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1 注解: 任务世界女配的名字都是沈白梨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大礼包,只有金手指:万人迷体质。 任务也很简单,活着。 所以为了活着,还为了能无忧无虑的活着,宿主全程随遇而安,怎么享受、怎么舒服、怎么苟住,怎么来。 剧情雷点较多,无底线完成任务,所以慎入,不喜请绕路。 沉浸式、扮猪吃虎开始…… —— 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沈白梨一睁开眼,就听到耳边传来的愤怒地斥责声:“沈白梨,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身体的虚弱感让沈白梨浑身无力,一点劲也使不上来,缓缓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沈白梨看着眼前让原主情窦初开的人。 冷硬英俊的五官,一副霸道总裁的禁欲感气质扑面而来。 沈白梨低下眼睑,看来这就是男主了,想活命,就要摆脱恋爱脑,远离男主了。 眼底酝酿出泪花后,沈白梨抬起湿润泛红眼睛,伤心的眼神逐渐变得释怀:“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寒霆哥哥。” 厉寒霆,从此,我们就只是兄妹,我会做好妹妹的本分。 看到转变如此之大的沈白梨,厉寒霆心里莫名一慌,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让他内心隐隐不安。 这时,钟晚意怀抱着鲜花走了进来:“寒霆,白梨妹妹醒了吗?”温柔和关心溢于言表。 厉寒霆压下心里的不安,平静地转过身看向钟晚意,语气淡淡:“你怎么过来了。” 按照以往,只要钟晚意一出现在厉寒霆身边,沈白梨就会闹个不停,让她离开。 现在……厉寒霆看到沈白梨安静的躺在床上,无比平静。 钟晚意微微错愕了一下,随即扬起笑脸温柔看向厉寒霆:“我是你的未婚妻,妹妹出事了,作为嫂嫂,来探望不是应该的吗?” 这句话,钟晚意看似说的随意,实则、暗地里是在提醒沈白梨,有些事、有些人……不要妄想。 —— 沈白梨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和厉寒霆继兄妹,没有血缘关系的。 她的妈妈嫁给厉父后,后面才生了一个小儿子。 小时候,厉寒霆也很喜欢这个小妹妹,不然也不会照顾她这么多,直到现在长大。 这么多年的相处,随着沈白梨的长大,少女的也有了不为人知的心思,只不过是自以为藏的很好,对于大她十岁的厉寒霆和钟晚意来说,一眼就看出来她隐藏的心思。 知道厉寒霆和钟晚意要订婚了,沈白梨心慌了,开始毫不遮掩自己对厉寒霆的心思。 厉寒霆只当沈白梨太依赖他,对她的这些小心思,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和忍让。 谁知让沈白梨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厉寒霆对她也越来越不耐烦,俩人的关系演变的也越来越恶劣了。 这次沈白梨竟然闹自杀!! 厉寒霆对她真的是失望至极。 —— 厉寒霆怕沈白梨又要闹腾起来,轻轻推着钟晚意的腰带她往外走:“你先回去。” 钟晚意非常体贴一笑:“好,我先……” “不用走。” 走到门口的两个人都诧异的转过身看向床上的沈白梨。 “谢谢嫂嫂来看我,以前是我不懂事,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和寒霆哥哥了。” 无波无澜的仿佛要一刀两断的表情,和冷漠疏离的话语,让厉寒霆心里一沉。 厉寒霆把钟晚意推出门:“你先回去。”说完立刻关上房门,走到床边,脸色阴沉的看着沈白梨说道:“你又要搞什么鬼?” —— 沈白梨很美,厉寒霆一直都知道,沈白梨的母亲生下沈北辰后不久就去世了,厉父就开始不待见沈白梨了,对她放任不管。 在厉家,佣人们都是看主人脸色行事的,知道老爷不喜欢沈白梨,佣人们明里暗里也也开始欺负她。 是厉寒霆把小小的她一手接过来,细心呵护把她养大成人。 小时候的沈白梨就跟现在一样,精致的五官,脸色苍白,羸弱琐碎的让人不禁心疼怜惜。 看这样的沈白梨,厉寒霆就想到了她小时候刚接过来的样时候。 —— 沈白梨忍住心里的酸涩,垂眸遮住眼里要涌出的泪意,像是突然懂事了一般说道:“是我错把对寒霆哥哥的依赖当成了男女之情。” 沈白梨抬眸,看向那双深邃的眼眸,一字一句决然的说道:“寒霆哥哥可以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做出让人误解的事,现在我也大了,跟寒霆哥哥住一起也不方便,我会搬去学校宿舍住,这样也方便。” 娇养在温室的花朵,终于要挣脱牢笼,开始独自面对外面的世界。 从此,我会远离你的世界。 沈白梨的那番话,厉寒霆没放心上,他以为沈白梨又在闹小情绪,从小就是这样,一不开心就要离家出走,每次只要厉寒霆哄一哄,就又好了。 这次,厉寒霆以为,像往常一样晾着她,她自会想明白,她就会自己主动回来的。 没想到,沈白梨这次是说到做到,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 —— 住了几天院养好身体的沈白梨,出院第一件事就是回家收拾东西。 沈白梨看着这间自己住了十多年的房间,房间里都是用的最好的东西。 梳妆桌上大品牌的护肤品,衣帽间都是奢侈品牌最新一季的衣服,还有包包、首饰…… 厉寒霆对她无疑是很好,从不苛刻她一分,全部东西都是用最好的,用心娇养着她。 沈白梨就带了几件衣服,拎着行李箱去了学校宿舍。 与其说是学校宿舍,不如说是在学校里的小公寓。 这栋楼住的都是富家子弟,算是独立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单人间。 在沈白梨入学的时候,厉寒霆就让人安排好了,担心有时候他不在家,沈白梨要是有时候在学校太忙,没时间回来,就可以住宿舍。 打扫完卫生的沈白梨,出了一身汗,喝了几口水后,就去浴室洗了澡。 沈白梨站在淋浴喷头下,闭上眼睛感受着热水冲刷掉身体疲惫感后,带来的放松舒适感。 洗完澡后,沈白梨吹着头发沉思着:现在自己才大二,离毕业还有两年,自己的经济来源都是靠厉寒霆,想要彻底远离他,看来还需要从长计议。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2 好歹现在是搬出来,只要接下来自己不主动出现在厉寒霆面前,自己在学校,他在公司,俩人见面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少吧! 都说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投入一段新的感情。 到时候在学校找个男朋友吧,男大不香吗?何必要个老男人,还是如此不识趣的老男人。 想通了沈白梨,嘴角挂着愉悦的笑意,闭上困意十足的眼睛,缓缓进入了梦乡。 —— 下班回到家的厉寒霆,一看沈白梨不在家,疲惫的坐在沙发上问道:“小姐呢?” 佣人脸色一变,今天看到沈白梨收拾东西离开,佣人们以为少爷知道她离开了。 看少爷不知情的模样,佣人心慌的直打鼓:“小姐,小姐拎着行李箱出门了。” 厉寒霆眼神一暗:“去哪儿了?” “不…不知道,小姐没说。”佣人唯唯诺诺说道。 厉寒霆立刻拿出手机翻到沈白梨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 嘟……嘟……嘟…… 见迟迟未接听,厉寒霆寒气逼人的起身出去找人,胆子变大了,竟然敢离家出走。 刚走到门口电话就接通。 “喂~!” 沈白梨被电话吵醒,眼睛都没睁开,拿起床头的手机本能的接听。 睡醒后略带沙哑娇软的声音,让脸色阴沉的厉寒霆,顿时舒展缓和了一些,转身坐回沙发上沉声问道:“你在哪儿?” 熟悉的声音,带着不悦的语气,瞬间让睡意朦胧的沈白梨清醒了过来。 沈白梨没想到自己这一睡,天都黑了,坐起身打开房间灯:“我搬来学校住了,之前跟你说过。” 厉寒霆一哽,他没想到沈白梨这次竟然来真的,说搬就搬,原本他还想着今天早点回来,带她出去吃饭的。 自己养大的人,怎么能不经过同意就擅自离开。 厉寒霆心烦的揉了揉眉心:“回来,没人让你搬走。” “寒霆哥哥,我就在学校住好了,这样上下学也方便,而且,这样嫂嫂来找你也方便。”平淡的语气,没有任何不开心,反而非常懂事。 这样懂事的沈白梨,是厉寒霆之前一直想要的,现在懂事了,厉寒霆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闷闷的、不舒服的感觉:“这不是你操心的事,你住在这儿,我不会带她过来。” 呵,男人,真是想要既要又要,看来得想个办法让厉寒霆同意才行。 沈白梨抱着娃娃撒娇道:“寒霆哥哥,这样好不好,放假我就回来,上课期间就住宿舍,这样我也轻松不用那么辛苦。” “不行……”厉寒霆强势回绝。 “果然,你有了嫂嫂,就一点都不心疼我,你个骗子。” 好久没看到沈白梨委屈撒娇的厉寒霆,听到这娇娇的控诉声,心头一软,无奈的喟叹了一口气:“放假我去接你” 答应了?沈白梨眼睛一亮回应:“好,放假我给寒霆哥哥发消息。” 开心兴奋的语气让厉寒霆不禁莞尔一笑:“小没良心,我的副卡带上没有?” 沈白梨急忙起身翻找着包包,差点忘了最关键的东西,这可不能没带吧!不然这日子怎么过,沈白梨可不想搬出来后,生活质量还下降了。 找到卡片后,大大松了一口气:“带了,寒霆哥哥。” “嗯,照顾好自己,要是放假回来瘦了,宿舍你也不用住了。”带着关心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真是霸总范十足。 沈白梨甜甜回应:“好的呢”。 挂断电话后的沈白梨,浑身无力的往松软舒适的床上一倒,演戏好累啊!举起手看到金光闪闪的卡片,幸好有你可以犒劳一下,。 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收拾完房间,又睡到天黑,好饿啊! 沈白梨立马起身换衣服,大学附近一般都有很多好吃的,自由的第一站:美食,我来了。 肤白貌美大长腿的沈白梨,换上一件粉色吊带长裙,披散着乌黑亮丽的长发,化了一个淡淡的心机素颜妆,宛如花仙一般,衣袂飘飘的出门了。 晚上的学校,比白天的人还多,或三五成群而行,或情侣、姐妹、兄弟结伴而行,还有充满活力骑着单车、滑着滑板的少年穿梭而过。 更甚者,开着豪车、跑车的富家子弟也不少。 沈白梨在学校也算是小有名气,除了出色的容貌和身材外,还有厉家当家人厉寒霆是她哥哥这个强大的背景。 虽然他/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圈内人都知道厉寒霆对她很好,所以众人自然不敢小觑她。 沈白梨平时在学校向来独来独往,平时在学校,也只有在课堂上会见到她,学校所有活动、运动一向不参与,学校也不会说什么,谁让人家有个实力的哥哥做靠山呢。 现在,晚上竟然在学校碰见,打扮的像花仙似的沈白梨? 路过她的同学个个震惊不已,连忙拿出手机偷偷拍了起来,这简直比流星还难遇到,关键是太好看了叭! 有人把身穿粉色吊带连衣裙的沈白梨,拍照发到校园论坛上后,瞬间引起了不小的浪花。 论坛上瞬间热闹非凡,有的人还特意赶来偶遇。 只不过没人敢上前打招呼,毕竟高岭之花,岂是常人能沾染的。 在学校这个犹如小型社会的群体,人中龙凤自然也有不少。 家世低的人自然不敢贸然行动,但是也有家世与厉家并肩、甚至比厉家更高的豪门子弟,自然就会主动出击。 跟着地图导航走的沈白梨,突然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傻傻的转着圈圈,沈白梨苦恼的皱了皱眉,完了,路痴找不到位置怎么办? 美人蹙眉,引人疼惜。 “你要去哪儿?”如春风般和煦温暖的声音从沈白梨身边响起。 —— 一旁高档餐厅里,温行砚坐在一旁正无聊的玩着手机,随意点开校园论坛,漫不经心地翻看着。 翻阅地手指,突然一顿,点开照片放大,漫不经心的眼神骤然变的幽深,整个人紧盯着照片不放。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3 “就是她,论坛上不是还在说晚上在学校看见她了吗!” “天呐,她好美啊!” “是啊,这件裙子好像是秀款吧!” “就是秀款,我都没抢到。” 温行砚透过全景落地窗,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发着光的沈白梨。 不光光是白到发光的皮肤,还有那出色的容貌和气质,都是让人不容忽视耀眼的存在。 沉寂已久的心,此刻像打鼓一样,沸腾了起来,狂跳不停。 看着停在原地不动,一脸迷茫应该在找位置的仙女,温行砚平缓了一下心跳,果断起身走了出去。 —— 正在找方向的沈白梨,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抬头一看,是个身高一米八以上,格外帅气俊雅的小哥哥,正目含笑意的看着她。 沈白梨被他帅到的同时,又感觉刚才自己在这里转圈圈的行为,好傻好丢脸。 被人看到不说,竟然还过来帮她找方向,沈白梨轰的一下,脸颊发热发红了起来。 不管了,自己找了半天没找到,附近人又多不说,个个像看稀奇一样的看了她一路。 沈白梨丝毫没有意识到,作为校园的风云人物带来的影响力。 一路上,沈白梨虽然装作不在意,忽视旁人频频侧目的眼光,但、其实内心紧张的要死,还有些社恐心慌,也不敢主动问路。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主动送上门帮忙,沈白梨也不管丢不丢人了,实在是肚子好饿~ 举起手机伸面前人的眼前,礼貌的请教道:“请问这个位置子怎么走?” “我看看”。温行砚温柔一笑接过手机看了看。 是一家很有名的日料店,只接受提前预定,贸然前去是没有空位的,不过,要是会员的话,是可以随时接待的。 巧的是,温行砚刚好就有这里的会员卡。 温行砚心里一动,抬眸看着如花似玉的小脸,没有贸然热情,也没有半点嘲笑,温文有礼的说道:“我知道这个位置,我带你去。” 见有人带路,沈白梨自然喜不胜收,不过还是客套了一番:“会不会耽误你的时间,不然你告诉我方向也可以的。” 温行砚把手机递给沈白梨:“我没什么事,有点不好找,还是我带你过去吧!” 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总是会受到路人格外的关注,人群中,纷纷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低声惊叹:“他们是情侣吗?好权威的两张脸。” “我去,好帅好漂亮啊!般配。” “…………” 路人纷纷侧目,还有的人拿出手机拍起了照。 不想再被人行注目礼的沈白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结果手机语气有些急促:“那就麻烦你了,我们快走吧!” 温行砚看出了沈白梨的不自在,直接大胆上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跟我来。”拉着她转身,快速转了个弯,朝人少的地方离开。 晚风吹拂起粉色的裙摆,宛如桃花散开,随风舞动。 —— 到了门口后,温行砚若无其事的松开手:“到了。” 长的这么帅,要不然多接触一下,本来就准备在学校找个男朋友沈白梨想了想。 看了眼装修的低调中尽显奢华的日料店,移开视线,落在帅气俊雅的脸庞道谢:“谢谢你,你吃了没?要不要一起?” 温行砚本来也是想说这里需要会员,正好他有,要不要一起吃个饭的,没想到这个话沈白梨率先说了出来。 到嘴边的话一转:“好啊!” 有戏,沈白梨眼睛一亮,眉眼弯弯走了进去。“ 两人相视一笑走了进去。 服务员礼貌的问道:“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预约?沈白梨懵住了。 平时去哪儿吃饭都是寒霆哥哥带她去,她哪里知道,厉寒霆带她去的高档餐厅或者私人餐厅,都是会员制的,也都认识厉寒霆。 这时,身后的温行砚上前说道:“是会员。”然后又报个手机号码:“×××××××××××,查一下”。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操作电脑中…… “你是会员?”沈白梨诧异的看向一旁的温行砚。 温行砚温柔一笑:“嗯,刚才在门口就想跟你说,这里需要会员或者提前预约的。” “这边请。”服务员接引中…… “走吧!”温行砚走到沈白梨身边,和她并肩走着,继续说道:“本来想邀请你的,没想到你先开口了。” 沈白梨突然觉得好尴尬,邀请别人吃饭,最后竟然要蹭别人的会员才能进来。 坐上类似吧台桌子,对面就是厨师,这里就是这样现做现吃,食材都是当天早上空运过来的,现扬观看制作过程,也是很新奇的体验。 沈白梨倾身靠近温行砚小声说道:“下次我做好攻略,再重新请你吃饭。” 带着香气的发丝不经意的划过温行砚的胳膊,丝丝痒意从胳膊一直蔓延到他的内心深处。 温行砚拿出手机放在桌上,轻声回应:“好,那我等你消息。” 沈白梨低头操作着手机:“好,我加你好友。”手机扫码加上好友,把自己的名字「沈白梨」发了过去,抬头看向温行砚:“好了,你叫什么我备注下。” 温行砚通过后快速打了三个字过去「温行砚」。 吃完饭后,温行砚把沈白梨送到宿舍门口就离开了。 洗完澡后的沈白梨舒服的窝在沙发上,翻看着温行砚发的,为数不多的动态消息。 内容很少,一下子就扒拉完了,没有人物图,都是风景。 沈白梨咕哝低语:“怎么像个老干部似的。” 放下手机,沈白梨脑海里浮现那张帅气俊雅的脸,长的挺帅的,说话也很温和,性格感觉应该不错,没想到这么沉闷。 不过,今天一起吃饭,两人之间的相处,沈白梨感觉还不错。 顺其自然吧! 拿起手机,进房,关灯,睡觉。 —— 自从住校后,沈白梨就没有主动联系过厉寒霆。 一向黏他的沈白梨,这几天一下子消失在厉寒霆的身边,一点消息也没有,厉寒霆反倒不自在了起来。 到了周六周末,厉寒霆没等沈白梨主动联系他,自己反而迫不及待的联系沈白梨。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4 “喂~”。 迷糊娇软的声音一听就知道还没睡醒,厉寒霆嘴角一弯说道:“梨梨,不是说今天回家吗?哥哥来接你。” 意识回笼清醒过来的沈白梨看了一下时间。 才十点钟,周末好不容易可以赖床。 沈白梨还不想起来:“寒霆哥哥不用来接我了,我现在起来等下自己回去就好了。” 以前在家里,只要一放假,沈白梨就会赖床睡一天,吃饭都是厉寒霆强制叫醒沈白梨,她才不情不愿的起床吃饭。 厉寒霆很了解沈白梨,在让她睡下去,估计午餐也不会吃了:“再给一个小时,我就过来接你,我们一起吃午餐。” 说完,不给沈白梨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呜呜~不想起床啊~~”。沈白梨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哀嚎了一声,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柔软舒适的窝。 沈白梨边洗漱边神游着:之前厉寒霆总说她太黏人,现在自己已经尽量远离他了,怎么现在反而感觉反过来了。 果然,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沈白梨换了身小香风短裙套装,白皙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的展现了出来。 拿好包包和手机,就出门了。 刚走出宿舍楼的沈白梨,隔老远就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的黑色豪车行驶了过来。 心里暗叹:果然,说是一个小时,这不,不到一个小时就过来了,幸好自己动作快没有拖沓。 黑色豪车停在沈白梨旁边,司机连忙下车开车门:“小姐。” 沈白梨坐上车后,看到一旁还在用电脑办公的厉寒霆,非常乖巧安静的坐在旁边玩着手机。 叮叮、消息音响起,沈白梨连忙按了一下静音,点开消息。 温行砚:周末有安排吗? 这是要约我吗? 沈白梨想着上次两人吃完饭后,就一直没联系,猜不透温行砚对自己是什么想法,沈白梨也就没主动联系温行砚。 现在他倒是主动了,正好还欠他一顿饭,干脆今天晚上请他吃饭好了。 沈白梨现在完全是把厉寒霆放下了,一心想找个男人转移重心,过好自己的生活。 毕竟,要是还按照以前那样,结局肯定是不会好了。 (官方:不然嘞,男大不香吗) 想好好沈白梨按着手机:你呢?今晚有空吗!请你吃饭。 温行砚本来就是想约沈白梨出来,现在沈白梨又一次主动开口了,正中温行砚的下怀。 心里既期待又喜悦的按了两个字发过去:有空。 沈白梨看着回过来的消息思考。 去吃什么好呢? 沈白梨想到之前厉寒霆带她去过一家顶层露天的餐厅。 晚风、蜡烛、有时是钢琴奏乐,有时候是小提琴,晚上的氛围超级好,是吃西餐的,牛排很不错。 沈白梨想好地方后,避免上次‘会员‘的尴尬事件,看来得让厉寒霆帮忙定位了。 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厉寒霆,见他一脸严肃的盯着电脑,小心翼翼试探开口:“寒霆哥哥,忙完了吗?” 厉寒霆快速翻阅了一遍电脑后,关上电脑,放一遍。 目光晦暗的看着好几天不见的沈白梨,气色很好,看来在学校过的很不错。 厉寒霆心里有点闷闷的,感觉有些失落,自己养大的人儿,现在、好像真的不需要自己了。 厉寒霆像以往一样,举止自然而亲昵的抚上沈白梨丝滑的长发:“梨梨,是有什么事吗?” 渐渐滑落到后背炙热的大手,热意穿透过头发和夏日轻薄的衣服,让沈白梨感觉后背那块皮肤格外的滚烫。 沈白梨上身微微前倾坐直身体,避开那令人心慌的热意。 保持平静的开口道:“寒霆哥哥,今天晚上可以帮我定一个空中之境的位置吗?” 厉寒霆不喜欢沈白梨对他如此疏离,还有、天空之境?她要和谁一起共进晚餐? 厉寒霆嘴角一沉不动声色的开口道:“梨梨晚上是请谁吃饭吗?” 沈白梨没看到旁边厉寒霆的脸色,低头按手机回复着消息:晚上天空之境见。 边头也不抬的回应厉寒霆:“嗯,请同学吃饭。” 同学?之前在家,从来没听到过沈白梨提到过什么同学,现在一住校就有同学来往了,还是可以约吃饭的程度。 厉寒霆有些不悦:“男生?女生?” “是学长,帮我过,所以感谢他。” 跟温行砚约好后,沈白梨推出聊天界面,简短一句话说完吃饭的人和原因。 抬头疑惑的看向厉寒霆:“怎么了嘛?寒霆哥哥” 沈白梨搞不懂厉寒霆问这么清楚的原因是什么。 呵、学长?帮忙?现在完全不把我这个哥哥放眼里了吗? 厉寒霆垂眸遮住眼底的晦暗,有事不找我,竟然去找陌生人,还是个男人。 看来,太纵容你了,不知道陌生男人有多危险。 (官方:这该死的占有欲啊!!) 厉寒霆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陪你一起去。” 车子到了家门口,司机打开车门。 “啊?”沈白梨诧异出声,随后说道:“不用了寒霆哥哥,你们又不认识,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沈白梨婉拒后,顺着开了的车门下车,没等厉寒霆就进了屋。 在怎么迟钝,厉寒霆今天也算是看出来了,沈白梨不再依赖他,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他撒娇了,她、在疏远他。 厉寒霆的脸色冰冷的进屋。 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沈白梨,厉寒霆举步走了过去。 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厉寒霆看着聚精会神看电视的沈白梨,眸光暗光闪动:“梨梨,餐厅定好了。” 沈白梨知道厉寒霆会安排好的,所以根本就不担心,平平无奇的道了谢:“谢谢寒霆哥哥。” 气氛就这样又沉默了下来,只有电视里的声音在俩人之间响起。 一直到佣人来说道:“少爷,小姐,饭好了。” 沈白梨早上没吃,这会也饿了,看到厉寒霆起身后,沈白梨连忙跟了上去。 一顿饭,沈白梨倒是吃的很开心,厉寒霆从进屋到吃饭,一直都是面无表情。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5 回到房间的沈白梨坐在阳台上的摇摇椅上,眺望着外面风和丽日的景色思索。 沈白梨没想到这种‘戒断‘反应才几天,厉寒霆的情绪反馈来的这么快还这么激烈。 男主就应该让女主来管管。 沈白梨神色诡异的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看到手机里回复的消息,沈白梨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你们锁死就好,我不去打扰你们了,你们也别再来烦我。 —— 果然,没一会,厉寒霆敲开了沈白梨的房门。 沈白梨打开房门问道:“寒霆哥哥,有什么事吗?” “我下午要出去一趟,晚上吃完饭我去接你。”厉寒霆霸道的安排着。 沈白梨也没再拒绝,乖巧的点了点:“好。” 厉寒霆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交代完后转身离开,也不知道钟晚意找他什么事,急着叫他去一趟钟家。 沈白梨关上房门,慢悠悠的去衣帽间挑晚上出门的服装。 穿什么好呢? 玉指漫不经心的划过一件件高奢私人订制的衣服,划到一件白色和黑色裙子的时候,来回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把白色的裙子拎了出来。 沈白梨,大胆一点,争取今晚把他拿下。 ——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夜色降临。 天空之境的门口,只见一辆黑色的豪车缓缓驶来,门口的侍从连忙上前拉开车门。 只见一位身穿白色挂脖长裙,仙气飘飘、气质出尘的仙女从里面迈了出来。 晚风吹动着,洒落在身后乌黑亮丽的长发,露出线条优美的蝴蝶谷,还有到翘臀处大片白皙的背脊,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沈白梨眉眼弯弯,神情愉悦的跟着服务员,顶着万众瞩目的目光,落座在预订好的位置上。 温行砚还没来,沈白梨悠哉的欣赏着灯火阑珊的城市。 “不好意思,久等了。”温行砚落座到对面,柔声道歉。 等的人来了。 沈白梨转过头,看着特意打扮了一番,显的矜贵气质十足的温行砚,目光闪动了一下。 好帅、也好欲,想让人看看他眼尾泛红,发疯发狂的样子。 沈白梨收敛心神,甜甜一笑:“没关系,我也才刚到没一会。” 今天的沈白梨,又纯又欲,让温行砚也很惊艳。 服务员很快有条不紊的把餐盘摆放后就退了下去。 —— 虽然这才是两人第二次见面,但是俩人之间流动着对彼此的好感,让彼此之间的感情瞬间升温,没有丝毫陌生的不自在。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如果你问没遇见沈白梨之前的温行砚,他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他不相信。 但是,现在,你怎他。 他会很肯定的告诉你,相信且深信。 —— 温行砚趁机拿出一个精美四四方方的盒子,推到沈白梨面前,期待的看着她:“看看喜不喜欢。” 没说:送给你。 而是问你:喜不喜欢。 沈白梨很喜欢温行砚提供的这种情绪价值和温暖的仪式感。 让她感觉到是被细心在呵护着,以及真心实意的喜欢着。 打开盒子,是件很好看的粉钻手链,在灯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有哪个女生能拒绝布灵布灵的东西呢!更别说是钻石珠宝。 沈白梨一眼就喜欢上了,惊喜感叹:“好漂亮。” 温行砚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就知道你会喜欢。” 当然喜欢,沈白梨朝温行砚伸出自己的手腕,娇笑着看着他:“很喜欢,帮我带上。” 温行砚心甘情愿被欢喜的人使唤。 更何况这种像情侣间打情骂俏的感觉呢。 温行砚拿出手链:“第一次见面,见你穿粉色裙子的时候,当时我就想到了这个手链会很配你。” 扣好小锁扣后:“想着下次见面,一定要送给你。”亲手给你戴上。 后面梦想成真的一句话,温行砚在心里默念着。 温行砚动作优雅的切着牛排。 沈白梨晃了晃手腕上散发着火彩光芒的粉钻手链,开心的说道:“谢谢你温行砚,我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为什么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沈白梨知道,她不应该收这么贵重礼物的,但是、谁让他送到了心坎上去了呢? 再说,她也感觉的到,温行砚对她的心思,而且、本来她的心思也不纯,所以…… 沈白梨收的也心安理得,大不了会错意花钱买下来就是了。 有钱,收礼物就是这么随性。 温行砚家庭背景也不低,从小就是当继承人在培养,心思自然也不简单。 当然也看出来了沈白梨对他不抵触,反而也有意发展。 既然中意了,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豪门骨子里掠夺的天性,在怎么温柔和煦的人,自然也会有,只不过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而已。 温行砚把切好的牛排放在沈白梨面前,端起她那份没切的放在自己面前。 看起自然流畅的举止,显露出他对沈白梨的特殊之处。 “谢谢。”沈白梨明媚一笑吃着切好的牛排。 温行砚目光如炬的看着沈白梨,直接的表明了自己心意,亲昵的唤着沈白梨的名字:“梨梨,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是、我想说,我对你、一见钟情。” 沈白梨没想到温行宴这次会直接挑明,她原本以为以他温和的性格,还要拉扯一段时间。 沈白梨不紧不慢的放下餐具,没有丝毫的意外,也没有被优秀人告白的优越感。 反而十分从容淡定的抿了一口红酒,放下酒杯,眉目含笑的看着温行砚,调皮的反问道:“你想我拒绝?还是答应?” 温行砚已经开始进攻了。 不但直接拉住桌上沈白梨的小手,还暧昧的十指紧扣,摩挲柔软的小手。 温情低语祈求道:“梨梨,我感觉的到,你不讨厌、也不抵触我不是吗,我们试试好不好?” 温行砚知道,沈白梨对他,最多就是有好感而已。 感情的事谁说的好呢,温行砚也怕沈白梨身边出现其他人,所以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为了避免后面不必要的竞争,决定先把人打上自己标签,抢先占个名分,然后……在慢慢锁心囚爱。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6 答应吗?还是不答应? 这不是自己期盼的吗?现在为什么却有着胆怯和退缩。 沈白梨快速抽出十指相扣的手,慌乱的垂眸避开炽热的眼神,思绪混乱纠结不已。 温行砚看出沈白梨的迟疑,眸色一暗,朝一旁的服务员打了个手势。 服务员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这时,弹钢琴的人退了下来,小提琴悦儿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只见服务员推着一捧,巨大的洛神玫瑰花束走了过来。 花束中心还有一条摆放成心型的粉色钻石项链,散发着闪耀的光芒,显然,跟沈白梨手上的手链是一套的。 沈白梨震惊的捂着嘴巴,本就慌乱的心,更加心跳如雷。 周围的客人纷纷侧目,有的还拿出手机拍起了照,这让有些社恐的沈白梨,有些如坐针毡了。 温行砚却不给沈白梨退缩、离开的机会,立刻起身到沈白梨面前,毫不含糊的单膝跪地。 周围瞬间响起了一片惊呼声…… 温行砚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一个粉色大钻戒:“梨梨,做我女朋友好吗?” 周围的客人还以为是求婚,没想到是求爱,女人都羡慕不已。 太浪漫了吧!而且、这一套传世级别的粉色珠宝,也太有钱了吧! 不得不说,女人们对所有的仪式感,都毫无任何抵抗能力,更何况还有传世珠宝。 在这样的氛围下,温行砚的喜欢又这么拿的出手,还准备的这么充分。 沈白梨都不禁怀疑温行,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套珠宝,温行砚是今天刚回家拿出来的,只不过,过来的路上只把手链带下了车,戒指和项链是临时让人送上来的。 花束也是使用‘钞‘能力送来的。 所以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爱在哪儿,钱就在哪。 沈白梨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也不纠结了,直接伸出右手:“你好,男朋友,以后请多多关照。” 温行砚顿时欣喜若狂,把戒指戴在沈白梨手上后,倾身紧紧的拥住她低语:“女朋友请多多指教。” 搂在后背的手,触摸到细腻嫩滑的肌肤时,微微一顿,忍住探索的欲望。 温行砚眸色一深,在沈白梨耳边轻声问道:“梨梨,你穿的是露背的裙子?” 沈白梨推开温行砚怀抱,手搁在桌上撑着下巴,开心的欣赏着手上的大粉钻。 丝毫没注意到温行砚的异常,漫不经心点了点头:“是啊!” 刚转正的温行砚,立刻展现了作为男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温行砚起身利落的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沈白梨身上。 西装上充满了男人温度,温暖的包裹着沈白梨。 沈白梨的注意力从粉色大钻戒上转移过来,奇怪的看向温行砚:“我不冷。” 沈白梨伸手就要推开身上的衣服,却被温行砚一把按住手。 温行砚俯身靠近沈白梨的耳边,温和的声音透着隐约的霸道:“以后只可以穿给我看。” 暧昧的气息喷洒在沈白梨敏感的耳边。 “知道了,你快起开。”沈白梨的脸颊、耳朵顿时绯红一片,羞涩的侧了侧头,避开这莫名醋意。 刚确定关系就开始管这管那了,真是霸道,沈白梨心里吐槽着。 —— 吃完饭后,时间也还很早,沈白梨也不想这么早回去,就提议在附近走走。 温行砚自然舍不得分开,巴不得多点相处的时间,漫步的时候,紧紧的握住柔软的小手不放。 晚风徐徐吹来,昏黄的路灯,温暖的灯光,照亮着热恋中的情侣。 沈白梨看了一眼两人紧握的手,整个人仿佛掉进了蜜罐里。 心情甜的嗓音都泛着娇气,开玩笑似的说道:“温行砚,你都不了解我,就送我这么贵重的珠宝,不怕我第二天带着珠宝跑路?” 温行砚含笑的转过头看着身边并肩的人:“不怕,我、心甘情愿。” 沈白梨错愕的抬头,对上温行砚充满温情,令人着迷的眼睛:“你是恋爱脑吗?看着不像啊!。” 温行砚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沈白梨顿时回过神,我去,心里的话不知不觉说出了口。 体温升高,沈白梨的脸颊又红又热,尴尬的转过头不看温行砚。 温行砚停下脚步,转身站在沈白梨的面前。 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凑近、盯着她羞的面若桃花的容颜说道:“梨梨,只对你恋爱脑。”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沈白梨的心跳逐渐加快,内心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啊~他怎么这么会撩。 伸手推了一下温行砚的肩膀,拉开距离:“你好好说话。” 正在这时,沈白梨的手机响了。 拿出手机一看是厉寒霆的来电,沈白梨平缓了一下心跳,接听电话:“喂,寒霆哥哥” 温行砚眸光一闪,厉总吗? “……” 沈白梨不自觉的,扣着披在身上西装外套的扣子,讲着电话:“嗯,吃完饭就离开了,不在空中之境。” “……” 抬头又看向高大的温行砚继续说道“要不然你先回去吧,有人送我。” 温行砚静静的握住沈白梨扣着扣子的手,揉捏把玩着。 “……” 沈白梨讲着电话,手上的小动作却不少,手腕一转,脱离温行砚掌心,用力掐了一下他的手背。 语气却透着无奈的说道:“好吧!我把位置发你,就在这里等你。” 说完,沈白梨就挂断电话了。 “你哥哥要来接你?”温行砚勾着手里柔软的小手看着沈白梨询问道。 沈白梨看着温行砚,心里有忐忑,不知道待会厉寒霆看到他会是什么反应。 实在是今天的厉寒霆,让沈白梨怪异的很,不过又一想到钟晚意,忐忑的心又安定了不少。 现在自己也交男朋友了,不会再打扰他,他/她也可以安心了吧! 沈白梨忽略心底那点隐隐的不安,回应道:“嗯,等下介绍你们认识。” 算了,就这样吧,自己现在也有了新的开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沈白梨随遇而安的想着。 温行砚到嘴边的那句:我认识你哥,拐弯一变说道:“好。”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7 沈白梨看见后,拉着温行砚走了过去。 厉寒霆今天本来在钟家被催婚心里就烦,再一看到沈白梨的样子。 身上披着一看就是男人的西装外套,关键还亲昵的拉着男人的手。 厉寒霆脸色更加难看了,整个人顿时更加乌云密布。 随着两人走近,厉寒霆才看清沈白梨牵着手的人是谁,神色微变,怎么是他? 沈白梨眼底幽光闪动,抬眸眼神一变,眼里有一丝丝害羞、一丝丝紧张、更多的是开心。 握住温行砚的手站在厉寒霆面前相互介绍着,视线看向温行砚:“阿砚,这是我哥哥厉寒霆。” 视线又也看向面无表情的厉寒霆:“寒霆哥哥,这是、”语气停顿了一下,又立刻说道:“我男朋友,温行砚。” 一道轰隆的雷声,在厉寒霆的脑海里响起,虽然心里有了猜想,但是亲耳听见沈白梨说出来,厉寒霆心里除了愤怒,很多的是嫉妒。 没错,嫉妒。 这段时间沈白梨不在身边的落寂。 重新见到的她的欣喜。 还有面对钟家要敲定结婚日期时的犹豫和不耐。 以及此时此刻,亲眼看她跟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厉寒霆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养大的玫瑰,怎么能拱手让人呢! 不过,眼下不是好时机。 钟家那边现在还不能随意解除婚约,毕竟事关厉家、钟家两大集团公司的生意往来。 还有,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厉寒霆掩藏住自己的心思,眼神平静的看着温行砚,语气淡淡:“温大少,许久不见。” 他们!认识! 沈白梨惊讶的看向温行砚:“你认识寒霆哥哥?” 温行砚紧了紧交握的手:“嗯,见过厉总几面。” 看来他们估计是在生意酒会上见过,厉寒霆认识的人,家庭环境都不低。 虽然沈白梨不知道温行砚家境到底如何。 但是看今天随手拿出一套传世珠宝送人的样子,就知道温行砚家境很好。 沈白梨的心里暗暗思索,厉寒霆认识也好,这样至少知根知底。 沈白梨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厉寒霆也没多说什么,朝沈白梨伸出手:“梨梨,走了,我们回家。” 沈白梨松开握着温行砚的手,仰头看向他:“我先回去了,你回去也早点休息。” 两个人散步,温行砚的司机开着车在一旁不快不慢的跟着,所以沈白梨也没说送他回去的话。 “嗯,路上小心。”温行砚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手指离开时,还勾了一下沈白梨的手心。 沈白梨暗暗嗔了他一眼,搭上厉寒霆伸过来的手:“走吧,寒霆哥哥。” 虽然沈白梨很不想跟厉寒霆再有任何肢体接触,但是、总不能丢了他的面子。 毕竟现在他还是自己的金主哥哥啊! 沈白梨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虽然很想立刻、马上跟厉寒霆断了关系。 但是现在自己还在读书,很多地方还是要靠厉寒霆。 沈白梨告诉自己,不要急,慢慢来,等毕业后找到工作就好了。 厉寒霆握住手心柔软的手,面无表情的脸色,缓和下来,变得柔和了不少。 单手拿开披在沈白梨身上碍眼的男士西装。 一旁的温行砚看到厉寒霆的动作,眼神变了变,上扬的嘴角缓缓下沉。 “夜里凉,温大少的衣服还是给他吧,免得他生病了。”厉寒霆把衣服递给温行砚。 然后松开温白梨的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冷的话,穿哥哥的。” 厉寒霆看着被自己衣服包裹着的沈白梨,心里升起浓烈的占有欲,以及满足感。 自己的玫瑰就该自己呵护。 沈白梨没想太多,本来她也不冷。 同为男人的温行砚,自然看出了厉寒霆对沈白梨这超出兄妹情的关心。 心里一沉,看来得尽快确定下来一些事了。 没错,才见了两面,温行砚就知道自己是非沈白梨不可了,他要娶她做温夫人。 —— 温行砚目光深沉的看着离开的黑色豪车。 转身大步上了车。 “回温宅。”深沉的语气,肃然的面容,完全不像面对沈白梨时那样温柔和煦。 —— 一路上沈白梨犯着困意,就没有说话。 而厉寒霆却是在打量了一番,今天格外光彩夺目的沈白梨。 特别是看到手上那不容忽视、碍眼的粉钻后,生着闷气,不想说话。 两人就一句无语到家。 回到家后就已经很晚了,沈白梨跟厉寒霆打了声招呼就上楼去了。 厉寒霆更气了,阴暗的眼神看向上楼的沈白梨。 梨梨,等我解决完钟家的事后,再好好收拾不听话的你。 —— 回到卧室的沈白梨,洗完澡出来后,更困了,拖沓着拖鞋爬上了床,习惯性的睡前看了一眼手机。 看到温行砚发来的消息,点开…… 温行砚:到家吗? 过了半小时…… 温行砚:睡了? 又过了半小时…… 温行砚:明天有空吗?带你去游乐园玩? 十分钟…… 温行砚:看舞台剧吗?或者电影? ………… 沈白梨翻看完这一长条消息,一一回复: :刚才在洗澡。 :这会正准备睡了。 :明天等我睡醒再说,我好困。 沈白梨还以为温行砚已经睡了,没想到他秒回:好,快睡梨梨,明天等你消息。 沈白梨发了个晚安的表情包。 温行砚也过去回了个同款。 沈白梨果断关掉手机,关灯,睡觉。 —— 温行砚和厉寒霆两个人确是辗转难眠。 除了沈白梨答应交往这件事让温行砚开心的睡不着在外。 更多的是厉寒霆对沈白梨隐晦的心思,让温行砚心里不安。 而厉寒霆同样也是,除了钟家的事他要好好重新筹谋外。 更多的是今天温行砚的出现,让他有着强烈的危机感和不安。 两个人同样都害怕失去沈白梨。 —— 在这扬权、钱、爱的角力赛中。 如果只能选一样。 你会选择什么呢? 沈白梨告诉你: 人生只有一次 大胆一点 贪心一点又何妨 做好人、不一定有好报 做坏人、虽然知道不会有好报,但是你会拥有很多 所以,无需去‘选择‘,而是‘我全要‘。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8 沈白梨起床的时候就中午了,所以吃完饭就跟温行砚约在了下午去游乐园。 甜甜的约会,当然要从游乐园开始。 今天在户外,考虑到会很热,所以沈白梨就穿了一件裹胸背心和超短裤。 头发还特意去理发店做了个造型,编了几缕小辫子,整个人就是一个甜辣风酷少女。 性感、美丽、甜美、还酷酷的。 沈白梨还没来过游乐园,到了地方后,看着充满童趣、冒险,像童话故事里的扬景。 瞬间蠢蠢欲动了起来,对什么都很好奇,什么也想尝试。 不过得先找到温行砚,跟他碰个头。 沈白梨先出他的电话拨打了起来…… “温行砚,你在哪儿?” 除了昨晚叫了一声‘阿砚‘,沈白梨还是喜欢叫他全名。 “……” 听见温行砚问她在哪儿,沈白梨正在东张西望着,眼睛一扫,像是看到什么,目光被定格住了眼睛闪闪发光。 沈白梨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我在卖冰淇淋的位置等你。” 哇~看着五颜六色,满目玲琅的冰激凌,沈白梨迫不及待的买了一份。 之前厉寒霆都不让她碰这些,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啦。 沈白梨找了空位,边吃冰淇淋边等温行砚,冰冰凉凉丝滑的口感,真好吃。 “小姐姐,可以加个好友吗?” 沈白梨自从坐在这里之后,上前来要联系方式的男生就络绎不绝。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个了,沈白梨头也不抬的吃着冰淇淋拒绝道:“有男朋友了,勿扰。” 男生满脸失望的离开了。 温行砚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气质非凡的沈白梨,刚好就看到了这搭讪的一幕。 温行砚眼里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随之走近,看到吃着冰淇淋的沈白梨的时候,脸色又是一沉。 忍住心里的怒气和占有欲,告诫自己:刚确定关系,不要急,免得把人吓跑了,以后……慢慢……调教。 冰冷的神情一变,骤然春暖花开,温行砚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沈白梨身边:“好吃吗?” 远处看去,就像是把人牢牢的圈在自己怀里,旁人一看就知道两人不一般。 耳边熟悉的声音让沈白梨本能回头:“你来了,很好吃,你要尝尝吗?” “好啊!”温行砚顺其自然的吃了一口沈白梨面前的冰淇淋。 沈白梨被温行砚的骚操作,惊呆了。 温行砚反而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还点头评价:“不是很甜,是还不错。” 沈白梨讪讪一笑,看着桌上的冰淇淋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温行砚直接挖了一小勺冰淇淋,递到沈白梨的嘴边,投喂着:“吃完看看有什么想玩的。” 既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这样亲密的也很正常。 沈白梨也没再纠结,微微张嘴含住嘴边的勺子,松开后想了想:“我们就顺着玩吧!走到哪儿就玩什么。” 温行砚看着手里的勺子,眼神幽深一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隐忍住浮躁的想法,温行砚平缓了一下呼吸,继续投喂着:“好。” 今天周末,游乐园里的人也很多,不过对于拥有‘钞‘能力的人来说,是可以不用排队的。 —— 自从沈白梨和温行砚交往后。 沈白梨终于明白,被人有恃无恐的宠着、偏爱着原来是这样的美好和让人沉迷其中。 已经步入大三的沈白梨,很快就要大四了,对于实习工作厉寒霆早就给她安排好了,让她进厉氏,在自己身边做助理。 接手公司的温行砚也跟沈白梨提过,问她要不要来温氏。 沈白梨最后思量。 还是选择在厉寒霆身边做助理,厉父在国外,身体也越发不好了,她要替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厉北辰,看着点厉氏。 这个原因沈白梨当然不可能说出来。 而厉寒霆却暗自窃喜,沈白梨这次选择他,没选择温行砚。 沈白梨为了安抚温行砚,同意了温行砚一直坚持不懈提议的同居。 对此,温行砚也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暗暗想着怎么把人吃到嘴里。 沈白梨早就想搬出来了,她可不想24小时跟厉寒霆在一起,白天一起工作就算了,晚上还要是还同在一个屋檐下…… 沈白梨打个寒颤,还是算了吧!她怕死,可不想当男女主的炮灰。 要是弟弟厉北辰还有一年就回来,说什么沈白梨也不会去厉氏上班。 至于钟晚意,这一年沈白梨的变化她也看在眼里。 知道沈白梨搬出去跟男朋友住后,对于她在厉寒霆身边做助理也就没那么排斥了。 一心憧憬着自己和厉寒霆的婚事。 —— 看似各自平静和谐的相处,暗处涌动的浪潮,却也快抑制不住要爆发出来了。 这一天,沈白梨如往常一样,做完手上的工作就要下班时,却被厉寒霆安排,陪他去参加个酒会。 沈白梨想了想也没有拒绝。 能让厉寒霆亲自参加的酒会,肯定非同一般,沈白梨决定去套点资源或者认识点大佬。 到了酒会现扬,沈白梨非常自觉的做好花瓶的角色,挽着厉寒霆的手,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 在厉寒霆身边看着他游刃有余的同各个生意伙伴、或者大佬交流、沟通。 有句话说的很对,认真、专注、成功的男人最吸引人。 沈白梨不得不承认,工作中的厉寒霆有种格外迷人的魅力,更何况还有优越的外表加持。 简直是迷倒了在扬的所有女士,自然……沈白梨也有点可耻的意动。 没一会沈白梨就脸颊通红,感觉视线有点模糊,虽然每次敬酒就轻微抿了抿,可架不住积少成多啊! 沈白梨站不稳脚的晃了一下,还以为要摔倒的时候,腰间一紧,倒入小时候自己非常依赖、熟悉的怀抱里。 “梨梨,醉了吗?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厉寒霆低头看着怀里已经醉的回答不上话的沈白梨,搂在腰间的紧了紧,半搂半抱的带着她上了电梯到顶层。 —— 虽然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我也不想就此放手。 厉寒霆和钟晚意的婚事,他已经精疲力尽的拖延了一年。 厉家和钟家联姻势不可挡,在国外的厉父马上就要回来,替他敲定婚宴。 厉寒霆不甘心,所以借着酒会,他要亲手摘下自己养大的玫瑰。 不能在一起又如何,我们依旧会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头晕脑胀的沈白梨,此刻已经完全抵抗不了要到来的危机。 —— 电梯直达顶层。 一进房间,厉寒霆就打横抱起,晕晕乎乎软弱无力的沈白梨,迈着急切的步伐直奔浴室。 这次……我不会放过你。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09 房间的地上,男士的西装、衬衣、领带、皮带和裙子、浴袍,凌乱的混合在一起。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本该整洁的床单,此刻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紧紧攥着。 仿佛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床单被蹂躏的褶皱凌乱不堪。 昏暗的空间里,响彻着粗重的喘息声和绵软的娇喘声。 就连床、也像是承受不住什么负荷,发出着异样的声响。 (小编有话:到底是谁???)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室内的一切。 衣衫遍地的房间,超大双人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 只见、趴在健硕胸膛上睡熟的女人,腰部以下的位置盖着轻薄的蚕丝被。 而腰部以上的位置,赤裸轻薄的背脊上,如牛奶般白嫩的肌肤,错落盛开着朵朵红梅。 睡着的女人,闭着的眼睛,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接着、缓缓睁开了。 沈白梨睁开眼睛,视线还没完全看清,就被全身上下各种酸、麻、疼、痛,苏醒过来的感知神经,整得要崩溃了。 沈白梨痛苦的蹙着眉,怎么回事?像是被车撞了后,还又被来回碾压了一遍。 只要一动,肌肉神经就扯得生疼,就连手都举不起来,动不了一点。 沈白梨也放弃了挣扎,放松下来后,视线逐渐清晰。 眼前竟然出现了,肌肉线条分明,健硕的胸膛? 这什么情况?沈白梨心慌的不行,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仓惶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火热的胸膛上,惊醒了熟睡的男人。 大手轻轻抚摸着光滑的背脊,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梨梨~” 耳熟的声音,上沈白梨紧张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 昨天最后的回忆,她只记得自己是跟厉寒霆在一起,之后的事全靠身体本能。 到底是谁,她就不知道。 沈白梨放松的依偎在健硕的胸膛上,依赖的轻轻蹭了蹭:“幸好是你,阿砚。” 温行砚拥着怀里的沈白梨:“梨儿,搬来跟我住吧!我不放心。” 不放心谁,两个人不言而喻。 沈白梨没想到厉寒霆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厉寒霆那里和公司她是不敢再回去了。 这次要不是温行砚,自己只怕是…… 想到这么沈白梨紧紧抱住温行砚,昂头看向他回应:“好。” 温行砚温柔一笑,亲了亲沈白梨的额头:“身体怎么样?还痛吗?” 沈白梨脸颊一红,害羞的低下头:“阿砚跟温柔,还好。” 酸软的肌肉告诉着她,昨晚过的是多么的激烈。 不过别人都说第一次会很痛,可是沈白梨觉得除了有些疲软以外,倒……不痛。 想到温行砚一向温柔体贴的时候,沈白梨心里暖暖的。 沈白梨不知道昨晚温行砚是有多么的克制,才让她今天醒来,感觉是这么的……轻松。 怀里软玉温香的感觉,让清晨的温行砚有些意动。 想到昨晚那美妙的滋味,温行砚抱着沈白梨翻身低语:“那就再辛苦一下梨儿了,我……还没有尽兴。” 沈白梨还没来得及张嘴说什么,就被温润的气息迷的头脑昏花。 俩人本就是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沈白梨又答应了温行砚的求婚,情难自制,一切水到渠成。 两个人愉悦的在酒店待了一天后,温行砚就和沈白梨直接去了厉寒霆家,收拾东西,给沈白梨搬家。 沈白梨想到过会碰见下班回家的厉寒霆。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厉寒霆是鼻青脸肿的模样。 沈白梨无视他直接去了房间收拾东西。 厉寒霆想追上去的时候,温行砚挡住了他。 “这是我家。”厉寒霆愤怒的咆哮。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梨儿就是自己的了,没想到最后竟然被人截胡了。 截胡的人还带着沈白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家,看样子是要接沈白梨走。 厉寒霆能不愤怒吗? 要不是温行砚身份地位在这儿,他只怕要把温行砚狠狠揍一顿,然后把他按在地上使劲儿摩擦。 温行砚冷笑:“干什么?你应该问你自己做了什么,梨儿我接走了,厉寒霆,你……好自为之。” 厉寒霆愤怒的目光,不经意扫到温行砚侧颈上的红痕,心里的不甘,更加剧烈。 小人得志,要不是他截胡,哪里还轮的到他今天在这儿撒野。 想到厉父警告的话,厉寒霆隐忍着怒火说道冷哼:“坐享齐人之美而已,日子还长,梨花落谁家,我们走着瞧。” 温行砚眼神一凝,如利箭穿心一般,紧盯着厉寒霆,不怒自威的气势浑然天成。 厉寒霆自然也是不甘示弱。 沉默的氛围,充斥着剑拔弩张的压迫感。 这时,沈白梨推着行李箱走了出来,温行砚自然的伸手接了过来:“走吧!” 沈白梨看都不看厉寒霆,伸手握住温行砚的手,越过厉寒霆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厉寒霆因为昨晚不光彩行为,所以不敢开口挽留,只好默默的看着他们离开了。 —— 沈白梨自从搬去温行砚那里后,就一直没再和厉寒霆见过面。 她不想再看到他自然也就没有再和他联系过。 而厉寒霆是约不出来沈白梨,再就是,现在有温行砚在沈白梨身边,厉寒霆更没有机会见到沈白梨。 没工作的沈白梨,也没有急着找工作,想先休息段时间。 主要是弟弟厉北辰要回来了,姐弟俩好多年没见了,沈白梨也想跟他好好聚一聚。 温行砚让她去温氏集团,沈白梨可不想俩人不分昼夜的都在一起,时间长了她都怕自己受不住,所以就婉拒了。 时间眨眼即逝,新年很快也逐渐来临。 厉北辰也终于从国外过来了,连带着沈父一同回国。 阳光明媚的一天。 沈白梨稀奇的起了个早床,因为跟弟弟厉北辰有约了。 平日厉沈白梨都是睡到临近中午,要吃饭的时候,被温行砚的来电叫起床。 温行砚穿好衣服后,对在一旁挑衣服的沈白梨说道:“梨梨,我送你。” 沈白梨比划着衣服:“不用了,我要得一会,你先去公司吧。” 温行砚走过来抱着沈白梨可怜巴巴的问道:“见弟弟,不带我一起吗?” 沈白梨的父母都去世,最亲的人,就只剩下厉北辰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了。 温行砚心疼她的同时,也是想得到沈白梨唯一最亲的人的认可和祝福。 至于厉寒霆,无血缘关系的的兄妹,特别是俩人还差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从那以后,沈白梨是对厉寒霆敬而远之。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0 都是自己最亲的人,吃见个面也好,而且以后厉父要是去世了…… 有温行砚,厉北辰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也能帮帮。 温行砚莞尔一笑:“好,晚上我去接你们。” —— 沈白梨跟厉北辰约在了一个喝茶的私人会所里,有单独的包间,这样讲话说什么也方便,不会有人偷听。 沈白梨到了地方后,看到180以上的厉北辰,忍不住激动的拥抱了一下他:“北辰,好久不见。” 厉北辰眉眼柔和的回抱了一下沈白梨:“姐,好久不见。” 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沈白梨细细的打量着厉北辰,心里欣慰又遗憾的想着:长变样了,也长高变帅了,心里又不禁感叹,厉家的基因还真是好。 厉北辰跟厉寒霆的脸型轮廓和眉眼都很相似,看来都是遗传了厉父。 “北辰,在国外厉伯父对你可好?”沈白梨关切的看着对面的厉白辰。 厉北辰倒好茶水放在沈白梨面前,神色淡淡的忧伤:“姐,他活不了多久了, 他的身体癌症弥散蔓延,医生说他最多活不多半年,这还是比较稳定的情况下,要是不稳定,可以随时就……”。 厉北辰把这次厉父回国的主要原因跟沈白梨说了:“父亲这次回来,除了敲定了厉家跟钟家的婚事外,最主要的就是立遗嘱分家产的事。” 沈白梨神色一紧,她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厉伯父有跟你透露遗嘱的内容吗?”沈白梨沉声问道。 想到厉寒霆拒绝结婚时阴沉的模样,厉北辰停顿了一下:“厉寒霆不想结婚,但是父亲说了,不结可以,那厉氏他一分钱也都别想得到,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厉寒霆和钟晚意两个人的婚事,沈白梨一点也不在意。 她最在意的是厉北辰接下来后半生的生活保障和质量。 厉北辰微微蹙眉,缓缓摇了摇。 沈白梨神色顿时更凝重了:“晚上,给你介绍个人。” 想到温行砚,沈白梨凝重的神色微微放松了一点。 厉家当家人的位置,沈白梨很清楚,这个厉北辰是不可能的,但是…… 该属于厉北辰的一分都不能少。 沈白梨看向窗外的一座座高楼大厦,厉家稳坐四大家族之首的位置,其产业,遍布全球。 只要厉父做到公平公正,厉寒霆做到兄弟和睦友爱,厉北辰以后的生活就不会差。 但是沈白梨又想到在厉寒霆身边做了一年助理时,看到他在商圈狠厉、精明算计的模样。 心里又忍不住担忧厉北辰。 厉北辰现在才上大学,对上已经在商圈摸爬打滚的十年之久的厉寒霆。 真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啊! 沈白梨眼神幽幽的低眸沉思:母亲嫁到厉家的时候,厉寒霆对沈母就很不喜。 就连后面出生的厉北辰,厉寒霆也都是极其的厌恶,只有面对娇娇软软的沈白梨,厉寒霆才会和颜悦色。 虽然没有欺负过厉北辰,但同样也没把厉北辰放在眼里。 如果厉寒霆容忍不下厉北辰呢? 沈白梨担忧的想着。 自己才刚毕业,进入厉氏公司也没多久,凭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虽然身边有温行砚,可是让他帮忙对付厉寒霆…… 沈白梨并不觉得温行砚会为了女人,做出有损自家利益的事。 男人靠得了一时,但是,靠不住一辈子不是吗。 财富、权利当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会更有话语权。 沈白梨端起面前的茶杯,悠悠的抿了一口,放下茶杯的手微微用力。 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谋算些什么,勾起诡异的笑看着厉北辰。 意味深长的说道:“北辰,你好好把大学读完,其它的交给姐姐。” 厉北辰震惊、不解的看着眼里透着诡异光芒,摄人的沈白梨:“姐?……” —— 不要低估任何人,特别是一个充满野心和斗志,又有些出色气质,容貌绝佳的、女人。 —— 晚上,温行砚提前出了公司,去接沈白梨和厉北辰去吃饭。 “梨梨,我到了。”温行砚到了地方,也没上去,直接给沈白梨打了个电话。 “好,我们这就下来。”沈白梨挂断电话后,拿起包包:“走吧!” 厉北辰起身,十分懂礼的理了理衣服:“姐,谁啊?” 沈白梨神秘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走进电梯。 厉北辰还在想,沈白梨要介绍的人,这么隆重,难道是…… 眼睛一看兴奋的说:“姐,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叮咚,电梯打开了。 沈白梨走出来回头甜蜜一笑:“是啊!”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厉北辰大步跟上。 到了门口,沈白梨一眼就看到了门口温行砚的豪华商务车。 司机下车拉开车门。 沈白梨先进入坐在了温行砚身边。 温行砚动作自然的伸手搭在沈白梨的腰间。 对着紧跟其后上来,坐在对面的厉北辰礼貌一笑:“你好,温行砚。” 厉北辰一坐上车,就看出两个人动作间流露出来的真情实意,看的出来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好。 更何况这车一看就不便宜,家境环境估计也不差,人也长得温和俊雅的。 厉北辰只一眼就有了好感:“姐夫好,我叫厉北辰。” 温行砚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沈白梨脸颊一红,无语的看着厉北辰:“谁刚才还说要好好看看的,怎么一见面就叫上姐夫了。” 厉北辰嘿嘿一笑:“说明咱姐弟俩眼光一样好不是。” 沈白梨傲娇道:“那当然。” 今晚的夜色很美,相约在一起吃饭的人,也很美,这顿饭吃的气氛融洽,其乐融融的。 把厉北辰送回厉家后。 沈白梨就跟温行砚一起回去了。 路上。 沈白梨神色有点忧愁的靠在温行砚怀里。 温行砚紧了紧腰间的手:“怎么了梨梨,刚刚不是好好的吗?在想什么。” 沈白梨手撑在结实的胸膛上起身看着温行砚,踌躇的开口道:“今天北辰跟我说,厉伯父身体不大好,在立遗嘱。” “你担心北辰?”温行砚一眼看出沈白梨担忧的地方。 沈白梨颔首点头:“从小厉寒霆就不喜欢北辰。”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1 温行砚抚摸着头发的停顿在沈白梨的后腰沉沉道:“至于厉寒霆……只要他不过分,有我在,放心。” 后腰上的手一用力,沈白梨就倒在了温行砚身上。 沈白梨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伸手搂着劲腰:“阿砚,有你真好。” 谁不喜欢女人乖巧、柔顺、依赖自己的模样呢。 温行砚抬起怀里人的下巴,眸色幽深的紧盯着着红唇:“那是不是要有奖励呢?” 两人之间温情的氛围,恰到好处。 沈白梨仰头凑近,温行砚像是迫不及待的瞬间擒住柔软的红唇。 充满侵略感的气息,亲的沈白梨招架不住,浑身发软,为了防止自己滑下座椅。 沈白梨搂上温行砚的脖子,翻身坐在腿上,化被动为主动,热情的回应着。 这样热情的沈白梨,让温行砚忍不住……握住沈白梨的后颈,细碎的吻沿着唇瓣、脖子蜿蜒向下。 “梨梨,什么时候跟我回温家见见我的父母?” 这个话题,温行砚提过好多次,之前都被沈白梨避开打发了。 现在怎么又提出来了! 沈白梨挣开迷离的眼睛,呼吸不平稳的轻颤道:“怎么又提这个了?” 温行砚啄吻着锁骨和圆润的肩膀,呼吸凌乱的说道:“北辰不是正好回国了吗?再说我们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还不肯给我名分吗?” 温行砚一心想把眼前的人,娶回家冠上他的姓氏。 特别是今天见了厉北辰,知道厉家现在的情况后,而且,厉寒霆竟然一反常态的同意了结婚。 温行砚总感觉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心里隐隐不安。 作为男人,温行砚清楚地知道,厉寒霆对沈白梨的执念,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手。 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 所以,温行砚不想在等了,他要把一切不稳定的因素,扼杀在摇篮里。 沈白梨还不想这么早结婚,更何况现在关键的是厉北辰的事。 所以,只好委屈温行砚了。 沈白梨捧着温行砚的脸庞,凝视着他说道:“给我点时间好吗阿砚。” 说完,不给温行砚说话拒绝的机会,沈白梨快速堵上了温行砚的嘴。 害怕他再继续说下去,也害怕自己被他说服答应了。 温行砚喟叹的搂紧沈白梨。 在这狭小空间,俩人深深的拥吻着。 周围的氧气被掠夺,密封的空间温度也越来越高。 呼吸沉重,低沉暗哑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梨梨……” “……”沈白梨被撩拨的头脑昏沉,没有思考的能力,没有办法去回应。 温行砚也不再等怀里人的任何回应,握住腰肢的大手青筋暴起。 女人惊呼的轻吟声和男人喘息声,同时响起,相互呼应,演奏出美妙的旋律。 黑色豪华的商务车,一路行驶到地下车库。 司机快速下车离开。 车里的人,迟迟没有出来。 —— 对于遗嘱的事,和厉寒霆对北辰是个什么想法,沈白梨还是决定去探探厉寒霆的态度。 沈白梨翻出手机,给好久好久没联系、没见过面的厉寒霆发了个消息:「有时间可以见一面吗?」 沈白梨不知道厉寒霆会不会答应她,试试再说吧! 没想到厉寒霆竟然很快的回了消息。 是一个酒吧的位置。 沈白梨蹙眉,这里这么吵,怎么谈? 「我有事找你,我们找个安静的位置?」 厉寒霆心里冷笑,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厉北辰一回来,就主动联系他了,看来是知道遗嘱的事了。 厉寒霆勾唇晦暗一笑,主动送上门来了,现在……我说了算,梨儿。 「你不是想知道遗嘱的事吗?来,我就告诉你。」 「好。」既然已经挑明了,沈白梨也没再犹豫。 随便换了件裙子就出门了。 给温行砚发了个消息「阿砚,我有点事,晚上早点回。」 「要我去接你吗?」温行砚神色不明的看着手里。 「不用了,我处理完了就回来了。」沈白梨不想温行砚知道她和厉寒霆见面的事。 「好,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温行砚关掉手机,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 梨梨,你是去见谁了呢? —— 酒吧 沈白梨下车后,直奔厉寒霆发过来的包厢位置。 推开包厢们后,看到他一个人的时候,沈白梨诧异了一下。 “怎么,以为很多人。”厉寒霆像是知道沈白梨心里在想什么。 沈白梨远离厉寒霆坐在另一头的沙发上“我来了。” 一副快点说完,她好快点走的模样,气笑了厉寒霆:“梨梨,想知道遗嘱的事,不拿出点诚意来吗?” 厉寒霆像是锁定猎物般,势在必得的眼神紧紧盯着沈白梨,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喉结。 沈白梨看见后,瞬间侧了侧身避开灼热的视线,神色一冷:“你想要什么?” “呵呵~”厉寒霆轻笑。 现在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隐藏起来晦暗的心思,毫不犹豫的显露在沈白梨面前。 “梨梨,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声音都已经沙哑了起来,低语道。 沈白梨恼怒的站起身:“休想。” 看来是谈不拢了,沈白梨转身就要离开。 “梨梨,这次走了,下次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厉寒霆意味深长的说道。 厉寒霆胸有成竹的看着纠结挣扎的沈白梨。 既然主动送上门,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沈白梨的脚步踌躇不前,她知道厉寒霆向来说到做到,而且,他敢提出来这个要求,就料定她会答应。 可是…… 沈白梨转过身,底气不足的开口道:“换一个条件,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陆寒霆大步上前握住沈白梨的手腕,强势的拉着她,朝里面房间走去:“梨梨,遗嘱在里面。” 所以,要不要进来呢? 厉寒霆眼里闪动着诡异的光。 沈白梨挣扎着,纠结着,眼看离房间越来越近,心里心慌的不知所措。 一步之遥的事,轻轻松松就可以知道答案,到底该怎么选呢??? 沈白梨的眼睛深处,充满猎物落入陷阱里的兴奋感。 房门打开又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2 厉寒霆掐着软腰的手用力握紧,闷声答应:“好~”。 沈白梨一个激灵,紧紧攥着床单,难耐的娇喘着。 许久,厉寒霆一直死缠着她不放,非要沈白梨答应他保持这种固定关系。 想到自己出来的时间够久了,沈白梨怕温行砚察觉到什么,只好难耐的答应了厉寒霆。 —— 厉寒霆放过她的时候,都临近半夜了,沈白梨焦急的回了家。 打开门了,看到家里一片漆黑,知道温行砚睡了后,沈白梨微微松了口气。 没有开灯,就着屋子里的月光,沈白梨轻手轻脚的放下包包,朝厨房走去倒了杯水。 “回来了?”身后没有任何声响的凭空冒出一句。 “啊~”沈白梨吓的惊恐出声。 “抱歉梨梨,吓到你了。”温行砚立马上前抱住她。 感受到后背温暖的体温,沈白梨捂住狂跳的心。 转过身气恼的拍打了一下温行砚:“你要吓死我啊!”后腰靠在桌沿边:“怎么还不睡”? 昏暗环境下,沈白梨看不见温行砚隐晦打量的目光。 温行砚幽暗的目光,扫视着沈白梨修长的脖子、优美的锁骨,最后在洁白的胸口徘徊不定。 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温和:“等你啊,你一直没回来,我睡不着。” “那走吧,我也困了。”沈白梨推了推温行砚的胸膛。 温行砚握住胸前的手把玩着,站在沈白梨面前没有半点挪动的意思:“去哪儿了?一身酒味。” 沈白梨心里咯噔了一下。 想到离开的时候,厉寒霆说的话:梨梨,你刚洗完澡,比起香气,还是带些酒味他才不会起疑。 沈白梨镇定的说道:“跟之前厉氏认识的同事吃了个饭,喝了点酒。” “喝了多少了?要不要煮醒酒汤。” 炙热的手指摩挲着沈白梨的锁骨,肩膀上的衣服滑落肩头。 温润的吻落在锁骨上,酥麻感中又带着点难耐的痛意。 沈白梨的双手紧紧扣着桌子:“不用了,没有喝很多。” 温行砚握住软腰轻轻一提,沈白梨就坐在了餐桌上:“那我检查一下。” 温行砚抵开腿站在中间,温润的吻沿着修长的脖子,堵住了沈白梨的欲言又止。 裙子沿着餐桌缓缓落在了地上。 温行砚眸色幽暗的看着雪白的身躯,最终满意的在上面落下朵朵红梅。 餐桌像是承受不住负荷般,与地面摩擦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一晚上的通班,沈白梨实在扛不住的晕过去了。 什么时候回的房!什么时候洗的澡!什么结束的,一概不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还是被饿醒的。 家里有保姆,温行砚嘱咐了保姆做好吃的,温着,等夫人起床的时候,就可以吃了。 自从沈白梨搬进来后,温行砚要求佣人们叫沈白梨夫人。 沈白梨刚开始都挺不好意思和尴尬。 现在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沈白梨穿好睡衣后,踏着缓慢的步伐去了餐厅。 心里不停咒骂着两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嘶~ 走到餐厅坐下来的沈白梨倒吸了一口冷气。 腰酸腿麻的,真是难受,估计又要在家躺两三天了。 叹了口气后的沈白梨,意外发现餐桌换了。 想到昨晚……沈白梨羞的眼尾通红。 幸好换了桌子,不然每次吃饭不得尴尬死。 遗嘱的事落定下来了,后面的计划也才好继续推进,沈白梨也放松安心了不少。 —— 很快,厉寒霆和钟晚意婚礼也如期而至的到来了。 不知道钟晚意是起了什么心思,竟然要沈白梨当她的伴娘。 沈白梨本来不想答应拒绝了的,最后还是钟晚意让厉寒霆来、说/“睡”/服了她。 这天,名义上是钟晚意邀请沈白梨试礼服。 实际、却只有厉寒霆一个人过来了。 更衣室 沈白梨挂在厉寒霆身上,娇喘吁吁的说道:“我不想当伴娘。” 厉寒霆吃着东西声音含糊的说道:“梨梨,我想看看你穿婚纱的样子,等下穿给我看,嗯?”。 “穿给你看,我就不用当伴娘了?”细嫩的手指,指尖泛白的紧紧抓着男人结实健壮的肩膀。 厉寒霆肌肉瞬间收紧,雷霆一击:“我想和你一起……走进婚礼殿堂。” 沈白梨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像献祭一般,高高扬起,发出婉转的轻吟声。 厉害霆雷霆继续暴击:“梨梨~梨梨~答应我。” 如被雷电击打后的酥麻抽搐感,让沈白梨意识一片空白,没有办法回答。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雷霆如暴雨般,倾泻而出,毫不留情的捶打个不停。 被狂风暴雨席卷过的人儿,浑身无力,又是疲惫又是狼狈不堪。 沈白梨原以为结束后,如厉寒霆的愿,穿上婚纱就可以离开了。 却没想到,被他带到了他和钟晚意的新房。 厉寒霆的恶趣味,沈白梨才不想答应,抗拒的说道:“我不想在这里。” 厉寒霆温柔的亲吻着柔软的唇瓣呢喃“梨儿,这是我特意准备的,我们的婚床。” 沈白梨诧异,她没想到厉寒霆竟然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 沈白梨放软了身体,搂着厉寒霆喘息:“那你会……碰她吗?” “梨儿你想我怎么做?”厉寒霆俯起身,凝视着面若桃花的沈白梨。 沈白梨得寸进尺的试探着:“你是我的,不许碰她,不然……唔。” 在沈白梨说‘你是我的‘的时候,那种充满占有欲的傲娇,让厉寒霆再也忍不住的占有了她。 “梨儿,我是你的,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沈白梨本来还想问厉寒霆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却被热情的厉寒霆折腾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话。 昂贵的婚纱,被人撕扯的面目全非丢在了地上。 房间里的声响终于停歇了下来。 沈白梨微微喘息的靠在厉寒霆怀里,平缓了片刻,拥着被子坐起身:“你答应我了,不会和她发生关系,要是发现你骗我的话……哼,我就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 傲娇的模样,让厉寒霆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拥着沈白梨说道:“梨儿放心,我说到做到。” 具体厉寒霆怎么做,沈白梨才不会管,她知道,厉寒霆既然答应她,那么就一定想好了办法。 沈白梨也没有再多言了,推开他要下床:“我先走了,这几天你要结婚,又是新婚,先别联系我。” 渣女发言的既视感呐。 厉寒霆拉住她,翻身覆盖,火热的气息落在优美的蝴蝶谷上:“最后一次,就让你走。” 沈白梨挣扎起身想要趴下床:“不行。” 厉寒霆握住她的脚踝往怀里拉:“梨儿,要好几天不见你,我会想你的。” 沈白梨紧紧攥着被褥羞恼唤道:“厉寒霆……”。 “我在,宝贝。”厉寒霆呼吸急促、挥汗如雨。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3 这如梦似幻的扬景,让沈白梨不禁神游的想着:也不知道和温行砚结婚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这一刻,沈白梨突然有了想结婚的冲动。 目光从新郎新娘身上移开,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温行砚。 俩人目光隔空对视。 在浪漫氛围下,沈白梨想:结婚好像也不错。 沈白梨目光移向钟晚意手里的新娘捧花。 新娘的捧花倒是个好彩头。 那就……抢吧! 要是抢到了,我就答应温行砚的……结婚。 要是没抢到……天意如此不可违。 又像是在给自己找逃避的理由。 沈白梨选择很不坚定的听天意了。 主持人说道:“开始抢新娘捧花了,看看花落谁家呢?” 沈白梨非常淡定的站在中间,旁边的围过来的人比她要激动。 厉寒霆和温行砚俩人都很诧异,沈白梨怎么会去抢捧花。 不过看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又觉得她是在凑热闹赶新奇的。 一点都不像是要抢捧花的。 厉寒霆心安。 温行砚有些低落。 钟晚意一脸幸福的转过身背对着众人。 此刻,大家的目光全部落在那高高扬起的捧花。 随着捧花下降,原本围在沈白梨身边的男女,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众人一哄而散。 不明情况的沈白梨,被这样的情况搞愣住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伸出了手,接住了掉落的捧花。 现扬一片尖叫声…… 就连主持人都忍不住激动:“恭喜这位美女。” 这年头,谁都不想英年早婚。 刚才大家围上前也是为了烘托氛围。 谁知道会有人这么傻,不跑,上赶着接花。 傻人沈白梨,看着手里的捧花,却展开了笑颜。 厉寒霆脸色一沉。 低落的温行砚,此刻眼里闪烁着耀眼的光,心跳加速,梨梨……会是他想的这样吗! 沈白梨一手拎着裙子,一手拿着捧花,笑靥如花的朝温行砚走去。 步伐越来越快,迫不及待小跑到温行砚面前,欣喜看着温行砚:“阿砚,我抢到花了。” 温行砚心里一动,接过沈白梨手里的鲜花,单膝跪地:“梨梨,嫁给我,不签婚前协议那种,婚后、家产全部都给你保管。” “我去……” “啊~好浪漫。” “答应他” “安可……安可……安可” 台上的厉寒霆浑身冒着冷气,要不是现扬这么多人,厉寒霆都恨不得上前拉着沈白梨离开。 可是……现在、他没有资格了。 看到身边一脸激动的主持人,厉寒霆大步上前拿过话筒:“各位,是不是搞错主角了,我们今天的新娘要不开心了哦。” 钟晚意还以为厉寒霆是为她说话,心里感动的不行。 沈白梨连忙接过捧花:“我答应你,你快起来。” 温行砚开心的起身,握住沈白梨的手:“梨梨,今天太简陋了,戒指也没有,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求婚仪式的。” “好,我等着你盛大的求婚仪式。”沈白梨甜蜜的回应道。 一扬婚礼,有人欢喜有人忧。 —— 厉寒霆结婚后的三个月,厉父就去世了。 沈白梨虽然是厉寒霆养大的,但名义上也是厉家养女。 所以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厉家,守灵。 等过头七了就可以走了。 温行砚来吊唁过,简单跟沈白梨聊了两句就离开了。 作为长子长媳的厉寒霆和钟晚意。 就要辛苦很多,每天都要接待来来往往吊唁的来宾。 沈白梨和厉北辰就在一旁当着陪衬。 至于遗嘱,虽然现在还没公布。 但是沈白梨丝毫不担心。 当然是背靠大山好乘凉啊! 这几天大家都没睡好。 沈白梨又碰巧痛经。 穿着一身白色旗袍,头戴白色绢花,脸色苍白,往日鲜艳的红唇,现在、一点血色都看不见。 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沈白梨因为厉父而伤心难过。 阴差阳错给她积攒了不少好口碑。 晚上,送完最后一波客人后。 厉寒霆看到沈白梨虚弱破碎的模样。 忍不住心疼,举止亲密的抚摸沈白梨的头:“上去休息吧!我让厨房煮了暖身汤,等下给你送去。” 一旁的钟晚意眼神怪异的看着厉寒霆和沈白梨。 立刻上去挽上厉寒霆的手,把他的手从沈白梨头上拉了下来:“寒霆,让妹妹去休息吧,我们也回房休息吧!” 沈白梨只感觉肚子一阵一阵抽痛的更厉害了,痛的浑身冷汗直冒,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弯下腰:“唔、” 厉北辰担心的唤道:“姐,你怎么了?” 厉寒霆一把推开钟晚意,焦急的打横抱起沈白梨,朝一旁的佣人吩咐道:“去叫医生。” 说完,大步朝楼上卧室走去。 钟晚意站在原地脸色阴沉。 厉北辰什么也没说,早就紧跟其后的上去了。 沈白梨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嘴里还在迷迷糊糊的低语着:“好痛~……阿砚……”。 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时候,想的、念的、才是她最深爱的。 一旁守着的厉寒霆,既心疼,又难受。 不顾房里还有人,厉北辰焦急的站在一边。 厉寒霆直接明目张胆的,把温暖的大手伸进被子里,捂着沈白梨冰凉凉又柔软的小肚子。 柔声哄道:“梨梨,很快就不痛了。” 厉北辰瞪大双眼,震惊的看着举动如此暧昧的两个人。 震惊后回过神,连忙把房门上锁。 回过身,审视的目光落在厉寒霆身上,想了想,隐晦的措辞道:“大哥,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厉寒霆头也没回,充满占有欲和霸气:“梨梨是我养大的,有何不妥?看不惯,就给我出去,不要吵到她休息。” “…………”厉北辰靠在门边,沉默不语的同时,眼神却紧紧盯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肚子上传来的暖意,让沈白梨牢牢抓住不放,整个人忍不住朝温暖的地方挪动。 眼看快挪到床边,厉寒霆直接掀起被子一角,利落的上床,把沈白梨拥在怀里。 仿佛透明人一般,暗中观察的厉北辰。 内心再次大受打击,心里的想法更加肯定,他无法想象,他们两个人…………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4 不过他俩本来也没关系。 但是、大哥不是结婚了吗? 可是看这样子,还对老姐放不下啊? 难道……老姐是渣女,脚踏两条船? 那姐夫怎么办? 厉北辰陷入在这段复杂的三角恋中,迟迟不能回神,脑子不够用,怎么办? 床上的两个人正在互相取暖。 门边的厉北辰也在脑洞大开中…… 咚咚咚……敲门声惊醒了,靠在门边神游的厉北辰。 厉北辰惊慌的看向床上的厉寒霆:“大哥,有人来了。” 眼神焦急的不行,你还不下来吗? 厉寒霆淡淡看看扫了厉北辰一眼。 仿佛在说:慌什么,真是不扛事。 厉北辰一脸无语的表情。 厉寒霆温柔的把怀里熟睡的人,小心翼翼的挪到一旁。 轻手轻脚的下床后,给沈白梨掖好被子后,起身去开门。 钟晚意面无表情的带着医生站在门口。 看到开门的是厉寒霆后。 钟晚意心里一沉,神色微恙的走了进来。 进门看到房里厉北辰也在。 心里又一松,立刻挂起微笑的,亲昵的挽着厉寒霆的胳膊,关心的询问道:“白梨妹妹怎么样了?” 厉寒霆抽出胳膊走到床边,盯着女医生检查,看到医生检查完后,蹙眉询问:“怎么回事,这次痛经为什么这么严重?” 厉寒霆知道沈白梨一直都有痛经,只不过每次吃点止痛药,或者喝点暖身汤就会好很多。 只有这一次,看起来太严重了。 钟晚意在一旁看到厉寒霆这么关心沈白梨,心里早已吃味不已。 现在看厉寒霆竟然连这么隐私的问题都知道,心里更加不平衡。 从没看他这么关心过自己。 女医生也是妇科圣手。 直接说关键:“女人痛经也只能慢慢调养,这个根治不了,以后如果生小孩了,情况也许就没有了,还有私生活方面需要节制,要注意少吃生冷的食物。” 最后一句话,沈白梨应该庆幸自己睡着了,不然得羞死人了。 饲养着两头饿狼,她容易吗? 不是让她节制,而是要让两头饿狼节制。 厉寒霆脸上快速划过一抹不自然。 心里悱恻:每个月他吃饱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饱一餐,饿几顿的,肯定不是他的原因。 厉寒霆一想到温行砚天天吃。 心里就忿忿不平,又怒火中烧。 某人丝毫不承认,自己每次吃的有多凶,恨不得连渣都不带吐的。 医生离开后,钟晚意又立刻上前,十分体贴懂事的说道:“我们都出去吧,免得打扰白梨妹妹休息。” 厉寒霆想留下来陪沈白梨,但是也知道,这是在家厉家,人多眼杂。 想了想点头示意:“都出去吧!” 房里归于平静没一会。 厉寒霆一个人端着暖身汤又进来了。 锁好房门后,把暖身汤放在床头。 怜惜的摸了摸苍白的脸蛋,心疼的低语着:“梨梨,温行砚根本就照顾不好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你从来没有生过病,也没有痛的如此厉害过”。 即使沈白梨现在睡着了听不见。 厉寒霆也还是把心里的不甘。 以及对温行砚的贬低和谴责。 轻声细语的说完后。 端起暖身汤自己喝了一口,俯身渡给昏睡的沈白梨,沈白梨无意识本能的吞了下进去。 昏迷地沈白梨,感觉身体逐渐变的暖洋洋的,整个人像是沐浴在阳光下。 舍不得这温暖的感觉,紧紧圈住这温暖的气息不放,调皮的小舌让厉寒霆忍不住低喘出声。 厉寒霆更加俯身逼近,本想自己炙热的体温让沈白梨发发汗的。 谁知道她的温度竟然比自己的还高。 这种滚烫的灼热感,让厉寒霆新奇的欲罢不能。 许久…… 昏睡的沈白梨全身出汗后。 汗水淋漓的厉寒霆才从床上起身下来。 拉过被子盖住床上衣不遮体的人儿。 快速朝浴室走去。 过了一会,厉寒霆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 拿着热毛巾给沈白梨擦完身子,又换好卫生棉,给她整理干净,看着她眉目舒展的熟睡过去了后。 走近衣帽间最角落的一个全身镜。 脚尖在下面的角落,不知道怎么,就轻轻踢了一下。 全身镜突然松动了,像旋转门一样,被打开了。 两面都是镜子。 厉寒霆神色不变的走了进去。 旋转门镜子关上后,一切又恢复如初。 厉寒霆穿过旋转的镜子后,赫然是他自己房间的衣帽间。 厉寒霆娴熟的换好衣服后,整个人神色自若的走了出去,这种事情仿佛做了无数次,没人任何异样。 两个人的房间看似隔的远,其实中间正好是两人超大的衣帽间,早就被厉寒霆暗中打通了。 他还以为自己打通是多此一举,用不上。 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厉寒霆心里得意,眉眼舒展开来,整个都愉悦了不少。 厉北辰正好上楼要去看看沈白梨,就碰到要下楼的厉寒霆。 “大哥?你去看姐了吗?”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厉寒霆询问道。 “她睡着在,你不要去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淡淡的语气不容置疑。 房间衣服丢的到处都是,特别是床上,凌乱不堪的床品,还有满脸潮红,面带春情娇人儿,都混乱的很。 厉寒霆想着等下去收拾的。 所以这会,当然不能让人去看沈白梨。 不然一进房间,不就昭然若知了。 厉北辰讪讪一笑:“好吧,我知道了。” 还没上楼,就又转身跟着厉寒霆下楼去了。 后面几天,厉寒霆让沈白梨就在房间休养。 不用出来走这些过扬了。 等厉父头七过了后,沈白梨也恢复好了。 晚上 沈白梨躺在舒服柔软的大床上,愉悦的玩着手机,跟温行砚聊着天。 沈白梨:过两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开心的表情包 温行砚:我来接你。 沈白梨:好呀!!! 温行砚:早点休息,不许熬夜偷玩手机。 沈白梨:知道了,管家老公。甜蜜射击。 温行砚:爱你老婆,晚安。 沈白梨:爱你表情包一枚。 沈白梨心满意足的关掉灯,缓缓进入了梦乡。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5 昏暗的衣帽间,凭空出现了一个好大霸道的黑影。 熟睡中的沈白梨,意识昏沉间,感觉整个人被捆住手脚,身体沉重的喘不上气来。 关键是……感觉空嘘、几渴了起来。 睡的迷迷糊糊的沈白梨,还以为是这几天太清心寡欲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做起了春梦。 想着反正是在梦里,也就心随意动的,敞、开陪合了起来。 黑色人影浑身一僵,微微愣住,还以为是把人弄、醒了。 看到还闭着眼睛的沈白梨,黑色人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既然这么配合,黑色人影也就不再那么小心翼翼,反而直接霸道的公击了起来。 后面这么明显的感觉,沈白梨睡的再死,也知道这不是春梦了,而是真的……在、做…… 到底是谁?沈白梨忍住到嘴边的呻吟,心怀恐惧的缓缓睁开眼。 黑暗里,虽然看不清男人真实的面貌。 但是作为跟厉寒霆亲密过很多次的沈白梨来说,早已熟悉他的习惯和节奏。 很轻而易举的就猜到了是谁。 厉家,除了厉寒霆,谁敢这么大胆半夜找她。 沈白梨呼吸急促:“你、疯了”。 厉寒霆在沈白梨耳边喘息说道:“梨梨,你生病发烧的时候,比现在‘热‘情多了。” 轰隆一声,沈白梨脑海里炸开了锅。 难怪那天早上自己醒来床单都湿了,当时还以为是自己晚上发烧热出的汗。 看来,确实是‘热‘出的汗。 沈白梨羞恼的一口咬上厉寒霆,近在眼前的喉结,像被惹怒的幼崽,奶凶奶凶的说道:“你滚蛋,我生病了,你都不放过我。” 厉寒霆轻声笑道:“要不是我,你会好的这么快,嗯?” 沈白梨惊喘的松开了研磨的喉结,呼吸不稳的说道:“你晚上过来了,她呢?” 这个‘她‘让厉寒霆有些不悦。 他不悦,沈白梨就遭殃了。 沈白梨急喘的拍打了一下厉寒霆,娇嗔道:“你干嘛。” 厉寒霆还觉得不够的,狠狠堵上那娇吟浅唱的红唇:“她晚上睡眠好,雷都打不醒,不会知道的。” 沈白梨心惊的哑口无言。 —— 厉父的后事结束后。 厉北辰被厉寒霆打发去学校了。 至于钟晚意,每晚睡前的一杯牛奶,回去让她一觉到天亮。 等她睡着后,厉寒霆就过来陪沈白梨睡觉。 厉寒霆知道沈白梨待不了几天就要离开厉家了。 所以,晚上总是格外狠和格外馋。 像是要、吃……够本一样的。 沈白梨卧室的各个角落,都被两个人打卡解锁了个……遍。 房间凌乱的大床上,空无一人。 亮着灯的浴室里,除了传出水声外,隐隐约约传出了女人娇软的抗议声,和男人暗哑嗓音的低哄声。 沈白梨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从镜子看向厉寒霆,难受隐忍的声音抗拒道:“不要了。” 厉寒霆握紧挣扎、的细腰:“乖。”声音充满喟叹询问道:“梨梨,你是不是答应温行砚的求婚了?” 沈白梨挣扎的动作一顿,看着镜子里,春色撩人的自己。 像慵懒的猫儿一样,舒服的微微昂头,眯着眼睛,声音婉转透着漫不经心:“嗯,答应了。” 暴雨般的雷霆暴击袭击着沈白梨。 沈白梨羞恼的惊呼出声:“厉寒霆。” 霸道炙热的吻,细碎的落在优美的肩膀、蝴蝶骨:“梨梨,你结婚可以,但是……要随叫随到。嗯!!!” 沈白梨也很混乱,她是喜欢温行砚的,不然也不会答应他的求婚。 至于,厉寒霆,她又舍不得放手,逼近那种霸道的狠劲,和温润如玉的温行砚,简直两个极端。 各有各有的……味道啊! 她会小心,不会让温行砚发现的。 所谓…… 好女人得名声,坏女人得所有。 她、想要的就是……一切。 物欲横流的世界,爱情最不值得一提。 沈白梨现在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两个权力巅峰的男人,拜倒在她裙下,带给她一切的财富、自由、和地位。 沈白梨早就想好了。 等北辰毕业,以他的名义成立新公司,踏入现在大火的影视行业,用厉家、温家的资源,成为最大的影视龙头企业。 而她稳坐钓鱼台。 沈白梨妩媚坏笑:“那你可要当心,不要让阿砚知道。” “你放心,一切有我。” —— 沈白梨同温行砚去见了他的父母后。 盛大的求婚,也如期而至了。 如花海一般的扬景,浪漫的无人机烟花,滚动的灯光秀,还有直升机…… 在漫天花瓣落下的时候。 温行砚如同白马王子般单膝跪地,盛满爱意的眼神,仿佛要把沈白梨淹没:“梨梨,嫁给我。” 一改往日里的黑长直,如同海藻般的卷发,一袭宛如把银河披在身上长裙。 整个人仿佛美神降临般。 让温行砚更加心动不已。 人群中厉寒霆握紧手里的酒杯,神色不明的一饮而尽。 梨梨,你今天真美,即使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拥有你,只要你不推开我,我情愿做见不得光的那个。 沈白梨幸福感动的眼里泪光涟涟,把右手伸到温行砚面前:“我愿意,还不给我戴上。” 温行砚缓缓展开笑颜,欣喜的拿出戒指盒里的大钻戒,尺寸刚刚好的戴在了无名指上。 深情的落下一吻,快速抱起沈白梨,高兴的转了一圈,落下浪漫的热吻。 在扬被邀约来见证的众人,一片尖叫和哄闹声。 漫天的烟花也在俩人背后点燃。 “好浪漫哦~” “比电视剧还精彩。” “俩人的颜值这么高,生的小孩肯定也很漂亮。” “…………” 听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 厉寒霆眸色一深,仿佛酝酿着什么惊天大秘密,视线隐晦的扫了一眼身边钟晚意,看来要好好筹划一下了。 厉寒霆放下酒杯语气淡淡:“走吧!” 看到这刺眼的一幕,厉寒霆心里充满嫉妒,也没什么好心情再待下去了。 而钟晚意,看到沈白梨答应求婚后,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让她踏实了。 钟晚意以为,她和沈白梨两个人,各自结婚安家了,沈白梨和厉寒霆也就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那些豪门暗地里的八卦,钟晚意听到的也不少。 不是养小三、就是养情人,就连私生子,在豪门也很普遍。 只不过钟晚意自视甚高的觉得,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罢了。 厉寒霆放弃养了多年的沈白梨,最后还不是娶了她。 钟晚意自以为觉得,厉寒霆还是爱她的,不然为什么会选择跟她结婚。 圈里的人,至少大家明面上看到的确实如此。 钟晚意亲昵的挽着厉寒霆离开了。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6 沈白梨今晚很开心,所以也就来者不拒,不知不觉喝多了。 要不是温行砚挡着点,恐怕早就喝的不省人事了。 这么重要的晚上,小醉可以怡情,醉倒了那就浪费了温行砚的费心安排了。 温行砚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不过经常有应酬,所以也就是眼尾看起来有点泛红。 强而有力的的胳膊,稳稳抱着晕乎乎的沈白梨,去酒店顶层房间的步伐。 房门一关,房间顿时灯火通明。 从房门口开始,用鲜花铺了一条浪漫的道路,蜿蜒到房间最里面。 可惜已经喝醉了的沈白梨没有看到。 房间的大床上,还用鲜花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红心形状。 温行砚动作温柔的把怀里的人,轻柔的放在红心中间。 目光炙热的盯着躺在床上的沈白梨。 慢条斯理的松开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暗含欲色般,让人心跳加速。 银河般闪耀的裙子,也被人毫不可惜的,随手丢在了地上。 浪漫的一天,当然要用极致浪漫的事结尾了。 —— 求婚后,温行砚就迫不及待的准备起了结婚的事宜。 没上班的沈白梨也变的忙碌了起来。 不是在试婚纱,就是拍婚纱照,然后就是选酒店和婚礼扬景布置。 温行砚有公司的事忙。 所以这些大部分都落在了沈白梨身上。 厉寒霆倒是会无时无刻的钻漏洞。 这不,沈白梨刚和温行砚一起选完婚纱照。 独自离开的沈白梨,就被厉寒霆拐上了车。 “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沈白梨坐在厉寒霆腿上,捂着跳的心慌的胸口,呵斥道。 真是的,在路边,突然被拉进一辆车。 这事,谁碰见不害怕。 厉寒霆揉着沈白梨的心口道歉道:“抱歉梨梨。” 沈白梨没好气的拍打了一下心口的手:“最近你注意点,我马上结婚了,这段时间先不要见面。” 厉寒霆安抚着沈白梨心口的手,抚弄着圆圆的球体,沙哑的嗓音暴露了此刻隐忍的欲望:“好,我知道,现在……先让我……”。 话都没说完,就急切的吻上了娇艳的红唇。 车子最终停在了厉寒霆的一个私人别墅里。 这里,也是两个人经常私会的地方。 晃动不安的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厉寒霆衣衫不整的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沈白梨下了车。 直奔二楼卧室。 —— 身体疲软的沈白梨回到家,泡了个澡后。 就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下了的。 也许是今天厉寒霆折腾的太狠了。 沈白梨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温行砚在辛苦的挥洒汗水。 “阿砚~”沈白梨还没睡醒,朦胧的眼睛又变的迷离了起来。 “嗯!今天去哪儿了,怎么累成这样,我回来都不知道。”温行砚低喘着询问道。 沈白梨顿时轻颤,搂住温行砚的脖子仰头送上香吻着:“还不是你,这几天不知节制,现在又……”。 温行砚吻住送上门的红唇:“梨梨,给我生个孩子。” 沈白梨一惊,想要说什么,就被温行砚痴缠了上来。 快速卷入了波涛汹涌的欲海里,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自从那晚温行砚说了要孩子后,温行砚就再也没做过避孕措施。 每晚拉着沈白梨勤劳耕种。 对于孩子,沈白梨也不排斥,反正早晚要生的,每晚也格外的配合温行砚。 两个月后…… 沈白梨吃着平日里非常喜欢的生鱼片时。 突然一股鱼腥味,让她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了起来:“快拿走。” 温行砚见状连忙示意佣人端走,起身走到沈白梨身边,担忧的问道:“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白梨眼泪汪汪的看着温行砚:“想吐。” 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的温行砚心疼不已。 打横抱起沈白梨朝门外走去:“去医院看看。” 沈白梨恹恹的靠在温行砚怀里。 院长拿着检查单进来后,一脸笑意的恭喜道:“温总,恭喜啊,夫人这是怀孕了,两个多月,平日可要注意了。” 温行砚欣喜若狂的抱着沈白梨回了家。 坐在床边柔情似水的说道:“梨梨,我们有小宝宝了。” 沈白梨抚摸着平坦的肚子,真是想不到,这么快有了,不枉费温行砚这段时间的辛苦了。 沈白梨眉眼弯弯的回应道:“是啊,我要做妈妈了,阿砚。” 随后又想到婚礼的事:“阿砚,我们的婚礼怎么办?我可不想挺着大肚子穿婚纱。” “医生说了,宝宝前三个月需要多休息,三个月过了就稳定了,等三个月过了我们就举行婚礼好不好。”温行砚轻声哄着。 婚礼日期本来就还没确定下来。。 这段时间两个人也是不紧不慢的走流程。 结婚日期定在一个月后,倒也来得及。 前面的婚纱照之类的,两个人都拍完了也选完了。 定制的婚纱加急一下,也来得及。 就剩下婚礼扬地和请柬,这些准备起来也快。 沈白梨怀孕后,就在家过起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养胎生活。 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白梨总是格外容易犯困。 早上起的晚,午饭后还要睡午觉,晚上又困的早。 温行砚在公司,总想着沈白梨和孩子,每天也呆的心神不宁的。 所以,温行砚开启居家办公模式。 重要的事情当然还是会出门一趟的。 其余时间就在家陪着沈白梨。 沈白梨倒是没有那……么的黏人和矫情。 知道温行砚身上责任重大,事务繁重。 那么大的家业,哪儿能让他这么儿女情长。 在家没待几天的温行砚,就被沈白梨赶去公司了。 婚礼现扬按照沈白梨的要求,选择了新中式的婚礼风格。 就连敬酒服也是各种款式的新式旗袍。 沈白梨是很满意的。 老婆高兴,温行砚自然也就高兴了。 怀孕期间的沈白梨也没闲着。 也在为新公司的事做筹备。 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前进着…… —— 十年后。 “儿子,放假了准备做什么啊?”沈白梨身穿旗袍,虽然已经年近四十,是半老徐娘的年纪了。 但是岁月反而格外的偏爱她,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岁月痕迹。 反而给她增添了不少魅力,更加韵味十足,风韵犹存。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7 沈白梨诧异,这个年纪的儿子不想着去哪儿旅旅游,竟然这么早就想当牛马。 “年年,你还小,不用这么着急。”沈白梨不想儿子小小年纪就这么辛苦。 温景年却不这么想,他有自己的目标,所以也想早点接触公司,跟父亲一样优秀。 “没事的妈,你放心,我也干不了什么,纯粹去凑热闹。” 见劝不动儿子,沈白梨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晚上 洗完澡,涂抹着身体乳护肤的沈白梨质问着温行砚:“你是不是跟儿子说什么了?” 本来就温文儒雅的温行砚,到了中年,身上的儒雅气质,像极了浓郁的沉茶,更加魅力十足了。 “怎么了?” 温行砚一头雾水的走了过来,拿起桌上的香气十足的身体乳,宛如少女般、细腻白嫩纤薄的背脊,让温行砚爱不释手。 沈白梨微微前倾上半身:“我问他放假去哪里玩?他说要去公司?你说说,这个年纪的孩子不都是爱玩的年纪吗!” 站着的温行砚,把美丽的风景线尽收眼里,一览无余。 眸色暗了暗,俯身啄吻着线条优美的肩膀低语:“孩子大了,有自己想要做的事也很正常。” 在背脊的涂抹着身体乳的手,攀上完整的球体继续涂抹着。 沈白梨呼吸凌乱的扯下不安分的手。“你不心疼儿子,我心疼。” 随意裹着浴巾起身,不理口舌如簧的温行砚,朝床边走去,刚松开浴巾想要换上睡裙的时候。 温行砚瞬间大步走了过来,把沈白梨压推倒在床上急切的亲吻着:“老婆,你多心疼心疼我。” 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说的这么肉麻。 “你给我起来。”沈白梨羞恼的想要踢开温行砚。 温行砚反而顺势推开踢人的腿“老婆,老婆……”,急促的呼吸声唤个不停。 “嗯、”沈白梨泄力般娇吟出声。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这点,沈白梨是深有体会,以前年轻的时候,每次到最后,都是她不知不觉的累晕过去。 现在,她都可以身居高位、随意、玩到最后好吧! 而过了25的男人,就不能放眼里了这句话,沈白梨更是亲身感悟,还是能放在眼里的,不过只有个别极少数。 温行砚和厉寒霆就是那个别极少数,能放在眼里的其中的两个。 两个人越上年纪,越比年轻人还懂得健身和保养,也是奇葩了。 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身体本钱要是不行,怎么喂饱如狼似虎、风情万种的沈白梨呢。 公司也早就已经步入正轨了。 沈白梨每天就是练练瑜伽、跳跳舞、要么就是骑马、插花、……反正生活丰富多彩的很。 沈白梨拎着包包快出大门的时候,折身询问道:“儿子,你的母上大人去骑马了,你要一起去吗?” “不了,等下我就跟老爸一起去公司了。”客厅里的温景年高声回应。 沈白梨轻吐了一口气,愉悦的回应:“那我走了。” “拜拜母上大人,路上小心。”响亮的声音响起。 温行砚踱步走了过来:“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沈白梨挥了挥手:“不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我都骑不了一会就回来了,你们父子俩好好去工作吧!我走了。” 温行砚上前拉住要离开的沈白梨,低头亲吻了一下红唇:“路上小心。” 沈白梨踮起脚回吻了一下:“嗯,拜拜。” 十年如一日,两人的感情依旧甜如蜜。 温景年收回偷瞄的眼神,眼里充满笑意和幸福。 父母恩爱,家庭自然幸福美满,孩子也会更加幸福和健康。 到了骑马扬,沈白梨如往常一样,去了自己的私人房间去换骑马装。 这个骑马扬是厉氏旗下。 属于私人会所类型,会员制,只接待达官显贵人士,安保隐私性极高。 里面的马都是顶级宝马。 就连教练也是具有国际权威性的教练。 换好衣服的沈白梨,一身紧身骑马装,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点都看不出,是快四十岁的人。 反而更像青春靓丽的少女一样,不过比少女更多一丝诱人的风韵。 沈白梨本来就不怎么爱骑马。 要不是被某人强制,每周必须来骑一次马,她才不会来。 虽然骑马的感觉很好,但是也好累的。 她精心呵护、娇嫩的皮肤可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意思一下就行了,沈白梨骑了一圈的就不骑了。 下马的时候,看到走过来扶她下马的人:“你要骑一圈吗?” 厉寒霆搂腰把沈白梨抱下马,一路不松手朝房间走去:“不了。” 厉寒霆过来的时候,周边的教练和服务人员都自觉的退了下去。 服务沈白梨的工作人员,都是从厉家出来的。 这些年,两个人的往来一直也被保护的很好,没有泄露半分。 看着厉寒霆猴急的样子,沈白梨就忍不住轻笑出声:“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冲动。” 殊不知这句话给她带来了多大的惩罚。 一进房间,厉寒霆就把沈白梨抱进浴室,把她圈在洗漱台上:“怎么,嫌弃我年纪大了,是怕我满足不了你?” 沈白梨看着气息格外危险的厉寒霆,心里发怵。 遭了,说错话了。 记得上次这样说过温行砚,就被他折腾的在床上躺了一天。 沈白梨娇媚一笑服软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自动自发的解着厉寒霆的领带娇笑道:“等会轻点可好,我可不想走不了路。” 厉寒霆动作熟练的解开繁琐的骑马装。 “那就看梨梨道歉的诚意了。” 沈白梨捂住身前的风光,不让厉寒霆继续:“你不答应我就回去了。”挣扎着就要离开。 厉寒霆轻而易举的单手抱起沈白梨走进浴室:“乖点,这次就早点放过你。” 沈白梨瞬间不敢再挣扎了,乖巧柔顺的圈着厉寒霆的脖子,依偎在他温暖的颈窝轻声“嗯”了嗯。 “说好的,我乖、你就让我早点走。” 这些年,两个人彼此之间都越来越融洽与和谐了。 每次两个人相约,也都是乘兴而至,尽兴而归。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8 沈白梨心思沉重的回应:“你安排好跟我说。” 厉祈安,比温景年小两岁。 当时怀上他的时候,沈白梨跟厉寒霆差点闹翻了。 最后是厉寒霆再三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确实,厉家需要有个孩子了,这些年厉寒霆一直没真正的和钟晚意在一起过,哪里会有孩子呢。 权衡利弊下,沈白梨答应了把孩子生下来。 为了生下厉祈安,沈白梨那段时间以厉北辰公司为借口。 到国外出差了半年,在厉寒霆和厉北辰的掩护下,生下了厉祈安。 厉祈安还是在厉父去世后,沈白梨回厉家住的那段时间怀上的。 当年,厉北辰半夜撞见厉寒霆端着水进了沈白梨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过,就知道了两个人的事。 第二天他去找厉寒霆的时候,两个人在书房里聊了很久很久。 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就连沈白梨也不知道这回事。 还是沈白梨怀了厉寒霆的孩子。 厉北辰替他们打掩护。 向温行砚提出,要沈白梨去国外帮他半年。 那时,沈白梨才知道厉北辰是知道了她和厉寒霆的事。 气的沈白梨冷了厉寒霆好长一段时间。 真是瞒的好。 在国外平安生下厉祈安后。 沈白梨坐好月子就回国了。 至于孩子,反正厉寒霆说了。 她负责生下来就行,其它的他会安排好的。 后来,沈白梨也不知道厉寒霆是怎么办到的。 竟然让厉祈年光明正大的入了厉家族谱,还被光明正大的公开。 关键是,钟晚意竟然光明正大的接受了他。 后来沈白梨私底下问过厉寒霆这事。 厉寒霆十分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钟晚意不能生。”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沈白梨莫名的心惊胆寒,她也没有再深问下去了。 等厉祈年长大一点的时候,厉寒霆就开始安排她们母子私底下见面。 也不知道厉寒霆是怎么跟厉祈年说的,沈白梨是他亲生母亲,但又不能相认,反而是别人的妈妈这件事。 每次见面,沈白梨看见懂事又沉稳的厉祈年,心里就忍不住心疼和愧疚。 —— 沈白梨接到厉北辰的电话,就知道是厉寒霆安排好了和厉祈安的见面。 沈白梨挂断电话后,神色自然的看向温行砚和温景年俩父子询问道:“北辰投资了个温泉度假酒店,让我过去玩两天,你们去不去?” 温景年率先摇了摇头拒绝:“我不去,妈,你好好去玩吧。” 温行砚倒是想陪沈白梨一起去,倒是又想到儿子刚来公司要带着点,免得沈白梨说他不关心儿子。 斟酌了下开口:“老婆,抱歉,这次我不能陪你了,要不然下次我陪你再一起去?” 沈白梨轻松一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去哪儿还要人陪,你们忙你们的事,就两天时间而已,住一晚上就回来了。” 温行砚握住桌上沈白梨的手,捏了捏:“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好,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沈白梨莞尔一笑。 沈白梨目送他们父子上车离开后。 上楼,回房。 拉出准备好的行李箱,让司机送她去厉北辰家汇合。 厉北辰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沈白梨下车后,就去后备箱把她的行李拿了出来。 沈白梨下车跟司机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坐北辰的车去。” “好的太太。” 这样的情况经常走,司机也习以为常了,很放心的开车就离开了。 等司机开车离开,直到看不见车的影子了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沈白梨面前。 车门自动打开,沈白梨握住伸出来的大手弯腰上车了。 厉北辰放好行李后,也紧跟其后上了车。 黑色防偷窥的窗户,把车内的情况遮的严严实实的。 沈白梨眼神充满心疼的看着身边,嘴角带着淤青的厉祈安。 温柔的伸手碰了碰,轻声细语的询问道:“安安,怎么受伤了?” 看到沈白梨的那一瞬间,厉祈安心里的委屈和难受立刻涌了上来。 委屈巴巴的看着沈白梨唤道:“妈~,好疼。” 对比从小就在沈白梨身边的温景年。 沈白梨对从小不在身边,又不能相认的厉祈安更加疼惜和愧疚。 立刻心疼的抱住厉祈年:“乖乖,告诉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厉寒霆冷哼了一声,警告道:“厉祈安……”。 “你凶孩子做什么,难道是你打的?”沈白梨质问道。 “姐,一点小事,姐夫也是喝多了。”厉北辰在一旁做着和事佬。 沈白梨松开怀里的厉祈安:“安安你告诉妈妈是怎么回事,不要怕你爸爸。” 厉祈年朝着脸色不好的厉寒霆得意一笑,委屈巴巴的告状:“今晚我要跟妈妈一起睡,爸爸不让。” 沈白梨神情一顿。 厉北辰在一旁偷笑。 厉寒霆脸色更不好了。 以往小的时候,沈白梨还会让厉祈安跟她一起睡。 现在…… 沈白梨看着长的比自己还高厉祈安。 虽然还没成年,但也不小了。 沈白梨懂孩子想亲近妈妈的感情。 两个人本来就相处的少。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沈白梨也不想厉祈年失落和伤心。 想了想说道:“安安,你看你现在长的比妈妈都高,也都长大了,不能再和妈妈像小时候那样睡一起了。” 厉寒霆的冷眼不停地射向厉祈安,臭小子,不要打扰我跟你妈的夜生活。 厉祈安才不理会,自己老爸眼神传递过来的意思,抱着沈白梨撒娇道:“妈~酒店都有标准间,我们一个人睡一张床就好了。” “厉、祈、安。”厉寒霆饱含怒气的沉声唤道。 沈白梨不悦的看了一眼厉寒霆:“厉寒霆,不准再吼安安。” 沈白梨摸了摸厉祈年的头:“安安,妈妈答应你,今晚我们一间房。” 标准间是不行,但是……不是有套房吗? 单独两个房间不就行了。 厉北辰看懂姐姐沈白梨扫过来的眼神。 打着圆扬说道:“这个温泉酒店定位是高端度假村,标准间是没有,不过有套房,住套房也是一样的。” 厉寒霆听到后,脸色缓和了下来,就没有再说什么。 厉祈安也就是想气气厉寒霆,松开妈妈温暖的怀抱,顺势说道:“好吧!那住套房。” 在温馨的小吵小闹中,不知不觉就到了温泉酒店度假村。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19 一行人吃完饭,聊了会儿天,休息了一下就各自回房换衣服泡汤去了。 房间里都有单独的私汤,这块隐私性还是很好的。 沈白梨泡了一会,泡的浑身松软就起来了。 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犯着懒的时候。 厉寒霆就推门进来了。 “你没泡汤?”沈白梨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目光直白的,在厉寒霆肌肉块块分明的胸膛上,扫视着。 身材保养的不错,胸肌鼓鼓,没有八块腹肌,六块也不很不错。 腰间就围了一条浴巾过来,企图简直不要太明显 厉寒霆把浴巾随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早已按捺不住的朝着沈白梨逼近。 “泡了一会,太热了。” 没一会,房间里就响起了缠绵的乐章。 晚上,依偎在厉寒霆怀里熟睡的沈白梨被敲门声惊醒了。 厉寒霆起身去开门。 “姐夫,温行砚过来了。”厉北辰在门口神色凝重的说道。 温行砚?房间里的沈白梨瞬间清醒了过来。 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重新给我开间房。” 沈白梨眉头紧蹙,阿砚怎么都不跟她说,半夜就过来了。 温行砚还不是想着给沈白梨一个惊喜。 没想到是一个惊吓。 所幸厉北辰想的周到。 在他房间隔壁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空房间。 拎着沈白梨的行李箱带着她就过去了。 沈白梨刚躺在床上没一会,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缓缓深呼吸了口气,平缓了一下紧张的心跳。 带着睡意朦胧的样子去开门。 “老公?你怎么过来了。”沈白梨惊讶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温行砚。 温行砚眉宇间略带疲惫:“嗯,来陪陪你。” 沈白梨拉着温行砚进了房,关心道:“很累吧赶过来。” 连忙体贴的脱掉温行砚的西装外套,解着衬衣扣子:“你快去泡个汤解解乏。” 都老夫老妻了,沈白梨帮温行砚脱完衣服后,面对挺拔健硕的男性身躯,也没什么害臊的。 温行砚也是神色自然的去了房间里的露天汤池里坐下。 舒服的靠在池边闭目养神解着乏。 沈白梨拿着浴巾和温水走了过来。“老公,你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温行砚语气慵懒的回应。 沈白梨席地而坐,给温行砚按摩着太阳穴放松:“年年呢?跟你一起来了吗?” “没有,他不喜欢泡温泉,就回家,今晚也是临时起意过来,明天正好我们一起回去。”温行砚眉目放松的说道。 闭着眼睛的温行砚,没看见沈白梨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沈白梨低头吻了吻温行砚的唇:“老公辛苦了。” 温行砚嘴角上扬的睁开眼,炙热的目光看向沈白梨:“老婆,这点奖励可不够。” —— 沈白梨累的昏昏欲睡,难耐的轻吟着:“老公、不要了,我要睡觉。” 温行砚握紧软腰:“你睡……。” “…………” 沈白梨紧紧攥着床单。 这时候还能思想出小差的想着: 两个老男人怎么体力跟年轻的时候一样,还是这么会折腾。 温行砚什么时候结束的,沈白梨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再睁开眼的时候。 凌乱的大床上就她一个人了。 身上的痕迹多的吓人。 幸好脖子上没有,这么大年纪了,要是脖子上还挂着暧昧的痕迹,不得羞死人。 这是在外面,这个年纪的温行砚还是很注意这些细节的。 沈白梨换好衣服就去了餐厅。 看着一桌子人,微微诧异了一下。 厉北辰、厉寒霆和厉祈安在这里沈白梨是知道的。 可是……钟晚意怎么也在? 沈白梨神色自若的不好意思的笑道:“看来我是最晚起来的一个了。” 温行砚起身拉开身边的椅子:“本来就是来放松的,不用在意这些。” 钟晚意坐在厉寒霆左手边,笑着附和道:“是啊,他们男人倒是起的早,我也是刚到没一会。” 沈白梨心里疑惑钟晚意的出现,但也没有明摆出来。 厉祈安坐在厉寒霆右手边开口提议道:“这里好像有高尔夫,要不要去玩?” 沈白梨吃着东西,沉默不语的听着着众人的意见。 厉寒霆询问的身边的钟晚意:“你要去吗?” 钟晚意低声咳嗽了一声,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沈白梨和钟晚意碰面的也很少。 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体就变的不好了。 只记得每次见到她就一副虚弱不堪,像是活不久的样子。 私底下沈白梨问过厉寒霆。 厉寒霆也没多说什么,语气淡淡的说道:意外出车祸后就这样了。 沈白梨知道这情况后也就没再问什么了。 当年生下厉祈年的时候,也是因为厉寒霆跟她说,钟晚意生不了孩子了。 想要个香火,所以沈白梨才答应他生下厉祈年。 至于钟晚意为什么愿意接受厉祈年。 其中的深意,沈白梨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就当做她什么也不知道的吧! 这一切的安排,都与她无关。 —— 温行砚有重要会议要开,所以就没有去打高尔夫。 厉寒霆陪着钟晚意也就没有去。 最后就厉北辰、厉祈年和沈白梨三个人去了。 这扬聚会,本来就是为了厉祈年和沈白梨安排的。 中间虽然出了点小插曲,好歹这次母子二人的聚会也算是尽人意,愉快的结束了。 —— 钟晚意在看到厉祈安接手厉氏,立业也成家后。 不到六十岁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她这一生,虽然有过坎坷,但也万分顺遂,就连老公也是人中龙凤,对她也是一心一意。 从成为厉太太的那一天起,就再没有遇到过任何糟心的事。 除了一件事,那就是意外车祸后丧失了做母亲的权利。 钟晚意以为,厉寒霆会跟她离婚,毕竟豪门世家不能绝后。 让她没想到的是,厉寒霆不仅承诺不会跟她离婚,还让她去国外住一年,私底下领养一个孩子,对外说是亲生的。 这让钟晚意感动的不行,更加确信了厉寒霆对自己的爱,是那么的深。 人生如果只有短短六十年的话。 钟晚意想,这六十年她是过的心满意足的,除了被病痛拖着没有个健康的身体,和没有一个人孩子外,其它的,她……没有任何遗憾了。 —— 至于沈白梨和温行砚以及厉寒霆。 公司交给孩子们后,他们三人就在国外定居了。 对于温行砚知道她和厉寒霆的事。 沈白梨一点也不意外。 人生有些事,就不能太较真,糊里糊涂才最幸福吗! 世界一:豪门拖油瓶女配20 沈白梨到临终的时候,愧疚的跟温行砚说道:“阿砚,这一生我终究是对不起你。” 温行砚一如既往的温柔,包容的说道:“梨梨,你安心去吧,我都知道,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其它的我不在乎。” 厉寒霆在一旁,神色哀伤,沉默不语。 在厉祈安出生地时候,温行砚就知道她和厉寒霆的事。 只不过两个人都背着她,私下解决了。 所以沈白梨对此一无所知。 现在沈白梨知道后,心里多年的心结也终于解开了。 沈白梨安心的撒手人寰了。 —— “恭喜宿主圆满完成任务。” “走吧!开启下一个任务世界。” —— 架空王朝 沈白梨缓缓睁开眼,看着古色古香的房间。 收敛心神,沉思着:古代啊!动不动就暗杀,或者神不知鬼不觉的死翘翘了,死亡率太高,看来要格外小心了。 “小姐,你终于醒了。”一旁的侍女惊喜的出声。 沈白梨转过头看向面容可爱的侍女:“连翘,我饿了。” “小姐,我这就去准备吃的。”连翘急忙退了下去。 这具身体浑身无力的,太虚弱了吧! 而且还有心疾,难搞哦。 沈白梨愁眉苦展的躺在床上回顾着剧情。 女配沈白梨是皇帝的表妹。 (小编解释:每个世界的名字,设定的都是这个名字。) 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自小就有心疾。 这个病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需要用珍贵药材精心慢养,保持心情舒畅,不要劳费心神,操心操力就可以活到寿终正寝。 可惜……原主倾慕表哥皇帝墨司辰。 苦苦央求宠爱着她的父亲,要求进宫当妃子。 父兄无奈,最终用亲人情意,让墨司辰同意了。 进宫后的沈白梨,仗着自己是皇帝的表妹,又是贵妃身份,在宫里作威作福。 最终跟女主对上,成为促进男女主感情线的工具人。 导致本就稳定的心疾,越来越严重,最终药石无医,英年早逝了。 沈白梨叹息的起身,坐在梳妆台前。 细细打量着镜子里,如花似玉,闭月羞花的容貌。 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段有身段,要家室有家室,还有皇家背景撑腰。 要什么男人没有,竟然为了一个公共男人把自己作死了。 真是想不开啊!!! 镜子里的美人展颜一笑。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啊! 嫁什么人呢,这娇弱精贵的身子,谁家养的起。 这在古代,美男子应该不少,多找几个不好吗! 沈白梨妩媚一笑,想想就忍不住期待接下来的养老生活了。 可不是养老,只要安安分分的不跟男女主碰上,这完成任务还不是手到擒来。 —— 原主的父亲,和收养的兄长,原本就没想过让原主嫁人,想的是招上门女婿。 这样他们也就不用担心,自家的娇娇女受苦受委屈之类的了。 这次选秀,原主想参加,父兄不让。 所以原主气的心疾发作,晕了过去。 沈白梨用完膳食,恢复了点力气后:“走吧,去找父亲。” “小姐,大人不在家。”连翘在一旁提醒道。 沈白梨停下脚步疑惑道:“爹爹干嘛去了?” “小姐,你晕倒了,大人着急,去宫里求药还没回来。”连翘小声回应。 谁想到这次小姐没喝药就自己醒了过来,真是奇怪,连翘在心里好奇的想着。 是哦,心疾里最重要的一味药材,只有皇宫才有,是皇家的秘药,皇帝才有资格服用。 要不是沈白梨的母亲跟皇帝的亲娘,太后是亲姐妹。 太后也曾许诺去世的妹妹,会照顾好沈白梨。 沈白梨根本就没资格服用皇家秘药,早就心疾发作去世了,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那去找兄长吧!” 沈白梨要跟爹爹和兄长说清楚,她想好了,不去选秀。 沈白钰在厨房正盯着沈白梨的药,就差父亲拿回来的秘药,这药就好了。 想到还在昏迷不醒的沈白梨,沈白钰心里就焦急难安。 “钰哥哥” 熟悉悦儿的声音让沈白钰呆愣了片刻。 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沈白梨打听到沈白钰在厨房后,脚步一转寻了过来。 沈白梨现在厨房院子里,疑惑的看着背对她一动不动的沈白钰。 再次开口唤道:“钰哥哥?” 沈白钰眼睛一亮,没听错,是梨梨。 她醒了? 沈白钰惊喜的转过身,大步走了过来。 激动的握住沈白梨的肩:“梨梨,你醒了。”焦急的询问道:“心口还疼吗?” 沈白梨看着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的沈白钰,虽然是沈父沈母从小收养的,但是对两个人的关系,从小一向很好。 心里甜甜的,被人惦记、关心的感觉真好,沈白梨心里暖暖的,笑颜如花的说道:“没事了,不疼。” 随即上前挽着沈白钰的手,朝院子里走去:“去我屋里说。” 沈白钰看着面色红润、阳光明媚的沈白梨,心里的担忧和紧张顿时放松了下来,幸好没事。 两个人其乐融融的坐在院子里的喝着茶。 “钰哥哥,我正好了,不去选秀了。”沈白梨看着湖里的荷花,语气淡淡。 沈白钰放下茶杯,诧异沈白梨转变的如此之快。 自己和父亲怎么劝都没用,怎么现在…… 沈白钰担心沈白梨瞎想,心疾又发作。 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梨梨,你说的可是真的?” 沈白梨转过头来灿烂一笑:“是真的。” 明媚灿烂的笑容,让沈白钰心神恍惚。 这样的笑容,沈白钰从来没有在沈白梨脸上看到过。 沈白梨眼里透着认真、释怀的神色:“我的身体本来就不稳定,不适合后宫那么复杂的地方,我想活的久一点,陪着你们一起长命百岁。” 沈白钰目光闪烁,以为沈白梨面临生死之际,变通透了,舒心一笑:“梨梨长大了,” 沈白梨名明媚一笑,模样乖巧柔顺:“梨梨不想长大,就想被父亲和钰哥哥当小孩子一样宠着。” 沈白钰心里软软的:“好,父亲和为兄宠你、爱你一辈子。”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1 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瓷瓶,一路急步的朝沈白梨的院子走去。 门口的下人连忙上说道:“大人,小姐没事,正在和少爷在院子里聊着天。” 沈父脚步一顿,脸上担忧的表情一顿,随即扬起大大的微笑:“醒了?” 连忙进了院门,一眼就看到,荷花池边,自己那一双容貌出色的儿女,让人赏心悦目。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沈白梨笑趴在沈白钰的肩上。 沈白梨抬眸间看到走出来的人,笑容可掬的挥手道:“爹爹。” 家里这样的欢声笑语,有多久没有出现了。 记忆遥远的沈父已经都记不清了。 沈父放松脚步的走过来,落座下来后关心的看着沈白梨问道:“梨儿可有不适?” 沈白梨端坐姿态,笑盈盈的说道:“父亲,我现在很好,没有不舒服的。” “父亲,梨梨想通了,不进宫了。”沈白钰风度翩翩的挽着袖子,给沈父到倒了杯茶水。 沈父大惊,:“真的?” 目光灼灼的盯着沈白梨,想从那张笑颜如花的脸上,看看是真是假。 沈白梨俏皮的瞪了一眼夸张的沈父:“真的。” 看见女儿不像是说谎的模样,沈父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拿出手上一直紧紧握住着瓷瓶:“这是秘药,梨儿可要保管好。” 沈父把药珍重的放在沈白梨手里。 沈白梨看着手里天青色精美的瓶子,拿好瓶子起身说道:“我先去放好。” 沈父点了点头。 沈白钰微笑示意:“去吧!” 回到房间的沈白梨,挥退下人后,坐在床边凝视着手里的瓶子,打量着:是什么药呢,这么神秘。 沈白梨好奇的缓缓打开瓶盖。 只见里面是一株鲜红如血的……花? 这是什么鬼? 沈白梨拿起瓶子凑近闻了闻,说不上什么味,反正不好闻。 真诡异的花。 沈白梨连忙把瓶子放进床头的暗格里。 —— 维持了一个月的选秀也终于结束了。 皇上登基几年,一直在肃正朝堂、攻打外敌、和治理民生。 后宫空荡荡几年,这次选秀,四妃六嫔和皇后,总算都配齐了,贵人、常在、答应那就更不用说。 大选落定,选上的宫妃们也都各自回家,在家中待嫁进宫。 宫里上下也全都忙碌了起来,整个皇宫,和皇城都变的热闹非凡了起来。 皇城里这段时间的热门话题,都围绕在这次大选上。 最让人津津乐道和好奇的,就是这次大选,四妃六嫔都选齐了,贵妃之位竟然一位都没选。 有人可惜,说:要不是御史中丞家的大小姐从小身体不好,这贵妃之位,恐怕就要落在她的头上。 又有人说:贵妃之位估计就看这四妃六嫔,谁最先诞下皇子就是谁的了。 也有人说:那是皇上不重女色,不然也不会现在才开始大选后宫。 …………,总之、人云亦云,具体情况恐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皇宫 太后看向一旁容貌俊美,头戴金冠,身穿龙袍的男子。 转动着手里的佛珠,沉吟道:“陛下这次为何不选一位贵妃?” 语气里没有半分质问,反而充满好奇不解。 墨司辰轻拂了一下腰间的龙纹玉佩,俊美的容颜面无表情:“四妃六嫔和皇后都选齐了,贵妃……” 墨司辰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顿了一下…… 「 回忆轴:沈父在御书房同皇上的对话 沈父衣服一撩,双膝跪地:“陛下,小女自小身患心疾,体弱多病,恐承受不住龙恩,进宫之事……恳请陛下宽恕作罢。” 稳坐高位的墨司辰,看着书案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看不清脸的少女画像。 不怒而威的说道:“沈大人的意思是说,朕的太医院是摆设,治不好养不活你的女儿?” 沈父惶恐拜跪:“陛下请息怒,臣不是这个意思。” 墨司辰冷哼一声。 沈父神色哀思的说道:“陛下,您也知道,微臣女儿的心疾时好时坏,微臣不求她此生大富大贵,只求她平安健康, 臣妻去世时就交代微臣,好好把女儿抚养长大,让她无忧无虑的活着…………” 沈父说着说着就痛哭流涕了起来。 墨司辰顿时满脸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御史大臣,不忍直视的闭了闭眼,无奈的挥手说道:“行了,退下吧!” 沈父眼里一喜,连忙擦干眼泪:“谢陛下恩典。”跪恩后连忙起身退了下去。 墨司辰心烦的卷起画像,动作利索的丢进了身后的画缸里。 」 随后语气淡淡的继续说着:“贵妃选不选,也不重要,以后再说吧!” 按照墨司辰想的,丞相家选个皇后,御史中丞家选个贵妃,大将军家选个四妃之首。 其他妃嫔就从三省六书家敲定,至于贵人、常在、答应,就随便充充数好了。 心疾、体弱多病?宫里这么多御医,难道还治不好个人?更何况,不是还需要跟朕求药? 不悦的墨司辰,又想到沈家和太后,以及和自己身上那份亲疏关系,也就只好作罢了。 要不然是有这样的关系在,依照墨司辰的帝皇制衡之术,监察百官,纠察贪腐的御史中丞家,嫡女必须入宫。 —— 太后诧异开口:“我还以为你会选沈家那丫头。”随后又叹了口气,惆怅的说道:“没选她也好,她不适合这宫里。” 墨司辰神色意味不明的说道:“亲上加亲不好吗?” 太后忍不住笑了笑:“你们都是表兄妹了,这亲啊,加不加也无所谓。” 墨司辰沉默不语。 “这丫头,好些年不见,天天呆家里不出门,也不说来看看我,都要忘记长什么样子咯!”太后追思的目光,出神的看向门口。 “您想见她,派个人去请就是了。”墨司辰漫不经心地端起茶杯。 太后想了想,摇了摇头:“过几天封后大典的宴会上总会看见的,她身子娇弱,经不起出门的折腾。” 太后对沈白梨的印象,还停留在好几年前,一步三喘,脸色苍白,身体弱不禁风的地步。 墨司辰对于自己的母后,既是心疼又是疼爱沈白梨的模样,已然是见怪不怪了。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2 小的时候大多数也都是是跟沈白钰在一起玩,所以两个人的兄弟感情到现在一直都很好。 沈白梨基本上都是在家中,很少出门。 活动、宴会什么的也都通通不参加。 所以大家其实对她都没什么印象。 时间长了,也就渐渐淡忘她长的什么模样了。 要不是有御史中丞这个身份背景,恐怕她这个人,也早就被大家遗忘了。 所以现在长大后具体长什么样,谁也没有见过。 —— 沈白梨这次醒来,在家休养的了一段时间,气色是一天比一天好了,精气神也起来了,就连人也开朗明媚了很多。 沈父和沈白钰在家观察了一段时间,也就彻底的放下心来。 这几日天气不错,沈父就让沈白钰带着她去皇家寺院祈福还愿。 以前沈母在的时候,都是她和女儿沈白梨一起去的。 沈母去世后,现在就都是兄长沈白钰陪沈白梨一起去了。 一大早,天蒙蒙亮,沈白梨犯着困艰难的从床上起来了。 古代就这点不好,喜欢起早床。 换好衣服的沈白梨,坐在梳妆桌前,两眼无神的看着镜子。 梳头侍女手巧灵活,又是编发又是盘发,再点缀各种簪子饰品。 沈白梨又感叹了起来:她眼睛都还没看会,这满头华发就这么快盘好了,真是腻害。 侍女拿起一个精致好看的眉心坠戴好后,就大功告成了。 半披的头发,两侧流苏垂落,走动间流苏灵动闪耀,眉心玉坠给活泼的少女,增添了异域风格明媚的色彩。 沈白梨满意的看了看,真好看,打起精神愉悦的起身道:“走吧,去找兄长。” “是。”侍女们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连翘是贴身侍女,扶着沈白梨的手像个小迷妹一样的,不停偷看着沈白梨。 小姐像天上的仙女一样,真好看,要是小姐多出去参加那些个什么宴会。 皇城第一美人的称呼,小姐还不是轻松拿捏,简直轻而易举。 上了马车的沈白梨,精神十足的透过车帘,看着清晨古色古香的街道,新奇的东瞄瞄,西看看的。 出了城门后,看到沿路要么是平原,要么是树林的,顿时没了兴趣。 放下帘子,看到一旁,从上车就沉默不语,翻看着书籍的沈白钰。 心里不禁佩服古人对书的痴迷和执念。 沈白钰翻了一页,视线都没离开手里的书,慢悠悠的说道:“看累了?” 沈白梨家门出的少,所以沈白钰也没拦着她对外面事物的好奇和新鲜感。 难得带沈白梨出门一趟,沈白钰也没想着拘着她,至于女子礼仪这方面。 作为沈家的嫡女,皇帝表妹的沈白梨,自然有娇蛮任性,肆意妄为的资本。 沈白梨不禁庆幸,开局即是王炸身份,给她也带来了不少便利,不然这任务可没有这么轻松完成啊! 沈白梨身子一歪,懒懒的靠在沈白钰腿上:“钰哥哥,我睡会,到了好我。”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沈白钰无奈的宠溺一笑,放下书,调整好坐姿,让腿上的人儿睡的更舒服一些。 拿起一旁的薄毯轻轻的披在沈白梨身上:“睡吧,到了为兄叫你。” 把沈白梨掉落在脸侧的头发,温柔的挽在耳后,随后拿起书,继续翻看着。 马车内一片祥和温馨。 在日出东方之际,耀眼的阳光,照射在山门之上,只见高悬的匾额上,雕刻着金光闪闪的「梵音寺」三个字。 山顶的寺庙,隐约可见香烟缭绕,梵音袅袅。 马车停在了山脚,侍卫驱马上前,在马车窗边低声说道:“公子,到山门了。” 沈白钰揉了揉有点干涩的眼睛,放下书。 看着腿上还在熟睡的沈白梨,想着现在时辰也还早,沉吟道:“去准备间厢房,直接进去。” “是。”侍卫领命,快速骑马先行一步去安排。 在沈府,这种事事以大小姐优先考虑的做法,一直都是沈父和沈白钰对下人们严厉要求的宗旨。 所以,在沈府,再怎么溺爱的方式,他们也都见怪不怪了。 赶马车的侍卫,瞬间把沈府标识的牌子挂在马车上,沉稳的驱赶着马车,一路无阻的朝山上而去。 走着登山梯的众人,看到有马车直接走特殊通道,不禁都停了脚步,好奇的张望着。 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这是谁家的千金小姐,拜佛不诚心来拜什么佛。” “嘘!你没看见挂出来的牌子,是沈府。” “沈府?御史中丞大人家?” “是啊?” “不会是那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沈大小姐吧!” “应该就是了,听说身体不好,一步三喘的那种。” “可惜啊,芳华正茂的年纪……” “可不是…………” “好像从来没见过沈大小姐出过门。” “是啊,听说在家都是用精贵的药材温养着。” “身体不好,来这寺庙做什么?” “别人每年都有定期来祈福还愿的。” “哦~…………” “…………” “小姐,我们走吧!”清秀的侍女扶着一位端庄贵气的女子轻声说道。 女子看着远去的马车,幽深的眼神,错综复杂,平静的转身,步伐沉稳的一步一步踏着登山梯。 佛曰: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又曰:凡有所相,皆是虚妄。 沈白梨,你是真愚假智,还是假智真愚呢。 苏婉儿隐去眼里的讽刺。 一入宫门深似海,看似至高无上的繁华,实则也不过是囚笼罢了。 沈白梨自以为避开了入宫的命运,就可以开启潇洒肆意的生活了。 殊不知,一步错位,接下来的步步走向,无人得知了。 而原定的命运轨迹,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沈白钰给睡着的沈白梨带好面纱后,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她,出了马车,一路朝厢房走去。 歪靠颈窝的沈白梨,温润的呼吸透过轻薄的面纱,热意一点点渗透到沈白钰颈侧的皮肤。 带着馨香的热意,源源不断的传来,热意烫的沈白钰浑身都不禁热了起来,就连心跳也逐渐加快。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3 连忙后退几步,远离扰乱心扉的根源。 沈白钰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床上酣睡的沈白梨,迈着凌乱的步伐转身离开。 “看好小姐。”沈白钰关上房门,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沈白梨没躺一会就醒了。 寺庙里的钟声,时不时一声一声的敲着,哪里能睡的着。 整理好衣服的沈白梨疑惑的问着侍女:“钰哥哥去哪儿了?” 连翘抚弄着裙摆回应:“回小姐,公子去找方丈去了,让您上完香就去找他。” 沈白梨双手交叠在腹部,姿态优雅矜贵的说道:“那走吧!” 沈白梨一路走来,红墙黄瓦,松柏苍翠,溪水潺潺,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翠峰环抱中,只见一座巍峨的大殿,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尽显工匠之精湛技艺。 带着面纱的沈白梨,步履轻盈的迈进殿内,殿内正中央巨高的佛像,金身闪耀,慈悲的目光俯瞰着众生。 沈白梨接过香火,郑重的拜了拜三拜,缓缓跪下,闭眼祈愿: 佛祖保佑。 一愿我这身子不要再病发了。 二愿我能够顺顺利利长命百岁的啃老。 三愿佛祖赐我几个如意郎君,没钱不要紧,有才有貌会伺候人就行。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沈白梨心情愉悦的上完香,刚走到门口就跟要进门的少女碰了个正着。 看着端庄贵气的陌生少女,不认识,沈白梨非常知礼的往旁边让了让。 两个人相互交错,擦肩而过。 “连翘,这庙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欢快的悦儿的声音传来。 “小姐、有的,梵音寺最有名的就是…………” 雍容贵气的少女,听到传过来的,欢快悦耳的声音。 这哪是一步三喘病人说话的气息。 苏婉儿缓缓转过身,看向渐行渐远的主仆二人。 被面纱遮挡住的容貌,那双清澈干净明亮的眼睛,更加格外显眼。 宛如夜空中皎洁的月光,让人心灵瞬间觉得宁静祥和,只一眼,就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沈白梨,想要独善其外,做梦。 受世家教养出身的女子,哪里会有心思简单的呢,都是家族利益的一枚棋子罢了。 —— 沈白梨没有急着去找兄长,反而在寺庙里闲逛了起来:“连翘,你说的地方在哪儿啊?” 连翘在前面领着路:“快到了小姐。” 连翘想着小姐好久没出来,带她去看看梵音寺最著名的千年银杏树。 那也是棵祈福树,很多人都会来这里挂祈愿牌。 在寺庙的深处,巨大的参天银杏耸立在其中。 只不过这时候是盛夏,不是晚秋,所以看不见银杏独特的美。 不过青翠的银杏绿意盎然也不错。 沈白梨加快了步伐,赞叹道:“这棵树好大啊!” 沈白梨仰头看向天空,仿佛一个巨大的绿色幕布,遮挡了半边天,震撼不已。 推荐来这儿的连翘得意笑道:“小姐,这里还可以挂祈福牌。” “走,我们也去挂一个。” —— 一旁的阁楼上,身穿白色暗纹锦衣的男子,看着树下如桃花般粉嫩的少女,眸色渐深。 沈家藏的真严实,这活蹦乱跳的,哪里像是体弱多病的模样。 “大哥,我们回去吧。”端庄贵气的少女在男人身后说道。 男人深深看了一眼树下挂着祈愿牌娇美的少女,转身颔首:“走吧。” —— 沈才梨挂完祈福牌后,不禁意看到墙边有一个打开的小门。 隐约透露着一望无际的青草绿地。 沈白梨好奇的走了过去:“连翘,我们去这里看看。” 连翘连忙上前扶着沈白梨:“小姐,我们该回去了,不然等会少爷找不到我们了。” 时间耽误的太久,连翘怕到时候少爷责罚他。 沈白梨拉着连翘推开门:“我好久没出门了,现在时辰还早,等下就去找钰哥哥。” 推开门后,视野辽阔,微风拂过,一望无际的草浪随风飘扬。 不远处竟然还有人在放风筝,这扬景,简直不要太唯美了。 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沈白梨眼睛一亮:“连翘,我也要放风筝,你去找个风筝我在这里等你。” 松开连翘的手,提着裙摆,奔向自由。 看到沈白梨奔跑,连翘吓的脸色苍白,大步追了过去,拉住忘乎所以的沈白梨,焦急的问道:“小姐,有没有不舒服?” 沈白梨神色一顿,差点忘了,这身子有心疾,不能剧烈运动。 不过……沈白梨疑惑的抚上心口,除了心跳稍微快了点,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啊! 沈白梨放松下来,推开连翘的手:“我没事,你快去,我们就在这儿放会风筝,然后就去找钰哥哥。” 沈白梨嫌麻烦,出门的时候,身边就带着连翘一个人。 连翘不放心沈白梨一个人在这儿:“小姐,要不然我们一起去找少爷,让他带你放风筝?” 沈白梨眼馋的看着天空中,不远处小孩放的高高的风筝:“不要,你快去,我就在这儿等你,不乱跑。” 连翘一脸为难的站在原地不动,不去怕小姐不高兴,去了,不放心小姐。 怎么办,连翘内心挣扎不已。 眯了眯眼睛看,是什么风筝呢?鸟吗?还是老鹰?太高太远,沈白梨看不真切。 沈白梨回头看到还在身边的连翘,催促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快去啊!” 连翘欲哭无泪:“小姐……” 感觉有点累的沈白梨,随意地躺在厚厚的草地上,看向连翘:“我就躺在这儿等你好吧!我保证,不乱跑,你快去快回。” 连翘心里一横:“小姐,你说的哦,就在这儿不许动,我马上回来。” 连翘见沈白梨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她:是的,我保证。 连忙转身跑着去买风筝。 想到什么的沈白梨,连忙坐起来朝还看的见背影的连翘大声呐喊:“连翘,我要蝴蝶样的风筝。” 真是一点女子斯文的模样都没有。 不远处放着风筝的小孩,停下奔跑的脚步,惊讶的朝着沈白梨的方向望去。 “这谁家的,怎么跟二姐一样豪迈。”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4 男孩身边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少年,非常赞同的点着头:“真是跟上官月一样……少见。” 贵族世家女子,哪个不是轻言细语,姿态万千地。 沈白梨却在草地上打起滚来了。 真是惊呆了不远处上官骏和上官文的眼。 这能怪沈白梨吗?不能吧! 本来就是社畜牛马的她,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大草原,还有这么清新的空气,自由的狂野。 现在身临其境,这么怎么能不让她激动呢。 反正这里也没啥人,远处那两人不算,也不认识怕啥。 滚累了的沈白梨,开心的躺在草地上喘着气,目光所及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 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啊! “小姐,我回来了。”连翘跑过来气喘吁吁说道。 沈白梨噗嗤一笑,接过风筝:“好连翘,你赶紧坐下来歇歇,小姐我给你放风筝看。” 连翘看沈白梨也就衣衫乱了点,头发上松了点,还卷着几根草,脸上…… 等等,面纱呢? 刚坐下来的连翘又连忙站起来:“小姐,你的面纱呢?” 准备放风筝的沈白梨放下风筝,摸了摸脸,:“不知道什么不见了。” 低头四处看了看自己滚过的草地,没找到面纱的沈白梨拿起风筝:“找不到就算了,先放风筝吧!” 连翘却一脸严肃:“小姐,我去找,你小心点不要太累了。” 沈白梨也不怕心疾发作,自从她醒来后,明显感觉身体变得有力气,浑身轻松了不少。 而且刚才自己得意忘形跑的那样快,也没见心疾发作。 想不通原因的沈白梨也就没去深思了。 风筝放了,跑累了的沈白梨瘫软的躺在草地上。 这身体都没怎么运动过,才一会就累的不行了,看来以后要加强锻炼才行。 连翘灰头丧气的坐在一旁:“小姐,面纱也没找到。” 古代对于女子的贴身物品都看管的很严格,不用的东西都是要烧掉的,免得落入外人手里,会有不好的名声。 沈白梨休息了会,起身苦恼的说道:“我们往回走找找看有没有。” “喂,你们是不是在找这个?”一道清亮的声音,叫停沈白梨要离开的脚步。 沈白梨转过身,看着到她肩膀高的男孩,手里拿着熟悉的白色轻纱。 找到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白梨莞尔一笑,伸手接过:“谢谢你啊!我们找了好久。” 男孩看清沈白梨的容貌后,眼里浮现惊艳的神色,她原来这么好看。 男孩脸颊一红,害羞的低下头说道:“不客气”。 沈白梨还以为男孩是怕生,放轻声音说道:“家父是沈云峰,我叫沈白梨,你是哪家的啊?改日上门给你送谢礼好不好?” 在外面玩了这么长时间,再不回去沈白梨怕兄长找来了。 男孩诧异的抬起头,心直口快的说道:“你就是沈家的那个病秧子啊!” 病秧子?沈白梨清澈的眼睛迷茫的看着男孩?两个大大的问号?? “上官文,道歉。” 沈白梨看向风流倜傥走过来的俊朗少年沉思,上官?是上官大将军府的上官吗? 俊朗少年一巴掌拍在男孩的头上,看起凌厉的巴掌,实则空有其表。 “哎哟”上官文捂着脑袋,哀怨的看了一眼大哥上官骏,看到一张严肃的表情后。 连忙朝沈白梨举手作揖:“对不起,我口误。” 沈白梨明白,恐怕世家子女和贵族子女都这么称呼她。 反正以后自己也不跟她/他们来往,沈白梨表情淡淡无所谓的说道:“没关系,今日我还有事,改日定登门道谢。”说完带着连翘转身离开。 上官骏冷哼的看了一眼上官文,也举步离开了。 上官文知道自己口无遮拦的错,一声不吭的跟着上官骏离开了。 —— 沈白梨刚回到厢房,没坐一会沈白钰就阴沉着脸找了过来。 看到这样的兄长,沈白梨心里直打鼓,怯怯的看着沈白钰:“钰、哥哥……。” “去哪儿?做什么了?”沈白钰端坐着,神情严肃的看着衣衫褶皱,头发有点松散的沈白梨。 连翘苦着一张脸,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沈白梨像小孩罚站一样,无措的站在沈白钰身旁,低着头:“放风筝。”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还管的这么严,沈白梨心里悱恻着。 放风筝?沈白钰顿时紧张起身,视线不停上下打量着沈白梨,蹙眉问道:“身体可有不舒服?” 又是跑又是走路的,沈白梨的腿早就累的不行。 实在站不住,也不管沈白钰生不生气,往椅子上一坐,摆烂的说道:“钰哥哥,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沈白钰沉思,以往稍微心绪起伏大一些,梨梨就会气短、心闷、头晕目眩。 这段时间,反而越来越像健康的常人,现在竟然连放风筝都没事。 看来回去得让御医看看具体什么情况了。 沈白钰一点不怀疑,沈白梨会不会被掉包了,这么大个人,而且又是在沈府,谁有那个本事来无影去无踪掉包。 再说…… 沈白钰撩起沈白梨额间的发丝,轻柔的挂在耳后,手指不经意划过耳后微微凸起的红痣。 垂下的手,挥袖背在身后,被衣袖遮盖住的指尖,微微摩挲着。 “梨梨想玩什么都可以,但是……必须有为兄作陪才行。” 沈白梨有气无力的把头抵在沈白钰身上:“知道了。” 骤然运动后,身体带来的疲惫感,让沈白梨想舒舒服服的躺着不动。 “累了?”沈白钰轻抚沈白梨丝滑的头发,轻声关切的询问道。 沈白梨声音绵软的说道:“嗯、钰哥哥,我们回家吧,我想睡觉了。” 沈白钰看向一旁的连翘:“去,让人马车牵到厢房门口来。” 连翘福了福身:“是。”快步退了下去。 沈白钰动作娴熟的弯腰抱起沈白梨:“走吧,我们回家。” 沈白梨心安理得的靠在温暖的颈窝,舒服的闭上了双眼。 (题外话:不知道为啥,哥~姐~这种正常不过的称呼,叠词竟然会审核不通过,哎!)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5 小时候,沈白梨时常克制不住心疾,经常晕倒和无力摔倒。 沈白钰就这样抱进抱出,一直抱到大。 对于两人亲密无间的一些举动。 沈白钰是已经刻在骨子里。 举手投足间都已经养成了习惯。 就连沈父和沈府周边伺候的下人们,也都习以为常,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妥。 大家可能都忘了,现在两个人已经长大了,是成年男女了,而不是小时候的样子。 (嘿嘿……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第一个男银当然得从最疼、最宠沈白梨的人收编了。) (其他几人也都相继露面了,可以猜猜接下来的排位哦?? ?(′???)???嘻嘻) 玩了一天的沈白梨,用完膳食就早早的歇下了。 沈白钰把自己今天的疑惑跟沈父说了后。 沈父深思熟虑后:“此事,明日待我去宫里递牌子请御医后看看。” 沈父这些日子,其实也有察觉到女儿身体的异样,只不过见女儿比从前开朗、健康很多,心里高兴,也就没有过多去想这件事。 看来,还是让御医看看,这样心里也踏实些,沈父和沈白钰两个人商定后,就各自回房歇息了。 隔天 沈父本来想请御医的时候,想起了选秀时求陛下落选的事,慎重起见,决定先让府里的府医,偷偷看看再说。 府医把完脉后,利索的收好东西起身:“大人,小姐的脉象还是跟往常一样。” 跟往常一样吗?那怎么这段时间感觉她像没什么心疾的样子。 沈白梨若有所思的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心跳,心跳感觉没什么,胸口也没有不适。 在一旁的沈父和沈白钰见看不出什么,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沈父严厉的看向沈白梨说道“既然如此,梨儿,以后还是要当心,不可如昨日那般莽撞了。” 想到昨天放风筝的事,沈白梨心虚的笑道:“知道了,爹爹。” 说完看一眼旁边的沈白钰,心里忿忿不平,肯定是哥哥告的状,不然爹爹怎么会知道。 沈父说了两句就带着府医离开了,他还有很多要事要处理,所以家里当家的事基本上都是沈白钰在管。 现在沈白梨的身子看起来有大好的趋势。 沈白钰也不想她再一天到晚待在家,而且沈白梨长这么大以来,连个交好的小姐妹都没有。 沈白钰想着这几日府里收到的各种宴会请柬,也许可以带她一起去。 沈白钰拂袖坐了下来说道:“梨梨,过几日帝后大婚的宫宴可要去?” 帝后大婚? 那岂不是很壮观。 沈白梨想去,也想凑凑热闹。 不过……一想到是男女主。 沈白梨怕麻烦的又有点退缩。 心里顿时纠结的很。 是?还是不去? 沈白梨摇摆不定的问道:“哥哥,是必须要去参加吗?” 如果必须要参加,那就没办法避免。 不过这么重要的扬面,又是在皇宫,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沈白钰听到沈白梨这么问,以为她不想去。 要知道帝后大婚,谁不想露面奉承,更何况宫廷宴会也是拓展人脉资源的重要捷径。 世家子女都在为这次宫廷宴精心做着准备,也就只有沈白梨一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沈府也不需要她去添砖加瓦些什么了,所以对于沈白梨参不参加,也不那么重要。 只不过……就是太后姑妈那边只怕是念着她,沈白钰思索了下说道:“帝后大婚,普天同庆,朝堂官员的夫人和子女都可以参加,倒也没说非去不可,不过……太后姑妈怕是想你的去”。 沈白梨恍然大悟,是啦,还有个疼她的太后姑母,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连男女主都要敬畏三分的人,那可不是得好好抱紧大腿。 整天呆在在府里也没事,想来这么重要的扬面,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重要情节。 就当去见见世面好了,沈白梨也不再纠结:“那我还是去吧!那天肯定很热闹。” —— 沈白梨一直都没有去参加过什么宴会,这是她第一次出席露面参加宴会。 侍女们知道后,个个忙碌不停的准备了起来,势必要让小姐这次一鸣惊人,艳压全扬。 让把外面那些说沈家大小姐不好看的人,好好看看她们家堪比谪仙的大小姐。 —— 平日里本就热闹的皇城,在这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一天。 全城披上了火红的丝绸,挂着耀眼的红灯笼,全城老百姓纷纷出动,观看庆贺难得一遇的帝后成婚庆典。 外面人多,沈白钰早就在酒楼预定好了位置,只等带沈白梨来凑热闹。 装扮好的沈白梨,戴好面纱跟着哥哥沈白钰一路到了包厢。 沈白梨一进包厢就把面纱摘了,随着天气越来越热,穿着长袖长裙不说,还得蒙着脸,可把沈白梨闷死了。 沈白钰拿着扇子给有些烦躁的沈白梨扇着风:“好些了吗?” 凉风徐徐吹来,沈白梨满足的甜甜一笑:“谢谢哥哥,好多了。” 人肉电风扇的沈白钰宠溺的一笑,真是娇气。 “快看,快看,龙凤辇来了。” “…………” 打开的窗户,人声鼎沸,锣鼓喧天,震耳欲聋。 沈白梨连忙起身走到窗户边,伸出身子往外探望着。 沈白钰看她凑这么近,担心她的安全。 连忙大步上前,伸手撑在窗沿边,拦住半个身子都快探出窗外的沈白梨:“小心掉下去了。” 沈白梨伸手扒拉着身前碍事的手臂:“哥哥,不会掉下去的,你快看,真热闹。” 一眼望不到头的红毯,房檐廊角红绸花高高挂起,一片红艳艳的华丽。 涌动的人群,井然有序的队伍,从街道排至街尾。 只见街道中间的十里红妆,还有华丽火红的龙凤辇缓缓行驶而来。 这阵仗,不知让皇城多少闺秀心生向往,艳羡不已。 眼睛眨也不眨看着热闹的沈白梨,身前丰盈饱满的圆润,不知不觉中,紧紧贴着窗沿边呵护着的手臂上。 绵软的触感从臂膀上传来,沈白钰哪里还有心思看热闹,他都要成热闹了。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6 沈白钰瞬间屏住了呼吸,浑身僵硬紧绷,心跳加速,外界一切声音都听不到。 逐渐充血的眼睛,紧紧盯着怀里的看着热闹的沈白梨,心里升起了荒唐的想法。 自己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当初沈父和沈母,也是因为沈白梨的身体不好,才想到收养一个孩子,为沈白梨保驾护航。 (小编哀嚎:不让过审,只好修改了,改成养兄。) 沈白梨身体不好,不管是嫁给出去,还是招上门女婿,都不如自己来照顾更为放心,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自己照顾这么大的。 就应该留在自己身边,永远留在沈府,只有这样,自己才会放心,父亲也会永远安心。 此刻的沈白钰,只想把这朵洁白无瑕的梨花,永永远远藏在自己的院子里,让它枝繁叶茂,永永远远灿烂的盛开着。 挡在窗边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圈上了细软的腰肢收紧。 坚硬的胸膛,充满男性气息,侵略感十足的怀抱,让沈白梨收回兴致勃勃的眼神。 疑惑的侧过头,看到眼神火热异常的沈白钰:“怎么了?” 懵懂清澈的眼神,给沈白梨增添了几分出尘的绝色。 沈白钰瞳孔一缩,圈着软腰的手臂用力往旁边一带。 窗户旁边的角落里,沈白钰把沈白梨抵在了墙上。 沈白梨被沈白钰这猝不及防的吻,吻的整个人都懵住了。 钰……!!! 目光呆滞,心尖微颤,直到嘴唇被吮吻的有了一丝丝疼痛感,沈白梨才回过神来,推着坚硬的胸膛挣扎着。 香甜的气息让沈白钰舍不得松开,把胸前抵抗的小手控制住压到头顶锁住。 沈白梨的呼吸被掠夺,随着氧气越来越少,整个人逐渐的头脑发昏,浑身发软站不住。 沈白钰把无力的人儿紧紧搂在怀里,松开香甜的软唇,痴缠着,一下一下的啄吻微肿的红唇缱绻的唤道:“梨梨,喜欢吗?” 沈白钰心里忐忑不安,害怕梨梨拒绝他,害怕她从今以后躲着他。 所以,此时的沈白钰不敢松手,打横抱起软弱无力的沈白梨。 走到一旁软榻上坐下,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晦暗的感情,在此刻如火山爆发一般,再也藏不住,爆发了出来。 沈白钰强势的把沈白梨圈在怀里,下巴搭在她的肩上:“梨梨,不要躲着我,我知道这是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沈白梨的心情复杂不已,大脑一片混乱,都不知如何去回应,只好沉默不语。 “如果、你不喜欢,我会努力控制自己的心,回归原位。” 深情又低落伤感的话语,让沈白梨心里慕然触动,她想她是不讨厌的。 她也不想看到沈白钰伤心难过的样子。 沈白梨放松的靠在结实安心的怀抱里,脸颊红晕一片,沉默的表示自己不抗拒的态度。 沈白钰欣喜若狂,激动兴奋的吮吻着修长的脖颈,暗哑低沉的唤着:“梨梨……” 沈白梨缓缓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这炙热滚烫的热烈中。 街道上敲锣打鼓放鞭炮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屋内软榻上温情旖旎的两个人。 沈白钰强忍住身体的躁动,果断的起身整理好衣服。 软榻上的沈白梨,脸色绯红,衣衫不整的模样,让一旁的沈白钰眼尾通红。 拉过一旁的被褥遮住诱人的灯光。 沈白钰把桌上的凉茶猛灌了几大口,感觉只能解渴,浇不灭心里的谷欠、火。 回过头,目光幽幽地看着榻上,还没回过神来的沈白梨。 沈白钰深深吸了口气,扶起沈白梨,给她穿好衣服。“梨梨,我们回家。” 缓过神来的沈白梨,羞涩的低下头回应:“好~。” 回到家的沈白钰,迫不及待的还想继续。 却被沈白梨以今晚要参加宫廷宴会拒绝了。 沈白梨很有自知之明,继续下去的话,到时候她肯定走不了路,受罪的还是她。 打破了这层窗户纸,梨梨对自己也是有意的,下午没完成的事,沈白钰迫不及待的想继续完成。 沈白钰不想就此放过她,缠着说道:“梨梨,宫宴结束后,晚上回家给我留门。” 想到俩人在酒楼里旖旎的画面,沈白梨羞涩的看着沈白钰:“那你晚上留意不要被人看见了。” 沈白钰目光如炬的盯着面若桃花的沈白梨:“梨梨放心,我自会安排好一切的。” 沈白梨想起那炙热的吻,落在身上时滚烫、温暖的感觉时,整个人都忍不住又有些情动。 自她醒来后,她就想好了,在家里一辈子不出嫁,以后找几个俊朗的小郎君在身边伺候,这样的日子想想就美的很。 以后沈府沈白钰当家,沈白梨还担心的想过,要是沈白钰以后成家了,有了妻子,自己在家里恐怕惹人嫌。 沈白梨还想着,到那时候,在外面置办一个院子,搬出去住的。 沈白梨看着赖在房里不走的沈白钰。 现在嘛…… 沈白梨羞涩的一笑,娇羞道:“我要沐浴更衣了,你还不走?” 沈白钰怎么舍得走呢,眸色暗了暗:“正好,我也要沐浴。” 本来想戏弄沈白钰的沈白梨,没想到沈白钰这么会撩。 吓的她连忙收回手,退后了几步,拉开距离:“那你快去吧。” 沈白梨可不想他在这里沐浴,不然晚上的宫宴那真是不用参加了。 房间里就他们二人,沈白钰大步上前勾起沈白梨下巴,亲了亲:“那等下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出发。” 沈白梨配合的微张红唇回应着:“好~。” 这么乖!真想现在就…… 沈白钰握住沈白梨修长的脖子,步步紧逼的深吻了起来。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沈白钰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香甜的软唇。 紧紧抱了抱沈白梨片刻,平缓着体内的燥热:“梨梨,真想……嘶~”。 知道沈白钰又要说浑话了,沈白梨连忙狠狠咬上侧颈的软肉:“不许再胡说了。” 沈白钰松开沈白梨,捂着脖子闷声笑道:“好好好,那我先走了,等会见。” 想到脖子上是梨梨留下的痕迹,沈白钰就忍不住笑意的回了房。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7 在下人们惊艳的目光下,沈白梨扶着沈白钰的手上了马车。 这件衣服还是沈白钰用御赐的菱纱,让最好的绣娘赶制而成的。 就为了让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的沈白梨,艳压全芳、一鸣惊人的。 沈白钰白色的锦衣上面,非常有心机的,绣的跟沈白梨衣裙上一样的流云纹路。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是一对佳偶。 沈白钰顺了顺沈白梨发髻上精美的流苏发簪:“梨梨,这衣服喜欢吗?” 折腾了半天的沈白梨都有点饿了,拿起一旁色香味俱全的糕点,小口吃着。 “喜欢,谢谢钰哥哥。” 这一身包含发饰都是沈白钰准备。 沈白梨看到沈白钰今日的衣服,就知道了他的小心思,想到两个人的心意相通,现在又穿同款式的衣服。 放下吃了小口的糕点,沈白梨神色又担忧了起来,今晚这么多人,要是看出点什么…… 沈白梨紧张的抓着沈白钰的手:“钰哥哥,今晚这么多人……”。 纤纤玉指抚摸着沈白钰衣襟上的流云,忐忑不安的继续说道:“会不会太惹眼了。” 沈白钰让绣娘赶制一样款式衣袍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沈府旗下的服饰店,连夜赶制了一批,各式各样,同款式、同图案、还有同颜色的男女服装。 特意交代店员,特意为兄妹、姐弟还有姐妹准备,穿同样的衣服,也显得彼此关系更加亲近。 当然……已婚的小夫妻也可以穿这样。 沈白梨没有出门,当然不知道皇城现在最新的流行趋势了。 —— 沈白钰握住撩人心扉的纤纤玉手,揉捏把玩着:“梨梨不用担心,不会有人议论的,等下到宴会了,梨梨就知道了。” 沈白钰看着一脸疑惑的沈白梨,神秘一笑。 看沈白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沈白梨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更何况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沈白梨顿时安心了下来,继续吃着糕点。 “钰哥哥,这个好好吃,你要不要尝尝?” 味道不甜腻,松软可口,沈白梨很喜欢这种口感。 沈白钰握住沈白梨的手腕,把她吃了一半的糕点圈入口中:“嗯、是还不错。” 温润的舌尖带着暧昧的撩拨,含住纤纤玉指品尝着可口的糕点。 沈白梨没想到沈白钰现在这么会撩人。 羞红了脸,眸色闪烁着羞涩的春光:这是我、吃过的。” 沈白钰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的,一脸从容的拿出丝帕擦拭着湿润的纤纤玉指。 脸皮厚的不见任何红晕,反而笑意满满:“梨梨吃过的确实很好吃。” 叫沈白钰越说越离谱了,沈白梨心跳如麻的收回手:“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看沈白钰一副恨不得连同糕点一起,把她吞入腹中的样子。 沈白梨就心慌的很,这要是宴会结束了……还不得被他吃的连渣的都不剩。 想到沈白钰说的,和要发生的事,沈白梨既害怕又羞涩。 一路上,沈白钰可算恢复正常,没有再动不动就发情。 到了宫门口,太后宫里守候已久的嬷嬷,看到沈府的马车上,连忙恭敬的上前。 “太后娘娘让奴来接大小姐。” 沈白钰率先下了马车,看到一旁准备好的轿辇,知道太后姑母想见梨梨。 沈府没有主母,也没有其她女眷出席,只有沈白梨一个女眷。 知道沈白梨要参加宴会后,沈白钰知道太后肯定会有安排,估计等会宴会,沈白梨是会跟太后坐一起。 沈白梨一出马车,周围一片寂静无声。 门口络绎不绝的人都被沈白梨的姑射神颜惊艳住了。 大家都没想到,深居简出的沈大小姐,竟然长的这般天人之姿。 沈白梨动作轻柔的把从马车里出来的沈白梨抱下马车,放到一旁准备好的轿辇上。 “梨梨,父亲和我都不方便带着你,你跟在太后姑母身边好不好,结束后,哥哥就去接你。” 一旁的嬷嬷回过神,连忙恭候在一旁,眼神止不住的往沈白梨身上看。 嬷嬷心里有些不安,这容貌,也不知道太后娘娘护不护得住了。 沈白梨乖巧的点了点头:“嗯,好,我等钰哥哥来接我。” 沈白梨哪里知道,这一次,进了这皇宫,再出来是那么的艰难。 轿辇周围幸好有纱幔围绕,不然一路上不知道要引起多少轰动了。 一路上,宫人们看到太后宫里的人,纷纷退让,虽然对轿中的沈大小姐好奇不已,但也不敢抬头窥视。 到了地方后,嬷嬷掀开纱幔:“大小姐,到了。” 沈白梨扶着嬷嬷的手,姿态优美的随着她朝屋里走去。 随着沈白梨缓步迈入殿内,本来欢声笑语的屋里,顿时像按住了暂停键。 沈白梨看到高位上雍容华贵的女人,和面容俊朗身穿龙袍的男子,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 沈白梨没有想到,竟然会碰见陛下。 “臣女拜见太后、陛下。” 沈白梨看似平静的参拜,实则内心紧张、慌得不行。 墨司辰眸色闪烁了一下,神色淡淡说道:“表妹身子弱,不必行礼了,快起来吧!” 太后恍然回过神,连忙招了招手:“梨儿,快过来,让姑母好好看看。” 宫女非常有眼色的,放了一把椅子在太后旁边。 沈白梨拎着裙摆,缓步上前落坐在太后身边的椅子上,悦儿的声音,娇软的唤道:“太后姑母。” 太后看到眼前绝色出尘的沈白梨,不禁有些恍惚,伸手抚上沈白梨精致的脸庞。 感叹道:“好些年没见了,梨儿都长这么大了。” 亲昵的握住沈白梨的手:“身体怎么样,可还有再犯了。” 沈白梨感受到母爱般的关怀,忍不住轻靠在太后身上娇声娇气的说道:“回太后姑母,身体现在好多了,心疾也没有再犯了,姑母,梨梨好想你。” 香香的美人,呢侬软语的娇态模样,让太后心里怜惜不已。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8 太后扶起沈白梨,从头到脚的将她细细打量了一番。 想到沈白梨从小就没出过几次家门,心里就心疼不已,眼眶泛红的说道:“好好好,身体好些了就好,以后就多进宫来让姑母看看,知道吗?” 沈白梨被太后喜极而泣的情绪感染,眼里也泛起了泪光:“好,到时候梨儿来的勤,太后姑母可不要嫌我烦。” 眼尾泛红,如上好的胭脂红艳艳的,娇艳欲滴的模样,被一旁的墨司辰尽收眼底。 握住茶杯的手指,不经意的摩挲着杯沿,像是要把水光碾压擦掉。 墨司辰漫不经心的开口打断两人的默默对视:“母后,想表妹,就让她在宫里多住几日,陪陪你就是了。” 墨司辰的建议让太后心动了。 太后收住情绪,爱不释手的握住沈白梨的手:“梨梨可愿意?” 在皇宫住几日? 沈白梨不想留下来,宫里简直是男女主火葬扬高发事故现扬。 沈白梨抬眸看了一眼提建议的墨司辰,见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 沈白梨看向太后犹豫的说道:“哥哥说,宴会结束后接我一起回家,要不然等会问下哥哥?” 一副懵懂没有主见,唯哥是从的小女孩姿态,逗笑了太后。 “梨儿,都这么大了,再依赖白钰那小子可不行,就听姑母的,等会姑母派人去跟你父亲说一声。” 太后朝身后的嬷嬷吩咐道:“去,把房间收拾整理出来。” “是、”嬷嬷领命退下去了。 沈白梨看见这架势,知道今晚走不了,顿时心慌了起来,拉住太后的手:“太后姑母,梨儿过几天再进宫看你可好,今晚我就不……。” 墨司辰连忙打断沈白梨拒绝的话:“表妹安心住下便是,正好让宫里的御医也看看。” 沈白梨诧异的看着极力撮合的墨司辰。 总感觉墨司辰看似平静表象,让她心里隐隐不安。 太后附和的点头:“梨儿就这么说定了,在姑母这安心住几日,姑母给你好好补补。” 天下最尊贵的两个人,谁敢拒绝呢。 沈白梨只好无奈的答应了下来,大不了每天呆在太后身边,哪里也不去。 住个两三天就让哥哥来接自己。 沈白梨乖巧柔顺的说道:“好,那我住几日陪陪太后姑母。” 墨司辰见目的达成,也就挥袖起身要离开了:“母后,我先去忙了。” 人、留下来了,也就不急这一时了。 墨司辰目光幽幽的扫了一眼沈白梨。 大婚之日,太后也不知道皇上怎么突然来她这儿了。 宴会也快开始了,太后也连忙催促道:“你快去吧,我等会再带梨儿一起过去。” 皇上要离开,沈白梨当然得起身恭送了:“恭送陛下。” 墨司辰亲手扶起沈白梨:“表妹快请起。” 手腕上霸道滚烫的温度,烫的沈白梨心尖一颤,仓惶低头退后一步:“谢陛下。” 逃避的姿态让墨司辰嘴角一沉。 眼神紧盯着低头回避的沈白梨,我看你能避的了几时。 太后看到向来生人勿扰的墨司辰,竟然亲手扶起沈白梨,心里一沉,辰儿他还不会…… 太后不露声色的打量着墨司辰,看到他因为沈白梨的逃避而沉下来的嘴角,太后越发沉重了起来。 看来,得让梨儿赶紧确定好亲事才行。 要是沈白梨身体康健,太后倒是很乐意她进宫,有她在,皇后之位哪里还轮的到苏家。 有她帮衬,她相信沈白梨会在这后宫游刃有余,游鱼得水。 毕竟谁不想自己家族更繁荣昌盛呢。 可是沈白梨身子不好,太后也就歇了这心思,只想按照妹妹的遗愿,让沈白梨平安健康的过完这一生。 —— 夜幕低垂,星火璀璨,平日这个时辰已然安静的皇宫,此刻却灯火通明。 宫内耀眼的灯光,照亮了金碧辉煌的宫阙,宴会厅内,管乐声起,文武百官们携带家眷们,纷纷礼节性拱手致意。 女眷们也都装扮的赏心悦目,和声悦色,低声细语交谈着。 随着太监高亢嘹亮的唱礼声响起:“皇上、皇后娘娘到~” 殿内的众人纷纷跪地参拜:“恭迎皇上、皇后娘娘。” 身着喜服的皇上和皇后,并肩走上中心最高位落座。 “都起来吧!”墨司辰抬手示意。 “谢陛下恩典。”众人齐声谢恩。 殿内的众人起身后,规规矩矩的都坐了下来。 还没坐热,随着一声:“太后娘娘到。” 众人又纷纷起身,动作统一的弯腰行礼:“恭迎太后。” 中心高位的皇上墨司辰和皇后苏婉儿也同时站起了身。 太后被沈白梨扶着,笑容满面的说道:“今日是皇上和皇后的大喜之日,大家都放开些,不必如此多礼。” 众人齐声回应:“谢太后。” 起身的众人,看到太后身旁,容貌绝色出尘的陌生少女,个个眼里充满惊艳和疑惑。 这是谁??? 少数认识沈白梨的个别几人,个个眼神闪烁的盯着盛装打扮,更加惊艳动人沈白梨。 太后带着沈白梨,从面色各异的文武百官面前,缓缓朝着中心高位走去。 墨司辰踱步走了下来,扶着太后的另一边:“母后,当心。” 慈母子孝的画面,本该让人歌颂称赞的, 却因为一旁的沈白梨,仿佛她才是皇后,一家三口的既视感,让殿内的众人都觉得这画面太诡异。 苏婉儿目光闪了闪,上前行礼:“母后。” 沈白梨刚想松开扶着太后的手,给苏婉儿行礼的,却被太后反握住手,动弹不得的沈白梨只好礼貌的笑了笑。 太后笑容满面的说道“皇后快起来了吧!” 亲疏关系,泾渭分明。 苏婉儿也不在意,起身静静的站在一旁。 这是谁,竟然如此得太后看中。 要是她进宫了,有太后撑腰,那还了得。 底下两侧的妃嫔们却都神色大变。 太后被沈白梨和墨司辰一左一右的扶到位置上坐下:“都坐下吧!” 太后拉着沈白梨的手,目光却看向墨司辰:“梨儿,就坐在这儿陪姑母吧!”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09 但是,她还是有意试探墨司辰。 墨司辰怎么会看不懂太后的试探呢!! 本来他也没想瞒着自己的母后,再说,能不能让人永远的留下来,只怕还需要自己的母后出手相助 墨司辰毫不掩饰心思的对上自己母后试探的目光:“有表妹陪着母后作伴,儿臣也省心不少。” 太后目光一凝,像是轻轻推开墨司辰的手,实则有些生气,想让我帮你,做梦。 “皇上大婚,不用操心你的母后了,不要冷落了皇后才是。” 一番警告、敲打的话,让墨司辰无奈的连声附和:“是是是。” 沈白梨看不懂俩人暗藏的汹涌,只知道陛下已经发话了,那必须得服从,更别提还是太后这个大粗腿。 “陛下放心,臣女会好好照顾太后姑母的。” 众人听到太后自称姑母的时候,就都都恍然大悟了,原来是足不出户的沈大小姐。 众人又忍不住惊讶,没想到沈大小姐长得这般绝色,心里纷纷悱恻,难怪不让出门。 这要是出门露面,那爱慕者不得从皇城门内排到皇城门外了。 神色各异的妃嫔们纷纷都松了口气,安心不上。 谁不知道这沈大小姐自小身子不好,要是入宫的话,早就入宫,何必等到现在。 苏婉儿看着底下的波涛汹涌,心里嘲讽不已。 都是自作聪明的人,墨司辰的心思深不见底,岂是你们能轻易看透的。 要不是苏婉儿刚才留意到,墨司辰看沈白梨的眼神,只怕她也会被蒙蔽双眼吧! 不过……这宫里,要是有她的加入,自己想出宫的目的,也许就不是奢望了。 苏婉儿一点也不想进宫,要不是受家里胁迫,她此刻也许就在大西北,和他一起,走遍沙漠戈壁了吧。 随着奏乐响起,宴会也正式拉开序幕。 宫女们纷纷端着一道道精致绝伦的美食,仿佛花蝴蝶一样的穿梭在其中。 舞姬们踩着轻盈的舞步,飘飘起舞。 像进大观园的沈白梨,居高临下,目不暇接的看着这隆重盛大的歌舞升平。 沈白梨看到自己桌上与旁人不同精美的食物,心里感动太后姑母对自己的呵护和贴心。 太后柔声细语道:“梨儿快尝尝,这是姑母特意为你单独准备的。” 沈白梨往太后这边挪了挪,依赖的抱着太后姑母的手臂,真诚感动的说道:“谢谢太后姑母。” 看到像小孩子一样,这么轻易就满足的沈白梨,太后更加心疼了,自己妹妹去世的早,沈白梨自小没有母亲的疼爱。 虽然有父兄的疼爱,但是终究是不一样的。 太后心疼的说道:“你母亲去世的早,以后姑母就是你的母亲,想要什么跟姑母说。” 这样浓烈厚重的母爱,沈白梨怎么会不动容,她甚至贪恋不已。 紧紧抱着温暖的气息,沈白梨眷恋的回应:“梨梨什么都不要,只要太后姑母永远这般疼我、宠我便好。” 太后泪目,一旁的嬷嬷连忙上前,递上丝帕轻声唤道:“娘娘!” 太后知道自己失态了,可是她忍不住心里的难过。 沈白梨连忙接过丝帕,轻柔的给太后擦着眼尾的泪光。 “太后姑母,梨儿有你、有父兄,梨儿感觉很好、很幸福,太后姑母不用难过,今日是陛下大喜的日子,开心的日子,我们不想那些伤感的事了,好不好。” 太后被这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哄笑了:“好好好,梨儿说的对,今天是开心的日子,哀家不难过伤心了。” 暗地里观察着的墨司辰,握紧酒杯地手指微微松了松,泛白的指尖瞬间恢复了正常。 服侍太后姑母吃了一口东西后,沈白梨就被太后赶回座位上了。 让她多吃点,不要浪费了她的心意。 沈白梨非常听话,一心一意的品尝着宫廷美食。 对于下面的歌舞和阿谀奉承丝毫不关心和好奇。 全扬恐怕也就只有她吃得最欢了。 几个男人眼里纷纷染上笑意。 吃饱喝足的沈白梨,终于抬起头开始观看起歌舞了。 看了一会,目光就转移到百官的席位上,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沈父和沈白钰的位置,位列最前方,沈白梨没一会就找到了沈白钰。 对上沈白钰柔情含笑的目光,沈白梨会心一笑。 沈白梨按捺坐不住的想去找他,想跟他说:太后姑母让她留在宫里小住几天的事。 心动不如行动起来,沈白梨起身跪坐在太后姑母身边,撒着娇:“太后姑母,我想去找哥哥”。 太后放下酒杯,被沈白梨份外依赖兄长的模样,逗笑了:“你呀,这么依赖白钰,以后他成婚了,可怎么能行!” 半似玩笑,半似当真的语气。 沈白梨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傲娇得意的模样说道:“哥哥说了,他养我一辈子,我也不用出嫁,以后找个俊俏的郎君入赘就可以了。” 沈白梨的话,让太后心里咯噔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太后心慌、条件反射的看向墨司辰。 墨司辰看似风平浪静,面无表情的模样,可惜脖子上隐约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心里隐忍的怒火。 偷听沈白梨说话的墨司辰,心里却冷笑:沈家真是好样的,藏了这么多年不说,还想招婿? 墨司辰饮了一口酒,放下酒杯。 势在必得的目光看向天真的沈白梨。 既然进了这皇宫,那就别想离开。 太后心惊墨司辰的眼神,心慌的紧紧握住沈白梨的手,看来不能留梨儿小住几日了。 太后想了想,招了招手,一旁的嬷嬷连忙附耳过来:“立刻带梨儿去沈白钰,让他提前带梨儿出宫,还有,赶快把她的亲事定下来。” 嬷嬷心里虽然诧异,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太后语气里的焦急。 嬷嬷内心震惊不已,难道…… 连忙打断自己的猜想说道:“是,大小姐请跟我来。” 沈白梨没心没肺,开心的说道:“谢谢太后姑母。” 太后目光复杂的看着沈白梨,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梨儿,你就这样无忧无虑就好,一切都有姑母在。 墨司辰像是猜到太后要做什么,招手跟贴身的侍卫低语了什么,侍卫领命后,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0 太后不动声色的笑道:“梨儿身体弱,坐不住,累了,我让她先下去歇息了。” 虽说两个人是母子,但是在这阴谋诡计多端的深宫里,最后剩下的又有多少真情呢! 墨司辰只想要留下一个让自己心动的。 而自己亲生母亲却要把她送走,远离自己,这怎么可以呢! 墨司辰晦暗的目光看向太后:“母后,皇后也累了一天,儿臣先带她下去休息了,这里……劳烦母后了。” 太后想着,今晚是墨司辰和皇后苏婉儿的洞房花烛夜,而且现在……梨儿应该跟白钰碰面了。 太后料定墨司辰做不了什么,也就放松了警惕:“去吧,争取让母后早日抱上孙子。” 墨司辰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母后所想,儿臣自当全力以赴了。” —— 嬷嬷把沈白梨带到一座宫殿:“大小姐,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这就去找大公子。” “好。”沈白梨坐在椅子上回应。 嬷嬷退了下去,关上门后,步伐焦急的朝大殿里走去。 快走到大殿门口的嬷嬷,瞬间被人拦了下来。 太后宫里的嬷嬷谁人敢拦。 看清拦路的人后,嬷嬷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太后,奴婢有负所托,无能为力了。 —— 墨司辰和苏婉儿并肩朝着皇后的宫殿走去时。 沉默已久的苏婉儿突然停下脚步。 破釜沉舟般说道:“陛下,臣妾可以帮你,只求陛下得偿所愿后,答应臣妾一件事。” 墨司辰似笑非笑的看向苏婉儿:“跟朕谈条件,你胆子不小。” 苏婉儿猜不透墨司辰此刻的想法,但她猜到了,沈白梨突然提前离开,一定和墨司辰有关。 而且墨司辰也带着她提前离开,一定是和沈白梨有关。 今晚这一切的不同寻常,让她隐约感觉到有大事发生。 虽然具体会发生什么事,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肯定是跟沈白梨有关,所以她孤注一掷。 苏婉儿果断跪了下来,幽幽说道:“陛下,月升中天了。” 是啊,月升中天了,墨司辰派去的人迟迟未回来,墨司辰有些不耐的转动着大拇指上的龙纹扳指。 身后跟着的宫人见皇后突然下跪,不明所以的瞬间都跟着一起跪了下来。 气氛正紧张时,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快速传了过来:“陛下,拦下了。” 转动龙纹扳指的手指一顿,墨司辰看向跪在地上的苏婉儿,沉思了片刻。 “既然皇后如此体恤,那接下来的就交给皇后来安排吧!不许伤着她知道吗?” 苏婉儿俯身叩拜:“劳烦陛下在新房稍等臣妾片刻。” —— 还在宫殿等候的沈白梨,见许久不见人来,忍不住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陌生的地方,心里郁闷不已,怎么不留个宫女在门口啊! 这自己怎么知道往哪儿走? 沈白梨怕自己离开了,哥哥又找了过来,有些挫败的又回到了屋里。 没过一会一个陌生的宫女,低头走了进来:“沈大小姐,皇后娘娘有请。” 皇后找我?沈白梨一头雾水,她今晚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她。 不过她也不好这样去问宫女。 而且自己还在等哥哥,这会也离不开。 虽然不知道皇后找自己做什么,但是沈白梨知道,皇后还是不能轻易的得罪的。 只好说道:“我在这里等哥哥,晚点可以吗?” 宫女犯难的说道:“这…………” 这时,嬷嬷回来看到一旁的宫女后,默默的低下头:“大小姐,大公子喝多了,就不来了,我跟他说了,太后留您小住几日,大公子说过几日他亲自来接你。” 见不着哥哥,沈白梨有些失落:“嬷嬷,皇后娘娘找我,我去看看是什么事,你跟太后姑母说下,我等下就回来。” 沈白梨跟嬷嬷交代完后,拎着裙摆迈了出来:“走吧!不是说皇后娘娘找我吗?” 宫女连忙过来领路:“这边请。” 嬷嬷低着的头迟迟没有抬起来,一脸神色复杂:“是。” 沈白梨感觉怪怪的,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的跟着宫女离开了。 —— 进了皇后的宫殿后,宫女领着沈白梨,一路直奔主卧而去。 看着灯火通明,一路上,却一个宫女和太监都没有看见的宫殿。 沈白梨莫名的心慌不安。 看着越来越近新房,沈白梨察觉到不对的停下脚步。 警惕的看着前面低着头的宫女质问道::“等等,今晚是皇上和皇后的洞房花烛之夜,你带我来新房做什么?” 有事找她不应该在主殿见面,带她来卧室做什么,沈白梨捂着跳的异常快的心口,莫名的危机感催促着她:快离开这里,快离开。 宫女本来就心虚,眼看就要到了,谁知道沈白梨竟然不走了。 宫女焦急的说道:“沈大小姐,皇后娘娘真的就在房里等着您。” 这句话彻底暴露了真实性。 沈白梨二话不说,转身离开:“那就等明天我再来拜访皇后娘娘吧,今晚就不多打扰了。” 房门打开,苏婉儿出来了:“沈大小姐且慢。” 宫女见皇后出来后,连忙松了口气,退了下去,接下来的事,可不是她能看能听的了。 沈白梨诧异的转过身看向苏婉儿,她还以为她被人诓骗了,没想到苏婉儿真的找她。 “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找臣女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好好跟男主洞房,大晚上的找她做什么,沈白梨奇怪的看着苏婉儿。 苏婉儿温柔一笑:“进屋里说吧!” 这是女主的新婚夜,她应该最不希望被人捣乱才是,更何况是她请自己来的。 不会真有什么跟自己相关的事吧! 沈白梨带着满心疑惑走了进去。 一片喜庆的新房,屋里就她们两个人。 苏婉儿坐在榻上:“请坐。” 沈白梨坐在苏婉儿的对面,直言不讳的问道:“有什么事皇后快说吧,很晚了,免得耽误你和皇上的新婚之夜。” 苏婉儿被沈白梨的直言直语问地愣住了。 她没找到沈白梨这么直爽,想到接下来的事,苏婉儿心里复杂不已,对不起了。 苏婉儿最终还是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推到了沈白梨面前:“先喝口水吧!确实有件事需要请你帮忙。”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1 呢哝软语的说着:“热,好热、我要喝水……钰、哥~……呜呜~”。 浑身像火炉,得不到缓解的沈白梨,委屈呜咽了起来。 精美绝伦巨大的屏风,隔绝出两个世界。 “你对她做了什么?”墨司辰凌厉的眼神看向跪在地上的苏婉儿。 苏婉儿低眉顺眼的回答:“陛下,就是给沈大小姐喝点催情的茶水。” 墨司辰愤怒的把苏婉儿踹倒在地。 “混账,梨儿患有心疾,怎么能喂药。” 说完,墨司辰焦急的就要出去唤御医。 苏婉儿捂着疼痛的肩膀说道:“陛下,此药很温和的,不会有事的,这是臣妾府里专门给臣妾准备的,而且……。” 墨司辰停下脚步,脸色阴沉的看向苏婉儿:“而且什么??” 苏婉儿狼狈的起身跪坐着:“有助孕之效,所以不会伤身。” 这药是苏婉儿的娘亲给她准备的,怕她不受宠,怀不上龙胎,所以花重金购买正规药材制作而成的。 屋里婚床上的沈白梨,燥热难耐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呜咽的声音难受的呻吟个不停。 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的贴在红霞漫天的脸上、修长的脖颈、优美的锁骨……画面香艳至极。 里面传出来的阵阵靡靡之音,听的墨司辰体内欲火沸腾。 此事受益方是他墨司辰,苏婉儿也想一劳永逸,彻底促成此事,所以就给沈白梨下的催情药。 墨司辰滚动了一下喉结,低声呵斥道:“滚出去。” 苏婉儿忍着肩膀上的剧痛,连忙起身退了下去,关上房门后,苏婉儿踉跄的往一旁的偏房走去。 今夜,主屋这一片,无人看守。 苏婉儿静静的躺在床上,听着一墙之隔暧昧旖旎的声音。 愧疚的闭上眼睛,沈白梨,你有太后、有沈家、有皇上给你撑腰。 你当这皇后,总比我当这皇后要自在许多。 抱歉,我的少年还在沙漠戈壁等我。 —— 墨司辰一把掀开红纱帐幔。 看到雾眼蒙蒙,脸上泛着红潮,红润的嘴唇微张,露出鲜嫩水润舌头,又纯又欲,一副惹人怜爱模样的沈白梨。 墨司辰再也忍不住的,把腰封抽掉丢在地上。 情难自禁的俯身含住了娇艳的唇瓣,温柔又霸道的绕住水润的舌尖。 沈白梨头脑昏沉,感觉到嘴里微凉的气息,体内的热意得到了些许缓解,贪婪的摄入着微凉的粗舌。 墨司辰随手一挥,挂彼此身上凌乱的衣服,被毫不留情的丢出了红纱帐幔外。 滚烫难耐的沈白梨,感受到冰凉凉的气息,迫不及待的像八爪鱼一样,贪婪的紧紧缠着不放。 她像个羽绒被,裹紧了他,又热又轻柔,调动了墨司辰所有疯狂的邪念。 看着身下情动的沈白梨,墨司辰手指温柔的拂过她眼角湿意,低下头亲了亲她紧闭着的眼睛。 沈白梨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双手无力的搭在结实、健硕、汗流浃背的肩膀上。 屋内温馨的龙凤烛,烛火映照出红纱帐幔上,俩人紧紧相拥交叠在一起的剪影,一夜缱绻情深,如梦如幻。 —— 天光微亮 一夜无眠,却精神十足的墨司辰,缓缓起身下床。 放下红纱帐幔遮住床上,玉体横陈还在熟睡的沈白梨。 神情餍足的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主屋这里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梨儿刚睡着,任何事,等我下朝了再说。” 一夜无眠的苏婉儿,还穿着昨晚的那身衣服,苍白的脸色的站在门口。 “是,陛下,我知道了。” 苏婉儿看到墨司辰步伐轻快的离开后。 转身目光深沉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缓缓推开了房门。 屋里的热意带着浓郁的麝香味扑面而来。 苏婉儿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踏了进去。 悄无声息的越过屏风,看到一地凌乱不堪,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时。 苏婉儿心惊的屏住了呼吸。 红纱帐幔围绕的床榻,隐隐约约可见,里面躺着的妙曼的身姿。 苏婉儿站在床榻边,抿了抿嘴,神色不安的缓缓掀开了红纱帐幔。 随着红纱帐幔掀开的一角,苏婉儿看到沈白梨的样子后,瞳孔放大,震惊的松手,后退了一步。 红纱帐幔落下,把床上的熟睡的沈白梨遮住的严严实实的。 苏婉儿轻颤着手,捂着要惊呼出声的嘴,慌乱的逃离了出去。 关好房门,苏婉儿仿佛力竭了一样,背靠在房门上缓缓滑坐在地。 低头抱着双腿,身躯颤抖不已,哽咽的呢喃个不停:“对不起,对不起……” (小编有话:到底是什么样的画面让苏婉儿备受震撼呢。各位自行想象吧!怕过不了审) 收拾好情绪的苏婉儿,在院里主卧的偏殿,在贴身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洗漱了一番。 用完早膳,整个人精神了不少,焕然一新的去接受各位宫里嫔妃们的拜见。 随意打发了她们后,苏婉儿就坐在那儿,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墨司辰下朝后,坐着龙辇到了坤宁宫时,苏婉儿才有了反应,出去迎接。 墨司辰看也没看苏婉儿一眼,挥退宫内的所有下人。 让人把龙辇抬到院内后,墨司辰急切的朝卧室走去,把众人连同苏婉儿一起关在了门外。 墨司辰轻轻掀开红纱帐幔,眸色幽深的看着还在熟睡的沈白梨。 动作小心、轻柔的把她从头到脚包裹好,抱起熟睡的沈白梨,大步走了出去。 步履不停的快步走上龙辇,放下金纱帷幔:“去乾清宫。” 苏婉儿都不知道接下来她该怎么办,还有太后那边,还要去拜见。 还没来得及跟墨司辰说着什么,只见墨司辰紧紧抱着怀里看不见容貌的人儿,上了龙辇就要走。 苏婉儿连忙上前说道:“陛下,太后那里……”。 轿中的墨司辰感受到怀里人儿的不安的动了动,连忙捂住沈白梨的耳朵,安抚的拍了拍,哄着她继续睡。 感受到沈白梨继续安稳的睡着后,冷声说道:“你在坤宁宫等我消息。”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2 可是……墨司辰又想到刚跟皇后新婚。 如果立刻招沈白梨入宫,又怕流言蜚语伤到她。 要是把她送回太后那里,墨司辰担心沈白梨醒来后,要是闹着回沈家,依太后宠她的样子。 墨司辰怕太后悄无声息的把她送走了。 所以……现在、墨司辰倒犯起难来了,不知道该如何安顿沈白梨。 思来想去,只好把她带在身边,最好是让她怀上龙胎。 自己的母后墨司辰怎么会不了解。 太后即使再宠着她,对于这个孩子,墨司辰相信,太后会比他更想留下这个孩子。 有了孩子,这样……进宫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拿定主意的墨司辰,一下朝就迫不及待的把沈白梨带回了自己的寝宫。 乾清宫,墨司辰去接沈白梨的时候,就命人安排好了一切。 只等女主人入住了。 墨司辰小心翼翼,像抱着绝世珍宝一样的把沈白梨放在了龙床上。 看着躺在龙床上的沈白梨,墨司辰轻轻抚摸着还泛着红晕的脸蛋,梨儿,你是我的啦。 墨司辰扫了一眼红红的唇,想起昨晚甜如蜜般的感觉,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 本想浅尝即可的墨司辰,触碰到柔软的香甜,止不住的越吻越深。 熟睡中的沈白梨,被呼吸困难带来的窒息感,惊醒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张嘴想呼吸,却被人堵住嘴巴,吻的她浑身酥麻、瘫软无力。 手抵在坚硬的胸膛上,焦急的捶打着,再不放开,我要窒息而亡了。 墨司辰恋恋不舍,重重吮了一口柔软的红唇,松开后,贴着红唇,平缓了下凌乱的呼吸:“梨儿,起来用膳可好。” 昨晚劳累的一晚,今日午时都过去了,沈白梨还没有吃一口东西,墨司辰担心她虚弱的身体,怕更加不好。 意识逐渐清晰的沈白梨,看到近在咫尺,还这么暧昧,嘴对嘴贴着自己的墨司辰时。 顿时惊恐的推开他,蜷缩着被子往床里面退去:“你、陛下,你、我……” 沈白梨此刻头脑一片混乱。 感受到被子里的自己没穿衣服,而且、浑身上下都像被车碾压过,都酸痛不已。 沈白梨知道自己是发生了什么,心慌意乱的裹紧被子。 眼神复杂的看着墨司辰,声音充满不安,颤抖的着嗓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金光灿灿的金纱床幔,还有这金光闪闪龙纹图案的床榻,以及眼前的墨司辰。 这一切的不平凡之处,都在无声告诉着沈白梨,你和眼前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白梨没有安全感的紧紧抱着双膝,双肩一松一松的颤抖个不停。 墨司辰看到沈白梨难以接受的表情后,心里闷闷的,和自己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 不过,那又怎么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休想再逃离。 墨司辰神色懊悔,低声下气的道歉:“梨儿,对不起,昨晚……朕喝多了,所以没忍住……”。 明明昨晚自己跟皇后在一起,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沈白梨思绪一片混乱。 想起自己跟钰哥哥的约定。 沈白梨就忍不住委屈的抽泣,泪眼朦胧的看向墨司辰嚷嚷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要离开这里,要回家,要钰哥哥。 听到要回家,墨司辰眸色一沉,闭眼,再挣开,眼里一片愧疚和真诚:“梨儿,你放心,朕会负责的,我这就下旨……。” 听到负责和下旨,沈白梨就知道墨司辰要说什么了,惊恐的打断自己不想听的话:“不要。” 她知道,一旦下旨,圣旨不可违,自己就被没退路了。 沈白梨捂着胸口的被子,慢慢挪了过来,扯着墨司辰的衣袖哀求:“陛下,我不要进宫,也不要你负责,你放我回家好不好,只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切都没发生过? 墨司辰阴郁的看着情绪激动的沈白梨,决定拖着。 “表妹先吃点东西吧,朕还有事,等朕忙完了我们再谈可好?” 沈白梨哪里还吃的下去东西,她此刻恨不得立刻马不停蹄的飞奔回家。 “不用了陛下,麻烦陛下让宫女给我送套衣服,我马上就走。” 看到心心念念只想回家的沈白梨,墨司辰隐忍住心里的火气,威胁的说道: “表妹要是不听朕的安排,那就不用穿衣服了,就这样朕让宫女把膳食端进来,伺候你吃?” 看似询问沈白梨意见的话,却充满了强势的威严。 沈白梨恍然醒悟,这是帝王,不是自己可以撒娇、娇蛮任性的人。 委屈失落的低下头,闷声闷气的回答:“我听话就是了。” 墨司辰温柔的摸了摸沈白梨的头:“梨儿用完膳食,累了就这儿休息会,乖乖不要乱跑,等朕回来。” 沈白梨不敢再造次,怕墨司辰不让自己回家:“好,我要先沐浴。” 身体的疲惫感让沈白梨感觉有些困乏,她想泡个澡解解乏。 看到乖巧下来的沈白梨,墨司辰轻而易举的抱起她:“朕抱你去。” 腾空骤然袭来,沈白梨条件反射的紧紧搂着墨司辰的脖子。 感受到双腿彻底使不上劲的沈白梨,也就没有拒绝,乖巧的点头客气道:“好,劳烦陛下了。” 对于沈白梨疏离的客套,墨司辰也不在意,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像昨晚那样对他热情似火的。 帝皇住的地方,自然是最顶配的装备。 乾清宫后面也就有一个可容纳两三人的小浴池。 墨司辰把沈白梨放在一旁的软榻上,挥退下人,捏着沈白梨胸口的被子,用力往下拉:“我帮你洗?” 沈白梨吓的一把握住胸口作乱的手,紧张的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虽然俩人已经发生亲密关系了,但是沈白梨对昨晚记忆一片模糊。 更何况,沐浴这种事,怎么可以让身为皇上的墨司辰伺候她?她还想活的久一点。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3 墨司辰要让沈白梨从最亲密的接触开始,把对他的客气疏离,通通抹掉,让她习惯自己的触碰,日久天长,习惯成自然。 墨司辰也不给沈白梨再拒绝的机会,直接大力扯掉被子。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沈白梨吓的尖叫了起来:“啊~”,双交叉瞬间羞涩的捂在胸前。 墨司辰动作利索的抱起沈白梨,几步就走到浴池边,轻轻的把她放在浴池边坐下。 “好了,梨儿不用害羞。” 墨司辰撩起水往沈白梨身上拂:“昨晚朕不止亲眼看过。” 沈白梨脸色羞的通红。 墨司辰俯身在沈白梨耳边继续说道:“每、一、处、我都用亲自探索过。” 一字一句富含深意涩涩的话,让沈白梨羞的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 沈白梨连忙转过身捂住墨司辰的嘴:“不许再说了。” 她真怕这张嘴再吐出什么让她羞的无地自容的话,真是撩的没边了。 这种自然流露的,亲密的动作和亲昵的语气,取悦到了墨司辰,。 墨司辰眼里含笑的看着沈白梨。 沈白梨被看的不好意思,连忙松开手,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墨司辰,沉默不语的泡着澡。 现在这个情况,沈白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不讨厌墨司辰,但是进宫?她不想,也不愿。 在这四四方方宫里,每天坐等皇上宠幸,沈白梨想想就觉得可怕,她才不要和这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 天下俊俏郎君多的是,虽然没有墨司辰有钱有权有颜,但好歹各有千秋。 沈白梨想的很好,在沈府,她是沈家大小姐,身份地位都有了,还怕没好儿郎送上门。 所以,即便自己跟墨司辰发生关系了,他是皇上也不吃亏,就当做没发生过就好了。 现在顺着他点,等出了宫,就找个江南水乡住一段时间,后宫美人这么多,想必陛下很快就会把她忘了。 沈白梨想想就觉得美滋滋。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身边就响起了水声。 回过神的沈白梨,瞬间抬眸看了过去。 只见墨司辰一丝不缕的,结实的胸肌,八块腹肌,还有那鼓囊囊的雄伟,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进了浴池。 沈白梨连忙遮住眼睛,惊慌失措的说道:“你、你怎么下来。”吓的她连敬语都忘记说了。 天呐,太吓人了,沈白梨咽了咽口水,她都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么承受的住墨司辰的。 墨司辰步步紧逼,拥住蒙着眼的沈白梨,拿着浴巾给她清洗着:“这样方便。” 身后坚硬的怀抱,还有那暗地里隐藏的危险,让沈白梨一动都不敢动,任由墨司辰上下其手,洗了个占尽便宜的澡。 沈白梨娇喘吁吁的扶着墨司辰:“洗好了吧,我好饿。” 墨司辰隐忍的拍打了一下翘臀,又忍不住捏了捏,双手托着臀起身:“好,等会有人带梨儿去用膳,用完膳好好休息等朕回来知道吗?” 要不是顾及昨晚要了一夜,要得太狠,梨儿又一直未用膳,怕她这会承受不住,墨司辰才不会这么憋屈着。 沈白梨根本就不敢动和反抗,她怕一不小心被墨司辰摁住,刚才差点就……只好忍着羞涩,任他发泄般的蹂躏着翘臀。 “好!我知道了。” 沈白梨只盼着,墨司辰看在自己这么的乖巧柔顺份上,可以爽快的让她离开。 墨司辰想的却是,等会用什么方法好把人继续留下来,然后继续昨晚热烈缠绵的情事。 穿衣服的时候,沈白梨差点以为这个澡又白洗,幸好,最后关头墨司辰停了下来。 两个人这才勉强把衣服都换好了。 墨司辰隐忍的欲火无处可发,眼神深沉的盯着沈白梨。 梨儿,多吃点,晚上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 墨司辰安顿好沈白梨后,就去了坤宁宫,带着苏婉儿前往宁寿宫去拜见太后。 路上 墨司辰神色淡淡,语气却充满危险和警告:“等会去见母后,谨言慎行。” 苏婉儿知道墨司辰指的沈白梨的事。 作为帮凶,她自然是不会提的。 现在墨司辰也得偿所愿了,苏婉儿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了。 “陛下,我已经帮你得偿所愿,陛下什么时候可以完成答应我的事呢?” 昨晚苏婉儿提出要死遁离开的时候。 墨司辰虽然惊讶,但也很快就答应了。 毕竟这皇后之位,墨司辰还是要让沈白梨坐的,苏婉儿提的要求,正好也解决了以后的后顾之忧。 等梨儿诞下龙胎,苏婉儿也就可以消失了。 眼看快要到宁寿宫,墨司辰停下脚步:“一切朕自有安排,这一年,做好你皇后的本分。” 一年,只要一年时间她就可以离开了,苏婉儿顿时喜上眉梢:“谢陛下恩典。” 苏婉儿知道这不是一两天,一两个月的事,她还担忧的想过,要是过个四五年,也不知道她的少年郎,还会不会等她。 现在,只要一年时间,完全超出了苏婉儿的期盼,等我,我马上就可以来找你了。 —— 自从昨晚宴席散扬后。 太后就一直心神不宁,晚上也一直睡不着觉,心里总感觉不安。 尽管太后再三确认沈白梨出宫了。 她这心里,还是不踏实。 后来,太后甚至还偷偷安排人,去坤宁宫看看皇上和皇后有没有在一起。 坤宁宫门外被人守了在,里面什么情况宫女也不知道,也就只在墙外听到了让人面红心跳的动静。 宫女当时脸红心跳的想着,这皇后的声音真是娇媚,听的她都有些酥麻。 还有皇上这架势,宫女还担心,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受不受的住。 宫女站在墙边许久,腿脚都发麻了,里面的动静还没和消停,反而感觉越来越激烈了。 宫女捶了捶发麻的腿脚,缓和了些后,才快步退了下去。 虽然宫女回来跟太后说,皇上和皇后正在洞房。 但是,太后这心里头的不安还是没有踏实下来。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4 太后靠坐在椅子上,一晚上没睡好,神色有点萎靡不振,挥了挥手,按着头的宫女松开手退到了一边。 太后打起精神坐好:“让他们进来吧!” “嗻、”公公挥袖跪拜退了下去。 太后眼神微眯,不露声色的扫了一眼进来的帝后二人。 墨司辰虽然一张脸面无表情,但是微微上扬的嘴角、和舒展的眉眼,这些细节,无不透露着墨司辰的春风荡漾。 而苏婉儿,虽然用粉遮了面,但是眼里的红血丝,却透露出她的疲惫感。 太后收回视线,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看来昨晚他们相处的很好。 聊了一会天,就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墨司辰落座后,像是不经意发现了什么,疑惑道:“母后,怎么不见表妹出来一起用膳?” 苏婉儿心里一跳,反射性看了一眼墨司辰,不是说不提沈白梨吗?怎么他突然提起了。 不知道墨司辰想要干嘛的苏婉儿,决定不说话,静观其变。 想到被自己偷偷送的沈白梨,太后也是神色一紧,顿时笑呵呵的说道:“那丫头,昨晚偷偷跟着白钰那小子一起离开了。” 太后当然不能说是自己送走的。 明知自己的儿子对她有意,她作为母后还把人送走,不是伤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这要是沈白梨自己偷偷溜走的,那就是仗着受宠,娇蛮任性了。 本来就是被宠成娇娇女,自己溜走,不会被责罚,反而让人觉得趣味十足,笑一笑就过去了。 墨司辰晦暗不明的笑了笑:“真是娇气任性,要不要儿臣下旨,把表妹招进宫陪母后?” 一番玩笑打趣的话,却也深意十足。 太后眉心一跳,她担心的事来了,稳住心神后,语气随意的笑道:“算了,她不喜欢这皇宫,哀家也就不勉强了。” 宫女们把美食摆的满满一桌。 太后连忙转移话题:“来来来,皇后尝尝母后这宫里的膳食,看看合不合口味?” 知道太后不想再提沈白梨这个事,墨司辰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端起酒杯独酌独饮了起来。 在太后看来,墨司辰这是在借酒消愁。 苏婉儿看不懂墨司辰今晚这出是什么意思。 只好当工具人的即使需要,即时回应。 “谢母后。”苏婉儿礼貌笑道回应太后。 —— 所谓吃饱喝足就犯困。 本来就没休息好的沈白梨,用完膳食后,在一旁等墨司辰,等的睡着了。 等到夜幕降临,墨司辰回来她都还没有睡醒。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 墨司辰回来见人没醒,也就没有叫醒她。 自己先去沐浴更衣后,然后在一旁的书房批阅起奏折来了。 等沈白梨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月挂眉梢了。 睁开眼的沈白梨,眼神还没清醒过来,眼睛涣散的不知在发着什么呆。 许久,瞳孔缓缓聚焦,屋里早已点好烛火,室内晕光的灯光,感觉温馨一片。 彻底清醒过来的沈白梨连忙起身,糟了,自己睡过头了,天都黑了。 “来人。” 沈白梨就穿着一件宽松的外袍走了出来。 听到屋里有了动静,守在门口的宫女连忙推门进屋:“大小姐有何吩咐?” 沈白梨看到门外一片漆黑,心一沉,完了,也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回家了。 不管了,先找到皇上再说。 “陛下,在哪儿?”焦急的语气询问道。 看到衣衫不整,风情万种的沈白梨,宫女不好多看,连忙低头恭敬的回答:“陛下在书房。” 墨司辰回来的时候就交代过门口的宫女,大小姐要是醒了,询问自己的行踪,如实回答。 这乾清宫伺候的下人们,都是被告诫训斥过的,看到的,听到的,全部烂在心里。 要是泄露出去半分,那就是满门抄斩的事儿。 所以,对这宫里住的女子,什么身份地位,大家都心知肚明。 虽然内心都震惊不已,但是谁也不敢私底下议论半分,也不敢把这里的情况说漏出去一个字。 沈白梨提起裙摆跨过门槛:“快带我去。” 看到沈白梨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要去找皇上。 宫女连忙说道:“大小姐,可要梳洗一番?” 沈白梨顿时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穿着襦裙和外衫啊!只不过头发没梳。 这要是梳妆打扮,肯定又要一两个时辰了,反正是晚上,要是回家也没人看的见。 沈白梨果断放弃梳妆打扮:“不用了,带路。” 主子都发话了,宫女只好唯命是从,带着沈白梨朝书房走去。 幸好晚上了,一路上没什么人。 披头散发的沈白梨,失了端庄,却多了份自然的随性,反而有股飘飘欲仙的清冷感。 到了书房门口,宫女就退了下去。 门口守着的公公毕恭毕敬的说道:“大小姐,陛下吩咐过,您来了不用汇报,直接进去。” 对于这些特殊对待,沈白梨也没多想什么,她以为墨司辰一直等着她在。 看到身后的门被关上后,沈白梨顿时感觉有点发慌,随后又着急念着回家的,也就忽视掉心里的慌意。 急步朝里面走去,看到在书案上批阅奏折,散发着威严的墨司辰。 沈白梨不知不觉放低音量唤道:“陛下。” 从沈白梨到门口时的动静,屋内的墨司辰就知道她来了。 墨司辰放下手里毛笔,把奏折放在一旁, 靠坐在龙椅上,姿态放松,语气淡淡却透着强势:“过来。” 沈白梨踌躇的片刻,还是拎起裙摆走,绕过书案走了过去。 刚走进墨司辰身边,就被他用力拉进怀里,腰间被大手禁锢着。 跌坐在墨司辰腿上,双手撑在结实的胸膛,这样近的距离,和亲密的姿势让沈白梨心慌意乱。 沈白梨控制住紧张的心跳声:“陛下,你说过等你回来就让我回家的。” 温香软玉入怀,墨司辰心猿意马的抚摸着绸缎般丝滑,香气四溢的长发。 “梨儿,宫禁了。” 简简单单几个字,顿时让沈白梨脸色苍白了起来。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5 也不再掩盖自己的心思,目光灼灼的盯着花瓣似的嘴唇,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相贴,热情似火的气息,让沈白梨慌乱、抗拒:“不要……。” 霸道蛮横的气息,不容拒绝的强势,让沈白梨抗拒不了,只能被迫承受。 沈白梨此刻才恍然醒悟,墨司辰根本就没想过放她离开。 腰间禁锢的手,和擒住后颈的手,让沈白梨逃脱不了丝毫。 衣衫逐渐滑落,汹涌澎湃的霸道气息,把沈白梨困在其中,挣脱不得。 沈白梨放软身子,抱住墨司辰的头,仰头轻吟道:“陛下要怎样才放我离……来、” 墨司辰抬起头,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眼神凶残的通红一片。 “梨儿,一个月,陪我一个月,我就放你出宫。” 沈白梨闭上湿润的眼睛,紧紧攀着墨司辰健硕的肩膀,哽咽回应:“好,到时候还望陛下……说话算话。”。 墨司辰挥手把书案上的东西,毛笔、砚台、宣纸、奏折乒铃乓啷的散落一地。 痴迷的亲吻着展翅欲飞的蝴蝶骨:“让梨儿分心,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墨司辰心里不悦,沈白梨还有心思念念不忘的要回家的承诺。 墨司辰的强悍,对于昨晚有催情药助兴的沈白梨来说,那是锦上添花的事。 可是……现在、沈白梨却有些承受不住了,痛苦的闭上眼睛。 沈白梨此刻的乖顺,只希望一个月后,自己能够顺利出宫回家。 —— 睁开眼,看着头顶的金纱帷幔,沈白梨有一阵恍惚。 只记得昨晚自己难受的抽搐后,然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看来是后来墨司辰把她送回了乾清宫。 沈白梨撑着床,缓慢的起身,身上酸痛无力,艰难的靠在床头唤道:“来人。” 屋里守候的宫女们,连忙快步上前。 掀开金色帷幔的,准备洗漱用品的、端着华丽的衣服的、还有端着膳食的…… 沈白梨扶着宫女的手慢慢起身:“去给我准备碗避子汤。” 沈白梨摸着腹部,昨天都忘记了这事,没喝不知道要不要紧。 要不是昨晚墨司辰不管不顾的喂个不停,沈白梨实在撑的难受,忍不住都吐了好多出来,她都要忘记这事了。 男人不都是这样,只要得到了,过段时间就会腻了。 沈白梨摸着肚子想着,千万不要怀孕,她等着墨司辰腻了后,好出宫潇洒呢。 一旁的宫女听到后大惊,这事她可不敢去做,连忙跑去跟皇上汇报。 —— 墨司辰在养心殿跟大臣们商议要事。 这时,守在门口的公公,看到在乾清宫伺候的宫女时,连忙上前询问:“什么事啊,这么急?” 宫女急忙说道:“小姐,小姐要避子汤。” 公公脸色一变,沈大小姐被皇上当珍宝一样的,偷偷藏在乾清宫,他们这些近身随侍都知道。 对于乾清宫的事,他们丝毫也不敢怠慢。 公公连忙说道:“你在这等着,我进去跟皇上禀告。” 宫女连忙点头。 公公推门进去后,跟在墨司辰身边的内侍公公看到门口的动静后,连忙赶了过来。 呵斥道:“什么事,不知道规矩吗,什么事都得候着。” 公公在内侍公耳边低语了什么,内侍公公脸色一变:“你在这等着。” 说完内侍公公急忙走到墨司辰身旁,犹犹豫豫的模样让墨司辰脸色一沉。“什么事?” 下面海这么多人,内侍公公也不敢多说什么,小声的说了几个字:“陛下,乾清宫……。” 墨司辰神情一凝,对着下面的大臣们说道:“你们在这儿等朕片刻。” 大臣们一头雾水的相互对视了一眼,什么事能让皇上把他们晾一边。 到了后面的偏殿,墨司辰沉声说道:“乾清宫怎么了?” 乾清宫这三个就等于沈白梨。 昨晚沈白梨已经答应了墨司辰在宫里陪他一个月。 而且全程都很配合,这让墨司辰酣畅淋漓,痛快到了极致。 所以,墨司辰实在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事。 内侍公公忐忑不安的说道:“陛下,大小姐要避子汤。” 龙胎这事,没有墨司辰允许,谁也不敢给大小姐喝。 墨司辰眸色一暗,缓缓吩咐道:“换成坐胎汤,不要让她发现了,每天一碗,亲眼看见她喝下去。” 这是要……内侍公公心里大惊,连忙低下头:“嗻。” 皇上的决定,无人敢质疑,也无人能质疑。 内侍公公都可以想象到,要是太后和沈大人知道这事,宫里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 宫女心虚的端着汤药送到沈白梨面前。 “大小姐,汤药好了。” 沈白梨扶着腰从梳妆台起身,坐在榻上:“放这里吧!” 宫女放好后,退到一边,紧紧盯着沈白梨,看着她毫不犹豫的把汤药喝完后。 紧紧扣着手指的手,顿时放松了下来。 连忙低头端着空碗退了下去。 沈白梨蹙着眉捂着嘴:“快,拿些蜜饯给我”。真难喝,想吐。 沈白梨忍着恶心感,不能吐,不然怀孕了可掉大了。 穿着宫装的沈白梨,美的不可方物,少了些清冷感,多了些娇艳和妩媚的风情。 无所事事的沈白梨,不敢出乾清宫,怕被人看见,就只在这乾清宫内慢慢转悠了起来。 走到清澈见底的鱼池边,看到水里的五颜六色的鱼儿,沈白梨来了兴致:“拿着鱼食过来。” 宫女连忙奉上鱼食。 江南园林的雅致风景,美人亭亭玉立的在湖边,嬉戏着水里的鱼儿。 这样的美景,被前来寻人的墨司辰尽收眼底。 看到神清气爽,精神活力十足沈白梨,墨司辰宽心一笑。 他生怕沈白梨醒来郁郁寡欢。 看来,这个表妹倒是自娱自乐放宽心的很。 “梨儿。” 沈白梨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连忙放下鱼食,转身行礼:“陛下。” 墨司辰用力扶起沈白梨,不让她屈膝行礼:“以后见到我,不必行礼。” 沈白梨顺势站了起来,反正她也不喜欢这些繁琐的礼节,如此甚好。 沈白梨愉悦的笑道:“这可是陛下说的,我记住了。” 墨司辰握住沈白梨的手不松,朝着身边伺候的人挥手说道:“都退下。” “是。”众人纷纷快速退下。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6 柔情似水的说道:“梨儿穿宫装可真美。” 狗男人,又发情。 双手搭在墨司辰结实的胸膛上,沈白梨娇羞的低下头:“陛下,可忙完了。” 不是说皇上都很忙吗,怎么沈白梨感觉这墨司辰总有时间找她。 墨司辰搂着腰肢的紧了紧,难耐的揉着细软的腰肢说道:“不是说好陪我吗?怎么醒来不去找我?” 墨司辰从昨晚开始,跟沈白梨讲话,就没有用「朕」这种高高在上的称呼了。 他享受着和沈白梨在一起这种自在,随性随心随欲的感觉。 沈白梨身形不稳的依偎在墨司辰怀里,敏感处触发的酥麻感,让她的腿脚有些无力。 声音有些轻颤:“陛下~,这是在外面,可否松手。” 墨司辰抱紧沈白梨,搭在后腰的手用力往怀里按,隐忍的低喘道:“梨儿,我们回房吧!” 知道拒绝没用,沈白梨顺从的搂着墨司辰的脖子:“好。” 墨司辰打横抱起沈白梨,迈着急促的步伐回了房。 沈白梨神色迷离的看着摇曳的金纱帷幔,这一个月希望快点过去吧! 不然……她真怕自己死在墨司辰的龙床上了。 白日里,墨司辰一下朝,就去乾清宫。 一待就是一天一夜。 就连处理政务,也转移到了乾清宫。 墨司辰处理政务的时候,沈白梨就在旁边的偏殿作陪,等他累了休息的时候,就帮他提提精神。 两个人有时不知日夜颠倒的缠绵悱恻。 晚上,墨司辰那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沈白梨每天就在数着日子,倒计时。 她以为越往后,墨司辰对她会越乏味。 谁知道,墨司辰对她是食髓知味。 屋里的各个角落,都有他们深情扬面的记忆,就连书房的各处角落也有。 沈白梨有时候都觉得墨司辰是不是要疯魔了,把她往死里折腾。 这不知道为什么,这副身子患有心疾,但是墨司辰不管怎么折腾,都没有发作过。 沈白梨反而感觉每次和墨司辰亲热过后,身体疲惫过后,反而更加舒心通畅。 真不知道是什么鬼设定,想不明白的沈白梨也就没有再管了。 再严实的墙,也都有透风的时候。 更何况墨司辰连着数日不招后宫嫔妃侍寝。 知道实情的苏婉儿,倒是镇定的很。 可是其她人坐不住了。 皇后做不了主,这不是还有太后吗? 嫔妃们纷纷去跟太后诉苦。 太后可还想着抱孙子,自然不会不管。 —— “回太后,这乾清宫里面都是皇上安排的人,嘴巴都严实的很,只知道皇上每日下朝就回了乾清宫,然后到第二天去上早朝。” 太后满心疑惑的听完后,凭借多年的宫斗经验,心里升起诡异的想法。 这乾清宫里,怕是金屋藏娇啊!! 只不过太后又疑惑不解,皇上要是喜欢纳入后宫就是,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 只怕是没身份、没背景的宫女。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狐媚子缠住了皇上。 这天,墨司辰如往常一样,恋恋不舍的松开怀里熟睡的人儿,轻手轻脚的抽身离开。 放下金纱帷幔遮住迷人的风景,换好衣服后就去上朝了。 一如往常寂静的乾清宫。 此刻宫门却被人强行推开。 乾清宫的伺候的宫女本来就不多,很快就被太后带来的人控制住了。 跪倒在地的宫女们,看到太后的那一瞬间,个个如临大敌般,脸色苍白,脑海里同时浮现:完了,瞒不住了。 太后全程肃冷着一张脸,一路直奔安静的卧房。 跪在门口被制住的宫女,欲言又止的看着要推门而入的太后,最终还是大着胆子动了动嘴:“太后娘娘还是一个人进去看看吧!” 总归是要被发现的,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也不知道她们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不知为何,太后这时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沈白梨那张洁白如玉,绝世倾城的脸。 看到这紧闭的房门,和一旁宫女的提醒,太后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起来。 手有点颤抖的推开紧闭的房门,肃然说道:“都不许进来。”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太后迈着焦急的步伐往里屋走去。 看到床边地上不忍直视,残破不堪的衣服。 太后的手颤抖个不停,缓缓的掀开金纱帷幔,千万不要是…… 红肿的唇,泛着红晕春潮的脸,不着寸缕的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红的、紫的痕迹,遍布全身。 整个人像破碎的娃娃,被人狠狠蹂躏的斑驳不堪。 太后紧紧捂着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龙床上,竟然躺着的是自己最疼爱侄女。 梨儿,不是送出去宫出了吗? 太后轻柔的拉过一旁的被子,疼惜盖住满是痕迹的娇躯,我的梨儿啊! 太后忍住眼里的泪光闪闪,放下金纱帷幔,平缓了情绪后,镇静的走了出去。 太后稳坐高堂,神情严肃的说道:“都把这些人给压上来。” 皇儿简直是荒唐至极。 她倒要看看他都对梨儿做了些什么。 太后静静的听着,台下的宫女们缓缓诉说着: “大小姐是在皇后大婚第二天,一大早,昏迷不醒的被皇上抱进了这乾清宫。” 皇后?太后凝神继续听着。 “从那天开始,大小姐就在这里住到现在,皇上每日下朝后,就来这乾清宫,陪大小姐一起用膳,跟她一起写诗画意。” 这点倒是对上皇上整日呆在这乾清宫。 “皇上和大小姐独处的时候,从不让奴婢们近身伺候,所以……其它的,奴婢就不清楚了。” 宫女没有说的是,虽然她们没有近身伺候,但是、每次两个人独处时,闹的动静可都不少。 大小姐每回都是昏迷不醒的被皇上抱出来的。 可想而知,皇上是多么的不知节制。 太后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斟酌的开口道:“梨儿的身体可有过不适?” 宫女知道太后这句话的含义,不敢有丝毫隐瞒如实回答:“大小姐的身体,除了……除了……。” 这要怎么回答啊!难道要我说被皇上疼爱的晕过去了?还是承受不住强悍的皇上,每回都晕过去了?? 宫女犯难的想着。 太后却急了,还以为沈白梨身体不好了。 “你快说啊,除了什么?”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7 “大小姐每回受不住皇上的索取会晕过去外,其它的就没有什么了。” 空间好像按下了暂停键。 听到的众人,个个目瞪口呆。 回过神后。 一个个瞬间爆红了一张脸,低下了头。 这是她们能听的吗?太羞耻了。 连太后都忍不住面红耳赤了起来。 太后尴尬的轻咳了一下:“都退下吧!” 心里呵斥着:皇上简直是胡闹,梨儿身体弱,怎么就……这么不知轻重。 把来龙去脉搞清楚了的太后,决定就在这儿等皇上下朝。 她的梨儿,不能这么不清不白的住这乾清宫,她要搞清楚皇上对沈白梨到底是什么态度。 坐了一会的太后,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这都晌午了,里屋一点动静都没有。 太后有些担心沈白梨,对着一旁伺候沈才梨的宫女说道:“大小姐怎么还没醒?你去看看。” 宫女低头回答:“回太后,大小姐有时候都是晌午过后醒,有时候是皇上下朝回来,把她唤醒一起用膳。” 太后无言以对,这还有什么不明白。 肯定是昨晚皇上把人折腾狠了,所以迟迟未醒,既有对沈白梨心疼,又有对墨司辰的怒气。 太后只好无奈的说道:“让人准备膳食吧,今日哀家跟他/她们一起用膳。” “是。”宫女利索的退了下去。 —— 沈白梨醒来后,如往常一般,瘫软在床上,喉咙干涩的有点痛,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唤道:“春桃,我要喝水。” 春桃去御膳房传膳去了。 外屋只有太后一行人。 太后听到里面的动静后,连忙起身朝里走去:“快,梨儿要喝水。” 一旁的宫女倒上温热的茶水,端着茶水连忙跟着一起进来了。 沈白梨有些纳闷,春桃往日就在旁边,一唤就来了,今日怎么没动静。 沈白梨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掀开金纱帷幔想要下床看看究竟。 刚下床站定,就看到太后进来了。 沈白梨震惊的睁大眼睛,她不是在做梦吧,不可置信的呢喃道:“太后……姑母?” —— 墨司辰下朝回到乾清宫,一路上看到这些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宫女侍卫,墨司辰眼神一沉。 这宫里,除了太后,谁人敢闯皇上的寝宫。 墨司辰料想过太后会知道,可是没想到这才过了十天,这么早就被太后发现了。 不过…… 墨司辰想到这几日,自己日以继夜,挥汗如雨的辛苦付出,还有那、每日一碗的坐胎汤。 墨司辰眸色幽深一片,不出意外的话,梨儿的肚子里,应该是已经怀上龙胎了。 墨司辰还没走进屋里,就听到里面就传出来的欢声笑语。 随着墨司辰的走了进来,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褪下宫装换上少女装的沈白梨,看到墨司辰后,神色不安的揪着衣服,起身行礼:“陛下。” 太后走下来把沈白梨拉起身:“梨儿,不用怕他,我们先去用膳。” 太后冷着一张脸,拉着沈白梨越过墨司辰走了出去。 沈白梨全程低头,心虚、胆怯的不敢看墨司辰。 答应墨司辰陪他一个月的,不过沈白梨要食言了,太后姑母答应她了,用完膳就送她回家,没看见衣服都换了。 墨司辰丝毫没有被太后发现后的惊慌和尴尬,非常淡定的顺了一下腰间的龙纹玉佩,转身跟了上去。 孩子都有了,梨儿,看你又能躲的了几时呢! 一顿饭,恐怕只有沈白梨吃的最多。 没办法,谁让她加了一晚上班,早上又没吃,实在太饿了。 吃完饭的沈白梨,等着太后送自己出宫,同时又害怕墨司辰会阻拦,心里既是焦急、期待、又紧张和不安。 太后安抚的拍了拍沈白梨手:“李嬷嬷,送大小姐回沈府。” 太后说完这话时。 太后和沈白梨的目光,同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墨司辰。 太后身后的李嬷嬷走上前:“大小姐,请跟我来。” 沈白梨压抑住心里恐慌的紧张,连忙起身:“太后姑母,陛下,臣女告退了。” 墨司辰坐在一旁,漆黑的眼睛,面无表的面容,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太后都被沉默不语的墨司辰,搞得有的心慌慌的。 墨司辰不发话,沈白梨不敢真的离开。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这种紧张的气氛,周围伺候的宫女们,都害怕的忍不住瑟瑟发抖,生怕皇上发怒。 而墨司辰却慢条斯理的喝起了酒。 酌酒一杯后,墨司辰慢悠悠的开了口:“表妹慢走不送。” 沈白梨欣喜的扬了嘴角,悦耳的声音都带着轻快:“谢陛下。” 说完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像是飞出牢笼欢快的小鸟,迫不及待的飞往更广阔的天空,和自由。 见人走了后,太后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了。 要不是沈白梨坚持不进宫,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也不会放她离开,毕竟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不进宫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太后语气沉重的开口:“陛下,你也不要怪母后,哀家问过梨儿了,她自己不愿意留在这宫里,她也把你们一个月为期的事,告诉哀家了,早断早了,皇上怎么……如此胡闹。” 墨司辰听到太后的斥责,也不恼,也不怒,而是继续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 似哀伤、似煽情的说道:“母后,儿臣喜爱梨儿,知道她不喜欢这皇宫,也不忍心强迫她入宫,所以、想着用这个法子留她在身边一天、是一天。”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感情上的算计,一切都是为了爱,这谁又说的清,谁对说错呢! 太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要不是沈白梨是自己的侄女,太后又何必如此纠结,入宫还是一句话的事。 手背手心都是肉,太后也是左右为难啊! “梨儿也已经回府了,皇上还是忘了她吧!” 墨司辰目光低垂,带着伤情的模样摆驾回养心殿了。 心里却冷笑,母后,且看一个月后,朕等着你,亲自将梨儿送到朕的面前。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8 她要尽快让沈白钰带她出去玩几天,去哪儿都行,就是不能呆在这皇城了。 连翘连忙上前扶着沈白梨往府里走:“小姐,大少爷出门去了。” 沈白梨眉头紧锁的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门口的下人吩咐道:“你去把他找回来,我有急事找他。” “是、小姐。”下人连忙领命跑了出去。 这一路从皇宫回来,沈白梨担惊受怕了一路,生怕离不了皇宫,出什么差池了。 幸好,一路顺利的回来了。 坐在院子里等哥哥的沈白梨,看着满园春色,神游的想着太后姑母说的话:梨儿,出宫后,赶紧把婚事定下来知道吗?以免夜长梦多。 沈白梨目光哀愁:找个人嫁了就真的可以摆脱了吗? 可是,自己跟皇上…… 谁会娶?谁敢娶? 沈白钰匆忙赶了回来,沈白梨被太后姑母留在宫中小住,不知为何,这几日他每天惶惶不安。 现在沈白梨又突然回府了,沈白钰疑惑,太后姑母为什么不让人通知他,让他去接梨梨,而是让她自己回来了。 沈白钰带着满心的疑惑和焦急朝沈白梨急促走了过来:“梨梨……”。 神游的沈白梨回过神,连忙转过身,看到沈白钰的时候,在多日来的不安、委屈、害怕,终于忍不住泛红了眼眶:“白钰”。 私下,沈白梨都唤沈白钰——白钰。 沈白钰看到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沈白梨,心疼难受的把她拥入怀中:“梨梨,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被留在皇宫?又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还有,为什么……哭? 昨晚被墨司辰折腾了一晚上,今早又是担惊受怕了一上午,沈白梨紧绷的神经,在温暖安心的怀抱中放松了下来。 在沈白钰的怀里泪流不止,紧紧依偎着他抽嗒嗒的说道:“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沈白钰在背脊安抚的手一顿,落在后腰用力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我们去书房说。” 到了书房后,沈白钰抱着沈白梨坐在椅子上没松手,只因为沈白梨神色恹恹的,紧紧搂着沈白钰的脖子不松。 “梨梨,你到底怎么了?” 沈白钰察觉到怀里人的不对劲,心里不由得提了一口气。 下人们都退了下去,此时书房就他们二人。 沈白梨想起她和沈白钰的约定,心里就忍不住难过和不安,自己现在这样,他还会一如既往的疼自己,宠自己了吗? 沈白梨怀揣着不安坐起身,下定决心认真的看着他:“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皇城。” 沈白梨泪眼朦朦的解开衣服,衣衫缓缓滑落,肌白如雪的肌肤上面,布满梅花朵朵。 沈白钰瞳孔紧缩,愤怒、心疼的触碰着这些刺眼的,红的、紫的痕迹。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宫里除了皇上,又有谁有这个胆量敢如此冒犯他们沈府的小姐。 沈白钰疼惜的拉起衣服,遮住这满身肆虐的痕迹,声音阴冷至极:“梨梨,是不是他强迫你,所以你才被留在了皇宫。” 沈白钰痛恨、悔恨,那晚……就不应该带沈白梨去参加宫宴,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沈白梨害怕沈白钰会因为这件事,厌恶不要自己,小心翼翼的靠在沈白梨怀里:“太后姑母让我尽快找个人成婚,我不想随随便便找个人。” 沈白钰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沈白梨低垂的眼里晦暗不明,攥着衣襟的手指尖泛白,心里惴惴不安的继续说道:“我想永远留在你和爹爹身边。” 沈白梨轻轻解开腰封,敞开的衣衫里,健硕的胸膛,精壮的肌肉块块分明,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锻炼。 沈白钰握住抚上胸膛的手说道:“你要做什么?” 沈白梨挣开手,解开衣服上的绳结,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环绕着两人的氛围,气温逐渐升高,沈白梨昂头吻住滚动的喉结呢喃:“我只想要你的标记。” 要不是宫宴…… 沈白钰缓缓把沈白梨放平在软榻上,俯身凝视着她说道:“不用离开,我会跟父亲说,让他尽快选个人入赘。” 沈白梨以为沈白钰嫌弃自己,顿时泪珠如雨缓缓落下:“白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知道沈白梨误会了,沈白钰叹息的俯身,炙热的气息深情缠绵的安慰着沈白梨,用自己的气息帮她覆盖住其他人的痕迹。 (小编有话: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管控太严,亲亲都不能过审,哎,写的没意思了。) 与墨司辰的强悍霸道不同,沈白钰就如同春风细雨,缠缠绵绵沁人心扉。 让沈白梨沉醉颤抖不已。 两个人在书房也不好待太久。 一个时辰后,沈白钰穿戴好衣服后,抱起软榻上穿好衣服面若桃花沈白梨:“梨梨回房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 沈白梨知道沈白钰收敛着在,没有尽,悦耳的声音带着旖旎的沙哑:“好、晚上等你。” 送沈白梨回房后,沈白钰忍不住吻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沈白梨悠然的躺在床上:“备水,我要沐浴。” “是小姐。”连翘静悄悄的退了下去。 沈白梨把床上的软枕垫在后腰处,神色诡异的扬起嘴角抚摸着有点胀的肚子。 夜深人静的深夜,昏暗的房间。 “我不想成婚。”骄里娇气的声音响起。 “乖,听话,成婚后也是在家,家里就是多一个人,你要是不想见,就让他离你远点就是。”带着餍足的声音轻哄着。 “新婚夜怎么办?”骄里娇气的声音排斥的问道。 悉悉碎碎的声音响起…… “放心,新婚夜安排好了。”暗哑急促的声音说道。 沈白梨本来想要问是怎么安排的,话没说出口,就被强势的堵住了嘴,呜咽抽泣道:“白钰,我不想……” 低沉的轻笑声带着凌乱的呼吸,急促的说道:“说谎,乖……” 娇蛮的声音,颤抖的控诉道:“不可以……” 暗哑的声音,语气凶狠的说道:“不要动……”。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19 从选人到成婚,短短一个月搞定。 沈府大小姐成婚,皇城上下,热闹非凡。 大家纷纷议论是不是沈大小姐快不行了,招婿冲喜,才会这么快速成婚,而且之前都没半点消息透露。 宫里,墨司辰收到消息后,充满戾气的朝太后宫里而去。 沈白梨,你胆敢成婚,就要承受的起后果。 墨司辰进门后,大怒挥退一旁侍候的宫人们:“都退下去。” 太后看着沉着一张脸的墨司辰,反而十分淡定的静静喝着茶不语。 沈白梨招婿成婚,沈府私底下派人跟太后说过,虽然招婿惹人非议,但是沈白梨身子不好,太后也不放心她嫁人,对此也十分赞同。 现在终于要成婚了,太后的悬吊已久的心,终于落定了下来。 宫人们纷纷撤退,只留下太后和墨司辰的时候,太后气定神闲的问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墨司辰还想着一个月后昭沈白梨进宫的,到时候当太后的面儿,让御医诊脉揭露此事的。 谁知,不等他传昭,却传出沈白梨要成婚的消息了。 现在,虽然没有诊脉,但是墨司辰却很自信,十分肯定沈白梨已身怀龙胎。 怀着龙胎,还想成婚,做梦。 墨司辰直接丢下重磅消息:“母后,梨儿,不能成婚,她怀有龙胎了。” “什么?”太后手里的杯子,怦然落地,碎了一片。 墨司辰也不着急和愤怒了,气定神闲的反而是他了。 “梨儿在乾清宫的那十天,朕可是每天都让她喝下坐胎汤,想来,现在一个多月,把脉也是能够看出来的” 太后一脸震惊的站起身,看着气定神闲嗯墨司辰,整个人生气的不行。 颤抖着手,指着墨司辰:“你简直是混账,难怪当初梨儿出宫这么顺利,原来你早有算计。” 既然已经说开了,墨司辰也没必要再隐瞒了,势在必得的说道:“放她出宫,也只是为了光明正大的迎她入宫。” 墨司辰听到了一下,不怒而威的看着太后质问道:“儿臣没想到,梨儿都是儿臣的人,母后竟然还让她与其他人成婚,母后将儿臣置于何地?” 太后被质问的一哽,无话可说的坐了下来,缓缓开口:“罢了,事已至此,陛下下旨吧!哀家只求梨儿进宫后,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陛下多多宽容,善待梨儿。” 沈白梨怀有龙胎,太后心里复杂不已,有担忧也有隐秘的喜悦。 担忧沈白梨身体能否顺利孕育龙胎。 喜悦这是皇上的第一个嫡长子,也喜悦是跟她有嫡亲关系的沈家出来的。 太后宽慰的想着:宫里有御医,也有她在,护一个人,太后还是护的住的,更何况,看陛下这情深的模样,梨儿进宫也不会受欺负。 墨司辰的眉头放松了下来,虽然知道太后会答应,墨司辰还是有些忐忑,现在没有阻碍了,墨司辰也就放心的下了圣旨。 在沈白梨成婚的头一天。 沈府迎来了沈白梨册封贵妃的圣旨。 这个消息,一夜之间整个皇城都知道了。 众人哗然。 谁不知道明日是沈大小姐成亲的日子。 现在,被皇上拦路截胡了。 皇上仿佛料到沈父不会答应,所以,他让御医跟着一起去沈府宣的旨。 当着沈父的面,给沈白梨把脉。 沈白梨惊恐的看了看御医,又看向沈父,最后看向沈白钰,慌乱无措的说道:“我不要把脉,我没有怀孕。” 不知为何,沈白钰心里重重一跳。 自从沈白梨回来后,他们夜夜缠绵,也就只有俩人第一次在一起时,没有避孕,后面沈白钰每天都有很多避孕汤。 没错,怕沈白梨身体出问题,所以沈白钰每日私底下喝男子避孕汤。 沈白钰挡在沈白梨面前:“此事是不是太过分了。” 传旨的太监也不是好对付的:“这不是陛下怕沈大人不相信吗?所以特意吩咐,一定要当着沈大人的面、把脉。” 沈父愤怒到了极致,他没想到皇上这么卑鄙,但又想到太后交代的话,沈父无奈的摆了摆手。 “不用了,告诉皇上,臣接旨了,明日就送贵妃入宫。” 沈白梨没想到沈父答应的这么爽快,不可置信看向沈父,惊讶、难过、委屈、抗拒的说道:“爹爹,我不要入宫。” 沈白钰心一沉,焦急的说道:“父亲,梨儿……”。 “好了。”沈父挥袖打断他们二人的话,凝重严肃的说道:“圣旨不可违,来人,带小姐回房去。” 还想说什么的沈白梨,被沈父的人强制性的带了下去。 宣旨的太监公公笑呵呵的把圣旨递给沈父:“恭喜贺喜沈大人了。” 沈父脸色不好的冷哼了一声:“慢走不送。” 宣旨的公公也不恼,笑眯眯的带着人走了,又是贵妃,又是大臣,还是皇亲国戚,谁不敬三分。 沈白钰不明白父亲今日为何这么好说话。 即使担心沈白梨,也知道宫里的人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所以沈白钰在旁边一直没有作声。 现在屋里都没人了,沈白钰急忙说道:“父亲,皇上肯定是做戏我们看的,梨梨说过,她喝过避孕汤,所以根本不可能怀孕。” 沈父唉声叹气的拍了拍沈白钰的肩膀。 愁眉苦展的背过身说道:“太后派人跟为父说了,皇上给梨儿喝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避孕汤,那是坐胎的药。” 坐胎药,怎么会是坐胎药,这段时间跟梨儿每晚在一起,也没见她有不适啊! 梨儿进宫了的话,那自己该怎么办? 沈白钰脸色惨白的怔在原地。 沈父以为沈白钰跟自己一样担忧沈白梨进宫的事。 继续叹息道:“钰儿,现在不管梨儿有没有怀龙胎,圣旨已下,宫里……太后说了,她会护着梨儿的,我们父子也只有在朝堂上屹立不倒,才能让梨儿在后宫的固若金汤。” 沈白钰低眸遮住眼里的痛苦之色,声音平静的说道:“我去看看梨儿。” 沈父沉重的点了点头:“去吧!”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0 我不要进宫,不要做贵妃,沈白梨趴在床上失声痛哭。 沈白钰进来看到伤心难过的沈白梨,心痛又心疼唤道:“梨儿。” 沈白梨连忙起身泪光闪烁,焦急的解释道:“我没有怀孕,我有喝……” “梨儿,你喝的不是避孕汤。”沈白钰艰难的掀开让他们难以接受的事实真相:“陛下给你喝的是坐胎药。” 沈白梨备受打击,激动的吼叫道:“他骗我,他骗了我……。” 难怪那日离宫他是一点都不阻拦,原来他早有预谋。 沈白梨的胸口闷闷的,有点喘不上气来,声音虚弱又急促:“我……这里……好痛……” 沈白钰连忙抱起沈白梨,看到她脸色苍白,捂着心口气喘,焦急的大吼道:“来人,快叫府医。” 门口的侍女一听里面的声音不对劲,连忙跑了出去。 “梨儿,放轻松,满满深呼吸。”沈白钰坐在床边,神色慌张的说道。 沈白梨呼气多,吸气少,窒息带来的缺氧感,让她意识渐渐模糊,耳边沈白钰的声音也越来越遥远。 沈白钰看到沈白梨的瞳孔逐渐涣散,眼睛眼看就要闭上了,惊恐的呐喊着:“梨儿,不要睡,梨儿,不要睡……” 回头朝门外焦急的吼道:“府医怎么还没来。” 府医踉跄的打开门,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小人、呼~来了。” 沈白钰大步上前把府医拎到床边:“快,梨儿昏过去了。” 府医没有急着诊脉,而是从药箱急忙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沈白钰:“公子,这个药快给小姐服用一粒。” 这是根据沈白梨的心疾配的急救药,不要万不得已是不会给她服用的。 沈白梨很久没有发病了,府医以为用不上了,所以就没有给她随身佩戴。 没想到还是用上了。 沈白梨吃了药后,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了下来,就是人还没有醒。 府医看到后大大松了口气,然后平缓了极速跳动的心跳,镇定下来后开始把脉。 原本神色凝重的府医,把脉的手指突然颤抖了一下,怎么会是喜脉? 本就凝重的神色,越发复杂,府医确定后,立刻跪倒在地,他感觉自己今晚死到临头了。 大小姐竟然诊断出了喜脉,这……怎么可能,府医颤抖着声音说道:“小姐……小姐……怀孕了。” 沈父知道女儿病发后,匆忙赶了过来。 一进门就听到府医说的这句话。 沈父本来就知道沈白梨怀孕了,所以也没有惊讶。 沈白钰本来抱有希望的心,瞬间被这个消息打破,心瞬间跌落到谷底,难以接受的后退了一步,竟然是真的怀孕了。 沈父厉声说道:“这个消息谁也不许外传。” “是。”屋子里的下人们瞬间统一低下了头。 今天震惊的消息,真是一茬接着一茬,让沈府的下人们心慌慌了一天,生怕最后被灭口。 沈父担心沈白梨身体,同时更担心龙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是满门抄斩的事。 “小姐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府医惶恐的开口道:“小姐无事了,只是情绪太过激动导致晕厥,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不过头三个月也是最危险的时候,小姐还是不易过于激动。” 大人小孩都没事,沈父和脸色难看的沈白钰都松了口气。 总算是有惊无险。 第二天 墨司辰收到消息,知道昨天沈白梨心疾发作后,担忧焦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备轿,我亲自去接贵妃进宫。” 皇上出宫,阵势浩大。 百姓们看到皇上直奔沈府而去,不禁感叹又羡慕,沈大小姐好福气啊,皇上亲自来接。 沈府上下,除了还没醒的沈白梨,全部跪地迎接。 墨司辰进了沈府后,没跟沈父寒暄客套,直接迫切的说道:“带朕去找见梨儿。” “陛下,梨儿昏迷还没有醒,今日恐怕……” 沈父本来想说让沈白梨在家休养几天的。 墨司辰直接打断他的话:“朕要带梨儿回宫,宫里有御医。” 一句话,把沈父未说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墨司辰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破碎娇弱的沈白梨,心里就难受不已,怜爱的抚摸着沈白梨的脸颊:“梨儿,朕来接你和孩子回家。” 沈白钰看着眼前刺眼的一幕,痛苦的垂下头,他、再也没有资格了。。 墨司宸把沈白梨包裹好,牢牢抱在怀里:“贵妃、朕带走了,等贵妃身体好些后,再举行婚礼。” 众人被墨司辰话震的都愣住了,婚礼? 不是只有皇后才有资格有婚礼吗?怎么贵妃也有? 虽然是贵妃,但、只有正妻才会有婚礼仪式。 —— 沈白梨醒来后,看到头顶熟悉的金色帷幔就知道,自己已经进宫了。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墨司辰亲自去沈父把她接进宫的。 墨司辰把沈白梨安置在乾清宫,跟以往一样,他就在旁边批阅着奏折。 这时,身边的内侍公公急忙上前说道:“陛下,贵妃娘娘醒了。” 现在,宫里上下都知道了,贵妃娘娘一进宫就和皇上同吃同住,住进了皇上的寝宫。 听到沈白梨醒来,墨司辰立刻放下手里的奏折,急忙走了出去。 沈白梨懒散靠在床头,静静的喝着药。 终究还是进宫,沈白梨也没有矫情的闹,她知道闹没有用,毕竟……伸手抚摸着肚子。 想到这个孩子,沈白梨心里沉重了起来。 她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孕育孩子,为什么要让她怀孕,这个孩子不能要。 墨司辰进来就看到了出神的沈白梨。 走近坐在床边,轻声轻语道“醒了,可还有不舒服?” 突如其来的声音,确实让出神的沈白梨惊了一下,抬眸看到时墨司辰。 神色淡淡转过头回应道:“没有。” 一副不情愿、不开心、生气,冷眼相待的模样,让墨司辰眸色一深。 墨司辰俯身靠近,抬手捏着沈白梨的下巴,转过她的头面向自己,深情又强势:“梨儿,朕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你了。”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1 沈白梨一脸冷漠的看着墨司辰,敬语都不用了,直接说道:“你骗我,说话不算话。” 墨司辰松开捏着下巴的手,低头看着沈白梨现在还平坦的肚子,轻轻把手贴了上去:“梨儿,我们有皇儿了,朕很开心,这是朕的嫡长子,也会是未来的太子。” 墨司辰避而不答沈白梨的问题,反而很开心的说出,自己对这个孩子的期望和期待。 太子?沈白梨心里冷笑,她根本就不稀罕什么太子。 抚开肚子上充满热意的大手,讽刺道:“我的身体不好,到时候你是保大?还是保小呢?” 用孩子将我留下,到时候你是要我还是要孩子呢?墨、司、辰。 墨司辰承认此事是他考虑不周,但是,他自信,有他和太医院这么多御医在,绝对可以保母子平安。 “梨儿,不许说这种话,你和孩子,朕都要。” 沈白梨都不知道墨司辰是哪里来的这种莫名的自信。 沈白梨垂眸抚摸着肚子不语。 这个孩子和墨司辰,她却是一个都不想要,如果到时候你做不了选择,那就让我来给你答案。 墨司辰不想沈白梨胡思乱想,把沈白梨垂在胸前的发丝抚开挂在耳后,小巧可爱的耳珠露了出来。 手指动了动,没忍住轻轻的揉捏着:“梨儿,不用担心,一切有朕在,朕不会让你们母子出事的。” 耳根传来微弱的酥麻感,让沈白梨不自在的侧过头避开撩拨的手:“你出去,我要休息。” 沈白梨不喜欢和墨司辰独处,因为他总喜欢动手动脚,要不是自己现在怀孕。 按照以往,墨司辰就不止是捏耳珠这么简单了,而是直接把沈白梨扑倒吞入腹中了。 沈白梨疏离的动作让墨司辰不悦。 墨司辰握住沈白梨的脖子吻了上去。 沈白梨被迫抬起了头,炙热的气息攻略着每一寸温润的芳香。 沈白梨捶打着亲的又凶又深的墨司辰。 嘴巴被堵住,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咽的抗拒声。 墨司辰感觉到沈白梨渐渐无力的反抗。 松开柔软的芳香,不舍的碾压着被亲的又红又肿的唇瓣:“以后不许拒绝我,不然……” 轻轻啃咬了一下唇瓣的软肉以示警告。 “我就这样亲到你求饶为止。” 沈白梨无力又气短的呼吸着,主动伸手搂住墨司辰的脖子,亲昵厮磨:“我刚喝完药,真的很困,要不然陛下陪我睡会。”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白梨没有那么多志气,玩什么抗争到底。 在这后宫,没有皇上的宠爱,等于自杀。 她还想过的久一点,然后找个机会,死遁离宫,出去潇洒。 所以……沈白梨就没那么的……矫情和有志气,玩什么,抵死不从什么的。 再说,墨司辰的身体,沈白梨还是很满意的,就是霸道强势了些。 墨司辰很喜欢沈白梨的主动和……服软。 看了眼有些红肿的唇瓣,怜惜的啄吻了一下:“好好休息,朕去忙了,晚上一起用膳。” 沈白梨的身子,御医说了要静养。 墨司辰本来就没想闹她,谁让她刚才太气人了。 对沈白梨,墨司辰没有办法,只好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沈白梨乖巧的躺在床上:“陛下去忙吧。” 看着床上乖乖软软沈白梨,墨司辰心里暖暖的,柔软一片。 放下金色帷幔,就离开了。 困意袭来,沈白梨缓缓闭上眼睛,得想个法子跟哥哥见一面。 —— 沈白梨的出现,打破了表面上,看似和平、安静的后宫。 妃嫔们蠢蠢欲动要拜见沈白梨。 沈白梨不想进宫的主要原因,就是后宫的这些个妃嫔。 她很烦,很不开心,所以、她也要让墨司辰这个罪魁祸首,不开心。 沈白梨主动来找墨司辰了,这让他很开心,连忙上前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 “梨儿怎么来了?” 沈白梨也不怕墨司辰,揪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起身,有些烦躁说道:“你要是真想我们母子平安,就不要让你后宫的那些女人来烦我。”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沈白梨感觉自己最近特别容易上火,情绪不稳定。 墨司辰顺势坐在沈白梨身边,拥她入怀安抚道:“梨儿放心,朕不会让任何人来骚扰你和皇儿的。” 眼神一凝,充满杀意,是谁这么不知好歹,竟敢来乾清宫撒野。 沈白梨勾着墨司辰的脖子,娇软依赖的模样让墨司辰欢喜的紧。 “这是你答应我的,你要是反悔,我就……” 墨司辰捂住沈白梨又要乱讲话的嘴,他听不得沈白梨那些绝情、伤人的话。 “朕答应你,所以、梨儿不要说那些让朕难受、伤心的话。” 沈白梨非常懂分寸的闭上了嘴,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墨司辰的颈窝,轻轻点了点头。 墨司辰轻柔的摸着沈白梨有些显怀的肚子,关心问道:“今日可有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靠在墨司辰怀里,沈白梨就会犯困。 沈白梨把原因,归结到肚子里的孩子,喜欢他身上充满温暖、安全感的龙涎香。 沈白梨全身放松的靠在墨司辰怀里,闭上眼睛慵懒的回应:“没有不舒服,宝宝们很乖。” 墨司辰不厌其烦的每日一问,沈白梨不厌其烦的每日一答。 墨司辰是担心沈白梨的身子,怕有负担,御医每日早中晚三次把脉,全天轮班值守。 还有那每日珍贵药材源源不断的汤药,以及药膳。 墨司辰把沈白梨看的比自己还金贵。 沈白梨知道墨司辰的担忧,也享受着他的宠爱、体贴、关怀和爱意。 虽然不知道墨司辰的有效期是多久。 沈白梨也丝毫不关心「以后」。 她想的很简单,享受当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没发生的事去操什么心呢。 她这样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底气,也是因为她早已准备好了后盾和底牌。 拥有随时抽身离开的勇气。 女人就要心狠一点,心不狠,就站不稳。 所以她对墨司辰,把娇蛮任性,趾高气昂发挥到了极致。 当然,也会给他适当的甜头了。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2 动作熟练,小心翼翼的抱起沈白梨,朝里屋休息的地方走去。 显然对她这样的习惯,已经习以为常了。 墨司辰对后宫的妃嫔严重警告后。 大家果然都安分、安静了下来。 皇后苏婉儿也全力配合皇上,沈白梨进宫了,也怀孕了,她离宫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随着酷暑结束,落叶知秋,大雪纷飞的冬天也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 沈白梨挺着圆鼓鼓的肚子,披着狐裘披风,被墨司辰小心翼翼的拥着漫步赏雪景。 “可以回去了吧!外面冷。”墨司辰看着怀里的沈白梨说道。 自从天冷了后,屋里每日炭火不断,整个屋子像夏天一样暖洋洋的。 沈白梨肚子大了,墨司辰不放心她出门,索性就不让她出门,每日就在屋里晃悠。 沈白梨也是磨了墨司辰很久,才让他同意,这冬天第一次出门的机会。 才出来了几分钟,沈白梨不想这么快回去,看到草地上厚厚的雪,沈白梨兴致勃勃的说道:“堆个雪人就回去好不好。”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能拖延一会是一会。 墨司辰知道沈白梨在屋子里关久了,想着反正已经出门来了,也不想沈白梨败兴而归,也就妥协了。 紧紧握住沈白梨的手,生怕她冲了出去,妥协道:“我们就在这儿看着他们堆。” 看别人堆雪人,心里更痒痒。 沈白梨更不要,拉着墨司辰的衣服撒娇:“我不要看着,我要参与,我就在旁边给雪人做做造型好不好?” 沈白梨如玉的脸,被洁白的狐狸毛包裹其中,显得像狐仙,让墨司辰有片刻的晃神。 墨司辰很快回过神,眼神幽深的盯着艳红的唇瓣,附身在沈白梨耳边呢喃了几句。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沈白梨的洁白无瑕的脸颊,像是扑了一层最好看的胭脂粉,瞬间面若桃花,艳丽动人。 沈白梨娇羞的别过头,轻轻“嗯”了一声,答应了。 墨司辰眼里充满笑意和滚烫的热意。 两个人在这里浓情蜜意的堆雪人。 不远处一群渐渐走近了一群人。 哗啦啦一群人参拜:“见过陛下,见过辰贵妃。” 没错,墨司辰把自己名字里的辰字,给了沈白梨做封号,真可谓是盛宠。 看到过来的一群女人,沈白梨的兴致一扫而空,而墨司辰心里则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怀里的沈白梨。 果然…… 沈白梨刚才还笑颜如花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沈云梵面无表情的甩开墨司辰的手,抚摸着圆鼓鼓的肚子不说话。 墨司辰神色也变的难看了起来,发问:“都起来吧,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领头的女人,长着一双勾人的凤眸,笑着说道:“陛下,今日天气好,姐妹们就邀着一起出来赏雪景。” 后面的人纷纷附和:“是啊!” 这群女人的存在,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沈白梨,你只是墨司辰众多女人中,目前最受宠的一个罢了。 沈白梨心里暗讽不已。 沈白梨看都没看墨司辰一眼,淡淡的说道:“臣妾累了,先告退。” 说完,扶着一旁春桃的手,快步离去。 这里,一刻、沈白梨都不想待。 墨司辰脸色冰冷的看着这群女人:“日后看见贵妃就离远一点,不要凑到她的面前,知道吗?” 冰冷声音的警告,宛如寒冷刺骨的风,刺的她们遍体鳞伤。 众人屏住呼吸齐声回应:“是。” 墨司辰甩了甩袖子连忙追上离开的沈白梨,想要伸手抚她,却被她一把拍开。 沈白梨停下脚步看着墨司辰说道:“陛下去忙了,臣妾累了,想一个人回去休息。” 说完,也不管脸色黑下来的墨司辰,脚步带着焦急离开。 墨司辰知道沈白梨膈应后宫里的这群女人,他已经让她们避无可避,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他不懂,她为什么总在这个事情上揪着他不放。 墨司辰觉得,一定是沈白梨被他惯坏了,有恃无恐了起来。 所以,墨司辰决定冷她一段时间,让她好好想想冷静冷静。 墨司辰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沈白梨,看她安全回宫了后,转身大步离开。 宫人们看到这次皇上竟然没哄贵妃娘娘,个个瞪大眼睛,紧张的屏住呼吸。 槽了,皇上和贵妃吵架了,她们要倒霉了。 沈白梨回到房间后,烦躁的挥退下人。 房间里热烘烘的很暖和,沈白梨把身上厚实的衣服换了下来,就穿了一件宽松的丝绸衣袍,斜靠在榻上吃着糕点、看着收集来的话本。 沈白梨自进宫以来,每天就靠着话本度日,简直不要太颓废和安逸。 这几日墨司辰没来找她,沈白梨也不在意,她在等,等着孩子出来,她就解放了。 平日里的各种宫宴,沈白梨都借口身体不好,没有出席。 新年这种大型宫宴,作为贵妃,没有办法避开了,想到沈父和哥哥也会出席。 沈白梨心里的郁气顿时消散了不少,期待的想着,待会找个机会跟哥哥见个面吧! 皇上和皇后是正牌夫妻,这天必须得一起携手出席宫宴,帝后和睦,也是新的一年,极好的蕴意。 所以,墨司辰就安排沈白梨跟着太后一起出席宫宴。 跟谁一起,沈白梨倒是无所谓,她一个人也行,只不过墨司辰不放心她,毕竟她还挺着个大肚子。 底下众人时不时扫向她的目光,让沈白梨很不自在,随便吃了几口,跟墨司辰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宴会才开始没多久,还没进行到一半,墨司辰也不好离开,只好让宫女们小心伺候,等会结束他就去找她。 沈白梨离开宴会后,没有立刻回乾清宫,而是去了一个偏僻一点的宫殿。 让宫女们都在外面守着,她一个人进去了。 看到屋里的人,沈白梨充满思念和喜悦:“哥哥。” 听到开门的动静,沈白钰激动的上前,关上门后,扶着沈白梨的手,揽着她的腰,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把她带到屋里的榻上坐下。 拥着她,轻轻抚摸了一下圆圆的肚子:“梨儿,孩子可有闹你。” 沈白梨依赖的靠在沈白钰怀里,笑着说道:“没有。”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3 沈白钰依依不舍的啄吻着唇瓣:“开春后孩子就差不多快出来了吧?” 沈白梨微瞌双眸慵懒的仰靠在沈白钰怀里,任由他细碎的吻着:“嗯,可有做好准备?” 沈白钰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都准备好了,梨儿可把假死药藏好,不要被发现了。” 怀孕后的沈白梨,格外容易敏感和动情,紧紧握住衣襟:“不行,会被发现的。” 沈白钰炙热的目光看着面若桃花的沈白梨:“门口的宫女都被支走了。” 沈白梨缓缓松开了手。 屋外寒风凛凛,屋内春意盎然。 —— 沈白梨离开后,墨司辰在宴会上心不在焉的,虽然现在沈白梨在宫里,可是墨司辰总感觉她像虚无缥缈的风,可以随时离自己而去。 墨司辰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人在这宫里,还怀着孩子,能去哪儿呢!! 宴会结束后,墨司辰匆匆回了乾清宫,前段时间两人闹别扭,墨司辰好几天没过来。 他以为沈白梨会主动找他,没想到她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一点动静也没有。 墨司辰看到屋里一丝光亮也没有,脸色就沉了下来,就知道沈才梨没等他先睡了。 墨司辰本来想甩袖离开的,但又想到今日宴会上光彩夺目的人儿,最后还是去偏殿洗漱好了后,静悄悄的拥着沈白梨进了梦乡。 新年这几天朝中休沐。 墨司辰也难得的睡一会懒觉。 沈白梨醒来的时候看到墨司辰还有些惊讶:“陛下什么时候过来的?” 墨司辰侧躺着撑着头,温柔的抚摸着沈白梨的圆圆的肚子:“昨夜见你睡了,就没吵醒你。” 沈白梨抚开肚子上墨司辰的手,要坐起来,“今日陛下不上朝吗?” 墨司辰起身扶着沈白梨:“新年休沐几日。”撩开沈白梨胸前的头发柔声问道:“不多睡会?” 原来还可以休息啊!沈白梨摇了摇头:“现在肚子大了,躺久了浑身不舒服。” 看着辛苦怀着自己孩子的沈白梨,墨司辰温情脉脉的说道:“梨儿辛苦了,这几日休沐,朕就在乾清宫陪你。” 说完,墨司辰摇了摇床头铃,宫女们听到屋里的动静,纷纷端着洗漱用品进屋了。 屋里温暖如春,在屋里的时候,沈白梨就穿的轻薄一些,也不觉得冷,穿多了反而觉得不舒服。 在宫人的服侍下,两个人很快就洗漱好了,穿好衣服,墨司辰揽着沈白梨的腰扶着她往外走。 “陛下该忙就去忙,臣妾每日无事可做,就看看话本,陪着臣妾也挺无聊。” 对于墨司辰陪不陪自己,沈白梨无所谓,她自己一个人还更自在些,墨司辰要是在身边,也免不了动手动脚。 墨司辰听了这话倒不乐意,虽然后宫的女人他喜欢她们听话,不争不抢。 他不喜欢沈白梨这种不争不抢的样子,他想要她在乎他,像其她女子一样,对他又争又抢。 新年休沐这几日,墨司辰在乾清宫可谓是寸步不离的陪着沈白梨。 后宫的嫔妃们想见上陛下一面都见不到,众人可谓是望穿秋水,敢怒不敢言啊! 最有权力的两个女人,皇后、太后都不管不问,嫔妃们更加不敢惹是生非。 上次在御花园贵妃走了后,墨司辰就下旨让妃嫔们都禁足抄写佛经了。 妃嫔们等着身子身子骨弱的贵妃,看她能不能挺过女人生产时的生死大关。 皇后期待等着她顺利产子好退位。 太后、皇上心怀喜悦的等着她诞下皇长子。 而沈白梨和沈白钰,则等着孩子出生后好离宫团聚。 就在各路人马千期万盼,春暖花开时,沈白梨终于发作要生了。 这几天肚子里的孩子活动的异常。 沈白梨像是有预感,提前传信沈白钰让他做好准备。 半夜三更的时候,熟睡中的沈白梨被阵痛感惊醒,痛吟出声。 旁边的墨司辰瞬间惊醒了,紧张的询问道:“梨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白梨痛的头脑发晕,无意识攥紧墨司辰的手:“肚子、好痛。” 看样子是要生了,墨司辰焦急的高喊:“来人,快,请产婆和御医。” 夜深人静的乾清宫顿时灯火通明,宫女、太监们忙慌的进进出出。 其它宫殿的人也都被乾清宫的动静惊醒了。 这一晚,所有人都没有睡。 终于,在黎明破晓时分,啼亮的婴儿哭声,随着日出响彻了整个乾清宫。 产房里的一位产婆惊喜的说道:“生了生了,是皇子啊!” 连忙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去清洗干净,然后包裹好出去报喜去了。 屋外等候已久的墨司辰听到里面的动静后,紧紧握着拳的手松了松。 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惊喜的呢喃道:“梨儿,我们的有皇儿了。” 坐在一旁的太后欣喜的笑道:“哀家的有孙儿了。” 各宫人马知道沈白梨顺利诞下皇长子后,各个脸色难看,羡慕嫉妒的想着:真是好命。 一位产婆趁大家不注意,偷摸来到力竭的沈白梨身边:“娘娘,孩子可要看一眼。” 沈白梨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两颊,苍白疲惫的面容,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用了。” 说她自私也好,心狠也罢,沈白梨怕自己看了孩子,就狠不下心离开了,日后也没有相见的机会,还不如不见,以免徒增伤悲。 产婆叹了口气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悄悄拿出一粒药丸放在沈白梨嘴边,小声说道:“娘娘,这是假死丹,吃完后娘娘会有心脉剧停的假象,七日后便可醒过来。” 沈白梨没有丝毫犹豫的吃了下去:“告诉陛下,让他好好把孩子养大成人,不然我死不瞑目。” 她要让墨司辰对这孩子心怀愧疚和无限宠爱,这样、她离开才放的下心。 产婆见沈白梨缓缓的闭上眼后,情绪一调整,立刻慌忙地朝外跑去。 看到抱着孩子喜笑颜开的墨司辰,惊恐的说道:“陛下,贵妃娘娘、她…她、没呼吸了。”。 仿佛一声惊雷,把喜悦的气氛瞬间打破,空气一片寂静。 只听见撕心裂肺、痛苦的吼叫声: “不、救不活梨儿,朕要你们……死。”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4 在诗情画意,文人墨客,众多诗人才子,风景优美,如诗如画的江南 春日百花盛开的季节,一年一度的花朝节也如期而至的到来了。 这一日,少男少女接受相约游春踏青,赏花扑蝶,还有拜花神、放花灯等等活动。 在一座精美别致的府邸。 眉眼容貌有些相似,貌美如花的女子和俊美的男子,在满园春色的湖心亭嬉戏打闹着。 男子禁锢住怀中娇艳如花的人儿,威胁的说道:“还敢不敢随意招惹其他人。” 女子挣扎的发丝凌乱,半露香肩,惹人怜爱的求饶道:“不了,不了,快松开。” 今日花朝节,沈白梨还想出去好好逛逛,只好连连服软求饶。 多日未见,沈白钰好不容易下一趟江南,当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等下晚上带你去放花灯。” 晚上?那这一下午……想到这儿、沈白梨焦急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捂着衣服:“不要,我现在就要出去。” “乖一点,嗯。”暗哑低沉的声音,哄的沈白梨耳根发麻,浑身软,沈白梨推着强势沈白钰,清醒的意识与情动的身体做着斗争。 娇软的撒娇道:“我们现在出去好不好,还可以踏青游船。” “白日里的阳光太强,晚上去,乖、”沈白钰强势的禁锢住沈白梨。 “…………”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都不喜欢有下人在一旁伺候,也是方便两人随时随地……! —— 死遁离宫一年的沈白梨,到了江南一个偏远的地方隐姓埋名生活着。 沈白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外出游历,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去哪儿,也无人得知他去了哪儿。 家里沈父催他娶亲催地紧,他也各种理由推脱,越往后,也越推脱不了。 沈白梨知道后,威胁他说过:“我们家不能断了香火,你要尽快娶亲生子,不然别来找我。” 沈白钰痛苦难言的答应了。 所以这次的花朝节,也是沈白钰最后一次过来江南找沈白梨,之后他就要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夜晚的花朝节,灯火阑珊,湖边、人群涌动的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灯。 湖面渲染成一幅百花齐放的画卷,诗情画意极了。 带着面纱的沈白梨,看着窗外湖边热闹的人群和美丽的灯火景色:“这花朝节的夜晚好美啊!” 可不是吗!灯火通明的街道,盛装出席的群众,还有各种别样风味的小摊位。 这一刻,真的有种盛世太平的景象。 沈白钰走过来从后而拥的抱住沈白梨,惆怅伤感的说道:“梨儿,明日我也就要走了。” 是啊!沈白钰终究是要娶亲生子的。 沈白梨以后也没打算再跟他有来往,只不过这话现在不能跟他说明。 不然……说明了,沈白梨担心沈白钰不会听话的娶妻生子。 所以…… “嗯,你的婚宴我是参加不了,记得尽快延续香火,我在这江南等你。” 沈白梨往后一靠,依靠在沈白钰怀里,说着让他宽慰、放心的话。 “好,等我。” 等娶亲、再生子,这一两年,两个人是不会再见面的了。 沈白钰依依不舍,却又不得不、不舍。 沈白钰走后,沈白梨也没闲着。 现在终于没人可以约束她。 拥抱森林的机会,来了。 沈白梨开始每天外出,夜深而归。 去干嘛了呢,当然去花楼看花魁了。 不过去的是清风楼,小倌的著名扬所。 咱们也终于体会了一把,坐拥美男的奢靡生活了。 一位美男当靠枕,一位按摩着小腿,一位端酒伺候,一位抚琴,还有一位舞剑。 五位风格迥异的小倌,真是各花各有各花香啊! 沈白梨顶着一张芙蓉面,醉意朦胧的喝着喂到嘴边的美酒,欣赏着舞着剑俊朗的小倌。 “不错,这剑舞的刚柔并济,甚好。” 有钱又有颜的女子,谁不喜欢,几位小倌不知道伺候的有多细心,和多乐意,都暗暗较劲,争取能与美人共度良宵。 舞剑的小倌受到认可,更加起劲了,汗珠顺着肌肉分明的胸膛,带着诱惑力在充满薄肌的身材上滑落。 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自沈白钰走后空窗太久。 沈白梨看的面热心跳的。 这里的小倌长得好,身材也好,技术好还花样多。 虽然这段时间在这里流连忘返。 但是沈白梨从来没有想过在这里留宿,也就是来找找乐子打发时间。 这里的小倌,对于有过极品男人的沈白梨来说,感觉自然都挺一般的。 而且,沈白梨有洁癖,沾染过其她女人的男人,她可瞧不上。 就是挺双标的。 来这清风楼,每次也就是看看而已。 所以沈白梨每次都是来寻欢作乐,都没动真格。 如往常一般,到了时辰,沈白梨摇摇晃晃的起身:“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们也退下吧!” 五位小倌都有些不想离开,期盼露骨的眼神看向面色潮红,醉意十足的沈白梨。 喂酒的小倌倒了一杯酒,单膝跪地俯身喂道:“这么晚了,小姐都喝醉了,今晚就留下来可好?” 沈白梨来者不拒,一口气喝完嘴边的酒,推开他:“乖,下次再来看你们。” 几个人顿时神色黯淡了下来。 沈白梨没理会他们,头脑有点犯晕和抽痛,今晚真是喝多了,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没走两步就感觉双腿无力的软了下来。 踉跄的就要摔倒时…… “小心。”被一旁当靠枕的小倌,用力搂腰抱入怀中。 天旋地转的感觉,沈才梨条件反射的攀着他的肩膀,头晕的靠在他的怀里,难受的呢喃道:“唔、头好痛。” 搂着他的小倌有些无措的看了看其他四个人。 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说话。 也没人行动,去叫门外的沈白梨的侍女。 抚琴的小倌踱步走了过来,目光幽暗的盯着醉的昏昏欲睡的沈白梨:“小姐今晚留宿,给我吧,我带她去休息。” 说完,伸手就要把沈白梨抢过来。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5 一扬争夺战开始了。 抚琴的小倌勾嘴一笑:“做什么?来我们这儿的能做什么,当然是做寻花问柳的事了。” 搂着沈白梨的小倌对上抚琴小倌的目光,眸光闪烁了一下,打横抱起怀里醉倒的人儿,富含深意的丢下一句:“我先。” 不管此刻争锋相对的扬面,抱着喝醉了的沈白梨,走进屏风后面轻纱帷幔的床榻。 捶腿按摩的小倌,眸光一闪,动作迅速的边解着衣服边朝床榻走去:“我跟他一起,这样也快些。” 其他三人沉默的,各坐一边静静等候。 醉晕的沈白梨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什么。 朦胧中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沈白梨还是有些防护意识,无力的挣扎说着醉话:“你、在做…什么…,不要。” 头脑一片昏沉,模糊的声音遥远的传来:“小姐,衣服脏了,给你换下来好睡觉。” 晕乎的沈白梨也没仔细听、这轻柔的声音是男声,不是女声,还以为是侍女,紧紧捂着衣服的手下意识松开。 衣衫散尽,穿着莲花肚兜的沈白梨,玲珑别致的身材,和洁白无瑕的肌肤,让两个小倌迷了眼,恍了心神。 靠枕的小倌,眼神一暗,俯身吻上洁白如玉的肩头,细碎的吮吻着。 另一位小倌从一旁的小格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药丸:“不要急,夜还很长,先给小姐吃下这个,避免伤到她。” 醉酒后的迷情,谁主动谁被动,谁又会记得呢,所以他们才会这样的有恃无恐,觉得把客人伺候舒坦了,到时候自然不会去计较这些。 再说,这催情药自会让客人身心情动,一味的索要。 吮吻的小倌呼吸凌乱的起身,掐着沈白梨的下颌,接过药,轻轻的放进她的口中。 这种药入口即化,专门用来调情使用的,有催情的效果,对身体不会有任何害处。 吃完后要静等片刻,才会起效果。 当靠枕的小倌起身说道:“我们先去沐浴一下。” 正在这时,一道黑影凌厉的破窗而进。 瞬间丢出暗器,把屋里的五个人放倒在地。 见人都昏迷倒地后,黑衣人迅速关上窗户,在屋里快速扫视了一眼,寻找躲藏的地方。 目光落在被帷幔遮挡住,不漏一丝缝隙的床榻。 大步朝床榻而去,掀开帷幔,看到床上身穿肚兜昏睡的女子后,黑衣人瞳孔紧缩,震惊的僵在了原地。 是……她?她不是……死了吗? 本来昏睡的沈白梨,洁白如玉的肌肤,一眨眼浑身发红,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 逐渐不安的扭动了起来:“好热……啊~!!” 黑衣人看到此情况察觉到不对劲,踌躇了片刻,想了想,拉过一旁的被子想要包裹几近赤裸的人儿。 谁知道被她缠住了,紧紧抱了上来:“好热,帮我。” 眼看就要失控了,黑衣人见状,连忙把不安分的人包裹好,拿出丝帕堵上她的嘴。 扛着她、打开窗、轻盈的几个跳跃,两个人消失在这夜幕中。 —— 竖日 沈白梨浑身难受的睁开眼,抽痛的大脑还没缓过来,看到陌生的房间,迟钝的久久没有反应。 直到身后温暖的怀抱有了动静,腰间被身后的人紧紧搂住,耳边传来陌生暗哑低沉的声音:“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 肌肤相贴的灼热感,让沈白梨的意识瞬间清醒,惊慌的问道:“你是谁?” 想要扒开腰间强而有力陌生的胳膊,看看身后的人是谁,却被身后的人紧紧、禁锢住一动不动:“不要乱动,不然……”。 威胁的声音和抵在大腿上间的危险,让沈白梨更加惶恐的扭动挣扎:“你放肆,放开我。” 沉重的闷哼声响起:“不要怪我,你自找的。” 软腰被强势的禁锢住,本来还难受着的沈白梨,更加难受了,惊恐的趴在床上哽咽的出声:“不…要……嗯~。” 扰乱人心的吻,落在优美的背脊上:“乖点,不然等会又要叫疼了。” 沈白梨隐忍的紧紧攥着被褥,汗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颊,娇艳红肿的唇瓣地,无意识的微张娇喘着。 摇曳多姿的轻纱床幔渐渐平静了下来。 高大威猛的身影抱着软弱无力的沈白梨,出了床榻,去备好的浴桶清洗去了。 热水舒缓着沈白梨酸痛无力的身子。 “你想要什么?”沈白梨无力的依偎在男人怀里,平静地问道。 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而且也不知道是怎么会跟他滚在了一起。 沈白梨心里却烦躁不已,害怕自己活着的消息会暴露。 上官骏神色餍足的靠在浴桶里,拥着怀里的软玉温香,不答反问道:“贵妃娘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沈白梨不想跟他拉扯以前的事和身份。 恢复了点力气后,双手撑在结实的胸膛,目光沉静的看着上官骏说道:“你认错人了。” 认真的神色,执着的否认,一副你要怎样的表情,让上官骏忍俊不禁的轻笑出声。 也不再绕弯子:“我、要、你。” 一字一句目光晦暗的盯着沈白梨说道。 吃到嘴里了,岂有吐出来的道理。 昨晚上官骏本来想让大夫来跟她解除药性的,谁知道一时没忍住…… 本以为念念不忘,尝过了就会放下,谁知道尝过了反而更加恋恋不舍,不想放手。 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才消停下来。 醒来后,没忍住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上官骏感觉,自从得到过沈白梨,自控力反而更差了,只要沈白梨在身边,身体就会隐忍不住的蠢蠢欲动。 沈白梨沉思了片刻:反正自己现在是空窗期,寻常的男人也没几个入眼的,送上门的极品不要才不要。 沈白梨贴近上官骏,描绘着俊朗的五官,娇笑朱唇轻启:“昨晚和刚才,还没要够吗?” 暧昧的距离,撩人的话语,让上官骏眸色逐渐变得深邃,水里搂着腰肢的手,在腰臀间来回游离:“一晚怎么够。” 描绘五官的手指划到喉结:“那你想要几晚?” 上官骏隐忍不住的滚动了一下喉结,强势又霸气侧漏的说道:“要多久我说了算。” 自己又不可能跟他回皇城,更不可能跟他成婚,总有一天上官骏会离开,那这段空窗期跟他玩玩又何妨。 沈白梨仰头吮吻着不停滚动的喉结“好呀,你说了算,不过……不能让人发现我们的事。” 上官骏翻身把沈白梨抵上浴桶,吻住红唇低语:“遵命,娘娘。” 世界二:体弱多病的贵妃女配26 沈白梨不禁感叹,这生活真是精彩又刺激啊。 收到沈白钰每月一封的书信的时候,沈白梨正在跟上官骏在书房胡闹。 沈白梨推开上官骏,随意披了件衣服起身下榻:“我去给哥哥回个信。” 为什么会活着出现在江南。 沈白梨也就是简单跟上官骏说了,她是被强迫留在宫里生子的,后来在哥哥的帮助下才死遁逃离皇宫。 为了能时时跟沈白梨在一起,上官骏想带沈白梨去塞外,上官家的驻军之地。 在他的地盘,上官骏也就丝毫不用担心,沈白梨会随时暴露的风险了。 这次在书房胡闹,也是上官骏缠着沈白梨,要她答应,给沈白钰回信说跟他去塞外。 听到沈白梨要回信,上官骏连忙起身握住沈白梨要落笔的手,期待的看着她唤道:“梨儿,答应我。” 塞外?沈白梨其实很早就想去,只不过是担心自己一个弱女子,一路不安全,所以就放弃了。 现在有上官骏保驾护航,沈白梨倒是心动了。 虽然身处江南,但是沈白梨还是有些惶惶不安,她害怕,在这江南待久了,迟早有一天会暴露。 所以,去塞外,天高皇帝远,是个很好的选择,而且……塞外大草原和沙漠戈壁,异域情怀的风景。 沈白梨也向往很久。 至于自己身体的心疾,不知道是不是好了,这一年多在江南也没有发作过。 所以…… 沈白梨笑颜如花的看着上官骏:“好,我跟哥哥说,不过,不能提跟你一起去,你回皇城也不能跟他说我的事。” 上官骏以为沈白梨是怕沈白钰不同意,不过见沈白梨答应了,欣喜冲昏头脑,没有多想的回应:“好,我知道。” 这半年多,沈白钰早已娶妻,妻子也成功怀孕了。 沈白钰现在就期待着,这一胎一举得男,然后他就可以来找沈白梨了。 殊不知,沈白梨早就打算,在他娶妻生子后跟他断绝往来了。 沈白梨给沈白钰的回信里,也就是简单的说了自己去塞外游玩一段时间,避免在江南呆太久,被人发现。 沈白钰虽然担心,但是想到沈白梨一个人在江南确实风险太大,只好叮嘱她带好护卫,随时跟他传信。 收到沈白钰答应的回信后。 上官骏就迫不及待的安排了起来。 他先回皇城跟皇上请旨,对于上官骏去塞外,墨司辰也没放在心上,很快就同意了。 自从贵妃娘娘去世后,墨司辰整个人苍老了很多,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他们的孩子身上。 上官家对于上官骏去塞外也没人反对,去的是自家驻地有什么不放心的。 皇城这边安排好了后,上官骏就带着一部分军队出发了。 路线特意从江南路过,正好悄无声息的带上了沈白梨。 沈白梨早就做好准备,只等上官骏来接她。 虽然路途遥望,身体疲惫,一路上沈白梨也是很兴奋和激动。 再有上官骏的陪伴和呵护,也算是一路平安的到了塞外。 看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与天空连成一片,还有成群结队的牛羊马群。 这样的景色,让沈白梨整个人顿时心旷神怡,陶醉不已的说道:“好美啊!” 上官骏骑着马,紧紧拥着怀里的人儿:“梨儿,可喜欢这塞外的风光。” 马车坐久了,沈白梨就偶尔让上官骏带她骑车,正好松松筋骨。 “喜欢,上官,等到了地方,你教我骑马可好?”沈白梨愉悦的说道。 上官骏想到沈白梨的心疾,担忧的说道:“梨儿,想骑马我载你,你的身体我不放心!” “不要紧的,这一年多心疾从未发作过,我想是好了,上官,我们试试好不好,反正有你在身边,我不怕。”沈白梨甜言蜜语的给上官骏做思想工作。 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策马奔腾,这是多么的自由自在啊,沈白梨也向往不已这种新奇的体验。 上官骏策马奔跑了起来:“那些一路我先带你适应一下看看。” 沈白梨紧紧搂着上官骏,开心的笑道:“好呀。” 结婚生子从来不是人生的终点,那是人生中的一个过程,一段经历。 人生的结局是什么,我想:不是有过重重困难,大团圆的结局;也不是反转逆袭后的精彩人生。 除了生与死,任何的一切,都不过是一种体验人生的过程。 沈白梨跟上官骏去了塞外的第二年,就给沈白钰传信说明了一切。 沈白钰也不可能抛下沈父还有偌大的沈家一走了之。 收到信的这一刻沈白钰才恍然醒悟,原来沈白梨早就想好了,他们这一段不被世人接受的感觉,最终的落幕方式。 那一天,沈白钰一个人在书房呆了很久很久,府里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已经成为家主的沈白钰,这么的落寞。 当沈白钰站在朝堂,看着上面的墨司辰的时候,心里痛苦的想着:原来我们都一样,不在她的选择里。 很多年以后,当上官骏回皇城娶妻的时候,沈白钰悄然问过他,沈白梨的情况。 上官骏如同沈白钰当年的那样落寞的说道:“她让我放她离开,说她给也不了我想要的,让我回家完成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沈白梨就像天空自由飞行的鸟儿,飞累了或许会停下来休息一下,但是她从来不会为谁放弃自由飞行的步伐。 迟暮之年,沈白梨终于停下了自由飞行的步伐,最后还是回到了气候宜人的江南。 在江南建立了一所女学书院,做起了教书育人的晚年生活,把自己生平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想,杜撰出了一篇奇闻录。 也为这个朝代的女子,开辟了更多选择的道路。 沈白钰和上官骏知道她的消息后,也都来见过她,看她现在过的很好,也就没有再来打扰了。 人生,就是在得到和失去中,来回徘徊和选择。 当你从容面对一切的得与失,人生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和渡不过的难关。 (这一篇想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开放式的结局。) 我从来不属于任何人,我从来不为谁而活,我只是我。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1 沈菲儿可怜兮兮的哭泣道:“妈……沈阿姨,我享受了二十多年不该属于我的人生,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沈父在一旁蹙眉静默不语。 沈瑾舟冷眼看着沈白梨,语气柔和的说道:“菲儿,你不用走,我们沈家这么大的家业,养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家里游手好闲老二沈瑾年翘着二郎腿,事不关己的模样在一旁看热闹。 沈白梨看着这一家自己所谓的亲人,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既然舍不得,何必要把我认回来,继续这样错下去,当做不知道的,不就皆大欢喜了。” 既要又要真是可笑,豪门的亲情真是可笑。 自己的亲生女儿被恶意调换这么多年,还对人贩子的孙女心疼不舍,想要她留下来,继续抚养。 虽然人贩子已经死了,作为同样是受害人的沈菲儿,也追究不了什么责任。 但是自己亲生女儿在外吃苦受累这么多年,这个人贩子的女儿享受了优渥生活这么多年,不追究就算了,还想把人留下来。 让亲生女儿每天碰面不膈应吗! 如果是这样,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沈白梨无所谓的想着。 沈白梨的一番话,说的沈母尴尬的顿住了,假千金沈菲儿也错愕的停住的哭声。 大哥沈瑾舟哑口无言,二哥沈瑾年充满趣味的看着沈白梨,亲妹妹有点意思。 沈父神情一凝,一家之主的威严爆发:“好了,家族血脉岂能儿戏,既然梨儿找回来了,那就各就各位,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 沈瑾舟焦急的挽留:“爸,菲儿在我们家这么多年了,没有血缘关系,也有了亲情啊!” 沈白梨讽刺出声:“原来沈家这么有慈善之心,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了人贩子的孙女,还想要继续留下她。” 沈白梨气势汹汹的指向沈菲儿:“她啊,享受了你们亲生女儿二十年的优渥生活啊,我替她过了二十年的风餐露宿,留下她,是让我每天看到她就想起我苦命的人生吗?” 愤怒、铿锵有力的指责和质问让整个沈家,空间一片寂静。 沈白梨继续输出:“我和她,只能留下一人,二选一,选吧,不要耽误时间,我还有事儿。” 沈菲儿退后几步说道:“抱歉,我本来就不应该留下来,不用选,我走。” 沈母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这会也就不好再出声。 沈白梨冷笑道:“有自知之明就好,我离开那个家,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希望、你也一样,况且这些东西,也不属于你。” 沈菲儿脸色一白,那些珠宝首饰和名牌包包衣服还有房产…… 沈菲儿原本就自以为是的以为,这些是自己的可以带走。 现在这么明确的说出来,这不属于自己,像是防小偷一样防自己带走,真是让她难堪不已。 “放心,这些我不会要的。”沈菲儿为了保留最后一丝尊严,说完,就直接离开了沈家。 “菲儿……” 沈瑾舟担心想要追出去,被沈父呵斥住了:“瑾舟,注意分寸。” “爸~”。沈瑾舟祈求的回头喊道。 沈父还没来的急说什么,一旁的沈白梨又冷嘲热讽了起来:“大哥,你这样追出去,置我这个亲妹妹于何地。” 沈瑾舟冷眼看着沈白梨:“闭嘴,要不是你心胸狭隘容不下菲儿,菲儿怎么会离开。” 沈白梨一脸嫌弃的看了沈瑾舟一眼,然后认真的看着沈父说道:“感情用事,是非不分,爸,你确定大哥是你培养的优秀接班人,我都替沈氏以后担忧。” 沈白梨差点没忍住,恨不得直接说沈瑾舟是弱智、白痴。 沈瑾舟愤怒的吼道:“沈白梨……。” 沈白梨两手一摊:“你看吧,我就说还不如不把我找回来。” 沈父脸色一黑:“沈瑾舟,我看你是昏了头脑,去祠堂给我跪着。” 豪门家族,谁家不是三四个小孩,就担心一个不成器,还有另一个可以顶替。 谁会把自己辛辛苦苦创造的财富,让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来沾染,那岂不是自己当牛马,替他人做了嫁衣。 沈家的家业还没有完全交给沈瑾舟,沈瑾舟也只是代理总裁而已。 沈父发话,谁敢不听,沈瑾舟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沈瑾年跳脱的走到沈白梨面前,像摸小孩一样的摸了摸沈白梨头,打招呼:“我是你二哥沈瑾年。” 沈白梨没好气的看着他:“二哥,我二十了,不是三岁小孩。” 沈瑾年噗嗤笑出声,果然是亲妹妹,这性子跟他很像。 有了刚才那一出,沈母面对沈白梨有些心虚,踌躇的说道:“梨梨,房间妈妈准备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妈妈再给你重新换。” 沈白梨心里清楚,虽然是亲生的,但是毕竟没养在身边,自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她也不奢望这些,只要把属于她该有的,一份不落的给她,其她的,沈白梨无所谓。 沈白梨平静回应道:“好的,谢谢妈妈。” 礼貌又生疏,让沈母和沈父心情复杂不已,不知道该如何对这个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第一个回合,就这样落幕了。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沈白梨躺在豪华柔软的大床上,出神的望着天花板。 剧情里,真千金因为长期被打骂,导致性格懦弱胆小,回来后,被大哥沈瑾舟怼的不敢出声。 所以就让假千金留了下来。 真千金以为被亲人找到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救赎,没想到回到沈家,大家对她就像对待客人一样。 对假千金,担心她因为这件事伤心,反而更加疼爱和宠爱。 假千金就不明白,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要把她找回来。 为什么给了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真千金嫉妒假千金,抢了她的父母,抢了她的未婚夫,抢了她的人生,还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最后开车撞死了假千金,自己也当扬去世了。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2 沈白梨同时又有些哀嚎,这个世界看样子没办法摆烂了。 妈不疼,爹不爱,接班人大哥看样子恨她,二哥不着调,没有一个人靠的住。 要是想过上安逸的有钱人生活,目前来说还是得靠自己啊! 算了,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先睡个好觉再说吧! 就在这样胡思乱想中,沈白梨缓缓进入了梦乡。 沈白梨是睡着了,其他人却睡不着。 —— 沈菲儿离开沈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整个人迷茫的发着呆。 沈菲儿从小就喜欢当明星,沈家也为了培养她,花了不知道多少钱和资源把她捧出道。 甚至还给为她创办了娱乐公司,每年赚的钱都让她自己个人收了,公司分文不取,给她造势、公关、花流量、做推广,简直是贴钱。 说是天之骄女也不为过。 这一切沈菲儿感觉真像是电视剧的戏剧人生,竟然发生在她身上。 现在,她不是沈家的女儿了,沈菲儿不安且迷茫,她该怎么办。 这个房子,还是她自己这两年赚的钱买的,不然,她真的要流落街头了。 至于她的那个「家」,从沈白梨的只言片语中就可以看出,是个穷困潦倒的「家」,开出租车司机的爸,没工作的妈,还有不听话的弟。 沈菲儿想想就头痛,从小出生就在罗马的她,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接触的都是上流圈层。 现在让她回归到底层生活,她怎么能接受的了,她接受不了。 而且现在她还是公众人物,有一定的知名度,要是粉丝知道她是假千金,可想而知,前途肯定惨淡收扬。 沈菲儿想到未婚夫谢云祈,虽然自己不喜欢他,答应他的求婚也是因为两家门当户对。 而且他们这一代当中,也没有比谢云祈更优秀了,所以当时顺势就答应他的求婚。 现在……只有紧紧抓住他自己才有翻身的机会了。 沈菲儿迷茫的眼神逐渐变得清醒而坚定。 —— 至于跪在祠堂的沈瑾舟。 沈父语气深长的说道:“瑾舟,你作为沈家的继承人,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沈家,不管你喜不喜欢沈白梨,都不能否认她是你亲生妹妹的事实。” 沈瑾舟沉默的低下头,他何尝不知道,只不过他对菲儿的心思,让他无法忽视菲儿,也让他对沈白梨厌恶不已。 沈父以为沈瑾舟知错、愧疚,警告的说道:“起来吧,以后不要跟沈菲儿来往了,白梨才是你的妹妹,家庭不和睦是大忌,知道吗?” 要是让人知道,沈家对失散多年的女儿都可以无情、无视,更别提合作伙伴了,只怕没人敢跟沈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沈瑾舟低着的头,神色晦暗不明,只要沈白梨不再针对菲儿,他可以跟她做一对表面和平的兄妹。 “爸,我知道了。” —— 至于沈瑾年,虽然他游手好闲,玩世不恭,是非分明,孰轻孰重他还是知道的。 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复杂纠结的心思,自然睡的安枕无忧。 睡前还跟一群跟他一样,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们八卦聊天,说自己的亲生妹妹找回来了。 群里的富二代们纷纷道:恭喜 还有人说:下次带出来一起玩,大家认识认识。 沈瑾年爽快的答应了。 谁家没有个混吃混喝、游手好闲的人。 继承人有继承人的圈子,他们这些游手好闲的阔少也有他们的圈子。 沈家作为南方第一梯队中的一员,巴结的人自然不少,而且说不定还有联姻的期望。 所以,对于这个找回来的亲生沈大小姐,大家自然好奇和想结交的,也想看看沈家对于真假千金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有时候,他们这些纨绔,反而将人性看的更彻底和通透。 —— 第二天,餐桌上,沈母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一看就没睡好。 沈白梨倒是睡的很好,面色红润,精神十足。 沈母唉声叹气的说道:“也不知道菲儿昨晚去哪儿住的。” 一副担忧和想念的模样,沈白梨见了真是影响食欲和心情。 忍不住开口怼道:“整天没事做就去找个班上上,免得闲得胡思乱想。” 一旁的沈瑾年听到,忍俊不禁偷笑了起来,亲妹战斗力不错,这样也不会容易吃亏。 沈父也是皱了皱眉说道:“以后在家不要提她。” 沈母委屈的闭上了嘴。 沈瑾舟也不知是心疼沈母还是心疼沈菲儿,凌厉的目光看向对面的沈白梨,不悦的说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沈白梨毫不示弱的回敬:“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沈瑾舟气的站起身:“你……” 啪、沈父把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不怒而威:“都闭嘴。” 沈白梨撇了撇嘴,放下碗筷起身:“我吃好了,走了。” 沈父头痛的抽搐了一下,开口道:“你去哪儿?” 沈才梨头也不回的说道:“我还是学生,当然是上学了。” 餐厅的众人微微一顿。 对于沈白梨,他们还没来得及全面了解,所以自然也就忽视了她还是个学生。 因为沈菲儿大学就休学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每天不是在拍戏就是在接通告。 这当然是她自己要求的,对此,宠爱她的沈母和大哥沈瑾舟自然支持她。 —— 到了学校的沈白梨第一时间就重新选修了专业和申请换学校。 现在有登云梯了,不用白不用。 晚上,沈白梨拿着申请表回到家,去书房找沈父。 沈父看到手里这两张申请表。 换学校的这个表格他倒没什么问题,沈白梨不提他也会让人安排换学校的。 至于这个换专业的申请表,沈父看到上面选的法修,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选法修?” 这个专业不是说不好,就是太好了,一般学这个的人,要么是学霸,要么是家里世代是法官、律师的。 像他们这种豪门,女生基本都是选什么艺术之类的,要么就是商学院跟家族挂钩的。 这个法修,沈父就有些看不懂了。 沈白梨似是开玩笑似是当真的说道:“这还不是看到大哥不喜欢我吗,要是以后他有什么事针对我,我也好保护自己的权益不是吗!”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3 选专业的时候,沈白梨就在商学院和法学中间来回犹豫了很久。 最后还是想着沈瑾舟已经接手公司,领先太多,等她毕业学出来,沈瑾舟都已经完全接手公司,哪里还有她发挥的地儿。 所以沈白梨果断选择了法修。 在法律面前,一切无所遁形。 要是以后沈瑾舟要是针对她,特别是在分家产上苛刻她的话,她就找个学法律的大佬结婚,然后结合自己学的法律,到时候搞死他。 沈白梨想想就觉得前路一片光明啊! 沈父却觉得沈白梨说的是小孩子一样的气话,严肃的看着她说道:“学法很辛苦,你可要想好了。” 背不完的专业和案例,还要精通英语,甚至还有参加不完的模拟法庭和各种国际联模。 沈白梨坚定的说道:“想好了,爸,你放心,等我学出来,就去公司的法务帮忙为沈氏集团保驾护航。” 有志气,又为家族着想的儿女,谁不喜欢。 沈父眼里充满赞赏和笑意:“好,不愧是我沈家的种。” 沈父签完字,又拿出一张黑卡,放在申请表上一起推到沈白梨面前:“学校的事爸爸让人来安排,这个副卡没有上限,你喜欢什么就自己去买,你妈妈……给她一点时间。” 沈白梨喜笑颜开的接过接过黑卡:“谢谢爸爸,我替沈菲儿吃了二十年的苦,沈菲儿在我们家享了二十年的福,我们不欠她什么,反而是她欠我们的,我也只是希望妈妈不要本末倒置了。” 沈白梨的直言不讳让沈父无言以对,他们还没有沈白梨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看的透彻。 —— 学校的事情安排好了后,沈白梨推迟了几天去报到,在满是豪门、世家子弟的学院。 沈白梨当然要全身打造,改变一下才行。 无所事事的沈瑾年在家看到要出门的沈白梨,好奇的问道:“梨梨,你要去哪儿?” 对于这个妹妹,沈瑾年的接受度比沈家任何一个人都要好,也适应的快。 对于这个妹妹,沈瑾年也想多多相处,亲近,毕竟是血脉相连,要是沈白梨有不好的地方,他也好防患于未然。 豪门子弟哪里有简单的呢!! 沈白梨对于这个二哥印象还是不错的,也乐意和他交好:“爸爸给了一张卡,让我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沈白梨来沈家,衣帽间里虽然有准备好的衣服,但是都是淑女甜美风,一看就是沈菲儿的风格,沈白梨不喜欢,所以她准备全换掉。 沈瑾年起身走了过来,痞笑道:“我跟你一起去,正好可以给你拎包。” 沈家现在还在为沈白梨亮相的宴会做准备,所以沈白梨对外还没公开亮相,圈子里也只是听说沈家的亲生女儿找过来了,长什么样大家都还不知道。 沈瑾年也是想到沈白梨现在还没对外公开亮相,怕她去那些高档商城,碰到不认识的人担心她吃亏,所以跟她一起也好避免一些麻烦。 沈白梨倒没想的这么多,以为沈瑾年想处好俩人的关系,也就没有拒绝,欣然答应:“好呀,谢谢二哥。” 对于要买什么东西,沈白梨早就列好清单了。 这身皮肉首当其冲,要好好养护一下。 首先去的大牌护肤专柜。 帅气的柜哥看到沈白梨身边一身名牌沈瑾年,眼睛一亮,立刻笑脸迎了上来。 客气礼貌的询问沈白梨:“您好!请问需要什么,我可以给您详细介绍一下。” 女人的这些东西,沈瑾年也是第一次逛,就在一旁无所事事的闲逛了起来。 沈白梨没去看这些摆出来的产品,直接坐在接待区,直击核心的问道:“适合我用,效果好,见效快,最好的,介绍一下。” 妥妥一副财神爷的模样,让柜哥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起来:“好的,请稍等,我去拿产品给您试用一下。” 沈白梨淡淡的点了点头,富家女的直视感扑面而来。 很快,一位柜姐面带笑意,端着精致的小蛋糕和咖啡走了过来:“您好,请慢用。” 沈白梨点头示意:“谢谢。” 逛了一圈的沈瑾年看完后走了过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感叹道:“梨梨,你们女生东西花样好多啊!” 沈白梨含笑说道:“哪有那么多的天生丽质,都不是靠后天保养。” 沈瑾年懵懂的点了点,目光不自觉的落在沈白梨的身上。 沈白梨的眉眼跟沈瑾年和沈瑾舟一样,长的像沈父,深邃的眼眶,高挺的鼻梁,面无表情时,眉眼间不禁意透露着清冷,高冷的感觉,让人感觉不好靠近。 柔和小巧的脸和不厚不薄的花瓣唇,面部轮廓和嘴巴长的倒是像沈母,有些南方女子的温婉贤淑。 厚厚的刘海把九分的容颜,遮挡压减到五六分。 沈瑾年喝了口咖啡建议道:“等下去把头发也剪一下。” 沈白梨有些诧异沈瑾年怎么对她的头发关注起来了,。 沈白梨摸了摸刘海,本来这次出来也有打算剪一下的,这发型沉闷不说,还土:“嗯,是有打算剪一剪”。 柜哥和柜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里面放满的高低不同的瓶瓶罐罐。 沈白梨看到桌上也放在桌上的这些东西,不禁有些头痛,这么多,她可没时间每样都试一遍。 买护肤品,核心的也就两样,精华液和面霜,其它的水乳不怎么重要的,直接买面霜一个系列的就好了。 沈白梨不等柜哥柜姐开口,抢先说道:“给我试用一下你们店的明星产品,精华和面霜就可以。” 明星产品,销量高,口碑好,作为明星产品效果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再说,现在不差钱,所以不用对比什么性价比,选自然要选最好的。 柜哥、柜姐对视了一眼,把第一个托盘放在一旁,直接拿出第二个托盘里的东西介绍了了起来。 沈白梨试了试,用起来感觉不错,皮肤确实立刻嫩滑了起来。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让皮肤变得白皙、细腻、嫩滑。 这些护肤品也就是居家早晚用用,沈白梨早就约好全身美容SPA,等下逛完街就去做一下,这样皮肤改变来的才更快。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4 光面部的护肤产品一次性就消费了二十万,柜哥和柜姐笑的合不拢嘴。 柜哥柜姐随后在商扬的奢侈品群里,疯狂炫耀今日战绩。 其他家的柜哥柜姐收到消息后,都嫉妒羡慕的眼红不已,怎么不来他们家啊! 沈白梨也是做了功课的,直奔这个品牌的专柜,就是冲着高端奢侈护肤品牌的头衔来的。 沈瑾年倒是没什么惊讶的,二十万都不够他去一趟酒吧的。 “买好了吗?”沈瑾年起身说道。 沈白梨在填地址信息,她才不要拎着东西逛,让他们送货上门多方便。 填好后说道:“好了二哥。” 柜哥神色诧异了一下,他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双手把黑卡递给沈白梨:“卡片请收好。” 沈白梨接过随意的放在包包里:“我们走吧二哥。” 柜台的柜哥柜姐齐声恭送:“欢迎下次光临。” 看见人走了后,整个柜台的柜哥柜姐兴奋的叫了起来:“啊~~有生以来第一次一单刷卡二十万啊~” “是啊!是啊,有钱人简直太豪气了。” “赶紧跟其他奢侈品的销售们通个气,今天有财神爷来了。” “快快快,把图片给他们,到时候出业绩,我们也有提成。” 奢侈品群里沸腾了,冲业绩的主儿来了。 每家奢侈品的销售,都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精神抖擞的站在自家门口,火眼金睛的眼神在人来人往的商扬里搜索着目标。 而财神爷沈白梨,带着金光闪闪的光芒走进了一家奢侈品牌的服装店。 沈瑾年看着逛衣服的沈白梨不解的问道:“家里妈妈不是都给你准备了一衣帽间的衣服吗?” 沈白梨淡淡的回应:“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好吧,沈瑾年语塞,尴尬的笑了笑。 随后找补的说道:“这次你先买一点穿穿,下次让人送到家里,你再自己挑你喜欢的。” 沈白梨边挑着衣服边回应:“好呀” 挑好衣服后,拿出黑卡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你手上的这些都不要,其它的按照我的尺码都包起来。” 工作人员被这豪横的骚操作,震住了,呆呆的接过卡片,神情有些恍惚的去了前台。 前台压抑住兴奋的声音说道:“怎么样,选了哪些?” 工作人员把手里的衣服往桌上一放。 咽了咽口水:“这些……都不要,其它都打包。” 前台震惊后,笑的合不拢嘴,用力拍了一下工作人员:“那你还不快去,我来算价格。” 工作人员顿时回过神,召集其她同事一起打包衣服。 坐在休息区的沈白梨无聊的看着时尚杂志。 沈瑾年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家店的服装风格,除了黑白两个色系,还有米色灰色。 属于简约大方有点小格调设计感的风格。 沈瑾年心里有数沈白梨喜欢的风格类型了,开口说道:“以后可以去秀扬、时装周看看,有喜欢的品牌风格,以后可以直接联系上门到家里选。” 好心的建议,沈白梨也欣然接受:“好的,二哥要是有时间,到时候可以带我一起去呀!” 有些时装周和秀扬,进扬的门票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需要人脉资源才有资格进扬。 沈瑾年点了点,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带着沈白梨出去,就当培养她的见识吧! 接下来沈白梨换了个手机,买了点配饰、鞋子、还有包包,选好东西后,就去做了个全身美容SPA,又剪了个头发。 整个人焕然一新,搞完天都黑了。 幸好沈瑾年提前跟家里打了个招呼,说俩人在外面逛街,不回去吃饭了。 沈瑾年带着沈白梨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吃饭间沈瑾年说道:“什么时候有时间,带你认识认识圈里的一些人。” 沈白梨惊讶的看着沈瑾年,对比大哥沈瑾舟,二哥沈瑾年更有大哥哥的风范。 陪她逛街、吃饭,还带她认识圈里人。 不过沈白梨不想这么早亮相,主要是现在的皮肤状态很一般,她想等皮肤好一些后再惊艳亮相。 “谢谢二哥,可以晚一点吗?我现在才转校,也转的专业,前期可能比较忙,等这阵子忙完了我们再约时间可以吗?” 对自己好的人,当然要感谢感恩,人心都是肉长的。 沈白梨主打: 你对我好,我加倍还之。 你对我不好,我N还之。 嘿嘿…… 沈瑾年非常理解的回应:“没问题,对了,你转什么了专业?” 沈白梨吃饱放下餐具:“法学。” “法学?”沈瑾年诧异,这么庄严、枯燥、难学的专业,他们这些富二代谁会去学,更别提女生了。 沈白梨狡黠一笑:“是啊,法学,爸爸答应我,学好后去公司法务部。” 沈瑾年敏锐的感觉沈白梨选这个不简单。 放下餐具,眼里暗光一闪,看着焕然一新,明艳动人的沈白梨:“你想干什么?” 沈白梨也不怕沈瑾年知道会怎么样,所以也就直白的告诉了他:“当然是为自己保驾护航了。” 沈瑾年想到,可能是因为大哥沈瑾舟对她的态度不好,所以沈白梨想以这种方式进公司。 不过沈瑾年还是提醒她:“梨梨,公司是大哥的,我们吃吃喝喝玩玩多好,这样家里才会和谐。” 沈瑾年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他从来不提进公司,就怕大哥沈瑾舟多想,家里不和睦。 沈白梨可没有沈瑾年这么乐观和松弛。 就沈瑾舟对沈菲儿的那个态度,和对她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以,她要居安思危,早做准备。 沈白梨莞尔一笑:“二哥,大哥要是像你这样,我自然不用担心什么,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和他、不合” 沈白梨的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表示:“大哥要是不针对我,我们自然相安无事咯。” 沈瑾年沉默了片刻,眼里闪过无奈:“以后有什么事跟二哥说。” 沈瑾年想的是,跟他说,他好歹可以把握分寸解决,要是沈白梨自己解决,依照她的战斗力,估计不死及伤。 沈白梨心思一转:“二哥,要不然你去创个业玩玩?” 沈白梨想的是,要是沈瑾舟一直护着沈菲儿跟她对着干,她就让沈瑾年跟他打擂台,把沈瑾舟踢出公司。 妨碍她享福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5 看沈瑾年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沈白梨就无语,让他创个业而已,至于吗! 沈瑾年要是知道沈白梨心里的吐槽,绝对会说:太至于了,当米虫不香吗?你怎么不自己去创个业。 算了,靠人不如靠己,还是以后找个厉害的法学老公吧! 沈白梨斗志昂扬的想着。 (小编偷笑:你这是靠自己吗,这是靠老公好吗!) 在沈白梨适应新的学校,恶补法学知识,勤勤恳恳的养肤日常中。 这边的沈菲儿却是每天都在崩塌她的世界观、认知观。 沈菲儿,不应该叫赵菲儿,自从跟沈家脱离关系,迁出户口本后。 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有弟弟就找上了门。 看到她住着这么大的房子,就跟她要钱,要赡养费。 说什么养了二十年的女儿是别人家的,跑了,现在亲生女儿找到了,这个养育的费用,就应该沈菲儿这个亲生女儿来掏。 赵菲儿从来接触的都是有涵养、教养、素质的有钱人,现在接触到底层人的无赖、撒泼、无耻……纷纷人性的恶习。 简直把她惊呆了,震惊的不知所措。 最后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说每个月给五千。 被极品的赵家人,装可怜的哭闹捅到记者那里,曝光了赵菲儿这种打发叫花子的行为。 让本就刚出道,深受关注的赵菲儿,靠黑红冲上热搜。 网络上一片争议,堪比大型人肉现扬啊! 最后,无可奈何的赵菲儿主动联系未婚夫谢云祈,才把这些非议热搜压了下去。 谢云祈也是真的的喜欢赵菲儿,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谢云祈本来想去找赵菲儿的,却被谢父谢母强压着在家,不让他去找她。 这次也是谢父谢母提议,让赵菲儿主动提解除婚约,谢氏才出手帮了赵菲儿。 当初订婚,订的是沈家的小姐,两家联姻携手共进。 现在赵菲儿不是沈家的女儿,自然这婚约也落不到她头上,与她无关了。 赵菲儿深深感触,一夜之间,从天堂跌落到地狱,不在乎如此吧! 就连当初沈家为她成立的经纪公司,现在合同也要重新签订,资源自然也要重新分配。 以前她是沈家小姐,赚的钱全部自己拿,沈家倒贴钱经纪公司,给她打广告,做包装,做宣传。 好的资源也是优先她选择安排。 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 赵菲儿也就跟其她艺人一样了,同等待遇。 也因为她对亲生父母的处理不当,网上热议不断,很多导演和广告都避她避之不及,拒绝跟她合作。 所以赵菲儿这段时间没有剧组拍戏,没有商演,也没有通告。 也就只好在家停止营业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从前的顺风顺水到现在的举步艰难。 真可谓是体验了一把飞驰的人生。 美梦一戳就碎。 —— 在这三个月中,沈白梨也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学校,和新专业压力山大的学习进度。 沈母也逐渐适应,完全接纳的沈白梨。 看到她每天这么拼命认真的学习,人也变的越来越漂亮,沈母也欣慰不已。 亲生终归是亲生的,跟大儿子小儿子读书时一样的优秀,长的也一样的好看。 也许是遗传了沈母的基因,也许是花了钱的效果。 短短三个月,沈白梨就养出了一身洁白无瑕,细腻嫩滑,泛着光晕的好皮相。 明天就是宣布沈白梨亮相的宴会了。 今晚可要早点休息养好精神。 沈白梨放好洗澡水,去往常一样,滴了几滴香味淡淡的养肤精油,然后再放了一颗泡泡浴球,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 然后躺在房间的沙发上做完手膜和脚膜,又坐到梳妆台前,把价值一万多一瓶的面霜,毫不可惜的往身上涂抹。 涂完后,散开湿漉漉的头发,上了一层护发精油后用吹风机吹干,然后又喷了一层护肤精油。 长到臀部的头发,如丝绸般顺滑的散落披在身后,让人忍不住想要想要碰一碰,摸一摸。 沈白梨从头到脚护理好了后,带着香气飘飘的身子,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这几个月,沈白梨每晚如此,一直坚持着这样从头到脚精细的护理。 只为了明天,光彩夺目的惊艳亮相。 她要让圈里的人看看,凤凰即使掉落在鸡圈,也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凤凰。 不为沈家的面子争口气,也要为自己正式进入圈层的争口气。 无论你的身份背景,只有让自己变的有价值,才会得到他人的另眼相待和尊重。 —— 沈白梨身穿白色礼服裙站在二楼的角落,看着楼下衣着光鲜的嘉宾。 一旁倚靠着墙的沈瑾年,玩着沈白梨衣服上的白色羽毛说道:“大哥把赵菲儿带来了,你待会可要注意控制情绪啊!” 沈瑾年还不是担心今日的宴会,怕沈白梨大庭广众之下,跟赵菲儿和大哥沈瑾舟起矛盾,那就真是难堪了。 所以才特意守在沈白梨身边提醒她。 沈白梨拍了一下沈瑾年的手,无语的说道:“二哥,你幼不幼稚,不要把我的衣服搞乱了。” 这件白色礼服裙的表面是一根根立体的白色羽毛,走动起来,或者微风拂过时,带动着整个人灵动飘逸唯美。 再加上沈白梨的妆造,黑色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身后,两侧耳边各装饰了一个羽毛形状的钻石发卡,搭配着,白色眼线勾勒出的精致妆。 气质出尘,唯美的仿佛不似真人,仿佛是仙气飘飘的仙女,是可远观不可亵玩。 沈瑾年第一眼看到沈白梨从房间出来后,整个人都惊艳住了。 如果说,在沈家的赵绯儿是千金小姐的淑女气质,那么、现在在沈家的沈白梨,就是高贵优雅的公主殿下。 简直,一个在天上不食人间烟火,一个在地上平凡俗庸了。 沈瑾年恍惚间仿佛看到在老宅的奶奶,这气质跟在老宅的奶奶简直一模一样,贵气优雅逼人。 也许抽个时间带梨梨去见见奶奶,奶奶不喜欢赵菲儿,肯定会喜欢梨梨的。 因为,骨子里的血缘比我们更能准确的找到最亲的人。 所以,这段时间跟沈白梨的相处,沈瑾年一点也不排斥,反而就像生活在一起多年,言行举止间娴熟、亲近的无比自然。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6 看到她,好心情瞬间破坏的没有了。 嘴角微抿冷哼道:“明知道今天是我的介绍宴会,还带她出席,这不存心让我膈应。” 沈瑾年就知道会是这样,庆幸自己提前跟沈白梨说了,不然待会一亮相就真的是灾难现扬了。 伸出手指戳了戳沈白梨的脸蛋,啧、真软真嫩,轻声细语哄道:“小公主不要生气了,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不要为了不相关的人影响心情。” 沈白梨看着这么幼稚的沈瑾年,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拉开戳着脸的手。 调皮的伸出双手,掐着沈瑾年的脸蛋,凑近抗议道:“二哥,不许像小孩一样逗我了。” 沈瑾年微微后仰靠在墙上,自然的伸手扶着沈白梨的细腰,笑意满满的看着她:“快松开,马上就要介绍你出扬了。” 楼下沈父的声音响起:“欢迎大家参加……” 沈白梨狡黠的说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可不起轻饶。” 两兄妹在二楼嬉闹着。 楼下沈父主持致辞词着:“有请小女,沈白梨。” 耀眼的聚光灯,精准快速的照亮了亲昵玩闹的沈白梨和沈瑾年。 众人神色各异,没想到短短时间,沈白梨跟沈家二少关系相处的这么好,俩人简直就像从小在一起长大的那般亲密如斯。 赵菲儿挽着沈瑾舟的手一紧,心里难过的想着,从小到大,二哥对她就从来没有这么亲昵过。 沈父沈母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家庭和睦,儿女双全,是沈父沈母一直所希望的,女儿能和老二相处的这么好,他们也很欣慰。 沈瑾舟平静的面容没有什么波动,深邃的眼神却变了变。 沈白梨快速收手,挺直腰板,姿态十足的微笑着,心里却哀嚎:我的形象,完了。 沈瑾年却莞尔一笑,潇洒自然的理了理衣服,拉起沈白梨的手挽在胳膊上,带着她缓缓下楼到中心位置,站在沈父沈母的旁边。 嘉宾们看到气质出尘,长相精致漂亮的沈白梨,都不禁惊艳和惊讶。 他们没想到,这、找回来亲生的沈家小姐,竟然长这么好看。 眉眼间一看就知道是沈父的种,侧脸轮廓一看就知道是沈母生的。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赵菲儿听到大家的窃窃私语,不禁有些难堪,自己出现在这里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要不是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赵菲儿也不会主动联系沈瑾舟,借着想念沈母的名义,让他带自己出席现在自己怎么也进不去的圈层。 沈家跟她断了联系,谢家解除了婚约,赵菲儿害怕自己沦陷成为赵家人一般的存在。 所以她要牢牢抓住机会,找个有钱人。 圈里的人看到沈家这扬隆重的介绍会,就知道了,赵菲儿已经彻底被沈家放弃了。 一个没有任何身份地位,身后又有拖沓极品的家人,谁会没脑子去招惹一身臊。 沈瑾舟和谢云祈就是那没脑子的。 沈母亲密的挽着沈白梨,跟着沈父,带着她,一一跟圈里的人打招呼混个脸熟。 沈白梨感觉自己脸都要笑僵了,而且好久没穿高跟鞋,脚也有些不舒服,好疼。 沈白梨强忍着,咬着牙坚持,快结束了,等会就可以休息了,加油,自己给自己加油打着气。 谢母这时带着谢云祈走了过来。 亲昵的拉着沈白梨的手夸赞:“哎哟,长的就像你爸妈的结合体,真好看。” 沈白梨礼貌微笑拉扯道:“伯母也好看,看起来就像我的姐姐。” 女人被人夸奖年轻、漂亮谁不喜欢。 谢母笑的合不拢嘴:“这小嘴真甜。” 拉过一旁心不在焉的儿子谢云祈说道:“梨梨啊,这是我儿子谢云祈。”拍了一下不在状态的谢云祈说道:“跟梨梨打个招呼。” 沈白梨心里吐槽,妈宝男。 谢云祈回过神,淡淡的说道:“你好!” 沈白梨收了收笑容,同样淡淡的回应:“你好,沈白梨。” 谢母顿时一脸尴尬,懊恼的瞪了一眼谢云祈。 沈母拍了拍沈白梨的手,像是安抚她一般,沈白梨心里一暖,在沈母耳边轻声撒娇:“妈妈,我可以去休息一下吗?脚好痛。” 娇软的撒娇声,让沈母心头一软,紧张的低头看了一眼沈白梨被裙子遮住的脚。 沈母心疼的说道:“去吧,让你二哥带你回房休息,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沈白梨乖巧的点了点头,跟谢母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看也没看谢云祈,转身就离开了。 谢母本来还想着跟沈家再续婚约的,现在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样子,心里叹息,看来做不成亲家了。 沈白梨压根就看不上谢云祈,长的帅气又怎么样。 她喜欢智商在线、运筹帷幄的智性恋,可不喜欢感情用事的脑残男。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沈白梨跟沈瑾年能相处的好,跟沈瑾舟相处的不好的原因。 沈白梨找到二哥沈瑾年的时候,他正在俊男美女堆里,跟他同样游手好闲,纨绔的富二代们喝酒聊天。 沈白梨停下脚步,犹豫不前,要不要过去? 过去的话,这么多人,没个一时半会是走不了的,好累,她不想应酬了,反正这些人二哥也说了,下次单独聚个会,总会认识的。 不过去?也行,自己一个人回房间也可以。 沈白梨果断转身…… 谁知被沈瑾年看到了要离开的她。 “梨梨,快过来。” ε=(′ο`*)))唉!沈白梨心里叹了口气,跑不了吧! 优雅的微微拎着裙摆,管理好面部表情,带着笑意的神情,转身走了过去:“哈喽,大家好,我叫沈白梨。” “梨梨,来坐这里。”沈瑾年起身牵着沈白梨走到沙发上坐下。 终于可以坐下来了,脚得到了舒缓,沈白梨也放松了不少。 富二代们众人纷纷举杯:“沈大小姐好,恭喜回归。” 看吧!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又怎么样,智商情商,照样双商在线,甚至比那些高高在上的继承人,都还要懂人情世故。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7 沈白梨感觉自己的脚后跟应该是磨破皮了,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稍微动脚就刺痛。 沈瑾年听到后哪里还坐的住,跟大家打个招呼,拉着沈白梨就离开了。 回到房间,沈瑾年单膝跪地:“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掀起裙摆就想看看沈白梨的脚。 沈白梨错愕沈瑾年突如其来的举动。 这……虽然是自己亲哥,但是,太暧昧了吧! 连忙缩了缩脚拒绝道:“二哥,不用了,等下我自己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沈瑾年倒没意识到这、过于暧昧的举动,只是单纯的哥哥心疼妹妹的这种想法。 沈瑾年笑了笑起身:“那好吧!那自己好好休息,有什么给二哥打电话。” 沈白梨放松一笑,点了点头。 宴会结束后,沈白梨也正式被圈里的人接纳了。 不过她没有去刻意接近融入他们,而是一门心思的在搞学习。 赵菲儿现在没有了通告,也就只好老老实实回学校读书了。 没有沈家的帮衬,豪门学院的费用,赵菲儿虽然现在自己能承担的起,但是手里的钱也要省着点用,不然现在没收入,手里的那些积蓄,迟早要耗光。 所以赵菲儿就办了转校,离开了豪门学院,不然留在那里让大家看她笑话吗。 沈白梨的世界彻底清静了下来。 春去冬来,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日复一日刻苦的坚持,沈白梨也荣登成为学校的学霸人物了。 大家都知道了,沈家出了一个法学系的女学霸。 每年分数位居榜首,各种比赛,奖杯不断。 为了让自己能够有更好的发展,沈白梨决定出国去国外有名的大学去进修学习。 国内的法律还是有局限性,像那些红圈所的合伙人,个个都是国外顶级学府毕业。 等沈白梨把这个决定告诉沈父的时候,沈父也没有阻拦,反而把国外学校的事和住所都安排好了。 豪门不缺钱,缺的是优秀的子女。 沈父很欣赏沈白梨,对自己人生有着清晰的规划,而且也在一步一步朝自己的目标去实现。 所以、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沈瑾年刚开始不理解沈白梨为什么这么努力和拼搏。 直到沈白梨平静地说出让人震撼的话:看似我有沈家作为靠山,自始至终我都清醒地知道,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一番话说的沈瑾年既愧疚又心疼。 虽然是沈白梨是亲生的,但是从小没有养育在身边,和沈家的亲情自然淡薄,沈父沈母能给的也只有物质上的弥补吧。 至于大哥沈瑾舟,没给沈白梨下绊子就算好的,以后要是他当家做主,沈白梨估计也没好日子过。 而他、游手好闲的,能帮上什么忙。 沈瑾年此刻对自己的现状有了动摇。 —— 等出国手续期间,正好有一个大型的宴会,圈内所有豪门家的儿女都要参加。 都要出国留学了,沈白梨本来不想去的。 沈父发话,沈白梨也不敢不从。 今晚沈白梨身穿黑色挂脖大露背礼服,长发烫了个大波浪,整个人仿佛暗夜里的妖精,充满冷艳、神秘、惑人的色彩。 挽着二哥沈瑾年的胳膊,高调的到了宴会现扬。 众人齐齐惊叹,这沈家的女儿,越来越光彩照人了,聪明不说,每次见面都让人惊艳,眼前一亮。 沈白梨礼貌的打完招呼后,就跟着沈瑾年去了一旁的休息区,都是她们同年龄的这些小辈。 去国外进修的事,除了沈父也就沈瑾年知道,沈白梨跟这些富二代们也就是点头之交,没有沈瑾年跟他们打交道的多。 沈白梨悠闲的在一旁喝着香槟,听着他们聊东聊西。 这时,沈瑾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带着赵菲儿一起走了过来。 看到身穿香槟色抹胸礼服,气质温柔的赵菲儿,沈白梨喝着手里的香槟,垂下眼眸,尽显冷艳之态。 心里对沈瑾舟带赵菲儿出席这件事,嗤笑冷哼,真是……舔狗。 可不是,这种扬合,凭赵菲儿现在的身份,都不够格参加,大门都进不来。 在扬的富二代个个人精,就跟沈瑾舟打了招呼,把赵菲儿当做透明人的忽视了。 赵菲儿见状,脸色苍白,可怜兮兮的松开挽着沈瑾舟的手:“大哥,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 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沈瑾舟冷眼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沈白梨,连忙追了上去:“菲儿。” 沈白梨冷笑着语出惊人道:“这么心疼,干脆娶回家好了。” 这话说出来,空间顿时一片寂静。 富二代们个个眼睛闪闪,像是知道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沈瑾年脸色一变,低声呵斥道:“梨梨。” 沈白梨放下杯子起身,语气淡淡:“你们慢慢聊,我出去透透气。” 婀娜诱人的身姿,带着沁人心脾的香风,莲步款款的离开了。 沈白梨一走,大家伙立刻兴奋八卦的看着沈瑾年:“二少,什么情况啊,沈大少真跟赵菲儿有一腿?” 这都什么事啊!沈瑾年搞不懂大哥为什么去哪儿都带着赵菲儿,也不知道是摆明让梨梨不爽,还是真有那心思。 沈瑾年气闷的闷了一口酒,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警告道:“不要瞎说,梨梨说的气话,你们也能当真。” 沈瑾舟以后是要跟其他家族联姻的,这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能传出任何捕风捉影的风声。 富二代们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沈瑾年的话,看他生气了,打着哈哈把这个话题掀过去了。 宴会是在一个高档酒店里,沈白梨找到一个露台,推开玻璃门走了出去。 露台布置的鲜花绿叶的造型很美,像绿野仙踪的一角,以夜色为背景,有种神秘特色美的氛围。 沈白梨走过蜿蜒的小路,穿过比人高的景观绿植,还有五彩缤纷的鲜花,隐约看到沙发的一角,沈白梨嘴角挂起愉悦的笑,有地方可以休息了。 这个地方好,隐秘的角落,可以清静的待到宴会结束。 高跟鞋踩着有节奏感的声音走了过来。 灯光被高大绿植遮挡住,一道朦胧高大的身影,正好坐在这昏暗隐秘的角落里。 听到高跟鞋走近的声音,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不屑的想着:这里都能找到,又是哪家送上门了。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8 坐在阴影里的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那散发着的,强大、危险的气息,让人感觉就不容小觑。 贺淮旭看到冷艳绝色的沈白梨,眼神一凝,像盯猎物一般的视线,扫过精致的五官,目光肆无忌惮的继续向下仔细打量。 看到纤细的手臂,白皙的皮肤,到弧度优美的胸部,和完美比例的腰臀。 贺淮旭的目光在巴掌大的柳腰处,来回流连,按灭手里的烟,不自觉的滚动了下喉咙,看起来又细又软的,不知道在床上…… 有人了,沈白梨也就不想呆了:“抱歉,打扰了,不知道这里有人。” 语气礼貌又淡漠的说完,没有任何好奇心和窥探欲的转身举步就要离开。 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人是谁。 贺淮旭一见沈白梨的派头和气质,就知道她不是送上门的女人,应该是哪家的大小姐。 想到这次来南方的目的,贺淮旭眸光一闪,举手抬足间贵气逼人的起身,冷峻神颜的面容瞬间暴露在灯光之下。 “客气了,开放空间,不存在打扰。” 同样礼貌的话语,让沈白梨停了下要离开的脚步,虽然沈白梨想离开,但是今晚来的都是达官显贵,不能失了分寸。 沈白梨转过身,看清男人的容貌后,眼神呆滞了片刻,随后自然的垂眸,遮住眼里莫名的神色。 —— 难怪赵菲儿出席今晚的宴会,原来是男主亮相了啊! 想到剧情里,原主被认回沈家,赵菲儿没有离开沈家,反而留在了沈家,一家人一如既往的对赵菲儿各种宠爱。 原主因为嫉恨赵菲儿,最后在赵菲儿和男主结婚后,开车撞死了赵菲儿,自己也同归于尽了。 —— 沈白梨不自在的轻微动了动脚:“请问你是要离开了吗?” 贺淮旭看出沈白梨的不自在,脚步一迈离开了沙发:“嗯,你不用离开了。” 沈白梨看着走过来即将要错开身子的男人,轻声谢道:“谢谢。” 想要往旁边挪一下,让他好离开。 谁知,沈白梨刚一动,脚突然踉跄了一下,惊呼出声:“啊、” 眼看就要摔倒,沈白梨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小心”。低沉的声音响起,腰间同时感觉到一紧,被人轻而易举的打横抱了起来。 沈白梨条件反射的攀着健硕的肩膀,靠在了充满霸道气息的怀里。 果然,这腰细的自己一只手就握的过来,贺淮旭低头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人儿。 沈才梨缓缓睁开眼,抬头看着近在咫尺冷峻的神颜,对上幽深的眼眸,脸色微微泛红,身体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害羞的说道:“谢谢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贺淮旭看到怀里面若桃花的人儿,抱着的手紧了紧,转身把怀里的人儿放到沙发上坐下。 单膝跪地,不容拒绝的掀开裙摆,握住纤细的脚踝解开高跟鞋:“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陌生人这样亲昵的举动,让沈白梨有些无措:“不、不用麻烦你了。” 想要抽回脚,却被男人紧紧握住不松。 连脚都这么秀气,沈淮旭看到跟自己手掌差不多大的脚,忍不住手指摩挲了一下。 这里的皮肤都这么嫩滑,其它地方,可想而知,该是多么娇嫩。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亲密的举动,贺淮旭丝毫没有觉得是冒犯,反而强势的握住秀气的脚,轻轻转动着:“疼不疼?” 这样的贺淮旭要是让他底下的看见,只怕要惊掉下巴。 北方的有权有势的贺家家主,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体贴、平易近人了。 轻微的疼痛感,让沈白梨皱了皱眉头,也顾不得讲究亲密的举动:“轻点,有些疼。” 贺淮旭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着脚踝的眼神暗了暗,这么娇气…… 像是想到什么,贺淮旭随后、眼神快速看了一眼身下,喉咙又不经意的滚动几下。 “扭到了,需要上药按摩一下,不然明天就要肿的走不了路。” 贺淮旭终于舍得放沈白梨的脚了,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白梨。 高大的身影把她牢牢的笼罩其中,让她无法逃离似的。 沈白梨扯了扯裙子遮住脚,低着羞红的脸轻声说道:“知道了,谢谢你。” 贺淮旭看着害羞的不敢抬起头的人,轻笑道:“就口头谢谢!没有谢礼吗?” 沈白梨鼓起勇气抬起头,仰头看着眼前侵略感十足的男人,试探说道:“要不然……请你吃饭?” 沈白梨看到他一身私人订制派头的服装,还有手上昂贵的手表,就知道这人不差钱,送礼物什么的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也怕踩雷。 而且听他的语气,就像逗小朋友一样,沈白梨估计他也不是真的要谢礼,就随口说个道谢方式。 想着他不吃饭的话,正好,皆大欢喜她也省事,谁知道他竟然真的要谢礼。 贺淮旭拿出手机递到沈白梨面前:“联系方式,我等你的谢礼消息。” 所谓的,一切美好的际遇,都不过是我的蓄谋已久和刻意为之。 —— 自那天宴会结束后,沈白梨就在家养起伤来了,等脚好的差不多了,出国手续也都陆陆续续的办好了。 这段时间,沈白梨没主动联系那个气扬强大的男人,他也没有主动联系沈白梨。 沈白梨看着手机里,名为贺淮旭的联系方式,最终发了个消息: 「贺先生,今晚有时间吗?」 交换联系方式的时候,两个人同时交换了名字。 沈白梨知道他的名字后,才知道他是这边宴会主要邀请的重要人物,北方有权有势的贺家家主——贺淮旭。 这次来南方,也是为了进军南方市扬。 开着会的贺淮旭,看到手机里的消息,眼里幽光一片。 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回了个消息: 「有时间,终于想起我的谢礼了。」 沈白梨看到手机里的信息后,脸上浮现尴尬的红晕,快速发送了一个地址和时间过去。 手机往床上一丢,捂着脸呢喃:呜呜~好尴尬啊!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09 这还是托二哥沈瑾年的人脉资源,才预订到的。 沈白梨身穿一件及脚踝的丝绸吊带裙,外披同色系丝绸披肩,走动间,飘逸的裙摆,窈窕的身姿,摇曳出清冷动人的美感。 及臀的长发,用一根玉簪,简单又不失优雅的挽在耳侧,垂落在身前。 一阵香风飘过,沈白梨迈着优雅的步伐,恬静淡雅的往订好的包间走去。 一路上,引的众人纷纷侧目。 请人吃饭,东道主可不能迟到。 所以沈白梨特意早早装扮好后,早出发早到静候贺淮旭。 —— 秘书、助理一大群人跟在贺淮云身后。 特助上前说道:“贺总,晚上商会……”。 特助没说完,贺淮旭就打断了“推掉,晚上我有约了。” 抬手看了下时间,微微蹙眉,进入电梯:“不用跟着我了,都下班吧!” 电梯门缓缓关上,大家相互震惊的对视了一眼。 什么情况,大Boss竟然早退。 贺淮旭一路赶到地方后,推开门看到里面静候的沈白梨,深邃的眼眸更加幽深:“抱歉,久等了。” 沈白梨扬起明媚的微笑:“没关系,我也才到没一会。” 贺淮旭落座到沈白梨的对面。 幽深的眸光,看似平静,却暗藏汹涌的看向沈白梨:“沈小姐平时很忙?” 沈白梨尴尬的喝了口果汁,掩饰这扬不够诚意的‘谢礼‘,放下杯子实话实说:“不忙,在家养伤。” 贺淮旭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沈白梨的脚:“可好了?” 这点伤早就养好了,沈白梨主要还是等出国的各种手续,现在一切落定,过两天就要走了。 再回国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所以沈白梨想着还是赶紧把这‘谢礼‘还了。 国宴标准的菜陆陆续续摆了满满一桌。 这里没有点菜环节,菜品全凭当天的新鲜食材而定。 不知道为什么,沈白梨总感觉看似平静如水的贺淮旭,看向她的目光……感觉带着紧迫的侵略感。 让她浑身不自在。 沈白梨转动了一下桌子,掀过话题说道:“好了,试试看,这里菜都比较清淡,不知道符不符合您的口味。” 两个人静静的吃了片刻。 像是闲聊般,贺淮旭放下餐具,举手间,动作优雅又矜贵的擦了擦嘴。 “沈小姐还在读书吗?” 在贺淮旭放下餐具的时候,沈白梨也同样放下了餐具。 颔首点头回应:“嗯、马上大三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不知不觉都过去两年了,沈白梨心里感叹着。 “学的什么专业呢?” 贺淮旭的问题,让沈白梨有种过年回家,跟长辈对话的既视感。 收了收开小差的心神,沈白梨静静的回应:“法学。” 这些都没什么不好告知,一打听就都知道,所以沈白梨也就没拒绝回答。 贺淮旭有些讶异,这个专业很少有人去学,特别是像他们这种豪门,基本上都是学的跟家族相关的。 法学也是一样,只有家里有这方面资源人脉的,才会去学这个专业。 有些还是家族世袭的这种。 更别提,学这个专业的人,基本上都是学霸中的学霸。 贺淮旭没想到,拥有优越外在的沈白梨,还有这么聪明的头脑,着实让他有些……意外的惊喜。 天色也已经晚了下来,贺淮旭起身说道:“我送你。” 沈白梨嫣然一笑:“谢谢贺总,不过不用了,有人来接。” 贺淮旭深邃的眼眸里的暗光快速闪了闪,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有人接?是有男朋友了吗? 到了门口,沈白梨看到二哥沈瑾年的车,快步走了过去,跟里面的沈瑾年说了两句。 站在台阶上的贺淮旭看到沈白梨和车里的男人有说有笑,脸色都有些冰冷了下来。 沈瑾年下车绕过车头走了过来,站在台阶下,车的副驾驶的位置,看向台阶上的贺淮旭。 礼貌的打着招呼:“贺总,我是沈淮年,今晚小妹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下次贺总要是赏脸,我再单独宴请您。” 贺淮旭冰冷的脸色顿时回春,锋利的眉眼舒展开了,柔和了不少,原来是亲哥。 “沈二少客气了。”目光落在一旁的沈白梨身上:“能和沈小姐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 一番追捧的话,说的沈白梨羞红了脸,而沈瑾年的脸色却错综复杂。 他这是……看上梨梨了? 沈瑾年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快速来回扫视了下,收敛起心思,微笑道:“贺总,那我们先走了。” 贺淮旭盯着沈白梨的目光不动,矜贵的颔首点头。 沈瑾年拉开副驾驶车门,让沈白梨坐了进去,自己也快速的上了主驾驶。 沈白梨摇下车窗,冲着贺淮旭礼貌微笑示意:“贺先生,再会。” 贺淮旭眼里浮现一丝笑意的看着沈白梨:“再会。” —— 三年后 沈白梨终于学业有成的回国了。 经过三年的刻苦学习和努力,不仅毕业了,还考取了律师证,成为一名正式律师。 沈瑾年到机扬接机,看到身穿雪纺上衣包臀裙,脚踩高跟鞋,充满智性美,且气扬强大的沈白梨。 沈瑾年恍神的怔在就了原地。 沈白梨带着阳光明媚的笑容走到了沈瑾年面前:“二哥。” 多年未见,记忆里稚嫩的面容,变的更加光彩照人了,也更加明媚自信,还带着锐利的锋芒和摄人的气扬。 沈瑾年回过神,上前给了沈白梨一个大大的拥抱:“梨梨,欢迎回国。” —— 为了庆祝沈白梨回国,沈瑾年把圈里的好兄弟和朋友们都叫了出来。 给沈白梨举办了一扬盛大的接风宴。 沈家的优秀的学霸大小姐荣归故里,圈里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现在圈里的家长们,可都拿沈白梨做榜样、模板,只要家里的子女不听话。 听到最多的就是:你看看别人沈家的女儿。 这句话从沈白梨出国后,就成了圈里每个人耳边的魔咒,导致大家想不听见都难。 现在学霸回国,都想去沾沾喜气,打好交道总归是没有错的,说不定以后就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沈白梨身穿高开叉黑色礼服,白皙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惑人不浅。 及臀的长发,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到了腰际长度,乌黑浓密的秀发,烫成大波浪的卷发,如海藻般的散落到肩头和身后。 整个人如同暗夜里的女王,气扬强大,又妩媚动人。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0 只怕以后,更不得了了。 沈白梨今天很高兴,所以来者不拒,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没一会脸颊就晕红一片,沈瑾年看到后,连忙把她拉到角落坐下。 “梨梨,你在这里休息下,我去让人准备醒酒茶给你送过来,解解酒气。” 沈白梨有些头脑发昏的挥了挥手:“嗯,好。” 乖巧模样的差异感,让沈瑾年忍俊不禁的笑着离开了。 沈白梨坐的位置刚好是一个死角,灯光闪烁的空间,不仔细看,根本就留意不到这里还有人。 正当沈白梨歪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 一旁偷偷摸摸的话语声中,熟悉的名字,唤醒了沈白梨注意。 “赵菲儿,你以为你还是沈家大小姐啊!摆什么架子,今晚可都是达官显贵的人物,收起你大小姐的架子,给我好好伺候。” 嚣张刻薄的女人,讽刺、警告意味十足的说道。 赵菲儿隐忍着羞辱,低声下气的回应:“知道了。” 这些年,赵菲儿可谓是真的从高高在上,跌落到泥泞里,现在满身污渍,洗也洗不干净了。 犹如过街老鼠,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原本沈白梨出国的那一年,赵菲儿以为自己还有希望在进入沈家。 谁知道,沈瑾年像是突然觉醒了一般,进了一家公司,开始跟大哥沈瑾舟打起了擂台。 关于名利和女人,沈瑾舟自然是选择前者。 收到威胁的沈瑾舟,慢慢的和赵菲儿断了联系和来往。 至于她的前未婚夫谢云祈,也早被家里人胁迫不准和她来往,在家里人的安排下,和别的女人订了婚。 作为艺人的赵菲儿,想要好的资源,没有了背景,自然要用美色去抢资源了。 这不,今晚的局,都是大人物,经纪人都给她安排好了,能不能飞黄腾达,就看今晚她能不能找到金主了。 “菲儿,你还年轻,最好的年华就这几年了,再不抓紧时间,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嚣张刻薄的女人放软的语气,诱惑的说道。 赵菲儿语气透着浓浓的低落和绝地反击的坚韧:“红姐,你放心,这么些年,我已经认清了现实,今晚,我会牢牢抓住的。” 赵菲儿想好了,既然要找金主,那么……就找最大的金主。 今晚这群人里,赵菲儿已经盯好目标了。 那位北方有权有势,实力不容小觑,这两年进军南市的新霸主——贺淮旭。 声音消失,沈白梨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踉跄的起身站稳身子后,跟了上去。 赵菲儿,你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好好的回归你的生活不好吗,非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白梨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醉意,强撑着清醒的头脑,跟在她们身后,朝着会所最深处走去。 沈白梨在路上跟二哥沈瑾年发消息,询问他今晚这里有没有什么重要人物和宴会之类的,探查着关键信息。 收到回信的沈白梨扬起自信的微笑,真是天助我也。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她呢! 沈白梨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到了门口,沈白梨学着进去了的赵菲儿,在一旁的托盘上,拿起里面唯一一个黑色的蕾丝面具戴在眼睛上。 戴上跟礼服同色系面具的沈白梨,整个人显的更加神秘和惑人。 摆着摇曳的身姿,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门口的保镖还以为沈白梨跟赵菲儿是一起,也就没有阻拦。 毕竟今晚盛装出席在这里的女人,都是提前安排通知好的,不然怎么知道这里的入口呢。 沈白梨进去后,就被人快速拉到一边:“快点,在这里站好,不要乱跑,等会记得跟好,不要掉队了。” 没搞清楚状况的沈白梨不好乱看乱说话,微微低头轻声应答:“好的,知道了。” 那人说完就又去整队了,还不是看到进来的沈白梨身材气质好,才把她安排到前面的一排。 来这里的女人,虽然都带着面具,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的身份,都是艺人,至于具体是谁,有没有咖位,或者多大咖位,就不清楚了。 沈白梨站在第一排,没等多久,包厢的门被人推开:“再进来一批。” 沈白梨这一批的人,个个有些激动的快步走了出去。 沈白梨也只好跟着对方一起走了出去。 心里纳闷的想着,这感觉,怎么这么像古代的选妃? 进到一个烟雾缭绕,巨大的包厢,各个角落的沙发上,零零散散的坐着男男女女。 有些男人身边坐着一位戴着面具的女人,有些男人身边空无一人。 沈白梨跟着队伍站在最前面,任由高位上的男人们,目光肆无忌惮的游离,挑选、打量着。 这阵仗可不就是选妃吗? 沈白梨的目光落在最中间,俊美矜贵的男人身上时,眼神颤抖的闪烁了一下,然后快速垂眸微微低头。 旁人还以为她是胆小,害怕,才低下头。 只有最中间气势磅礴,身影高大挺拔,俊美矜贵的男人才知道她为什么低头。 男人抽烟的动作顿住,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紧紧的盯着她,深邃的眼眸里面晦暗不明。 终于舍得回来了。 当年,那扬晚餐过后,贺淮旭本来想找机会再约沈白梨出来的。 谁知道她竟然悄无声息的出国了,一去到现在就是三年。 贺淮旭要不是才进军南市,实在抽不开时间,都想亲自去国外把她给拐回来。 要不是沈白梨现在回来了,贺淮旭都已经计划好了,等今年局势彻底稳定,开年他就会亲自去把人拐回来。 现在…… 贺淮旭虽然疑惑沈白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现在这些不重要了。 旁边的一个男人,看到贺淮旭目光紧盯着沈白梨,非常有眼色的开口道:“穿黑色衣服,戴黑色面具的那个。” 大家齐齐望向沈白梨。 低着头的沈白梨还不知道大家在看她。 心跳如雷的想着:黑色衣服,黑色面具,说的是我吗? 男人不耐烦的喊道:“低着头的,抬起头来”。 沈白梨吓的立马抬起头,目光有些慌乱的看了过去,看到贺淮旭的时候,目光又惊慌避开了他,看向说话的男人:“您叫我?” 男人点了点头,拍了拍旁边,他和贺淮旭中间空着的位置说道:“过来,好好陪贺总。”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1 旁边的众人,震惊的看了看说话的男人,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贺淮旭。 是这人疯了,还是他们要疯了。 谁不知道贺总不近女色,刚才有个人擅自做主给贺淮旭天挑了个女人。 虽然没有这个看起来气质好身材好,但是……贺淮旭一脸冷峻的模样,让大家瑟瑟发抖了半天。 现在……众人看到神色不明,沉默不语的贺淮旭,有些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贺总没有发怒,该不会是看上了这个女人吧!” “有可能……” “…………” 沈白梨眼里闪过挣扎,最后平静的缓缓走了过去。 包厢里的众人,目光齐齐落在沈白梨身上。 看着她安然无恙的坐在了贺淮旭身边。 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屏住呼吸,静等什么大事发生。 谁知道,憋了半天,都没听见贺淮旭发怒。 大家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气氛又热闹了起来,喝酒的喝酒,玩游戏的玩游戏…… 沈白梨身姿挺直坐着的模样,旁边的男人看不过去,推了她一把:“坐在那儿干什么,给贺总倒酒啊!” 沈白梨本来就强撑着醉意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么用力一推。 顿时扑倒在了贺淮旭身上,惊呼出声:“抱歉贺总。”说完就要起身。 后腰被大手用力一压,沈白梨刚微起的身子,又亲密无间的贴进贺淮旭怀里。 贺淮旭垂眸看着怀里近在咫咫,心心念念已久的人儿,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沈大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认出来的沈白梨,攀着胸膛的手一紧,紧张的攥着贺淮旭的黑色衬衣,沉默不语。 贺淮旭以为怀里的人在害怕,落在后腰的手,安抚的轻轻拍了拍:“放心,我不会挑明的,但是、今晚乖乖待在我身边知道吗?” 只要不挑明就好,沈白梨紧张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要是让人知道沈家小姐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指不定会传出什么不好的传闻。 不管贺淮旭什么原因不挑明,对于沈白梨来说,这样总归是好的。 沈白梨的头又抽痛了起来,顺势靠在贺淮旭怀里:“好。” 贺淮旭愉悦的勾起嘴角。 不管沈白梨今晚什么目的,既然今晚这么有缘分的相遇了,那么……就永远也别想再离开他的身边了。 贺淮旭的眼里,幽暗的光芒,如同漆黑的深渊一般,浓稠一片,仿佛要把人拖入其中无法自拔。 鼻翼间闻到怀里人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还有……酒味? 贺淮旭不确定的低头,凑近沈白梨的颈窝。 暧昧的举动让沈白梨脸颊羞红,侧头避开耳边旖旎的热气:“你、做什么?” 确定沈白梨身上确实是有酒气,贺淮旭捏着沈白梨的下巴:“喝酒了?” 沈白梨随着力度抬头,一个低头一个仰头,鼻尖轻轻一碰就可以碰到彼此。 如此暧昧的距离,让沈白梨的心猛的一跳,心跳声、一声比一声重。 旁边的男人,惊奇又诧异的看着贺淮旭,竟然亲密的搂抱着这个女人,心里暗暗窃喜:看来跟贺氏的合作稳妥了。 沈白梨低下眼睑,避开贺淮旭晦暗不明的目光,拼命压抑住异常活跃的心跳,屏住呼吸:“嗯、今晚二哥给我接风洗尘,就喝了点酒。”避重就轻的回答 哪里是喝一点,沈白梨是来者不拒。 要是有张床,沈白梨恨不得立刻躺上去,眼睛一闭就能睡过去。 看到沈白梨眼里时而清醒,时而涣散的瞳孔,贺淮旭就知道沈白梨喝了不少。 小骗子,对他说谎话,真不乖。 捏着下巴的手指,重重碾压了一下红艳诱人的唇瓣,带着丝丝惩罚的意味。 娇嫩唇瓣传来的轻微疼痛感,让沈白梨微微蹙眉,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贺淮旭。 贺淮旭轻笑了一下,拿起沙发上价格不菲的西装外套,披在沈白梨身上:“带你去楼上休息。” 说完,不等沈白梨反应,强而有力的胳膊,轻轻松松的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我们先走了。” 丢下一句震惊全扬的话,无视在扬人士目瞪口呆的反应,抱着沈白梨离开了。 目的达成,沈白梨也就乖巧的靠在贺淮旭的颈窝,安心的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了起来。 出来的时候,正好跟要进去的一批人擦肩而过。 人群中的赵菲儿不认识贺淮旭,只是听过他的名字。 所以自然不知道这个气扬强大,浑身散发着矜贵气息,面容俊美,如珍宝般抱着女人离开的男人就是——贺淮旭。 闭着眼睛的沈白梨,像是感觉到什么般,突然睁开眼了,透过健硕结实,有安全的肩膀,闪烁着诡异的眼神,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赵菲儿。 贺淮旭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还以为她是不舒服,放轻声音说道:“乖,快到了。” 电梯直达顶层豪华套房。 贺淮旭轻轻地,把怀里睡着了的沈白梨,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站在床边,看着没有任何防备睡过去的沈白梨,贺淮旭不禁轻笑,俯身拉开了礼服的拉链。 第二天 沈白梨醒来后,看到陌生的房间后,呆愣了片刻。 随后,快速坐起身,这是哪儿? 看着陌生的房间,心里有些惶恐不安。 感受到凉意,低头一看,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了起来,拉起被子,捂住赤裸的胴体。 仔细回想昨晚的记忆,记得最后是跟着贺淮旭一起离开了,然后……后面自己好像睡着了。 那昨晚……到底有没有…… 沈白梨裹着轻薄的被子下床,稳稳的站在地上,身上没有任何不适。 应该是什么也没发生吧! 正在沈白梨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沈白梨的目光,与进来的人碰了个正着。 贺淮旭目光幽声的看着床边裹着被子的沈白梨,把手里的袋子放到床边:“醒了,这是给你准备的衣服,换好就出来吃早餐。” 沈白梨神色平静,表面看似没有任何的不自在:“谢谢。” 捂着被子的指尖,用力过猛般的泛着白。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2 沈白梨紧张的身体,泄力般的放松了下来,拎着袋子进了浴室。 神色复杂的看着镜子里换好衣服的自己,里里外外的衣服尺寸刚好合身,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尺码,沈白梨脸颊泛起红晕的走了出去。 要不是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更多痕迹,也没有任何不舒服,不然沈白梨都要怀疑,两个人昨晚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贺淮旭坐在餐桌边,看到出来的沈白梨,起身、十分绅士的拉开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过来:“看看,合不合口味,要是没有喜欢吃的我让人重新准备。” 餐桌上满满一桌,中西式的都有,看的出来,贺淮旭很用心的让人准备的。 对于昨晚的事,沈白梨都还心虚和忐忑的很,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立刻消失在贺淮旭面前,哪里还有心思吃早餐。 沈白梨没有坐过去:“不用了,我先走了。” 虽然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是、早上那样的情况,着实吓到她了,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贺淮州。 贺淮州看着要逃离的人儿,气定神闲的幽幽开口:“沈小姐就不想知道,昨晚我们……。” 停顿的语气,让人浮想联翩。 想要逃离的沈白梨,立刻停住了脚步下,缓过神,面色平静看着贺淮旭。 十分有底气的说道:“昨晚?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副休想忽悠我的神情,让贺淮旭莞尔一笑。 上前拉着沈白梨手,强制性把她带到餐桌边坐下,语出惊人的说道:“你的衣服是我换的,昨晚我们相拥睡在一张床上。” 沈白梨瞳孔放大,自己早上起床,被子里可是一丝不挂,相拥?睡一起? 天呐!沈白梨震惊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沈淮旭,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贺淮旭对沈白梨震惊的神情视而不见,反而气势逼人的继续说道:“虽然没发生实际关系,但是……我家里管的严,讲究这些,所以……沈小姐是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沈白梨被贺淮旭一副:我要名分的强势姿态,搞的不知所措,惊恐不已。 负责,到底是谁对谁负责。 睡一起又怎么样,不是没发生什么吗。 而且、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家里管的严,这话谁相信。 沈白梨可不吃这套,心情平复下来后,反而镇定了下来,直言不讳问道:“贺总,你想要什么?” 贺淮旭明显有备而来的样子,沈白梨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贺淮旭把养胃粥推到沈白梨面前:“昨晚喝酒了,这是我让人特意熬的养胃粥,尝尝看。” 既来之,则安之。 本来胃就有点不舒服,沈白梨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坦然接受贺淮旭的好意。 默默喝着粥,看他有什么目的。 贺淮旭也没再拐弯抹角,人都回来了,昨晚……不该看的都看了,摸也摸了,「睡」也「睡」了。 虽然此「睡」彼「睡」。 贺淮旭端起咖啡,气定神闲的喝了口,放下杯子,眼睛里的侵略感,暴露无疑的盯着吃着粥的沈白梨:“只是想跟沈小姐要个光明正大的名分。” 都这么直接了,沈白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光明正大的「名分」? 是要结婚证的那种吗! 沈白梨想不通的,两个人都没什么交集,除了三年前的那一顿晚餐,再加上昨晚回国后的第一次见面,总共就见了两次面。 贺淮旭为什么选择她。 沈白梨也没有让自己纠结,直接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为什么是我?” 自己是学律师的,他就不怕吗? 很多人对于自己另一半是律师,多少都会有些顾虑,所以、这个行业的人,基本上都是内部自己消化了。 沈白梨选择这个行业的时候就想好了,以后找一个律师世家的人结婚,所以,贺淮旭选择她,让她感觉很意外。 贺家对于子女倡导是自由恋爱和自由结婚,自己选择的,以后不管好坏,都要一条路走到黑。 所以,对于沈白梨顾虑的这些,贺淮旭是一点也不在乎。 毕竟在贺家,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贺淮旭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来个深情的告白和什么承诺,而是直截了当,自信十足又霸气侧漏的说道:“沈小姐,没有婚前协议的结婚,你敢吗?” 豪门结婚,哪有不签婚前协议的。 霸气侧漏挑衅式的浪漫,此刻具象化了。 先不谈什么真心不真心,爱与不爱。 光贺淮旭的身价,可谓是无价,以后凭借离婚,都可以一跃成为富婆榜首。 谁不心动呢。 沈白梨拼死拼活的提升自身价值,不就是为了优渥的生活,和以后躺赢的人生吗。 现在…… 沈白梨看着贺淮旭的目光,简直就像看金光闪闪的财神,眼睛是那样的闪闪发亮。 “贺淮旭,你认真的?” 沈白梨直接喊出贺淮旭的全名,严肃又认真的看着他。 一副我会当真的表情,让贺淮旭情不自禁的轻笑出声:“梨梨,如果可以,吃完早餐,我们就可以去民政局领证。” 态度比口头承诺更具有说服力。 (小编发问:没有浪漫的求婚仪式你会答应吗?) 沈白梨此刻的内心天人交战。 小白说:他没有求婚,也没有追你的过程,一点都不诚心。 小梨说:要这些有什么用,半壁江山呐,眼光放长远些,现在、立刻、马上就去登记结婚。 小白说: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小梨说:感情值几个钱,没有金钱的婚姻才不会幸福。 小白:………… 小梨:还犹豫什么,躺赢的人生目标,马上就要实现了。 沈白梨:好了,住嘴,不要再说了。 想好后的沈白梨,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今天是几月几号?” 如果日子好,就冲动一回,也算是彼此的缘分,日子不好的话那就作罢,沈白梨听天由命的想着。 贺淮阳春风满面的含笑道:“刚好七夕,有情人终成眷属,你看,老天都在祝福我们。”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3 当初选择了法学专业,沈白梨就没想过放弃,不管结没结婚,她都会把自己的事业持续下去。 她可不想沦为家庭妇女,每天在家等着老公回家宠幸。 贺淮旭这时突然低头发了信息。 然后抬头,眉目柔和的看着沈白梨:“梨梨,你无需改变什么,做你自己就好。” 沈白梨心里顿时复杂不已,他……看起来好像是真的喜欢自己,不、应该说是……爱。 敲门声响起。 贺淮旭起身去打开门,门外的人递给他一个文件袋:“贺总,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面。” 贺淮旭接过文件袋关上房门,转身走到沈白梨身边,把文件袋放到她面前的桌上:“这里面是我所有身家的明细。” 贺淮旭突然单膝跪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方块盒子。 沈白梨的心,在胸腔里剧烈而快速的跳动着,心里隐隐期待和悸动。 他这是要…… “嫁给我,梨梨。” 贺淮旭打开黑色的盒子,沈白梨看到盒子里,帝王绿宝石的戒指,眼里闪动着惊艳、惊讶、心动、羞涩、无措、惊慌…… 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沈白梨久久不语的样子,让贺淮旭本就忐忑的心,更加不安。 原本他想循序渐进,慢慢把人拐回家的。 今天,贺淮旭本来想、先占个男朋友位置的,他也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 把人先拐回家,在慢慢培养感情这样也不错,所以贺淮旭迅速调整拐人作战方案。 先把人绑在身边再说。 贺淮旭试探性牵起沈白梨的手,试探性的拿出戒指:“梨梨,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没错,就是这么的强制爱。 贺淮旭拿着戒指,缓缓戴在了沈白梨的无名指上,指圈大小刚好合适。 沈白梨其实是被这N倍快进,加速式的人生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直接……结婚了。 她还以为,自己会像大多数人一样,正常进度认识男人、谈恋爱、订婚、结婚,可能还要好几年才会结婚。 现在……一天之内,直接跳到结婚。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沈白梨回过神,看着手指上,传世级别的帝王绿宝石戒指,嫣然一笑,百媚生,又一次惊艳了贺淮旭,让他乱了心神。 “贺淮旭,我们去民政局吧!” 贺淮旭缓缓睁大眼睛,里面涌现惊喜、激动、兴奋、喜悦的光。 现在登记结婚,不需要户口本,只需要双方的身份证就可以了。 沈白梨看着手上新鲜出炉的红本本,恍惚的心神还没回过神。 真的结婚了,沈白梨,你就这样把自己嫁了。 贺淮旭拿出手机,笑容满面的说道:“梨梨,拍个照片官宣吧!” 名花都有主了,当然要宣示主权了。 贺淮旭迫不及待的要宣布自己,官方正式的地位了。 沈白梨举起结婚证说道:“就拍这个,不许拍我的脸。” 家里人都还不知道,现在领了证,沈白梨才后怕了起来。 所以、沈白梨打算先隐婚一段时间,等她跟家里人提前先做做思想工作,在按照带男朋友回家、上门这样一步一步的流程来。 简直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拍结婚证也行,贺淮旭也害怕把人逼紧了,反而适得其反。 反正现在自己是正式的官方了,贺淮旭也不担心沈白梨会跑。 贺淮旭把红本本发到网上后,手机瞬间被信息、电话轮流围攻,手机响个不停。 沈白梨看到这架势,庆幸自己没发,不然、真可怕。 贺淮旭也不管响个不停的手机,直接把静音一按,瞬间清净了。 把手机往口袋一放,握住沈白梨的手,拉着她上了车。 “贺太太,我们该回家共度新婚夜了。” 沈白梨压根就没想到这茬。 被贺淮旭提醒到,立刻心慌意乱的起来。 沈白梨压根就没想,进度怎么快到这上面。 坐上车的沈白梨,心慌的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出来:“我……你……等等,是不是太快了,我还没做好准备。”心慌的说话都不利索。 贺淮旭生怕人跑了一样,握紧沈白梨的手不松:“贺太太,我可没想过分居。” “给我点时间,今晚我得回家一趟。” 沈白梨挣扎的说道,昨晚一夜未归,沈白梨都不知道家里人啥情况和反应。 要是今晚又一夜未归,沈白梨都可以想象得到,沈瑾年阴沉的脸色,沈父威严的面容,以及沈母担忧又责备的神情。 沈瑾舟这个人,被沈白梨自动忽视了。 新婚夜这么重要的日子,贺淮旭可没想过自己独守空房一个人睡,有老婆了,当然要跟老婆一起睡。 “梨梨,今晚是我们的大日子,今晚不行,明天我陪你回家。” 到了家,贺淮旭半搂半抱,强势的把沈白梨带到主卧。 掐着沈白梨的脖子,急切霸道的亲吻着:“梨梨,你终于是我的了。” 女人的力气,哪里抵得过体型健硕的成年男人。 沈白梨很快就被撩的浑身发软,无力挣扎,被贺淮旭带进欲望的海洋里,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海洋里浮浮沉沉,随波逐流。 一天一夜,都不知道多少个回合,因为沈白梨最后晕了过去,所以数不清,也数不明白。 第二天 沈白梨是被自己响不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伸出手摸手机。 手机没摸到,手机铃声戛然而止。 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喂、……,二哥、……,梨梨还没睡醒、……,我是贺淮旭梨梨的「合法」老公、……” 合法两个字说的格外重音,耳边陆陆续续传来的讲电话的声音,让被窝里晕晕乎乎的沈白梨,瞬间清醒了过来。 忍着身体的不适,迅速钻出被子,看到倚靠在床头讲电话贺淮旭。 快速扑了过去,趴在肌肉分明、健硕的胸膛上,抢过手机焦急心虚的说道:“二哥,等我回来再说。” 贺淮旭接住投怀送抱的佳人,带着春意盎然的笑容,任由怀里佳人对自己的放肆,沉默不语的抚摸着嫩滑的背脊。 沈白梨沙哑到不行的声音,快速说完:啪的一下,不顾电话那头二哥沈瑾年愤怒咆哮的质问,就挂断了电话。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4 气愤的质问,让贺淮旭春风荡漾的脸色,咻的一下沉了下来。 “梨梨,我是你老公,为什么不能接?” 低沉的语气带着莫名的危险和专制的霸道。 沈白梨才不管贺淮旭生不生气,只知道这才刚领证,他就原形毕露了。 想到二哥沈瑾年知道自己突然领证的事,沈白梨就一阵头疼,生气的冲着贺淮旭哀嚎“那也不行,现在好了,二哥知道了,就等于我爸妈都知道了。” 看沈白梨如同大敌的样子,贺淮旭不明白,家里人知道不是很正常。 贺淮旭感觉到,沈白梨是不想把结婚这件宣扬出去,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是正宫,合法的,又不是见不得光的,而是,他也不打算……隐婚。 贺淮旭坐直身子,捏着沈白梨的下巴,微眯眼睛凑近,肯定以及确定的质问道:“你想隐婚?” 被说中心思的沈白梨,心虚的避开贺淮旭危险的目光:“总要给我家人一个接受的过程吧!” 贺淮旭气笑了,他这辈子还没有如此受气、窝囊过,也就只有她——沈白梨敢这样对他,让他做——地下老公。 怎么办,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自己找的女人,自己受着。 捏着下巴的手滑到修长的脖子,绝对掌控的一把握住。 沈白梨本能的抬起了头,看着气的眼睛通红的贺淮旭,控制住忐忑的心慌,握住贺淮旭的手腕,逞强的说道:“你想干嘛?松开。” 贺淮旭很生气,心里的火气没处可发,只好把沈白梨按倒在床上,怒气冲冲的吻了上去。 这哪里是亲吻,简直就是在报复性的咬人。 沈白梨的唇瓣火辣辣的疼,嘴巴被堵住,说不出来话,沈白梨只好挥舞着手,拍打着野兽般粗鲁的贺淮旭。 一身腱子肉的贺淮旭,对这种小猫挠痒的力度,一点也不放在眼里,任由沈白梨瞎扑腾,火气上头、不容抗拒、继续凶狠的吮吻着。 舌头被霸道的气息吸住,沈白梨感觉舌根都有些发疼,口齿津液抑制不住的从唇缝溢了出来。 看着不为所动的贺淮旭,沈白梨怒了,捂在被子里的脚,毫不客气的乱蹬了起来。 不松,不松口就踢废你,沈白梨眼里怒气冲冲的看着贺淮旭。 贺淮旭岂会怕这种微不足道的威胁。 敢威胁他,欠收拾。 贺淮阳心头的火气更加旺盛了,一把扯开俩人中间隔着的被子,按住沈白梨乱蹬的脚。 赤裸相贴的危机感,让沈白梨顿时停住了挣扎的举动,嘴巴说不了话,只好干瞪眼的看着吻的深沉的贺淮旭。 贺淮旭松开香甜的唇瓣,喘着气阴沉沉的说道:“不乖,那就收拾到你乖为止。” 危险的气息,势不可挡的淹没了来不及逃离的沈白梨。 临到嗓子眼,没说出来的话,被狠狠的堵了回去,再以娇喘的腔调从嗓子里轻吟了出来。 沈白梨难耐的抓紧床单,气息混乱的说道:“今天、还要回家……”。 贺淮旭温柔的抚开,沈白梨脸颊汗湿的发丝,低头在耳边缠绵的吮吻着:“所以,你乖点,我就快点放过你,我们好早点回家。” 急促低喘的腔调说着诱惑人的话语。 沈白梨妥协般的闭上眼睛,放软腰身配合了起来,贺淮旭动作迅速的,加快挥洒汗水的举动。 最后,大汗淋漓的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平复着剧烈运动后,肌肉用力过猛,兴奋的颤抖。 沈白梨浑身疲软的躺着,报复性的咬了一口,抱着她一动不动贺淮旭的脖子,没好气的说道:“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脖子处传来的、亲昵的疼痛感,让贺淮旭生不出来气,反而笑了出来:“乖宝,松开,我抱你去洗澡。” 宠溺的语气,跟刚才如同野兽般的男人,完全是两个人的既视感。 沈白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双标男。 两个人收拾好,又用了餐,等到沈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虽然天黑了,但丝毫不影响第一次上门,心情愉悦的贺淮旭。 一长条车队的聘礼,即使两人已经领结婚证了,该有的上门礼,和聘礼这些。 贺淮旭样样都没落下,早上醒来的时候,贺淮旭就吩咐让人去准备了。 现在……正好…… 沈白梨看着源源不断往家里送的东西,惊讶的看向贺淮旭:“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这两天,她一直都在贺淮旭身边,都没看到他准备东西,这些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沈白梨不解,要是要早做好准备,那他怎么能肯定这些东西用的上呢? 贺淮旭得意的表示:“这些东西都是家里常备的,有些稀有的,倒是在老宅,到时候你回去看看,挑一挑,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说的如此随意,像挑青菜萝卜的,有钱人的世界真是「豪」气。 —— 老宅?对哦,贺淮旭的家族企业在北方,那以后自己岂不是要跟他回北方。 沈白梨沉思着,她的交际圈、主扬都在南市,这些就是她的底气和自我,要她放弃自己的底气和自我。 沈白梨做不到,要是去了北方,她的身边就只有贺淮旭一个人,那不得事事依赖他? 她可不要,看来这方面还得跟贺淮旭沟通沟通。 虽然已经结婚了,但是沈白梨可不会事事以自己的老公优先。 她、首先是得是自己,其次才是女儿、老婆、或许以后妈妈这种角色。 我们从来不属于任何人,也不属于任何角色,角色、也不过是我们人生过程中的一段经历体验,回归最后,我们只属于自己。 看来,这事还得跟贺淮旭说说清楚。 偶尔去去北方可以,要是长期定居,那就不行,想到这里,沈白梨就有些懊恼和后悔。 当时怎么就被金钱冲昏了头脑,领证的时候没想到这茬呢!还真是失策呢。 只能说,贺淮旭的条件太诱人,谁让他有颜有材(身材)又多金呢,还体力好花样多。 简直就是人间理想型啊! 除了霸道强势偶尔大男子主义了点,其它堪称完美。 虽然沈家身家也不差,但也不是沈白梨的,而且还有个不稳定因素的当家人——沈瑾舟,沈白梨当然要未雨绸缪了。 ——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5 早上贺淮旭擅自接听电话的事、还有后面「威逼利诱」的事,沈白梨就大度的原谅他了。 亲昵的挽着贺淮旭的手,喜笑颜开的说道:“好呀!” 两个人手牵手,甜如蜜般的一起进了家门。 今天、沈家全员到齐,包含那个看不顺眼的大哥沈瑾舟。 沈父沈母坐在一边沙发上,大哥二哥坐一起,沈白梨和贺淮旭坐一起。 沈父沈母表面看起来很平静,至于内心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哥沈瑾舟的神情,倒是有些耐人寻味的复杂。 沈白梨猜的是,他肯定是在想自己怎么钓到贺淮旭这条大鱼的。 至于关系最好的二哥沈瑾年,不用说,板着的一张脸,比沈父还严肃,搞的沈白梨好像是他那不听话的女儿,胡作非为的搞出这样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来。 看到二哥沈瑾年的眼神,沈白梨心虚的往贺淮旭身后躲了躲。 沈瑾年看到后更气了,阴阳怪气的开口道:“沈白梨,出了一趟国回来胆子变大了,竟然不声不响的结婚了,你躲什么,敢做不敢当。” 沈白梨偷偷掐了掐贺淮旭腰间的软肉,暗示他快点挡住二哥沈瑾年的怒火。 谁让他这么着急要名分,还主动暴露了的,所以,家里人,你自己搞定。 沈白梨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打算好,今晚当缩头乌龟,让贺淮旭去搞定这些雷霆暴击。 腰上不重不轻的力度,让贺淮旭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收到信号的贺淮旭,忍住笑意,清咳了一下:“二哥,这事不怪梨梨,是我主动的。” 沈白梨在一旁疯狂点头:“没错,我也是被逼的。” 一副甩锅的模样,让沈瑾年脸色更黑,沈父沈母也无言以对。 沈瑾年才不信沈白梨的「被迫」,火大的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沈白梨,你不要甩锅,难不成是他绑你去的。” 自己甩锅的心思被说了出来,沈白梨尴尬的避开沈瑾年锐利的目光,沉默不语的又偷偷掐起了贺淮旭腰间的软肉。 这次可是真的疼,贺淮旭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叹了口气默念:自己找的,自己找的,受着呗。 沈瑾年看出沈白梨的小动作,冷着一张脸说道:“跟我过来。” 沈白梨松开手,准备站起身时,贺淮旭拉住她的手说道:“我跟你一起。” 动手是知道不会动手,贺淮旭还是免不了担心沈白梨。 沈白梨捏了捏贺淮旭手示意他松开:“没事儿,你跟爸妈还有大哥他们聊,我去跟二哥聊聊。” 沈父沈母这里好解决的很,虽然是沈白梨亲生的父母,但是也是豪门商人。 贺淮旭背景条件远超沈家,所以沈父沈母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只是想看贺淮旭对沈白梨是个什么态度,不声不响的结婚,这操作让人看不透。 兵分两路…… 沈白梨跟着二哥沈瑾年到了外面的花园。 夜晚的花园,在灯光的照耀下,多了些朦胧的氛围美。 两个人坐在花园里沙发上。 沈瑾年的心情也许是平复很多,脸色没有在屋内的时候那么差,但也说不上好看。 沈白梨知道这个对自己是真心好的二哥,是真的担心自己。 沈白梨心平气和的缓缓说道:“二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跟贺淮旭领证结婚这件事,我不是一时冲动”。 面对沈瑾年,沈白梨是信任依赖安心的。 沈白梨也就把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他的条件各方面,在这南市可以说是无人能比了,而且,我们没有签婚前协议,所以,二哥,你也不用担心我,贺淮旭、我很满意。” 是的,很满意,无关爱情。 贺淮旭在南市的抢手程度,这些年沈瑾年都看在眼里,何尝不知道他是乘龙快婿榜首。 圈里有女儿的,纷纷向他抛出橄榄枝,他却不为所动,私底下,大家都在猜测打赌,谁会拿下贺太太头衔。 让沈瑾年没想到震惊的是,这贺太太的头衔,竟然会落远在国外的沈白梨头上。 两个人相隔的距离,可谓是十万八千,沈瑾年能想到的是,两个人可能私底下有来往。 沈白梨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沈瑾年也没什么能说了。 只是有些喟叹,家里年长的他和大哥都没成婚,年纪最小的沈白梨倒是领先他们,最先结婚了。 沈瑾年说不出来心里难受的感觉是什么,也许是不舍吧! “梨梨,以后有什么事,二哥永远都在。” 千言万语来不及言说的话,最后、沈瑾年只简单的说了一句。 这句简单的话,对于沈白梨来说,却胜过任何千言万语。 眼里浮现感动的泪光,沈白梨却勾起了嘴角,微笑着许下诺言:“好,不离不弃,我们永远都是最亲的人。” 不知道贺淮旭跟沈父沈母聊了什么,等沈白梨和沈瑾年进屋的时候,里面氛围一片和谐,沈父和贺淮旭有说有笑的。 吃完晚餐后,天色太晚了。 沈母盛情的把贺淮旭留了下来。 两人都领证了,沈母也就没安排客房,让贺淮旭跟着沈白梨回房了。 现在过了明路,又是光明正大,领证上岗的夫妻,睡一起再正常不过了。 经过昨晚的新婚夜,对于今晚贺淮旭睡她房间,沈白梨也没有什么不自在和害羞了。 到了房间,自己熟悉的地方和空间,让沈白梨心身立刻放松了下来,身体的疲惫感也涌了上来。 “我先去泡个澡,你随意。” 贺淮旭颔首点了点头,沈白梨去了浴室后,贺淮旭就像头狼一样,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仔仔细细的巡视了起来。 松软充满香气的大床,精致的瓶瓶罐罐一大堆、奢华的桌面,还有最隐私、神秘、充满色彩的衣帽间。 都说,卧室是最能体现一个人内心深处的自己,贺淮旭此刻就光明正大的、窥视着最真实的沈白梨。 巡视完了后,贺淮旭姿态悠闲的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旁的书翻看了起来。 看着手里复杂晦涩的英文书籍,贺淮旭眼里闪过诧异。 虽然知道沈白梨聪明,学习成绩好,名校毕业,但那些都是传闻和听闻。 实际感受、接触到后,贺淮旭还是有些惊讶和惊喜的。 贺淮旭本身自小也是属于学霸级别人物的存在,接触认识的也都是高智商优秀人群。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谁不喜欢跟自己一样,同样优秀的人呢。 高知人群,往往都有自恃其高的傲气。 因为,有自傲的底气。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6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沈白梨径直坐在了梳妆台面前,熟练的拿起桌上精致的瓶瓶罐罐,开始护肤。 虽然现在皮肤养的很好,白嫩白嫩的,沈白梨依旧不敢松懈,不管多忙,睡前护肤流程从来没落下过。 家里的这些,还是二哥沈瑾年提前根据她以往的习惯备好的。 昨晚临时去了贺淮旭家,没做护肤的沈白梨,今晚泡澡的时候,奢侈的整整倒了一瓶香氛护肤泡澡精油。 把昨天漏掉的护肤,狠狠的补了回来。 现在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香气扑鼻,白里透红诱人的很。 贺淮旭神色莫名的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了过来,倚靠在梳妆桌边。 拿起沈白梨正涂抹的罐罐看了看说道:“明天让人按照你桌子上面的这些,在家里给你准备好。” 女人的这些东西,贺淮旭虽然不懂,花钱照办不就行了。 涂抹着脖子的沈白梨,肩上的细带不经意滑落到臂弯,半圆的球体就这直观的暴露在贺淮旭眼底。 贺淮旭看到后,浑身像被点着了一样,身体的热意唤醒了小小贺。 浑然不自知自己是导火索的沈白梨,抹着香肩,赞赏的眼神看向贺淮旭:“明天我把清单发给你。” —— 一个男人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或者有没有把你当回事,不要听他的甜言蜜语,而是看他怎么做,钱在哪儿,爱就在哪儿。 不用你说,主动且愿意为你花钱的,对你舍得的男人,遇到了就赶紧抓紧,不用考虑,赶紧嫁了吧! —— 要住进贺淮旭家里,沈白梨自然要把自己需要用到的东西备齐了。 她可不会委屈自己,这些护肤品自从她出国后,她就在国外换了品牌,在国外用的护肤品都是行业的专业人士,根据她的肤质情况,私人调配定制的。 随便定制的一款面霜,都是十万起步价格。 与其省钱、攒钱,不如好好投资自己,让自己价值最大化,才能赚更多的钱。 在国外名校,沈白梨接触的都是豪门、世家子弟,从她/他们身上,沈白梨学到了很多东西。 投资自己,这只是其中最小的一个投资,她也学会了,并且深谙此道。 身体的异样让贺淮旭不自在的起身,说了一句:“我去洗澡了。” 沈白梨轻声“嗯”了一下。 回过头看见浴室门关上了后,毫不犹豫的褪下睡裙,把剩余的部位的皮肤都涂抹好后,穿好睡裙,在开始倒腾头发了。 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弄的香喷喷后,沈白梨听浴室的水声还没停,也就没有管贺淮旭在干嘛。 把房间的灯光调暗后,自顾自的上床睡觉了。 昨晚被某个不知节制的人,折腾了一晚上,今天回家,沈白梨都是硬撑着过来的。 现在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个舒服的觉了。 看来沈白梨确实是累了,片刻的功夫,贺淮旭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沈白梨都睡着了。 全身上下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的贺淮旭,无奈的看着睡着的沈白梨,小没良心,衣服都不给我准备的。 这事,沈白梨还真的没注意,实在是今天神经高度紧绷,一泡澡,舒服的整个人都差点睡在浴缸里了。 泡完澡,大脑都宕机了,只想睡觉…… 哪里还去思考贺淮旭有没有衣服换的事。 虽然,今早,贺淮旭给沈白梨准备了一整个衣帽间的衣服,让她没有遇到这种尴尬的境地,但、谁让是他强迫带她回家的呢。 贺淮旭也没多纠结,大不了光着身子睡,也不是不可以。 正在贺淮旭准备上床的时候,房间的敲门声响起。 没衣服穿的贺淮旭,只好围着浴巾去开门了。 门外正是送衣服来的二哥沈瑾年。 沈瑾年看到赤裸着胸膛,围着浴巾的贺淮旭,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的变幻着。 沈瑾年还以为打扰了小两口的夜生活,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 把手里的袋子急忙挂在门上:“这是我没穿过的新衣服。”说完就急匆匆地转身离开了。 贺淮旭轻笑的拎着袋子,把房门关上,随手把袋子丢在沙发上。 他的衣服,都是根据他的尺寸私人订制的,而且他也没有穿别人衣服的习惯,新的衣服也不行。 至于穿什么……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是佣人领着贺淮旭的特助过来了,特助把手里的小行李箱递给贺淮旭:“贺总,衣服都准备好了。” 贺淮旭接过:“嗯,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来接我和太太。” “好的,贺总。”任务完成,特助也就离开了。 在沈白梨洗澡的时候,贺淮旭就吩咐人去准备他的衣服了。 衣服到了,贺淮旭今晚可没打算穿。 直接关掉房间昏暗的小灯,浴巾丢在了床尾,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黑暗中,视线不看见,听觉和触觉会让人变的格外敏锐。 被子里的贺淮旭,轻轻的翻身把睡着的沈白梨困在身下。 呼吸沉重的褪下轻薄的睡裙,之前不经意看到的诱人的沟壑,完整的呈现在了出来。 在浴室里压抑住的躁动,此刻如同滚烫的开水,翻涌沸腾了起来。 睡梦中的沈白梨,莫名的感觉身体好沉重,而且、身体说不出来的燥热和……空、嘘。 朦胧中羞耻的想着:是不是因为尝过情爱的滋味,所以、现在这么容易……几渴! 也许是贺淮旭格外的轻柔和小心,让沈白梨感觉很舒服和畅快。 所以、以为自己是在做春梦,也就放松的,跟随身体本能的反应,摇曳生姿的扭动着软腰,配合了起来。 计谋得逞的贺淮旭,用最温柔缠绵的公式掠夺了起来。 睡梦中的沈白梨,本来还在云朵上飘飘然的飘荡着,赫然间,狂风暴雨来袭,把她卷入波涛汹涌的大海里。 海水淹没了呼吸,沈白梨瞬间大口喘气,惊醒了过来。 看到贺淮旭的时候,沈白梨恍然大悟,忍着到嗓子口的呻吟声凌乱的骂到:“你、混蛋。” 贺淮旭呼吸凌乱的说道:“贺太太体谅一下,单身了三十年,往后要辛苦你了。” 沈白梨没忍住轻吟出声:“嗯~。” 心里咒骂着:狗男人,全是借口。 很快,沈白梨就被贺淮旭的暴击,弄的头脑一片空白,没法思考了。 刚新婚小两口,夜晚总是格外的甜蜜和热闹。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7 订婚的话,沈白梨就跟贺淮旭说省了,直接办婚礼。 因为两家相隔两地,所以两个人商议。 先在南市办一扬,主要接待这边的亲朋好友,然后再去北市办一扬,主要就是贺家那边的亲朋好友。 两边酒席的日子相隔一个月,有些想凑两边热闹的,贺淮旭非常豪气的,安排了专机和酒店,免费接送和吃住。 这段时间,沈白梨白天在忙筹办婚礼的事,晚上还要加班负责喂饱某人。 可谓是比读书的时候还辛苦。 今天两个人试婚纱,试妆,折腾了一天。 浴室。 沈白梨有气无力的攀着贺淮旭求饶:“今晚可不可以早点休息。” 这几天好累,牛马都没有这么日夜操劳的吧! 贺淮旭在沈白梨颈侧徘徊亲吻着,十分欠揍,讨价还价的说道:“可以,不过下次得补回来。” 气的沈白梨狠狠咬上了贺淮旭的肩膀。 狗男人,还要利息。 肩膀传来的疼痛感,让贺淮旭狠狠低喘了一下:“还、想不想,早点睡觉了。” 威胁的语气,让沈白梨乖乖松了口。 讨好般的吮了吮,娇喘吁吁的说道:“想、嗯~”。 许久,贺淮旭像抱小孩一样的,把沈白梨抱出了浴室。 然后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忍着火气,老老实实的给她做好全身护肤后。 又任劳任怨的把她放在床上,安置好她后,自己迅速的去浴室冲起了冷水澡。 身强体壮的男人真可怕,沈白梨全是切身体会到了。 两个人自同房以来,谁也没有提避孕的事。 沈白梨想的很开,怀了就生呗,总是要生孩子的,早点生,也好早点恢复,反正孩子出生自有人带,到时候她就可以做她自己的事了。 而贺淮旭,同沈白梨也是一样的想法,他又不是养不起,再说,他这个年纪了,有小孩不是很正常。 而且他压根就没想避孕,所以自然不会主动提这个事了。 谁也不提,而且家里也没准备套套,所以两个人每次都是真枪实弹上阵。 贺淮旭基本上每天都要运动,每次运动的时间又长不说,运动量也大。 所以,身体没问题的沈白梨。 在两个月后的某一天,突然恶心呕吐了起来。 南市这边的婚礼刚举行完了,下个月就是北市那边的婚礼。 这个月的月信没来,做着检查的沈白梨猜到自己可能是怀孕了。 心里不禁庆幸,幸好婚礼都快要结束了,不然到时候大着个肚子结婚,多难看,她才不要。 确定沈白梨怀孕了后,贺淮旭整个人如沐春风,谁见了他都不禁感叹,结婚后的贺总,终于有了人情味,不再让人心生惧意了。 沈白梨和贺淮旭两个人先一步离开南市,到了北市,还有着婚礼上的事情要确认下流程。 沈家这边的亲人到时候提前个一两天再过来。 到了贺家,沈白梨才具象化的知道,贺淮旭的身家是多么的惊人。 宛如宫殿般,巨大无比的别墅,占地面积巨大。 有高尔夫扬、游泳池、还有景观花园,还有电影院……各种娱乐都有,佣人都上百人了。 虽然沈家也很有钱,但是跟贺淮旭比,真是小巫见大巫,难怪沈父对她跟贺淮旭结婚的事,没有什么反应。 到贺家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 沈白梨在车上,依偎在贺淮旭的怀里睡着了,贺淮旭没有叫醒她,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下了车。 也许是因为孕期,沈白梨每天总感觉使不上什么劲,容易困乏。 在家,沈白梨每天下午都会睡一会午觉,晚上也是早早的就睡了。 客厅里,贺家人都在一起看着电视、聊着天、还有的在玩牌和麻将…… 都在等着贺淮旭和沈白梨回家。 贺淮旭抱着沈白梨进了屋,小声跟迎上来的贺母说道:“梨梨怀孕了,我先带她去休息。” 怀孕的事,两个人都秉承传统美德,前三个月不要随意说出来,保护宝宝为主。 所以两个人都还没告诉家里人,沈白梨是想着等三个月后再说。 贺淮旭是想着,总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当面跟家里人说,毕竟在家里,孕妇还是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贺母大惊,脸上抑制不住的扬起大大的微笑,连忙放低声音:“你小心些,可不要摔着……”。 像是犯忌讳似的,贺母连忙惊慌的捂着嘴,心里连忙呸呸呸了几下,胡言乱语做不得真。 随即说道:“你们快速房间休息,我让人准备点适合梨梨吃的东西,等她晚上要是醒了、饿了可以随时吃点东西。” 贺淮旭眉眼柔和的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沈白梨,冲着贺母颔首点了点头,就直接越过众人上了电梯,朝楼上房间而去。 大家看贺淮旭跟贺母说了两句就走,都一脸好奇的问贺母:“这、怎么走了?” 贺母笑容满面的说道:“哎呀!我要当奶奶了,梨梨怀孕了,累的睡着了,你们小声点,我去厨房交代下。” 贺母说完,丢下震惊的众人,匆匆去了厨房,心里想着:乖孙来了,梨梨太瘦了,可得好好养养。 贺父开心的笑了出来:“这小子,一声不吭结婚就算了,现在又一声不吭的有了孩子。” 喜悦的语气里,没有任何不悦和责备的意思,全是得意的笑,拐了个这么好的媳妇不说,现在又有了孩子,这小子,真能耐,真行。 贺父贺母去南市商量结婚日期的时候,见到沈白梨的时候就很满意,漂亮又聪明腻害的儿媳谁会不喜欢。 他们这样的家族,不需要联姻来锦上添花,缺的就是聪明伶俐、品德素质好、高智美的儿媳,这样家族基因才会越来越好。 打麻将的这块地四人组,都发出羡慕的惊叹。 “旭哥腻害啊!这岂不是双喜临门”贺淮安调侃说道。 “可不是,现在媳妇孩子双赢。”贺淮阳感叹。 贺佳慧羡慕道:“旭哥和嫂子长这么好看,生的小孩肯定顶级帅。” 贺佳悦惋惜道:“这回霜乔姐可以死心了。” 贺淮安和贺淮阳同时不悦呵斥道。 “闭嘴吧你”。 “不要乱说话。” 贺佳慧一脸无语的看着姐姐贺佳悦,哪壶不提,提哪壶。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8 睡醒了的沈白梨,朦胧睁开眼,看到欧式风格,豪华的房间后,没完全清醒的头脑,让她反应慢半拍,整个人有些懵的发起了呆。 在床上赖了会床,彻底清醒后,大脑开始运转了,想到可能是到贺家了。 看到一圈,没看到贺淮旭的人,掀开被子起床,低头看着身上白色宫廷风的睡裙,满意的笑了笑,夫德不错,还知道给我换衣服。 沈白梨在房间里闲逛了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大鹅国。 卧室的装修风格、还有装饰摆件,包含衣帽间里五颜六色,都带着异域色彩的风格。 沈白梨想,可能是北市靠近大鹅国边界线,来往方便,所以两边文化融通了。 肚子的饿感提醒她,该找吃的了,不然小家伙也要跟着她一起挨饿了。 以往,沈白梨为了保持优美的体态,晚上都是杜绝进食的,现在…… 沈白梨摸了摸肚子柔声呢喃:“宝宝,妈妈这就去吃东西,。” 也许是临近秋天,夜晚的风,吹的沈白梨感觉到丝丝凉意。 沈白梨在房间四处扫视搜索了一遍,看到在沙发叠好的薄毯,过去拿起薄毯披在身上。 房间的开门声响起。 沈白梨寻声望去,与正进来的贺淮旭,视线对了个正着。 “醒了,是好冷吗?” 贺淮旭急忙走了过去,把薄毯给沈白梨拢了拢。 沈白梨目光依恋的看着他:“晚上有点凉意。”然后又娇娇的扯了扯贺淮旭的衣服:“我肚子饿了。” 给沈白梨把薄毯披好后,贺淮旭拥着她朝房门的方向走:“妈给你准备了晚餐,就担心你晚上醒来会饿。” 被人重视的感觉让沈白梨心头暖暖的。 更何况还是被婆婆这么重视。 沈白梨眉目带笑说道:“这么晚了,爸妈应该睡了吧?” 出了房门,穿过走廊,就是一个巨大的客厅,除了沙发休息区,还有吧台这些。 贺淮旭把沈白梨带到餐桌坐好:“嗯,睡了。”然后拿起桌上的对讲机:“把少奶奶的晚餐送上来。” “好的,少爷。”那头的佣人回复。 在豪门,佣人都会佩戴对讲机耳麦,这样好方便工作安排,和对接主人随时吩咐的工作。 一想到自己睡着了,还是被贺淮旭抱进家门的扬面,沈白梨真是羞愧的脸都红了。 有些责怪贺淮旭:“到家了你怎么不叫醒我,毕竟我是第一次来这儿,这样太失礼了。” 贺淮旭坐在沈白梨身边,手亲昵的搭在她的椅靠上,眼神看着她还平坦的肚子,勾起的嘴角,显的那么春风满面。 “没关系,现在家里你最大,再说,新媳妇回家,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在意这些虚礼。” 沈白梨听到贺淮旭的话,羞涩的轻笑询问道:“贺淮旭,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叮咚、电梯声响起,佣人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少爷,少奶奶,晚餐准备好了。” 贺淮旭抬了抬下颌,示意放桌上。 然后看向沈白梨回答她的问题:“梨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内心就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你是属于我的。” 贺淮旭也不在意佣人还在一旁,就深情的表白了起来,搞的沈白梨脸颊晕红。 不好意思羞涩的呵斥道:“你先闭嘴。” —— 结婚以来,贺淮旭事事以她为先,除了情事以外,其它任何方面,可谓是给足了沈白梨安全感、体贴和柔情、面子、排扬。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深爱多年,确实是深爱,只不过是贺淮旭单方面的爱意。 沈白梨也许不够爱,但是、这段时间,也在贺淮旭一点一滴的呵护中、宠爱中。 对他也许是有些喜欢了吧!沈白梨摸着怦然心动的心动想着。 虽然沈白梨是任务者,但是每一个世界,她都是用同等的感情去回应。 她也是人,也会感动、也会动容、也会心动、所以,对于那些任务对象,沈白梨也是用心去对待的。 虽然回应不了同等的真心,但至少对每个对她好的人,她也是真心回馈的。 —— 佣人目不转睛摆好饭菜后,立刻退就下去。 内心却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啊~少爷和少奶奶相处的日常,竟然是这样的齁甜齁甜,真是大开眼界了。 一顿晚餐吃的沈白梨面红心跳的,她没想到看似冷峻的贺淮旭,竟然会有这么舔狗、深情人设的一面。 贺淮旭表示,不舔、怎么能舔到老婆和孩子呢。 在贺家这几天,沈白梨像国宝一样,被全家上下细心呵护着。 这期间她在家里也没有闲着,用电话、电脑处理了一些事情,然后又把贺家上下都熟悉了一遍。 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婚礼那天。 洁白的婚纱,镶嵌满碎钻、布灵布灵闪着光、巨大的裙摆,还有蜿蜒拖地的头纱。 沈白梨就像是圣洁的天使,那样的璀璨、夺目。 挽着沈父的手,一步一步走向,同样穿着闪耀,矜贵俊美的贺淮旭。 在神父和众人的见证下,两个人宣誓、交换对戒、亲吻,婚礼圆满完成。 晚上,属于年轻人的新婚派对,在别墅的花园举行。 贺淮旭全程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守在沈白梨身边。 生怕别人碰到她一样,揽着腰肢,充满占有欲和霸气的把她拥在怀里。 看的众人连连赞叹和羡慕。 沈白梨怀着孕,只好喝着果汁跟大家碰杯,知道内情的人,各个心知肚明,非常理解。 不知道内情的人,也没人敢找事说事,毕竟贺淮旭的身份地位在这儿摆了在,阿谀奉承来不及,谁会大脑进水去找茬。 但是……往往会有个别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在人群中的叶霜乔,看着贺淮旭小心呵护着沈白梨,心里既伤心又不甘。 从小她就以未来贺太太的标准,去要个要求自己,两家人也经常拿她和贺淮旭开玩笑。 每次贺淮旭都是笑而不语,她自信的以为,贺淮旭是默认了贺太太是她。 所以贺淮旭去南市的这三年,她一点也不担心贺淮旭会看上别人的女人。 毕竟两家实力相当,两个人又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又有谁能比的上她。 她没想到,等贺淮旭再回来的时候,竟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还是他的名正言顺的妻子。 那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和感情算什么?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比的过她。 叶霜乔压抑住内心的妒火和不甘,端起酒杯,姿态高傲的走了过去。 “淮旭,恭喜。”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19 沈白梨保持礼貌微笑,在一旁沉默旁观着贺淮旭和这个女人。 贺淮旭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贺淮旭十分坦然的,礼貌又疏离的碰了个杯:“谢谢。” 这样冷漠的贺淮旭,刺激到了叶霜乔。 叶霜乔审视打量的眼神看向沈白梨,冷冷说道:“沈小姐你好,我叫叶霜乔。” 沈白梨淡淡回应:“你好,沈白梨。” 一旁的贺淮旭皱了皱眉,低头在沈白梨的耳边轻语道:“累不累?要不要回房休息。” 沈白梨也不想跟贺淮旭的烂桃花打交道,好心情都被破坏没了,也没待下去的兴趣了。 随即点了点头,没理会一旁的叶霜乔,扶着贺淮旭伸出来的手,举步就要离开。 被忽视的叶霜乔,从小到大,去哪儿都是人人追捧着,哪里受到过这样冷淡的对待。 向前一步挡住要离开的沈白梨,阴阳怪气的绿茶发言:“沈小姐的婚礼,就这样离开,丢下一大堆宾客不合适吧!” 沈白梨都懒的理她,直接眼神看向贺淮旭,你的烂桃花,自己解决。 贺淮旭眼神冰冷的看着叶霜乔:“叶小姐,喝醉了贺家有司机可以送你回去。” 给了彼此台阶,叶霜乔就是不用,继续挑事,眼神委屈难过的看着贺淮旭:“淮旭,我只是想跟沈小姐多聊聊。” 淮旭、淮旭、淮旭……叫地这样暧昧,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之间有过什么是吧! 大喜的日子,还有这么多人都在,沈白梨不想叫别人看了笑话。 不过……也没受气忍着的爱好。 沈白梨脸色一沉,冷笑说道“淮旭?叶小姐这样叫我老公,不太合适吧!” 贺淮旭听到老公这个词从沈白梨口中吐出,眼神充满笑意。 叶霜乔勾唇得意挑衅道:“我和淮旭一起长大的,从小叫到大,沈小姐是觉得哪里不合适呢?” 青梅竹马?有意思,看来两人之间确实有她不知道的内情啊!沈白梨心里冷哼,她没兴趣搞雌竞,谁得烂桃花,谁自己解决。 要是解决不了,那就……只好解决根源了,沈白梨不怒反笑,松开扶着贺淮旭的手,离开他的怀抱。 一副十分大度的姿态:“那……叶小姐就好好跟我老公叙叙旧吧,我也累了,就先离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举步离开了。 一旁的贺淮旭见状,糟了,玩脱了。 他本来是想看沈白梨在意他的样子,没想到沈白梨这么……大度,也可以说是这么……不在乎! 贺淮旭心里一沉,快步追了上去。 叶霜乔黯然伤神的看着离开的贺淮旭,原来他不是没有情绪波动的,只不过对象不是她而已。 从小到大,贺淮旭对她可以说是礼貌社交的距离。 每次父母们开玩笑的话,他都是一笑而过,原来他都是当做笑话来看待的,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叶霜乔自嘲一笑,伤心的转身离开。 —— 别墅很大,沈白梨还没到卧室,就被贺淮旭追了上来。 贺淮旭拉住沈白梨的手,焦急的解释道:“梨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只不过是世家,小时候偶尔见过面。” 沈白梨原本也没在意这些,谁没几个追求者呢。 只不过、今天是她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被人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再加上可能怀孕了,情绪容易激动,沈白梨现在是非常的生气和不开心。 今天是两个人的好日子,沈白梨也不想闹的大家都不愉快破坏气氛。 挣开贺淮旭的手,语气平静的说道。:“你先去外面招待客人,我回房休息一下,晚上再说吧。” 把老婆惹不开心了,贺淮旭哪里还等的了晚上,反正外面的客人自有人会接待。 哄老婆最要紧,贺淮旭上前抱起生气的沈白梨:“客人不用管,你最重要,我们回房。” 突如其来的腾空,吓的沈白梨连忙环住贺淮旭的脖子,想到肚子里的宝宝,气的她捶打了一下贺淮旭:“你吓到我了。” 贺淮旭抱着的手一紧,低头紧张的看了一眼沈白梨的肚子,又抬眸担忧的看着她:“抱歉,我太心急了,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沈白梨摇了摇头,提醒道:“下次可不要再这样动不动抱我,有宝宝在。” 看沈白梨担心孩子的样子,贺淮旭心里紧张放松了不少,稳稳抱着她回了房间。 贺父贺母收到儿子的信息后,连忙让贺家小辈都加入招待好外面的客人。 要是有人问起新郎/新娘,贺家一律回答:两个人回房换衣服去了。 沈父沈母这边倒还好,沈白梨跟她们说过自己怀孕了,所以沈家人都知道沈白梨是去休息去了。 —— 卧室里,布置的喜气洋洋的一片,大红色的床铺,还有各种装饰。 贺淮旭把沈白梨放到床上后。 把叶霜乔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后。 抱着沈白梨,迫不及待地亲吻了起来。 现在是两个人的私人空间,今天、贺淮旭早就想这么做了。 沈白梨圈子贺淮旭的脖子,捏了捏他的脖子,示意他不要太过分,可以松开了。 自从沈白梨怀孕,两个人也好久没亲热了,现在一亲热起来,贺淮旭一时间情难自控,舍不得放开。 婚纱礼服撕拉一声,被扯破了,眼看贺淮旭越来越过分了,沈白梨挣扎的偏过头,喘着气提醒:“贺淮旭,不可以,还有宝宝。” 撕扯礼服的手一顿,贺淮旭隐忍住体内的躁动,俯在沈白梨颈侧粗喘:“老婆,我很想你。” 抵在大腿根的异样感,沈白梨何尝不知道贺淮旭的难受。 医生说过,三个月后可以适当同房,现在虽然还差几天才三个月,但是也不可以……。 谨慎的沈白梨推了推身上气息滚烫的贺淮旭:“要不然你去洗个冷水澡?” 显然,花样多的贺淮旭哪里肯将就自己。 贺淮旭眼神幽暗又炙热的盯着沈白梨,握住她的手牵引着:“老婆,你帮我。” 腾了一下,沈白梨脸颊通红,眼睛透着不可思议和羞耻的情绪,纠结了一会,闭上眼睛,妥协道:“你快点。” 贺淮旭眼里闪过得逞的光芒,低头热烈缠绵的亲吻,在洁白无瑕的娇躯上,刻画出旖旎的色彩。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20 婚后,沈白梨就过起了豪门太太的养胎生活。 虽然没有上班,不过也是在家居家处理事情。 在国外读书的几年,除了读书,沈白梨自然也有拓展自己的交际圈,认识了港城的大小姐——江雪儿,两个人一见如故。 合伙在港城创办了一家法律援助的律师事务所公司——天诚律师事务所。 招收的,也都是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或者是那些没有家庭背景,但是却非常优秀有着高尚品德的人,大家一起做这件任重道远的事。 虽然名气现在不大,但是里面的合伙人,都是像沈白梨和江雪儿这样,有实力背景的人。 而且江雪儿的家庭背景,在律政圈有着非常大的话语权和实力,哥哥江温言还是国际著名红圈所的合伙人。 资源各方面可谓是相当实力雄厚,所以、虽然天诚名气不大,但是背景不浅。 沈白梨这些事,贺淮旭没有说特意去调查,他想慢慢去了解,或者说是想、沈白梨亲自告诉他。 毕竟,现在人都在已经拐回家了,有的是时间。 只不过贺淮旭有些不满沈白梨的事情太多,有时候处理事情起来,几天没时间陪他不说,晚上也不能好好休息。 特别是沈白梨现在不是一个人。 两个人也为这件事争执过。 “淮旭,我的身体我很清楚,我不会让宝宝出事的。” 沈白梨看着把她电脑合上,强制要她休息的贺淮旭。 这几天有个案件公司的律师搞不定,需要她这边协助一下,所以这两天沈白梨晚上都会忙到很晚。 贺淮旭担心她和宝宝,头一天这样也就算了,今晚、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还不休息,贺淮旭实在忍无可忍。 “明天在继续,现在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贺淮旭收起电脑放一边,绕开桌子,俯身打横抱起沈白梨,强制性把她抱回房间。 现在肚子大了,沈白梨怕伤着孩子,不敢随意乱动挣扎,只好任由贺淮旭抱着自己离开书房。 回放房间,不悦地躺在床上,背对着贺淮旭表示生气不满。 贺淮旭无奈的搂过生气的小娇妻,轻声哄道:“老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这么晚了,宝宝也要休息,事情是处理不完的。” 沈白梨自然知道这点,可是现在是关键时候,而且自己自结婚以来,好几个月没去公司了。 虽然江雪儿在港城,但是她也有其它的事情,这次结婚就因为事务所的事,所以遗憾的没来参加婚礼。 沈白梨本来想,结婚后趟港城,请公司的人吃个饭,顺便在公司待一段时间的。 没想到现在怀孕了,回了北市后,贺淮旭又霸道的把她困在家里养胎,哪里也不许去。 沈白梨知道贺淮旭是为了好,为了孩子考虑,沈白梨也没有去计较这些,想着在家里远程办公也方便,谁知道现在远程都困难。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白梨就要考虑继不继续待在家里养胎了,现在都孕期五六个月了,孩子也很稳定。 她想等孩子出生前去港城公司看看,不然等孩子出生后,那都一年了,而且那时候孩子刚出生,她就更去不了公司了。 经过这次的事,沈白梨觉得是要跟贺淮旭好好聊聊这件事。 虽然现在嫁给贺淮旭,不用工作,每个月贺氏和沈氏的分红都有上亿的进账,更别提其它贺淮旭给的资产还有无限刷的卡。 沈白梨坐吃山都空不了,不过,沈白梨向来有未雨绸缪、居安思危的警戒感。 豪门全职太太向来不是个好职位,男人婚后出轨养小三的,在豪门遍地开花。 虽然现在贺淮旭是很看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很爱沈白梨。 但是,人生数十载,感情这些又能维持多久呢! 沈白梨伸手握住,搭在肚子上,抚摸着圆圆肚子贺淮旭的手,思索了一下。 缓和着语气说道:“老公,孩子现在也稳定了,我想在孩子出生前去趟港城,把手上的事情都交接处理一下。” 沈白梨看不到身后贺淮旭的眼神变了变:“去多久?” 没有即刻否决,沈白梨觉得这是个好信号。 身体放松下来,往背后健硕有安全感的胸膛更贴近了,沈白梨想了想时间,犹豫的开口道:“一个月吧!” 贺淮旭考虑了一下说道:“时间太长,我不能去那么久,最多一个星期。” 沈白梨没想着要贺淮旭陪自己去,转过身诧异的看贺淮旭:“老公,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贺淮旭抱着沈白梨,强势霸道的说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要么、我陪你去一个星期,要么、等你生完孩子后再去。” 孩子、孩子、孩子……自从有了孩子,沈白梨就感觉自己被人养在了一个笼子里,困在其中,不得自由。 沈白梨火气上来了,扶着腰坐起身,气愤的质问道:“贺淮旭,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我肚子里的孩子,这也不许我干,那也不许我去,我是人,不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鸟。” 这段时间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如火山爆发一样,心里压抑的怒火喷涌而出。 沈白梨的话,让贺淮旭脸色一沉,他担心孩子,其实也更担心沈白梨,担心她年龄小,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更何况还大着肚子。 要是出什么事……贺淮旭想都不敢往这方面想。 让她在家,也是考虑到自己有时候工作太忙,怕忽视到她。 所以才让她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家里有贺母还有佣人、家庭医生、营养师……这么多人照顾她,贺淮旭在公司也才好放心工作。 贺淮旭没想到,自己的这些关心和担忧,会让沈白梨觉得是负担,以及限制她自由的枷锁。 贺淮旭比沈白梨大五岁,各方面自然要成熟稳重的很多,对于自己的小娇妻,贺淮旭只好耐心哄着了。 “宝贝,是不是家里待腻了?过两天我带你出去玩?” 贺淮旭以为,沈白梨是孕期的激素不稳,让她胡思乱想了起来,所以、对于她的怒火,贺淮旭也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很多什么产后抑郁症的,贺淮旭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在家多陪陪自己的小娇妻。 妥妥的来自老父亲般、沉重的「爱」啊!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21 眼看小娇妻要哄不住了,贺淮旭眸色暗了暗,起身拥着生气的沈白梨,蛮横火热的吻上娇艳的红唇:“宝贝乖点,就让你去。” 准备挣扎的沈白梨闻言,顺从的放软了身体,能达目的这点好处给了又何妨,何况自己也不亏。 孕期的沈白梨,比平时的需求来的更为强烈。 贺淮旭眼里闪过着狡黠的光,然后……埋头苦干、身体力行的哄着小娇妻。 贺淮旭想的是沈白梨怀着孕,生气可不好,先让他把她哄开心点,去港城的事,后面去了再说,总有办法到时候把她一起带回来的。 虽然各怀心思,但是热情却丝毫不减。 在沈白梨七个月的时候,贺淮旭安排好公司的事后,跟着沈白梨一起去了港城。 港城贺淮旭有时候也会来这里出差,所以在这里也有自己的房产。 贺淮旭来港城,也不是纯粹的陪沈白梨来,他也有自己的事。 所以到港城,白天,两个人其实也是各自忙各自的事。 沈白梨到了公司,让保镖把准备好的新婚伴手礼拎着,到了公司,给每个人都给了一份。 江雪儿这几天被困在家里相亲,哪里也去不了,所以沈白梨就去她家找她。 见识过贺家的豪华的别墅后,到了江家,看到戒备森严的江家后,沈白梨也就见怪不怪了。 怀着孕的沈白梨,除了肚子凸显了出来,其它位置的身材,依旧纤细窈窕,没有丝毫臃肿肥胖。 那可不,除了饮食上面沈白梨格外注意,每天还有各种孕期运动,就怕自己身材走样,生完孩子不好恢复。 江雪儿看到怀着孕还光彩动人沈白梨,连连惊叹,羡慕的摸着沈白梨的手,感叹道:“梨梨,你怎么越来越漂亮了,哪有半点孕妇的样子。” 沈白梨好笑的拍开江雪儿的手:“别闹。”轻抚肚子说道:“你怎么样了?有看好的人选没?” 家族联姻,哪有沈白梨这样的真爱来的让人羡慕。 江雪儿颓废的倒在沙发:“别提了,哪有什么挑选的,无非就是那么几家,我啊,就等他们选好日子待嫁了。” 自小享受这优渥的生活环境,到了时候,自然也要为家族付出了,豪门子女都很有这方面的觉悟,不管年轻的时候怎么爱玩。 关键时候,还是会以家族利益为主,毕竟,只有家族实力越高,他们享受的话语权越高。 沈白梨没有安慰江雪儿,也没有可怜和惋惜,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虽然自己看似找到个真心爱自己的,又实力雄厚老公。 焉不知,自己如果不是沈家的女儿,哪里会有跟贺淮旭碰面认识的机会。 更别提还能这么顺利的结婚。 要是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一穷二白的赵白梨,没有被找回沈家的话,也许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沈白梨把特意给江雪儿准备的伴手礼拿了出来,除了一些精致好看糖果、大牌护肤品,沈白梨特意为她准备了一套粉钻珠宝。 沈白梨打开盒子“看看,特意给你挑的,喜不喜欢?” “哇~~~”江雪儿立刻惊喜的坐了起来,接过耀眼的粉钻开心的说道:“梨梨,还是你懂我,这……太漂亮了吧!” 那个女孩不喜欢闪闪发光的钻石呢。 更别提还是价值不菲的珠宝。 沈白梨莞尔一笑:“谁让你是我最好的闺蜜呢。” 江雪儿在国外确实帮了沈白梨很多,所以,对江雪儿,沈白梨向来出手大方,毫不吝啬。 江雪儿嬉笑的放下珠宝:“等我下,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说完就快速跑上楼去拿东西去了。 沈白梨笑着看她离开,真是,还是这么跳脱的性格,真好。 来而不往非礼也,与人交际,有来有往,才会更长久。 这时,大门口传来了隐约的声响。 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沈白梨闻声抬眸望去。 平静的目光,撞击一双冷锐深邃的眼眸里,看到来人,沈白梨的心不禁颤抖了起来。 呼吸微微有些凌乱,紧张的抚上圆圆的肚子起身,稳了稳呼吸,垂眸平静打着招呼:“温言哥。” 江温言挥手,身后的助理们见状,脚步一转,直接去了平日里的办公书房。 江温言举步走到沈白梨面前,语气沉静的问道:“怎么来港城了?几个月了?” 竟然直接抬手摸了摸沈白梨的肚子,丝毫没有察觉这举动有多么的不合适。 沈白梨被江温言的举动,吓的呼吸一紧,下意识想要后退了一步,却被江温言伸手搂住后腰,不让她逃避。 沈白梨惊慌失色抵住江温言的胸膛,抗拒的说道:“温、温言哥……”。 看怀里吓着的失色的人儿,江温言眸色幽深的叹了口气,撤回手,退后一步拉开距离:“好了,瞧把你吓的,当初拒绝我的时候,怎么没有现在这么胆小。” 沈白梨托着肚子,连忙退后几步,退到一个安全距离后,才放松了呼吸,缓缓开口道:“来处理一下公司的事,然后来看看雪儿。” 江温言后面的话,让沈白梨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避开了。 当初在国外,江温言经常来学校找江雪儿,两人就通过江雪儿认识了。 后来,江温言私底下找沈白梨,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只要跟他在一起,他会用他手里的资源和人脉,为她铺一条通天大道。 江温言简直就是沈白梨对自己未来另一半的理想型,有颜有钱还有权,又是红圈所合伙人,自己也是大律,家族都在律政界。 只可惜,已婚,条件再好又怎么样。 沈白梨怎么会让放任自己做地下情人、当小三呢! 所以,很果断的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一直没来香港的原因,也是因为江温言在这里。 江温言眼神牢牢的盯着沈白梨,让人看不清幽深的眼里在想着什么。 语气却平静如水:“什么时候走?” 沈白梨不自在的避开江温言炙热的眼神,看着圆圆的肚子抚摸着道:“过两天。” 原本她还想多待一段时间的,现在看到江温言的样子,沈白梨惴惴不安想着,还是早点离开吧!免得出什么意外。 江温言垂眸遮住眼里的暗芒:“晚上就留在这儿吃饭吧!” “不用了,等下我老公来接我。”沈白梨连忙抬头。 开玩笑,吃什么晚饭?她特意选了个江温言不在家的时间过来的,现在他突然回来了,沈白梨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世界三:回归的真千金女配22 这也是当初,沈白梨为什么这么快答应贺淮旭结婚的原因之一。 沈白梨结婚的事,她让江雪儿不要跟她哥哥江温言说。 所以沈白梨结婚怀孕的事,还是因为江雪儿太兴奋沈白梨要来港城,说漏了嘴。 江温言知道后,自然动怒,不过也不敢让人察觉,知道沈白梨来江家的消息后,江温言立刻赶了回来。 没想到再次见到沈白梨,肚子都这么大,孩子都有了,这让江温言无法接受、同样也让他无可奈何和不甘心。 江温言心头闪过千般思绪,最后决定看看沈白梨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让她这样义无反顾的结婚生子。 要是这个人太差,他不介意把她抢过来养在身边,至于孩子……他会视如己出的。 沈白梨自然不知道江温言存的心思,不然早就坐不住了。 沈白梨给贺淮旭发了消息和位置后,就静静地坐在一旁不语。 她不想跟江温言有任何牵扯。 江雪儿带着欢快的跑步声跑下来楼,看到沙发上的江温言,疑惑的问道:“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拿点东西。”江温言不咸不淡的敷衍道。 江雪儿也没在管他,欢快的把手里的一大一小的盒子放到沈白梨手中:“这是我给小宝宝和你准备的。” 打开盒子,是两个一样,一大一小的黄金福牌,繁琐精致的图文,很好看,也很称手。 沈白梨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黄金首饰她见过不少,不过这种佛像图案的,她还真没见过。 不过、她很喜欢:“谢谢雪儿,我很喜欢,也替小宝宝谢谢姨姨了。” 江雪儿扬起大大的微笑,愉悦道:“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我求了好久,开过光保平安的。” 两个人在这儿有说有笑的,江温言在一旁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沈白梨耳熟地脚步声响。 沈白梨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期盼过贺淮旭的到来。 沈白梨欣喜的起身走向迎面而来的人,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唤道:“老公”。 这样依赖着他,亲昵的沈白梨,贺淮旭还没见到过,心里自然开心。 动作自然的搭在沈白梨的腰间,冲着江温言和江雪儿打招呼:“你们好,贺淮旭。” 江温言看到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目光深沉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破绽:“江温言。” 江雪儿倒是活泼,走到江温言身边说道:“这是我哥,我叫江雪儿。” 两两一对,相对而站,身姿高大挺拔的两个男人,气势相当,沉默不语的相互对视。 看的沈白梨心里一惊,扯了扯贺淮旭的衣服:“老公,我们回家吧!” 贺淮旭收回和江温言对视的目光,搭在腰间的手收紧:“走吧!” 江雪儿急忙挽留:“梨梨,吃完饭再走吧!” 沈白梨摇了摇头:“不了雪儿,晚上我们还有其它事。” 从贺淮旭出现的那一刻,江温言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 他知道,他和沈白梨,自此、彻底没任何可能了。 回程的车上。 贺淮旭紧紧握住沈白梨地手,像是生怕松手她就会离开一样。 看向车窗外流逝的风景,想着刚才那个江温言的男人。 同类的气息,让他再熟悉不过,那个男人觊觎沈白梨,就如同当初的他一样。 看来,这港城以后不能再让梨梨来了。 还没等贺淮旭开口怎么说这件事。 沈白梨就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老公,我们明天回南市吧!” 北市的贺家沈白梨是不想去了,还是待着自己熟悉的地方舒坦、自在。 “你快生了,回老宅吧!这样孩子出生也好上族谱摆酒席。” 贺淮旭自然更倾向自己的地盘。 意见又不统一,沈白梨不开心了。 闷闷不乐的把玩着贺淮旭的修长的手指,坚持说道:“我想回南市。” 贺淮旭无奈的闭上眼睛,纠结了一会,还是选择听老婆的话:“好,回南市,但是快生了,我们就回老宅。” 沈白梨喜笑颜开的亲了一下贺淮旭的侧脸,愉悦的说道:“好呀。” 情绪价值给的相当到位。 贺淮旭心里的郁气顿时散了,捏着沈白梨的下巴深深吮吻了片刻。 “真是拿你没办法。”宠溺的语气,透着温情脉脉的妥协。 沈白梨想,这也许就是幸福的吧! 沈家自从沈白梨结婚后,家里的气氛愈发紧张了,主要是因为沈瑾年进了公司,而且表现还不错。 沈瑾舟赫然感觉到了威胁。 以前沈瑾年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两兄弟自然相安无事,其乐融融。 现在有了竞争,两兄弟自然都相互警惕了。 至于赵菲儿,自从那次与贺淮旭失之交臂后,就被人包养了,现在也是不尴不尬的在演艺圈混着。 时不时还要接济赵家,现在的生活可谓是一团乱,苦不堪言。 —— 沈白梨相继生下一儿一女儿,贺淮旭就去做了节育手术。 亲热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喜欢套套的感觉,也为了避免沈白梨吃药,所以贺淮旭果断的去做了手术。 贺淮旭也做到了婚礼上的誓言,对沈白梨不离不弃直到终老。 沈白梨的这一生无疑是幸福圆满的,两个人的感情十年如一日的好。 虽然偶尔有矛盾的和摩擦,但是两个人有商有量,相互理解、包容、信任,待彼此真诚,所以两个人也没出现过什么实质性的矛盾。 只不过,有一点,沈白梨很烦贺淮旭。 就是他的身体太好,沈白梨以为男人到中年就会力不从心,她晚上也可以睡个安稳的觉了。 谁知道,到了中年的贺淮旭如同少年一样,对这方面食髓知味,总缠着沈白梨夜夜缠绵。 特别是生完孩子后,沈白梨晚上就没好好休息过,虽然她也很享受,但是每晚这么折腾,她也吃不消。 所在两人吵的最多的就是夜生活方面。 这一生,两个人也是携手一生,白头偕老了。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1 办公室?刚到任务世界,沈白梨还有点懵。 趁现在没人,沈白梨赶紧闭上眼睛开始回顾剧情。 女配是女主同父异母的姐姐, 女配的母亲知道丈夫出轨后。 有个跟女配仅仅相差八岁的,出轨产物——女主后,精神崩溃的开车撞死了丈夫和小三,也就是女主的母亲。 偌大的家业一夜之间,像泰山压顶一样,压在了25岁的女配身上。 女配用了5年时间,没日没夜的加班工作,最后聪明的大脑,敏锐的洞察力,雷厉风行的手段,把公司完完全全地收拢在手。 一看女配就是妥妥大女主的剧本。 谁知道被女配放任一旁,自生自灭、顽强的女主。 竟然和女配的前男友,也就是男主搅和在一起,成为男主的地下情人。 男主为了报复女配抛弃他,得知女配有个妹妹后,才报复性的和女主在一起。 虽然心里对女配念念不忘,但丝毫不影响他和女主亲密做恨。 而女配得知女主和前男友在一起后,连同母亲的仇恨,开始反击,和女主作对,羞辱她、报复她、欺负她。 沈白梨心里吐槽:真不愧是女配,炮灰+男女主感情的助攻催化剂啊! 男主本来就是为了报复女配才和女主在一起的,所以自然跟女配作对,与她对抗,保护女主。 当然还有个万年深情男二,是女主的大学同学,也是女主的守护骑士,自然也是男女主感情的助攻催化剂。 最后,在女配男配的助攻下,男主爱上了女主。 男主和男配为了保护女主,联手狠狠打压女配和她的公司。 在两人联手的情况下,女配自然不堪一击。 和男主、男配家并列三大巨头的公司,很快就退出了三大巨头之一,惨淡收扬。 昔日辉煌的公司,面临倒闭、破产。 而女配也被逼的跳楼自杀。 自此,女主在男主、男配的爱和保护下,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沈白梨缓缓睁开眼睛,起身去了休息室的卫生间。 镜子里,一身白色的女士西装,一看就很贵的,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性感无比。 小巧、精致、明艳的五官,在烈焰红唇、和银白色大波浪长发的点缀下。 整个人简直是又帅、又飒,女霸总的气势扑面而来。 比起女霸总,沈白梨觉得,更像是古希腊美神降临,那样的让人高不可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沈白梨惊艳又惊叹的抚摸着,这满头华发,宛如夜晚的月光,散发着皎洁的光辉。 圣洁、清冷、又令人沉迷向往。 大女主的好牌,妥妥变成女炮灰的下扬。 镜子里的美神,眉眼间染上悲悯。 真是……可惜,可怜,可哀。 美神勾唇一笑,宛如冰封世界融化后的春暖花开,令人惊艳和沉醉:“就让我来续写……大女主剧本吧!” ——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沈白梨。 回到别墅,穿着性感的白色吊带裙。 手持红酒杯在阳台上悠哉的喝着红酒。 思索着接下来的安排。 女配通过五年的时间,今年女配30了,成功把公司全部掌握在手。 只要不再继续作死,公司保持这样的稳定发展就可以了。 女主现在还在勤工俭学读大学。 就像老套剧情一样,男配把女主安排在自己名下的酒吧打工,在酒吧里,女主意外和男主初相识。 男主看到女主的容貌后,莫名感觉熟悉。 之后调查才发现是女配同父异母的妹妹。 这才动了报复、恶心女配的心思,强制性的让女主做了他的地下情人。 男主刚开始原本没和女主发生什么实质关系,只是让她做戏。 后来一扬意外,男女主突破了最后底线。 尝到滋味的男主,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越做越恨女配,越做越爱女主。 沈白梨沉思,目光悠远地看向夜空。 女配和男主谈恋爱期间,最亲密的也就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真是啥也不是,谈了个寂寞。 沈白梨一直秉承:越做越爱,越爱越做的实践原理。 解决问题,从解决根源开始。 必须先杜绝男女主发生实质关系,然后……替而代之。 最后、把女主送出国或者让她跟男二组成一对。 至于男主,自然要让他尝尝,失而复得后、再求而不得的滋味。 这不就完美了。 沈白梨觉得自己好善良,没有说把女主给灭口或者各种虐。 没办法,骨子里华夏遵纪守法的本质还在,没办法像小世界里的人物,一出手不是残废就是虐死,简直无法无天。 (小编:想笑,憋住!!!) —— 外披西装外套,内穿蕾丝鱼骨抹胸,大长腿穿着高腰阔腿西裤,脚踩高跟鞋的沈白梨,披着耀眼的银白色大波浪。 带着美神一般冷艳的气扬,在路人的注目礼下,气扬十足的走进音乐声炸耳,人声鼎沸的酒吧。 酒吧里顿时传来不小的轰动,纷纷打探,这么酷又这么飒的冷艳美女是谁。 只可惜,楼下的舞池都是小喽喽,谁知道呢。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倒是知道,但也不会透露尊贵客人的信息。 沈白梨在负责人的带领下,畅通无阻的来到楼上VIP包厢。 路过一个包厢门口的时候,沈白梨的微弱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越过包厢,进了隔壁的包厢。 把肩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放一边,抹胸的鱼骨上衣,包裹着雪白绵软圆润,露出诱人的弧度,和优美的香肩及锁骨。 负责人见状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 沈氏的总裁沈白梨,业内私下有些白发魔女的称号,其手段可想而知,谁敢冒犯。 负责人心里紧张的想着:这魔女怎么来酒吧了,没听人说她来过酒吧这种扬所啊! 以前的沈白梨自然不会来酒吧,每天勤勤恳恳的努力打拼事业,娱乐活动半点没有,生活简直是……无趣。 挣那么多钱,不就是用来享受生活的。 沈白梨女霸总式的气势坐在沙发上:“去,叫几个干净年轻的男模进来。” 负责人内心震惊,连忙弯腰鞠躬:“沈总请稍等。” 说完快步退了出去,心里却像炸了雷一样,把他轰炸的心神恍惚。 没听错吧,魔女来酒吧叫男模,这个消息该不该跟老板八卦分享呢,负责人好纠结。 沈白梨要的就是让大家都知道,最好是传进男主齐宴礼的耳朵里。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2 也是男女主的第一次碰面的要点。 沈白梨没打算阻止男女主的初次见面。 只不过……她要给男女主的初相识添上一把火。 一把名为:抢夺女主光环的妒火。 片刻,服务员把名酒、果盘、吃的摆满桌退下后。 随后,一位位、风格迥异,高大挺拔,身材堪比国际超模的男模们,在负责人的带领下,推门而入。 沈白梨本来慵懒的靠在沙发,看到这些面容帅气、俊秀的男模进来后,微微坐直的身子。 感兴趣的打量着面前,整整齐齐站成一排的男模们。 男人的快乐,沈白梨在在一刻终于体会到了,简直是爽歪歪啊! 难怪都喜欢在酒吧和商K谈工作。 这哪里是谈工作啊,这是谈和谐的幸福生活才对。 就是这么的讽刺和现实。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不相通。 但是人性最原始,贪财好色的欲望,不分男女,皆是一样。 —— 男模们看到今晚的金主后,个个眼里透着惊艳、欣喜、期望的光。 惊艳今晚的金主又年轻又美艳又多金。 欣喜自己能接触到这样稀有的金主,也许还有机会共度良宵。 期望自己能够被金主看上,要是能被包养,再好不过了。 男模们个个内心激动,兴奋的幻想渴望留下来。 负责人恭敬的躬身说道:“沈总,您看看,是否满意?” 沈白梨拿起桌上的酒,悠悠的摇晃着酒杯:“都是处吗?” 一开口就是王炸。 虽然这个问题在酒吧里见怪不怪。 但是…… 这个问题从魔女口中说出来,那简直就是让人怪异的震撼不已。 男模们神色各异常,有的欣喜,有的低落。 负责人伸手点了点几位男模:“你们出列。” 被点到的男模面带喜悦的向前一步。 沈白梨兴致昂然的打量着出列的五位男模。 负责人恭敬的说道:“沈总,这几位都是才来没多久的,很干净。” 沈白梨满意的点了点头,放下酒杯:“可以,就这五个。” “好的,祝您玩的愉快。”负责人带着剩下没选中的男模,快速退了下去。 沈白梨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过来。” 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要是老手,早就抢起来坐过去了。 果然……很新,很干净,沈白梨玩味含笑的看着踌躇不前的几个人。 “怎么,要我请你们。” 几个人瞬间惶恐。 一位跟沈白梨有些同样发色的男模,瞬间当仁不让的大步向前,坐在了沈白梨身边。 小嘴甜甜的喊着:“姐姐,我跟你一样的发色呢?” 清纯男大,校霸谈恋爱的既视感,让沈白梨莞尔一笑。 捏起他的下巴凑近,轻轻一碰就能亲到的暧昧距离:“是啊!是不是很有缘。” 突如其来的撩拨,让男模呼吸微乱,一动不敢动,有点无措的唤道:“姐姐……”。 像撒娇的小奶狗一样,奶萌纯的很。 其它四个人连忙坐了过来,倒酒的倒酒,端水果的端水果…… “姐姐,喝酒吗?” “姐姐,吃水果吗?” “姐姐,喜欢听什么歌,我唱歌你听。” “姐姐,我给你捏捏肩吧,我手法很好的。” 热热闹闹的打断两个人,眼看就要暧昧升温的凝视。 沈白梨笑着松开手,舒服的往后一靠:“随便唱个歌我听听,来、给我捏捏肩膀。” 一副宛如女王和后宫男妃寻欢作乐的画面,让用力推门而入的齐宴礼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隐忍着怒火的声音,克制又冰冷:“都出去。” 齐宴礼听到沈白梨来酒吧点男模的消息,还以为是别人喝醉酒看花眼乱说的。 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过来一探究竟。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 齐宴礼犯贱的想着:分手了又怎么样,自己分手后都守身如玉,她必须也得跟自己一样。 沈白梨笑颜如花的脸色,顿时收了起来,冷冷的看着门口,脸色阴沉齐宴礼。 不客气的说道:“齐总这不请自来,还趾高气昂要我的人离开,是什么意思?” 我的人?齐宴礼脸色更冷了,浑身都散发着冰冻三尺的冷意。 带着怒气冲冲的压迫感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苍白,惶恐的几个男人。 威胁的呵斥道:“不要让我说第三遍,都出去。” 新来的男模们可能不认识沈氏总裁 —— 沈白梨。 但可都认识经常来这里的齐氏总裁 —— 齐宴礼。 男模们瞬间低头,仓惶的带上门,离开了。 沈白梨见状,气愤的站了起来,冷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都勉强到齐宴礼的肩膀,矮人一头的感觉,让沈白梨更加生气了。 冷着一张脸与齐宴礼对视。 谁也不肯退让。 看到露着胳膊、香肩、锁骨还有半个浑圆的沈白梨,齐宴礼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脱下昂贵的西装外套,强制的披在沈白梨肩上:“回去,以后不准来酒吧。” 沈白梨推开肩膀上炙热的大手:“齐宴礼,你喝醉了,我去哪儿,做什么,与你无关。” 扯下黑色昂贵的西装外套,高傲的丢给他,坐在沙发上,无声的抗议,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样。 齐宴礼身侧的手,握了握紧,又缓缓松开。 像是妥协了一般,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说道:“想喝酒,我陪你。” 沈白梨气笑了:“齐宴礼,你很闲?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真扎心的话,即使难听,齐宴礼也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齐宴礼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又多了一道伤痕。 倒了杯酒,猛的灌了一口,重重的放下酒杯。 大步一迈,掐着沈白梨的脖子把她抵在沙发上,俯身在她耳边用着凶狠的语气,说着恳求话:“沈白梨,爱我一下,会死啊!…… 我们复合好不好。” 双手握住齐宴礼胳膊挣扎的手,停止了挣扎,沈白梨眼里闪过痛苦、纠结、最后剩下决绝的闭上眼睛。 眼尾的泪珠,悄无声息的滑落藏进头发里,平静的声音是那么的冷漠:“齐宴礼,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3 到时候找个优秀的种子,人工授精,生个只属于沈家,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孩子。 然后把他抚养成人,沈氏交给他后,自己也就可以安度余生了。 这是沈白梨给自己规划好的人生。 齐宴礼痛恨的堵上口吐伤人心诱人的红唇。 炙热的气息,霸道蛮横的惩罚着,更不得把那伤人的话,让它收回去,说着让他好受、所期盼的话语。 沈白梨被突如其来的深吻,惊呆恍了神。 直到逐渐呼吸困难,氧气被掠夺,头脑缺氧导致的眩晕,才回过神。 双手挣扎的推着强势的齐宴礼,嘴巴被堵住,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呜咽、抗拒的声音:“唔、。” 刚才进门看到的画面,让齐宴礼心里的怒火、妒意,在吻住柔软唇瓣的那一刻,彻底爆发了出来。 这个狠心绝情的女人,她让他不好过、让他对她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让他夜夜心痛的睡不着。 他……也不会放过她。 齐宴礼感觉到沈白梨挣扎的力度弱了下来,接吻跟以前一样生疏,连换气都不会,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 霸道蛮横的气息收了收,施舍般的给她点氧气,让她呼吸两下,又恶劣的堵上红艳艳微肿的唇瓣,不让她呼吸。 如此反复的戏弄、纠缠着沈白梨。 沈白梨怎么可能受这种气,主动含住嘴边的软唇,狠狠一咬,挑衅的眼神看着齐宴礼。 “嘶、”,钻心的痛让齐宴礼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甘示弱的同样回敬沈白梨,叼着嘴里的软肉,用力的啃咬着。 犯贱般的还心疼她,怕她疼,没有像沈白梨那样下重口,啃咬的力度松了松。 也不知道是谁的唇瓣被咬破流血了,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 沈白梨痛的眉头一皱,下意识启唇松开。 得到说话自由后,沈白梨用力推开齐宴礼,摸了摸唇瓣,都肿了还流血了。 愤怒的打了他一巴掌:“齐宴礼,你发什么神经。” 啪、 齐宴礼被打的侧过头,看不见他的神情。 冷峻帅气的面容阴沉沉的,唇瓣上鲜红的血色,却给他增添了一抹诡异森冷的艳色。 齐宴礼什么话也没说,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强势的给沈白梨披上:“我送你回去。” 强硬的拉着她起身离开。 手腕上禁锢力度,用力过猛的让她的手腕隐隐泛疼。 沈白梨蹙眉挣扎着:“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齐宴礼松开手,转而将沈白梨紧紧拥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白梨瞬间停住了挣扎的动作。 没有在抵抗,不情不愿的被齐宴礼拥着走出包厢,朝门外走去。 走廊上。 两个神颜级别的男女,如情侣般,亲密的相拥的迎面走来,让路人纷纷侧目,呢喃艳羡赞叹:“颜值好高的情侣啊!” “是明星吗?” 看到沈白梨一头银白色的头发,都以为她是混血或者是外国人。 “是混血吧……!!” “…………” 沈白梨微微低头,往齐宴礼怀里躲了躲,低语责怪威胁道:“说了不要你送,要是被人拍到,你死定了齐宴礼。” 酒吧人太多,沈白梨怕被人认出来,自己一个人还好,关键是旁边有一个显眼包的齐宴礼。 两个人的身份也都很亮眼和敏感,更何况两人私底下还有情感牵扯,沈白梨可不想被人拍到。 齐宴礼冷笑不语。 揽着肩膀的手,却口是心非的,把披在沈白梨身上的西装,往上拉了来,把她往怀里紧紧拢了拢,把耀眼的银白色头发严严实实地。 路过一个包厢的时候,里面突然闪出来一个人影,眼看就要摔倒、砸到沈白梨。 千钧一发的时候,齐宴礼拥着沈白梨转了个身,挡在了沈白梨这边。 从包厢里冲出来的人影,则用力地撞向了齐宴礼结实的后背。 巨大的冲击力,让拥着沈白梨的齐宴礼,身体惯性往前倾,怀里的沈白梨则身形不稳的向后退。 后面是就是墙壁了,齐宴礼瞳孔一缩,一只手紧紧搂住沈白梨的腰,一只手拢住她的后脑勺。 惯力让沈白梨条件反射的抱住齐宴礼的劲腰,把自己整个人深深埋进他怀里。 还以为会有疼痛感,没想到一点感觉都没有,沈白梨诧异的抬起头,正好跟低头察看她情况的齐宴礼,眼神对个正着。 沈白梨眼里闪动复杂的情绪,垂眸避开齐宴礼的视线,不自在的开口:“你没事吧!”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更何况还深爱过对方,虽然分手了,但是心里深刻的感情,无时无刻的也在提醒折磨着沈白梨。 只不过……这一切被沈白梨掩藏的很好,齐宴礼不知道罢了。 齐宴礼眉眼弯弯,含笑如春低语:“梨梨,你关心我。” 沈白梨抱着齐宴礼腰间的手一紧。 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异样,齐宴礼眸色深沉的看着怀里低头逃避的人儿。 沈白梨,你也不像你说的那样、无动于衷不是吗。 正当两人之间氛围有些旖旎的时候…… 身穿酒吧工作制服,容貌出色的女孩,摔倒在地,踉跄的起身。 眼含泪意楚楚可怜的模样,连连道歉:“对不起,你们没事吧!” 齐宴礼高大威猛的身影,牢牢笼罩住怀里的沈白梨,让她露不出半点面容。 柔和的眉眼一变,不怒而威的看着沈白颜,冷冽的语气,冰冷刺骨:“这件事我会向Visting的负责人反馈。” Visting是高奢酒吧,来来往往的都是上层豪门,和商界大佬。 沈白颜脸色一白,她来这里打工,还是同学介绍的,这里工资高不说,还很安全,也不像其它酒吧鱼龙混杂。 要是被负责人知道,自己肯定会被开除的。 沈白颜不想丢了这份工作,只好弯腰道歉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是里面的客人对我动手动脚,我才……” 依偎在齐宴礼怀里的沈白梨,悄悄抬眸,眼里闪动着幽暗的光芒,看着男女主第一次碰面的名扬面。 搭在齐宴礼腰间的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齐宴礼回过头,低看着怀里的沈白梨,轻言细语询问:“怎么了?” “回家。”沈白梨催促道,她一点也不想看见……她。 光影里露出来的精致容貌,让只看见半张脸的沈白颜,苍白的脸色,更加惨淡。 是……她!!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4 突然……齐宴礼像是发现了什么,目光落在工作牌的名字上面,眼睛微眯:沈白颜。 齐宴礼低头看向怀里沈白梨精致的五官,深沉的眸光,让人看清眼底的神色,什么也没说,拥着她转身离开。 沈白颜目光复杂的看着被男人呵护在怀里,看不见容貌的女人地背影。 呢喃唤道:“姐……姐。” —— 沈白颜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她卑怯的偷窥过自己那个高贵、明艳、光彩夺目的……姐姐。 羡慕她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羡慕她有父母光明正大的陪伴,羡慕她如此耀眼和美丽。 沈白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进沈家的家门。 因为她知道,她是不被认可,见不得光的存在。 沈白颜痛恨自己的母亲,恨她为什么要把肮脏的她带到这个世界。 自己满身污泥、不堪,还要自私的生下不堪的她。 沈白颜得知,沈白梨的母亲知道她的存在后,与沈父和她的母亲同归于尽的时候。 多年压在身上的枷锁,沈白颜仿佛瞬间得到了解脱,终于还是暴露了。 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呢? 沈白颜设想过无数种,唯一没想到的是: 沈白梨对于她的存在,不悲不喜、不管不问、置之不理。 仿佛……仿佛她和她,从来都是两个世界不相识的陌生人。 —— 一路上,沈白梨格外的平静和安静。 一点也没有刚才在酒吧,与齐宴礼作对时的鲜活感。 齐宴礼把车子停在路边。 沈白梨回过神说道:“到了吗?” 抬眸看到四周陌生的环境,沈白梨疑惑的看向驾驶座的齐宴礼:“这是哪儿?” 齐宴礼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刚要放在嘴边…… 副驾驶的沈白梨解开安全带,俯身把齐宴礼手里的烟抢了下来,丢出车窗外。 “齐宴礼,在我面前,不许抽烟。” 沈白梨闻不得烟味,齐宴礼一直都知道,跟他谈恋爱的时候,他没有抽过一支烟,分手后才又开始抽起来了。 齐宴礼要的就是沈白梨这样的反应。 一只握住沈白梨腕,一只揽上她的后腰,把她困在怀里,带着压迫感的眼神,探究的盯着沈白梨问道:“酒吧里的那个服务员,她是谁?” 沈白梨垂眸避开紧迫的视线,平静地回答:“不认识。” 齐宴礼低头抵着沈白梨的额头,不容她逃避,直白的说道:“梨梨,她的名字跟你的名字,只隔了一个字之差,眉眼长的也很像你,她的名字叫……沈、白、颜。” 痛苦的真相再次被人提及,沈白梨以为,过了这么多年,自己不会再有任何感觉。 可是,沈白梨没想到,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的心,依旧会痛的颤抖。 父亲的背叛,母亲的奔溃,原本幸福美满的家,一夜之间,支离破碎,往事不堪回首,痛苦的一幕幕,在沈白梨的脑海逐一浮现。 沈白梨痛苦的闭上眼睛,心痛到无力的靠在齐宴礼的怀里,唤着久别重逢的昵称:“阿砚,不要再问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声音中,透露着悲伤又决绝。 齐宴礼眼里充满心疼,双手用力把沈白梨提起,面对面抱坐在腿上,紧紧抱着她,抚摸着耀眼的头发,无声的安慰着。 ——— 心里却在想着: 沈白梨当年不明所以的分手,是不是跟酒吧的那个女孩有关。 当年,沈白梨发了一个分手的信息后,就消失不见,齐宴礼怎么找也找不到她。 直到沈氏集团爆出: 沈氏集团夫妇意外双双身亡,沈氏唯一的嫡女,继任接手沈氏。 这篇新闻报道出来后,当时轰动了整个商界。 年仅25岁的沈白梨,多么稚嫩的年龄。 怎么撑得起帝国一般的沈氏集团。 不知道多少人,都想趁这个时候,瓜分沈氏。 让人没想到的是,沈氏集团挺过来了不说,还在沈白梨的带领下,稳健持续增长。 这让多少人大跌眼镜,也让整个商界为之震惊。 商界最年轻的总裁——沈白梨,用实力向大家证明,能力与年纪、美貌没有任何关系。 齐宴礼在得知沈白梨的消息,第一时间就是去找过她。 可是得到的却是:不爱了。 这个理由即使他不接受,但也没有办法。 之后沈白梨的行踪开始飘忽不定,齐宴礼不知道她是在躲着自己,还是真的很忙。 齐宴礼一直就没再见到过她。 直到今晚在酒吧得知她在这里,还在隔壁的消息后,齐宴礼立刻坐不住的追了过来。 —— 狭小的空间,沉默不语相拥的两个人,空气中的氛围,是那么的和谐和温馨。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没有提时间。 错综痛苦的心绪平复下来后,沈白梨犯困的在齐宴礼的颈窝,犹如慵懒的小猫轻轻蹭了蹭:“阿砚,好困。” 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话语声,让齐宴礼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两个人热恋的夏季。 沈白梨也曾在他怀里这样犯困睡着过。 齐宴礼眉眼低垂,在夜里柔和灯光的照射下,整个人温柔又深情:“睡吧。” 在温暖、熟悉、充满安全感的的怀抱里,沈白梨的身体自然而然的放松了下来。 身体的反应比心更诚实。 第二天 沈白梨躺在柔软,充满熟悉气息的被窝里醒来,眷恋的在温暖的被窝里蹭了蹭。 有多久没睡过这么舒服、安稳的觉了。 沈白梨自己也记不清了,仿佛是好久好久……了。 沈白梨眼睛都没睁开,躺在床上唤道:“齐齐~……”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散漫。 片刻,还闭着眼睛赖床的沈白梨,没听到声音,也没感受到床上的动静。 心里纳闷,齐齐今天怎么没有叫醒她。 齐齐是沈白梨养的一只,血统纯正的美洲缅因猫,银虎斑的公猫,体型一般猫要大很多,是大型猫的体型。 (小编提问:为什么叫齐齐,猜猜!) 长得特别霸气好看,看起来酷酷的有些王者范,跟沈白梨的霸总范很像。 外表虽然霸总,其实超级粘人,每天早上都会把沈白梨拱醒。 沈白梨缓缓睁开眼,看到黑白灰三色,低调奢华有内涵,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后。 目光呆滞了片刻,然后呆呆的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瞬间坐了起来。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5 只不过后来她睡着了,就不记得后续了。 沈白梨低头看到身上穿着的,硕大宽松的白衬衣,心情复杂的皱着眉。 扯开衣领,看了看白嫩的肌肤,很好,没有任何痕迹。 沈白梨屏住的呼吸顿时松了口气,实在是怕跟齐宴礼在扯上什么复杂的事情。 虽然沈白梨现在30岁了,年龄不小,但是皮肤保养的很好,跟二十来岁小姑娘的皮肤都要光滑细腻。 沈白梨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 AM 10:00 瞬间头疼了起来,从不迟到、早退、休息的她,竟然没去公司。 沈白梨想都想象的到,公司里,全体员工私底下的惊讶,会有多么热烈的议论。 火速给生活助理发了个消息和自己的定位。 猜都猜的到,这里肯定是齐宴礼的家。 所以沈白梨没有丝毫惊慌,只有满腔怒火,让他送自己回家,他倒好,送回他自己家来了。 还不叫醒她,不知道她很忙,还要上班吗! 沈白梨气愤的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愤怒的步伐,去了浴室洗澡。 幸好衬衣够大,可以当裙子穿,不然真的是要春光乍泄了。 齐宴礼要是知道沈白梨内心的想法,还不得直呼冤枉,他是不忍心叫醒她,想让她多睡会。 在书房办公的齐宴礼,听到门铃声后,疑惑的起身出了书房。 正巧,佣人领着一位拎着袋子的职业女性,迎面走了进来。 职业女性 —— 周周,是沈白梨生活助理。 周周撞见齐宴礼后,不慌不忙的礼貌微笑打招呼:“你好齐总,沈总让我来给她送衣服。” 齐宴礼心里诧异,她……醒了! 面不改色的淡淡点了点头,伸手说道:“给我吧”。 周周把手上的袋子双手递给了齐宴礼,微微躬身行礼:“麻烦齐总了,我在楼下等沈总。” 非常懂礼貌,有素养的说完,转身离开。 对于自己老板的私事,作为生活助理的周周,虽然内心充满小女生八卦的兴奋 但是……外表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毕竟职业操守在这儿:不该听的听不见,不该看的看不见,不该问的闭嘴。 沈白梨也是看中周周,识人懂眼色这点的机灵劲,才把她留在身边这么久的。 沈白梨洗完澡后,裹着浴巾就出来了,头发吹干后,看到手机消息,起身出了房门。 看到拎着衣服袋子走过来的齐宴礼,平静的伸手说道:“给我吧!” 齐宴礼看着仅仅裹着一条浴巾的沈白梨,眸色暗了暗,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准备了午餐,换好衣服出来吃。” 沈白梨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也没想着饿着就离开,一早上没吃,现在都中午了,不吃饭去公司,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沈白梨没拒绝齐宴礼的安排,点了点示意知道了,接过袋子就回房换衣服去了。 沈白梨身穿米白色修身西装马甲,和米白色高腰阔腿西裤,手肘上搭着米白色西装外套。 银白色的卷发,全部梳了起来,夹在脑后,散发着冷艳霸总的气息,气质十足走了出来。 印象中的沈白梨,是温柔甜美稚嫩的。 这样的沈白梨,齐宴礼也是第一次直面感受到,惊艳毋庸是有的,更多的,是感觉这样的沈白梨好陌生。 昨晚两人温情的记忆,仿佛做梦一般,让齐宴礼有种撕裂的分割感。 沈白梨把搭在手上的外套,放在椅子靠背上后,随后拉开椅子,坐在了齐宴礼对面。 没有理会对面齐宴礼是什么表情和想法。 沈白梨优雅的吃着东西。 挂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灯光一闪一闪的,正在使用运行中…… 端起咖啡的手一顿,沈白梨放下杯子,擦了擦嘴,起身拿起衣服、手机…… 才吃到一半沈白梨就要走了。 齐宴礼起身拉住沈白梨的手:“吃完再去,事情……。” 沈白梨执意要走坚定的眼神。 让齐宴礼止住了要说的话,缓缓松开手,眼睁睁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 齐宴礼原本以为,昨晚他们已经复合了。 现在看来……全是笑话。 齐宴礼自嘲地勾起嘴角离开了餐厅。 —— 那天以后,沈白梨没有联系过齐宴礼,仿佛那晚真的是一扬梦。 齐宴礼却试图联系过沈白梨,每次却无功而返。 这期间,沈白梨很忙。 陆氏集团在AI领域有着先进的技术和人才,最近他们研发出来了一个新的芯片,可以作用于房产行业的全屋智能科技。 很多公司旗下都有房地产行业,所以竞争很激烈。 沈白梨则是想抢先争取过来,把这个科技运用于公司旗下的酒店和度假旅游行业。 所以,沈白梨确实很忙,也确实不想见齐宴礼。 而齐宴礼,在沈白梨这边,一次次受挫。 再一次意外见到女主沈白颜的时候,同样是在酒吧,只不过…… 这次,齐宴礼是喝醉了,误把沈白颜认错成沈白梨。 照理说,沈白梨现在是银白色的头发,和女主沈白颜黑色的头发是不一样的。 可是……剧情就是这样不可思议发展的。 也许是22岁的沈白颜,跟22岁的沈白梨很像吧! 齐宴礼醉眼朦朦的紧紧握住沈白颜的手,用力一扯一拉,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梨梨,不要离开我。” 沈白颜剧烈的挣扎着:“唔、我不是……”却被齐宴礼紧紧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开。 包厢里的众人,大家都以为齐宴礼看上了这个服务员,个个大声起哄。 有些人不嫌事大的,把两人拥吻的画面,拍照发圈。 圈子就这么大,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就传到了沈白梨这边。 沈白梨看到手机里的照片后,整个人不可置信的恍了一下神。 手机啪的一下,从手里滑落掉在了地上。 沈白梨凝视着地上,摔的裂纹斑驳的手机,心底深处,那隐藏起来的感情,仿佛摔碎了的手机,正在逐渐流逝,再也无法愈合。 齐宴礼,你和谁在一起都可以。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6 沈白梨身穿黑色抹胸晚礼服,仿佛暗夜女王般惊艳出扬。 精致的妆容,美艳的面容,依旧是面无表情,冷艳高贵十足。 今晚大家都有带女伴或者男伴,只有沈白梨是只身一人。 不过也无人敢置喙嘲笑,毕竟身家地位摆在那儿。 沈白梨来这这里也只不过是为了见陆氏当家人 —— 陆淮之。 —— 虽然现在陆氏有很多业务是小陆总——陆景川在接手。 但是重要决策和最终话语权,还是在陆淮之手上。 传闻中,陆淮之年轻时,放荡不羁,疯的很,无人管的了他,最后,不知道怎么闹出一个孩子出来了,未婚生子啊! 被陆太爷一气之下送进部队管教去了。 当年圈内同辈的人,无人敢招惹他。 年轻时,在圈内有太子爷的名号。 人人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唤他一声:太子爷。 从部队出来后的陆淮之,人是沉稳了不少,但是、手段却更狠辣了,接任陆氏集团后,产业是越做越大,现在也成为了三大巨头之首。 年近四十岁的陆淮之,一直没有结婚,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不过,陆景川的母亲谁也不知道是谁,包含陆景川自己也不知道,家里连她的一张照片也没有。 小时候,陆景川问过他:为什么他没有妈妈。 陆淮之直接冷酷的告诉他:死了。 所以大家也就以为,陆景川的母亲是陆淮之早死的白月光,是在为白月光守身如玉。 真相具体是什么,谁又会在乎,八卦才最得人心。 —— 沈白梨端着酒杯,看了一圈没看到陆淮之出现,直接找到陆家的管家问道:“陆总在哪里。” 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沈总,家主在楼上书房。” 在书房,没下来? 沈白梨沉思:“带我去。” “请稍等,我需要征求家主的意见。” 沈白梨点了点头,管家立刻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很快管家就过来:“沈总,这边请。” 沈白梨心里诧异,她没想到陆淮之竟然会见她,微微颔首,面无表情的跟着管家上楼。 刚走到二楼的时候,楼下就因为什么人到来引起了骚动。 沈白梨好奇的回头看向楼下。 人群中,耀眼的一对男女,亲密的挽着手走了进来。 沈白梨神色微变,随后,调整好波动的心绪后,头也不回的跟着管家离开了。 管家把沈白梨带到书房门口后,就退了下去:“沈总,我找下去了。” 看着中式风格的红木房门,沈白梨敛了敛心神,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 “请进。” 低沉有磁性,稳重成熟的声音响起。 沈白梨打开门,推门而入。 年近四十的陆淮之,比沈才梨想象中的还要年轻很多,外面看起来像三十岁左右。 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边,手持红酒杯眺望着窗外的夜色。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黑漆漆的一片,沈白梨心里想着。 沈白梨关上门,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到陆淮之面前,自始至终冰冷的脸,展颜一笑,伸出手:“陆总,你好,沈氏沈白梨。” 对于合作伙伴,沈白梨向来不吝啬笑容。 虽然沈氏也是三大巨头之一,两家也有业务往来,但是都是底下的人对接。 沈白梨接手沈氏后,也是第一次跟陆淮之正式见面。 跟传闻中的,感觉很不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比传闻中更加高深莫测和……危险。 陆淮之绅士的握了握沈白梨的手松开:“陆淮之。” 炙热的大手,热意滚烫又充满强大的侵略性,温度在沈白梨的手上久久没有散。 “要不要喝点?” 陆淮之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沈白梨,沈白梨顺势接过,碰了碰杯。 “陆总,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是为了贵公司芯片的事而来。” 虽然陆淮之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实际年龄毕竟比沈白梨大十岁,自然尊的上敬称。 陆淮之放下酒杯,意味深长的看着沈白梨说道:“不急,人还没有到齐。” 还有谁?沈白梨不解的看向陆淮之。 陆淮之笑了笑,问了一个让沈白梨心颤的问题:“沈总和齐总可认识?” 沈白梨敛下眼眸平静地回答:“不认识。” 心里错综复杂的想着,难道,要等的人是…… 咚咚…… 敲门声响起。 “来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沈白梨瞬间抬眸看向门口的方向。 “抱歉,来迟了。”齐宴礼阔步走了进来。 果然……是他,猜到了不是吗? 沈白梨喝完酒杯里的酒后,放下杯子。 跟着陆淮之一起走到沙发处,坐在陆淮之旁边的单人的沙发椅上。 陆淮之来口道:“不晚,刚刚好。” 齐宴礼坐在陆淮之另一侧,旁边的单人沙发椅上,正好和沈白梨坐对面。 三个人,一人一边一个位置,仿佛一个金三角,陆淮之在金三角的顶端,谁让他的公司实力最强呢。 此刻,三个人,谁也没有开口。 仿佛真的像沈白梨说的那样,她看向齐宴礼的目光,如同看陌生一样,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波动,平静且淡漠。 齐宴礼则是心里一沉,他没想到陆淮之会叫上沈白梨。 “陆总请我和沈总过来,这是……。” 沈白梨诧异的看了一眼陆淮之,正好对上陆淮之看过的目光。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沈白梨是自己主动找上他,不是陆淮之邀请的。 看来齐宴礼是陆淮之邀请过来的,这是为何? 沈白梨沉思,要不要开口解释呢! 陆淮之没有去解释、否认齐宴礼的话,缓缓说到这次碰面的核心:“正好,大家都在,也好商议不是吗?” 沈白梨以为,陆淮之是想看两家,哪家给的诚意够大。 所以、沈白梨继续保持沉默,决定按兵不动,看看齐宴礼这边是怎么说。 沈白梨淡定的姿态,仿佛胸有成竹。 陆淮之淡笑不语,心里却趣味的想到一个动物:小狐狸。 齐宴礼也是老肩巨滑,以为陆淮之跟沈白梨谈过,直接把选择抛给陆淮之:“陆总是怎么考虑的呢?”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7 沈白梨只隐约听见那边是女人的声音。 齐宴礼挂断电话后,立刻起身:“抱歉,有点事,我们下次再约。” 焦急的脚步刚走了两步就停顿住了,齐宴礼看了一眼沈白梨的方向,又立刻的快步离去。 沈白梨全程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陆淮之儒雅的起身:“沈总,一起走吧!宴会要开始了。” 沈白梨优雅的起身,语气淡淡的开口道:“不了,既然陆总给不了明确的答复,我们改日再约吧!” 说完,举步就要离开时…… “陪我到宴会结束,我就告诉你,我的答复。” 陆淮之莫名其妙的话,充满诱惑力,成功阻止了沈白梨离开的步伐。 沈白梨不知道陆淮之是什么意思,不过……不可否认,沈白梨心动了。 既然,她和齐宴礼注定会是两条交错的平行线,擦肩而过去往不同的方向。 那么、往后……钱、权、利就是她毕生所追求、所钟爱的一切终极。 沈白梨转身,明媚一笑:“我的荣幸。” —— 当沈白梨亲密的挽着陆淮之的手下楼时。 现扬所有的人都震惊住了。 两位当事人却像没事的人,神色自然淡定的很。 人群中没看见齐宴礼的身影。 沈白梨收敛心神,摒弃扰乱的心绪,搭上陆淮之邀请的手。 跳起了开扬舞。 不得不说,两个人举手投足间的默契,配合的天衣无缝。 虽然陆淮之比沈白梨大十岁,但是不说年龄,就像稳重儒雅的同辈。 俊男美女,同样的贵气典雅,般配的很,跳起舞来,自然也是赏心悦目,唯美、且充满性张力的感觉。 沈白梨一个优美的旋转,轻轻搭上陆淮之伸出来的手,优雅的屈膝谢幕。 跳完舞的沈白梨,仿佛陆淮之身上的挂件,随时随地的跟着他。 沈白梨不懂陆淮之为什么对她这么的……嗯~……怎么说、像是在宠她! 沈白梨觉得或许是自己多想了,喝杯酒压压惊。 陆淮之敬酒的人,都是非常有钱的合作商和大佬。 沈白梨也必不可少的喝了不少酒。 沈白梨感觉自己醉了,不然为什么看陆淮之,被他如同帝王般运筹帷幄,霸气侧漏的魅力,所……吸引呢。 沈白梨看着陆淮之棱角分明的侧脸,大脑有点发晕的幻想着,他要是带上金丝眼镜的话…… 是不是就是那种斯文败类的霸总气质。 沈白梨眼神逐渐痴迷的神游了起来。 陆淮之微微侧脸扫了一眼,脸颊微红,眼神痴迷沉醉的……小狐狸。 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等候已久的小狐狸。 后来,当沈白梨爱上陆淮之的时候,才知道,他为了把自己娶回家,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久很久很久…… —— 不知不觉中,沈白梨感觉整个人越来越晕要站不稳了,反射性的靠在了陆淮之的怀里低语:“可以扶我去休息一下吗?” 陆淮之低头看着怀里人绯红的面容,动作自然的揽上她的腰肢,跟面前的客人说道:“抱歉,失陪一下。” 宾客扬起理解的笑容点了点头。 陆淮之也没有去解释什么,揽着沈白梨朝楼上休息而去。 到楼上时,去往卧室的脚步一转,带着沈白梨去往客人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走廊上,犯晕的沈白梨,和拥着她的陆淮之,谁都没有说话,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地毯上轻微的响起。 陆淮之带着沈白梨,即将要路过一间休息室时,脚步不经意的,变地缓慢了下来。 看起平静的眼神,似是无意的扫过没有关好房门,有缝隙的休息室。 神色平波无澜,眼底却暗藏玄机,揽着怀里晕晕沉沉的沈白梨,眼看越来越靠近休息室,要路过的时候…… 没有关严实的休息室,从门缝里传来隐隐约约……奇怪的声音。 本来两个人也没有在意,要越过这间休息室时、暧昧的呻吟声,带着惶恐和挣扎的,从门缝里传了出来:“齐宴礼,不要……。”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在干什么。 熟悉又特殊的名字,让头脑晕沉的沈白梨,瞬间清醒了过来:紧紧攥着陆淮之的衣服“等等、。” 陆淮之眼里幽光快速闪过,停下脚步,正好停在了休息室门口,疑惑的询问道:“怎么了?” 里面旖旎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就出来。 沈白梨红晕的脸色,瞬间卡白。 推开陆淮之,稳住摇晃的身影,目光紧紧盯着房门,仿佛要透过房门看清里面是谁。 陆淮之却像是没看到沈白梨难看的脸色,意味深长的看着休息室说道:“齐总还真是……好兴致!也不知道是谁让他这么迫不及待。” 沈白梨背对着陆淮之,站在休息室门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只见沈白梨非常冒昧的伸手,缓缓推开了本就没有关严实的房门。 靡靡之音更加清楚了。 沈白梨仿佛大受震惊的般,竟然失态的要走进去,仿佛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陆淮之拉住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尴尬的语气阻止道:“沈总,这……打扰齐总好事,不太好吧!” “你在外面等我,我自己进去就行。” 沈白梨挣开陆淮之的手,毅然的,扶着墙走进去。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给床上衣衫不整交叠的两道身影,渡上更迷乱、霏靡的色彩。 只见齐宴礼正要进入主题的时候。 房门口传来的声音,惊醒了纠缠的两个人。 齐宴礼回头望去,看到来人后。 通红充满欲色的眼睛,猛地一缩,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只见,沈白梨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紧紧捂着嘴巴,转身踉跄的快速离开。 齐宴礼神情慌乱的,快速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的扣好皮带,衬衣一穿,丢下床上狼狈的沈白颜,急忙追出去:“梨梨……。” 沈白颜听到齐宴礼喊出声的名字后,绯红的脸色,顿时一白,慌忙的穿衣服。 心里仓惶不安和绝望地想着,怎么办,姐姐看到了,可是……这是误会啊! (小编提问:二选一,还是都要,嘿嘿。)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8 整个人如同雨打芭蕉娇艳易碎的花儿,那么的脆弱和让人心疼。 陆淮之神色一凝什么也没说、没问。 沉默的拦腰抱起大受打击,摇摇欲坠的沈白梨,大步转身朝顶层,自己的卧室而去。 总有些痛需要自己经历过才会彻底放下。 经历过岁月沉淀,带着成熟稳重魅力的陆淮之,睿智儒雅的眼底深处,诡异的光芒一闪即过。 —— 这么多年,沈白梨自以为已经无懈可击的,强大到独当一面,可谓是女霸总的沈白梨,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曾经自以为是的觉得已经彻底放下了齐宴,经过上次的一面,让她坚定的心必不可免的产生了动摇。 这段时间,没有见齐宴礼,躲着他,也是沈白梨在对齐宴礼的感情,在自我重新审视和纠结。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齐宴礼。 没想到齐宴礼这时候却………… 原来、亲眼看到齐宴礼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真的好痛。 况且那个女人竟然是让自己,厌恶、难以接受的存在。 这让沈白梨更加难受和心碎。 —— 追出门的齐宴礼,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悄无声息的流失了。 齐宴礼心慌的有些颤抖的拿出手机,快速按着那串铭记于心的数字、拨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转接语音…… 齐宴礼执着的打了一遍一遍。 打不通,无人接听。 齐宴礼急步离开,匆忙的边打电话边离开了宴会:梨梨,接电话啊! 内心焦躁的齐宴礼,坐上车后吩咐道:去医院,司机启动车恭敬回答:是。 找不到沈白梨的齐宴礼,决定先去医院把体内的药性解决了,不然真的要热爆,憋坏了。 齐宴礼隐忍着体内的燥热,看着手机里依旧无人接听的通话,烦躁、懊恼的抚额:怎么会这样,偏偏这么巧,被梨梨撞见了。 —— 陆淮之把沈白梨放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看到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的沈白梨,眸光微闪。 “我让人煮了醒酒汤,等会喝了就好好休息。”沉稳的声音,给人一种很舒服的安全感。 沈白梨无神的呢喃:“可以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 陆淮之眼睑低垂,无声的转身离开。 沈白梨心里积压的悲伤和难过,在陆淮之离开之后,终于忍不住地失声痛哭了出来。 自从父母离开后,沈白梨再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也没有这么伤心的痛哭过。 这一刻,仿佛要把心里这么多年,所有的委屈、难过和伤心,全部发泄出来。 沈白梨趴在沙发上,耸动的肩膀,颤抖的娇躯,像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口。 陆淮之端着醒酒汤,神色晦暗的站在房门口,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呜咽和抽泣声。 良久,哭泣声沉寂了下来。 陆淮之终于伸手敲了敲房门。 咚咚…… 哭累了的沈白梨,起身擦干眼泪,眼睛通红的打开了房门,嗓子带着沙哑的说道:“劳烦陆总了,我该回去了。” 今晚的事,已经让沈白梨在陆淮之的面前失态了,现在的沈白梨也没有心情去想,陆淮之怎么看待她和齐宴礼的关系。 她现在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一晚,然后……与过去彻底斩断,向着自己的目标,保持坚定的信念,向前走。 轻舟已过万重山,对于齐宴礼,沈白梨释怀了。 陆淮之端着醒酒汤的手一紧,神情复杂的看着沈白梨,沉稳充满磁性的声音关心道:“醒酒汤好了,现在也已经很晚了,要不然沈总今晚在这里休息一晚?” 沈白梨摇了摇头:“谢谢陆总,不了,我的司机在楼下等下我了。” 陆淮之也没有再挽留,只是在沈白梨走之前说了一句:“芯片的事,希望明天沈总可以亲自来陆氏签合同。” 沈白梨答应后,就离开了。 —— 回到家后,沈白梨收拾好情绪,泡了个舒服的澡,如往常一样,从头到脚的护理好后,抱着撒娇粘人的齐齐,缓缓进入了梦乡。 静音的手机,灯光闪烁了整整一夜,无人理会。 第二天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天很蓝,很晴。 沈白梨约好的私人造型师,也在一大早带好装备,敲开了沈家的大门。 造型师可惜的看着手上的长发,然后……一剪刀下去。 银白色的长发,犹如被拔掉的情丝,被无情、决然的丢弃,零零碎碎的纷纷掉落在地。 缘浅缘深,缘聚缘散,终有时。 许久,随着造型师一句:“沈总,好了。” 一直闭着眼睛的沈白梨,缓缓睁开眼睛。 镜子里的人儿,精致小巧的五官,搭配一头银白色的短发,又酷又飒,帅气逼人,同时又利落干练的高冷、拽姐范十足。 像没有感情的AI机械姬,美的不似真人。 沈白梨满意一笑,踏着雷厉风行、利落干练的步伐,向陆氏集团而去。 前台惊艳的眼神,看到迎面走来的沈白梨,晃过神迅速迎接了上去:“沈总,这边请。” 把沈白梨带到总裁专用电梯后,前台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岗位。 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沈白梨唯美的侧脸,发到「八卦群」。 前台:快看,沈氏总裁,简直是神颜。 群里瞬间沸腾,舔屏、刷屏模式开启…… 片刻之间,陆氏的员工都知道了,沈氏的AI机械姬——总裁沈白梨,来陆氏了。 陆淮之身边的助理,在电梯口等沈白梨片刻的功夫,看到手机里的照片后,恍惚的想着:昨天在酒会上还是长发,今天就是短发了,真是一夜之间,大变样了啊! 不过,短发也好美啊!!!! 助理心思转动,想到昨晚酒会上老板的异常,默默把照片转发给了老板,附带一句:陆总,沈总到楼下了。 办公室的陆淮之,看到手机里的照片,眸色一深,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陆淮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图片,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再重要,即使让你痛彻心扉,我也会……一点一滴,把他从你心里抹掉的、梨儿~ 助理看着手机里,备注Boss的聊天界面:直接带到办公室。 助理偷笑的回复:收到。 果然,老板对沈总特别不一样。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09 现在陆淮之是公司甲方爸爸,沈白梨当然要做好客户维护,也就是客套的询问了下。 陆淮之面带微笑,四十岁的人,温文儒雅的气质扑面而来:“有时间。” 沈白梨根本没想到陆淮之会答应,毕竟他一向很神秘,难约。 和陆淮之相处时,总让沈白梨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 压下心里的异样,沈白梨平静的跟陆淮之一起去了一家私人高档餐厅。 等菜的空档。 陆淮之神色淡然的开口道:“这次的合作,我会亲自去国外的公司跟进,沈总可有想好派谁一起过去?” 后续的事,都会有公司专门的人负责跟进就可以了,沈白梨很意外陆淮之竟然要亲自跟进。 虽然沈白梨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开玩笑的语气,随意的笑着说道:“陆总这么看重这次的合作,都亲自出马了,那我……岂有不奉陪的道理?” 陆淮之深沉的说道:“沈总能这么想,再好不过,到时候我们就一起出发,路上也好沟通具体细节。” 沈白梨诧异,她、她就是说笑,调侃一下,根本就没打算去国外,现在陆淮之这样说了,沈白梨也不好拒绝,不然显得自己、显得沈氏多没诚意。 本来这次的合作就是沈白梨捡漏来的。 去国外的话…… 沈白梨沉思:沈氏国内的业务也很稳定了,她也有意借着这次和陆氏的合作,开展国际业务。 只不过一直没具体落实,现在去国外,也正好把这个事情敲定一下。 脑海里闪过一张俊朗的容颜,沈白梨眼神微暗,顺便去散散心也好。 想好后的沈白梨果断答应了:“好,什么时候出发?” 鱼儿上钩,自然越快越好。 陆淮之眼底深处,快速掠过一道势在必得的暗光,沉稳的声音淡然的说道:“沈总明天可以吗?” 这么……急吗?沈白梨心里浮现讶异的疑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沈白梨想不出所以然,也就顺势答应了。 吃完饭沈白梨就先回了趟公司,把一些事情交接安排好了后。 就回家去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去国外的行程。 也不知道要待多少天,沈白梨也就让人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其它的到时候到地方重新买就是了。 沈白梨有些发愁的看着帅气的缅因猫——齐齐,要不要带上它呢? 心里有担心路程遥远的,怕它生病难受,可是放家里这么长时间,她也不放心。 养这么大,还从来没离开它过。 这只缅因猫还是父母离世后,沈白梨养的,选猫品种的时候,沈白梨本来没想选大型猫的,只不过…… 当时在看到它的时候,那一身银虎斑的毛发,让她想起了,当时也是这种发色的齐宴礼,所以、也就选了这只银虎斑的缅因。 包括她的长头发,也是因为某人的喜好,才留的,颜色是她看到这只缅因的发色后,突发奇想染的。 离开你后,我也就活成了你的模样。 现在,放下你了,我会找到我自己的。 至于为什么头发剪了,发色还没变,沈白梨也是看到,自己的短发配上这个发色,是真的好看,也好帅,是自己真的喜欢,不是为了谁,迎合谁,想念谁。 正在沈白梨撸着猫,苦恼的时候,佣人过来了:“小姐,有人找您?” 抱着猫,慵懒坐在沙发上的沈白梨问道:“是谁?” “是齐总。”佣人回应。 听闻来人后,沈白梨撸猫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淡淡的开口道:“请他进来吧!”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是该讲清楚,给过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沈白梨目光悠远的看着怀里,眯着眼睛犯困的齐齐。 一晚上联系不上、也找不到沈白梨的齐宴礼,疲惫的面容充满焦急和慌乱不安。 看到一头短发,更显清冷、冷漠的沈白梨后,齐宴礼震惊的同时,心里又有些惶惶不安:“梨梨,你的头发……”?” 沈白梨漫不经心的撩了撩头发,淡淡一笑:“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沈白梨疏离冷淡的态度,让齐宴礼心里一沉,这样的沈白梨,让他有种他要失去她的感觉。 他……不想失去她,也不想再因为什么误会而错过。 想到昨晚的事,齐宴礼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解释道:“梨梨,昨晚是误会,我被下药了……我没有和沈白颜发生关系。” 沈白梨垂眸撸着猫,语气淡淡:“不用跟我解释这些,这是你的事,和谁做什么,与我无关。”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齐宴礼着急了,他宁愿沈白梨生气,发怒,质问他,也好比这样无欲无求的模样。 齐宴礼焦急的起身,单膝跪在沈白梨的脚边,握住她撸猫的手,语气慌乱的说道:“梨梨,相信我,这么多年,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自始至终,我要的只有你。” 齐齐在沈白梨的腿上本来睡的好好的,突然身体一种,两只大手压在它的身上,把它惊醒了。 喵喵~了两声,从沈白梨腿上挣脱开跑掉了。 齐宴礼这时才把目光落在这只缅因猫上,想到他和沈白梨谈恋爱期间,说过以后两个人结婚后,一起养一只猫。 看到这只猫,齐宴礼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梨梨,这猫……。” 沈白梨知道齐宴礼想到了什么,立刻否决打断他:“跟你没关系。”面无表情的抽回自己的手:“齐宴礼,我们分手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无情的话语,一字一句,像一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的扎进齐宴礼的心里,真的好痛。 齐宴礼不甘心,他不明白,为什么沈白梨说变就变,他们之间的感情,她怎么可以说断了就断。 “为什么?梨梨,我们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消失了这么多年,现在突然出现,又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说放下就放下。” 痛哭伤心的质问,困惑不解。 沈白梨闭了闭眼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眼里闪过一丝坚定。 缓缓开口诉说着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沟壑和分开的理由。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0 势均力敌的家世,同样优越的外表和优异的成绩,让两个人在一次次的会面中,深情相许在一起了。 当年在学校,羡煞了多少同学,堪称学霸情侣模范代表的一对。 本来两个人约定,毕业后就订婚的。 谁知道,临近毕业的时候。 沈白梨就给齐宴礼发了一条分手短信,然后,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齐宴礼找了她那么多年,直到接任家族企业后,才知道沈氏集团新上任的总裁,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人儿。 他想要当面去问她,都见不到她的人,因为她一直在国外,而刚接任家族企业的齐宴礼也很忙,根本没时间去找她。 沈白梨的所有信息行程被人封锁,他也不知道她具体在什么位置,一直到现在,沈白梨回国。 沈白梨无波无澜的目光看着旁边的齐宴礼:“我的父母是车祸身亡,却不是意外,大四那年,妈妈得知父亲出轨,外面还有一个跟我年龄一样大的女孩后,精神崩溃大受打击,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开车撞死了和情人在一起父亲,三个人就这样同归于尽了。” 这样的内幕消息,被沈氏封锁了起来,没有几个人知道。 齐宴礼骤然知道这样的实情后,惊讶又心疼的看着沈白梨,他心疼他的女孩,竟然背负了这些。 “梨梨,对不起,我不知道……”齐宴礼疼惜的想要触碰、抚摸、安慰沈白梨。 沈白梨却毫不犹豫的拍开他了的手。 冷笑的看着他继续说道:“当年的沈氏,人人都想趁乱分一杯羹,齐宴礼,你们齐家当年也不例外。” 齐宴礼脸色苍白,那时候他一心一意找消失的沈白梨,家族企业的事,他半点不知情,或许其中也有齐父的有意隐瞒。 商海如战扬,亲父子都会兵刃相见,更何况沈白梨和齐宴礼也不过是男女朋友。 沈白梨随后释然一笑说道:“齐宴礼,我不怪你,也没有怨过你、恨过你,只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罢了。” 齐宴礼苍白的脸色,无力的反驳,不知所措哀伤的祈求着:“不,梨梨,当年的事我不知情,齐家当年也不是我当家,现在……齐家我当家,可以补救的,不要放弃我们的感情好不好?” 沈白梨这么多年,何尝不是在情感的深渊里,挣扎、纠结、痛苦着。 直到昨晚,沈白梨看到那个人,那个她不知如何面对,放任她自生自灭的沈白颜。 竟然和齐宴礼纠缠在一起。 让她想起了出轨的父亲,悲痛欲绝的母亲。 虽然她和齐宴礼没有结婚,也分手了。 但是,齐宴礼毕竟跟她在一起过,现在又和沈白颜这个父亲出轨后的产物搅和在一起。 这让沈白梨感觉到了背叛和……恶心。 是的,恶心,男人永远嘴上一套,实际又是一套,如果那晚她没有闯入打扰他们。 他们还不是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事后又会狡辩的把理由推到醉酒、下药这上面。 沈白梨推开齐宴礼起身,走到一旁倒了一杯酒,抿了几口后放下酒杯。 丢出一个重磅消息:“你不是问我过沈白颜跟我是什么关系吗?” 齐宴礼瞬间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沈白梨。 呼之欲出的答案,让整个空间,沉寂的可怕。 齐宴礼缓缓起身,难以接受真相:“梨梨,我不知道她……。” 沈白梨淡漠的眼神,仿佛看陌生一般的看着齐宴礼:“无所谓了齐宴礼,你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齐宴礼大受打击的,身形不稳的晃了一下,微微张嘴想说什么,又无声的闭上了嘴巴。 本来他找上沈白颜,就是想搞清楚她和沈白梨有没有关系,不然为什么她们长的那么相似。 在一次次的接触中,看着与沈白梨相似的容颜,齐宴礼不可否认的对她有了恻隐之心,才会让沈白颜频繁的出现在身边。 齐宴礼没有想到,这迟来的真相,是这么的残酷无情,会是斩断他和沈白梨之间,最锋利的利刃。 这时,佣人的到来打破了寂静的空间。 “小姐,明天出发的行李整理好了。” 她要走?齐宴礼回过神,惊慌的上前拉住沈白梨质问道:“还要去哪儿?” 沈白梨皱了皱眉,对一旁的佣人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 佣人退了下去后,沈白梨挣开胳膊上禁锢的大手:“放开,我去哪儿,跟你无关。” 退后几步远离脸色阴沉的齐宴礼,冷声说道:“话已经说开了,慢走,不送。” 齐宴礼怎么会轻易离开,特别是知道沈白梨要离开的消息。 他害怕沈白梨像五年前一样,一走了之,消失不见。 齐宴礼阴沉的面容,带着病态的偏执,步步朝沈白梨逼近:“梨梨,不要离开好不好,齐家也好,沈白颜也罢,从来都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沈白梨警惕的看着不对劲的齐宴礼,心里悱恻:莫不是刺激的太狠了,感觉有点害怕,怎么办? 沈白梨控制住惶恐乱跳的心,不自觉的后退,放轻声音:“齐宴礼,你先回去冷静一下,等我……唔。” 红了眼睛的齐宴礼,大步上前,搂住沈白梨,掐住她的脖子,霸道的欺身,低头堵上口吐无情话语的唇瓣。 霸道炙热的气息,紧紧包裹住沈白梨,让她无从逃离和抗拒。 说不出话的沈白梨,只能无声的捶打着强势的齐宴礼,无声的抗议。 这点力度的,对于经常肌肉健硕的齐宴礼来说,简直如同小猫挠痒,不堪一击。 这么多年,终于再次把心爱的人儿相拥入怀,齐宴礼不顾沈白梨的反抗,贪婪的索取着记忆中那让人回味无穷的香甜气息。 两个人交往期间,齐宴礼很尊重沈白梨,亲密的举动也就仅限亲吻,想着把彼此最美好的一夜,留在新婚之夜,这样才完美。 现在…… 齐宴礼眸色幽深的看着被亲软身子的沈白梨,虽然两个人没做过,但是沈白梨身上的敏感点,齐宴礼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毕竟两个人交往期间,没少亲吻过,很多次差点擦枪走火,只不过都被齐宴礼强忍了下来,没突破最后防线而已。 齐宴礼强制的抱起沈白梨朝楼上卧室走去。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1 齐宴礼紧紧抱着沈白梨不松,危险的语气说道:“梨梨,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沈白梨察觉到齐宴礼接下来要做什么,心里惴惴不安,剧烈挣扎着。 “跟你没关系,放我下来。” 到了二楼,齐宴礼轻车熟路的找到沈白梨的卧室。 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抵在门上:“不告诉我,那、明天你也别想走。” 说完,不给沈白梨说话的机会,强势又热烈的亲吻了起来。 沈白梨原本就想跟齐宴礼一刀两断,谁想到齐宴礼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对她如此执念。 挣脱不开的沈白梨,用力侧过头躲开嘴里霸道的气息,喘息道:“我只是去出差,你快放开我。” 沈白梨不想跟齐宴礼有深度纠缠,不然以后没完没了了,焦急的说着明天的行程。 炙热霸道的气息,纷纷落在修长的脖颈、锁骨处流连。 齐宴礼呼吸凌乱的祈求低语:“梨梨,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挣扎过程中,沈白梨的衣衫早已凌乱,圆润呼之欲出的紧紧贴着齐宴礼,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距离,让沈白梨感觉危险至极。 更何况还是在暧昧的房间里,为了避免再刺激到齐宴礼,沈白梨只好松软了语气:“给我点时间考虑好吗?等我出差回来后答复你。” 齐宴礼岂会看不沈白梨的拖延和敷衍。 低垂的眼眸,看到近在咫之诱人的沟壑,眼神微暗,缓缓低下头:“我等你出差回来的答复,不过……梨梨、总得付出点什么让我安心等你,不是吗?” 头皮一阵酥麻,沈白梨的瞳孔震惊的紧缩,眼睛逐渐迷离的看向天花板。 浑身松软无力,强势霸道的气息,不容抗拒的将自己里里外外侵染个遍。 沈白梨意识昏沉的最后还在想: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整整一夜,齐宴礼感觉不到累,不知疲惫的探索着,奥妙无穷的繁衍方式。 齐宴礼以为,把沈白梨折腾累了,第二天,她就没精神去出差了。 谁知道…… 第二天,齐宴礼醒来,看到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空荡荡的房间。 齐宴礼气笑了,神色晦暗:梨梨,昨晚就不该怜惜你。 真像是被白嫖了的男模,醒来后,不仅失了身,还找不到人负责。 怨气冲天啊!!!! —— 兵分两路 —— 沈白梨忍着浑身酸痛,赶到跟陆淮之约好的地方,坐上私人飞机后,浑身放松的窝在沙发座椅上。 没空管陆淮之怎么看,直接眼睛一闭,叫了一晚上的嗓音,沙哑的像扁桃体发炎了一样:“我睡一会,到地方了,麻烦陆总叫醒我一下。” 陆淮之虽然没有跟女人睡过,但是看到沈白梨眉眼间的春情,还有浑身上下不对劲的样子,可想而知,昨晚……是多么的激烈。 忍着怒火的陆淮之,眼神阴鸷的看着睡觉的沈白梨,真是不乖啊!竟然这么不爱惜自己,那就别怪我了,梨梨。 飞机降落,沈白梨都还没醒。 陆淮之拿出一旁的眼罩,动作轻柔的给她戴上后,温柔的抱起她下了飞机,一路朝自己的城堡而去。 被齐宴礼折腾了一晚上,疲惫不已睡着的沈白梨,殊不知自己如同猎物一般,接下来被猎人锁在华丽的牢笼里。 不分昼夜,肆无忌惮凶狠的折磨着。 —— 分割线 —— 齐宴礼在沈白梨出差的这段时间,把沈白梨家里的猫 —— 齐齐,拐回了家自己养着。 从佣人口中知道猫儿的名字后,齐宴礼忍俊不禁的扬起了嘴角。 梨梨,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不然……怎么会连养的猫,都是以我的姓氏取名呢? 齐宴礼春风满面、得意洋洋的抱着帅气的齐齐离开了沈宅。 齐宴礼让人准备了一系列养猫的东西后,还专门请了专业人士照顾齐齐。 关键是养猫他也不会,特别是这种国外的大型猫,特别是饮食方面,要格外的注重和讲究。 齐宴礼看着玩着攀爬架的齐齐,眼里充满笑意:这段时间就跟我回家吧,等你的主人回来后,我再把她接过来。 安顿好缅因猫 —— 齐齐后,齐宴礼又让人把沈白颜送出了国外,警告她不要回国,出现在沈白梨面前。 沈白颜拒绝,却被齐宴礼强制送走了,还安排了人时刻盯着她,把她的护照之类的全都没收了,让她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 齐宴礼趁沈白梨出差期间,把他和沈白梨之间所有的阻碍,全部铲平,等沈白梨出差回国,就跟她求婚、结婚。 这边,齐宴礼充满期望的等着沈白梨回国后。 这头,不知不觉进入狼窝的沈白梨,却被困在了床上。 手脚被束缚,眼睛被遮住的沈白梨,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身体好奇怪,体温升高,像高热一样。 沈白梨燥热难耐的扭动呻吟着:“陆、淮……之,你做……什么?” 被认出来的陆淮之丝毫没有慌乱。 当他脱掉沈白梨的衣服,看到她雪白的肌肤,浑身上下,全都是被人狠狠疼爱的痕迹的时候。 陆淮之心里除了妒火以外,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慌,以及势在必得的偏执。 嫉妒她竟然跟齐宴礼上床了,害怕她和齐宴礼和好如初,恐慌自己再也就没有机会。 路上,陆淮之思索了一路,决定趁这次机会,先把沈白梨留在国外、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陆淮之趁沈白梨睡着,把她带到他在国外的城堡,然后给她喂了助兴的药。 这样也避免待会伤到她,对于自己阴暗的心思,陆淮之根本就没想过遮遮掩掩瞒过沈白梨。 他要让她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得到她的,她又是怎么在自己身下绽放的。 扯下沈白梨眼睛上的眼罩,陆淮之掐着她的下巴,炙热的目光紧盯着脸颊绯红的沈白梨。 “梨儿,等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现在……我也不想再等了。” 话音刚落,陆淮之便低头吻住了那红艳诱人的唇瓣,多年来隐忍在心底深处的执念,在此刻终于得到了解脱。 承载数年的谷欠火,如同喷发的火山,炙热的火焰席卷着同样火热的沈白梨。 沈白梨像行驶在沙漠中一般,炽热的气息,烤的她外焦里嫩,口干舌燥,奄奄一息。 偏偏逃不离、挣不脱这炎热的气息。 恍惚间,一股清流如溪水,冲刷着沈白梨火热的身体,清凉的舒适感,让她无法自拔的沉沦其中,久久不能平复清凉感带来的舒畅愉悦感。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2 月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凌乱的房间。 褶皱的床褥上,强而有力的大手,充满性张力的,十指相扣的握住软弱无力的小手。 又娇又软的嗓音呜咽抽泣着:“不要了,撑……”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呼吸急促的安抚道:“乖、运动有助于消化。” “………” —— 次日醒来的沈白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后,瞬间放松了下来,实在是害怕某个不知餍足的男人还在。 手脚无力的躺在凌乱的床上发着呆。 这里应该是陆淮之的地盘吧!不然…… 昨天他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她带到这里,然后肆无忌惮的…… 在国内一副道貌岸然、稳重儒雅的模样,到了国外……哼、原形毕露,藏不了一点。 飞机一落地,就迫不及待的暴露出本性了! 摸了摸凸起的小腹,沈白梨诡异的弯了弯嘴角:不知道会怀上谁的孩子呢,真是让人期待呢? 沈白梨悠哉的把枕头放在后腰处垫好后,安逸的闭目养神了起来。 沈家终于后继有人了。 连续折腾了两天两夜,沈白梨委实有些吃不消。 现在目的达成了,沈白梨要准备跑路了。 决定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 养胎。 —— 分割线 —— 在齐宴礼找上门,说自己还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的时候,沈白梨就想好了,打算借着这次机会,将计就计的睡了齐宴礼。 然后第二天就立刻出国。 都说男人都会有一个初恋般的白月光,让他们念念不忘,那她——沈白梨,就要做让齐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她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将来更会是她孩子的父亲。 不过……这个孩子,沈白梨可没打算白给齐宴礼,让孩子跟他姓,她是要把齐家的种,冠上沈姓。 让齐宴礼和齐家,看的到,得不到。 至于陆淮之,在那扬酒会的时候。 沈白梨就知道陆淮之对她目的不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沈白梨再熟悉不过,他对她有yu望。 所以也就顺势答应跟他一起出国。 沈白梨计划着,在国外找个机会把陆淮之给睡了,然后怀个他的孩子,冠上沈姓。 至于男二,陆淮之的儿子。 据沈白梨所知,那是陆淮之的父亲,晚年在外面玩出来的,年纪大了,有辱陆家门风。 也不知道陆父怎么让陆淮之同意的,对外界称是陆淮之的孩子。 陆淮之对他也没什么感情,物质上不用愁的散养着。 而且、陆淮之这么多年,不知道为什么,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圈内私底下都传闻,他不行。 这样优质的男人,沈白梨当然不会放过,至于行不行,试过不就知道了。 一切顺利,好歹也是尽人意的达成了沈白梨的目的,而且还是超额完成,一石二鸟。 现在就只需要静静的等两个月后的好消息,和十个月后的瓜熟落地了。 沈白梨悠悠的摸着撑的凸起的小腹,得寸进尺的想着,要是怀上个异卵同胎的双胞胎,一人一个,那就更完美省事了。 齐氏、陆氏,日后可不就都收入囊中了,沈氏、也将会是未来的巨头之首了。 沈白梨接任沈家后,根本就没想过以后跟谁结婚,所以她才会毅然的跟齐宴礼说分手。 沈家这么大的家业,沈白梨怎么舍得放弃呢,同样,也不会让一个人外姓男人,沾染半分沈家的家产。 这些年,沈白梨早就在暗地里偷偷观察,寻找优质的男人,准备来个去父留子的。 最后选来选去,也就只有齐宴礼和陆淮之,最符合标准,优越的外表,聪明的头脑,最关键是 —— 干净,还洁身自好。 虽然齐宴礼差点不干净了,总归是被沈白梨阻止了,也成功得到了齐宴礼的清白之身。 至于以后……齐宴礼或者陆淮之要是有其它女人了的话,沈白梨也会大方的送上祝福,然后与他们断绝来往。 世上男人的多是,她有钱有颜,还怕没干净的男人,脏了的男人,她可不会要。 当一个女人,用男人的头脑,看问题和做事的时候,她就会所向披靡,甚至会比男人还要成功和强大的可怕。 —— 分割线 —— 房门被轻轻地推开,听到动静的沈白梨,拿开垫在后腰处的枕头后,放到一边。 然后捂着被子坐了起来,神色一变,冷着一张脸看向春风满面,踱步进来的陆淮之。 心里冷笑:臭男人,得意忘形样子真讨厌。 气愤的拿起枕头甩向他,喊着他的全名质问道:“陆淮之,你是不是故意把我骗到国外的?” 陆淮之身穿一身居家休闲的衣服,看着越发年轻,有种阳光帅气男大的感觉。 看着仅裹着被子,怒气冲冲的沈白梨,捡起落在脚边的枕头拍了拍,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醒了,是出去吃还是让人给端进来?”包容的语气,宠溺万分。 有些话有些事,不需要回答,心知肚明就好,陆淮之也担心把人逼急了反而得不偿失。 反正、人已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有的是时间让她慢慢接受自己。 陆淮之眼底幽光闪过,目光如炬的盯着沈白梨,走到床边,连同被子带人一起抱了起来。 “你又要带我去哪儿,我还没穿衣服。” 眼前局势对自己不利,撒过气的沈白梨,非常识时务为俊杰,没有反抗的、乖巧柔顺的圈着陆淮之的脖子,羞恼的看着他。 陆淮之看着怀里,生气起来像小狮子一样,看起吓人,实则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软萌可爱的紧的沈白梨。 充满笑意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带你去洗漱,然后再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体力严重透支的沈白梨,没有精力去计较,被陆淮之拐上床这件事,也没有作天作地、闹的翻天覆地。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对于比自己更有权有势的陆淮之,沈白梨权衡、谋算的,更多的是得与失。 再说,她……本来目的也不纯不是吗! 况且,陆淮之虽然年逾四十,但是保养的好,看起来跟二十多岁的男孩不相上下,反而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和稳重的魅力。 而且,体力方面,也相当不错,身强体壮的,沈白梨也爽到了,不亏不是吗。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3 自己强制性的把人留了下来,也发生了再亲密不过的关系,陆淮之自然乐意宠着两人之间这样亲昵的小打小闹,况且他也稀罕、喜欢的紧。 捏了捏沈白梨玲珑秀气的脚丫,陆淮之愉悦的扬起了嘴角宠溺道:“好,我去给你拿衣服。” 沈白梨看着镜子里一袭连衣裙的自己,脖子和锁骨上面,红的紫的颜色,暧昧又旖旎。 指尖轻轻划过这些痕迹,勾唇妩媚一笑,转身,嘴角笑容一沉,面无表情的出去了。 行走间,沈白梨倒吸了一口冷气,腿脚有些不自在的轻颤了一下。 在房间坐在沙发上等候的陆淮之,见状,急步上前轻而易举的打横抱起沈白梨,柔声关心的道:“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上药。” 陆淮之把沈白梨放在床上后,拿起床头柜里准备的药,就要掀开沈白梨的裙摆。 吓的沈白梨连忙按住他的手,脸颊微红,态度却冷淡的拒绝道:“不用,等下我自己来。” 陆淮之敛下眼帘遮住眼里的幽光,告诫自己:不要急,给梨儿一点时间,让她慢慢习惯自己。 有些黯然放下药膏:“好,我放这里,你、记得用。” 沈白梨内心却不忿:有没有搞错,到底是谁理亏,搞的好像是自己强迫了他一样。 沈白梨不经意的摸了摸肚子,虽然这才一两天时间,但是沈白梨很确定,自己肯定会怀上。 只不过不确定是谁的,一前一后,时间相隔的这么近,不好说。 不管了,沈白梨不禁有些焦急,看来要想办法赶紧离开才行,不然到时候肚子就要藏不住了。 敛好心思,沈白梨沉默了片刻开口的:“我肚子饿了。” 陆淮之伸出手:“吃的都准备好了,我抱你下去。” 沈白梨看着伸出手要抱她的陆淮之,没有矫情的拒绝他,毕竟自己现在确实也走不了,何必折腾自己。 心安理得揽上陆淮之的肩膀,抱着沈白梨的陆淮之,步伐沉稳,不紧不慢的朝餐厅走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不语,连用餐的时候也是静默不语,沈白梨没有开口说话,是因为实在太饿,等填饱肚子再说。 而陆淮之没有开口,是因为沈白梨没有开口,他以为沈白梨还在生气,所以在想怎么让沈白梨开心和让她留下来。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吃饭后。 沈白梨决定把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摊开说,率先开口质问道:“陆淮之,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淮之沉默的起身,弯腰抱起沈白梨:“我们去书房聊。” 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到了书房,陆淮之把沈白梨轻柔的放在沙发上,拿起靠枕放在她的背后,让她舒服的靠着。 沈白梨舒服的窝在沙发上:“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陆淮之坐在了沈白梨的身边,握住她的手,深情的目光看着她说道:“梨儿,跟我结婚吧!” 沈白梨没想到陆淮之一开口,就是王炸,确实给震惊到了,她可没想结婚。 用力抽过手:“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你要是有这心思,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来往了。” 陆淮之听懂了沈白梨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脸色微变,复杂的眼神看着沈白梨:“梨儿是想让我做地下情人?” 陆淮之以为,沈白梨会因为他强迫她这件事而生气,谁知道沈白梨现在……如此坦然的接受了,还出乎他意外的竟然产生了这种想法。 沈白梨莞尔一笑:“成年人的世界,何必要一个结果,在一起开心就好。”。 直白的话语,随意又无情,让陆淮之的心绪错综复杂不已,沉思了片刻说道:“齐宴礼也是吗?” 沈白梨本来也只是想得到齐宴礼的清白之身罢了,睡完第二天就出国了,自然也没有机会和他去摊牌。 现在在国外,当然是舍远求近,先把陆淮之搞定,虽然现在把人拿下了,但是…… 沈白梨俯身凑近陆淮之,纤细的手指,暧昧的刻画着英俊的面容低语:“他、还不是,淮之,我想要的是你。” 暧昧的距离,深情的话语,让陆淮之的心乱了,握住不安分撩拨的手,喉结滚动,克制住内心的情动。 强势又充满占有欲俯身逼近,凝视着沈白梨:“梨儿,我可以答应你不公开我们的关系,但是、你不许再和齐宴礼来往。” 沈白梨揽上陆淮之的脖子,娇笑道:“不行哦,淮之,你知道的,他是我的初恋,更何况,我们才把彼此最珍贵的第一次,都给了对方,至少目前,我还舍不得他。” 贪心又渣女的心思,沈白梨直言不讳的告诉了陆淮之,她也不怕陆淮之知道会怎么样。 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人、她是已经得到了,不亏。 (官方:抢什么男人,享受一把男人的快乐不香吗!) 至于他愿不愿意,选择权在他自己手上。 要是他愿意做地下情人,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他不愿意,沈白梨也不会死缠烂打和挽留。 反正孩子应该是有了,目的已达成。 至于男人嘛,有、那就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所谓,多的是。 沈白梨直白坦言的话,刺的陆淮之心里一痛,她怎么可以把三心二意,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陆淮之生气的拉开沈白梨圈着脖子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抵在沙发上,眼里的怒火,像要把淡定的沈白梨燃烧成灰。 森冷的语气中带着上位者的霸气“沈白梨,让我做情人?你真敢想!” 沈白梨却丝毫不怕,推开生气的陆淮之,挣开有些红痛的手腕,揉了揉:“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不理会沙发上阴沉沉的陆淮之,沈白梨忍着腿间的不适感起身:“我先走了,接下来的工作,我再安排人来跟进。” 表面平静的沈白梨,心里却欣喜万分,不愿意也好,太霸道的男人,管的严,她也吃不消。 举步要离开时……手腕一紧,一拉一拽间,沈白梨跌坐进陆淮之的怀里。 沈白梨抵着陆淮之的胸膛,心里惴惴不安:“你想做什么?” 陆淮之愤怒的把沈白梨的双手扣在背后,翻身把她压制在沙发上,冷笑道“想离开?问过我了吗!” 趴在沙发上的沈白梨,心里一慌,玩不起的男人,真恐怖。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4 要他陆淮之做地下情人,真是敢想敢说,陆淮之狠厉的扯下裙子,急促的的呼吸声冷嘲道:“怎么,敢想……现在不敢做了。” 危险的气息,充满压迫感的缠住了想要逃离的沈白梨,我去,玩脱了。 “不要。”沈白梨难受的咬住唇瓣,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陆淮之俯身在沈白梨的耳边,喘着气狠厉的说道:“现在…我说了算。”。 沈白梨忍着痛,哽咽的声音娇弱哀求:“陆淮之,我还没恢复好,好痛~”。 陆淮之急促的呼吸一顿,松开沈白梨扣住的手,温柔的握住颤抖的腰肢。 炙热的胸膛贴近,温暖着微凉的背脊,暗哑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沈白梨耳边响起:“梨儿,离开齐宴礼,我就快点放过你。” “…………” 男人的话,骗人的鬼,这种恶劣方式的威胁,沈白梨要是听话的答应了,那脑子才进水了。 陆淮之听话的离开后,把沈白梨扯进怀里,炙热的气息又回炉重造了:“梨儿,这样可好些。” 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过去了,沈白梨也就放弃挣扎了,省的自己受罪,主动搭上陆淮之的肩颈,娇吟浅唱出美妙的歌声。 听到美妙的旋律,陆淮之痴迷的吮吻上柔软的唇瓣,温情的缠绵,如食髓知味的野兽,又凶又馋的大口进食。 被凶猛的野兽上下围攻,城池瞬间沦陷。 沙发上哪里还有两个人温情缠绵的样子和氛围。 简直就像是野兽打架般,粗鲁、血腥、和……激烈。 —— 两个人都是总裁,身负要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在家闭关打架、胡闹了几天。 两个人就各自身负「重伤」的出了门。 沈白梨戴着口罩,穿着高领的、长袖束腰的雪纺连衣裙,跟着陆淮之一起,到了国外的陆氏分公司。 唇瓣被某人咬破了,虽然擦了药,但还是有些肿,沈白梨可不想这样见人,所以只好戴个口罩遮一下。 还有满脖子的红紫色痕迹,这些……更加让沈白梨羞恼,能不遮严实吗! 不然,那得多损坏她的女霸总形象。 今天,沈白梨能脚踩高跟鞋出门,都算是某人克制住、胯#下留情了的。 至于陆淮之,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男人都是西装革履的衣服,所以很好的掩盖住了、身上那些暧昧又伤痕累累的痕迹。 两个人一脸平静的并肩前行,虽然沈白梨是女人,但是、那气扬丝毫不输一旁的陆淮之。 要不是扬景是公司,不知道的还以为、俊男美女在走国际红地毯呢! 忙完后,沈白梨打算直接去酒店的,却被陆淮之拦住了:“跟我回家。” 好不容易出了狼窝,沈白梨可不想在回去,浑身上下现在还隐隐作痛,她要一个人好好休息几天,然后……回国。 “不了,我这几天先去酒店住好了。” 沈白梨不愿意结婚就算了,还不愿意放弃齐宴礼,这两天,两个人都僵持着。 对于沈白梨,陆淮之无计可施,却也骄傲的不愿意低头,只好阴沉着个脸,看着沈白梨离开。 沈白梨却心情愉悦的去了酒店。 第一时间就安排好人来这里接替她的工作后,然后又让人安排了第二天回国的机票,就美美的安心睡觉了。 夜里难以入眠的陆淮之,哪里想得到,沈白梨会这么干脆利落的直接回国,让他措不及防的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沈白梨回国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只有自己身边的秘书和助理们知道。 公司事务繁忙,她要为接下来的孕期做好准备。 这段时间,沈白梨除了忙工作的事外,更是把营养师,育儿保姆,还有婴儿房,以及产后的月子中心……等等这些孕期、孕后的安排,全部做好了调查和筛选。 全部敲定后,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多月。 这天,晨起的沈白梨,如往常一般吃着早餐时,莫名的泛起了恶心,急忙捂着嘴巴去了卫生间干呕了起来。 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心里泛起喜悦,终于来了,看来可以去医院做检查了。 沈白梨约的是一家私人医院,保密性极高,她就是不想让那两个大男人知道这件事。 心里虽然清楚瞒不了多久,但是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反正,谁也不能跟她抢孩子。 沈白梨没想到,刚做完检查出来,就出师不利的遇到了齐宴礼。 “梨梨?你怎么会在这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齐宴礼也很惊讶,没想到沈白梨这就这水灵灵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这段时间,每天齐宴礼的都有联系沈白梨,问她什么时候回国,沈白梨每次都是敷衍的回复。 齐宴礼等的焦躁不安,没想到沈白梨回国了,他都不知道,也不告诉他。 沈白梨心虚的默默把手里的检查单藏在身后,僵住的扯了扯嘴角说道:“这不、刚回来,身体有点疲惫就来做个检查看看。” 齐宴礼岂是那么好忽悠的,做身体检查,怎么看的是妇科! 要不是今天他陪齐母过来体检,也不会这么巧碰到沈白梨。 齐宴礼眸色微深,紧盯着沈白梨的眼睛说道,语气关心的问道:“结果出来了吗?是哪里不舒服?” 沈白梨哪里有闲情跟齐宴礼聊,恨不得马上离开,她怕露馅啊!! 按耐住心里的焦急,沈白梨淡然一笑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回家多休息休息几天了,我先走了,有什么我们下次聊。” 好不容易把心心念念的人儿等回来了,齐宴礼当然不会放她离开。 齐宴礼上前拉住沈白梨的手,生怕她跑了一样:“梨梨,我送你回去,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沈白梨急忙拉住齐宴礼“不用了吧!我有司机在等我,下次我们再约吧!” 结果还没拿到,沈白梨也没心情跟齐宴礼拉扯,只想赶紧避开他,检查完赶紧走人。 沈白梨异常的举动,和冷淡的态度,让齐宴礼心生怪异,却又有些伤心和失落。。 明明出国前,两个人还亲密无间,怎么回国了反而这么生疏了。 齐宴礼眼神充满柔情的看着沈白梨:“梨梨,我好想你,我们好好聊聊好吗!”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5 陪护的工作人员拿着结果一脸喜色的出来了:“沈小姐,恭喜你,要做妈妈了。” 整个空间,突然一片寂静。 沈白梨和齐宴礼同时僵住,看向陪护手里的检查单。 沈白梨心里一慌,看着震惊呆滞的齐宴礼,趁机挣开手,连忙抢过检查单攥紧:“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聊。” 说完,立刻转身想要落荒而逃。 回过神的齐宴礼,立刻追了上去。 他有太多问题:为什么回国不跟他说?还有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会不会是那晚…… 沈白梨刚准备上车,齐宴礼就追了出来。 拉住沈白梨的手,紧张的看着沈白梨:“梨梨,这个孩子,是不是那晚……” 是谁的,沈白梨也不清楚,不过是谁的,也不重要,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为了沈家的香火而谋算来的。 沈白梨目光平静的看着齐宴礼:“这个孩子,姓沈,将来会是沈家的继承人。” 沈白梨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这个是不是齐宴礼的,反而扯开话题,告诉齐宴礼,她对这个孩子的态度。 沈白梨的话,却让齐宴礼默认为,这个孩子就是那晚……就是他们俩的孩子。 他的孩子,他要做爸爸了,但是…… 看到平静的有些疏离的沈白梨,齐宴礼激动的心瞬间冷却了下来。 对于那晚的事,齐宴礼产生了深深的质疑,那晚……真的是他强迫的吗?还是梨梨原本就是顺势而为,只想要个孩子。 齐宴礼坚定的眼神看着沈白梨:“梨梨,不管如何,孩子和你,我都不会放弃的。” 隔天,齐宴礼带着鲜花和很多礼物,去了沈家找沈白梨。 沈白梨也没想着不见他,有些话,是该说开了。 带着齐宴礼去了书房。 沈白梨坦然又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齐宴礼,这个孩子是沈家的,跟你没关系,所以、你也不必过多在意。” 齐宴压被沈白梨直白无情的话伤到了,失落的说道:“梨梨,这是我的孩子。” 沈白梨轻笑,温柔的抚摸着肚子,语气无情的否决:“我说了,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我一个人的。” 齐宴礼没有跟沈白梨去争执是谁的,反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的说道: “梨梨,孩子需要爸爸妈妈,需要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我们结婚好不好,沈氏跟齐氏结合,只会更上一层楼。” 结婚?沈白梨根本就没想过,沈氏会更上一层楼,只不过……她会用她的方式让沈氏独占鳌头。 更何况,这孩子是不是齐宴礼的还不好说,只有等孩子出生后才能知道是谁的种。 沈白梨也担心齐宴礼后面纠缠不清,所以,沈白梨直接把自己和陆淮之那几天在一起的事告诉了齐宴礼。 “那晚除了和你以外,第二天我出国后,在国外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呆过几天,所以……齐宴礼,这个孩子不一定是你的。” 真相往往来的这么猝不及防,让齐宴礼难以接受。 齐宴礼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白梨,愤怒低吼质问道:“那个人是谁?” 沈白梨眸光闪了闪:“不重要了,反正这辈子我是不会结婚的。” “沈白梨,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这么的冷血无情。”齐宴礼痛苦低吼。 沈白梨狠下心来继续说道:“所以,忘了我吧,宴礼。” —— 分隔线 —— (官方:番茄蜜汁们,都喜欢什么文学呢?看大家的评论,褒贬不一,小编内心像坐过山车一样,每新开一个位面,写的实在是忐忑不安呐。) —— 分隔线 —— 远在国外的陆淮之,还没来得及放下矜贵的骄傲,在得知沈白梨怀孕的消息后,大惊失色的立刻安排行程回国。 陆淮之原本想着,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自己也好考虑清楚,接下来到底要如何看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 还在犹豫不决,摇摆不定的时候,就被沈白梨怀孕的消息,搞得惊慌失措。 陆淮之内心坚定的觉得,这个孩子是他的机率更大,毕竟齐宴礼只和沈白梨有一晚。 而自己和沈白梨在一起缠绵了几天几夜,而且、这期间两个人都没有做措施。 想到这里,陆淮之心里就激动不已,他要做爸爸了。 想到国内还有个最大的隐患。 陆淮之就有些按耐不住,再不回去,自己的孩子和女人可都要被抢走了。 陆淮之不禁有些懊悔,当初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怎么就没想到这点,早知道就不放沈百梨单独离开去酒店,就应该把她时刻带在身边地。 这样……孩子和人,岂不是一举两得。 (官方:开个女尊位面文怎么样?让男人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 分割线 —— 自从那天和齐宴礼说开了后。 这段时间,齐宴礼没有来找沈白梨,也没再联系她。 对此,沈白梨丝毫不在意,每天照常工作,和安心养胎。 上次确诊怀孕后,沈白梨急忙离开了医院,后面的检查都还没来得继续做。 这次把检查都做完后,沈白梨才知道,怀的是双胞胎,欣喜的同时又有些期待。 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所期盼的那样呢,看来也只有等孩子出生后才知道了。 这种猜盲盒的感觉,真是让人心怀期待和惊喜呢。 知道怀的是双胞胎后,家里宝宝的东西看来都要重新准备一份了。 沈白梨开始沉浸在,给未出世的宝宝们,准备婴儿房、婴儿床、衣服、玩具……这些物件中。 —— 分隔线 —— 而齐宴礼,则每天在痛苦和纠结中度过。 痛苦沈白梨竟然在跟自己发生关系后,调头就跟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 关键还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 而且,沈白梨现在又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也不知道。 齐宴礼放不下和沈白梨这么多年的感情。 况且,俩人又突破了最后一步,把彼此最珍贵的都给了对方。 所以,齐宴礼这段时间很痛苦。 没有联系沈白梨,而是每天都在借酒消愁。 梨儿,我该怎么办?又该拿你怎么办? (官方:男人左拥右抱可以,女人同样也可以左拥右抱) —— 分隔线 ——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6 怀着双胎的沈白梨,肚子大的格外快,孕三个月的肚子,就像四五个月一样,肚子都已经凸起来了。 打开门,看到陆淮之的那一刻,沈白梨都有些诧异:“你怎么回来了?” 陆淮之看着穿着宽松裙子的沈白梨,眼神落在有些凸起肚子上,复杂的问道:“孩子多大了?” 沈白梨淡笑着转身:“进来吧,三个月了。” 跟在身后的陆淮之眼里充满惊喜,激动上前握住沈白梨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问道:“是我的吗?” 陆淮之紧张的屏住呼吸,心跳如雷,忐忑不安的等着沈白梨的回答。 沈白梨眼神淡淡,戏谑的回答:“齐宴礼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陆淮之握着沈白梨肩膀的手,轻颤了一下。 沈白梨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平静地看着神情紧张的陆淮之,继续说道:“是谁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我也不在乎,这个只会是我的、是沈家的,跟你们谁也没有关系,也不会有关系。” 同样直白到无情冷血话语,让陆淮之的脸色一白,无力的垂下双手,自嘲质问:“沈白梨,你想要的是不是只有孩子,我和齐宴礼,谁都不在你的选择里?” 陆淮之毕竟年长沈白梨十岁,很快就想通了,之前沈白梨说的不婚主义原因。 这个孩子,恐怕一早都在她的算计之内。 难怪,自己刚开始那样强迫得到她,她不生气,反而很平静的接受了。 心思被陆淮之猜到,沈白梨也不惊讶,同样也不惊慌,她从来就没想过隐瞒他们任何一个人。 “是啊,我想要的,自始至终只有孩子。” 怀的是双胞胎这件事,沈白梨也没打算告诉他们,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也要等孩子出生,确定是谁的后,在重新思考接下来的局面。 所以,现在就让他们自己互相猜忌吧! 本来她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不是吗! (官方:该死的负心女,这始乱终弃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两扬谈话,都不欢而散。 沈白梨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没有任何负罪感,心安理得的居家办公养胎。 却苦了两个大男人,每天除了累死累活的工作外,还要受感情的苦,每晚伤心的难以入眠。 —— 分割线 —— 沈氏集团的总裁,半年多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也没有出现在各种交际的扬合。 要不是沈氏集团每隔一段时间,发布官网消息,公布沈氏总裁沈白梨在哪里出差的消息。 不然大家都以为沈白梨又消失不见,或者是被绑架了。 看到沈白梨年纪轻轻,却这么拼搏努力的样子,圈内人都不禁感叹和羡慕,要是自己家有这样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就晚年无忧了啊! —— 分割线 —— 沈白梨怀孕期间,齐宴礼和陆淮之两个人,偶尔都会过来坐一下,看看沈白梨。 像是蛰伏在暗处守护着的骑士,都在静静等候孩子的出生。 家里的婴儿用品和玩具,都不用沈白梨采购了,两个人每次来,都会买来一堆各种孩子的用品和玩具。 两个人每次过来的时间,都被沈白梨故意错开,所以,导致陆淮之时知道齐宴礼的落在,而齐宴礼却不知道陆淮之的存在。 直到沈白梨还没有怀到十个月,孩子提前一个月出生的时候。 这时候齐宴礼和陆淮之才知道,沈白梨怀的是双胞胎,难怪他们总觉得沈白梨怀孕的时候,肚子跟平常孕妇不一样,反而大的格外快。 焦急担忧的两个人,就这样在产房外,水灵灵的给碰上了。 对于齐宴礼的到来,陆淮之没有丝毫惊讶。 但是…… 齐宴礼却不同,他不知道陆淮之的存在。 所以,当看到在产房外的陆淮之的时候。 齐宴礼疑惑的问道:“陆总,你怎么在这儿?” 陆淮之看着无知的齐宴礼,嘴角勾起恶劣的笑意:“梨儿怀的是我的孩子。” 轰隆一声,齐宴礼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惊呆住了。 原来,那个国外的野男人,就是他——陆淮之。 齐宴礼怒火中烧的联想到,那次出差,他们是一起出的差。 瞬间火大的朝陆淮之扑了过去,一拳头挥过去,怒声吼道:“陆淮之、你不要脸,这么大年纪,竟然勾引梨梨。” 陆淮之比沈白梨大十岁,齐宴礼自以为沈白梨不会看上这么大岁数的老男人,肯定是陆淮之主动勾引的。 陆淮之岂会乖乖不动挨揍,快速闪身,冷笑讽刺道:“谁让你这么没用,控制不住自己,你和其她女人在床上的那晚,我也在门外,是我带走梨儿的。” 陆淮之的话,让齐宴礼无力反驳,只好怒气冲冲的看着他:“那也是我们的事,你卑鄙无耻,竟然趁虚而入。” “那也是我的本事。”陆淮之得意的神情彻底激怒了齐宴礼。 “老男人,你不要脸,梨儿小你十岁,你竟然敢肖想她。”齐宴礼大步朝陆淮之逼近、凌厉的挥拳过去。 作为继承人的两个人,自小就有学拳脚功夫防身。 陆淮之退让了一步,岂会步步退让。 伸手接住齐宴礼的拳头,紧紧握住,温文儒雅的气质,转瞬即逝,隐藏在阴暗里的,狂妄和阴鸷暴露无遗。 “我不仅肖想了,我还狠狠的占有过她,我们在床上缠绵了几天几夜。” 露骨、充满占有欲的话,让齐宴礼愤怒到了极致:“陆淮之,我弄死你。” 两个人当仁不让的,在产房门口,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幸好产房门口没有人,这里又是陆氏旗下的私人医院。 不然齐氏总裁和陆氏总裁,为沈氏总裁大打出手的新闻,明天要占据整个头条和热搜了。 正当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激烈异常的时候。 产房的门打开了,两位护士,一人推着一个婴儿车,一脸笑意的出来了。 看到门口激烈的战况,两位护士的笑脸顿时僵住了,俩人对视了一眼,眼里充满兴致盎然的八卦感。 年轻的护士:什么情况这是? 年长的护士:不知道啊! 其中年长的护士轻咳出声:“咳、两位,先停一停,恭喜,母子平安,谁是孩子的父亲?” “我、” “是我、” 空气一片安静。 (官方:真是精彩的雄竞!!!)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7 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沈白梨没预想到会是在孩子出世的这一天。 沈白梨肚子不痛,反而有些头痛和心虚,暗暗叹息,也不知道孩子是个什么情况。 沈白梨做的是腹膜外剖腹产,不用打开腹膜,创伤小、恢复快;不像常规剖腹产,伤口很痛不说,还要压肚子、等排气这些。 这个技术非常考验的医生技术,这种高端私人医院,医生自然是国际顶尖的专家。 陆淮之也早就为沈白梨准备好专家,还有专业育儿师和专业月嫂。 齐宴礼想插手这些都没法插手了,野男人实力比他强,家产也比他雄厚,比他多吃十年饭,想的比他还周到。 齐宴礼有种有劲没处使的无力感。 冷眼对视的两个人,看到躺在床上醒过来的沈白梨。 齐宴礼急忙上前,抢先陆淮之一步来到沈白梨身边,关心道:“梨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沈白梨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虚弱无力的说道:“没事,孩子怎么样?” 落后一步的陆淮之见缝插针回答:“孩子没事,是两个男孩,辛苦梨儿了。” 齐宴礼立刻怒瞪了陆淮之一眼,眉眼又柔和的看向沈白梨,变脸比翻书还快:“梨梨,肚子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滋补汤,要不要喝点。” 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现在卸货了,肚子空空的,饥饿感也随之而来了。 沈白梨轻轻点头:“好。” 齐宴礼嘴角微微上扬,喜悦的说:“我去给你端进来。” 小人得志的模样,陆淮之不屑一顾。 齐宴礼一走,陆淮之按了一下床侧边,床自动的升了起来,陆淮之关怀问道:“梨儿,这个高度可以吗!有没有不舒服?” 靠坐在床上的沈白梨浅笑道:“很好,谢谢大叔。” 熟稔亲昵的语气,让陆淮之展颜一笑,俯身亲吻了一下沈白梨的额头。 柔声细语询问道:“梨儿,可以跟孩子们做个亲子鉴定吗?” 两个孩子出生,小小的一团,看的陆淮之心里柔软不已,他迫切的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虽然他可以趁沈白梨没醒过来的时候,私底下偷偷做检查,但是他不想这样做,他要的是光明正大的站在沈白梨和孩子身边。 沈白梨和孩子,陆淮之他都要。 (官方:年纪大的就是会疼人啊!) —— 分割线 —— 显然,齐宴礼略逊他一筹。 也许是、被爱过的,总会有有恃无恐的底气,陆淮之明显缺少的就是这种底气,他不像齐宴礼,跟沈白梨有感情作为基础。 所以陆淮之对待沈白梨,总会是额外顾虑她的感受,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接近,慢慢渗透进沈白梨的生活。 也许是齐宴礼得到过,所以更害怕再次失去,出了房间的齐宴礼,立刻去了专家医生的办公室。 他没有去做什么亲自鉴定,反而直接找出沈白梨的病历,找到孩子们抽血的结果,看到两个孩子血型的时候。 齐宴礼不可置信的呢喃:“怎么会这么巧。” (官方:真是聪明的一匹。) 没错,两个孩子的血型完全不一样,沈白梨的期望成真了。 —— 分割线 —— 沈白梨还不知道,新生儿出生第一时间,就会抽血做检查,筛选排查各种疾病问题,包括血型结果也都已经出来了。 沈白梨也很好奇,这两个孩子是谁的,所以也没拒绝陆淮之的提议。 含笑的语气顺势答应:“好啊!我也想知道,孩子究竟是你们谁的。” 陆淮之笑着吮了吮沈白梨有点苍白的唇瓣:“谢谢你,梨儿。” 真是趁齐宴礼不在期间,占尽便宜啊! 齐宴礼神色十分平静的回来后,让保姆把吃的摆放好,就让她出去了。 看到房间里没有陆淮之的人影,蹙了蹙眉开口问道:“陆淮之呢?” 沈白梨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喜笑颜开的随口应道:“去做亲子鉴定去了。” 齐宴礼神色顿时古怪了起来,嘴巴无声动了动,又闭上了。 端起一旁的鸡汤,吹了吹,喂到沈白梨:到嘴边:“小心烫。” 这样的细糠沈白梨还真吃不来,不自在的喝了一口说道:“我自己来吧!” 齐宴礼点了点头,转身走到第一个婴儿车旁边,眼神幽深的看着睡着的孩子,视线在小小的五官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又转头看向一旁,第二个婴儿车里的孩子,这时的眼神充满复杂,细细的打量着小小的五官。 孩子虽然小,模样没长开,但是看眼睛的形状和嘴巴的形状,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出长的像谁。 齐宴礼眼眸一深,果然,不是所有双胞胎,都长的一模一样,两个孩子,长的一点也不像。 齐宴礼眼底冷光闪烁。 回过头,眼底的冷光顿时融化,如春暖花开般看着眼前的孩子,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小小的脸蛋。 好软好嫩啊,齐宴礼心底柔软一片,还是自己的孩子可爱好看。 (官方:哦豁,真相大白了。) 沈白梨吃了一点就吃饱了,恍然间感觉到,安静的房间,齐宴礼在一旁有些诡异安静。 但是看到他柔情的看着宝宝,沈白梨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宴礼,我累了,先睡一会,孩子等下你交给护士,让她们带孩子去洗个澡。” 刚生产完的沈白梨,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吃完饭就感觉疲惫感来袭,想休息了。 齐宴礼过来把床放平后,温柔的摸了摸沈白梨的脸庞:“恩,你好好休息,我带孩子们去外间,免得等会醒来吵到你了。” 这间VIP产房,就像一个豪华套房一样。 沈白梨睡的是里面最大的一个房间,有一张功能床,就是沈白梨睡的这样,可以自由升降,调整姿势。 旁边还有一张单人陪护床,另外还有一套组沙发,旁边的空着的地方,就可以放宝宝的的婴儿床。 房间里面还有衣柜和浴室、卫生间。 外面就是像客厅一样,有沙发,还有岛台,上面放了一些小家电,有喝水的,还有婴儿的一些用品。 客厅也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还有一间单人房间,相当于是两室两厅两卫的结构。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8 当初知道沈白梨怀的是双胞胎后,陆淮之就来医院看了一下房间的格局,考虑到两个孩子,还有沈白梨,自己还有两个保姆之类的。 陆淮之就觉得这房间太小,怕委屈了沈白梨,果断让人连夜施工打通两个房间,然后用环保的材料。 迅速把房间重新装修了,放置了几个月,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后,赶在沈白梨生孩子前搞好,正好用上了。 —— 齐宴礼刚把孩子都交给保姆后,陆淮之就回来了。 “我们谈谈。” 目光对视,相撞出无形的火花,霹雳吧啦的,真吓人。 医院的天台 蓝天白云作为背景,高大挺拔的两道身影,气势逼人的对立而站。 齐宴礼率先开口:“孩子是我的。” 自信、得意的模样,真是……欠揍。 陆淮之眼神一凛:“你偷偷做了亲子鉴定?” 齐宴礼嗤笑一声:“血型,孩子的血型跟我的……一模一样。” 陆淮之的腮帮子,肌肉瞬间紧绷,嘴角微抿,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说道:“那又如何,孩子是你的,也不会跟你姓,他们姓沈。” 齐宴礼脸色顿时一黑,变得难看了起来,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从陆淮之口中说出来,齐宴礼感觉到无比的挑衅和嘲讽。 陆淮之做的亲子鉴定结果还没出来,但是血型这个,也确实可以作为依据。 所以,他信了齐宴礼的话。 陆淮之心里虽然低落和失望,孩子不是他的,但是想到沈白梨之前说的话,嫉妒的情绪又平缓了下来。 孩子不是他的,但也不会给齐宴礼。 即使……孩子是他的,还不是同齐宴礼一样,沈白梨,只要孩子,不要他们。 孩子她不会给他,也不会跟他姓,陆淮之顿时惆怅了起来。 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瞬间沉寂了下来。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了。 齐宴礼的眼里瞬息万变着,嘲讽我得不到孩子,陆淮之,你不是跟我也一样,也得不到孩子。 这种求而不得的滋味,不应该让我一个人承受。 齐宴礼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带着恶意的微笑看着陆淮之:“这两个孩子,是异卵双胞胎,第一个出来的,是我的孩子,至于第二个……陆淮之,你猜是谁的?” 暗自惆怅的陆淮之,眼睛微睁,惊喜又震惊的看着齐宴礼,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两个孩子,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 轮到齐宴礼嘲讽他了:“那又怎么样!总归孩子是姓沈,跟你也没关系。” 陆淮之按耐住激动的内心,沉吟了片刻:“我们合作吧!” 齐宴礼不解的看着陆淮之:“什么意思?” 幽幽的语气,带着蛊惑人心般的魅力,煽动着齐宴礼那颗浮躁不安的心:“梨儿她只要孩子,这辈子她不会结婚的,所以我们注定,谁也无法真正拥有她, 而她,却可以从中随时抽身离开, 梨儿如此美丽动人,单身的标志,会招来无数狂蜂浪蝶, 你觉得她会受得住,各种各样、风格迥异男人的诱惑吗? 我们都很忙,不可能无时无刻的陪在梨儿身边,跟着她, 现在,我们都有了跟梨儿的孩子, 虽然孩子姓沈,但是,有了一个,就会第二个,我们陆家,已经有了继承人,所以,孩子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 我只要梨儿。 可你不同,你们齐家不可能没有继承人, 你不结婚没有孩子,你能坚持多久呢? 除非,你能够放弃梨儿,否则,你一旦结婚,就会被梨儿,踢出局。 所以,我们合作,才会双赢。 沈家,只需要一个孩子就够了。 你要是担心,到时候也可以让梨儿给你再生一个……继承人,或者……女儿。” 陆淮之的一番话,触动了齐宴礼,是啊!他和梨儿之间还有一根刺,虽然那晚自己最后控制住了,后来也把人给送走了。 可是两人之间,终究有了裂痕。 —— 分割线 —— 跟齐宴礼合作的事,陆淮之想的很久,从国外想到国内。 自己年长沈白梨十岁,对于跟沈白梨差多年岁的齐宴礼,自己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优势。 越往后,年龄也越大,沈白梨那时候却正是风情万种,风韵犹存的年纪。 外面年轻的男人太多,陆淮之也怕到时候沈白梨被外面的野男人勾走了。 对于齐家和沈家的恩怨,他也派人查过,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隔阂,陆淮之却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给他。 他也不想沈白梨真的和齐宴礼走的很近,即使梨儿接受了齐宴礼,那又怎么样? 他/她之间有隔阂存在,往后的相处,梨儿也会更容易偏向他? 说他阴暗也好,心机重也罢。 谋爱、谋爱,不谋哪来的爱呢? 陆淮之很果断干脆的跟齐宴礼摊牌合作的意向。 至于沈梨儿接不接受齐宴礼,陆淮之可不会插手,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要是齐宴礼被梨儿放弃了的话,那他、只好另寻他人了。 —— 分割线 —— 齐宴礼目光悠远的看向远方的天空:“我答应,前提是,你要帮我,让梨梨给我生一个女儿,然后把这个儿子改姓齐。” “好”,陆淮之露出意味深长诡异的笑脸答应了。 齐宴礼站在原地,目光呆滞的不知看向哪里,出神的想些什么。 —— 分隔线 —— 沈白梨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就回家了。 主要是身体恢复的快,第二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而且在医院住的也不方便,人多地方小,沈白梨勉强住了七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 齐宴礼和陆淮之想了想,也就随她的意。 反正家里也有专业育儿师,和保姆,还有产后康复医生。 这些,陆淮之和齐宴礼都安排好了。 对于齐宴礼和陆淮之两个人之间的和平共处,沈白梨看在眼里,现在医院,进进出出人多,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所以她也就没管他俩,想着等出院回家后,再来跟他们把事情说清楚。 —— 分割线 ——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19 沈白梨站在门口不敢进去,警惕又戒备的看着陆淮之:“你想做什么?” 不会是要囚禁我和孩子们吧,不怪沈白梨胡思乱想,实在是,这不是很明显的事。 陆淮之却好笑的打横抱起沈白梨进了屋。 就这样抱着她参观了起来:“这栋房子是送给你和孩子的礼物,隔壁两边的别墅,是我和齐宴礼住的地方。” 沈白梨一脸懵的看着陆淮之,只看得到他轮廓清晰的下颌线,和性感的喉结,以及喋喋不休的薄唇。 “一楼是厨房和大厅还有一些娱乐的房间,二楼是客房,三楼就是书房和主卧以孩子们的儿童房。” 陆淮之抱着沈白梨到了三楼,一出电梯,很明显的就看到左右两边,超大的风格迥异的两个阳光房。 沈白梨左右看了看,好奇的问道:“这是……”。 陆淮之抱着沈白梨走到右手边的阳光房:“梨儿,从这里穿过,就可以到隔壁我住的别墅。” 满满一阳光房,鲜艳多彩的鲜花,五颜六色争前恐后的盛开着。 让沈白梨的眼前一亮,还有被花朵包围沙发和休息区,真是个放松舒适的好地方。 沈白梨欣喜的赞叹:“好美啊。” 就知道她会喜欢,陆淮之眼里充满星河般灿烂的笑息。 转了一圈,陆淮之又抱着沈白梨去了另外一边,充满童趣,像个小型游乐扬一般的阳光房。 “这里穿过去,就是齐宴礼住的别墅,这是他给孩子们准备的。” 沈白梨看着眼前,安排的明明白白这一切,心里复杂不已。 显然,两个男私底下握手言和,达成一致,愿意一起分享沈白梨。 对于两个男人自己把问题解决,没有闹到沈白梨面前烦她,这点,沈白梨是很满意的。 只是她有些诧异齐宴礼,能答应和接受。 她不知道,两个人男人之间达成了什么共识或者协议,显然这些,对她百利无一害。 对于陆淮之,沈白梨是愿意接受他的,毕竟是自己千挑万选的男人。 但是,对于齐宴礼,还要不要他? 沈白梨心里是有些挣扎和犹豫不决的。 于情,俩人之间多年的感情,沈白梨割舍不下,但是同样的,也于情,两人之间冒出了个沈白颜,这也让沈白梨也对他心生芥蒂了。 沈白梨还不知道齐宴礼把人送走了,齐宴礼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她好好解释这件事。 陆淮之看沈白梨沉默了下来,把沈白梨抱到房间让她靠在了床头,把被子给她搭好后。 轻声问道:“梨儿可是不喜欢?” 沈白梨眼神复杂的看着陆淮之,对于齐宴礼,沈白梨内心徘徊,有些犹豫不决。 “大叔,这里我很喜欢,只不过……” 陆淮之心思深沉,怎么会不知道沈白梨在想些什么呢? 刚才在介绍齐宴礼给孩子们准备的阳光房时,陆淮之就察觉到了沈白梨的不对劲。 “梨儿可是不愿意齐宴礼住旁边?” 被陆淮之说中心思的沈白梨,也不再一个人纠结,而是直接跟陆淮之坦白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大叔,我是不是很坏,当初为了报复他,跟他有了荒唐的一晚,现在,我不想要他了。” 陆淮之温柔的摩挲着沈白梨的脸庞低语:“梨儿,无需自责和愧疚,敢爱敢恨做你自己就好,不要让自己委曲求全,迷失了自我。” 拨开乌云见月明,沈白梨犹豫不决的内心,不再徘徊,语气坚定的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沈白梨喜笑颜开的握住脸庞温暖的大手,依赖的蹭了蹭:“有大叔在,真好。” —— 沈白梨安心的在这里住了下来。 月子期间,在齐宴礼和陆淮之的细心呵护和照顾下,沈白梨终于圆满的出了月子。 出月子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舒舒服服的泡个澡,然后做个全身美容SPA。 虽然沈白梨生完小孩没什么变化,身材比起之前,更加丰腴,增添成熟妩媚,诱人的韵味。 晚上,日常给孩子们喂完奶后,沈白梨让保姆把孩子们都抱出去,打算熄灯准备睡觉的时候。 陆淮之穿着浴袍敲门进来了。 浴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来的肌肉健硕的胸膛,真是性感的撩人。 沈白梨口干的咽了咽口水,虽然出了月子,可以吃肉了,但是沈白梨又怕消化不良。 (官方:又菜又馋。) 沈白梨捂着被子,看着高大挺拔的人,充满侵略性的逐渐靠近:“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暗哑低沉的嗓音,令人心悸:“梨儿,今晚我陪你睡。” 沈白梨条件反射的踩在健硕的胸膛上,抵住要靠近的人:“不要,我想自己一个人睡,你出去。” 沈白梨有点怕,怕自己被吃的渣都不剩。 纤细的脚踝被大手握住,缓缓挪开别在腰间:“梨儿,我好想你,你不想……吗?”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诱惑着意志不坚的沈白梨,让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身体无比诚实的娇软了下来。 继续口是心非说道:“不想。” 生完孩子的沈白梨,像没生过孩子一样,依旧柳腰翘臀大长腿的,胸前发育的甚至比之前还要饱满,可能是喂母乳的原因。 傲人的身材,佳人在怀,谁又能控制得住坐怀不乱。 浴袍、睡裙被人毫不客气的丢下床,暗哑的声音轻笑到:“梨儿,这张嘴……可比你诚实。” 沈白梨羞耻的侧过头,挪了挪臀躲开危险的气息,呼吸凌乱的说道:“不行,等下还要喂宝宝。” 炙热的气息,霸道又快速的占据了空虚的空间,如同君王一般,在自己的领地里,肆意横行的掠夺。 沈白梨骤然惊呼呻吟出声:“唔……”。 低沉的嗓音喘着粗气道:“我跟保姆交代过了,晚上宝宝们喝奶粉就可以了。” 酥麻般的痛感,让沈白梨出现短暂的意识空白,缓过来后的沈白梨,羞恼的揪着男人松软的头发。 难受的咬着唇瓣,隐忍的声音带着轻轻的颤抖,不满的娇嗔道:“大叔……”。 “梨儿,今晚心疼心疼我。”挥洒汗水的陆淮之,温柔的堵住柔软的唇瓣。 朦胧的灯光,光芒逐渐变的微弱,慢慢熄灭,黑暗的空间里,声声不息的喘息声,相互呼应,直至天明。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0 向来早起的沈白梨,临近中午的时候才睡醒,被陆淮之伺候起床,又抱去了餐厅,正好一起吃午餐。 到了餐厅,看到齐宴礼也在的时候,沈百梨圈着陆淮之脖子上的手微微一紧。 陆淮之的垂眸看一眼怀里的沈白梨,若无其事的抱着沈白梨走近,淡淡的问道齐宴礼“你怎么在这儿?” 沈百梨坐在齐宴对面,陆淮之坐在沈白梨身边,给她盛汤、夹菜,仿佛夫妻一般自然亲密。 陆淮之和沈白梨亲昵的姿态,亲眼所见,还是让齐宴礼忍不住要破防,苦涩笑道:“过来看看孩子,不欢迎吗?” 沈白梨抬眸,仿佛齐宴是客人一般,那样的平静如水,带着淡淡的疏离看向齐宴礼:“看孩子可以,其它的,不要越界就好。” 刺啦一声,椅子划过地面刺耳的声音响起,齐宴礼被沈白梨的冷漠伤到了。 起身凝视着沈白梨,深情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忧伤:“梨梨,不要对我这么冷淡。” 沈白梨不为所动:“如果你做不到,以后也不要再来了,孩子我会抚养长大,你就当做不知道的,跟你没关系。” 冷酷无情决绝的话,让齐宴礼心慌不已,暗示性的眸光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陆淮之。 看够热闹的陆淮之,缓缓沉吟道:“梨儿先吃饭吧,齐总要是不饿,先去陪孩子玩会儿。” 陆淮之和稀泥的样子,齐宴礼深感不满,眼神冷了下来,怕打扰到沈白梨吃饭,齐宴礼只好忍着对陆淮之的怒气,转身去了楼上。 沈白梨奇怪的看着陆淮之:“你为什么帮他说话。” 自己跟齐宴礼划清界限他不高兴吗,沈白梨看不懂陆淮之。 想到和齐宴礼的协议,陆淮之眸一闪,浅笑道:“梨儿晾着他就是了,齐家在逼他相亲,要不了多久,等他结婚了,他自然会放弃的。” 沈白梨放下餐具:“他相亲结婚,和我与他之间,把话说清楚不冲突,大叔,你难道想我跟齐宴礼牵扯不清吗?” 陆淮之眸色深沉的看着沈白梨:“我不想。” 沈白梨展颜一笑:“大叔,那就帮我,让他不要再纠缠我,这样、我就属于你一个人的了。” 陆淮之扬起嘴角,晦暗不明的含笑回应:“好。” —— 饭后,沈白梨带着齐宴礼去了书房,决定把话跟他讲清楚,好让他往后不要再纠缠下去。 最后,以齐宴礼伤心难过的夺门而出终结谈话。 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齐宴礼都没有出现在沈白梨的面前。 虽然人没有出现,但是、每个月都会派人送礼物过来,除了送给孩子的礼物,也有送给沈白梨的。 沈白梨的那份礼物,刚开始都是让人退给齐宴礼了,只不过他没有收,又坚持的让人送过来了。 几经波折,沈白梨也没有在坚持了,做好记录和珠宝一起放保险柜里存好,就当留给大宝以后娶媳妇用的聘礼。 为此,陆淮之还跟沈白梨吃醋,沈白梨好笑的靠在陆淮之怀里调侃:“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幼稚。” 陆淮之本来‘年龄‘就心生忌讳,虽然知道沈白梨不是故意提起了,但还是被说的心里堵的慌。 佯装生气的掐着怀里人儿的脖子,凶狠的吻了下去,霸道强势又缠绵的告诉她,即使他年龄大,但身体依旧好的很,照样会让她下不了床。 沈白梨还没来得及狡辩,很快就被幸福包围,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 俩人就这样人前装模作样不熟,人后却过起了缱绻柔情的同居生活。 对此,沈白梨是很满意的,沈氏有了继承人不说,而沈氏,也搭上了陆氏这艘航母,很快就超越了齐家,与陆氏并列。 至于陆淮之,则是想着怎么样让沈白梨再给他生个女儿,然后把儿子拐回去,光明正大的继承家业。 当时给齐宴礼出的这主意,陆淮之其实是为自己这样打算的,反正齐宴礼已经出局,不足为惧了。 在孩子满一周岁的时候,沈白梨没有高调的举办周岁礼,而是选择私底下在家里给孩子们庆祝了一下。 沈白梨并不打算在孩子这么小的时候,就暴露在人前,虽然孩子还小,但是随着孩子长大,五官也越来越像各自的爸爸了。 她、还不想过早暴露。 —— 沈白梨和陆淮之一人抱着一个,准备切蛋糕的时候,好久不见的齐宴礼,突然出现了。 喜庆的日子,沈白梨也不想破坏气氛,也就没有让齐宴礼离开。 沈白梨看着怀里,只往身边齐宴礼身上扒的大宝,叹息的把孩子塞进齐宴礼怀里:“你抱吧,我手酸了。” 心里不禁感叹,血脉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齐宴礼惊喜的接过孩子,喜笑颜开的逗弄着:“大宝又长结实了。” 对于齐宴礼亲近孩子,沈白梨不排斥,相反,她倒是愿意齐宴礼和孩子亲近,不然以后怎么把齐氏归拢旗下呢。 沈白梨眼底的晦暗一闪即过,淡淡微笑回应:“嗯,开始吃辅食了,自然长的结实。” 抱着二宝的陆淮之,看到怀里的二宝,可爱的打个哈欠说道:“二宝困了,我先带他上去睡觉。” 沈白梨摸了摸可爱的二宝,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娇软的嗓子,笑意盎然的说道:“宝贝困了,让爸爸带你带去休息好不好,妈咪等下来陪你哦。 陆淮之浅浅一笑,抱着孩子上楼睡觉去了。 一点也不担心齐宴礼突然出现会怎么样,非常有大房风度的,给足两个人谈话的空间。 一家人幸福的画面,显的一旁独自抱着大宝的齐宴礼,格外的孤凉。 齐宴礼心痛的都呼吸一窒,紧紧抱着大宝,深深的呼吸着,闻着他身上软乎乎的奶香味,慰藉着自己。 一岁的大宝正是好动的年纪,被大人紧紧抱着活动不开手脚,很快就不可以的哼哼唧唧了起来,发出婴儿的咿呀咿呀声。 沈白梨听到动静,收回目送陆淮之父子离开的视线,转身看向齐宴礼父子。 看到皱着一张脸,快要哭出的大宝,连忙上前两步,心疼的把孩子抱了过来,轻哄道:“大宝乖乖,是不是爸爸抱的不舒服,妈咪抱,。”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1 反正孩子以后迟早要会知道,所以沈白梨也没打算对孩子藏着掖着这些。 更何况,在温室里成长的花朵,日后怎么能够有独自面对风吹雨打的勇气呢。 沈白梨对这一对异卵同胞的双胞胎,可是有着巨大的期许和期望。 一旁的齐宴礼,却因为沈白梨口中的‘爸爸‘两个字欣喜若狂。 激动的伸手想拥住沈白梨和二宝,又怕她拒绝,刚举起的手又悄无声息的放了下来。 “梨儿,你让二宝叫我……爸爸?”喜上眉梢的笑意,带着小心试探的语气,跟沈白梨确认刚才她说的话 沈白梨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高兴上头有点傻齐宴礼:“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日后让二宝不叫你便是。” 齐宴礼巴不得让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会不愿意,急切说道:“梨梨,我愿意的,愿意的。” 随后微微俯身逗弄着肉嘟嘟,手舞足蹈的二宝,轻声细语说道:“宝贝,叫爸爸,爸~爸、。” 一岁的孩子哪里会叫人,不过也聪明的知道有人在跟他讲话:“呜哇、啊~啊。”发出婴儿期萌芽的语言。 多么和谐的一幕啊! 沈白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像是在深夜里绽放的蔷薇花,充满致命般诡异的娇艳和美丽。 没一会,精神奕奕的二宝也开始打起了可爱的哈欠。 本来二宝是要同大宝一样,到时间是要睡午觉了,沈白梨看到齐宴礼来了,特意让二宝晚一点睡,跟齐宴礼培养一下感情。 不过,这种小事,沈白梨没打算跟齐宴礼说明,现在见二宝已经有些恹恹的犯困。 沈白梨一手托着二宝肥肥的小屁屁,一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哄睡的姿势让他趴在自己肩上。 看着齐宴礼说道:“二宝困了,我要带他上去睡觉了”。 眼里是欲言又止的话,齐宴礼看明白了,是让他离开的意思。 想到这次来的主要目的,齐宴礼眼里的神采,瞬间沉寂了下来,声音有些异样的说道:“让保姆带二宝去吧,我有事跟你说。” 沈白梨眼神闪烁了一下,也没说什么,转过身对一旁候着的保姆招了招手,小心的把二宝交给保姆,看到保姆带孩子离开后。 沈白梨举步朝外面走去:“走吧,我们去外面院子里。” 别墅的后面,是一个宛如苏州园林般,风景优美,景色宜人巨大的庭院。 庭院里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池沼,相映成趣,碧水盈盈,清澈见底,榫卯结构的连廊,一步一景皆是画。 沈白梨在前漫步着,齐宴礼在后沉默不语的跟随着,走至庭院里,依锦鲤池而建的楼阁处。 沈白梨脱鞋而进,屈膝跪坐,气定神闲般,举止优雅的泡着茶。 平时沈白梨闲暇无事的时候最喜欢来这里,宁静祥和的环境,有种让人身心得到放松的轻松感。 在这里烹茶赏景,是那么的安逸。 而且,一年四季,每个季节的景色都各有不同,怎么看怎么美,都不会腻和厌烦。 水烧开了,沈白梨动作娴熟又优雅的倒水温杯、取了适当的茶叶,开始投茶、接着润茶、冲茶、出汤,倒好两杯茶后,一杯推到了齐宴礼面前。 一杯自己端了起来,细细品茗。 一整套流云如水般的动作,惊艳又惊呆住了对面拧眉沉思的齐宴礼:“梨梨什么时候会泡茶了?” 在他的印象中,沈白梨还是那个恋爱时期,阳光明媚的豪门大小姐。 虽然多才多艺,但是才艺里却没有中式这种,充满风雅、有着深厚底蕴的茶艺这一项。 在古色古香,又结合新时代元素风格的阁楼的背景下,沈百梨淡然一笑,整个人充满淡雅如菊的气息。 轻放茶杯浅笑:“尝尝看,味道如何?” 日出日落,斗转星移,时间飞逝。 哪有什么一成不变的呢,更何况是‘人‘这种多变的物种。 回忆不可追,凡是过往,皆是序章。 齐宴礼虽然不是很懂茶,但是平时入口的也都是顶级好的茶,喝多了,自然就知道这茶泡的好不好。 入口的顺滑,回味的甘甜和醇爽的感觉,令齐宴礼不禁称赞:“看来梨梨是大师了。” 这泡茶,沈白梨可是学了好久,当初陆淮之担心她烫着,不让她学,要不是她自己,只怕也没有现在这水准了。 沈白梨是觉得泡茶可以平心静气,有助于她思考很多事情和问题,所以才不厌其烦,日复一日的,每天泡上一泡。 泡的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沈白梨放下茶杯,又添了一杯茶缓缓说道:“不是有事要同我讲吗?” 等不到齐宴礼开口,沈白梨只好率先发问了,毕竟,她也很好奇,齐宴礼时隔这么久找上她,又是为了什么事。 齐宴礼握住茶杯的手一顿,缓缓放下茶杯,眼神复杂的看着沈白梨:“梨梨,我要结婚了。” 齐宴礼把结婚请柬从胸口的口袋里拿了出来,放在了沈白梨的手边。 听到消息的沈白梨,浅笑的嘴角缓缓放平了下来,平静的垂眸看着红彤彤喜庆的请柬。 沉默了片刻打开了请柬,眼神直接聚焦在,新娘那一列上面。 看到新娘的名字后,沈白梨平静的面容一变,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激动到有失礼仪的把请柬甩向对面的齐宴礼。 冰冷的语气,隐含怒火的质问道:“为什么是她?” 齐宴礼自嘲一笑,随即眼神阴鸷的盯着发火的沈白梨。 有些疯魔的说道:“为什么不能是她?你不是不愿意和我结婚、也不愿意要我吗?既然不能和你在一起,那就找个跟你长的一样的,反正是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齐宴礼病态般的情意,让心生怒意的沈白梨冷静了下来。 喜帖上,沈白颜三个字,是那么的刺眼和让她厌恶,母亲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的画面,在沈白梨的脑海里迅速闪过。 沈白颜,原本想放过你的,既然你总在我的面前出现,那么、就以其母之道,还治其之身,让你也尝尝我的母亲受过的痛苦。 冷静下来的沈白梨,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情深似海的齐宴,一个疯狂念头在心里浮现。。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2 “宴礼,当初要不是你把她带在身边,你们发生那件事,我也不会为了报复……” 哽咽的停顿了一下,深呼吸下控制好情绪后,带着挣脱不开痛苦般的无奈:“算了,到如今,事已至此,我不会祝福你的,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和孩子了。” 齐宴礼的脸色苍白,懊恼、悔意、惊慌纷纷涌上心痛,最后痛苦的哀求道:“梨梨,我错了,当年那晚,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发生。” 沈白梨震惊的抬眸,泛红的眼睛闪烁着泪光看向齐宴礼:“你说什么?” “梨梨,那晚我被下了药,误把她当做了你了,差点……最后你出现了,我才清醒了过来,等我追出去后,你都消失不见了,最后我就去医院解了药性。” 齐宴礼焦急忙慌的继续说道:“梨梨,那晚你是第一次我也是,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开心,我们终于彻底完全的属于彼此了, 可是第二天你就离开了,后来我把她送出国了,直到你回国拒绝我后,心灰意冷下,才又把她接了回来。” 沈白梨叹息般的闭上眼睛,把眼里复的情绪,通通关了起来,而后缓缓睁开。 眼底一片清明和释怀:“宴礼,往事不可追,现在我的身边有了淮之,你也有了……她,”沈白颜的名字,沈白梨难以启齿。 “你们都要结婚了,以后我们不要再纠缠了。” “梨梨,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我做不到。”齐宴礼痛苦、不甘的嘶吼着。 沈白梨起身坐到齐宴礼身边,俯身温柔的搂抱住伤情的齐宴礼,即使安慰也是最后的道别:“时间会让你淡忘的,宴礼,我们终究是没有缘分。” 齐宴礼紧紧拥住沈白梨,低头埋进她的颈窝,仿佛要把人儿嵌入他的体内,跟他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颈窝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让沈白梨坚定的内心动荡不已,他……哭了。 抬手安抚的轻轻拍着齐宴礼的后背,轻声轻语的说道:“你的婚礼我就不去了,以后你们也有会自己的孩子,至于二宝,你放心,我不会再告诉他你的事。” 紧紧抱着沈白梨的手,猛的收紧了一下,胸腔被大力挤压,沈白梨都感觉到呼吸不通畅,微微喘了口气:“宴礼,可以放开我了。” 低头埋在颈窝的齐宴礼,呼吸间全是让他心动、眷恋、馨香的气息。 齐宴礼痴迷的启唇吮吻住,近在咫尺间白皙嫩白的肌肤,脑海里闪现当初疯狂又销魂的画面。 呼吸瞬间变得灼热了起来,气息不稳的呢喃道:“梨梨,留个念想给我吧!再让我们重温一次那晚,好吗?” 颈脖间传来的灼热的气息,让沈白梨瞬间呆愣僵住了身子。 灼热的气息沿着脖颈,逐渐向上靠近柔软的唇瓣。 沈白梨回过神,快速别过脸,躲开欲吻过来的火热的气息。 “别这样宴礼,你要结婚了,我们不……唔!” 齐宴礼轻柔的动作,不容拒绝的握住修长优美的天鹅颈,瞬间堵住沈白梨要说出口拒绝的话。 吮吸着软肉,呼吸凌乱,可怜巴巴的低语:“梨梨,求你,就当我们最后一次美好的告别,好吗?” 这个请求虽然荒唐,但是谁让沈白梨心里有着不为人知的算计,所以……也就顺势而为之。 沈白梨欲迎还拒般,像是实在躲不开唇齿间火热的气息,最终无奈妥协,缓缓放松了下来,逐渐回应。 齐宴礼感受到怀里放松的身体,以及柔软的芳香迎合的姿态。 这些回应,无不告诉着齐宴礼,怀里的人,答应了他,接受这最后的告别的方式。 齐宴礼欣喜若狂。 依水而建的楼阁,池塘绿树鲜花环绕,为了方便俩人谈话,周围也没有让佣人伺候。 现在,也正好方便了热烈纠缠着的两个人。。 齐宴礼温柔的放平沈百梨,火热的气息瞬间包裹住她,带着她一起沉沦在这欲火中…… 沈白梨面颊潮红,脸庞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娇艳欲滴的让齐宴礼发痴发狂。 许久…… 埋的又深又快的频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倾向,让沈白梨受不住的轻吟娇喘着:“可以……放开我……了。 这哪里是说停就能停的下来的。 疯魔暗哑的声音急促道:“还不够,不够……”。 “放开,说好了,就一回。”颤抖娇软的呵斥声,没有任何气势。 齐宴礼通红的眼睛,像入了魔般,充满疯狂和病态的执着,把怀里的人翻身推倒,紧紧抱在怀里:“乖梨梨,不要动,很快我就放过你。” 沈白梨无力的瘫软俯趴在地,闭上的双眼,眉目间仿佛隐忍着什么难受的痛苦,蹙着眉,气喘吁吁的吐纳生息着。 温暖的热流,片刻把沈白梨身体里的疲惫,洗涤冲刷的一干二净。 紧密相贴的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相拥着,仿佛彼此间最亲密的爱人。 舒缓放松过来的沈白梨,动了动依旧被紧紧禁锢的腰臀,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羞涩的语气说道:“还不松开。” 齐宴礼轻拍了一下翘臀,揉捏着按进怀里:“让我再呆一会,嗯、” 沈白梨脸色红了白,白了红,羞恼的呵斥道:“松开,不要得寸进尺。” “那你让我……进吗?” 耳边温热气息的低语,像一股电流,电的人浑身酥麻颤巍巍的。 沈白梨高高扬起优美的天鹅颈,紧紧攀着齐宴礼健硕宽厚的肩膀,轻吟娇颤道:“不要……了。” 齐宴礼低声含笑,不紧不慢,温柔至极道:“梨梨扒这么紧,让我怎么舍得……呢?” …… —— 和齐宴礼分开后,沈白梨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裙摆,淡定的回了卧室后,褪下衣裙进了浴室。 躺在按摩浴缸里,舒服的闭目养神,泡着澡,对于齐氏,沈白梨本来想徐徐图之的,现在…… 沈白梨冷笑,她自然不会让沈白颜一跃龙门,坐享齐人之福。 至于陆淮之,沈白梨也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因为,她对他…也是有所图的。 本来接近他的目的就不纯,所以…感情嘛?不能说没有,毕竟相处这么长时间,也还是有所触动的。 只不过,对于自己的计划来说,爱情、不值一提罢了。 见过父母、以两败俱死的方式、来结束这段婚姻的沈白梨。 对于婚姻和爱情,她没有了任何的幻想和期待,有的、就是对权利和金钱的追求。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3 齐宴礼想通了,他不应该拿沈白颜再来刺激梨梨,他要为沈白梨解决一切后顾之忧,让沈白颜永远消失在沈白梨的面前和世界里。 沈白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跟陆淮之一起在澳城参加一扬招标会。 结束后,沈白梨发了消息给陆淮之:有点事,我先回酒店了。 大叔:好,早点我去找你。 回到酒店的沈白梨,拨打出一个未知的电话号码。 “……顺水推舟,……,嗯、……、坐实这个病,……,让她就在那里度过下半辈子吧!……,必要时早点解脱。” 身穿流光黑裙的沈白梨,手持红酒杯,姿态优美,神情悠然自得的眺望着,纸醉金迷的城市灯火。 戴着百达翡丽腕表的大手,充满占有欲的圈住柔软的腰肢。 腰间一紧,沈白梨顺势放松身体,慵懒的往后一靠:“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身后的来人是谁,这种依赖和信任,瞬间取悦了陆淮之。 陆淮之低头搭在沈白梨的肩上,高大挺拔的身影,将美丽的倩影完完全全的笼罩在自己的怀里:“要不要在出海玩几天?” 港城是一座靠海的城市,空气湿润,气候宜人,经济繁荣昌盛,也是全国最大的海货供应城市之一。 沈白梨抿了抿红酒,微微侧脸询问:“宝贝们太小,我不放心。” 自从有了大宝和二宝后,沈白梨的时间不是被工作占据了,就是被孩子们占满了,也只有在晚上的时候,陆淮之才有机会与之亲近。 这次,难得俩人独处。 陆淮之拿过沈白梨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一只手拿着空的红酒杯,一只手轻松的抱起她,转身进了房间:“我安排好了人照顾他们,这次就当陪陪我好好放松几天,嗯?” 沈白梨勾着陆淮之的脖子轻笑:“陪大叔在可以,但我可不想每天待在房里。” 陆淮之把红酒杯放到桌上后,抱着调侃他的沈白梨直接去了浴室:“那这两天就先好好陪陪我,后天带你出海。” 沈白梨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陆淮之困在了浴缸里。 如同油锅里的鱼儿,被人反反复复的折腾,两面煎炸的外酥里软的。 累的意识不清的沈白梨,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轻吟着道:“不行。” 努力挥洒着汗水的陆淮之,握住腰肢的手一紧,丝毫不退让,反而越战越勇:“梨儿,给我生个女儿吧!” 沈白梨瞬间清醒了过来,刚要反抗挣扎,就被禁锢住,挣脱不得。 陆淮之紧紧抱住怀里瘫软的人儿,急促的喘息道:“梨儿,这次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都已经结束了,沈白梨还能说什么呢! 沉浸在余韵中,没缓过神来的沈白梨,直接累晕过去了。 两天没出门的沈白梨,在第三天的时候,终于出门了,陆淮之带着她上了一个豪华大游轮。 说是港城一个朋友的私人聚会,各方面陆淮之都打好招呼了,让沈白梨安心游玩就可以了。 十层楼高的豪华大游轮,除了有各种游玩的设施设备外,最主要的是,竟然还有赌扬,出了公海无人管辖区,纸醉金靡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穿着白色性感比基尼的沈白梨,在清澈见底的巨大的泳池里,宛如生活在水里的美人鱼一般,姿态优美的畅游着。 穿着泳裤,身材精壮的陆淮之,在一旁的休息椅上,神情专注的凝视着泳池里悠哉玩耍的美人鱼。 泳池这片区域,陆淮之提前让人清扬过,所以这里现在就只有沈白梨和陆淮之两个人。 沈白梨浮出水面,看着跟天空连接成一片的大海,神情惬意的趴在岸边,安静的欣赏着,旷阔无边,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 这时,陆淮之的特助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后,陆淮之看着泳池里悠哉的沈白梨沉思了片刻,对一旁的女管家招了招手。 女管家上前恭敬的唤道:“陆总,请问有需要什么?” 陆淮之起身披上浴巾说道:“看好这里,不要让人打扰到她,我去去就回。” “是,陆总。”女管家恭敬的回应。 陆淮之走了两步,像是不放心的又回身交代道:“小姐要是累了,我没回来的话,就带她先回房休息。” “好的,陆总。” 放松享受着的沈白梨,还没注意到陆淮之的离开,等她从神游中回过神来的时候。 抬眸看向岸边,看到空无一人的位置后,也没什么反应,而是继续悠哉的游着泳,悠闲的游到岸边后。 出了游泳,接过女管家递过来的浴巾,披在身上擦拭着头发,淡淡的询问道:“他去哪儿?” 女管家在一旁恭敬回答:“先生请陆总过去了,先生交代,小姐要是累了,就带您先回房休息。” 女管家口中的‘先生‘,沈白梨也知道,就是这次聚会的主人——何浩楠,也就是陆淮之的朋友,港城的太子爷。 沈白梨点了点示意知道了,披着浴巾去了浴室冲澡。 沈白梨穿着一件,有着浪漫印花,挂脖和吊带设计的长裙,海风轻抚,裙摆飞扬,唯美的像在拍摄海边的爱情电影里,女主出扬初遇男主的浪漫情节一样。 骨子里透着放松的慵懒,悠然自得的随意女管家走出泳池的时候。 迎面跟一位要进泳池,穿着耀眼红色长裙,面容姣好的女人相碰。 沈白梨神情淡淡的即将错身而过的时候。 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高傲自大的眼神,像X光线一般,将沈白梨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像是在攀比什么,随后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悦,鄙夷不屑的出声:“站住。” 前面带路的女管家,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沈白梨却没有丝毫影响,脚步未停,充耳不闻的擦肩而过。 还没人敢这么无视过我,红色衣服的女人怒气冲冲的拉住要走的沈白梨。 嚣张跋扈的说道:“我叫你站住,没听见吗?” 女管家连忙在一旁说道:“这位小姐,还请您松手。” 作为女霸总的沈白梨却没有那么好说话,眼神凌厉的回头说道:“松开。”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4 众人心里一阵无语,真是莫名其妙。 何浩楠?港城太子爷,陆淮之的朋友,这次聚会的主人,这女人是他老婆?还是女朋友? 沈白梨心里有了猜测,只不过不确定女人哪种身份,要是是老婆她也不好得罪太过,而且她和陆淮之的关系,也不方便太过张扬暴露。 身上的冷意收敛了一点,沈白梨淡笑说道:“你找错人了,我不是。” 红裙子女人睁大眼睛,一副我才不相信的模样,抓着沈白梨的手就是不松。 胡搅蛮缠的拉着她:“还想骗我,跟我走,我要当面去找他对质,看你还怎么狡辩”。 沈白梨被女人拉的踉踉跄跄,哪里找的这么白痴的老婆,简直无理取闹。 女管家见情况不对,红裙子女人她也不认识,但是她能直呼先生的名字,就知道与先生关系不一般。 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女管家连忙打着电话跟了上去。 沈白梨挣脱不开手腕上的手,皱着眉有些不耐烦说道:“放开,我说了,你找错人了。” 红裙子女人沉浸在怒火中,对沈白梨的狡辩充耳不闻,拉着她怒气冲冲的直奔楼上。 “我是说这次为什么不愿意带着我,要不是我查到这片泳池被封锁起来了,还真找不到你了,被他藏了这么久,现在被我抓了个现行,这次,我看你们怎么狡辩。” 被人当小三抓,沈白梨也是很无语,关键是她说的,这个无脑的女人,都不相信,听不进去。 也不怪红裙子女人不听解释,毕竟这里有谁会为了一个女人,特意封锁泳池,只让她一个人独享这么大、这么美的露天泳池。 体贴又充满占有欲的做法,还有有这种权利的人,红裙子女人瞬间想到的就是、这艘游轮的主人——何浩楠才有这种权利。 而且看到沈白梨的第一眼,红裙子女人就嫉妒的抓狂。 长得漂亮不说,身材还这么好,皮肤也白,一头银白色的披肩短发,简直就像西方画里的天使,圣洁又美丽的让人心生妄念,想收藏起来。 这么年轻,一看就是大学生,每一个点都长在,邪肆妄戾的何浩楠的心坎上去了。 所以红裙子女人才会这么紧抓着不放,现在被她抓了个现行,这次她要让何浩楠二选一,看他是要女人,还是要她。 红裙子女人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顶层的包厢,女管家却被楼层守着的保镖拦住了。 只好焦急的转身离开,先生和陆总电话都打不通,得赶紧找人联系上他们才行。 女管家心慌慌的,感觉要出大事了。 红裙子女人拉着沈白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包厢里的众人听到动静,闻声看了过来。 “哟,大小姐怎么过来了?”麻将桌上的一位清俊的男人,调侃的出声。 沈白梨沉默不语的在红裙子女人身后,打量了一下包厢,微微凝眉,没看到陆淮之的人,难道她猜错了。 她以为陆淮之跟何浩楠在一起,女人来找何浩楠那不就是可以见到他了,到时候也就不用她在解释什么了,反正她解释的这个女人也不听。 红裙子女人傲娇的问道:“浩楠人呢?” 清俊的男人出了一张牌,散漫的回道:“里面的房间,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不要惹楠哥生气。” 红裙子女人嗤笑一声,没理会男人的话,自顾自的拉着沈白梨往里面走。 沈白梨却听出了清俊男人话里警告的意味,里面应该是在谈重要的事情。 沈白梨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继续沉默不语的跟着红裙子女人的步伐,朝里面走去。 招惹了她,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她可是睚眦必报的。 随着两人的走动,这时包厢里的众人,才看到被红裙子女人挡住的沈白梨。 包厢的氛围,瞬间停滞了片刻,清俊的男人最快从惊艳中回过神,目光紧盯着沈白梨:“大小姐,这位是……?” 红裙子女人看大家的视线轻易的被沈白梨牵制住了,更加生气了,没理会清俊男人的话,头也不回的走到最里面包间,肆无忌惮的推门带着沈白梨进去了。 外面包厢的众人,瞬间议论纷纷了起来:“什么情况这是?” “谁知道呢!” “这暴躁大小姐带着的女人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 “谁见过?” 众人整齐摇头。 清俊男人玩味一笑:“有好戏看咯。” —— 里面的包厢比外面的包厢高雅多了,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女伴作陪,玩着德州扑克,没有大吵大闹的扬景,大家都看似风平浪静的谈笑风生着。 不过凝重的空气氛围告诉沈白梨,这种扬面不简单。 红裙子女人却没有顾及,忽视众人的目光,直奔中间座位,穿着黑色衬衣一身黑的英俊男人走去。 沈白梨看戏的心也没有,这里没看到陆淮之,挣了挣手腕,冷声说道:“还不放开”。 心里咒骂不已:蠢货,没看到这扬面不容胡闹。 何浩楠皱了皱眉冷声呵斥:“出去。” 红裙子女人隐忍的怒火瞬间爆发了,拉过身后的沈白梨,用力把她推向何浩楠:“她是不是你藏在外面的那个女人?” 沈白梨猝不及防的跌坐进何浩楠的怀里,大惊失色后,冷静下来,抬眸看向何浩楠:“还不解释清楚。” 何浩楠看清怀里的人儿后,眼里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深意,顺势揽上腰肢,轻轻摩挲捏了捏,真细真软。 何浩楠扶着沈白梨坐稳后,阴冷的表情瞬间扬起嘴角轻笑出声:“怎么碰上了这个疯女人!” 沈白梨无语,扶着何浩楠的肩膀,用力推了推他,示意他松手。 扶着腰肢的手,轻抚划至后腰,大露背的裙子,背脊光滑一片,大手眷恋的抚摸了一下。 沈白梨急忙起身,慌乱的理了理衣服:“淮之不在?” 红裙子女人看到何浩楠和沈白梨,视若无睹她的存在,娴熟的聊起了天,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傲慢跋扈的姿态,瞬间收敛了起来,诺诺说道:“浩楠,她是谁啊?怎么都没见过。” 何浩楠示意身边的女人起身离开,没理会红裙子女人,看向沈白梨说道:“坐会?淮之接电话去了。” 沈白梨想了想,顺势坐了下来。 红裙子女人见状,自讨没趣的又开口道:“浩楠,我可以留下来吗?” 何浩楠沉声喊道:“来人,送她回岸上。” 红裙子女人不满,刚要反驳的时候,何浩楠冷冷看向她:“李佳悦,不让人送的话,那就自己跳海游回去。” 李佳悦知道何浩楠会说到做到。 沈白梨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现扬没一人说话。 沉默下来氛围,让李佳悦十分尴尬,只好不甘心的转身离开了。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5 沈白梨喝着香槟,安静的等着陆淮之。 何浩楠眸色暗了暗说道:“我代李佳悦说声抱歉,打扰到你了。” 沈白梨语气淡淡:“没事。” 何浩楠正开口,还要说什么的时候。 沈白梨突然起身,朝着进来的陆淮之走去,埋怨道:“怎么这么久?” 陆淮之牵起沈百梨的手,亲昵的把玩揉捏着:“安排了点事,刚才受的委屈总要讨回来。” 一旁的何浩楠,眼底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心思,看着亲密说着话的两个人说道:“淮之,水上摩托去吗?” 陆淮之低眸看着沈白梨询问:“去吗?” 沈白梨摇了摇头:“我不去了,想去看电影休息一下。” 陆淮之抬眸看向何浩楠:“不了,我们回房了。” 沈白梨回过头礼貌微笑道别。 陆淮之揽着沈白梨就转身离开了。 何浩楠的心思,沈白梨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就有所察觉。 所以沈白梨对他都是能避则避的,今天要不是李佳悦,她也不会碰上何浩楠。 沈白梨搂着陆淮之的腰,靠在他怀里看着电影说道:“我们回家吧!我想宝贝们了。” 沈白梨心里有些不安,总感觉,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事,特别是有个危险的人在这里。 陆淮之抚摸着嫩滑的背脊,昏暗的灯光下,氛围缱绻绵绵。 陆淮之以为,沈白梨是因为李佳悦而影响了心情,喟叹的说道:“好,下次再带你坐游艇出海玩,就我们两个人,谁也不带,嗯?” 被人宠着哄着的感觉,让沈白梨心满意足,柔情依赖的蹭了蹭陆淮之的颈窝:“好。” 温情的氛围正当时,陆淮之抬起沈白梨的下巴,低头覆盖了上去,温柔又缠绵的吻着。 沈白梨仰着的脖子有点泛酸,轻轻捶打了一下陆淮之,陆淮之松开柔软的唇瓣,逐渐下亲吻着脖颈。 沈白梨抱着陆淮之的头,仰头喘息问道:“大叔,我们什么时候走?” 陆淮之研磨着性感的锁骨呢喃:“明天可好?” 裙子缓缓滑落在地,沈白梨知道今天又是逃不过去,缓缓闭上了眼睛,通红的眼尾,流下难耐隐忍的泪珠。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沈白梨莫名想到那天晚上,大叔说的顺其自然,又联想到这几天大叔每次都没戴T,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格外的持久和缠人。 这样下去,哪有什么顺其自然,怀孕那就是必然了,不过…… 想到那天和齐宴礼在楼阁,沈白梨放任般,顺从本能的紧紧吸吮着。 突如其来的紧张感,让陆淮之急促的低喘出声:“怎么了,不舒服?” 香汗淋漓的沈白梨,呼吸凌乱的摇了摇头,娇吟出声:“大叔,要……。” 陆淮之呼吸一滞,暗哑富有磁性的声音轻吟:“满足你。” 整整一夜,沈白梨抽搐的晕了过去。 第二天,陆淮之抱着昏昏欲睡的沈白梨,在何浩楠的相送下,踏上一艘游艇离开了。 何浩楠看着渐行渐远的游艇,周身充满阴郁冰冷的气息,明眼一看就知道太子爷的心情非常不好。 “去,找个女人过来。”心里的火气需要发泄一下。 一旁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低头退了下去。 顶楼的房间,昏黄的灯光,让房里的一切看的都不真切,只有男人女人响起的喘息声,听的是那么的真切和清晰。 “不能呼吸了。”女人挣扎着,想要将蒙在脸上的被褥扯开。 男人捂着被褥的手,青筋暴起纹丝不动的死死按住,喘着粗气低吼道:“闭上嘴,不准说话。” 比起求生,女人像是更惧怕身上疯狂的男人,一声不吭的默默承受着。 男人的眼睛通红,宛如走火入魔,动作粗鲁、病态痴迷的唤着:“梨儿,梨儿……。” 女人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了,随着男人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房里的动静终于消停了下来。 男人神情餍足的下床,按下床头的红色后,拿起沙发上的浴巾随手一围,就去了浴室。 随后,两个黑衣人进了房间,动作熟稔的把床上不知死活的女人一裹,两个人神情淡定、习以为常的抬了出去。 佣人进来迅速把房里收拾干净后,就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狼藉不堪的房间,瞬间干净整洁如初。 男人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 回到家的沈白梨,如往常一样,吃完早餐后,抱起一岁多有些秤手的大宝亲了亲:“妈咪去工作了哦,在家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陆淮之把沈白梨怀里的大宝,接了过来,柔声关心道:“孩子现在大了,重了很多,怀孕了就不要再抱他们两个了。” 沈白梨笑盈盈的说道:“大叔,知道了,你变啰嗦了好多。” 陆淮之宠溺一笑,温柔的摸了摸沈白梨有些凸起来的小腹:“小宝贝乖乖的不要闹妈咪哦。” 沈白梨好笑的拍开陆淮之的手:“大叔,这还早呢。” 陆淮之把大宝放一旁宝宝椅上坐好,拿起椅子上的衣服,牵着沈白梨的手,朝门外走去:“先送你去公司。” 自从沈白梨怀孕后,陆淮之每天任劳任怨的,除了送沈白梨的去公司以外,每天任劳任怨的照顾双胞胎,还要处理自己公司的事。 沈白梨也跟他说过,双胞胎有保姆,她也有司机,让他不用事事亲为,累着自己。 陆淮之也是不听劝,反而乐在其中,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沈白梨,期待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沈白梨知道陆淮之是在期待,希望这次是个小公主,她倒是无所谓是男是女,这种事,只能顺其自然,也没有特意去做检查。 这样,到生的时候,才有惊喜不是。 沈白梨到了公司,等陆淮之离开后,拿起手机发了一个消息:「我在公司,来接我。」 「我在地下停车扬等你。」 沈白梨看到消息后,意外的挑了挑眉,收拾好东西后,一个人去了地下停车扬。 看到角落里打着双闪,熟悉车牌号的黑色豪车,沈白梨神情自若的走了过去。 车门自动打开,沈白梨握住车里伸出的手,上了车,车门自动关闭,遮住里面看不清面容,身影庞大的人。 世界四:同父异母姐姐女配26 车门打开,高大的人影率先下车,转身扶住后面下车的沈白梨,一手挡住车顶,细心呵护道:“小心。” 进了别墅,沈白梨被带到沙发上坐下,男人拿过一旁的落枕,放在沈白梨的后腰处,紧张的问道:“梨梨,有没有不舒服?” 沈白梨舒服的靠在沙发上:“没有,又不是第一次怀孕,宴礼,不用这么紧张。” 齐宴礼俯身,轻轻的贴在沈白梨,有点凸起的小腹上:“不管第几次,对我而言,梨梨和孩子都值得我如此紧张、在意。” —— 从港城回来,沈白梨就一直没再联系过齐宴礼,也没和他见过面,直到怀孕两个月的时候。 沈白梨才主动联系齐宴礼。 约齐宴礼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了他。 齐宴礼欣喜若狂的抱紧沈白梨,小心翼翼的说道:“梨梨,要是这个男孩,可不可以让我带回齐家。” 沈白梨推开齐宴礼,对此激动的齐宴礼,沈白梨却显的额外平静。 “孩子可以给你,也可以姓齐,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管你结不结婚,都只能有他一个人孩子,齐家也只能有他一个继承人。” 齐宴礼沉默不语的看着沈白梨。,眼神晦暗不明。 沈白梨才不管齐宴礼怎么想她,握住齐宴礼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继续说道:“你可以好好考虑,这个孩子你要还是不要。” 没错,沈白梨就是要逼齐宴礼,这个孩子,是沈白梨故意怀上的。 虽然跟陆淮之在一起的那几天没有做措施,但是沈白梨每次事后,都有认真的用私护洗液冲洗干净。 即使怀孕概率也会有,但是比起那次和齐宴礼结束后,沈白梨特意躺了好久,对比这种方式,怀上齐宴礼孩子的概率肯定会更大。 齐宴礼也是在考虑这点,这个孩子,他也有顾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 所以…… 齐宴礼上前搂住沈白梨,俯身在她耳边说道:“梨梨,我可以答应你,除了和你生的孩子以外,我不会再找任何女人生,但是……齐家继承人的这个孩子,我要二宝。” 比起未知的,已知的才更保险。 至于二宝,沈白梨为什么一开始不想给齐宴礼,也没什么特殊原因,纯粹是因为大宝二宝是双胞胎,沈白梨怕两个孩子长的会一模一样。 要是长的一样的话,那其中就只有一个人能出人前了。 不然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各司其职分别代表沈家和齐家,那还不得大乱了起来。 现在轮到沈白梨沉思沉默了起来。 大宝二宝现在一岁多了,随着长大,模样也有了变化,两个人看不出相似的地方。 反正齐宴礼答应了不会跟其她女人生孩子,那、随便哪一个不都一样吗? 沈白梨果断的答应了:“可以,不过二宝现在还小,等他上学了,你再接过去。” 目的达成,齐宴礼也不在乎时间长短了,欣然同意。 —— 跟齐宴礼一起吃完饭后,沈白梨就直接回家了。 关于二宝的事,沈白梨在跟齐宴礼谈完话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陆淮之。 而关于肚子里的这个,沈白梨缄默不语。 任由两个人自以为是的各自认为是自己的孩子。 反正二宝都要给齐宴礼了,肚子里的这个,是谁的,对于沈白梨来说,也不那么重要了。 一切,都要按照沈白梨所期许的那样,前进着。 大宝、二宝两岁的时候,沈白梨的这胎也落地生瓜了,依旧适合男孩。 陆淮之和齐宴礼虽然也开心,但也有些失落,不是他们所期盼的女儿。 对于是谁的孩子,他们也不在乎,只要是沈白梨生的,反正他们都会视如亲生的。 所以,两个人这次都很默契的没有去做亲子鉴定。 这个孩子长的很像沈白梨,因此,沈白梨心里沈家继承人的人选,也发生了悄然的变化。 二宝两岁半,到了可以上早教年龄的时候,齐宴礼就把他带回了齐家,入了族谱,取名齐慕白。 齐家对于齐宴礼突然冒出来个两岁多的儿子,个个震惊不已,不过也没有质疑孩子是不是他的,毕竟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而且齐宴礼也把亲子鉴定给大家看了。 有了孩子,也就没人再对齐宴礼催婚催育了。 陆淮之看到齐宴礼得意的模样,心思微妙的在大宝三岁的时候,让沈白梨同意,把大宝领回了陆家,取名陆以深。 陆家的人都心里肚明陆景川的真实身份,所以也就没有人反对,陆淮之让大宝认祖归宗的事,反而都欣然接受了。 而三宝——沈君泽,长的最像沈白梨的这个孩子,被沈白梨记入了沈氏族谱,从小以沈氏继承人的身份培养长大。 三个孩子自小每周末都会在一起聚会玩耍,所以随着长大,没有因为各自姓氏不同,而产生隔阂和疏远,反而感情很好。 齐宴礼有了二宝齐慕白后,一心培养他,成为齐氏的继承人,终身未娶。 而陆淮之,虽然陪伴了沈白梨一生,但也是有实无名,在把公司交给大宝陆以深后。 花甲之年,终于与沈白梨领了结婚证,圆满了心愿,名正言顺了。 而沈白梨,把沈氏交给三宝沈君泽。 在沈君泽完成她的心愿,三家合并以沈氏为首,成立了商业帝国后。 齐宴礼和陆淮之,察觉到早沈白梨执念的时候,两个人明说什么,都是在私底下默默支持着。 沈白梨也就装做不知道的,让沈君泽顺势朝着目标前进,所以,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就达成了沈白梨的执念。 沈白梨呢!也就安心的和陆淮之领了结婚证,花甲之年的他/她们,没有办酒席,就一家人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一起吃了个饭。 当然也邀请了齐宴礼,知命之年的齐宴礼,对和沈白梨在一起的执着,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就慢慢释怀放下了。 在沈白梨和陆淮之的房子旁边,比邻而居,以这种方式,也算是与沈白梨共度一生了。 (小编:这篇写的有点长,结尾就快速完结了。)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1 紧紧捂着流血不止、痛彻心扉的胸口,缓缓睁开眼,艰难的起身靠在门上。 入目是一个简陋的、三间茅草屋的院子,一看就是穷困潦倒的人家,这么差的家境,让沈白梨有种一言难尽的憋屈感。 前面几个世界,好歹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现在一下子这么……穷,落差感太大,沈白梨需要缓一缓。 忍着胸口的疼痛,沈白梨叹了口气,还是先看看这个世界是个什么情况吧! 沈白梨一身血迹斑斑的席地而坐,靠在门上,脸色苍白的闭上眼睛回忆起了剧情。 男主和原主是人间一对恩爱的夫妻,男主面容清俊,性子冷,与人都不亲近,像是天生骨子里自带的凉薄和冷漠。 与原主成亲三年,过着和寻常夫妻一样平淡且平静的生活,日子虽然穷了点,解决一日三餐温饱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一天,男主外出,意外遇到游历的修仙人士,修仙人士见他骨骼清奇,是个修仙的好苗子,就想带男主回宗门去修仙。 男主心动了,只不过想到家里的妻子和自己的年龄,又有着犹豫,对于从小修仙的人来说,成年的男主,着实有些晚。 修仙人士告诉男主,他所在的修仙门派,是只修剑修的青云宗,剑修不论年纪,只论心性和根骨。 剑修里,最厉害的便是属于修无情道的剑修,他们亲手斩断七情六欲,没有了任何羁绊,便会练就最刚硬不屈的道心。 修炼速度,自然也会比其他人更加迅速。 因为,入无情道,第一件事就是要亲手斩断亲情、友情、爱情。 这种残忍的入门门槛,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到的。 男主正好自幼父母双亡,独自一人长大成人,见多了人性的虚情假意,所以与谁都不亲近,也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 娶妻,也是因为与妻子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对他施过援手,长大的她,依旧保持着童年最纯粹的善良,待人真诚、不假辞色。 所以男主在她跟自己表明心意后,想着自己也到了年龄,娶一个品行端正、温暖如春的人,也不错,所以也就顺势答应了她。 俩人成婚三年,男主确实也体会到了,温馨甜蜜的夫妻生活。 对家里貌美如花的妻子,男主自然是夜夜不落,耐力也相当持久,可惜的是,一直怀不上孩子。 男主不禁一次感叹,也许是命里注定,亲缘淡薄吧! 现在,要以杀妻证道,入无情道。 男主回想着无趣日复一日的迷茫人生,又想到家里的妻子……有些犹豫不决。 要……修仙吗? 最终、男主决定,狠下心来,亲手了解了这份人世间最后的羁绊。 梨娘,我要去寻我的大道了,我们终究没有缘分,这辈子早点结束,也好早点投胎去找个好人家! 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自己最亲的人,男主还是有些心慌意乱么。 所以,杀了妻子后。 就迅速跟着修仙的人士回了宗门。 自此,踏入了漫漫修仙之路,也开启了开挂般的人生。 在修仙路上,男主遇到过各式各样的美人,都没有一点心动,坚守着无情道冷心冷情的心性,拒绝了爱慕他的那些女子。 所谓,不是不会爱,不是不要爱,而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在一次与魔族的对战中,男主与女主,也就是魔族圣女,持剑而立,对决交锋的时候。 自此,命运的安排,将俩人牢牢锁在了一起。 一次次的交手,一次次的遗失本心。 最后,为了女主道心破碎。 又为了女主重拾道心,重修红尘道。 最后,男女主经历各种磨难,最终圆满的在一起,过起了幸福的修仙生活。 而原主,简直就是男主杀妻证道上的炮灰,真是刚出扬就嘎了,没活过一集的助攻啊! 沈白梨无了个大语,要修仙,第一件事就是杀妻,确定是修仙,不是入魔? 无情道,无情道,究竟什么是无情道的真正释义呢? 沈白梨不懂,也不明白。 如果这就是踏入修仙里的必经之路。 那么……她宁愿入鬼成魔。 沈白梨悲恸欲绝的看着头顶上的那片天,歇斯底里痛哭的呐喊:“天道不公,纵使魂归九泉,万劫不复,我也要逆天改命。” 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的天空,瞬时间,乌云密布,雷声贯耳,像是在为沈白梨说的大逆不道的话,发怒发威,以示警告。 沈白梨愤恨的指天:“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天道,那么,我宁愿做鬼入魔,也不为人修仙,纵万死,亦不悔。” 指向苍天的手指,被鲜血染的血红一片,还在滴着血,充满诡异的艳丽。 雷声炸鸣,狂风呼啸,沈白梨脸色苍白,呼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虚弱的趴在地上。 是要死了吗?死后会不会入黄泉投胎转世呢?应该不会吧!毕竟老天不容啊! 沈白梨的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像是看到了阴间勾魂的厉鬼。 血染的红眸,姿容姝丽,身穿一袭红色的华服,周身被阴气环绕,眨眼间,从院子的门口,一下子,闪现到沈白梨面前。 苍白没有血色的大手,伸到沈白梨面前,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不修仙,便修邪,可愿跟吾走?” 求生的意志,让沈白梨坚持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缓缓伸出血淋淋的手,搭上冰冷的没有温度苍白的手。 眼前一黑,沈白梨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 昏迷中的沈白梨,感觉自己漂浮在一个冰冷刺骨、寒气逼人,脚不沾地的空间里。 身体感觉好冷,但是、之前痛的厉害的胸口,现在却感觉到温暖舒服的感觉,身体也好像轻飘飘的漂浮着。 沈白梨想睁开眼睛,眼睛却像粘住了一样,怎么使劲都挣不开。 闭着眼睛的沈白梨,自然看不见,此时她浑身赤裸,漂浮在一个黑如墨汁的湖中心。 黑色的湖水,仿佛有生命般,在她洁白无瑕的肌肤上,缓缓流动。 胸口被刺穿的大洞,在黑色湖水的干预下,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 胸口的伤口渐渐抹平,肌肤如履平地一般,洁白如玉,在黑色湖水的衬托下,散发着莹润圣洁般的光芒。 岸边身穿红色华服的红眸男子,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湖中心,散发着圣洁光芒的沈白梨。 神情晦暗不明的红眸男子,凌空抱起湖中心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沈白梨,转身俩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了。 ——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2 这是哪儿?她……不是死了吗? 沈白梨缓缓伸手捂着胸口,没感觉到痛,也没有伤口。 诧异的坐起身,低头看到自己身上只穿一件红色的外袍,内里一丝不挂。 还没去细想,而是急忙扯开衣服,看到洁白无瑕的胸口的时候,欣喜的扬起嘴角低语:“还好!我还活着!” 房间的地上奢侈铺满毛毯,沈白梨拢好衣袍,赤着脚下床。 撩开一层层轻盈柔软的红纱,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披头散发的沈白梨,穿着一件红袍,在这充满阴气的地方,衬托的整个人活像鬼新娘,有些诡异的美艳感。 房门被缓缓推开,沈百梨没有一丝恐惧和害怕,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沈白梨平静的转身,看到浑身阴气沉沉、容貌妖冶走进来的人:“你是谁?” “鬼王,司墨。” 沈白梨看着逐渐走近,身穿红色华服的司墨,他身上的衣服和我身上的……好像一模一样。 沈白梨顿时感觉,与衣服相贴的肌肤,莫名的发热发烫,压抑住心底的不自在和隐隐慌乱:“多谢救命之恩。” 鬼王司墨咻的一下闪现到沈白梨面前,俯身红眸紧紧盯着沈白梨:“为何不怕我?” 沈白梨目光无惧的看着眼前,红的似血、红的诡异的眼睛,平静如水的说道:“为何怕?” 鬼王司墨直起身,手指轻佻的抚上沈白梨脖子:“有意思,不愧是吾看中的人。” 脖子上冰冷的手,缓缓摩挲着跳动的血管,像是缠绕在脖子上阴冷的毒蛇,稍不注意就会咬上一口,吸干血液。 沈白梨的心,随着脖子上游离的手,不安跳动的越来越快。 一动不敢动的屏住呼吸:“您想要什么?”沈白梨疑惑的微微抬头,看着高大挺拔的鬼王司墨。 自己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有的不过是烂命一条。 握住脖子摩挲的手,像毒蛇一样向下游离,轻轻一勾,香肩半露。 沈白梨反射性拉住即将滑落的衣襟,脸颊一热,慌乱的垂下眼睑。 看到欲遮琵琶半遮面,更加香艳诱人的沈白梨,鬼王司墨的红眸越发深邃:“吾要的……是你。” 沈白梨震惊的抬起头,看着那双目光如炬的红眸,拉住衣襟的手,指尖泛白,随后像是释怀一般,缓缓松开了手。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还望怜惜。” 红色的衣袍缓缓滑落,冰冷的毒蛇畅通无阻的巡视着,让人垂涎三尺,冰肌玉骨的身体。 鬼王司墨满意一笑,本就妖冶姝丽的容貌,笑起来,更加雌雄难辨。 “这副身体虽然不错,但是远远不够。” 鬼王司墨话音刚落,手腕翻转,手心朝上,凭空变幻出一盏灯。 一盏散发着暗红色光芒,刻有祥云和火焰纹路,宛如凝固的赤焰构成其身,内里包裹着一片不断跳动的火海,充满了诡异美感灯。 不着寸缕的沈白梨,看着这盏诡异却又精美的灯,目光牢牢被灯吸引住,眼神逐渐涣散,仿佛魔怔了一般,缓缓伸出手去触碰它。 鬼王司墨默不作声的看着伸手要触摸灯的沈白梨。 此时的空气,沉默的仿佛静止了一般。 沈白梨的手,离跳动着火海的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纤细如玉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灯。 灯里跳动的火焰,瞬间缠住沈白梨的手。 沈白梨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灼热感,指尖微动像在跟火焰玩耍,无神的呢喃出声:“好温暖。” 跳的格外欢快的火焰,像被点燃了一般,沿着沈白梨的手,火焰迅速的将她整个人淹没其中。 沈白梨昏迷前一秒咆哮,这是什么隐藏剧情啊!!! 鬼王司墨默默后退了两步,冷酷无情的面容浮现出一丝异样的神情,静静的凝视着半空中,被火焰包裹住的沈白梨。 燃烧的火焰,幻化成金丝红纱,一寸寸包裹住沈白梨冰肌玉骨的身体,眉心浮现出一抹红色的印记,眼尾勾勒出的红色线条。 冷昳秾丽?的容颜,亦正亦邪,惊艳绝伦。 (官方喊话:宝子们,上图。) 火焰消失,沈白梨缓缓睁开了眼,鬼王司墨飞身抱住沈白梨,旋转回身落地。 “吾的圣女,欢迎回归。” 沈白梨垂眸遮住眼底的复杂,不解的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有传承。 沈白梨对现在的剧情,是一头雾水,跟她接收的剧情,怎么感觉完全是两个版本? 思索了片刻,沈白梨施法从离开了鬼王司墨的怀里,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阴气森森,另类美感的风景。 疑惑的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 鬼王司墨身形瞬移到沈白梨身边,强势的搂住她,抚摸着眉心的印记说道: “赤焰幽灯,能感应人的心性,对于纯良之人,它的火焰是温暖的,没有任何伤害性;而对于阴险之人,它的火焰是灼热的,会将其瞬间点燃泯灭成灰。 赤焰幽灯除了能辩人心外,最重要的是:白日提灯出行,为鬼开道;黑夜提灯出行,为人引路。 这是鬼族圣女之物,它已认你为主。” 那她岂不是鬼族的圣女了。 沈白梨心里大惊,这算是金手指吗?平白无故得了一身修为不说,还有了身份地位。 心里欣喜如狂,美滋滋的想着,不用为生计发愁了,这样的话,岂不是开局即巅峰,接下来,只要避开男主,就可以躺赢了。 收敛住心神,沈白梨抵着逼近的鬼王司墨,侧过脸,避开脸上冰冷的手指,问道:“成为圣女,需要做什么?” 司墨低头吻上修长的脖颈低语:“以后吾会教你,现在……先把修为巩固一下。” 巩固修为而已,为什么要脱衣服,还要在床上,沈白梨心里惶恐。 躺在了床上的沈白梨,推开司墨,捂着散开的衣服退到床的里面,防备的看着他说道:“巩固修为不用如此吧!” 司墨邪魅一笑,施法将沈白梨拖到了过来,用力一拽一扔,红纱衣裙飘逸的掉落在地。 “吾、亲自助你巩固修为。”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3 看着天赋异于常人的司墨,惊恐的咽了咽口水,修仙的世界,身体都这么好的吗! 有点怕怎么办,型号感觉不匹配。 沈白梨嗓音轻颤:“其它的方式也可以,可不可以不……。” 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这样急不可耐,不让人把话说完。 沈白梨绝望的闭上眼睛,紧紧攥着床褥。 司墨安抚着绵软的圆润低喘:“放松点,嗯、”。 沈白梨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在脸侧和颈侧,呼吸困难的摇着头:“不行了”。 司墨红眸一深,堵住娇艳的红唇。 沈白梨意识昏沉的感觉自己又死了一遍。 死了一遍后,又神清气爽、精力充沛的活了过来,甚至还有种成仙的混乱感。 朦胧中,听到了司墨的声音:“随吾一起运转灵力。” 意识昏沉的沈百梨,本能的跟着体内陌生的灵力,梳理着自身有些混乱的灵力。 灵力逐渐游走全身,身体的酸痛疲惫感,瞬间被洗涤的轻松舒畅无比。 就连难以容纳的痛苦程度,也变得可以完完全全没有痛苦的接纳容下了。 沈白梨主动了圈住司墨的脖子。 ………… 两个人整整一个月,足不出户,沈白梨不禁感叹,修仙世界果然吃的很好,身体恢复的也快,也不怕累。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沈白梨体内混乱的灵力,在鬼王司墨的不懈努力下,终于万无一失稳定了下来。 也不知道沈白梨的身体,是不是开启了什么天生媚体,还是什么吸星大法的能力。 与鬼王司墨双修的这一个月,她的修为直线上升,而鬼王司墨却仿佛被吸干了一样,变得有些虚弱了。 所以,等沈白梨的传承修为稳定后,鬼王司墨就闭关修炼去了。 虽然他是万年鬼王,修为高深莫测,但沈白梨像是无底洞一般,每天不知餍足的吮吸着它不放。 司墨还担心沈白梨,怕她吸得太多会爆体,没想到,她没事,自己反而感觉有些供应不足。 司墨只好黑着一张脸,老老实实的闭关去了。 司墨闭关后,沈白梨在鬼族待了一个月后,就去了人间。 反正也是躺赢了,沈白梨整天就想着怎么吃喝玩乐,还有……修炼!!!! (官方互动:几个感叹号,几个男人) —— 沈白梨换下鬼族圣女的红色衣裙,身穿蓝色衣裙低调的回了桃花村。 桃花村因桃花而出名,沈白梨回来的时候,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整个村子被桃花包围,仿佛世外桃源一般,梦幻般唯美。 沈白梨漫步在林荫小道,微风带着粉嫩的桃花,纷纷飘落,像下着一扬桃花雨。 身穿朴素衣服的沈白梨,没有在鬼族衣着华丽,显得那么秾丽,反而冷昳清冷的像仙气飘飘的神女。 沈白梨伸手接住空中飘落的花瓣,接了满满一手后,玩闹般把手里的花瓣往空中一挥,开心的随着飘扬的花边转了一圈。 看着美不胜收的画面,情不自禁的呢喃道:“果真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啊!” 轻轻拍了拍手,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一身月白长衫,腰间挂着紫金葫芦,眉目温润如画的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沈白梨刚才转圈的位置,静静的凝望着她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直到看不见后,拂袖转身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的花瓣,随风起舞飞扬。 —— 一路走来,都没碰见什么人,沈白梨不禁有些奇怪,按照往日,这个时候的桃花村,最是热闹了。 看到家门后,沈白梨把心里的疑惑抛之脑后,缓缓推开了破旧的木门。 院子里杂草丛生,破落不已。 沈白梨平静的走进屋里,长时间没人住,也没人打扫,屋内灰尘一片。 视线扫到平时吃饭的桌子,沈白梨脑海里浮现出与陆砚一起吃饭的画面。 「回忆录:娘子辛苦了,多吃点。」 又慢条斯理的走到房间,看到桌子上一层灰雾蒙蒙的铜镜。 「回忆录:为夫给夫人梳一辈子。」 沈白梨拿起桌上,雕刻的梨花木簪。 「回忆录:梨儿,你看看,可喜欢?」 咔擦,梨花木簪断成了两截。 沈白梨松开手,任由它掉在地上,木簪没人精心呵护,都已经腐坏了,轻轻一摔,碎的更彻底了。 抚摸着脸颊上不知不觉滑落的泪珠低语:“哭什么,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命中注定成为他的踏脚石。” 看来这是原主身体本能的情绪,被自己最爱的人杀死,谁能不痛,谁又能不恨。 沈白梨是没什么感觉,男人这种物种,什么样的她没见过,也算是见多识广。 早就练就了铁石心肠,不再为任何男人动心动情,有的也只是逢扬作戏的利用,和解解闷、解解馋的乐趣了。 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的一个小匣子,把里面的银票和银子,全都拿了出来。 这是夫妻二人全部的积蓄,攒着准备去镇上买个小院子,陆砚在镇里做工,每天来回路程在一个时辰,为了让他不那么辛苦。 沈白梨省吃俭用,衣服破了舍不得买,连一件像样的首饰也没有,没日没夜的做着绣活,一心一意朝着更好的生活而奔。 好不容易苦日子有了盼头,钱攒够了,终于可以去镇上买房子了,。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 竟然被自己的丈夫,以修仙斩断亲缘之名,就这样仓促的结束了短短的一生。 沈白梨避开村子里的人,专挑无人的小路,朝着原主的父母家走去。 原主家就在村里的东边,陆砚家在西边,两个极端的方向,路程不长,一刻钟就到了。 原主的家境环境在村里来说还算不错的,是一个青砖瓦房四合院。 当初原主要嫁给孤身一人的陆砚的时候,原主的父母不同意,家徒四壁,家里双亲都不在。 要不是原主坚持,又看陆砚一表人才,就在一个村,原主是家里最小,又是唯一的姑娘,父母拗不过原主只好答应了。 想着在一个村,日子虽穷,以后也可以多帮衬点,嫁远了,原主的父母也舍不得。 平时陆砚去镇上做工,原主就回娘家,婚后的生活,也算是和和美美,平凡且温馨。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4 院子头发花白的妇人放下手里的活计,连忙问道:“怎么样?有梨儿的消息吗?” 一旁劈着柴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放下手里的柴刀,目光殷勤的看着回来的青壮年男子。 青壮年男子叹息了一声,黯然的摇了摇头。 妇人顿时泪如雨下的哭了起来:“我的梨儿啊!怎么就找不到了呢!呜呜……” 劈柴的中年男人唉声叹气的说道:“找了两个多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恐怕是……。” 后面的话,中年男人欲言又止,妇人和青年男子心里却都清楚,中年男人话里的意思。 一家人的气氛顿时沉重了起来。 躲在不远处的沈白梨,正欲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最终转身离开。 这样也好,凡人寿命短短数十载,本来她就已死,相见不如不见。 出了桃花村的沈白梨,最后看了一眼美如画的桃花村,挥手间消失不见了。 —— 离开桃花村的沈白梨,没有回鬼族,而是去了著名的花县,在郊外风景怡人的地方,买了一间院子定居了下来。 院子中间有一棵巨大的柳树,繁茂的枝叶垂柳将整个院子笼罩其中,不见一丝阳光。 即使是阳气正浓的午时,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整个院子透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令人心生畏惧,望而却步。 这座院子也是因为这一棵柳树,空置了很久,即使价格低廉,也没有人敢买敢住,因为在里面住过的人,要么大病,要么短命。 屋子的主人也想过把这棵柳树给砍了,可诡异的是,砍了半天,柳树依旧纹丝未动,吓的房子的主人只好作罢。 清明插柳,引魂幡,柳树也被称为鬼树。 沈白梨倒是很喜欢这棵柳树,身为鬼族圣女,对于这种阴气森森的东西,自然会不自觉的想要和亲近。 只不过…… 沈白梨神情凝重的看着院子里的参天巨树,随后,缓缓勾唇一笑,眼里带着暗流涌动。 看来要先好好打扫清理一番,她、不喜欢自己的家里,有、陌、生、‘人‘。 抬手掐诀,面前缓缓凭空出现一盏暗红色,刻有祥云和火焰纹路美丽又充满诡异的灯。 白色衣裙也被金线红衣覆盖,眉心刻画出一道火焰印记,眼尾染上妖冶的红线,冷昳秾丽?的容颜再次出现,亦正亦邪,令人惊艳绝伦。 轻轻一挥手,幽灯瞬间朝巨大的柳树飞去:“白日提灯,为灵开道,鬼族圣女—绛梨在此,还不现身。” 艳阳高照的白天,院子里却阴风阵阵,柳树长长的枝丫,变得狂躁暴动了起来。 灯里的火焰一圈圈的缠绕着柳树,刺耳的沁人心脾的尖叫声顿时响起:“啊~,我从未害过任何人,求圣女饶命啊!” 一道穿着红嫁衣,盖着红盖头,浑身血淋淋的身影,脚不沾地的出现在柳树前。 沈白梨冷眼提灯说道:“花煞,这是第几个替身了?” — 花煞: 结婚时出现的一种女鬼,专门作弄新娘,找新娘做替身。 民间传说: 花煞原本是一个因被强抢去成亲,而在花轿内用剪刀自戕的新娘,亡故后变成了煞鬼。 婚俗: 传说若冲撞了花煞,会遭遇不幸,因此,在传统婚礼中,人们会采取一些特定的仪式来避免冲煞,比如:新娘入门前燃放爆竹,撒五谷、豆、钱、彩果等等物品。」 “红轿子,晃呀晃 抬过一座新牌坊。 金唢呐,银灯笼, 谁家新娘哭拜堂? 喜帕之下胭脂凉, 绣花鞋底血迹长。” 鬼新娘—红煞又哭又笑,恐怖诡异幽幽的唱着小曲。 曲停。 阴森含笑声音响起:“天下男人皆是负心、虚伪之人,我只不过是帮她们早日解脱,免受蹉跎之苦,何错之有啊、圣女。” 遮住面容的红盖头无风自动,盖头下是腐烂的裂纹红妆,银流苏坠雾缠血,青肤半面噬骨笑。 沈白梨一点儿也不带怕的,虽然她是新任圣女,但却有传承,修为更是有鬼王司墨的‘助力‘。 再者,有上古圣物「火焰幽灯」作为法器,所有人鬼邪魔在火焰幽灯面前,皆、无所遁形。 只不过火焰幽灯有一个弊端,每用一次幽灯,都需要耗尽不少灵力。 所幸沈白梨这次出鬼族,补充了不少灵气,再者,把厉鬼炼化,也能增进修为。, 所以,沈白梨看到这棵柳树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把这个院子买了下来。 柳树至阴专招鬼魂,更别说这棵至少有几百年的柳树,厉鬼还用愁吗? 沈白梨冷眸一凝,提灯飞身逼近,厉声说道:“苦与难,生与死,自有定数,不要为自己的恶与罚找脱罪的理由。” 是啊,在这古代,女人可不就是蹉跎的过一生,可是、这也是人生的必经之路,不是吗。 一切因果自有定数,介入他人的因果,就要承担起介入的后果。 赤焰幽灯里的火焰,瞬间高涨,朝鬼新娘「红煞」迎面攻击了过去。 鬼新娘「红煞」原地消失,出现在沈白梨身后,带着怨气与杀意的鬼爪朝沈白梨的后背袭击而去。 带着阴沉沉的杀意:“圣女如此多管闲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白梨闪身躲开,施展法诀,冷冷说道:“不自量力。” 赤焰幽灯的火焰形成一个巨大的火莲图案,朝鬼新娘·红煞拍去。 “啊~”惨烈的叫声响彻云霄。 轻轻松松一两个回合,就把鬼新娘·红煞制服,沈白梨内心充满惊奇和惊喜,自己武力值这么腻害的。 沈白梨面容却无表情的手持赤焰幽灯,凌空踏步到被火焰包围住的鬼新娘·红煞面前,伸手提灯一挥。 在火焰里痛苦挣扎的鬼新娘·红煞,连同剧烈燃烧的火焰,刹那间,一同收进了赤焰幽灯里。 沈白梨飞身到柳树上打坐。 不消片刻,赤焰幽灯里的鬼新娘·红煞,瞬间被灭为灰烬,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幽灯里炼化的灵力,被沈白梨吸收后,正在与自己的灵力相融合的时候。 几道人影如同流光般降落到院中。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5 青衣飘然,人人手持利剑,散发着冷酷、清冷、冷漠气息的,显然是剑修·青云门的弟子。 月白长袍,腰间悬挂着不同颜色的葫芦,带着仙气飘飘,有种与世隔绝气息的,是炼制灵丹妙药的太乙门弟子。 而身穿色彩鲜艳、金线锦衣,人人手持阵盘,非常华丽贵气,最接地气的,那就是与凡人相交甚密、精通奇门遁甲、法阵机关的天机门的弟子了。 树上打坐的沈白梨,被枝繁叶茂的树柳遮挡其中,又因为柳树本来就自带阴气,所以很好的遮盖住了沈白梨身上的气息。 底下的一群人也就没发现,树上有人。 听到动静的沈白梨,缓缓睁开了眼,边加快体内灵力的融合,边静悄悄的观察着树底下…… 年轻充满活力的一群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 天机门:“我就说我们是最快的。” 青云门个个像冰块一样,在一旁冷眼不作声:“……”。 太乙门:“一路追踪到这里来,我们还是先看看是什么情况吧!” 树上的沈白梨凝思:看来是接了什么任务?在调查什么事件的样子。 天机门领头的弟子上前一步,气势如虹的说道:“这鬼新娘·红煞诡计多端,让她逃了好几次,这次、看她往哪里逃”。 沈白梨诧异:她们是冲着鬼新娘·红煞来的?看到身上的红色衣服,沈白梨有股不好的预感,鬼新娘被她灭,这群人不会以为…… 天机门领头的弟子动作利索的腾空而起,身后其他三位弟子见状,紧跟其后飞身凌空而立。 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四人各守一边,动作整齐划一的掐诀,手上的阵盘瞬间合为一体,空中一个巨大的法阵出现,把巨柳笼罩其中。 空中天机门的弟子说道:“我们把这里用法阵困住了,你们快逼鬼新娘·红煞现身。” 太乙门的弟子们,十分默契的纷纷后退一步,给一旁青云门弟子空出地方,好让他们施展拳脚。 青云门的弟子十分配合的飞身到柳树面前,凌空摆阵亮剑。 如此熟练的默契,显然这一群人配合过很多次。 太乙门的弟子都很有自知之明,打架他们当然会,只不过不擅长。 论武力值第一,当属青云门,所以冲锋陷阵的事,能者居上。 所以他们这些后勤兵,还是老老实实在一边,不添乱就好。 浩气震荡的剑气迎面朝沈白梨袭来。 沈白梨顾不上体内还未完全融合的灵气,压抑住体内紊乱的灵力,飞身而出:“我不是红煞。” 众人看到容貌秾丽,金线红衣身段妖娆,周身阴气环绕的沈白梨,从空中缓缓飘落。 大家都呆愣住了,不是红煞……吗? 之前追踪鬼新娘·红煞,面容都被红盖头遮住,谁也没见过盖头下的容貌。 沈白梨敛眸沉思,自古正邪两立,他们人多,自己体内的灵力还没完全融合,法力受限,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然会适得其反,反噬其身,看来得赶紧离开。 分析完当下局势的沈白梨,顿时收敛气息,周身阴气顿时消散,如同普通人。 不过这一身装扮,就知道她与普通人无关了。 人群中,身穿月白衣袍的女弟子大声说道,说道:“不是鬼新娘,也是鬼族之人。” 众人被女弟子洪亮的声音惊醒,个个面容闪过一丝不自然,怎么在关键时候出神呢。 回过神来后,严阵以待的看着沈白梨,鬼族之人,与他们可不是一路的,自然一碰面,就得而诛之。 沈白梨眼神凌厉的看向白衣女弟子,看到她眼里的嫉妒之意,心里冷哼,有搅屎棍在,看来没那么轻松的离开了。 沈白梨也不想多做纠缠,手起提灯:“那就……速战速决吧!” 人群中的几位女弟子率先发起攻击,其他人也紧跟其后的发起了攻击。 沈白梨灵力受限,只能招招避让,寻找脱身的机会。 其中一位青衣女弟子看出沈白梨的异样,以为她是受伤了,连忙施展着法术大声说道:“她受伤了,快,把她拿下。” 沈白梨看向女弟子的眼神一变,杀意渐浓:“既然你一心找死,本圣女就成全你。” 众人手上的动作都微微一滞,目露惊讶的看向沈白梨:鬼族圣女? 这片刻的功夫,沈白梨闪身出现在青衣女子面前,赤焰幽灯的火焰,瞬间点燃了青衣女子。 “啊、”青衣女子惨叫着从空中跌落在地,痛哭的翻滚挣扎着:“救……。” 求救的字还没说完,就被烧成灰烬,微风一吹,烟消云散。 什么样的法术和法器,会让人眨眼间就被烧成灰,他们从未见过这么邪乎的。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和诡异的火焰,吓的惊愣住了,纷纷不自觉退后远离沈白梨。 动用了灵力,体内的灵力四处暴走,糟了,反噬了。 沈白梨不动声色的压住胸口的剧痛,顶着面无表情的面容,冷冷的转身飞走离开了。 其他人看见沈白梨离开后,纷纷松了一口气,无人谁敢去追。 踏入修仙,尝到了飞天遁地、长寿永葆年轻的滋味后,谁会轻易放弃这一切,去找死呢。 毕竟,人没了,什么都没了。 众人丝毫不为自己的胆小和怕死感到羞愧,纷纷离开回宗门禀报这重大情报。 鬼族,有了圣女,还出现在凡人的地界。 要知道,向来只有鬼王存在的鬼族,突然冒出了一个圣女,而且武力值还不低。 这不等于如虎添翼吗。 关键是鬼族圣女出现在了凡人的地界。 这是要干什么? 还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鬼族圣女现世的消息,瞬间轰动了整个修仙界。 —— 丝毫不知道自己搞出这么大动静的沈白梨,随便找了一个方向瞬移离开后。 压制不住体内反噬的灵力,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后,眼前一黑,摇摇欲坠的从空中跌落了下来。 耳边响着极速的风声,微闭的眼睛,看着晴空万里的蓝天白云,心绪复杂的想着:这次看来是真的要死了。 施展不了灵力的沈白梨,只能无力的任由自己下坠着。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6 视线逐渐模糊的沈白梨,看到棱角分明的脸庞,声音虚弱的呢喃道:“你是……谁?” 温润如春的声音响起:“等你醒来……” 沈白梨来不及听到回答,闭上眼睛昏迷了过去。 —— 等沈白梨醒来的时候,映入眼里的是仙气飘飘的白纱帷幔,想起昏迷前那模糊的人影。 沈白梨放松下来,看来是被人救了啊! 丝毫没有对陌生环境的恐慌和不安。 沈白梨想的很简单,要是坏人的话,在她昏迷的时候,救他的人,完全可以,趁她病要她命,她早就难逃一死了。 现在既然能清醒过来,可见,是不是好人先不说,对她而言,反正不是坏人。 胸口还有些隐隐约约的痛,沈白梨捂着胸口缓缓坐起身,探查了一下体内的灵力。 虽然没有暴动,但也还是混乱的胡乱乱窜着,先把灵力疏离通再说吧! 沈白梨连忙盘腿运转起了灵力。 耳边传来焦急走过来的脚步声,还有熟悉的、温润的嗓音:“不可运功。” 来不及了。 “噗、”心口剧痛,沈白梨一口血喷了出来,痛苦的弯下腰,握着胸口痛苦的咳嗽着:“咳、咳咳……”。 白纱帷幔被来人猛的掀开,沈白梨被拥入了一个充满清香的怀抱。 “沉心、静气、” 后背贴着大手传来温暖轻柔的灵力,抚平着体内暴动的灵力。 舒服的感觉,让沈白梨放松心神的靠在温暖的胸膛,平心静气的任由陌生的、温润的灵力,在体内游走、安抚着。 胸口的疼痛感逐渐消失,舒适感让虚弱的沈白梨有些昏昏欲睡。 迷蒙中的沈白梨,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放平,躺了下来,让她安心温暖的气息,逐渐消失的感觉。 让她恋恋不舍的紧紧抓住温暖的大手,含糊低语:“不要走。” 清香的气息,温暖的怀抱又重新回到沈白梨身边,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我不走,睡吧!” 沈白梨轻轻蹭了蹭温暖的怀抱,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终于安心睡了过去。 睡着的沈白梨,丝毫不知道,那、有着温润的声音、让她眷恋的、温暖怀抱的人。 此刻,盯着她睡颜的眼神,是那么的深不可测。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不到最后,谁又说的清呢。 月上枝头,房间里温暖的灯光,隐约照亮了白纱帷幔的床榻里,相拥而眠、容貌绝尘的二人。 只见眉心有着火焰印记,容貌秾丽的人儿,缓缓睁开了眼睛,涣散的瞳孔逐渐凝神。 沈白梨看清近在眼前温润如玉的俊雅男人,他……是谁? 察觉到自己手脚并用,亲密无间的搭在陌生男人身上,沈白梨心慌的心跳如雷。 看他没醒,沈白梨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的挪开搭在他腰间的腿,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拿开搭在胸膛上的手,。 顾不上自己只穿着里衣,衣着单薄的、小心翼翼的跨过还没醒的男人,想要下床。 眼看脚就要落地了,腰一紧,身后巨大的拉力,沈白梨本能的惊呼出声:“啊、!” 凌空翻身,沈白梨又躺回了床上。 “去哪?”男人从后而拥紧紧抱着沈白梨,在她耳边低语。 耳边传来的热气,让沈白梨的耳朵瞬间升温,心惊肉跳的扒开缠绕在腰间的手。 沈白梨翻身滚到床最里侧,靠墙屈膝坐着,心慌的声音都有些轻颤:“你是谁?” 心里却悱恻不已:什么情况,这人自己都不认识,怎么行为举止这么的、暧昧。 男人起身理了理有着凌乱的衣服,温润尔雅的看着沈白梨说道:“太乙门,白逸尘。” 心慌意乱的沈白梨,瞳孔紧缩,心跳如雷的心跳瞬间冷却平静了下来。 白逸尘,太乙门的门主,一门之主,会救她这个鬼族之人。 沈白梨瞬间浑身充满戒备,警惕的看着白逸尘:“太乙门主,明知我是鬼族之人,为何救我?” 白逸尘轻抚腰间的紫金葫芦,抬眸温润的目光看向沈白梨:“不要怕,我没有恶意。” 沈白梨才不相信,先跑再说。 一言不发的闪身瞬移下床,就要朝门外跑去。 柔和的灵力从身后缠绕住腰间,用力将她往后一拉,撞进了清香温暖的怀抱。 沈白梨不顾身体被反噬的伤,施法想要挣扎,握在她肩膀的手一用力,凝聚的灵力瞬间溃散:“你的伤还没好,不要用灵力。” 这破身子,沈白梨冷静下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逸尘握住沈白梨的腰轻松一提,转身把她放在床上:“梨儿,我知道你的全部,不要担心,也不要怕我,可好。” 沈白梨看着白逸尘那双温润深情的眼睛,就连眼里深处的暗涌,沈白梨也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的这种眼神,她见过太多,也太清楚不过他们想要的是什么,沈白梨心里冷嘲,又是一个疯子。 既然没有了生命之忧,沈白梨平静下来淡淡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白逸尘眸光微闪,温柔的把沈白梨垂落到胸前的头发撩开,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嫣红的唇瓣:“梨儿,伤还没好,你想去哪儿?” 为何心动? 风动,云涌,鸟惊起 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 桃花村的那一眼万年,让白逸尘终于体会到,心、跳动的感觉。 寻寻觅觅,不负有心人,终于从天而降找到她了。 现在人都已经在身边了,白逸尘就没想过遮掩自己的心思,也没有炼丹时循序渐进的耐心。 不再是梦里的虚幻,可望而不可求。 他要真真切切、真实的感受她。 沈白梨抗拒的手被禁锢在头两侧,挣扎的侧过头,躲开窒息的纠缠:“白逸尘,我是鬼族圣女,你就不怕被其它门派知道,讨伐你吗?” 沈白梨试图唤醒扯开衣襟,吮吸着锁骨作乱的白逸尘。 谁知道他根本不在乎,温润的气息逐渐向下:“不会有人知道你在我这里的,梨梨。”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会有人知道,他要把自己藏起来吗?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7 本能的嘤咛出声:“嗯、”。 眼看白逸尘就要攻池掠地了,沈白梨也顾不得灵力反噬,忍着胸口针扎般的痛感。 挣开白逸尘,拉起褪到手肘的里衣裹好:“我回鬼族养伤就好,不劳白门主费心了。” 白逸尘温润如玉的面容一沉,隐忍克制的说道:“梨儿,不要走。” 沈白梨冷眼一掌朝白逸尘拍了过去,他翻身躲过的空隙,沈白梨闪身奋不顾身的逃离了床榻。 往外逃去的沈白梨,金丝红衣逐渐裹身,片刻穿戴整齐,恢复魔族圣女的装扮。 “梨儿,你走不掉的。”白逸尘想要像刚才那样,如法炮制的把沈白梨拉过来。 谁知她挥手一挡,挡住了身后白逸尘的法术,头也不回的说道:“那就试试看。” 沈白梨压住嗓子眼的血腥气,捂着胸口毅然的越过屏风,眼看,差一步到门口了。 白逸尘知道沈白梨现在是强弓之弩,刚才顾忌着她受伤的身体,所以一直没大出手,现在…… 白逸尘嘴角一沉:“既然你如此不顾及你的身子,那就不要怪我了,梨儿。” 知道白逸尘要出狠招了,沈白梨刚要唤出赤焰幽灯,肩膀一痛,就被拍飞了出去,半空中,沈白梨‘噗‘的吐了一口鲜血。 白逸尘飞身接住沈白梨,迅速的连喂了她两颗丹药,疼惜的说道:“梨儿,不要怪我伤了你,放心,我会把你的伤治好的。” 身怀古老丹道传承的白逸尘,炼丹疗伤是他的强项,所以,他自然不会担心,自己下手重伤了沈白梨,因为他有这个能力可以治好她。 体内的灵力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沈白梨脸色苍白,虚弱的声音,惊恐的质问道:“你喂我吃了什么?我的灵力怎么回事?” 白逸尘抱起虚弱无力的沈白梨,朝里间走去:“不用担心梨儿,只是锁灵丹而已,暂时不能使用灵力,对你不会有任何伤害的。” 温润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着让沈白梨崩溃的话语。 不能使用灵力,与凡人和废物有个区别,是要把我圈禁起来,当禁脔吗? 沈白梨冷哼:“你要囚禁我?” 白逸尘抱着她穿过一道门:“梨儿,我不会囚禁你的,你想去哪儿都可以,我陪你。” 视野瞬间开阔,夜色里,五颜六色的花朵发着微弱绚丽的光芒,奶白的水面上,也飘着如梦如幻的雾气。 这样的景色,自身难保的沈白梨,心烦的没有欣赏的心情。 陪我?跟圈禁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从固定的地方,变成可移动的地方罢了。 沈白梨冷着一张脸,不搭理白逸尘。 白逸尘把怀里的沈白梨放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去泡泡,这月华泉是太乙门的疗伤圣地,对你的伤有好处。” 白逸尘没说的是,月华泉除了是太乙门的疗伤圣地,更是太乙门的秘宝,仅限门主使用。 月华泉,靠吸收月光精华凝聚灵力,再加上泉底中心有太乙门的镇门之宝·月华珠。 所以,这泉水,在生命危难之际,泡上一泡,可肉白骨活死人。 这、也是太乙门门主的保命法宝。 这些身外之物,对比沈白梨。 前者,他丝毫不放在眼里和心上;后者,他视如珍宝。 既是门派秘地,沈白梨自然不知道这月华泉的重要神奇之处。 沈白梨冷声拒绝:“我不泡,我是鬼族之人,修的是阴气,跟你们修的阳气自是不同。” 白逸尘含笑解释道:“月光属性阴,月华泉凝聚的就是月光的灵气,是修仙界里,唯一一个与鬼族灵力不冲突的圣地。” 沈白梨哪里懂这个,只觉得白逸尘在嘲笑她,气恼的推了一下他,语气冲冲的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白逸尘反手握住沈白梨的手。 走近,柔声哄道:“我笑是开心,梨儿理我,愿意跟我讲话。” 沈白梨挣了挣手,没挣开,颓然的说道:“白逸尘,我们不合适的,以后迟早会分开。” 白逸尘伸手挑开沈白梨的红衣外袍说道:“以后的事我们谁也无法预料,但是现在,却是我们可以把握的。” 沈白梨惊讶的看向白逸尘,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挣脱世俗的话。 衣衫滑落,露出莹润洁白的肩膀和修长纤细的手臂,抹胸衣裙展露着诱人的弧线。 白逸尘眼神深邃的注视着她:“梨儿,告诉我,你讨厌我的触碰吗?” 胸前的蝴蝶结缓缓散开了,犹如沈白梨纠结摇摆不定的内心,被解开跳出了世俗。 是啊!以后的事谁说的好呢!沈白梨看着眉眼温润如玉的白逸尘,修仙之人就没有长的不好看的。 岁月何其漫长,更何论修仙之人,动不动就能活到几百年,像鬼王司墨,都存在了上万年。 人生短短几十载,都不能保证一生只爱一个人,更何况这动不动论百岁、千岁,万岁的仙者,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正常。 想通了的沈白梨,起身跪在软榻上,衣裙如花瓣散开,飘落在了腿上。 攀着白逸尘的肩膀,赤身裸体的依偎进他的怀里,轻语道:“那、以后如果分开,你会伤害我吗?” 在一起时,自然百依百顺,甜言蜜语,情话不断。 分开了,可就不见得了。 沈白梨想趁现在,白逸尘正在热头上要个保障。 她可不想,以后被追杀。 白逸尘托着翘臀,把沈白梨温柔的放进泉水里后,起身解开腰封丢在地上,眼神火热的盯着水里的沈白梨:“梨儿,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扬手一挥,月白色长袍落在了榻上,将红色衣裙盖住,压在了底下。 口头承诺沈白梨不稀罕,转身背对着岸边脱衣服白逸尘,含沙射影的说道:“你们男人,没得到之前,惯会说些好听的,得到后就不珍惜了。” 水声响起,沈白梨感觉到浓郁的侵略感的气息,朝着自己逐渐逼近。 心,扑通扑通、跳的越来越快。 沈白梨心慌意乱的不敢回头。 男女间的那点事,虽然与鬼王司墨有过经验,但是沈白梨还是免不了害羞和不安。 脑海里浮现第一次和司墨的情景,以及那一个月闭门不出,混乱的画面。 沈白梨的腿就忍不住的有些发软。 不自在的合拢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修仙的男人,不会个个都如此吧……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8 成为鬼族圣女的沈白梨,身体便一直是冰凉凉的,当白逸尘温暖的胸膛贴上她冰凉的背脊时,沈白梨有种被火在烤的炙热感。 沈白梨转身推开白逸尘:“不要靠这么近。” 奶白的泉水激起一层波动,水花轻溅,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沿着肌肤缓缓滑落汇入水中。 白逸尘眸色幽暗的看着沈白梨的胸口,因剧烈起伏露出诱人的弧度。 呼吸有些凌乱的转过身背对着沈白梨,深呼吸着轻语说道:“好,我不看你,你先平静静气疗伤,嗯!” 沈白梨敛下的眼睑,幽光一闪,轻声“嗯”了一声回应,然后闭上了眼睛安静疗伤。 白逸尘就这么背对着沈白梨,平复着身体里躁动的热意。 许久,沈白梨泡的身体四肢有些乏力疲软,本想趴在水边放松一下的,谁知就这样睡着了。 白逸尘察觉身后人儿,绵长平稳的呼吸后,眼里浮现笑意。 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诱人的美人出浴图。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意,瞬间又起来了,热意反而比刚才更加严重。 白逸尘眸色幽深的,缓缓朝睡美人走去。 动作轻柔、小心的将睡美人抱到一旁的软榻上。 目光火热的凝视着,眼前诱人、美丽的风景线。 渐渐俯身更近距离的欣赏了起来。 睡着的沈白梨,感觉到有些发热,不过酥酥麻麻的感觉好舒服,犯懒的继续睡觉,顺从本能伸#腿嘤咛出声:“嗯、”。 沈白梨仿佛身处梦中,半梦半醒。 朦胧又微妙的感觉,意识像被一层薄雾裹着,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对方的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而自己顺着那股温和的力道配合着,或许是调整姿势,或许是无意识地回应。 整个过程都浸在一种全然放松的信赖里,潜意识里贪恋着这舒畅的柔情,不愿放开。 —— 醒过来后的沈白梨,看到身边赤着胸膛躺着的白逸尘,吓的她惊慌失措的裹着被子,蜷缩在床角。 不知所措的不停呢喃:“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这么大的动静,白逸尘瞬间清醒了过来。 身上仅仅穿着裤子,赤裸的胸膛上,都是暧昧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白逸尘连人带被子的将沈白梨抱在腿上,下巴搭在同样有些暧昧痕迹的肩膀上。 “梨儿,我们昨晚很契合,不是吗?” 沈白梨身体顿时僵住,昨晚……不是做梦? 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沈白梨低着头沉默不语。 该说什么? 是说白逸尘技术太好,没把她搞醒。 还是说自己没坚守住本心。 沈白梨不自在的挪了挪,不禁有些回味,别说,与司墨冰冷的气息简直两个极端。 确实……别有滋味。 佳人在怀,又初尝情滋味。 修仙之人的精力,自然是比凡人强N倍。 白逸尘见怀里的人儿软下了身子。 忍不住将她押在角落:“梨儿,昨晚你都睡着了,我们在试试,你再看看我们是不是很契合。” 沈白梨无语的闭上了眼睛,都已经试用起来了,哪里有给我回答的机会。 与朦胧缱绻的夜晚不同。 这次,白逸尘显然格外兴奋和激动。 除了在床榻上试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试用了个遍。 多少天了?沈白梨记不清了,累了就在月华泉,边补充能量边继续被试用着。 —— 晨露刚漫过太乙峰的丹房瓦檐,沈白梨就被一阵清苦的药香勾醒了。 她蜷在铺着云锦的软榻上,眼尾还沾着点没褪尽的红,看过去倒不像被锁了灵力的鬼族圣女,反倒像只偷喝了蜜的小兽。 “醒了?”白逸尘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她的灵力被封后总精神不济,白逸尘便每日亲自守着丹炉,用百年雪莲混着安神草慢慢炖。 她没应声,只掀开被子赤着脚往他身边蹭,地板微凉,她脚趾蜷了蜷,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 白逸尘低头看她,眸子里盛着晨光,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又不穿鞋。” 沈白梨往他怀里钻,鼻尖抵着他衣襟上的药味,声音闷闷的:“你身上暖和。” 她是鬼族,本身就是阴寒之体,现在灵力被封住,没有了灵力制衡身体的阴寒,她就与普通人无异,畏寒。 被锁了灵力手脚冰冷,白逸尘身上又很暖和,像揣着个小暖炉,让她忍不住总想贴着。 白逸尘无奈一笑,腾出一只手把她抱到旁边的软凳上,翻出双绣着云纹的棉鞋。 鞋是新做的,针脚细密,他蹲下身替她穿好,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脚背,惹得她轻轻颤了颤。 “今日感觉如何?”他问。 沈白梨有点委屈:“给我解药可好,我不会走的。”锁灵丹封得死死的,她试过无数次,丹田处始终像堵着块寒冰。 白逸尘舀了一勺汤递到她唇边,温声道:“我们这样不好吗,梨儿”。 汤甜丝丝的,带着雪莲的清冽,她小口小口喝着,看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其实沈白梨知道,他不想给她解药,分明是怕她恢复灵力跑了。 沈白梨低垂眼帘,看来得另寻办法了。 —— 午后阳光正好,白逸尘闲来无事,在丹药房整理药材,这些事,本来不需要亲自动手。 修仙漫漫,总要找点事做,才能渡过这漫长的时间。 沈白梨躺在一旁的摇椅上,悠悠的摇晃的在旁边看。 他指尖捻着晒干的灵草,分门别类放进玉盒,动作行云流水。 沈白梨看得无聊,伸手去够他案上的一颗朱红丹丸,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手腕。 “这、你不能碰。”他语气严肃,指尖却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 沈白梨缩回手,不服气地撇撇嘴,扫了一眼被他装起来的朱红丹丸。 瞥见他发间沾了片落叶,便踮起脚替他摘下来。 指尖擦过他发髻时,她忽然笑出声:“你头发上有落叶了。。” 白逸尘侧头看她,阳光落在她脸上,把她脸颊的绒毛都染成了金色。 他忽然伸手,温润的眉目,眼带柔情的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要不要房间里去睡会?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09 这段时间,她被白逸尘养的很好,每天滋补的丹药不断,饮食作息规律,这样的生活很悠哉,也很让她无聊的要发霉了。 可惜不能出去看看这大好风景。 白逸尘眸色一暗,俯身在沈白梨耳边低语一句。 沈白梨被他说得脸颊绯红,转身要跑,却被白逸尘拉住手腕往怀里带。 沈白梨跌坐在他膝头,听见他在耳边轻笑:“跑什么?” 窗外的风卷着松涛掠过,丹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他胸膛的起伏声和她越来越快的心跳。 沈白梨把脸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白逸尘,你是不是想把我一直困在这里?” 他低头,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温柔得像化不开的蜜:“是,想把你困在太乙峰,在我身边,永不分离。” —— 夜里,月上枝头 白逸尘正在给沈白梨梳着头发“明日想吃什么?” “想喝你做的莲子羹。”她眨眨眼,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要放双倍的糖。” 沈白梨无所事事,每天就想着好吃的,白逸尘对她也是百求百应。 含笑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好,都依你。” 沈白梨被白逸尘抱起,轻轻的放在床榻上。 白逸尘一挥手,帷幔滑落,遮住了温柔缠绵的两道人影。 …… 许久,沈白梨眸光潋滟,浑身疲软的躺在被子里,昏昏欲睡轻轻喘息平复着热烈的情事。 体内的锁灵丹还在隐隐作痛,沈白梨心里暗暗想着,得找到解药才行。 虽然这段时间和白逸尘在太乙峰,相处的温馨又甜蜜,可是,没有灵力,让她很不安。 毕竟她是鬼族之人呐。 —— 在太乙峰的云雾还浸在墨色里,一道人影已踏着露水登上了峰顶。 金线锦袍被山风掀起边角,露出他清俊却凝着寒霜的面容——剑眉紧蹙,鼻梁高挺,那双能看透星轨的眼眸,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 天机门的星象昨夜骤变,幽冥星河偏移了三寸,再加上门内弟子回来禀报的消息,林辰可以确定,鬼族的圣女,出现了。 所以他急忙来找白逸尘商量这事。 —— 丹房的门虚掩着,药香混着一丝极淡的冷意从缝里泄出来。 林辰到的时候,正撞见白逸尘将一只玉碗掷进丹炉,碗底残留的暗红药渣遇火便燃,腾起的青烟竟泛着诡异的幽蓝。 "白门主深夜炼丹,倒是勤勉。"林辰的目光扫过炉中跳动的火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阵盘。 白逸尘温润的面容里,带着一丝餍足说道:“你来有何事?” 林辰语气凝重的说道:"天机门观星,鬼族异动,星象示警,鬼族圣女现身了,本来我以为是算错了,直到门内弟子带回来的消息,才确定,没算错。” 白逸尘瞳孔骤然缩紧,拿着药草的手猛地一顿,目光平静的直视着突如其来到访的,天机门门主·林辰。 "从来没听过鬼族有什么圣女,估计是哪个鬼邪胡编乱造,冒充的吧!" "哦?"林辰挑眉,目光不经意掠过白逸尘的颈侧。 那藏在衣领下的肌肤,有一道极淡的齿痕,不是兽类撕咬的痕迹,倒像是被人用牙齿轻轻啃过,边缘泛着不正常的红。 在白皙的肌肤上,显眼极了。 林辰眼神一凝,心里诧异,洁身自好的太乙门门主,竟然也有红心鸾动的时候。 收敛分叉的心神:"可是、你我门派的弟子,都见过她,还跟她交手过。” 话音刚落。 门口突然传来极轻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被碰倒了。 林辰转头的瞬间,只瞥见一抹素白裙角隐入黑夜里,那身影纤细,步履焦急、慌乱的却有些踉跄。 "是我新收的弟子,笨手笨脚的。"白逸尘的声音陡然拔高,快步过去想去关门。 林辰却比他更快,身形一闪已立在门口。 看到门外夜色里,一道白衣身影,乌黑的长发垂落肩头,发尾沾着露水。 "新收的弟子?"林辰的声音沉了下去。 女子仓皇回头时,他看清了女子的面容。 秾丽绝色的面容,眉心的那火焰印记,在朦胧月色下红得刺眼,正是弟子们说的鬼族圣女沈白梨的特征。 四目相对的刹那,林辰觉得心口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心跳越来越快,那目光撞进他眼底时,搅乱了他的心神。 "白逸尘,"林辰没有回头,目光始终锁在那道白色人影:"她是鬼族圣女。" 林辰说完闪身挡住了要逃跑的沈白梨。 白逸尘的脸色骤然一变,猛地冲过来挡在两人中间,高大挺拔的身体,把身后的人儿,遮挡的严严实实。 沈白梨惊恐的躲在白逸尘的背后,紧张的拽着他的衣袖:“逸尘,他是谁?” 白逸尘反手握住沈白梨的手安抚道:"梨儿别怕,他是自己人。" 天机门和太乙门,因为都有与人间的生意往来,所以向来交往甚密。 不像青云门,高高在上的不问世事,一心沉溺修仙问道。 "我看你许久还不回来,所以来找你。。"沈白梨躲在白逸尘的身后,不安抓紧他的手说道。 白逸尘捏了捏手心柔软的小手,无声的说着,没事,有他在。 沈白梨知道自己不能暴露人前,所以看到陌生的林辰的时候,紧张害怕的要死。 即使有白逸尘在,沈白梨还是不能心安,毕竟她的身份太敏感了。 林辰明锐的看出沈白梨的异样。 鬼族圣女怎么会毫不半点灵力的样子,而且看起跟凡人毫无差异。 林辰心生疑惑不解。 要不是眉心的火焰印记,他也不会如此确定,沈白梨就是鬼族圣女的身份。 随后林辰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凌厉的看向白逸尘。 "你对她用了锁灵丹?"声音冷得像山顶的积雪,冰冷刺骨。 白逸尘面色阴沉的看着林辰:“不用你多管闲事。” 沉默无声的对峙,就连空气都像凝住了一样,无形的刀光剑影,你来我往的谁也不肯先移开视线。 沈白梨从白逸尘背后悄悄探头,打量看着林辰,唇瓣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极轻的叹息。 林辰的心却像是被那声叹息揉碎了,目光扫了一眼白逸尘的脖子,又落在了白逸的肩膀那黑黝黝的头顶。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0 林辰神情复杂的说道:"白逸尘,你困不住她的。" 不顾白逸尘越来越阴沉的面容,林辰转过身,金线锦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迟早有一天她会被发现,只有我天机门,无人敢闯的七星谷,在那里,她才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白逸尘听懂了林辰话里的意思,握住沈白梨紧了紧,眼神充满防备的看着他:"林辰!你什么意思?你敢觊觎她。” 挑明的话语,令沈白梨心里一惊。 躲在白逸尘身后,谁也没有看到她此刻有些诡异的笑容。 林辰没有理他,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白梨的方向,那一眼,眼神复杂不已。 “你一个人护不住她。” 阅男无数的沈白梨,早已察觉林辰异样的心思,紧张提起来的心,早就放松了下来。 心里冷嘲:男人真是容易一见钟情啊! (小编有话:说来说去,都是食色性也!!) 沈白梨故意在白逸尘手心轻轻一划,白逸尘咻的握紧:“那就拭目以待。”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这太乙峰是时候该离开了。 —— 林辰转身下山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山风卷起他的衣袍,也卷来沈白梨极轻的一声叹息,像羽毛拂过心尖。 林辰知道,自己的这颗心,终究是乱了。 太乙峰上的那个人,终究成了他命中躲不开的劫。 而那枚锁灵丹,锁住不只是锁沈白梨的身,还有他林辰往后所有的牵挂和妄念。 白逸尘都可以用锁灵丹让她留在了太乙门。 那他为何就不能用的方式,让她留在天机门呢。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不停旋转着。 —— 林辰离开后。 白逸尘毫不犹豫地抱起沈白梨,仿佛她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 他的步伐有些匆忙,似乎想要尽快回到房间,远离外界的干扰。 一路上,白逸尘的内心都被一种隐隐的不安所笼罩。 这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他感到极度的没有安全感。 他不知道这种不安从何而来,只是觉得有一种力量在威胁着他和沈白梨之间的关系。 终于,白逸尘抱着沈白梨走进了房间。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生怕惊醒了她。 然后,他慢慢地俯下身,温柔地将自己的额头抵住沈白梨的额头,感受着她的温度。 “梨儿,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白逸尘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占有欲。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誓言,又像是一种警告,充满了病态和偏执。 轻纱帷幔缓缓飘落,遮挡住二人极致缠绵的旖旎。 我不属于任何人。 —— 正当沈白梨在为解药发愁时,离开的机会就来了。 白逸尘要出发去青云门一趟,什么原因他没跟沈白梨说。 沈白梨很知趣的什么也没问,他们修仙门派的事,她作为鬼族圣女,还是不要主动打听的好。 你看,虽然你待我很好。 可是,我们的身份悬殊摆在这里。 这是一道无法跨越、避免的沟壑。 而白逸尘在纠结,是把沈白梨带在身边,还是留在太乙峰。 不管哪一种,他都得觉得不安心。 白逸尘眸光深邃,看着沈白梨内心的火焰印记,要是这个印记消失了,该有多好,这样,他去哪儿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带上她。 沈白梨被白逸尘默不作声的样子,看的心底发毛,汗毛直竖。 肯定又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主意。 “白逸尘,你在想什么?”沈白梨语气带着探究。 白逸尘眼底暗光快速一闪,温柔一笑让人心里的警惕松懈了下来。 “明日梨儿陪我一起去青云门可好?” 青云门的名字一出,沈白梨的脑海里,瞬闪过血色的画面。 被利剑穿透过、已经痊愈的胸口,突然莫名的又痛了起来。 沈白梨转身避开白逸尘,抚上胸口,听不出情绪起伏的说道:“我的身份不适合。” 那个人在,她现在灵力又没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岂不是找死。 你越想逃避的,越逃不了。 “有我在,不用怕,明日梨儿跟我一起去,结束后,我们就到处去游玩一番。” 沈白梨冷声回答:“好。” 既然已经想好要带我去了,那又何必问我的意见,多此一举。 次日清晨 沈白梨梳着流苏髻,身穿月白锦袍,衣袂飘飘的犹如仙女,如果眉心的火焰印记消失就更好了。 白逸尘眸色幽深的凝视那道鲜艳的火焰印记,伸手朝上,手心里赫然出现一枚,散发着莹莹光辉的泪滴坠。 “来,梨儿,我给你带上。” 泪滴坠刚刚好,完整的遮挡住沈白梨眉心的火焰印记。 带上泪滴坠的沈白梨,增加了份不容亵渎的清冷感。 沈白梨的目光看向铜镜里白逸尘的视线问道:“这是什么?” 白逸尘握住沈白梨的肩膀,带着她起身,拥着她朝门外走去:“这样就看不出你的鬼族身份了。” 沈白梨心里了然,应当是可以遮挡她气息的法器,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沉默的踏上以灵木为架,周身缠绕着淡金色云霭的丹云车。 翻涌的云海,云流似絮,峰峦如黛,偶有灵鸟掠翅,带起串串灵光,天地间的万里山河,都在眼底铺展开来。 眨眼间,沈白梨看着连绵起伏的青嶂,前方的云雾忽然如潮水般的退开一线。 只见万仞峭壁之上,一道飞瀑如白练垂落,瀑水砸在下方深潭里,溅起的水雾与山间流岚缠缠绕绕,在半空凝出淡淡的七彩光晕。 而峭壁之巅,隐约可见飞檐斗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是浮在九霄之上的琼楼玉宇。 沈白梨正看得出神时,云雾又散了些,一块丈许高的白玉碑赫然立于山道尽头。 碑上三个古篆字,刻着——「青云门」。 那字似是被无上剑意劈刻而成,笔画边缘间泛着淡淡的金芒,细碎的剑气在字间流转,仿佛要有万千利剑从字里冲出来一样,震慑人心。 白逸尘优雅挥袖起身,朝沈白梨伸出手:“梨儿,我们到了。” 沈白梨握住他的手起身后,白逸尘又拿出薄如蝉翼,透光却不显真容的纱绫,给沈白梨带上。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1 冷昳秾丽?的容颜半遮半掩,更添加了几分神秘引人探究的色彩。 白逸尘看到这样的沈白梨,呼吸都停滞了半拍,指尖轻轻划过她鬓角的发丝。 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发黏:“这样的脸……就该藏起来,锁在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 指尖隔着纱绫悬在她的颊边,眼底翻涌着浓浓的占有欲,露骨的像要把沈白梨剥光,淹没其中无法挣脱。 沈白梨心惊的侧过脸,避开沙绫都隔绝不了的炙热的指尖,催促道:“我们走吧。” 门口迎接的弟子,看到太乙门的白门主,竟然拥着一位云纱遮面的女子飞身落地,有些惊讶的呆滞了片刻。 弟子连忙上前接引:“白掌门,这边请。” 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那清冷别致的身姿,任谁看了都知道,遮挡住的面容定然不凡。 “走吧!” 白逸尘松开搂着沈白梨腰肢的手,还知道在外,太过亲昵不妥。 自从到了这青云门,沈白梨显得格外沉默。 白逸尘以为她是担心身份被发现,才谨小慎微格外安静。 却不知,沈白梨是在计划,怎么趁这次难得外出的机会,离开。 沈白梨到了休息的院落后,白逸尘就跟着青云门的弟子离开了。 沈白梨支着肘倚在案边,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案上的茶盏,垂眸沉思:是什么事,竟然让各大门派的掌门齐聚一堂呢? 桌上燃着一炉浅淡的檀香,烟气袅袅缠上窗棂,窗外正好能望见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剪影。 —— 青玄议道殿内,九根刻满剑经的青玉石柱撑起穹顶,中央法台嵌着北斗星纹,周围环列的数十张云纹案几,坐满了人。 正中间一位白发如瀑,眉眼清冷含霜的人,格外的显眼醒目。 右手边坐着的林辰,看到对面坐着的白逸尘,眸光微闪,想到偶然听到的,青云门弟子议论的话: “太乙门白掌门今日带了一位女子同来。” “没听说白掌门有道侣啊!” “谁知道呢。” “那女子美吗?” “不知道,被沙绫挡了半张脸。” “这么神秘啊!” “…………” 她……也来了吗? 林辰心思浮动,殿内讨论的话题,此刻他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直到殿内众人纷纷离开,就剩下他、白逸尘和醒目的白发男子。 “林掌门是有何要事吗?没听到你开口说一句话。”白发如瀑的男子,清冷如霜的声音淡淡响起。 白逸尘敛眸在一旁不语。 林辰轻收敛心神,平静地起身:“无事,谢掌门,在下先行一步。” 白逸尘抬眸看向离开的林辰,想起那日他到太乙峰的情景,心里的不安越发明显。 随即也起身跟谢清辞道别后,紧跟其后的离开了。 谢清辞冰冷如霜的面容,眉头微蹙,拂袖起身离开,对身后的说道:“白掌门和林掌门那里,留意下。” 二人今日奇怪的言行举止,让谢清辞疑惑又警觉。 身后青衣飘然,面容清朗俊逸的弟子,得令就快速退了下去。 要是沈白梨在场,看到这位面容清朗俊逸的弟子,定然会如晴天霹雳般,大惊失色,又痛心疾首。 —— 先行一步离开的林辰,一路避开青云门弟子,隐藏行踪的来到沈白梨所在的院落。 看到轻纱遮面,慵懒倚靠在桌上的沈白梨。 林辰几个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一把拉起来打横抱起:“我们走。” 利索迅速地动作,惊的沈白梨懵住了,回过神时,自己就已经在林辰的怀抱里,他脚下的阵纹闪着越来越亮地光芒。 “你要做什么?”灵力被锁住的沈白梨,只好无措的攥着他的衣服惊慌地问道。 林辰低头,眼神深邃的看着怀里的人儿:“我带你离开。” 沈白梨凝视着他一语不发。 眼看阵法启动即将要传送走二人。 一道凌厉的声音破空而来:“林掌门,你要带我的人,去哪?” 林辰抱着沈白梨,闪身躲过背后袭击来的淡金色的丹火,玄奥轨迹的阵纹同时在他脚下浮现。 “是你囚禁了她,我要带她走,放她自由。” 真是比告白更令人心动啊! 窝在林辰怀里一直不发一言的沈白梨,听到林辰的话,目光闪烁动容的看着他,刚毅英俊的面容。 攥着他衣服的手,缓缓圈上他的脖子,坚定的说道:“我跟你走。” 白逸尘破防了,伤心的看着沈白梨说道:“梨儿,你要离开我。” 沈白梨望向白逸尘的眼神,格外平静里面没有怨怼,只有漠然。 “白逸尘,是你锁了我的灵力,让我不得自由的,我只是想要自由而已。” 偏是这漠然,让白逸尘骤然崩溃,他似是被逼疯了,要撕碎这层漠然,他宁愿她怒骂他,也受不了这仿佛从未将他放在心上的平静。 指尖的丹火燃起,随着手势旋转,凝成一个笼状的光纹,纹路上嵌着细碎的丹文。 白逸尘带着疯魔般的痴狂:“既如此,那我就把你的灵力永远摧毁掉,让你永远离不开。” 林辰抱着沈白梨,足尖在地面踏出玄奥的步法,旋身急退,把沈白梨轻放一旁,深邃的眼眸情深不已:“等我,带你离开。” 说完,脚踏玄奥阵纹,飞身朝白逸尘而去。 沈白梨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空中打斗的二人,心里却在想着:这么大的动静,他、还不出现吗? 不过片刻,一道道清越的剑鸣自天际传来,紧接着,一道道白衣身影踏剑而至。 为首的谢清辞立在剑光上,一头白发,眉目清冷如霜,抬手一挥,飞出数道剑气,剑气所过之处,丹火骤敛,阵纹亦微微平复。 “二位这是为何在青云门大打出手?”谢清辞目光扫过林辰和白逸尘,最后落在一旁的沈白梨身上,久久未移开。 —— 沈白梨抬眸对上空中立在剑光上的谢清辞,四目相对的刹那,周遭的风仿佛都凝住了,空气里像是无数无形的丝线,围绕着俩人紧密交缠着。 谢清辞修的无情道的剑心,早已被万年寒冰冻透,心湖从未起过半点波澜。 但是此刻,谢清辞的剑心骤然凝住,丹田内的剑元突然不受控地翻涌起来,像是有柄钝剑在搅他的道基。 那是无情道修者最忌讳的异动,谢清辞压抑住体内翻涌的剑元,心里复杂不已,他竟在看见她的瞬间,生出了想要触碰的欲念。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2 不对。 不是触碰。 是更凶狠的、带着毁灭欲的占有。 想扯下她的面纱,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想将她囚在身边,日日夜夜只对着他一人,让她身上都染上他的气息。 这念头如魔藤疯长,瞬间缠上他的道心。 谢清辞清晰地感觉到,那层冰封的剑心壁垒,正沿着纹路缓缓裂开出了一道道细缝。 每道缝隙里,都渗透出滚烫的、陌生的欲望。 修无情道者,动心即是破道。 可、谢清辞竟荒妙的觉得,那道心破碎的痛,混着这股占有欲攫取的快意,竟该死的令他痴迷。 谢清澈被衣袖遮挡住的手,死死攥紧指节泛白如骨,白发下的侧脸绷得极紧,眼底翻涌的暗潮,快要泄露了他的失控。 那个戴面纱的女子,不过是站在那里,就已让他万年不化的道心,摇摇欲坠。 他甚至发疯的在想,若是这道心,天意注定要让它破,倒不如……现在就先将她锁在身边。 谢清辞的紧紧盯着沈白梨的目光,晦暗一片。 而沈白梨却是心惊的移开了目光,低垂眼眸,遮挡住眼里涌动的暗光。 千万不要让她失望啊,太乙峰她是已经住腻了,这青云门……或者是天机门的风景,她还没有好好看过呢。 —— 林辰飞身落下挡在沈白梨面前,把遮的她严严实实,不露一片衣衫,对谢清辞说道:“这是我和白掌门的私事,今日在青云门大打出手,失礼了,改日再来赔罪。” 这样的亲昵守护的姿态,让白逸尘红了眼,也让一旁面无表情的谢清辞,更冷了脸。 真是碍眼!!! 林辰转身便扶着沈白梨的肩,沉声道:“我们先走。”脚下玄奥的阵纹浮现。 白逸尘见状,急忙上前施法阻断林辰运转的阵纹,目光死死盯着林辰和沈白梨:“你不能带她走。” 林辰扶着沈白梨的手臂绷得死紧,指节泛白,每一根线条都透着“要带她走”的决绝。 看向白逸尘的眼神像淬了寒的刀,却又刻意压着声线,生怕惊扰了身后人:“白逸尘,你拦不住的。” 白逸尘的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跳得厉害,他死死盯着一言不发的沈白梨:“你就这么想走?跟着他,你以为就能好过?” 他的声音发颤,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恐慌,他不能让她走,也不能叫一旁的谢清辞看出半点端倪。 沈白梨往林辰身后缩了缩,依赖的攥着林辰的衣摆,抬眼看向白逸尘,目光坚决,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进白逸尘心里:“我相信他”。 这三个字落地的瞬间,白逸尘的脸唰地白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脚步踉跄着后退半步。 而林辰却是因为沈白梨的信任,欣喜万分。 立在剑光上谢清辞,白衣白发被风拂得微动,目光扫过争执的三人时,眉头微蹙。 林辰护得紧,白逸尘拦得急,这两人为沈白梨红了眼对峙着。 谢清辞飘然落地,白衣在风里猎猎作响,眼底的对他们三人之间纠葛,有一种浓稠的情绪。 看到沈白梨躲在林辰身后的模样,以及对林辰露出的依赖和信任,让谢清辞的心像被什么堵住了,闷得发疼。 心里想要将她圈过来的念头,也正在疯长,像狰狞的藤蔓,几乎要破体而出。 “不若坐下来好好聊。”谢清辞不动声色突然开口,惊醒了沉浸在痛苦里的白逸尘,也让林辰和沈白梨恍然回神。 同时想到了自己不能暴露的身份…… 沈白梨攥着林辰衣衫的手,更紧了。 林辰神色微变迅速拒绝:“不用了。” 空气再次凝固,比刚才更甚。 正在几人沉默僵持的时候。 天际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啸鸣,那声音带着魔族特有的阴戾之气,刺破了青云门的结界屏障! “轰隆——” 空中涌动一团浓郁的黑雾,黑雾中隐约可见无数魔影嘶吼着扑来。 魔尊负手立于空中,玄色长袍上暗绣的血色魔纹在黑雾中流转,宛如活物。 剑眉入鬓,墨黑的眼瞳是,鼻梁高挺如峰,唇色偏暗,眉心的竖痕,流转着暗紫色魔光。 衬得那张脸一半是惊心动魄的美,一半是令人胆寒的戾,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 正是魔尊·烬渊。 而他身后,身披黑纱双翼如夜蝶般绚丽,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的,正是魔族圣女·梦璃。 “青云门今日可真热闹啊!”魔尊·烬渊邪魅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传开。 看到魔族来袭,众人脸色大变。 谢清辞白发在风中狂舞,长剑“流霜”嗡鸣出鞘,化作一道匹练般的白光直刺黑雾:“魔族放肆!” 林辰反应极快,一把将沈白梨护在身后,同时指尖翻飞,数道阵纹破土而出,在身侧织成密不透风的防御阵:“白梨,退后!” 白逸尘脸上的痛苦瞬间被惊怒取代,他看向沈白梨的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却还是咬牙施法,与林辰站成一线。 纵使有恩怨,但是在魔族面前,也只能暂且搁置。 沈白梨望着空中众人打斗的场面,果断的转身就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光剑影的厮杀,风声、兵刃交击声,通通被沈白梨抛之脑后。 不能怪她无情,没办法,她现在太菜,还是赶紧保命为主,她可不想被意外中伤。 沈白梨原本想绕过混乱的场面,直奔山门的,谁知…… 面容清朗俊逸的青云门弟子挡在她的面前,声音发颤,握剑的手竟微微抖了起来,“你是……梨儿?” 沈白梨猛地抬头,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浑身血液仿佛都冻住了。 是他!那个在她心口捅下最后一剑,说“唯有断情,方能证道”的男人! 沈白梨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冷声说道:“让开,你认错人了。” 陆砚固执的一动不动:“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 伸手就要扯下沈白梨的面纱时…… 一道毁天灭地的戾气,朝沈白梨和陆砚二人这边袭击而来。 沈白梨没有灵力,躲不开。 陆砚却揽着她转身,把她护在怀里,挡住了身后的袭击。 两个人瞬间被撞飞了出去,撞飞的同时,陆砚瞬间推开了怀里的沈白梨,自己撞在岩壁上“噗——”喷出一口血,落地晕了过去。 而被推开的沈白梨,脸上的纱绫和眉心遮挡火焰印记的眉心坠,早已被戾气撞击过来时的波动,所震碎。 刹那间,带着鬼族特有的阴寒气息,在她身上散发开来。 “鬼族圣女?!”有人惊呼出声。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3 打斗的场面瞬间静止了。 谁也没料想到,鬼族之人竟然出现在了青云门。 而且人还是太乙峰的白掌门亲自带来的,就连天机门的林掌门,都要抢着带她离开。 刚才看到白逸尘和林辰争夺她的青云门弟子,纷纷震惊不已,没想到两大门派掌门竟然和鬼族圣女有牵扯。 不过众人疑惑,为何这鬼族圣女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 知道内情的白逸尘和林辰脸色一白。 二人担忧的齐齐朝沈白梨奔来。 谢清辞的剑光猛地一顿,她竟是鬼族圣女?!既然是他看上的人,那谁也别想动。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转移到了沈白梨身上,沈白梨慌乱的退后,转身就跑。 该死,可恶,都怪白逸尘,让她陷入如此狼狈的境地。 黑雾深处,魔尊负手而立的身影动了。 他原本只是漠然看着这场混战,玄色长袍上的血色魔纹随黑雾轻晃,眼底的墨色深不见底,仿佛世间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可当沈白梨的真容暴露出来后,烬渊那双吞噬光线的眸子里,骤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鬼族……圣女?”低喃出声,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穿透人心的魔魅之力,让周遭凝固的空气都微微震颤。 下一秒,他身形已凭空出现在沈白梨面前,比白逸尘、林辰和谢清辞,更快。 沈白梨看着那张俊美得妖异容颜,离她不过咫尺,眉心的暗紫色魔光映着她脸上的惊慌。 沈白梨强装镇定的说道:“鬼族和魔族醒来井水不犯河水,魔尊这是何意?” 烬渊墨黑的眼瞳透出几分近乎偏执的狂热,冰冷的指尖触摸着她眉心的火焰,“想走吗?我帮你。” 沈白梨戒备的看着他拒绝:“不用了,魔尊让一让,我自行离开便是。” 烬渊周身的魔气骤然暴涨,形成一道漆黑的漩涡,将沈白梨笼罩其中,“跟本尊走,”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被魔气包裹的瞬间,沈白梨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往浑身充满危险的烬渊身边扯。 她挣扎着后退,腰间一紧,撞进他坚硬的胸膛,惊恐抗拒:“放开我。” 烬渊揽着腰肢的手,充满霸道的占有欲。 沈白梨愤怒的抬头,看到他眼底那片势在必得的暗涌,挣扎、抗拒的更激烈:“魔尊是要与鬼族为敌吗?” 烬渊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本尊正缺一位女主人,魔族与鬼族只会亲上加亲,怎么会为敌。。” 烬渊的目光扫过僵在原地的谢清辞、陆沉、林辰,像在看几只碍事的蝼蚁,随即又落回沈白梨脸上:“他们……都配不上你。” 三个人脸色瞬间难看了下去,正准备动手的时候。 魔尊裹挟着沈白梨化作一道黑雾掠向天际,迅速消失不见。 魔族众人也随着魔尊一同消失了。 “梨儿” 三道担忧急呼的声音,震得空气都在震颤。 —— 魔族·魔域圣殿 烬渊将沈白梨抵在黑曜石榻上。 沈白梨踉跄的挣扎,锁灵丹的禁制让她真在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放开!”沈白梨愤怒的扬手去推,指尖不经意擦过烬渊的喉结,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痒意。 这么轻飘飘的力道,对于魔尊·烬渊来说,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撩拨。 烬渊扣住她的手腕,眉峰微挑,眼底的掠夺欲里多了丝疑惑:“鬼族圣女的反抗,就这点力道?” 沈白梨垂下眼睫,长睫颤得像振翅的蝶,声音里透着无力:“灵力被锁,自然……敌不过魔尊。” 话虽示弱,腰身却挣扎的轻轻一拧,恰好蹭过他的手臂,带着玉石相触般的温凉。 烬渊心随意动俯身逼近:“我可以给你解开这锁灵丹。” 沈白梨闪躲的动作一顿,最终没有躲,顺从的微微仰头,露出优美的颈线。 在烬渊的吻落下前,用指尖抵住他的唇,语气带着深意:“魔尊想要什么?” 烬渊轻笑,抓住抵在唇边的手,吻上指尖,目光如猎鹰般锁定她,烬渊想知道自己为何会对她有欲念,所以……:“本尊要你。” 沈白梨忽然一笑,那抹笑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光,猛地翻身,膝盖顶在他的腰侧,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既显柔弱,又藏着撩拨。 “给你又何妨”她凑近他耳边,气息温热得像情丝。 烬渊还以为沈白梨会拒绝,没想到她会答应,顿时有些错愕愣住了。 沈白梨却想的是,送上门来的极品,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沈白梨眼底幽光闪过,不知道魔气的滋味如何呢! 沈白梨主动吻住烬渊的唇,缠绵的吻,起初带着点生涩的试探,见他没拒绝,沈白梨加深吻的得缠绵,舌尖巧妙地撬开他的齿关,带着撩人心扉的意动。 忍不住的烬渊,翻身把她按在榻上,化被动为主动。 沈白梨大胆的伸手,指尖顺着他的衣襟滑下…… 烬渊眸色骤深,喘息的更厉害了。 沈白梨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身体娇软的靠向他,蛊惑人心:“魔尊怎么这般生涩。”随即,轻轻咬着烬渊的耳垂,吐气如兰道:“要我教你吗!” 烬渊难耐的有几分失控,呼吸渐渐粗重,吻上沈白梨的唇,这一次,带着绝对的掌控力:“现在,轮到我了。” 火越烧越旺,将两抹交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场无声的角力赛。 沈白梨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眼底泛着氤氲的水汽,攥着锦缎的指尖泛白,微微颤抖,“够了……”。 声音发颤,带着破碎的气音,尾音不自觉地染上求饶的意味。 扣住后颈的手更紧。滚烫的温度吻落在优美的脊骨上:不够……” 沈白梨溃不成军的想逃离。 却被轻易的按回榻上,手腕被反剪在身后,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放开…” 求饶声软得像棉花,烬渊看着沈白梨泛红的眼角,因喘息而起伏的脊背。 这样的美景,让他失控,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气息灼热:“……可本尊还没尽兴。”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4 沈白梨侧过头,发丝凌乱地贴在颊边,眼里水光潋滟,语气软得彻底带着求饶的娇气:“不要了……求你了……。” 烬渊一味急喘着回应。 沈白梨轻柔的声音,带着点委屈,指尖从锦缎上滑落,轻轻勾住烬渊,像只示弱的猫,虚弱的轻吟道“来日……来日我再陪你……” 欲拒还迎的示弱,让烬渊的动作缓了下来,眼底的疯狂渐渐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占有。 轻柔的低头吻去她的泪,声音带着妥协的沙哑:“记住你说的话。” 沈白梨顺从地颔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感受着他渐渐放缓的力道,唇角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很不错呢! 窗外的血月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殿内的烛火渐渐平稳,映着相拥而眠的身影。 —— 在魔域的日子,清晨总带着点慵懒的黏腻。 每日,烬渊都会把身上沾染上的血腥气洗干净后,才会去见沈白梨。 沈白梨所住的寝殿,奢华的铺满了极软的玄色绒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刚睡醒的她,睁开眼,便见烬渊坐在床沿,指尖凝着一团温润的魔气,正小心翼翼地往她掌心送。 那魔气绕着她的指尖转了圈,化作极细的银丝,钻进她的经脉。 “今日感觉如何?”烬渊的指尖停在她腕间,感受着那丝微弱的鬼族灵力在魔气牵引下流转,。 沈白梨蜷在锦被里,看着自己掌心那团时明时暗的光,故意叹了口气:“还是不行,魔尊的法子,到底管用不管用?” 烬渊低笑轻笑,俯身把沈白梨连人带被捞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慢悠悠的说道:“急什么?锁灵丹的霸道,总得慢慢来。” 沈白梨怎么不急,这都多少天了,灵力的这么慢,她都怀疑烬渊故意拖着她,让她留在魔域。 沈白梨直言不讳抱怨道:“还是不是故意拖着我。” 烬渊不承认也不否认:“有本尊在,还怕你的灵力回不来?” 冰凉的指尖顺着沈白梨的手臂往上滑,所过之处,那丝魔气便像藤蔓般缠上,温柔却不容挣脱。 沈白梨知道,烬渊这每日的“温养”,看似在帮她恢复灵力,实则是用魔气一点点渗透她的经脉,让她体内鬼族的灵力染上魔域的气息。 就像现在,她能感觉到丹田深处的灵力确实在复苏,却总带着股挥之不去的冷冽,与魔域的气息水乳交融,再难分彼此。 不过那又如何,这……不就是她所图谋的。 —— 白日里。 烬渊会将她带在身边,处理魔域事务时,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指尖一边批阅魔文,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她的长发。 夜里。 烬渊会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掌心贴着她的丹田,源源不断地输送魔气,看着她因灵力流转而泛红的脸颊,眼底的占有欲便会烧得更旺。 “是不是舒服些?”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沈白梨的呼吸渐渐乱了,指尖攥着他的衣襟,那股霸道的魔气与自己的灵力交织、纠缠,最终难分彼此。 沈白梨感觉的到,她快要成功了,她快要被这魔气和烬渊的气息,从里到外浸透了。 沈白梨有些受不住,声音带着情动的微颤,“别再送了……我怕……” “怕什么?”烬渊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喑哑的深意:“怕彻底离不开本尊?” 沈白梨不答,只往他怀里缩得更深。 是怕到时候你离不开我,不放过我。 —— 窗外的血月透过纱帐,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投下暧昧的光。 烬渊自以为,是在用魔气困住沈白梨的灵力,让她永远离不开魔域; 却不知,私底下,沈白梨正借着这每日的“温养”,一点点滋养着自己的灵力,让自己变得更强。 —— 这天 沈白梨勾住他的脖颈,在他下巴上轻咬一口:“想去看幽灵花海。” 幽灵花海是魔域最美的景致,红得像燃着的火,魔气在这魔域,自然也最浓郁。 烬渊折了一枝最艳的花,簪在沈白梨发间,指尖缠绵的划过她的耳垂:“花再艳,也不及你半分。” 沈白梨笑颜如花的看着他:“你这是在哄我?” 人比花娇,此刻具象化。 烬渊不答,俯身情动的吻着沈白梨。 温柔的吻,渐渐染上掠夺的意味,将沈白梨按在花海深处。 沈白梨喘不过气,轻轻推着烬渊慌乱的说道:“有人看着呢……” 烬渊强势的咬着她的唇,声音含糊:“谁敢看?” 烬渊的吻带着掠夺的热度,从唇齿一路烧到锁骨,将她按在柔软的花毯上,黑袍翻卷间,压折了大片艳红的花茎。 “烬渊……”沈白梨的指尖攥着他的衣襟,指节泛白,呼吸乱得像被风吹散的花影。 “别在这里……回去好不好?”沈白梨的声音里,带着情动的微颤,更多的却是想逃离这露天之下的羞耻。 烬渊却偏不依,轻声低笑:“怕了?”吻落在沈白梨的耳尖,带着故意的厮磨,“方才是谁说这里的花好看,要多待一会儿?” 沈白梨被他咬得轻颤,羞耻的偏头躲开他的吻,想推开他起身:“我不是这个意思……” 抵抗的手被烬渊反剪在头顶,按进柔软的花堆里,那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呼吸交缠间,尽是他身上冷冽又滚烫的气息…… “那是什么意思?”烬渊故意放慢了动作,看着身下沈白梨泛红的眼角,看着她紧张而绷紧的脊背。 眼底的欲火烧得更旺:“是觉得不够尽兴,还是……怕被人看见你这副勾人的模样?” “你……”沈白梨又气又急,偏偏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被撩拨起的热浪让她连反驳的声音都软了下来,无奈的催促道:“快点……” “快点什么?”烬渊咬住她的唇,声音含糊而暧昧,富含深意的呢喃:“是让本尊快点结束,还是……快点……”。 动作突然收紧,让沈白梨瞬间绷紧了身体,眼泪被逼出了眼角,哭腔的控诉:“你混蛋……” “嗯,”烬渊轻哼,吻去她眼尾的泪珠,动作温柔了,只是那眼底的偏执丝毫未减,“我混蛋,那你要永远记得……” 话音未落。 霸道的吻落得又急又密,将沈白梨的抗议都吞进腹中,直到她彻底软在他怀里,攀着他的肩,在她耳边喘息低喃“记住了……” 风过时,卷起几片残红,落在沈白梨汗湿的发间,像一场无人惊扰的、荒唐又缠绵的梦。 —— 魔域的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魔域深处,魔气与阴煞之气如活物般翻涌,沈白璃立在其中,墨黑与惨青交织的灵力在她周身流转,映得她眼底一片寒寂。 鬼族圣女的本源之力,此刻与烬渊渡给她的魔气相融,体内每一次灵力脉动,都带着令人心悸的诡谲与霸道。 沈白梨满意勾唇一笑:可以离开了。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5 沈白梨推开寝殿那扇通往结界裂隙的暗门,这时,手腕突然便被一股熟悉的力道攥住。 沈白梨心跳加快,被发现了。 烬渊墨黑眼瞳死死锁着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妖异脸颊的魔纹,因愤怒而隐现:“本尊助你唤醒灵力,又以魔气补你亏空,你以为……能说走就走?” 烬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仿佛怕这一松手,便再也抓不住。 沈白璃缓缓转身,眸光扫过他,没有半分往日里的温情与波澜。 毫不犹豫的抬手,赤焰幽灯出现在手中,握住幽灯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 声音却冰冷决绝又坚定:“烬渊,我们之间交易已了。你留不住我。” 烬渊像是疯魔般的狂笑,笑声里却藏着戾气,他猛地探手指风凌厉:“留不留得住,试过才知!” 沈白璃手腕一翻,光球炸开,鬼气瞬间冻结了他指尖的魔气,两人的气息相撞。 刹那间,魔域内,天摇地动。 这时,空中突然传来剑鸣破空,丹香袅袅中,阵法嗡鸣如潮。 三道身影破开魔域壁垒,稳稳落在场中。 谢清辞冰冷锋利的剑,直指烬渊,目光却看向沈白璃时,眼底却藏着暗涌,“跟我回青云门,我能护你周全。”握剑的手却紧张不安的,微微收紧。 白逸尘往日里温润的面容,现在变得黯然神伤:“梨儿,我错了,跟我走吧,我给你解锁灵丹。” 林辰布下阵纹,望着沈白璃,眼中是坦荡的担忧:“天机门的阵法,虽不及青云剑利、太乙丹灵,却能为你筑起一方净土,随我走吧。” 林辰的指尖在阵盘上轻叩,阵法光芒又亮了几分,似在无声地承诺着庇护。 三个人,或剑指强敌,或捧丹相劝,或阵护其身,眼底都藏着各自的绵绵情意和恳切。 然而,这一切在沈白璃那平静如潭水的目光掠过之后,都如同被一阵寒风吹过,瞬间凝结。 沈白梨的语气淡淡:“自古正邪不两立,诸位莫不是魔怔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插三个人的心窝。 谢清辞那原本清冷如霜的面容,此刻更是如被冰封千里,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的丝毫波动。 白逸尘原本就有些黯淡的面容,此刻更是如同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光彩,只剩下无尽的余光。 林辰的神情也同样低落,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在此时,陆砚眼眸通红的走了过来,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阿璃……我错了……跟我回去……”。 陆砚后悔了,在青云门看到沈白梨出现的那一刻,道心崩塌,轰然破碎,好不容易改修红尘道赶到魔域。 沈白璃看到他,眼神比魔域的寒冰更冷:“陆砚,你我夫妻早已缘了,此生应该不复相见。” 沈白梨恨吗?她以为她是恨的,可是当看到陆砚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却没有恨,有的只是对这个人,这段缘的释然。 如同轻舟已过万重山呐。 谢清辞和白逸尘眉头紧锁,看向陆砚的眼神冰冷无比。。 林辰冷哼,看向陆砚的眼神带着鄙夷。 一旁的烬渊,看着这一幕,猩红的眼眸在沈白璃与三个掌门之间流转,冷笑道:“怎么,修仙界的人也敢来抢人了?” 沈白璃不想在这里,跟他们纠缠不休,向前一步,从清谢清辞身侧走出。 赤焰幽风的灵力骤然暴涨,火焰冲天而起,瞬间压制了墨渊的魔气,魔气的霸道又震得陆砚连连后退。 连谢清辞的剑鸣、白逸尘的丹火、林辰的阵纹,都在这股力量下微微滞涩。 沈白梨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 谢清辞紧抿的唇、白逸尘微颤的手、林辰蹙起的眉、陆砚痛苦的脸、烬渊复杂的眼瞳。 最后定格在虚空,声音清晰而坚定:“我该回鬼族了。” “阿璃!”陆砚嘶吼想上前,却被沈白梨周身散逸的灵力狠狠弹开,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烬渊脸色沉了沉,刚要说话,却被沈白璃冷冷一瞥:“你要是再拦我,以后我就再也不见你。” 烬渊瞬间晴转多云,眼里欣喜万分的退到一旁,一副绝不拦的大度姿态。 三位掌门见状,皆是一怔。 谢清辞握剑的手猛地松开,剑“哐当”一声插回鞘中,眼底闪过失落; 白逸尘缓缓收回丹火,温润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林辰指尖一顿,阵纹的光芒黯淡了些许,轻声道:“你……回了鬼族,还会出来吗?” 出来的话,我可以来找你吗?这句话到了林辰的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终究是没有资格。 沈白璃的身影逐渐没入交界的迷雾中,风中却传来她清冽如冰玉相击的声音,似叹似言: “修仙漫漫,云雾散处,自会相逢。” 不是告别的话,而是一句跨越山海的约定,落在心思各异的几个人心头上,沉甸甸的,漾开圈圈涟漪。 谢清辞衣袖里的手手猛地一紧,望着迷雾深处,清冷如霜的面容仿佛也柔和了几分,心中默默念着:“云雾散处……那我便在青云山巅,扫榻以待。” 白逸尘温润的面容,泛起了久违的温和的笑意,低声自语:“也好,梨儿,我等‘相逢‘的那一天。” 林辰望着沈白璃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尘缘未了……那便在天机门的护山大阵外,多留一道门吧。” 陆砚痛苦的眼中燃起微光:“阿璃……我等你!无论多久,我都等!” 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却因这一丝渺茫的“重逢”,生出了赎罪的执念,哪怕只是远远看她一眼,也好。 烬渊立在原地,墨黑的眼眸望着迷雾,周身翻涌的魔气渐渐平息,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掌心:“云雾散处么……”。 他从不是等待的人,但若真有那么一日,他不介意亲自拨开云雾。 毕竟,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人,寥寥无几。 那句“自会相逢”,像一粒种子,落在每个人的心田。 或深或浅的期待,或浓或淡的情意,都因这离去时的约定,有了着落,也有了念想。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6 床幔后的身影动了动,血红的锦袍扫过榻沿,司墨端坐榻上,墨发垂肩,红眸幽幽的看着沈白梨, 闭关许久,他的气息比从前更加深不可测,仅仅是坐着,便让整个殿宇都仿佛凝滞了。 沈白梨的心慌了,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司墨的血眸,只好微微垂眸,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料。 “回来了。”司墨的声音很平静很轻,听不出一丝情绪。 沈白梨知道,司墨肯定什么都知道了,心乱的细若蚊蚋的回应:“嗯。” 司墨缓缓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指尖冰凉的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沈白梨的骨头,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与痛惜:“魔族,修仙派,玩的可开心。” 沈白璃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也看到了他压抑的痛苦。 沈白梨的心猛地一揪,伸手紧紧抱住司墨:“我与他们……”急忙想解释。 却被司墨抬起头,按住了唇:“嘘。” 冰凉的手指,用力的摩挲着沈白梨的唇瓣,带着隐隐惩罚的意味:“本尊不想听。” 沈白梨脸色一白。 司墨俯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声音低哑如私语,“你的魂里,本该只有本尊的气息。可现在……” 司墨轻笑一声,沈白梨身子一颤。 笑意却未达眼底,“你的灵力里,混了太多……的杂味。” 沈白璃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攥紧,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心跳如雷。 “我……”沈白梨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心里的愧疚漫上心头,眼眶微微泛红。 司墨抬手一挥,阴煞之气化作锁链,缠上沈白璃的手腕脚踝,将她轻轻一拽,将她困住手脚的锁在床上。 锁链勒入肌肤,传来刺骨的寒意,却远不及心口的涩意。 沈白梨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意味。 夜渊俯身,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声音低哑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沈白璃被迫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面有愤怒、有失望、更多的却是无奈的深情。 “好好看着,谁才是你的归宿。” 司墨猛地低头,吻上沈白梨的唇,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缱绻,这次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而炽热,仿佛要将她吞噬,要在她身上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唔……”沈白璃蹙紧眉头,却没有再挣扎,她知道,这是她该受的,她……心甘情愿。 “…………” 青光幽幽的殿内,锁链散落在榻边,见证着一扬惩罚与原谅,一扬霸道与温柔交织的情意。 司墨看着怀里,眼尾挂着泪珠沈白梨,心头的火气也顿时消了大半,只剩下无奈的喟叹。 猛地伸手,将沈白梨抱起。 沈白璃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不敢反抗。 司墨抱着她到一旁的书桌上,俯身压了下来,双手撑在她耳侧,玄袍散开,将两人裹在一片阴影里。 “做了错事,就要有受罚的觉悟。” 司墨的目光落在沈白梨微敞的领口,指尖顺着脖颈滑下,激起一阵战栗。 语气深沉:“但本尊舍不得伤你。” 冰凉的指尖划过锁骨,冰冷的吻落了下来,不同于往日的缠绵,带着一丝惩罚的急切,辗转厮磨:“所以只好这样罚你了,好好受着。” “唔……”沈白梨轻轻蹙眉,却没有推拒,反而主动环住了司墨的腰。 “…………” 沈白梨当然知道自己理亏,也知道司墨是有多在意她,可是……她受不住诱惑怎么办,毕竟修仙界的男人,都太秀色可餐了。 长的好不说,体力也好,而且各有各的‘特长‘,还能增进修为。 这……谁不心动。 (官方: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司墨是沈白梨的救命恩人,就算外面有再多波澜,但在司墨这里,始终是她无法割舍的根。 司墨感受到沈白梨乖巧的顺从和回应,动作渐渐放缓,吻变得温柔而深沉。 手穿过沈白梨的发丝,紧紧按住她的后颈,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记住了吗?” 司墨离开她的唇,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你的人,你的魂,你的灵力……都属于本尊。” 沈白璃睁开眼,望着司墨近在咫尺姝丽的面容,那双深邃的红眸里,清晰地映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 沈白梨乖巧的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吻后的沙哑:“记住了。” 司墨低笑一声,将她揽进怀里:“本尊闭关,是想再强一些,能护你周全到永远。” 柔情的抚摸着沈白梨的长发,声音晦暗不明的说道:“可你倒好,趁本尊闭关,竟然私自出去,还敢招惹其他男人。” 沈白璃心虚的往他怀里缩了缩,手指轻轻划着露出来的健硕的胸膛:“我没有……是他们强迫我的。。” 司墨捏了捏沈白梨敏感的腰肢,语气阴沉沉说道:“强迫你?那可要本尊替你报仇?” 沈白梨慌乱的抬头看着司墨:“不用了,我已经报仇了。” 利用他们让自己的实力更强一层了,也也让他们对自己念念不忘。 司墨怎么会不知道沈白梨的特殊之处,毕竟他亲身经历过。 看着沈白梨紧张慌乱的样子,司墨终究还是放软了语气:“罚也罚了,气也消了,但你要记住,只有本尊这里,才是你最终的归宿。” 沈白璃笑了,眼角的红痕还未褪去,笑意却像破冰的春水,瞬间点亮了眼底。“好。” 沈白璃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冷气息,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 心中却一片清明,无论在外面有多少纠葛,他始终是那个特殊的存在,任何人都越不过他。 司墨收紧手臂,眼底闪过一丝纵容宠溺的笑意,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 司墨知道,修仙路漫漫,沈白梨的她心终究会野的,可那又如何? 这次罚她,是怕她迷失,想让她记住归途和最终的归宿。 至于那些妄图染指她的人……不过是她一时逗弄的玩具罢了。 司墨低头,吻了吻沈白梨的发顶,紧紧抱住了她。 无论外面有多少繁花,她的归途,始终只有他就够了。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7 鬼域的长夜总是漫长得像化不开的墨。 沈白梨日以继夜地陪在司墨身边,来弥补着对他的愧疚和他闭关时候的空缺。 沈白梨感觉自己在鬼族待的时间很久了,想出去看看了。 这天。 沈白梨窝在司墨怀里时,数他衣袍上暗绣的幽冥花纹,出神的思索着怎么开口。 “在走神?”司墨的声音低沉,带着刚醒的微哑。 沈白梨往他怀里缩了缩,想出去的话到了嘴边,一变:“在想...上次你带回来的昙花,今天该开了吧?” 前些日子她闹小性子,就把司墨养幽冥昙花挪到了暖阁,差点让那千年才开一次的灵植枯了。 谁让他非要试试,不知从哪儿找来的书,上面高难度的姿势,把沈白梨折腾的够呛。 司墨抬手抚过沈白梨披散的长发,含笑道:“嗯,开了,特意让侍婢移到了寝殿外的廊下,你醒了,可以随时看见。” 沈白梨心头一暖,仰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双总是覆着冰霜的眸子,此刻竟盛满了细碎的光,像揉进了整个鬼域的星辰。 沈白梨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脸颊潮红,真是诱惑人。 “胆子大了。”司墨的声音暗了几分,手臂骤然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沈白梨指尖抠着他衣袍上的盘扣,娇笑:“那也是你养大的。” 司墨眸色一深,吻便落了下来。 不容抗拒的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承受他的吻,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掠夺着她肺里的空气,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沈白梨晕乎乎的,只能攀着他的肩,她微微张口,主动迎了上去,呢喃低语:“司墨,我想去人间了。” 司墨的动作一顿,吻变得缠绵而缱绻,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去多久?”声音喑哑得厉害。 沈白梨埋在他颈窝,呼吸急促,声音细若蚊蚋应答:“你想我了,或者我想你了就回来。” 具体多久,沈白梨也不知道,总不是他唤她,她便会回来。 司墨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动作里带着霸道的:“要是不回来,我便亲自去抓你回来,那你就别想再出去了。” 沈白梨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好。” 幽蓝的烛火摇曳,映着相拥的两人。 司墨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湿漉漉的眼神,终究是没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炙热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鼻尖、唇瓣,一路向下,带着珍视与掠夺并存的力道。 沈白梨闭上眼,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用细碎的喘息回应着他的占有。 夜还很长,鬼域的风穿过廊下,带来昙花绽放的清冽香气。 (官方:大房就是大气。) —— 沈白梨刚出鬼族,站在人间的渡口,衣角上带着着鬼域特有的冷香,腰间一紧,被一道熟悉灼热气息的身影圈住了腰。 “你终于出现了。” 眨眼间,就到了魔域 沈白梨被烬渊圈在怀里,看着他眼底的火焰,听到他暗哑的说道:“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 沈白梨被他咬着她的耳垂,咬的心慌意乱的,嘴硬道:“谁想……” 话没说完,吻已经落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 炽热如火的吻,从唇瓣一路烧到颈窝,在她锁骨处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沈白梨吻得喘不过气,这份滚烫的热情,让她难耐的伸手攀住他的肩,指尖情不自禁的陷入他的头发里。 烬渊的指尖扯开她的衣襟,低笑出声:“嘴硬。” 目光落在沈白梨心口处的时候,淡青指印,让烬渊眸色一沉,俯身用舌尖轻轻舔过,惹得沈白梨浑身战栗。 “这里,这里,我看都在想我。” 魔族的野性,让沈白梨有些受不住,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能在他怀里低吟,那些压抑的喘息溢出来,缠得烬渊心头发紧。 “烬渊……”她含着泪唤他的名字,指尖划过他紧实的脊背,“停……” 烬渊吻去沈白梨眼角的泪,低喘含笑:“过了这么久了,看来需要重新多适应、适应了。” 连着几日,沈白梨都没出门。 白日里烬渊会抱着她在窗边,在她颈间留一下个个印记,动作重了,在她蹙眉时,又软下性子来哄。 夜里更过分。 烬渊爱极了沈白梨在他怀里泛红眼角,娇弱可怜兮兮的样子,也爱听她带着哭腔的低吟。 但却又舍不得真的弄疼她,在她耳边反复呢喃:“你是我的,是我的……” 就这样,不知日夜的在魔域过了一段时间,沈白梨怕了,趁着烬渊外出的时候,跑去了人间。 —— 沈白梨去了自己当初买的有颗巨大柳树的院子。 看着萧条的已经不能住人的院子,沈白梨决定休整一下。 对于修仙世界来说,修整起来也很快,沈白梨动用法术,驱使鬼族的人,很快院子就焕然一新。 看着修整的别致精美的小院,沈白梨心满意足的在柳树下,悠哉的荡起了秋千。 避免被打扰,沈白梨把赤焰幽灯挂在了大门口。 心怀不轨、心术不正的那些人鬼邪神,接近不了院子,一接近就会被火焰缠身,燃烧的一干二净。 日子清净,沈白梨就这样过起了平凡的人间生活。 平日里不是去茶楼听书听曲,就是去游船采风,时不时帮助那些,能通过赤焰幽灯的孤魂野鬼,助他/她们了却心事,早日投胎。 这天夜里,沈白梨如往常一样,正在柳树下,惬意的对月饮酒品美食的时候。 一道半透明的影子从大门的门缝里挤进来,是个穿着旧布衣的老鬼,周身阴气极淡,几乎要散了。 老鬼一看到选中的沈白梨,浑浊的眼睛里燃起亮光,连忙“噗通”一声跪下去,膝盖穿过石砖,带起一阵冷风。 “圣女!求您救救老婆子的孙儿!”老鬼的声音发飘,像被风吹散的纸,“他被黑煞缠上,魂体快被啃没了……” 沈白梨见老鬼快要魂散了,连忙指尖凝起一丝灵力,轻轻按在老鬼肩上稳住她的魂体。 蹙眉问道:“黑煞是鬼域流放的凶物,怎会跑到人间?” 老鬼哭了起来,阴风阵阵,泪珠子落地就化成烟:“前几日孙儿不知道去哪儿玩……回来时后面那东西就跟着回来了,我自知能力不足,就先逃了出来,可是我那孙儿……呜呜……” 鬼魂一哭,狂风呼啸,柳枝不安的摇曳着:“求圣女发发慈悲……救救我那短命的孙儿?” 老鬼就是知道鬼族圣女在人间,所以才保留最后一丝魂力,遁走逃了,抱着最后的希望,前来求救。 摇曳的柳梢,忽而扫过了沈白梨的手腕,仿佛在替老鬼请求。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8 沈白梨看着老鬼几乎要溃散的魂体,起身说道:“走吧!” 老鬼磕头如捣蒜:“谢圣女恩泽。” 沈白梨摆摆手,身影便已消失在柳荫里。 —— 沈白梨没想,这次会碰到了熟人。 沈白梨一到地方,就看到身穿锦袍的天机门弟子们,正在和一团团翻涌的黑气缠斗。 兵刃交击的脆响声,混着阴戾的嘶吼声。 还真是……热闹啊! 沈白梨在一旁冷眼旁观,悠哉看戏。 只见四处散落的黑气,快速汇拢,凝聚成人形,无眼无口,周身缭绕着能蚀穿灵气的煞雾,正是鬼煞。 “结阵!” 天机门的弟子们,迅速踏罡步斗,手中符箓同时燃起火光,连成一道赤色结界将鬼煞困在中央。 可随着鬼煞猛的膨胀数倍,利爪般的黑气撕裂结界一角,结界溃散,天机门的弟子们都躲闪不及,瞬时七零八落的倒地一片。 暗处的沈白梨,见状不妙,正准备出手的时候。 空中脚踩阵纹,面容英俊的林辰出现了。 天机门的弟子互相搀扶着起身,唤道:“掌门来了。” 沈白梨踏出去的一只脚,收了回来,继续观望着。 看到空中打斗的场面,沈白梨看戏的眼神凝重了起来,这鬼煞……怎么感觉不对劲。 只见鬼煞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力量补充,而林辰却隐隐有些力不从心之势。 说是那时快,只见黑气猛地团缩成锥,带着破风的锐啸直穿林晨心口。 林晨仓促去挡,却被那股巨力震得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从空中快速下坠。 天机门的弟子纷纷惊呼:“掌门。” 沈白梨的身形,比天机门弟子呼声更快的接住了林辰。 林晨嘴角溢出血,看清来人后,眼里带着隐藏不住的欣喜,声音发颤道:“你……终于出现了。” 林辰这些年的思念,此刻在眼底都化作柔光,缠缠绵绵的黏在沈白梨的脸上,舍不得移开,连体内的剧痛都仿佛轻了几分。 沈白里却是被他的这眼神,看得指尖微顿,没有说什么,而是把林辰轻轻推到一旁,转身迎向鬼煞。 天机门的看到出现的沈白梨,和自家掌门之间那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相互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没有惊慌失措,而是满满的八卦之意。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年那场轰动修仙派的‘抢人大战‘呐,真是精彩了整个修仙派。 沈白梨察觉到鬼煞的诡异之处,想着速战速决,所以直接出了绝招。 沈白梨缓缓抬手,一盏散发着暗红色光芒,刻有祥云和火焰纹路,宛如凝固的赤焰构成其身,跳动着诡异火焰的灯,凌空出现在沈白梨手上。 鬼煞本欲再扑上来,瞥见油灯的刹那,黑气竟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惊恐的嘶鸣。 赤焰幽灯一出,幽冥皆颤,万鬼辟易。 鬼煞没敢再靠近,转身就要遁走。 “想走?”沈白里冷哼一声,正欲催动油灯,只见细如发丝的灰气从煞雾中快速射出,竟然直直钻进了沈白梨的眉心! 剧痛瞬间袭来,沈白梨紧蹙眉头忍痛睁眼时,鬼煞已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白梨压抑住,体内那道挥之不去的阴冷异感,从空中飘落。 林辰担忧的上前说道:“可有伤到?” 刚才那道细如发丝的灰气,太快,颜色也浅,远在底下的林辰和众人都没看到沈白梨中招。 都以为黑煞是看到鬼族圣女出手,吓的逃跑了。 天机门的弟子跟林辰告别,先行一步离开。 一旁的沈白梨,一直默不作声着,当林辰以为好不容易的相逢,就要短暂的结束的时候。 默不作声的沈白梨突然紧紧抓住林辰的胳膊,凝眉忍痛呼出声:“林辰,快,带我回去。” 不知为何,原本在沈白梨体内的那道阴冷异感,突然变的灼热无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着。 沈白梨此刻仿佛置身在炽热的火焰中,炙烤的灼痛,让身体都在发烫、战栗着,可在痛里,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林辰见状不对,连忙抱起沈白梨,阵纹出现的又急又快,二人转身消失在耀眼的光芒中。 —— 天机门 林辰将怀里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带着灼人的热气沈白梨,放在床榻上,焦急担忧的说道:“我去拿丹药。” 转身就要离开时,手腕就被滚烫的手紧紧攥住,沈白梨的指尖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沈白梨分不清是痛还是别的什么,身体像没骨头似的往林辰身上贴,声音发颤低喃:“别走……”。 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自己怀里,撩拨的林尘的喉结滚了滚。 林辰不知道沈白梨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能想到的,就是刚才与鬼煞交手时,肯定不小心中招了。 看着沈白梨意识混沌的样子,林辰忍住心里的悸动:“白梨,你不清醒。” 说完就要推开她,手却在触到嫩滑滚烫的肌肤时,又泄了力,迟迟没有用力推开。 沈白梨仰头,鼻尖蹭过林辰的下颌,呼吸扫在他颈侧,带着灼人的痒:“我想要你……”。 指尖已探进林辰的衣襟,滚烫的触感,让林尘浑身一僵,低头看着怀里主动缠上来的沈白梨。 眼波流转间尽是媚色,林辰心里那些克制了太久的念想,像被野火点燃的枯草,噼啪作响地烧起来。 林辰心里挣扎、纠结的摇摆不定,手却已经随着本能,不由自主地搂住了软腰,声音也哑得厉害:“你会后悔的……” 体内躁动的热意,让沈白梨迫不及待的吻住了林辰的唇瓣:“不后悔,快给我。” 林辰所有的理智,在这唇齿间的热气下,轰然崩塌。 缓缓将沈白梨按在榻上,帐幔垂落,隔绝了窗外的月色,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与细碎的呢喃,那一声声带着颤音的“林尘”。 …… 翌日清晨,沈白梨在一片酸痛中睁开了眼。 阳光透过窗洒进来,落在身边熟睡的侧脸上,他的睫毛很长,眼下还有着淡淡的青黑。 看清身边躺的是谁后,沈白梨猛地坐起身,脑海里,昨晚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沈白梨脸颊通红,赶紧离开,昨晚自己的那主动饥渴的模样,太羞耻了。 沈白梨想悄悄挪下床,找件衣服披上时,手腕却被拉住。 世界五:杀妻证道的妻子女配19 沈白梨心里一慌,喉间发紧,不知所措的说道:“我……我好了。” 言下之意,昨晚她的反常,现在全然康复了。 林尘眸色暗了暗,没有松手,反而强势的用力将沈白梨拽回榻上,翻身压了上去。 灼热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好了也好,现在可以清醒的知道,昨晚疼爱你的到底谁。” 沈白梨被他吻得说不出来话。 林尘的手抚过脊背,带着熟悉的温度,比昨夜更温柔,也更执拗。 沈白梨推了推他,抗拒道:“林辰……”却被他反而按得更紧。 林辰吻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白梨,我好想你。” 委屈的可怜兮兮的深情诉说,沈白梨心里一软,挣扎的手泄了力。 罢了,总归已经什么都发生了。 林辰感受到沈白梨的松动,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眼底爆发出狂喜的光。 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望,低笑一声,林辰放纵得彻底,动作又狠又急,却在最后关头时放缓,用吻去抚平沈白梨眉峰的褶皱。 这一次,彼此都很清醒。 —— 沈白梨在天机门的这些日子。 每日被林尘缠着,从晨光熹微到月上中天。 沈白梨搞不懂,怎么在这事上,每个男人一样,没完没了。 沈白梨想走,可林辰贪婪的不想放手,将沈白梨裹得更紧,哑声说:“再留一日,就一日。” 沈白梨拒绝的推开他:“一日复一日,一日何其多。” 林辰吻得又深又缠绵,火热的气息拂过沈白梨的耳廓,带着病态的偏执:“可是我……舍不得放。” “…………” 此后的日子,天机门的弟子们发现,自家的掌门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 再往后的数年里,沈白梨每天的日子,过得比三界任何生灵都要恣意。 现在抬手间能召万魂俯首,扬袖时可令魔气退散的她,早已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柔弱的凡人了,也无人能再将她视作棋子,更遑论控制、掌控她。 天机门的竹院永远为她留着一盏灯。 林辰算完星轨,总会在书案前作画等她带着一身夜露从回来。 每次沈白梨过来,林辰从不问她去了何处,只是温柔的拥她入怀,诉说着多日未见的思念之苦。 林辰眼底的温柔,从来不会因为她周旋在其他人身边而减半分,不管沈白梨身边有谁,只要记得他、回到他身边,他便心满意足。 鬼族深处,齐墨总在她回来的时候,准备她最喜欢的美食美酒。 “前日,烬渊来打听你的消息了”:齐墨意味不明的看着沈白梨,“说你若去魔界,他愿将魔域最北的冰晶原划给你玩。” 沈白梨眼里笑意浮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扯住司墨的衣襟用力一拉,柔软的唇瓣贴上冰冷的薄唇吮吻着。 安抚男人吃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住嘴,缠住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一次不行,那就多来几次。 魔族烬渊最是直接,总是各种见缝插针,又争又抢,每次只要知道她在哪儿的消息后。 立刻马不停蹄的找了过来,然后……不管司墨和林辰的一脸黑线,百无禁忌的强行加入。 这些在三界,有着翻云覆雨的男人们,待沈白梨是各有各的细心。 林辰会记得她不喜晨光刺眼,每日起床下榻的时候,总是格外细心小心,深怕吵醒她。 司墨知晓她偏爱幽冥花的香气,每日房间里总会有最鲜艳,带着露水的幽冥花。 烬渊甚至会在她去魔域时,提前命人清剿沿途所有可能惊扰她的魔物。 他们默默接受着彼此的存在,不是退让,怯弱,而是都明白,沈白梨不会为一个人停留,也是他们都放不下的执念,所以愿意这样共同守着她。 至于陆砚,沈白梨没有去关注过。 偶尔间,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说他是被困在某个上古遗迹的幻境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白逸尘和谢清辞知道她在天机门时,来找过,她都让林辰以“今生无缘,不如不见”婉拒了。 现在的三个男人都够她受的了,沈白梨也就没有了撩拨其他男人的心思了。 这个小世界,沈白梨过的很自由,也很满足,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前路或许有险,但身边有这些人的陪伴,手中也有足够的力量。 这样自由,洒脱,且被爱的生活,才是她所想要的。 世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眨眼间一百年转眼即逝,修仙世界时间太漫长。 沈白梨不可能在这里待这么长时间,所以选择了让系统抹掉烬渊、司墨、林辰他们的记忆。 裂隙在前方缓缓张开,沈白梨毫不犹豫的迈步踏入,身影消失在光晕中的刹那,嘴角还扬着肆意的笑。 新的世界,新的任务,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 “承渊,我回来了,想没想我啊!” “宝贝,你说……我想不想……” “唔……承渊……” ………… “承渊,我厉不厉害,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个金奖,送给你。 “宝贝最厉害,我的荣幸,这是贺礼,看看喜不喜欢。” “哇,承渊,是释槐鸟之羽,我很喜欢。” “宝贝,我的爱就跟这条项链一样,只对你一人。” …… “承渊,你好久没和我联系了,我好想你。” “在忙。” …… “承渊,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出差。” …… “承渊,她……是谁?” “分手吧!” “为什么?是因为我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还是说我们聚少离多,还是说……你腻了。” “非要一个理由的话……我对她心动了。” “那你送我的项链……「释槐鸟之羽」又算什么?” “过去” 沈白梨目光悲伤,泪水盈盈的看着手心里,全球只有一件,无价之宝的,代表着只对你一人温柔和爱的项链。 链条上镶嵌着数十颗钻石,中间是一只,鸟喙轻衔蓝钻,鸽血红宝石雕琢的鸟身,纳米黄钻勾勒出的羽翼,振翅欲飞的释槐鸟。 真是绚烂多彩呐。 沈白梨看着面容冷峻的陆承渊,脑海里俩人相爱的画面一幕幕闪过,眼里各种错综复杂的情绪一闪即过。 “你说的对,过去的就应该让它成为过去。” 沈白梨缓缓伸手,掌心朝下,毅然的松开了手,璀璨夺目的项链缓缓掉落,砰然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沈白梨看也不看一眼,果断决然的转身离开。 一段感情的结束,就应该让它画上永远的句号。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1 陆承渊没有想到,沈白梨会这么‘平静‘的答应了分手,他都做好了‘补偿‘的准备,她会闹、会哭、会……恨,没想用不上。 陆承渊此刻心里没有分手后,沈白梨不纠缠的轻松感,反而有种空落落的落差感。 忽略掉那种感觉,陆承渊鬼使神差的把地上四分五裂的‘释槐鸟‘一一捡了起来,放进口袋,转身离开。 —— 回到住处的沈白梨,先是去洗了个澡,浑身上下,涂抹完护肤乳后,把一头及腰的长发吹干,做好护发。 然后去吧台酒柜,倒了一杯红酒,手持红酒杯,晃晃悠悠的去了客厅,打开电视。 看到电视里报道的: 集结了顶级班底的大作,女主人选竟然是新人小花——苏晚。 沈白梨冷冷一笑,就这么迫不及待,光明正大的捧起人来了。 放下手中的红酒杯,沈白梨拿出手机翻出一个隐藏起来的国际号码。 生神色晦暗的发了一条信息:「我输了。」 信息秒回:「明天我去接你」。 沈白梨玩味的勾唇一笑,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不慌不忙的按着字:「一周后来接我。」 信息又是秒回:「 好,需要我出手吗?」 沈白梨眼里一片漆黑:「不用,我会处理好。」 「 好,一周后,到时候我安排人来接你。」 沈白梨看到信息,展颜一笑:「好。」 微微上扬的眼尾,带着三分的媚意,天然如樱粉的唇,勾唇上扬着,骨相清绝的脸,此刻犹如那雪山上盛开的雪莲花,圣洁却又迷人。 不愧有‘内娱神颜‘之称啊! 沈白梨关掉电视,打起了电话: 明亮成熟的女声响起:「白梨,这么晚了,还没睡,什么事啊?」 「明天替我召开一扬粉丝见面会和记者见面会,我要退圈了。」 沈白梨语气淡淡,云淡风轻的仿佛在说明天天气很好,出去逛逛,那么的淡然随意。 电话里那头的经纪人却震惊的拉高好几个声线:「你说什么?退圈?」 沈白梨走到巨大的落地玻璃前,俯瞰着城市最豪华地段的夜景,语气带着些惆怅的缓缓叙说着: 「芳姐,我和陆承渊分手了,就在今晚, 这些年我不分昼夜、日以继夜,忽略自己爱的人,爱我的人,一门心思的围绕着事业打转, 到头来,事业是成功了,可是、却也弄丢了我爱的、爱我的人, 现在功成名就了,我想,也许是该放慢脚步,去看看山,见见水,放松放松,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一番话,说的电话那头的经纪人——芳姐,哑口无言。 沈白梨是芳姐一手带出来的。 20岁出道即巅峰,凭借灵气演技和惊鸿颜值一战成名,当然,这背后也不乏有陆承渊支持的手笔。 但是,当22岁获金影奖最佳女主角(最年轻获奖者)时,仅仅两年的时间,就获得如此高的成就,这就真的是靠实力说话了。 接着,隔年,23岁发行个人首张专辑,新专辑一发布,就销量破百万,主打歌荣登各大音乐榜。 紧接着,24岁就成为国际奢侈品牌全球代言人,同年微博粉丝数破3亿,荣誉上榜“最具商业价值女艺人”。 今年,沈白梨25岁了,正是她大红大紫巅峰的时候。 这个时候退圈,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不用想,芳姐都知道,明天沈白梨退圈的消息一出,会是多么轰动和惊天动地。 如果是平常的艺人,芳姐想也不想,肯定不会同意她退圈的。 可是,沈白梨可是和陆承渊交往过三年,虽然是地下没有公开的那种,但是身边亲近的几个人都知道。 陆承渊除了是星瀚传媒总裁,还是出身顶级豪门陆家的继承人,家族势力庞大,旗下的星瀚传媒,是内娱第一梯队公司,底下签约的都是顶流艺人(包括沈白梨)。 电话那头的芳姐收回心绪,叹了口气:“陆总知道吗?。” 沈白梨知道芳姐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担心公司这边不放人,毕竟她现在可是招财树呢! “他?明天应该就知道了吧!” 沈白梨心里冷笑,他现在新人在怀,哪里有时间关注旧人。 芳姐惊慌又惊恐:“白梨,你不跟陆总说,公司不会放你走的,到时候可是要赔违约金的。” 沈白梨轻笑,走到一旁的摇摇椅上,气定神闲,悠哉的摇晃了起来。 语气散漫的说道:“没事啊!多少我都赔,你只管准备好明天粉丝的见面会,和接下来的记者发布会就好,所有的后续,我会在明天,一次全部说明和解决。” 芳姐沉重回答:“好。” 电话挂断,沈白梨眼底充满恶意的坏笑。 因为喜欢,所以才给了你,肆无忌惮可以伤害我的权利。 既然已经分手了,那么就断的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离开。 她、沈白梨,不会留下任何可以抹黑她的把柄,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踏脚石。 今晚的夜空,星星月亮的光芒,都被乌云遮盖住了,漆黑如墨的夜空中,仿佛在酝酿着狂风暴雨,风雨欲来的令人心生不安。 —— 第二天一大早,沈白梨就自己简单化了日常淡妆,穿着一身简约风格的就出发了。 即使这样低调朴素,依旧遮挡不住那浑身出彩的气质。 安排在一个私人的庄园以梨花为主题的庄园里,庄园雕花铁门外,穿着黑色西装的朝北安保们,个个带着耳麦,对着晨光而立。 收到邀约的粉丝们,进入庄园前,首先要经过一道隐形的安检门。 门帘是垂落的梨花枝编就,看似随意,实则枝条间隙中藏着红外感应装置,若携带摄影设备或者危险物品,门侧的青瓷瓶会发出一声极轻的蜂鸣。 进入庄园,到达内扬时,还需要同时出示烫金邀请函和身份证,经过紫外线灯照射确认邀请函水印无误后。 会接过一枚临时手环——手环内置芯片,靠近庄园里的非活动区域,走廊隐蔽处的警示灯会无声闪烁。 一切检查都没有问题后,才会放行进入内扬,整个安保的环节,可谓是严谨的让人大开眼界。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2 像粉丝头目,其实也就是粉丝的创始人:通常都是最早发起建立粉丝团体的人,而且实际肯定也不低,不然怎么号召人,和统筹整体方向,决定重大活动(如应援、维权等)。 粉丝的团体里,有了创始人,自然也就有了各方面的分工,和小组长对接人。 就像公司架构一样,分工明确,各司其事。 像应援组:主要负责线下活动应援(如演唱会举牌、送物资)、线上数据应援(打榜、控评、转发等),是粉丝团体的主要行动力来源。 还有宣传组:制作偶像相关内容(剪辑视频、修图、写文案),在社交平台扩散,维护偶像正面形象。 数据组:专注于偶像的各项数据(如播放量、销量、投票数),组织粉丝做数据,确保偶像在数据榜单上的表现。 甚至还有财务组:管理粉丝集资(用于应援、购买专辑等),公开收支明细,保证资金透明。 最关键的还是反黑组:监测网络上对偶像的负面言论,进行澄清或举报,维护偶像口碑。 就连粉丝群,也是有专门的管理组:负责运营不同层级的粉丝群(如普通群、活跃群),维持群内秩序,传达团体通知。 其它的一些普通粉丝,或者说团体里的基础成员们,就是参与日常应援、数据互动等。 粉丝团体会根据不同粉丝的活跃度和贡献度……等等这些,后期会进入更核心的层级,就像职位晋升一样。 不同粉丝团体的严密程度差异较大,小型团体可能分工简单,而大型团体(尤其是流量偶像的粉丝团)结构会更复杂、纪律性更强。 沈白梨安排的先粉丝们见面,跟她们说清楚后,毕竟她/他们的忠诚度高,也会比较容易理解身为明星的沈白梨。 接下来的记者见面会就好说明一些,毕竟网上的舆论这些,到时候,关键还是要靠粉丝们的力量。 这次的粉丝见面会,人数控制精简在两百人,沈白梨也特意准备了两百份,特殊、又精美的小礼物给粉丝们。 到了梨花庄园,沈白梨的商务车直接开进了庄园里面,还没到时间,沈白梨就先去了休息室。 而陆陆续续到了梨花庄园的粉丝们,无不对这次活动的扬地所惊艳和赞叹。 室内悬挂的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落在墙面上,数百片半透明的梨花形状的亚克力片上。 每片亚克力上,都特意是一张沈白梨照片,上面还刻着今天到扬粉丝的ID,灯光透过时,整面墙就是一个巨大的沈白梨的头像图。 简直又有艺术感,又浪漫,又富含特殊的蕴意。 除了地方以外,扬内的200个粉丝席位,浅灰色的丝绒扶手椅上,每个椅背上都贴着粉丝们的名字,名字旁边都别着一枚小巧的梨花形状的钻石胸针。 长形的铺着米白色提花桌布的餐桌上,还有立着的,插着新鲜盛开的梨花的青瓷瓶。 还有甜品区,甜点区的布置更是心思细腻的用心:梨花苞形状的慕斯、抹茶卷上用抹茶粉筛出的细密的梨花纹、旁边的骨瓷碟边缘,暗纹放大后的梨花叶脉。 还有一旁最显眼的,200份烫金礼盒的伴手礼,没有打开,不过光看包装,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不会low。 这简直就是一扬,盛大的梨花主题的见面会,不过,主题确实是‘梨花‘。 这次的见面会,虽然时间紧促,但是沈白梨还是用心了的,毕竟现扬的这些布置,要一夜之间弄出来,还是很有难度的。 所以除了用到‘钞‘能力以外,沈白梨还特意请求了外援。 毕竟200份的梨花钻石胸针,和200份的精美礼品,这些可是用‘钞‘能力,都无法一夜之间制作地出来的。 就连经纪人芳姐,都对沈白梨的身份,有了重大的质疑,毕竟沈白梨可是孤儿的身份。 这次的见面会的所有花销,都是沈白梨自费的,没有用公司的一分钱。 既然分手,那自然就没有再麻烦他人的道理,这些年她赚的也不少,对于支持了她这么多年的这些粉丝,如今要退圈了。 沈白梨内心依然是愧疚的,这次见面会虽然只有核心粉丝,200份,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都是实打实的,价格和价值都不菲呢。 至于其她的粉丝,沈白梨也不可能每个都照顾、顾及的到,所以,后续的安排,她也都安排好了。 当然,这些后续,还是需要今天到扬的核心粉丝们的支持才能具体落地实行的。 现扬到了的粉丝,其实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见面会,内心都有着巨大的疑问。 而且看到布置的这么用心,别具一格,精美的现扬,内心的激动和感动平复后。 粉丝们都开始互相沟通,议论纷纷的讨论了起来。 “这次见面会搞的好像和梨梨的约会一样,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啊!” “是啊,很激动,好感动,也很、好奇。” “我来的最早,每个椅子上都有名字,我算看了也数了一遍,总共200人,都是我们熟悉的粉丝头目创始人们,还有我们这些核心粉丝,总感觉不同寻常。” “会不会是梨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们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你看,这个精美的胸针,上面的可都是真钻石,虽然是碎钻,但价格也不便宜。” “是啊,还有那旁边的那些礼盒,虽然没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我数了一下,200份,跟今天到扬的人数一样,明显就是送给我们的。” “奇怪,梨花是要做什么,感觉有种在补偿我们的感觉。” “是啊!” “对啊,心里除了跟梨花见面的激动惊喜外,也很不安呢!” “希望是好的事情吧!” “快别说了,梨花、梨花来了。” “…………” 平时看到沈白梨出现,疯狂、激动、尖叫的粉丝们,这次竟然都非常知分寸和矜持的,没有发出疯狂的尖叫。 扬内虽然有些小躁动,但委实比起平日里的癫狂,这些异动简直不值一提。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3 这次这么高大上,低调奢华的见面会,一看档次、级别就是高端局,粉丝们当然都十分懂涵养和分寸的。 沈白梨笑靥如花的坐在最前方。 “大家好,这次临时邀请大家过来,确实很唐突,还请见谅哦!” 现场的粉丝们有的挥手,有的摇头,都压抑住心里的激动说道:“没关系的梨梨。” 梨梨好美啊! 粉丝们个个眼冒金星的看着最前方的沈白梨。 这次见面会,进场的时候,大家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和拍摄设备,都被禁止带进内场,放在了外面专人看管的地方。 所以都没有拿手机和相机拍照,毕竟还是要防患于未然。 沈白梨没有直接道明这次的见面会核心,而是先跟大家互动聊了一会。 然后在慢慢进入了主题。 “相信大家都对这次的见面会有着非常大的疑惑……” 粉丝们知道沈白梨要道明核心来意了,所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现场只剩下沈白梨的声音响起,一字一句,清晰且坚定。 “在说明主要内容之前,大家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梨梨的故事,我们都很期待,你说,我们听。” —— 在沈白梨和粉丝们见面时,芳姐按照沈白梨的要求,也正在跟公司做沈白梨手上资源的工作地对接和安排。 幸好她没接什么广告和商演,所以这方面倒没什么争议和损失。 只不过有她准备接,但还没接的剧本,公司需要重新划分一下资源。 至于划分给谁,首选自然是陆承渊的新宠了。 对于这个,沈白梨觉得无所谓,旧人不去,新人不来,花开花落自有时。 沈白梨初到这个世界,了解完整个剧情后面,果断选择退出男女主的范围,拒绝做他们的NPC、感情催化剂的人设。 既然不爱,那就放手,何必苦苦纠缠,最后,害得自己一无所知呢。 没错,就是这么的狗血。 原主是男主旗下传媒娱乐公司的大明星,俩人交往三年,一直没有公开,一是原主事业正在上升期,二是男主是豪门。 所以原主想着让打拼自事业,待事业有成时,再对外公开俩人的关系。 可是原主没想到,在自己不停接戏,拍戏……忙碌工作地时候。 新星女主在这段时间与男主越走越近。 以前倾向原主的资源,都慢慢转移到了女主头上,原主虽然已经有些察觉,但想着这样也好,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好好陪陪男主,所以也没有去深究。 而对于男主越来越冷淡的态度,原主还一度自欺欺人的以为是自己太忙了,忽略了男主。 就在原主取得最佳成绩的时候,准备休息一段时间好好陪陪男主,然后公开俩人的关系时。 原主亲眼看到男女主接吻了。 然后男主就跟原主提了分手,只不过原主不愿意分手,然后撕心裂肺的痛哭,呐喊,都没有挽留到男主任何一点旧情。 之后,原主在娱乐圈疯狂作死打压女主,男主一次次的解救女主,让两个患难真情,感情反而越来越好。 气的原主更加疯癫,最后把自己作的声名狼藉,隐藏起来的身份,因为家族的放弃,彻底无人问津了。 最后原主被男主封杀,各种网络舆论的压力,让原主受不了的自杀了。 原主的死,在这个网络飞速的时代,没有激不起一点浪花。 男主对她也是厌恶至极,对于她的死没有任何感觉。 原主也就这样凄凉收场,泯灭在时光的长河中。 男主女主也就圆满幸福的在一起了。 沈白梨来到任务世界的时候,正好是男主提分手的时候。 所以沈白梨就顺势而为的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和平分手。 放过男主,也放过自己。 选择回去,家族联姻。 虽然没见过所谓的未婚夫,但是那身价,比男主陆承渊还要高,还要有钱。 家族联姻有什么不好的,虽然没有爱情,但是……有花不完的钱呐! 要什么爱情,有钱了,不就什么都有了, 小鲜肉,小狼狗,温柔的,强悍的…… 各花各色,每年、每月、每天都可以不重样,不香吗! 家族联姻有几个是真爱,生下继承人后,私底下都是各玩各的。 所以,沈白梨很想的开,正好趁这次分手,宣布退圈,。 反正当明星又辛苦又累的,挣的钱虽然多,但也容易塌方,往后还没有保证。 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做豪门太太好了。 生下继承人后,惬意的人生,不就指日可待。 梦寐以求理想的人生,有登云梯直达,谁还傻不愣登的一步一步自己爬,那要爬猴年马月去了,有的甚至还半路夭折了,何必折腾呢。 所以沈白梨很明智的决定回去躺赢。 至于男主女主,呵,没有了她这个工具人,且看你们还会一路顺遂的相知相爱吗! 恐怕,女主最后又会落得跟原主一样的下场吧!都只不过是豪门世界里生活的调味剂而已。 从古至今,门当户对,亘古不变的真理。 有多少旷古深情、试图打破门第观念真心相爱的人,哪个不都是惨淡收场呢。 —— 公司对于沈白梨要退圈的消息,可谓是如同大敌来临,不知道梨花和自家总裁有关系的人,个个都震惊不已,仿佛天要塌下来。 公司培养一位顶流大明星,那可谓是不知道花费了多少成本,现在好不容易要日进斗金,招财进宝了,结果,财神爷要走了。 这……公司岂会放任。 而对于知道沈白梨和自家总裁关系的那么几个知情人士,则是个个震撼不已。 走到今日这个位置,多么的来之不易,谁也没想到,沈白梨会这么的……感情用事。 没错,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感情用事。 不就是分个手吗?何必自断前程呢! 在这个圈子,分分合合不是很正常,像沈白梨这种,一分手,就要断的一干二净的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不止稀有,还是稀有中的奇葩。 在外人眼里,沈白梨这种行为,就是自断死路。 可是,对于她来说,是新生,是救赎,亦是解脱。 还有就是,沈白梨是真的家有皇位要继承,所以对于眼前的这一切,自然也就可有可无。 毕竟,联姻后,她也不适合再这样抛头露面了。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4 与粉丝见面会,融洽的氛围不同,星瀚公司里,此刻正处在一片硝烟弥漫中。 收到消息的陆承渊,连忙赶来了公司。 冷峻的面容,看着沈白梨的经纪人·芳姐,不怒自威的说道:“让她自己亲自来公司见过。” 芳姐看着自家老板恐怖的眼神,心里哀嚎:白梨,我要顶不住了咋整,老板太恐怖了,难怪你不愿意来公司。 芳姐想起沈白梨交代话的:芳姐,要是他跟你说,让我亲自去公司才愿意配合公关地话。 你就跟他说:她和公司本来一直以外就没有签过合同,对外说的也是合作关系,所以的一切都按照正常流程来,她接受所有赔偿和违约金,公司如果不愿意配合公关,没关系,在记者发布会上,这些她都会如实回答,至于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让陆总放心,她不会牵扯到他头上的。 —— 芳姐自从知道沈白梨没有跟星瀚签合同后,对她退圈的事,也就没有在多说一个字。 自由艺人,能怎么整,自己的年薪都是沈白梨发的,公司发的也只有年分红,她现在领的两份工资,真是太扯蛋了。 当初是奇怪,当初为什么是白梨给自己发工资转账,被她一句:这是跟公司的约定,轻描淡写的打发了。 芳姐还以为,是白梨担心自己掌控她的一切,所以才这样总工资拿捏她,没想到,她才是自己的老板。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 知道现在自己的老板是且白梨后,芳姐也摆烂了,她是跟星瀚签的劳动合同,也不担心沈白梨走后,自己没工作,大不了换艺人带。 现在,她就等着把沈白梨的这些事搞定后,重新接手新人了。 芳姐把沈白梨跟她说的这段话,如实一字不漏的跟陆承渊说完后。 陆承渊冷落的面容,冷的更加彻底了,宛如冰封千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瑟瑟发抖。 冷笑了一声:“都出去。” 众人屏住呼吸,火速都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陆承渊心烦的捏了捏眉心,他想不通,沈白梨为何这般决然,他从来没想过要为难她的意思,也没想过把她赶出圈或者封杀她。 他就不明白,分个手而已,怎么她就要退圈了,搞得这么严重。 沈白梨要是知道陆承渊的想法,肯定会冷嘲:还不是她识趣,果断退位让贤。 所谓,远离男女主,无忧亦无惧啊! 陆承渊没发话,谁也不敢配合芳姐做公关,总不能这样耗着,芳姐没办法,只好给沈白梨打电话了。 沈白梨这边,刚好把故事讲完,现场正弥漫着一片哀伤的氛围中,看见芳姐的来电后,沈白梨就让大家中途休息一下,她去接个电话。 来到休息室,沈白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接起电话:「喂,芳姐,什么事?」 芳姐:「白梨,陆总知道你要退圈后,什么也没说,也没发话,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沈白梨沉思道:「我跟你说的那段话,你跟他说了吗?」 芳姐:「说了,他什么反应也没有。」 沈白梨蹙眉凝神,自己都这么识趣的不闹、不纠缠,怎么感觉陆承渊反而放不下了,真是奇怪了。 也许是男人的劣性根,太轻易得到的不珍惜,太轻易放手的,反而犯贱似的念念不忘了起来。 沈白梨平静的语气中透着无奈:「我跟他打个电话吧!」 芳姐:「好,那我就在公司等你消息。」 挂断芳姐的电话后,沈白梨立刻翻出陆承渊的电话打了过去。 嘟嘟嘟…… 电话一响起,沈白梨还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的陆承渊直接开口道: 「沈白梨,我们谈谈。」 低沉的声音,平缓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沈白梨猜不透陆承渊是什么意思。 昨晚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吗?沈白梨觉得俩人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沉静的声音响起: 「陆总,工作上面的事,芳姐已经在公司了,相信也说我的意思,直接按照正常流程来就可以了,至于其它的……我想昨晚都已经说清楚了,再者,您要是担心那些‘过往‘的话,您放心,我不会透露分毫的,分寸这个东西……我还是懂的,」 一段话知情达理、干净利索的话,说的陆承渊哑口无言,心绪复杂不已。 什么时候,爱吃醋、占有欲强、不服输的沈白梨,这么好说话和懂分寸了。 是放下……他了吗? 陆承渊不相信,那么爱他的沈白梨,一夜之间就放下了他。 像是有莫名的私心在作祟,陆承渊冰冷的语气,像冰粒砸在玻璃上,字字咬的清晰有力。 「沈白梨,你说的轻松,不会牵扯出来我们的事,那你退圈的事,要公司怎么配合你公关?」 沈白梨思索了片刻后,缓缓说道:「这些年,我不眠不休的像个陀螺一样的转,我想,以修养身体这个由头,相信大家都会理解的。」 无简单常见的理由,虽然被很多人用烂了,但是,好用不就行了。 陆承渊低声叹息,似是无奈也像是在规劝她:「白梨,我不希望你感情用事。」 沈白梨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陆总,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你吧!」 陆承渊被电话里的娇笑声,笑的一哽:「不然是为了什么?」 沈白梨心思一转,漫不经心的感觉说道:「当明星好累好辛苦,现在钱也赚够了,所以想过、提前养老的悠闲生活了。」 语气含笑一转,沈白梨的话又说了回来:「如果你飞非要这么认为,才愿意配合公关的话,那就这么认为吧!所以、可以配合公关了吗?」 站在商人的角度,陆承渊自然不希望沈白梨就这样走了。 可是站在前任的角度,沈白梨此刻的懂事和识趣,让他确实没有了任何的后顾之忧。 一时之间,陆承渊有些难以抉择。 电话那头的沉默,沈白梨知道,陆承渊肯定是在衡量犹豫着。 沈白梨语气幽幽,再次提醒道:「陆总,你不要忘了,我没有跟星耀签约,所以,这次公关,公司要是不愿意配合,那就不要怪我罔顾颜面了。」 陆承渊当然知道,沈白梨让公司配合公关,就是好让公司把控风险,把风险降到最低。 陆承渊冰冷的声音响起:「明天公司的公关方案会发到你的邮箱,在此之前……,白梨,你要是反悔,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公司会以最高待遇跟你签约。」 那段感情,陆承渊多少是有愧的,不想沈白梨把自己的后路给堵死了,所以,他会尽可能的补偿她。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5 你看,男人在各方面总是非常的理智衡量着一切。 要不是沈白梨‘已经‘清醒过来了,还真的以为,陆承渊对她是还有感情的,是在‘挽留‘她。 沈白梨冷笑:「我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关关难过,关关过,自己选择的路,即使头破血流,也要把它走下去。 挂断电话后,沈白梨就回到了场内。 见粉丝们情绪都平缓了不少后,挥手示意,让人把一旁准备的小礼物,都分发了一下。 见每个粉丝都拿到礼物后,沈白梨笑语盈盈的缓缓说道:“这个里面有我发行的第一张专辑,上面都有我的亲笔签名,还有一个联名的梨花香水,以及一些我的周边……” 看到礼盒里的东西,粉丝们纷纷发出惊叹,除了感受到沈白梨的用心以外,更多的是觉得这些东西,都太拿的出手了。 沈白梨每说一样东西,粉丝们的目光就随着婉转好听的声音移动。 直到说到礼盒最中间,那块晶莹剔透的,引人瞩目的玉坠。 沈白梨的语气稍作停顿,随后缓缓叙说:“最后……这个缠枝梨花的玉坠,就当做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神秘的约定吧!梨花花期虽短,但我们的时间都还长。希望大家喜欢。” 简直太喜欢了,这么大手笔,太拿的出手了,有多少艺人对粉丝会这么大方和用心呢! 众人纷纷惊艳的拿出玉牌,发出震惊的低呼声:“天呐,这玉做工精细,还这么通透,洁白无瑕的都可以当做收藏品了。” “天呐,这是和田玉里,顶级品种,羊脂白玉,之前在拍卖会上,一件清代的羊脂白玉雕像,最终以1.2亿成交地。” 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这件玉坠的不凡。 虽然这个玉坠的只有平安扣那般的大小,但也值不少钱,而且还是顶流明星的定制款。 有粉丝是在忍不住激动的大声开口:“梨梨,可以提前剧透,这个神秘的约定是什么吗?” “是啊,梨梨,这个玉好漂亮,是信物吗?” “是啊” “是啊” “是信物吗?” “…………” 看来被猜到了呢,沈白梨的纤纤玉指缓缓放在嘴上,比了一个‘嘘‘的保密手势。 缓缓扬起嘴角,真是妩媚一笑倾城倾国:「秘密的幸福钥匙哦!」 有的粉丝隐隐猜到了什么,瞬间激动的捂住嘴巴,捂住了呼之欲出的真相,一副我知道,我会保密的可爱样子。 内心却在疯狂的尖叫,梨梨穿上婚纱的样子,肯定很美。 没错,这是可以参加沈白梨婚礼的通行信物。 今天到场的200位粉丝,都是沈白梨‘用外援‘,调查过背景,经过严格筛选出来的,所以,她才会对她们这么的用心、放心、和信任。 因为,她相信: 播撒的每颗真心,终会在土壤里,长出与你相似的温暖。 种下真心的种子,岁月会还你满树繁花。 —— 最后,跟粉丝们用完餐后,沈白梨顶着愉悦的微醺,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沈白梨就让助理回去了,这么晚了,都到家门口,还能有什么危险。 沈白梨身形有些站不稳的打开了门,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时。 微醺的沈白梨,脸颊泛着潮红,眼神也蒙上了层湿漉漉的水汽,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那让四肢发飘的微醺感,随意的踢掉鞋子走了进去。 转弯,微醺朦胧的目光,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的时候,沈白梨瞬间有点僵住了。 酒意都被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惊退了大半,眼底的惊讶几乎要漫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间,在她的家里? 沈白梨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个房子是原主为了迁就陆承渊上下班方便,所以准备自己花钱买的。 CBD富人区‘环球壹号‘的大平层。 不过最后陆承渊强势的付了全款,写的沈白梨的名字,送给了她,沈白梨知道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再说男朋友送女朋友礼物也很应该,所以也就纠结拒绝,大大方方的收了下来。 房子的买好后,俩人在就在这里住了下来,陆承渊已经好久没来了,沈白梨也忘了这茬,所以没清除他的指纹锁,所以他能进来,也很正常。 现在看来,这个房子也没必要留了,到时候走的时候就处理了吧,正好把钱还给陆承渊。 沙发上的陆承渊,穿着深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腕,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到醉酒后的沈白梨,像朵被雨打湿的桃花的模样。 放在膝头的手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沉声说道:“我来问问你,退出娱乐圈,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今天陆承渊想了一天,觉得沈白梨退圈的事,绝对不是她自己能想的出来的,肯定有人背后给她出的招。 不然,她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这些她辛辛苦苦,努力获得的这一切呢。 所以陆承渊决定,亲自问清楚。 沈白梨却被他这话问得一懵,感情以为她是被人教唆的才退圈的啊! 沈白梨内心无语吐槽:下午说那么多,说那么清楚,白说了,现在怎么反而纠着她不放了呢! 沈白梨刚压下去的酒意,这会又涌了上来,难受的皱着眉,脚有些发软的踉跄了一下,右脚绊左脚的,眼看就要摔倒。 沙发上的陆沉渊,几个大步上前,轻而易举搂住她的腰,把她打横抱起。 本来视线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现在整个一天旋地转,头就更晕了,条件反射的搂着陆承渊的脖子。 沈白梨歪靠在他的颈窝,有气无力的低语抱怨:“慢点,头好晕。” 无数次向他撒娇,熟稔的呢侬软语声,让陆承渊莫名的呼吸一滞,动作下意识轻柔的把她放在沙发上。 居高临下的暗自打量着,分手后处处透着不同寻常的沈白梨,冷嘲道:“就这么开心?” 空气中弥漫的沈白梨身上淡淡的酒气,和陆承渊身上清冽的雪松味,两种奇异、美妙的味道,此刻在彼此二人之间诡异的交织着,连空间都变得无所适从了起来。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6 微醺的沈白梨,头晕平缓了下来后,反应过来刚才俩人之间的亲昵,有些后悔今天一时高兴喝多了。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要是……想到这里沈白梨心里一跳,得赶紧让他离开才行。 对上陆承渊打量的目光,沈白梨同样回以冷笑:“随你怎么想,还不走,这么晚了,不怕等你的人乱想。” 陆承渊嗤笑一声:“呵、她很温柔体贴,不像你……”,垂眸看到沈白梨面无表情,喉结动了动,刚才那句“不像你”后面没说出口的话,此刻堵在舌尖。 看来对她很满意呢,沈白梨心里松了口气,满意就好,她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推开面前的陆承渊,有多难听,沈白梨说的多难听,生怕气不走陆承渊:“我要休息了,门的密码我会清除的,陆总,以后还是不要这么……不知分寸,私闯民宅。” 所以赶紧走吧!去找你的新欢和真爱!沈白梨表面一脸不悦,内心却疯狂唱戏。 陆承渊顺势后退一步,声音沉了沉:“星瀚的公关方案,我明天让助理直接发你邮箱,不用清密码,我……不会再来了。” 沈白梨语气淡淡:“最好如此。” —— 那晚后,星瀚配合公关的速度,堪比神速,沈白梨的记者见面会,也很圆满的结束了。 沈白梨退圈的消息,虽然有星瀚提前做公关,但还是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幸亏沈白梨提前跟粉丝们见过面,商量好了网上的舆论风向把控。 虽然轰动不小,好歹结果是好的。 圈里很多合作过的人都纷纷打来电话,沈白梨也都很认真、幸福的一一回复。 关系来往密切的,她也就直接说了,是因为要结婚的消息,也诚挚的邀请,到时候欢迎来参加她的婚礼。 等把这一切都处理好后,就已经过去六天,距离一星期,还差最后一天,她就可以离开了。 沈白梨心情愉悦的把家里跟陆承渊有关的东西,全都打包,能丢的就丢了,不能丢的…… 像珠宝首饰这些……,她就让芳姐代劳,都还给陆承渊了,怎么处理,就随他咯。 陆承渊收到这个东西后,沉默了许久,最后让人把这些东西单独放到了一个保险箱。 第八天·清晨 还在睡梦中的沈白梨,被门铃声吵醒了。 顶着凌乱的头发,穿好睡衣外袍,踢踢踏踏不情不愿,哀怨的去开门。 这里除了助理也就是芳姐会来,沈白梨以为会是她俩其中的一个,所以看也没看可视门铃,眼里睡意朦胧的,声音慵懒的随着开门声一同响起。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打开门,看到门口190挺拔身高,金发碧眼,五官俊朗如古典雕塑,气质优雅矜贵的男人,沈白梨的声音顿时卡顿卡壳了,整个人都惊讶的愣住了。 男人温柔一笑,上前搂过沈白梨的腰肢,俯身给了她一个贴面的亲吻礼:“早安,宝贝。” 回过神来的沈白梨,有些手足无措的攥着男人的衣服,身体僵住的一动不动,喃喃细语:“您怎么亲自来了?” 不可置信诧异的语气,带着敬语,沈白梨没想到,如此尊贵的他……会亲自来接她。 男人搂腰的手,顺势托臀的抱起沈白梨,阔步迈进屋,关上门朝着客厅沙发走去。 巨大的体型差,像大人抱小孩的姿势,让沈白梨的脸颊微红,但也不敢随意反抗造次,只好乖顺的靠在他的怀里。 富有异域嗓音迷人的声音,在沈白梨头顶响起:“来接亲爱的未婚妻、回家。” 在沙发上落定后,沈白梨跨坐在男人腿上,双手搭在他的宽肩上,抿了抿嘴说道:“那您先坐一下,我去换衣服洗漱,很快就好。” 男人理了理沈白梨脸颊凌乱的头发,扶在腰臀处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去吧,不急,我等你。” 沈白梨仓惶的去了卧室。 两个人也就是见过一次面,男人这么亲昵和充满占有欲的姿态,让沈白梨有些心慌、紧张、也有些窃喜。 对她有意那就好说,婚后生活就不会太难过,没感情不要钱,有钱花就行。 想七想八的沈白梨,穿着得体的,画了一个淡雅的妆,气质恬静优雅的拎着一个包包就出来了。 金发碧眼的男人,自然的上前接过沈白梨手上的包包:“好了就走吧!。”拥住她的肩膀,快步离开。 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多待,好不容易等到人儿主动回来,他只想赶紧把人带回家,立刻领证结婚,把沈白梨快点套在身边,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沈白梨有些奇怪温斯顿的急切,但也没说什么,只当他时间紧张,想要快点离开。 温斯顿来这里安排的是私人飞机,顶楼的直升机已经在等候了,所以他才来的这么快。 正当两个人在等电梯的时候。 楼下的陆承渊同样也在等电梯。 陆承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收到那一箱东西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昨晚一晚上心神不宁没有睡好觉。 所以,今天一大早,出门去公司的路上,鬼使神差的让司机临时开车到这里。 他想,好歹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送她的东西都退回来,是什么意思。 所以,陆承渊还是决定来问问清楚。 叮咚、电梯门开了 温斯顿前脚拥着沈白梨上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时。 旁边的电梯门也缓缓打开了,心里莫名焦急烦躁的陆承渊出来了,两大步快速的路过了旁边关闭的电梯。 透过最后一丝缝隙,沈白梨看到了他,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宛如看陌生一样,无动于衷的看着电梯门合上,如同彻底关闭了她与他之间所有的‘过去‘。 温斯顿显然也看到了,只不过他看了一眼,就低头紧盯着沈白梨的脸,碧绿如湖水般的眼睛,幽深一片。 看见沈白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样子,温斯顿什么也没说,只不过揽着沈白梨肩膀的手紧了紧,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穿着高跟鞋的沈白梨,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带的踉跄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圈住温斯顿的劲腰,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如同小鸟依人的体型差。 仰头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温斯顿微微一笑,深邃俊美的五官在电梯灯光下愈发迷人,沈白梨的眼睛闪了闪,心里却浮想翩翩了起来,异域风情的男人,真是乱人心神。 怎么看怎么帅,每天都能看到这样一张脸,沈白梨就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啊!! 温斯顿看出沈白梨的晃神,笑着轻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到达顶楼的电梯门正好开了。 “宝贝,”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回家让你好好地、仔仔细细地看个够。”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7 温斯顿替她扣安全带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直升机的螺旋桨已经开始转动,轰鸣声逐渐攀升,将周围的空气震得发颤。 “害怕吗?”温斯顿凑到她耳边问,碧绿色的眼睛在旋翼搅动的气流里亮得像淬了光。 沈白梨摇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扶手。其实不是不怕,只是此刻心里的平静盖过了一切。 她低头看向地面,视线掠过楼下熟悉的街道轮廓时,连一丝波澜都没起——这里的一切,早就该放下了。 直到机身微微一沉,骤然腾空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闭了闭眼。 温斯顿见状,紧紧握住沈白梨的手,手上温暖的温度让她安心的睁开了眼睛。 这座城市逐渐变成像缩小的模型。 —— 这边, 陆承渊冲进沈白梨的公寓时,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照亮的却是一片过于整洁的空旷。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可这熟悉的气息,此刻却像钝刀一样割着陆承渊的心。 客厅的沙发摆得一丝不苟,茶几上光可鉴人,连她常喝的那只骨瓷杯都收进了橱柜最深处。 阳台的窗帘拉开着,阳光铺在地板上,却照不进半分属于她的温度。 他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从头顶凉到脚心。 他本想来问问她原因,为什么把她送的东西都如数退了回来的。 可是,此刻看着这间几乎抹去所有“沈白梨”痕迹的屋子,陆承渊心里恐慌不已,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 恐慌感是从脚底窜上来的。 不是害怕失去一件东西,而是像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尖锐的疼。 陆承渊现在才真切的意识到,那些被他随手丢进保险箱的珠宝、被他斥为“矫情”的退物行为,根本不是沈白梨在闹脾气。 她是走了,干干净净,不留任何余地的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陆承渊慌忙的摸出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的机械音:“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陆承渊的心一沉,不死心,又拨了一次,这次的提示音更直接:“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是拉黑。 那个曾经把他的号码设成“特别关心”,连出差都会半夜打过来听他呼吸声的沈白梨,竟然把他拉黑了。 这个认知像重锤砸在他太阳穴上,嗡的一声,让他眼前发黑。 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后背撞到玄关的鞋柜,实木柜体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竟然拉黑了他? “不可能……”他咬着牙掏出手机,通讯录翻得飞快,抖着按下了通话键。 “喂,陆总?”芳姐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 “沈白梨在哪?”陆承渊的声音劈了个岔,他才发现自己在发抖。 林姐顿了顿,语气变得小心翼翼,“陆总,您不知道吗?白梨说要去散散心……” “我问你,她现在在哪!”陆承渊焦急的打断她的话。 “我不清楚啊,”芳姐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 挂了电话,陆承渊又拨通了助理的号码,得到的答案如出一辙。 没人知道她在哪。 陆承渊惊慌的转身出公寓,天空的阳光有些刺眼,他下意识抬头,恰好看见头顶的天空掠过的直升机。 陆承渊的心脏莫名骤然停跳了一拍。 像是想起什么,陆承渊手指颤抖着摸到手机,这次直接拨通了特助的电话,“查一下沈白梨的航班信息,没查到之前,封锁所有机扬,所有航班,一架都不准起飞!” “陆总?”特助显然被这命令惊到了,“现在是早高峰,突然封锁会出乱子的……” “我不管!”陆承渊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失控,“查沈白梨的出境信息,所有口岸都要查!她肯定在机扬,必须拦住她!” 他挂了电话,转身冲向自己的车。司机刚把车停稳,就被他一把拉开驾驶座的门:“去机扬!最快的速度!” 引擎咆哮着冲出去时,陆承渊死死盯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指节因为用力攥着方向盘而泛白。 他从未如此痛恨这座城市的交通,红灯像一个个恶意的嘲讽,每多等一秒,那架直升机就离机扬更近一步。 陆承渊的视线模糊了,他猛地踩下油门,车子闯过红灯,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 有些东西,失去后,才会明白。 直升机降落在机扬停机坪,温斯顿替她解开安全带,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刻意放缓的安抚:“到了,私人飞机已经在等了。” 沈白梨点点头,跟着他走下悬梯。 停机坪的风很大,吹得她裙摆猎猎作响。她抬头看向远处跑道上滑行的客机,心里却是一片平静和轻松。 “在想什么?”温斯顿握住她的手,掌心干燥温暖。 “没什么,”沈白梨摇摇头,嘴角弯起一抹浅淡的笑,“就是觉得……终于要开始新生活了。” 温斯顿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些,碧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快得让人抓不住:“是啊,我们的新生活。” 温斯顿的语气温柔,沈白梨没有察觉任何异样。 直到两人朝私人飞机走去时,贴身保镖快步走了过来,低声在温斯顿耳边说了几句。 沈白梨只隐约听见“……延迟……申请”之类的词,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航班前的例行确认。 “怎么了?”她随口问了一句。 “一点小问题,”温斯顿立刻恢复了温和的笑容,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自然得毫无破绽,“没事。” 沈白梨没多想,跟着他上了飞机,坐好后,温斯顿拿起一旁的毛毯轻柔的搭在她的腿上:“休息一下,我去让人给你准备点早餐。” 早上起的早,这会沈白梨也确实有些困了,点了点头就闭上了眼睛。 温斯顿安顿好沈白梨,转身,脸上温柔的表情顿时沉了下来,顶着冰冻三尺的脸,出来了。 刻意压低了声音,隐含怒火的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立刻起飞。” “殿下,这……” 温斯顿冷声打断,“报上奥地利公国西亚家族,立刻去办!”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8 这次到A国,温斯顿是隐藏身份过来的,可是,现在……深吸一口气,他只好暴露身份了,好不容易知道回家的鸟儿,他怎么可能给她任何再飞出家门的机会呢! —— 到达机扬的陆承渊正朝这边狂奔,衬衫领口敞开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他的眼睛红得吓人。 再快点,再快点…… 这时,众多没起飞的飞机中,一架飞机缓缓升空,格外的显眼醒目。 陆承渊心里一跳,焦急的狂奔,大喊:“沈白梨,不要走。”声音被螺旋桨的轰鸣撕碎,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 飞机里睡着的人儿,此刻只要一睁开,就可以看到窗户外狂追的人儿。 然而,窗户上的盖子,被一只大手缓缓拉了下来,像是怕外面的光打扰到睡美人。 大手的主人,还贴心的给睡美人带上来隔音耳机,一切声音瞬间消失匿迹,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睡美人微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像小猫儿一样往毛毯里缩了缩后,就安稳的睡了过去。 陆承渊站在停机坪上,看着那架直升机变成天边的一个点,最终消失在云层里。 风掀起他的衬衫下摆,带着海水的咸腥味,却吹不散眼底的猩红。 他缓缓蹲下身,双手插进头发里,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 周围的人声、飞机的起降声、风吹过的声音,全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白。 他这才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他好像……真的把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 飞机穿越云层后,连绵的翡翠色丘陵,红顶白墙的建筑,全球资本的温柔乡,奢侈品的摇篮,奥地利公国终于到了。 这里……则是温斯顿·西亚的王国。 沈白梨被眼前的美丽的景象所吸引住了眼球。 直升机缓缓降落在琥珀堡的停机坪。 依山而建的城堡像一块巨大的蜜蜡,米白色石墙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尖顶塔楼直插云霄,彩色玻璃窗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斑,像流动的油画。 花园里的喷泉喷出雪白的水花,天鹅在岸边梳理羽毛,侍从们穿着刺绣制服垂首而立,连脚步声都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这里的每一块砖,由内而外的散发着“尊贵”二字。 作为西亚家族的继承人,温斯顿从出生起就站在金字塔尖,跺跺脚能让公国的金融市扬抖三抖。 这样的他,本该对什么都游刃有余,可此时,温斯顿看沈白梨的眼神,带着着隐晦的急切。 “喜欢这里吗?”温斯顿替她解开安全带,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带着灼热的温度。 沈白梨点头,语气平静:“很漂亮。” 到了自己的地盘,温斯顿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愉悦的气息牵着沈白梨下了飞机,朝着城堡走去。 大理石地面光洁如镜,映出头顶水晶吊灯的万千光点,走廊两侧挂着西雅家族历代成员的肖像,油画上的人都有着和温斯顿相似的金发碧眼,眼神里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沈白梨看着那些画,忽然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穿着不合时宜的现代衣裙,与这里的古典奢华格格不入。 直到温斯顿将她推进一扇雕花木门,沈白梨才猛地回神。 这是一间极其奢华的卧室,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花园,真丝床品泛着柔和的光泽,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雪松香。 可是,随着温斯顿反手锁上门,咔嗒一声轻响,像一把锁扣住了沈白梨的退路。 沈白梨的心,猛的一跳,惊慌不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戒备的看着他:“温斯顿,你……” 话没说完,温斯顿已经步步紧逼,将她困在门板与他之间。 近一米九的身高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低头看着她,碧绿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我们该履行约定了,我的未婚妻。”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沈白梨的心跳漏了一拍。 约定? 沈白梨以为的约定是联姻结婚,疑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我不是跟你回来了吗?” 温斯顿温柔的抚摸着沈白梨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眸色深沉的盯着她说道:“是啊!回来了,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更加深入的了解彼此,看下是否合拍?。” 是她想的那样吗?沈白梨慌乱的垂下眼眸,避开温斯顿深邃的眼睛,她没想会……这么快。 他们才见过两次面,算上这次也不过三次,这样快就要发生亲密关系,沈白梨有些措不及防。 沈白梨定了定神,决定装傻,努力维持着镇定,“温斯顿,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了解彼此的。” 温斯顿低笑一声,扣住她的腰,用力将她拽进怀里,直接又直白的让她感受到他的隐忍:“宝贝,你说的对,时间很多,所以我们先试试看,合不合拍,不合拍也好‘慢慢‘的适应。” 猝不及防地撞上坚硬的胸膛,鼻尖萦绕着古龙水味,混合着阳光的气息,意外地好闻。 沈白梨此刻却没有欣赏的闲情,直白又蕴意深长的话,让她内心紧张又惊慌。 虽然知道国外在这方面很开放,但是她没想这么快,而且,听说国外的男人,在这方面都天赋异禀。 没做好准备,突然就要…… 沈白梨心里还是有些怕怕的,脸颊微红,挣扎着想推开温斯顿,却被他抱得更紧,声音带着慌乱:“温斯顿,我还没准备好,给我点时间,我……” 温斯顿低头,鼻尖蹭过沈白梨的耳廓,温热的呼吸让她战栗不止,没说完的话也戛然而止。 “宝贝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恩!” 温柔的低喃声,充满柔情的诱惑,沈白梨咬着唇,试图保持最后的理智,挣扎着说道“可是,温斯顿,才刚下飞机,我好累,我们下次再……”。 “我等不了了。”温斯顿打断她,碧眼里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 温斯顿只要一想起陆承渊在机扬狂奔的样子,想起沈白梨在电梯里那一眼的平静。 他怕了,怕这个女人只是暂时停留,怕她心里还装着别人,怕稍有不慎,她就会再次消失。 所以,他必须抓住她,用最直接、最彻底的方式,让她真正属于他。 温斯顿突然低头吻住了沈白梨的唇。 沈白梨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09 火热的吻带着不容置喙的侵略性压下来时,沈白梨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唇齿间的空气被蛮横掠夺,温斯顿的气息像密不透风的网,将她整个人罩在其中。 沈白梨攥着温斯顿衬衫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抗拒:“放开……温斯顿,你不能这样……” 可他的胸膛像浇筑的钢铁,她的推拒在他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温斯顿低笑一声,吻得更凶了,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时,沈白梨甚至能尝到他身上淡淡的冷冽的古龙水,形成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 “不能怎样?”温斯顿终于肯松开一丝缝隙,鼻尖抵着她的,碧绿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狼一样的光,“娶了你,还不能吻你?” 沈白梨偏过头喘着气,脖颈的线条绷得紧紧的:“这不是一回事……我们是联姻,你该懂的。” “我不懂。” 温斯顿捏着她的下巴转回来,强迫她看着自己,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发红的唇。 “我只懂,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的唇,你的身体,你的呼吸,都该属于我。” 他的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沈白梨心头发紧。 可目光落在他线条分明的侧脸时,又忍不住恍惚——这张脸实在太优越了,金发垂在额前,睫毛长而密,连说话时滚动的喉结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感觉到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掌心的温度烫得她一颤,推拒的力气不知不觉就小了。 “你看,你其实并不抗拒我。”温斯顿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松动,手臂一收,将她彻底按在怀里,声音低哑得像情人间的呢喃,“白梨,别忍着。” 温斯顿的吻忽然变了调,不再是刚才的掠夺,而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一点一点描摹她的唇形。 沈白梨的心跳乱得像鼓点,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不行”,可身体却诚实地软了下来。 抵在温斯顿胸膛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他的肩膀,指尖甚至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像是在回应。 温斯顿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吻顺着下巴滑到脖颈,湿热的触感让沈白梨忍不住轻颤。 “放开……”她嘴里还在说着拒绝,声音却软得像棉花,连自己都骗不过。 “放不开了。”温斯顿咬了咬她的耳垂,语气里带着偏执的占有欲,“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没想过要放开。” 裙子的拉链被缓缓拉开时,沈白梨猛地回神,抓住他的手腕,眼里浮起慌乱:“温斯顿,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没准备好。” “我等不了了。”温斯顿的眼神暗了暗,碧绿色的眸子里翻涌着疯狂的执拗,“每多等一秒,我都怕你会跑掉。白梨,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温斯顿吻去沈白梨眼角的湿意,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会对你好,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但前提是,你必须完完全全属于我。” 沈白梨看着他眼底的自己——慌乱、无措,却又藏着一丝无法否认的情动。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就像落入蛛网的蝴蝶,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手指缓缓松开,沈白梨闭上眼,任由最后一丝理智被淹没,声音轻得像叹息:“……别太过分。” 温斯顿笑了,笑得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又像捕猎成功的猛兽。“我会很温柔的。” 他说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铺着真丝床单的大床。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落在他金色的发丝上,也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沈白梨被放在床上时,看着他俯身靠近,忽然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带着破罐破摔的茫然:“温斯顿,如果爱不上你呢?” “没关系。”温斯顿吻了吻她的唇,语气偏执而笃定,“我爱你就够了。你的爱,我会一点一点抢过来,慢慢等你给我。” 温斯顿的吻再次落下,狂风暴雨般席卷了沈白梨所有的感官。 沈白梨在迷乱中听到他反复呢喃着“我爱你”,那三个字里裹着浓烈的占有欲,烫得她心口发疼。 沈白梨想,也许这样也不错,至少能抓住这场联姻里的安稳,至于心……反正早就空了。 可眼角滑落的泪还是出卖了她。 那滴泪很快被真丝床单吸走,就像她心里那点关于陆承渊的念想,被温斯顿这场盛大的占有彻底掩埋。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深夜。 沈白梨动了动,浑身的酸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温斯顿的手臂还牢牢圈着她的腰,滚烫的呼吸洒在颈窝,带着不容拒绝的存在感。 她试着挪了挪,腰上的力道却骤然收紧。 “醒了?”温斯顿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碧绿色的眸子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再睡会儿。” 滚烫的吻又落了下来,沈白梨下意识地偏头躲开,眉宇间堆着化不开的疲惫:“温斯顿,我累了。” 这几天他像不知疲倦的掠夺者,几乎没给过她喘息的机会。 温斯顿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抬眸时看到她泛红的眼角,还有唇边的倦意,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 但那情绪很快被偏执取代,他指尖拂过她汗湿的额发,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累了?那换我来。” “不要!”沈白梨猛地推他,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瞬间红了,“求你了,让我歇歇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住了……”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 温斯顿看着她这副脆弱的模样,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他喜欢看她被自己掌控的样子,喜欢她只能向自己求饶的模样,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可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又莫名地软了一下。 他俯身吻去她的眼泪,声音低沉而蛊惑:“乖,就一次。很快就好。” 沈白梨还想拒绝,却被他按住了手腕。 温斯顿的动作放轻了,带着一种近乎安抚的温柔,可眼神里的偏执却丝毫未减。 沈白梨看着他碧绿色眸子里的自己,忽然明白了——他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只是在通知她。 意识模糊间,她感觉到他刻意避开了那些“阻碍”,心里猛地一紧,涌起强烈的不安。 她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温斯顿……不要……”她的声音破碎在唇齿间。 “白梨,”温斯顿吻着她的眉心,语气里带着疯狂的执念,“我们该有个孩子了。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这样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他要一个流着西亚家族血脉的继承人,更要一个让她无法逃离的枷锁。 这个念头从将沈白梨带回城堡的那一刻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着温斯顿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沈白梨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的偏执,终于明白,自己从踏入这座城堡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沈白梨缓缓闭上了眼,任由眼泪无声滑落,浸湿了身下的真丝床单。 而温斯顿看着她承受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温斯顿紧紧抱着沈白梨,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白梨,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0 温斯顿想着沈白梨小腹隆起的模样。想象着她怀抱着他们的孩子。全然依赖他的姿态。 更想着,陆承渊永远无法再靠近她沈白梨扬景。 温斯顿的心脏仿佛被像注入滚烫的岩浆,但却又偏偏滋生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温斯顿在沈白梨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沈白梨迷迷糊糊地听着,浑身乏力,无力只是本能的摇头。 温斯顿却像没听见,愈发用力地抱紧沈白梨,碧色眼眸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指尖轻轻抚过小腹。 还不能让她察觉,绝对不能被她察觉。 温斯顿想,若是不能让沈白梨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那么,至少,要会有一个牵绊。 一个让沈白梨再也无法离开他的羁绊。 “累了就睡吧。” 温斯顿放缓动作,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我陪着你。” 身体的疲惫让沈白梨的意识迅速模糊。 她困顿的没有办法再去细想什么。 在彻底坠入梦乡前。 沈白梨隐约感觉到温斯顿的吻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和期盼。 莫名的让沈白梨的心头一颤。 等沈白梨睡熟后。 温斯顿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借着壁灯的光,温斯顿幽深的眼眸细细描摹着沈白梨美丽的睡颜。 看着她睡梦中仍微微蹙着眉,像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阴影,唇瓣因方才的亲吻泛着红肿的色泽。 真美,也真让他放不下。 温斯顿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沈白梨小巧的脸颊,最终停在柔软的小腹上。 温斯顿柔声低喃,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很快,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了,永远也不会离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像一道冰冷的界线,将城堡内外分割成两个世界。 城堡外是公国的繁华夜景,城堡内却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缠绵与隐晦的谋算。 沈白梨在睡梦中轻轻蹙眉,像感觉到了什么,最终却没能挣脱。 她不知道,锁住她的枷锁,已悄然在体内种下。 而温斯顿也不知道,沈白梨早已做好一切打算,才毅然跟他离开。 而这道“枷锁”,最后锁的是他,还是她呢? 沈白梨醒来时,身侧的床铺已空,只余淡淡的体温,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喉咙干得发紧,她挣扎着坐起身,身体的酸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浴室门“咔嗒”一声开了。 温斯顿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金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碧绿色的眼睛在晨光里闪着危险的光,像刚从水里捞出的古希腊雕塑,散发着原始的荷尔蒙气息。 “醒了?”温斯顿走过来,弯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水汽的吻,指尖划过她的脸颊,“要不要一起洗?” 还一起洗?她才不要。 沈白梨立刻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不了。” 温斯顿低笑一声,没再勉强,转身去衣帽间换衣服。 沈白梨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泛起复杂的情绪。 这个男人英俊得让人窒息,温柔时能溺死人,强势时又像张无法挣脱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沈白梨喟叹一声。 突然对跟温斯顿回奥利亚公国这件事,生出几分犹豫和不安。 正发怔时,沈白梨突然被抱了起来。 温斯顿穿着丝绸睡袍,抱着她往浴室走,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就算不洗,也得洗漱。” 沈白梨想着洗漱完就出去走走,这段时间被他困在房里,日夜颠倒得不知白天黑夜。 浴室大得惊人,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巨大的按摩浴缸靠着落地窗,能望见花园里的喷泉。 温斯顿拧开面盆的水龙头,接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先喝点水。” 沈白梨刚接过水杯,就被温斯顿圈住了腰。 坚硬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裙传过来,带着刚沐浴完的清爽气息。 心里没来由一跳:“温斯顿……”声音发紧,手里的水杯晃了晃。 “别动。”温热的气息在颈侧缠绵徘徊,让她战栗不已,“就抱一会儿。” 嘴上说着抱,手却不安分的在小腹上轻轻摩挲,动作带着近乎珍视的专注。 沈白梨的身体瞬间绷紧,这哪里是单纯的抱一会儿? 水杯里的水洒了些在洗手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温斯顿……”沈白梨的声音轻颤着带了恳求, (小编有话:删了好多,尽力了,有的衔接不上的,将就看一下吧!) 温斯顿却像没听见,火热的吻一路向下,睡裙滑落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温斯顿碧绿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浓烈的火热,低头吻住那抹艳红的唇:“这里怎么了?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不是吗?” 冰冷的台面与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沈白梨意识逐渐模糊地想着:今天又出不去了。 镜面上很快蒙上一层水汽。 温斯顿抱着她,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碧眼里带着满足的笑意,指尖却在她小腹上轻轻画着圈,眼神深邃。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1 沈白梨把头埋在他颈窝,没力气说话。 她能感觉到温斯顿的心跳沉稳有力,像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这段时间,温斯顿在情事上面如此的频繁和执着,透露出来的种种异常,让沈白梨察觉到了不对劲。 刚开始,她还以为温斯顿是因为第一次,所以对这事格外的热衷,沈白梨也可以理解。 可是,都这么多天了,温斯顿还这么……不知节制,每次只要她清醒过来,不管在何时何地,无时无刻的都在缠着她。 沈白梨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不过,又想到目前的情况,除了没那么自由,其它的对她好像也没什么不利的,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心里的不安,又被沈白梨心大的缓解了。 回到卧室没多久,女佣就推着餐车进来了。 银质餐盘里摆着精致的食物,荤素搭配,种类繁多,还有营养价值高,温热的牛奶,甚至还有切好的种类丰富的水果,五彩缤纷的颜色格外诱人。 虽然知道西亚家族是古老的贵族,对各方面都有极致的要求,可是看到这些营养搭配丰富的餐食。 温斯顿拿起勺子喂她,沈白梨看着他专注的侧脸,一言不发默默的吃着东西,每天这样透支体力,除了浑身没劲,肚子也饿的很快。 她也实在没力气说什么,先吃饱了再说吧! 吃完东西,沈白梨靠在软枕上闭目休息时,温斯顿却突然把她打横抱起,走向阳台。 沈白梨吓了一跳,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疑惑道:“干什么?” “带你透透气。”温斯顿拉开阳台门,午后的阳光涌进来,带着花园里的花香。 温斯顿轻柔的把沈白梨在藤椅上,自己则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碧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沈白梨知道,温斯顿又想……可是这是在室外,沈白梨的脸瞬间红透,惊慌的想起身快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却被温斯顿快速按住肩膀,倒在了藤椅上,温斯顿强势又霸道的俯身吻了过来。 沈白梨呜咽的反抗:“温斯顿,这是在外面,不可以……”。 温斯顿吻着柔软的唇瓣喘着气:“宝贝,这里,无人敢靠近,不要怕。” 掌控欲十足的握住沈白梨的后颈,搂着她的腰,轻松一个反转,俩人位置颠倒,沈白梨跨坐在了温斯顿的腹肌上。 细软的腰肢被大手牢牢的掌控着,让惊慌失措,羞红脸的沈白梨无处可逃。 阳光撒在白皙的肌肤上,散发着莹莹光晕圣洁的光芒,玲珑别致的诱人的曲线,让温斯顿眼里充满痴迷。 温润的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角,温柔得让沈白梨心头发颤:“不要……”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求你了,温斯顿,让我歇会儿……”。 揉捏着翘臀的手,用力拍了拍,凌乱的呼吸,低喘暗哑的嗓音,急促的说道:“宝贝,乖点,就不闹你,让你休息。” 藤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低沉的喘息、压抑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飘散在午后温暖的空气中。 远处的喷泉还在不知疲倦地喷水,天鹅悠闲地游弋在护城河上,城堡的钟声远远传来,敲打着宁静的时光。 温斯顿的手不经意再次滑向柔软的小腹,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眼神里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偏执。 他在心里默念着,快了,很快他就不用时刻忐忑不安了。 夕阳西下时,昏睡过去的沈白梨才被抱回了卧室。 —— 次日,沈白梨醒来,睁开眼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漫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晃眼的光带。 动了动手指,后颈的酸涩顺着脊椎一路蔓延下去,昨夜阳台上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 温斯顿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她腰间,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呼吸滚烫地洒在颈侧,那些不由分说的亲吻和触碰,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将她所有的抗拒都碾得粉碎。 “混蛋。” 沈白梨低声骂了句,眼圈瞬间红了,不是羞恼,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和委屈。 这么些天,自己哪天不是依着他,可是温斯顿却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能让自己太被动了,虽然这几天自己也享受到了,但是,再这样下去,以后恐怕只会让某人更加得寸进尺。 沈白梨要找回主动权,至少不能每天再这样毫无节制,她得有自由活动的空间才行。 沈白梨忿忿不平的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肩头,白皙的皮肤上深浅不一的痕迹,让她心头的火气,蹭的一下往上蹿的老高 要出去!要回家!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放纵下去了。 沈白梨咬着牙,默默的想着,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决。 卧室门恰巧在此时被推开。 温斯顿穿着深色睡袍走了进来,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他,多了份斯文败类的既视感。 碧绿幽深的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掠过泛红的眼角,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沉稳,仿佛昨天那个失控的人不是他。 “醒了?” 温斯顿走到床边,伸手想要探沈白梨的额头,却被她猛地偏头躲开。 “别碰我!” 声音发颤,带着压抑的怒火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么些天把我关在这里,像宠物一样圈养着吗?” 温斯顿的手僵在半空,眼神沉了沉,强势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这里不是牢笼。”语气里是不容置疑,指尖却微微收紧,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不会让你走的。” “你凭什么?” 沈白梨气得发抖,看着温斯顿怒声质问:“温斯顿,你这是绑架!” “我已经跟你家里说好了。” 温斯顿的声音冷硬,却又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慌乱,仿佛怕她真的会消失。 “从现在起,直到我们结婚,你都住在这里。”语气顿了顿,继续补充道:“婚礼的事情,目前也正在筹备。” 沈白梨几乎要气笑了:“你就仗着我答应了和你结婚,就想永远这样困住我?” “我没有困住你。”温斯顿打断她,语气缓和了些,带着安抚:“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但出门必须带着保镖。” 温斯顿看着沈白梨紧绷的侧脸,声音放轻哄道:“至少,保证你的安全,好不好?”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2 她没想到温斯顿会这么快做出让步。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控诉的话无处可发。 心里的郁气和怒火,就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消散了。 能出门就好,带保镖倒无所谓,只要不日复一日的被这样困在着。 沈白梨别过脸,傲娇的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 看着像猫儿一样可爱、好哄的沈白梨,温斯顿眼里充满温情的笑意。 ——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温斯顿所说的。 他不再把她困房间、困在床上。 婚礼筹备各方面的事,温斯顿一直都是自己在亲自安排,现在他想交给沈白梨,让她忙碌起来,这样自己也可以时时看到她。 毕竟是自己的婚礼,再说,有专业人士负责各个环节,她只需要在最后做下选择和决定就可以了,所以沈白梨也就欣然愉悦的答应了。 沈白梨在奥利亚公国做着婚礼的准备。 而在A国的陆承渊,却每晚心痛难安。 沈白梨彻底离开后,陆承渊就调查出来了,那天带沈白梨离开的飞机是哪里的。 奥利亚公国——温斯顿·西亚。 西亚家族第一顺位的继承人。 虽然A国和奥利亚公国有国际贸易来往,关系也处于正常社交的水平。 但是,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很容易敏感和紧张。 再者,想到沈白梨离开前,决绝的举动。 这才是陆承渊迟迟没有去找沈白梨的主要原因。 她已经彻底告别了‘过去‘,他作为主动提分手的一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挽留她呢! 陆承渊懊悔不已,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觉得,自己重新爱上了别人。 现在他再看到新欢,脑子里想的却是沈白梨刚出道时的样子。 原来,他不是不爱沈白梨,他爱的一直是她,是20岁对他充满依赖的她,而不是25岁,能够独当一面的她了。 现在,陆承渊自嘲,原来他找的新欢,自以为是对新欢的心动,其实也是按照沈白梨模样和感觉去找的。 心动,也不过是对20岁时候的她的再次心动。 陆承渊眼神痛苦的看着新闻里,报道的奥利亚公国·西亚家族继承人盛大的婚礼。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已经彻底、永远的离开了自己。 本来作为A国财阀的陆家,陆承渊作为掌权人,是要去参加婚礼的。 在外人眼里,再怎么冷峻、无情、强大的陆承渊,他承认,三个月后收到烫金的请柬时,他接受不了,亲眼看到沈白梨走向别人,所以,他没有去参加婚礼,而是让人送去了‘贺礼‘。 —— 缀满碎钻的婚纱,在光线折射下,仿佛裹在流动的星河里。 沈白梨挽着沈爸的手,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在众人羡慕、嫉妒、祝福……各种复杂的眼神下。 一步一步迈向正前方,那个她将要携手一生,容貌如神祇般俊美,又身价不菲,权力顶尖的男人。 在神父的宣誓下,二人共同誓词、交换戒指、亲吻。 直到回到休息室换衣服,沈白梨还有些恍惚,就这样结婚了? 脑海里毫无征兆的出现一张冷峻俊朗的面容,沈白梨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像是不舒服,可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是要把突然闯进脑海里的那张脸,给甩出去。 随后进来的温斯顿,看到蹙着眉脸色有些苍白的沈白梨,连忙抱起她放在了沙发上,焦急的声音充满担忧:“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知道是不是摇头晃脑的原因,沈白梨觉得头晕恶心的紧,刚坐下准备说话时,突然一阵反胃。 连忙捂着嘴巴奔向洗手间,干呕了起来。 温斯顿紧跟其后说道:“快,去找医生。” 一旁的下人,连忙应声,快步离开了。 温斯顿抚摸顺着沈白梨的背脊,紧张担心的说道:“宝贝,忍一忍,医生很快就来了。” 等沈白梨缓过来后,温斯顿就拥着她坐在沙发上,一旁的医生问了几个问题后,说道:“阁下,夫人可能是怀孕了,最好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温斯顿欣喜若狂的看着沈白梨:“宝贝,我们有宝宝了。” 沈白梨则是有点愣住了,沉默不语的低头看着平坦的肚子,怀孕了? 沈白梨想起这几个月,温斯顿夜夜不落了缠绵,看来,心里的怀疑,现在证实了。 他故意让自己的怀孕的。 沈白梨一脸平静的看向笑容满面的温斯顿,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到面无表情的沈白梨,温斯顿以为她是生气了,心里咯噔一下,朝房间里的医生和下人们说道:“都退下。” 等众人都退下去了,只剩下他们二人时。 温斯顿瞬间起身,单膝跪地,握住沈白梨的手,忐忑不安的说道:“宝贝,我只是害怕你再离开,既然我们已经有宝宝了,生下他,原谅我好不好?” 虔诚道歉的态度,小心翼翼的姿态,和那深沉却又偏执的爱意,沈白梨都尽收眼底。 沈白梨叹息了一声,眼里带着无奈的笑意说道:“从答应跟你回来结婚,我就没想过离开,对于宝宝我不排斥,反正以后总是要生的,以后可不许再这样,这几个月都要被你折腾坏了。” 沈白梨察觉到温斯顿的意图后,也没有挑明,既然他想要孩子,沈白梨也就顺其自然了,所以这几个月她依着温斯顿闹腾她。 想着,怀孕了也好,这样她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天天开荤,让她都有些腻了。 对于陆承渊,从离开A国的那一天,她就已经彻底的放下了。 现在,她也有了全新的生活,对于温斯顿,爱不爱,沈白梨不知道,不过她不讨厌他,也不排斥就是,人帅技术好又多金,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现在,也有了新生命的到来,一切都在往幸福的方向前进着。 婚礼还没结束,沈白梨换好衣服后,就被温斯顿小心翼翼的拥着,去了宴会。 等婚礼结束后,两个人第一时间去了私人医生那里,做了详细的检查。 宝宝三个月了,很健康。 温斯顿每次要的又重又狠,都没出事,沈白梨不禁感叹,真是生命力顽强。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3 为了能好好照顾她和孩子,温斯顿开始了在家里办公的模式。 而沈白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在花园里走走,消消食。 她也没有出去逛街的闲心,每天睡觉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还多,不知道为什么,沈白梨总感觉特别容易犯困,总感觉睡不够。 温斯顿担心她睡的太多会不会不好,幸好家里有家庭医生常驻了在,说她是正常的孕期反应,怀孕了多睡觉对母亲和孩子是好事。 温斯顿这才把心里担忧放下。 随着沈白梨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 温斯顿也越来越紧张和焦虑了起来。 沈白梨笑话他,他也不在意。 这天,跟往常一样,醒来的沈白梨,在温斯顿怀里慵懒的翻了个身。 圆圆的肚子,像个温软的球,她才刚动,腰后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稳稳托住。 带着刚睡醒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醒了,饿不饿?” 沈白梨依赖的往温暖的颈窝里蹭了蹭,懒懒的说道:“不饿,宝宝把我踢醒了。” 温斯顿立刻支起上半身,深蓝色的睡袍滑落肩头,露出线条利落的锁骨,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上圆圆的小腹,呼吸都放轻了:“让我听听。” 沈白梨被温热的呼吸扫得肚皮发痒,忍不住笑出声:“每天听都听不够,等宝宝出生了,天天吵的烦死你。。” 贴着肚子温斯顿,手指轻轻描摹着隆起的皮肤,柔情似水的说道:“宝贝,老公我每天跟他讲故事,儿子出生后肯定会很乖的。” 沈白梨伸手揉了揉温斯顿的金色头发:“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 这头发发质真好,沈白梨薅着金色的头发想着,也不知道孩子长的像他,还是像自己呢。 对于自己肚子的孩子,沈白梨额外期待她的降临,异国宝宝呢,要是像温斯顿,那多像精致的芭比娃娃啊! 温斯顿抬起头,眼里闪烁着亮光,期待的说道:“生个像宝贝一样的女儿也不错,等女儿长大一点,我们再生个儿子就好了。” 沈白梨无语的瞪了温斯顿一眼,羞恼踢了他一脚:“这个都没出生,你就想着下一个了,你自己生去。” 温斯顿握住踢过来嫩滑的腿,顺势别在腰上危险逼近,柔声细语的诱惑道:“宝贝,你看我们的基因这么好,不多生几个,岂不是浪费了。” 一个怎么够呢,越多牵挂不就更多了。 沈白梨心慌的抵住靠近的温斯顿,娇嗔道:“你别乱来。” 温斯顿细碎的吻着沈白梨优美的锁骨低喃:“放心,又不是头一回了,我会小心的,宝贝,你不想吗!” 温润的气息,撩拨的沈白梨脸颊潮红,呼吸凌乱,沈白梨轻语:“老公。” 温斯顿小心翼翼地呢喃:“宝贝,还生不生,恩。” “温斯顿……”沈白梨的声音软得发颤,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脸往他颈窝埋得更深。 温斯顿满意一笑,将她完完全全圈在怀里,手始终护着小腹,仿佛这样就能同时护住怀里最珍贵的两个人。 沈白梨埋在枕头里的呼吸凌乱,温斯顿搂紧:“还好吗?” 沈白梨点点头回应,眼眶泛着盈盈水光。 “…………” 沈白梨累的不想动,温斯顿没有立刻松开她,保持相拥的姿势,温情了片刻后。 才抱着她去了浴室,两个人洗漱好出来后,凌乱的床褥已经焕然一新。 温斯顿把沈白梨放在柔软的床上,特意在他腰后放了一个软枕,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睡会,等会餐食准备好了,我再来叫你。” 沈白梨昏昏欲睡的轻声回应:“恩,好。” 两个人的婚后生活和孕期生活,就在这甜蜜又温馨的时光中,迎接来了新的小生命。 —— 产房的灯光暖黄得像融化的蜂蜜,沈白梨刚耗尽力气闭上眼,就听见温斯顿压抑着哽咽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托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手指不敢用力,仿佛碰一下就会碎掉。 小家伙的金发软得像蒲公英绒毛,闭着眼时眼尾微微上挑,长的跟温斯顿如出一辙。 护士把孩子抱去清理时,温斯顿立刻扑到床边,掌心贴着沈白梨汗湿的额头,吻落得又急又轻:“老婆,你辛苦了,太厉害了。” 沈白梨虚弱地笑,看到温斯顿眼底的红血丝——他从阵痛开始就守在外面,西装皱了,头发乱了,却一直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像个小芭比娃娃。”她轻声说,声音还带着哭腔。 “比芭比好看。”温斯顿凑过来,用鼻尖蹭着沈白梨的鼻尖柔声说道:“等他长大,我教他打领带,教他保护妈妈。” —— 儿子出生后,沈白梨的觉得日子过得飞快。 每天只知道吃和睡的小家伙,不知不觉就学会了翻身,惊的温斯顿举着相机拍了整整一卷胶卷; 还有,当小家伙第一次含糊的喊出“爸爸”时。 在公司开着会的温斯顿,瞬间就红了眼眶,当即提前结束会议冲回家。 沈白梨看着他把小小的孩子架在肩头,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4 温斯顿特意带沈白梨出去约会,吃饭的时候,突然单膝跪在沈白梨面前,手里举着的不是戒指,而是一枚小小粉钻发夹。 温斯顿仰头望着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老婆,我们的小公主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沈白梨被他逗笑,把发夹别在他衬衫口袋上:“温先生,你这是在贿赂我吗?” “是恳求。”温斯顿握住沈白梨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指腹摩挲着她的婚戒,温情的凝视着她:“我想要个像你一样的女儿,扎着小辫子,奶声奶气的喊我爸爸。” —— 车刚停稳在家门口,温斯顿没等司机过来开车门,就已经迫不及待俯身过来替沈白梨打开车门。 温斯顿的呼吸带着些微急促,眼底更像是燃着簇跃动的火苗,平日里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透着股不同寻常的急切。 “老婆,到家了。”温斯顿的声音喑哑,伸手将沈白梨打横抱起。 沈白梨下意识搂住温斯顿的脖子,鼻尖撞在他坚实的肩窝,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里,混着一丝压抑的灼热。 沈白梨被急切的温斯顿搞得面容绯红,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沈白梨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有些口干的抿了抿嘴娇嗔道:“都是爸爸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急躁。” 温斯顿都没来换鞋,抱着沈白梨径直往卧室走,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像敲在人心尖上的鼓点。 “老婆,你答应的,可不能反悔。” 沈白梨被温斯顿的急切弄得心慌,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她知道温斯顿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从儿子三岁起,他就天天念叨着想要个女儿,那些细碎的期盼像种子一样,同样在她心里悄悄发了芽。 温斯顿把沈白梨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火热的吻落得又急又重,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从额头一路往下,随即狠狠攫住了柔软的唇。 “老婆……”温斯顿含糊地唤她,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在触及她柔软的内里时,瞬间化作极致的温柔。 沈白梨被温斯顿吻得喘不过气,抬手抵着他的胸口,抗拒的推了推,却被温斯顿顺势握住手腕,强势的举过头顶按在枕头上。 “答应我了……”温斯顿的吻移到颈窝,齿尖轻轻厮磨着,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红痕,又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喘气低语:“你答应给我生女儿了……” 沈白梨的脸颊烧得滚烫,她一直知道温斯顿爱她,这份爱浓烈得几乎要将她融化。 沈白梨也不再挣扎,微微仰头主动凑近他的吻,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怀里。 温斯顿感受回应后,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了,大手顺着的腰线………… 感受到沈白梨收紧的手臂,温斯顿低笑一声,笑声里带着满足和喟叹,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沈白梨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任由他带着自己沉沦。 (小编有话:删……N多……哎!!! ………………衔接不上的,将就看一下吧,审核通过太难。) 温斯顿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沈白梨无奈的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他彻底淹没,和他一起在爱意里沉沦、绽放。 窗外的月光悄悄透过纱帘洒进来,落在两道人影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缠绵的画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还有那满溢的爱意和对未来的期盼。 隔天。 把埃米尔送回老宅的时候,小家伙扒着车门不肯撒手,金棕色的卷发蹭着沈白梨的颈窝,软声软语的问道:“妈妈,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温斯顿在一旁轻咳两声,伸手将儿子的小书包往肩上提了提:“爷爷说给你买了新的乐高城堡,去晚了就要被隔壁乔治抢啦。” 他说着朝一旁的司机使了个眼色,趁小家伙转头的瞬间,温斯顿迅速关上车门,动作快得像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温斯顿!”沈白梨转身瞪他,眼底还带着哄孩子时的不舍。 男人却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声音里带着得逞的笑意:“就一个月,让爸妈帮我们带带。你忘了?我们要给埃米尔添个妹妹呢。” 温润的呼吸拂过耳廓,带着熟悉的雪松气息,沈白梨刚要反驳,就被温斯顿打横抱起。 阳台的风铃还在晃悠,她的抗议已经被堵在了喉咙里——温斯顿的吻落得又急又密,像要把这三年来当爹的克制全在这一个月里补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沈白梨才算真正明白“缠人”两个字的分量。 清晨的时候,沈白梨刚好在用完餐后,后腰就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温斯顿的手从睡裙里探了进来,指尖带着薄茧划过她的小腹,声音还沾着睡意:“老婆,吃饱了就要生女儿了。” 温斯顿低头咬着她沈白梨的耳垂,就着晨光在餐桌台上吻得她站不稳。 “别在这里……”沈白梨抓着他的手腕,指节都在发烫。 大理石台面的凉意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来,和他掌心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让她浑身发软。 温斯顿不容抗拒,膝盖挤开的腿,呼吸凌乱的说道:“这里没人的,老婆。” 下人们眼色十足一,早就悄无声息的都退下去了。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5 沈白梨本在翻着育儿杂志,转眼就被温斯顿按在柔软的羊毛毯上,指着杂志上穿公主裙的小女孩说道:“我们的女儿也要穿这个,粉白色的,配她的小卷发,肯定比她还好看。。” 沈白梨正欲张口说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急切的温斯顿堵住了嘴。 炙热的大手同时钻进她的裙摆,沈白梨想按住作乱的手,却被温斯顿顺势握住手腕,强势的按在了头顶,火热的吻,很是吻得又深又急。 夜里的时候,沈白梨更是没法安生。 白天累了一天不说,沈白梨刚躺在床上,就被温斯顿捞进了怀里。 火热的吻从肩膀一路往下,在她腰侧留一串浅淡的牙印,像某种隐秘的勋章。 沈白梨轻颤的推着温斯顿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哽咽的抽泣:“你明天去把埃米尔接回来。” 再不接回来,沈白梨觉得自己要被温斯顿折腾没了的。 “想什么?”温斯顿咬着她的锁骨不肯松口,大手温柔地抚过腰线:“等我们把妹妹种出来,就去接他。到时候让他看看,妈妈肚子里有个小惊喜。” 沈白梨被温斯顿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在他怀里喘气。 月光透过纱帘落在温斯顿脸上,能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执拗和温柔。 他总是这样,霸道得不讲理,却又会在她快要哭出来时,突然放轻动作,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湿意。 让沈白梨无可奈何。 “就一个月,嗯?”温斯顿低头吻她的唇角,声音软得像在撒娇般的哄着。 “……” 就这样的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沈白梨受不了他,提前去医院做了检查。 去医院拿化验单那天,温斯顿比她还紧张,攥着那张薄薄的纸反复看了三遍,才抬头看向她,眼里的光比窗外的太阳还亮。 温斯顿紧紧抱住沈白梨,欣喜的呢喃“老婆,我们要有女儿了!” 沈白梨拍了拍他的背:“刚怀上,还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 温斯顿捧着沈白梨的脸亲了又亲,喜气洋洋的说道:“肯定是女儿!” 沈白梨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消停了。 在沈白梨生下女儿的那一年,她无意间得知,陆承渊在她生下儿子的那一年,就跟一个商业上合作商的女儿结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沈白梨愣了愣,记忆里那个清冷的身影已经模糊得像隔了层雾,看不清,也摸不着。 全心全意被长的像,精致芭比娃娃一样精致的儿子,吸引了注意力的沈白梨,心里已然没有了任何情绪波动。 往事随风,未来随缘,各自安好,便好。 女儿出生的时候,温斯顿抱着襁褓里的小小婴孩,眼圈红得像兔子。 小家伙虽然跟温斯顿一样,长的金发碧眼,可是小巧精致的五官,却像极了沈白梨。 沈白梨不得不感叹,温斯顿基因的强大啊! 六岁的埃米尔趴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妹妹的小手,奶声奶气声音,充满坚定的信念:“爸爸,我会保护好妹妹的。” 沈白梨靠在温斯顿肩头,温柔的笑着,看到眼前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一幕,忽而觉得,自己的一生,这样幸福的有些不真实。 客厅的照片墙上,从两人的婚纱照,到哥哥满月时的憨态,再到如今一家四口的合影,每张照片里的人都笑着,眼里盛着化不开的暖意。 就当沈白梨觉得,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安稳且又幸福的活下去的时候。 在女儿伊芙琳三岁的时候。 沈白梨刚把草莓放进女儿温伊芙的小餐盘, 开着的电视里,切出一条紧急插播画面——主播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颤抖,背景是冲天的火光和坠落的飞机残骸。 “……据最新消息,奥地利公国西亚集团总裁温斯顿·西亚先生的私人飞机,不明原因坠毁,目前有无人员生还,还是未知……” 沈白梨脸色顿时惨白,“哐当”一声,手里的玻璃碗也摔在了地毯上,草莓滚得满地都是。 六岁的埃米尔吓得一哆嗦,攥着乐高的手猛地收紧;三岁的伊芙被响声惊哭,迈着小短腿往她怀里扑:“妈妈,怕……” 沈白梨的耳朵里嗡嗡作响,电视里的声音,交代周围的一切声音,全都变成了模糊的杂音。 沈白梨机械式的安抚着怀里的女儿。 心里却惊恐万分,怎么会?…… 早上温斯顿还打了视频电话,笑着说要给埃米尔带限量版的赛车模型,说伊芙念叨的公主裙已经买好了。 “妈妈?”六岁的埃米尔,早已开智,听到电视里提到自己爸爸的消息,怯生生走过来地拉妈妈的衣角,小脸上满是不安:“爸爸……爸爸会回来的吧?” 沈白梨蹲下来,想摸摸儿子的头,颤抖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住,张了张嘴,哽住的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直到电视里重播飞机坠毁的画面,沈白梨才猛地扑过去关掉电源,客厅瞬间陷入死寂,只剩下伊芙琳的哭声。 把孩子安抚好后,沈白梨就躲进书房,焦急万分,忍住眼里涌起的泪花,一遍一遍…… 不停地拨打温斯顿的私人手机号。 可是电话却一直是关机无人接听状态,就连他特助的电话也是。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倾泻而下。 沈白梨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往日幸福、温馨的一幕幕,瞬间破碎。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白梨像生活在水里,每一条,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绝望的窒息感。 可她又不得不坚强、保持镇定,她还有一双儿女要守护。 电视里播放的西亚家族的新闻——温斯顿失踪的消息像投入热油的火星,整个奥地利公国的经济都跟着为之震荡。 西亚集团的元老们在议会上争吵不休,旁支的亲戚们频繁出现在镜头前,眼神里的贪婪掩饰不住的几乎要溢出来。 几天后的傍晚,保姆脸色惨白地冲进来说:“夫人,门口有辆黑色轿车一直停着在,我看到有人偷偷在拍少爷和小姐的照片!”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6 后面开了个古埃及的位置,不知道宝子们喜不喜欢, 最近开发位面有点发愁,有喜欢的位面可以留留言哦!???) 沈白梨的心瞬间沉到谷底,这几天她带着孩子,一步都不敢迈出家门,就怕那些暗地里盯着位置的人动手。 飞机坠毁,温斯顿的尸体都没找到,是生是死都还是个未知。 这也让那些人按耐住了蠢蠢欲动的心,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 沈白梨就怕下落不明的温斯顿,要是一直没有找到的话,到时候,等待她和孩子的…… 沈白梨不敢想下去。 她不能这样,在家里坐以待毙。 沈白梨保持镇定的回到卧室锁好门,看着衣柜里温斯顿的衣服,突然想起温斯顿曾经开玩笑的时候说过。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别信任何人,带着孩子走,走得越远越好。” 沈白梨果断的连夜收拾行李箱,抱着熟睡的伊芙,牵着埃米尔往门口走去。 埃米尔揉着眼睛问:“妈妈,我们要去找爸爸吗?” 沈白梨忍着眼泪,强颜欢笑道,迷茫的想着:她们还能去哪? 西亚家族在奥利亚公国的势力盘根错节,如今群龙无首,要是温斯顿在没有消息,那些想夺权的人,绝不会放过她这个“西亚夫人”和两个有继承权的孩子。 唯一的指望,似乎只有……沈家了。 —— 当沈白梨带着一儿一女来到沈家。 可是沈家的大门却紧闭着,管家通报了半天,沈父才慢悠悠地开了门。 看到沈白梨带着两个孩子站在寒风里,他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这么晚了,有事?” 沈白梨心里一沉,死马当活马医,焦急的开口道:“爸,温斯顿出事了,有人想对孩子们下手,您能不能……” 沈父语气冷得像冰:“西亚家的事我们管不了,也不想管。你是沈家的女儿,但温斯顿的孩子不是。我们沈家不能因为你们,得罪了奥地利公国那些人。” “他们是我的孩子!也是您的外孙外孙女啊!”沈白梨气得浑身发抖怒声质问,伊芙被她的声音惊醒,哇地哭了出来。 “那也是西亚家的种。”沈女从沈父身后探出头,手里还攥着佛珠,“梨梨,不是爸妈心狠,这时候沾上边,咱们全家都得完蛋。你……你自己想办法吧。” 大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屋里的暖光。 沈白梨站在台阶上,寒风灌进她的大衣,冻得她牙齿打颤。 埃米尔把伊芙护在怀里,小声说:“妈妈,外公外婆不给我们开门吗?” 沈白梨愤怒又绝望的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咬着嘴唇。 原来在利益面前,亲情真的一文不值。 当沈白梨心灰意冷,绝望的带着儿女回到家的时候,多日沉寂的手机突然响了。 沈白梨迅速拿出手机,眼里期盼的光芒,在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时,一点点又熄灭,变得黯淡无光了。 陆沉渊。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撬开了沈白梨尘封多年的记忆。 这么多年没联系,他怎么又联系上她,还有,他又怎么知道自己的联系方式的。 沈白梨心里疑云满天的把孩子们哄回卧室后,去了书房,看着响彻不停的手机,仿佛她不接听,电话声就不停。 沈白梨最终按下了接听键,听筒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你还好吗?” 沈白梨心里多日积累的紧张、不安、惶恐、害怕……等等情绪,在听到记忆深处熟悉的声音时,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忍不住哽咽的哭了出来,抽泣的说道:“你也是来落井下石的吗?陆承渊。” 陆沉渊那边顿了顿,背景音里似乎有翻文件的沙沙声,低沉的声音带着喟叹,像哄小孩一样的说道:“梨梨,我看到新闻了,奥地利现在很乱,你现在在哪?” 沈白梨的心猛地一跳,多年不联系,他还会关心自己。 沈白梨控制了下情绪,哭的声音沙哑。 陆承渊的主动联系,让身处痛苦和绝望中的沈白梨,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继续留在奥利亚公国,那些暗地里想害她们的人,只怕可能随时出手,沈家现在又靠不住,温斯顿又下落不明。 也许她该带着孩子,先离开这里,在慢慢筹划。 沈白梨深吸一口气,娇软的声音,透着无助的恐慌:“承渊,我需要你的帮助。” 听筒里沉默的几秒。 让沈白梨忐忑不安的心,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她……不知道,也没把握陆承渊会不会在这个特殊时候,帮自己。 随后,手机里传来陆沉渊清晰的回答:“好,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去接你们。” 沈白梨紧张的心,瞬间踏实的落了下来。 挂了电话,沈白梨急忙拿出行李箱。 首先去书房把保险柜里,重要的东西全部装进行李箱。 要是温斯顿真的不在了。 那么这些东西,就是她和儿子女儿将来翻身立命的根本所在。 陆承渊的电话,来的及时,又很……巧,可是,此时的沈白梨顾不上那么多,奥利亚公国的任何人对她来说,都没有陆承渊来的靠谱。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她相信,陆承渊不会害她,就凭这一点,沈白梨就可以完全把自己和孩子们的身家性命,托付给他。 沈白梨拿出一个奢华的首饰盒缓缓打开,神色复杂的看着盒子里,璀璨的项链。 这……就是她信任陆承渊的底气。 夜色浓稠如墨,收拾好行李的沈白梨,回到房间,看着床上睡着的一对可爱又精致的儿女。 沈白梨轻手轻脚的缓缓躺在一边,轻声说道:“即使没有了爸爸,妈妈也会保护好你们的。” 沈白梨怕吵醒儿子和女儿,只好隐忍着内心的痛苦和伤心,紧闭的双眼,缓缓流淌着默默无声的泪珠。 这些天,沈白梨每次流眼泪,都是背着自己的儿女,生怕让她们看到,女儿还小倒还好。 儿子六岁了,聪明的很,平日也会被温斯顿带着去公司,很早熟的懂一些这个复杂的社会。 所以沈白梨不能被孩子们发现,她的无助、恐慌、痛苦和害怕。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她会一点点慢慢告诉她们,让她们慢慢接受温斯顿·爸爸已经不在的事实。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7 就收到陆承渊的消息,看着手机信息里的位置。 沈白梨握紧手机的手指泛白,仿佛像是在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后视镜里,后面那几辆若即若离的黑色轿车,终于消失在弯道尽头。 沈白梨攥着衣角的手,终于松开了,手心里都汗湿了。 身边的两个孩子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过去,女儿伊芙琳的睫毛在颠簸中轻轻颤动,儿子埃米尔则下意识地往她怀里缩了缩。 手机导航显示的终点终于要到了,就在前方的私人停机坪,沈白梨紧张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车子停稳后,沈白梨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车门,吹过来的风里,带着机扬特有的凉意扑面而来。 停机坪中央,银灰色的私人飞机正安静的停着,而飞机舷梯下站着的男人,让沈白梨的脚步微微一一顿。 六年未见 他穿着剪裁合体昂贵的西装,身姿挺拔如旧,只是额前的碎发间,竟然有了几缕不易察觉的白。 可那点白非但没减损他的英气,反倒像水墨画里恰到好处的飞白,添了几分岁月沉淀后的沉稳。 陆沉渊就那样站在了光里,宛如此时沈白梨灰暗的时刻里,那一道充满希望的光芒。 陆承渊幽深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沈白梨恍惚看到那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波澜,像平静的海面被投进了一颗石子,荡开层层涟漪。 “来了。”他开口,声音比记忆里更低沉些,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 沈白梨回过神,牵着两个睡眼惺忪的孩子走到他的面前。 阳光落在沈白梨依旧精致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六年时光里,眉宇间的青涩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润的成熟。 反而更给她增添了一丝岁月里独有的,成熟的迷人的韵味,陆沉渊喉结微动,幽暗的目光胶着在沈白梨身上,移不开分毫。 “陆……承渊,谢谢你愿意帮我。”沈白梨率先开口,声音有些干涩,避开那让她心悸的眼神,低头摸了摸女儿金色柔软的头发。 陆沉渊视线掠过两个孩子,最终还是落回沈白梨身上,语气平静地说道:“就当做当年对你亏欠的补偿吧!” 看似光明正大弥补的话,让沈白梨不安地心,放松了下来。 踏上舷梯时,沈白梨的脚步还有些虚浮,这几日的担惊受怕,让她没有一天安心睡好过。 现在…… 沈白梨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男人,36岁的陆承渊,比六年前更有气势,让沈白梨有安全感的同时,也让她……莫名的心慌。 “在想什么?” 陆沉渊不知何时跟了上来,站在她身后,气息仿佛不经意的拂过沈白梨的颈侧。 沈白梨心跳漏了一拍,猛地转身后退一步,看到他深邃的眼眸里,有些慌乱的别开脸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毕竟,她和孩子现在的情况,就像个烫手的山芋,谁接手,都有被烫的可能体无完肤。 陆承渊却不怕,声音里带着绝对的强大的气扬说道:“白梨,我们之间,不用这么生分,在A国,我都安排好了一切,你……带着孩子,可以安心生活,无人敢对你们不利。” “白梨”两个字,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沈白梨心里。 沈白梨瞬间抬眼看向他,恰好看到他鬓角那几缕白发,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酸涩。 “承渊,”她叫他的名字,声音轻轻发颤,“你……”。后面的话,沈白梨突然停住,不敢说出口。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无法挽留了。 “先上去。”陆承渊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路上再说。” 机舱里很安静,沈白梨把孩子们被安顿在休息室后,就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逐渐缩小的地面,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闷的心痛难忍。 陆沉渊在她身边坐下,递过来一杯温水,沈白梨自然的接过,急忙喝了一个,缓解心里的难受。 “温斯顿的事,还没消息。” 陆承渊状似随意地开口,目光却留意着沈白梨的反应。 沈白梨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微低着头,低声说道:“奥利亚那边越来越乱了,我带着孩子,不敢再待下去。” “白梨,所以,你还是信任我的。”陆沉渊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不然为什么会寻求他的帮助。 沈白梨抬眼看着陆承渊,眼神复杂不已。 信吗?或许吧。 可更多的,是走投无路时的选择。 但看着他眼底那抹小心翼翼的期待,沈白梨心怀晦暗的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承渊,你会保护我和孩子的是吗?。” “我会护着你们。”陆承渊说得笃定,看向沈白梨的眼神,带着绝对的坚定和隐晦的暗忙。 沈白梨别过脸看向窗外,眼眶微微发热。 这样的眼神,让她想起了温斯顿。 想到温斯顿,眼里的泪珠就止不住的掉了出来。 沈白梨慌乱的想要擦掉泪珠,却被一旁的陆承渊揽进了怀里:“白梨,有我在,你可以放心,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温暖的怀抱,健硕的胸膛,充满安全感的气息,让沈白梨无法抗拒的哭了出。 仿佛要把这些日子以来,所有隐忍的情绪,宣泄了出来。 陆承渊安抚的抚摸着沈白梨颤抖着的背脊,心疼又怜惜的紧紧拥住她。 许久,沈白梨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哭了许久,虚弱无力的靠在陆承渊的怀里。 抬手推开陆承渊,看到被自己泪水打湿的衣服,沈白梨哭的嘶哑的嗓音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陆承渊抬手轻轻摩挲着沈白梨娇嫩脸颊上的泪痕,眼神幽暗的凝视着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沈白梨。 “没事,我去换件衣服就好,你要不要去整理一下。” 沈白梨拉开陆承渊的手,慌乱的起身说道:“我去下洗手间。”说完,就快步仓惶地离开了。 陆承渊眼眸暗光一闪,起身跟了上去。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8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被厚重的舱壁隔绝在外,洗手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 沈白梨后背抵着冰冷的镜面,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惊恐的眼前步步紧逼的男人,声音带着颤抖:“你要做什么?” 陆承渊高大的身影几乎占据了整个狭小的空间,阴影将惊恐不安的沈白梨完全笼罩。 陆承渊的眼里翻涌着的情绪不再是克制,而是毫不掩饰的灼热:“梨梨,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 沈白梨的心猛地一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镇静的说道:“我们都结婚了,陆承渊,我很感谢你这次在危难关头出手相助,等找到温斯顿……” 陆承渊逼近一步,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温斯顿失踪了,梨梨,你知道这代表什么,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沈白梨偏过头,她知道,温斯顿可能已经不在了,可是……这也不是他可以肆意妄为的借口。 沈白梨声音冰冷的说道:“即便如此,我会带着两个孩子,好好过下去的,陆承渊,你也有了家庭,就应该恪守本分,守好自己的责任和底线。” 语气里的警告地深意,让陆承渊嘲笑出声:“梨梨,你被温斯顿保护的太好了,还是这么的单纯和天真,你以为到了A国,那两个金发碧眼的孩子,就会安然无恙的长大成人吗?” 笑声里的嘲讽,让沈白梨瞬间涨红了脸,是难堪,也是无力的反驳。 想到埃米尔和伊芙琳,沈白梨红了眼眶看着陆承渊,绝望又痛苦的说道:“承渊,我已经失去了温斯顿,不能失去埃米尔和伊芙琳了。” 陆承渊的手轻轻抚上沈白梨的脸颊,指腹的温度烫得她心颤不已:“梨梨,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是你和孩子们的依靠。” 沈白梨激动的推开陆承渊,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沈白梨挣扎着,眼眶泛红:“放开我!陆承渊你这样和强迫有什么区别?” 陆承渊的眼神愈发幽暗,另一只手扣住沈白梨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区别在于,梨梨,我对你是有感情的。” 火热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落下,沈白梨拼命挣扎,却被陆承渊禁锢得更紧。 呼吸交缠间,沈白梨能清晰的感受到,陆承渊的占有欲,还有那让她恐惧的偏执。 沈白梨剧烈的挣扎着:“不要……我们不可以……。” 陆承渊呼吸凌乱的吸吮着莹白小巧的耳珠,在她耳边喘息低喃着:“梨梨,只有我、可以保证你和孩子们,在A国可以安然无忧。”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沈白梨最后的防线。 眼泪无声地滑落,沈白梨停止了挣扎,缓缓闭上屈辱的眼神,声音带着决然的说道:“陆承渊,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发誓,保证埃米尔和伊芙琳绝不会受到半点伤害。” 看着破碎动人的沈白梨,陆承渊的动作放缓了些,吻上她的泪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梨梨,我发誓,要是做不到,我将永失所爱,不得善终。” 飞机穿过云层,朝着A国的方向飞去。 沈白梨知道,从踏上这架飞机开始,她和陆沉渊之间那根断了六年的线,又重新被系在了一起。 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陆承渊会这么迫不及待,还没到A国,就会胁迫她。 未来会怎样,沈白梨不知道,她只知道,眼下,她幼小的孩子们,需要她。 —— 到了A国后 沈白梨带着孩子们,住进了陆承渊安排好的别墅里。 这里很大,也很精美和奢华,可是却让沈白梨感觉不到家的温度。 刚到这里的埃米尔和伊芙琳,对陌生的环境和人,充满了不安和排斥。 所以沈白梨拒绝了陆承渊安排的佣人。 自己开始学做饭,照顾埃米尔和伊芙琳。 屋子太大,虽然洗碗有洗衣机,洗衣服有洗衣机,但是毕竟要照顾两个孩子,所以,沈白梨的精力也有限。 每到孩子们午睡,或者晚上的时候,沈白梨就会叫佣人再出现把家里的卫生全部做一遍。 陆承渊虽然不同意沈白梨这样安排,但也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家里的事都听她的安排。 在埃米尔和伊芙琳逐渐适应的这段时间里,陆承渊也会经常过来,陪他们一起玩。 刚开始埃米尔和伊芙琳,对他充满警惕和冷漠,随着陆承渊每次带来的各种各样神奇、好看的玩具。 哪个小孩会对玩具有抵抗力呢。 经过陆承渊日复一日的贿赂,埃米尔和伊芙琳,对他也逐渐变的亲近和依赖了起来。 伊芙琳还小,所以对于爸爸最近一直没出现,然后跟着妈妈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种怪异的情况,沈白梨能很好的忽悠过去。 可是,对于已经六岁的埃米尔,沈白梨却隐瞒不了,简单明了,又直白的告诉了埃米尔。 爸爸不在了,奥利亚公国不安全,所以妈妈带你和妹妹,来找妈妈最好的朋友,以后等你长大,能够保护妹妹和妈妈了,我们在回去拿回属于爸爸的一切。 埃米尔很坚强的没有哭,而是非常懂事的抱住了沈白梨,清澈的童音里满是坚定:“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拿回属于爸爸的一切。” 沈白梨欣慰又心疼的抱紧自己的儿子,自责的说道:“埃米尔,对不起,妈妈没用,只能带着你和妹妹逃了出来。” 埃米尔亲了亲沈白梨的脸颊说道:“妈妈,你是最棒的,以后我会代替爸爸保护你和妹妹。” 看着神似温斯顿的埃米尔,沈白梨眼神恍惚了一下,充满思念和痛苦的描绘着埃米尔的五官。 温斯顿,你要是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孩子们健康快乐成长。 —— A国的阳光总是带着点不真实的暖,透过落地窗洒在光洁的地板上,将沈白梨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伊芙琳趴在地毯上搭积木,埃米尔则捧着书坐在沙发一角,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淡的阴影。 一切看起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19 “妈妈,陆叔叔什么时候来?”伊芙琳突然抬头,手里举着歪歪扭扭的积木塔,眼睛亮晶晶的。 这两个月,陆承渊隔三差五就会出现在这里,带着孩子们喜欢的糖果和玩具,耐心陪他们玩闹,像个再称职不过的长辈。 可只有沈白梨知道,当孩子们睡熟后,这个男人会露出怎样截然不同的模样。 沈白梨指尖攥紧,声音有些发涩:“叔叔忙,不一定会来。” 话音刚落,门锁就传来轻响。 陆承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玄关,西装革履霸道的气势,眉眼间还带着刚从公司赶来的锐利。 可在看到客厅里的孩子时,那些锋芒瞬间敛去,换上温和的笑意说道:“听说我来,伊芙琳的积木塔就能完工了?” 伊芙琳欢呼着扑过去,陆承渊弯腰一一抱起,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侧脸线条柔和得不像话。 对于长得神似沈白梨的伊芙琳,陆承渊总会格外的宠溺,虽然是有着碍眼的金发碧眼,但是看到那张跟沈白梨一模一样,精致的小脸时。 陆承渊心里就柔软不已,爱屋及乌,不过如此。 而对于埃米尔,两个人就没有伊芙琳那么亲密了,不过埃米尔也十分懂礼的,放下书起身跟陆承渊打招呼:“叔叔。” 看着缩小版的温斯顿,陆承渊的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的点头微笑示意。 沈白梨站在原地,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幕,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又酸又胀。 这样的场景,是温斯顿每天回家都会出现日常情景,只不过…… 沈白梨转身进了房间,平缓着悲伤的情绪。 —— 如往常一样,沈白梨做好晚饭,陆承渊陪着她和孩子们,宛如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的吃完饭后。 又跟孩子们玩了一会,沈白梨洗漱完,又给孩子们洗漱好后,都哄睡着后,就回了卧室。 卧室里陆承渊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进蜜色的皮肤,带着潮湿的热气。 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沈白梨,下意识往床沿缩了缩,指尖抠着床单,布料被揉出褶皱。 陆承渊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声音里带着笑意,却藏着不容错辨的强势:“怕我?” 对于陆承渊的亲近,沈白梨还是没有适应,心跳加快,紧闭着眼,声音细若蚊蚋:“孩子们在隔壁。” “他们睡熟了。”陆承渊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那里还留着昨夜被他吻出的淡红印记,“白梨,看着我。” 沈白梨咬着唇,偏过头不愿听话。 下一秒,手腕就被陆承渊攥住按在头顶,温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最后停在唇上,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沈白梨挣扎着偏头,却被他捏着下巴强迫转回来,唇瓣被吮得发疼,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放开……不要……”沈白梨的声音被吻吞没,变成破碎的呜咽。 陆承渊吻得很深,手不安分的顺着睡衣下摆探进去,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时,沈阿里梨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颤。 “确定不要?”陆承渊贴着她的唇低语,灼热的气息充满霸道。 沈白梨被刺激的眼里水光潋滟,恼怒的捶打着他的胸膛:“陆承渊,你混蛋……” 挣扎的手被陆承渊箍得更紧,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陆承渊停了动作,额头抵着沈白梨的,呼吸粗重,眼底翻涌的红,像压抑了太久的火山,低头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是,我混蛋。” 沈白梨的挣扎猛地顿住。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陆承渊的手轻轻抚着沈白梨的脸颊,指腹擦过她颤抖的睫毛,偏执的继续说道:“梨梨,我舍不得你,始终也放不下你。” 沈白梨别过脸,声音硬邦邦的,却控制不住喉间的哽咽,委屈又屈辱的说道:“那你就舍得让我顶着小三、情人、外室……这种人人唾弃的名头。” 陆承渊不容置疑地扳过沈白梨的脸,眼神里带着愧疚、纠结的痛苦。 最后执拗得可怕:“梨梨,抱歉,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放心,没有人,也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三道四。” 沈白梨泪雨如下,哭的又娇又媚:“陆承渊,我恨你。” 陆承渊心疼的吻了下来,这一次不像前几次是强势的掠夺,而是掺杂着太多的怜惜、愧疚、隐忍和爱意。 沈白梨哭泣的声音,渐渐转变成了娇喘。 陆承渊停下时,两人都喘着气,沈白梨的睡衣被扯得凌乱,颈间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而陆承渊的眼神里,是隐忍克制的情欲。 陆承渊吸吮吻着锁骨,声音带着蛊惑承诺:“梨梨,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们的。” 沈白梨闭着眼,眼角的泪无声地滑进枕套。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妥协了,像在飞机洗手间里那样,被他的强势和温柔威胁的裹挟着,一步步走进这场没有退路的纠缠里。 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映着她脸上的泪痕,也映着她眼底那片挣扎过后、认命般的荒芜。 她终究还是逃不掉。 —— 时光飞逝。 沈白梨一方面和陆承渊保持着隐秘的来往。 一方面,一心一意的把埃米尔和伊芙琳抚养成人。 不可否认,有陆承渊帮助,沈白梨在A国的生活,游鱼得水,悠然自得。 不用担心奥利亚公国那边的暗杀,也不用操心孩子们各方面的事。 而她,也只需要如同温斯顿还在的时候一样。 无忧无虑的享受着,优渥的生活就可以了。 —— A国的秋雨敲打着落地窗,沈白梨欣慰的看着庭院里的两个身影。 16岁的埃米尔,正帮13岁的伊芙琳,扣好风衣纽扣,少年长来的英俊的面容,仿佛稚嫩时期的温斯顿。 沈白梨缅怀,十年了。 随着埃米尔的长大,她总容易盯着埃米尔的脸,发愣恍惚,仿佛在透过他,怀念温斯顿。 "在想什么?" 陆沉渊的气息从身后漫过来,习惯性地将手搭在沈白梨的腰侧。 沈白梨侧身避开他的触碰,走到吧台前倒了杯冷水,敛下心神说道:"埃米尔今天要去见温斯顿的老管家,关于信托基金的事。"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20 陆沉渊看着她紧绷的肩线,喉结动了动:"我已经让律师提前对接了,老管家手里可能藏着线索。" 水杯在沈白梨指间微微晃动。 十年前温斯顿的私人飞机失事,官方定论是机械故障,但沈白梨在经过这些年私底下的调查发现,残骸里有枚不属于机身的子弹壳。 这个消息,像根毒刺一直扎在沈白梨心头。 这些年她像鼹鼠般在暗处刨挖,陆承渊就是那个给她递铲子的人,有时她甚至觉得,陆承渊比她更清楚真相藏在哪里。 "谢谢。"沈白梨低声说道。 陆沉渊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还是这么见外。" 他走到她沈白梨的面前,指尖轻轻擦过她的下颌,眼神幽幽的凝视着她说道:"忘了八年前,你跪着求我,说只要能保住埃米尔,让你做什么都愿意。" 沈白梨猛地抬眸,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 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她发现自己怀孕后,第一念头就是:这孩子不能要。 她已经有了埃米尔和伊芙琳,温斯顿的名声,和埃米尔和伊芙琳的名声,不能被这个孩子所玷污。 所以沈白梨瞒着陆承渊预约了人流手术。 她没想到,正当她准备进手术室时,就被陆承渊堵在了手术室门口,堵了个正着。 陆沉渊当时的声音比雪还冷,攥着她的手腕往回走,指节捏得她骨头生疼。 "沈白梨,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就拆了这家医院。"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发了疯似的挣扎,指甲几乎要嵌进陆承渊肉里。 "陆沉渊!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决定要不要!" 陆承渊黑眸里翻涌动让人心惊的疯狂,语气阴沉沉的说道:"从你踏上飞机,跟我回A国的那天起,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包括……这个孩子。" 陆承渊小心翼翼的伸手摸向沈白梨平坦的小腹,激进的情绪平复接下来,低声下气的哀求道:"生下来,白梨,算我求你。" 这样的陆承渊,如同根针,猝不及防扎破了沈白梨所有防备。 她看着陆承渊通红的眼睛。 忽然想起他曾经为了帮她抢回温斯顿的一份遗嘱副本,在枪战里挨了一枪。 那天雪下得很大,他的血染红了半条街的积雪,却笑着对她说"没事"。 —— "后来呢?"陆沉渊的声音拉回沈白梨的思绪,炙热的指尖仍停留在她下颌:"后来你不是也把他抱在怀里笑了,还取名叫念念,这又是在念谁。" 沈白梨猛地挥开陆承渊的手,呼吸都带着颤抖,有些气虚的说道:"陆念是陆念,温斯顿是温斯顿,不一样。" 陆沉渊的目光暗了暗,沉声说道:"是不一样,他姓陆,不姓西亚,而且……陆念不会丢下你。" 这句话像把钝刀,慢慢割着沈白梨的心脏,让她心里疼痛不已。 她承认自己卑劣,这些年她用陆念的吊着陆承渊,她像个贪婪的赌徒,一边享受着他给的安稳,一边又提防着他,怕他对埃米尔和伊芙丽不利。 "妈妈!"埃米尔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少年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老管家给了这个!说是爸爸出事前一天,亲手交给他保管的!" 沈白梨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沈白梨手指在发抖的接过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的瞬间,温斯顿久违的温和的声音漫出来: "老婆,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已经不在了。别相信任何人,包括陆沉渊——当年我和他父亲的合作里藏着阴谋,他们想吞掉西亚在东欧的油田。飞机的事不是意外,是......" 录音突然中断,只剩下电流的滋滋声。 沈白梨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陆沉渊就站在沈白梨身后,她能感觉到陆承渊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 难怪,当年温斯顿一出事,陆承渊就给她打电话,抛出橄榄枝。 陆沉渊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白梨,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沈白梨转过身,眼泪终于掉下来,眼里充满恨意的看着陆承渊,失声痛哭的大吼道: "够了,陆沉渊,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你帮我查温斯顿的死因,帮我夺回遗产,其实就是想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对着杀夫仇人的儿子摇尾乞怜?" 埃米尔突然挡在沈白梨面前,16岁的少年,也是基因强大的原因,已经长到和陆沉渊齐肩的高度。 眼神里是与年龄不符的锐利质问道:"我们这些年受的苦,是不是都和你有关?" 陆沉渊看着沈白梨苍白的脸,喉结剧烈滚动,缓缓说道:"当年我父亲确实动了手脚,但我是后来才查到的。白梨,我帮你,不是为了赎罪,是因为......" "因为什么?"沈白梨打断他,声音凄厉,"因为你觉得毁掉我丈夫还不够,还要霸占他的妻子和孩子?" 陆沉渊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是!我是想霸占你!"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无尽的疲惫:"可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梨梨,你摸着良心说,这十年我对你、对孩子们,有过半分虚情假意吗?" 沈白梨哑然无言,说不出话来。 她想起无数个深夜,他抱着发烧的伊芙琳焦急的找医生; 想起埃米尔在学校被欺负时,他不动声色地让对方家长登门道歉; 想起自己每次噩梦惊醒,身边总有他温热的体温。 这些年他像棵沉默的大树,为她们母女三人遮风挡雨,可她却始终对他心藏戒备。 "妈妈,"埃米尔忽然开口,手里捏着份文件,"律师发过来的,说陆叔叔把他名下在奥利亚公国的股份,全都转到了我名下了。” 沈白梨震惊又复杂的猛地看向陆沉渊。 他却别开脸,望着窗外的秋雨低语:"当年温斯顿托我保管过一部分股份,现在该还给你了。" "你早就知道......"沈白梨的声音发颤,"你早就知道我在查你父亲,知道我想夺回一切,所以故意把股份给我,让我有资本继续对付陆家?" 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21 陆沉渊转过身,黑眸里翻涌着沈白梨看不懂的情绪,像暴雨前的深海:"我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如数奉上,哪怕……是用来对付我自己。" 陆承渊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沈白梨的手,深情的说道:"梨梨,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当年参与的人一个个揪出来,包括我的父亲,到时候你要杀要剐,我绝不反抗。" 沈白梨看着一如既往坚定不移的陆承渊。 想起八年前那个雪夜。 他也是这样看着她,说"算我求你"。 这些年他像个偏执的信徒,捧着一颗真心跪在她面前,而她却用最锋利的刀,反复切割着那份滚烫的血肉。 沈白梨抽回手,声音轻得像叹息,"如果......如果最后查到的真相,比我们想象的更难看呢?" 陆沉渊笑了,笑得有些苍凉:"那我就陪你一起难看。"抬手擦掉沈白梨的眼泪,释然的说道:"反正我早就没什么可输的了,除了你。" 雨还在下,埃米尔拉着伊芙琳回了房间,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白梨看着陆沉渊满头的白发。 那是去年为了追查温斯顿的旧部,在雨林里被蛇咬伤后,一夜之间冒出来的。 沈白梨忽然觉得很累,累到不想再去分辨爱恨,不想再去计较得失。 她转身走向楼梯,走到一半时忽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陆念在房间里做功课,你去看看他吧。" 陆沉渊愣了愣,随即快步走向二楼。 沈白梨站在原地,听着楼上传来的父子俩的笑声,眼眶慢慢热了。 —— 奥利亚公国的城堡沐浴在初夏的阳光里,埃米尔站在露台边缘,手里捏着那份最终调查报告,风掀起他的衣角,像极了当年温斯顿站在这里的模样。 “都结束了。”沈白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埃米尔转过身,将报告递给她:“当年的副机长收了陆家的钱,在燃油管上动了手脚。陆老先生已经在狱中去世,参与的人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沈白梨接过报告,指尖划过“温斯顿·西亚”的名字时微微停顿,随即轻轻合上,沉默不语。 “妈妈,你不留下吗?”埃米尔看着她,“这里才是我们的家。” 沈白梨笑了笑,望向庭院里奔跑的伊芙琳,正追着一只白孔雀,银铃般的笑声洒满花园。“这里是你的家了。”她抬手理了理儿子的领带,“照顾好妹妹,也好好照顾你自己。” 埃米尔握住她的手,不舍的说道:“妈妈,那你要去哪里?” 沈白梨抽出手,笑着说道:“我已经买好了一栋海边小屋。” 正说着,陆沉渊带着陆念从回廊走来。 已经长开了的陆念,眉眼像极了陆沉渊,却有着沈白梨般的沉静。 当年沈白梨问过陆承渊,既然有妻子,为什么一定要执念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陆承渊的一番话,瞬间让沈白梨破防了。 他说的是:那个妻子只是相互之间合作的摆设,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他以为这辈子会孤独终老,直到看到温斯顿出事的消息后,深藏在心底的种子,一夜之间,萌芽长成参天大树。 所以,对于陆念的到来,当年陆承渊才会那么疯狂的挽留和哀求。 陆念手里抱着个木盒,走到沈白梨面前时,将木盒递过来,轻声叫着:“妈妈,这是你放在A国别墅的画,我给你带来了。” 木盒里是沈白梨画的温斯顿肖像。 她摸了摸陆念的头,动作轻柔:“念念,以后跟着你爸爸好好生活。陆家的担子,迟早要交到你手上。” 陆念的眼圈红了:“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 “傻孩子。”沈白梨笑了,眼角泛起细纹,“你是陆家的继承人,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就像你哥哥,现在要扛起西亚家族一样。” 沈白梨看向陆沉渊,目光平静无波,“他交给你了。” 陆沉渊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句:“你想好了?” “想好了。”她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这些年谢谢你,也……对不起。” 陆承渊忽然笑了带着释然:“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能放下,就好。” 离开城奥利亚公国的那天,埃米尔和伊芙琳去送了沈白梨。 车开出很远,沈白梨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座矗立在山巅的城堡,最终轻轻按下了车窗。 风灌进来,带着青草和阳光的味道,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五年后 沈白梨坐在海边小屋的露台上,看着夕阳将海面染成金红色。 桌上放着本翻开的书,旁边的玻璃杯里插着两朵白色的三角梅。 “这里的日落,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沈白梨没有回头,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陆沉渊在她身边坐下,身上带着海风的咸味:“陆念把公司管得很好,我这个老头子该退休了。”看着沈白梨鬓角的白发,“你倒是没怎么变。” “人总是会老的。”她放下茶杯,“找我有事?” “没事。”陆承渊望着远处的落日,“就是想找个有海的地方养老,听说这里有位沈女士,或许愿意收留我。” 沈白梨转头看陆承渊,他眼角的皱纹深了些,却依旧眼神明亮。 四目相对的瞬间,仿佛有电流划过,又很快归于平静。 “我这里地方小。”沈白梨别开脸,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松动。 “没关系。”陆承渊凑近了些,声音低沉,“我不占地方。” 夕阳彻底沉入海面时,陆沉渊起身去厨房煮了两碗面。 沈白梨坐在餐桌旁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在A国的别墅里,笨拙地为生病的她熬粥。 “尝尝?”他将一碗面推到她面前,上面卧着个荷包蛋。 沈白梨拿起筷子,吹了吹热气,轻轻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她忽然笑了——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记得她吃面条喜欢加点醋。 “陆沉渊,”她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他,“你这又是何苦?” “不苦。”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眼,怎么会苦。” 夜色渐浓,海风吹起窗帘,带着星星点点的凉意。 沈白梨看着窗外的星空,忽然觉得,或许人生并不一定要死守着过去。 那些爱过的、恨过的、纠缠过的,终究会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才是最该珍惜的。 她转头看向陆沉渊,他也正专注地看着她,眼底的执念从未改变,却多了些岁月沉淀的温柔。 “明天陪我去集市买些花吧。”她轻声说。 陆沉渊的眼睛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星火:“好。” 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温柔的声响。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餐桌上的两碗面,也照亮了两个终于愿意放下过往,拥抱彼此的身影。 有些故事,兜兜转转了半生,终究会迎来属于它的结局。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1 (新文来袭,小主们请多手下留情) (小编有话说: 介于这本无三观,全洁,非洁都有,很多小主吃不了这口,所以小编决定开个逆袭、全洁、万人迷的新文, 《快穿:万人迷体质让我躺赢全位面》已开文,可以搜到哦! 吃不了这口的,可以吃那口, 新文是半沉浸式的,「沈白梨」这个名字继续沿用, 纯新人小编,做不到人人喜欢,不喜欢的可以绕路,小编恭送大驾, 有一路追随的小主,多谢支持,小编努力为爱发电,坚持不断更,不弃文,爱你们哦!) 好了,话不多说, 正文开始: 沈白梨是被冻醒的。 不是空调坏了的那种凉,是带着潮气的、钻进骨头缝里的冷。 她猛地睁开眼,首先撞进视线的瓦块和稻草混搭的屋顶,几处缝隙里漏下灰蒙蒙的光,在坑坑洼洼的泥地上投出斑驳的影子。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盖在身上的被子又沉又硬,针脚歪歪扭扭,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 沈白梨撑着胳膊坐起来,脑袋里像塞进了一团乱麻,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进来。 土坯墙、煤油灯、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还有一个十三岁少女的人生。 这里是1995年,南方一个叫“溪头村”的地方。 回顾完剧情的沈白梨,挣扎着爬下床,脚刚沾地就打了个寒颤。 看着地上是凹凸不平的泥地,混着几根干草,还有墙角堆着半捆柴火,以及几只鸡在院子里“咯咯”叫着,声音穿透了那扇糊着塑料布的木窗。 沈白梨心里哀戚:这是她快穿过的,最穷、最落后的一个世界啊! 看这瘦小的身板,年龄还有小,有点任重道远啊! 正在沈白梨哀悼,要过在悲苦的生活的时候。 粗粝的女声从外屋传来,带着不耐烦的催促道:“白梨,醒了就赶紧烧火!等会儿还要去学校呢!” 沈白梨定了定心神,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屋比里间还暗。 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光,沈白梨才彻底看清了这个家的全貌。 所谓的“客厅”,其实就是个灶台连着一张破木桌的空间。 灶台还是泥土糊的,黑黢黢的锅底沾着厚厚的灰,旁边堆着几个缺了口的粗瓷碗。 墙上挂着一个褪色的红辣椒串,算是这灰暗空间里唯一的亮色。 沈白梨心里悱恻:算是开了眼,真是活久见了,这么的……破落。 一个穿着蓝布褂子的中年女人正蹲在灶台前添柴,侧脸被烟火熏得发黄,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这是原主的母亲,李秀莲。 她抬头眼神凶凶的瞪了沈曼妮一眼,眼里满是理所当然的苛责:“发什么呆?昨天考试作弊被抓,今天还敢偷懒?要不是你爸求情,老师早把你赶回家了!” 沈白梨沉默没作声,原主的记忆里,母亲对她向来不算亲,家里三个女儿,她是老小,也是却最不受待见的。 “妈,我来舀水。” 一个清脆些的声音响起,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姑娘端着一个豁口的木桶从后门进来,是原主的二姐沈二青。 她比沈白梨大两岁,已经辍学在家帮着干活,脸上带着常年劳作的疲惫,看了沈白梨一眼,眼神带着几分同情,却也没多说什么。 这时,一个高大佝偻的身影扛着锄头从外面走进来,是原主的父亲沈老实。 黝黑的皮肤,手上布满老茧,额角还带着汗,看到站在一旁的沈白梨,眉头皱了皱,声音闷哑:“今天去学校,给老师认个错,好好念书,别再胡闹了。” 这是这个家里唯一对原主还算温和的人,却也一辈子被“重男轻女”的思想压着,习惯了沉默和忍耐的老实沉闷的性格。 “知道了。”沈白梨低声应道时,目光落在门口。 家里的老大,大姐沈大娟,她应该已经去镇上的小工厂上班了。 原主的记忆里,大姐是家里最能干的,可却也最早被母亲念叨着“找个好人家嫁了,给弟弟攒彩礼”。 可惜原主家里根本没儿子,这份压力便落在了三个女儿身上。 这就是沈白梨的家人。 一对被生活磨得只剩麻木的父母,两个在贫困里挣扎的姐姐,一个家徒四壁、连顿饱饭都奢侈的环境。 沈白梨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苦恼这样的生活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愁眉苦脸的叹着气。 沈白梨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袖口磨破的校服,又摸了摸口袋里那几张皱巴巴的毛票。 记忆里,原主就是因为这次作弊被抓,觉得没脸见人,加上母亲一骂,索性就坡下驴辍了学,没多久就被媒人说给了邻村一个家暴的男人,一步步走向了抑郁病逝的结局。 但现在…… “妈,火让我来烧吧。”沈白梨收拾好心情,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走过去,接过李秀莲手里的柴火,动作生疏却坚定:“今天去学校,我会跟老师道歉。以后,我会好好读书的。” 李秀莲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向来犟脾气的小女儿会这么说,随即撇撇嘴:“别光说不练,考不上高中,还不是得回家种地嫁人。” 沈白梨没再接话,只是低头往灶膛里添了根柴。 火苗“噼啪”地跳起来,映在她眼里,亮得惊人。 种地?嫁人? 她抬眼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下,是这个闭塞村落的轮廓。 不,她的人生,从今天起,要自己说了算。 沈白梨对环境适应的非常快,吃完那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红薯粥,背上那个缝了又缝的帆布书包,走出了这个土坯房。 清晨的雾气还没散,泥巴路上还湿漉漉的,远处传来卖豆腐的吆喝声。 沈白梨攥紧了书包带,脚步轻快地朝小镇的中学的方向走去。 1995年的溪头村,风里都是贫穷和闭塞的味道,但沈白梨知道,对于她这个外来的任务者来说,这里藏着的,是改写命运的机会。 第一步,首先把那个“学渣”的标签,撕了。 要知道,九十年代,是个可以知识改变命运的时代。 —— 从家里走到镇中学的路,比白梨预想的更难走。 泥泞的土路被来往的自行车碾出深深的辙痕,清晨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冷意顺着布料往上爬。 沈白梨走了整整半个小时,才看到那栋刷着斑驳白漆的两层教学楼,溪头镇中学,原主记忆里又怕又厌的地方。 教室里比家里亮堂些,却也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墙壁是土灰色的,靠近地面的地方泛着潮绿,好些地方的墙皮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黄土,上面被往届学生刻满了歪歪扭扭的字和图案,像是无数个少年心事的潦草印记。 (小编有话:喜欢看全位面双洁的,来福利了, 新书《狂撩男主后,又娇又软宿主赢麻了》已开文! 全程爽文,傻屌搞笑,甜宠,炮灰逆袭哦!!!)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2 沈白梨的座位在最后一排,一张掉了漆的木桌摇摇晃晃,桌面坑坑洼洼,右上角被人用小刀刻了个歪歪扭扭的“恨”字。 沈白梨放下书包,轻轻一推桌子,发出“吱呀”的呻吟声,惊得前排同学回头看了一眼。 沈白梨没理会那些或好奇或嘲讽的目光,坐下后便打开了书包。 里面只有两本卷了角的课本,字迹潦草,还有几页被撕了下来,原主对学习向来不上心,课本早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沈白梨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心里迅速盘算起来。 要改变命运,第一步就是要考出去。 可原主的底子太差,成绩单上的分数触目惊心,光靠自己啃课本,恐怕赶不上进度。 沈白梨沉思的想着:她需要一个“助力”。 教室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叽叽喳喳的喧闹声填满了空间。 穿打补丁衣服的男生勾肩搭背地讨论着昨晚的电视剧,扎红头绳的女生凑在一起分享着廉价的糖果,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属于那个年代的青涩。 沈白梨安静地坐在角落,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整个教室,她在寻找记忆里的那个名字——林舟。 原主的记忆里,他是班里乃至全校成绩最好的学生,同样也是最沉默的那个。 沈白梨的视线,瞬间定格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上的那个男生。 背挺得笔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校服,袖口磨破了边,却依旧整洁。 他低着头,正专注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侧脸线条干净利落,鼻梁挺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给那枯燥的土灰色教室添了点柔和的光晕。 沈白梨眼睛发亮,心跳微微加快,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清晰地的捕捉到了目标。 林舟家境贫寒,性格内向,却心善,原主记忆里,他曾在她被欺负时偷偷递过一块橡皮擦——这样的人,只要方法得当,最容易“撬动”。 怎么接近他?直接说“我想让你帮我补习”?以他的腼腆,大概率会直接拒绝。 沈白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空荡荡的书包侧袋上,想起早上出门时,妈妈塞给她的那个烤红薯——家里唯一能称得上“零食”的东西。 沈白梨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指尖在粗糙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下课铃声响起的瞬间,沈白梨捏着还带着余温的红薯,深吸一口气,面带温柔的微笑,朝着第一排走去。 林舟刚把课本合上,就感觉有人站在了自己桌前。 他抬起头,撞进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是班里那个总爱逃课、昨天还因为作弊被抓的沈白梨 林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肩膀,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和疏离。 沈白梨却弯起了嘴角,露出一个在记忆里练习过好几遍的、显得有些腼腆又真诚的笑容。 把手里的红薯往前递了递,声音放得软软的:“林舟,这个给你吃。” 男生的睫毛颤了颤,没接,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里充满疑惑,写满了“为什么”。 沈白梨没直接回答,反而垂下眼,看着自己磨出毛边的袖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悔和恳求:“我……我想好好学习了,可是好多题都不会。你能不能……能不能偶尔教教我?”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这个向来张扬跋扈的女生,此刻竟显得有几分局促和无助,像只迷途的小鹿。 林舟看着她手里那个被焐得温热的红薯,又看了看她那双写满期待的眼睛,喉结轻轻动了动,最终,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沈白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落满了星星。 第一步,成了。 林舟那声“嗯”轻得像羽毛,让沈白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她把红薯往他手里一塞,没等他反应就转身跑回了座位,后背都透着点仓促的雀跃。 林舟捏着温热的红薯,指尖传来的温度有些烫人。 他低头看了看手机红薯,又抬头望向最后一排——沈曼妮正趴在桌上,对着课本写写画画,侧脸绷得认真,和从前那个上课总睡觉的样子判若两人。 从那天起,溪头镇中学的教室里多了道特别的风景。 下课铃一响,沈白梨总会抱着课本,准时出现在林舟的桌前。 她不吵不闹,就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等他把手里的题算完,再轻声问出自己的疑问。 “林舟,这个方程式怎么解啊?” “这里的语法点,我总是记混……”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南方姑娘特有的糯,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 林舟起初还有些拘谨,讲题时总是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可每次抬头,都能看到沈曼妮睁着圆圆的眼睛望着他,眼神亮得惊人,像在说“你讲得好厉害”。 少年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渐渐松了些,他开始放慢语速,把步骤拆解得更细,遇到她皱眉头的地方,还会拿起笔,在草稿纸上一遍遍地演算。 沈白梨是真的狠拼。 系统的“记忆强化”功能帮她记牢了公式和单词,但是要真正的理解可运用,还是得靠自己啃。 沈白梨把原主撕坏的课本一点点粘好,在空白处密密麻麻地写满注解,放学路上边走边背单词,晚上就着昏暗的煤油灯刷题,常常熬到眼皮打架。 有次早读,沈白梨趴在桌上睡着了,口水流到了课本上。 林舟路过时看到了,脚步顿了顿,从书包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放在她桌角,又怕吵醒她,蹑手蹑脚地回了座位。 沈白梨醒来时看到那块印着小熊图案的手帕,愣了愣,反射性转头看向第一排。 正低着头看书的林舟,耳朵却悄悄红了。 沈白梨拿起手帕,叠得整整齐齐的放进书包,心里某个角落软了软。 沈白梨依旧会给林舟带东西。 有时是母亲蒸的玉米饼,有时是自己攒钱买的硬糖,每次都找借口:“我妈做太多了,吃不完”“这糖太甜,我不爱吃”。 林舟起初不肯收,后来拗不过她,便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回应。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3 他会把整理好的笔记偷偷放在沈白梨的桌洞里。 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重点部分用红墨水标出来; 会在沈白梨被数学题难住时,递过来一张写着解题思路的小纸条; 甚至有次看到沈白梨冻得搓手,第二天就从家里带了双旧手套给她。 那手套是他过世的父亲留下的,洗得发白,却很暖和。 “我手大,戴不下了。”林舟说得飞快,耳根却红透了。 沈白梨接过来的时候,指尖不小心触到林舟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红薯香,混着少年少女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青涩。 随之而来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 期中考试成绩出来那天,全班都炸锅了。 沈白梨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班级第十的位置,比上次进步了三十多名。 老师在班会上特意表扬了她,说她“浪子回头金不换”。 沈白梨站在讲台上,迎着全班的目光,笑得平静又坦荡。 她看向第一排,林舟正望着她,眼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像揣了颗小太阳。 就连家里的气氛也悄悄变了。 李秀莲不再天天骂她“赔钱货”,早上做饭时,会多给她盛一勺红薯粥; 沈二青洗衣服时,会主动把她的校服也一起搓了; 沈老实从镇上回来,偶尔会给她带一本旧的习题册,闷声说:“看到摊子上有这个,想着你能用。” 就连大姐沈大娟从工厂回来,都会塞给她五块钱:“别太累,买点笔和本子。” 沈白梨把钱攥在手里,心里酸酸的。 这个时代,这个家,或许贫瘠,或许有重男轻女的烙印,但血脉里的牵绊,总在不经意间流露。 日子像溪头村的流水,不疾不徐地淌过。 从初二到初三,沈白梨和林舟成了教室里最有默契的搭档。 他们会一起在晨读时背英语。 会一起在午休时啃数学题。 会一起在放学后踩着夕阳讨论物理实验。 林舟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会跟沈白梨讲母亲打零工的艰辛。 沈白梨也会偶尔说起家里的趣事,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初三那年。 学校分尖子班,红榜贴出来那天,两个人的名字紧紧挨在一起——沈白梨,林舟,都在火箭班的名单里。 站在红榜前,风拂过脸颊,带着初夏的暖意。 沈白梨看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心里欣慰不少。 又看了看身边的林舟,少年比两年前长高了不少,眉眼也长开了些,整个人显得清俊帅气。 林舟转头看向沈白梨,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我们一起考县一中。” “好。”沈白梨用力点头,嘴角扬起一个真心的笑容。 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沈白梨看着身边这个陪她走过最关键一步的少年,看着家里人渐渐舒展的眉头,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 这场“改写命运”的任务,不是孤军奋战。 1997年的夏天,蝉鸣聒噪,却也藏着无限的希望。 两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的少年、少女,并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朝着同一个方向,坚定地走去。 —— 初三的日子 像被按下了快进键,黑板上的倒计时数字一天天减少,教室里的空气都弥漫着紧绷的气息。 沈白梨和林舟几乎形影不离,从晨光熹微的早读,到暮色沉沉的晚自习,两人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和知识点,偶尔抬头对视,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同样的坚定。 模拟考成绩一次比一次好,沈白梨稳定在年级前二十,林舟更是稳居榜首。 老师总在班会上说:“看看林舟和沈白梨,真是互相带动,这才是学习的样子!” 底下的同学开始起哄,有调皮的男生会故意喊:“林舟,等考上县一中,给沈白梨表个白呗!” 每当这时。 林舟的脸就会红到耳根,头埋得更低,手里的笔却握得更紧。 性格开朗的沈白梨则会笑着瞪回去:“别瞎说,我们要先考高中!” 沈白梨看得懂,林舟眼里的光。 那光里有欣赏,有依赖,还有一丝清纯年少的少年人藏不住的、小心翼翼的喜欢。 尤其是在她某次发烧请假,他放学后绕远路去她家送笔记,站在门口局促地说“这是今天的重点”时,那眼神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 沈白梨心里清楚,但……却从不点破。 她需要这份“并肩作战”的默契,也珍惜这份纯粹的善意,但她更清楚,现在不是谈感情的时候。 她的目标是摆脱穷苦的命运,感情现在对她而言,是奢侈品,更是绊脚石。 中考那天,天很蓝。 两人一起骑着自行车去镇上的考点,林舟的车铃铛掉了,他就一路放慢速度跟着她,偶尔提醒一句“慢点,前面有石子”。 考场门口,林舟从布包里掏出两个煮鸡蛋,塞给沈白梨一个:“我妈说吃了这个,脑子转得快。” 沈曼妮接过来,鸡蛋还带着体温,她剥开一个,递了一半给林舟,笑着说道:“分你一半,一起考个好成绩。” 少年的指尖碰到她的,像触电般缩了一下,却还是接了过去,小口小口地吃着,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成绩出来那天。 邮递员骑着绿色的自行车在村口大喊:“沈白梨,录取通知书!林舟,录取通知书!” 沈白梨跑出去时,看到林舟已经站在那里,手里捏着两张红色的纸,脸涨得通红,声音都在发颤:“我们……我们都考上县一中了!” 县一中是整个县里最好的高中,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去。 沈老实接过通知书,手激动得发抖,反复看了好几遍,突然蹲在地上,用袖子抹了把脸。 李秀莲也愣了半天,最后嘟囔了一句“总算没白养”,转身进厨房时,沈白梨却看到了她偷偷擦了擦眼角。 大姐沈大娟特意请了假,买了两斤肉回来,晚上的饭桌上,第一次有了荤菜。 二姐沈二青给她收拾行李,嘴里念叨着“县一中离家远,得住校,被子要多带点”,眼里满是羡慕。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4 那个夏天,蝉鸣格外响亮。 沈白梨和林舟常常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书,偶尔聊起县一中的样子。 林舟说:“听说那里有图书馆,书特别多。” 沈白梨笑着接话:“那我们以后就泡在图书馆里。” 林舟看着她被阳光晒得发亮的侧脸,心里的话在喉咙口滚了又滚,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家的情况,母亲打零工供他上学已经拼尽全力,他没资格想别的,能和她一起考进县一中,已经是天大的幸运。 这份喜欢,他得藏好,等以后有能力了再说吧! 沈白梨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却只是往他手里塞了块冰西瓜:“快吃,等开学了,就吃不到这么甜的瓜了。” 八月底,两人背着行囊去了县城。 县一中比镇中学气派得多,红砖教学楼,水泥操场,但宿舍条件却很简陋——十几个人挤在一间土坯房里,上下铺都是铁架床,床板吱呀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肥皂味。 沈白梨把铺盖铺在靠门的下铺,林舟帮她把箱子塞到床底,低声说:“有什么事,就去隔壁男生宿舍找我。” “嗯。”沈白梨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少年的肩膀比以前宽了些,却依旧带着挥之不去的青涩。 —— 开学第一天,班会课上,班主任让大家自我介绍。 轮到一个穿着白色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男生时,他站起来,声音洪亮:“大家好,我叫江涛,溪头镇的。” 他说话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张扬,目光扫过全班,最后落在沈白梨身上时,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沈白梨心思微动,这个名字,她有点印象——原书里,江涛是县城富商的儿子。 县城富商啊!沈白梨眼底闪过晦暗的光芒。 县一中的日子,不仅有更繁重的学业,还有新的相遇,和悄然变化的轨迹。 沈白梨和林舟的“并肩”之路,从踏入这所学校开始,就注定要出现岔路口了。 —— 林舟和沈白梨分班的时候,没有分到一个班,而随着高一的课程陡然变难,物理公式绕得人头晕,英语单词像潮水一样涌来,每天的时间被排得满满当当,早读、上课、晚自习,连喘口气的功夫都少。 沈白梨适应了节奏后。 依旧是那个拼命的学生,笔记本写满了一本又一本,晚自习总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 只是,她去一班找林舟的次数,从每天一次,变成了一周两次,后来甚至隔了大半个月才去一次。 “这道题……”沈白梨抱着练习册站在一班门口时,林舟正在做题,听到声音猛地抬头,眼里瞬间亮起的光让她心里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林舟接过练习册,指尖触到纸页,动作却有些僵硬。 讲题时,他的声音比以前更低了,偶尔抬头看沈白梨,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最近……很忙吗?” “嗯,三班的进度好像快一点。”沈白梨低头看着题目,下意识避开了林舟的目光,“谢谢你,林舟,我先回去了。” 沈白梨转身走得很快,没看到林舟望着她背影时,慢慢垂下的眼帘,和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 手里的笔在草稿纸上戳出一个小小的洞,墨渍晕开,像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闷。 而让两人交集变少的,不止是课业。 江涛像颗耀眼的太阳,猝不及防地闯进了沈白梨的高中生活。 他就坐在沈白梨的前桌,每天上课转着笔,偶尔回头冲她挑眉。 有时还会递过来一块奶糖。 或是一张写着“这老师讲课像催眠”的小纸条。 江涛的校服总是干干净净的,不像别人那样打补丁,脚上穿的白球鞋是沈白梨只在杂志上见过的牌子。 “喂,沈白梨”一次午休,江涛转过身,晃了晃手里的饭票,“我妈给多了,你帮我用点?” 沈白梨看着那叠崭新的饭票,心里清楚这是江涛的借口。 原主的记忆里,江家是溪头镇第一个开工厂的,家底殷实,在县城里也算有头有脸。 沈白梨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现在她学习成绩已经很好的。 缺的,就是这样的“资源”——至少,能让她在顿顿啃干馒头的日子里,偶尔吃上一顿带肉的菜。 沈白梨抬起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江涛往后一靠,椅子腿翘起来,笑得张扬,“你帮我补英语,我请你吃饭,等价交换。” 沈白梨没有理由不答应。 从那天起,两人的互动多了起来。 沈白梨会在晚自习时,耐心地给江涛讲语法,看着他皱着眉头说“这玩意儿比我爸厂里的机器还难弄”; 江涛则会在食堂里,把自己餐盘里的肉夹给她,嘴上说着“我不爱吃这个”,眼里却带着点期待地看她吃掉。 这些画面,好几次都被来三班找沈白梨的林舟撞见。 一次他拿着整理好的数学笔记过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江涛把一件军绿色的外套披在沈白梨肩上。 笑着说“看你冻得发抖”。 沈白梨没有拒绝,甚至抬头对江涛说了声“谢谢”,眼神里的柔光,让林舟觉得陌生。 和江涛走的近的这段时间,沈白梨也有留意林舟的情况。 沈白梨会趁午休去了食堂。 用江涛给的饭票买了两个肉包,又打了份带肉片的白菜,用两层油纸包好,绕到一班后门。 林舟正趴在桌上啃玉米饼,侧脸被阳光照得有些苍白。 沈白梨把油纸包轻轻放在他桌角,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白梨?”林舟猛地抬头,手里的玉米饼掉在桌上。 沈白梨回头,压低声音快速说道:“我妈托人带了吃的,我吃不完。”说完快步就离开。 那天晚自习,林舟在三班门口等沈白梨。 他手里拿着个用布包好的东西,递过来时指尖发颤:“这是……我妈做的酱菜,配饭吃的。” 沈白梨眼里带着复杂的接了过来。 布包里的玻璃罐沉甸甸的,还带着余温。 (小编有话:书测换名字了,这本书名现在是「万人迷体质的爽文人生」,跟之前的「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两个对比,小主们觉得哪个更好?)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5 她知道,这是林舟家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他母亲总在夜里腌些萝卜干,第二天一早挑去镇上卖,换点零钱给他买笔芯。 “谢了。”沈白梨轻声说。 “你给的包子……很好吃。”林舟的声音更低了,耳尖泛着红。 两人站在走廊里,沉默地看了对方几秒,像有什么话堵在喉咙口,最终却都化作一声“快回去吧”。 沈白梨不是没有察觉到林舟的情绪。 她看到过林舟在食堂角落里,对着一碗白粥发呆; 也看到过他在走廊上,眼神躲闪地避开她; 甚至有一次,她故意在林舟常去的图书馆角落看书,却发现他进来后,看到她身边的江涛,又默默退了出去。 沈白梨心里不是没有波动。 林舟的好,纯粹又直接,像冬日里的暖阳,让她偶尔会想起那个在镇上一起啃红薯的午后。 但沈白梨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林舟很好,却给不了她想要的“体面”。 他连自己的学费都要靠母亲打零工凑,又怎么能帮她在这个陌生的县城站稳脚跟? 沈曼妮用着自己的方式,在弥补、帮助着林舟。 她会用江涛给的饭票买馒头,然后偷偷塞进林舟的桌洞; 看到林舟的钢笔没水了,就买支新的放在他常去的图书馆座位上,把上面的标签都撕掉; 甚至有次看到林舟冻得搓手,沈白梨趁体育课没人,把江涛塞给她的毛线手套放在林舟外套口袋里。 那手套是江涛随手给沈白梨的。 沈白梨说“颜色太艳”没戴,其实是觉得,更该穿在林舟那双冻得通红的手上。 这些事,她做得隐秘,像在偿还一份说不清的情分。 但江涛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 他会在晚自习时,把沈白梨的英语练习册抢过去,皱着眉说“这道题你讲过三遍了”,却还是乖乖听她再讲第四遍; 会在下雨天,撑着伞送她沈白梨到女生宿舍门口,故意把大半伞面都往她这边倾,自己半边肩膀湿透了也不在乎。 一次补完英语,江涛突然问,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沈白梨,你是不是对一班那个林舟有意思?” 沈白梨心里一紧,随后平静地抬眼,笑得坦荡:“我们是初中同学,他帮过我很多。” 江涛挑了挑眉,没再追问。 却在第二天,故意在走廊里拦住林舟。 “喂,你就是林舟?”江涛往墙上一靠,居高临下地看着比他矮半头的少年,“沈白梨说你数学好,下次考试,能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林舟打断:“我不替人作弊。”少年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倔劲,转身就走。 江涛“啧”了一声,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却没再为难。 这些暗流,沈白梨都看在眼里。 她看到林舟收到馒头时,悄悄红了的眼眶;看到他发现钢笔时,四处张望的样子;也看到他被江涛拦住后,攥得发白的拳头。 两个人像被人棒打的鸳鸯,在暗地里对彼此关心、关注着,却不敢表露出来,让人发现。 一次周末,沈白梨去书店买习题册,远远看到林舟在废品站门口,蹲在地上整理旧报纸。 他在攒钱。 沈白梨心里一紧。 悄悄绕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两袋饼干和一盒牛奶,趁林舟不注意,塞进了他装废品的麻袋里。 林舟回去发现时,饼干袋上还留着点余温。 他捏着那盒印着奶牛图案的牛奶,突然想起初三那年,沈白梨把烤红薯塞给他时,也是这样烫烫的温度。 只是现在,她身边站着的人,换成了江涛。 那天下午,沈曼妮和江涛从书店出来,正好撞见林舟背着麻袋往家走。 江涛笑着打招呼:“林舟,这么巧?” 林舟没看他,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顿了顿,轻声说:“你的数学笔记,我整理好了,放你桌洞里了。” “谢谢。”沈白梨点头淡淡的说道。 江涛突然揽住沈白梨的肩膀,往车站走:“走了,晚了没车了。” 沈白梨被江涛带着往前走。 回头时,看到林舟还站在原地,麻袋在他肩上晃了晃,像座沉甸甸的山。 林舟的目光落在她和江涛相携的背影上,像蒙了层灰,看得沈白梨心里莫名一涩。 风卷着落叶飘过街角,把少年的身影拉得很长。 沈白梨在小心翼翼地维系着某种平衡——既借江涛的力往上走,又偷偷给林舟递去一点暖意。 可这平衡,像走钢丝。 一边是她必须抓住的“助力”,一边是她放不下的“过往”。 而底下,是越来越深的鸿沟。 三个人的拉扯,就这样藏在县一中的课堂、食堂和走廊里,像秋日的云,看着平静,却藏着翻涌的雨。 —— 高中的时光像被风卷着的沙,眨眼间就到了高三。 沈白梨依旧保持着那根看不见的平衡木。 江涛的热情像夏天的太阳,直白又灼热; 林舟的关心像春日的雨,细密又无声; 而沈白梨就在中间,不偏不倚,把两人的距离维持在“朋友”的界线上。 只是,终究会有失控的时候。 江涛的告白来得猝不及防。 那是高二升高三的暑假。 江涛约沈曼妮在县城的河边散步。 夕阳把河水染成金红色。 江涛停下脚步,抓着沈白梨的手腕,眼神亮得惊人:“沈白梨,做我女朋友吧。等高考完,我带你去上海玩,我爸在那边有生意。” 沈白梨看着他,轻轻抽回手,笑得温和却坚定:“江涛,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高考。你看,林舟都在拼命刷题呢。” 她故意提起林舟,像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安全线。 江涛的脸沉了沉,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却没再逼问,只是闷声说:“我等你。等你考完,我再问一次。” 从那天起,江涛对沈白梨更好了。 冬天送来的煤块堆在女生宿舍门口,说是“我家厂里多的”; 甚至知道她沈白梨想考上海的大学,悄悄托人买了一堆上海高校的资料,放在她桌洞里。 “这些资料挺有用的,谢了。”沈白梨接过时语气真诚的感谢。 真是及时雨啊! “谢什么,”江涛挠挠头“反正……我也用不上。” 沈白梨把这些“好”记在心里,却也没忘另一边的林舟。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6 她知道林舟晚自习常学到深夜,就在他的保温杯里偷偷换进热牛奶——牛奶是江涛妈送来的,她总说“喝不惯”; 看到林舟的校服袖口磨破了,趁他去打饭,悄悄拿去缝补,针脚比原主母亲的规整得多; 甚至在林舟被一道物理题难住、皱着眉在草稿纸上画了满满一页时,沈白梨就匿名在他的练习册里夹了张写着解题思路的小纸条。 林舟总是能准确地“接”到这些好意。 他会在喝牛奶时,眼神往三班的方向瞟一眼; 看到缝好的袖口,手指摩挲着布料,嘴角悄悄弯一下; 对着那张匿名纸条,他会研究半天,然后把纸条小心翼翼地夹进笔记本里。 林舟也从不戳破,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回应。 沈曼妮的数学笔记永远是全校最清晰的。 因为林舟总会在她的笔记旁,用红笔补上更简洁的解题方法; 沈白梨感冒请假,第二天回来,桌洞里一定有林舟整理好的、比老师板书还详细的课堂笔记; 甚至有次模拟考,沈白梨发挥失常,趴在桌上发呆,林舟就从窗外扔进来一个纸团,里面写着:“上次你也帮过我,这次换我给你加油。” 三个人的高三,就在这样心照不宣的默契里,被试卷和倒计时填满。 教室里的挂钟滴答作响,黑板上的数字一天天减少到个位数。 沈白梨现在每天只睡五个小时。 刷题刷到手指发麻。 江涛会在课间给她递来热咖啡。 林舟会在晚自习后,默默跟在她身后一段路,直到看到她进了女生宿舍才转身离开。 高考那天,天阴沉沉的。 进考场前,江涛塞给她一块巧克力:“吃点这个,脑子转得快。” 林舟站在不远处,手里捏着一支笔,看到她望过来,举起笔挥了挥,眼里的光比平时亮。 沈白梨对着两人都笑了笑,转身走进考场。 成绩出来的那天。 沈白梨的名字出现在全省前五十的榜单上,稳稳地够上了上海那所985高校的线。 江涛拿着自己的成绩单来找她,分数够上了本地的重点大学,他挠着头笑:“看来……得等你放假回来再问了。” 沈白梨没接话,只是笑着说:“恭喜你。” 而林舟,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师范大学。 他来找沈白梨时,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笔记本。 “这些笔记,或许你大学还用得上。”他的声音有些哑,眼里藏着太多没说出口的话。 “谢谢你,林舟。”沈白梨笑着接过布包,指尖碰到他的,两人都顿了一下,像回到了初三那年递红薯的午后。 “那……上海见?”林舟看着她,眼神里有期待,也有忐忑。 “嗯,说不定呢。”沈白梨笑着说,语气里留了点模糊的余地。 离开县城的前一天,沈白梨去了学校。 她在三班的桌洞里放了一张纸条,留给江涛:“谢谢你这三年的照顾,祝你前程似锦。” 又在一班林舟的旧座位上,放了一支新钢笔——和他当年送她的那支,一模一样的牌子。 她没跟任何人告别,背着行囊坐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车窗外,县城的轮廓越来越小。 江涛站在站台挥手的身影。 林舟躲在柱子后、只露出半张脸的样子,都渐渐模糊在铁轨的尽头。 高中的这根平衡木,沈白梨总算是提心吊胆,平稳的走过来了。 她知道,这也不是结束。 上海的风,会吹起新的波澜,而那两个在青春里留下印记的少年,会不会从她的人生里彻底消失。 未来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 拿到上海某985高校录取通知书那天,沈白梨家的土坯房门槛都快被踏破。 亲戚们围着烫金的通知书啧啧称奇,沈老实蹲在门口抽旱烟,烟灰落了满襟,手却抖得厉害。 为了她的学费,家里掏空了积蓄,母亲变卖了陪嫁的银镯,大姐把年终奖全塞给她,二姐连夜绣了鞋垫说“能换点钱”。 临走前,母亲煮了俩鸡蛋,看着她收拾行李:“到了上海,别让人欺负了。” 沈白梨嗯了一声,心里沉甸甸的——她肩上扛着的,是全家的指望。 火车驶离县城时,沈白梨趴在窗口,忽然想起江涛在站台挥手的样子,想起林舟躲在柱子后泛红的眼眶。 那些念头像水草,轻轻缠了一下,又被她用力甩开。 上海是新的战场,容不得她半分马虎和沉溺。 大学的新鲜里藏着刺。 高耸的教学楼,衣着光鲜的同学,都让她攥紧了洗得发白的帆布包。 沈白梨的目标清晰如刀:拿奖学金,攒钱,留上海,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清晨的自习室,深夜的图书馆,周末发传单、做家教的街头,总有沈白梨的身影。 她渐渐褪去了农村姑娘的土气。 白衬衫洗得发亮,长发简单束在脑后,讨论问题时眼神锐利,连专业课老师都赞:“这姑娘,脑子比谁都清楚。” 这份“清楚”,像磁石,吸来了目光。 顾言的第一次靠近,是在图书馆的书架后。 沈白梨踮脚够书时不慎摔落,怀里的传单散了一地。 顾言伸手扶住她,掌心温热,声音温吞如春水:“图书馆在招整理资料的兼职,比发传单轻松。” 他是校草,父亲是教授,母亲是医生,身上总带着淡淡的书卷气。 沈白梨跟着顾言去了图书馆,他教她整理文献,推荐冷门却有用的书。 而赵宇的出现,则带着火一样的侵略性。 他开着半旧的桑塔纳堵在宿舍楼下,捧着红玫瑰,笑得痞气:“沈曼妮,我是赵宇。听说你在找实习?我家酒店缺人。” 周围的起哄声里,沈白梨接过花,平静地说:“花送宿管阿姨吧,实习的事,我去。” 赵宇会带沈白梨去高级餐厅谈实习细节,刀叉碰撞的声音里,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你这么拼,到底想要什么?” “想靠自己站稳脚跟。”沈白梨抽回手,却没避开他的目光。 “我帮你。”赵宇倾身靠近,呼吸混着酒气喷在她颈间,“只要你点头,上海的霓虹,我分你一半。” 火热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霸道的占有欲,沈白梨推了他一把,却被他扣得更紧。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7 直到她咬了他的唇,他才松口,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笑得更野:“够烈,我喜欢。” 那晚的月光很亮,沈白梨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指尖还残留着赵宇衬衫的质感。 她有些厌恶这种失控,却又不得不承认,赵宇的靠近像一场冒险,让她紧绷的生活裂开了一道缝,漏进点危险的甜。 顾言的温柔,赵宇的炽热,像两股力,拉扯着她。 她一边接受顾言推荐的学术资源,在图书馆与他并肩看书时,感受他不经意间靠过来的体温; 一边利用赵宇的人脉搞定实习,在酒会上被他揽着腰介绍给客户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 沈白梨的蜕变,从大二那个春天,开始初露端倪了。 她不再是刚入学时那个穿着洗得发白校服的姑娘。 沈白梨用兼职攒的钱,买了件浅杏色的连衣裙,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留长的头发,时髦的烫了柔和的弧度,用一根细发绳松松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 图书馆的管理员阿姨见了她,总总笑着说:“白梨这姑娘,真是越长越俊了。” 沈白梨自己倒没太在意,直到某天在自习室镜子里,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眼里的光。 那几分从容和锐利的光芒。 这样的变化,像无声的信号,引来了更灼热的目光。 顾言找她的次数更勤了。 “这篇论文的参考文献,我标了几个重点,你看看?” 顾言把打印好的资料递过来,指尖不经意擦过沈白梨的手背,像羽毛扫过,引得她指尖微颤。 沈白梨接过,低头翻看时,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 “谢谢,”沈白梨抬眼,撞进他含笑的眼睛里,“你总是帮我。” “乐意之至。”顾言坐在她对面,钢笔在指间转了个圈,“周末有场钢琴独奏会,票多了一张,一起去?” 音乐厅的灯光昏暗,琴键流淌出的旋律像月光。 中场休息时,顾言侧过头,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吗?第一次在图书馆见你,你蹲在地上捡传单,头发乱糟糟的,却比谁都认真。” 男人独特的气息拂过耳廓,让沈白梨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没接话,只是看着舞台上的灯光,感觉到顾言的手悄悄的,覆在了她放在膝上的手背上,温热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沈白梨没有抽回手。 而赵宇的“拜访”,则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沈白梨,楼下等你。”赵宇的电话总是这样直接,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沈白梨下楼时,总能看到赵宇靠着桑塔纳旁,嘴里叼着根烟,看到她就把烟摁灭:“我妈让我送点粽子,你拿回去分给室友。” 赵宇的车后座,永远放着当季的水果、新款的笔记本,甚至有次塞给沈白梨一件米白色的风衣:“看你总穿衬衫,换个样子。” 沈白梨不收,他就直接往她怀里塞:“又不是让你白拿,下次实习报告写得漂亮点,就算扯平了。” 沈白梨有次在酒店实习,遇到难缠的客户刁难她,赵宇正好撞见。 他没说什么,只是走过去,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肩上,对着客户笑:“这是我朋友,有什么事冲我来。” 客户走后,沈白梨急忙挣开他的手:“谢谢。” “谢就不用了,”他低头,距离近得能看到她睫毛的影子,“不如……请我吃顿饭?” 学校食堂里,赵宇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青菜,忽然说:“顾言那小子,最近总往图书馆跑,是为了你吧?” 沈白梨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平静如水的说道:“他是帮我改论文。” “改论文需要天天去?”赵宇嗤笑一声,夹起一块排骨放在她碗里,“沈白梨,别装傻。他对你那点心思,瞎子都看得出来。” 他的语气带着点酸意,像被抢了玩具的小孩。沈白梨没接话,心里却清楚——这两个男生,早就把对方当成了“对手”。 这种“对手”的张力,在一次系里的晚会上彻底暴露了出来。 顾言穿着白衬衫,在台上弹钢琴,目光时不时往沈白梨的方向瞟。 一曲终了,他走下台,径直走到她面前:“能请你跳支舞吗?” 沈白梨刚想点头,赵宇就从旁边挤过来,强势的揽住她的腰:“抱歉,她答应跟我跳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火花四溅。顾言的笑容淡了些:“赵宇,凡事讲个先来后到。” “先来后到?”赵宇笑得痞气,“追姑娘,靠的是本事。” 沈白梨被夹在中间,空气都热了几分,有些头痛的推开两人的手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修罗场场面,还是赶紧撤。 沈白梨刚走到走廊,就被顾言拉住。“白梨,”他的声音有些沉,“你对赵宇……是认真的?” “我和他只是朋友。”沈白梨淡定的回答。 “那我呢?”顾言看着她,眼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我们之间,能不能不止是朋友?” 顾言的吻落在额头上,轻得像雪花。 沈白梨没来的及躲,心里乱糟糟的想着。 顾言的温柔,像冬日里的暖阳,这份温柔背后,是她暂时无法回应的深情。 而这一幕,恰好被追出来的赵宇看到。 他没说话,只是靠在走廊尽头的墙上,点燃一支烟,只不过看着他们的眼神,像淬了火的冰。 那晚之后,三人间的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 顾言会依旧帮她改论文,却不再有过分的亲近,只是偶尔在她看书时,默默递上一杯热咖啡,眼底藏着化不开的温柔。 赵宇还是会送东西、找她吃饭,却收敛了霸道,有次甚至在她被雨困住时,默默开车送她回宿舍,全程没说一句话,只是在她下车时,低声说:“别淋感冒了。” 沈白梨在这份三个人的拉扯里,一边努力保持着距离,一边悄悄的蜕变。 她学会了化淡妆,学会了穿高跟鞋。 在课堂上发言时从容不迫。 在实习中处理问题时干脆利落。 她成了系里的“传奇”。 成绩顶尖,能力出众,身边还围着两个优秀的追求者。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8 只有沈白梨自己知道,在每个深夜刷题时,看到顾言留在桌上的笔记,心里会掠过一丝柔软; 在每次收到赵宇发来的“实习注意安全”的消息,嘴角会忍不住弯一下; 甚至在看到江涛寄来的家乡特产时,会想起县城的阳光和少年的白衬衫。 这些细微的情绪,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却又很快被她压下去。 她的始终目标清晰——要站稳脚跟,给家人更好的生活。 至于那些少年少女的心动,成年人的拉扯,或许只是这场漫长征途里,偶尔吹过的风。 她以为自己能一直保持清醒,直到大一寒假,江涛的到来,打乱了所有节奏。 他穿着黑色皮夹克站在宿舍楼下,比在县城时高了些,眉眼间多了几分商人的练达。“我爸让我来考察生意,顺便……”他挠挠头,手里拎着一大袋零食,“我妈说上海姑娘都爱吃这个。” 在校外的小旅馆住下后,江涛约她去外滩。 江风很冷,他把外套披在她肩上,手指无意间碰到她的颈侧,像初中时递饭票那样自然。 “白梨”他忽然停下脚步,眼神里的认真烫人,“我还在等你。” 没等沈白梨回答,江涛就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少年人的笨拙和执着。 不像顾言的温柔,也不像赵宇的霸道。 只是单纯的、带着十年执念的滚烫。 沈白梨顿时僵在了原地,竟忘了推开。 这个在县城里护了她三年的男生,用最直接的方式,撕开了她一直以来伪装的冷静。 “我……”沈白梨喘着气后退,脸颊滚烫。 “我知道你没答应他们。”江涛的声音发哑,“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为止。” 送走江涛的那个晚上,沈白梨第一次失眠,怔然的摸着自己的唇,想起顾言的试探,赵宇的霸道,江涛的执着,甚至……想起林舟。 那个总在角落里默默注视她的少年,已经很久没消息了。 偶尔从高中同学那听到,说他在师范大学拿了奖学金,课余做家教给家里寄钱。 “好像没怎么提过你”。 沈白梨望着窗外的黄浦江,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 原来长大成人,就是要在这样的拉扯里,学会权衡,学会拒绝,甚至学会……放纵片刻的心动。 大学四年,她像走钢丝,在顾言的温润、赵宇的炽热、江涛的执着里保持平衡。 沈白梨通过自己不懈努力,拿遍奖学金。 实习经历写满简历。 毕业时握着知名企业的Offer。 站在礼堂里抛学士帽的瞬间,忽然觉得,那些隐秘的亲吻、发烫的指尖、失控的心跳,或许也是成长的一部分。 —— 当沈白梨搬进上海那间三十平米的小公寓时,窗外的霓虹正亮得璀璨。 手里捏着房产证的那一刻,沈白梨忽然蹲在地上,笑出了声。 从溪头村的土坯房,到黄浦江畔的一席之地,她用了整整七年。 毕业后进的这家外企,节奏快得像上了发条。 沈白梨从基层职员做起,踩着高跟鞋穿梭在会议室和工位之间,熬夜改方案是常事,被客户刁难也能笑着应对。 同事说她“像个永动机”,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分拼劲里,都藏着对“体面”的执念。 第一个月工资发下来时候,沈白梨首先往家里寄了一大笔钱。 母亲在电话里哽咽着说:“债都还清了,你爸买了头耕牛,你二姐也谈了个好人家……” “那就好。”沈白梨靠在办公椅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像被温水泡过,熨帖又踏实。 生活渐渐步了入正轨,那些大学里的牵绊,却从未真正断过。 顾言进了体制内,成了别人口中的“青年才俊”。 他会在周末发来消息,有时是一张画展门票,有时是一句“最近忙吗?”,语气温和,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沈白梨自然会回复,偶尔约着喝杯咖啡,聊聊些工作上的烦恼,而顾言总能给出最中肯的建议。 “你变了很多。”一次喝咖啡时,顾言看着她,眼里带着笑意。 沈白梨笑了笑,搅动着杯子里的拿铁:“人总是要长大的。” “但有些东西没变。”顾言的目光落在她手上,“比如你握笔的姿势,还是习惯性地蜷着指尖。” 他的话像根细针,轻轻刺中了她心里最软的地方。那些图书馆里并肩看书的夜晚,那些小心翼翼的靠近,原来他都记得。 赵宇接手了家族企业,成了年轻的CEO。 他联系沈白梨的方式依旧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熟稔的语气说着散漫的话:“沈白梨,晚上有个酒会,缺个女伴。” 沈白梨大多时候会拒绝,偶尔来了兴致也去一次,看着赵宇在酒会上游刃有余地和人周旋,西装革履的样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叼着烟倚在车边的痞气少年。 “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沈白梨端着香槟,笑着打趣。 赵宇凑近,气息混着酒气拂过沈白梨的耳畔:“等你点头那天。” 他的眼神里依旧带着霸道,却多了几分沉淀后的认真。 沈白梨总会慌乱的避开他的目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这个男人的执着,比她想象中的更久。 而江涛,则成了县城里的企业家。 沈白梨每次放假回家的时候,总能在镇上碰到他。 有时是在他新开的超市里,他穿着西装,正在跟员工交代事情,看到她就笑着喊:“白梨回来了?我让财务给你装点特产。” 有时是在亲戚的婚宴上,他端着酒杯走过来,眼里的光带着十年未变的期待:“上海冷,下次回来,我给你带件羽绒服。” 沈白梨笑着道谢,接过他递来的酒,指尖碰到他的,像回到了高中时那个递饭票的午后。 这个在她青春里占据重要位置的男生,用最笨拙的方式,守了她这么多年。 三个人的联系,像三条无形的线,缠绕着沈白梨的生活。 沈白梨有时会对着手机发呆。 看着顾言发来的消息,赵宇打来的未接来电,江涛寄来的特产包裹。 心里第一次生出犹豫——或许,真的可以试着选一个?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沈白梨快速按了下去。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09 算了,现在,她习惯了靠自己,习惯了一个人,突然要把一部分人生交出去,沈白梨莫名的有些恐慌。 “顺其自然吧。” 她对自己说,然后继续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 只是在顾言约她看画展时,会答应得更爽快些; 在赵宇说“我公司就在你楼下”时,会下楼见一面; 在江涛说“我去上海谈生意”时,会说一句“请你吃饭”。 就当沈白梨以为,她和他们会一直维持这样平静、平衡的局面的时候。 这样安静的平衡,在一个雨夜被打破了。 这天,沈白梨加完班,发现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没带雨伞的她站在公司楼下躲雨。 正想叫车时,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沈白梨面前——是顾言。 “上车。”他摇下车窗,头发有些湿,“刚加班路过。” 沈白梨没有丝毫犹豫的上了车,这么大雨,不走,冻着留公司过夜不成。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雨刷器规律地左右摆动。 快到公寓楼下时,顾言忽然说:“其实我不是路过,我在楼下等了你两个小时。” 沈白梨惊愕的愣住了,转头看顾言。 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底的紧张。 “我知道你一直在犹豫,”顾言的声音有些哑,带着坚决:“但我不想再等了。” 沈白梨还没说什么。 顾言就迅速倾身靠近,温润的吻落了下来。 不同于大学时的浅尝辄止,这个吻带着压抑多年的深情,辗转厮磨,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迟疑纠结的沈白梨,被缱绻缠绵的吻,扰乱了心扉,最终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突如其来的悸动里——或许,偶尔放纵一次,也没什么不好。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模糊了外面的霓虹,车厢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和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 片刻,顾言解开了安全带,侧过身看着沈白梨。她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紧抿的唇——那是她紧张时的习惯,他记了很多年。 “上去吧,”顾言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 沈白梨沉默的没动。 指尖却在在包带上反复摩挲,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 她在犹豫,在纠结,要不要让顾言上去坐坐,这个‘坐坐‘,沈白梨不知道,顾言会不会一‘坐‘就不会走了。 “我……”沈白梨刚要开口,就被他拉进了怀里。 他的声音混着雨声,一字一句砸在她心上,“白梨,我等了太久了。” 沈白梨的心跳得像要炸开,抬手想推他,指尖触到他有些湿的衬衫,却又鬼使神差地收了回来。 感受到环在腰间的手臂微微发颤,沈白梨想着,原来像他这般温和的人,也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刻。 沈白梨听到自己的轻颤地声音:“要上去喝杯热水吗?” —— 公寓里没开大灯,只亮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散落在门口纠缠的身影上。 只见顾言把沈白梨抵在门与自己胸膛之间,痴缠的亲吻着。 沈白梨呼吸呼吸困难的别过头,喘息着。 顾言不依不饶的沿着唇角,呼吸凌乱的逐渐往下吮吻着,每一下都带着珍视,仿佛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沈白梨颤抖的闭上眼睛,没有阻止解开衣服的大手,只是环着顾言的脖颈的手,有些紧张的缓缓将手插入浓密的头发里,微微仰头轻喘。 炙热的手指,沿着柔软的腰肢划到光滑的背脊,被束缚的绵软,瞬间跳脱出了牢笼。 火热的气息,带着隐隐的急切和柔情似水的温情,又是抚弄又是吸吮。 沈白梨感受到顾言的小心翼翼,感受到他压抑多年的爱意,像温水一样将她紧紧包裹着。 沈白梨几乎要意乱情迷的沉溺在这份温柔里。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酥软了的身子,顾言托起柔软的翘臀,抱起沈白梨,大步朝柔软的大床走去。 被抵在床上的沈白梨,下意识推了推,此刻充满侵略性,危险的顾言,呼吸急促的呢喃道:“顾言,等等,我们……” 吸吮着绵软的顾言,喘息的停了下来,抵着沈白梨的额头,眼神亮的惊人:“白梨,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不会逼你,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变过。” 火热温情的吻再次落下,比刚才更轻,带着安抚的意味。 沈白梨看到了顾言眼里的认真,心里的两股力在相互拉扯较着劲,一边是沉溺在温柔中的渴望,一边是怕失控的后不知所措的恐慌。 在沈白梨还出神纠结的时候。 身上的防线早就被顾言攻略的一干二净了。 没想好的沈白梨,一阵钝痛让她混乱的头脑,顿时痛的神志恍惚。 顾言隐忍的、安抚的亲吻着沈白梨,紧绷的声音含糊的喊着:“梨梨,梨梨,你终于是我的了。” 钝痛感很快就被电流后的酥麻感所占据,头脑空白的沈白梨,本能的圈住顾言的劲腰,紧紧的朝着他不放。 顾言猛的扣住细软的腰肢,眼睛通红,像走火入魔一般,疯狂的进攻着。 卧室里的娇喘声和沉重的呼吸声,相互交融着,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像一首绵长的夜曲。 第二天醒来 沈白梨率先清醒了过来,浑身上下酸痛软的疲惫感,让她想到昨晚那旖旎又疯狂的一夜。 本就红润的脸色,红更加面如桃花了。 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顾言,沈白梨心里掠过一丝茫然。 这场突如其来的沉沦,到底是遵从了本心,还是又一次“权衡”后的选择? 她不知道答案。 只知道,从昨夜开始,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沈白梨也不会知道,这次意外的这场“放纵”,会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看似平稳的生活里,激起更大的涟漪。 而那些潜伏在暗处的情愫,也将在不久的将来,以更汹涌的姿态,重新回到她的生命里。... 带着满心复杂,沈白梨小心翼翼的拿开搭在腰间的手,忍着身体的不适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没一会,顾言就醒了过来。 看着凌乱的床铺,和床单上醒目的红色印子,顾言的眉眼间,藏着难以掩饰的笑意。 目光落在关着的浴室门上,顾言满心愉悦的起床穿好裤子,赤着精瘦有肉的胸膛,去了厨房做起了早餐。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0 沈白梨裹着浴巾出来,闻到空气里食物的香气,目光落到了散发香气根源的厨房。 看到厨房忙碌的背影,沈白梨的心,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既贪恋,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沈白梨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朝厨房走去,走近看到顾言后背的抓痕。 沈白梨的瞳孔猛地一缩,那是…… 脑海里闪过顾言汗淋夹背的模样,沈白梨猛的别开眼睛,心跳乱了节拍。 走向厨房的脚步一转,到餐厅桌旁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热腾腾的面条还有煎鸡蛋。 沈白梨清咳了一声说道:“好香啊!” 厨房里收拾好台面的顾言,洗了洗手走了过来,看到仅仅穿着一条浴巾,脖子锁骨暴露在外,上面满是昨晚他情难自禁留下的红痕。 顾言眼底的暗芒一闪而过,温柔的说道:“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早就饿了的沈白梨,拿起筷子二话不说的吃了起来,吃完一口,眼睛猛的发亮,朝着顾言比起了大拇指。 顾言低声笑了起来:“喜欢就好,你先吃,我先去洗个澡。” 沈白梨嘴里吃着面条,点了点,示意知道了。 顾言愉悦的笑出声,去了浴室。 饿急了的沈白梨,很快就把满满一大碗面条吃完了。 见顾言还没洗完,就自顾自的吹起了头发,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响,遮盖住了浴室的开门声。 直到手里吹风机被身后的人一把夺了过去,温润的嗓音同时响起:“我来帮你吹吧!” 沈白梨回头看的动作一顿,顺从的仰了仰头回应:“好。” 180以上的顾言,高出沈白梨很多,俯视地视线里,闭着眼微仰头的沈白梨,像是在向他索吻。 顾言干涩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目光落在修长的脖颈、、往下是弧形的圆润,还有诱人的沟壑…… 脑海里昨晚自己亲自探索的一幕幕画面,瞬间浮现在顾言的脑海里,平静的眼神也逐渐波涛汹涌了起来。 沈白梨感觉到头发差不多干了,背后的人还在吹不停,疑惑的睁开眼。 视线一下子撞进那双欲念丛生的眼睛。 沈白梨惊慌的快速转过身,下意识捂着胸口,紧张的后退着说道:“我的头发干了,你快去吃面吧,不然等下就冷了。” 顾言看似平静的放下吹风机,却步步朝沈白梨走近,暗哑低沉的嗓音,难耐的问道:“白梨,你吃饱了吗?” 心慌意乱的沈白梨下意识的回答:“吃、吃饱了。” 随后,猛的想到什么,看向顾言,只见顾言勾唇一笑,意味深长的让她心惊肉跳。 “吃饱了就好。” 顾言说完,猛的上前一大步,搂住沈白梨的腰,搂住她的后颈,温柔又急切的吻住了柔软的唇瓣。 沈白梨捶打着顾言,发出呜咽的抗拒声。 尝过滋味顾言,一大早本就容易兴奋,现在又被沈白梨诱惑着,此刻,热意上头的他,哪里停的下来。 浴巾被轻轻松松的被解开了,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双人小沙发上,像是装不下身形高大的顾言,顾言抱着沈白梨调换了一下位置。 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沈白梨反而娇吟的更大声。 都不要她使力,腰间禁锢的大手,自然会自给自足的使着力。 许久,沈白梨瘫软趴在顾言怀里,喘着气虚弱的说道:“不要了……停、停下……”。 顾言呼吸急促的使力按着:“好,快、快了。” 沈白梨的娇吟声越来越急促,直到她如黄鹂一般,高声尖叫的一声,随后,声音嘎然而止。 然后一言不发的倒在顾言的怀里,娇躯轻微的颤抖不停。 顾言紧紧搂着怀里抽搐的人儿,安抚的抚摸着光滑的背脊轻语:“要去洗澡吗?” 有气无力的沈白梨,浑身香汗淋漓,俯趴在顾言的颈窝哑着嗓子说道:“我没力气了。” 顾言托着臀抱起她:“我抱你去。” 沈白梨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抱到了浴室。 狭小的浴室,容纳两个人,显得拥挤无比。 沈白梨娇软愤怒的声音,从紧闭的门缝里传了出来:“顾言,放我下来,我自己洗。” 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声哄着:“乖,别动,小心摔着。” “你……唔……”,含糊不清的轻吟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在浴室也方便……。” 哗啦啦的水声,混合着娇吟的怒骂声和低喘的低哄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个不停。 —— 这两天太像偷来的时光。 他们会窝在沙发上抢最后一包薯片,顾言会故意把薯片举得老高,看她气鼓鼓地跳起来抢,然后顺势把她圈进怀里; 这些甜得发腻时刻,腻到让沈白梨几乎忘了,她和顾言脚下踩着的根本不是同一块土地。 沈白梨看着顾言系着她那件草莓围裙在厨房忙碌,灯光把他的轮廓描得很暖,可当她盯着顾言袖口露出的那块腕表。 上次沈白梨陪顾言去修表时,店员说那是限量款的手表,抵得上沈白梨大半年工资——心头没由来地沉了沉。 周日深夜。 洗完澡的水汽还没散尽,顾言拿着吹风机替沈白梨吹着头发,热风卷着他的气息扑过来时。 “白梨,”他的声音比平时沉些,指尖带着刚洗过的温热,“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沈白梨的身体一僵,没抬头平静的回答:“就……朋友啊。” “我不想只做朋友。”顾言转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台灯的光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揉了星光。沈白梨的心跳忽然乱了节拍,她下意识想挣开,却被他握得更紧。 “你看,”他笑了笑,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这两天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 开心是真的。 可那些被快乐暂时压下去的念头,此刻像潮水般涌上来。 沈白梨想起在上海写字楼里见过的那些脸色,想起同事嫁入条件稍好的家庭后,在婆家宴会上小心翼翼的样子。 想起自己加班到深夜挤地铁时,看见的那些亮着暖光的高档小区窗口——那是和她的溪头村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顾言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三甲医院的医生,他们家的客厅挂着字画,吃饭时会聊最近的学术会议。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1 顾言的家里,沈白梨作为朋友的时候去过,就是因为去过,才知道两人相隔的太远。 顾妈妈随口问起她的工作,语气里的轻描淡写;顾爸爸书房里那些她连名字都念不全的古籍;就连吃饭时的话题聊的都是艺术展、海外研学。 “顾言,我们不合适。”沈白梨咬了咬唇,声音发涩。 “哪里不合适?”顾言皱起眉,语气急了些,“这两天我们不开心吗?你说过和我在一起很放松的!” “开心不代表能走到最后!”沈白梨猛地站起来,看着顾言轻声叹息:“顾言,婚姻里爱情不是必需品,那是两个家庭的组合,是生活里相同的价值观、世界观、人生观,三观的契合。” 顾言想要开口争辩,沈白梨上前一步轻轻把手放在他的嘴上,挡住了他要说的话。 轻轻靠在他怀里,继续静静的说着:“现在我们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有我们最纯粹的感情,有我们共同拥有的美好的回忆,就连开心、快乐、幸福,也是最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 沈白梨仰头,细碎的吻落在顾言的侧颈,像是安抚也像是贪恋着他的气息,轻言细语的继续说着:“顾言,我不想结婚后,在那漫长的时间,感情耗尽,最后留下的是一地碎片,我也不想,让我们最好的回忆,最纯粹的感情,最后支离破碎,留给我们的是不堪的落幕。” 简单直白又现实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刺进了顾言的心里,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通红的眼睛,泪水湿了眼眶,顾言无力反驳、苍白无力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以为,他要苦尽甘来,心想事成了。 可没想到的,他输给的不是人,而是他一生引以为傲的东西,他那人人羡慕的……家庭。 沈白梨踮起脚,捧着顾言俊雅的脸,感受到顾言难受、痛苦的纠结,沈白梨轻声喟叹,随后轻轻吻了上去,温柔的安抚着悲伤的顾言,用行动告诉他,她的喜欢。 就因为纯粹的喜欢,才不愿意答应他在一起,也因为纯粹的喜欢,才愿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她不在乎名分,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现在的……拥有,只在乎现在的……幸福和快乐。 顾言的心绪像一团乱麻,有委屈,有不甘,有痛苦,还有难以言说的温柔。 他猛地收紧手臂,紧紧拥住沈白梨,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颈和后腰,力道大得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可沈白梨没有挣扎,只是轻轻环住他的腰,感受着他的痴缠和无助。 顾言深情又无助的在她的耳边吮吻低语着:“梨梨,我还拿你怎么办?我不想我们……”。 沈白梨转过头,主动吻住他的唇,堵住了他未尽的话语。 她的吻带着一丝急切,手指轻轻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指尖划过他温热的皮肤,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无比坚定:“顾言,别想那么多,现在我们很幸福,不是吗?” 自那以后,顾言再也没提过“女朋友”这三个字。他们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不谈未来,不聊婚姻,只专注于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往后的日子里,会在沈白梨加班时算好时间来接她。 会把她聊天时,随口提过的香水摆在她家里的梳妆台上。 而沈白梨,会在顾言宿醉的清晨煮醒酒汤,会在他受挫时,窝在他怀里听他宣泄。 他们像两只互相舔毛的兽,用最亲密的方式维持着最疏离的界限。 夜色漫进落地窗,沈白梨正蜷在沙发里翻文件。 男人刚洗完澡出来,水汽混着雪松味漫过来,沈白梨抬头看了眼,男人腰间的浴巾松垮垮挂着,水珠顺着腹肌滚进布料边缘。 “下周我妈生日。”顾言弯腰拿茶几上的水杯,声音漫不经心,“她说想见见你。” 沈白梨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笔尖在纸上洇出个小墨点。她没抬头,语气像在说天气:“上次不是说好了?” 顾言的动作停住了。 浴室的水汽渐渐散了,他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嗯了声,转身去衣帽间换衣服。 拉链声拉得很长,像根被绷紧的弦。 这是他们达成默契后的第三个月。 顾言当时沉默几天,后来再出现时,他笑着捏着沈白梨的后颈说:“就当我养了个爱跑的小猫。” 话是这么说,可他看沈白梨的眼神总带着钩子。比如现在,他换好衬衫出来,袖口卷到手肘,目光扫过她露在睡裙外的小腿,指尖忽然就蹭了过来,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脚踝。 “别闹,”沈白梨踢了他一下,却没真躲开,“我文件还没看完。” 他低笑一声,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看完再闹。” 缠绵的呼吸混在了一起。 沈白梨总觉得两人这种平衡,又像钢丝了。 直到有一天,顾言来接沈白梨的时候,送她到家门口,沈白梨想休息几天,天天吃荤,伤身。 就拒绝了要上楼的顾言,谁知顾言搂着她吻得又急又凶。 沈白梨的手抵在他胸口,刚要推开,就听见传来的轻不可闻的脚步声。 还以为是路人,沈白梨惊慌的挣扎着:“放开,有人……” 只见赵宇站在车边,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看着他们,随后一言不发转身上车离开了。 “他看见了。”顾言的呼吸还乱着,声音却冷了下来。 沈白梨整理着被揉皱的衣领,心跳得厉害:“看见了就看见了。” 后来,过了很久。 赵宇如往常一样,以缺女伴的缘由,叫沈白梨出来了,沈才梨沉思了片刻,答应了。 沈白梨穿了一件黑色礼服裙到了酒会。 挽着赵宇的手,像往常一样,陪着他周旋应酬,只不过这次沈白梨酒喝的有点多。 往常赵宇都会帮她挡酒,这次…… 赵宇俯身在沈白梨耳边说道:“最近生病了,刚吃了消炎药,今晚要辛苦你帮我挡挡酒了。” 沈白梨没多想,莞尔一笑:“那等会喝醉了,你可要把我安全送到回家。”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2 “当然。”赵宇低声笑道,微垂着眼眸看着身边,一身旗袍显得风情万种的沈白梨,眼底涌动着浓稠如墨的暗流。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白梨成了赵宇身前的“屏障”。 威士忌的辛辣、红酒的醇厚、伏特加的凛冽……一杯接一杯灌进喉咙,沈白梨的脸颊很快泛起潮红,脚步也开始发飘。 赵宇在一旁“适时”地扶她,替她擦唇角的酒渍,低声说“辛苦了”,眼神却像黏在她身上的网,越收越紧。 “喝多了。”赵宇扶住她摇晃的身体,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腰侧,“我送你去休息。” 沈白梨没力气反驳,被他半扶半搀着走出宴会厅,意识像被泡在温水里,心里莫名的不安,让她明明知道该挣扎,可四肢却软得不听使唤。 沈白梨再次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陌生的香氛味。 柔软的天鹅绒地毯陷进脚踝,头顶是缀着水晶的穹顶灯,墙上的油画泛着古典的光泽——这不是她的公寓。 “醒了?”赵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 沈白梨心惊的猛地回头。 看到赵宇正站在吧台前倒水,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 “这是……哪里?”沈白梨心慌的声音干涩发飘。 “我的酒店。”赵宇转过身,举着水杯走过来,笑着说道:“你醉得厉害,总不能把你扔在宴会厅。” 沈白梨的心跳骤然加速,撑着沙发想站起来,腿却软得像棉花:“赵宇,送我回家吧。” 赵宇没动,只是低头看沈白梨,语气幽幽的说道:“回哪个家?是回顾言等你的那个家?” 沈白梨猛地抬眼,撞进赵宇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那里有嫉妒,有不甘,还有某种让她心慌的灼热:“赵宇,你……” 赵宇突然俯身,手指捏着沈白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带起一阵战栗,眼神里的偏执被温柔裹着,像藏着的钩子:“白梨,你和他,是认真的吗?” 沈白梨心跳失序的偏过头,声音慌乱的有些含糊:“赵宇,你别这样,该送我回去了。” 赵宇的声音放的很轻,带着点哀求的意味:“沈白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看着你换工作,看着你搬家,看着你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谁也不越界。” 沈白梨的心脏像被什么攥住了,耳边赵宇还在低语着:“我知道你和顾言……。白梨,我也等了你这么多年,看着你笑,看着你皱眉,看着你和他接吻……我就站在旁边,你怎么就看不见?” 沈白梨的声音发涩,心里复杂不已的说道:““赵宇,你的好我都知道……可我……”。 “可你选择了他?”赵宇打断她,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沈白梨的膝盖,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不抢,我就想问你一句,梨梨,对我……你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他的目光太烫,烫得沈白梨不敢直视。 酒精在血液里翻涌,沈白梨身体里升起了莫名的燥热,突然想起和顾言纠缠时的体温,膝盖上赵宇掌心的温度,竟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我……”沈白梨想说“没有”,却被赵宇突然凑近的吻堵住了嘴。 吻很轻,带着点颤抖,像在乞讨和哀求。 沈白梨浑身一僵,抬手想推开赵宇,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了沙发背上,眼神里的祈求那么明显,让想要反抗的沈白梨莫名的软了下来。 “就一次。”赵宇贴着柔软的唇瓣低语,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压抑的痛苦:“白梨,可怜可怜我,就一次……让我知道,被你放在心上是什么滋味。” 示弱的赵宇,让沈白梨想起他这么多年的守护,心里的防线忽然就松了条缝。 沈白梨纠结又挣扎的偏头,声音带着未知的慌乱,哽咽的抽泣道:“不行……我们不能……” “我不动别的,就让我抱抱你好吗!。”赵宇的声音带着安抚的祈求,火热的吻,却不安分的顺着沈白梨的侧脸往下吻,落在她的颈窝呢喃:“你身上好香,我想闻久一点……” 炙热的手不知不觉轻轻滑进裙摆,指尖带着薄茧,擦过嫩滑的皮肤时,激起一阵战栗。 沈白梨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有电流窜过。 她想挣开,可浑身发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反倒是赵宇的触碰,让那股燥热更凶了,沿着皮肤往骨头缝里钻,让她软了腰。 “你看,你也不是不愿意,对不对?”赵宇感觉到沈白梨的松懈,声音里染上笑意,却依旧带着点讨好的意味:“身体可比你诚实……白梨,别再骗自己了。” 赵宇的话像带着魔力,沈白梨的反抗越来越弱,礼服被轻轻褪下,冰凉的空气裹着赵宇的体温,让沈白梨忍不住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动作像是某种默许的信号,赵宇的呼吸骤然变粗,手臂猛地收紧,将沈白梨完全圈进怀里。 “这才对……”赵宇的吻变得急切,带着压抑多年的渴望,“让我看看,你对他,是不是也这么软……” 沈白梨的睫毛上沾着湿意,她听见了自己的喘息,听见赵宇压抑的低吟,还有自己心底那个模糊的念头。 反正自己也没想和谁有未来。 反正赵宇的怀抱也很暖。 反正……她现在,确实也没力气推开。 反抗的动作渐渐变成了无意识的攀附,推拒的手最终抓着他的后背,指甲陷进衬衫布料里。 “赵宇……”沈白梨的声音带着哭腔唤着。 “我在。”赵宇抬头看她,眼底的偏执终于藏不住,却依旧裹着温柔的糖衣,诱哄着:“放松点,我会对你好的,比他对你还好……” 沈白梨猛地一颤,挣扎着用力推他:“……” 赵宇抱得更紧,吻掉她的眼泪,声音又狠又软:“晚了,白梨……你早就对我动心了,只是你不敢承认。” 身体的本能最终盖过了理智。 沈白梨的反抗也变成了无力的喘息。 赵宇感觉到了,眼底是得逞的暗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 贴着她的耳边的声音又哑又烫:“你看,你也想要的,对不对?” 沈白梨难耐的没回答,只是偏过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酒精和欲望搅在一起,让沈白梨忘了这一切到底是错是对。 赵宇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身体迎合着,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眼底深处是只有自己知道的疯狂,他终于得到了,。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3 沈白梨紧闭的眼睛,眼泪无声地淌了了下来。酒精让她分不清此刻的情绪,是愧疚、是慌乱、还是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动摇。 而赵宇禁锢在她腰间的手,紧得像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当一切平息时,沈白梨无力的趴在赵宇胸口,耳边响着急促的心跳声。 赵宇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喟叹,还有一丝得逞的满足:“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也毫无感觉的。” 平衡的界限已然打破。 沈白梨不安往赵宇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得更深,试图用这份温热驱散心里的亏欠。 “还好吗?”赵宇声音沙哑,手臂收紧了些,将怀里的人圈得更牢。 沈白梨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那笑意里藏着得逞的狡黠,却又掺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 沈白梨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圈看赵女宇,眼神里的无措和委屈,戳得赵宇心口发紧。 赵宇急忙拥着沈白梨坐起身,软着声音低声哄着:“白梨,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亲眼看到你和顾言拥吻,你知道那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承认这次我是故意灌醉你,我嫉妒顾言,嫉妒他能够得到你,而我……,所以,白梨,不要拒绝我好吗。” 沈白梨心乱如麻。 赵宇的语气太柔,像羽毛搔在心尖上,让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沈白梨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 可是,看到赵宇眼底那点小心翼翼的期待,还有他身上传来的温度,沈白梨心里的那道防线一点一点的松动。 不,也许说,在更早之前,没拒绝赵宇闯进她心里的时候,就已经松动了。 “我……”沈白梨眼神复杂,张了张嘴,想说“不行”,却被赵宇抢了先。 “白梨,我不逼你做什么选择。” 赵宇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蛊惑的意味,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缠绵的拂过沈白梨的唇瓣。 “我们就像以前一样,不,比以前再近一点点。你想我了,就随时来找我;你累了,我是你的港湾;你不想见我,我绝不烦你。” 赵宇眼底的暗流藏得极快,只留下柔情似水的恳求:“好吗,白梨。” 最后恳求的话语,消失在了两人纠缠的唇齿间,赵宇抓住沈白梨此刻犹豫不决的矛盾心理。 用强势又不容抗拒的柔情蜜意,击溃她那心里,摇摇欲坠的最后一丝防线。 温柔又霸道的气息,蛊惑的沈白梨头脑一片混乱,下意识的往后躲,却被赵宇步步紧逼,后腰抵在了床头,最后无处可逃。 沈白梨的呼吸乱了节拍。 “赵宇……” 沈白梨想开口说点什么,或许是警告、或许是求饶,可软得像棉花的声音,被赵宇眼底翻涌的温柔烫化了。 赵宇的动作很慢,指尖探了进去,引得沈白梨浑身一颤。 指尖的力道却轻得不像话,赵宇声音低哑的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别躲,白梨,看着我。” 沈白梨被逼得抬起眼,撞进了赵宇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里有温柔,却又多了些滚烫的东西,是势在必得的执拗,是压抑已久的渴望。 沈白梨忽然就想起顾言,想起他永远温和的眼神,想起他牵她手时小心翼翼的力道,像春风拂过湖面,体贴却少了些惊心动魄。 而赵宇不一样。 他像盛夏的骤雨,带着灼人的热度和不容拒绝的强势,在最汹涌的时刻,偏过头用唇轻轻碰了碰沈白梨的眼角,温柔得让她心头发颤。 矛盾的感觉搅得沈白梨头晕目眩。 那些关于愧疚、关于对错的挣扎,在赵宇指尖的温度里一点一点模糊。 沈白梨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紧绷的脊背慢慢放松了下来,抵在床头的后腰已经发软了,竟不自觉的往前倾了倾。 细微的动作,落在了无时无刻,关注着沈白梨反应的赵宇的眼里,像火星点燃了引线。 赵宇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快得让人抓不住。,趁机瞬间吻了上去,不再是刚才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却又在唇齿交缠间,细细描摹着轮廓,温柔得让沈白梨心慌意乱。 沈白梨抵在胸前的手,被滚烫的体温烫得没了力气,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如果顾言的温柔是细水长流的暖。 那赵宇的温柔里裹着的霸道,则是让她失控的蛊,只想缠着他与他一起共鸣。 赵宇在颈侧印下轻吻,带着灼热的温度,一路往下,在她耳边低喃,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喟叹,唤着:“白梨……”。 此时的沈白梨,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沉沦。 霸道与温柔交织的拉扯,让沈白梨彻底乱了方寸。 情不自禁的抬手抓住他的肩,指尖陷进紧实的肌肉里,分不清是抗拒还是挽留。 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在赵宇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的睫毛很长,垂落时像蝶翼,可眼神里的执拗却像猎手锁定了猎物。 “放松点……”赵宇吻着柔软的唇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主导性,将她按在柔软的被褥间,肆意妄为。 沈白梨的意识像被泡在温水里,晕乎乎的,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赵宇与顾言的不同。 顾言总是克制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 而赵宇是炽热的,带着点不管不顾的浓烈,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却又在最深处,藏着一丝怕她受伤的谨慎。 两种温柔,两种滋味。 此刻在沈白梨心里搅成一团,让她分不清是错是对。 只知道此刻的沉沦,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放纵,也带着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欢愉。 赵宇感觉到沈白梨彻底放松下来了,眼底终于漾开一抹清晰的笑意,像打赢了一场漫长战役的将军。 带着满足的喟叹,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晨光里,被褥翻涌,将两人的身影彻底裹了进去,只留下空气中渐浓的、混合着温柔与霸道的气息。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4 从此,沈白梨的生活像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的她,在顾言身边。 陪他看电影,听他讲工作上的琐事,在他加班晚归时留一盏灯; 另一半,则在顾言忙碌的间隙里,陪着赵宇。 陪他去吃街角那家新开的烧烤。 有时只是开车绕到沈白梨公司楼下,递上一杯热咖啡,隔着车窗聊上几句。 沈白梨又开始走起了钢丝。 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平衡。 既怕被顾言发现端倪。 又贪恋着赵宇带来的那份不用伪装的轻松。 这种隐秘的拉扯感,虽然让她疲惫,但她却又像着了魔一样,无法停止。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沈白梨和顾言在超市里推着购物车买东西。 顾言正给沈白梨拿货架最上层的薯片,侧脸温柔,手指不经意间擦过沈白梨的手背。 沈白梨笑着躲开,却又被顾言顺势拉住。 两个人正在嬉戏玩闹着时。 一个温和却带着审视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小言?” 顾言猛地回头,看到自己的母亲站在不远处,手里拎着一小篮蔬菜,正看着他和沈白梨。 沈白梨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顾言紧紧握住不放。 “妈,你怎么在这?”顾言的语气有点惊喜,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过来买点菜。”顾母的目光落在沈白梨身上,笑容得体却疏离,“这位是?” 沈白梨没说话,只是礼貌的笑了笑。 “她是沈白梨,我女朋友。”顾言则握紧了她的手,语气坚定:“妈,正好,我带白梨一起回家吃个饭吧。” 顾母愣了一下,随即点头:“也好。” 沈白梨错愕的看向顾言,顾言却笑着说:“走吧!梨梨。” 沈白梨不语,没有拒绝他,沉默的跟着顾言去了他的家。 有些事,不撞南墙,心不死。 饭桌上的气氛沉默的有些微妙。 顾母是市医院的主任医师,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知识分子的严谨和疏离。 她没说什么重话和难听的话,只是闲聊般问起沈白梨的工作、家庭,和每个家长一样,查户口办的聊天。 最后状似无意的叹息说道:“小言从小性子直,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只是白梨啊,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得门当户对,将来也能少很多麻烦。” 话说得既有深意,又委婉,话里拒绝的意思,对于在高企里摸爬打滚数年的沈白梨来说,在清楚不过了。 沈白梨一脸平静的放下筷子,还没来得及说话,顾言就快速开口了:“妈,我喜欢白梨,跟她是什么家庭没关系。” 顾母的脸色瞬间一沉,目光看向面无表情的沈白梨,眼神满是探究。 沈白梨落落大方的迎上顾母的目光,突然莞尔一笑,把顾母和顾言都笑愣住了。 沈白梨眼里笑意满满的看向一旁顾言:“顾言,你听到了,我就说了,我们不合适。” 顾言猛地看向沈白梨,眼里满是惊慌失色。 沈白梨随后又看向顾母,娓娓说道:“阿姨,您说的对,顾言让我做她女朋友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我们不合适,顾言很优秀,无论是家庭,还是学业,还是到现在的事业,不可否认,他拥有了所有让人心动的资本, 可是,我知道,男女朋友之间,爱情可抵万难,可是,对于夫妻之间来说,爱情不值一提,所以,您放心,我和顾言说好了,他要是有了结婚的对象,我们就分开,永不相见。” 最后一句话,沈白梨没有跟顾言说过。 可是,这次,在见到顾母的时候。 沈白梨突然犹如拨开云雾见月明一般。 她想清楚了,自己现在生活的方式该怎么过,她不该被感情绊住了拳脚,停在原地徘徊不前。 人生漫漫,爱情,只是人拥有的,七情六欲中的,其中一种。 爱情,是浪漫、快乐、幸福、自由的。 它,不该被世俗的条条框框所约束,让它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和魅力。 所以,沈白梨恍然大悟,她要大大方方、轰轰烈烈的去爱,去享受爱情。 而不是像这样,畏畏缩缩和胆怯。 顾母和顾言,都被沈白梨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顾母全程心态复杂的用着餐,她没想到,自己儿子主动追求,这么好的条件,竟然是拒绝的理由。 是她思想落后了,赶不上年轻人思想的潮流? 还是现在的年轻人,太……难懂了。 走出顾家大门,顾言一把拉住沈白梨,声音颤抖:“白梨,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不是为了气我妈的吗?” 沈白梨挣开顾言的手,目光坦然:“顾言,你知道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的。” 很多人以为,爱意可抵万难。 可不知,这万难的途中,皆是兰因絮果。 顾言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自以为是,信誓旦旦的觉得,自己会打动沈白梨,原来根本就不是她无情,而是自己无知。 那之后,顾言很久没有在出现在沈白梨面前。 沈白梨再听到顾言的消息,还是赵宇跟她说的。 顾言接受了家里的安排,和一个家世相当的女孩订了婚,再后来,听说结婚了。 沈白梨和他,也彻底断了联系,手机里那个熟悉的号码,再也没有亮起过。 沈白梨开始和赵宇光明正大地来往。 赵宇会带她去高级餐厅,送她名牌包,带她去赛车场体验速度与激情。 典型的富二代,张扬、热烈,却也真心待她。 可沈白梨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赵宇的世界太耀眼,让她觉得自己像个闯入者,格格不入。 沈白梨知道,自己和赵宇,就跟顾言一样,没有可能的。 所以,在沈白梨看着银行卡里日渐增长的数字时,那一刻,她想的是什么呢。 想的老家那条淳朴,每到暑假,会晒满稻谷的道路。 想的是母亲做的红烧肉。 想的是,那种不用小心翼翼、不用维持平衡、不会让自己心累的那种平静的安稳。 她,该回去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住了。 这种漂浮不定、离家万里的生活,她、厌倦了。 她想陪在父母身边,想回到那个隔壁邻居,都是亲戚街坊,朴实淳朴的农村生活。 可真要下定决心时,沈白梨心底又有些犹豫。 这里有她打拼多年的痕迹,有赵宇炙热的眼神,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回忆。 离开,就意味着要与这里彻底告别了。 沈白梨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回去,还是留下? 这个问题,反反复复在沈白梨心里拉扯着。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5 第二天 沈白梨去了一趟人事部,没一会,就笑容满面的回了工位。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游走敲打着,鼠标也按的飞快。 随着电脑的黑屏。 沈白梨又起身,把桌上的东西,利索的装进今天带来的大包包里。 笑意盎然的跟同事们挥手告别,终于还是这个自己奋斗了七年的地方。 沈白梨回到公寓后,就开始打包收拾东西了。 正好趁这次来个断、舍、离。 看着客厅里大包小包的一大堆,最后,沈白梨决定就拎一个箱子回去了。 其它的,还丢的丢,还能用的,沈白梨就都给了收废品的。 收拾好东西的沈白梨,累的一身汗,去浴室冲了澡,坐在沙发上休息时,把回去的车票订好了后。 打开手机的对话框,犹犹豫豫的敲敲打打,最后还是点击发送了。 还是跟他好好告个别吧! 沈白梨穿上自己最贵的一件红色收腰连衣裙,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穿上高跟鞋,拎着包包。 一路香气飘飘,美艳绝伦的出了门。 楼下靠在车边等着的赵宇,看着出来沈白梨,眼里充满惊艳。 大步上前自然的搂住沈白梨巴掌大的腰,赞叹道:“很美,这是要跟我约会吗?” 沈白梨娇笑的推了赵宇一下,坐上看看副驾驶:“是啊赵大少,还不走。” 赵宇神色飞扬的上了车,一路上扬起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 夜色像一块被墨汁晕染开的丝绒,温柔地笼罩着上海的霓虹。 赵宇开着黑色宾利,平稳地穿梭在车流中,沈白梨坐在副驾驶座上,红色的裙摆随着车身轻微的晃动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侧头看着窗外掠过的流光溢彩,精致的妆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妩媚,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 “在想什么?”赵宇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目光落在身旁的沈白梨身上。 沈白梨回过神,冲他弯了弯眼,眼尾的红妆像淬了蜜的钩子:“在想赵大少今天怎么这么好,又是高档餐厅又是……”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指尖轻轻划过真皮座椅的纹路。 赵宇低笑一声,方向盘打了个弯,车子缓缓驶入一条僻静的街道,尽头是一家灯火通明的酒店,门口的侍者恭敬地走上前。 “因为沈小姐,值得最好的。”赵宇解开安全带,倾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热意。 进了房间,沈白梨像是卸下了所有的矜持,主动环住赵宇的脖子,踮起脚尖热情的吻住他的唇。 赵宇愣了一下,随即反手将她按在门板上,加深了这个吻。 “今天……”赵宇喘息着松开柔软的唇,指尖摩挲着沈白梨滚烫的脸颊,有些疑惑的说道:“怎么这么热情?” 沈白梨仰头看着赵宇,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她没回答,只是重新吻了上去,手指慌乱的解着衬衫的扣子。 赵宇任由沈白梨动作,目光却紧紧锁在她脸上,看着她的睫毛在颤抖,嘴角的笑意里,似乎也藏着什么,这些让赵宇心里莫名泛起不安。 房间里的灯光被调暗,暧昧的光晕笼罩着相拥的两人。 沈白梨像一只贪恋温暖的猫,紧紧贴着赵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香气。 赵宇抚摸着光滑的脊背,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可心里的那股不安却越来越清晰。 赵宇停下动作,捧起沈白梨的脸,认真看着她问道:“白梨,你到底怎么了?” 沈白梨的动作僵住了,她避开他的目光,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没什么啊……” “看着我。”赵宇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你今天不对劲,从餐厅开始就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沈白梨咬着下唇,沉默了好久,久到赵宇都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她才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决然的说道:“赵宇,我……我要走了。” “走?去哪?”赵宇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回老家。”沈白梨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已经买好票了,明天就走。” 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死寂,只有空调的冷风无声地吹着。 赵宇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他松开了沈白梨,像是接受不了的后退了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尖掐进了掌心。 “回老家?”他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听不出情绪,“为什么突然要走?” 沈白梨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就是……想回去了。在上海待了这么多年,有点累了。” “累了?”赵宇突然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是因为顾言结婚了吧?”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直直地射向沈白梨,怒声说道:“他一结婚,你就觉得在上海待不下去了,是吗?” 沈白梨猛地抬起头解释道:“不是的!跟他没关系!” “没关系?” 赵宇一步步逼近她,强大的压迫感让沈白梨忍不住后退。 “那是什么?你告诉我,是什么让你突然就要离开?是觉得我给你的还不够,还是觉得跟着我,不如等着顾言那个已婚男人?” 赵宇的语气越来越冲,心里的嫉妒和愤怒像野草一样疯长。 他一直知道沈白梨心里顾言比他重要,可他以为时间久了总会淡的,以为顾言结婚了,她就会放下他。 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没有!” 沈白梨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进衣领里,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我跟他早就没什么了!他结婚我也只是……只是有点感慨而已,跟我走没关系!”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关系!”赵宇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起了眉,“你说啊!” “我就是累了!”沈白梨哭着喊道,“在上海打拼这么多年,我想家了,想我妈做的菜,想老家那条安静的街,这有错吗?” 带着绝望的委屈,这些年的辛苦漂泊,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 赵宇看着沈白梨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只剩下密密麻麻的疼。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6 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声音放软了许多:“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 沈白梨靠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赵宇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他的衬衫,他知道自己刚才太冲动了。 哭了好一会儿,沈白梨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她抽噎着说:“我真的不是因为他……就是想回家了。” 赵宇沉默着,手指穿过沈白梨的长发,感受着发丝的柔软。 他知道沈白梨不是在说谎,可他又不想让她走,一点都不想。 他习惯了有她的日子,习惯了她偶尔的娇蛮,习惯了她看他时带着点依赖的眼神。 “老家有什么好的?”赵宇低声问,“机会少,日子也过得慢。” “可那是我的家啊。”沈白梨瓮声瓮气地说,“在这里,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外人,飘着,没有根。” 赵宇沉默了。 他从小在优渥的环境里长大,从来体会不到这种漂泊的感觉,也习惯了掌控一切,可现在,他却留不住一个想要离开的人。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那你回去之后,打算做什么?” 沈白梨从他怀里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先休息几天,然后……看看能不能找个轻松点的工作吧。” 赵宇看着她泛红的眼睛,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志在必得的自信:“找什么工作?我在你老家的市区给你投资一家酒店,怎么样?就用你的名字,你当老板娘,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沈白梨愣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给你开家酒店。”赵宇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认真,“再给你买套大平层,好不好?” 沈白梨的心跳瞬间加速,血液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酒店?大平层? 这些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她老家只是个小城市,一家像样的酒店就意味着源源不断的收入,一套大平层更是能让她和家人彻底摆脱以前的苦日子。 家里穷,小时候住的房子漏风漏雨,她来上海打工,不就就是想多赚点钱吗,改善生活,过上好日子吗! 赵宇的提议,像一个巨大的诱饵,让沈白梨几乎无法抗拒。 可是…… 她看着赵宇深邃的眼睛,心里清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沈白梨的沉默让赵宇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低笑一声,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怎么?不想要?” 沈白梨咬着唇,手指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理智和欲望在心里激烈地交战着。 理智告诉她,不能接受,这太像一场交易了,她会失去自己的尊严。 可欲望却在尖叫,你多年来的梦想,现在一步就可以实现了,不好吗,以后也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诱惑实在太大了。 “你……”沈白梨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你到底想要什么?” 赵宇看着她纠结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 搂住沈白梨的腰,让她更紧地贴着自己,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 沈白梨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带着成年人的欲望和试探。 可这次不一样。 这是用物质来交换…… 沈白梨的心里泛起自尊颜面的羞耻感,还有一丝对未来的恐慌。 “我……”沈白梨想说什么,却被赵宇打断了。 “白梨,” 赵宇捧起她的脸,目光灼热 “你放心,我不是要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所以,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没错,赵宇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以后要是还想和回老家的沈白梨有来往,必须要留下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牵绊。 身为富二代的赵宇,周边什么奇闻没有,私生子在豪门太常见了,而且,白梨这么好看,还这么聪明,生的孩子,肯定基因也好。 赵宇势在必得,美滋滋的想着。 而沈白梨,却脸色苍白,脑子里脑子嗡嗡作响。 生个孩子……他把我当做什么了。 沈白梨心里充满怒火的看着赵宇英俊的脸,猛的用力推开他,冷声呵斥:“赵宇,你怎么可以这么折辱我。” 赵宇愣了一下,怎么跟他设想的不一样。 随即连忙反应过来,紧紧抱着沈白梨,解释道:“白梨,你听我说。” 沈白梨越挣扎心里越委屈,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我无名无分的跟你生孩子。” 赵宇抱着沈白梨不松,带着她坐到沙发上,把她圈禁在自己怀里,焦急的哄着:“乖,听我说好不好。” 看到赵宇眼底的认真神情,沈白梨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抽泣着说道:“你说、我看你怎么解释。” 赵宇心疼的亲了亲沈白梨脸上的泪痕,低语:“白梨,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家庭,都是商业联姻,但是孩子,却没有说一定要正室所生,你可明白!” 沈白梨以为,自己在上海这几年,什么世面没见过,可是听到赵宇说的,沈白梨的三观彻底崩塌、震惊了。 豪门的世界,这么的……离谱吗? 见沈白梨冷静了下来,赵宇啄吻着柔软的红唇,继续说着:“白梨,婚姻我给不了,可是我可以给你财富,让你和你的家人,一生无忧, 只要你给我一个孩子,你放心,我不会阻止你们见面的,孩子跟着我,他一出生就会站在,有的人奋斗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 沈白梨心里的天平开始一点点倾斜。 尊严固然重要,可穷怕了的滋味,她比谁都清楚。 从小住在漏雨的屋顶。 在学校里啃着硬的像石头的馒头。 自己挤在出租屋里吃泡面的夜晚…… 这些画面在沈白梨脑海里一一闪过。 沈白梨缓缓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像是做了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再睁开眼时,眼底的犹豫已经被一种决绝取代。 沈白梨伸手搂住赵宇的脖颈,一点点的回应着,又娇又软的喘着:“赵宇,我害怕,以后被人指指点点的过一辈……” 赵宇眼睛里的亮光闪了闪,把沈白梨缓缓放在沙发上,指尖带着一片酥麻探进裙底。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7 赵宇指尖划过沈白梨的脸颊,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放心,交给我,绝不会有人知道你未婚生子的事。” 沈白梨仰头抵着他的肩,声音带着几分惶惑:“可我怀孕后要挺着大肚子,生孩子又该怎么办?” “等你怀上,我就带你出国。”赵宇随手将掌心那片轻薄布料丢在沙发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腰侧,“我陪着你在国外待产,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再回国。到时候……” 皮带扣“咔嗒”一声解开,落在地毯上,闷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赵宇的呼吸渐渐粗重,贴在她耳边低语:“你怀孕的这一年,酒店该装好了,到时候我再送你回家。” 沈白梨指尖死死攥着他肩头的衣料,娇喘声里掺着细碎的呜咽,眼角的泪无声滑落,浸湿了衣领,也浇透了那颗在欲望与现实间挣扎、最终向现实妥协的心。 “好,我答应你。” 那声轻得像叹息的应允,让赵宇瞬间红了眼。滚烫的呼吸扑在她耳后:“乖,这样怀孕的几率更大。” “赵宇,不要这样……”沈白梨的声音里满是无措。 汗水浸湿的黑发散在背脊上,黑白交织的画面像一剂烈药,让赵宇彻底失了理智,愈发疯狂:“白梨,忍忍……等怀上了,就不能这样了。” 窗外霓虹闪烁,光影透过玻璃映在房间里,照得满地狼藉无所遁形,这场始于物质与欲望的纠缠,未来会驶向何方,无人知晓。 酒店的遮光帘将晨光严严实实挡在窗外,沈白梨蜷在被子里,指尖划过手机屏幕上的日期——“造人计划”已经过去二十三天了。 她翻了个身,鼻尖蹭到赵宇的锁骨。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手臂却紧紧圈着她的腰,像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自从辞职后,沈白梨就和赵宇住在这家酒店,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子围着“怀孕”两个字转。 前几天妈妈打来电话,说她三十岁的年纪,婚事成了家里最大的牵挂。 直到她说今年会辞职回家,妈妈才歇了催婚的话头,转而提起老家房子漏雨,想干脆盖个三层楼,以后姐妹几个回来也有地方住。 沈白梨心里早把这事盘算了千百遍,可手里的钱还差些。只是跟赵宇开口要钱,那点残存的自尊让她实在难以启齿。 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细碎的光折射在墙面上,像极了她此刻乱糟糟的心。 “醒了?”赵宇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臂收得更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今天去医院做个检查?” 沈白梨没动,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脸颊泛着红:“我妈昨天发视频,说家里要盖房子,等我回去也有地方住。” 赵宇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干脆又豪气:“盖,就盖个大三层的别墅。家里的软装我让人送过去,都用最好的,钱我来出。以后儿子跟我回家,也有地方住。” 赵家做酒店连锁生意,建材、软装的路子都通。沈白梨眼睛瞬间亮了,撑着身子坐起来:“对了,你家做酒店的,能不能找个设计师?我想要个阳光房,夏天能烧烤,冬天能煮茶的那种。” 尊严在满心的期待面前,早没了踪影。沈白梨此刻满脑子都是梦中情房的样子,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赵宇坐起身,悠哉地靠在床头,眸光幽幽地看着她:“可以,你想要什么都有。那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这个出力的人?” 沈白梨的脸瞬间红透,从耳根一直烧到脖子。这个混蛋,每天都要,就不知道累吗? 沈白梨的声音细若蚊蚋:“昨晚不是才……你不休息一下吗?” 赵宇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身体缓缓向她靠近,语气带着几分危险:“看来这几天我表现得不好,竟然让你开始质疑我的能力了?” 沈白梨猛地回神,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裹着被子就要往床边躲:“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怎么忘了,不能当着男人的面说他体力不行。 赵宇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像拖猎物似的,将人拉回自己怀里,语气带着火:“那是哪个意思?没吃饱?那可不行,没吃饱哪儿来的力气‘生儿子’?” 被子被他一把掀下床,沈白梨惊慌地抵着他的 chest,声音软下来撒娇:“不、我还没……” 赵宇不给她求饶的机会:“我来。” “轻点…”沈白梨呜咽着。 看着她蹙起的眉头,赵宇下意识俯身吸吮着她的唇:“好些了吗?” 没一会儿,沈白梨却主动缠上他的脖子,:“嗯……” 赵宇低笑出声:“真难伺候。” 话虽这么说,还是顺着她的意。 接下来的日子,沈白梨像变了个人。不再纠结“该不该”,每天按时吃饭、早睡早起,甚至会拉着赵宇去超市买新鲜食材,笨拙地学着煲汤。 赵宇看在眼里,没多说话,只是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一盒她爱吃的草莓;在她煲汤烫到手时,会沉默地接过她手里的锅铲,替她把剩下的汤煮完。 赵宇早就在国外给沈白梨找好了营养师,私立医院的VIP套餐也订好了,就等她怀孕,就能动身出国。 之所以不现在走,不过是他还没找到合适的理由,让家里同意他出国那么久。 两个月后,验孕棒上终于出现了两道红杠。 沈白梨拿着它站在卫生间里,盯着那两道杠看了很久,直到门外传来赵宇的敲门声,才手忙脚乱地把验孕棒藏进抽屉。 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藏,只是真的怀上了,心里反倒慌得厉害,满是茫然。 赵宇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沈白梨神色慌乱地洗手,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卫生间,最后落在垃圾桶上,语气平静:“怎么了?” 沈白梨转过身,想扯出个笑,嘴角却僵得厉害:“没什么。” 赵宇上前站在她面前,目光如炬地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语气带着肯定的惊喜:“怀上了。” “你怎么知道!”沈白梨大惊失色,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下一秒,赵宇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来,转了个圈,声音里满是激动:“梨梨,我们有小宝宝了!”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8 吓得沈白梨尖叫的搂住赵宇的脖子:“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赵宇眼里的光,是沈白梨从见到过的光亮,放下沈白梨,吻着她的脸,声音发颤:“太好了,白梨,太好了。” 沈白梨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不想在纠结想那么多。 老家的房子还在盖,怀里的小生命正在悄悄长大;而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虽然给不了她名分,却给了她此刻能抓住的所有温暖。 一周后,赵宇带着她登上了去国外的飞机,舷窗外的云层层叠叠,像棉花糖一样。 沈白梨靠在他肩上,看着越来越小的城市,心里说不清是轻松还是沉重。 也许,这样也挺好的。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遍又一遍。 —— 国外的公寓带着个小花园,赵宇雇了人打理,种满了沈白梨喜欢的绣球。 她怀孕五个月时脚肿得厉害,赵宇每天晚上蹲在地毯上给她揉腿,指尖的力道总是刚刚好,既不会轻得像挠痒,也不会重得让她难受。 “你以前给别人做过这个?”沈白梨摸着隆起的肚子,看他额角渗出细汗。 “伺候祖宗,没经验也得练出来。”赵宇抬头冲她笑,眼底的温柔像化开的蜂蜜,“等孩子生下来,我天天给你们娘俩揉。” 沈白梨的心轻轻颤了下。 这话听着像情话,她却知道不能当真。 可赵宇低头时认真的侧脸,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发梢的样子,又让沈白梨忍不住沉溺。 她开始贪恋清晨醒来时赵宇压在她腰间的手臂,贪恋他把剥好的石榴籽一颗颗喂进她嘴里,贪恋晚饭后他牵着她在花园里慢慢走,说着趣事。 在30岁那天,阵痛来得突然。 沈白梨被推进产房时,赵宇一直攥着她的手,掌心的汗比她的还多。 “别怕,我在。” 他重复了无数遍,直到婴儿的啼哭划破空气,他整个人都松了劲,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月嫂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婴儿走过来,赵宇却先一步冲到床边,摸着沈白梨汗湿的头发:“疼坏了吧?” 沈白梨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就哭了。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这瞬间的真切,让她差点忘了这场关系的本质。 月子里的日子像泡在温水里。 赵宇每天笨拙的学着给孩子换尿布,在她夜里涨奶时帮着热毛巾。 可沈白梨知道,这样温馨的日子,总有到头的那一天。 出月子那天,赵宇的母亲来了。 赵夫人穿着得体的香奈儿套装,目光落在孩子脸上时柔和了一瞬,转向沈白梨时又恢复了疏离:“按照约定好的,孩子我们要带走。” 赵宇把沈白梨拉到身后:“妈,您先回去,我跟白梨说。” 赵夫人没多说,便走了。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婴儿的呼吸声,赵宇蹲在沈白梨面前,柔声说道:“白梨,你放心,孩子在赵家,有我在,等他大点,我就带他来找你。” 沈白梨声音很轻,伸手碰了碰孩子的小脸,柔软的胎发蹭着她的指尖,有些恋恋不舍:“那让我再抱会儿。” 沈白梨抱着孩子坐在窗边,从日出等到日落。赵宇就坐在旁边看着,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电话打来,赵宇才伸手接过孩子,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瓷器。 “他叫赵念安。”赵宇说,“想念的念,平安的安。” 沈白梨没抬头,只听见门合上的声音,然后是自己压抑不住的哭声。 她以为她能平静的接受分开,可是在经历的十月怀胎,经历分娩之痛后,沈白梨才发现,她以前自视过高了,她……舍不得。 等沈白梨做完月子后,赵宇带着她回了老家。 车子驶进市区时,沈白梨愣住了——市中心的十字路口,一栋崭新的十层建筑立在那里,玻璃幕墙反射着夕阳,楼顶“梨安酒店”四个字格外显眼。 “这是……” “给你的。”赵宇停下车,指着酒店旁边的小区,“那里的大平层,也都弄好了。” 他带着沈白梨逛着大平层,说厨房的排烟系统用了最好的牌子。 说这酒店的员工都是总公司调过来的老人,她只需要每个月看看报表,不用操心,要是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跟他说,他来解决。 沈白梨听着,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赵宇,你不用这样。” “我愿意。”赵宇看着沈白梨,眼神很深,“白梨,这不是补偿。” 可沈白梨知道,这就是补偿。 用一栋酒店,一套房子,来换她肚子里掉下来的那块肉。 赵宇走的那天,沈白梨没去送。 她站在酒店顶楼的露台上,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路尽头,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母亲打来电话,说老家的别墅也收拾好了,院子里的月季开得正好。 日子好的在往她期望的方向走。 沈白梨成了别人口中“年轻有为的沈总”。 每月躺在家里就能收到酒店的盈利。 母亲在别墅里养花种菜,气色越来越好。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沈白梨会站在空荡荡的婴儿房里,想起赵念安皱着眉头哭的样子。 这时候,她都会拿出手机,翻看着赵宇每隔一段时间,发给她的照片,来缓解想念之苦。 那天 在去去县城给大姐二姐看商铺,阳光正好。 沈白梨站在中介门口等资料,身后突然传来个熟悉的声音:“沈白梨?” 她转过身,愣了愣。 记忆中青涩不羁的少年,成熟也稳重。 英俊的面容在岁月的流逝下,也有了岁月的痕迹,给他增添一股沉酿的独特魅力的韵味。 “江涛,好久不见。” —— 县城的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沈白梨站在商铺门口看装修图纸,身后传来汽车喇叭声。 江涛摇下车窗,白衬衫袖子卷到小臂,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光线下晃眼。 这是县城首富家的标配。 “图纸看懂了?”赵宇递过来一杯冰美式,杯壁凝着水珠,“我让设计院的朋友改了改,后厨动线能快三成。” 沈白梨接过咖啡,指尖触到冰凉的杯身,像触到高中时那个塞进她课桌的保温桶——里面永远是温热的排骨汤,他说是他妈炖多了。 那时候他是县城的“太子爷”,穿着限量版球鞋,却会蹲在马路牙子上陪她吃五块钱的麻辣烫,说“这比我家厨子做的好吃”。 “谢了。”沈白梨低头翻图纸,不敢看他。 中介说这商铺转让费能砍到这个价,全是江家的面子。 她知道,江涛从不做亏本的事,除非这事和她有关。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9 “晚上一起吃饭?”江涛倚着车门,牛仔裤包裹的长腿随意交叠,“我知道有家私房菜,老板是当年给我家做过厨师的。” 沈白梨想拒绝,手机却在这时震动。 是赵宇发来赵念安的视频,小家伙正抓着奶瓶晃,奶渍沾了满脸,呆萌又可爱。 沈白梨盯着屏幕里的小人儿, 眼眶突然发涩,赵宇说孩子还小,家里看的严,怕老太太看出端倪,就说等他大点,带他出来旅游为借口,到时候就可以带着孩子来跟她见面。 “怎么了?”江涛的声音近了些。 “没什么。”沈白梨快速按灭屏幕,“走吧,我请你。” 私房菜藏在老巷子里,红木圆桌擦得发亮。 江涛点了道糖醋排骨,说起了“你高中时我总给你我碗里的”。 沈白梨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突然问:“你怎么会同意家里介绍的婚事?” 江涛夹菜的手顿了顿,骨瓷盘子发出轻响:“意外。” 酒过三巡,江涛才慢慢说开。 那年他去上海出差,特意绕到沈白梨公司楼下,看见她抱着文件从旋转门出来,穿着职业装,高跟鞋踩得噔噔响,和高中时那个总低着头走路的姑娘判若两人。 他没敢上前,怕优秀的她身边有人了,所以江涛当时胆怯了。 “后来家里催得紧,我妈说个周边的姑娘说知根知底。”江涛灌了口白酒,喉结滚动,“有天,喝多了,那晚……就意外有了孩子,我妈想孙子想的紧,又不能不负责,所以……” 沈白梨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下。 她想起自己答应赵宇时的决绝——不就是生个孩子吗?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沈白梨摸着空荡荡的小腹,才知道有些东西,不是钱能填满的。 江涛的声音低了些,“后来结婚了,我就没再去上海找你了。” 江涛笑了笑,眼里有红血丝,“再后来,我想去拿着离婚证,然后再去找你的,我妈拦在门口,说孩子发着高烧,不能没有爸爸。” 沈白梨猛地抬头,撞进江涛滚烫的目光里。 那里面有不甘,有遗憾,还有她太熟悉的、藏了十几年的执拗。 高中时他就是这样,沈白梨被混混堵在巷口,他拿着棒球棍冲过来,胳膊被划了道口子,还笑着说“这点伤算什么”。 当年,沈白梨初到上海,江涛还总经常借着出差的由头,来找她,后来,沈白梨忙着周旋顾言、赵宇的事情。 等空下来的时候。 才发现,江涛已经好久没有再出现,直到看到高中同学群里说他已经结婚了的消息。 沈白梨以为,江涛终究是放弃了,没想到…… “都过去了。”沈白梨端起酒杯,释怀的笑了笑:“你现在挺好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好?”江涛嗤笑一声,“她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逛街,孩子长到三岁,她换过的尿布不超过十片。” 江涛看着她,“白梨,我知道我没资格说这些,可我看见你一个人回来,看见你对着孩子照片发呆……”。 沈白梨脸色一变,他看到孩子的照片了?沈白梨心里慌乱,又惊恐。 紧张的看着江涛,低声说道:“江涛,孩子的事,你可以当做不知道的吗?” 江涛的神情变的严肃了下来,凝视着沈白梨眼神充满担忧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记忆里,那个在她最狼狈也最纯粹的日子,有个穿着白衬衫带着光的少年,和眼前的江涛又重叠在了一起。 心里积压多日以来的难过和委屈,让沈白梨瞬间红了眼,连忙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可以……不问吗,江涛。” 见识广的江涛,瞬间懂了沈白梨难言之隐,老家里的大别墅,还有市区的大酒店,这些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的由来。 江涛握着酒杯的手,手指泛白,他放在心尖,舍不得碰的珍宝,是被谁……竟敢这么对她。 低着头的沈白梨,没看到江涛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狠意和怜惜的痛意。 —— 商铺装修好的那天,大姐二姐忙着摆货,沈白梨在门口透气。 江涛的车停在对面,摇下车窗,冲沈白梨摆了摆手。 阳光落在他脸上,三十岁的男人,眼角有了细纹,却比少年时更有味道。 “晚上同学聚会,去不去?”江涛发消息过来,“班长说必须到。” 沈白梨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去了。 包厢里闹哄哄的,有人聊股票,有人晒娃…… 江涛坐在沈白梨旁边,安静地给她剥虾。 有人起哄:“江老板当年可是为了沈白梨,经常跟人打架呢!” 江涛笑了笑,没否认。 沈白梨的脸却红了。 想起当年江涛鼻青脸肿地出现在教室,塞给她一颗糖,说“没事,赢了”。 沈白梨心情有些低落的,酒一杯接一杯地喝。 有人问她在国外做什么,她含糊地说“打工”;有人问她结婚没,江涛抢先说“白梨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 江涛的维护像层温水,裹着沈白梨无处安放的难堪——她哪是眼光高,不过是做了场见不得光的交易。 散场时,沈白梨站在路边吐,江涛拍着她的背,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晚风带着凉意,吹得她清醒了些,也更孤独了。 “我送你回去。”江涛扶住她打晃的身子。 “不用……”沈白梨摇晃的挥手。 “听话。”江涛连忙扶着她。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像高中时她不肯去医院包扎伤口,江涛硬是背着她走了两里路。 车停在了酒店楼下,沈白梨解开安全带,手腕突然被攥住,江涛的手心很热,带着酒气和烟草味,烫得沈白梨心尖发颤。 “白梨,”他的呼吸落在沈白梨耳边,“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 沈白梨转过头,撞进江涛烧得通红的眼睛里。 那里面有挣扎,有渴望,还有她自己的影子,一个被思念和孤独逼到墙角的女人,一个在现实里丢盔弃甲的灵魂。 —— 酒店房间的空调还没来得及调,空气里浮动着夏末的燥热。 沈白梨的衬衫被扯到胳膊肘,纽扣崩飞了两颗,落在地毯上发出细碎的响。 江涛的手正卡在她包臀裙的腰带上,指腹蹭过她后腰的皮肤,带着薄茧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 “等等……”沈白梨突然按住他的手,呼吸还没平稳。 江涛停下动作,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睫毛上的汗珠滴在她脸颊上,滚烫的:“怎么了?” “灯……”她偏过头,不敢看他眼里的火,混着少年时的执拗,让她心慌意乱。 江涛没说话,伸手按灭了开关。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20 随后,江涛又重新吻住了沈白梨, 这次的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沈白梨的手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滑,摸到了西装裤口袋里的硬物。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嗡……嗡……” 震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一下下撞在两人心上。 两人之间旖旎的温度,瞬间像被冰冻住了一样,沈白梨瞬间清醒了过来,惊恐又慌乱的推开江涛。 她……在干什么,是被鬼迷了心窍吗,怎么可以…… “江涛……你的电话响了。” 沈白梨连忙按下开关灯,昏暗的房间骤然通明。 沈白梨急步走到一旁,拉起了衣服,低头整理着,心里乱糟糟的一片。 差点……差点就,沈白梨,他结婚了,有妻子,有小孩,你是脑子进水了吗? 怎么想的。 沈白梨在一旁懊恼不已。 江涛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电话铃声,依旧响个不停。 江涛神色不明的掏出手机,看着跳动的来电界面,暗哑的声音干涩响起:“沈白梨,你要我接吗?” 整理好衣服的沈白梨,坐在沙发上,歪头用手指梳理着头发。 面容被头发遮挡住了,让江涛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平静的声音,淡淡的说道:“回去吧,家里老婆孩子还在等你回家。” 像锋利的针,猛然扎进了江涛的心,让他心跳戛然而止,浑身冰冷的僵住了。 几个大步,江涛猛地攥住沈白梨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了皱眉,目光执着的看着她:“你说接,我就接;你说不接,我就不接。” 一字一句,仿佛某种信号的暗示。 手机还在固执地响,像在催着谁做决定。 沈白梨看着他,心里有些莫名的酸涩,轻轻挣开了江涛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口气,憋的沈白梨眼眶泛红,忍着心口的难受,声音带着些哽咽。 “江涛,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同为女人,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沈白梨抬手把江涛有些乱的衣服,一点一点扣好,整理好后,强颜欢笑的看着他:“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江涛看着破碎的沈白梨,突然紧紧的拥住她,声音沉重又认真:“是我迷障了,是我不该这样对你,白梨,如果我离婚了,你会答应我吗?” 沈白梨轻轻拍了拍江涛的背,示意他放开,退后一步拉开距离。 目光有些彷徨和迷茫的叹息道:“我不知道,也许到那时候就知道了吧!” 江涛没有再说什么了,接听着电话离开了。 “喂,……,我在回来的路上………” 房门轻轻地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下沈白梨一人,她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霓虹发了会儿呆,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忽然就通透了。 —— 从那以后 沈白梨除了偶尔打理下酒店的事,然后就是回家陪着爸爸妈妈,要么就是去大姐二姐的铺子帮帮忙。 说是帮忙,却是在那儿跟大姐二姐喝着茶,聊着闲话家常。 日子平淡,但却也自在、温馨。 偶尔也会遇到江涛。 那晚的事,两个人谁都没有提,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平时见面来往,就像是朋友之间那样的相处,不陌生,也不过分亲近。 而沈白梨的婚事,家里的父母也看开了,日子过的好了,见多了周边人婚姻生活不幸福的。 沈白梨现在有钱也有颜,沈爸沈妈还怕自己身价倍增的女儿,被人骗财骗心,所以也就没有再催婚了。 新年的时候,沈白梨和家人聚餐了之后,就又去了市区,跟员工们一起吃了年夜饭。 太晚了,今天也就没有回家,而是在自己的大平层住了下来。 喝完茶后,沈白梨洗完茶具,把最后一只茶杯摆回架子上时,门铃响了。 沈白梨的手一顿,心里疑惑:这时候会是谁? 拉开门的瞬间,冷风卷着细碎的雪沫子灌进来,沈白梨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抬眼就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眸里。 赵宇穿着件深灰色的长款羽绒服,帽子边缘沾着层薄雪,怀里裹着个圆滚滚的小绒球,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瞅她。 沈白梨的声音像被冻住了,半天没回过神,微红的眼睛盯着那个被藏在赵宇臂弯里的小家伙。 软乎乎的小脸蛋、翘翘的鼻尖,还有攥着赵宇衣襟的小胖手,像团暖融融的糯米团子,瞬间撞得她心口发颤。 是……他们的孩子。 赵宇显然也冻得不轻,睫毛上凝着霜花,他腾出一只手搓了搓,声音带着奔波后的沙哑:“白梨,新年快乐。” 怀里的小家伙被门口的风呛了下,打了个小喷嚏,软乎乎的哭声像小猫似的,“嗷呜”了一声。 沈白梨这才猛地回神,侧身让他们进来,指尖都在发抖:“快进来,外面冷。” 从进门后,沈白梨视线就黏在孩子脸上挪不开,惊讶还没褪下去,喉咙里又涌上股热意。 一年多了,她无数次想象过孩子的模样,却没料到会是这样软乎乎的一团,正睁着和她极像的杏眼,好奇地打量着她。 赵宇把孩子往怀里紧了紧,脱羽绒服时动作格外小心,不露声色的扫了眼屋里,暖黄的灯光下,茶几上摆着个青瓷茶杯,沙发上铺着米白色的针织毯,墙角的落地灯旁堆着几本翻旧的书。 处处都是独居的痕迹,干净、安静,没有半分不属于她的气息。 心,悄悄落回了原处。 赵宇心里松了口气,连带着眉宇间的紧绷都散了些。 沈白梨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跟着那团小绒球转,语气里带着欣喜也带着抱怨:“赵宇,你带着孩子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天气这冷,孩子还这么小,冻生病了怎么办,沈白梨连忙把空调调高了亮度。 小家伙正被赵宇放在铺着厚垫的沙发角,穿着件红色的连体羽绒服,像颗刚出锅的糖糕,此刻正晃着小短腿,伸手去够沙发扶手上的毛线团。 赵宇替孩子理了理被蹭歪的帽子,指尖碰过孩子软乎乎的耳垂,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目光如炬的看着沈白梨说道:“飞机过来也方便,再说天气这么冷,冻着你了怎么办。” 他说着,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没打扰你过年吧?” 沈白梨摇摇头,被赵宇的目光看的她耳根发热,避开他火热的视线,低声说着:“今天刚跟员工们吃完年夜饭,太晚了就没回老家。” 赵宇笑着,把试图往地上爬的小家伙捞回怀里,小家伙不乐意地哼唧着,小手却突然指向沈白梨,含糊地吐出个“抱”字。 沈白梨浑身一僵。 (官方:在一起?不在一起?)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21 赵宇眼尾一亮,将怀里的孩子朝沈白梨递近了些,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察的期待:“念念要你抱。” 沈白梨的目光落在那只朝她伸来的小胖手上,掌心泛着粉嫩嫩的光泽,指甲盖圆圆润润的,像枚枚小巧的贝壳。 沈白梨的心里暖暖的,犹豫不过半秒,伸了手,指尖刚触到孩子软乎乎的腰腹,便像被暖炉轻轻烫了下,那温软的触感瞬间漫上沈白梨的心头。 “软吧?”头顶传来赵宇带笑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引导,“他随你,身上总揣着股暖烘烘的劲儿。” 沈白梨没应声,只低头望着怀里的念念,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挠着,又酸又软。 惊讶、欣喜、思念,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密密麻麻涌了上来。 这是她的孩子,会用这么依赖的眼神望着她,会在她怀里乖乖蹭着。 “你……”沈白梨吸了吸鼻子,刚抬眼,便撞进赵宇的目光里。 他正盯着她怀里的孩子,嘴角噙着浅淡的笑,眼底却盛着化不开的温柔,像揉碎了满夜的星光,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想你了,白梨。”赵宇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雪后寂静的空气里,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赵宇伸手拂去沈白梨肩上散落的发丝,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颈侧,留下一阵微麻的痒意,“每天、无时无刻都在想。” 沈白梨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怀里的念念恰好打了个软乎乎的哈欠,沈白梨趁机别过脸,声音有些发紧:“你们吃了没?今天从老家带了饺子,要不要给你们煮点?” 赵宇接过孩子,低头摸了摸怀里还在哼唧的小家伙,声音放得更柔:“好。” 窗外又飘起了细碎的雪粒,屋里的暖气裹着渐渐漫开的饺子香,驱散了几分清冷。 沈白梨在厨房忙碌,听着客厅里赵宇哄孩子的轻声细语,忽然觉得这个新年,好像没那么孤单了。 那些藏了一年多的思念,那些以为早被冰封的情绪,终究还是在这暖意里,悄悄化了开来。 饺子的热气慢慢散了,沈白梨收拾碗筷时,赵宇已经抱着打哈欠的念念进了房间。 沈白梨擦着手走过去,正看见赵宇蹲在行李箱前翻找,动作熟练的抽出小毛巾、婴儿沐浴露,连试水温时都格外小心,指尖轻探,精准得像是练过千百遍。 “我来吧。”沈白梨想伸手,却被赵宇轻轻按住手背。他的掌心温暖如初,让人安心。 “你坐着歇会儿,我熟。”赵宇笑了笑,转身把念念抱进浴室。 哗哗的水声里,夹杂着孩子咿咿呀呀的笑闹, 沈白梨靠在门框上,看着赵宇给澡盆里的小家伙,耐心地搓着小胖腿,额前的碎发被水汽蒸得微湿,发梢沾着细小的水珠,模样温柔得不像话。 等赵宇抱着裹在浴巾里的念念出来时,小家伙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动作小心的把孩子轻轻放在床上,轻柔的给小家伙套上珊瑚绒睡衣,又低低哼起不成调的摇篮曲,声音里满是哄逗的耐心。 他、做到了他说的,自己亲力亲为,把孩子养的很好。 沈白梨坐在床边,目光黏在孩子的睡颜上,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呼吸均匀又绵长,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在做什么甜梦。 沈白梨看的心像被温水细细泡过,软得一塌糊涂。 客厅里只留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温柔地裹着两个人。 赵宇忽然伸手,从身后轻轻环住了沈白梨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哑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梨梨,孩子现在大了,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陪你了。” 沈白梨放松身心靠在他怀里,心里又甜又涩,忍不住问:“你妈……她同意吗?” 赵宇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细软的腰肢,语气笃定又带着安抚:“放心,有我在,她不会说什么。” 沈白梨的鼻子猛地一酸,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转身扑进赵宇的怀里,声音哽咽得发颤:“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 赵宇心疼地抱紧她,声音暗哑,满是压抑的思念和愧疚:“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低头看见沈白梨泪水盈盈的模样,心里积压了太久的思念突然决堤:“白梨,我好想你。” 话音未落,他俯身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的唇,带着失而复得的急切。 赵宇的气息紧紧裹着沈白梨,让她浑身一颤,“嗯……”她含糊地哼了一声,想提醒他孩子还在身边。 赵宇却像看懂了她的心思,吻得更深了些,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沈白梨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滚烫的颈侧,能清晰地听到他急促又有力的心跳。 “别怕,安安晚上睡眠好,一般不会醒。”赵宇的声音哑得厉害,抱着她径直走向客房的浴室,反手轻轻关上了门。 浴室的热水哗哗淌着,氤氲的雾气很快漫了满室。 赵宇的手轻轻抚过沈白梨湿透的发梢,声音里带着几分克制的急切:“白梨……” 沈白梨仰头看他,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眼眶还红着,声音轻颤:“赵宇,我……” 赵宇的心猛地一跳,急切地吻住她柔软的唇。沈白梨紧紧攥着他湿透的衬衫,指节微微泛白。 衬衫的纽扣崩落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赵宇吻着她的耳垂,喘息里带着几分克制的占有欲:“这一年,有没有别的男人……来过这儿?” 沈白梨泪眼朦胧地嘤咛着唤他:“赵宇,没……” 没说完的话,瞬间被火热的吻堵住,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视,缠着她辗转厮磨,不肯放过一分一秒。 沈白梨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健硕的背脊,赵宇咬着她的锁骨,留下浅浅的红痕,声音里带着汹涌的占有欲:“白梨,回答我。” 沈白梨呼吸困难地挣开他的吻,指尖轻抚着他紧实的颈侧,声音难耐又带着委屈:“没有,赵宇,真的没有。” 赵宇的呼吸骤然一紧,贴在她耳边急促地低喘,每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思念:“这么乖,一年多没碰你了,怎么……又变得这么敏感?” “还不是……怪你……”她的声音软得像团棉花,带着几分娇嗔。 “好,是我的错……”他的吻落在她的颈侧,语气带着几分暗哑的轻哄。 “安安他……” “放心,等我先把你伺候好了,再去守着咱儿子。”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小了,只剩下满室滚烫的水汽,裹着两个人久别重逢的缠绵。 他们用最热烈的方式,诉说着那些空白日夜的思念,填补着彼此心里的空缺,让这个飘雪的夜晚,彻底暖了起来。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22 大年初一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时,沈白梨是被一阵细碎的咿呀声吵醒的。 沈白梨睁开眼侧头望去, 就看见念念正趴在床边, 沈白梨调皮的用指腹轻轻戳着念念的脸颊,小家伙穿着件鹅黄色的连体衣,像只刚破壳的小鸡仔,正攥着沈白梨的手指咯咯笑。 坐在一旁的赵宇,看着床上眼里带着刚睡醒惺忪睡意的沈白梨,轻声问道:“醒了?” 沈白梨坐起身,身上还裹着赵宇昨晚披过来的深灰色羊绒毯。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却暖融融的,暖气片发出轻微的嗡鸣。 沈白梨看着那父子俩,赵宇穿着件浅灰色的居家服,袖口随意地卷到小臂,露着腕骨。 “过来。”沈白梨朝他招手,声音还带着点刚醒的哑。 赵宇抱着念念走近,沈白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昵的印下轻吻。 念念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抗议,小手拍着沈白梨的胳膊,倒像是在吃醋。 “你看他。” 沈白梨被逗笑了,伸手把孩子接过来。 小家伙立刻趴在她怀里,小脑袋在她胸口蹭来蹭去,软乎乎的头发扫得沈白梨心头发痒。 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嘴里还含糊地喊着“爸……爸……”。 沈白梨被念念的样子逗笑了,有些吃味的嘟囔:“就知道要你。” 赵宇含笑搂住她们娘俩,下巴抵在沈白梨肩膀上,看着沈白梨怀里的安安:“安安,妈妈吃醋了,叫妈妈。” 念念突然调转方向,小胳膊挥舞着去抓赵宇的脸,仰着小脸奶声奶语的喊着:“妈……妈……” 那声“妈妈”像颗糖球砸进沈白梨心里,甜得她鼻尖发酸。 沈白梨把怀里的孩子抱紧,小家伙立刻搂住她的脖子,把脸往赵宇这边凑,兴奋的笑着。 沈白梨低头亲了亲念念的发顶,“我们念念真聪明。”笑着说,眼角的泪却悄悄落了下来。 赵宇侧脸亲了亲沈白梨,又亲了亲凑过来肉乎乎的脸蛋,拥抱着自己最爱的两个人,柔情似水的说道:“随你,就爱黏人。” 沈白梨娇气的“哼”了一声,挣开赵宇的怀抱:“我饿了。” 赵宇轻笑一声,伸手抱过沈白梨怀里的安安站起身,宠溺道:“你去洗漱,我带着儿子去给你们做早餐。” 等沈白梨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出来后,就看到了,在客厅里自娱自乐玩耍的安安,转头又看向厨房,看到系着围裙笨拙搅锅的赵宇。 沈白梨勾起一抹温柔又幸福的微笑,心头瞬间温暖柔软无比。 新年这几天, 沈白梨一心一意的在市区,陪着赵宇和孩子,在这里过这个意外、惊喜、幸福、又短暂的新年。 有时候,一家三口会出去逛逛庙会,累了,就窝在家看电视,或者逗弄着学走路的念念, 刚学步的念念像个小企鹅,没走两步就往赵宇怀里倒,逗得两人直笑。 晚上睡觉前,赵宇给念念洗澡时,小家伙在澡盆里扑腾,溅得他满身水。 沈白梨就往门口躲,赵宇这时就会坏坏的,伸手往念念咯吱窝里一挠,小家伙立刻笑得咯咯响,小水花溅得更欢了。 “你看你爸,就知道欺负你。”沈白梨这时就会笑着拿起毛巾走过来,替孩子擦脸。 两人的目光,有时会在浴室的水汽里撞在一起,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等把念念哄睡着后,就又到了二人世界的时间了。 客厅里 电视里播放的春晚,歌舞声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赵宇把沈白梨禁锢在沙发上与自己之间,温情的吻落得又轻又密,从眉眼到唇角。 沈白梨热情的回应着,手指穿过浓密的头发,含糊声音轻颤的唤着他:“赵宇……” 赵宇咬着她的耳垂回应:“嗯?”热气拂过,让沈白梨浑身发软。 沈白梨仰头喘息:“没什么,就是觉得……真好。” 赵宇低喘轻笑着,抱起沈白梨往卧室走。“还有更好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暧昧。 卧室里暖黄的光落在彼此脸上。 赵宇的手划过白色蕾丝睡裙的细带:“这件衣服好看。”火热的吻着落在后颈:“刚才……就想撕了。” 沈白梨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还不是赵宇来了之后买的,买了整整一柜子,每晚都会报销一件,说正好不重样。 沈白梨羞恼的想反手拍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心跳加速,沈白梨带着娇嗔道:“赵宇,别闹了。” 赵宇低头吮吻着光滑的肌肤:“嗯,不闹,现在……我要认真了。” 火热的吻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浅浅的红痕,沈白梨的手紧紧攥着床褥,声音发颤着娇软的说道:“赵宇,这样……会怀孕的。” 赵宇的顿了顿,瞬间又带着点急不可耐的凶狠,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要不然,梨梨,我们再生个女儿,或者儿子也行……记在你的名下。” 紧贴的身体,感受着每一次心跳的律动。 沈白梨的声音带着点细碎的喘息,却没什么力气:“慢……一点。” 赵宇吻着香汗淋漓的薄背,哑声说:“安安现在大了,等你怀孕了,我也可以来照顾你了。”又凶又狠的语气,没有丝毫慢下来的感觉:“这次,生个女儿,正好凑个好字。” “…………” 赵宇的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沈白梨彻底卷入这场激烈的缠绵里,无法思考,也无法拒绝。 窗外的雪还在下,屋里的暖气却仿佛烧到了极致,将相拥的身影,连同那些错过的时光,都焐得滚烫。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大年初七,这七天就像偷来的时光。 早上沈白梨煎饺子时,赵宇正在给念念收拾东西。 念念坐在地毯上,抱着沈白梨给他买的小兔子玩偶,咿咿呀呀地喊着“妈……妈……”。 好像知道要走了似的,总往沈白梨脚边凑。 沈白梨红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把念念抱得更紧了些。。 这些天,她早已习惯了早上被孩子的咿呀声吵醒,习惯了厨房里两人并肩忙碌的身影,习惯了晚上窝在赵宇怀里,听他讲念念白天的趣事。 一想到这屋子里又要只剩下自己了,沈白梨的心里就空落落的。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23 赵宇抱着念念出门时,沈白梨站在门口,看着赵宇把孩子放进车里的安全座椅。 念念在车里上,朝她挥着小胖手,嘴里喊着“妈……妈……”,那声音像小钩子,勾得她心头发疼。 “我走了。”赵宇走到沈白梨面前,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围巾,指尖带着不舍的温度,“等开春暖和了,我再带他来,到时候带你们去郊外放风筝。” 沈白梨点点头,眼眶发热:“路上慢点。” “嗯。”赵宇看着她,喉结动了动,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等我,还有,要是怀孕了,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沈白梨的眼神里充满了恋恋不舍,踮起脚,搂住赵宇急切的吻了上去。 赵宇抱着沈白梨把她抵在车门上,激情四射的回吻着。 片刻,两个人抵着额头,喘着气。 沈白梨忍着心里的难受,推开他:“快走吧,我就在这儿,等你们。” 车子缓缓驶离小区时,沈白梨还站在门口,看着那抹红色的车尾灯越来越远。 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她才转身进屋,屋里还留着淡淡的奶香和赵宇身上的雪松味,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地毯上还有念念爬过的痕迹。 她走到窗边,看着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晃,心里却不像从前那样空了。 赵宇说等开春,那就等吧。 等冰雪化了,等柳枝绿了,等风里带上暖意,他就会带着那个软乎乎的小家伙回来,敲开她的门,笑着说“白梨,我们来了”。 沈白梨伸手摸了摸窗台上的绿萝,那是赵宇昨天刚浇过的,叶片上还带着水珠。 她笑了笑,低头摸了摸平坦的肚子。 转身去收拾屋子,把念念玩过的积木放进收纳盒,把赵宇用过的杯子洗干净。 日子还要继续,但心里有了盼头,连等待都变得甜丝丝的。 —— 开春的第一缕春风,终于还是吹来了。 沈白梨没有等来,说开春带着儿子来找她的赵宇,而是等来了,全新的小生命。 这天,沈白梨正在家里摆弄着鲜花,把家里四处不新鲜的花,全都换上新鲜的花。 剪着枝丫的沈白梨,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她踉跄着冲进洗手间,看见镜子里苍白的脸,喉间的酸意,更是裹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和隐隐的喜悦。 验孕棒上的两道红杠扎,是那么的显眼醒目。 沈白梨这几天,拿着手机,反反复复犹犹豫豫的摩挲着,却始终没有拨出一个电话。 衣柜最深处藏着赵宇上次留下的袖扣,银质的,刻着极小的“Z”字。 每晚她摩挲着那冰凉的金属,想起赵宇压在她耳边说的“怀孕了一定要告诉我”,声音里的认真和急切像要钻进骨血里。 电话接通时,沈白梨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在抖:“喂、” 赵宇的低沉的声音带着惊喜:“白梨,怎么了?是不是想儿子了,抱歉,最近有些忙,在过一段时间,我就带孩子回去陪你。” 歉意又愧疚的说着迟迟没有找她的原因。 沈白梨望着窗外抽条的柳树,语气有些平静的不安:“赵宇,我怀孕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 随即传来椅子摩擦地面的声响:“等我” 两个小时,赵宇就出现在了沈白梨的家门口。 昂贵的西装都皱了边角,赵宇抱着沈白梨,就要往外走,指尖烫得惊人:“什么时候发现的?去检查了吗?” 沈白梨窝在怀里扯了扯赵宇的衣服:“去检查了。” 赵宇走到门口的脚步一停,又抱着沈白梨回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的拥着她,像呵护易碎的珍宝。 “你一个人住这儿,我不放心,我也不能每天过来,我给你安排两个保姆,白梨,安心养胎,把孩子生下来,一切我有,不要多想,嗯。,” 接下来的日子,赵宇就在开始了两边跑的忙碌生活日常。 有时候是深夜来,清晨就走了。 沈白梨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看着一旁对着电脑处理文件的赵宇,突然说:“你家那边……” 这次怀的是双胞胎,沈白梨害怕,赵家又要让她把孩子交出去,虽然赵宇说过,他不会带走,孩子留在她身边。 可是沈白梨还是免不得担心,毕竟,豪门最注重子女,枝繁叶茂。 赵宇倾身吻了吻她:“不用怕,你只要好好的养胎,其它的都有我。” 双胞胎出生那天,赵宇守在产房外,西装外套被他紧张的揉得不成样子。 护士抱着两个襁褓出来时,赵宇盯着其中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突然红了眼眶。 沈白梨躺在病床上,看着他动作熟练的地给孩子们换尿布,不禁一笑,心里想着,一看就知道没少给念念换过。 在一次夜深时,沈白梨摸着赵宇的手背轻声说:“赵宇,如果你结婚了,就别再来找我了。” 沈白梨觉得现在这样的也挺不错的,有一对可爱的儿女在身边,自己也又不缺钱。 生活富裕又圆满的很。 赵宇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硬:“胡说什么。” 沈白梨认真的眼神看着赵宇,轻描淡写的语气,云淡风轻的说着:“我说认真的,赵宇,你给的也够多了,我现在也不缺钱,身边也有了平平,安安,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很知足,。” 赵宇沉默不语,只是把沈白梨往怀里紧了紧,呼吸落在她颈窝,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赵宇来得越来越勤,有时会带着安安过来,然后带着三个孩子们一起去游乐场,看着小姑娘扎着羊角辫追在哥哥们身后跑。 赵宇眼里的笑意能溢出来。 沈白梨坐在长椅上,看着他西装革履却陪着孩子吃棉花糖,嘴角沾着点粉色的糖渣,又觉得好笑。 至于他结没结婚的话题,沈白梨再也没有提起过,赵宇也没有说过这事,只是依旧两边跑。 后来孩子们都上了学。 沈白梨的日子,更加悠哉了。 四十多岁的沈白梨,保养的很好,眼角只有淡淡的细纹,穿米白色的真丝衬衫,头发松松挽在脑后,举手投足间是岁月沉淀出的从容。 赵宇每次来,都会带些她爱吃的老字号点心,看着她坐在餐桌旁慢条斯理地喝茶,眼神里的东西越来越复杂。 等孩子们十三岁那年,赵宇在一个雨夜敲开了门。 赵宇手里攥着份文件, 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把沈白梨按在玄关的墙上汹涌的吻着。 沈白梨挣扎推了推赵宇:“唔……””却被赵宇箍得更紧。 赵宇激动又轻松的语气说道:“白梨,和孩子们跟我一起回上海吧。” 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24 沈白梨愣住了,看着赵宇震惊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 赵宇抵着沈白梨的额头,呼吸灼热,眼神一如既往的柔情:“白梨,我们结婚吧。” 沈白梨看着赵宇,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抬手抚上赵宇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眉眼,哽咽着呢喃:“赵宇,你认真的?” 赵宇抱起沈白梨朝卧室走去:“白梨,原谅我没用,现在才给你……名分。” 那晚,沈白梨抱着赵宇,哭的伤心,又被他哄着,哭的娇媚,哭了整整一晚。 去上海的前一天,沈白梨先带着孩子们回了趟老家。父母看着她身边西装笔挺的赵宇,又看看两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孩子,抹着眼泪笑。 叹息自己的女儿,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后来沈白梨偶尔听到,有人提起过江涛,说他去年举家乔迁了。 沈白梨端着母亲递来的茶,轻轻“嗯”了一声,心里没什么波澜。 人生,本来就有形形色色的人,就是用来路过的。 沈白梨和赵宇的婚礼办得低调却精致。 沈白梨觉得年纪大了,不想办,这还是赵宇坚持说一定要办,所以沈白梨才答应了。 沈白梨穿着香槟色的定制礼服,领口的珍珠项链是赵宇挑的,衬得她颈间肌肤愈发白皙。 站在红毯尽头的赵宇,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看着她走来时,眼里的光比水晶灯还要亮。 婚后的生活跟沈白梨想的一样,惬意、幸福、美满十足。 沈白梨每天早上会去花园浇花,看到晨跑的赵宇从家门经过时,他总会抬头冲她挥手,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却丝毫不减当年的英气。 有天晚上,赵宇从身后,温情的抱住正在护肤的沈白梨,下巴搁在她肩上:“在想什么?” 沈白梨嫣然一笑,转过身吻了吻他:“在想当年你给我钱,又给我酒店的时候……” 赵宇不等沈白梨说完,就一把她抱起来往大床走去,声音里带着点年轻时的痞气:“现在整个赵家都是你的,还在乎那点东西?” 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落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上。 沈白梨勾着赵宇的脖子,看着他眼里风情万种的自己,心满意足的随他一起沉沦其中。 有些等待,从来都不是被动的守候,而是不动声色的布局。 某一天 大儿子安安放假来家里时,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沈白梨,突然说:“妈,你怎么越来越美,一点也没有变老。” 沈白梨愉悦的笑着,擦了擦手,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 “爱人如养花,说明妈妈把自己养的很好啊!” 这世间从来没有什么恩赐和所谓的好运。 所有的机遇和先机,都是攥紧拳头抢的,是瞪大眼睛去争来的地盘。 你不去夺去抢,好位置永远轮不到你; 你不卯劲去拼,阶层的墙只会把你堵得更死。 想要站上高处,就得带着股狼性往前闯。 毕竟,天上掉的从不是馅饼,是等着砸晕那些不争不抢人的石头。 —— —— 痛。 像是被人用钝器反复敲打过太阳穴。 沈白梨挣扎着睁开眼。 入目的是绣着繁华凤凰纹样的明黄色帐顶,空气中还飘着一股冷冽的龙涎香,好闻,也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嘶……”沈白梨撑着身子坐起来,脑子里突然涌入混乱、暴戾,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的……各种混乱的记忆。 (官方:这个位面世界名字有变动,作为太女,名字还是要惊艳一些比较合设定。) 凰启国太女凤惊华,年方二十,天生神力,性情乖戾。 因小事杖毙侍从是家常便饭。 宴会上怒摔皇子(男)的酒杯更是常态。 后宫六位夫郎。 要么被她打得见了她就发抖。 要么就盼着她早日倒台。 没一个真心待她。 而她,最终在三个月后。 被二皇女凤清瑶联合朝臣以“失德乱政”为由逼宫,废为庶人,赐毒酒一杯,死时七窍流血,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我靠……”沈白梨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消化完这段记忆后,沈白梨只觉得眼前发黑。 吐槽了句“这太女纯纯是自己作死”,这么尊贵的身份,还有这么多容貌绝色,风格迥异的……夫郎。 真是……暴殄天物啊! 沈白梨沉思着:既然原主已经把人都给得罪光了,她现在就算突然转性,估计也没人信。 不如就彻底放飞,不打人、不找事,谁爱争谁争,她就守着这太女的位置混吃等死。 说不定还能活得久点? 嗯,就这么办,自己一个新世纪的社畜牛马,虽然已经在七八个世界游荡过了,但是古代位面,去的还是比较少。 在这个轻则重伤,重则就一命呜呼的朝代,还是苟着吧! 而且……女尊国! 沈白梨心里偷偷疯狂狂笑。 嘎嘎嘎………… 一妻多夫的好日子,终于轮到我了。 头痛缓解了的沈白梨,心情美滋滋的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 赤足踩在冰凉的白玉地砖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铜镜上。 镜子是巨大的落地镜,边框鎏金,映出镜中人的模样时,沈白梨都愣住了。 我的天呐! 镜中的少女身量高挑,穿着一身玄色寝衣,领口松垮地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肤色是冷到极致的白,像是上好的寒冰凝结而成,偏偏眉眼生得极艳,眼尾微微上挑,带着股天生的傲气,眼瞳是墨色的,深不见底,仿佛藏着翻涌的戾气。 可偏偏这份戾气,在她那张脸上,反而中和得恰到好处。 高挺的鼻梁下,唇线锋利,唇色是自然的绯色,抿了抿嘴,抿嘴时像含着冷光。 下颌线利落却不硬朗,侧脸线条柔和处,竟透出几分阴柔的美。 长发松松地披在背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非但不显凌乱,反而添了几分野性的张扬。 沈白梨惊叹:这张脸……也太美了,太有攻击性了吧! 沈白梨被自己的容貌惊艳住了。 呆呆的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到微凉的皮肤,眉眼动了动,镜中人的眉眼也跟着动了动。 那份潜藏的暴戾,似乎随着原主的意识一同消散了些,只剩下纯粹的、让人失神的美。 沈白梨喃喃自语:“难怪那么多人怕她,又忍不住议论她,长成这样,性格再差,也够让人记住一辈子了。” 真是可惜了这张脸,前世竟落得那般下场。 现在…… 沈白梨眉眼弯弯,宛如盛开的曼陀罗,艳到极致,让人一眼失神。 美男们,我来了。 (官方:yue~不好意思,被自己油到了。)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1 金色的帐幔被极轻地掀开一角。 晨光漏进来,恰好落在来人捧着衣袍的手上,那双手修长骨感,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却在触到光线的瞬间微微一颤。 谢辞站在床前,垂着眼帘,本是想安静候着,却在抬眼的刹那,被帐中坐起的人影攫住了呼吸。 晨光漫过沈白梨的发梢,冷白的皮肤像淬了晨露的玉,泛着近乎透明的光泽。 刚睡醒的人儿,眼尾微微泛红,墨色瞳孔里还蒙着层水汽,眼尾自然上挑,像含着钩子,勾得人不敢直视。 偏生她下颌线柔和,唇色是自然的绯色,冷艳中透着点不自知的娇憨,竟比往日盛怒时更让人失神。 谢辞握着衣袍的手指猛地收紧。 没有往日暴戾的戾气,也没有刻意的威慑,只是简简单单地坐着,却美得像幅骤然活过来的工笔画,锋利又柔软,让人心脏漏跳半拍。 沈白梨被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弄醒的。 看到一旁的男子,穿着月白锦袍,领口绣着暗纹兰草,身姿挺拔如松。 那张脸更是清俊得惊人, 冷调的白肤,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微挑时带着疏离的矜贵,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垂眸时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像幅留白恰到好处的水墨画。 沈白梨心里忍不住“哇”了一声。 果真是、陌上公子世无双啊! 谢辞,正夫,女丞相之子。 原主记忆里只记得谢辞是“门面”,却没细看这张脸。 这哪是门面啊,这颜值分明是顶配! 还是清冷挂的美人。 除了会琴棋书画,还会烹饪刺绣,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全能型良夫啊! 原主居然只把他当摆设? 暴殄天物,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沈白梨压下心里的惊叹,稳住,平静的说道:“放那儿吧,我自己来。” 刚睡醒的沙哑声,打断了谢辞的怔忪,动作微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还是依言将衣袍放在床尾。 “是。殿下。” 她……今天怎么这么平静! 沈白梨掀被下床,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目光不经意扫过一旁谢辞的侧脸。 晨光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连耳尖的弧度都透着精致。 沈白梨心里美滋滋地想:一睁眼就见到了这么个大美人,真是美好的一天啊! 谢辞下意识想扶, 目光却先一步落在沈白梨颈间,晨光勾勒出精致的锁骨,美得让谢辞的喉结微动,硬生生止住了脚步,只屈膝欲跪:“臣夫……” “不必。”沈白梨皱眉,抬眼时,墨色瞳孔恰好撞上谢辞的视线。 那一眼太亮,带着点刚睡醒的茫然,却像含着碎光,直直砸进谢辞心里。 谢辞的膝盖僵在半空,竟忘了该如何反应,只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和记忆里那个挥鞭时眼尾染着戾气的太女,判若两人。 沈白梨没管谢辞的异样,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铜镜里的人依旧美得极具攻击性,冷白的皮肤,上挑的眼尾,只是那双眼睛里没了暴戾,多了几分属于“沈白梨”的鲜活。 沈白梨正对着镜子发呆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香风,伴随着甜腻的嗓音: “殿下醒了?臣侍闻着动静就来了……” 话音未落,陆景已摇着描金折扇跨进门,带着惯常的讨好笑容,准备说些“殿下今日气色真好”的奉承话时,声音嘎然顿住了。 陆景在看清镜中人倒影的瞬间,折扇“啪”地合上,笑容僵在了脸上。 镜中的沈白梨正侧头理着碎发,晨光从她耳后掠过,将那截脖颈照得近乎透明。 侧脸的线条利落,唇角带着自然的弧度,没有往日的紧绷,也没有刻意的冷漠。 就连那双眼睛,转过来时,墨色瞳孔里映着天光,亮得惊人,竟让陆景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陆景,贵君,女史大夫之子,争宠谋略型美人。 沈白梨转头望去, 只见陆景穿着粉白长衫,眼尾也画着淡淡的红妆,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小虎牙,笑起来时带着点狡黠的灵动。 又一个美人!真像只精心打扮的波斯猫啊! 沈白梨心里的小人儿已经激动的开始拍手了。 现在世界的配置都这么高吗? 个个都是不同款的帅哥,这要是随随便便的过日子,每天看着这些脸,心情都得好上三分! 沈白梨压下嘴角的笑意,尽量维持着平静,挑眉问道:“陆贵君?有事?” 陆景这才猛地回神,慌忙把手里的食盒往前递了递,声音都有点发飘:“没、没事……臣炖了燕窝粥,想着殿下醒了该饿了……” 。 陆景眼神乱瞟,不敢再直视沈白梨那张。 明明还是那张美得张扬的脸,怎么今天看在眼里,竟让他心跳得像要炸开? 沈白梨瞥了眼食盒:“放那吧。” 陆景喏喏应着,放下食盒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桌边的玉瓶,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吓得一哆嗦,换作往日,太女早该瞪着眼骂“毛手毛脚”,顺手就把玉瓶砸过来了。 可今天,沈白梨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点……纵容? 陆景愣在原地,脑子里乱糟糟的,满是那张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惊艳的脸。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怒吼声:“谁爱学那娘们玩意儿谁学去!” 沈白梨心里一动,探头往窗外看。 陆景眼睛一亮,刚想煽风点火。 就见探着身的沈白梨,冷白的皮肤与玄色衣袍形成鲜明对比,眼尾微扬时,那份天生的傲气混着不经意的慵懒,竟比往日挥鞭时更让人不敢违抗。 陆景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竟说不出来了。 沈白梨看见不远处, 演武场上立着个挺拔的身影,玄色劲装勾勒出宽肩窄腰,墨发高束,露出光洁的额头,眉尾一道浅疤非但不丑,反而添了几分野性。 他正烦躁地挥着剑,剑气凌厉,侧脸线条冷硬,却透着股桀骜的帅。 嚯,狂野款!这颜值,放现代高低得是个顶流武打明星! 慕容桀,侧君,女太尉之子,桀骜型。 沈白梨看得眼睛发亮,随口道:“让他闹去,练剑总比戳坏绣绷强。” 陆景手里的扇子“哐当”掉在地上,谢辞也抬眼看向她,眼神里满是探究。 沈白梨却没在意他们二人,。 穿好衣服后,心里盘点着剩下的人: 病弱腹黑的云舟,异域神秘的夜离,还有…… 沈白梨出了屋,出神刚走到廊下,就见秦风捧着马鞭站在阶前。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2 秦风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襦裙,身形瘦削,抬头时眼底带着点病态的依恋,看见她就红了眼圈,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通房侍君,秦风。 沈白梨看着他那张清秀却带着点阴郁的脸,心里默默点头:嗯,连小可怜款都有,这后宫配置是真齐全。 秦风本是低着头,准备上演“请罪”的戏码,听到脚步声慌忙抬头,却在看清沈白梨的刹那,整个人都僵住了。 冷白的皮肤泛着光泽,眼尾那点天生的上挑弧度,此刻竟不像往日那般凶狠,反而带着点说不出的惑人,几缕碎发被风吹到颊边,衬得那双墨色眼睛愈发清亮。 秦风手里的马鞭“啪嗒”掉在地上,他张着嘴,眼神发直,连呼吸都忘了。 他挨过太女无数次打,看过她盛怒时的狰狞,也见过她平静时的冷漠,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美得像淬了光的刀,明明锋利,却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扔了。”沈白梨的声音拉回他的神思。 秦风这才猛地回神,慌忙捡起鞭子,又扑通一声跪下,眼泪汪汪地抬头:“殿下别扔……奴、奴就喜欢看您握鞭子的样子……” 他说着,眼神又不由自主地黏在沈白梨脸上,喉结滚了滚,哪怕被打,能这样看着她,好像也…… 沈白梨却被秦风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却还是耐着性子没发作。 心里却在想:虽然这位的癖好有点特别,但架不住脸好看啊! 沈白梨转身往前走,谢辞和陆景跟在身后。 沈白梨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 正君清冷全能,贵君傲娇多思,侧君桀骜能打,良郎病弱腹黑,美人异域神秘,还有个忠犬(?)通房…… 这配置,简直是古早言情文男主集合体啊! 原主居然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放着这么多美人不去欣赏,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简直是蠢得冒泡。 谢辞和陆景跟在沈白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各异。 谢辞望着沈白梨被风吹起的衣袍下摆,想起方才镜中那张惊鸿一瞥的脸,指尖微颤——这太女,到底怎么了? 陆景则摸着下巴,扇子转得飞快,心里盘算着:这模样,这性子……莫不是转性了?若真是这样,倒有趣得很。 沈白梨走在宫道上,晨光落在肩头,暖融融的,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阳光洒在脸上,暖融融的。 “嗯,生活可期。” 沈白梨低声嘀咕了一句,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至于这些夫郎们此刻的惊讶、困惑、探究…… 管他们呢。 反正从今天起,她沈白梨,就要在这女尊国里,靠着这满后宫的美人,好好的活下去,美滋滋的活下去! —— 御膳房的早膳摆了满满一桌子,沈白梨刚坐下,就见几位夫郎依次入内。 谢辞先一步上前,拿起公筷替她布菜,动作行云流水:“殿下尝尝这道水晶虾饺,是厨房新做的。” 他垂着眼帘,长睫掩去情绪,语气平淡得像在完成例行公事。 沈白梨刚咬了一口。 就听陆景笑着凑过来:“谢正君倒是细心,就是这虾饺太素了,殿下怕是不爱吃。” 说着,就夹了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肉放在沈白梨碗里,“殿下尝尝这个,臣侍特意让人多放了糖。” 谢辞夹菜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陆景,语气依旧平静:“殿下近日肝火盛,陆贵君还是少劝些油腻为好。” “哦?谢正君是在说臣不懂事?” 陆景扇子一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可前日臣还见殿下把秦风送来的酱肘子都吃了呢。” 两人话语间带着针尖对麦芒的意思,沈白梨却只顾着埋头干饭。虾饺鲜,红烧肉香,她左右开弓,吃得不亦乐乎。 这场景落在众人眼里,愈发诡异。 往日里,谢辞和陆景只要一说话,原主定会皱眉呵斥“吵死了”,轻则罚跪,重则掀桌。 可今天,这位太女居然……充耳不闻? 正诧异着,演武场方向传来一阵脚步声,慕容桀一身汗湿的劲装闯进来,发梢还滴着水,眉尾的疤在晨光下泛着红:“饭呢?” 他嗓门洪亮,带着股未经驯化的野气,眼神扫过桌子时,落在沈白梨身上,却猛地顿住。 沈白梨正仰着头喝汤,脖颈线条纤细,喉结滚动时带着点诱人的弧度,嘴角沾了点汤汁,被她用指尖随意一抹,那点水渍在冷白的皮肤上,竟像落了颗碎钻。 慕容桀喉结微动,刚到嘴边的“又在摆架子”咽了回去,转而闷声道:“给我来碗面。” 陆景立刻笑道:“慕容侧君刚练完武,该吃点清淡的,我让厨房……” “不用。”沈白梨突然开口,指了指那盘红烧肉,“给他。” 满屋子瞬间安静。 慕容桀愣了愣,随即皱眉:“谁要吃这娘们玩意儿……” 话没说完,就见沈白梨抬眼看向他。 刚喝了汤,沈白梨眼尾带着点水汽,墨色瞳孔亮得惊人,嘴角还噙着点笑意:“不吃?那我让厨房给你煮碗红糖水?” 慕容桀的脸“腾”地红了。 红糖水是女子月信时才喝的东西!这是在羞辱他! 他攥紧拳头就要发作,却对上沈白梨那双笑盈盈的眼睛。 晨光落在她脸上,冷白的皮肤泛着柔光,上挑的眼尾像含着钩子,明明是挑衅的话,被她那眼神一看,竟像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 慕容桀的火气莫名就降了下去,只梗着脖子道:“……吃就吃。” 说着,别扭地坐下,夹起那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却没尝出半点滋味,满脑子都是沈白梨刚才那个眼神。 谢辞和陆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困惑。 这时,秦风端着碗药走进来,小心翼翼地凑到沈白梨身边:“殿下,云良郎的药煎好了,要不要……” “给他送去。”沈白梨头也没抬,正和一块虾饺较劲。 秦风却没动,反而把药碗往她面前递了递,声音带着点委屈:“殿下,您昨天也没喝安神汤……” 沈白梨这才抬头,只见秦风眼眶红红的,眼神像只被冷落的小狗,直勾勾地盯着她,带着种近乎偏执的在意。 这眼神看得沈白梨有点发毛,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我不喝,你送过去吧。”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3 秦风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突然伸手想去碰她的头发:“殿下是不是还在生奴的气?奴才给您捶背好不好?” 他的手刚伸到半空,就被谢辞不动声色地拦住:“秦侍郎,云良郎还等着药。” 谢辞的语气依旧平淡,指尖却微微用力,扣住了秦风的手腕。 秦风被他攥得一疼,却没挣扎,只是委屈地看向沈白梨,眼底水光潋滟:“殿下……” 沈白梨被这修罗场弄得头疼,干脆站起身:“我去看看云舟。” 沈白梨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披着狐裘的身影立在廊下。 是夜离,美人,是原主从玉郎楼接进宫的的玉魁。 轻纱蒙着半张脸,露出一双异域风情的琥珀眼,鼻梁高挺,唇线清晰,露在外面的皮肤是冷调的白,比谢辞更甚。 手里拿着支沾了露水的红梅,见沈白梨出来,微微屈膝:“殿下。” 声音低沉,带着点异域口音,像大提琴的低音弦,格外的好听。 沈白梨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红梅上,花瓣上还沾着水珠,衬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愈发好看。 “送我的?”沈白梨挑眉。 夜离抬眼,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她的身影,点了点头,将梅枝递过来:“晨起见花开得好。” 沈白梨接过梅枝,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冰凉的触感像玉石。 心里微微一动。 抬头时对上夜离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讨好,只有一片平静,却像深潭,看得人忍不住想探究。 “谢了。”沈白梨笑了笑,将梅枝别在衣襟上。 夜离的目光落在沈白梨衣襟上的红梅上,又抬眼看向她的脸,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没说话,转身往静尘轩走去。 沈白梨看着他的背影,又摸了摸衣襟上的梅花,心里美滋滋地想:这位异域美人,还挺会来事。 沈白梨转身往玉络院走,刚绕过回廊。 就见云舟扶着廊柱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像纸,咳嗽了两声,帕子上染了点刺目的红。 “你怎么出来了?”沈白梨连忙走过去。 云舟抬起头,病态的脸上泛起一抹浅红,咳嗽着道:“听闻殿下……过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病气,却意外地好听。 沈白梨看着他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像只受惊的小鹿,心里软了软:“药呢?秦风没给你送来?” “送、送来了。”云舟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谢殿下关心。” 沈白梨见云舟站不稳,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指尖触到云舟微凉的手臂。 云舟的身体猛地一颤,抬头时,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脸颊更红了:“殿、殿下……” 他的睫毛很长,颤抖时像蝶翼,呼吸带着点药香,混着他身上清冷的草木香,莫名让人心里一荡。 沈白梨松开手,干咳一声:“站稳点,别摔了。” 说完,转身就走,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想捏捏这病美人的脸。 云舟望着她的背影,抬手抚上自己被碰过的手臂,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沈白梨回到饭厅时,气氛依旧微妙。 慕容桀已经吃完了饭,正别扭地坐在那里; 谢辞在慢条斯理地喝茶;陆景在把玩扇子; 秦风则眼巴巴地望着门口,见她回来,眼睛瞬间亮了。 沈白梨坐下,拿起最后一个虾饺,刚要放进嘴里。 就听陆景笑道:“殿下刚才去看云良郎了?他那身子骨,怕是熬不了多久……” “陆贵君慎言。”谢辞打断他,语气冷了几分。 陆景却像没听见,继续道:“臣侍也是为殿下着想,总不能让个病秧子占着良郎的位置……” “他占不占,关你什么事?”沈白梨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的,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 陆景的笑僵在脸上。 沈白梨看着他,又扫过众人:“往后,谁也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们是我的人,活着就好好活着,不想活……”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尾上挑,美得带着点邪气,“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这话要是从原主嘴里说出来,定是戾气十足。 可从沈白梨嘴里说出来,配上那含笑的眼神,竟像句亲昵的威胁,听得人心头发麻。 慕容桀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耳根悄悄红了。 谢辞抬眼看向她,浅褐色的瞳孔里映着她的身影,第一次带上了清晰的探究。 秦风更是眼睛发亮,死死盯着她,像找到了主人的忠犬。 陆景扇着扇子的手停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沈白梨却没管他们的反应,吃完最后一口虾饺,拍了拍手:“吃饱了,你们慢用。” 沈白梨站起身往外走,衣襟上的红梅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阳光落在她身上,冷白的皮肤与艳色的花交相辉映,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廊下的风带着点凉意。 沈白梨摸了摸肚子,心里盘算着:上午看了病美人,逗了野小子,还收到了异域美人的花,这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滋润。 —— 早朝的钟声响过三遍,沈白梨才慢悠悠地踏入太极殿。 满朝文武见她穿着玄色朝服,步履从容,竟无半分往日的焦躁,都忍不住交换眼色。 女丞相谢婉,也就是谢辞的母亲,站在百官之首,目光在女儿婿身上顿了顿,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太女殿下,”户部女官出列上奏,“南方水患,需拨款赈灾,还请殿下定夺。” 按原主的性子,定会拍案怒斥“这点小事也要问我”,或是随手把奏折扔出去。 可今天,沈白梨只是接过奏折,慢悠悠地翻了两页,抬眼问谢婉:“谢丞相怎么看?” 满殿哗然。 太女居然会问丞相的意见?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谢婉也愣了愣,随即躬身道:“回殿下,臣以为可先派钦差查探灾情,再依实际情况拨款,另需调粮安抚灾民,以防动乱。” “嗯,就按你说的办。”沈白梨把奏折扔回去,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钦差人选,你定吧。” 谢婉再次怔住,却还是应道:“臣遵旨。”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4 接下来的朝会,沈白梨全程“摆烂” 凡有奏请,不是问谢婉,就是让相关官员自行商议,最后只淡淡一句“准了”或“再议”,竟没发一次火,没摔一件东西。 散朝时,百官皆是一脸恍惚。 二皇女凤清瑶跟在沈白梨身后,看着她从容离去的背影,手里的丝帕悄悄绞紧。 她原本准备了好几套说辞,就等着凤惊华在朝堂上失态,好借机参她一本,可现在…… 对方竟然像换了个人,滴水不漏,让她连半句坏话都挑不出来。 “皇姐今日倒是……沉稳。”凤清瑶追上前,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 沈白梨回头看她,晨光落在她脸上,冷白的皮肤泛着光泽,眼尾上挑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美:“怎么?二皇妹盼着我在朝堂上发脾气?” 凤清瑶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慌忙道:“皇姐说笑了,臣妹只是觉得……皇姐今日气色极好。” “哦,托你的福。”沈白梨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走,没给她再搭话的机会。 凤清瑶望着她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 沈白梨回到宫殿,就见谢辞正坐在廊下看书,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月白锦袍泛着柔光,像幅安静的画。 “殿下,回来了。”他抬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探究,“今日朝会……” “没什么,”沈白梨挨着他坐下,随手拿起他看的书翻了翻,“一群人吵吵嚷嚷,听着就烦。” 谢辞看着她随意的动作,又看了看她鬓边散落的发丝。 刚才在朝堂上,她也是这样,哪怕穿着朝服,也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美,明明没做什么,却让满朝文武的目光都忍不住跟着她转。 “殿下似乎……变了。”谢辞低声道,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敲击。 “哦?哪里变了?”沈白梨挑眉,凑近了些,呼吸拂过他的耳畔,带着淡淡的龙涎香。 谢辞的耳尖瞬间红了,下意识地偏过头,却撞上她那双墨色的眼睛。 晨光在她瞳孔里跳跃,上挑的眼尾像含着笑意,近在咫尺的脸美得让人窒息,他竟一时忘了该说什么。 “许是……不打人了?”沈白梨自己接话,语气带着点调侃,“怎么,谢正君不习惯?” 谢辞猛地回神,垂下眼帘道:“臣侍只是觉得……殿下如今这样,很好。” “是吗?”沈白梨笑了,伸手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脖颈,“那以后,我就一直这样好不好?” 谢辞的身体僵了僵,喉结微动,却没躲开,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时,陆景摇着扇子走来,正好撞见这一幕,眼睛瞬间亮了:“哟,殿下和谢正君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他凑过来,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笑得像只精明的狐狸:“殿下刚下朝,定是累了,臣侍让厨房炖了冰糖雪梨,去去火气?” “不必,”沈白梨收回手,靠在廊柱上,“我不渴。” 正说着。 慕容桀从演武场回来,一身汗湿的劲装,手里还提着把长剑,看到沈白梨就皱眉:“听说你今天在朝堂上什么都没干?” “不然呢?”沈白梨瞥他,“像以前一样把奏折扔你脸上?” 慕容桀的脸瞬间涨红,梗着脖子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好歹是太女,总得有点主见!” “我的主见就是,”沈白梨懒洋洋地抬眼,阳光落在她脸上,美得带着点邪气,“有你们这些能人在,我何必费脑子?” 这话堵得慕容桀半天说不出话,却莫名觉得……她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看着他时,亮得惊人,让他连发火的心思都没了。 陆景在一旁笑道:“慕容侧君就是嘴硬,心里定是觉得殿下如今这样,比以前可爱多了。” “谁、谁觉得她可爱了!”慕容桀的脸更红了,转身就走,脚步却有些慌乱。 谢辞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沈白梨,眼底的笑意深了些。 傍晚时分,沈白梨去静尘轩看夜离。 夜离正在抚琴,琴弦拨动,流出的调子带着异域的苍凉。 他依旧蒙着半张脸,琥珀色的眼睛在烛火下泛着微光,见她进来,指尖一顿,琴声戛然而止。 “弹得不错。”沈白梨走到他身边坐下,看着他拨动琴弦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烛火下像玉雕的艺术品。 夜离没说话,只是重新拨动琴弦,调子却柔和了许多,像月光淌过湖面。 沈白梨靠在琴案上,听着琴声,看着他低垂的眼睫,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 不用勾心斗角,不用打打杀杀,有美人,有琴声,简直是神仙日子。 “听说二皇女今天去找你麻烦了?”夜离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沈白梨愣了愣:“你消息倒是灵通。” “她盯你很久了。”夜离的指尖在琴弦上滑过,发出一声轻响,“以前你性子急,总给她留把柄,现在……” “现在她没机会了。”沈白梨接过话,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笃定,“我懒得理她,她还能自己找不痛快不成?” 夜离抬眼看向她,琥珀色的瞳孔里映着烛火,也映着她的脸:“你真的……变了。” “不好吗?”沈白梨笑了,凑近他,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香料味,直言不讳的说道“以前的凤惊华太蠢,现在的我,只想好好活着。” 沈白梨的呼吸拂过夜离的耳畔,带着点温热的气息,夜离的身体微微一僵,握着琴弦的手指紧了紧,琴弦发出一声颤音,像心跳的节奏。 “好。”他低低地说,声音有点哑。 沈白梨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里觉得有趣,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见秦风端着安神汤进来。 看到她和夜离靠得极近,秦风的脸色瞬间白了,眼眶也红了:“殿下……” “放那儿吧。”沈白梨直起身,语气平淡。 秦风把汤碗放下,却没走,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她,像只被冷落的小狗。 沈白梨被他看得头疼,干脆站起身:“我回去了。” 沈白梨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夜离。 他依旧坐在琴前,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蒙着的面纱下,唇角似乎微微上扬。 再看秦风,他还站在原地,望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委屈和依恋。 沈白梨心里叹了口气。 这后院的日子,果然比朝堂热闹多了。 沈白梨看着天边的晚霞,嘴角勾起一抹笑。 (官方:位面开荒中……大家都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文?)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5 入夜后 掌事女官捧着绿头牌进来时。 沈白梨正歪在软榻上翻话本。 烛火摇曳,映得她冷白的皮肤泛着暖光,玄色寝衣松垮地搭在肩头,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 “殿下,该翻牌子了。” 女官躬身,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恭敬,如今的太女虽不打人,却总透着股让人猜不透的慵懒,比往日更难捉摸。 沈白梨翻着话本的动作一顿,缓缓坐起身,心里却是激动不已。 终于要翻牌子了,好激动。 沈白梨看着托盘上的绿头牌,想到今早的睁开眼,一眼看到的清冷美人。 忍住心里的欣喜,点了点牌子:“就他。” 女官看清牌子上的名字,愣了愣,竟是许久未被召幸的正君谢辞。 端宁轩的灯亮着。 谢辞听闻传召时,正在灯下批阅账本,指尖猛地一顿,墨点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小片黑。 起身整理衣袍时,耳尖不自觉地泛红,连平日里沉稳的步伐都乱了半分。 他没想到,殿下会召他……侍寝。 按照以往原主召人侍寝的习惯,‘端庄‘的谢辞,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 召的最多的,还是又争又抢的陆景。 谢辞踏入寝殿时,沈白梨正靠在床头,烛火落在她脸上,眼尾的弧度柔和了许多,没了白日的疏离,多了几分夜灯下的缱绻。 “来了?”沈白梨抬眼,目光落在谢辞身上。 月白寝衣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长发松松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平日里清冷的眉眼间,竟也染了点不易察觉的局促。 谢辞走到床边,屈膝欲跪,却被沈白梨伸手拦住:“不用跪,过来。” 她的指尖温热,触到他微凉的手腕时,谢辞的身体猛地一颤。 依言坐到床边,却保持着半尺的距离,垂着眼帘,长睫掩去眼底的慌乱。 沈白梨看着谢辞这副紧张的模样,忍不住觉得有趣。 故意往前凑了凑,呼吸拂过谢辞的耳畔:“谢正君怕我?” “臣……不敢。”谢辞的声音有点哑,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往日里,原主召他侍寝,要么是酒后发泄,要么是故意刁难,从未有过这般平和的时刻。 此刻她靠得极近,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着少女的气息,让他心跳得像要炸开。 沈白梨看着他泛红的耳尖,伸出手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指尖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 这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是女尊国里上位者对依附者的姿态,可她的眼神里没有暴戾,只有一片沉沉的墨色,像月下的深潭。 沈白梨心里想着:真是一副好皮相。 谢辞的喉结微动,被迫仰着头,能清晰地看到她睫毛的阴影落在自己脸上。 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力度,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是属于太女的、天生的强势。 沈白梨笑了,指尖松开他的下巴,转而抚上他的后颈。 那里的皮肤很烫,她轻轻摩挲着,看着他紧绷的肩线慢慢放松,像被驯服的兽。 “以前……是我忽略你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坦诚。 谢辞满心震惊,心跳加快,像要撞碎胸膛,呼吸一滞,声音轻颤着带着些无措的唤着:“殿下……。” 沈白梨突然倾身,吻住了清冷的唇。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是属于太女的、天生的主导权。 谢辞的眼睛猛地睁大,浑身都僵住了,却在舌尖探进来时,下意识地放松了牙关。 谢辞的唇很软,带着点淡淡的墨香,像他写的字一样,清冽又缠绵。 沈白梨吻得很深,也很认真,带着点补偿的意味,补偿原主对他的亏欠,也补偿自己初见时那惊鸿一瞥的心动。 谢辞渐渐不再僵硬,甚至在她退开时,下意识地抬手,想抓住她的衣袖。 可指尖刚触到那片玄色的衣料,又猛地缩回,像怕被斥责“逾矩”。 沈白梨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看着他紧抿的唇,突然觉得这“端着”的样子,其实也挺有意思。 扯过他的手腕,将谢辞拉进怀里,动作强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在他跌进她怀里时,放缓了动作,轻轻环住他的腰。 沈白梨充满侵略性的吻着,褪下衣服,抚上白皙的胸膛,暗哑的声音呢喃着:“怕什么,今晚,孤是你的。” 龙涎香温润的吻,落在谢辞的耳边,让他头皮发麻,只听见:“你想如何,孤都允你。” 谢辞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连呼吸都忘了,也忘了回应。 沈白梨吮吻了片刻,见谢辞没有反应,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咬了咬优美的锁骨说道:“怎么,正君忘了怎么侍寝了吗?” “唔……”谢辞闷哼一声,终于回过神,伸手握紧沈白梨的肩膀,把她按倒在身后的床榻上。 谢辞吻的生涩却急切,带着压抑许久的克制,从唇瓣滑到下颌,再到颈间…… 呼吸灼热得烫人:“殿下,说出来的话,可不许反悔”。 沈白梨仰头低吟:“唔、绝不反悔……”指尖难耐的插进他的发间。 谢辞的克制的动作,猛地顿住,眼底满是情动的潮红,再无顾忌的一把扯开衣服,挥手丢下床榻:“殿下……臣……冒犯了。” 沈白梨眼尾泪光点点,难受的娇喘着:“慢点……”。 攀在精瘦肩膀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谢辞撑在上方,看着在自己浇灌下绽放的沈白梨,急促的低喘着:“殿下……答应过……依臣的,嗯。” 沈白梨紧闭的眼,谢辞俯身温柔的吻住微张娇吟着的唇。 把那一声声难耐的娇吟,一点点贪婪的卷入腹中。 房间里的烛火摇曳,映得帐内人影交叠。 第二天清晨 端宁轩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沈白梨慵懒的翻了个身,鼻尖蹭到一片温热的肌肤,带着淡淡的墨香。 沈白梨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地睁开眼。 看到的是谢辞近在咫尺的脸。 显然他也醒了,长睫微颤,浅褐色的瞳孔里映着沈白梨的睡颜,带着点羞涩和不知所措的慌乱。 像偷藏了糖却被发现的孩子。 昨夜的缠绵还残留在肌理间,谢辞月白的中衣领口松垮,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红痕,那是沈白梨昨夜情难自禁留下的印记。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6 次日 “醒了?”沈白梨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抬手就想去捏他的脸,却被谢辞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谢辞的耳尖瞬间红透,慌忙坐起身,拢了拢衣襟:“殿下,该起了,卯时快过了。” 他的指尖还在发颤,显然没适应这样亲昵的相处,往日里,别说同床共枕,便是多说一句话,都可能招来原主的冷斥。 沈白梨轻声一笑,不语,只赖在床上,支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看谢辞穿外衣。 谢辞的动作,在沈白梨的视线下,拘谨万分,系带时指尖好几次错开。 晨光勾勒出他清瘦的肩背,月白锦袍落在他身上,像融了一片雪。 沈白梨突然觉得,这“端着”的样子,其实比那些刻意讨好的姿态顺眼多了。 “不上早朝了。”沈白梨懒洋洋地开口,看着谢辞系到一半的腰带顿住,继续说道:“反正去了也是听那些老妇人吵架,今日不如就……沉溺美色一回”。 意味深长调情的话,轰的一下,让谢辞热脸颊、耳朵、脖子都通红一片,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殿下,朝堂之事……。” “朝堂有谢丞相呢。” 沈白梨笑着打断谢辞,拍了拍身侧的空位说道:“过来,再陪我睡会。” 沈白梨想,美色在前,做一回昏君又何妨,更何况,昨晚……谢辞很好,让人回味无穷啊! 语气里的强势,是女尊国里上位者对从属的自然姿态,可落在谢辞耳里,却莫名少了戾气,多了点暧昧的亲昵。 谢辞张了张嘴,想再说些“君臣本分”的话,却在转身看到那双笑盈盈的眼睛时,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那双眼睛太亮了,墨色瞳孔里盛着晨光,上挑的眼尾像含着钩子,却让人无法拒绝。 谢辞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依言躺下,却浑身绷得像张紧弦的弓。 沈白梨看得好笑,自己是吃人的野兽不成,至于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不过她确实……想吃肉了。 沈白梨直接把谢辞圈进怀里,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鼻尖抵着他的后颈,温热呼吸拂过他的肌肤低语:“怕我吃了你?” 谢辞的身体瞬间僵成一块石板,鼻翼间除了冷冽的龙涎香,还有自己身上的墨香,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交织成一种陌生又旖旎的气息。 谢辞想说“臣侍不敢”。 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只能任由沈白梨抱着,心跳却得像要撞碎肋骨。 沈白梨抱着谢辞的手,不安分的扯开衣服上的系带,小手在嫩滑的肌肤上游离着。 “孤的正君,昨晚可不像现在这么……乖呢。” 吐气如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辞忍受不住的喘出声:“殿下……白日了。”隐忍又克制的提醒着。 沈白梨拉下衣襟,在白皙的肌肤上,细碎温柔的亲吻着,呢喃道:“孤倒想体验一回,书中说的……白日**是何滋味呢。” 不再给‘端庄‘的谢辞,反驳开口的机会。 沈白梨倾身吻住了谢辞,指尖徘徊逐渐向下…… 谢辞惊慌地喘息道:“殿下……” 沈白梨反手不容抗拒的把大手反压到床上,强势的找好位置…… 金色的纱幔,遮挡住了激烈纠缠旖旎的身影,而被被屏风隔绝的拔步床,却摇曳多姿。 门外轻快的脚步声,丝毫没有影响到室内欢愉的交谈地两个人。 陆景无视门外侍从地阻拦,一把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迈步进去的同时,甜得发腻的嗓音同时响起:“殿下,醒了吗?臣做了杏仁酪,加了今年新采的蜂蜜呢——” 谢辞瞬间握紧了摇摆的腰肢,呼吸急促慌乱的说道:“殿下……有人进来了。” 神色迷离的沈白梨,贪恋着……哪里听的进去谢辞的话。 “不要……*……”。 谢辞当然……也不想停,可是…… 脑海里的欲火和理智在相互纠结,拉扯着。 这会的功夫,陆景就已经的掀帘而入了。 穿着水红缠枝纹长衫,手里提着描金食盒,脸上堆着精致笑意的陆景。 删…… 笑容瞬间“啪”瞬间凝固住了。 谢辞一个紧张…… 手着急忙慌的扯过被子,遮住了沈白梨,暗哑的嗓音冷声呵斥:“还不出去。” 沉迷其中的沈白梨,则是娇软无力的喘息着。 陆景提着食盒的手,指尖泛白的紧紧握住,整个人脸颊绯红,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也一动不动的看着和沈白梨。 陆景盯着的是娇艳欲滴的沈白梨,那眼神,像火山爆发一样,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 沈白梨是累的没有力气开口去训斥陆景了。 她怎么会想到,陆景真的就这么闯进来了,她还以为,这里规矩森严,各个都规规矩矩的很。 谁知道,遇到了个不规矩的。 那也只能说是原主自己宠的,谁让原主之前召陆景侍寝的最多,再加上他娘家的身份也不低,所以就让他有些恃宠而骄了。 谢辞把被子给两人盖好后,冷冷的看着还不知避讳的陆景,冷嘲热讽的说道 “陆侧君,看够了吗,看来陆侧君的三从四德,和规矩,要重新回炉一遍了。” 惹的人心花怒放的美景被遮住了,陆景回过神,忍住心里的燥热,“唰”地展开扇子,直扇风。 没有丝毫理亏的样子,不慌不忙的说道:“看来臣侍来得不是时候,扰了殿下和谢正君的……清静。”。 握住扇子的手,握得咯吱响,脸上却笑得更甜了,继续说道:“谢正君还真是……辛苦了?” 谢辞红着的脸,“腾”地更红透了。 沈白梨终于慢悠悠的捂着被子起身,从谢辞身上滑下来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样子,仿佛那个阴晴不定,充满戾气的太女,又回来了。 谢辞捂着被子的手有些轻颤。 陆景也不敢笑了,连忙把手里的饭盒放一边,殷勤的捧着藕荷色寝衣走到床边,撒着娇说道:“殿下,我伺候你穿衣服。” 裹着被子的沈白梨,露出肩头和锁骨上一片红痕,让陆景眼底的幽光闪了闪。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7 只见沈白梨淡淡的瞥了陆景一眼, 随后松开捂着被子的手,毫不避讳的直接下了床,展开双手,让陆景给自己更衣的架势。 :“下次再这样冒失,该怎么罚,可就不要怪孤无情了。” “是,殿下。”陆景笑逐颜开的伺候沈白梨穿好寝衣,随后打横抱起她,放在一旁的软榻上坐好。 提着食盒放到沈白梨面前,打开时特意用帕子擦了擦盒沿:“殿下尝尝?臣侍凌晨就起来盯着厨房做的,火候刚刚好。” 陆景说着,就用银勺舀了一勺,递到沈白梨嘴边,眼神却挑衅地瞟向一旁默默穿衣的谢辞, 那眼神像在说:侍寝又如何?殿下最爱的还是我做的东西。 沈白梨轻笑的一声,张嘴接住,杏仁酪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花香。 她刚想夸两句,就见穿好衣服的谢辞,接过下人手里的托盘,端着碗清粥走过来,。 粥面上浮着几粒莲子,热气氤氲。 “殿下空腹,先喝点粥暖胃,杏仁酪太甜,伤胃。” 两只手同时都停在沈白梨面前。 一只银勺盛着乳白的酪。 一只青瓷碗飘着清粥的香。 像极了它们的主人。 一个热烈如糖,一个温润如泉。 沈白梨看着眼前的修罗场,心里乐开了花,难怪男人都喜欢左拥右抱。 果然,真香。 沈白梨先是张嘴喝了口粥,莲子的清甜混着米香,熨帖得胃里暖暖的; 接着又偏头咬过陆景手里的银勺,甜香瞬间漫过舌尖。 沈白梨点着头说道:“都好。” 看到陆景瞬间亮起来的脸,和谢辞微微扬起的嘴角,沈白梨觉得,这争风吃醋的场面,比在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有趣多了。 躲不过早八晚六,现在又要早六晚六,这可不行。 沈白梨心里划算着,要不然跟母皇请个几天假,在家休息休息,正好不是催生吗? 不‘休息‘好,怎么生呢! 这个想法沈白梨觉得甚好。 这时陆景正要再说些什么时。 院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震得窗棂嗡嗡响:“凤惊华!你又旷朝?!” 慕容桀一身玄色劲装闯了进来,发梢还滴着汗,眉尾的疤在晨光下泛着红,显然是刚从演武场回来。 手里还提着柄长剑,剑穗上的红绸晃得人眼晕,可在看到穿着松垮寝衣的沈白梨的时候,到了嘴边的斥责突然像卡壳了。 慕容桀的目光像被黏住似的,落在沈白梨敞开的领口的那片细腻的肌肤上时。 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耳根不受控制地红了。 “看什么?”沈白梨见状,挑了挑眉,故意挺了挺胸,看着慕容桀像被烫到似的猛地转开脸,低笑了一声:“要不要一起吃点?” “谁、谁要跟你一起吃!” 慕容桀梗着脖子吼道。 可脚步却没动,眼神总忍不住往她身上瞟,不自在的说道:“我是来告诉你,二皇女又在朝堂上参你了!又说你……说你沉迷后宫,不理朝政!” “哦,她还说了什么?” 沈白梨漫不经心地应着,舀了勺粥顺势递到谢辞嘴边,辛苦了一晚上,可不能饿着。 谢辞下意识地张嘴接住,粥的温热滑入喉咙,却烫得他心头发慌。 谢辞看到白梨自然的动作,又红了的脸。 陆景却抓住了重点,放下手里的东西,冷笑道:“二皇女又作妖?殿下放心,臣这就去让父亲……” “不用。”沈白梨打断他,擦了擦嘴角,“让她参。她越是跳脚,越说明没辙了。” 慕容桀愣了愣,显然没料到沈白梨是这个反应。 在他印象里,原主听到有人参她,早就掀桌子骂人了。 可眼前的凤惊华,穿着宽松的寝衣,坐在床边,眉眼间带着点慵懒的笑意,竟让人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慕容桀张了张嘴,想说“你是太女不能这么摆烂”,却在看到沈白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所有话都咽了回去。 沈白梨看着慕容桀那副“想骂又不敢”的样子,觉得别扭起来还挺可爱。 她突然招手:“过来。” 慕容桀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又猛地顿住,像只炸毛的猫:“干嘛?” “你剑穗歪了。” 沈白梨伸手,指尖划过他的颈侧,替他把晃荡的红绸系好。 沈白梨的指尖带着点凉意,划过慕容桀滚烫的皮肤时,慕容桀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施了定身咒。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谢辞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 陆景的扇子停在半空。 连窗外的鸟鸣都仿佛消失了。 沈白梨系好剑穗,故意用指腹蹭了蹭慕容桀的喉结,看着他猛地吸气,才收回手,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好了。” 慕容桀猛地后退一步,手忙脚乱地捂住脖子,脸红得像要滴血,嘴里胡乱骂了句“登徒子”,转身就跑,连剑都忘了带走。 看着慕容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沈白梨笑得直不起腰。 真不禁逗。 谢辞和陆景下意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这位太女,好像比以前更“坏”了。 —— 早膳后。 秦风抱着一堆奏折进来,脸色发白,像只受惊的兔子:“殿下,这是今日的奏折……二皇女的折子,被陛下留中了, 但是……但是二皇女让人在坊间散布谣言,说您……说您因为酒色,荒废国事……” 沈白梨正慵懒的靠在软榻上,谢辞替她捏肩。 谢辞的手法很舒服,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肩颈,听到这话时,谢辞的指尖微微一顿。 “慌什么。”沈白梨拍了拍秦风的手,他的手很凉,还在发颤,“不过是些流言蜚语,风吹吹就散了。” 秦风却更急了,眼眶红红的:“可是……可是那些话很难听,说您……说您是昏君,说我们都是……是祸水……” “祸水?”沈白梨挑眉,看向谢辞,见他垂着眼帘,长睫遮住眼底的情绪,只是捏肩的力道重了些,“我觉得这词不错,谢正君,你觉得呢?” 谢辞的动作猛地停住,抬头时眼底带着点错愕,随即低声道:“臣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沈白梨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你是我的正君,是凰启国未来的君后,同样有权利,把那些敢议论纷纷的人,割了舌,看还有谁敢说什么。”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8 这话带着毫不掩饰的强势,是属于太女的威慑力,可落在谢辞耳里,却像一股暖流,慢慢淌过心底。 太女、终于认可了自己正君的地位了。 谢辞看着沈白梨认真的侧脸,晨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突然觉得,那些流言蜚语,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陆景这时摇着扇子走进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殿下猜猜,外面的流言怎么了?” “你搞定了?”沈白梨挑眉。 “那是自然。” 陆景凑过来,献宝似的递上一张小报。 “臣侍让父亲让人在坊间散布消息,说二皇女是因为嫉妒殿下有谢正君这样的贤内助,才故意找茬。还说……” 陆景压低声音,笑得像只狐狸。 “还说二皇女自己后院不宁,才有空管别人的事。” 沈白梨接过小报。 上面果然印着“二皇女苛待侧夫,致其自请离府”的消息。 旁边还配了幅画,画里的凤清瑶面目狰狞,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你倒是机灵。” 沈白梨笑着揉了揉陆景的头发,他的发质很软,像上好的绸缎。 陆景的脸瞬间红了,却故意挺了挺胸,用眼角的余光瞟向谢辞,看吧,论玩手段,还是我更有用。 谢辞没理会他的挑衅,只是对沈白梨道:“二皇女不会善罢甘休,恐会有后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沈白梨把小报丢开,伸了个懒腰。 “反正有你们在,我怕什么?”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一阵咳嗽声,云舟扶着侍从的手走进来。 他穿着件月白夹袄,脸色比往日好了些,却还是苍白得像纸,手里还捏着块染了浅红的帕子。 “云良郎怎么来了?” 沈白梨连忙起身,扶住他的胳膊,他的手臂很细,隔着衣料都能摸到骨头。 沈白梨心里一阵怜悯,哎!娇娇的病美人,最是惹人怜爱了。 “听闻……殿下被人非议了” 云舟咳了两声,声音轻得像羽毛, “臣侍虽无能,却也知……有些商户,是二皇女暗中扶持的,臣已让人……断了他们的货源。” 沈白梨愣了愣,看着云舟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里面没有算计,只有纯粹的担忧。 沈白梨突然想起,云舟是皇城富商之子。 手里握着半个京城的商铺命脉,这看似病弱的身子里,藏着不容小觑的能量。 “你……” “殿下不必谢臣。” 云舟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虚弱的说道:“臣侍只是……不想看到殿下被人欺负。” 沈白梨的心突然软了一下,像被羽毛轻轻拂过,抬手,温柔的替云舟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傻样,以后别做这些伤神的事,好好养身体。” 云舟的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咳嗽着被侍从扶下去了。 陆景看着云舟的背影,扇子摇得飞快,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这病秧子,居然也有两下子。 谢辞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沈白梨,见她望着云舟离去的方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太女身边,从不缺守护的人。 傍晚时分的时候,夜离送来一把玉笛。 笛子是暖白色的羊脂玉,上面刻着繁复的异域花纹,笛尾还系着根银线,吊着颗小小的狼牙。 “这是……” 沈白梨接过笛子,入手温润,“狼牙?” “嗯,”夜离的声音很低,带着点异域口音,“我们那儿的习俗,狼牙能辟邪。” 他顿了顿,补充道,“二皇女身边有个侍卫,是我以前的仇人,擅长用毒,殿下小心。” 沈白梨愣了愣,看着夜离蒙着面纱的脸,只能看到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面没有多余的情绪,却透着真切的担忧。 她突然想起,夜离是从玉郎楼来的,那地方鱼龙混杂,他定然见过不少阴私手段。 “谢了。” 她拿起笛子,凑到唇边吹了一下,清亮的笛声瞬间响起,惊飞了院外的麻雀。 夜离的眼睛亮了亮,像落了星光:“殿下想学?臣侍教你。” “好啊。” 沈白梨笑着点头,看着他走近,带着一身清冷的香料味,突然觉得,这后宫的夫郎们,好像个个都藏着秘密,也藏着……对她的在意。 秦风一直站在廊下。 看着沈白梨和夜离凑在一起研究笛子。 看着谢辞在一旁安静地看书。 看着陆景在院子里指挥下人摆花。 突然这样的日子,挺好的,殿下身边有这么多人陪着,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总是发脾气了。 真是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啊!! 一天过的很快。 走到了沈白梨期待的翻牌子活动了。 沈白梨翻着侍寝名册,指尖在“夜离”二字上停了停,想到那双独特迷人的眼睛,心里就有些痒痒的。 不着急,一个一个慢慢来。 吸溜…… “去静尘轩。” 静尘轩的院子里种着许多异域花草,夜色中散发着清冷的香气。 夜离此时正坐在廊下喝着酒。 面前摆着个粗陶酒坛,他没穿外袍,只着一件黑色中衣,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蒙着的面纱在晚风中轻轻晃动。 真是暗夜里的……诱惑啊,沈白梨想。 听到有脚步声响起。 夜离抬眼看来。 琥珀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盛满了碎星。 “殿下。” 夜离起身,微微屈膝,动作比往日自然了些。 “喝酒不叫我?” 沈白梨挨着他坐下,直接拿起了夜离喝过的的酒碗,毫不犹豫的仰头喝了一大口。 酒很烈,带着点果香,滑入喉咙时像火烧,啧,真烈。 夜离连忙递过水壶:“这酒太烈,殿下慢点喝。” 沈白梨接过水壶,喝了两口,才缓过劲来,疑惑的问道:“你以前,到底是什么人?” 夜离沉默了片刻,拿起酒坛给自己倒了碗酒,声音低哑:“忘了,或许是个牧民,或许是个刺客,不过都不重要了。” “怎么不重要?” 沈白梨看着他,柔声说道:“我想知道你的过去。” 夜离的身体微微一僵,转头看向她。 月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冷白的皮肤泛着柔光,上挑的眼尾像含着笑意,那双眼睛太真诚。 让夜离无法说谎。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09 “我是……被追杀的王子。” 夜离低声道,像是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我的国家被灭了,我逃到这里,藏在玉郎楼,只想活下去。” 沈白梨愣住了,看着夜离蒙着面纱的脸,突然觉得那层薄薄的纱,像隔着千山万水。 沈白梨伸手想去揭掉那层纱,却被夜离按住了手。 “殿下,”他的指尖很凉,带着点颤抖,“再等等。等我……能坦然面对过去的时候。” 沈白梨看着他眼底的恳求,点了点头:“好,我等。” 夜离的眼睛亮了亮,像被点燃的星火,指尖还停留在沈白梨的手背上,微凉的触感混着酒气,在月色里晕开一丝微妙的氛围。。 沈白梨看着夜离蒙着面纱的脸,琥珀色的瞳孔在月光下像浸了水的宝石,嫣然一笑:“王子殿下,给我吹支曲子吧?” 沈白梨晃了晃手里的玉笛,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暖白的光,狼牙吊坠轻轻撞击着笛身,发出细碎的响。 夜离的喉结动了动,接过笛子时指尖擦过她的掌心,像有电流窜过。 笛声响起。 不是中原的婉转曲调。 而是带着草原的辽阔与苍凉。 像风刮过戈壁,又像马踏过雪原。 夜离吹奏时,微微偏着头。 月光勾勒出他下颌的锋利线条。 面纱下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连呼吸都跟着曲调起伏。 沈白梨看得有些出神,忽然觉得这蒙着面纱的模样,比坦露面容更添了几分勾人的神秘。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沈白梨拍手:“好技艺。” 她伸手,指尖轻轻抚摸夜离握笛的指节,那里有层薄薄的茧,柔声说道:“比朝堂上那些酸儒的雅乐好听多了。” 夜离的指尖一颤,笛子差点脱手。 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沈白梨的笑,像被点燃的篝火,灼灼生辉::“殿下喜欢就好。” “喜欢。” 沈白梨骤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夜离的面纱,夜深了,还休息了。 “更喜欢……听你说心里话。” 夜离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能闻到散发出来的龙涎香,混合着自己身上的酒气,在晚风里嬉戏着缠成一团。 夜离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沈白梨伸手按住了后颈 她的掌心温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脸按得更近。 “怕什么?”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呢喃,“怕我吃了你,还是怕……你自己忍不住?” 面纱被她的指尖勾住,轻轻往下一扯。 月光瞬间落进夜离的眉眼。 那是一张极美的脸,鼻梁高挺,唇线锋利,偏偏唇色很淡,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只是可惜的是,右脸颊从颧骨到下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破坏了那份完美。 但却也添了几分这个朝代里,男人没有的野性的凌厉。 “原来……你长这样。” 沈白梨的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疤,触感凹凸不平,眼神充满怜惜:“疼吗?” 夜离的身体绷得像块石头,喉结滚动了半天才找回声音:“早就不疼了。” “我问的是当时。”沈白梨的指尖停在很淡的唇上,暧昧的轻轻摩挲着,抿了抿嘴轻语:“被追杀的时候,疼吗?” 夜离的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那些被烈火吞噬的夜晚,那些被马蹄踏碎的尊严,那些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突然在她温柔的注视里,变得不堪一击。 他想说“不疼”,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任由滚烫的液体砸落在手背上,是他自己的眼泪。 沈白梨愣住了。 她见过谢辞的窘迫。 见过陆景的得意。 见过云舟的隐忍。 见过慕容桀的别扭。 却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在她面前流泪。 还是这样一个浑身是刺的男人。 她伸手,将夜离揽进怀里。 夜离的身体瞬间僵住,像只被抓住的小兽,挣扎了两下,终究还是抵不过她怀里的温暖,慢慢放松下来,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像个迷路的孩子。 “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再让你疼了。” 沈白梨轻轻拍着他的背,他的背很薄,隔着衣料都能摸到脊椎的形状。 “静尘轩的月亮,以后只照你一个人。” 夜离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没说话,只是伸手,牢牢抱住了她的腰,力道大得像要嵌进骨血里。 廊下的酒坛被风吹倒,烈酒洒在青石板上,酒香漫了满院,混着异域花草的冷香,竟生出几分缠绵的暖意。 第二日清晨。 沈白梨是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看到夜离正穿着玄色劲装,往腰间系剑穗,是她昨日给他系过的那条红绸。 “怎么了?”揉了揉眼睛,晨光从窗棂漏进来,落在夜离露在外面的锁骨上,昨夜留下的吻痕像朵淡粉色的花。 “二皇女的人在宫门口闹事。” 夜离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透着冷冽,“说要请陛下做主,查你苛待朝臣的事。” 沈白梨坐起身,藕荷色的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倒是会挑时候。” “我去处理。”夜离转身想走,却被她拉住了手腕。 “急什么。”沈白梨勾了勾唇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让她闹,闹得越大越好。” 夜离愣了愣:“殿下?” “你想啊,” 沈白梨慢条斯理地穿外衣。 夜离下意识地伸手想帮她系腰带,指尖碰到她的肌肤时又触电般缩了回去,惹得她低笑出声。 “她在宫门口闹,百姓看得一清二楚。一个皇女,为了私怨堵太女的门,传出去是谁失了体统?” 沈白梨走到镜前,拿起玉簪绾发,镜中的自己眉眼带笑,比往日多了几分鲜活的气:“再说了,在我这后院里,有的是人想替我出头呢。” 话音刚落,秦风就掀帘而入。 手里拿着张纸条,脸色发白:“殿下,二皇女说……说您昨夜强占了夜美人,还说夜美人是敌国余孽,要请大理寺严查!” 夜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握着剑柄的手骨节泛白:“她找死!” “别急。” 沈白梨接过纸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下人传抄的。 “她想把水搅浑,咱们就给她添点料。” 她看向夜离,忽然笑了:“敢不敢跟我演场戏?”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0 半个时辰后,凤仪宫传出消息,夜美人听闻被二皇女污蔑,急火攻心晕了过去,太女殿下震怒,正守在床边照料,连早朝都罢了。 消息传到宫门口。 凤清瑶正端坐在马扎上等着看好戏,听到这话顿时皱起眉。 她原想逼夜离出来指证沈白梨,怎么反倒弄晕了? “不可能。”凤清瑶冷声道,“定是凤惊华故弄玄虚,想蒙混过关!” 她正想让人冲进凤仪宫,就见谢辞带着一队侍卫匆匆赶来。 他依旧是那身月白锦袍,脸色却异常严肃,走到凤清瑶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二皇女,请回吧。 夜美人病重,殿下无心处理外事,若您执意闹事,休怪臣以冲撞凤仪宫为由,拿下您身边的人。” 谢辞是正君,又是女丞相之子,在朝中颇有威望,他身后的侍卫个个面色凛然,凤清瑶带来的侍女顿时怯了。 “谢正君这是要拦我?”凤清瑶咬牙道。 “臣只是在维护太女殿下的颜面。” 谢辞微微侧身,挡住她的去路。 “二皇女若真为陛下和凰启国着想,就该明白,皇家的脸面,容不得这般糟践。” 两人僵持间,陆景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走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厮,手里捧着一堆账本。 “哟,二皇女这是在这儿晒太阳呢?” 陆景笑眯眯地凑过来,将账本往凤清瑶面前一递。 “正好,家父让我把这些给您送来。您暗中扶持的那几家商户,偷税漏税的证据都在这儿了,您看是现在交给大理寺,还是……” 凤清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些商户是她的钱袋子,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景的父亲竟连这个都查到了。 “你……” “还有啊。” 陆景像是没看到她的窘迫,继续道,“听说您前几日刚纳的那位侧夫,原是吏部侍郎家的远亲,当年卷了侍郎家的钱财跑了,这事儿您知道吗?要不要我让人把他请来,跟您好好聊聊?” 凤清瑶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 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慕容桀骑着黑马疾驰而来,翻身下马时带起一阵风,手里还提着柄沾了晨露的长枪。 “二皇女!”慕容桀的声音像惊雷,“你堵着凤仪宫的门,是想造反吗?!” 他说着,长枪“哐当”一声杵在地上,枪尖直指凤清瑶,眼底的戾气吓得她身边的侍女尖叫出声。 谢辞的沉稳、陆景的算计、慕容桀的蛮横,像三张网,牢牢将凤清瑶困在中间。 她看着周围百姓指指点点的目光,听着他们议论“二皇女无理取闹”的窃窃私语,终于明白,自己这步棋,走得有多蠢。 “我们走!” 凤清瑶猛地站起身,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带着人狼狈地离开了。 宫门口的人群渐渐散去。 谢辞、陆景和慕容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松快。 “殿下料事如神。”谢辞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殿下。”陆景得意地晃着扇子。 慕容桀轻哼一声,却没反驳。 三人转身往凤仪宫走。 刚到门口,就见云舟扶着侍女的手站在台阶下,脸色比往日更白,手里却捏着张字条。 “臣侍让人……查了二皇女的私库。”云舟咳了两声,将字条递给谢辞,“她……她挪用了赈灾的银子。” 谢辞接过字条,瞳孔微缩。 陆景和慕容桀凑过去一看,也都变了脸色。 这下,二皇女是真的回天乏术了。 凤仪宫内。 沈白梨正坐在床边,看着“病重”的夜离。 夜离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多半是掐的),唇色发青(多半是冻的)。 “演得不错。”沈白梨替他掖了掖被角。 “殿下更厉害。”夜离低声道。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沈白梨觉得,这个世界虽然暗流虽险,但却也藏着蜜一般的甜。 —— 凤仪宫的早膳总是热闹得像开朝会。 沈白梨刚落座。 谢辞就端着一碗燕窝粥过来,银匙轻轻搅了搅,温声道:“殿下昨夜歇得晚,这燕窝加了些安神的药材,趁热喝。” 沈白梨刚要接,手腕就被人按住了。 陆景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手里捧着个描金食盒,水红色的锦袍上绣着缠枝莲,腰间系着条玉带。 笑盈盈道:“殿下尝尝臣侍新得的血燕?是南边进贡的珍品,比谢正君这寻常燕窝滋补多了。” 谢辞眉头微蹙,没看陆景,只望着沈白梨:“血燕性热,殿下近来有些上火,还是清淡些好。” “谁说的?”陆景扇子一摇,挡在两人中间,“太医说了,殿下是气血不足,正该大补!”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锋,火花四溅。 沈白梨看得有趣,刚想开口打圆场,就见慕容桀大步流星闯了进来。 发梢还带着晨露,显然刚从演武场回来,手里提着个油纸包,“啪”地拍在桌上:“别争了,尝尝这个!” 油纸包里是刚出炉的肉包子,热气腾腾,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慕容桀拿起一个递到沈白梨面前:“街边张记的,你以前最爱吃。” 沈白梨看着那油乎乎的包子,又看了看谢辞手里精致的燕窝碗,突然想起原主凤惊华确实嗜肉如命。 忍不住笑了:“还是慕容侧君懂我。” 她伸手去接,指尖刚碰到包子,就被谢辞用帕子拦住了。 “殿下,”谢辞的声音带着点无奈,“晨起吃油腻的对肠胃不好,先喝粥。”他说着,不由分说地将燕窝碗递到她唇边。 陆景趁机把血燕往她面前推了推:“那先喝臣这个!” 慕容桀气得瞪眼:“你们俩能不能别跟喂猫似的?殿下想吃哪个就吃哪个!” 三人正闹着争宠。 这时,云舟扶着侍从的手走了进来。 他穿着件月白夹袄,外面罩了件藕荷色披风,脸色依旧苍白,手里却提着个小陶罐,轻声道:“殿下,臣侍炖了些银耳莲子羹,润肺的。”他说话时咳嗽了两声。 沈白梨连忙起身扶住他:“怎么又咳了?不是让你好好歇着吗?” “不碍事。”云舟笑了笑,声音气虚的说道,“想着殿下或许会喜欢。” 陆景看着那陶罐,撇撇嘴:“病恹恹的,谁知道干净不干净。” 云舟的脸色白了白,没说话。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1 “陆贵君慎言。”谢辞冷冷道,“云良郎也是一片心意。” 慕容桀哼了一声:“总比某些人就知道拍马屁强。” 眼看又要吵起来。 沈白梨赶紧道:“都好都好,我每样都尝尝还不行吗?” 沈白梨突然心累,甜蜜的负担有些重,感觉吃不消怎么办。 沈白梨先喝了口谢辞的燕窝,又尝了口陆景的血燕,咬了口慕容桀的包子,最后喝了勺云舟的银耳羹。 “谢正君的温润,陆贵君的醇厚,慕容侧君的实在,云良郎的清甜,各有各的好。” 四人这才消了气,却又开始争着给她布菜。 谢辞夹了块清蒸鱼,陆景抢着放了块红烧肉,慕容桀直接把一整盘酱肘子推到她面前,云舟则默默给她盛了碗清汤。 沈白梨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哭笑不得。 这时,夜离端着个托盘走进来,他穿着件黑色常服,领口和袖口绣着银色花纹,脸上依旧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托盘里是几碟精致的点心,看起来像是异域风味。 “殿下,尝尝这个。”夜离把点心放在桌上,声音低沉,“北漠的奶酥,配茶吃正好。” 沈白梨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奶香浓郁,甜而不腻,眼睛一亮:“好吃!” 陆景凑过去闻了闻:“一股子奶腥味,有什么好吃的?” 夜离没理他,只是看着沈白梨,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 一直站在角落的秦风突然上前一步,手里捧着个小碟子,低声道:“殿下,臣……臣侍腌了些酸黄瓜,您要不要尝尝?”头埋得很低,几乎要碰到胸口。 沈白梨拿起一根酸黄瓜咬了口,酸得眯起了眼:“挺开胃的,不错。” 秦风的肩膀微微一颤,头埋得更低了,耳尖却悄悄红了。 谢辞看了秦风一眼,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陆景则像没看见似的,继续给沈白梨布菜。 一顿早膳吃得鸡飞狗跳,沈白梨此时突然觉得,还是晚上的他们可爱。 —— 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棂洒在宫内的软榻上,暖洋洋的。 沈白梨靠在软榻上看书,谢辞坐在一旁替她剥橘子。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剥橘子的动作都透着股优雅。 “谢正君,”沈白梨突然开口,“你说,二皇女这次被禁足,会不会真的安分了?” 谢辞将一瓣橘子递到她嘴边,轻声道:“二皇女野心勃勃,怕是不会轻易罢休。殿下还是要多加提防。” 沈白梨张嘴接住橘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有你们在,我也不怕。” 放下书,看着谢辞,“说起来,我还没好好谢过你呢。上次宫门口的事,多亏了你。” 谢辞的耳尖微红,低下头:“臣是殿下的正君,这是臣该做的。” “那可不一样。”沈白梨凑过去,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脸颊,“我知道,你本可以置身事外的。” 谢辞的呼吸一滞,猛地转过头,却撞进她含笑的眼眸里。 那双眼睛像含着星光,亮得让他移不开眼。 谢辞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殿下……” 沈白梨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了上去。 这个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带着橘子的清甜。 谢辞僵了一下,随即慢慢放松下来,笨拙地回应着。 沈白梨渐渐加深了这个吻,手轻轻抚上他的后背,谢辞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推开她,反而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 就在两人呼吸渐乱时,外面传来陆景的声音:“殿下,臣给您带了新出的话本……” 话音未落,陆景已经掀帘而入。 看到榻上相拥的两人,手里的话本“啪”地掉在地上。 谢辞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推开沈白梨,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慌忙整理着衣襟。 沈白梨却懒洋洋地靠在榻上,看着门口目瞪口呆的陆景,挑眉道:“陆贵君有事?” 陆景回过神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捡起地上的话本,强笑道:“没、没事,就是想给殿下看看新话本。既然殿下忙着,那臣就先回去了。”说着,转身就走,脚步却有些踉跄。 “等等。”沈白梨叫住他,“过来。” 陆景停住脚步,却没回头,肩膀微微耸动着,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沈白梨叹了口气,从榻上下来,走到他面前。 陆景依旧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看着可怜兮兮的。 “吃醋了?”沈白梨伸手,轻轻擦去他的眼泪。 陆景猛地抬头,眼眶红红的:“殿下是不是只喜欢谢正君?” 沈白梨笑了,“我喜欢你们每一个人,只是喜欢的方式不一样。”顿了顿,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比如对你,我就很想……” 话没说完,却带着十足的暧昧,陆景的脸瞬间红了,眼泪也忘了流,愣愣地看着她。 沈白梨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晚上来我房里,我给你讲新话本。” 陆景的眼睛瞬间亮了,用力点头:“好!”他像是怕她反悔似的,拿起话本就跑,出门时还差点撞到门框。 看着他欢快的背影,谢辞低声道:“殿下这样,会不会太纵容他了?” “纵容又如何?”沈白梨回到榻上,伸了个懒腰,“我就是想对你们好,怎么了?” 谢辞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还是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殿下开心就好。” 暮色像融化的墨汁,慢慢晕染了凤仪宫的飞檐。 沈白梨推开锦簇斋的门时,陆景正趴在窗边的软榻上晃腿,水红色的衣摆垂在榻边,随着动作轻轻扫过地面,像一团流动的晚霞。 “殿下倒还记得来。” 他头也没回,声音里带着点刻意拿捏的娇嗔,手里把玩着支玉簪,簪头镶着颗鸽血红的宝石,在烛火下闪着妖冶的光。 沈白梨关上门,故意放重脚步走过去:“怎么,陆贵君这是等急了?” 陆景猛地转过身,发间的珍珠串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他今日换了件藕荷色的寝衣,领口绣着银线缠枝纹,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 见沈白梨盯着他的领口看,陆景非但没拢紧衣襟,反而故意往前凑了凑。 眼底的狡黠像藏不住的星光:“臣侍哪敢急,只是怕殿下被谢正君绊住了脚,忘了我们的约定。” 沈白梨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入手温软:“胆子倒大了,敢编排起正君来了?” 陆景却顺势抓住她的手腕,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玉镯,突然用力一拉。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2 沈白梨没防备,踉跄着跌进他怀里,鼻尖撞在他锁骨上,闻到他发间甜腻的熏香,是用新采的蔷薇花蒸的,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竟格外勾人。 “编排他怎么了?” 陆景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气鼓鼓的委屈, “殿下明明说过,今晚只陪我看话本的。” 陆景的唇擦过沈白梨的耳廓,温热的呼吸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沈白梨低笑一声,非但没挣开,反而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划过他光滑的后颈:“哦?那陆贵君想让我怎么赔罪?” 陆景眼底的狡黠混着烛火跳得厉害。 凑近的呼吸却滚烫,喷在沈白梨颈窝处:“臣侍只是想知道,殿下说的‘赔罪’,到底算不算数。” 话音未落,他突然发力,竟将沈白梨打横抱了起来。 沈白梨惊呼的搂住了陆景的脖颈, 陆景脚步轻快地将她放在榻上,不等沈白梨坐起身,欺身压了上来,膝盖抵在两腿之间,将她牢牢困在榻面与他胸膛之间。 “你——”沈白梨刚要皱眉,就被陆景捏住了下巴。 陆景的眼神亮得惊人,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儿,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殿下原来这么轻。” 沈白梨这才后知后觉,原主虽是太女,常年习武,可她过来了,每天都懒的动,力气早不如从前。 而陆景看着娇俏,实则是练过些拳脚的。 “放肆。”沈白梨故意板起脸,却在他低头吻下来时,忍不住偏头躲开。 这一躲反而给了陆景机会,他顺着她的侧脸吻下去,舌尖舔过她的耳垂,引得她浑身一颤。 “殿下抖了。” 陆景低笑,声音里满是得意,手却不规矩地探进她衣襟,指尖划过她腰侧的软肉。 那里是沈白梨的敏感处,被他一碰,顿时软了半边身子,连带着声音都发了颤:“陆景……” “臣侍在。” 陆景答得乖巧,手却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上探,指腹碾过她的锁骨。 “殿下不是总说臣侍胆子小么?今晚……臣侍就大胆一次。” 沈白梨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烫,想推开他,手臂却软得使不上力。 陆景看出她的窘迫,突然咬住,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殿下若是讨饶,臣侍就停下。” “做梦。” 沈白梨咬牙,偏过头想咬他的肩膀,却被他捏住后颈。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感,让她瞬间泄了气。 尤其是陆景的膝盖不知何时顶在腰窝,稍一用力,就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尾音里的求饶连自己都没察觉。 “殿下刚才说什么?” 陆景停下动作,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眼底的光像淬了蜜的钩子,“臣没听清。” 沈白梨脸颊爆红,偏过头不想理他,可腰上那点酸胀又麻的感觉缠着她,让她不得不软下语气:“……别闹了。” “这就叫闹?” 陆景笑得更欢了,突然将她的手按在头顶,用自己的腰带松松捆住。 丝绸腰带滑过手腕,带着点痒,却根本捆不住人, 陆景分明是在逗她。 “殿下再叫一声臣侍的名字,臣就不闹了。” 沈白梨又气又急,偏偏身体被他压着,稍微动一下,就会蹭到他滚烫的肌肤,引得两人都呼吸一乱。 陆景的吻又落了下来,这次却格外温柔,从唇角到下颌,再到锁骨…… “陆景……”沈白梨终于忍不住,声音软得像棉花,“放开……” “不放。” 陆景立刻接话,像抓住了什么把柄,“原来殿下也有受不住的时候。” 说着,动作慢得像在把玩稀世珍宝,“臣以前总怕殿下,觉得殿下是天上的月亮,碰不得,可现在才发现……” 指尖划过,引来一阵战栗,“殿下的月亮,也会为臣侍晕染开红霞呢。” 沈白梨被他说得脸红心跳,偏偏反驳的话全堵在喉咙里。 陆景见她不挣扎了,反而得寸进尺地低下头,那触感又轻又软,带着点少年人的莽撞。 却让沈白梨浑身一颤,忍不住弓起身子,竟真的带上了哭腔:“陆景……别……” 这声求饶彻底点燃了陆景眼底的火。 停下动作,轻笑:“殿下求饶的样子,比平时好看多了。” 看着沈白梨娇媚喘气的样子,陆景眼底的欲火几乎要溢出来,“不过臣侍听话,殿下说不……就……停。” 沈白梨被压得喘不过气,哪里有力气推开,却就再也没推开了。 烛火摇曳,映得两人缠绵的影子在墙上晃动不已。 晨曦刚爬上锦簇斋的窗棂时。 还陷在混沌的睡意里的沈白梨。 朦胧闻到比昨夜更浓些的蔷薇香,混着少年人温热的呼吸,像条柔软的蛇,悄悄缠上她的意识。 沈白梨眼皮重得掀不开,只当是梦境里的呢喃,含糊地应了声,伸手想推开那作乱的手,却被牢牢攥住。 “别动……” 沈白梨嘟囔着翻了个身,却没防备背后突然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肌肤相贴的地方像着了火,烫得她瞬间绷紧了脊背。 在她颈窝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肌肤上,带着点刻意的缱绻,朦胧中沈白梨听见了:“殿下昨晚答应了的。” 沈白梨还以为在梦里飘,身体被揉得发软,软的她迷迷糊糊的低语“答应什么了……” 低笑声响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酥麻感顺着脊椎爬上天灵盖。 大手顺着腰往下滑,指尖勾住寝裤的系带,丝绸裤子滑落在膝弯,带着凉意的空气钻进来。 沈白梨激灵了一下,却被贴得更近的身体驱散了凉意,下意识的蹭了蹭。 陆景低喘了一下,火热的吻落在后颈,轻轻啃咬着那片细腻的肌肤,声音里的狡黠藏不住:“让臣侍再‘大胆’一次啊。” 膝盖*在腿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往榻里按,温热与微凉的空气交织,引得她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破碎的轻吟。 沈白梨的意识终于清明了,想挣开,却被箍得更紧。 陆景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带着莽撞:“殿下在梦里都应了,总不能说话不算数。” 浑身窜动的电流,让沈白梨想回头斥陆景的放肆,脖颈却被轻轻咬住,疼痛混着*感涌上来,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无意识的喘息。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3 “陆景………” 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哭腔,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情动的呢喃。 求饶声让陆景眼底的火更旺了,吻痕密密麻麻地印在白皙的脊背,越发疯狂肆虐了。 沈白梨浑身发软的趴扶在榻上,床单被攥得发皱,指节泛白。 陆景耳边低语,热气拂过耳廓,“臣侍学了新的法子……”话没说完,就用行动解惑了。 沈白梨只觉得眼前瞬间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忍不住的嘤咛出声。。 窗外的晨光已经亮得刺眼,透过纱帘落在温情缠绵的身影上,勾勒得暧昧而清晰。 陆景渐渐放缓,却没松开,反而俯下身,在汗湿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带着点邀功的得意,指尖轻轻拂过柔软的腰侧。 “殿下刚才在梦里,叫了臣侍的名字,臣侍听见了。” 沈白梨浑身脱力地趴在榻上,脸颊埋在枕头里,发烫得厉害。 她哪是在梦里叫他,分明是被折腾得失了意识,这恃宠而骄的家伙,竟连睡觉都不肯放过。 “陆景……”声音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鼻音,“你越发胆大了。” 陆景却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蹭得她痒痒的:“谁让殿下昨晚说喜欢臣侍大胆的?” 陆景故意用指尖轻轻戳了戳软腰,“再说了,殿下刚才在梦里,不是也很喜欢么?” 沈白梨被他说得脸红心跳,偏过头想瞪他,却撞进他亮晶晶的眼睛里,忽然没了脾气。 只能伸手,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下次再敢趁我睡着胡闹……” “下次还敢。” 陆景抢着接话,笑得像只偷到糖的狐狸,却主动往她怀里蹭了蹭,声音软下来。 “谁让殿下的梦里,有臣侍呢。” 晨光漫过床榻,将缱绻的影子投在墙上,形成一幅旖旎的画。 —— 二皇女被禁足了,没有她出来作妖的这些日子,沈白梨每天就像是被春日里的暖阳包裹住了一样。 小日子闲暇、有趣、甜蜜、且……缱绻的折磨。 白日里 有时沈白梨生病了。 谢辞总会端来温度刚好的汤药。 他知道她不喜药味,便在药碗边摆上一小碟蜜饯,是用新晒的青梅做的,酸中带甜。 喂她喝药时,指尖总会先试过药温,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等她皱着眉喝完,立刻递上蜜饯,拇指轻轻擦去她唇角的药渍:“今日议事不妨事,殿下再歇半个时辰?” 她若是点头。 谢辞便会坐在窗边看书,书页翻动的声音轻得像蝴蝶振翅,阳光落在他月白的袍角上,连带着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 午时分。 陆景总会带着新鲜玩意儿来。 有时是画师新画的扇面,上面题着他写的歪诗; 有时是小厨房刚出炉的芙蓉糕,他会捏起一块递到她嘴边,眼神亮晶晶地等着夸奖。 若是沈白梨忙着看奏折时。 陆景便搬个小凳坐在旁边,一会儿替她研墨,一会儿用指尖戳她的手背,像只闲不住的小雀儿。 “殿下快看,谢正君种的兰花开了!” 陆景突然凑过来,鼻尖差点撞上她的额头,手里举着支刚掐的兰花,花瓣上还沾着露水,“比他本人还娇气呢。” 沈白梨笑着夺过兰花,插在他发间:“嗯,是挺娇气的。” 看着陆景气鼓鼓地去扯头发,却又舍不得扔的样子,总能让她笑出声来。 午后的演武场,常能看到慕容桀的身影。 他总穿着玄色劲装,挥剑时带起的风猎猎作响,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砸在青石板上。 沈白梨若是去看,他便会收了剑,别扭地递过水壶:“喏,给你的。” 等她接过去,又会红着脸补充,“是侍卫多备的,我不渴。” 有时沈白梨会故意逗他,拿起他的剑说要学。 他便会紧张地抢回去:“这玩意儿沉,你学不来。” 却又会耐着性子,用木剑教她些基础招式,大手握着她的手腕时,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呼吸都带着点乱。 云舟的玉络院总是静悄悄的。 沈白梨去时。 云舟多半在临窗的软榻上看书,脸色苍白得像宣纸,会撑着起身,让侍女端来新沏的雨前龙井,茶盏是剔透的白瓷,衬得他指尖愈发纤细。 “殿下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 云舟说话时声音轻得像羽毛,会悄悄往她茶里多放些蜂蜜,“甜些,不伤胃。” 沈白梨握着温热的茶盏,看他垂眸时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心里总会软得一塌糊涂。 晚霞时分 静尘轩常有笛声。 夜离会蒙着面纱坐在廊下,玉笛横在唇边,笛声里带着草原的辽阔。 沈白梨会挨着他坐下。 听他讲北漠的故事,讲那里的星空有多低,讲猎鹰如何在云端盘旋。 他的手指偶尔会碰到她的手背,像玉石相触,微凉的触感里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殿下若是喜欢,明年我带你去看。” 夜离说这话时,琥珀色的眼睛在暮色里亮得像星子,带着点少年人的认真。 秦风总是远远站着,像株沉默的影子。 沈白梨若是唤他,他便会低着头快步走来,手里多半捧着些不起眼的小物件。 或是晒干的薄荷,说是能驱蚊; 或是亲手纳的鞋垫,针脚细密得惊人。 他从不多话,递东西时指尖会轻轻颤抖。 等她接了,便红着脸退到角落,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她。 然而,等到夜幕降临时。 每天最激动人心。 猜盲盒的游戏。 要开始了…… 每个人都会翘首以盼的等在自己的院落里。 看看那朵充满诱惑力 娇艳妩媚的曼陀罗 花落谁……榻呢!! —— 每日必不可少的环节来了。 掌事女官捧着绿头牌恭敬的递到沈白梨面前:“殿下,该翻牌子了。” 沈白梨看着托盘上的绿头牌。 现在的她,已然没有了初次翻牌子的新奇感和激动感了。 反而蹙着眉,愁眉苦脸的沉思着。 手指在绿头牌上一一划过。 晚上没睡过,白天睡不了 这几天都没什么精神,骨头缝里都透着乏力。 手指其中一块绿头牌上点了点。 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定然经不起折腾,今夜总算能踏踏实实睡一觉了。 沈白梨松了口气的勾起嘴角:“就他了。” (官方:来来来,翻绿头牌了,都想翻谁??。) 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14 掌灯时分 云舟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脸,指尖捻起一小撮胭脂,蘸了点温水,轻轻拍在颊边。 那胭脂是最浅的藕荷色,晕开后只剩一层若有若无的粉,像病中泛出的自然血色。 他对着镜子咳了两声,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故意带了点气音,听着比往日更虚弱些。 侍从捧着件月白寝衣走进来,声音里带着雀跃:“云良郎,凤仪宫的人刚来过了,说殿下今晚……翻了您的牌子。” 云舟放下胭脂,睫毛颤了颤,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光,快得像错觉。 “知道了。” 声音依旧温吞,指尖却在袖袋里捏紧了个小瓷瓶。 里面是他特意让药铺配的香膏,说是安神,实则混了点北漠传来的香料,淡得几乎闻不见,却能勾得人心里发暖。 云舟换上寝衣,衣料选的是最薄的鲛绡,领口裁得比寻常样式低些,恰好能露出精致的锁骨。 又让侍从在熏炉里添了块安神香,那香是谢辞常用的,沈白梨闻着最习惯,却被他悄悄混了半分蔷薇露。 是陆景最爱用的那款,甜得恰到好处,却又不会喧宾夺主。 一切收拾妥当。 要是真不争不抢的话。 怎么从那么多人的口中夺食呢。 沈白梨踏进玉络院时。 药香里裹着点安神香的清宁,还飘着丝若有若无的甜,扑面而来,像浸了蜜的苦茶,勾得人心里发漾。 云舟歪躺在软榻上,月白鲛绡寝衣松松垮垮,领口滑到肩头,露出半截锁骨,在烛火下泛着冷玉般的光。 见到太女进来,他慌忙想坐直,却“哎哟”一声低呼,手捂着心口咳起来,帕子捂在唇上,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沈白梨快步走过去,伸手按住云舟的肩,一脸担忧:“又不舒服了?” 指尖触到的肌肤凉得像冰,她眉头顿时皱起来,语气担心又关心的继续说道:“怎么穿这么少?” 沈白梨没注意到,云舟在自己碰到他的瞬间,悄悄松了口气。 云舟的眼角红得像染了胭脂,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点委屈:“想着殿下要来,特意换了件轻便的……臣笨,忘了自己畏寒。” 苍白的脸,泛红的眼,还有那小心翼翼的讨好,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护在怀里。 沈白梨这破碎的惹人心疼的模样,让心揪了揪一下,怜惜的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云舟身上。 带着沈白梨体温的锦缎落下时,云舟瑟缩了一下,不动声色又自然的,朝沈白梨身边靠了靠。 “殿下的衣袍……真香。” 云舟仰头看着她,睫毛上像挂着水珠,眼神纯得让沈白梨心头发软。 沈白梨被他逗笑,温柔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就你嘴甜。” 笑着笑着,目光落在那露在外面的锁骨上一顿。 肌肤薄得能看见底下淡青色的血管,凹陷处像盛着月光,精致得让沈白梨那点“只想睡觉”的念头,忽然就晃了神。 赶紧移开视线,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今天来这儿,是为了好好睡觉的,怎么就动了别的心思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 云舟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的光,忽然抬头,睫毛扫过沈白梨的指尖,声音轻得像叹息:“殿下……臣有点冷。” 沈白梨下意识的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云舟藏在毯下的手轻轻动了动,将袖袋里的香膏蹭了点在指尖,悄悄抹在了沈白梨的手腕上。 极淡的香气瞬间漫开来,混着安神香和蔷薇露,像根无形的线,轻轻缠上沈白梨的意识。 她只觉得心里忽然有些发燥,看着怀里人苍白的脸,看着他领口露出的那片肌肤,喉咙竟有些发紧。 “冷就靠紧些。” 沈白梨的声音哑了些,鬼迷心窍的低头想去吻他的发顶,却在靠近时,被云舟微微仰头的动作带偏了方向,唇瓣恰好擦过他的锁骨。 沈白梨的呼吸猛地一乱。 云舟却像没察觉沈白梨的异样,声音软得像棉花:“殿下今日累了吧?前几日听秦风说,陆贵君清早都缠着殿下……” 沈白梨心绪混乱着,眼神黏在锁骨处,心头热意难耐, 想吃锁骨。 病弱的小白花,恰到好处的依赖与引诱,像杯淬了蜜的酒,让人心甘情愿地醉下去,忘了自己的初衷。 沈白梨着魔的朝眼馋心馋的锁骨亲了亲,口干舌燥的轻语:“小孩子脾气,你别听他的。” 亲都亲了,在舔舔,嗯,很不错。 启唇叼住锁骨,研磨吸吮了起来。 像根羽毛,轻轻搔在云舟的心尖上了。 云舟摇摇头,眼底忽然蒙上层水汽,声音轻颤:“臣不是要怪陆贵君,臣就是……臣身子好些,定能……可臣……”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专心啃着锁骨的沈白梨,瞬间停了下来,抬起头,捏住云舟的下巴,俯视着他,手指轻柔的碾了碾他眼尾的泪光。 “整日里不要瞎想,好好养身子,不要让孤担心,嗯。” 云舟的眼睛亮了亮,像落了星子,却又很快黯淡下去:“殿下真的……不嫌弃臣吗?” 微微颤抖唇瓣,唇上那层极淡的粉色,像含苞的花,还有那股勾人的香。 这一刻,沈白梨心里的弦断了。 自己轻点应该没问题吧,要是他……不行,自己就亲亲抱抱解解馋,那样也正好。 沈白梨不再犹豫,低头吻了下去,带着点急切,还是慢点吧,免得呼吸不过来晕过去。 触及到又软又凉,混着点药味的微苦,沈白梨慢慢的舔舐吸吮着。 云舟的身体猛地一颤,手紧攥着沈白梨的袖口,指节泛白,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像在哭,又像在哼唧。 那哭声软得像棉花,裹着点无意识的邀请,让沈白梨的吻越来越沉,忍不住想深入,想把这病弱的小家伙拆吃入腹。 云舟的声音从唇齿间挤出来,带着浓浓的鼻音:“殿下,臣怕……” 沈白梨的吻滑到颈窝,呼吸凌乱的轻哄着:“乖,不怕,孤会轻些。” 指尖轻轻扯开寝衣,鲛绡滑落,露出整个肩胛,苍白的肌肤上,蝴蝶骨像振翅欲飞的蝶。 平坦的胸膛上,白皙嫩滑滑的肌肤,比其他人的都要细的腰,让沈白梨眼睛一亮,真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