ 贾张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桌上的肉，面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么多肉，说不定还能打包点回去当宵夜。 这晚饭还没吃呢！就已经想宵夜的事了。 见人都到齐了，菜也都上桌了，刘海忠拿着酒杯站了起来。 “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天是我的大儿子结婚，非常感谢大家赏脸，我今天给大家准备了不少好菜，大家一用客气，大家吃好喝好。” 刘海忠在那里叭叭啦啦了一大堆，那叫一个唾沫横飞，意气风发，足足说了十分钟，这才宣布开席。 众人这才拿起筷子开吃，吃席期间，刘海忠也不坐着，拿着酒杯到处跑，到处找人碰杯。 “来，老易，今天咱们碰一个，不醉不归。” 易中海正在抢菜呢！毕竟跟贾张氏一桌，你不抢就只能喝汤了。 结果被刘海忠拉着喝酒，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无语。 “来，喝一个。” 无奈的易中海只能跟他碰了一杯。 看着易中海喝完一杯，刘海忠这才满意的走了。 等易中海喝完酒，再回过头来想去吃菜时。 “嗯？菜呢？” 易中海看了看几个空盘子，又看了看贾张氏手里那满满的一盘肉。 目光有些呆滞，我只是喝杯酒的时间，菜怎么就没了。 “谁叫你跑去跟刘海忠喝酒的，我给你一点吧！”一大妈白了易中海一眼，在自己的碗里夹了几块肉给他。 “谢谢媳妇。”易中院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等吃完席时，刘海忠这家伙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感觉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被二大妈扶着回去了。 散场时，天已经黑了，刘光齐带着新娘子回房了。 看着刘光齐两人的背影，许大茂对媳妇说：“媳妇，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做。” “你要去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李小花现在脸色红润，皮肤也白了很多，显然过得很滋润。 城里的生活确实比农村好多了，现在的李小花又不用下地干活，只需要在家里做做饭，洗洗衣服，平时也就打扫一下卫生，跟农村比，好太多了。 “不用，不是什么大事。”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飘浮不定。 “你不会是想去听墙角吧！” 李小花看着许大茂的眼神，就猜到他想干嘛了，一脸狐疑的看着许大茂。 “我不是，我没有，我可不是那种人，你可别乱说。” 许大茂直接来了个三连否定。 “哼，最好是这样。” 见许大茂这样，李小花也不再管他，直接回家了。 就算去听墙角也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也懒得管。 许大茂见媳妇已经回去了，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其他几人也了然的跟了上去。 几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刘光齐的房间外面，来到的窗口前，向里面望去。 屋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于是把耳朵凑上去，想听里面的动静。 “怎么样，有听到声音吗？” “怎么没动静，难道已经完事了？那不是比许大茂还快。” 阎解成听了一会，没听到声音，顿时有些郁闷。 许大茂已经够虚的了，没想到刘光齐比他还虚。 “我靠，原来上次听我墙角的是你。” 许大茂听到阎解成的话，没忍住拍了他一下。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听，再说了，就你那持久力，有什么好听的。” 阎解成被拍了一下，又不敢反抗，只能小声嘀咕着。 还好许大茂没听见，要不然还得给他来几下。 正当几人以为刘光齐已经完事时，窗户的人猛地推开。 啪 “哎哟” 趴在窗户前的几人像是被打了一巴掌，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 刘光齐已经拿着个装满水的洗脸盆朝他们拨过来，瞬间把他们泼成落汤鸡。 “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听墙角。”刘光齐得意的笑着。 经过上次许大茂被听墙角的事，刘光齐就猜到这些家伙肯定会来，所以给他们准备了一大盆水。 “我靠，刘光齐你狗东西，竟然不去洞房，反而在这里抗我们。” 被泼了一盆水后，众人也不再停留，毕竟被发现了，也就听不到墙角了。 见几人都走了之后，刘光齐这才松了一口气。 “媳妇，人都走了，我们继续收拾行李吧！等大家都睡了，我们立刻就走。” 没错，就是收拾行李，刘光齐打算离开这个家，这个让他担惊受怕的家。 从小到大，刘光齐虽然没有被他爸打过，但是他两个弟弟却三天两头的被打一次，有几次甚至被打的下不了床。 刘光齐就好像杀鸡儆猴里的那只猴，每天都担惊受怕的，生怕刘海忠那天心情不好，把他也打了。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刘光齐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为了让以后的孩子不再担惊受怕。 刘光齐跟媳妇商量，决定离开这个家，离开四九城，去跟岳父岳母他们一起生活。 “光齐，我们真的要偷偷的走吗？要不还是跟爸妈他们说一下。” 刘光齐的媳妇虽然已经决定要走了，但始终觉得就这样一声不吭就走了，有点对不起父母。 “必须要偷偷的走，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那我们就走不了了。” 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刘海忠给他的压力还是很大的，他也没胆量反抗刘海忠，只能偷偷的跑路了。 第136章 刘光齐跑路了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 后院刘海忠家，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刘海忠家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进贼了呢！ 其实这两人正是刘光齐和他媳妇。 两人背后还背着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他们的行李。 趁着夜深人静，大家都在睡觉，两人蹑手蹑脚的出了大院，然后不知去向，只留下了一封信给家里人。 整个逃跑过程除了林木，谁也不知道。 林木在他们出门时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一直在暗中观察着。 直到他们带着行李出了四合院，这才收回目光。 这其实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刘光天虽然是三个儿子中过得最好的，但两个弟弟可是经常被刘海忠打，天天生活在这种环境中，不跑才怪了。 这也是为什么，刘海忠老了以后没人给他养老的原因，就是因为小的时候打的太狠了。 …… 第二天早上，二大妈起床后，和往常一样开始做早餐。 刘海忠因为喝了酒，现在睡的跟死猪似的。 做完早餐才开始叫人，二大妈先是摇醒了二大爷。 “老刘起床了，等会还要上班呢！” “嗯？现在儿点了？” 昨天喝了太多酒，现在都还没清醒。 刘海忠迷迷糊糊的起来，感觉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 “早餐已经做好了，快去洗漱。” “嗯” 刘海忠在床上坐了一会，终于清醒了点。 正打算起床，刘光齐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二大妈的尖叫声。 “啊！老刘，咱家遭贼了，光齐房间的东西都被偷了。” 原来二大妈叫醒刘海忠之后，又去叫刘光齐，结果敲了半天门，里面都没人应，于是就推门进来了。 进来后发现，不光刘光齐夫妻没在，连家里的东西也不见了。 “什么？光齐他们不在吗？怎么会让人偷东西的？” 刘海忠这时也清醒了，有两个人在，竟然还让人偷东西了？ 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睡得太死了？ “我…我没看到光齐他们啊！他们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难道他们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刘海忠看着话都说不清楚的媳妇，决定到现场看看。 刘海忠来到刘光齐的房间，发现连睡觉的被子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些没用的东西。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刘海忠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刘，桌子上有封信，你看看写了什么？” 二大妈拿着信的手都在发抖，显然也想到了什么。 刘海忠连忙把信拿过来，信封上写着刘海忠亲启。 显然是写给刘海忠的。 刘海忠连忙把信拆开，里面有一张纸。 父亲你好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们应该已经离开四九城了，请原谅我不辞而别，因为当面跟你说，你肯定不会让我们走的，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父亲的性格不适合教育孩子，为了让我们的孩子有个更好的生活环境，我们决定离开这里…… “这逆子竟然带着媳妇跑了……” 刘海忠看完信后，气得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疼痛，刘海忠越想越气，最后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哎呀，老刘你怎么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二大妈一声尖叫，惊醒了大院还在睡觉的人。 “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有人喊救命。” “确实有人喊救命，我们去看看。” 听到有人喊救命，大伙都出来了，都想看看有什么事。 有人是想过来帮忙的，有的则是单纯的想看热闹。 二大妈的声音也惊醒了还在睡觉的刘光天和刘光福。 两人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两人起来后，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海忠，瞬间清醒过来。 但刘光天和刘光福眼里并没有太多悲伤，反而有点幸灾乐祸，可见他家的亲情有多淡薄。 虽然有点幸灾乐祸，但是事还是要做的，几人费力的把刘海忠扶到床上。 “二大妈，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对啊二大妈，二大爷这是怎么了？” 众人围在刘海忠家，七嘴八舌的说着，整得跟菜市场似的。 “大家先别说了，还是先把老刘送到医院去再说吧！” 正当二大妈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这时一大爷站出来说话了。 “对，送医院，光天，快去借个大板车回来。” 二大妈这时才回过神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刘海忠送到医院去。 “哦，我这就去。” 刘光天虽然对刘海忠没有亲情，但也不希望刘海忠真的出事，毕竟刘海忠一家就靠着他赚钱。 如果刘海忠真的出事了，那刘光天他们只能喝西北风了。 “二大妈，光天去借大板车了，你先跟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 一大爷问二大妈，众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都竖起了耳朵。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刘看了光齐留的信后，就气晕了。” 二大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把信交给一大爷，刚才刘海忠的事把她吓坏了。 一大爷接过来看了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刘光齐竟然带着媳妇跑了，以后估计也不会再回来了，这等于是放弃了给刘海忠养老了。 这可不是个好开头，如果年轻人都开始学他，那四合院不就乱套了。 更重要的是，亲生儿子都不靠谱，那他选的贾东旭靠不靠谱，以后会不会给他养老。 他一直在大院里宣传尊老爱幼，和谐相处，不就是为了以后老了有人照顾吗！现在这情况，养老很难保证啊！ 一大爷想着心事，心里乱成一团乱麻。 众人看一大爷不说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开口问道。 “一大爷，信里说了什么？竟然把二大爷气成这样。” “对啊！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众人的询问，一大爷回过神来。 “刘光齐跑了，到别的城市去了。” 一大爷简短而简约的把信中重要的内容说了出来。 “跑了？他为什么要跑啊？” “还能为什么，被吓跑的呗，就二大爷那性格，那天心情不好把他打一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确实，二大爷打孩子是挺狠的。”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时，刘光天把车借回来了。 第137章 给张援朝针灸 “来几个力气大的，把老刘抬到大板车上。” 一大爷叫来几个力气大的人。 几人合力把刘海忠抬到车上，准备把他送到医院。 二大妈不放心，也跟着大板车去了。 众人散去后，刘光齐连夜跑路的事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还有向外蔓延的趋势。 …… 刘海忠在送去医院的途中就醒了，准确的说是被颠醒的，现在的公路确实不好，到外都是坑坑洼洼的。 “这是那里，我怎么会在车上？” 刚清醒的刘海忠还有点懵，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呜，老刘，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吧？你吓死我了。” 二大妈看到刘海忠醒了，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这次是激动的哭了。 “媳妇，这是怎么回事？” 刘海忠看着正嚎啕大哭的媳妇，有点不知所措。 “二大爷你忘了吗？你看了刘光齐留给你的信后，就被气晕了，我们现在送你去医院呢！” 一个在后面推车的小伙给他解释了现在的情况。 “哦对，刘光齐那个逆子，亏我对他那么好，真是气死我了。” 想起刘光齐，刘海忠的火气又上来了，捏紧了拳头。 如果刘光齐在这里，估计刘海忠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拳。 “老刘，你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二大妈见刘海忠又要生气了，也顾不上哭了，连忙劝导他，生怕他气出个好歹。 “既然二大爷醒了，那还要不要去医院啊？”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就不用去医院了吧！” 刘海忠在车上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没什么问题，于是他不想去医院了， “还是去看看吧！去检查一下也好，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 二大妈不同意刘海忠的想法，还是想让刘海忠去检查检查，毕竟刘海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出事。 “行吧！去看看也好。” 看着媳妇眼里的祈求，最终刘海忠还是答应去医院。 于是一行人带着刘海忠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 得出一个结果，刘海忠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急火攻心而已，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只是给他开了点药，连住院都不用。 …… 刘海忠被送去医院后，林木也起床了。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起来而已。 主要是不想掺和刘海忠家的事，毕竟他早就知道原因了。 只是他没想到刘海忠会被气晕过去，这家伙心眼还是这么小。 林木起床后看了看小丫她们，看见她们还在睡觉，也不去叫醒她们，反正又不用上学，就让她们睡个够吧！ 林木出了门，直接来到傻柱家。 傻柱正在跟林小草讲述刚才的事，刚才刘海忠晕倒，傻柱也去看热闹了。 至于帮忙那是不可能的，没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像现在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就很好了。 林木自己去打了碗粥，坐在一旁喝着。 “林木，二大爷家的事你知道吗？” 说起二大爷家的事，傻柱显得很开心，毕竟两家关系不好，敌人倒霉，傻柱当然高兴了。 “你是说刘光齐离家出走的事？” 林木喝着粥，头都没抬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你刚才也在现场吗？我怎么没看到你？” 傻柱瞪大眼睛，显然想不明白林木是怎么知道的。 刚才在刘海忠家，他可是看过的，林木根本不在那里。 “这件事情，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昨天晚上？这怎么可能，难道你会未卜先知？” 傻柱更加迷糊了，这林木到底怎么没知道的。 “昨天晚上刘光齐他们跑路的时候被我看见了，我当时就看着他们出去的，还背着个大包裹。” “噗，你看见了怎么不拦着他们？” 傻柱一口粥差点没喷出来，还以为林木会未卜先知呢，没想到是直接遇上了，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拦住他们干什么？他们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更何况刘光齐要走，我开心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拦着？” 林木神色古怪的看了傻柱一眼，这家伙是不是忘了他家跟刘家关系可不好。 “呃，好像也对哦！刘光齐走了，丢脸的是二大爷，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傻柱这时才想起来，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林木看着傻柱这傻样，也不再多说什么，迅速的喝完粥。 “我先去上班了，你们慢慢吃。” 林木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往红星福利院骑去。 林木到福利院时，张老头和张援朝已经在医务室等待了。 但是没有见到张援朝的母亲，可能是去上班了，没空陪张援朝过来。 “林医生，你真是太神了，喝了你给的药后，援朝的病就好多了，真是太感谢你了。” 张老头看到林木，连忙起身，这是对林木的尊敬，对林木医术的尊敬。 “不用谢，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林木看了看张援朝，仅仅一天，这小家伙的脸色就变红润了不少，看来治疗起作用了。 “到床上躺着，我再给你针灸一下。” 林木指了指病床，示意张援朝躺上去。 林木用针在曲池、大椎、委中几个穴位各刺了一下，这些是清热泻火的重要穴位，尤其委中点刺放几滴血，有很强的泻热作用。 放完血后，林木拿出银针开始针灸。 林木对准脾俞、胃俞、足三里、气海、关元、隐白等穴位下针，每次下针灵力都会顺着银针进入穴位，当所有银针都扎下去，穴位里的灵气会形成一个循环，不断的恢复张援朝的身体。 “好了，今天治疗完了，你们把他带回去吧！药记得喝。” 十分钟后，林木把银针取出来放好，对张老头叮嘱道。 “林医生，真是太感谢你了，援朝，你也来感谢林医生，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张老头拉着张援朝给林木鞠了一躬。 “谢谢。” “行了，你们走吧！别打扰我晒太阳。” 林木随意的朝张老头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等张老头他们走后，林木拿着书来到窗前，边看书边晒太阳，又开始了躺平生活。 第138章 三年后 林木现在每天上班就看看书，晒晒太阳，有病人就给病人治治病，没病人就继续偷懒。 就这样日子匆匆而过，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 时间很快来到59年，这几年要说最大的变化，那就是国家发起的大跃进运动。 大跃进运动是国家在58年发起的一场以实现工农业生产高指标为主要特征的群众运动，旨在快速改变中国经济落后状况。 但后世来的林木知道这个政策是错误的，虽然知道是错的，但是林木也没能力去改变，只能随波逐流。 为实现58年钢产量1070万吨的目标，全国动员约9000万人上山砍树挖煤，建起数百万座小土高炉、小土焦炉进行土法炼钢，甚至将家庭铁锅等器物砸碎作为原料。 这导致大量树木被砍伐，许多铁制工具被毁。 林木甚至还为全民大炼钢做过贡献，把自家的大铁锅都熔了。 当然，大跃进运动可不只是做了这件事。 在农业上提出“以粮为纲”的口号，要求短期内达到不切实际的粮食产量指标。 各地虚报亩产量，竞放“高产卫星”，有些地方甚至谎报水稻亩产13万多斤。“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等口号盛行，盲目推行深耕密植，瞎指挥严重。 58年开始，国家决定在农村普遍建立人民公社。 短短数月内，全国约74万个农业合作社改组为2.6万多个人民公社，绝大多数农户加入。 公社内部实行平均主义分配，比如“吃饭不要钱”的食堂，财产无偿上交等，严重损害了农民利益和生产积极性。 林木怀疑三年旱灾跟这些事有很大的关系。 几年过去，林木的外貌基本没变过。 但是实力却发生了改变，在一年前他就突破了乙木长生诀第五层，体内的灵根已经长成大树了。 随着林木变强，体内的灵泉空间也随之扩大一倍，现在变成了三十二亩地，空间里的灵植也变多了。 古董也收集了不少，其中最多的是从日不落帝国收的。 为了避免日不落帝国像樱花国那样把古董收起来，林木直接派了几百个纸人过去，只用一夜就把所有古董收了回来，其中甚至还有其他国家的古董。 经过日不落帝国的事后，其他国家的人也学精了，立刻把所有古董藏了起来。 而林木也没再派纸人出去搞事情，而是开始疯狂制作纸人，这是为三年旱灾准备的。 这天林木跟往常一样给街道办王主任送猪肉。 林木骑着自行车七拐八拐的来到街道办。 门口的孙老头看到林木，立刻上来开门，咧开嘴笑着道：“哎哟，小林，你来了，快进来。” 孙老头虽然在笑，但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自行车上的肉。 每次孙老头看见林木来都很开心，因为这代表今天有肉吃了。 “谢谢，王主任在吗？” 林木对孙老头点点头，表示谢意。 “王主任在办公室里，你进去就行。” 林木把车停好，来到王主任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砰砰 “王主任在吗？” “是小林吗？进来吧！” 王主任正在处理文件，听出是林木的声，于是直接叫他进来。 “王主任，这个月的份额我带来了，你去点一下。” 林木进来后，看见王主任正趴在桌子上处理文件，脸上一副愁容惨淡的样子。 “肉来了吗？我去看看。” 听说肉来了，王主任瞬间精神起来，连忙站起身。 “小林，还是你有本事，现在竟然还能弄到肉。” 王主任跟着林木来到院子里，看着车上白里透红的五花肉，原本忧愁的脸上露出一个欣喜表情。 “王主任，刚才看你一副忧愁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木虽然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但还是需要问一问情况。 “哎，你住在城里不知道，现在很多地方都干旱了。” 说到这事，王主任又是一副忧愁的样子。 “什么？发生干旱了？情况严不严重吗？” 虽然知道会发生干旱，但林木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毕竟具体情况他还真不知道。 “嗯，因为旱灾的原因，这季秋收不理想，城里很可能会减少定量。” 王主任的声音低沉，想到原本就不多的定量，现在再一次减少，这次别说吃饱了，不饿死就算不错了。 “原来是这样，如果王主任需要粮食的话可以跟我说，不管是肉还是粮食，我都能弄来。” 既然知道会干旱，林木怎么可能会不做准备，林木的空间里可是种了不少高产粮食。 “小林，你是说你能弄来粮食，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 王主任紧紧的抓住林木的手，激动的问。 “我确实能弄到粮食，但是来路你可别追究。” 以前只是拿一两百斤出来，那还可以说是去打猎获得的。 现在从空间里拿出这么多东西，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明来历。 “来路我不管，你能弄来多少粮食？” 现在这种情况，都要饿死人了，哪还有心思管是哪里来的。 “还是王主任你说个数吧！看看我够不够。” 林木现在仓库里大概有一万头猪，其他的鸡鸭羊就更多了，像番薯，南瓜，土豆之类的更是堆成山了，他也没算过有多少。 “现在全国都在缺粮，那肯定是多多益善了。” 王主任也不知道林木有多少粮食，她打算全都要了。 “行吧，你准备个大型仓库，我会叫人把东西放那里的。” 林木打算拿出一半的粮食和肉卖给王主任。 至于为什么不全部拿出来，主要是怕东西太多，王主任没地方放，要知道肉类是要放冷库里的。 当然，就算把东西全部都拿出来，对四九城是够用了，但对全国而言，那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想要救济全国，最重要的还是之前一直在做的压缩饼干。 这个才是拿来救命的东西。 “大型仓库？我记得在城外有个大型仓库，你就放那里吧！” 王主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钥匙交给林木，那里以前是个中转站，是个粮食中转站，现在正好拿来放粮食。 第139章 新成员小小 “行，我会安排好的，你们今天晚上去拉货就行。” 林木接过钥匙，今天晚上林木并不准备亲自去，这种小事不需要他亲自出马。 更何况大晚上不睡觉出去干嘛，随便安排几个纸人去跟王主任交易就行了。 说好之后，林木就推着自行车出了街道办。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林木思考着怎么渡过这次旱灾。 他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具体怎么操作还是需要想想的。 比如怎么把粮食交到真正的灾民手上，怎么才能分辨出谁是真正的灾民。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以前看电视时，当官的为了分辨出谁是灾民，在食物里掺入沙子让灾民们吃。 能吃下去的，证明他是真正的灾民，毕竟都快饿死了，谁还在乎有没有沙子。 不想吃的，证明他家里还有粮食，所以才不会吃这种掺了沙子的粮食。 ‘这个办法不错。’林木心里想着。 一边想着事情，不知不觉林木就回到四合院了，刚进大门，三大爷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哎哟，小林回来了？今天不用上班吗？” 看见有人回来，三大爷立刻就跑了出来，看见林木没有买吃的回来，笑容立刻淡了几分，但还是跟林木打了声招呼。 “嗯，今天休息。” 林木对三大爷点点头，就不再管他，直接回家了。 反正今天又没带东西回来，三大爷也不会缠着他。 刚回到中院，四只狗就闻到林木的味道，从屋里窜了出来。 狗子们欢快的摇着尾巴，围着林木不停打转。 如今四只狗的变化也很大，最大的变化是在体形上，比普通的田园犬大了一圈，走在路上能吓哭小朋友，就算大人看见都犯怵。 小丫她们就是靠着四只狗在四合院横着走，就算是贾张氏也不敢惹她们，棒梗见了她们更是绕着走。 她们几个在四合院简直就是小霸王一样的存在。 林木陪狗子们玩耍了一会，这才回到家里。 傻柱家里，傻柱跟林小草都不在家，都出去上班了。 只剩下何雨水正在带着孩子，何雨水怀里的孩子一岁左右，是傻柱第二个孩子。 两年前林小草再次怀孕，一年后生下一个女儿，取名叫何晓晓，小名叫小小，现在一岁。 因为现在在放暑假，所以孩子由雨水她们带着。 雨水已经初中毕业了，过几天就可以去上高中了。 而大丫在上三年级，小丫也已经上学，在上一年级，可能是经常喝灵泉水的原因，两人的成绩都很好。 也正是因为这个，这两个丫头对暑假作业总是不上心，每次都是快开学那几天才开始做。 现在就是这样，都快开学，才火急火燎的开始做作业。 连林木回来了也没时间去管，现在正趴在桌子上忙着呢。 “哥哥，你回来了。” 倒是安安见林木回来了，立刻就扑了过来。 “安安，有没有想我啊！” 林木把安安抱了起来，好好稀罕了一番。 “想，我最喜欢哥哥了。” 安安现在是个四岁的丫头，被林木养得很好，长得粉雕玉琢的，很招人稀罕，而且老是喜欢缠着林木。 “哈哈，还是安安会说话，哥哥没白疼你。” 林木开心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给她。 这是麦芽糖，是用空间里的麦子发芽后，再加上煮熟糯米，混合在一起捣碎，再发酵一天，过滤出汁水，再大火熬煮，最后才得到了麦芽糖。 当然，这些都是纸人做的，林木这懒虫只是在一旁指挥而已。 “哥哥，还有我呢！我也要。” 在一旁玩耍的何晓见有糖吃，眼睛一亮，立刻跑了过来，拉住林木的裤脚。 何晓现在已经三岁多，长得有点像他老爸，以后估计也是个未老先衰的主，不过现在还小，皮肤也很白嫩，倒是挺可爱的。 “你小子就知道吃，小心得蛀牙。” 虽然这么说，但是林木还是拿了一颗麦芽糖给他。 林木对男孩子就没那么温柔了，对着何晓的头就是一顿搓，把何晓的头发搓成鸡窝头。 不过何晓皮得很，也不在意乱糟糟的头发，只要有糖吃就行。 正当几人正在玩闹时，傻柱他们下班回来了。 刚进门就看到何晓那个鸡窝头，傻柱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林木做的。 说起来也怪，现在的长辈大多都是重男轻女，而林木是反过来的，是重女轻男，对几个女孩好得很，对何晓则是不怎么在意。 给傻柱重新演绎了什么叫做千金与犬子。 因为林木对女孩是真的当千金来养，男孩是真的当狗来养啊！ 当然，也不是说林木不喜欢何晓，只不过林木更喜欢女孩而已，所以双方的待遇有点差距。 对女孩们基本上是有求必应，而男孩子嘛！得看情况。 傻柱看见林木在家，有些诧异的问道：“林木，你今天不上班吗？” 这几年傻柱基本没什么变化，只是变得更成熟了，性格也沉稳了很多，不会动不动就打人。 和许大茂这个死对头关系也缓和了很多。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许大茂那边，原本应该是绝户的他，因为林木卖给他的药酒，治好了他的不孕不育。 现在他已经有个一岁的女儿，取名叫许明珠，寓意她以后像明珠一样璀璨。 还好许明珠长得像她母亲，从小就长得很可爱，如果长得像许大茂那就完蛋了。 这让许大茂直接化身女儿奴，整天稀罕的不行。 就连傻柱也稀罕得很，想要让她和何晓结个娃娃亲，但被许大茂拒绝了。 因为这事，许大茂一直提防着傻柱，生怕他哪天把乖女儿拐走了。 “今天有点事，没去上班。” 说到这，林木心情很好，今天又可以休息一天。 “你这家伙不会又想偷懒吧！” 经过几年的相处，傻柱对林木的性格也算是有点了解。 看见林木今天又没上班，傻柱有些无语，又有点羡慕，这家伙的日子过得真悠闲啊！ “怎么可能，我今天真的有事。” 林木以前确实喜欢偷懒，但今天真的是因为有事才不上班的。 第140章 干旱开始 “好了，小木想休息就休息吧，反正也没多少工资。” 这时候林小草站出来护着林木，在她看来，林木是个有本事的人，做事有点特立独行也很正常。 这几年因为有灵泉水的滋润，林小草基本没什么变化，还是跟原来那样，脸色红润，肤白貌美，说是十八岁都有人信。 这让同为四合院美女的秦淮茹羡慕了很久，两人的年纪差不多，但是秦淮茹随着年龄增加，皮肤也越来越差，和林小草根本没法比。 秦淮茹也来问过林小草是怎么保养的。 可惜林小草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自己平时也没有做过什么保养，自然不知道怎么跟秦淮茹说了。 没有得到保养方法，秦淮茹只能不甘心的回去了。 “他这么年轻就这么懒了，以后还得了，你可不能再宠着他了，再宠着就废了。” 傻柱看着自家媳妇对林木这么好，顿时醋意大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酸味。 “柱子，我肚子饿了，你做饭给我吃好不好嘛，我最喜欢吃你做的饭了。” 林小草看见傻柱吃醋了，立马可怜兮兮的撒娇。 短短几句话，差点把傻柱钓成翘嘴，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嘿嘿，媳妇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傻柱之前的醋意立刻没了，立刻化身终极舔狗，他现在眼里只有媳妇一个人，就算亲儿子来了也没用。 林木看着他这样子，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还真是好搞定。 “柱子这么厉害，做什么都好吃，我都喜欢。“ 林小草一脸崇拜的看着傻柱，这话这眼神，直接把情绪值拉满，直接让傻柱乐得找不到北。 “交给我吧！我这就给你做好吃的。” 傻柱挽起袖子，就去做饭了，那气势之强盛，仿佛是一位征战沙场的大将军。 “我也来帮忙。” 何雨水把小小交给林小草，开心的去做饭了，一直抱着小小，可把她累坏了。 何雨水觉得带孩子没什么意思，虽然小小很可爱，但是何雨水还是觉得做饭更有意思。 “姑姑，你在食堂里做事，食堂里有什么变化吗？” 林木坐在一旁，随意的问。 林木不知道干旱有没有影响到轧钢厂。 “变化？这个还真有，好像各种蔬菜肉类的供应都下降了。” 虽然不知道林木为什么这么问，但林小草还是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看来已经开始了。”林木叹了口气。 干旱的影响已经开始了，一些工厂开始减少供应了。 “小木你在说什么？什么开始了。” 不清楚状况的林小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的看着林木。 “我刚从王主任那里回来，她告诉我今年发生了干旱，导致今年的收成下降，可能要减少定量。” 林木没有保留，直接把从王主任那里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反正这种事情也瞒不了多久了。 “干旱了，严不严重？” 林小草皱起了眉头。也是农民出身，自然知道干旱代表着什么。 轻则粮食产量降低，重则颗粒无收，几个月的辛苦劳作白费。 最重要的是没了粮食，农民很可能会饿死。 “很严重，波及范围很广。” 王主任虽然没有说具体的情况，但是后世来的林木却知道，这可是有好几个主粮区都出现了干旱。 根据不完全统计，今年粮食比前年少了百分之十五。 可不要少看这百分之十五，那可是几千万吨的粮食，可见缺口有多大。 “那我们要不要储点粮食，我们家这么多人，要储多点粮食才行。” 虽然傻柱在食堂工作，就算是荒年也饿不死厨子。 但是现在家里人多，林小草还是担心粮食不够吃，想去买点回来储着。 “那倒不用，粮食的事我能搞定，你不用担心。” 林木并不担心粮食的问题，不说有灵泉空间在，就算没有灵泉空间，林木就算去打猎也能喂饱一家人。 “嗯，既然你这么说，那咱们就不储粮了。” 见林木这么说，林小草放下心来，有林木在，林小草不用想太多的东西，有什么事情，林木都能搞定。 林小草对林木很信任，林木可是她心里的顶梁柱，份量比傻柱还重，所以林木说什么林小草都不会反对。 没多久，傻柱和雨水就做好了菜，端了上来。 今天做了辣椒炒肉，番茄蛋花汤，还有一个炒青菜，都是一些简单又快捷的家常菜。 虽然只有三个菜，但胜在份量大，足够一家人吃了。 正在写作业的大丫小丫看到吃饭了，也顾不上做暑假作业了，立刻把作业收了起来。 在大丫她们看来，作业哪有干饭重要，反正还有几天时间，不着急。 饭菜上桌后，众人一顿狼吞虎咽的，大一点的还好，已经懂得礼貌，何晓和安安这两个小家伙可不管这些，吃得满嘴流油。 吃完饭后，傻柱和林小草回去上班，而林木则在家里偷懒。 雨水继续照顾小小，大丫小丫继续做作业。 而何晓和安安则带着四只狗到处乱窜。 因为被林木告诫过不准出四合院，所以也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危。 有狗子们看着，在四合院里，没人敢找他们的麻烦。 就算是爱找事的贾张氏也不敢过来找麻烦，最多也就是在背后咒骂几句，由此可见几只狗子的威慑力。 贾张氏不是没有举报过林木养狗的事，但是并没有起作用。 一来院子里并没有明文规定说不能养狗，二来林木跟王主任的关系在那里，街道办的人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得罪林木。 至于棒梗那就更不用说了，这小子现在才六岁而已，在狗子面前那是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被咬一口。 狗子在院子的时候，棒梗都是躲在屋里不敢出来的。 不过这家伙虽然不敢惹林木一家，但其他人家他可不怕。 有着贾张氏和一大爷撑腰，这小子没少惹事。 这小子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偷东西也越来越熟练了，时不时的去偷点吃的。 因为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大家也没跟他计较，只不过开始锁门的人越来越多了。 而棒梗也成了四合院里人憎狗厌的存在。 小孩子也被大人告诫不能和棒梗玩，怕自家孩子被教坏了。 第141章 纸人送粮 当天晚上，林木看了看时间，快到交易的时间了。 林木从空间里拿出几个纸人，往前方一甩，青色灵力一闪而过，纸人开始缓缓变化，没一会就变成了几个真人，至少外观上看不出什么破绽。 林木一指点在纸人的眉心，把交易的信息转给纸人们。 “你们去吧，交易完了就自己回到灵泉空间里。” 林木把仓库的钥匙交给纸人，然后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是，主人。” 纸人朝林木鞠了一躬，这才转身离开。 没多久，纸人就按照地址来到了王主任说的仓库。 这里四周长满了杂草，显然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来打理过了，纸人用钥匙把有些生锈的锁打开。 一股灰尘扑面而来，逼得纸人后退几步，虽然纸人不用呼吸，但是粘上灰尘也很麻烦的。 等灰尘全部落下后，纸人们才走进仓库，纸人环顾四周，仓库里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所有东西都已经被搬走了。 地上还积了一层灰尘，有些地方都发霉了，显然已很久没用过了。 看着地上的灰尘，纸人手一抬，仓库里刮起一股轻微的风，风很快席卷整个仓库，所有的灰尘都被卷起来，然后再凝聚到纸人的手上。 纸人把凝聚在手上的风球丢到门外，看着焕然一新的仓库，纸人满意的点点头。 “开始吧。” 纸人们得到命令，分散到四方，开始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 按照林木的指令，每样拿一半出来。 只见纸人手一挥，一堆土豆出现在仓库里，又一挥，一堆南瓜出现。 仅仅一会，仓库里就堆满了各种粮食肉类。 当所有东西都拿出来之后，接下来就是等王主任她们到来了。 晚上八点钟，王主任准时带着人来到仓库，同行的还有她老公周局长。 “同志你好，我是街道办的王主任，是林木叫我来的。” 王主任来到后，看见仓库门口站着个人，知道是林木安排的人，于是连忙上前打招呼。 “进来吧！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纸人看了看王主任，跟林木传过来的信息是一样的，于是把王主任等人带进仓库。 王主任等人进了仓库后，看着眼前堆成山的粮食，顿时瞪大眼睛。 因为之前林木说要放在仓库里，所以王主任觉得粮食肯定不少。 就叫周局长开了辆皮卡过来，打算一次性把粮食都拉回去。 就这样还被周局长嘲笑了一番，觉得她小题大做呢。 但真的看到粮食时，她才知道自己格局小了。 现在这情况，别说一辆皮卡，就算一百辆都不一定能装完。 “媳妇，我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看到一仓库都是粮食啊！” 周局长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想要看看是不是眼花了。 结果眼睛都揉红了，粮食还是那么多。 “老公，你没有眼花，我也看到一仓库粮食了。” 王主任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也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但粮食就在眼前，她不信也得信。 “这是林木叫我们准备的粮食，你们清点好后，把钱给林木就行。” 说完，纸人也不等众人的反应，快速的窜入黑暗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等等……” 王主任看着转头就走的纸人，本来还有些问题想问他的，结果一下子就没影了。 王主任有点无语，这么多粮食就这样交给她们了？不怕她们不认账吗？ “媳妇，先别管他们了，还是赶快把肉拉回去吧！这些肉需要冷冻起来。” 周局长见王主任还在那里傻站着，于是开口提醒她。 这么多肉必须尽快入冷库，要不然就馊了。 “对，先装车再说。” 经过周局长提醒，王主任回过神来，开始指挥手下装车，打算先把肉拉回去。 至于其它粮食倒是不急，这些粮食比较耐放，先放在这里也没什么问题，反正这仓库空着也是空着。 周局长把小轿车的钥匙交给小王，叮嘱道：“小王，你开我的车回去叫人，我要十辆皮卡和一百个人，要快。” “是，局长。” 小王领命回去叫人了。 王主任这边正搬的热火朝天时，林木的身体已经出现在香港了。 在派纸人来给王主任送货后，林木就通过灵泉空间来到纸人的身边。 林木的身体直接出现在娄晓娥的闺房，手里还带着灵泉空间出产的食材。 这纸人是林木给娄晓娥的，不但可以给林木当做来回香港的坐标，同时也有保护娄晓娥的作用。 林木扫视了周围一眼，不愧是女孩子的房间，房间打扫的很干净，东西也摆放的很整齐，但是却没有看到娄晓娥。 “娄晓娥呢？” 林木问旁边的纸人，纸人一直跟着娄晓娥，肯定知道她在那里。 纸人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一旁的浴室门。 “她在洗澡？” 纸人点了点头。 林木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么巧，这丫头竟然在洗澡。 林木也不知道这丫头洗完澡会不会穿好衣服再出来，如果不穿，那就完蛋了。 为了避免误会，林木连忙拿着东西出了娄晓娥的房间，来到客厅，娄振华正陪着夫人在大厅里看电视呢！ “小林来了？快过来一起看电视。” 娄振华看到林木从娄晓娥的房间出来，连忙打招呼。 对于林木的神出鬼没，娄振华早就习惯了，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 几年过去，娄振华和谭夫人外貌并没有太大变化，反而因为经常吃灵泉空间出产的东西而显得更年轻了，皱纹也淡了不少。 “娄叔叔，谭阿姨好久不见。” 林木先把食材放进冰箱里，然后随意的坐在娄振华旁边的沙发上，就好像自己家一样。 事实上也是这样，经过几年的相处，两家人的关系早就今非昔比了，所以也不用客气什么。 “咦？小娥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等林木坐下，娄振华才发现娄晓娥竟然没有跟着出来。 要知道这丫头可是很喜欢林木的，每次来都会缠着他，怎么这次没反应呢？ 第142章 再见娄晓娥 “我过来的时候，小娥正在浴室洗澡，我怕被误会，就自己先出来了。” 林木尴尬的摸摸鼻子，有种偷情被抓包的感觉。 “哈哈，没事，就算有什么误会，大不了让你娶了我家小娥，毕竟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 其实娄振华还真的有这种想法，一来林木的性格不错，结婚以后不会亏待娄晓娥。 二来林木是个有本事的人，这种人不管在哪里，都有人抢着嫁。 当然得先下手为强了，可惜林木好像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娄叔叔，你可不要乱说，要是让小娥听到就不好了。” 林木有些无奈，没想到他也有被催婚的一天，先不说他自身的想法。 就算是娄晓娥也才十七岁，还在读高中呢，根本没到结婚的年龄。 “说不定小娥也有这种想法呢！毕竟小娥可是一直念叨着你呢！别人可没这个待遇。” 谭夫人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虽然说的有些夸大，但也确实没有说错，娄晓娥确实经常念叨他。 说实话，这几年林木跟娄晓娥见面的时间并不多，林木每次过来，最久也就待一天，然后就回去了。 就像这次，也是有事跟娄振华商量才过来的，商量完之后就回去了。 “小娥还小，哪懂得这些，等她长大一点就不会再想着我了。” 说实话，林木并不想谈这方面的事，他可是修仙者，寿命长得很，所以他并不着急找，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小林，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娄振华见林木对感情的事不怎么感兴趣，于是转移话题。 “嗯，大陆那边出现干旱了，这次干旱我估计要持续几年时间。” 谈到正事，林木的脸立刻严肃起来，把大陆那边的事说了出来。 就连时间也说了出来，就是为了让娄振华知道这次干旱的严重性。 “持续几年的干旱？真的假的？” 娄振华瞪大眼睛，如果林木说的是真的，那可是大事件，到时候不知道会饿死多少人。 “这绝对是真的，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林木的声音低沉，经过后世统计，这次干旱期间，非自然死亡人数是几百万到上千万左右。 因为当时大家都去逃荒了，世界也比较乱，具体死了多少谁也不知道。 “什么忙，你尽管说。” 身为爱国商人的娄振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甚至都没问是什么忙。 “你也知道我这几年做了很多压缩饼干，所以我这里不缺粮食，但是我没办法把粮食分给灾民。” 娄振华已经帮林木做了几年的压缩饼干，具体做了多少。 就算是娄振华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林木的分红都用到这上面了。 林木每次来都会把压缩饼干收到灵泉空间里，具体有多少，只有林木知道。 “你直接把粮食捐给国家不就行了。” “这确实是个方法，但是我没法保证粮食会分到灾民手里。” 正所谓财锦动人心，这个道理林木还是懂的。 他就怕东西捐了，最后却没落到灾民手里。 “你是担心你的粮食会被贪了？” 娄振华在商界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下子就猜到了林木的顾虑。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说不定会有人趁此机会大发国难财。 “嗯” 娄振华见林木并没有什么焦急的神色，显然已经想到办法了，于是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以你的名义在大陆建造难民营，以此来收留难民。” 林木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是他想出最直接的方法。 先建造难民营收留难民，然后筛选出真正的难民。 等筛选出来之后，再送粮食给他，然后再把人送回去。 这样难民就不会饿死，难民营也不会因为难民过多而超负荷运行。 “这个倒是可以，但是管理难民营可是需要不少人的，你有能用的人吗？” “放心，我早有准备。” 林木可是有几千个纸人，足够应付任何情况。 “那行，我会找人跟大陆那边沟通的，相信他们不会拒绝的，沟通好之后再去找你。” 两人正商量着呢！这时娄晓娥洗完澡出来了。 娄晓娥穿着一身睡衣，头发都没擦干，给人一种出水芙蓉的美。 这几年娄晓娥的变化还是很大的，毕竟正处于发育期。 身高体重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因为吃了林木带过来的灵泉食物，娄晓娥的皮肤白皙，因为刚洗完澡，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 现在的娄晓娥十七岁，正是处于人生最美好的年纪。 因为环境不同，娄晓娥的性格也有些许改变。 可能是两个地方的气氛不一样，娄晓娥在大陆那边时，因为父亲是资本家的原因，做什么事都要谨小慎微，生怕做错什么事，被人抓住把柄。 来到香港后，整个人就像是出笼的小鸟，不用怕这怕那的，人也变得活泼开朗起来了。 娄晓娥刚出来，一眼就看到沙发上的林木，立刻开心的扑了过来，同时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扑面而来。 “哇，林大哥，你来了，我好想你啊！” 娄晓娥抱着林木胳膊，脸上扬起开心的笑容。 闻着娄晓娥身上的香味，感受着手上的柔软，被抱住的林木有点尴尬。 经过之前娄振华夫妻的话，他现在才意识到，娄晓娥已经不小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便抱的小姑娘了，现在是个大姑娘了。 “咳咳，小娥啊！你现在也不小了，不要动不动就扑过来，被人看到不好。” 林木不动声色把娄晓娥推开，身体往旁边挪了挪。 “林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 看到林木这样，被推开的娄晓娥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林木，好像只要林木一点头，下一秒她就会哭出来一样。 “小娥这么可爱，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看着娄晓娥水汪汪的大眼睛，林木哪里敢点头啊！只能哄着她了。 “那就好，我就知道林大哥不会嫌弃我的。” 娄晓娥再次抱住林木的胳膊，脸还往林木身上蹭了蹭，脸上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娄振华夫妻俩看着两人的互动，纷纷露出了姨母笑。 第143章 打人 从香港回来后，林木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每天就是上班摸鱼，然后下班。 这天早上，林木起得比较早，因为今天学校开学了，要送大丫她们去上学，雨水也上高中了。 林木把自行车推出来，打算先把大丫小丫送到学校。 刚出门就遇到贾张氏带着棒梗出来，棒梗背着书包，一脸的不情愿，大清早的被叫起来去上学，能开心才怪。 原本应该是秦淮茹送棒梗上学的，不过秦淮茹今年再次怀孕了，这孩子就是贾家的第二个孩子，小当。 因为孩子就快出生了，不方便走动，所以只能贾张氏送棒梗上学了。 “哼，臭显摆，有车了不起啊！” 贾张氏看见林木推着自行车出来，脸立刻沉了下来，小声嘀咕了起来。 要说贾家最恨的人是谁，那就非林木莫属了，毕竟如果不是林木撮合林小草跟傻柱，傻柱现在还在给贾家当免费饭票呢！ 林木也懒得管这老太婆，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 先是把大丫小丫送到小学，然后又回来把雨水送到高中。 高中离得比较远，何雨水又不想住学校，所以只能辛苦林木每天接送了。 把人送完后，林木就回去上班了，至于小小她们，只能待在四合院里了。 四合院离轧钢厂也不远，有什么事也可以快速回来。 几个人中，其实只有小小是需要照顾的，其他两人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再加上有四只狗在，他们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但为了以防万一，林木还在屋里放了几个纸人，就算有什么突发情况，纸人也能应对。 十分钟后，林木骑着自行车来到福利院。 福利院这边变化不大，不过人多了不少。 自从林木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小孩病死，这就导致福利院的人越来越多。 现在已经有几十个了，还好有国家出钱养着，再加上林木时不时的弄点肉过来。 这才没有饿死人，要不然这么多人，还真不好养活。 一些大一点的孩子会出去找事做，基本上不用福利院费心，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其中小伟还在轧钢厂找了份工作，在里面当学徒工，这要多亏林木给他找的机械类型的书，他看了几年后，还真让他应聘上了。 而林木的猜测也是对的，小伟这小子虽然读书不行，但是对机械类的东西却很感兴趣，一有空就抱着那几本书在那里啃，没想到还真让他学了点东西。 而这些人当中，跟林木关系最好的就是小芳了，这丫头最喜欢跑到他那里读书。 而且林木的判断没有错，小芳的智商很高，上学之后，小芳的成绩都是排第一的，从来没掉过。 林木有空时，还会找一些感兴趣的书给她看。 林木停好车，来到医务室，拿出一本医书开始看。 原本以为今天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才看了一会书，郭奶奶就过来了。 “小林，刚才学校打电话来说你妹妹跟人打架了，叫你去一趟。” “大丫她们打架了？我现在就过去。” 林木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里大丫她们的性格很好的，从来没打过架。 肯定是对方先惹事的，否则大丫不会动手打人。 于是林木骑着自行车火急火燎的来到小学门口。 看着紧闭的大门，林木对门卫道：“同志你好，我找三年级的张老师，麻烦通报一下。” 门卫看着林木，上下打量了一番问：“你找张老师干什么？” “听说我妹妹在学校里打架了，我来处理这件事的。” 林木虽然着急见妹妹，但是他也知道不能硬闯，只能耐心的解释。 “行，你先在这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说完，也不等林木回应，就走了。 林木没等多久，门卫就带着张老师过来了。 “你是林晓华的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晓华就是大丫的名字，这是后来改的。 张老师的记忆力很好，仅一眼就认出林木是谁了。 “嗯？张老师，不是你打电话给福利院说大丫打架，叫我来一趟。” 林木被张老师问得有点迷糊，这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啊？大丫打架了？我怎么不知道？” 张老师也是一脸懵，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是大丫，难道是小丫打架？” 林木看着张老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搞错了。 当时听到妹妹打架，心里一着急，连是谁打架都没来得及问，就跑过来了。 “林同志，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没听说有谁打架啊！” 学校就这么大，如果真的有人打架，早就传遍整个学校了。 “也不是小丫？难道是雨水那丫头？” 林木家里就三个人正在读书，除了大丫小丫，那就只有何雨水了。 “张老师，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搞错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林木说完，骑上自行车就走，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张老师那里。 林木骑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何雨水所在的高中。 “你好同志，听说我妹妹在学校打架了，我来处理这件事的。”林木停下车，对门卫说道。 “刚才确实听说有人打架了，而且还是一个女孩把一个男的给打了。” 门卫看着林木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的动物，毕竟这种事情太少见了。 一个女孩打了一个男孩，而且还打赢了。 那个男孩以后在学校估计抬不起头了。 “那我妹妹没事吧？” “我也不清楚，我带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门卫带着林木来到老师的办公室。 “这里就是老师办公的地方了，你自己进去吧！” 把林木带到后，门卫却没急着走，而是站在一旁看着，一副看戏的样子。 林木走进办公室后，一眼就看见何雨水坐在那里。 旁边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孩，有一位大叔正在给他上药，这个应该就是被打的男孩。 “雨水，你没事吧！” 林木上前抓住何雨水的手，给她检查了一番。 发现没什么事，这才放下心来。 第144章 解决问题 “林大哥，你放心吧！我没事，你看。” 何雨水为了表示没事，还使劲的蹦了两下，很轻松就跳了一米高。 这也是灵泉水的效果，灵泉水可不简单，可不仅仅能美白肌肤，还有各种各样的功效，强身健体就是其中一个效果。 何雨水现在的体质比当兵的还要强，能够轻松的吊打普通人。 “哼，你当然没事，可我儿子有事，说吧！这事该怎么解决。” 一旁给男孩上药的中年大叔突然插话，大叔一脸的匪气，感觉不像是个好人。 “你先别说话，具体怎么解决，我要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林木抬手阻止了大叔继续说话，转头对何雨水道：“雨水，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哼，这家伙上课的时候老是扯我的头发，跟他说了几次都不听，我一生气，就把他揍了一顿。” 何雨水说起当时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挽起袖子，又想上去揍男孩了。 “爸，救我。” 男孩被吓的连连后退，显然已经被打出了心理阴影了。 男孩当时可是被何雨水当着全班人的面压着打。 林木连忙把她拦住，可不能让她再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更何况孩子的父亲还在这呢！要打也要等没人再说。 不过这丫头也是够彪悍的，刚上高中就跟人打架了，而且还是男的。 “好了，你给我消停点。” 林木无奈的拉住何雨水，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气性这么大呢？ “既然是你儿子先惹事的，看在雨水没有受伤的份上，这件事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可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你儿子。” 虽然林木这么说，但是林木还是打算调查一下这男孩的情况。 如果只是恶作剧，那也就算了，如果带着恶意的，那这事就没那么简单了。 从最开始的欺负弱小，到最后可能演变成校园霸凌也说不定。 毕竟能让何雨水这么生气，扯头发的时候肯定很用力。 “算了？这不可能，我儿子我都舍不得打，你们却把他打成这样，你们必须赔偿，要不然我就报公安，把你妹妹抓起来。” 中年大叔听了林木的话，顿时气急败坏起来。 如果就这样算了，那他儿子不是白挨揍了。 林木听了中年大叔的话，眼神也冷了下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儿子喜欢欺负同学，这大叔则是非不分，都不是什么好人啊！ “这位家长冷静点，只是小孩子打架而且，还没到报警的程度。” 旁边坐着的老师，听到中年大叔要报警，连忙站出来阻止，这事要是真的报了警。 最后结果不管怎么样，他这老师都得受罚。 毕竟刚开学就发生打架事件，他这老师难辞其咎。 “不报警也行，那小丫头必须赔偿我们二十块钱。” 中年大叔狮子大开口，直接要二十块。 他也不想想，儿子是因为什么被打的。 “这…赔偿二十块是不是太多了。” 老师有些为难的看着他，这可是普通工人大半个月的工资啊！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答应他这个要求吧！ “那你说赔多少？” 中年大叔也不是傻子，他刚才说二十块钱，只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谈判而已。 老师也不知道给多少合适，只能看向林木，希望他多少能出点。 “嗯？老师你看着我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让我出钱吧！” 林木有些无语，这老师也不行啊！出了事不想着去解决，反而想着捂盖子，想把事情压下来。 “咳，虽然说确实是李刚先惹何雨水的，但受伤的毕竟是李刚，你要不就赔点？” 老师也很无奈，虽然也知道错的是李刚，但为了不受惩罚，只能继续劝林木这边了。 “赔是不可能赔的，雨水又没做错，凭什么要赔，还赔二十块钱，他咋不去抢。” 对于这种事情，林木是不可能妥协的，如果赔了钱，那不就代表何雨水做错了，要不然，你干嘛要赔钱啊！ “这……” 老师见林木这个样子，彻底没辙了。 “老师，如果你不想他报警，你赔给他也可以啊！” 林木见老师一筹莫展的样子，于是给他出了个馊主意。 “人又不是我打的，为什么要我赔？” 老师听到林木的建议，顿时瞪大眼睛。 他当然不可能帮林木赔钱，这事又不关他事。 “那就没办法了，实在不行就报警吧！” 林木无奈的耸耸肩，他又不想赔钱，那大叔看起来也不是好相与的。 最后只能找能处理这事的人来了。 “哎，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了，你们想报警就报警吧！” 遇到双方都这么犟的，他也没办法了，看来这顿罚是免不了了。 “你们确定不赔钱？那我可就要去报警了。” 中年大叔到现在还想吓唬林木，想从林木身上坑点钱。 可惜，林木可不吃他这一套，就算公安来了，那也是李刚的错。 “你要是想去报警，那就去吧！我在这里等着。” 林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不再管他们，直接找了张凳子坐下。 “特么的，打了我的儿子竟然不赔钱，哪有这么好的事，不赔钱我就弄死你。” 中年大叔见林木不肯赔钱，也不再伪装了，露出了本性。 直接就要动手打人，可惜他找错对象了。 就大叔这实力，连何雨水都打不过，更别说林木了。 中年大叔直接被林木镇压在地，他儿子见父亲被压着，也不敢上前帮忙，反而后退了几步，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主要是被打怕了。 “呵，这就不装了？就你这废物也敢对我动手，真是不知死活。” 林木直接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直接让他动弹不得。 坐了一会，等他不再挣扎之后，这才放了他。 “行了，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吧！如果你不服，也可以去报警，别再不自量力的冲上来找打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看着坐在地上满脸呆滞的中年大叔，显然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林木也不再管他，转头对何雨水道：“雨水，你先回去上课吧！我下午再来接你。” “嗯，林大哥再见。” 见事情已经解决，何雨水开心的回教室了。 第145章 李强父子 出了校门口后，林木看着两个离去的身影。 从空间里拿出几个纸人。 “你们去查一下这父子俩的事，特别是那李刚，去查一下他有没有欺负同学的习惯。”林木对纸人吩咐道。 “是，主人。” 纸人对林木鞠了一躬，这才各自离去。 等纸人们走后，林木骑着自行车回到福利院。 而纸人们也对父子俩展开了调查，先是查到李刚所就读的初中，找到跟他同班同学的名单。 然后开始拜访李刚的同学，其中一个纸人按照地址来到一处大院前。 纸人整理了一下衣服，从空间里拿出一袋水果，这才走进大院。 院子里的人看到来了陌生人，立刻警惕起来。 “小伙子，你来咱们大院有什么事吗？”其中一位穿着朴素的大妈问道。 “阿姨你好，我是来找李小娟的，请问她在家吗？” 纸人对大妈笑了笑，客气的问。 “找小娟的啊！她住在中院，我带你去。” “小伙子，你跟小娟是什么关系啊？” 大妈一脸八卦样，显然以为纸人跟李小娟在处对象。 李小娟虽然才十六岁，但现在这年代，十六岁就结婚的也不是没有。 “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来找她只是想问点事而已。” 纸人有点无奈，这大妈也太八卦了，只是来找个人，都能联想到男女关系上面。 “只是普通关系能带水果来？你不是来跟小娟处对象的？” 虽然纸人这么说，大妈还是不死心的问。 “真不是来处对象的，你误会了。” 见大妈还是不信，纸人只能耐心的解释着。 “好吧！” 见没有八卦听，大妈瞬间没了兴致。 把纸人带到李小娟家，拍了拍门。 “小娟，快出来，有人找你。” 没一会，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姑娘出来了。 “赵婶，是谁要找我。” “是这小伙子，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赵婶指了指纸人，很识趣的走了。 “你是…” 李小娟看着纸人，发现并不认识。 “李小姐你好，我来找你是有点事想问你，我们能不能进去说。” 纸人为了避免麻烦，说话时直接用上了迷魂术。 “请进。” 李小娟眼神呆滞的把纸人请了进去。 “李小姐，你读初中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叫李刚的同学。” 两人坐下后，纸人开始询问李刚的信息。 “李刚确实是我的同学。” “你跟我说说李刚的事。” 纸人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李刚是我的初中同学，他的成绩很好，每次考试都是前十名，但是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不但抽烟喝酒，还经常欺负漂亮的女孩子。” “有一次还把一个女孩子弄哭了，因为他的成绩好，老师也护着他，这件事最后也只是道了个歉，就不了了之了。” 见李小娟说完了，纸人把笔记本合上，帮李小娟解除迷魂术。 “李小姐，谢谢你跟我说那么多事，这是我带的水果，不值什么钱，你别嫌弃。” 毕竟是上门做客，总不能空手来吧！就算是纸人也懂这个道理。 “啊？不用谢。” 李小娟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回答道。 问清楚李刚的事后，纸人就直接回灵泉空间了。 等纸人走后，李小娟看着桌上的水果，陷入了沉思，刚才发生了什么？ …… 纸人回到灵泉空间后，在福利院的里晒太阳的林木立刻就感应到了。 林木把纸人取了出来。 “调查完了？怎么样？” “是的主人，我今天找的女孩叫李小娟，这女孩是李刚的初中同学，为了避免女孩撒谎，我直接对她使用了迷魂术，这是她说的话。” 纸人恭敬的递上之前记录用的笔记本。 林木接过来，翻开看了看。 “呵，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林木又等了一会，等所有出去调查的纸人都回来后，他才把所有纸人取出来。 看着笔记本里写的内容，基本上大差不差，全都是写李刚喜欢抽烟喝酒和欺负漂亮女孩的。 难怪会欺负何雨水，原来是因为这个。 何雨水确实长得挺漂亮的，在初中时还被私下评为校花。 林木拿过中年大叔的调查笔记本看了看，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 根据邻居们的说词，这家伙叫李强，以前是个混混，经常在外面鬼混。 他父亲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花钱给他买了个工位。 上班之后，这家伙也不认真学习，做了十几年，到现在也还是个一级钳工。 有了工作后，他父亲又给他说了门亲事，娶了个媳妇，后来生了现在的李刚。 不过这家伙对媳妇可不好，每次喝完酒回来就发酒疯，经常打媳妇。 林木看到这里，脸色一冷。 这家伙让林木想到了姑姑的前夫，那家伙也是喜欢喝酒，喝醉酒后就喜欢打媳妇。 这两个人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木对旁边的纸人吩咐道：“你们去监视这父子俩，一旦他们打媳妇或者在学校里欺负人，你们就把他们打一顿，直到他们再也不敢打人为止。” “是，主人。” 纸人们领命去监视李强父子了。 纸人刚来到李强家，就看到李强这家伙在打媳妇。 原来李强从学校回来后，坐在那里越想越气，最后只能拿媳妇出气。 “……”纸人。 纸人也没想到刚来就开张了，于是纸人们二话不说，直接开干。 纸人们直接把李强拖到大院里，当着大院众人的面，把李强暴揍了一顿，边打还边说：“就你喜欢打媳妇是吧！我让你也尝尝被打的滋味，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打媳妇，我特么弄死你。” 李刚看着父亲被打，也不敢上前帮忙，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大院里的人看着李强被打，也不去阻止，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在那里议论纷纷。 “哎哟，这家伙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可别连累我们。” “呵，终于有人治他了，这家伙天天打媳妇，活该被人打。” “这家伙确实缺教训。” 纸人们打完李强后就走了，隐藏在暗处监视着父子俩。 只要两人敢欺负人，纸人就出来把他们揍一顿，久而久之，两人再也不敢欺负人了。 第146章 定量下降 纸人是怎么教训李强的，林木并不知道。 林木在福利院待到下班时间，这才骑着自行车去接何雨水。 “林大哥，我在这里。” 林木还没到校门口，老远就看见何雨水在向他招手。 林木一个漂移来到何雨水身边。 “雨水，上车。” 何雨水欢快的跳上车。 林木载着何雨水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在那里守着。 “呦，小林回来了，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 三大爷看到林木，立刻迎了上来。 不管能不能占到便宜，但关系必须得维持好。 “今天去接雨水了，雨水读的高中离的比较远。” 林木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门，后面跟着何雨水。 “三大爷好。” “哎哟，雨水已经读高中了吗？时间过得还真快啊！” 三大爷看着青春靓丽的何雨水，感叹一声。 林木推着自行车回到家里，傻柱已经快做好饭了。 看到林木和何雨水回来，四只狗立刻冲了过来。 汪汪 “月牙，有没有想我？” 何雨水上前抱住月牙，直接把几十斤重的月牙抱了起来。 月牙可以说是何雨水养大的，平时散步、睡觉都在一起，所以月牙跟何雨水最亲。 林木搓了搓几只狗的狗头，这才让几只狗安静下来。 “开饭了。” 傻柱敲了敲不锈钢盘，大声喊道。 众人闻声而动，摆碗筷的摆碗筷，端菜的端菜，没一会功夫，大家就开饭了。 “哥哥，你早上是不是去找我了。” 吃饭期间，大丫问起早上的事。 “我早上确实去找过你，可是我没见到你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张老师告诉我的，说你来了又走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找错人了。” 林木也没想到会闹出那么大的乌龙，竟然把人搞错了。 “找错人了？怎么回事？”傻柱好奇的问。 “我今天在福利院上班时，有老师打电话过来说我妹妹跟人打架了，我还以为是大丫跟人打架了，结果我去了之后才知道不是大丫，而是雨水这丫头。” 看着众人好奇的脸色，林木无奈的把经过说了出来，这确实是他的失误，没有问清楚。 “嗯？雨水跟人打架了？” 傻柱有点难以置信，他可爱的妹妹竟然会跟人打架。 “对啊！而且还是个男孩子。” “什么，跟男孩子打架？雨水你没有受伤吧？” 听到对方是男的，傻柱立马紧张起来，毕竟男孩的力量不是女孩能比的，要是打起来，肯定是女孩子吃亏。 “哥，我没事。” 何雨水都不好意思说当时的情况，毕竟有损她娇滴滴的形象啊。 “雨水倒是没事，不过对方就倒大霉了，被雨水揍得鼻青脸肿的。” 林木想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孩，顿时露出一丝笑容。 “雨水有这么厉害？” 傻柱瞪大眼睛，雨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强壮的人啊！竟然能打赢同年龄的男孩。 “雨水姐姐好厉害啊！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厉害。” 小丫听了何雨水的事，满脸崇拜的看着何雨水。 “说什么呢！女孩子就要温柔，文静，别学你雨水姐姐，知道吗？” 小丫的女侠梦还没开始，就被林小草摁灭了。 吃完饭，大家正在休息。 门外突然传来拍门声。 “林木，今天要开全院大会，每家都要来一个人，你们赶紧出来，我要去叫其他人了。” 阎解成快速的说完，就去别家通知了。 “要开全院大会，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刚吃饱的傻柱，懒洋洋的坐在那里，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没听说，去了就知道了。” 林木大概猜到是什么事，很可能是干旱的事。 林木几人来到大院时，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大家三五成群的在那里聊天。 “今天又有什么事啊！” “不是大院里的事，是街道办有事要宣布。” “街道办？难道又有什么新政策？” 三位大爷站在八仙桌旁，并没有坐下，因为三位大爷旁边还有一个人。 林木一眼就认出这是街道办的人，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记得以前去给王主任送物资时见过。 等了一会，所有人都到齐后，二大爷站出来讲话了。 几年过去，二大爷的官瘾还是那么大，自从刘光齐离家出走之后，刘海忠并没有反省自己，反而脾气越来越暴躁，打儿子打得更勤了，难怪老了之后刘光天他们不给他养老。 “大家都安静点，开会了，首先要说说咱们大院的规矩，那就是尊老爱幼，团结互助，共同维护大院的和谐，大家一定要遵守四合院里的规章制度，今天的大会有什么事呢！这个由李干事来说，大家鼓掌欢迎。” 刘海忠说完话后，开始带头鼓掌，其他人也很给面子的跟着鼓掌。 “咳咳，同志们好，今天来主要是说一件事，大家最近应该也感受到了粮食在涨价。” 听到李干事这话，下面的人顿时骚动起来。 “粮食涨价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好像是长了一点，因为涨的不多，所以我也没在意。” “我的工资都没涨，凭什么粮食要涨价。” “咳咳，大家安静一下，先听李干事怎么说。” 见大家在下面七嘴八舌的说话，一大爷连忙站出来。 等大家都安静下来后，李干事才继续说话。 “很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涨价，那是因为今年发生干旱了，粮食产量下降了。” “我来就是要通知大家，从今天开始，所有人每个月的定量下降百分之十，直到粮食产量恢复为止。” 李干事说完就直接跑了，他可不想被缠着问东问西的。 “哎呦，不但粮食涨价了，每个人定量还下降了，这可怎么活啊！” “对啊！黑市里的粮食估计更贵。” 定量下降后，要说四合院里哪家最惨的，那肯定是贾家了。 贾张氏因为舍不得农村里的田地，一直没有把户口迁到城市。 现在贾家就贾东旭一人是城市户口，其他人都是农村户口，根本没有定量。 平时都需要去黑市买粮，现在就更不用说了。 第147章 捐钱 易中海见李干事走了之后，这才不紧不慢的站出来。 “大家静一静，刚才的事大家也听清楚了，接下来粮食定量会下降，那些手里宽裕的还好，但对于贫困户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所以我提议给他们捐点钱，让他们度过这次难关。” 众人听到易中海这么说，就知道他是在为贾家谋福利了。 但是没人敢出来反对，因为易中海不单单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他还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钳工。 住在四合院里的工人大多数都是在红星轧钢厂工作的，大家都不愿意得罪易中海这个七级钳工。 “对，尊老爱幼，互相帮助是咱们大院的传统美德，咱们应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这时候二大爷也站了出来，他倒不是真的想帮助别人，只是单纯的想过把官瘾。 林木看着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如果真的是要帮助那些贫困户，林木倒是没什么意见，但是如果是帮贾家，那林木可就有话说了。 别人是因为怕被易中海穿小鞋，所以不敢站出来反对，但林木可不怕。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说的贫困户该不会是贾家吧！” 林木坐在凳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位大爷。 这易中海还真是死性不改，一有机会就给贾家谋福利。 “贾家确实也是四合院的贫困户之一。” 看到林木出来搞事，易中海的神色有些僵硬，眼睛闪过一丝阴沉，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呃，这是老易定的，可不关我的事。” 刘海忠当然也知道贾家算不上贫困户，但这是易中海选的，他也不好反对，所以这事他也不打算掺和进去。 “我记得贫困户的标准是每人每个月的生活费低于五块钱才能算贫困户吧！贾东旭是二级钳工吧！每个月工资应该有三十几块，你跟我说这是贫困户？” 其实住户们也不是傻子，早就知道贾家不是贫困户了，只不过不想得罪易中海而已，所以没人敢说出来。 现在被林木当众拆穿，自然有不少看不惯易中海的人附和。 “对啊，这算什么贫困户，我家男人一个月才二十几块钱，都没说自家是贫困户呢！” “哎哟，一个月三十几块，工资比我还要高，那我是不是也算是贫困户啊？” 许大茂抱着宝贝女儿站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道。 “虽然贾东旭的工资有三十多块，但是贾家只有贾东旭有粮食定量，其他人都没有，他们买粮食需要更多的钱。” 见这么多人支持林木，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他们虽然没有定量，但是他们在农村有田地，每年都可以分不少粮食，所以他们根本不用花太多钱去买粮食。” 林木以前经常下乡采购，自然知道这些事情。 虽然贾张氏没有打理过田地，但是她把田地交给村子打理，每年也能分到点粮食。 这也是她不肯把户口迁到城市的原因。 “这……” 易中海被林木说的哑口无言，他没想到林木连这个也知道。 “一大爷，大家都知道贾东旭是你的徒弟，你想帮他那是你的事，但是你不能把大家拉进来一起帮你养贾家吧。” 林木最后这句话，直接把易中海跟大院对立起来，毕竟大家也不想给贾家养老。 “林木你个王八蛋，就是看不得我家好是吧！我们家过得这么困难，你们帮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贾张氏这时坐不住了，跳了出来，对着林木就是一顿输出，那狰狞的胖脸能吓哭小朋友。 “贾张氏，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的体形，整个大院也就二大爷能跟你比了，困难家庭能吃成这样？你把院子里的人当傻子呢？” 看到跳出来的贾张氏，林木可不会惯着她，这老家伙可是经常骂他们家。 大家听了林木的话，又看看贾张氏那跟猪没什么差别的体形，都议论起来。 “说得没错，如果过得困难，那贾张氏的体形怎么解释。” “说不定是贾张氏吃得太多，把钱都吃没了。” “他家可不止贾张氏过得好，你看棒梗，长得白白胖胖的，比别家孩子壮多了。” “我不管，我们家就是困难，你们必须要捐款给我们，要不然我就天天闹，让你们不得安宁，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啊！有人欺负你媳妇了，你快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见说不过林木，又开始召唤老贾了，躺在地上不断的哭嚎着，那情景还真是让人头皮发麻。 “呵，又是这招。” 林木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这贾张氏也就这点本事了，说不过就叫老贾。 如果是普通人，或许还会忌惮一下。 但林木可是修仙者，不说老贾会不会来，就算真的来了，也得挨林木两个大逼兜再走。 “好了，贾张氏你别闹了，大家既然都不想捐，那就算了，都散了吧。” 易中海看着在那里嚎啕大哭的贾张氏，心里也是渗得慌，于是连忙阻止。 眼看大家都不想捐款，易中海也没办法，只能作罢。 “等等，我们只是不想捐给贾家而已，又没说不捐钱，你可是大院的一大爷，可不能只想着贾家。” 眼看大家就要散了，林木连忙叫住大家，最后还不忘讽刺一下易中海。 见林木这么说，众人都停下了脚步。 听到林木讽刺话语，易中海脸上一沉，心里把林木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据我所知，我们四合院就前院的李奶奶是真正的贫困户，其他人都不算贫困户。”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三大爷站出来说话了。 “只有一家吗？”林木有些意外，没想到竟然只有一家贫困户。 其实之前后院的刘寡妇家也算是贫困户，但是现在嫁人了，日子也好过了，所以三大爷没算她家。 “确实只有一家。” “既然只有一家，那就不用大家帮忙了，李奶奶家由我来救济就行了，以后我每个月会送十斤棒子面给她家，直到干旱结束为止。”林木沉思一会，大方的说道。 反正他以前也经常救济李奶奶家，现在只是继续救济而已，做的事基本上没变。 第148章 建造难民营 “小林，真是谢谢你啊！要不是有你的帮忙，我们家都不知道怎么办呢！”李奶奶激动的抓住林木的手。 她们家原本就过得困难，现在又遇上干旱，简直就是把她们家往死里逼啊！ 但现在有了林木救济，她们至少不会饿死。 “李奶奶，咱们大院不是提倡互相帮助吗，这是我应该做的。”林木拍了拍李奶奶的手，柔声说道。 “行了，既然事情解决了，那就散了吧！” 易中海看着这尊老爱幼的一幕，脸色阴沉得很，挥手驱散众人。 众人见没事了，就都回去了。 林木当天晚上就给李奶奶家送了十斤棒子面。 …… 时间飞逝，这天，林木刚下班回到四合院。 刚进大门就遇到三大爷拿着个麻袋正要出门。 “三大爷，你要去买粮食吗？” 林木看着匆匆忙忙出来的三大爷，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几天前，经过街道办的提醒，大家都知道了干旱的事。 所以这几天大家都在忙着抢购粮食，就算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人没有买到粮食，粮食刚摆出来就被抢光了。 黑市里的粮食价格更是一天一个价，就算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人在买。 “对啊！现在的粮食不但难买到，还越来越贵，你也快点买，要不然再过几天不知道能升多少呢？” 三大爷原本看粮食这么贵，打算过几天看看能不能降下来。 结果不但没降下来，反而不断攀升，三大爷这才急了，连忙去买粮食。 “这个不急，我家还有不少粮食呢！说不定过几天就降了。” 林木空间里大把的粮食，当然不会再去跟别人抢粮食。 “这是不可能的，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这粮食的价格可能还会升，你现在不买，以后想买就难了。”三大爷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的说道。 “行，有空我会去买的。” 听了三大爷的提醒，林木也知道三大爷是好心的，所以也没反驳他。 三大爷见林木听进去了，也没再多说什么，转头就走了，他还要去买粮食呢！ 林木推着自行车回到家，让林木意外的是，家里竟然来客人了。 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客厅里，傻柱正在接待。 傻柱见到林木回来后，立刻站起来道：“找你的，说是香港那边来的。” “香港？是娄叔叔派你过来的？” 林木一听香港来的就知道是娄振华派过来的了。 毕竟在香港他只认识娄振华一家人，而且林木也正好拜托他做事了。 “你好林先生，我叫孙文，是娄董事长派我过来帮你做事的。” 中年男子见到林木，立刻站起来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叫林木，娄叔叔叫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林木跟他握了握手，然后问道。 这个才是林木最关心的，这可是关系着几百上千万人的生死存亡。 “已经办好了，我们已经跟上层领导沟通过了，他们已经同意了这件事。” “我们还统计了所有发生干旱的地区，打算在这些地方建造难民营，初步估计需要一百个难民营，现在已经在建造了，大概一个月后这可以使用了。” 孙文也没有隐瞒，把这几天做的事说了出来。 仅仅几天就把娄振华交待的事办完了，效率真快啊！ “已经在建造了？难道是娄叔叔出的钱？”林木脑袋一转，就猜到是谁出钱了。 这娄振华还挺大方啊！要知道建造这么多难民营可是需要不少钱。 “是的，娄董事长说他也为想大陆出一份力。” 孙文声音中带着敬佩，对娄振华的敬佩，这么有钱又有良心的商人可不多。 “行吧！难民营的位置在哪里？我到时候派人过去。” “这是难民营的地址，你到时候派人接收就行。” 孙文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行，到时候我会派人去接收的。” 林木随意看了看，便把把纸张收了起来。 “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告辞了。” 正事说完，孙文起身就要告辞。 “现在就走吗？要不要吃完饭再走，傻柱做的菜味道不错。” 林木看孙文要走，连忙邀请他留下来吃饭，反正傻柱已经在做了，用不了多长时间。 “还是不吃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孙文肯定不可能留下来吃饭的，于是随意找了个借口推脱了。 林木现在可是他的领导，他哪敢留下来吃饭啊！ “这样啊！那好吧！下次再请你尝尝傻柱的手艺。” 林木看出了孙文的不自在，所以也没强留他。 …… 傻柱做好饭出来时没看到孙文，于是问道：“那孙文呢？” “说是有事，就先回去了。”林木边摆碗筷边说道。 大丫她们见开饭了，纷纷跑去端菜上桌。 “这就回去了，你怎么不让他留下来吃饭，我还做了他的饭呢！” “我倒是想留他吃饭，孙文可能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就没有留下来吃饭。” 等饭菜都上桌了，众人开始干饭。 今天做了四个菜，分别是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和一个汤。 因为有客人，所以傻柱特意多做了一个，平时都是三个菜就够了。 傻柱还想让孙文尝尝他的手艺呢！没想到人竟然走了。 “对了，这孙文找你有什么事？” 吃饭期间，傻柱好奇的问。 刚才林木回来后，他就去做饭了，根本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事。 其他人也好奇的看着林木，显然也想知道。 “就是干旱的事，娄叔叔知道大陆干旱后，就花钱建了几个难民营收留难民。”林木随意的说道。 他当然不可能把事情全都告诉他们，光是粮食哪来的就说不清楚了，只能挑一些能说的告诉他们。 “这事好像不关你的事吧，他的人怎么会来找你的？” “我没说跟我有关系啊！只不过我以前救过娄叔叔，娄叔叔叫他来拜访我而已。”林木一脸无辜的说道。 林木也很为难啊！很多事情不能说，说了又解释不了，所以索性就不说了。 第149章 回大湖村 第二天早上，林木醒得比较早，因为今天要回村里看看。 主要是回去看看村子有没有受到干旱的影响，如果村子缺粮了，他也可以帮帮忙。 林木在床上躺了一会，等完全清醒了才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这才下床。 大丫她们三个还在床上睡着，三人缩成一团，像一个个小团子，可爱极了。 安安现在长大了，不用再睡婴儿床了，跟大丫她们睡在大床上。 现在的婴儿床在傻柱家，给小小用。 还好大床够大，足够几个人睡的。 金元宝和大黄则睡在床边，守护着她们。 现在两只狗已经醒了，正对着林木摇尾巴，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显然是怕吵醒大丫她们。 林木搓了搓它们的狗头，这才让它们平静下来，继续躺回床边。 因为今天是周六，大丫她们不用上学，所以林木也没叫醒她们。 林木先是洗漱一番，然后出门来到傻柱家。 这时傻柱已经醒了，正在做早餐，姑姑也醒了，在喂小小喝奶。 而何晓跟何雨水则是不在，可能还在睡觉。 今天的早餐很简单，就是白粥配酸菜。 可别嫌弃白粥，现在可是干旱时期，粮食严重不足，能有白粥喝已经不错了。 有些家庭为了节省粮食，连早餐都不吃了，就为了省点口粮。 林木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坐等早餐做好。 “姑姑，我等一下要回大湖村看看，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林小草自从来到四九城之后就只回过一次村子，不是她不想回，而是一直没有时间。 这些年不是因为怀孕不方便回去，就是要上班或者要带孩子，根本没有时间回去。 “我今天还要上班，就不回去了。” “今天没空，那我们明天再回去？明天星期日，红星轧钢厂也会放假。” 林木以为姑姑是不舍得今天的工资呢，所以打算明天再回去。 “不用，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你骑单车载我回去也累。” 林木听到这话，心里一暖，露出一丝笑容。 还以为是姑姑不想回去呢！原来是心疼林木，怕他累着了。 “行吧！那我下次再带你回去。” 林木也没再劝她，既然是姑姑决定的事，林木也不打算去改变它。 “粥熬好了，可以吃了。” 两人正说着，这时傻柱的声音传来，是叫大家吃早餐的。 听到傻柱的声音，林木连忙起身去拿碗筷摆好。 没一会，傻柱就端着一大盘白粥过来了，白粥散发着淡淡的的香味，一种沁人心脾的香味。 这是用灵泉大米熬成的粥，味道比外面的更好吃，吃起来米香味中带着淡淡的甜味，不是外面的米粥可比的。 林木一连吃了两碗，这才停下。 这时大丫她们才睡眼惺忪的走进来，一闻到香味，立刻精神起来。 立刻跑过来端起粥喝了一口：“真香，真好吃。” 喝了一口的小丫立刻眯起了眼睛，真是太好喝了。 其他几人也不甘示弱，纷纷大口的喝着粥，没一会就把整盘粥喝完了。 吃完早餐后，休息了一会，林木就准备出发了。 林木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林木骑上自行车先是出了四九城，然后一路颠簸了几个小时才到了老家大湖村。 隔着老远林木就看到了大湖的水位下降了很多。 林木骑着自行车进了村，看见几人在村口的大树下乘凉。 正在乘凉的人听到自行车行驶的声音，纷纷向林木的方向看来。 树下的人显然认识林木，看到林木后立刻向他打招呼：“小林？你小子怎么回来了？” “周叔，我听说今年干旱了，所以回来看看村里有没有受影响。” 看着眼前几个穿着朴素的村民在大树下有说有笑的，林木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原本以为大湖村也受到干旱的影响，现在看来影响不大，至少大湖还没干枯。 “我们这里还好，有大湖在，暂时还不缺水，其他地方就惨了。” 周叔脸上充满庆幸，要不是有大湖在，大湖村就没水浇地了。 “对啊！我听说周围几个村子都减产了。” “我们这里还算好的了，我听说有些地方粮食颗粒无收。” “这么严重？也不知道这干旱会持续多久。” 林木笑了笑，说道：“既然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嗐，就算有什么事，你小子也解决不了啊！你就别瞎操心了。” 周叔看着林木担心的样子，心里也是一暖，虽然林木只是小时候在大湖村待过几年，但很显然，林木是真的把大湖村当成自己家乡。 “周叔，你可不要小看我，别的不好说，但粮食我还是能弄来的，如果以后缺粮了，尽管跟我说。” 林木看到周叔不信他，脸上顿时露出不忿的神色。 “哈哈，行了行了，叔信你还不行吗？” 林木看着在那里哈哈大笑的周叔，显然是没有相信他，不禁翻了个白眼。 “算了，懒得跟你讲，我还要去祭拜爸妈呢！” 林木也不理他们，推着自行车就回了老宅。 林木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所有东西摆得整整齐齐，而且一尘不染，就连蛇虫鼠蚁都没有。 这是林木的杰作，自从学会画符后。 为了避免房屋因为没人住而变腐败，林木给屋子加了除尘符，这符可以让房屋一尘不染，还加了一个驱虫符，从此蛇虫鼠蚁绕着走。 从此以后，林木回来就再也不用花时间去打扫房间了，这个才是林木的目的。 毕竟每次回来都要打扫卫生，打扫完又不住，只是回来看一眼，所以林木才想了这个办法。 林木在屋子里拿了一些祭拜用的东西，这才出了房屋。 林木拎着东西来到父母的墓旁。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林木先用锄头把父母的墓整理一下，重新挖了些泥土盖上去。 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烤鸭摆上，然后拿出一把香点上，插在墓碑前，再给父母烧了点纸钱。 林木对着墓碑拜了三下，祭拜完之后，这才收拾东西回去。 第150章 野猪 在路过大湖时，林木看到有人在钓鱼，于是好奇的凑了过去，看看他钓了多少鱼。 钓鱼的人听到脚步声，抬头向林木望去。 “你是小林？你什么时候回村子的？” 赵三爷有点眼花，等林木靠近了才看清楚是谁。 “是我，三爷，有钓到鱼了吗？” “哎，钓个屁，湖里的鱼都快成精了，光吃饵不咬钩。”赵三爷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最近这几年，鱼越来越难钓了。 那是肯定的，这些鱼可是在空间里待过的，哪有那么好钓。 林木每次回来，都会往湖里放一些鱼。 “三爷，钓鱼要有耐心的，慢慢来。” 林木瞥了一眼空空的鱼网，一条鱼也没有，这就是所谓的空军大佬啊！ “有耐心也没用，这里的鱼精的很，除非运气好，才有可能钓到。” 赵三爷显然是经常来的，知道这里的情况。 所以就算钓不到鱼，他也没有着急，整个人显得不紧不慢的。 赵三爷不像是来钓鱼的，更像是来玩的。 “三爷，你慢慢钓，我先回去了。” 林木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打算回去了。 “嗯” 赵三爷随意的摆摆手，便不再理他。 林木在回去时，专门绕到没人的地方。 又偷偷往湖里面放鱼，甚至还放了不少大鱼。 大鱼入水，让平静的大湖泛起阵阵涟漪。 有了这些鱼，村民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一点。 林木刚回到老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村里就响起了急促的锣鼓声。 林木好奇的走出家门，不远处一个年轻人正一边敲着锣鼓边喊着：“不好了，野猪下山祸害庄稼了。” “野猪下山了？快去拿武器过来，弄死它。” “没错，不能让它跑了，正好很久没吃肉了。” 听到是野猪来了，村民们两眼放光，纷纷拿着武器就往田里跑去。 说是武器，其实就是锄头之类的农具，只有少数村民从家里拿出一把枪。 林木也慢悠悠的跟在大家后面，来到了地里。 当村民们赶到时，野猪正在悠闲的啃食着地里的番薯。 这只野猪体形很大，起码三百斤以上，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看到村民们，野猪立刻摆出攻击的姿势。 “嘶，这野猪还真大，不会是野猪王吧。” “都小心点，要是被野猪拱到就完蛋了。” 现场的气氛立刻凝重起来，打野猪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旦被野猪拱到，到时候不死也得重伤。 僵持了一阵，一名小伙仗着自己有枪，先出手了。 砰 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第一枪竟然打偏了。 野猪没打到，反而把它惹怒了。 吼 野猪怒吼一声，疯狂的朝着小伙冲过来。 其他人见状，纷纷开枪，可惜枪法都不咋地，只有一枪打中了野猪。 感受着身上的疼痛，野猪更加疯狂了，几乎见人就拱。 人群很快就被野猪冲散了，还好大家闪的快，没有被拱到。 人群被冲散之后，在后面看戏的林木就露出来了。 于是野猪二话不说，就向林木冲了过来。 “小林，小心野猪。” “快躲开，被拱到就麻烦了。” 林木看着向他冲过来的野猪，有些无语。 现在这么多人，你竟然挑了个最能打的。 林木不想过多的展示武力，所以他从旁边捡起一块大石头。 等野猪冲到林木身边时，林木举起石头砸了过去，石头正中野猪脑袋，当场给它来了个暴击。 巨大的力量，直接让野猪昏过去了。 众人看着这一幕，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卧槽，小林你太厉害了，竟然一石头把野猪砸死了。” 周叔首先回过神来，拍着林木的肩膀，一个劲的猛夸他。 “只是运气好而已，刚好砸在脑袋上。”林木谦虚的说道。 “嘶，真的假的，枪都没用，竟然被石头砸死了？” “哈哈，太好了，今天可以吃猪肉了。” 回过神来的村民们热情的把林木和野猪围在一起，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野猪，想着怎么吃这野猪。 “小林啊！这野猪是从山里来的，应该属于集体的，所以……”周叔把林木叫到一边，试探性的说道。 “周叔，我知道这是属于集体的，大家把它分了吧！” 林木本来就不打算把野猪带走，一来它确实是属于集体的，二来林木也看不上这点肉，他灵泉空间里大把的。 “好好，小林，你有这种觉悟，叔很高兴。”周叔高兴的拍了拍林木的肩膀，然后转头对村民们说：“来几个人把野猪抬回去，今天吃猪肉。” “太好了，终于有肉吃了。” “好久没吃过猪肉了，今天我要吃两碗。” 众人兴高采烈的抬着野猪回去了。 杀猪的屠夫先给野猪放血，野猪本身腥味就很重，如果不放血，野猪的猪肉更腥。 猪血里要倒点盐，然后等它自然凝固。 放血完毕后，接下来就是脱毛。 先砌一个临时的灶台，架上大铁锅，开始烧水。 这是最考验技术的一步，水温直接决定了脱毛的成败，俗称“烫毛”。 水温必须严格控制在60-70摄氏度之间。 水温太低，毛孔不张开，毛刮不下来；水温太高，会把猪皮烫熟，毛孔收缩，同样刮不下来，而且猪皮会破损，卖相难看。 等水温好了后，将野猪侧身放入大锅中，来回翻滚，确保全身都被热水浸透。 过程中要不停地用瓢舀起热水浇淋露出水面的部分。 为了烫得均匀，还得用一根粗木杠横在锅上，将猪架在上面，反复浇烫。 烫的时间也很讲究，通常需要5-10分钟。 需要不时提起猪腿，用手试着拔一下鬃毛，如果能轻易拔掉，说明烫好了。 等猪毛清理干净后，接下来就是开膛了。 先将野猪吊起来，沿腹部中线剖开胸腔和腹腔。 小心地摘除内脏器官，同时摘除腹腔内的板油、肾脏等。 这样，整只野猪就算是弄好了。 在村民们正热火朝天的杀猪时，林木已经回到老宅。 他把门重新锁上，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林木没走多远就被周叔看到了，于是连忙跑过来。 “小林，你这是要回去了吗？不吃完饭再走吗？” 现在农村都是吃大锅菜，不过今年干旱，所以不敢放开了吃。 周叔看见林木推着自行车，就知道他要回去了。 “周叔，我就不吃了，野猪肉我不喜欢吃。” 听到这话，周叔有点无语，有肉吃就不错了，你还嫌这嫌那的。 “好吧！那你回去时注意安全。” 等林木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下午了，可以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