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满四合院：开局让秦老太赔哭了》 第1章 1965年，冰封的京城。 “江城！你个小兔崽子再不给我滚起来，老娘就直接掀被窝了！” 一道清脆又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女声，如同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下一秒，那温暖如天堂的被窝，被一股无情的巨力猛地掀开！ “嘶——！” 刺骨的寒风瞬间席卷全身，江城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射而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看着双手叉腰，柳眉倒竖的母亲苏云，忍不住哆哆嗦嗦地嘟囔：“妈！天都没亮透呢，外面那风刮得跟刀子似的，您就不能让我多睡五分钟？” “五分钟？我看再给你五十分钟你都嫌少！” 苏云美眸一瞪，嗔怪道：“你爸天不亮就顶着寒风去研究所了，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你爸的半点好？赶紧穿衣服，吃完饭给我滚去上学！” 江城撇了撇嘴，心里却是一阵暖流。 他当然知道，母亲这是刀子嘴豆腐心。 他爹江振国，是国家原子能研究所的顶尖工程师，一个月工资高达145块，加上各种津贴补助，到手快180块了！这在人均工资只有二三十块的年代，简直是天文数字，是整个大院独一份的顶级高薪！ 他妈苏云，更是协和医院最年轻的主刀医生，工资也有120块！ 两口子是上个月才从西北的秘密基地，因重大贡献被特批调回京城的，住进了这个单位分配的，拥有独立厨房和卫生间的四合院后院。 江城利索地洗漱完毕，坐到饭桌前。 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一人一个金灿灿的水煮蛋，还有一盘雪白松软的白面馒头。 在这年头，普通人家一个月能见一次荤腥就不错了，而他家，顿顿能吃上白面和鸡蛋，简直是神仙日子！ “妈，我爸又骑他那辆‘大凤凰’去威风了？”江城咬了一大口馒头，含糊不清地问。 “可不是，你爸宝贝那车子跟宝贝你似的，说骑着它去上班，浑身都是劲儿！”苏云说着，自己也加快了吃饭速度，她也得赶着去医院。 两口子一人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每天一前一后地骑出四合院，那叫一个气派！不知道引来多少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眼珠子都快红了。 吃完早饭，父母刚走，江城麻利地收拾着碗筷，眼神却透着一股与十岁年龄不符的深邃和锐利。 谁能想到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竟然回到了这个激情又贫瘠的年代！ 不过这都不是事儿！ 重活一世还拿了这么一手天胡开局的牌，父母都是人中龙凤对他更是爱护有加，要是不活出个人样来简直对不起老天爷！ 他要做的就是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经营好自己的小家不让任何人破坏！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机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文曲星系统已激活】 【宿主：江城】 【智力：150（远超常人）】 【体力：80（同龄顶尖）】 【技能：俄语（入门）】 【情绪值：0】 【说明：宿主可通过学习、研发、打脸等方式获得情绪值，情绪值可用于抽奖或兑换商城物品！】 江城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穿越者的金手指只会迟到，不会缺席！ 这辈子他不仅要让家人过上好日子，更要凭借这逆天的系统和超前的眼光，在这风起云涌的时代站上世界之巅！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四合院里的人际关系，简直是一地鸡毛，处处都是算计。 江城腹诽一句背上书包，锁好门往外走。 刚穿过月亮门就看到中院的秦老太，拉着她那个又黑又瘦的宝贝孙子棒梗，正巧堵在路上。 棒梗一眼就盯上了江城手里拎着的铝制饭盒，那是苏云给他准备的午饭里面装着两个白面馒头和用油渣炒的肉末雪里蕻。 “奶奶你看他！他饭盒里肯定有好吃的！我也要吃！”棒梗指着江城跺着脚，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秦老太那双浑浊的三角眼立刻就黏在了江城的饭盒上，扯着破锣嗓子就喊：“哎，江家小子你等等！你饭盒里是啥好东西啊？拿出来给弟弟瞧瞧，小孩子家家的有好吃的也不知道分享，一点教养都没有！” 江城脚步不停，头都没回，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 “我妈给我的，凭什么给你？想吃让你爸妈挣去，别一天到晚盯着别人碗里，丢人现眼！” 说完，他加快脚步，直接出了四合院。 跟这种老虔婆，就不能讲半点道理！刚从乡下过来就作妖，往后的日子怕是“精彩”了。 下午三点放学，江城没直接回家，而是拐到供销社，用肉票买了半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又在副食品商店淘换到一块水嫩的豆腐，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家走。 刚进院门，就碰见了前院的外号“三大爷”的阎埠贵。 “哟，江城回来啦？嘿，买了肉和豆腐？你家这日子可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啊！”阎埠贵推着自行车，一双算盘珠子似的眼睛，死死盯着江城手里的网兜，就差直接上手抢了。 “三大爷下班了。”江城淡淡地打了声招呼，脚下生风，一溜烟跑回了后院。 跟这种算盘精，多说一句话都嫌浪费口水。 回到家，江城先点燃了炉子，等屋里暖和起来，才开始处理食材。 五花肉切成小块，豆腐切块焯水。凭着前世的美食家记忆，做个红烧肉炖豆腐简直是小菜一碟。 滋啦一声，肥肉下锅，油脂被迅速煸出，金黄焦香。加入酱油、白糖炒出诱人的糖色，再倒入开水没过猪肉，放上几片姜，盖上锅盖小火慢炖。 肉香混着酱油的咸香，霸道无比地从门窗缝隙里钻了出去，瞬间侵占了整个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中院的厨子傻柱今天单位发了福利，得了一只老母鸡，他用看家本领，炖了一锅小鸡炖蘑菇，那香味更是霸道绝伦！ 他端着锅，乐呵呵地就往后院聋老太太家走，准备让老太太也跟着解解馋。 两股浓郁到化不开的肉香在院子里交织碰撞，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简直是要人命的酷刑！ 第2章 “奶奶！好香！是肉！我要吃肉！” 中院，棒梗在屋里闻到味儿，馋得口水直流三千尺，扯着秦老太的衣服就不松手，上蹿下跳。 秦老太也被这香味勾得心里直痒痒，放下手里的鞋底子，竖着耳朵听了听，不耐烦地破口大骂： “嚎什么嚎！馋死鬼投胎啊！去给奶奶看看，是哪家杀千刀的做好吃的，也不知道给咱们孤儿寡母送点过来尝尝，真是一帮子黑了心肝的玩意儿！” 棒梗得了令，兔子似的窜出了门。 他一眼就看到傻柱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东西进了聋老太太家。 “奶奶！是傻柱！他炖了鸡！他把一整锅都端到那个老不死的家里去了！”棒梗跑回去，气急败坏地告状。 “什么？！” 秦老太一听，当场就炸了，鞋都顾不上穿好，趿拉着就往外冲，那张老脸因为愤怒而扭曲，显得格外狰狞！ “杀千刀的傻柱！有口吃的宁愿喂那个老绝户，也不给我们家棒梗吃！他就是诚心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走！我的乖孙，奶奶今天非给你抢块肉吃不可！” 后院，江城刚把豆腐放进锅里，就听见外面秦老太那尖锐刺耳的叫骂声，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戏，这才刚刚开场！ 他赶紧关上门，悄无声息地跑到聋老太太家窗户底下，猫着腰，竖起了耳朵。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聋老太太的房门，竟被秦老太一脚给踹开了！ 秦老太像一尊瘟神，叉着腰站在门口，对着屋里的傻柱就破口大骂： “傻柱！你个天杀的玩意儿！你什么意思？炖了鸡，不给我们家送，全都端给这个老东西？我孙子想吃一口肉，你是不是故意不给？你安的什么黑心烂肺！” 傻柱正要把碗递给聋老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吓了一跳，手里的瓦罐差点脱手。 他定睛一看是秦老太，顿时火冒三丈，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秦淮茹她妈！你疯了是不是？这是聋老太太家，你踹人家门干什么！” 聋老太太坐在炕上，被这动静惊得心口一跳，拄着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顿，苍老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威严：“秦张氏！你还有没有点规矩！滚出去！” 秦老太压根不理聋老太太，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傻柱手里的瓦罐，里面金黄的鸡汤和肥嫩的鸡块，馋得她喉咙直动。 “傻柱！我问你话呢！你凭什么把一整只鸡都给这老绝户？我们家棒梗长身体，就活该闻着味儿干瞪眼？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 她说着，竟一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抢傻柱手里的瓦罐！ “你干什么！”傻柱赶紧侧身躲开，怒吼道，“这是我孝敬老太太的！跟你家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住我们中院，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现在有好东西不想着我们，你就是个白眼狼！”秦老太撒起泼来，完全不讲道理，张牙舞爪地又扑了上去。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吃你家喝你家的了！”傻柱气得浑身发抖。 两人在狭小的屋里顿时撕扯起来。 “哎哟！” 混乱中，傻柱手里的瓦罐一个不稳，脱手而出！ “哐当”一声脆响，瓦罐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滚烫的鸡汤和鸡块洒了一地，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又瞬间变成了浪费的可惜。 聋老太太气得嘴唇直哆嗦，指着秦老太说不出话。 傻柱看着一地狼藉，眼睛都红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弄来的老母鸡，就这么全毁了！ “秦张氏！我跟你没完！”傻柱怒吼一声，扬手就要推开她。 “哎哟！打人啦！傻柱打死人啦！” 秦老太见鸡汤没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腿乱蹬，双手拍着大腿，开始嚎啕大哭，声音尖锐得能刺穿人的耳膜。 “没天理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不给口吃的就算了，还要动手打死我这个老婆子啊！大家快来看啊！” 这边的巨大动静，早就惊动了整个院子的人。 前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三大爷”阎埠贵，还有中院的各家各户，全都探头探脑地围了过来，把聋老太太家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窗户底下的江城，脑海里突然响起一连串的提示音。 【叮！检测到强烈情绪波动，来自秦张氏的愤怒、贪婪，情绪值+50！】 【叮！检测到强烈情绪波动，来自傻柱的暴怒、惋惜，情绪值+30！】 【叮！检测到强烈情绪波动，来自聋老太太的震惊、气愤，情绪值+20！】 【叮！检测到围观群众的幸灾乐祸、鄙夷，情绪值+15！】 瞬间到手115点情绪值！ 江城心里乐开了花，这秦老太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经验包啊！ 他看准时机，从窗户底下站起身，扒开人群挤了进去，用一种天真又带着谴责的语气，大声说道： “秦奶奶，您怎么能这样呢？傻柱叔是好心孝敬聋奶奶，您怎么能上来就抢，还把一锅鸡汤都给弄洒了？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尊敬老人，爱惜粮食，您这样做，太浪费了！” 他声音清脆洪亮，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 对啊！事情的起因是秦老太上门抢东西啊！现在东西毁了，她还倒打一耙！ 一大爷易中海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最重规矩，最看不得这种撒泼耍赖的行为。 “秦张氏！你给我起来！像什么样子！”易中海厉声喝道，“傻柱孝敬老太太天经地义，你跑来闹什么！还浪费了一锅鸡，你知不知道现在粮食多紧张！” “我……”秦老太被江城和易中海接连抢白，一时间竟然卡了壳。 她没想到，一个十岁的毛孩子，三言两语就把风向给彻底扭转了！ 就在这时，一股比鸡汤更霸道、更浓郁的肉香味，从后院的方向悠悠飘了过来，钻进了每个人的鼻子里。 那是红烧肉独有的，混合着酱香、肉香和一丝丝甜味的勾魂气息！ 第3章 “咕咚。” 人群里，不知是谁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就连正在气头上的傻柱，鼻子都下意识地抽了抽，心里暗骂，谁家啊，这肉烧得可真他娘的地道！ 一直躲在秦老太身后的棒梗，眼睛猛地一亮，他循着味儿，小狗似的把头转向了后院的方向。 秦老太也闻到了！ 她那张哭花了的脸猛地一僵，鼻子用力嗅了嗅，浑浊的三角眼里瞬间迸发出比刚才抢鸡汤时还要贪婪百倍的光芒！ 这味道，比傻柱的鸡汤香多了！ 是后院！是江家那个小兔崽子！ 他家也在做好吃的！ 一股无名业火夹杂着嫉妒和贪婪，瞬间冲上了秦老太的天灵盖，让她把傻柱和一地的鸡汤忘得一干二净！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有肉吃！就我们家没有！ 她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仿似回光返照，指甲又黑又长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后院江家的方向，声音凄厉地尖叫起来： “是他！是他家！那个江家的小王八蛋！我就说他下午买了肉！他们家也在炖肉！” 秦老太转过身，死死地盯住刚刚挤进人群的江城，那眼神，好像一头饿了三天的野狼，要将他生吞活剥！ “你个小畜生！你家吃肉，就不知道孝敬院里的长辈吗？你爸妈怎么教你的！今天你们家这肉，必须分我们家一半！不然我……我今天就死在你家门口！”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秦老太这番惊世骇俗的无耻言论给震住了！ 抢东西不成，就直接上门撒泼要挟，还要人家分一半肉，不然就死在门口？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叮！检测到极致情绪，来自秦张氏的无耻、贪婪、疯狂，情绪值+100！】 【叮！检测到全院邻居的震惊、鄙夷、厌恶，情绪值+80！】 江城脑中系统提示音疯狂作响，他心里却是一片冰冷。 他迎着秦老太那要吃人的目光，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容天真无邪，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 “秦奶奶，您要是死在我家门口，那我可得赶紧去街道办问问，这算不算您主动给我们家送温暖啊？到时候是不是还得给您家里送一面锦旗，上书‘舍己为人，一死为公’？” 这话一出，人群中当即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句：“哎哟，秦大妈，您这条老命可金贵着呢，江城家那一半肉可换不来您这条命啊！这买卖亏了！” 秦老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江城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你个小王八蛋！你咒我死！” “我可没咒您是您自己说的。”江城两手一摊，一脸无辜地看向了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您是院里管事的您给评评理。我们家凭本事挣钱凭票买肉，在家做饭碍着谁了？她冲过来就要分我们家一半肉不给就要死在我们家门口，这是什么道理？这是不是耍流氓？” 易中海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 这秦张氏简直是把四合院的脸都丢尽了！ 他正要开口呵斥傻柱已经抢先一步，指着秦老太的鼻子就骂：“老虔婆！你还有完没完了！刚毁了我的鸡汤现在又来讹这孩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不管！我不管！”秦老太见道理说不过，干脆故技重施一屁股又要往地上坐，“我今天就要吃肉！不给我肉我就不活了！你们这帮黑心肝的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说着，她还真就朝着后院江城家的方向冲了过去，看那架势，是真准备一头撞死在门上了！ 院里众人一片哗然，几个胆小的女眷都吓得尖叫起来。 “够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冷威严的女声仿若平地惊雷在院门口炸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苏云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俏脸含霜地站在那里。 她刚下班还穿着医院的白大褂，那股子属于主刀医生的杀伐果断的气场瞬间镇住了全场。 她身后身材高大的江振国也停好了自行车，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得好比探照灯，扫视着院里这乌烟瘴气的一幕。 “妈！爸！”江城立刻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 苏云快步走到江城身边将他护在身后，冰冷的视线落在正准备撒泼的秦老太身上：“这位大妈我刚在院门口，好像听见您说要死在我家门口？” 秦老太被苏云这气场一冲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怵，但一想到那香喷喷的红烧肉贪婪又战胜了恐惧。 她梗着脖子嚷嚷道：“是又怎么样！你们家吃肉就不知道分邻居一点？我们家棒梗馋得直哭，你们倒好关起门来吃独食！你们还是不是人！” “呵。”苏云气极反笑她扶了扶眼镜，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院子，“我们家吃肉，是我爱人江振国，在戈壁滩上顶着风沙为国家搞研究是组织上奖励给他的荣誉！ 是我在手术台上站十几个小时救死扶伤，国家发给我的工资！每一分钱都来得干干净净！你呢？你为这个院子做过什么？为这个国家做过什么？你凭什么张嘴就要分我们家的肉？” 一连串的质问，句句如刀直接扎在了秦老太的心窝上！ 江振国也走了过来，声音沉稳有力：“一大爷我们家刚搬来，本想和邻里和睦相处。 但如果院里是这种风气谁家有点好吃的就要被抢，不给就要被撒泼打滚地威胁，那我们家是不是每天都得把门窗钉死才敢过日子？” 这话就严重了！ 这等于是在直接质问一大爷易中海的管理能力！ 易中海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他赶紧上前，对着秦老太厉声呵斥：“秦张氏！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赶紧给江工程师和苏医生道歉！” “我不！”秦老太红了眼彻底豁出去了，“他们就是为富不仁！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有钱了不起啊！” 第4章 “有钱有贡献就是了不起！” 一个谁也没想到的声音突然响起。 说话的竟是刚刚被秦老太毁了鸡汤的傻柱！ 他叉着腰站到了江家一边，大声嚷嚷道：“江工程师和苏医生是国家的人才是功臣！他们吃肉，那是应该的！你个乡下来的老东西什么贡献没有，就知道张着嘴要吃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在这撒野！我看你就是阶级敌人故意来破坏我们大院的团结破坏对国家功臣的尊敬！” “阶级敌人”这四个字一出来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秦老太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在这个年代这顶帽子谁也戴不起！ 她哆嗦着嘴唇指着傻柱：“你……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那你倒是说说你对国家有啥贡献啊？你除了会要饭还会干啥？”傻柱不依不饶，今天他被这老虔婆气昏了头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 “行了，傻柱，少说两句。”易中海赶紧制止，生怕事情闹得更大。 他转过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对秦老太说道：“秦张氏！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立刻向江家和聋老太太道歉，并且赔偿傻柱一只鸡的损失。第二，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汇报上去，让领导来处理！” 秦老太彻底傻了。 让她道歉？还要赔鸡？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可要是不道歉，让街道办来处理，扣上一个“破坏大院团结”“欺辱国家功臣家属”的帽子，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她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张老脸皱成了苦瓜，求助似的看向周围的邻居。 可这一次，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所有人都用一种鄙夷和疏远的眼神看着她，仿若在看一个瘟神。 【叮！检测到极致情绪，来自秦张氏的恐惧、羞愤、绝望，情绪值+200！】 【叮！检测到一大爷易中海的决绝、愤怒，情绪值+50！】 【叮！检测到傻柱的痛快、解气，情绪值+40！】 江城看着系统里飞速暴涨的情绪值，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他知道，这场闹剧，该收场了。 最终，在易中海的强硬态度和全院人的压力下，秦老太屈服了。 她仿似被抽干了全身的精气神，耷拉着脑袋，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不情不愿地给江家和聋老太太道了歉。至于赔鸡的钱自然是先记在账上，从她儿媳妇秦淮茹的工资里扣。 一场闹剧以秦老太的完败而告终。 人群散去江家终于恢复了清净。 “砰”的一声，江城关上了房门将院子里的一切纷扰都隔绝在外。 屋里锅里的红烧肉炖得恰到好处，肉块红润油亮豆腐吸满了汤汁香气扑鼻。 一家三口坐到饭桌前苏云给江城夹了一块最大的肉，嗔怪道：“你这小家伙，今天胆子可真不小敢跟那老虔婆当面锣对面鼓地干仗。” 江城嘿嘿一笑咬了一大口肉，满嘴流油：“妈，您不是教我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对付那种人就不能惯着！” 江振国也点了点头赞许地看着儿子：“做得对。我们家不惹事，但绝不怕事。不过，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仿佛刚才的风波从未发生过。 饭后江城主动收拾了碗筷回到自己的小屋。 他关上门立刻在心里呼唤系统。 “系统！查看情绪值！” 【宿主：江城】 【情绪值：550】 看着这个数字江城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就这么一下午就收获了550点情绪值！这秦老太简直是我的福星啊！ 【叮！检测到宿主情绪值首次突破500奖励新手大礼包一份！是否开启？】 来了！ 江城的心脏砰砰直跳。 “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技能：过目不忘！】 【恭喜宿主！获得物品：体质强化液（初级）一瓶！】 【恭喜宿主！开启系统抽奖功能！当前可抽奖次数：1次（消耗100情绪值）。】 一连串的奖励让江城的大脑一片空白！ 过目不忘！这简直是为他这个“文曲星”量身定做的神技！ 还有体质强化液！在这个年代一个强健的体魄比什么都重要！ 最让他激动的是抽奖功能！ 他毫不犹豫地对系统下令：“立刻抽奖！” 一个虚拟的巨大轮盘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上面布满了琳琅满目的格子，从“一斤猪肉票”、“一辆自行车”到“手枪精通”、“未来科技图纸”应有尽有。 轮盘飞速旋转起来，江城的呼吸都停滞了。 指针慢慢地，慢慢地，越过了一个个诱人的奖励，最终，在一片漆黑，只写着三个血红色问号的神秘格子上，停了下来。 【叮！恭喜宿主获得特殊物品：大实话符咒（一次性消耗品）！】 【物品说明：对目标使用后，可强制目标在五分钟内，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全部说出来。无视等级，无视意志，百分百生效！】 江城的心脏狠狠一跳！ 这东西……简直是阴人利器，大杀器！ 用好了，能把人往死里整！ 他压下心头的狂喜，将体质强化液和这个符咒暂时收好。过目不忘的技能已经自动生效，他只觉得大脑仿若被清泉洗涤过，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记忆力好比超级计算机。 第二天一早，江城去上学，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 秦老太昨天丢了那么大的人，今天连门都没敢出。 棒梗也没了往日的嚣张，看见江城，好像老鼠见了猫，缩着脖子就溜了。 放学后，江城依旧是先去供销社逛了一圈，凭着超前的记忆，他知道再过不久，市面上的物资会变得更加紧张。现在能多囤一点，就是多一分保障。 他用攒下的零花钱和几张工业券，买了一把崭新的铁皮暖水壶，又买了些火柴和碱块。 刚提着东西进院门，就看到中院围了一圈人。 秦老太的老儿媳，棒梗的亲妈，轧钢厂的工人秦淮茹，正站在院子中央，对着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哭得梨花带雨。 第5章 “一大爷，傻柱，我妈她不是东西，她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聋老太太，更对不起江家！我这就给你们赔不是了！” 秦淮茹穿着一身打了补丁的蓝色工装，身段却依旧显得窈窕。她那张俏丽的脸上挂满了泪珠，看上去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给易中海和傻柱鞠躬。 傻柱哪里见过这阵仗，他本来就对秦淮茹有那么点意思，一看美人落泪，心都快化了，赶紧伸手拦住：“秦姐，你这是干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那是你妈干的混账事，跟你没关系！” 易中海也叹了口气，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淮茹啊，你能明事理，我们大家就放心了。你家里的情况，院里都知道，不容易。以后好好管教你妈和棒梗，别再闹出这种事了。” 秦淮茹擦着眼泪，哽咽道：“一大爷，您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说她！傻柱，那只鸡的钱，我这个月发了工资，第一个就还你！” “嗨！提什么钱啊！”傻柱一挥手，豪气干云，“不就一只鸡吗？就当我送给棒梗补身子了！别哭了，再哭我这心里……” 江城站在人群外，冷眼看着这一幕。 好一朵盛世白莲花！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顺便把傻柱的赔偿款给免了，更是博取了全院的同情。 这手段，比她那个只会撒泼打滚的婆婆，高明了不止一百倍！ 【叮！检测到秦淮茹的虚伪、算计，情绪值+10！】 【叮！检测到傻柱的同情、爱慕，情绪值+20！】 江城脑中灵光一闪。 大实话符咒，这不就是最好的试验品吗？ 秦淮茹还在那里哭哭啼啼地演戏，她看到江城回来，眼睛一亮，立刻就走了过来，脸上挤出更悲戚的表情。 “江城，昨天真是对不住你。你秦奶奶她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代她向你和你爸妈道歉，等会儿我就上你家去，给叔叔阿姨磕头认错！” 她这话说得，姿态放得极低，周围的邻居们听了，都纷纷点头，觉得这秦淮茹真是个明事理的好媳妇。 江城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秦阿姨，您不用道歉，我没生气。” 他一边说，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走上前，帮秦淮茹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就在手掌接触到她衣服的瞬间！ 江城不动声色，意念一动，将那张无形的符咒，直接拍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叮！大实话符咒使用成功！目标：秦淮茹。效果持续时间：五分钟。】 做完这一切，江城退后一步，依旧笑得天真烂漫：“秦阿姨，您快别哭了，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秦淮茹正准备顺着他的话，再卖一波惨，博取更多同情。 可她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却完全变了调！ “哭？我才不想哭！我烦死这个老不死的了！天天在家就知道要吃要喝，在外面就知道给我惹事！昨天她要是真能从江家讹来半扇猪肉，我还能高看她一眼，结果屁都没弄到，还让我赔一只鸡！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这话一出，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 空气仿若凝固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自己也懵了，她想说的话根本不是这个！她想说的是“我妈她知道错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 可为什么嘴巴完全不受控制！ 傻柱脸上的怜惜和心疼，瞬间僵住了。 易中海也愣在了原地，嘴巴半张着，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秦淮茹又惊又怕，她想闭嘴，可那股神秘的力量驱使着她，让她把心里最恶毒、最真实的想法，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出来！ “还有傻柱，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但凡我掉两滴眼泪，他就什么都愿意给我！他那点工资，一大半都填了我家的无底洞！真以为我能看上他这个厨子？做梦！我就是吊着他，把他当长期饭票而已！等我找到更好的下家，一脚就把他踹了！” “轰！” 这话无异于一颗炸雷，在傻柱的脑子里轰然炸响！ 他的脸，从涨红，到铁青，最后变成了一片惨白！他死死地盯着秦淮茹，那眼神，好像要吃人！ 周围的邻居更是炸开了锅！ “天啊！她竟然是这么想的！” “我的妈呀，这秦淮茹心机也太深了吧！” “可怜的傻柱，被耍得团团转啊！” 秦淮茹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转向了江城，以及他身后的后院方向，眼神里的贪婪和算计，再也无法掩饰！ “最可气的还是江家！刚搬来就吃肉，工资那么高，油水肯定足得很！简直就是头大肥羊！本来还想着用怀柔政策，先搞好关系，以后慢慢从他们家捞点好处，现在全被那个老不死的给搅黄了！” “还有这个江城，一个小兔崽子，牙尖嘴利，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等我缓过这阵子，非得想办法拿捏住他不可！小孩子家家的，最好骗了！” 死一样的寂静。 整个四合院，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秦淮茹，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鄙夷、恐惧和厌恶。 秦淮茹终于说完了。 那股控制她的力量潮水般退去，她瞬间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惊恐和绝望！ 完了！ 全都完了！ 她看着傻柱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看着易中海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看着周围邻居们鄙夷的目光，她知道，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摔得粉碎！ 秦淮茹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干净。 周围的人都没说话，但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剐得她浑身发疼。 傻柱最先反应过来，他指着秦淮茹的鼻子，气得手都在抖：“好你个秦淮茹！我把你当亲姐看，你背后就这么糟践我？还想找下家踹了我？我看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第6章 易中海皱着眉，重重叹了口气：“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他本想再说几句，但周围邻居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什么“心机太深”“装模作样”的话都冒出来了，他只能摆摆手：“行了，都散了吧。秦淮茹，你先回家闭门思过，好好反省反省。” 秦淮茹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能感觉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以前那些同情、怜悯，现在全变成了鄙夷和提防。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眼泪又要掉下来，可这次，没人再心疼她了。 回到家，秦老太正坐在炕沿上骂骂咧咧。 一见她进来，老太太眼睛一瞪：“你还有脸回来？都是你！要不是你非要去赔什么破礼，能出这种事？现在全院都知道我们家的丑事了，你让我和棒梗以后怎么做人！” 秦淮茹本来就一肚子火，被老太太这么一骂，再也忍不住了：“妈！昨天要不是你去抢人家鸡汤，去讹江家的肉，能有今天？现在倒怪起我来了？” “我那不是为了棒梗吗！”秦老太拍着大腿喊，“你一个月就那点工资，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不出去想办法，难道让棒梗饿着？” “想办法？那是抢！是讹！”秦淮茹气得发抖，“你知不知道现在全院人都怎么看我们？你让我以后怎么在轧钢厂抬头？” “我不管！”秦老太耍起无赖，“反正我老了，脸不值钱！你要是敢不管我和棒梗，我就去你厂里闹，让你连工作都丢了！” 婆媳俩你一言我一语，从下午吵到天黑，嗓子都喊哑了。 棒梗缩在角落里，吓得大气不敢出。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厂里的同事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有几个住一个大院的，更是故意绕着她走。 她心里像堵了块石头，闷得发慌。 下班回家，刚进中院，就撞见傻柱。 傻柱瞥了她一眼，“呸”了一声：“白眼狼。” 秦淮茹的脸瞬间红了，低着头赶紧往前走。 她知道，以后这院里的日子，不好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淮茹几乎不出门。 买菜、打水这些事，都趁天不亮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做。 可就算这样，还是能听到邻居们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秦淮茹天天在家跟她婆婆吵架，吵得那叫一个凶。” “活该！谁让她以前装得那么像，现在露馅了吧。” “傻柱也真可怜，被人家当饭票耍了这么久。”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得她坐立难安。 这天下午，江城放学回家，刚走进中院，就看到墙根下蹲着个人。 是秦淮茹。 她背对着门口，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偷偷抹泪。 听到脚步声，她猛地回过头。 看到是江城，她眼神瞬间慌了，赶紧用袖子擦了擦脸，想挤出个笑脸，可嘴角刚动了动，又垮了下去。 那眼神，躲躲闪闪的，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乞求。 江城心里冷笑。 刚走到这儿，系统就跳出来提示了——【检测到秦淮茹的悔恨（虚假），情绪值+5】。 虚假的悔恨？ 他可没忘，这女人昨天还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拿捏自己。 江城脚步没停，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经过她身边时，他淡淡说了句：“路是自己选的，哭没用。” 秦淮茹愣住了。 她没想到，一个十岁的孩子，能说出这么冷的话。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可看着江城走远的背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是啊，路是自己选的。 当初要是没想着利用傻柱，没算计江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可……她就是不甘心啊！ 她攥紧了拳头，眼里的乞求慢慢变成了怨毒。 这一切，都怪江城！ 要不是他那个不知道什么鬼东西，自己怎么会当众出丑？ 当晚，江城正在屋里背俄语单词，系统提示突然响了。 【检测到秦淮茹的怨毒，情绪值+30】 江城挑了挑眉。 这就开始恨上了？ 他打开系统面板，看着上面攒下的600多点情绪值，想了想，直接点了兑换“俄语进阶”。 【兑换成功！俄语技能已进阶至精通！】 一瞬间，无数俄语单词、语法、发音规则涌入脑海，就像他从小就会说俄语一样，熟练得不行。 他记得前几天吃饭时，爸提过一嘴，研究所最近要来几个北熊国的专家，到时候可能需要翻译。 现在多一门精通的语言，说不定就能帮上爸的忙。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城城，睡了吗？”是苏云的声音。 “还没，妈，进来吧。” 苏云推开门，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刚看你屋里灯还亮着，还在看书呢？别太累了。” “嗯，看会儿俄语。”江城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妈，爸说的北熊国专家，什么时候来啊？” 苏云愣了一下：“你问这个干嘛？也就这几天了吧。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就是觉得多学门外语挺好的。”江城笑了笑，“说不定以后能帮上爸的忙呢。” 苏云摸了摸他的头，眼里满是欣慰：“我们城城长大了，知道为家里着想了。不过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尽力就好。” “知道了妈。” 苏云又叮嘱了几句，才转身出去。 江城放下牛奶杯，继续看俄语书。 现在院里暂时安静了，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秦淮茹和秦老太那性子，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得抓紧时间提升自己，多攒点情绪值，兑换些有用的东西，才能更好地护住爸妈，护住这个家。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书页上，映出少年专注的侧脸。 这四合院里的风浪，才刚刚开始呢。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彻底成了“战场”。 秦淮茹和秦老太的吵架声，从早到晚就没停过。 “你个丧门星！要不是你，我们家能被全院人戳脊梁骨？”秦老太的破锣嗓子穿透力极强，半个院子都能听见。 “我怎么了？我去赔礼道歉还错了？要不是你天天想着抢人家东西，能有这事儿？”秦淮茹也不示弱，声音又尖又利。 第7章 “我抢东西还不是为了棒梗！你一个月挣那点死工资，够谁吃的？” “那你也不能去抢江家的啊！人家是什么身份？你惹得起吗？” “我惹不起？我看你就是怕了他们家！你是不是早就惦记着江工程师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两人从屋里吵到院里，什么难听话都往外蹦。 邻居们刚开始还好奇地探头看，后来听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三大爷阎埠贵坐在门口择菜，还跟旁边的二大妈念叨：“你听听，这叫什么事？家丑都快扬到街上去了。” 二大妈叹了口气：“也怪可怜的，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傻柱每次从秦淮茹家门口过，都得故意咳嗽两声，然后骂一句“白眼狼”，才解气地走。 易中海找过秦淮茹两次，想让她和傻柱缓和缓和关系，可每次都被傻柱怼回来：“一大爷，您别管了！这种女人，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 他也想让院里人别再议论了，可唾沫星子哪那么好堵？ 最后没办法，他只能让秦淮茹“闭门思过”，尽量少出门惹是非。 秦淮茹心里憋屈得厉害。 在厂里被同事指指点点，回家被婆婆骂，出门被傻柱损，连院里的小孩见了她，都敢对着她做鬼脸。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这天中午，她趁秦老太睡着，偷偷溜出来想透透气。 刚走到中院，就看到江城背着书包放学回来。 她下意识地想躲，可已经来不及了。 江城看都没看她，径直往前走。 秦淮茹咬了咬牙，突然开口：“江城……” 江城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秦淮茹被他看得心里发慌，低下头，声音小小的：“之前的事……对不起。” 江城挑了挑眉。 【检测到秦淮茹的虚伪道歉，情绪值+2】 他笑了笑：“秦阿姨，道歉就不必了。反正你也不是真心的。” 秦淮茹脸一红，抬头想说什么，可对上江城那双清澈却又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话又说不出来了。 是啊，她不是真心道歉。 她只是想缓和一下关系，免得这孩子以后再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 可没想到，被他一眼看穿了。 江城没再理她，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秦淮茹握紧了拳头，眼里的怨毒更深了。 这小崽子，真是个讨债鬼！ 回到家，秦老太正好醒了。 见她回来，老太太又开始骂：“你去哪了？是不是又去勾搭哪个野男人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给我们家戴绿帽子，我就死在你面前！” 秦淮茹本来就一肚子火，被这么一骂，彻底爆发了：“你有完没完？天天就知道骂！要不是你，我能成现在这样吗？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去把江家的东西抢来啊！在这欺负我算什么能耐！” “你还敢顶嘴？”秦老太气得拿起炕边的笤帚就朝她扔过去，“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秦淮茹没躲，笤帚打在她背上，疼得她眼泪直流。 可她没哭出声，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秦老太。 秦老太被她看得有点发怵，举着笤帚的手停在半空。 “打啊，怎么不打了？”秦淮茹冷笑一声，“打死我，你就让棒梗给你养老送终去吧！看看他长大了，会不会管你这个只会抢东西的奶奶！” 秦老太被噎得说不出话，手一松，笤帚掉在了地上。 她看着秦淮茹通红的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这个儿媳妇，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屋。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该做什么。 走到院门口，她看到傻柱提着饭盒从外面回来。 两人对视一眼，傻柱“呸”了一声，扭头就走。 秦淮茹站在原地，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日子会过成这样？ 她想起以前，院里人都夸她贤惠，傻柱对她言听计从，一大爷也处处帮衬，那时候虽然穷点，可心里踏实啊。 可现在…… 她抹了把眼泪，眼神慢慢变得坚定起来。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得想办法，把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就算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 当晚，江城的系统又响了。 【检测到秦淮茹的偏执，情绪值+20】 江城正在练习俄语口语，听到提示，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看来，这出戏还没完呢。 他打开系统商城，翻看着里面的东西。 有了俄语精通，以后要是有北熊国专家来，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但这还不够。 他得再兑换点实用的东西。 目光扫过“格斗术入门”“体质强化液（中级）”“物资探测术”…… 江城想了想，现在物资越来越紧张，“物资探测术”好像不错。 能提前知道哪里有稀缺物资，就能多囤点货。 他看了看需要的情绪值，800点。 现在还差200多。 看来，还得再“努力”一把啊。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正好，有人不想安分，那就别怪他了。 秦淮茹开始变着法地想挽回形象。 每天天不亮，她就起来打扫中院的卫生，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 看到邻居，她也主动打招呼，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笑容。 谁家有困难，她也想上前帮一把，可人家都躲着她。 “秦姐，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谢谢啊，这点事我能搞定。” 次数多了，她也觉得没意思，只能悻悻地收回手。 傻柱对她还是那副态度，见了面就没好脸色。 这天中午，傻柱在厨房做饭，秦淮茹端着盆脏衣服经过。 “傻柱，我帮你烧火吧？”她小心翼翼地问。 傻柱头都没抬：“不用，我怕被白眼狼算计。” 秦淮茹的脸瞬间红了，端着盆快步走了。 傻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也不是滋味。 说真的，他对秦淮茹，还是有点旧情的。 以前她家里困难，他总想着帮衬一把，看着她对自己笑，心里就美滋滋的。 第8章 可现在知道了她那些心思，再看她，只觉得恶心。 可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真要做到老死不相往来，也不容易。 一大爷看出了他的心思，找他聊了聊。 “傻柱啊，秦淮茹是做错了事，但她家里情况确实不容易，带着个孩子，还有个不懂事的婆婆，也挺难的。”易中海叹了口气，“你也别总揪着过去不放，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傻柱皱着眉：“一大爷，您是不知道她背后怎么说我的！那叫一个难听！我把她当亲姐，她把我当冤大头！” “人嘛，谁还没点私心？”易中海劝道，“她也是穷怕了，才会想这些歪门邪道。你看她这几天，不也在改吗？主动打扫院子，见了人也客客气气的。” 傻柱没说话。 他也看到了。 可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行了，我也不说了，你自己琢磨琢磨吧。”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傻柱一个人坐在灶台前，看着火苗发呆。 是啊，谁还没点私心呢？ 秦淮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伺候着婆婆，确实不容易。 她想让日子过好点，有错吗？ 好像……也没错。 可她利用自己的感情，算计自己，这又怎么说？ 他越想越乱，干脆不想了。 反正以后少来往就是了。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虽然还是不理秦淮茹，但也没再骂她了。 然而没了小狗的帮助，这秦淮茹一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贾老太太看到这女人一点长进都没有气的牙痒痒。 那倒三角的眼睛咕噜一转就直接破口大骂。 “你这个蠢货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让你勾搭一个男人都勾搭不好，难道你就要看着咱们一大家子都给饿死吗？” 这话让秦淮茹十分的不乐意，顿时就骂了起来。 “大不了咱们就吃的节约一点，没有必要说的那么难听吧。” 贾老太太直接就能笑了起来，毫不客气的说了。 “我看你就是一个废物，平时够不要脸的，结果遇到真要你的时候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提到这里老太太就觉得十分的不理解，就连说话的时候语气更加的不爽了起来。 棒梗听到后就缩在炕角，眼皮打架却不敢睡。 贾老太太骂够了秦淮茹之后就直接回了房间，看到棒梗的样子就小声的问他。 “棒梗，醒着没？” 棒梗吓得一哆嗦，赶紧闭紧眼装睡。 被子却被猛地掀开，初冬的冷风刮得他起了层鸡皮疙瘩。 “别装了，跟你说个正经事。”秦老太盘腿坐起来，枯瘦的手在黑暗里摸索着，抓住他的胳膊，“你三大爷家那几只鸡，肥得流油，尤其是那只芦花鸡，天天都下蛋。” 棒梗迷迷糊糊应了声：“知道啊，三大爷天天拎着鸡笼显摆。” “今晚去弄一只回来。”秦老太的声音压得像蚊子哼，“炖了给我补补身子，你也能沾点荤腥。” 棒梗瞬间清醒了：“偷？不行！三大爷精得跟猴似的，被抓住咋办？” “抓啥抓？”秦老太往窗外瞟了眼，院里静得只有风响，“他那鸡窝从来不锁，你瞅准了抓一只，裹进布袋里就跑，神不知鬼不觉。” 她突然压低声音，眼神在昏暗中发亮：“再说了，就算被发现，咱们也能赖到江家那小子头上。” 棒梗愣住了：“赖江城？” “对！”秦老太拍了下他的后脑勺，“那小子前几天跟我吵架，肯定记恨在心。咱们就说他看咱家穷，故意偷鸡栽赃！到时候院里人肯定信！” 她拽着棒梗的手往他肚子上按：“你摸摸，是不是饿？等炖了鸡，你吃个鸡腿，比天天喝稀粥强多了。” 棒梗的肚子确实“咕噜”叫了一声。 他想起江城饭盒里的油渣炒雪里蕻，想起那天飘满全院的红烧肉香，喉咙忍不住动了动。 “可是……” “可是什么！”秦老太不耐烦地拧了他一把，“你妈那点工资够干啥？你想天天饿肚子？还是想让你奶奶饿死？” 这话戳中了棒梗的软肋。 他咬了咬嘴唇，重重点头：“行，我去！” 秦老太立刻笑了，从炕席底下摸出个粗布口袋塞给他：“机灵点，抓了就往家跑，奶奶在门口给你望风。” 后半夜的四合院，只有墙根的蛐蛐在叫。 棒梗揣着布袋，猫着腰溜出屋。 月光把影壁墙的影子投在地上，像张张牙舞爪的鬼。 他攥紧布袋，手心的汗把粗布浸得发潮。 前院三大爷家的鸡窝就在窗台下，黑黢黢的像个蹲在地上的老妖。 棒梗刚摸到鸡窝门，就听见屋里传来阎埠贵的咳嗽声。 他吓得差点坐到地上，屏住呼吸贴在墙上。 “他娘的，忘把鸡拎进屋了。”阎埠贵的声音带着起床气，接着是穿衣服的窸窣声。 棒梗心提到了嗓子眼，转身想跑，却被突然亮起的煤油灯照住了影子。 “谁在那儿？” 阎埠贵举着灯出来，灯光正好打在棒梗脸上。 这小子手里还攥着布袋，眼神慌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三……三大爷，我起夜。”棒梗结结巴巴地说，脚底下却像生了根。 阎埠贵的目光扫过鸡窝，又落回他手里的布袋上，突然笑了：“起夜摸到鸡窝跟前来了？你小子尿得够远啊。” 他把灯凑近，照见棒梗手指缝里沾的泥灰——跟鸡窝新换的木锁上的灰一个色。 棒梗的脸“唰”地白了。 阎埠贵却没喊，反而拽着他往暗处走：“说吧，谁让你来的？” 棒梗咬着唇不吭声。 “不说？”阎埠贵故意提高嗓门，“那我现在就去喊一大爷，让全院都看看，秦老太的宝贝孙子是个偷鸡贼！” “别！”棒梗赶紧拉住他，带着哭腔，“是我奶奶……她说偷了鸡能赖给江城。” 阎埠贵心里冷笑，果然是这老虔婆的主意。 他拍了拍棒梗的脑袋：“行了，回去吧，就当啥也没发生。” 棒梗懵了，这就放他走了？ 但他不敢多问，撒腿就往家跑，布袋掉在地上都没捡。 阎埠贵捡起布袋，看着他的背影，眼珠转得飞快。 第9章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阎埠贵拎着空鸡笼，在中院大声嚷嚷起来：“哎哟喂！我家芦花鸡没了！新换的锁都被人动过了！这是谁干的缺德事啊！” 他嗓门又尖又亮，把各家各户的门都吵开了缝。 秦老太第一个冲出来，指着后院江家的方向就喊：“肯定是江家那小子！昨天还跟我家棒梗瞪眼睛，保准是记恨在心，偷鸡栽赃！”秦老太站在自家门口，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有些凌乱地盘在脑后，眼神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愤怒。她一边喊着，一边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仿佛这样可以增加话语的分量。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她的叫喊，，纷纷从各自的家中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江家条件那么好，不至于吧？” “不好说啊，那孩子嘴厉害的很呢，说不定真记仇。” 正说着，江城背着书包从后院走出来了。 他刚好听见秦老太的话，停下脚步冷笑：“秦奶奶，说话得讲证据。” “证据？”秦老太跳着脚喊，“你早上出门这么早，不是你偷的是谁？” 江城没理她，转头问阎埠贵：“三大爷，您说鸡窝锁是新换的？” “对啊，昨天刚换的，还带着木头茬子呢。”阎埠贵举着鸡笼给众人看了看。 “那锁上的灰没擦掉吧？”江城看向缩在秦老太身后的棒梗，“正好，棒梗手上的泥印，跟锁上的灰颜色一样——要不要去派出所验验？听说现在有法子能看出谁碰过锁。” 棒梗吓得往后缩，下意识地把手藏到背后。 阎埠贵眼睛一亮，立刻抓住棒梗的胳膊：“对！去派出所！让警察同志评理吧！” 秦老太慌了，想拦却被阎埠贵甩开：“一大爷还没说话呢，你急啥？” 一行人闹闹哄哄涌到易中海家。 易中海刚端起搪瓷缸，看着这阵仗皱起眉：“大清早的，这是咋了？” 阎埠贵把事情原委一说，重点提了“新锁”“泥印”“派出所”。 秦老太梗着脖子喊：“他胡说！是他自己没看好鸡，想讹人！” 江城站在一旁，慢悠悠地补充：“我早上出门时，看见棒梗在后院墙角藏东西，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说不定就是藏鸡呢。” 棒梗吓得“哇”地哭了出来：“我没有！是奶奶让我……” “你闭嘴！”秦老太赶紧捂住他的嘴。 这一下，谁都看明白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秦张氏，这事你不占理。阎埠贵家的鸡正下蛋，你赔两斤粮票吧。” “两斤？他咋不去抢！”秦老太跳脚。 阎埠贵立刻接话：“我那鸡可是天天生蛋，两斤粮票都亏了！” 最后吵来吵去，易中海拍板：“就两斤，从秦淮茹工资里扣。” 秦老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棒梗骂：“你个废物！偷鸡不成还惹一身腥！” 棒梗被骂得缩成一团。 【检测到阎埠贵的忌惮+15】 【检测到秦老太的暴怒+50】 江城看着系统面板上的数字跳成825，转身往院外走。 晚饭的香味还没散尽，江振国就抱着一卷图纸进了屋。 他眉头拧成个疙瘩，把图纸“哗啦”一声铺在桌上，台灯的光打在上面，映出密密麻麻的俄文字母和公式。 “这北熊国专家标的什么鬼符号？”江振国手指点着图纸一角，语气烦躁，“翻译员查了两天，翻遍了词典都没头绪，整个团队卡在这儿，下周的汇报都要耽误了。” 苏云端着洗好的苹果走过来，瞅了眼图纸：“实在不行，明天再跟专家确认一下？” “哪来得及？”江振国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又想起江城在，手顿了顿又塞回去，“这参数是核心，卡在这里，后面的推导全没法做。” 江城刚写完作业，凑过去看热闹。 他俄语已经精通，扫过那些公式时没觉得费劲，直到目光落在那个用红笔圈出的符号上——像个歪歪扭扭的“h”，右上角还标着个“-27”。 这符号有点眼熟。 前几天看的俄语物理书上，好像提过旧单位的事。 江城指尖点在那个符号上，随口道：“这是普朗克常数的旧单位吧？” 江振国猛地抬头：“你说啥？” “普朗克常数啊。”江城拿起铅笔，在草稿纸上写下一串数字，“换算成现在通用的，应该是6.62610^-34焦耳·秒。爸你看，代入这个数，后面的公式是不是就通了？” 江振国的呼吸一下子屏住了。 他抓起桌上的计算尺，飞快地滑动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如果是这个数……这里的能量值就对得上了！之前总觉得差口气，原来是单位换算错了！” “啪！” 他一巴掌拍在江城肩膀上，力道大得江城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好小子！有点东西啊！”江振国眼睛亮得吓人，“你怎么连这都知道？这可是北熊国三十年前用的旧单位，现在早没人用了！” 江城揉着肩膀笑：“前几天看俄语课外书，上面提过一嘴，没想到真能碰上。” 苏云也惊讶地睁大眼：“你这孩子，看的什么书？回头也给你爸推荐推荐。” “就……图书馆借的杂书。”江城含糊过去，总不能说系统给的技能包吧。 江振国却没深究，他盯着那串数字，越看越兴奋，拿起图纸就往研究所跑：“我得赶紧把这个结果送过去，让他们连夜演算！” 门“砰”地关上，苏云无奈地摇摇头：“这老头子，一碰到工作就啥都忘了。” 江城坐回书桌前，刚翻开课本，系统提示就跳了出来。 【检测到江振国的震惊+40】 他挑了挑眉，这就40了？ 第二天一早，江振国顶着俩黑眼圈回来，脸上却带着抑制不住的笑。 “成了！”他进门就喊，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拍，“你给的数分毫不差！整个推导全顺了！领导特意问起，是谁看出这单位的。” 第10章 “你咋说的？”苏云递过洗脸水。 江振国嘿嘿笑：“我能咋说？就说家里小子瞎蒙的，碰巧在书上见过。” 正说着，院里传来阎埠贵的大嗓门：“老江在家不？研究所的同志来送喜报啦！” 江振国赶紧迎出去，只见研究所的通讯员手里拿着个信封，笑着说：“江工，领导说这次多亏了您及时解决问题，让我给您送点补助，顺便问问……您家孩子到底看的啥书？领导也想找来看看。” 江振国哈哈笑：“小孩子瞎翻的，哪记得那么清？补助我收下，替我谢谢领导。” 送走通讯员，阎埠贵扒着门框探头：“老江，你家小子可以啊！这都能帮上研究所的忙？” 江振国摆摆手：“小孩子瞎猫碰上死耗子，不值一提。” 可那嘴角的笑，怎么藏都藏不住。 江城背着书包出门时，正听见阎埠贵在中院跟人念叨：“江家这小子，怕不是文曲星下凡？十岁就能帮原子能研究所解题，将来还了得？” 秦老太坐在自家门口晒太阳，听见这话，“呸”了一声：“我看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罢了，有啥了不起？” 话虽如此，眼神却瞟向江家方向，带着股说不出的酸气。 【检测到研究所领导的好奇+20】 【检测到秦老太的嫉妒+10】 刚走到院门口，系统提示又响了。 【恭喜宿主解锁“基础物理知识包”！】 江城脚步顿了顿，脑海里瞬间涌入大量物理知识——从力学公式到电磁原理，条理清晰得像是刻在骨子里。 他心里了然。 这哪是知识包？分明是给爸后续的项目铺路呢。 北熊国专家带来的项目水深着呢，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底气。 走到胡同口，正好撞见傻柱提着饭盒去上班。 “哟，江城？”傻柱上下打量他，“听说你帮你爸解决大难题了？行啊小子，比你三大爷家那棒梗强多了。” 江城没接话，径直往前走。 傻柱在后面嘟囔：“这小子，越来越傲气了……” 江城没回头。 傲气？ 他只是懒得跟眼界只在四合院那点鸡毛蒜皮上的人废话。 系统面板上的情绪值还在慢慢涨。 这边，江振国刚从研究所回来，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一大爷易中海就掀着门帘进了屋。 “江工，忙着呢？”易中海脸上堆着笑，手里还拎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几个蔫了吧唧的苹果。 江振国放下手里的图纸，起身招呼：“一大爷来了？快坐。” 苏云端了杯热茶过来，笑着说：“一大爷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易中海接过茶杯，没喝，先叹了口气：“这不，院里的事，过来跟你们念叨念叨。” 他眼神扫过桌上的红烧肉，喉结动了动，才慢悠悠地说：“江工啊，你也知道，院里贾家那情况，确实不容易。秦淮茹一个女人带着俩孩子，还有个老的要养，本来日子就紧巴。” 江振国没接话，他大概猜到易中海想说啥了。 “前几天那事，”易中海搓着手，语气透着股小心翼翼，“秦淮茹的工资被扣了两斤粮票给三大爷，这一下，家里更是揭不开锅了。棒梗这几天天天喊饿，秦老太也没力气吵了，就躺在炕上唉声叹气……” 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看向江振国：“我知道你们家条件好，江工工资高，苏医生也能干。你看……是不是能接济接济？不用多，给点粮票或者白面就行，让孩子别饿着。” 江振国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一大爷，”他放下茶杯，语气平静，“不是我们不帮。” 易中海眼睛一亮：“你愿意？” “规矩不能破。”江振国打断他，“我家能顿顿吃肉，是我和苏云凭本事挣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接济人可以，但得是正经事。” 他看着易中海：“秦淮茹要是真有困难，让她去街道办开证明，证明她家确实揭不开锅了。只要手续齐全，该帮的我们不会含糊，哪怕多给点粮票都行。可要是没证明，就凭着您一句话，今天接济这个，明天接济那个，那我们家不成救济站了？” 易中海脸上的笑僵住了。 他没想到江振国会拒绝得这么干脆，还把话说得这么直。 “江工，你这话说的……”易中海有点下不来台，“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这么较真？” “正因为是邻居，才更得较真。”江振国看着他，“今天我开了这个头，明天秦老太又来要肉，后天三大爷又来借粮票，这院还能安生吗？规矩就是规矩，不能乱。” 易中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看着江振国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心里有点窝火，觉得江振国太不给面子，不就是有俩钱吗？至于这么傲气？ “行吧，”易中海站起身，拿起那袋苹果，“既然你们有顾虑，那我就不勉强了。当我没说。” 他摔门走的时候，动静有点大。 苏云看着门的方向，皱了皱眉：“这一大爷，怎么回事？” “想道德绑架呗。”江振国冷笑一声，“真以为我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接济一次，就有第二次，没完没了。” 江城从里屋走出来，刚才的话，他全听见了。 【检测到易中海的不满+25】 他心里暗道，果然和书里写的一样，这一大爷就喜欢搞这套，拿“邻里情分”当幌子，逼着条件好的接济别人，显得他自己多公正似的。 “爸说得对。”江城拿起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帮急不帮穷，更不帮懒。他们家穷，是因为秦老太总想着抢，秦淮茹总想着算计，自己不努力，谁帮都没用。” 江振国看着儿子，眼里带着点欣慰：“你能明白就好。人可以善良，但不能没底线。” 易中海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家。 刚进门，就看见傻柱坐在院里的石头上抽烟。 “一大爷，咋了？脸拉得老长。”傻柱抬头看他。 第11章 易中海没好气地把那袋苹果往桌上一摔：“还能咋？碰了一鼻子灰！” “咋了？谁惹您了？” “还能有谁？江家！”易中海气呼呼地说，“我好心好意去说，让他们接济接济贾家，你猜怎么着？人家直接给我怼回来了！说什么规矩不能破，要街道办证明！” 他哼了一声：“不就是挣了俩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傲气的不行！真以为离了他们，院里人就活不了了？” 傻柱愣了愣，随即骂道：“那老江也太不是东西了！秦姐家都那样了，帮一把怎么了？” “就是！”易中海附和着，“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不想跟院里人走太近！”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江家数落了半天。 这些话，没一会儿就传到了中院。 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门口吃饭，听了一耳朵，跟旁边的二大妈说：“我就说嘛，江家那两口子，看着和气，实际上门儿清着呢。想从他们家抠点东西，难！” 二大妈叹了口气：“也不能怪他们，院里这些事，换谁都得防着点。” 江城放学回家，刚进中院就听见这些议论。 他没当回事，径直往后院走。 路过秦淮茹家门口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秦淮茹站在门后，脸色蜡黄，眼下乌青一片，看见江城，眼神躲闪着，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 江城脚步没停，直接走了过去。 他知道，秦淮茹肯定是听见了易中海和傻柱的话，想过来求他帮忙。 可那又怎么样？ 路是自己选的。 当初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刚进家门，系统提示又响了。 【检测到秦淮茹的绝望+15】 【检测到傻柱的愤怒+10】 江城挑了挑眉，情绪值来得还挺稳。 他打开系统面板，看着上面的数字，琢磨着该兑换点啥。 基础物理知识包已经有了，俄语也精通了，或许……该兑换点实用的技能了？ 比如格斗术？ 这四合院里，指不定哪天就得出点幺蛾子，学点防身的本事总没错。 正想着，江振国拿着份文件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笑：“城城，你上次说的那个物理模型，北熊国专家看了，说很有启发！还问什么时候有空，想跟你聊聊呢！” 江城眼睛一亮。 这可是个好机会。 不仅能在专家面前露个脸，说不定还能帮爸的项目争取到更多资源。 “爸，我周末有空。” “行，那我跟专家约时间。”江振国拍着他的肩膀，“到时候别怯场，就当跟叔叔聊天。” 江城点头，心里却有了别的打算。 他得好好准备准备，让那些觉得他瞎蒙的人，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次日清晨，江城是被院子里扫雪的声音吵醒的。 他扒着窗户一看，是傻柱拿着扫帚在中院忙活，呼哧呼哧的，额头上冒了层薄汗。 “傻柱叔，够勤快的啊。”江城推开窗打招呼。 傻柱抬头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扫帚却挥得更用力了，雪沫子溅了自己一裤腿。 江城笑了笑，穿好衣服出门。 刚到中院，就见阎埠贵蹲在自家门口，拿着个小秤称煤块，一块一块的，看得比命还重。 “三大爷，称煤呢？”江城走过去。 阎埠贵赶紧把秤藏到身后，嘿嘿笑：“没事没事，看看够不够烧到月底。” 江城瞥了眼他脚边的煤堆，比昨天多了小半筐，估摸着是趁夜从公家煤堆那儿“顺”的。 “这天儿是越来越冷了。”江城没点破，“三大爷要是不够烧，跟我爸说一声，我家还有富余的。” 阎埠贵眼睛一亮，又赶紧摆手：“不用不用，够烧够烧。” 心里却在嘀咕：江家富余的煤能白给？指不定要换我两斤粮票，才不上当。 江城没再理他，往厨房走。 苏云正在蒸馒头，白雾从锅盖缝里冒出来，裹着面香飘了满院。 “醒了？”苏云掀开锅盖，用筷子戳了戳馒头，“再等会儿就能吃了，你爸去研究所加班了，说中午回来吃饭。” “嗯。”江城凑过去闻了闻，“真香，比外面买的好吃。” “就你嘴甜。”苏云笑着拍了他一下，“对了，下午去趟供销社，给你爸买两包烟，他上次说快没了。” 江城接过钱和票，刚要出门，就见秦淮茹端着盆脏衣服往水龙头走，盆沿上结着层薄冰。 她看见江城，脚步顿了顿，低着头想绕开。 “秦阿姨。”江城喊住她。 秦淮茹停下脚步，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有事吗？” “水龙头冻住了。”江城指了指院里的水龙头，“我家厨房有热水，拿去化冰吧。” 秦淮茹愣了愣，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惊讶。 “不用……”她刚要拒绝，就听见屋里传来秦老太的咳嗽声，还有棒梗喊饿的哭闹。 江城没再说啥，转身往家走，留了句：“门没锁，自己进来舀。” 等他拿着烟票出门时，看见秦淮茹正端着热水往水龙头那边走，脚步匆匆的，像是怕被人看见。 【检测到秦淮茹的诧异+5】 系统提示跳出来时，江城正走到胡同口。 他买了烟，又绕去副食品商店，凭着物资探测术，在角落里翻到两袋快过期的奶糖，用仅剩的零钱买了下来。 回到院门口，撞见易中海背着个布包往外走，包上印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字。 “一大爷，出去啊？”江城打招呼。 易中海点点头，脸色不太好看：“去街道办趟事。” 江城估摸着是为秦淮茹的事——昨天听说秦淮茹真去街道办开困难证明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批下来。 进了院，正看见傻柱端着碗白菜汤蹲在墙根喝，汤上飘着几滴油花，看得出来是舍不得放荤腥。 “傻柱叔，喝汤呢？”江城晃了晃手里的奶糖。 傻柱眼睛直了直，梗着脖子：“小孩吃的玩意儿，谁稀罕。” 江城剥开一颗糖扔嘴里，故意嚼得嘎嘣响：“甜的，比白菜汤强。” 傻柱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端着碗起身就走，差点被门槛绊倒。 第12章 江城懒得理他，直接啥也不管了。 次日放学回来，江城提着个油纸包往回走。 纸包里是母亲苏云亲手做的桂花糕。 刚出锅那会儿，甜丝丝的香气能飘满半条街。 路过中院月亮门时，一道瘦小的身影突然窜了出来。 是棒梗。 这小子鼻子动了动，眼睛瞬间黏在油纸包上，像只饿坏了的小野猫。 “你手里拿的啥？”棒梗直勾勾地盯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江城脚步没停，淡淡道：“不关你的事。” “肯定是好吃的！”棒梗不依不饶，伸手就要去抢，“给我看看！就看一眼！” 江城侧身躲开，眉头皱了起来：“撒手。” 棒梗被他眼神一吓，手缩了回去，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嚎啕大哭：“我要吃！我就要吃！你不给我吃我就哭死在这里！” 这哭声穿透力极强，像根针似的扎人耳朵。 没等江城说话，贾老太就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颠颠地从屋里跑出来。 她往地上扫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三角眼一瞪，指着江城就骂：“好你个江家小子！拿着好东西在院里晃悠，逗我家棒梗玩呢？有孝心不知道孝敬长辈，有好吃的不知道分着吃，你爹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江城把油纸包往身后藏了藏，冷笑道：“我妈教我，自己的东西要看好，别被不懂规矩的疯狗抢了。” “你骂谁疯狗！”贾老太跳着脚就冲上来，伸手要去撕江城的胳膊，“我看你是皮痒了！今天这桂花糕，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不然我就躺你家门口，让你家这辈子都别想安生！” 她这一闹，院里几家的门都开了条缝。 三大爷阎埠贵扒着门框，算盘珠子似的眼睛在江城手里的油纸包上打转。 二大妈探出头看了两眼，又赶紧缩了回去。 贾老太见人多了，闹得更凶，拍着大腿就往江家方向挪：“大家快来看啊！江家仗着有钱有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连块点心都舍不得给孩子尝尝，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正闹得欢，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走了过来。 他干咳两声，摆出当家作主的架势：“秦张氏，差不多行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转头又对江城说：“江城啊，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老人家年纪大了，孩子又小，你就让着点，分几块桂花糕给棒梗，这事就算过去了。” 江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一大爷，您这话说的，三大爷家的算盘珠子都比您公道。我家凭票买的东西，凭本事做的点心，凭什么要分给抢东西的人？今天分了桂花糕，明天是不是就得分我家的粮票？后天是不是连我爸妈的工资都得给她？”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易中海沉下脸，“我这是为了院里和睦！” “和睦不是靠抢来的。”江城寸步不让，“真要和睦，就该让她给我道歉。” “我道歉？我呸！”贾老太啐了一口，“我看你是找打！” 说着就要往江城身上扑。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儿子一下。” 众人回头。 苏云穿着白大褂，手里还提着医院的帆布包，正站在院门口。 她眼神扫过贾老太，带着股手术刀般的锐利。 贾老太被这眼神一慑，脚步顿时僵住了。 苏云走到江城身边，摸了摸儿子的头，随即掏出工作证，“啪”地一声拍在旁边的石桌上。 “我叫苏云，协和医院主刀医生。”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双手救过的人，比您见过的都多。救死扶伤我在行，治撒泼耍赖的毛病，也一样在行。” 她拿起工作证，慢悠悠地说：“真要闹到街道去，我不介意让大家评评理。看看是有人仗着年纪大讹人，还是我们家平白无故被欺负。对了，我认识街道办的王主任，她母亲的阑尾炎还是我做的手术，正好让她也来评评这个理。” 贾老太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不怕易中海，不怕阎埠贵，可她怕街道办。 更怕苏云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 真要是闹到街道，她这点歪理根本站不住脚。 “你……你吓唬谁？”贾老太色厉内荏地嘟囔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易中海见状，赶紧打圆场：“苏医生回来了啊，都是误会，一点小事，没必要闹那么大。” “是不是小事，得看对方怎么做。”苏云拿起石桌上的工作证，塞进包里，“今天这事，我可以不追究。但要是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她看都没再看... 四合院大纲.docx 心理活动啥的也要有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上。 江城提着个油纸包从供销社回来。 油纸包里是母亲苏云亲手做的桂花糕。 刚蒸好没多久，甜丝丝的香气顺着纸缝往外钻，在冷冽的空气里格外勾人。 他刚拐进中院，就被一道瘦小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是棒梗。 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鼻子使劲嗅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城手里的纸包，口水都快流到下巴上了。 “你手里拿的啥？”棒梗梗着脖子问，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 江城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他可没忘这小子前几天还想偷三大爷家的鸡，被当场抓包。 “肯定是好吃的！”棒梗追上来，伸手就要去抢，“给我尝尝！就一口！” 江城侧身躲开，眉头皱了皱。 这小子还真是不长记性。 “滚开。”江城的声音冷了下来。 棒梗被他眼神一吓，顿时怂了，但嘴里还是不饶人：“小气鬼！有好东西不给别人吃，烂心烂肺！” 见抢不到，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嚎啕大哭：“我要吃桂花糕！我就要吃桂花糕！奶奶！他不给我吃！” 这哭声穿透力极强，没多久，贾老太就跟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似的冲了出来。 第13章 她一眼就看到了江城手里的油纸包，再看看地上打滚的棒梗，顿时明白了。 “好你个江家小子！”贾老太几步冲到江城面前，双手往腰上一叉，破锣嗓子就喊开了，“拿着好东西显摆，看到我家棒梗馋成这样都不知道分点，你爹妈就是这么教你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江城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又来了。 这老虔婆的戏码就这么几套，真是看腻了。 “我妈教我，自己的东西要看好，别被抢了。”江城慢悠悠地说，“也教我，不是自己的东西别惦记，丢人现眼。” “你这小兔崽子敢骂我？”贾老太被戳中痛处，跳着脚骂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知道棒梗爱吃这个，故意在他面前晃悠！今天这桂花糕你必须分一半给我家棒梗，不然我就不走了！” 她说着，干脆往江家门口一坐，拍着大腿开始撒泼：“大家快来看啊！江家仗着有钱有势欺负人啦！有好吃的藏着掖着，不给我们孤儿寡母一口吃的啊！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周围渐渐围拢了几个邻居。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抱着胳膊看热闹，眼神在江城手里的桂花糕和贾老太之间来回转，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 二大妈探头探脑地看了几眼，又缩回了屋里。 江城懒得跟贾老太废话，转身就要进门。 他知道，跟这种人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还不如省点力气，等着看好戏。 “哎？这是怎么了？” 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 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慢悠悠地从人群里走出来。 他显然是刚被贾老太的嚎叫声吸引过来的。 “一大爷您可来了！”贾老太像是看到了救星，哭得更起劲了，“您给评评理！这江家小子拿着桂花糕馋棒梗，我让他分点，他不仅不给，还骂我！” 易中海皱着眉看向江城：“江城，多大点事？秦大妈年纪大了，棒梗也是个孩子，你就让着点他们，分几块桂花糕怎么了？邻里之间，和气为贵嘛。” 江城心里冷笑。 又是这套。 合着受委屈的永远得让着撒泼的？ 这一大爷当得可真“公正”。 “一大爷，”江城抬眼看向易中海，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我家桂花糕是我妈用票买的材料，辛辛苦苦做了一下午的。” “凭什么要分给抢东西的人？” “三大爷家的算盘珠子都比您公道，您说这话的时候，摸着良心了吗？” 阎埠贵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这小子怎么突然提到我了？ 他赶紧低下头，假装没听见。 易中海被噎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没想到江城这么不给面子，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顶撞他。 但毕竟是一大爷，他很快稳住神色，放缓了语气：“江城啊，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秦大妈和棒梗确实不容易，你就当可怜可怜他们，给几块意思意思，这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不好。”江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可怜？” “他们抢傻柱鸡汤的时候，您怎么不可怜可怜傻柱？” “他们想偷三大爷家鸡的时候，您怎么不可怜可怜三大爷？” “现在他们想抢我家的桂花糕，您就让我可怜他们？” “一大爷，您这同情心是不是太廉价了点？”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周围的邻居也开始窃窃私语。 “江城这话说得在理啊。” “就是，总不能老让老实人吃亏吧？” “贾老太也太过分了，啥都想抢。” 贾老太见风向不对，哭得更凶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死得早，儿媳妇没本事，孙子想吃口糕点都被人欺负啊！” 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瞟着江城手里的油纸包。 那香味太诱人了，她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香的糕点呢。 今天说什么也得弄几块尝尝。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我当是谁在我家门口哭丧呢，原来是秦大妈啊。” 众人回头一看，是苏云下班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干净的白大褂，手里提着个药箱，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的威严却让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不少。 苏云走到江城身边，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油纸包，目光落在坐在地上的贾老太身上。 “秦大妈，起来说话吧。”苏云的语气很平静，“地上凉，冻出病来还得去医院，您家条件也不宽裕，何必呢？” 贾老太被苏云的气场压得有点发怵，但一想到桂花糕的香味，又鼓起勇气喊道：“苏医生！你来得正好！你家江城拿着桂花糕馋我家棒梗，还骂我们！你快管管你儿子！” 苏云没理她，反而看向站在一旁的易中海：“一大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地说：“苏医生啊，就是点小事。秦大妈觉得孩子嘴馋，想让江城分点桂花糕……” “哦？”苏云挑了挑眉，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证，打开递到贾老太面前，“秦大妈，您看清楚了，我是协和医院的主刀医生。这双手，救过的人比您见过的都多。” 她收回工作证，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救过人，也治过病，但还真没治过撒泼耍赖的毛病。” “您要是真想吃桂花糕，”苏云话锋一转，“明天让秦淮茹拿着粮票去供销社买，或者跟我们家换也行，我们不差这点东西。但您要是想抢，那我可不答应。” “真要闹到街道去，”苏云看了一眼周围的邻居，“我也不介意让大家评评理，到底谁是讹人，谁是受害者。到时候，恐怕不是几块桂花糕的事了吧？” 贾老太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不怕江城，也不怕易中海，但对苏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医生，打心底里发怵。 尤其是听到“闹到街道”四个字，她更是吓得一哆嗦。 第14章 上次偷鸡的事还没过去多久，要是再被街道知道她抢东西，指不定要受什么处分。 她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云看她不说话，又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觉得我说的在理吗？” 易中海干咳了两声，脸上满是尴尬：“苏医生说得对，是秦大妈不对……秦大妈，还不快起来？” 贾老太这才不情不愿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狠狠地瞪了江城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走！棒梗！”贾老太拉起还在哭闹的孙子，“咱们回家！不稀罕他们家的破糕点！” 棒梗还在挣扎：“我要吃！我就要吃桂花糕！” 贾老太气不打一处来，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吃什么吃！再闹我打死你！” 说着，拽着棒梗就往自家屋里走，脚步踉跄，显然是气得不轻。 周围的邻居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了。 易中海走之前，还尴尬地对苏云和江城笑了笑：“苏医生，江城，别往心里去啊，都是邻居……” 江城没理他，苏云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等所有人都走了，苏云才打开油纸包，拿出一块桂花糕递给江城：“尝尝，刚做的，还热乎着呢。” 江城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带着桂花的清香。 “妈，您刚才太帅了。”江城笑着说。 苏云揉了揉他的头发，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对付这种人，就得比他们更硬气。你记住，咱们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 江城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经过今天这事，江家不好惹的形象，在四合院里算是彻底立住了。 但他也清楚，贾老太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她对江家的觊觎，只会越来越强烈。 不过，江城一点也不怕。 有系统在身，有爸妈做后盾，别说一个贾老太，就是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来算计，他也有信心应付。 他又咬了一口桂花糕，心里盘算着。 情绪值又涨了不少，该兑换点什么好呢？ 或许，可以兑换个厨艺技能？ 这样就能帮妈妈分担点家务，还能做出更好吃的东西，气死那些想抢东西的人。 想到这里，江城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四合院的日子，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傍晚的时候，江振国下班回来了。 一进门就闻到了桂花糕的香味，笑着问：“今天做桂花糕了？” 苏云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桂花糕走出来：“嗯，下午没事做了点，你尝尝。” 江振国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满意地点点头：“好吃！比外面买的强多了。” 他看了一眼江城，“今天院里没什么事吧？” 江城把下午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江振国听完，眉头皱了皱，随即又舒展开来：“你妈做得对。这种人就是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然总以为我们好欺负。” “对了，”江振国像是想起了什么，“明天北熊国的专家要来研究所，你跟我一起去见见？” 江城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是真的。”江振国笑着说，“你上次帮我解决的那个难题，专家很感兴趣，想跟你聊聊。正好让你也长长见识。” 江城心里一阵激动。 能见到北熊国的专家，不仅能涨见识，说不定还能从他们身上弄到点有用的信息。 而且，这也是个展示自己实力的好机会。 “太好了！”江城高兴地说，“我明天一定早点起！” 苏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去了要懂礼貌，别给你爸丢人。” “知道了妈！” 晚上睡觉前，江城打开系统面板。 情绪值又涨了不少，已经够兑换一个初级厨艺技能了。 他毫不犹豫地点了兑换。 瞬间，大量关于烹饪的知识涌入他的脑海，从食材的挑选到火候的掌握，都变得清晰无比。 江城满意地笑了笑，看来明天不仅能见到专家，还能给爸妈一个小惊喜。 第二天一早，江城穿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跟着江振国去了研究所。 研究所的守卫很严，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士兵。 江振国出示了证件，才带着江城走了进去。 研究所里到处都是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气氛严肃而紧张。 他们来到一间会议室。 里面已经坐着几个人，其中两个高鼻梁、蓝眼睛的外国人，应该就是北熊国的专家。 看到江振国带着一个孩子进来，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尤其是那两个北熊国专家，用俄语低声交谈着，显然是在好奇江城的身份。 江振国笑着介绍：“这位是我儿子，江城。上次那个难题，就是他帮我解决的。” 会议室里顿时一片哗然。 谁也没想到，那个困扰了整个团队好几天的难题，竟然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解决的。 北熊国的专家也愣住了，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专家用生硬的中文问道：“小朋友，你真的看懂了那些俄文图纸？” 江城点了点头，用流利的俄语回答：“是的，先生。那些符号虽然是旧单位，但在一些老的物理书籍里能查到。” 老专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露出了赞赏的笑容：“不错不错！小小年纪，俄语说得这么好，物理知识也这么扎实，真是个天才！” 他站起身，伸出手：“我叫伊万诺夫，很高兴认识你，小天才。” 江城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我叫江城，很高兴认识您，伊万诺夫先生。” 接下来的交流非常愉快。 伊万诺夫和另一位专家提出了很多物理方面的问题，江城都对答如流。 他不仅精通俄语，对物理知识的理解也远超同龄人，甚至有些观点连伊万诺夫都觉得很有启发。 江振国坐在一旁，看着儿子和专家们侃侃而谈，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交流会结束后，伊万诺夫特意拉着江城的手说：“江城，你很有天赋。以后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给我写信。如果你愿意，等你长大了，可以来我们国家留学，我很乐意做你的导师。” 第15章 傻柱揣着刚从轧钢厂食堂打回来的窝窝头，步子迈得有些沉。深蓝色的工装外套上还沾着机油点子，领口被汗水浸得发了黄，散着股铁锈和汗水混合的味道。他刚下班就直奔食堂，手里攥着的铝制饭盒被体温焐得温热，里面三个黄澄澄的窝窝头还冒着热气，这是他特意多打的——想着秦淮茹家的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准得不够吃。 路过中院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个熟悉的身影，脚步不由得慢了半拍。 三大爷阎埠贵正背着手在自家门口转悠，那身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褂子浆得笔挺，袖口一丝不苟地卷到小臂，露出细瘦的手腕。他脑袋微微歪着，嘴里嘀嘀咕咕的，像是在盘算着什么，脚下的布鞋碾着地上的碎砖碴，发出“沙沙”的轻响。 “三大爷，这儿念叨啥呢？”傻柱停下脚，嗓门习惯性地洪亮，惊得槐树上的蝉都歇了两秒。他心里还惦记着赶紧把窝窝头送过去，没打算多聊，只是随口打了个招呼。 阎埠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转过身，那双总是眯着的小眼睛在镜片后面精光一闪。待看清是傻柱，他脸上倏地堆起笑，褶子都挤到了一块儿，快步凑了过来。 “哟，是傻柱啊，下班了？”他往左右瞟了瞟，见二大爷家的门虚掩着，三大妈在屋里纳鞋底的线绳声隐约传来，这才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往傻柱身边凑了凑，“刚从食堂回来？给贾家带的？” 傻柱眉头皱了皱，不太喜欢阎埠贵这副窥探别人家事的模样，但还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阎埠贵却像是没瞧见他的不耐烦，手指捻着自己下巴上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九曲回肠，像是有天大的委屈。“唉，傻柱啊，不是我说，你这心善是好事，可有些人呐，就是不懂得珍惜……” 傻柱被他绕得有些烦，掂了掂手里的饭盒：“三大爷，您有话就直说，我还得赶紧回去呢。” “别急别急。”阎埠贵拉住他的胳膊，力道不大，却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劲儿，“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听了保准得气炸了肺！就今儿早上，你上班走了没多久，咱院可出了桩新鲜事——哦不，是糟心事！” 他故意顿了顿，见傻柱的注意力果然被勾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这才满意地清了清嗓子，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贴着傻柱的耳朵：“你是没瞧见，早上秦大妈在江家门口被堵得……那叫一个难堪哟！” “秦大妈？”傻柱心里“咯噔”一下，握着饭盒的手紧了紧，“江家？江城那小兔崽子？他们堵秦大妈干啥？” “干啥？还能为啥？”阎埠贵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不屑，又夹杂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就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听说啊，是秦大妈家的小当，拿了江家点啥东西——嗨，小孩子家家的，懂啥？摸个糖块拿块糕的，多大点事？江家那小子倒好，不依不饶的，非要秦大妈给个说法。”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模仿着当时的情景：“那江城，还有他那个爹，就堵在秦大妈门口，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老太太数落得抬不起头！秦大妈都快七十的人了，这辈子啥时候受过这委屈？当场就哭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拉着江城的袖子求他高抬贵手，说家里实在困难，孩子是饿极了才……” 说到这儿，阎埠贵偷偷瞄了眼傻柱的脸色，见他眉头拧成了疙瘩，嘴唇抿得紧紧的，知道这把火算是点起来了，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江家那小子最近风头太盛，又是得物理学家赏识，又是把院里老人怼得说不出话，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了。傻柱这炮仗脾气，最是听不得秦淮茹家受委屈，让他去碰碰江城，准有好戏看。 “结果呢？”傻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火气，脖子上的青筋隐隐跳了跳，“江城那小子就这么欺负个老太太？” “可不是嘛！”阎埠贵加重了语气，拍着大腿道，“那小子油盐不进！说什么‘偷东西就是不对’，还说秦大妈‘惯坏了孩子’，话里话外都在指责秦大妈没教好孩子。你想啊，秦大妈拉扯着三个孩子，容易吗？贾东旭走得早，秦淮茹一个寡妇家，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过得有多难，全院谁不知道？就那几块破糕点，值得他江家堵着门骂？我看呐，就是他们家最近日子好过了，瞧不上咱们这些穷邻居了！” 他又添油加醋地描述着秦大妈当时的惨状：“老太太哭得直抽抽，差点没背过气去，拉着路过的人就诉苦，说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周围围了好些人看笑话，指指点点的，秦大妈的脸都被丢尽了！要不是后来江振国拉着江城回屋了，指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傻柱听得拳头都攥紧了，指节“咔咔”作响。他脑子里瞬间浮现出秦大妈那佝偻的背影，还有秦淮茹每次跟他借钱时红着的眼眶。贾家的日子难，他是看在眼里的，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哪个不是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别说拿几块糕点，就是真饿极了偷点东西，那也是被逼无奈！江城那小子倒好，仗着自己家条件好，就这么欺负人？ “这小兔崽子！”傻柱咬着牙，低吼了一声，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下来，滴在工装外套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记，“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上次跟我呛火就没安好心，这次居然敢欺负到秦大妈头上了！” 他猛地转身，就要往后院冲，被阎埠贵一把拉住了。 “哎，傻柱，你干啥去？”阎埠贵假意劝道，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别冲动啊，都是街坊邻居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邻居？他江城拿秦大妈当邻居了吗？”傻柱甩开阎埠贵的手，胸膛剧烈起伏着，“我告诉你三大爷，这事我管定了！秦大妈是我看着长大的（此处为傻柱情急之言，意指看着棒梗他们长大，关心贾家），谁也不能欺负她！我现在就去找江城，让他给秦大妈道歉！” 他也顾不上手里的窝窝头了，随手就把饭盒塞给了旁边的阎埠贵：“三大爷，帮我给秦淮茹捎过去！” 话音未落，他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深蓝色的工装外套在阳光下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朝着后院的方向狂奔而去。他甚至忘了自己刚下班，累得腿都快抬不起来了，此刻只觉得一股火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满脑子都是要去找江城算账的念头。 阎埠贵掂了掂手里的饭盒，听着傻柱那越来越远的、如同汽笛般响亮的怒吼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慢悠悠地解开饭盒盖，看了看里面三个暄腾的窝窝头，眼珠又开始打转——要不，先给自家孩子留一个？反正傻柱也不知道…… 中院的槐树下，蝉鸣声再次响起，阳光依旧懒洋洋地洒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阎埠贵知道，后院很快就要炸开锅了。他背着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慢悠悠地往秦淮茹家走去，心里盘算着待会儿... 第16章 “啥？”傻柱顿时急了，“江家咋欺负人了？” “也不是欺负，”阎埠贵摸着下巴，说得有鼻子有眼，“就是秦大妈想让江城分点桂花糕，那小子不乐意，还把秦大妈数落得抬不起头，连苏医生都出来帮腔……” 话没说完，傻柱手里的窝窝头“啪嗒”掉在地上。 他顾不上捡，拔腿就往后院冲，粗布工装的袖子被风掀起老高。 “江城！你给我滚出来！” 吼声像炸雷似的在院子里响开，惊得房檐下的麻雀扑棱棱飞了起来。 江家屋里，江城正趴在桌上写作业。 听见这中气十足的吼声，笔尖顿了顿，嘴角勾起抹冷笑。 来了。 他放下钢笔，慢悠悠地拉开门栓。 傻柱正堵在门口，脸红脖子粗的，额头上还冒着汗。 “傻柱叔，这是咋了？”江城倚着门框，手里还转着支铅笔，“吃枪药了？” “少跟我嬉皮笑脸！”傻柱上前一步，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江城脸上，“我问你，你是不是欺负秦大妈了？” 江城挑眉：“我欺负她？您看我这小身板，能欺负动那撒泼打滚的主儿？” “你少装蒜！”傻柱梗着脖子喊，“她是你长辈！就算有啥不对，你就不能让着点？非得跟个老太太较真，你爹妈没教过你要尊重长辈？” 这话刚落，屋里传来苏云的声音：“傻柱同志，我在这儿呢，有话跟我说。” 傻柱回头一看，苏云正端着个搪瓷盆出来，盆里泡着刚换下来的白大褂。 他气焰顿时矮了半截，却还是硬着头皮道：“苏医生，不是我说，秦大妈再不好也是长辈……” “长辈就能抢我家东西？”江城没等他说完就接了话，慢悠悠地走到院子里，“上周您刚发的工资，转头就被秦淮茹借走二十块，还帮她家劈了三天柴，这事算不算？” 傻柱一愣：“那是秦姐家日子难……” “日子难就能当债主？”江城冷笑，“您这个月粮票只剩五斤了吧？昨天还偷偷跟二大爷换了俩红薯，就为了给秦淮茹家孩子凑口吃的——傻柱叔，您自己都快成贾家的长工了，还有空管别人的闲事？” 周围的门“吱呀”开了好几道缝。 三大爷阎埠贵端着个小茶壶，假装在浇花，耳朵却竖得老高。 二大妈探出头，对着屋里的二大爷小声嘀咕：“你听听，这傻柱真是……” 傻柱的脸“腾”地红透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这些事他以为做得隐蔽，没想到全院人都门儿清。 “你他妈胡说八道！”傻柱急了，扬手就想推江城，“我看你是欠揍！” 他这巴掌带着风就扇了过来。 江城早有准备，身子一侧，像条泥鳅似的滑开，顺带还往旁边挪了半步。 傻柱扑了个空，差点撞到门框上。 “傻柱叔，动手可就没意思了。”江城的声音陡然提高，清亮得全院都能听见，“我妈是主刀医生，天天跟手术刀打交道，人体哪块骨头脆，哪根筋不能碰，我从小听到大。” 他拍了拍自己的胳膊肘：“您要是再动手，万一我没站稳，胳膊肘撞到您软肋上，或者膝盖碰到您小腿骨，那地方最不经撞，到时候您躺炕上仨月，可别怪我没提醒。” 傻柱的手僵在半空，后背瞬间冒了层冷汗。 他想起苏云穿着白大褂做手术的样子，那眼神冷静得吓人。 这小子说的是真的？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 “傻柱这是干啥？人家孩子也没说错啊。” “就是，自己被人当冤大头还不知道……” “江家这孩子可不好惹，嘴皮子厉害，脑子还清楚……” 傻柱听着这些话，脸一阵青一阵白。 打吧，怕真被这小子算计了，到时候吃哑巴亏。 不打吧，被个半大孩子怼得下不来台，脸都丢尽了。 他攥紧拳头，指节“咔咔”响，最后猛地一跺脚。 “好！好你个江家小子！”傻柱指着江城，气得浑身发抖，“我懒得跟你计较！”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踉跄，差点被门槛绊倒。 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嘿嘿笑了两声，对着江城举了举茶壶，转身回屋了。 江城站在院子里，阳光洒在他身上，影子被拉得老长。 他知道，经这一闹，院里再没人敢把他当普通孩子看了。 苏云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行啊，长大了。” 江城抬头笑了：“跟妈学的。” 屋里的江振国听见动静，拉开窗帘看了眼，嘴角露出丝欣慰的笑，转身继续看手里的图纸。 中院里，傻柱摔门的声音老远都能听见。 秦淮茹正好从屋里出来，手里还端着个空盆，看见傻柱气冲冲的样子，赶紧问：“傻柱，咋了这是？” 傻柱瞪了她一眼，没说话，“砰”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秦淮茹愣在原地，心里咯噔一下。 她隐隐听见刚才的吵闹声，难不成是为了自家的事？ 房檐下的麻雀又落了回来，叽叽喳喳地啄着地上的米粒。 四合院暂时安静下来。 但江城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贾老太那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转身回屋，从抽屉里摸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兑换系统物品需要的情绪值。 刚才那一阵，又涨了不少。 或许，该兑换个格斗基础了。 他看着窗外的老槐树，眼神变得深邃。 这院子里的风浪，还长着呢。 傍晚时分，江振国下班回来，刚进院门就被三大爷阎埠贵拦住了。 “江工，回来啦？”阎埠贵笑得眼睛眯成条缝，“今天天气不错啊。” 江振国点头：“嗯，挺好。” “刚才听院里动静，是不是傻柱那小子又闹事了？”阎埠贵搓着手，“这傻柱，就是脑子转不过弯，被人当枪使。” 江振国淡淡道：“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阎埠贵碰了个软钉子，也不尴尬，嘿嘿笑道：“江工说得是。对了，我家阎解成最近在学俄语，您看能不能……” “他要是有不懂的，可以让他来问江城。”江振国打断他，“我家小子最近俄语进步挺快。” 第17章 阎埠贵眼睛一亮：“哟，江城还懂俄语？真是虎父无犬子！” 他心里打着算盘，让儿子跟江城打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能沾光。 江振国没再接话，径直往后院走。 晚饭时，江城把阎埠贵的事说了说。 苏云笑着说：“这三大爷，算盘打得真精。” “让他问呗。”江城扒着饭，“正好我巩固巩固语法。” 江振国点头：“可以，不过别耽误学习。”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秦淮茹的声音，怯生生的：“江工在家吗？” 苏云眉头微皱：“她来干啥？” 江城放下碗筷：“我去看看。” 他走到门口拉开条缝，秦淮茹正站在门外，手里还攥着块补丁。 “江城，能……能让你妈帮我看看这针线活不？”秦淮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我总缝不好。” 江城心里冷笑，这是想曲线救国？ “我妈忙着呢。”江城淡淡道，“您要是缝不好，去找二大妈，她针线活好。” 说完“砰”地关上了门。 门外的秦淮茹愣了愣，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这小崽子，跟他爹妈一样，油盐不进！ 她攥紧手里的补丁，转身往回走，脚步沉重。 屋里，苏云问：“走了？” “嗯。”江城点头，“想找您套近乎。” 江振国放下筷子：“以后少跟她家来往，麻烦。” “知道了爸。” 第二天一早，江城去上学，刚走到中院就看见傻柱蹲在墙根抽烟。 看见江城，傻柱猛地站起来，眼神复杂。 江城没理他，径直往前走。 “江城。”傻柱突然开口。 江城回头：“有事？” 傻柱张了张嘴，想说啥又咽了回去，最后闷声道：“以后……别跟秦大妈一般见识。” 江城挑眉：“您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别再让人当枪使了。” 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傻柱愣在原地，手里的烟卷烧到了手指头都没察觉。 他看着江城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这小子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可秦姐家…… 他使劲挠了挠头，烦躁地把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 这四合院的日子，咋就这么多烦心事？ 江城走进学校，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课桌上。 他翻开俄语课本，嘴角露出抹笑容。 不管院里怎么闹，提升自己才是正经事。 有系统在手，有爸妈撑腰，他怕啥？ 这年代的机遇，多着呢。 他要做的，就是抓住机会，让自己和家人，活得越来越好。 至于那些想算计他家的人？ 来一个，怼一个。 来一双，怼一双。 他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课间休息时，同桌王磊凑过来：“江城，你昨天跟傻柱吵架了？” “你咋知道？”江城挑眉。 “我哥跟傻柱一个厂的，听他说的。”王磊压低声音，“都说你把傻柱怼得没脾气了，厉害啊！” 江城笑了笑：“他自己找上门的。” “那傻柱，就是个愣头青，被贾家拿捏得死死的。”王磊撇撇嘴，“我妈说，秦淮茹那人，不简单。” “可不是嘛。”江城深有同感。 看来全院都知道秦淮茹的底细，就傻柱自己蒙在鼓里。 第二天放学，江城背着书包刚走出校门，就被几个半大孩子堵住了。 为首的是棒梗，身后跟着两个跟他差不多高的小子，都是附近胡同里出了名的皮猴。 “江家小子，站住！”棒梗梗着脖子，把袖子撸得老高，露出细瘦的胳膊。 江城停下脚步，眼皮都没抬：“有事？” “上次的桂花糕，你还没给我呢！”棒梗往地上啐了一口，“今天把你书包里的吃的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身后的胖小子跟着起哄：“对！赶紧交出来！不然揍得你哭爹喊娘！” 江城嗤笑一声。 就这几个歪瓜裂枣，还想跟他动手？ 早上刚用情绪值兑换了基础格斗术，正愁没地方试试手呢。 “想要吃的？”江城把书包往肩上紧了紧，“有本事自己来拿。” 棒梗被这话一激，嗷呜一声就冲了上来，伸手就要去抢书包带。 江城脚下轻轻一挪，像踩着碎步似的往旁边滑开半尺。 棒梗扑了个空，差点摔在地上，引得旁边两个小子一阵哄笑。 “笑个屁！”棒梗恼羞成怒，回头瞪了同伴一眼，又转向江城，“你敢耍我！” 这次他学乖了，张开双臂就想把江城抱住。 江城身体微微下沉，左手轻轻一拨他的胳膊，右手顺势往他后颈一推。 动作快得像阵风。 棒梗只觉得胳膊一麻，后背被人推了一把，“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吃屎，书包带都摔断了一根。 “棒梗哥！”两个跟班吓了一跳，赶紧想去扶他。 “别管我！给我打！”棒梗趴在地上，鼻子都擦破了，血珠顺着嘴唇往下滴。 两个小子对视一眼，硬着头皮冲上来。 一个拽胳膊，一个抱腿，动作笨得像熊。 江城身体一矮，避开抱腿的小子，手肘在拽胳膊那小子的胳膊上轻轻一磕。 “哎哟！”那小子疼得嗷嗷叫，手瞬间松了。 江城趁机转身，抓住他的胳膊往旁边一带。 这小子没站稳，正好撞在另一个冲上来的小子身上，俩人手忙脚乱地滚成一团。 前后不过半分钟。 三个小子全趴在地上哼哼。 江城拍了拍手，走到棒梗面前，捡起他掉在地上的书包。 这书包打了好几个补丁，里面除了几本破课本，就只有一个干硬的窝头。 “就你这点家当，还想学人抢东西？”江城掂了掂书包，突然抬手一扬。 “嗖”的一声。 书包越过围墙，正好挂在了院墙外那棵老槐树的树杈上，晃悠晃悠的，离地面足有两人高。 “我的书包！”棒梗急得直跳脚，可树太高，他蹦得再高也够不着。 另外两个小子一看这架势，吓得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喊：“疯子！你是疯子！” 棒梗看着空荡荡的树杈，又看看江城冷冰冰的眼神，突然打了个哆嗦。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惹错人了。 第18章 这江家小子根本不是好惹的。 江城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连多余的话都懒得说。 棒梗看着他的背影，咬着牙把眼泪憋了回去，心里却埋下了更深的恨。 他发誓，一定要让江城好看。 与此同时，协和医院的走廊里。 贾老太正坐在护士站旁边的长椅上抹眼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引得不少病人探头来看。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拍着大腿，声音哭得直发抖，“儿子死得早，就剩我们孤儿寡母，还被院里的富户欺负……不给我们活路啊……” 护士长走过来劝了好几次，她都不听，反而哭得更凶了。 正好院长巡视经过，皱着眉问：“这是怎么了？” 贾老太一看有穿白大褂戴眼镜的，赶紧扑过去抱住院长的腿：“领导！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们院的苏医生，她老公是大工程师，家里有钱有势，就欺负我们这些穷邻居！我们想吃口点心都不给，还让她儿子打我们家棒梗！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院长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让人去叫苏云。 苏云刚做完一台手术，摘下口罩正准备喝口水，就被护士叫到了走廊。 看到抱着院长大腿哭嚎的贾老太，她瞬间就明白了。 这是跑到医院来撒泼了。 “秦大妈，您这是干什么？”苏云走过去，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贾老太一见她，哭得更起劲了：“苏医生！你可算来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让你家江城别再欺负棒梗了，给我们口饭吃……” “口饭吃？”苏云打断她，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翻开其中一页，“上周三，您抢了傻柱给聋老太太的鸡汤，还把锅砸了，这事算不算？” 贾老太哭声一顿。 “上周五，您跑到我家门前撒泼，非要分我们家一半红烧肉，不然就死在门口，这事算不算？”苏云继续往下念，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昨天，您让棒梗拦着我儿子抢桂花糕，没抢着，现在又跑到医院来闹——您到底是想要口饭吃，还是想讹人？” 她把本子递到院长面前：“院长，这是院里邻居作证的字条，还有一大爷调解时的记录，都签了字的。” 院长扶了扶眼镜，看着本子上的记录，脸色沉了下来。 他最讨厌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尤其是在医院这种需要安静的地方。 “这位大妈，”院长拉开贾老太的手，语气严肃起来，“苏医生是我们医院的骨干，医术好，人品正，从来没听说过欺负邻居的事。” “您要是真有困难，可以去街道办申请补助，撒泼耍赖解决不了问题。” “这里是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不是您闹事的地方！”院长加重了语气，“再敢在这里扰乱秩序，我就直接联系街道和派出所，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贾老太被院长的气势吓住了，刚才那股子撒泼的劲瞬间没了，只剩下满脸的慌乱。 她没想到苏云竟然留着这么多证据。 更没想到医院领导根本不向着她。 “我……我……”她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不快走？”护士长走过来，语气不客气地驱赶，“再不走我们叫保安了！” 贾老太这才如梦初醒，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低着头灰溜溜地往医院门口走。 路过苏云身边时，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毒。 苏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这种人，不值得她浪费时间。 院长看着贾老太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苏医生，委屈你了。” “没事院长，您忙吧。”苏云合上本子，“我先回办公室了。” “去吧。”院长点点头，又叮嘱了一句，“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直接叫保安，不用跟她废话。” 苏云应了一声，转身往办公室走。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在她白大褂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心里清楚，这事不算完。 贾老太这种人，只会记仇，不会认错。 以后的日子，怕是还得提防着点。 傍晚，江城放学回家。 刚进院门，就看到贾老太坐在自家门槛上，对着墙根发呆，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泪痕。 棒梗蹲在她旁边，低着头抠地上的土，书包也不见了。 江城心里了然，看来这俩人今天都没讨到好。 他没理会这祖孙俩，径直往后院走。 刚到门口，就看到苏云已经回来了，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 “妈，今天回来这么早？”江城放下书包，凑到厨房门口。 “嗯，下午没什么手术。”苏云往锅里倒油，“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还行。”江城挠了挠头，“棒梗带着人想抢我书包，被我打跑了。” 苏云倒油的手顿了顿，回头看他：“没受伤吧？” “没有，我把他书包扔树上了。”江城笑了笑，“您放心，我下手有分寸，没打伤他们。” 苏云这才松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干得好。对付这种人，就是不能手软。” “对了妈，”江城想起什么，“贾老太没去医院找您麻烦吧？” “来了。”苏云翻炒着锅里的菜，语气平淡，“在院长面前哭了半天，被我拿证据怼回去了，院长还警告了她几句。” “那就好。”江城点点头，“我就知道她肯定会来这一手。” “这老太太，真是没完没了。”苏云皱了皱眉，“以后你上学放学注意点，别被她堵着。” “知道了妈。” 正说着，江振国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个纸包。 “爸，你回来啦。”江城接过他手里的包，“这是什么？” “研究所发的福利，两斤糖块。”江振国脱了外套，“今天在单位听说，北熊国的专家对你评价很高，还说要给你寄资料呢。” “真的？”江城眼睛一亮。 “当然是真的。”江振国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后好好学习，别辜负了人家的期望。” 第19章 “我会的。” 晚饭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窗外，中院传来贾老太和棒梗的争吵声，隐约能听到“书包”“树”“江家小子”之类的词。 江城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这点噪音，根本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 他知道，贾老太和棒梗这俩人，以后肯定还会找事。 但他不怕。 有系统在，有爸妈支持，他有信心应付一切。 吃完晚饭，江城回到自己的小屋，打开系统面板。 【情绪值：1200】 看着这个数字，他满意地点点头。 今天这两档子事，情绪值涨得还真不少。 他点开系统商城，翻看着里面的物品。 基础格斗术已经有了，俄语也精通了，物理知识也够用了。 接下来该兑换点什么呢？ 目光扫过“物资探测术升级”，江城眼睛一亮。 现在物资越来越紧张，升级探测术，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稀缺的东西。 就这个了。 他点击兑换。 【恭喜宿主，物资探测术已升级至中级！】 瞬间，江城感觉自己的感知好像敏锐了不少，仿佛能“看到”周围物品的具体信息。 感知到一切后，他就心满意足了，次日放学。 阎埠贵揣着那把磨得发亮的铜算盘，在后院门口转悠足有一袋烟的功夫。 直到看见江城背着书包从外面回来，他才眼睛一亮，把算盘往棉袄袖口里一藏，脸上堆起褶子笑迎上去。 “哎哟，江城大侄子，放学啦？”他那嗓门比平时高了八度，透着股刻意的热络，“这天儿可真够冷的，快进屋暖和暖和。” 江城停下脚步，看了眼他攥着算盘的袖口，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三大爷，准没好事。 “三大爷，有事？”江城把书包往肩上紧了紧，语气平淡。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咱们院的小才子？”阎埠贵搓着手，眼神往江家屋里瞟，“我听你三大妈说，你算术学得好？” “还行。”江城应了句，抬脚就要往家走。 “哎哎，别急着走啊。”阎埠贵赶紧拦住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三大爷我年轻时候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算账能手，你爸你妈忙，我给你开小灶咋样？” 他拍着胸脯保证：“每天晚上教你俩钟头珠算，不出仨月，保证你算账比谁都精！到时候你爸妈不得夸我这邻居称职？” 江城看着他那副“我为你好”的表情，差点笑出声。 开小灶？ 怕不是想借着机会来家里蹭吃蹭喝，顺便捞点好处吧。 前几天贾老太那出戏，全院都知道江家不好惹，这老小子倒是会换花样。 “那敢情好啊。”江城故意露出惊喜的表情，拽着阎埠贵的胳膊就往院里走，“正好我有几道题不会，三大爷您可得好好教教我。” 阎埠贵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心里暗喜。 嘿，这小子上钩了！ 等会儿借着讲题的由头，提两句家里孩子饿肚子，江家条件那么好，还能不给点粮票？ 进了屋，江城没给阎埠贵留琢磨的功夫，转身就从书包里掏出本厚厚的俄文书。 封面上全是弯弯曲曲的字母，看得阎埠贵眼晕。 “三大爷您看，”江城指着其中一页的公式，“这道行星运动题，我爸说用开普勒定律解，可我算来算去总不对，您给瞅瞅？” 阎埠贵的脸瞬间僵了。 他认识阿拉伯数字，可这鬼画符似的外文加公式，比看天书还费劲。 “这……这是啥啊？”他硬着头皮问，手不自觉地摸向袖口里的算盘。 “物理题啊。”江城眨着眼睛，一脸天真，“三大爷您不是要教我算账吗？这题里的轨道参数计算可复杂了，正好用得上珠算吧？” 阎埠贵的汗都快下来了，干笑道：“大侄子，咱们先从加减乘除学起……” “哦对了三大爷，”江城突然打断他，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我爸说要买本俄语词典，说那书可贵了，要五块多呢。您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够买不？” 五块多？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 他上个月给阎解成买块橡皮都犹豫了三天，五块多够他家半个月的菜钱了！ 这哪是请教问题，分明是往他心窝子上捅！ “买那玩意儿干啥，”他赶紧摆手，脸上的肉都抽搐了，“咱们中国人，学好汉字就行！” “也是哦。”江城点点头，转身从抽屉里摸出几张粮票，递到阎埠贵面前。 “三大爷，我妈说您家孩子最近总饿肚子，”他笑得一脸真诚，“这是我攒的三斤粮票，您拿着。就是不知道您会不会像秦奶奶那样，转头就跟院里说我们家炫富，故意招人恨。” 阎埠贵的脸“唰”地白了。 他看着那几张粮票，又看看江城那双清澈却像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手伸到一半又猛地缩回来。 这要是接了，往后还怎么在院里抬头？ 贾老太那事刚过去没多久，他可不想落个同样的名声！ “你这孩子说啥呢！”阎埠贵的声音都变调了，“三大爷是那种人吗？我们家孩子好得很，不缺粮票！” “哦，那就算了。”江城把粮票揣回兜里，又拿起那本俄文习题册，“那三大爷您再看看这道题……” “不了不了！”阎埠贵跟被针扎了似的往后退，“我突然想起你三大妈还等着我回家劈柴呢，改天再说，改天再说！”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江家院子，连掉在地上的算盘都忘了捡。 江城捡起那把算盘，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跟他玩这套？ 还嫩了点。 晚饭时，江城把这事跟爸妈说了。 苏云端着碗小米粥，笑得直摇头：“你这孩子，跟谁学的这么伶牙俐齿？” “跟妈学的啊。”江城夹了块红烧肉，“您上次怼贾老太的时候，可比我厉害多了。” 江振国放下筷子，难得正经地点点头：“对付这种人，就得这样。你三大爷那人，算盘打得比谁都精，跟他客气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第20章 正说着，院外传来阎埠贵的大嗓门，好像在跟阎解成吵架。 “哭啥哭！就知道吃！那江家小子是好惹的吗？我看你就是饿的轻！” “……” 江城挑了挑眉。 看来这老小子是把气撒在孩子身上了。 第二天一早，江城刚走出后院，就听见中院传来二大妈的大嗓门。 “……阎埠贵想蹭江家好处，被江城几句话堵回来了，连算盘都落人家里了……” “真的假的？那小子才多大，这么厉害？” “可不是嘛，听说还拿出粮票故意问他，吓得阎埠贵扭头就跑……” 江城假装没听见，径直往院外走。 路过傻柱门口时，正撞见他端着个豁口的搪瓷碗出来。 傻柱看见江城，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说啥，最后却只是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厨房。 江城知道，他肯定也听说了昨天的事。 前院的二大爷背着手走过来，看见江城，难得露出个笑脸：“江城啊，上学去？” “嗯，二大爷好。”江城点点头。 “这孩子，懂事。”二大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嘀咕。 这江家小子年纪不大，心眼却比谁都亮，以后可不能随便招惹。 就连一直躲在屋里的秦淮茹，今天也没出来晃悠。 听说她早上想去供销社换点红糖，路过江家门口时，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绕路走了。 整个四合院，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那些以前总爱盯着江家院门的眼睛，都悄悄收了回去。 贾老太倒是想出来闹几句，可一想起上次在医院被院长训斥的事，还有阎埠贵的前车之鉴，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坐在门槛上，对着墙根骂了几句没人听懂的话。 江城背着书包走在胡同里，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 这四合院里的人，没几个是省油的灯。 但至少现在，他们知道了江家不是软柿子，不是谁都能捏一把的。 想算计他？ 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走到学校门口，江城看见棒梗和那几个小子缩在墙角。 看见他过来，棒梗的眼神闪了闪，拉着同伴就往另一边走，连个眼神都不敢给他。 江城嘴角勾了勾。 看来，上次把他书包扔树上那事，还真起了作用。 有些道理，就得用拳头加脑子，才能让人明白。 放学回家时，路过供销社，江城用攒的零花钱买了两盒火柴。 刚进院门，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蹲在自家门口，拿着个小秤称煤块，一块一块的，看得比命还重。 看见江城，他赶紧把秤藏到身后，嘿嘿笑了两声，没敢说话。 江城也没理他，径直往后院走。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四合院的青石板上。 他知道，这院子里的风波，还远远没结束。 但他不怕。 有系统在手，有爸妈撑腰，谁想算计他，都得先尝尝他的厉害。 至少现在，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都该收敛收敛了。 这就够了。 至于以后？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江城，奉陪到底。 次日，天还没亮透，江城就被系统提示音吵醒了。 【叮！检测到三公里内供销社有稀缺物资到货——红糖两斤，预计早上七点开售。】 江城一个激灵从被窝里坐起来。 红糖！ 这玩意儿在这年头可是稀罕物，比猪肉票还抢手。 他赶紧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溜出屋。 爸妈还在睡觉，他没敢惊动。 揣着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和几张工业券，一路小跑往供销社赶。 到地方的时候，门口已经排了长队。 江城仗着人小灵活，钻到前面问售货员：“阿姨，有红糖吗？” 售货员正忙着记账，头也没抬：“刚到两斤，要就赶紧掏钱，后面等着呢。” 江城赶紧把钱和票递过去。 看着油纸包里沉甸甸的红糖，他心里乐开了花。 这玩意儿不仅能给爸妈补补身子，还能当人情送。 尤其是聋老太太那边，送点红糖过去，准能落个好名声。 刚进院门，就撞见三大爷阎埠贵提着个空篮子往外走。 “哟，江城这么早？”阎埠贵的眼睛在他手里的油纸包上打了个转，“买啥好东西了？” “没啥，”江城把纸包往身后藏了藏，“供销社随便买点。” 阎埠贵撇撇嘴，没再多问，心里却记下了这茬。 他估摸着，准是啥好东西。 果然，没过半小时，中院就传来贾老太的大嗓门。 “棒梗！你等着！奶奶这就去给你弄红糖！” 江城正在厨房烧水，听见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得，消息传得够快的。 他把红糖藏进橱柜最上面的格子里，刚转身，就听见厨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 贾老太拉着棒梗，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江家小子！我可算找着你了！”贾老太三角眼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橱柜，“听说你买红糖了？” 棒梗也跟着嚷嚷：“我要吃红糖！我要吃！” 江城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买了又咋样？”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贾老太拍着大腿，“棒梗最近总头晕，医生说他贫血，得红糖补补！你赶紧把红糖拿出来，给我们家棒梗补补身子！” 她说着，就要往橱柜那边冲。 江城伸手拦住她：“秦奶奶，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了吗？”贾老太梗着脖子，“我们家棒梗就是贫血！你不给就是见死不救！” “是吗？”江城挑眉，转身从书包里掏出张纸，“巧了，昨天我妈带棒梗去医院做体检，这是医生开的证明，您看看？” 他把证明递到贾老太面前。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营养状况良好，无贫血症状。 落款是协和医院的公章。 贾老太的脸“唰”地白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 “这……这是假的！你们家跟医生串通好了！”她强词夺理。 “医院公章也是假的？”江城提高了声音，“秦奶奶，您要是真关心棒梗，不如让秦阿姨好好上班，多挣点钱给棒梗买营养品，别总惦记别人的东西。” 第21章 院里的邻居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 一大爷易中海背着手站在最前面，皱着眉看着这一切。 三大爷阎埠贵也挤在人群里，眼睛在橱柜和贾老太之间来回转。 “我……我……”贾老太被说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 江城看了眼周围的邻居，继续说道：“这红糖我可以分您一勺，就当是看在您‘关心’邻居的份上。” 他转身从橱柜里拿出红糖，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棒梗面前。 “拿着吧。” 棒梗刚要接，就被贾老太一把打掉：“谁稀罕你这一勺！我们家不缺！” 她说着，拉着棒梗就往外走，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走到门口，她还不忘回头瞪江城一眼，眼神里满是怨毒。 江城看着她的背影，大声说道：“秦奶奶慢走，下次想吃红糖，跟我说一声，别总找借口。” 周围的邻居都笑了起来。 “这贾老太，真是啥招都想得出来。” “就是，人家买的红糖，凭啥给她？” “江城这孩子，说话真厉害。” 江城没理会众人的议论，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一小包红糖，往聋老太太家走去。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纳鞋底，看见江城进来，脸上露出笑容：“城小子，咋来了？” “奶奶，给您送点好东西。”江城把红糖递过去，“供销社刚到的，您泡水喝，补补身子。” 聋老太太摸了摸红糖纸包，眼眶有点红：“你这孩子，有心了。” “应该的。”江城笑了笑，“您平时多注意身体，有事就喊我。” 从聋老太太家出来，江城感觉浑身轻松。 他知道，经过这事，贾老太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而他，不仅守住了自己的东西，还落了个好名声。 这波不亏。 回到家，苏云已经醒了，正在厨房做饭。 “刚才咋回事？那么吵？”她问。 江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苏云听完，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干得好。对付这种人，就得让她当众出丑。” “妈，我把红糖给聋老太太送了点。”江城说。 “应该的。”苏云点点头，“那老太太不容易，平时多照顾点。” 正说着，江振国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份文件。 “爸，你回来啦。”江城迎上去。 “嗯。”江振国点点头，“刚才听院里人说，贾老太又找你麻烦了？” “没事，被我怼回去了。”江城笑了笑。 江振国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好。记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早饭桌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窗外，传来贾老太的骂声，隐约能听到“江家小子”“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江城充耳不闻，低头喝着小米粥。 这点噪音，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 他知道，贾老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他不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上午，江城去上学，刚走到中院，就看见棒梗蹲在墙根下，用小石子在地上画圈。 看见江城，他赶紧站起来，低着头想溜走。 “棒梗。”江城喊住他。 棒梗停下脚步，怯生生地回头。 “以后想吃啥，让你妈给你买，别总跟着你奶奶抢别人的东西。”江城说。 棒梗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跑了。 江城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孩子，也是被贾老太带坏了。 希望他能明白点道理吧。 放学回家，江城刚进院门，就看见一大爷易中海在跟聋老太太说话。 聋老太太拉着易中海的手，不停地念叨着什么，脸上带着笑容。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说红糖的事。 易中海看见江城，对他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赞许。 江城也回了个礼，径直往后院走。 他知道，自己在院里的名声，算是彻底立起来了。 以后，想算计他的人，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晚饭时，苏云做了红糖发糕。 香甜的味道飘满了整个院子。 中院传来贾老太的咳嗽声，还有棒梗咽口水的声音。 江城拿起一块发糕，递到爸妈面前：“爸，妈，你们尝尝。” 江振国咬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嗯，好吃。” 苏云也笑着说：“我们家城城越来越懂事了。” 江城笑了笑，心里却在盘算着。 情绪值又涨了不少，该兑换点啥好呢？ 他打开系统面板，看着上面的数字，眼睛一亮。 要不，兑换个高级格斗术？ 有备无患嘛。 但是兑换高级格斗术需要 1500点情绪值，现在面板上显示 1380，还差 120。 江城扒拉着碗里的小米粥，心里琢磨着。 这 120点，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凑齐。 毕竟院里还有贾老太这么个“活宝”在，指不定啥时候就又能贡献一波情绪值。 正想着，中院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接着是贾老太的尖叫：“我的锅！” 江城挑了挑眉，放下碗筷：“我去看看。” 苏云叮嘱道：“别掺和，看看就回来。” “知道了妈。” 刚走到中院，就看见贾老太正追着棒梗打，手里还拎着个豁了口的铁锅。 “你个小兔崽子！让你看着锅，你倒好，把锅烧干了还不算，还把锅底烧穿了！你是想让我们全家喝西北风啊！”贾老太一边打一边骂，唾沫星子横飞。 棒梗抱着头到处躲，嘴里嚷嚷着：“不是我！是锅自己坏的！” 周围邻居又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三大爷阎埠贵蹲在门口，掰着手指头算：“这铁锅可是凭票买的，现在黑市上一个得五块多呢……” 二大妈叹了口气：“这贾家，真是祸不单行。” 江城站在人群外，看着这场闹剧。 【叮！检测到秦张氏的暴怒，情绪值+ 30！】 【叮！检测到棒梗的委屈，情绪值+ 5！】 【叮！检测到围观群众的幸灾乐祸，情绪值+ 10！】 才 45点，不够。 江城转身想走，却被贾老太看见了。 她眼珠子一转，突然停下追打棒梗，指着江城骂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棒梗的书包扔树上，他能心情不好，把锅烧穿了吗？你得赔我们家的锅！” 第22章 江城乐了。 这都能赖到他头上？ "秦奶奶，您这锅是铁做的，还是纸糊的？"江城似笑非笑地问。 "烧穿了跟我有啥关系？" "照您这逻辑，您家要是没米下锅，是不是也得赖我没给您送粮票？" "你……"贾老太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憋得通红，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 周围邻居也哄笑起来。 "贾老太这也太能赖了。"二大妈捂着嘴偷笑，手里还攥着刚洗完的菜叶子。 "就是，自己家孩子没看好锅，怪人家江城干啥？"三大爷阎埠贵撇着嘴，算盘珠子在心里打得噼啪响，算着一口铁锅值多少粮票。 贾老太见众人都不向着她，心里更气了。 突然眼睛一瞪，跟疯了似的朝着江家院门冲过去。 "我赔不了锅，我就砸你家东西！" "反正我老婆子一条命，谁也别想好过！" 她伸手就要去拽江家的门环，那力道像是要把门板卸下来。 江城眼神一凛，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 他用上了刚学会的格斗技巧，手指在她手腕穴位上轻轻一按。 "哎哟！"贾老太疼得尖叫，手腕软了下来，动弹不得，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她没想到，这半大孩子力气这么大，还抓得她这么疼，跟被钳子夹住似的。 "秦奶奶，动手可就不好了。"江城松开手，语气平静，"我家的门，可金贵着呢，您赔不起。" 贾老太捂着手腕，又疼又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撑着不肯掉下来。 "你……你敢打我？" "我只是不让您砸门。"江城摊摊手，"您要是想碰瓷，我这就喊一大爷和派出所的人来评理。到时候让警察同志看看，是您无理取闹，还是我欺负老人。" 提到派出所，贾老太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她知道，自己理亏，真闹到派出所，吃亏的还是她。这年头，谁也不想跟"耍流氓"沾上边。 "好！好你个江家小子！"贾老太指着江城，浑身发抖，"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一瘸一拐地往家走，背影狼狈，路过自家门口时，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看热闹的邻居。 周围邻居看着江城，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这孩子，年纪不大，手段却硬得很，以后可不能随便招惹。 江城没在意众人的目光，转身往学校走。 刚走出胡同，就看见棒梗蹲在墙角，手里拿着块石头，眼神怨毒地盯着他，像只记仇的小狼崽子。 江城挑眉："还想找事？" 棒梗吓得一哆嗦，赶紧把石头藏起来，低着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一溜烟跑了。 江城笑了笑，这小子，倒是比他奶奶识相点。 上午课间，同桌王磊凑过来："江城，你家院里那老太太，还在闹呢？" "嗯。"江城点头，手里转着铅笔，"想让我赔锅。" "凭啥啊？"王磊瞪大眼睛，一脸不忿，"她自己家孩子弄坏的，关你啥事？那老太太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谁知道呢。"江城耸耸肩，"可能觉得我好欺负吧。" "你可不好欺负。"王磊嘿嘿笑，凑得更近了，"我哥说，傻柱都被你怼得没脾气，缩在屋里不敢出来。" 江城笑了笑，没说话，翻开了俄语课本。 放学回家，刚进院门，就听见一大爷易中海在跟贾老太说话。 "秦张氏，你就别闹了。"易中海叹了口气，背着手，摆出长辈的架子，"江城那孩子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这样闹，只会让自己难堪。" "我难堪？"贾老太拔高声音，嗓子沙哑得像破锣，"我的锅怎么办？我家棒梗要吃饭啊！没锅怎么做饭？你替我家买口新的？" "我借你五斤粮票，你先去买口新锅。"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粮票，递过去，脸上带着肉痛，"这事就算了，别再找江城麻烦，影响院里和睦。" 贾老太眼睛一亮，一把抢过粮票，揣进怀里，生怕易中海反悔，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还是一大爷您心疼我！就知道您是好人！" 她揣着粮票，转身就走，刚才的委屈全没了，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易中海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在琢磨，这粮票回头得想办法让秦淮茹还回来。 江城心里冷笑，这一大爷，就知道和稀泥，拿别人的利益当好人。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清静几天。 他刚要往后院走，被易中海叫住了。 "江城。" "一大爷。"江城停下脚步，等着他的下文。 "贾老太那边，我已经劝住了。"易中海语重心长，"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别把关系闹太僵。她年纪大了，不容易。" "我没想闹僵，是她一直找事。"江城淡淡道，心里不以为然。这老太太要是能安分，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 "我知道。"易中海点点头，"但她年纪大了，又可怜，你就多担待点。宰相肚里能撑船嘛。" 江城心里翻了个白眼，可怜？这种为了占便宜不择手段的人，可怜吗？ 但他没说出来，只是点点头："我知道了，一大爷。" 易中海满意地笑了："这才是懂事的孩子。" 江城没再理他，径直回家。 有些道理，跟这种和稀泥的人，说不通。 晚饭时，江城把易中海借粮票给贾老太的事说了。 苏云皱了皱眉，夹菜的手顿了顿："这一大爷，真是没完没了。自己当好人，用别人的利益填坑。" "他这样，只会让贾老太觉得有恃无恐。"江振国放下筷子，语气带着不满，"下次指不定还会闹什么幺蛾子。" "不管他。"江城夹了块红烧肉，"她要是再敢来，我有办法对付。" 苏云摸了摸他的头："别下手太重，毕竟是个老人。" "知道了妈。" 接下来几天，贾老太果然没再来闹。 听说她用易中海给的粮票，换了口新锅，还买了半斤棒子面，天天在家门口熬稀粥，故意让香味飘到江家那边。 但江城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这老太太，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周五下午，江城放学回家，路过供销社，想起家里的肥皂快没了，就进去买了块。 第23章 刚走出供销社，就看见贾老太和棒梗站在街角，鬼鬼祟祟地盯着他，跟两只等着偷鸡的黄鼠狼。 江城心里了然，这是又想找机会下手。 他假装没看见，提着肥皂往家走。 快到四合院时，棒梗突然从旁边的胡同里冲出来，手里拿着根木棍，朝着江城的腿就抡过来，嘴里还喊着："让你赔我锅！让你欺负我奶奶！" 这小子眼睛通红，像是疯了一样，估计是被贾老太撺掇了半天。 江城眼神一冷，侧身避开木棍，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同时伸手抓住棒梗的胳膊，轻轻一拧。 "哎哟！"棒梗疼得惨叫，手里的木棍掉在地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贾老太从后面冲出来，嘴里喊着："打他！棒梗打他！往死里打！" 她扑上来，想用指甲挠江城的脸，那架势跟要吃人似的。 江城松开棒梗，反手抓住贾老太的胳膊，同样一拧，用的力气比刚才大了点。 "啊！"贾老太疼得嗷嗷叫，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放开我！你个小畜生！不得好死！" 江城冷哼一声，松开手。 "秦奶奶，教唆孩子打人，可不是好事。" "再有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捡起地上的木棍，"咔嚓"一声掰断，扔在地上，断裂的声音在安静的胡同里格外清晰。 棒梗看着断成两截的木棍，吓得脸都白了，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贾老太也被江城的力气吓住了，刚才那一下，疼得她胳膊都快断了，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力气了？ 江城没再理他们，转身走进四合院。 【叮！检测到秦张氏的恐惧，情绪值+ 40！】 【叮！检测到棒梗的惊吓，情绪值+ 15！】 江城挑了挑眉，又是一笔收入，看来这对祖孙俩还挺能贡献情绪值。 刚进中院，就看见傻柱站在那儿，手里端着个饭盒，刚才的一幕，他全看见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傻柱看着江城，眼神复杂，有惊讶，有忌惮，还有点说不清楚的佩服。 这小子，好像真的不好惹。 江城没理他，径直往后院走。 "江城。"傻柱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干。 江城回头："有事？" "贾老太……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傻柱憋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脸上有点不自在。 江城笑了笑："傻柱叔，您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傻柱脸一红，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屋，饭盒被他攥得死紧。 江城回到家，把刚才的事跟爸妈说了。 苏云皱紧眉头，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这贾老太，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连孩子都教唆！" "不行，我得去找一大爷说说，再这么下去，院里都没法安生了。" "妈，不用。"江城拦住她，"跟他说没用，只会和稀泥。" "我自己能解决。" 江振国点点头，放下手里的图纸："城城说得对。" "这种人，你越让着，她越得寸进尺。" "下次再敢动手，直接送派出所，让政府来教育她。" 江城嗯了一声，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是周六，江城不用上学。 他在家复习功课，准备下周末的学术交流会，偶尔翻两眼俄语物理书，脑子里过一遍公式。 中午时分，院里突然传来争吵声，穿透力极强。 "贾老太，你凭什么拿我家的煤？"是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尖利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我就拿了一小块，看你家煤多，匀点怎么了？"贾老太的声音有些心虚，却还硬撑着。 "一小块也是我的！"阎埠贵不依不饶，"我家煤都是有数的！一块不多一块不少，少了就是你拿的！" 江城走到门口，往外看。 只见贾老太手里攥着块煤，黑黢黢的，被阎埠贵堵在煤堆旁，插翅难飞。 周围围了不少邻居，都来看热闹，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贾老太，你也太不像话了！"阎埠贵气得发抖，指着她手里的煤，"自己家没煤，就偷别人家的？要不要点脸？" "我没有！我就是看看！谁知道它自己沾我手上了！"贾老太嘴硬，眼神却不敢看阎埠贵。 "我都看见了，你还狡辩！"阎埠贵指着她手里的煤，"这煤上有我做的记号，你赖不掉！我昨天特意在煤块上划了道印子，你敢给大家看看吗？" 贾老太见被戳穿，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就是一块煤吗？至于这么小气？我家棒梗快冻僵了，拿你一块煤怎么了？你要是不依，我就死在你家门口！" 阎埠贵被她这无赖样气的脸都绿了："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江城看着这熟悉的戏码，心里直乐。 这贾老太，真是走到哪儿都离不开撒泼打滚这一套。 他转身回屋，从橱柜里拿出昨天刚买的红糖，用个小纸包包了点，往聋老太太家走去。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纳鞋底，看见江城进来，脸上露出笑容："城小子，咋来了？" "奶奶，给您送点红糖。"江城把纸包递过去，"泡水喝，暖暖身子。" 聋老太太摸了摸红糖纸包，眼眶有点红："你这孩子，有心了。总给我送东西，奶奶都不好意思了。" "应该的。"江城笑了笑，"您平时多注意身体，有事就喊我。" 从聋老太太家出来，江城感觉浑身轻松。 他知道，经过阎埠贵这档子事，贾老太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以后院里人再看她，只会更提防。 回到家，江城关上门，心里默念："系统，打开面板。" 【宿主：江城】 【智力：150（远超常人）】 【体力：120（远超同龄，接近成年男性）】 【技能：俄语（精通）、过目不忘、基础物理知识包、高级格斗术】 【情绪值：1560】 【物品：无】 江城看着体力值涨了不少，心里满意。 高级格斗术果然不是盖的，不仅提升了技巧，连体力都跟着涨了。 他走到院子里，看着墙角那堆没劈完的柴火，都是些胳膊粗的硬木头，以前江振国劈着都费劲。 第24章 江城撸起袖子，拿起斧头，试了试手感。 按照高级格斗术里的发力技巧，腰腹带动手臂，斧头带着风声劈了下去。 "咔嚓！" 木头应声而断，断面平整。 江城愣了愣，随即笑了。 这力气，确实涨了不少。 他又连续劈了几根，动作越来越熟练，斧头上下翻飞，没一会儿就劈了一小堆。 而且脸不红气不喘，跟玩似的。 "这体质强化液加上格斗术，效果有点离谱啊。"江城甩了甩胳膊，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他走到院墙边，看着那棵老槐树，树干得两人才能抱过来，上面还有不少枯枝。 江城退后两步，助跑，然后猛地一拳砸在树干上。 "咚！" 沉闷的响声过后，树皮簌簌往下掉灰，树身微微晃动，几片枯叶飘了下来。 他低头看了看拳头，啥事没有，连点红印都没有。 "可以啊。"江城咧嘴一笑，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以前在院里总被算计，虽说靠脑子能应付，但总归有点憋屈。 现在有了这实力，谁再敢动手动脚，他能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正兴奋着，眼角瞥见窗台上的空酒瓶，是昨天江振国喝剩下的二锅头瓶子，玻璃厚实，硬度不低。 江城拿起酒瓶，掂量了一下。 按照格斗术里的反应训练技巧，他盯着瓶口，然后猛地松手，在瓶子落地前瞬间伸手接住。 动作快如闪电。 他又试了一次，故意把瓶子扔得偏了点，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倾斜，稳稳抓住瓶身。 "反应速度也上来了。"江城满意地点点头。 以前别说接东西，走路都能差点绊倒，现在感觉眼睛能捕捉到周围所有动静，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 他走到水缸边，看着里面的水，深吸一口气，猛地扎了个马步。 双手缓缓沉入水中，然后猛地一搅。 "哗啦！" 水花四溅，缸里的水像被搅起的漩涡，旋转着往外涌，差点溅湿他的衣服。 等水面平静下来，江城看着自己的手，指节分明，比以前结实了不少，隐隐能看到点肌肉线条。 "得找个机会试试实战。"江城摸着下巴琢磨。 总不能真等院里人来闹事才动手。 要不……去找傻柱比划比划？ 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了。 傻柱虽说被秦淮茹当枪使，但本质不算太坏，没必要主动招惹。 正想着，院门外传来苏云的声音："城城，在家吗？" 江城赶紧收拾好地上的柴火，打开门："妈，咋了？" 苏云端着个菜篮子，里面装着刚买的白菜和萝卜："看你半天没出声，以为你睡着了。快帮妈把菜拎进去，晚上给你做白菜猪肉炖粉条。" "好嘞！"江城接过菜篮子，闻着里面的肉香味，肚子顿时咕咕叫起来。 有了实力，有了好吃的，这日子过得越来越有滋味了。 至于院里那些魑魅魍魉，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一双收拾一双！ 周六一大早，江城就被江振国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赶紧起来，今天可是跟北熊国专家见面的日子。"江振国手里拿着件崭新的蓝布褂子，"穿这件，精神点。" 江城揉着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哈欠："爸，这才六点，交流会不是十点才开始吗？" "早点去准备准备，研究所那边还有些资料要提前熟悉。"江振国帮他把衣服递过来，"别迟到，让专家等咱们就不好了。" 江城利索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 苏云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小米粥配着煎蛋，还有两个白面馒头。 "多吃点，"苏云往他碗里夹了个煎蛋，"到了那边好好表现，别给你爸丢人。" "知道了妈。"江城咬了一大口馒头，含糊不清地说。 吃完饭，父子俩骑着自行车往研究所赶。 江振国骑的是那辆宝贝"大凤凰"，江城则骑着家里那辆半旧的女式自行车，跟在后面。 路上风挺大，吹得人脸生疼。 江城却一点不觉得冷，心里还挺兴奋。 能跟国际知名的物理学家交流，这种机会可不是谁都有的。 到了研究所，守卫检查了证件，放行。 走进研究所大院，到处都是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走路都带着风，气氛严肃又紧张。 江振国带着江城直奔会议室。 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大多是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还有几个高鼻梁、蓝眼睛的外国人，应该就是北熊国的专家。 看到江振国带着个半大孩子进来，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 有好奇，有疑惑，还有点不以为然。 北熊国的专家伊万诺夫也看到了江城，眼睛一亮，起身走过来，用流利的俄语打招呼："小家伙，我们又见面了。" 江城也用俄语回应："伊万诺夫先生，您好。"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这孩子不仅懂俄语，还跟专家认识？ 江振国笑着介绍："这位是我儿子江城，上次那个物理难题，就是他帮我解决的。" 会议室里顿时一片哗然。 谁也没想到，那个困扰了整个团队好几天的难题，竟然是个十岁孩子解决的。 一个戴眼镜的老教授忍不住问："小朋友，你真的看懂那些俄文图纸了？" 江城点点头："那些符号虽然是旧单位，但在一些老的物理书籍里能查到。" 伊万诺夫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众人说："江城是个天才，物理天赋极高，上次我们交流时，他提出的几个观点，连我都觉得很有启发。" 交流会正式开始。 伊万诺夫先做了个关于核物理研究的报告，全程用俄语。 不少人听得云里雾里，只能靠旁边的翻译。 江城却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在本子上记着什么。 等伊万诺夫讲完，他第一个举手提问。 "伊万诺夫先生，"江城用俄语说道，"您刚才提到的粒子对撞模型，我觉得可以优化一下。如果把碰撞角度调整三度，能量损耗能减少百分之十五。" 伊万诺夫眼睛一亮："哦？说说你的想法。" 江城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一边画示意图一边讲解。 他的思路清晰，逻辑严谨，不仅指出了模型的问题，还提出了具体的改进方案。 第25章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个十岁孩子的才华震惊了。 江振国坐在下面，看着儿子侃侃而谈的样子，脸上满是骄傲，心里比自己获奖还高兴。 伊万诺夫听得频频点头，等江城讲完，他激动地鼓掌："太棒了！江城，你的想法非常好！这比我们现在的模型高效多了！" 他看着江城，眼神里满是欣赏："如果你愿意，等你长大了，可以来我们国家留学，我亲自带你做研究。" 江城笑了笑："谢谢您的好意，伊万诺夫先生。我会考虑的。" 交流会结束后，不少专家都围过来跟江城交流，问了不少物理问题。 江城都对答如流，连一些前沿理论都有所涉猎，让众人啧啧称奇。 走出会议室时，江振国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你今天表现太棒了！给爸长脸了！" 江城嘿嘿一笑："爸，我就是随便说说。" "你这可不是随便说说。"江振国认真地说，"伊万诺夫是国际知名的物理学家，能得到他的认可，说明你是真的有实力。" 父子俩骑车回家时，江振国的心情一直很好，哼着小曲，自行车蹬得飞快。 刚进四合院，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蹲在门口，手里拿着个小秤，正在称芝麻，一粒一粒的，看得比命还重。 看到他们回来，阎埠贵赶紧站起来，脸上堆着笑："江工，江城，这是去哪儿了？这么高兴。" 江振国心情好，随口说了句："去研究所开了个交流会。" 阎埠贵眼睛一转，凑过来问："是不是跟北熊国专家见面了？我听说他们可厉害了。" "嗯。"江振国点点头，"江城还跟他们交流了几句。" 阎埠贵眼睛瞪得溜圆："江城还会俄语？我的天，这孩子真是文曲星下凡啊！" 他拍着江城的肩膀："大侄子，以后可得多帮帮你三大爷家的阎解成，他也在学俄语，就是脑子笨，总学不会。" 江城笑了笑："有空再说吧。" 心里却在想，这三大爷，真是见缝插针地想占便宜。 回到家，苏云早就做好了午饭，红烧肉炖粉条，香气扑鼻。 "怎么样？顺利吗？"苏云赶紧问。 江振国把交流会的事说了一遍，尤其是江城提出的改进方案，被伊万诺夫采纳的事，说得眉飞色舞。 苏云听得眼睛都亮了，不停地给江城夹肉："我们家城城真厉害！" 江城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扒着饭。 下午，江城正在屋里看书，院里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苏医生在家吗？" 苏云出去开门，江城也跟了出去。 秦淮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件打了补丁的衣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苏医生，我这衣服破了个洞，想请您帮我缝缝，我手笨，总缝不好。" 苏云皱了皱眉，她平时最忙，哪有时间帮别人缝衣服。 江城心里冷笑，这秦淮茹消息倒是灵通，知道他上午表现好，就想趁机套近乎了。 "我妈没时间。"江城开口道，"二大妈针线活好，你去找她吧。"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笑道："二大妈不在家，我看苏医生在家，就过来问问。" 她看着苏云，眼神里带着点祈求："就一小会儿，不耽误您太长时间。" 苏云刚想拒绝，江振国从屋里出来了："让她进来吧，缝个洞也快。" 他觉得，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毕竟是邻居。 秦淮茹眼睛一亮，赶紧跟着苏云进了屋。 江城没跟进去，他知道秦淮茹肯定没安好心。 果然，没过一会儿，屋里就传来秦淮茹的声音，故意说得很大。 "苏医生，您家江城可真厉害，还会跟北熊国专家交流，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不像我们家棒梗，就知道淘气，以后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我听院里人说，专家还邀请江城去留学？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江城撇了撇嘴，这是在打探消息呢。 又过了一会儿，秦淮茹拿着缝好的衣服出来了，脸上笑得更甜了："谢谢苏医生，您真是好人。" 她走到门口，又看向江城："江城，以后有啥不懂的，也可以来问我，虽然我文化不高，但能帮的肯定帮。" 江城没理她，转身进了屋。 秦淮茹碰了个软钉子，也不生气，笑了笑，转身走了。 她刚走到中院，就被贾老太拉住了。 "怎么样？打探到啥了？"贾老太着急地问。 "江城确实跟专家聊得挺好，还被夸了。"秦淮茹压低声音，"那孩子是真聪明，将来肯定不一般。" 贾老太眼里闪过一丝嫉妒："聪明有啥用？还不是个小畜生！" "对了，他家有没有说要给你点啥好处？" 秦淮茹摇摇头："没给，苏医生就帮我缝了件衣服。" 贾老太撇撇嘴："真是小气，有那么大本事，还不知道接济接济邻居。" 秦淮茹没说话，心里却在盘算着。 江城这么有出息，跟他家搞好关系准没错，以后说不定还能沾点光。 她得想个办法，让江家对她改观。 第二天一早，江城去上学，刚走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在扫院子，把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 看到江城，她赶紧停下手里的活，笑着打招呼："江城，上学去啊？" 江城点点头，没说话，径直往前走。 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不爽，但还是忍住了。 慢慢来，总有机会的。 上午课间，王磊凑过来："江城，你真跟北熊国专家交流了？" "嗯。"江城点头。 "厉害啊！"王磊一脸崇拜，"我爸说，那些专家可牛了，一般人都见不到。" 江城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聊了些物理问题。" "物理问题？"王磊瞪大眼睛，"你看得懂那些东西？我连数学题都头疼。" 江城没说话，翻开了课本。 他知道，跟这些人解释也没用，他们理解不了。 下午放学，江城刚进院门，就看见傻柱蹲在墙根抽烟，一脸愁容。 看到江城，傻柱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 "江城，"傻柱开口道，"我听说你跟北熊国专家聊得挺好？" 第26章 "嗯。"江城点头，不知道他想干啥。 "那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个忙？"傻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江城挑眉："啥事？" "我想托你问问专家，能不能帮我弄台收音机。"傻柱搓着手，"我听说北熊国的收音机质量好，我攒了点钱，想给我妈买一台。" 江城愣了一下，没想到傻柱是为了这事。 "我试试吧，"江城说，"不一定能成，专家也不一定管这事。" 傻柱眼睛一亮："谢谢你啊江城！要是能成，我请你吃糖！" 江城笑了笑："再说吧。" 他没抱太大希望，专家是来交流学术的，哪会管这种事。 回到家，江城把傻柱的事跟江振国说了。 江振国想了想："应该没问题，我认识个外贸局的朋友，说不定能弄到。" "真的？"江城眼睛一亮。 "嗯。"江振国点头，"不过得花点钱，还得要工业券。" "傻柱说他攒了钱。"江城说。 "行，我明天问问。"江振国说。 江城没想到这么容易，心里有点高兴，傻柱虽然傻了点，但对他妈还是挺孝顺的。 第二天，江振国回来告诉江城，收音机的事搞定了，下周就能拿到，不过得要五张工业券和三十块钱。 江城赶紧去找傻柱，把这事告诉他。 傻柱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真的？太好了！谢谢你啊江城！钱和工业券我这就给你！" 他转身就往家跑，不一会儿就拿着钱和工业券出来了，双手递给江城，激动得手都在抖。 "太谢谢你了，江城，你真是个好孩子！"傻柱不停地说。 江城笑了笑："等拿到收音机，我再告诉你。" 看着傻柱高兴的样子，江城心里也挺舒服的。 这四合院里，总算还有个不算太坏的人。 不过他也知道，像傻柱这样的，在院里是少数。 大多数人，比如贾老太、秦淮茹、阎埠贵，都只会算计别人。 他得更加小心，才能护住家人，在这个院子里安稳地活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院里还算平静。 贾老太没再来找事，估计是上次被打怕了。 秦淮茹还是天天打扫院子，见了谁都笑，想改善自己的形象。 阎埠贵则天天盯着江城，总想让他给阎解成辅导俄语，都被江城找借口推脱了。 周五下午，江振国把收音机带回来了。 是台崭新的北熊国收音机，黑色的外壳，看着就很结实。 江城赶紧去找傻柱，把收音机给他。 傻柱看着收音机，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跟宝贝似的。 "太谢谢你了，江城！"傻柱哽咽着说，"我妈要是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他非要塞给江城两块水果糖："拿着，一定要拿着。" 江城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看着傻柱抱着收音机高高兴兴地回家，江城心里也挺开心的。 这糖，比他吃过的任何糖都甜。 他不知道，这一幕，被躲在门后的秦淮茹看见了。 她看着傻柱对江城那么感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觉得，自己也得想个办法，让江城欠她个人情。 晚上，江城正在屋里看书，突然听到院里传来争吵声。 是贾老太和秦淮茹在吵架。 "你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打扫院子，能当饭吃吗？"贾老太的声音尖利刺耳。 "我不打扫院子，能干啥？"秦淮茹也提高了声音，"你又不让我去找江家套近乎。" "找他们有啥用？他们又不会给咱们钱！"贾老太骂道，"我看你就是想攀高枝！" "你胡说八道啥！"秦淮茹气得发抖。 江城皱了皱眉，这婆媳俩又开始闹了。 他懒得理会，继续看书。 没过一会儿，争吵声停了。 江城以为她们吵累了，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听到有人敲他家的门。 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江城，能……能借我点粮票吗？"秦淮茹声音哽咽着说，"家里快没粮了，棒梗都快饿肚子了。" 江城心里冷笑，来了。 这肯定是贾老太和秦淮茹演的一出戏，想骗他的粮票。 "我家粮票也不多，"江城说，"得省着点用。" 秦淮茹眼泪掉了下来："就借两斤，等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求求你了，江城，不然棒梗真的要饿肚子了。" 江城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一点同情都没有。 这女人，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 "不行，"江城摇摇头，"我爸妈不让我随便借钱给别人。" 秦淮茹没想到江城这么绝情，哭声更大了："你就这么狠心？眼睁睁看着棒梗饿肚子？" 江城没理她，转身关上了门。 门外的秦淮茹，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 这小畜生，真是油盐不进！ 她就不信，治不了他！ 秦淮茹转身往家走，心里已经有了个主意。 第二天一早，江城刚走出院门，就看到院里围了不少人，都在议论着什么。 他挤进去一看，只见贾老太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不停地哼哼。 "哎哟……我的肚子……好疼啊……"贾老太脸色苍白，看着就像是真的很疼。 秦淮茹站在一旁，抹着眼泪："都怪我，昨天没借到粮票，妈就饿了一天，今天早上就成这样了。" 周围的人都看着江城，眼神里带着点指责。 "江城，你咋不借点粮票给她呢？"二大妈说。 "就是，再怎么说也是邻居，看着人家饿肚子，不太好吧。"有人附和。 江城心里冷笑，这婆媳俩，竟然用这种招数。 想道德绑架他？没门！ "我家粮票真的不多，"江城开口道，"再说，秦奶奶肚子疼，应该去医院，跟借不借粮票有啥关系？" 他看着秦淮茹："你要是真关心秦奶奶，就赶紧送她去医院，在这儿哭有啥用？" 秦淮茹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贾老太一听要去医院，心里有点慌，她根本没病，就是装的。 去医院不就露馅了？ "我不去医院……"贾老太赶紧说，"我就是饿的，吃点东西就好了。" "哦？"江城挑眉，"吃点东西就好？那简单。" 第27章 他转身回屋，拿了个白面馒头出来，递到贾老太面前："吃吧，吃完就不疼了。" 贾老太看着馒头，眼睛都亮了，刚想伸手去接，又想起自己在装病，赶紧缩回手。 "我……我现在吃不下……"贾老太说。 "吃不下？"江城笑了笑，"那看来不是饿的，还是得去医院。" 他看着秦淮茹："还愣着干啥？赶紧送医院啊。"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上前去扶贾老太。 秦淮茹扶着贾老太，手底下使了点劲，压低声音："妈，起来吧，别演了。" 贾老太疼得龇牙咧嘴，不是装的--秦淮茹那一下掐在她腰上了。 "你个死丫头！"贾老太在她手背上拧了一把，"让你借点粮票都借不来，还敢掐我？" 两人拉拉扯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演了出"母慈子孝"的戏码。 江城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跟看猴戏似的。 【叮！检测到秦淮茹的难堪+ 15】 【叮！检测到贾老太的恼怒+ 20】 【叮！检测到围观邻居的敷衍同情+ 5】 情绪值又涨了点，江城心里盘算着，够不够兑换点实用的东西。 "要不……我还是去叫苏医生看看？"二大妈假惺惺地开口，眼睛却瞟着江家的方向。 这话正合秦淮茹的意，她立刻接话："那太好了！麻烦二大妈了，苏医生医术好，肯定能看出我妈这病。" 她就是想把苏云卷进来，江家夫妇心善，说不定看在苏云面子上能给点好处。 江城挑眉，刚想开口拦着，就见苏云从后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药箱--她今天轮休，本想整理家里的常备药。 "怎么了这是？"苏云皱着眉，视线扫过地上哼哼唧唧的贾老太。 秦淮茹像见了救星，扑过去就想抓苏云的手："苏医生！您可出来了！快给我妈看看吧，她肚子疼得厉害！" 苏云侧身躲开，从药箱里拿出听诊器："躺好，我听听。" 贾老太心里咯噔一下，眼珠乱转，却被秦淮茹死死按住："妈，听话，让苏医生看看。" 苏云把听诊器放在贾老太肚子上，按压了几个部位："这里疼吗？" "疼！哎哟喂！"贾老太闭着眼瞎嚷嚷。 "这里呢？" "更疼了！要了我的老命了！" 苏云收回听诊器，直起身："没什么大事，就是饿的，再加上有点胀气。" 她看向秦淮茹："家里有米吗？熬点稀粥，让她暖暖肚子就好了。" 秦淮茹脸一红，支支吾吾："米……米不多了……" "我家还有点小米，你拿去。"苏云转身回屋，拿了个小布包出来，"省着点吃，够喝两天的。" 秦淮茹接过布包，脸上火辣辣的，低声道了句谢，拽着贾老太就往家走。 贾老太还想嚷嚷，被秦淮茹在背后掐了一把，瞬间闭了嘴。 周围邻居见没热闹看了，也都散了。 苏云看着她们的背影，对江城说："这婆媳俩，真是……" "妈，您就不该给她们米。"江城撇嘴，"给了这次，下次还来。" "唉，看着怪可怜的。"苏云叹了口气，"行了，进屋吧，别冻着。" 江城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清楚，这小米就是肉包子打狗。 果然，下午刚过三点，中院就传来摔碗的声音，接着是贾老太的骂声： "这叫什么粥？清汤寡水的！连粒米都看不见！你想饿死我啊！" "家里就这点米了，您还想怎么样？"秦淮茹的声音也带着火气。 "江家不是给了小米吗？怎么就煮这么点？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我藏什么藏！棒梗也得吃啊！" "他一个小崽子懂什么！给我煮稠点！不然我就去江家闹，说她们给的米是坏的！" 江城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冷笑一声。 这就开始嫌少了？ 他打开系统面板，情绪值又多了 30点，正好够兑换一包酵母粉。 冬天发面难，有这个正好能给爸妈蒸点松软的馒头。 当天晚上，江城起夜，隐约听见院墙外有动静。 他走到窗边一看，月光下，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蹲在江家厨房的窗台下，手里拿着根细铁丝。 是棒梗。 这小子竟然想学偷东西？ 江城没出声，就那么看着。 棒梗捣鼓了半天，也没把窗户撬开，急得满头大汗，嘴里还念念有词："快点……快点……" 估计是贾老太在后面催呢。 江城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门口，猛地拉开门。 "谁在那儿？" 棒梗吓得一哆嗦，铁丝掉在地上，转身就想跑，却被江城一把抓住后领。 "跑什么？"江城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楚，"想偷东西？" 棒梗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挣扎着："我没有！我就是路过！" "路过？"江城捡起地上的铁丝，"路过需要带这玩意儿？" 这时，墙根下传来贾老太的声音，压低了却很尖利："棒梗！跑啊！" 江城心里了然，这祖孙俩是串通好的。 他拽着棒梗往中院走："走，找你妈说说去，看看她怎么教孩子的。" 棒梗吓得魂都没了，哭喊着："我不敢了！江城哥！我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和贾老太听见动静，赶紧从屋里跑出来。 "怎么了这是？"秦淮茹看到被拽着的棒梗，脸都白了。 "问你儿子。"江城把棒梗往前一推，"大半夜的，拿着铁丝撬我家厨房窗户，想偷啥？" 秦淮茹一把抱住棒梗，急得眼泪直流："棒梗！你是不是疯了！谁让你干这种事的！" "是……是奶奶……"棒梗哭着指向贾老太，"奶奶说江家有白面，让我偷点回来……" 贾老太眼睛一瞪："你个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我啥时候让你去偷了！" "就是你说的！"棒梗急了，"你说偷点面回来蒸馒头，还说被抓住了就赖江城哥欺负人！" 这话一出，秦淮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周围邻居被吵醒了，纷纷开门来看。 三大爷阎埠贵打着哈欠："大半夜的吵啥？这是咋了？" 江城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偷东西是小事，教唆孩子撒谎赖人，这就不是小事了吧？" 第28章 易中海也被吵醒了，皱着眉："秦张氏，有这事？" 贾老太还想狡辩，却被秦淮茹死死拉住："妈！别说了！" 她"扑通"一声给江城跪下了："江城，我替棒梗给你道歉！他还小，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 "要道歉也该是他自己道歉。"江城后退一步，没受她这一跪，"还有，教唆他的人，也该道歉。" 贾老太见躲不过去，梗着脖子："我没错！谁让你们家有白面不给我们吃！" "我们家的白面是凭票买的，凭啥给你？"江城冷笑，"你要想吃，自己挣去！别教孩子学坏！" 易中海叹了口气："秦淮茹，管好你儿子和你婆婆！再有下次，我直接报派出所！" 秦淮茹连连点头，拽着棒梗和贾老太回了屋，关门声大得吓人。 邻居们议论着散去，都觉得贾家太不像话。 江城回屋躺下，系统提示音又响了。 【叮！检测到贾老太的怨毒+ 40】 【叮！检测到秦淮茹的恐惧+ 30】 【叮！检测到棒梗的惊吓+ 20】 【叮！检测到邻居的鄙夷+ 15】 一下子多了 105点情绪值，江城满意地笑了。 这祖孙俩，还真是情绪值提款机。 第二天一早，江城刚出门，就看到秦淮茹在江家门口等着，手里拿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江城，"秦淮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这是你昨天弄脏的外套，我给你洗干净缝好了。" 江城瞥了一眼，那是件蓝色的褂子，昨天拽棒梗的时候蹭了点灰。 "不用了，我妈会洗。"江城绕过她就想走。 "洗都洗了，你就拿着吧。"秦淮茹硬把衣服塞给他，"昨天的事，真对不住，我替我妈和棒梗给你赔罪。" 江城拿着衣服，心里冷笑。 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他没说话，径直往学校走。 走到中院，正看见贾老太坐在门槛上，瞪着他，眼神跟淬了毒似的。 江城没理她，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 他知道，这婆媳俩绝不会善罢甘休，但他不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有系统在，有爸妈撑腰，他谁都不怕。 中午放学回家，江城刚进院，就闻到一股面香味。 是秦淮茹家传来的。 他挑了挑眉，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 果然，没过一会儿，秦淮茹就端着个碗走了过来，碗里是两个白面馒头。 "江城，刚蒸好的馒头，你尝尝。"秦淮茹笑得一脸和善，"算是……算是赔罪了。" 江城看着那两个馒头，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馒头，指不定是用昨天苏云给的小米换的面。 "不用了，我家有饭。"江城淡淡道。 "尝尝吧，就当给我个面子。"秦淮茹把碗往前递了递，"不然我这心里总过意不去。" 周围邻居都看着呢，江城要是再拒绝，显得有点不近人情。 他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小口："味道还行。" 说完，把剩下的放回碗里："谢了，我妈等着我吃饭呢。"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江城已经转身走了。 她看着江城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不甘，随即又笑了笑。 慢慢来，总有一天能让他放下戒心。 江城回到家，把馒头扔给了门口的流浪狗。 这种人给的东西，他可不敢吃。 苏云看着他："又给你送东西了？" "嗯，两个馒头。"江城说，"估计是用您给的小米换的面。" 苏云叹了口气："这秦淮茹，心思都用在这上面了。" "爸呢？"江城转移话题。 "去研究所了，说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苏云说，"对了，晚上伊万诺夫专家想请你吃饭，说是谢谢你上次提出的那个模型改进方案。" 江城眼睛一亮："真的？" "嗯，你爸已经答应了。"苏云笑着说，"赶紧吃饭，下午好好准备准备。" 江城点点头，心里一阵兴奋。 能和伊万诺夫吃饭，说不定能学到不少东西，还能刷点情绪值。 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晚上，江城跟着江振国去了研究所附近的一家小饭馆。 伊万诺夫已经到了，还带了个年轻的助手。 "江城，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伊万诺夫热情地打招呼，用的还是俄语。 "我也很高兴见到您，伊万诺夫先生。"江城也用俄语回应。 江振国在一旁翻译，脸上满是骄傲。 饭菜很快上来了，都是些家常菜，有红烧肉、炒青菜、西红柿鸡蛋汤。 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很丰盛了。 "尝尝这个，"伊万诺夫给江城夹了块红烧肉，"中国的红烧肉，味道太棒了！" 江城笑了笑："谢谢，您也尝尝。" 席间，伊万诺夫和江城聊了很多物理方面的问题，从经典力学到量子力学，聊得不亦乐乎。 江振国和伊万诺夫的助手偶尔插几句话，大多时候都是在听他们聊。 "江城，你的物理天赋真的很高。"伊万诺夫由衷地赞叹，"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 江城笑了笑："您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多看了几本书。" "这不是运气，是天赋。"伊万诺夫认真地说，"我已经跟你们研究所的领导说了，希望能给你提供一些学习资料，都是我们国家最新的物理期刊。" 江城眼睛一亮："真的吗？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伊万诺夫说，"我很期待将来能和你一起做研究。" 江振国在一旁感激地说："谢谢您，伊万诺夫先生，您太照顾这孩子了。" "这是他应得的，"伊万诺夫说，"人才，就该好好培养。" 饭局结束后，伊万诺夫又和江城聊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回家的路上，江振国拍着江城的肩膀："儿子，你真是爸的骄傲。" 江城嘿嘿一笑："爸，我会继续努力的。" 回到四合院，已经很晚了。 刚进院，就看到秦淮茹站在中院的月光下，像是在等谁。 看到江城和江振国，她赶紧走过来："江工，江城，你们回来了？" "嗯，有事吗？"江振国问。 "没事，就是看你们这么晚还没回来，有点担心。"秦淮茹笑着说，"我给你们留了点热水，在灶上温着呢，你们要不要喝点？" 第29章 江振国皱了皱眉："不用了，谢谢。" 他拉着江城就往后院走，显然不想和她多聊。 秦淮茹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这江家，真是油盐不进！ 她就不信，自己永远没有机会！ 江城回到家，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心里还在回味和伊万诺夫的谈话。 系统提示音突然响了。 【叮！检测到伊万诺夫的欣赏+ 50】 【叮！检测到江振国的骄傲+ 30】 【叮！检测到秦淮茹的嫉妒+ 20】 一下子多了 100点情绪值，江城满意地笑了。 他打开系统面板，看着上面的情绪值，已经够兑换一本《高等物理习题集》了。 这本书对他以后的学习很有帮助。 兑换完习题集，江城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他梦见自己站在国际物理学术会议的讲台上，用流利的俄语发表演讲，台下掌声雷动。 伊万诺夫坐在第一排，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爸妈站在台下，脸上满是骄傲的笑容。 四合院的那些人，都只能远远地看着，眼神里满是羡慕和嫉妒。 江城笑了，笑得那么开心。 他知道，只要自己努力，这个梦总有一天会实现。 第二天一早，江城刚走到中院，就听到邻居们在议论。 "听说了吗？江城昨天跟北熊国专家吃饭了！" "真的假的？这么厉害？" "那还有假，我昨晚起夜看见了，江工带着他从外面回来的，两人有说有笑的。" "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江城没理会这些议论，径直往学校走。 他知道，这些话很快就会传到贾老太和秦淮茹耳朵里，不知道她们又会耍什么花样。 果然，下午放学回家，刚进院，就看到贾老太在跟几个邻居说什么，声音不大，却故意让路过的人能听见。 "……那专家肯定是看江家有钱，才故意讨好那小崽子的……" "就是，一个小屁孩懂什么物理？我看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说不定是江工花钱请专家演戏呢，想让他儿子出名……" 江城皱了皱眉，这老太太，真是见不得别人好。 他没理她，径直往后院走。 贾老太见他没反应，说得更起劲了："……我看啊，那专家就是没安好心，想骗江家的钱……" "秦奶奶，"江城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您知道伊万诺夫先生是谁吗？" 贾老太愣了一下："谁？不就是个外国鬼子吗？" "他是国际知名的物理学家，得过诺贝尔物理学奖提名。"江城淡淡道，"您觉得，他需要骗我们家的钱吗？" 贾老太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什么诺贝尔物理学奖，但听着就很厉害的样子。 周围邻居也都笑了起来。 "贾老太，不懂就别乱说。" "就是，伊万诺夫专家可是大人物，怎么会骗钱？" 贾老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狠狠地瞪了江城一眼，转身回了屋。 江城没再理她，径直回了家。 【叮！检测到贾老太的难堪+ 30】 【叮！检测到邻居的嘲讽+ 10】 情绪值又涨了点，江城心里挺满意。 晚上吃饭时，江城把这事跟爸妈说了。 苏云笑着说："这贾老太，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别理她，"江振国说，"明天伊万诺夫先生送的资料就到了，你好好看看，别辜负了人家的好意。" "嗯。"江城点了点头。 第二天下午，研究所的通讯员果然送来了一个厚厚的包裹，上面印着北熊国的邮票。 江城拆开一看，全是精装的俄文期刊，还有几本物理专著，纸张厚实，印刷清晰。 他随手翻开一本，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图表，看着就头大，却让他心里一阵火热。 这些资料，在国内根本见不到。 "爸，这些资料太珍贵了！"江城举着一本期刊，眼睛发亮。 江振国凑过来看了看，感叹道："伊万诺夫这次真是下血本了，这些书在北熊国也不是随便能弄到的。" "我得赶紧看，说不定能有新发现。"江城抱着资料就往屋里跑，连晚饭都顾不上吃。 苏云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一碰到这些就疯魔了。" 江振国笑了笑："好事，有钻研精神是好事。" 中院的贾老太听说江家收到了外国包裹，又开始在院里念叨： "肯定是洋鬼子给的好东西，不然能宝贝成那样？" "凭啥他们家能收到外国包裹？我们家就啥都没有？" "我看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说不定是特务接头的暗号！" 这话被三大爷阎埠贵听见了，他眼珠子一转，悄悄凑过去："秦大妈，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被抓去劳改。" 贾老太梗着脖子："我怕啥？我说的是实话！" 阎埠贵嘿嘿一笑："实话也不能乱说，你忘了上次偷鸡的事了？" 贾老太被戳到痛处，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屋了。 阎埠贵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盘算着。 江家有这么珍贵的资料，要是能借来看两眼，说不定能让阎解成开开眼界，将来也好有个出路。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就揣着两个窝窝头，笑眯眯地往后院走。 刚到江家门口，就看到江城背着书包出来。 "哟，江城大侄子，上学去啊？"阎埠贵赶紧把窝窝头递过去，"刚蒸好的，尝尝？" 江城瞥了一眼那黑乎乎的窝窝头，摇了摇头："不用了三大爷，我妈给我做了早饭。" "那正好，"阎埠贵搓着手，"你爸在家不？我有点事想跟他说说。" "在呢，您进去吧。"江城说完，转身就走。 阎埠贵走进江家，看到江振国正在看图纸，赶紧把窝窝头放下："江工，忙着呢？" "三大爷啊，有事吗？"江振国抬头问。 "也没啥大事，"阎埠贵嘿嘿笑，"就是听说你们家收到了北熊国专家给的资料？我家解成不是在学俄语嘛，想借两本看看，让他也长长见识。" 江振国皱了皱眉："那些资料都是物理方面的，解成怕是看不懂。" "没事没事，看不懂也能摸摸，沾沾文气嘛。"阎埠贵死皮赖脸地说，"就借两天，保证完好无损地还回来。" 第30章 江振国想了想，这些资料虽然珍贵，但也不是不能借，毕竟是邻居。 "行吧，你自己去挑两本，别弄丢了。"江振国说。 阎埠贵眼睛一亮，赶紧跑到江城屋里，看着那些精装的期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随便挑了两本封面看着简单的，揣在怀里，千恩万谢地走了。 江振国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这三大爷，真是啥便宜都想占。 阎埠贵刚回到家，就把阎解成叫过来："快，看看这个！北熊国专家给的资料！" 阎解成看着那些俄文字母，头都大了："爸，这我也看不懂啊。" "看不懂就慢慢看！"阎埠贵瞪了他一眼，"多看看总能看懂的，将来要是能跟江家小子一样有出息，我就烧高香了。" 阎解成撇撇嘴，拿着资料回屋了，心里却在想，还不如给两个窝窝头实在。 没过两天，阎埠贵就把资料还回来了，只是封面多了几个油渍，还有几页被折了角。 江城看到后，皱了皱眉："三大爷，您怎么把资料弄成这样了？" "哎呀，不小心蹭上的，"阎埠贵不在意地说，"不就是几本书嘛，至于这么较真？" "这是伊万诺夫先生特意给我的，很珍贵。"江城的声音冷了下来。 "珍贵又不能当饭吃，"阎埠贵撇撇嘴，"再说，我不也还回来了吗？" "以后别再想借资料了。"江城说完，转身回了屋，把门关得死死的。 阎埠贵愣在原地，脸一阵青一阵白。 这小崽子，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 他气冲冲地回了家，对着阎解成骂道："都是你！让你小心点，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人家不借了吧！" 阎解成一脸委屈："爸，本来就是你非要借的，跟我有啥关系？" "还敢顶嘴！"阎埠贵气得拿起扫帚就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院里的人都听到了阎家的争吵声，纷纷探头来看。 贾老太站在门口，幸灾乐祸地说："让你想占便宜，活该！" 秦淮茹也皱着眉，她本来还想借机会跟江家套近乎，现在看来，更难了。 江城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这阎埠贵，就是活该。 不给点教训，不知道珍惜别人的东西。 阎埠贵的事刚过，秦淮茹又开始动歪脑筋了。 她听说研究所最近在招临时工，负责打扫卫生和送文件，虽然工资不高，但能经常接触到科研人员。 她觉得这是个机会，要是能进研究所工作，说不定能跟江振国搞好关系，到时候再让江城帮棒梗说几句好话，将来棒梗也能有个好出路。 于是，她找到一大爷易中海，想让他帮忙说说情。 "一大爷，您看我这情况，也想找个好点的工作，让棒梗能过上好日子。"秦淮茹抹着眼泪说，"听说研究所招临时工，您认识人，能不能帮我问问？" 易中海皱了皱眉："研究所那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进的，要求很高。" "我啥苦都能吃！"秦淮茹赶紧说，"打扫卫生送文件都行，不挑活！" 易中海想了想，秦淮茹确实不容易，要是能帮一把，也能让院里太平点。 "行吧，我帮你问问，成不成不一定。"易中海说。 秦淮茹高兴得连连道谢："谢谢一大爷！您真是好人！" 她回到家，把这事告诉了贾老太，本想让她高兴高兴，没想到贾老太却骂道："你个蠢货！进研究所干啥？能有啥油水？还不如去纺织厂，至少能偷点布回来！" "妈，这不是油水的事，"秦淮茹耐着性子说，"进了研究所，就能跟江工搞好关系，将来对棒梗有好处。" "江工江工！你就知道江工！"贾老太瞪着她，"我看你就是看上他了！想改嫁！" "您胡说八道啥！"秦淮茹气得发抖，"我都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这个家就该去偷布！"贾老太不依不饶，"明天就去纺织厂！不然我就去你厂里闹，说你不守妇道！" 秦淮茹气得说不出话，眼泪掉了下来。 她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二天，易中海去研究所问了问，结果人家说临时工已经招满了，而且优先招有文化的，秦淮茹小学都没毕业，根本不符合要求。 易中海把结果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的脸瞬间白了。 "怎么会这样？"她失魂落魄地说。 "没办法，人家要求高。"易中海叹了口气，"要不你再看看别的工作？" 秦淮茹摇摇头，默默地回了家。 贾老太看到她那副样子，就知道没成，又开始骂："我就说不行吧！你还不信！真是个废物！" 秦淮茹没理她，径直走进屋，关上了门。 她坐在炕上，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为什么别人就能过得那么好，她就这么命苦？ 江家有吃有喝，江城还有专家赏识，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而她呢，每天累死累活，还得受婆婆的气，连个好工作都找不到。 她越想越不甘心，眼里闪过一丝狠劲。 回到家后，他们坐在炕沿上，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补丁摞补丁的裤腿上。 窗外传来贾老太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是嫌棒子面稀了，就是怨棒梗又打翻了碗。 她抹了把脸，眼神慢慢变了。 进不了研究所，就没法跟江家套近乎。 可江家那堆俄文资料……听说连北熊国专家都当宝贝。 要是能弄到手…… 秦淮茹的心猛地一跳。 她听说过，这种外国稀罕玩意儿，黑市上有人收，而且给的价钱不低。 只要能弄到一本，够家里吃好几个月了。 到时候给棒梗买肉吃，给贾老太扯块新布做棉袄，自己也能喘口气。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似的疯长。 她悄悄掀开窗帘一角，往后院江家的方向瞟了一眼。 江城那间屋的灯还亮着，估计还在看那些资料。 秦淮茹咬了咬牙，把头发理了理，悄悄溜出屋。 后半夜的四合院，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秦淮茹揣着个布包，猫着腰往后院挪。 江家的院门没上锁，她轻轻推开一条缝，钻了进去。 第31章 江城的窗户关着，里面还透着灯光，隐约能看到人影在晃动。 她屏住呼吸，走到窗台下，竖起耳朵听。 里面传来翻书的沙沙声，还有偶尔用笔写字的"沙沙"声。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从布包里摸出根细铁丝--还是上次棒梗偷鸡时剩下的。 她学着棒梗的样子，想把窗户插销弄开。 可铁丝太细，她手又抖，捣鼓了半天，别说开窗，连插销的边都没碰到。 就在这时，屋里的灯突然灭了。 秦淮茹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往墙角躲。 过了好一会儿，没见动静，她才敢探出头。 月光下，江家的窗户黑漆漆的，估计江城睡了。 她咬咬牙，决定冒险试试推门。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谁在那儿？" 是傻柱的声音，带着酒气。 秦淮茹吓得魂都飞了，转身就想跑，却被傻柱一把抓住胳膊。 "秦淮茹？"傻柱打了个酒嗝，"大半夜的，你在江家门口干啥？" "我……我起夜，走错路了。"秦淮茹结结巴巴地说，手心里全是汗。 "走错路能走到后院？"傻柱眯着眼睛，借着月光看清她手里的布包和铁丝，"你想偷东西？" 秦淮茹的脸"唰"地白了，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我……我也是没办法啊……家里快揭不开锅了……" "揭不开锅也不能偷啊！"傻柱的声音提高了些，"你缺钱跟我说啊！我给你凑！" 秦淮茹愣住了，看着傻柱通红的眼睛，突然觉得心里发酸。 "傻柱……" "别废话，赶紧回去！"傻柱松开她，"再让我看见你干这事，我可不认你这个姐！" 秦淮茹点点头，抹着眼泪，头也不回地跑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越想越不对劲，还是去找了江城。 "江城，"傻柱蹲在江家门口，吧嗒吧嗒抽着烟，"昨天半夜，秦淮茹想偷你家资料。" 江城正在整理期刊，闻言抬了抬头："她？" "嗯，"傻柱点点头，一脸愧疚，"都怪我没看好她，让你受惊吓了。" "没事，没丢东西。"江城把资料放进木箱锁好，"她咋突然想偷这个？" "还能为啥，穷的呗。"傻柱叹了口气，"贾老太天天在家骂，她估计是被逼急了。" 江城没说话，心里却清楚，秦淮茹这可不是被逼急了那么简单。 这女人，心思深着呢。 果然，没过多久，中院就传来争吵声。 贾老太叉着腰，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你个废物！让你偷点东西都偷不来！留你有啥用！" "我没偷！"秦淮茹也红了眼，"那是人家的东西，凭啥偷？" "凭啥？就凭咱们快饿死了！"贾老太往地上啐了一口，"要不是傻柱多管闲事，你早得手了！" "您咋知道是傻柱？"秦淮茹一愣。 "我昨天在后窗看见了！"贾老太得意洋洋，"要我说，傻柱就是跟江家穿一条裤子，故意坏咱们好事！" 这话正好被路过的傻柱听见，他气得把手里的饭盒往地上一摔："贾老太你胡说八道啥！我好心劝她，你倒编排起我来了！" 院里的人又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这贾家真是没救了，偷东西还理直气壮。" "就是，傻柱也是好心，还被骂。" 贾老太见人多，闹得更凶："我看你们就是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今天就死在这儿！" 说着就要往墙上撞。 秦淮茹赶紧拉住她，又气又急，眼泪掉个不停。 江振国下班回来，正好撞见这出闹剧，皱着眉问旁边的三大爷："这又是咋了？" 阎埠贵嘿嘿一笑，把事情说了说，末了还加了句："主要是秦淮茹想不开，贾老太在旁边煽风点火。" 江振国没说话，径直回了家。 苏云正在做饭，见他脸色不好，问了句："院里又吵架了？" "嗯，秦淮茹想偷资料被傻柱撞见，贾老太在撒泼。"江振国坐下喝了口茶，"这院里，真是一天都不得安生。" 江城从屋里出来，听到这话，说："我看她们就是欠收拾。" "别跟她们一般见识。"苏云把菜端上桌，"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话是这么说，可她们总来招惹。"江城扒着饭，"要不咱们跟单位说说，换个地方住？" 江振国摇摇头："换地方哪那么容易？再说，这四合院住着也方便，离我和你妈单位都近。" 他想了想，又说："以后把资料锁好，别给她们可乘之机。至于院里的事，少掺和。" 江城点点头，心里却有数。 这事儿，怕是没那么容易过去。 贾老太和秦淮茹，绝不会善罢甘休。 被傻柱撞破后，秦淮茹好几天没出门，见了谁都低着头。 贾老太却没消停，天天在院里指桑骂槐。 "有些人啊，自己没本事，还不让别人想办法，真是坏良心。" "有的人就是跟富人家走得近，忘了自己也是穷出身，迟早遭报应。" 傻柱听了，气得想去找她理论，被一大爷易中海拦住了。 "跟她计较啥？越计较她越上劲。"易中海叹了口气，"忍忍吧。" 傻柱没辙，只能憋着火，见了贾老太就绕着走。 可贾老太还觉得不过瘾，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江家的柴火堆上。 这天半夜，她偷偷摸摸溜到江家后院，想把柴火点燃。 刚划着火柴，就被巡逻的片儿警逮了个正着。 片儿警是接到邻居举报来的--最近院里总丢东西，有人怀疑是贾家干的，特意跟片儿警打了招呼。 人赃并获，贾老太想赖都赖不掉。 片儿警把她带到派出所，虽然没拘留，但狠狠训了一顿，还通知了街道办。 王主任气得不行，亲自来四合院说了贾老太一顿，放话再敢胡闹，就送她去劳改。 贾老太这才老实了，好几天没敢出门。 贾老太被训后，院里总算安静了些。 秦淮茹照常去上班，只是见了谁都不说话，脸色苍白得很。 傻柱还是天天去厂里上班，偶尔碰到秦淮茹，也只是点点头，没再多说。 三大爷阎埠贵依旧天天算计着怎么占便宜，只是没再打资料的主意。 第32章 易中海见院里太平了，松了口气，见天儿地在院里溜达，跟这个聊两句，跟那个说两句，努力维持着他"一大爷"的威信。 江家的日子依旧按部就班。 江振国忙着研究所的事，苏云医院的工作也忙，江城则天天抱着那些俄文资料啃，偶尔还跟伊万诺夫通书信，讨论物理问题。 这天，江城收到伊万诺夫的回信，里面夹着几张北熊国最新的物理期刊复印件。 江城展开伊万诺夫的回信，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油墨香。 俄文字母龙飞凤舞，末尾还画了个简笔画的原子模型，旁边歪歪扭扭写着"送给小天才"。 他笑着摇摇头，这老专家还挺有意思。 复印件上的论文标题加粗醒目，讲的是粒子对撞的新理论，里面的公式看得人眼花缭乱。 江城趴在桌上，拿出草稿纸演算，铅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小大人似的。 "这步推导不对啊……"他皱着眉，手指敲着桌面。 忽然想起上次和伊万诺夫讨论时提到的假设，眼睛一亮，换了种思路重新计算。 等算出结果时，天都擦黑了。 江城伸了个懒腰，浑身骨头咯吱响，却觉得心里透亮。 这论文里的新思路，说不定能帮爸解决研究所的难题。 他把复印件仔细收好，准备明天拿给江振国看看。 【叮！检测到宿主研发探索行为，情绪值+ 20】 系统提示音吓了他一跳，随即笑了。 原来搞研究也能赚情绪值，这波不亏。 阎埠贵蹲在门口择菜，眼睛却瞟着江家院门，手指在算盘上扒拉得飞快。 "他爹，你看啥呢？"二大妈端着洗衣盆出来。 "你说江家那小子，天天抱着外文资料啃，真能啃出啥名堂？"阎埠贵眯着眼，"要是能让他给解成辅导辅导俄语，将来……" "别做梦了。"二大妈泼冷水，"上次借本书都被怼回来，还想让人家辅导？" 阎埠贵不死心："那不一样，解成是去请教问题，又不是借书。" 他眼珠一转，拍了下大腿："有了！"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拽着阎解成，提着一兜炒花生往后院走。 "江城大侄子，忙着呢？"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家解成俄语遇到点坎，想请教你几句。" 江城正在整理资料，抬头看了眼手足无措的阎解成，又扫过那兜花生，没说话。 阎埠贵赶紧把花生往桌上塞："自家炒的，不值钱，尝尝。" "我没时间。"江城把资料放进箱子，"下午要去研究所给我爸送文件。" "耽误不了几分钟！"阎埠贵推了阎解成一把，"快问啊！" 阎解成嗫嚅着掏出课本："这……这个单词啥意思？" 江城瞥了眼，是个基础词汇，冷声道："自己查词典。" "可我们家没词典……" "供销社有卖，两块三一本。"江城锁好箱子，"三大爷要是舍不得钱，就别学外语了，浪费时间。" 阎埠贵的脸瞬间僵了，那兜花生像烙铁似的烫手。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他提高嗓门，"不教就不教，说这干啥！" "实话实说而已。"江城拿起文件袋，"慢走不送。" 阎埠贵气呼呼地拽着阎解成走了，刚到中院就骂开了："小兔崽子狂啥！不就是认识几个洋字码吗？迟早摔跟头！" 贾老太在门口听见，接话道："就是！我看他就是装模作样，迟早露馅！" 两人一唱一和，把院里的麻雀都惊飞了。 江城骑着自行车到研究所时，江振国正在会议室开会。 他在办公室外等了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好像是为了某个实验参数。 "这个数值肯定不对！北熊国专家给的公式有问题！" "可伊万诺夫教授是权威，怎么会错？" "权威也可能出错！你看这步推导……" 江城皱了皱眉，悄悄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 江振国正指着黑板上的公式争论，额头上全是汗。 他手里的复印件突然变得滚烫--那篇论文里，正好提到过这个参数的修正值。 等会议暂停，江城赶紧把文件袋递过去："爸，这是您要的文件，还有……这个给您。" 他把那页关于参数修正的复印件抽出来。 江振国接过文件，随口问："这是啥？" "伊万诺夫教授最新论文里的内容，您看看这个参数。" 江振国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突然眼睛瞪圆了，猛地站起来："这个数值……" 他抓起演算纸飞快计算，嘴里念念有词，脸色越来越激动。 "对！就是这个！之前算错了！"江振国一拍大腿，抓起复印件就往会议室跑，"大家别吵了！看看这个！" 办公室外的江城，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欢呼，嘴角忍不住上扬。 【叮！检测到江振国的激动+ 30】 【叮！检测到研究员的震惊+ 25】 情绪值涨得飞快，江城心里乐开了花。 这趟研究所没白来。 秦淮茹在轧钢厂的更衣室里，听同事说研究所最近要招个临时翻译，帮着整理北熊国专家的资料。 "要求还挺高，得会俄语，还得懂点物理名词。"同事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听说江工程师家那小子就挺厉害，说不定能行。" 秦淮茹的心猛地一动。 翻译？ 她想起江城天天看俄文资料的样子，又想起贾老太被派出所训话时的怂样，咬了咬牙。 要是能让棒梗去试试……就算不行，跟江家搭上线也好啊。 下班回家，她特意绕到供销社，咬牙买了两斤水果糖--这可是她半个月的菜钱。 走到江家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敲门。 开门的是苏云，看到她手里的糖，皱了皱眉："有事吗？" "苏医生，"秦淮茹笑得一脸讨好，"我听厂里说研究所招翻译，想问问……江城有兴趣吗？" 苏云愣了下："他还是个孩子，去不了。" "我是说……能不能让他帮着问问，有没有适合棒梗的活？哪怕打杂也行。"秦淮茹把糖递过去，"这是给江城买的，尝尝。" 第33章 "不用了，我们家不吃这个。"苏云没接，"招人的事归人事科管，我们帮不上忙。" 说完就要关门，秦淮茹赶紧拦住："苏医生，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家棒梗……" "可怜不是占便宜的理由。"江城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让他好好上学，别总想着走捷径。" 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里的糖纸都被攥烂了。 "我……我就是问问……" "慢走。"苏云"砰"地关上了门。 秦淮茹站在门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的怨毒却像野草似的疯长。 这江家，是铁了心要跟她作对！ 贾老太见秦淮茹又碰了钉子，气得直骂："废物！这点事都办不成！" "人家根本不理我！"秦淮茹也火了，"有本事您去啊！" "我去就我去！"贾老太梗着脖子，"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我吃了！" 可她磨磨蹭蹭半天，也没敢往后院走，最后把气撒在棒梗身上："都怪你！不争气！要是你像江家小子那么能耐，我用得着看人脸色吗？" 棒梗被骂得缩在炕角，突然说："奶，我也能学俄语。" "你？"贾老太嗤笑，"你认识几个字？" "我能抄！"棒梗从床底下掏出个破本子，上面歪歪扭扭抄着几个俄文字母，"我看江城哥的书抄的。" 贾老太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本子："对！抄！抄多了就会了！到时候去研究所当翻译，看谁还敢小瞧咱们！" 她拽着棒梗就往后院跑，趴在江家窗台上往里瞅。 "快！抄那个！"贾老太指着江城桌上的书。 棒梗哆哆嗦嗦地写，刚抄了两个字母，就被出来倒水的江城逮个正着。 "又想偷东西？"江城把水泼在地上，溅了两人一裤腿。 贾老太拉着棒梗就跑，嘴里还喊："我们没偷！就是看看！" 江城看着那本破本子掉在地上，捡起来一看，差点气笑了。 上面的字母歪歪扭扭，还把""写成了"w"。 【叮！检测到贾老太的慌张+ 15】 【叮！检测到棒梗的恐惧+ 10】 情绪值又涨了，江城把破本子扔进垃圾桶。 这祖孙俩，真是无可救药。 易中海听说贾家又去招惹江家，气得吹胡子瞪眼，决定再找江振国谈谈。 "江工，"他坐在江家客厅，喝着茶，"院里总这么闹也不是办法，我看……不如让江城帮着辅导辅导院里的孩子？就当促进邻里关系了。" 江振国放下报纸："一大爷，不是我不给面子，江城学业重，没时间。" "挤挤总能有时间的。"易中海坚持，"你看棒梗、阎解成他们，要是能学出点样子，院里也能太平点不是？" 江城从屋里出来，正好听见这话，冷笑一声："一大爷这是想让我当免费家教？" "话不能这么说……" "怎么不能？"江城打断他，"三大爷舍不得买词典，贾家惦记着偷资料，他们想学东西又不肯下功夫，凭啥让我白费力气？" 他看着易中海："您要是真为院里好，就该让他们自己努力，而不是总想着占便宜。" 易中海被堵得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这也是为了大家……" "为了大家，就该讲规矩。"江城语气平静，"您要是管不了，就别管，省得两边不讨好。" 易中海猛地站起来，茶碗差点被带翻："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 "实话实说而已。" 易中海气得拂袖而去，走到中院就开始骂："简直是岂有此理！一点尊老爱幼都不懂！早晚出事！" 邻居们听见了，却没人接话。 大家心里都清楚，江家说得没错。 这四合院的浑水，谁也不想再蹚了。 江城站在门口，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心里清楚。 这一大爷的威信，算是彻底没了。 江城把易中海气走后，回屋翻出系统面板。 情绪值攒到了 1800，足够把物资探测术升到中级。 "系统，升级物资探测术。" 【恭喜宿主，物资探测术已升级至中级！范围扩展至五公里，可识别物品详细信息及状态。】 一股清凉的感觉涌进脑海，仿佛周围五公里的物品都在眼前铺开，连谁家缸里有几条鱼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试着往院外探了探，突然眼睛一亮。 三公里外的供销社仓库里，角落里堆着几箱东西，标签显示是"全脂奶粉"，保质期还有一个月。 高级奶粉！ 这年代，牛奶都是稀罕物，更别说奶粉了，还是全脂的。 江城心里怦怦跳，这玩意儿给爸妈补身体正好，尤其是妈经常上手术台，耗体力。 他摸了摸口袋，还有攒了半年的十张工业券，加上这个月的零花钱，应该够了。 第二天一早，江城揣着工业券和钱，直奔供销社。 货架上摆着的都是些粗粮和咸菜，连白糖都要凭票。 他假装看酱油，用探测术扫了眼仓库方向，那几箱奶粉还在，上面落了层灰，像是被忘了。 "同志，要点啥？"售货员趴在柜台上打哈欠，眼皮都没抬。 "我想问问，仓库里是不是有奶粉？"江城故意压低声音。 售货员猛地抬头，上下打量他："你咋知道？" "听我爸说的，他是研究所的，单位说能领点福利。"江城胡诌，掏出一张工业券晃了晃，"我寻思着供销社可能有，就过来问问。" 售货员眼睛瞟了瞟四周，压低声音："有是有，快过期了，上面不让摆出来卖。" "那正好，便宜点卖给我呗？"江城笑了笑，"放着也是浪费。" 售货员犹豫了下，这奶粉压在仓库占地方，领导早就让处理了，只是没找到门路。 "这可是高级货，原价两块五一罐，要票还要券。"售货员搓着手，"你要是诚要，给一块八一罐，五罐起卖，券不能少。" 江城心里算着账，五罐九块，加上五张工业券，正好在预算内。 "太贵了，"他皱着眉，"都快过期了，一块五一罐，我要十罐，不然我去厂里问问，我爸同事说不定也想要。" 他知道，轧钢厂最近给劳模发福利，正缺这种紧俏货。 第34章 售货员果然慌了，厂里的订单可比这散户值钱多了。 "别别，一块六！十罐十六块，十张券，不能再少了！" "成交。"江城爽快地掏钱递券，"麻烦您帮我搬出来，我自行车在外面。" 售货员麻利地锁了柜台，领着他往后院仓库走，嘴里还嘟囔："这事可别跟别人说，不然我要挨批的。" "放心，我懂。" 十罐奶粉装了个大纸箱，沉甸甸的。 江城绑在自行车后座上，刚出供销社，就撞见了轧钢厂的王师傅--上次帮傻柱弄收音机时认识的。 "哟，江城？这啥好东西？"王师傅盯着纸箱，鼻子嗅了嗅，"这么香？" "奶粉，给我爸妈补身体的。"江城笑着说。 "奶粉？"王师傅眼睛一亮，"供销社有这货？我托人找了半个月都没弄到！" "就剩这几罐了，快过期的，便宜处理。"江城故意说，"王师傅要是要，我帮您问问还有没？" 王师傅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你先拿着，我自己去问。" 他看着江城的自行车，突然想起啥："对了，傻柱让我给你带句话，收音机用着挺好，谢了。" "没事。" 江城骑着车往家走，后座的奶粉箱晃悠悠的，香味顺着风飘了一路。 刚进胡同，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蹲在墙根抽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纸箱。 "江城大侄子，买啥好东西了？"阎埠贵凑上来，手都快摸到箱子了。 "奶粉。"江城没停车，直接往里骑。 "奶粉？"阎埠贵跟在后面喊，"哪买的？给三大爷也带两罐啊！" 江城没理他，径直进了四合院。 这下可好，全院都知道了。 贾老太扒着门框，三角眼瞪得溜圆："我就说他们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果然藏着好东西！" 秦淮茹站在院里晾衣服，眼神在奶粉箱上黏了半天，手里的衣服都差点掉地上。 傻柱从屋里出来倒水，看到江城搬箱子，愣了愣："你这是……" "给我爸妈买的奶粉。"江城笑着说，"傻柱叔要不要尝尝？" 傻柱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你爸妈喝正好。" 他看着那箱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自己妈这辈子都没喝过这玩意儿。 江城把奶粉搬进厨房，苏云正在做饭，闻到香味愣了愣："这啥味儿？" "奶粉，供销社处理的，给您和爸补身体。"江城打开一罐，舀了点冲了杯，"妈您尝尝。" 苏云尝了一口，眼睛亮了："这味儿真纯！得不少钱吧？" "不贵，快过期了，便宜。"江城没说实价，怕她心疼。 江振国下班回来，看到桌上的奶粉罐，惊讶道："这哪来的？" "江城买的，供销社处理的。"苏云笑着说，"你尝尝，挺好喝。" 江振国喝了口，点点头："不错，你小子有心了。" 一家三口正说着话，院外传来争吵声。 "凭啥他们家能买奶粉？我们连棒子面都不够！"是贾老太的声音。 "妈，您别闹了！"秦淮茹在劝。 "我不闹？我孙子长身体，也得喝奶粉！让他们家分两罐！" 江城皱了皱眉，这老太太真是阴魂不散。 苏云放下杯子，脸色沉了下来："我去看看。" "妈，别去。"江城拦住她，"对付这种人，越理她越上劲。" 他走到门口，对着院外喊："秦奶奶要是想要，自己去供销社买，还有几罐，去晚了就没了！" 贾老太的声音戛然而止。 过了会儿，传来她骂骂咧咧的声音："谁稀得要你们家的破奶粉？不定是啥过期的玩意儿！" 江城没再理，关上门。 【叮！检测到贾老太的嫉妒+ 30】 【叮！检测到秦淮茹的不甘+ 15】 【叮！检测到阎埠贵的羡慕+ 10】 情绪值涨得飞快，江城心里乐了。 这中级探测术，真是个好东西。 第二天，王师傅果然在供销社弄到了最后几罐奶粉，特意绕到四合院给江城送了两斤猪肉。 "多亏你提醒，不然我还弄不着。"王师傅把肉递过来，"给你爸妈补补。" 江城推辞不过，收下了，又从罐子里舀了点奶粉塞给他："王师傅尝尝这个，挺香的。" 王师傅乐呵呵地接了，刚要走，就被三大爷阎埠贵拦住了。 "王师傅，听说你弄到奶粉了？"阎埠贵笑得一脸谄媚，"能不能匀我一罐？我给你两斤粮票！" 王师傅皱了皱眉："就几罐，给我家小子留的，没有多的。" "那……那你是咋弄到的？供销社还有？"阎埠贵不死心。 "早没了，我去的时候就剩最后几罐。"王师傅说完，挣脱他就走。 阎埠贵看着王师傅的背影，又扭头瞪了眼江家院门，嘴里嘟囔："肯定是江城那小子搞的鬼，故意不告诉我！" 他气冲冲地回家，把阎解成从炕上拽起来："去！给我盯着江家！看他们家啥时候喝奶粉，咱也去讨点！" 阎解成一脸不情愿："爸，人家能给吗？" "不给就闹！"阎埠贵眼一瞪，"他们家那么多，分点咋了？" 中午，苏云冲了奶粉，给江城和江振国各倒了一杯。 刚端上桌，就听见院外有人喊："江城大侄子在家吗？" 是阎埠贵。 江城心里冷笑，来了。 他打开门，阎埠贵领着阎解成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个空碗。 "大侄子，听说你家冲奶粉了？"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解成最近总喊头晕，我寻思着让他也补补，就来讨点尝尝。" 江城看着那空碗，差点笑出声："三大爷，这奶粉是给我爸妈补身体的，我爸天天熬夜搞研究，我妈做手术耗体力，都不够喝呢。" "就一点，尝个味儿就行。"阎埠贵往屋里瞟，"你看解成这孩子，瘦的。" "瘦了多吃饭，奶粉又不顶饱。"江城堵在门口，"三大爷要是心疼他，就去供销社再找找，说不定还有剩的。" "我找了，没有了！"阎埠贵提高声音，"你家有这么多，分点咋了？邻里邻居的，这么小气干啥！" "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不想给就不给，碍着你了？"江城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第35章 "你……你这孩子咋这么说话！"阎埠贵气得手都抖了。 "实话实说而已。"江城说完，"砰"地关上了门。 阎埠贵愣在门口，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骂骂咧咧地拽着阎解成走了："什么玩意儿！有俩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院里的人都听见了，却没人出来说话。 傻柱蹲在墙根抽烟，心里嘀咕：这阎埠贵，真是啥便宜都想占。 秦淮茹站在门口，看着江家紧闭的院门，眼神暗了暗。 她转身回屋，对贾老太说："妈，别惦记奶粉了，人家不给。" "不给就抢！"贾老太眼睛一瞪，"我就不信他们敢动手！" "您别闹了！"秦淮茹头疼，"再闹真把派出所招来，您想蹲大牢啊？" 贾老太被噎了一下，没再说话，心里却把江城骂了千百遍。 下午，江城把奶粉罐装进网兜，准备给聋老太太送一罐过去。 这老太太孤苦伶仃的，平时院里没人待见，送点奶粉过去，既落人情，又能气气贾老太他们。 刚走到中院，就撞见棒梗蹲在墙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网兜。 "看啥？"江城挑眉。 棒梗赶紧低下头，手指抠着地上的土："没……没啥。" 江城没理他，径直往后院走。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纳鞋底，看到江城进来，笑了："城小子，咋来了？" "给您送点东西。"江城把奶粉递过去，"供销社处理的，您冲着喝，补补身体。" 聋老太太摸了摸奶粉罐，眼眶有点红："你这孩子，总想着我。" "应该的。"江城帮她把奶粉放在桌上，"您要是冲不好，喊我一声。" "哎，好。" 从聋老太太家出来，正好撞见易中海。 "江城，给老太太送东西呢？"易中海笑着说，"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应该的，一大爷。"江城点点头，没多说。 易中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这孩子是聪明，就是性子太硬，不像傻柱那么好拿捏。 不过……能想着聋老太太，说明心地不坏。 他走到聋老太太家，看到桌上的奶粉罐，愣了愣："这是……" "江城给的，说是奶粉。"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那孩子，比院里有些人强多了。" 易中海点点头，没说话。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一大爷，当得越来越不像样了。 晚饭时，江家飘出浓浓的奶香，混着红烧肉的味道，在四合院里弥漫开来。 贾老太坐在门口，一边骂一边咽口水："香个屁！肯定是放了啥乱七八糟的东西！" 棒梗趴在窗户上，眼睛都快贴玻璃上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秦淮茹坐在屋里，手里拿着针线，却半天没缝一针，心里乱糟糟的。 她想起以前，傻柱总把好东西往她家送，自从上次"大实话符咒"的事之后，傻柱就再也没理过她，家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 要是……要是当初没算计江家，是不是日子会好过点？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掐灭了。 事到如今，想这些没用。 她得想别的办法，不能让棒梗跟着自己受苦。 三大爷家，阎埠贵正跟二大妈吵架。 "你看看人家江家！喝奶粉！吃肉！再看看咱们家！顿顿棒子面！" "你有本事也去买啊！吵啥！"二大妈也火了，"就知道跟人家比，有能耐多挣点钱！" 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摔门进了里屋。 傻柱一个人坐在屋里，啃着窝窝头，闻着隔壁飘来的香味，心里不是滋味。 他想起江城给他带话，说收音机好用，又想起秦淮茹最近的落魄，还有贾老太的撒泼。 这院里的事，真是越来越乱了。 还是江家好，安安稳稳的，有吃有喝，没人敢欺负。 傻柱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口窝窝头塞进嘴里。 他决定了，以后少管院里的闲事，好好上班，攒钱给妈养老。 江城喝完最后一口奶粉，打了个饱嗝，感觉浑身暖洋洋的。 中级物资探测术真是个好东西，不仅弄到了奶粉，还赚了不少情绪值。 他打开系统面板，情绪值已经涨到了 2300。 "看看还能兑换点啥。"江城嘀咕着，翻看着系统商城。 "高级格斗术升级需要 3000，不够。" "俄语精通再往上是专家级，要 2500，差一点。" "嗯？这个''基础驾驶''不错，只要 2000情绪值。" 江城眼睛一亮，这个年代会开车可是个稀罕技能，以后肯定用得上。 "兑换基础驾驶。" 【恭喜宿主，成功兑换基础驾驶技能！】 瞬间，大量关于开车的知识涌入脑海，从挂挡到刹车，从起步到停车，清晰得像是开了好几年车。 江城满意地笑了笑，刚想关闭面板，探测术突然有了反应。 五公里外的废品站里，藏着一批旧零件，标签显示是"汽车发动机零件"，虽然旧，但还能用。 "这可是好东西！"江城眼睛一亮。 学会了驾驶，要是能弄点零件组装个小玩意，说不定能帮爸的研究所做点什么。 他决定了，明天就去废品站看看。 第二天一早，江城揣着几块钱和两个窝头，直奔废品站。 刚到门口就被看门人拦住了："小孩家家的，来这儿干啥？" "我爸让我来看看有没有能用的零件，研究所搞实验用。"江城掏出江振国的工作证晃了晃--昨天特意跟爸要的，就怕人拦着。 看门人瞅了眼工作证，没再拦着，指了指里面："里面乱，自己当心点，别碰着。" 废品站里堆着山一样的破铜烂铁，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霉味。 江城打开中级探测术，眼前瞬间亮起一片光点。 大部分是废铁，没什么用，直到扫到角落里一个半埋在土里的木箱。 【物品：汽车发动机齿轮组（旧），状态：轻微磨损，可修复】 【物品：化油器（旧），状态：完好】 江城眼睛一亮，拨开杂草走过去，掀开木箱盖子。 里面果然躺着一套齿轮，虽然锈迹斑斑，但齿牙完好，还有个化油器，看着挺新。 "大爷，这箱子里的东西咋卖？"江城朝看门人喊。 第36章 看门人叼着烟走过来，瞥了眼："一堆破烂，你要的话，给五块钱拿走，别嫌贵，这都是以前汽修厂淘汰的，比废铁值钱。" 江城心里盘算着，这一套修修能用，五块钱不亏。 "太贵了，"他皱着眉，"你看这铁锈，修起来费劲，三块钱，行我就拿走，不行我再看看。" 看门人犹豫了下，这堆东西放着也是占地方，能换点钱是点："行，三块就三块，赶紧搬走，别挡着道。" 江城付了钱，找了根绳子把齿轮和化油器捆好，扛在肩上往家走。 这玩意儿死沉，压得他肩膀生疼，可心里美滋滋的。 刚进四合院，就撞见三大爷阎埠贵蹲在门口择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肩上的东西。 "江城大侄子，这啥呀？扛着怪沉的。" "废品站淘的零件，我爸研究所可能用得上。"江城没停脚，径直往后院走。 阎埠贵跟在后面，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这破烂玩意儿有啥用？扔了都嫌占地方，还花冤枉钱买？" "您不懂，这叫废物利用。"江城头也不回。 阎埠贵撇撇嘴，看着江城的背影，突然跟二大妈嘀咕："我看这小子是魔怔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捣鼓些破烂……" 这话被出来倒水的傻柱听见了，皱了皱眉："三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江城那是帮他爸的忙，比某些光想着占便宜的强。" 阎埠贵脸一红，没再吭声，低头择菜去了。 中院的贾老太也看见了，对着棒梗骂："你看人家，捡破烂都能捡出花样，再看看你，除了吃就是睡，将来能有啥出息？" 棒梗被骂得耷拉着脑袋，心里却不服气：捡破烂有啥了不起的，又不能吃。 江城把零件扛回家，江振国正好在家。 "爸，您看这能用不？" 江振国放下图纸，拿起齿轮翻来覆去看了看，眼睛一亮："这齿轮组挺好啊！修修能当实验模型用，你从哪儿弄的？" "废品站淘的，才花了三块钱。" "好小子，有你的！"江振国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我让研究所的师傅修修，准能用。" 苏云端着水果出来，看着一堆锈铁皱眉："这玩意儿脏乎乎的，赶紧放库房去，别放屋里。" "哎，好。"江城笑着把零件搬到库房，心里乐开了花。 【叮！检测到江振国的惊喜+ 25】 【叮！检测到阎埠贵的鄙夷+ 5】 情绪值又涨了，江城觉得这废品站没白去。 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时，听同事说研究所最近在找一批旧零件，说是要做教学模型，给新来的实习生用，出价还不低。 她心里一动，想起江城昨天扛回来的齿轮组。 要是能从他手里弄过来，转手卖给研究所，至少能赚半个月工资。 下班后，秦淮茹特意绕到供销社，买了块最便宜的水果糖，揣在兜里往后院走。 江家院门没关，她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江城正在院里帮苏云劈柴，看到她进来，动作顿了顿："秦阿姨有事？" "没啥大事，"秦淮茹笑得一脸和善，从兜里掏出水果糖递过去，"给你买的，尝尝。" 江城没接，心里清楚她准没好事："有事就说吧，不用这么客气。"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了下，赶紧说："我听厂里说研究所收旧零件，你昨天扛回来的那些……要是不用，能不能卖给我？我帮你问问厂里，肯定比废品站给的多。" 江城挑眉："你要这个干啥？" "棒梗学校要做手工，我寻思着这零件能用上，顺便……顺便赚点零花钱。"秦淮茹眼神躲闪。 江城心里冷笑，这谎编的，连草稿都不打。 "不行，我爸要用。"他直截了当拒绝，"再说，研究所收零件也是有标准的，不是啥破烂都要。" "我……我就是问问……"秦淮茹碰了个软钉子，脸上火辣辣的，"那我先走了。" "慢走。" 看着她的背影，江城撇了撇嘴，这女人，真是啥钱都想赚。 【叮！检测到秦淮茹的失望+ 10】 情绪值慢悠悠涨着，江城继续劈柴，心里却在想，得赶紧把零件修好了，省得夜长梦多。 周末，江振国把研究所的老钳工师傅请到家里。 老师傅姓李，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个放大镜，对着齿轮组看了半天："这零件还行，就是锈得厉害，得好好清清。" "麻烦李师傅了，中午就在这儿吃饭，我让孩子他妈多做两个菜。"江振国递过烟。 "客气啥，都是为了工作。"李师傅摆摆手，从工具箱里拿出砂纸和煤油，"江城，帮我递块布。" 江城赶紧递过抹布，蹲在旁边看着李师傅操作。 老师傅先用煤油浸泡齿轮，再用砂纸一点点打磨锈迹，动作麻利得很。 没过多久，原本锈迹斑斑的齿轮就露出了金属光泽，齿牙清晰可见。 "这化油器是好的，擦擦就能用。"李师傅拿起化油器，用布擦了擦，"你看这针阀，一点没磨损，比新的都结实。" 江城看着修好的零件，眼睛发亮："李师傅，您真厉害！" "小意思。"李师傅笑了笑，"这玩意儿以前修多了，闭着眼都能弄。" 中午苏云做了红烧肉、炒鸡蛋，还炖了锅鸡汤，李师傅吃得眉开眼笑："苏医生手艺真好，比研究所食堂强多了。" "李师傅爱吃就多吃点。"苏云笑着给他盛汤。 吃完饭，李师傅把零件打包好："我先带回研究所，看看能不能装到模型上，能用的话，这钱得给江城，这小子会淘货。" 江振国笑着说："您看着办就行。" 李师傅走后，江振国拍着江城的肩膀："行啊小子，这一趟赚了，李师傅说这零件至少值二十块。" 江城心里乐了，这情绪值和实惠双丰收，值了。 零件被研究所收走的事，不知怎么就传到了贾老太耳朵里。 她坐在院里，拍着大腿骂："我就说那小子没安好心！捡破烂都能卖钱，肯定是走了后门！凭啥好事都轮到他们家？" 棒梗蹲在旁边，啃着干硬的窝头，听着奶奶骂，心里却在想，早知道那堆铁能卖钱，当初自己去捡了。 第37章 秦淮茹从厂里回来，听到贾老太的骂声，皱了皱眉："妈，您别骂了，让人听见笑话。" "笑话？我看是他们家该被笑话！"贾老太瞪着她，"你要是有本事，也去弄点零件卖钱，别天天就知道上班，挣那点死工资！" 秦淮茹没理她，径直走进屋。 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跟贾老太说啥都没用，这老太太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可……二十块钱啊。 她一个月工资才三十七块五，这相当于小半个月的收入了。 秦淮茹坐在炕沿上，看着棒梗啃窝头的样子，心里又活络起来。 废品站……说不定还有好东西。 明天休息，她也去转转。 周日一早，秦淮茹揣着两块钱，偷偷摸摸去了废品站。 她没江城那本事，只能瞎转悠，看到像零件的就捡起来看看，累得满头大汗，也没找到啥像样的东西。 眼看快中午了，她有点泄气，准备回家。 刚走到门口，脚踢到个硬东西，低头一看，是个生锈的扳手，看着挺沉。 "这个能卖钱不？"她问看门人。 看门人瞥了眼："废铁价，一斤两毛，你这最多半斤，给一毛。" 秦淮茹心里有点失落，这跟江城那二十块差远了，可总比空手强。 "行，给我吧。" 拿着一毛钱，她心里不是滋味，走到胡同口，看到卖糖人的，犹豫了下，买了个小的递给棒梗--昨天答应他的。 棒梗拿着糖人，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谢谢妈！" 看着儿子的笑脸，秦淮茹心里稍微舒坦点。 回到四合院，刚进门就撞见贾老太。 "卖了多少钱？"贾老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手。 "就一毛，买了个糖人给棒梗。" "一毛？"贾老太跳起来，"你个废物！人家江城卖二十，你就卖一毛？我看你就是不想好好过日子！" 秦淮茹没理她，拉着棒梗往屋里走，心里却憋着一股气。 她就不信了，自己总能找到赚钱的门路。 江城站在后院，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冷笑。 这院里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不过这样也好，情绪值来得快。 他打开系统面板，看着上面 2500的情绪值，笑了笑。 该兑换专家级俄语了。 【恭喜宿主，俄语技能已进阶至专家级！】 一瞬间，无数俄语文献、语法细节涌入脑海，连北熊国的方言俚语都一清二楚。 齿轮组被研究所收走的第三天，江振国下班回来时，手里攥着一张崭新的二十元纸币。 "城城，拿着。"他把钱拍到江城手心，掌心的温度烫得江城一哆嗦。 苏云正在盛饭，锅铲"当啷"一声磕在锅底："这是？" "研究所给的，"江振国扯开椅子坐下，嗓门比平时高了八度，"李师傅说那套齿轮组改改就能当教学模型，领导特批的奖励。" 江城捏着那张纸币，纸质厚实，边角锋利。这可是二十块，抵得上普通工人大半个月工资。 "爸，这钱该给家里。"他想把钱递过去。 "给你的就是你的，"江振国扒了口饭，筷子在桌上点了点，"我跟你妈挣的够花，你小子用脑子给家里创收，该得的。" 苏云笑着往江城碗里夹了块排骨："你爸说得对，存起来买两本习题集。" 江城把钱塞进裤兜，纸币隔着布料硌得慌，心里却甜滋滋的。这是他用系统技能赚的第一笔正经钱，比抽奖来的东西实在多了。 饭还没吃完，中院就传来贾老太的破锣嗓子。 "投机倒把！绝对是投机倒把！捡破烂卖二十块，这钱来得不干净！" 江振国眉头一皱，放下碗筷就往外走。江城赶紧跟上，苏云在后面喊"别跟她一般见识"，声音被风刮得七零八落。 贾老太正叉着腰在院里转圈，棒梗蹲在旁边啃窝头，窝头渣掉了一地。 "江振国你给我出来！"贾老太看见江振国，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儿子搞资本主义尾巴，你这个当爹的不管管？" 江振国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秦张氏，说话讲证据。" "证据？"贾老太往地上啐了口，"二十块！捡破烂能卖二十块？不是投机倒把是什么？我要去街道办告你们！" "告去吧。"江振国冷笑一声，"那是给研究所修教学模型的零件，国家需要的技术，比某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体面多了。" 这话像巴掌抽在贾老太脸上，她瞬间蔫了，偷鸡那事是她的死穴。 "你……你强词夺理！"她指着江振国，手却在发抖。 "要不要我现在带你去研究所问问？"江振国往前迈了一步，气场压得贾老太往后缩了缩，"看看李师傅怎么说，看看领导算不算这钱干净。" 贾老太张了张嘴，没敢接话。真去研究所？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叮！检测到秦张氏的气急败坏+ 80！】 江城兜里的纸币仿佛更沉了些，他拽了拽江振国的衣角："爸，吃饭吧，菜要凉了。" 江振国瞪了贾老太一眼，转身往回走。经过棒梗身边时，他停下脚步，把手里的窝窝头往旁边挪了挪。 "看好你奶奶，别天天没事找事。" 棒梗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窝头掉在地上，沾了层灰。 江家得了二十块的事，像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整个四合院。 三大爷阎埠贵晚饭都没吃好，蹲在门口扒拉算盘，算珠打得噼啪响。 "他爹，你还算啥？"二大妈端着碗出来，"那是江家小子有本事，你眼红也没用。" "我眼红？"阎埠贵把算盘一摔，"我是在算这二十块能买多少东西！十斤棒子面，五斤红薯，再给解成扯块布做件新褂子……" "行了行了，"二大妈打断他，"人家的钱，跟你没关系。" 阎埠贵眼珠一转，突然笑了："咋没关系？江城那小子不是要攒钱买习题集吗？我给他找几本旧的，换他五毛钱不过分吧？" 二大妈白了他一眼："你咋这么能算计？" "这叫精打细算！"阎埠贵得意洋洋，"过日子就得这样。"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揣着两本泛黄的习题集，颠颠往后院跑。 第38章 江家门没锁，江城正在院里背俄语单词，嘴里念念有词的。 "江城大侄子，学习呢？"阎埠贵把习题集递过去，"三大爷给你找了两本宝贝，看看用得上不？" 江城瞥了眼那两本书，纸都快烂了，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看着就头疼。 "谢谢三大爷，我用新的就行。" "新的多贵啊，"阎埠贵搓着手，"这两本我当年花了块八毛买的，你给五毛钱，就当帮三大爷个忙。" 江城差点笑出声，这是把他当冤大头了？ "三大爷，供销社新的才一块二，"他故意说，"您这旧的，五分钱都嫌贵。" 阎埠贵的脸瞬间僵了，捏着习题集的手紧了紧："你这孩子咋不识货？这里面都是重点……" "重点我都背下来了。"江城指了指脑袋，"不用看书。" 阎埠贵没辙，灰溜溜地走了。刚到中院就撞见傻柱，他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的小辈，一个个都精得跟猴似的！" 傻柱正提着饭盒上班，闻言笑了笑："精点好，总比被人坑强。" 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看着傻柱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厨子好像变聪明了。 秦淮茹在轧钢厂听说江家得了二十块，心里像猫抓似的。 她这个月工资被扣了两斤粮票给三大爷，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棒梗昨天还喊着要吃肉。 "秦姐，发啥愣呢？"旁边的王大姐推了她一把，"主任让去仓库领新工装。" 秦淮茹哦了一声，跟着往仓库走。路过废料堆时，她眼睛一亮。 一堆废弃的铁丝和铁片堆在那儿，看着跟江城捡的零件有点像。 "王大姐，这废料咋处理？"她指着那堆东西问。 "还能咋处理？拉去废品站呗。"王大姐不以为意，"你问这干啥？" "没啥，"秦淮茹笑了笑，"看能不能捡点能用的回家。" 领完工装，她趁人不注意，往包里塞了几根粗铁丝。心里盘算着，说不定研究所也收这个。 下班回家，她刚进院就撞见江城。 "秦阿姨下班了？"江城背着书包，刚放学回来。 "嗯，"秦淮茹有点心虚，把包往身后藏了藏，"你爸在家不？我有点事想问问他。" "在呢，"江城往旁边让了让，"进去吧。" 秦淮茹磨磨蹭蹭进了江家，江振国正在看图纸，苏云在厨房忙活。 "江工，忙着呢？"她搓着手，笑得有点不自然。 "有事？"江振国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我在厂里捡了点铁丝，"秦淮茹把包打开，"您看研究所收不收？给点就行，多少不嫌弃。" 江振国瞥了眼那几根铁丝，摇了摇头："研究所要的是精密零件，这破铁丝没用。" 秦淮茹的脸一下子白了，忙活了半天，原来是白费劲。 "那……那算了。"她拿起包就要走。 "等等，"苏云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两个白面馒头，"家里刚蒸的，给棒梗拿回去吧。" 秦淮茹看着那两个馒头，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想说谢谢，嘴却像被堵住似的。 "谢谢苏医生。"她接过馒头，飞快地跑出了江家。 回到家，贾老太看见馒头，一把抢了过去："哪来的？" "江家给的。"秦淮茹没好气地说。 "他们家咋突然好心了？"贾老太啃着馒头，含糊不清地说，"是不是怕咱们去告他们？" 秦淮茹没理她，看着棒梗眼巴巴的样子，把另一个馒头递了过去。 "慢点吃，别噎着。" 棒梗狼吞虎咽地吃着，嘴角沾着面渣。秦淮茹看着儿子，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多赚点钱。 贾老太吃了江家的馒头，嘴上不说，心里却更惦记了。 她琢磨着，江家现在有钱了，肯定不缺粮票，得想办法弄点过来。 傍晚，她溜达到后院，扒着江家的门缝往里看。 江振国正在教江城修收音机，爷俩凑在一块儿，手里拿着螺丝刀。 "你看这焊点，得焊牢了，不然容易接触不良。"江振国一边说一边示范。 江城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拿着电烙铁，烫得锡丝滋滋响。 贾老太看着眼馋，江家连修收音机的家伙都有，真是富得流油。 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江城刚出门，就被贾老太拦住了。 "江城，你爸在家不？"贾老太笑得一脸褶子，看着有点吓人。 "不在，去研究所了。"江城往后退了一步，保持安全距离。 "那正好，"贾老太往他手里塞了个破收音机，"帮奶奶修修呗？这玩意儿以前还能用，不知道咋就哑巴了。" 江城看着那破收音机，外壳都裂了，零件估计早就锈死了。 "我修不好。"他把收音机递回去。 "你爸不是会修吗？"贾老太按住他的手，"你拿去让他看看，修好奶奶给你两毛钱。" 两毛钱？江城差点笑出声，这老太太真是想空手套白狼。 "我爸忙，没空修这破烂。"他使劲把手抽出来，"您自己找别人吧。"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贾老太急了，"邻里邻居的，帮个忙咋了？" "帮您偷鸡还是帮您讹人？"江城冷笑一声，"这些我可不会。" 贾老太被戳到痛处，脸涨得通红："你个小兔崽子！我跟你没完！" 江城没理她，背着书包就往外走。身后传来贾老太的骂声，不堪入耳。 【叮！检测到秦张氏的愤怒+ 30！】 江城摇摇头，这老太太真是精力旺盛，天天就知道找茬。 傻柱最近有点变了。 以前他总想着帮秦淮茹，工资大半都贴补了贾家，自己却省吃俭用。 自从知道秦淮茹把他当长期饭票，他就彻底死了心，工资全存了起来，打算给聋老太太买点好吃的。 这天他发了工资，揣着钱去供销社，想买两斤桃酥。 刚进门就撞见江城，正拿着本俄语词典在看。 "哟，江城？买啥呢？"傻柱走过去。 "看词典，"江城抬头笑了笑，"准备买一本。" "这玩意儿贵吧？"傻柱凑过去看了眼价签，"两块三？够买五斤棒子面了。" "还行，攒的钱够。"江城把词典递给售货员。 第39章 傻柱看着他付钱，心里有点佩服。这小子年纪不大，却知道为自己打算，比院里某些大人强多了。 "对了傻柱叔，"江城接过词典，"上次那收音机好用不？" "好用，"傻柱咧嘴一笑，"我妈天天听，说比以前那破的清楚多了。" "那就好。" 两人一起往外走，刚到门口就撞见秦淮茹。 "傻柱，下班了？"秦淮茹笑得有点不自然。 傻柱点点头，没说话，侧身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以前傻柱见了她，老远就打招呼，现在却跟陌生人似的。 江城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没说话。有些人有些事，该放下就得放下。 阎埠贵被江城怼了之后，心里一直不痛快，总想找机会捞点好处。 他琢磨着，江城现在会俄语，又懂物理，要是能让他给阎解成辅导辅导，将来阎解成有出息了，还怕没好处？ 这天晚饭，他把阎解成叫到跟前。 "明天去找江城，让他给你辅导俄语。"阎埠贵扒着饭说。 "我不去，"阎解成头摇得像拨浪鼓，"他上次还说让我自己查词典。" "你不会跟他好好说？"阎埠贵瞪了他一眼，"买点水果糖，嘴甜点儿，他能不给你辅导？" "咱家哪有钱买水果糖？"阎解成嘟囔道。 "我这儿有两毛钱，你拿去买。"阎埠贵从兜里掏出两张毛票，塞到他手里，"要是学不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阎解成没办法，只能答应。 第二天下午，他揣着两毛钱买的水果糖，磨磨蹭蹭往后院走。 江家门开着，江城正在院里劈柴，斧头抡得呼呼响。 "江城……"阎解成站在门口，声音跟蚊子似的。 江城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他："有事？" "我……我想让你辅导我俄语。"阎解成把水果糖递过去，"给你吃。" 江城看着那几颗水果糖，包装都皱了，估计是在供销社挑剩下的。 "我没时间，"他直截了当拒绝，"我爸让我帮他整理资料呢。" "就一小会儿，"阎解成急了，"就一个单词，我不会读。" 江城皱了皱眉，这阎解成看着挺老实，怎么跟他爸一样爱算计？ "哪个单词？"他不耐烦地问。 阎解成赶紧掏出课本，指着上面的""。 "谢谢。"江城随口读了出来，发音标准。 阎解成愣了愣，没想到这么简单。 "记住了？"江城问。 "记住了，谢谢。"阎解成红着脸，转身就跑。水果糖还攥在手里，忘了给。 江城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这阎埠贵，真是啥招都想得出。 贾老太见修收音机的招没管用，心里又琢磨开了。 她听说江振国最近在忙一个大项目，天天加班到半夜，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 这天半夜，她悄悄溜到江家窗台下，想听听有没有啥有用的消息，说不定能抓住点把柄。 江振国果然还在忙，屋里的灯亮着，传来翻书的沙沙声。 贾老太蹲在窗台下，冻得直哆嗦，耳朵却竖得老高。 "这个参数不对，"江振国的声音传来，"城城，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算错了？" "我看看，"江城的声音响起，"爸，你把这个数代入进去试试……" 后面的话，贾老太一句也听不懂，全是些乱七八糟的符号和公式。 她蹲了半天，冻得腿都麻了，啥有用的也没听到，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 贾老太缩着脖子往家挪，冻得直打牙花子。 胡同里的风跟刀子似的，刮得她老脸生疼。 "什么破参数，听着就晦气。"她啐了口唾沫，心里暗骂。 本想抓点江家的把柄，哪怕是偷听几句工作机密，也好去街道办嚼舌根。 结果呢？满耳朵都是听不懂的鬼画符。 "白费力气。"她跺了跺冻僵的脚，鞋底子磨得快透光了。 回到家，棒梗睡得正香，小呼噜打得震天响。 贾老太摸了摸孙子的头，心里又活络起来。 江家那小子能帮他爸搞项目，肯定有两下子。 要是能让棒梗跟他学学，将来说不定也能进研究所，到时候还愁没肉吃？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那小兔崽子精得跟猴似的，哪会真心教棒梗？ 上次抢鸡汤的事，这小子几句话就把全院的矛头都引到自己身上，可不是好惹的。 "得想个法子。"贾老太咂摸着下巴，浑浊的眼睛在屋里扫来扫去。 突然，她看到桌角的半截蜡烛，眼睛一亮。 有了！ 第二天一早，贾老太就拽着棒梗往后院走。 棒梗还没睡醒，揉着眼睛嘟囔："奶，干啥去啊？" "找江城那小子。"贾老太压低声音，"跟他学点好东西。" 江家院门没锁，苏云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见她们祖孙俩，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秦大妈，有事？"苏云的语气不冷不热。 "没事没事，"贾老太堆起笑，"就是看你们家灯亮得早，想借点光，让棒梗跟江城学学字。" 她说着就往屋里闯，被苏云拦住了。 "江城在看书呢，别打扰他。"苏云挡在门口，态度坚决。 贾老太眼珠一转，把棒梗往前推了推："就看一小会儿，让他认两个字就行。你看这孩子，天天就知道疯玩，再不管管就废了。" 棒梗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撞到苏云身上。 他抬头看了看苏云，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突然说："奶，我不想学，我想回家。" "你懂个屁！"贾老太瞪了他一眼，"这是为你好！" 正拉扯着，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江城穿着棉袄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本俄语书。 "有事？"他的目光落在贾老太身上，带着点不耐烦。 "江城啊，"贾老太立刻换上笑脸，"你看能不能让棒梗跟你学几个字？就一会儿，不耽误你看书。" 江城瞥了眼棒梗，这小子低着头，手指抠着衣角，明显不乐意。 "我没时间。"江城侧身要关门。 "别啊，"贾老太赶紧说，"要不你借两本书给棒梗看？看完就还你。" 她心想，只要拿到书，就能找借口天天来串门，总能捞点好处。 第40章 江城想了想，转身回屋，拿出两本小学课本扔过去。 "拿去，看完送回来。" 贾老太接住书，掂量了掂量，心里有点失望。 这破课本能有啥用？ 但嘴上还是连连道谢："谢谢江城啊，你真是个好孩子。" 拽着棒梗往回走，刚到中院就把书塞给棒梗："给我好好看，要是学不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棒梗噘着嘴，把书往炕桌上一扔，根本没打算碰。 阎埠贵听说贾老太去江家借书，心里顿时不平衡了。 "凭啥她能借到书？"他蹲在门口，对着二大妈嚷嚷，"咱们家解成可是正经上学的，更该多看书！" 二大妈正在纳鞋底，头也没抬："人家江城愿意借，你有啥办法？" "我也去借！"阎埠贵一拍大腿，"就说解成俄语跟不上，让他给点笔记啥的。" 二大妈白了他一眼："你上次让解成去请教，人家理都不理，还去凑啥热闹？" "此一时彼一时，"阎埠贵得意地笑，"我听说江城在研究所露了脸，得了奖金，现在心情正好，说不定就同意了。" 他说干就干，从屋里翻出个布包，往里面塞了两个窝窝头。 "解成，跟我走。" 阎解成正在屋里发呆，听见这话吓得一哆嗦："爸，干啥去啊？" "去江家借书。"阎埠贵拽着他就往外走，"这次你给我机灵点，多说好话。" 阎解成一百个不愿意，可架不住他爸力气大，只能被拖着走。 到了江家门口，阎埠贵深吸一口气，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江城在家吗？"他扯着嗓子喊。 江城正在屋里做物理题，听见声音皱了皱眉。 "进来。" 阎埠贵赶紧拉着阎解成进去，把布包往桌上一放："刚蒸的窝窝头，给你尝尝。" 江城瞥了眼那窝窝头，黑乎乎的，看着就硌牙。 "有事说事。" "也没啥大事，"阎埠贵搓着手，"就是解成这俄语实在跟不上，想借你的笔记看看。" 江城想都没想："我没笔记。" "那你给辅导辅导？"阎埠贵不死心，"就一个小时，我给你五分钱。" 这话一出，阎解成的脸瞬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城差点被逗笑了。 五分钱？打发要饭的呢？ "三大爷，"江城放下笔，"供销社有卖俄语辅导书的，一块五一本，比我讲得详细。" 阎埠贵的脸僵了僵："那不是贵嘛……" "一分钱一分货。"江城看着他，"您要是舍不得花钱，就别逼解成学了，省得浪费时间。" 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拽着阎解成就走。 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你等着，我迟早让解成超过你！" 江城懒得理他，低头继续做题。 阎埠贵父子俩的身影刚消失在月亮门，江城脑海里就响起了系统提示。 【叮！检测到阎埠贵的羞愤+ 25】 【叮！检测到阎解成的难堪+ 10】 他随手点开系统面板，情绪值那一栏的数字正慢悠悠地往上跳，最后定格在 3050。 "终于够了。"江城嘴角勾起一抹笑。 上次兑换完专家级俄语，情绪值就所剩无几，这阵子全靠院里这群"活宝"贡献，才勉强攒够升级物资探测术的点数。 "系统，升级物资探测术到高级。" 【恭喜宿主，物资探测术已升级至高级！探测范围扩展至 10公里，可识别隐藏及加密存储的物资。】 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脊椎爬上来，江城眨了眨眼，视线仿佛穿透了四合院的院墙，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胡同口王大爷的杂货铺里，货架底下藏着两箱橘子罐头； 三公里外的国营饭店后厨，冰窖里冻着半扇猪肉； 甚至连七公里外废品站的铁皮柜里，都能"看"到几捆崭新的铁丝。 "这范围，够用了。"江城满意地点点头。 他试着把探测范围拉到最大，视线像雷达一样扫过京城的角落。 突然，西郊方向传来一阵微弱的"信号"。 【物品：压缩饼干（军用）】 【状态：即将过期（剩余 7天）】 【数量：约 50箱】 【存储位置：西郊第三仓库，编号 B-12货架底层，被帆布覆盖】 江城的眼睛瞬间亮了。 军用压缩饼干！ 这玩意儿抗饿，保质期长，就算快过期了，也比这年头普通人家的窝窝头强得多。 更重要的是，50箱！足够他们家吃很久了。 "得想办法弄到手。"江城摸了摸下巴。 西郊仓库离这儿不近，而且听名字就像是公家的地方，想进去怕是不容易。 不过……越是这种地方，管理往往越容易出漏洞。 第二天一早，江城特意绕到前院，蹲在三大爷阎埠贵常去的墙根下。 果然，没过多久，阎埠贵就提着鸟笼晃了过来，嘴里还哼着小曲。 "三大爷，遛鸟呢？"江城主动打招呼。 阎埠贵瞥了他一眼，鼻子里"嗯"了一声，明显还记着昨天的仇。 "我听说西郊那边有个大仓库？"江城装作不经意地问，手里把玩着一块小石子。 阎埠贵的脚步顿了顿："你问这干啥？" "我爸让我买点东西，供销社总缺货，"江城编了个理由，"听同学说仓库那边有时候会处理过期物资，便宜。" 提到"便宜"两个字，阎埠贵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你说的是第三仓库吧？"他凑过来，压低声音，"那地方是给部队供货的，偶尔会处理些临期的罐头饼干啥的，得有门路才能买到。" "哦？那您认识人？"江城眼睛一亮。 "我哪认识那地方的人，"阎埠贵摆摆手，"不过我知道他们每周三下午盘点，那时候管得松，说不定能混进去瞅瞅。" 他眼珠一转，突然问："你想买啥？要是有便宜的，帮三大爷也带点。" "还不知道有没有呢，"江城含糊过去，"我先去看看，有好东西再跟您说。" 说完，他站起身就走，留下阎埠贵在那儿琢磨。 这小子突然打听仓库干啥？ 不会是又想搞啥投机倒把的事吧？ 阎埠贵摸了摸下巴，决定下午也去西郊看看，万一真有便宜可占呢？ 第41章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城跟江振国提了一嘴。 "爸，下午我想去趟西郊，同学说那边仓库处理过期饼干，我想去看看能不能买点。" 江振国正在看报纸，头也没抬："那么远，你一个人去？" "嗯，我骑车去，快得很。"江城扒了口饭，"听说挺便宜的，买点回来当零食。" 苏云皱了皱眉："过期的东西能吃吗？别吃坏肚子。" "没事妈，就是快到保质期了，还能吃，"江城说，"部队的东西，质量肯定比供销社的好。" 江振国放下报纸："去吧，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知道了爸！" 吃完饭，江城找出家里那辆半旧的女式自行车，检查了一下刹车和链条。 又从床底下翻出个帆布包，把攒的十块钱和几张工业券塞进去。 临走前，他特意用高级探测术扫了一眼中院。 贾老太正坐在门口晒太阳，嘴里不知道在嘟囔啥； 秦淮茹在院里晾衣服，时不时往江家这边瞟； 傻柱背着饭盒从外面回来，看到江城推车，愣了一下。 "江城，这是要去哪儿？" "去西郊买点东西。"江城跨上自行车。 "西郊？那么远，"傻柱挠挠头，"注意点，那边乱得很。" "知道了傻柱叔。" 江城脚一蹬，自行车"吱呀"一声冲出了四合院。 从城里到西郊不算近，江城骑了快一个小时才到。 沿途的路越来越差，最后一段甚至是土路，坑坑洼洼的，把他颠得骨头都快散了。 快到仓库的时候，他看到路边蹲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正对着自行车发愁。 车链子掉了，他捣鼓了半天也没装上。 江城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了车。 "同志，需要帮忙吗？" 那年轻人抬头看了看他，眼睛一亮："你会修？" "略懂一点。"江城放下车，走过去蹲下。 他小时候在乡下跟着爷爷学过修自行车，这点小毛病不算啥。 只见他把链条挂在齿轮上，轻轻一转脚踏板，"咔哒"一声，链子就归位了。 "好了。" "太谢谢你了！"年轻人高兴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我叫李军，是这仓库的守卫，你呢？" "江城。" "你到这儿来干啥？"李军好奇地问。 "听说你们这儿处理过期饼干，我想来看看。"江城也没隐瞒。 李军笑了："你消息挺灵通啊，今天正好有批压缩饼干要处理，不过得等我们盘点完。" "那得等到啥时候？" "快了，也就一两个小时，"李军说，"你要是不急，跟我进去等会儿？" 江城眼睛一亮："可以吗？" "咋不行，你帮了我大忙，这点小事算啥，"李军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来吧，别乱摸东西就行。" 江城赶紧把自行车锁好，跟着李军往仓库走。 他心里乐开了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仓库比江城想象的大得多，一排排货架望不到头，上面堆满了各种箱子，大部分都印着"军用物资"的字样。 李军把他领到值班室，给了他一杯热水。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盘点，完事了就叫你。" "好嘞，谢谢李哥。" 李军走后，江城假装喝水，悄悄用探测术扫了一圈。 【物品：压缩饼干（军用）】 【状态：即将过期（剩余 7天）】 【数量：53箱】 【存储位置：B区 12号货架底层，覆盖帆布】 果然跟探测到的一样。 他还发现，B区角落里堆着几箱罐头，好像是水果味的，保质期还有半年。 "赚了。"江城心里美滋滋的。 江城捧着搪瓷杯，指尖在杯壁上蹭出细微的声响。 军用压缩饼干，水果罐头……这些东西在眼下这个年月，比钱还顶用。 他瞅了眼窗外，仓库的铁门紧闭着，上面挂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墙角的广播正播放着《东方红》，旋律在空旷的院子里荡来荡去。 这年代搞"投机倒把"是重罪，但换个说法呢？ 比如帮邻居代买？ 院里的阎埠贵，为了占便宜能跟到天边；二大妈家丫头快出嫁了，正愁没像样的嫁妆；就连傻柱他妈，上次还念叨着想吃口甜的。 江城摸了摸口袋里的钱票，心里有了主意。 先不贪多，下次来的时候多带几个人，就说是"拼单"，仓库能快点清货，邻居能买到便宜东西，他自己赚点跑腿费--比如一两粮票，半尺布票。 这些零碎票证攒起来，将来兑换系统里的硬通货，比啥都实在。 "吱呀"一声，值班室的门被推开，李军端着个铁饭盒进来，饭盒里是两个窝窝头和一碟咸菜。 "盘点完了？"江城起身。 "嗯，"李军把饭盒往桌上一墩，咬了口窝窝头，"这批饼干清完，下周又要来批新货，光搬箱子就得累死。" 他嚼着窝窝头嘟囔："其实好多东西就是差几天保质期，战士们不能吃，扔了又可惜，处理起来还麻烦，领导总说我们效率低。" 江城眼睛转了转："李哥，你们是不是嫌麻烦？" "能不嫌吗？"李军苦笑，"光是登记、过秤就得耗大半天，有时候还遇着挑三拣四的，说过期东西不值钱。" "我倒有个主意，"江城往前凑了凑，"下次再有这种临期物资，你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帮你组织人来收，保证不挑不拣，现金结算。" 李军愣了愣："你能组织多少人？" "少说也有十来户，"江城半真半假，"院里邻居加上我爸单位的同事，都是实在人。" 李军啃窝窝头的动作停了，这事儿要是能成，他能省不少功夫，说不定还能在领导面前露个脸。 "成，"他一拍大腿，"下次有货我提前给你留着，你带人来直接拉走！" 跟着李军去 B区提货时，江城特意留意了仓库的布局。 货架上的箱子大多印着"军用物资，严禁私售"的红字，墙角堆着几捆麻绳，地上还有没扫干净的稻草，空气里混着机油和灰尘的味道。 "饼干一块钱一箱，罐头五块钱一箱，不还价。"李军指着堆在地上的箱子。 江城蹲下身，拍了拍饼干箱："李哥，你看这箱子都有点破了，能不能再便宜点？" "破归破，里面东西好着呢，"李军摆手，"这价已经是成本价了，再低就得我自己贴钱。" 第42章 江城蹲在仓库角落，盯着那堆压缩饼干箱子，心里打起了算盘。 这玩意儿要是自己悄咪咪弄回家，估计不出三天就得被院里那群眼睛比鹰还尖的家伙盯上。 贾老太那德性，指不定又要撒泼打滚，说他藏私货不分给邻居。 与其到时候麻烦，不如干脆摆到明面上。 他想起刚才跟李军说的"拼单"主意，拍了下大腿。 对，就这么干！ 江城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对正在核对清单的李军说："李哥，这些饼干和罐头，我能不能多要几箱？" 李军抬头看他："你家吃得了这么多？" "不是我家自己吃，"江城笑了笑，"院里邻居听说有这好事，托我多带点，大家凑个单，也省得你麻烦。" 李军眼睛一亮："那敢情好！你能要多少？" "饼干先来三十箱，罐头来十箱吧。"江城估算着院里的人数，"不够我再跟你说。" "行，"李军大手一挥，"我给你留着，你啥时候带人来拉？" "后天下午吧，"江城想了想，"我得回去跟大家说一声，凑凑钱和票。" "成，"李军把清单递给江城，"你签个字，我这就给你预留出来。" 江城签完字，谢过李军，推着自行车往家走。 一路上，他心里美滋滋的。 这趟西郊没白来，不仅弄到了紧俏货，还能借着拼单的由头，赚点人情和情绪值，简直是一石二鸟。 刚进胡同，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蹲在墙根下，跟几个老头聊天。 看见江城回来，阎埠贵眼睛一亮，跟其他人打了声招呼，颠颠地跑了过来。 "江城大侄子，从哪儿回来啊？"阎埠贵搓着手，一脸好奇地问。 "去西郊办事了，"江城故意把自行车后座的空网兜晃了晃，"三大爷，跟您说个好事。" "啥好事？"阎埠贵眼睛瞪得溜圆。 "我在西郊仓库那边，弄到了一批压缩饼干和水果罐头，"江城压低声音，"都是军用的，质量好得很，就是快过期了，便宜处理。" "压缩饼干？罐头？"阎埠贵咽了口唾沫，"多少钱？要票不？" "饼干一块钱一箱，罐头五块钱一箱，"江城说，"都要工业券，不过比供销社便宜多了。" 阎埠贵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 一块钱一箱饼干，五块钱一箱罐头，确实不贵。 这玩意儿抗饿，放着也不容易坏，就算自己家吃不完，将来也能换点别的东西。 "大侄子，给三大爷留两箱饼干，一箱罐头呗？"阎埠贵赶紧说。 "别急啊三大爷，"江城笑了笑，"我打算搞个拼单，院里邻居谁想要，都可以报名，人多了还能再便宜点。" "拼单？"阎埠贵眼睛一亮，"这主意好！我第一个报名！" "行，"江城点点头，"您回去跟二大妈说一声，让她也准备准备，后天下午咱们一起去拉货。" "哎，好嘞！"阎埠贵高兴地答应着，转身就往家跑，估计是想赶紧把这消息告诉二大妈。 江城看着阎埠贵的背影，笑了笑，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刚进中院，就看见秦淮茹在院里晾衣服。 看见江城回来，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继续晾衣服。 江城想了想，走了过去。 "秦阿姨，忙着呢？" 秦淮茹抬起头，勉强笑了笑："嗯，刚下班回来。" "跟您说个事，"江城说，"我弄到了一批压缩饼干和水果罐头，打算搞个拼单，一块钱一箱饼干，五块钱一箱罐头，都要工业券，比供销社便宜，您要不要？" 秦淮茹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棒梗天天喊饿，这压缩饼干和罐头，确实是好东西。 可家里的工业券早就用完了，钱也紧张得很。 "我......我想想，"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江城，能先欠着不？等我发了工资就给你。" "这恐怕不行，"江城摇了摇头，"我也是先垫钱弄的，仓库那边不赊账。" 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低下头，没再说话。 江城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忍，但也没多说什么。 这年代，谁都不容易，他也不是慈善家。 "您要是想要，就赶紧凑凑钱和票，"江城说，"后天下午就去拉货，过时不候。" 说完，江城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 刚走没两步，就听见秦淮茹在后面喊："江城，等一下！" 江城回过头，看着秦淮茹。 "我要两箱饼干，一箱罐头，"秦淮茹咬了咬牙，"钱和票我明天给你凑齐。" "行，"江城点点头，"我给您记上。" 说完，江城推着自行车进了后院。 刚到家，就看见傻柱蹲在江家门口，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江城回来，傻柱赶紧站起来。 "江城，你回来了？" "嗯，傻柱叔，有事吗？"江城问。 "我听三大爷说，你弄到了压缩饼干和罐头？"傻柱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问。 "是啊，"江城点点头，"傻柱叔，您也想要？" "我......我想给我妈买点，"傻柱说，"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想让她补补。" "行啊，"江城笑了笑，"给聋老太太的，我给您算便宜点，饼干八毛钱一箱，罐头四块五一箱。" "真的？"傻柱眼睛一亮，"那太谢谢你了江城！我要两箱饼干，两箱罐头。" "没问题，"江城点点头，"傻柱叔，您明天把钱和票给我就行。" "哎，好嘞！"傻柱高兴地答应着，转身往家走，嘴里还哼着小曲。 江城看着傻柱的背影，笑了笑。 这傻柱，对聋老太太是真孝顺，这点倒是挺让人佩服的。 刚进家门，苏云就迎了上来。 "城城，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去西郊办事了，"江城把自行车停好，"妈，跟您说个好事。" "啥好事？"苏云好奇地问。 "我弄到了一批压缩饼干和水果罐头，"江城把事情跟苏云说了一遍，"都是军用的，质量好得很。" 第43章 "压缩饼干？罐头？"苏云惊讶地说，"这可是好东西啊，你爸最近总加班，正好给他带着当干粮。" "是啊，"江城点点头，"我还打算搞个拼单，院里邻居谁想要，都可以报名。" "拼单？"苏云笑了笑，"你这孩子，鬼主意还挺多。" "这不是能便宜点嘛，"江城说，"妈，您也准备准备，后天下午咱们一起去拉货。" "哎，好嘞！"苏云高兴地答应着，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江城回到自己屋里，打开系统面板。 【宿主：江城】 【智力：150（远超常人）】 【体力：120（远超同龄，接近成年男性）】 【技能：俄语（专家级）、过目不忘、基础物理知识包、高级格斗术、基础驾驶】 【情绪值：3050】 【物品：无】 看着面板上的情绪值，江城笑了笑。 还没正式开始拼单呢，就已经有 3050点了，等后天拉货的时候，估计还能涨不少。 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第二天一早，江城刚起床，就听见院里传来阎埠贵的大嗓门。 "都听好了啊！江城大侄子弄到了压缩饼干和水果罐头，便宜处理，搞拼单了啊！" "饼干一块钱一箱，罐头五块钱一箱，都要工业券，比供销社便宜多了！" "谁想要，赶紧来报名啊！后天下午就去拉货，过时不候！" 江城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只见阎埠贵站在中院的院子里，手里拿着个小喇叭，扯着嗓子喊。 院里的邻居们，都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阎埠贵。 "三大爷，啥压缩饼干啊？靠谱不？"二大妈从屋里探出头来问。 "靠谱！怎么不靠谱！"阎埠贵拍着胸脯说，"江城大侄子从西郊仓库弄来的，都是军用的，质量好得很！" "真的假的？"有人怀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阎埠贵说，"我都报名了，要两箱饼干，一箱罐头！" 听阎埠贵这么一说，邻居们都动心了。 这年代，压缩饼干和罐头都是紧俏货，平时有钱有票都买不到。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谁不想抢着要啊。 "三大爷，给我留两箱饼干！" "我要一箱饼干，一箱罐头！" "给我也来两箱饼干！" 一时间，院里热闹起来，大家纷纷报名。 江城看着这一幕，笑了笑。 这阎埠贵，还真是个活广告，不用自己多说，就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刚洗漱完，就听见敲门声。 "江城大侄子，在家吗？"是阎埠贵的声音。 江城打开门，看见阎埠贵手里拿着个小本子，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三大爷，啥事啊？" "这不是统计一下报名的人数嘛，"阎埠贵把小本子递给江城，"你看看，这是目前报名的，一共要了二十箱饼干，八箱罐头。" 江城接过小本子，看了看。 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院里邻居的名字和要的数量。 "行，"江城把小本子还给阎埠贵，"三大爷，辛苦您了。" "不辛苦，不辛苦，"阎埠贵笑着说，"都是为了邻居嘛。对了，江城大侄子，秦淮茹也报名了，要两箱饼干，一箱罐头，她说钱和票明天给你。" "知道了，"江城点点头，"您让她准备好就行。" "哎，好嘞！"阎埠贵答应着，转身又去别处吆喝了。 江城关上门，心里琢磨着。 二十箱饼干，八箱罐头，加上自己家要的十箱饼干和两箱罐头，一共是三十箱饼干，十箱罐头，正好跟李军说的数量对上了。 看来这拼单的主意，还真是挺受欢迎的。 刚想回屋看书，就听见院里传来贾老太的破锣嗓子。 "阎埠贵！你在那儿瞎嚷嚷啥呢！什么饼干罐头的？" 江城走到窗边，往外看。 只见贾老太拄着拐杖，站在中院的院子里，一脸怒气地看着阎埠贵。 "秦大妈，您还不知道啊？"阎埠贵赶紧走过去，把拼单的事跟贾老太说了一遍。 "压缩饼干？罐头？"贾老太眼睛一亮，"多少钱？要票不？" "饼干一块钱一箱，罐头五块钱一箱，都要工业券，"阎埠贵说，"比供销社便宜多了。" "一块钱一箱？五块钱一箱？"贾老太撇了撇嘴，"这么贵？我看就是你们想趁机赚钱！" "秦大妈，这可冤枉我了，"阎埠贵赶紧说，"这都是成本价，江城大侄子说了，人多了才这个价，少了还贵呢。" "我不管，"贾老太耍起了无赖，"我也要！给我来两箱饼干，两箱罐头！" "您要啊？"阎埠贵愣了一下，"那您得准备钱和票啊。" "钱和票？"贾老太眼睛一瞪，"我哪有钱和票？你们搞拼单，就该免费给我点！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让我饿着不成？" 阎埠贵被贾老太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老太太，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 想要东西，还不想给钱和票，哪有这么好的事？ "秦大妈，这可不行，"阎埠贵说，"都是街坊邻居，总不能让大家替您出钱吧？" "怎么不行？"贾老太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我不管！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我就不起来了！" 院里的邻居们，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这贾老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就是，想要东西还不想给钱，哪有这么好的事？" "阎埠贵也是，跟她废话啥，让她坐着呗。" 贾老太听见大家的议论，心里更气了，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想吃点东西都这么难！" "大家都是邻居，就眼睁睁看着我挨饿啊！" "天理何在啊！" 就在这时，江城从后院走了出来。 看见江城，贾老太眼睛一亮，哭嚎得更起劲了。 "江城大侄子，你可得给我评评理啊！"贾老太指着阎埠贵，"他们搞拼单，不给我东西，还欺负我这老婆子！" 江城走到贾老太面前，皱了皱眉。 "秦奶奶，您这是干啥呢？" "江城大侄子，"贾老太抹着眼泪说，"我想要两箱饼干，两箱罐头，可他们要我钱和票，我哪有啊？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免费给我点？" 第44章 江城看着贾老太，心里冷笑。 这老太太，真是越来越贪心了。 想白拿东西，门都没有。 "秦奶奶，这恐怕不行，"江城说，"这都是大家凑钱弄的，我也不能徇私啊。" "你怎么就不能徇私了？"贾老太眼睛一瞪，"你家条件那么好，还差这点东西？我看你就是故意刁难我！" "我不是刁难您，"江城说，"这是规矩，谁都不能破。" "规矩？我看这规矩就是给我们穷人定的！"贾老太不依不饶，"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去你家闹，让你家不得安生！" 江城皱了皱眉，心里有点不耐烦了。 这老太太，真是给脸不要脸。 "秦奶奶，您要是真想要，也不是不行，"江城想了想，说，"我可以让您插队，先给您留着。" "插队？"贾老太愣了一下，"啥意思？" "就是您不用等拼单了，我单独给您留两箱饼干，两箱罐头，"江城说，"不过，您得用半袋白面换。" "半袋白面？"贾老太眼睛一瞪，"你咋不去抢啊！" "秦奶奶，您要是觉得不合适，就算了，"江城摊了摊手，"反正报名的人多着呢，也不差您一个。" 说完，江城转身就要走。 "哎，别啊！"贾老太赶紧喊住江城，"我换！我换还不行吗！" 半袋白面换两箱饼干和两箱罐头，虽然有点亏，但总比没有强。 这玩意儿放着也能吃，总比天天喝稀粥强。 "行，"江城点点头，"您回去把白面准备好，后天下午一起去拉货。" "哎，好嘞！"贾老太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高高兴兴地往家走。 看着贾老太的背影，院里的邻居们都议论纷纷。 "这贾老太，真是啥都敢换。" "半袋白面换那么点东西，我看她是疯了。" "估计是饿怕了吧。" 江城没理会大家的议论，转身回了家。 刚进门，系统提示音就响了。 【叮！检测到贾老太的愤怒+ 50！】 【叮！检测到阎埠贵的算计+ 30！】 【叮！检测到众人的期待+ 20！】 江城看着系统面板上的情绪值，已经涨到了 3150点，心里美滋滋的。 这贾老太，还真是个情绪值提款机。 后天下午，院里的邻居们，都早早地在院门口集合了。 阎埠贵拿着个小本子，挨个点名。 "二大妈，您的两箱饼干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二大妈赶紧说。 "傻柱，您的两箱饼干，两箱罐头呢？" "在这儿呢。"傻柱指了指身边的网兜。 "秦淮茹，您的钱和票带来了吗？" 秦淮茹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钱和票，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清点完毕，对大家说："人都到齐了，钱和票也都齐了，咱们出发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西郊仓库走去。 路上，大家有说有笑，都很兴奋。 毕竟，能弄到这么紧俏的东西，可不是常有的事。 阎埠贵跟在江城身边，一路上嘴就没停过 "江城大侄子，你说这压缩饼干，真有那么好吃？" "三大爷，这玩意儿不是好吃不好吃的事，"江城笑着说，"主要是抗饿，一块能顶半天。" "那罐头呢？是水果的还是肉的？"阎埠贵又问。 "水果的，"江城说，"苹果和橘子的都有，味道不错。"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眼里满是期待。 傻柱走在后面，时不时地往江城这边看。 他心里有点感激江城。 要不是江城，他还弄不到这么便宜的饼干和罐头，给聋老太太补身体呢。 秦淮茹走在最后，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她心里有点复杂。 一方面，能弄到这么便宜的紧俏货，她很高兴。 另一方面，她又觉得有点对不起江城。 毕竟，她以前还算计过人家。 但转念一想，她又觉得没什么。 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棒梗。 一行人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西郊仓库。 李军早就等在门口了。 看见江城他们来了，李军笑着迎了上来。 "江城，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会呢李哥，"江城笑了笑，"给你介绍一下，这些都是我们院里的邻居，来拉货的。" 李军跟大家打了声招呼，然后带着大家进了仓库。 仓库里，三十箱压缩饼干和十箱水果罐头，整整齐齐地堆在那里。 "大家都看看，"李军指着那些箱子说，"都是好东西，就是快过期了，你们可别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大家纷纷说。 "行了，大家自己动手吧，"江城说，"按照报名的数量，自己搬。" 大家答应着，纷纷动手搬东西。 阎埠贵动作最快，抢先搬了两箱饼干和一箱罐头，生怕被别人抢了去。 傻柱也赶紧搬了两箱饼干和两箱罐头，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生怕碰坏了。 秦淮茹也搬了两箱饼干和一箱罐头，虽然有点吃力，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 贾老太也来了，她让棒梗跟在身边，自己则站在一旁指挥。 "棒梗，那个箱子轻点搬，别弄坏了。" "那个罐头，给我搬到这边来。" 大家都懒得理她，自顾自地搬着东西。 江城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笑了笑。 他走到李军身边，递给他一支烟。 "李哥，这次多谢你了。" "谢啥，"李军摆摆手，"都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对了李哥，"江城说，"下次再有这种临期物资，记得告诉我一声。" "没问题，"李军说，"到时候我给你留着。" 两人聊了一会儿，大家也都搬完了东西。 "都搬完了吗？"江城问。 "搬完了。"大家纷纷说。 "行，那咱们回去吧。"江城说。 一行人扛着箱子，浩浩荡荡地往家走。 路上，大家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毕竟，手里都拿着紧俏货，心里美滋滋的。 刚进胡同，就看见几个邻居站在那里，好奇地看着他们。 "这是啥啊？"有人问。 "压缩饼干和罐头，"阎埠贵得意地说，"江城大侄子弄到的，便宜得很。" 第45章 大家听了，都露出羡慕的眼神。 回到四合院，大家各自把东西搬回了家。 江城也把自己家的十箱饼干和两箱罐头搬回了家。 苏云看到这么多东西，高兴得合不拢嘴。 "城城，这么多啊，够咱们家吃好久了。" "是啊妈，"江城笑了笑，"这些都是军用的，质量好得很。" "那可得好好收着，"苏云说，"别让潮了。" "知道了妈。" 江城把东西搬到储藏室，然后回到屋里。 刚坐下，就听见院里传来贾老太的声音。 "棒梗，快把饼干打开，让奶奶尝尝。" "奶奶，还是等妈回来再打开吧。"棒梗说。 "等她干啥，"贾老太说，"咱们先尝尝，好吃不好吃。" 接着，就听见撕箱子的声音。 江城笑了笑，没理会。 这老太太，真是急性子。 刚想拿起书看，就听见敲门声。 "江城，在家吗？"是傻柱的声音。 江城打开门，看见傻柱手里拿着一小袋饼干和一小瓶罐头，站在门口。 "傻柱叔，有事吗？" "江城，这是给你的，"傻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江城，"谢谢你啊，弄到这么好的东西。" "傻柱叔，你这是干啥，"江城赶紧推辞，"都是邻居，客气啥。" "不行，你必须收下，"傻柱说，"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江城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傻柱叔。" "哎，这就对了。"傻柱笑了笑，转身往家走。 江城看着傻柱的背影，心里有点感动。 这傻柱，虽然有时候有点傻，但人还是不错的。 回到屋里，江城打开那袋饼干，尝了一口。 味道还不错，有点像苏打饼干，就是有点干。 他又打开罐头，是橘子的，甜甜的，味道很好。 江城心里美滋滋的。 这趟西郊之行，真是太值了。 不仅弄到了紧俏货，还赚了人情和情绪值，简直是完美。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里平静了不少。 大家都忙着品尝新弄到的压缩饼干和罐头，没人再闹事了。 贾老太也安生了不少，每天在家吃着饼干，喝着罐头汤，再也没出来撒泼打滚。 阎埠贵则把饼干和罐头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说要留着过年吃。 傻柱也把大部分饼干和罐头给了聋老太太，自己只留了一点。 秦淮茹也把饼干和罐头藏了起来，偶尔给棒梗吃一点，改善改善伙食。 江城的日子也过得很惬意。 每天上学，放学回家后就看看书，研究研究物理，偶尔还跟伊万诺夫通书信，讨论物理问题。 这天下午，江城正在屋里看书，突然听见院里传来争吵声。 是贾老太和秦淮茹的声音。 "你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藏藏藏，有本事你让棒梗顿顿吃饼干啊！"贾老太的声音尖利刺耳。 "妈，这饼干和罐头都是好东西，得省着点吃，"秦淮茹的声音也带着火气，"总不能吃完了再去抢吧？" "抢怎么了？"贾老太说，"上次要不是你没本事，咱们能只弄到这么点东西？" "我没本事？"秦淮茹气得发抖，"要不是你非要用半袋白面换，咱们能有这么多东西？" "我那也是为了咱们家！"贾老太说，"你懂个屁！" 两人越吵越凶，声音越来越大。 江城皱了皱眉，放下书，走到窗边往外看。 只见贾老太和秦淮茹站在院里，互相指着对方的鼻子骂，脸红脖子粗的。 棒梗缩在一旁，吓得不敢说话。 院里的邻居们，也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这贾家，真是一天不吵就难受。" "就是，好不容易安生几天，又开始闹了。" "我看啊，就是闲的。" 贾老太和秦淮茹听见大家的议论，吵得更凶了。 "你个死老太婆，要不是你，我们家能这么穷吗？"秦淮茹骂道。 "你个丧门星，要不是你没本事，我们家能吃不上饭吗？"贾老太也回骂道。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 "你们吵够了没有？"易中海皱着眉，一脸怒气地说，"整天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贾老太和秦淮茹看到易中海，都停了下来，但还是一脸怒气地瞪着对方。 "一大爷，您来评评理，"贾老太说，"这秦淮茹，就知道藏东西，不让我和棒梗吃。" "一大爷，您别听她胡说，"秦淮茹说，"我就是想省着点吃，毕竟这东西不多。" 易中海叹了口气，看着两人说："行了，都少说两句吧。这饼干和罐头都是好东西，是该省着点吃。" 他又看向贾老太："秦大妈，您也别总想着吃，秦淮茹也不容易，一个人拉扯着棒梗，还要伺候您。" 然后又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您也多体谅体谅秦大妈，她年纪大了，嘴馋也正常。" 贾老太和秦淮茹都没说话，但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行了，都回去吧，别再吵了。"易中海说。 贾老太哼了一声，转身往家走。 秦淮茹也瞪了贾老太一眼，拉着棒梗回了家。 院里的邻居们，见没热闹看了，也都缩回了屋里。 江城看着这一幕，笑了笑。 这一大爷，还是老样子，就知道和稀泥。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清静几天。 刚想回屋看书，就听见敲门声。 "江城，在家吗？"是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 江城打开门，看见阎埠贵手里拿着两本旧书，站在门口。 "三大爷，有事吗？" "江城大侄子，"阎埠贵笑着说，"我这有两本旧书，你看看有用不？都是物理方面的。" 江城接过书，看了看。 一本是《基础物理学》，另一本是《力学原理》，都是些旧书，纸张都泛黄了，但保存得还算完好。 "三大爷，这书您从哪儿弄来的？"江城好奇地问。 "哦，是我以前上学的时候买的，"阎埠贵说，"现在也用不上了，给你看看，说不定对你有用。" 江城翻了翻书，里面的内容还挺有用的。 "谢谢三大爷，"江城说，"这书我正好用得上。" 第46章 "有用就好，"阎埠贵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扰你看书了。" "哎，好嘞。" 阎埠贵转身往家走，江城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 这三大爷，还真是会做人。 知道自己喜欢物理，就把旧书送来了。 虽然有点功利心，但总归是好意。 江城回到屋里，把书放在桌上，翻了起来。 书里的内容虽然有点旧，但讲解得很详细，对他很有启发。 江城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饭时间。 苏云喊他吃饭，江城才放下书，走出屋。 饭桌上，江城把阎埠贵送书的事跟爸妈说了。 "这阎埠贵，还挺会来事的。"苏云笑着说。 "是啊，"江振国也说，"不过，他送书估计也是有目的的。" "管他有啥目的呢，"江城说，"书对我有用就行。" "你说得对，"江振国点点头，"不过，也得防着点他，这三大爷，精得很。" "知道了爸。" 吃完饭，江城回到屋里，继续看书。 他觉得，这四合院里的人，虽然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算计，但也不是都那么坏。 至少，还有傻柱这样的老实人，还有阎埠贵这样虽然精于算计但也会做人的人。 这日子，虽然有点吵吵闹闹，但也还算有意思。 江城笑了笑，继续看起了书。 他知道，只要自己有实力，有系统帮忙，就不怕院里的那些魑魅魍魉。 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提升自己，守护好家人，在这个年代，活出个人样来。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周末。 这天早上，江城正在家里复习功课，突然听见院里传来欢呼声。 江城好奇地走到窗边，往外看。 只见傻柱手里拿着一张纸，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评上先进了！我评上先进了！"傻柱大喊着，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院里的邻居们，都围了过来，纷纷向傻柱道贺。 "傻柱，恭喜啊！" "真厉害啊傻柱，竟然评上先进了！" "这下能领不少奖品吧？" 傻柱笑着说："是啊，厂里说要给我发奖金和奖状，还有一些紧俏货呢。" 大家听了，都露出羡慕的眼神。 在这个年代，能评上先进，可是很光荣的事，不仅有奖金和奖状，还能领到紧俏货。 贾老太也挤了过来，笑着说："傻柱啊，你可真有本事，评上先进了，可别忘了我们家棒梗啊。" 傻柱瞥了贾老太一眼，没说话。 他现在对贾老太和秦淮茹，心里还有气呢。 秦淮茹也走了过来，笑着说："傻柱，恭喜你啊。" 傻柱也没理她，转身往家走。 贾老太和秦淮茹的脸上，都有点尴尬。 江城看着这一幕，笑了笑。 这傻柱，还挺记仇的。 不过，也难怪他。 毕竟，被秦淮茹那么算计，心里肯定不好受。 刚想回屋看书，就听见敲门声。 "江城，在家吗？"是傻柱的声音。 江城打开门，看见傻柱手里拿着两斤猪肉，站在门口。 "傻柱叔，有事吗？" "江城，这是给你的，"傻柱把猪肉递给江城，"我评上先进了，厂里发的，给你家尝尝。" "傻柱叔，这怎么好意思呢，"江城赶紧推辞，"您自己留着吃吧。" "不行，你必须收下，"傻柱说，"上次要不是你帮我弄收音机，我也没时间好好上班，也评不上先进。这是谢礼，你必须收下。" 江城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傻柱叔，谢谢您。" "哎，客气啥。"傻柱笑了笑，转身往家走。 江城看着傻柱的背影，心里有点感动。 这傻柱，虽然有时候有点傻，但人真的不错，懂得知恩图报。 回到屋里，江城把猪肉递给苏云。 "妈，傻柱叔给的，他评上先进了。" 苏云看着猪肉，笑了笑："这傻柱，还挺会来事的。" "是啊，"江城说，"他人还挺不错的。" "行了，晚上给你做红烧肉吃。"苏云高兴地说。 "好嘞！"江城高兴地答应着。 晚上，苏云做了香喷喷的红烧肉，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 江城心里美滋滋的。 而另一边，阎埠贵抱着两罐水果罐头，跟做贼似的往轧钢厂后门溜。 心里头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一罐罐头五块钱，这两罐就能换十块，够买二十斤棒子面了。 比给江家那小兔崽子当跑腿强多了。 他特意绕了远路，避开四合院的街坊，可刚到厂门口，就被个熟悉的声音喊住。 "三大爷，你怀里揣啥好东西呢？" 阎埠贵吓得一哆嗦，罐头差点掉地上。 回头一看，贾老太正拄着拐杖站在墙根，三角眼直勾勾盯着他怀里的布包。 "没...没啥。"阎埠贵赶紧把包往身后藏，"厂里王师傅托我带点东西。" "带东西？"贾老太冷笑一声，拄着拐杖往前来了两步，"我刚才瞅见你从江家小子那儿拿的罐头，当我老眼昏花呢？"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 这老虔婆啥时候跟过来的？ "秦大妈，这你就别管了。"他强装镇定，"人家江城愿意给我，你管不着。" "愿意给你？"贾老太眼睛一瞪，"我看是你偷的吧！江家小子能那么好心？" "你胡说八道啥！"阎埠贵急了，"我可是正经跟他换的，用两斤粮票换的！"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这不明摆着承认自己倒卖紧俏物资吗？ 贾老太果然抓住了把柄，嘴角撇出个冷笑："好啊你阎埠贵，敢投机倒把！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告你去！" 说着转身就要走，阎埠贵赶紧拉住她。 "别别别！秦大妈！"他都快哭了，"有话好好说，我给你一罐还不行吗？" 贾老太甩开他的手："少来这套！谁稀罕你那破罐头？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看着贾老太颤颤巍巍往街道办的方向走，阎埠贵腿都软了。 完了，这下全完了。 要是被定性成投机倒把，别说工作保不住，弄不好还得去劳改。 他急得直转圈，突然想起江城，撒腿就往四合院跑。 第47章 得找那小子想想办法！ 江城正在屋里做物理题，听见院外传来阎埠贵的呼喊，皱了皱眉。 这三大爷，又咋了？ 刚打开门，阎埠贵就一头闯了进来，脸都白了。 "江城大侄子！救我啊！"他一把抓住江城的胳膊，"贾老太要去告我投机倒把！" 江城甩开他的手："慢慢说，咋回事？" 阎埠贵结结巴巴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带着哭腔："我就是想换点钱给解成买本子，真没想投机倒把啊！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江城看着他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有点好笑。 这三大爷，真是掉钱眼里了。 "你先别急。"江城琢磨着，"贾老太人呢？" "去街道办了！估计王主任这会就得来！" 正说着，院外传来了王主任的大嗓门。 "阎埠贵在家吗？有人举报你投机倒把！" 阎埠贵吓得差点钻桌子底，江城赶紧把他往屋里推："你先躲躲，我去应付。" "能行吗？"阎埠贵哆哆嗦嗦的。 "放心吧。"江城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往外走。 院里已经围了不少人，王主任背着个帆布包，脸色严肃地站在中院。 贾老太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看着江家方向。 "王主任，您来了。"江城走上前，笑眯眯地打招呼。 王主任看见他，脸色缓和了点："江城啊，你三大爷呢？有人举报他倒卖罐头。" "嗨，这事啊。"江城故作轻松，"不是倒卖，是我们邻里互助拼单呢。" "拼单？"王主任皱了皱眉，"啥意思？" "就是我们几家凑钱从仓库买的罐头，"江城解释道，"大家分着吃，三大爷正好要给阎解成换点学习用品，就多拿了两罐去厂里换点票证，不算投机倒把吧？" 贾老太立刻跳出来："你胡说！我亲眼看见他偷偷摸摸去卖钱！" "秦奶奶您看错了。"江城看向周围的邻居，"二大妈，您不也分到两罐吗？是不是拼单买的？" 二大妈愣了一下，赶紧点头："对对对，是拼单买的，我家还留着呢。" 傻柱也帮腔："没错，我也听说了，是江城帮着弄的，便宜不少呢。" 王主任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江城："真的？" "千真万确。"江城肯定地说，"不信您问我爸妈，他们都知道这事。" 正说着，江振国和苏云从外面回来，看到这阵仗有点懵。 "咋了这是？"江振国问道。 江城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江振国点点头："没错，是有这事，院里几家凑钱买的，让孩子和老人补补身子。" 苏云也说："我还分到一罐橘子的呢，味道不错。" 王主任见江家夫妇都这么说，又问了问其他邻居，大家都说是拼单买的。 他皱着眉看了贾老太一眼："秦大妈，你确定看清楚了？" 贾老太被众人盯着，有点心虚，但还是嘴硬："我...我就是看见他拿着罐头往厂里走..." "那是去换票证，不是卖钱。"江城赶紧说，"三大爷家阎解成上学需要本子，正好厂里有同事需要罐头，就换了点工业券，不算投机倒把吧？" 王主任琢磨了半天，这事儿确实算不上投机倒把，顶多是邻里之间互相调剂。 他瞪了阎埠贵一眼："以后注意点！别让人误会！" 又转向贾老太："秦大妈，以后没弄清楚的事别乱举报，这要是搞错了，是要负责任的！" 贾老太撇撇嘴，没说话。 王主任走后，阎埠贵才从屋里出来，腿还在抖。 他走到江城面前，一个劲地作揖："大侄子，谢谢你啊！真是救了我一命！" "行了，以后别干这种事了。"江城摆摆手，"踏踏实实过日子比啥都强。" 阎埠贵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看着阎埠贵那副样子，江城心里直乐。 【叮！检测到阎埠贵的恐慌+ 40】 【叮！检测到王主任的怀疑+ 10】 情绪值又涨了，不错不错。 次日，江振国下班回家时，手里攥着三张粮票，脸上带着点哭笑不得的表情。 "咋了这是？"苏云接过他的公文包，随口问道。 "所里老周他们听说城城俄语精通，"江振国把粮票往桌上一拍，"非要托我请他给孩子辅导，这是预付的学费。" 江城正在屋里演算物理题，听见这话探出头："爸，谁要学俄语啊？" "老周、小王他们几个，"江振国笑着说，"家里孩子都上中学，想提前学俄语，听说你跟北熊国专家能直接对话，非要请你当老师。" 江城挑了挑眉。 辅导俄语？这倒是个赚情绪值的好机会。 "行啊，"他从屋里走出来，"不过我可不能白教。" "放心，他们说了，学费肯定少不了。"江振国以为他担心报酬。 "不是钱的事，"江城摇摇头，"现在粮票多金贵啊，就按每节课两斤粮票算吧。" 苏云愣了一下："会不会太黑了点？都是你爸同事。" "妈，这叫知识付费。"江城说得理直气壮，"我花时间备课，他们出粮票，公平交易。" 江振国想了想，觉得也没毛病。 这年头粮票确实比钱实用，再说城城的俄语水平确实够格。 "成，我明天跟他们说去。" 第二天一早，江振国刚到研究所，就被老周他们围住了。 "老江，咋样？你家小子同意了吗？" "同意是同意了，"江振国咳嗽一声，"不过他有个条件。" "啥条件？要钱？多少我们都给！" "不是钱，"江振国摆摆手，"他说每节课要两斤粮票。" 众人都愣住了。 两斤粮票？这价钱可不低啊。 老周琢磨了一下，还是咬牙道："行！两斤就两斤！只要能让孩子学好俄语，值了！"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现在俄语老师多稀罕啊，更别说能跟北熊国专家直接对话的，这点粮票不算啥。 消息传回四合院，可炸了锅。 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门口给煤球排队，听见二大妈说这事，手里的煤球都差点掉地上。 第48章 "啥？江家小子给人辅导俄语，一节课要两斤粮票？" "可不是嘛，听说还是研究所的人主动找的他。"二大妈啧啧称奇，"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阎埠贵眼珠一转，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阎解成也在学俄语，要是能跟着蹭课，不就省了粮票？ 他越想越觉得划算，拍了拍大腿，起身就往后院走。 江家门口，江城正在给自行车打气，准备去研究所拿资料。 "哟，江城大侄子，忙着呢？"阎埠贵笑眯眯地凑上来。 "三大爷有事？"江城头也没抬。 "听说你要给研究所的孩子辅导俄语？"阎埠贵搓着手，"真是年轻有为啊。" 江城停下手里的活，看他这架势就知道没好事。 "有事就直说吧。" "嘿嘿，"阎埠贵干笑两声，"你看啊，我家解成也在学俄语，要不就让他跟着听听？不用单独辅导，就旁边坐着就行。" 江城心里冷笑。 想白蹭课？门都没有。 "三大爷，不是我不答应，"他故作为难，"人家家长按人头付粮票的，名额早就定死了，多一个人坐不下。" 阎埠贵脸一僵："就加一个咋了？挤挤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江城摇头，"我收了人家粮票，就得保证教学质量，人多了顾不过来。" 这话堵得阎埠贵没话说，只能悻悻地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江城嘴角勾起一抹笑。 想占便宜？还嫩了点。 周六下午，江城把自家小院收拾出来当教室。 搬了张八仙桌放在院里，又搬来几条长凳，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江振国同事家的三个孩子早早来了，手里都攥着粮票，一脸期待。 老周还特意拎了袋苹果过来："江城老师，辛苦你了，这点水果给你补补。" "周叔叔客气了。"江城接过苹果，把粮票收进兜里，"咱们开始吧。" 他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俄语课本，清了清嗓子："今天咱们先从字母学起，俄语字母跟英语不一样，发音也有区别..." 院里的动静引来了不少邻居围观。 二大妈扒着门缝看："这江家小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傻柱蹲在墙根抽烟，看着江城站在院里讲课，眼神里有点佩服。 这小子，比院里那些只会算计的强多了。 阎埠贵也来了，站在人群后面，看着阎解成羡慕的眼神，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凑到二大妈身边："你说这江城，不就是认识几个洋字码吗？还真把自己当老师了。" "人家有本事呗。"二大妈怼了他一句，"有能耐你也教啊。" 阎埠贵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瞪了眼院里的江城。 这节课讲了一个小时，三个孩子学得很认真，时不时举手提问。 江城讲得也很耐心，把复杂的语法拆解开，用简单的例子解释，连旁边围观的邻居都听明白了点。 下课的时候，老周家的孩子举着笔记本："江城老师，你讲得真好，比学校老师讲的清楚多了！" "是啊是啊，我以前总记不住的字母，现在一下子就记住了。" 家长们也很高兴，纷纷表示下周还来。 "江城老师，这是下周的粮票，先给你。" 江城没客气，接过来揣好："谢谢叔叔阿姨，下周六同一时间上课。" 送走他们，江城转身就看见阎埠贵还站在那儿。 "三大爷还有事？" "没...没事。"阎埠贵眼神躲闪，"就是看看，看看。" 说完赶紧拉着阎解成走了，生怕晚一步被江城看出心思。 江城笑了笑，转身回屋。 刚进门，系统提示就响了。 【叮！检测到家长的满意+ 30】 【叮！检测到阎埠贵的不满+ 15】 情绪值又涨了，不错不错。 苏云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苹果："累坏了吧？快吃点水果。" "不累。"江城咬了口苹果，"妈，你看我这算不算勤工俭学？" "算，当然算。"苏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儿子真能干。" 江城嘿嘿一笑，心里琢磨着。 照这架势，用不了多久就能攒够兑换高级格斗术的情绪值了。 到时候，院里这些牛鬼蛇神，谁还敢惹？ 周日一早，江城正在屋里背俄语单词，就听见院外传来争吵声。 他扒着窗户一看，是阎埠贵和二大妈在吵架。 "你说你也是，非要让解成去蹭课！"二大妈的声音尖利，"人家江城都明说了不行，你还凑上去，丢不丢人？" "我这不也是为了解成好吗？"阎埠贵不服气，"两斤粮票呢！能买多少棒子面！" "那也不能让人戳脊梁骨啊！"二大妈气道，"有那功夫不如让他自己多背背单词！"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引来了不少邻居围观。 贾老太站在门口，幸灾乐祸地说："我说老阎啊，不是我说你，人家江城就是不想带你家孩子，你还上赶着，图啥呀？" 阎埠贵被说得脸通红，瞪了贾老太一眼："关你啥事！" "我这不是好心劝你吗？"贾老太撇撇嘴，"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阎埠贵气的转身就往家走，二大妈在后面骂骂咧咧地跟着。 江城看着这出闹剧，心里直乐。 这三大爷，真是想占便宜想疯了。 他正准备收回目光，就看见秦淮茹端着盆衣服往水龙头那边走。 她低着头，脚步匆匆，好像不太想让人看见。 自从上次偷资料被傻柱撞见后，她在院里就没以前那么活跃了，见了谁都躲着走。 江城没在意，转身继续背单词。 反正院里的事，少掺和为妙。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振国说起了研究所的事。 "最近所里要跟北熊国专家合作一个项目，"他扒了口饭，"需要翻译不少资料，我跟领导推荐了你。" 江城眼睛一亮："真的？" "嗯，"江振国点点头，"领导说让你先试试，要是行的话，给你算点补助。" "太好了！"江城高兴地说，"爸，你放心，我肯定能行。" 苏云笑着说："你这孩子，一说正事就精神。" 第49章 江城嘿嘿一笑，心里琢磨着。 这下不仅能锻炼俄语，还能赚补助，简直是一举两得。 吃完午饭，江城正准备去研究所看看资料，就被傻柱拦住了。 "江城，你等会儿。"傻柱手里拿着个饭盒，有点不好意思，"我妈说谢谢你上次帮忙弄收音机，让我给你带点酱肘子。" 江城看着饭盒里油光锃亮的肘子，咽了口唾沫。 傻柱妈做的酱肘子可是一绝，以前在院里名气大着呢。 "谢谢傻柱叔，也替我谢谢奶奶。" "客气啥。"傻柱摆摆手，"对了，你上次说帮我问问研究所的活，咋样了？" "我爸说帮我问问，还没消息呢。"江城说，"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行，不急。"傻柱笑了笑，转身走了。 江城拿着饭盒回屋，心里有点暖和。 这四合院里，总算还有个靠谱的。 下午，江城去了研究所。 江振国把他领到资料室，里面堆满了北熊国专家带来的资料，全是俄文的。 "这些都是需要翻译的，"江振国指着最上面的一摞，"你先从这些开始，有不懂的随时问我。" "好。"江城点点头，拿起一本翻了起来。 这些资料大多是关于核物理的，虽然有些专业术语，但对他来说不算太难。 毕竟系统给的俄语技能是专家级的，加上基础物理知识包，理解起来毫无压力。 他拿出纸笔，开始翻译。 俄文字母在他笔下流淌，很快就译出了满满一页。 江振国过来一看，惊讶地说："行啊小子，这速度够快的。" "还行吧。"江城笑了笑，"爸，这些资料挺有意思的，里面提到的粒子对撞模型，跟伊万诺夫先生说的有点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江振国来了兴趣。 江城指着其中一段："你看这里，他们用的碰撞角度是 30度，伊万诺夫先生说的是 33度，我觉得 33度更合理。" 江振国皱着眉琢磨了半天，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回头我跟专家聊聊。" 父子俩就这么一边翻译一边讨论，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今天就到这儿吧，"江振国看了看天色，"剩下的明天再弄。" "嗯。"江城把译好的资料收好，"爸，这些资料我能带回家翻译吗？晚上有空。" "可以，注意别弄丢了就行。" 回到家，江城吃完饭就回屋继续翻译。 苏云端着牛奶进来："别太累了，早点休息。" "知道了妈。"江城接过牛奶，"我再译一页就睡。" 苏云笑着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江城喝了口牛奶，继续埋头翻译。 他越译越觉得有意思，这些资料里的观点很新颖，让他对核物理有了新的认识。 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译好的资料堆了厚厚一摞。 江城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 看着桌上的成果，心里美滋滋的。 这不仅是在帮忙，更是在学习啊。 他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系统提示突然响了。 【叮！检测到宿主翻译行为，情绪值+ 20】 江城挑了挑眉。 没想到翻译资料也能赚情绪值，这波不亏。 他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周一早上，江城把译好的资料交给江振国，就上学去了。 放学回家，刚进院就看见傻柱蹲在墙根抽烟，一脸愁容。 "傻柱叔，咋了？"江城走过去问道。 傻柱抬头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别提了，我们车间主任又找我麻烦，说我做菜咸了，扣了我半天工资。" "还有这种事？"江城皱了皱眉，"他就是故意针对你吧？" "谁说不是呢。"傻柱气呼呼地说，"我看他就是嫉妒我手艺好。" 江城想了想："傻柱叔，要不你跟我爸说说，去研究所食堂试试？他们正好缺个厨子。" 傻柱眼睛一亮："真的？研究所食堂能要我吗？" "我爸说研究所最近在招人，"江城说，"你手艺这么好，肯定没问题。" "那太好了！"傻柱激动地站起来，"江城，谢谢你啊！我这就去找你爸问问。" "别急，"江城拉住他，"我爸今天可能加班，明天再说吧。" "对对对，不急。"傻柱笑着说，"反正也不差这一天。" 看着傻柱高兴的样子，江城心里也挺舒服。 能帮到别人，感觉还不错。 他转身往家走，刚到门口就看见阎埠贵蹲在那儿，手里拿着个小本子。 "三大爷，你在这儿干啥？" 阎埠贵赶紧站起来，嘿嘿一笑："我就是看看，你爸回来了吗？" "还没呢，可能加班。"江城说。 "哦，"阎埠贵点点头，"那我改天再来。" 看着他的背影，江城有点纳闷。 三大爷找我爸干啥？ 他也没多想，转身进了屋。 晚上吃饭的时候，江城把傻柱的事跟江振国说了说。 "爸，傻柱叔想去研究所食堂试试，你看行吗？" 江振国想了想："研究所食堂确实缺个厨子，傻柱手艺不错，应该没问题。" "那太好了。"江城说，"明天我跟他说一声。" "嗯。"江振国点点头，"不过得让他自己去报名，按程序来。" "知道了爸。" 第二天一早，江城就把好消息告诉了傻柱。 傻柱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太好了！江城，谢谢你啊！我这就去报名。" 看着傻柱匆匆离去的背影，江城笑了笑。 希望他能顺利通过。 周六下午，江城照例给三个孩子辅导俄语。 这次阎埠贵没来捣乱，估计是被上次的拒绝弄没了脾气。 三个孩子进步很快，已经能进行简单的对话了。 家长们都很高兴，又预付了下周的粮票。 "江城老师，你真是太厉害了，"老周笑着说，"我家孩子以前最怕学外语，现在天天抱着俄语课本看。" "是啊，我家那小子也是，"另一个家长说，"还说以后要去北熊国留学呢。" 江城笑了笑："只要他们感兴趣，就能学好。" 送走他们，江城刚进屋，就看见傻柱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 第50章 "江城，我被录取了！"傻柱激动地说，"研究所食堂要我了，下个月就可以上班！" "太好了！傻柱叔，恭喜你啊！"江城笑着说。 "这还得多谢谢你，"傻柱说，"要不是你帮忙，我还在车间受气呢。" "不用谢，"江城说，"都是你自己本事好。" "对了，"傻柱从兜里掏出个布包，"这是我给你带的酱肘子，尝尝。" 江城接过布包，闻着香味直流口水："谢谢傻柱叔。" "客气啥。"傻柱笑着说，"我得赶紧回家告诉我妈这个好消息。" 看着傻柱高兴的样子，江城心里也挺开心。 这下傻柱总算不用受气了。 他转身回屋，把肘子放在桌上，打开系统面板。 情绪值已经涨到了 3500多，差不多够兑换高级格斗术了。 江城心里美滋滋的。 他想了想，继续研究系统。 江城研究了半晌，高级探测术升到满级后，十公里范围内的物资看得一清二楚。 他觉得该给爸妈添件新棉袄，探测术突然扫到城南纺织厂的仓库。 角落里堆着几捆蓝黑色棉布，标签显示是去年的积压货，因为颜色太老气没人买，正准备按废品处理。 "蓝黑棉布？"江城眼睛一亮。 这颜色虽然过时，但棉布质量扎实，做冬衣最合适不过。 而且按探测术显示的价格，比供销社便宜一半还多。 他赶紧跑回家，把这事跟江振国和苏云说了。 "爸，妈，城南纺织厂有批棉布处理，质量好还便宜，咱们囤点吧？" 苏云正在缝衣服，抬头问："多少钱一尺？" "处理价两毛五一尺，比供销社便宜一毛五。"江城说，"而且质量特别好，做棉袄耐穿。" 江振国皱了皱眉："买那么多干啥？咱们家做两件棉袄用不了多少。" "不光咱们家，"江城算盘打得噼啪响，"院里邻居肯定都要做冬衣，咱们多买点，加点钱卖给他们，既能赚点零花钱，又能帮大家省点钱。" 苏云有点犹豫："这样不好吧？赚邻居的钱..." "妈，这叫互惠互利。"江城说，"咱们帮他们把布拉回来，省得他们跑远路，加两分钱手工费不过分吧？" 江振国想了想，觉得这主意可行。 "行，你想去就试试，"他从抽屉里拿出钱包，"家里还有五十块，你拿着。" "谢谢爸！"江城接过钱，又想起什么，"对了，还得找个三轮车拉货，傻柱叔不是有辆三轮车吗？" 正说着，傻柱从外面进来，听见这话接茬道："我那三轮车闲着也是闲着，江城你要用尽管说，不要钱！" 他刚从研究所食堂下班，脸上还带着笑——新工作环境好，工资还比轧钢厂高，心里正美着呢。 "傻柱叔，不能白用你的车，"江城说，"卖布赚的钱分你一成。" "嗨，分啥钱啊。"傻柱摆手，"咱们邻里邻居的，帮个忙应该的。" "那不行，"江城坚持，"该给的得给。" 江振国在一旁笑道："傻柱，你就拿着吧，这小子现在精着呢。" 傻柱这才点头："行，听你们的。" 第二天一早，江城和傻柱骑着三轮车直奔城南纺织厂。 一路上傻柱蹬得飞快，嘴里还哼着小曲。 "江城，你说这布真能卖出去？"他有点不放心。 "肯定能，"江城说，"这年代谁不缺布做衣服啊，咱们价格便宜，肯定抢着要。" 到了纺织厂仓库，江城找到负责人，说明来意。 负责人正愁这批布占地方，一听有人全要，立马答应按两毛五一尺算。 "这些布都是好料，就是颜色老了点，"负责人指着堆在角落的棉布，"你们要全要，我再给你们便宜点，两毛三一尺。" 江城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行，我们都要了，您帮我们数数多少尺。" 最后算下来，一共两千尺布，花了四百六十块。 傻柱看着堆成小山的棉布，有点发怵："这么多，能卖完吗？" "放心吧，"江城拍拍他的肩膀，"回去就知道了。"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布装上三轮车。 傻柱蹬着满载棉布的三轮车，呼哧呼哧往回赶。 刚进胡同，就被邻居看见了。 "哟，傻柱，这拉的啥呀？" "棉布，处理的，便宜卖！"江城笑着吆喝。 这话一出，立马围过来不少人。 "真便宜？多少钱一尺？" "两毛五，比供销社便宜一毛五！" "给我来十尺！" "我要二十尺！" 大家七嘴八舌地抢着要，江城赶紧让傻柱把车停到院里。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四合院，邻居们都涌了过来。 二大妈挤到前面："江城，给我来三十尺，我给解成做件新棉袄。" "好嘞，二大妈。"江城拿出尺子和剪刀，麻利地裁布。 傻柱在一旁收钱记账，忙得满头大汗。 三大爷阎埠贵也来了，看着棉布眼睛直放光："江城，给我来五十尺，便宜点呗？" "三大爷，这已经是成本价了，不能再便宜了。"江城说。 阎埠贵撇撇嘴，还是掏钱买了五十尺。 正忙着，秦淮茹也来了，手里拿着个布包。 "江城，我能用旧衣服换点布吗？"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家里实在没钱了。" 江城看了看她手里的旧衣服，都是打了好几个补丁的，估摸着也值不了几个钱。 "秦阿姨，旧衣服可以换，"他说，"不过得补点差价，一尺布补一毛钱就行。" 秦淮茹脸色一僵，有点不情愿："还要补差价啊？" "这布成本就两毛三，"江城说，"您用旧衣服换，补点差价不过分吧？" 周围的邻居也帮腔："就是，人家江城进价就不低，补点差价应该的。" 秦淮茹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几张毛票："那给我来五尺。" 江城给她裁了五尺布，收了五毛钱差价。 秦淮茹拿着布，脸色不太好看，转身就走。 江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清楚她肯定不高兴了。 第51章 果然，系统提示很快响起。 【叮！检测到秦淮茹的怨毒+ 20】 江城笑了笑，怨毒就怨毒吧，总不能白给她。 不到一下午，两千尺布就卖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十尺边角料。 傻柱数着手里的钱，笑得合不拢嘴："江城，咱们一共卖了五百块，除去成本，净赚四十块！" "这么多？"江城也有点意外。 "是啊，"傻柱说，"按你说的，分我一成，这四块你拿着。" "傻柱叔，不用这么多，"江城说，"给你两块就行。" "那不行，说好的一成。"傻柱硬把四块钱塞给他，"再说这都是你出的主意，我就是蹬个车，哪能要这么多。" 两人推让了半天，最后江城收下了两块钱。 看着手里的钱，江城心里美滋滋的。 这比辅导俄语赚得多多了。 他把剩下的边角料送给了聋老太太，老太太高兴得合不拢嘴。 "城小子，你真是个好孩子。"她拉着江城的手，一个劲地夸。 "奶奶您别客气，这都是边角料，做不了啥大件。"江城说。 "能做鞋垫啊，"聋老太太说，"冬天垫着暖和。" 江城笑了笑，没再说啥。 回到家，江城把赚的钱交给苏云。 "妈，这是卖布赚的，给您。" 苏云看着三十多块钱，有点惊讶："这么多？" "是啊，"江城说，"除去成本和给傻柱叔的，就剩这些了。" "你这孩子，真能干。"苏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这钱你自己留着吧，买点学习用品。" "不用，妈，您拿着吧。"江城说，"家里开销大。" 江振国在一旁笑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是你自己赚的。" 江城点点头，把钱收了起来。 他心里琢磨着，再赚点钱，就能给爸妈买点好东西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院里传来贾老太的骂声。 "你个废物！人家都买布做新衣服，就咱们家没有！你还能干点啥！" "妈，我这不是没钱吗？"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委屈。 "没钱不会去借啊？"贾老太说，"江家不是赚了不少吗？你去借点！" "我不去，"秦淮茹说，"人家肯定不借。" "你不去怎么知道？"贾老太说，"你去求求他，说不定就借了。" 江城皱了皱眉，没理会。 这老太太，真是啥都想占便宜。 第二天一早，江城刚出门，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好像在等他。 "江城，你能借我点钱吗？"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买点布给棒梗做件新棉袄。" 江城心里早就料到了，摇了摇头："秦阿姨，不是我不借，实在是家里钱都有安排。" "就借五块，发了工资我就还你。"秦淮茹恳求道。 "真的没有，"江城说，"昨天赚的钱都给我妈了，我手里一分钱都没有。" 秦淮茹有点失望，却也没办法，只能转身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江城心里叹了口气。 不是他不想借，实在是这家人太能算计，借了估计就别想还了。 到了学校，王磊凑过来："江城，你昨天卖布了？我妈说你那布又好又便宜。" "是啊，"江城笑了笑，"运气好，碰上处理的。" "你可真厉害，"王磊一脸羡慕，"又会俄语又会做生意，我爸说你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江城笑了笑，没说话。 他现在只想好好学习，顺便赚点钱，让爸妈过得好点。 下午放学回家，刚进院就看见傻柱蹲在墙根抽烟，一脸愁容。 "傻柱叔，咋了？"江城走过去问道。 傻柱抬头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所里食堂要裁员，我可能要被辞退了。" "为啥啊？"江城有点意外，"你不是做得好好的吗？" "还不是因为那个管事的，"傻柱气呼呼地说，"他看我不顺眼，总找我麻烦，说我做菜不合胃口。" 江城皱了皱眉："这也太过分了吧？" "谁说不是呢。"傻柱说，"我正愁呢，要是被辞退了，又得回轧钢厂受气。" 江城想了想："傻柱叔，要不你自己开个小饭馆吧？我觉得你手艺这么好，肯定能行。" 傻柱眼睛一亮："开饭馆？我也想过，可没钱啊。" "我这儿有三十多块，你先拿去用。"江城说，"不够再想办法。" 傻柱感动得说不出话："江城，谢谢你啊！你真是我的贵人！" "不用谢，"江城说，"我相信你肯定能行。" 看着傻柱高兴的样子，江城心里也挺舒服。 能帮到朋友，感觉真好。 周六下午，江城照例给三个孩子辅导俄语。 这次家长们带来了不少东西，有苹果，有鸡蛋，还有人带来了块腊肉。 "江城老师，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老周笑着说，"谢谢你这么用心教孩子。" "叔叔阿姨太客气了，"江城说，"我就是尽我所能。" "应该的，"另一个家长说，"孩子能学到东西，比啥都强。" 江城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辅导结束后，他把东西拿回屋，苏云看着桌上的东西，笑着说："你这老师当得还挺称职。" "那是，"江城得意地说，"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苏云笑着拍了他一下："就你能。" 正说着，江振国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个信封。 "城城，这是研究所给你的翻译费。"他把信封递给江城。 江城打开一看，里面有五十块钱。 "这么多？"他有点惊讶。 "你译的资料质量很高，"江振国说，"领导特意多给了点。" "太好了！"江城高兴地说，"这下傻柱叔开饭馆的钱就差不多了。" "傻柱要开饭馆？"苏云有点意外。 "嗯，"江城说，"他不想在研究所食堂干了，想自己开个小饭馆。" "也好，"苏云说，"自己当老板，总比看别人脸色强。" "是啊。"江振国点点头，"不过开饭馆不容易，得好好琢磨琢磨。" 江城把钱收好，心里琢磨着。 明天就把钱给傻柱送去，让他赶紧把饭馆开起来。 周日一早，江城就把五十块钱给了傻柱。 傻柱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江城，谢谢你啊！有了这笔钱，饭馆就能开起来了！" "不用谢，"江城说，"你赶紧找地方吧，早开早赚钱。" "嗯，我这就去找。"傻柱说。 第52章 “对了你年纪还小，有时候也不要那么累。”这两天傻柱也看着江城经常。开小灶帮家里面减轻负担，其实他们家的情况没有必要这么忙就能够吃饱饭，最起码也不欠钱。 “嗐傻柱叔，我这不是在家闲着没事吗？能干一点东西就干一点，最起码我还是个有用的人。” “我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像个废物一样，你也知道我们任何人的心理是什么样，只要有钱我就会赚。” 之前江城还看不惯傻柱的样子，现在和他交流起来发现他也不是像自己眼中看到的那样，虽然他人傻傻的，但是他心里跟明镜一样。 “那你要是还有什么经济就很困难就跟我说，我能帮的就帮。”其实傻柱也挺不容易的，一边还要赚钱。 一边还被秦怀茹她们一家人给算计，其实他也不是没有什么心眼。 只是心眼太实在了，总想着别人不容易，没有想过自己。 “好勒，那你这个人情我就先记住了，到时候开业你就是第1份股东。”如果没有这个江城，那自己还开不了这个饭店，这年头能够借自己那么多钱的人也不多了。 “行那我就先去忙。”江城走了之后想到那些家长就摇摇头，他们一边过来学习，一边还带那么多东西，时间长了会不会被别人说什么？ “小江呀，你现在不忙了。”就在江城想着等一会儿咱们教他们快速进步的时候，爱占便宜的贾老太现在笑眯眯的过来了。 江城看到她笑眯眯的眼神就感觉不悦，没好气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要是有话就快说，我还有事要忙呢。” 和她这种小心眼的人在一起，感觉空气都是乱糟糟的。 怪不得她们家里面穷，那也是有道理的，一家人都指望秦怀茹一个人在外面工作。 而且她们也不会说做一点别的事情减轻压力，只会张口闭口问别人要东西，拉个脸去借钱。 “那个你也知道我们家人多很多东西都不够吃，你们家最近不是还有很多粮食吗？我们能不能借你们一点等到秦淮茹发了工钱我们就给你。” “或者说我们手头宽裕一点的，就把这些东西给你们就行，你看怎么样。”贾老太在江城这里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依旧不长记性，觉得她是个小孩子很好骗，主要说一下好话就可以了。 “我们家的东西是我们的，你们要是想用自己去赚，别说借你们借的东西什么时候还还。”江城白了他一眼，觉得谁都好骗吗？他不是三岁小孩了。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也不想这样的，家里人实在是太多了，淮如一个人工作，我要在家里面照顾几个孩子还在上学。” “你说她也不容易，我要是能找到工作就找到了，可是我年纪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我出去打工淮茹也不会放” 说着贾老太就开始卖惨哭了起来，想着小孩子哄一哄就行了，哪有那么夸张。 “哥，你别和我说这些，我们家的事我做不了主，你要是想要的话找我妈要，我现在还忙着呢，一堆人都在等着我。”说着江城就走了，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贾老太一看人走了就很着急了，全院就他们家最有钱。 如果他要是不借自己粮食和粮票的话，那他们家真的要喝西北风了，就是她着急的走上前，想要再挽回。 “好孩子奶奶也知道你是好人，你就帮帮我们吧，不给别的就给一点小米粥也可以，最起码能让孩子吃饱。” 还没等她走多远呢，脚底下一滑就摔倒了，这一摔也可以摔出事儿了 “哎哟，我的腿我的腰站不起来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摔倒了 “贾奶奶你先起来，大家都在那看着呢，不是我怕你入脑的，是你自己摔倒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虽然情况有点紧急，但是江城内心是冷静的，他不能上去帮忙，如果上去帮忙就做成了罪名。 本来贾老太太就想着用什么办法讹诈他们家人如果要是上去了，那就是为了她的心愿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看笑话，他们快把我送医院，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家赔得起吗。” 贾老太也真的是亲戚了，没想到江城竟然这么能性无情，自己摔倒了他也不敢上街扶，就算是我也不能讹一个小孩子呀，要让他们的家长出来。 “贾老太，你是不是穷疯了呀？竟然算计到一个孩子身上。” 一个大院里的二大妈看不惯贾老太的行为，直接过来评论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你们都没有看到前因后果就在这里胡乱出来职责我，我是想摔倒的吗？都是他走的太快了，我跟不上所以才摔倒呢。” 这次好不容易得到一个机会，贾老太才不会放回来怎样也要讹他们家一点，就算苏云是医生又怎样，摔倒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小江啊，不是我说你之前我还说你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你自己的原因造成贾奶奶摔倒，你为什么不上去扶他一把把人送到医院呢？都是一个大院里的人，她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得了，现在二大爷又开始，在这里装和事佬了他就是喜欢看热闹。 现在有热闹不看干什么，而且还是关于江家人的热闹，大家都对江家人急红眼里，凭什么他们家过得那么好两个家长这么优秀也就算了，就连孩子也是优秀的。 “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我们家日子过成这样也就算了，现在就连我摔倒了也没有人扶。” 贾老太想着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不如破罐子破摔。 “怎么回事。”刚好中午回来有事儿的苏云拍到大院里出门热闹，还以为怎么了呢？ 看到人群自家儿子站在那里被人欺负的样子，苏云心里咯噔一声。马上走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语气温和的问。 第53章 “儿子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欺负你。”在父母眼中不管你的孩子有多优秀，在他们面前始终都是孩子。 “没有，只不过我们家遇到一点麻烦，可能需要你处理一下。”江城有些怨恨的看着贾老太太目的没达到，现在讹到他们家了。 “没事你先去一边玩，这个我在行”本来就贾老太不满意的苏云。 看到她躺在地上的时候，眼神冰冷的往前走，就像看到仇人一样。 “你要干什么？大家都在这里看着呢，光天化日之下。”本来就心虚的贾老太太看到苏云的眼神有点慌了，虽然她心里有底，但是她这个样子自己也受不了呀。 “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你那么心虚干嘛？我是医者，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以病人优先。” “我不要查看你的情况吗？我看看你伤到哪儿了”说的是你有有模有样的开始检查她全身有哪些地方是受伤。 其实也不是，就是想考验她的心态，如果她要是真的摔倒了，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百分之百是要讹他们家的，但是那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能力，毕竟自己学医可不是白学的。 “哎哟，我的腿你别痛，那里很痛，就是刚才摔到那个地方了，你到底想怎样你就说清楚，大家都在这里呢。” 贾老太太都快被苏云给折磨疯了，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 “那可不行，就算大家都在这里，那又怎样？我刚才都说了要为你负责，到底现在才拿到哪儿呢？” “刚才我已经检查的差不多了，你确实是有一点皮外伤，但是也不至于躺在地上起不来。” 随后苏云就开始用穷人最薄弱的地方攻击对方，穷人最怕的事情。是什么花钱本来就没有什么钱。 她还想讹诈自己。如果自己要是说的更严重一点，那可能她第一时间就站起来了。 “来我给你算算你这个皮外伤的，要是住院的话可能也会花一点钱，但是这个错也不是我们家的错。” “也不需要我们完全的承担。可能你承担的更多一点，你觉得就你们家这个条件你能承担的起来吗。” 看着贾老太太眼神闪过一丝算计的时候，苏云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做成了这种人就是。占便宜占惯了，不想因为一些不能占的便宜让她们家雪上加霜。 “妈，你在这干什么呢？我一天不在家你就给我找事，还嫌不够人吗？赶紧起来陪我回去。” 下班回家的秦淮茹，看到老太太竟然躺在地上上演这样一出大戏的时候，她无奈的摇摇头，这老太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哎怀。荣呀，你妈说要让我们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的，刚才我还给她算，你们在医院能花多少钱呢？要不要再来算算。” 秦淮茹聪明的人听到苏宁说这也没好气的说：“不用了，老太太的身体还行，但是有什么事我会去找你们。” 说着在大家的注视线，拉着老太太就走了，她们都是一个大院里的人，闹得这么难堪有什么用？也要不到钱，这件事要是细水长流。 “我说你拦着我干什么？我还没有达到目的呢，你没看到大家都在那里看我们的笑话，这一出戏也不是白看的。” 贾老太有问题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的秦淮茹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好不容易有机会了。 自己在大家面前丢人都丢完了，她还不让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另外一种出路吗？我们这样和他们对着干是不行的。”秦淮茹平复了心情，仔细的和老太太说了自己的计划。 “你觉得这样可以吗？我们家已经把他们都得罪完了，不说两个大人就说那个孩子我们都不能诱惑的了，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把我们当成正常邻居一样看待呢。” 如果真的比如她说的那么简单，那他们早就实行了东西，到现在还没有一丝反应。 谁不想和他们成为朋友呢？这样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像傻柱一样，说拿出钱就拿出钱了，也不用还，这种好事也不是谁都能拍上的。 “我都说了这件事不能着急，你要按照我的心理去来，这两天你什么都不要做。” “就算看不惯他们也要装作和他们关系很好的样子。” “毕竟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离职要强也没。没看见大院里几个大爷都是站在他们那边的吗” 虽然平日里秦淮茹嘴上不说，但是有很多事她都知道。 知道几位大爷心里怎么想的，只是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行吧，我不管怎么样，你不能让我的孙子们饿肚子，现在我们一家人都装着你的，你要牢牢的抓住傻柱这个行走的饭票，后来我们饿死的快。” 现在傻猪虽然工作快丢了，但是听说他还借到钱开饭店，这个也不是不行，以后她们家有更多的油水去捞了。 “你也知道我们这一大家子没有他不行，所以以后我干什么你能不能阻拦我，我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我们家好。” 如果秦淮茹倒下了，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去管这一家人一家老小都指望她，一个人想想就头疼。 “那我先去工作了锅。里不是还有点小米粥吗？你们凑合着吃，等到下饭的时候我再想想办法。”能不能给你们找点吃的，千万不能再惹事了，不然我们真的成为大院里的公敌了，大家本来都看我们不满意，你知道了敌。” 贾老头也虽然不满意，但是想到他们的计划还是不情愿的点点头，为了自己能够吃上好的，让孙子吃点好的就再受点委屈，那又怎么样？大不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不出去了呗。 “程程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你虽然懂，但是这些人情世故上我想跟你说说。” 本来苏云还觉得自己儿子从小就聪明，根本就不用自己。怎么操心，还是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他们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