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姐妹”花之穿越认亲系统》
1. 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身后的枪击声没有间隙的从远处传来,一颗颗子弹射击在贝尔摩德和波本身边,水流的冲击力使二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左//倾右倒。
波本拉住贝尔摩德,二人深吸一口气,钻进了海水里,不见踪影。
身后追击人还在拿着探照灯不停地扫视海面,一旦发现人影直接击毙。
波本和贝尔摩德潜入水里之后稍稍放松了一点,至少子弹射击到水里会降低速度,从而减少对他们身体的伤害,不至于一击毙命。
波本和贝尔摩德对视了一番,两人往追击者相反的方向游去,不过最终还是敌不过时间的流逝,即使两人的体力都已属于较高的水平。
贝尔摩德已经感觉由于缺氧而导致大脑混沌,身体也越来越沉,已经快要跟不上波本的速度。
波本转头看向快要掉队的贝尔摩德,转身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身边,他随着水流感受追击人赶来的方向,眼神暗示贝尔摩德,等这波水流过去就冒头吸氧。
贝尔摩德也不怕波本此时会害他,毕竟两人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暴露了,波本也会跟着暴露。
两人感受水流过去之后猛地钻出水面,呼吸一大口氧气,又钻进了海里,向前游去。
不过这点动静在常年以水为生的人来说,还是没有逃过他们的法眼,这次后面追击的人开始对海面进行扫射。
波本在刚潜入水下的时候,就被一颗子弹射中了肩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地呛了一口海水,原本有规律的运动也被这一子弹打乱了阵脚。
但在水里扑腾了两秒后,又凭借熟悉的要领稳住了身体,和贝尔摩德一起向前游去。
密集的子弹不断射入水中,即使有海水的阻挡,也不可避免的被子弹剐蹭到,流出的血液已经引动周围的鱼群开始向这边而来。
追击的人看到海里鱼群的动静,更加确定了二人的方位,不间断的扫射海面,贝尔摩德直接被扫中大腿,打破身体平衡。
波本急忙稳住贝尔摩德的身体,将人推到自己前方,钳制住她不让人沉下去,但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波本像一堵墙一样替贝尔摩德挡下了后边的子弹。
贝尔摩德感觉身后原本强劲的手开始缓缓卸力,波本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贝尔摩德用力拍了一下波本,让他清醒一点,马上就要到岸边了,可不能这个时候放弃。
后面的火力渐渐小了起来,看来是快到另一个国家的边界处,那群人也不敢大张旗鼓的拿着枪过来。
贝尔摩德在最后一刻用力将波本拉到了岸上,两人在上岸后直接摊在了岸边,想要缓解一下身体的劳累。
远处还能见到照明的船只,但船只已不再向前移动。
为了在那群人眼里消失,波本和贝尔摩德休息了一会就开始向里面走去,寻找一处能够疗伤的地方。
“就这里吧......”波本看到一个较浅的洞穴,四周藤蔓围绕,人钻进去不会被轻易的发现,对互相搀扶着的贝尔摩德说道。
贝尔摩德没有说话,直接听波本的话进了洞穴,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缓解腿上的疼痛。
她有预感,如果不及时治疗,这条腿怕是会留下后遗症。
波本也扶着墙缓缓坐下来,开始撕开衣服检查身上的伤口,子弹没有伤中要害,简直万幸,不然等回去时候上级怕是要让他直接撤离。
贝尔摩德检查好身上的伤口后,直接一言难尽的看着波本,他没有想到波本会直接挡在她身后,原本向他而来的子弹,现在全部都长在了波本的身上。
右臂上的几处伤口都是因为波本将手臂挡在了她的脑袋处才导致的,那人也不怕手就这么废了?
像他们这种游走在黑暗中的人,哪有什么情谊可言,大难临头,各走一边才是正常的。
不过也幸好波本挡住了子弹,不然现在她贝尔摩德已经沉入海底,被鱼群给分食了。
波本被贝尔摩德的灼灼目光盯得浑身难受,他警惕的看向贝尔摩德,另一只手将要掉不掉的衣服给拉上去捂好道:“该不会现在还在想男女之事吧,我可不会答应你的!”随即又将衣服往身上扯了扯。
贝尔摩德原本感激的心仿佛喂了狗,她在波本眼中难道就只是缠他身子的形象吗!
但波本的目光明晃晃的表示:难道不是?是谁每次都说要不要调酒的?
贝尔摩德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她和波本同为组织的情报组成员,合作的次数只多不少,每次见面她都会调戏波本一番。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可看不上。”贝尔摩德将眼睛挪到一边,不再看头发和身体都乱糟糟的人。
不过停了两秒,贝尔摩德又将眼睛转了回来,刚把衣服拉下来的波本感受到她的目光向她打出了一个问号。
“后背的伤,一个人够不到吧,我来给你处理一下。”
波本瞥了一眼贝尔摩德的腿道:“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的吧。”随后不再吭声开始试图将肩膀上的子弹徒手挖出来。
扣弄途中,波本眼前一阵阵发黑,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贝尔摩德只看波本的状态就有些揪心,当然不是心疼波本,而是想到一会自己也要这么做就感到难受。
天杀的,沦落到这个地步,她以前出任务可从没这么狼狈过,徒手扣子弹什么的,简直不忍直视。
波本挖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一个男的,而贝尔摩德是一个女的,于是他说道:“差点忘了,一会我就出去,你在赶紧治你的腿。”
贝尔摩德看着冷汗直流的波本还在想男女大防的事情,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原来波本这么保守的吗?
她不再看向波本,只侧过身子小心的去治她的腿,等贝尔摩德将子弹挖出来扔到一边,波本已经穿戴整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刚才经历了看起来比较残忍的事情。
见贝尔摩德的子弹已经取出,波本起身道:“我去看一下外边的情况。”
贝尔摩德没理由阻止,波本想去看也省得她自己行动。
不多时,波本抱着一堆柴火进来了,“周围没有人的痕迹,只找到了树枝和一些果子,我生个火,先把衣服烤一下吧,没洗的水果你吃吗?”
贝尔摩德白了波本一眼道:“你以为我是什么大小姐吗?”
波本不可置否,贝尔摩德经常出入高级餐厅,不管是穿着还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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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玩乐都是顶尖,而且还和组织关系匪浅,除了需要执行任务,妥妥的一个富家小姐的待遇。
“我还想说如果不吃的话,再去找一处水源呢。”波本耸肩,但稍微动了一下伤口就被扯到,只能讷讷坐下。
波本将火生好,两人围坐在火堆旁,在这个一年四季都湿漉漉又高温的地方,衣服还没干透,波本和贝尔摩德就出了一身汗。
“有些失策,不然还是把火灭了吧。”波本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他感觉自己应该是发烧了,不然不会这样头晕。
贝尔摩德没阻止波本的动作,在火灭了之后,就拿起旁边地两颗果子靠在了角落,准备吃过后赶紧休息一下补充体力。
波本自觉地睡到靠近洞口的地方,以防突然出现变故。
【滋滋滋——】
【滋——】
【滋滋滋滋滋滋——呲呲呲——滋滋滋——】
不间断的电流声在贝尔摩德的脑海里响起,原本睡眠就浅的人立刻睁开眼睛看向四周,防止是有危险的东西靠近她。
在贝尔摩德睁开眼睛后,那道电流声就不再响起,她检查了一番四周,波本好好的靠在洞口没有动静,应该不是波本在捉弄她。
附近也没有其他可疑的痕迹,难不成是她做了梦?
只能想到这个理由的贝尔摩德重新躺了下来,这次没有了电流声。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有没有人性!”】
【“孩子已经送走了,您就安息吧。”】
【“你们不是一路人,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们是天作之合。”】
【“爸爸妈妈......”】
【“这才是你的命运。”】
陷入沉睡的贝尔摩德脑海里回放着不同的画面,一幕一幕的压得她喘不过气,在一个巨大的爆炸声中,她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外边的天还是黑乎乎的看不见物体,波本还如之前一样靠在洞口,一切和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毫无变化。
贝尔摩德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靠在墙壁上。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哎呦——!】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简直太难为我这个小统了!】
贝尔摩德一声惊坐起道:“谁!”
【欸!是我是我!】
贝尔摩德眼瞅八方,想要把装神弄鬼的人揪出来,这荒郊野外的,为什么会有小孩子的声音,波本不是说没人在附近吗?
波本怎么还在睡?
这么大的声音还不醒?
【不要找了,我在你的脑子里!亲爱的宿主——!】
脑子里?
难道她脑子出问题了?幻听了?
贝尔摩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像四周检查了一番,确认周围没有其他的东西之后道:“难道在组织里压力太大,我终于疯了?”
【宿主——】
【怎么可能会疯,我是真的啦——】
每一句话都拖着尾音让贝尔摩德的脑袋疼了疼,她在脑子里说道:“闭嘴!”
2. 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一声令下,脑子里自称小统的东西就没了声音,贝尔摩德按了按太阳穴,认为果然是精神压力太大的缘故。
被闭麦的小统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宿主~】
贝尔摩德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声音,她并不打算理睬,心想等离开这里就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可别是因为之前做实验体的副作用出来了。
【宿主,我真是不是你的幻想啊!你没有精神病啊!】
若真是她猜想的这种情况,被组织知道的话,她怕是接下来的日子都要在实验室里度过了。
【我是从外太空来的,是高维生物将我们制造出来在不同的世界穿梭,弥补一些遗憾——】
贝尔摩德被吵的睡不着觉,索性坐起来发呆,她没想到她的大脑会幻想出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难道是被上一次导演给的剧本荼毒了吗?
一周前,贝尔摩德作为全球的知名演员,原名莎朗温亚德,接到了导演给她递的一部科幻类的剧本,希望她能参演。
看了三天刚把剧本看完,贝尔摩德就接到了组织的任务,让她和波本前往东南亚地区搜寻dufan以及junhuo的情报,希望两人可以带回来一点有用的东西,为组织的未来添砖加瓦。
一边执行任务,一边在心里琢磨,等回去后该怎么塑造人物形象。
【呜呜呜......宿主,你理理我呀......】
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
话说波本怎么回事,她刚刚那么大声都没有吵醒他吗?
【宿主......】小统无奈,它没想到这个新人宿主铁了心的认为它就是幻想出来的,既然光说不行,那就做点实事吧!
【宿主......你看的那个人,再不治疗,估计就over了,他伤口感染,已经发烧很久了。】
贝尔摩德:?
我居然还脑补波本发烧了......
算了,还是去看看吧,可别真的出事。
贝尔摩德扶着墙壁直起身子,一瘸一拐的慢慢移动到波本身侧。
她站在距离波本两米的地方,观察了波本一番,试探的说道:“波本?波本?”
无人应答。
贝尔摩德抬起一只脚轻轻踢了踢靠在墙壁波本。
嗯,还是没有反应。
真的晕过去了?
贝尔摩德任劳任怨的拖着疲惫的身躯移到波本身边,波本的脸蛋果然泛起了不正常的红,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
她伸手去摸波本的额头,却在一瞬间被一阵爆发的力量打偏了手臂,手臂上瞬间出现火辣辣的疼痛。
波本醒了。
在贝尔摩德伸手的时候,波本感到有危险靠近,直接下意识一个反应,挥起手臂打退了来接近他的东西。
但睁开眼的他感到头晕目眩,想要快速分辨周围的情况却比平常慢了一拍。
贝尔摩德在旁边及时提醒道:“是我!你发烧了。”
波本听到贝尔摩德的声音才降低警惕心,呼出一口热气,道:“是你啊,咳咳,咳。”沙哑的声音从波本的喉咙发出。
贝尔摩德有点嫌弃的看着波本释放病毒,她扒拉一下波本,将人的身体转过来,又摸向他的额头道:“再不治疗,你聪明的大脑就要报废了。”随即拍了一下波本的额头,把人又拍的晕了一下。
波本此时也没力气去和她计较,只靠在墙上不想动弹。
“这荒郊野岭的,去哪给你弄药材?你之前外出的时候看见过吗?”
贝尔摩德也没指望波本能给他有效的回答,这个样子的波本能喘气就不错了。
【宿主,我知道哪里有药材!】
【在这个树洞左边的一公里处,就有治疗发烧的药材,还有,还有,伤口感染的药材也有!】
“休息一下就好了。”大脑昏沉的波本说道。
贝尔摩德不敢苟同,她怕她一没注意,波本直接就噶了,波本噶了事小,被波本发现的秘密要是因为波本噶了而被暴出来,那事情就大了。
也算是报答这一次波本在海里的救命之恩吧。
她弹了一下波本的额头,也不管波本会不会被他弹的头晕,直接站起身道:“你就在这等着吧,一会药材就给你拿过来,虽然有点讨厌你,但还是活着比较好。”
波本没理睬贝尔摩德的话,眯着眼看着贝尔摩德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更加放松的摊在了墙上。
贝尔摩德可没忘记她脑子的问题,刚才就是脑子里的东西提醒了她一下,她才发现波本的状况,没想到实际的情况居然和她想的一样。
刚才脑子里又说附近有药材,她准备试探一番,去看看到底是真有还是她纯粹幻想出来的,要是没有药材,那刚才发现波本的事情只是一个巧合。
她跟着脑子里的声音向前走,在附近一公里处,果然长着各种各样的药材。
【宿主,这下相信我了吧——】
贝尔摩德半信半疑,没搭理它。
小统无奈的叹了口气,直直感叹统生艰难。
采了一些药材后,贝尔摩德才艰难的直起来身子,大腿上包扎好的伤口怕是要裂开了。
“你真的是那种科幻片里的系统?是那种非常智能的吗?”贝尔摩德问道。
小统大惊,宿主居然和它说话了,于是它赶忙答话:【是的是的,就是那种可以绑定人,让被绑定的人因为绑定了系统而达到人生巅峰的那种!】
贝尔摩德:“......我怎么感觉你说话都说不清楚呢,有点蠢。”
【啊——怎么会——虽然我的确不是精英,也没有什么特异的功能,但是我忠诚啊!】
“没特异功能?那要你何用?能直接把我腿上的伤给治好吗?”
【呃,】小统对手指,【这个嘛,好像并不具备这个能力呢。】
“哦。”贝尔摩德冷酷道。
【因为我的能力是可以穿越时空,还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东西,检测到和宿主是什么关系,是否可以被利用等等啦,所以其他的功能自然就少了一点,不过这个功能是可以持续开发的,若是宿主有什么需要的,咱们慢慢开发就好了!】
“那就是说你现在没什么用了。”
【怎么可能!在宿主危险的时候,还可以主动出击保护宿主,反正在我离开之前,你是不会死的,不然我的任务没办法完成,是会被销毁的!】
“科幻片里确实都是这么演的。”
【你们说的科幻片应该就是纪实了,之前有系统也来到了这个世界,可能就是被绑定的人将他自己的经历写下来了也说不定。】
“这么说也有点道理。”贝尔摩德一边和系统搭话,一边往回走。
【宿主,我的作用就是带宿主穿越时空,然后弥补一些遗憾,直到宿主满意为止,最后再给我打个好评就好了!】
“这么不切实际的事情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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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我遇到了呢,就算是穿越时空,又能怎么办?”
【好像没什么太过有用的,但是有一个小小的外挂,对您也没有什么危害不是吗?】系统尽全力地推销自己,希望这个宿主可以让自己完成任务,然后顺利的回家。
快要走到洞口的时候,系统出生提醒道:【宿主如果想和我说话,可以直接在脑子里想,我们可以脑电波交流。】
贝尔摩德进去的时候,波本已经坐起来将火堆重新点了起来,他坐在火堆旁抱着双臂,缓解由发烧而造成的身体发冷。
“居然还能起来,看来还是小瞧你了。”贝尔摩德将药材扔到波本身边。
波本疲惫的看了一眼道:“还真的被你找到了。”他挑挑拣拣几根看起来卖相不错的药材,捡起来在手里揉搓一番就要搓伤口上。
刚在旁边捡一块石板准备将药材碾烂的贝尔摩德立刻制止道:“你那样药效直接打折了,简直浪费。”
波本抬头问道:“你还懂这种中药啊?”
贝尔摩德白了他一眼,直接接过已经被波本蹂躏成碎片的药材,放到石板上道:“我懂得比你想象得多了去了。”
波本不再接话,洞//穴里只不停得发出石板和石板碰撞得声音。
不多时,石板上的药材就被贝尔摩德碾成了泥状,再加上其他的几味药材,原本墨绿色的东西,现在已经变成了黑色。
贝尔摩德掰断一根树枝,将树枝的外皮撕下,露出里面光滑洁白的木质部。
戳起一坨被碾烂的混着汁水的药材道:“把衣服脱下来。”
“哦。”波本点点头,将肩膀上感染的伤口露出来,伤口处已经流出黄色的脓液。
贝尔摩德看着又将药放了下来道:“还真是麻烦,有备用的刀吗?”
波本从身上抖落掉一个小型的,只有大拇指宽的一个刀片道:“只剩下一个了,我自己来吧。”
贝尔摩德没理他,径直拿起刀片在火上烤热,感觉温度合适的时候,挑眉看了波本一眼。
波本无言,看着贝尔摩德将刀片直接贴上他的皮肤,伤口处的烂肉直接被割下来,激的波本深呼吸了两下。
“这下可以了。”波本道。
贝尔摩德拿起之前戳好的药材,轻轻涂抹到了伤口处。
“好了,就这么敞开着吧,好得快。”
“谢了。”
“只要你少拿事情威胁我,就是对我的感谢了。”
波本无辜脸,没办法,谁让这个方法这么好用呢。
贝尔摩德又拿起另外一颗药材,直接递给波本道:“这个就直接吃了吧,退烧。”
“好。”波本接过,擦了擦上面的泥土,掰碎,三两下就填到嘴里,咽下去,“那我转过身,你也给自己涂一下吧。”
波本转过身后,贝尔摩德开始涂涂抹抹,贝尔摩德的伤口没有感染,处理起来也比较快。
外边的天已经渐渐亮起来,等贝尔摩德处理好之后,太阳已经从远处的地平线升起。
贝尔摩德和波本看着外边的天色,就知道他们该出发了,想办法联系组织的人,来接应他们出去。
“能走吗?”
“不能走的话你的药材哪里来的?”
波本微微勾了一下唇,一手扶着贝尔摩德的胳膊外出寻找出口。
“再采一些药材备用吧,这天气怕是一会就要汗流浃背。”
“可以。”
3. 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波本搀扶着贝尔摩德走了大半天,周边的环境没有丝毫变化,不是树木就还是树木,要不然就突然出现一些飞禽走兽,完全没有要走出这片森林的迹象。
“该不会真的要被困在里面了吧,这应该是个半岛没错啊。”走了半天的波本叉着腰看向未知的前方。
【宿主,前面已经有人的,我感觉到了,一直往前走吧!而且应该有不少人。】
【知道是什么人吗?】
【无害,没有攻击性。】
“向前走吧,总会有出路的,这应该是金三角地区,到内地应该会有城市。”贝尔摩德对波本说道。
“金三角啊,我们这是误打误撞到他们老巢来了?这里应该有不少boss喜欢的东西。”波本跃跃欲试,眼神闪起一丝光芒,想要赶紧到达他们的老巢一睹为快。
贝尔摩德看了波本一眼,警告道:“他们可不是好惹的,你收敛一些。”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会很有分寸的,毕竟以后还要和他们做生意不是吗?”波本对贝尔摩德眨眨眼。
“你知道就好。”
波本和贝尔摩德又走了大半天,天已经变得漆黑,两个人一天只吃了一些草药和果子,现在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
不远处有灯光闪现,时不时传过来几声说话声。
两人又往前挪动了一会,不一会,五光十色的灯光出现在他们面前,极具东南亚风情的建筑一个挨着一个,房檐上挂着熟悉的小彩灯。
“还真被我们找到了,没想到还挺热闹。”波本搀扶着贝尔摩德从隐蔽处走进小镇,烤猪的香气直往两人的鼻孔里钻。
波本:......
贝尔摩德:......
波本看了一眼贝尔摩德,贝尔摩德无视,扫了一眼旁边的烧烤摊。
肚子不争气的发出咕咕的声音。
他们两个没有钱啊,怎么吃?
手机在海里报废了,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波本搀扶着贝尔摩德,走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贝尔摩德看着波本和她一样的动作,震惊:“你怎么也坐下来?”
波本:“?”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旁边的烤猪摊,暗示道:“不去弄点吃的?”
波本无语道:“你怎么不去?”
贝尔摩德撩了撩已经风干的金色卷长发,看起来有些不符合这个场景的妩媚,道:“你让一个大明星去要饭吗?”
……要、要饭?
波本呵呵两声,那不至于到要饭的程度吧……
你不是国际巨星吗,只要往他们身前一站,那些认出你的人屁颠屁颠的就给你上供。
不过也因为是国际巨星,贝尔摩德一出现,绝对会引起骚乱,何况身边并没有工作人员。
并且明日的各大网络平台也会纷纷报道,莎朗温亚德出现在了混乱的金三角,难不成国际巨星××××!
为了防止出现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波本还是任劳任怨的起身走向摆摊的商铺。
贝尔摩德看着波本去觅食,她放松的拉开大腿上的裤子,摸了摸好像有点渗血的伤口。
她记得以前组织好像接触过这个地区,至于最后如何,她并不清楚。
【宿主,退还疼吗,附近应该有药店的。】
【贝尔摩德:没看见没钱吗?】
【赊账也不行吗?】
【贝尔摩德:谁会无缘无故的给你赊账?我怎么觉得你的脑子不太好用呢?为什么别人的系统那么nb?你怎么连常识都搞不明白呢?】
【呜呜呜,宿主别骂了……我也不想的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
【贝尔摩德:好了,闭嘴吧,能找到附近和我有同样气息的人吗?】
【好的宿主。嗯,除了一直和你在一起的你的儿子,距离这里西南方向三公里处有一个同样气息的据点,看起来不好惹。】
【贝尔摩德:……我知道你真的不好用了,该不会坏了吧?怎么开始胡说八道了?】
要不是系统没有实体,贝尔摩德已经要上手敲两下,看看这个已经报废的机器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
【宿主,我怎么会坏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贝尔摩德:你看我信不信.jpg
【真的!!!】
【宿主怎么能诬陷我!之前不都验证成功了吗~】
【贝尔摩德:不,现在又开始怀疑了……】
【那宿主你说说哪一点不对?我们去验证一下就知道我说的绝对是对的!】
【贝尔摩德:不用验证也知道。】
对啊,这根本不用验证。
系统居然说现在那个正在和烤猪的商家打太极的金发深肤的坑死人不偿命报复心极强的波本是她儿子……
她眼睛没有瞎,脑子也没有出问题好吗?
他们哪一点像了?
【不要啊,宿主你要抛弃我了吗——,我们现在就去那边看看就知道了——】
【贝尔摩德扶额:那个人可不是我儿子。】
【咦?怎么可能,你们的气息明明就一样,血缘关系绝对紧密,这气息,一看就是你儿子嘛,绝对亲生的那种。点头.jpg】
贝尔摩德看向远处已经把老板哄得眉开眼笑的波本,否认了系统的说法。
“不可能的,我没有儿子。”因为他早就死了,不可能活着,还长了这么大。
看着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的贝尔摩德,小统紧张了一瞬:【宿主,你不开心吗,我说错话了吗?】
贝尔摩德没有低沉几秒,又变回了平常的样子,毕竟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那种让人伤痛的感情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藏在隐秘的角落。
“远处那些不好惹的人的气息和我不也一样吗,难道他们也都是我儿子?”贝尔摩德好笑的说道。
【不不不,此气息非彼气息,气息分为外部和内部,外部气息就是我们能感受到的气质思想这些外部能感受和感觉到的;内部气息就是血液基因这种需要借助外部仪器检测出来的。】
【那些不好惹的人就属于外部,而那个金发的帅哥就属于内部啦!】
系统洋洋得意的给贝尔摩德讲解了气息的意思。
贝尔摩德沉思了一会,还是觉得不可能。
正巧波本这时候也从老板那里回来,贝尔摩德拍了拍裤子,把腿放下来道:“色诱的不错嘛,波本~”
波本无语,一屁股坐到贝尔摩德身边道:“难道我就只能色诱?喏。”他将其中一个包好的烤猪肉递给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接过道:“不然为什么能把老板哄的那么开心,明明都是男人~”
波本切了一声道:“教给他一些经营方法,他觉得不错,就给了报酬。至于最后这个方法到底有没有用,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他无辜的大口咬了一嘴近在嘴边的猪肉。
“嗯,果然还是那个黑心的波本。”
两人大快朵颐的将猪肉吃完,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前往系统给出的地址。
至于波本疑惑贝尔摩德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贝尔摩德敷衍的说道她在组织这么多年,知道也不奇怪。
波本不疑有她。
据点在城镇的一家赌场,凌晨三点,贝尔摩德带着波本找到了这家店的老板,老板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两个人不简单。
贝尔摩德爆出组织的一些特征后,两个人被引到了地下的一间房间,看到了驻扎在这里的一位组织小干部。
小干部负责这里的资源规整,没想到这次居然会遇到组织的大人物。
贝尔摩德没有和小干部多说些什么,只让小干部将这里的资料全部拿给他,并给他们配备一些生活用品,就让他离开了。
“就这么让他走了?”波本看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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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摩德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小干部,疑惑的问道。
贝尔摩德点了一根烟道:“他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一会拿到手机就给琴酒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来接应我们。”
波本点点头,翻开小干部搬过来的厚厚一摞的资料。
上面都是这里生产的dupin,走si路线,以及犯罪组织在这里的活动区域。
这种资源丰富的地方,怪不得boss要让他和贝尔摩德再来探查一番,这里的东西组织应该垂涎很久了。
“组织准备从这里下手了吗?看起来已经准备了很久。”
贝尔摩德嗯了一声道:“大概吧。”
“有说要销到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看哪里有市场就往哪里呗,这种事情可不归我管,我也懒得去管。”
贝尔摩德打了一声哈欠,招呼波本离开,道:“等休息过后再看吧,不急于一时。我可不想为了组织为难自己。”
波本应答了一声,将资料合上,跟着贝尔摩德离开。
两人一人一间房休息。
一直休息到下午两人才心满意足,等他们起床去地下吃饭的时候,拼就已经坐在昨天小干部的办公室里散发冷气。
“哟,这不是琴酒吗?”波本推开门就看到穿着黑大衣戴着黑礼帽的琴酒坐在办公桌前抽烟。
贝尔摩德也有些意外,琴酒居然亲自来接应了,难道这里有他在意的东西?
琴酒看到两人进来,抬眼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两个还真是悠闲。”
“呵,你要是一天两夜没睡,还奔波不短的时间,你怕是睡得更死吧?”波本抬嘴就开始嘲讽。
琴酒皱了皱眉,一度被恶心到了的表情,不愿意再看到波本的他对贝尔摩德说道:“先生要我们把这里直接收下,这段时间就好好整顿吧。”
贝尔摩德挑挑眉道:“为什么我也要干?”
“这可是先生的命令。”
贝尔摩德想反驳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接受这个她不想干的事情。
波本倒是无所谓,能参加这里的情报和基地,对于他这个卧底警察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贝尔摩德和波本吃过饭后,就加入了琴酒的行动。
三个人在半个月的时间里,不管是用武力还是诱惑,直接将三分之二的地区收入囊中,让他们为组织提供原材料。
琴酒在完成这边的任务后,又马不停蹄的回了日本,直让波本感叹琴酒真是组织的好牛马。
贝尔摩德无比认同,琴酒对组织的忠心人人皆知,即使几天几夜不睡觉也能非常有精神的去执行任务。
这一度让贝尔摩德认为琴酒是不是被组织洗脑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干劲满满。
不过这样也好,有琴酒这个好牛马在,她的工作自然会少很多,也有更多的时间去摸鱼享受。
“我们不走吗?”波本疑问,这边的工作已经差不多完成,只能收尾,剩下来的事情已经不用他们出手。
贝尔摩德推开客房的窗户,灼热的阳光瞬间照进漆黑的房间。
“好不容易有时间来这里,不去周边看看吗?这里的风情和其他地区可真不一样。”
波本想了想,他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和贝尔摩德在一起虽然总得提防着,但也能得到一些组织的情况,于是他答应了下来。
系统在这段时间帮助了不少次贝尔摩德,其他事情系统说的都挺准确,但就这个波本是他儿子的事情总是让他心神不宁。
系统一口确定以及肯定的语气让他有了些犹疑。
若是现在跟着琴酒回日本,波本在到日本后一定会跑的不见人影,他可没地方去逮住波本。
所以只好找个理由把波本留下来了,至于会不会害怕波本不会答应她留下来?
贝尔摩德不怎么担心,波本对于她的一些小要求总是会答应的,何况拿着组织的钱在这里旅游?
4. 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那先去吃个午饭,易容一下就出发,我可不想被别人认出来。”贝尔摩德勾勾手指示意波本跟上。
波本提起自己的工具背包跟上贝尔摩德道:“我怎么感觉你的易容材料都用不完呢,从哪弄来的?”
贝尔摩德走在前面,香烟的味道顺着空气飘到波本的鼻孔里,道:“怎么,你也想学?不过这可不行,独家技能就是独家技能,必要的时候还要靠独家技能保密呢。”
波本闻着香烟味皱了皱眉,跟上贝尔摩德的步伐,和她并肩而行,道:“那你可误会我了,我可没有想要学习易容的意思。”无辜摊手。
“是吗?”贝尔摩德明显不信,但二人也只当说这话是消遣,没人认真的放在心上。
波本转而提起另一个问题道:“你今天吸了好几根烟了,上午都还没过完呢,难道还有什么让你感到有压力的事情?”
一阵白色的空气杂质被吹到波本的脸上,让他猛的闭上了嘴。
“那倒没有,就是你的话有点多了。”
“哎呀,这就多了?我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好奇心旺盛,探索欲强烈,我以为贝尔摩德你早就习惯了呢。”波本拿手扇了扇飘荡在他脸前的难闻的气味,他是真不明白香烟到底有什么好抽的,既伤害肺腑,又臭又影响身边的人。
贝尔摩德道:“一个乐忠于探索别人隐私的人,是个人都喜欢不起来吧。还好你大多数和我合作,要是在琴酒面前这样,他怕不是要拿他的爱枪给你上几个弹孔。”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说着两人就进入了包间,桌上已经是服务生给两人布置好的特色套餐。
“真是极具地方特色,你真的能吃的习惯?”波本给贝尔摩德拉开一个座位,又转身走向对面,自己也倾身坐下。
贝尔摩德拿出餐巾纸擦了擦放在她面前的餐盘道:“品味各地的美食也是不错的享受,吃不惯下次不吃就好了。何必为难自己。”
“不过我还真是有点好奇,波本你到底是哪国的混血,能混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少见。”贝尔摩德仔细的将用糖当做调料做成的烤鸡撕开,一块一块的放在盘子里,不动声色的问着波本。
波本没来过这个地方,所以他学着贝尔摩德的样子也将烤鸡一块块撕开,不过他闻着这甜腻腻的味道心想,这真的能吃下去吗?
听到贝尔摩德问起他的出身,波本没有感到什么警觉,毕竟在地球上那么多年,好奇他肤色和头发的人简直太多了,于是他实话实说道:“你这话问到点上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呢。”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就算是混到哪国的血,也无法改变我一直生活在日本的事实呢。”说着波本塞了一口烤鸡放到嘴里,鼾甜的味道差点没把他送走。
一言难尽的表情出现在波本脸上,引起贝尔摩德一阵发笑:“真少见你这副表情。”
“真是受不了这个味道,还是日本的味道正宗。”
“从小生活在日本的话确实吃不习惯其他地区的食物,这两个国家差别还是挺大的。你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哪国人?”贝尔摩德还在隐隐试探。
波本擦了擦嘴:“不知道,没兴趣。去追查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何必呢,又不能让我现在的生活过得更好。”
贝尔摩德想了想,觉得波本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她现在在这里试探波本,就算试探出来了点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是或者不是,又有什么区别,总不至于将人家绑起来来认她做母亲吧?
想象一下波本软糯糯的叫自己母亲的样子,贝尔摩德直接汗毛竖立。
太可怕了!波本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动作,发出那种声音,咦~
贝尔摩德在心里狠狠摇摇头,表示不接受那种场景。
但大脑里系统的声音一直嗷嗷叫的反驳她:【宿主不要放弃呀,加油加油!直接莽上去!】
贝尔摩德无视系统,对波本说道:“说的有道理,我以为以你的性格会直接调查,若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直接报复回去呢。不过对这些事情不好奇,确实有违你的人设。还是说你调查出了什么,只不过不接受?”
“什么人设啊……”波本放下筷子,“我怎么觉得你在无意打听我的父母呢?”他眯了眯眼睛,“难道你有什么有趣的发现?”
贝尔摩德笑了一声:“噢,亲爱的,这你可误会了,我可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爱好,只是好奇而已。”
波本端起红酒杯敬贝尔摩德:“呵,最好是这样。”一饮而尽。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贝尔摩德三两下给自己易容了一番,指挥波本给自己提着包,两个人去大街上转悠。
“老板,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试一下。”
“好嘞。”
“怎么样?还不错吧?”贝尔摩德照了照旁边看起来比较古老的镜子,浅紫色的遮阳帽被贝尔摩德斜着戴在头顶。
波本左右欣赏一番:“啊,确实看起来不错。”
贝尔摩德点点头,告诉老板都打包带走,看着银行卡里的花花花的流水,波本喜闻乐见。
不错,多买点,多花点组织的钱,看着组织的钱越多的流向其他地方,波本的心里就越舒坦。
如果贝尔摩德不把她买的东西的大包小包全扔给他拿着就更好了。
“让开!都让开!”
一群穿着盔甲的军人在大街小巷上晃荡,时不时在小摊前挑挑拣拣,看见喜欢的就直接拿走,也不付钱。
生活在这里的老百姓为了生存,也不好招惹这些统治着这个地区的军官。
军官像土匪一样扫荡着普通百姓的家产。
“这里还真是三不管地区,就像上个世纪战乱一样,无法进步只能任由统治阶层摆布。”波本看着眼前不像现代文明的行为,发出一阵感慨。
贝尔摩德嗤笑一声,小声的对波本说道:“世界各地都是如此的罢了,就算是思想先进的发达国家又如何,也只是外边看起来和平安宁,内里早就腐烂透了。”
“这里好在是把野蛮暴露在人前,那些披着一张羊皮的狼,往往才是最可怕的。就像是波本你一样呢。”
波本一愣。
贝尔摩德用食指轻轻划了一下波本的脸蛋:“外表看起来像一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小少爷,用这幅天真的外表蒙骗了不少人。”随后手指又划向心口,“但是这心里的弯弯绕绕,能把人坑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波本无奈,轻拍贝尔摩德的手背,让她放下戳像她心口的手:“没办法,天生如此。不过还是要多谢您的夸奖了。”
被拍掉手臂的贝尔摩德也不恼怒,只看向走远的一支军队,道:“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还没走到看中的一家店铺,贝尔摩德就被一位醉酒的军官拦住去路。
“欸,等等。”那人伸手挡住贝尔摩德的步伐,同样挡住了波本的步伐。
贝尔摩德“嗯?”了一声,疑惑。
只见那人摇摇晃晃抬起头,一副看见天鹅肉的样子对着贝尔摩德傻笑:“小姑娘,自己一个人吧~,快点来让爷亲两口!”
说着就要往贝尔摩德身上扑。
贝尔摩德紧急转身让那人直接扑了个空,那人的脑袋差点直接磕到旁边小摊的桌角上,吓的那家店老板一跳。
若是军/官在他店门口受伤了,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以后怕是都没办法在这里做生意了。
幸好军官没事,又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店家赶忙将桌椅板凳收拾起来,也不管被调戏的贝尔摩德,直接关了店门。
波本看着店家的一系列熟练的操作,真是惊呆了一瞬,直直在心里感叹世风日下,幸好他的国家不是这么个社会。
军/官看贝尔摩德闪身离开,有点不高兴了,他叫住贝尔摩德:“欸,不让你走你怎么回事,快到爷的怀里,让爷亲两口,你也是自己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我们,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说完嘿嘿两下,嗝出一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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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贝尔摩德不想和这人较劲儿,只当做没看见,骚扰过她的人多了去了,只要她不想,还没人能把她拐到床上,她转身直接离开,却不想军/官简直不依不饶,令人厌烦。
波本很无语,喝醉就喝醉,他那么大的人站在这看不见啊?喝酒后眼睛也瞎了?
他翻了个白眼,直接伸手拉住想要再次去追贝尔摩德的人,一脚将人踹飞一米远,随后甩了甩胳膊,一脸嫌弃。
在波本和贝尔摩德离开后,摇摇晃晃的军/官甩甩头站了起来,那一脚直接把他踹醒了一点。
“真是晦气!居然还有人敢拒绝你爷爷我,给我等着,那小娘们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还有那个细皮嫩肉的黑皮男人,也等着吧!”他可没忘他的一群兄弟当中,有不少的人喜欢这个类型的男人,等将人拿下,直接赏给他手下的兄弟们。
!
【宿主,那个男的恶意越来越大了。】
【贝尔摩德:知道了。】
“你直接踹了他,不怕惹上麻烦?”贝尔摩德抱臂慢悠悠的走着。
波本无辜道:“要惹麻烦也是我们两个,难道我惹了麻烦你会不管吗?”
“再说了,这个地区三分之二的资源都成我们的了,难道还怕了他?”
贝尔摩德点点头道:“说的很有道理,若是他带人来找麻烦,你记得出头啊,小保镖~”
“我什么时候成你保镖了。”
逛了一天的大街,贝尔摩德觉得很舒心,让波本将她买的东西送到了房间,就将人赶了回去。
深夜的酒店很安静,即使的大街小巷还在闹哄哄的玩着杂耍,酒店内部的房间却无一声声响。
贝尔摩德的房间只有一些轻微的喘息声,混乱的画面在她的大脑里划过,只留下一丝丝轻微的痕迹。
这次贝尔摩德没有被惊醒,系统在关键的时刻修复好了自己,现在正在祈求宿主醒了后不要怪罪它。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穿越过来,唤醒了睡着的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刚清醒,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境,那是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孩子,面前还有另一个人想要抢夺孩子,这个人的容貌看不清楚,而妇人坚决不愿意孩子被夺走,从而发生争执的画面。
原本回忆过就想转头忘掉的梦境,此时贝尔摩德却不想忘记,因为那个妇人的样子和她的母亲的样子一模一样,而贝尔摩德的母亲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不过贝尔摩德疑惑,为什么她会梦到这样的场面,难不成这两天一直在想她以前的孩子,然后就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简直离谱。
系统这时候在大脑里慢慢彰显存在感,颤颤巍巍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宿主……】
“嗯?”
【对不起,昨天因为出了故障,导致你梦到了以前不好的事情,在这里要对你进行深刻的道歉……】
“以前不好的事情?那不是梦境吗?”
【不完全是吧……那应该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因为我是穿越系统嘛,所以以前时间线上的事情可以会偶尔的闪现在宿主的面前……】
“你确定是真实的吗?”
【确定!我不会虚假制造梦境的!】
“知道了。”
【宿主,你生气了吗……】
“没有,别想那么多。”
【哦哦,这样就行。嘻嘻。】
“那你会把以前的事情都在我面前播放一遍吗?”
【这个不太行呢,基本都要宿主穿越的,如果我自己展现画面的话,会非常的耗费能量,怕是还没看多少,我就已经报废了,宿主不可以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这样啊,放心,我不会的。”
贝尔摩德想着,如果系统展现的画面是真的,那么,当初母亲有一些话就是骗我的了,但是母亲为什么要骗我,她有什么骗我的理由。
当初母亲给她复述的事情,可没有这段经历。
5. 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宿主如果有想要了解的事情,我们直接穿越到哪个时间就行了哦,就算我们在那边待好几年,这边的时间也只会过了一晚上。】
贝尔摩德觉得多思无义,现在这个时间还不如贴个面膜,保养保养她的皮肤,好为半个月后的进组生活做准备。
“算了吧,这件事还不值得搞什么穿越,就算知道了什么真相,我也没办法去改变,以后有时间再说。”
【那好吧宿主,我等着你来用我哦。】
“有用的话不会忘记你的。”
贝尔摩德展开面膜贴到光滑的脸蛋上,冰冰凉凉的液体让人一阵舒心。
“砰——”
外边传来枪击声,看起来像是从酒店的大厅里传出来的,贝尔摩德对这个声音毫不在意,还在照着镜子铺平脸上有些褶皱的面膜,使面膜能紧贴到皮肤上,让皮肤充分的吸饱水分。
【在这里这么多天,我都快要习惯这个声音了,果然每个世界都是不一样的,还是我们那边安全。】
“那你们那边是什么样的?”贝尔摩德贴好面膜后拿起旁边的小型梳妆镜照了照,边问系统。
【我们那边当然是个很和平的世界,没有枪支,百姓安居乐业,也可以说是已经天下大同了吧。】
“天下大同?”贝尔摩德轻笑出声,“那还真是遥远。”
【谁说不是呢,我也这么觉得,你们的世界要做到这一点,怕是还有好长远的路要走,不过有希望总是好的嘛,迟早有一天这个世界也会像我们那边一样的。】
“那就成你吉言了,不过这个我怕是看不到了。”
【谁说看不到了,我们可以穿越时空啊宿主!我们不仅可以穿越过去,还可以去往未来,宿主相见什么不能见?】
“哦?原来未来也可以啊,那你现在能看到吗?”
【这个和宿主一起看会比较好,和穿越到过去是一样的啦。】
“咚咚咚。”
贝尔摩德“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卧室的大门,声音还在不断地响起,贝尔摩德只好起身前去开门,看看到底是谁大清早的就来敲门。
果不其然,打开门后,外边站着一米八几的波本,戴着鸭舌帽,手还维持着敲门的动作,见她开门后,才缓缓地将手放下。
贝尔摩德看见是波本后就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道:“怎么了?”
“啊,”波本看着贝尔摩德只披了一件若隐若现的薄衬衫就出来了,他不动声色的移开眼睛,说道:“楼下那群人好像是来找我们的,小干部刚才还找我,让我们去处理这件事,他说他处理不了。”随后指了指跟在他身后的小干部的身影。
小干部赶忙点了点头。
贝尔摩德挑眉让波本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波本三言两语给贝尔摩德解释了一下,贝尔摩德进屋好好穿上衣服戴上口罩就跟着波本一起下楼,还不忘抱怨浪费了她一片面膜。
波本安慰道:“一片面膜而已,觉得可惜的话,我给你买一些好了,生气伤身体。”
贝尔摩德看了波本一眼,道:“我这一张面膜要三千美金呢,你舍得吗?”
波本震惊了,三千、美金?!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的吐槽道:“你吃金子呢?”
“啊啦,谁说不是呢?不过非要买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的。”
波本不说话了,他可买不起这么贵的金子,就算是找组织报销,组织也会盘问他报销这么多钱是干什么去了。
一打听,啊,原来是给贝尔摩德买面膜了啊,波本该不会要成为卡尔瓦多斯的情敌了吧!
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典范啊!波本这个后来者,一跃超过追求贝尔摩德多年的卡尔瓦多斯,成为贝尔摩德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人,然后卡尔瓦多斯就会拿着枪跟在波本屁股后边准备随时秒了他。
波本才不会去惹上这样一个麻烦,他还是算了吧。
贝尔摩德见波本停歇了这个心思,也没有说什么,本来就是随口一说的戏言,她也没要求波本真的去给她买,再说,就算波本买得起,波本也不见得会将钱话在这上面。
两人很快就到了酒店的大厅,大厅已经被前来捣乱的一群人砸的乱七八糟,贝尔摩德随意扫了一下,就注意到了昨天在马路上骚扰她的那个人。
心下了然,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啊。
波本自然也看到了那个人,那人像大爷一样坐在被踢翻的凳腿上,拿着枪指着不让他见人的老板。
“别不识好歹,快把人交出来,不然你的下场就是这张桌子!”他又猛地一踹倒在旁边的另一张桌子,这张桌子被他这一下给踹的四分五裂。
但眼尖的波本看出来了,这张桌子好像本来就有裂痕,所以才会这么轻易的被他弄散架,而且那人放下的腿还有些微微颤抖,怕是真的是个草包,只知道耀武扬威。
波本重重咳嗽一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那人一看,这不是昨天那个小娘子旁边的小黑脸吗,他又往小黑脸的左右看了看,果不其然看到了让他心脏怦怦跳的小娘子。
他擦了擦快要流下来的口水,转身就想扑上去狠狠的亲两口,然后再把人弄到床上好好的欺负。
他身边的人都是他的兄弟,而这中间就有昨天他说的对波本这种羊毛感兴趣的人,越稀奇越会让人感到刺激。
一些人跟着那人往贝尔摩德的身边靠近,而另外几个人往波本的身边靠近,相同的是他们的眼睛里都流露出对xy的渴望。
真是一群下流的东西,波本想到。
随后在那一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波本直接飞踢一脚,将最前面的那人踢飞,重重砸在了后边人的身上。
没被砸到的人看到这样又嫩又烈的小兄弟,又前仆后继的想把波本压倒,唤醒了他们的征服欲。
波本没给剩下的人一丝机会,在那些人准备抬脚向前迈步的时候,波本掏出兜里的塑料手套,牢牢地焊在手上,然后左手拉住最面前的人直接一个过肩摔,将人扔到了大厅的角落,右腿后踢另一人的隐□□,直接把人踢得翻白眼加抽搐。
其他人看到这小黑脸这么能打,原本向前迈动的步伐纷纷向后退,同时小心翼翼地捂住不可说的地方,防止自己被误伤到.
一次吃不到事小,以后都没了这功能,那事就大了,他们还没有这种为了一个美人就牺牲一辈子幸福的觉悟。
将最前面的两人收拾了之后,波本就嫌弃的扔下手套,扶了扶有些移位的鸭舌帽,恶劣的对着一群小心翼翼地人勾唇笑了一下,并附带一声冷哼和挑衅,道:“真晦气。”
斯哈斯哈地声音在大厅的角落响起,众人这才惊觉,他们的老大被踹飞还没回来呢,于是一群人赶忙跑到老大的身边,询问人有没有事。
那人扶着腰扭曲的站起来,觉得简直是奇耻大辱,在这个地盘上还没人敢这么对他,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但波本是谁,他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人吗?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于是波本朝着那人吹了一声口哨,连嘲带讽的说道:“啧啧啧,你这人也太虚了吧,该不会是刚从别人的床上下来?”随后自顾自的点点头,歪头对身边的贝尔摩德说,“看样子是啦,你看他都没反驳。”
那人:说话不带喘气的,你给我时间反驳了吗?看着挺瘦弱的,这劲儿怎么跟驴一样。
那人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掏出手枪对着大厅的中央开了一枪,而波本这边自然也丝毫不逊色,在枪击响起的下一秒波本和贝尔摩德就提枪上堂,对准向他们开枪的人。
组织这边的小干部和其他助理也纷纷掏出手枪对准前来闹事的人。
“恼羞成怒啦~”波本还在笑意盈盈的说着。
那人站起来后对着波本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在我的地盘上拒绝我的人,知道他们的下场吗?”
波本无辜脸道:“不知道呢。”
就在那人想要威吓一番波本几人的时候,波本又开口了,道:“我也没兴趣知道,反正以后这也不是唯你一家独尊了。”摊手。
“都住手!”一声高昂的声音从酒店的外边传来,长着络腮胡的,光着头的肥胖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快速的将大厅内的场景扫了一遍,大致估算了一下当前的形势。
被一圈兄弟围着的人一看靠山来了,转头就开始告状道:“爸,你怎么来了?”
络腮胡男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才笑眯眯的往波本和贝尔摩德的方向走去。
组织的人见人朝着这边过来,都直接拿枪对准这个男人,以防这个男人来给他们一个突袭。
“都是误会,都是误会,都是LuK不懂事,惊扰了各位大人,我这就给你们赔不是。”说着就要上前拉波本的手给波本谄媚的鞠一躬。
波本有点嫌弃,这个男人唾沫横飞,在几天前见第一面的时候他就忍受够了,现在他可不想再忍受下去了,于是他往后靠了靠。
贝尔摩德见此终于出声,道:“白先生,几天不见,别来无恙啊。”
“哟,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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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贝大人吗,都怪LuK不懂事,还请两位大人千万不要怪罪啊,这人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没个正形,我这就把她带回去,好好调教一番。”
“爸,这人谁啊,你怎么对他们这么毕恭毕敬的。”那人蹭到这边,对着络腮胡的男人说道。
络腮胡:“你还好意思说!你这小子可别把我们都害死了!”说着使劲拿食指点了点他的头。
那人道:“不是,他们到底是谁啊。”
“看这样子,白先生好像不太会教导人呢,都敢对着我上下其手了,难道还有其他的不会干吗?白先生身为这一处要塞的负责人,威严好像不太够呢,就算是儿子,也要有一个当下属的样子吧?”贝尔摩德捋了捋金黄的头发,给波本使了一个眼色。
波本直接抬枪,射击,子弹直接命中骚扰了两次贝尔摩德的那人的命根子。
惨叫声响彻这个酒店,络腮胡的男人直接愣住了,他没想到面前的人居然这么冷血,他看着捂着dang部在地上蜷缩着的人,冷汗直接冒了出来。
“你!你们!”络腮胡的男人对波本怒目而视,他虽然不只一个儿子,但每个儿子他都一视同仁,每个儿子他都爱,这两人却直接在他面前废了他一个儿子,简直不可理喻!
但他看见波本戏虐的眼神后,他才明白他遇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之前只听说过这个组织里的人杀人不眨眼,以杀人为乐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没想到他们连自己人也都毫不留情。
但现在已经没有了后退的路,他已经将三分之二的地方拿出去和这个组织合作,如果这时候再反悔,怕就不是受伤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想法的形成在脑海里只有一瞬间,他深呼吸怯怯的放下指着波本的手,勉强挤出笑容对着波本和贝尔摩德道歉。
贝尔摩德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看人已经吸取了教训,也顺便震慑了一下这个地区的势力,也就摆摆手让人赶紧去医治,以防再出现什么意外。
没一分钟,刚才还在嗷嗷叫的人已经被抬走。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波本,波本疑惑,问道:“怎么了?”
“你居然直接把他废了,真狠啊,波本~”
“不是你让我废了他吗?”波本无辜。
“我说了吗?”
“你就是那个意思。”
贝尔摩德看闹剧已经停歇,就直接上了楼,打算再敷一个面膜好好享受一番,波本边说便跟着贝尔摩德上去,并且顺便给贝尔摩德叫了早饭。
贝尔摩德回到房间还在想波本真狠,又给琴酒打了一个电话,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下,让琴酒再安排一下,防止这边出现什么变故。
琴酒听到后直接黑了脸,一边是因为白家真会找事,一边是因为波本真会找事。但事已成定局,琴酒也只好老老实实去打个补丁。
波本这边给贝尔摩德叫了餐之后就回了自己房间,他给贝尔摩德叫早饭,就是不想和贝尔摩德一起去吃了,一直和贝尔摩德呆在一起,他也会很累的。
至于波本为什么直接废了那个人,波本心想,还不是那人平日里嚯嚯良家妇女,连良家妇男都不放过,直接废了,以后就不用担心他再祸害人了,这种人渣长在世上真是玷污了这个世界。
波本很满意自己的做法,反正白先生也不止一个儿子,没绝了他的后。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再回房间后,她脑子里的系统就不正常了起来,具体变现为一直嘿嘿嘿的傻笑,虽然没有实体,但贝尔摩德就是感觉到了她的大脑里还冒着粉红色的爱心。
“......难道又坏了?”贝尔摩德疑问。
【嘿嘿嘿,嘿嘿,才没有呢!宿主不觉得实在是太帅了吗?嘿嘿。】
贝尔摩德:?
见贝尔摩德真的不理解,系统又将刚才波本帅气打飞人,帅气崩人,帅气挑衅的样子,声情并茂的给叙述了一遍,并且一边叙述一边犯花痴。
【这么帅气的身姿,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有魅力有魄力又善良的男人!居然是宿主您的儿子欸!这是多么该为之自豪的事情啊!!!】
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抽了抽嘴角,虽然她觉得系统说的帅气漂亮有魅力确实是波本有的,但是善良是什么鬼啊,系统你有眼睛吗?没有的话去找出厂的商家装一个?
还有系统别这么执着于说波本是她的儿子了,她真的不需要,也不想要。
6. 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琴酒给白家敲打了一番后,白家老实了几天,具体可见大街小巷少了很多出来扫荡的人。
波本和贝尔摩德也在这里享受了几天风土人情,即使白家的当家的不想再和组织起冲突,白家的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白家的其中一个儿子被废后,他身后的势力自然不服,但在当家的压力下,他们也没办法明目张胆的行动,而且那个组织的势力还在源源不断地向这里输送。
这时候,邻国的一股势力联系上了他们,两方一拍即合。
既然当家的不帮他们,不给亲儿子报仇,那他们就自己来,于是在私下里,除了组织的物资,还有一批不明来源的物资往这个地区输送。
这边贝尔摩德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日本,但刚出门,就被一群人堵在了门口。
眼前的人衣着不像当地的风格,倒像是他和波本从前段时间逃出来的地方的服饰。
“不愧是这里吗,还真是热闹。”贝尔摩德扶了扶戴在眼上的墨镜。她现在孤身一人,波本被她使唤着去了后街的宠物店,把昨天在大街上救回来的小白狗让宠物店的人收养,此时怕是来不及赶回来。
那个小干部知道她要走之后,也去给她安排一系列的事情。
在第一声枪响之后,贝尔摩德就迅速撤退到柜台的后边,进行掩护,同时拿出手枪向外边的人射了两枪。
但只躲避不是长久之计,只能先走然后联系波本和当地的组织势力。
不过看外边这群人的架势,是直接冲着拿贝尔摩德的命来的,贝尔摩德向前左侧滚了两圈,滚到旁边的圆桌后进行隐蔽,然后再找机会跑进走廊,随便进一个房间再撤退。
原本是这么想的,但在贝尔摩德准备再次隐蔽的时候,外边连着几声枪响,贝尔摩德感到他身边的枪声降低了些许,那些冲着他来的枪声,有的调转了方向向反方向射去。
贝尔摩德趁机偷看了一眼,但遮挡物太多,她没办法看到外边的情形,趁外边人的注意力被引走,贝尔摩德连忙撤退,回到房间从后方的窗户跳下去逃走。
身后隐隐传来‘别让她跑了’,‘抓这个也一样’的声音,贝尔摩德猜测刚才外边开枪吸引注意力的人八成是波本。
但她没有留恋,直接联系组织当地的势力,去往组织的基地。
贝尔摩德在一刻钟后就到达了组织的基地,随后波本也在她身后赶来。
“美丽的女士还真是无情。”波本甩了甩头发的灰尘,推开基地的门,邀请贝尔摩德进去。
贝尔摩德轻‘哼’一声,道:“我可不信以波本你的势力会被困住。”
“承蒙信任。”波本心情很好的钻进低级,关上门,将身后跟着而来的一群人挡在了门外。
小干部在收到贝尔摩德的消息后,急急忙忙的在基地布置了一系列防护措施,看到贝尔摩德大人和波本大人终于赶来,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大人,都准备好了,要直接杀掉吗?”说着小干部就要打开装备的开关,只等贝尔摩德一声令下,就将外边的人打成筛子。
但贝尔摩德抬手制止了他,道:“抓活的,这次如果都杀掉,怕是还会再来一批人,下一次可就不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了。”
“你想和他们合作?”波本提出疑问。
“脑子转那么快,感觉很没有神秘感啊,波本。”贝尔摩德看了波本一眼,说道。
波本耸耸肩,太聪明怪我喽?
小干部听着贝尔摩德的指挥,在用冲锋枪扫射了几秒钟,让几个人受伤了之后,才在窗口大发慈悲的喊话道:“我们可没有你死我活的交情,为了这种事情,和白家合作,也太不划算了吧,该不会不知道现在这个地盘是谁作主吧?”
“白家现在已经不行了,你们和他合作,除了能进这个地区找到人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攀关系还是得找对人......”
小干部在窗口忽悠人,贝尔摩德找了个镜子补个妆,波本摩拳擦掌准备一会他来进行谈判。
没过一会,基地的大门就开了,波本按照约定和人进行谈判,贝尔摩德坐在角落里听着波本忽悠加讽刺,感觉心情舒畅。
【宿主,你儿子真帅,嘿嘿。】系统看这个地方安全,就又开始犯花痴,在贝尔摩德的大脑里活跃起来。
贝尔摩德:......
【这嘴巴简直太犀利了,一针见血啊!】
贝尔摩德点点头,觉得这句话对。
【这安慰人的语气,好温柔啊!】
贝尔摩德觉得对,没办法反驳。
【这一拉一扯的,嘴巴叭叭叭,看对方简直想要和你儿子来一个拥抱呢!】
贝尔摩德点点头,点到一半不点了,无奈,都说波本不是他儿子了。
就算他儿子还活着,也不可能是这个样子,不管从外貌还是性格,都完全不符合她的预期好吗?
幻想中的儿子是乖乖软软的,白白嫩嫩的,波本除了一头金发,其他的完全不像。
而且最重要的,她不黑,她儿子的生父也不黑,怎么可能会混血出来个深肤色的小孩。
【肤色的问题,又不只是会遗传父母,家族的任何一个人都会遗传啊,宿主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贝尔摩德:性格也不像。】
【性格明明是后天的影响比较大。】
在贝尔摩德和系统打太极的时候,波本这边已经将人打发好,该给好处给好处该掠夺的掠夺,然后恭恭敬敬的把人送走。
“口齿伶俐的波本大人,回去后敬你一杯。”贝尔摩德赞扬的看了一眼波本。
波本心态良好的接受了:“那就不客气了。”
这边事情的后续她们就不再管了,直接扔给琴酒,波本和贝尔摩德拍拍屁股走人。
在飞机上,贝尔摩德又做了一个梦,一个神似波本的小男孩站在大马路上抽泣,深肤色的手尽管怎么擦也擦不尽哗哗流下的眼泪。
飞机到站,贝尔摩德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全副武装包裹的严严实实下了飞机。
“还是日本比较亲切。”波本压低帽檐,欣赏了一番每个人都充满的笑颜感慨道。随后对贝尔摩德微微欠身,“既然回来了,那我就先走喽,期待和您的下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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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钻到人群里消失不见。
贝尔摩德看着波本走远,轻声的吐槽道:“看起来真像倦鸟归巢。”
【就这么走了啊,】系统恋恋不舍,这么个大帅哥走了,感觉生活都不是个滋味了,【不过倦鸟归巢这个形容还真合适,能感觉出来他对日本别有一番情感。】
“又是靠你的什么气息?”贝尔摩德戴上耳机,防止别人认为她在自然自语。
【当然~,分辨气息这点我可是从没出错过。】
【宿主既然回来了,我们去其他时间线玩玩啊?】
“看情况吧,等用得着了再玩。”
【唉,好吧,那就再等等。】
贝尔摩德打了辆车去了一趟组织在日本开设的一家酒吧,琴酒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怎么这么慢?”琴酒不耐烦的放下酒杯,看向推门而进的贝尔摩德,说道。
“亲爱的,我可是一下飞机就过来了。”贝尔摩德将帽子和眼睛摘下,坐到琴酒的对面,看向吧台的服务生道:“一杯波本。”
“好的,女士。”
“你还真是钟爱波本。”琴酒嘲讽的说道。
“我也喜欢Gin呢,就是Gin有点冷淡,你说呢,琴酒?”贝尔摩德妖娆的身姿想要缠上琴酒的肩膀。
琴酒也没有拒绝,不过在琴酒眼里,工作还是比这些情情爱爱要重要的多,于是他说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要知道详细的经过。”
贝尔摩德‘啧’了一声道:“真是没情趣,非得现在说。”
看琴酒又要不高兴,贝尔摩德也歇了心思,她坐下来一五一十的将波本和她在国外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下,并分析了一下局势,当然省略了她脑子里的某个系统。
琴酒皱着眉听完了贝尔摩德的叙述,敲了敲桌子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直接接管那里好了,本来想给他们一条生路的,既然他们不要,那就随了他们的意。”
贝尔摩德对于这些不关心,既然琴酒这么决定了,那就这么做就好了。
琴酒顿了一下道:“对了,这段时间皮斯科会来日本,你有时间的话去接待一下。”
贝尔摩德疑惑着指了指自己道:“接待?我吗?她是有什么事情还需要人去接待?”
“我怎么知道?先生是这么吩咐的。”
一声是先生吩咐的,贝尔摩德‘切’了一声,虽然不耐烦,但也答应了下来。
接待个组织成员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看望长辈了,她也很久没有见皮斯科了。
琴酒想了想,没有想到还有其他事情,直接和贝尔摩德告别,去找他的小弟伏特加,继续为组织添砖加瓦。
贝尔摩德一个人待在这里觉得有点无聊,于是将波本一饮而尽,提着墨镜回了在日本的别墅,等接待完皮斯科,她就回美国拍戏。
第二天一早,贝尔摩德就开车前往机场接待皮斯科,在机场等了十分钟后,就看到穿着深蓝色外套,黑色裤子的人向她走来。
来人直接敲了敲贝尔摩德的车子,拉开车门就坐上了副驾驶笑着说道:“好长时间没见了,小莎朗。”
7. 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枡山叔叔,您就别打趣我了。”贝尔摩德启动车子,转动方向盘向林荫小道开去。
“怎么能说打趣呢,在我心里,你可不一直是小孩子吗?”皮斯科原名枡山宪三,是组织的酒二代,从小就待在组织里跟在boss的身边侍奉前后,明面上是一家汽车制造公司的会长。
皮斯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小盒子打开,开口方向对准贝尔摩德道:“你看。”
“这是?”贝尔摩德一边开车一边转头看了一下,盒子里躺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绿色宝石,拥有明亮的玻璃光泽,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晰的反射出光线,“看起来价值不菲。”
“确实是个值钱货,”皮斯科见贝尔摩德欣赏过后将盖子合上,“而且是个不常见的品种,看得上吗?”
“怎么?枡山叔叔是要把她送给我吗?”贝尔摩德打趣道。
“那可不是,专门给你掏的。我也没什么亲近的人,这种东西除了给你,还能给谁?”说着就将盒子放到了贝尔摩德的车柜里。
贝尔摩德笑了笑道:“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行,我还怕你看不上呢。”
“对了,这次来日本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以往您一直都待在美国,就算有事情要办也是让下属过来。”贝尔摩德在昨天琴酒让她去接待皮斯科的时候就有了疑问。
皮斯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这身体算是一天不如一天,要是不趁着还能动的时候再跑跑,怕是以后只能待在房子里度日了。”
贝尔摩德道:“我看您的身体还硬朗的很。”
皮斯科摆摆手道:“可别。把我送到医疗基地就行了,我去找研究人员。”
贝尔摩德点点头,等到地点的皮斯科进入基地之后,贝尔摩德没着急回去,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皮斯科身为boss亲近的人,知道组织的事情不会比她少,那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她会不会知道一些呢?
如果能问出来二十五年前的一些事情,确认了她的孩子真的死了,那就不用每天听系统在她的脑子里叨叨了。
想也知道皮斯科进研究所不会这么快出来,于是贝尔摩德在等待的时候点了一份外卖吃了吃,吃过之后又浏览了新闻热点,等到太阳快落山,贝尔摩德才见皮斯科慢悠悠的从基地出来。
她按了两声喇叭,成功吸引了皮斯科的注意。
皮斯科:?
“莎朗?你怎么还在这?”
贝尔摩德降下车窗道:“嗯,还有点事想问问您,上车吗?”
皮斯科点头,又坐上了上午坐的副驾驶上道:“到底什么事要大明星一直在这里等我?”
贝尔摩德犹豫一下,想了想道:“是二十五年前的一些事情,关于我的。”
皮斯科听贝尔摩德这么问心里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莎朗发现了什么痕迹不成?以前莎朗对于这些可都是避而不谈的,想归想,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疑惑道:“二十五年前的什么事?”
贝尔摩德无奈道:“二十五年前,又关于我的,除了那件事,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皮斯科笑了笑道:“那倒还真的没有,不过,可以先和我说说为什么会想起这件事吗?”
“只是突然发现自己也到了回忆青春的年纪,当年,”贝尔摩德缓了一下,“母亲对我说的一些事情,以及告诫我的话,这么多年不去回想,我都快忘了,所以,就想问问您知不知道当时的事情,若是知道的话,也好给我讲讲。”
贝尔摩德说了这么多,皮斯科也不知道信没信,但既然莎朗问了,不管是如何皮斯科还是要应付过去的,于是他问道:“那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事件的经过?”
皮斯科摇摇头道:“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这么多年,哪还能记得清楚。”
贝尔摩德觉得也是,于是缩小了范围道:“那就讲讲孩子的事吧。”
果然,皮斯科想到,莎朗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不可能这么直接精准的问道他一直以来想要隐瞒的事情。
“你发现了什么?”皮斯科问道。
贝尔摩德疑惑的看了看皮斯科道:“怎么这么说?难道你们还真的隐瞒了我事情不成?”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惊讶突然问起了孩子,孩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吧?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那样,因为缺氧而导致脑损伤,最终抢救无效。”
贝尔摩德沉默了一会道:“真的是这样吗?”她看向皮斯科,想要从皮斯科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但皮斯科在里世界混迹这么多年,也不是能让人轻易看出情绪的,贝尔摩德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然呢,我骗你干什么,你的孩子,至少也得叫我一声おじさん吧,我还能害他不成?”皮斯科笑了笑。
皮斯科会不会害了他的孩子,贝尔摩德不知道,但组织的boss可就不一定了。
虽然贝尔摩德怀疑过boss,但他调查出的信息都指向孩子是自然死亡,没有外力因素的干扰,也因为母亲的劝阻,只好就此作罢。
“可能是我有些糊涂了吧,最近总觉得他好像没有死一样。”贝尔摩德放松的呼出一口气。
皮斯科警铃大作:“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怀疑?听我一句劝,可别被情感迷失了脑子,做我们这一行,情感就是最大的败笔。”
贝尔摩德有些好笑:“我看您也不遑多让。”
“行了,孩子的事只是这样,再多的消息我也没有。”皮斯科摆摆手就要下车。
贝尔摩德见此道:“不让我请您吗?”
“不了,我还有事要办。”说着就打开车门下了车,快速的离开了贝尔摩德的视野。
【宿主,一看他就是骗你的,你还是信我比较靠谱。】
“但是我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想起什么的贝尔摩德拿起手机给皮斯科发了一条短信:【别把我问的事情告诉boss。】
【知道。——皮斯科】
皮斯科快步回到家后才放松下来,他真的没想到莎朗会直接问他二十五年的事情,哪怕是问其他的机密也好啊。
孩子这件事的真相如果被人知道了,不管是组织还是日本的高层,都会再来一场腥风血雨。
皮斯科看向已经黑下去的天空,心里想到:夫人,您如果再天上看着,就保佑小姐和那个孩子什么都不要知道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但皮斯科的愿望最终还是没办法升到天堂,让已死之人听见。
想了想还是放心不下来的皮斯科决定亲自去看看那个孩子,当年见那个孩子的最后一面,那个孩子还是个婴儿,现在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模样了,他爸他妈的样貌都不错,应该不会长歪到哪里去。
这个年纪想必已经结婚生子了吧,过上正常的生活也挺好,他的父亲应该也不会亏待他。
安排好行动的皮斯科躺在床上休息,准备第二天就去看看,但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boss给他派发了一个任务,让他和一个叫波本的情报员去日本最大的汽车制造企业撬情报。
啧,老不起的真会给他活干,皮斯科吐槽道。
不过,波本?
他之前听说过这个代号,几年前被组织招进来,没过多长时间就在组织里崭露头角,然后被朗姆看上收归到了情报组,现在已经一跃成为了组织里的情报专家,和莎朗一样是一个神秘主义者。
不过名声不怎么好听,对于他的一些谈论都是报复心极强,坑死人不偿命,笑眯眯的套走□□然后被一枪爆头,阴晴不定,但是很少有人去形容他的外貌,想必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的样子。
想到要和这样不正常的人行动,皮斯科感到心累,还不如和莎,算了,这段时间还是别和莎朗见面了,他怕他露出什么破绽。
刚处理完一个任务,准备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波本收到了朗姆的又一个命令,让他和组织的高层皮斯科去套情报。
波本简直无语,组织能不能不要这么卷,他刚下来一个任务,这就要上阵了,自从从国外回来,他还没休息过呢。
苏格兰在狙击镜里看到波本变来变去的脸色,忍不住疑惑,谁又惹到他家波本了?
不过苏格兰没说什么,直接断掉通话,默默的回了和莱伊的安全屋。
苏格兰,组织的代号成员,行动组狙击手,在琴酒手下任职,由琴酒进行调配。莱伊,同上。
波本在组织这么多年,也听说过皮斯科这个代号,但他只知道这人是组织的元老,其他的一概不知。
虽然组织给他派发这么多任务,让他马不停蹄,但是这个任务看起来不错,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接触到皮斯科。
波本没有皮斯科的联系方式,只能等着对方联系他。
在皮斯科联系他之前,他先收到了贝尔摩德的消息。
【听说你要和皮斯科一起行动了?——贝尔摩德】
【消息真灵通,贝尔摩德。——波本】
【有什么见解吗?——波本】
【一到日本就无影无踪的人好像没资格这么问我吧。——贝尔摩德】
【抱歉抱歉,那有时间我们再约饭。——波本】
【就今天吧。——贝尔摩德】
【ok。——波本】
波本黑着脸重重叹了一口气,先去应付大明星。
“美丽的女士这时候把我叫出来,难道是有什么情报要交代?”波本进入酒店就脱下外套挂到椅背上,优雅的坐到贝尔摩德的对面。
“没有情报难道就不能叫你出来?”贝尔摩德比波本更优雅,端着红酒杯摇了两下,和波本碰了一杯。
波本无奈道:“我可是很忙的,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我就先离开了。”
“别啊,你才刚来,再陪我喝一会儿,你难道不想要一些皮斯科的情报吗?”贝尔摩德诱惑。
听到这波本的屁股牢牢地贴到了椅子上:“若是有,我当然十分乐意奉陪。”说着就为贝尔摩德添了一杯酒。
“好说好说。”贝尔摩德摆摆手。
波本和贝尔摩德打了一会太极后,得到了一些皮斯科的情报,当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想也知道贝尔摩德也不会把元老的秘密爆出来。
贝尔摩德见波本已经开始没有兴趣,便直接放了波本离开,在波本走后,贝尔摩德在脑子里说道:【几天不见,就把你兴奋成那个样子?】
【看帅哥谁不稀罕啊,就算心烦,看一眼帅哥,心情也就美妙起来了,嘿嘿。】
【宿主,你难道真的放弃找儿子了吗,真的不相认了吗,我有预感如果你们相认的话,说不定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呢。】
“不是已经打听过了吗,除了皮斯科,我们还去找了另外的一个组织元老,和他们交谈中都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而且也调查了当年的档案和医疗数据,从结果显示来看,那些元老说的都是对的。就算哪怕孩子真的没死,我找到了他,以我现在这样的状态,岂不是让他深入虎穴?”
【宿主您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该怎么证明呢,啧,咦,想到了,不然你们去做一个亲子鉴定吧!】
贝尔摩德摊手无语:“你是觉得波本的生物信息很好弄吗?怕是我刚动手,就被波本发现了,得不偿失。”
【那我们穿越吧~,到那个时间线看一看,这样完全ok啊。】
“你还真是锲而不舍。”
【那我们现在回家就去?】
“不,等回美国在实验吧。”贝尔摩德总是想往后拖一拖,她怕看到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晚上就要坐飞机回美国了。”
【那好吧,宿主一定要快点做决定哦!】
在贝尔摩德回美国的时候,日本这边的皮斯科已经和波本搭上了线,一切如皮斯科所预料的那样,波本没有在人前出现,对他的态度也算恭敬,没有传说中的阴阳怪气。
不过在撤退的时候,他看到一个金发的男子和一位长发的男子在车站附近打了起来,而那个长发男子叫金发男子波本。
皮斯科站在暗处看了看,又听到金发男子开始讽刺黑发男子,语言犀利不留情面,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人扎得体无完肤。
波本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而那个男的情绪真稳定,皮斯科感叹道。
第二天,组织里就传出了,波本和莱伊为争苏格兰打了起来,这时皮斯科才知道,原来那个情绪稳定的长发男人就是琴酒手下的狙击手莱伊啊。
但他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他要去找他二十五年不见的小侄子了,皮斯科蠢蠢欲动,这个被他救下的人若是生活的不错,他也心安,说不定还能看到小小侄子呢!
皮斯科美滋滋的开车前往东京,那个之前被他亲眼看着送往那里的地方,但是到了地方,皮斯科却看见大门紧闭,门把手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嗯?难道已经搬家了吗?”皮斯科心态良好,二十五年,可以说是已经过完人一辈子的三分之一,搬家也说得通。
他在附近打听了一下这个孩子的动向,无一例外,邻居都说是已经三年没有见过这个孩子了,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就没再回来过。
“哦,是这样啊,谢谢您。那您知道他去哪了吗,或者搬去了什么地方?大学是在哪里上的?”
“当时好像是考上了东都大学吧,挺聪明的小孩。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打听到最后出现的地方,皮斯科去学校附近问了问,但是没人知道这么大个人去往了何处,仿佛就此消失了一般。
“降谷......”皮斯科记得他的父亲就姓这个来着,这个姓氏在日本算是比较少见的了。他又让在组织潜伏在警视厅的卧底在警察的户籍系统里查了查。
等收到卧底在警视厅的人的消息后,
天塌了!
他那么大个侄子呢!
就算是死亡和移民,也都会留下档案的啊!
他已经让人把姓降谷的人都查了一番,每个降谷目前都有对应的人,但是年龄和性别都对不上啊。
难道现在不姓降谷了?
想到这,皮斯科的心又平静了下来。
说不定他父亲为了某些事情,会把人藏起来,但不排除死亡的可能。
算了,他找不到,其他人应该更找不到了,于是皮斯科叹了一口气合上了电脑。
就在此时,皮斯科的手机上闪现一条波本的消息:【皮斯科大人,您看这是什么?惊讶.jpg】
看见这条消息,皮斯科心里一个激灵,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他是不喜欢组织,但还没有不喜欢到连命都不顾了。
天杀的波本!
贝尔摩德在剧组连着拍了好几个大夜,导演体恤演员门辛苦,直接给演员放了两天的假,大家都休息休息养精蓄锐。
贝尔摩德趁着这个时间答应了系统的要求,在躺下的一瞬间,她的神识就进入了虚空之中。
【宿主,马上就到了!】
“砰——!”
贝尔摩德脑子里一声巨响,等她睁开眼睛的后,她发现她还穿着原本的衣服,但是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咦?宿主你为什么是透明的!】系统大吃一惊,这和它想的怎么不一样?
贝尔摩德想要往旁边靠一靠,防止被车撞上,但这两边都有车,并且都已极快的速度往她的方向而来,这速度,她铁定躲不开了,在脑子里系统啊啊啊啊的尖叫声中,汽车穿过贝尔摩德的身体飞速离去。
【宿主,别人好像看不见你诶。】
贝尔摩德也感觉到了,刚才汽车像一阵风一样从她身体里传过去,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
贝尔摩德无语:“你不是说可以身体穿越过来吗,现在怎么回事?”
【呃,】系统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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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头,小声的说道:【难道我又坏了?】
贝尔摩德无奈扶额道:“你就不能修复一下吗,万一我们回不去怎么办?”
【那不可能,我们肯定能回去的,最初设定的时候就是不管如何穿越,都会原封不动的回去,这一点宿主大可放心!】
贝尔摩德觉得放心不了一点。
她觉得不能一直站在马路上,别人看不见她无所谓,她看见别人从她的身体里穿过去,总感觉毛骨悚然。
【咦,那不是你儿子嘛,宿主!】
贝尔摩德听着系统指引的方向往另一边看了看,但是她看到的却不是系统所说的波本,而是波本的年幼体?
小小的个子看起来只有一米出头,睁着卡姿兰的大眼睛,戴着一顶小黄帽,一只手拽着一只白色的小狗,另一只手被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成年女性牵着。
绿灯亮后,小波本被女人牵着往马路对面走去。
【噢噢噢噢哦哦哦!太萌了,太萌了!】系统在贝尔摩德的大脑里尖叫。
贝尔摩德也跟着人流走到了马路对面。
【我们跟着他们吧,宿主。】
就在贝尔摩德说不愿意的时候,她被一股力量推着往前走,贝尔摩德:?
【应该是只能在你儿子的身边活动了,毕竟不是身穿,肯定有范围限制的。】
“那我要一只待在这个小家伙身边了?”
【对哒对哒!】
“太过于幸灾乐祸了吧!”贝尔摩德不知道无语了多少次,不过能看到波本以前的事情也不算亏了。
没办法,贝尔摩德只好跟着小波本往前走,小波本被人牵着也不老实,总是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又想摸摸狗狗。
被女人制止后,老实了一会,一会就又开始不老实。
贝尔摩德看的稀罕,波本这种不谙世事的状态,她还真没见过,她遇到波本的时候,波本就是一副眼睛闪着恶劣的光,嘴上说着甜蜜的话,脸上浮现戏虐的笑,下最狠的手的样子。
要不是没有相机,她都想把波本这个样子都给拍下来了。
系统听到了她的愿望,兴致勃勃的说道:【相机?我有啊!】
于是系统在库存里找到两个老式相机,它和贝尔摩德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围绕小波本拍拍拍。
“话说拍的照片能带回去吗?”
【当然可以,不仅可以带回去,还能洗出来,不管是存到手机还是相册,保准画面清晰。而且内存无限哦!】
贝尔摩德点点头道:“那就行。”若是以后波本想干什么不好的事,她就把照片拿出来威胁他。
小波本被人牵着一路走回了家,回到家里,小波本就像放飞的蝴蝶,在家里跑来跑去。
不一会就把玩具从房间里拿了出来,有不少的积木,玩具汽车,拼图,小波本一一摆放整齐,一会玩玩这个,一会拼拼那个。
“小少爷,把玩具都拿出来,一会可要自己拿进去呀。”女人是家里的住家保姆,负责小波本的日常生活起居,她回家之后就钻到厨房给小波本准备晚餐。
小波本听到女人的话,脆生生的应答了一声:“知道啦!”随后该玩玩该写作业写作业。
贝尔摩德看了一会小波本玩玩具,又看了一会小波本写作业,感叹道:“波本写的字还蛮工整的诶。”
【是啊是啊。】
“吃饭啦——!”
客厅里传来一阵喊声,听到这个声音的小波本眼睛一亮,放下笔飞快地向外跑去:“田中阿姨,今天做的什么?”
小波本坐在餐桌前,被住家阿姨戴上一个小型口水兜,两只小手拿着餐具,晃着小腿等阿姨将晚餐端上来。
“是少爷爱吃的糯米粥哦,还放了些小芹菜。”住家阿姨笑着给小波本端上热乎乎的汤。
小波本笑容灿烂的说道:“谢谢阿姨!”
“嗯嗯,不客气~”随后用一双粗糙的大手揉了揉小波本的金发。
小波本抬头看向田中:“今天父亲也不回来吗?”
田中暗地里苦笑了一下,但表面还是笑吟吟地道:“老爷给少爷挣钱去了,这样少爷才会有得吃穿呀。”
小波本咬了咬勺子道:“可是别人的父母为什么都在他们得身边呢?幼稚园的小朋友们都一直问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我的爸爸。”
“老爷的工作和他们的都不一样,老爷是做大事的人,忙一点很正常,少爷是个听话的孩子,所以我们要担待一些老爷,不是吗?”
小波本像大人一样闷闷的‘嗯’了一声,但脸上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不高兴,不过转瞬自己又振作起来:“我现在就是吃好喝好,身体健康,这样爸爸才不会担心,对吧!田中阿姨!”
“是啊是啊,少爷真是个好孩子。”
“那田中阿姨,我们一起吃饭吧!等下次爸爸回来,我又会长高一点了!”小波本催促着田中去端自己的饭碗。
贝尔摩德看着眼前的画面,有点说不出的意味,“那个叫田中的人明显是在骗波本嘛,也就是波本现在小,看不出来罢了。”
【是啊,也不知道着父亲是怎么做的,怎么长时间不回家呢,难道有什么事比自己的孩子都重要吗?】系统不理解,系统谴责。
【宿主,你当时是和谁一起生下的波本?】
贝尔摩德差一点被口水呛到,生下波本什么的,现在不是还没证明波本是他的儿子嘛。
不过不说波本,不是,不说他儿子,就是他之前的对象什么的,也不像是这种不顾及亲生儿子的人。
【唉,宿主,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谈恋爱是一回事,成家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世上会有那么多的怨妇,不就是那些男人不作为嘛!】
【看看,事实摆在你眼前,不得不信啊!】
【宿主可千万别太天真了!】
【对了,宿主您和您的孩子分离,该不会也有这个男人的手笔吧?!】
系统越说越气氛,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直接拉到他面前,然后再暴打一顿解解气,让他欺负宿主,让他欺负宿主的孩子波本!
贝尔摩德听着怒骂的系统,赶紧制止了它道:“停停停!孩子的事和他还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件事他完全不知情。”
【宿主你该不会在包庇他吧?】
贝尔摩德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嘛?”
【那倒不像,宿主是有仇必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非常棒!】
“好啦,别说我了,小波本都快要睡觉了。”
【嘿嘿,这张迷迷糊糊的照片也拍下来,宿主你当屏保啊~】
贝尔摩德:大可不必......绝对会被当成变态的。
【宿主错了,被人看见只会觉得您爱您的孩子。】
“爱一个和波本长的一样的孩子吗?被组织的人看见了,我的脸还往哪放,绝对会被编排成我和波本嚯嚯在一起了,还有了所谓的爱情结晶。”
系统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太美简直没眼看,母亲和儿子传绯闻什么的,还是算了吧,这件事真的接受无能。
【那还是秘密存起来吧,只能自己一个人,不是,只能宿主和小统我一个人欣赏喽,其他人没眼福。】
【等以后您和波本相认,就可以拿出这些照片和他一起回忆往昔啦!】系统美滋滋的将拍好的照片保存在系统里。
“八字还没一撇呢。”贝尔摩德摇摇头。
她现在无事可做,小波本睡着了,她也没有办法去其他地方,难道就只能在这干瞪眼不成?于是她问系统,系统思考了一会激动的说道:【我们可以钻进小波本的梦里,看看小波本做的梦啊什么的,有助于您和您的儿子增长感情。】
系统说完点点不存在的脑袋,觉得自己说的真对,【而且有时候进入梦境会影响做梦人的梦呢,宿主要不要试试看?】
8. 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贝尔摩德想了想觉得也行,总比在这里干瞪眼要强,她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波本,心想着,让我看看你小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吧,总觉得会很有趣呢。
她对系统点了点头,系统看贝尔摩德同意了,于是直接让贝尔摩德手扶小波本的额头,进入小波本的脑海。
贝尔摩德一瞬间感觉身体被拉扯到,等她站稳后,睁开眼环顾四周,周围白茫茫一片,没有能看得到的五颜六色。
“我这是已经进来了吗,系统?”贝尔摩德挥了挥手臂,想要挥开周围像雾气一样的东西。
【是的宿主,这里是波本的意识,想要知道小波本做的梦境或者自主意识,就要自己往前走走了。】
贝尔摩德‘嗯’了一声,她感到前面有一阵阵的微风吹来疑惑的问道:“这里为什么还有风?”
【可能是小波本做梦的场景里有微风吧,我们去那里看看。】
“行。”贝尔摩德说走就走,但是刚抬起脚她就感觉身体有一股轻飘飘的虚无感,好像走一步就要摔倒一样。
【忘了给您说了,在这里和现实世界不一样,踩在上面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没有实际的感受,宿主要学会重新保持平衡了。】系统解释到。
“这样啊,那这里是虚无的?还是说我们现在在波本的大脑里?如果我搞破坏的话,波本的大脑会不会坏掉?”说着贝尔摩德看起来有点蠢蠢欲动,有机会欺负波本一把,他还是很乐意的。
【宿主,不可以有这么危险的想法——!而且这里不算大脑,可以说是一个类似存储空间的东西吧,在这里搞不了破坏的。】
“阿拉,开玩笑的啦。”贝尔摩德笑了笑,“虽然很想调戏他,但是大脑这种保命的东西还是给他留着吧,我可不想出来之后看到一个傻子波本,那样就不好玩了。”
贝尔摩德感受着微风,平衡着身体,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直到看到前方有一丝的光亮:“那里是?”
【应该是波本做梦的场景了。我们去看看吧!】
“你猜波本小时候会做什么样的梦?”他想了想波本日常的样子,“该不会想着怎么欺负人家吧?”
【猜不出来呢,但是感觉波本不是那样的人呢,他的气息很纯粹。】
贝尔摩德没细究很纯粹是什么意思,眼前的光越来越亮,直到被照的睁不开眼睛,没过一会就听见了一群小朋友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快来呀!我在这里!”
“该我了!该我了!我还没玩!”
“我要当公主!”
“我想吹气球!”
越来越多的声音传到贝尔摩德的耳朵里,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群五六岁的小朋友聚在一起,有的玩滑滑梯,有的玩角色扮演,还有的玩贝尔摩德不知道的什么游戏。
“老师,我想玩荡秋千!”一个小女孩跑到贝尔摩德身边,拉住贝尔摩德的衣服拽了拽,脆生生的声音让贝尔摩德低下头看向她。
“我?”贝尔摩德指了指自己疑惑道。
其他小朋友看到小女孩找老师,他们也去拉着老师想让老师帮他们推秋千,几个小孩在贝尔摩德身边拉拉扯扯。
贝尔摩德在脑子里疯狂戳系统:他们怎么能看见我?
【在这里大家都是虚幻的嘛,所以能看到也不奇怪。】
【贝尔摩德:你怎么不早说?】
【呃……忘了?】
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我不管他们应该也没事吧,反正只是波本的梦而已。】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看到这么可爱的萌宝,宿主真的忍心拒绝他们吗?】系统用楚楚可怜的声线说道。
随后再添砖加瓦:【而且波本这既然是波本的梦,那他应该也在某个地方,按照这个他梦来走,说不定会有惊喜呢?】
贝尔摩德叹了一口气,任命被小女孩拉到秋千旁,她俯身将小女孩抱到秋千上,将人牢牢的拴在上面,防止没坐好直接掉下去。
“要牢牢抓住哦,受伤了可是会很痛的!”贝尔摩德温和的强调到。
小女孩认真的点点头:“嗯!”
“好,那我们要起飞了~”
“哇——好高!老师好厉害,我会飞了——”
听着小女孩的欢呼声,越来越多的小孩子想要老师推他们荡秋千,贝尔摩德让他们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在小女孩下来之后,排好队的小朋友在贝尔摩德的帮助下一个个的坐上去。
小波本在和几个男孩子玩角色扮演,他此时扮演的是一个外国人,在玩了一轮过后,大家该换角色,但是另外几个不想让小波本扮演其他角色。
“你的头发是金色的,就是外国人的搭配,只有你扮演外国人才合适啊。”其中一个男孩拽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认真的说道,“我们是黑头发,看起来不像外国人。”
“可是,不能因为我头发和你们不一样,就一直让我扮演外国人吧!我也想扮演日本的将军啊!”小波本有着生气,他据理力争想要扮演自己喜欢的角色。
但只有他一个人是金色的头发,和别人不一样。
其他黑头发的小朋友也不想扮演外国人,就因为他们的头发一样,所以他们开始报团。
“你也太小气了吧,只是扮演外国人而已。”其中一个黑头发的男生对小波本说道。
“不,我已经扮演过两次了,该你们扮演了。”小波本不想因为他们的逼迫而妥协。
“真是扫兴。”另一个黑头发的男生拽了拽将军的衣服,看起来已经不想再玩了,他听到老师身边的笑声看过去道,“我们也是玩荡秋千吧!”于是他拽下扮演的衣服,朝着贝尔摩德的方向跑去。
少了一个人,其他人也没什么好玩的了,于是纷纷去贝尔摩德那里排队。
小波本也现在队伍的后边,看向推秋千的人,他有点疑惑,老师的头发怎么也是金色的,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毕竟还是梦境,小波本眨了眨眼就忘记刚才想到了什么,他已经把面前的老师合理化。
【看到了!】
正在推秋千的贝尔摩德在心里疑惑了一下:【看到什么了?】
【小波本啊!就在队伍的后边呢!】
贝尔摩德听此向后看了看,只一眼就看到了一头闪亮的金发:“果然金色的头发在一群黑色里很明显呢。”
【是啊是啊。】
小波本感觉有人在看她,他寻着视线看过去,发现是老师,只见老师向他挑了挑眉,又转过了身子。
小波本:?老师这是什么意思?想不明白。
很快队伍就过了一轮,下一个就是小波本。在小波本跃跃欲试的期待中,他被推到了一边,两个校霸插在了他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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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波本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这两个人在幼稚园作威作福不是一天两天了,听说他们的家长是政府的高官,老师对于他们的调皮捣蛋也没有办法。
但是这个老师好像不一样?小波本抬头看到老师意外的皱了皱眉,又看到老师对他们两个说:“小朋友要遵守规则,不可以插队哦!”随后就将两人拎起来拎到了队伍的后面。
小波本在心里感慨老师的力气好像突然变大了呢。
没等小波本继续想下去,他就被老师双手掐着咯吱窝举了起来。
“咦?”突如其来的升高把小波本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向和自己平视的老师。
只见老师对他恶劣的笑了一下,就把他转过身放到了秋千上。随后波本感到自己耳边痒痒的,是老师在他耳边说话。
“坐稳了哦~”
“啊———————啊———”
“啊——啊————”
“老师——————”
“怎么了————”
“别—————不———————”
身后是老师哈哈哈的大笑,耳边是呼呼呼的风吹,心脏跳的飞快的小波本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在天上前晃后晃。
一会儿是身体超过矮墙,一会儿感觉屁股又快挨到地面。
贝尔摩德觉得这里也只是梦境,波本也不会出意外受伤什么的,于是开始放飞自我。
小波本一落到身边就猛地推出去,如此来来回回了二十几次。
看着小波本紧张的握紧绳子禁闭眼睛,贝尔摩德觉得好开心,她可从来没见过波本这个样子。
哈哈。
等小波本意识回笼,他已经被抱下来站到了一边,眼前是老师和其他小朋友们在玩耍。
心有余悸的小波本拍了拍心口。
贝尔摩德觉得这些孩子玩也玩够了,她也不太想一直和他们待在一起,于是将小朋友都赶进了教室。
在最后她把小波本留了下来,她蹲下身看着疑惑的小波本,弹了弹他的脑袋。波本的小脑袋被她弹的一个晃悠,看起来更疑惑了。
于是贝尔摩德大力揉了揉小波本的金发,又大力拍了一下小波本的后背:“站好了,金发就是最棒的!”
咔嚓。系统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将这一瞬间记录了下来。
在这一瞬间,梦境开始渐渐消散,贝尔摩德眼前一个晃悠,就发现自己已经从小波本的意识里出来了。她现在身处的地方是小波本的卧室。
贝尔摩德伸展了一下身体:“时间过得这么快,天都亮了?”
【在梦里过的慢,是对时间的感知有区别。】
小波本在床上动弹了两下,过了一分钟,开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顺变用手揉了揉。小脑袋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两下。
坐起来后,小波本总感觉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虽然梦里的画面已经不甚清晰,但是老师变成金发,还有在秋千上激发的肾上腺素,他还牢牢记在心里。
特别是荡秋千,他觉得心脏都快飞出来了!
在住家阿姨的呼唤下,小波本穿上衣服洗漱吃饭,被阿姨拉着送去幼稚园。
贝尔摩德也跟着小波本去了幼稚园。
小波本看到还是黑色头发的老师,不踏实的心脏落到了地上,但是看到那个像是会夺人性命的秋千后,小波本默默的离远了一点。
9.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他不愿意回想心脏怦怦跳的感觉,简直太吓人了,幸好那只是一个梦,现实生活中那样惊恐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
他跟着幼稚园老师走进教室,坐在经常坐的课桌前将《轻松学日语》和《铃木绘本》摆放好,掏出从家里带的铅笔和橡皮,打开课本就看了起来。
贝尔摩德跟着波本进了教室,她在教室的后边找了个空闲凳子坐了下来,看着教室里陆陆续续进来的小孩子,感叹道:“还是小朋友有活力,这么早来上学都没有见打瞌睡的。”
【少年不知事,没有烦恼,不像我们长大一边要兼顾生活还要一边兼顾学业还要一边兼顾工作还要防止身边的人突然来一个被刺。】
“你还能有这么多感慨?你难道也有这种烦恼?”贝尔摩德觉得系统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年龄,至少在一些日常的生活中是没有的。
【嘿,我现在不就是在工作吗,一边担心宿主给差评一边担心被领导批评还担心做不完任务和宿主搞不好关系。虽然没有经历你们人类世界,但是应该都大差不差吧?】
贝尔摩德点点头,觉得系统说的也对。
在半个小时之内,教室里的学生已经陆陆续续到齐,打过预备铃后老师往教室赶来。
贝尔摩德见这半个小时里,小波本一直在看书,完全没有动弹,难道波本的卷真是从小都开始了啊?在大家开开心心和同学们交流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书。
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日语的发音,读的不说能达到主持人的程度,但是成为播音员那种的却是完全够用了。
在老师进教室后,同学们瞬间都落座在座位上,原本乌泱泱的叫喊声,现在针落可闻。
“好啦,小朋友们,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大家早上好~”
“老师好~”全班二十个学生双手放在桌上挺直腰背和讲台上的老师打招呼,充满洋溢的声音让贝尔摩德也带上微微的笑意。
“大家都还记得昨天我们学习的国语吗?有没有哪位小朋友可以给大家朗读一遍呢?”
老师的话音刚落,小波本的声音就响亮的叫了出来:“我!”并举起右手,示意老师让他来读。
贝尔摩德被这一声震天响吓了一跳,随即抽了抽嘴角,在心里吐槽道也不必这么积极吧,做组织任务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积极过。
老师看又是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先举起了手,于是让小波本先站起来朗读,小波本一本正经的将昨天学的词语读完后,抬起头看向老师,老师带着赞扬的微笑表扬了小波本一番,小波本开心的翘起嘴角,眼睛亮晶晶的坐下开始听别的同学朗读。
贝尔摩德有点稀罕,这么单纯天真,被一句夸奖就哄得开心的波本,他属实没见过:“要是现在的波本也这么好哄,这么单纯就好了。”他感到一丝惋惜,这么可爱的小孩,怎么就长成那幅样子?
系统听贝尔摩德吐槽后,有点无语:【宿主,如果现在波本还是这么个样子,怕是会被人认为智商有问题吧?一个成年人被夸降一句就高兴的喜形于色,简直不敢想象会被说成什么奇葩。】系统摇摇不存在的头。
“但是现在他不奇葩吗?”贝尔摩德疑惑,于是问了出来。
系统想了想,答道:【现在是能够保护自己的奇葩?总比单纯的奇葩要好吧。】
“呵呵,说的也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波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突遭变故?精神分裂?”贝尔摩德属实猜不出来。
【精神分裂不太可能吧......】
“若是生成两个人格的话,其实也说不定?波本有时候温柔阳光开朗大男孩,有时候又极度心狠手辣。如果一个人格这样转换情绪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系统罕见的犹豫了,它弱弱的问道:【......那我去查一下资料?】
贝尔摩德也犹豫了,她就这么一说,系统这么一听也就算了,不过既然系统犹豫,想要去查查,那她也没有理由去阻止不是,于是她大手一挥:“那就查吧!”
这边的系统在兢兢业业的查资料,那边的课堂已经准备开始上绘画课了。
贝尔摩德坐了一节课开始闲不住了,她在教室里来回转悠,一会儿看看这个的作品,一会看看那位的作品,虽然这些画和世界著名大师的画比起来,显得十分的幼稚没有规则,但是却能显示出这些小朋友内心真实的想法。
她走到小波本的身边驻足,小波本上面画的很清晰,一家三口。
爸爸的身高很高,穿着黑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还有黑色的头发。贝尔摩德看着一身黑,有点无力吐槽。
中间的是小波本,衣服被他涂成了黄色,裤子涂成了褐色,头发被涂成了金黄色。贝尔摩德再次无力吐槽,一个人黑色系,一个人黄色系,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但是贝尔摩德看小波本把爸爸和他自己涂好之后,一直在犹豫拿起哪只笔涂她的妈妈。
小脸纠结在一起,让贝尔摩德戳了戳。
小波本回想起昨天做的梦,梦里的老师拍了拍他的头,还对他说了一句什么话,让她感到一阵温暖。
于是小波本拿起画笔将画上妈妈的头发涂成了和他一样的金色,又拿起天蓝色的画笔画了一件贴身上衣,贴身上衣画完后又拿起雾紫色的画笔在贴身上衣外边加了一件外套,最后又将裙子涂成白色。
贝尔摩德总感觉这身搭配有点眼熟,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精心搭配的衣服:“......你搁着碰瓷儿呢?”
小波本自然不知道旁边的贝尔摩德在想什么,她将主体的三个人画完后,举起画纸对着窗外的太阳照了照,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
心情美妙的小波本哼着儿歌继续他的绘画大业。
【宿主,已经查好了~】
“怎么样?”
【有人格分裂的倾向,但波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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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有医学诊断的那么严重。当然不排除是其他原因啦。】
“居然还真有这个倾向?”她盯着小波本看了一会,“真是想不到啊。不过你说的其他原因?”
【就是演出来。】系统说道,【不过波本有演的必要吗?难道是为了凸显他犯罪分子的气场?】
贝尔摩德也不知道,她站起身想要再拍拍小波本的头发,却直接穿了过去。
“啊,差点忘了现在我碰不到他,不过这头金发还真好摸,软软的,不像波本的性格那样扎人。”
系统哭唧唧:【我也想摸~】
贝尔摩德勾起嘴角,遗憾的打破了系统的幻想:“真可惜呢。”
老师见大部分的学生都画完之后,开始让每个同学来为他们的作品进行讲解:“不管说多少,只要能说出来就是很棒的哦!”
“那么谁先来呢?”
画完的学生争先恐后的举手,想要给大家分享一番自己的大作,有的人在讲台上分享完之后引起同学的一阵哄笑,有的人在讲台上分享完之后引起同学们的一阵羡慕。
贝尔摩德见小波本还在奋笔疾书,迟迟不上台,于是她走过去看了一眼,除了刚开始的三个人,现在的这幅画上挤满了五花八门的东西,鲜花,水果,圣诞树,蛋糕,旁边画的小桌子上还有一桌子丰盛的晚餐。
“啊啦,有必要画的这么多吗?只是一幅画而已呢。”
在小波本终于画完之后,已经没有几个同学没有在上台了,他看看讲台又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画的画,有些难为情的不愿意上台去讲。
但是老师已经点到他了,小波本不得不上台将自己的画给大家展示:“我画的是我,爸爸和妈妈,我们一起吃完饭,一起过生日,一起玩。”说完一句,他看向老师,示意他已经说完了。
老师有些疑惑,平时这位可是积极的很,这次怎么说一句就不说了,于是他问道:“没有其他的故事想要和大家分享了吗?比如吃饭的时候,过生日的时候发生过有趣的事?”
小波本茫然了,这不在他的大脑范围里。
老师见人实在是说不出来什么,安慰了两句,也就把人放了下去。
小波本回到座位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听见大家都有和爸爸妈妈一起做的趣事,唯独他没有,心情有些低落。
他摸了摸画上面的妈妈,喃喃道:“你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系统见此,留下了不存在的泪水:【呜呜呜,小波本实在太可怜了,大家都有,就小波本没有。宿主你看,波本从小没见过妈妈,你也没见过你的孩子,这一看就是母子啊!】
贝尔摩德心情沉重了一下,本来她对系统的猜测完全不信的,但是听见波本的这句话,感觉信一点也没什么问题?毕竟除了这一点,其他的真的不符合啊。
贝尔摩德也不是完全没心,她隔空拍了拍小波本的头,安慰了小孩子一下。
10.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系统沉重的叹口气:【宿主,你看起来真的不在意波本是不是你儿子哎。】
刚定下心想要了解一下的贝尔摩德听见此话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看起来对波本现在的名字一点也不好奇耶?】
贝尔摩德把手从小波本的头上拿下来道:“好奇这个做什么?之前不是见过门牌上的姓氏吗?我也不认识日本这个姓氏的人啊。”
【啊?居然不认识吗?那不是波本的家吗?】系统疑惑的问道。
贝尔摩德耸了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
【啊!我知道了。您当时和波本的爸爸交往的时候,难不成那个人的名字是骗你的?】系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简直想愤恨的捶大腿。
贝尔摩德甩了甩头发道:“那倒不是,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确定,他是没有骗我的。”
【那宿主你说,你之前交往的男人是什么姓氏?】
贝尔摩德思考了一会,有点犹豫要不要把他说出来。
现在这里只有系统,别人也不会听见他说话,别人也看不见听不见系统说话。
想了两秒钟后,贝尔摩德对系统说:“这么长时间我都快忘了。好像是叫降谷吧。”
【降谷啊。】系统恍然大悟。
贝尔摩德挑挑眉道:“怎么?你难道有什么见解?”
系统摇了摇不存在的头:【这个倒是没有啦。就是觉得能被您看上的人,想必不会是平庸之辈吧,如果想查的话一定可以查出来?】
【如果能查出他的话,就能知道波本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啦。】
【总不可能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吧?】
贝尔摩德听此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涣散,微微失焦,回过神来她才说道:“其实,不用查,我也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欸?】系统惊讶道,【宿主你怎么会知道呀?难道你之前真的查过他?难道没有查到波本吗?】它想了想,觉得自己问的有点愚蠢,如果宿主知道那个男人在什么地方,你自己的能力不至于查不到他还会有一个儿子。
可是系统觉得它的能力也不会出错呀,这可是它除了穿越时空技能之外的另一项比较强的技能了。它对这项感知的技能还是挺有自信的。
“呃,不过那大概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知道他结婚后,我也就放弃了自己想要探查的想法,毕竟当时确实没有什么想要留念的地方。”
系统听此大惊:【啊?啊?啊?不是!宿主,恋爱脑可不是你这样恋的呀!你们都有孩子了,他居然和别人结婚?!宿主你还说他不是渣男?!】
她简直对贝尔摩德恨铁不成钢,怎么能有如此忍辱负重的女子?
吃了这么大的亏,不报复那个男人就算了,连说他的坏话都不允许?
他可没忘记宿主可一直强调那个男人是好的。
于是他语重心长的,以长辈的口吻对它亲爱的宿主说教:【宿主啊,你这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能有如此天真的想法呢?要说咱们就应该直接去把那个男的给yan了!】
【就像当初波本在金三角地区,拿着枪毫不留情的把那个浪荡的人给yan了一样!】
系统怒骂了十几分钟,大喘了口气儿,开始分析道:【如果那个渣男结婚了,那他肯定会有自己的孩子。那波本呢?】
【难不成波本没有被他亲爸爸养着,而是被别人收养了。】
【所以他现在才不姓降谷。宿主,您觉得我分析的对吗?这样可能性还真大耶。】系统说完后等着贝尔摩德回话。
贝尔摩德从不知道系统的嘴巴能这么溜,骂了十几分钟,没有一句重复的。
又想到这是它在为自己抱不平,又觉得有些舒坦。
贝尔摩德不知道系统分析的对不对,她只知道刚刚打了下课铃后,小波本就站起来径直的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然后跑到了操场。
在波本穿过的地方,她感到有一股暖流瞬间冲到身体里,让她浑身的温度变的温暖起来。
贝尔摩德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被小家伙吸引走。
【宿主?宿主——】
“嗯?”
【您终于回神了,宿主!我在问您我分析的对不对呀——】
“啊啦,这个嘛我也不清楚啦。”贝尔摩德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其实这也不怪摩德第一出现的反应就是这个样子,谁让隐藏心思隐藏习惯了呢?
不过现在她已经决定要认真的查一查了,毕竟刚刚小波本给他的感觉和别人有点不一样。别人从他的身体里穿过,感觉到的是一阵风,有时还会有点凉凉的感觉。
但小波本在他身体里穿过的时候,却是完全相反的。
他的心思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些,难不成他们真的有某种关系。
教室里已经没人了,朋友们都已经去操场上集合。贝尔摩德见此,就知道下一节课是体育课。
她瞅了瞅小波本桌子上的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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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都规规矩矩的合上,没有把自己的名字暴露出来。
她又走到讲台上去看了看有没有老师遗留下来的花名册或者其他显示名字的东西。很遗憾,
没有。
看这里已经没有可以让她探查的地方,贝尔摩德施施然看向窗外,悠闲地迈步往操场走去。
小朋友们已经开始做起了游戏,整个园子里到处都是欢乐的氛围。唯一不足的是,墙角小沙堆旁边有两个小朋友在争吵。在如此热闹的氛围里面,两个小小的人并不明显。所以老师根本就没有发现那里发生了什么。
但是贝尔摩德注意到了。
因为他一直看着小波本。
那两个小朋友一个就是小波本,另一个长得胖胖的男孩儿贝尔摩德不知道名字,但是她有一个简单的印象。
她记得刚才在上绘画课的时候,这个胖胖的男孩儿画了一个小男孩儿和一个小女孩儿,并且两个人之间还画了一颗爱心。看起来是一位早熟的孩子。
在上幼稚园的时候已经情窦初开,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贝尔摩德还暗暗赞叹这小子不错嘛,够可以的。
现在这是怎么了?
贝尔摩德走到他们两个人的身边才知道他们在争论的是什么。
原来胖胖的男孩儿喜欢的那位女孩儿居然有点喜欢小波本。
嗯……波本小时候的魅力就已经这么大了吗?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那位胖胖的男孩儿说道:“你又不喜欢她,为什么不离她远一点?”
小波本也很委屈,微微抿起嘴说道:“又不是我让她来找我的。腿长在自己身上,你喜欢她,你就去找她玩儿呀。”
“都怪你,自从上了幼稚园,美酱的眼光都被你吸引走了!”说着就想推一把小波本,来释放一下自己的愤懑。
小波本被推了一下,脑袋磕到了旁边的墙上:“啊!”
贝尔摩德被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捂住小波本的脑袋,虽然还没确认波本是不是她儿子,但是这么个聪明的大脑报废了也太可惜了。
即使这是从前,未来的波本也没有因为磕到脑袋而变傻。贝尔摩德还是担心了一瞬。
小波本也不是吃素的,谁欺负他他就一定要欺负回去,这是他爸爸教他的道理,他也时刻谨记在心。
他一用力也将他身前的胖男孩儿推倒在另一面墙上。胖胖男孩儿愤怒的说:“你干什么?!”
“是你先推我的!”
11.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随后两个人就互殴到了一起,你推我一把,我拽你一下。
贝尔摩德想要一手一个将两个人提起来,但无奈于她根本碰不到那两个小朋友。
于是她只能寄希望于老师能够快点发现这边的情况。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很讨厌呢。”贝尔摩德没有办法,她只能看着两个打架的人,双手抱胸靠在墙上无奈的吐槽道。
【老师去哪里了?为什么找不到人呢?】系统看了一圈操场,没发现老师待在这里。
对小波本有好感的女孩看到这一幕后,连忙跑过来劝架。
她在这两个人的附近,挥舞着手臂,大声叫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都快点松开!”
打上瘾的两个人没有注意到小女孩儿的到来。一不留神就将小女孩儿给撞到了地上。
“啊!”
小女孩被推到地上后,蹲了一个屁股蹲儿,一声惨叫唤醒了两个正在打架的人。
两个人同时住手,寻找旁边发出来声音的地方,这才看见了被他们两个撞到的人。
“美酱!”胖胖的男孩儿赶紧弯腰去扶。
小波本看见这一幕有点不知所措,他知道是他打架,同学才会摔倒,但是见到喜欢女孩的男生去扶,他又不知道该不该一起去,万一又被误会了怎么办呢?
于是他一会儿纠结着去,一会儿纠结着不去,纠结着,纠结着,美酱已经被胖胖的男孩儿扶着站了起来。
“真是的,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呀?为什么要打架?”美酱被扶起来之后就开始质问胖胖的男孩儿。
胖胖的男孩儿被质问,有些焦急,他担心小波本把他喜欢美酱的事情说出来,于是他瞪了小波本一眼。
小波本莫名其妙的被瞪,疑惑的歪了歪头。
美酱见胖胖的男孩儿不说话,就看像小波本,希望小波本可以给她一个回答。
“嗯……”
还没等小波本说话,旁边胖胖的男孩儿着急了:“那个美酱,其实我们只是在玩而已。”
美酱露出你以为我傻,看不出来这是玩儿还是打架的表情,很无语。
她转身一脸抱歉的对着小波本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零君,他就是偶尔会有点冲动,其实人还是很好的,如果他有冒犯到你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
小波本看着如此真诚的道歉,赶紧摆了摆手:“没有没有。”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件事我也有错了,我不该和他打架的。”
美酱咧开嘴笑了笑,眼神横了男孩一眼,意思是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和好?!
男孩见美酱对喜欢的人笑脸相迎,而对他就是横眉冷眼,于是委委屈屈的和小波本握了握手,随后跟着美酱走了。
【啊,真是一出我喜欢你,你却以为我喜欢他,而他却毫不知情的感情大戏。令人惊讶的是这出戏居然发生在幼稚园的小朋友身上。】
贝尔摩德无比赞同的点点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小波本,小波本脸上浮现出莫名其妙的神情把她逗笑了。
“哎呀呀,还真是单纯时期的波本呀,成为别人play的一环却不自知呢。”
【对呀,多可爱!就是这身上怕是会留下一点淤青了。】
小波本拍了拍手,将手上的灰尘给拍下去。又用手抓了抓头发,将凌乱的金发捋顺。最后看手背上的抓痕。
在贝尔摩德的注视下,一口亲到了伤口上,当然这只是表象。
小波本伸出舌尖舔了舔,微微有些疼痛,发红的伤口。
在他觉得已经用吐沫消毒了之后就手嘴分离,手背上还残留了一点他留下来的水盈盈的水渍。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随后小波本就自顾自点了点头,然后就跑到操场中间开开心心的去玩儿了。
【就这么就结束了?不去拿药消消毒吗?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刚刚上面不是还有很多土吗?】系统一连几问,对小朋友的做法很不赞同。
“只是一个小伤口,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贝尔摩德刚才已经仔细的看过了,没想到波本小时候还是挺粗糙的。
在吵吵闹闹的氛围中,时间来到了放学。
小朋友排着队等家长来接。在田中阿姨将小波本接走的时候,贝尔摩德听到后边有几个同学在说悄悄话。
“经常见这位阿姨接送零君呢,居然不是他的妈妈诶。”
“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爸爸呢。”
回到家后,家里的场景和昨天贝尔摩德刚到这里的时候一样。
两个人开始各自分工,负责自己的东西。
晚上十一点,小波本看完一本漫画书,打了一声哈欠翻身躺到了床上。
在盖好被子准备睡觉的时候,轻轻的敲门声传到了小波本的耳朵里,田中阿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少爷,睡了吗?”
小波本在被子里咕哝着说了一句:“睡了……”
“小少爷?”没听到声音的田中阿姨又敲了敲门,叫了一声。
“零酱?”
小波本听到一声男声,悠的睁开了眼睛,迅速掀开被子,光着脚就跳了下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没睡——!”
贝尔摩德也听到一声男声,还没来得及感慨,这个声音好像有一点熟悉,就听到了小波本激动的样子。
小波本掰一下门把手,打开门,抬头一看,就直接跳到来的人身上。
“爸爸——”欢呼雀跃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房间,让落在窗外树梢上的乌鸦都振翅飞了飞。
“零酱这么想爸爸呀?”
“嗯!”
“那应该怎么做呢?”
“这还用说吗!”小波本吧唧一声亲到那人的脸上,惹得那人开心的大声笑起来。
“哎呦,我儿子还是这么让人喜欢呢。来让爸爸也亲一个。”说着就亲了一口小波本的脸颊。
“走,看看爸爸都给你带了些什么?”说着就抱着波本走去了客厅,眼神示意阿姨去房间将少爷的鞋子给拿过来。
贝尔摩德此时已经浑身僵硬的站在房门后边,哪怕没有人能看见她,她也想躲开,不再出现在那个男人面前。
在小波本开门的时候,她就看到了门外的那个男人,黑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身高大概186,身姿笔挺的站在门外,笑意盈盈的低头看向兴奋的小波本,然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她不可能认错那个男人,午夜梦回,那个男人出现在她脑子里很多次了。
即使每次都会很快醒来很快遗忘掉,但是快三年的亲密相处,对贝尔摩德来说,在她漫长的时间里,还是占据了很大的分量。
毕竟那段时间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她这辈子中最后比较幸福的时光。
听着门外两人亲昵的声音,贝尔摩德微微颤了颤嘴角,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她想侧身去看看外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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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却始终移动不了脚步。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掌,想要给自己一些鼓励。
当眼睛扫视到那个男人面容的时候,她发现,这个男人比她印象中要成熟一点,长得有棱有角,浑身散发着男性的魅力。
不过此时却做着十分幼稚的动作,和一个小朋友在打打闹闹,有着完全不符合外表的动作。
打闹声渐远,贝尔摩德却还是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转换过来。
她有些莫名的伤感。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段事情早就应该忘掉,他们都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不该再被这些往事绊住脚步。
再说了,这也只是以前的再现而已。
可她就是突然有点难过,这种情绪好像和当时出现变故的时候差不多,贝尔摩德这么想到。
【宿主?】系统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贝尔摩德听见系统的话,强行让自己从情绪中走出来:“怎么了?”
【嗯,没什么。】系统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看小波本的叫法和您的神态,那个男人应该就是?】
贝尔摩德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脸颊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是你们太明显啦。】
【不过看着这位降谷先生对小波本的态度,好像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父亲耶?】
“应该吧。”贝尔摩德深呼吸一口气,缓了缓精神,她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想到,按照想上日历的时间来算,再按照小波本的年龄来算,往前推几年,这个时间好像真的是她和降谷交往的那段时间。
她还是很清楚,在他们交往的时候,降谷绝对没有出轨的想法,对她绝对忠诚。
那小波本真的是她的孩子?或者也有可能是降谷捡的……不过这种可能性真的很小……
贝尔摩德又深呼吸一口气,看来等回去之后有必要再好好的调查一下了。
特别是那个皮斯科。
在系统的催促下,贝尔摩德晃悠到了客厅。
此时的客厅已经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物,都是降谷正晃给儿子降谷零买的。
降谷零左翻翻右看看,没一会儿就没有了兴趣,又回到降谷正晃的怀里。
“怎么了?”降谷正晃低头疑惑的问道又回到他身边的小人,“是不喜欢吗?”
降谷零摇了摇头:“不是。我很喜欢。”他想了想,“就是觉得以后爸爸回家的时候,不用带这么多东西啦。只要爸爸自己回家就好了。我更喜欢和爸爸待在一起。”紫色的下垂眼看向降谷正晃。
降谷正晃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和亏欠,转瞬即逝,他笑着说道:“爸爸会尽量多回家的,好不好?”
“嗯!”
降谷正晃接着说道:“知道爸爸这次回家干什么吗?”他神秘莫测的问道。
降谷零想了想:“拿公务?”
降谷正晃摇头。
“拿衣服?”
再摇头。
“回家陪我?”
再摇头。
降谷零不猜了,他拉着降谷正晃的衣摆晃了晃,软绵绵的撒娇道:“那您就告诉我吧~爸爸最好了~”
降谷正晃把人抱到大腿上,捏了捏降谷零的鼻子道:“爸爸当然是来带你去玩儿啊!想不想去国外玩儿?明天我们就给老师请假,明天我们就出发,怎么样?”
降谷零眼睛亮晶晶,兴奋激动的说道:“真哒?!”
12.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得到爸爸的回应,降谷零下来,在原地高兴的转了两圈。这就意味着在旅游的时间里,可以一直和爸爸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降谷零可不允许自己浪费掉。
“那我们需要准备行李吗?我看别人去旅游都要准备好多的东西。”降谷零疑惑的询问,只等降谷正晃告诉他需要什么,这样他就可以飞快的去房间收拾东西,然后和爸爸去玩儿了!
降谷正晃拉住想要跑的降谷零,说道:“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在外边的车里呢,零酱只管把自己带上就好喽。”
“那阿姨和我们一起去吗?”他看了看在旁边看着他们说话的田中问道。
没等降谷正晃说什么,田中就摆摆手,道:“说什么呢少年,老爷可是专门带您去玩的,去玩的时候可要好好的和老爷培养感情,我就在家等着你们回来。”
降谷零听此好像有些失落,他看了一眼降谷正晃,降谷正晃对此没发表什么看法,看来是和田中阿姨的想法一致。
好吧,只是几天不见田中阿姨而已,他给田中阿姨带礼物就好了,降谷零在心里想到。
“现在已经不早了,这次回来的晚,打扰到零酱睡觉了。”
降谷零赶紧摇摇头。
“真的没有吗?”
“没有!”降谷零说的坚决,爸爸回家怎么可能打扰到他睡觉,他开心都来不及。
“欸,那好吧。”降谷正晃低了低眼,有些抱歉的说道,“本来想着打扰到零酱的话,为了弥补零酱,今晚就哄零酱睡觉呢,既然零酱觉得没有打扰到的话,那就s......唔!”
被一只小手堵住嘴的降谷正晃,看向降谷零,无辜的眨了眨眼。
“我确实被打扰到了!真的很抱歉——!”降谷零大声叫道,怕打不断降谷正晃的说话,还用力的紧闭上眼睛,以此来增加自己的气势。
哈哈哈的气音从降谷零的手和降谷正晃的嘴的缝隙里发出,降谷零从才知道被自己老爸将了一军,他愤怒的瞪了一眼还在笑着的降谷正晃。
“咳,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休息吧?”说着就将降谷零提溜起来,把人在空中转了一个圈,最后扛到了肩膀上。
贝尔摩德看到这个场景,不由的紧张了一下,她吐槽道:“就这么把人扛起来,还真不怕摔了。”
默默的跟着父子二人又进了房间,又默默的看着父子二人脱下衣服,躺在被子里睡觉。
降谷正晃把降谷零搂在怀里,拍了拍他的金发。
降谷零本来就是小孩子,现在又已经是大晚上,心情又兴奋了不少,这会儿躺在熟悉安全的怀抱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在睡着前还嘟囔了一句:“爸爸晚安。”
“晚安,儿子。”
在降谷零睡着后,降谷正晃借着外边的月光看了看降谷零的金发,不由的扯出一丝微笑,最后又带着温情揉了揉,随后也进入了梦乡。
贝尔摩德坐在床铺的旁边看着二人的举动,直到眼前的人没有了动静,呼吸开始沉重。她不由的想到,原来那个人当爸爸是这个样子的。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贝尔摩德才发现她盯着两人盯了一个晚上,直到现在都还有一些恍惚。
突然发现有了儿子也就罢了,还突然见到了儿子的父亲,只能说幸好不是在现实的世界中,不然她贝尔摩德真的会社死在这个世界上。
床上的动静又吸引到了贝尔摩德的视线,那个被称为降谷正晃的男人光着上半身,打着哈欠坐了起来,薄薄的被子若隐若现的遮住薄薄的腹肌,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往里看去。
昨天晚上贝尔摩德也不是没有见过,就是吧,养眼的东西还是要多欣赏一番的,即使现在摸不到,但看还是能光明正大的看着的吧,反正别人又看不到她在犯花痴。
这个身材还是跟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样优美,除了背后多出来一条疤痕之外,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说的也是,现在这个时间段距离他们分开也不过五六年,没什么变化也是正常的。
降谷正晃揉了揉翘起的发丝,将头发揉的更乱了,他坐在床上愣了一会,缓过神后,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从迷糊的状态中唤醒。
随后看向还在呼呼大睡的降谷零,他看了看时间,无奈的拍了拍降谷零的后背道:“零酱?起床了。”
“嗯~”
“快起床,马上要出发了~”
还在迷糊的降谷零悠的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没有一丝迷茫,他着急忙慌的坐起来去穿自己的衣服:“差点忘了要和爸爸去玩儿了!都怪爸爸的怀里太温暖了!”
听见儿子倒打一耙的降谷正晃摇了摇头,不和小孩子计较。两个人快速的洗漱一番吃了一顿早餐,就坐上外边的黑色轿车,飞速的往机场开去。
“零酱坐车不要乱动,会受伤的哦!”
“好——”听话的降谷零停止了摆动的双腿。
贝尔摩德自己一个人躺在后座,悠闲的听着父子二人的对话,又时不时看看窗外的风景。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机场,降谷正晃酱一顶黄色的鸭舌帽扣在降谷零的脑袋上,随后又拿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随后一手拉着小型行李箱,一手抱着降谷零进站。
降谷零第一次坐飞机,兴奋的扒着窗户向外看去:“爸爸,云朵居然在我们下面欸!”
“零酱知道为什么吗?”
降谷零摇摇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面对儿子信任的眼神,降谷正晃怎么可能敷衍一句了事,于是他在脑子里思索了一会,拿出脑子里高中学习的知识给降谷零讲解了一番。
降谷零听后似懂非懂的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降谷正晃点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听懂了吗,还恍然大悟?”
降谷零诚实的回答道:“不懂。”
“那还真是淘气,都学会骗爸爸了?”
“哼~”了一声后,降谷零又趴在窗户旁边,去欣赏动来动去的云和云下面的小世界。
贝尔摩德自然也跟着他们上了飞机,这算是贝尔摩德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没有买票上飞机。
飞机上没有空余的座位,她只好站在过道上,“兜兜转转,又回到美国去了。”
【是啊,不过他们去美国干什么呢?美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宿主?】
“美国好玩儿的地方,那可就多了,闻名世界的迪士尼乐园,还有海洋世界,或者以非洲为主题的海洋乐园?总的来说,很多人会慕名而来吧。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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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带小孩子的,最容易去这几个地方。”
【宿主是在美国长大的吗,有没有去过这些地方?】
贝尔摩德当然去过,不仅去过,还去过不少次,小时候没事的时候,家人就会带着她来这里逛逛,大人都认为小孩子会喜欢这些东西,当然没说贝尔摩德不喜欢,就是去的次数多了,也会很乏味的。
她小时候被家人带着逛遍了整个美国,什么好玩的不好玩的,都被她摸得透透的,这都得益于她的家庭实在是太有钱了,不怕别人说凡尔赛,她真的觉得家里的前是花不完的,是真的。
直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然大手大脚,虽然知道了很多钱的来源都不正当,但是具体有多少钱,会不会花完,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贝尔摩德给系统简单解释了一下她的情况,系统简直嫉妒的发狂,在她的大脑里嗷嗷叫。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都知道想要知道的事情了,之后我们就可以顺着这个方向查一下。”
【自己查多麻烦呀,直接看不是更好吗。】
“这真的能看明白吗,这得看到猴年马月了?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下去吗?”
【宿主,我们才来一点的时间,不急不急,反正现实中的大家都在睡觉,时间也只过了一点点而已。】
贝尔摩德百无聊赖的和系统搭话,她真的太闲了,虽然她热衷于摸鱼,但那还是有自由的,不像现在,身边什么都没有,唯一能听见她说话的,还是一个不是人的系统。
降谷零兴奋劲儿过了之后,打了个哈欠,趴在降谷正晃的身上睡着了,降谷正晃将人抱到自己身上,防止降谷零自己坐在那里摔倒。
贝尔摩德看着降谷零被抱走后有一个空位,她直接闪身坐了进去,“还是坐着舒服~”感觉近在咫尺的男人,贝尔摩德玩心大起,她看向大开的领口,拿虚幻的手在脖子和胸口处晃了晃,手进到身体里,好像真的摸到了胸肌一样。
飞机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到达了美国。
降谷正晃叫醒昏昏欲睡的降谷零,抱着人打了一辆计程车前往预约好的酒店。
“不困了?”
“嗯嗯。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出去玩?这里灯红酒绿的,和日本一点都不一样。”
“明天我们就去。”
“那我们去公园吗,还是去其他地方呀?”
降谷正晃捏了捏降谷零的脸颊肉,笑着说道:“明天我们先去看一场电影节,然后再去其他地方玩,爸爸都做好攻略了,儿子你等着就行。”
“电影节?是去看电影吗?”降谷零疑惑的问道。
“不是哦!零酱不是知道电视剧里的角色都是人扮演的吗,我们看的是那些真实的人呢。”降谷正晃解释道。
降谷零两眼放光,期待的问道:“那有假面骑士的扮演者吗?”
降谷正晃微微一愣:“这个很抱歉,完全没有呢。”
“欸——?”
“假面骑士是很勇敢啦,但是他不在这次探讨的范围里啦。”降谷正晃想了想,这次有没有什么儿童的电影给儿子分享一下,想了一会后,很遗憾,没有。
他这次来肯定不是为了让那个儿子看电影的,而是为了另一件事。
13.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第二天,降谷正晃就拉着降谷零打车前往洛杉矶好莱坞的杜比剧院。
奥斯卡金像奖的颁奖典礼在这里举行。
今年有一位新出炉的艺人在电影圈斩获头角,不仅在美国大受欢迎,知名度甚至波及到了全世界。
莎朗·温亚德作为美国新一届的演员,登上奥斯卡颁奖典礼。
降谷正晃这次托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才能搞到两张颁奖典礼的票。
下车后就抱着降谷零往内场地冲去,飞快的让门卫看了一下注册志愿表,就抱着人坐到了相应的剧场位置上。
“爸爸,你跑的太快了……”降谷零坐在降谷正晃的怀里有着晕乎乎的说道。
“啊,抱歉抱歉,那零酱休息一下,来喝点水。”降谷正晃将人放到旁边的座椅上,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瓶装水,拧开盖子小心的喂到降谷零的嘴里。
“嗯……不喝了。”嘴唇只被润了一下降谷零就叫停。
父子二人上演父慈子孝,旁边的贝尔摩德内心惊涛骇浪。
奥斯卡颁奖典礼,她太熟悉不过了,她来来回回来这里了好多次。但今年她是第一年获得奥斯卡金像奖,毕竟是第一次,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可她没想到的是,这次的嘉宾居然会有分手了多年的前男友和不知生死的儿子?
降谷正晃和降谷零来这里做什么,她跟了他们一路,也能猜出降谷正晃的目的,他想带着儿子在这里见她一面。
可是她印象中并没有这次的记忆,难不成是出了什么意外,导致他们没有见成?
如果这次他们能见到面,结局是不是会不太一样?
贝尔摩德想到这里被一个激灵给震醒了。他清醒的想到,如果这次见到面,还认了亲,结局肯定会不一样,但是一定会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既然之前那么多人都告诉她人已经死了,这么多年,活下来的人还对比讳莫如深,想必中间有许多内情是不允许除了她之外的人知道的。
若是突然死了的孩子又活了过来,那降谷正晃和波本还真的不一定能活的那么长久。
贝尔摩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向坐好准备观看典礼的二人。
两个人都带上帽子,生怕别人认出他们来。降谷零一边吃着从酒店带过来的小鱼干,一边和降谷正晃等着颁奖开场。
“来了!”降谷正晃看着主持人走上台开始一一介绍这次的获奖名单,他生怕降谷零看不到,于是把人提溜起来,放到他的腿上,“这样能看到吗?”
“嗯!”降谷零点点头,“但是,爸爸,你想看谁呀?”
“我们就看最好看的那个就行了。”
“最好看的?”降谷零看了看台上的人,上面已经陆陆续续的走过了三四个,“但是他们看起来都挺好看的欸。”
台上又陆陆续续的走过了十几个人,降谷零看的眼花缭乱,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他用手拍拍嘴,悄悄的打了一个哈欠。
心想爸爸追星也是挺疯狂的,都跑到国外来了,还带着儿子,这么长时间,就只听那个主持人在叭叭叭的说,到底为什么人还没有出来啊?
降谷零已经开始晕晕欲睡。
贝尔摩德紧张的快要忘记了呼吸,她记得她是在倒数第二出场的。
因为毕竟是新人,就算突然爆红,也担心最后压不住场面,于是最后一名出场的位置还是给了一位出名较早演戏经验也丰富的前辈。
今年的奥斯卡获奖者只有二十二位,现在已经排到了第二十位,下一个就该她出场了。
“接下来要颁发的是最佳主角配角奖,这个奖项,是对演员在荧幕上极致表现力的最高礼赞,获得第五十四届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的是,莎朗·温亚德!”主持人面带微笑慷慨激昂的欢迎下一位获奖者。
“有请!”
剧院里的掌声一阵接着一阵,几十年前的贝尔摩德随着掌声出现在领奖台上,带着感激和微笑对面前的观众说着早已背好的台词。
降谷正晃微微倾身,想要看的更仔细一点,还拍了拍打瞌睡的降谷零,让他精神一点,别错过了重要的人。
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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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零敷衍的点点头,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给降谷正晃一个面子。
现在的贝尔摩德一瞬不瞬的盯着降谷正晃的背影,试图想要从他的肢体动作看出他大脑里的想法。
她都那么对他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是不死心的来到了他的颁奖典礼。
“零酱,别打瞌睡了,快看!”降谷正晃拍了拍降谷零的脸蛋,想让人清醒一些,毕竟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才能看一次你的妈妈,即使这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不能对他说出口他的母亲是谁,但是能遥远的看一看也是好的,在母亲的重要时刻也算是参与到了一些。
降谷零看到台上的人一身华丽的衣服,和之前走过的人没什么不同,“嗯嗯,看到了爸爸。”
“能记住吗?”
“啊?”降谷零歪歪头,“能!”
降谷正晃也就问一句,这么小的孩子能记住才怪,怕是只能记住吃喝玩乐,对于这些不感兴趣的东西估计一会去了游乐场就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那个阿姨漂亮吗?好看吗?零酱看到有什么想法?”
降谷零想了想道:“漂亮,好看,嗯……没什么想法……,啊!有了,为什么爸爸要说阿姨啊,这么年轻漂亮的不应该叫姐姐吗?”
降谷正晃无奈的弹了一下降谷零的额头:“谁教你的这些,还挺会说话。”
贝尔摩德在一边点点头,她儿子这么小就这么会说话,真是有波本的风范。
降谷零不满的捂住额头给降谷正晃撅一个嘴,不过听爸爸夸又觉得心情不错,他一脸理所当然:“大家都这么说啊,长皱纹多的叫阿姨,走不动路的叫奶奶。爸爸连这都不懂吗?”他皱眉看向降谷正晃。
降谷正晃被降谷零说的愣住了,他觉得儿子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不过,妈妈毕竟还是妈妈,辈分不能乱了。
他赞同的点点头,没有纠正降谷零叫姐姐的习惯。
在以前的贝尔摩德向观众席挥舞手臂打招呼的时候,降谷正晃把自己和降谷零的帽子往下压了压。
14.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为什么不打招呼?”降谷零疑惑的问道,在他的印象中,如果有人遇见了自己喜欢的明星,那肯定是会大幅度的挥展手臂,希望明星能够看到自己,这还是他在电视上看到的。
但是爸爸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呢,而且还要把他一起藏起来,降谷零不理解。
降谷正晃一眼就看明白自家儿子在想什么,他糊弄道:“这可是很隆重的地方,不可以做一些无理的举动。”
降谷零张开小嘴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在最后一位重磅嘉宾退场,主持人进行颁奖典礼的总结后,四周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的退场。
降谷正晃同样拉着降谷零跟着队伍往外走去。
【宿主……你男人看起来心里还有你耶……】系统有着惆怅的说道。
“那又如何?这都是以前的事了。”贝尔摩德也跟着降谷父子二人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对系统说道。
系统听此,小心翼翼的说道:【那有没有可能,破镜重圆呢?】
贝尔摩德坚定的说道:“不可能!你的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呢?都过了一辈子了,还重圆?身体马上都要入土了。”
【话不能这么说,万一来一个夕阳恋呢?】系统跃跃欲试。
贝尔摩德冷哼一声,一句话就把系统的心给降到了谷底:“他已经结婚了。”
系统不说话了,它差点忘了这件事。
但是既然这个男的看起来还爱宿主,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而且宿主之前也说过不能怪这个男的。
【宿主——,所以你们到底为什么分开呀?】
贝尔摩德挑挑眉道:“想知道?”
【嗯嗯!】
“哼,以后再说吧,我要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说。”
【查清楚也行,省的后续麻烦,不过咱们是不是得秘密查?要是被发现了,宿主岂不是就危险了?】
“你还算聪明了一回。”贝尔摩德夸了系统一句,系统嘿嘿嘿的笑了两声。
【那我们现在就跟着他们去玩儿吧,我也正好想看看美国以前的样子呢!还有宿主以前游玩的地方。】
【不过看他们两个的步伐,还真的是要走,没有一点想要去看看宿主的欲望呢。】
贝尔摩德在降谷正晃拉开出租车车门的时候,迅速的闪身坐了进去。降谷正晃为了照顾降谷零,和降谷零一起坐进了后座。
现在这三个人又是排排坐。
“现在不困了?”降谷正晃有些好笑的拿纸巾擦了擦吃了一嘴小鱼干酱的降谷零的嘴巴。
“嗯,不困了,唔。”他抬起头让降谷正晃能擦的方便,等纸巾从他嘴巴上掉下来,他才说到,“一想到可以去那么——大的游乐场玩,哪还会想睡觉呢!”
“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啊,还有多长时间。”
“差不多得晚上了,不过今天太晚了,我们只能明天再去游乐场。”
“欸——?”
“今天我们先去海洋馆,里面可是有非常多的鱼哦!鲨鱼,章鱼,小丑鱼,还有电鳗。”降谷正晃一一给降谷零介绍。
“电鳗?”降谷零听着这个不熟悉的名词问道,“它不是鱼吗?为什么不叫什么什么鱼呢?”
“因为电鳗会发电啊,它身体里有一个特殊的器官,就像一个个小电池一样,它们连在一起就可以释放出电流,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它们就会齐心协力放出身体里的电,这些电足以放倒一头大象呢!”
降谷零吃惊的听着降谷正晃娓娓道来,它没想到一条鱼还能有这么强的威力,这岂不是可以在海底世界称霸王了?
降谷正晃满意的看着降谷零一脸求知欲加震惊的表情,更加卖力的说道……
贝尔摩德坐在他们旁边,看着降谷正晃有着无语,她怎么不知道这人还有这种把专业的科普知识讲的这么通俗易懂的本事。
这哄小孩的本事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她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咔嚓一声,小波本的表情定格在照片当中。
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出租车到了太平洋水族馆,三个人一起从出租车上下来,直奔检票口。
降谷正晃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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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看到摆放着的水族馆介绍,眼睛亮了亮,于是转身兴致勃勃的对降谷零说道:“我们零酱真幸运呢,今天水族馆有美人鱼表演哦~”
降谷零听见美人鱼后眼睛瞬间发光,激动的拉着降谷正晃的衣服:“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尾的那种鱼吗?!”
“是电视剧里的那种鱼吗?!”
降谷正晃笑盈盈的点点头,被降谷零拉着往前走。
“那我们快去吧!”
“等等,美人鱼晚上十点才会表演,现在还早着呢。”
“那我们先去看别的~”
三个人加一个系统在海洋馆玩到凌晨两点才堪堪结束。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丰富的鱼类呢,真不愧是号称太平洋的海洋馆呢!】
“爸爸,困了。”降谷零揉揉眼睛今天他一天都没注意,白天在电影节坐了许久,晚上又疯玩了这么长时间,一闲下来,困意马上席卷而来。
降谷正晃听此,直接把人抱起来拍了拍,让人趴在自己身上打盹,“那就睡吧,我们一会儿就到家了。”
“嗯……”降谷零的脑袋在降谷正晃的颈窝蹭了蹭,一会儿的功夫就不动了。
贝尔摩德也许久没有体验过这种生活了,和家人一起游玩什么的,都已经要追溯到几十年前了。
她今天过的还算开心。
心情舒畅的靠坐在出租车的靠背上,闭目养神。
叮铃。降谷正晃的手机发出一阵响声。
他将降谷零躺着放好,去回消息。
一股暖流又穿到贝尔摩德的身体,她睁开眼睛,发现小波本已经躺在后座上,脑袋枕着她的大腿,不,因为腿是透明的,所以脑袋在她的大腿里。
贝尔摩德感觉大腿有点紧绷。
她看向降谷正晃,那人神情严肃的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
贝尔摩德好奇心作祟,反正都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看一眼也没有什么,于是她心安理得的把头伸到降谷正晃的手机面前。
亮呲呲屏幕赫然显示着:孩子妈妈。
15.他不可能是我儿子!
贝尔摩德见此心里沉了一下,随后洋装无事一样面无表情的把头撤回去。
并在心里想到,早就知道对方结婚了,看到这个也不算意外,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孩子都已经有了。
这算算时间也有好几年,有了孩子,也挺正常。所以这才是波本时常见不到父亲的原因啊。
看小波本这两天的样子,他应该也不知道他父亲在其他地方还有一个家庭。
贝尔摩德微微的叹了口气,眼神扫向睡在后座上的小波本,拿透明的食指戳了戳小波本的脸蛋。
“你说你未来知道这件事儿吗?”贝尔摩德想了想,以波本调查情报的能力,这件事可能真的瞒不住他。也不知道知道这件事后,波本会有什么反应。
系统在此时悠悠的说道:【波本在未来该不会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所以才走入歧途的吧。他以自己的能力调查到了他父亲还有一个家庭,然后愤怒,不可置信,最终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改换姓名,为了生存,只能迫不得已走向黑暗。】
贝尔摩德觉得系统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但是和波本相处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感觉波本对这些方面有抵触心理。
【那一定是相处的时间不长……宿主你回去以后和他多相处相处,增加一下你们之前的母子感情。】
贝尔摩德想象了一下系统说的那个场景。
她邀请波本去高档餐厅就餐,然后让波本随便点菜,她付钱,顺便再聊聊家常。
“不对,以前吃饭的时候不都是我付钱吗,而且都是找组织报销的。就算是波本请客,那账单也是算到我头上了。”贝尔摩德觉的邀请波本去餐厅吃饭不行。
至于聊家常,她和波本之间难道有什么好聊的吗。怕是还没问波本两句关于家庭的事情,波本就撂挑子走人了。甚至走了之后,还会让你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他。
“完全想象不到和波本聊家常的场景。”
【就算不聊家常,经常聚一下也是可以的嘛。聚着聚着说不定关系就好了。】
这边降谷正晃打了一串儿的字,觉得没什么需要再说的,就把手机收了起来,揣进了兜里。
【宿主,真的不想知道他刚回了什么吗?】系统说道。
贝尔摩德看了降谷正晃一眼道:“人家和自己的妻子说话,我去掺和干什么。”
【咳】系统心虚的,有些不怀好意的说道:【这不是,看看两个人的感情如何,也好为我们的调查来找一个方向。】
贝尔摩德半月眼道:“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吗,还调查方向,我看你就是想知道他们俩的感情,然后吃瓜。”
【那我也有想为宿主你打抱不平的想法呀,你没看到这男人刚才的表情吗,和自己的枕边人说话,都不带感情的。】
“说不定人家就是这种相处方式。”
【宿主,你听听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
“信。”
【……我觉得你不信!】
贝尔摩德不再说话,她靠在后座的靠背上,看向窗外,二十多年前的建筑在他看来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环境在变,人也在变,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出租车停到降谷正晃租住的酒店门口,降谷正晃抱着降谷零给司机付了钱后,慢悠悠的往酒店走去。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马路边和酒店里要已没有了热闹的氛围,只有两位酒店的服务人员在大厅值班。
降谷正晃对前台服务员点点头,径直往标间走去。
他掏出卡嘀的一声打开标间的门,进到房间里很快就把降谷零放到床上:“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沉了。”
他活动了一下肩膀,脱下外套,又给降谷零的外套扒下来,给他盖好被子。
降谷零被折腾这一会儿,哼唧两声,又翻身睡着去了。
贝尔摩德也跟着走了一天,虽然身体不累没感觉,但心里还是想躺一会,她想到什么做什么,直接毫不见外的躺在小波本的旁边,舒展了一下身子。
“人还是遵循生物钟比较舒服。”贝尔摩德对系统说道。
房间只有睡觉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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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降谷正晃直接把衣服和裤子脱下扔到床上,只剩一只内裤,提着一个干燥的浴巾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来,贝尔摩德看向发着光的玻璃门,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
“居然是单向玻璃。”
【天呐!纯洁的我怎么能看这种东西,我不干净了!】系统禁闭上它不存在的双眼,将眼前的东西从它的眼中扫去。
贝尔摩德吹了一声口哨,心情颇好的躺在床上,欣赏拐角处的身姿,一边欣赏还一边评价道:“肌肉饱满,腰腹紧实有力,肌理隐约可见,这身子还是算是上品了,再加上动作的时候力气也不小,”
【咳咳咳!】系统一声声咳嗽打断了贝尔摩德的评价,【宿主,太露骨了!我还在这呢!】
“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吧,实话实说而已。现在都快忘了当时是什么感觉了。”贝尔摩德有着遗憾的说道。
“波本好像也是这一款的吧?当时偶然看到了一次,都是这种薄肌的类型。”
系统幽幽的说道:【那宿主您的口味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哈,还是喜欢这一款的呢!】
贝尔摩德觉得有着尴尬,之前不知道波本是他儿子,只把波本当成有用就一起行动,没用就丢的塑料同事,还经常调戏这位塑料同事,想要和他调酒。
毕竟一个年轻,身材又好,还有活力,能和她经常行动的男人真不多见。
贝尔摩德之前真的想过和波本做一个长期的□□关系来着,反正他们谁也不亏。
现在知道了波本是他儿子,她有种想要回到过去扇自己两巴掌的冲动,跟什么人不好,偏偏去调戏波本。
现在波本有时候都对她的一些调戏有应激了。
以后若是不小心暴露了母子的身份,那玩笑就大了,她的脸还往哪搁?即使到时候波本根本不想承认他们的关系,她也会很尴尬的好吗?即使波本想利用这层关系往上爬,她真的很社死的好吗?
“系统,你为什么非要提出这个问题呢?”贝尔摩德皮笑肉不笑。
16.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系统理直气壮的说道:【我说的也是实话嘛,宿主你就不要社死了,俗话说的好,和母亲处成姐妹,总比单纯的母子关系要好,虽然波本是男的,但是道理都一样。我觉得这样还能增加你们之间的感情!】
“......”,贝尔摩德对系统的歪理无语至极,“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还以这种方式处成姐妹,呵呵,我们不把双方崩了就不错了。”
“至于变成什么关系,我觉得现在就挺好。”就这样安稳一点过下去就行了,她也没有其他的要求。
正说着,浴室里的水声已经降了下来,水蒸气打在透明的玻璃上,让降谷正晃的影子显得朦朦胧胧。
不多时,将身体表面水分擦干的人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那人只把浴巾系在腰间,盖住隐私部位。随后带着一身水汽在床上坐了下来。
“困死我了,明天还能起得来吗。”降谷正晃边打哈欠边说道。
发了一会呆后,又迅速的躺在床上,和降谷零挨着秒睡。
【我觉得起不来呢。】系统说道。
“我也觉得。”贝尔摩德说道。
果不其然,一直到第二天阳光直射,降谷正晃和降谷零还没有睡醒。贝尔摩德此时已经去楼下逛了一圈呼吸了一番新鲜空气。又等了两个小时候,降谷零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刚醒来的人像是睡懵了一样,一脸茫然的打量这个房间,看到降谷正晃睡在他的旁边,降谷零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在家,而是和爸爸一起去美国游玩了。
降谷零没有叫醒降谷正晃,他自己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回到卧室看了看,直接拉开了窗帘。外边的阳光直直打在那张被降谷零和降谷正晃蹂躏的大床上。
降谷正晃被阳光唤醒了沉睡的大脑。
“爸——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嗯嗯嗯知道了。”
降谷零见降谷正晃只出声不动弹,他爬上床拍了拍降谷正晃的屁股道:“中午十二点了,我们该起床去玩了,已经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
“啊啊啊知道了儿子,现在就起,你先去收拾东西。”降谷正晃低声将降谷零驱赶走,自己又埋头在枕头上眯了一会。
等降谷零叮叮当当收拾一通,将背包塞满拖到门口的时候,降谷正晃才颓废的坐起来。
降谷零不满的掐着腰,爬上床扶着降谷正晃的肩膀使劲摇了摇道:“快清醒一点!爸爸你怎么比我还能睡!”
“嗯嗯嗯。”降谷正晃趁势揉了一把降谷零的头,原本柔顺的头发被揉的一团糟。
降谷零紧急抱住自己的头发,控诉的说道:“爸爸真讨厌,我刚梳好的头发!”
降谷正晃笑着说道:“啊,抱歉,那辛苦零酱再梳一下了~”
降谷零气呼呼的下床,拿起梳子重新整理头发。降谷正晃趁这个时间飞快地去卫生间洗漱了一把,等降谷零将头发整理好后,看见的就是一位清爽有活力的父亲,和刚才睡不醒快要死去的人天差地别。
“走,出发!”
“好!”
“我们可以在这里在多呆几天哦,所以我们可以很宽松的玩。”
“爸爸这是你想睡觉的理由吗?”
降谷正晃半月眼道:“怎么可能!是昨天临时加的时间啦!”
“好吧好吧。”
降谷正晃父子二人在美国大概玩了半个月的时间,原定的七天的时间,结果越拖越长,这也得益于之前在出租车上的那一则短信。
贝尔摩德看着父子二人相亲相爱,她却始终被排斥在一旁,没有人看的见她,这么多天的时间里,如果没有系统和她说话,她绝对会因为缺乏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而抑郁。
降谷正晃拎着大包小包下飞机后,就把降谷零送回了家里,在家里和降谷零又呆了一天你,这一次却是不得不离开。
“爸爸,你又要走了吗?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啊?”降谷零拉着降谷正晃的一脚恋恋不舍的说道。
降谷正晃拍了拍儿子的脑袋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呢,希望可以很快吧。”
降谷零也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孩子,小小的年纪就已经懂事不少,他忍住自己的伤感道:“那爸爸你好好工作,我在家等你回来!”
降谷正晃眼神露出一丝悲伤,他亲了亲降谷零的额头,轻声说了句:“好。”
贝尔摩德在旁边看着也有些心累,即使造成这种情况的是她和降谷正晃两个人,但后果却由降谷零这么一个小家伙承担了下来。
降谷零依依不舍的对着已经坐在驾驶位上的人摆了摆手,直到车子走远,那双留恋的眼神才越发的显露出来。
“少爷,我们进去吧。”田中阿姨看向心情低落的人,拉住他的手将人拉进了屋子,“老爷不在的时候,少爷就好好学习,好好生活,这样等老爷回来也不会担心不是?”她这么安慰道。
降谷零也不是伤春悲秋的性格,既然事实无法改变,他也只能照顾好自己,不让家人担心。
“我知道了,田中阿姨。”
贝尔摩德想到,之前决定生下这个孩子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宿主,你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呀,哪一个母亲不想自己的孩子好好的呢。】系统无奈的叹了口气。
降谷零此时已经收拾好了心情,他回到书房准备把这半个月落下的知识给补回来。
但之前为了和降谷正晃玩拼图,他和降谷正晃直接把桌子上的书搬到了柜子的上方,直到现在也没有拿下来。
降谷零把放在书桌下方的椅子拖出来,踩到椅子上,后又迈步站到书桌上,然后伸出手臂去够柜子上的课本,他努力点了点脚,没够到。
再努力点了点,还是没够到。
努力了几次,降谷零终于放弃,他从书桌上下来,又搬来了一个小板凳放到书桌上,这次直接踩在书桌上的凳子上,去够柜子上的课本。
这次能够得着了。他费劲的把课本抽出来,但由于小孩子的力气是在太小,而课本又正好比较沉,降谷零站在凳子上开始摇晃起来,幅度越来越大,连同书桌也开始有了微微的动静。
贝尔摩德心惊胆战的看着摇晃的人,想要伸手将人抱下来但却毫无办法,“小兔崽子不知道叫人吗,真是逞什么强。这书桌马上就要砸下来了!”
贝尔摩德此时恨自己无能为力,也气愤降谷正晃把书放哪不好,偏偏放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最重要的是还不知道事后亲手将东西拿下来。
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她第一次有了埋怨和愤懑的情绪。
在看到书桌倒地的前一秒,贝尔摩德感觉眼前一晃,身体猛然下坠,被惊吓得身体直接条件反射,从床上惊醒。
“愣着干什么!”
【宿主!】
等贝尔摩德反应过来,才发现她已经回到了她在拍戏时候住的酒店,屋内还是和穿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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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只有窗外的一丝月光原本照在窗帘左边,现在跑到了窗帘的右边。
【宿主,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波本现在不是没事吗,活蹦乱跳的,说明那次没造成什么伤害。】
贝尔摩德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想拿出手机给波本打一个电话,但理智还是让她忍住了。现在也只是她知道波本的身份而已,对于波本来说,她现在还是可有可无的塑料搭档。
她打开灯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暗示自己千万不要把以前的事情和现实混淆到了一起。之前看到的那些景象和她完全没有关系,她只是一个不该存在的看客。
她和波本的关系也不应该像在其他时空一样毫无顾忌。
【宿主不然休息一会吧,九点钟还要拍戏,现在还能睡四个小时。】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凌晨五点:“我知道了。”
她一边往床上走去,一边问系统,“我怎么突然回来了?”
【应该是这边天快亮的缘故吧。】
“应该?”
【呃,对,应该。】
“行吧,我睡了。”
【晚安宿主。】
在日本待了一段时间的皮斯科感觉哪哪都不顺利。
他现在正坐在社长的办公室里喝咖啡,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来到这里,一天一夜没睡。
原本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此时也冒出了胡茬,原本还有精神气的双眼此时也失神的发呆。
焦躁不安一直徘徊在他身边挥之不去。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叮铃的响了一声,皮斯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是波本发来的短信:【皮斯科大人,您想的怎么样了?我是真的恨崇拜您的,想要向您学习。】
看完之后,皮斯科啪的一声将手机扣在桌子上,中指烦躁的敲打着桌面,想要缓解一下波本给他带来的愤怒。
皮斯科站起来来回走动了两圈,灵机一动,给朗姆拨了一通电话,那边的朗姆很快接通。
变声器转换的声音在皮斯科的手机里传出。
“皮斯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真是好久不见了。”朗姆低沉的笑了两声。
“呵呵,确实好久不见,我们也没什么好见的。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那个波本是你手下的吧?他嚣张行事,难道你就不约束一下吗,别等时间长了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朗姆道:“我对手下一直很宽松。怎么,是波本做了什么事惹到您了吗?若是如此的话,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可以敲打他一下。”
“你难道没有参与其中?”皮斯科质问道。
朗姆:“那您可误会我了。我也说了,我对手下一直很宽松,他们有时在做什么事,我也是完全不知道啊。更别说波本奉行神秘主义。您要是想对付他,不如给我说说原因?”
皮斯科心想朗姆这家伙真是拐着弯的拿情报,但是他才不会泄露把柄给朗姆。
“既然和你无关,那就算了,再见。”说完皮斯科就挂断了电话。
既然这件事朗姆没有参与,那波本的本事看来真的如传言一样,称得上是一位专家。为了自己的命,皮斯科决定暗中对波本下杀手,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做掉。
哪怕朗姆最后知道波本是他杀的,朗姆为了在组织的根基,也不会和他闹翻,充其量也不过是损失一位代号成员而已。以后朗姆若是想要,他给他再找一个便是。
17.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在给自己的计划做规划之后,皮斯科给贝尔摩德打了一个电话。贝尔摩德虽然这么多年都在美国活动,但在日本也有不小的势力。
皮斯科好声好气的对着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说道:“莎朗,和你商量点事。”
贝尔摩德接到皮斯科的电话属实有点意外,这家伙已经好多年不主动参与组织的事情了,这次是想干什么来了?她这么多年和皮斯科也没太多的交情,但以后调查当年的事情还要仰仗皮斯科。
“当然没问题,您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反正我们都是组织的人。若是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还希望您不要把我暴露出去。”贝尔摩德坐在化妆镜前一边拿着眉笔画眉,一边对皮斯科说道。
“放心吧,这么多年,我做事还没出过什么纰漏。”皮斯科给了贝尔摩德保证之后就挂断了电话。想到自己万无一失的计划,皮斯科露出了嘲讽的一笑。咖啡也不喝了,办公室也不待了,直接拎起外套往楼下走去。
波本在给皮斯科发短信之后,就开始琢磨怎么在皮斯科这里挖出一个更大的洞。公安在这几年里也发现这家汽车公司的会社社长有问题,但一直苦于找不到证据。
直到上次波本和皮斯科合作,才在暗中发现这家社长的身份。
波本此时坐在一家酒吧的吧台,面前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苏格兰。酒吧里音乐和热舞交织,是不是就有热情的美女来邀请波本和他跳一支舞。波本面对此场景只是笑笑,表示对此没什么兴趣。
不一会,波本的旁边就坐下一个带着方框眼镜的女士,那女士看起来对这件酒吧很熟悉,一上来就叫调酒师给她上老样子。
调酒师见她到来欣喜的笑了笑,给她端上来一杯红色杰克玫瑰和一杯蓝色的玛格丽特道:“女士,您请。”
“多谢。”女士优雅颔首。优雅的摇晃了酒杯后品尝了一口杰克玫瑰,“酸甜交织的果味真像我此时的心情,但酸涩总是占据更多。”说罢她满身疲惫的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正准备品尝第二杯玛格丽特的时候,她眼神随意一瞥,看到了坐在旁边的波本,于是眼睛开始变得灼热起来,道:“哟,小帅哥,自己一个人啊?”
波本听见旁边的人好像在叫他,他转头给了人家一个微笑,又转回头去。
那女人面对波本的冷淡也不恼,直接唤调酒师道:“再给我旁边的这位小哥上一杯苏格兰,记在我账上。”
“好嘞,稍等女士。”调酒师答道。不多时,调酒师酒把一杯苏格兰端到了波本面前,“您请。”
“千万不用客气,我们相遇也是一场缘分,原本我心里很是苦闷,但是一见到您,这气立马就顺畅了,毕竟我是一个以貌取人的颜控,还请您千万不要见怪。”女人又推了推苏格兰威士忌。
波本对身边的女人挑挑眉道:“那还真是多谢您的赞赏了,是我的荣幸。至于这酒嘛......”还没等波本说完,那女人就直接将苏格兰威士忌塞到了波本的手上。
然后两口干了自己面前的一杯杰克玫瑰和一杯玛格丽塔道:“加一个联系方式?”
波本含笑摇头拒绝。
女人见波本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没有乘胜追击,直接站起身和波本告别,再次对波本进行感谢。
波本见拿女人走后,又在酒吧里待了半个小时,将苏格兰喝完之后也起身离开。等他走到酒吧外,坐到新买的马自达里,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子,才从衣袖里摸出一个小纸片。
他将手放低隐蔽的将纸条打开,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思索了一番,随后将纸条浸了水,扔到嘴里吞了下去。
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在吐槽道:“戏真多。”
那女人出了酒吧的门就摘掉了重重的头套,真不枉费她来了这么多次,让调酒师都认出她来。她绕到酒吧的后方,那里听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她四处打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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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四周没什么人,径直拉开面包车的门坐了进去。刚关上门,那女人就说道:“以后再也不用穿这些麻烦的东西了,真是受够了。”
一直在车里面待的人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说道:“还不是你非要这么做的,现在做成了,你又开始嫌累了。”
“我哪能知道这个东西这么麻烦。不过这虽然累,我这计划也是万无一失,直接见面肯定会暴露什么,现在不正好?”她一边扒拉衣服,一边将脸上的脂粉擦掉,随后就露出了一张没有被脂粉覆盖的白净的脸。
但是这面相看起来和刚才酒吧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原本妩媚的身材,此时变得纯净了起来。
“既然你能想到这里,而且都牺牲了这么多,那以后这种事都你来干!”帮他脱衣服的人说道。
“对对对,你都有经验了,总比我们这些完全小白要好得多!哈哈哈!”车上另外的人附和道。
“你们就是不想办女人!”那女人,不,那男人将脱下来的短裙扔到刚才附和的人的脸上。原来刚才在酒吧里请波本喝酒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假扮成女人的男人!
“你们就是这么做公安的?!”那男人又想把脱下的内衣扔到其他人的脸上,结果被人截胡,内衣从他手上飞走,到了其他人的手里。
专门负责服饰的公安将脱下的衣服都打包进了袋子里。
“切,就算你再学降谷先生说话,也没有降谷先生的威严~”
“谁学他说话了!这是耳濡目染懂不懂!”
黑色的面包车驶离这家酒吧,往警察厅开去。
波本离开酒吧又去汽车会社的旁边转了一圈,才回了家。到家后就开始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给这次的行动做一个详细而周密的计划。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波本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肩膀,活动了一下手腕。这时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联系人是贝尔摩德,他有些疑惑的接了起来。
18.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摩西摩西,怎么现在有空给我打电话?”
“嗯?没事就不能找你唠唠嗑?”贝尔摩德上午没有戏份,就一直呆在酒店看剧本,将接下来几场戏台词都熟悉了一遍后,她总想着刚知道了身份的波本。
可能只是身体的多巴胺作祟,贝尔摩德也没有压抑自己,直接拨通手机给波本打了过去,但是听到波本的声音后,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之前和波本相处的游刃有余的自己,此时仿佛是在被导演盯着演戏,一说错台词就会拖延剧组的进度,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怎么会。只是觉得您拍戏的时候会推脱很多组织的工作,也会尽量减少和组织成员的接触。”波本合上笔记本,拔掉电源。
“嘛,看来波本酱还蛮了解我的嘛~”
“彼此彼此,了解您不是身为一个合格的同事应该做的事吗?”波本和贝尔摩德打着官腔。
贝尔摩德笑了两声,不急不慢的说道:“我这边有一件事情,想做吗?”
“哦?”波本带些惊讶和疑惑,“能让贝尔摩德您亲自交代的事情,看来不是一件小事喽?”
“未必。只是觉得波本你挺合适的,这件事办成说不定能往上爬呢?”
“这么说我可就感兴趣了,愿闻其详。”波本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让贝尔摩德给他说说这件事。作为卧底搜查官,不想往上爬就是不合格。
“只是做一些辅助而已,组织有一位元老最近去了日本,她拜托我给他一些助力,但是我身在美国,目前也不方便回去。所以就想拜托你去处理这件事。”
波本听此手指敲击了两下桌面,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但身在国外的贝尔摩德可不知道波本此时在想什么。
“我当然没问题了。能帮您做事是我的荣幸,那之后有什么计划吗,我好做一些准备。”
“这我就不知道了,到时候我把你直接推给他,你们直接对接。”
“ok~。我给你一个新的号码,这个常用的号我不想暴露。”
“理解。”贝尔摩德说完停顿了一会,不知道后续该说什么。本来他也不想用波本的,但是话到嘴边,还正巧没什么可聊的,想了想就将这件事托付给了波本。
波本在组织混迹这么多年还没有暴露身份,说明当时做的事情很隐蔽,所有人应该都认为孩子已经死了。
这次让波本去接近皮斯科,也是想试探一下皮斯科的反应,不过她总担心若是波本真的暴露了该怎么办。但她转而又想,波本的配色应该很难会想到她和降谷正晃的身上。
“还有其他事吗,没有话我要休息了。”波本看了一眼时间,还很早,但是上次他做任务的时候熬了两个通宵,还正巧被苏格兰给发现了。
虽然对方理解他这种工作强度,但波本还是感到了对方对此有一些不满,在距离很远的地方,波本看见苏格兰狠狠瞪了他一眼。
有些心虚的波本决定这几天都好好睡觉,不让苏格兰担心。
贝尔摩德对波本想要休息的话有些惊讶,之前很多次都是晚上商量事情,而现在才十点多,太不符合波本的作息了,于是她问道:“这么想快速的摆脱我?”
波本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怎么会,真的只是想这几天早点休息。”
贝尔摩德想了想道:“这个时间休息是个不错的决定,以后都这么休息,身体才会更健康。”
“啊,多谢您的提醒。”波本好声好气的答道,但是完全不进脑子。
贝尔摩德此时也觉得之前波本的作息不太健康,以前波本和她没什么关系,猝死也就猝死了。现在可不行,现在波本得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岂不是她好不容易见到的好大儿就这么没了。
贝尔摩德又嘱咐了两句,才挂断了电话。波本感到贝尔摩德最后两句话有些多余,但是也没怎么在意,毕竟那个女人总是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贝尔摩德挂断电话后没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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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就收到了波本推过来的新的手机号码。
她没犹豫的就将这个新号推给了皮斯科,并附注一句:这个人本事不错,可以联系。
皮斯科回了一个ok,并对贝尔摩德表示感谢。
【宿主,我们什么时候能回日本啊,现在他们都在日本,我真的太想知道皮斯科的反应了!】
“我也想知道,但是这不是没办法嘛,拍戏大概还要连轴转半个月呢,半个月后我的戏份就少了,那时候我们就可以抽时间去日本。”
【那个时候戏都要落幕了吧,好着急啊!】
【不然我们让波本注意一下皮斯科的动向?】
“那样会打草惊蛇的吧?会让波本发现不对的。”
【哎,这不行,那不行,只能慢慢等了。】
“嗯哼。”贝尔摩德休息了一会,又开始研究剧本去了。这期间系统撺掇她可以去降谷正晃那里打听一下以前的事情,但是直接贝尔摩德狠狠拒绝了。并且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去见他。
系统只觉得贝尔摩德反应有些过度,前男友不直接见面,偷偷调查总可以吧,为什么连从那边入手都不肯。
皮克斯开始布局,用信任的人在日本多处打听波本的事情。这次贝尔摩德又给他推了一个能力比较强的人。没过两天,那人就找到了波本现在待得地方。
皮斯科觉得此人的能力不错,完事之后如果对方想的话,可以多给一些好处,说不定还能收编到自己这边。
那人提议可以对波本进行包抄,我们的人不少,而波本只有一个人,如果有人将波本引走,那么其他人就可以到波本那里进行搜查,不管能不能找到,最后都不恋战。
皮斯科觉得这个计划太过于简单,但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于是决定按照这个办法试一试,只要不暴露自己就行。
波本在加上皮斯科的时候就让公安单独准备了一间安全屋,里面除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和波本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19.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皮斯科听从波本的安排,派人潜入了波本的安全屋,经过一个小时的搜查,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搜到。
皮斯科毫不意外,根据他对波本小心成都的了解,那人应该也不会大刺刺的就把威胁他的东西就放在不安全的地方。
“大人,第一步完成了。我们进行第二步。派一些身手好的人绑架波本,从他嘴里套话。”波本啪啪啪拿着手机一顿打字,打完之后毫不犹豫地将短信发出去。
皮斯科犹豫地皱了皱眉打字道:“套话的时候别把我暴露了,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明白,大人。绑架的人怎么安排?”
“你看着办。但我要波本被绑架套话的原视频。”皮斯科将消息发送之后就将手机扔到沙发上,自己也重重地摔到沙发上,“希望可以拿到被波本藏起来的原始资料,不然波本就只能死了。”
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降谷零将刚回去汇报的下属又扒拉了过来,简单开了一个小会之后,下属们就各自去进行装扮,打扮的越社会越好。
降谷零就坐在自己的安全屋里等着被下属绑架。
凌晨三点,砰的一声,波本安全屋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已经躺在床上穿着家居服的波本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随后安全屋的各个窗户也被破开,一个接一个的人影从窗户外跳进来,往波本身边攻去。
其中一人拿着摄像机跟在准备大展伸手的几人后边,对着正在搏斗的波本一顿抓拍,在波本力竭被几人包围抓住的时候,他将安全屋内混乱的环境也拍了一个短视频。
随后波本就在挣扎中被他的好下属带到了一间荒无人烟的大楼。
降谷零被蒙住眼睛绑在椅子上,但等了一会却不见有人来审讯他。他给下属找了一个理由,猜测他们是想做戏做全套,这样的作法还能让被审讯的人越来越着急,打破被审讯者的心里防线。
降谷零若无其事的等着,时不时喊两声挣扎两下。他感觉时间可以了,他的下属应该来审讯他了。但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动静?
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摄像机开了没有,所以也不敢明晃晃的暗示。他能感觉到他左边就站着一个人,应该就是之前拽住他的手直接把他手绑住的下属。
降谷零被绑着在干着急。站在他身边的下属面面相觑的互相对着彼此眨眼睛。
站在降谷零身边的下属努努嘴,让平常非常崇拜降谷零的人上去审讯。非常崇拜的下属惊慌的摇摇头,表示他怎么能去审讯偶像!
其他人见此也向后撤了一步,明晃晃的表示这种干不好绝对会被上司狠狠教训的事情他们也不想出风头。
更别说椅子上被绑架的人百分之九十九在将来会成为他们零组的新任组长,他们对此非常发怵。
若是这个场景被坐在椅子上的上司看到了,怕是额头上会直接出现一个红色的井字。
但这件事又不可能不办,要是不办的话他们都得完蛋。
于是在等了一段时间,纠结了一段时间,在上司想要发怒的临界点,站在角落的一个人抬起结实的大腿,将站在他们中间,不属于零组成员,但属于降谷先生下属的警视厅公安部的风见裕也警官一脚踹了出去。
焦急等待但被一脚踹飞,差点扑到被绑架上司身上的风见裕也:?
其他人见此满脸笑容的赞扬风见裕也有胆识,并表示以后会在降谷先生面前多夸夸他,好让他更快的升职加薪。
在风见裕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人拿着口罩给他戴在了嘴上,顺便将变声器也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在撤退的时候再来一拨加油打气。
风见裕也:......你们害怕,我更怕好不好!
但摄像机已经架起来,他不上不行了。
风见裕也清了清喉咙,轻佻严厉的质问道:“你!就是那个黄毛?”
话音刚落,空气里一片安静。
风见裕也:......
降谷零:......
其他下属:......
嘴巴已经开始哆哆嗦嗦不受控制的风见裕也,庆幸的感慨同僚给他戴上了口罩。他不动声色的深呼吸,无视刚才的一瞬间的安静,继续进行审问。
审讯的时间很漫长,对于降谷零的下属们来说是这样的。但对于降谷零本人来说,这种感觉还真是稀奇,被同僚审讯什么的,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一问一答,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审问一段时间时候,他们也装模做样的得到了一些情报,但是对于皮斯科的东西还是透漏的不多。
降谷零觉得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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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一阵阵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空荡荡的大楼将脚步声趁的非常明显。绑架的人开始慌乱起来,派了四个人去查看,结果一段时间后四个人再也没有回来。
随后大楼的墙壁又发出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在往上爬。
绑架的人又派两人去窗边看了一眼,两人直接从窗户上被拽了下去。随后被拽下人的窗口陆陆续续的又上来了几个人。
那几个人上来直接向剩余绑架的人打去,还打翻了一直架在那里的摄像机。绑架的不好恋战,只着急的将摄像机抗走后就撤退了。
不到两分钟,这里就只剩下降谷零和刚刚上来的人。
降谷零活动了下手腕,绳子就松松的掉落了下来,又伸手拽掉蒙在眼睛上的黑布,适应了一下明亮的环境。
“老大,来的还算及时吧?”
“挺及时。要是一直待在窗外还不及时的话,那你们也不用干了。一会记得把原视频给我,先撤了。”
“是!”
降谷零走到床边看了一下距离,直接跳窗离开。
回到被打成稀烂的安全屋后,降谷零就在厨房的锅里找到了这次行动的视频。他将优盘插入电脑,对着素材文件删删减减,将能发给皮斯科的视频归档,压缩,转发。
忙了一晚上的降谷零看了一圈已经成破烂的安全屋,床上还有几个不知道是被哪个下属踩出来的脚印,无语叹息。
皮斯科收到波本给他发的视频就赶紧点开看了看,是波本本人没错,而且问的问题也都向主要问题靠拢。
但哪些突然出现的人怎么回事,是波本的人?真麻烦。正好在问到关键的时刻出来救人。至于在救人的过程中那些被拽下楼的绑架者,皮斯科倒是不太关心。
“大人,绑架不成的话,我们直接暗杀吧。波本死了,您的秘密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皮斯科也是这么想的。
“大人您要亲自出马吗?”
皮斯科也是这么想的。都两回还没在波本那里讨到好,第三次他还是跟着比较好。
“若是不好对付,我们直接使用炸弹,这样就不信也不死。就算波本的死被发现了,爆炸带来的破坏,也很难查到我们身上。”
皮斯科觉得有道理。
20.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这次我和你们一起行动。”皮斯科回到。
“明白大人。不过为了您的安全,建议您离得稍微远一点,怕炸弹伤到您。”波本提议道。
皮斯科觉得不错,这人还知道为上司的生命安全着想。
“那我再查一下波本现在的位置,大人您就等我的消息就好。”波本继续说道。
皮斯科也知道这次在波本的安全屋将人给绑架了,波本肯定会换一个地方居住,甚至会找一个更隐蔽的地方。
于是他也不着急,让对面的人好好找,慢慢找。
在波本查找的期间,波本又威胁了皮斯科两次,皮斯科和波本打着太极拖延时间。
一个星期后,波本给皮斯科回消息,说他查到了波本现在居住的地点。
皮斯科大喜,真不愧是贝尔摩德推荐的人,就是好用!这么快就找到了波本的藏脚处。
皮斯科此时拿着望远镜站在远处的大楼十层的位置观察波本安全屋的动静。
安全屋这边已经在波本不在的时候被装上了几颗威力不大,但看起来威力挺大的炸弹,它们被隐藏在安全区的角落里。
不一会,一位穿着褐色夹克衫,带着鸭舌帽,帽子下面露出几缕金色发丝的波本就从远处走了过来。
无知无觉的波本在皮斯科的注视下踏进了仲满死亡气息的安全屋。
在皮斯科的倒数中,波本的安全屋如愿的进行了爆炸,就一瞬间,原本看起来温馨的房子就四分五裂,连同附近邻居的窗户都被炸的粉碎,浓烟从它们周围四散开来。惊得邻居纷纷从家里跑出,并报了警。
皮斯科看见刺场景心情畅快的勾了勾嘴角。
在爆炸后没五分钟,皮斯科就收到了波本发来的消息,说波本已经被炸死,他们的人在爆炸后快速的搜寻了一番,里面有一具模糊不清的尸体。
皮斯科让波本他们撤退后,为了确保波本真的死了,他还是决定前往事发地看一看情况,看警察最后是怎么判断的。
“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动静!”皮斯科走到人群附近惊讶的问道。
其中离得比较近的居民说道:“谁知道呢,居然就这样了,把我们也吓了一条呢!”
“这屋子里没有人吧?要是有人的话,现在这情况岂不是......”皮斯科有些后怕的惋惜了一声。
“只知道这里住着一个前两天才搬过来的金发小哥,至于爆炸的时候在不在屋子,这我们也不清楚,只能等警察来了再说了。希望那人不在吧。”旁边的人同样感叹道。
警察来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钟警察就到这里,将这里围了起来。无关人员都被警察驱赶到一边,皮斯科也不例外。
在后续看到有一位被蒙着白布抬出来的人后,皮斯科确定波本死了。他在心里开怀大笑,表面还要装作一副沉重的样子,目送着警察准备将人送到殡仪馆。
皮斯科事办完了,他也该走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皮斯科悄悄离开了这个地方。
在他离开之后,刚才在他旁边和他搭话的人隐晦了看了一眼皮斯科离开的方向,在手机上敲打出一行信息,发送给不知名的人。
皮斯科走到邻街的停车场,那里放着他开过来的汽车,在他拉开车门准备坐上去的时候,一条信息发送到了他的手机上。
他打开手机后,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手机短信上明晃晃的显示着来信人是波本!
那个刚刚在他面前被台上殡仪馆专用车的波本!
他屏住呼吸点开波本的短信界面,之间上面写着:“大人,事都办妥了,咱们有什么奖赏吗?”
皮斯科:?
他反复退出又点开波本的短信界面,又看了眼之前贝尔摩德推荐那个人的界面,这说话的语气,这称呼,这叫法,这怎么这么相似!
“大人?难道办成事就这样把人甩开了吗,不过没关系的大人,就算您不付报酬,我也会给您再送一份礼物的~”
“什么?”皮斯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听到车里发出一阵急促的滴滴声,和他平常听到的炸弹倒计时的声音非常相似。
他赶紧将伸进车里一半的脚紧急撤回,向远处跑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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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他被爆炸的气流直接掀翻,冲击到马路的另一边重重摔到墙上。
皮斯科咬破嘴唇让自己保持清醒,想靠墙缓一会的他听到了向这边赶来的附近的警察。
为了不被当成调查的对象,皮斯科只好拖着半瘸的身躯躲到隐蔽的位置。
但他感觉身后突然出现一长一短的气息,打在他的脖颈处。
他猛地向后一看,一坨金黄色的东西出现在他眼前。
在他昏迷的前一秒,留给皮斯科的印象就只有扯着笑脸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
波本接到皮斯科之后就把人送到了有组织投资的医院,在那里等着皮斯科检查完身体,打好石膏就施施然离开。
皮斯科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往了医院,他的腿还被包成像粽子一样的石膏吊起来。
此时他也想明白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贝尔摩德推荐给他的那个人就是波本本人,就算不是波本本人,那也是站在波本那边的人。
他现在脑仁突突的疼,他居然被波本忽悠了快半个月!还乐呵呵的主动跳进波本的陷阱里给人耍着玩!
波本在逮到他后居然没有直接杀了他或者直接威胁他,而是把他送进了医院,波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气不打一处来的皮斯科,决定先去质问莎朗。
贝尔摩德拍摄的这部剧里,她的戏份快要结束了,由于场地问题,最后几场戏只能拖到十天之后拍摄。
于是在这空闲的十天时间里,贝尔摩德决定带着系统坐飞机回日本看望儿子。
她此时拖着一个小型行李箱,戴着一顶遮阳帽和墨镜,坐在飞机场候机。
“女士们、先生们,请注意。飞往成田国际机场的 CZ301 次航班现在在 15 号登机口登机,请准备好您的登机牌和身份证件。祝您旅途愉快。谢谢。”
【登机了登机了,吗哈桑就可以看到宝贝儿子了!】
贝尔摩德拉着行李箱,整理好衣服准备排队登机。
此时她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她打开一看,是皮斯科。
21.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正在登机的贝尔摩德一边排着队检票,一边低声的接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可能会坑您呢,坑了您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不是?”
电话那边传来微弱的声音:“你真的不知道?你给我推荐人,推荐谁不好,怎么偏偏把波本给我推过来了?”
贝尔摩德将行李箱放在X光行李安检机入口,自己拿着电话让安检员给自己全身来一个安检,走过安检门之后,贝尔摩德才回皮斯科道:“波本?一个各方面能力都很不错的新生代成员,给您办事还不行吗,他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不然我也不会让他去辅助您啊。”
皮斯科坐在病床上心累的摸了一把脸:“托波本的福,我现在已经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动不了了!”
“啊?”贝尔摩德微微张嘴露出惊讶的表情,但转而想到什么,脸色暗淡了下来,“怎么回事,你们受伤了?那波本呢?”
“什么我们,是我自己,被波本那家伙坑惨了!”皮斯科左手啪的一声拍在病床的防护栏上,想要发泄自身的怒火,
贝尔摩德一听只有皮斯科一个人受伤了,松了一口气,又恢复正常的说道:“能说说为什么吗,波本一般在正事上还是挺靠谱的,被坑是怎么回事?”
机场的工作人员已经在催促该飞机的乘客快点登机,飞机马上就起飞了,贝尔摩德歉疚地摆了一下手,表示马上就上飞机。
电话那头的皮斯科滔滔不绝:“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要对付的那个人就是波本啊?!本来计划的好好的,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波本给暗杀掉,结果你直接把波本推荐给我,从一开始我的计划就暴露给波本了!”
“不过你既然也不知道,那也没办法怪你。都怪我没把事情说清楚,现在好了,不仅波本没杀成,还又被他抓到了把柄。”皮斯科狠狠叹气。
贝尔摩德确实不知道皮斯科要对付的就是波本,若是她知道的话,她怎么可能还会给皮斯科推荐人。她在知道的第一时间,就把皮斯科要暗杀波本的事情告诉了波本,并且还会拐弯抹角的给波本提供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皮斯科的秘辛。
现在这算是误打误撞,间接的帮了波本一把,贝尔摩德靠坐在头等舱座椅上,放松的勾了勾嘴角。
“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啊,那还真是阴差阳错。”贝尔摩德装模作样地叹息了一声,“是波本做了什么事吗,能让您平时不关心组织事情的人都想除掉他。”
皮斯科沉默了一会,贝尔摩德也不着急,他等着皮斯科将真相慢慢的告诉他。
工作人员提醒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要求贝尔摩德马上挂断电话,贝尔摩德点头,对皮斯科说道:“我马上回日本,我们到时候见一面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宿主,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现在皮斯科一定很苦闷吧!】
贝尔摩德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如此戏剧化,等她见过皮斯科之后,再去找波本打听一下,这下还有正当的理由接近波本了。
感谢皮斯科。
皮斯科被贝尔摩德挂断电话之后开始无所事事起来,他手下的人大多是非组织的人,一般都不接触违法犯罪的事情。
他在波本这里栽了跟头,其余知道组织的人现在也没办法让他完全信任。
“叮~”刚放下的手机提示有一条短信。
皮斯科划开屏幕一看,怒火中烧!
可恶的波本,居然还敢在他面前蹦跶!这嚣张的样子,这恶劣的性子,这无耻的嘴脸,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拿会社机密资料里背叛组织的证据威胁他也就罢了,现在还想在会社里分一杯羹,让他给他一些股份?
我呸!
还想要百分之十的股份!
皮斯科幻想旁边的垃圾桶就是波本的脑袋,直接一口唾沫正中桶口:hei tui !
现在他的心脏也开始疼了。
皮斯科深呼吸两口气,手指啪啪啪在手机上打字:“不可能!股份想都别想!你拿的哪些证据就算你交给组织,你又有什么好处?你想从这件事里得到什么?”
“只是想和您交好不行吗?您可是组织的元老。”一条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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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弹出来。
皮斯科:“交好?你以为我会信?谁家交好直接威胁?!”
“嘛,您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呢。真正对组织忠诚的人不说没有,但在我看来绝对很少。您地位高,我有野心,我们合作不是美事一桩吗。”
皮斯科:“找错人了,我可不会放任一个抓到我把柄的人再往上爬。”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等我将证据交给组织,您在乎的一切都将随着您的死亡而消失,包括一直跟着您,叫您父亲的爱尔兰,呃,好像是叫爱尔兰吧?”
皮斯科:“你这家伙......!”
波本在那边等了一会,没见皮斯科再发过来什么东西,他又发道:“既然没意见的话,我们的合作就成立了。什么时候能在企业给我个一官半职?”
皮斯科:“为什么非要进去,里面有什么吸引你的,你都已经能潜进偷机密了,还在乎这些?”
波本当然不会说真话,“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让您注意到我。”
皮斯科信个鬼,但是他目前没什么办法,只好应波本的要求,让人在会社里摸鱼,但是股份是不可能给的。
以后这企业应该就是他那个义子爱尔兰接手,若是其他人有需要的话,他也可以分出去一点,比如他那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大侄子。
波本拿到好处就不再烦他了,皮斯科艰难的挪了挪身体,躺在病床上准备多休息一下,然后再好好想想怎么把波本赶走。
贝尔摩德下飞机后拉着行李箱就直奔医院,此时的皮斯科刚吃过医院送过来的大米粥,半坐在病床上揉着肚子消食。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病房好,就推开门走了进去,“我回来了。”她将墨镜摘下,向皮斯科问好。
皮斯科看到贝尔摩德后心情没那么阴郁了,终于有个人过来陪他吐槽了,“莎朗,这么快就到了。”
“是啊,听说您住院了,可不得赶紧过来。”才不是。贝尔摩德说道。
皮斯科招招手:“快坐。坐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也累了吧,快休息一下。”
22.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贝尔摩德失笑,提起这次来的目的:“您受伤就不要动了。我也是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乌龙。”
“要怪只能怪波本太过阴险狡诈,是我低估了他的本事。”皮斯科狠狠叹了口气。
贝尔摩德想了想说道:“需要我帮您处理一下后续吗,波本那边现在有说要做些什么吗?”
提起这个皮斯科就肉疼,他把波本后来又威胁他的事情给贝尔摩德说了一遍,贝尔摩德也想不明白,波本来招惹皮斯科做什么。
看波本的状态,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组织给代号成员的薪酬不算低,而且包吃包住,平时的消费根本用不到自己掏腰包。
皮斯科这里难不成还有什么利益?在她印象中,皮斯科除了元老的身份,组织中的其他势力基本都下放到了琴酒朗姆这一代代号成员的手中。
“波本有野心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逼迫您。我和他合作过几次,找个时间,我去敲打他一下。”贝尔摩德安慰道,“不过您能说他拿什么来威胁您吗,对症下药的话,说不定事半功倍。”
皮斯科此时犹豫了起来,这组织的老大毕竟是莎朗的爹,就算是这么些年两个人闹翻了,但还是敲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
他在背地里做出的一些事情,对组织来说虽然危害不大,但一旦东窗事发,还是会惹怒那位躲在暗处的boss,认为他背叛了组织,从而让组织里的清道夫直接把他杀了。
本该安享晚年的皮斯科还不想死。
贝尔摩德看皮斯科闭嘴不言,却又暗戳戳的扫视了他几眼。她看明白了,就是做了一些对不起组织的事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做的多了去了。
贝尔摩德微笑着拍了拍皮斯科的手,让他不要担心:“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您不是早就知道我有多恨了吗。”
皮斯科听此狠狠心软了一下,只觉得面前的人实在是受苦了,有了一个那样残忍的爹:“那就辛苦你了,莎朗。”
“没事。这几天我会一直留在日本,有什么事您直接联系我就行。”贝尔摩德不宜在此地停留太久。
说完这句话,贝尔摩德就站了起来戴上墨镜和皮斯科道别:“那我就先走了。”
贝尔摩德离开后就叫上出租车回家,刚方好行李箱,琴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东南亚这边又出现暴动,你这几天既然没事,就去镇压一下。”
贝尔摩德无力的听着,对琴酒的命令不屑一顾:“去不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呢,组织难道没有其他人了吗?”
“要不是你和波本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现在还会又这些烂摊子,既然你不去,那就波本去吧。”琴酒冷哼一声,将任务下放给了波本。
贝尔摩德一听这可不行,现在东南亚地区武装冲突不断,连周边的小国有时都会被波及,波本到那里,岂不是每天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一个不注意,子弹就射身上去了。
她拒绝波本此时去冒险。
“波本不行,他已经被我征用了。你找别人去。”
琴酒憋闷的声音已经传到她的耳朵里:“你们惹出来的,你俩不去谁去?!”
贝尔摩德悠闲的将披着羊皮的沙发拍了两下,翘着二郎腿拒绝道:“谁还能拒绝了组织里的琴酒不成?那么多人,他们不会拒绝你的。”
“这面前不就有一个人吗。”琴酒咬牙切齿的挂断了电话。
贝尔摩德无所谓的将手机扔到沙发的另一边,躺在沙发上稍作休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她确实有点累了。
【宿主,皮斯科真的背叛组织了吗,那波本除掉皮斯科岂不是能在组织里更上一层?】
贝尔摩德闭上眼睛在心里冥想:“你以为,我真的会让波本在组织里往上爬吗?”
【难道不是吗,您都让他接触元老了。】
“再往上,只会让他更加危险,若是不小心让组织发现了破绽,他无论如何都跑不掉了。接触皮斯科也事因为皮斯科已经老了,已经没有实权了,在boss心里的地位也已经不如新人了。”
“和皮斯科接触,对他的影响不会很大。”贝尔摩德睁开眼,“但是他又从其他方向开始行动,什么破绽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令人捉急。
“这小子还真会抓住机会,又火眼金睛。”贝尔摩德有些头疼。现在就算去找波本,问他逼迫组织元老的事情,那人估计也只会和他打哈哈,不会说实话。
【不过往好处想,您儿子这次玩的应该还挺开心的。】
“是啊,他倒是开心了。”贝尔摩德无奈。
贝尔摩德在回日本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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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找上了波本,她坐在银座的高层酒店包厢,等着波本前来。不多时,波本拿着车钥匙就过来了。
贝尔摩德看着一如既往金灿灿的头发,挺拔的身姿,帅气又绅士的动作,满意的那种点头。但唯一不足的是:
“怎么回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贝尔摩德仔细观察了一下,“黑眼圈都快遮不住了。”
波本没有对贝尔摩德解释太多,原因就是昨天和几个同期去给萩原研二扫墓,回去途中遇到了国际炸弹犯,和炸弹犯对战后又受了伤,昨天晚上被伤口折磨的很久才入睡。第二天一大早又被组织的千面魔女叫出来陪吃陪喝。
“熬夜多正常,晚上才是我们的天下。白天的阳光只会将我们灼伤,丑陋的伤疤被曝光,让我们寸步难行。”波本举起一杯基尔酒敬贝尔摩德,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明显让贝尔摩德赞同他的话。
贝尔摩德确实挺赞同的,他们只配在黑暗中生活,在太阳升起的时候躲在暗处看着阳光下人们的笑脸。
但这并不代表他认同波本也一直待在黑暗里,她已经彻底离不开组织了,但波本不一样,波本根本就没有深入组织,如果趁着机会离开的话,说不定在其他地方会过的更好。
换一个身份,以波本的能力,未必不能重新开始。若是他愿意,她可以将易容术传授给他。
“在想什么?”波本疑惑的看着已经走神的贝尔摩德问道。
贝尔摩德觉得既然有这个想法,不如问问:“只是好奇,波本为什么会进入里世界呢,以你的能力,去其他领域不也能得到至高的地位?”
波本挑挑眉有些好笑:“为什么这么问。”
“基于你感慨而出的疑问罢了。既然觉得丑陋,为什么不离开。”
“哈。”波本发出轻微的笑声,“丑陋又如何,我在这里面很快乐啊,想做什么不能做?比待在阳光下被道德和规则束缚起来,还是现在的生活更适合我呢。”
“原来如此。”贝尔摩德点点头看向窗外,远处巨大的红色摩天轮还在不停的转动,像是能把人吸引去的漩涡。
贝尔摩德心想,看波本的样子好像还真的挺享受的,若真的如此,那就没办法了,在组织里若是波本不闯出天大的祸事,以她的地位还是能护一护的。
希望不闯祸吧。
23.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波本也跟着贝尔摩德向窗外的远处看去,发现远处并没有什么能够引人注意的东西。不过此时两人谁都不说话的安静氛围,让波本一直运转的大脑放松了一些。
贝尔摩德不知何时已经将头转过来,重新投入到和波本的对话当中:“我昨天去见皮斯科了。”
波本听此,原本有些发呆的眼神又重新聚焦起来,他饶有兴趣的看向贝尔摩德回答了一声“哦”。
贝尔摩德感觉有些好笑,说道:“怎么?你就没有想要解释的吗?”
波本微微惊讶的说道:“我需要什么解释吗?”
贝尔摩德喝了一口小酒,然后看着波本不说话。
波本自顾自的演了一会儿,觉得也没什么意思,有些自暴自弃的无奈道:“好吧好吧。皮斯科和你说了什么?”
贝尔摩德低声笑了笑:“你这还用问我吗?猜也能猜得到。无非不就是波本阴险狡诈这类。我已经答应皮斯科要帮他。”随后对着波本挑挑眉。
“那您直接告诉我这个对手,真的好吗?”波本道。
贝尔摩德耸耸肩:“无所谓。我相信波本,你不会直接下杀手的。相比于和皮斯科打交道,我还是乐意和你们年轻人交流。”
“就,这样把他出卖了?”波本属实疑惑,贝尔摩德就这么背刺皮斯科了?皮斯科好歹也算是组织的大人物,“而且不直接下杀手什么的,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贝尔摩德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误解波本,但既然波本是他儿子,他自然是要站在波本这一边的。
如果波本到时候真的对皮斯科下手,其实好像也没有关系哈。
皮斯科背叛组织是显而易见的,那事情暴露被波本铲除,那位先生也不会说什么。顶多就是敲打波本几句。
至于皮斯科真的死去,贝尔摩德表示她也没有办法,二选一,很明显她有自己的倾向。
“嘛,提拔组织的新人,总比靠近已经对组织没用的老人要有用的多。而且,我也蛮喜欢波本你的,毕竟波本能做一个陪吃的饭搭子,看着帅气的年轻人心情也会变好。”
波本仔细观察了贝尔摩德说话的语气,发现对方好像是认真的,难道就因为这放弃皮斯科?
而且,贝尔摩德刚才说到喜欢他的时候,眼神当中好像也没有了之前的妩媚和勾引。
只是又多出了一些其他的情绪在里面,好像是慈爱?
想到这,波本恶寒了一下,他怎么会有如此离谱的想法。一定是看错了。
这不,说完话后,贝尔摩德的眼神又变的正常了。
波本故作惊讶:“原来我的用处还是蛮大的。”
贝尔摩德点头表示认同。
两人举杯敬酒,在杯口碰到一起的时候,一阵轰隆的爆炸声从远处响起。波本和贝尔摩德一顿,向发出爆炸声的地方看去。
天空中的灰尘还在洋洋洒洒的飘向地面。
贝尔摩德感慨道:“东京这么先进的城市,也少不了出现意外。摩天轮居然还能无缘无故的爆炸。”
波本点头:“怕是工作人员的失职,没有检查好设备。”他摇了摇头,“在摩天轮上出现意外,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这种事还引发了你的同情心?”贝尔摩德道。
波本:“这种觉悟还是留给有善心的人好了。”
贝尔摩德和波本继续举杯,东扯西扯。半个小时之后,已经差不多吃好的波本悠闲的拿起了手机。
一个早上手机已经被推送了许多条新闻,其中一条有关于警方的新闻优先吸引到了波本的注意力。
他点开这条新闻,上面写的是一位警察英勇就义,拯救了1200万民众的内容。事发地点就在附近游乐场最大的摩天轮那里。
波本对这位警官由衷的钦佩,他看向外面已经落幕了的摩天轮,残缺的身躯映照出那位警官的舍生取义。
贝尔摩德作为一名多年的犯罪分子,也密切关注着各地警方的事情。不过她看到的并不是官方的报道,而是一些人在网上的评论和发言。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位警官上去的!没想到才几分钟的功夫,那位就被炸成了灰烬!”
“我就在摩天轮下面,第一眼看到那位警官的时候还吓了一跳!看人真不能只看外表!”
“果然帅哥都上交国家了,我觉得那位警官帅气,还偷偷拍了照。谁承想这张照成了警官的遗照……上摩天轮的照片.jpg”
“这事好像和几年前的那个爆炸案有关吧,好像是同一个炸弹犯。”
“几年前什么爆炸案呀?难道是那个浅井别墅炸死一小队警察的那个吗?”
“听说是这个,这也太吓人了吧……”
贝尔摩德看过之后就不感兴趣了,世上炸弹犯多了去,被炸死的警察也多了去,她活了这么多年,不知已经看过多少这种案件。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看到波本还在看向摩天轮,眉宇间好似有一抹感伤。
不怪贝尔摩德能观察的这么仔细,自从今天过来和波本见面,她就有意无意的仔细观察他儿子,大到体态,小到头发丝,都没放过。
贝尔摩德看看摩天轮,又看看手机,难道他儿子波本还真的为这件事感伤不成?因为这件事的什么感伤?
是之前经历过不好的事情从而引发了现在的情绪?
“是想到什么了?”贝尔摩德想更加的了解波本,于是她就这么问了出来。
波本不动声色的看向贝尔摩德,“为什么这么问?”他想了想用双手支起下巴,“您也看到那条新闻了?”
贝尔摩德示意他继续说。
“只是觉得那个警察还真是愚蠢,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的性命白白葬送掉。”他啧啧两声,“还真是无法理解他们那种大义凛然的姿态,果然还是自私一点,比较适合我。”
贝尔摩德点头:“自私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她转而又想,“不过确实如一些人所说,看人还真的不能看外表。”
波本“嗯?”了一声,疑惑贝尔摩德为何有此发言。
“听说那个警察长得像一个□□老大,当时上摩天轮的时候,周围的人见到了他还以为遇到了不好找的人呢。”
波本感兴趣的“哦?”了一声。
贝尔摩德也不吝啬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打开刚才一群人在那里讨论的评论区,找到那张警察的照片,递到波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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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本毫无所觉的伸脖子看了一眼,但就一眼,就让他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带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西服,还留有一头卷发的男人,就是昨天和他一起扫墓的人之一。
怎么会是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降谷零的警校同期生,毕业后入职警视厅警备部爆/炸物处理小组。因四年前的浅井别墅爆炸案,七天前被调职警视厅搜查一课。
波本的心脏重重的跳停了一下,呼吸不自觉的停止,放在桌面上的小拇指在无人的地方颤抖了两下。
得益于波本此时低着头,所以他的小动作没有被贝尔摩德察觉到。
贝尔摩德给波本看了一眼就收回了手机。
波本已经飞快的调整好心情:“这就确定是这个人了?”
“都上摩天轮了,还能有假不成。”贝尔摩德道。
波本的心都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他还在敬佩的警官先生,居然是他自己的好兄弟。原本以为怎么都不可能是松田阵平的,毕竟那人已经不在爆处班了。
但坐在贝尔摩德面前,他可不能表现出对警察有别样的看法,于是他若无其事的拿起叉子,又叉了一口牛排。用咀嚼的时间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
“那还真是不能只看外表,不然以为和我是同类呢。”当然是同类。波本不准备再说了,他怕再说下去会暴露出什么东西,让贝尔摩德发现破绽。
于是他转移了话题,贝尔摩德也不感兴趣警察的事情,就没在乎波本又说起皮斯科的事情。
再交谈了两句后,波本的手机响了,有人给他打电话。
他歉意的对贝尔摩德点头:“抱歉,有人催促我去办事,要先离开。”
贝尔摩德想留波本一会儿,但看波本坚定的神态,就知道她根本就留不住人,为了不把自己和波本的关系搞僵,她只好放波本离开。
波本在离开之后就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步入地下停车场就赶紧驱车离开。
当然,其实没有人给他打电话,那通电话也只是波本之前设置的障眼法而已。
他只是担心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车开出三四公里之后,波本又打开手机飞速的搜索了今天关于摩天轮事情的新闻。
里面所有的证据,全部都指向那个警察是松田阵平。
他咬金牙关,额头砸在用真皮包裹的方向盘上。昨天还坐在这辆车副驾驶上,和他开玩笑的人,此时已经和他们阴阳两隔。
当初说着怨恨警察,讨厌警察,励志要揍一顿警视总监的人,壮烈的牺牲在了警察的岗位上。
憋了许久的泪水,砸在了和松田发音相同的马自达的轿车上。
贝尔摩德还坐在银座的包厢里喝酒,她让服务生又上了一些甜点和威士忌。
【宿主,波本刚才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
“嗯?哪里不对?”贝尔摩德道。
【就刚刚离开的时候啊,他的手机根本就没有电话,而且还有点慌慌张张的。像是后边有危险的东西,把他拽向深渊一样的逃跑。】
贝尔摩德有些以为:“是吗?”她还真没发现波本那通电话是假的。
她若有所思的想到。
24.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在之后的几天里,贝尔摩德三番五次的约波本出门,都被波本毫不留情的拒绝。波本给出的原因也挺实在,他要进皮斯科的公司拿股份了,没空逛街,没空胡吃海喝,没空摸鱼。
贝尔摩德拿波本毫无办法,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只好买了回程的机票,去完成未完成的戏份。在上飞机的前一天,剧组那边传来消息。
剧组的导演在一场混乱的枪战中被爆头了,现在剧组没办法开机,后面戏份如何安排,只能等后续通知。
见惯了多种原因推迟拍摄的贝尔摩德对此只感慨了一句:“可惜了这么有才的导演。”
情况如此,她现在不急着回美国了。
“系统,我们今晚再穿越一次,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系统犹犹豫豫的说道:【宿主,现在恐怕不行。】
“为什么?”贝尔摩德疑惑。
【每次穿越都需要耗费一定的能量,只能等能量再次充足的时候,我门才能再次穿越。】
贝尔摩德无奈:“怎么不早说?有什么办法给你补充能量吗,你的能量需要怎么恢复?”
【这种自行恢复就可以啦。我们和宿主绑定,只要宿主身体健康,心情舒畅,我很快就会恢复的。】
“很快是多久?我们距离上次穿越已经快一个月了?”
【差不多,现在已经恢复三分之一了。】说着系统就调出了一个进度条,蓝色的长条还没超越进度条的一半,才达到百分之三十五。
贝尔摩德眼睁睁看着她眼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进度条,她抬手在眼前晃了晃,果然什么都触摸不到:“既然如此,那就之后再穿越吧。”
但贝尔摩德在这段时间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既然现在没办法直观的看到以前发生的事,趁着这个时间去调查一番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宿主真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贝尔摩德抬了抬下巴,拿起手提包,就向上一次穿越到的地方赶去:“走吧,我们去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当时的痕迹。”
她坐在车里调出当时波本,也就是小降谷零生活的住址。地图上显示住宅距离此地大概30公里,约一小时三十分钟达到。
贝尔摩德点开语音导航,将手机卡在方向盘右侧:“没想到还真的能搜到。”
【毕竟才二十多年,住宅区变化应该不会多大。】
于是一人一系统就开车前往住宅区,等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贝尔摩德在附近找了一家午餐店,点了一份小降谷零小时候经常让住家阿姨买的便当。
当时店老板还是一位刚接了婚的小青年,夫妻二人一起经营着店铺。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人还是那个人,但岁月的流逝还是给这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们的脸上已经开始出现细密的皱纹,笑起来也没有以前的青春活力,就连店面的砖瓦也失去了光泽。
唯一不变应该只剩下二人如胶似漆的感情,看向对方的眼神还是如二十年前一样充满爱意。
店老板将做好的便当给贝尔摩德端上来,贝尔摩德笑着点头致谢。老板看着这人有点眼熟,于是偷偷的观察了一下,这一仔细看就吓一跳。
店老板惊喜的小声问道:“请问,您是那位美国的大明星克丽丝?温亚德吗?!”
贝尔摩德见被人认出来,连忙伸出食指放到嘴边,示意店老板小声一点:“偷偷出来的,拜托不要引起大家的注意,好吗~”
店老板理解大明星不想暴露人前的想法,连连点头,他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夫人和女儿,小声的对贝尔摩德说道:“那个......可以和您商量一件事吗?”
贝尔摩德点头赞同。
店老板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夫人和女儿都很喜欢看您的电影,不知道您可以赠送签名照吗,这单就不要您钱,免费吃,虽然知道您可能也不差这几日元。”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厨房的母女二人,不吝啬的赞同,同意给两张签名照:“不过照片的话我现在没有,你们有的话我可以直接签。”
“有有有!”店老板连忙告知厨房里的母女,在知道大明星来他们店里吃饭后,母女二人丢下厨房就去取海报。
贝尔摩德签过之后,店老板和母女连连致谢。
贝尔摩德笑着说不用谢,只低声感慨道:“你们一家还是那么幸福。”
耳朵灵敏的女儿听见了贝尔摩德的低语:“还是?难道之前您见过我们吗?”
“哎呀,在你还是婴儿的时候来过这里。”贝尔摩德说道。
“原来您这么早就来过,当时没认出您来。”
贝尔摩德笑了:“那时候还没出道呢,怎么会认出来?”
店老板觉得也是:“那就不打扰您了,这顿饭一定不要掏钱,我们请您。”说完店老板就去给其他的客人上菜。母女二人也进了厨房帮忙。
贝尔摩德看着忙碌而幸福的一家人,心里忍不住发出叹息。但随即又摇了摇头,想要把这些和她无关的感情给甩开。
她已经和时间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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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生活注定和她无缘。
快速吃饭便当的贝尔摩德,又开车逛到了要去的地方。在大门口停车后,她就拉开车门下了车,但入眼的景色却和皮斯科当时看到的一样。门把手上已经落满了厚重的灰尘,两边的墙壁也看起来脏脏的,像是许久都没有人再来光临过的样子。
贝尔摩德看到此景象也不算意外,当初组织调查波本身份的时候就没有查到这里,想必那个时候波本早已离开此处。
她又想到那个一直住在这里的阿姨,看那人对波本的态度,不像是对波本的身世毫不知情的样子。
贝尔摩德回车里装扮了一番,改变了一下脸型,随后就敲开了邻居家的门。她以被降谷零救过的身份像这些人打听了一番,这些人纷纷说在几年前都没见过那孩子了,而且这家已经好几年没有住过人了。
至于人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贝尔摩德却是无论如何都打听不出来了。
不过有一件事,贝尔摩德有些在意。那就是前一段时间也有人来打听过降谷零这个名字,是以降谷零亲戚的身份打听的。根据邻居的描述,那人的形象在贝尔摩德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晰。
她深呼吸一口气,果然皮斯科知道些什么吧?!他知道孩子没死,还在这个地方长大。
既然如此,他怎么不认识波本?
贝尔摩德一路追查到学校,假扮成多位学校人员,依次在小学,中学以及大学调查了一番。有些人还有模糊的印象记得有这么一个学生,但是贝尔摩德查了档案室的资料,发现里面的档案和真人根本对不上号。
假扮成学校行政人员的贝尔摩德,在学校档案室里看着档案思索,波本难道有这么大的本事,将这么多档案都给篡改掉吗?
难道波本的背后还有什么人?是皮斯科那一派的,还是其他人的干的?目的是什么?
以为调查一番会有些线索的贝尔摩德,现在却是越调查问题越多。
“五六老师?还没有走啊?”同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看到贝尔摩德问道。
贝尔摩德合上档案,推了推眼镜说道:“嗯,再整理一下资料。”
“那行,既然这样我就先下班了,五六老师您也快点走吧,看外边的天气,像是快要下雨了。”
贝尔摩德露出惊讶的表情:“这样吗,那还是要赶紧走吧。”说着就开始收拾办公桌上的资料。
等同事离开后,贝尔摩德又恢复了不慌不忙的动作,陷入沉思。
于此同时,警察厅负责人员归档的同事发出紧急预报。
25.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一双擦的光亮的皮鞋在无人的过道上快速奔走,鞋跟与地面敲击出的哒哒声,打破了原本静谧的过道。
“扣扣!”
“进。”
那人推开门,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双手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在领导办公室桌前站定道:“理事官。”
理事官,本名黑田兵卫,现任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课情报第二担当理事官,零组就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黑田兵卫盯着电脑,右手在键盘上敲击两下,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填在电脑上的信息,才抬起头看向来人。
“怎么了?”
那人见领导终于看他,他挺直脊背,严肃的说道:“刚才警察系统发现,有卧底的档案发生了异动。”
黑田兵卫一愣:“怎么回事?”
“是我们模糊之前经历的那一份,被人翻动了,虽然被翻动这件事不足以向上汇报,但那人翻阅的时间过长,我感觉有些不对。”说完后那人将笔记本电脑放到黑田兵卫的办公桌上,打开屏幕,将记录的数据正对着领导。
黑田兵卫一看,这不是降谷零那小子?难道他那边发生了什么意外?目前也没有收到紧急求救的信号。
“是谁翻的?”黑田兵卫问道。
那人敲击两下键盘,将学校的录像调了出来,上面出现的是一位身穿白色半截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士。
“这位是学校的老教师了,已经有二十年的教龄,任职期间因教学严格被学生及家长举报过,自此之后就放松了对学生们的管理。”
黑田兵卫点头。
那人又换下一个录像:“这位是国中的行政主任,在放学之后来到档案室翻动的档案。”
“最后是高中,也是行政人员,大学毕业之后来高中任教五年,后转到行政部门。”
黑田兵卫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人看了一眼黑田兵卫,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不赶紧执行询问计划,但身为下属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他只好收拾了电脑,从大门出去。
黑田兵卫见人走了之后才烦躁的啧了一声,不同的人先后调查了降谷零年幼时的信息,要不就是这些学校都被渗透了,要不然就是同一人所为。
他还记得降谷零现在卧底的那个组织里,有一位易容术精湛的代号成员,不仅能模仿别人的外貌,还能模仿别人的身形和走路姿态。
要真是那个组织里的人,那还真是麻烦了。总不至于好好的,那群人就开始调查波本吧。还调查的是波本的真名,降谷零。
他滑动椅子到办公桌的另一端,拿起座机电话就给降谷零的联络人拨打过去:“嗯,你现在在哪?没什么事的话现在来警察厅。对,现在就过来。”
挂断电话后,黑田兵卫就在这等降谷零的联络人。没三分钟,大汗淋漓,飞快从隔壁警视厅公安部跑过来的风见裕也敲响了黑田兵卫办公室的门。
不怪风见裕也这么迅速,这人毕竟是警察厅的大领导,还是他上司的上司。
风见裕也进来后就关上办公室的门,“理事官,您找我有什么事?”
黑田兵卫盯着风见裕也看了一会,把人盯着开始发颤,随后严肃的黑着脸问道:“波本近段时间联系你了吗?”
风见裕也站直道:“半个月前交接一次,之后就没再联络。”
“这段时间没有其他消息吗?”
“我这边是没有的!”
黑田兵卫眯了眯眼,压低声音问道:“真的没有?!”
“没有!”风见裕也肯定的答道,过了两秒他反应过来什么,“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黑田兵卫压迫性的瞪了风见裕也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有人查了他的档案,你有隐蔽的方法的话,可以联系他一下。”
风见裕也忽地呼吸紧张了一瞬,但......他没办法联系降谷零,只能降谷零联系他,这是当时降谷零给他定的规矩,而且也不准暗中探听上司的言行。
他低头懊悔道:“我没办法联系降谷先生,只能他联系我。”
黑田兵卫被梗住了。卧底单线联系情有可原,但有些为了安全能保证有效的撤离,还是会留一个备用的方式进行联络。
这人还真是不留后手。
“那现在怎么办?”风见裕也焦急道。
“没办法。”黑田兵卫也不知道。卧底没消息,他们无法行动,“先悄咪盯着,别轻举妄动。”
大后方在干着急的等着,波本在皮斯科的公司笑得看不见眼。
“嗯嗯,没关系,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哈哈,我也是在其他地方干了好多年,才被挖到这里来的。”
“对这方面我也很苦恼呢,看着年轻,其实已经不小了,每次都被人认为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子呢。”
波本已经在这里待了大半个月,但直到目前为止,除了几个会社里的高层,其他人都还不知道会社里来了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帅哥。
这也是波本的计划,他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在这些高层中混迹一圈,拿到东西就直接撤退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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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
皮斯科经过一个月的恢复,此时已经可以拄着拐杖正常走路了。他实在担心他答应了波本之后,在这段时间波本会把会社给搞成什么样子。
于是他一大早就来了,现在他听着外边波本和众人的交谈,只觉得波本口蜜腹剑。
看看,这才几天,就和一直跟随着他,对外人很有警惕心的下属们,都忽悠成了什么样子。
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皮斯科坐在办公室将笔捏的咯吱咯吱响。
波本在外边和人交流了一圈,也没管屋内的皮斯科,直接拍拍屁股去会社的其他地方晃悠。
皮斯科见人要直接走掉,他直接拄着拐杖跟着走了出去。
拐杖拄在地上的声音清晰而响亮,波本在前面很明显的听到跟过来的声音。他一转身直接跳了窗,独留皮斯科在风中凌乱。
皮斯科赶紧趴到窗口看了看,发现外边已经没有了波本的踪影。
皮斯科:这人蜘蛛侠吗?!
离开高中校园的贝尔摩德扯下头上的皮套,钻进车里往降谷零上的大学开去。
【宿主,歇一歇?都忙了两天了,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不快点,被波本发现有人在调查他怎么办。”
【我们没有走线上的通道,直接线下调查也会这么快?】
“嗯。”
贝尔摩德进大学的时候没有易容,直接穿了一身夜行衣就进了大学的档案室。果不其然,这份留存的信息和之前的一样。和波本,和降谷零都对不上号。
藏着降谷零的身份,隐瞒的死死的。
还又换了一个犯罪分子的身份。
波本到底有多厌恶降谷零这个身份?!
难不成真的有人虐待他,所以才导致了现在这个结果?
看降谷正晃对降谷零的态度,应该不至于虐待吧?
不过,贝尔摩德又想到,那里不止降谷正晃一个人,还有他现任老婆,和他们的孩子。
【宿主,有人来了!】
贝尔摩德赶紧撤离。
【幸好我们跑得快......】
“你说,几天后等着我的会不会是波本的报复?”贝尔摩德开玩笑的说道。
【呃,这个真不好说呢......】
贝尔摩德离开后,一直在大学守株待兔的几位零组成员将消息汇报给了黑田兵卫:“应该没什么问题。”他们在贝尔摩德到来之前就检查了一番这伪造的档案,为了不暴露已经知晓这件事,他们检查了之后又原位放了回去。
26.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贝尔摩德翻墙离开校园,左右探查了一番没有人追过来,便紧急的跳上车,驱车离开。
【宿主,波本之前真的受虐待了吗?】系统忧心忡忡的说道。
“应该八九不离十?除了这个,我还真想不到波本会因为什么原因完全的抛弃掉那个身份。”贝尔摩德有点不耐烦,对降谷正晃来说。
若是降谷正晃时不时就去看降谷零,难保不会被降谷正晃家里的那位发现,爱情嘛,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突然发现睡了几年的老公在外边有了一个私生子,而且这个私生子还是和她结婚之前就有的了。
对那位女生来说,估计也能算得上是天崩地裂了,狠一点的直接把降谷正晃给告上法庭也不为过。
不过这么些年,日本也没被爆出来哪个大家族出了什么非婚生子的丑闻,那么就姑且认为这件事被他们给压了下去。
但是身为小孩子的降谷零,肯定是斗不过有钱有势的正妻,想要在家里生活,势必要低头委屈自己。
吃饭的时候不能吃自己喜欢的,穿衣服也只能穿别人不要的,就连什么时候睡觉起床可能也由不得自己。
在这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环境中,波本想要逃离也不足为奇,若是一味的将委屈憋在心里,迟早会出毛病。
现在的波本衣品不错,喜欢穿各种各样凸显气质的衣服,也喜欢吃各地的美食,甚至只吃那些价格昂贵看起来非常珍稀的菜品。
而且有时还有点疯疯的性格,这都能表现出波本之前由于压抑的太狠而到导致现在的报复性消费。
贝尔摩德心疼的叹了口气。她的儿子前半生生活的太艰难了,在那种环境下,说不定连个朋友都没有,心里憋闷到一定程度,这不就爆发了吗。
直接跳转,犯罪去了。
【难不成那个降谷正晃对小降谷零好,都是演的不成?我看着也不像啊。】系统挠了挠他不存在的脑袋,疑惑的问道,它觉得人类真是太复杂了。
贝尔摩德冷冷的说道:“这种事情可真的不能只看表面,也不能只看一时。”她父亲以前对她也是千般好,万般好,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
她记得以前有一次,大晚上的想吃埃普瓦斯奶酪,但这种奶酪是由生牛奶制作而成,不符合美国的食品安全卫生规定,美国本土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她父亲二话不说直接叫了私人飞机,连夜飞去法国,给她打包了几份回来。
再看看现在,父女关系以前再好,也抵不过对利益的追逐,说翻脸就翻脸。
系统见贝尔摩德说完就黑了脸,也不知道对方想到了什么,总之系统猜测是不太好的事情。
“好的时候是真的,但不好的时候,怕也是真的。”贝尔摩德停车,拔下车钥匙就进了自家别墅。
贝尔摩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满是降谷零被人虐待的情景,搞得人心烦意乱。
躺了三个小时还是睡不着的贝尔摩德干脆直接坐起来,查起了降谷正晃的家庭情况。
但不管她怎么查,就是查不到有关于他家庭的一点信息,连她的妻子的信息都没有,捂得这么严实做什么?
贝尔摩德:......
【宿主,不然我给你播放一个摇篮曲?】
“闭嘴,没看我正心烦着吗,真是越查越暴躁,现在真想拿起枪去练几把。”贝尔摩德啪得合上电脑,躺尸一样的又瘫了下来。
【是是是,都怪降谷正晃,那个不干人事的家伙,找个机会我们去揍他一顿。】
“说得对!”
【不仅对儿子不好,还让宿主如此烦心,真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
“没错!”
【天一亮我们就去找他,直接抓起来拿枪逼问威胁!】
“没......说什么呢!”
“睡觉!”
【好嘞!】
贝尔摩德翻身打开手机放了一曲白噪音,听着白噪音渐渐入睡。
第二天直到下午贝尔摩德才堪堪醒来,醒来之后她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的疼。
【会不会是昨天太费脑筋的缘故,思虑过度第二天头脑就会不太舒服。】
贝尔摩德揉了揉太阳穴,“可能吧。”不想自力更生做饭的贝尔摩德直接叫了外送,一小时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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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喝足的贝尔摩德舒展身体,只觉得身心畅快。
“嘟嘟——”
贝尔摩德看向桌子另一头的手机,不想动,不想拿。
任他响了几遍,手机铃声还是不间断的打扰。
贝尔摩德无可奈何动弹起来去拿手机:“琴酒?什么事?”
“在日本吧?在的话起救皮斯科,救不了直接杀了。”
“啊?”贝尔摩德疑惑,“皮斯科怎么了?”
“哼,自己去看新闻,现在哪个版面不是他的消息。我安排好之后,我们在一起行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贝尔摩德满心疑惑的去搜今天的新闻,自从起来后他还没来得及看手机。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确实如琴酒所说,现在各大媒体都在纷纷报导企业家枡山宪三,因贪污社会保障基金,参与洗钱等一系列恶行事件,而被逮捕。
“逮捕?”贝尔摩德惊讶,“这么迅速的?”
“洗钱就算了,直接贪污社会保障基金这种东西,”贝尔摩德为皮斯科惋惜了一把。“怕不是要被日本的民众,直接喷成筛子。”
直接在会社里,被戴上手铐带走的皮斯科简直大喊冤枉,他去干什么,也不会去贪污社会保障基金啊!
他搞钱的渠道那么多,真的没必要冒风险去做惹怒全体百姓的事情!
但是他没证据直接证明他没贪污社会保障基金,警察将他贪污和洗钱的证据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蒙的。
坐在警察厅审讯室的皮斯科:“我真的没贪污,没洗钱,你们从哪弄得证据,一定是有人诬陷我!”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那个波本,那个笑的一脸恶心让人想吐的波本!
波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陷害组织的代号成员,他该不会疯了吧?!他就不怕组织知道他做的事情,然后直接灭口吗?!
但现在皮斯科没空管波本,警察把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想必组织的人已经知道他这边的情况。
他现在只能祈祷这帮警察能废物一点,让组织的人把他救走,不然他这次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他不想死!他还想好好安度晚年,含饴弄s....儿呢!
27.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皮斯科在心里流出宽面条。
他面前站着的两个警察,神情严肃,目不斜视,对于皮斯科的辩解无动于衷。
审讯室的门外来来回回走过不少的警察,但这些警察都没有要进去这间审讯室的意思。
皮斯科在审讯室里等的焦急。他又偷偷左右瞄了两眼身边的警察,开口问道:“警察先生,你们就把我困在这里,什么都不干吗?”
“没人来审我吗?”
右边的警察有了动静,皮斯科一喜,以为这人终于被他聒噪到了,但只见那位警察抬起胳膊,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手表,又恢复成了严肃冷酷的原样。
皮斯科:白高兴了。
外边的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太阳隐藏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下,只露出一些橘黄色的光芒打在云朵上,将将只够照亮还没来得及打开霓虹灯的马路上。
贝尔摩德跨坐在摩托车上,一手拧着车把,一手划动手机。
远处疾驰过来的白色轿车,一个甩尾,停在贝尔摩德的身边。白色轿车停稳后,驾驶座旁边的车窗就缓缓地降下来,露出一张惨绝人寰的帅脸。
贝尔摩德收起手机揣进兜里,看向来人:“终于舍得露面了,honey?”
那人金发深肤,一双紫色的下垂眼笑盈盈的看向贝尔摩德:“这不是琴酒的命令实在是没办法拒绝。”
“看来在你心里,琴酒要比我和你亲近喽?”
波本听此,一脸便秘:“那可真的是说笑了。我们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贝尔摩德哈哈笑了两声:“嘛,真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也讨厌琴酒,难不成是因为朗姆的缘故?”
“猜测太离谱了,贝尔摩德。”
远处又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往这边行驶过来,和白色轿车不同的是,那辆车开的非常平稳,最后平稳的停在了波本车子旁边。
黑色轿车的车窗降下一半,露出一张冷冽的,琴酒的脸。
贝尔摩德看了一眼时间说道:“你迟到了,琴酒。”
琴酒没有下车,冷哼了一声说道:“还不是半路堵车,不然早到了。都准备好了?”他看了看贝尔摩德和波本。
贝尔摩德和波本点了点头,随后波本看向琴酒的后车位,疑惑的问道:“怎么就你和伏特加,其他人呢?”
琴酒扫了波本一眼道:“都不在日本。这次我亲自动手。呵。”
波本也没再接着问。
贝尔摩德说道:“那我和波本就先去了,注意联络。”
琴酒点了下头,在升起车窗的前一秒,犀利的眼神看向波本:“藏好你的老鼠尾巴。”随后眼不看为静,吩咐伏特加开车离去。
波本在琴酒走后‘切’了一声。
贝尔摩德将自己的摩托车停在附近的仓库,转身坐上了波本的白色马自达道:“琴酒就这个样子,天天怀疑这,怀疑那的,你不服气也别闷在心里,怎么开心怎么来。”
波本睁大眼睛,惊奇的看了一眼贝尔摩德,答道:“啊,我知道,毕竟已经习惯了。”见贝尔摩德没其他的话要说,他不太理解的启动车子,往目的地驶去。
在达到警察厅附近的时候,贝尔摩德就在车里,开始给波本易容。
波本闭上眼睛让贝尔摩德在他脸上来回扫荡。
贝尔摩德在波本闭眼后认真的观察了波本的眉眼,长长的眼睫毛颤颤巍巍的在眼睛中间晃荡。
她拿着一把褐色的刷子在波本的脸上来回扫,波本感觉痒得不行,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贝尔摩德感觉到了波本的异样,作为一个单独认了儿子的母亲,怎么会看着儿子难受,于是她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只非常细的笔刷,笔刷前面都是用珍稀狐狸的毛做的。
她趁波本不注意,一下就将那一撮毛戳进了波本的鼻孔。
波本本能的一个激灵,鼻腔像过电一样的直冲大脑。
“阿秋!”
喷嚏声伴随着一声轻笑出现在轿车里。
“这样不就打出来了,何必一直难受着。”贝尔摩德满脸笑意的说道。
波本不理解的事情再次发生,他瞪了贝尔摩德一眼,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手指赶紧揉了揉鼻子,把笔毛带来的痒意给消灭掉。
波本无奈:“真的很幼稚。”
“效果好就行。”贝尔摩德答道。等波本揉好了之后,她捏着波本的下巴,查看了一番她的成果。
波本被贝尔摩德套上了警察的皮套。这个警察的模样还是波本给的。
降谷零弄了两张警察厅今日执勤的警官照片,供贝尔摩德照着易容使用。
他们现在要潜入警察厅,去探查皮斯科关押的地方,打听后续的情报。
若是发现皮斯科已经泄露了组织的信息,那么他们两个就直接灭口。如果没有,就想办法救走皮斯科。
“你想救走还是杀了?”在进入警察厅的前一秒,贝尔摩德问波本道。
波本道:“你觉得是我把他弄进警局的?”
贝尔摩德看了他一眼,很明显就觉得是波本做的。
波本无辜:“那还真可惜,我确实想在他身上牟利,但总不至于让他进监狱吧?他进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有多大好处贝尔摩德不知道,但是波本现在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
“现在还要费心思去救他。”
贝尔摩德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件事组织肯定会调查的,如果皮斯科真的有问题,那什么事都没有,如果皮斯科是被人栽赃的话,那组织是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波本啊了一声,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
贝尔摩德提点到了,其他说再多的话也没什么用:“那就走吧。”
波本和贝尔摩德易容成执勤的警察进入警察厅,两人跟着警察厅标注的地理方位标识一路往监狱的方向查找。
靠近监狱的地方,好几个警察在这里巡逻,这是进监狱的一道关卡。只要通过这里,后边的都算是小意思。
贝尔摩德和波本人手两个,将人放倒拖到一边隐蔽的地方,拿了对方的身份证件。
监狱里的摄像头早已被波本用技术给破坏掉。他们快速的穿梭在监狱的走廊,在告知办公区看守的人他们是来这里审问犯罪分子枡山宪三后,他们被告知了枡山宪三关押的位置。
审讯室里现在还是只有皮斯科和两位警察。
这中间的时间,有一位看着比较年长的警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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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询,他问了一些皮斯科关于贪污的行径,还有什么人参与其中,背后有没有什么接应的违法组织。
皮斯科肯定不能暴露组织的事情,不然他必死无疑。
但是关于贪污的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他身边的下属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那位警察说他会社里的下属有的人已经招了,让他老实交代。
最后皮斯科还是没有说出个一二三。他猜测会社里怕是真的有贪污的人,而且贪污的还不小。但是会社里每一笔账单他都看了,没什么问题啊!
有人敲门。
右边看守的警察看了眼时间,对左边看守的警察点了点头。右边的警察率先去开了门,在请两位来换班的警察进来后,一直在这里看守的两位警察就被波本和贝尔摩德,一前一后打晕了过去。
皮斯科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他警惕的看向闯进来的,穿着警察衣服的两个人。稍微高个子的那人直接拿出屏蔽器,将此间审讯室的信号给屏蔽了起来。
“哟,皮斯科,还活着呢?”波本轻佻的声音传到皮斯科的耳机里,敲击着他的耳膜。
皮斯科睁大眼睛看向来人,手腕上绑着的锁链在他的动作下叮叮当当的乱响。
贝尔摩德看了波本一眼:“时间紧急,别说些有的没的。”
皮斯科警惕的说道:“你们两个是来救人的还是灭口的,组织的事情我可一点都没说。贝尔摩德,你信我,你可别被波本给骗了!”
波本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针管,在皮斯科面前晃了晃:“都走到这个地步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皮斯科愤怒道:“波本,你不要太得意!你陷害我,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你可别瞎说啊,我什么时候害你了?”波本看向贝尔摩德,“我陷害他了吗?”
贝尔摩德看着两个人,无语。她掀开皮斯科右边胳膊的衣袖,给了波本一个眼神。
波本给了皮斯科一个一路走好的眼神,随后偌大的针头就扎进了皮斯科的皮肤。
贝尔摩德看皮斯科被吓到的神情,安慰道:“放心吧,这只是吐真剂,不是毒药。”
皮斯科看向贝尔摩德真诚的眼神,本着对她的信任,稍微放下了心。真是吐真剂的话就没问题了,他没暴露组织,不怕!
在皮斯科被吐真剂折磨的不甚清醒的时候,贝尔摩德对波本说道:“玩的开心吗?”
笑容还没完全落下的波本,眼里还泛着笑意:“嘛,感觉还不错?”随即波本就跃跃欲试的开始审讯起了皮斯科。
贝尔摩德在一旁开了录像,到时候这个可以作为证据交给组织。
经过一番的审讯,皮斯科已经浑身汗津津,在贝尔摩德将全程录像拷贝下来后,波本有些遗憾的说道:“还真的没有暴露组织的存在啊。”
“嗯。既然如此,就赶快让他恢复吧,我们要快点离开了。”
波本毫不犹豫地又拿出一管试剂,将针头插进去猛吸了一管,随后又毫不留情地扎到了皮斯科的皮肤上。
等皮斯科有了反应,波本立刻用力拍打了皮斯科的脸,让他赶紧清醒清醒,别耽误他们跑路。
降谷零心里暗爽,打犯罪分子什么的,只管用力就行!
28.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贝尔摩德趁这个时机三两下打开戴在皮斯科手腕上的手铐。
不忍皮斯科再被波本扇的她,停了一会还是伸手阻止了波本的动作:“好了,再扇脸就肿了。”
波本也没有虐待罪犯的爱好,只好遗憾的收手。
皮斯科这时候也清醒了许多,他只感觉头晕眼花,就连脸也是火辣辣的疼,但贝尔摩德和波本显然没有告诉皮斯科发生了什么的意思。
皮斯科感觉手铐被打开,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胳膊。
“能走路吗?”贝尔摩德问道。
皮斯科晃了晃脑袋,扶着椅子慢慢的站了起来,站着适应了一会,道:“还行。”
贝尔摩德点头,她扶着皮斯科,对波本示意让他开路。波本没意见。处理掉会被发现的生物信息,波本和贝尔摩德就带着皮斯科偷感很重的离开了审讯室。
波本将办公室的人打晕,将皮斯科从监狱带了出来。
“前面多了一堆巡逻的,不好走。”波本隐藏在一个死角,看到前面有一小队人马在那里来回巡查。
贝尔摩德探头瞄了一眼,道:“我们身份还是警察,我去把他们引开,你带着皮斯科先走。”
波本看了一眼在她身后的贝尔摩德,和被贝尔摩德扶着的皮斯科,道:“还是我去吧,你们先走,我担心皮斯科大人不信任我。”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皮斯科。
皮斯科:......
贝尔摩德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皮斯科,她不想让波本冒险,但皮斯科这个样子也显然不信任波本。
“那你小心点,千万别被发现了。”贝尔摩德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波本点头。
他出来后就被巡逻的一群人看到,他左右看了看,迷茫的抓了抓脑袋。这副迷茫的样子,让巡逻的人朝他的方向走过来。
“怎么了?”巡逻的问道。
波本憨笑着答道:“刚才不知道被什么熏了一下,感觉头有点晕。和我一起的几个哥们好像也有这样情况,这不,我就出来看看。”
巡逻的一听,这还了得,警察厅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怕不是有危险分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向里面跑去查看。
贝尔摩德趁着人都离开的时候,带着皮斯科绕过了这个地方。
就在走到靠近街道的走廊的时候,附近传出了一声怒喝。
“紧急封锁,别让人跑了!”
听到警报声的警察们纷纷往这边赶去。
还在后方的降谷零看了一眼刚才向他问话的警察:“别让人跑了。”就转身离开,朝着贝尔摩德的方向赶去。
巡逻的人听到这一句命令,直接兵分两路,一路跟着追击波本,另一路抄小道围堵贝尔摩德和皮斯科。
贝尔摩德扶着皮斯科在走廊奔跑,照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抓住。她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的景象,警察厅前面高大的树顶距离这里有十几米远。
她衡量了一下这个距离,太高了,完全不行,若是她一个人还有把握离开,带上皮斯科,绝对会被捉住。
更别说现在皮斯科的药效还没有完全的过去。
还有波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贝尔摩德眉头微蹙。
琴酒在警察厅对面的大楼已经等候多时,狙击枪架在隐藏的墙孔里蓄势待发。
“是狙皮斯科呢,还是狙警察呢?”琴酒冷笑一声。
“啊?大哥你问我吗?”伏特加满脸问号的问道,不过琴酒没有回他的蠢话,于是他也怯怯的闭嘴了。
伏特加回神重新看向警察厅的大楼,这一刻他惊呼道:“那不是波本吗,他跳楼了!”
波本在追到贝尔摩德后,刚才抄小道的追兵就绕到了他们的前面,在这条走廊里将他们三个包围住。
三声枪击落在贝尔摩德和皮斯科的脚边。
“别想着跑,周围已经布控了,现在配合,后续处理能从轻!”后面追来的警察这么喊道。
波本靠近贝尔摩德道:“冲出去还是跳楼?”
“要是这能冲的出去,我都要怀疑着警察厅是我们的了。”越来越多的人向这边赶来。
波本点头,直接掏枪快速的将面前的窗户击碎。周围的警察见人要跑,直接一枪击中皮斯科的大腿。
皮斯科闷哼一声,重重地拉低了贝尔摩德逃跑地效率。
琴酒从狙击镜下看着这一幕,为皮斯科感到遗憾。
就在波本跳下来的瞬间,琴酒直接开枪射击,正中皮斯科,皮斯科被琴酒的一枪撂倒在地。
贝尔摩德也知道了琴酒的意思,深深看了一眼倒地的皮斯科也跟着波本跳楼走了。
波本和贝尔摩德跳下来之后,就赶忙卸掉了易容,然后开着早已准备好的轿车飞快地跑路。
“我们也撤。”琴酒对伏特加说道。
“哦,好的,大哥。”伏特加收拾东西跟着琴酒下楼。
波本七拐八拐的远离了警察厅的大楼,后边也没有追兵追过来,贝尔摩德和波本同时松了一口气。
“皮斯科真的死了吗?”
“这你要去问琴酒,我可不知道。总之现在任务完成了,你什么时候下车?”波本开着车在马路上慢悠悠的走着。
贝尔摩德皱眉不开心,这小子又想去哪,刚脱离危险,就要把同事给赶下车。
于是她说道:“去兜风吧。”
波本皱眉:“我吗?我还有事要做,没时间陪你兜风。”
贝尔摩德啧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忙了。享受生活不好吗,反正钱也花不完。想要权力的话,也不用这么拼吧?以你的能力,等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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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老了,情报组你还能拿不到手?”
“朗姆老了?”波本摇头,“那都得等多少年了。”
贝尔摩德觉得不妙:“你想做什么?”
波本无辜道:“我能做什么。朗姆毕竟是朗姆。”
“你最好小心一点,别搞出收拾不了的动静。”贝尔摩德又叮嘱道。
波本笑了笑:“怎么感觉有点变啰嗦了?”
贝尔摩德无语凝噎,别人她还不管呢!
最后还是没有一起兜风。
波本将贝尔摩德送走之后就又开车返回。这次他走地下通道,七拐八拐的进了警察厅的地下停车场。
“嘀。”一张黑色的卡刷在停车场的大门上。大门缓缓打开,降谷零闪身走了进去。
刚才巡逻的警察头头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两个人并肩向前走去。
“皮斯科怎么样了?”
“已经让专业的医生进行治疗,没有伤到要害。”
“新发明的东西那么好用?我记得那狙击是照着他的心脏去的吧。”
“我也没想到那么一个小东西,会抵挡那么大的伤害。这以后不用担心那家伙再被人害死再劫狱了。”
皮斯科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手术,此时已经被推往重症监护室。监护室只留有一面透明的玻璃供外边的人观察。
降谷零站在外边看了一会皮斯科,接过下属递过来的皮斯科观察报告翻了翻。
“之后等他醒过来,就可以加大力度审问了,没有了组织的庇护,他只能依靠公安。”降谷零冷着脸对下属吩咐道。
在降谷零准备离开的时候,下属叫住了他,问道:“降谷先生,您在组织里面没事吧?”
降谷零疑惑道:“我能有什么事,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
下属点点头:“没事就好。”
降谷零皱眉:“怎么?一副忧愁的模样。”
“其实我们上次就想和您说了,但是您说别说废话,给我们布置好抓捕皮斯科的任务后就离开了。”下属先把锅甩给上司。
降谷零听着。
“不过看您现在还好好的在组织里,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降谷零问道:“所以?说了半天倒是说重点啊!”
“咳,其实就是前段时间您之前修改过的档案被人调查过,我们都以为您出事了。后来发现您还好好的,想告诉您,然后因为皮斯科的事情就耽搁了。”
降谷零指了指自己:“我?档案?被查了?”
下属点点头。
降谷零想说些什么,但是下属说的好像没毛病,下属原本就是想汇报的,但被他打断了而已。
降谷零有些心虚。
下属又说道:“我们查到,调查您之前档案是组织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29.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贝尔摩德现在心情不错,波本今天居然主动联系她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儿子想要见她,她总不至于黑着脸不见。
【上次见面的时候波本的反应不是有点奇怪吗,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毕竟宿主突然改变了对他的态度,总是会让人想入非非。】
“我改变的很大吗?”贝尔摩德想想之前她怎么和波本相处的,又想想上次是怎么和波本相处的,“应该没那么大吧?”
系统忧伤了叹了口气:【何止是很大,那是非常大好吗?!您以前都是看不惯波本的,表面上笑嘻嘻的和波本交好,但是一转脸,脸就拉下来了。当然波本也是。】
“波本就因为我关心她两句,就来联系我?”贝尔摩德问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不就正好证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吗?波本年少的时候因为缺少关心,而容易对这种话心软。】
贝尔摩德盖上口红盖子,塞到背包,戴上墨镜,对着镜子照了照:“你说的蛮有道理的,但是,我总是不觉得波本会因为几句话而心软来主动交好,不然还怎么在里世界混这么多年,那样的话岂不是太容易被骗了。我认识的波本,可不会是这种,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心性。”
【那就是别有图谋?】
“去看看就知道了。”
贝尔摩德开着一辆经常在日本活动的车,前往和波本约定的地点。此时已经午后,大家都在休息的时间,街道上没什么人走动。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突然从街道的拐角处冲出来,在东京市区这种地方,它的速度显然是超速行驶。
贝尔摩德被突然冲出来的车吓了一跳,幸好她紧急踩了刹车,他们才没有撞到一起。
但这辆越野车丝毫没有差点撞到人,想要刹车的意思。在越过贝尔摩德后,它以相同的速度飞速离开。
随之而来的是从左侧又冲突来一亮白色的轿车,在白天里看起来没有黑色的那么明显。
【宿主,小心啊!】
贝尔摩德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这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
白色的轿车疾驰在马路上,往贝尔摩德这边冲过去,贝尔摩德赶紧踩油门离开,轿车在后边穷追不舍。
“能看出后边是什么人吗?系统。”
【具体看不出来,只能看出和您的能量完全相反。】
“那这跟没看一样。”贝尔摩德紧急刹车,后车轮在油柏路上摩擦出一阵火花,径直拐进右侧的环状道路,两辆车在环状道路上你追我赶。
在后边白色轿车渐渐远离贝尔摩德的时候,贝尔摩德这时候也快驶出环状道路又进东京市区,但在马路的交叉口,本来在等红绿灯的轿车猛地向右打方向盘,车头直直撞上还没停稳的贝尔摩德车的左方。
贝尔摩德的车被撞得凹陷了一大块,飞溅出的玻璃碎渣些许剐蹭到贝尔摩德的胳膊上,在白嫩的胳膊上留下几道鲜红的血迹。
那辆黑色的轿车在撞车后立刻倒车逃跑。
【宿主,你没事吧?!】
贝尔摩德看着远离的轿车,又环顾四周查看了一番:“没事,只是剐蹭到一点而已。”
【这些人有病吧!好端端的冲突来撞人做什么!】系统忧心忡忡的说道,【宿主,难道咱们惹上了什么大佬吗?得罪了什么人?】
贝尔摩德心情郁郁,本来的好心情也被这些人给破坏了。但她总感觉不太对劲,她在日本的消息没几个人知道,难不成是在没注意的时候暴露了行踪不成?
不过这么多年,她得罪的人也数不清,但是若是发现了她的身份,应该都是拿枪直接对战的那种,这一拨人显而易见的只是来挑衅一下,没有想要动真格的想法。
“我得罪的人多着呢,这些人看起来只是想给一个下马威,要是想动真格就不会这么快跑路了。”贝尔摩德沉着声音说道。
【不过,他们怎么知道宿主你现在在这里呢,还能如此精准的找到我们。】
贝尔摩德看向远处的酒店大楼,那是东京奢华的酒店,也是东京高度最高的酒店。她思索了一番,眼神暗了一下。
【宿主,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贝尔摩德冷哼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她心累的双手抓着方向盘休息了一会。
【所以是怎么回事啊?】系统疑惑。
“我现在的行踪不一直有一个人知道的很清楚吗,被他叫出来吃饭,地点也是他订的,在距离目的地附近被追击,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想必现在波本就在哪个地方看着我们吧。”
【啊?波本?】系统惊讶,【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宿主,我们好像没有做......呃......】想到什么的系统心虚了一瞬,【好像真的做了,能惹怒波本的事情。】
贝尔摩德和系统同时想到了几天前去调查降谷零的事情。
【波本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学校里面一定有他安排的线人吧!不过宿主你也是易容进去的,他怎么就知道这个人是你呢?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呢,要接着去和波本汇合吗?】
“当然要去,不能因为这样,我们就认输了吧?”她将溅到衣服上的玻璃碎屑拍掉,绿灯亮起,她启动车子往酒店开去,“可能就是太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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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才让他发现出是我的,毕竟波本知道我会易容的事情。”
“也可能是之前的对话让他起了疑心。”
【真不好伺候,直接说开不好吗,感觉大家真是不长嘴。每个人都要憋着。】
被讨论的波本放下望远镜,听着下属给他汇报过来的成果,满意的点点头。
在被下属告知贝尔摩德调查他之前档案的时候,他就想到那一天贝尔摩德对他态度的变化。
那个态度不像是知道老鼠身份的态度,后续组织也没有对他出手。
若是贝尔摩德没有看出他档案的破绽,那她态度的变化又想不明白缘由。
让他别在意琴酒的态度,还有对他不像看组织成员那种防备一样的眼神。
简单来说就是和之前很不一样。
降谷零也想过是不是组织对他的试探,但想想又不太可能,他作为情报分子,组织会认为一定掌握了不少东西,不第一时间把他杀了,还让他一直蹦跶,万一被注意倒身份暴露,直接跑路,那组织简直得不偿失。
波本看贝尔摩德的车已经停在酒店的地上停车场,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了一会,没一会儿,贝尔摩德就进了酒店的大厅。
波本对着贝尔摩德摆摆手,示意人在这里。
贝尔摩德心累的走去,在波本的对面坐下:“亲爱的波本,等很久了吧?”
波本笑笑说道:“我也刚到一会。”
贝尔摩德目不转睛地和波本对视,想要从波本的眼睛里看到心虚和躲闪。
但是完全没有。
贝尔摩德在心里赞扬道,真不错,面对压力也没有露怯,明明刚做了坏事,却还是如此坦荡的面对被害人。
不愧是波本,能力还是一等一的好,这让她放心了不少。
贝尔摩德对于波本雇车撞她的事情已经不怎么在意,发现有危险靠近,去报复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吗?
总不能忍气吞声,等敌人打上门了,然后再反击或者不敢反击吧。
波本以为会在贝尔摩德眼里看到质问,以贝尔摩德的行踪成谜的生活方式,要找到她实属不易,波本只好用着用方法将她引出来。
也幸亏贝尔摩德没有对他设防,这才让波本找到一个机会在她必经的道路上设下障碍。
但是波本看了一会,发现贝尔摩德眼里只有压力,没有想要对他质问的意思。
波本:?
贝尔摩德这是疯了?还是说她没有发现这是他做的?以贝尔摩德的洞察力,不应该啊,他都做好被贝尔摩德质问的准备了。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来?
30.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贝尔摩德没有看波本多久,就收回了眼神,她把外穿的长袖往上捋了一下,露出一些星星点点还泛着鲜血的伤痕。
波本跟随着她的动作向那只白嫩的胳膊看去,泛着鲜血的伤痕上还扎着不明显的白色玻璃渣,在太阳的照射下,耀武扬威的彰显着存在感。
贝尔摩德仔细查看了一番受伤的地方,抬头问道:“有药水和胶带吗?”
罪魁祸首波本心虚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道:“我去问服务生,拿过来一些医药用品。”说着就站起来大厅的前台走去。
贝尔摩德用没受伤的另一只手指头摸了摸受伤胳膊上的伤口,上面的玻璃渣被她蹭掉了不少,渗出来的鲜血也快被她给擦完。
【宿主,再擦伤口就要愈合了。没想到只是看着吓人,里面根本就没什么伤口嘛。】
贝尔摩德点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
系统明白了,【想不到宿主你这么心机,这是想让儿子给你涂药?】
贝尔摩德在脑子里戳了一下系统道:“我可没这个想法,难道我还能逼他不成。”
波本拿了一些生理盐水和碘伏,对服务生道谢,再看向贝尔摩德时候,他看到贝尔摩德的嘴动来动去,好像在和某人说话,但是他向四周看了看,贝尔摩德四周也没有人。
估计是看错了吧,波本想到。
等波本走进,他就看到贝尔摩德在用手蹭着伤口:“不怕伤口感染?”他将碘伏等医疗用品放在桌上。
“就这么点伤口,还不至于感染。”贝尔摩德从医疗箱拿出棉签沾了酒精就在伤口上涂抹,上面残留的玻璃碎屑也跟着棉签的滑动而在肉里辗转反侧。
波本坐在她对面看着贝尔摩德处理伤口,对贝尔摩德处理的手法有点疑惑,虽然别人怎么处理伤口不关他的事,但这处理的手法和他平常见的是不是不太一样啊?
他的幼驯染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都是要把伤口上残存的污渍给清理干净,才会消毒。现在他也一直按照幼驯染的方法给自己处理伤口,教科书上也是这么写的。
贝尔摩德怎么不处理就直接消毒?他纠结要不要问问贝尔摩德。
炙热的眼神盯着贝尔摩德,贝尔摩德无奈的看向他,道:“怎么,你要来给我包扎?”
波本愣了一下,以他平常的绅士行为,现在确实应该上手给女士包扎,于是他秉承着人设,从医疗箱拿出一根干净的棉签。
贝尔摩德也不扭捏,直接将胳膊放在波本的正前方,方便那人动手。
波本用棉签将上面的玻璃碎屑轻轻剐蹭掉,然后去买了一瓶干净的矿泉水,将伤口清理了一下。
贝尔摩德就安静的看着波本仔细地清理着她快要愈合的伤口。紫色的下垂眼认真的看着伤口的位置,金色的脑袋随着眼神的转动,也跟着动来动去。
【我果然没猜错,宿主就是想让波本给你涂药,啧啧,小心思被我发现了吧~】
波本或许是注意到贝尔摩德的视线,他清理完伤口抬眼说道:“接下来消毒吧。”
贝尔摩德点点头。
波本熟练的拿起棉签开始消毒,处理完后也没用纱布给贝尔摩德包扎,直接问服务生要了几个创口贴贴了上去。
“还以为有多大的伤口,原来也不过如此。”
“怎么,觉得浪费了你良好又娴熟的手法?”
波本笑了笑:“怎么会。给优雅的女士服务,是我应该做的。就是不知道贝尔摩德您这是怎么回事?干了什么才会把胳膊给弄成这个样子?”他又继续清理其他的伤口。
贝尔摩德看着波本道:“难道波本你不知道吗?毕竟是情报专家,组织成员为什么受伤这种事情,难道还能逃过您的法眼。”
“您高看我了。”
“嘟嘟。”波本话音刚落,餐桌上放着的两只手机同时响了起来,是一条短信。
波本还在忙活。贝尔摩德用另一只手打开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为琴酒叹息:“组织又出现一只老鼠,琴酒又有的忙了。”
还在收拾的波本“哦?”了一声,不动声色的将已经被细菌污染的棉签扔到垃圾桶,道:“那还真是有趣,又是哪瓶假酒?”
“苏格兰,日本公安,琴酒让日本地区的代号成员全力围捕,格杀勿论。”贝尔摩德慢悠悠的将手机合上,她不打算参与抓捕老鼠的行动。
波本听此上药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停下了给贝尔摩德处理伤口的动作。
“苏格兰,那家伙怎么会是老鼠?谁说的?”波本直起身子,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果然如贝尔摩德说的那样,苏格兰暴露了!
飞快地压下想要冲出去的步伐,他对着贝尔摩德说道:“既然如此,那怕是不能继续陪您了,我要开始去工作了。”说完就将刚拿出来还没用的棉签塞到贝尔摩德手里,拎起靠背上的外套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只给贝尔摩德留下一阵尾风。
“这小子走这么快做什么,以前抓老鼠也没见他这么积极。”贝尔摩德吐槽道。
【宿主,我们不去吗,老鼠是不是就是那些官方的卧底啊,都是正义的警察,这么死了,真是可惜。】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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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救他们?”
【我想救也没有能力啊,我能把宿主您保护好就行了。】
【不过波本的态度真的不对劲。】
“看出来了,本来对抓老鼠毫无兴趣,但一听是苏格兰,就开始着急忙慌的要离开。他们之间还不能有什么关系?”贝尔摩德疑惑的分析道。
【之前组织里不是流传波本和莱伊为了争苏格兰打架的传言吗,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不可说的事情。嘿嘿,感觉像三角恋呢。】
贝尔摩德无语,还三角恋?
“这种传言听听也就罢了,不会有人当真的。以波本矜持傲娇的样子,根本看不上苏格兰和莱伊。”贝尔摩德反驳道。
“而且为什么都是男人?波本要找也要找一个贤良淑德,能帮衬到他,还顾家的,不会让他产生后顾之忧的女生。最重要的还是要一心一意。”
【但是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很难找到宿主您说的那种吧。正常人家的女孩,谁愿意找一个,身处犯罪组织,还经常不顾家的男人?以后东窗事发,这样岂不是后代也没办法从政了吗?】
贝尔摩德想想也是,但这还不至于能难得倒她:“没事,这么多年,我明星的身份接触过不少高管,而且救济过不少的福利院,就算那些高层没满意的,福利院的那些女孩也是不错的选择,没有原生家庭的困扰,能一心一意的跟着波本。”
【想法是不错,但这不还是没有解决根本问题嘛,被女孩发现了什么,岂不是对女孩很危险。】
贝尔摩德想想觉得也对,但是总不能找一个和波本一样的人吧?那样的女孩肯定不是省油的灯,这生活还怎么过的下去:“看来想让波本过安稳的生活,还是要他远离是非的好。而且都这个年纪了,也该成家了。”
【确实,都25了,正常人家这个时候都快有孩子了。那我们接下来救给波本寻觅良缘?那岂不是要做红娘了?】系统美滋滋的幻想着给波本挑媳妇,然后带到波本面前,波本腼腆去约会的场景。
“波本也不乱来,看他的作风,应该没和谁做出过出格的事情,这种身在糜烂的环境中还能守身如玉的男人,已经不多见了!”
【没错,没错。】
贝尔摩德和系统在那边给波本的未来做规划。
波本这边给苏格兰拨打了两通电话,均未有人接听,他根据组织传出来的,苏格兰的逃跑方向,疯狂的往目的地赶去。
该死的!他一边联系苏格兰,一边联系警察厅零组的公安,让他们抓紧辅助苏格兰撤离。
苏格兰暴露的猝不及防,毫无征兆。
31.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远水解不了近渴,警察厅的公安就算接到通知紧赶慢赶,也来不及快速到达被组织成员全力追杀,团团包围的苏格兰身边。
苏格兰,原名警视厅公安部的诸伏景光在大部队的追杀下,抽时间给波本发了一条诀别短信。
没过多久,他就被莱伊逼着追上了天台,两人打斗了几个回合,诸伏景光决定自杀来保住他这一条线上的人。
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他一直信奉这一点,总比被组织抓去然后暴露身份的要好,他的身份一旦暴露,那么同样深入组织的降谷零也会收到牵连。
即使莱伊说他是FBI的搜查官,也无法阻挡诸伏景光的死志。
一声枪响,子弹穿透了还在跳动的心脏。
波本在枪响的一瞬间踏上了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
映入波本眼眸的只有站在天台上拿着枪的莱伊,和已经瘫倒在地,心口流着血,毫无生机的苏格兰:“苏格兰!”
他不顾旁边莱伊注视的眼神,扑到苏格兰的胸口去听希望的声音,但回应他的只有沾了他满脸还热乎的鲜血。
“对叛徒就该回以制裁。”身后的莱伊还在说着戳人心窝的话。
波本咬牙切齿的看向身后冷酷的男人:“黑麦,你这个家伙!”
莱伊没管波本的态度,直接从楼梯离开。
波本看着莱伊无所谓的态度,眼里的恨意像是直接要把莱伊射穿,再将人生吞活剥。
在莱伊走后,一直强硬控制着身体的波本,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颤抖的身体和不敢去看的人。
不知道周围还有没有组织的监视,波本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诸伏景光的手指血迹集中在右手食指与虎口内侧,很明显是自杀。波本大概推测出这里刚刚发生的事情。
“波本?把尸体带回。”琴酒冰冷的声音从耳麦传到波本的耳朵里。
波本听此身体凉了一瞬,他沉下声音问道:“带回做什么,带到哪里?不是直接销毁吗。”
琴酒冷哼一声:“这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
波本握紧拳头,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诸伏景光,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迷你□□。
这个东西还是当初松田阵平送给他的,说是他在无事的时候发明的东西,他自己留着也没什么用,就干脆扔给了降谷零,随便降谷零干什么。
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波本回了琴酒之后,就将迷你□□塞到了诸伏景光的口袋里。
在爆炸的那一刻,波本翻身直接从楼梯滚了下来,为了做的明显,在滚下楼梯的时候胳膊故意撞上了外露的铁架,一时间血流不止。
波本跌跌撞撞的从上面上来,琴酒晦气的看了一眼狼狈的波本,对伏特加说道:“和苏格兰接触过的都送进审讯室。至于你,波本,上面为什么会爆炸?”
波本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琴酒身边的莱伊:“我怎么会知道!要不是我撤的快,怕也要死在那里了。要不是莱伊直接将人杀了,还能问出他身上的情报!莱伊该不会是故意灭口的吧?真让人怀疑。”
琴酒坐上他的老爷车:“你们都去审讯室,别在我面前扯来扯去,什么问题都留到审讯室说去吧!”
波本切了一声,去开自己的车跟上琴酒往审讯室。
等贝尔摩德知道后续的情况时,波本已经从审讯室出来,不见了踪影。
皮斯科经过两天两夜的观察,生命体征已经稳定下来,此时他被关押在警察厅的监狱里,由专门的医护对他负责。
唉声叹气的声音回响在监狱的房间。
“真是造孽啊,就差一点就能逃出去了,该死的,居然真的直接开枪,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还活着。”皮斯科在心里祈祷,还是让他们认为我已经死了吧,不然那一群人还要大费周章的过来杀我。
在监狱虽然人身不自由,但姓名还是能保得住?皮斯科乐观的想到。
每日的例行检查开始了,皮斯科被医护推着往外走,旁边还有两个跟着的警察,以防他试图逃狱。
“这个案子进度不错,犯人基本上都老老实实招供,只剩下一位在逃份子不知去向,美国那边应该会继续追踪。”走廊的另一边传来谈话的声音。
“让美国来办,怕是又要被他们给揽走一半的功劳。”
“那也买办法,毕竟跨国案件,即使基地都在日本,只有罪犯逃到美国。”
皮斯科被推着向前走,走到那两人跟前的时候,那两人停止了对话。
其中一位右眼失明,右眼镜片为墨镜,脸上有烧伤的痕迹,身材强壮,给人一种有威严的感觉。另一位皮肤白皙,长相周正,看起来没有经过风吹起晒。
在皮斯科经过两人身边,看到那位皮肤白皙的人时,微微睁大了眼睛。
而那位皮肤白皙的人在偶然扫过病床上的人,看到皮斯科的容貌的时候,也惊讶了一瞬。两人对视两秒,皮斯科就被人直接推走了。
皮斯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看到那个人,听刚才二人的对话,那人应该也是在警察系统工作,或者是更高的政客上面。
也是,那人的家庭也不会让他们家族的人混的差劲。
“怎么了?”右眼失明的人看向眼神跟着病床走的人,“你认识那个人?”
右眼失明的人就是降谷零现在的上司,黑田兵卫。而身边被皮斯科认出来的人就是降谷零的亲生父亲,降谷正晃。
降谷正晃微微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这个人是怎么了?看起来受伤不轻,怎么还要警察跟着。”
黑田兵卫“嗐”了一声道:“太不安分了,前几天直接越狱,差点被一枪崩了,这不,又给救了回来。还指望在他身上打探消息呢。”
他继续笑了笑,示意降谷正晃跟着往前走:“哎呀,这个犯人还是您儿子给弄进去的,算是个大人物,在他嘴里若是能套出些重要的话,那他说不定还能早些回来。”
“这人和那个组织有关?”降谷正晃心有戚戚,感觉他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嗯,算是组织的元老了。”黑田兵卫顿了一下,“其他的我可不能和您说了,得保密。”
“嗯,我知道。”降谷正晃也知道警察厅多的是保密的任务,他也没指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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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兵卫能全部告诉他。
他回想起二十五年前有人警告过他,他以后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要去试图去打破这个边界。
“被抓总得有个由头吧,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发现了?”降谷正晃说道。
黑田兵卫道:“那倒不是,您儿子可真了不得,直接给人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上门把人架了过来,真正的由头现在还不能说。”
降谷正晃点点头:“这警察厅的权力还真是被他玩转了。”
“谁说不是呢。”
两人走出监狱之后,就去了黑田兵卫的办公室。办公室被太阳照的暖烘烘的,窗台的向阳花也开的正好。
降谷正晃坐到一边的沙发上,等着黑田兵卫给他倒了一杯茶后,开口道:“今天不止是说那件案子的事吧,还有其他的事情?”
黑田兵卫在他对面坐下,欲言又止。
降谷正晃被他这副样子弄得心揪了一下,他赶紧问道:“是出什么事了?难道是?”
黑田兵卫伸手制止:“不是你想的人,是,是诸伏景光,”他叹了一口气,“殉职了。”
“什么?!”
黑田兵卫露出伤痛的表情:“那小子昨晚联系我的,诸伏死在了他面前。”
降谷正晃呼吸停滞了一瞬,右手紧紧握住茶具,仿佛要徒手将茶具捏碎:“那零呢?”
“他活的好好的,在审讯室出来后,他才联系的我。报了平安后,就联系不上他了,只说不用担心。”黑田兵卫道。
降谷正晃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诸伏景光对于降谷零来说意味着什么,在降谷零心里,他这个父亲也比不上诸伏景光。哪怕是降谷零本人自己,也要排到诸伏景光后面。
这次诸伏景光直接死在了他的面前,可想而知会对他造成多大的打击。
黑田兵卫道:“我也和他说过,不然这段时间找个机会慢慢淡出组织,他这个情况看起来也不太适合继续下去。”
降谷正晃继续说道:“但是被他拒绝了是吧。”
“是啊,我听他的状态属实不怎么样,想让他这段时间回公安做个心里检测,他也不肯,最后应该是被我说烦了吧,居然直接把电话给挂了。还说他回继续潜伏下去,不会给公安造成损失。”
降谷正晃听此叹息道:“所以,你把这件事告诉我,就是想让他回来?你觉得我有那么大的面子吗?”
“而且,我也不知道改怎么面对他。毕竟,我们很长时间没见过了。”
黑田兵卫拍了拍降谷正晃的肩膀:“毕竟是父子,那小子重情重义,只要好好说,哪有过不去的。”
降谷正晃把黑田兵卫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拍了下来:“你说的轻松,不是你自己的事情,若是我见了他,我怎么解释这么多年的事情,难道还能一直骗下去不成?”
黑田兵卫无奈撇撇嘴,对他们一家的事情,他也不好评价。
“而且现在诸伏景光死了,我再把那件事告诉他,岂不是雪上加霜。”降谷正晃烦躁的靠到沙发上。
“那就继续按照他的意思来吗?我担心......”黑田兵卫说道。
32.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
“唉,我也担心这小子一时冲动,不小心丢了性命。就算我想联系他,我好像,”降谷正晃看向黑田兵卫,“呃,也没他的联系方式来着。”
这就是症结所在了,他们都没降谷零的联系方式。
黑田兵卫说道:“下次再见到他,还是得找个机会弄个联络的东西,不然太被动了。要不是信任这小子,去卧底怎么可能不留暗号交接。”
降谷正晃点点头。两人一时没了想要交谈的东西,降谷零现在的动向他们不清楚,也没有办法对他进行援助,至于其他的案子,刚才已经交流了不少。
降谷正晃端起黑田兵卫给他泡的茶品了品,除了降谷零本人的事情,今天在监狱见到的那个人也让他在意的不行。
这个人当初站在他面前,把还是婴儿的降谷零送到了他的手里,嘱咐他一些事情之后就消失不见。
现在这个人又重新出现了在他面前,还是以犯罪分子的身份,而且还是犯罪组织里元老级别的人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当年的事情。
莎朗和这个人又是什么关系,看莎朗这些年的活动轨迹,也不像是生活的很糟糕的样子。
现在降谷零又接触到了这些人,会不会......
降谷正晃叹了一口气,将喝了一半的茶放在木制的桌子上:“我们在这干坐着,也没什么意思。那小子看你手底下,我也放心。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一些事没有处理,有消息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没问题,那您慢走。”黑田兵卫点头,打开门,送走了降谷正晃。
他和降谷正晃也认识有十几年了,本来以他们的官职和身份,不应该有这么近的走动关系。
他们熟悉起来的起源还是因为降谷零,当年降谷零小学刚毕业,暑假的时候在公园写完作业后,就近玩起了体育设施。
但因体育设施多次被暴雨腐蚀,也没政府的人修理,这就造成了在玩耍的时候,螺丝松动,降谷零直接从荡得很高的秋千上摔了下来,砸进了附近的绿化丛里,脑袋也磕到了一块小石头。
黑田兵卫正巧从附近经过,听到了一个小孩惨烈的叫声。
他跑过去看了看,只看到一只已经损坏的秋千在空中晃悠。
“人呢?”黑田兵卫左右看了看,“难道已经走了?”转了一圈没找到人的他抱着厚厚的文件袋往回走。
感觉心里发慌的黑田兵卫在走了几步后又往后看了一眼,想确认真的没有人,他好放心的离开,就扫视了那一眼,突然就看到绿化丛里露出的一只小脚丫。
他快步地跑过去,扒开乱七八糟的树枝,发现里面躺着一只胳膊腿都流着血的混血男孩。
黑田兵卫摸了摸男孩的动脉,见人只是晕了过去,赶紧拨打急救电话叫来了救护车。
作为第一发现人,黑田兵卫只好请了半天的假在医院里呆着。
他联系了这小家伙手机里的联系人,来的人是一位中年的妇女。
“您就是这孩子的妈妈吧,我是在......”黑田兵卫一五一十的将过程给那人说了一遍。
那人听过之后连连感谢黑田兵卫,并表示会等主家过来,一定会给他丰厚的谢礼,来表达对小少爷的救命之恩。
黑田兵卫这才知道,原来这妇女只是这家的保姆,而不是男孩的母亲。
“这倒不必了,我本身就是警察,做这种事就是应该的。”他摆摆手拒绝保姆的道谢。
没过一会,孩子的父亲就过来了,黑田兵卫见到降谷正晃的时候总感觉有点熟悉。这不是前几天开会的时候,上台演讲的人吗?
此人虽然在政府中担任官职,但却不经常出面,很多人都没见过这个人原本的样子。但因为他目前在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这才得以见到降谷正晃的真面目。
降谷正晃过来的时候,降谷零已经检查完毕,伤口也已经被包扎好,他先去病房看了一眼还没醒过来的降谷零。
站在旁边的医生对降谷正晃这个大家长说道:“胳膊和腿上都是些皮外伤,不打紧。头部被磕到的地方好好休息也不会有影响。”
听此降谷正晃呼出了一口气,在医生的叮嘱下,他把注意事项一字不落的记了下来。等医生走后,才看向还在一旁等着的黑田兵卫。
他率先伸出手道:“您就是救了小零的人吧,真是太感谢您了,您有什么需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
黑田兵卫道:“感谢就收到了,我也没什么需求,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没想到您的孩子居然是混血。”
降谷正晃笑了笑没说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黑田兵卫在警察的秘密会议上又看见了降谷正晃,不过这次他身边站着一个和那位混血儿年纪差不多,但看起来又小一点的男孩。
听上司说,那位是降谷先生的独子。
黑田兵卫:独子???
那我之前看到的是谁?
深谙大家族有许多不可告人秘密的黑田兵卫开始担心起来,他觉得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该不会被灭口吧?
担心的开完了会议,担心的回到了家,然后就看到了坐在他家门口,戴着帽子,偷感很强的降谷正晃。
黑田兵卫:!
时间回到现在,黑田兵卫送走降谷正晃就将刚才的茶杯洗了洗。在刚才和降谷正晃的交谈中,尽管降谷正晃掩饰的很好,他还是发现了一丝违和的迹象。
离开的降谷正晃在警察厅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去找皮斯科。他想到,还是等联系到小零再说吧。
在听说波本因为苏格兰的缘故被丢进审讯室的时候,贝尔摩德还是去看了一眼:“都打了两针了,怎么还要注射?”
“不扒清楚,怎么得到审讯结果。”琴酒看了一眼任务不积极,但看八卦积极的贝尔摩德,“你今天怎么回事,居然还担心注射药剂的多少?”
“你可别把波本脑子给弄坏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陪吃陪喝,脑子还聪明的人。”贝尔摩德说道。
“呵,别什么时候翻车就行。”
一个小时后,波本才从审讯室出来,金色柔顺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上面还沾着一些死去老鼠的血,看起来一点没有平时干净的样子。
贝尔摩德跟着波本走了几步,想要带波本去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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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休息一下,但被波本狠厉的拒绝了。
“不必了,莱伊抢了我的人头,我心情现在很不好,没心情陪您。”说罢就远离贝尔摩德快步地离开。
看着摇摇晃晃离开的波本,贝尔摩德有心想扶一把,但没理由上前。
【我们也离开吧宿主,审讯室还真是吓人,什么东西都有。】
贝尔摩德在心里“嗯”了一声,也没管琴酒还在折磨莱伊,径直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贝尔摩德接到了剧组重新开机的消息,没时间耽误工作的她连夜飞往了美国。开始明星的工作日常。
半个月后,降谷零重新联系上了公安。他将一个U盘交给风见裕也后就想离开,但是被提前知道交接地点,埋伏在附近的黑田兵卫逮了个正着。
黑田兵卫黑着脸站在降谷零面前,降谷零没有作声,只垂下眼看向一边,试图躲避黑田兵卫的眼神。
“私自断联,不守纪律,现在跟我回去。”黑田兵卫严肃的说道。
降谷零哑着声音说道:“我会接受惩罚的,但是想让我退出,那是不可能的。”
“行了,只要评估合格,我还巴不得你能继续下去。”黑田兵卫无奈的叹了口气,“别想着跑路,去上后边的黑色面包车,有人接应。”
降谷零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点了点头。
黑色面包车上是零组的成员,看见许久未见上司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
以前的上司总是活力满满,身上散发出一股冲劲儿,哪怕是身在黑暗里,也有着青春的气息。
今天这一见,上司身上的活力没有了,冲劲儿也没有了,明明还是二十五岁的年纪,却仿佛被压垮了一般,整个人死气沉沉。
即使戴上口罩遮住了面部,也掩盖不了失去了光泽。
零组这位下属很有眼色的没有和降谷零说什么,只默默的让上司坐好,就开车前往警察厅。
到警察厅后,黑田兵卫已经在办公室外等着了,看到降谷零来了,挥挥手让零组的人下去,然后朝着降谷零的后背狠狠拍了一掌。
降谷零一个激灵从悲伤的思绪里抽离,想要和黑田兵卫辩驳为什么要打的那么狠,但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此时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也没有心思去和上司开玩笑。
“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知道你想报仇,我也相信你能报仇。现在先别想这么多,进去吧。”黑田兵卫抬抬头示意降谷零进去面前的办公室。
降谷零打开门让黑田兵卫先进,但黑田兵卫拒绝了他。
“我就不进了,里面有想见你的人,去看看吧。”
在降谷零疑惑的目光中,黑田兵卫摆摆手,施施然离开了,走到半路还不忘说道:“一会我再来抓你去做心里测试。”
降谷零:......心里测试......还真麻烦。
降谷零将门完全推开,向里看去,办公桌后面站着一位高大的中年男人,那人背对着大门,看向窗外的街景。
他深呼吸了一瞬,调整好自己的心情:“您好。”
那人缓缓地转过身子,在看清楚那人样貌的瞬间,降谷零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