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 明日成婚 “反正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便宜谁不如便宜我的狗,因为这样幸许我就大发慈悲给你解药,救你心上人一命。” 知趣嘴唇颤抖着,她有些后悔来找艳姬,可她同时又觉得艳姬说的对。 她已经脏了,配不上玄烨,倒不如牺牲自己为玄烨换来一线生机。 “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考虑,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慢走不送。” “等等!” 知趣绝望的闭眼,还是做了不可回头的决定:“我做,我做……” 艳姬欣喜若狂,表情异常兴奋。 她把狗链解开,那种兴奋感让她丧失了理智:“小卿上!上!” “嗷呜!”可那狗却因为被弄疼了,应激的反咬了艳姬一口,跑了。 艳姬气急败坏,这狗真是不懂自己一番好心:“不识好歹的东西,果然和那贱人一样!” 知趣猛的呼出一口气,她睁开眼,自己算是逃过一劫。 但是她知道,艳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她跪下抱住艳姬的腿,苦苦哀求:“求求你,给我解药吧,你要是不解气就杀我,杀我啊……” 艳姬嫌恶的看了知趣一眼,一脚踢开她:“我要你的命有何用,杀你反倒脏了我的手。” “想让我交出解药不难,我要什么你一直很清楚,不过是许如卿的那条贱命而已,她的命换你心上人的命,很公平。” 顿了顿艳姬继续说道:“要不是你对她忠心耿耿迟迟未下手,你的小情郎在箜羽岭就不会受此折磨。” 知趣深吸一口气,她真的没有办法了,连说话都是颤抖的:“你要我怎么做?” 艳姬伸出五个手指头:“我只给你五天,五天过后若我没有听到许如卿的死讯,那你就别想你的心上人能够醒来。”艳姬凑近知趣,眼神幽暗阴森:“这世上只我一人有解药,你小情郎的命掌握你的手里,好好的想一想。” 知趣咬咬牙:“我会尽快照你说的办,但你又如何让我相信你真的有解药?如若因为你害了王妃还救不回玄烨,那我岂不是白白为你卖命。” 艳姬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一个瓷瓶扔在地上:“这里面装的是能够让你的小情郎醒来的药,你大可以回去试试验证我说的话真与否。不过这药是个半成品,只可解除他体内一部分的毒,真正的成品等你事成之后我再交到你手里。” 知趣什么话也没说,抿了抿嘴唇最终是把药捡起来揣在怀里离开了。 …… 好在空间里设备齐全,许如卿心里有数手上有序的试滴、稀释、化验…… 等研制出解药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许如卿凝重的表情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她欣喜的跑出房间去找知趣,却听秋菊说知趣已经找到解药给玄烨服下,现在玄烨已经醒了。 她有一瞬间的错愕,疑惑地问:“知趣在哪儿得到的解药?” 秋菊摇摇头:“奴婢不知,我问了知趣姐姐她也没说,不过玄副卫醒了是一件好事,在哪儿找的解药不重要了。” “也对……不过我还是要去一趟,确认玄烨到底好了没有。” 秋菊也不废话,静静跟在许如卿身后朝玄烨住的别苑走去。 看到玄烨的时候他正和知趣有说有笑,不仅人清醒着还能下床走动,状态很好,就好像从来没有生病过。 尽管心里有诸多疑惑,但看见玄烨痊愈她心里是高兴的:“玄烨,你觉得如何了?可有感觉哪里不适?” “属下感觉良好,谢王妃挂念。我听知趣说您为了我日夜操劳研制解药,属下不胜感激。” “那就好,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能够醒来真是太好了。”许如卿正要问知趣哪里得到的解药:“对了知趣,解药你是……” 就被知趣眼疾嘴快的打断:“王妃,玄烨刚刚说有事要跟你商量呢,对吧?”知趣用眼神示意玄烨。 玄烨接收到眼神,先是害羞的笑了一下然后很正式的跟许如卿说道:“王妃,属下有一件事相求,不知您是否同意。” “什么事?” 说着玄烨携着知趣很郑重的跪下,眼神诚恳:“我想求娶知趣,想正式向您和王爷提亲,希望您和王爷能够同意。” “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自然乐意,好,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知趣和玄烨对视,双手紧紧握住,眼神里满是幸福和欣喜。 两人再次深深一拜:“多谢王妃成全。” “我回去找人算算良辰吉日,或者你们有中意的日子也可以告诉我,知趣是我的丫头与我情同姐妹,她的婚事我一定全力支持。” 知趣很快说道:“不如就明日吧,明日我们就成亲。” 这件事她显然没有和玄烨商量,所以玄烨听到的时候表情有一瞬的惊愕。 许如卿也有些震惊:“明天,会不会太快了?” 知趣说道:“快吗,奴婢倒觉得太慢了呢,王妃您不知道奴婢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要与玄烨尽快成亲,奴婢要与他生生世世,白首不离。” 玄烨听了知趣的话不禁动容,也点头附和:“那就听知趣的,我们明日就成亲。属下知道您和王爷案牍劳形,成亲的事宜我尽力按知趣的喜好来,届时王爷和王妃一定要来喝我们的喜酒。” 知趣深情表白:“大婚一切从简就好,什么形式有没有无所谓,我只要你。” 看着坚定的二人许如卿心里说不出的欣慰和感动。 果然,爱情这种东西是需要冲动的。 “我会去跟王爷说的,事不宜迟,时间紧张你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本妃就不在这里干扰你们了。” 许如卿回到夜阑阁后就赶紧翻阅清单挑了十几盒珠宝首饰给知趣作为嫁妆,又叫人去了成衣店以高价为二人赶制出适合的喜服。 她倒是说了一切从简,可毕竟是自己最爱的丫头,一起从小到大的,怎么能真的简单。 玄烨那边也是十分重视,很快就托人送来了订亲文书,三书六礼,纳彩纳征一样不少。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你愿意再嫁我一次吗?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秋菊拿着一炷香点燃鞭炮后快速捂着耳朵跑开。 “好开心啊,咱们王府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冬蕊开心的拍手。 “我可是瞧见了,新嫁娘可美了,像天仙一样!” “王妃视知趣如姐妹,连婚事都是亲力亲为,嫁妆按箱来数十只手指头都不够比划!”冬蕊展开想象力,天真的幻想着:“哎,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命就好了,像知趣一样嫁个不错的公子,衣食无忧,肆意快活……你们说,会不会有一天王妃也会送我们出嫁,像知趣一样!” 夏栀轻轻指了一下冬蕊的脑门儿:“小丫头白日做梦呢,咱们这种下等人只要安安分分伺候好主子,说不定主子心情一好就把卖身契还给咱们,那就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了,怎么还妄想和知趣一样待遇。” 冬蕊撇撇嘴,她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只是想想而已嘛,想想也犯法?再说了,凭什么知趣可以,我不可以?” “我是在提醒你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你们只看到了王妃对知趣不一般,何曾想过知趣为王妃出生入死,她的忠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夏栀说道。 秋菊很赞同夏栀的话:“是啊,之前是春花和知趣姐姐共事,后来春花背叛了王妃,就由我接手和知趣姐姐一同侍奉王妃,知趣对王妃可上心了,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知趣能有今日这般风光全是她自己的造化。” 冬蕊当然明白这些道理,她只是羡慕罢了:“那又怎么样,我的卖身契还有三年,三年后我也可以像知趣姐姐一样离开王府嫁人了,大不了我多攒些钱,到时候也风光一把。” 夏栀:“秋菊、冬蕊你们都快别说了,王妃来了……” 许如卿不疾不徐的走进知趣的闺房,就看见知趣娴静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妆娘打扮自己。 知趣身着一袭大红色喜服,上面有用彩线绣的鸳鸯戏水图,头发不再是稚嫩的两个小髻,而是尽数梳在脑后被一只支金簪挽起。额前的留孩发也不见了,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用一颗颗镶嵌着珍珠的流苏代替,不仅将柔和的线条衬托得完美,还点缀了灵动的眼睛。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 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 “果然啊,要嫁人了,人都看着成熟大方了许多。” 听到许如卿的声音,知趣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她看向许如卿:“王妃,你来了。” 许如卿站在她身前,为她理了理领口:“你大婚是好事,可我这心里怎么都舍不得,忍不住还是想来看看你,想跟你多待一会儿。说来也是矫情,你只是嫁人了又不是离我而去了,也不知我在伤感什么……” “王妃的恩情知趣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我只是个奴婢,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知趣眼含泪水,内心挣扎。 “说什么傻话,我才没有把你当婢女看待,你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妹妹。” 知趣拿起一把木梳,真心地看着许如卿:“在东元,女子出嫁母亲会为女儿梳头发,奴婢自小双亲已故,也不知可不可以请王妃代劳。” “当然。” 许如卿接过梳子,一下又一下地梳着她的头发。“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四梳夫妻和睦……” 许如卿内心在想,如果将来自己有女儿了,等她出嫁那天自己会不会比现在还悲伤。 喜婆提醒道:“吉时已到,新嫁娘,咱们该出发了。” 许如卿接过红色盖头,轻轻为知趣盖上。 知趣双眸望眼欲穿,她不舍的凝视着许如卿,直到红盖头将她的视线全部挡住,直到周围只剩红色,再也看不到许如卿的脸。 王府离赐给玄烨的宅子不过两条街的距离,这一路上摇摇晃晃,好似自己的心也跟着摇摆不定。 随着喜婆尖细的嗓音传来,知趣被搀扶着走进主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玄烨今日也格外精神,他春风满面,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知趣盖头后面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睛。 知趣和玄烨一同为坐在高堂上的许如卿和苏熠宸敬茶。 苏熠宸看着面前的茶盏,眼眸微动。 他伸出手阻止许如卿。 “怎么了?” 今日知趣以王妃妹妹的名义出嫁,邀请来的人不多,可有头有脸的人也不少。 见状大家都纷纷交头接耳,在猜测为什么苏熠宸停下了喝茶的动作。 “这茶水颜色看着不对。” 许如卿微微诧异,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金骏眉不一直都是这个颜色吗?而且茶水什么的都是我亲自沏的,从沏泡再到端上来,中间没有人可接触到。” “是吗……难道是我想多了。” 新人敬茶,换茶则是诅咒新人移情别恋,枕边人会被换替。“这时候重新沏一杯总归寓意不好,怎么说这是我最心爱的丫头的大喜之日,我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让知趣承受非议。” “王爷王妃……”见二人小声议论着迟迟不喝茶,玄烨的声音试探地响起。 许如卿给予玄烨一个放心的笑容,像在安慰同时也是在给众人解释:“王爷说金骏眉泡出来的茶水色泽红润,说你们二人今后也定像这盏茶一样,日子红红火火,越来越好。” 苏熠宸接话道:“良缘由夙缔,佳偶自天成。玄烨,要好好待你的新娘子。” “原来是这样,多谢王妃美意,多谢王爷吉言。” 许如卿和苏熠宸相互对视,而后抬起茶水喝了一口。 “送入洞房——” 知趣被搀扶着进入新房中,玄烨则是留下来与军中的兄弟们敬酒。 待众人退去,苏熠宸轻轻握住许如卿的手。 “等一切归于平静,我们也要像他们一样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成亲,本王要给你一个盛世婚礼。” 许如卿有些诧异,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温度她很安心:“不已经结过一次了?怎么,你想再娶我一次?” “那卿儿愿意再嫁给我一次吗?” 许如卿故意思考道:“嗯……以前我没得选,现在嘛我要好好考虑,愿不愿意,看你的表现咯。”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死了 “铮铮——” 许如卿敏捷地躲开,而被琴音击中的地方赫然出现两道深深的沟壑。 见没有办法碰到许如卿,艳姬就换了思路往知趣发起攻击。 她知道许如卿一定不会不管那个贱婢的死活的。 “王妃……” “我拖住她,你快走!” 艳姬飞天转圈而后在一根树枝上站立:“枉你自恃聪明,许如卿,发生在那个贱婢身上的事你还不知道吧?” 许如卿安全落地:“少说废话,你不是要我的命吗,我给你个机会,追到我就任你处置!” 许如卿不由分说将知趣推开,自己则往树林的深处跑去。 可树林的尽头竟然是悬崖,她差点因为惯性而掉下悬崖。 艳姬左右打量四周的环境,回忆道:“那天就是在这里玄烨被抓,你的婢女因为不放心也跟了上来,结果是自投罗网。” “他们对你还真是忠心耿耿呐,用尽刑罚始终不愿意为我做事。还有看到他们爱得你死我活的样子我就厌恶,你猜……我用了什么方法折磨他们?” 许如卿不安的皱起眉头。 “我给他们下药,让玄烨亲眼目睹知趣被人欺辱,看着玄烨无能为力的怒吼和挣脱绳子流血的双手………” 艳姬眼神迷离,神情享受:“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呵呵呵呵!” 许如卿握拳,只觉自己后槽牙都要碎了:“艳姬!” “我本想着帮玄烨一个忙,毕竟这样一个不贞之人娶来也是耻辱,结果他们居然要成亲了!” “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啊。” 许如卿心如刀绞,这一刻愤怒蒙蔽了大脑:“那日天降雷霆怎么就让你逃过一劫,艳姬,你的罪孽太深重了,拿命补过吧!” “罪孽深重的人是你!许如卿,要不是他们愚忠于你,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铮铮——” 许如卿拿起手枪,这次她再也不躲避而是迎难直上。 “砰!” 艳姬被击中膝盖,跪倒在地。 她还想拿起琵琶战斗可被许如卿眼疾手快夺过用力一折折断了。 “去地府赎罪吧。” 正当她要扣动扳机,突然一颗石子射过来打飞了手里的枪。 “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张鬼不知何时来的,他紧张地跑到艳姬身前护住了她。 “张鬼……” “许如卿,你放过她吧。” 许如卿不可置信:“不可能,今日不是她死就是我死。你若阻拦,你也死!” 说着许如卿启动空间戒指召唤双刃,二话不说又与两人周旋打斗。 艳姬看准时期,趁张鬼引开注意的空档给了许如卿致命一击! “噗嗤——” 短匕刺入许如卿的心口,发出皮肉绽开的声音。 张鬼目瞪口呆。 “许如卿,你输了。”艳姬狠狠一用力,短匕彻底刺入。 “啊!” 张鬼来不及阻止,就见许如卿被推下了悬崖。 万丈深渊,这次许如卿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艳姬你疯了!” “你不是来帮我的吗?你也听见了,不是她死就是我死,我这是为了保自己,也是在保你。” 张鬼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我是来救你,可我也没让你不给许如卿活路,你知道她对于苏熠宸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能忍心!” 艳姬根本不在乎:“她身中剧毒,就算没有我这一刀也命不久矣,如今身负重伤还掉下悬崖,必死无疑。” 她看向张鬼:“你如果在乎我就不要考虑那么多,你究竟是想去跟苏熠宸通风报信还是跟我走,你自己做决定吧。” 说完,艳姬扶着受伤的胸口,膝盖还汩汩冒血,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自己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张鬼闭上眼,内心挣扎又不顾一切。 罢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跟上艳姬的步伐,他们必须在苏熠宸赶来之前离开这里。 …… “王爷,我们没找到王妃,这片林子都搜遍了除了一支折断的琵琶,什么也没发现。” 苏熠宸看了玄冥手里的东西,只一眼他就认出了那是艳姬的琵琶。 “继续搜。”而他现在要去找艳姬! 艳姬身上有伤并未走远,只一会儿苏熠宸就找到了两人。 “卿儿在哪儿?” 艳姬先是一愣,而后冷笑:“你居然能站起来了,看来那贱人确实有点东西。” 挺拔的身形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合,站起来的苏熠宸比心中的形象更加高大威猛,当然,也更加遥不可及。 “本王问你呢,卿儿现在在哪里?” 艳姬依旧冷傲:“她去了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苏熠宸,你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找死!” 强劲的掌风袭来,张鬼迅速挡在艳姬身前,替她挡下了重重的一掌。 “噗!”一口老血喷出,看来苏熠宸是真的动怒了。 张鬼知道苏熠宸的个性,若让他知道许如卿坠崖身亡了那还得了! 他和艳姬一定会死在他手上的。 所以,他绝不能说。 “你如果想知道许如卿在哪儿就放我们走,你想清楚了,如果我们你就再也别想知道许如卿的下落。” “你威胁本王?那就先杀了艳姬,再抓你回去好好审问!” 苏熠宸又是一掌,这一回张鬼没那么好运,挡第二掌人就已经没办法站起来了。 “她、她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放过艳姬,我就告诉你她人在哪里。” 张鬼虚弱地撑起身体看向艳姬:“你快走。” 这似乎说动了苏熠宸,她知道自己不走就真的再没有机会走了,于是毫不犹豫地施展轻功离开了。 看见艳红的背影不带一丝留恋的消失,张鬼的内心说不落寞是假的。 “怎么,失望了?你早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张鬼冷哼一声,故作轻松的拍了拍紫色衣袍上的灰,从腰间摘下酒壶猛饮一口酒。 “现在该你回答本王的问题了。” 张鬼将最后一滴就抿下。 这么好的酒,今后怕是再也喝不到了。 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尽量让自己看着衣冠整洁一些:“她中了毒又被我刺了一刀推入深渊,。”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剧终 什么! 苏熠宸瞳孔骤缩。 “这不可能是真的!” 张鬼凄然的笑笑:“信不信随你,我早就恨透了她,若不是她也许艳姬的目的早就达成了,我也不必如此辛苦。” 苏熠宸双目猩红,他运力使一根尖锐的树枝悬空飞起。 张鬼还未来得及反应树枝便瞬间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心口赫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他一点也不惋惜后悔。这是自己欠苏熠宸的,也是欠许如卿的。 一命还一命,很公平。 “在鹧鸪林的尽头,许如卿就是在那儿掉下山崖的……这辈子是我欠你的,如果有下辈子我再还你。”张鬼说完这句话就咽气了。 苏熠宸根本顾不上这些,他运用轻功快速赶到悬崖,如张鬼所说他在悬崖边上发现了许如卿的手链,看来许如卿真的坠入悬崖了。 万丈高崖,任武功再高深的人摔下去都会没命…… 他根本不敢想,但是又阻止不自己不去想。 “加派人手跟本王到山崖下寻找。” 苏熠宸不自觉握紧那串在月光下闪着丝丝银光的手链。 但愿他的卿儿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无尽的海水翻卷着惨败的身体,生硬地闯入她的胸腔引起一阵绝望的窒息感。 她想呼喊却发现嘴巴根本无法发出声音,反而更多海水趁机而入,胸口汩汩流着鲜血引来感官敏锐的鱼群。 难道自己真的要了吗?那未免也死的太窝囊了…… “如卿!如卿!”长孙宫玉拖着沉重的身体将许如卿从水里救上岸,焦急的拍打着许如卿的脸试图唤醒她。 “刚才真是太危险了,明明世子你水性也不好,这万一要是……”卫恩不敢再说下去。 是啊,刚才真是惊险万分,可是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天知道当时看着许如卿坠崖他有多么惊心动魄,要不是卫恩拦着恐怕自己也跟着跳下去了。 不过还好,他总算找到她了。 “世子,魏王妃一直在流血啊,我们该怎么办?” 长孙宫玉探了探许如卿的脉象,几乎听不到一点脉搏,就连鼻息也气若游丝。 看着许如卿彻底被染红的衣襟长孙宫玉眼眸颤动,他连忙脱掉里面的衣服系在伤口的位置,企图这样能够阻止血液的流失。 “我们得抓紧回去找大夫,不然就算她不是淹呛而死,也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声音孔武有力而且无序,看来人数不少,而且都是一群会武功的人。 卫恩耳力一直都很好,惊喜道:“应该是魏王的人,太好了,世子我们去与魏王汇合吧,正好可以把魏王妃交还给魏王。” 长孙宫玉不悦地皱起眉头。 他动作利索地抱起许如卿:“走,回府。” “啊?我们不去找魏王了?” 长孙宫玉停下脚步,转过身警告似的看着卫恩:“救了如卿这件事你知我知,若你敢透露出半点风声,尤其是让苏熠宸知道了……你该知道什么后果。” 卫恩内心如同掀起惊涛骇浪。 长孙宫玉的眼神里充满杀意,这还是头一回他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 卫恩有些委屈,可就算是冒着被世子讨厌的风险他也要说:“世子,属下知道魏王妃对你意义非凡,可是如今朝廷局势不似以前,我们这样做肯定会惹怒魏王的,到时候很可能会给镇南王府招来祸事,你……” “你要再多事,就不用跟着我了。” 他当然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可是他就是不想、不愿、不服! 如卿一次次选择相信苏熠宸,而自己也一次次说服自己相信他能给如卿幸福,可事实上呢? 他一次次让如卿身陷囹圄,一次次推她于危险之中……他再也不希望看到如卿这副模样,那个残废给不了如卿想要的一切! “世子……”卫恩看了一眼脸色越发惨白的许如卿:“算了,救人要紧,咱们快走吧。” 卫恩在前开路很侥幸地绕过苏家军回到了镇南王府。 “她身中剧毒,就算能救回来,恐怕也命不久矣,还是另寻高明吧。” 长孙宫玉焦急万分:“高御医,您可是皇帝的御用太医,如果连您都没有办法其他人更没有办法了,恳请您一定要救她,你想要什么本世子都给!” “老夫虽是皇帝的御用太医但那也是过去的事了,江山动摇老夫担不起这高称,还望世子莫要让我为难呐。” 长孙宫玉无助地叹气,这该如何是好。 “我有办法。”一个明亮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来人是个长相不起眼的男子,菱形脸,高颧骨,单眼皮……每一个五官看着没什么异样,凑在一起却十分怪异。身穿灰白色长袍,身形佝偻像是八十岁老人弯曲的腰背,与他年轻的样貌完全不匹配。 他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来:“要想救她不难,世子不妨让我一试?” “你一个瘸子,再不济也只是一个年轻的瘸子,有何能耐堪此重任?别是什么江湖术士,闹出人命你拿什么来担?人头吗?!”卫恩说道。 瘸子却不反驳,只是说道:“现有一线生机,试与不试世子自行定夺。”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在镇南王府本世子怎么没有见过你?” “在下姓白,江湖人称白瘸子是也。至于为什么会到这里,我的解释只有一个字,命。是命运指使我来这里医治此女。” “治不好,你就拿命来偿。”长孙宫玉说道。 “世子尽管放心好了。”说罢白瘸子走上前去靠近许如卿,他眼神阴森狠戾,二话不说就拔掉了那把胸口上的短匕。 成柱的鲜血霎时喷射而出,溅到了人的脸上、床帐上。 长孙宫玉不由得一惊,有过搏斗经验的都知道受箭伤刀伤是万万不能冒昧的拔出凶器,不然很可能丧命。 只见他嘴里念念有词,随即四周陆陆续续爬来很多黑乎乎的虫子往许如卿的伤口里面钻。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一颗心 “好恶心的虫子!”卫恩拍了拍身上的虫子,一脸惊恐。 “这是仙斑虱鳌,南疆的一种蛊虫,能够重造血肉修复心脉。” 果真如白瘸子所说伤口立即止住了血,而且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世子可以叫个侍女给她脱衣服查看一下伤势,看看是不是真如我所说一点刀伤的痕迹都没有。” 长孙宫玉欣喜万分:“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我只答应了治疗胸口上的致命伤,她体内还有剧毒,毒不解,她永远也醒不来。” “那还废什么话,赶紧给她解毒啊!” 白瘸子笑了笑:“这就得另说了。” “我就知道这死瘸子没安好心,原来另有所图,世子,千万别信他。” 长孙宫玉严肃着一张脸:“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白瘸子却是摇摇头:“我不图钱,只是有一件事需要世子帮我,如若世子能够做到我不仅救活她,还能篡改她的记忆,让她忘记前尘往事与你结为连理,对你百依百顺。” 百依百顺…… 长孙宫玉瞳孔骤缩。 他动了动生涩的嘴巴:“记忆……真的能够被篡改?” 白瘸子意料之中的笑了笑,仿佛早已看穿了他的心:“当然。” …… “你为什么要来?你明知许如卿于我如情敌,为何还要救她?”欧阳碧华质问道。 方才她也在现场,世子把人抱回来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 一种紧张的危机感遍布全身,原以为自己只要变得像许如卿一样世子就会爱自己,可如今她来了,那自己这个替代品还能撑多久? 白瘸子眼神冷漠,对女人的质问充耳不闻:“你别忘了你的今天是谁给的,要不是我,你如何能坐上镇南王世子妃的宝座?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不管,许如卿不能活,她绝不能留在镇南王府。”欧阳碧华似想到了什么:“我当然敢,你别忘了你只不过是皇宫大牢里的一名死囚犯,如果不是我暗中救下你,你哪能安生站在这儿?若让世子知道你就是白月笙,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是的,白瘸子就是白月笙。 那日他被许如卿割断了脚筋,镇南王府人的捉住他并交给了大理寺,原本三日后被斩,就在这个时候太后的死讯传遍后宫,魏王叛变。 于是他趁乱与欧阳碧华里应外合逃出了皇宫,改头换面重新换了一副皮囊活着。 “你乐意揭发我管不着,不过你真的确定长孙宫玉知道了我的身份会不放过我?他不会放过的应该是你吧?” 白月笙眼睛危险的眯起,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像是在欣赏自己创造的艺术品:“你设计陷害他逼他娶了你,你夺走了他的幸福,还变成他心爱的女人的模样困住了他……如今许如卿只有我能救,他知道了非但不会捉拿我,相反的他还会把我当菩萨供着,对我唯命是从。” 欧阳碧华几近崩溃:“那我呢?我怎么办?!” 白月笙冷笑捏住她下巴的手轻轻一甩:“如果你安分守己做好一颗棋子该做的事,我不会让长孙宫玉抛弃你的。” 欧阳碧华摔倒在地,泪水不知不觉掉落,绯红华丽的裙摆在地面上绽开,如同一朵绚烂的花上面面停留着露珠。 白月笙说要想彻底治好许如卿就必须取一人的心头肉作为药引。 “人的心头肉?哪来的这么邪门儿的方法,我简直闻所未闻!你要牛啊羊啊猪啊的心头肉那倒好取,要人的心头肉这不谋害性命吗!” 这人没了心还能活吗! “我们如今救的是人又不是牲畜,岂能用牛羊的替代,要想她活,只能一命换一命。” “世子一定不会答应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卫恩坚信长孙宫玉一定不会答应,他家世子向来善良,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何况这是一条人命。 长孙宫玉只是思考了一下便决定道:“好,只要你能救回如卿,我愿意取自己的心头肉作为药引。” “谁说要取世子的心头肉,这心头肉的主人得是水命,也就是五行水盛之人。以血液供养蛊虫,再用蛊虫吸出许如卿体内的毒素,最后再将心头肉熬煮让她服下。”白月笙说道。 白月笙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拿出来,上面赫然写着一行生辰八字:“还请世子照这上面找符合的人来。” 卫恩看了一眼纸上的生辰八字,他微微张了张嘴:“世子……” 长孙宫玉把纸张收起:“想什么呢,你跟本世子多年,断不会拿你的命去换。这纸你收好,照高人说的去找生辰八字相同的人来。” 卫恩不语,只是把纸张收好,尽管他杀过很多人,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沉重无比。 不管找谁这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这不再是一串冰冷的生辰八字,而是一个人生命的重量。 才不过一日卫恩就找来了白月笙要的人,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少女,因为家里很穷很需要钱所以被父母卖了。 她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生命临终之际自己的性命如此值钱,一百两啊!足够爷爷医病,爹娘再也不必为吃的发愁,家里还能盖座小楼,然后弟弟高高兴兴去学堂念书,剩余的钱没准还能娶个媳妇…… 长孙宫玉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担心少女怕苦还贴心给放了蜜饯,倒是让药少了苦味闻起来却是十分香甜。 “姑娘,这辈子你太苦了,喝下这药你不会感到任何痛苦地离去,记住我的模样,下辈子你来找我,欠你的我一定还。” 少女颤颤巍巍端过药碗,她嘴唇颤抖着。 最终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她咬牙一闭眼将那碗汤药喝得干干净净。 果然如长孙宫玉所说,她没有感到一丝痛苦,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那种感觉很美妙,她昏睡了过去。 白月笙手脚利落地开膛破肚,那腥甜的血液铺天盖地的吞噬了整个房间,直到少女身体的温度冷却。 “世子你看,这颗心还在跳动着。”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不要忘记我 年轻的生命就是好,连心脏的色泽都比一般人的鲜艳。 长孙宫玉不忍直视,连忙移开眼:“按你说的办法救醒如卿,不然,唯你是问。” “遵命。” 许如卿做了一个梦,一个极为真实的梦。 梦里她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周围都是白色,那白色一眼望不到尽头,她尝试去找出口但根本找不到。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头痛欲裂,一时间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她隐约记得自己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身下是一片深海。她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心里默念着一个名字,她在等,在等一个名叫苏熠宸的男人。 苏熠宸是谁?自己为什么要等他呢? 她似乎忘了,不过这个名叫苏熠宸的男人肯定很重要。 突然一片白色之中出现一个黑点,许如卿去触碰那个黑点,那黑点却瞬间变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周围传来听不懂的诵经声,还涌来好多密密麻麻的小虫子。 “这是什么地方?放我出去!” 一个悠扬声音传来,那声音的主人听上去很年轻,又好像年事已高。“要想出去可以,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还有你还记得你爱的人是谁吗?” “我叫……”对了,自己叫什么来着? 明明刚才她还记得来着? 不过很肯定的是她爱的人是苏熠宸。 她纠结了半天才组织出一句话:“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我爱的人叫苏熠宸。” “错,大错特错。” 许如卿心里一惊,错了吗?她刻印在心里的名字难道不是自己爱的人。 那声音又继续传来:“听好了,你叫欧阳如卿,是行政督府的大小姐,去年和镇南王世子长孙宫玉成了亲,你现在是他的妻子,更是镇南王府的世子妃。你们很恩爱,苏熠宸因为对你爱而不得所以设计毒害你,在你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你的神识出现在这里。” “我叫欧阳如卿,是世子妃,我的丈夫是镇南王世子长孙宫玉……”这些名字自己都有印象,似乎这就是真相。 许如卿问道:“那你是谁?” “我是伟大而又圣洁的神明,我的到来是为了给你一个机会,一个从头来过的机会。” “苏熠宸是谁?为什么我会记得这个名字?” “他就是挑拨你和长孙宫玉夫妻关系的恶人。你一会儿醒来就会回归现实世界,记住了,你爱的人叫长孙宫玉。” 随着诵经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张铜金面具的光从脑海闪过,最后化为镜中花水中月慢慢消散了。 已经模糊不清了,继而两张脸重合变成了一张脸,变成了长孙宫玉的脸。 “如卿,如卿……” 一道光强行闯入自己的眼睛,许如卿迷迷糊糊地醒来,她想张嘴却发现嘴巴里很干涩,喉咙也干渴得不像话。 长孙宫玉焦急的询问:“她怎么醒了又昏过去了?” 白月笙却是一点也不着急,解释道:“再给她一点时间消化重置的新记忆,要让一个人短时间内忘记过去接受新的设定是很困难的,她现在肯定头痛得都要炸了。” “等她醒来真的会忘记过去,忘记苏熠宸,忘记魏王府的一切和我重新开始?” “世子这么问是信不过白某的医术?” 长孙宫玉摇头,神情严肃:“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发生的一切好像梦一样。” 白月笙笑了笑:“我非常能理解世子的心情,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有一天只属于自己,确实像梦一样。” “不过你放心,这是南诏部落独有的巫术,此巫术能够埋藏被施术之人的部分真实记忆,除非我死,不然她根本想不起来。” 方才白月笙施展巫术时他也是在旁边看着的,虽然他听不懂那些奇奇怪怪的咒诀,不过他似乎明白白瘸子将如卿心里爱的男人的名字换成了自己。 “这几日我都会来给她念困心咒,体内被种下的情蛊不宜油水,所以给她喂些清淡的食物就好。” “有劳高人了。” 送走了白瘸子之后长孙宫玉哪儿也没去,就这么静静地守在许如卿的床前,他希望她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自己。 …… 许如卿意识反复挣扎,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说:卿儿,…… …… 这声音是谁? 她好想赶紧醒来,有一种冲动驱使着自己去寻找。 终于她找到了那个人,身穿玄色长袍,身姿挺拔,魁梧有力,在月弦山庄的大槐树下背影略显落寞。 “你让我在这等你,自己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说,该怎么罚?” “你是谁,为什么等我?” 背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那就罚你给我做好吃的,我要吃……黄焖鸡。” “娘亲,宝贝想吃枣泥糕。”一个奶奶的声音响起,还拉住了自己的衣袖。 “你娘一天到晚到处乱跑,她的心里怕是早就忘了我们爷俩儿了。” 小小身子的似乎在思考,然后说:“娘亲你不乖哦~” 那背影又说道:“回来吧卿儿,我和孩子都在等你。” “是啊娘亲,皮蛋也很想你呢。” “卿儿,……” …… “苏熠宸!” 许如卿猛然惊醒。 这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建筑,屋内的光很微弱,让她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如卿,你醒了。”长孙宫玉惊喜地握住许如卿的手。 “你忘了吗我是宫玉啊?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知道吗我快要担心死了。” “长孙宫玉……”对上面前这个男人担心的眼眸,许如卿喃喃念着这个名字,随即一串记忆犹如洪水般涌来。 “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许如卿的大脑有些迟钝:“我们……成亲了,你是……” 还未等许如卿回答长孙宫玉焦急地接话:“对,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的妻子。” “都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那魔头伤你分毫,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你。”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你太天真了 “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长孙宫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说什么傻话,人没事就好,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了。” 再也不要分开了…… 这话好熟悉,她隐约记得这样的场面发生过。可是面前的人,为何感觉如此陌生。 许如卿摇摇头,望着他俊朗的眉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 记忆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此生挚爱,是她愿意交付一切的良人。可每当她想捕捉那些所谓的“过往”,脑海中却总会闪过一片模糊的身影。 “世子,汤药熬好了。”侍女捧着青瓷药碗进来。 见她在发呆,长孙宫玉轻声叹了口气,“白高人说你需得静养,这药是助你恢复的,以后每日都要喝。” “白高人?” “就是救你命的恩人,得亏他医术高超这才把你救回来了,回头可得好好感谢一下他。” 许如卿接过药碗时指尖微颤。药汁苦涩,入喉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甜香。 她刚从昏迷中醒来,脑子里便像被浓雾笼罩,过去的记忆碎成了星子,明明灭灭,怎么也拼不完整。 监督她喝完药自己也该回去歇息一会儿了,这三日他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她的床侧,睡也没睡好,吃也没吃好。 “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宫玉,”她轻声唤他,指尖轻轻抓住他的衣袖还是决定问一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好多事都想不起来?” 长孙宫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被更深的温柔覆盖。他放下药碗,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你忘了?那年花朝盛会你救了我一命,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没有想到我会对一双眼睛一见倾心……也许是上天使然,在那之后我们自然而然的相识相知,最终成了此生彼此最亲近的人。” 他的描述细致入微,连她当时穿的粉色衣裙粉色面纱都记得清清楚楚。许如卿随着他的话语,仿佛真的看到了那片五颜六色的花海,感受到了撞入他眼眸中时的心跳加速。可为什么,心口会隐隐作痛,像是有另一个声音在反驳这一切? 长孙宫玉察觉到她的失神,语气愈发温柔,“又想起什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 许如卿回过神,摇摇头强笑道:“没有,只是觉得那些日子真好。”她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困惑,“这些日子都是你一直守着我,对吗?” “自然是我。”长孙宫玉握紧她的手,目光真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守着你。” 这时卫恩走进来贴近长孙宫玉的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许如卿不知道,不过当时长孙宫玉的脸一下子就冷下来了,她看得真切,他的眼神里极快地闪过一抹杀意。 究竟是什么事让他动了杀心? 深秋的夜露带着刺骨的寒意,浸透了镇南王府地牢的每一寸角落。潮湿的石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混杂着铁锈与霉味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与牢门外庭院里飘来的桂花香形成诡异的对照。沉重的铁门被侍卫从外推开,铁链拖拽的“哗啦”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长孙宫玉月色暗纹锦袍的下摆扫过沾满青苔的石阶,带起几片枯叶。 牢内仅有的一盏油灯忽明忽暗,将欧阳碧华的身影拉得颀长而扭曲。她曾经精心保养的青丝此刻散乱如草,几缕湿发黏在苍白消瘦的脸颊上。那双曾顾盼生辉的杏眼如今布满血丝,眼尾因长时间的哭泣而红肿不堪,唯有身上那件绣着双燕戏柳荷的长裙还残留着几分昔日华贵的影子。 她听到脚步声猛地抬头,看到长孙宫玉的瞬间,眼中炸开浓烈的恨意。 “宫玉!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欧阳碧华扑到牢门前,冰冷的铁栅栏硌得她额头生疼,手腕上的铁链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在皮肉上勒出深深的红痕:“你要把我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到什么时候?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怕我坏了你的好事吗?” 长孙宫玉站在牢门外三步远的地方,身姿挺拔如寒松,月光透过地牢狭小的气窗落在他肩头,却丝毫暖不了他眼底的冰霜。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目光像利刃般精准地掠过她那张用巫术改造过的脸。 曾经刻意模仿许如卿的眉眼如今因憔悴而失了神采,七分相似的轮廓在油灯下显得扭曲又可笑。 “事已至此,你安分些,尚可留条性命。”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器物,“这地牢虽简陋,却能保你衣食无忧。” “衣食无忧?”欧阳碧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凄厉的笑声在空旷的地牢里回荡,震得油灯火苗剧烈摇晃,“把我关在这猪狗不如的地方,断绝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这就是你说的衣食无忧?宫玉,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对我半分愧疚都没有?” 长孙宫玉缓缓垂眸,视线落在她手腕的伤痕上,那手上的镣铐是他亲手为她戴上的。可转瞬之间,那点微末的迟疑便被眼底的冷漠取代:“愧疚?你用不正当的手段逼我成婚时,可曾想过愧疚?你求告白月笙篡改容貌,妄图用假貌换真心时,可曾想过愧疚?” “我若不如此,你何曾正眼看过我?”欧阳碧华猛地抓住铁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泪水划过苍白的脸庞:“你心里从来只有那个许如卿!我改容貌是为了谁?我费尽心机嫁入长孙府,又是为了谁?”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血的控诉,“我不过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这有错吗?” “错就错在,你从一开始就选了错的路。”长孙宫玉语气转冷,袍袖在身侧微微收紧,“你以为用巫术换得相似容貌,就能成为她的替身?你以为用权势捆绑的婚姻,就能换来真心?欧阳碧华,。”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我们是不是有个孩子? “替身?”欧阳碧华突然笑了,泪水混合着绝望从眼角滑落,“现在说我是替身?那这三年来,你对着这张脸温存缠绵时,怎么不说我是替身?如今你找到了她,就要把我这枚用过即弃的棋子扔进地牢?” 她死死盯着长孙宫玉,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你要让她顶着我的身份,穿着我的衣袍,睡在我的位置上,对不对?” 长孙宫玉沉默片刻,算是默认。月光恰好从气窗洒落,照亮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却照不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如卿本就该在我身边。你占了她的位置一年,已是便宜。” 欧阳碧华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抠进铁栏的缝隙,“我用家族势力助你稳固权位,用嫁妆填满你府中库房,甚至为了更像她,忍受巫术反噬的痛苦!这些在你眼里,都只是便宜?”她猛地凑近铁栏,几乎要将脸贴在冰冷的铁条上,“长孙宫玉,你可还记得那夜你说过什么?你说会与我长相厮守,你说会给我世子妃的尊荣!” “我那是对如卿说的,并非对你。”长孙宫玉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当初娶你,本就是权宜之计。如今我寻回如卿,自然不必再委屈自己。”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嘲讽,“何况,你这张脸经巫术改造,早已失了原本的模样,留着也是碍眼。”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欧阳碧华最后的防线。她踉跄着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冰凉颤抖。 她猛地抬头,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我告诉你长孙宫玉,这张脸是因你而变!这痛苦是因你而生!你想让许如卿替代我?休想!” “休不休想,由不得你。”长孙宫玉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那是欧阳家的信物,此刻却被他随意捏在指尖,“没了龙鹤炎做依靠欧阳家什么也不是,你父亲已经投靠镇南王府,本世子已承诺他会倾尽王府势力维护欧阳家的尊荣。我已打理好一切,从今往后,世上再无欧阳碧华,只有陪在我身边的……欧阳如卿。” 玉佩被他轻轻掷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欧阳碧华看着那碎裂的玉片,脸色霎时惨白如纸,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沿着牢门缓缓滑坐在地。 连家人也放弃了自己吗…… 长孙宫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里没有半分怜悯:“还是那句话,你如果安分一些,本世子不仅保你衣食无忧,还保欧阳家一直荣华下去。” 地牢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油灯偶尔爆出灯花的轻响。欧阳碧华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单薄的肩膀在微微颤抖,眼中的疯狂与恨意被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取代。 长孙宫玉猛地转身,袍袖带起一阵寒风:“给她加派人手看守,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的声音冷硬如铁,再没有回头看一眼牢中的女子。 沉重的铁门再次合上,“哐当”一声落锁,将欧阳碧华无声的咒骂与哭喊彻底隔绝在黑暗之中。地牢里的油灯终于耗尽了灯油,最后一点光亮熄灭,陷入无边的黑暗。 …… 许如卿披着一件月白色的狐裘披风,坐在窗边看着庭院里落满叶子的石板路,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窗棂上精致的雕花。 脑海里总有一些模糊的碎片在浮动,像水中的月影,抓不住,却总在眼前晃。 “在想什么?”长孙宫玉从身后轻轻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带着清冽的松香气息。他来见她之前特意换了件青绿色锦袍,少了平日的儒意,多了几分璞玉般的温润。 许如卿回头,目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晃神。 指尖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指腹轻轻抚过他的额角,顺着眉骨滑到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线条清晰的下颌。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亲昵,眼神却有些茫然。 长孙宫玉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摸自己的脸,但自己却没有拒绝,因为他很享受这样的抚摸。 她的指尖冰冰的,还带着一种特别的若有似无的香气,每过一处都刺激着那股想要破土而出的欲望。 “这里……”她轻声呢喃,声音细软如羽毛,“我总觉得,这里应该有东西。” 闻言,他的身体瞬间僵住,环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那触感像电流般窜过皮肤,让他心头猛地一跳。 “什么东西?”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可尾音还是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许如卿微微蹙眉,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指尖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铜金色的,边缘有花纹,戴在脸上会有点凉……” 长孙宫玉的瞳孔骤然收缩,后背渗出细密的冷汗。白月生明明说过术法万无一失,怎么会让她记起这个? 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脸上移开,指尖却忍不住微微颤抖:“你记错了,我从未戴过面具。是不是最近睡得不好,做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许如卿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困惑。他的触碰很温柔,可她心里却莫名地泛起一阵疏离感。“是吗?可我记得那个面具……在他笑的时候,会映出细碎的光。” “他?”长孙宫玉的心沉了下去,喉结滚动了一下,“如卿,你说的是谁?我们之间,哪里有什么‘他’?” 长孙宫玉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那些都是梦,你受了伤,忘了很多事。现在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许如卿靠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香气,可心里的空洞却越来越大:“宫玉,”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下雪了 “我们……还没有。” “不对。”许如卿很肯定地摇头,“我记得……有个很软很小的孩子,会抓着我的手指笑,眼睛像星星一样亮。他叫我……娘亲。” 长孙宫玉的身体彻底冷了下去,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衣袍。他没想到白瘸子的巫术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那些被刻意抹去的记忆,竟然以这样的方式一点点冒出来。 他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抬手抚摸她的头发:“你真的累了,都开始说胡话了。我们才成婚不久,哪里来的孩子,还会叫娘亲?” 长孙宫玉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伸手将她散落在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的冰凉让她微微瑟缩。“看来如卿是想要小孩儿了,是我不好,这些日子我没有照顾你的感受。” 暖阁里的炭火噼啪作响,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依偎,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 他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温柔:“你受了重伤,记忆混乱是正常的。白高人说过,你需要好好休养,不能胡思乱想。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就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她有气无力:“好……” 这几日长孙宫玉总频繁的来她的院子里,还送了好多华贵的东西。 许如卿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鬓边那支赤金点翠步摇,珍珠随动作轻晃,映出细碎光芒。这是长孙宫玉寻遍江南巧匠,用南海进贡的上等珍珠打造,单是上面镶嵌的翡翠便价值连城。 “世子妃,您瞧这件孔雀蓝蹙金绣罗裙如何?”贴身侍女青禾捧着华服进来,满脸艳羡:“这是世子特意从苏州织造府定做的,单是上面的金线就用了十两,绣娘花了好长时间才绣好满裙金鸾呢。” 窗外传来小丫鬟们的窃窃私语:“听说了吗?世子为给世子妃寻这云锦,特意让人快马加鞭跑了三千里路呢!” “咱们府里谁不知道,世子眼里心里全是世子妃,连镇南王赏赐的千年人参都给世子妃炖汤了。” 许如卿淡淡瞥了眼那孔雀蓝绸缎,阳光下泛着流光的金线凤凰华美惊人,她却只觉沉重,指尖未碰:“收起来吧,穿着不舒服。” 青禾愣了愣,随即笑道:“世子妃真是好福气,昨儿个西跨院的嬷嬷还跟我说,世子连书房都让人种满了您喜欢的兰花,说要让您时时闻着花香。” 正说着,长孙宫玉推门而入。他身着玄色暗纹锦袍,领口袖缘绣着细密的银线流云纹,身姿挺拔如松,这玄色衣袍他近来常穿。 “在说什么这般热闹?”他走近,手中捧着个紫檀木盒,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许如卿看着走进来的人儿有一瞬间的愣神,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记忆中的那个人好像也爱穿这个颜色。 木盒打开,一对羊脂白玉镯静静躺着,玉质温润通透,阳光下能看清内里流云纹路。“这是从和田寻来的暖玉,冬暖夏凉最是养人。”他执起她的手腕,轻轻将玉镯套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这般好的玉,才配得上我的如卿。” 青禾惊叹道:“世子对世子妃也太上心了,前儿刚送了整箱东珠,今儿又来这么贵重的物件。” 许如卿看着腕间玉镯,冰凉的触感顺着肌肤蔓延。长孙宫玉顺势坐在她身侧,拿起梳子为她梳理长发,黑亮的发丝在他玄色衣袖旁划过,衬得那身衣袍愈发深沉。 “庭院里的琼花开了,”他轻声道,木梳在发间轻柔游走,“是我让人连夜从京郊皇家园林移栽的,一会儿我们去赏花好不好?” 琼花原本四五月开花,如今初冬时节还能绽放,可见长孙宫玉对此花了不少心思。 许如卿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说道:“我对那些花花草草并不感冒。” 长孙宫玉一怔。是了,他怎么就忘了琼花是欧阳碧华喜欢的,许如卿从未告诉自己喜欢的花。 记得某次进宫欧阳碧华吵着说琼花好看,说要是自己的院中也种上一片就好了,没成想自己竟无意听了进去。 “那如卿告诉我喜欢什么花,我派人为你找来,可好?” 许如卿摇摇头:“不必,赏花这种雅事我无心消磨,还不如宅在屋子里品茶看书。” “说到品茶,我还给你带了一样好东西。” 这时管家领着小厮进来,捧着个巨大的锦盒:“世子妃,这是世子特意从西域寻来的七彩琉璃盏,说是泡茶时能映出霞光呢。” 长孙宫玉接过琉璃盏,亲自为许如卿沏了杯茶,茶汤在盏中流转,果然映出细碎的光彩。“喜欢吗?” 他期待地看着她,眼底满是讨好。 他忽然懂了欧阳碧华当初的执念,爱一个人时,真的会不惜一切去复制对方心中的模样,哪怕卑微到尘埃里。 许如卿看着杯中流转的霞光,心里却空荡荡的。长孙宫玉带她逛遍珍宝阁,满架珠宝只觉刺眼;御厨做的珍馐美味,不如梦里那碗带着烟火气的黄焖鸡;价值千金的古琴,弹不出半分熟悉旋律。 她轻轻摘下鬓边的步摇,放回锦盒:“这些都太贵重了。” 长孙宫玉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而急切:“如卿,我只想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许如卿望着窗外飘落的枯叶,微弱的光洒进屋内,照亮满室华贵,却照不进心底的迷雾。 她知道在讨好,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突然天空中飘起一片片雪,星星点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许如卿伸出手透过窗棂去接,那雪落在手里又化成了水,停留的时间很短暂,却很奇妙。 “。” 长孙宫玉自然地接过话,顺势将她冻得微红的双手紧握在手里为她取暖:“待会儿我让人给你的院子里多加些炭火,免不了寒气重,你闲来无事就尽量不要外出走动,当心感上风寒。”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别逼我 “哪有那么娇贵,我穿厚点就是了。”许如卿不喜欢被人圈着,她认为养病很重要,但偶尔出去散散心透透气也是有必要的。 “你养病这些时日我一直没让岳父岳母来,一是怕他们担心,二是怕惊扰你静养,如今你恢复得不错,我也明白你宅在后院肯定寂寞,于是我便让岳父岳母来陪你了。” “你是说我爹娘?”好陌生的称呼,爹娘这个字眼好像自己鲜少提起。 “嗯,他们一会儿就过来了。” 这雪眼看着越下越大,许如卿缩回手关上窗户。 廊下走来一对鬓角微白的壮年夫妇,许如卿看着没来由心头泛起一阵久违的暖意。 那是欧阳碧华的父母,父亲欧阳彧身着藏青长衫,背着手与人说话时自有一番儒雅气度;母亲凤氏穿着月白襦裙,眼角的细纹里总盛着温柔笑意。 凤氏一上来就亲昵地拉着她的手絮叨往事,说她幼时爱用胭脂染指甲,说她十岁生辰时欧阳彧送了支白玉簪,那些细节竟与她脑海中模糊的碎片渐渐重合。欧阳彧则会讲些经史子集,偶尔提及她幼时背《诗经》的模样,连她记错的句子都能说出来。 “如卿,你来。“长孙宫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沉稳。 他近来总穿深色衣裳,说话时也少了从前的温润笑意,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沉郁,竟有几分像......她心头一跳,慌忙移开目光。 “我见你喜欢看书,方才便让卫恩出去寻了最近流行的话本来,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长孙宫玉走近,将一卷书递过来,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带着微凉的温度。 凤氏恰好端着点心过来,见状笑道:“宫玉这孩子,真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疼。听说你被那魔头重伤命悬一线,他寻遍了大江南北才找到了白高人,连鬓角都熬出了白发。如今你们团圆了,可得好好惜福。“ 欧阳彧也在一旁颔首:“宫玉待我夫妇二人敬重有加,每月都派人送补品,逢年过节从不含糊。这般重情重义的孩子,卿卿莫要再疑心了。” 卿卿……嘶,好肉麻。 自己之前未出阁时,父亲也是这样唤自己吗? 周围的人不厌其烦的都在说,她是欧阳家的女儿,是长孙宫玉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侍女们恭敬地唤她“世子妃“,仆从们见了她便垂首行礼,连街头的说书人都在讲长孙世子救回爱妻的佳话…… 许如卿看着铜镜里那张日渐丰腴的脸,恍惚间竟也觉得,自己真的是欧阳如卿。 长孙宫玉待她愈发体贴,却又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他会在她看书时默默添一盏灯,会在她畏寒时将暖炉塞进她手中,却很少再有亲昵举动。这种克制的温柔,反而让许如卿渐渐放下心防,甚至生出几分愧疚——或许,真的是自己太多心了。 这日晚膳后,雪势渐大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欧阳彧夫妇借口天色已晚,由仆从护送回了客房院。长孙宫玉喝了点酒,尽管有些醉意还是亲自送许如卿回寝殿,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进了内室,侍女奉上热茶便悄然退下。长孙宫玉反手闩上房门,沉闷的落锁声让许如卿心头莫名一紧。他转过身,玄色衣袍在烛光下泛着暗哑的光泽,往日温和的眼眸此刻深沉如夜。 “如卿。”他一步步走近,声音比往常更低沉,“我们有半月未曾同榻。“ 许如卿下意识后退半步,指尖攥紧了衣袖:“夜深了,我......“ 话未说完,便被他伸手揽住腰肢。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拉近,龙涎香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萦绕鼻尖,这是他近来常用的熏香,清冽冷寂,竟与记忆中那人身上的气息有几分相似。 “怕什么?”长孙宫玉低头,鼻尖擦过她的鬓角,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我们是夫妻。“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间,轻柔得像羽毛,可许如卿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当他的唇瓣渐渐下移,快要触到她的唇时,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片空白,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反应——双手猛地推在他胸前,力道之大让自己都吃了一惊。 长孙宫玉踉跄着后退半步,眼中的温柔瞬间碎裂,沉声道:“你做什么?“ “我......”许如卿语塞,只觉得心口一阵发闷,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如潮水般涌来,“别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长孙宫玉盯着她,玄色衣袍下的手指缓缓收紧:“我等了这么久,你还不相信我?”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种压抑的怒意,“欧阳家的人认了你,府里的人敬你,你还要怎样?“ 他再次上前,将她逼到墙角。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那双曾盛满温柔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偏执的占有欲。“你是我的世子妃,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许如卿的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心跳得如同擂鼓。 她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戾气,那种本能的抗拒愈发强烈:“放开我!“ 长孙宫玉非但没放,反而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他的力道极大,骨头被捏得生疼,许如卿疼得蹙眉挣扎:“长孙宫玉!你弄疼我了!“ “疼?”他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寒意:“你可知我为了寻你,吃了多少苦?你可知我为了让你信我,费了多少心思?”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冰凉,眼神痴恋又迷离:“没事的,不要害怕。” 他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和压抑的怒火。 许如卿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她用力扭动身体,双脚胡乱踢蹬着,却被他死死钳制住动弹不得。 “。”长孙宫玉的吻粗暴地落在她的颈侧,带着惩罚的意味。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乖些 她看着窗外摇曳的烛影,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心中那点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轰然崩塌。原来那些温情脉脉的戏码,那些体贴入微的关怀,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 长孙宫玉见她还是反抗,眼中闪过一丝烦躁,扣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你再闹,就别怪我不客气。” 烛火摇曳,将寝殿照得明明灭灭。长孙宫玉的手掌死死钳制着许如卿的手腕,将她的双臂按在冰冷的墙壁上,骨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身上的玄色锦袍凌乱了边角,领口敞开着,露出线条紧绷的锁骨,平日里刻意模仿的清冷荡然无存,只剩下眼底翻涌的占有欲。 “长孙宫玉!你这个骗子!”她用尽全身力气踹开长孙宫玉,指甲还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血珠渗出皮肤,长孙宫玉却像毫无所觉。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粗暴地扯开她腰间的玉带,锦裙的下摆瞬间散开,露出内里月白的中衣。冷风灌入衣间,许如卿打了个寒颤,反抗得愈发激烈,双脚蹬踹着他的膝盖,却被他更紧地禁锢住。 烛火在黄铜灯台上明明灭灭,将寝殿照得一半暖一半凉。 许如卿的脊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长孙宫玉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带着丝丝的酒气,搅得她心头发恶。方才那点因温情戏码而起的动摇,在他粗暴的撕扯中碎成了齑粉。 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这不是她要的。 “卿卿,。”长孙宫玉的手死死钳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按在头顶,玄色衣袍的前襟敞开着,露出线条紧绷的胸膛。他今晚喝只是喝了一点酒,平日里刻意模仿的清冷荡然无存,眼底翻涌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像头失控的猛兽。 许如卿偏头躲开他凑近的唇,散乱的青丝粘在汗湿的颊边,露出的眼眸却亮得惊人。那里面没有了迷茫,没有了犹豫,只剩下淬了冰的决绝。 就在长孙宫玉低头要吻她的瞬间,她左手猛地探入袖中,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的金属——那是她早有防备藏下的匕首,小巧的银刃在烛光下闪着寒芒。 “嘶——”利刃入肉的轻响刺破寂静。 长孙宫玉的动作骤然僵住,脸上的狂热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低头,只见一柄银匕首插在自己小腹,深色的血渍正顺着衣料迅速晕开,尖锐的刺痛顺着神经蔓延开来,像冰水般浇灭了所有酒意与欲望。 许如卿握着匕首的手稳如磐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看着长孙宫玉骤然失色的脸,看着他眼底的震惊与痛苦,自己的指尖也在微微发颤,却没有半分退缩。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眼神却始终没有偏离他的眼睛,像在宣告一场不容置疑的反抗。 这双眼睛里的坚定,比匕首更让长孙宫玉心惊。他知道自己败了,败在这片刻的失控里。 “你……”长孙宫玉的声音发哑,小腹的疼痛远不及心口的恐慌。他怎么就没忍住?明明再等些时日,等她彻底沉溺在那些虚假的亲情里,明明可以用更温柔的方式温水煮青蛙,可今晚这杯酒,竟让他失了所有分寸。 许如卿猛地抽出匕首,带起的血珠溅在她月白的衣襟上,像开了几朵凄厉的红梅。她踉跄着后退两步,将匕首横在身前,银亮的刀尖稳稳对着他,呼吸急促却眼神锐利:“别过来!” 她的脸颊还挂着泪痕,鼻尖微微泛红,可那双眼睛里的警惕与决绝,却让长孙宫玉心头一沉。 他精心编织了这么久的梦境,模仿苏熠宸的衣着神态,请来欧阳家父母演这场亲情戏码,终究抵不过她身体里的本能抗拒。那份潜藏在骨血里对另一个人的眷恋,让她即使失忆,也能清晰地分辨出什么是虚假的温柔。 长孙宫玉捂着流血的小腹,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眼底翻涌着愤怒与不甘,最终都沉淀为浓浓的悔恨。他知道自己差点毁了所有努力,那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恐怕在匕首刺入身体的瞬间就碎了。 “如卿,我错了。”他放软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卑微,“把刀放下,别伤着自己。” 血还在顺着指缝往外渗,他却顾不上按压伤口,只是狼狈地看着她,眼神里的懊悔几乎要溢出来:“是我混账,喝了酒失了分寸,我不该强迫你……”他想抬手拭去她脸颊的泪痕,手伸到半空又颓然落下,“你别怕,我不碰你了,再也不会了。” 许如卿没有放下匕首,依旧警惕地盯着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她能看到他脸色苍白,能看到他眼底的痛苦与懊悔,可心底那道无形的防线却丝毫未松。记忆可以被篡改,但身体的感觉不会说谎,这份深入骨髓的抗拒,早已说明了一切。 长孙宫玉看着她紧绷的侧脸,看着她握刀的手始终没有动摇,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徒劳。他苦笑着摇摇头,弯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襟,动作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血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朵暗色的花,像在嘲笑他的急功近利。 “我走。”他扶着墙壁慢慢站直,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深深看了许如卿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悔恨,有不甘,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落寞。 他转身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玄色衣袍上的血迹越来越醒目,背影在烛火下拉得格外狼狈。门被轻轻带上,落锁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寝殿里终于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烛火噼啪的轻响和许如卿压抑的喘息。 许如卿握着匕首的手终于软了下来,银刃“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她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方才的决绝褪去,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心悸,可心底却莫名地清明。 无论记忆如何混乱,她终究还是信了自己的感觉。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哭声 自那日拔刀相向,寝殿便再无长孙宫玉的身影。他只遣人每日送来汤药膳食,连欧阳夫妇也默契地减少了探望。庭院里的寂静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困在中央,任由那些混乱的思绪疯狂滋长。 她对着铜镜观察自己的眉眼,镜中人分明是熟悉的模样,可灵魂却像漂在水上的浮萍,找不到扎根的地方。凤夫人说她三岁时最爱吃桂花糕,十岁便能背《兰亭集序》,这些被反复诉说的细节像贴在身上的标签,可她摸上去,只觉得冰冷而陌生。 “若我真是欧阳如卿,为何会对长孙宫玉拔刀相向?我根本不像他说的很爱他,到底怎么回事?”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声发问,声音在空荡的寝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如果我不是欧阳如卿,那我又是谁?” 记忆告诉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有疼爱自己的父母,有温柔体贴的夫君;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尤其是想起长孙宫玉靠近时的气息,胃里便会泛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那份潜藏在心底的排斥,远比记忆更真实。还有那个时常出现在梦中的模糊身影,总能在她慌乱时带来莫名的安定。那人是谁?是她遗失的记忆碎片,还是潜意识里的救赎? “世子妃,夜深露重,该回房了。”侍女青禾捧着披风走来,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关切。这些日子许如卿沉默寡言,周身总萦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暮色四合时,镇南王府突然起了大火。火光从东侧的柴房窜起,映红了半边天,仆役们提着水桶奔走呼喊,整个王府乱成一团。许如卿站在廊下,看着远处救火的人群,眉头却微微蹙起。 这场混乱中,唯有西跨院方向始终静悄悄的,连半分火光与喧嚣都没有。那片终年上锁的区域,像王府的一块伤疤,被刻意掩盖在日常的平静之下。 “青禾,”许如卿目光锁在西跨院的方向,“西跨院那边怎么没人去救火?” 青禾脸色一白,慌忙低下头:“回世子妃,西跨院早就荒废了,里面没什么值钱东西,侍卫说火势过不来,就没派人去。” 许如卿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慌乱:“荒废了?我前几日还看见侍卫在那边巡逻,看管得比主院还严。” 她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如刀,“那里到底锁着什么?” 青禾吓得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世子妃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府里规矩严,没人敢靠近西跨院的……” 看着侍女吓破胆的模样,许如卿知道再问也无益。她挥挥手让青禾退下,心中的疑虑却愈发浓重。那场大火来得蹊跷,青禾的反应更是印证了西跨院藏着秘密。 夜深后,火势早已被扑灭,王府重归寂静,只余下空气中淡淡的焦糊味。许如卿推开后窗翻身而出。她足尖点过琉璃瓦,身形如飞燕般掠过屋脊,她也没想到自己原来这么牛比,完全不像凤氏所说的是个连绣花针都拿不稳的大家闺秀。 敏捷的轻功让她在夜色中行动自如,连巡逻的侍卫都未曾察觉头顶的身影。 “呜呜呜呜……”幽怨的传来,加上深夜的氛围显得格外凄凉可怖。 “呜呜呜呜……”越接近,那就越是明显。 西跨院的围墙比别处高出三尺,墙头还布满了尖刺。许如卿没有硬闯,而是绕到偏僻的墙角,借着月光观察地形。只见她屈膝蓄力,猛地纵身跃起,右手精准抓住横生的枝干,借力翻身落在院内,动作干净利落,连叶片都未曾惊动太多。 许如卿心头一紧,刚要靠近,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喝问:“谁在那里?” 她瞬间转身,短匕已握在手中,月光下刀尖泛着冷芒。只见一个身着玄甲的侍卫站在不远处,手按腰间佩刀,眼神警惕地盯着她——是长孙宫玉身边最得力的侍卫卫恩。 “世子妃?”卫恩看清她的模样,也是一惊,随即单膝跪地,“属下参见世子妃,深夜风凉,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睡不着,出来走走。”许如卿收起刀,语气平静无波,“你有没有听到?” 魏恩低着头,声音毫无波澜:“回世子妃,此处早年失火烧死了下人,夜里偶有风声,许是您听错了。王爷吩咐过,这里阴气重,让您莫要靠近。” “是吗?”许如卿冷笑一声,目光扫过阁楼紧闭的房门,“可我听得真切,分明是人在哭。卫恩,你敢让我进去看看吗?” 卫恩的头垂得更低:“属下不敢违逆王爷命令,请世子妃回房歇息,属下这就护送您回去。”他虽跪着,却隐隐挡住了通往阁楼的路,姿态恭敬却立场坚定。 许如卿知道硬闯讨不到好,她深深看了阁楼一眼,转身道:“既然如此,便走吧。” 回到寝殿,许如卿却再无睡意。卫恩的阻拦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西跨院一定藏了秘密。 出于一种可怕的直觉,她觉得那里隐藏着一切真相。 第二日清晨,王府突然来了客人。侍女匆匆来报,说是魏王前来拜访,理由是听闻王府失火,特来探望。 听到“苏熠宸”三个字许如卿猛地一颤,这个名字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湖,激起层层涟漪,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他在哪里?”她声音有些发紧。 “正在前厅与王爷说话。”侍女答道。 许如卿快步走向前厅。刚到回廊,就看见镇南王长孙鸿送一个身着墨色的男子出来。那男子身姿挺拔,脸上还戴着她记忆中那副铜金面具…… 四目相对的刹那,许如卿只觉得心脏漏跳了一拍,脑海中仿佛有碎片在碰撞,却怎么也拼不完整。 乌发松松挽成垂挂髻,一支羊脂玉簪斜插发间,阳光透过花叶洒在她侧脸,将下颌线勾勒得愈发柔和。 苏熠宸只觉得呼吸骤停,半月来的颠沛寻觅、午夜梦回的牵挂担忧,在看到她的瞬间尽数化作滚烫的潮水。她瘦了些,眼底带着陌生的迷茫,可那眉眼轮廓、举手投足间的气韵,分明就是他的卿儿。 喜欢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请大家收藏:()穿越:我靠空间娇养了病娇魏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