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器养老院的逆袭》 第291章 灵霞霞镰 老锅攥着灵霞霞镰劈向霞石堆,第三下刚撕开石缝,"哗啦啦" 的霞光流动声里,突然钻进 "咯吱" 怪响。那声音像生锈的霞碾碾着彩绸,刮得人耳膜发麻。低头一瞧,镰刃上 "赤霞映天" 的纹路间,正渗出金红泛紫的黏液,顺着木柄蜿蜒而下,在日头下泛着流动的光泽,稠得像搅了朝霞的蜂蜜。 黏液滴落在霞纹石台上,"啪" 地凝成锯齿状小霞轮,金丝般的霞丝缠在轮齿间。老锅顺手抄起麻布去擦,指尖刚触到黏液就猛地缩回 —— 麻布瞬间烧成焦絮,指腹上留下齿轮状血痕,血珠刚冒头就被霞丝裹成赤红霞珠。他慌忙往手上抹固霞脂,疼得直抽冷气:"这霞锈比蚀霞掌邪性多了!看着光艳艳的,却能把骨头熔成霞浆,碎骨霞、烂筋镰在它跟前就是挠痒痒,裂肌霞刃更是差远了!" 小芽抱着新凿的霞石从霞窟跑出来,瞅见这光景,"咚" 地把石筐砸在石案上,抄起铜霞钩就去钩霞镰。铜钩刚挨着霞锈,"咯吱" 几声脆响,钩尖转眼锈成金红色,轻轻一掰,带着倒刺霞丝的铜屑簌簌掉落,丝尖还缠着小霞团,闪着细碎的光。 "这锈能啃穿铜器,还裹着霞火苗!" 小芽吓得扔了铜钩,后颈突然一阵灼烫。伸手一摸,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 霞丝在衣领里缠成小霞钩,正慢慢往大椎穴钻呢!她声音发颤:"前天在霞坊收拾霞具,就见这东西把铜霞盆化成一滩金红霞泥,碎渣裹着火星掉个没完!" 老斩扛着新打的铁霞钳从铁匠铺赶来,刚走到石案边,脚下的霞纹石台 "噗" 地陷出个霞坑。他下意识抓住霞镰柄,霞锈跟活物似的 "嗖" 地顺着手指往上爬,皮肤又烫又麻,像有无数细霞针往肉里扎。血珠刚渗出来就被裹成红珠,胳膊上留下带锯齿的血痕,密密麻麻的小孔跟被霞蜂蛰过似的。 "这霞丝专吸霞气!" 老锅疼得直跺脚,铁霞钳 "哐当" 掉在地上。钳面上沾了锈的地方,转眼长出金红色锈毛,细霞根在铁面上钻出密密麻麻的小孔,好好的铁钳成了漏勺,还不时窜着小火星。 院外的霞工棚突然 "轰隆" 一声,半边塌了下来。裹着霞锈的霞锤、霞铲像长了腿似的冲进院子,所到之处,地面冒出金红色霞芽,霞纹石台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墙角的铜霞秤刚落地,就被黏成一团霞胶,表面 "咕嘟咕嘟" 冒着带火的霞泡。 "这破霞丝比霞锈光粒难对付百倍!" 老斩气呼呼地把霞镰扔进防霞袋,霞丝刚碰到布袋,"轰" 地炸开,把布袋和霞锈搅成金红霞泥,火星飞溅。他手忙脚乱捞出霞镰,脸色煞白:"完了!这玩意儿能蚀穿兵器,碎霞镖、裂铁锤沾上就全废了!" 天空一下子暗了下来,云层里翻涌着齿轮状的赤霞,小霞片打着旋儿往下掉。紧接着,七十个身披霞甲的人踩着霞轮 "呼呼" 地过来了。带头的霞袍人猛地扯开披风,胸口的霞盒 "嗤" 地喷出大股霞雾。霞雾扫过的地方,院墙砖块被霞丝缠得滋滋响,在空中凝成金红色的霞疙瘩;墙缝里的草瞬间变成了霞絮,草茎上挂着带锯齿的霞丝,"噼啪" 窜着小火星。 "松韵居这群废物,灵霞霞镰的精魂该交出来给教主炼霞令了!" 霞袍人戴的霞面具一开一合,发出咔咔的声响,缝隙里的齿轮泛着红光。他身后的傀儡举起金红色的霞炮,炮口的霞核飞快旋转,甩出的霞链在地上划出螺旋状的霞痕,还不断冒着带火的泡。 老锅一把把小芽拽到石案后面,抄起铁霞棍朝傀儡劈去。没想到霞棍刚挥出去就被霞链缠住,"咯吱咯吱" 转了两下,铁柄直接被缠成了弓形,"当啷" 掉在地上,棍面上的霞锈还在窜着小火星。 "这霞链能把铁器缠弯,还带着火性子!" 老锅吓得连退三步,冷不丁脚脖子被地上的霞锈缠住。霞丝突然收紧,勒出带齿轮印的血痕,脚面皮肤瞬间变得焦红,像被火绳勒过一样。 老斩突然一拍脑门,冲进屋里抱出一袋化霞剂,对着霞镰撒了过去。化霞剂刚沾上霞锈就 "噼啪" 炸开,变成金红色的硬块,看着像碎霞被霞丝黏在了一起。掀开一看,硬块上还沾着黏糊糊的霞丝,里面嵌着密密麻麻的小火星,时不时窜着火苗。 "见鬼了!这霞锈居然能黏住化霞剂!" 老斩吓得手一抖,袋子刚扔掉,后腰撞上石案的瞬间,旁边的碎石突然炸开。飞进霞锈里的碎石转眼变成小霞锤,举着带棱的锤头就朝老斩脚脖子砸来。 "石头还能变成霞锤?!" 老斩急忙躲开,可霞锤还是砸中了裤腿。布料 "刺啦" 一声烧成筛网,露出被霞锈蚀得焦红的皮肤。血珠顺着小腿往下滴,落地瞬间变成了红火星,"啪" 地砸出个小坑,坑边窜着小火苗。 小芽端着解霞毒的药汤从厨房冲出来,眼疾手快地抓起药篓里的化霞草就朝霞链扔去。草叶刚碰到霞丝,"轰" 地窜起绿火,霞链被烧得 "滋滋" 响,冒出阵阵青烟。可小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火星就被霞丝裹灭了,紧接着霞丝重新变成带倒刺的霞叉,"啪" 地狠狠扎进土墙。土墙碰到霞叉,瞬间烧成灰烬,裹着金红色的霞丝簌簌掉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化霞草能烧这鬼东西!" 小芽一边喊,一边掏出火折子。她咬着牙把火折子按在流血的指尖,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是强撑着把火苗甩向霞叉。血珠一沾到霞叉,"腾" 地冒起青烟,霞叉又被烧得 "滋滋" 响。谁知道霞锈的根须突然钻进地底,地缝里 "嗖嗖" 钻出无数小霞丝,朝着三人爬来。霞丝所过之处,地面先是冒白烟,转眼就结成带棱的霞硬块,还不时窜着火星。 霞袍人见状,张狂地大笑:"白费力气!我这霞刃定能把一切烧成霞灰!" 说着操控傀儡,把炮口对准霞具堆,恶狠狠地说:"先把这些破玩意儿炸了!" 千钧一发之际,老锅透过霞镰扬起的霞雾,隐约看到一个身影 —— 那是个人脸灵体,身子是霞霭凝聚成的,浑身裹着火焰。它被一圈圈带齿的霞环紧紧勒住,每挣扎一下,霞镰就 "咔咔" 裂开新口子,霞雾里混着带血的霞珠,不断掉落。 "那是霞灵!" 老锅扯着嗓子大喊,"他们在逼霞灵炼腐霞毒呢!" 话刚说完,院外的霞工棚再次 "轰隆" 倒塌,带着齿轮的金红霞浪裹着火星,汹涌地冲进院子。木霞架一碰到就变成了黑炭,霞纹石台的地基被钻出蜂窝状的孔洞,不断窜着小火苗。 小芽赶紧抱起柴堆里的湿柴,朝着金红霞浪扔去。湿柴一沾上霞锈,"轰" 地燃起大火。可火苗很快就被霞丝裹灭了,金红霞浪反而更凶猛了,"咔嚓" 一声冲断了院墙上的木梁。木梁还没落地,就在半空中被烧成了灰烬,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焦糊味。 "这霞锈比霞腐引擎还难对付!" 小芽急得直跺脚,突然瞥见墙角的化霞剂,赶忙喊道:"老斩!快拿化霞剂!" 老斩撒出化霞剂,和霞锈接触的地方 "咕嘟咕嘟" 冒起气泡,金红色的烟雾升腾而起,暂时挡住了金红霞浪。可烟雾一散,霞锈又变回霞丝,顺着地缝朝他们脚边爬来,还不时窜着小火苗。 老锅急得大喊:"快把硝石混进化霞剂里!" 说着从药柜里抓出硝石撒了进去。小芽眼疾手快,"啪" 地划着火折子扔过去,"轰" 地一声,碧绿色的火墙冲天而起,像一条喷水的巨龙。金红霞浪一碰到火就噼里啪啦炸开,变成碎霞渣,连地底下的霞锈都被烧得冒烟,彻底消散了,空气中弥漫着硝石与焦糊混合的刺鼻气味。 霞袍人见状,急红了眼:"不可能!我的霞刃明明能烧烂任何东西!" 他气得冲了上来,结果炮口的霞核突然裂开,里面蜷着一只霞灵幼崽。小家伙被霞链勒得奄奄一息,金红色的身子都发乌了,显然被霞锈害得不轻,偶尔抽搐着窜出小火星。 小芽瞅准时机,抄起木樱花,运足真气裹着绿火就朝霞腐引擎砸去。只听 "轰隆" 一声巨响,引擎炸开,滚出一只断角霞灵,霞锈正一点点往它心脏爬去,所过之处皮肤都变成了金红色。老斩赶紧把樱花纹印在霞灵身上,金光 "唰" 地一亮,霞锈全部分裂,化作无数小火苗消散,霞灵化作一道金光钻进灵霞霞镰里。 霞镰 "嗡" 地发出金光,镰面上 "腐霞狱" 三个字消失不见,重新显出 "赤霞映天" 的刻痕,还时不时闪过柔和的金红色光芒。院外的霞浪瞬间退去,霞丝落地化作黑土,嫩绿的小草破土而出,迎着太阳轻轻晃动,一点被灼烧的痕迹都没有,几只小瓢虫在草叶上悠闲地爬着。 霞袍人的霞甲咔咔裂开,露出一张满是霞斑的脸。他右手缺了两根手指,伤口结着带刺的霞痂,痂下的肉被烧得焦红。这人哆哆嗦嗦地掏出半块刻着霞镰的木牌,边哭边说:"我就想让那些乱烧的霞火规矩点... 他们说献祭霞灵,就能让霞灾不再伤人..." 老锅从药篓里摸出一株还魂草,塞到他手里:"你个傻小子!霞火该燃时能暖田,该熄时能归空,哪能硬把它们困住?" 说着用霞刀在地上画了个圈,撒上灵泉水,眨眼间圈里冒出嫩芽,长成一棵开着金红色花朵的树,花瓣上闪着碧绿色的光芒,小火星在花瓣间跳跃,像温和的小火焰。 小伙子颤抖着摸了摸花瓣,突然放声大哭。手指刚碰到花瓣,上面的痂就簌簌掉落,断了半截的手指头竟开始慢慢生长!掌心还冒出一个淡淡的樱花印子,印子周围泛着一圈柔和的金红色光晕。 再看那把灵霞霞镰,上面的锈迹渐渐消失,变得锃亮如新。镰刀上金红色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时不时闪过一道柔和的光,仿佛里面藏着驯服的小霞火。老斩仔细把镰刀擦拭干净,放回霞工棚。从那以后,每次用这镰刀处理霞石,力道都能精准掌控,比以前顺手百倍!割过的霞石还会隐隐泛着金光,再也不会无端窜出小火苗伤人。 小芽往灶里添着柴火,盯着火苗嘀咕:"下次要是再有人鼓捣这邪乎玩意儿,我直接拿化霞剂把他那破玩意儿给融了!保准连渣都不剩!" 老斩找来一根红绳,给霞镰打了个结。绳子晃动时,将周围的霞具都映得金灿灿的。正打着结,周元的吊坠从他兜里滑落,掉在霞镰边上。嘿!吊坠上竟浮现出和镰刀一模一样的纹路,还能模模糊糊看见一只小小的霞鸟,羽毛闪着柔和的光芒,随着霞灵的呼吸轻轻晃动。 霞工棚原来的位置,曾经被霞浪侵蚀得面目全非的土地上,如今长出一片新草地。草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光芒,几只小蝴蝶停在草叶上,翅膀扇动间带起细碎的光点。一位做了一辈子霞具的老师傅路过,顺手捡起一片发光的叶子。好家伙!他手里那把旧霞镰突然变得锋利无比,处理霞石时比年轻时用的镰刀还要称手,而且再也不会窜出小火苗伤手。老师傅激动得老泪纵横,浑浊的眼睛里倒映着交错的霞纹 —— 这可不就是手艺与灵气碰撞出的美妙火花嘛!那火花温和明亮,再无往日的骇人模样。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92章 灵虹虹镰 老斩攥着灵虹虹镰劈向虹石堆,第三下刚撕开石缝,"哗啦啦" 的虹光流动声里,突然窜进一声 "咯吱" 怪响。这声音像是生锈的虹碾在彩绸上碾过,刺耳得让人耳膜发颤。低头一看,镰刃上 "七彩贯天" 的纹路间,赤橙黄绿的黏液正缓缓渗出,顺着木柄蜿蜒而下,在日光下泛着流动的光泽,黏稠得如同搅入了彩虹的蜂蜜。 黏液滴落在虹纹石台上,"啪" 地凝成锯齿状的小虹轮,彩丝般的虹丝缠绕在轮齿之间。老斩迅速抄起麻布擦拭,指尖刚碰到黏液就猛地缩回 —— 麻布瞬间化作彩絮,指腹上留下齿轮状的血痕,血珠刚冒出来,就被虹丝裹成了七彩虹珠。他慌忙往手上涂抹固虹脂,疼得直抽冷气:"这虹锈比蚀虹掌邪乎多了!看着花哨,却能把骨头溶成虹浆,碎骨虹、烂筋镰在它跟前就是挠痒痒,裂肌虹刃更是远远不如!" 小芽抱着新凿的虹石从虹窟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咚" 地把石筐砸在石案上,抄起铜虹钩就去钩虹镰。铜钩刚接触到虹锈,"咯吱" 几声脆响,钩尖瞬间锈迹斑斑,呈现出七彩斑斓的模样。轻轻一掰,带着倒刺虹丝的铜屑簌簌掉落,丝尖还缠着小虹团,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这锈能啃穿铜器,还裹着虹光苗!" 小芽吓得扔掉铜钩,后颈突然一阵灼烫。伸手一摸,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 虹丝在衣领里缠成小虹钩,正缓缓往大椎穴钻去!她声音发颤地说道:"前天在虹坊收拾虹具,就看见这东西把铜虹盆化成一滩七彩虹泥,碎渣裹着光点掉个不停!" 老锅扛着新打的铁虹钳从铁匠铺赶来,刚走到石案边,脚下的虹纹石台 "噗" 地陷出个虹坑。他下意识抓住虹镰柄,虹锈如同活物一般 "嗖" 地顺着手指往上爬,皮肤又麻又痒,仿佛有无数细虹针往肉里扎。血珠刚渗出来就被裹成彩珠,胳膊上留下带锯齿的血痕,密密麻麻的小孔如同被虹蜂蛰过一般。 "这虹丝专吸虹气!" 老锅疼得直跺脚,铁虹钳 "哐当" 掉在地上。钳面上沾了锈的地方,转眼长出七彩锈毛,细虹根在铁面上钻出密密麻麻的小孔,好好的铁钳变成了漏勺,还不时窜出小光粒。 院外的虹工棚突然 "轰隆" 一声,半边塌了下来。裹着虹锈的虹锤、虹铲仿佛长了腿,冲进院子。所到之处,地面冒出七彩虹芽,虹纹石台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墙角的铜虹秤刚落地,就被黏成一团虹胶,表面 "咕嘟咕嘟" 冒着带光的虹泡。 "这破虹丝比虹锈光粒难对付百倍!" 老斩气呼呼地把虹镰扔进防虹袋,虹丝刚碰到布袋,"轰" 地炸开,将布袋和虹锈搅成七彩虹泥,光粒四处飞溅。他手忙脚乱捞出虹镰,脸色煞白:"完了!这玩意儿能蚀穿兵器,碎虹镖、裂铁锤沾上就全废了!" 天空骤然暗了下来,云层里翻涌着齿轮状的彩虹,小虹片打着旋儿纷纷坠落。紧接着,七十个身披虹甲的人踩着虹轮呼啸而来。带头的虹袍人猛地扯开披风,胸口的虹盒 "嗤" 地喷出大股虹雾。虹雾扫过之处,院墙砖块被虹丝缠绕得滋滋作响,在空中凝成七彩的虹疙瘩;墙缝里的草瞬间变成虹絮,草茎上挂着带锯齿的虹丝,"噼啪" 窜着小光粒。 "松韵居这群废物,灵虹虹镰的精魂该交出来给教主炼虹令了!" 虹袍人戴着的虹面具一开一合,发出咔咔的声响,缝隙里的齿轮泛着彩光。他身后的傀儡举起七彩的虹炮,炮口的虹核飞速旋转,甩出的虹链在地上划出螺旋状的虹痕,还不断冒着带光的泡。 老锅一把将小芽拽到石案后面,抄起铁虹棍朝傀儡劈去。没想到虹棍刚挥出去就被虹链缠住,"咯吱咯吱" 转动两下,铁柄直接被缠成弓形,"当啷" 掉在地上,棍面上的虹锈还在窜着小光粒。 "这虹链能把铁器缠弯,还带着光性子!" 老锅吓得连退三步,冷不丁脚脖子被地上的虹锈缠住。虹丝突然收紧,勒出带齿轮印的血痕,脚面皮肤瞬间变得紫红,仿佛被光绳狠狠勒过。 老斩突然一拍脑门,冲进屋里抱出一袋化虹剂,对着虹镰撒了过去。化虹剂刚沾上虹锈就 "噼啪" 炸开,变成七彩的硬块,看上去就像碎虹被虹丝黏在了一起。掀开一看,硬块上还沾着黏糊糊的虹丝,里面嵌着密密麻麻的小光粒,时不时窜出耀眼的光点。 "见鬼了!这虹锈居然能黏住化虹剂!" 老斩吓得手一抖,刚扔掉袋子,后腰撞上石案的瞬间,旁边的碎石突然炸开。飞进虹锈里的碎石转眼变成小虹锤,举着带棱的锤头就朝老斩脚脖子砸来。 "石头还能变成虹锤?!" 老斩急忙躲开,可虹锤还是砸中了裤腿。布料 "刺啦" 一声化成筛网,露出被虹锈蚀得紫红的皮肤。血珠顺着小腿往下滴,落地瞬间变成彩光粒,"啪" 地砸出个小坑,坑边窜着小光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芽端着解虹毒的药汤从厨房冲出来,眼疾手快地抓起药篓里的化虹草就朝虹链扔去。草叶刚碰到虹丝,"轰" 地窜起蓝光,虹链被烧得 "滋滋" 响,冒出阵阵青烟。可小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光粒就被虹丝裹灭,紧接着虹丝重新变成带倒刺的虹叉,"啪" 地狠狠扎进土墙。土墙碰到虹叉,瞬间化作灰烬,裹着七彩的虹丝簌簌掉落。 "这化虹草能烧这鬼东西!" 小芽一边喊,一边掏出火折子。她咬着牙把火折子按在流血的指尖,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是强撑着把火苗甩向虹叉。血珠一沾到虹叉,"腾" 地冒起青烟,虹叉又被烧得 "滋滋" 响。谁知道虹锈的根须突然钻进地底,地缝里 "嗖嗖" 钻出无数小虹丝,朝着三人爬来。虹丝所过之处,地面先是冒白烟,转眼就结成带棱的虹硬块,还不时窜着光粒。 虹袍人见状,张狂地大笑:"白费力气!我这虹刃定能把一切溶成虹灰!" 说着操控傀儡,把炮口对准虹具堆,恶狠狠地说:"先把这些破玩意儿炸了!" 千钧一发之际,老锅透过虹镰扬起的虹雾,隐约看到一个身影 —— 那是个人脸灵体,身子由虹霭凝聚而成,浑身裹着彩光。它被一圈圈带齿的虹环紧紧勒住,每挣扎一下,虹镰就 "咔咔" 裂开新口子,虹雾里混着带血的虹珠,不断掉落。 "那是虹灵!" 老锅扯着嗓子大喊,"他们在逼虹灵炼腐虹毒呢!" 话刚说完,院外的虹工棚再次 "轰隆" 倒塌,带着齿轮的七彩虹浪裹着光粒,汹涌地冲进院子。木虹架一碰到就变成了黑炭,虹纹石台的地基被钻出蜂窝状的孔洞,不断窜着小光点。 小芽赶紧抱起柴堆里的湿柴,朝着七彩虹浪扔去。湿柴一沾上虹锈,"轰" 地燃起大火。可火苗很快就被虹丝裹灭,七彩虹浪反而更加凶猛,"咔嚓" 一声冲断了院墙上的木梁。木梁还没落地,就在半空中被溶成了灰烬,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焦糊味。 "这虹锈比虹腐引擎还难对付!" 小芽急得直跺脚,突然瞥见墙角的化虹剂,赶忙喊道:"老斩!快拿化虹剂!" 老斩撒出化虹剂,和虹锈接触的地方 "咕嘟咕嘟" 冒起气泡,七彩的烟雾升腾而起,暂时挡住了七彩虹浪。可烟雾一散,虹锈又变回虹丝,顺着地缝朝他们脚边爬来,还不时窜着小光粒。 老锅急得大喊:"快把矾石混进化虹剂里!" 说着从药柜里抓出矾石撒了进去。小芽眼疾手快,"啪" 地划着火折子扔过去,"轰" 地一声,碧蓝色的火墙冲天而起,宛如一条喷水的巨龙。七彩虹浪一碰到火就噼里啪啦炸开,变成碎虹渣,连地底下的虹锈都被烧得冒烟,彻底消散,空气中弥漫着矾石与焦糊混合的刺鼻气味。 虹袍人见状,急红了眼:"不可能!我的虹刃明明能溶烂任何东西!" 他气得冲了上来,结果炮口的虹核突然裂开,里面蜷着一只虹灵幼崽。小家伙被虹链勒得奄奄一息,七彩的身子都发乌了,显然被虹锈害得不轻,偶尔抽搐着窜出小光粒。 小芽瞅准时机,抄起木樱花,运足真气裹着蓝光就朝虹腐引擎砸去。只听 "轰隆" 一声巨响,引擎炸开,滚出一只断角虹灵,虹锈正一点点往它心脏爬去,所过之处皮肤都变成了七彩。老斩赶紧把樱花纹印在虹灵身上,金光 "唰" 地一亮,虹锈全部分裂,化作无数小光粒消散,虹灵化作一道金光钻进灵虹虹镰里。 虹镰 "嗡" 地发出金光,镰面上 "腐虹狱" 三个字消失不见,重新显出 "七彩贯天" 的刻痕,还时不时闪过柔和的七彩光芒。院外的虹浪瞬间退去,虹丝落地化作黑土,嫩绿的小草破土而出,迎着太阳轻轻晃动,一点被溶蚀的痕迹都没有,几只小瓢虫在草叶上悠闲地爬着。 虹袍人的虹甲咔咔裂开,露出一张满是虹斑的脸。他右手缺了两根手指,伤口结着带刺的虹痂,痂下的肉被溶得紫红。这人哆哆嗦嗦地掏出半块刻着虹镰的木牌,边哭边说:"我就想让那些乱闪的虹光规矩点... 他们说献祭虹灵,就能让虹灾不再伤人..." 老锅从药篓里摸出一株还魂草,塞到他手里:"你个傻小子!虹光该现时能耀田,该隐时能归空,哪能硬把它们困住?" 说着用虹刀在地上画了个圈,撒上灵泉水,眨眼间圈里冒出嫩芽,长成一棵开着七彩花朵的树,花瓣上闪着碧蓝色的光芒,小光粒在花瓣间跳跃,像温和的小光火。 小伙子颤抖着摸了摸花瓣,突然放声大哭。手指刚碰到花瓣,上面的痂就簌簌掉落,断了半截的手指头竟开始慢慢生长!掌心还冒出一个淡淡的樱花印子,印子周围泛着一圈柔和的七彩光晕。 再看那把灵虹虹镰,上面的锈迹渐渐消失,变得锃亮如新。镰刀上七彩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时不时闪过一道柔和的光,仿佛里面藏着驯服的小虹光。老斩仔细把镰刀擦拭干净,放回虹工棚。从那以后,每次用这镰刀处理虹石,力道都能精准掌控,比以前顺手百倍!割过的虹石还会隐隐泛着金光,再也不会无端窜出小光粒伤人。 小芽往灶里添着柴火,盯着火苗嘀咕:"下次要是再有人鼓捣这邪乎玩意儿,我直接拿化虹剂把他那破玩意儿给融了!保准连渣都不剩!" 老斩找来一根红绳,给虹镰打了个结。绳子晃动时,将周围的虹具都映得彩光流转。正打着结,周元的吊坠从他兜里滑落,掉在虹镰边上。嘿!吊坠上竟浮现出和镰刀一模一样的纹路,还能模模糊糊看见一只小小的虹鸟,羽毛闪着柔和的光芒,随着虹灵的呼吸轻轻晃动。 虹工棚原来的位置,曾经被虹浪侵蚀得面目全非的土地上,如今长出一片新草地。草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光芒,几只小蝴蝶停在草叶上,翅膀扇动间带起细碎的光点。一位做了一辈子虹具的老师傅路过,顺手捡起一片发光的叶子。好家伙!他手里那把旧虹镰突然变得锋利无比,处理虹石时比年轻时用的镰刀还要称手,而且再也不会窜出小光粒伤手。老师傅激动得老泪纵横,浑浊的眼睛里倒映着交错的虹纹 —— 这可不就是手艺与灵气碰撞出的美妙火花嘛!那火花温和明亮,再无往日的骇人模样。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93章 樱花印子 老锅抄起灵霜霜镰就往霜石堆劈过去,“咯吱” 一声,跟生锈的霜碾子碾冰绸似的,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低头一瞧,霜镰上 “寒霜漫野” 的纹路里,正往外冒白中带蓝的黏液,跟活物似的顺着木柄往下爬,在太阳底下泛着冷光,黏糊糊的,看着就像掺了冰碴子的蜂蜜。 黏液滴在霜纹石台上,“啪” 地变成个带锯齿的小霜轮,银丝似的霜丝还缠着轮齿。老锅赶紧扯过麻布去擦,手指头刚碰上黏液就跟被烫着似的缩回来 —— 麻布 “唰” 地冻成冰渣子,指腹上多了道齿轮状的血口子,血珠刚冒出来就被霜丝裹成了白霜球。他一边往手上抹固霜脂,一边倒抽冷气:“这霜锈可比蚀霜掌邪乎多了!看着冷冰冰的,能把骨头都冻成渣!碎骨霜、烂筋镰在它跟前就是小儿科,裂肌霜刃更是不够看!” 小芽抱着刚凿好的霜石从霜窟里跑出来,瞧见这场景,“咚” 地把石筐砸在石案上,抄起铜霜钩就去钩霜镰。铜钩刚碰到霜锈,“咯吱咯吱” 响了几声,钩尖眨眼就锈成了白色,轻轻一掰,带倒刺霜丝的铜屑 “簌簌” 往下掉,丝尖还挂着闪着冷光的小霜团。 “这锈也太邪门了!连铜器都能给啃穿,里头还裹着冰粒!” 小芽吓得把铜钩一扔,突然觉得后脖子发凉。伸手一摸,冷汗 “唰” 地就下来了 —— 衣领里不知道啥时候缠上了霜丝,都快拧成小霜钩,正往大椎穴钻呢!她声音都哆嗦了:“前天在霜坊收拾家伙事儿,就看见这玩意儿把铜霜盆化成一滩白乎乎的霜泥,碎冰碴子掉个没完!” 老斩扛着新打的铁霜钳从铁匠铺赶过来,刚走到石案边,脚下的霜纹石台 “噗” 地就陷下去个坑。他下意识抓住霜镰柄,坏了!霜锈跟长了腿似的,“嗖” 地顺着手指往上爬,皮肤又麻又僵,就像被无数细霜针扎进肉里。血刚渗出来就冻成冰珠,胳膊上留下锯齿状血痕,密密麻麻全是小孔,跟被霜蜂蛰了似的。 “这霜丝专门吸霜气!” 老锅疼得直跳脚,铁霜钳 “哐当” 掉在地上。再一看,钳子沾了锈的地方,转眼长出白花花的锈毛,细霜根在铁面上钻出一堆小孔,好好的铁钳成了漏勺,还时不时往下掉冰粒。 就这会儿,院外的霜工棚 “轰隆” 一声塌了半边!裹着霜锈的霜锤、霜铲自己 “跑” 进院子里,所到之处,地上冒出白生生的霜芽,霜纹石台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墙角的铜霜秤刚落地,立马黏成一团霜胶,表面还 “咕嘟咕嘟” 冒着带冰碴的霜泡。 “这破霜丝比霜锈光粒难对付多了!” 老斩气呼呼地把霜镰塞进防霜袋,结果霜丝一碰到布袋,“轰” 地炸开,把布袋和霜锈搅成了白乎乎的霜泥,冰粒崩得到处都是。他手忙脚乱把霜镰捞出来,脸都吓白了:“完犊子!这玩意儿能把兵器都腐蚀透,碎霜镖、裂铁锤沾上就废!” 天空突然黑了下来,云层里翻涌着齿轮形状的白霜,小霜片打着旋儿往下掉。紧接着,七十个穿着霜甲的家伙踩着霜轮冲了过来。领头那个穿着霜袍的人,一把扯开披风,胸口的霜盒 “嗤” 地喷出一大股霜雾。这霜雾扫过去,院墙砖块被霜丝缠得咔咔直响,在空中就结成了白花花的霜疙瘩;墙缝里的草眨眼间变成霜絮,草茎上还挂着带锯齿的霜丝,噼里啪啦往下掉小冰粒。 “松韵居这帮废物,灵霜霜镰的精魂该交出来,给教主炼霜令用了!” 霜袍人戴着的霜面具一开一合,发出咔咔的响声,面具缝隙里的齿轮泛着冷光。他身后那些傀儡举起白莹莹的霜炮,炮口的霜核转得飞快,甩出来的霜链在地上划出螺旋形的霜痕,还不停地冒带冰碴的泡泡。 老锅眼疾手快,一把拽着小芽躲到石案后面,抄起铁霜棍就朝傀儡劈过去。谁知道这霜棍刚挥出去,就被霜链缠住了,咯吱咯吱转了两下,铁柄直接被冻得弯成了弓形,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棍面上的霜锈还在不停地掉小冰粒。 “我去!这霜链能把铁器冻弯,还带着冰劲儿!” 老锅吓得连退三步,冷不丁脚脖子就被地上的霜锈缠住了。霜丝突然收紧,勒出带齿轮印的血痕,脚面皮肤瞬间就青紫了,跟被冰绳狠狠勒过似的。 老斩一拍脑袋,冲进屋里抱出一袋化霜剂,对着霜镰就撒了过去。化霜剂刚沾上霜锈,噼里啪啦炸开,变成白花花的硬块,看着像碎霜,却被霜丝黏在一起。掀开一看,硬块上还沾着黏糊糊的霜丝,里面密密麻麻嵌着小冰粒,时不时掉几块冰碴下来。 “邪门了!这霜锈居然能黏住化霜剂!” 老斩吓得手一抖,刚把袋子扔掉,后腰撞上石案的功夫,旁边的碎石突然炸开。飞进霜锈里的碎石转眼变成小霜锤,举着带棱的锤头就朝老斩脚脖子砸过来。 “石头还能变成霜锤?!” 老斩赶紧躲开,可霜锤还是砸中了裤腿。布料刺啦一声就冻成了筛网,露出被霜锈蚀得青紫的皮肤。血珠顺着小腿往下滴,一落地就变成白冰粒,啪地砸出个小坑,坑边还散落着小冰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芽端着解霜毒的药汤从厨房冲出来,眼疾手快抓起药篓里的化霜草,就朝霜链扔过去。草叶刚碰到霜丝,轰地窜起橙色火苗,霜链被烧得滋滋直响,冒起阵阵白烟。可小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冰粒就把火苗给灭了,紧接着霜丝又变成带倒刺的霜叉,啪地狠狠扎进土墙。土墙一碰到霜叉,立马冻成冰渣,裹着白花花的霜丝簌簌往下掉。 "这化霜草真能烧这鬼玩意儿!" 小芽扯着嗓子喊,手抖得厉害还硬掏出火折子。她咬着牙往流血的指尖上一蹭,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愣是把火苗甩向霜叉。血珠子刚沾上,霜叉 "刺啦" 冒起青烟,烧得直响。哪成想霜锈的根须突然往地里一钻,地缝 "嗖嗖" 窜出一大片小霜丝,跟活过来似的朝他们仨爬过来。霜丝爬过的地儿,先是冒白烟,转眼就结出带棱的硬冰碴子,冰粒噼里啪啦往下掉。 霜袍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白费劲!我这霜刃能把啥都冻成渣!" 说完操控傀儡,把炮口对准霜具堆,恶狠狠道:"先把这些破烂炸了!" 千钧一发的时候,老锅透过霜镰卷起的白雾,模模糊糊瞅见个影子 —— 是个人脸的灵体,浑身由寒气凝成,冻得直冒冷气。它被带锯齿的霜环勒得死死的,每次挣扎,霜镰就 "咔嚓咔嚓" 裂开新口子,霜雾里混着带血的冰碴子往下掉。 "那是霜灵!" 老锅扯着嗓子吼,"他们在逼霜灵炼毒呢!" 话音刚落,院外的霜工棚 "轰隆" 一声塌了,裹着冰粒的霜浪跟开闸的洪水似的冲进院子。木霜架一碰就成了冰疙瘩,霜纹石台的地基被啃出蜂窝眼,冰粒簌簌往下掉。 小芽眼疾手快,抄起柴堆里的干柴就往霜浪里扔。干柴刚沾上霜锈 "轰" 地烧起来,结果火苗转眼就被霜丝扑灭,霜浪反而更凶了,"咔嚓" 一声撞断院墙上的木梁。木梁还没落地,半空中就冻成了冰碴子,寒气冻得人直呛嗓子。 "这霜锈比霜腐引擎还难缠!" 小芽急得直跺脚,一眼瞥见墙角的化霜剂,扯开嗓子喊:"老斩!快拿化霜剂!" 老斩抓起化霜剂就撒,碰到霜锈的地方 "咕嘟咕嘟" 冒泡泡,腾起一大片白烟暂时挡住霜浪。可白烟一散,霜锈又变回霜丝,顺着地缝往他们脚边爬,冰粒还在往下掉。 老锅急得直冒汗:"快把火硝混进去!" 说着从药柜抓出火硝撒进去。小芽反应快,"啪" 地划着火折子扔过去,"轰" 地窜起一堵火墙,跟喷火的巨龙似的。霜浪一碰到火就噼里啪啦炸开,变成碎冰渣,连地底下的霜锈都被烧得冒烟,空气中全是火硝混着寒气的怪味。 霜袍人急得脸都红了:"不可能!我的霜刃啥冻不烂?!" 他正想冲上来,炮口的霜核突然裂开,里头缩着只霜灵幼崽。小家伙被霜链勒得都快没气了,浑身乌青,时不时抖一下掉几颗冰粒,看着可怜极了。 小芽瞅准机会,抄起木樱花,一股脑把真气裹着橙火全往霜腐引擎上招呼。就听 “轰隆” 一声巨响,引擎直接炸了!里头滚出一只断角霜灵,霜锈正跟不要钱似的往它心脏爬,爬过的地儿,皮肤全变成了白莹莹的。老斩眼疾手快,赶紧把樱花纹按在霜灵身上,“唰” 地一道金光闪过,霜锈全碎成了小冰粒,噼里啪啦散了,霜灵化作一道金光,“嗖” 地钻进灵霜霜镰里。 霜镰 “嗡” 地发出金光,上面 “腐霜狱” 三个字消失了,重新显出 “寒霜漫野” 的刻痕,还时不时闪着柔和的白光。院外头的霜浪跟见了天敌似的,“唰” 地退了回去,霜丝一落地就变成黑土,紧接着嫩绿的小草 “蹭蹭” 往外冒,迎着太阳晃悠,半点被冻过的痕迹都找不着。几只小瓢虫优哉游哉地在草叶上爬,别提多自在了。 霜袍人身上的霜甲 “咔咔” 裂开,露出张满是霜斑的脸。他右手少了两根手指,伤口结着带刺的霜痂,痂下面的肉冻得青紫。这人哆哆嗦嗦摸出半块刻着霜镰的木牌,边哭边念叨:“我就是想管管那些乱冻的霜气啊!他们说献祭霜灵,就能不让霜灾伤人了……” 老锅从药篓里翻出一株还魂草,塞到他手里:“你个傻小子!霜气该凝结的时候能护庄稼,该化水的时候就乖乖归水,哪能硬把它们困住啊?” 说完,拿着霜刀在地上画个圈,撒上灵泉水,眨眼间圈里就冒出嫩芽,“蹭” 地长成一棵开着莹白色花的树。花瓣上闪着橙红色的光,小冰粒在花瓣间蹦跶,就像一群温顺的小冰晶。 小伙子伸手摸了摸花瓣,突然放声大哭。结果手指刚碰到花瓣,痂就 “簌簌” 往下掉,断了的手指头居然开始慢慢长!掌心还冒出个淡淡的樱花印,印子周围一圈柔和的白光。 再看那把灵霜霜镰,锈迹慢慢没了踪影,锃亮得跟新的似的。镰刀上莹白色的纹路在太阳底下泛着温润的光,时不时闪一下,就像里头藏着一群被驯服的小霜气。老斩仔仔细细把镰刀擦干净,放回霜工棚。打这以后,用这镰刀处理霜石,那力道拿捏得死死的,比以前顺手一百倍!割过的霜石还隐隐泛着金光,再也不会冷不丁掉小冰粒伤人了。 小芽往灶里添柴火,盯着火苗嘟囔:“下次要是还有人搞这些邪门玩意儿,我直接拿化霜剂把他那破东西融了!保证渣都不剩!” 老斩找了根红绳,准备给霜镰打个结。绳子一晃悠,周围的霜具都被映得白晃晃的。正打着结呢,周元的吊坠从他兜里滑出来,掉在霜镰边上。嘿!奇了怪了,吊坠上居然出现和镰刀一样的纹路,还模模糊糊能看见一只小霜鸟,羽毛闪着柔和的光,跟着霜灵的呼吸轻轻晃悠。 霜工棚原来那块被霜浪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地儿,现在长出一大片新草地。草叶上的露珠在太阳下闪着七彩光,几只小蝴蝶停在草叶上,翅膀一扇,就飘出一堆细碎的光点。有个做了一辈子霜具的老师傅路过,顺手捡起一片发光的叶子。好家伙!他手里那把旧霜镰突然变得锋利极了,处理霜石比他年轻时用的镰刀还顺手,而且再也不会掉小冰粒伤手。老师傅激动得眼泪哗哗流,浑浊的眼睛里全是交错的霜纹 —— 这可不就是手艺和灵气撞出的奇妙火花嘛!这火花看着又暖和又亮堂,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吓人了。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94章 蚀露掌 老斩双臂青筋暴起,灵露露锤裹挟着呼啸风声砸向露石堆。前两击震得石屑如银星迸溅,第三锤刚楔入石缝,"滴答" 的露珠声里骤然混入 "咯吱" 怪响,仿佛千年锈锁碾过浸满晨露的苔藓,刺耳的摩擦声直钻骨髓。锤面 "晨露凝锋" 的纹路间,莹白泛绿的黏液正汩汩渗出,如融化的糯米糊裹着翡翠碎,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水光。 黏液坠落在露纹石台上,瞬间凝结成带锯齿的微型露轮,细若蛛丝的露丝缠绕轮齿。老斩抄起粗布擦拭,指尖刚触到黏液便惨叫着缩手 —— 粗布瞬间化作缕缕青烟,指腹上赫然烙着齿轮状血痕,渗出的血珠被露丝卷成淡红露珠,在阳光下流转着妖异光晕。他慌忙涂抹固露脂,嘶声道:"这露锈比蚀露掌邪门百倍!看着柔润如水,实则能将骨头熬成露浆,碎骨露、烂筋锤在它面前不过儿戏!" 小芽抱着新凿的露石冲出露窟,见状猛地将石筐掼在石案上。铜露钩刚勾住露锤,便传来令人牙酸的锈蚀声,钩尖瞬间裹满莹白锈层。她用力一掰,带着倒刺露丝的铜屑簌簌而落,丝尖悬着的露珠一碰即碎,在石案上蚀出细小凹痕。"这东西能啃穿铜器,还带着活露珠!" 小芽话音未落,后颈突然寒意刺骨 —— 不知何时,露丝已在衣领间织成微型露钩,正缓缓刺向大椎穴。她声音发颤:"前日在露坊,亲眼见它把铜露盆熔成莹白露泥,连石案都被啃出深坑!" 老锅扛着新打的铁露钳匆匆赶来,甫一靠近石案,脚下的露纹石台突然发出 "噗" 的闷响,凹陷出一个泛着莹白光晕的深坑。他本能地抓住露锤柄,那露锈竟如活物般顺着手指疾窜,皮肤传来千万细针齐刺的麻痒。血珠渗出瞬间便被裹成红珠,手臂上布满锯齿状伤痕,密密麻麻的孔洞如同遭露蜂群攻。铁露钳 "当啷" 坠地,钳面沾锈处迅速长出莹白锈毛,细如发丝的露根在铁面上钻出蜂窝状孔洞,眨眼间将精铁钳啃成漏勺。 院外露工棚轰然坍塌,裹着露锈的露具如受召唤般涌入院中。所经之处,地面破土而出莹白露芽,露纹石台被啃噬得千疮百孔。铜露秤刚落地便化作一团沸腾的露胶,表面咕嘟冒泡,青砖地面转眼布满蚀痕。老斩怒喝着将露锤抛进防露袋,袋中瞬间炸开莹白光团,布袋与露锈熔成泥浆,溅落的黏液将木凳蚀出蜂窝状孔洞。"完了!碎露镖、裂铁锤沾上就废!昨天新打的铁露铲,转眼成了筛子!" 天色骤暗,云层翻涌着齿轮状水云,雨幕中每一滴露珠落地都蚀出麻点。七十个身披露甲的身影踏着露轮无声逼近,他们的露轮所过之处,青砖迸裂出蛛网状细缝。为首的露袍人扯开披风,胸口露盒喷射出浓重露雾。雾气扫过院墙,砖石瞬间被露丝缠成茧状,墙缝野草化作垂落的露絮,草茎上的锯齿露丝不断滴落腐蚀液,在地面凿出连绵坑洼。 "松韵居的蠢货,灵露露锤的精魂该献给教主炼露令了!" 露袍人面具开合间发出机械咔嗒声,缝隙滴落的露珠能瞬间蚀穿木桩。傀儡举起莹白露炮,炮口旋转的露核甩出螺旋状露链,青砖地面顿时被犁出深沟,沟壁不断涌出沸腾的露泡。 老锅将小芽拽至石案后,挥起铁露棍劈向傀儡。露链如活蛇缠上棍身,绞动间铁柄扭曲成弧,"当啷" 坠地时已布满锈蚀孔洞。老锅后退时脚踝突被露锈缠住,露丝骤然收紧勒出齿轮状血痕,脚面皮肤瞬间发紫,血珠刚渗出就被卷成红露珠。 老斩突然冲进屋取出化露剂,泼向露锤。药剂接触露锈瞬间炸开,凝结成莹白硬块。掀开硬块,里面的露丝仍在蠕动,嵌着的露珠不断溶蚀石案。"邪门!这露锈竟能同化露剂!" 话音未落,碎石突然裹着露锈化作小露锤,带棱的锤头狠狠砸向老斩脚踝。布料撕裂声中,小腿皮肤被蚀得发紫,滴落的血珠落地便炸出深坑。 小芽端着药汤冲出厨房,抓起化露草掷向露链。草叶触到露丝瞬间燃起红火,露链发出 "滋滋" 惨叫。未等众人松口气,火苗竟被露丝吞噬,反而让露丝变得更粘稠,化作倒刺露叉扎进土墙。土墙轰然坍塌成粉末,裹挟着露丝簌簌坠落。"化露草能烧它,但要趁热!" 小芽咬着火折子按在指尖,鲜血滴在露叉上腾起青烟,露锈开始剥落。然而露锈根须突然钻入地底,无数小露丝破土而出,所过之处地面先冒白烟,再凝结成带棱的露硬块。 露袍人张狂大笑:"徒劳!我的露刃能将万物熔成露浆!松韵居今日必成露泥坟场!" 他操控傀儡将炮口对准露具堆。千钧一发之际,老锅瞥见露雾中蜷缩着一个半透明身影 —— 那是被露环勒住的露灵,每挣扎一下,露锤就裂开新痕,血珠混着露水不断滴落。更骇人的是,露灵胸口插着露锈凝成的长针,随着呼吸缓缓没入心脏。 "他们在用露灵炼腐露毒!" 老锅怒吼声未落,院外露浪再次汹涌袭来。沾着露锈的浪头撞上木柱,瞬间将其啃成筛子。小芽将干柴抛向浪头,火焰燃起的刹那便被露丝扑灭,反而助长了露浪的凶势。木梁在半空中就被溶成碎渣,瓦片雨点般坠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比露腐引擎还难缠!引擎怕火,它却能灭火!" 小芽突然瞥见墙角药剂,急喊道:"老斩!硫磺混进化露剂!" 两人配合下,金红色火墙冲天而起,火焰裹着硫磺连露水都滋滋作响。莹白露浪接触火焰瞬间炸裂,地底露丝被烧得蜷缩成黑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水汽。 露袍人眼见功亏一篑,暴喝着冲来。露核突然裂开,露出奄奄一息的露灵幼崽。小芽怒目圆睁,木樱花裹着硫磺火砸向露腐引擎。爆炸中,断角露灵滚落出来,胸口锈针已逼近心脏。老斩急将樱花纹印在露灵身上,金光闪过,锈针崩碎,露锈化作普通露水。露灵化作金光没入露锤,锤身 "腐露狱" 三字消散,重现 "晨露凝锋" 刻痕,泛着温暖的莹白光芒。 露袍人露甲片片崩裂,露出满是露斑的脸。他颤抖着掏出刻有露锤的木牌,泣不成声:"去年露灾... 爹娘被蚀露伤腿... 他们说献祭露灵能让露水变温顺..." 老锅递过还魂草,在地上画圈施法。莹白花朵瞬间绽放,花瓣上滚动的露珠失去腐蚀性,反而润泽万物。断指青年触碰花瓣,伤口处新生的皮肉泛着樱花印记,温润的露水光晕包裹全身。 灵露露锤焕然一新,镰面纹路温润如玉。小芽望着灶火喃喃自语:"下次再遇邪物,定要双倍硫磺!" 老斩系红绳时,周元吊坠突然浮现相同纹路,露鸟虚影展翅间,落下的露珠滋润着新生草地。被露锈肆虐过的土地上,七彩露珠在草叶间闪烁,瓢虫翅膀掠过,带起点点灵光,仿佛诉说着露水与灵气重归和谐的新生。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95章 虹锈光粒 老锅双手青筋暴起,死死攥住灵虹虹锤,朝着虹石堆狠狠砸下。头两下震得石屑纷飞,第三锤刚楔进石缝,"哗啦啦" 的虹光流淌声中,骤然混入刺耳的 "咯吱" 异响,宛如生锈的虹碾碾碎彩绸,震得人耳膜生疼。低头一看,锤头上 "七彩贯日" 的纹路间,赤橙黄绿的黏液正汩汩渗出,顺着木柄蜿蜒而下,在日光下泛着流动的光泽,浓稠如调和了彩虹的蜂蜜,触之既黏且滑。 黏液坠落在虹纹石台上,"啪" 地凝成带锯齿的小虹轮,彩丝状的虹丝缠绕在轮齿之间。老锅抄起粗布擦拭,指尖刚触及黏液便 "哎哟" 一声缩回 —— 粗布瞬间化作彩絮,指腹上留下齿轮状血痕,血珠甫一冒出,就被虹丝裹成七彩虹珠,在阳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芒。他急忙涂抹固虹脂,疼得直抽冷气:"这虹锈比蚀虹掌邪门百倍!看着花团锦簇,却能把骨头溶成虹浆,碎骨虹、烂筋锤在它面前如同挠痒,裂肌虹刃更是望尘莫及!" 小芽抱着新凿的虹石从虹窟奔出,见状 "咚" 地将石筐砸在石案上,抄起铜虹钩便去钩虹锤。铜钩刚碰到虹锈,"咯吱" 几声闷响,钩尖瞬间锈迹斑斑,七彩斑斓。轻轻一掰,带着倒刺虹丝的铜屑簌簌掉落,丝尖还挂着小虹团,一碰即化作光粒消散。 "这锈能啃穿铜器,还裹着活虹光!" 小芽惊恐地扔掉铜钩,后颈突然传来灼烫之感。伸手一摸,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 虹丝在衣领间缠成小虹钩,正缓缓向大椎穴钻去!她声音发颤:"前天在虹坊整理虹具,就见这东西把铜虹盆化成一滩七彩虹泥,碎渣裹着光粒落个不停,连石案都被蚀出小坑!" 老斩扛着新打的铁虹钳从铁匠铺赶来,刚走近石案,脚下的虹纹石台 "噗" 地陷出虹坑。他本能地握住虹锤柄,虹锈如活物般 "嗖" 地顺着手指攀爬,皮肤又麻又痒,仿若无数细虹针往肉里扎。血珠渗出即被裹成彩珠,胳膊上留下锯齿状血痕,密密麻麻的小孔好似被虹蜂蛰过。 "这虹丝专吸虹气!" 老锅疼得直跺脚,铁虹钳 "哐当" 坠地。钳面上沾染锈迹之处,转眼长出七彩锈毛,细虹根在铁面上钻出密密麻麻的小孔,好好的铁钳瞬间成了漏勺,还不时滴下小虹珠,在地面砸出一个个小麻点,光粒在麻点中闪烁不止。 院外的虹工棚突然 "轰隆" 一声,半边轰然倒塌。裹着虹锈的虹锤、虹铲仿若生了腿,冲进院子。所过之处,地面窜出七彩虹芽,虹纹石台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墙角的铜虹秤刚落地,便黏成一团虹胶,表面 "咕嘟咕嘟" 冒着带泡沫的虹泡,青砖也被溶出小坑,坑里闪烁着细碎的光粒。 "这破虹丝比虹锈光粒难缠百倍!" 老斩怒不可遏,将虹锤扔进防虹袋。虹丝触及布袋的刹那,"轰" 地炸开,将布袋与虹锈搅成七彩虹泥,光粒飞溅,旁边的木凳也被蚀出小坑,坑里彩光流转。他手忙脚乱地捞出虹锤,脸色煞白:"完了!这玩意儿能蚀穿兵器,碎虹镖、裂铁锤沾上就报废!昨天新打的铁虹铲,沾了点锈就成了筛子,还不断冒光粒!" 天空倏然阴沉,云层中翻涌着齿轮状的彩虹,小虹片打着旋儿飘落,触地即溶出小麻点,光粒在麻点中闪烁不停。紧接着,七十个身披虹甲的人踏着虹轮呼啸而至 —— 他们的虹轮沾满虹锈,在地上划过道道彩痕,所经之处,青砖皆被溶出细缝,缝中彩光流转。为首的虹袍人猛地扯开披风,胸口的虹盒 "嗤" 地喷出大股虹雾。虹雾扫过之处,院墙砖块被虹丝缠绕得沙沙作响,在空中凝成七彩虹疙瘩;墙缝里的草瞬间化作虹絮,草茎上挂着带锯齿的虹丝,"滴答" 声不绝于耳,地面被滴出一片小坑,坑里彩光闪烁。 "松韵居这群废物,灵虹虹锤的精魂该交出来给教主炼虹令了!" 虹袍人脸上的虹面具开合间发出咔咔声响,缝隙里的齿轮泛着彩光,还不断滴落能溶蚀木头的虹珠。他身后的傀儡举起七彩虹炮,炮口的虹核飞速旋转,甩出的虹链在地上划出螺旋状虹痕,所过之处,青砖被溶出深沟,沟里彩光流转,还不断冒着虹泡。 老锅一把将小芽拽到石案后面,抄起铁虹棍朝傀儡劈去。不料虹棍刚挥出,就被虹链缠住,"咯吱咯吱" 转动两下,铁柄竟被缠成弓形,"当啷" 坠地,棍面上的虹锈仍在滴落虹珠,在地面砸出一片小坑,坑里彩光闪烁。 "这虹链能缠弯铁器,还带着溶蚀之力!" 老锅惊得连退三步,冷不防脚脖子被地上的虹锈缠住。虹丝猛然收紧,勒出带齿轮印的血痕,脚面皮肤瞬间发紫,仿若被带刺的彩绳勒过,血珠刚冒出来就被虹丝裹成红虹珠,顺着脚踝滴落,触地即溶出小坑。 老斩突然一拍脑门,冲进屋内抱出一袋化虹剂,朝着虹锤撒去。化虹剂刚沾上虹锈,便 "噼啪" 炸开,化作七彩硬块,看似碎虹被虹丝黏合在一起。掀开一看,硬块上仍沾着黏腻的虹丝,里面嵌着密密麻麻的小虹珠,不时滚落几滴,将石案溶出小麻点,麻点中彩光闪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鬼了!这虹锈居然能黏住化虹剂!" 老斩吓得手一抖,刚扔掉袋子,后腰撞上石案的瞬间,旁边的碎石突然炸开。飞入虹锈中的碎石转眼变成小虹锤,举着带棱的锤头就朝老斩脚脖子砸来 —— 这小锤沾着虹锈,连石头地面都被砸出小坑,坑里彩光流转。 "石头还能变成虹锤?!" 老斩急忙闪避,虹锤还是砸中裤腿。布料 "刺啦" 一声烂成筛网,露出被虹锈蚀得发紫的皮肤。血珠顺着小腿滴落,落地瞬间化作红虹珠,"啪" 地砸出小坑,坑边还冒着细小的虹泡,泡中彩光闪烁。 小芽端着解虹毒的药汤从厨房冲出,眼疾手快地抓起药篓里的化虹草,朝虹链扔去。草叶刚触及虹丝,"轰" 地窜起蓝光,虹链被烧得 "滋滋" 作响,青烟升腾。可小芽还未及松口气,火星就被虹丝包裹熄灭 —— 虹丝沾了火星,反而变得更加黏稠,重新化作带倒刺的虹叉,"啪" 地狠狠扎进土墙。土墙触到虹叉,瞬间化作粉末,裹着七彩虹丝簌簌掉落,连地面都被溶出一片小坑,坑里彩光流转。 "这化虹草能烧这鬼东西!但得趁热!" 小芽一边喊,一边掏出火折子。她咬牙将火折子按在流血的指尖,疼得泪水在眼眶打转,仍强撑着将火苗甩向虹叉。血珠一沾上虹叉,"腾" 地冒起青烟,虹叉再次 "滋滋" 作响,表面的虹锈开始剥落,掉在地上化作小虹珠,溶出小坑。谁知虹锈的根须突然钻入地底,地缝中 "嗖嗖" 钻出无数小虹丝,朝三人爬来 —— 这些虹丝沾着虹珠,在地上留下道道彩痕,所过之处,地面先是冒白烟,转眼就结成带棱的虹硬块,硬块上还冒着小虹泡,泡中彩光流转。 虹袍人见状,张狂大笑:"白费力气!我这虹刃定能将一切溶成虹浆!你们的松韵居,今日必成虹泥坑!" 说罢操控傀儡,将炮口对准虹具堆,恶狠狠地吼道:"先炸了这些破玩意儿!让你们再也造不出虹具!" 千钧一发之际,老锅透过虹锤扬起的虹雾,隐约瞥见一道身影 —— 那是个人脸灵体,由虹光凝聚而成,周身笼罩着淡淡的彩雾,显得极为虚弱。它被一圈圈带齿的虹环紧紧束缚,每挣扎一下,虹锤就 "咔咔" 裂开新的口子,虹雾中混杂着带血的虹珠不断坠落,在地面砸出一片小坑。更可怖的是,灵体胸口插着一根虹锈凝成的针,每动一下,针就往里钻一分,灵体的颜色随之淡一分,周围的虹光也愈发黯淡。 "那是虹灵!他们在逼虹灵炼制腐虹毒,还用锈针钉住它!" 老锅扯开嗓子大喊,"难怪这虹锈如此邪门,竟是将虹灵的灵气引向邪途!" 话音未落,院外的虹工棚再次 "轰隆" 倒塌,带着齿轮的七彩虹浪裹挟着虹珠,汹涌冲进院子 —— 浪头触及木柱,木柱瞬间被溶出密密麻麻的小坑,眼看就要坍塌,坑里的彩光将木柱照得五彩斑斓。木虹架一触即碎,虹纹石台的地基被钻出蜂窝状孔洞,不断滴落虹珠,将地面砸得坑坑洼洼,坑里彩光闪烁不停。 小芽急忙抱起柴堆里的干柴,朝七彩虹浪扔去。干柴一沾上虹锈,"轰" 地燃起大火。可火苗很快就被虹丝包裹熄灭,七彩虹浪反而更加汹涌,"咔嚓" 一声冲断院墙上的木梁 —— 木梁尚未落地,便在半空中化作碎渣,连同瓦片都被虹雾溶出小坑,噼里啪啦掉落,坑里的彩光将地面映照得绚烂夺目。 "这虹锈比虹腐引擎还难对付!引擎好歹怕火,这玩意儿竟能灭火!" 小芽急得直跺脚,突然瞥见墙角的化虹剂和矾石粉,灵光一闪:"老斩!快把矾石混进化虹剂!矾石能破这彩光,说不定能烧透这鬼东西!" 老斩闻言,急忙抓起矾石粉撒进化虹剂。小芽眼疾手快,"啪" 地划着火折子扔过去,"轰" 地一声,碧蓝色的火墙冲天而起,宛如一条喷水的巨龙 —— 火焰裹着矾石,将虹珠烧得 "滋滋" 作响,彩光遇火化作白烟。七彩虹浪一触到火,便噼里啪啦炸开,化作碎虹渣,连地底的虹丝都被烧得冒烟,缩成黑灰。空气中弥漫着矾石与彩雾混合的刺鼻气息,总算挡住了虹浪。 虹袍人见状,急红了眼:"不可能!我的虹刃明明能溶烂万物,连火都能熄灭!" 他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却见炮口的虹核突然裂开,里面蜷着一只虹灵幼崽 —— 这幼崽比先前的灵体更小,浑身发黑,被虹链勒得奄奄一息,偶尔抽搐着滚出小虹珠,落地便在地面溶出小坑,坑里的彩光也黯淡无光。 "你们连幼崽都不放过!" 小芽气得双眼通红,抄起木樱花,运足真气裹挟着矾石火,朝虹腐引擎砸去。只听 "轰隆" 一声巨响,引擎炸裂,滚出一只断角虹灵 —— 正是先前所见的那只,胸口的锈针仍在,虹锈顺着针向心脏蔓延,所过之处皮肤化作七彩,眼看就要溶成虹泥。老斩赶忙将樱花纹印在虹灵身上,金光乍现,锈针瞬间崩成碎渣,虹锈纷纷分裂,化作无数小虹珠,被金光一照,变为普通虹光,洒落在地,将小坑填平。虹灵恢复气力,化作一道金光钻进灵虹虹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虹锤 "嗡" 地发出金光,锤面上 "腐虹狱" 三字消失不见,重新显现出 "七彩贯日" 的刻痕,还不时闪过柔和的七彩光芒 —— 此次光芒温暖和煦,不再刺眼。院外的虹浪瞬间退去,虹丝落地化作黑土,嫩绿的小草破土而出,迎着阳光轻轻摇曳,被虹光浸染,叶子上泛着淡淡的彩晕,煞是好看。几只小蝴蝶在草叶上悠然爬行,偶尔扇动翅膀,还能带出细碎的虹光,却再也不会溶蚀地面。 虹袍人的虹甲 "咔咔" 裂开,露出一张满是虹斑的脸 —— 他的脸上也沾染了虹锈,留下一道道浅坑,坑里残留着淡淡的彩光。他右手缺了两根手指,伤口结着带刺的虹痂,痂下的肉被蚀得发紫,还在滴落带锈的血水。这人哆哆嗦嗦地掏出半块刻着虹锤的木牌,边哭边说:"我就想让那些乱闪的虹光规矩些... 去年虹灾,我妹妹被刺眼的虹光伤了眼睛,他们说献祭虹灵,就能让虹光变温顺,不再伤人... 我没想到会害了这么多灵体..." 老锅从药篓里摸出一株还魂草,塞到他手里:"你个傻小子!虹光本就温顺,是你们用邪术将它变得邪性!灵体是虹光的魂,伤了魂,虹光才会伤人。" 说罢用虹刀在地上画了个圈,撒上灵泉水和刚才灵体化的虹光,眨眼间圈中冒出嫩芽,长成一棵开满七彩花朵的树,花瓣上闪烁着碧蓝色光芒,小虹光在花瓣间滚动,温柔地洒在叶子上,再无丝毫溶蚀性。 小伙子颤抖着抚摸花瓣,突然放声大哭。手指刚触到花瓣,痂便簌簌掉落,断了半截的手指头竟开始慢慢生长!掌心还浮现出一个淡淡的樱花印,印子周围环绕着柔和的七彩光晕 —— 这光晕裹挟着虹光,却不再刺眼,反而给人温暖舒适之感。 再看那把灵虹虹锤,锈迹渐渐褪去,变得锃亮如新。锤头上七彩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不时闪过一道柔和的光,仿佛里面藏着驯服的小虹光 —— 伸手触碰,只觉暖意融融,再无腐蚀之虞。老斩仔细擦拭锤子,放回虹工棚。此后,每次用这锤子处理虹石,力道都能精准掌控,比先前顺手百倍!砸过的虹石还会隐隐泛着金光,洒出的虹光皆为普通彩光,能滋养花草生长,再不会无端溶蚀伤人。 小芽往灶里添着柴火,盯着火苗嘀咕:"下次要是再有人鼓捣这邪乎玩意儿,我不光用化虹剂,还得加双倍矾石!保准把他那破玩意儿融得渣都不剩!" 老斩找来一根红绳,给虹锤系上。绳子晃动间,周围的虹具都映得彩光流转。正打着结,周元的吊坠从他兜里滑落,掉在虹锤旁。嘿!吊坠上竟浮现出与锤子相同的纹路,还模模糊糊可见一只小小的虹鸟,羽毛泛着柔和的光芒,随着虹灵的呼吸轻轻颤动 —— 这鸟一展翅,周围便落下淡淡的虹光,洒在地上,将小坑尽数填平。 虹工棚旧址上,曾被虹浪侵蚀得面目全非的土地,如今长出一片新草地。草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光芒,几只小瓢虫停驻草叶,翅膀扇动间带起细碎虹光,将草地映照得绚烂多彩。一位做了一辈子虹具的老师傅路过,顺手捡起一片发光的叶子。好家伙!他手里那把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96章 迷雾锁山 老斩双手攥着灵雾雾锤,卯足力气砸向雾石堆。前两下砸得石屑乱飞,第三下刚凿进石缝,“呼呼” 的雾气流动声里突然掺进 “咯吱” 怪响,像生锈的雾碾子碾着湿棉絮,听得人牙根发酸。低头一瞧,锤头上 “迷雾锁山” 的纹路间,正往外渗着灰白泛青的黏液,顺着木柄蜿蜒而下,在太阳底下泛着朦胧的光,稠得像搅了晨雾的米糊,沾在手上又凉又黏。 黏液滴在雾纹石台上,“啪” 地凝成带锯齿的小雾轮,蛛丝般的雾丝缠在轮齿间。老斩顺手抄起块粗布去擦,刚碰到黏液就 “哎哟” 一声缩回手 —— 粗布瞬间被蚀成破絮,指腹上留下齿轮状的血痕,血珠刚冒头就被雾丝裹成灰红雾珠,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他慌忙往手上抹固雾脂,疼得直抽冷气:“这雾锈比蚀雾掌邪性多了!看着轻飘飘的,却能把骨头磨成雾粉,碎骨雾、烂筋锤在它跟前就是挠痒痒,裂肌雾刃更是差远了!” 小芽抱着新凿的雾石从雾窟跑出来,瞅见这光景,“咚” 地把石筐砸在石案上,抄起铜雾钩就去钩雾锤。铜钩刚挨着雾锈,“咯吱” 几声闷响,钩尖转眼锈成灰白色,轻轻一掰,带着倒刺雾丝的铜屑簌簌往下掉,丝尖还挂着小雾团,一碰就散成雾粒,把石案都蒙上一层灰。 “这锈能啃穿铜器,还裹着活雾气!” 小芽吓得扔了铜钩,后颈突然一阵发凉。伸手一摸,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 雾丝在衣领里缠成小雾钩,正慢慢往大椎穴钻呢!她声音发颤:“前天在雾坊收拾雾具,就见这东西把铜雾盆化成一滩灰白雾泥,碎渣裹着雾粒掉个没完,连石案都被磨出小坑!” 老锅扛着新打的铁雾钳从铁匠铺赶来,刚走到石案边,脚下的雾纹石台 “噗” 地陷出个雾坑。他下意识抓住雾锤柄,雾锈跟活物似的 “嗖” 地顺着手指往上爬,皮肤又麻又糙,像有无数细雾针往肉里扎。血珠刚渗出来就被裹成红珠,胳膊上留下带锯齿的血痕,密密麻麻的小孔跟被雾蜂蛰过似的。 “这雾丝专吸雾气!” 老锅疼得直跺脚,铁雾钳 “哐当” 掉在地上。钳面上沾了锈的地方,转眼长出灰白锈毛,细雾根在铁面上钻出密密麻麻的小孔,好好的铁钳成了漏勺,还不时往下滴小雾珠,把地面砸出一个个小麻点,雾粒在麻点里转个不停。 院外的雾工棚突然 “轰隆” 一声,半边塌了下来。裹着雾锈的雾锤、雾铲像长了腿似的冲进院子,所到之处,地面冒出灰白雾芽,雾纹石台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墙角的铜雾秤刚落地,就被黏成一团雾胶,表面 “咕嘟咕嘟” 冒着带泡沫的雾泡,连青砖都被磨出小坑,坑里还飘着细碎的雾粒。 “这破雾丝比雾锈光粒难对付百倍!” 老斩气呼呼地把雾锤扔进防雾袋,雾丝刚碰到布袋,“轰” 地炸开,把布袋和雾锈搅成灰白雾泥,雾粒飞溅,连旁边的木凳都被磨出一个个小坑,坑里飘着雾粒。他手忙脚乱捞出雾锤,脸色煞白:“完了!这玩意儿能蚀穿兵器,碎雾镖、裂铁锤沾上就全废了!昨天刚打的铁雾铲,沾了点锈就变成筛子,还往外冒雾粒!” 天空一下子暗了下来,云层里翻涌着齿轮状的灰雾,小雾片打着旋儿往下掉,打在地上就磨出小麻点,雾粒在麻点里转个不停。紧接着,七十个身披雾甲的人踩着雾轮 “悄没声” 地过来了 —— 他们的雾轮沾着雾锈,在地上划过一道道灰痕,所过之处,青砖都被磨出细缝,缝里飘着雾粒。带头的雾袍人猛地扯开披风,胸口的雾盒 “嗤” 地喷出大股雾雾。雾雾扫过的地方,院墙砖块被雾丝缠得沙沙响,在空中凝成灰白的雾疙瘩;墙缝里的草瞬间变成了雾絮,草茎上挂着带锯齿的雾丝,“滴答” 声没完没了,地面被滴出一片小坑,坑里飘着雾粒。 “松韵居这群废物,灵雾雾锤的精魂该交出来给教主炼雾令了!” 雾袍人戴的雾面具一开一合,发出咔咔的声响,缝隙里的齿轮泛着灰光,还往下滴着能磨蚀木头的雾珠。他身后的傀儡举起灰白的雾炮,炮口的雾核飞快旋转,甩出的雾链在地上划出螺旋状的雾痕,所过之处,青砖被磨出深沟,沟里飘着雾粒,还不断冒着雾泡。 老锅一把把小芽拽到石案后面,抄起铁雾棍朝傀儡劈去。没想到雾棍刚挥出去就被雾链缠住,“咯吱咯吱” 转了两下,铁柄直接被缠成了弓形,“当啷” 掉在地上,棍面上的雾锈还在往下滴雾珠,把地面砸出一片小坑,坑里飘着雾粒。 “这雾链能把铁器缠弯,还带着磨蚀劲儿!” 老锅吓得连退三步,冷不丁脚脖子被地上的雾锈缠住。雾丝突然收紧,勒出带齿轮印的血痕,脚面皮肤瞬间变得紫红,像被带刺的灰绳勒过一样,血珠刚冒出来就被雾丝裹成红雾珠,顺着脚踝往下滴,砸在地上就磨出小坑。 老斩突然一拍脑门,冲进屋里抱出一袋化雾剂,对着雾锤撒了过去。化雾剂刚沾上雾锈就 “噼啪” 炸开,变成灰白的硬块,看着像碎雾被雾丝黏在了一起。掀开一看,硬块上还沾着黏糊糊的雾丝,里面嵌着密密麻麻的小雾珠,时不时滚出几滴,把石案磨出小麻点,麻点里飘着雾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鬼了!这雾锈居然能黏住化雾剂!” 老斩吓得手一抖,袋子刚扔掉,后腰撞上石案的瞬间,旁边的碎石突然炸开。飞进雾锈里的碎石转眼变成小雾锤,举着带棱的锤头就朝老斩脚脖子砸来 —— 这小锤沾着雾锈,连石头地面都被磨出小坑,坑里飘着雾粒。 “石头还能变成雾锤?!” 老斩急忙躲开,可雾锤还是砸中了裤腿。布料 “刺啦” 一声烂成筛网,露出被雾锈蚀得紫红的皮肤。血珠顺着小腿往下滴,落地瞬间变成了红雾珠,“啪” 地砸出个小坑,坑边还冒着细小的雾泡,泡里飘着雾粒。 小芽端着解雾毒的药汤从厨房冲出来,眼疾手快地抓起药篓里的化雾草就朝雾链扔去。草叶刚碰到雾丝,“轰” 地窜起橙火,雾链被烧得 “滋滋” 响,冒出阵阵青烟。可小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火星就被雾丝裹灭了 —— 雾丝沾了火星,反而变得更黏稠,重新变成带倒刺的雾叉,“啪” 地狠狠扎进土墙。土墙碰到雾叉,瞬间被磨成粉末,裹着灰白的雾丝簌簌掉落,连地面都被磨出一片小坑,坑里飘着雾粒。 “这化雾草能烧这鬼东西!就是得趁热!” 小芽一边喊,一边掏出火折子。她咬着牙把火折子按在流血的指尖,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是强撑着把火苗甩向雾叉。血珠一沾到雾叉,“腾” 地冒起青烟,雾叉又被烧得 “滋滋” 响,表面的雾锈开始剥落,掉在地上就变成小雾珠,磨出小坑。谁知道雾锈的根须突然钻进地底,地缝里 “嗖嗖” 钻出无数小雾丝,朝着三人爬来 —— 这些雾丝沾着雾珠,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灰痕,所过之处,地面先是冒白烟,转眼就结成带棱的雾硬块,硬块上还冒着小雾泡,泡里飘着雾粒。 雾袍人见状,张狂地大笑:“白费力气!我这雾刃定能把一切磨成雾粉!你们的松韵居,今天就得变成雾泥坑!” 说着操控傀儡,把炮口对准雾具堆,恶狠狠地说:“先把这些破玩意儿炸了!让你们再也没法造雾具!” 千钧一发之际,老锅透过雾锤扬起的雾雾,隐约看到一个身影 —— 那是个人脸灵体,身子是雾气凝聚成的,浑身裹着淡淡的灰雾,看着特别虚弱。它被一圈圈带齿的雾环紧紧勒住,每挣扎一下,雾锤就 “咔咔” 裂开新口子,雾雾里混着带血的雾珠,不断掉落,把地面砸出一片小坑。更吓人的是,灵体的胸口插着一根雾锈凝成的针,每动一下,针就往肉里钻一分,灵体的颜色就淡一分,周围的雾气也变得越来越暗。 “那是雾灵!他们在逼雾灵炼腐雾毒,还拿锈针钉着它!” 老锅扯着嗓子大喊,“难怪这雾锈这么邪乎,是把雾灵的灵气往邪路上引!” 话刚说完,院外的雾工棚再次 “轰隆” 倒塌,带着齿轮的灰白雾浪裹着雾珠,汹涌地冲进院子 —— 这浪头沾到木柱,木柱瞬间被磨出密密麻麻的小坑,眼看就要塌了,坑里飘着的雾粒把木柱照得灰蒙蒙的。木雾架一碰到就变成了碎渣,雾纹石台的地基被钻出蜂窝状的孔洞,不断往下滴雾珠,把地面砸得坑坑洼洼,坑里的雾粒飘个不停。 小芽赶紧抱起柴堆里的干柴,朝着灰白雾浪扔去。干柴一沾上雾锈,“轰” 地燃起大火。可火苗很快就被雾丝裹灭了,灰白雾浪反而更凶猛了,“咔嚓” 一声冲断了院墙上的木梁 —— 木梁还没落地,就在半空中被磨成了碎渣,连带着瓦片都被雾雾磨出小坑,噼里啪啦往下掉,坑里的雾粒把地面照得一片灰白。 “这雾锈比雾腐引擎还难对付!引擎好歹怕火,这玩意儿能灭火!” 小芽急得直跺脚,突然瞥见墙角的化雾剂和硫磺粉,脑子灵光一闪:“老斩!快把硫磺混进化雾剂!硫磺能助燃,说不定能烧透这鬼东西!” 老斩一听,赶紧抓过硫磺粉撒进化雾剂里。小芽眼疾手快,“啪” 地划着火折子扔过去,“轰” 地一声,金红色的火墙冲天而起,像一条喷火的巨龙 —— 这火裹着硫磺,连雾珠都烧得滋滋响,雾气碰到火就变成白烟。灰白雾浪一碰到火就噼里啪啦炸开,变成碎雾渣,连地底下的雾丝都被烧得冒烟,缩成了黑灰。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雾气混合的刺鼻气味,可总算把雾浪挡住了。 雾袍人见状,急红了眼:“不可能!我的雾刃明明能磨烂任何东西,连火都能灭!” 他气得冲了上来,结果炮口的雾核突然裂开,里面蜷着一只雾灵幼崽 —— 这幼崽比刚才看见的灵体还小,浑身发乌,被雾链勒得只剩一口气,偶尔抽搐着滚出小雾珠,一落地就把地面磨出小坑,坑里的雾粒也变得暗淡无光。 “你们连幼崽都不放过!” 小芽气得眼睛发红,抄起木樱花,运足真气裹着硫磺火就朝雾腐引擎砸去。只听 “轰隆” 一声巨响,引擎炸开,滚出一只断角雾灵 —— 正是刚才看见的那只,胸口的锈针还在,雾锈正顺着针往它心脏爬,所过之处皮肤都变成了灰白,眼看就要磨成雾泥。老斩赶紧把樱花纹印在雾灵身上,金光 “唰” 地一亮,锈针瞬间崩成了碎渣,雾锈全部分裂,化作无数小雾珠,被金光一照,变成了普通的雾气,洒在地面上,把小坑都填成了平整的土地。雾灵恢复了力气,化作一道金光钻进灵雾雾锤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雾锤 “嗡” 地发出金光,锤面上 “腐雾狱” 三个字消失不见,重新显出 “迷雾锁山” 的刻痕,还时不时闪过柔和的灰白光芒 —— 这次的光芒是暖的,再也没有之前的冰冷感。院外的雾浪瞬间退去,雾丝落地化作黑土,嫩绿的小草破土而出,迎着太阳轻轻晃动,被雾气洒过,叶子上还带着淡淡的灰晕,显得格外清新。几只小蚂蚱在草叶上悠闲地爬着,偶尔扇动翅膀,还能带出细碎的雾气,再也不会磨蚀地面。 雾袍人的雾甲咔咔裂开,露出一张满是雾斑的脸 —— 他的脸上也沾了雾锈,留下一道道浅坑,坑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灰雾。他右手缺了两根手指,伤口结着带刺的雾痂,痂下的肉被磨得紫红,还在往下滴着带锈的血水。这人哆哆嗦嗦地掏出半块刻着雾锤的木牌,边哭边说:“我就想让那些乱飘的雾气规矩点... 去年雾灾,我爹娘被浓雾困住迷了路,摔下了山,他们说献祭雾灵,就能让雾气变温顺,再也不伤人... 我没想到会害了这么多灵体...” 老锅从药篓里摸出一株还魂草,塞到他手里:“你个傻小子!雾气本就温顺,是你们用邪术把它变得邪性了!灵体是雾气的魂,伤了魂,雾气才会伤人。” 说着用雾刀在地上画了个圈,撒上灵泉水和刚才灵体化的雾气,眨眼间圈里冒出嫩芽,长成一棵开着灰白花朵的树,花瓣上闪着金红色的光芒,小雾气在花瓣间滚动,温柔地洒在叶子上,再也没有半点磨蚀性。 小伙子颤抖着摸了摸花瓣,突然放声大哭。手指刚碰到花瓣,上面的痂就簌簌掉落,断了半截的手指头竟开始慢慢生长!掌心还冒出一个淡淡的樱花印子,印子周围泛着一圈柔和的灰白光晕 —— 这光晕裹着雾气,却一点也不冰冷,反而让人觉得很舒服。 再看那把灵雾雾锤,上面的锈迹渐渐消失,变得锃亮如新。锤头上灰白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时不时闪过一道柔和的光,仿佛里面藏着驯服的小雾气 —— 用手一碰,只会感到清爽,再也不会被磨蚀。老斩仔细把锤子擦拭干净,放回雾工棚。从那以后,每次用这锤子处理雾石,力道都能精准掌控,比以前顺手百倍!砸过的雾石还会隐隐泛着金光,洒出来的雾气都是普通的雾气,能让空气变得湿润,再也不会无端磨蚀东西伤人。 小芽往灶里添着柴火,盯着火苗嘀咕:“下次要是再有人鼓捣这邪乎玩意儿,我不光用化雾剂,还得加双倍硫磺!保准把他那破玩意儿融得连渣都不剩!” 老斩找来一根红绳,给雾锤打了个结。绳子晃动时,将周围的雾具都映得灰光流转。正打着结,周元的吊坠从他兜里滑落,掉在雾锤边上。嘿!吊坠上竟浮现出和锤子一模一样的纹路,还能模模糊糊看见一只小小的雾鸟,羽毛闪着柔和的光芒,随着雾灵的呼吸轻轻晃动 —— 这鸟一展翅,周围就落下淡淡的雾气,洒在地面上,把小坑都填成了平整的土地。 雾工棚原来的位置,曾经被雾浪侵蚀得面目全非的土地上,如今长出一片新草地。草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光芒,几只小瓢虫停在草叶上,翅膀扇动间带起细碎的雾气,把草地照得一片清新。一位做了一辈子雾具的老师傅路过,顺手捡起一片发光的叶子。好家伙!他手里那把旧雾锤突然变得锋利无比,处理雾石时比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97章 小霜轮 老锅憋足了劲,双手青筋鼓得老高,抡起灵霜霜锤就往霜石堆上砸。头两锤子下去,石屑跟撒了把银星星似的乱飞。可第三锤子刚卡进石缝,就听见 “咔嚓” 混着 “咯吱” 的动静 —— 那声音,跟百年没转的霜碾子硬压过冻苔藓似的,听得人耳朵直发麻。低头一瞧,好家伙!锤头上 “寒霜裂岩” 的纹路里,正往外冒白中带蓝的黏糊玩意儿,跟活虫子似的顺着锤柄往下爬。这黏液在太阳底下泛着幽幽的冷光,稠得像掺了冰碴子的蜂蜜,手指头刚碰一下,刺骨的寒意就窜上来,又黏又凉,瘆得慌。 黏液滴在霜纹石台上,“啪” 地就凝成个带尖齿的小霜轮,银丝似的霜丝还缠着轮齿打转。老锅顺手抓过粗布去擦,结果 “哎哟” 一声猛地缩手 —— 粗布眨眼间就碎成冰渣子,指腹上多出道齿轮状的血口子。血珠子刚冒出来,就被霜丝裹成了白霜珠,在太阳底下泛着冷光。他赶紧抹上固霜脂,疼得直抽气:“这霜锈可比蚀霜掌邪门多了!看着冷冰冰的,能把骨头都冻成冰碴子,什么碎骨霜、烂筋锤,在它跟前就是挠痒痒,裂肌霜刃更是差老远!” 小芽抱着新凿的霜石从霜窟里冲出来,“咚” 地把石筐往石案上一摔,抄起铜霜钩就去勾霜锤。钩子刚碰上霜锈,“咯吱咯吱” 几声,钩尖立马锈成青白色。轻轻一掰,带着倒刺霜丝的铜屑直往下掉,丝尖还挂着小冰粒,砸在石案上就是个冰坑。 “这锈能把铜器啃出洞,还带着会动的冰粒!” 小芽吓得赶紧扔了铜钩,突然觉得后脖子发凉。伸手一摸,冷汗 “唰” 地就下来了 —— 霜丝不知啥时候在衣领里缠成了小钩子,正慢慢往大椎穴钻!她声音都哆嗦了:“前天在霜坊收拾家伙,就见这玩意儿把铜霜盆化成一滩白霜泥,碎冰碴子掉个没完,石案都被冻出大坑!” 老斩扛着新打的铁霜钳从铁匠铺跑过来,刚走到石案边,脚下的霜纹石台 “噗” 地陷出个冰坑。他下意识抓住霜锤柄,霜锈 “嗖” 地顺着手指往上爬,皮肤又麻又僵,跟扎进无数冰针似的。血珠子刚冒头就冻成冰珠,胳膊上留下锯齿状的血痕,密密麻麻全是小孔,跟被霜蜂蛰了似的。 “这霜丝专吸霜气!” 老锅疼得直跺脚,铁霜钳 “哐当” 掉地上。沾了锈的地方,眨眼就长出白花花的锈毛,细霜根在铁面上钻出密密麻麻的小孔,好好的铁钳成了漏勺,冰粒不停地往下掉,砸得地面全是坑。 院外的霜工棚突然 “轰隆” 一声,半边塌了。裹着霜锈的霜锤、霜铲跟活了似的冲进院子。所到之处,地面冒白霜芽,霜纹石台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墙角的铜霜秤刚落地,就黏成一团霜胶,表面 “咕嘟咕嘟” 冒冰泡,青砖都被冻出大坑,坑里结着薄冰。 “这破霜丝比霜锈光粒难对付一百倍!” 老斩气得把霜锤狠狠扔进防霜袋,结果霜丝刚碰到布袋,“轰” 地就炸了。防霜袋和霜锈全变成了白霜泥,冰碴子四处乱飞,旁边的木凳都被砸出个大坑。他手忙脚乱把霜锤掏出来,脸都吓白了:“坏了!这玩意儿能把兵器腐蚀透,碎霜镖、裂铁锤沾上就报废!昨天新打的铁霜铲,就蹭了点锈,立马跟筛子似的,冰粒不停地往下掉!” 天空突然黑下来,云层里翻涌着齿轮形状的白霜,小冰粒子打着转往下掉,砸在地上就坑坑洼洼的。紧接着,七十来个穿着霜甲的家伙踩着霜轮悄咪咪靠过来。他们脚下的霜轮全是霜锈,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白印子,走过的青砖都裂了细缝,缝里还结着冰。带头的霜袍人猛地扯开披风,胸口的霜盒 “嗤” 地喷出一大团霜雾。这霜雾扫过去,院墙砖块被霜丝缠得咔咔响,直接在空中结成白霜疙瘩;墙缝里的草一下子变成霜絮,草茎上全是带锯齿的霜丝,“滴答滴答” 响个不停,地面被滴出一个个大坑,坑里全是冰。 “松韵居这群饭桶,灵霜霜锤的精魂该交出来给教主炼霜令了!” 霜袍人戴着的霜面具一张一合,咔咔直响,面具缝里的齿轮泛着寒光,还不停地往下滴能冻住木头的冰珠子。他身后的傀儡举起白晃晃的霜炮,炮口的霜核转得飞快,甩出来的霜链在地上划出螺旋形的冰沟,经过的青砖都被冻出深沟,沟里全是冰,还咕嘟咕嘟冒冰泡。 老锅一把把小芽拽到石案后面,抄起铁霜棍就朝傀儡劈过去。谁知道霜棍刚挥出去就被霜链缠住,“咯吱咯吱” 转了两下,铁把手直接被冻弯了,“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棍上的霜锈还在不停地掉冰粒,把地面砸得到处是坑。 “这霜链能把铁器冻变形,寒气还特别重!” 老锅吓得连退三步,冷不丁脚脖子被地上的霜锈缠住了。霜丝 “唰” 地收紧,勒出齿轮状的血痕,脚面瞬间青紫,就像被冰绳子勒过似的。血刚渗出来,就被霜丝冻成冰珠子,顺着脚踝往下滴,砸在地上又砸出个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老斩突然一拍脑袋,冲进屋里抱出一袋化霜剂,对着霜锤就撒。化霜剂刚沾上霜锈就 “噼啪” 炸开,变成一大块白乎乎的东西,看着就像碎霜被霜丝黏在一起。掀开一看,硬块上全是黏糊糊的霜丝,里面密密麻麻嵌着小冰粒,时不时滚下几滴,把石案砸出一个个小坑,坑里还结着冰。 “邪门了!这霜锈竟能吞噬化霜剂!” 老斩喉间溢出破风般的惊呼,骨节发白的手指刚松开麻袋,后腰撞上石案的刹那,三尺外的碎石突然迸发如雷爆。坠入霜锈的碎石瞬息裹上冰晶铠甲,化作布满尖棱的霜锤,带着裂帛般的破空声直取他的脚腕。锤落处,青石地面轰然炸裂,冰棱如蛛网蔓延,冻得空气中都泛起细密的白雾。 “石头成精了?!” 老斩踉跄后退,霜锤擦着裤管掠过,布料瞬间裂成冰渣,露出的肌肤青紫如被寒霜啃噬的腐木。血珠滴落的瞬间凝成冰棱,“砰” 地将地面砸出深坑,坑壁上密密麻麻的冰泡不断鼓起又爆裂,渗出缕缕寒气。 小芽端着药汤自厨房疾冲而出,发梢还沾着蒸腾的热气。她抄起药篓里的化霜草掷向缠绕的霜链,草叶触及霜丝的瞬间,赤红火舌骤然窜起三尺高,将霜链烧得滋滋作响,白烟裹挟着焦糊味弥漫开来。可未等她松口气,火苗便被急速凝结的冰晶吞噬,吸收了火星的霜丝反而愈发粘稠,扭曲着化作倒刺狰狞的霜叉,“轰” 地钉入土墙。墙面瞬间碎成冰碴,簌簌坠落的霜丝如同活物,将地面犁出丈许长的冰壑。 “得用滚烫的血!” 小芽咬破指尖,将火折子狠狠按在伤口上。剧痛让她眼眶泛起水光,却咬牙甩出带着血珠的火苗。血珠撞上霜叉的刹那,青烟腾起如蛟龙,霜锈在高温中剥落如雨,坠地即成冰粒,在石板上砸出连绵的凹陷。然而霜锈根须突然破土而出,万千霜丝如毒蛇游走,所过之处地面先是腾起白雾,转眼凝结成布满尖刺的霜甲,冰泡在甲面此起彼伏,折射出诡异的幽蓝光芒。 霜袍人张狂的笑声刺破寒雾:“蚍蜉撼树!我这霜刃能冻结时间!你们的松韵居,今夜就将沉入永冻深渊!” 他操控傀儡调转炮口,对准堆积如山的霜具:“先毁了这些杂碎,看你们拿什么抵挡极寒!” 霜雾翻涌间,老锅瞳孔骤缩 —— 冰层深处浮现出半透明的人脸,由无数碎冰拼凑而成,周身萦绕着将熄未熄的霜气。灵体被带齿的霜环勒得几近崩解,每次挣扎都迸溅出带血的冰晶,将地面砸成蜂窝状的冰坑。更骇人的是,它胸口插着的霜锈尖针正随着呼吸缓缓没入,每深入一分,灵体的轮廓就虚淡一分,连周围的霜雾都开始扭曲消散。 “那是霜灵!他们在逼霜灵炼腐霜毒,还拿锈针钉着它!” 老锅扯着嗓子大喊,“难怪这霜锈这么邪乎,是把霜灵的灵气往邪路上引!” 话刚说完,院外的霜工棚再次 “轰隆” 倒塌,带着齿轮的白霜浪裹着冰粒汹涌冲进院子 —— 这浪头沾到木柱,木柱瞬间被冻出密密麻麻的深坑,眼看就要坍塌,坑里结的薄冰把木柱照得白花花的。木霜架一碰到就变成碎渣,霜纹石台的地基被钻出蜂窝状的孔洞,不断往下掉落冰粒,把地面砸得坑坑洼洼,坑里的薄冰闪着冷光。 小芽赶紧抱起柴堆里的干柴,朝着白霜浪扔去。干柴一沾上霜锈,“轰” 地燃起大火。可火苗很快就被霜丝冻灭,白霜浪反而更加凶猛,“咔嚓” 一声冲断了院墙上的木梁 —— 木梁还没落地,就在半空中冻成冰渣,连带着瓦片都被霜雾冻出深坑,噼里啪啦往下掉,坑里的薄冰把地面照得一片雪白。 “这霜锈比霜腐引擎还难对付!引擎好歹怕火,这玩意儿能灭火!” 小芽急得直跺脚,突然瞥见墙角的化霜剂和硫磺粉,脑海中灵光一闪:“老斩!快把硫磺混进化霜剂!硫磺能助燃,说不定能烧透这鬼东西!” 老斩一听,赶忙抓过硫磺粉撒进化霜剂里。小芽眼疾手快,“啪” 地划着火折子扔过去,“轰” 地一声,金红色的火墙冲天而起,宛如一条喷火巨龙 —— 这火裹着硫磺,连冰粒都烧得滋滋作响,白霜碰到火就化作白烟。白霜浪一碰到火就噼里啪啦炸开,变成碎冰渣,连地底下的霜丝都被烧得冒烟,缩成了黑灰。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白霜混合的刺鼻气味,好在总算挡住了霜浪。 霜袍人见状,急红了眼:“不可能!我的霜刃明明能冻烂任何东西,连火都能灭!” 他气得冲了上来,结果炮口的霜核突然裂开,里面蜷着一只霜灵幼崽 —— 这幼崽比刚才看见的灵体还要小,浑身发黑,被霜链勒得奄奄一息,偶尔抽搐着滚落小冰粒,一落地就把地面冻出深坑,坑里的薄冰也变得黯淡无光。 “你们连幼崽都不放过!” 小芽气得眼睛发红,抄起木樱花,运足真气裹着硫磺火就朝霜腐引擎砸去。只听 “轰隆” 一声巨响,引擎炸开,滚出一只断角霜灵 —— 正是刚才看见的那只,胸口的锈针还在,霜锈正顺着针往它心脏攀爬,所过之处皮肤都变成白霜,眼看就要冻成冰泥。老斩赶紧把樱花纹印在霜灵身上,金光 “唰” 地一亮,锈针瞬间崩成碎渣,霜锈全部分裂,化作无数小冰粒,被金光一照,变成了普通的露水,洒在地面上,将深坑都填成了平整的土地。霜灵恢复了力气,化作一道金光钻进灵霜霜锤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霜锤 “嗡” 地发出金光,锤面上 “腐霜狱” 三个字消失不见,重新显出 “寒霜裂岩” 的刻痕,还时不时闪过柔和的白光 —— 这次的光芒是温暖的,再也没有之前的冰冷感。院外的霜浪瞬间退去,霜丝落地化作黑土,嫩绿的小草破土而出,迎着太阳轻轻摇曳,被露水洒过,叶子上还带着淡淡的水珠,显得格外清新。几只小蚂蚱在草叶上悠闲地爬着,偶尔扇动翅膀,还能带出细碎的水珠,再也不会冻蚀地面。 霜袍人的霜甲咔咔裂开,露出一张满是霜斑的脸 —— 他的脸上也沾了霜锈,留下一道道浅坑,坑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白霜。他右手缺了两根手指,伤口结着带刺的霜痂,痂下的肉被冻得紫红,还在往下滴着带锈的血水。这人哆哆嗦嗦地掏出半块刻着霜锤的木牌,边哭边说:“我就想让那些乱冻的霜气规矩点... 去年霜灾,我爹娘被冻霜伤了腿,他们说献祭霜灵,就能让霜气变温顺,再也不伤人... 我没想到会害了这么多灵体...” 老锅从药篓里摸出一株还魂草,塞到他手里:“你个傻小子!霜气本就温顺,是你们用邪术把它变得邪性了!灵体是霜气的魂,伤了魂,霜气才会伤人。” 说着用霜刀在地上画了个圈,撒上灵泉水和刚才灵体化的露水,眨眼间圈里冒出嫩芽,长成一棵开着白色花朵的树,花瓣上闪着金红色的光芒,小露水在花瓣间滚动,温柔地洒在叶子上,再也没有半点冻蚀性。 小伙子颤抖着摸了摸花瓣,突然放声大哭。手指刚碰到花瓣,上面的痂就簌簌掉落,断了半截的手指头竟开始慢慢生长!掌心还冒出一个淡淡的樱花印子,印子周围泛着一圈柔和的白光晕 —— 这光晕裹着露水,却一点也不冰冷,反而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再看那把灵霜霜锤,上面的锈迹渐渐消失,变得锃亮如新。锤头上白色的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时不时闪过一道柔和的光,仿佛里面藏着驯服的小霜气 —— 用手一碰,只会感到清爽,再也不会被冻蚀。老斩仔细把锤子擦拭干净,放回霜工棚。从那以后,每次用这锤子处理霜石,力道都能精准掌控,比以前顺手百倍!砸过的霜石还会隐隐泛着金光,洒出来的露水都是普通的露水,能让空气变得湿润,再也不会无端冻蚀东西伤人。 小芽往灶里添着柴火,盯着火苗嘀咕:“下次要是再有人鼓捣这邪乎玩意儿,我不光用化霜剂,还得加双倍硫磺!保准把他那破玩意儿融得连渣都不剩!” 老斩找来一根红绳,给霜锤打了个结。绳子晃动时,将周围的霜具都映得白光流转。正打着结,周元的吊坠从他兜里滑落,掉在霜锤边上。嘿!吊坠上竟浮现出和锤子一模一样的纹路,还能模模糊糊看见一只小小的霜鸟,羽毛闪着柔和的光芒,随着霜灵的呼吸轻轻晃动 —— 这鸟一展翅,周围就落下淡淡的露水,洒在地面上,把小坑都填成了平整的土地。 霜工棚原来的位置,曾经被霜浪侵蚀得面目全非的土地上,如今长出一片新草地。草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光芒,几只小瓢虫停在草叶上,翅膀扇动间带起细碎的露水,把草地照得一片清新。一位做了一辈子霜具的老师傅路过,顺手捡起一片发光的叶子。好家伙!他手里那把旧霜锤突然变得锋利无比,处理霜石时比年轻时用的锤子还顺手,而且再也不会掉冰粒伤手。老师傅激动得老泪纵横,浑浊的眼睛里倒映着交错的霜纹 —— 这可不就是手艺与灵气碰撞出的美妙火花嘛!那火花温和明亮,再无往日的骇人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98章 赤霞裂天 老斩双手攥着灵霞霞锤,憋足了劲往霞石堆上砸。前两锤下去,石屑跟撒了把金粉似的乱飞,还带着点七彩光晕,看着挺好看。可第三锤刚砸进石缝,就听见 “咔嚓” 混着 “咯吱” 的怪响,那声音跟生锈的霞碾子硬碾过晒干的彩绸似的,刺耳得让人耳朵里直发麻。他赶紧停下动作,低头一瞧,好家伙!锤头上 “赤霞裂天” 的纹路里,正往外冒金红泛紫的黏糊糊玩意儿,跟融化的岩浆裹着碎宝石似的,顺着锤柄往下爬。这黏液在太阳底下泛着刺眼的光,稠得像熬过头的糖稀,手指头刚碰一下,就觉得又烫又黏,赶紧缩了回来。 黏液滴在霞纹石台上,“啪” 地凝成个带锯齿的小霞轮,金丝般的霞丝缠在轮齿上,还时不时闪着小火花。老斩顺手抄起块粗布去擦,结果 “哎哟” 一声猛地缩手 —— 粗布瞬间就烧成了黑絮,指腹上多了道齿轮状的血口子。血珠子刚冒出来,就被霞丝裹成了红霞珠,在太阳底下泛着诡异的光。他慌忙往手上抹固霞脂,疼得直抽冷气:“这霞锈比蚀霞掌邪门多了!看着光灿灿的,能把骨头都烧成灰,什么碎骨霞、烂筋锤,在它跟前就是闹着玩,裂肌霞刃更是差远了!” 小芽抱着新凿的霞石从霞窟里跑出来,“咚” 地把石筐往石案上一摔,抄起铜霞钩就去勾霞锤。钩子刚碰到霞锈,“咯吱咯吱” 几声,钩尖立马锈成金红色。轻轻一掰,带着倒刺霞丝的铜屑直往下掉,丝尖还挂着小火星,掉在石案上就烧出个小坑。 “这锈能把铜器啃出洞,还带着会烧的火星!” 小芽吓得赶紧扔了铜钩,突然觉得后脖子发烫。伸手一摸,冷汗 “唰” 地就下来了 —— 霞丝不知啥时候在衣领里缠成了小钩子,正慢慢往大椎穴钻!她声音都哆嗦了:“前天在霞坊收拾家伙,就见这玩意儿把铜霞盆化成一滩金红霞泥,碎渣裹着火星掉个没完,石案都被烧出大坑!” 老锅扛着新打的铁霞钳从铁匠铺跑过来,刚走到石案边,脚下的霞纹石台 “噗” 地陷出个火坑。他下意识抓住霞锤柄,霞锈 “嗖” 地顺着手指往上爬,皮肤又麻又烫,跟扎进无数火针似的。血珠子刚冒头就烧成了青烟,胳膊上留下锯齿状的血痕,密密麻麻全是小孔,跟被霞蜂蛰了似的。 “这霞丝专吸霞气!” 老锅疼得直跺脚,铁霞钳 “哐当” 掉地上。沾了锈的地方,眨眼就长出金红色的锈毛,细霞根在铁面上钻出密密麻麻的小孔,好好的铁钳成了漏勺,火星不停地往下掉,砸得地面全是小坑。 院外的霞工棚突然 “轰隆” 一声,半边塌了。裹着霞锈的霞锤、霞铲跟活了似的冲进院子。所到之处,地面冒金红霞芽,霞纹石台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墙角的铜霞秤刚落地,就黏成一团霞胶,表面 “咕嘟咕嘟” 冒火泡,青砖都被烧出大坑,坑里还闪着火星。 “这破霞丝比霞锈光粒难对付一百倍!” 老斩气得把霞锤狠狠扔进防霞袋,结果霞丝刚碰到布袋,“轰” 地就炸了。防霞袋和霞锈全变成了金红霞泥,火星四处乱飞,旁边的木凳都被烧出个大洞。他手忙脚乱把霞锤掏出来,脸都吓白了:“坏了!这玩意儿能把兵器腐蚀透,碎霞镖、裂铁锤沾上就报废!昨天新打的铁霞铲,就蹭了点锈,立马跟筛子似的,火星不停地往下掉!” 天空突然黑下来,云层里翻涌着齿轮形状的红霞,小火球打着转往下掉,砸在地上就烧出小坑。紧接着,七十来个穿着霞甲的家伙踩着霞轮气势汹汹地过来了。他们脚下的霞轮全是霞锈,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红印子,走过的青砖都裂了细缝,缝里还冒着火星。带头的霞袍人猛地扯开披风,胸口的霞盒 “嗤” 地喷出一大团霞雾。这霞雾扫过去,院墙砖块被霞丝缠得咔咔响,直接在空中结成金红色的霞疙瘩;墙缝里的草一下子变成霞絮,草茎上全是带锯齿的霞丝,“噼啪” 响个不停,地面被滴出一个个大坑,坑里全是火星。 “松韵居这群饭桶,灵霞霞锤的精魂该交出来给教主炼霞令了!” 霞袍人戴着的霞面具一张一合,咔咔直响,面具缝里的齿轮泛着红光,还不停地往下滴能烧穿木头的火星子。他身后的傀儡举起金灿灿的霞炮,炮口的霞核转得飞快,甩出来的霞链在地上划出螺旋形的火沟,经过的青砖都被烧出深沟,沟里全是火星,还咕嘟咕嘟冒火泡。 老锅一把把小芽拽到石案后面,抄起铁霞棍就朝傀儡劈过去。谁知道霞棍刚挥出去就被霞链缠住,“咯吱咯吱” 转了两下,铁把手直接被烧红变弯了,“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棍上的霞锈还在不停地掉火星,把地面砸得到处是坑。 “这霞链能把铁器烧变形,火气还特别大!” 老锅吓得连退三步,冷不丁脚脖子被地上的霞锈缠住了。霞丝 “唰” 地收紧,勒出齿轮状的血痕,脚面瞬间通红,就像被烧红的绳子勒过似的。血刚渗出来,就被霞丝烧成了青烟,顺着脚踝往下飘,落在地上又烧出个小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斩突然一拍脑袋,冲进屋里抱出一袋化霞剂,对着霞锤就撒。化霞剂刚沾上霞锈就 “噼啪” 炸开,变成一大块金红色的东西,看着就像碎霞被霞丝黏在一起。掀开一看,硬块上全是黏糊糊的霞丝,里面密密麻麻嵌着小火球,时不时滚下几滴,把石案砸出一个个小坑,坑里还冒着火星。 “邪门了!这霞锈竟能吞噬化霞剂!” 老斩惊得大叫,刚把装化霞剂的袋子扔开,后腰就撞上了石案,旁边的碎石突然 “砰” 地炸开。那些碎石一碰到霞锈,瞬间就裹上了一层金红色的锈,变成了小霞锤,带着呼呼的风声就朝老斩的脚脖子砸过来。 “石头都能变成兵器?!” 老斩赶紧往旁边躲,可还是慢了一步,小霞锤擦着他的裤腿砸在了地上。裤腿一下子就被烧出了个大窟窿,露出的皮肤也被烫得通红,起了好几个水泡。血珠滴落在地上,刚碰到地面就被霞丝裹住,变成了红色的小火星,在地上滚来滚去,又烧出了不少小坑。 小芽端着解霞毒的药汤从厨房跑出来,看到这情况,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眼疾手快,抓起药篓里的化霞草就朝缠着老锅脚脖子的霞丝扔过去。化霞草刚碰到霞丝,“轰” 地一下就燃起了绿色的大火,霞丝被烧得 “滋滋” 响,还冒着黑色的浓烟。可没等小芽高兴,那些霞丝就像不怕火似的,反而把火苗给裹住了,火苗一下子就灭了,霞丝还变得更粗了,又朝着小芽缠了过来。 “不行!得用更厉害的东西!” 小芽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硫磺粉。她打开瓶盖,朝着霞丝就撒了过去,然后又拿出火折子,“啪” 地一下点着,扔向霞丝。硫磺粉一碰到火,“轰” 地一下就燃起了熊熊大火,这次的火比刚才旺多了,霞丝被烧得 “噼啪” 作响,一点点变成了灰烬。 霞袍人看到自己的霞丝被烧了,气得大叫:“你们竟敢毁我的霞丝!今天我一定要把你们都烧成灰!” 他操控着傀儡,把霞炮的炮口对准了老斩和老锅,“我这霞炮里装的可是腐霞毒,一旦炸开,整个松韵居都会变成火海!”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老锅突然发现霞锤上的霞雾里,好像有个东西在动。他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灵体!那灵体长得像人,浑身都是由霞光组成的,被一圈圈的霞环捆着,看起来特别痛苦。灵体的胸口还插着一根霞锈做的针,每动一下,针就往里面钻一点,灵体的颜色就淡一点。 “那是霞灵!他们在折磨霞灵,用霞灵的灵气来做腐霞毒!” 老锅大声喊着,“只要救出霞灵,这霞锈就没用了!” 霞袍人一听,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霞灵的事?不过就算你们知道了,也晚了!霞灵马上就要被我炼化成腐霞毒了!” 他说着,就想让傀儡开炮。 可就在这时,傀儡突然不动了。霞袍人着急地拍打着傀儡,可傀儡还是没反应。原来小芽趁着霞袍人不注意,偷偷绕到了傀儡后面,把一根带火的木头插进了傀儡的关节里,傀儡的关节被烧卡住了。 “现在该我们反击了!” 老斩说着,举起霞锤就朝着霞袍人冲了过去。霞袍人赶紧躲开,从腰间拔出一把霞刀,朝着老斩砍了过来。霞刀上也有霞锈,砍过来的时候还带着火星,老斩不敢硬接,只好躲开。 老锅也不甘示弱,拿起铁霞钳就朝着另一个穿着霞甲的人冲了过去。铁霞钳虽然被霞锈弄出了不少小孔,但还是很结实,一下就把那个人的霞甲夹坏了。那个人疼得大叫,转身就想跑,老锅一把抓住他,把他按在了地上。 霞袍人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抓了,更生气了,他把霞刀扔到一边,从胸口掏出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红色的珠子。“这是霞灵的精魂珠,只要我捏碎它,霞灵就会消失,腐霞毒也会变得更强!” 霞袍人恶狠狠地说。 “你敢!” 老斩说着,就想冲过去阻止霞袍人。可霞袍人已经开始捏珠子了,珠子一点点变得透明。就在这时,霞锤突然发出了一道金光,金光朝着霞袍人飞了过去,打在了霞袍人的手上。霞袍人疼得大叫,精魂珠掉在了地上。 老锅赶紧跑过去,捡起精魂珠,然后朝着霞灵跑了过去。他把精魂珠放在霞灵的胸口,精魂珠发出一道金光,霞灵身上的霞环一点点消失了,胸口的霞锈针也掉了下来。霞灵恢复了力气,发出一道强光,朝着霞袍人飞了过去。霞袍人被强光一照,身上的霞甲开始融化,他疼得在地上打滚。 霞灵解决了霞袍人后,又回到了霞锤里。霞锤发出一道金光,上面的霞锈一点点消失了,变得跟新的一样。那些剩下的穿着霞甲的人,看到霞袍人被打败了,霞灵也恢复了,吓得赶紧跑了。 老锅捡起霞锤,掂量了一下,笑着说:“这霞锤现在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小芽也高兴地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霞锈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斩看着恢复正常的霞石堆,说:“我们赶紧把这些霞石处理了吧,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于是三个人又开始忙活起来,霞锤现在用着特别顺手,处理霞石的时候,还会发出淡淡的霞光,霞石也变得特别漂亮。 忙完后,老锅把霞锤放在了霞工棚里,还在霞锤旁边放了一盆化霞草,防止再出现霞锈。小芽则去厨房准备晚饭了,老斩则在院子里收拾刚才打斗留下的痕迹。 夕阳西下,松韵居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他们不知道,还有更大的危险在等着他们,锈蚀教的教主知道霞袍人失败了,非常生气,已经派出了更厉害的人来松韵居,想要夺取灵霞霞锤和其他的灵具。 不过现在,老斩、老锅和小芽还不知道这些,他们正坐在院子里,吃着小芽做的饭菜,聊着今天的事。老锅说:“今天可真是惊险,还好我们救出了霞灵。” 小芽点点头:“是啊,以后我们要更小心才行,说不定锈蚀教还会来捣乱。” 老斩说:“放心吧,我们有这些灵具,还有化霞草这些东西,就算他们再来,我们也能对付。” 吃完饭,他们各自回房休息了。老斩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他觉得锈蚀教不会就这么算了,明天得加强松韵居的防备才行。老锅则在研究霞锤,他发现霞锤上的纹路变得更清晰了,还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图案,看起来更神秘了。小芽则在收拾厨房,她想着明天要多准备一些硫磺粉和化霞草,以防万一。 第二天一早,老斩就起来了,他召集了松韵居的其他人,让大家加强防备,还教大家怎么对付霞锈和穿着霞甲的人。老锅则拿着霞锤,在院子里练习,他发现用霞锤打出的招式,比以前更厉害了,还会发出霞光,威力特别大。小芽则在厨房准备了很多吃的,让大家吃饱了有力气对付敌人。 果然,到了中午的时候,锈蚀教的人来了。这次来的人比上次多,有一百多个,都穿着霞甲,拿着霞具。带头的人长得特别凶,手里拿着一把大霞刀,看起来特别厉害。 “把灵霞霞锤交出来,不然我就踏平松韵居!” 带头的人大声喊着。 老斩站在最前面,举起霞锤说:“想要霞锤,就得先过我这关!” 说着,就朝着带头的人冲了过去。带头的人也不示弱,举起大霞刀就跟老斩打了起来。老锅和小芽也带着其他人,跟剩下的穿着霞甲的人打了起来。 松韵居的人因为有了准备,又知道怎么对付霞锈,所以一开始打得还不错。可带头的人太厉害了,老斩渐渐有点招架不住了。就在这时,霞锤突然发出一道强光,霞灵从霞锤里出来了,朝着带头的人飞了过去。带头的人没防备,被霞灵撞了一下,后退了好几步。 老斩趁机举起霞锤,朝着带头的人打了过去,“赤霞裂天!” 霞锤上发出一道强大的霞光,打在了带头的人身上。带头的人被霞光一照,身上的霞甲瞬间就碎了,他也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剩下的穿着霞甲的人看到带头的人被打败了,吓得赶紧跑了。松韵居的人欢呼起来,老斩看着霞锤,笑着说:“还好有霞灵帮忙,不然我们还真打不过他们。” 霞灵又回到了霞锤里,霞锤变得更亮了。老锅说:“经过这次战斗,霞灵的力量好像变强了,霞锤也更厉害了。” 小芽高兴地说:“以后我们松韵居再也不怕锈蚀教的人了!” 从那以后,松韵居再也没有受到锈蚀教的骚扰,老斩、老锅和小芽每天都忙着处理各种灵具,松韵居也变得越来越有名,很多人都来这里买灵具,松韵居的日子也越来越好了。 不过他们知道,锈蚀教肯定不会就这么放弃,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危险,所以他们每天都会练习武功,研究灵具,时刻准备着应对新的挑战。而灵霞霞锤,也成了松韵居的宝贝,保护着松韵居和这里的人们。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老斩、老锅和小芽坐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风景。老斩拿着霞锤,说:“这霞锤不仅是一件兵器,更是我们的朋友,它保护了我们,我们也要好好保护它。” 老锅和小芽点点头,他们知道,只要有霞锤和其他的灵具在,有他们三个人在,松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99章 七彩裂石 老锅双手青筋暴起,死死攥住灵虹虹锤,猛地砸向虹石堆。前两锤落下,石屑如彩虹碎屑般迸射,七彩光晕萦绕石堆,煞是好看。可第三锤刚楔入石缝,“咔嚓” 混着 “咯吱” 的怪响骤然响起 —— 那声音像是生锈的虹碾子碾过晒干的彩绸,刺耳得令人头皮发麻。他慌忙收手,低头一瞧,只见锤头上 “七彩裂石” 的纹路中,赤橙黄绿的黏液汩汩涌出,恰似融化的彩虹糖裹挟着碎宝石,顺着锤柄缓缓蠕动。黏液在阳光下泛着刺目光芒,浓稠如熬焦的麦芽糖,他试探着用指尖轻触,瞬间被烫得一缩 —— 这黏液又黏又烫,灼得生疼。 黏液滴落在虹纹石台上,“啪” 地化作带锯齿的小虹轮,彩丝般的虹丝缠绕轮齿,时不时迸出细小光粒。老锅抄起粗布擦拭,不料 “哎哟” 一声,粗布瞬间被蚀成碎絮,指腹上赫然出现一道齿轮状血口。血珠刚渗出,便被虹丝卷成七彩虹珠,在阳光下泛着诡异幽光。他急忙往手上涂抹固虹脂,疼得直抽冷气:“这虹锈比蚀虹掌邪门百倍!看着花里胡哨,实则能把骨头都溶成虹浆,什么碎骨虹、烂筋锤,在它面前不值一提,裂肌虹刃更是远远不及!” 小芽抱着新凿的虹石从虹窟奔出,“咚” 地将石筐砸在石案上,抄起铜虹钩便去勾虹锤。钩子刚触及虹锈,“咯吱咯吱” 声响中,钩尖瞬间锈迹斑斑,七彩斑斓。轻轻一掰,带着倒刺虹丝的铜屑簌簌掉落,丝尖挂着的小光粒,落在石案上便蚀出小坑。 “这锈能把铜器啃出窟窿,光粒还带着腐蚀性!” 小芽惊恐地扔掉铜钩,忽觉后颈一阵刺痛。伸手一摸,冷汗直冒 —— 不知何时,虹丝已在衣领内缠成小钩,正缓缓朝大椎穴钻去!她声音发颤:“前天在虹坊收拾器具,就见这玩意儿把铜虹盆化成一滩七彩虹泥,碎渣裹着光粒落个不停,石案都被蚀出大坑!” 老斩扛着新打的铁虹钳从铁匠铺匆匆赶来,刚到石案边,脚下的虹纹石台 “噗” 地陷出光坑。他本能地抓住虹锤柄,虹锈 “嗖” 地顺着手指攀爬,皮肤又麻又烫,仿若扎进万千光针。血珠刚冒头,便化作红雾消散,胳膊上留下锯齿状血痕,密密麻麻布满小孔,如同被虹蜂蛰过一般。 “这虹丝专吸虹气!” 老锅疼得直跺脚,铁虹钳 “哐当” 坠地。沾染虹锈之处,眨眼间长出七彩锈毛,细虹根在铁面上钻出密密麻麻的孔洞,好好的铁钳转眼成了漏勺,光粒不断滴落,在地面砸出一个个小坑。 院外的虹工棚突然 “轰隆” 一声,半边轰然倒塌。裹着虹锈的虹锤、虹铲如活物般冲进院子,所到之处,地面窜起七彩虹芽,虹纹石台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墙角的铜虹秤刚落地,便黏成一团虹胶,表面 “咕嘟咕嘟” 冒着光泡,青砖被蚀出深坑,坑里闪烁着诡异光粒。 “这破虹丝比虹锈光粒难对付百倍!” 老斩怒不可遏,将虹锤狠狠抛进防虹袋,虹丝刚触及布袋,“轰” 地炸开。防虹袋与虹锈化作七彩虹泥,光粒四下飞溅,旁边的木凳瞬间被蚀出大洞。他手忙脚乱掏出虹锤,脸色煞白:“糟了!这东西能把兵器腐蚀透,碎虹镖、裂铁锤沾上就报废!昨天新打的铁虹铲,不过蹭了点锈,转眼就成了筛子,光粒掉个不停!” 天空陡然阴沉,云层中翻涌着齿轮状的彩虹,小虹片旋转着坠落,砸在地上便蚀出小坑。紧接着,七十余名身着虹甲之人脚踏虹轮,气势汹汹而来。他们脚下的虹轮布满虹锈,在地面划出绚丽彩印,所经之处,青砖裂开细纹,缝隙中闪烁着危险光粒。为首的虹袍人猛地扯开披风,胸口的虹盒 “嗤” 地喷出大片虹雾。虹雾掠过之处,院墙砖块被虹丝缠绕得咔咔作响,瞬间在空中凝成七彩虹疙瘩;墙缝里的杂草化作虹絮,草茎布满锯齿状虹丝,“噼啪” 作响,地面被滴出一个个深坑,坑里尽是光粒。 “松韵居这群废物,灵虹虹锤的精魂该交出来给教主炼虹令了!” 虹袍人戴着的虹面具开合间发出咔咔声响,面具缝隙里的齿轮泛着彩光,不断滴落能溶穿木头的光粒。他身后的傀儡举起七彩虹炮,炮口的虹核飞速旋转,甩出的虹链在地上划出螺旋形光沟,青砖被蚀出深沟,沟里满是光粒,还咕嘟咕嘟冒着光泡。 老锅一把将小芽拽到石案后方,抄起铁虹棍劈向傀儡。不料虹棍刚挥出,便被虹链缠住,“咯吱咯吱” 转动间,铁把手瞬间被溶得发红变弯,“当啷” 坠地,棍上的虹锈仍不断掉落光粒,将地面砸得坑坑洼洼。 “这虹链能把铁器溶得变形,腐蚀性极强!” 老锅惊恐地连退三步,冷不防脚脖子被地上的虹锈缠住。虹丝猛地收紧,勒出齿轮状血痕,脚面瞬间通红,仿若被烧红的彩绳勒过。鲜血渗出,立即被虹丝溶成红雾,顺着脚踝飘散,在地上又蚀出小坑。 老斩突然灵光乍现,冲进屋内抱出一袋化虹剂,对着虹锤撒去。化虹剂刚沾上虹锈,“噼啪” 炸开,化作一大块七彩物质,宛如碎虹被虹丝粘连。掀开一看,硬块上满是黏腻虹丝,密密麻麻嵌着小光粒,不时滚落几滴,在石案上砸出小坑,坑里闪烁着光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邪门!这虹锈竟能吞噬化虹剂!” 老斩惊声大叫,刚扔掉装化虹剂的袋子,后腰便撞上石案,旁边的碎石突然 “砰” 地炸开。碎石触及虹锈,瞬间裹上七彩锈层,化作小虹锤,带着呼啸风声朝老斩脚脖子砸来。 “石头都能变成兵器?!” 老斩急忙闪避,却慢了一步,小虹锤擦着裤腿砸在地上。裤腿瞬间被蚀出大洞,露出的皮肤烫得通红,起了好几个水泡。血珠滴落,刚触地便被虹丝裹成红色小光粒,在地上滚动,又蚀出不少小坑。 小芽端着解虹毒的药汤从厨房赶来,见状急得眼眶泛红。她眼疾手快,抓起药篓里的化虹草扔向缠住老锅脚脖子的虹丝。化虹草刚触及虹丝,“轰” 地燃起蓝色火焰,虹丝被烧得 “滋滋” 作响,冒出滚滚黑烟。可还没等小芽松口气,虹丝竟仿若不惧火焰,反而将火苗包裹,火苗瞬间熄灭,虹丝变得更粗,朝着小芽缠来。 “不行!得用更厉害的法子!” 小芽咬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着矾石粉。她打开瓶盖洒向虹丝,又用火折子点燃,矾石粉遇火 “轰” 地燃起熊熊大火,火势比先前更旺。虹丝在烈焰中 “噼啪” 作响,渐渐化作灰烬。 虹袍人见虹丝被毁,暴跳如雷:“你们竟敢毁我虹丝!今日定要将你们溶成虹浆!” 他操控傀儡,将虹炮对准老斩和老锅,“我这虹炮里装的可是腐虹毒,一旦炸开,整个松韵居都会沦为虹雾沼!” 千钧一发之际,老锅突然发现虹锤的虹雾中似有异动。定睛细看,竟是一个灵体!那灵体人形模样,周身由虹光凝聚,被一圈圈虹环束缚,痛苦挣扎。灵体胸口还插着一根虹锈凝成的针,每动一下,针便往里深入几分,灵体的光芒也随之黯淡。 “那是虹灵!他们在折磨虹灵,用虹灵的灵气炼制腐虹毒!” 老锅大声疾呼,“只要救出虹灵,这虹锈便不足为惧!” 虹袍人脸色骤变:“你怎会知晓虹灵之事?不过就算知道,也回天乏术!虹灵马上就要被我炼化成腐虹毒了!” 说罢,便要让傀儡开炮。 恰在此时,傀儡突然僵住不动。虹袍人焦急拍打,却毫无反应。原来小芽趁其不备,绕到傀儡身后,将一根燃着火的木头插进傀儡关节,使其动弹不得。 “该我们反击了!” 老斩大喝一声,举起虹锤冲向虹袍人。虹袍人急忙闪避,抽出腰间虹刀砍来。虹刀同样布满虹锈,砍来时裹挟着光粒,老斩不敢硬接,连连避让。 老锅也不甘示弱,抄起铁虹钳冲向一名虹甲人。铁虹钳虽被虹锈蚀出不少孔洞,却依旧坚固,一下夹坏那人的虹甲。那人惨叫着转身欲逃,老锅一把将其按倒在地。 虹袍人见手下被擒,恼羞成怒,将虹刀抛却,从胸口掏出一个小盒。打开盒盖,一颗七彩珠子映入眼帘。“这是虹灵的精魂珠,只要我捏碎它,虹灵便会消散,腐虹毒也会更加强横!” 虹袍人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敢!” 老斩怒吼着冲上前,却见虹袍人已开始用力捏珠,珠子渐渐透明。千钧一发之际,虹锤骤然迸发金光,直射虹袍人。虹袍人惨叫一声,精魂珠坠地。 老锅赶忙冲上前,捡起精魂珠,奔向虹灵。他将精魂珠置于虹灵胸口,精魂珠光芒大盛,虹灵身上的虹环逐渐消散,胸口的虹锈针也掉落下来。恢复力量的虹灵发出耀眼强光,射向虹袍人。虹袍人被强光笼罩,身上虹甲开始融化,在地上痛苦翻滚。 解决虹袍人后,虹灵重回虹锤。虹锤金光闪耀,虹锈渐渐褪去,焕然一新。剩余的虹甲人见大势已去,吓得四散奔逃。 老锅拾起虹锤,掂量一番,露出笑容:“这虹锤如今更厉害了!” 小芽也开心地说:“以后不用再怕虹锈了!” 老斩望着恢复如初的虹石堆,说道:“我们赶紧处理这些虹石,别再生出变故。” 三人随即忙碌起来,此时的虹锤用起来得心应手,处理虹石时还会散发淡淡虹光,虹石也变得愈发瑰丽,每一块都布满若隐若现的七彩纹路,仿佛藏着微型彩虹。 忙完后,老锅将虹锤置于虹工棚,还在一旁摆放一盆化虹草,以防虹锈再生。小芽去厨房准备晚饭,老斩则在院子里清理打斗痕迹。他用泥土填平地面的坑洼,洒上灵泉水,没过多久,嫩绿的小草破土而出,仿佛这里从未经历过战斗。 夕阳西下,橙红色的余晖洒满松韵居,将一切染成温暖色调。老斩、老锅和小芽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品尝着小芽烹制的美食,谈论着今日的惊险经历。老锅饮下一口酒,感慨道:“今日真是险象环生,幸好救出虹灵,不然松韵居恐怕不保。” 小芽夹起一筷菜,点头附和:“是啊,那虹袍人太狠毒,竟用虹灵炼制腐虹毒,还好我们及时发现。” 老斩放下筷子,神色凝重:“我预感锈蚀教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定会卷土重来,我们得早做准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饭后,三人各自回房休息。老斩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心中隐隐不安。他起身来到院子,握着虹锤练习武功。虹锤在他手中灵动自如,每一次挥动都迸发出淡淡虹光,招式也比以往更加流畅。练了一会儿,他坐在石凳上,凝视着虹锤。虹锤上的七彩纹路在月光下散发柔和光芒,仿佛在诉说着神秘故事。 老锅在房间里仔细研究虹锤纹路,发现纹路比先前更加清晰,还多出一些陌生图案,形似某种阵法。他取出纸笔,将图案一一描绘,试图探究其中奥秘。画着画着,他惊喜地发现这些图案组合起来,竟是一个保护阵 —— 只要将虹锤置于松韵居中心,便能形成保护罩,抵御外敌。 小芽在厨房整理剩余的化虹草和矾石粉,将它们放入盒中,贴上 “虹锈专用” 的标签。她盘算着明日再去山上多采些材料,以防不测。 次日清晨,老斩将老锅和小芽唤至院子:“今日必须加强松韵居防备,我料定锈蚀教还会来犯。” 老锅点头道:“我昨日研究虹锤,发现其上纹路可组成保护阵,我们把虹锤放于松韵居中心,便能形成保护罩。” 小芽也说:“我今日去山上多采些化虹草和矾石粉,若锈蚀教再来,也有应对之策。” 三人分工协作,老斩和老锅负责布置保护阵,小芽则上山采药。他们将虹锤置于松韵居中央,依照虹锤纹路,在周围洒下灵泉水与化虹草粉末。片刻间,一道绚丽的七彩保护罩升起,将整个松韵居笼罩其中。 小芽背着药篓来到山上,顺利采满一篓化虹草和矾石粉。正准备下山时,忽闻一阵脚步声。她急忙躲到大树后,定睛一看,竟是几名身着虹甲之人,手持虹具,似是锈蚀教成员。小芽大气不敢出,待他们离开后,才匆忙下山。 回到松韵居,小芽将山上所见告知老斩和老锅。老斩神色严峻:“果然如我所料,他们定是来探路的,我们务必严阵以待。” 老锅却道:“有保护罩在,谅他们也进不来。” 话音未落,保护罩突然红光乍现,一道裂缝赫然显现。老斩和老锅急忙跑去查看,只见几名虹甲人手持虹炮,正对保护罩发动攻击。虹炮射出的腐虹毒击中保护罩,裂缝不断扩大。 “不好!保护罩撑不住了!” 老斩大声疾呼,举起虹锤冲向敌人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00章 晨露斩棘 老斩举着灵露露镰刚冲出去,就见那几名虹甲人突然调转虹炮,炮口对准了松韵居中央的虹锤。他心里咯噔一下 —— 这是想毁了保护阵的核心! “别让他们碰虹锤!” 老斩大喊着,镰刃上 “晨露斩棘” 的纹路突然亮起,泛着莹白的光。他猛地挥镰,一道带着露珠的气刃飞出去,直劈向最前面那名虹甲人的虹炮。 “铛” 的一声脆响,气刃砍在虹炮上,溅起一片火星。可那虹炮居然没断,反而裹上一层虹锈,炮口的光粒变得更亮了。虹甲人狞笑着扣动扳机,一道腐虹毒射向老斩,空气中瞬间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老斩赶紧侧身躲开,腐虹毒落在地上,“滋滋” 作响,青砖瞬间被蚀出个大坑,坑里还冒着七彩的烟。他刚站稳,就见另外两名虹甲人绕到了他身后,手里的虹链甩了过来,带着倒刺的链身闪着寒光。 “小心身后!” 小芽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她手里拿着一把刚采的化虹草,朝着虹甲人扔了过去。化虹草落在虹链上,“轰” 地燃起蓝色火焰,虹链被烧得 “噼啪” 作响。 可那虹甲人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依旧往前冲。老斩趁机挥镰斩断虹链,链头掉在地上,还在不断冒着光粒。他正想乘胜追击,突然觉得脚下一沉 —— 地面不知何时冒出了七彩的虹丝,正缠着他的脚踝往上爬。 “这玩意儿还会偷袭!” 老斩急忙用镰刃砍向虹丝,可虹丝刚被斩断,又从旁边冒了出来,跟韭菜似的割不完。他余光瞥见老锅正抱着虹锤往后退,可身后还有几名虹甲人追着,情况也不乐观。 小芽见状,从药篓里掏出一把矾石粉,朝着老斩脚下的虹丝撒去。矾石粉一碰到虹丝,“滋啦” 一声,虹丝瞬间就被烧黑了。“快趁机退回来!我们得想办法加固保护罩!” 小芽喊道。 老斩趁机往后跳,回到院子里。他刚站稳,就见保护罩的裂缝又扩大了不少,外面的虹甲人还在不断用虹炮攻击。老锅抱着虹锤,额头上全是汗:“这保护阵只能靠虹锤维持,要是虹锤被他们毁掉,我们就真完了!” 小芽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这是我上次在露窟里捡到的露灵珠,说不定能用来加固保护罩!” 她说着,就想把珠子往虹锤上放。 可还没等她靠近,就见一道虹光从外面射了进来,直奔小芽手里的布包。老斩眼疾手快,挥镰挡住,虹光落在镰刃上,“铛” 地一声,镰刃上沾了点虹锈,瞬间就冒出了白烟。 “是锈蚀教的主教!” 老锅惊呼道。只见保护罩外,一个穿着华丽虹袍的人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根虹杖,杖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七彩宝石,看起来气势汹汹。 “没想到松韵居还有这等宝贝,今日正好一并收了!” 主教冷笑着,举起虹杖,杖头的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保护罩上的裂缝瞬间又扩大了不少,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往下掉碎片。 老斩握紧灵露露镰,深吸一口气:“今日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你们毁了松韵居!” 他说着,突然想起之前虹灵在虹锤里的场景,于是尝试着用意念沟通虹灵。 没过多久,虹锤突然发出一道金光,虹灵的虚影从锤中浮现出来。它朝着主教的方向发出一声怒吼,金光瞬间笼罩了整个保护罩,裂缝竟然开始慢慢愈合。 主教见状,脸色大变:“没想到这虹灵还没被完全炼化,不过没关系,今日我就让它彻底消散!” 他举起虹杖,杖头的宝石射出一道巨大的虹光,直冲向虹灵。 虹灵不甘示弱,也发出一道金光与之对抗。两道光芒撞在一起,“轰隆” 一声巨响,保护罩剧烈地晃动起来,院子里的石桌石凳都被震得东倒西歪。 老斩趁机挥镰冲向保护罩的裂缝处,镰刃上的露珠不断滴落,落在裂缝上,竟然加速了愈合的速度。小芽和老锅也赶紧帮忙,小芽撒矾石粉,老锅则用铁虹钳夹断那些试图伸进保护罩的虹丝。 可主教的力量实在太强,虹灵的金光渐渐有些抵挡不住,开始往后退。老斩心里着急,突然想起之前用化虹草和矾石粉对付虹锈的办法,于是大喊:“小芽,把化虹草和矾石粉混合起来,撒向主教的虹杖!” 小芽闻言,赶紧照做。她将化虹草揉碎,和矾石粉混合在一起,朝着主教的方向扔了过去。混合物落在虹杖上,“轰” 地燃起熊熊大火,虹杖上的虹锈瞬间被烧得一干二净。 主教疼得大叫一声,手里的虹杖差点掉在地上。虹灵趁机发出一道更强的金光,直冲主教而去。主教来不及躲闪,被金光击中,身上的虹袍瞬间就被烧出了几个大洞,露出里面的铠甲。 “你们给我等着!” 主教恶狠狠地说,转身就想跑。可老斩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挥起灵露露镰,一道带着露珠的气刃飞出去,直劈向主教的后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噗” 的一声,气刃砍在主教的铠甲上,虽然没伤到他,却把他的虹袍砍成了两半。主教吓得魂飞魄散,带着剩下的虹甲人狼狈地跑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老斩终于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小芽和老锅也赶紧围过来,查看他的情况。“你没事吧?刚才真是太危险了!” 小芽关切地问。 老斩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多亏了虹灵和你们帮忙。” 他看向虹锤,虹灵的虚影正对着他们点头,然后慢慢回到了虹锤里,虹锤上的七彩纹路变得更加鲜艳了。 老锅抱着虹锤,感慨道:“这虹灵真是我们的救星啊!要是没有它,我们今天肯定挡不住主教。” 小芽也点头附和:“是啊,以后我们得好好保护虹锤,不能再让它受到伤害了。” 三人休息了一会儿,开始清理院子里的战场。老斩负责修补保护罩,他按照老锅画的阵法图,在虹锤周围又洒了一些灵泉水和化虹草粉末,保护罩变得比之前更坚固了。小芽则去厨房准备吃的,经过刚才的战斗,大家都饿坏了。老锅则在研究虹锤上的纹路,希望能发现更多有用的秘密。 晚饭的时候,三人坐在院子里,吃着小芽做的饭菜,谈论着今天的战斗。老锅喝了一口酒,说:“今天主教虽然跑了,但我觉得他肯定还会再来的,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 老斩放下筷子,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我就去镇上买些材料,加固一下松韵居的围墙,再打造一些新的兵器,以防万一。” 小芽也说:“我明天再去山上多采些化虹草和矾石粉,要是他们再来,我们也有足够的材料对付他们。” 吃完饭,老斩拿着灵露露镰在院子里练习招式。经过今天的战斗,他感觉自己和虹锤的联系更紧密了,镰刃上的露珠变得更加灵动,挥出的气刃也更有威力了。他试着用镰刃划出不同的轨迹,露珠在轨迹上留下一道道莹白的光痕,看起来非常漂亮。 老锅则在房间里研究虹锤的纹路,他发现这些纹路不仅能组成保护阵,还能发出不同的攻击招式。他试着按照纹路的走向,用手在虹锤上划过,虹锤突然发出一道金光,射向墙壁,在墙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小芽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战斗,心里还是有些后怕。但她也明白,只有变得更强大,才能保护好松韵居和身边的人。于是她决定,明天除了采药,还要跟着老斩学习武功,提高自己的实力。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按照昨晚的计划行动起来。老斩去了镇上,小芽去了山上,老锅则留在松韵居研究虹锤。 老斩来到镇上的铁匠铺,买了很多精铁和木材。他打算打造一些新的兵器,比如虹刀、虹剑,还有一些防御用的铠甲。铁匠铺的老板听说他要打造兵器对付锈蚀教,还特意给他打了个折扣,说要是有需要,还可以帮忙一起打造。 小芽来到山上,采了很多化虹草和矾石粉。她还在山上发现了一种新的草药,这种草药遇到虹锈会发出红色的光,说不定能用来探测虹锈的位置。她赶紧采了一些,打算回去让老锅研究一下。 老锅在松韵居研究虹锤,他发现只要按照特定的顺序触摸虹锤上的纹路,就能召唤出虹灵的虚影,还能让虹锤发出不同的光芒,用来攻击或者防御。他试着召唤出虹灵的虚影,和它沟通,了解到了很多关于锈蚀教的秘密。原来锈蚀教的教主一直在寻找各种灵具,想要用灵具的力量统治整个武林,而灵虹虹锤就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中午的时候,老斩和小芽都回到了松韵居。老斩把买的材料放在院子里,小芽则把采的草药交给了老锅。老锅看到小芽采的新草药,非常高兴,赶紧拿去研究。 下午,老斩开始打造兵器。他用灵露露镰将精铁切成不同的形状,然后用锤子敲打,很快就打造出了一把虹刀。这把虹刀上镶嵌着一些从虹石上取下的碎片,看起来非常锋利,还能发出淡淡的七彩光芒。 小芽则在一旁帮忙,她给老斩递工具,还时不时地给虹刀上涂抹一些化虹草粉末,防止虹刀生锈。老锅研究完新草药,也过来帮忙,他按照虹锤的纹路,在虹刀上刻上了一些图案,据说这些图案能增强虹刀的威力。 傍晚的时候,一把崭新的虹刀打造完成了。老斩拿起虹刀,试着挥了几下,刀风带着淡淡的虹光,非常有威力。小芽和老锅都夸这把虹刀打造得好,老斩也非常满意,说以后还要打造更多这样的兵器。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都在为应对锈蚀教的再次来袭做准备。老斩打造了很多兵器和铠甲,小芽采了足够的草药和材料,老锅则研究出了更多虹锤的用法,还发现了新草药的用途。 这天下午,松韵居突然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穿着一身白衣,手里拿着一把扇子,看起来温文尔雅。他自称是武林盟主派来的,听说松韵居受到锈蚀教的攻击,特意来帮忙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斩、老锅和小芽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些怀疑。他们不知道这位客人是不是真的来自武林盟主,还是锈蚀教派来的卧底。 客人似乎看出了他们的怀疑,笑着说:“我知道你们不信,我这里有武林盟主的令牌,你们可以看一下。”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令牌上刻着武林盟主的标志。 老斩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确认是真的。他赶紧请客人坐下,小芽给客人倒了一杯茶。客人喝了一口茶,说:“武林盟主已经知道锈蚀教的阴谋,他们一直在寻找各种灵具,想要统治武林。这次派我来,就是想和你们合作,一起对付锈蚀教。” 老锅问道:“不知武林盟主有什么计划?我们又该如何配合?” 客人放下茶杯,说:“武林盟主打算在一个月后召开武林大会,邀请各个门派的人一起商讨对付锈蚀教的办法。我这次来,就是想邀请你们参加武林大会,顺便把灵虹虹锤带去,让大家见识一下灵具的力量,也让更多的人加入我们,一起对抗锈蚀教。” 老斩想了想,说:“参加武林大会可以,但灵虹虹锤是我们松韵居的宝贝,要是带去武林大会,被锈蚀教的人盯上,岂不是更危险?” 客人笑着说:“这个你们放心,武林大会会安排专人保护灵具,而且到时候各个门派的高手都会在,锈蚀教的人不敢轻易动手。再说,只有让大家知道灵具的力量,才能让更多的人重视起来,一起对抗锈蚀教。” 小芽和老锅也觉得客人说得有道理,于是老斩点头答应:“好,我们答应参加武林大会。不过我们需要时间准备一下,毕竟要带着灵虹虹锤长途跋涉,路上肯定会遇到危险。” 客人说:“没问题,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们,顺便帮你们一起准备。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我也能帮忙应对。” 接下来的几天,客人和老斩、老锅、小芽一起准备参加武林大会的东西。客人还教了他们一些新的武功招式,这些招式非常适合对付锈蚀教的人。 老斩和客人切磋武功,发现客人的实力非常强,他的扇子看似普通,却能发出强大的气刃,还能抵挡各种攻击。小芽则跟着客人学习如何用草药制作更多的解毒剂和攻击用的粉末,老锅则和客人一起研究虹锤的用法,发现了更多虹锤的秘密。 这天晚上,大家坐在院子里聊天。客人说:“其实我早就听说过松韵居的大名,你们打造的灵具在武林中非常有名。这次能和你们合作,我也非常高兴。” 老斩笑着说:“我们也没想到能得到武林盟主的帮助,有了你们的支持,我们对付锈蚀教也更有信心了。” 小芽说:“希望这次武林大会能顺利召开,大家能齐心协力,一起打败锈蚀教,让武林恢复平静。” 老锅点头道:“一定会的。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又过了几天,一切都准备就绪。老斩背着灵虹虹锤,小芽背着药篓,老锅拿着一些打造好的兵器,客人则拿着扇子,四人一起出发前往武林大会的举办地。 路上,他们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比如遇到了几波锈蚀教的小喽啰,但都被他们轻松解决了。客人的武功非常厉害,扇子一挥,就能打倒好几个人。老斩的灵露露镰和新打造的虹刀也非常有威力,小芽的草药和粉末也帮了不少忙,老锅则用虹锤发出的金光保护大家。 这天,他们来到一座山下,听说这座山后面就是武林大会的举办地。可他们刚走到半山腰,就遇到了一群穿着虹甲的人,为首的正是之前逃跑的主教。 “我就知道你们会经过这里,这次看你们往哪跑!” 主教冷笑着,身后的虹甲人也举起了虹炮和虹刀,朝着他们围了过来。 老斩握紧灵露露镰,说:“看来今天又要好好打一场了!” 客人也收起了扇子,严肃地说:“大家小心,这些人的实力比之前强多了,他们肯定是得到了教主的帮助。” 小芽从药篓里掏出草药和粉末,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他们过来,我就用粉末对付他们。” 老锅则将虹锤放在地上,按照之前研究的方法,触摸虹锤上的纹路,召唤出虹灵的虚影。虹灵发出一道金光,笼罩着四人,形成了一道保护罩。 主教看到虹灵的虚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没想到这虹灵的力量又增强了,今日正好把它和你们一起消灭!” 他举起虹杖,杖头的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朝着四人射了过来。 老斩挥起灵露露镰,一道带着露珠的气刃飞出去,与主教的虹光对抗。“铛” 的一声,气刃和虹光撞在一起,溅起一片火星。 客人也挥动扇子,发出几道气刃,直劈向旁边的虹甲人。小芽则将粉末撒向虹甲人,粉末落在他们身上,“滋滋” 作响,虹甲人疼得大叫起来。 老锅则操控着虹灵的虚影,发出一道道金光,射向主教和虹甲人。金光落在他们身上,虹甲开始慢慢融化,虹炮也失去了威力。 主教见状,气得大叫:“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我还有秘密武器!”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黑色的珠子,珠子上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这是腐虹毒的精华,只要我把它引爆,整个山都会被腐虹毒笼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主教恶狠狠地说,就要引爆珠子。 千钧一发之际,虹灵的虚影突然发出一道强烈的金光,射向黑色的珠子。珠子瞬间被金光包裹,无法引爆。主教惊恐地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01章 赤霞斩 虹灵的金光裹着黑色毒珠,珠子表面 “滋滋” 冒黑烟,主教的脸瞬间扭曲成一团:“不可能!这毒珠可是教主用百只灵体炼的,怎么会被你这破灵体压制!” 老斩趁机挥起灵霞霞镰,镰刃 “赤霞斩” 的纹路亮得晃眼,一道带着火星的气刃直劈主教手腕。他算准了主教要护毒珠,这一下准能砍中,可没想到旁边突然飞来一把扇子,“铛” 地挡开镰刃。 扇子上的流苏还在晃,白衣客人的脸没了之前的温和,嘴角勾着冷笑:“老斩,别急啊,这毒珠要是碎了,我们谁都活不了。” 小芽手里的化虹草都掉在了地上:“你、你怎么帮他?你不是武林盟主派来的吗?” 客人扯下腰间的令牌,“啪” 地扔在地上,令牌瞬间裂成两半,里面露出个小小的虹纹:“盟主?那老东西早就被教主控制了,我可是锈蚀教的左使,专门来骗你们带虹锤去武林大会的!” 老锅抱着虹锤往后退,虹灵的金光又亮了几分,毒珠的黑烟越来越淡:“难怪你知道那么多虹锤的秘密,原来一直在骗我们!” 主教趁机往毒珠里输内力,珠子黑光大盛,虹灵的金光都被压得往后缩了缩:“左使,别跟他们废话,先把虹灵和毒珠一起收了!” 左使扇子一挥,扇面上突然弹出三道虹丝,直缠老锅手里的虹锤:“这虹锤可是教主的心头肉,可不能让你们毁了。” 老斩赶紧用镰刃去割虹丝,可虹丝刚被割断又冒出来,跟活的似的。他发现这虹丝比之前遇到的更韧,镰刃砍上去都发颤,还带着火星子,蹭到衣服就烧了个小洞。 “这虹丝里掺了霞锈!” 老斩喊着,突然想起小芽的矾石粉,“小芽,撒矾石粉!” 小芽反应过来,抓起药篓里的矾石粉往虹丝上撒,粉一沾丝就 “轰” 地燃起绿火,虹丝瞬间被烧黑。左使的扇子也被火星燎到,扇面烧出个窟窿。 左使气得把扇子往地上一摔,扇子 “啪” 地展开,里面藏着的虹针 “嗖嗖” 射向小芽。老锅用虹锤去挡,针打在锤上,“叮叮” 响,还冒着黑烟,锤面居然被蚀出小坑。 “这针有毒!” 老锅赶紧把虹锤往怀里抱,虹灵的金光裹住锤面,小坑慢慢愈合。 主教趁着这边乱,突然把毒珠往虹灵身上按:“给我融了这灵体!” 毒珠一碰到金光,就跟滚油浇雪似的,黑烟 “咕嘟” 冒得更凶,虹灵的虚影都淡了几分。 小芽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看见地上的化虹草,突然想起之前用鲜血燃草的法子,赶紧咬破指尖,把血滴在草上,然后往毒珠上扔。 草一碰到毒珠,“轰” 地窜起红火,这次的火比之前旺十倍,毒珠的黑烟瞬间被烧没了一半。主教疼得大叫,想把毒珠扔了,可珠子跟粘在手上似的,甩都甩不掉。 “这草怎么会这么厉害?” 左使也慌了,他之前见小芽用过化虹草,没这么大威力啊。 小芽抹了把眼泪,声音还发颤却很坚定:“这是我早上刚采的晨露草,沾了灵霞的光,比普通化虹草厉害三倍!” 老斩趁机绕到主教身后,镰刃对准他拿毒珠的手:“快把毒珠扔了,不然我连你的手一起砍!” 主教梗着脖子不肯放,左使突然从怀里掏出个虹哨,“嘀嘀” 吹了两声,山上传来 “轰隆隆” 的声音,好多穿着霞甲的人扛着虹炮往下冲,还有几台装着霞锈的机器,机器一转就往外喷虹雾。 “这些机器能把空气里的灵气变成霞锈,你们今天插翅难飞!” 左使笑得猖狂,扇子又挥起来,这次扇出的不是气刃,是带着霞锈的风,吹到脸上又烫又痒。 老锅把虹锤放在地上,双手按在锤上,“赤霞阵” 的纹路亮起来,地上突然冒出三道霞光,把老斩、小芽和自己围在里面。霞光碰到虹雾就 “滋滋” 响,雾被烧得没了影。 “这阵只能撑半个时辰,我们得想办法冲出去!” 老锅额头上全是汗,维持阵法特别耗内力。 老斩盯着冲下来的霞甲人,发现他们的霞甲上有个弱点 —— 胸口的虹纹,之前打主教的时候,打那里最管用。他挥起镰刃,一道 “赤霞十字斩”,气刃分成两道,正好砍中两个霞甲人的胸口,甲片 “咔嚓” 裂开,里面的人惨叫着滚下去。 小芽也没闲着,她把晨露草和矾石粉混在一起,做成一个个小球,往机器那边扔。球一落地就炸,绿火顺着机器爬,霞锈遇火就化,机器 “咔咔” 停了。 左使见机器被毁,气得冲过来,扇子上的虹针全射向老斩。老斩用镰刃挡,针打在刃上,火星溅到他手上,烫出个小泡。他趁机往前一步,镰刃抵住左使的脖子:“再动一下,我就割破你的喉咙!” 左使的身子僵住,可眼睛还在往主教那边瞟。老斩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主教居然在偷偷往虹锤那边爬,手里还拿着个小匕首,匕首上全是霞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老锅,小心!” 老斩喊着,想冲过去,可左使突然用手肘撞他肚子,他疼得弯下腰,左使趁机往后退,和主教汇合。 主教手里的匕首已经快碰到虹锤了,虹灵的金光突然变得特别亮,匕首 “啪” 地断成两半,断口还在冒黑烟。主教吓得往后爬,嘴里还喊着:“教主说了,只要拿到虹锤,就能统治武林,你们别挡我的路!” 老斩站直身子,揉了揉肚子,镰刃上的火星还在跳:“统治武林?就凭你们这些用邪术的玩意儿?” 他突然想起之前左使说盟主被控制了,心里咯噔一下,“武林大会那边是不是也有埋伏?” 左使笑得更得意了:“那是自然,教主早就安排好了,等你们把虹锤带过去,就把所有门派的人都用霞锈毒住,到时候整个武林都是我们的!” 小芽突然指着左使的后背:“你后面是什么?” 左使下意识回头,小芽趁机扔出个矾石粉球,正砸在他背上,“轰” 地燃起绿火,左使的衣服瞬间烧起来。 老锅趁机撤了阵法,虹灵的金光全集中在虹锤上,锤面 “赤霞裂天” 的纹路亮得刺眼,一道巨大的霞光射向天空,把山上的虹雾都吹散了。 霞甲人们被霞光晃得睁不开眼,老斩趁机冲过去,镰刃一挥,又砍倒几个。小芽和老锅也跟上来,三人背靠着背,虹锤在中间发着光,霞光把他们护得严严实实。 主教见情况不对,抓起地上的毒珠就想往嘴里塞:“我得不到虹锤,你们也别想活!” 老斩眼疾手快,一道气刃飞过去,正好打在毒珠上,珠子 “啪” 地碎了,黑色的汁液溅了主教一身。他 “啊” 地惨叫起来,皮肤碰到汁液就开始冒烟,很快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左使想跑,可衣服还在烧,没跑两步就被老锅用虹锤甩出的霞丝缠住脚踝,“扑通” 摔在地上。小芽赶紧往他身上撒化虹草粉,火灭了,可他身上还是被烧得都是泡,动不了了。 剩下的霞甲人见头领都倒了,吓得转身就跑,有的还摔下了山。老斩想去追,被老锅拉住:“别追了,我们得赶紧去武林大会,晚了就来不及了。” 小芽蹲在左使旁边,想问他盟主的情况,可左使嘴硬得很,怎么都不肯说。老锅看了眼虹锤,虹灵的虚影又出来了,对着左使晃了晃,左使突然就跟中了邪似的,开始说话:“盟主被关在武林大会的密室里,身上戴了霞锈锁,只有教主的虹钥能打开……” 老斩听完,赶紧把左使绑在树上:“先把他放这,等我们回来再处理。” 三人收拾了一下,老锅抱着虹锤,老斩拿着镰刃,小芽背着药篓,往山上赶。 路上还遇到几个漏网的霞甲人,都被他们轻松解决了。快到山顶的时候,就听见前面传来打斗声,还有人喊:“别让他们用霞炮!” 老斩加快脚步,看见武林大会的广场上,好多门派的人被霞甲人围着打,广场中间还有个巨大的霞炮,正对着人群,炮口的霞核都亮起来了。 “那炮要是开了,所有人都得被霞锈毒住!” 老锅喊着,把虹锤往地上一放,虹灵的金光射向霞炮,炮口的霞核瞬间暗了几分。 霞甲人的头领看见他们,大喊:“快把虹锤毁了!别让它碍事!” 几个霞甲人扛着虹铲就冲过来,铲上的霞锈都快滴下来了。 老斩迎上去,镰刃 “赤霞旋” 的招式一用,镰刃转得跟风车似的,带着火星子,把虹铲都砍出了缺口。小芽往人群里扔了些解毒粉,被霞锈碰到的人,身上的毒都缓解了不少。 有个穿武当服的道长走过来,对着老斩拱手:“多谢三位相救,我们被这些人偷袭,好多弟子都中了霞锈毒。” 老锅指着霞炮:“先把那炮毁了,不然太危险!” 道长点头,招呼弟子们一起攻向霞炮。 霞甲人头领见情况不对,往霞炮里塞了个黑色的东西,正是之前主教用的毒珠,不过这个更大:“我就是毁了炮,也要让你们一起陪葬!” 老斩想冲过去阻止,可被几个霞甲人缠住了。小芽急得不行,突然想起左使说的虹钥,她往霞甲人头领身上看,发现他腰间挂着个虹色的钥匙,应该就是虹钥。 她趁没人注意,从药篓里拿出个带钩子的绳子,甩向头领的腰,正好勾住虹钥,“嗖” 地拉了过来。头领发现了,想抢回去,小芽赶紧把虹钥扔给老锅:“这是开霞锈锁的,说不定能关了霞炮!” 老锅接住虹钥,发现霞炮上有个虹纹锁,他把钥匙插进去,“咔哒” 一声,霞炮的霞核瞬间灭了,毒珠也掉了出来,滚在地上 “滋滋” 冒黑烟。 道长趁机带着弟子们反攻,霞甲人很快就被打败了。老斩把霞甲人头领抓住,问他教主在哪,头领嘴硬不肯说,最后被小芽用了点草药,才说实话:“教主在密室里,跟盟主在一起,他想等霞炮开了,就带着盟主逃走,用盟主要挟各门派……”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斩他们跟着头领去密室,密室的门果然有霞锈锁,老锅用虹钥打开门,里面的场景让他们愣住了 —— 盟主被绑在柱子上,身上的霞锈锁都嵌进肉里了,旁边站着个穿黑虹袍的人,应该就是教主,他手里拿着个虹色的盒子,里面居然放着之前被救的虹灵幼崽! “你们居然能找到这,看来左使那废物没用了。” 教主的声音又冷又哑,手里的盒子紧了紧,“想救盟主,就把虹锤给我,不然我就把这幼崽的灵体抽出来,让它变成霞锈!” 虹灵的虚影从虹锤里出来,对着幼崽发出温柔的光芒,幼崽也在盒子里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光。 老斩握紧镰刃:“你别伤害幼崽,有什么冲我们来!” 教主冷笑:“我要的是虹锤,不是你们的命,把锤给我,我就放了他们两个。” 老锅抱着虹锤,心里纠结,要是给了锤,教主肯定会用它害更多人,可不给,盟主和幼崽就危险了。 小芽突然小声对老锅说:“我有办法,等下我扔出晨露草,你就用虹锤的金光配合,能暂时困住他,到时候我们再救盟主和幼崽。” 老锅点头,小芽悄悄从药篓里拿出晨露草,老斩故意往前走了一步:“虹锤可以给你,但你得先放了幼崽。” 教主果然上当,把盒子往空中一抛,想接住虹锤再还幼崽。就在这时候,小芽把晨露草扔向教主,老锅用虹锤发出金光,草一碰到光就 “轰” 地燃起大火,把教主困在里面。 老斩趁机冲过去,接住盒子,把幼崽救了出来,然后用镰刃砍断盟主身上的绳子。道长赶紧过来给盟主解霞锈锁,用了小芽的解毒粉,盟主慢慢醒了过来。 教主从火里冲出来,身上的黑虹袍都烧破了,他气得眼睛都红了:“我跟你们拼了!” 他从怀里掏出个虹色的珠子,往地上一摔,珠子碎了,里面冒出好多霞锈,瞬间把整个密室都填满了。 “这是霞锈母珠,能把所有东西都变成霞锈!” 老锅喊着,把虹锤举起来,虹灵的金光和幼崽的光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光罩,把霞锈都挡在了外面。 教主想冲出去,可光罩太硬,他撞得头破血流。老斩趁机用镰刃砍向教主,镰刃 “赤霞破” 的招式一出,一道巨大的气刃把教主的虹袍砍成了两半,他身上的霞锈锁也掉了下来。 原来教主身上也戴着霞锈锁,应该是他控制别人的时候,自己也被反噬了。他倒在地上,霞锈很快就缠上了他,疼得他直打滚。 盟主醒过来,看着这一切,对老斩他们说:“多谢三位,要是没有你们,武林就完了。” 老锅把虹锤收起来,虹灵和幼崽都回到了锤里,霞锈慢慢消散了。大家走出密室,广场上的霞甲人都被解决了,各门派的人都在感谢老斩他们。 道长走过来,笑着说:“这次多亏了灵虹虹锤和三位的帮忙,我们才能打败锈蚀教。以后松韵居要是有需要,我们各门派都会帮忙。” 老斩笑着点头,小芽看着怀里的幼崽,开心地说:“以后我们可以把它养在松韵居,和虹灵作伴。” 老锅抱着虹锤,感觉锤上的纹路更亮了,他知道,这虹锤不仅是一件兵器,更是他们和灵体之间的约定,以后他们会用它保护更多的人,不让霞锈再伤害无辜。 夕阳照在广场上,大家的脸上都带着笑容,虽然经历了一场大战,但最终还是正义战胜了邪恶。老斩、老锅和小芽站在一起,看着远方,他们知道,以后还会有新的挑战,但只要他们三个在一起,有虹锤和灵体的帮助,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等大家都收拾好,老斩他们想起被绑在树上的左使,就回去把他带了回来,交给盟主处理。盟主说会把他和其他锈蚀教的人一起关押,让他们改过自新。 一切都结束后,老斩、老锅和小芽准备回松韵居。各门派的人都来送他们,道长还送了他们一些武当的解毒丹,说以后遇到霞锈毒,用这个更管用。 路上,小芽把幼崽从盒子里放出来,幼崽在虹锤旁边转了转,慢慢融进了锤里,虹锤上又多了一道新的纹路,看起来更漂亮了。 老锅笑着说:“以后这虹锤又多了个帮手,再遇到霞锈,我们更不怕了。” 老斩点头,手里的灵霞霞镰也亮了亮,像是在附和。小芽哼着歌,背着药篓,脚步轻快。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夕阳里,松韵居的方向,正等着他们回去,开始新的生活。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02章 红锈吃灵气 老斩仨人背着行李,急急忙忙往松韵居跑。刚走下山路,三个人立刻紧张起来 —— 空气里那味儿太不对劲儿了,汗毛都竖起来了。平时这时候,路边草叶上都是亮晶晶的露水,今儿个全蒙着一层诡异的淡红色。风一吹,一股刺鼻的焦糊味直往鼻子里钻,比之前碰到的霞锈浓多了。 小芽最先停下脚步,赶紧从药篓里掏出一片晨露草。好家伙,草叶一沾到空气,边缘马上就红了,接着就卷起来皱巴巴的。她脸 “唰” 一下白了:“坏了!这空气里的玩意儿比霞锈邪乎太多!” 老锅下意识抱紧虹锤,锤面上 “赤霞裂天” 的纹路隐隐发亮,虹灵的影子在锤边忽隐忽现,跟拉响了警报似的。他伸手摸了摸路边石头,指尖沾了点淡红色粉末,放鼻子下一闻,当场咳得直不起腰:“这绝对不是普通霞锈,怕是变异了!石头都烫得能煎鸡蛋!” 老斩握紧灵霞霞镰,镰刃上的火星 “噼里啪啦” 直跳。他抬头往松韵居那边一看,远处飘着淡红色的烟雾,心里 “咯噔” 一下:“完犊子!松韵居怕是遭了!” 三个人跑得更快了,越靠近松韵居,焦糊味越浓。等跑到门口,眼前这景象把人吓得一激灵 —— 原本结结实实的木门爬满了红锈,门板上还时不时冒个小火星,轻轻一推就 “吱呀吱呀” 响,感觉下一秒就得散架。 走进院子,更是乱得不成样子。以前种的药草全变成诡异的红色,一碰就碎成渣。石案上的霜具、雾具被红锈裹得严严实实,有的还冒着黑烟。老斩冲进霞工棚一看,虹石堆全变成红黑色,就连放灵霞霞镰的架子都锈得认不出来了。 “这到底是啥怪物?比之前的霞锈猛太多了!” 老锅蹲下来,小心翼翼地用虹锤戳了戳地上的红锈。锤面突然金光一闪,结果红锈不但没被烧掉,反而顺着虹锤往上爬,吓得他赶紧把锤子缩回来。 小芽急急忙忙从药篓里掏出矾石粉撒过去,按说这玩意儿平时碰到红锈就该烧起来,今儿个倒好,就冒了几缕青烟,红锈跟长在地上似的,纹丝不动。她急得直跺脚:“完了完了!这锈变异了!矾石粉根本不管用,这下可咋整?” 正着急呢,院墙上突然 “哗啦” 一声响,几个穿着红锈甲的家伙翻进院子里。他们手里的兵器也裹着红锈,看着比之前的霞甲人凶多了。带头的把面具一摘,脸上全是红锈,一开口还 “噼里啪啦” 迸火星子:“没想到你们还敢回来!教主说了,要把你们和这松韵居一块儿烧成红锈渣!” 老斩一眼就认出来了,这货之前跟着左使当小头目,上次被打跑了,现在带着变异红锈又杀回来了。老斩挥起镰刃,使了一招 “赤霞斩”,带着火星就劈过去了。结果气刃砍在红锈甲上,就留了道白印子,甲上的红锈还顺着气刃往上爬,一下子把火星全灭了。 “这护甲咋硬成这样?” 老斩正吃惊呢,小头目已经举着刀砍过来了。红锈刀带着一股呛人的热风,直奔他胸口。老斩赶紧举镰挡住,“当” 的一声,震得他手都麻了,镰刃上还沾上点红锈,瞬间烫得不行。 小芽一看急了,抓了一把晨露草就扔过去。草叶一碰到红锈刀,“轰” 地一下烧起赤红的火,刀上的红锈倒是烧掉了一点,可眨眼间又长回来了。小头目 “嘿嘿” 冷笑:“白费力气!这红锈是教主拿霞锈母珠碎片炼出来的,水火不侵!” 老锅把虹锤狠狠砸在地上,虹灵金光四射,想把红锈逼退。谁知道红锈不但不怕,反而开始吸金光,虹灵的影子一下子就黯淡了。老锅脸色大变,赶紧把虹锤收回来:“这红锈居然能吃灵气!再这么下去,虹灵非得被吸干不可!” 小头目大手一挥,其他红锈甲人全冲上来了。红锈镖、红锈铲漫天飞,院子里一下子红雾弥漫。老斩他们被逼到墙角,小芽的药篓被红锈镖扎了个洞,化虹草掉了一地,转眼就被红锈腐蚀成灰了。 “不能就这么等死!必须找出这红锈的弱点!” 老斩边打边喊。打着打着,他突然发现红锈甲人脖子那儿防护不严,红锈也少,说不定这就是突破口!趁着敌人没注意,他绕到一个红锈甲人身后,镰刃 “咔嚓” 一下砍在对方脖子上。那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脖子上的红锈全没了,伤口也没再被腐蚀。 “弱点在脖子!他们的护甲没护住脖子!” 老斩大声提醒队友。小芽马上甩出带钩的绳索,缠住红锈甲人的脖子往后一拽;老锅挥舞虹锤,使劲儿砸敌人胸口,虽然砸不穿护甲,好歹能把人砸晕。 小头目见手下一个接一个倒下,气得暴跳如雷,举着红锈刀就发疯似的冲过来。老斩没躲开,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红锈 “嗖” 地一下就钻进去了,疼得就像胳膊着火了一样。 “老斩!” 小芽赶紧掏出解毒粉洒在伤口上,结果粉末全被红锈吸光了,一点用都没有。千钧一发的时候,老锅用虹锤的金光包住老斩的胳膊,好不容易才把红锈逼出来,可虹灵的影子更淡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小头目趁机扔出个红锈球,“轰” 地炸开,红雾一下子把虹锤裹住,锤上的金光越来越弱。老锅急得不行,想把虹锤抢回来,结果被两个红锈甲人死死缠住,根本脱不开身。 “虹锤要是被红锈腐蚀了,虹灵就彻底完了!” 小芽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突然想起武林大会上道长给的武当解毒丹,赶紧掏出来捏碎撒向红雾。 没想到,解毒丹一碰到红雾就 “滋滋” 响,红雾居然开始慢慢消散。小芽惊喜地大喊:“这解毒丹有用!快用它对付红锈!” 老斩和老锅马上掏出解毒丹捏碎,朝着红锈甲人就撒过去。粉末一沾上红锈,“噗噗” 直冒白烟,红锈开始往下掉。小头目吓得脸色煞白:“不可能!教主说这红锈天下无敌!” 老斩瞅准机会,镰刃上沾满解毒丹粉末,一招 “赤霞破” 狠狠砍向小头目脖子。气刃正中目标,小头目 “扑通” 一声倒在地上,脖子上的红锈也跟着消失了。 剩下的红锈甲人一看老大死了,顿时慌了神,转身就想跑。老锅挥动虹锤甩出金光,带着解毒丹粉末把他们困住,老斩和小芽趁机冲上去,把这些人全制服了。红锈碰上解毒丹,很快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打完这一仗,院子里总算安静下来,可地上的红锈看着还是让人心里发毛。虽然暂时不扩散了,但也没彻底清理干净。老斩揉着还在疼的胳膊,皱着眉头说:“这红锈根儿还没除干净,要是再扩散,松韵居还是保不住。” 小芽掏出剩下的解毒丹:“把这些磨成粉撒上去,说不定能彻底干掉红锈。” 三个人说干就干,把解毒丹磨成粉,仔仔细细洒在院子和工棚里。红锈一碰到药粉,慢慢变成黑灰,被风一吹就散了。 最后只剩下一颗解毒丹,小芽小心翼翼收起来:“这丹药太金贵了,得省着用,指不定啥时候还能救命。” 刚收拾完,虹锤突然 “嗡嗡” 响起来,虹灵的影子冒出来,旁边还跟着个幼崽的影子。俩灵体晃晃悠悠的,看着特别虚弱,然后齐刷刷指向后院。老锅他们赶紧跑过去一看,后院井边不知道啥时候冒出来个红锈洞,正 “呼呼” 往外冒红雾呢。 “原来红锈是从这儿冒出来的!” 老斩举起镰刃想把洞口堵上,刚一靠近,一道红锈丝 “嗖” 地飞出来,缠住镰刃就往洞里拽。他拼命挣扎,差点被拖进去。 关键时刻,小芽捏碎最后一颗解毒丹撒过去,红锈丝 “啪” 地断开了。老锅抱着虹锤往洞里看,里面黑咕隆咚的,隐隐约约能听见 “咕嘟咕嘟” 的声音,感觉有啥东西在不停地炼红锈。 “这洞肯定通向别的地方,说不定是锈蚀教的新老巢。” 老斩想进去看看,老锅赶紧拦住他:“太危险了!里面全是红锈,咱们没解毒丹了,进去就是送死。” 小芽突然想起还有几株没被毁掉的晨露草,赶紧把草揉碎,和灵泉水混在一起倒进洞里。这液体一碰到红雾,“轰” 地烧起赤红的火,洞里 “咕嘟” 声小了,红雾也少了。 “咱们多弄点这液体把洞口封死!” 说干就干,灵泉水后院井里就有,晨露草虽然剩得不多,但暂时也够用。 忙活了一下午,红锈洞终于封上了,松韵居的红锈也清理得差不多了。三个人累得瘫在院子里直喘气。老斩胳膊还疼得厉害,小芽给他敷上草药,这才慢慢缓过来。 老锅看着虹锤,虹灵和幼崽的影子还是很虚弱:“这次多亏了武当的解毒丹,不然真不知道该咋办。也不知道那教主下次还会整出啥幺蛾子。” 小芽点点头说:“咱们得赶紧再找找别的办法对付红锈,下次再碰上,可不一定还有解毒丹救命。” 说着,她突然想起山上新采的草药,说不定能派上用场,赶紧跑去拿。 草药拿出来一靠近残留的红锈,“唰” 地发出耀眼的红光,比之前还亮。小芽兴奋地喊:“这草不但能发现红锈,说不定还能治它!咱们多采点做成药粉药水!” 老斩也来了精神:“明儿一早咱就上山!顺便再找找别的草药。松韵居也得重新加固,省得敌人再来偷袭。” 第二天一大早,三个人又往山上走。山里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红雾,有些草丛也染上了怪颜色。他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随时提防红锈甲人冒出来。小芽很快找到那种能发光的草药,正摘着呢,又发现一种新草药 —— 叶子是幽蓝色的,和探测草的红光一碰上,“噗” 地就燃起蓝色火焰,红锈一碰到蓝火,“滋溜” 一下就没了。 “这草药太神了!赶紧多摘点!” 小芽兴奋地喊。老斩和老锅也过来帮忙,没一会儿就摘了一大篓。老锅还在山上发现几块蓝色石头,也能把红锈赶走,三个人搬了几块就回松韵居了。 回到家,小芽马上开始捣鼓。她把新草药和蓝石头磨成粉混在一起,鼓捣出一种 “蓝火粉”。往剩下的红锈上撒了一点,“呼” 地一下蓝火就烧起来了,红锈眨眼间就没了,比解毒丹还管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老斩和老锅则开始加固松韵居。他们把蓝石头嵌在围墙上,门口布置好探测草,红锈一靠近就会发光报警。还把工棚里的灵具都仔细检查了一遍,涂上蓝火粉防止生锈。 忙活了好几天,松韵居不光恢复原样,还多了不少防护措施。这天,门外突然有人敲门。老斩他们以为红锈甲人又来了,抄起家伙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 门外站着的居然是武当道长,还带着几个弟子。 道长笑着说:“我们来看看你们,顺便送点解毒丹和能对付红锈的草药。盟主担心锈蚀教还会带着变异红锈来捣乱。” 小芽赶紧把道长迎进屋,拿出新研制的蓝火粉:“道长您看看!我们找到更厉害的办法治红锈了!” 道长看了直点头:“太好了!有这宝贝,以后对付红锈更有底气了!” 聊天的时候才知道,武林大会之后,各个门派都在研究怎么对付红锈,已经有不少新发现。这次道长来,就是想和他们一起合作,研究出更多对付红锈的东西,防着锈蚀教搞破坏。 老锅拿出虹锤,虹灵和幼崽的影子自己冒出来,对着道长晃了晃,好像在道谢。道长笑着说:“这虹灵和幼崽灵气越来越足了,以后肯定是大帮手!我们打算在松韵居附近建个据点,一起研究灵具和红锈克星,你们觉得咋样?” 老斩他们一听,马上就答应了。有武当派帮忙,松韵居更安全了,研究进度也能加快。接下来几天,武当弟子就开始搭据点,老斩三个人也跟着帮忙,很快就建好了。 有一天,据点外来了个陌生人。这人穿得普普通通,手里捧着个木盒子,说要送东西。小芽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小块红锈,还有张字条:“这是红锈样本,希望能帮上忙。我知道你们在找办法对付红锈,以后还会送别的东西。” 老斩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这人啥来头。道长想了想说:“说不定是锈蚀教里还有良心的人,想帮咱们对付教主。不管咋说,愿意帮忙就是朋友。” 从那以后,这个神秘人时不时就送点红锈样本、能克制红锈的草药,甚至还会透露一些锈蚀教的内部消息 —— 听说教主正在炼制更厉害的 “赤焰锈”,威力更大,还能喷火。 根据这些线索,老斩他们不停地改进蓝火粉,还做出来蓝火剑、蓝火盾这些专门对付红锈的兵器。武当弟子也跟着学怎么用,大家都在为对付 “赤焰锈” 做准备。 这天,神秘人又出现了,带来个重要消息:教主三天后要带着 “赤焰锈” 攻打松韵居,想把这儿和据点全毁掉。老斩他们赶紧和道长商量,决定在松韵居周围设下陷阱,用蓝火粉和新兵器迎敌。 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教主带着一群穿着赤焰锈甲的手下气势汹汹地杀过来。这些人浑身冒火,手里的兵器喷着熊熊烈火,所到之处全成了火海,看着吓人极了…… 喜欢灵器养老院的逆袭请大家收藏:()灵器养老院的逆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