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爱之追妻火葬场》 第1 章 老宅卖了 池骋终于从警察局出来了。 看见在外面等自己的吴所谓,按下自己心里的骚动走过去一把把吴所谓押进车里。 “怎么开这破车来接我啊。”池骋刚刚一出来就注意到这个车不是吴所谓在他那里花五万买走的那辆奔驰。 “那个车送去保养了,只能委屈你先开这个车回去了。”吴所谓眼睛有点闪烁没敢直视池骋。 池骋也没有在意这个细节,“想我了吗?” 吴所谓点点头。 “有多想?”池骋追问。 “想你想的把小金库都交代出去了。”吴所谓一边开车一边说。 池骋原本得意点笑容顿时凝固住了。 愣了一会儿池骋才像是再次找到自己的声音一样,“你刚刚说了什么?” “这不是为了能尽快把你保释出来嘛。”吴所谓脸上故作轻松的笑着,想逗池骋开心。 但池骋却却因为吴所谓的样子表情更加凝重,如同蛇一样阴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吴所谓,“除了小金库,还有什么搭进去了。” 吴所谓的小金库池骋还不知道有多少吗?能把他保释出来估计也就是一个零头的事。 吴所谓原本想糊弄过去,只是转了几个话题都没成功。 最后在池骋死死盯着的目光中小声的说了俩个字,“老院。” 池骋还是冷着脸没有说话,吴所谓有点害怕也有点委屈:老子倾尽家财来救你你不感动也就算了还给我甩脸子。 他不知道,刚刚一瞬间池骋听到吴所谓的话他的那颗心被摔的七零八落。 池骋极力压制自己的表情看着车窗外问,“为什么不卖我的房子呢?” 吴所谓看了一眼池骋,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池远端把他的房产全部过户了。 这也是在无所谓卖完老宅之后想去池骋家住才发现的。 池骋现在还不知道,在自己卖老宅前他比自己还要穷。 为了照顾池骋的自尊心,吴所谓说,“我不想让你的家人看不起我。” “那你可以先找郭子借啊。”池骋压抑着自己的内心的痛苦,说出的话有点冲。 “我不想找。”吴所谓也有点生气,凭什么池骋一见到自己就一直在质问自己。 “为什么。”池骋不甘都追问。 “不为什么,不想借。”吴所谓猛的踩了一脚油门,“因为我们俩个才是一家人。” 池骋不说话了。 但池骋不知道,吴所谓在妈妈离世和池骋之前闹分手之后就有抑郁症。 刚刚也是情绪一上头就控制不了自己,只是两个人都在气头上没有注意车速已经很快了。 吴所谓注意到自己有点失控,想着池骋还在车上,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看着池骋故意开玩笑的说,“你不是老说我是铁公鸡,这回我可把身上的毛全部都拔下来了。你一会去没有借口挤兑我了吧。” 池骋依旧定定的看着吴所谓一言不发。 就在两个人都僵持的时候,池骋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汪硕。 池骋正在犹豫要不要接,吴所谓内心疯狂大喊:不要接不要接! 但表面还是风轻云淡,“哟!前任哥给你打电话啊,接吧。” 池骋原本不想接,但对方锲而不舍的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池骋只能烦躁的接了,“喂?” “池哥,汪硕喝多了在发酒疯谁也拦不住。”电话那边显然不是汪硕的声音。 “地址。”池骋也没多说,等对方说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无所谓觉得心疼难忍,但还想强迫自己笑着说,“去哪啊?要不要我送你。” 池骋原本就因为无所谓刚刚把老宅卖了震惊到说不出话,此时也只想暂时逃离有吴所谓的地方。 他想自己的心能有机会呼吸一下。 “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就行。”池骋看着无所谓说出了那句话。 到了地方,无所谓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到泛白。看着池骋就这样利落的下车准备离自己而去,去找汪硕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今天晚上会回来陪我睡觉吗?” “嗯。”池骋回头笑了一下。 无所谓看着池骋转身到背影,情绪上来之后有点自虐的想跟上去看看池骋和汪硕到底想干什么? 池骋打上车,报了地址之后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那辆不起眼的小破车悄悄的跟在他的车后呢。 而在后面被情绪控制的无所谓也不知道,在出租车里的池骋在默默的流泪。 池骋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哭了。 当年汪硕和郭子那样还直接出国六年他没有哭。 吴所谓被大黄龙差点缠死性命攸关他也没有哭,吴所谓和他分手说那些伤人打话他也没哭。就连吴所谓的妈妈去世了,看到吴所谓一个人在殡葬车上失魂落魄也没有哭。 现在听到吴所谓因为自己掏空了自己的小金库甚至把老宅给卖了,池骋打心就疼的不得了眼泪也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他想起吴所谓平时一个钢镚恨不得掰成两瓣花,和往他后脖那边抹昂贵护肤品吴所谓心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 池骋最爱的小性子,却被他亲手毁了…. 到了地方,池骋走了几步发现一张桌上杂乱无章的放着很多吃过的烧烤和啤酒瓶。 这里之前应该有人聚餐过,但眼下只有汪硕一个人半睡半醒的坐在那边。 听到脚步声,汪硕抬起头来,“池骋我就知道你会来。” 池骋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刚刚车上的狼狈在下车前已经被他收拾好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汪硕自言自语道说。 “喝的差不多就回家。”池骋嘴上这样说着但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 汪硕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池骋也站起来,汪硕也就直接扑到了池骋的怀里,“池骋,为什么我感觉我一回来什么都变了了呢。” 无所谓远远的看着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样子,心痛的难以呼吸。 第2 章 硕硕我不爱你了 汪硕突然哭着扑进了池骋的怀里。 在遥远的地方,无所谓静静地凝视着这一幕。池骋虽然没有像汪硕那样紧紧地抱住对方,但他也没有推开汪硕,这让无所谓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的眼眶渐渐发热,视线紧紧地锁定在池骋身上,仿佛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无所谓就这样死死地盯着池骋,看着他和汪硕之间的互动。 池骋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任由汪硕抱着他的腰,而汪硕则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池骋,我生病了,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出国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汪硕的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汪硕的情绪异常激动,他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整个人似乎都快要被这痛苦折磨得支离破碎了。 由于距离较远,无所谓无法看清池骋的表情,但他看到池骋抬起了手,似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去触碰汪硕的头。然而,就在那一瞬间,池骋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停在了半空中,然后又迅速地垂落在了身侧。 “汪硕,我和你已经结束了,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池骋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像一把利剑一样,直直地刺进了汪硕的心里。 尽管距离有些远,无所谓其实并不能清楚地听到两个人具体说了些什么,但当他看到汪硕竟然抬起头,轻轻地亲了一下池骋时,他的瞳孔猛然收缩,心中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 而池骋不仅没有拒绝,无所谓还看见他伸出手揉了一下汪硕的头。 吴所谓再也不想看下去了。 他飞快转身跑向自己的车,插钥匙的手有点抖。视线也有点模糊,无所谓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难看。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能好看到哪里去。 但他还是想要离开这里,只是他现在能去哪里呢? 吴所谓忍不住伸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趴在方向盘上哭了一会儿。 池骋似有所感的朝着刚刚无所谓站着地方看了过去。 但那边空无一人,汪硕亲完池骋抬头笑着说,“你的嘴唇还是当初那个味道。” 池骋听到这里,猛的一下推开了汪硕。 吴所谓趴在方向盘上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擦干眼泪深呼吸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车子往姜小帅的医院赶,他现在只有这个地方能去了。 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看着桌上原本想和池骋回来一起喝的酒。 吴所谓笑了笑,走过去一下打开酒瓶盖仰头就开始灌。 喝的太急还呛了好几下。 吴所谓一边咳嗽一边笑,“吴所谓啊!无所谓!你真是一个笑话。” 池骋心里一直都有汪硕的位置,那自己不就是一个笑话吗? 吴所谓一口一口的喝着那瓶他原本舍不得喝的白酒,心里想着:妈妈我好想你,原来我花光老婆本救出来的人心里一直住着另一个人。 妈妈我这辈子都不会孩子了,妈妈对不起。 吴所谓一边喝酒一边脚步虚浮的走向浴室。 浴缸里面放了半缸水,这原本是给自己和池骋准备的。 看着浴缸里面的水,吴所谓一口把酒瓶里的酒喝进了嘴里穿着衣服就躺进去了。 躺在浴缸被温暖的水包裹着自己的时候,吴所谓感觉自己就像被池骋温暖的怀抱给拥抱着。 突然眼睛似乎被什么闪了一下。 原来是放在窗台上的一把水果刀。 是上次和姜小帅看鬼片非要晚上12点对着镜子削苹果。 听说要是苹果皮不断就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今生最喜欢的人样子。 吴所谓原本兴致勃勃的削苹果,但一直削断。 看着削了皮的苹果,吴所谓觉得很心疼,没有继续这个浪费粮食的游戏。 啃着苹果就出去了。 那把水果刀就这样被留在了浴室。 现在明晃晃的刺的吴所谓的眼睛很疼。 干脆起身去把它拿过来了。 割腕应该不会很痛吧。 池骋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无所谓心想。 他知道自己生病了,就像大雨滂沱落下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躲雨只有他在长椅上坐着没动。 那时候汪朕问他为什么不躲,他说,“我就坐在这里,雨非要落下来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我又没有伞怎么跑都会被淋湿啊。” 吴所谓看着手里闪着寒光的刀。 突然他割向了自己的手腕,当鲜血流出来的时候他居然还觉得很温暖。 吴所谓抬头看着天花板,池骋现在应该还和汪硕在一起吧。 另一边池骋原本只是想短暂逃避一下无所谓,毕竟他给自己的东西太重了让他一下觉得太难受了。 正好也准备和汪硕说清楚就来了。 刚刚一瞬间池骋觉得自己的心猛的下沉。 大宝! 池骋转身就想跑,后面汪硕见池骋准备走上前一步拦住他,“池骋你对我真的只有尊重吗?” 池骋脚步一顿,回头对汪硕说,“对了,我还欠你一句话现在给你补上。” “什么话。”汪硕没由来的有点紧张。 池骋转过身对着汪硕定定的看了一会儿认真的说,“硕硕,我不爱你了。” 说完池骋不再管汪硕会怎么样,他拔脚就走。 好不容易打上车,想去吴所谓的老宅突然想到吴所谓为了自己已经把老宅给卖了。 池骋暗暗发誓一定会帮吴所谓把老宅买回来的。 想着吴所谓应该回自己家了,叫司机开往自己家。 在门口被保安拦住才知道这个房子已经被自己爸爸给过户了。 他进不去。 池骋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叫司机赶紧往姜小帅的诊所开。 他不敢相信自己进去的这段时间吴所谓为了自己吃了多少苦。 他现在真的需要立刻马上见到吴所谓,把他狠狠的拥抱进入自己的怀里才行。 江小帅的诊所很黑,池骋还想,真是抠抠索索的灯都舍不得开。 池骋也准备看看吴所谓是不是又在偷偷摸摸算账,没开灯往里走。 第 3章 吴所谓割腕 打开吴所谓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原本就不大的房间里面堆满了一些从老宅拉过来的东西显得更加狭小了。 池骋还在疑惑吴所谓跑哪里去了,打电话也没接。 就听到浴室那边咚的一声。 还以为吴所谓在没开灯洗澡滑倒了,猛的往浴室冲。 打开浴室门还准备看吴所谓没穿衣服滑倒的池骋脸上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 “大宝!” 无所谓的身体在慢慢下滑,马上就要被满缸的鲜红给淹没了。 池骋赶紧跑过去把吴所谓往上拽,拦着他原本精致漂亮的小脸蛋此时苍白没有血色。 池骋目眦欲裂,低头看着无所谓的右手手腕上鲜血还在汩汩涌出,池骋下意识的拿手去捂,但鲜血还是随着他的指缝往外流。 池骋害怕了,他慌乱的摇晃着吴所谓,“大宝!你快醒醒,你…..” 池骋的内心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那种痛苦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吴所谓从浴缸中紧紧地抱了出来,仿佛只要一松手,吴所谓就会像羽毛一样飘走。 当他感受到吴所谓那轻飘飘的身体时,池骋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池骋随手扯过架子上的毛巾,颤抖着双手将它系在吴所谓的手腕上,希望能够阻止那不断涌出的鲜血。然而,他的泪水却像是失控的雨点,一滴一滴地砸落在吴所谓那苍白如纸的脸上。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那滚烫的泪水似乎唤醒了吴所谓,他那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微微地睁开了一丝缝隙。池骋见状,急忙凑近过去,生怕错过吴所谓的任何一句话。 只听见吴所谓用极其虚弱的声音说道:“妈妈……对不起。我骗了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娶媳妇……也不会有孩子了……妈妈,我好像看见你了……” 话音未落,吴所谓的手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重重地滑落了下去。池骋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塌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痛苦地哀嚎着:“不!大宝!” 他慌乱地看着吴所谓,看着他的生命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地流逝,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真的无法承受失去无所谓的痛苦,他一把把他从鲜红的浴缸里抱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吴所谓的手机响了,池骋不想看是谁在联系他。直接把吴所谓的手机也揣兜里。 抱着吴所谓就往外冲。 好在上天眷顾,吴所谓今天回家时仿佛丢了魂儿一般,车钥匙竟然还插在车上没拔下来。池骋见状,二话不说,迅速钻进车里,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医院疾驰而去。 一路上,池骋心急如焚,眼睛时不时地瞄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吴所谓。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生命的活力正从他体内一点点流逝。池骋心急如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大宝!你醒醒啊!大宝!” 好不容易,池骋终于抱着吴所谓赶到了医院的 ICU。他像上次一样,坐在 ICU 门外的椅子上,心情却与上次截然不同。 上次吴所谓被大黄龙咬伤送进 ICU 时,池骋虽然也担心,但心里总还有一丝希望。而这一次,他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离他远去。他的心跳得厉害,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笼罩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即将失去最重要的人——大宝。 池骋心烦意乱,下意识地想抽根烟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他伸手摸了摸口袋,掏出半包已经被吴所谓血水浸湿的香烟。 看着这半包湿漉漉的烟,上面似乎还有着淡淡的粉色。池骋突然觉得一阵烦躁,他猛地将烟丢在地上,仿佛这样就能甩掉心中的不安。 然而,没有烟的池骋更加烦躁了。就在他准备再摸一摸口袋时,他的手碰到了一个硬物——吴所谓的手机。原来,刚刚摸烟盒的时候,他不小心把吴所谓的手机也一起带了出来。 就在这时,吴所谓的手机突然又亮闪了一下。池骋本来并没有在意,只是随意地一瞥,但这一瞥却让他如遭雷击。他定睛一看,发现发信息的人竟然是汪硕!池骋打开吴所谓的手机一看,汪硕给吴所谓发的信息内容是:我今天和池骋接吻了,他嘴唇的味道和我离开前还是一样。 紧接着汪硕又发了一句:我都说了我们早晚会复合的。 池骋完全没有想到,汪硕竟然会有吴所谓的联系方式,而且还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吴所谓发送了那样的信息。 池骋的看着汪硕挑衅的话语,他无法抑制自己想要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聊了些什么。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往前翻阅起了他们俩的聊天记录。 汪硕和吴所谓的对话并不多,但汪硕每一句话都带着隐隐约约的挑衅。 池骋不敢想吴所谓看着这些信息会有多难过,而吴所谓居然一次都没和自己说过什么。 池骋认真的去翻着她们的聊天记录,直到看到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他不用点开就知道是自己和汪硕少年时期的视频。 池骋原本以为这个视频只会出现在那个光盘里。 现在居然就这样出现在了吴所谓的手机里。 当池骋看到汪硕居然把他和吴所谓年少时的那段视频发给了吴所谓时,他的脑海中瞬间像是被引爆了一颗炸弹,嗡嗡作响。 他从未想过,吴所谓竟然会看到这段视频! 池骋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想起自己看到吴所谓和岳悦的照片时,内心是多么的痛苦。那么,吴所谓看到这段视频时,又会是怎样的感受呢? 池骋的心情愈发沉重,他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都要炸裂开来。吴妈妈去世后,老宅对吴所谓来说无疑是唯一的依靠和寄托。然而,为了他,吴所谓竟然毫不犹豫地卖掉了老宅。 而且,池骋心里很清楚,吴所谓以前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自己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男人。这一点,曾经让池骋暗自窃喜了许久。 可是现在,池骋突然意识到,正是因为他的出现,吴所谓似乎失去了所有。 大宝! 第 4章 重生回到两年前 郭城宇和姜小帅赶到医院的时候。 看着池骋宛如一个冰雕一样坐在ICU门口的椅子上。 郭城宇慢下了脚步,这次的情况和上次大黄龙咬伤吴所谓,池骋被迫杀了大黄龙很像。 但又很不像。 池骋上一次经历的是痛苦、伤心以及对过去和未来的迷茫与不确定。然而,这一次,当郭城宇凝视着池骋时,他竟然能够感受到池骋内心的死寂,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姜小帅和池骋见状,立刻像箭一样冲上前去。然而,医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他们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他们都非常清楚这个摇头所代表的含义——吴所谓的情况可能已经非常糟糕,甚至可能已经无力回天。毕竟,池骋可是亲自抱着人进来的,而且连院长都被惊动了,不可能不尽心医治。 想到这里,姜小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而池骋呢?他就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整个人变得空洞而虚无,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支撑。 郭城宇看着这一幕,心中也不禁涌起一阵酸楚。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向池骋,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可是,当他张开嘴巴时,却发现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 郭城宇心里明白,池骋失去的不仅仅是一条蛇,而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郭城宇那里虽然有池骋所有蛇的副本,就连小醋包和大黄龙也能有七八分相似,但那毕竟不是真正的吴所谓。 无论池骋不小心失去哪一条蛇,郭城宇都有办法再给他弄一条。然而,现在池骋失去的是吴所谓,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郭城宇的目光落在姜小帅身上,他此时已经泪流满面。郭城宇抱住姜小帅,感受姜小帅的眼泪把自己胸前的衣服全部打湿了。 他是真的喜欢姜小帅,看看池骋。 若是今天出事的是姜小帅,郭城宇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池远端和池佳丽也收到消息赶过来了。 看着池骋不说话抱着无所谓逐渐冰凉的尸体。 全部人都知道吴所谓已经走了,但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安慰或者劝说池骋。 池骋是体力不支晕过去的。 …… 吴所谓缓缓地睁开双眼,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涌上心头。 他向来都是一个积极乐观、阳光向上的人,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挫折,都能以微笑面对。然而,如今的他却发现自己竟然走上了这样一条道路,这是他从未想过的。 吴所谓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右手腕,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困惑。他明明记得自己割腕了,可为何手腕处的皮肤却完好无损呢?难道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自己的脑子变得糊涂,记错了割腕的位置? 他不禁又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腕,结果同样令他震惊——左手腕的皮肤也没有丝毫破损的迹象。 就在吴所谓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吴妈那熟悉的大嗓门:“大谓,快来吃饭啦!” 这一声呼喊,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将吴所谓从迷茫中拉回现实。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重新变得明亮起来。 吴所谓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出。当他看到妈妈系着围裙站在餐桌旁时,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 “妈妈……”吴所谓的声音颤抖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已经死了,否则怎么可能再次见到妈妈呢? 吴所谓紧紧地拥抱着妈妈,仿佛永远都不想松手。他喃喃自语道:“妈妈,原来死亡并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你不仅变得年轻了,连性格都变得如此温柔。” 吴妈听到儿子的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她常年干农活的手像往常一样,轻轻地拍了一下吴所谓的后背,嗔怪道:“你这孩子,净说些胡话!” 然而,就在吴妈拍打的瞬间,吴所谓突然感到脑袋一阵剧痛,他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哀嚎起来:“好痛啊!这……难道这不是一场梦吗?” 吴所谓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环顾四周。他看到家里熟悉的布置,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年轻了许多。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天啊!老天一定是特别心疼我,才会让我重生,而且还回到了这么年轻的时候!”吴所谓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他手舞足蹈地在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后猛地抱住吴妈,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吴妈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看到吴所谓如此高兴,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尽管她并不完全明白儿子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但只要孩子开心,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吴所谓心情愉悦地吃完了吴妈做的饭,每一口都吃得津津有味,没有浪费一点食物。 吴妈看着吴所谓塞的满口都是食物,一个劲的说,“慢一点,慢一点,这孩子也没人和你抢你吃这么着急干什么。” 吴所谓一边吃饭一边点头,他又有点想哭: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念妈妈做的饭。他恨不得能吃一辈子妈妈做的饭。 吴妈嘴上嫌弃着吴所谓,但收拾碗筷去洗的时候忍不住哼起了歌。 吴所谓在老院里的摇椅上躺下来,此时此刻他在这个带着他和他妈妈全部记忆和心血的老院里能吃上妈妈做的饭,听着妈妈忙忙碌碌的时候还能轻哼着歌。 吴所谓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吴所谓拿出自己有点破破烂烂的手机一看。他好像回到了俩年前。 “真好,我还没有遇见池骋还没有发生那一系列的破事。”吴所谓在摇椅里躺着吹着风轻轻的摇着。 第5 章 拯救姜小帅 想到池骋,吴所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过的情绪。 突然又想到了一直对自己很好的姜小帅。 他突然离世还是在他的诊所里,不知道他会不会怪自己。 无所谓在摇椅里摇啊摇,他突然想“不知道师傅现在怎么样了。” 自己走的太突然了吴所谓感到有些遗憾,因为他还没有来得及和姜小帅好好道别。 自己怎么就回到了两年前呢?要是一年前就好了,那时候还没和池骋认识。 但已经和姜小帅认识了啊。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吴所谓的脑海——姜小帅之前曾向他坦白与孟韬的过去,而那似乎就是在两年前。如今,自己却突然回到了两年前,这让吴所谓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猛地从摇椅上弹射起来,原本打算打电话给姜小帅,可转念一想,现在的两人根本还不相识,就算他能背出电话号码来,姜小帅又为什么会相信自己呢? 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重生后的吴所谓,决定给自己制定一系列新的目标,以改变未来的人生轨迹: 首先,他要努力赚钱,让母亲过上幸福的生活;其次,带母亲去做全面的身体检查,确保她能健康长寿;然后,拯救师傅姜小帅,避免他遭受不幸;再者,远离池骋,不再让自己陷入痛苦的情感纠葛;最后,生个孩子,完成母亲的心愿。 然而,当吴所谓写到最后两个的时候,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想起曾经对姜小帅信誓旦旦地说过,人在变弯之后是能够变直的,可如今,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事实。 然而,如今的吴所谓哪怕只是简单地写下这两句话,都会感到如坠地狱般的痛苦和煎熬。 不过,幸运的是,此刻有太多至关重要的事情等待着他去处理,这使得吴所谓无暇过分沉溺于过往的伤痛之中。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那些痛苦的回忆统统驱逐出脑海一般,然后毅然决然地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现实问题上,开始精心筹划起如何去实现自己的目标。 首先,吴所谓决定在互联网上搜索各种可能的赚钱方法。经过一番仔细的筛选,他发现了一些与自己能力和时间相匹配的兼职工作机会,于是毫不犹豫地投递了自己的简历。 紧接着,他拨通了当地最好的医院的电话,预约了母亲的全面体检。毕竟,母亲的健康是他最为关心的事情之一。尽管他的小金库在此前为了池骋已经被掏空过一次,但这一次为了母亲,吴所谓觉得哪怕花费再多的钱,只要自己再努力去赚取就好。 然而,体检并非能够立刻进行,医院方面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安排相关事宜。 此外,吴所谓还意识到,要想让母亲顺利接受体检,还需要先做通她的思想工作。毕竟,母亲一直以来都非常节俭,对于花钱体检可能会有所抵触。 现在还有一个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他的师傅姜小帅了。 他回来的正是时候,他想要让姜小帅不经历那些痛苦。让他更加阳光开朗的生活。 于是,吴所谓开始绞尽脑汁,在自己的记忆深处苦苦挖掘,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姜小帅的有用信息。 姜小帅在成为诊所医生之前,为了孟韬在在上海的医疗机构工作了四年。 那时候的姜小帅爱惨了孟韬,但就因为孟韬要结婚了。 他自己不想当坏人,就给姜小帅泼脏水。 就算后来池骋和郭城宇都收拾了孟韬一遍,他自己也得了癌症但给姜小帅造成的心理阴影和伤害都是存在的。 吴所谓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当即他就动用自己小金库里的钱买了机票飞上海。 他不知道现在到了一个怎么样的时间节点,生怕自己晚到一步就白回来了。 吴所谓的运气还是很好的,他到了上海之后简直就和无头苍蝇一样。 到处都找不到姜小帅。 又累又饿,吴所谓到了一家餐厅吃饭。 原本自信满满的走进去,在看到菜单之后吴所谓觉得自己就是和池骋在一起时间太久了。 居然敢在上海不做攻略就进饭店。 吴所谓想趁着服务员去给自己倒水的空档偷溜的。 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长得还行的男的在门口往杯子里倒着白色的粉末。 吴所谓一开始还以为这个是什么个人爱好,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但是目光猛的一瞥看见了里面还是纯真美好的姜小帅。 再看外面那个往杯子里倒粉末的男人,吴所谓只觉得他面目可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吴所谓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个看似人模狗样的家伙,竟然就是那个害得自己师傅一辈子的人! 孟韬!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吴所谓当机立断,迅速给自己搭上一条毛巾,然后趁着旁边的阿姨还没来得及把餐盘推走,他赶紧低下头,推着餐盘朝孟韬走过去。 就在孟韬低头发短信的时候,吴所谓假装不小心,猛地撞了上去。 “砰!”餐盘里的东西顿时散落一地。 孟韬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吓了一跳,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怎么回事?没长眼睛是不是!” 吴所谓连忙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啊,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 孟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低头擦拭着被饮料溅湿的裤子和鞋子。 就在这时,吴所谓趁机将刚刚孟韬在鼓捣的那两杯饮料迅速调换了位置。 而此时,在里面的姜小帅听到外面的动静,原本正准备出来查看一下情况。 孟韬生怕被姜小帅发现什么端倪,于是也不想再和吴所谓过多纠缠,他恶狠狠地瞪了吴所谓一眼,然后端起那杯被调换过的饮料,径直走进了房间。 吴所谓看着孟韬的背影,心中暗自窃喜,同时他也在暗中观察着孟韬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第6 章 报复孟韬 吴所谓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听到里面咚的一声巨响。 马上就跑进去,“哈哈,活该。” 姜小帅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吴所谓目瞪口呆。 这都什么情况。 “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你很难理解,但是你千万要认真听我给你说。”吴所谓看到满桌子的菜,一边说一边拿了一双新筷子。 这个孟韬为了骗姜小帅也是下了血本的,可惜孟韬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姜小帅为了保持身材也没怎么动筷子。 吴所谓一进来就看见满桌的菜几乎没怎么动。 当即一边解释来意一边大口吃起来。 姜小帅原本就觉得这段时间的孟韬很奇怪,但一直不知道原因。 现在眼前这个在孟韬突然晕倒之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一进来就开始胡吃海塞的小伙子说的这样话,莫名让姜小帅信服。 但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证明呢?” 吴所谓吃的差不多当即去孟韬身上乱摸,姜小帅原本还想阻止。 但看着吴所谓一边找手机,一边忍不住给了孟韬俩个嘴巴子就闭嘴了。 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哦。 吴所谓在孟韬身上翻了一下,终于从孟韬裤子口袋里找到了孟韬的手机。 他如获至宝般地拿起手机,却发现屏幕上有密码锁。他自然地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姜小帅,开口问道:“你应该知道这个货的手机密码吧?” 姜小帅听到吴所谓的问题,心中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吴所谓会如此直接地询问自己,而且似乎对他和孟韬的关系很了解。 不过,姜小帅确实知道孟韬的手机密码。毕竟,孟韬为了树立自己深情人设,经常会把手机密码告诉姜小帅,以显示他对姜小帅的信任。 而且,孟韬也料定姜小帅是不会去翻看他手机的,所以才会如此放心地把密码告诉他。 姜小帅看着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个人对他和孟韬的事情似乎了如指掌,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安。 然而,面对吴所谓的催促,姜小帅还是下意识地接过手机,解开了密码,然后又将手机递还给吴所谓。 吴所谓迅速接过手机,打开通讯记录,果然看到了孟韬刚刚发出去的信息。由于他的突然出现,孟韬还来不及删除这条信息。 吴所谓激动地指着屏幕,对姜小帅说:“找到了,你看!” 把孟韬的手机反过来给姜小帅看,上面半小时前发了一条信息。 下午两点在四季酒店,多找几个人。一定要多拍几张照片。 姜小帅不理解。 吴所谓的眼睛闪着光,“这样吧,他喝的那杯饮料原本是给你喝的,现在是他喝了。那我们就把孟韬原本准备给你做的那些事放到他身上吧。” 孟韬别的方面暂且不提,单就他的身高和体重而言,那绝对是相当出众的。 吴所谓眼见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扛起孟韬那庞大的身躯,于是他转头看向姜小帅,急切地喊道:“快来帮忙啊!” 姜小帅听到吴所谓的呼喊声,嘴里哦哦地应着,赶忙跑过来帮忙。 两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把孟韬扶起来。就在他们准备离开饭店的时候,吴所谓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连忙问姜小帅:“这个饭钱已经付了吧?” 姜小帅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呃……嗯,孟韬有这家饭店的会员,直接扣卡了。”说完,他还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然而,姜小帅并不知晓,孟韬最近之所以会突然变得手头宽裕起来,并不是因为他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收入来源,而是因为他即将结婚的未婚妻赵芦。而孟韬刚才在饭店里扣的卡,其实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赵芦的。 吴所谓和姜小帅一路艰难地将孟韬送到了他预定的酒店。到了前台,吴所谓顺利地拿到了房卡。 进入房间后,吴所谓毫不客气地将已经不省人事的孟韬像扔麻袋一样直接丢到了床上。 接着,吴所谓得意洋洋地扬起了手中孟韬的手机,对着姜小帅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说道:“嘿嘿,现在这间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就等时间到了自然就会知道啦。我们还是先去酒店前台坐一会儿吧。” 没过多久,酒店门口突然涌进来好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他们径直走到前台,气势汹汹地向工作人员打听刚刚孟韬进入的那个房间。 站在一旁的姜小帅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浑圆,满脸都是震惊的表情。 几个人嬉笑怒骂,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s话坐电梯去了孟韬的房间。 “我还没玩过男人呢!” “哈哈哈哈哈”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几个大汉在孟韬的房间折腾了好几个小时。 而此时的吴所谓早已疲惫不堪,眼皮直打架,都快睡着了。 就在吴所谓昏昏欲睡的时候,孟韬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起来。 吴所谓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他赶紧拿起孟韬的手机查看。 当他看到手机屏幕上弹出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些照片的内容实在是太过分了,吴所谓之前虽然听姜小帅说过一些关于孟韬的事情,但现在亲眼看到这些照片,他才知道姜小帅所讲述的只不过是当年事情的十分之一罢了。 吴所谓心疼地看着姜小帅,仿佛这些照片里受欺负的人是他自己一样,他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孟韬,居然敢对我师傅做这样的事情,看我今天不玩死你我就不叫吴所谓!” 说罢,吴所谓的眼珠子一转,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你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情,那老子就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 他迅速将刚刚收到的孟韬的照片进行了一些处理,稍微打了一下马赛克,但孟韬的脸却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发在朋友圈配文:马上要结婚了,最后的狂欢当然要放纵一点。 果不其然,发出去才一分钟点赞无数。 “哈哈哈哈哈!老子简直太聪明了吧!”吴所谓快要被自己的聪明才智给厉害死了。 扶起还在悲伤震惊中的姜小帅,“你现在知道孟韬准备对你做什么了把。好了,不要难过了,远离人渣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说着吴所谓把手机放在了前台,让前台记得把手机还给刚刚那间房的客人。 吴所谓还贴心的帮孟韬把那条朋友圈给删除了。 顺便把一直打电话来的赵芦的电话也拉黑了。 别谢哥,哥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你一定要成为朋友圈最靓的仔啊! 第7 章 故事结尾总是草草收场 吴所谓做完这一切后,毫不犹豫地拉起姜小帅的手,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两人来到一家沙县小吃店,吴所谓非常豪爽地请姜小帅享用美食。然而,当吴所谓看到菜单上的价格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上海的沙县小吃,竟然比其他地方贵了不少,而且份量还少得可怜! 姜小帅回想起今天一整天的荒唐经历,心中百感交集。看着眼前这个一边抱怨价格贵,一边却狼吞虎咽的吴所谓,他最终下定决心,要彻底放弃与孟韬之间的一切。 姜小帅决定离开上海,回到北京重新开始生活。在离开之前,他还有一个心愿未了——去迪士尼乐园游玩一趟。其实,他早就想去迪士尼了,只是孟韬总是以工作忙为借口,或者觉得去那种地方太过幼稚,一直未能成行。 “谢谢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要不我明天请你一起去迪士尼玩吧。”姜小帅突然对吴所谓说道。 吴所谓闻言,眼睛一亮,满脸惊喜地问道:“真的吗?”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正经去过一次游乐场呢,这个提议对他来说简直太有吸引力了! 姜小帅看着吴所谓那因兴奋而绽放的笑容,心中不禁一动。他发现,吴所谓笑起来的时候,真的超级可爱,仿佛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尤其现在,两只眼睛放着光。就像在散发无穷无尽的魅力一样。 “嗯。”姜小帅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和孟韬待久了自己也变成渣男了,怎么对着这个刚刚认识的人就有心动的感觉了呢。 吴所谓的心情简直像飞上了云端一样,开心得几乎要爆炸了! 当他得知自己无处可去时,姜小帅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援手,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这让吴所谓感到无比温暖和感激。 姜小帅在上海工作,但他现在已经对这个城市感到厌倦了。于是,他果断地拨通了领导的电话,毅然决然地提出了辞职。 当他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全身的重担都被卸下来了。 说实话,上海的工作压力非常大,而且同事之间的明争暗斗也让姜小帅感到十分疲惫。以前,他之所以还能坚持下去,完全是因为想要和孟韬在一起。然而,现在他已经看清了孟韬的真实面目,终于下定决心离开这个让他疲惫不堪的地方。 正当姜小帅沉浸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中时,吴所谓突然穿着一条短裤走了出来。他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随意地说道:“我把衣服扔进洗衣机了,晾一晚上应该能干吧。” 姜小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吴所谓身上,他惊讶地发现,这个看似长着一张娃娃脸的人,竟然还有着若隐若现的腹肌。 姜小帅都要唾弃自己了,他和孟韬才分手不到24小时啊。 但偏偏吴所谓撩而不自知,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 姜小帅翻箱倒柜找出一套还算合身的干净衣服,递给光着膀子的吴所谓时,顺便提了句自己打算搬回北京的事,“反正我也准备搬回北京,很多东西都拿不下,你就穿吧。” 话音刚落,吴所谓像是被按了启动键似的,“真的吗?你要回北京,那我帮你吧。” 说着就猛的跳下床,非要帮着打包行李不可。 “你歇着吧,没多少东西。”姜小帅嘴上劝着,手里却已经把纸箱递了过去。 吴所谓偏不,抢过胶带卷在指尖转了个圈,蹲下身就开始把散落的书往箱子里码,连床底那几双蒙了灰的旧球鞋都没放过。 两人一递一接,从黄昏忙到深夜,台灯的光晕里飘着细小的灰尘,直到最后一个纸箱被贴上封条,才双双瘫坐在地板上,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不知是谁先挪到了床上,也不知是谁顺势就蜷在了旁边。累到极致时,睡意来得又快又猛,等姜小帅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吴所谓背对着他缩成一团,呼吸声里裹着细碎的哽咽。 吴所谓又梦见池骋了。 梦里还是那个落着雨的午后,池骋站在巷口朝他挥手,笑起来时眼角有浅浅的纹路,就在自己想要欢呼雀跃的跑过去找他的时候,就看见池骋已经抱住了另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汪硕,吴所谓很难过。 但是池骋眼里只有汪硕根本看不到自己没有伞在雨里蹲着哭。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钝痛顺着血管蔓延开来,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打湿了枕巾,也惊醒了浅眠的姜小帅。 “你在梦里梦见了谁?”姜小帅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伸手轻轻拍了拍吴所谓的后背。 黑暗里,吴所谓始终没吭声,只是把脸往枕头深处又埋了埋,额前的碎发蹭着布料,发出几不可闻的窸窣声。 他的肩膀还在微微耸动,像只被暴雨淋透的小兽,把所有的委屈和疼痛都藏在蜷缩的姿态里,连呜咽都咬在齿间,只漏出些微潮湿的气音。 姜小帅的手僵在半空中,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能看到吴所谓露在外面的后颈绷得很紧。 也许也是经历了很难过的事情吧。 想起这个人白天还是活力四射小太阳一般的人。可现在,褪去所有锋芒,他只是个在梦里哭到发抖的普通人。 姜小帅悄悄翻了个身,背对着吴所谓躺下,手却下意识攥紧了被角。 他假装自己睡得很沉,连呼吸都刻意放缓,可耳朵里全是身后压抑的抽泣声,像细密的针,一下下扎在心上。 其实他也不好受。闭着眼,脑子里全是孟韬的影子——第一次约会时在电影院偷偷牵起他的手,冬天把他的冰凉的手指揣进自己口袋,还有上周争吵时,对方眼里陌生的冷漠。这么多年的日子,像被揉皱的旧报纸,明明印着那么多温热的细节,怎么就走到了说散就散的地步? 他原以为至少会有场像样的告别,却没想过会是这样潦草的收场,连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心口闷闷的,像堵着团湿棉花。姜小帅叹了口气,把脸埋进枕头里。 黑暗中,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背对着背躺着,呼吸声交叠在一起,带着各自的酸楚,在寂静的夜里慢慢沉下去。 第 8章 达菲和他的朋友们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钻进来时,姜小帅先醒了。他侧头看了眼身边的吴所谓,对方还睡得沉,眼尾带着点没褪尽的红,像只没醒透的猫。 姜小帅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没提昨晚的哭声,只是在厨房煎了鸡蛋、热了牛奶,摆上桌时喊了句“再不去迪士尼就要关门了”。 吴所谓果然“腾”地弹起来,抓过面包塞进嘴里就往门外冲,跑两步又折回来,举着牙刷含糊不清地问:“票买了吗?我们待会儿怎么出发啊?” 那股子咋咋呼呼的劲儿,倒像是把昨夜的委屈全留在了梦里。 坐地铁往迪士尼去的路上,吴所谓扒着车窗看风景,手指在玻璃上画着过山车的轨迹,嘴里念叨着要先去打卡极速光轮,眼睛亮得像揣了两颗星星。 可真到了园区门口,看着蜿蜒如长龙的队伍,他忽然停下脚步,摸着下巴作沉思状:“你看这乌泱泱的人,要是在这儿支个摊卖烤红薯,保准比项目赚钱。” 他还煞有介事地掰着手指头算,“一根卖十五,一天卖两百根就是三千,去掉本钱,不出仨月我就能在这儿旁边买套房!” 姜小帅被他一本正经的财迷样逗笑了,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发:“先当上迪士尼首富再说吧,走了,过山车要排到天黑了。” 好在迪士尼从不让人失望。阳光把城堡照得金灿灿的,花车巡游时的音乐一响起,吴所谓就跟着节奏蹦跶,举着手机拍个不停;坐加勒比海盗船时,他故意扯着嗓子喊“救命”,逗得周围人哈哈大笑;就连旋转木马这种孩子气的项目,两人也抢着坐最华丽的那匹白马,在光影里笑得像两个没长大的孩子。 轮到飞跃地平线时,队伍排了快一个小时。姜小帅站在队伍里,忽然摸出手机,指尖在卡槽处抠了两下,把那张小小的电话卡取了出来。吴所谓正踮脚往前看,回头见他捏着电话卡,好奇地问:“干嘛呢?” 姜小帅没说话,只是抬手把卡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丢。塑料卡碰到桶壁,发出轻微的声响,像一声轻描淡写的告别。他转头冲吴所谓笑了笑,眼底的郁色淡了些:“走了,该我们了。” 风从排队通道吹过,带着远处爆米花的甜香。吴所谓愣了愣,随即也笑起来,拽着姜小帅的胳膊往前跑:“冲啊!让我们看看世界的尽头长啥样!” 夕阳把城堡的尖顶染成蜜糖色时,两人拖着灌了铅的腿往出口走,路过那家摆满毛绒玩具的商店,吴所谓还是没忍住拐了进去。 货架上的T恤印着经典的卡通图案,他随手拿起一件基础款翻了翻价签,看清“599元”那串数字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手一抖差点把衣服扔回架上。 “不是吧?”他压低声音,用气音跟姜小帅说,“一件白T恤印个米老鼠头,就敢卖五百多?这哪是卖衣服,分明是抢钱啊!” 吴所谓还不死心,又捏了捏面料,皱着眉嘟囔,“跟我楼下三十块两件的没差啊……” 姜小帅没接话,视线落在旁边的笔架上。那是两支金属笔,笔帽上嵌着小小的达菲和朋友们懒懒在一起系列。 他拿起来看了看,直接递给收银员。吴所谓凑过去瞅了眼价签,“699元”三个字像小锤子似的敲在他脑门上,他咂咂嘴,冲姜小帅竖了竖大拇指:“行啊你,迪士尼这定价,也就你敢说买就买。” 走出商店时,姜小帅把其中一支笔塞到吴所谓手里。笔身沉甸甸的,达菲头上还戴着可爱的帽子,“这只送你。” 他说,语气里带着点玩笑的认真,“以后啊,咱们一起用它写写画画,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都划掉,专门记新日子——比如你的烤红薯摊开业大吉,我的北京新生活启动仪式。” 吴所谓捏着那支笔,冰凉的金属外壳好像突然有了温度。他抬头看了看姜小帅,对方正望着远处亮起来的烟花,侧脸在光影里柔和了许多。 他忽然笑起来,把笔揣进兜里拍了拍:“行啊,等我成了烤红薯大王,第一个就请你当首席试吃官。” 烟花在夜空中炸开,粉的、金的、蓝的,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吴所谓摸了摸兜里的笔,觉得这699块,好像也没那么“抢钱”了。 两人定了同一班回北京的航班,拿到机票时姜小帅看着“春秋航空”四个字,忍不住冲吴所谓挑眉:“你这是把抠门刻进DNA里了?” 吴所谓振振有词地晃了晃手机:“这班便宜三百呢!省下的钱够吃两顿火锅了。” 话是这么说,可登机后姜小帅算明白了——没有免费托运行李额度,连瓶水都得花钱买,座位挤得腿都伸不开。 俩大男人窝在狭小的空间里,从起飞颠簸到降落,等终于踩着北京的地,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在响。 “可算回来了……”姜小帅拖着行李箱往出口走,声音里满是疲惫,只想赶紧找张床瘫着。 吴所谓跟在他身后,踢了踢路边的石子:“那你接下来打算咋办?” 姜小帅脚步顿了顿,行李箱的轮子在地面发出一声轻响。他望着远处车水马龙的街道,阳光晃得人有点睁不开眼,好半天才摇摇头:“还没想好呢。” 声音轻飘飘的,像还没找到落脚点的风。 “你不是学医的吗?”吴所谓忽然拍了下大腿,眼睛一亮,“要不干脆自己开个诊所得了,凭你的本事,肯定能火。到时候我就去给你当护工,端茶倒水挂号收费,咱俩再组个新搭档!” 他说得兴高采烈,仿佛已经看到诊所开业时鞭炮齐鸣的场面。 姜小帅心里确实轻轻动了一下。白大褂、听诊器、消毒水的味道……那些曾经熟悉的画面在脑子里闪了闪,像蒙尘的旧照片被擦亮了一角。 但他很快吁了口气,往行李箱上一靠,声音里带着挥不去的倦意:“再说吧,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我还是想先歇阵子,好好喘口气。” 吴所谓看着他眼底淡淡的青黑,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改口道:“也行,我也要回家先看看我妈妈去了。等你休息够了再琢磨。” 两个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就在机场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