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秒杀五花肉开始》 第32章 大秘传信示警兆,雨柱布局鸽市根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如同最纤细的金针,穿透轧钢厂图书馆那高大的玻璃窗,将沉睡了一夜的尘埃,照得纤毫毕现。 冉秋叶蜷缩在阅览室的一张长椅上,身上盖着何雨柱后来又托人送来的一件厚实的军大衣。 她几乎一夜未眠,怀里紧紧地抱着那个用蓝布包裹的“红色宝书”合集,耳朵警惕地捕捉着窗外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黑暗与孤独是可怕的但更可怕的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家人命运的担忧。 所幸,有那个男人的存在。 一想到何雨柱那沉稳的身影和那句“相信我”,她那颗惶惶不安的心,便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生出了一丝奇异的安宁。 天亮了图书馆外开始传来工人们上班的嘈杂声和自行车清脆的铃声。 冉秋叶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她该如何从这里,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就在这时,图书馆的大门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老张头打着哈欠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何雨柱。 何雨柱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大声对老张头说道:“张大爷,昨儿辛苦您了。我这刚做了点肉包子和小米粥,特意给您送来当早点。” 他说着,便将食盒放在了门口的登记桌上,掀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肉香和米香瞬间飘满了整个大厅。 他这个举动,自然而然,合情合理,让任何可能存在的监视者都挑不出半点毛病。 “哎哟柱子你这太客气了!” 老张头笑得合不拢嘴。 何雨柱一边给他盛着粥,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对早已躲在书架后的冉秋叶,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很快,陆续有几个早班的工人进来还书、借书。 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何雨柱算准时机,对冉秋叶递了个眼色。 冉秋叶心领神会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那件军大衣叠好放在椅子上,然后抱着她的布包,像一个最普通的读者低着头混在几个下早班的女工中间,一起走出了图书馆的大门。 整个过程,平淡无奇,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工厂一个僻静的角落,两人短暂地停下了脚步。 “我联系了一个可靠的远方亲戚,你今天就动身,先去他那里避一避。” 何雨柱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力,“我会给你准备好路上的盘缠和一份伪造得天衣无缝的介绍信。记住,到了那边,切断和京城的所有联系,好好生活,等待时机。” 冉秋叶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知道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她有太多的话想说太多的感激想要表达,但在此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方洁白的手帕,上面用淡青色的丝线,绣着一杆挺拔的翠竹。 这是她熬了一夜,用针线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何师傅……” 她将手帕塞到何雨柱的手中,声音哽咽,“望君……如竹,坚韧平安。” 何雨柱握紧了那方还带着她体温和淡淡清香的手帕,重重地点了点头:“你也是。保重!” 没有更多的言语,一个转身,各自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一个是前途未卜的南下避祸之路;一个则是风暴将至的京城坚守之途。 送走冉秋叶,何雨柱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冉家的遭遇,不过是这场即将来临的巨大风暴前,飘落的第一片树叶。 他必须加快自己的布局了。 是陈老的秘书,张同志。 他今天没有穿那身笔挺的干部装,而是换上了一套最普通的蓝色工装,头上还戴着一顶洗得发白的旧帽子,看上去就像一个最寻常的夜归工人。 “何老弟。” 张秘书的称呼变了从“小何同志”变成了“何老弟”,这其中蕴含的亲近与信任,不言而喻。 “张哥,快请进!” 何雨柱心中一凛,知道若非有天大的事,张秘书绝不会以这种方式,深夜到访。 两人在屋内坐下,何雨柱沏上一壶热茶,谁都没有先开口。 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许久,张秘书才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用一种看似闲聊的语气,缓缓开口:“何老弟,最近天气转凉了。老话说得好,‘秋风未动蝉先觉’啊。有些时候,这天要变了聪明的蝉,就得提前找个厚实的树皮,把自己藏好了准备过冬。不然,等寒风真的刮起来再想找地方,可就晚了。” 他的话,说得云山雾罩,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何雨柱的心上。 这是陈老在通过他的嘴,向自己发出最严厉、最紧急的警示! 说完,张秘书便起身告辞,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满室的茶香和那句充满了古代权谋智慧的九字真言。 何雨柱坐在灯下,一夜未眠。 他知道,陈老的警告,意味着那场席卷一切的浩劫,真的要来了。 他必须立刻行动,将自己手中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财富,转化成别人看不见看不懂甚至看不上的“根基”。 第二天一早,他立刻召集了马华和刘岚。 “从今天起,厨艺培训班,暂时停止。” 他开门见山地宣布,“这不是因为你们学得不好,恰恰相反,你们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停课,是因为最近风声紧,咱们厂里也在搞精简,咱们不能太高调,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马华和刘岚虽然不解,但出于对师傅的绝对信任,都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师傅,我们都听您的!” 马华立刻表态。 “师傅,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您说一声,我们就是拼了命也帮您!” 刘岚的眼中则满是担忧。 何雨柱看着他们忠诚的模样,心中一暖,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厚厚的信封,分别递给他们:“这是你们这个月的奖金,比平时多一些。拿回去给家里添置点东西,安安生生地过日子。记住,无论外面发生什么,守好咱们小食堂这一亩三分地,就是最大的功劳。” 两人接过信封,只觉得沉甸甸的那不仅是钱,更是师傅在危机关头的看重与托付。 “师傅您放心!” 两人异口同声,眼神中充满了誓死相随的决绝。 安抚好内部班底,何雨柱立刻启动了他的“藏富”计划。 他通过一个只有他知道的暗号,联系上了那个在京城黑市里如鱼得水的掮客——黑三。 两人见面的地点不在茶楼,不在饭馆,而在鸽子市旁边一个臭气熏天、堆满了垃圾的废品收购站里。 “何爷,您找我。” 黑三依旧是一身不起眼的打扮,但眼神里的精光,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亮。 他知道,何雨柱在这种时候找他,必有大事。 “黑三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何雨柱的表情无比严肃,“从今天起,我要你动用你所有的人脉,在京城所有的鸽子市鬼市旧货市场,给我大量收购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金条?还是古董字画?” 黑三下意识地问道。 “不。” 何雨柱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我要你收的是‘破烂’!” “破烂?” 黑三愣住了。 “对,就是破烂!”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他的脑海中,【物品鉴定(初级)】的技能已经悄然激活,无数老物件的虚影在他眼前闪过。 “那些别人当柴火烧的缺胳膊少腿的破木头家具;那些摔碎了只剩下几块残片的破瓷器;那些生了锈,长了绿毛的破铜烂铁……只要是老的是旧的是别人看不上眼的你都给我用最低的价格,有多少收多少!” “这是第一笔启动资金。记住我的要求——动静要小,身份要保密,价格要压到最低。至于哪些‘破烂’是真正的宝贝……” 何雨柱拍了拍黑三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我会告诉你。” 黑三看着手中的巨款,再看看何雨柱那深不可测的眼神,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知道,一场在黑暗中进行的财富大转移,已然拉开了序幕。 而他,将是这场大戏中,最重要的执行者。 在这场即将席卷一切的风暴中,何雨柱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为自己,也为那些他所珍视的人,筑起一座最坚固的诺亚方舟。 第33章 贾家房险遭强拆,雨柱硬刚卫产权 一场席卷京城,名为“扫四旧”的风暴,正以雷霆万钧之势,涤荡着这座古老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大街小巷,红旗招展,口号震天。 无数承载着历史印记的牌匾被砸碎,无数被认为是“封资修”的旧物件被付之一炬。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狂热激进又夹杂着一丝不安的气息。 这股风暴,终于也刮进了南锣鼓巷深处的红星四合院。 院里的气氛,早已不复往日的鸡毛蒜皮与家长里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人人自危的压抑。 叁大爷阎埠贵将他那几件引以为傲的旧瓷瓶,偷偷用报纸包了藏进了床下的煤堆里。 壹大爷易中海则整日锁着门,连院里的大会都不再轻易召集,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就惹来无妄之灾。 这天下午,一阵杂乱而又充满了青年人特有冲劲的脚步声,打破了院内的沉寂。 “砸烂旧世界!创立新中国!” 伴随着嘹亮的口号,七八个穿着军绿色旧军装,胳膊上戴着鲜红袖章的年轻人,如同一群闯入羊圈的狼,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四合院。 为首的是一个名叫“向东”的青年学生,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革命热情,眼神锐利,仿佛要将世间一切不符合他理念的东西都焚烧殆尽。 他们没有理会院里众人惊恐的目光,径直来到了中院,目标明确地停在了那两间刚刚被何雨柱买下,原属于贾家的空房前。 “就是这儿!” 向东一挥手,指着那两扇紧闭的房门,对身后的同伴们大声宣布,“这间屋子,就是典型的封建糟粕的巢穴!它曾经的主人贾家男盗女娼,欺压邻里(事实早已被他们按需扭曲),是工人阶级中的败类!这种充满了腐朽、寄生气息的屋子,留着就是对我们伟大时代的侮辱!今天,我们就要响应最高指示,把它彻底砸烂,夷为平地!” “砸烂它!砸烂它!” 他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也跟着振臂高呼,其中两个已经从墙角抄起了破砖头和铁棍,眼看就要动手。 院里的邻居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阎埠贵躲在自家窗帘后面,心里又怕又有一丝暗喜。 他怕这帮小将砸红了眼,连自家也给波及了;但更希望看到何雨柱吃个大亏,让他也尝尝被人压得抬不起头的滋味。 易中海则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这个时代,已经不是他能看懂的了。 就在那两个年轻人举起铁棍,要砸向门锁的瞬间,一个清冷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从后院缓缓传来。 “年轻人,革命的热情是好事。但砸老百姓的合法房产,这恐怕不是革命,是犯法。” 众人闻声回头,只见何雨柱正从他南锣鼓巷的新宅方向,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 他没有穿那身油腻的厨师服,而是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和一条笔挺的蓝色工装裤。 他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惊慌,只有一片如同深潭般的平静,那双眼睛,冷冷地扫过眼前这群亢奋的年轻人,让他们心中那股无所畏惧的火焰,竟莫名地矮了三分。 “你是什么人?敢阻挠我们执行革命任务?” 向东皱起眉头,厉声喝道。 “凭什么?” 向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高高举起手中的红宝书,声音激昂,“就凭它代表了旧社会的腐朽!就凭我们要扫除一切牛鬼蛇神!一张写着你名字的破房契,难道还能大过革命的洪流吗?” “革命的洪流,是要推翻压迫,建设新中国,不是要毁掉普通公民的合法私产。” 何雨柱的目光,直视着向东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宪法里写得清清楚楚,国家保护公民的合法收入储蓄房屋和各种生活资料的所有权。你们要拆我的房子,可以。拿出市里或者区里下发的盖着公章的正式拆迁批文来。有文件我二话不说立刻搬走。没有文件谁敢动这扇门一下,就是公然对抗国家法律!” 他这番话,掷地有声,将“革命”与“法律”这两个概念,清晰地摆在了台面上。 那群年轻人显然没料到会遇到一个敢跟他们讲“法”的人,一时间竟被问得有些语塞。 向东的脸涨得通红,他恼羞成怒地喝道:“少拿你那套旧社会的法条来压我们!我们是革命小将,我们执行的是最高指示!今天这房子,我们砸定了!” “是吗?”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不再与这群被狂热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争辩。 他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地转过身,走向了院子中央那个公用的传达室。 他拿起那台黑色的老式电话机,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下,熟练地拨动了号码盘。 电话“嘟嘟”几声后,被接通了。 “喂,张哥吗?我是何雨柱啊。”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紧张与哀求,反而像是在和一位亲近的长辈拉家常。 何雨柱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逻辑清晰。 他没有直接求助,而是将一个“个别小将的行为”上升到了“国家法律是否还作数”的原则性问题,巧妙地将皮球,踢给了更高层面的人去裁决。 电话那头的张秘书沉默了几秒钟,随即用一种极其严肃的语气说道:“小何,你做得对。你的立场,就是组织的立场。你放心,陈老一直强调,革命不是胡来任何行动都要在法律和政策的框架内进行。你稳住现场,不要跟他们起正面冲突。这件事,我会立刻向陈老汇报,并马上通报给市里的相关负责同志。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能动你那座合法的院子一砖一瓦。” 何雨柱挂断电话转过身平静地看着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向东和他那群面面相觑的同伴。 “怎么样,年轻人?” 他淡淡地问道,“还要继续吗?” 向东不是傻子。 他虽然狂热,但也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陈老”这个称呼,在京城里,代表着一种他根本无法想象的能量。 能让电话那头的人用如此郑重的语气保证,这个叫何雨柱的厨子,背后的靠山,硬得能戳破天! 他额头上的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刚才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革命热情,瞬间被一股冰冷的恐惧所取代。 他要是真把这房子给砸了那砸的可能不是“四旧”,而是他自己的政治前途,甚至是他全家人的身家性命! “我们……我们也是接到了不实举报!” 向东的大脑飞速运转,立刻找了一个台阶下,他强行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对着何雨柱挥了挥手里的红宝书,“看来这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们需要……需要再去核实一下具体情况!同志们,我们走!革命要讲究策略,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说罢,他带着那群同样吓得不轻的“革命小将”,灰溜溜地,几乎是落荒而逃,转眼就消失在了胡同口。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狼狈不堪。 一场看似无法化解的危机,就在这一通电话之后,烟消云散。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长久的死寂。 何雨柱,用一次不动声色的“硬刚”,不仅保住了自己的房产,更是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四合院里,为“合法私产”这四个字,立下了一个坚不可摧的保护案例。 从今天起,这个院子里,再也没有人敢动他的一草一木。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动他就等于是在挑战那个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更高层面的秩序。 第34章 秋叶南下暂避祸,临别赠帕藏心绪 夜,凉如水。 何雨柱的“何宅”里,灯火通明。 他正坐在书桌前,借着灯光,仔细地擦拭着一把从黑三那里收来的布满了铜绿的明代黄铜手炉。 他用棉布蘸着特制的草木灰,一点一点地耐心而又专注地擦拭着。 在他那双经过【物品鉴定】技能加持的眼睛里,这件被别人当成废铜烂铁的破烂,正逐渐显露出它古朴而典雅的本来面貌。 他的【物品鉴定】技能在这段时间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无数在旁人眼中一文不值的破铜烂铁、残瓷碎木,在他眼中,却都显露出了它们真实的身份――商代的青铜残片、宋代的哥窑碎瓷、明代的黄花梨木桌腿…… 京城的风声,也如张秘书所预言的那样,越来越紧。 厂里的生产指标一降再降,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学习会议和思想汇报。 小食堂的供应标准虽然未降,但气氛也变得异常压抑。 何雨柱索性将大部分菜品的研发都停了下来每天只做几道最寻常、最不出错的家常菜,彻底贯彻了陈老那“藏锋守拙低调”的九字真言。 就在他以为这样的蛰伏生活会持续很久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深夜到访,再次打破了他的平静。 来人,依旧是陈老的秘书,张同志。 这一次他没有穿工装,而是坐着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吉普车,直接停在了“何宅”的门口。 他甚至没有敲门,仿佛知道何雨柱一定在等他。 “何老弟,收拾一下,陈老要见你。” 张秘书的表情,比上次更加严肃。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若非有天大的事,陈老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召见自己。 他没有多问,只是换上了一件最干净的衣服,便跟着张秘书,坐上了那辆在夜色中疾驰的吉普车。 车子没有开往陈老位于大院的家,而是七拐八绕,驶入了一片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岗哨林立、戒备森严的特殊区域,最终停在了一栋亮着灯的小楼前。 何雨柱被直接领进了一间书房。 书房里,陈老正独自一人,坐在灯下,手里捧着一本线装的《资治通鉴》,神情专注。 看到何雨柱进来他缓缓地放下书,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坐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陈老。” 何雨柱恭敬地喊了一声,端正地坐下。 “雨柱啊,” 陈老看着他,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欣赏,“你很聪明,也很沉得住气。这段时间,你做得很好。” “都是听您的教诲。” 何雨柱谦逊地回答。 陈老摆了摆手,没有在这些客套话上纠缠。 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组织语言,随即用一种极其凝重的语气,缓缓开口。 “冬天,看起来还很长。冰雪覆盖了大地,很多种子,都冻死了。但是你要记住,冰雪之下,地里的根,永远是活着的。只要根活着,等到春天一来它就能以十倍、百倍的速度,重新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 他看着何雨柱,眼中精光一闪:“你,就是我看到的那条最有活力的根。” 何雨柱的心脏,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知道,陈老接下来要说的将是关乎国运,也关乎他个人命运的惊天机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何雨柱。 “所以,这个冬天,不会太长。‘冬将尽’,这三个字,你给我牢牢地记在心里。” 冬将尽! 这是在给他喂定心丸,更是在给他指明未来的方向! 他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几本用牛皮纸包着封皮,没有任何标识的书,推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看着桌上那几本沉甸甸的“禁书”,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知道,这几本书的分量,比他地下室里所有的古董加起来都要重! 这不仅是知识,这更是陈老对他未来的期许,是他进入更高层级博弈的入场券! “陈老,我……” 他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什么都别说。” 陈老摆了摆手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期许“记住这个国家,最终还是要靠建设者,而不是破坏者。好好蛰伏,保存实力,等待春风。去吧。” 第35章 光明正大,耐心蛰伏 当何雨柱揣着那几本足以改变他一生的“禁书”,回到“何宅”时,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他没有丝毫睡意,而是立刻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牛皮纸封皮,看到了那些烫金的英文字母――《国富论》《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 这些在后世经济学学生必读的经典在此刻却如同通往新世界的钥匙,散发着无穷的魔力。 他迫不及待地翻开书页,如饥似渴地阅读起来。 他那经过系统强化的头脑,高速运转着,将那些深奥的理论,与他两世为人的见闻、与陈老的教诲,一一印证融合重构。 就在他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时脑海中系统的秒杀界面,仿佛也感应到了他此刻的需求,准时刷新。 【叮!每日秒杀已刷新!】 【今日秒杀商品:特殊道具·伪装版《西方经济学简史》(全套三册)】 【描述:本书籍内容为系统整理优化的现代西方经济学核心理论,但其封面纸张印刷字体与排版,已完美伪装成1958年由‘人民出版社’内部印行的‘批判学习资料’。可安全携带,公开阅读。】 【秒杀价:1.5元人民币】 【剩余时间:23:59:59】 看着这个商品,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系统,永远是那么的贴心。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秒杀。 有了这套“安全”的教材,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学习研究,而不用再担心那几本“原版禁书”可能带来的风险。 他将陈老赠予的书小心收藏好,然后便捧着这套伪装得天衣无缝的《西方经济学简史》,开始了自己漫长而又充满希望的“蛰伏”。 他白天依旧是那个低调寡言的厨子,晚上则化身为一个勤奋刻苦的学者。 他一边深研着那些超越时代的经济理论,一边结合自己对未来的记忆,开始在一沓厚厚的稿纸上,秘密地编写着那份陈老想要的“商业计划书”。 他知道,当这份计划书完成之日,就是冰雪消融,春风吹来之时。 而他,将不再仅仅是一个被动等待机会的人,他要成为那个能驾驭春风的人! 蛰伏的日子,是枯燥的却也是充实的。 何雨柱如同一块巨大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那些超越时代的知识。 他的商业计划书,也在一页页地增厚,从最初的餐饮业,逐渐扩展到了食品加工、现代物流、连锁零售,甚至涉及到了房地产的初期开发模型。 一个庞大而又环环相扣的商业帝国蓝图,在他的笔下,愈发清晰。 这天深夜,正当他研究完一段关于“边际效用递减”的理论,准备休息时脑海中许久未有大动静的系统,突然发出了一阵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充满了科技感的提示音。 【叮!系统检测到宿主知识储备、社会声望及战略格局均已达到新阶段!】 【系统2.0版本升级开始……升级进度10%……50%……100%!】 【叮!系统升级完毕!核心功能革新!】 【秒杀频道新增子目录:【海外瑕疵品】专区!】 【描述:本专区将不定期刷新来自海外(当前主要为港岛、东南亚地区)的因存在轻微瑕疵、法律纠纷或信息不对称而被低估的商品股权债券及特殊物品。购买需消耗指定外汇。】 【恭喜宿主!您的商业版图,将不再局限于一隅!】 何雨柱看着视网膜上那崭新的系统界面,心脏猛地一跳! 海外瑕疵品! 第36章 系统革新连海外,娥子注资筑商基 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捡漏神器! 他深知,在信息闭塞的年代,尤其是在风云变幻的海外市场,信息差就是最大的财富! 有了这个功能他就能以最低的成本,撬动最惊人的海外资产! 就在他为系统升级而感到振奋之时,一声熟悉的鸽哨声,再次在窗外响起。 那只来自香江的信鸽,又一次带来了娄晓娥的消息。 这一次信纸上的字迹,不再像上次那般充满了悲戚与无助,而是多了一份沉稳与干练。 “雨柱吾兄,见信如晤。前番回信已收悉,兄之高义,晓娥铭感五内,无以为报。‘君子之交,重如山’,此言晓娥亦将永世不忘。” “另,告兄一喜。晓娥遵兄之策,以退为进,舍小利而固大局,已于近日联合家中旧部成功稳住了董事会初步掌控了局面。然,欲彻底扫清障碍,重振家业,尚需一笔关键之资金,以作釜底抽薪之用。” 信的末尾,附上了一串复杂的由数字和字母组成的神秘代码,并注明:“此乃瑞士银行一匿名账户,已按兄所授之法,存入首笔港币资金,折算约五千人民币。此为信物,亦为基石。望兄在国内,以此为根,放手施为。待来日晓娥功成,必将十倍奉还。另,此款项之凭证,已另循最稳妥之渠道,暗藏于京城一处,唯兄与我二人知晓其所在。” 五千人民币! 在这个年代,这是一笔足以让任何一个万元户都为之侧目的巨款! 而且还是以港币的形式,存在了最安全的瑞士银行! 何雨柱知道,这是娄晓娥在向他展示她的能力与诚意。 她不仅听懂了他信中的深意,更以雷霆之势,将两人的合作,推向了实质性的阶段。 她要的不是单方面的受助,而是一个平等互利的联盟! “好!好一个娄晓娥!” 何雨柱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欣赏与斗志。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他必须立刻将这笔“天外来资”,转化成自己商业帝国的实体根基。 几天后,京城东城区,一条临街的街道上。 一家原本倒闭的国营点心铺,悄然挂上了一块崭新的牌匾――“雨柱餐饮服务社”。 这个名字,低调而又朴实。 在那个“个体户”还未正式出现的年代,“服务社”是唯一能擦边打上的具有经营性质的牌子。 而这个服务社的法人代表,却不是何雨柱。 他深知“藏锋守拙”的道理,绝不会在此刻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 他用了一位早已牺牲的战友家属的名义,一位背景清白、根正苗红的烈士遗孀,作为名义上的负责人,自己则以“技术顾问”的身份,藏于幕后。 黑三这位在地下市场里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地头蛇”,则摇身一变,成了服务社的经理兼采购员。 当何雨柱将一笔启动资金和一份详细的装修、采购清单交给他时,黑三看着何雨柱那深不见底的眼神,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天命所归”。 他知道,自己跟对了人,这条贼船,他上定了而且要一跟到底! “何爷,您就瞧好吧!” 黑三拍着胸脯,立下了军令状。 有了充足的资金,有了黑三这个得力的执行者服务社的筹备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 铺面被重新装修,后厨按照何雨柱画的图纸,改造得比轧钢厂小食堂还要专业。 各种锅碗瓢盆、桌椅板凳,也通过黑三的渠道,用最低的价格,置办得妥妥帖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这股东风,就是何雨柱的另一个布局――人才。 他将马华和刘岚,叫到了这家已经初具雏形的“雨柱饭店”里。 当两人看到眼前这个窗明几净、比国营饭店还气派的铺面时,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师傅……这……这是您……” 马华结结巴巴地问道。 “没错。” 何雨柱点点头,没有隐瞒,“这是咱们自己的事业。是我何雨柱的也是你们的。” 那不是雇佣合同,而是一份充满了未来色彩的――“技术入股及分红协议(草案)”。 协议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马华刘岚作为“雨柱餐饮”的创始技术骨干,将分别享有未来饭店纯利润的百分之五和百分之三的干股分红。 “师傅!这……这使不得啊!” 马华和刘岚看到协议内容,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推辞,“我们能有今天,都是您教的。我们给您干活,是天经地义的!怎么能要您的股份和分红呢!” “我给你们的你们就拿着。” 何雨柱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何雨柱要的不是给我打一辈子工的伙计,而是能和我一起,把这个事业做大做强的合伙人!你们的技术,就是你们的股份。以后,你们不再是为我干,而是为我们共同的事业干,为你们自己干!” 他看着两人感动的模样,又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厚厚的红包,塞到他们手里。 “这里面,是预支给你们的第一笔分红。拿回去给家里安顿好。马华,你不是一直想给你娘在城里买个小点的院子吗?这笔钱,够付头款了。刘岚,你也老大不小了置办点像样的嫁妆,找个好人家。” “扑通!” 刘岚也红着眼圈,重重地点头。 何雨柱扶起马华,心中一片感慨。 他知道,千金易得,人心难买。 今天他撒下的是两颗忠诚的种子。 在未来的日子里,这两颗种子,将为他的商业帝国,撑起最坚实的根基。 【叮!检测到宿主完成核心班底构建,团队凝聚力已达顶峰,系统奖励发放!】 【奖励:解锁人才管理模块(初级),可查看核心成员忠诚度、潜力值等基础信息。】 何雨柱看着脑海中,马华和刘岚头像后面那清晰显示的“忠诚度:100(死忠)”的字样,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的商业帝国,从今天起,正式扬帆起航! 第37章 老物件暗市起风波,鉴赏技初显慑群贾 随着“雨柱餐饮服务社”的根基筑牢,何雨柱的精力,更多地转向了另一个隐秘的战场――古玩暗市。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公开的古玩交易早已被取缔。 但人对财富的追逐,和对历史的痴迷,是无法被禁绝的。 在京城的一些犄角旮旯,比如鸽子市、潘家园的雏形地带,一种半公开半地下的老物件交易会总是在深夜,悄然举行。 参与者三教九流,有落魄的八旗子弟,有趁乱倒腾的“投机倒把”分子,也有一些真正懂行的“掌眼先生”。 这里鱼龙混杂,既是捡漏的天堂,更是遍布陷阱的地狱。 一件看似不起眼的破烂,可能价值连城;一件光鲜亮丽的“宝贝”,也可能是一文不值的现代仿品。 何雨柱,便是这个暗市的新客。 但他不是来碰运气的他是来收割的。 这天深夜,在一个废弃的旧仓库里,一场规模不小的交易会正在进行。 昏黄的煤油灯下,人影幢幢,气氛紧张而又充满了贪婪。 黑三陪在何雨柱身边,低声介绍着场内的几个“大拿”。 “何爷,您看那边那个穿长衫的山羊胡叫赵老是前清琉璃厂出来的老师傅,眼力毒得很,场内一半的好东西都得经过他的手。” “那个戴金丝眼镜的胖子,叫黄老板,专做瓷器生意路子野真假货都敢玩。” 何雨柱只是微微点头,目光却如同雷达一般,扫过地摊上那些琳琅满目的“老物件”。 在他那【物品鉴定】技能的加持下,每一件物品的信息,都如同弹幕般在他眼前闪过。 【物品:清雍正粉彩蝶恋花纹碗(残片)】 【年代:约1730年】 【材质:高岭土】 【价值:极高(艺术、历史价值)】 【物品:民国仿制青铜爵】 【年代:约1920年】 【材质:黄铜掺铅】 【价值:低(材料价值)】 …… 他看得心中暗笑,这简直就是一个新手村,让他这个开着外挂的玩家随意屠杀。 就在他将一个不起眼的被当成烟灰缸用的“宋代定窑白釉小碟”收入囊中时,场内突然爆发了一阵骚动。 只见一个外地来的满脸横肉的汉子,正捧着一个硕大的青花大罐,唾沫横飞地跟那位黄老板争执着。 “黄老板!你这就不地道了!我这可是正儿八经从乡下祖坟里刨出来的元青花!‘鬼谷子下山’!你看看这苏麻离青的铁锈斑,看看这画工!你居然只给我三百块?你打发叫花子呢!” 那汉子吼道。 黄老板则一脸不屑地摇着扇子:“我说老哥,你这玩意儿,胎质疏松,釉色贼亮,画工更是死板无神。还‘鬼谷子下山’?我看是‘钟馗捉鬼’,专门来捉你这只假鬼的!三百块,是看在你这罐子够大,我买回去装咸菜的!” “你放屁!你这是欺负我外地人不懂行!” 大汉气得脖子都红了。 周围的人纷纷围拢过来看热闹,连那位赵老,也捻着胡须,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何雨柱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个青花大罐上。 系统的信息,瞬间弹出。 【物品:现代仿元青花人物故事图罐】 【年代:约1985年(经特殊做旧处理)】 【材质:现代瓷土,化学青料】 【破绽:1.罐底火石红为人工涂抹,分布不均;2.青花料中无天然锡光结晶点;3.人物衣褶绘画方式,不符合元代画法习惯,出现‘一笔点画’,此为清末画法……】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有趣,没想到在这个年代,就已经有如此高水平的做旧技术了。 那大汉见黄老板不松口急了眼抱着罐子对周围的人喊道:“各位爷!都给评评理!谁能给掌掌眼,说句公道话!要是我这罐子是真的我分他一百块茶水钱!要是假的我当场把它给砸了!” 众人议论纷纷,但没人敢轻易上前。 这种“斗彩”,风险极大。 说对了得罪卖主;说错了砸了自己的招牌。 连那位赵老,也只是眯着眼看笑而不语。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何雨柱排开人群,缓缓地走了出来。 “你?” 黄老板和那大汉都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 一个穿着普通工装的年轻人,也敢来掌这种眼?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只是走到那大罐前,戴上一双黑三递过来的白手套,淡淡地说道:“罐子,先别碰。我就说三点。” 他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元代麻仓土烧制的胎底,因为含铁量高,接触窑火后会自然形成火石红,色泽沉着,深入胎骨,如同胎记。你这罐底的火石红,色浮于表,边缘过渡生硬,是用含铁的浆水,后天涂抹上去的。不信,你用指甲使劲刮刮看能不能刮下红色的粉末。” 那大汉脸色微微一变。 何雨柱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元青花所用的苏麻离青料,富含铁元素,烧成后在青花浓重之处,会出现自然下凹的黑色结晶斑,侧光看去如同锡器,闪着银光,谓之‘锡光’。你这罐子上的黑斑,是刻意点染,没有金属光泽,更无下凹之感。徒有其形,未得其神。” 黄老板和赵老的眼神,已经开始变了。 这年轻人说的全是行家中的行家,才懂的门道。 何雨柱伸出了第三根手指,也是最致命的一击:“第三也是最可笑的一点。你这罐子上画的是‘鬼谷子下山’。元代绘画,讲究一气呵成,人物衣褶的线条多为连续的长线条转折有力。而你这罐子上,鬼谷子袍袖的褶皱处,出现了明显的‘一笔点画’,也就是用一个点来表现衣物的转折。这种画法,是清代中后期才开始流行的。一个元代的画师,怎么可能穿越几百年,学会清朝人的画法?” 他这三点说完,全场死寂! 每一句,都如同重锤,精准地砸在了那件赝品的要害之上! 有理有据,由表及里,从工艺到画法,分析得透彻无比,令人无法辩驳! 那大汉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惨白,捧着罐子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黄老板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与敬畏。 而那位一直笑而不语的赵老,此刻也收起了轻视之心,缓缓站起身,对着何雨柱,郑重地拱了拱手。 “这位小友,好眼力!老朽,佩服!” “哗!” 全场哗然! 能得到赵老的亲口称赞,这年轻人的身份和眼力,毋庸置疑了! 那卖主眼看骗局被戳穿,恼羞成怒,抱着罐子就要跑。 “站住!” 何雨柱冷喝一声,“按你刚才说的假的就当场砸了!我们这儿的规矩,不能坏!” 那大汉被他气势所慑,又看看周围虎视眈眈的众人,知道今天跑不掉了。 他一咬牙一跺脚将那青花大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哐当!” 一声巨响,大罐应声碎裂,露出了里面白得刺眼的现代瓷胎。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但何雨柱这个名字,却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古玩暗市。 所有人都知道,来了一个深藏不露的年轻“掌眼先生”,眼力毒辣,手段强硬。 交易会结束后,那位赵老特意找了过来。 他没有多余的客套,只是递给何雨柱一张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姓氏和一串电话号码。 “小友,有空喝茶。” 赵老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京城收藏这个圈子不大但水很深。多个朋友,多条路。” 何雨柱知道,自己今天这一手“立威”,成功了。 他不仅震慑了那些心怀不轨的宵小,更重要的是,他成功地敲开了一扇通往更高端收藏圈子的大门。 这些人脉,在未来的某一天,必将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他接过名片,微笑着点了点头:“一定。” 看着何雨柱和黑三离去的背影,赵老捻着胡须,眼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 他知道,京城的古玩界,要变天了。 第38章 阎家悔攀强联姻,解成暴怒终离心 何雨柱在古玩暗市一鸣惊人,成了圈子里人人敬畏的“何爷”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很快就通过各种渠道,传回了四合院。 当叁大爷阎埠贵从一个老票友口中,听到这个近乎传奇的故事时,他手里的茶缸“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茶水和茶叶溅了一裤腿,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后悔! 是那种悔得肠子都青了,悔得恨不得穿越回去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的后悔! 古玩! 那是什么? 那是能换大钱的金疙瘩啊! 他阎埠贵自诩精明一世,算计了一辈子几毛钱的酱油,几分钱的电费,却眼睁睁地看着院里这个他曾经最看不起的“傻柱”,悄无声息地,就踏入了一个他连门槛都摸不到的能一夜暴富的圈子! 他想起了那天在书店门口,于莉那精明的试探;想起了自己为了攀附冉秋叶那个“高枝”,对于莉那不加掩饰的冷落和嫌弃。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糊涂啊!我真是老糊涂了!” 阎埠贵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脸上满是痛苦与懊恼。 他立刻将所有的怨气和怒火,都转移到了儿子阎解成的身上。 在阎埠贵的强压之下,阎解成只能憋着一肚子火,不情不愿地去了于莉家。 结果自然是碰了一鼻子灰。 于莉对他不冷不热,于家父母更是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阎解成灰头土脸地回了家,阎埠贵的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知道,靠正常的追求,已经没希望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最快、最直接的方式,把这门亲事给定下来! 几天后,阎埠贵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于莉的母亲娘家那边,有个亲戚是某街道工厂的小领导,最近正因为一个生产指标的问题,急得焦头烂额。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他将自己这些年攒下的棺材本,拿出了足足一百块钱,又托了好几层关系,终于搭上了轧钢厂采购科的一个副科长,硬是帮那个街道工厂,解决了一批紧俏的原材料。 那小领导对阎埠贵自然是感恩戴德。 阎埠贵趁机提出了他的“请求”——让对方出面,以长辈的身份,向于家施压,尽快促成阎解成和于莉的婚事。 这一下,压力给到了于莉家。 面对来自亲戚的“人情债”和阎埠贵那近乎逼迫的姿态,于莉的父母也开始动摇了。 他们觉得阎解成虽然木讷,但毕竟是轧钢厂的正式工,家庭条件在院里也还算过得去。 女儿年纪也不小了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于是,在父母和亲戚的双重压力下,于莉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这天晚上,阎家和于家,进行了一次决定两人命运的“会谈”。 于莉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脸色苍白。 阎埠贵则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他清了清嗓子,以长辈的口吻,对一旁的于莉说道:“小莉啊你看我们两家呢,也是知根知底。解成对你,那也是一片真心。你父母呢,也同意了。我看咱们就把日子定下来吧。彩礼嘛,就按院里的老规矩,二十块钱,再加两身新衣服,你看怎么样?” 他这番话,名为商量,实则就是通知。 那二十块钱的彩礼,更是充满了羞辱的味道。 就在于莉的母亲要点头答应的时候,于莉猛地抬起了头。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精明,只剩下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 “我不嫁。” 她轻轻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全场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 阎埠贵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我说我不嫁。” 于莉重复了一遍,她站起身,目光扫过自己的父母,扫过一脸错愕的阎解成,最后落在了阎埠贵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她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阎大爷,您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前脚刚因为看不上我,想去攀冉老师的高枝;后脚发现人家不搭理你,又回过头来想用这点人情,把我强行绑在你们阎家的破车上。您真当我是傻子吗?” 她又看向一直沉默的阎解成:“还有你,阎解成。你但凡有点担当,有点骨气,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看着你爸用这种方式来逼我。你连维护自己未婚妻的勇气都没有我怎么敢把一辈子交给你?” 这番话,如同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阎家父子的脸上。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于莉骂道:“你……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家解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还挑三拣四!” “福气?这种福气,我宁可不要!” 于莉的眼中,终于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不是为这段感情的逝去而哭,而是为自己的识人不清,为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而哭。 “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从今天起我于莉跟你们阎家,再无半点瓜葛!” 说完,她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阎家的门。 “于莉!” 阎解成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要去追。 阎解成看着于莉消失在夜色中的决绝背影,又看看身旁这个因为算计而变得面目可憎的父亲,他心中积压已久的懦弱、憋屈与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他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屋里疯狂地砸着东西,将桌子掀翻,将椅子踢倒,将阎埠贵那些宝贝算盘,狠狠地摔在地上,踩得粉碎。 “我受够了!我再也不想过这种天天算计的日子了!” 他咆哮着,冲出了屋子,消失在了黑暗中。 阎家,这个靠着精明算计维系了几十年的家庭,在这一夜,因为一场失败的联姻,彻底分崩离析。 阎埠贵瘫坐在狼藉的屋子中央,看着满地的碎片,老泪纵横,悔不当初。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何雨柱正在自己的“何宅”里,悠闲地品着一杯清茶。 院外的纷争,于他而言,不过是窗外一场不动听的闹剧罢了。 他知道,当一个家庭的根基,建立在无休止的算计而非亲情之上时,它的崩塌,只是时间问题。 第39章 预签协议定人才,马华忠义誓相随 四合院里的闹剧,何雨柱懒得理会。 他深知,与这些目光短浅的“禽兽”纠缠,只会拉低自己的格局,浪费宝贵的时间。 他的目光,早已投向了那片更广阔的商业蓝海。 “雨柱餐饮服务社”的装修和筹备工作,在黑三雷厉风行的执行下,已经接近尾声。 一个崭新的远超这个时代标准的现代化后厨,已然成形。 万事俱备,只欠最核心的“灵魂”——一个能够将他的厨艺理念和标准,完美执行下去的忠诚团队。 这天晚上,何雨柱没有待在“何宅”,而是将他最看重的两个徒弟,马华和刘岚,再次秘密地约到了这家即将开业的饭店里。 当马华和刘岚走进这间已经打扫得窗明几净,桌椅板凳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店铺时,依旧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专业与气派。 “师傅,您……您这是真要开大饭店了啊!” 马华抚摸着光滑的实木桌面,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崇拜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这里宾客盈门、生意兴隆的景象。 刘岚则更心细,她注意到后厨那闪着银光的崭新灶具和一尘不染的地砖,心中暗自咋舌。 她知道,要置办下这么大一份家当,需要何等雄厚的实力和魄力。 自己这位师傅,当真是深不可测。 “坐吧。” 何雨柱指了指一张八仙桌,示意两人坐下。 他没有急着谈正事,而是从后厨端出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 那不是普通的面,而是他亲手做的“阳春面”。 面条是他用系统秒杀的【特级高筋面粉】,亲手和面压制切成,根根筋道爽滑。 汤底则是用凤骨鸡的鸡架和金华火腿的边角料,精心吊制的高汤,清澈见底,鲜美异常。 面上只撒了几粒翠绿的葱花和一小撮金黄的虾籽,看似简单,却蕴含着返璞归真的至高厨艺。 马华和刘岚小心翼翼地挑起一筷子面,送入口中。 那股醇厚、鲜美到极致的滋味,瞬间在他们的味蕾上炸开。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 他们知道,师傅这是在用最简单的方式,再次向他们展示,什么才是真正的“厨艺”。 “好吃吗?” 何雨柱看着两人狼吞虎咽的模样,微笑着问道。 “好吃!太好吃了!” 马华含糊不清地说道“师傅我感觉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 “这,就是我们‘雨柱饭店’未来的标准。” 何雨柱放下筷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要做的不是那种用山珍海味堆砌起来的昂贵酒楼。我要做的是哪怕一碗最简单的阳春面,也能让客人吃出幸福感,吃出家的味道。这叫‘降维打击’。” “降维打击?” 马华和刘岚一脸茫然,显然听不懂这个超越时代的词汇。 “我知道,上次给你们的分红协议,你们心里还有顾虑,觉得受之有愧。” 何雨柱的目光,逐一扫过两人“今天我给你们一个心安理得接受它的理由。” 两人疑惑地拿起文件只见封面上用漂亮的钢笔字写着――《“雨柱饭店”未来核心岗位入股协议书(草案)》。 这与上次的“分红协议”不同,这更像是一份充满了期许与责任的“军令状”。 协议的核心内容有三条:一、何雨柱作为创始人和核心技术持有人,将以“雨柱”品牌及全部厨艺技术入股,占饭店总股份的百分之七十。 二、马华作为首席大弟子及未来后厨总管,将以其未来五年的“劳务及技术服务”入股,预先授予饭店百分之十的股份。 三、刘岚作为核心弟子及未来前厅经理,同样以其未来五年的“劳务及管理服务”入股,预先授予饭店百分之五的股份。(剩余的百分之十五将作为未来的员工激励池。) 协议上明确规定了两人未来在饭店中的职责权力以及对应的分红比例和退出机制。 这已经不是一份简单的“恩赐”,而是一份权责分明、极具现代企业精神的“合伙人协议”。 “师傅……” 马华看着这份协议,拿着文件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虽然文化不高,但也看得懂“股份”这两个字的分量。 这等于说师傅是把他们当成了真正的主人翁,把饭店的未来和他们的未来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 他看着两人感动的模样,再次加码,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厚厚的红包,塞到他们手里。 “这是预支给你们的第一笔‘股东分红’,也是你们未来五年的安家费。” 他看着马华“马华我知道你孝顺。这笔钱,足够你在城南买下一个带小跨院的房子了。把你娘接来让她老人家安享晚福。以后,你就是这家店的后厨总管,是我不在时,厨房里说一不二的‘何爷’!” 他又看向刘岚:“刘岚,你是个有能力的姑娘。这笔钱你拿去想置办嫁妆也好,想给你弟弟娶媳妇儿也好,你自己做主。这家店的前厅从迎宾点菜到结账,所有的服务流程,都交给你来管。你,就是这家店的‘大内总管’!” “扑通!” 马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与感恩,这个二十多岁的汉子再一次重重地跪在了何雨柱面前。 这一次他不是因为一顿涮肉,也不是因为一点奖金,而是因为一份足以改变他和他整个家族命运的知遇之恩! 他涕泪横流,泣不成声,对着何雨柱,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师傅!不!老板!您……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马华对天发誓这条命从今天起,就是饭店的!您指哪儿,我打哪儿!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他的声音,嘶哑而又充满了力量,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忠诚誓言。 刘岚也红着眼圈,虽然没有下跪,但她紧紧地攥着那份协议,重重地点头,眼中的坚定,丝毫不比马华少。 何雨柱扶起马华,心中一片感慨。 他知道,千金易得,一将难求。 今天,他用超越时代的股权激励模式,和足以打动人心的真金白银,彻底收服了这两位未来商业帝国的开国元勋。 他的核心班底,从这一刻起,才算是真正地稳固如山。 【叮!检测到宿主成功构建核心创业团队,团队向心力达到顶峰!系统奖励发放!】 【奖励:解锁人才管理模块升级――可对核心成员进行定向技能培训授权(如:可将您掌握的某项菜系初级技能授权给指定成员加速学习)。】 看着系统刷新的奖励,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深思的笑容。 他知道,有了这个功能他就可以放心地将一部分不那么核心的厨艺传承下去让马华和刘岚他们能够更快地成长起来独当一面。 他的商业帝国,即将迎来第一次腾飞。 “何爷,” 他压低声音道,“外面……好像有点不对劲。有几个戴着红袖章的在街上晃悠,好像是冲着咱们这条街来的。” 第40章 政策冰融露一角,雨柱试水包食堂 黑三带来的消息,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饭店刚刚燃起的火热气氛上。 “戴红袖章的?” 何雨柱眉头微皱,心中瞬间警觉起来。 他知道,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这群“红卫兵”的出现,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立刻让马华和刘岚收好协议和钱,从后门先行离开并嘱咐他们这几天暂时不要来店里。 随后,他走到门口,不动声色地朝街上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街角,果然有几个年轻人正聚在一起,对着沿街的店铺指指点点。 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纠察队”特有的审视与傲慢。 何雨柱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这家装修得如此“气派”的私营服务社,在他们眼中,恐怕就是最典型的“资本主义尾巴”,是需要被割掉的对象。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 接下来的几天,那群红卫兵开始挨家挨户地“检查”,以各种名义,对街上的商铺进行刁难。 有说牌匾不革命的有说商品太“奢靡”的搅得整条街鸡犬不宁。 而“雨柱餐饮服务社”,因为大门紧锁,一副破败倒闭的模样,反而成了最不起眼的存在,侥幸躲过了第一波冲击。 然而机会有时总在不经意间,从另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悄然裂开一道缝隙。 这天,杨开泰厂长,一脸愁容地找到了正在小食堂里看报纸的何雨柱。 “柱子,你看今天的《人民日报》了吗?” 杨开泰将一份报纸拍在桌上,指着其中一篇文章说道。 那是一篇社论,标题是《解放思想大胆创新探索国营企业减负增效新模式》。 文章里,用极其隐晦的语言,提到了在某些“条件成熟”的单位可以进行“经营管理责任制”的试点。 说白了就是后世“承包制”的雏形。 “厂里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啊。” 杨开泰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生产任务一减再减,可厂里上万张嘴,每天都要吃饭。尤其是大食堂,简直成了一个无底洞。食材损耗严重饭菜质量差,工人们怨声载道,每个月还要厂里倒贴进去一大笔钱。”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跳!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外部环境不允许他开私营饭店,但如果能将“国营食堂”变成自己的“试验田”,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这不仅不是“资本主义尾巴”,反而是响应国家号召,为国企分忧解难的“改革先锋”! “杨厂长,” 何雨柱放下报纸,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郑重与自信,“我有想法。不但有而且我有一个大胆的方案,能彻底解决大食堂的问题!” “说来听听!” 杨开泰立刻来了精神。 “我何雨柱愿意个人出面,承包咱们厂的第三食堂!” 何雨柱的声音,掷地有声,“我跟厂里签承包合同。食堂的人员采购经营,全部由我负责。我向您保证三点!” 他伸出三根手指。 “第二食堂自负盈亏。从承包之日起,厂里不用再往里贴一分钱。如果年底有盈利,我还可以按比例,向厂里上缴一部分利润!”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保证,在不提高饭菜价格的前提下,让全厂职工的伙食水平,在一个月内,得到质的飞跃!保证让大家吃得饱吃得好吃得满意!” 杨开泰听完,彻底被何雨柱这石破天惊的方案给震住了! 不要厂里一分钱,还可能给厂里创造利润? 还能提升伙食水平? 这……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柱子,你……你没开玩笑吧?” 他不敢置信地问道,“这可是几千人的食堂,每天的流水都是个大数目,万一亏了……” “亏了也是算我的,要赚了,那对您可以是一笔政绩啊。” 何雨柱道。 “政绩”两个字,精准地戳中了杨开泰内心最渴望的地方。 他看着何雨柱那双充满了自信与智慧的眼睛,心中的顾虑与犹豫,被一股巨大的冲动所取代。 他猛地一拍桌子:“干了!柱子,我信你!我豁出去了陪你赌这一把!” 在杨开泰的默许与强力支持下,一份在当时看来不可思议的《轧钢厂第三食堂承包经营责任制协议书》,以最快的速度,悄然签订。 何雨柱,正式成为了轧钢厂历史上,第一个“食堂承包人”。 他立刻走马上任。 第一件事,就是将马华和刘岚,这两个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从大食堂调到了三食堂,分别任命为后厨总管和前厅经理。 接着他大刀阔斧地进行了改革。 人事上,他打破了大锅饭。 所有炊事员,全部实行“绩效激励制”。 每天卖出多少饭菜,收到多少好评,都直接与当天的奖金挂钩。 干得好,有肉吃;干得差,连汤都喝不上! 采购上,他将权力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亲自带着黑三(以临时工身份)去各大菜市场和郊区农社,用最低的价格,采购最新鲜的食材,彻底杜绝了以往采购环节中的“跑冒滴漏”。 菜谱上,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将小食堂里那些备受领导好评的“神级”菜品,进行了简化和改良,推出了适合大锅饭制作的“平民版”。 承包的第一天,当那浓郁的菜香,从三食堂的窗口飘出,飘遍整个厂区时,所有人都疯了! 工人们蜂拥而至,三食堂门口排起了史无前例的长队。 当他们用和以前一样的价格,打到那份色香味俱全分量十足的饭菜,送入口中的那一刻许多老师傅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 “这……这他妈才叫人吃的饭啊!” “何师傅牛逼!这手艺,绝了!” “以后我天天来三食堂吃!谁还去那清水煮白菜的一食堂啊!” 三食堂的生意,火爆到了极点。 第41章 没有亏损,千元纯利 一个月后,盘点账目。 在饭菜价格不变,甚至分量还加大的情况下,三食堂不仅没有亏损,反而因为精准的成本控制和巨大的客流量,实现了近千元的纯盈利! 当何雨柱将一份详细的财务报表,和两百元的“上缴利润”放到杨开泰的办公桌上时,杨厂长看着那白纸黑字,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他赌对了! 何雨柱,这个年轻人,再一次创造了奇迹! “何老板!” 杨开泰握着何雨柱的手,由衷地喊出了这个在未来几十年里,将响彻整个京城商界的名字。 轧钢厂的食堂承包,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巨大的涟可。 何雨柱的成功,不仅让他收获了“何老板”这个响亮的称呼和第一桶金,更是在整个京城的国营企业圈子里,掀起了一场关于“改革”与“承包”的大讨论。 一时间,何雨柱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有人将他誉为锐意进取的改革先锋,也有一些思想僵化的老干部视他为破坏国营体制的“资本家苗子”,对他充满了警惕与敌意。 何雨柱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并不在意。 他深知,任何新生事物的出现,都必然伴随着争议。 他要做的就是用实打实的成绩,让所有质疑者闭嘴。 他将承包食堂赚来的第一笔利润,一部分用于改善食堂设备,另一部分则作为奖金,全额发放给了三食堂的员工。 马华和刘岚更是拿到了厚厚的红包,两人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钞票,对何雨柱的忠诚与崇拜,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何老板”的名声,不仅在厂内流传,甚至开始向外扩散。 而此时在京城郊外那片阴暗潮湿的棚户区里,另一些人,则正被嫉妒与绝望的火焰,反复炙烤着。 秦淮茹从拘留所出来后,人彻底废了。 她找不到任何工作,只能靠着给邻居缝缝补补,打些零工,勉强换取一点糊口的食物。 当她从昔日的工友口中,听到何雨柱承包食堂,大获成功,成了人人敬仰的“何老板”时,她正喝着一碗清得能照出人影的米汤。 “噗!” 她一口米汤喷了出来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她那张蜡黄的脸上,布满了扭曲的恨意。 凭什么? 凭什么他何雨柱能一步登天,而自己却要在这泥潭里苦苦挣扎? 而比她更疯狂的是刚刚从乡下偷跑回来的贾张氏。 这位老虔婆在乡下待了几个月,非但没有半点收敛,反而因为无人管束,变得愈发疯癫。 她听说了棒梗被重判,贾家彻底垮台的消息后,便怀揣着同归于尽的念头,一路乞讨,又潜回了京城。 她找到了秦淮茹的窝棚,看着儿媳妇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没有半分同情,只有满腔的怒火。 秦淮茹捂着脸,麻木地摇了摇头。 “不甘心,就得去闹!去要!” 贾张氏的眼中,闪烁着疯狗般的光芒,“他欠我们贾家的!他把我们家害成这样,就得养我们一辈子!他不是有钱吗?他不是当老板了吗?走!跟我去轧钢厂!去找他要钱!要房子!要工作!他不给,咱们就死在他厂门口!我看他这个‘何老板’的脸,往哪儿搁!” 贾张氏的这番话,如同魔鬼的低语,瞬间点燃了秦淮茹心中那点早已熄灭的希望之火。 对啊! 闹! 婆媳二人,一拍即合。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这个疯癫的老虔婆,领着秦淮茹这个形容枯槁的“受害者”,身后还跟着两个被刻意弄得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小当和槐花,一行四人,如同一群索命的饿鬼,浩浩荡荡地杀向了轧钢厂。 她们的目标,不是何雨柱的食堂,而是轧钢厂那个人来人往、最能引起围观的厂区大门口! 她们要上演一出“血泪控诉”的大戏,要用最无耻、最恶毒的方式,将何雨柱从那高高的神坛上,狠狠地拽下来拖进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原三食堂杂物间改造)里,查看上周的采购账目。 他身穿一件干净的白衬衫,手边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茉莉花茶,神情专注而沉稳。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刘岚一脸焦急地冲了进来。 “老板!不好了!出事了!” 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贾家那老太婆和秦淮茹,带着孩子,在咱们厂大门口闹起来了!又哭又骂,拉着横幅,说……说您逼死贾家,要您还他们公道!门口已经围了一大堆人了!” 何雨柱闻言,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账本。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与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看着跳梁小丑般的平静。 他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淡淡地说道:“来得正好。有些人,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他们自己送上门来那就趁这个机会把这最后一笔烂账,当着全厂所有人的面,给他们算个干干净净。” 他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彻骨的寒意。 “走,我们去会会她们。” 他知道,这场闹剧,将是他与四合院所有恩怨的终局之战。 他要用最彻底、最公开的方式,将贾家这块最后的狗皮膏药,从自己身上,永远地撕下来再狠狠地踩进泥里,让她们再也无法翻身! 第42章 光福重操盗窃业,人赃并获终入狱 贾张氏和秦淮茹在轧钢厂门口那场惊天动地的闹剧,最终以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方式收场。 何雨柱非但没有被她们的撒泼打滚所影响,反而将计就计,当着全厂职工和街道办领导的面,上演了一场“爱心施粥”与“罪行展览”的反杀大戏。 他不仅将贾家过往的偷窃纵火诬告等累累罪行,连同法院判决书的复印件一一公之于众,更是当场宣布,将以“雨柱食堂”的名义,成立一个小型助学基金,专门资助厂里那些真正困难、品学兼优的职工子女,每月从食堂利润中拨出一笔款项。 这一手釜底抽薪,打得又准又狠。 他用自己的“善”,映衬出贾家的“恶”;用自己对全厂职工的“大爱”,反衬出贾家那点自私自利的“小恨”。 舆论瞬间反转。 贾张氏那疯癫的形象,和秦淮茹那颠倒黑白的控诉,在何雨柱那闪耀着“人性光辉”的举动面前,显得无比的可笑与丑陋。 最终贾张氏因其疯癫的行为严重扰乱公共秩序,被街道办联合派出所强制遣返回了乡下,并勒令当地村委会严加看管,再不许其踏入京城半步。 而秦淮茹,则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她不仅一分钱没要到,反而因为诬告先进工作者被厂保卫科列入了黑名单连在厂区附近打零工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她偷鸡不成蚀把米,彻底断了最后一点生路,只能在棚户区里,靠着邻居们残羹剩饭的施舍,苟延残喘,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经此一役,何雨柱的声望,在轧钢厂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不再仅仅是一个能干的“何老板”,更成了一个有担当有善心有大格局的“慈善家”。 “雨柱食堂”,也成了全厂职工心中,一块温暖而神圣的金字招牌。 然而,当一棵大树长得过于茂盛时,总会引来一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蛀虫的觊觎。 四合院,刘家。 自从刘海中被“流放”西北,刘光天因盗窃被拘留后,这曾经的“贰大爷”之家,便彻底成了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只剩下老实巴交的大儿子刘光齐,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小儿子刘光福,守着那间破屋子,过着半死不活的日子。 刘光福,这个继承了其父所有缺点却没有继承半点优点的二流子,看着何雨柱如今的风光无限,心里就像被无数只毒蝎子在叮咬,又嫉又恨。 他做梦都想过上何雨柱那样的好日子,却又懒得出力,不愿吃苦,唯一的念头,就是走歪门邪道,捞偏门。 这天晚上,几个和他一样不务正业的街头混混,找到了他。 “光福哥,” 一个黄毛混混递上一根烟,压低声音道,“最近手头紧啊。兄弟们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脑子活,给兄弟们指条发财的路呗?” “咱们哪有那本事?” 另一个混混苦着脸说“没本钱没人脉去鸽子市都得被人当孙子训。” “谁说没本钱?” 刘光福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他压低声音,说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跳的计划,“咱们厂……最近不是新上了很多设备吗?那炼钢车间里,堆着不少换下来的废钢废铁。那些玩意儿,在厂里是废品,拉到外面的废品收购站,那可都是能换硬邦邦大团结的宝贝!” “偷厂里的东西?” 黄毛混混吓了一跳,“光福哥,这……这可是盗窃公物啊!抓住要判刑的!” “怕什么!” 刘光福不屑地啐了一口,“富贵险中求!咱们晚上翻墙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几根钢材出来找个黑市的收购站一卖,够咱们兄弟们潇洒好几个月的!再说了我哥刘光齐就在炼钢车间上班,哪天他值夜班,咱们动手,里应外合,万无一失!” 在刘光福的蛊惑和对金钱的渴望下,这群亡命之徒很快就达成了一致。 他们开始秘密地踩点规划路线,等待着最佳的动手时机。 他们自以为计划得天衣无缝,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 “雨柱食堂”办公室。 黑三正恭敬地站在何雨柱面前,汇报着最近的一些“地下”情报。 “何爷,” 黑三沉声说道,“最近道儿上有点不干净。刘家那个老二刘光福,最近跟南城那帮小混混走得很近,几个人鬼鬼祟祟的总在咱们厂区外墙附近转悠。我派了个机灵点的小弟跟了几天,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是……盯上咱们厂里的废钢了。” 何雨柱闻言,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刘光光? 这个被他几乎遗忘的小角色,竟然还敢跳出来作死?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对于这种屡教不改,妄图侵占集体财产的蛀虫,他绝不会有半分的仁慈。 上一次他只是让刘家丢了脸面;这一次他要让刘家,彻底绝户! “盯紧他们。” 何雨柱的语气平静得可怕,“摸清楚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和谁交易。记住,不要打草惊蛇。等他们把东西运出来正在交易的时候,再收网。”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还有把这个消息,‘不经意’地透露给厂保卫科的王建国副科长。就说你的人在黑市上,发现有人准备倒卖一批印着咱们厂钢印的特种钢材。” …… 一个漆黑的深夜,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偷鸡摸狗的好时候。 刘光福带着那几个混混,如同几只鬼祟的老鼠,利用一架自制的木梯,悄无声息地翻进了轧钢厂高大的围墙。 在值夜班的刘光齐胆战心惊的“掩护”下,他们顺利地潜入了废料堆放区。 收购站的老板,早已在昏暗的灯光下等候多时。 他看到这几根成色极佳的合金钢,眼中放光,立刻开始验货称重讨价还价。 就在刘光福接过一沓厚厚的散发着油墨味的钞票,脸上露出贪婪而又得意的笑容,准备和同伙分赃的时候。 “不许动!警察!” “全都趴下!手抱头!” 突然之间,四面八方的黑暗中,亮起了无数道刺眼的手电光! 早已埋伏多时的厂保卫科干事和派出所民警,如同神兵天降,将这个小小的收购站,围得水泄不通! 刘光福和他那几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一个个按倒在地,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那沓刚刚到手还没捂热的钞票,散落一地,沾满了泥土。 “我……我们……这是废品啊!” 刘光福还想狡辩。 一名经验丰富的警察走上前,用手电照着那些钢材的横截面,冷笑一声:“废品?这是给军工单位特供的铬钼合金钢,一斤的价格比黄金还贵!你们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盗窃军工特种物资! 这个罪名比普通的盗窃公物,要严重十倍不止! 刘光福听到这话,两眼一黑,当场吓尿了裤子。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最终的审判结果,来得迅速而严厉。 刘光福,作为主谋,因盗窃国家重点保护的战略物资,情节特别严重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其余几个混混,作为从犯,也分别被判处一到两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而负责接赃的那个黑市老板,更是被连根拔起,家底抄了个干干净净。 至于那个胆小如鼠的刘光齐,虽然没有直接参与盗窃,但因其知情不报,为犯罪提供了便利,也被轧钢厂直接开除,永不录用。 消息传到西北的劳改农场,还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能重回京城的刘海中,听闻两个儿子一个坐牢、一个被开除,刘家在京城算是彻底断了根,他当场喷出一口老血,中风瘫倒在了冰冷的土地上,再也没能站起来。 至此,四合院曾经的“贰大爷”之家,满门倾覆,彻底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何雨柱正在灯火通明的食堂办公室里,用那支派克钢笔,在那本厚厚的商业计划书上,轻轻地划掉了“刘家”这个名字然后将冰冷的目光,移向了下一个目标。 那个曾经让他受尽屈辱,如今也该到了清算总账的时候的――壹大爷,易中海。 第43章 解成眼红搞私灶,食物中毒陷囹圄 叁大爷阎埠贵,更是被吓破了胆。 他亲眼看着刘家如何一步步走向灭亡,再想想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阎解成,他整日里如坐针毡,生怕哪一天,何雨柱那雷霆万钧的手段,就会落到自己头上。 然而恐惧有时候并不能遏制贪婪,反而会滋生出更扭曲的欲望。 阎解成,这个继承了其父所有小家子气和算计,却没有继承半分眼界的男人,看着何雨柱的“雨柱食堂”日进斗金,看着马华、刘岚那些曾经和他一样的普通工人,如今一个个都成了管事拿分红的“人上人”,他的眼睛,彻底红了。 凭什么? 凭什么他何雨柱能我阎解成就不能? 不就是会做几道菜吗? 不就是会承包食堂吗? 这有什么难的! 这个念头,如同毒草一般,在他心里疯狂地滋长。 他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他仗着自己还是轧钢厂的小组长,利用职务之便,偷偷地观察、模仿“雨柱食堂”的经营模式。 他甚至厚着脸皮,天天跑到三食堂吃饭,名为吃饭,实则是“偷师”。 他把何雨柱推出的每一道菜,都用小本子记下来回家自己反复琢磨。 他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何氏成功学”的精髓――无非就是菜品花样多一点味道重一点再搞点所谓的“绩效激励”。 于是,在一种极度膨胀的自信心驱使下,阎解成做出了一个将把他和整个阎家都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决定。 他要自己干! 他先是说服了阎埠贵,将老两口那点养老的棺材本,全部给“借”了出来。 然后他又通过自己的人脉,在另一家规模较小、管理混乱的街道小厂――“前进服装厂”,有样学样地,承包了他们那个只有几十人吃饭的小食堂。 他幻想着,自己也能像何雨柱一样,一炮而红,大赚一笔,然后风风光光地回到四合院,让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然而,画虎画皮难画骨。 他学到的只是皮毛,却完全没有领会到何雨柱成功的核心——对食材质量的绝对把控,和那神乎其技、无可复制的厨艺。 为了尽快收回成本,赚取更多的利润,阎解成从承包的第一天起,就把“偷工减料”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何雨柱用的是当天采购的新鲜肉,他为了省钱,专门去菜市场买那些快要变质的打了折的“下脚料”;何雨柱用的是正规渠道的调味品,他为了便宜,专门去黑市买那些来路不明、散装的劣质香料;甚至连洗菜的水,他都为了省水费,让手下的两个临时工反复使用。 他用着最差的食材,做着最拙劣的模仿。 那所谓的“鱼香肉丝”,不过是一堆烂肉丝配上齁咸的酱油和刺鼻的醋;那“麻婆豆腐”,更是连一点肉末都见不着,只有一层红得吓人的劣质辣椒油。 就这样,一个充满了卫生隐患和食品安全风险的“私家黑灶”,在阎解成的“英明领导”下,正式开张了。 “何爷,那个阎解成,在前进服装厂那边,也学您搞了个食堂承包。” 黑三将最新的情报,汇报给了何雨柱。 “哦?” 何雨柱正在擦拭着他那把宝贝菜刀,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都进些什么货?” “嘿,别提了。” 黑三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我让手下的小弟去瞅了一眼。那家伙,专挑菜市场收摊前的便宜货买。昨天刚下过雨,他还弄了一批被水泡过的烂白菜回去。还有他那个油,黑得跟墨汁似的也不知道用了多久了。照他这么个搞法,不出事才怪了。”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不用管他。” 何雨柱淡淡地说道,“让他自己作。不过,你可以派人,‘不经意’地,向服装厂的工人们,宣传一下我们‘雨柱食堂’的卫生标准和食材质量。就当是……行业交流了。” ……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报应来得比想象中更快,也更猛烈。 阎解成的“黑心食堂”开张的第三天。 前进服装厂,出大事了! 当天中午,在食堂吃过饭的二十多名工人,从下午开始陆续出现了剧烈的腹痛、上吐下泻、高烧不退等集体食物中毒的症状! 一时间,整个服装厂乱成了一团。 救护车的尖啸声,划破了厂区的宁静。 中毒的工人们一个个脸色惨白,被抬上救护车,紧急送往医院。 事件立刻惊动了市卫生防疫站和公安部门。 一个联合调查组,火速进驻了前进服装厂。 他们第一时间就封存了阎解成那个卫生状况堪比垃圾堆的食堂。 当调查人员从他那个黑乎乎的储油桶里,提取出样品,从他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冰柜里,翻出那些早已变质发绿的肉时,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触目惊心的景象给震惊了! 阎解成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瘫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辩解着:“不……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我吃的也是这些东西,我怎么没事……” 来人,正是接到上级通知,前来协助调查的“行业专家”——轧钢厂“雨柱食堂”的负责人,何雨柱同志。 “各位领导,” 何雨柱看着那些被封存的劣质食材,用一种专业而又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根据我的经验判断,这次集体中毒事件的元凶,很可能是一种由食材腐败变质后,产生的名为‘黄曲霉素’的强致病菌。这种病菌,对肝脏有剧毒,且用常规的烹饪方式很难完全杀灭。” 他指着那桶黑油,继续说道:“而且,这种长期反复使用的劣质油,在高温下会产生大量的苯并芘,也是一种强烈的致癌物。长期食用这种东西不出事才是怪事!” 他的一番话,引经据典,充满了科学依据,让在场的卫生专家都连连点头。 紧接着他又“恰好”向调查组提供了一份由他亲手起草的《“雨柱食堂”食品安全与卫生管理条例》,里面从食材采购、验收到清洗加工储存,都制定了堪称严苛的标准化流程。 两相对比之下,阎解成的食堂,简直就是一个制造毒药的黑作坊! 铁证如山! 阎解成百口莫辩,当场被公安机关带走,以“生产、销售不符合安全标准的食品罪”,予以刑事拘留! 最终他不仅要赔偿所有中毒工人的医疗费误工费总计高达数千元的天价赔偿,更是因此锒铛入狱,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 消息传回四合院,阎埠贵听到这个噩耗,当场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地瘫倒在地,放声嚎哭。 他那点棺材本,不仅被儿子赔了个精光,还倒欠了一屁股的债。 他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而另一边,早已对阎家失望透顶的于莉,在得知此事后,脸上没有半分同情,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冷笑。 她当机立断,立刻向法院提起了诉讼,以“男方存在严重过错,且已被判刑” 为由正式解除了与阎解成的婚约并要求阎家返还了之前所有的彩礼和礼品。 当她拿着法院的判决书,走出阎家那扇破败的大门时,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获得了新生。 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瘫坐在地上,如同疯了一般哭嚎的阎埠贵眼神中只剩下无尽的鄙夷与庆幸。 庆幸自己,终于逃离了这个充满了算计与愚蠢的泥潭。 第44章 易瘫索药耍心机,过期黄连苦其心 阎家的彻底垮台,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四合院里最后一丝属于旧时代的喧嚣与算计,都扫荡得干干净净。 如今的院子里,只剩下两类人:一类是像于莉这样,看透了世事,选择明哲保身、敬而远之的聪明人;另一类,则是像壹大爷易中海这样,被时代的巨轮碾过,只剩下一具残破的躯壳和满心不甘的活死人。 自从吐血晕倒,又被查出侵吞聋老太太补助的丑闻后,易中海就彻底瘫了。 不是身体上的瘫痪,而是精神上的。 他整日将自己锁在屋里,不见天日,仿佛只有在黑暗中,才能躲避院里那些鄙夷和嘲弄的目光。 他那颗曾经充满了道德说教和精明算计的心,如今只剩下对何雨柱的滔天怨恨。 他将自己所有的不幸,都归咎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他认为是何雨柱的出现,才毁了他的一切。 病痛与怨恨的双重折磨下,他的身体也迅速垮了下去。 他开始变得缠绵病榻,终日咳嗽呻`吟,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这天,他躺在床上,听着隔壁院子里隐约传来的“雨柱食堂”的工人们谈论“何老板”又发了多少奖金的欢声笑语,他心中的妒火与恨意,再次熊熊燃起。 一个极其阴损的念头,在他那颗早已被怨毒填满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你何雨柱不是讲“善心”,讲“格局”吗? 你不是在全厂面前扮演“慈善家”吗? 好,我倒要看看面对我这个被你“逼”到绝境的瘫在床上的“长辈”,你这出“大善人”的戏,还怎么演下去! 他强撑着病体,挣扎着爬了起来故意不穿外衣,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一步一挪地,走出了自己的屋子。 秋风萧瑟,他那瘦骨嶙峋的身影,在风中瑟瑟发抖,显得格外凄凉可怜。 他走到院子中央,算准了何雨柱下班回家的时间然后算准了角度,“扑通”一声,直挺挺地摔倒在了何雨柱家门口的必经之路上。 “哎哟……我不行了……咳咳……谁来……救救我……”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发出虚弱至极的呻`吟,眼睛却透过凌乱的头发缝,死死地盯着胡同口的方向。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讽。 他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将自行车停好,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院里的邻居们,也纷纷探出头来。 但这一次没人再上前扶,也没人再议论,所有人都像看戏一样,冷漠地看着。 他们早已被这一幕幕的闹剧,搞得彻底麻木了。 易中海见状,心里一急他知道光是躺着已经没用了。 他必须把矛头,直接对准何雨柱! 他用尽全身力气,抬起一只颤抖的手,指向正朝他走来的何雨柱,用一种悲愤交加、气若游丝的语气,哭喊道:“何雨柱……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啊……你把我害成这样……如今……如今我病得快死了你……你就见死不救……咳咳……你好狠的心啊……” 他这番血泪控诉,就是要把何雨柱架在道德的火上烤。 你不是大善人吗? 好啊,全院的人都看着呢,你救不救? 你要是不救,你之前所有的“慈善”行为,就都成了虚伪的表演! 你要是救了就等于承认了你“害”我在先,就得对我负责到底! 这是一个恶毒的阳谋。 然而,何雨柱的反应再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脸上非但没有愤怒,反而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愧疚”与“心软”。 他快步上前,在易中海身前蹲下,用一种充满了关切与自责的语气说道:“壹大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看我,最近忙着食堂的事,都忽略了您老的身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将易中海搀扶起来那份“真诚”,看得周围的邻居都有些发愣。 这傻柱…… 转性了? “壹大爷您别急我这就给您弄点好东西补补!” 何雨柱说着,便将易中海扶回了他那间阴暗潮湿的屋子里,让他躺在床上。 随即,他转身回了自己家。 易中海躺在床上,心中一阵冷笑。 他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 何雨柱果然还是顾忌名声,被自己给拿捏住了。 他等着,等着何雨柱给他端来鸡汤肉汤。 不一会儿,何雨柱端着一个小碗,又回来了。 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关切备至”的表情。 “壹大爷,您这病啊,是气血攻心,积郁成疾。光喝点鸡汤是没用的得用猛药!” 何雨柱将小碗递到他面前,一脸诚恳地说道,“这是我托了大领导的关系,才从一个老中医那里,弄来的‘名贵补药’。据说啊,是清宫里的方子,专门调理您这种疑难杂症的!虽然味道苦了点但良药苦口,您忍一忍喝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易中海看着碗里那深褐色的散发着一股浓烈苦味的粉末,心中有些犯嘀咕。 但一听到是“大领导”、“老中医”、“清宫秘方”,他那点疑虑,瞬间就被贪婪给取代了。 这可是好东西啊! 是何雨柱轻易不肯拿出来的宝贝! 他哪里知道,这碗所谓的“名贵补药”,正是何雨柱前几天在系统里,花了五分钱秒杀的一包【已过期高纯度黄连粉】! 系统描述得清清楚楚:【本品因存放时间过长,已流失大部分药用价值,但其苦味素含量,提升了十倍以上。警告:非战斗人员,请勿轻易尝试!】 “来壹大爷我喂您!” 何雨柱舀起一勺那黄褐色的粉末,不由分说地就往易中海嘴里送。 易中海此刻也顾不上装病了他怕何雨柱自己偷吃了这“宝贝”,连忙张开嘴,将那一勺粉末,一口吞了下去。 粉末入口的瞬间,易中海的脸,凝固了。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霸道的苦味,如同引爆了一颗味觉原子弹,瞬间在他的整个口腔喉咙食道里炸开! 那不是普通的苦,那是一种仿佛能渗透进灵魂,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的地狱般的苦! “呕!” 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胆汁都要被这股苦味给逼出来了。 他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那股能把人逼疯的苦味,在他的五脏六腑里,来回冲撞。 “壹大爷,您怎么了?” 何雨柱在一旁“关切”地问道,同时不动声色地将门打开让院里看热闹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屋里的情景。 “良药苦口利于病啊!您看这药效多猛!一下去就把您体内的病根都给勾出来了!您再忍忍,把这碗都喝了保管您明天就能下地跑了!” 周围的邻居们,看着易中海那张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成了紫色,看着他趴在床边吐得死去活来的狼狈模样,一个个都强忍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苦……水……给我水……” 易中海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何雨柱立刻“贴心”地端来一杯凉水。 易中海抢过来猛地灌了下去。 可那水,非但没有解了苦,反而像是催化剂,将那股苦味,彻底化开传遍了四肢百骸。 易中海再也撑不住了他两眼一翻,直挺挺地躺回了床上,嘴里还在不停地抽搐,仿佛在无声地品味着那份“良药”带来的极致体验。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惨状,摊了摊手,对外面围观的众人,一脸无辜地说道:“各位都看见了啊。我是好心好意,给他送名贵补药。可壹大爷这身体,看来是虚不受补啊。这可怪不得我了。” 众人闻言,再也忍不住了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真是虚不受补啊!” “这名贵补药,劲儿是真大!” 易中海躺在床上,听着院子里那充满了嘲讽的笑声,和他嘴里那股仿佛永远也散不去的深入骨髓的苦味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他不仅输了里子,更是连最后一点面子,都被何雨柱用一种最恶毒、最戏谑的方式,给撕得粉碎。 他的一口老血,又涌到了喉头,但这一次他硬生生地,给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