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从拜师太乙救苦天尊开始》 第167章 拜为真传,五翎下落 听闻福星如此说道,禄星抚须而笑: “然也,然也。” 寿星亦笑:“这又有何不可。” 三位神仙之宗俱是一笑,气度斐然。 于是,福星手中凭空出现一支笔,而后于空中挥毫,写出一个福字。 又对此福字吹了一口仙气,此福竟化为一个福字吊坠,飘落至曹空手上。 “我既是福星,故便赐你一福字,如若日后遇见什么事情,自可取出此物,可为你降福消灾一次。” 禄星见状,感叹道: “你这是要寿星大出血啊,小友,此福可消之灾可不止人间灾祸,更能消三灾利害,既如此我也不能小气。” 遂取出一锭金元宝,交予曹空。 “我为禄星,则予你一锭元宝,此元宝可落人法宝一次,化为己用,且小心使用。” “寿星,我二人都给了,也该轮到你了。”福禄双星看向寿星。 寿星一时犯难:“说来我应当予你火枣或寿桃,可你并无寿元之忧,故实在拿不出手, 这般,你近来于修行上有什么需求,可予我道来。” 曹空本来拿了福字和金元宝已觉收获颇丰,可寿星仙翁的话,却让他颇为犯难,哪有伸手向人家要的道理。 于是心中灵机一动,道: “晚辈近来在炼一法宝,名为五火七翎扇,如今已有孔雀翎和大鹏翎,想向仙翁打探下其余五翎下落。” 一旁的白鹤莫名的浑身一抖,他就说曹空看他的眼神怎么有时候感觉不太对劲。 寿星闻言,沉吟道:“你这大鹏翎和孔雀翎莫不是和沙门有关系的那两只。” “正是。” 福禄寿三星闻言面色愕然,随又掐指一算,不禁一笑,看曹空顺眼异常。 于是寿星悠悠道:“既如此,那可就不太好办了,你若要寻品质和其相差不大的翎羽颇为艰难。” 曹空闻言不惧反喜,不太好办,那就是能办。 “还请仙翁指明。” 寿星沉吟道:“这两只飞禽得天独厚,天地间与其能够媲美的可谓少之又少,不过却也是有。 且说白鹤,想来世间应不会有比我这徒儿道行更深的,至于鸿鹄乃是凤凰第三子,隐于东胜神州,踪迹罕至。 而枭鸟乃是极恶之物,堪称绝世大妖,不弱大鹏,居于北俱芦洲莫愁湖中鬼哭台, 至于青鸾,平日里栖息昆仑山中三危之山,乃是王母所养,至于凤凰如今言之无益,只能凭你机缘。” 曹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这些飞禽,果真没一个是简单的。 鸿鹄难寻,枭鸟极凶,凤凰无踪,青鸾···还是王母养的! 不过,如今知道五翎下落,也算是有迹可循。 遂道:“多谢仙翁指点,为我指明前路。” 寿星呵呵一笑:“左右不过两句话的事,算不得什么,你近来修行何法,不若与我说上一说。” 曹空迟疑,察觉寿星善意,似还要有所赠。 “刚刚不过是动了几句嘴皮子,快说快说,莫要让我在这两位老朋友面前丢人。” “晚辈近来习【掌御五雷】。” 福禄寿三星并不意外,这位的师父,既是四御,又是神霄九宸大帝之一,传徒此大神通,不足为奇。 “说来也巧,正好我有仙杏一颗,可助雷道修行,便予你了。” 说着,寿星翻手间抛出一颗红杏,飞至曹空面前,其中蕴含惊人的风雷道蕴,无愧仙名。 曹空郑重接过,向福禄寿三星一一道谢。 三星皆颔首,是个有礼数的,望之让人舒心。 寿星遂看向曹骧,笑道:“徒儿,可愿入我门下,作我真传。” 曹骧连连点头,已表明一切。 寿星抚须而笑,身旁自然显现清茶、书贴等物,收徒仪式已然开始。 和曹空当日拜天尊流程相似,以茶奉师,赐予道号,递拜师帖,传度冠巾,授予道箓。 福禄两位更是拿出宝物,比之赠与曹空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福禄寿三星关系甚佳,曹骧又极合他们眼缘,几乎被他们视为是半个弟子。 不多时,便见曹骧身穿道袍,一手持玉如意,一手拿金元宝,看上去颇有喜感。 曹空见状,喜悦异常,有着三位神仙罩着,日后只要不作逆行倒施违乱天地之事,道途顺畅啊。 甚至心中还不由得想到,便是日后某猴子和他弟弟对上,恐怕也只能气鼓鼓的说上一句烦死了。 一切结束后,寿星对曹空笑道:“你且安心,徒儿且于我身边修行一段岁月。” “能跟在仙翁身边修行,自身舍弟福气。” 寿星呵呵一笑:“你尚未来过我蓬莱仙岛,不妨呆上一段时间,我让白鹤领你游览。” “多谢仙翁美意。” 于是,曹骧去听寿星讲法,亲身传道,而白鹤则领曹空行于蓬莱仙岛之中。 岛上好风光,且有一些道门仙真,气度斐然,见之友善。 只是一路上,白鹤多有沉默,表情略有纠结。 最终开口道:“道友,你弟乃我师弟,故你若让我帮忙,我应该应许。 只是,你所炼制宝扇,所需应是本命羽,此羽极难凝练,是我飞禽之属道行所在,失之则伤道行···除非能使我道行不亏,不然······” 曹空闻言,感慨这白鹤乃一忠厚清灵之修,继而又想到一物,道:“白鹤道友,你可曾听过草还玉醴。” 白鹤闻之则惊,“是那有夺天地之造化,日月之精华的仙酒,可滋补本源,扩展道途。” 曹空笑道:“正是,如若他日我可酿成此酒,不知道友可否以一根本命羽和我相换。” “若有此灵酒,自是可以。” 曹空欣喜,虽说草还玉醴酿制极难,且所需天材地宝甚多,却也是有希望的,毕竟他已有其中最难得的人参果。 心中暗道:“如今白鹤翎倒有了盼头,只是其余几翎却还是渺茫,北俱芦洲凶名远扬,妖魔邪鬼潜踪作乱,不是善地,故只得搁后。 当下,我最有希望接触的,应是青鸾,只是青鸾乃是王母所养,若要获取,亦难啊。” 忽的,脑海中莫名其妙冒出一个奇奇怪怪的念头: 如果下棋将玉帝哄开心了,能否让王母······ (本章完) 第168章 服仙杏,悟雷法 于蓬莱仙岛待了十余日,游览了岛上风光,感悟了仙家气象,也和诸多道门仙真打了照面,也算是点头之交。 譬如先秦方士,真人安期生等众,亦见了寿星仙翁座下的白鹿精。 那白鹿精乃是寿星数百年前点化成为坐骑,一心倒是向道,对道门学说推崇至极。 这些时日更是跟在曹骧后面,师兄师兄喊个不停。 曹空思索一番,和弟弟道,闲暇之余可传其丹医之道,讲述行医救世之理。 曹骧懵懵懂懂,只当是哥哥担忧他在岛上寂寞,让他找一番事来做,自是满口应下。 一番游览论道之后,曹空也不欲多留,和白鹤等人辞别,准备返回隐雾山。 临行前,将青牛的橘种给曹骧一粒,让其栽于蓬莱仙岛上。 想来这人间仙境洞天福地中所培育出的橘子,滋味应当甚妙。 待到此果成熟后,曹空正好可以取来些许,回赠青牛。 遂告别众人和依依不舍的曹骧,驾一叶小舟,借着一股逆风,遨游于东洋大海之中。 只见茫茫大海,几无方向之分。 能看见的,唯有上下深浅不一的蓝,若望向远处,几让人分不清海与天的交接处为何处。 又见海面上起伏不断,荡起层层叠叠的浪,壮阔至极。 曹空以言观景,听其声,嗅其气,以心去悟。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其实这世上万法源头如一,殊途同归,天地自然,本身就是最大的宝藏,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 只要才情足够,自能从中有所悟所得。 遂借机去修水遁之法,两相印证,观水之无形,心有所悟,水者,无色,无味也无形,乃万物之源。 又觉其有万形,遇冷成冰,遇热成气,顺时而动。 从无形至万形,无状至万状,此种有大玄妙。 不知不觉间,已达小成之境的水遁,向前迈了一步。 一朝有悟,使得水遁在五行之中仅此于曹空所掌木遁也即风遁。 小舟吱呀吱呀的伴随海浪同游,曹空亦在这种波动之下,把握了水的脉络,顺其本性,又将其逆回。 正是小回风返火。 先顺其理,再逆其性,如此反复间,让曹空对此中之道领悟更深。 于是不觉已有一月时光,曹空皆于海上而飘,遇海上百景,风吹雨打,海浪旋涡,等等不一。 也曾遇见过海上商船,那时有暴风雨起,商船有倾覆之危,于是一叶小舟划过,风雨两分,海浪平息。 时人引以为仙,更有甚者跪地欲拜师,可便在这跪拜之间,仙人已然不见踪迹。 ······ 此番出行蓬莱仙岛一月有余,曹空终回隐雾山。 隐雾山依旧灵韵万分,奇花瑶草馨香,红杏碧桃艳丽,古树苍松,黛色参天,方塘积水,清澈如镜,可称神仙境。 只是曹空却心中有怅然意,竟颇感自身形单影孤。 以往曹骧出行,曹空知其不过几月一季,至多不过一年,可如今此去蓬莱,却不知再见还要多久。 离别之时无太多感受,可如今回到山中,见这熟悉的一草一木,心中升起点点离别意。 不多时,曹空晒然一笑,总归是曹骧的造化,有益无害。 不过话虽如此,可在修行之余,仍会忍不住向东眺望。 渐渐的,压下心中怅然,再步修行正轨,打坐吐纳,存精,存气,存神,调和龙虎,捉坎填离,悟道修神通。 曹空本就以修行为乐,如今有金翅大鹏雕这个潜在危险,使得他动力更足。 不过他虽于道行上下功夫,却也不曾忘了炼制五火七翎扇。 须知,道行是道行,斗法是斗法。 道行是对天地的感悟,是延生避死,避灾消灾,长生久视的根本。 而斗法则要以诸多手段来量,如道行,神通,武艺,法宝等。 故这五火七翎扇,若是能集齐宝材,以其对飞禽一脉的压制,用以对战大鹏定能增添些许胜算。 所以在七狮到来之际,曹空便拜托其为他打听灵药,欲酿草还玉醴。 此仙酒除却人参果外,还需五类一等五行灵物方可,皆是珍稀异常。 至于钦道国,则诸事安平,虽西牛贺洲多山林,妖邪不少,却无人敢在钦道国方圆五百里内作乱。 毕竟但凡有过心思的,皆被四狐阻拦于外。 不过,令曹空诧异的是,钦道国的人丁越发兴旺,甚至兴旺的不合常理。 因有大量原本居于北方者,慕国中气象,迁徙而来,这既使得钦道国越发壮大,又令救劫真君的香火日渐繁盛。 此事曹空和七狮闲聊时曾说过,七狮多于东,南方位行商,因北方多贫瘠,但也并非完全没有涉及。 故说,北方近来多战乱,妖魔出没频繁。 曹空顿时联想到曹骧曾说过,北方多灾病之事,总觉有所不对。 不过,西牛贺州有灵山所在,且天庭诸神,地上诸多土地亦在监管,想来出不了什么大乱子,故暂且将此事搁于心间。 复而再去修行,此间亦不忘采云雨之气,以酿九剑酒,只消再有三十余年,此酒便可酿成。 于是日升而月落,如此反复之下,不觉来至惊蛰日。 惊蛰,仲春之月,卦在震位,正是春雷动时。 是日,天地震相大作,宜修雷法,亦宜食仙杏。 此日一至,春雷乍响时,曹空也不迟疑,取来仙杏而食。 此杏一服,顿化作一炁钻入曹空体内,此炁时而为阴,时而为阳,颠倒相乱,随机而应,能合造化。 曹空心中顿生奇异感受,好似自身可与天地交感,能以己身把握天地之枢机,可召神出吏,发为雷霆。 于是借此感而修。 己身小天地应大天地,以心运诸炁。 但见曹空呼吸上运,则天地有云生,体内气息蒸腾,则天有雨赴,气息迅疾,则有电流滋生。 忽见道人抬眸。 轰! 天有雷响,发声惊蛰! 明是惊蛰春雷,却又好似曹空在号令雷霆,行云布雨,两者有共生为一之态。 曹空垂眸,雨落纷纷,如行天之道。 万物生灵于此刻生机盎然。 真是好一场春雨。 曹空亦沉浸此感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感自身所悟,以及体内的仙杏之气,展颜而笑。 只需给他十年光阴,便可凭今日之悟,合仙杏之气,催使【掌御五雷】有成。 (本章完) 第169章 九剑酒成,欲赴天 自那日复食仙杏之后,曹空于【掌握五雷】上的修行可谓是一日千里。 此神通端是神异,于曹空看来,不仅仅是一门斗法神通,更是能助力此身修行。 因此法的真谛乃是,视人体为一小天地,与外界大天地同形、同构、同律,皆为道所生,为炁所化,相通相感。 故可使天人交感, 可谓是“天地”为体,雷法为用。 这也让曹空明悟,难怪此法又号天之灾福。 于是日日常于隐雾山上,端坐七宝蒲团之上参悟,逢云雨之时,继而采气机以填九剑酒。 如此往复,不觉已有七年。 七年间,【掌御五雷】已近小成,金朝元之境亦只差一线,其余道法神通,或多或少都有长进。 而最令曹空惊喜的是,他于脾府之中寻黄婆,原本所见的唯有漫天风沙,和豺狼虎豹。 可近一年来,他竟三次看到一模糊身影。 灰衣黄肤,气息凶恶,此为黄婆之意象。 继肝府寻得木母之后,修【五府神通法】已有数十年之久,如今终见黄婆踪迹,既见其踪,想来折服之日,不远矣! 届时,便再可得一门神通。 于是继而修行,乐在其中。 一日,胡言几人巡视钦道国后,正美滋滋的准备回山。 钦道国如今真君香火旺盛至极,故曹空推算,至多再有十五载,他便再可以“勅”令,封一从神。 这让几只小狐狸欣喜至极,进取心更加汹涌。 前些日子几狐闲暇之余,也曾去至自己幼年时的山林。 见到了当年的幼时玩伴,乃是两只猴妖,无真法,无禀赋,如今皆已垂垂老矣,看向他们更是恭敬弯腰称呼大人。 这不禁让他们打个寒噤,却也心知彼此之间再也回不去了,同时也对“岁月”多敬畏,心知若无遇见曹空,他们可能也会如此。 因畏死乃生灵天性,故对神道之事更为勤快,希望未来可得神位而长生。 只是刚一踏入隐雾山,只见有金秋之气弥漫,有令万物枯败之象,好在此气来的迅猛,消失的也迅猛。 四狐面面相觑,心中皆有猜测,于是蹦蹦跳跳来至山巅。 望见气息玄奥晦涩,隐与此山同在的曹空,齐声道:“恭喜山主道行又有精进。” 曹空此番已得金朝元,正体悟其妙,便听四狐恭贺,微微一笑:“你们几个倒也机灵。” 又道:“前段时间我教你们的法门如何,可有勤加练习,你们未来虽入神道,却也需手段傍身。” 四狐连连点头,他们并非极为聪慧之辈,可对曹空的话却是甚为听从,况且他们心知,凡曹空传授,定为高明手段。 若放于其他妖怪身上,便是挤破脑袋也未必能学到,故哪有不用心之理。 于是一一演绎曹空所传之法,乃是曹空自【五行大遁】中的所悟,化神通为术法,教予诸狐。 胡言挥动金竹剑,长剑挥舞,势如厚土,于防御上有专长。 胡林则舞金竹杖,势如烈火,其余平安二狐,则分属金、水之象,一人使棍,一人使鞭。 曹空不禁点头,也算是可圈可点,遂又指点四狐招式术法中的不足,继而让其退去,细细思悟即可。 四狐散,曹空则坐于七宝蒲团之上,思索土朝元之道。 此为成就天仙的最后一道关隘。 四大安和,则意定而土朝元。 曹空对此道已有眉目,这些年修【布气真灵,总统坤元】多有感悟,感土之真意。 可以说,于常人而言,最难的是这最后一步,可对曹空而言,这最后一步却是最易。 遂念道:“五气朝元皆聚于顶,且金木相克,水火不容,故需土来调和,使此四大安和。” 又思,眼与肝合为木象,耳与肾合为水象,舌与神合为火象,鼻与肺合为金象。 不觉间,心中好似捅破了一层窗户纸,念起豁达,得了灵机玄妙。 “噫!原是如此。”曹空喜笑。 于是坐七宝,以含眼光,凝耳韵,调鼻息,缄舌气,是为和合四象。 眼不视而魂在肝,耳不闻而精在肾,舌不声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动而意在脾。 遂见脾府之中,生出一气,此气有真意,可行调和,直至泥丸宫,与金、木、水、火又即精、神、魂、魄相合,化为一气。 这一修,即从午时至黄昏。 再度抬眸睁眼时,觉神采奕奕,五气朝元修行,果是如此。 “不过,我虽明悟真意,却也少不了要用时间来打磨,将五气尽数融为一气,灌注金丹之中,还是需要时间去打磨。” 曹空如是而道。 此番有得,也不急着继续修行,而是去料理山中火枣、灵橘等树,颇有一番闲趣。 又喂养一番莲池中的灵鱼,乃是一种锦鲤,品相极好。 可以说,自从七狮从商之后,曹空便再也没有为琐事而操劳,但凡告知七狮,七狮自会留心为他解决。 只是草还玉醴所需五行灵材还尚未有消息。 而手中的孔雀翎,眼看再有个十余年,便可彻底炼成,且与大鹏翎融为一扇。 故曹空决定,不能单指望七狮那边,待到太白金星的九剑酒酿好后,他就赴天相送,顺带去请教一番。 如果有可能的话,再问一问,该如何可以得到王母家青鸾的翎羽。 曹空叹了口气,觉至宝难炼,可心思转动之间,又忍不住赞叹自己的太上师伯出手大方,不仅为他炼宝,还给他出材料。 于是再坐七宝,尝试从脾府之中寻黄婆。 刚一驱使【五府神通法】,刚入脾府天地,便见黄沙漫天,豺狼虎豹竟同时出现,气势汹汹的向他咬来。 此种凶恶,胜于以往种种。 曹空不惊反喜,越是凶恶,便也寓意,他距寻得黄婆之时越发接近。 于是心念不动,驱狼赶虎而不改己身中和之性,于漫天黄沙中行走。 再度睁眼时,眸子有所思:“黄婆有调和之功,土朝元亦需调和,待到我五气朝元之日,应是黄婆化神通之时。” 遂于岁月中,继续自己的修行。 闲时静来诵黄庭,清夜寂寞读南华。 一晃眼,便是三十余年,将至九剑酒酿成之日。 (本章完) 第170章 宝香和请教太白 三十余年间,曹空收获匪浅。 【掌御五雷】已至小成,单论威力而言,曹空虽未全力施为。 却能察除八风神通外,此神通恐是他一身手段中的攻杀之极。 且若将此雷法付诸于口,喊雷发声,即有摄伏神祇之效,如拘来山神土地之属,不可谓不霸道。 孔雀翎亦被炼制成功,且融入大鹏翎,二者合为一扇,威力倍增。 若驱此扇,不仅可以驱使天火,地火,还能借大鹏翎羽一瞬两万里,更能招来孔雀的五彩神光。 孔雀乃是凤凰交合之气所生,出世之时最恶,故此神通亦是极强,可吸食万物。 其中五色对应五行,若人处于其中,心乱则火生将其烧,吐气则金气躁,将其诛杀······ 这让曹空惊喜不已,更加期待此扇所彻底炼成那日,该是何等神威。 且说钦道国中,此时可谓是人气兴旺,喜气冲融。 多年来,此城发展更盛。 楼台处处人烟广,巷陌朝朝可贾喧哗。 有行商的知钦道城人富有,故多来贸易,有行医的,看病的,闻此城有名医,故亦来访来求,此为曹骧昔日所收七十二之一,常驻此城。 而曹空神道身,所化棋士,亦是于此城浪荡了数十年,容貌由青年变至白发苍苍,更得了一个棋疯子的称号。 因其嗜棋如命,常与人弈,且棋艺越发精湛,故名声竟越来越响,引得无数人慕名而来,与其对弈。 令曹空的棋艺日渐增长,觉斩首之事,应当不会成真。 可任谁也不知道,眼前的棋疯子,便是那高坐神台之上的救劫真君。 且此间,香火之力日渐浓郁,使得曹空接连以“勅”字音,册封胡林、胡安二狐为从神。 小狐狸们也算是一步登天,心中更感曹空之恩德。 此日,曹空望着装着九剑酒的四个坛子,心思转动:“再有十日,应当就能成了,也算是完成了星君所托。” 遂安心而等,待酒成之日,便赴天送去。 十日后,天有云雨,曹空采云雨之气,打入酒坛之中,忽闻坛中好似有云涌雨落之声。 于是连忙施展道炁,将其封住,不然此酒若泄露个一丝半点,酒液便会化为云雨,若不小心飘到某个城池,恐怕一场雨后,满城都要大醉不起。 “总算可以送给星君。”曹空喜笑。 又念上次登天,金角的赠丹之情,以及没有给青牛带话,遂又取灵酒,又取云雾灵橘,准备顺带送去。 不多时,神道身念动真言咒语,纵云升天,再临南天门。 此番值班的竟依旧是增长天王,增长天王一脸忿怒,看上去威风凛凛的神将,见到救劫真君后,硬生生的从脸上挤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引得身旁的天兵天将都惊讶不已,不过却也并未多言。 曹空见状,亦笑道:“再见天王,当真亲切。” 增长天王连忙还礼,哈哈大笑:“我亦如此。” 遂在一番例行检查之后,便让曹空通行。 此时,旁侧的天兵天将一个个目光好奇的望去: “此神有何特殊之处,甚是面生,且看起来平平无奇,值得天王如此礼遇。” 增长天王一瞪眼,忿怒相尽显:“岂不闻,莫要在背后议论他人。” 天兵天将闻言不语,一个个口关闭鼻观眼眼观心,好似刚刚问的不是他们一般。 不多时,又闻增长天王言:“咳咳,我偷偷告诉你们,你们可切勿传出去。” 众天兵天将一笑,嘿,天王果然还是那个天王,藏不住事。 “自然自然。” “那真君可不一般,他初次登天便被我遇见,而后太白金星来相迎,我事后打听一番,此真君入了雷部,去了披香殿,还进了东极妙严宫。” 众天兵皆惊,这些地方可都不是随便去的,尤其是披香殿,进了等同玉帝接见啊。 又闻:“何止啊,老君近来召五方五帝,九曜星君等人去炼一器,你们应当有所耳闻吧。” “难道···” “没错,我打听到,正是此人进了兜率宫后,老君才召来诸多仙神。” 增长天王感慨说道。 众天兵纷纷惊异,望曹空背影,好似要将其身影刻在脑海里,日后见面好相迎。 再说曹空行于天庭之中,来至太白金星府,府前有仙吏,听闻曹空来意,忙去禀告太白金星。 不多时,太白金星忙来相迎。 “哎,是我倏忽,竟未察真君到来。” “星君客气,九剑酒已成,故为星君送来。” 两人一番客套之后,太白金星引曹空于仙府中坐。 曹空拂袖间,四坛九剑酒出现身旁,还有一些云雾灵橘。 “既是拜见星君,便不能失了礼数,只是思来想去,又无甚好东西,唯有一枣一橘尚可道也, 此橘是我于下界所栽,口感颇为奇妙,故拿来献于星君。” 太白金星看看四坛九剑酒,又看看灵橘,感其心意,目露笑意: “真君啊真君,我早就说过,九剑酒我只取一坛,其余尽数归你,不过这灵橘我倒是喜爱的紧。” 说着,更是直接拿了一个,剥开来吃。 “真君,快快将其余三坛收走。” 曹空莞尔,既如此,也没必要反复客套,于收起三坛,“多谢星君了。” 太白金星道:“上次喝了真君的酒,此番也应让真君来尝尝我府中之酒,只是我料真君当有他事,故今日且以茶代酒。” 说着,面前桌案出现清茶两杯,太白金星挥手间,更是出现一古朴香炉,一道匹练插入其中,乃是一香。 香柱顶端无火自燃,青烟渺渺,曹空闻之,竟觉通体舒畅,大益神道之身。 心道太白金星当真是好手笔,用对神道有益的宝香来招待他。 又感眼前这位神仙甚是令人心生好感,不愧为玉帝心腹。 “哈哈,真君请。”太白金星举茶以敬。 曹空回礼,两人便于此述说闲话,聊得畅快,太白金星寥寥几语,便引人兴趣,让人觉得面前这位老者实乃知己。 茶盏渐空。 太白金星道:“我观真君似有心事,不妨尽数和我道来,如我能帮上忙。” 曹空沉吟道:“我有一法宝,需王母家青鸾之翎,敢问星君,可有办法。” 太白金星作沉吟状。 (本章完) 第171章 三昧真火,王母召见 太白金星沉吟道: “青鸾乃王母娘娘的信使与侍从,地位超然,此事不易。” 曹空心中略有失落,又闻太白金星道: “不过这世上事,唯独怕两个字,一是“做”,二是“诚”。” 既真君有念,不若去寻青鸾问上一问,也好得个答案。 闻言,曹空迟疑下:“只是我登履神位不久,无论根基亦或是品级皆低微浅薄,恐难去见。” 太白金星笑道:“此事不难,若让真君去见上一面,我或可去问上一句。” 曹空心中感激,拱手拜谢。 “正巧,我听说青鸾将要传信归来,真君若不着急,可于天庭闲逛一二,待其归来,我便去问上一问。” 曹空闻言再谢,转而告辞太白金星。 继而先去了青华长乐界中,门前仙童识得曹空,殷勤接待。 只是曹空赶得不巧,天尊访友,不在宫中,于是去了狮子宫找九灵元圣。 经上次曹空一说,狮奴对九灵元圣虽仍然看管,可态度却好上很多,不至于动辄打骂。 “师兄,好久不见,风采不减啊。” 九灵元圣见曹空神道身,从躺着变成了站着,眸光惊异,自上次下界后,他可一直在狮子宫中呆着,如今见到曹空来望,心中欢喜。 “师弟怎来天上了。” 曹空一笑:“为太白星君送酒,顺带再办些事,对了师兄,这些橘子是我从山中带来的,无事可当零嘴。” 九灵元圣看到这些云雾灵橘,忽的想到了某只牛。 目光闪躲,干笑两声道:“师弟,这些灵橘我留几个就好,其余的你去送给青牛吧,他爱吃这个。” 曹空莞尔,见向来堂皇的九灵元圣露此姿态,心中发笑。 又故意打趣道:“上次我来宫中匆忙,见了师父后,就马不停蹄的去了离恨天,遇见了青牛被栓在牛栏里,他还托我给师兄带一番话,师兄愿听吗?” “免了免了,定然不是什么好话。” 说着,九灵元圣又将手中灵橘,多放了几个进去,让曹空一并带去。 曹空一笑,心道:‘看来师兄和青牛关系匪浅啊,不然绝不会如此了解。’ 师兄弟又互道两三事后,曹空辞别九灵元圣,临行前,那门前童子追上曹空,递过去一本玉册。 “小老爷,这是老爷先前吩咐的,若你下次再来,便将此物给你。” 曹空定睛一看,玉册上有四个大字,正是:三昧真火。 每每此刻,都感慨有个好根底,是何等的重要,常人求之不得的,他却能凭师恩轻易获得。 同时思索,五火七翎扇的炼制,恰需三昧真火,这应当便是师父给的缘由。 于是接过玉册,谢过童子,便去了离恨天。 兜率宫中,望着曹空送来的云雾灵橘,青牛大喜,又听九灵元圣将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份给了他,不由得嘴里嘀咕: “这狮子,真是属狗脸的。” 曹空装作没听见,又要去给金角送灵橘,青牛连连叫住,语气憨厚道: “师弟可是要去给金角送橘子,不若我来代劳,师弟正好去忙其他的。” 闻言,曹空沉默,逃之夭夭,他怕将灵橘给了青牛,金角就只能用橘皮来泡泡茶喝了。 青牛一脸遗憾的看着,豹子和牛之间,没有信任啊。 不多时,曹空从离恨宫走出,此番该送的该见的都已完成,此时可谓清闲至极。 左右无事,又为等太白金星的消息,便在天庭中闲逛,看各路神仙往来。 中途竟还看到了哪吒,旁边跟着一个手托宝塔的威武神将,不过这对父子走起路来倒是颇为奇特,子在前而父在后。 每每哪吒一顿足,托塔天王亦是一顿,神情略有紧张。 曹空看的啧啧称奇,观这父子俩形色匆匆,似是有事,一番思考之后,决定不上前相认。 不多时,太白金星赶来,笑道:“真君且随我来。” 曹空一听,便知事情妥了,笑道:“此番倒是劳烦星君了。” 谁料太白金星连连摆手:“此事和我关系可不大,此番是王母娘娘召你前去。” 曹空错愕,自己和这位应是毫无关联才是,为何会召他前去。 刚一看向太白金星,便见老人家摇了摇头:“真君去了便知。” 于是,曹空随太白金星直奔瑶池宝境而去。 稍顷功夫,俩人已至,太白驻足不前,笑道:“真君请去便是。”说罢便转身离去。 曹空遂在两位身着云冠羽衣的女仙的带领下,入了瑶池,进了宝殿。 但见王母娘娘高坐玉座,身着星衣,姿容倾世,雍容平和,有母仪天下之势。 其旁侧,有一青鸾,形如孔雀又似凤凰,美丽异常,漫不经心的呆在王母旁。 “娘娘,真君到了。” 王母娘娘颔首:“你们退下吧。” “是。” 曹空此刻躬身道:“曹空见过娘娘。” 只见王母娘娘眼中露出一抹趣味,果是个小豹子,遂心中微憾,可惜不是真身到来。 “早闻陛下曾言,下界有一人不凡,今日终得见,难怪能够拜为太乙救苦天尊真传。” “娘娘谬赞,是晚辈幸运,得师父垂青。” “说的倒是真心实意,此番召你前来,不过是听陛下口中谈到过你,心有好奇,确是个不错的,听闻你需青鸾翎羽。” 一旁的懒洋洋的青鸾,腾的一下子就把眼睛睁开。 “正是。” 曹空回应说道。 西王母笑道:“我看你顺眼,自无问题,不过也不能亏了我们家青鸾,这般,我为我家青鸾向你讨个人情,若你肯予,青鸾翎羽便是你的。” 曹空一愣,还能这样,他虽对自己未来有信心,可当下手中确实没什么好东西,但只是人情的话,似乎也行。 “晚辈自身愿意,只是不知青鸾···” 王母娘娘垂眸看向青鸾。 青鸾委屈巴巴道:“娘娘,很疼的。” 王母娘娘不语,温柔看着,青鸾啼叫一声,遂有一如青色流光之羽,落于曹空面前。 曹空大喜,接过翎羽:“谢过娘娘。” 王母娘娘颔首:“行了,你之所需已经解决,下去吧,若有闲暇,日后可真身登天来我瑶池。” “······” (本章完) 第172章 妖邪生,寻声赴感 曹空称是,遂身形淡化,消失瑶池之中。 一旁的青鸟不解道:“娘娘,此人有何神异之处,你让我赠其一根翎羽。” 王母含笑道:“怎能说赠,我不是替你要了一个人情了吗?” 青鸾声如玉石,小声道:“可那人看起来没什么神异啊,我要他的人情有何用,本命羽很珍贵的。” 王母笑而不语,能见乾元之像,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且其还是太乙救苦天尊的弟子,更何况玉帝青睐有佳。 此番交易,若细说起来,日后当是青鸾占了便宜。 不过王母娘娘也没解释,日后自会见分晓。 只是道:“你且去取一颗西华至妙金丹来服,补你所缺根源。” 青鸾闻言大喜,口中赞颂王母娘娘。 ······ 话说曹空拜见王母娘娘之后,便离了天庭,回了隐雾山。 看着手中的青鸾翎羽,心中感慨,距离炼制宝扇,倒是又进了一步。 又心念: ‘如今我手上还有木火,刚好能合青鸾翎羽,不过关乎另外两火还需再做打算,三昧真火倒是能修,只是人间火让人琢磨不透啊。’ 人间火,顾名思义,乃是人间之火,乃是人们烧饭煮菜、取暖驱兽的火焰,此为凡火。 可凡火又如何用来炼制灵物。 曹空微微摇头,思之不透,觉得其中有大奥妙。 又心道:“怪哉,王母娘娘让我真身登天是何意,莫不是想指点我下。” 而对于思之不透的事情,曹空也洒脱,抛之脑后,日后再说,留给此心一片清净,以奉当下。 遂以木火炼制青鸾翎羽,至于人间火的奥妙是何,便留后日挖掘。 于是山上的道人,不管春夏秋冬,皆日复一日的修行,采食天地气机,炼法宝,修神通,钻研各种大道。 一身道行手段,皆在不知不觉间增长。 转眼五年过去,距离太上老君承诺炼制法宝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五年间,曹空已炼制成混元之剑,五行混元如一,自成一体,威力强绝。 可谓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颇感寂缪,甚至想找个对手。 好在心知,此为护法手段,乃是护长生之道,若真为了争强斗胜去寻对手,反倒失了修行真谛。 其神道身,则坐镇钦道国中,时常从神台上悄悄走下,化身棋疯子,与人对弈。 不,现在或许已不能叫做棋疯子,应当被称为棋仙。 因曹空所化之人身,要遵循人间生老病死的规律,不然凡人定会为之惊。 故三年前,便找来了由头,假意出了钦道城,数个月后,带回来个遗留在外的“儿子”。 于是,棋疯子名正言顺的寿终正寝,其“儿子”粉墨登场,以弱冠之年,于纵横十九道上,下得一众人等投子认输,直呼棋仙。 有时更称其“青出于蓝胜于蓝”,“棋疯子有子如此,想来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听得曹空忍俊不禁。 而神道香火的发展,其势头亦是不弱,已雄浑到封胡平为从神,此刻四只小狐狸皆登神位。 就这,香火愿力尤有富足,曹空将其汇聚于泥塑金身的宝剑和玉壶之中。 所谓香火愿力,便是众生的信仰。 而信仰慈心救劫真君的人,皆知,真君手上有宝剑可斩妖除魔,壶中有甘露,可救助世人。 故那宝剑和玉壶,开始向着众生所愿的方向发展,宝剑一挥,能使妖魔退避。 玉壶一倾,甘露洒出,即有医治百病之灵效。 曹空当时见此景,心中自然而然的对香火愿力的神奇有更深的感悟,难怪玉帝传他敕令音,能有言出法随之效。 至于神道香火发展如此迅猛的缘故,听闻似是北方战乱更甚,凡人城池之间彼此征伐。 而战争一起,民不聊生,故原本没有信仰的百姓,也开始不由得的祈求神明庇护。 这战乱甚烈,甚至眼看就要波及至钦道国中,故国中如今开始练兵布阵,以待他日战乱来临,可以守得此城,保城中百姓安康。 四只小狐狸有时也不由得眺望北方,希望战事不要扩散,以免生灵涂炭。 非是他们神力不够,无法护持住钦道国,实是神道人道,自有其序。 若是妖邪志怪之事,则皆归神道所管。 可若是人道之身之事,神道就不便插手。 又数日,曹空静坐七宝蒲团,心神入三昧之境,正修三昧真火。 这既是一门莫大的神通,又能为曹空日后炼制五火七翎扇作准备,故此五年多有修行。 三昧真火,号称永镇西方第一名,威力强绝。 而如今堪堪五年,便被曹空摸到了脉络,正值今日,心中灵机大起,觉此日可成此神通。 此速度不可谓不快,须知,便是天生火相的红孩儿,那也是在火焰山中,苦修了有数百年,才能驱使此火。 这还是借用了五行车的情况下。 只见曹空此心不动,止息杂念,心神平静,调动体内法力,聚焉而为火,散焉而为气,升降循环而有周天之道。 终于,火候到了,火焰四起,先自心府而燃,遂又有两处燃火。 此三处,可称火中三昧。 分是心者君火亦称神火也,曰上昧也。 肾者臣火,亦称精火也,曰中昧。 脐下气海乃是民火也,其名曰下昧 遂张口一吐,顿有红焰之火生出,其威莫名,几可称作无物不焚。 曹空忙收火焰,不然真要放任此火燃烧,他这隐雾山都要被烧没啊。 遂喜笑,自此五火之中,又得一火。 “三昧真火,三昧神风,不知如今的我,能否称得上一句绝活。”曹空笑而打趣一句。 可忽的,面色骤变。 他那坐于钦道国,神台之上的救劫真君身,竟听到了百姓呼喊,其方位正是北方。 “大慈大悲的慈心救劫真君啊,求求你救救我们。” “求您降临,斩妖除魔。” 曹空眼眸瞬间为之一变,这妖魔是因北方战乱而生,还是因这妖魔,才有了北方战乱。 遂在一念间,救劫真君寻声赴感,降临其旁。 (本章完) 第173章 外边带的香不灵 【万化应通感】乃师父太乙救苦天尊所传。 有寻声赴感,咫尺天涯之能。 但见救劫真君身消失在真君庙中,顷刻间,便踏足一方天穹。 俯视脚下景象,曹空眼眸微凝。 此为一城池,此城之中竟有源源不断的香火之气于城北处升腾,除此之外,更有妖鬼之气流于城内。 “怪哉,既有如此香火,此城神祇应当不弱,怎会任由妖魔作乱。” 曹空压住心中困惑,看向诵他神名之人。 非是一人在诵,而是一群人,为首者发须皆白,且一身白袍,面容方正,目光清明。 其身后,有官吏、百姓等人。 那身着官服之人,面露无奈问道:“张医师,诵此真君神名,当真有用,可解我北犀城之难?” 张伯钦道: “我恩师曹骧乃不世出的医道圣手,他老人家还在世的时候便言,我等师兄弟于外行医,若遇妖魔邪鬼之事,皆可诵慈心救劫真君神名, 真君定会寻声赴感,前来相助。” 天穹之上,曹空晒然一笑,竟是曹骧昔年所传医术的七十二人之一。 且这人口中的一句,“他老人家还在世时”险些没给曹空逗乐。 不过也是,于凡人言,人生至多百年光阴。 曹骧在教导他们时用的是中年相貌,如今数十年过去,又不见音讯,这些人以为曹骧轮回而去,也不足为怪。 思绪转动间,曹空化作一缕青烟,在张伯钦等人眼前徐徐而升,继而一尊神,在这烟飞雾缭中显化身形。 “何事呼唤本君。” 张伯钦等人感面前神祇,容貌威严,气息堂皇正大,不由得大喜,一个个皆叩拜磕头。 “请真君救我北犀城。” “且将此中事由与本君说来。” 张伯钦让出身形,身后一个身着官袍的中年人,面有苦色。 “求真君替我等做主,近年来,我北犀城多与他城征伐,死伤惨重。” 曹空未有言语,神道不便插手人道之事。 果又闻。 “只是近日大战后,我等收拾战场之时,却发现将士们的尸体多有啃咬,心肝等脏器具皆不见,且血液无存,非是一例,而多如此, 且城中时不时有精壮男子失踪,寻之不见,前些日子我亦感屋外好似有东西在窥探。” 曹空闻言,眼中寒芒一闪,当真是妖邪掀起战乱。 可想到来时此城香火不断,说明此城神祇,神力应当不弱,就算不敌这些妖邪,也应能发现。 于是沉吟道:“本君观此城,香火不断。” 身穿官袍之人即为北犀城城主明其意思,苦道: “无用,我等也曾上奏过,城隍也曾托梦,说不日他会处理,可妖魔之说越传越广, 城隍却始终未见动静,只是聚敛无数香客信众,不事生产作业,只行香火供奉之事,明明值战乱之时,却皆醉生梦死。” 曹空眸光微冷。 心念:‘既是福德正神,生前当有功德善业,纵遇妖邪,即便不敌也应上报天庭,这城隍有异。’ 遂道:“诸位且安,本君既到来,此城妖邪胆敢出现,我定诛之。” 曹空言语铿锵有力,众人闻之心也安定。 只见曹空从青烟中走下,神道气息隐匿,道:“本君欲去见一见本城城隍,可否引路。” 城主连连道:“真君且随我来。” 曹空思忖道:“这般,让这位医师和我同行便可。” 城主点头称是,而后又遣散旁人,唯留张伯钦和一孔武有力的汉子同行。 一路上,张伯钦乃是行医至此,是外人,故而全程是汉子在为曹空介绍城中现状和城隍来历。 那城隍,原是本城一将军,抗敌有功,却因身上暗伤,在三十年华之时便魂归冥府,上位者不忍其去,封其城隍, 神名一封,金身一立,又有城人宣扬,自然而然诞生神祇。 曹空若有所思,原来并非善德成神,而是因军功受上位者喜爱,如此倒说得通了。 此类神明,未必一心向民,也未必将斩妖除魔视为己任。 且那汉子在说城隍之时,语气颇为不屑,言这城隍,从未听过有什么显灵之举,故而香火也渐渐凋零。 倒是近些年,战乱四起,又有妖邪之说,让原本冷清的城隍庙,又多了香火。 曹空闻言,心中对此事有了大致的判断。 不过,事情到底如何,还是要亲自去看上一看,调查一番。 念此,曹空便对其余诸神仙的掐算之能艳羡不已,不知为何,他到现在都未曾接触此道。 不觉间,城隍庙已至。 庙前,有百姓围拥,一个个面带虔诚,口中祈祷。 张伯钦行医多年,知若进庙还是手持香柱的好,能免去不少麻烦,于是顺手买来几柱香,于是三人正欲走进。 可忽被一人所拦,观其打扮,应是庙祝,面容苍老,却给人一种精明之感。 “几位止步,可是来奉香城隍。” 曹空点头:“算是吧。” “那几位手上的香可不灵,奉上了城隍会怪罪的。” 曹空晒笑:“还有这说法?” “正是,自带香柱,无神力加持,少供养诚心,故还是买我们的香灵验些。” “若是不买呢?” 那庙祝面色一变,道:“若是不买,便是不诚,恐怕来来往往供奉城隍的信徒不会让你们进去。” 张伯钦听的膛目结舌,那汉子则是满脸羞愧。 曹空亦是失笑,不过他修道百余年,倒不至于和一凡人计较,只是随手一捏,一锭黄金出现手中,抛给庙祝。 庙祝面露狂喜,一把抓过,放入口中一咬。 张伯钦和汉子有些急了,只见曹空不言,却有声音传入他们耳中。 “放心,那是我用石头变的。” 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露出笑意。 三人进入庙宇,但见此庙金身崭新,应是近来翻新。 曹空望之,平静开口:“近来城中多祸乱,城隍为何不理。” 泥塑眼中隐隐有精光一闪,却是不言。 曹空再度出言:“请城隍一见,道出缘由。” 此音暗合雷音,隐隐有驱神之效。 金身泥塑意识到曹空的不一般。 遂见烟火缥缈,金身璀璨,声音传出。 “你是何人?” “雷部东极青玄府,世人称我为——慈心救劫真君!” 顿见青烟再盛,从中走出一位将军模样之人,面有谄笑。 (本章完) 第174章 降神擒妖 “不知是雷道真君驾到,小神未能及时相迎,还请恕罪。” 曹空淡漠而视,知此城隍敬的不过是他身上的神位罢了。 道:“城有妖邪作乱,为何不除。” 城隍闻言,眼眸低垂。 “实是小神神力低微,心有余而力不足。” “为何不禀明天庭。” “神位低微,人微言轻。” “为何聚敛信徒。” “此为凡间事,小神实是不知。” 曹空闻言微笑,此城隍有鬼无疑。 城隍立作惶恐之色。 曹空还未表态,张伯钦两人怒冲冲道:“你便是这般做城隍的,简直愧对北犀城百姓多年供奉。” 城隍面对曹空时,面有谄媚,可对于张伯钦两个凡人,却是面色冷淡:“我如何做城隍,还轮不到你们插嘴。” 又转而对曹空道:“小神疏于管治,愿意戴罪立功,今晚随大人除妖。” “不必。” 城隍面露不解。 遂见曹空笑道:“身为城隍,不履其责,如今来问,又尽数推脱,当真以为本君是瞎子不成?” “真君欲何为,小神顶多是疏忽职守,便是问责,也该是天庭纠察使。” “倒也不必,我雷部,亦有司掌审判,掌物掌人之权责,便先拿下你,那妖魔祸事,本君自会处理!” 此声蕴含雷音,心有鬼祟者闻此声当心惊肉跳。 说着,那城隍面色骤变,可观曹空神情,知其不是做伪,又想到自己和妖魔勾搭的腌臜事,心中自生恐惧。 竟一言不发,果断转身,欲逃之夭夭。 至于转身去刚,开玩笑,凡雷部神将,就没有好惹的。 当下之急,还是要找到那群妖魔,劝他们和自己一同出手,如此一来,自己或许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果是心中有鬼,便留下吧。” 说话间,曹空口发敕令音,合【掌御五雷】,向前轻轻踏出一步,顿有无形涟漪荡漾开来。 曰:“拘神。” 轰! 闻得此言,城隍好似被五雷轰顶一般,神躯猛的一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能遇见一位掌握“拘神”的雷部真君。 顿时间不顾一切的大喊:“救我,我若没了,你们一个个也别想好!” 下一瞬,城隍身形不受控制的倒退,一步一步的来至曹空身旁,至于其声音,曹空却放任出去。 “勾结妖魔,你好大的胆子!” 城隍此时全身神力难以动用,这敕令音和雷音的结合,对于这般纯以香火愿力凝聚金身的神祇有着难以想象的克制。 “呵,若非我香火日渐凋零,神位不稳,有濒死之危,我又岂会和妖邪为伍,再则,纵与妖邪为伍,我亦勒令其不许轻易对百姓下手,已仁至义尽。” 张伯钦二人怒目而视,如此也配当神? 曹空微微摇头,这城隍如若真心为民,又怎会落得个香火凋零。 只是冷声道:“冥顽不灵。” ······ 此时,城隍之音已传出,北犀城北处有一山。 山中有一洞,其中白骨累累,腥臭难闻,里面有着一众妖魔正在吃人取乐,闻得其声,个个皆惊。 “那是,北犀城城隍的声音,他让我等去救他。”有鼠妖开口说道。 “定是他的事发了,有神祇或所谓正直的修士要收了他。”一只狐头人身的妖魔吐声道。 “救不救,有他在掩护,我们吃人倒也方便,不必担忧天上的神祇。”鼠妖再度开口。 “呵,不救,换一处地界,我们再篡使凡人彼此征伐,一样可以暗中吃人修行,不会被发现。” 此时开口的是一只狼妖。 另外两妖闻言,觉得说的在理,天上的神祇素来不好惹,没必要为了一个本就无多大关系的城隍去犯险。 “那城隍如今被擒,见我们迟迟不去救他,定会将我们供出来,我们需尽快离开此地。” 狼妖目露狡诈之色。 忽闻一声:“不错,说的在理,倒有几分狡猾。” “本王向来有智慧。” 狼妖哈哈大笑,只当作是对自己的赞美,可笑着笑着,笑声嘎然而止,此声他从未听闻,很是陌生。 鼠妖和狐妖亦愣愣的看向洞口,但见有一身上逸散着神道气息之人,目光冷冽的看着他们。 而后取出一把扇子,可想了想,又收了回去,怕留不住活口。 他怀疑,不单单是这些妖怪捣鼓,北方近来多大乱,应不单单是凡人纷争,有可能另有缘故。 三妖见状,察曹空身上神道气息不浓郁,顿时面露凶色。 狼妖道:“寸目,黑狐,我们一起上,杀了此神,继续吃人快活!” 话落,三妖顿化三道妖光,且各施手段,鼠目放妖光,妖狼长啸,狐妖施幻。 曹空淡漠视之,虽他此时所来的只是神道身,可就这三妖,察其气息,加起来都未必是百年前的黄狮精对手。 于是手中掐诀,此身小天地和外界天地交感。 唇齿轻启:“雷。” 轰隆! 明是白天,却有晴天霹雳,天降三雷,或紫或红或蓝,照得白昼更具煌煌之意,恍能驱散一切邪祟。 三妖闻雷声而惧,见雷光而心生惶恐,此为天之灾福,岂是此等小妖邪祟能够抵御。 此刻,北犀城中的百姓,一个个惊得抬头,明雷声大作,他们心中却不觉惧,有的只是心安。 被拘于庙中的城隍,见雷霆万丈,好似连通着天地的距离,心中的那口侥幸之气,尽数散去,无力的滑倒在地。 自知,自己恐是死路一条,不,死路一条都是便宜他,就他的所作为,恐要被贬入地狱,受尽十八般酷刑。 只见其茫然惨笑:“昔年为将时不得长生,如今身为城隍,却无香火延存,不得已铤而走险,却酿成大祸,悲哉悲哉。” 旁侧张伯钦冷声道:“咎由自取。” 城隍有心发怒,可一想己身现状,哑然无声。 ······ 数日后,此间事被曹空以神道手段禀明上天,城隍身入冥府,被打入地狱,要受拔舌狱、剥皮狱等,算是恶有恶报。 至于三妖,则交予天上调查,身靠天庭,没必要事事亲躬,神道体系不是摆设。 果不其然,北方大乱,当真是有妖魔刻意煽动,只是难寻根源。 于是玉帝震怒,派佑圣真君,清荡西牛贺州北部乱象。 (本章完) 第175章 玉帝有赏 佑圣真君乃是北极四圣之一,此番奉玉帝金旨讨妖。 一方佑圣皂旗悬于天穹,诛杀妖魔鬼怪无数。 不过半载时光,便将北方妖孽清荡的一干二净。 便是有漏网之鱼,也不敢露面。 其人雷厉风行,手段更似雷霆,不动则已,一动惊人,已能见其后世身为荡魔天尊的风采。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位在上天述职之前,却是先来到钦道国中,寻救劫真君。 这位披发跣足、身着玄袍、金甲玉带,腰佩宝剑,看上去威武不凡。 曹空神道身在察觉其到来后,忙出庙相迎。 “不知佑圣真君来此,有失远迎。” 佑圣真君望曹空模样,发现竟曾于天上打过照面,暗感奇妙。 又飒然一笑:“还要多亏了救劫真君,不然这北方妖魔还不知要为祸多久。” “也是侥幸,发现妖魔竟不直接为祸,而是躲于幕后,且竟非一个两个,而是全都如此。” 佑圣真君眸放冷光: “是北俱芦洲有些妖孽又不老实了,不过无妨,先让其蹦一段时间,待到那些老家伙都蹦出来了,自是清算日。” 曹空面色怔然,这是他能听的吗? 见状,佑圣真君笑道:“救劫真君此番有揭露邪祟之功,故陛下此番派我前来赠真君一物。” 曹空略有惊喜,本就是履行神明之职责,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 “不过,陛下言,若救劫真君想得此物,还需应一件事。” “何事。” “若未来北俱芦洲有大乱,救劫真君当前往尽一份力。” 曹空一愣,心道:‘有佑圣真君在,便是未来北俱芦洲有大乱,他亦能平定,所以陛下这是···让我去混功劳的?’ 且他本就需枭鸟翎羽,北俱芦洲日后自是要去上一遭,日后若跟着佑圣真君一同,想来那枭鸟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要俯首。 于是连连道:“这是自然,。” 遂见佑圣真君取出一物,竟是一白色翎羽,散发清净祥和之道韵。 曹空顿感惊喜,有所猜测:“这是······” “不错,这是鸿鹄翎羽,鸿鹄又号白凤,隐于东胜神州,难寻踪迹,我于三日前便荡清西牛贺州北部妖魔, 而早在我下界前,陛下便给我金旨,让我荡清妖魔后,去东胜神州,号令鸿鹄献羽,故耽搁了些时间。” 曹空闻言乍舌,佑圣真君说的轻飘飘,可他却从中听出了大气魄。 纵鸿鹄身为凤凰第三子,隐于神州又如何,大天尊一封金旨,鸿鹄便要现身献羽。 遂双手接过,郑重道谢。 佑圣真君微微一笑,:“救劫真君客气,既如此,此间事了,我也该上天述职,对了,不久应当会有功德降落,救劫真君留心便是。” 曹空闻言,目送其离去。 遂望向手中白色翎羽,心中感慨。 近些时日,他日日去炼青鸾翎羽,预计五十年可成,之后便可着手去炼制这鸿翎羽。 距离五火七翎扇的彻底功成,倒是又进了一大步。 ······ 又三年,经上次佑圣真君清荡北方,西牛贺州倒是安分了不少,人间虽彼此征伐,却未有太激烈。 而曹空昔日以神道身,降临北犀城,降邪神,擒恶妖,招来天雷显化神迹,倒是令其名声在北方大有传播,香火更盛。 而值得一提的是,张伯钦年事已高,不便于外走动行医,恰逢真君庙中的庙祝寿元将近。 曹空便问其可愿来真君庙担任庙祝,张伯钦见了真君神迹,且有曹骧先前的教导,自是愿意。 于是救劫真君庙中,多一白发老者,平日里守庙之余,更是免费给香客百姓义诊,广传善名。 又因时事安宁,故曹空也乐得清闲,常于隐雾山中清修。 而那佑圣真君所说功德,也早早入了曹空泥丸宫中的玉如意,又添金丝几缕,但变化仍无。 此间,土朝元之真谛,他已经悟出,只是想要使得四大安和,却需要时间。 按照曹空的推算,如无意外,约再有百年左右方可。 天仙难证,更何况他乃金丹大道所成天仙。 且他心中的预感越发强烈,那便是,五气朝元之日,便是他寻得黄婆之日。 此二神通,当真难得,每获一门,便如同天妒,下一门所获得的难度会大大增加。 这不禁让曹空怀疑,自己日后能否将五神通尽数修得。 而除却这金丹修行外,曹空常揣摩参悟【五行大遁】,他的八风神通已经开花,可称中成,故平日里最常参悟的便是木遁。 以风参木,效益非凡。 不知不觉间,木遁得了十足的长进,曹空隐隐约约觉,距离中成,似只有一线之遥。 当然,便是这一线之遥,却犹如天堑,不过饶是如此,曹空若是以木遁演风遁,一念之间,便可远遁两万七千里,速度不可谓不快。 其余诸多遁术,亦借五曜之剑,由剑悟道,继而参悟五行,亦得不小的长进只是比风遁相差甚远,但也能一瞬一万三千里。 此外,法天象地,曹空亦能驱使,只是每每生出此念,心中便生出灵感,好似此法一驱,他此身定要被抽空,故一直压下,只将其当作杀手锏。 曹空能够感觉到,这法天相地,很强,是那种不讲理的强! 至于天罡地煞之变,亦在修行,他至今没想好日后是历劫还是避劫,故此延生避死的神通不可松懈。 便这般,于山中清修,时而去指点四狐修行,时而和一众老友相聚,谈论身边两三事,倒也快活。 不觉间,竟过去了二十余年,值得一提的是,二十余年间,七狮竟真的为曹空打听到了两种五行灵物的下落。 还分别在两个“旧相识”手中,分是万岁狐王和牛魔王,一者手中有金属灵物,一者手中有火属灵物。 曹空于心中记,准备先托七狮帮他探一下口风,之后再寻法子交易。 忽的一日,一童子驾云而来,正是金角。 “师兄,兵器已炼成,还请上天来取。” (本章完) 第176章 兜率宫中取宝,道枢之章 (求月票) 曹空展颜而笑,心中期待十足。 老君可是丹器双绝,由他老人家出手炼制的法宝,定是不凡至极。 又略微思考一下,决定以真身上天,届时顺带去赴瑶池。 “金角师弟,请。” 金角笑道:“师兄请。” 两人一同驾云而起,至了南天门外。 有金角在前引路,又出示了老君令牌,守门天兵未有拦却,一路直奔兜率宫而去。 说起来,中途还遇见了天蓬元帅朱罡,朱罡似有事情在身。 见了曹空后,笑着打了一个招呼,便要告辞,看上去颇为急不可耐。 一旁的金角打趣笑道:“天蓬元帅,又要去广寒宫打扰霓裳仙子了,当真是狗餂热煎盘。” 朱罡闻言,愤愤看着金角,口里嘟嘟囔囔道: “你懂什么,回去烧你的炉子,我和霓裳仙子两厢情愿,如今不过是她对我的考验罢了。” 说罢,扬长而去。 金角嘿嘿一笑: “师兄,你是不知道,这朱罡在多年前的一次宴会上,一眼便相中了广寒宫中的一位姮娥仙子,近些年死缠烂打,只是仙子无意, 本来吧,仙子见其坚持隐隐有所松动,准备见上一面,却发现这夯货眼神极度不老实,每每有其他姮娥仙子路过,眼睛恨不得沾其身上。 且被仙子抓个正着,于是彻底不愿与其交谈,可这夯货又时不时的去献殷勤,霓裳仙子心中厌烦至极,多次上告太阴星君, 奈何这家伙后台深厚,又没做出逾越之事,方得安然。” 曹空听闻莞尔,倒像是二师兄能做出来的,一路上和金角有说有笑,不多时便到了兜率宫中。 老君依旧是一袭八卦道袍,坐于蒲团之上,面向八卦炉。 “太上师伯。”曹空恭敬问候。 太上老君起身笑道:“来,且试试这兵刃是否合你心意。” 说着,太上老君手中拂尘一甩,伴随一道清鸣。 八卦炉旁有一木盒,直接木盒大开。 其中冲出一道匹炼,好似一条游龙盘旋于离恨天中。 曹空见状,即驱法力将其擒来,可一身浑厚的法力,在这道匹炼面前,竟如同纸糊的一般,被其一戳就破。 太上老君轻笑道:“落。” 遂见这道匹炼化作一柄古朴、内敛、圆满的剑,落于曹空面前。 一旁的金角在旁道: “师兄,此剑长三尺六寸五分合周天之数,乃是老爷以首山之铜,赤谨之锡,锟钢,若耶溪之铜,昆吾之玉乃至于神珍铁等物炼成。 此间,雨师扫洒,雷公击橐;蛟龙捧鑪,荧惑装炭,老爷下观,天精下之,更遑论五方五帝乃至于九曜星君等仙神多来赋其神韵。” 曹空不禁汗颜,这次没少爆太上师伯金币啊。 他那神珍铁,在此一众神物中,丝毫不显出奇。 “我为此剑起名曰:道枢之章,师侄以为如何。” “自是极好。” “且试试称不称手。” 曹空闻言,握住剑柄,顿觉一股沉甸甸的重量,又感和其有了关联,亲近莫名。 又观其剑身,其质深邃,好似最远的天空,再细细而观,竟能从剑身上看到周天星斗的星纹。 太上老君笑道:“此剑有破法之能,万法不能锢,且对妖魔极克,若以法力催动,自会有种种神异,师侄自可摸索。” 曹空欣喜道:“破法之能,不为所锢,那师伯你的金刚琢可以收了我的剑吗?” 太上老君作沉吟状。 “你若遁的及时,这剑便不会被收。” 曹空微微一叹,果然,什么万法不能锢,都是骗人的。 太上老君好没气的给曹空来了个脑瓜崩:“你这豹儿,未免也太贪心了,能一时不被我的金刚琢所收,已是了不得, 那金刚琢可是被我以还丹点成,当年过函谷关,化胡为佛,甚是亏他。” 曹空捂着脑袋一笑:“太上师伯说的是,我就是说着玩。” 太上老君笑道:“你啊你,可知我为何给此剑起名为道枢之章。” 曹空迟疑,心中有些许猜测,但觉得还是不卖弄的好,于是摇头道:“请太上师伯教我。” 太上老君哈哈大笑:“道枢者,意在把握万物本质的玄妙根本所在,若能把握道枢二字,则可应无穷,明无穷道也。” 故我为此剑起名道枢,望你于修行之上,可得真谛。” “太上师伯用心良苦,师侄铭记于心。”曹空认真而道,感太上老君德行,这是道祖对后辈的期望和看重。 “嗯,师侄可以金丹蕴养,予此剑灵气,届时师侄道行越深,此剑越神异,真若是道行够了,到时我的金刚琢也不一定能收喽。” 说着太上老君拂尘一甩,曹空脑海中,顿时升起一篇以金丹蕴宝之法。 曹空连连躬身作揖。 “无需说些感谢的话,莫忘当日的薪火之说。” 太上老君目露慈蔼,面挂宽厚之色,伸出手掌,以抚曹空之顶~嗯,摸摸脑袋。 便在此摸脑袋之际,道枢之章,化为一道灵光钻入曹空泥丸宫中,入住金丹之内。 “且去且去,日后若得闲暇,亦可来离恨天中闲逛。” ······ 出了离恨天,曹空去了趟自己的救劫真君府,此府早已建好,琼楼玉宇,美不胜收。 简单游览之后,便准备重返下界。 忽有女仙到来叩门,笑道:“救劫真君可在,传王母娘娘话来,真君如今真身登天,不妨再入瑶池。” 曹空闻言,遂和女仙同去。 行于天庭之中,入了瑶池之境,王母娘娘坐于玉座之上,雍容华贵。 “听闻老君为你炼宝?” “回娘娘,正是,乃是一剑器。” “倒不用如此正式,随意一点便可,这般,本宫颇喜剑术,可否让我一观。” 王母娘娘既有令,曹空便取剑而舞,道枢之章握于手中,令人心安。 遂施展所学剑法,二十八星宿之剑,五耀之剑,步罡踏斗以道枢之章来引星力,星力竟招之甚易,且剑躯有光华流动,合周天星斗之象。 曹空目露所思。 遂继舞剑,若惊鸿,若游龙,又似太阳升朝霞,亦如轻云之蔽月,流风之回雪。 王母娘娘凤心大悦:“不错,剑术甚佳,且近前来,本宫予你一场造化。” 曹空闻言,暗道,应又是师父太乙救苦天尊的面子。 遂向前。 但见王母娘娘玉手作抚顶之姿。 晚上还有,这是补的   (本章完) 第177章 我头发怎么乱了? 曹空见王母娘娘此番作为,犹豫一番后方向前而去。 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受。 ‘应是错觉,不该是我想的那番,只是王母要予我好处罢了。’曹空暗戳戳心道。 王母凤眸流露一抹“趣”色。 其声若凤鸣,雍容端庄。 “我观你修五行大遁,便予你一道金气,你可凭此金气,参悟金之大道,以助修行。” 说罢,王母娘娘玉手覆顶,掌中吞吐金芒,一股金之道韵,将曹空的心神拉入一奇妙之境。 此境无上下四方之分,亦无时间之概念。 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金”。 主宰天地肃杀的庚金、温润而清,能扶社稷,能救生灵的辛金,乃至于申、酉之金。 一众“金”相,向曹空毫无保留的展露他们的奥秘,时而盛,时而衰,自成循环,衍为各种类像。 白虎、水星、冰霜、星月、肺脏、牙齿等等不一,此皆为金相之变。 一时间,曹空沉迷其中,心神内敛,物我两忘,难察外界之变化。 恰此时,王母娘娘嘴角勾勒笑容。 凡所赠予,早已暗中标好价格。 现在,到你付出筹码的时候了。 ······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一炷香,或是一个时辰。 曹空一脸茫然的出了瑶池,心中思忖:‘王母娘娘这应是见我结束悟道状态,故也不留我,让我自行体悟。’ 遂心神沉入泥丸宫中,见一道金气仍存,心中欣喜,还能再参悟一段时间。 恰此时,有七个仙女经过,正准备入瑶池,看见府前道人,忽的捂嘴直笑,花枝乱颤。 曹空很确定,她们是在笑自己,心中疑惑。 于是道:“几位姑娘,在下有什么好笑的吗?” 七仙女中,为首的是一红衣仙女,其人笑靥如花,煞是娇艳,柔声道: “道友的头发实在有些太乱了。”说着又捂嘴而笑:“甚至乱的有些憨态,故我等没有忍住,还望道友见谅。” 曹空无言,修道以来,第一次被人用憨态来称,心中升起怪异滋味,总觉有些不自在。 但还是拱手谢过红衣仙女,又运作法力,成一水镜,倒映面容,果见头发乱糟糟,如同鸡窝。 遂梳理发冠,复见仙姿。 七衣仙女眼眸微动,倒是好相貌,遂辞别而去。 曹空心中纳闷,却甚是不解,也就不再去思,准备转身离去。 忽闻:“在下早已听闻,老君为打造一剑,用了诸多神物,召了不少仙神,一直好奇是何方道友能得,今日终见真人。 道友,可否予我一观,让我一睹宝物神采。” 说话间,有一道人出现在曹空眼前,双眉入鬓颈修颧露,身长八尺顶华阳。 其背后佩剑,腰上挂着酒葫芦,面容随和,甚至可以说是颇为轻佻。 见曹空望他,道人恍然道:“倒是忘了介绍,在下姓吕名岩字洞宾,号纯阳子。” 曹空微微一笑,竟是这位,上洞八仙中最为人所乐道的。 “在下姓曹名空,道号洞真。” 吕洞宾闻其道号,心中有惊无异,既是老君出手炼剑,又能在瑶池之中呆上一个时辰,本身就说明根底不凡。 估计又是哪个大能的传人,道号嚣张点也能理解。 吕洞宾此刻又笑:“道友可是让我好找,为了问出道友来路,我可是将珍藏多年的几个灵橘给了青牛,他才勉强帮我指路, 又遇道友与王母娘娘身边女仙前去瑶池,故在外等了···。” 话未说完,吕洞宾面色不自然的一僵,背后竟有冷汗流出,连连改口道:“故在外等了一小会。” 曹空闻言失笑。 “久闻纯阳真人大名,如今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若只是观剑,未免也大费周章。” 吕洞宾回忆刚刚脑海中的威严声音,心有余悸,于是掏出腰间酒葫芦,狠狠灌了一口来压惊。 遂哈哈大笑:“道友不知,我这性子便是如此,因慕宝物之名,心向往之,故越想心越痒,故乘兴而来, 谈不上什么大费周章,道友千万要满足我这个要求啊。” 说着,还将手中酒香四溢的葫芦,递给曹空,示意要不要来一口。 曹空摆手,示意不饮,他不欲故意卖弄,可若不予未免太过小气。 再则,宝剑迟早要出鞘,又念眼前道人纯阳剑仙之名,心生有一念。 “这般,我与道友论剑一番如何,只论剑技,不论其他。” 吕洞宾闻言,来了兴致,心中思忖,老君为其亲自炼剑,定然剑技不俗。 “道友好主意,此番论剑,倒是一桩雅事,只是此地不便,不如去我府邸如何。” “可。” 不多时,二人去往大纯阳万寿宫,宫中气象恢弘,有仙童数名,二人进来时,这些仙童正在酣睡。 正所谓上行下效,从中可见吕洞宾之随和。 吕洞宾即右手并作剑指,轻轻一挥之间,背上宝剑发出一阵清吟,遂出现手中。 此君吟诵道:“昔年曾遇火龙君,一剑相传伴此身,此剑名作纯阳,陪吕某斩妖除魔无数,道友,你可要当心了。” 曹空微微一笑,眼眸惊喜,泥丸宫飞出一剑,自有古朴圆满之意。 随后握剑于手,豪兴自生:“此剑名作道枢之章,乃太上老君亲手打造,道友亦要当心。” 自习得剑术已久,除却遇一哪吒,曹空一向打的是碾压局,故此番和吕洞宾奕剑,也是颇为期待。 不过此时,应当算不上曹空持剑的全盛状态,毕竟五府之中还有一混元之剑,未曾种于道枢之章内。 只是兴致已起,倒也不去想太多,心念澄澈至极,只想论证己道。 “吕道友,请!” 刹那间,曹空迈出一步,大纯阳万寿宫中不见其光影,当其再出现之时,已至吕洞宾眼前,那柄道枢之章,映着周天星斗的光辉,向其斩去。 吕洞宾亦大喜,果是好剑术,遂举剑相迎。 此可谓:袖里青蛇剑气长,掀翻银汉摇北斗。 曹空眼露欣喜,修道以来多是自悟,如今与人论道论剑,别是一番快活。 手中道枢之章在和纯阳剑的交锋之下,更是不断的拔高,与他越发契合。 遂见一者用天遁剑法,一者合五行拟星宿,彼此之间见招拆招,精彩万分,诺大的万寿宫赫然成了剑的海洋。 若有修习剑术者来观,定多能从中有所得。 正是时,有七道身影悄然到来,手竖嘴前,作噤声状,止住正欲开口的仙童。 东华帝君是吕洞宾,这个出自东游记,咱不按照这个设定来   (本章完) 第178章 论剑论酒,谁赢谁输(求月票) 此番论剑,只论剑法,不论道行神通,故双方可谓是打的有来有回。 其余八仙看的兴起,纷纷起哄:“吕洞宾,你的天遁剑法也没你说的这么厉害啊,我看这位小哥就比你强很多。” 韩湘子笑道:“是极是极。” 不过口中这般说,眼睛却紧紧盯着,暗感曹空剑术之高明,一时兴起之下,腰间玉箫翻转于唇边,当场吹奏一曲。 其声回味无穷,有知音难遇之感,恰如此时论剑的二人。 李玄笑而观之,眼中虽有赞赏,可更多的却是对曹空的亲近之意。 他和老君颇有渊源,前些时日去拜老君之时,便窥见这道枢之章,如今此剑又握在曹空手中,不免亲近。 吕洞宾听其余八仙的风凉话,却是没时间去反驳。 在他看来,曹空的剑法或许比自己稍弱,可其势实在太圆满了,如五行生生不息,难以破之。 再加上那柄道枢之章,容不得他分出精力。 两人又于瞬息之间,交手千千万万次,其声浩大。 只见吕洞宾抽出身来,笑道:“不打了不打了,已经过足瘾了,你我这样打下去,也分不出结果。” 曹空亦收剑,道枢之章化为一道流光,入他泥丸宫中, 其眼眸若有所思:“吕道友似有保留。” 吕洞宾洒然一笑:“我之剑法,学于天遁,却又超脱其上,悟出三剑,一断无明烦恼,二断无明嗔怒,三断无明贪欲。 不过,此三剑,实乃修行之剑,不在杀伐在慈航,便不施展了。” “吕道友好修持,此番只论剑术,不论法力神通,倒是我占了便宜。” 曹空又道,他的五耀剑法皆已小成,以剑入道,又由道返剑,浑然无缺。 故仅招式而言,难有破绽,再加上道枢之章胜过纯阳剑,且两人只是切磋,未有打出真火,此番占优甚多。 “道友莫要夸他,这人自大的很,你再夸下去,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李玄在旁边说道,又拱手道:“不知道友名讳。” “在下曹空,道号洞真。” 七仙看出曹空不凡,一一与其见过,自报名号。 吕洞宾也是个好热闹的,当即道: “难得我八仙齐聚,又有曹道友这般风采不俗的人儿,便让我来设宴,大家欢饮一场。” 张果老一边将自己平日乘坐的小毛驴叠起放入袖中,一边乐道:“如此甚妙。” 见八仙热情,曹空亦是称是。 吕洞宾遂请众人来至一殿中,使众人安坐,遂呈上美酒。 钟离权道:“有酒无菜,未免无趣。” 吕洞宾哈哈大笑:“怎能说无菜,稍后便会呈上。” 众人望向吕洞宾,想看这人又有什么鬼点子。 但见这人嬉皮笑脸的看向何仙姑:“劳请仙姑给我来一份香肉,此中滋味甚妙,难以忘怀。” 何仙姑白了其一眼,笑骂道:“好你个没皮没脸的道士,竟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还吃香肉,小心我放狗咬你。” “不怕不怕,若仙姑放狗咬我,待狗咬后,我再将其炮制,此可为一报还一报。” 曹空于旁侧听,眼神含有揶揄之色,莫谓言之不预啊。 何仙姑莞尔,伸出玉手一指,绽放七彩仙光,自有一番难言的仙子风采。 只见一朵莲花,于桌案上绽放开来,瞬息长成,花开九朵,含羞待放。 “诸位道友自请便是。” 话音未落,吕洞宾倒是先摘下一朵,拨开花瓣,其中赫然是香肉也即狗肉,不顾热气,忙撕一块吞入腹中,神色满意。 其余七人亦纷纷摘下一朵,取来所喜之物,大快朵颐。 曹空觉何仙姑手段颇为玄奇,也是好奇取下,心中默念糕点,果不其然,拨开荷花后,出现的乃是一糕点。 吕洞宾则挥手间,一坛美酒,手指轻轻一划,酒分九道,各入众人面前之琉璃盏。 “道友,不妨尝尝我这纯阳酒,吕某不但喜爱剑法,于酒之一道,也是喜爱的紧啊,甚至可以说颇有造诣。” 曹空闻言莞尔:“巧了,我也一样,于酒道上,钻研已久。” 吕洞宾闻言心思再一动:“既曹兄如此说,不妨你我再比上一场,便斗酒一番。” 他道:“道友修道多少载,可至千载。” 曹空沉吟:“不到。” “既如此,这般,吕某收集众多美酒,如今再拿出十种,若道友能够答出其中半数以上的酒具用法,便算道友赢,反之便是我赢。” “自可。” 吕洞宾哈哈大笑:“道友,单是斗酒,未免无趣,再添一些彩头如何。” 曹空面露难色,非是不敢,实是觉得自己有点欺负人,毕竟钻研【酒经】多年。 吕洞宾笑道:“道友莫不是心有顾虑,放心此番只为取乐,不在乎价值高低,反观若是道友拿出一物,我定准备价值相等者。” 闻言,曹空心中一动,如若价值相等,他倒是心生一念。 遂取出一酒,笑道: “既如此,来便是,此酒名为九剑酒,有助人升仙之能,我斗胆提个非分要求,吕道友可有五行灵物,如若此酒价值不够,我再补齐他物。” 八仙见曹空取出此酒,面色俱是微动,眼波流转,似想到什么事情。 吕洞宾道:“此酒价值说高也高,说低也低,因人而异,而在我这,它价值颇高,我手中有一物,名唤扶桑灵露应合道友所好。” “如此甚好,吕道友,请。” 曹空欣喜,看来今日之后,五行灵物便得其一,草还玉醴的酿制,终于有了苗头。 至于会输? 曹空自诩身负【酒经】自无所惧,面上挂有自信之色。 吕洞宾亦对自己多年来对酒的钻研,亦觉稳操胜券。 而后看双方看向对方,皆不约而同心道: ‘曹(吕)道友输定了,罢了,他的灵物刚好是我之所需,赢了后再补偿,不伤朋友和气。’ 一旁的李玄等人,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看两人的表情,好似觉得对方都入了自己的圈套。 蓝采和此刻小声道:“钟离权,你觉得他们谁赢谁输。” 钟离权面露难色:“看不出来啊,他们面上表情都太自信了。” 只见吕洞宾,挥手之间,面前出现十坛灵酒。 其法力涌动,当即拍开其中一坛的泥封,顿有酒香四溢。 “曹道友,此酒名为郫筒酒,苞以藕丝,蔽以蕉叶,可谓倾春酿于筒,若饮此酒最宜何种酒具。” 曹空面色一怔。 送分题? 求老爷们月票,另外,最近有打赏的读者,明天我一起放新章节里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