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每夜都在cos穿》 1、第1章梦境 我在做梦。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清楚，是因为我站在雨幕里，雨水完全没有感觉，甚至我有点想在梦里发大水。 因为做梦发大水是发财的寓意：） 不过这个地点有点奇怪，还有我的衣服也很奇怪，黑色的衣服再加上胸口的大蓝鸟。 为什么我会在雨夜身为夜翼出现在阿卡姆？ 本能的，我就是知道脚下的地方就是阿卡姆。 或许是因为睡觉前因为手残害死无数次理想型夜翼的关系，我变成了性转版本的夜翼出现在了阿卡姆。 天知道玩游戏的时候对于那个背景设定里的阿卡姆我多想炸了它，不过，现在杰森似乎被抓的时间还短。 等等，为什么我知道杰森才被抓两三个星期？ 对哦，我在做梦来着，毕竟都变成性转的夜翼了。 大脑里一个念头瞬间冒出来，并且彻底占据理智。 去把阿卡姆里的杰森救出来送回韦恩家去！我受够蝙蝠家的各种悲剧了！ 脚步轻盈但是速度飞快，我摸进了最有可能囚、禁杰森的地下室。 所以为什么不是建筑系学生的我，会在梦里构建一个阿卡姆，这地方这么复杂，真的不会迷路吗？ 事实证明，不会。 大概是因为这是我的梦？我能清楚的知道怎么在迷宫里找出路。 阿卡姆今天似乎有点混乱，在躲避各种摄像头跟人的时候，下意识的冒出来的念头让我疑惑，为什么我会知道阿卡姆常态？ 行吧，老理由，这是梦……吧？ 管他呢。 先救杰森！ 一个个房间找过去，最后，惊人的耳力让我听到了细微的击打声跟让我神经瞬间紧绷的微弱的惨叫跟悲鸣。 我很惊讶这种情况下我居然还十分的冷静，甚至几秒内从房间的动静确定了内部的情况。 一脚踹开大门，破碎的门还没完全落地，我手里的飞镖已经击碎唯一的灯光，暗下来的环境对我无法造成任何影响，顺便一提，梦境里面的黑暗对我而言犹如白昼，我能看清。 瞬间击倒两个阿卡姆的人渣，飞镖隔断绳子，我尽可能小心的接住伤痕累累的罗宾。 “我的天……杰森？”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梦境，为什么梦里面要如此的还原？ 我扭头看向昏迷的两个路人甲，意识到小丑把‘罗宾’这个玩具共享给了阿卡姆，并且丝毫不惧怕有人把‘罗宾’的消息透露出去。 而事实是，没有任何人透露‘罗宾’的消息，比起蝙蝠侠，阿卡姆的人渣跟警卫更惧怕小丑。 这是多恐怖的玩笑，多可笑的事实。 “迪……迪克……别……bru……”察觉到了我的杀意，杰森含含糊糊的开口，他一直在坚持，受到过蝙蝠侠的教导，他想自杀其实很简单，小丑完全不在意杰森能坚持多久，死了正好可以用尸体去刺激蝙蝠侠。但是杰森坚持下来了，他确定蝙蝠侠肯定会找到自己。更加清楚，如果自己死了，蝙蝠侠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们回家，杰森。”我小心翼翼的抱起杰森，惊人的臂力让我身为女性也能跟抱洋娃娃一样抱着杰森健步如飞，性别并不影响我的能力。 赞美这个梦境，让我能完成自己的愿望清单。 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真实的阿卡姆骑士。 梦境里也不行！ “这是梦吗？”杰森靠在我胸口轻微的蹭了蹭，整个人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蠢事，“迪基鸟，你怎么好像真变成鸟妈妈了……” “这的确是梦，这一次，我能救下你。”手残党无数次回档依旧无法通关的痛苦让我声音都发颤，“我死亡无数次都无法救下你，这次就算是梦，我也要成功。” 为什么玩阿卡姆骑士这个游戏里我会害死自家本命数次啊！对不起夜翼，你真的是我的理想型，真的！ 就算我手残害你打架弱得像随便哪里的混混，被各种gameover，也要相信我真的爱你的臀：） 在一个以蝙蝠侠跟红头罩的游戏里各种回档蝙蝠侠跟夜翼双人出场只为了操控夜翼玩，我绝对是真爱！ 虽然我觉得夜翼要是真实的看到自己被操纵时的表现，会悲催的想一个人静静，在房梁上吊绳子的那种‘静静’。 各种混乱的念头让我大脑发蒙，不过这不影响我行动。 “迪基鸟？”杰森被吓得清醒了不少，他的精神不太好，能坚持到现在没晕倒已经是天赋异禀，被‘夜翼’救下整个人都放松了，但是这一刻，他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耳鸣，“你死了？！” “我们回家。”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对，今天有人越狱，而且被蝙蝠侠堵在了阿卡姆门口？ 谁那么倒霉？ 哦，是小丑。 我抱着杰森隐蔽的探头看了几眼，确定跟花花绿绿的一堆‘垃圾’对峙的黑漆漆占据上峰，小心翼翼的抱着杰森往外跑，脚步轻盈，没有惊动任何人。 杰森跟我同步看到了蝙蝠侠那边的情况，在我跑出去老远之后才悄声开口，“他不知道你来找我。” “这个时候别干扰他。”我跟杰森的想法同步，‘别在蝙蝠侠试图把所有人塞回监狱的时候去扰乱他的心神’。 无论是我这个性转的夜翼，还是还活着的二代罗宾，对于蝙蝠侠来说，都是不小的弱点。 于是我选择了隐蔽角落的蝙蝠车，这玩意停的地方其实也不算难找，只是有一定智能程序，防护措施强大的蝙蝠车不怕被找到而已。 而很不巧，夜翼在可以使用蝙蝠车的名单中，而我，性转夜翼，指纹、瞳纹都跟夜翼一致，蝙蝠车的安全措施等于没有，并且我很清楚怎么绕开蝙蝠车的安保系统。 所以为什么只是一个梦，我还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技能？ 我一个普通人要如何在蝙蝠侠眼皮底下开走蝙蝠车的技能干嘛？ 顺便，夜翼你居然时不时就会偷开蝙蝠车！你不是有自己的车子的吗？你居然经常召唤蝙蝠系列的交通工具！ 等等，为什么我这么清楚？ 嘻嘻，因为梦里的我这些事情全部干过，包括拿蝙蝠电脑玩游戏，在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下依旧愉快且坚强的玩完一局。 刚刚成为罗宾的杰森都没忍住用敬佩的眼神看着我的那种。 实际上除了不赞同的眼神之外，布鲁斯根本没阻止。 “为什么你能拿蝙蝠电脑玩游戏！还当着蝙蝠侠的面！”杰森暴怒，连精神都恢复了不少，下一秒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实心情，“我都没这么干过！” “事实上，我带着你这么干过。”我露出怀念的表情，手下初步处理伤口的动作精准而飞快，就像自己莫名其妙多了几十多年的外科手术经验。 我再也不讨厌连着做三天自己是四十多岁急诊社畜医生的梦了！ 感谢我很早以前做梦得到的急诊医生医术！ 没有嘲讽夜翼急救技术的意思，但是夜翼也比不上急诊科的社畜，特别是他来自某首都最大的几家医院之一。 是的，我想起来我现在虽然是在做梦，但是也不是在做梦的事实。 所以为什么每次做梦穿越，我一开始都会忘记自己是穿越了，而会认为自己在做梦？ 一心三用，我不得不说夜翼真的超赞，特别是他的能力归我的时候。 夜翼是我第一个在梦中得到的非普通人穿越对象，在那之前，我只是穿越成各种普通人，最厉害的技能就是社畜医生跟还在校的警校生的能力。 不过…… 我离开之后，那个世界被我附身的夜翼不知道什么个情况，应该记得我干过的事情吧？在我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之后，也没隐瞒自己最多四天就会离开的事实，然后还年轻还没经历太多变得神经质，性格偏向蓝蝙蝠的蝙蝠侠在我就差跟二哈一样拆家之后，果断给我紧急培训了四天，成功让我除了带杰森偷开蝙蝠车之外再没力气想别的。 “……迪基……”被我诉说的过去勾起兴趣波动的杰森兴奋度下落，意识也在下沉，不过这一次，他不用再担心睁眼之后会看到小丑那恶心的鬼脸。 “我一直在，放心，我守着你，等你醒来，我给你抓大蝙蝠守着你。”我珍重承诺，现在已经用蝙蝠车上的药品给杰森紧急处理完毕，不需要他再保持清醒。 “约……好了……”杰森气息微弱，但是还好，只要活着，总有办法治好，这个世界从不缺类似的治疗用品，哪怕有些会有副作用。 “相信我。”我剪断手术线，意识已经恢复了清醒，强大的精神力让我感知到察觉到不对过来的蝙蝠侠。“b，杰森需要治疗。” 阴影里走出来的蝙蝠侠脚步似乎踉跄了一下，“你是谁？” “我解开了蝙蝠车的安全锁，你说呢？”我挑眉，“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没时间跟你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杰森，他很多骨头都被打错位，我只给他清理了外伤。” 蝙蝠侠快速跑到蝙蝠车边，我让开了点位置，刚刚一直把杰森放在蝙蝠车后座上清理伤口，不得不说罗宾时期的杰森真瘦小，塞后座脚搭我身上正好。 “我在阿卡姆地下室找到的他，小丑把‘玩具’权限让出去了。”我理智到冰冷的解说，“b，先给杰森安排治疗，我会给你解释。” “上车。”蝙蝠侠飞快上车。 我小心的抱着杰森的上半身坐在后座，蝙蝠侠控制着关上了车门。 蝙蝠车急速行驶向蝙蝠洞。 2、第2章幽灵 阿尔弗雷德早就等在蝙蝠洞，他已经接到了蝙蝠侠的通知，神情激动的看着飞驰而来，瞬间制动刹车的蝙蝠车。 “阿尔弗雷德，我们需要医疗舱，帮我通知那个氪星人，我要借用他孤独堡垒里的医疗设备。”蝙蝠侠飞快的下车，小心翼翼的从我手里接过昏睡的杰森，杰森在我放手的时候恐惧的伸手，被我一把抓住蝙蝠侠的披风塞过去，杰森迷糊的睁眼，盯着蝙蝠侠的脸发愣，他之前能清醒已经是天赋异禀，现在已经完全迷糊了。 “哇哦～这样的杰森真的超级可爱。”我嘿嘿嘿笑出声，摸出手机拍照留念。 等等，这个手机是性转夜翼自带的，我能带回我的世界吗？ 不好，等我醒来这些照片就没了！ 我恋恋不舍的握着手机看向稍微有点惊讶的依旧阿尔弗雷德，“我能在这里留几张照片吗？让它们跟着我消失太可惜了，这里面还有杰森恼羞成怒的视频哎！” “你说什么？”阿尔弗雷德下意识的扭头去看已经消失在医疗室门内的蝙蝠侠，他已经听出我话里面微妙的涵义，“布鲁斯老爷知道吗？” 我摘下面具，对自己会消失的事情并不打算隐瞒，“如果他问，我不会隐瞒，但是算了吧，现在杰森比较重要。不过布鲁斯为什么没发现杰森？他起码被关在阿卡姆地下室两个星期到三个星期。” 我没打算隐瞒却也没打算主动说，就算是平行世界的夜翼的死亡，对于蝙蝠侠来说，也是一种伤害，蝙蝠家的人都坚毅而强大，能伤害他们的一直都是他们的家人。 更何况我又没死！本体在家里睡觉呢！只是现在这种状态也可以算是另类的幽灵。 “老爷见到了杰森少爷死亡时候的录像，也找到了杰森少爷的一部分……”阿尔弗雷德打量了我一下，“我该怎么称呼格雷森小姐？” “叫我夜翼行，叫迪克也行，我也是理查德格雷森啦，我没出生的时候就定下来这个名字，出生后知道是女孩也没改其他名字，不过叫我格瑞也行，最开始布鲁斯接我回家，一直没法叫我迪克，干脆给了我这么个昵称。”我觉得我肯定露出了恶作剧成功的表情，不然阿尔弗雷德不会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那么，格瑞小姐，你有受伤吗？还是需要我联系一下扎塔娜小姐？”之前没有看出有没有受伤的阿尔弗雷德在联络了超人之后选择直接开口询问。 “我虽然是幽灵没错……但是我实际上跟普通人类没区别？”我心虚的挠了挠脸颊，求生欲望非常强的强调，“并且我没有受伤。” 不同于上次附身在夜翼身上的状态，这次性转夜翼是我本身。我的本体还在原来的普通世界里睡觉，现在的状态，最符合的形象，应该说就是灵魂或者分、身，会受伤，会死亡，但是绝对不会影响到苏醒之后的我，也不会影响我第二天睡觉之后再次穿越。 至于我现在的身份，是有完整的记忆跟过去的，让我不得不怀疑我并不是第一次以本体身份穿越，因为记忆里格瑞这位夜翼做的事情都是我会干的事情。 “理查德格雷森！”刚刚安顿好杰森，出来就听到暴击的蝙蝠侠原本稍微有点放松的气势瞬间就上来了。“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为什么会把自己折腾成幽灵？ “呀，被听到了。”我悄咪咪的往后挪，警惕的盯着似乎打算来一次‘父女战术训练’的蝙蝠侠，没办法，之前附身夜翼的时候，那位蓝蝙蝠可硬是让夜翼跟我两个人都好好涨了记性，实在是让我印象深刻，再也不敢浪过头。 虽然我的确愿意跟蝙蝠侠坦白，但前提他不是暴怒的状态，看就知道杰森的现况已经把蝙蝠侠的怒火引出来了，我才不要火上浇油。 蝙蝠洞上层的护栏上冒出来一个脑袋，大蓝鸟没带面具的脸上满是惊奇，他在看我。“我觉得我最近没做什么坏事？” 夜翼身边是探头探脑的提姆，他还没有成为罗宾，只是在接受退让的布鲁斯的训练，之前有注意到蝙蝠洞的动静，悄悄跟着算是默许的夜翼一起下来。 没管上面探头探脑的两只知更鸟，蝙蝠侠盯着我的眼神让我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把我塞进去跟杰森作伴，让我迅速反应过来艰难求生。 “我发誓我现在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我几乎要尖叫，但是很快放松下来，所有情绪褪去，无奈而开朗的笑出声，“嘿，别这样，布鲁斯，我很难得能见到你，哪怕是平行世界，你确定要跟我吵架吗？我只有四天的时间。” “我想吃小甜饼，想跟你看电影，想耍着杰森、提姆还有小恶魔崽子达米安玩，”我最怨念的就是上次附身，没见过提姆跟达米安，甚至连蝙蝠少女都没见过，更加别说遗孤跟搅局者，“别浪费时间在争吵上，好不好？” “有人能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夜翼的声音带上了严肃，他干脆从天井翻了下来。夜翼已经成年，成年的夜翼不同于小时候代表了活泼的罗宾，他是能在蝙蝠侠不在时，完美接管蝙蝠侠所有事情的夜翼。 “解释清楚，你现在的情况。”蝙蝠侠没管夜翼，他现在更想知道我的事。蝙蝠侠沉着脸的时候完全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哪怕他露着那张布鲁西宝贝儿的脸。 “就……很普通的能在这里呆四天的状态？”我无辜的歪头，“布鲁斯，我饿了！” “……”蝙蝠侠有那么一瞬间想替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打一顿‘大儿子’，但是幽灵这个事实让他暂时无法付之行动，蝙蝠侠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低沉，温和的询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夜翼露出了活见鬼的表情，我觉得我的表情也差不多，毕竟在我们的认知里，蝙蝠侠不想着弄清楚一切秘密，反而主动帮忙，这绝对是挖大坑！ “你确定你没被小丑他们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学产品伤到吗？”我悄悄往夜翼身后躲，试图把跟我一样高的同位体扔出去当挡箭牌。 夜翼在我行动的瞬间就察觉到了我的意图，非常不情愿的把我往外拽，“你自己出来，他对我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 “真没手下留情你就该跟超人一样死一死，他绝对手下留情了。”我可是亲眼见过蓝蝙蝠打被控制的超人的，而且我记忆里我家的蝙蝠侠也差点宰了超人，但是在还是罗宾的我拼命的制止下，这两人总算是不打个你死我活，初步平稳交换了讯息，虽然我觉得那是因为我手握两只电话，一头接通着阿尔弗雷德，另一头接通玛莎。 最终蝙蝠侠给了我跟夜翼一人一拳，让我们滚去看杰森，他要把人带去超人的孤独堡垒治疗。 “你真的没事吗？”夜翼看着在医疗舱里昏睡的杰森，庆幸之余，稍微卸下了一点心里的黑暗，但是这不妨碍他对刚刚还默契打断蝙蝠侠询问的队友重拳出击。 我叹气，“你知道我就是你的吧？虽然同位体总有区别，但是你套话能别那么明显……不对，你能别那么听蝙蝠侠的话吗？你都是夜翼啦！当初我就是因为太听蝙蝠侠的，才会跟少年正义联盟的队友闹翻好几次。” “然后呢？”夜翼笑出声，他也经历过这些，隐瞒部分甚至大部分事情，事后被队友抓住揍一顿。 “然后还能怎么办，一个个哄回来呗，谁能拒绝超帅气超可爱的夜翼呢？”我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别担心我，我现在的话，比你们任何人都要自在，而且我除了四天后要离开之外，跟你没有任何区别，是正常的人类。所以，你能把蝙蝠侠的窃、听器关了吗？” “你确定跟我没区别？”夜翼的视线从我脖子往下滑，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别了吧……哎哟！” 毫不客气的一脚踹过去，虽然没有芭芭拉那种大尺寸，但是我正常的普通女性身材怎么了！ “真的没问题吗？”夜翼手掌摊开，手心里是已经关机的微型设备。 “当我是平行世界来玩四天的同位体就好，四天之后，我将再次开启我的旅行。”我从来没有讨厌过自己睡觉就穿越的能力，这不仅仅让我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经历跟知识，也让我能完成一些原生世界里绝对实现不了的愿望清单。 这时候，蝙蝠侠走进来，他身后是扛着维生舱的超人。 超人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转向医疗舱里的杰森，“天呐！” 我很清楚超人在惊讶什么，能听到全世界声音的超人，对哥谭控制度极高的蝙蝠侠，他们这对世界搭档都没能发现被藏起来将近三个星期的罗宾杰森。 这对于他们这两位多年的老牌超级英雄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讽刺。 “我先把杰森带走。”超人表情严肃，得到沉默的蝙蝠侠的首肯的下一秒，超人已经把医疗舱里面的杰森轻柔的放进维生舱，消失在蝙蝠洞。 3、第3章成长 超人带着杰森消失，蝙蝠侠目标明确。 “格瑞，跟上，你需要做一个全身检查。” 蝙蝠侠没打算放过我。 不过这样的蝙蝠侠却让我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蝙蝠侠中魔法或者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蝙蝠侠无奈的回头看着我跟瞬间挤上蝙蝠飞机的夜翼，“我就在这里。” 我无辜的眨眼，夜翼权当自己是我的两头身，对蝙蝠侠赶他的眼神视而不见。 “提姆，能帮忙把里面的照片洗一些出来吗？还有杰森撒娇的视频也要保留下来，报酬的话，备份分你，可以吗？”蝙蝠飞机关舱之前，我丢给安静过头的提姆一只一直别在我制服上的指甲大小的摄像头，“拜托你咯！” “嗯！”提姆眼睛唰的亮了，罗宾们最可爱的样子永远都是最开始的时候，想看红罗宾的笑话可就很难得了。 蝙蝠飞机平稳起飞，我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提姆超可爱的，不过等他上手之后就超级难搞，跟蝙蝠侠一个样，简直就是世界第二烦人。” 夜翼秒懂我言下之意，但是并不是很惊讶，“提姆自己找上门自荐当罗宾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很厉害了。” “嗯，所以你在别扭什么？布鲁斯别扭很正常，他要是什么时候不别扭那绝对是出问题了，你怎么面对提姆的时候也这么奇怪？”我最奇怪的就是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大多数世界的迪克一开始并不是什么好兄长，但在杰森死后，迪克开始学着做这一个好兄长，所以这时候的迪克为什么跟提姆之间的气氛那么古怪？ 夜翼瞥了一眼前面当自己背景墙的蝙蝠侠，“你是在报复吧？” 我挑眉，没否认。我愿意告知我的现况，跟我报复你听蝙蝠侠的话套话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不去迫害蝙蝠侠？’夜翼幽怨的眼神连多米诺面具的挡不住。 我默默移开视线，问就是怂，虽然我肯定我现在的身体检测结果会跟普通人类差不多，但有一项绝对过不去，那就是我真的是幽灵，有实体的幽灵。 夜翼叹气，“我对提姆没有意见。” “然后呢？”我才不要这么放过夜翼，袒露心声对于蝙蝠家的人来说都困难，更何况一旁还有个蝙蝠侠，就算他存在感薄弱得像是自动驾驶一样。 “我只是担心，担心提姆出事的时候，我依旧不在。”知道躲不过去的夜翼袒露了心声，他不敢接近提姆。 蝙蝠侠气息混乱了一瞬，“那是我的错，迪克。” “……你该去跟杰森说。”迪克盯着自己的手指像是突然不认识自己的手了一样。 蝙蝠飞机的速度非常快，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已经抵达了超人的孤独堡垒。 因为我在蝙蝠飞机上的坑人举动，一下飞机夜翼就带着爽朗的笑容超·级·大力的挟制住我，就跟挟制犯人一样揽着我的肩膀不放。 “我想你还记得我是女性？”我翻个白眼，反正不觉得吃亏，懒得挣脱，就这么带着个夜翼挂件往里面走。 赞美一下性转夜翼丝毫不逊同位体的力量跟个头。 “所以果然是布鲁斯的错，看看我可怜的同位体，身为男性，怎么也跟我一样只有178。”我点着自己检测报告里的身高，啧啧嘲讽，“全家最矮。” “我怎么就最矮了！”迪克炸毛，“杰森跟提姆……” “全部一米八以上。”我双手抱胸吐露残酷事实，“达米安甚至一米九多。” 迪克默默捂脸蹲在了地上，我站住他身边笑得像个大反派。 超人看着我们两个，举着手里的食物托盘笑出声，“有人饿了吗？” “杰森没事了吗？”我跟迪克一起从超人手里的托盘上摸走汉堡跟可乐，之前我在这里检测身体情况，超人跟蝙蝠侠一直在给杰森检测还有治疗。 “一个星期之后就没问题，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复建。”超人点头，“虽然能更快，但是疼痛少不了，我们还有时间，慢慢来就好。” “慢点好，总比去泡废绿水池子的好。”我吐槽，“杰森回归第一件事就是打一顿三代罗宾提姆，罗宾每次换代都是一次罗宾间的大战，都快变成我们家传统了。” “……说清楚。”蝙蝠侠原本看杰森睡安稳了，想来看看我的检查报告，结果出来就又听到平行世界的八卦。 “别那么紧张吗，我们打架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你要习惯～”我哈哈笑，乐颠颠的看表面严肃得吓人，实际上不知所措的老父亲，“我跟你打得还少吗？” 夜翼最听蝙蝠侠的话没错，但是这跟夜翼还有红头罩两个才是打蝙蝠侠打得最凶的崽子有什么关系？ 蝙蝠侠摘下头罩，头痛的捏了把鼻梁，“达米安是怎么回事。” 之前因为杰森的事情，他都没时间问。 “你们没经历过平行世界吗？”我好奇，要知道超英世界最离谱的就是世界壁的薄弱，平行世界串门简直就像是逛大街。 “有经历过一个我还是罗宾的平行世界，那个世界没有复仇者他们这些超英。”迪克解释了一下，他们这个世界的正义联盟还年轻，还没有经历过太多，平行世界也只见识过一次。 难怪，我非常乖巧的把一代罗宾到四代罗宾，包括蝙蝠少女、遗孤、搅局者的事情全告诉了布鲁斯，特别想作死的问一句‘这就是某人说的习惯一个人？’虽然我知道蝙蝠侠从来不排斥组队作战。“每个世界都会有差异，但大方向不会变。” 至于蝙蝠侠家的人基本都死过这个事，我挠了挠脸颊，弱弱的给了点提醒，这种事情真的不太好避免，事到临头才会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布鲁斯神情严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警惕的看着他。 “你不要告诉我，你想让杰森跟提姆退出，我告诉你，就算是这个世界还小的达米安都不会听你的，他们就算是没有跟着你，也会走上自己的道路。” 你确定你不跟着保护一段路？ 听出我潜台词的布鲁斯心累，他觉得他真的不喜欢小孩，特别是眼前还两个幸灾乐祸等着看笑话的‘孩子’。 懒得管有些自闭的布鲁斯，我跟迪克果断开溜。 “布鲁斯以前不这样的。”迪克确定了杰森会睡上一天，当场把我拐走，坐在蝙蝠飞机上，断掉通讯，迪克总算是放开了。 “嗯，以后他会更让人想揍他，连克拉克都说过，有时候他想把布鲁斯的脑袋拧下来。”我发誓，这话克拉克真的说过。 “我之前出事，还有超人死了一次，然后杰森……”迪克声音越来越低，“我担心布鲁斯以后会真的只是蝙蝠侠，提姆来找我，想让我回去当罗宾，但是我知道，回不去了。” 自动驾驶的飞机上，迪克眼神透着迷茫，但是又显得坚定。 “我长大了。” 我托着下巴，“我跟布鲁斯的故事，要听吗？” “你没说你怎么死的。”迪克言辞犀利。 “实际上，我并没有死，我只是成为了这个状态。”我靠在驾驶座上，伸手摸上迪克的脸，“看，我的手是有温度的，我是有形体的。” 迪克伸手抓住的我手，反复观看。 看着近在眼前的美颜，我叹气，伸手捧着他的脸，“理查德先生，你有一点点我是女性的认知吗？” 看着近在眼前，熟悉但是带着侵略性的脸，迪克非常可疑的移开了视线。 哇哦～ 这种反应，真可爱！ 我克制着收回了手，迪克的确哪里都符合我心意，但是正因为如此，我不能成为他新的一道伤口，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伤害他的。 我又不是人渣！ 迪克轻笑，“你的眼神让我觉得我的魅力下降了。” “快滚吧，同位体先生。”我笑出声，这家伙绝对察觉到我对他的喜欢了。 “你不是说要跟我说你的故事吗？”迪克也不回头，就那么趴在靠背上看着我，没有面具遮挡的蓝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 “一开始没什么好说的，我遇上了布鲁斯，成了罗宾。”我回忆着记忆里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的心情，真的只是记忆背景？那为什么每一项都是我会做出的选择，每一件事都是我会做的恶作剧？比如拿着录音设备要求布鲁斯念童话故事当生日礼物，还要求声才并茂。 原本回想就该笑出声的场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什么心情，但是心底到不是遗憾或者困惑，而是释然。 要么这份记忆只是背景，要么这就是我自己干的，我拿过去的情感当成交易品达成什么目的了。 管他呢，过去的事情又没法改，我的记忆里，我只穿越过一次非凡的世界，就是附身在夜翼身上的四天。 “布鲁斯居然给你念童话故事？！”迪克不可思议，一脸的懊恼，“我到底错过了多少次生日礼物！” 我嘴角上扬，“他都能在我吓醒的时候来给我聊天了，怎么就不能给我讲故事？不过可惜我是女孩子，他只在最初三天这么干过，那之后再没有进过我房间。” 迪克这次高兴了，“他偷偷摸摸来看我一个月！” “啧。”我伸手勾起迪克的下巴，“理查德先生，你想挨揍吗？” 4、第4章战力 按照迪克的想法，他是想把我拐回布鲁德海文的，但是飞机上突然出现蝙蝠侠的声音，就幽幽的冒出来一句，阿福打算以后夜翼回家小甜饼都换成华夫饼，让迪克瞬间变乖巧，并且老实的改变了终点。 “啧，乖小鸟。”我哼唧，半点不管这句话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理查德小姐，你说这话的时候看过你自己的制服吗？”迪克斜着眼瞥我。 “我是夜翼，又不是罗宾。”我狡辩，夜翼被称为大蓝鸟跟我这个性转夜翼有什么关系。 迪克直接从前座探出来大半个身体，伸手想指我胸口的蓝色形状，半路转回自己身上，“我们俩连制服都一样，你嘲讽我的时候就是在嘲笑你自己！” 我大笑出声，“哈哈哈哈，让你对我的性别老是没觉悟！” 这下尴尬了吧，半路缩手都干出来了。 迪克无奈，“我们到底谁尴尬？” “反正不是我，对吗？理查德先生。”我凑到迪克脸旁边，轻柔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脸颊，把这么一张让我心动的脸放我面前，真的很考验我的忍耐力。 迪克的眼睛非常漂亮，这是他第几次含笑看着我眨眼了？这家伙真的不是故意在撩我吗？ 啊，好像现在是我在撩他？ 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忘记了我只说了个开头的故事。 回到蝙蝠洞的时候，提姆已经捧着一本相册在等着我们了。 “不愧是你。”我接过相册翻了下，虽然有些角度不太好，但是从影像里截图的照片都非常适合保留，特别是杰森像是炸毛的恼火猫一样的照片截图。“不过要小心，等杰森能动了，他第一时间就会回来毁尸灭迹。” 提姆眨了眨眼，“我备份了，不止一份，还塞进了蝙蝠电脑。” “干得漂亮！”我拍了提姆肩膀一下，布鲁斯绝对会再次备份的。 蝙蝠家的兄弟啊，永远这样‘和谐友爱’。 迪克黑线，“我是不是该注意一下自己的黑历史有没有被你们截留？然后，提姆，备份分我一份。” 我伸手搭在迪克身上，“啧啧。” 迪克笑着歪头调侃，“这次是格雷森小姐没有自己是女孩子的自觉了吧？” 我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今天的夜晚已经快要到头，我跟着阿尔弗雷德进入准备好的客房，换下制服，洗澡睡觉，滚来滚去半天睡不着。 今天的事情真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最终睡不着的我爬了起来，坐到桌子面前，办公桌上有一台最新型号的电脑。 我想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现况。 正义联盟、复仇者联盟、变种人里的教授跟万磁王，我甚至还看到了哥谭新闻里在说bau追着一个连环杀人犯来到了哥谭。 我不自觉的又想起来自己的愿望清单，要命了，这绝对是最开始的bau，看看那个精神的吉迪恩老头。 不得不承认，我有点心动。 可惜，我只能呆四天，更何况，现实是现实，美剧是美剧。 而且bau的人在担任这份职业的时候，就已经清楚自己会遇上什么。 电脑上突然冒出一个弹窗。 【你该睡觉了】 我盯着弹窗半天，迅速敲击键盘回怼。 【布鲁斯，你是不是该以身作则？】 布鲁斯的回应是直接断了电脑的电。 我翻个白眼，选择原谅这混蛋老父亲的举动。 等等，这个世界的布鲁斯其实才三十多？ 没关系，年龄不影响我叫他老父亲。 不过被强制关机之后，我窝回被子里几乎是下一秒就入睡。 迪克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打着哈欠下楼的他看到的就是正吃着薯片看新闻的我。 “bau？他们不错，如果地点不是哥谭，很快就能破案。”迪克坐到我身边，从我手里分食薯片。“你认识他们？” “听说过，没交集，他们后期几乎每一个都被罪犯报复弄得身心疲惫。”我感叹，“看到这么水嫩的他们，我觉得很难得。” 迪克眯了下眼睛，“我会留意一下。” “他们能力不错，人也正直，就是这一行，被报复难免。”我咔嚓咔嚓咬薯片，有夜翼在背后盯着就等于蝙蝠家的人都会盯一眼，对于bau的人来说不是坏事。 “提姆呢？”迪克左右看了看，“咦？阿尔弗雷德也不在？” “阿尔弗雷德出去买东西，你的早餐在厨房，提姆在图书室，布鲁斯还没起。”我举了下手里被吃光的薯片，“你确定阿福看到你没吃早餐就在吃薯片不会把你晚餐的小牛排换成蔬菜沙拉吗？” 迪克一秒起身往厨房跑，还不忘回头喊，“吃零食的明明是你！” 坐下来就吃了我大半袋薯片的是鬼吗？ 我把薯片袋子团起来塞垃圾桶，找了下bau的联络电话，直接打给负责外交的jj以韦恩集团的名义提供了线索。 “我以为你很喜欢他们。”迪克端着早餐，一言难尽的看我一本正经的提供线索之后，委婉但是不容置疑的提醒jj让bau的人尽早离开哥谭。“你这样太像布鲁斯赶人的时候了。” “正因为喜欢才提醒，哥谭这些人渣已经因为外来者蠢蠢欲动，要不是布鲁斯昨天刚刚镇压了一次阿卡姆的暴、动，今天的新闻就该是他们上头条。”这种事情对于哥谭来说非常正常，要是有外来者捣乱，他们会一起把人宰了或者丢出去，但是捣乱的人身后追来的警察他们也不会有好感，甚至会暴起伤人。 “不，我说的是你赶人还不带情绪。”迪克最烦的就是布鲁斯这一点，如果真的需要他回避，完全可以说明情况，他哪次没听布鲁斯的话？结果如果真出事，布鲁斯肯定是直接把人气走或者隐瞒到底，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不小心活成了最讨厌的样子。”我叹气，“反正我也没告诉布鲁斯很多事情，扯平了。” 迪克起身打算把吃完的餐具放进洗碗机，“这怎么可能扯平！” “怎么不行？”我无辜的眨眼，“扯平才好黑进蝙蝠电脑啊！” 提姆正好这时候从楼梯上下来，闻言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疑惑的看向提姆，“怎么回事？你不知道迪克还有杰森都跟布鲁斯吵架打架不止一回吗？我虽然不知道我家同位体怎么样，但是我曾经把布鲁斯放倒过。” 正准备下楼的布鲁斯扶着栏杆往下看，“什么？” “我把你放倒了，不止一次。”我得意洋洋，发出恶魔一样的低语，“而且第一次是阿尔弗雷德帮我的。” “看样子我把阿福得罪得很惨？”布鲁斯不觉得阿尔弗雷德会无缘无故的帮我算计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同位体同时把两个家人惹毛了。 “你是指你被砸进墙里被倒塌的房子埋了，昏迷了三个星期，醒来就想去弄你的装甲的话。”我笑容满面，“是的，另一个世界的你把我跟阿福得罪得很惨，然后一份镇、定剂让你睡得很香，就是可惜你的抗药性高了点。” 迪克跟提姆挤在一起‘瑟瑟发抖’，提姆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迪克。 “迪克，你好可怕！” “这不是我，我也觉得好可怕！” 我跟布鲁斯都被这两个戏精弄得哭笑不得，我拿起一旁的抱枕砸他们。“可怕个鬼，说怕的时候你们倒是把脸上的笑容收敛一点啊！” 提姆处于暂时乖巧期，被砸了也只是躲，但是迪克才不会善罢甘休，直接扑了上来。 飞速抓住迪克的手一个侧摔，迪克轻盈的在空中翻身落地，半空中就抬腿踹过来。 提姆眼睛发亮的看着我跟迪克打架，但是他注意到布鲁斯紧皱的眉头。 “布鲁斯？”提姆疑惑的询问。 “格瑞。”布鲁斯开口。 “啊？”我扭头看向布鲁斯，被迪克抱了了满怀，迪克就那么揽着我的肩膀，两个人一起看向布鲁斯。 “你多久没训练了？”布鲁斯揉着额头，他是格斗大师，自然能看得出问题，“你所有技巧跟力量都在，但是很久没有跟人战斗了吧？” 我点头，实际上我战斗力不弱，就算是真对敌，几分钟也够我找回手感把人当沙包玩，但这几分钟如果面对的是丧钟，那就要命了。 “之前穿越都是附身在普通人身上，不能给他们惹麻烦，而且也不能太离谱，我离开之后，他们会以为只是普通的度过了四天。”这是我第一次附身穿越的时候就有的认知，我的三观让我做不到去破坏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按照原主的生活度过四天，除了夜翼。 只有附身在夜翼身上，哪怕是有原主的能力跟记忆，能顺利度过四天，我还是第一时间联络了蝙蝠侠，并不想让夜翼被发现有什么不对，在我跑了之后被做成表呢～ 我一脸的遗憾，“可惜看不到那个同位体感激的表情，他真该庆幸我什么都没干。” 迪克嘴角抽搐，“我该庆幸我没被你附身吗？还有你确定你什么也没干？！之前谁跟杰森说带着他的同位体去偷蝙蝠车了？” “你怎么确定我是在附身的情况下这么干的？”我疑惑，我又没说是我这个性转夜翼这么做，还是附身夜翼的时候这么做。 “我只知道，是我的话，肯定两次都这么干。”夜翼有点后悔没带杰森这么玩一次，他跟杰森的关系有点复杂，特别是当初杰森说了一些跟布鲁斯相处的情况，还有夜巡的事情之后，两人的关系顶多算是一般。 5、第5章代价 提姆眼睛圆溜溜的看着我跟迪克，布鲁斯面无表情的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提姆，这些不要学。” “认命吧，老头子，你家的罗宾鸟就不会有一只老实的……”我看着偷偷从布鲁斯手指缝隙里瞄着自己的提姆皱眉，“提姆。” “什么？”提姆拉下布鲁斯的手。 “你能随身带定位器吗？多带几个，隐蔽一点的。”我突然想起来，我记忆里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的性转夜翼是因为理查德格雷森从来没存在，所以我本体穿，那么这次呢？杰森我救了，最有可能出事的，就是提姆。“起码这几个月要注意一点。” 布鲁斯伸手摁住提姆，他的力道不大，但是提姆看到了他手上的青筋，这种情况下，布鲁斯也没弄疼提姆，“你每次穿越的时候，都是有人出事？” 我回忆了一下，“基本上都是被附身的主人出点小问题，我很容易就解决了，附身我同位体的那次，出事的时候，布鲁斯在追着我跟杰森揍，超人还飘在后面看笑话，所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的确是这样，似乎是得到对方技能的代价，向没有继承什么技能的普通人基本都是小事，平安度过，唯二有用的技能的警校生，因为跟原主脾气不同，在原主的一个以前的同学邀请唱歌聚会的时候直接拒绝，结果第二天就被老师询问电话的事情，据说是同学聚会被抓住在溜、冰，吓了我一跳，还好没答应，没给原主惹事，不过按照原主的脾气，绝对第一时间暴起报警，指不定会被一起聚会的人揍一顿。至于第二个有用的外科手术技能，那个时候正好附身过夜翼，继承夜翼技能的我顺手抓了一个拿刀子捅人的医闹。 “不是杰森吗？”如果每次都是被附身的人出事，那么这次应该是身为同位体的迪克，但被救下来的是杰森，而我提的是提姆。 “杰森已经被救了。”我陈述事实，“而迪克……” 我看了并不担心自己的迪克，“老实说，我认为正常发展的话，提姆更危险。” 迪克挥爪子，“我好歹已经成为夜翼几年了。” 布鲁斯走到一旁，在桌子下面摸了一把，捧着一只小盒子回来，打开里面都是定位仪，半个指甲大小的。 迪克挑眉，“这里面没我事吧？” 我耸肩，“我幽灵，三天后滚蛋。” 然后我们两个一起看向提姆，提姆黑线的在我们两个跟那一小盒但是起码几百颗的定位仪上看来看去。 布鲁斯无奈，把整个盒子塞给提姆，“拿一两个放身上就好，这是给你使用的。” 提姆捧着盒子，看着我跟迪克击掌，幽幽吐槽，“耍我好玩吗？” “因为等你习惯罗宾的生涯之后，再想耍你就要花大心力了啊。”我理所当然的开口，“不现在趁你嫩玩你，还什么时候玩？” “所以重点是以后依旧会耍我玩？”提姆看透，杰森回来之前，布鲁斯狂躁、阴郁对他自荐成为罗宾抗拒，迪克努力做好一个好大哥，却会避免回到哥谭。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提姆觉得，有时候大家都处于社交距离状态挺好的，真的。 我怜悯的摸摸提姆的脑袋，“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从你踏进这里开始，你就别想有什么安宁的日子了。” “最后，我给你个提醒，在我们家的人加起来一天之内能把宇宙毁灭十几次的时候，然后布鲁斯还在担心超人失控。”我摊手，“所以，提姆，你可以开始期待你的未来了，介于在我的认知里，你简直就是蝙蝠侠第二，超级烦人的情况下。” 迪克仰头吸气，“别了吧，我们家一个布鲁斯就够了，再多绝对会打起来的。” “你们打的还少吗？” 被调侃的布鲁斯跟提姆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布鲁斯选择换话题，“我咨询到了一些，你能回来的可能。” 我愣了一下，“什么？” “虽然无法把你一直留下来，但是能延长你留在这里的时间，也能让你离开之后还能回来。”布鲁斯给出了肯定的回复。 不知所措，我只有这么一个感想。 我已经忘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睡着就会穿越，从一开始短暂接触其他人生，以为只是梦见，到后面频繁做梦附身，直到附身过夜翼之后变成每天晚上睡着就会穿越附身一个人四天，最后，是现在这样灵魂本体穿越。 想改变吗？ 想。 他人的人生可能因为你一个不经意就被破坏，这种压力一开始只是小孩子的我差点被吓坏，当然，后来附身夜翼才知道自己原本附身的人很可能不都是普通世界的人。 “其他都好说，能改变附身的情况最主要。”我并不介意灵魂本体穿越，我一点也不想破坏他人的人生。 “我知道了。”布鲁斯的回答让我黑线，这位简直就像是在说‘已阅’，至于他什么打算，你自己猜。 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扎塔娜跟康斯坦丁甚至戴安娜检查过后，我乖巧的坐着等结果。 就是迪克、提姆外加一个康斯坦丁的眼神有点怪。 我左边女神右边扎塔娜，愉快聊天，左拥右抱这个词稳定发挥。 “……迪克，我突然觉得有点羡慕。”康斯坦丁叼着烟，啧啧两声，“真不愧是神奇小子，无论哪一个都这么受欢迎。” 迪克捂脸，“不，不是这么算的，真的，提姆，别学这个！” 脸上是一副学到了，甚至看表情就知道以后打算借用一下套路的提姆才不管，“我调、情的技能有你跟布鲁斯一半好就够用了！” 我噗嗤笑出声，一脸乖巧。“我没调、情哦，我只是在跟姐姐们聊天，我是陪聊。” 嗯，附身某小日子顶级男公关得到的技能，其实也不算坏事？ 看着扎塔娜跟戴安娜的笑容，我眨了眨眼，的确不是坏事不是吗？ “所以结果呢？布鲁斯？”迪克不想看到我左拥右抱的场景，扭头询问一旁拿着平板在看的布鲁斯，他早就想上手看看报告结果了，可惜布鲁斯不给。 扎塔娜跟戴安娜可没给布鲁斯面子，两人一起表示结果早已经出来，只是布鲁斯在犹豫。 “布鲁斯，你要明白，无论哪种选择，都该格瑞自己选。”扎塔娜稍微委婉一点。 戴安娜直接戳破布鲁斯的美梦，“布鲁斯，你家孩子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吗？你确定格瑞会听你的？” 布鲁斯终于从一堆数据中抬头看向我，我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相信我。”我正经一点，“我也想要改变，布鲁斯。我之前没有说谎也没有故意隐瞒自身的意愿，我不讨厌前往其他世界，但是我并不喜欢附身在他人身上。” 布鲁斯伸手将手上的平板交给我。“我只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我满头的问号，接过平板，戴安娜伸手安抚性的揉了下我的头发。 迪克溜到我坐着的沙发后面，在我肩膀上探出一个脑袋看，提姆最终没好意思跟迪克一样无赖，他选择正大光明的站我面前看。 飞速略过描述，我直接看结论，看完之后我托腮。 “我很确定我是普普通通的人类。”我一把拽过迪克的衣领，“就跟这家伙一样，只是普通的人！” “我是，你不是啊，你不是说你是幽灵吗？”迪克一秒拆台，被我摁着脸推开。 我要把理查德开除我男神籍，喜欢夜翼跟讨厌理查德格雷森有什么关系。 会这么感慨是因为，戴安娜跟扎塔娜一致认为我身上有规则的气息，甚至在变成规则的一部分，我的穿越不是意外，而康斯坦丁则认为我帮助被附身的原主解决问题是一种等价交换，使用身体的代价，跟恶魔的那种交换类似，只要我一个念头想错，原主的生活就会被毁。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情况类似初得到神职的神或者恶魔，被附身的人付出代价呼唤我，我本能的给被附身的人解决问题得到报酬。 “你收取过什么代价？”布鲁斯对这点比较在意。 “复制了对方的技能？比如我现在的外科经验就是一位优秀的医生的工作经验。”我有莫名的认知，只要我不主动去破坏被附身人的生活，他们只会被复制走一部分技能。“不过我从来没有听到呼唤我的声音过……” 我说到一半突然禁声。 我的确从来没有听到任何呼唤我的声音，甚至附身之后也没有感觉到原主的动静过。 但是我是有认知的，比如一开始穿越的时候知道自己能回去，原主很快回来，再后来甚至能肯定自身只会停留四天。 “抑制力的代行者……”我下意识的喃喃，第一时间跳出来的就是卫宫士郎，但是我什么时候跟抑制力签订了契约？ 见我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布鲁斯放柔声音，“去回忆一下，改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从固定附身四天，身体完全由我掌控，原主沉睡的时候。 一开始附身完全没有规律，甚至最初我只是旁观，跟做梦梦到看电视剧一样。 这中间有段空白。 我不记得的，本体出任的性转夜翼生活。 6、第6章缘由 “格瑞，你是怎么变成现在的情况的？”迪克对这个最好奇，之前两次想说，都因为各种意外错过了。 “因为布鲁斯杀了一次达克赛德，被放逐到了过去的时间线上。”我查找性转夜翼的记忆，越发肯定这就是我自己的记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布鲁斯被杀死了，除了提姆。” 提姆看着我疑惑的眨了眨眼，“你也没信，你现在的异常是因为你救了布鲁斯。” “事实上，找到布鲁斯的是你。”我淡定的略过了自己信没信的问题，看过蝙蝠侠披风战争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布鲁斯没死，只是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我最后怎么离开的。 “那么你呢？”布鲁斯叹息，他已经可以猜得到，另一个世界的提姆跟我肯定做了很多事情，才把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从过去的时间线里救回来。“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样的？” “我觉得我会发现你没信布鲁斯死了。”提姆伸手指自己，“我从你简单的讲述里就能猜到你没信布鲁斯死亡，那么另一个我肯定会发现你不对劲。” 连简单相处一日的提姆都能发现，那么相处多年的，性转夜翼世界的红罗宾，肯定会发现夜翼的异常。 我耸肩，“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暴走的杰森跟达米安收拾起来超级麻烦，为了把这两个混蛋还有阿卡姆的一堆人渣收拾干净，我就花了超多精力。” 迪克悄咪咪伸手，“为什么不这么想，我跟提姆如果是同谋呢？” “我虽然不记得，但是这种可能很大，相比起暴走的杰森跟达米安，果然还是提姆比较难搞，把他弄成共犯比较像我会做的事。”我摸着下巴思考，如果是我的话，在知道提姆绝对会坚持去找布鲁斯的情况下，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把人拉入伙。 “所以你们做了什么？”布鲁斯有闪电侠这么个伙伴，对时间线的研究从来没有放松过，想从过去的时间线里准确的找到人，并且把人带回来，这里面需要多大的努力，可想而知，再次重复询问，“你又为什么会变成幽灵？” “我想不起来。”我摊手，“但我觉得两者关系不大，没有这件事，我也会走上这条道路。” 因为我先是我，先经常附身穿越，后来才是夜翼。 这更像是，给予短期体验，然后让我自己选择未来的道路，只是第二种选择才刚刚开始，我就彻底入职。 就是我这个已经入职的人，完全不记得这么一回事。 最佳辩证理由就是：为什么我只排斥附身，从来没反对过穿越？ 至于性转夜翼，更像是因为什么原因，缺少了这么一个带给蝙蝠侠色彩的人物，让我顶上，在蝙蝠侠拥有自己的各色蝙蝠小鸟团子之后，功成身退…… 我tmd怎么这么想回到性转夜翼的世界，把从杰森到提姆再到达米安这三个家伙全部揍一顿呢？ 这才是不让我记得自己曾经当过夜翼的原因吧？ 特意让我附身在夜翼身上，也是怕我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夜翼的技能吧？！ 完全是怕我把所有的心力全花费在穿越时空回去打架上，对吧？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全部收敛起来，我开始跟戴安娜三人讨论怎么回到这个世界。 是的，我离开是无法被阻止的，甚至穿越也不会停下，原世界的我苏醒，下次入睡就会换世界，这一点已经成为了规则，除非原世界的我死亡，但是还年轻的我一点也不想死呢，别把穿越的年龄加上去，谢谢。 最后确定了一个诡异的方案，让我自己去跟抑制力谈。 得到这个结论，我蹲地画圈圈。 很好，我知道布鲁斯为什么这么不情愿了，蝙蝠侠会同意自己孩子跟‘神’交易才怪！ 更何况，我怎么知道我上次是怎么跟抑制力交谈的？ “哈哈哈，这种表情出现在我自己的脸上太有趣了！”迪克还有心情拍照。 我托腮白他一眼，“我们两个长相几乎差不多，你可以自拍。” 迪克蹲到我身边，脸挨着我的脸，干脆利落的来了张自拍合影。 我伸手捧着迪克的脸，“你真是我同位体？我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贱呢？” 额头抵着额头，迪克眼神闪烁，我飞速放手，这家伙完全就是按照我中意的点长的，黑发蓝眼大长腿，腹肌完美，再看下去，鬼知道我会做什么。 布鲁斯伸手把迪克拽起来，“格瑞是女孩子，别靠那么近。” 迪克滑溜的挣脱，布鲁斯能让他跑了才怪，就那么揪着人不放，跟抓小猫崽一样。 这次轮到我拍照留念了。 因为事情已经有了结论，康斯坦丁果断离开，按照他的话来说，蝙蝠侠代表着大麻烦，他才不要靠近。 扎塔娜还有魔术表演，跟我交换了联络方式之后也离开了。 剩下戴安娜打算带我去逛街，布鲁斯丢给我一张黑卡，迪克跟提姆没跑得了，被我一手一个，大力锁喉带走。 “放心，当初我就是这么抓杰森跟达米安的，绝对不会让你们跑了的！”我挂着大大的笑容，完全不管脸色难看拼命挣扎的两人，“都说了，绝对不会让提包的人跑了的。” 我就这么抓着两个倒霉鬼往外走，戴安娜忍俊不禁，对布鲁斯挥手告别之后跟了上来。 布鲁斯头痛的扶额，看着被随手丢沙发上的平板，伸手把东西收起来。 “或许我们该准备一下格瑞小姐的用品跟装备？”阿尔弗雷德说的是夜翼的装备，他可不认为另一个世界的夜翼会是乖小孩晚上不出门，至于说能不能留下，蝙蝠家族的人总能实现他们想要的。 出门把迪克丢驾驶座，提姆非常警觉并且迅速的溜去副驾，实际上他更想开溜，但是在一个女神两个‘大哥’面前开跑，现在还在训练的未来的红罗宾表示做不到。 以布鲁斯相关的事情展开话题是非常好的选择。 “我还以为身为女性的你会跟布鲁斯关系好一点。”戴安娜在听到我各种‘袭击’蝙蝠侠的案列之后，笑出声。 “你应该说，正因为我是女性，而且又是第一个来到他身边的孩子，所以他才会更加保护过度。”我叹气，“杰森那个倒霉鬼就是在我受不了开溜，上大学直接住校干脆不回家的时候撞上来的，第一次见面我跟布鲁斯打了一架，下楼的时候正好杰森刚放学，看到我下楼，坐在沙发上杰森跟炸毛的猫一样，我怀疑我多看他几眼他就能蹦三尺高然后迅速躲起来。” 迪克感慨，“那你跟杰森的关系肯定很好，我跟杰森……怎么说呢，气场不和。” “你不知道杰森最喜欢罗宾吗？”我一脸的古怪，记忆里的性转夜翼跟杰森的关系的确不错，毕竟是我亲手交给了杰森罗宾的制服，顺便他该感激我的制服不是绿鳞小短裤。“你不要告诉我，你也不知道你身边那只小罗宾鸟偷拍了一堆蝙蝠侠跟罗宾的照片，能把杰森吓跑的那种，甚至算得上是最早知道罗宾换代的人之一。” 提姆若有所思，他对上我的眼神，我眼底的幸灾乐祸一点都没掩饰，我就是想看看被提姆的收藏吓跑的杰森，这可是超级有意思的画面。 戴安娜笑意就没下去过，“你们蝙蝠家，一直这么玩吗？” “相互迫害，兄弟友爱。”我点头，“一般情况下，我会把各种矛盾都都丢布鲁斯身上，大多数情况都是他闭口不言惹出来的，那么来自孩子们‘爱的回报’，他也该好好享受一下，就是可惜达米安来了之后他就多了一个超大的帮手。” 所以说，布鲁斯的八卦打开话题超合适，就是说着说着戴安娜开始好奇我的感情史。 这个话题有点不太友好，我无辜的眨眼，“大家都爱格雷森？都是很好的伙伴跟战友？” 提姆的视线在我跟迪克身上转来转去，他已经听出来潜台词，我俩半斤八两，都是感情史丰富的人物。 “两位数还是三位数？”提姆言辞犀利。 “我单身。”我微笑，我现在单身，这句没说谎。 “……算上复合的前女友次数吗？”迪克说得非常艰难，“等等，我有两位数的前女友吗？” 这种回应，提姆跟戴安娜只剩感慨，“真不愧是格雷森。” 我耸肩，迪克摸鼻子，这个话题就此中止。 逛街就真的是逛街，我们四个眼光都很好，只是偏重点不同，而我打算买几件日常衣物。 布鲁斯已经给我准备了一堆衣服，但这并不妨碍我自己买。 付账的时候，刷的是戴安娜的卡，按她的意思，这是陪聊的谢礼。 我表示有礼物的话，陪聊随时接单。 看戴安娜心情愉悦的告别离开，迪克习惯性的伸手搭在我肩膀。 “我很确定，我绝对没你这么厉害。” 我对此表示怀疑，谁不知道超人甚至给迪克写过作业啊！ 所有买的东西都有专人送回去，两手空空的我们直奔我跟迪克都认可的，两个世界都有的一家汉堡店。 “我第一次发现这家店之后就回去带来了布鲁斯，然后他在这里用刀叉吃汉堡……”我手里捧着一只牛肉汉堡，语气无奈，“谁知道这家伙在外面的几年到底怎么过的？” 迪克差点笑得呛到，“这个我知道，他没外人的时候也是正常的用手拿着吃。” 我们三人都没忍住笑出声，提姆的表情让我跟迪克知道，他对蝙蝠侠的刻板印象被我们刷新了。 7、第7章袭击 “这里其实鸡肉的汉堡更好吃，比如我这个。”迪克展示了一下他手里的第二个才咬了一口的汉堡。 “是吗？”我看着近在嘴边的汉堡，嗷呜咬下一大口。“嗯嗯，的确好吃，我那边的世界是牛肉汉堡更好吃，这种世界差异真有意思！” 提姆下意识的咬着可乐的吸管，诡异的盯着我们两个，视线强烈得让人无法当做没看到。 “你有什么问题其实可以直接说。”我一言难尽的看着提姆，“这么盯着我，我总怀疑你下一句话就是‘姐，帮我坑个人。’，别这么看我，对我用美人计这种事，另一个世界的你没少干。” 至于我到底中招没中招，提姆直接开口找我帮忙，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这算是提米请大姐帮忙的‘报酬’，是性转夜翼世界里姐弟之间的小默契。 迪克看着我皱眉，提姆疑惑的看向他，刚准备开口询问，电视里正在放的画面突然改变。 【“哈哈哈哈……好久没见到我，乐趣是不是都少了～小丑叔叔又来给你们带来欢乐了～”小丑的脸怼在镜头前，“有只外来的大蓝鸟不听话的带走了小丑叔叔的小玩具，所以小丑叔叔来找她玩了哦！”】 我躲迪克身后，点开手臂上的设备，非常干脆的入侵找寻信号来源，“小丑不在电视台。” “他的目标是你？”迪克并不是很担心，虽然小丑擅长各种搞人心态，但从小丑出现开始，他就跟着布鲁斯对付小丑，只要别浪翻车，总能把人顺利的打回阿卡姆让他安分一段时间。 “未必。”我摸着下巴，“一石二鸟的可能更大，杰森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提姆？”迪克提醒，“提姆虽然还在训练，但是他曾经穿着罗宾的衣服出去过一次，其他人或许分不出我们，小丑肯定分得出。” “所以才说是一石二鸟，小丑同时盯上提姆跟杰森的可能最大。”我干脆的把自己排除在外。 迪克将车钥匙丢给我，我翻个白眼，这是让我把提姆送回家呢。 “我可以自己回去。”提姆不会在这种时候逞强，他可以说真的是四个罗宾里面最听话的一个，在他训练成果没得到布鲁斯肯定之前，他会一直这么省心。 “我送你回去。”我起身，“迪克，你最好也别落单太久。” 我为什么会是性转夜翼这个姿态出现在这个世界，要知道之前还糊弄我，我的能力是附身另一个世界来的。 鬼知道这次倒霉的到底是几个。 “我知道。”迪克敲了下内置耳机，“神谕在线。” “帮我约下次逛街。”我随意的挥手，领着提姆就离开。 走进停车场，坐上车，我看了看提姆的表情，“不用太在意，以后你打小丑都能打到吐。” 听出我潜台词‘小丑能一直作死到四代罗宾集齐’跟‘别在意自己现在的弱小’的提姆看着我的手臂若有所思。 “蝙蝠洞三号装备库里有，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在手臂臂甲里放一个电脑，我手上这个是我一个外星朋友改制的。”我把衣袖撩上去，小臂上扣着一直手掌宽的臂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平常会随身携带。” 在某次穿着便装被蝙蝠侠丢进蝙蝠洞里的安全隔间，性转夜翼愣是花了三个小时才把自己弄出去，还是因为红头罩回来找性转夜翼一起怼蝙蝠侠，才发现性转夜翼被关了。 我顺嘴吐槽了蝙蝠侠不做人的操作，耳机里面冒出来杰森的声音。 “我怎么觉得你不会那么老实的被关？” “赞同。”神谕把每个人都捞进通讯频道，“你们给我开定位！格瑞你定位呢？！” “哦，开着干扰器，忘记了。”我转动了一下手指尾戒，“刚刚看到小丑就下意识的开了下干扰器。” 提姆幽幽询问，“你身上的饰品全部都有特殊功能？” “我就戴了个电脑臂环，外加一个干扰器尾戒。”我按了车上的一个按钮，提姆面前跳出来一个显示屏，“至于我会不会老实被关，谁刚刚睡醒带一堆装备？我莫名其妙的被布鲁斯叫醒就关蝙蝠洞里去了，房间里除了一条毯子什么都没有，我该庆幸这家伙走之前给我开了空调吗？” 通讯频道里一阵嘲笑，都在笑我大意，我恼羞成怒的回怼，布鲁斯突然发作谁能躲。 吵成一团的通讯频道，也在里面的布鲁斯安静得仿佛他被屏蔽了，他很清楚，自己要是出声，刚刚还吵得快打起来的一堆小鸟立马就会围攻他。 “所以说布鲁斯哪天被套麻袋绝对不是意外……”我怂恿夜翼跟杰森还有神谕他们套布鲁斯麻袋，提姆暂时没有足够的战斗力，被排除在外，眼前突然出现绿色的色块，欢快的语调突然变低沉，“提姆，坐稳。” 提姆迅速抓住一旁的把手稳住身体，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方向盘打死，车子在我操控下灵活的转头避开从地底冒出来的巨大植物根脉。 “我这边出现了毒藤女，啧啧，这是拿我当软柿子了？”我只是没有身为夜翼时候的情感，又不是没有过去的能力。“我这边没问题，不用过来。” “车里有备用装备，迪克的！”提姆提醒，他之前就看过，我跟迪克的身体数据相差不大，而迪克的装备虽然看着是紧身，其实韧性非常好。 车里不止有夜翼的装备，还有罗宾的。 换装速度你永远可以相信蝙蝠家的人，在毒藤女的巨大蔓藤追过来之前，我已经换好了迪克的装备，甚至配好了三支除草剂。 “希望艾薇别被气炸。”我嘀咕了一句，将其中一支交给提姆，“只要两个世界艾薇的能力别差太远，这东西对她催生的植物就是特供，一滴就够清除一大堆。” 通讯器里迪克的声音透着不可思议，“你为什么对毒藤女这么亲近？！” “因为艾薇是我闺蜜。”我淡定的将药剂放好。 一旁的提姆看着被我塞进卡里棍凹槽里的药剂，“打得你死我活的那种闺蜜吗？” “我会陪艾薇逛街，跟我给这个世界的毒藤女除除草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我认识的艾薇。 “你果然跟夜翼一样适合叫迪克。”提姆吐槽不能，“我现在一点都不怀疑你的外号也叫迪克了。” “我可是一开始就说了我是迪克的。”我微笑，转动手里的卡里棍，确定药剂情况良好。“是布鲁斯因为我女性的身份叫不出口，才给我起了格瑞的昵称，我可一直都是迪克。” 布鲁斯咳嗽一声，“我找到了小丑，除了毒藤女，还有贝恩、黑面具、小丑女都不在阿卡姆。” 该干正事了，别再借机调侃他。 虽然听出了布鲁斯的潜台词，但是我冲向毒藤女所在的时候还是非常疑惑的问出声，“不是刚刚才把人扔回去吗？这才多久？” “因为我？”杰森被禁止参战，但是他还是被允许留在蝙蝠洞支援。 “难道还是因为我吗？”我翻个白眼，“我看到艾薇了……不过她看着有点不对？我怎么觉得艾薇看着太兴、奋了？” 提姆非常给力，他没有跟我一起上前直面毒藤女，但是他摘了毒藤女催生的枝叶分析，“我查到了，这些藤蔓都像是被打了过量的生长剂。” 毒藤女有种自然的野性美，红色的长发微卷，虽然嘴唇是绿色，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容貌。 就是这看着就古怪的兴、奋的表情完全破坏了她的气质。 “哇哦～这个世界的艾薇也很漂亮，我怎么记得对植物来说，正常生长需要的激素跟被催生的激素是完全不同的？”踩着粗壮的蔓藤，我站到了坐在花苞里的艾薇对面，“被催生的植物，很快就会死亡，这不符合你的理念吧？” 毒藤女烦躁的一挥手，蔓藤上涨，飞速攻击，我轻飘飘得在蔓藤上跳跃，卡里棍似乎只是被我不小心敲击到几处蔓藤。 “被催生的植物，似乎寿命并不长呐……”我嘴角上扬，“你想杀了你的孩子们吗？艾薇。” “闭嘴！”满脸烦躁的毒藤女一点都没打算压抑自己的暴躁，无数枝蔓催生，这片土地瞬间变成巨大的植物园。 身手灵活的我丝毫没有被困住，无论毒藤女怎么追击，我始终轻飘飘的站在某一根枝条上。 然后。 “嘭！” 无数枝条死亡枯萎，倒在地上，巨大的植物园变成了植物坟墓。 “你做了什么？！”毒藤女的怒火严重超标，再次催生的植物像是撞城锤一样撞过来。 “被催生的植物本身就活不了，艾薇，你不该问我做了什么，该问你自己做了什么。”我跳到毒藤女身边，伸手，“让我帮你恢复正常，让你的植物们，恢复正常。他们在哭呢。” 毒藤女盯着我半天，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阿卡姆暴动，我没出来，但是我的房间突然冒出来白色的烟雾，这让我非常烦躁……” “我们做个检测可以吗？”我温和的笑起来，“艾薇你身上的植物都没有以前鲜艳，总要让她们都恢复正常，我们查一下，配置一些药水好吗？” “好。” 耳机里传来杰森的嘀咕，“不愧是你。” 8、第8章放大 有艾薇的配合，一切都好说。 罗宾已经叫来设备运送来一套简便的检测装备，我抽取了艾薇的血液之后，迅速而熟练的操作， “你是另一个世界的夜翼？”艾薇瞥了一眼显示屏上的数据，“另一个世界的我居然将核心资料都给你了？！” “为什么不认为是我自己查到的？”顶着提姆看情圣（人渣）的眼神，我镇定自若的询问。 不就是不久前告诉了他们毒藤女喜欢小丑女，两人结婚了，然后我性向男吗，至于吗。 “这几个数据，是我自己研发的。”毒藤女可不是简单的反派，或者说，阿卡姆有名的反派谁身上没几个博士，看看最前沿的科学论文，你难保不会发现一些眼熟的名字。“夜翼……你很有意思。” “相比起陌生的我，让你的小可爱们恢复正常更重要不是吗？”我笑吟吟的随便毒藤女靠近，提姆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的手指卡在卡里棍的机关上。 毒藤女哼了一声，走到一旁坐到自己的树椅子上等结果。 我轻踹了提姆一脚，这家伙那一脸的‘学到了’是什么鬼，虽然说夜翼一直外号‘炮王’，但是从蝙蝠侠开始，夜翼、红头罩……等等，另两个这个世界没成年，忽略，总之，这三人的女友名单多得可以做目录，家族渊源深厚，学我学个鬼啊！ 毒藤女这边其乐融融，另外两处可就有点惊天动地。 蝙蝠侠的确找到了小丑，但是小丑早有准备，将炸弹跟人质一丢，趁着蝙蝠侠救人的时候跑了。 夜翼抓到了等着袭击他们的贝恩，废了不少劲才把人摁住，从贝恩嘴里得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小丑在哥谭布置了毒气，不是笑气，而是毒气。 “我这边弄了一个样本。”蝙蝠侠不仅仅是因为人质放跑了小丑，还因为他身边就有毒气。 “……b，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这次的目标其实是你？”我盯着显示屏上的数据，突然牙疼，我一直有意忽略一种可能，我睡觉前玩的那个游戏，主角可是蝙蝠侠跟阿卡姆骑士。“小丑的目的是把你变成他，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我知道，小丑我去追。”蝙蝠侠的决定不容置疑，但是他的小蝙蝠们听不听那就另外算。 毒藤女手里捧着一朵花，似乎不经意一样的开了口，“植物是有气味的。” 我抬头，“所以你想杀了你的孩子们吗？艾薇。” “你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毒藤女松开手，手里的花瞬间枯萎掉在了地上，枯萎的花朵跟地面碰撞，碎裂开来，像是干枯许久。 “我一开始就问你了，艾薇，你想杀了全哥谭的植物吗？”对于毒藤女来说，人类绝对没有植物重要，所以我不会因为对艾薇的喜欢而对毒藤女有任何期待，更何况，我可没有任何跟前闺蜜艾薇的情感，喜欢纸片人不影响我收拾毒藤女。 我跟毒藤女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提姆虽然经历得不多，但是属于罗宾的冷静已经显露无疑，在这种随时可能变成战场的地方，他在追查全哥谭异常的植物。 全程无视我跟毒藤女的对话。 “催生虽然会让植物死亡，但是也能让哥谭变成植物的乐园。”毒藤女伸手搭在巨大的树藤身上，这才是她被气体干扰之后找不到小丑报复，没暴怒追杀，还顺着小丑的意图催生植物的原因。 “植物的乐园还是植物的墓地？”我伸手指向毒藤女的‘座椅’，“你没发现你的植物，已经开始干枯了吗？” “什么？”毒藤女低头，身下的‘座椅’果然已经枯萎，只是枯萎的树干保持了原来的体积才让她一时没有发觉。 “起码这一刻，我们的目标一致？”我收敛笑容，第一次显露身为夜翼时候的气势，之前的温和似乎都只是错觉。“艾薇，你的植物，不仅仅在攻击人类，还有他们的同胞。” “该死的小丑！”毒藤女咒骂了一句，“我可以帮忙，但是只解决我的植物身上的问题。” 就算是毒藤女也不愿意被小丑盯上，哪怕先下手的肯定是小丑。 “成交。”我回应速度飞快，并且果断递上了第三支药剂，之前我做了三支针对毒藤女的药剂，每一支的效果其实都不一样。 交给提姆的是除草剂，给提姆自保用，卡里棍里面的是催化剂跟两层除草剂，加速植物老化枯萎用的，毒藤女中的气体自然不会让她的植物在催生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枯萎，小丑是想要毒藤女作为媒介，而不是一开始就把人惹毛，那是我干的。 至于这最后一支药剂，是中和剂，降低植物活性用的。 毒藤女伸手，盯着我将药剂打进她体内，活动了一下手臂，看着我的表情带着感慨。 “你们蝙蝠家的人，无论哪个世界都准备这么充分吗？” “早一点让你的宝贝们都恢复正常才是好事，对吗？”我温柔的牵起毒藤女的手，“看，你手臂上的树叶颜色变了。” 提姆木着脸在毒藤女视觉外瞥我一眼，我笑容不变，在毒藤女视觉死角回了几个手势，示意提姆闭嘴。 善用自己的社交能力怎么了，我起码没跟夜翼一样所有的队友跟敌对都有可能是他前女友！ 我就是闺蜜多了一点点，喜欢的帅哥多了一点点。 闲话不多说，正事为上。 其实我有点紧张，哥谭的气氛不对。 蝙蝠侠明白，小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越狱，肯定是有大问题，夜翼从知晓我跟杰森的情况之后就选择把我拐走，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有一种怀疑，这次危险的会不会是夜翼？但是蝙蝠侠坚决不让两个孩子单打独斗，干脆的借着阿尔弗雷德的话把我们两个扣下。至于杰森，虽然他起码要治疗一个星期，复建时间超长，但是杰森选择在清醒之后就让超人把他送回来。 一直可以说弱化自己存在的提姆，被所有人都担心，包括对他的存在有些别扭的杰森，因为现阶段最好突破的就是他，这也是我一直把人带身边，好让其他人放开手的原因。 ‘你想做什么？’在我重新制作了几只药剂，带着毒藤女上车之后，坐在后座的提姆悄悄伸手在座椅缝隙点了点我的手臂。 “韦恩大厦顶楼今天一整天都有气流，这股气流足够在顶楼的花粉飘落半个哥谭。”我干脆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地。 毒藤女靠着窗户，“那你最好快一点，我只是催化剂。” 毒藤女话音没落，我已经开口询问蝙蝠侠。 “b，你在查水源。”我用的是肯定句，之前毒藤女说她是被一股气体从阿卡姆赶出来的时候，有点吵闹的通讯里面，蝙蝠侠就消失了，毒藤女虽然能催生植物，但是绝对做不到一次性催生能影响整个哥谭的植物，真催生了毒藤女得死，小丑可不值得毒藤女这么干。 “哥谭的供水系统里检测出了大量孢子。”蝙蝠侠言简意赅，“夜翼，你在毒藤女身上检测出什么？” “如艾薇所说，催化剂。”我已经给艾薇打了一针抑制剂，但是具体的解除药剂还需要阿福跟杰森根据提姆早就回传的信息制作。“孢子本身就有催化作用吧？” “其中一片被激活，就会扩散。”蝙蝠侠看着手里的样本，短时间内，他已经提取了哥谭所有主要水源的样本，所有的水源都被污染了，毒藤女已经给了提示，植物是有气味的，小丑根本不需要毒藤女亲自来激活，毒藤女本身就是辐射源。 毒藤女看着情况不太好，眼神都有些迷离，“夜翼……” 我单手握着方向盘，伸手摸了一下毒藤女的额头，干脆利落的在她手臂上再打了一针。 “坚持一下艾薇，蝙蝠侠已经在制作解毒剂。”跟温和的语气完全不同的是我手底下车子凶残的速度跟行驶轨迹。 毒藤女突然靠过来，“这么近距离看，你可比我们这个世界的夜翼可爱多了。” “就算你说我可爱，也不可以吻我呐，我比较喜欢有腹肌的帅哥，红发蓝眼睛的那种。”我冷漠的推开毒藤女，毒藤女可以通过亲吻控制人，不过一般情况她不会这么用，因为看不上，但是对于蝙蝠家的人，我无奈，无论哪个世界的毒藤女都不排斥这么跟蝙蝠玩，无论哪一只！ “好无情……你比我们世界的夜翼差劲好多……”毒藤女不离开，伸手抚摸我的脸，“姐姐我可是很喜欢你呐～” 我歪头，嘴角上扬，情意满满，“我也喜欢你啊，艾薇～” 然后干脆利落的把毒藤女的安全带扣紧，把人扣死在副驾驶座上，虽然这个不是蝙蝠车，但是安全带绑个人还是做得到的。 提姆黑线的用我刚刚捋下来塞给他的毒藤女手臂上的叶子分析，嘴巴开合无声碎碎念吐槽。 在提姆没抬头的时候，我隐晦的看了提姆好一会，悄悄在另一个跟蝙蝠侠还有夜翼的三人通讯里敲了几下。 夜翼立即回了几个敲击，蝙蝠侠没理我。 很好，这家伙又把所有人都屏蔽了。 ‘没人在身边，哪个念头被放大了真的没关系吗？’我盲打了一段信息干脆利落的发到了全员通讯频道上。 你躲吧，有本事你继续躲着所有人，是时候让蝙蝠侠体会一下所有的小蝙蝠都暴动，后面还有管家侠出谋划策的欢乐了。 9、第9章定位 “等等？什么叫做放大念头？”第一个炸毛的就是因为身体关系被困死在蝙蝠洞，甚至手速跟不上只能旁观阿尔弗雷德操作的杰森。 “放大念头？难怪我老是想站起来。放大的概率是随机还是每一个？”神谕恍然，并不介意面对自己的弱点，直接呼唤信息针对的那位，“蝙蝠侠？你在哪？” “我去找你。”夜翼干脆利落。 蝙蝠侠不得不开口，“我这边没有问题，我没有被干扰。” 得到回复，我看了一眼愤愤不平怒视我的毒藤女，“我已经到韦恩大厦，b我需要解除剂、中和剂。” “我不要你这只小鸟。”毒藤女一脸的嫌弃，双手抱胸拒绝解开安全带下车。 “我不可爱吗？你确定要那只暴力的大蓝鸟？”我哀怨的看向毒藤女，似乎完全忘记自己之前干了什么直男的事情，“或许，你想听点能吸附沉淀河流里污秽的植物变种的信息？对人类有利的植物，会有很多人出资给你研究的吧？韦恩集团投资如何？实在不行我给你去撬布鲁斯韦恩的小金库。” 毒藤女看着我的表情很古怪，就像是看到了蝙蝠侠唱歌跳舞。 “来嘛～女王大人，我们来给植物们一个新的选择，可以吗？”我对毒藤女伸手，真诚而恶劣的诱惑现在无论什么念头都会被放大的毒藤女。 对我的邀请，毒藤女发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 她想看看我的眼睛。 “想看看我的眼睛？”我满头的问号，这是什么古怪的要求？ 并不是隐瞒身份什么的，实际上从杰森被关到阿卡姆开始，就清楚这个世界阿卡姆里的反派对于蝙蝠侠的身份大都知情，只不过对于这些超反来说蝙蝠家族的人是谁没什么意义。 这种要求虽然古怪，但是我同意了。 实际上我也有点好奇，毒藤女想看什么。 多米诺面具的功能很完善，只是褪去遮挡眼睛的物件并不困难。 毒藤女在我疑惑的眼神中盯着我的眼睛半天，“我从你的声音里面，听不出来你跟我交情好。” 植物是非常敏感的，毒藤女从对话里感知到了格瑞对艾薇的亲密，但是也体会了我对她毫无感情的行为。 “所以你还愿意帮我吗？”我眼神平静，声音温和。 “你真的不是失忆吗？”毒藤女丢下一句疑问，自己解开安全带开门走进韦恩大厦，“虽然大概猜得到你想要我做什么，但是我办不到影响全哥谭，以前不行，现在更加做不到。” 面对提姆探究的眼神，我面无表情的关上了车门，关于没有当夜翼时候的情感的事情，我也没觉得能瞒得住，不过就是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特意解说而已，没想到第一个捅破窗户纸的是毒藤女。 顺着哥谭水脉遍布整个哥谭的孢子的威力真让人不可小瞧。 抵达顶楼，卢修斯已经在楼顶布置好了设备，阿尔弗雷德用无人机顺着隐秘的通道送来了我需要的药剂。 “你想让我怎么做？”毒藤女随意的坐在一个仪器上，双手放在叠起来的腿上。 “这是一种能降低活性的外星植物。”我推出早就准备好的被放在玻璃箱子里面的一株植物，这种植物对人没有危害，还能净化空气中的有害气体，在性转夜翼的世界里就被蝙蝠侠放了几株在韦恩大厦，在毒藤女说植物是有气味的时候，我就联络了夜翼，确定韦恩大厦里面也有这种植物，“被催化之后会产生花粉。” “你想让我催化能覆盖整个哥谭的花粉？！”毒藤女不可思议，“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不需要整个哥谭，你只需要催化这一株植物，剩下的我来。”我拍拍一旁的机器，“有足够的样本，我就可以制作一批抑制剂。” 毒藤女抚摸被取出来的植物，“我不信你们没有收集花粉。” “要能抑制针对你的药剂的花粉。”我不相信毒藤女中毒会只是单纯的把毒藤女赶出来当感染源、催化剂，虽然主要起作用的是水源里面扩散的孢子，但是起的效果太好了，而且也太快了。 之前阿尔弗雷德跟神谕就证明整个哥谭都在暴、乱，原本应该熟练的躲好的市民有不少冲出了家门。 这边情况进展顺利，神谕那边却有了点意外。 “嘿……你们是有谁到我这里来了吗？”神谕虽然站不起来，但是她的身手对付一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神谕？”我捂着耳朵，“我跟小罗宾在韦恩大厦。” “……我跟便士一在蝙蝠洞。”杰森默认了提姆这个小罗宾的称呼，“出什么事情了？” “有人进来了。”神谕那边传来飞速敲击电脑的声音。 有人绕过所有安保措施进入了神谕所在，神谕还没从监控里找到人。 “神谕，有需要的话，随时呼叫超人。”就算是蝙蝠侠也不会反对超人救人，他担忧的是弱点明显的超人被针对变成下一个需要救援的对象。 毒藤女拨弄着已经开花的植物，漫不经心的开口，“那个被小丑开枪打中的小蝙蝠？” ……这简直就是明示她知道原蝙蝠少女，现在的神谕的真实身份。 “小丑之前说他抓到了一只小鸟。”毒藤女并不知道杰森就被困在阿卡姆，她从来不关心这种游戏，更本不关心小丑是在胡说八道，还是真抓到了人。 人类哪里有植物重要，哪怕是蝙蝠家的小鸟也一样。 “而这次，我听说小丑想抓更多的小鸟当诱饵。” 无论是我还是提姆，都对这件事情早有预料。 “他对你很感兴趣。”毒藤女终于说到重点。“小丑想让你变成的小跟班。” 谁的？小丑还是狂笑？ 这诡异的念头突然冒出来，一时还真有点一言难尽。 没过多长时间，起码我这里花粉制作的抑制剂还没复制出足够的分量，神谕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 杀手鳄带着几个力量型的超反冲进了神谕的所在地，然后他们被早就等在那里却一直没出现的夜翼抓了个正着。 “神谕这里没事，我马上把人带走。”夜翼在把贝恩扔警局之后就跟神谕做了个陷阱，没想到真有人往里面撞，谁给他们的认知，神谕好对付了？ 不过为了确保安全，夜翼还是打算把神谕带回蝙蝠洞去，而神谕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反对，她很清楚，自己平安，其他人才能更好的行动。 确认神谕的安全之后，我这边也有了好消息，我们制作的抑制剂顺着韦恩大厦楼顶的风覆盖了大部分的哥谭，至于后续的清理孢子跟净化水源，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全部都可以处理。 但有一个先决条件。 哥谭不能更乱。 蝙蝠侠不能出事。 毒藤女并不想回阿卡姆，鬼知道小丑到底在里面弄了什么，不过她表示会留在韦恩大厦的安全屋直到事情结束，就算是毒藤女也不想被小丑当成重要道具，比起随时能被拆了的警局，毒藤女更愿意留在韦恩大厦。 蝙蝠侠同意了这件事，并且要求我跟提姆回蝙蝠洞。 看着毒藤女在韦恩大厦的安全屋悠闲的吃着美食看电影的情况，我笑吟吟的告别顺便约了一起去买化妆品，关上门之后转头就面无表情的看向提姆。 “做乖宝宝，还是跟我去堵蝙蝠？” 提姆只是笑，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告知了他的选择。 能追着蝙蝠侠跟罗宾拍照的家伙你指望他多乖？ 不过出发前，我拐去卢修斯的工作室给提姆换了一些装备，最主要的还是给提姆打了一针中和剂。 虽然现在的提姆也不会被孢子彻底影响，最多就是吐槽我的欲望越发强烈，但是我一点也不想被跟我半斤八两的家伙吐槽呢。 至于我自己…… 虽然我确定这些超反能力出众，但是在不知道我是幽灵的情况下，他们并不会特意制作对付幽灵的药剂。 也就是说，针对人类的孢子，我打个喷嚏就算它给力。 神谕回到蝙蝠洞就跟阿尔弗雷德分工找自家这群人的踪影，然后哭笑不得的看着三个红点开始向另一个围拢的倾向。 杰森点开一个通讯频道把神谕拉进去，这群里有所有人，除了蝙蝠侠。 神谕扭头看向杰森，杰森的表情是习以为常，就算他跟迪克的关系不好，他们两个也有排除蝙蝠侠的私人通讯频道。 神谕耸肩，好吧，她早该习惯这一点。 “你们确定b还在那里吗？”神谕可不确定蝙蝠侠会老实的开定位。 “相信我，他会在。”我跟迪克异口同声。 我没忍住笑出声，“看样子你以前干过跟我一样的事情。” 迪克声音里透着无奈，“每个世界的蝙蝠侠都这样吗？” “老爷以前就很固执。”阿尔弗雷德揭露谜底，“在理查德少爷还是罗宾的时候，老爷有更改自己的定位，然后理查德少爷给老爷来了一次逃脱术表演，在那之后老爷会直接关闭自己的定位，但是绝对不会给假地址。” “你可以永远信任我的逃生技术。”我嘿嘿嘿直笑。 迪克得意洋洋，“逃生表演我可是专业的！” 10、第10章戏剧性 “我到底为什么会认为理查德这种混蛋听话的？”杰森怀疑人生，“我一直以为蝙蝠侠最喜欢的罗宾应该就像是他嘴里说的一样跟士兵一样听话？！” “不……杰森，你是不是漏了一种可能？”迪克一言难尽，“那就是一起行动的时候，我的确比你听话？” 个人行动的行为另算，当罗宾的时候，真的是迪克比杰森要让蝙蝠侠省心。 “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出事的次数多到让蝙蝠侠都无法忍耐，对罗宾的保护欲望成倍上升。”我感慨，就算是我都被蝙蝠侠惹毛不止一次，可以想象四只可怜的罗宾最初落到蝙蝠侠手里被气炸的时候，“最后，你们到底哪里来的毛病！在b那个哑巴心底，我们四个都重要，你们怎么做到每个世界都以为自己最不重要的？！白痴吗！脑子呢？！嘴呢？！不会直接开口问吗？一个逮不到蝙蝠侠，四个一起上借下女侠的真言套索还不会吗？！” 蝙蝠侠在这个时候真没忍住，“闭嘴，夜翼。” “哼哼，正义联盟的人都会愿意帮忙抓蝙蝠，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我才不管蝙蝠侠什么想法，蝙蝠侠又不会真对我怎样，最多就是跟他对练几次…… 这种事情又躲不过去，蝙蝠侠本身就对我的战斗力很担心，绝对会亲自来给我‘复建’。而且这是下次来这个世界才会发生的事情，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 “我还在线。”蝙蝠侠无奈，他总觉得我来了之后把所有人的画风都带歪了。“夜翼，你们去处理小丑女，我找到小丑了。” 小丑女当然要收拾，这位完全就是小丑的最佳工具人，放外面绝对就是颗定时炸弹。 但是，两个夜翼只需要去一个就足够。 我跟夜翼两人在通讯频道里互相揭短拆台，最后我险胜一招，因为我没去当过脱衣舞男，而我在蝙蝠侠的库存里翻出一张夜翼穿着短裤被塞满钞票的照片。 神谕表示为了这张照片她都愿意支持我，杰森不想跟我们说话，提姆跃跃欲试，被联手摁下去，小鬼冒什么头！ 阿尔弗雷德全程当做他并不在我们的通讯频道里，就像完全没被邀请入群的蝙蝠侠。 虽然说早就知道小丑的祸害威力，但是我真没想到见到小丑的时候会是这种情况。 蝙蝠侠在跟小丑对峙，我出现的第一时间领着提姆躲远点。 倒不是真怕小丑，而是这个场景给我一种既视感，但是我愣是一时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这里是一间化工厂，里面遍布小丑恶意满满的毒气，我第一时间把提姆拎出去就是因为这种毒气不仅仅通过呼吸入侵，皮肤也是入侵的手段之一，我跟蝙蝠侠都有各种抗体，现在才可以算是第一次作为罗宾出道的提姆绝对受不了。 但是这种情况，有点意思。 小丑的毒气感染到了他自己。 蝙蝠侠反而因为我提供的数据，在小丑之前扔人质干扰蝙蝠侠的空隙打了一针阿尔弗雷德送来的中和剂而没事。 那针药剂是特制的，时间紧迫，只制作了足够外出的四人使用的四只，连蝙蝠洞里面的人都没打。 “别看我，没有解药，这又不是我弄的毒药，再说，有我也不会给。”我在毒气蔓延的化工罐子顶端看着倒地的小丑啧啧出声，拒绝，我是幽灵，当然用不上药剂，但是我给卢修斯了，压根没带。“他死定了，来不及再次制作解药。” 濒死的小丑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不过他发现了有趣的事情，“你想杀我，哈哈哈哈，小蝙蝠，你的小鸟宝宝想杀我，只是被制止了而已，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原本的想法才是对的，你的小跟班更适合变成我的跟班！” “我才不想变成狂笑，要不起……”我小声嘀咕了一句，蝙蝠侠才够格当狂笑，我最多擦边个利爪。 蝙蝠侠试图救过小丑，但是他带着的解毒剂对小丑特别制作只为了对付蝙蝠侠的新型变种病毒无效。 “……”蝙蝠侠盯着小丑眼神复杂，他没想到这么一个可以算是宿敌的人就这么死在这里，而且还是化工厂，死在小丑诞生的地方。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小蝙蝠……你的小鸟会是下一任小丑。”小丑表情扭曲，“我们还会再见的！” 小丑死了。 蝙蝠侠上去确认，心底却也有些不敢相信。 我跳下罐子，心惊胆战的把蝙蝠侠拉远点，甚至想摘他面罩看眼睛颜色。 “夜翼？”蝙蝠侠拦住了我的动作，“出了什么事情？” “嘶，想起来一些事情，回去再解释，了解小丑后续的工作能交给我吗？”我坚定的拒绝蝙蝠侠来执行清理‘有害垃圾’的行动，“我是唯一一个绝对不会被影响的人。” 就算是这个世界一定要再出现一个小丑，我也能还给祂一个乐高丑，这是唯一一位我愿意接受的小丑。 乐高世界没有死亡，乐高丑又不杀人。 是的，在小丑死亡之后，我才想起来阿卡姆骑士这个游戏里，小丑的戏剧性死亡，还有之后被感染的几个小丑病毒感染者，包括蝙蝠侠。 世界意识屏蔽了我的记忆。 一般情况下，小丑死亡很快就会诞生下一个小丑，但是这个世界不一样，这个世界里，小丑命定‘死亡’。 但是我的存在有干扰到这一‘命运’的可能，所以干脆屏蔽了我相关的记忆。 小丑已经确定死亡，下一步就是要确定蝙蝠侠没被感染。 所以坚决不肯留我一个人处理小丑的蝙蝠侠被围攻不是什么意外。 从来没对超人吼过‘滚出我的哥谭’的蝙蝠侠看着被指挥把自己送回蝙蝠洞的畏畏缩缩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超人，这次是真心想试试让超人滚出哥谭。 “咳咳……那个，是格瑞委托的我。”超人心虚的忽略他其实从把杰森送回蝙蝠洞之后就一直在听哥谭这边的动静，甚至不止他，瞭望塔那边还一堆人在悄悄探头。 对于新出现的‘夜翼’分身，还有‘罗宾’复活，就算是信任蝙蝠侠能处理好的队友们也会忍不住关注。 “她说，不能让蝙蝠侠变成下一个小丑。”超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凝重，再没有他这位搭档更清楚这个恐怖故事发生的危害。 蝙蝠侠深吸气，压制自己的暴怒，“你把我的孩子一个人留在了小丑身边！” “咳咳，提醒一句，小丑尸体身边，而且我把他烧完了。” 蝙蝠洞的音响里传来我的声音，杰森跟神谕用‘原来还可以这样使唤超人’的表情盯着超人看，超人以自己的直觉发誓，这些蝙蝠崽子都在盘算着不太妙的想法。 “b……”夜翼幽幽吐槽，“我跟罗宾是人，g才不是。” 是的，夜翼已经抵达，他不止收拾了小丑女跟一大堆的‘烟花’，还顺手给我带来了一车的各种仪器，就为了清理化工厂里面残留的毒气跟小丑的尸体。 “我是人，谢谢。”我强调，不能因为我本体穿类似幽灵就给我开除人籍，我本人在原世界睡觉呢！ “……”蝙蝠侠再三吸气，“交给你们了。” 这句话的威力有点大，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管是在蝙蝠洞的，还是在外面的。 “太好了，老爷终于学会怎么跟孩子们好好相处了。”阿尔弗雷德最先反应过来，“我要去给你们做大餐，肯特先生请务必留下吃饭。” “……好的？”超人用疑问句回答，眼睛在盯着蝙蝠侠看。 “阿福，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蝙蝠侠无奈。 “我这边好了！”我欢快的回答，“小丑的骨灰都没了！” 这绝对是世界开的挂，不然还要担心小丑的骨灰被利用。 蝙蝠侠叹气，“我没有被小丑病毒影响，你们回来也再做个检查。” 随意的回应了一句，我蹲在小丑烧尸地再次确认，夜翼就在我身边，他在听我说阿卡姆的剧情，表情越来越严肃。 “小丑一定会再次出现吗？”提姆只对这件事在意。 “很庆幸，这个世界不会。”我给予肯定的回答，“放心吧，这个世界不会出现第二个小丑。” 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是清醒的，并且偏爱祂的超级英雄。 虽然不公正的世界意识大都神经病，但是不得不说，在被偏爱的时候，你会万分庆幸自己或者自己在意的人被偏爱。 就像这个世界，世界意识无法阻止小丑的出现，但是祂能推动小丑的既定‘命运’，甚至能借我的存在断绝出现第二个小丑，或者蝙蝠家族出现一个‘小丑’的可能。 但是我还是有一个疑问。 什么叫做借由我的存在？ 从小就能穿越附身是我的特殊没错，但是为什么？而且我除了这个能力，并没有其他特别的。 在跟抑制力签订契约之前，我甚至都不发控制自己附身的时间，也没法完全控制被附身的人，更加像是一种‘共享’。 那么，我特殊在什么地方呢？ 11、第11章交易 直到跟夜翼一起确定化工厂还有没有安全隐患工作完成，我依旧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谁管他呢。 在我跟夜翼确定小丑没有留下任何隐患之后，在夜翼跟提姆诡异的视线里，我跟卢修斯制定了买下这个化工厂，并且把他彻底填平改造的未来规划。 “以绝后患？”我嘴角上扬，歪头无辜眨眼，就算世界意识给了保证不会出现下一个小丑，也不妨碍我反应多度。“不可以吗？” 夜翼表情带着几分疑惑，开车带我跟提姆回去的路上时不时看一眼后视镜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我翻个白眼，“别作怪。” “你从知道小丑越狱的时候就想杀了他，对吗？”夜翼非常敏锐，或者说，他对自己的情绪太过了解，就算是蝙蝠侠可能都没发现，夜翼却发现了这微妙的杀意。 我在提姆古怪的表情里点头，没掩饰这件事，“我想杜绝布鲁斯变成下一个小丑的可能，哪怕是我自己顶上。” 阿卡姆骑士最让人抓狂的除了杰森的遭遇，第二就是蝙蝠侠中小丑病毒，一路上都有小丑幻影来烦人，最后还自己把自己炸了，是不是假死另算，但是以我的认知，蝙蝠侠真可能为了以绝后患杀自己一次。 “你知道你现在说的话会被布鲁斯听到的吧？”迪克无奈，他并不是一定要得到答案，只是确定一下，并不需要回答。 “那又怎么样？”我耸肩，“我的任务就是这个。” 【“阻止蝙蝠侠变成下一个小丑。”】 这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任务。 不同于以前附身时候莫名其妙就解决了问题，也不同于本体出任夜翼一生时候的懵懂，这次任务的目标，在我意识到自己跟抑制力签订过契约之后，任务的目标就出现在了我的意识里。 迪克回头看我，我黑线把他脑袋转回去。 “看路啊，你开车呢！” 迪克飞快按了自动驾驶，继续打量我，“你想起来自己怎么跟抑制力交流了？” “实际上，并没有。”我无奈，“我只是本能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除了一个主目标，抑制力完全没管我怎么做。” 这自由度大得让人松口气，但是我想要个联络电话号码。 很可惜，就算是受世界意识偏爱，祂的声音，我们依旧听不到。 我下一句话就不怎么动听。 “我要离开了。” 虽然无法跟世界意识交流，但是我对自己的情况有认知，我已经能感应到我熟睡的身体。 我要醒了。 这个事实并没有隐瞒，也没觉得遗憾。 如果真不能再次回到这个世界，未来还有无数新世界在等着我，早就习惯。 如果能再次回到这个世界，哈哈哈，救了杰森就够我张狂的蝙蝠侠神经上疯狂跳舞，甚至能学泰坦罗宾迪克来一次坟头蹦迪…… 等等，算了吧，一点也不想承认那群挂着超英名头还要超反来救世的人是我同位体。 有点丢人。 回到韦恩大宅，等着我们的是被我们忽略的面无表情的蝙蝠侠。 我跟迪克对视一眼，果断下车就跑。 超人被我们的举动弄得忍不住笑出声，不过他还是帮忙稳住其实没那么生气的蝙蝠侠。 “夜翼也已经是成熟的英雄了，布鲁斯，你早该放手的。” “那是小丑！”就算蝙蝠侠再怎么调节自己怒气也要让我们几个给气炸。 才不管蝙蝠侠到底什么想法，我跟夜翼揪着提姆就跑出蝙蝠洞，至于蝙蝠侠，那边不是还有一只氪星人嘛…… 在我洗澡的是，门外杰森在敲门。 “阿福做了夜宵，别跟迪基鸟一样躲房间里啃麦片！” “马上出来！”我捋了一把头发上的水，高声回应，家里又没人现在就睡觉，也不怕扰民被兄弟们追着揍。 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我走出房间，看着楼梯扶手欢快的坐上去想往下滑。 “咳咳。” 身后传来警告的提醒，我回头看着布鲁斯啧了一声，老实的下来走着下楼。 “我以为，你成年了？”布鲁斯在大半夜当然不会穿正装，没直接套个浴袍出来吃夜宵就已经是因为我女性的身份。 “我以为你会直接套个浴袍出来吃夜宵，我还想听阿福不带一个脏字把你从头损到脚。”我万分遗憾，阿尔弗雷德损布鲁斯，绝对是韦恩家一场大戏。 阿尔弗雷德在我面前放下一碗瘦肉粥，“很遗憾，今天老爷没有给我损他的机会。”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叹息，他就知道，之前关通讯的事情会被抱怨。 杰森捧着碗有点艰难的喝粥，非常坚定的拒绝迪克想帮忙的举动。“你什么时候走？” “杰森……”我拖长音，“你居然这么想我走吗？姐姐我可是超喜欢你的哎～” “别用这种语气说话，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杰森翻个白眼，下一句话却直接引来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杰森相处的布鲁斯的警惕，“能带我一起走吗？” 我放下手里的碗，阿尔弗雷德特意为我随口说的一句话而做的粥可不能浪费，“理论上来讲，可以。” “但是我不干。” 杰森还没来得及炸毛，就被我堵了回去。 “先不说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我一个个世界跑是什么个规律，就说你现在的样子。”我眼神微妙的看着杰森不是很协调的坐姿，“带你个拖油瓶干嘛？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我是幽灵，某种意义上没有再次死亡的概念，你呢？带你去送死吗？” “啧。”杰森下意识的活动了一下手指，简单的握拳动作都不如以往灵活。“等等，你怎么知道你能带人玩？” “我就是知道。”这跟当初莫名其妙的停留时间规律起来一样，本能真是奇怪。“你想单飞。” 被我一针见血的戳穿，杰森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他当然知道他现在的情况蝙蝠侠绝对不可能放人，但是他就是生气啊，他刚刚醒来不久就发生小丑暴乱，还没来得及生气小丑就死了，心情复杂得像是猫玩乱的毛线球，但是蝙蝠侠那是怎么个回事？！明明他昏睡的时候还一直盯着他看，结果醒来到现在都没主动跟他说过一次话！ 我看着眼神超凶的杰森，代入了一下我记忆里面的红头罩，表情古怪，“杰森，你该不会，是想向布鲁斯撒娇吧？” “……你在说什么鬼话！！” 看着杰森脸上蔓延上来的红色，谁还能没猜到这是被我猜中了？ “表情这么凶，你居然是想撒娇……”我啪一巴掌盖到自己脸上，呻、吟，“杰森，你有一个世界能坦诚一点吗？” “闭嘴，这话你说你自己吧！”杰森干巴巴的反驳，“至少我知道迪基鸟傻乎乎的用第一个月的薪水给布鲁斯买礼物，结果被气得把东西扔他布鲁德海文基地里装备箱子里，至今没拿出来，你自己倒是先做到坦诚啊！” “喂喂！”迪克炸毛，“有我什么事！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知道我塞哪里的？” 不能怪迪克这么问，实在是当初吵得太厉害，还不止一次跟布鲁斯打起来，他自身有意识的遗忘了礼物这件事，那份礼物一直就塞箱底没拿出来。 我看着吵起来的两人，再看一眼默默吃瓜的提姆，一脚踹上沉默的大蝙蝠的小腿。 搞什么哟，这家伙真打算就这么过去就算了？ “杰森未来的称号是红头罩。”我端着碗喝粥，含含糊糊的开口，“你该认真听听杰森的打算。” “……他想做什么我都支持。”蝙蝠侠的声音并不响，但是瞬间就让餐桌前的人安静。 我掏了掏耳朵，我听错了？ 杰森愣住了，但是很快他眼睛发光，“我想整合！” 布鲁斯皱眉，看着杰森一脸的兴奋，想阻止却又被我踹了一脚。艰难的定下底线，“你不能杀人。” “不能杀人还想整合哥谭的地下势力？你在给杰森选择地狱级别的开始。”我直言，“不过杰森现在也还小，起码等他成年了再来考虑这些。” “杰森。”布鲁斯认可我的说法，但是他不觉得杰森耐得住性子等到成年才单飞。“你起码要等到自身有充足的准备之后……” “知道了，知道了，老头子你好烦！”杰森兴奋的打断布鲁斯的话，再没有比布鲁斯同意他单飞更让他高兴的事情了。 夜宵结束已经很晚，特别是杰森刚刚清醒，被阿尔弗雷德早早推回去睡觉。 我在房间里等到了一只不速之客。 丝毫没有睡觉打算的大蝙蝠就站在我房间里。 “杰森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啊，你发现了啊。”我挠了挠脸颊，“怎么说呢，作为代价支付给我了？” 杰森被抓了两个星期多，三星期不到，实打实的被小丑折磨了十几天，期间甚至有蝙蝠侠出现在阿卡姆却没发现在地下室的他，无论如何，哪怕是被我救下来，哪怕小丑在他刚刚醒来就死在跟蝙蝠侠的对决中，他也不会跟现在这样‘平静’。 杰森虽然一如既往的暴躁，但正是这一如既往，让布鲁斯跟迪克还有阿尔弗雷德都发觉了杰森的不对。 杰森并没有受到小丑虐、待的任何影响。 这是好事，但也不是。 “杰森知道吗？”布鲁斯沉默片刻，叹息一声。 “他知道。”我点头，不同于附身四天的穿越，这次‘救人的交易’是面对面进行的。 12、第12章苏醒 布鲁斯对于这个答案早有预料。 蝙蝠家族的人很奇怪，他们对于自身的改变是非常敏锐的。这个超英的世界，如果有人意志坚定，那一定是蝙蝠家族的人。如果有人意志最接近混乱，那也一定是蝙蝠家族的人。 呀，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对你跟杰森有什么影响。”布鲁斯表情正常，但是以我记忆中多次被惹毛气炸的经验发誓，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询问。 “对我的话，是好事。”我总觉得杰森的情感这件事能让我未来用到，但是我自己身为夜翼的情感都不知道哪去了，这份‘杰森的情感’也不知道拿来做什么用。“对杰森的话，能让他更理智，所有的记忆他都正常，也清楚自己所有产生过的情绪，只是能让他冷静理智的以第三视觉来回忆这份记忆。” “啊，第一视觉的情感肯定是没有的了。”毕竟这份复杂的情感已经归我了。“虽然记忆完好，但被关在阿卡姆这不到三个星期的经历，对于杰森来说，就像是看了一场以自己视觉演绎的电影。” “就像你回忆跟平行世界的我们相处的经历一样吗？”布鲁斯的关注点总是让我觉得有问题，特别是出事的是自家人的时候。 我愣了一下，“啧，就不能别戳穿吗？” “这不是小事。”布鲁斯表情严肃，“如果杰森失去被关押时候的情感是你救他的代价，那么，你的情感哪里去了？” 对于这一点，我还真有猜测，“估计被用来堵布鲁斯了……” “什么？”布鲁斯追问了一句，“你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推测一下自己会做什么事情就可以猜得到后续啊……”我声音越来越小，做出决定的是我自己，我很清楚原世界的自己醒来就会消失在梦中所在的世界。 或许一开始还会怀疑是不是只是在做梦。 但是。 区别真假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 做梦是不可能学会新的知识的。 虽然在夜翼之前，我都没学会什么称得上是技能的东西，但有一个很简单的分辨方法。 没有去记过地图，没有研究过地理的我。绝对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真实存在的城镇名称，绝对不可能会那么多方言。 作为两个相邻的小镇都可能有不同的方言的国度，没全国旅游过的我，可能连听都没听过这些方言。 所以，就算是第一次本体穿越，我也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随时会离开。 身为夜翼，我想的就更多，第一个要防备的就是那一群蝙蝠。 情感很有可能就是用来让让蝙蝠侠跟那堆鸟宝宝别来找我。 “别这样看着我，布鲁斯。”我没忽略布鲁斯眼中一闪而逝的情绪，“我先是我自己，后才是夜翼，我比你想象中的要早知晓自己的情况。” 深夜聊天不了了之，主要是我不想困死了的时候还要跟布鲁斯斗智斗勇甚至因为透露太多被吊起来打，别了吧。 所以干脆利落的把人赶了出去，示意他去看看杰森到底睡了没有，这位可是等着布鲁斯主动等半天了，没个郑重的单独约谈，杰森真可能在能正常活动之后就单飞。 分别的很突然。 我以为还能呆一天，结果吵醒我的，是室友砸门的声音。 “快起床！今天是李老师的课，你忘了你论文还没写了吗？要交的论文还没动笔，你敢翘课？不怕被李老头吊教室门口吗？！” “我去！睡过头了！”我飞快的从床上爬起来，直冲衣柜，“要命了！为什么一觉睡醒就九点半了啊！！！” 室友在被我刚刚打开的门边探头，“你昨天做贼去了吗？我不敲门叫你，你是不是准备一觉睡到下午去？” “我今早五点才睡的！”我咬牙切齿，确定小丑没留下后患，吃了宵夜，又打发了布鲁斯之后，时间可不是已经早上五点了吗？而要命的是，我在自己的世界醒来，前一天的睡眠情况全看梦中世界，也就是说，梦里我在韦恩大宅是五点睡的，就相当于现实世界里头天就是五点睡的！ “……真做贼去了？”室友死鱼眼，“对了，你之前英语考级的资料借我用用，你怎么突然就过了？” “唔……因为夜翼太性感了？”我歪头。 “夜翼的确是性感，但是那跟你英语考级有毛线关系？” 不理会碎碎念的室友，我嘴角上扬，关系可大了去了。 虽然我很早就本体出任过‘夜翼’，但是我不记得这回事，所以英语过不了级真的一点都不让人意外，我又不乐意背单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背单词还不如研究研究李老头新写的论文，能过才有鬼！ 不过附身‘夜翼’，语言是完全不算在技能里的基础福利。 哎嘿～这不正好考级就过了嘛！ “所以，你论文开始写了吗？” “别在我完全没睡醒还要赶去上课的时候提醒我这个！” 先不管那边悲鸣的‘性转夜翼’，阿卡姆世界里，一大早就发现格瑞已经消失。 布鲁斯坐在蝙蝠电脑面前，双手成塔状撑着脑袋，盯着电脑里格瑞的数据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尔弗雷德将早餐放到布鲁斯面前，“老爷，难得早起一次，你该不会想错过老人家辛苦准备的早餐的对吧？” 布鲁斯叹气，“格瑞最后都没给出准确的回答，她到底怎么跟抑制力签订的契约，内容也不清楚，如何接受的任务也三番两次的转移话题。” “您在怀疑格瑞小姐其实没遗忘跟抑制力签订的契约内容。”阿尔弗雷德太清楚韦恩家的人都有什么毛病，隐瞒对于他们来说习以为常，而格瑞小姐，鬼话连篇。 是的，在阿尔弗雷德眼里，无关紧要的事情格瑞大大方方的袒露，但是跟自身息息相关，特别是不停穿越这件事，格瑞闭口不言，只透露了停留时间。 “我去问问杰森付出代价的问题。”布鲁斯眉头紧皱，站起身准备上楼。 “容我提醒一句，老爷。”阿尔弗雷德无奈看着被人遗忘的早餐提醒道，“您既然因为措辞缘由犹豫了这么久，那么待会就该跟杰森少爷好好交谈，我不是很想看到理查德少爷单飞那段时间的父子大战，希望您记得杰森少爷身体还没复原。” 布鲁斯继续上楼，在电梯启动前，声音低到阿尔弗雷德差点没听到。 “我知道，我不想再失去他一次。” 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看着已经上行的电梯笑了起来。 杰森在看着眼前的电脑发呆，一旁的迪克笑得好大声，被杰森拿不少东西砸了都没能阻止他继续笑，提姆悄悄又往后挪了一点，他已经退到墙壁前，不过再挪一步就能勾到门。 杰森僵硬的扭头，整个人像是没上油的机器。 “提摩西·德雷克。” 杰森出声的瞬间，提姆就已经开门从房间里串了出去。 “你个跟踪狂给老子站住！”杰森的轮椅是特制的，他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蝙蝠侠会有能当简易机甲玩的轮椅放在蝙蝠洞，只觉得现在这功能好极了，起码现在能让他把这个混蛋替代品揪住拔鸟毛，他今天非把这家伙的毛都染成红的！ 布鲁斯上楼的时候一地鸡毛，看着扭打在一起的提姆跟杰森，还有一旁笑得吵死人但是手非常稳得在拿手机拍视频的迪克，一个巨大的问号已经浮现在心头。 这三个孩子，真的没有被格瑞带坏吗？才短短三天多！ “发生了什么事情？”布鲁斯对于杰森他们打架的态度是，干脆无视，看就知道两人只是在闹，更何况一个身体虚弱，一个下手都小心翼翼，杰森跟提姆打架更像是猫猫直立之后用前爪互打，连爪子都没露出来的那种。 “没事！”杰森第一时间回应，坚定的把想说什么的提姆摁在地上，脸朝下的那种。 布鲁斯把视线转向迪克，迪克飞快把手机里拍到的录像回传自己的电脑并且飞速保存备份。 这之后才有空回答布鲁斯的疑问，“格瑞有一封邮件，定时发送给了杰森，里面是提姆的珍藏。” 很好，布鲁斯知道杰森为什么会恼羞成怒了，提姆的珍藏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震撼了，谁能想得到一个小不点居然还能拍下蝙蝠侠跟罗宾最初行动时候的照片还没被发现。 “老头，你有什么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杰森开始一口一个老头的称呼布鲁斯，啊，好像是格瑞某次说漏嘴叫了一声老头子。 “我想问问代价的事情，要做好格瑞自己回不来，我们给她路标的准备。”布鲁斯难得的把事情解释清楚，不过这里面跟他一大早就收到的邮件有没有关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啊？也行啊……”杰森面对这么坦诚的布鲁斯扛不住，他从来拒绝不了布鲁斯。 迪克看着交谈融洽的布鲁斯跟杰森松了一口气，他一大早也收到了格瑞的邮件，这是触发式传信，只要格瑞不在这个世界，它们就会被发给收信人。 阿卡姆骑士，这个世界是不可能会出现了，这是一早起来，接收到的最好的讯息，对吗？ 接下来，就该把格瑞接回家。 13、第13章新衣服 “这可真是，大麻烦……” 我‘咔嚓’子弹上膛，疯狂的情绪在眼底聚集，内心却只有无奈。 无论外表看上去多么暴躁，被全覆盖形面具遮盖住的脸上其实吐槽欲望满满。 难怪杰森付出的代价是他被关押时期产生的所有‘情感’，真tmd谢谢世界意识了！ 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蝙蝠侠刚刚发现哥谭来了一个危险人物‘红头罩’，虽然还没正式接触过，但是已经认定这人的危险性，不过暂时没空去正面接触。 因为在红头罩出来给黑面具添乱之前，哥谭出现了很多分不清现实跟梦境的人，人数已经多达两位数快上升到三位数。 而蝙蝠侠发现了源头，某个废弃的厂房地下多出来一个‘小池塘’，路过这个废弃厂房的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问题。 而蝙蝠侠带着罗宾查到这个如同废弃许久的如同死水池子的‘小池塘’，乌黑的水面看着就恶心。 在蝙蝠侠准备抽取一点死水样本的时候，他们遭受到了一堆怪物的袭击，红头罩这会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三方人马直接开始混战。 我就是这个时候套着阿卡姆骑士的壳子砸在正中间的。 嗯，三方人马正中间，直接把一只起码三米高的‘石头人’一样结实的肌肉大汉砸进了水泥地。 哇哦～杰森长大之后有这么重吗？ 不能怪我这么想，虽然杰森其实还没有布鲁斯重，但是这种砸法真的让我很怀疑杰森的体重。 当然，这个时候我就完全忽略自己身上那一副简直可以算是铠甲的装备，还有两侧腿上枪套上的枪还有背后背着的狙击枪，以及一堆被我遗忘的各种小道具。 很好，可以直接去跟布鲁斯开战了。 几枪蹦掉近在眼前跟个丧尸一样的鬼玩意，我从腰间摸出一只手机大小的检测仪器，上面滴滴滴的提醒音吵死个人。 “麻烦的鬼玩意！”随手把手里的仪器砸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夜翼，成功打断某只大蓝鸟偷袭红头罩的动作，“迪克头，找出跟这里共鸣的点，附属点没清理干净，这死水池子清理不了。” “你谁啊！”夜翼满头雾水，这打发人的动作实在太过熟练了一点吧？ 我烦躁的一枪打在夜翼脚边，“干不干？不干老子去帮这群丧尸。” “夜翼，照他说的做。”蝙蝠侠有仔细打量我，不管是我还是红头罩，胸口的蝙蝠标志都让他疑惑，更何况他很清楚的看到，我是突然出现在半空中的。 “……臭老头。”我骂了一句，红头罩唐突的扭头，被我一脚踹走。 不得不说，杰森这家伙直觉真准，而蝙蝠侠跟夜翼还有罗宾却因为信息差的原因没发觉我跟红头罩是谁。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蝙蝠侠眼神从跳上路灯，两条腿盘在上面把自己固定在半空的夜翼身上收回来，“这些是什么？” 我拎着枪放在肩膀上，微微昂首，“哟，老头子，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可不是你那群听话的小鸟，而且tmd都换了一个世界了，老子为什么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你这个混蛋！” 声音里面隐约的崩溃让人侧目，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瞬间闭嘴。 或许，我能明白为什么我跟杰森关系最好，被最信任的父亲背叛这种事情，我比杰森懂。 因为蝙蝠侠再混账，他都没有真正背叛过杰森，就是手段让人想给他套麻袋。 而很不幸，现世里面的我被亲生父亲背叛了，我至今都想问一句，‘为什么。’ 如果没有从小到大的宠爱，没有类似蝙蝠侠一样的强大可靠，被背叛的情感就不会复杂得让人麻木。 以我现在的能力，想找到离开我所在城市的父亲非常简单。 但是我最终只能跟蝙蝠侠处理刚刚回来的杰森一样，当做不知道。 崩溃的不会是阿卡姆骑士，因为我这次依旧还是本体穿，并没有所谓的阿卡姆骑士，只是跟玩游戏一样，换了一个皮肤，有个呆板的外观数据（身高、体重、能力），其他一律没有，跟我一开始变成性转夜翼的时候完全两回事，那是转生，这是换了一件‘衣服’。 所以，崩溃的是我。 跟‘杰森’共鸣了情感之后，爆发的情感，是我的。 在察觉到的瞬间，我冷静到冷漠，屏蔽一切感情，‘杰森’的情感被我小心翼翼的保存，这东西虽然对于杰森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总有一天，他能正常面对，那个时候，我还是要想办法还给他，不能被我弄坏了。 “你tmd自己的事情都没干好，盯着我干嘛？想打架啊！”我不想再跟蝙蝠侠交流，罗宾之前就被蝙蝠侠丢出战局，夜翼在用我的仪器找地址，主战力就是我、蝙蝠侠、红头罩。 红头罩这家伙，之前还同时攻击蝙蝠侠跟‘丧尸’，现在就盯着我不放。 “呵，我可没跟你一样，见到老蝙蝠人就炸了。”红头罩阴阳怪气，怼另一个自己毫不留情。 回应他的是我冷漠的对他举起的枪口，人体描边对他身边冒出来的三米高的‘大丧尸’打出的特制冰冻子弹。 “嘁。”见红头罩压根没管我的攻击，我烦躁的换手，用普通子弹打爆‘丧尸’的狗头。 罗宾突然冒了出来，他在‘怪物团聚’的时候就被蝙蝠侠丢了出去，现在慌慌忙忙的冒头，绝对是有什么问题。 “闭嘴，替代品！”我眼睛微眯，瞬间相通提姆想说什么，在他开口之前就一枪打了过去，略一抬手避开蝙蝠镖，火气却瞬间冒出来，‘该死的布鲁斯居然攻击我？！’ ‘等等，布鲁斯又不知道我谁，而且我现在是杰森的外表来着，对女孩子跟对男孩子，布鲁斯别太双标。’ ‘再等等，好像得力跟失宠的都是我？’ ‘火大！’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暴怒，连红头罩都有些疑惑。 在我突然爆发直接冲蝙蝠侠而去，下手凶狠毫不留情，枪口对准的却依旧是‘丧尸’，红头罩若有所思。 “喂，你该不会刚刚从废水池子里出来吧？”红头罩可太清楚刚刚泡过‘拉撒路池’会有什么后遗症。 “白痴，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控制不住自己怼人的念头，不能怪我，我控制了，真的，但是我为什么要控制呢？ 毁灭吧，赶紧的，蝙蝠侠居然对我出手了！ 我tmd是来帮蝙蝠侠这个混蛋的！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帮忙清理这些‘死水池子’，我刚抵达，只帮忙，别的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他居然为了提姆攻击我？！ 怎么着了，成年的罗宾就没用了是吧？！我才是第一个罗宾！ “你跟丧钟什么关系？”蝙蝠侠格挡的空隙抓住我的右手，他从我的攻击里面发现了非常熟悉的方式，来自丧钟的战斗方式。 “关你什么事。”阿卡姆骑士跟丧钟关系匪浅，我这身‘衣服’本身就有不少雇佣兵的痕迹，再加上我的确被丧钟认真教导过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布鲁斯曾经雇佣丧钟来教导过我的少年正义联盟，想模仿一下非常方便，阿卡姆骑士说到底还是用枪的人，我偶尔一些夜翼的习惯也可以归功于杰森小时候的模仿，简直完美。 但是这会这些念头都押后。 不好意思，我现在只想把蝙蝠侠这么一群蝙蝠，连通这白痴‘池子’弄出来的‘丧尸’一起送地狱去！ 我身上野爹的习惯你都发现了，结果罗宾的习惯你就无视了吗？！就算我再伪装，罗宾时期的习惯已经是本能，我最多就是没有跟夜翼时候一样灵活得像是在表演，然后这样你就认不出我来了？！ 抑制力的任务，谁愿意干谁干去。 我现在只想送蝙蝠侠去地狱玩，玩恶魔也很有意思的。 真的。 夜翼举着手里的设备挑眉，他丝毫不担心不知道为什么反击不算强烈的蝙蝠侠，或许是因为枪口从来没对准过蝙蝠侠，被爆头的都是一旁的‘丧尸’。“我好像通关了？” “别再杀人！”罗宾半天没插上话，急了。“他们还活着！” “嘭、嘭、嘭。”在罗宾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连续几枪爆头，“白痴，都说了闭嘴，这种程度的感染是不可逆的，杀死他们能保住他们的灵魂，你想送他们的灵魂下地狱吗？” 到底没再说替代品这个词，虽然对我来说，三个弟弟都是抢我名字的混蛋。 不过没被杰森的情感干扰，我不会对弟弟们说这种话，当初杰森出现的时候我也只是在气布鲁斯，我跟杰森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蝙蝠侠慢了一步，“你到底是谁！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红头罩事不关己的往后退了几步，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打断了几个丧尸的腿，没有再跟我一样爆头。 “我比你更加清楚。”我一脚踩住一只异化的怪物人形，一枪爆头。“我是抑制力的代行者，为清理世界的异常而来。” “再提醒你们一遍，这种程度的感染不可逆，杀死他们反而是在救他们的灵魂，而且你真的认为这些人想活吗？这可不是他们自己的身体。”我伸手摘掉头盔，里面还戴着多米诺面具，但是眼熟的轮廓还有脸上的‘j’字烙印，都让蝙蝠侠有了最坏的猜测，“老头，你想让我再杀死你一次吗？” 14、第14章安全屋 “你后悔了。”蝙蝠侠的怀疑目标已经缩小到准确，难以言喻的窒息感上涌，另一个世界的他们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步？ “你在开玩笑吗？”我冷哼，“我绝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任何事情。” ‘可你的行为，无一不证明你后悔了。’ 并不是很想面对这种诡异的沉默的我，扭头看向夜翼，“东西还我。” “我以为你是想跟我们一起去处理。”夜翼非常干脆的拒绝，仪器都已经在他手里了，别想他还回来，“还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连检查的仪器都有，那就说明我对‘死水池子’肯定了解，夜翼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个了解内情的知情人，更何况，这可能是他另一个世界里的弟弟。 对于夜翼的话，我直接上手抢就是最好的回答。 现场的‘丧尸’已经只剩下小猫两三只，或许是怕再被我爆头，在我被夜翼吸引注意力的时候，蝙蝠侠他们也干脆的把夜翼丢出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就算我说明感染不可逆转，身为超级英雄，哪怕是红头罩这种反英雄，也一样会费尽心力的去找让人恢复原样的办法。 不过，很遗憾，这次不行。 太过熟悉夜翼的攻击方式，本身战斗力就接近甚至强于现在的夜翼，让我跟夜翼的战斗直接占据上风。 我甚至能在跟夜翼战斗的间隙去抢罗宾的人头，至于蝙蝠侠跟红头罩，这两人对我警惕性太高，没成功，啧。 “我们没有打斗的必要！”看到最后一个‘丧尸’也被制服，夜翼在我的攻击间隙开口。 “在你们阻止我的时候，就有了。”我大力一脚把夜翼踹开，手指灵活的从夜翼身上把仪器取回。 我几步上前冲，就要给夜翼一个大力撞击，在夜翼躲开的瞬间勾爪发射上升爬坡跳上十几米高的房梁，甚至有空在半空中单手开枪打飞袭击来的蝙蝠镖。 “给你们一个忠告。”站在屋顶，居高临下的我语气冷漠，“这些人已经被污染不可逆转，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坐标，再次进化，就会变成通道。” 不是我不想把这最后十几只怪物解决，而是我没办法在蝙蝠侠、夜翼、罗宾，还有一只绝对会反水的红头罩手底下杀人，之前杀人也是占据了他们一开始不清楚这些人还活着的前提。 说完我才不管蝙蝠侠他们什么反应，转身就跑。 身后有人追了上来，是蝙蝠侠，夜翼并不在，他去追几乎跟我同时逃跑的红头罩去了，就算红头罩这次帮了忙，也无法确定对方的立场。 在楼房间高速奔跑跳跃，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给蝙蝠侠几枪让他别追得那么紧。 一开始蝙蝠侠完全无视我的枪口，以他的经验，不难看出我射击的子弹最多擦着他身体，对于这种损伤，制服的防护力就足够。 木着脸看蝙蝠侠越追越近，还被蝙蝠镖炸掉前路的我彻底炸毛。 “你是打算拿我当罪犯？”我咬牙切齿的取下背后背着的狙击枪，这玩意特意改造的，加上特制子弹，完全可以当单兵火箭炮用，被蝙蝠侠惹毛了的我举着狙击枪就打算给蝙蝠侠来一炮。 “等等，杰森！”蝙蝠侠没想到这么一个举动就惹毛了我，或者说，没想到我会这么敏、感。 不过我才不听呢，本来就是故意把三分怒火变成十层，被发现了我还怎么跑。 别小瞧蝙蝠侠，他可是最佳侦探，如果被发现柔软有用，他会毫不犹豫的换个方式。 虽然这么说很让人难过，但是蝙蝠家的冷硬只对准自家人。 就像传说中的那句‘滚出我的哥谭’，蝙蝠侠从来没有对超人这么说过，他只会阴阳怪气的把超人损一顿，把想帮忙的超人惹生气，人自然就跑了。 巨大的爆炸让通讯蝙蝠的频道彻底动、乱，蝙蝠侠看着空无一人的屋顶沉默片刻。 “我没事，我在爆炸范围边缘。” 这句话让通讯频道瞬间安静，古怪的气氛在蔓延。 “杰森……以前有这么傲娇吗？”夜翼语气古怪，“b我有个猜测，他是其他世界的杰森，那么，我们世界的呢？” 并不是说猜测到了杰森复活，而是成年的异世界杰森就在眼前，难免会想到自家失去的孩子。 并不知道蝙蝠侠去抄底红头罩的我，在用特殊手段得到一个安全屋之后，被人找上了门。 洗澡被人堵上门的我裹着一件浴袍，把红头罩踩在脚底下，特殊爆破弹已经上膛，“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红头罩躺在地上往上看，他的视角让他直视我身上各种残留的伤疤，虽然带着头罩，但是过于沉默跟顺从的态度已经让我明白他在想什么。 这一刻，我再次庆幸在没有变成最坏的事态前救下杰森。 然后，脚底下过于丰满的触感难免让我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这家伙，成年了没？ 很遗憾，杰森有很大的概率还踩着法律的底线。 啧，如果减掉死亡的年龄跟浑浑噩噩时期的年龄，那么杰森的心理年龄就更小了。 “你在想什么恶心的事情？”杰森一拳打向我的小腿，在我撤回腿的时候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起来就摘掉了他的头罩，连同里面的面具也摘了下来。 “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我嫌弃的收回脚，还好我选的地方不错，虽然只是一个简易的临时安全屋，但是地板瓷砖是干净的，赤脚踩着也没事，不然杰森害我光脚站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我非把他剥光了吊起来打不可。 “有事情想问你。”杰森很没有客人自觉的摸出了我藏着的零食跟饮料，“你怎么喜欢喝迪基鸟口味的饮料？” “我乐意。”废话，我跟迪克口味相同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这么自然的抢我刚刚去超市买的食物真的合适吗？ 杰森打开汽水眼神不经意的瞥过我的脸，“你杀了老蝙蝠？” 我拿毛巾擦头发，侧对着杰森，正好让他看不清我的脸，漫不经心的回答，“我逼老头子彻底身份暴露，他回家之后把整个韦恩宅都炸了，连同他自己。” 汽水罐子直接被捏碎，我冷漠的抬头。“地板沙发你清理。” “shit！” 杰森想继续套话，但是很可惜，我不想理他。 阿卡姆骑士的剧情对于杰森跟蝙蝠侠来说太不友好，虽然他们都能猜到大概，但是何必说出来呢？ 所以闭口不言的我让杰森烦躁异常，蓝绿色的眼睛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怎么记得，这家伙眼睛应该是蓝色的？ 去拿衣服的时候瞥了一眼卫生间里的镜子。 确定了，的确是蓝色，跟布鲁斯很像的蓝色。 拉萨路池的影响怎么消除是个问题，在我是夜翼的世界里，没有遇上这种问题过，杰森是跟我一个理由，被布鲁斯气炸之后来布鲁德海文跟了我一段时间去上大学然后单飞成‘红头罩’，这个名号也是他那古怪审美的头罩，被人这么形容了几次之后故意气布鲁斯取的。 至于夜翼被我附身的那个世界，杰森还小，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我打算去抓小丑。”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客厅里的杰森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如果你想让布鲁斯在你跟小丑之间选择，那你放弃吧。”我的声音里有我没注意到的颤抖，“布鲁斯绝对会去救没有行动能力的人。” 而让蝙蝠侠做出选择这件事，前提就是先把小丑打得不能自己跑。 正因为有能力，所以会在选择中被放弃。 对吗？父亲。 我闭了闭眼，下次不能再穿‘阿卡姆骑士’这件衣服了，太能勾起我的回忆。 杰森沉默到让人窒息，仰躺在沙发上发呆。 我走出房间看着他空洞的眼神别开了头，“吃不吃酸辣粉？” “什么东西？”杰森茫然的问了一句，“吃。” 都不知道是什么你就吃，而且你怎么确定我会做饭？ 好吧，我还真会，虽然只会特定的几样。 “想吃东西你倒是给老子去洗澡啊！”小仙女的我坚决不想让这个脏兮兮的大汉就这么躺我沙发上，刚刚在我洗澡的时候，外面还开始下雨了，可想而知先跟‘丧尸’打架，后来又被夜翼追，还淋着雨进来的杰森到底有多脏。 “啧。”杰森自己知道自己，对于别人弄脏安全屋会有多让人暴躁这件事，不过，“都是自己，有什么关系。” “洗澡，或者滚。”我虚着眼看杰森，不好意思，未成年的小鬼在我这里没有特权。 能这么放松的做饭，那是因为我确定现在能找到我的只有杰森，或者说在我的预想里，杰森不会来找我。 哥谭我太过熟悉，无论是找安全屋还是避开各种会暴露自己行踪的东西，就算是蝙蝠侠，想找一个过于熟悉自己习惯的人，也需要花点时间。 不过我猜错了一件事。 杰森对于布鲁斯韦恩的重要性。 挖了杰森坟墓，发现里面并没有杰森的布鲁斯，暴怒中联络了超人。 超人轻而易举的听到了闯入我安全屋的杰森跟我的对话，在布鲁斯越来越严肃的表情里转述了我跟杰森所有的对话。 “布鲁斯，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去找他们？杰森……我是说，无论哪一个杰森都不太好。” “……”沉默得跟雕像一样的蝙蝠侠在超人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说出了一句微弱到几乎没有声音的话。 “我不确定，我是否会再次带给他们灾难。” 15、第15章危险 杰森只吃了一顿饭就离开，好像之前咄咄逼人想问出阿卡姆世界情况的人不是他一样。 人离开我第一时间清理房间，捏着手里的窃、听器，我翻个白眼，“你是想打架吧？” 干脆的捏碎窃、听器的时候，我压根没想起来杰森之前被我踩在地上的时候顺手放进他衣服里的定位仪。 再次感慨一句，杰森没成年好可惜。 身材好辣。 坐在沙发上盘着腿，我抱着笔记本电脑看哥谭的地图，一旁是世界给的仪器，之前夜翼‘玩’通关，给我省了不少事。 “……这么多啊，要手下加班的老板简直比提米还烦人。”我头痛的看着全标上点的地图，哥谭上密密麻麻的点损害的是我未来几天的肝。 按污染严重度给各个点改了颜色，我看着依旧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红点翻个白眼，合上电脑眼不见为净。 穿回一键刷新的制服，我拉开地下室的入口，看着满满一地下室的各种装备外加一排五辆重型摩托车吹了声口哨。 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真体贴，虽然这些装备花点时间我也能弄到，甚至能去捋蝙蝠侠的仓库，但是贴心的老板赛高。 只要祂别下达这么多能让我肝疼的任务。 快速挑选了装备，我咔咔上膛，瞄准，甚至在隔音的地下室开了几枪熟练手里的枪、械，各个世界之间都有区别，熟悉武器是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更何况以前我的武器可不是枪。 摸出腰间的仪器，看着上面的红点规划了一下路线，看着偶尔有移动的少数几个红点，我挑眉，什么情况，附属点还能跑？ 跨上机车，干脆的从安全屋冲了出去，毫不担心有人会闯进去，先不说上层的安全屋除了吃的什么都没有，地下室可是世界给的，这个安全屋可没有地下室。 红色的机车简直跟中原中也的粉红有得一拼，对此我非常怀疑杰森的审美，黑色不好看吗？蓝色不好看吗？ 附属点跟主要通道‘死水池子’不一样，是没有任何异常的废渣凝聚结晶，直接破坏掉就可以，破碎的结晶就是普通的废弃物，没有其他价值。 不过两种污染源在被破坏前都会使人分不清梦境跟现实，很少有从来不会做梦的人，而人一但开始做梦，就会精神错乱，梦中怀疑自己是真的，现实怀疑自己是假的。 一开始让蝙蝠侠没空去查红头罩就是因为这个，我之前找出来的一堆密密麻麻的污染物，并不能让人变成之前的‘丧尸’，那是喝了‘死水池子’的水造成的。 机车飞驰而过，装了消、音、器的枪、口、射、出一枚子弹，直接将一团疑是沥青凝结的两个拳头大小的石块打成了碎片。 耳机里得到仪器确认消除的语音，我已经离开老远，机车经过降噪改装，虽然依旧有发动机的轰鸣声，这种声音，哥谭的人都会无视，反正不是超反就是蝙蝠家的人出行，不管哪个都不是可以窥视的。 整整干了两个小时，快天亮的时候夜翼逮到了我。 我一只脚撑着地面，仗着有面具遮挡，肆无忌惮的翻个白眼，“迪基鸟，不去睡觉又来找我麻烦？闲得慌吗？嗯？” 这个时间段夜翼还在外面，绝对是一整夜没睡。 这个认知让我声音都变得愉悦，不是我一个人加班，可真是太好。 夜翼原本想说的话被我截住，他总觉得我是故意的。“杰森，我们聊聊？” “加班中，并不想为了你改变主意。”我冷笑，“迪基鸟，滚远点，你们出现在我身边，让我想杀人。” 别来烦加班的社畜，我想早点换‘衣服’，红头罩的‘衣服’都比阿卡姆骑士要好。 跟‘阿卡姆骑士’之间的共鸣让我的情绪一直处于暴躁之中，这种失控是我最不喜欢的，我能在这么多个世界流转不受影响，就是因为这份冷眼旁观，但是现在，太过失控了。 “别这样，杰森，我只是有事情想问你……”夜翼纠结了半天措辞，后面的问话一直没能说出口。 “你发现你们世界的杰森托德复活了。”我好心的替他说出口，再次庆幸我跟我家的杰森的关系跟最初的漫画一样，是由我亲手交给了杰森罗宾的制服。 虽然早有所猜测，但是真从我口中听到这句话，夜翼还是跟被打蒙了一样愣住了。“……红头罩？” “是你自己发现的，还是老家伙发现的？”对于这个我是真心好奇，之前战斗的时候，难道杰森有留下血液被蝙蝠侠发现了？ 夜翼摇头，“b没跟我说。” 又来了，无论哪个世界的蝙蝠侠都能进准踩中蝙蝠崽子的死穴，每一次这位最佳侦探都能选出最坏的选项。 突然没了兴趣再跟夜翼闲扯，心情指数直线下降的我干脆的收腿准备离开。 老子tmd还在加班途中！鬼才要听蝙蝠侠的混蛋事。 摩托车几乎是弹射起步，夜翼愣是有本事在这么快的速度下跳上我后座。 “理查德·格雷森，你确定你知道跟上来什么后果吗？”我阴阳怪气的给出最后的警告，情绪极度不稳定的情况下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真的很难说。 我会通宵处理这些附属点也是为了消耗一下自己的精力，也是为了别让自己发疯现在就去阿卡姆干掉小丑。 “我确定我想知道你们的情况，无论是你还是我这个世界的杰森。”夜翼不混账的时候都是一个好搭档、好兄长、非常好的超级英雄，但是在我自己曾经是夜翼的情况下，我可太清楚夜翼混账起来是什么鬼玩意。 “那你就跟着吧。”被头盔遮盖住表情有个好处，起码夜翼虽然察觉到了危险，却没察觉到底是哪方面的危险。 十点多的时候，杰森再次出现在了我的安全屋。 就是他来的时机候有点不对。 “等等……杰！嘶，你是狼狗吗！” 超级耳熟的声音让杰森满头的问号，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杰森直接推开了卧室的门，“你把迪克头带这里来干什……你们tmd在干什么？！” 我随手拽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跟迪克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冷漠而兴奋的眯眼看向杰森，“我觉得你该知道，这里是我的安全屋而不是你的。” 杰森脸都绿了，“你居然喜欢这个迪克头？呸，他昨天才刚刚认识你！” “未成年滚出去。”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到颈脖，这一刻我才理解，为什么男人这么不经逗。“难不成你还想加入我们吗？” “杰森成年了。”迪克给自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舒服的叹息出声，“他今年20岁，我给他准备了五年的生日礼物好像可以送到本人手里了。” 杰森面无表情的捏着门把手，“你喜欢这种类型，干嘛不去找超人，非要找迪基鸟！” 我抓起一旁的枕头砸过去，“老子这里没装铅！滚出去！” “哈哈哈哈……”迪克笑得我不爽，“嘶……等等！杰！” 杰森在我有所动作的时候飞快的后退关门，门外传来他抓狂的声音，“你们给我克制一点啊！” “都说了这房子是我的！”作弄迪克的时候，我还能大声怼门外的杰森，顺便诅咒可能会听到的超人，“我家不欢迎不速之客！小心我半夜去砸某些人老婆的床！” 迪克反手勾住我的脖子，“杰，专心点，别管那些” “你们别给我这时候叫我名字！”耳聪目明代表的杰森愤愤不平的往外走，虽然他来找我有要紧事，但是两个小时之内他绝对不会再回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慵懒劲没过的我光着身子靠着床头在翻那个手机大小的仪器，玩闹过了，还是需要去解决自己的任务的，不然四天干不完，我还得加班。 迪克单手撑着身体，伸手摸我身上的疤痕，“这些怎么来的？” “我们关系没好到说这些。”我翻脸不认人，被囚、禁半年会有什么情况，看我现在的‘衣服’就能了解，阿卡姆骑士到底怎么恢复健康的，很难说，但是笼统也就那几样，‘拉萨路池’、丧钟这些凡人超人的血清，能复活的道具，每一样都有后遗症。 “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这么说？”迪克诧异的坐起身，靠近我的脸上有愤怒跟无奈，“杰？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放下仪器，平静的看向迪克，蓝色的眼睛里空洞在扩大。 “这跟你没关系。” 迪克是真的有些生气，但是他没被气走，伸手摸上我的脸，“你不想告诉我这些，那么，这一样呢？” 直戳死穴，谁说夜翼好脾气的？ 都说了夜翼混账起来就没蝙蝠侠什么事了。 怒火压制不住的上涌，夜翼看着怒气冲冲的我却松了一口气，有被气红的眼珠子可比刚刚漂亮多了。 一脚把这烦人的家伙踹里面点，我下床往卫生间走。 “你不打算睡觉？”同样一夜没睡的迪克茫然，“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 卫生间的水声没掩盖住我的声音，“我工作还没干完。” 在卫生间的我没看到语气随意的迪克脸上严肃得像是蝙蝠侠的表情，“什么老板要这么压榨人？换工作吧。” 16、第16章工作 “换工作？跟我签订契约的是抑制力，你有种去换。”再说我不讨厌这种工作啊，本身我就是会很多世界乱跑的体质，现在有世界兜底，我干点什么都方便，而且还不会出意外。 我出来的时候迪克正在用我的电脑，那里面除了跟污染源有关的东西也没有其他，我也懒得管迪克正大光明的链接蝙蝠洞电脑的事情。 “洗澡去。”就算是迪克，我也不要他就这么坐在我椅子上，我是有时候懒得整理，但我绝对不邋遢！ “现在嫌弃我脏真的好吗？”迪克幽幽的看向依旧乱成一团的床铺，我们两个的制服都还丢在床脚。 正在穿衣服的我随手从衣柜里丢给迪克几件衣服裤子，外加一条没拆封的内衣，“滚出去或者去洗澡。” 虽然我不介意，但是并不是很想在床上以外的地方看到一个光溜溜的帅哥。 “所以果然上手了就不稀罕了……”迪克嘀咕了一句，拿着衣服去洗澡，“洗漱用品……” “卫生间有没拆封的，而且你是不是忘了这个世界的我待会肯定会回来？”真把杰森给气跑了，看你们还怎么哄回来。 水声把迪克的回答淹没了，以我的耳力居然都没听清他说什么。 坐到迪克刚刚坐的电脑面前，我烦躁的把电脑里被按上的一堆小玩意删除，“小红你真够烦人的，现在还没睡，猝死我绝对去你坟头放鞭炮。” 蝙蝠洞里的提姆表情疑惑，他跟杰森，未来关系会很好吗？连外号都是小红？不对，是这只奇怪的杰森对他们的态度太平和了，就像一开始见到蝙蝠侠时候的崩溃是假的一样，平静得虚假。 感觉，像是被强压下去的已经爆发过的火山。 “布鲁斯，我觉得杰森……”提姆回头就看到眼神里孕育着风暴的布鲁斯，“你发现了。” “他的情绪不对，像我们的杰森这样才是正常。” 就算被红头罩找了不少麻烦，布鲁斯也只能感慨杰森活力不错，但面对阿卡姆骑士这种态度，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异世界自己的死亡，带走了杰森的灵魂。 迪克顶着个湿漉漉的脑袋从卫生间探头，“你跟提姆关系很好？” “差点杀了他叫关系好？”我懒洋洋的回瞥，“当初我刚刚当上罗宾，你都差点打死我，你说呢？” 迪克被怼得像只湿漉漉的狗狗，默默缩回了卫生间。 所以说，为什么本喵会有一群猫中之狗的暹罗猫同位体？忠诚、拆家、粘人还话痨，嗯，黑发这点也对上了。 啧。 水声没挡住迪克的疑问，“你来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清理掉那些奇怪的感、染源？” “还有杀死不可逆转的被感、染者。”我非常好心的把他们藏着的那些‘丧尸’也是我的目标的事情告诉他，“我可以等他们变成通道之后连通他们所在地一起炸成烟花，包括他们的灵魂一起。” 很遗憾，我的存在类似巨噬细胞，杀敌、清理都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而这次的‘丧尸’虽然在各种意义上都属于活人，却已经被世界认定为病菌，事实也是如此，不可逆转的深度感染者，唯有击杀一个选项。 “没有其他办法吗？”迪克站在浴室门口，浑身湿漉漉的。 我的视线不可避免的在他胸肌腹肌上瞥了几眼，这家伙身上伤痕也不少，胸口还有一个非常接近心脏的枪伤遗留。 “检查这些怪物的灵魂了吗？”我之前就有说过，他们的灵魂不是原身体的，蝙蝠侠不可能忽略这个。 迪克沉默的态度让我明白，他们检查了。 “说说你想知道的事情，我看情况回答。”我选择递上嫖、资，“跟我无关的事情我看着回答。” 迪克抓着浴巾就走了出来，我翻个白眼。 “穿衣服，杰森快过来了。”这家伙真打算在跟我妖精打架之后再跟杰森打一架吗？ 回卫生间拿衣服的迪克一开口就是王炸，“你们世界的小丑死了吗？” 敲击笔记本的我停顿片刻，“蝙蝠侠死亡前几年就死在自己制作的毒药上。” 这可是大遗憾，阿卡姆世界的小丑，我是真打算杀了他的，但是世界先下手，我完全没派上用场。 “你……” “换一个问题。”虽然不知道迪克想问什么，左右跟阿卡姆骑士有关的就那么几个，哪一个都不是我想回答的。 迪克纠结了一下，“你为什么还在模仿我？” “……什么？”我一下子没跟上迪克跳跃的话题。 “你是非常棒的罗宾。”迪克说话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杰森拎着一个不太妙的‘污染源’走了进来，迪克看向杰森，“杰森，你们无论哪一个，都是很棒的罗宾，我们是不同的人，你们完全不需要模仿我，做你们自己就已经超级厉害。” 相比起莫名其妙，满脸纠结的杰森，我这次知道迪克误会什么，我本身有意识的没使用很多我平常喜欢的战斗习惯，但是对于蝙蝠家的人来说，我打斗特征依旧明显的带着罗宾跟丧钟的习惯，所以会被认为曾经长时间有意的模仿初代罗宾，而使得现在变成本能很正常。 “这家伙，脑子没问题吗？”虽然得到承认很好，但是，太晚了，而且这个时机根本不对，杰森没当场把迪克打出成都是因为之前卧室里面的事情太过荒唐。 “我现在很认真。”就算迪克觉得亏欠杰森也不代表他不会生气，更何况之前红头罩可没少惹事，如果不是这些污染源突然造成一堆人精神衰弱，混乱不清，他下一个目标就是红头罩。 “嘁，我早就不是罗宾了，迪基鸟。我不需·要·你的承认！”杰森眼底涌上怒火，“你们在我死后多久就换了新罗宾？！” “六个月。”我下意识的开口，在迪克跟杰森看过来前就扭头继续用电脑追踪污染源。 哪怕只是为了能在三个星期没到这个时间段救下杰森，我也愿意为世界工作。 更何况给世界清理垃圾这种事情，就算不是世界的任务，我也会处理，不然我就不会成为夜翼。 “这东西怎么处理？你是在破坏它们吧。”杰森将手上的石块丢了过来。 头都不抬，伸手就接住丢过来的‘污染源’，我瞥了一眼，“有人开始拿这东西研究了？” 不然没有追踪仪器的杰森怎么确定这‘石头’就是污染源之一的。 “你的动静闹得太大了。”回答的是夜翼，夜翼能在我清理了一夜的‘污染源’之后找上门，哥谭的其他势力自然也会发现我的动静，毕竟为了追求速度，我的行动并不隐蔽。 “我的任务是摧毁，你们该庆幸我没开着坦克把哥谭整理一遍。”我冷哼，天知道看到满满一地图的目标点的时候，我有多抓狂。 杰森跟迪克对视一眼，这次他们的立场突然一致。 看着地图上开始聚集的红点，我吸气。 “我这次可真要谢谢这群混蛋了。” 黑面具、企鹅人这些个有势力的被暂时保释出来的黑头头们，都在收集‘污染源’，这可真是给了我很大的方便，我只要在他们收集得差不多的时候去抄家，这可比我一个个清理要快多了。 “所以你们找我……”放松下来站起身的我精神恍惚了一顺，呓语在我耳边响起，我眼前出现杰森被小丑关押时候的景象。“不……” 巨大的愤怒涌上心头，家人被伤害的怒火点燃了我的情绪，这也让我挣脱了污染源的侵蚀。 离我最近的迪克一记手刀击中我手腕打飞了‘污染源’，我下意识的反击把迪克背摔在床上，整张床被砸得塌陷。 “该死的你到底被小丑抓了多久？！”杰森不敢想象，如果那天自己不是被当场炸死而是被关押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杰，你还好吗？杰？！”迪克对于这种程度的攻击并不在意，泄力之后就飞快爬起来一把抱住我，完全就是那种以制服为目的的拥抱。 两人比我还过激的反应让我明白，刚刚的景象不仅仅是我的幻觉，‘污染源’把我拥有的‘杰森的情感’还有我记忆中的阿卡姆骑士具象化了。 为什么这个世界我会多一件‘阿卡姆骑士的衣服’，我想我已经明白，‘污染源’能干扰我这种抑制力的执行人，而多一件衣服，能让我们挣脱已经偏题的‘干扰’。 “放开我！”我过于响亮的声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在迪克迅速松手之后，我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几步。 没管迪克跟杰森此刻的反应，我面无表情的伸手握住桌子上的枪，一枪将地上的‘污染源’击碎。 “直接破坏就可以，这种附属结晶本身很脆弱。” 迪克在盯着我的眼睛看，我自己看不到，但是正面对着我的迪克跟杰森能看的到，那双蓝色的眼睛此刻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球，明明刚刚才爆发，现在却找不到之前的任何情绪。 “你现在的工作，是你自愿的吗？”迪克的表情严肃得让我觉得是蝙蝠侠在提问。 17、第17章爆炸 “你以为谁能强迫我做事？”这次我是真的无语了，就蝙蝠家的这一大群，只有自己黑化的，没有人能强迫他们。 这个话题没后续，无论是迪克还是杰森，他们都倾向于自己去查答案，而不是被我三言两语糊弄。 杰森这个时候回来找我，一个是提醒有人在收集‘污染源’，另一个也是来问清楚，那些分不清楚梦境跟现实的人会不会变成昨晚见到的‘丧尸’。 “并不会。”我解释过这东西吗？哦，没有。“只有喝了主污染源的水的人，才会在遇上另一个同样被污染的人之后互换灵魂，因为各种负面情绪变成怪物。” “有人比我们更早发现那片水池。”迪克的表情很难看。 ‘死水池子’看上去只有半个普通的小游泳池大小，它的水量却是无限的，在没有隔绝污染源之前，这片水池绝对不会干枯。 我以为迪克会现在就回去查，结果他要跟着我还有杰森去抄家。 问题是，我一个都不想带。 进入地下室，迪克看着我丰富过头的库存，“你这是想开战吗？” “分我几样。”杰森摸着一只单兵火箭筒，“进货渠道也分我。” 我瞥了他一眼，随口报出一堆人名，哥谭这地方，怎么说呢，人杰地灵，鬼才众多，只有钱不够，绝对不会出现货不够，就是要小心小丑这一类的不付钱还连锅端，人都送走的情况。 迪克在给自己装一些小道具，顺便纠正我吐露的人名里哪些被干掉了，哪些被他抓了，还有哪些跑路了暂时不在。 这气氛，怎么看都看不出是三个超级英雄在准备出发突袭黑面具他们，更像一堆恶人准备捕猎。 别人突袭会先从软柿子下手，我们三第一个目标就是黑面具。 “我以为你们会去睡觉。”被抓来当外援的神谕幽幽吐槽，“你们三个都通宵一夜了，真的不会半路翻车吗？” 神谕并不赞同我们现在去找黑面具的麻烦，特别是红头罩之前还在抢黑面具跟企鹅人的地盘，企鹅人还好对付，黑面具可是早在红头罩出现的时候就对他下了悬赏通缉。 对于这件事，其实理由很简单。 昨天我清理了一夜的污染源，普遍认知里面，今天白天会是休战期。 事实上也是如此，我们三个摸进黑面具其中一个据点的时候，里面连守卫都只是正常的人数。 “数量不对。”夜翼拒绝我接近‘污染源’，我干脆丢给他几个微型塑、料炸、弹。 共享了我仪器信号的神谕疑惑，“可是我这边显示，黑面具收集的‘污染’最大的聚集点就是这里。” “神谕，调节一下立体空间，那只仪器可以显示立体影像，这里是不是有地下空间？” 夜翼设置好炸弹，随手把□□丢还给我，“红头罩呢？” “在楼上。”红头罩刚刚不知道发现了谁，一路狞笑着杀到楼上去了。 神谕对于仪器的使用良好，毕竟虽然新仪器有点陌生，但是内部系统全部都是蝙蝠们喜欢的习惯，她很清楚的就弄清楚了全部的功能，“找到了，剩余的‘污染源’在地下三十米的地方。” 找地下室的入口并不顺利，黑面具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入口藏得相当严实。 夜翼发现入口可能被一只巨大的集装箱压住的时候简直就是满头的问号，“每次出入都需要吊车有意思吗？” 翻个白眼，有钱人弄个吊车多简单的事情，这种行为除了不隐蔽，完全没有问题。 撬开集装箱的锁，在一堆明显只为了占地方的废弃机械里找准通往地下入口的位置，试着把占地方的机械推了几下，被后方的机械挡住了去路。 “这谁想主意？”红头罩在集装箱入口冒头，“炸开？” “没办法，只能这样。”我放弃了，想无声进去太困难。 之前悄无声息打晕黑面具手下拖延时间的想法被这简直天才的防盗措施给阻止，既然无法阻止黑面具得到消息，那就干脆暴力突破抢时间差。 定点、定向爆破威力虽然小点，但是动静也小点，也能让黑面具误会来的只是小角色。 炸毁集装箱内的废弃机械之后，我们总算能清理出一块区域，我跟杰森两人一起拿着激光切割设备切割集装箱地步。 “靠，我以后也要拿这么个集装箱把入口封起来！”杰森愤愤不平的想让其他人，特别是会来烦人的蝙蝠侠跟罗宾。 “他们会用吊车。”我冷酷的打断杰森的臆想，如果不是时间上来不及，我也想用吊车直接把集装箱拖走。 夜翼黑线的在外面把昏迷的黑面具的手下全部捆起来关好，既然一时走不了，起码不能让他们再出来捣乱，“这个时候说这些真的好吗？” 回应他的是我大力一脚踹开地下入口的巨大声响，既然不愿意听我闲聊，那你一个人呆着吧。 “再阻止我的任务，我就先把你们全揍一顿。”我的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暴躁，‘杰森’的情感引发了我情绪上的共鸣。 简单来说，因为居然没人发现我不是杰森，‘杰森’生气了，因为没人发现我是‘夜翼’，我生气了。 但是我本身对于这种情绪就只有一个想法，见鬼的这种时候闹个鬼，老子要下班！ 也就刚刚夜翼完美的身材给了我点安慰，让我没变成炸、弹现在就炸成烟花。 “骑士，你受到影响了吗？”夜翼警惕的看着我狂暴的动作，之前的交流里他们已经知道我的代号，但是就连红头罩都不愿意叫‘阿卡姆骑士’只愿意叫最后两个字。 “我跟你们是一样的。”我无奈的翻个白眼，再次感谢头盔是全封闭的。 这么说的时候，我已经直接炸、弹开路，一路爆破彻底发挥了我爆破的天赋，我严重怀疑我家蝙蝠侠是因为当初我刚刚成为罗宾的时候对枪械之类的东西过于好奇而让他对我之后的罗宾都严防死守。 对于这种回答，谁都不信，特别是之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污染源’投影出‘阿卡姆骑士’的过去的情况下。 不过我也不需要他们相信。 黑面具收集‘污染源’不仅仅是因为这东西新出现在人前，收集新奇事物有备无患，还因为，不仅仅蝙蝠家族注意到了被污染源干扰的分不清现实跟梦境的人。 身为地下势力头头，黑面具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不被控制在自己手里的东西随处可见。 所以我们在封闭的地下室发现实验室完全不意外，只能该说庆幸只有一些分不清现实跟梦境的普通人类，还没有出现‘怪物’。 “不是黑面具，那么是谁在用污染制作怪物？”红头罩一开始真以为那些在主污染源围攻他们的‘丧尸’里有黑面具一份功劳。 “癌细胞。”我提醒了一句，“并不一定需要人类主动，这些东西，对于世界来说，就是癌细胞。” 没时间多探查，我确定了一下‘污染源’的库存，直接一箱箱垒起来，准备把整个地下实验室都炸了。 “嘿，骑士，别这么粗暴！”夜翼明显不赞同这种不够谨慎的行为。 “我没有时间慢慢追查。”我设置好炸弹，开始巡查有没有漏网的，有就补上一枪，“我的任务是清理，不是调查。” 对于世界来说，只要把污染通道断开，污染源清理掉就行，至于哥谭的人渣们什么个情况，祂已经佛了，随便你们玩，反正人类最多就一百来年。 对于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这种认知，我只能说，我可能见识有点少。 赶在我开溜前，夜翼把电脑里的资料全部回传给神谕，他还没放弃通过解析污染源来救人的想法，四处探查的杰森把实验人员跟研究人员跟赶猪一样赶出来，这个倒是不费劲，特别是在看到我丢炸弹跟玩一样的时候，他们只恨不得多长一条腿。 “你们搞什么，还不出来？！”通讯频道里，早把人赶出去却发现丢了两条尾巴的杰森黑气蔓延，“骑士？夜翼？” “红头罩……”通讯那边传来夜翼被打中的声音，“我们……等等……为什么……” “夜翼？骑士？”红头罩捂着耳朵，看了一眼被他关进房间的人，毫不犹豫的冲回刚刚的基地。 “嘭！”地下室的爆炸的爆炸提前了，杰森是看着‘阿卡姆骑士’设置的炸弹，自然清楚时间，而现在，爆炸提前了。 神谕看不到情况，焦急的呼唤，“你们怎么了？有人在线吗？红头罩？” 我背着夜翼爬出来，半边身体发麻，头疼得让我眼睛发黑，“我们没事，夜翼要做好几天噩梦。” “我想吐……”夜翼呻、吟，“好像脑震荡了。” “你怀孕了的可能性都比脑震荡高。”我怼了他一句，要不是为了救这家伙，我才不会被‘污染源’像是拿锤头砸了一通，谁能想到污染源聚集之后，居然能引导人的思维，让人再现恐惧跟绝望，简直就是升级版本带魔法攻击的‘恐惧毒气’，还是不用吸入体内的版本。 站在集装箱入口气压极低的红头罩一手拽一个，“我可不想见到你们两个的孩子，还是迪基鸟生的。” “哇哦～我错过什么了吗？”神谕语气放松，能开玩笑就说明没出大事。 “哦，就是我把夜翼上了。”我淡定的放雷。 神谕那边突然跟掉线一样的沉默。 “真不愧是夜翼。” 浑身都疼的我黑线，你们对我跟我的同位体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18、第18章拥抱 很明显，红头罩一个人是没法把我跟夜翼两个人带回我的安全屋，而夜翼明显也不会让被炸伤的我就这么离开。 在我跟杰森坚决不肯跟夜翼回蝙蝠洞的时候，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们身边。 一个公主抱把我抱了起来。 “……该死的老头子？！”公主抱？平常公主抱我倒是不介意啦，但是我现在可是男性！我不要脸的啊！就算丢的是杰森的脸也不行！“放老子下来！” “杰森。”蝙蝠侠无奈，“你需要治疗。” “我自己会处理！”我暴躁的挣扎，身后的伤口都被崩开，突然的疼痛让我动作僵硬了一瞬。 “让我帮你，好吗？”蝙蝠侠的声音里透着哀伤，“虽然我不是你们世界的蝙蝠侠，但是别连帮你处理伤口这种事情都拒绝我。” 我就知道！ 这家伙真发现我的弱点了，要命。 “我可不是你这里的杰森。”我沉默片刻，冷笑着提醒，看到我丢脸的人还想跑？ 刚刚往后挪了一步的红头罩不可思议的看向我，夜翼软绵绵的靠在一旁的废墟上，一副他超级虚弱的姿态，但是谁没看到他笑得肩膀都在抖了？ “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受伤！”说出这句话，就已经可以猜到杰森的态度已经软化。 他一开始的确是愤怒得不行，但是被我一堆乱入，还跟迪克给他上演个妖精打架，杰森被我弄得差点想不起来他原本打算干什么。 但是，态度软化不代表杰森的行为就会软化，这全看蝙蝠侠的选择。 蝙蝠侠没出声，他就这么抱着我看着杰森，直到杰森原本还扭捏的姿态变成了暴怒。 我在杰森暴怒开口之前开口，“放我下来。” “你该进行治疗。”蝙蝠侠飞快的接话，似乎只要不是面对他家的杰森，他就能正常说话，“你剩下的任务，我可以帮你去处理，阿福不会想看到你托着这样的身体继续的。” 我这是真的有点要被气笑，什么意思啊，因为我不是你们世界的杰森，所以你可以正常说话？ 虽然知道蝙蝠侠就是对越亲近的人越无法开口，他能把命给罗宾们，但是无法对罗宾们说一句，想你。 但是面对蝙蝠侠对我跟红头罩完全不同的两种表现，我还是生气了。 一拳打向蝙蝠侠胸口，靠，忘记胸口这些标志都是最厚实的诱饵了。 “给我滚开！”我暴躁的从蝙蝠侠怀里翻身下地，该死的，好疼，要是我这样打断杰森的暴走，他还不能把人拐回去，我下次绝对要本体过来嘲笑他一次，愚蠢的老父亲不配有四只乖乖的鸟宝宝，就被小罗宾鸟们闹得鸡飞狗跳吧！ “杰森！你别乱来！”被炸、弹冲击炸伤这种伤口对于蝙蝠家的人早就习以为常，但事实伤口在自己身上跟在家人身上完全是两回事，刚刚还虚弱得站不起来的夜翼连忙摁住暴走的我。“b你给我开口啊，你真想再失去杰森一次吗？！” “……”蝙蝠侠看着跟夜翼纠结在一起的我，又看向气压低沉，手中枪已经上膛的杰森，“我曾经想复活你。” 我挣扎的动作停顿，夜翼连忙松开我一点，他跟我都被爆炸炸伤，能行动自如不代表我们不疼，刚刚的打斗时间虽然短，但是夜翼跟我真的都很难受。 “是真的，就我所知道的，我阻止了一次，超人阻止了一次。”夜翼声音带着一点喘、息，我突然回头看向夜翼，夜翼想继续说话却被我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杰？” “有污染源被炸进你身体里了。”只是爆炸的冲击还有之前被污染源干扰，最多就是让我们像是中暑头疼，外加身体疼痛，这种疼痛，夜翼的能耐力不会这么弱。 这下连红头罩都有些紧张，他可没忘记我说过所有被污染的人都要杀光的事情，以杰森对自己的了解，我绝对没有在开玩笑。 “先跟我回去，杰、杰森，给我一次帮助你们的机会。”蝙蝠侠其实很清楚他跟杰森的矛盾在哪里。 杰森想要布鲁斯的关爱，并不是说那种照顾宝宝的那种，而是单纯的，想要自己比哥谭重要。 但是这对于蝙蝠侠来说太难，他的责任让他绝地不会放弃哥谭。 不是杰森不重要，而是蝙蝠侠也会犹豫，当他犹豫，无论时间多么短暂，杰森都会暴怒。 这种事情，重点不在小丑的死活，而是蝙蝠侠的态度。 我跟杰森最终还是被打包放进了蝙蝠车，还好是有前后座的那种，如果是一排的蝙蝠车，就算是蝙蝠侠也别想把我丢后面跟犯人一个待遇。 “夜翼？”蝙蝠侠看了几眼昏昏欲睡的夜翼，“迪克？” 我揉着额头睁眼，干脆的伸手给夜翼打了一枚药剂。 “嗷！”夜翼这下清醒了，“杰，你下手太狠了！” “都没你咬我狠。”我嘀咕了一句，夜翼这个家伙，居然有本事在床上跟我套话，被我发现还咬了我一口，我肩膀上现在还有一个满深的齿痕。 “我不想听这个，谢谢。”已经摘掉面罩的杰森面无表情的抱胸，“所以你为什么会看上迪基鸟？我怎么没发现自己品味这么差。” “你是想自己加入吗？我并不介意。”节操这种东西，早在我很久以前附身男公关就没有了，那可是头牌男公关，无数人愿意花钱养，年龄完全无损他魅力的高级大佬。“反正一个两个都可以。” 迪克差点被气笑，“杰，这话我可不能当没听见，我有那么废吗？你这绝对是得手了就不珍惜了对吧？” 杰森嫌弃的往一旁躲，抓狂，“你到底跟你们世界的迪基鸟学了些什么啊！” 蝙蝠侠声音低沉，“你们是否忘记我就在这里？” 对于三个儿子约、炮这种事情，花花公子布鲁西表示他接受不了！ “有你什么事！”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真在意蝙蝠侠就不会在这里讨论了。 被怼的蝙蝠侠陷入自闭，“迪克身上的污染源怎么处理。” 装换话题的举动太僵硬了，身为顶尖审、讯大师，这样低级的话术，真的好吗？ “取出来就行。”我靠着窗户闭着眼，想睡觉，但是我自身波动太大的情绪让我无法在蝙蝠侠面前睡着。无法入睡的烦躁让我想打人。 进入蝙蝠洞的杰森有些诧异，他没拒绝。 蝙蝠洞自然是有警戒系统的，但是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没被拒绝。 “我当初，直接进入了蝙蝠洞。”站在杰森身后，我用微弱的声音开口，“我没有未来，你有。” 回去我就把‘阿卡姆骑士’的衣服塞最后的选项，这种能引起我共鸣的事情再不要有下次。 或许杰森会意外我对蝙蝠侠的宽容，毕竟不是谁都能跟我一样，被蝙蝠侠开除十几二十次还能接纳杰森，甚至亲手给杰森自己的制服。 但是缘由太简单了，蝙蝠侠弥补了我父亲的空隙，我心底的裂缝无法愈合，蝙蝠侠却一点点的填上了水泥，就算沉重得让人窒息，我依旧不想放手。 大步离开的我一脸狰狞的看向坐在医疗床上的夜翼，“来，宝贝，让我给你检查一下。” “我怎么招惹你了？”迪克翻个白眼，他不就是把一份难受表现出七分嘛，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阿尔弗雷德眯着眼睛看向我身后，连‘阿卡姆骑士’的制服都被炸出来损伤，可想而知被污染源加强的爆炸到底有多大威力。“杰森少爷～” 没带头盔的我挪开了视线，无论哪个世界，对阿尔弗雷德我最没办法了。 “请告诉可怜的现在还没睡的老人怎么处理，然后让老爷给你处理一下伤口？”阿尔弗雷德完完全全把疑问句说成了陈述句，并且下一个目标就是杰森，“当初好歹吃了老人家好几年饭的杰森少爷，或许不会拒绝一个老人幸辛苦苦准备的宵夜？” 杰森沉默，想拒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的房间阿福经常打扫。”布鲁斯轻声开口，“能帮我一下吗？杰伤口很复杂，我一个人处理不来。” 所以你们有听我的意见吗？ 我双手环胸，看着轻易被拐走的杰森，眼底的嫌弃显而易见，刚刚还谁不乐意过来，甚至想把我丢给蝙蝠侠开溜的？ 不过没有拒绝，我接下来还有大战要打，主污染‘死水池子’没清理，附属小污染源没弄干净，用‘死水’制作了一堆污染怪物的人还没被抓住，现在已经过去两天，我必须加快脚步。 基本处理了伤口之后，我被塞进了医疗舱，跟我同等待遇的是迪克。 在我们俩都被关起来之后，布鲁斯站在了杰森面前。 “你想干嘛？”杰森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绝对不要跟自己的同位体一样丢盔弃甲。 “……”布鲁斯想了半天措辞，“欢迎回家，杰森。” “……我拒绝。”杰森艰难的开口，“布鲁斯，你不会以为，我会跟杰一样好糊弄吧？” “他不是。”布鲁斯眼神疲惫，“我感觉得到，他的情绪不正常。” “所以你也知道，正常情况下的我不会回来是吗？”杰森嘲讽的看着布鲁斯，“我回不来了。” 19、第19章蜘蛛 对于杰森跟布鲁斯的争吵，我并没有听到，但是猜都能猜到结果。 只不过，原封不动的房间，跟逐年修改的变大的罗宾制服，让杰森到底没在我醒来前就离开。 只是，布鲁斯变得更加沉默。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 在我打着哈欠准备去给我准备的房间再睡一觉的时候，杰森在走廊上拦住了我。 “啊，哪一样？”我得承认，惹人嫌这一样，我跟迪克一个样，混账起来绝对比蝙蝠侠还混账，“太多了，我不想告诉你。” “或者我换个说法？”我嘴角上扬，眼底没什么情绪，“就算你是我的同位体，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杰森嘴角下撇，“你在掩饰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撞开杰森就走，我发现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比杰森壮。 ‘阿卡姆骑士’比‘红头罩’要壮。 不对，应该说，被强化的我比杰森壮。 啧，这家伙，好像成年了。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杰森眯眼，“我不是老蝙蝠，你别想用这种态度逼走我，你知道自己的情绪波动异常吗？” “我以为你知道自己是个神经病？”这不是我的意思，是‘杰森’真的这么想，我救下来的阿卡姆世界的‘杰森的情绪’虽然没有它主人的思维，本能的反应还是有的，这家伙居然嘲讽‘红头罩’别扭。 杰森冷笑一声，大步上前，抓住我的衣领就往房间拖，“我觉得你也不想在这里吵给他们听。” “松手！”一巴掌把杰森拍走，“我跟老头子都没话谈，跟你谈个鬼！” 阿卡姆骑士本身就够悲剧的了，拒绝再给自己添加人设，无法控制的时不时跟‘杰森的情绪’共鸣而造成我情绪烦躁这种丢脸的事情，就算已经被发现，也绝对不要被人捅破。 就算因为世界意识的保护，除非我自保，绝对不会有人发现我不是杰森也一样！ 杰森会那么听话就有鬼了，我们两个当场在走廊上打了起来，招式凶狠得让悄悄开了门偷看的提姆瞬间关门。 “你们俩，在干吗？”迪克揉着额头上楼，他就慢了我一点就看到我跟杰森打起来了。“杰，先别打，我怎么觉得一直有声音在呼唤。” 我一脚把杰森踹出去，几步跑到迪克身边，扒着他眼睛看。 蓝色的眼睛眨了眨，迪克无奈，“我听到声音，你扒我眼睛干吗？” “白痴，你没发现你们抓的那些怪物眼睛都是纯黑的吗。”我确定迪克的眼睛是正常的，一把把人丢开，“你没事，就是接触的污染源太多，之前那些怪物，你一直盯着吧？” 我幸灾乐祸，这么说吧，如果按照克鲁苏来举例，迪克的灵感特别高，所以他能轻易听到污染源的低语，而相对的，迪克的抗性也非常高，表现出来的后果就是跟醉酒一样，几杯白酒下肚，他绝对好不了。 “给你一个忠告。”嘲笑归嘲笑，正经事还是要干的，“那些怪物，救不回来的，让我处理掉他们，他们在被污染的时候，就已经死去，现在活动的只是躯壳而已。” “它们发现了你的特别。” 严肃时候的我是什么个体现，达米安最清楚，当初收拾这小子我没少下功夫，到达哥谭跟随蝙蝠侠后第一时间找上我这种事情，也就达米安干得出来，然后被轻视的我好好给达米安上了一课，什么叫做你‘大哥’还是你‘大哥’，未成年的小鬼在我这里一向没有特权。 布鲁斯就是这个时候上来的，表情严肃，声音低沉，“说清楚。” “迪克跟我情况一样，灵感很高。”我没在这个时候计较布鲁斯的态度，“也就是说，对于异常，他太敏锐，敏锐到会倒霉。” “别想让我退出接下去的行动。”迪克在布鲁斯开口前就低吼。 布鲁斯看着我们三个若有所思，“是只有迪克跟你灵感高，还是你们三个都是？” “杰森不是。”我给出肯定的答案，“他情绪波动大是因为拉萨路池，重生魔法什么后遗症你不会看看那个奥古吗？” 准确来讲，这两天我们三个的情绪都不对，不过就是我是知道怎么回事，没法接触共鸣，杰森是知情，但是不影响他暴怒，迪克是疑惑没弄清楚源头，总而言之就是我们三都知道自己的情况，但是一个都没告诉布鲁斯。 布鲁斯没回应我想要清理怪物的要求，只让我们三个去休息。 我懒得跟他辩解，干脆走人。 然后我在窗户边发现了一只大蓝鸟，窗户下还有一只大红。 “你们觉得，带着你们俩，我还能走？”装备齐全，但是没带头盔的我嫌弃的看着这两人，“你们不困吗？” 虽然说好歹是休息了几个小时，但是绝对没到正常睡眠的时间，更别说我们还熬了一夜。 “不可能让你一个人行动。”蹲在窗户上的夜翼表情严肃，“你想去杀人。” “他们早就死了，而且我不动手，也快了。”我淡定的越过夜翼从窗户翻出去，“我说过，他们会变成新的通道。” 躲过韦恩宅各种防护设施出逃这种事情，我们三个都非常熟练，包括多年没回来的杰森。 “老爷，我觉得你或许该跟上去，而不是只在这里看。”阿尔弗雷德看着蝙蝠洞主屏幕上快速溜走的几个孩子，还有远远跟上的一条小尾巴，无奈的叹气，这些孩子，就没一个认真听话的。 “他们有分寸。”布鲁斯很清楚，他现在跟上去，只有争吵，无论跟哪一个。 “你的目标是谁？”坐在副驾驶座的是早早偷车出来的夜翼。 “被主污染源控制的那具躯壳。”去清理掉附属污染源才能斩断主污染通道，但是在附属污染源太多的情况下，有个捷径，干掉那个主污染源控制的傀儡。 杰森在摆弄我的探测仪器，“这上面可没有特殊的存在。” “有的，我出现之后就会有。”抑制力的代行者这种身份有个很古怪的特性，外界入侵的污染源，非常喜欢这种‘食物’。 也就是说，代行者就是最佳的‘饵料’。 迪克跟杰森表情都有几分古怪，“你确定不打算换老板吗？” “拒绝。”有大保姆我干嘛要单干，搞事就跑，大保姆只要求任务完成，至于我惹了什么事，跟惹了什么人，祂可是一律无视的。 说要抓‘大鱼’，我首要工作却是炸地板。 我要把埋在地底下的‘死水池子’炸开晒晒太阳。 “池水又不能晒化？”夜翼帮忙埋炸药，嘴里碎碎念不停。 “你能不能闭嘴？”红头罩烦躁的砸了夜翼一块上次他们来时打碎的钢铁支架。 “我需要它暴露在空气中，这样傀儡才会发现我。”难得好心的解释一句，我在夜翼跟红头罩闪人之后果断起、爆。 整个地面都被炸开，地下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死水一般的黑色池水平静无波澜，就像是普通的废水池子。 站在缺口上方，我抽出匕首，干脆的在左手掌心划了一道口子，鲜血从空中滴落到死水里。 瞬间，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死水池子’炸开一个个气泡，沸腾起来。 通讯频道里突然响起来神谕的声音，“你们干了什么？我这边接到好多警告，那些污染源怎么开始聚集了？它们能动？” 之前神谕把自己的电脑跟我的探测仪器链接，所以我仪器接到警报，她也接到了。 没空回答神谕的问题，我已经看到聚拢过来速度飞快的怪物。 “有什么，比一次性解决更好的呢～”我嘴角上扬，疯狂的笑容肆意。 情绪共鸣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无所谓，但是，我一点都不想要回忆现实世界里的事情，沉迷梦境穿越的异世界怎么了，我乐意！ 之前被丢医疗舱治疗的时候，怨念的跟世界意识讨了这么个快速解决的办法，还真好用。 暴走的我没发觉身后夜翼跟红头罩凝重的神色，也没发觉早就蹲在不远处高楼，揪着一只小罗宾鸟盯着我们看的蝙蝠侠。 混乱的情绪干扰了我的感知，但是也提升了我战力。 我有说过吗？我没有不杀原则。 身为夜翼学会的力量，身为‘阿卡姆骑士’所拥有的力量，让我爆发出了双倍的战斗力。 “抑制力……的代行者……” 早已没有意识的人形怪物，却发出了声音。 一枪干掉冲到眼前的怪物，两把枪让我用出了类似枪斗术的能力，丧钟的教导偶尔比蝙蝠侠要适合这种时期。 丧钟教导我放肆用本能战斗，蝙蝠侠教导我克制。 “骑士！小心！”夜翼冲进来分担了一部分攻击，“怎么会有这么多？” “我说了，他们会是新的通道，你不会以为这些都是哥谭最近被杀死的人吧？”我声音冷漠，“它们是入侵，入侵怎么可能不带军队？” 在外围用各种远程武器清场的红头罩语气暴躁，“所以这些个鬼玩意到底有多少？！” “干掉那个就行。”我一脚踹断一只怪物的脊柱，踩着尸体抽出背后的狙击枪，朝对面楼上打出一枚特殊的爆破弹。 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爬着一只六条腿的‘大蜘蛛’，还有人形的头颅正盯着我不放。 20、第20章本能 给我制造机会的夜翼看着灵活过头的人头蜘蛛，“骑士，你枪法行不行？！” “没看到打中但是被它身上的壳弹飞了吗！”我暴躁的换弹，技能全点敏捷跟防御是什么鬼，这东西攻击不会还很高吧？ 红头罩在我换弹的时候已经打出了一枚冷冻弹，冷笑的看着大蜘蛛行动轨迹突变，“不怕燃烧就会怕冷，这玩意居然还是生物吗？” ‘那东西可是人。’我心底嘀咕一句，没吭声，这些怪物说到底还是由人改造来的，当然会具备生物的特性。 在我们的注意力都被大蜘蛛所吸引的时候，我跟红头罩都没注意到夜翼变慢的动作跟恍惚的神态。 几枚蝙蝠镖在我跟夜翼四周炸开，我飞快的伸手把有点迷糊在本能打斗的夜翼拎过来。 这家伙，该不会，在我来之前就被盯上了吧？ 我作为诱饵带着一个加大号的型号器在跟一军队战斗？ “老蝙蝠对上了。”红头罩说了一句，他人已经冲向我这边，“大蓝鸟，你太逊了！” 人形蜘蛛怪爬上的大楼就是蝙蝠侠跟罗宾蹲着的大楼，这叫点背，直接把自己送走，现在正被蝙蝠侠逼着满大楼逃窜。 “不，我听到有人说话。”夜翼晃了下脑袋，“这个通道不止我们在关闭。” 我对此毫不意外，“我们只需要把通道断开，其他事情不用你管。” 污染源直接在这个世界开了一个通道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小事，除了我自然还要有其他人善后，虽然我重来没有见到过其他抑制力的代行者，但是这种事情，不用想都知道，这跟外星人入侵不同，不属于这个宇宙的‘内务’。 “他让我们尽快斩断通道，不然他动手的话，对这个世界会造成什么后果未知。”夜翼神情太过严肃，“杰，那是你的同伴吗？” “并不是。”我淡定的直面夜翼的担忧，我有些无奈，连大超这种人间之神都忌惮的蝙蝠家，会对我都没见过的‘同事’放心才怪，而且从对话里已经听到出来，这次跟我搭档的这位没见过的‘同事’，绝对是暴躁没耐心的性格。“而且这跟你没关系，你确定要在这种环境里跟我套话吗？” “我没有套话，我只是单纯想了解你的情况。”夜翼叹息，“杰，别那么敏、感，连对着我都不能好好说话吗？” 就在我两步远跟我们三足对立，方便战斗的红头罩语调古怪，“迪基鸟，是什么给了你，跟你上床，我就会好好跟你说话的错觉？” 借着头盔遮掩，我收敛了一下疯狂上扬的嘴角，这种问题，怎么说呢，反正双方都爽到了，说不上谁吃亏，迪克自己也不会真太在意，就是在这个时候讨论怎么都奇怪。 通讯频道里传来蝙蝠侠无可奈何的声音，“你们就不能在解决这些怪物吗？” “哟，老头子，你总算是发现了吗？”我没对夜翼跟红头罩能在我引诱过来一堆‘丧尸’的时候就下狠手的事情发表意见，不代表我没发现他们不再打算拯救被污染源变成‘丧尸’的人，“我早就说过，在他们被感染，互相交换灵魂变成怪物的时候，他们就无可救药。他们早死了，活着的只是躯壳。” “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救援的可能。”蝙蝠侠没拐弯抹角，“杰森，你能确定确定他们无法救援，我并不是不相信你，但是我依旧想尽一份自己的努力。” “正是因为这种想法，才会让我成为蝙蝠侠，也让我将你们拖入这份泥潭。” “我从来不觉得这是泥潭。”我觉得，这话我不说，杰森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虽然让我自己说，我也不会对我曾经呆过的那个世界的蝙蝠侠说，都没听到布鲁斯说过他爱我，我为什么要三番两次主动说啊，又不是当初可以伪装小孩的时候了！“你后悔带走我了吗？” 你要是敢说你后悔了，我绝对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暴走的‘阿卡姆骑士’。 直觉上线的蝙蝠侠秒答，“我从来没有后悔带走你过，杰森。你跟迪克都是我的骄傲，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人，不需要相互比较。” 一枪打爆冲到红头罩面前的怪物，我黑线，有这么大的冲击吗？都恍惚了喂。等等，为什么是夜翼跟红头罩两个都恍惚了？ 果然，是布鲁斯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我们那个世界真没闹到其他世界这么僵，哪怕我们经常纠集起来干蝙蝠侠也一样。 “给老子回神，想被吃掉吗你们，丧尸怼脸了白痴！”真不怨我这个时候坏气氛，但是还有谁记得我们是在团战吗？ 现在的情况是，源源不断的只有大致人形的干枯战斗力不弱的怪物想突破我们三人的火力线，而我们随身携带的道具跟子弹是有数的。 不远处不断发出巨大动静的是被蝙蝠侠摁着揍，全点了敏捷跟防御的人形蜘蛛，罗宾正在楼顶远程协助，除了一开始的蝙蝠镖后续帮忙可都是他。 “老蝙蝠你行不行，才五年就变成老胳膊老腿，干不动就给老子退休！”红头罩打空了一个弹匣，从我身上摸走了一个，“你带了多少个？” 我转身一记侧踢踢爆一颗脑袋，顺便示意红头罩看我背着的两条背带上扣着的弹匣，消耗已经接近一半。 “啧。”红头罩嫌弃的抽出一根撬棍，开始换武器。 我将一把枪收回枪套，抽出背后背着的短棍，按动机关变成一根长棍，果然还是罗宾时期用的武器方便。 怀念一下装嫩的快乐，我无视夜翼跟红头罩的注视干脆利落的一杆进洞。 看着被打飞的脑袋，夜翼身体往后仰，“我该庆幸杰森当初没给我来这么一下吗？” “……我干了。”我默默接了一句，“有个堪称天灾的少年泰坦跑我那边的世界捣乱，他们领头的罗宾迪克被少年时的我追着打了好几棍。” 不能怪我，泰坦罗宾迪克的确是我同位体，但是这跟我追着败坏当时外在年龄也不大的罗宾时期的我的名声的混蛋练习打狗棍法有什么关系。 就是因为泰坦们出现在我的世界过，所以我才坚决要把我组建的小团体叫少年正义联盟，谁敢提泰坦就把谁摁水里清醒一下！ 当初正义联盟看着我们商讨成立少年正义联盟那个凶残画面的时候都没敢吭声，闪电侠还说我真不愧是蝙蝠侠的助手。 虽然这个评价怎么都不太对。 罗宾没忍住，幽幽发声，“你们世界的夜翼还好吗？” “曾经顶替老头子看守哥谭两个月还能让所有人都老实的人能出什么事。”快夸我！看我干得多棒！【被揍的杰森跟达米安表示很有话说】 对于这种回答，红头罩看向夜翼的眼神就算是隔着面罩都能看出不善。 “哇哦～”夜翼欣喜。 “所以老头，你要不要考虑退休，介于你速度慢得像蜗牛。”我意思意思的嘲讽了一句，然后就看到被巨大冲击丢出大楼窗户的人形蜘蛛摔碎在地面上，破损的墙壁前，蝙蝠侠的脸正朝着我。 “骑士。”蝙蝠侠抓到了重点，“你的情绪跟有开关一样，是因为会失去理智，所以一直把情感关起来吗？” 确实因为害怕共鸣，也怕损坏‘杰森的情感’而经常把因为‘阿卡姆骑士’这件衣服而不受我管辖冒头的情感压下去的我，真的很像因为真实情感出现就会失控而把情感压制的作为berserker召唤到这个世界的英灵。 我继续清理从人形蜘蛛被杀死就再没有增加的怪物，一言不发。 这种时候，无论做出什么回应，都会被蝙蝠侠发现细节。 “祂把你作为兵器使用。”蝙蝠侠语气平静，但是平静下的波涛动荡，看那些怪物都不敢靠近他就很清楚。 踩着最后一只怪物，碾碎它的脑袋，我抬头，通讯器很好的把我的声音传达给每一个人。 “老头，你当我是谁？谁能让我违背自身的意愿？”我真服了，看看我这大块头，再想想红头罩没被发现身份的时候干的事情，你们到底对杰森这家伙哪里来的小可怜滤镜？小时候就能偷蝙蝠车轮胎的人，到底哪里弱了？“还有，谁当初说罗宾只能是听话的士兵，是武器的？” 我才不信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没用这种借口开除过迪克。 没时间去管堆积如山的怪物尸体，在留下罗宾看守之后，我们四人跳入被我炸开的大洞，查看依旧不断涌现气跑的‘死水池子’。 该怎么把这东西抹除？ 我看着这一池子水发愁，就算能灵魂各个世界乱跑，本质上我依旧是普通人类，解决这种跨宇宙，甚至跨越了大宇宙的入侵还是第一次。 不同于在做检测的我跟蝙蝠侠，红头罩歪着脑袋盯着神情再次恍惚的夜翼，这家伙看上去快一头栽进池水里去了。 半响夜翼捂着头开口，“之前那个呼唤的声音说，让你用本能把这池子炸了，就用你每次穿越世界时使用的力量。” “你是巨噬细胞，杀戮是你的本能。” 21、第21章好胜心 本能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 但是曾经多年义警的直觉让我飞快的理解那位‘同僚’在提醒什么，跟抑制力签订了契约的我，本身就能不断穿越世界。 如果按照游戏来说，我的天赋就是ssr的空间类，因为太强，属于‘幼年期’的我无法控制。而抑制力，给了我‘成年期’的控制力。 伸手在夜翼身上摸出一枚魔法制作攻击的道具，在红头罩炸毛的“你为什么会知道夜翼的道具放哪？”骂声中灌入自己的力量，丢进了‘废水池子’。 在我有所动作之前，蝙蝠侠三人已经开跑，我回到地面的时候，他们早已经凭经验站在安全距离。 “骑士你要走魔法侧吗？”夜翼不太赞同，不是说他们蝙蝠家的人没有魔法天赋，实际上蝙蝠侠就有超高的施法能力，他们只是不愿意去用。 “魔法跟魔法是不一样的。”别把超英世界这种需要代价的魔法跟英灵世界的魔法观放一起，我虽然没那么强，但是怎么也算得上跟英灵世界里面的绵羊头耶底底亚一个待遇。 我们被‘神’注视，被‘神’关爱。 “而且你们不知道这家伙有大种姓之刃吗？”转移话题，在蝙蝠侠他们转移视线的时候，果断开溜。 事情都解决了，还留着是嫌自己尾巴不够长吗。 至于后续，那不是有蝙蝠侠在嘛。 老父亲就是用来背锅处理后续的，就算是异世界的老父亲也一样。 回到安全屋，我开始检查这个地方的武器有没有需要注意的，我打算把这里留给迪克跟杰森。 不是我海王，而是互查安全屋对于蝙蝠家的人来说太过正常，比如蝙蝠侠本人的那一堆安全屋，只要被一只小蝙蝠发现，那就会变成一堆小蝙蝠的窝。 “杰！你居然跟老蝙蝠透露大种姓之刃！”红头罩闯入地下室的时候稍微有点狼狈，之前面对一堆‘丧尸’都没让他这么狼狈。 “不说你以为布鲁斯查不到吗？”我扔给这个异想天开的家伙一把匕首，“过来，在这里滴入你的血液，一两滴就好。” 蝙蝠侠只是暂时因为‘污染源’而押后调查，不代表他不会去把杰森复活的事情查个底朝天，既然查到刺客联盟，怎么可能查不到大种姓。 “你要把这里交给我？”杰森手上戴着半指手套，随意的在手指上划开一道口子，将自己的鲜血滴进控制台。“我还以为你会给迪基鸟。” 我表情带着几分诧异，“你为什么会认为他不会直接撬门？我只是给你权限只是因为这个武器库没绑定人就会消失，又不是它自带防御对敌系统。” 正在翻查跟电脑类似的控制台权限的杰森僵硬，“所以你为什么对迪克好感这么高？！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有那么喜欢迪克？” “因为他让我爽了。”不是很负责任的随口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告诉他，我只是不想浪费，说到底这里可是世界给准备的武器库，装备齐全到分片，就这么被世界收回去还不如给蝙蝠家。“怎么看他都比你强。” 从未想过杰森的好胜心会强到这种地步…… 我笑容肆意，单手压在早就想上手试试手感的胸肌上，“杰森，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杰森的视线从我锁骨下滑，“……这些伤疤，你没修复吗？” “……”我收敛笑容，“我不想。” 这是我最遗憾的事情，‘阿卡姆骑士’这具身体的形象，是根据杰森，真正意义上的阿卡姆骑士的意愿制作的。 他想要保留所有的伤害痕迹，至于缘由，或许连他自己都已经弄不明白。 而杰森的未来依旧被我改变，所以，或许我再没有机会去弄清楚，杰森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我也庆幸，我没有机会询问，杰森就是杰森就好，红头罩怎么也比阿卡姆骑士来得好，要是都跟乐高红头罩一样，离家出走的原因是被拔网线，那就是世界上最棒的理由！ ‘你知道，你在哭吗？’杰森干脆伸手抱紧我，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他想干什么。 不在多想，我愉快的开始享用美食，至于缘由？我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 最后，我要说。 我爱死男孩们这强烈的好胜心，各种意义上的。 然后，杰森你真的好逊，对比起夜翼们来说。 各种意义上的。 我愉快的下床打算洗漱的时候，杰森愤愤不平的趴在床上锤床板，这床还是他刚刚买的。 “至于吗？”我吹了声口哨，“起码你很赞。” “别给我学迪基鸟吹口哨！”杰森暴怒，但是咬牙切齿却有点别扭的动作让我无奈。 谁让你什么都想超过夜翼，然后什么都跟我玩的。 “别动，我给你按摩一下。”我坐到床边给杰森放松背部肌肉，“至于这么跟迪克较劲吗？” “你给我把情绪恢复正常了再来说这句话。”杰森把脸埋进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睛，声音闷闷的。 对此我不发表意见，不好意思，关系再好也不影响我跟杰森打架，所以这话我还真不好接。 “你恢复情绪，我有话跟你说。”杰森坐了起来。 我迟疑了一下，能猜到杰森想说什么，心情有点复杂的不再压制‘杰森的情绪’。 “别的伤痕无所谓，脸上的疤去掉吧，难看死了。” 看着杰森蓝绿色的眼睛，我有些遗憾，如果一开始就是这种颜色，那么杰森长什么样子都好看，毕竟红发杰森也超帅。而因为拉萨路池，蓝色变成蓝绿色这种突变却让人心生遗憾。 “拉萨路池的后遗症。”我跟杰森都担心红头罩复活后被重生魔法影响，“去找老头子想办法，起码不能让重生魔法影响到你的思维。” 杰森冲动吗？他性格里的确有冲动的一面。 但是经过蝙蝠侠教导的罗宾们，每一个都是战略大师，杰森一对上蝙蝠侠就乱来，一个是自身情绪的关系，另一个也是拉萨路池造成了杰森思维上的偏差。 杰森烦躁的捋了一把头发，“你同意我就同意！” 语气相当的自暴自弃。 “可以。”我回复很平淡，这不是我自作主张，而是‘杰森’的确愿意。 到底是被我提前救下来的杰森，跟阿卡姆骑士还是不同的。 杰森眯着眼打量我，哼了一声，推开我抢先去卫生间洗澡。 “你没拿衣服……”我拖长音。 “你的不是在里面。”水声挡不住杰森的回答。 这种回答让我笑出声，我跟杰森穿着可不太一致，我偏爱黑色系的衣服，不过这算不算男友服饰系列？ 嘘，不能让杰森知道我这么想，会吵翻天的。 等我穿着整齐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布鲁斯跟杰森面对面坐在两张单人沙发上，迪克一人独占一张长沙发，正无聊的用遥控器一个个节目跳着玩，也没见他真看进去那个频道。 我出现的那一刻，布鲁斯看我的眼神复杂到我都没弄懂他想什么。 “杰……”布鲁斯开口。 “我不是很想听。”直觉不是什么好话，我干脆打断。 布鲁斯停顿了下，我觉得他明显把原本想说的话吞了回去，“我想确定，你是否真的出自自身意愿执行所谓的任务。” “抑制力本身没有任何偏向，祂只维持世界的运行。”我严肃的把布鲁斯对抑制力的各种猜测拍飞，“抑制力只是一种我理解下的称呼，实际上你可以称呼祂为世界，世界意识，不是星球，不是银河系，也不是宇宙，是世界，包含上诉所有的世界。” “我是出自自身意愿成为抑制力的代行者。” 能成为性转夜翼，我很快乐。 虽然分别在所难免，甚至再会沧海桑田，不可期待。 但我从来没有后悔答应成为理查德·格雷森过。 “这是我找到的，或许能帮你控制情绪的办法。”布鲁斯递过来一台笔记本，容量再大的存储器也比不上蝙蝠电脑。“别一直把自己的情绪分离，你不是兵器！” 我觉得我肯定露出了几分诧异，不然布鲁斯脸上的无奈不会那么强烈。 “我希望罗宾是听话的士兵，只是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们受伤。”布鲁斯一直很清楚说什么能让孩子们听话，但是他说不出来，越亲近，他越无法表达自己的爱意，但是面对基本没可能再见的另一个世界的孩子，布鲁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闭口不言，他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到更大的伤害，哪怕这是另一个世界的孩子。 啊，难得长嘴的蝙蝠侠，超英世界的世界奇观！ 好想录下来回去带给杰森看。 我唐突的笑起来，“还有别的事情吗？我要离开了。” 没拒绝电脑，也没反对布鲁斯的话，我站姿带着几分痞气。 “如果有无法解决的事情，来找我，跨越世界的办法总会有的。”布鲁斯更想把人留下来，但是他清楚的了解这不可能。 我的身形开始变淡，“想把我留下来？省省吧，我才不要见到你这张老脸，我现在只想去新世界旅行。” “最后。”布鲁斯难得的犹豫了一下，“做好防护措施。” 已经只剩淡淡虚影的我这个时候跟知晓达米安存在的杰森一个想法。 ‘老蝙蝠，就你自己最没资格说这句话！你可是儿女双全的人！’ 22、第22章过度 在现世苏醒的我，坐在床上盯着怀里的蝙蝠电脑发呆。 为什么…… 从来没人告诉我可以带回异世界的东西？！我这是错过了多少？ 可恶，早知道我起码能带些照片回来！ 揉着发疼的肩膀，我起床，怨念满满的去洗漱。 “咚咚咚咚，姐～姐～救命～”室友在门外挠墙，那动静简直就像是一只被关门外的大猫。 “乐琪，你发什么神经？被人踩到猫尾巴了？”我围着一条浴巾，无奈的去给人开门。 “我卧室里卫生间坏了，我不想出去……”乐琪视线在我裸、露的两边肩膀上来回巡视，“昨天过得不错？我怎么没发现你出去了？” “就凭你怎么可能发现得了？”我笑着推人，“你不急吗？” “对哦！”乐琪匆忙的往卫生间跑。 在我坐着写字台前翻动蝙蝠电脑查看里面到底放了多少东西的时候，乐琪一脸八卦的跑了过来。 “能见见你的男友们吗？”乐琪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好奇的大猫，“我只想见见长什么样，照片就行！咦，你换电脑了？这电脑真酷，旧的能借我两小时改个论文吗？我电脑上午刚刚拿去维修起码要晚上才能拿回来，我明天交论文。” “可以啊，你拿去用……等等，要交论文了？要写什么内容？”我一脸的茫然，记忆里没有丝毫相关的存储。 乐琪无语的看着我，“你，最近都忙着勾搭小帅哥们去了对吧？” 我耸肩，对此不发表评论，相比起平淡安稳的现世，那当然是波澜壮阔的新世界好玩啊！ “等等，你为什么要加‘们’？”我黑线，我哪里暴露了？ 乐琪伸手指我两边肩膀，“一边一个，你的小狼狗们牙齿形状不一样，我眼睛可是非常好的！” 我揉着有新一些的齿痕的肩膀叹气，鬼知道杰森为什么连这个都要跟迪克比，迪克是泄愤，杰森纯粹是找茬，所以不怪我后来把杰森折腾得很惨。 “身材如何？”乐琪表情带着几分诡异。 “腹肌、胸肌、人鱼线。黑发、蓝眼、大长腿。”我舔了下犬牙，“美味，特别是哭唧唧的时候。” 乐琪虚着眼推开我，“啧，你个看漫画入迷的家伙，到底怎么在现实里约到这种美人的！” 暂且不提格瑞跟室友嘀嘀咕咕自己的风流韵事，这边阿卡姆世界，出现了一个异常的通讯。 蝙蝠侠接收到了来自异世界的呼唤，在花了不少时间解析之后，蝙蝠侠召集了正义联盟跟复仇者联盟，商讨是否回应。 “不是异世界的你吗？为什么不能回应？”第一个投了的就是绿灯侠，他信任蝙蝠侠的选择。 “是小夜翼格瑞那个世界的蝙蝠侠不是吗？为什么这么警惕？”闪电侠虽然没见过格瑞，但是对她印象很好，单只格瑞救了杰森还解决了小丑，闪电侠就对她好感点满。 “就因为是我，所以才需要警惕。”蝙蝠侠表情不太好，他之前可是打算把格瑞留在这个世界，而格瑞到底实施了没有，有没有可能在两个世界往来，都是未知数，“谁也无法保证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会是什么情况，格瑞说，她离开原来的世界，起码已经过去了十年。” 是的，格瑞被世界扔去顶缸缺失的理查德格雷森的时候才十几岁，而现在二十多岁，大学都快毕业的格瑞，完全无法想象性转夜翼世界到底过去了多久。 “等等，什么夜翼格瑞？什么失去孩子？”刚刚给小奶蛛换了全套装备，还把人安排到斯塔克实习的托尼表情严肃的打断对话，“你们找我们来，不打算把话说明白吗？” “我之前收留了异世界的夜翼，她是幽灵，现在，她所在世界的蝙蝠侠找上门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已经透露出足够的讯息，谁也不想面对一个发疯的蝙蝠侠。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失去杰森的时候蝙蝠侠多么失控有目共睹，而现在死去的是蝙蝠侠最初的搭档，‘黄金男孩’夜翼，那么，更加年长或许已经失去更多的蝙蝠侠到底是什么状态，恐怕要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现世，跟导师沟通许久，准备就绪拿到一堆书单的我趴在桌子上盯着图书馆借出来的书。 “要命了，一本都不想看！” 愤愤不平的捶桌子，我干脆关掉电脑上床睡觉。 论文？什么论文，反正还有时间，借着时间差去异世界写也一样。 入睡之后再次醒来就会出现在异世界，附身于宿主，或者灵魂本体以实体幽灵的形态出现，不会有其他选项。 但是，这次，稍微出现了一点意外。 有人进入了我的梦境。 在出现在新世界之前，我前往新世界的期间，一直浅浅睡眠的我，偶尔是会做梦的。 而现在，有人被卷进了我的梦境。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瞬间我就了解了现在的情况。 正义领主宇宙，白色超人统治下地球。 克拉克低头看着自己的制服，严肃的表情带上了几分茫然，他制服为什么会是这种颜色？ 我穿着夜翼的服饰站在空中，第一次显露幽灵的天赋，漂浮。 ‘身为幽灵现实情况却是不能飞、不能穿墙，残念。’ 一闪而逝的清醒被巨大的愤怒笼罩，我看到了蝙蝠侠的尸体。 被折断脖子的蝙蝠侠的尸体，谁干的？！ 白色的超人看上去比我还茫然，在我的视线缓慢而犀利的盯上他之后，明显看到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绝对是多年被蝙蝠家族的人各种‘呼唤’理智而造成的习惯。 【“蝙蝠侠跟神奇女侠的葬礼之后，是超人跟神奇女侠的婚礼预告……”】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新闻通告。 “什么？”克拉克满头问号，“我喜欢的是路易斯啊？虽然我还没追求她。而且女侠她有喜欢的人，她跟蝙蝠结婚都比跟我结婚可能性大。” 【“超人跟神奇女侠共通发表新闻，希望停止战争……”】 新闻的声音还在继续，声音却越来越模糊，我不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思维占据上峰，梦境开始改变。 “你杀了蝙蝠侠……”这个认知很奇怪，正确率一半一半，但是我却并不认为它错，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蝙蝠侠不是超人杀死的，但是的确跟他有关。 “我没有杀人！我怎么可能杀死蝙蝠侠！？”克拉克下意识的说完却开始沉默，大量的陌生的情感在心底涌现，“布鲁斯为什么不能一直坚持我做的是对的？” 克拉克不认为布鲁斯会这么简单的死去，就算梦境混乱了他的记忆跟情感，他一样对蝙蝠侠的尸体没什么实际感，甚至在想布鲁斯要是知道自己梦到他的尸体，会不会嫌弃的看他一眼然后直接无视。 梦境中的我跟克拉克都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表面上的我们在因为蝙蝠侠的死亡而争吵，他没发现我不是他们世界的夜翼，我也没发现我并没有来过出现在梦境中的这个宇宙。 内里的我们甚至跟见到朋友吵架的普通人一样，茫然的想插话劝架，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争吵迅速升级，暴怒的白色超人抓着我的头直接撞向了一旁的墙壁。 倒地的夜翼头上不断涌出鲜血，剧烈的疼痛唤醒了我的理智。 “……克拉克，你居然想杀我？”要命，这哪个世界的克拉克？给我等着，等我离开梦境，绝对要追到他的宇宙去把人揍一顿，让克拉克见识一下没被剧情杀的我到底有多强。 克拉克手足无措的看着说出最后遗言就失去生命的夜翼，“不，不，迪克！我的天呐！不！” “我做了什么？！”克拉克崩溃的跪倒在‘夜翼’身边，他不远处是‘蝙蝠侠’的墓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醒就被排斥出梦境的我摸了摸自己不多的良心，希望克拉克醒来的时候别记得太多，尤其不要记得‘剧情杀’杀我一次。 可怜的家伙，谁让你跑我梦境里来的，不知道我的梦是最稀奇古怪甚至有可能是预知‘黑暗宇宙’的‘诞生’的吗？ 我可是巨噬细胞，抑制力的代行者。 被吐出世界通道之后，我躺在地上不想动，就算是发现自己复刻了一部分梦境里的伤痕，我依旧不想动。 因为对我来说，除了现世之外的世界都可以算是梦境，所以一旦我认为自己真的受伤，梦境通道里受到的伤口就会成真。 好困…… 至于伤口，反正现世苏醒就会没事，随便啦…… 哥谭的天空总是阴沉沉的，夜晚的哥谭似乎比隔壁大都会还黑暗。 而现在，阿卡姆世界的哥谭开始下雨，似乎是世界为了自己受伤的孩子哭泣。 “格瑞？不！格瑞！”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我家的蝙蝠侠的声音。 对，就是我身为性转夜翼时期的蝙蝠侠，就算都是布鲁斯，我也能轻松的分辨出每一个布鲁斯，更何况是我陪伴多年的搭档。 “……b？”我睁开眼睛，“为什么十年过去了你一点没变？” 23、第23章解释 事情有些复杂。 我‘离家出走’出去浪，被抓包了。 我家老蝙蝠找上了门！他把杰森跟提姆丢家里，带着超人跟达米安出来抓人了！ “小d想我了？真让姐姐开心～”在弄清楚自己只消失了三天时间，我开开心心的抱着还小的弟弟蹭，想炸毛又怕我伤上加伤的蠢弟弟最可爱了～ “理查德格雷森！你给我松手！”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达米安咬牙切齿的伸手去抽背后的长刀，被我非常熟练的换了个姿势再次抱住，生无可恋的挣扎不出，眼神已经是要杀人的凶残。 “啊～我弟弟真可爱！”我荡漾而轻松的压制达米安各种凶残的脱困手段，果然十年前的蠢弟弟还是这么可爱。 “格雷森你果然还是去死吧！”气急败坏的达米安恨不得拿脚踹我，“而且你又没被收养，我才不是你弟弟！” 一旁用一种看稀奇的眼神盯着我跟达米安看，浑身冒花花让杰森嫌弃得不行的迪克表情古怪，“你没被布鲁斯收养？” 我点头，“虽然我是他第一顺位继承人，但是我的确没被收养。” 前不久才因为惹毛蝙蝠侠被踢出遗产继承人位置的迪克莫名觉得自己输了，“等等，你有去布鲁德海文吧？” “废话，我是夜翼。”我翻个白眼，把达米安当大型抱枕，至于恶魔崽子的反抗？不好意思，我杀的恶魔不少，哎嘿～ 达米安双手抱胸，非暴、力不合作，一脸的不高兴，“所以，格雷森你能留在这个世界，却不打算回去了？” “事实上，这个世界是最好的选择。”我依旧对跟抑制力的交谈没有印象，但是我能回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是最好的回应。“只有主世界才能成为我的中转站，我起码能通过这里回去。” 从知道自己的世界其实才过去不到三天开始，我就在想一个问题，这是性转夜翼的世界本身流速就慢，还是抑制力给予的特权。 这个问题无解，对我来说却算得上一个恩赐，就算从小就开始不断穿梭，韦恩一家对我来说还是太过重要，我还办法面对失去他们的未来。 “格瑞，你的身体呢？”两个布鲁斯同时走了进来，我家的布鲁斯表情严肃得像是很久以前决定杀死超人的时候，没看到我认识的那个克拉克都拉着自己同位体躲两只黑蝙蝠老远吗。 我一秒变虚弱，捂着还缠着纱布的头，在迪克跟杰森还有提姆目瞪口呆的表情里，虚弱的开口，“我头疼。” 阿卡姆蝙蝠侠往旁边挪了一步，一脸稀奇的看到一直严肃的同位体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格瑞，你该知道你不是小时候的你了吧？”布鲁斯叹气，“我只在最开始才被你骗到过。” “那也是我凭本事骗到的。”我嘀咕了一声。 布鲁斯眼神忧伤，“我用尽全力在三天内找到了你，结果却发现你的时间已经过去起码十年，再次找到你的第一眼就看到你濒死……” 我不得不伸手打断布鲁斯的读条，要命了，多年的搭档，谁不知道谁啊，我家蝙蝠侠跟其他世界的蝙蝠侠变化最大的一点就是，他年龄大了之后一点没变固执，甚至可以说被我带歪了，各种各样的骚、操作随手就来，对儿子示弱算什么，他能拐着玛莎、路易斯跟乔纳森一起出去休假让超人给他顶班！至于理由，不外乎超人又哪里得罪了这个小心眼的家伙。 举爪子，“我现在的灵魂其实就是我的身体。” “所以你把你的身体弄没了。”布鲁斯总结。 一开始就没有啊…… “你心虚了，有什么我遗漏了。”布鲁斯把疑问句说成了陈述句。 我捂脸，“真是的，布鲁斯你能不能别这么敏锐。” “说吧，你到底隐瞒了什么，还有你留在哥谭阻拦我的是什么？我一开始以为那是你的身体，结果发现不是。” 达米安幸灾乐祸，“你以为你能瞒得过父亲吗？格雷森，对自己要有点自知之明，还有你留下来阻拦父亲的那个假货已经被抓了。” 迪克挠了下脸颊，“你怎么忍住没打他的？” 迪克对于达米安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但是对于我跟达米安相处的模式却适应良好，不打架的罗宾那绝对是在憋着坏。 “我打了啊！”我笑容扩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把他挂路灯了！” 达米安臭着脸，“我绝对能打得过你的！” “你加油。”我怜悯的摸摸小达米安，等着家伙长大到一米九，就没这机会下手了，你姐姐我未来只会越来越强，达米安想打赢我的美梦还是想想就好。 斗嘴玩笑过后，我还是在两个严肃的蝙蝠侠眼皮子底下解释起缘由。 从我本身就会不断穿越，到世界缺失‘理查德格雷森’，我被世界邀请顶缸，跟世界稳定之后，功成身退。 对于这些，我一个都没有隐瞒。 我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我信任韦恩家的每一个人，同时我也没觉得理查德格雷森这个身份有什么不好，世界意识认可我的身份，我也的确经历了理查德格雷森的一生，虽然有点短暂，但我就是夜翼本身。 布鲁斯捏着眉头，“所以你其实一开始就是幽灵。” “爸爸妈妈也是知道的，毕竟他们的孩子到底出生没出生，他们自己最清楚。”我眼底露出怀念，格雷森夫妇是真心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养，而我也是真心想当好他们的孩子，只是当时并不了解超英的我，完全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出事，更别说提前救下人，格雷森夫妇出事的时候在场的多少超凡，一个都没能注意到两人的死亡来临。 “我以前给你检测的时候，你是正常的人类。”布鲁斯当然不可能没有我的数据，在我身为罗宾的时期，就算布鲁斯保护得再好，我也是医院的常客，要是能发现我是幽灵，一开始就发现了。 “我的确是。”世界是希望我去顶缸，又不是随便什么情况都能顶缸，不过在不需要我维持世界的推进之后，我自然退出了‘人类’的状态，身为防御细胞，幽灵状态下的我才是最舒服的形态，反正实体幽灵并不会影响我的状态，甚至只会比人类形态下更强。 在弄清楚我幽灵状态下更加自在之后，两个蝙蝠侠都一脸头疼的相互商量怎么再给我做个检测。 我的世界的克拉克就是这个时候溜到我床边的，“格瑞，你怎么会被我打伤的？哪个世界的我干的？” 我挑眉，梦境里的我可是男体，所以我能肯定我身上并不带着梦境通道的讯息，“怎么确定是你同位体干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布鲁斯们确定了，就是我的同位体干的。”克拉克一脸的痛苦面具，“所以你到底怎么受伤的？” 看了一眼在场人的眼神，我控制不住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那个世界的克拉克倒霉的进到我梦里面来体验了一把自己的未来，啊，这个伤虽然跟超人有关，但是他还真不是故意的。” 解释了一下我会做预知梦，抑制力是会用梦境来提醒下一个世界会发生什么来让我做好准备，约架不会输这种事情，蝙蝠家是通用的。 然后重点就是，为什么超人会想杀夜翼。 我现在能坐在床上抱着达米安当抱枕，一个是因为已经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治疗，一个也是因为达米安只用技巧挣脱，更本没用力。所以我的伤口有多严重，可想而知。 其实了解得不多，只知道个大概的我把正义领主世界的情况说了一下，简单概括就是，联盟良心闪电侠被卢秃杀了，然后超人决定用神性统治人类。 “事实上，我并不认为超人杀卢瑟有错，有错的是，他不该去控制规则。”我可太清楚人类的善跟恶了，“超人作为超级英雄可以，作为统治者，他会失望的。” 两个克拉克表情都很平静，他们早在成为超人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经历过一次选择。 阿卡姆世界的布鲁斯看向我，“你下一个世界就是要去这个被你称为正义领主的世界对吧？” “……你们打算谁跟我去？”我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一屋子表达了想去的人，先别说两位超人，单单这一大堆的大小蝙蝠就能把超人玩死好几次好不？ 就连达米安都跟超级小子小乔搭档许久，收拾氪星人手到擒来。 “就我们两个。”我的世界的布鲁斯并不打算带超人，就算要面对的是超人。 克拉克叹气，“布鲁斯，你是打算拿我当格瑞保护吗？” “别说得好像你跟布鲁斯第一次认识打得你死我活不是我阻止的一样。”我呵呵，什么叫做当我保护，欠揍呢？ 达米安没管克拉克，他对父亲打算把自己跟克拉克一起扔回去的举动表示拒绝，“要么带我，要么我回去找小乔，我们两个自己去。” 迪克三人用敬佩的眼神看着达米安，酸溜溜的开口，“这就是亲儿子的区别吗？” 我的世界的蝙蝠侠打破了这三人的想象，他恨铁不成钢一样的盯着我，“都是你把他们带坏的！” “哎嘿～”我呲牙，我就是领头干坏事的‘大哥’怎么了？“谁让你偶尔也跟你的同位体一样讨人嫌，全部都嘴硬得跟氪星人的超人之躯一样了！” 克拉克扭头，关他们氪星人什么事。 24、第24章会面 还没有成为领主世界的普通超英世界里稍微出现了一点乱子。 蝙蝠侠阴沉着脸在跟钢骨不断调整仪器，超人可怜兮兮的蹲在不远处，被拒绝帮忙。 闪电侠抱着一大箱零食，在不远处探头探脑，他最近被严令禁止单独行动。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一回到地球就被要求给闪电侠当一段时间保镖的绿灯侠满头的问号，“我是才离开地球一个半月不是一年吧？地球有发生大变动？” 神奇女侠无奈，“你们两个之前都没有听超人解释吗？” 闪电侠心虚的扭头，绿灯侠低头弄出一只小松鼠给闪电侠开坚果，似乎突然发现了大量的兄弟爱。 “嘿，男孩们，我给你们补课，这次可要认真听。”戴安娜无奈，他们中都有这种不好的习惯，有蝙蝠侠在就不爱动脑子。“超人之前在梦里不受控制的杀死了夜翼。” 闪电侠疑惑，“不是说我死了吗？怎么变成夜翼了？” 戴安娜黑线，长剑唰的放在桌子上，“听不听了？” 闪电侠一把捂住想说点什么的绿灯侠，连连点头，“女侠你说！你接着说。” 他们的神奇女侠就是暴力了一点，完全没有超人梦境里那么凶残的嘛…… 所以闪电侠你其实还是听了一部分的对吗？ “超人醒来的时候手上还带着鲜血，检测之后跟夜翼对比上了。”戴安娜叹息，“布鲁斯怀疑那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另一个世界的夜翼可能……” 闪电侠跟绿灯侠玩闹的心情瞬间消失，闪电侠眼底露出不忍，“夜翼有没有可能……” 还活着？ 戴安娜摇头，“超人无法确定，因为梦中的事情他记得的很少，等他醒来，只记得大致情况，特别是跟夜翼相关的事情基本想不起来，他只记得抓着夜翼的头撞向了墙壁。” “蝙蝠居然没把超人丢氪石里埋了？”绿灯侠感同身受一般捂着自己的头，“这要是真的，那个世界的蝙蝠得疯。” “超人就是在蝙蝠侠的尸体前杀的夜翼。”戴安娜叹息，“不知道是哪个世界的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结局，太让人伤感了。” 这个话题太过悲伤，三人都不想继续。 蝙蝠侠跟钢骨找寻异世界的波动并不顺利，他们凭借的是超人身上微弱的时空波动来定位，但是超人身上来自异世界的时空波动微弱到几乎没有。 闪电侠在两人毫无进展的时候无意识一句破题，“蓝大哥去的会不会不是异世界，而是类似时间通道之类的地方，截取到了一部分讯息？” 作为能在时间线上跑的人，闪电侠还是看到过这种情况的。 在蝙蝠侠准备改变研究方向的时候，他们接到了来自异世界的通讯。 超人看了一眼通讯内容，眼角在抽，“b！救命！另一个你绝对气炸了！” 蝙蝠侠看了看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措词，嘴角上扬，毫不犹豫的同意了通讯。 “等等，b，我还没准备好……”超人的惨叫中止在通讯频道对面那明显也是瞭望塔的正义联盟七人身后，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夜翼没带面具，正带着‘核善’的笑容盯着自己。 问题是，受伤的夜翼身边是齐全的四只小罗宾鸟。 包括蝙蝠侠在内，大小蝙蝠盯着自己的眼神都不善。 绿灯侠摸走闪电侠的一片薯片，“赌一袋薯片，酥皮死定了。” 闪电侠把手里的薯片递过去一点，“不赌，我们世界的蝙蝠侠都已经把针对超人的计划更新换代增加一倍，那边那个世界的蝙蝠们肯定也想把超人做成表。” 事情比我预想得要好。 在正式沟通之后跨界抵达正义领主的世界，我看着怂得不行的领主超松了一口气，一切未发生之前就代表无数可能。 “其他事情先放一边，超人之前杀了我的事情，记得多少？”我看着眼神惊悚的超人笑出声，“放心，我没计较的意思，你只是倒霉的被我牵连了而已，我需要确定一下你的情况，再来想想从哪里跟你说。” 接下来领主世界的正义联盟坐在一起，一只领主世界的蝙蝠侠非常自然的坐到了我家蝙蝠侠身边，跟自家正义联盟面对面，阿卡姆世界的蝙蝠侠跟坚定的要跟来的达米安并不在，不过这件事就没必要说明。 两位蝙蝠侠中间站着我跟夜翼，我身体还虚弱，夜翼不着痕迹的给我提供了一个支撑。 领主超人犹犹豫豫，想说话又怕被打，自家的蝙蝠侠都跑对家去了，他说错话真的不会被四只蝙蝠围殴吗？他坚信就连那个看着虚弱的夜翼都能收拾他！等等，为什么会有两个夜翼？ “那个……你可以坐下来说，你的世界，还好吗？”超人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我忍笑，干脆的拉椅子坐下，刚刚只是打算严肃点才坚持站着，伸手在我家蝙蝠侠身上拍了一记，“喏，我家老蝙蝠。” 超人明显松了一口气，正常的笑容挂在脸上，不复之前的紧张兮兮。 接下来我开始解说了一下正义领主的事情，重点在卢秃用计谋杀了闪电侠之后，领主超人统治世界，然后除了卢秃，他没主动杀死任何人。 超级大脑并不是摆设，虽然一直戏称蝙蝠侠才是超人的超级大脑，但是超人本身也不是铁憨憨，他敏锐得是‘超人’。 “是未来的我，对吗？”超人笑容收敛，比起蝙蝠侠，不笑的时候的超人更让人担心，“未来的我杀死了b跟你。” 我伸手，“我还活着，而且我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夜翼，这个世界的夜翼你们一定也已经确认过他的安全不是吗？要确定一下我手心的温度吗？” 就是怕领主超担心过度，我才会以男性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至于我的选择，两个蝙蝠侠都表示认同，他们是想‘招待’一下领主超，但是并不想变成超人变成白超的起因。 毫不犹豫的握住我的手的超人瞬间被三只蝙蝠盯上，留着冷汗缩回了手。 看着乖乖巧巧坐好的领主超，我眼底的惋惜一闪而逝。 带家长果然错失很多‘福利’，可惜了。 “所以你们打算做什么？”领主蝙蝠侠抓住重点，“为什么你会梦到我们世界的未来，而超人又为什么会被卷入你的梦境。” 我家蝙蝠侠眼底流露几分痛惜，被我安抚的拍了一下手臂，就算有面具遮挡，我还是能抓到布鲁斯流露的情感的。 “阻止黑暗宇宙的诞生，这是我的工作。”我表情严肃，“至于我为什么会梦见这个世界的未来，那是抑制力在跟我讲述工作需求，而超人的闯入，使真实的投影投影到了不是地方的地方……” 我怨念的看向超人，对此我是真的很倒霉，本来好好的投影展示，被这乱入的家伙变成了重伤濒死。 超人心虚的往后挪了一点，整个人抵在椅子靠背上，声音都弱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出现在梦境的。” “或许是你们世界的世界意识的想法。”我家蝙蝠侠对此有所怀疑，按照我的说法，给予我观看的投影是我口中的抑制力，也就是世界意识安排的，那么，能干扰的也该是同等级的存在才对。 “说得再多也不如让你自己体验一把。”我接下去，“所以你现在有想统治世界的意愿吗？” “我不反对你杀死卢瑟，特别是在闪电侠被算计致死的情况下，但是我不赞成你统治世界，你能听到全世界的声音，也让你无法理解世界的声音。”我曾经附身过雇佣兵，普通世界的，那是我唯一一次中途被弹出的附身，还是普通人的我，完全无法应对‘战场’，任务体验自然也就失败了。 一下子接受大量讯息，领主蝙蝠侠表示欢迎我们参观，顺便把沉思的领主超人丢给了闪电侠跟绿灯侠，这两个活宝能让超人别陷进死胡同。 在欣赏瞭望塔里稀奇古怪的普通藏品的时候，领主蝙蝠侠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还有一个蝙蝠侠是去找卢瑟了吗？” 我家蝙蝠侠点头，对领主蝙蝠侠发现还有一个蝙蝠侠并不意外，毕竟两个夜翼站在这里，其实就已经说明了很多。 “不能让卢瑟竞选总统成功。”我家蝙蝠侠可一点也不想要一个当上总统的卢秃，这会让我的任务被无限延长，鬼知道能带着杰森去跟丧钟浪的我为了结束任务会做出什么。 注意到我家蝙蝠侠看过来的眼神，我黑线，“你眼里我是比卢秃还危险的存在吗？” “或许你愿意分享一下你这十多年做任务的细节？”我家蝙蝠侠语气温柔，言辞犀利，“你杀人了吗？” 我眨了眨眼，“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讨论这个？在这里？” 领主蝙蝠侠的视线在我们俩个身上来回打量，阿卡姆世界的夜翼举着手想阻止我们吵架又不知道从哪里阻止。 “如果是必要的话，只要你没越过自己的底线，我可以接受夜翼杀人。”领主蝙蝠侠叹息，一句话终结了这个话题。 25、第25章态度 蝙蝠侠看向灰蝙蝠，没表示赞同也没表示反对，“你确定了吗？” 更低的底线代表的，是离深渊更近，也是同伴沦陷反叛的可能更大。 灰蝙蝠点头，“总会有办法的。” 我悄咪咪戳了一下蝙蝠侠腰侧，为了追求更大的灵活度，就算全身铠甲的阿卡姆骑士都选择用最坚韧的布作为防护，所以一戳一个准。 蝙蝠侠面无表情的伸手把我从背后揪出来，“你自己去说。” 我撇嘴，“布鲁斯，个人建议，你永远不要越界，你跟超人都一样。这个世界的迪克杀人都比你好。” 超级英雄之所以会成为超级英雄，就是因为他们的信念，而每一个超英都是固执的人，信念被摧毁之后是什么情况，看那些黑暗宇宙就清楚。 而理查德格雷森是个很神奇的存在，无论哪个世界，无论善恶，他都会选择向前，不断向前。 不愧是带给蝙蝠侠黑色的人生色彩的罗宾鸟。 “我不会把自己的责任推给迪克。”灰蝙蝠从来都是最理智的人，就算他在某一个未来选择帮助领主超人也一样，在发现拽不回自己同伴们之后，他选择独自给这辆已经偏离航线脱轨的火车找一个疯狂撞击出来的出路。 我的意思灰蝙蝠明白，最差还有迪克他们作为底牌，只要对付的不是蝙蝠侠。但是身为蝙蝠侠，无论他是否纯黑，都不会把责任扔给罗宾们，就算他们早已是成熟的超级英雄。 “嘁，固执的老头子。”我嘀咕一句，被蝙蝠侠轻轻拍了下肩膀以示警告。 “一切都还来得及。”蝙蝠侠叹息，“卢瑟能得手也是闪电侠大意，而现在提前知道这一点，卢瑟没可能成功，主要关键，还在超人。” 卢秃一向不重要，他只是个引子而已，不是卢秃也会有小丑，不是小丑也会有其他人，最重要的是超人自己什么想法。 “所以世界才会让超人进入我的梦境。”我摊手，“就是我倒霉的接了任务，还被任务目标害得重伤。” 灰蝙蝠哪怕有面具遮挡都没能挡住他犀利的目光，“你在为谁工作？你弄丢他了？” 前一个在问我，后一个就是在质问我家老蝙蝠。 我干笑着挠了挠脸颊，“别说得我跟孩子一样容易走丢啊。” 蝙蝠侠嘴角下撇，“我抓到他了。” “……啧，你们俩能不能听我说话？”我咬牙。 “噗。”一直乖乖给我当支撑的背景板夜翼到底没忍住，“什么时候蝙蝠侠听人说话过？” “打断对方骨头的时候。”我嫌弃的接话。 “床上的时候？”夜翼这家伙为什么突然会想到这地方去？ 我面无表情的伸手狠狠给了这家伙一手肘，“别败坏我名声。” 介于我们俩是同位体的情况下，请注意言行，我才不会三句话没到就想到这方面。 “我眼睛没瞎！”夜翼揉着胸口龇牙咧嘴，他刚刚可是注意到我盯着超人那‘窥视’的眼神了。 蝙蝠侠一手一个，习以为常的把两只夜翼都抓好，“迪克，别这么快被格瑞带坏，你们认识应该连两个星期都没有。” “他我同位体，谁带坏谁啊！还有，我在你眼底到底什么形象！”我炸毛，迪克这个公认的炮、王还需要我带坏？！ “要我给我同位体科普一下你的‘前女友’军团吗？”蝙蝠侠嘴里的‘前女友’绝对包括我交往过的男友、喜欢自称我‘前女友’的闺蜜们，还有我养的野爹。 我视线飘忽，就差来个口哨转移下话题。 “哈哈哈……”跟我半斤八两，泰坦都可以读作‘前女友队伍’的迪克超大声的嘲笑我。 灰蝙蝠看着我们两个，嘴角上扬，“你们不止是为了确定超人的态度，也是为了确定我的态度对吗？” 我抱着蝙蝠侠的手臂点头，“超人不重要，打一顿不能回头，那就打两顿，实在不行封他能力让他重温一下幼儿期的美好，幼化药剂我可以去找扎塔娜，无论哪个世界，我保证能在两小时内得手，要花两小时还是因为要陪她逛街。” 刚刚走过来找人的超人突然停顿，在闪电侠跟绿灯侠八卦而疑惑的眼神中，不自然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再次后退了一步。 绿灯侠伸手推，“去吧，酥皮，你再躲也躲不过四只蝙蝠的轰炸的。” 超人表情沉痛，“问题是，不止四个啊……” 闪电侠一时没领会到，能听到全世界声音的超人到底听到了什么，“夜翼也没生你气啊，无论哪个，看他对你态度还蛮好。” 这个时候超人的表情就带上几分古怪了，他不是很确定自己之前是否会错意，而且这种事情真问出口，以韦恩家家传的恶劣，难保已经成年了的异世界夜翼的同位体，会不会把一句玩笑话弄假成真，他们真的会为了看自己变脸而这么干的！ 夜翼平常是很好说话，特别是对同伴们，前提是，别惹毛他。 而可悲的，超人也知道自己绝对惹毛了不止一个夜翼。 这些小问题先放一边，让超人继续纠结一下，反正没走两步就被忍无可忍的灰蝙蝠塞进医疗舱的格瑞只能气呼呼的竖中指抗议。 我们先来看看奇妙组合，阿卡姆蝙蝠侠跟性转夜翼世界，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一来哥谭就因为意外而被格瑞版本蝙蝠侠带着的，实际上蝙蝠家第一个认可的就是格瑞的达米安，这对组合。 他们在搞卢秃，目标是毁掉卢秃成为总统的可能。 阿卡姆蝙蝠侠的目标很纯粹，克隆实验就足够让卢瑟丧失一部分支持，然后再爆出制作各种武器针对超人的事实，利用韦恩跟其他企业联合发力，足够把卢瑟从候选人上踢下去，舆论跟资本结合的时候，结局已经显而易见。 灰蝙蝠不是知道这些，只是他不愿意去干涉竞选，哪怕最有可能成功的人或许是敌人。 进展很顺利，就是阿卡姆蝙蝠侠有些闹心，因为达米安。 达米安坚决认为该把卢瑟干掉以绝后患，并且表示他不干，格瑞离开前也绝对会这么干。 “你很喜欢格瑞。”阿卡姆蝙蝠侠并不意外这件事，格雷森一直都是非常招人喜欢的存在，格瑞更是从始至终都大大方方的表示着对家人的爱意，达米安被接纳改变的第一阶段可以说都来自性转夜翼，所以对她好感超高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 “格瑞从来没说她的底线是不杀人，她一开始就轻易接受了刺客联盟的规则。”达米安愿意给自家爹的同位体一些耐心，但也不多。 阿卡姆蝙蝠侠感觉到了熟悉的头痛，就像是杰森苏醒之后就说要去当黑头头一样的头痛！ “格瑞不会如此粗暴对吗？”阿卡姆蝙蝠侠不得不委婉，因为有只夜翼在出发前幸灾乐祸的期待他们两人组队的结局是大打出手，并且表示她绝对会为自己弟弟拉偏架。 达米安臭着脸点头，不得不承认格瑞独自处理的话会把所有相关事情都考虑进去，“这个世界的正义联盟自己可以处理后续，格瑞没少这样偷懒，她起头，正义联盟扫尾。” 阿卡姆蝙蝠侠很想问问自己同位体，到底是有多宠孩子，这是根本不打孩子的是吗？ 最终，知道对付崽子要柔软，暂时没有被刺客联盟出厂的一手货糊脸的阿卡姆蝙蝠侠还是很好的收编了已经是成熟的罗宾的达米安，至少他答应不杀人。 万分期待达米安造反的我遗憾的调小声音，看向对面表情严肃的超人。 “特意绕开老蝙蝠们，是有什么想问的吗？我想你们这边蝙蝠侠的态度，你已经听到了，连我杀人他都能包容，只要你不越过自己的底线，你杀了卢瑟他一样能容忍。” 被一句话怼得维持不住脸上表情的超人无奈，纠结了半天，才伸手帮忙调整一下病床的角度，让我靠着坐，允许出医疗舱的结论是不准下床。 超人如果不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之前就想偷溜的我绝对会先把超人放倒之后再开溜。 “夜翼，别胡说，蝙蝠会容忍我杀了卢瑟的前提是卢瑟杀了闪电侠。”超人对此很清醒，他只能对卢瑟警惕，而无法提前处决卢瑟，也不该他来为了还未发生的事情处决卢瑟。 “问题是，他的确这么干了。”我曲起一条腿，意有所指的叹息。 超人放松的笑笑，“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摇头，“你没必要为任何人的生命负责，克拉克，你只对自己的生命需要负责，别让克拉克消失好不好？” 超人笑着摇头，“克拉克跟卡尔都是我，我怎么消失？” 对这种回答我不置可否，我家可不止一个能把面具下的自己弄丢的笨蛋。 “别说这些了，我有正事想问你。”超人犹豫了一下，“为什么我梦到的只有我们争吵的那一个场景，我醒来之后却记得所有发生的一切？” “我指的是，闪电侠被杀之后，直到我杀死你的，所有未来的我的记忆？” 我托着下巴，对此毫不惊讶，“所以你要我安慰你一下吗？可怜的统治世界却得不到理解的领主大人？” 26、第26章会议 超人带着几分烦躁挠头，“是我见到了未来，还是我回到了过去？” “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下定义，“所以哪一种都没关系。” “你不知道？”超人诧异，他可是听到我就是为此来这个世界，其他人都是陪同，不放心受伤的我才跟来帮忙的。 “我为什么要知道？我只要确定这个世界的时间点，还有你跟蝙蝠侠的选择，就已经足够。”我的任务又不是确定这是白超还是蓝大个，我只要确定克拉克没跟布鲁斯一样被可怜兮兮的丢掉。“最后，我不是魔法侧，你想确定还不如去找扎塔娜。” 超人莫名的怂了，其实很确定对方什么都没干的我不厚道的面无表情笑了个爽。 “别耍我了，迪克。”超人示弱，“告诉我吧。” “只是梦而已，你还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没发生，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笑嘻嘻的给出答案，“所以，得到确定之后安心了吗？领主大人？” “别这么叫我。”超人无奈，“我很确定我没有统治世界的想法，而且你的表情总让我觉得我要真有这种想法，你会给我来次狠狠的记性。” “的确有这个想法。”我大大方方的分享我提前准备的方案，体贴的让受害人自己选。 因为无法确定这个世界的节点，我准备好几套方案，甚至跟闪电侠保证他重启世界还能保留记忆甚至能得到好处（此处有抑制力认可），让闪电侠都跟着紧张了一下，就担心已经是最坏的蝙蝠侠跟神奇女侠都死亡的时间节点。 最坏的结局就是闪电侠重启，这一点白超都会同意，不过白超肯定会想办法保留自己的记忆。 第二种，我贴心的给灰蝙蝠还活着，但是已经叛变白超的时间节点上准备了一次一梦千年，扎塔娜外加康斯坦丁跟其他魔法侧的知晓我打算暗算超人的时候倾力贡献。 一年两年白超虽然会后悔到肯定不会改变，一两千年才能让他好好明白，失去正义联盟这些个战友到底代表什么。 如此契合的战友，格瑞从小开始穿梭世界，除了性转夜翼的世界，都没有再遇上过。 超人捂脸，“我绝对不会有统治世界的想法了！” 一上手就是以千年为单位，超人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夜翼的童年偶像。 我勾下超人的脖子，“这些事情先放一边，我觉得我们该先讨论一下……” 非常干脆的把超人撂倒在病床上，我左手尾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一枚戒指，上面有小指甲盖大小的氪石，不大，正好让超人超人之躯失去一部分功效。 “赔偿问题。” 超人表情惊慌失措，当然这跟是不是没经验没关系，超人又不可能是第一次，他担心的是外面的几只蝙蝠。“等等，夜翼、迪克！” “在呢。”我压着超人，伸手摸着他的脸，“你之前说了，你单身。” “你居然还会在意这个？”超人简直要尖叫。 我一直都很有道德的好不好，蓝大个你个笨蛋。 过了一段时间，可怜的卡尔咬牙切齿。 “迪克你到底带着些什么鬼玩意！” 我笑声放肆，“当然是报复某人害我差点去世的小玩意。” 卡尔瞬间安静，亵、神永远都是最强的诱惑，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人的身躯是完美的，那一定是超人跟蝙蝠侠。 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等我轻松自在的再次出现在正义联盟大厅，灰蝙蝠跟我家蝙蝠侠还有夜翼三人同时用诡异的视线看过来，连面具都无法遮挡他们强烈的视线。 闪电侠跟绿灯侠好奇的把我围在中间，神奇女侠似乎发现了什么，看着我的表情带着几分好奇。 “嘿，小夜翼，你跟蓝大个刚刚在聊什么？”闪电侠到底没忍住，“刚刚蝙蝠……蝙蝠们的表情好像想把蓝大个给埋了，我都看到他们在摸氪石了！” 都是多年的老搭档，蝙蝠侠习惯把氪石放在腰带哪个位置，多少也会察觉到，所以超人到底跟这个格瑞这个夜翼说什么了才惹得两只大蝙蝠都炸了？ “你猜？”知道之前的动静没瞒蝙蝠家，我看了看其他人，确定只有蝙蝠家的人知情，至于女侠，她好像猜到了…… 绿灯侠伸手揽着我，“兄弟，这可就有点不……蝙蝠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我家蝙蝠侠盯着绿灯侠的手看上去很像下一秒就要砍了他的臂膀，我闷笑着把他的手臂放下去，然后我家蝙蝠侠的视线收回去了。 绿灯侠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夜翼，你悄悄告诉我，你家的那只蝙蝠是不是比我们蝙蝠的控制欲还强？” 不，他只是很介意你跟他‘女儿’靠得太近。 男性身躯的我毫无违和的跟闪电侠还有绿灯侠嘀嘀咕咕，正大光明的讨论三个世界的正义联盟的差异。 是的，我们谁都没隐瞒是三个不同世界汇合的事情。 神奇女侠坐到我们三个对面，闪电侠跟绿灯侠瞬间禁声，我举着手里刚刚吃了一口的冰淇淋。 “戴安娜，这种口味的冰淇淋很好吃，一起吃吗？” “这种口味的确很好吃。”女侠起身打算去取冰淇淋，但是闪电侠已经飞快的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女侠挑了挑眉，“味道如何？” 我看着女侠手里还没开封的冰淇淋，总觉得女侠意有所指。 抬头看女侠表情，嗯，没错了，她说的就是她的同伴。 “这话，你可以去问蝙蝠侠。”我委婉表情能手动刹超的不是我。 我家蝙蝠侠在我说话瞬间就砸过来他们桌子上的摆件，我非常自然的接住然后把东西摆我面前的桌子上。 神奇女侠满脸惊讶，“他们是这种关系？！” “我喜欢女性，谢谢。”面对异世界同僚兴奋的表情，蝙蝠侠木着脸，拒绝被败坏名声，虽然超人很辣，但是他没那想法。“而且我那边克拉克跟露易丝结婚了，儿子小乔都已经成为超级小子。” 玩笑归玩笑，等灰蝙蝠把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领主超抓出来，我们已经一本正经的在讨论怎么预防我梦境里面的事情发生，并且确保不是卢瑟也有其他人这么干的时候，该怎么处理后续。 超人出来的时候神态没有任何异常，似乎之前想躲起来的不是他，只不过蝙蝠侠跟夜翼偶尔看他的时候，还是让超人不自觉的紧张一下。 但对方毕竟什么都没说，视线还是被面具遮掩的，超人想说点什么都没机会。 稍微显得有点正式的围着桌子坐好，刚刚准备讲话的灰蝙蝠看着正在跟闪电侠还有绿灯侠分享同一包饼干的我，闭了闭眼，最终选择视而不见。 “这次，我们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卢瑟当上总统针对我们的可能……”灰蝙蝠一直避免参与政治，他哥谭都乱得不行，他都没自己去当市长，或者说，他曾经有过这个打算，却被哥谭的各种势力击退。 “卢秃已经落选了。”我举爪子，“别小看蝙蝠侠跟恶魔崽子的破坏力。” 已经知晓恶魔崽子破坏力的灰蝙蝠并不想对此发表评论，“为了避免夜翼梦境中的事情成为现实，我们需要备案。” 戴安娜双手抱胸，“我从不认为以牙还牙是错误。” 灰蝙蝠沉默片刻，看向眼神闪烁的超人，“我也一样。” 我托着下巴一口咬下手里的薯片，“我杀人。” 蝙蝠侠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不发表评论。夜翼这次的旅程一直很安静，甚至在弱化自己的存在感，而蝙蝠家的人想弱化自己，连超人都经常忘记他的存在，只不过夜翼胸口的大蓝鸟上，反射过微弱的光芒。 “我不希望你们是我下一个目标。”我眨巴眼，冷漠的陈诉。“如果你们成为了抑制力的目标，我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超人很郑重的站起身，“虽然我不知道未来还会遇上什么，但是在我们踏上这条道路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会被针对，不会被理解，甚至被杀……” 超人说话的时候看向了闪电侠，这位到现在还在跟我分享零食，一点都没受到影响，超人无奈，“闪电……” “咳咳。”闪电侠瞬间老实坐好，表示他这次真的有在听，但是被我塞过去一袋小饼干，下意识抓起来就嚼嚼嚼的闪电侠为他过快的速度尴尬的嘿嘿笑。 “格瑞，别捣乱。”蝙蝠侠差点被逗笑，怎么哪里都有我掺和，十年不见，越来越皮。 灰蝙蝠嘴角微扬，“韦恩集团以前就有组建舆论控制，之后会扩建，也会更加正规化。” “我会尽我可能保护你们。”超人表情严肃得像是在宣誓，当然，他也的确是，“同样，我也相信，未来无论发现了什么，你们都能拉回我。” “反正蓝大个变成独、裁、者什么的，有点恐怖，还是换个理想吧。”闪电侠害怕的从来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在自己死后变得面目全非的联盟。 “我现在也没这个理想！”超人委屈巴巴，或许未来他的确曾经做出过这种选择，但是现在他还是个正常的超人，正常的超级英雄。 对超人这种反应，戴安娜第一个笑出声，欢快的气氛一下子打断了之前的沉闷。 27、第27章删除啊！ “等等，我还没说完！”超人抗议，正义联盟包括我都乖乖等着他继续，结果他张嘴半天不吭声，自己先绷不住，笑出声，“不行了，我说不下去了！” “哈哈哈哈，克拉克你不是得奖过吗？新闻稿过了没？”我笑到捶桌，这家伙怎么能这么逗？一个作为记者得到过奖项，拥有超级大脑的家伙，居然忘词。 超人也笑，“这又不是演讲，我也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已。” 不过超人不就是这样吗？他只是发表自己的想法，却因为比人类更加有底线，而被人尊重。 灰蝙蝠笑得无奈，“或许我们该讨论一下，给彼此设定一个求救讯号？” “你们以前没这个吗？”夜翼这次是真的惊讶了，这可是备案无数的老蝙蝠！这只灰蝙蝠看上去就是经验丰富的老牌，结果也这么莽吗？ 灰蝙蝠不予以回答，无论以前如何设计，闪电侠死亡就说明手段需要更新。 看着正常讨论的领主世界的正义联盟，我侧头声音微弱，“这下能放心了吧？” 蝙蝠侠沉默，“如果你的任务已经成功，那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我挠了挠脸颊，“因为你在啊，我总不能跟以前一样，任务完成就消失。” 夜翼表情带着几分古怪，瞥了一眼领主超，被我凶狠的一脚踹在小腿上。 鬼才是因为超人而留下来的，我要敢就这么消失，达米安下次见我就敢开蝙蝠车撞我。 “达米安有那么凶吗？我看他在你面前还好？”在我小声解释了之后，夜翼满头雾水，他看得出来，蝙蝠家在达米安心里面绝对是蝙蝠侠第一，阿尔弗雷德第二，第三就是我。 “……一个第一次见面就想把我片成生鱼片的鬼玩意，你说呢？”我生无可恋，“虽然我对达米安滤镜超级厚，但是无可厚非，达米安是我家第二有可能毁灭世界的那个，顺便，第一是提米。” 蝙蝠侠对于这种评价不予以评论，反正他没参选，不然稳坐第一，超人每次看到预防自己的方案都拿这个来笑自己搭档。 正义联盟谁耳朵不灵敏，我跟夜翼嘀嘀咕咕的时候，那边已经不知不觉安静下来，开会哪里有八卦有趣。 夜翼才不管，他家提米虽然才刚刚接手罗宾，杰森是已经算半出师，布鲁斯要求他老实的读完大学再跟夜翼一样独自出道，所以红头罩现在还没出现，阿卡姆骑士更加是完全消失，可怜的杰森连夜巡都快被排除在外（因为杰森心大的准备同时选修好几门课，现在刚刚起步手忙脚乱，还没适应）。 “提米有那么危险吗？”夜翼真心觉得提宝好用，有什么不想通过蝙蝠侠又一时半会查不到的时候，抓提米壮丁就好。 “怎么说呢……提米容易钻牛角尖，而且一般情况下拽不回来。”我不可避免的想起我所知道的提姆当蝙蝠侠的世界……怎么感觉一个好的结局的都没有？ 等等，应该说蝙蝠家族未来基本没好下场。 这有点恶意满满的感觉。 “那不就跟蝙蝠一个脾气了吗？”绿灯侠下意识的一句话，让两个蝙蝠侠同时盯着他，把一个好好的大汉吓得差点缩到闪电侠身后。 我们这边开会开到一半开始八卦，那边阿卡姆蝙蝠侠已经联络了灰蝙蝠的儿子开始收尾，我家达米安对三个兄长的同位体冷嘲热讽，重点攻击夜翼，搞得夜翼差点怀疑人生。 我家蝙蝠侠联络他们的时候，看到蹲墙角的可以算得上是这个世界的蝙蝠洞的真正主人的这个世界的夜翼，沉默了片刻，他几乎不用思考就已经知道对方情绪低落的原因，“达米安最喜欢的就是夜翼，所以对其他世界夜翼的同位体，稍微有那么一点苛刻。” 领主夜翼面无表情的抬头，在我跟夜翼之间注视了一会，视线瞬间击中在我身上，“你也这么认为？” 这才不是苛刻，这完全是往死里打压。 “我觉得达米安只是想在打败我之前，先把比较弱的你们全部收拾掉。”我微笑着吐出了不善的言语。 夜翼温柔的扶着我的肩膀，一记锁喉，“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同为夜翼，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 “撒手！撒手！呼吸不过来了！”我哈哈笑着挣扎，夜翼才不放，之前还会因为女性而稍微体贴一点点，现在都是男性谁管你啊！ 达米安一脸尔等皆凡人的表情，“我总有一天会比你强，并且这一天很快来临，下一个目标就是超越父亲，我跟小乔绝对会比父亲还有超人强，代替他们成为最强搭档。” “嗯嗯嗯，所以你当初跟小乔搭档，小乔还飞不顺手的时候，把他推下去是什么鬼？”我最想吐槽的就是这个，连说未来目标都会带上小乔，为什么平常相处起来让人简直无语，还好乔纳森脾气好，不然飞行时灵时不灵的时候被达米安三番两次从高空推下去，下次没见面就暴打达米安狗头才怪。“你考虑过没，氪星人能力全觉醒的时候，他其实是能秒杀你的？” “嘁，我才不会输给小乔。”达米安一点都不担心，“我已经赢了他278次。” 所以你们是在玩什么攻防游戏吗？ 我吐槽不能，算了，这对搭档自己没意见玩得起劲就够了。 领主夜翼托着下巴，“我突然不想要弟弟了。” 回应他的是领主红头罩嘲讽的笑声，还有领主红罗宾若有若无的视线。 灰蝙蝠没管自己儿子的怨念，直接开口询问，“情况如何？” “卢瑟竞选总统因为各种证据跟流言，还有盟友反叛已经彻底失败。”红罗宾说这话的时候不断的在瞥达米安，这家伙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手段，“达米安成功策反了卢瑟所有盟友。” 我表情古怪，翻着阿卡姆蝙蝠侠跟达米安的行动记录，“你看了我的计划……” “统治黑暗，我认可你这个愚蠢的大哥的计划！”达米安眼底绝对有星星在闪烁，没带面具的他兴致高昂，“你的那些计划虽然稚嫩，但是思路很有趣，一次次还击太麻烦，成为黑暗之王才是符合我口味的目标。” 我捂脸，几乎在呻、吟，“快闭嘴，我都把它们全删除了，你到底哪里翻出来的！” 谁年少不中二，我的世界的杰森现在变成黑、道头头都难保有年幼时期的我的影响。 等等！ 我瞬间扭头看向我家蝙蝠侠，“你居然保留了我幼年规划的那些设想？该不会是全部吧？！” 我家蝙蝠侠嘴角微勾，明显答案是后者，他真的把我所有的设想都保留了。 “啊啊啊！删掉啊！你给我删掉啊！”我整个人跟八爪鱼一样扑到蝙蝠侠身上，“放蝙蝠电脑里跟给所有人看有什么区别啊！给我回去删掉啊！” 只要是蝙蝠家的小鸟，哪只不喜欢翻蝙蝠电脑，我们尤其喜欢翻蝙蝠侠隐藏起来的记录，我已经可以猜到连达米安都知道，那绝对就是蝙蝠家全员共享。 蝙蝠侠不动如山，挂着一个我完全没受影响，甚至能直接无视然后跟其他两个蝙蝠侠交流，还能在我颓废得快掉下去的时候托一把，让我继续当人形挂件。 生无可恋的我从蝙蝠侠身上下来，愤愤不平的踹他一脚，蝙蝠制服防御良好的蝙蝠侠表示完全不痛不痒，看我乐子更加有趣。 最后，达成统一战线，甚至愿意在真出事的时候彼此互助的完全不蝙蝠的三个蝙蝠侠在超人绝望的眼神里交换了彼此世界的坐标，甚至短时间内找到了联络方式。 “蝙蝠不是最讨厌有人闯他地盘吗？”闪电侠探头探脑，似乎完全没有他也是当事人的自觉。 “这不是很正常吗？”绿灯侠偷摸闪电侠手里的饼干，闪电侠把手里的饼干袋递过去一点方便他拿，“蝙蝠是讨厌其他人插手，但是他不反对有人救我们。” 可以说，灰蝙蝠也算是有备无患，他在为了自己世界那惨烈的未来留下保障，想让正义联盟的人不走上最坏的道路，三个正义联盟互相监督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灰蝙蝠相信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如果不是真出事，无论哪个蝙蝠侠都不会喜欢离开自己的哥谭闯入其他世界。 可以说，三个世界的蝙蝠侠交流非常和谐，就连达米安都没对卢瑟没死的事情斤斤计较，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打算回去自己世界之后再坑一把卢瑟。 “听说你被卢瑟养过一段时间？”领主世界的夜翼好奇心大起。 “是啊，他想让我去对付超人，卢瑟本身又对钱财没什么在意，那段时间可以算是把我当皇子宠。”我大大方方表示卢瑟当初就是试图当我野爹，蝙蝠侠非常嫌弃的瞥了我一眼。 我嘴角上扬，相当清楚蝙蝠侠在气什么。相比起弟弟们，女性身份给我带来了不少不便，也让蝙蝠侠对我的安危忧心过度，但是有一点还是很好的，相比起需要帮阿尔弗雷德干活换取零花钱的杰森，我一直都是属于没缺过钱的状态。 28、第28章兴趣 回到现世，我躺在床上回想离开前，我家蝙蝠侠的话默默伸手挡住脸，希望超人不要被迁怒，哈哈哈哈！ 反正福利已经纳入怀中，更何况布鲁斯其实并不是很在意，他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吃亏，不过如果吃亏的是别人，他就会干脆无视。 但是这跟布鲁斯想逗克拉克玩有什么关系？ 在确定我能带东西往返多个世界之后，蝙蝠侠果断给我添置了特制的联络器。 我坐起身，看着手腕上的通讯器，一脸沉思。 ‘老蝙蝠不会追到现世来吧？’ 应该不会吧？他过不来啊！ 上完上午的课，中午的时候乐琪点了一大堆食物，乐滋滋的找我聚餐。 “什么个情况？发财了？”我疑惑的看着乐琪，能住双人宿舍的人当然不会穷，但是乐琪是个信奉吃多少点多少不浪费的人，很少会有这么奢侈的时候。 “我论文过了，哈哈哈哈！”乐琪高兴得不得了，却给我造成了致命一击。 论文啊……我写了几个字来着？ 乐琪发现我表情不对，幸灾乐祸，“拖稿综合征？还是鸽子综合征？” “可恶！我就是不想写怎么了！”我捶桌。 “小心点啊！你个怪力女，桌子都要被捶出坑来了！”乐琪连忙拯救桌子上的食物。 “别胡说，好好的我怎么可能捶出坑，这桌子质量没那么差。” “小时候就能把墙壁一拳打出一个洞来的怪力女，不要怪罪桌子的质量，桌子是无辜的！” 成为罗宾之后，现世的身体素质就一直维持在夜翼时期还真是抱歉哦。 现世的悠闲让人放松，就是论文恼人了一点，我一个字都不想写。是的，论文我最多一下午就能搞定，但是我不想干。 去抓提姆壮丁，让他帮忙写个框架？ 我摸着下巴，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我心动。 或许是因为摸鱼行为让世界意识都觉得无语，我打算回阿卡姆世界再中转跑回原世界抓弟弟壮丁的事情没能成功。 我直接附身到超人身上了。 不义世界，一切还没有发生时候的超人。 “……为什么不是提姆？”我下意识的叹气，论文的怨念不断。 “迪克？”超人还有自己的意识，这是第一次在我附身的时候，原主还醒着，上次附身夜翼，他本人虽然有微弱意识，但是跟睡着了在做梦没区别。 “嗯，是我，我是另一个世界的夜翼，来到这里……是因为你这边要出大事了。”主要控制超人身体的是我，超人本身虽然能看能听，但是他并不能控制。 “是这个世界要出事？那我们现在就去找蝙蝠侠？” 对于这种回应，我表情古怪，“所以为什么每个世界的你，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老头？” “蝙蝠还没到老头的年龄吧？”超人语气同样古怪，“还有你为什么要学杰森叫蝙蝠老头？” “因为我的世界里，就是我起头这么叫的啊！”我理直气壮，“介意我稍微用下你的力量吗？” “只要你不做坏事。”超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不会做坏事的吧？” “暂时不想被老蝙蝠打，在你的身体里的话，布鲁斯下手会更狠的。” 我跟超人同时抖了一下，在知道超人身体里有我们两个的意识，蝙蝠侠绝对会下手更狠，一次教育两个，还能不用估计我们的身体状况，无论哪个世界搭档都会非常愉快的痛揍自家搭档跟儿子！ “别给蝙蝠侠揍我们的理由，他打人真的超级痛！绝对不会因为我是他第一个搭档就手软，我是罗宾的时候他就没少收拾我，更别说后来我成为夜翼带着一堆弟弟妹妹到处给他捣乱。”我没少因为蝙蝠侠不说人话的事情给布鲁斯捣乱，哥谭的反派除了小丑，都知道在夜翼被蝙蝠侠气炸，暴怒的时候别冒头，鬼知道会不会被夜翼随手拿来当道具怼蝙蝠侠，会被两头痛击的，无论是夜翼还是蝙蝠侠，都不会因为反派是道具这件事而手下留情。 超人虽然不能控制身体，但是他能说话。“迪克，你别告诉我，你最大的兴趣就是给布鲁斯捣乱。” “……人生乐子不能少。”我义正言辞，一点不掩饰就是爱给布鲁斯捣乱，“无论哪个世界的布鲁斯，他总能惹得所有人都想揍他，我只是付诸行动，并且带着弟弟妹妹们一起而已。” 超人不想说话，他怕他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也想打蝙蝠侠。 侧耳倾听，我在短短四分之一分钟内就掌握了超人的超级听力，全程没被影响，主要在听路易斯跟超人的母亲玛莎的所在，确定她们没有受到威胁，也确定没有危险人物出现在他们四周。 “有人盯上了玛莎跟路易斯？！”如果不是操、控身体的是我，超人已经瞬间回到他的亲人身边。“路易斯她还怀孕了！” “如果让你吸入恐惧毒气，算计你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有什么比这更能毁掉你呢？”我轻声诉说最恶毒的诅咒，“我并不想看到这样的未来。我为此而来。” 超人从来都是敏锐的，在这种心神波动剧烈的情况下，他依旧发现了不对，“迪克，你不是因为看到这个世界糟糕的未来来的？你在为谁工作？” “无论我为谁工作，都是出自自己本心。”我纠结了一下，选择避开这个话题，我总觉得克拉克已经发挥他身为记者的惊人脑洞，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听呢。 最终，我跟超人商定，先去找蝙蝠侠，带着路易斯跟玛莎一起。 对于超人突然的造访，还是拖家带口，布鲁斯被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一脸的阴沉，只不过在看到路易斯跟玛莎之前，他就已经恢复韦恩家的良好教养。 “啊，看不到布鲁斯被骂，啧。”我嘁了一声，已经知道我是谁的路易斯没忍住笑出声。 难得回来现在还没走懒洋洋坐沙发上的杰森猛的抬头看向我，表情非常有趣。 布鲁斯挑眉，“你是谁？” “你猜？”我歪头，克拉克因为气质关系难得老好人的外表被我带上了几分俏皮。 布鲁斯沉思一会，“迪克？” “……等等，你为什么能猜到啊喂！”我进门之后可是有老老实实的没脱离超人的行为规律，除了刚刚那两句话。 “直觉。”布鲁斯眼底带上几分笑意。 “好吧，你厉害。”我叹气，“杰森，再看我就揍你了。” 杰森在我承认之后就用一种从那里割肉的眼神盯着我，跃跃欲试。 刚刚被通知出事，迷迷糊糊起床下楼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提姆瞪大了眼睛，吓都吓醒了。 杰森额头冒出青筋，“别以为你套着超人的身体，我就不敢揍你。” “你可以试试。”我笑容微妙，挑衅意味十足。 提姆满头的问号，“超人被魔法影响了？” “白痴，那是迪基鸟！”杰森解释也像是在找人吵架，所以他真的继续跟我吵架。 同样迷迷糊糊从楼上下来的迪克满头的问号，他还没下来就听到杰森在臭骂他，“我怎么招惹你们了？” 面对迪克的疑问，我保持良好的微笑，并且毫不留情的把杰森从头损到尾。 迪克跟提姆一样被吓清醒了，“这什么情况。” “这是其他世界的迪克。”布鲁斯看够了儿子们的笑话之后解释了一句，“克拉克本人呢？” 前一句解释，后一句是在询问我。 “也在，就是现在控制身体的是我。”我大大方方的表示拿这具身体作孽，本人绝对是知情的。 布鲁斯眼神瞬间就微妙了起来，他听懂了我的潜台词，恶作剧的话难保是我这个异世界的迪克还是克拉克本人意思。 【“迪克！这么坑我好吗？”克拉克本人怨念满满。】 有什么不好的，不是很有意思吗？ 我推了下眼镜，愣是让平常气质偏向大金毛的克拉克变得有几分痞气。 这种看乐子不嫌事大的态度让原本被突然带到韦恩大宅的玛莎跟露易丝都放松了不少，起码玛莎现在已经有精力去跟阿尔弗雷德一起准备午餐，至于露易丝，孕妇姐姐在看自己‘丈夫’的笑话。 注意到两位女士的状态，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跟了然的布鲁斯俏皮的眨眨眼，得到一旁杰森不忍直视的表情。 “出了什么事情？”布鲁斯眼底带上笑意，因为露易丝在看他们，所以他的表情也没怎么严肃。 “准确来说，还没有出事。”我不在搞怪，表情严肃，“小丑盯上了超人的家人。” 一旁看热闹的杰森气场瞬间就变了，迪克手脚飞快的摁住了他。 “我去查。”布鲁斯的气势也变了，不过他盯着我若有所思。“你想做什么？” “我绝对不会用克拉克的身体杀人。”我无辜的眨眼，一句话暴露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布鲁斯蓝色的眼睛里面孕育着风暴，顾忌一旁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坐直身体的路易斯，平静的开口，“我们单独聊聊。” “可以。”我跟克拉克达成共识，都愿意。 “克拉克、迪克？”路易斯稍微有点不安，但是蝙蝠侠跟超人的存在带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放心，有事老蝙蝠顶上！”我欢快的表示绝对没问题。 布鲁斯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迪克说得对，我们会解决。” 29、第29章逛街 因为还有客人在，没有直接进入蝙蝠洞，而是选择在图书室交流，这样路易斯能坐在不远处看书，看得出来，就算是路易斯，怀孕带来的多愁善感一样也没少。 而格瑞跟布鲁斯，多数情况下都能做到体贴。 “小丑想让超人杀死自己亲人，还想让他亲手毁了大都会。”正经聊天的时候就能看的出布鲁斯对我的影响，我严重怀疑世界意识就是故意让我成为理查德格雷森，而不是因为真的因为意外缺失一个夜翼而找我顶班，那是特制的，为我准备的世界。 毕竟，超英世界快毁灭的黑暗宇宙实在是太多，找一个合适的世界太简单。 早就猜到事情严重，但是这种事实还是让在场的人，包括路易斯都震惊。 “克拉克会疯的……”路易斯走过来，坚定的坐到我身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唔，等下，克拉克，你能不能别这时候吃醋？”我翻个白眼，“我虽然也是理查德格雷森，但是我是女性，谢谢，别继续在我耳边碎碎念，你当我乐意附身在你身上啊，你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我自己性转那种类型的，闭嘴吧，我不玩有配偶的。” 克拉克被我最后一句话怼得噤声，跟个被打击的大金毛一样在意识海里沉底。 我嫌弃的啧了一声，回神就发现在场的人都用看稀奇的眼神打量我。 “就我所知，有女性的蝙蝠侠跟女性的超人，还有男性的神奇女侠。”我脸色带上几分怪异的笑容，“平行世界的奇妙很有趣，不是吗？” 简单的调侃冲散了刚刚的凝重，除了忧伤的不能说话的沉底在意识世界的克拉克，包括路易斯在内，都不是很在意我的性别，最多就是好奇一下夜翼身为女性会是什么样子。 顶着克拉克的身体坐在路易斯身边，然后对面坐着布鲁斯。 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反正我自己觉得这种画面很有趣，甚至很想拍照留念，不过克拉克强烈反对，坚决要我先干正事，考虑到的确没有机器能拍到我跟克拉克同时存在，这种乐趣少了大半，我遗憾的放弃这种念头。 “迪克……”布鲁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想提醒我先解决正事，但是想到我女性的身份，犹豫了一下改口，“理查德。” “格瑞，你起的，你可以叫我这个。”我没忍住，“哈哈哈哈，每个世界的你都会有这种问题吗？就那么不愿意叫我迪克吗？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就为了这种表情，我也愿意跟其他世界的你相遇，简直媲美百万名画！” 布鲁斯表情无奈，相比起比较克制的路易斯，在场的迪克、杰森跟提姆，这三个可一点都没给布鲁斯面子，幸灾乐祸得正大光明。 “格瑞为什么会附身到克拉克身上，而且还是你主导？”身为超人的妻子，路易斯见识过太多次超人被控制，但是很少有像现在这样克拉克本人完好，控制者没有任何恶意，甚至可以算得上小心翼翼，不破坏超人本身，也不影响克拉克的社会关系。 “这要问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我本身是倾向于本体出现。”自从在阿卡姆世界发觉自己早已跟抑制力，或者说世界意识签订契约之后，我就倾向于本体穿越，只不过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被扔进了克拉克的身体，显然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认为附身更能解决问题。 布鲁斯若有所思，“不，附身的确更能解决问题。前提是你能控制好这具身体。” “的确可以。”我表示这只是小意思，完全没有问题。 布鲁斯神色微妙，作为经验丰富的正义联盟组织者之一，无论是被女性化还是彼此之间的灵魂互换他都经历过，并不是谁都能完美的控制超人的能力，我的游刃有余说不定就是经验丰富。 对付超人，跟对付夜翼完全是两个概念，氪星人跟蝙蝠家族简直就可以算得上是光明跟黑暗这相反的存在。 如果用对付超人的陷阱去算计夜翼…… 那就等着被氪星人一家跟蝙蝠一家，两班人马共同看笑话吧。 不得不说，超人的能力配上夜翼的大脑，这是个六边形战士。并不是超人的智慧弱，而是超人太过‘光明’。 稍微商量了一下具体事项，路易斯本人拒绝了在韦恩大宅停留到小丑被抓住之后的选项。 “小丑的目标是我跟玛莎，我们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不安全，而且格瑞会救我的对吗？”路易斯并不是无脑的自信，而是她很清楚，防贼完全没有时限，就算小丑被抓都难保他留下后手，只有一次破坏超反的阴谋，才能让自己安稳一段时间，选择成为超英的妻子，她就有面对危险的觉悟。 “我为你们而来，女王殿下。”我夸张的弯腰行礼。 路易斯笑得不行，伸手摸上我的脸，“克拉克这种表情好可爱！” 我眨了眨眼，“克拉克本人表示他害羞。” 【“格瑞！”克拉克委委屈屈的抗议，但是因为只有我能听到他的声音，被妻子跟朋友同时调侃，他只能郁闷的再次沉底。】 知晓克拉克性格的路易斯大大方方的伸手摸手机拍照，我推了下眼睛，如同模特走秀，让路易斯完美‘拥有’各种气质的丈夫。 杰森嘶了一声，“我现在相信就算是女性，她也是格雷森了，这讨人喜欢的速度……” 迪克带着笑意压低声音，“杰森，我总觉得你对我的定义有点奇怪。” “难道不是人人都爱格雷森吗？”提姆下定义，对另一个世界的夜翼也还是‘夜翼’这种完全不被性别影响的能力表示惊叹，“不愧是格雷森。” “我觉得拥有格瑞这个克拉克的时间可以稍微长一点。”路易斯笑着邀请，至于自己丈夫的想法，呀，孕妇并不想知道。 “很遗憾，最多四天。”我解答路易斯隐晦的提问，“我尽量在四天内解决问题。” 四天是个很微妙的时间点，不过却不是保护我的，而是保护被我附身的人的，因为四天已经完全足够我彻底掌控原主的身体跟他的社会关系。 抑制力，或者说，世界意识，将我划分于被附身者之上，单单灵魂阶段，我就比我穿越的世界等级要高。 “所以我有机会见到格瑞本身吗？”路易斯并不担心我说谎，毕竟蝙蝠侠就在一旁，如果能在蝙蝠侠跟他的三只罗宾鸟面前说谎，路易斯表示她认栽。 “我无法确定。”做完任务就跑才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以前身为夜翼的时候，包括蝙蝠侠在内，我没少给他们收尾，出来之后难免有做完正事就跑的恶习，不过就是占着这些世界的超英会收尾，甚至前两个世界都是蝙蝠侠收尾，我才能跑得欢快。 布鲁斯看向我的眼神微妙，非常难说他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不过迪克的的确确发现了不对，站在露易丝身后不会被发现表情的他嘴巴张张合合，被我隐蔽的白了一眼。 知道我想偷跑，还打算戳穿我是想打架吧？ 露易丝敏锐的发觉不对，不过她不是为难人的脾气，只是挑了挑眉，“那我可期待着跟你一起逛街了。” “我可以现在陪你去。”我耸肩，绅士的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这不是又有丈夫陪伴，又有闺蜜陪伴了吗？” 露易丝愉悦的笑出声，“你说得对！” 在我背后的杰森表情正常，但是眼神带着几分怪异的看着我打手势，半响在我不经意间带着笑容看他的时候，咬牙切齿，非常不情愿的点头。 因为角度问题，同样能看到蝙蝠家内部通讯手势的提姆木着脸，这两人是怎么做到身为不同世界的兄弟还能配合默契的？ 每个世界的蝙蝠家族的通讯手势自然不同，不过大同小异，这个时候提姆已经完全忽略他同样能看懂我所要表达意图的事实。 在路易斯去询问玛莎要不要一起去逛街的时候，布鲁斯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身边。 “别过火。”布鲁斯虽然没有看到我跟杰森约定了什么，但是能放弃跟自己同位体合作而选择杰森，这个举动就已经说明了很多，比如：我接下来的行动恐怕会越界。 而义警，本身就是一个界限模糊，全看义警本身坚守的职业。 “我说过，绝对不会用克拉克的身体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我意味深长的强调这一点，“这不是我的人生，我不会轻易改变一个人的未来。” 所以真不用担心我跟杰森做什么让人抓得到把柄的事情，咦？我是不是又暴露了什么？ 【克拉克声音犹豫：格瑞，你是不是忘记我只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并不是不能感知到自己在做什么？】 哦，不小心把安静老实的受害者忘记了。 啧，反正他现在不能去跟老蝙蝠告状，而且就算告状这也不是我家的老蝙蝠。 管他哩。 30、第30章开场 陪路易斯逛街自然不会选择哥谭，在一起会餐之后，布鲁斯安排迪克送玛莎回家，至于我跟路易斯，杰森负责当司机送我们去大都会。 提姆表情带着几分疑惑，“布鲁斯，你不是不放心格瑞跟杰森在一起吗？” 布鲁斯看了一眼提姆，“我不赞同，你们就会放弃吗？” 同谋之一的提姆抬头看向布鲁斯，蓝色的眼底的坚定已经告知了对方答案。 “……别过线。”布鲁斯最终还是妥协，或者说，从接杰森回家开始，他就已经开始妥协，不认可孩子们选择危险的道路，但是却会给孩子们兜底，哪怕手段粗暴得迪克都要怀疑蝙蝠侠是不是想杀小鸟祭天。 提姆了然，这已经是蝙蝠侠的妥协，小丑可以死，但是绝对不能死在蝙蝠家的人或者氪星人手上。 不过…… 为什么？ “很疑惑？”我给露易丝搭配了一套衣服，露易丝满意的去更衣室试衣服，对还在蝙蝠洞帮忙的提姆发出嘲笑，“如果不懂变通，他就没法在哥谭当这么久的蝙蝠侠，在戈登之前，他也曾经跟很多人合作过，好人坏人都有，你没看过蝙蝠侠早期的行动吗？虽然越老越犟，但是他真的比谁都知道变通。” “更何况，他阻止不了我的。” 蝙蝠家族里没一个人是安分的，就像我以前吐槽蝙蝠侠的一样，自己家人每一个都能在半天之内毁灭世界，还总担心超人失控。 大多数情况下，蝙蝠侠在，这些蝙蝠崽子都会安分守己的干自己义警的工作。 问题是，我家蝙蝠侠不在啊！异世界的蝙蝠侠又不是我家蝙蝠侠！ “可你也是迪克。”提姆的疑惑来自蝙蝠侠的固执，蝙蝠侠从来不是会轻易改变自己主意的人。 “你们没注意到吗？”迪克在通讯频道里出声，他已经把玛莎送回家，现在正在帮忙摘菜，迪克要住在玛莎这里几天。“格瑞跟布鲁斯有避开我们交流。” “首先，我没特意避开你们。”我微微抬头，超人的视力让我很轻易就能看到进入大都会就跟我分开的杰森现在所做的事情，“其次，你们怎么知道布鲁斯不想杀了小丑？” “他只是不愿意你们杀人。”我一针见血，底线这种东西，退一步就会一步步退。 迪克瞬间接上，经历过杰森跟布鲁斯因为某人语言障碍而造成的严重后果，他已经对于当翻译机的工作非常熟练，“格瑞，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夜翼，布鲁斯都不会愿意你们越过界限。” 义警跟罪犯只差一层窗户纸，就像小丑，他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只想把蝙蝠侠彻底拖进黑暗。 “问题是，我好像从来没说过我不杀人吧？”我语气古怪，“我在成为罗宾之前，就已经有自己的准则。” 侠以武乱禁，从来不是一句戏言。 “等等，你杀过人？！”通讯频道里异口同声，这还包括了被禁言的克拉克，这可真把我给逗乐了。 “为什么你们会以为我从来没杀过人？到底什么给了你们这个错觉？”我叹气，“我已经离开快十年了。” 实际上，真正离开布鲁斯的时间，只会比十年还长。 从我拖杰森跟提姆下水开始，他们就已经能发觉我跟迪克之间的不同，先不说就算是迪克也不喜欢让杰森跟提姆插手自己的事情，蝙蝠家的人都有个通病，如果不是遇上需要多人协作的任务，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将其他人拖下水，当然，彼此查查对方在干什么那是关心，另算，因为‘关心’而被揍，同样另算。 “嘁，原来黄金男孩也会违背老蝙蝠的准则吗？”杰森语气复杂，他不觉得迪克作为警察正常击毙犯人有什么问题，但是我绝对不是在作为理查德的时候杀人。 “呀，我一开始就没有不杀原则，只是我愿意遵守蝙蝠侠的原则。”我愿意在哥谭不杀人，不代表我真不杀人，“杰森，你在嫉妒。” 为了老蝙蝠可能允许我杀人，堂堂地下世界的大佬红头罩，妒忌了。 “放心，夜翼从来没在老蝙蝠的地盘杀人过。”在杰森被撩暴之前，我偷换概念，‘阿卡姆骑士’杀的人可都是‘怪物’，这么算起来，我的确没在老蝙蝠地盘杀人过。 “呵呵，别卖乖，你到是说说你现在让我去给你跑腿干什么？”杰森不满我隐瞒，“格瑞，想让我帮忙，就把事情说清楚。” “你确定我没说清楚吗？”我平淡的反问，我不是布鲁斯，我曾经身处的哥谭也不是主世界的哥谭，虽然我们这些人依旧有蝙蝠家族的各种毛病，但是有一点，既然愿意拖人下水，就会先把事情解说清楚，要人顶灾都是会告知对方后果。 的确有点自欺欺人的杰森哼了一声，闭麦了。 迪克狐疑，“你们到底在谋算什么？” “连拖住布鲁斯都做不到的笨蛋，做你的农活去。”杰森闭麦，不代表我也闭麦，没跟我可爱的弟弟们团聚，可以先跟这个世界的兄弟们亲热一下。 “我可没答应你们拖住布鲁斯。”之前因为角度问题，没能看全弟弟们跟我的交流的迪克非常郁闷，“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研究一下各个州的法律。”我嘴角上扬，这个国家这种每个州的法律都可能有微妙不同，这种事情在我第一次附身在外国人身上的时候就好奇的研究过一点点，之后成为罗宾，更是专门请了顶尖的律师给我详细解释。“有犯人，找警察先生逮捕才是正常手续，不是吗？” 详细名单是提姆找的，提姆听到我这么解释的时候，表情古怪的看向自己整理出来的并不算多的几份简历。“你确定你被布鲁斯发现之后不会被揍吗？” “哦，这个身体是克拉克的，我解决完问题我就跑。”我非常淡定，“至于之后迪克还有你们会遭遇多少毒打，那关我什么事？” 【克拉克语气非常郁闷：“格瑞，虽然你是为了我而来，但是我总觉得之后我会被布鲁斯收拾得非常惨。”】 “被布鲁斯收拾，还是跟蝙蝠侠为敌？”的确有好好跟蝙蝠侠解释不义世界未来的我温柔的询问了一句，瞬间把克拉克彻底击沉。 【“不用了，现在的布鲁斯挺好。”】 我眼底带出笑意，走出更衣室的路易斯在我面前转个圈，大大方方的展示，我竖起拇指表示这套衣服不错。这也就是什么都没发生，才能看到路易斯还有克拉克这种态度，克拉克虽然知道恐怖的未来是什么样子，但是他能克服，没有真正经历过的超人，能理智的对待一切。 夜幕降临，坐拥超人老婆的我，跟路易斯甜甜蜜蜜共享晚餐，然后陪伴路易斯入睡。 全程克拉克都碎碎念，怨气丛生，路易斯对此表示非常遗憾，她不能听到克拉克的声音，把某只大金毛郁闷得都不乐意跟我说话了。 我托着下巴坐在床头看向窗外。 ‘什么时候，才会开场呢？早点解决，也好让路易斯放心啊，孕妇可最多愁善感了。’ 超人不需要睡眠，入睡只是多年的习惯，我跟超人都习惯熬夜，一夜不睡对现在的我来说更加不是问题，氪星人的身体不会疲惫，我的精神让我绝对不会因为身体因素之外的原因疲惫。 警戒一夜的我们用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陶瓷娃娃‘孕妇’女士起床。 虽然有加班的准备，但是第一天第二天都平安度过还是让我感慨。 “迪克真的不会被开除吗？”夜翼一天两天不出现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对方说他刚刚解决一个大boss，布鲁德海文的人会稍微老实一两天，但是理查德格雷森要是一两天不出现在警局，难保可怜的帅哥不会因为旷工被开除。 “我有跟人换班。”虽然是被布鲁斯调虎离山，但是迪克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放超人的母亲独自一人。 “布鲁德海文的警花小姐交友广泛？”杰森嘲讽一句，同样戒备了两天的他打了个哈欠，生理上犯困没法解决。 “谢谢夸奖。” “喂喂！” 我跟迪克同时出声，这时候杰森才反应过来，虽然占据了超人的身体，但我可是女性。 “啧。”杰森这下有点清醒了，“我去休息了，有事叫我。” “去吧，提姆，你也给我去睡觉，作死呐，你们都以为你们是氪星人吗？啊？都说了前两天基本不会出事，熬夜熬过鬼啊！”我臭骂，“迪克，还能坚持吗？” “我晚上有好好睡觉。”好好的睡了两夜的迪克幸灾乐祸，“放心，现在精神最好的绝对是我。” 发出群嘲的迪克被怼得掉线，杰森跟提姆才去休息。 第三天下午，我失去了一直监听的路易斯的心跳声。 “准备好了吗？”我在问杰森，联络的工作是他在做。 “随时可以。”杰森看向一旁神情紧张的新‘同谋’，“看你的表演了。” “放心，请欣赏在蝙蝠侠手底下锻炼出来的顶尖演技！” 31、第31章大戏 露易丝失踪，超人焦急的出现在露易丝最后出现的地方寻找线索。 之后超人的焦虑连卢瑟都发现了不对，卢瑟虽然从来不介意用露易丝去打击超人，但是他会很有分寸的不去真正惹怒超人，就像露易丝怀孕之后，再没有绑架露易丝引超人出现的事情发生过一样。 “你闹得真大，卢瑟在帮忙找露易丝。”虽然睡眠时间不算长，但是有好好休息过一段时间的提姆正精神抖擞的坐在蝙蝠洞前，“有谁知道布鲁斯去哪了吗？” “你不知道？”我表情严肃，但是声音带着笑意，甚至带着波浪，“小红，只有你在家哦～” “能换个声线吗？听你用超人的声音嘲讽我真的很别扭。”提姆苦恼的捂脸，“格瑞你绝对是故意的！以前我怎么不知道迪克这么烦人？” “我以为你知道罗宾一向俏皮话很多？”包括我在内，迪克在罗宾时都是非常活跃的小鸟，就算成为了夜翼，也不影响我们的脾气，最多就是沉稳了一点。 “老蝙蝠的动向你们确认了吗？别最后被老蝙蝠搅合了。”杰森不保证好好的计划被蝙蝠侠搅合了的话，他不会暴走愤而杀人。 “放心，老蝙蝠没给我们捣乱。”作为一个知道蝙蝠侠在哪里的人，我完美控制好了自己的表情。 焦虑、忧心忡忡、但是沉稳可靠，请叫我二十四孝好丈夫。 【克拉克没忍住，仗着没人能听到，他笑出声：“格瑞，你可以不用特意说给我听的！”】 可怜的被我占了身体的克拉克当然不能听到我心声，我只是顺嘴给他吐槽了一句而已。 今天大都会的人都发现了超人的不对劲，超人似乎在找什么，而且能力超强的超人直到天黑都没找到人。 “小丑是老鼠吗？这么能躲？”就算是我都不免想吐槽，“对了，小红，查查阿卡姆有没有倒霉鬼被小丑带出来当替死鬼了。” 迪克拖长音，超级嫌弃：“有哦，稻草人。” “啊，去玛莎那里了？”我安抚了一下刚刚还乐颠颠看戏，现在瞬间支棱起来的大金毛，“你要是翻车了，我觉得你会被嘲笑一年以上。” “我上次就被嘲笑到现在。”迪克一副看破生死出尘的语气，超级英雄总有失误的时候，只不过很可惜，偶尔的失误难保会被队友保存留档。 没空管迪克，我已经顺着现有线索，进入了绑架露易丝的人想要超人去的地方。 在巨大的工厂入口前，我看着全部加铅的建筑啧了一声，果然在大都会，随处可见铅制作的建筑。 【克拉克：“这地方有点奇怪，很久以前就废弃了，但是水电什么的一直都通，而且连灰尘都没有，小心点，夜翼。”】 【我：“如果我告诉你，两小时前，我就锁定了这里，你会不会生气？”】 【克拉克：“两小时前？！你怎么不早点……算了，你玩吧。”】 可怜的受害者再次沉底，我摸了摸没多少的良心。 既然受害者都同意我玩了，那么我稍微破坏一下下超人的形象没问题的吧？ 热视线直接切割，在克拉克吐槽他没这么暴力的时候，面无表情的伸手给这个建筑开了个天窗。 【“我有个问题，这个损失……谁赔偿？”克拉克的声音绝对在抖。】 【我：“放心，韦恩集团的律师已经在待命，这个集团的总裁贪图你的能力，事后赔偿就足够抵消我现在的破坏，都说了不会危害到你的社交形象。”】 【克拉克：“格瑞，你一直这样‘周到’吗？”】 用对方的钱去赔对方的损失，甚至还能回收点资金。 【“日常给少年正义联盟收尾，偶尔还要给惹毛了蝙蝠侠的正义联盟收尾，我总觉得我哪天拿刀砍了你们都是正常行为。”我呵呵，我家老蝙蝠靠谱不代表他不任性，特别是在知道我绝对会给他善后的情况下，直接把正义联盟丢给我也不是一次两次，干脆把正义联盟跟少正全合并给我带算了！】 跟克拉克闲聊几句的时候，我已经暴力破拆到地下三层。 这里又不是哥谭，一层层往下挖的老鼠行为不值得提倡啊！ 然后，我看到了被抓住的路易斯。 虚弱无力，可怜兮兮的病美人，柔弱的倒在地上，绑匪甚至贴心的让他倒在地毯上。 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露出无语的表情，好悬骗布鲁斯锻炼出来的演技让我谨慎但是快速的上去救人。 【“无论你想说什么，别跟我说。”克拉克警惕，他也想笑，不过这种场合笑出声真的不合适！】 路易斯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睡着了，并不知道是被用了什么药物，会不会影响到胎儿，我小心翼翼的抱起路易斯，想把他带去医院。 “什么？！”我抱起路易斯的瞬间，绿色的粉末在我们两人之间爆发，迅速填满我所在的空间。 伸手隐蔽的掐了路易斯一把，示意某人别笑出声，我艰难的屏住呼吸，抱着路易斯在我失去超能力前冲出地下。 “医生……”超人抱着大都会的大名人路易斯倒在地面，呼吸困难的超人用自己给路易斯当肉垫，“帮帮她……” 似乎有人被超人冲出地面的声音吸引，但是对方脸上不自然的笑脸让人知晓，这又是一个小丑的受害者。 “……小丑？”超人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但是转瞬间就清醒，拼命挣扎起身，用尽最后的力气飞起来，抱着‘小丑’就撞进一旁的建筑。 昏迷的露易丝被留在原地，真正的小丑带着诡异的笑容出现在他身边。 摇摇晃晃走出来的超人惊讶的看着露易丝身边的小丑，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被自己丢进建筑废墟里的“小丑”。 “哎呀～超人，快来救我～我是露易丝啊～”小丑语调诡异，手上抛着一只起、爆、器，“这里有能炸毁整条街道的炸弹！” 超人蓝色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绿色，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超人！那不是露易丝！那是小丑！”这里可不是没有人的地方，虽然不是人很多的商业区，但是也是工业区，不远处不少公司还在上班，听到动静不敢下楼，但是在楼上围观的可不少。 平常能听到全世界声音的超人，现在却连近在咫尺的喊叫都没听到。 “超人！快来救我，这可是炸弹！”小丑脸上的笑容扩大，伸手指着露易丝身上随意绑着的炸弹，“我是露易丝啊超人，你就这么让我跟炸弹待在一起吗？” 超人挣扎着站起身，向地上的露易丝冲去，他似乎真的以为站着的小丑才是露易丝，而地上的是谁都不知道，或许只是一堆炸弹？ “超人！你发什么神经？！”红头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脚把小丑踹飞，虽然没抢到起、爆、器，但是成功把起、爆、器从小丑手上踢飞。 “炸弹……”超人下意识的看向路易斯，全然没管小丑，“要把炸弹排除……” “什么？？”红头罩满头的问号，但是他很快意识到哪里不对，下意识的去摸自己全封闭式的头罩，“空气有问题？” 但是简单的毒气怎么可能影响得到超人？ “空气里面有氪石！”不远处的商业楼里不知道谁在大声喊，“我刚刚看到好多绿色的粉末在反光！” 不过这个提醒毫无意义，红头罩只能被动的去阻拦已经无法分辨的超人去伤害路易斯，不然超人清醒之后肯定会后悔。 “超人！你还能认得出我是谁吗？我红头罩，地上的是路……” “红头罩？是小丑！”超人眼睛不复以前的蓝色，带着绿色跟血丝的瞳孔有些溃散，就像是醉酒一般。 “艹！tmd记得红头罩以前是小丑用过的称号，倒是记得现在我才是红头罩啊！”红头罩烦躁的再次挡住超人冲向路易斯的脚步，还好超人不知道吸入了多少氪石，攻击力度无限下降，红头罩应付起来还算轻松，就是一时半会也没法制服超人。 纠缠着的两人都忽视了被踹飞的小丑，小丑已经带着诡异的笑容，蹲下身捡起了被踢飞的起、爆、器，“看这里～” “该死的！”红头罩毫不犹豫的一枪打向小丑。 小丑哈哈哈笑着在红头罩开枪前就跑开，“别这么伤害小丑叔叔，小丑叔叔可是给大家带来了超大的惊喜～” “超人～我是路易斯，你看，那里一堆炸弹……”小丑突然收敛笑容，然后放肆的狂笑，“要爆炸了！” 超人疯狂的击退红头罩，直冲路易斯。 “嘭！”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个诡异的场景。 一个看上去就二十多的警察握着枪，手抖得不行，表情惶恐不安，“炸……炸弹……” 小丑额头中枪，带着诡异的笑容倒地，临死还按下了手里的起、爆、器，只不过爆炸的是之前被超人破坏的工厂，他一开始就只是想用爆炸来刺激超人，杀死路易斯这种事情，绝对要超人自己来做。 但是跟小丑所期待的不同，吸入带有恐惧毒气的氪石粉末，想带着路易斯跟绑在路易斯身上的炸弹一起冲向太阳的超人被赶到的神奇女侠阻止。 32、第32章工资 事情在一个小警察误伤中荒谬的结束了。 普通群众不会知道慌慌张张调离大都会前往中心城当警察的脸嫩得像二十多刚刚毕业的小警察其实已经快四十岁，曾经在哥谭任职，女儿被卷进小丑引起的暴动死亡，最后戈登看不过他的颓废，花心思把人调离到大都会，希望他能恢复正常生活。 更不会知道被神奇女侠带去瞭望塔的露易丝一进入瞭望塔就遇上另一个露易丝，然后昏迷的露易丝站起身，变形恢复成火星猎人。 也不会有人发现，蝙蝠侠陪着露易丝一直身处瞭望塔，甚至玛莎也在，迪克一直在保护的‘玛莎’，实际上是火星少女。 我大声嘲笑火星猎人，“你刚刚是不是要笑场了？你一个能变形的人居然差点笑场！” “……”火星猎人看向我，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你可以出来说。” “（ˉ▽￣～）切～”我在蝙蝠侠无奈的眼神中闭上眼睛。 超人的身体发出淡淡的光芒，一分为二。 “还给你了。”跟超人分开，我好奇的围到露易丝身边。 “想摸摸看吗？”路易斯脸上露出母性的笑容，摸着自己已经凸出的肚子，“我之前就发现你好几次盯着我肚子看了。” 我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下路易斯的肚子，突然被踢了一脚，“等等，乔乔刚刚是不是踢我了？” “乔乔？”露易丝挑眉，脸上的幸福显而易见，“另一个世界的我们也给孩子取了这个名字吗？” “格瑞，你怎么会发现荣恩要笑场的？”超人对这个比较好奇，好奇心让他打断我跟他妻子的聊天，“我跟你一样的视角，我没发现他的扮演哪里出问题啊。” “啊，在我们吵架的时候，莱恩就是想笑啊！”我理直气壮。 “我并不能读你的心。”火星猎人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几分好奇，他先解释了一句，“之前的确因为听到了你跟超人吵架让我想笑，不过我的演技没有问题。” 我愣了一下，笑笑略过了这个话题，转眼就把话题拐到乔纳森刚刚苏醒氪星人的能力，就被达米安拐走的情况，超人已经咬牙切齿的打算去帮自己还没出生的儿子的忙，不过被露易丝白了一眼，委屈巴巴的答应不干涉孩子们交友的自由。 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我身边，“你不知道自己会读心？” 我伸手在蝙蝠侠身上摸出一根能量棒，“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读心，心理学倒是学了不少。” “你确定自己没读心？” “我不确定，我确定我发现莱恩快笑场了。”我摸着下巴，“可能是隐形福利，让我能感知到人的善恶，超人超凡的感官把这项能力放大了。蛮好。” “事实上，我根本没动，我只是认为你跟超人吵架很有意思。”莱恩走到我身边，表情一如既往，看着就严肃。“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在想蝙蝠侠对我真纵容。”我虚着眼，随口瞎猜。 莱恩干脆的点头。 我满头的问号，“啥？” “逗你玩的。”蝙蝠侠在一旁无语的看我这么简答的上当，“看来的确不是读心，只是感知得到一部分想法？” “不是读心也已经类似，你的确能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我之前在想你跟蝙蝠侠关系真好。”莱恩表示他也没纯耍人玩。 我看着莱恩一点变化都没有的脸，陷入沉思，这个世界的火星猎人，该不会是吃瓜看戏的闷骚型吧？ “测试一下。”蝙蝠侠当机立断。 我们这边的动静，超人不是感知不到，不过他非常体贴的把话题引走，甚至吐槽我在行动的时候多次跟他吵架，顺便把看热闹的闪电侠、绿灯侠之类的全部带走。 测试结果很明显，我并没有读心的能力，最多就是对人的第六感高了一点。 “啊，还好，我可不喜欢读心。”我伸了个懒腰，倒不是排斥超能力，我是要用谁的超能力，现在可以直接变成那个身份的性转去玩，但是谁让我第一个遇上的是蝙蝠侠，早就已经习惯用普通人类的身份去解决问题。 蝙蝠侠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怪异，“别排斥超能力，你现在做的事情太危险。” “猜到了？”我挠了挠脸颊，“总觉得你猜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正规编制，福利齐全，而且我现在并没有上任，算是兼职，权利全享受，任务随便。” “……我很好骗吗？”蝙蝠侠听我胡说八道，露出一个笑容，单手摁住我肩膀，“虽然你是其他世界的夜翼，还是女性，但是你糊弄人的时候简直跟迪克一模一样，特别是在糊弄我的时候。” “啧。” “格瑞？”蝙蝠侠眼睛眯了起来，“说实话。” “相当于世界编制的夜翼？除了工作范围变大，并没有其他区别，抑制力对于我们这些手下，唔，我想个形容词，啊，有个前辈说的防御细胞，这个很像，我就像是世界的巨噬细胞，虽然任务多种多样，但是抑制力基本都会推荐我愿意接受的任务。”我这次说的是实话，不过，世界嘛…… 毕竟不是人，连人跟人之间都有代沟，世界意识被吐槽十个世界九个神经病的谣言连我都知晓，虽然至今为止都没遇上世界意识不对头，我也早有准备接受世界对于常人来说不正常的任务。 因为我没有带面具，蝙蝠侠能直视我的眼睛，确定我态度之后，他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一个意见坚定自己意志的超级英雄，说什么都不会让他改变注意，更何况，蝙蝠家的人多固执，蝙蝠侠最清楚不过。 “你可以找我帮忙。”蝙蝠侠没多纠缠，甚至没有跟我验证他的猜测。带着几分疑惑，“格瑞，你为什么这种表情？” “我在数你是第几个这么说的，并且在猜你是不是也想把我留下来。”我得意洋洋，“我可是人见人爱的格雷森！” 刚刚带着火星少女抵达瞭望塔的夜翼疑惑的看过来。 －－－－－－－－－现世分割线－－－－－－ 我一脸遗憾的抱着新得到的箱子，可惜了，这个世界的克拉克结婚了。 “格瑞，你有没有卸妆水……”乐琪推门进来，“这么大只箱子，什么东西？” “家长的爱护。”我笑眯眯的把这一箱子对普通人来说属于危险物品的东西塞进柜子，“我打算去买套房子，有空吗？陪我一趟。” “可以啊，你带男友回来不方便对吧？”乐琪满脸的八卦，“有固定对象了？” “我怎么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大片森林？”我无辜歪头，跟其他世界总是被甩的夜翼不同，我基本都是我甩对方，而理由…… “海王。”乐琪黑线，“我们可还在上学，你有钱在首都买房？” “哦，十年前就够了。”从出任‘夜翼’开始，我就有抑制力发放的工资，我所在的现世也能用的那种。 乐琪羡慕得泪流满面，“走走走，买什么类型的？” “起码要三居室……” “我去！你一个不够吗？！” “白痴！我说的是主卧、客房、书房！”我恼羞成怒，“而且还要有厨房、卫生间、餐厅。” “你钱真的够吗？这里可是首都！” “买四合院都够，就是没人脉去找我喜欢的。”我高深莫测，现世这边我人际关系简单到独，跟我身为夜翼时候完全不同。“小美人，现在给你个抱大腿的机会，要不要从了我呀～” “姐姐～人家就是你的小情人哟～”乐琪戏精上身。 “其实我喜欢有腹肌的。”我没忍住，这次穿越时间有点紧，“可惜了。” 乐琪眯着眼，“我总觉得你最近都有点不对，绝对是有固定目标了吧？” “你说哪一个？”我无辜歪头，“我最近才得手三个而已。” “……求女王大人给个攻略！” 我叹气，“那你得先有个攻略目标。” 乐琪哭丧着脸，“我没你这种桃花运啦！” －－－－－－－－－－－－ 先不管那边没节操的格瑞跟她室友，这边有个世界稍微出了点乱子。 钢铁侠托尼在给蜘蛛侠彼得做全身检查，检查结果现世彼得十分健康。 “怎么样？”团队里的小孩出了问题，复仇者联盟所有人都在，除了没在地球的雷神。 “没有问题，很健康。”托尼皱眉，“不是科技方面的问题，波动有点类似神秘侧。” 做好全部检查，在穿衣服的彼得闻言有些紧张的看过来。 史蒂夫看向托尼，“我们去联络正义联盟。” 托尼不太情愿的点头，谁让他们的雷神是个肌肉脑袋，而且现在还不在地球，找正义联盟是最快的选择。 “我能不能明天去？”彼得不太好意思的摸着鼻子，“我答应梅今天早点回去……” “回去吧，我们会约明天。”队长开口，“不过今天如果哪里不对劲立刻联系我们。” 彼得扭头看向托尼，在他点头后才离开。 在借助蛛丝荡回家的时候，彼得看到了夜翼。‘夜翼不是该在布鲁德海文吗？怎么会白天出现在纽约？’ 刚刚跳到楼顶打算跟夜翼打招呼的彼得看到夜翼举着一把斧头毫不客气的劈向流浪汉的身体。 “等等！你在干什么？！”蜘蛛侠整个人都要炸了，射出蛛丝阻止，却发现蛛丝穿透了夜翼的身体，只有流浪汉茫然的看向他。 夜翼扭头看向蜘蛛侠，凹凸有致的身材让小男孩脸红，“呀～看得到我？” 33、第33章游戏厅 看着吓得后退的小蜘蛛，我是真有点惊讶，这次我可连人类都不是，用的就是灵魂，一般情况下，死人那种存在才能看到我。 流浪汉察觉到不对，连滚带爬的跑了。 “啧，跑掉了，小蜘蛛，你打算怎么陪我？”我看了眼小蜘蛛的所在，一个冲刺，仗着现在轻飘飘的灵魂体重直接翻上楼顶，瞬间把慌慌张张的蜘蛛侠撂倒压住，“小鬼，你放跑了我的猎物。” 被我压着的蜘蛛侠如果不是头罩遮住，他的脸绝对能热的蒸鸡蛋，“夜……夜翼？” “嗯～”我拖长音，伸手在蜘蛛侠身上摸索。 “等等！等等！你在干什么啊！”蜘蛛侠简直就是跟弹簧一样蹦出去的，甚至跑过头差点一头从天台上栽下去。 没理会吓傻的小蜘蛛，我表情严肃的盯着手臂上电脑分析结果，我只是灵魂出场，所有的设备都是带着的好不，只不过抑制力给弄成了普通人看不见而已。 “最近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我举起一旁的斧头挂回腰上，我对于刺客大师康纳的斧头攻击超级感兴趣，所以在知道这个世界的任务之后，干脆跟世界申请了这么一把同款斧头玩。“或者，我自己来找？” 蜘蛛侠拼命摇头，我这边看过去都快摇出残影，看我摸斧头，蜘蛛侠就猜到我说的‘找’是用什么方法了。“杀人是不对的……” “没关系，没人看得到我，你最多就是意外猝死。”我表情淡定，似乎随时准备把腰上的斧头卸下来扔过去砸人。 “你……你，那个……你想找什么？”蜘蛛侠秒怂。 “你最近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我重复了一遍。 蜘蛛侠往旁边挪了几步，离我更远之后才回答，“我之前追捕蜥蜴教授的时候不小心打穿了地底，正好救了一个实验室里的变种人孩子……” “啧，又是九头蛇。”我扶额，九头蛇简直就是复仇者联盟这边的天然标配，什么都往这些春风吹又生的家伙们身上丢就好，“他们起源就跟空间有关，造成这种后果也很正常。” 这个时候我手臂上的电脑，跟蜘蛛侠的通讯器同时响了起来。我这边是检测结果，蜘蛛侠那边是自带的ai给托尼报警了。 在蜘蛛侠语无伦次的给托尼解释的时候，我已经确定蜘蛛侠最多就是跟之前的迪克一样倒霉的沾染上点气息，得到了‘见到’的能力，挥挥手跟蜘蛛侠告别，我还要倒霉的一个个去抓‘鬼’，才没空逗小蜘蛛玩。 “小男孩，别那么倒霉又见到我了，拜～” “等等！夜翼，你先别走啊！”蜘蛛侠连忙阻止，但是他哪里比得上喜欢转头没的蝙蝠家，等他在天台探出头，附近已经再没有他想找的人。 才不管被托尼追问发生什么事情的蜘蛛侠，我已经开始追杀下一个倒霉鬼。 这次的任务有点吓人。 九头蛇的目标一般人想不到，总认为应该是统治世界之类的，谁知道九头蛇的目的是为了一千多年前被放逐到外星的异人首领，控制异人通知世界什么的…… 虽然的确是统治世界。 但这脑回路，绝对是小瞧复仇者联盟，还顺带踩了正义联盟吧？ 说这么多九头蛇是因为，九头蛇这次利用这些小变种人开了一次通道，通道没连通到外星，连上了一个被防御细胞们毁掉的世界残渣，这个世界还在清理中，一时半会没完全清理赶紧，然后一部分残渣顺着通道逃到这个世界来了。 我的任务就是把躲在人类或者动物身体里面的残渣找出来，处理掉。 用斧头砍人的找，劈成碎片的那种处理。 当然，会猝死什么的是逗蜘蛛侠玩的，被斧头砍中的人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甚至还会轻松，因为我把附身在他们身上的残渣抓出来了，就像是身体内的病毒被抓出来然后消灭，连后遗症都没有。 不过稍微有点儿麻烦。 漫步在大街上，经过一个漂亮的女性的时候，我漫不经心的单手用斧头直接横劈胸口，另一只手在她背后拽出斧头带出来的黑影，顺手丢向空中，用斧头砍成碎片。 见到就相当于对方也能见到你，也就是说，我追杀的目标一但发现彼得能看到它们，那么它们也就能伤害彼得。 这可怜的倒霉鬼，要多点背才能，灵感高、本身数值高、沾染到气息得到‘见到’的能力，这三项全沾？ 不过蜘蛛侠能力不错，我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安全，最多就是这两天怀疑一下自己的眼睛，体验一把鬼片主角的生活。 “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在我站在一个坐在公园椅子上打瞌睡的老人前，毫不犹豫的一斧头从头往下劈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呼喊。 丝毫不理会十分耳熟的声音，我甚至加快了速度。 抑制力，你是不是在添乱，为什么又有人看到我了？ 怨念的吐槽一句，抓住斧头带出来的黑影，我看着这像是巨大海胆的玩意，木着脸劈成碎片。 还好我不怎么吃海胆，太好了。 “迪克？”史蒂夫看了眼被他吓醒，因为史蒂夫人高马大而选择飞速离开的老人，压低了点声音。 “你好，队长。”我转身面向史蒂夫，“我是理查德格雷森，也是夜翼，你叫我迪克也没问题。” 史蒂夫稍微有点吃惊，“你是女性？” “性别歧视可不太好。”我故意诽谤。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认识的夜翼是男性。”史蒂夫很严肃的解释，“我有很可靠的队友，也是女性，我认识的人里有很多能力出众的女性。” “哼哼，原谅你了，我还有工作，队长拜拜～”得了便宜就该跑，鬼知道这个世界的老蝙蝠什么时候冒出来，托尼跟蝙蝠侠一样不喜欢正义联盟插手，但是涉及到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夜翼，难保托尼到底什么时候联络蝙蝠侠。 “等等！”史蒂夫眼疾手快的想要抓人，但是我如果这么坚定就被抓住，我家的蝙蝠侠跟阿卡姆世界的蝙蝠侠绝对要给我来两份‘复健’锻炼。 “为难女孩子好像跟队长不太搭哦！”我轻巧的向后跳，俏皮的眨眨眼，“当然，如果队长对我一见钟情，我绝对会跟你约会的。” 史蒂夫脸红了一下，在我稀奇的眼神里开口，“如果我现在想约你呢？” “拒绝。”我双手交叉，在胸口比划一个大大的叉，“工作中，勿扰，或者你可以等我下班，不过最近我加班，没空约会。” “期待跟你下次见面的时候我有空哦，史蒂夫。”我暧昧的说了一句，然后在史蒂夫有点尴尬的表情中瞬间逃跑。 鬼才要在加班途中给自己增加工作，虽然诱饵很诱人，但是我现在没空。 复仇者联盟再次聚齐，原本打算让托尼跟史蒂夫带着彼得去正义联盟的所在，变成了正义联盟来复仇者大夏。 “确定是夜翼吗？”超人抵达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探听新出现的夜翼的消息。 彼得微微摇头，“我没见过夜翼。” 彼得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超英，他连复仇者的事情都很少被允许插手，说到底还是托尼认为他太小了。 史蒂夫倒是跟夜翼公事过，“……应该是，说话语气，行事，还是躲人的速度都像。” 蝙蝠家的转头没传统，似乎史蒂夫对这个怨念很重啊。 超人一边在心底吐槽，一边扭头去看蝙蝠侠。 “摄像头没有任何数据吗？”蝙蝠侠可太清楚他们家的人想躲起来的时候有多隐蔽。 托尼耸肩，“她就像是个幽灵小姐，谁都抓不到她。” “其实……我可能知道夜翼会去的地方。”彼得犹豫了一下，“她在追查我之前捣毁的变种人实验室那个地方。” 托尼飞快的坐起身，“该死，夜翼怎么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查我的数据库的！” 蝙蝠侠嘴角略微上扬，明显这种事情他也干了不止一次。 “能有个大概目标吗？”蝙蝠侠不是不能入、侵托尼的数据库自己查，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是别火上浇油的好，先找到这个幽灵夜翼再说。 虽然不知道蝙蝠侠已经抵达，我看着眼前的情况呲牙，这下有点麻烦了。 世界被毁灭的缘由很复杂，简单来说就是世界意识确定这个世界已经被感染，世界的防御细胞们毁灭这个世界，然后再将起重启。这个过程很复杂跟繁琐，一个不注意就让一部分被感染的残渣顺着这个世界的九头蛇开启的通道逃了。 原本只是度假一样的抓鬼游戏，把附身在活物身上的怪物抓住处理掉就好。 但是我小瞧了超英世界的意外。 洛基你好样的，我要是没抓住中意的猎物，非要换男体来找你玩不可！ 不知道是出于好玩还是给复仇者们捣乱的意图，洛基给九头蛇留下了一下魔法侧的东西，然后这东西在我顺手清理九头蛇基地的时候跟九头蛇明面上的游戏厅还有世界残渣融合了。 看着面前大大的‘欢迎来到欢乐游戏厅’的血色招牌，我无奈的用手甲上的电脑入侵复仇者的联络频道。 “托尼史塔克，帮个忙，清场可以吗？”我活动了一下身体，幽灵状态的身体在人群中显形。“我玩个游戏。” 34、第34章规则 正聚集在一起的复仇者联盟跟正义联盟听着被公放的通话，蝙蝠侠听到熟悉的声线挑眉，但是这种说话方式…… “什么游戏。” 蝙蝠侠低沉的嗓音吓我一跳，我啧了一声。 “要命了，老头子你怎么从哥谭跑出来了。” 这阴阳怪气的，刚刚接回达米安不久，好不容易把人收拢好的蝙蝠侠瞬间感觉到了熟悉的窒息感。 “夜翼。”蝙蝠侠选着了一个最适合的切入点，“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做什么。” 公事公办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已经飞出去的罗宾鸟们愿意跟蝙蝠侠干正事，但是谈私情，每一个都找出一堆稀奇古怪的事情来搪塞蝙蝠侠，然后自己偷跑。 “解释起来太麻烦了，你就当游戏入侵现实，通关关底大boss就能恢复正常。”我回头看向围拢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普通人，“但是这不是玩笑，游戏玩家也没有第二次生命，通关之后里面如果还有未通过的人，他们会怎么样很难说。” 托尼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已经通知了神盾局，驱散人群这种事情，他们去做比较合适。 “等等，夜翼，你要进去？”通过卫星观察到现场情况的蝙蝠侠叫住人，“等我们。” “只有我进去，游戏空间才不会扩大。”我的声音带着笑意，“相信我，蝙蝠侠，我处理这种任务已经十多年，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所在地区左边有韦恩集团的分公司，里面有足够的装备。”蝙蝠侠怎么可能在纽约没有安全屋。 “放心，我在这里有武器库，我在给抑制力打工，绝对不会缺少武器装备。”我没说我之前已经因为好奇心，在满地图清理垃圾的时候，溜进一些人的安全屋过，我只能说，你们这些在哥谭不出门的家伙在别人的地盘弄这么多安全屋跟武器库是想干嘛！ 没多跟超英们多交流，我直接走进了这个游戏厅，至于我身后会不会有好奇的人走进来，那就要看他们自己的了。 游戏厅内部装潢没变，是被融合前的游戏厅装潢，但是身处游戏厅内部，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借助物品反光，我观察到装饰上带着眼睛的物品都会随着我的行动转动眼珠，玩偶之类的东西甚至整个身体都探出来观察我。 有点意思了。 不过，这个游戏厅里面原先的人呢？ 从游戏厅开始融合到我通知复仇者们驱散人群最多只有几分钟的时间，这是正常营业的游戏厅，这家游戏厅身处闹市，规模还不小，是三层楼的大型游戏厅。 那么，人呢？ 门口进来就排着一排抓娃娃机，我走到机器面前，里面各色娃娃全动了起来，从口型能看出他们在喊救命。 我想我知道游戏厅里的人去哪里了，他们已经变成这个游戏厅的游玩项目。 虽然很多时候我很冷血，也能下手杀人，但是这些人还活着，能救出一个是一个。 【“格瑞，你记得你当初为什么成为罗宾吗？”】 蝙蝠侠跟我分别时候的话让我发笑，我当然记得，就算把情感留给了我家的蝙蝠侠，让这类似三尸分、身的存在代替我留在哥谭，不代表我记不得我当初是怎么想的。 并不是因为我成为了理查德格雷森才会成为罗宾，而是因为我想要为哥谭里难得的善做些什么，我才会成为罗宾。 不过我怀疑，我家老蝙蝠猜到我在其他世界乱来了。 回到游戏厅入口，收银台就在这里。 【游戏币兑换规则：100毫升血液一枚游戏币。】 我摸了摸下巴，果断从腰带摸出一只血袋，毛线啊，我现在是幽灵，哪里来的血，有我也不干，你规则又没有一定要我自己的，怂恿我杀人可以，我带血包就不行？那我可是会拆家的。 当我在收银台的收银机上倒进去100毫升血液之后，收银机非常不情愿的给我吐出来一枚游戏币。 我抛了抛手里的游戏币，看向收银台后面墙壁上一长串兑换规则。 兑换身、体、器官？ 这里的游戏恐怕陷阱很多。 “让我看看，先玩什么呢……”我挠头，干脆顺着墙壁走，第一个就是推币机。 眼神诡异的看了一眼推币机，我觉得这玩意适合提姆，这位绝对能算出推到硬币塔的最佳路线。 在推币机前坐下，坐下瞬间，脚就被四只手抓住。 低头，两个人拼命住着我的脚，痛苦得像是溺水，而顺着伸出的手臂，他们又能呼吸到微弱的空气。 这简直就是心理战术，啧啧，这游戏厅谁在掌控，恐惧战术、示弱，还有利用人的同情心全用上了。 本身这个游戏厅就古怪，坐下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肯定会恐惧，看到地底下无法呼吸的人下意识的会想自己游戏出错是不是会同等下场，还能顺着手臂微弱呼吸，同情心又能让大部分人不挣脱，但是这么用力的抓握，手里的游戏币又不多，游戏失败已经是必然。 我低头跟两双恐惧而带着期待的眼睛对视，然后微笑，毫不客气的一脚踩碎两双手，怨恨的两个人影消失，恢复成水泥地板。 不好意思，防御细胞要是分辨不出细胞是否存活，我们就可以去死一死，或者说这个世界就完了。 虽然偶尔病毒也能欺骗防御细胞自己是正常细胞受到保护，但是我追着跑的黑影怪物明显不会这招，融合了游戏厅的残渣也不会。 盯着推币机里的格挡还有银币存在点，我将手里唯一的一枚硬币丢进了投币口。 “哗啦啦啦……”五枚硬币从出币口掉了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兑换彩票。 ‘遵守规则吗？’我瞥了一眼投币机旁边的游戏玩法介绍，那东西是推币机自带，也是游戏厅异化前的产物，现在最上方有一排血字‘遵守游戏规则’。 老实说，不太想呢。 我茶里茶气的敲了敲推币机的玻璃，带着笑容前往下一个游戏机。 几个推币机过去，是靠墙的投篮机。 能玩蝙蝠镖、罗宾镖，投篮只是小意思。 丢了一局之后，第二波出来的篮球可就有意思了，掉出来的还是普通篮球，摸上手就变成了人头。 我跟手里哭泣的小姐姐对视一眼，叹气，“别哭了，妆要花了哦。” “我卖的防水化妆品。”小姐姐哭哭啼啼，眼泪不断，只剩下一颗脑袋让她连擦眼泪都做不到。 “防水也会花的，而且哭久了眼睛会肿起来，那样就不好看了。”我伸手给小姐姐擦眼泪，“忍耐一下，我要用你投篮，看那边，兑换规则上有写彩票可以换你们出去，可以配合我一下吗？” “嗯嗯。”小姐姐没忍住，再次哭了起来，“你小心点，也快点，好可怕，真的好可怕，我们都挤在一起，都在游戏机里面！” “啧，暴力破坏不行了啊。”我小声嘀咕了一句，继续温和的安抚小姐姐，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墙壁里有人吗？” “发生事情的时候，大家都被游戏机吸进去了，对了，我被吸进游戏机的时候看到收银的工作人员被吸进收银机了！” 这个时候门口闯进来几个人，我回头，蝙蝠侠、钢铁侠、队长还有娜塔莎。 “超人被挡在外面了？”我挑眉，这几个人虽然身体数值离谱，但都是人类，连变异都没有，队长跟娜塔莎都是科技侧的强化。 “他进不来，不破坏更好，对吗？”蝙蝠侠虽然没有跟我交流过，但是绝对不相信我会乖乖按照规则玩游戏，从我故意拿斧头吓唬人玩开始，就确定我肯定跟迪克小时候一样爱玩闹。 “游戏机里面，收银台里面，全部都是之前在游戏厅里的人。”我看向几人身后，“我进来之后，有人进来过，对吗？” “这里只有你？”蝙蝠侠抓住重点。 神盾局当然会第一时间驱散围观的普通人，但我通知到他们来人，这里面有个时间段，喜欢特立独行作死的人多了去了，特别是在超英跟超反都超级多的世界，所以对于有普通人进入这个看着招牌就知道不对的地方，我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我抬头，“他们恐怕在楼上。” 托尼的面甲已经放下来，表情嫌弃，“你手里的什么东西？” 我玩了两个游戏，都还在一楼。回头跟蝙蝠侠他们说话并不影响我玩游戏，也就是说，我一直在用人头丢篮球。 “活的，是之前被困住的人。”将最后一个人头丢进篮球框，胜利的音乐响起，一堆彩票被吐了出来。 “嚯，连支票都不收，这什么破地方？”托尼飞快的从规则里找出哄骗人杀死同伴取血的意图，不怀好意的捣了下蝙蝠侠跟队长，“我觉得你们两个的血绝对比我的值钱，都是非常人物种！” 队长无奈的自己挪开几步，不理会托尼，他早就习惯托尼嘴贱。 蝙蝠侠没理会托尼，同样从腰带里取出来一袋血包。 “为什么你的腰带里居然还有血包？！”托尼发出了游戏厅最想问的问题。 “他腰带里还有驱鲨剂呢。”我收拢好彩票，吐槽到，“甚至还有糖跟零钱！” 蝙蝠侠握着四枚硬币，抬头看向我，我伸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已经闭嘴。 35、第35章手段 托尼在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里从盔甲里出来，“不自我介绍一下？我们你不会不认得吧？” “有你在自己实验室，得意洋洋一个人跳舞的视频，要吗？”我歪头，实力证明自己的确认识对方。“脸上甚至还沾着机油。”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玩意？！”托尼诧异，他不认为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就会把这些私密视频给蝙蝠家的崽子。 “红罗宾不小心看到了，然后我们就都看到了。”我这话内容有点大，起码托尼已经黑着脸去看蝙蝠侠，难得的，蝙蝠侠扭头避开了视线。 很好，我确定这个世界的红罗宾也没少去史塔克名下的数据库里逛了。 将一堆彩票放一旁，我走到娃娃机面前站好，“我是理查德格雷森，也是夜翼，你们可以叫我迪克。” 回头果然看到几人复杂的表情，笑出声，“当然，也可以叫我格瑞，老蝙蝠起的。” 没在管身后的人，我丢进去一枚硬币，手刚刚接触摇柄就挑了挑眉。 “你犯规，是不是代表，我也可以犯规？”我抬起左手，“呀，我可不喜欢棉花手指。” 举起的左手，小指已经变成了棉花。 笑眯眯的无视倒计时收回握着手把的右手，从腰带摸出两枚小纽扣，直接摁在了娃娃机玻璃上。 “嘭！”一排娃娃机的玻璃全被震碎。 我两只手向上伸了个懒腰，“早想这么干了，就是无法确定被抓的人跟这些游戏机的关系。” 我回头看向篮球机，“谢谢哟～小姐姐～” 篮球机上露出一颗怨念的头颅，之前的小姐姐，其实早在游戏厅异化的时候就死去了。 蝙蝠侠看向我，“收集到足够的讯息了？” “差不多了，就差这个。”头都没抬，我在一堆咬人，甚至拿出武器的娃娃里眼疾手快的抓出一个个不会动的娃娃，“这些人还活着，处理掉这个游戏厅就能让他们恢复。” 捏着一个咬人的娃娃，直接戳在破碎的玻璃上，压根不管这些东西尖锐的叫声，我摸出一个大袋子，把挑出来的娃娃全部装进去。 “等等，这些是人？还活着？”队长对于我粗暴的行为没忍住开口询问，然后被塞了一大袋娃娃。 “对啊，活的，抱好了，别掉了。”我坏心眼的没告诉队长变成娃娃的时候没有知觉，只要别破坏娃娃，恢复了不会有任何问题，不然我才不会这么叠罗汉的塞袋子里。 看着队长手忙脚乱的想把娃娃们一个个立正排列免得受到挤压，看出我恶作剧的蝙蝠侠伸手按住了队长。 “夜翼。”蝙蝠侠警告。 我嘿嘿笑了一声，“别破坏整体就没问题，他们并不是变成娃娃，这只是个载体，娃娃还是原本游戏厅的娃娃。” 史蒂夫整理娃娃的动作停顿，抬头看向我的眼神无奈，“耍我好玩吗？” “很有意思。”我干脆的承认，托尼给我竖起大拇指，这还一个觉得有意思的家伙。 娜塔莎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不远处的跳舞机前，盯着规则看了半天，我抛给她一枚硬币。 这些游戏机很有意思，每次玩游戏都是一枚硬币，看上去像是怕抽血太多玩家直接不玩了。 “对方没作弊就不能作弊。”提醒一句，我就朝下一个项目走去，摩托车我可熟悉了，各种型号我原本的基地里就有十多辆改装好的，就是见天的被杰森或者达米安偷走一辆，这两混蛋偷走就不还，万幸提姆没动我车子，嗯，他抢我各种道具，特别是我勾搭了几个魔法侧的小姐姐，还有炼金术师之后。 见鬼的大哥，谁爱当，谁当去，我又不是真鸟妈妈！ 怨气满满的丢进去一枚硬币，身边有人一样在摩托车游戏机里丢进去一枚硬币。 是蝙蝠侠。 “哎？”我抬头，“一个项目一个人就够了。” “规则。”蝙蝠侠没理我。 “别撞别人的车。”我看着倒数3秒计时，“其他随意。” 托尼捣了下史蒂夫的手臂，“你说她怎么发现规则的？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不对，这不就是正常的游戏厅玩法介绍吗？” 史蒂夫摇头，他没去玩游戏，倒不是我们不分游戏币，而是队长觉得自己玩不来，不想浪费，没人会带三四个血包的，带一袋就已经是准备充分。 “蝙蝠侠一向准备充分，他的那些个搭档也一样。”史蒂夫对于蝙蝠家族里的人的能力非常认可，就是觉得他们偶尔的家族大战让人窒息，不过经历过战争的队长觉得这些没什么，那是他们自己家的事，外人不好做评论。 托尼跟史蒂夫聊天的时候，我跟蝙蝠侠已经通关，盯着彩票，数了下数量，我回头瞥了一眼兑换表格。 “想换什么？”娜塔莎带着一堆彩票回来了。 “第七条。”我早就盯上目标，介于自己能换取的硬币数量有限的情况下，选择最快见到终场大boss的选项才是最恰当的选择。 【兑换副本恶灵游戏】 游戏厅只有三层，一楼都是各种游戏机，那么二楼跟三楼的人去了哪里？ 蝙蝠侠看着整整一面墙壁的兑换规则，“怎么确定恶灵里面的人是人还是怪物。” “啊，没关系啊，我认得出来，我又没打算带你们。”我无辜的耸肩，“我去杀人，带家长干嘛？” 蝙蝠侠毫不犹豫的一记手刀砸在我头顶。 “好痛！”哭唧唧的抱着脑袋蹲地上，我非常从心的改口，“我要去通关游戏，并不想带你们。” “不行。”蝙蝠侠坚决不让自己的孩子一个人行动，另一个世界的也不行。 “啊，你们进不去来着，我是幽灵所以我可以进去。”我无辜的歪头，“这些副本本身就是陷阱，进入就会让你们丢失肉、体，但是我没有肉、体。” 这句话打出了暴击的伤害，特别是对蝙蝠侠。蝙蝠家的人永远最清楚怎么对自家人下手。 迅速跑去兑换的我在消失前哈哈大笑，“但是我还活着哦，只是幽灵的身份超级方便，所以我来这里做任务就用了幽灵的身份，哈哈哈哈！老头子你的表情超有趣，我拍下来了，回去带给小d，为了照片他都能答应老老实实陪我看一下午电影！” 对于这种痛击我队友，托尼表情带着几分微妙，“你孩子很活泼。” 蝙蝠侠没理他，准备去逐层搜查，似乎之前情绪有点波动的不是他一样。 “几分真？”托尼对离开的某只大蝙蝠大声询问。 “三分。”蝙蝠侠信的是‘我是幽灵’这一条。 比起更多靠直觉分辨谎言的队长，娜塔莎更擅长分辨，“他们家的人，永远让人分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在说谎。” 托尼哼了一声，“管他说的是什么，看做的不就行。” 三人说着也开始散开，虽然他们信任蝙蝠侠，但是绝对不会把活都丢给蝙蝠侠干。 进入副本的感觉就像是走出电梯，我跺了下脚。 这里恐怕还是在实体游戏厅，不是二楼就是三楼。 所以我进来之后进来的倒霉鬼还活着几个？ 游戏厅二楼有密室逃脱，三楼是电影院。 我现在所在，在二楼的可能性更高，因为想把我拖进电影里面估计很难。 漆黑的走廊，诡异的淡淡的似乎是在窗外的背景音乐，布局真实的血迹…… 嗯？哦，真血。 淡定的一脚踩过去，我走进走廊。 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一个强壮的二米出头的基本人形还有，但是全是缝合痕迹的缝合怪举着一把大刀砍了过来。 侧身躲过攻击，我狞笑着拆下腰间挂着的斧头，蹲下身，一斧头砍在缝合怪膝盖。 早就想这么干了！ “呜呜……”低沉的吼叫从缝合怪嘴里发出，被砍断一条腿的怪物还在凶狠的发起攻击。 斧头在缝合怪腹部重重一击，巨大的力道给缝合怪开膛破肚的同时把怪物击飞。 眼疾手快的把缝合怪肚子里的人拽出来，我看着手里的从巴掌大恢复成人状态的人。 这人……还能活不？ 蹲下身给人做了急救，我默默把人推墙角，顺便用走廊里当道具的破桌子挡住倒霉鬼的脸。 希望这里的怪物只对活着会动的人感兴趣。 希望这些人都能撑到我清理结束。 带着几分玩闹的心思瞬间消失，我第一次展现自己的速度跟力量，从小就被称作怪力可从来不是玩笑。 会无视背后的卡里棍，选择斧头不是没有原因。 一斧头砍下缝合怪脑袋的我用手指擦掉溅到脸上的血迹。 因为这次，不是制服啊。 我并没有打算，留手呐。 身处恶灵副本，我并不知道二楼的各个副本是被直播在二楼显示屏上。起码我极致暴、力跟杀、戮果断的手法，全被卡在二楼平台无法进入副本的蝙蝠侠四人看到了。 托尼用ai分析看到的数据，“嘶……你家孩子，为什么跟刺客还有佣兵关系那么好？” “什么？”史蒂夫疑惑。 娜塔莎解释了一下，“夜翼的动作里有不少刺客联盟跟佣兵丧钟的习惯，起码杀人的手段她全学了。” 史蒂夫听到时候同样去看蝙蝠侠，蝙蝠侠本人已经阴沉得要爆发去找带坏自家崽子的人算账。 36、第36章爆破 一间间房间清理过去，我面无表情的试着清理了一下身上被溅上的血迹，哪怕身手再灵活，还是不可避免的弄脏了，眼底的嫌弃已经快要溢出来，就算我能在哥谭地下水道里乱跑，甚至能帮杀手鳄稳定地下水道的流浪汉，但是这也不代表我会乐意身上都是腥臭的过期血浆！我还是一个爱美的女孩子的！ 突然想要大号斧头。 不再纠结清理不掉的血迹，我拎着斧头前往下一个房间。 托尼上不去三楼，一楼的游戏他也没兴趣，拉着椅子坐在二楼看实时录像，疑惑的询问还在一楼的蝙蝠侠，“你家夜翼到底在搞什么？就是单纯破坏吗？” “玩家破坏行为达到底线，会引出‘工作人员’。”蝙蝠侠一开始就猜到我的目标，不过这中间带带着赌的性质。 娜塔莎一秒意会，“工作人员不可能只有一个。” “无论几个，出来就可以找到规律。”蝙蝠侠可以确定，我绝对有直接找到规则的能力。 正如蝙蝠侠猜想的那样，无论有几个工作人员，只要出来一个就是我的胜利。 突如其来的袭击不仅没让我生气，反而让我惊喜的看着绝对不是这个世界画风的怪物。 “找到了。”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密室逃脱类游戏？因为哥谭的混蛋见天的跟我玩这种游戏，我早腻味了！ 不过这个怪物好像三角头，我之前看到那些密室逃脱追杀怪物的时候吐槽不如直接出来三角头的事情被听到了？ “你该不会，一直在盯着我看吧？”在三角头怪物以势不可挡的气势举着一米多的大砍刀冲过来的时候，我表情古怪的抬头看向摄像头的方向。“呀，你发现我的身份了。” “想吃掉我吗？我一个人就抵得上吃掉整座城市的人能给你带来的能量。”我侧身伸出食指很可爱的点在脸颊上，声音冰冷而魅惑，“来嘛，来玩呀～我想见你哟～” 托尼从二楼楼梯探头往下看，悄咪咪在复仇者内部通讯里八卦，“赌一个甜甜圈，格瑞事后会被打屁股。” 娜塔莎：“赌两个，格瑞事后就会消失。” 史蒂夫一头雾水，他在给娜塔莎当保镖，因为不会玩游戏，一直认真的盯着娜塔莎以免发生意外反应不及的他完全不知道二楼发生了什么。“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无论是托尼还是暴露了自己知道二楼情况的娜塔莎都没有现在给队长解释的意图。 因为，有只大蝙蝠已经气势汹汹的结束手上的游戏，走近了收银机。 蝙蝠侠在初始资金不多的情况下，依旧得到了足够的彩票去兑换他想要的选项。 没空管外界的反应，实际上进入副本就是为了甩开人的我已经对上了‘工作人员’，而且，这位跟三角头非常像的怪物，真的很难搞。 应对身材高大的对手的经验我有，而且不少，皮糙肉厚（超人）收拾起来也不困难，难的是找准机会跟弱点。 几次试探性的攻击没达到退敌的效果，这个三角头还真就跟我记忆里的三角头一样难缠，攻击虽然有效果，却只是轻微损伤。 借助三角头的攻击跳上绝对有两米五的三角头背部，下手准确的剔出对方脊椎。 “哦呼～居然还真有脊柱啊，好有趣！”医生的技能让我下意识的嘴贱，并且非常不靠谱的在想大学毕业要不要去考法医玩，从来不缺钱的我，并没有决定好未来要干什么，而已经选择过一次警察职业，因为‘兼职’的关系，实在是无法应对需要24小时待命的警察职业，法医……能兼职吗？ 一只蝙蝠镖击中三角头脖子，我飞速撤离，爆炸间隙看到面无表情的蝙蝠侠。 哦……哦呼……这绝对是听到了啊！！！ 没工夫管蝙蝠侠到底怎么想，反正我任务做完就跑，就是有点可惜这个世界没法玩了。 再次攻击三角头，我的攻击非常有丧钟的风格，精准打击，突袭弱点。 【“攻击？喜欢攻击哪里就攻击哪里，只要击中并且造成足够的伤害就行。”当初丧钟被雇佣来训练我们少年泰坦的时候，我询问怎么攻击无法一次击杀的对手，丧钟就是这么说的。】 或许是蝙蝠侠教导的后遗症，我总是下意识的去攻击对手四肢，只要不是第一次攻击，后续 总是会偏向四肢。 就像现在。 卸掉三角头四肢，一斧头砍中倒地的三角头脖子，在三角头嘶吼中，再次精准砍中脖子同一处伤口。 砍掉三角头脑袋，蹲在尸体前用没有拿武器的左手捅、进三角头胸口，抓出一只黑漆漆的怪物，另一只手上的斧头飞快将其劈开。 一脚踩在三角头尸体上，我抬头，“这什么恶趣味，居然真的意识附身在整栋建筑上。” “啧，只能全部破坏吗？” 蝙蝠侠伸手摁住我肩膀，“这里面不知道还有多少人。” “扩散会是整个地球被毁灭。”我回头，“我们必须在明天来临之前解决。” “这正是我们一直做的事情，不是吗？”蝙蝠侠丝毫不被我各种带误导性的言语带偏，“你看上去很想耍我。” “被发现了……”我嘿嘿笑，“因为真的很有意思啊！特别是你对我的认知完全是建立在这个世界的夜翼身上的时候，这种偏移是我为数不多的乐趣。” 并不是没有更多的乐趣，而是这种乐趣我不舍得放弃，每个世界，没见到也就算了，见到就想撩拨一把蝙蝠侠，咳咳，我觉得我只是跟我搭档关系好，没看到后来抢我搭档的超人，我也没对他怎么样嘛。 对于我的话，蝙蝠侠反应稍微有点大，“别故意惹怒我，无论什么时候。” 我满头的问号，“怎么这么大反应，不就是故意误导你我走偏了一点点，最多就是行事方式偏向复仇者，我都没隐瞒我是正规编制的事情啊？” 来这里之前刚刚又跟杰森吵起来的蝙蝠侠嘴角下撇，我了然。 “红头罩还是小d？”我想了下家里的女孩，果断把嫌疑人放在这俩刺头身上，一般情况下，夜翼跟红罗宾都是会听话跟妥协的那方。“谁又跟你吵起来或者打起来了？” 没管我的问话，蝙蝠侠直接转移话题，“有办法转移这里的人吗？” “我有办法直接结束游戏，游戏结束前有一段时间逃生。”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却也不是全部。 “换一个。”太习惯这种缺少关键的话术，蝙蝠侠并不想选择这种只能拯救少部分，限定时间内无法逃离就死亡的选项。 “没有换一个。”我抛了抛手里剩下的硬币，“b，你能先出去吗？我结束一下游戏。” “我拒绝。”蝙蝠侠再次选择了拒绝的选项，“不要把事情全部一个人解决。” 我表情带着几分古怪，“你认真的？你确定有立场跟我这么说？” 整个蝙蝠家族可都是跟你学的，特立独行典范：蝙蝠侠。 虽然我说没有办法救限定时间内跑不出去的人，但是我依旧在蝙蝠侠的协助下给予了‘玩家’们更多的逃跑时间。 【“所有人注意，我会在二十分钟后结束游戏，二十分钟内所有怪物都会受到‘迟缓’伤害，尽全力跑，找到出口，我会干扰游戏厅的运行，让现在没法动弹的人都恢复行动能力，尽全力自救吧。”】 发完通知，我踩着三角头的尸体不放，从腰带里取出专门为了这个时候准备的道具，直接钉进了三角头尸体胸口。 蝙蝠侠正在研究怎么把我藏起来的那个人送出去，他身上带着不少因为知道游戏厅是神秘侧之后带着的道具。。 “b，炸房子吗？”确定道具已经起效，我总于放过可怜的尸体，摸出一堆巴掌大小的炸弹，真诚的邀请蝙蝠侠加入恶整游戏厅环节，就是可惜这个‘恶整’并不是游戏。 蝙蝠侠接过我丢过去的一小部分，“你可以全部交给我。” “拒绝。”我翻个白眼，“我已经从事这项工作很多年，远超乎你想象的年限，别因为我外表而轻视我，我是幽灵，我的外表如果不出意外是不会改变的。” 总觉得每个世界蝙蝠侠都在担心我的心理状态。 一边炸墙，一边不太靠谱的走神。哦，我还记得告诉蝙蝠侠墙壁里面没人，所有活着的人都已经恢复正常，就看他们跑不跑得了。 游戏厅事件结束得很快，二十分钟时限到达，我毫不犹豫的炸毁了整栋楼。 能逃出来的全部都已经出逃，处于幽灵状态，理论上应该谁都看不到的我在处理大楼残骸里跑出来的黑影。 “嘿，夜翼，这些东西怎么处理？”托尼试图攻击，但是他的攻击明显对神秘侧无效。 “这是我的任务，托尼。”我温和的笑起来，跟表情不同的是被我撂倒，一脚踩在脖子上嘶吼消散的怪物黑影，“交给我就好，很快的。” 近距离再次欣赏了极致的杀、戮盛宴，托尼贱兮兮的靠近蝙蝠侠，“我现在理解，为什么丧钟总是盯着夜翼不放了，这简直就是他最佳的后继者。” “他是罗宾、是夜翼，可以是未来的蝙蝠侠，绝对不可能会是丧钟！” 37、第37章疫苗 普通人看不见我跟怪物，这倒是免除了不少公关麻烦，不过我发现超凡都能看到我，这就有点稀奇了。 这种发现让我没第一时间就跑路，而是留下来确定是不是世界残渣被这个世界融合。 直接霸占瞭望塔属于蝙蝠的设备，我开始追查这个世界的异常。 越分析…… 我越不想动了…… “……她什么个情况？”实在是好奇，所以拽着红头罩跑到瞭望塔的夜翼好奇的看着快摊成一长条猫条的我，“出什么事情了吗？” 我默默抬头，盯着夜翼跟红头罩，突然眼睛亮了起来。 红头罩嘴角抽搐，他只带了多米诺面具，头罩还拎在手上，“无论你想干什么，我拒绝！” 这什么见鬼的反应？我还什么都没说。 夜翼对红头罩的反应习以为常，甚至还想笑，“你现在的表情跟我之前坑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上次还是上上次？”我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坐直，开始正经分析工作。 “还有上上上次。”夜翼得意洋洋的表情说明他没少坑弟弟，不过从杰森的冷笑里也看得出来，夜翼也没少被坑。 看着三个人一秒变熟悉，闪电侠好奇的探头，超人就站在他身边拆台。 “无论看到几次，我还是佩服他们家人的能力。”超人吐槽，“这三个人没一个是真心跟对方交流的。” 所以这融洽的气氛到底几分真？ 我有没有说过我耳力很好？我扭头看向超人，“我只想抓壮丁解决问题，解决这些入侵者我就离开，我为什么要跟他们真心交流，我自己有多警惕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夜翼耸肩，“信任不是简单就能建立，只是单纯合作一次就简单多。” 红头罩的反应是最简单的，“我绝对不会信任夜翼这个家伙，鬼知道什么时候被坑了。” 我挑眉，果然还是自家的杰森可爱，其他世界的蝙蝠崽子全部都是打成一团的关系。 不过要收异世界的自己还有弟弟做苦力其实也很简单，足够的诱饵就可以。 蝙蝠侠回来的时候，夜翼跟红头罩已经在帮忙分析这个世界的异化程度，而我在跟世界沟通接下去需要做什么。 狐疑的看了眼老实过头的夜翼跟红头罩，不远处正好空闲的闪电侠握着游戏手柄心虚的挪开了眼睛，他不好意思告诉蝙蝠侠他的‘大儿子’用多少整他的办法来换来了两个苦力。 因为闪电侠也心动，就是可惜他没有蝙蝠家崽子们的默契，只能遗憾的放弃这份报酬。 等我哭丧着脸结束通话，整个人再次趴在桌子上变成猫条，蝙蝠侠无奈的走到我身边低头，“又怎么了？” “要加班……”我哭唧唧，“要命了，起码要清理掉七层入侵怪物，这样剩下的世界才有可能自行消化。” 好消息是，当初作死开门的是纽约的九头蛇，所以大部分怪物都在这，我只要清理掉这些怪物，基本就够数，最多就是扩散出去的几个城市再清理一下。 “我们可以帮忙！”闪电侠举手，“不过我们好像看不到也没法攻击，不解决这个问题，没办法帮忙，你一个人肯定清理不了，那多慢啊！” “哦，这个简单，你们现在已经能见到，加紧制作一批能伤到的武器就行。”我站起身，站到夜翼身后去捞他的分析。 夜翼一脸的严肃，“数据，还有吗？” “这种情况一个世界可能只遇上一次。”我意味深长，“就算是有下次，也可能是几千年以后，那个时候说不定还是我来处理。” 对于我自己的寿命问题，我很有自知之明，社畜就算是死亡也逃脱不了工作的。 啧。 蝙蝠侠伸手点了几个键，夜翼跟红头罩分析的数据瞬间整合，无视红头罩恼怒的控诉，将新资料放在我眼前，“哪一些值得保留？” 就知道会是这样，就算知道下一次灾难或许是在无数年之后，蝙蝠侠依旧会把自己对敌的经验保留，只为给后人提供一些帮助。 不过吐槽归吐槽，我干脆就着这份整合的资料，添加了不少从防御细胞论坛上看到的其他人处理类似情况的经验，虽然我希望这种经验永远都用不上。 “愿你们永远用不上这些东西，也永远不会再见到我们。”我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在经历过这么多世界之后，我总算是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前得到了防御细胞的论坛，正儿八经的需要在现世用电脑才能进入的正规论坛，一天的时间足够我对防御细胞有个系统性的了解。 蝙蝠侠的眼神看不到，但多年的相处，让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蝙蝠侠的悲伤，我总觉得他误会了什么。 夜翼声线比平常更低，“如果我们邀请你来玩呢？” “那要看我有没有空，而且未来有无数有意思的事情在等着我，我为什么要回来这里加班？”我嫌弃了一句，第二句却给了回复，“我有固定的世界，在他们的时间没有走到尽头之前，我不会选择离开。” 或许是同位体之间的相似性，每个世界的我都有接到蝙蝠家或明或暗的驻守邀请，我可每次都有好好拒绝的。 “嘁，拒绝得这么熟练。”红头罩冷笑，“这家伙没有再来这个世界第二次的打算。” “毕竟不想做报死鸟。”我耸肩，“我的职责跟巨噬细胞类似，一但我出现，就是这个世界出现意外，见不到我才是最好的。” 蝙蝠侠皱眉，“格瑞，你厌倦你的工作了？” “所以你到底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我黑线，虽然知道蝙蝠侠只是在故意试探，“别试探了，这份工作是我自愿的，跟‘夜翼’这个工作一样，只不过范围大了一些而已。” 笑着把蝙蝠侠的疑惑打回，然后将对付黑影的道具制作方法发给蝙蝠侠。 “你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闪电侠稀奇的看着我给蝙蝠侠的存储器，“我永远猜不到你们家人到底预选准备了多少东西。” “多点备用计划总是好事。” 欢快的把对付黑影的任务分担出去之后跑去找复仇者，红头罩在怀疑人生，“刚刚，格瑞这家伙是故意在这里分析世界异常，好把对付黑影怪物的任务分出来的吧？” 不然为什么分析出来的结果除了给瞭望塔增加一份备案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用处？ 夜翼摸了摸鼻子，“一箭双雕而已……” “嗯？”已经有所猜测的红头罩嫌弃的看向夜翼，自己最了解自己，等着夜翼解释。 世界异常分析报告的确是需要的，但那是回归现世世界之后才需要上交论坛，会有专门的防御细胞盯着这些被入侵过的世界，以防反复。 不过这东西不重要，我就是把该我写的报告丢给了夜翼跟红头罩，后续修改一下格式就可以搞定。主要还是，想我一个人搞定入侵的七层怪物不现实，我并不想在这个世界停留太久。 只要我在瞭望塔吐露之前清理的怪物的信息，不管在场的是正义联盟的谁，都会接下一起清理的话茬。 因为他们是超级英雄。 正因为他们绝对不会放任这些威胁人类的事件发生，所以才会被称为超级英雄。 “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联络我，提姆。”我操纵着蝙蝠战机前往复仇者大厦，行程已经提前跟托尼商议好，现在托尼已经通知蜘蛛侠前往复仇者大厦。 “击杀那些怪物，有好处对吗？”提姆看了一眼正在制作对敌武器的监控影像，“你自己击杀虽然麻烦，也最多就是消耗时间稍长，会特意诱骗闪电侠给正义联盟的人接下后续处理，往好处想，就是我们击杀这些怪物会对我们有好处。” 还真有。 我轻笑，“击杀它们，你们相当于得到了‘疫苗’，这份‘疫苗’不止对你们有用，还能顺着你们的血脉传递下去。” 为了遥远的未来，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感染的‘病毒’。 “虽然战斗方式偏向丧钟，庆幸你的行为还是跟夜翼一样。”提姆调侃，他可有听到之前托尼他们吐槽丧钟喜得继承人的。 “……”我视线飘移，“咳，丧钟也还好？” 原本只是调侃的提姆瞬间来兴趣了，“你不会真的当了丧钟的继承人吧？b会超级生气的！” “暂时不想去给丧钟收尸。”我黑线，真当我家蝙蝠侠好说话啊，他最多就是对内比其他世界的蝙蝠侠稍微圆润，蝙蝠侠可就是蝙蝠侠，一点没打折扣的dc之爹！“只不过就是最早的时候雇佣他带着去做了几次任务，后续b还雇佣丧钟给我的少年正义联盟特训过。” 我到底还是隐瞒了我跟着跟着就变成丧钟资源共享着的事情，毕竟还是罗宾时期的年幼的我，真心没什么资源，我的资源都是蝙蝠侠的，然后这种共享可想而知，最初到底谁得力。 更何况，跟丧钟关系好也见他少接了对付我的单子。 “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提姆从我的对话里面发现了微妙的不对，却因为缺失关键信息而找不到缘由。 “别太在意，反正这个世界跟我的世界又不同。”我哈哈笑，每次见到自家弟弟们纠结我就觉得很乐，“我看到托尼跟队长他们了，就这样，提姆，去杀死起码一只怪物，这样你才能得到‘疫苗’。” “好的。”提姆最终没忍住，“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非要去复仇者那边吗？” 要解决蜘蛛侠的问题，去复仇者大厦绝对不是必要条件。 “可以啊，因为我看上史蒂夫了。” “什么？！！”提姆的声音被终结在我摁在挂断通讯的按钮上。 真是的，说真话有那么难以相信吗？ 傻提姆，就算我是女性，我也依旧是‘迪克’啊。 38、第38章报酬 “等等，你们刚刚说找我干什么？”史蒂夫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耳朵，身为超级血清强化者，史蒂夫开始怀疑自己听力。 “作为‘治疗’小蜘蛛的报酬，你今天归我。”我对史蒂夫招招手，看着怀疑人生的史蒂夫笑倒在一旁娜塔莎身上。 娜塔莎也在笑，甚至还故作委屈，就是脸上笑容都没收敛，“彼特在你这里连一天的时间都比不上吗？队长。” 彼得闻言还想说什么，看好戏的托尼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人推椅子上坐好。“别打扰老人家的艳遇。” 耳力惊人的史蒂夫无奈的回头看了一眼托尼，等他回过头，我歪头wink了一下，“我没有魅力吗？” 史蒂夫非常可疑的停顿了一下，点头，“你是非常有魅力的女性。” “哇哦～直球型选手。”我感叹，不过也难怪，史蒂夫对过去留念不代表他行情差，没人能拒绝队长的大凶。“所以，队长愿意陪两位有魅力的女性逛街吗？” 娜塔莎摇头，“我可不愿意陪你们去。” “比起队长，娜塔才是最具魅力的存在呀。”谁能拒绝美女贴贴？反正我不能。 “嘴真甜，没人能拒绝你们韦恩家的人。”娜塔莎说的是真话，韦恩家从布鲁斯开始到四个明面上的孩子，每一个都各具魅力，包括最小的暴躁小韦恩，特意亲近人的时候，像是装模作样的高傲猫咪，知道他们在伪装你也拒绝不了。 “那美丽的娜塔，你要拒绝我吗？”我太清楚怎么利用自己蓝色的眼睛，天生带着忧郁色调的眼睛只要露出几分，就能让人不忍看到他悲伤的一面。 “谁能拒绝夜翼？”娜塔莎接受了逛街邀请，只是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史蒂夫，看向我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谴责。 我回以微笑，丝毫没否认自己的小心思。虽然说我的目标是史蒂夫，以史蒂夫的性格，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拐走，而用娜塔莎来当做桥梁就非常合适，毕竟我是真心喜欢娜塔莎。 同样的，娜塔莎也是真心的并没有讨厌我，不然她不会在发现我的目的之后依旧同意跟我出去。 更何况，娜塔莎也乐意看史蒂夫窘迫的表情，这种事情，真说不上谁吃亏，你情我愿、饮食男女尽情享乐而已。 所以出现我跟娜塔莎甜甜蜜蜜逛街吃饭，甚至交换甜点，史蒂夫跟班小弟，拎着五六只袋子的情况出现也不是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 不过在经过一家服装店的时候，我皱了下眉头，拉起手臂衣袖点开电脑，娜塔莎第一时间给我挡住了外侧的视线。 替换掉监控，我借着史蒂夫人高马大的身形回归幽灵体质，原本漂亮的裙子在我重新回归幽灵形态的时候就变回了夜翼的服饰。 就算是知道除了超凡普通人都看不见我，我已经习惯性的借助路过人的视野盲区，脚步轻盈不带一点动静的走进服装店。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出了斧头，没带犹豫的砍中一个人的肩膀，带出黑影怪物之后，一斧头把怪物砍死，失去之前的游戏厅，这些怪物比一开始好杀很多。 对服装店里的人挨个检查了一下，有被附身就给予攻击，拉出黑影怪物处理掉，确定没有遗漏之后，我离开服装店，走进监控空白地带的拐角，恢复人类形态出现。 看着眼前警觉的史蒂夫，我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在他攻击之前迅速收回手后退。 “嘿～”我笑着看着下意识的做出了攻击姿势的史蒂夫，“是我。” “格瑞？”史蒂夫惊讶，“你一点声音都没有。” 娜塔莎轻笑，“他们家人要是有声音就奇怪了。” 我耸肩，“习惯了。” 无声潜入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本能，再加上没有暴露的可能，我更加不可能在日常的时候刻意去改变一些习惯来伪装。 “这种情况很多吗？”史蒂夫眼底有担忧，他以为解决掉游戏厅就能解决问题。 “只会少，不会再增多，哪怕再有九头蛇乱来也会被挡在世界之外，有专人监视你们这种曾经被入侵过的世界。”连我这么一个没入职的防御细胞都已经有现在的能力，那些干了不知道几千年防御细胞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力可想而知。“你们没有接到正义联盟共享的资料吗？” 暂时没有去看复杂的分析报告的两人摇头，就算是复仇者联盟，也不是每份报告都会第一时间去看，甚至有些时候是一个人看过之后告诉其他人大概内容。 让史蒂夫将买的衣服先放回车子，我跟娜塔莎在咖啡厅嘀嘀咕咕，娜塔莎眼底带着笑意跟我挥手告别。 “娜塔～我超喜欢你哟～”口花花但是却不会让人讨厌，我表示讨女神欢心的技能已经点满。 “别忘记你说的去疤药。”偶尔也想穿比基尼的美人挥手，风情万种的离开了。 有些事情，娜塔莎自己不说，她身边一群直男们是很难发现，除了鹰眼曾经注意到过，复仇者们真没发现娜塔莎对自己的伤痕有些在意。 我乐滋滋的用一款无副作用，除了去疤没有其他效果的药膏换取了娜塔莎体贴的退场。 史蒂夫回来的时候娜塔莎早已经离开，疑惑的询问，“娜塔莎不逛了吗？” “我的酬劳可是你呀，史蒂夫。”我双手交错搭在下巴，微微歪头，“娜塔愿意陪我逛街，可是额外的报酬。” 被当成报酬的史蒂夫无奈，都是成年人，又有一个夜店王子的挚友，他秒懂这是邀请。“你认真的？” “我并不会在这个世界待太久，很快我就会前往下一个世界继续我的任务。”所以我为什么不及时行乐？正事我可是已经干完了！“史蒂夫……” 我站起身，高跟鞋是一项很有意思的发明，虽然它的初衷是为了满足男性的私、欲，偶尔却有非常有意思的作用，比如现在。 高跟鞋带来的身高让我轻而易举的伸手揽住史蒂夫的脖子，轻易的把人推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我不漂亮吗？”韦恩家就没有不漂亮的人，“你讨厌我吗？” 咖啡厅里暂时没外人，吧台里的咖啡师非常有眼色的坐进了吧台内部，正好遮住人。 史蒂夫脸色微红，早不是什么纯情小伙的队长诚实的摇头，“没人能讨厌你。” “队长，我想参观一下你家……”我压低声线，语调暧昧缠绵。 老男人撩不得，特别是四倍强化的老男人。 逛商场就在史蒂夫住所附近，说不是故意的恐怕没人回信。 静音的手机不断亮起，我揽住史蒂夫，摸着让人欢喜的蝴蝶肌，扔了一个枕头无声无息的盖住被我静音的手机。 至于史蒂夫到底有没有发现我的举动，那有什么关系，起码现在我们都没兴趣碰手机。 “我觉得我会想念你的，史蒂夫。”人还没走，我已经开始感慨离开这个世界之后的事情，偶尔正常往来也不错，虽然我很喜欢上位时候掌控全局。 “我也是。”史蒂夫轻吻我的脸颊，“不能留下来吗？” 我被逗笑了，“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我喜欢你，但是我有我的职责。” 趁着史蒂夫去洗漱，我摸出被我遗忘的手机。 “……你最好有正经事，提姆。”我黑线的看向一堆通讯请求，随手点了最后一通。 “啧。”对面出声的不是提姆，是达米安，“你就为了复仇者的人拒绝父亲的通讯？！” “唔……”我想了下，“因为布鲁斯绝对不会真生气？” 这有恃无恐的态度让达米安更加生气，“父亲想见你，愚蠢的格雷森！” “原话绝对不是这个吧？”我眯眼，这绝对是我跟提姆交流之后，突然回忆起我是女性的老父亲开始操心过多。 通讯器对面响起夜翼的狂笑，“格瑞，你要是多留几天，或许还能看到蝙蝠侠大站队长，要看吗？” 刚刚走出卫生间的史蒂夫满头雾水，“我为什么要跟蝙蝠侠战斗？” “tt”达米安随手把通讯器丢换给提姆，对面通讯的人总于变回了通讯器的主人。 “蝙蝠想给你准备一些装备，你能带走多少？”提姆是最晚发起通讯的人，他其实有算过大概时间，不过我觉得史蒂夫估计不会欣赏提姆这种准确。 “我不需要。”我声音变得温柔，“我有自己的装备，而且无论去往哪个世界，世界意识都会给我准备好一切。” “格瑞，你有不代表蝙蝠侠不想给你准备。”夜翼劝我收下，“让他给你做点什么，免得大蝙蝠暴躁。” “可是，比起装备，我更加想要美人哎！”我趴在床上翘起腿晃了晃。 刚刚还邀请我留下的史蒂夫用一种很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我，我没忍住笑出声。 我喜欢史蒂夫不错，但是他绝对不是那种能让我放弃一大片森林的人。 在意料之中，想给我准备离别礼物的不仅仅是蝙蝠侠，解决了小蜘蛛‘见鬼’问题，钢铁侠也准备了一批礼物。 接到通知说我有一大堆离别礼物，我真心觉得买房子的事情需要重新考虑，之前准备的房子不够大，或许我需要大四合院。 39、第39章照片 乐琪一脸古怪的帮我收拾房子，“格瑞，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有四合院的大佬，你居然就在三天之内直接交易了这么一座四合院？！三天过户的手续都跑步下来吧？” “啊，不是一座，是两座，左边的我也买下来了。”我们在客房放下各种尺寸的箱子之后前往地下室，这里需要我亲自测量，我要自行改装一下。“我稍微联络了一下长辈的人脉。” 这里的人脉是世界意识的人脉，虽然早有猜测，但是我没想到现世居然有这么多防御细胞，而且居然还有专门处理琐事的机构。 不过也对，并不是所有的防御细胞都跟我一样将梦境中的世界当成主要而忽视现世，无牵无挂的毕竟少，所以现世出现一个空壳子公司还是公家单位就为了给防御细胞一个明面上的身份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所有的念头转了几圈，我干脆的无视收到的就职邀请，我毕业时间还早，这次的人情也已经用适合这个世界这个时间段的科技归还，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说起来格瑞……”乐琪探头看我在测量地下室之后画设计图，我打算把地下室变成我新的基地，虽然面基小了不止一倍。在四合院整体结构不变的情况下依旧需要安装新的安保系统，总之，需要改装的地方一大堆，还好现在有专人可以联络。“我怎么觉得就没有你不会的东西？你居然还会古建筑设计？还是带现代设施的那种？” 我一脸的沧桑，“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用上什么技能。” 身为罗宾的我居然要一边带最多两岁大的正义联盟全体，一边带我的少年正义联盟去给他们找到解除魔法的办法，期间还不能让拥有超能力的正义联盟脱离视线，幼师技能从零开始到点满，这其中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有狂笑却不帮忙带孩子的少年正义联盟知道。总之结果就是让我有段时间对孩子简直就像是猫见到黄瓜，就差吓得一蹦三尺高。 “……”乐琪突然对我的过去感兴趣，虽然我们是好友，对于我的事情也就知道父亲带小三跑路，母亲因病去世，“格瑞，你哪里学来这么多东西？你的老师是特工吗？” “或许？”布鲁斯可不是一个‘特工’名称就能解释的，那可是dc的爹。 乐琪开始兴致勃勃的猜职业，我也乐意逗她玩，她也清楚我在糊弄她。不过有什么关系呢，有秘密不代表我们不是挚友。 接连几天都在处理四合院的事情，夜里去了几个世界只是些小问题，四天附身结束就轻松脱身，没有遇上任何意外，就像是回到了过去普通附身的时代。 虽然觉得抑制力在憋着坏，在我整理好四合院安防，没有居住的四合院基本改装完毕，只剩下需要我自己处理的改装的晚上，我依旧被世界意识的给吓了一跳。 身穿夜翼制服，我蹲在滴水兽上看着下面小巷子里的翻车纪实，表情古怪，甚至还想录像回去收藏，至于救人…… 暂时没这个想法。 哥谭的混乱一如既往，年轻的蝙蝠侠的出现成为了这混乱中单薄却坚定的秩序引导。 微弱的烛火已经点燃。 即使还微弱，哥谭迷茫的有志之士已经在集结并且蠢蠢欲动。 只是被当做希望的蝙蝠侠还很年轻，他还没有办法做到完全避开陷阱，实际上哪怕拥有四只罗宾鸟之后的大蝙蝠依旧会翻车。 对于这一点，曾经跟被刺客联盟控制的布鲁斯大打出手，甚至被打断手臂的我最有资格发言，不过我赢了，嘿嘿，一只手换一只被控制的大蝙蝠，我赚大发了。 蝙蝠侠是故意退进小巷，对付大批量的敌人连年轻的蝙蝠侠都经验丰富，最佳方案就是在没有办法一次性用武器大范围解决的时候减少能攻击到自己的人数。 被数次攻击击中的蝙蝠侠庆幸自己铠甲的坚韧，同时也确定，自己需要防护能力更强、灵活性更好的蝙蝠战衣。 比起攻击自己的哥谭□□，蝙蝠侠更担心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毫无隐瞒，正大光明，却又无法察觉位置的视线。 然后…… 在战斗中还一心二用的大蝙蝠的视线中，从高处飞下一只蓝黑色的大鸟，他（她）甚至还在半空中一个后空翻，就像是在表演的杂技演员，明明耀眼，出场却悄无声息。 快、狠、准，又不伤人性命的快速收割敌人，各种小道具掉落，比现在的蝙蝠侠更加像是一个移动的武器架。 “嘿～老蝙蝠！”我欢快的踩断脚底下人的手臂，手里的卡里棍耍了个花枪，蓝色的电流瞬间将袭击我的敌人电倒在地，我语调轻快而愉悦，“初次见面，我是夜翼。” “你想做什么。”就算是有失血过多的迹象，蝙蝠侠站姿绝对没有任何示弱。 “换个地方聊，我安全屋在这附近，我觉得你肯定有很多事情想问我。”我轻笑，“比如，你一直怀疑是幻影的某些投射影像。” 一句话轻松撩动坚毅的大蝙蝠，这个世界很有意思，过去跟未来交错，因为时间最多两三秒，发生地点大部分击中在发生什么都不必意外的哥谭，暂时还没多少人注意到世界的异常。 直接无视地上一堆‘尸体’，我走出小巷子跨上黑色的机车，对蝙蝠侠歪头示意，“去开车，跟上来。” “……”蝙蝠侠盯着我的车子表情凝重，我总觉得他一定是发现自己未来习惯性留下的标志了，所以连我常用的夜翼‘坐骑’上都打蝙蝠的标志，就算是我的世界的老蝙蝠，果然还是让人想跟他打一架。 什么都没说的蝙蝠侠干脆的消失，我没有等他的意思，就算是年轻的蝙蝠侠依旧是蝙蝠侠，直接启动车子，低沉的发动机声音微弱，改装过的机车依旧是我最常用的那种，连改装都是我摁着杰森跟达米安做的那辆。 感谢世界意识大人的贴心，就是知道这只是复制品我也开心。 真心的。 机车在夜色中横冲直撞，没一分钟身后就已经跟上来一辆堪称粗狂的蝙蝠车。 我催了声口哨，现阶段的蝙蝠车还在正常装甲跑车范围，很快他就会更新换代从车子变成‘蝙蝠车’。 只是一个拐弯，黑色的机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蝙蝠侠嘴角下撇，点开蝙蝠车上的扫描系统，意外对接上了一个讯号，自然得就像是回蝙蝠洞一样的讯号。 “看样子，黑漆漆的洞穴有望迎来一位可爱的小姐？”阿尔弗雷德早就注意到了异常，一开始是在担忧蝙蝠侠需要不需要支援，后来阿尔弗雷德的直觉在告诉他，蝙蝠洞会迎来新的客人，或者，新的主人。 别以为他没看到，新客人装备上都是蝙蝠侠的痕迹。 “我们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便士一。”蝙蝠侠皱眉，在老管家不善的冷哼中不情愿的改口，“起码要先弄清楚她是谁。” “早点把小姐带回来，我跟格雷森小少爷都会期待的。”阿尔弗雷德稍微有点担忧的看着监控里悄悄摸出来，窝在大厅沙发上发呆的少年。‘奇怪，怎么觉得新小姐有点眼熟？’ 蝙蝠车通过了下陷的地下通道入口，入口在蝙蝠车进入之后合并，恢复成正常的地面。蝙蝠侠顺着墙壁两侧的灯光指引进入这个基地。 “下车，处理一下你的伤口。”我从医疗室门口探头，“布鲁斯，你发什么呆？想探索我的基地？你确定你不会失血过多先倒地吗？” 从蝙蝠车上下来正在观察地形的蝙蝠侠头疼的摘掉面具揉着额头，“你是谁？” “理查德格雷森～”我欢快的挥手，“你刚刚收留的那个小鬼的异世界同位体，你可以叫我迪克。” 布鲁斯露出了吃糖果误吃到魔鬼辣味道的糖果的表情，“这个基地怎么回事。” “过来包扎。”我手肘抬高靠着墙壁，歪着脑袋靠着手臂，“我还以为你会否认你是布鲁斯韦恩，既然你都已经愿意摘下面具，为什么不能先来包扎再满足你的好奇心？” 布鲁斯走过来，表情带着几分无奈，“照片。” 我噗嗤笑出声，“很合适啊，我特意找的角度，保证你绝对第一眼看得到，放心，我待会就去收起来。” 在跟蝙蝠洞里巨大的蝙蝠电脑类似，我这个被投影过来的基地里面也有类似蝙蝠电脑的电脑，而在操作台面前，数张照片被体贴的正面对着下车的蝙蝠侠，连蝙蝠侠下车的角度都体贴的算计好，保证绝对能一眼看到穿着制服但是没有带面具的各色蝙蝠崽子，外加正中间背着我被我勾着脖子神态放松的年长版蝙蝠侠。 在给布鲁斯处理伤口的时候，我顺手连通了蝙蝠洞，让阿尔弗雷德也能加入我们的聊天。 布鲁斯盯着我，我微笑回望，似乎丝毫不知道自己正踩着蝙蝠侠的神经来回横跳。 通讯屏幕里有坐在蝙蝠电脑前的阿尔弗雷德，还有监控视频里面缩在沙发上的小迪克。 我早就说过了，踩自家人死穴，再没有蝙蝠家的人准确。 40、第40章幻影 “你在故意激怒我。”布鲁斯神色不变，语气反倒露出几丝无奈，他完全没有感觉到恶意，恶作剧倒是有。 “不，我只是提醒一下。”我啧了一声，我还是很喜欢韦恩大宅的，虽然说这个世界的未来不一定会发生我所知道的布鲁斯火烧韦恩大宅的事情，但是我依旧不想看到刺客联盟烧了这栋宅子，就算它并不是我住过的韦恩大宅。 阿尔弗雷德很快就意思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表情温和。“我跟理查德小少爷不会是拖累。” “我才不是拖累，我可是蝙蝠侠最初的搭档。”我嘟囔一句，脸上带起大大的笑容，似乎刚刚故意踩雷的不是我一样，“阿尔弗雷德，我是异世界的理查德格雷森，虽然性别不一样，但我的确是理查德格雷森，你们可以叫我格瑞。” “看样子，理查德小姐自己发现了老爷的一些毛绒绒的小秘密？” “额……我的情况有点特殊，我在被寄养在布鲁斯那里之前就已经知道布鲁斯就是蝙蝠侠。”我抿了下唇，成为夜翼的时候还小，对超英根本不了解，只是知道蝙蝠侠跟超人的名字而已，那个时候也没发现自己能做到这种地步。“不过，最多一星期，你绝对会被‘我’揪出来的，别小瞧我，就算年幼，我也一直都是你最好的搭档。” 就是后来被超人抢了我搭档的称号，呵呵。 “这个基地也是幻影吗？”布鲁斯对我的话不置可否，现阶段来说，他并不想把一个孩子拖进他夜间的生活，哪怕他亲眼见识过我的能力。 一秒进入正题，布鲁斯按捺所有的好奇，将重点击中在哥谭最近的异常上。 “理论上来讲，包括我在内，都是时空错乱造成的投影。”我这句话是真的，我保证。“事实上是，放置不管，他就是事实，跟这个基地一样。” 布鲁斯看着我若有所思，“你不是幻影。” “要摸摸吗？”我眼底带着笑意，对布鲁斯伸手，成为防御细胞有一个好处，我使用夜翼身份的时候，我原本身上所有的伤痕全部都消失了，这双手虽然有些薄薄的茧子，缺依旧是可以去当手模的一天。 骨子里带着绅士风度的布鲁斯韦恩托着我的手指，“女孩子还是别发出这种邀请的好，会遇上坏人的。” “你确定遇上坏人的一定是我？”我可只摘了面具，制服还好好的穿着，“我是你教导出来的，布鲁斯。” 夜翼的行事风格跟蝙蝠侠其实没有多少区别，我跟其他世界的夜翼最大的区别恐怕就是我没有不杀原则，不过身为警察，你真的很难确定，夜翼到底有没有击毙过犯人。 布鲁斯关掉跟蝙蝠洞的通讯，眼神柔和，“这跟你有多少能力无关。” ……救命，我差点忘记年轻时候的布鲁斯到底是什么样的花花公子，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可是能撩动女反派直接反水。 他年纪大了魅力只有更强，就没有他策反不了的反派，这里尤其要说一下坚决会按照雇佣内容来行事，却经常因为蝙蝠侠先下手雇佣而反水第二个雇佣者的丧钟，我严重怀疑我认识的那个丧钟有什么大病，一遇上蝙蝠侠行事就诡异的大病。 “格瑞？”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明显，布鲁斯疑惑的眨了眨眼，浅色系的蓝色眼睛带着天生的忧郁跟神情。 我思考了一秒，果断投降，眼底带着笑意，“没人能拒绝韦恩的关怀，所以你想知道什么？” “或许……”布鲁斯握着我的手稍微用力，“该先从你是否真实这一点开始？” “当然可以。”我有没有说过，这个基地连同上面的住宅建筑全部都算在内？ 现在可以知道了，这个基地可是直接投影的我在哥谭的主基地，内里被一群蝙蝠崽子各种改造，是蝙蝠侠禁止入内的小蝙蝠们的共同基地（我其实没同意，但是弟弟妹妹们是不会听的），不过，有一个大家都清楚，但是谁也没戳穿的事实，地面上的建筑是布鲁斯的，嗯，整栋楼都是布鲁斯私人的，甚至改造过数次，在我选择地下改造成我的基地开始。 所以布鲁斯按照自己的习惯找到自己的卧室的时候，挑眉露出几分怪异，“这地方有人住吗？” “这只是投影，虽然复制了我的基地，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而且是不会出现任何人的私人物品。”我意味深长的勾住布鲁斯的脖子，“你好像很期待跟我搭档见面？” 布鲁斯露出迷人的笑容，似乎之前想隔空挑衅异世界的自己的不是他一样，“不，只是担心你介意。” “那是前搭档。”我一秒变脸，冷笑，“开除过我无数的混蛋不值得同情，当然，我拐走他每一任的搭档，算扯平。” 微妙的想同情一把自己的布鲁斯用脚关上门，抱着我就往床的方向走。 我轻笑着伸手摁住床上的装饰，原本就拉着窗帘的窗户又拉出来一条不透光的窗帘，窗户关上，隔音良好，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 布鲁斯皱眉，顺着直觉看向墙角打开的一个小隔断，里面有一只小熏香炉已经点燃了一只熏香。 “舒缓情绪，拿两只青花瓷换的。”我慵懒的用手支着脑袋，对布鲁斯勾了勾手，示意某人别这种时候扫兴，眼底透露危险的讯息。 太扫兴，我就让这只年轻的大蝙蝠知道，什么叫做哥谭最大的黑、势力。 识趣的布鲁斯收回在熏香上的视线，真想对他做什么，刚刚给他上药包扎的时候就可以做了。 不过…… 我有没有说过。 战损的年轻大蝙蝠，真香？ 年轻的大蝙蝠经验跟精力都是满级，我很满意。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出现在一个废弃的广场，眼底露出了几分怀念，这地方，在很多年前，曾经有不少马戏团在这里演出过。 手臂上的微型电脑投影出一小块屏幕，不断上升的波形让我盯着空荡荡的广场不放。 静静等待的我身边冒出来一个小脑袋，探头探脑，好奇而又跃跃欲试的小鬼。 “……”我收起屏幕，没来得及收起自己脸上的惊讶。 “这些都不是实体，是过去的幻影。”布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一旁。 “比幻影更麻烦。”我头疼，“这是我。” 布鲁斯打量着明显是男性的小孩子，伸手试探了一下，孩子的幻象跟流水一样波动，在抽离手掌之后恢复正常。“你刚刚说什么？” “因为一些巧合，我曾经附身在小时候的父亲身上。”我蹲下身直视孩子的脸，神情探究，“那个时候的我跟被附身的父亲差不多大，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附身的是父亲。” 嗯，这话没毛病，小时候的我连超人都不知道，更加别说知道夜翼是马戏团出生。 “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迪克。”布鲁斯明白我在说什么了，“之前出现的幻影我查过，大部分能找得到资料的幻影都是这个世界的过去。” 这就是我最奇怪的地方。 我仔细阅读了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抑制力给的资料，确定这个世界只是单纯的时间错乱，那为什么，会出现我的过去？ 至于说如何确定不是小时候的我意外进入这个世界，身为防御细胞，我二次进入同一个世界的时候，我是能感觉到的。 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鬼终于没忍住对门外世界的好奇而迈出了步伐，虽然记忆有些模糊，我还记得最重要的事情，伸手拉了布鲁斯一把，找了个不会干扰幻象的角度。 一位带着妻子儿子的绅士提前从马戏表演退场，一把抓住了欢快的往外跑的孩子。 蹲下身努力跟孩子交流的绅士苦恼的表情逗乐了一旁的妻子，而他们的儿子正好奇的抓住母亲的手，悄悄探头。 歪着脑袋的小孩子迷茫的眨眼，对绅士无法跟小孩子交流的苦恼只有困惑，最后眼睛一亮，拽着绅士往马戏团帐篷里面跑。 “有一个世界。”我神情放松，“有一对夫妻因为担忧打算独自外出探险的孩子而耽搁了行程。” 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的布鲁斯近乎贪婪的看着无奈抱起孩子的绅士，还有他捂着嘴笑着看自己丈夫笑话的女士。 夫妻两个走到半路突然回头看向布鲁斯的方向，短暂的瞬间，让我有种他们跟布鲁斯眼神交汇的错觉。 一行四人进入帐篷大门，幻影虽然依旧存在，却再没有其他人出现。 “表演还在继续，孩子的父母还有表演没法照顾孩子，这对夫妻在跟自己孩子沟通之后，选择留下看管调皮的孩子。”我其实不太记得小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根据小时候留下的抽象的蜡笔画猜测。“表演结束，孩子父母准备了丰盛的大餐感谢，老管家开车来接回主人一家。” “没有人走进小巷。” “无论大人，还是孩子。” “他们平安的回到家，看着孩子长大，并且拥有了一点毛绒绒的小爱好。” 41、第41章诱饵 虽然不想打破这种温和的气氛，但是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悄悄后退一步，我开始检测这个幻影的范围。 “这些幻影都不是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到底是蝙蝠侠，年轻的蝙蝠侠或许对战友好说话一些，这不代表他们温和。收敛情绪，理智得比机器还像机器，这是蝙蝠侠最好的武器，也是最伤他孩子的武器。 “准确来说，就这个，其他都是你们这个世界的时间错乱引起的。”我干脆坐在地上，把手甲上的电脑拆下来展开，两只手运算。“我在跟你见面的时候，抵达这个世界最多二十分钟。” “这个幻象出现的世界跟你是一致的。”飞快对上线索的布鲁斯皱眉，“但是出现能让人看清楚的幻象，是你抵达这里之后。” 我叹气，“这是对我的诱饵。” 这个世界的时空出现时空错乱就跟人类得了流感一样，轻度流感吃药甚至自然愈合就能结束，重度流感就会出现‘药物’，也就是防御细胞，视情况严重性来判断到底出现什么级别的防御细胞，还有防御细胞的数量。 就跟人的免疫细胞无数一样，身为世界的防御细胞同样无数，而且最棒的一点是，世界跟世界之间的防御细胞是互通的，如果不互通，首先我就不会在小的时候就每天跑出世界玩。 我好像没有说过，我是天生觉醒防御细胞能力的人，就跟人体自行产生免疫细胞一样，我就是被分配成为世界的‘巨噬细胞’的人。 说这么多只是为了一句话，对于侵入世界的‘病毒’来说。 我很美味。 伸手虚画了一下幻象跟现实的界限，我疑惑的看着幻象面积，“奇怪，这玩意是不是扩大了？” “并没有，只是之前一直不清晰。”布鲁斯看了一眼我的屏幕，给出了准确的数据。 顺手把手里的数据传送了一份给蝙蝠洞，我把臂甲电脑扣回手臂，衣袖拉下就遮盖住。 扭头转向布鲁斯，“陪我逛逛？” “我的荣幸。”布鲁斯表情微妙，“这些幻影就算存在，也会很快淡化。” 我侧身，视线里虽然没有我跟布鲁斯之外的任何人影，马戏团帐篷的存在却非常显眼，只要不伸手碰触，它就像是真实存在一样。 “我不太理解祂引诱我的理由。”我表情困惑，“我已经在这里了。” 捕虫草发出气味引诱昆虫，昆虫进入陷阱的瞬间就会将其吞噬。可我已经站在这里快半个小时了，没有一点问题，甚至连试探性的攻击都没有。 我眼底露出几分调侃，蝙蝠侠的魅力，大到造成时空错乱的元凶都抵挡不住了吗？ 奇妙的默契让布鲁斯看懂了我的眼神，伸手戳了一下我额头，伸手，“我有荣幸让陪女士散步这件事现在就开始吗？” “当然！”我郑重的握住布鲁斯的手，我可一直都是蝙蝠侠最佳的搭档，超人也抢不走的那种，偶尔跟异世界的蝙蝠侠搭档一下也很有趣。 说是散步，还就真是散步。 我跟布鲁斯在打卡哥谭繁多的时空错乱幻影。 这些幻影最多的是建筑，哥谭有些地方变化大，有些地方基本没变，甚至被反派们炸毁了都会原样建回去，所以有些幻影根本分辨不出来。 “错乱的时空幻影维持的时间不长，短的一两分钟，长的有半小时，暂时没有出现过一小时以上的。”布鲁斯含情脉脉，似乎在给我介绍哥谭，嘴里却是严谨的数据。 “除了我过去的那个幻影？”所以那个陷阱到底摆着干嘛用的。 “现阶段，是的。”布鲁斯眼底的担忧一闪而逝。 读蝠技能点满的我耸肩，“放心，我真的不是第一次执行这种任务，而且我的外貌是固定的，我比你想象中的要经验丰富得多。”在现世身为人类的我会自然衰老，满世界乱跑的灵魂可不会，我的灵魂稳定维持在最强的那一刻。 收集了最近几个区域的幻影资料，我跟布鲁斯都有了古怪的猜测。 因为这个猜测有点匪夷所思，布鲁斯第一反应就是带着我返回韦恩大宅。 这些个区域的幻影有个奇特的共同点，都是理查德格雷森可能去过的地方，也就是说，祂在找‘我’。 “韦恩大宅里面也有幻影，祂没发现迪克？”布鲁斯最初发现幻影，就是因为自己家里出现了过去的景象，每天固定的时间都能看到韦恩夫妻坐在餐桌前共进晚餐，经过阿尔弗雷德的确定，那是布鲁斯还没出生前的景象。 “这里有个错误。”我头都不抬，“幻象不代表祂，这只是入侵的病毒的力量衍生，也就是人生病之后的正常咳嗽发烧之类的反应。” 是的，入侵归入侵，腐蚀世界归腐蚀世界，幻象还是幻象。每一个都有关系，但关系不大。 不过这次我的任务比较轻松，不需要追究为什么发生入侵，不必直接与能入侵的存在对峙。 我的任务是：头痛砍头、脚痛砍脚。 我没说错话，幻象自然不会对现世造成太大的影响，特别是在找到幻象的规律之后，就是偶尔有点吓人，会出点交通事故或者意外，但如果幻象变成了现实，跟它所在地重叠甚至融合了呢？ 摧毁必要的幻象，就是我的任务。 “你说过这些幻象是时空错乱造成的，被你摧毁之后，对过去或者未来有什么影响？”布鲁斯在听我解释完，第一时间抓住重点。 “……看运气。”我没隐藏这一点，却也不想解说。 “概率问题？”布鲁斯冷静的分析我言语里的正确意义，他用上了分析自己心理时候的套路。 “运气问题。”我表示我真没说谎，“看世界上还有没有记得他们。” 这个问题就像是假面骑士电王里面的时之列车上的旅客，如果有人记得他们，他们就能下车回到原来的地方，如果没人记得他们，他们就会乘坐列车前往未知的远方。 这个世界的幻影也一样，无论有没有人记得这些过去的幻影，对现在都没有哦任何影响，只是在过去，他们也会消失，你不记得百年前的人或者建筑，跟现在的生活有影响吗？没有。 他们只是消失了而已。 布鲁斯沉默，我托着下巴看着车子驶入韦恩大宅的范围，眼睛悄悄打量了一下布鲁斯的表情，确定了他的想法之后，笑弯了眼睛。 “……我觉得你在说我坏话。”布鲁斯虽然跟迪克的相处时间并不算长还无法达成默契，身为未来相处多年，配合默契的搭档，布鲁斯选择相信自己莫名的直觉。 “我只是在高兴，你没觉得我做错了。”我是真的很高兴，最近经历过这么多个世界，遇上不少蝙蝠侠……特别是年纪大一点的那些，我每次都怀念蝙蝠侠最初的模样，也就是现在还未经历太多，脾气还偏向蓝蝙蝠的年轻的蝙蝠侠。 你们以为夜翼那些撩、骚、习惯到底哪里学来的？以我亲身经历跟反派大胆表白会等我成年的告白告诉你，那就是当着年幼的我的面还跟对手撩、骚的布鲁斯亲身示范的！包括小时候的杰森都有类似被狗粮塞一嘴的情况，布鲁斯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可属于明、骚！ “我相信一个成熟的英雄的判断，哪怕你是反英雄。”布鲁斯回答很平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我行为上的认知偏差，这种偏差是身份定位造成的，我是世界的防御细胞，底线从来都是世界。 “嘿，这么轻易的就把我归纳进反英雄范围真的好吗？”我抗议，“只要不涉及到危害世界，我一直都有遵守你的底线的好不好？” 这话是真话，身为夜翼，我从来没有行为偏差，身为防御细胞，我还是有保护好被附身的人的三观，至于偶尔皮皮虾，咳，那要看我那个时候披着谁的皮，反正又没人知道我在异世界败坏他们名声，至于本世界的同位体…… 请找性转夜翼世界，见天的给我惹事的你们的同位体们。 谢谢。 “对此我表示怀疑，你是不是跟丧钟还有刺客联盟太近了？”布鲁斯随意的将车停在门口，开门就往下走，听到我抗议还有时间询问。 “不是我走太近，是他们追得太紧。”其实我也蛮奇怪的，丧钟跟我的事算是双方都有意，但刺客联盟不去找达米安，找我两头下注就很古怪，起码我虽然有猜测跟拉萨路池有关却没找到证据过。 总觉得布鲁斯已经在谋划让迪克远离丧钟跟刺客联盟，对此我只可惜看不到后续的热闹，顺便嘲笑前一秒还嘴硬不会让迪克有夜间行动的布鲁斯。 因为早已经通知阿尔弗雷德跟迪克，所以他们都在图书馆并没有在一楼，韦恩大宅的幻象就在一楼的餐厅。 但是，现在并不是幻象出现的时间。 看着在餐厅里坐下，交谈愉快等待晚餐的韦恩夫妻，布鲁斯神色复杂。 “……你要不要先离开？”我摸了下鼻子，父母是布鲁斯心里最大的破绽，也是他心灵力量的来源。 “不，我要在这。”布鲁斯完全没有思考，他也不需要思考，他只会坚定的前进，哪怕只有一个世界的他跟父母都没有进入那条小巷，也值得他用一生去庆幸。 42、第42章崩塌 我从餐厅暗格里翻出属于夜翼的装备箱，那一刻布鲁斯的表情一言难尽。 “不是我干的，这是我那个世界跟你这个世界重叠了投影过来的！这些投影会受到我日常活动的范围干扰，所以这里才会有我的装备。”我炸毛，我才没有偷偷溜进来，至于投影是抑制力的作用而不是时间错乱造成的，那就不用说明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不都跟你在一起吗？！” “咳，先干正事，你打算怎么做？”布鲁斯转移话题的能力一如既往，良好的口才只在特定时间起作用。 “请你‘站’远一点。”我挂起完美的社交笑容，个人表示以前我可是宴会上的女王，就算没兴趣接手韦恩集团，小红被抓壮丁也是他成为红头罩之后被我跟一样不想接手韦恩集团的杰森联手坑了之后，那之前我可没少处理韦恩集团的事情，再怎么说我也是布鲁斯韦恩的第一继承人。 曾经无数次惹恼女伴的布鲁西小王子从善如流的‘滚’远到不会影响幻象，又能掌控全局的位置。 调试手里手机大小的仪器，我真该称赞一句世界意识的贴心。在投影我主基地的时候还不忘投影这些小设备箱，等我离开如果我不希望它们继续存在暴露我的一些讯息，这些投影还会消失，不过如果我希望这个世界的人继承，也可以跟之前把安全屋送给杰森一样，找人继承这些投影。 无形的声波从我手里的仪器里扩散，每天上演温情哑剧的韦恩夫妻二人的幻象像是信号不好卡顿的电视节目。 我谨慎的观察着幻象的数值，微量调整手里声波的频率。 “你要杀死我们吗？孩子。”跟机器舞一样卡顿着吃饭的托马斯突然扭头看向我。 “这么询问的前提。”我带上笑容，答非所问，“你知道我见过托马斯先生吗？认真相处过四天的那种。” 托马斯的幻影僵硬的将视线转向布鲁斯，布鲁斯全程无辜的眨着眼，似乎眼前的人并没有跟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一样的外貌，甚至一分钟之前，他还真的是被思念着的本人。 “布鲁斯，我的儿……子？”托马斯的幻象不可思议的回头，玛莎的幻象正伸手捏着他的肩膀，那力道如果是人，已经能捏碎骨头。 “嘶……果然不愧是玛莎夫人，跟小丑一个级别的存在。”我缩了缩脖子，蓝色的眼睛水润润，无辜得像只蓝眼睛的波斯猫幼猫，我可太懂利用自身的优势了。“玛莎奶奶～” “小坏蛋。”玛莎眼底有几分疯狂，这是被在场人的印象（主要是我）干扰造成的，并不会对真正的玛莎造成任何影响，说到底她也只是幻象，“布鲁斯，爸爸妈妈永远爱你，永远不会伤害你，无论谁想伤害你，那绝对不会是我们。” “我知道，我也爱你们。”布鲁斯声音沙哑，他没想到预想中的事情真的出现了，幻象有了意识，无论好坏。 “亲爱的，我们该回去了。”玛莎眷恋的看着布鲁斯，含笑看着我调皮的招手，韦恩夫妻的幻象瞬间崩塌。 布鲁斯下意识的迈步，转瞬间镇定的继续迈步走到我身边，似乎他一开始的目的地就是这里。 我体贴的没有吐槽，记仇的布鲁斯到底有多恐怖请参考全家跟布鲁斯旅游，就他加班的超人。 “现在依旧存在一部分幻象。”布鲁斯很轻松的就指出餐厅里面的物品幻象，自己家里有什么东西他最清楚不过。 “没关系，没影响，小物品很容易恢复，死物体积不大基本无害。”我将仪器放在刚刚幻象托马斯坐的位置，干脆坐在地上用臂甲上的电脑开始分析，“对了，现在没有危险，我就是好奇，为什么是托马斯受到影响而不是玛莎。” 不是我主观印象，而是身为备选蝙蝠侠，托马斯黑化的可能要比备选小丑玛莎低很多，两人的理智不是一个级别。 一句现在已经没有危险，解封的不是布鲁斯，而是迪克。 我把视线从屏幕前移开，转向好奇的探头探脑的迪克lily，迪克lily无辜的看向我，颇有我之前无辜的用猫猫眼看玛莎夫人的架势。 无师自通。 我嫌弃的扭头看向布鲁斯，“你告诉他了？” “……”布鲁斯没回答，但是他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去通知阿尔弗雷德的时候，就已经顺带告诉迪克lily他是蝙蝠侠，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蝙蝠侠的事情告诉迪克。 呵呵哒，这谁之前还透露出不想把迪克卷进来的啦？ 果然还是因为我说我是未来的迪克，所以布鲁斯故意在我面前显露这种态度试探！ 下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混蛋！另外一个世界的迪克在床上套话果然学的是布鲁斯！ 布鲁斯当然能猜到我在想什么，也不去解释，就算已经确定我是异世界的迪克，他也不会停止对我的防备，年轻只是让他多信任我一些，能主动跟我搭档而已。起码我觉得年轻时候的布鲁斯好说话太多，至于被防备，无视就行。制作针对我的计划这种事情，习惯就好。 所以除了嫌弃一下，我们双方都默契的忽略互坑的事情。 咦？我没说吗？连通蝙蝠洞的蝙蝠电脑跟阿尔弗雷德还有迪克的时候，我就暗搓搓的跟迪克交流了啊。 所以，如果布鲁斯不坦白，他要面对的就是一只愤怒的小鸟。 哎嘿～ 坑布鲁斯，我可是专业的！ 不过，这家伙到底发现我的小动作了没有？我跟迪克同时收回看着布鲁斯的视线，我淡定的给迪克lily解释面前的数据代表着什么，至于能不能看懂，放心，再来两次迪克绝对能看懂，别小瞧怪力罗宾的学习能力。 布鲁斯神色有几分怪异，阿尔弗雷德乐呵呵的给每人端上一杯牛奶，至于我们之间的眉眼官司，他权当自己真的老了看不到。 对于牛奶这种东西，真不能怪我们不爱喝。我苦着脸看着眼前的牛奶，这是鲜牛奶，没加工过的，不过我们喝的那些牛奶饮料，所以，真的有点难喝。 从刚刚的装备箱里面摸出来一长条装的白糖，我嫌弃的全部倒进牛奶里，让我一个喜欢奶制品的人这么嫌弃，这也是绝了。 迪克lily好奇的伸手去翻，“这不是装备箱吗？你的装备箱子里为什么会有白糖？！” “啊，好像是因为有一次杰森骗我吃超辣热狗，去厨房半天找不到甜的漱漱口，所以才塞进去的。”我不是不能吃辣，我是没办法在没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被塞一嘴的变态辣食物。“蝙蝠侠的腰带里常年带糖，这个世界应该也有这种习惯？” 毕竟糖果收买小鬼头真的很方便，就算是哥谭犯罪巷的小坏蛋也拒绝不了来自蝙蝠侠的糖果，说的就是杰森这个小坏蛋。 “所以我也该带点糖果。”迪克lily恍然大悟。 “……不，我觉得你该先改改你的设计图，绿鳞小短裤会变成黑历史的，你知道我那个世界第一次来了一个其他世界的我，然后我的队友们知道他的制服是绿鳞小短裤的时候笑了多久吗？！”作为罗宾时期制服偏向红罗宾的我，实在接受不了，虽然的确很可爱…… “哎？可是那是我的……”迪克lily很犹豫，他是真的喜欢。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黑历史不是我的。”我一秒改换阵营，期待我让迪克改变注意的布鲁斯瞬间幽怨的盯着我，可以确定，上一个想让迪克lily改动设想的罗宾制服设计图的就是他，不过一开始的小短裤没那么短吧？真不是布鲁斯恼羞成怒恶作剧吗？ 迪克lily表示他需要认真考虑一下，在我翻出四代罗宾（性转夜翼世界版本，一个比一个帅）制服，还有正常的四代罗宾制服（世界意识提供），一脸纠结的把两套制服图片跟数据全部拷贝走了。 布鲁斯无奈的看着迪克lily跑去找阿尔弗雷德要建议，“为什么他不来问我？” “在你否决他第一套设计的时候，我就绝对不会轻易找你第二次。”我呵呵冷笑，让你提意见不是让你给命令，给老子重新组织言行再来考虑听不听你意见。 布鲁斯歪头，“你对我意见好像非常大，未来的我有那么讨人厌吗？” 带着期待的眼神，我一心二用，一边分析数据一边给布鲁斯科普蝙蝠侠先解决队友的一堆不干人事的事迹，还有被四只？以上的小蝙蝠各种针对的案列。 布鲁斯表情变幻，定格在囧上。 我以最快的速度截图，欢快的保存到手机里，这只手机我绝对要带回性转夜翼的世界去！ “格瑞。”对我的举动，布鲁斯只是有点无奈，真心实意的开口询问，“你讨厌我吗？” “谁能讨厌你呢？”我叹气，真诚的重复，并且再次庆幸无论哪一个世界的布鲁斯都因为各种原因没对我发火过，嗯，我家那只已经进化了，他能用各种办法恶心得你自己跑路，再不用发火生气，“没人能拒绝布鲁斯韦恩。” 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们总会原谅你的。 因为你是蝙蝠侠，因为你是布鲁斯韦恩。 而我，是夜翼。 43、第43章小丑 迪克lily最终的制服依旧色彩鲜艳，只是裤子变成了长裤。 “你们那一脸遗憾是什么意思啊！”迪克lily看我跟布鲁斯几乎同步的遗憾表情，额头青筋直蹦，就算是他自己先设计的短裤制服，也不是看热闹的理由。 “因为真的很可爱啊。”我说的是实话。 布鲁斯直接忽略迪克的疑问，嘴角抽搐的盯着我不放。 迪克lily虚着眼瞪着我们好一会，熬不过厚脸皮的大人，哼唧唧的抱着经过我修改润色的制服设计图跑去找阿尔弗雷德。“我要去学画画，这样等我长大了的夜翼制服，就可以我自己设计！” “……只要不是迪斯科版本就行，鬼知道哪个世界的同位体彻底拉低了我的品味。”我嘀嘀咕咕，虽然那个版本其实我觉得有点帅，咳咳。 迪克lily露出了茫然的神色，我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关于我一个外来性转夜翼，各方面品味都跟自己同位体诡异神似这件事…… 关于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对一个人成年之后的品味习惯会有多大影响…… 总觉得不想跟研究这种东西的提姆说话了。 解决了韦恩大宅的幻象，我更加茫然。 “啊啊啊！祂到底想干什么啊！”我烦躁的挠头，一巴掌拍在蝙蝠电脑巨大的操作台上，“搞什么啊！完全没有本体这种玩意吗？！” 细菌入侵对于人体来说太过微小，不用专门的仪器查找甚至不知道病菌出现在什么地方。 但这对于我来说无意义。 现实是，我出现之后，细菌会跟之前那个世界的蜘蛛怪物一样对我发动突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都踩着他的陷阱拼命蹦跶了，还跟我玩躲猫猫，还是连跟猫毛都不给看的那种。 “你好暴躁。”迪克lily在欢快的参观蝙蝠洞，哒哒哒跑到我身边，很认真的观察我身上的制服。 “帅吗？”我站起身，背对着迪克，然后扭身回头看他，这种角度能让人忽略我女性的特征，我经常这么跟我闺蜜们玩。 迪克连连点头，满眼的星星。 很好，这个世界也不会出现迪斯科制服了。我再次心虚的收好乱七八糟的想法，虽然我觉得那套迪斯科制服其实也很帅，不过，还是不要因为我而出现吧，这里要重点针对一下经常替我羞耻的杰森。 布鲁斯走出来看到我们两个的情况挑眉，“在干什么？” “让迪克认识到自己未来会有多帅。”我歪头wink了一下，“顺便可以期待一下自己未来一卡车的前女友。” 迪克诧异，“等等？一卡车？！” “全哥谭都是我迷弟迷妹。”我得意洋洋，突然冷脸，“小丑除外，他不配。” 布鲁斯原本在笑，突然他想起来什么。 看着一脸严肃的布鲁斯，我跟迪克疑惑的看他调出阿卡姆的监控。 小丑病房的监控看上去一切正常，布鲁斯沉着脸用快进的方式观看一整天的监控。 我瞬间意识到，这份监控是重复的。 “留在这里。”布鲁斯把面具戴上，直冲蝙蝠车。 “迪克，你留在蝙蝠洞，初次出道最好不要直面小丑，这次我替你！”我挥挥手，几步冲向摩托车一个飞跃跳上车，紧跟蝙蝠车而去，半途甚至有空戴好面具，至于蝙蝠侠说的留下包括我这件事，夜翼什么时候那么听话过。 迪克还没反应过来，蝙蝠洞里面已经只剩下他。 接到讯号下楼的阿尔弗雷德挑眉，“理查德少爷，或许你会想学习一下怎么支援一个任性的搭档？” 回神的迪克点头，他的确可以算是蝙蝠侠最省心的搭档，在他叛逆期来临之前。 抵达阿卡姆，蝙蝠侠直奔小丑房间，他需要确定一下小丑房间里的现况。我没跟他一起行动，我往其他病房跑，阿卡姆里的反派越狱经常会留下一两个，就为了给来查看的蝙蝠侠或者小蝙蝠们一个‘惊喜’，难保这个世界的反派也有这种习惯，确定一下比较好。 这个世界的罗宾还没有出道，蝙蝠侠甚至不会在空中荡秋千玩，阿卡姆却已经堆满了各种反派。 对此我已经有数十套熟练的套路对付这些被留下来拖延时间或者丢陷阱的倒霉蛋，现阶段还没有小丑女的存在，不然这里面百分之五十会有一只小丑女在等着我，然后我百分百会把毒藤女骗过去把人拐走。 不过以上两位女士都还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 伸手敲晕杀手鳄，熟练的打了一针足够对方昏迷一天一夜的药剂，我摸着下巴考虑要不要试试提前干扰一下这两个‘闺蜜’的命运，不过可惜，这种事情真的很看性格，就算错过一次命定的节点，性格决定命运，她们还是会因为各种意外走上既定命运。 收拾掉零星的几个当炮灰的反派，我顺手将阿卡姆的系统恢复，来不及升级，只能先留几个暗手，有事情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便士一。 “夜翼。”蝙蝠侠并没有跟我猜测的那样直接自己独自行动，而是回来找我。 “要我做什么？”虽然非常稀罕这种懂得跟我合作的蝙蝠侠，我还是知道先干正事，不能把珍惜版本的青嫩真正懂合作的蝙蝠侠吓跑。 蝙蝠侠停顿了一下，估计从我没遮掩的表情里看出了点什么，不过成熟的超级英雄懂得什么时候装聋作哑，他直接无视开始述说。 蝙蝠侠找到了小丑的位置，他去了大都会。 大都会刚刚出现了一位超人，出现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星期，正在风头上，顺带吸引了全世界的注意力，让人没发现哥谭为中心辐射出去的各种时间错乱。 “倒霉的卡尔。”我为被小丑盯上的倒霉超人同情一秒，“小丑对超人没有兴趣，他接了卢瑟的委托吗？” 小丑找超人的麻烦是在超人成为蝙蝠侠的搭档之后，在那之前，小丑对这个超英典范毫无兴趣，属于正常哥谭反派的情绪，让超人离他们的哥谭远一点。 “卢瑟手里有小丑感兴趣的东西。”蝙蝠侠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猜测倒是有。 “跟我有关的东西？”我其实比较在意那个马戏团的幻象还有韦恩夫妻的幻象，“还记得我今天消除的两个时间错乱点吗？大都会离哥谭这么近，不可能时间错乱哥谭有，大都会就没有。” 蝙蝠侠白色的目镜瞬间眯了起来，“你在大都会有据点。” “有，不少，而且卡尔，就是超人，他家就有我的东西，卢瑟那也有。”我无辜的摊手，“没办法，我人缘超级好，卢瑟甚至给我买了地皮做我基地，只是我去了布鲁德海文，没兴趣呆在大都会。” 对我的话，蝙蝠侠最多信三分，他发觉我说的话跟事实会有一定的偏差，特别是在人际关系这一点上。 “我们去大都会。”蝙蝠侠并不关心超人跟卢瑟，对他们只做了备案，现在不得不开始正式接触。 “要呼叫超人特快吗？”我神色突然雀跃。 对于我的反应，蝙蝠侠摁下腰带上的一个按钮，呼叫蝙蝠飞机。 “那个……”第三个人的声音在我们上空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头蓬被风吹动的声音。 几句话的功夫，我们已经出现在了阿卡姆屋顶，这里有平坦的飞机坪。而现在，一如阿波罗的超人就飘在我们上空，正轻飘飘的落下，虽然表情严肃，我却凭借熟悉察觉到了超人的紧张。 嗯，ssr卡，刚刚出道的，没经历过毒打的青嫩超人。 “我听到了你们在叫我的名字，我氪星的名字。”超人能听到全世界的声音，他给自己设置了关键词，不然一直听着全世界的声音他也受不了，不是能力的问题，而是没人会喜欢一直处于嘈杂的环境，而刚刚，我呼唤了两次超人的名字。“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我氪星的名字。” 超人出现还没有一星期，还没有接受露易丝的采访，甚至刚刚对大都会有好感，还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定居，除了母亲玛莎之外，理论上是没人知道他的名字的。 “你好，卡尔艾尔。”我淡定的伸手，微笑，“克拉克肯特先生，我们在未来是很好的朋友，介于你的战损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我处理报告的情况下。” 蝙蝠侠包养了正义联盟，你猜那个时候谁在处理后勤？ 别的世界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读大学的时候不止要处理少年正义联盟，甚至还要处理正义联盟的战损报告！ 为了不把自己掰成几瓣，我不得不提前去抓了提姆这个壮丁，没错我的世界杰森是布鲁斯捡的，但小提姆是我拐骗的，至于达米安则是奥古送上门。 超人目瞪口呆，“战损？！等等，我有生物力场，我有小心的注意战损……” 声音越来越轻了呢，克拉克先生。 我怜悯的看着明显心虚了的阿波罗先生，没成熟的超人就算有生物力场保护，也只是在救人救飞机这种事情上起大作用，打架的时候该破坏还是破坏啊。 蝙蝠侠觉得在超人出现之后就预备了数个方案的自己简直太蠢，就这个外星救援犬，几句话就被人拐走了还帮人数钱，不过我的危险度可以再上升一点。 44、第44章校车 当然，这些都是我根据蝙蝠侠的气势做出的调侃解说，蝙蝠侠针对自家人还有队友的备案从来没有停止过，甚至预防自己出问题的备案都不少，对此，无论是我还是正义联盟都已经习惯。 蝙蝠飞机并不小，双排座位，正好能坐下我们三个，飞往大都会并不远，这点时间能让我跟超人有个简短的交流，起码能让他了解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事情。 “所以未来蝙蝠侠成立了一个正义联盟？”超人的重点绝对哪里有问题，他甚至连神色都放松了，只关心战损问题，“太好了！我可以去外星带回矿石！” 蝙蝠侠在犹豫，“那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你组织的。” “哎？可是夜翼说是我们一起组织的啊！”超人茫然，“我感觉我不太习惯跟人合作，所以提出这个计划的肯定是你！” 出现了，直球超人！ 这里有个很有意思的惯性思维，一向独来独往的蝙蝠侠会因为正视自己能力不足而跟人合作，比如戈登，比如坠落之前的双面人。而从小就被教导要控制力量甚至不能跟朋友一起玩的超人反而不敢跟人合作，因为他早就习惯自己一个人。 所以看上去很独的蝙蝠侠其实很适应组队，他只是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开始跟超人组队。看上去很好说话实际上很独的超人虽然很高兴未来自己有队友，实际上他在不知所措，因为他从来没跟人搭档过，所以一紧张就有点说错话。 看到蝙蝠侠沉默的脸，我没忍住在一旁狂笑，“哈哈哈，别被蝙蝠严肃的表情骗了，就跟你紧张的时候面无表情一样，现在的蝙蝠侠已经快被你怼得没话说了！” 超人满头的问号，悄悄观察布鲁斯的脸，甚至忍不住开了透视，然后他发现了大秘密，“……布鲁斯韦恩？！” “再大声一点大都会的人就都听到了。”蝙蝠侠嫌弃的吐槽了一句超人，现在的蝙蝠侠同样年轻，还没有因为失去太多而变成沉默的老蝙蝠，对于超人发现自己的身份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有我一出现就掀底在前，对于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能力的超人会发觉自己的真实身份，早在决定前往大都会抓小丑开始，蝙蝠侠就有所准备。 “对不起，我只是下意识的……”超人很尴尬，他这次真的是反应比脑子快，直接开启了透视。 “呵。”蝙蝠侠一声冷笑直接打断。 我还是没忍住，颤巍巍的举爪子，“我能摄影留念吗？太好玩了，你们这种相处方式让我想起来我家老蝙蝠跟卡尔第一次正式见面之后被我摁着面对面交流的时候，太有趣了！” 超人好奇，他可以确定，我跟布鲁斯都是普通人类。“被你摁着？” “对啊，因为我手上的电话接通了两个人，阿尔弗雷德跟玛莎。”我得意洋洋，“所以你们不得不听我的呀～” “……你居然连玛莎都认识？”超人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以为我会把超人跟克拉克分开。” “嗯～”我挑眉，“分开？哪种分开？用卡尔跟克拉克两种身份一起喜欢同一个美女的那种吗？” “什么？！”超人炸毛，“我才不会那么做。” 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用两种身份跟同一个人交往了呢，超人，你平常脑洞居然这么大吗？不愧是未来的普利策奖得主。 “你更新了在我这里的印象。”蝙蝠侠声音里透着调侃，“自己跟自己抢女朋友有趣吗？” “等等，不对，我才没有这么做过！”超人努力解释，“我现在没有喜欢的人。” 空窗期？ 我瞬间来劲了。 不过算了，先干正事。 “卡尔，能找到小丑吗？”现在的超人并没有接受过露易丝的采访，无法透视铅的弱点还没被人发现，更加别说氪石。 “抱歉，大都会很多建筑都含铅，我没法透视铅。”超人遗憾的摇头，就算他没有暴露过自己的弱点，大都会也像是天生适合他飞翔，天生克制他存在的城市，这里很多建筑都有含铅。“我甚至不知道小丑什么时候抵达的大都会，还有卢瑟……所以卢瑟到底为什么这么针对我？” 对此超人是真的很费解，他很早就认识卢瑟了，对这个人，超人喜欢不起来，特别是在被莫名其妙的针对很多次之后。 我摸了下下巴，张嘴吐出一串地址，“这些是我参观过的卢瑟的工厂，我记得它们很早就存在。” 超人表情古怪，“你不是说你是蝙蝠侠的搭档吗？为什么对卢瑟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而且对你来说，是十多年前的事情吧？” “啊，因为卢瑟当初说随便我挑，我喜欢都送我也行。”我淡定的表示韦恩集团我都没兴趣，更别说卢瑟的公司。“对了，他投资我是因为我没有超能力，想让我对付我那个世界的你。”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我那个世界的卢秃，拐走康纳我良心可一点都不痛。 超人大受打击，“你真的这么干了？” “指什么？指摁着你打吗？你魔抗为负数，被控制什么的经常，我没少打你。”我扭曲事实，超人魔抗为负数实际上是个笑话，一般的魔法对超人也没什么作用，就是可惜，能对付超人的魔法师都不是好惹的，自然就让人误会超人魔抗为负数。 蝙蝠侠嘴角微微上扬，“到了。” 韦恩集团在大都会当然有分公司，不过蝙蝠侠没去公司，蝙蝠飞机悄无声息的停在一栋别墅里，这里有一个停机坪。 进入地下室，甚至还有巨大无比的蝙蝠电脑分机跟无数蝙蝠设备。 “卢瑟下午的时候还在公司。”超人在努力适应跟人合作，然后说我就看到我黑进了卢瑟公司的监控系统。 “嘿嘿嘿，没对我有防备的卢瑟真是太可爱了！”我兴奋的快速入侵，没疯狂攀升科技树，没对我的入侵手法做出特定防备，现在入侵卢瑟公司的系统再简单不过。 超人沉默了一会，询问蝙蝠侠，“你们家人，都这么厉害吗？” 同样没经历过的蝙蝠侠回应了一句，“迪克现在还小，我还没教他这些。” 我头都不抬，“我建议你什么都教，我保证，这个世界的迪克跟我一样，能给你一个巨大的惊喜。” “那个格瑞，”超人之前就问出了我的名字，“我觉得你恶意满满，没有孩子会喜欢多加作业的。” “我除外，我对夜巡非常感兴趣。”我露出大大的笑容，“顺便，我找到卢瑟跟小丑了。” 准确来讲，我找到了他们之前的监控，现在人在哪只有个大概范围。 “你有跟人说过你害怕氪石吗？”蝙蝠侠看着监控录像里面一闪而逝的绿色石头，眉头紧皱。“他们想要做什么？” “抱歉，卢瑟很早就知道氪石能伤害我。”超人有点尴尬，他虽然正式成为超人只有一星期，但不代表他之前没有隐蔽的动手过，甚至能够飞行之后，他还全世界旅游过。 翻动卢瑟最近的资金流向，我盯着银行流水木着脸，“我觉得我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卢瑟想看你们打起来，最好打死一个的那种。” 如我一开始进入这个世界所知道的那样，现在的蝙蝠侠还是新手，并没有到达后期恐惧的化身的地步，甚至能是哥谭许多有志之士的引导光芒，如果超人杀了蝙蝠侠，那可就有趣了。 “卢瑟希望超人杀了蝙蝠侠，小丑希望蝙蝠侠杀了超人。”我确定我没把话说反，卢瑟对超人有信心，小丑相信超人绝对干不过蝙蝠侠，所以他们打的都是让蝙蝠侠或者超人杀死一个英雄的主意。 蝙蝠侠上下打量超人，“他们打算让我们怎么打起来？” 年老的蝙蝠侠或许会激烈的对付超人，而还年轻的蝙蝠侠会跟超人打起来实在是不大可能，就连我那个世界，蝙蝠侠跟超人第一次打得脑浆子都快出来，实际上打的也只是制服超人的主意，只是我家老蝙蝠下手黑了一点。 “是那些过去的幻象吗？”超人反而更快发现了重点，“我……我之前看到了重要的人的幻象。” 蝙蝠侠点出了几个监控截图，卢瑟在研究幻象，不过对于时间，他进展不大。 不过截图里面有几个年幼的身影，那是过去的幻象。 我总觉得这四个幻影有点眼熟，“我记得我那个世界的大都会十年前，应该是这个时间段，有出现过一次恶劣事迹，一辆小学的校车被劫持，死了八个孩子，一个老师，十多个学生受伤。” “那个时候，我其实也在。”超人表情不太好，“那可以说是我第一次在大都会救人。” 年幼的，对自己超能力甚至还没熟悉的超人，一辆被劫持的校车，结果是多人受伤死亡，可以想象对于年轻的超人到底有多大的打击。 “他们想让我认为这些人死亡是你的错？”蝙蝠侠难得的露出了个古怪的表情，“我有那么笨吗？” “可以激怒你啊。”我表示，小丑可太懂怎么激怒蝙蝠侠了，“不需要你相信，只需要激怒你们，让你们打起来，你们自身的性格注定了打起来就不会轻易收手。” 45、第45章朋友 蝙蝠侠跟超人搭档熟悉之前，这两人的脾气真的很容易对上，不过他们只要平静的交流过一次，很快就能成为朋友。 “或许我们可以利用一下。”蝙蝠侠若有所思，“先把人引出来。” 卢瑟还好说，他只针对超人，小丑纯粹是愉悦犯，造成的伤害是范围性的，必须先找到小丑，至于超人…… 放生吧。 不可置信的超人伸手指自己，“就这么放弃我了？” “你是钢铁之躯，我相信你的能力。”蝙蝠侠再一本正经的‘崇拜’也不能掩盖他第一时间放生队友的行径。 看着深受打击的超人，我连敲键盘的动作都欢快了许多，果然，肯特家的人玩起来最有趣了，下次去个有小乔的世界吧，能忍受达米安的乔纳森简直是天使。 “你们去找小丑的话，我就不去了。”我调出卢瑟公司里面幻影的实时监控，“我必须先去解决这个。” “你说过，幻象只是幻象，并不重要。”蝙蝠侠不是现在才发现我的态度有问题。 “普通幻象，无视可以。跟我有关的，不行。”我收敛了笑容，“说到底，我属于外来物，在病情恢复之后，第一时间停药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这并不是我一般情况下就呆四天的理由，身为防御细胞，没有世界会拒绝马杀鸡跟草药包泡澡，甚至还有全身保养。 “可是，大都会的幻象应该只跟我有关吧？”超人疑惑，理查德格雷森十年前绝对没有可能出现在那次校车事故上。 “看这里。”我放大监控，幻象中的一个孩子手里的书本上的名字是理查德，“这是我的字迹。” 我经常换笔迹耍人玩，但在学校我还是会使用特定的字迹，我自己的书写习惯，我自己还会不知道吗？ “幻象重叠？”蝙蝠侠是看到过托马斯跟玛莎的幻象出现异常的，第一时间就有了猜测，“还是干扰？” “干扰，而且是在小丑出现之后。”屏幕上放出两张不同时间的截图，幻象之所以是幻象就是因为他们在一天内出现的时间固定，行为固定，触摸不到，但是第一张截图上孩子手里的书本是普通的课外书，第二张截图上的书本虽然是同一本课外书，封面上却出现了我的笔记，而最有意思的是，我的确有这么一本书，并且在同一个位置写了我的名字。 “能解释一下吗？你们知道这些幻象是怎么回事。”超人说得很肯定。 为此我不得不先花时间解释一下时间错乱造成的幻象是什么情况，以及一般幻象没有威胁。 超人看看我又看看蝙蝠侠，语气有点无奈，“是不是我如果不问，你们就不打算跟我解释了？” 工具人干活就好了，干嘛费心思跟你解释。 我一点都不心虚的起身，“小丑交给你们了，我先去处理掉那些幻象，不管卢瑟跟小丑要做什么，先解决大问题再说。” “小心一点，必要的时候呼叫超人，当肉盾可以。”蝙蝠侠没把我跟迪克划上等号，没经过特殊训练的小罗宾跟已经能代替蝙蝠侠打得整个哥谭反派不出来的夜翼完全两码事。 “我不是肉盾……”超人总觉得蝙蝠侠在嫌弃自己，“不过夜翼，如果有需要，请一定要及时呼叫我。” 丢给超人一个通讯器，我笑嘻嘻，“我才不会放过你这么好用的工具人，别把通讯器丢了，我们可没有办法听到你在说什么。” 超人用他的超级大脑发誓，这句话绝对有两个含义，“虽然我习惯依赖我的能力，也没到完全用设备的地步。” 我知道啊，但是这跟我调侃超人有什么关系。 跟超人还有蝙蝠侠分开，他们组队不组队可以预料，都不是习惯跟人合作的主，我这个牵头的跑了，他们铁定也掰。 进入卢瑟的工厂要比想象中的简单，我觉得有意思的是，幻象出现的这个地方在十年后成为了卢瑟的工厂，正好让卢瑟把它们围起来研究，还好时间并不是人类能轻易触碰的领域，卢瑟至今没有研究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研究人员长时间没有成果，三三两两的在研究途中闲聊，无色无味的气体在整片区域扩散开来。 带着防毒面具我一边替换监控一边胡思乱想，我一个幽灵为什么要呼吸？ 世界意识你拟态拟过头了，谁家幽灵不能穿墙，有体重需要呼吸还能受伤，那就是我这个挂着幽灵名号，却跟普通人类一样的防御细胞了。 碎碎念的解决监控，我跳下藏身地，取出仪器扫描。 “……既然当做没看到了，为什么还要出来？”扫描需要时间，中途走神的我坐在随手拉来的椅子上歪头。 一面墙壁打开了一道门，卢瑟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想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这不像你的风格，我一个新手，有什么地方值得你注意吗？”夜翼这个名号的确不是我第一个用，超人成为‘超人’之前都使用过‘夜翼’的名号，不过这个名号开始出名，却是在我这里。 卢瑟这个人在超人之外的事情上很惜命，这种直面危险的情况，是确定了我不会一刀宰了他？ “那是我的朋友。”卢瑟的视线转向幻象。 十年前，卢瑟跟克拉克都是初中生，这辆出事的校车，正是他们课外实践带着的一群小学生。 所以这次的幻象才会跟超人还有卢瑟都有关系，而卢瑟研究这些幻象，超人虽然想阻止，却没有真正动手。 偶尔我真的很佩服卢瑟的胆气，不过这里是卢瑟的老巢，该担心的或许是我。 能得到卢瑟认可的朋友这词到底有多少水分，难说。以我对卢瑟的了解，这些孩子幻象或许重要，但绝对跟朋友搭不上，重要的是同行的克拉克。 卢瑟到底知道不知道超人就是克拉克这件事，简直就跟小丑知道不知道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一样，连谜语人都能知道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小丑会不知道？ “卢瑟先生的朋友啊，那可真是荣幸。”那可真是倒霉，卢瑟这人神经病得无需质疑，只不过是跟小丑偏执的方向不同，为了对付超人，他可以让大都会所有人给超人陪葬，超人如果死了，他可以变成超级英雄守着大都会，总而言之就是贪婪自私得能戴上灯戒，为了对付超人什么都会干，却又能反复横条阵营的反派，不是好人。 卢瑟当做没听到我古怪的语调，“那么，你是谁。” “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你可以叫我夜翼。”没兴趣给这个世界的迪克惹麻烦，等迪克使用夜翼这个名字，起码要等好几年，甚至十年，到时候卢瑟脑补什么都无意义。 “停止你的行动！”卢瑟原本胸有成竹，他从时间出现错乱开始就在研究幻象，至今毫无进展，我的出现让他明白关键人物已经出现，地点又是他的地盘，所以他才会主动出现，当然，这也跟他正好在这里有关。 “晚了。”我飞快调整好机器，无形的音波扩散，三个孩子的幻象瞬间崩塌。“事情已经办完，我就先走了！” 丝毫不打算跟卢瑟交流，我收起设备就打算跑，就算是我也没兴趣在卢瑟的工厂跟卢瑟作对，鬼知道这个时期的他到底研究出多少奇怪的东西来对付超人。 “抓住她，拿到她手里的设备。”卢瑟的目的从来不是我，而是我刚刚取出来的设备。 迅速攀爬到半空，随手丢下去几个烟雾弹，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带着防毒面具的雇佣兵被遮挡了视线。 卢瑟刚刚可一直站在通道的入口，通风口就在他上方，丝毫不怕我的催眠气体。 佣兵可不会跟我客气，卢瑟没有下达要求活口的命令，甚至现在人都不见了，视线被遮挡的佣兵第一反应是举枪、射击。 我能躲子弹，制服能防弹，甚至重要位置的铠甲防护力不弱，但是我为什么要站着跟这些人打。 一边跑，我一边在手甲上的电脑键盘飞快敲击，工厂墙壁跟天花板冒出数个口子，各种武器冲里面冒出来，对着佣兵就是一阵扫、射。 没有不杀人原则却不弑杀的我对卢瑟的防护系统下达的命令是攻击四肢，至于为什么我能这么轻易的指挥卢瑟工厂的防护设施，无论哪个世界的卢瑟似乎都要去怪我那个世界异想天开想培养我去对付超人的卢瑟。 跟着卢瑟一段时间，我怎么可能不把人底都摸透，不然康纳是怎么被我拐走当手信送提米的。 顺利摆脱雇佣兵，我往外跑，突然站定。 这里是一个非常宽阔的工厂房间，空荡荡的除了支撑柱什么都没有。我的注意力却在墙壁上快速上拉的机关门上。 一只只三米多高机器人已经开始启动，机械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不放。 “真麻烦。”我摸腰带，还好在进来之前就多带了一些专门针对卢瑟出产机器的干扰器，顺便再次感谢我家卢秃，没他提供的样本，我也没法制作专门对付卢瑟的干扰器。 46、第46章诱饵 这些机器人一看就知道是对付超人用的，快速、精准，还皮厚。 虽然没什么用，再厚实也被超人跟撕纸片一样玩。 没躲着跑的意识，我顺着射击的射线擦边跑，一跃而上，跳上机器人头顶，一个纽扣大小的往头部关节处一塞，转身就往另一个机器人身上跳，还在攻击我的机器人手臂上借力，穿花蝴蝶一样轻飘飘的在各个机器人身上跳动。 机器人一个接一个的从头部冒出闪电火花，然后彻底报废。 ‘量产型·对超人特工机器人’我嫌弃的踩着报废的机器人，对着隐蔽的摄、像头昂首，然后飞快的冲向大门，对着大门门锁略微思索，试探了两次密码就在第三次输入的时候开启了大门。 正大光明的从大门离开。 早已离开工厂的卢瑟盯着监控，甚至去查被输错的两次密码，“除了过去的幻影，还有未来的真实的人吗？” 不知道卢瑟脑洞大开的我，正在找蝙蝠侠跟超人的所在地，这两人都失联了。 虽然觉得不大可能，但是我十分怀疑，这两人都翻车了，而且还是在一起翻车的。 用了点特殊手段锁定蝙蝠侠之前出没的范围，我用简单的排除法找到了他们可能出现的区域，接下来只要实地找找什么地方适合埋伏就好。 “b没事吗？”小罗宾鸟全程有听到我的吐槽，在确定我安全的情况下，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 “他的通讯又没开！我居然忘记布鲁斯一开始就有些混蛋！”我简直无语，差点忘记蝙蝠侠就算跟人合作，也是神出鬼没的那一个。 “呜，所以我以后要习惯找人吗？”小罗宾有点想哭，他感觉自己做不到怎么办？谁能每次都找到蝙蝠侠啊！ “放心，你以后会习惯的。”我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不止要找蝙蝠侠，你以后还要抓弟弟妹妹，这些家伙躲起来的时候就像是在玩打地鼠，鬼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躲哪个洞里去了。” “听起来怨念满满？”蝙蝠侠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传来，“未来的我有做那么多让你怨念的事情吗？” 我看着扶着超人出来的蝙蝠侠，挑眉，“中招了？” “身上还有一些氪石的粉末。”蝙蝠侠一句话概括超人现在这凄惨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等下。”我取出几只半截的巴掌大的机器，快速组装，“之前给小乔准备的，这次也被世界投影到这个世界，正好给你用。” 超人好奇的看着手掌大小的机器冒出八条腿，然后蹦跶着往自己身上跑，跟吸尘器一样清扫自己身上的氪石粉末，“为什么像蜘蛛？” “因为倒霉的乔纳森小朋友之前被突然冒出来的蜘蛛吓一跳，然后他的好搭档达米安小朋友特意找我制作了蜘蛛形状的机器给他壮壮胆。”啊，我不否认小乔无语的表情很可爱，乔纳森只是被突然冒出来的蜘蛛吓一跳，不是真的怕蜘蛛，但达米安这么特意的给他制作蜘蛛形状的清理器，还不揍达米安一顿的乔纳森果然是小天使。 超人满头的问号，我乐意给两个连女朋友都没有超级英雄科普一下未来儿子之间的搭档感情。 “没有找到小丑。”蝙蝠侠在愿意跟人合作的时候的确是个好搭档，只要他别半途作妖。“小丑已经知道我跟超人打不起来。” 所以，他打算怎么对付超人呢？ 我看着逐渐恢复的超人歪头，现阶段超人的身份是肯定不会暴露的，而小丑想一起玩的是蝙蝠侠跟超人，也不会去找他们超级英雄身份下的人。 唔…… “小丑想做什么？”如果说哥谭的反派有谁经常让人摸不着头脑，那就一定是小丑。 蝙蝠侠有猜测，正因为有猜测他才不高兴，“他想看我跟超人战斗，打死一个的那种。” 超人身上的氪石粉末已经被全部清理干净，正小心翼翼的把蜘蛛清扫器收好，“问题是，小丑已经看到我跟蝙蝠关系很好了，他怎么还没改变注意？” 被当做关系好的蝙蝠侠瞥了一眼超人，没否定这个关系，“最近有大型庆祝游行，为了庆祝超人选择留在大都会。” 超人露出了稍微有点尴尬的笑容，看样子他完全没能习惯这种事情，不过好歹他做到了正式出现在人前的时候不脸红？ “好了，小丑有了一大批人质，你们打算打一场吗？”我兴致勃勃，如果不是小丑还没收拾，我觉得我能带瓜子花生外加蛋糕看戏。 “夜翼。”蝙蝠侠严厉的开口，“别把这只事情当成游戏。” 我在超人担忧的眼神里耸肩，“蝙蝠，我从来不把小丑当游戏，我可是全心全意的准备抓他的。” 再没有一个人让我这么想打死他，只是可惜，虽然这么说有点诡异，一般情况下，我不会主动对小丑下手。 无论是什么人，哪怕他是小丑，也不由我这么一个外来者该决定他生死。 就算我再想这么干也不行，阿卡姆世界的小丑算是我放任他死亡，这已经是极限。 蝙蝠侠察觉到了我复杂的态度，才会提醒，在我做出保证不会轻敌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麻烦事来了，怎么在第二天游行到来之前，抓到小丑。 “游行有花车吗？”我看向超人，超人点头，“有重点聚集点吗？” 再次得到确定的答案，我跟蝙蝠侠对视一眼，明确需要探查的地方。 “等等，卢瑟没问题了吗？”超人看我们默契的分工，连忙开口。 “准确来说，在发现你们俩一起出现之后，卢瑟就对你们没兴趣了。”曾经跟卢瑟相处过一段时间，甚至至今也有卢瑟赠送的基地跟装备的我，多少还能摸到一点卢瑟的心思，“一击不中，他会策划下次。” 就算是卢瑟也没兴趣被超人打的，这次跟小丑的合作更多的是来自幻象，甚至可能是小丑身上的某些异常。 我看向蝙蝠侠，“怎样？” “有，没法确定。”蝙蝠侠秒接，明确知晓我问什么。 虽然对于卢瑟已经中途撤走松了一口气，超人也一点都不想被排挤在外，面无表情的开口，“你们的肉盾现在想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请解析一下加密文件。” 嗯，刚刚出道的超人活泼好多，不愧是能对露易丝一见钟情就故意借机透露自己弱点让自己从神坛走下来的小心机男。 蝙蝠侠身上也有一个针对幻象检测的机器，嗯，我给的。 虽然小丑很快就离开，蝙蝠侠甚至只看到个身影人就跑了，但是仪器已经记录下对方的数据。 小丑有被幻象影响，很麻烦的是，跟普通被影响不同，小丑估计不是被投影过去的什么，而是干脆的被‘扭曲’了。 虽然他本身就很扭曲，但两种扭曲是不一样的。 “意料之中。”我一副牙疼的表情，“难怪我这么大动静，居然都没能把祂引出来，原来来的本来就没有意识，又跟小丑相互扭曲了。” 看着蝙蝠侠递过来的仪器上的数据，我露出笑容，“这下有意思了，我们有最佳诱饵了哦～” 话音刚落，蝙蝠侠眼神就过来了，不赞同的看向我，“我不希望……” “我，还是明天游行的人？”我双手环胸，淡定的发出死亡问题。 “……”蝙蝠侠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选择，在人质另一边的，一向是他自己，但偶尔，也会有他在意的人。 “有件事你需要再次确定一下。”在超人迷茫担忧的眼神中，我很认真的看向蝙蝠侠，“我的任务就是清除世界的异常，我没有死亡的概念，跟普通人类一致的身形随时可以抛弃，我出现在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清理对世界来说是‘细菌’的存在。” “而且，别太小瞧我了，小丑，我独自对付他已经无数次，甚至杀死他也不是第一次。” 在蝙蝠侠沉思的时候，我好心的给已经试图用谴责的视线杀死我跟蝙蝠侠的超人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首先，我是防御细胞，我的存在对于造成幻象的祂来说，是大蛋糕，超级美味的那种，出现就会想一口吃掉的添加了诱发剂的诱饵。其次，造成这个世界异常的存在根本没进入这个世界，进入的只是祂逸散的一部分力量，而这份力量跟小丑相互造成了扭曲，扭曲到什么地步就看小丑疯到什么地步。最后，无论是小丑还是‘扭曲’，都会对我感兴趣。 来自未来的跟蝙蝠侠有很大关系的我，是最佳的诱饵，特别是在我出现之后就把蝙蝠侠拐上床，甚至两人可以算是形影不离的情况下。 蝙蝠侠不高兴的就是这个，他并不想让我当诱饵。 超人小心翼翼的看着蝙蝠侠开口，“可是，你阻止不了夜翼吧？” 就算只是短时间的相处，超人也很肯定，这未来是搭档的两只蝙蝠都不是什么听话的人。 蝙蝠侠的表情更差了，与之相对的，是我没忍住的大笑。 47、第47章分寸 根本没等到第二天游行，我跟蝙蝠侠合作，找出了小丑最有可能躲藏的地盘，然后只会超人暴力开垦。 “放心，韦恩集团的传媒部门已经全力运转，事件后续他们会处理妥当。”我嘴角上扬，打舆论战是我擅长的事情没错，不代表其他世界的蝙蝠们不用，实际上身为韦恩集团的掌控者，布鲁斯跟提姆甚至达米安都非常擅长控制舆论。“而且我也会从另一方面让这件事迅速淡化，人的记忆可是非常有意思的，时间总能抹去一切。” 既然让超人放开手蛮干，我自然会把后续处理好，韦恩集团能引导正向舆论，而时间的混乱被平息，这份事迹也会跟时间一起平息，就跟那些被遗忘的幻影一样，时间混乱期间的大事件会被遗忘在记忆深处，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 正在暴力掀开一大片地板的超人一脸沉重，“我总觉得你们在坑我，还有这些地方到底是属于谁的？后续赔偿怎么办？” “放心，我已经提前联系了，你尽管拆，它们现在属于韦恩。”蝙蝠侠淡定的双手环胸观看二哈拆家，“这点损失对韦恩来说没关系。” 超人欲言又止，最终自暴自弃的放弃了追问，继续当他的拆迁工具，“我听你们的。” 咦～ 初期的超人这么好说话的？ 我确定我在蝙蝠侠的气场里感知到了愉悦，然后，用仅剩的一点良心怜悯超人三秒钟，你给了蝙蝠侠调、教搭档的方向啊，可怜的超人，布鲁斯已经确定该怎么跟你搭档并且指挥你了。 前几个地点虽然留下了小丑的东西，但是并没有什么异常，而在暴力解决了几个点之后，我示意超人停止。 然后超人一脸懵的看我跟蝙蝠侠掀开提前布置的陷阱，用一种被骗财骗色的表情盯着我跟蝙蝠侠，“你们既然已经提前布置了陷阱，为什么还要我去拆房子？” 超人都已经做好准备用一些不会影响国情的方式去赚取一些钱来赔偿原主，就算韦恩集团接手了这些地方，他都想去外太空找些韦恩集团需要的矿石来抵债了。 大概猜到超人想法的我没忍住笑出声，就是因为超人这份善意，才会让无论哪个时期的多疑的蝙蝠侠都能快速接纳他成为队友。 但是这跟我们习惯不解释，事到临头这些搭档才知道怎么回事有什么关系？ 我发誓，我真的比其他人特别是布鲁斯要好太多，就算是去送死，我也会提前说，让对方自己选，真的。 “你不拆，小丑不会出现。”我摸着仅存的良心给超人解释，“而且这个陷阱只是给小丑看的，他不会到这里来。” 是的，这个陷阱是拿来给小丑看的，顺便逮几个小丑的跟班，真抓小丑用不上这东西，也抓不到。 超人一副牙疼的表情，“我真庆幸卢瑟没那么多麻烦事。” “以后会有的。”我遗憾的拍拍超人的大凶，被蝙蝠侠白了一眼，“卢瑟以后会越来越麻烦，有一点很重要，别让卢瑟当上市长之类的职业，不要让他掌控过多的权、利，我并不希望你们第二次需要我。” 第二次出事故的世界会优先呼唤曾经抵达过自己世界的防御细胞，不过大多数防御细胞都会把时间间隔太大的同一个世界当做新世界，自我调节也是防御细胞的基础技能。 听出我隐藏含义的蝙蝠侠跟超人没有回应，直接略过了刚刚讨论的话题。 制作好陷阱，我跟蝙蝠侠就直奔另一个场地，超人晕乎乎的跟着我们飞，从头到尾不知道我们哪里来的默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怎么找到小丑所在地的。 但是这对于抓小丑已经抓出经验来的我来说，非常想给超人一个‘直觉’就解释一切。 “因为经历过很多相同的事情，摸到了规律，所以甚至能用直觉去找寻小丑的存在，是这样的吧？”超人从我跟蝙蝠侠简短的话语里找出正确答案，表情难免有几分微妙的同情，“你们真是辛苦。” “你选择的大都会是卢瑟的老巢，这样你是否更能共鸣？”蝙蝠侠不经意的反问了一句。 “我其实想过换一个城市。”超人一脸的沉痛他真的在卢瑟短短一星期就几次三番的盯上他的时候这么想过，“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大都会的天空。” 说这话的时候，超人一脸的活见鬼，“小丑！” 在我们赶路间隙闲扯几句也是放松一下心情好去直面小丑，结果小丑真的从铅建筑里面出来 被超人发现了。 “能确定是他吗？”蝙蝠侠不是不信任超人，而是小丑真的有替身，还不止一个，甚至连思维都能短暂被污染按照小丑的吩咐去做。 “抱歉，我认为是。”超人除了好奇去观测过反派，还因为好奇蝙蝠侠去观测过小丑跟蝙蝠侠的战斗之外，并没有特意观测过小丑，所以对于诡异的小丑也有些无法确定，“不过我确定他的脸是真的，只是画了小丑妆。” “就算不是本人，小丑也在那附近。”我给了肯定的回答，身为防御细胞，小小的作弊一把，还是能做到的，精准定位已经被干扰，大致范围还能确定。 “……夜翼。”即将抵达的时候，蝙蝠侠突然低声警告。 “放心，我有分寸，结果看他自己。”我意味深长的答复，就算不杀小丑，破他不死之身也是好事，小丑的恐怖在于他理智的疯狂，还有因为酒神因子而不死的特性。 蝙蝠侠盯着我半响，他在确定我的态度，也在确定我是否会受到影响。 更加准确一点来说，蝙蝠侠依旧想阻止我杀人，就算对方是小丑。 接下来的发展有点超乎超人的意料，他不是没察觉我跟蝙蝠侠之间的气氛古怪，只是对于蝙蝠家族的不了解，让他没法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抓住小丑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哪怕小丑的理智因为时间错乱的关系而降低。 小丑会停留，是因为他布置了新的游乐场，不止明天的游行小丑要玩，他还准备让处理游行事故的超人跟蝙蝠侠因为时间差而错过另一个事故。 这里是一座化工厂。 不是废弃的，是正常运行的大型化工厂，地址就在大都会中外围，四周虽然没有多少民居，却有两座同样大型的工厂，里面单单工人就不少，更加别说围绕工厂聚集的人群。 如果化工厂出了事故，哪怕只是简单的几个地方崩塌爆、炸，都能造成比游行队伍出现踩踏更严重的危害。 超人不是神，就算是神也有顾及不到的时候，游行队伍跟化工厂，只要有一个地方救援不及时，就能对刚刚出道的新手超级英雄超人造成致命打击。 超级反派一般都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他们虽然危险却可控。小丑却要除外，因为小丑没有目的，或者说他的目的只是制造混乱。 “化工厂的建筑里面有铅，我无法确定里面的情况！”超人的声音随着音爆消失，剩下的话被通讯器穿过来，“我先过去。” “等等，卡尔！”我啧了一声，加大了油门，黑色的摩托车速度提升到极限，而蝙蝠车早已经飞驰而去。 短短两三分钟的落差，超人就被小丑坑了。 我怎么就真的一点都不意外呢？ 直接无视掉进陷阱，因为陷阱里墙壁上有氪石的超人，我直冲被捆、绑，吊在工厂二楼半空中的留守工人。 蝙蝠侠同样放生了超人，迅速冲向垫着脚蹦蹦跳跳逃跑的小丑。 小丑果然被影响很大，不然这种时候绝对会来挑衅蝙蝠侠而不是什么都不说悄悄逃走。 面对惊恐的看着我的三个工人，我调皮眨了眨眼，“来玩蹦极吧！” 快速在三人身上的绳索上扣上挂扣，挂扣连着的绳索被我甩出去，击中超人弹射出一条腰带捆住超人的腰部。 然后我迅速割断了吊着三个工人的绳子。 “啊啊啊啊！！” 惊恐的叫声把半昏迷的超人都给吓醒了，虽然离开坑底的氪石就让超人恢复一点意识，却没能立即恢复超能力，但睁眼就看到人掉落的超人还是第一时间挣扎着扑过去打算接住掉下来的三个工人。 然后，双方都卡在离地半米高的半空。 “那什么反应啊，我又没打算杀了你们，怎么可能让你们受伤。”蹲在高空，手里是锁住绳索长短的明扣，我笑眯眯的挥手，“都说了只是来玩蹦极。” 超人无奈，低头看了一下，伸手摁住捆住自己的‘腰带’上的按钮，‘腰带’松开，轻松落地，站不稳的晃了几下之后，才去给几个快泪流满面的工人解开。 恶趣味发作一秒，下一秒超人还想说什么，我已经不在原地。 惊讶的超人环顾四周，发现不止夜翼，连蝙蝠侠跟小丑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刚刚跑走的三个工人，这间厂房已经只剩下他自己。 很好，超人克拉克肯特，今天对蝙蝠家，不对，是对哥谭的人更新了印象。 他们居然能在超人眼皮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超人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48-50 第48章 担心 超人没发现蝙蝠侠，不代表我找不到人，我就是追着小丑走的，而我们也没有在其他地方，依旧在这个化工厂，只是在不同的车间。 “喂，夜翼，小丑呢？”刚刚跑走的工人A一脸不爽的盯着我。 “哇哦～这种情况有点意思，小D别乱来，这几具身体有主的，意识虽然沉睡了，但是人还活着！”工人B熟练的压制还因为刚刚宿主惊恐的尖叫败坏自己形象，气急败坏的工人C，“不过夜翼，蝙蝠侠的照片？” “有视频哟～”刚刚恶作剧的我笑着透露赔偿，并不想被弟弟们跨世界追杀，相信我，他们绝对会这么干的。 工人C双手环胸，用杀人的眼神盯着我，“夜翼，解释！” “算是必然的意外吧。”我摸着下巴古怪的笑出声，刚刚想救人的时候发现三人的眼神都从迷茫变得眼熟，一时没忍住，直接把人扔下去了，没想到原主的意识还在，差点被吓哭，可惜了，看不到内里的灵魂表情，那绝对精彩。“这个世界的小丑可以算是一个污染源，我离他太近的时候，跟我相关的人跟物品会被优先拐入这个世界。” “那为什么不是老蝙蝠？！”三个人异口同声，虽然这么说很别扭，但是他们都清楚，家里感情最好的绝对是夜翼跟蝙蝠侠。 “因为他是蝙蝠侠。”每个世界的蝙蝠侠跟超人可都是被世界紧紧盯着的，他们自己出去玩跟被奇怪的东西带走完全两码事，杰森他们三个会被带出来还是因为我在这里，而我最开始的性转夜翼世界，说到底世界等级并不高，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无法诞生夜翼，召唤我去顶替。 这个理由还真的马上就堵住了杰森三个的嘴，我提醒了一句。 “你们三个现在的身体可是有主的啊，别玩过头，他们只是普通人，有你们加持也不会让他们变成超人。”不过三个帅哥变成三个大叔，哈哈哈哈，我觉得我一直把一个摄、像头当制服装饰的习惯真是好习惯。 “少给我幸灾乐祸！”杰森暴躁的伸手想扣住我脖子，我唰的退避三舍，杰森额头青筋一下就冒出来了，“夜！翼！” “我拒绝一个脏兮兮的大叔靠近。”我嫌弃的别开眼，就算知道那里面是杰森，我也不要靠近他。 只是因为之前被抓，然后又被从半空扔下来，迷迷糊糊没法控制身体有些狼狈的杰森…… “你给我去死吧！”杰森一脚就踹了过来，拥有灵魂加持，现在附身的普通人也拥有了一部分红头罩的能力，再加上杰森自身的意识操、控，应付一段时间绝对没有问题。 所以并不想跟蝙蝠家前三的格斗高手战斗的我呲溜跑远。 “……父亲年轻的时候，这么暴躁吗？”达米安不是没见过平行世界的蝙蝠侠，而是怎么说呢，一般情况下，就算是年轻的蝙蝠侠也属于稳重类别，而眼前这抓着小丑暴揍的…… 不是说老蝙蝠不打小丑，而是太熟悉蝙蝠侠的战斗风格，三个人都能看出蝙蝠侠这次下手有点暴躁。 “哦，是怕我直接下手把小丑宰了。”我啧啧叹息，“其实我没法对小丑出手的，真的。” 听到我这话的杰森三个集体用手势密聊，我悠哉哉的表情瞬间变化。 “你们TMD没事去翻我小时候任务报告干什么！”我表情狰狞，小时候的任务报告的确有这种鬼玩意，但是报告最后一段绝对都是我的吐槽，比如计划怂恿小丑女换个偶像，怂恿人去雇佣杀手鳄干点别的，把恶心人的疯帽匠之类的鬼玩意反派关梦境里之类的乱七八糟绝对不是正派能想出来的主意。 蝙蝠侠打晕了小丑，抓到人还来不及伤感小丑之前的话，就被旁边鸡飞狗跳的大追杀弄得莫名其妙。 “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是谁？”蝙蝠侠在问我。 可惜，追杀弟弟从来不管布鲁斯的我没空离他，甚至三个弟弟都没给异世界的蝙蝠侠一点点的关注，身体数值只有自身一部分，不想被揍就得认真对待。 超人赶到的时候，一场大战的主角已经变成暴走的达米安大战杰森，也不知道一向是打提姆的怎么让提姆给溜了的。 “他们不是这个工厂的工人吗？！”超人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这种身手会是普通工人才怪。 “身、体是，里面是被投影过来的我的弟弟们。”我解释了一下，“受到影响了。” 从最开始的本世界的过去的时空幻影，然后是过去时空里的人的影像，之后是过去时空的人，最后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世界的影像，现在是直接拉来了还活着的人。 虽然只是祂的一部分力量，进化的速度也有点惊人。 我跟提姆一起对着仪器商量怎么‘处理’小丑，蝙蝠侠伸手摁住我。 “夜翼，你决定了吗？”蝙蝠侠没说阻止的话，却已经把所有的话都说到。 “放心，我绝对不会弄脏我弟弟的手。”我拍了拍提姆，“这是红罗宾，我拐回家的超级大帮手。” “……介绍我的时候能别提这事吗？”提姆从来不后悔被半夜爬窗邀请他夜游的时候伸手搭住了夜翼的手，但是他时刻后悔自己变成007没有休假还要带一群孩子！他的少正搭档一开始的是谁？康纳，实际只有几个月大，闪电侠家的孙子，催熟的，勉强算幼儿诸如此类的。 蝙蝠侠看着提姆，从这具普通的躯壳里透视内里炫目的灵魂，“夜翼，看在他们的份上，多考虑考虑。” 杰森跟达米安盯着我异口同声，“你又做什么妖了？” 我翻个白眼，挥手让两人滚蛋，我怎么着了，不就是算计小丑的时候被布鲁斯发现了，然后布鲁斯一直忧心我走错路吗，毕竟这个布鲁斯对我了解并不深。 超人在跟提姆聊天，他发现总算有一个人是正常给他解释的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这两天也没有闲着，跟布鲁斯见面就把人往床上拐，原本战损状态的布鲁斯事后伤口愈合速度快得惊人，旧伤都像泡在温泉里，布鲁斯要是没发觉这里是我的问题才怪。 之后马戏团的幻象崩溃的时候我发现异世界的幻象韦恩夫妻有那么一瞬间是有意识的，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为什么我出现还引、诱不来‘细菌’。 就算只是逸散的一部分力量，它们也已经在本能的索取更多。 附身小丑之后，小丑最清楚怎么对付我们，韦恩大宅里错乱的过去时空的韦恩夫妻的幻象就是这么复苏的。 托马斯先生是受到祂的力量，而玛莎是因为我第一时间想到了闪电的小丑玛莎，祂的力量第一时间感染了玛莎的幻象。 第一次没反应过来，接连两次我自然能明白这次的‘细菌’在打什么主意。 防御细胞强的从来不止力量，能使用各种人力量的防御细胞强大的一直都是心灵。 只有心灵强大才能掌控力量，而不是变成力量的俘虏。 所以对于第三次跟我有关的投影或者幻象出现，我早有准备。 只是没有想到，小丑特意抓了三个工人，打算投影出杰森他们三个，当着我的面把人弄死。 对于这种情况，我只能说，你加油。 杰森他们三个的确是在我抵达之后才附身，甚至在被我扔下半空，超人解开他们绳索之前还没法动弹，但是不代表他们三个真能被杀。 谁做梦死了还就真死了？又不是梦里有鬼追。 因为我的存在，性转夜翼世界的等级虽然很低，却有特殊的保护，真当我把夜翼的情感留在那个世界只是为了挡住蝙蝠侠吗？我的情感留下，那个世界就会一直被当做我的常驻世界，防御细胞的常驻世界是会被无数防御细胞注视的。 小丑做了很多，游行队伍被盯上，游行场地被布置了笑气跟炸弹，现在是深夜，可以先解决小丑再去处理。这座被发现的化工厂也被布置了陷阱跟炸弹，这些都是小事，主要是，小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化工厂爆炸造成的烟尘效应。”提姆吐槽，“我现在庆幸我们世界的小丑没有超能力了。” “他死不了还不烦人啊？”我嫌弃，无论哪个小丑我都想宰了……等等，乐高丑除外，乐高世界没有痛苦，他们除外。 布局等待悲剧的小丑没预料到，我跟蝙蝠侠会直接呼唤超人，布鲁斯会不知道讨论超人会被超人听到吗？他知道。 “等等，超人什么时候帮你们反算计小丑了？”杰森一边帮忙布置专门的魔法阵一边闲聊，一家人里就杰森是魔法侧的，那边那个能熟练的使用魔法的蝙蝠侠正在装跟超人一样的魔法绝缘体。“你不是不久前才刚刚认识超人吗？” “我人缘好呀～”我笑嘻嘻的当做没听懂杰森的潜台词，敢吐槽我第一次见面就把超人好感刷到能拐回家，信不信我告诉你们我已经拐到了布鲁斯？ 第49章 翻车 超人的速度决定了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依旧能维持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假象，哪怕没人能追查到我们。 “别人的确没法发觉超人跟我们在一起，但是小丑可以。”我指挥提姆跟达米安把小丑扔魔法阵，“跟他一起扭曲的存在能感知到我的存在。” 我无法确定对方是否能感知到我身边的人，而我想把人抓出来就不能躲，所以受累的就只能是超人。 真当我呼唤超人是随便呼唤的啊，合理找一个最佳工具人，超人最方便，就算现在的超人刚刚定居大都会一星期，甚至对蝙蝠侠的认知属于只是听说过。 “我怎么觉得……你们就坑氪星人？”唯一算是养着氪星人的杰森难得的找回了一丁点的良心，看着自家这几个兄弟，真没法说。 蝙蝠侠嘴角微微上扬，被提姆透题的超人正在惊讶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多氪星人同胞，问题是这里面可不止亲人，儿子啊！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要解决的是小丑还有他身上附着着的力量。 “这个魔法阵是做什么用的？”超人好奇的询问蝙蝠侠，蝙蝠侠非常干脆的摇头。“你不知道？” “是什么给了你我要追究一切的错觉？”蝙蝠侠好奇，他跟超人认识的时间可只有今天这短短的几个小时，“我没那么难说话，也没那么不信任同伴。” 杰森三个集体对蝙蝠侠行注目礼，我翻个白眼，“醒醒，你们三个傻子，红罗宾跟罗宾也就算了，红头罩你是不是傻，忘记你离家出走之前，蝙蝠侠很好说话了吗？” “蝙蝠侠居然有好说话过？”反问的是真真正正经历过好说话的杰森，赞同的是没经历过的提姆跟达米安。 蝙蝠侠这回是彻底怀疑自己未来到底是什么个形象，才会让几任搭档都这么神经兮兮。 不管这小插曲，我示意所有人后退，将最后一颗宝石嵌入魔法阵中，启动这个魔法阵。 “这个魔法阵能驱除一切外来力量。”我一脸的纯良，“小丑只是变回普通人。” 杰森古里古怪的看向提姆，提姆非常肯定摇头，达米安若有所思之后盯着我，眼睛发亮。 我遗憾的摇头，我们世界的等级太低，突然失去一个小丑级别的恶意引起的蝴蝶效应太大，必须等世界稳定度更高，才行。 蝙蝠侠皱眉，“小丑身上有什么？” 小丑到底是不是普通人，多次把小丑打得躺着回阿卡姆，看着他没两天又活蹦乱跳的蝙蝠侠最清楚。 “酒神因子，刺客那边的拉萨路池池水差不多的鬼玩意，能让小丑‘不死’。”我飞快的解释了一句，“没关系，清理掉对你们的世界影响不大。” 这个世界是个飞速发展的世界，比我身为夜翼时候所在的那个世界要好太多，发育不良的瘦弱青年跟飞速发育的健壮的半大小子完全两码事。 “卡尔，准备好了吗？待会来的东西你最好全部别接触。”我很认真的看向超人，超人魔抗为负数实际上是一句调侃，只有能力非常强的魔法师才会体验到打击魔抗为负数的超人到底多快乐。 “我会小心。”超人稍微有些紧张，他可以算得上是新手超级英雄，刚刚入行就被卢瑟跟小丑联手送上大礼包，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被提前解决，很难说这个世界的超人会不会半途夭折。 我眼底闪现了然，难怪这个世界生机勃勃，却会把我拉进来，时空错乱本世界这么多超级英雄，真不是没法处理，只要清理掉逸散的‘细菌’的能量，这个世界的幻象就会消失恢复正常，真正麻烦的是跟幻象扯上关系的蝙蝠侠跟超人。 跟我相关的幻象，不一定是受到‘细菌’影响才出现，很有可能是世界的主意。 这是我看到杰森他们三的时候才注意到的事实，世界意识很多时候无法介入，所以才会有各种防御细胞奋斗在前线，不过世界意识却可以借力打力，比如勾搭一个防御细胞，比如拐跑杰森三人出来玩。 小丑半途醒了，身体四肢包括嘴都被我捆严实，睁着一双眼睛古怪的盯着我不放，杰森皱着眉头挡在我面前，被我拍了下肩膀揪住丢我身后去。 面对小丑那种发现惊喜的古怪眼神，我平静淡漠，第一次展现属于防御细胞的‘神性’。 我很清楚，看着我的是小丑，也不止小丑。 防御细胞多受异端的‘喜爱’，看那些不断被纠缠，甚至任务都快完结了，还半路任务升级的老牌防御细胞就能知晓，更加别说我这种世界自行产生的天然‘防御细胞’。 我知道你们在注视着我，也知道我出现纰漏离开世界的保护就像是血液离开人体，会轻易的变成‘细菌’的营养。 但是，我就是因此而诞生的。 这是我与生俱来的职责，我不会害怕也不会逃避，甚至乐在其中。 无论是每夜跑出原生世界，还是后来成为夜翼，都是我的主观意识下做出的选择。 所以，无论是小丑还是小丑身上附着着的力量，都不会成为我恐惧的对象，我更怕我弟弟妹妹们联手整我，一般情况下享受这种待遇的只有蝙蝠侠，但是偶尔也有几次我不做人的情况下被联手追杀。 “这家伙居然在高兴？”杰森嫌弃得不行，他早在知道平行世界的存在之后，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幸运，也知道蝙蝠侠跟夜翼到底背着自己做了多少准备。 “不过是高兴我越界而已。”我不用猜都能知道小丑在想什么，相比起夜翼，防御细胞们的底线只有一条就是世界，几乎能无副作用回溯时间的我们，对于人命的概念会一次次刷新，这也是防御细胞们都会选着心志坚定的人，甚至会有活用规则的‘领袖’的原因，有心的人，难免会有堕落的可能。 “TT”达米安发出嘲讽，全家可以说就我对刚刚回到韦恩家的达米安包容他的三观，甚至某种意义上，我认可强者至上的理论，所以他完全不在意我是否会杀人。 达米安甚至不认可蝙蝠侠杀人都不会不认可我杀人，坚持的理念问题。 加大魔法的加持，我看向蝙蝠侠，“要反击了，小心。” 魔法阵能驱除异常，异常却不会愿意就这么被驱除，就像一直以来的一样，它们会发动攻击直到被完全驱除。 正如我所预料，这个车间外面响起了无数的声音，这个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在扒着窗户要往里挤，在场的人除了正跟毛毛虫一样想挣扎的小丑，都露出了警惕的表情。 我第一时间示意杰森给了小丑一下，再次把人打晕。 “我无法离开这里，你们要注意，第一，绝对不能被他们的血淋透，能不沾染最好，不小心沾到一点问题不大，但是要小心对方故意将血洒向你们。第二，小心对方变成你们熟悉的人的样子，辨别是否真实，看眼睛，他们伪装得再像人，眼睛也会露出破绽，实在分辨不出来，打晕看运气吧。第三，无论我发生什么，别大惊小怪，我比你们所有人都习惯这种任务。”我早已经习惯发布任务，杰森三个习以为常，甚至从我身上摸走一部分武器，达米安狗胆包天的去摸了蝙蝠侠的武器，超人一脸稀奇的看着我们的行动，蝙蝠侠并不在意达米安的举动，甚至看着他若有所思，他在分析跟学习自己异世界的儿子们的行动。 一两句话的功夫，车间的大门跟窗户已经被全部打破，异世界的怪物从马赛克一样的抽象生物迅速变成这个世界曾经出现过的怪物。 “靠，不止有外形还有它们的能力。”杰森正在攻击一个非常眼熟的怪物，这种东西曾经在我的世界被哥谭的那群人才复活，攻击性超强，皮薄血薄，还算好对付。 “小心点，你们三个用的可不是你们自己的身体，待会要好好还回去的。”我没忍住警告了一句，就怕这三个家伙打嗨了没注意。 “该死的夜翼，你以为我是谁啊！”达米安第一个反驳，以他们对于自己力量的掌控，自保绝对没有问题。 不过最作弊的还是超人，他轻轻松松的就把无数怪物打到，甚至一点都没有沾染上对方的血液。 蝙蝠侠有点奇怪，他在摸鱼。 准确一点来说，蝙蝠侠在分析小丑。 “我要把他们分开了。”我提醒。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最先出现破绽的反而是我，突如其来的困倦让我一个没站稳，单膝跪倒在地，虽然仅仅一秒，我重新链接上魔法阵，却依旧让一部分会被驱除的力量逃脱了魔法阵的番外。 “哦呼～”我咂舌，翻车啦！ “夜翼！”最先开口的是蝙蝠侠，杰森三个压根不担心，甚至有心思幸灾乐祸，至于超人，这家伙不在车间内，被我指挥去清理外围，不要让这些东西跑出去了。 “干自己的，放心。”我一脚把大得跟小汽车一样的两头乌龟踩进地板里，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一个重力设施，一脸的生无可恋。“为什么连这种东西都有啊……” 回应我的是杰森三个哈哈哈的大笑声，因为这只双头乌龟正是我刚刚成为夜翼的时候，布鲁德海文那群‘人才’送我的大礼。 第50章 困顿 我曾经因为这只双头乌龟翻车过，那个时候杰森乐颠颠的跑布鲁德海文来看我笑话，身后跟着一大群少正的小伙伴，有我搭档也有杰森的搭档，总之就是一群人来看我笑话，我甚至知道蝙蝠侠正大光明的跟正义联盟的人，人手一杯捧着各种饮料坐在瞭望塔看我翻车录像。 直接把重力设施摁在怪物乌龟的龟背上，我盘腿坐在乌龟壳上抵抗着睡意彻底把‘异常’从小丑身上剥离。 双头乌龟挣脱重力把我掀翻的时候，我已经成功驱除小丑身上的所有异常。 就是我倒霉了一点，翻身落地还差点睡着。 “哈欠……”实在是没忍住。 “我TMD夜翼，你别给我打架的时候睡觉！你丫的想死呢吧？！”杰森刚刚削掉一个吸血鬼幻象的脑袋，回头就看到我打‘醉拳’，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 “哈欠～忍不住，生理问题。”我懒洋洋的申辩，下手狠辣的一拳干碎了双头乌龟的眼睛。“好困……要命了。” “为什么能做到闭眼还开视野？”提姆假模假样的感慨。 我靠在已经死亡的双头乌龟幻象上吐槽，“盲视跟心眼这种鬼玩意，当初学习的好像不止我吧？” 这方面学得最好的可不是我，是卡珊。 “救命，你们快点，我眼睛睁不开了，我要睡觉。”物理意义上的睁不开眼睛，我真的困，而且这种困意无法使用意志抵抗。 “我这边没办法快，他们在跟我玩打地鼠。”超人哭笑不得的声音传来，受到轮不到他，超人只是心累，他还没经历过这么多花样的敌人。“我没法加快速度，有力场使我的速度降低了。” “那是针对闪电侠的。”听描述提姆就知道是什么怪物，干脆的提供怪物弱点，速度绝对比去翻正义联盟的资料库快。“顺便，别理夜翼，这家伙睡着了也能宰了你。” 被这话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超人非常聪明的选择闭嘴。 “我抗议，我绝对没有杀死过氪星人！”打到不算，从大到小就没有一个肯特没被我揍过……等等，不算玛莎跟露易丝。 “所以你果然杀人了。”杰森幽幽提问，“当初是谁再三警告我不要轻易杀人，害我的‘事业’地狱级别起步的？” “当初是谁第一天就干脆的越线的？”我冷笑反问，“还不许我去帮忙！” “谁TM的去收地盘还带家属的！”杰森大声反驳，“而且那又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威慑，鬼知道为什么还有个胆小鬼居然吓破胆自己走火了，又不是外来的！” 然后红头罩第一个‘杀死’的人就这么出来了，连蝙蝠侠都没忍住去查了下，当着半夜翻墙摸回来的杰森的面查的，好悬这两人没打起来。 “你不困了吗？”达米安打出灵魂一击，他一向对我们这种互相掀底的行动表示嫌弃，曾经的刺客联盟继承人表示我们这些都是小儿科。 我一秒变虚弱，软到顺势躲过又聚拢起来的幻象攻击，嘤嘤嘤的表示要翻车了。 蝙蝠侠那边好像冒出了几声笑声，“别闹了，快解决敌人。” 强撑着睁开眼睛，强制记忆现场的情况之后，我已经没法再次睁开眼睛，这真的很恶心人，人类习惯用视觉来观察世界，而睡意浓浓的情况下总会有判断失误的可能。 ‘异常’分离驱除吸引的幻象没能撑到天亮，收尾没我什么事，我已经窝在蝙蝠飞机里睡到天荒地老，至于杰森三，他们在能量彻底被驱除的时候就被扔出了这个世界，三个被附身的倒霉鬼工人瞬间昏迷，除了被迫莫名其妙的运动了一场，没有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任何损害。 睡着的我没听到提姆在快被世界驱除的时候跟蝙蝠侠飞快的交换情报，甚至有世界坐标，这被杰森砸回去了，杰森表示并不想提姆变成新一任八爪怪，辐射地点太多，杰森担心他需要一个个世界抓才能把人拖回自己世界。 我足足睡了两天一夜才清醒，期间布鲁斯找了很多熟人帮忙检测，得到的结论是，我并不存在。 “啊，这个是事实，我是幽灵，说是幽灵也只是方便你们理解，实际上我的确不存在。”我对这种结论接受能力很强，“不过布鲁斯，你猜到我想跟你说什么了对吧。” 按照惯性，事情结束我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想多玩玩也不会超过四天，但是这次稍微有了点意外，我需要多停留一下，事情没有办完。 迪克看我有气无力的在翻各个还没消失的幻象的现况，一脸的好奇，“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这么说吧，感冒好了之后是不是就不会流鼻涕？”我找了个最简单的比喻，“而这个世界，感冒好了，不留鼻涕祂流鼻血了。” 迪克瞪大了眼睛，“我们的世界出事了？” “问题是，气候太干燥人也是可能会流鼻血的，只不过症状刚巧出现在感冒治愈之后。”我捶桌，为大量枯燥的删选不能偷懒而暴躁，“我现在需要负责的就是确定这个世界是否需要后续‘治疗’！” 迪克飞快的拉着一张椅子坐到我身边，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我能帮忙吗？” 我低头，看着迪克的蓝眼睛，笑起来，“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可是有非常努力的把自己跟迪克的行为靠近的，虽然只是超短的一段时间，因为我发觉我放飞自我更加省事。 我先教导迪克如何从不断重复的视频里，快速删选有用的讯息，等他习惯之后，才开始解释为什么这么做。 一心二用并不影响我工作，甚至因为迪克的打岔，让我想偷懒的情绪瞬间被抚平，呜呜呜，迪克超可爱！ 蝙蝠侠夜巡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跟迪克两个人挤在一起用蝙蝠电脑，布鲁斯沉默了一瞬，总觉得气氛有点古怪。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布鲁斯在一旁卸装备。 “有有有！”迪克苦恼的抬头，“布鲁斯，我看不明白这些有什么区别！这简直就是找茬游戏。” 布鲁斯走到我身后，一只手搭在我肩膀，探头，“啊，看这里，影子，这个幻象的影子是反的。” 迪克一脸沉痛，“所以果然还是变成找茬游戏了对吗？” 我没忍住，后仰笑出声，“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烦躁，以前我可是可以把这些繁琐的工作丢队友或者丢给提姆的。” 迪克抬头看向布鲁斯，眼底的期待浓郁得像是饿了的幼猫，软绵绵的伸爪子向主人讨食。 布鲁斯一巴掌摁住了迪克的脸，“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把杰森跟提姆带回来的。” “布鲁斯已经给杰森资助，询问过杰森之后他并不想离开，不过真有困难，他可以来找布鲁斯。”我悄悄掀底，“至于提姆，小提姆已经进入了大蝙蝠的监视区域。” 布鲁斯翻个白眼，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格瑞，你翻我电脑了。” 我伸手拍了拍手底下的键盘，伸出舌头，布鲁斯瞥了一眼没有察觉的迪克，收回了手。 我现在在用的就是蝙蝠洞的蝙蝠电脑，翻记录什么的，蝙蝠洞什么地方能隐瞒得了我？ 挑衅的看着布鲁斯，我跟迪克说了好多我跟杰森恶整布鲁斯的案例，这些案例里不时会冒出一个甚至一群想看热闹的超级英雄。 布鲁斯头大，“我觉得我需要郑重考虑克拉克说的组建正义联盟的事情。” 啊，不小心让正义联盟的诞生更加艰难了呢。 熬夜测查现在还存在的幻象的现况，我伸了个懒腰，得到了一些猜测。 一样熬夜的布鲁斯弯腰趴在我坐着的椅子的靠背上，脑袋搁在我肩膀，“找到了？” “看这个人，眼熟不？”我反手勾着布鲁斯的脸，把他的脸面向屏幕。“琳达。” 布鲁斯眼神变了，这是他难得的合得来的女性朋友，对方甚至对蝙蝠侠的感官不错。 “人估计没事，被当做蜜蜂搭了一趟便车，就是无法确认‘乘客’是否已经下车。”我说得隐晦，这位美女姐姐路过某个幻象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借着琳达小姐离开了原地。 “我去确认。”布鲁斯站起身，转头就准备上楼，走了几步回头，“你准备去哪？” “阿卡姆。”我拖长音，“我怀疑那里面有未来的幻象。” 所有的幻象都是过去时空的，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别的世界，可问题是，‘细菌’造成的是时间错乱。 是的，是时间错乱，而不是过去的时间错乱。 “我接到了世界外侧清理的同伴的讯息。”我趴在椅子靠背上，“他说你们世界的时间没有完全恢复正常，准确一点来说，有‘东西’没被送走。” ‘细菌’被清理掉，这个世界的时间就会恢复正常，表现在这些错乱时空的幻象会逐渐消失。 问题是，我预料中的两天幻象全部消失没有发生，在我因为驱除‘细菌’被报复沉睡两天睡醒之后，幻象还有大约两层依旧存在。 “幻象能离开原地？”布鲁斯怀疑我有事情没说全。 “理论上，不可以。”我白了布鲁斯一眼，“我跟你一样，也会隐瞒一些事情，但是我不说谎。” 蝙蝠家族可以转头没，但绝对不会在给予队友的讯息上作假，至于里面会不会少点重要内容，那就要看人了。 分工明确，布鲁斯去找他难得的女性朋友，我带着小迪克去阿卡姆。 手里拎着迪克lily，我在怀疑人生。 为毛我会被自家小时候的同位体忽悠了？ 迪克这对女性特攻居然连同位体都避免不了的吗？ 迪克无辜的眨巴着那双就漂亮的蓝眼睛，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在纠结什么。 “不进去吗？”迪克的少年音活泼悦耳，像极了欢快的小鸟鸣叫。 “我在思考，我到底是怎么被你糊弄了的。”我保证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很认真。 迪克没忍住，笑到说话漏风，“我可爱？” 我叹气，“跟着可以，全程闭嘴，我没法确定里面的是谁，还有他被触发的条件是否是言语，我跟你不一样，我的灵魂受到世界保护，谁都无法真正对我造成伤害。” “我保证。”迪克满脸的嫌弃，“你怎么跟蝙蝠侠一个德行。” “谁让我是他教出来的？”我无奈，没恢复夜翼的记忆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特别霸道，恢复记忆之后我总算知道我这控、制欲到底哪里学的了。 “我未来不会也这样吧？！”迪克抖了一下，“我未来肯定不这样！” ……嗯，你加油吧。 连我这个长时间驻扎在其他世界的人都因为跟着蝙蝠侠这么些年而深受影响，你这么个一直跟着蝙蝠侠的小罗宾就别想跑了。 白天还是黑夜，我都能避开所有人进入阿卡姆，就算带着一只小罗宾鸟。 “阿卡姆里有暗道，蝙蝠侠知道吗？”罗宾在我给出确定安全的手势之后，小小声的发出疑问。 “现在他知道了。”我给出的回答很有意思，“阿卡姆不止一条暗道，这条最新，也最隐秘。” 永远不要小瞧这群人的能力，阿卡姆人才辈出真不是什么笑话，而是黑色现实。 而最不幸的是，韦恩注资加固阿卡姆的防护系统，管理系统的却是人。 罗宾身法很矫健，虽然只是短短几天，在布鲁斯还有我的教导下，他已经能做到悄无声息的潜入，不得不说，理查德格雷森是非常有天赋的人。 领着罗宾进入阿卡姆深处，我盯着这个幻象房间觉得有些古怪。 怎么说呢，这地方，是罗宾布置的，在我的世界的阿卡姆里。 就是那个被罗宾时期的我追着打的那个异世界的少年泰塔的罗宾。 “……突然不想干了，无论有什么后续，让蝙蝠侠自己收拾去吧。”我非常明确的表现出了退意。 ‘出了什么事情？’没一会通讯里发来蝙蝠侠的询问。 正在检测这个房间内部数据的我回了一句，‘有我小时候追着打的家伙可能被投影过来了。’ “为了我不打死对方幻象之后追杀到对方世界，最好的选择就是干脆的无视他。”我是非常认真的在说实话，可惜罗宾盯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不靠谱的被哥谭反派的毒气弄得人格错乱的倒霉鬼。“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真来一把跨世界追杀。” “我小时候就想宰了他了，可惜他生命力实在是太强，完全属于‘不死’范围。” 罗宾看着我脸上真实的遗憾，沉默了片刻，“请别告诉我，我未来的住址是阿卡姆。” 50-60 第51章 折腾 “事实上，我跑布鲁德海文去了，再后来直接跑出世界，有很多世界甚至连哥谭都不存在。”我耸肩，摸出一根卡里棍，按动按钮随手一甩，变成一根长棍，我阴森森的笑起来，“果然，一杆入洞更加适合呢～” 这股阴阳怪气的味，让某只罗宾鸟悄悄收回了自己的脑袋。 罗宾疑惑的左右探查，“奇怪，夜翼，我怎么觉得这里有人？” “……不要小瞧鸟的躲藏能力，只要有个洞，他就能做巢。”我嫌弃的双手抱胸站在原地，一点都没有去探查的意图。 罗宾在我说话的时候飞速起跳，攀着我的肩膀往我身后看，他总觉得刚刚看到我背后有什么，但是现在又什么都没看到，这里依旧是一间被幻影覆盖的普通地下室。 “不要小瞧鸟缩头的能力。”我沧桑的感慨，“更不要小瞧混蛋鸟捉迷藏的能力！” “你在咬牙切齿哦。”罗宾跳下地，站在我面前惊呼，“你不是太高哎。” “你成年后跟我一样高，帅哥。”我微笑，“而且我是女性，现在的身高不算矮。” 真心的，女性跟男性一样高的时候，总会显得女性更高一点。 不过好像对罗宾的打击有点大？ “所以我没法长得比蝙蝠侠高了？”罗宾一脸的沮丧。 “不止，我们还是全家最矮……”一只比罗宾要瘦一些的罗宾鸟从天花板上探出头，在我瞬间把手里的长棍当标枪投掷出去的时候飞速溜走。 “啧。”我上前几步抽回刺入天花板的长棍。 罗宾鸟十分委屈的从墙壁后面小心翼翼的再次探头。 “他能交流！”罗宾稀奇的看着罗宾鸟。 “如果是他的话，出现什么事情都不意外。”不能跟搞笑动画里的人说逻辑，至于这只罗宾到底是不是搞笑动画里的人，有区别吗？我说他是就是，咬牙。“这是来自少年泰坦的罗宾，嗯，我们俩的同位体，不过出门基本不带脑子，在他们的世界，你称呼他为能毁灭世界的超级大反派没问题。” 罗宾鸟悄咪咪的走进我，我双手抱胸看着他犯蠢。 “你没给你的队伍起名叫少年泰坦！”罗宾鸟语气非常委屈，“这个队名不好吗？” “的确有人提议用少年泰坦这个名字。”我带着温和的微笑，“然后我把他摁水里去了。” 两只罗宾都禁声，现场的气氛有点恐怖。 “说说吧，你想干什么？”我看到这只泰坦罗宾的时候就明白为什么会在异常被清理掉之后世界还没有恢复正常了，问就是泰坦罗宾太作弊。 “清理黑暗，整合哥谭……哎哟！”罗宾鸟委屈巴巴的抱着脑袋蹲下身，“你为什么能碰得到我？我除了以前布置的东西，其他都碰不到，而且这些东西都只是个摆设！” 感谢世界意识，这个房间里的东西都只是摆设实在是太好了！ 罗宾还没意识到我为什么这么警惕，我弯腰稍微给他科普了一下这个房间里的东西的真实用途。 能炸毁整个阿卡姆的恶作剧箱子，能使半个哥谭的人沉睡的绿色睡眠粉玻璃罐子，能让毒藤女把整个阿卡姆用植物淹没，变成睡美人乐园的营养液。 罗宾猛的抬头去看一脸无害的罗宾鸟，“这家伙……真的是我们的同位体而不是这个的居民吗？” “这个房间。”我沉痛的指着这个被幻影覆盖的房间，“这个房间是我的世界的过去，这家伙在我小的时候不小心掉到我那个世界去了，然后，我追杀他直到他被蝙蝠侠送回去。”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罗宾看向还蹲地画圈圈的罗宾鸟，“我能现在就把他送走吗？” 跟我相处的时间并不算久，罗宾却也很清楚我绝对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能逼得我一直追杀直到把人送走，这家伙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大？ “在他自己的世界，反派被逼得拯救世界，你说呢？” 跟罗宾的闲聊不影响我布置陷阱，当着蹲地画圈圈的泰坦家罗宾的面。 然后罗宾傻眼的看我用这么个光明正大的陷阱抓到了一只罗宾鸟。 面对彻底没声的通讯频道，我沉痛的开口，“总有蠢鸟因为太过好奇而作死的，区别只是受害者是他自己还是连累一堆人。” 这事情算了结了吗？ 很遗憾，并没有。 超人满头问号的被我召唤过来，对了，我们还在阿卡姆，因为幻象罗宾出不去，我虽然能抓到他，却带不出这个房间。 “所以我能帮什么忙？”超人表情有点尴尬，“我对这一类事情，有点棘手。” “我只是想让你跟他聊天。”我笑眯眯的像骗小孩糖果的坏人，超人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半天，还是老实的去跟罗宾鸟交流去了。 罗宾在悄悄跟便士一聊天，就是在说超人老好人好骗，说不定就被哪个反派甚至超人自己给卖了，听说超人想把自己的弱点公布出去，蝙蝠侠给他分析了他可能会遇上的各种情况，我又给他科普了一下可怜的最强大的超人‘死’在氪石下的各种情况，超人还是打算在接受露易丝采访的时候把铅跟氪石这个两个弱点公布。 “嘿！你们知道我听得见的对吧！”超人抗议。 “就是说给你听的！”三只罗宾鸟异口同声，我都听到蝙蝠侠在笑了。 超人的‘美男计’很成功，泰坦世界的罗宾幻影虽然熊，却也能听得进超人跟蝙蝠侠的话，如果不是蝙蝠侠现在还在他朋友哪里，其实让蝙蝠侠来最合适。 不过，罗宾鸟没打算就这么退场。 他要整阿卡姆的人一次，不然就算蝙蝠侠来他都不退场。 “要整人可以，不能用这里的任何道具。”我真心不放心这只罗宾鸟，“他就是因为准备了这么一房间的道具被小时候的我一直追杀的。” 不然我怎么可能就因为罗宾坏我名声就追杀他，还不是因为这家伙闲下来就是个大祸害，还是能力超强但是不带脑子的那种祸害，在我家蝙蝠侠找办法把人送走之前，我只好想尽各种办法让罗宾一点干别的事情的时间都没有。 蝙蝠侠在夜晚的时候也到了阿卡姆，今天的阿卡姆特别的乖巧，所有人都老老实实，让蝙蝠侠怀疑这群反派在憋着坏。 只是在蝙蝠侠看到两个罗宾在做什么之后，他瞬间明白为什么这些反派今天这么安静了。 没人想被一个熊孩子算计，就算他是反派，特别是熊孩子身后不止一个凶家长的时候。 “你不是应该看着他们吗？”蝙蝠侠先是看了一眼超人，然后才将视线转向我。 “折腾阿卡姆，还是折腾哥谭，你选吧。”别以为幻象无法离开源生地就能困得住罗宾，从这位幻象罗宾恢复意识开始，他能老实到现在我已经觉得是世界意识对蝙蝠侠的偏爱。 把蝙蝠侠跟超人丢一旁，他们的作用就是观察我跟罗宾鸟是怎么处理事情的。 罗宾歪着脑袋在我们几个身上看了一圈，果断站到了我身边。 拐跑蝙蝠侠搭档+1 能给蝙蝠侠做示范，罗宾鸟非常的亢、奋，在两只罗宾尽情闹腾的时候，我在两人身后悄无声息的给拖后腿。 超人捂着脸悄悄跟蝙蝠侠咬耳朵，他都看到好几次我拖后腿的时候顺手坑罗宾鸟还能不连累罗宾，其实这些都还好说，最古怪的是，这件事情我做得太习以为常，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干。 前头两只罗宾鸟制作出了毒藤树、杀手鳄鱼标本、小丑睡美人、稻草人美女等等等等，后面我在挨个登记。 “给。”整合好的情报直接塞进蝙蝠侠怀里，伸手还能摸一把腰，腹肌再硬腰也是软的。 超人安安静静的当自己背景墙，在知道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之后，他稍微关注了一下，然后被韦恩老爷的各种花花新闻糊脸，这位特别蠢萌的去跟布鲁斯询问了一句，至于结果，看蝙蝠侠对超人现在温和过头的态度就知道某只氪星人把自己卖了。 早期的蝙蝠侠偏向温和的蓝蝙蝠，但是不代表他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好讲话。 “什么东西……”蝙蝠侠将指甲大的U盘塞进自己带着的微型电脑上，“这些资料不对。” 我表情带着几分怪异，“还记得我一开始说的吗？我怀疑这里的幻象是未来的。” 蝙蝠侠跟超人还有罗宾瞬间看向了正兴高采烈指挥罗宾，还疑惑对方怎么停下来的罗宾鸟。 泰坦世界来的罗宾鸟是复制我所在世界过去时空的幻影，这一点已经经过了我的确定。 那么，未来的幻象是什么？ “怎么说呢，一些微妙的记忆？”我耸肩，“反正等把罗宾送走，这些都会恢复正常。” 阿卡姆被罗宾影响了，并不是反派们拥有未来的记忆，而是他们未来的幻象依附在了现在上，只需要正常驱除就好。 “……你知道正常驱除跟恶作剧是两码事的吧？”蝙蝠侠头痛，“我未来行事会这么偏激吗？” “哎嘿～”我无辜的歪头。 相比起其他世界的夜翼，我的手段偏向邪性，如果蝙蝠侠算正派黑暗超英，那我就是邪恶的亡灵法师。 第52章 消散 太阳缓缓升起，闹腾了一夜的阿卡姆逐渐安静下来。 我们四人看着欢天喜地的抱着一对照片录像坐等消失的罗宾鸟，小罗宾居然还有点遗憾自己朋友即将离开，有这种感想，我真的一点都不意外连反派都放话要等罗宾长大。 这家伙绝对是只奶牛猫，猫中二哈，陪泰坦罗宾玩了一夜就放飞自我。 我没嘲笑罗宾跟二哈一样会给敌人开门，会这么干的只有泰坦罗宾。 “就算是我也不会给敌人开门的！”泰坦罗宾幻影消失之前还在抗议。 送走泰坦罗宾之后，剩下的幻象总算开始消散。 回到家的迪克满脸问号，“那布鲁斯的那个女朋友呢？” “女性朋友。”布鲁斯在看报纸，头都不抬。 “你居然还有纯粹的女性朋友？”迪克的眼睛在往我身上瞥。 看我干嘛？我叼着冰棍看回去，用美□□、人套话的又不是我，我最多就是没顶住诱惑。 “她没事了吗？”迪克有注意到我跟蝙蝠侠之前说布鲁斯的朋友被奇怪的东西依附上。 “她没事，跟着她离开的幻象并没有意识，只是本能的想离自己熟悉的地方近一点。”布鲁斯语气有些感慨。 附身在琳达女士身上的幻影是一个老妇人，虽然是过去时空的幻影，却本能的想回到自己生活过的地方，是的，这位女士已经去世好多年，她曾经是琳达的邻居。 “这些幻象，都没有自己的意识吗？”迪克抽出柜子上的电脑，开始观察监控下的幻象，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已经又有三个幻象彻底消失。 “除了我出现之后遇上的特殊幻象，其他幻象不会有意识。”我嘎吱嘎吱咬着冰棍，带着诡异的笑容，“你以为，为什么它们都会盯上我？我是权限，开门的钥匙。” 这可是正经的阳谋，想彻底入侵这个世界，就只能杀死我，得到我所拥有的防御细胞的权限。 我是诱饵，也是陷阱。 倒不是不能正正经经的去找线索探查，然后解决问题，而是对方不会特意出现在一个城市，它们甚至能满世界的乱跑，并不是自己的世界，并不想花时间找线索的我，这种方式最方便，就是有被老蝙蝠揍的危险。 确定事情解决，迪克欢快的询问能不能带他出去玩，我跟布鲁斯、阿尔弗雷德还有克拉克一起。 我们都同意了，只是阿尔弗雷德表示老年人并不想折腾，他在家给我们准备大餐。 最终我们三个大人带着一只小罗宾鸟在游乐场玩了整整一天。 夜晚的大餐果然是真大餐，而且阿尔弗雷德体贴的将大餐分成两份，正经餐桌上吃个半饱之后，在电视机前的桌子上准备了一堆的食物，方便我们坐在沙发上边玩边吃。 “你喜欢我。”被我当枕头的布鲁斯突然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你在说废话。”膝枕的我伸手给低头看我的布鲁斯塞了一根薯条，“不喜欢我为什么跟你上、床？” “咳咳咳！！！”那边在跟迪克挑选影片的克拉克疯狂咳嗽，被布鲁斯砸了一个苹果。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布鲁斯砸完克拉克就继续开口，“我在考虑，怎么给迪克制定未来的训练。” “无论怎么来都无所谓，‘我’信你。”我对此不发表意见，经历过多个世界的我，跟普通长大的迪克是不同的，我们从出生就不同。 “我只给你一条建议，相信他，哪怕他曾经在你面前被杀死一次，你也必须相信他，不要打着为他好的意图欺骗他，或者驱赶他。”我眼神冷漠，“身为同位体，我们也是不同的，但是就我而言，我最讨厌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被欺骗的人。” “你就算要卖了我，也亲自来跟我说！” 迪克小心翼翼的探头，发现我跟布鲁斯表情都正常，甚至我在摸着布鲁斯的脸玩，嫌弃万分的扭头继续挑选影片。 “唔，我卖了你，但是分一半钱给你，这样能原谅我吗？”布鲁斯开玩笑，眼神却很认真。 “当然可以。”我拽着布鲁斯的衣领，“没人能拒绝得了你，布鲁斯。” “我的荣幸？”布鲁斯蓝眼睛偏冷色系，在他刻意的情况下，温柔又深情，忧郁王子使他的魅力成倍的上升。 挑选好影片的克拉克无奈，“嘿！这还有孩子！” “闭嘴！”我跟布鲁斯异口同声。 迪克哈哈笑着拆台，“我可是从小跟爸爸妈妈演出表演，布鲁斯跟格瑞这样太小儿科了！” －－－－－－－现世分割线－－－－－－ “格瑞大小姐～请问你还记得你可怜的论文吗？”在我睡到下午才开门的时候，乐琪在外间公共休息区幸灾乐祸，“等等，你昨天又什么时候出去了？！还有你身上这件睡衣我都没见过，你什么时候买了国外的大牌子睡衣？” “救命！”我靠在门框上痛苦的抱头，“为什么要在我刚刚睡醒的时候提醒我论文？！我什么都没写！” 已经上交论文并且通过的乐琪对此视而不见，她更加八卦我衣服哪里来的。 “老实交代！这衣服谁送的……咦，摸着好舒服，什么牌子？二千以下可以拿下不？”有些心动的乐琪在戳我肩膀上的‘草莓’。 “手工制作，我不知道价格，包里还有没拆封的，你喜欢可以挑一件。”拉下肩膀上的吊带，顺手拍掉多余的手。 乐琪干脆的摇头，“不要，太贵，如果是你自己买的也就算了，你家小情人送的，我不要。” “你可以去买这几家店的睡衣，价格一千内，布料也很舒服。”并不纠结，我给乐琪推荐了几家店铺。“对了，我如果没课就会搬回四合院去，你怎么处理？” “跟你去！”乐琪斩钉截铁的开口，作为一个武力值为零的普通女性，乐琪其实并不敢自己一个人住。“你包住，我包吃，水电我出，务必收留我。” “成交。”就是不放心乐琪一个人住着双人宿舍的我一口同意。 当天我就带着乐琪搬家。 并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走，而是分一半，确定我买的四合院还有学校宿舍都不缺日常用品，为此我还带着乐琪去买了不少东西，也找了几个脱衣有肉的帅哥当搬运小哥。 “我只想采访一个问题。”全程静音，八卦的眼神已经收敛不住的乐琪在我送走帮忙的帅哥之后，举着一节甘蔗当话筒采访。 “说。”正在乐琪支蚊帐的我吐出一个字。 “刚刚的帅哥们里有昨天给你暖被窝的帅哥吗？”乐琪对我最近的艳遇对象非常好奇，因为以前我可从来没有隐瞒，甚至会跟她分享谁更帅。 “看到我手机了吗？去开机，里面有。”我伸手指了一下因为不方便被放在桌子上的那支普通手机，这只手机里没有任何需要隐藏的东西。 看着第一时间冲过去翻我手机，甚至无师自通知道我密码的乐琪，我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这家伙真的很蝙蝠啊！ “哇啊啊啊！乐琪，这些帅哥是谁！我喜欢这个！”乐琪眼睛都在发光。 我探头看了一眼，“……你喜欢康纳？唔，眼光不错，不过他身边的提米不行吗？” “大概是因为，这个‘提米’看上去没‘康纳’好玩？感觉不太好掌控。”乐琪无辜歪头，发出了非常刑的发言。 支好蚊帐的我伸手摸了摸乐琪的头，“你的想法，会让政治老师怀疑人生的。” “嘿嘿。” 夜晚降临，我难得的跟乐琪睡一起，看着熟睡的乐琪，我从墙壁里摸出检测仪器。 ‘啧，乐琪身上果然有时空的能量，就是因为我身上时空能量超多，没觉醒的乐琪才会本能的喜欢接近我，就跟幼崽会不自觉的寻求长辈保护一样。’我叹气，‘这可真麻烦，鬼知道乐琪会不会被偷走。’ 在我烦心乐琪没觉醒的特殊体质的时候，世界给予了一个新的任务。 “让我带迪克出任务？哪个迪克？”不能怪我这么问，我可不止认识一个迪克。 “阿卡姆世界的夜翼啊，他怎么了？”正在地下室整理的我下意识的摸上了一旁墙壁上的卡里棍。 世界意识在幸灾乐祸。 我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这个世界，一直被我认为很温吞的世界意识在幸灾乐祸。 “等等，我没听错吧？因为研究我的行迹，所以被您误认为是入侵者屏蔽，结果不小心在沾染您的气息的情况下不小心变小了？！”我的声音在拔高，哈哈哈哈，我要回阿卡姆世界看热闹去！ 【“暂时不行，我需要你带着迪克去做任务，你们在一起就能自然代谢掉‘异常’，我需要你去做一个任务，有‘天生的反派’不小心跑其他世界去了，我的世界属于‘主世界’无论好坏，对于下属世界都是降维打击，把那些人带回来或者清理掉，在他们破坏掉下属世界之前。”】 “这样啊，我同意了，反正就算变小，迪克也很有用。”我能看热闹的同时处理正事，正好。 第53章 梦魇 迪克现在很无语，他盯着我半天，最终在我堪称猖狂的笑声中无奈的抓了抓头发，“我就不相信你没被变小过！” “问题是……”我伸手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我以为你是变年幼了的那种变小！” 现在的迪克三头身，只比我大腿高一点点，很可爱的身高，如果他现在的身体不是被等比例变小的话。 是的，只要身边没有参照物，迪克就还是帅哥一枚，问题是，他现在只有我大腿高，说他是娃娃还只是中号的，看到这种样子的迪克，我实在是忍不住，太有意思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解决我的问题？”迪克叹气，他除了被等比例变小之外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跟杰森测试过，力量并没有变弱，身体变小反而更加灵活，就是没时间也并不想测试一下体力是否减弱，虚弱总会造成各种影响。 “我打算带你去玩捉迷藏。”我耸肩，“而且还是必须玩，最好能让敌方感受到恐怖的那种。” 迪克头顶冒出一个实质性的问号，表情沉重，“格瑞，你知道我们两个世界的蝙蝠侠已经情报共享了对吧？” “可是。”我叹气，有些心累，“不这样，你就要开始满世界找人了，我们没有办法限制对方的行动，除非我们邀请他们玩游戏。” 主世界的人，无论性格能力如何，对于下属世界都是降维打击，区别只是这些人是否带脑子，会不会被下属世界的人吊打着玩。 穿越又不会改变脑子。 很幸运，这次跑丢的主世界的人全部都在一个世界，并且并没有毁灭世界的想法，甚至某种程度上是遵守规则的人。 坏消息，他们没有共情的能力，是天生的‘犯罪者’。杀鸡宰羊会有犯罪感吗？那么无聊坐门槛的时候有蚂蚁爬手上碾死呢？或者，蚊子咬手臂，还没飞走打死呢？ 会遵守规则只是因为他们并不想犯罪，并不是不能或者不会。 会被自家世界意识称为‘天生的反派’跟他们的行为无关，这是一种肯定，肯定他们的潜质。 而现在，离开自己世界的这些反派们，突然被放出了笼子。 这里不是他们需要维护的秩序世界。 他们也好奇，好奇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 这个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全息游戏，无论谁的生命都无所谓，你会对游戏里的仇杀有多少感想？ “对了，这个游戏有个限制，不能杀人。”我抱着迪克往一个公寓走，“这是个好事，他们起码还被限制住了，啧，我可不想追杀一堆杀人犯。” “我还在呢，你是真不怕你做任务的时候冒出来两只蝙蝠侠把你逮回去对吧？”迪克叹气，“杰森最近占了黑面具跟企鹅人的地盘。” 我挠了挠脸颊，有些心虚，“谁让你们翻我小时候计划书的？而且我早就把这些东西删了，鬼知道老蝙蝠居然保存下来了。” 迪克没忍住，伸手抱着我脖子，把脸埋进我怀里笑，“你真没发现蝙蝠侠把你的那些个计划书全保存了？” “我真没发现他居然保存了这么多年！” 一边说笑，一边进入了公寓。 迪克跳下地，直奔桌子上的巨大的箱子，蝙蝠的记号已经说明这玩意的来处。 我拉下窗帘，走过来跟迪克一起拆盲盒。 “准备怎么做？”迪克不认为我会把这个世界的人拉下水。 “让一个城市的人，陪我玩个游戏。” 迪克盯着我半天，无奈的扭头，“这个世界的布鲁斯跟你打起来，我绝对会选择旁观以免被殃及池鱼。” “嘿嘿。” 今天的哥谭有点不对劲，太安静了。 超人是最先注意到这个事情的人。 戴安娜跟绿灯侠还有闪电侠汇聚在一起看向飘在空中的超人，超人表情带着几分古怪的落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情？”戴安娜是直接从睡梦中被叫醒的。 绿灯侠刚刚回地球没多久，“是有什么麻烦了吗？” “跟蝙蝠有关吧？”闪电侠今天不值班，“蝙蝠侠人呢？今天不是该他值班吗？” “在睡觉。”超人老实的开口，“整个哥谭的人都睡着了，问题是，他们睡着没有造成任何影响，甚至连医院重病的人都只是在安静的睡觉。” 就算夜幕降临，也总有人不会睡觉的，比如值夜班的医生跟巡查的护士，比如某些需要人通宵警惕数据的危险设备。 “整个哥谭都‘睡着’了？”戴安娜诧异，“包括蝙蝠侠？” “是的。”超人叹气，“我进不去哥谭，不过夜翼进去了。” “我试试！”闪电侠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冲出去。 超人丝毫没有阻止的意图，甚至在几人疑惑的眼神中取出了设备录像。 闪电侠带着流光冲向哥谭，却撞上了无形的屏障，屏障被闪电侠挤压，向内凹陷了一部分。 然后。 ‘咚’的一下，闪电侠被弹飞了。 看着被超人接回来，落地就感谢的闪电侠，包括刚刚赶到的火星猎人跟海王看着超人的眼神都变了。 “如果想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必须拿你们被弹飞的视频换，谁的都行。”超人连忙解释，尴尬的笑笑，“我不行，她说我在知情的情况下自己撞那叫犯傻，她不乐意收藏。” 先不管外面正义联盟的几人在交流什么，来说说进入哥谭的夜翼。 夜翼在转了一圈之后直奔韦恩大宅，他需要看看定位都在家里的兄弟们还有蝙蝠侠是不是真的在。 一进门就看到了悠闲的阿尔弗雷德。 “理查德少爷，老爷在梦里等你，回房间睡觉吧。”阿尔弗雷德举了举手里的茶，“或者您想要陪我一起待在外面？” “没问题吗？”迪克摘掉面具，阿尔弗雷德是否紧张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阿尔弗雷德点头，“虽然开场有些仓促，但是这件事是老爷同意的，只是因为开场权利不在我们这边，格瑞小姐没想到对方这么急，才会造成现在的情况，放心，天亮之前就可以恢复正常。” 迪克松了一口气，从阿尔弗雷德面前的桌子上摸走几个茶点，“我回房间去了，阿弗，你早点休息。” “晚安，理查德少爷。”阿尔弗雷德非常淡定的告别，“我睡着就是正常的睡眠，待会理查德少爷见不到我别紧张。” “我知道了，交给我们就好！” 大蓝鸟飞回巢穴的时候留意了一下，有一间客房被启用了，那应该就是那位‘格瑞’小姐。 哥谭的夜幕还未完全降临，行人步履匆匆，哥谭的人都清楚，哥谭的夜晚从不安全。 穿着白色职业裙装的金发女士步伐加快，恨不得脱掉高跟鞋跑回家，天边的太阳已经看不见，只剩下一点点阳光还在照亮世界，她无法在天黑之前赶回住所。 “该死的！”女士低声咒骂了一句，因为过快的步伐，她不小心崴断了鞋跟。 试着砸了几下鞋跟，女士穿着这双勉强正常的鞋子走了几步，最后不得不蹲下身伸手拔断鞋跟。 握着鞋跟，女士直觉不对，瞬间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紧张的站起身左右观察。 刚刚似乎有什么人跟她一样蹲下身，在看着自己。 女士握紧了自己小包的肩带，快步向前离开。 她身后的墙壁上冒出来一个黑影，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嘁，无聊的计划。” “D～你可以自己来。”抱着刚刚充当鬼怪的迪克的我笑眯眯的摁住达米安，“我很期待你吓人的计划，但是不可以杀人，他们对死亡毫无概念。” 达米安眯眼，伸手拍掉了我的手，“习惯还是？” “感情缺失，就算是面前有一具尸体，对于他们而言也就是觉得妨碍他们走路。”我叹气，这并不是他们的错，无法共情，对人类无感是天生的，他们在主世界的时候没有触犯任何法律，那么他们就有被捞回主世界的资格。 问题是，这些人并不想走。 “杀了他们，你把灵魂带走不就行了。”罗宾臭着脸，“或者只把阿卡姆的那些人扔进来，让他们自己玩去吧。” “前一个选择是我的最终方案。”我淡定的表示真这么想过，如果我抵达之后这些人已经触动底线，那么我只会带回去灵魂，“后一条不行，你们自己引发的梦魇，有我在起码不会出现任何意外，或者你们想看到整座城市单单人突然沉睡？” 跟现在类似时间停止，等梦境消失一切恢复正常可不一样，只是人睡着，一瞬间就会因为各种意外死去不少人。 “所以不止要跟人玩游戏，还要找出梦魇？”迪克爬上我肩膀，干脆的坐在上面，摸着下巴，“刚刚那位女士真的有感觉到恐怖吗？” “共情能力没有不代表他们不会害怕，最多就是比常人冷静，而且这里是梦境，他们认为自己该害怕就算达标。” 蝙蝠侠的声音从耳麦里面传来，“夜翼。” “嗯？”我跟迪克同时应声。 “……”蝙蝠侠停顿了一下，“我们世界的夜翼进来了。” 第54章 恐惧 “欢迎加入恐怖游戏，请选择你的阵营。”夜翼进入梦境还没清醒就听到了提姆的声音，夹杂着杰森的笑声。 虽然意识还隔着一层，也不妨碍还没完全清醒的对自己弟弟们竖起中指。 还能玩闹就说明事情并不算严重。 意识稍微清醒，但是感觉思维慢了不止一拍，还冒出来一堆奇奇怪怪的想法。 夜翼觉得这有点像清醒梦，“要命了，我觉得自己能飘……” 是飘而不是飞，很显然，夜翼在做梦。 “噗……”不知道是谁在笑，也很有可能不止一个人在笑。 蝙蝠侠心情很好的揉了揉进入梦境就出现在蝙蝠洞的夜翼，“正常现象，你正在从清醒梦里恢复意识。” “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同意整个城市的人进入梦境？”夜翼是最先发现哥谭出事，并且在察觉到不对之后联络的超人。 这次还真不是哥谭的人主动找事，而是主世界掉出来的人在试探。 目的是什么不好辩论，就像我在梦境世界附身他人会遵循原主行动轨迹，自己行动会随心所欲一样，离开主世界，是开了我们身上的枷锁。 一个普通的二层住房里有普通合租的两个刚刚工作不久的青年正在客厅聊天，面前的桌子上各种零食下酒菜，地上刚刚开了一箱低度数啤酒，彼此虽然认识没多久，相处起来还融洽，起码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刚刚工作想换住所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特别是这里还是哥谭，算得上安全的街道并不多。 “你知道我们现在住的这栋房子曾经闹鬼吗？”本看着电视里面的角色看恐怖片被吓到的场景，突然冒出来一句。 亨利翻个白眼，“嘿，我不是你想撩的美女。” “想什么呢？”本黑线，“我租这个房子的时候，房东自己告诉我的，因为这种事情退租的太多，他直接把闹鬼写进了租房合同！” 亨利茫然，“有这条吗？” 本诧异，犀利发言，“你没注意看吗？我们的租房合同范本是同一个。” 压根只注意了租金跟违约款的亨利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心虚而大声，“这个世界又没有鬼！” “超级英雄都满天飞，我们哥谭还闹过吸血鬼你居然说没有鬼？！”本拍桌子，大声的跟亨利争辩。 亨利沉默片刻，“你有没有考虑过，以我们的经济条件，如果因为闹鬼这里不能住……” 本倒吸一口气，“我现在去满哥谭找蝙蝠侠求救有用吗？” “你会先被路边的混混偷光。”亨利从事实开口。 到底说了个鬼故事，半夜起来喝水的本下意识的看向厨房窗户，外面漆黑一片，本将被子扣在水池，打算明天再洗，往房间走的脚步越来越快。 路过客厅的时候，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客厅的窗户。 “……啊！啊！！” 二楼的房门打开，亨利光着上衣快步走到楼梯口，伸手打开了楼梯口的灯，“发生什么事情了？” 本一脸的迷糊，“我……我不知道？” “所以你为什么用的是疑问句？”亨利表情微愣，他似乎想起来什么。 本大着胆子向窗户走，一边小心翼翼向前一边解释，“我刚刚好像在窗户上看到了一双眼睛，有什么在盯着我。” 无论是本还是亨利都没有发现，在哥谭这么个城市，还是在夜晚发现有人在窥视自己的住所，他们两人却谁都没有真正害怕的情绪。 拉开半遮掩的窗帘，本观察了一下，直接推开了窗户。 一只乌鸦就那么站在窗户外一米左右的栅栏上盯着本，原本应该被吓到的本面无表情的盯着乌鸦。 “外面有什么？” 本眨了眨眼，回头，一副吓一跳的表情，“是只乌鸦，吓死我了。” “真是的，睡觉睡觉，我明天还要上班。”亨利挥了挥手，转身就上楼。 看着关上的窗户，屋内客厅的灯并没有被打开过，随着走廊的灯被关上，客厅内再没有任何光亮。 我歪了歪头，“真麻烦。” 红头罩不知道什么时候代替罗宾蹲在了我身后的树上，“没吓到？” 刚刚窗外眼睛的主人，迪克正一脸疑惑的慢悠悠走过来，看他的表情就能发现他有什么事情想不通。 “怎么了？”我蹲下身，伸手戳了下走近的迪克。“哈哈哈，这个角度看你超帅哦～” 红头罩嘴角抽了下，只带着面具没带头罩的他看着我们两个非常嫌弃的扣上了面罩，“我去给他们找点乐子。” “给你一个忠告，没有共情能力不代表他本身没有情绪，理智一些不代表他不会生气。”我耸肩，“要遵守游戏规则。” 红头罩看着我，气场古怪，“我有点好奇你怎么跟你那个世界的我相处了，还有老头子没被你们气死吗？” “如果你指的是两个世界的蝙蝠侠去给她跨世界折腾超人的话。”迪克无奈，“谁不喜欢夜翼呢？” “……滚。”红头罩跳下树，干脆的离开。 夜翼的声音从通讯频道里传来，“谁能来给我解释一下，你们大半夜的不夜巡，去吓唬两个普通人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这就是我要带走的人啊。”我叹气，“问题是，你们的世界在挽留他们三个，性格如何对世界来说并没有意义，人类的生命对于世界来说也没有意义。” “没人会在意脚底下的蚂蚁死了一个还是一窝，生态没出现问题就可以。” 很冷漠，但这正是世界意识。 “这三个人有问题？”夜翼是最后进入梦境的人，他所知道的情报最少，刚刚蝙蝠侠只给他解释了梦魇的事情。 “怎么说呢，踩着线的阿卡姆成员。是成为黑面具，还是成为蝙蝠女，就看他们当时的想法。”我给出了准确的评论，主世界的人不会成为小丑，不然主世界给出的命令会是抹杀带回尸体跟灵魂处理掉。 神谕咳嗽了一声，“夜翼？” “不是我！”夜翼抗议。 “抱歉？”我笑出声，“我总不能拿蝙蝠侠举例，他们不会向这一条前进，甚至不会成为罗宾，因为兴趣而突然体验一把倒是有可能。” “我可要生气了！”神谕表示比不上蝙蝠侠很正常，但是比不上罗宾什么鬼，蝙蝠女出道可不比罗宾晚多少。 我苦恼的嗯了一声，“我有好几套设计图纸，你绝对会喜欢的从衣服到首饰全套，看在这些亮晶晶的图纸的份上，美丽的女士，能原谅我吗？” “算你识相。”神谕哼了一声表示接受贿赂。 从主世界掉出来的三个人并没有同意世界接他们回去的想法，难得离开自己的世界，不用遵守秩序，天性缺少敬畏之心、同情心的他们想实验一下内心很早就有的想法。 人类的心思很复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有过负面情绪，甚至被负面情绪占据理智。只是很少有人会将阴暗的想法付之行动，最多就是咒骂几句，还不一定会在人前。 而现在，三个没有共情能力，拥有主世界灵魂特性，受到此世界欢迎的人类想留在这个世界实验他们的想法。 蝙蝠侠坐在蝙蝠洞内，双手自然的搭在椅子上，“夜翼，你能确定他们真的只是想体验一把恐惧的滋味吗？” 这就是这三人跟我回主世界的要求，体验一把恐怖片主角的惊悚。 “事实上，蝙蝠。”我摸了摸鼻子，“你没有除了相信之外的选择，你的世界在包庇他们。” “理论上我的等级比他们三个要高，对于世界而言我更受喜爱。”这是事实，没有世界会讨厌防御细胞，“问题是，他们三个会留下，而我大多数情况下，直到这个世界自然毁灭我都不一定会再次路过这个世界。” 就算是世界意识也是有私心的，而世界意识无法真正体谅人类复杂的心思，不是每个世界都是主世界。 罗宾突然插入频道，“那个给自己起名叫苏珊的女人住所附近出现了萤火虫。” “这白痴不去企业偷东西跑居民区干嘛？”红头罩爆出口，“这不是梦境吗？老蝙蝠没控制这些白痴？” 蝙蝠侠平静的声线传进所有人耳麦，“除了这个世界是梦境之外，这里跟现实没有任何区别。” “也就是说，你们如果在这里死去，潜意识里以为自己真的死了，等梦境破碎，你们也会死，因为你们一直都清醒。”我警告这群蝙蝠，“这个世界的你们也没少加强自己思维吧？给我记住，这里是梦境，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只是梦里的幻觉。” “你以为我们是谁！”罗宾暴躁的打断我们的话，“萤火虫闯进那女人家了！” “祝他好运。”我怜悯的祈祷一句，“这个三流反派找上了一个不该得罪的敌人。” 很不幸，我认识苏珊，在去防御细胞基地报道的时候，见过这位不是防御细胞，却能在基地工作的美女姐姐。 “罗宾，现在什么情况？”蝙蝠侠太了解夜翼，瞬间猜出苏珊才是三人中最危险的那个。 “苏珊把萤火虫的仪器弄坏了，苏珊没事，萤火虫被吓得不轻，还受伤了。”罗宾语气古怪，“她真的没有超能力吗？” “如果脑子好也算的话。” 第55章 交友 萤火虫到底为什么闯进苏珊家里并不重要，这是整个城市的多人梦境，做梦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主世界来的人在灵魂上总会带着一些特性，萤火虫或许只是如果，梦境将这种特性扩大，贪婪的萤火虫会本能想去获取。 然后他就翻车了。 所以这真不奇怪，让蝙蝠们奇怪的是，一个普通没有经过训练的女性，怎么撂倒拥有特殊装备的萤火虫的。 “苏珊拥有超强的计算能力。”我询问了下这个世界有没有类似死神来了的电影，确定有之后告知苏珊能做到类似死神的能力。实际上，苏珊就是因为太过危险才会被介绍到防御细胞部门工作，而这个部门专门负责防御细胞的各种琐事，长时间跟主世界的防御细胞们接触，难免被带歪，苏珊在里面反而遇上了一堆同类。 “你认识她，熟悉她。”蝙蝠侠的语气微妙，“夜翼，你跟她很熟。” “就见过几次，请她吃过饭。”我撇开头，苏珊小姐姐本体可也是很漂亮的，难得的还是古典美人的范，勾搭一下很正常的嘛。 红头罩不知道蹲在哪，冒出来一句阴阳怪气的话，“真不愧是夜翼。” “多谢夸奖。”我淡定的回复，从我的闺蜜群们都开始自称是我女友开始，对于这类的话我听得实在是太多了。 “你不是不能把人带走，而是需要把三个人都带走。”红罗宾总觉得哪里不对，“等等，夜翼，你该不会是想让对方玩一次再把人带回去吧？你在放水！” 我语气无辜，“这可是污蔑！” 梦境里面的时间没有概念，似乎下一瞬就又到了白天。 本跟亨利各自去上班，我跟迪克出现在他们的房子内部，红头罩前去紧迫盯人，敏锐的人总会感受到他人的视线。 “你想做什么？”迪克小小只非常灵活，两三步就跳上我肩膀，这造型有点意思，弄得我像是恐怖故事里面的傀儡师。 “嗯？”我正在制作一些小的恐吓道具，闻言抬头看向抱着我脖子低下头的迪克，变小而不是变年幼有个好处，迪克帅气的脸一点没变。 迪克笑了一声，“别装傻，你跟那三个人有默契，只是在玩闹而已，所以你们四个在谋划什么？” “看着吧，不是什么坏事。”我叹气，“不过最多也是不会更坏。” “我来帮忙。”迪克跟我认识的时间其实并不算长，却有我从小到大干过的各种损事资料，阿卡姆骑士世界跟性转夜翼世界的联络比想象中的还要紧密。 对我的了解浮于表面，却也能以自己为推断猜测出我大概的行动轨迹。 “你可是我带来的。”我摸上迪克的脸，笑出声，“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我跟迪克慢悠悠恶作剧的时候，蝙蝠侠坐在蝙蝠洞内看着电脑上的一堆数据沉思，他多年应对自己孩子捣乱有了经验，总觉得这些小崽子们或多或少都在谋划着添乱。 “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端着食物进入蝙蝠洞。 “你怎么进来了？”蝙蝠侠看着食物盘无奈，“阿尔弗雷德，这里只是梦境，再真实也只是梦。” 委婉表示并不需要食物，就算他的印象里自己已经工作一夜并且没有进食。 “这里跟现实很像。”阿尔弗雷德将食盘放在蝙蝠侠面前，“所以身为人类的蝙蝠侠还是需要吃点东西的。” 梦里的食物不会饱腹，却能安抚下意识的觉得自己需要吃饭的惯性思维。 “相信一下自己的孩子们是减少争端的最好选择。”阿尔弗雷德意味深长的看着巨大的电脑屏幕上每个孩子的行动轨迹，这些孩子迅速适应了梦境对自己的强化，让蝙蝠侠都没能摸到每个孩子在干什么，更别说天然适应梦境的两个其他世界的夜翼。 “我只是有点担心，格瑞为了带走那三个人，到底答应了对方什么。”蝙蝠侠对自己孩子的熟悉让他很轻易的探测出迪克跟格瑞的区别，一个正常的夜翼，跟一个被丧钟还有卢瑟甚至奥古带坏了的女性夜翼！ “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眼底带着笑意，“您不能因为见面就被爆黑历史而针对格瑞小姐，她只是交友范围广泛了一点。” 见面就看到本世界的塔利亚送给格瑞的各种跟他有关的情报，布鲁斯头痛的捂着额头，“她甚至只跟塔利亚见了一次面！” “这说明格雷森的确人见人爱。”完全无视这里面各种诡异，阿尔弗雷德慈祥得像是自家小孙女去幼儿园交到一群小萝卜头朋友。 就算是布鲁斯都难免对阿尔弗雷德露出‘你是在逗我吗’的表情，阿尔弗雷德都没有改口的意思，他是真的这么认为。 亨利是普通的公司职员，很普通的那种，要说不太普通的地方，他工作的公司是黑面具的，当然，公司没有任何问题，就算是黑面具也是有几个正常的公司的。 做了一堆繁琐的工作，亨利苦着一张脸去茶水间给自己倒杯咖啡。 低头将杯子放在咖啡机上的瞬间，有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有谁在笑，是很悦耳的女音。 亨利下意识的勾了下嘴角，抬头。 茶水间里只有自己。 几个同事走进茶水间，觉得累了的不止亨利。 “嘿，亨利，发生什么事情了？”同事诧异的看向亨利。 “什么？”亨利茫然。 咖啡，要满出来了。 “哦，见鬼！”亨利连忙关掉机器，油嘴滑舌，“这不是见到几位美女发呆了一下吗。” 虽然知道事情不是这样，但是谁不喜欢被夸奖呢？ 从茶水间出来，亨利几人发现外面的气氛十分紧张，连忙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 有公司的高层来公司了，是黑面具的手下。 虽然知道这家公司是黑面具白、道上的公司，但黑面具的手下并不常来公司，毕竟普通职员并不经吓。 黑面具的人来的突然，离开得也突然。 公司的人都放松下来的时候，亨利的上司找上了门。 “什么？”亨利当着上司的面掏了下耳朵，“是我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看亨利一副想逃跑的表情，上司连忙阻止，“放心，这种情况不止一次，而且也不止你一个人。” 亨利探出身体，果然看到其他组的成员也有人被‘谈话’。 “能保证安全，白天工作，工资五倍。” “你赢了。”刚工作没多久的亨利没法拒绝。 公司被约谈的人都同意了，七、八个人下意识的聚集在一起，却发现他们的工作都是一致的，去一个荒废的学校找一把钥匙。 “这工作如果不是限定了白天，地址还不偏僻，我说什么都不来。”亨利的一个同事抱怨了一句。 “快下车吧，真想拖延到天黑啊？我可不敢留在这里。”亨利拍了他肩膀一下，把人轻轻推了下去。 下车的亨利发现，不止他们，还有其他大巴也走下来了一些人，其中就有他合租的舍友：本。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一群人进入学校，学校外围开始飘出一圈淡淡的雾气。 “我们能进去吗？”迪克依旧坐在我肩膀上，他对这个位置情有独钟。 “怎么说呢，我进不去，你恢复正常之前也进不去。”我遗憾的摇头，“那是梦魇的核心，我强行进入只会吓死它，那不是我的目标。” 罗宾嫌弃的站在栏杆上，离我们远远的，“你们两个进不去，我可以！” “不，你不行。”红头罩异常干脆的拽着罗宾的兜帽不放，深怕一个放手这只罗宾鸟就飞了。 “嘁。”罗宾只是照常抱怨，他对于之前就定下的基调没有意见。 难得看到这么乖巧的罗宾，红头罩打量我的眼神非常古怪，“你到底怎么说服他的？” “相信他，并且把所有事情说清楚。”我耸肩，“罗宾比你们几个更理智。” 我说得隐晦，实际是从小被刺客联盟培养长大的达米安能天然选择对自己更有利的选择，跟他解释其他毫无意义，直接分析那项选择利益更大就好。 “学到了。”幽幽发生的是被留住蝙蝠洞策应的红罗宾，“顺便，蝙蝠已经消失，因为梦境的关系，无法确定他到底消失了多久。” 梦就是这样，你可能在梦里度过了一小时，也可能是一天。意志清醒不代表他们能理解梦境的时间流逝。 “蝙蝠侠不会阻止，我在。”夜翼发声，“不过你们最好别太过分，虽然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别乱来。” 迪克捂脸，“嘶，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直接帮忙牵制蝙蝠侠真的好吗？别到时候腿都给你打折了。” “放心，最多就是再次被打折手，我会反击的，更何况到时候我早跑了！”不止一次被蝙蝠侠暴揍的我表示没多大关系，我能跑。 迪克突然松了一口气，“对哦，差点忘了，这又不是我的世界。” 红头罩看向我们两个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两个人渣。 “所以你们就打算搞事之后就开溜？真不怕被蝙蝠侠追上去吗？” “关于这一点，请务必相信我逃跑的能力。” 拥有反派闺蜜团，你以为我真不会挨揍吗？ 第56章 辨别 梦境合理而又不合理。 所有现实世界能用的东西这里都能用，而梦境中杂乱无序的存在比如时间就让人摸不着头脑。 神谕就曾经试探过，她自己只觉得度过了一夜，而她的朋友却说自己已经度过了一星期。 当然，身处梦境中的朋友是感觉不到异常的，只有蝙蝠们是有准备的自行进入梦境，更有我给了梦境的后门，所以才能保持清醒。 所以，没有人发现，哥谭多出来一个学校，也没有人发现，他们本能的无视学校，甚至路过这个学校的举动都没有，就像这片区域并不存在。 在我们的印象里，没有这些人进去到底多久了的概念。 我没有等着的意思，红头罩是不得不等在这里策应，迪克跟我对视一眼，麻溜的拐带罗宾跑了。 “你们给我回来一个人替我啊！”知道我们去干嘛的红头罩相当的气愤。 “你自己抽的签，我保证这次绝对没作弊。”我的话一出，通讯频道里一片笑声。 红罗宾语气几乎结冰，“你们笑的时候是不是忘记了我这个根本没出蝙蝠洞的人？” 作为抽签赢了还被一致投出局，不得不从开头就蹲蝙蝠洞的红罗宾，这才是真正的倒霉蛋。 作为习惯欺负弟弟们的我，对此的回应是之前被迪克嫌弃过的猖狂的笑声，“弟弟们不就是这么用的吗？” 罗宾的表情让我知道，他绝对在想着以后怎么用这些哥哥。“不错，红头罩跟红罗宾也就这么点用处了。” “闭嘴，罗宾！”两个哥哥异口同声，并且打算从梦境出去之后让罗宾好好的了解一下哥哥的权威。 虽然我觉得这大概率没什么用，罗宾可是软硬不吃的典范，连肯特家的乔乔小天使都会被气炸的那种。 抱着迪克丝毫不影响我活动，毕竟这家伙等比例缩小，跟个玩偶一样坐在我手臂上，体重连这种题型应该有的十斤都没有，我怀疑迪克现在还没有一两斤的肉重，不过这里可是梦境，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你不是说我们两个进不去吗？”迪克还有心思调侃我。 我握着苏珊跟亨利还有本三人的工作证，拿手里跟玩扑克牌一样玩花样。 “我们又不是人。”我语气淡定，“我是幽灵，你是玩偶。” “这可真有意思，这梦境回去能复制吗？”迪克兴致勃勃，甚至想弄个大型游乐场回去跟同伴们玩。 “回去找找，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们那里也不少。”我才不加入迪克的计划，在别人的世界怎么玩都没事，回去自己的世界或者去阿卡姆骑士这个跟我自己的小世界接触紧密的世界，稍微乱来一下都可能正面被两只蝙蝠侠暴击，这里的两只老蝙蝠还都是身经百战，对内对外都经验点满的世界‘亲爹’。 但是迪克很心动，对于给蝙蝠侠添乱这种事情，怎么说呢，每一只蝙蝠崽子都很热衷，就算是我也只是之前闹得太大，更有理论上只失踪一星期，实际上错开的时间远远不止十年这件事情在，让我稍微面对老蝙蝠的时候有些心虚，我身为夜翼时候的情感还被老蝙蝠扣着没放回布鲁德海文呢！ 抱着迪克，我捏着三张工作证，将手伸入学校外围的迷雾。 白色的迷雾跟不存在一样，我轻松的进入了学校，好像不久之前试探性的穿梭，却真的穿过整片学校，在我的意识内这个学校根本不存在是假的一样。 “有一点我很在意，你已经让那三个人尽情的玩，为什么还需要特意挑选人进入，甚至你自己也要进入。”迪克冷不丁的发问。 “被挑选的人都有一个特质，他们可能下一秒就会成为下一个反派。”我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这个梦魇如果开发得好，可以让这一类反派出现的概率降低到三层以下。” 这才是我一定要促使整个哥谭进入梦魇的原因，哥谭里有太多太多的人下一秒就可能黑化。 这个梦境可以洗白黑化值，让人把负面情绪发泄出来，梦醒又是普通的一天。就是一个不小心也会促使黑化值飙升。 这好解决。在我能掌控的时候实验一下，改革到合适的规则，然后把使用权交给世界就好。 问题是，这里面有个关键的点。 梦魇的主体见到我估计要被我吓死。 从来没见过这么弱的‘细菌’！你一个有益菌这么怕我这个防御细胞干嘛呢？！ 我想要这个‘细菌’被世界容纳，就需要修改一些‘细菌’的细节。 然后问题来了，我接触不了。 接近点都能把这倒霉玩意吓死。 这个时候，三个主世界掉出来的乐子人表示，给他们玩，玩够了他们就跟我回去。 一箭双雕的好事？ 抱歉，我可以给你们机会，但是我不信任你们。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进入这个学校，并且自己来。 “我以为你离开蝙蝠这么多年，早已经被改变，你平常生活的世界不该是和平的世界吗？”迪克语气奇妙，他是真真正正考虑过彻底离开蝙蝠侠的罗宾，甚至有些世界，他的确这么做了。 理查德格雷森，这个马戏团出来的男人，无论什么情况都有向前的动力。 “我以为你该清楚，小时候见过蝙蝠侠，对我们来说受到的影响足够影响我们一生。”我从不否认成为夜翼对我的影响到底有多大，“而且我又不讨厌布鲁斯。” “惹我生气，我就揍他，惹毛我，我就把罗宾们拐走。”我可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蝙蝠侠是个什么人，还主动成为他搭档的人。 迪克知道我在说笑，蝙蝠家族内部大战从来没少过，离家出走这种事情，迪克自己就干过不止一次，在杰森被救回来，我的出现让阿卡姆骑士世界的超英们开始研究起平行世界的经历，更是清楚蝙蝠家族内战到底有多凶。 所以说我在说笑，因为这根本没解答迪克的疑惑。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家老蝙蝠，他惹人生气的本事绝对一流，事后装可怜的本事也TMD是一流！”我咬牙切齿，语气无奈，“我能怎么办啊，那是布鲁斯啊。” “……你说得对。”迪克笑起来，“最先妥协的总是我们。” “做为一堆傲娇猫咪里面唯一一只猫中之狗，我能怎么办那，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闹僵吧？”说话间，我已经出现在了教学楼下，“呀～发现我了。” 看着我被挡在无形的屏障前，迪克发出嘲笑，“我记得某人更喜欢猫？” “赛琳娜遇见我之后养了一只暹罗猫。”我翻个白眼，对这位猫女姐姐的暗示只能无奈接受，但绝不赞同，我才不是狗。 闲谈不影响我将苏珊女士的工作证横着向前递，迪克看着我用一只手挡住自己下半张脸，然后，工作证递进去三分之一，卡住了。 “分辨出来了？” “迷糊了。” 梦魇并不是靠外貌分辨人，精神或者灵魂才是它辨别外界的手段。而我跟苏珊三个人的灵魂都带有一致的气息，所以梦魇的主体迷糊了。 迪克跳下我肩膀，刚刚他就坐在我肩膀上，手一翻，本的工作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在了手里。 “哟呵～我进来了。” “啧。”我郁闷的看着手里亨利的工作证，并没有用的意思。“你先进去吧，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看我们谁先找到。”迪克笑着跑进教学楼。 我叹气，朝另一边的宿舍楼走去。 梦魇最重视的就是教学楼，我能感觉得到，之前进来的人，包括亨利他们都在这五层的教学楼里。但是梦魇本体到底在不在，难说。 用分、身欺骗亨利他们，借机逃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只要梦境还没有破碎，就有抓住‘它’的机会，这么多人所制作的梦境，多呆一秒对于梦魇来说都是赚到。 “所以……你在哪里呢？”我轻声发出询问，“我离你近吗？” 我手里两张工作证上面无表情的照片同时嘴角上扬，这次游戏，主角可不是我。 “我知道你不在这。”我轻笑。 亨利无奈的看着翻箱倒柜的本，“你知道它不在这里。” “那跟我想跟它说，‘咚咚，我进来了’有什么关系？”本一脚踩着废弃的课桌，扭身回头看向自家两个同伴，“你们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一开始。”亨利表示梦境从来不影响他认知，“那位女士估计跟我一样。” “我从不做梦。”苏珊叼着一根女士香烟，“从我发现梦里的我口袋里有一包香烟，我就知道这是梦，因为我讨厌烟味，却因为小时候看的电影对烟好奇。” “然后，你们打算在这间教室里呆多久，那些普通人怎么处理？”苏珊比本还有亨利稍微尽职一点，毕竟是知道防御细胞们工作流程的人。 “那是超英们该关心的事情。”亨利摊手，“我去找人玩了。” 本放下腿，在原地转了一圈，“我还是认为它在这里，怎么办？” “你可以选择毁了这里，亲爱的～”苏珊给出了个非常不靠谱的答案，“我们需要的只是它的权柄，至于本体，管他呢，夜翼会处理掉的。” 第57章 游戏 并不知道自己的临时小伙伴已经开始考虑卖队友，我走进宿舍楼。 很普通的一栋宿舍楼，甚至没有废弃，似乎学生们只是假期收拾东西回家。 这类似解密游戏。 我不可避免的有这种感想。 “夜翼。”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对此我早有预料。 “我以为你不会跟我见面。”我回头，果然看到蝙蝠侠跟这个世界的夜翼，夜翼摊手示意他只负责让老蝙蝠别把小鸟们全抓回去，不负责捣乱跟通报。 啧啧，就知道夜翼是蝙蝠侠的乖宝宝。等等，我是不是把自己都骂进去了？ “我必须要知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蝙蝠侠同意了我说的把全哥谭纳入梦境的计划，却对于我说的梦魇只能在梦境之中解决的事情不发表评论。 而现在，他找到事情的真相了。 “你找到那个成为梦魇寄主的人了。”这里有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们四个主世界的人，包括迪克这个外来者，全都知道梦魇寄生的人是谁，同时谁也没透露给蝙蝠侠一句。 “寄生会对小芭造成影响吗？”夜翼不认为真有影响我会视而不见，他询问只是不希望蝙蝠侠开口询问。 “找老蝙蝠之前，我就跟小芭聊过了。”想什么呢，我又不是蝙蝠侠那个没张嘴的。“小芭兴致勃勃的参与了我们的计划。” 是的，可爱的神谕女士全程知情，并且…… 同样没有通知蝙蝠侠。 我表示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芭芭拉被寄生的时候那个胆小鬼‘细菌’就暴露自己了，只是可惜就算是神谕也没法跟一只单细胞没脑子的‘细菌’交流。 蝙蝠侠嘴角下撇的弧度更大了，很好，他知道这件事情的确不久。 同样被隐瞒的夜翼都没能忍住幸灾乐祸的笑容，调侃，“蝙蝠侠总是孤单的～” 是啊，独来独往的蝙蝠侠从来不会缺少搭档。 “梦魇并不会对人造成影响，造成影响的是人自身。”所以芭芭拉被寄生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剥离，“它能让人在梦境中发泄，消除掉自身的负面情绪，第二天醒来不止不受影响，甚至会因为消除了自身负面情绪而变得更好。最值得一提的是，这种影响是正面的，没有副作用，你疲劳一天，好好睡了一觉会有副作用吗？并不会。” “我有点意外，你真的……”夜翼话语带着几分古怪，“我没想过我会有这么坦诚的时候。” 嗯，就算是夜翼，也不喜欢自己的任务被迫共享给蝙蝠家族的任何一个人。 “这是需要留给你们世界的‘礼物’，我不属于这里。”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能成为防御细胞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我们对离别并不在意，哪怕明白，这次离别之后很难再有再见的机会。 蝙蝠侠比谁都了解夜翼，也比谁都更能看清我对他们的喜爱跟疏离，我享受跟蝙蝠家族的相处时间，每时每刻，无论哪个世界，我知晓我会离开，或许就是下一秒。 “……我能留下你吗？”蝙蝠侠越老越难以对家人开口，无论好坏，他都闭口不言，而有的时候，夜翼他们更希望蝙蝠侠能开口说些什么，哪怕是跟见到孩子捣乱暴走骂人的普通家长一样。 面对这个问题，难以言喻我此时的心情，但是我笑出声了，真的。 我所在的现世，除了同为防御细胞的天然同伴，只有乐琪，而我喜欢沉迷这些‘任务世界’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总在挽留我呀。 “我有基地了。”我发誓我这一刻的眼神绝对是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在我熟悉的人全部死亡之前，我不会前往下一个世界定居。” “我有家的，虽然我总是乱跑。”我耸肩，“我并不想看到我家老蝙蝠带着一群小混蛋，甚至还带着我前女友军团来追缴我，那是噩梦，真的。” 蝙蝠侠盯着我半天，我努力试图展现我的真诚，我真的不需要再有第三只蝙蝠侠盯着我不放了，真心的。 最终，蝙蝠侠没有发出第二次邀请，而是开始询问怎么处理梦魇。 “首先，找到它。”我摊手，“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先找到它，这里是梦境，不需要它一只呆在小芭身边。” 而要抓住这个胆小鬼‘细菌’，必须要进入梦境抓。你都看不到摸不到细菌，你抓什么？ 蝙蝠侠跟夜翼在帮忙一起找寻线索，我在确认这两人前往另两个楼层之后，开始了我的操、作。 这里是梦境，我重复过很多次了，所以，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梦境也不奇怪，对吧？ 宿舍楼第二层，整层楼的灯光都开始闪烁，明明是白天，却亮起了灯。明明是白天，窗外却漆黑一片。 “I\ming in。”站在走廊上，我压低自己的嗓音，我的声线跟夜翼是一样的，只不过平时偏向柔和，而只要沙哑一些，压迫感会让人理解，为什么身为女性的我拥有跟男性夜翼一致甚至更让人畏惧，“你在哪？” “我来找你了。” 在我所在的楼层腐朽破败，连墙皮都被未知的锈色侵蚀腐化的时候，亨利在教学楼扭头看向了宿舍楼，教室楼的墙壁似乎完全无法阻挡他的视线。 本性格偏向活泼，亨利心宽沉稳，苏珊因为计算天性甚至能做到传说中的用一只笔让人死在意外之下，三人本质都是无法共情他人的理智之人。 所以，我能侵蚀梦魇制作的梦境，他们也能，最多就是能力大小的关系，而最重要的是，他们三个在一起。 “首先，太干净了。”亨利轻笑。 教学楼的时间被加速，灰尘开始滋生，墙面、座椅、地面都开始老化，隐约传来进去的普通人的尖叫。 本带着恶作剧的笑容敲击墙壁，“太安静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戏曲声隐隐约约，哀哀切切。 这来自外国的国粹让因为各种原因进入学校的普通人心底发毛，也让某个躲藏在这些人身边的‘存在’瑟瑟发抖。 单细胞没脑子不代表没有情绪，没有情绪它就不会本能害怕到把自己藏起来，找寄主藏起来，找梦境藏起来。 苏珊听着熟悉的戏曲调调翻个白眼，恐怖剪辑最喜欢的那几种调调现在正在无序播放，也就没听过的人听不出来这其实是循环的调子。 “运动量太少了。”苏珊最终还是加入了这次游戏。 诡异的锈色像是血迹，跟植物一样在地面墙壁上攀爬前进，很快就追上了三三两两四散的人们，惊恐的尖叫很快此起彼伏。 “现在像是恐怖游戏了。”亨利带着绅士的笑容，“那么，要说开场词吗？” “欢迎来到游戏世界，请谨慎选择，你的选择代表着你的结局。” 四个来自主世界人异口同声的话让整座学校的人都听得到，教学楼地下室正费力的拿着一把铲子挖地的迪克嘴角抽搐了一下。 别以为这个世界没人知道现世最近流行的恐怖游戏台词！迪克他们可是经常收到我的各种礼物的。 蝙蝠侠看上去有些头痛，夜翼没忍住扭头偷笑，说话断断续续，“起……码……这里是梦境，玩一玩……也好？第二天他们就能正常上班生活了。” 并不想理会这些知情跟不知情都同谋隐瞒自己的孩子们的蝙蝠侠加快了速度，他清楚，只有找到梦魇，这场游戏才能结束。 在教学楼玩‘诡’抓人大战的时候，我踩着脚底下的奇怪影子，出现了强烈的不想继续的想法。 这种东西……干脆当做没找到吧？反正在世界里面就行，‘有益菌’运行起来就可以，可控不可控关我这个其他世界的防御细胞什么事。 “呜呜……”脚底下木偶熊的影子抽泣了一下，能使人发泄负面情绪的‘细菌’很明确的感知到了我针对它的负面情绪。 这么怂的家伙，真的能很好的运行希望它实现的规则吗？ 在我叹气收回脚的时候，脚底下的影子瞬间逃跑消失。 我没有追的意图。 它不在这，这只是为了拖住我主动放弃的触角。 苏珊已经将一群普通人逐步分割，本认命的把昏迷的人一个个扛起来安顿好，亨利带着笑容盯着最后三个人，准确来说，盯着三人的影子。 蝙蝠侠带着夜翼在翻宿舍楼后面的一个小仓库，这里有这栋学校过去的简报跟各种资料，这也是梦魇的过去，跟它为什么会制作这么一个学校隐藏自己的原因，它诞生于其他世界的这个学校。 迪克丢开铲子，他挖到想要的东西了。 一具玩具熊的‘尸体’，破损老旧甚至没了一只眼睛的玩具熊被小心翼翼的埋在这个学校地下室，这座因为破产而在学生放假之后解散即将被拆除的学校。 “抓到你了。” 梦魇的主体是被校长埋在地下室的玩具熊，单单找到它没有用，它的精神在跟亨利玩‘抓人’游戏的一群普通人影子里，没有这个游戏，它的精神会一直充斥在这个学校，整个学校之内。 而真正抓到它，必须有知道它的存在，并且找出它的过去。 我趴在跟恐怖片场景一致的宿舍楼窗户往外看，语气相当的郁闷。 “就害怕我一个人，所以这场游戏说什么也不让我入场，甚至用分、身拖延我的脚步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回应我的是这个世界各种故意笑出声的家人们的笑声，梦境并不影响通讯。 我有点讨厌这一点了。 第58章 交流 躺在床上滚了一圈，我叹气。 离开上一个世界已经三天，我没有在梦境中穿梭到其他世界，世界意识体贴的封闭了我穿梭的本能。 我接到了一个邀请，阿卡姆骑士世界的蝙蝠侠邀请我回家。 再次在床上滚了一圈，我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你在干什么？”乐琪表情诡异，这两天她都跟我睡一张床，所以早很多起床的坐在电脑桌前用我的电脑刷剧的她目睹了我幼稚的行为。“我真难得看到你这样。” “我在你眼底什么形象？”我将自己摊平，舒服的在被子里晾干。 “成熟稳重的万能随身金手指。”乐琪故意露出一个妒忌的表情，“我说你有不会的东西吗？” “当然有啊！”我哭笑不得，“没有谁是全能的。” “所以，全能的格瑞美女，是什么让你现在这么纠结？”乐琪非常难得在我身上看到纠结这个词，我一向是勇往直前的人，偶尔出现选择困难那肯定是在两样美食都好吃，而我已经吃饱。 我坐起身，拿着衣服去洗漱。“没什么，就是有人要我回家，我在纠结怎么躲过去才不会挨揍。” 乐琪满头问号，“你干什么了？” “那可太多了……”我嘀咕了，门关上阻断了乐琪听到我后半句话，“而且那里又不止一只老蝙蝠在等我。” “对了格瑞！”乐琪的声音因为水声隐隐约约，“我好像梦到你手机里的那些帅哥了。” “……”我伸手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睁开了眼睛，原本黑色的眼睛变成了属于夜翼的蓝色，带着泡沫的水顺着我脸颊下滑，“那很好啊，都是帅哥。” “哈哈哈，我平常接触的人肯定太少了，不然怎么就看看你手机里的帅哥，居然就梦到了，我梦到一个非常豪华的庄园，居然有人在庄园里养牛你敢相信吗？！”乐琪还在笑。 “那你愿意住进去吗？”我快速洗完澡，随意的裹着浴巾，直接拉开了卫生间的门，靠在门上看向乐琪。 乐琪还盯着电脑里的剧情，抬头瞥了我一眼继续看动漫，“行啊，有五个各种款式的帅哥，我为什么要拒绝啊。” 我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站直身体，没再看完全没察觉的乐琪，我回去换衣服。 “格瑞！”乐琪突然叫了一声。 “嗯？”我探头，手里还拿着护脸霜。 乐琪奇怪的盯着我半天，“没事我看错了，我刚刚还以为你戴蓝色的隐形眼镜了。” “我对我的眼睛很满意。”我白她一眼，回去继续。 “所以你为什么突然开始化妆了？！”乐琪一下子窜了过来，满眼的八卦，“你要去见谁？就我上次在你手机里看到的那个九十分帅哥都没见你这么上心的化妆过。” 我叹气，“没看到我画的是大气的裸妆吗？见长辈，这样比较不失礼。” 乐琪呵呵，“你一个洗面奶都不想用的家伙跟我说不化妆失礼？认真的？去夜店都没见你化妆！” “我天生丽质，顺便我只是懒，不是不化。”没紧要的事情，我那么在意干嘛。“今天你自己玩，我估计要晚上才回来，陪长辈喝茶。” “你加油，别半途睡着了，那就真失礼了。” “所以说你到底对我什么印象？” 踩着活动方便，最方便踹人的特制靴子，穿着阿尔弗雷德给我准备的方便作战又不失时尚的衣服，我甚至带上了夜翼的常用装备。 真不怪我在现世这么个和平的世界这么出门，我要去的是防御细胞在首都的总部，那里有不少老牌的防御细胞能问出乐琪的情况，就是有点麻烦的是，总部最近一群战斗狂休假，在知晓我是夜翼本尊之后，很多对蝙蝠侠好奇的家伙都在那等着蹲我。 从特意来接我的轿车上下来，我看着眼前的大楼，据说这里整片都是防御细胞的辖区，上次进来还真没好好看看。 看着有过交集的工作人员来接人，我嘴角上扬，摸了一下随身小包里的卡里棍。 有些事情，总要把人打服了，才好找人谈。 －－－－－－－－－－我是世界分割线－－－－－－－－ 主动前往阿卡姆骑士的世界的我一落地就发现了不同。 这个世界，更完善了。 仗着现在是黑夜，我快速爬上高楼楼顶，踩着屋檐观察，‘是因为跟我所在的世界交流紧密的关系吗？’ 这里说的是性转夜翼的世界，而不是我所在的现世，两者是不同的概念。 “跟你的世界有区别吗？”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一只大蝙蝠。 “你能定位我了？”我回头，这才多久，我最多发呆了十分钟。 蝙蝠侠站到我身边，我们面前就是哥谭的夜景，除了满哥谭飞的蝙蝠们，很少有人会留意哥谭夜幕下的美景。“我锁定了你穿越世界时产生的波动。” 我就知道，第一次第二次没准备好还正常，我多次来回蝙蝠侠不做好应对我的方案才怪。 “他们呢？”我还没来得及去翻我基地里关于这个世界发生过什么事情的情报，哦，顺便这个世界蝙蝠洞里的蝙蝠电脑我也能进，权限我有，侵入我也擅长，就是没来得及看。 “夜翼已经恢复正常，回布鲁德海文了，红头罩……他在跟黑面具干仗，前两天又抢了一块地盘。”蝙蝠侠已经无奈到习惯，从杰森说自己要单飞，然后被劝着好歹等他准备更充足，结果跟性转夜翼世界联络紧密到彼此串门就像是逛街之后，性转夜翼世界的红头罩就把杰森给带跑了。“杰森现在能用成年之后的体型跟力量，虽然是借你的世界的杰森的力量。” 难怪这个世界的阿卡姆骑士在答应了好好修养并且做出更多准备之后还选择在现在这个对于我们来说绝对年幼的时候单飞，一切都是我的锅。 我头痛的捂脸，“我当初帮杰森弄这种可以出借力量跟体型的方案不是为了让他拐带平行世界的年幼的自己单飞的！那是为了给小罗宾一个保障才弄出来的保险！” 听到自己的称号，罗宾在不远处的烟囱后面悄悄冒头，他知道我们有事情要谈，提姆一向最体贴。 “教给提姆了吗？我那个世界的提姆也成年了。”我摁着头皮，既然都教杰森了，也就别把提姆漏了，让这两个家伙提前拥有力量或许会是麻烦，但是我相信他们能解决这个麻烦。 “我学了。”罗宾应了一句，表明这个距离，其实回避只是一个态度，他什么都听到了。 “行。”我表示自己听到了，至于提醒别忽略自身的训练，借来的力量到底是借来的什么，这种话完全不需要告诉杰森跟提姆，他们绝不会迷失在这里。 简单交流了一下，我被赶回了韦恩庄园。 接替了阿尔弗雷德，让他能早些休息，我在蝙蝠洞里跟通讯另一头的神谕大声吐槽，吵得某位已经恢复健康，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重新熟悉正常身体的前蝙蝠少女很是无奈。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蝙蝠侠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你的世界的蝙蝠侠绝对是稀有物品，那么好说话的布鲁斯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芭芭拉跟随蝙蝠侠的时期只比迪克晚，早期幽默而风趣的蝙蝠侠深埋在她记忆里。 “……我记得我有留下过我家布鲁斯跟克拉克没认识的时候打得惊天动地救差把克拉克玩死的录像。”对于评价我家老蝙蝠好说话这种事情，我只能说你们都被骗了，“布鲁斯那个家伙只是能演，不代表他真的好说话，对此我那个世界的克拉克深有体会，连自己的儿子都最喜欢蝙蝠侠什么的。” 神谕笑起来，“我好像还没有跟你逛街过？明天要一起逛街吗？” 因为各种原因，我的确没机会在这个世界跟芭芭拉好好交流过。 “当然，我的荣幸。”谁会讨厌跟美女贴贴呢？ 安静的通讯频道幽幽冒出来一句，“需要跟班吗？” 我跟芭芭拉异口同声，“男孩走开。” 红头罩大声嘲笑被驱赶的夜翼，拥有成年之后体型的他声音跟小时候完全不同，低沉而迷人，可惜就是个壳子，这家伙被救之后一直在疯长，预计来年就能拥有成年之后的体型，这也让杰森吃了不少苦头，快速生长到骨头痛，还好布鲁斯一直有监视他的身体情况，营养充足让骨头疼痛的情况很微弱。 “杰森，我怎么记得某人答应了成年之后才单飞？”我抓住某只大红鸟，隔着通讯也能让人明确我的不赞同。 “咳咳，就是意外，我原本只是踩点。”杰森尴尬的解释了一句，他只是得到异世界的自己的赞助，用成年的体型去试着踩点，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没办法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呵呵。” 在我跟杰森吵吵闹闹中，夜巡结束的蝙蝠们各自回巢，芭芭拉表示她要睡美容觉，断开了联络，我趴在栏杆上看着从各自座驾上下来的蝙蝠侠跟红头罩还有罗宾。 “欢迎回家。” 第59章 记忆 杰森额头青筋在蹦，布鲁斯面前竖着一份报纸，提姆躲得老远，看上去乖乖吃饭，如果他能别那么无师自通的用指甲大小的有录像功能的定、位器当摄影机用的话。 在阿尔弗雷德离开饭桌之后，杰森彻底爆发。 “该死的格雷森，你要盯着我到什么时候！”杰森真的很少这么称呼我，他更喜欢叫我格瑞，或者迪克，是的，阿卡姆杰森是唯一一个会在气急败坏的时候叫我迪克的人。 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不过介于杰森每次都能精准发觉我想要探查的意图并且炸毛上蹿下跳，有恼火猫撸，我可以暂时收敛自己的好奇心。 “毕竟我很久没看到这么小小只的杰森了，昨天突然看到你成年之后的体型，难免让我怀念一下你现在的真实身高。”我用一种特别深情的语调说话，成功看到杰森脸上出现嫌弃到扭曲的表情，果然，这个时候的杰森比较好玩，可惜，再过两天他掌握反击的力度就玩不了了。 “我已经长高了！”成功从一米四不到快速窜到一米六，现在还在快速长高的杰森不高兴的戳起桌子上的嫩羊排塞进我嘴里。 咬着整块羊排，我庆幸这是两指宽的小羊排料理，“阿福会生气你餐桌礼仪的，杰森。” 杰森翻个白眼，阿尔弗雷德才不会管，只要他在的时候桌面上平静就行，谁不知道他们经常吃着吃着就打起来，阿福只需要表面平静到我们吃完。 “所以，你最近什么个安排？别跟我说你要去布鲁德海文，迪基鸟家乱得没地方住他女朋友，更别说你！”杰森不遗余力的败坏迪克的名声。 这惹来了我古怪的注视，“据我所知，迪克在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是空窗期，至今单身。” 杰森咔嚓一声咬断嘴里的脆骨，看着就像是咬断迪克的骨头，“迪克头怎么可能缺少伴侣！” 所以这就更奇怪了啊，为什么你看上去比我还在意？我承认我跟迪克都觉得对方很不错，不过正因为我把这个世界当做锚点，所以我们两人才更加谨慎，了解对方也了解自己的我们很清楚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也清楚我们暂时没信心安定下来。 布鲁斯抖了抖手里的报纸，总于把它叠起来开始吃饭。 被打断思绪的我看向绝对是故意的布鲁斯，发出了感慨，“你们这样会让我更加好奇的，我想提米绝对没忍住去翻你们隐藏起来的资料库。” “嘿！”被殃及池鱼·确实找了好久线索·有大概猜测的提姆抗议，他只是在安静的吃饭，顺便录像，他干什么了他。 总觉得杰森对我的态度非常奇怪，不止是因为我从阿卡姆把人救下来，毕竟跟阿卡姆相关的所有情绪都在我这里，杰森的雏鸟情节不应该发生在针对迪克这个我的心动对象上。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再次变身恼火猫的杰森就差跟看到黄瓜的猫一样一蹦三米高，虽然他能。 “我只是在想，过两天的拍卖会，要不要找你当男伴。”我飞快的跳了一个话题。 杰森挑眉，“布鲁斯终于不打算藏着你了？” 韦恩收养了三个孩子，格雷森、陶德、德雷克，不过迪克跑布鲁德海文当警察，杰森据说在环球旅行，提姆倒是经常被带在身边，甚至有代表布鲁斯出席一些宴会的预兆。 所以外界并不知晓我的存在，只是在我们并没有遮掩的情况下有小道消息说有非常漂亮的女性出没在韦恩一家身边，四个人身边。 “你可以不用强调漂亮。”杰森吐槽，“就你那张跟迪克一样的脸，他们只会怀疑布鲁斯通杀！” “咳咳。”布鲁斯清了下嗓子，示意自己孩子别太过分。 “那我也不亏啊。”我下意识的回答让在场三个人都被膈住，我虚着眼，“你们对我到底有什么奇怪的滤镜？我是理查德格雷森，我成年很久了。” 杰森最先反应过来，好奇，“你也有一军团的前男友？” 这种反应反而让我疑惑了，“你们没跟我那个世界的杰森他们几个聊过？” 杰森跟提姆在我注视下同时摇头又点头，“他们对你的信息真真假假，我们没去他们的世界，他们也没再过来。” 只是通讯的话，很多事情无法验证，而在我闺蜜也会搞怪的自称我前女友跟前男友的情况下，我的感情史真的很难验证。 “哦，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迪克怎么想，我的话，喜欢一切身材火辣的男性。”我表示我的喜好一直没变过，脸跟身材一直都是最吸引我的点。 杰森的表情有点崩，真的，就那种发觉偶像也会吃饭、吹牛、看美女的那种。 我伸手一把揪住想跑的杰森，就坐我身边还想跑，到底有多小看我？成年的红头罩都别想从我手底下逃跑，更加别说还在成长中的阿卡姆骑士。 “说说吧。”我觉得我对这件事真的超级好奇，杰森到底为什么对我感官这么奇怪。 被摁在桌子上的杰森理所当然的挣扎，然后提姆围观了一场夜翼镇压红头罩的现场，特别轻松的那种。 “你的技巧恢复了。”布鲁斯发表评论，他最早的时候还担心我会因为失去情感而导致身手退化，甚至准备了充足的复建计划。 我松开手，杰森果断翻过椅子，离我三米远警惕的看着我。 “实际上我从来没变弱过。”就算是在不记得自己成为过夜翼的时期，我一样身手不凡，我说过很多次，我是天生的防御细胞，不同于修补类别的防御细胞，我被测试出是属于巨噬细胞这种类别，战斗、带娃、清扫，几近全能。 “要我提醒你一下吗，你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很弱，跟踪狂那里还有你录像。”杰森从布鲁斯身后冒头，疯狂示意这位不止录像甚至还存档编辑了一整个文件夹，超大容量的那种，提姆只是偷家复制了一副收藏。 我挠了挠脸颊，“原因很复杂，你只要知道就算是那个时期，我也可以轻易干掉超人，武力值弱化不代表我杀伤力弱。” “所以超人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变成你的计量单位？”杰森继续吐槽，他最喜欢神奇女侠，不代表他不喜欢超人啊。 我歪了歪头，“大概是因为卢瑟曾经想培养我去对付卡尔，不小心带了点卢瑟的口癖。” 我话音刚落，布鲁斯的视线就过来了，“你人脉不错。” 别以为我没听出你在嘲笑我，“布鲁斯，要我报一下你女性朋友，反派或者灰色地带的那些人的名字吗？” 只是调侃一下的布鲁斯表示并不需要。 今天的布鲁斯难得的去了韦恩集团，然后他带走了提姆，据说是我那边的提姆给的建议。 “格瑞……”杰森看着布鲁斯的车子离开，表情有几分古怪，“我真不知道你是喜欢提姆还是讨厌提姆。” “虽然我拐带他就是因为我当初上大学还要管理少年正义联盟。事情太多分身乏术想抓壮丁，但是绝对不能怀疑我对提姆的爱。”谁能讨厌提米，这是多好的工具人啊。 杰森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人渣，“我现在有你跟迪基鸟是同位体的感觉了。” “喂！”一直在通讯频道里，因为上班被迫静音的迪克终究没忍住抗议。 杰森虽然在家，但是也不是很空闲，他在补作业。 哥谭最近新冒头的大佬，哥谭有名有姓的新势力：红头罩先生。 未成年！ 虽然想跳级，布鲁斯却不同意，他同意杰森借用平行世界的自己成年的体型跟力量去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干，但是却不同意已经开始自学大学内容的杰森直接跳级。 所以我有幸看到了一只可怜兮兮的补作业的杰森lily，在我慈祥的眼神中，杰森满口芬芳却没对我出手。 这不是让我更加好奇到底为什么了嘛！ 丢开试图再次用‘撸猫’来阻止我的杰森，我摸进了蝙蝠洞，我觉得这里肯定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你给我住手！”杰森在我试验出布鲁斯秘密的最后一刻险之又险的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就想阻止我。 我眼疾手快的摁下了播放键。 很久之前的蝙蝠车上的固定录像被播放，被重伤的夜翼带着来撬蝙蝠车轮胎的小杰森被大蝙蝠抓了个正着。 我愣住了，因为情感并不在的关系，夜翼时期的记忆像是被我放在柜子里。 我是真没发现杰森就是我当初因为意外穿梭世界，而被我拐骗丢给布鲁斯的那个杰森。 当时我的情况很不好，重伤穿越，战斗之后身上更本没保留多少道具，这个世界又不是我的世界，没有我的基地，因为是彻底成为理查德格雷森，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甚至没发觉我是防御细胞，所以也不会给与帮助。 把小小只的杰森带给布鲁斯是我最好的选择，事实证明这也是对杰森来说最好的选择。 虽然他被小丑抓住，遭受到了至今都没有问我要回他情绪的痛苦。 成为罗宾，对于杰森来说依旧是他最好的记忆。 第60章 羞涩 “杰森？小杰森？”我诧异的看着这个介于少年跟青年之间的男孩，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重逢。 所以，我之所以会在这个世界出现，并不是这个世界真的发生了什么无法改变的事情，而是因为我来过这里吗？ 阿卡姆骑士的存在或许是悲剧，但却有一个最简单不过的解决方式，随便什么存在给蝙蝠侠透露一点讯息，蝙蝠侠自身就足够解决一切。 而我会唐突的出现在这个世界，第一，我需要一个恰当的机会恢复身为夜翼的记忆，第二，世界需要我正式确定防御细胞的契约。 杰森是附带的那个福利。 或者说，签约费。 阿卡姆骑士世界跟性转夜翼世界都是抑制力给予的签约费，我当然知道我印象里的抑制力就是我所在的现世的世界意识，我只是习惯这么称呼我家大BOSS，连被世界拐走的防御细胞都有各种福利，我这种天然诞生的防御细胞自然从出生开始就备受关注，不敢祂并不在意我在现世的各种牵绊，祂只给予‘力量’，真正意义上的‘力量’。 “你别给我说你忘记了！”杰森这次是真的炸毛了。 “那倒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以我多年惹毛弟弟们的经验发誓，晚一秒都会出现世界大战，“我只是很惊讶，也很幸运。” “对于能再次见到你，并且救下你，我觉得很幸运，杰森。” 我从没有如此庆幸我是防御细胞，能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改变一切。 “我并不想后悔把你带到布鲁斯面前。”虽然知道杰森成为罗宾是杰森自己的选择，而这个世界杰森加入韦恩家的时间要早那么多，迪克跟杰森之间的关系也并没有闹僵，但我还是当心是因为我的插手才造成阿卡姆骑士的出现，红头罩再痛苦也只是一天，曾经使用过阿卡姆骑士这个身份的我非常清楚为什么至今杰森都没有向我取回他的‘情感’。 “你后悔遇见我了？”杰森咬牙切齿。 “别胡说。”我翻个白眼，站起身，伸手抱住这个逐渐长高，很快就会比我壮实比我高大的男孩，“我从不后悔遇见你，也不后悔将你引到布鲁斯面前。” “成为罗宾让我至今无法摆脱蝙蝠侠，但是我不后悔成为罗宾，也不后悔成为夜翼。”我跟迪克一样，有过彻底摆脱布鲁斯的想法，换一个城市，换一个代号，并不仅仅是因为我知道理查德格雷森会成为夜翼，我从不被命运裹挟，而是能创造命运。 杰森眼神退缩，难得的犹犹豫豫，“我也没后悔，你让我认识布鲁斯跟迪克，我很高兴，那是我最美好的记忆。” “我录音了。”我平静的给与答复。 杰森的表情裂开了，“理查德格雷森！” “刚刚全员在线，特别是布鲁斯跟迪克。”我淡定的点开蝙蝠电脑的运行程序，这里可是蝙蝠洞，什么时候没有录音跟监控啊，是杰森自己没想到，不关我的事哦～ “……”杰森的体型快速充实，肌肉扎实的一米八多的大汉红头罩再次出现，黑头头表情狰狞，“该死的迪克，你给我去死啊！” 滑溜得跟泥鳅一样，我飞速逃离杰森的攻击范围，对杰森抛了了飞吻。 “我爱你哟～甜心。” 果断从暗道开溜，我瞬间关闭安全门，把恼羞成怒的杰森关在门外。 脚步自然的出现在韦恩大宅顶楼，然后爬上屋顶，这个地方杰森绝对不会找过来。 “你绝对脸红了。”迪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了独处的机会，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通讯频道调侃。 “别把对自己的了解用在这种时候。”不止杰森会害羞啊，我也会啊，不要因为我平常坦诚得不像是蝙蝠侠家的人就轻易给我弄上奇怪的印象。 “你居然真的脸红了？”迪克语气透着稀奇，“我以为你比我要更……嗯，更好？” “我也是理查德格雷森，迪克。”我轻笑，“无论经过多久，成为罗宾的那段时期总在影响我。” 迪克瞬间噤声，他在生气。 “不过迪克，我从来没讨厌过这一点。”我跟迪克最大的分歧恐怕就是这个，“我的确想摆脱布鲁斯的影响，但是我从来不会因此而真正远离，我不讨厌他的影响。” “我们能不讨论这个吗？”迪克艰难的中止话题，他不想跟我吵起来，而这个话题实在太过微妙，夜翼这个称号的出现就已经表明了我跟迪克的态度，我们想独立于蝙蝠侠之外，无论理由是什么。 我仰躺在屋顶上，“哇哦，我那个世界的屋顶是我用机器人打扫的，因为我经常往这跑，所以每天都有定时打扫，这个世界不会是你经常往这跑吧？” 的确偶尔会往屋顶跑的迪克笑出声，“鸟总要有个晒羽毛的地方。” “你给阿福增加了工作量。”我假模假样的指责，“要我制作几个打扫机器人吗？” “家里有。”迪克笑个不停，“总不能真让阿福一个人打扫那么大的庄园。” “杰森他们不知道？”这才是最有趣的，蝙蝠家内部没有秘密，就算是提米，他那一仓库的私货被曝光之后，杰森立志于销毁跟自己有关的东西，然后他发现这东西变成了人手一份。 迪克听上去把巡逻车停在了路边的停车点，“他们不知道，偶尔，也要有点我自己的私人空间。” 真想找是可以找出来的，布鲁斯喜欢躲自己卧室旁边的书房，迪克喜欢上屋顶，杰森喜欢图书馆，提姆暂时没发展出这种喜好，不过他经常流连属于他的那间电脑房。 蝙蝠家这群控、制、狂难得体贴的给彼此留下了独处的时间，至于阿尔弗雷德，没人会拒绝他的，不然你以为这楼顶的房檐是谁打扫的？ “你会跟我回来，我有点意外。”迪克在跟我闲扯半天之后，终于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嗯？”我应了一声，似乎没听懂。 “别装傻，你虽然把这个世界当做你穿梭的锚点，但是你并没有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意图，你甚至至今不想回你的世界。”迪克犀利的指出我行动的漏洞，我丝毫没有打算隐瞒的漏洞，“你在逃避什么？” 我伸手挡住微弱的阳光，哥谭难得有大太阳，大多时候都是跟现在这样的阴天，“我没逃避，只是不想回来。” 从阿卡姆骑士世界离开之后，我的任务世界都是跟正义联盟有关，或者说跟蝙蝠侠有关的世界，不奇怪吗？因为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你想让两只老蝙蝠领着一群你的前女友军团去找你吗？”迪克对我的前女友军团都有目瞪口呆的表现。 “请叫他们闺蜜团，谢谢。”我表示我狩猎范围真没那么广，在我的世界里，我真的还算克制。 “你不想增加跟我们相关的牵绊？”迪克对此非常困惑，他绝对不是这种患得患失的人，连成为夜翼这种事情，他都非常的坚决。 “啊，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邀请你们，你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包括我那个世界的所有人，参加一份007没有休假的工作。”我语气随意，“顺便，你给我把全通讯关掉，谢谢。” 只有我跟迪克两个人的通讯频道里瞬间冒出来好几个人的声音，很明显，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群里多出来不少幽灵成员。 “这可不是我的错。”迪克嘀咕了一句，“你可以直接邀约。” 接到暗示的我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不是现在，也无需现在考虑。” 点击臂甲，把频道内的成员一个个丢出去，包括布鲁斯。 最后一个成员发出小心翼翼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像是落水的猫咪，“你不会把我也丢出去的对吧？” “再见。”果断把套话的混蛋也丢出通讯，我揉了揉带着内置耳机的耳朵。 真是的，直接问我也回答了，至于把迪克顶前面问，一群人在后面偷听吗？ 关于我没回性转夜翼世界的事情，这个世界的蝙蝠们或许不理解，但是我知道，两只老蝙蝠，包括我那边的那些同伴绝对理解为什么，他们只是乐于看这个世界的迪克他们的笑话。 我并不是不回去，只是单纯的在以为再没有机会回归之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在我意识里，我成为夜翼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而现实是，那个世界最多过去了三天。 然后，我该怎么面对我‘假死’之后，一群人发现我诈尸的事情？ 更何况，如果被发现我的‘假死’仅仅建立在我依旧有生命，现在是活着的情况，而我当时的确可以算是死亡了？ 这才是我不想回去的原因啊，用我被扣押的用做后手保障的‘情感’发誓，我家老蝙蝠绝对还等着秋后算账，这家伙记仇能记十多年！ 我表情沉痛的拉下衣袖遮盖住早就习惯扣在手臂上的臂甲，非常认真的思考，怎么回去才能不被一群人围殴。 算了，其实不回去也没什么关系的嘛，现在性转夜翼世界跟阿卡姆骑士世界时间同步了，有什么事情他们都能交流，回不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60-70 第61章 拍卖会 我承认我怂了，不能不怂啊，我是真真切切让蝙蝠侠再次体会了一把失去孩子的痛苦。 咳，我好像暴露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蝙蝠家谁没死过那么一两次？ 只是不小心没复活，不小心被发现并不是‘假死’而已。 我一巴掌捂在脸上，这个世界的蝙蝠们真的没发觉吗？ 难说。 就是这秋后算账的时机太巧了，巧到我都要怀疑迪克这家伙沾染上现世的气息被世界意识丢给我到底是不是迪克故意的。 最了解自己的总归是自己，我跟迪克有默契，不会过多探究对方，但是防不住后面有一堆人在怂恿着挖底。 等到晚饭的时候，我看着这一桌子齐全的人，眯起了眼睛。 上到布鲁斯，下到提姆，都避开了我的视线，有一个算一个的都在研究各种器具，好像在担心阿尔弗雷德打扫没彻底，是不是哪里累着了。 懒得理你们。 “我要去后天霍尔家族举办的拍卖会。”直接把这些家伙之前拐弯抹角套话的行动无视，我说了句自己未来的行程。 “需要邀请函吗？”布鲁斯回忆了一下他收到的一堆邀请函，“要布鲁斯韦恩陪你一起去吗？” “随便，我只是对其中的拍卖品有点好奇。”我摸出手机，点开一个一张图册。 坐在我旁边的迪克干脆用我手机群发，看着这熟练的操作，绝对不是第一次用我手机，杰森盯着迪克的眼神冒出了杀意，迪克全程视而不见，还用慈爱的眼神看自家的智障弟弟。 差点没把杰森激得当场膨胀，坐杰森旁边的提姆上半身不动，狠命踩了一脚杰森，把人摁住了。 “奇观树？”布鲁斯语气疑惑。 图片上是一盆奇石盆栽，造型像是树木的石头上人工镶嵌着几颗宝石，看着生气勃勃，是毒藤女都会喜欢的景观树。 “要我拍下来吗？”布鲁斯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维持布鲁斯韦恩无脑钱多傻大户往哪里扔钱不是扔。 “我自己去吧，你出面太显眼。”我卷着碗里的意大利面，干脆的拒绝布鲁斯加入我的行动。 “韦恩家藏着的小公主出现，我觉得你没比布鲁斯低调到哪里去。”迪克幽幽吐槽。 我只是没正式公开接受媒体采访，而不是没人看到过我在韦恩庄园还有公司出没，布鲁斯甚至有准备把公司的业务都丢给我过。 “我有邀请函。”我歪了下头，示意他们看远处茶几上丢着的镶金边的邀请函。 杰森飞快的窜了出去，“格雷森集团的格瑞格雷森女士……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多个企业整合的格雷森集团是你的？你哪里来的时间去整合的？” “不是我。”我当然没时间去整合这个集团，“它归我。” 提姆的视角清奇，“谁给你打理？” 只说几个关键，他们就已经明白这是我定居在这个世界，世界意识给予的后勤保障，所以这个集团现在谁打理？ “墨丘利·格雷森，祂构建的一个人类，你可以当他是史塔克家的JAR。”我想了想还是警告了一句，“他的身体虽然像人，可并不是人类，是AI精，别给我去送人头啊。” 那可是世界意识给我的后勤长，蝙蝠侠、夜翼另算，下面这两只没完全长成的小罗宾上去绝对是送人头的货。 虽然话是这么说，这些家伙不正面刚一次是绝对不会收手的，我等着看乐子。 蝙蝠家的人都在白名单里，给墨丘利工作空闲找点乐子也好。 毕竟墨丘利的能力超强，却被限制住了，有韦恩集团当后备，我并不需要遍布世界的保护伞公司，墨丘利相当于开机只运行了百分之五的技能，让他跟蝙蝠崽子们玩吧。 没看到那个拥有第二权限的布鲁斯全程没发言吗？ 不知道杰森跟提姆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这还有只幕后黑手大蝙蝠。 话题就这么从拍卖会的景观树转到了属于我的格雷森集团，不过我很清楚，等这顿饭吃完，他们肯定会去查那个霍尔家族的拍卖会。 拍卖会当天，我搭着一身正装的杰森去了。 “你为什么这么别扭？给我当男伴很吃亏吗？”进入会场之后我斜着杰森，我一开始的男伴是迪克，然后迪克被杰森制裁，某个可怜的小警察只能乖乖值班，杰森完美出任了我的男伴，如果他进入会场之后去扯松领带的话。 “很久没这么穿了。”杰森嘀咕了一句，他的穿衣风格越来越接近红头罩，我那个世界的杰森没特意引导，但就跟我了解迪克一样，同样是杰森，成长环境差不多的情况下，两人的喜好还是类似的。 “你自己穿得舒服就行，只要不是奇装异服，怎么舒服怎么来，布鲁斯可以给你荒唐的底气，等你成年了，你自己的底气也够了。”并不是现在的杰森力量不过强，而是在他成年之前，布鲁斯绝对做不到放手，跟个老鹰似的紧紧盯着的大蝙蝠让杰森都怀疑布鲁斯是不是得了PTSD，不过介于他成长的惨烈，杰森又心软了，结果就是布鲁斯越来越过分，被迪克撵着打了好几次才收敛，让哥谭至今都有夜翼跟蝙蝠侠决裂的传言。 现在的杰森真的要比阿卡姆骑士好太多，甚至比红头罩都强，当然我说的不是我那个世界在罗宾时期被我拐走带去读完大学回去成为红头罩的杰森，这小混蛋是特例，被我带着去大种姓转了一圈，我跟塔利亚牵的线，顺手玩了玩达米安，然后干脆的当做没看到。 所以杰森听得进去，也乐意拿着韦恩家族的邀请函出行。 “所以你也知道蝙蝠侠插手红头罩地盘的事情。”杰森的询问用的肯定句，“我也烦老头，但是我没想到迪克反应那么大。”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迪克到底有多愧疚，作为家中唯一一只猫中之狗，可怜的迪克要比一群蝙蝠猫更敏、感，这倒霉鬼一向是背锅对象，最佳的夹心饼干。 当然，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蝙蝠侠跟夜翼在演戏这种事情，还是别告诉偷着乐的小红头罩了。 可怜的崽子，蝙蝠侠跟罗宾这对搭档到底有多默契，你自己身为罗宾还想不明白，那就继续偷着乐吧，反正迪克在你眼里就是傻乎乎的蠢哥哥。 这可真是个好印象。 拍卖会不是立即举行的，对于并不是干拍卖行的霍尔家族来说，举行拍卖会不过是聚会的借口，联络彼此感情的举动而已，就跟慈善晚会一样。 “有附加拍卖品？”杰森皱眉，他不常参与不代表不知道流程，哥谭的拍卖会很少有附加品，因为无论增减，对于哥谭来说都代表着麻烦要来了。 “……”我看着增加的一副小船样式的珊瑚制品，“他们知道这玩意是活着的吗？” “什么鬼东西？”杰森疑惑。“活的？” “七层概率，这东西不止是活的，还能繁殖。”我点着珊瑚船，“海王大概也认识？” 我不是很确定的开口，这个世界的正义联盟我还没怎么接触过，纸面信息不能代表一个人。 我从不用资料评价一个人。 杰森跟我对视了一眼，彼此懒散的态度都收敛了起来。早有这次拍卖会会有麻烦，只是没想到小麻烦似乎变成了大麻烦。 这可不是拍下拍品就能解决的，鬼才知道珊瑚船什么时候繁殖。 短暂的前奏宴会，不是没有人冲着韦恩跟新兴的格雷森集团来，不过我带了大杀器，墨丘利·格雷森。 银灰色短发的墨丘利带着礼貌的客套笑容，却莫名有种蔑视的态度。 太合我胃口了。 “……这是你备用后宫吧？”杰森看着游刃有余，甚至可以算得上只是闲着无聊打发时间应付的AI精，凑到我耳边嘀咕了一句。 “那段时间我那个世界这种类型正好非常兴。”我压低声音解释了一句，喜好随心所欲，只看脸跟身材的我在世界意识给我准备落脚点的时候，正好喜欢这个类型，那段时间出了一部大兴的电视剧，男三就是这个类型，非常火。 “你可真是个迪克。”杰森咬牙，“你就不能别跟迪基鸟那么像吗？” “我以为你知道我们俩是同位体？”我似笑非笑的拍拍杰森的脑袋，傻孩子，我的确是被逮去顶替理查德格雷森，但会是我出任，那就证明我们俩有很大一部分是类似的存在，世界意识从来不是没有目标的偷人的。 拍卖会正常举行，所有人都三三两两在喜欢的沙发上落座，霍尔家族的拍卖会开始了。 我跟杰森坐在一张三人沙发上，墨丘利就坐在我身边的单人沙发。 在杰森凶悍的眼神中，墨丘利凑过来，我歪了下头，让他凑到我耳边，“主人，有人在入侵这里的安防系统，不止一批人。” “嗯，追踪一下。”我勾了下墨丘利的下巴，然后跟摸杰森一样摸了摸对方的头发，这家伙再怎么成熟，实际上一岁都不到，当儿子养就好，杰森压根就是被迪克带歪了思维。 第62章 食物 墨丘利眼底闪现无数蓝色的数据流，低声报出了入侵的对象。 神谕、黑面具跟外来者。 并不是对方的入侵手段不行，而是能在网络上横行霸道的都有自己的手法，墨丘利才是新来的那个，根据手段基本能猜出来是谁。 我敲了敲隐藏的联络器，顺手把神谕跟墨丘利放一起让他们交流去。 对这三个入侵者，可真有意思，神谕会查不奇怪，从我关注这个拍卖会开始，神谕就有在查，黑面具跟霍尔家族没多少牵扯，霍尔家族并不在黑面具底牌上，黑面具也不是一般的反派，没必要跟一个老牌的家族起冲突。 除非黑面具跟这个外来者的目标一致，都是为了拍卖会里突然冒出来的植物盆栽跟奇石景观。 “我查了下，霍尔家族这次的拍卖品中一部分恐怕来自亚特兰蒂斯。”杰森什么时候查的可真不好说，只能说没人是没准备就过来的。 亚特兰蒂斯的人讨厌陆地上的人也没影响他们上岸，自从海王上位，亚特兰蒂斯接触地面的事情就更多，他们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接触，海王一直希望缓解双方的敌对情绪。 “要通知吗？”杰森不太喜欢跟正义联盟的人接触，这原因很简单，他被抓之前跟蝙蝠侠吵架，地图炮轰了正义联盟，到现在都不乐意跟他们有接触，在这一点上，正义联盟表示很冤，只能说撸蝙蝠家的蝙蝠猫有被记仇的风险。 “或许已经通知了？”我说的是蝙蝠侠。 杰森一脸‘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的表情，我跟杰森都很清楚，蝙蝠侠绝对没通知海王。 数个拍卖品过去，我有看到喜欢的也会示意墨丘利拍下，然后，镶嵌着宝石的奇石景观树出场了。 我表情瞬间就微妙了。 “什么情况？”杰森挑眉。 “我以为就珊瑚是活的。”简直心累，“艾薇不知道喜欢这个东西不，算了，送点别的吧。” 杰森嫌弃的往外挪了点，再重的滤镜都挡不住我们俩一起相处一段时间，傻弟弟自己就会炸毛，“你快给我够了，芭芭拉不好看吗？” “别扯上我，谢谢。”神谕幽幽冒出来一句，“我现在喜欢可爱的小罗宾。” 被喜欢的某只现任罗宾装死，并不想掺和。 这里面关系乱成一团毛线，杰森猫表示没他什么事，不想跟你们玩。 奇石并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也没有人跟你玩杆，彼此意思意思拍几次，发觉墨丘利是真想要，其他人也就退了。 “我怎么没发觉这些人这么好说话？”杰森是一头撞进这个圈子，有布鲁斯保驾护航，两人都不是好惹的性子，真受什么委屈没有，就是杰森一开始觉得不是一路的，至于现在，都主动来当我男伴了，圈子不圈子也没所谓。 “你以为墨丘利是摆设？”我翻个白眼，都说了墨丘利是世界给的后勤保障，技能可是点满的。 已经拍下奇石景观树，但是还不能走，后面还有珊瑚船。 不过在珊瑚船上场之前，我看到了一块A4纸大小的大琥珀，琥珀里冻着液体，看着蛮漂亮。 “我艹！”我终究没忍住，“海底到底有多少鬼玩意！” “是什么。”蝙蝠侠一秒上线，他一直在，不过布鲁斯韦恩据说跑公海钓鱼去了。 “解释起来很复杂，你可以当它硫酸。”我捂脸，“然后，这玩意也是活的！活的！！” 这下子通讯里的人情绪都微妙了，这一次性三个活的东西拍卖，大概率还都出自亚特兰蒂斯，这是不是要猜一猜海底还有更多？ “我联络海王，夜翼、红头罩，哥谭你们处理。”蝙蝠侠迅速下决断，他认为海里的问题可能更大。 “东西分开没问题，弄一起能飞快繁殖，自我繁殖，奇石跟琥珀我不清楚，但是珊瑚能制造氧气，大量的氧气。”我迅速报出我所知道的讯息，“这东西算是世界的自我净化功能，用对了是好事，用错了，氧气中毒这种死法可太新鲜了。” “奇石跟琥珀什么作用？”蝙蝠侠只抓重点，对我的吐槽全程无视，自家罗宾鸟到底多能叨叨他能不知道？叽叽喳喳能烦得让人把这些鸟球球全塞窝里，眼不见为净。 “不知道。”我答得干脆，“花骨朵都没有，谁知道花开是什么颜色。” 杰森用脚踢了踢我，“你就这么喜欢毒藤女？” 谁会讨厌送花的大姐姐？ 拍卖会还没到中途，我拍下的奇石树已经被小心翼翼的送到了我跟前，树不大，也就半米不到，天然奇石镶嵌宝石，艺术性中上，算不错的景观石。 并不是很在意拍卖会上隐隐约约看向我的视线，我带着笑容跟杰森说话，伸手戳着奇石上的宝石，另一只手隐秘的将回形针大小的东西塞进了奇石下方的空隙。 薄薄的冰层瞬间覆盖了整盆奇石，我收回了戳着宝石的手，继续跟杰森聊天，好似只是正常的聊天的时候下意识的玩点什么东西。 我这边没出乱子，拍卖后台先出事了。 那大块的琥珀，融化了。 尖叫响起的瞬间，在场的客人跟服务人员表情都瞬间变换，在哥谭有一点很重要，你要对危险敏感，子弹可不会分辨你是什么身份。 比如，现在是真的危险，而不是有人在调情。 想退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大门被推开，拥挤来一群人，正是黑面具的手下。 “黑面具的人在这，后面谁？”我低声问了一句，跟杰森一起消失在混乱的人群里。 至于墨丘利，这位倒是想留下看热闹，被我一把塞进了通道，这种撤退通道在哥谭各个建筑里都非常普遍，没两分钟他就能撤离。 暴、徒红头罩破窗而入，击倒黑面具的手下，他还要抓人审讯为什么要袭击这场拍卖会。 至少明面上，这场拍卖会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普通的一次富豪们聚会的理由而已，这种宴会三五天就有一次，只是理由各不相同。 我悄无声息的潜入后台，说是后台也是一个巨大的包厢，还没拍卖的各种展品规律摆放，工作人员却在发出尖叫之后就无影无踪。 “别落地，小鸟。”墙壁上勾着一只黑色的猫咪。“他们被吸下去了。” 我对猫女笑了笑，一脚踩在了地面，甚至还剁了剁脚。 “楼下有人吗？”我觉得我踩到的不是地面，而是会陷下去的泥地，一边询问一边对墙上射、出勾爪，也爬墙上去了。 罗宾给了回应，他就在一楼。“一楼正常，除了几个黑面具的人，没有异常，天花板也正常。” 行了，人被困到异空间去了。 “美女姐姐～”我的声音又甜又软，我发誓我听到迪克没忍住在笑了，“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猫女对我很感兴趣，她早就听说多出来一只夜翼，这次被她遇上了。 “那你愿意给出什么报酬呢？”猫女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倒不是不愿意合作，而是猫女不乐意就这么简单的吐露。 “蝙蝠侠又惹到你了。”我很肯定这一点，猫女的确不是好惹的，但是因为蝙蝠侠，猫女对蝙蝠们总是偏爱三分。 猫咪不高兴的勾着爪子往窗外爬，她可不敢跟我一样踩着这么奇怪的地面。 “赛琳娜～”我换了一个声线，类似夜翼的嗓音低沉而透着女性的悦耳，“我刚刚拍下一只猫咪黄金雕像，能诱惑你共进晚餐吗？” “你比大蝙蝠识相多了，小可爱。”猫女感慨得真心实意，布鲁斯甜吗？他甜起来能让反派当场反水，但是！蝙蝠侠能气得关系最好的罗宾离家出走十多次。 收到贿赂的猫女说了她的目的，这次拍卖会据说有一件压轴的宝石项链，不过她到的时机有点不恰当，正好看到那块融化的琥珀，琥珀内的液、体滴落地面，然后这件房间内的工作人员就全部陷进了地面，就像是陷进了流沙。 “夜翼。”蝙蝠侠发声只是想询问我是否知情。 很遗憾，我并不了解，“世界的差异性，我知道它们是活物，知道琥珀内的液体有硫酸的特性，其他并不了解，不过三样东西混合，能产生大量的氧气，非常大的量。” 而奇石树盆栽已经被墨丘利带走，一般人根本没可能从这个AI精手里抢到东西，他保护不住也可以毁掉奇石。 蝙蝠侠抵达的时候猫女已经离开，被打倒的黑面具的人一时半会动不了，等着丢给警察就行，我跟红头罩正在用仪器检测这间临时库房的地面。 当然，进里面检查的是我，红头罩在门口给我递仪器帮忙。 蝙蝠侠没进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跟我一样踩着能陷进去的地面跟玩一样的。 “什么情况？”蝙蝠侠的视线注视着我不断放下去的绳索。 “有一些动物会给没孵化的‘孩子’准备食物。”我头都不抬，小心翼翼的‘钓鱼’，“很明显，这玩意变异了，它在孵化自己之后就开始给‘孩子’准备食物，你是不是知道除了黑面具之外的那群人的身份了？” “九头蛇。”蝙蝠侠这次没有吊胃口的意图，在我用绳子钓上什么的时候跟红头罩一起帮忙拉住了绳索，当然，红头罩已经把绳头绑在了柱子上。 第63章 吸引 “怎么又是九头蛇？”我嫌弃，“等等，神盾局还在？” 拔河一样的把‘钓’到的东西一点点的抽上来，是一个大大的茧，琥珀的颜色。 蝙蝠侠凑近看了一眼，透过半透明的琥珀，能看到里面昏迷的人。 “宝石？”把大琥珀拉出库房，蝙蝠侠看到了陷入琥珀的绳子尽头绑着一颗宝石。“奇石树上的？” “刚刚玩的时候扣下来的。”冰封奇石盆栽之前就扣下来了一颗宝石，现在正好能用。“要繁殖需要两张甚至三种东西聚集，这里有琥珀里的液体，也有珊瑚树，我没看到珊瑚船，估计在底下，用奇石树上的宝石，它们会认为奇石准备好了繁殖，会把食物分出来。” “食物？”这可不是什么好词，红头罩硬拽出绳子，继续钓鱼去了。 “不然呢？”我无辜的歪头，“这要问九头蛇干了什么了，这东西原本有水就行，水里的营养足够它生长，跟珊瑚似的。” 让好好的珊瑚虫开始吃人，这些人真是闲的慌。 “九头蛇的实验品跑海里去，然后被亚特兰蒂斯的人当普通‘海产品’捞上来卖钱？”我一句话总结出这种结果，“上岸的是小辈吧？” 不然霍尔家族以前也没跟亚特兰蒂斯的人有交情，很大可能是上岸的孩子跟霍尔家族的孩子认识了，双方都有利，把这些产品上了拍卖会。 而海底估计没大问题，不然蝙蝠侠不会这么快出现在这里。 “海王查了，海底还有小部分异常的物品，不多，集中在一块。”回话的是罗宾，小提姆明明就在拍卖会楼下，却能知道那边海王的情况，这可真有意思。 “又一个小控、制狂。”杰森嘀咕了一句，他对提姆的出现一开始是生气的，非常生气，不过杰森被救回来的时候提姆也没当上罗宾，反而安抚住了暴走的蝙蝠侠，杰森又缓和了，跟迪克一起，亲自把人带上了罗宾的路，他都成为红头罩了，总不能让蝙蝠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吧，罗宾是长不大的彼得潘，这不是常识吗。 “你该谢谢我给你提供情报。”罗宾犀利的反击，有依仗的孩子总归是强硬些的，在全家都想抓自己壮丁的情况下，提姆不得不强硬，他不想英年早秃，更不希望某两只大蓝鸟幸灾乐祸送的秃顶假发成真，他未来绝对不会变成咖啡精！ 红头罩继续‘钓鱼’，对罗宾的话充耳不闻，蝙蝠侠全程当做没听见，这不是没打起来吗，只要没打得你死我活，那就不是事。 正在配置临时药水切割琥珀的我表情古怪，蝙蝠家怎么哪个世界都这样？ 配合着我取下包裹着人的琥珀块的蝙蝠侠看了我一眼，我没理，继续剥离这些明明是液体，一分离就变成琥珀固定的东西，刚刚开始不太顺，没一分钟我已经能跟剥香蕉皮一样把人给救出来。 人活着，活的好好的，就是睡着了，琥珀里的液体有催眠的效果。 往后一看，红头罩已经在跃跃欲试的用我配置的药水往他带着的刀身上抹，明显对拆卸琥珀的事情很感兴趣。 “我们救人，夜翼，想办法把珊瑚捞上来。”蝙蝠侠的视线盯着地面，仓库里跟地板一个颜色的淤泥已经开始往外蔓延，这东西，开始繁殖了？ “做巢穴，没繁殖。”真繁殖不是这样，“这里氧气正常，幼生体能产生大量氧气。” 繁殖不繁殖看氧气含量就行。 “空气指数正常。”罗宾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下爬到了窗户口，正往里探头。 “弄出来。”蝙蝠侠示意我赶紧解决。 “我不是学化学的……”我感慨了一句，跟罗宾一起跑了，我要配置一些药水，我身上怎么可能带这么多东西，当然要找蝙蝠车。 “我看你像女巫。”罗宾没忍住，看我调出一辆专门放各种用品的蝙蝠车，然后配置，“还是那种新手，手法粗狂的女巫。” 抬手拍了罗宾后背一记，这臭小子怎么这么烦人，回去害得给他加练，必须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工具人出来，不然布鲁斯看着有推我上去管理韦恩集团的迹象，我自己的格雷森集团都没管过一天！ 不过看着自己眼前的量杯，我表情无奈，我现在还真就像一个新手女巫。 配置好药水，懒得走楼梯，干脆直接从二楼窗户进去，再次回到仓库门口，蝙蝠侠跟红头罩已经把所有的人都救出来，确定都只是睡着之后，把人好好的放进了最远的房间，待会事情处理完，会有人来带他们去医院检查。 站在仓库门口两米远，蝙蝠侠跟红头罩压根没过来，甚至两人身边就是窗户。 准确的将药剂管子砸进仓库地板，我扭身就跑。 药剂在砸到地面之前就破裂，药水倾倒，泥泞的地面瞬间翻腾，就像是泥地被煮沸了一般。 很快一些珊瑚碎片就被吐了出来，地面更加沸腾，就干涸凝固，成了普通的泥土。 “可以了。”我蹲下身用手抓起一块泥土碾了碾，“没问题。” 事情到这里算是解决了一半，剩下的就是九头蛇。 回到蝙蝠洞，我下机车之后恢复正常体型的杰森就窜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只罗宾尾巴，他早就眼馋我机车，可惜世界给的基地我没来，他进不去。 “别带坏提姆。”我翻个白眼，干脆把机车权限给他们，“送你了，别玩坏了，废了我不少时间改造的。” 钱不是问题，我花心思改造被你霍霍了我心疼。 机车得手的杰森压根没管我说什么，跟这一个默不作声却早早准备好一个工具箱的提姆，两人当即就把我机车外壳给拆了。 “你们两个就不能等我走远吗？别动那条线，那是自爆系统，给我去看设计图再拆！”一人踹了一脚，我头痛的走远点眼不见为净。 被踹的杰森跟提姆躲了，没躲开，两人嘀嘀咕咕一边拆机车一边讨论我到底几个师父。 “俩傻帽，他们合伙去干一次布鲁斯就知道我怎么练出来的了。”我在跟迪克吐槽，这次是我们两人的单人通讯。 “布鲁斯说过，你的世界的布鲁斯比他要厉害。”迪克感慨，“所以这是被你们四个给练出来的？” “你少算了神谕、遗孤、搅局者跟蝠翼他们一群。”蝙蝠家族人从来不少，哥谭也不是简单的几个人就能解决的。“不能让老蝙蝠闲下来！闲下来他就阴沉沉的。” 就在一旁卸装备准备在蝙蝠电脑上存档再上楼的布鲁斯眼神复杂的看向我，我笑着滚回我的装备室去换衣服。 那边迪克压低了声音在笑，磁性的声音笑得我耳朵痒，“当着蝙蝠侠的面承认你怂恿一堆小蝙蝠闹他，就这么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谁能错过耍大蝙蝠玩的机会？我保证连看着一本正经的超人都不能，克拉克要是真一本正经，他绝对追不到露易丝。“这可特别有意思，要是有只大蓝鸟能让我玩玩，就更有意思了。” “你确定要我过去吗？”迪克趴在栏杆上看不远处的海面，他住的这栋房子原本是租的，结果今天心血来潮去查，发现房主就是自己，交租一直交给阿尔弗雷德，“我给你说个好玩的事，你知道我租房子住交租交给谁了吗？” 用这么个话题干脆的略过了见面的事情，我哼了一声，顺着换了个话题。 我们两对彼此都有好感，也都没确定是否要交往，而最麻烦的是，见面了没法忍住对彼此的吸引。 所以，我乐意跟迪克电话撩一把，迪克也乐意跟我说些不能跟布鲁斯还有杰森他们聊的事情，但是我们就是不见面，也不出去约会。 我跟迪克觉得很有意思，也享受这种暧昧，就是杰森对迪克的不满估计已经积攒到再过不久就能看到红头罩跨城市暴揍夜翼的场面。 其实这也不错，能养活不少小报社。 我幸灾乐祸的一点提醒迪克的意思都没有，如果迪克真不知道家里发生什么，那夜翼就换人吧，我正好闲着无聊。 拍卖会后续我没参与，我查九头蛇去了，一个倒霉的霍尔家族哪里有胆大包天跑哥谭来的九头蛇好玩，我要去看看着九头蛇被本地的反派们玩成什么形状，这才是有意思的事。 九头蛇在哥谭真的非常憋屈，老牌的‘猫头鹰法庭’之类的不说，这两年哥谭层出不穷的各种‘反派’，他们有自己的默契，那就是我们哥谭怎么玩都可以，不高兴了把对方产业举报给蝙蝠侠都行，就是不能让外来的占了！ 要说哥谭的反派是好人，那你绝对可以去阿卡姆跟他们住一起，但就是这些坏事做尽的反派有他们自身的黑暗秩序，保留了哥谭微妙的生机，这也是小丑不受任何人欢迎的理由，小丑需要的是混乱，无论光芒秩序还是黑暗秩序都是他破坏的目标。 也就是小丑死亡这件事让九头蛇以为现在进入哥谭是个机会，然后直面黑面具，连实验品都掉了不少进海里。 “所以那么多二流三流的势力地盘不选，一下就选黑面具地盘捣乱，九头蛇的负责人带脑子了吗？”我在哥谭一路追查九头蛇的基地线索，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玩解密游戏。 第64章 意义 被迫给我做后勤的红头罩能让我烦死，“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形容罗宾都是叽叽喳喳的小鸟了。” “哈哈哈，因为我是罗宾所以罗宾才是叽叽喳喳的小鸟，笨蛋大红，当你是罗宾的时候，罗宾是什么样就要问你了。”我意味深长，就知道杰森原本就因为当罗宾的时候处处跟迪克比而憋着气，现在更是直接跟迪克正面杠上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这不是还没打起来嘛，等他们俩打起来再说。 红头罩的面具很神奇的挡住了他的脸却没挡住他的表情，骂骂咧咧的暴躁大佬非跟我扯他绝对比迪克强，然后在布鲁德海文的迪克当即不乐意了，两人在通讯频道里吵得鸡飞狗跳。 跟着蝙蝠侠夜巡的罗宾一棍子敲晕犯罪分子，熟练的扒衣服把人困起来扔路边。 嘴角却没忍住悄悄的上扬，蝙蝠侠安静的站在阴影里看罗宾自己行动，在人眼睛亮晶晶的跑过来的时候揉了揉提姆的脑袋。 “我想改制服。”提姆小声的提了要求，“黑夜翼小时候的那种款式比较好看。” “嗯，你自己设计吗？电脑里有黑夜翼他们所有人的制服设计稿，每一款。”蝙蝠侠不阻止，他从来不干涉孩子们对制服的选择，反正从迪克开始，就没人听他的过，除了蝙蝠侠曾经捣乱把夜翼罗宾时期的一款制服改的更短交给迪克，反正也没见他不穿。 红头罩没吵赢，关了通讯，半响哼了一声。 我拍了拍这家伙肩膀，还是正常体型的时候好玩，长大的杰森我只能拍肩，“你这么喜欢提姆，我真欣慰。” “别故意调侃我。”红头罩翻个白眼，小声给我解释，“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强塞给蝙蝠侠的，对自己做罗宾这件事比我还不自信。” 杰森啊，你不小心暴露什么了。 不过提姆有这个问题很正常，比起我的世界被我亲自抓包亲自带出来的提姆，其他世界的提姆很多都是自荐成为蝙蝠侠的助理，别看红罗宾一直被称为蝙蝠侠第二，实际上这位心里问题一样严重，能力超群的红罗宾会怀疑自己配不上罗宾这个称号。 很好，蝙蝠家族心里问题简直就是家传‘绝学’，能气得我牙痒痒。 这件事我跟布鲁斯谈过，没避开他们，虽然不在跟前，但蝙蝠洞里的监控谁不能翻？迪克跟杰森两个家伙就是借机吵架，一是真心为了过去谁当罗宾更强闹腾，第二个也是告诉提姆，现在的罗宾是什么样，提姆自己选，无论罗宾什么样，都要他自己来赋予罗宾意义。 这份别扭的担心跟期许，提姆这么敏锐的人，感觉不到才怪。 哥谭处理事情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找寻线索跟找对人上，真正处理反派反而快速迅捷，把人打晕，丢回阿卡姆或者直接扔警局，为此戈登没少骂蝙蝠侠说他们不是我们的收尾部队。 找到九头蛇的基地的时候，这地方居然还好好的，没被荒废也没被黑面具的人捣毁。 我静悄悄的用了点手段摸进去的时候，通讯频道里神谕已经找到了原因。 黑面具没发现这个实验基地。 “真的假的？黑面具什么时候这么废？”红头罩作为第一时间撬黑面具跟企鹅人墙角的‘天才’，可太清楚被这两批人追着撵着是什么感受，这两人作为正统黑老大，自身能力另算，手下势力稳定而强大，居然没发现黑面具地盘里有一个九头蛇的实验室。 “黑面具最近没空理这种小角色。”神谕调侃，“这点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造成黑面具忙碌的元凶：红头罩。 红头罩吹了一声口哨，压根不接茬。 罗宾嘀咕了一句，“什么时候九头蛇变成小喽啰了？” 在我们这些人的语气里，罗宾能听得出我们对于九头蛇真没多放心上，重视它有，最多放在反派第三档，属于警惕有，重视有，多在意没有的范围。 “只会藏头露尾，连正面出现都不敢的东西，有什么好在意的。”我压低声音嘀咕了一句，“他的口号我都嫌弱，要是干脆的说要统治世界，我还敬佩一下，砍掉一个头还能再长出一个，还没蚯蚓有用。” 罗宾默默扭头看向蝙蝠侠，夜翼居然是这样的人吗？ 蝙蝠侠嘴角上扬，只给罗宾传了两大份的任务清单，夜翼跟黑夜翼的，两人从行事手段上就能看出不同，不仅仅是因为男性跟女性的思维惯性不一样，也是因为身份不同，我跟迪克两人处事方式就不同，就算没跟世界意思签约，我也是站在世界的角度来处理问题，人类只是世界的一部分。 跟个异形一样从天花板爬过去，一路接管监控，墨丘利的好用让蝙蝠家的人万分行动。 就是可惜，墨丘利是个狼犬，不是投喂就能亲近的类型，我跟布鲁斯打赌，在没有权限的情况下，墨丘利多久才会被蝙蝠家的人攻略下来，并且到底谁第一个上墨丘利的好友名单。 总要让墨丘利有自己的爱好跟朋友，我并不仅仅拿他当工具。 我赌两总裁最先有交情，嗯，我说的是卢修斯，不是提姆这个未来的小总裁。 布鲁斯赌的是阿尔弗雷德，结果我愣了，完蛋，我压根没把阿福算进去，我一向认为阿尔弗雷德完全不用攻略就是占据最高点的那个。 结果这赌约出来之后，一群蝙蝠崽子就开始闹腾了，墨丘利被烦得非常干脆的把所有小蝙蝠都丢进黑名单，问题是他们明面上的身份处于白名单。 突然跳下来敲晕措不及防的九头蛇实验人员，我将一个仪器插入电脑，墨丘利瞬间接手。 “转移内部讯息就会被发现。”墨丘利提醒了一下。 “没关系，等我去关押被实验的人员之后就转移，今天需要把这里清理掉。”我面前的屏幕里是各种实验资料，仅一眼，我就知道这些是什么了。 “要我进来吗？”红头罩在外面用撬棍敲人脑壳，就跟打地鼠一样，他一个人就彻底绝了这个基地的人跑出去的可能。 “这是想套话我到底几岁吗？”我答非所问，却实力证明我比你们这些人可都要经验丰富。 踩雷的红头罩果断闭嘴，他只是有点操心过度，跟被调侃鸟麻麻的迪克一起并称蝙蝠家两大男麻麻。 实验室内武、装人员并不少，无声潜入却已经成为的本能，不过看着遍地的‘尸体’，我摸了摸鼻梁，这算不算人全死了就是无声潜入？问题是我真的没惊动任何人。 打开关着人的房间，三四个铁笼子，一群大大小小的人脖子上都戴着铁制的项圈，跟狗一样用铁链拴在笼子上，两个持、枪武装跟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正拽出一个男孩，不远处被单独关着的一个红发女孩在大叫，明显这两个孩子是认识的。 “你是什么人……” 没给对方开枪的机会，两枚带电的飞镖把两个武、装人员撂倒，我几步上前一拳打在白大褂腹部，掐着弓成虾米的人的脖子，把人甩到了不远处明显是惩罚台的手术台上。 我还没第二个举动，地上的孩子已经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就往手术台爬，拽着手术台上连着的仪器就往人身上压。 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放开我！！！”小家伙力气还不小，在这个年龄段算正常体能，被抓前被养得不错，难怪这么生气。 “你可以生气，但我不能让你弄脏手。”我把孩子抱起来脸摁怀里，一只手就灵活的把手术台上各种仪器扣在了白大褂身上。 没管身后的惨叫，我抱着孩子往笼子走，小男孩从我肩膀上探出头，看了一眼我身后的惨像又被我压了下去。 看什么看，小孩子就不该看这些。 有着一头跟墨丘利差不多的灰色头发的男孩默默把脸埋进了我肩膀，声音闷闷的，“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我是夜翼，这里是哥谭。”这两句话最能安抚人，哥谭的乱是出了名的，夜翼是第一任罗宾这件事很多人都知情，而蝙蝠侠跟罗宾在哥谭就代表着希望跟获救。“知道我吗？不知道也没关系，知道蝙蝠侠吗？我是跟蝙蝠侠一起的。” 对于夜翼来说，最想跟蝙蝠侠撕扯开的就是他，问题是，这里是哥谭，他是第一任罗宾，最没法跟蝙蝠侠分开的也是他。还好，我对这种事情已经习惯，甚至乐于借老蝙蝠的名头给他捣乱，虽然很多时候老蝙蝠的名头还没我自己的好用，可这又不是我的世界。 “我听他们说过，要小心不要被蝙蝠侠发现，他们还说最近夜翼回到哥谭了，说夜翼变得更加诡异，危险比蝙蝠侠还大。”小男孩想拽我衣服，我制服都是紧身的，最后只能拽着我抱着他的胳膊。 对于这个评价，我还真是只能说一句谢谢赏识。 “谁比老蝙蝠危险了，胡说八道。”我啧了一声，放下孩子，蹲在笼子面前研究了一下，从腰带里掏出来一只激光笔，直接把锁切割了，锁链切断，把这些人一个个都解出来。 大大小小都有，最大的估计四十多，走路都晃，脸色苍白，最小的估计才四岁，躲在一个二十多的女性怀里偷偷往外看，一声都不敢出。 第65章 兄妹 “夜翼，有大批武、装人员朝你的位置前进，基地自毁系统已经启动，人员已经开始撤离。”墨丘利已经入侵了整个基地，这时候就能看出先进的好处，己方能力在对方之上，就会像是开了小地图。 “关住他们，别让人跑了，必要时刻允许攻击，不要杀人。”我没给墨丘利杀人的权限，AI精能做到什么程度，看保护伞里的红白皇后就明白。 “了解。” “在这里呆着，可以吗？”我看向状态最好，应该是刚刚被抓的一个中年男子。 “没问题！我就是哥谭人。”男人点头，这是一个倒霉的上班族，因为一笔五万美金的外快，加班走了夜路，被人打晕带到了这里。 能在一堆人里面把这个倒霉鬼揪出来，是因为我在失踪人口名单里面见过他，失踪三天，正常哥谭上班族，家境中等，脾气正常哥谭人脾气。 给了男人跟小男孩一人一个通讯器，我出门之后抽出一管子跟橡皮泥一样的软泥，贴着门缝，软泥瞬间膨胀，这门一时半会别想开了。 “其实我脾气真的很好。”感慨一声，丢出去两枚烟雾弹，卡里棍在我手里能玩出花来，想要电还是火？我还提供特制针灸。 “……你在干什么？”蝙蝠侠跟罗宾抵达的时候，一地诡异的‘尸体’。 我在挨个拿仪器测试，有人还醒着，就是四肢被我卸了，在我靠近的时候浑身发抖，就是动弹不得。 “测一下，有没有变成温床。”我木着脸，伸手指不远处的一个实验室，“我刚刚在那里面发现了我们之前处理的那种琥珀跟珊瑚。” “繁殖了？”蝙蝠侠觉得没那么简单。 “变异了。”我叹气，把手底下这人拉出来，跟刚刚找出来不对劲的人丢一起，“这些都是被下了卵的。” “那边那几个是幸运儿，没沾到。”我吐槽，“这些人真是厉害了，这东西原本繁殖出来是卵生，但不会寄生，现在直接把人当温床，孵化就吃空体内出来，还好发现得早，处理干净就行。” 外面红头罩在等警察，总不能真把人放跑了。 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敲晕的人头，“你们说，我这里，有没有？” 我沉默了一瞬，飞快的把手里的仪器塞给罗宾，罗宾呲溜就窜了出去，废话，我这里有卵的都快占据总人数的四层了，红头罩那边没有才怪。 带着蝙蝠侠去往关着人的地方，滴了一滴特制药水，门上的胶泥瞬间软化，被我揪下来放好。 我带着手套，指纹掌纹戴手套前就刷了一层特制水薄膜，但这种经过我手的软泥有条件还是收好的好。 一开门，一个小炸弹就冲了过来。 “你不累吗？”我其实想问，你们不饿吗，不过这糟心的话还是别出口。 “姐姐、姐姐坏人都解决了吗？”银灰色短发的少年眼睛亮晶晶，“我们不会被做实验了对吧？” “嗯，你们得救了，待会有警察送你们回家。”我揉了揉小家伙的脸，这小东西多大？看着最多十三岁。 “皮特罗！”小男孩身后有人在拽他，之前被单独关着的那个小女孩。 “快过去，那是你姐妹吗？”不怪我这么想，这两小家伙看着其实有点像，像一个家庭养出来的。 结果这个叫皮特罗的小男孩犹豫了一下，过去把他姐妹拉过来，两小只嘀嘀咕咕一阵，一人拽着我一只手不放。 我头顶冒出来一个大大的问号，什么情况？ “这不就是鸟妈妈带崽子吗，正好。”红头罩扛着一个人从门口走过，丢下一句话，那嘲讽的语气让人恨不得把人揍一顿。 “好好当你的搬运工。”丢了一枚蝙蝠镖给红头罩醒醒神，我低头看向俩小只。“是有什么事想要我帮忙吗？” 用撬棍打飞没多少力道的蝙蝠镖，红头罩回头怪异的看我一眼，敲击通讯，‘黑夜翼拐人的速度是不是快过头了？我们这些人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实际上杰森，你们一直很受欢迎。’神谕淡定的把自己排除，这种时候绝对不要把自己算在内，调侃别人没把自己坑里面的必要。 作为哥谭恐惧化身蝙蝠侠的一群小崽子，真的非常有人缘，这怎么说呢，是连反派都乐意在边幸灾乐祸边救人的那种。 标准的我们哥谭内部打死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外人有人插手就联手打死你们的那种。 没管那边红头罩跟神谕在聊什么，我从两只小家伙嘴里问出了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 他们并不是一开始就被抓到这个实验室，他们是作为出色的实验品调到这个实验室来的，而旺达知道原先的实验室的地点，那里关押着不少变种人。 皮特里、旺达。 这可真是熟悉的名字，而看这两个小家伙的年龄，还有对史塔克除了富翁外没什么印象的情况，这两个估计是X战警里的快银跟女巫。 不过这年龄是不是真的太小了一点？蜘蛛侠都17出道了，这俩居然才14跟我猜测的年龄差不多。 两个孩子想带我去找上一个实验室救人，我同意了。 在救人之前，要先给他们检查一下，我并不想带着伤患出任务，自家队友就算了，这么两个小不点不在允许忍痛干活的范围内。 “所以果然还是鸟妈妈吧？”看我用实验室的仪器给两个孩子检查的红头罩调侃。 “滚。”我温柔的狠踹红头罩小腿，差点把没防备的红头罩给踹跪下，单手镇压恼羞成怒还击的红头罩，我甚至还能调出俩小只的身体数据查看是否有异常。“啊，这么青嫩的大红，好怀念。” 我家杰森自从长大之后，再也不能这么玩了，人高马大的杰森力气甚至能跟堪称怪力的我较劲，想轻易制住他只有在他经验还没那么丰富的时候。 “去死吧白痴！”就算是现在，红头罩都没有对我动枪，果然比我家弟弟可爱多了，小杰森小时候哭唧唧的样子也可爱多了，我就没见过我家杰森那么可怜的样子。 “情况怎么样？”蝙蝠侠在跟戈登交接，实验室里很多东西都必须当场销毁，特别是被寄生的人身上的卵，必须确定所有的卵跟数据都被销毁，不然哥谭的人会用他们制作出什么奇怪东西实在是很难说，起码蝙蝠侠不希望明天一早起来就又看到哥谭一群人被变异的卵寄生。 戈登了解这其中的麻烦，却只能带人受在外面处理被确定没有被卵寄生的被绑架者跟九头蛇人员，戈登也相信自己手下有跟他一样希望哥谭变好的人，但是戈登更加相信因为自己存在而不断诱惑自己手下的反派，保护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干脆不要让他们参与。 后续处理繁琐却不复杂，我让墨丘利来带走了两个孩子，至于身份问题，我自身是无所谓，但是我不能让蝙蝠家全体掉马，所以只能委屈皮特里跟旺达跟带着面具的墨丘利相处一晚，作为后勤保障出生的墨丘利，绝对是最佳的管家跟总裁，只要他想，就能照顾好两个孩子。 清除寄生卵的处理办法我解决大头，蝙蝠侠辅助，因为在场我们两个能力最强，各种意义上的。 “这可真有意思。”调配出专门的清理药水之后，我翻看需要销毁的资料，“九头蛇可真是‘天才’。” “别跟我说你欣赏他们。”红头罩无奈的回头看向我，“算我求你了，你偶尔跟大蓝鸟相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黑线，“我只是感慨一句，别闹得好像我随时要叛变到阿卡姆阵营可以吗？我只是感慨，九头蛇的理念虽然天差地别，却找到了这种‘物体’产生的原因，并且顺从改造成现在的情况。” 无论是被我冰封的奇石盆栽还是被我毁掉的琥珀跟珊瑚，它们的出现只有一个原因，世界在有意无意的想要清理地球的空气，产生大量氧气的副作用只会出现在卵孵化的幼生期，而且，这东西是错误进化被抛弃的东西。 它原本是能在海底大量繁殖，然后通过海洋蒸发的海水净化全世界的空气，就是可惜，进化错误，变成了单体制造大量氧气的生物，繁殖能力还贼强，所以□□脆的丢弃了。 “九头蛇这些人才，把三种生物在一起才能繁殖的限制给拐弯开了锁。”既然被世界抛弃，为了繁殖它大量繁殖，自然会有保险，比如我所知道的，三种东西接触才会开始繁殖，然后九头蛇解决不了收集问题，他们绕开了这个繁殖选项。 罗宾看着一个个被清理掉卵的人发出疑问，“所以他们被寄生不是意外？” “这里是哥谭。”我淡定的给出答案，“可以说这个基地都是属于随时可以抛弃的。” 九头蛇侵入哥谭的人手被清理得还少吗？无论白、黑，总之他们就没正式扎根下来过。 “我怀疑这里的资料有备份，介于这个基地是随时可以废弃的情况。”而我肯定要确认世界遗弃的‘物品’被全部销毁。 第66章 会面 没发现也就算了，发现了肯定要清理。 这是属于我的职责。 这份异于平常的责任别人发现没发现我不知道，蝙蝠侠已经发现了，不过蝙蝠侠知道我的情况，一直在观察中。 虽然我也没隐瞒的意图，但是这些家伙全都不开口问只观察，简直要命，不会去攻陷一下蝙蝠电脑吗？我存档了！ 神谕表示没她什么事，整理蝙蝠电脑里面的存档这种事情，她也有在做。 不过我有一点很奇怪，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神奇女侠跟扎塔娜他们不就确定了我跟世界有契约吗？迪克、杰森还有提姆这三个笨蛋不会没看后续吧？ 第一次抵达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对自己的情况没很明确的认知，但现在，正式跟世界签订契约，现世明确加入了防御细胞是生活圈，我会不把所有的事情都弄个底朝天才怪。 防御细胞后勤管理局的那群人才甚至以对我公开内部资料这种方式给我发入职邀请，职位任我挑选，每一个都是‘我想下班’的神情，让我一秒都不带犹豫的干脆拒绝。 没人愿意白天黑夜不断工作，哪怕我是夜翼。 鬼才要干007福报的工作，我辞职才几年啊！ “这跟你要去纽约有什么关系？”夜翼调侃，“而且你现在就是在干007无休假的活。” “你才是夜翼，谢谢，我可没地盘。”我的黑夜翼的名号其实知道的人很少，不过哥谭的人早就清楚已经出现两个夜翼，就像罗宾换代，第一个察觉的绝对是哥谭的反派，夜翼刚刚出道的时候哥谭的人就认出那是自家跑出去的罗宾鸟。“或者你想看我跟老蝙蝠抢地盘？今天上任每天退休？” “让老蝙蝠退休是好事。”夜翼用手肘捣了捣我，“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老蝙蝠退休。” “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对此深信不疑，只要改变整体大环境，哥谭这些适应性超强的普通人，自然会从□□退出，找到新的适合自己生活的方式。 夜翼扭头看向身后，“那两个孩子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挑眉，“你在说什么？” 夜翼闻言无奈的看向我，“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跟夜翼相似得像是在照镜子，作为夜翼，表情管理是本能，我们甚至能把蝙蝠侠骗过去。 不过我们却没法骗过彼此，这可是难得的体验，一举一动的默契，不仅仅是言行还有思维。 没人能拒绝俊美的另一个自己。 我突然笑出声，“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来跟我一起出任务？” “纽约难免会遇上复仇者们，我属于你的外交官。”夜翼歪头，毛绒绒的脑袋蹭得我脖子痒。 夜翼会不会不是暹罗猫而是奶牛猫？猫中二哈？ 一把摁住夜翼的头，我揪着他脸上的肉，不自觉开始走神。 “无论你在想什么，你要确定你骂我的同时也在骂你自己。”夜翼幽幽的冒出一句，都被当玩具玩了，绝对不要再被人在心里骂一顿，多冤啊。 “差点忘了我跟你是同位体来着。”我啧了一声，附身多了，又没身为夜翼时期的情感，我对自己是夜翼这件事经常会遗忘。 夜翼才不信我的鬼话，“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跟我骗杰森的时候一模一样吗？” 这样吗？我耸肩，“那我下次换套说辞。”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夜翼哭笑不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能这么讨厌。” “对于这一点，我觉得蝙蝠侠深有体会。” 当罗宾一门心思给蝙蝠侠捣乱的时候，就算是蝙蝠侠都会头疼不已。 皮特罗看着我跟夜翼的眼神让旺达不得不费力的把人拽住，到现在为止，这两个小家伙还没有暴露过自己的变种能力，当然，他们也不知道九头蛇那边遗留的身体报告已经把他们两个的底给漏了。 我回头看了看两个小家伙，“是有什么药告诉我吗？放心，我不问原因，只告诉我结果也可以。” 皮特罗的眼睛唰的亮了，“真不问我们怎么知道的？” “就算是罗宾也不会喜欢被蝙蝠侠追着问的，我保证，这次我绝对不问，你们只要把你们想告诉我的事情跟我说就行。”我拽过夜翼，“或许这位第一任的罗宾先生更能让你们信任？” 夜翼挑眉，“我可不这么认为，他们绝对更加信任你。” 旺达犹豫了一下，“你们都是夜翼？” “他是夜翼，我的话，你们可以叫我黑夜翼。”我蹲下身，“飞机快到地方了，你们是准备下飞机之后再跟我说吗？” 飞机是由墨丘利远程控制，快捷而稳定，都说了是跟史塔克的JAR一样的甚至更强的AI精，能做到的事情非常多。 “我们……我们帮忙找出实验室，能不能帮我们找一个人？”旺达很犹豫，看上去她对于要找人这件事并不看好。 “当然可以。”我两只手扒在靠背上，“别看我这样，我人脉很广的哦，无论你想找什么人，我总有办法给你一些线索。” 两个孩子肉眼可见的兴奋了起来，非常准确的开始指挥飞行方向，看上去他们打算先给我们找到这个实验室，再来说他们想要找寻人的事情。 夜翼瞥了一眼飞行仪器上的一排数据，这架夜翼专属飞机，已经开始记录旺达使用力量确定方向时的力量波动，甚至在十多秒之后就锁定了她的力量。 夜翼表情古怪，‘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很多时候连队友都想揍我们。’ ‘你现在才有这种想法吗？’早就惹毛队友，哄队友，然后再次惹毛躲一躲哄一哄流程熟练的我，对夜翼这种感慨只有一个念头，你最好别让你队友知道，不然他们更想揍你。 “咳。”夜翼清了下嗓子，明显知错不改这种事情，换一个世界，夜翼也一样有这种毛病。 对于清理实验室这种事情，无论是我还是夜翼都非常迅速，全程都没让俩孩子下飞机，甚至飞机保持悬浮跟隐形，武器都没收回。 钢铁侠抵达的时候瞬间就被飞机的武器给锁定了。 “老蝙蝠居然愿意放你出来了？”托尼收起面罩，双手环胸，“来我的地盘居然不通知我？” 当着托尼的面摁下手里的遥控器，我轻笑，“找点东西，而且我通知你们了，我甚至通知了教授。” 能被我叫教授的人不多，托尼清楚我说的X教授。 “有什么事情是史塔克不能解决的吗？”托尼看上去气呼呼的。 “一群变种人崽子，最大绝对没超过九岁。”我非常淡定的顺毛摸，有我家兄弟们那么一群烦人的家伙在，托尼这虚张声势的生气难度绝对连一都够不上。 “该死的！”托尼来之前就收到了墨丘利传给他的资料，非常清楚这下面的基地是个什么货色，真听到一群孩子被救出来之后，还是暴跳如雷。 我昂首，“别吓到孩子了。” 托尼回头，飞机流线型的外壳自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不过托尼是知道我带了两个孩子的。 “那两个孩子什么情况？” “两个小变种人，交给教授比较合适，哥谭……”我无奈，“不是很适合孩子，我也不适合养孩子。” “我还以为你跟老蝙蝠一样喜欢捡孩子玩，毕竟你一如既往的喜欢红发。”托尼说的是夜翼的前女友，迪克对红发强势的女性一如既往的喜欢。 “我的确喜欢红发性格坚毅的女性。”淡定的承认了自己的偏好跟迪克一致，“所以你家小辣椒要跟我共进晚餐吗？” “嘿！”托尼真不敢让佩珀跟我共进晚餐，他保证，我绝对有能力一顿饭的功夫就策反小辣椒。 夜翼带着孩子们上来的时候，X战警的飞机也正好抵达，琴推着X教授走下飞机，X战警们跟在身后。 “你好，教授。”我迎向X教授，“最好处理一下，下面有不少需要好好安葬的孩子。” X教授眼神微变，“叫我查尔斯就好，能让斯科特去看看吗？” “当然。”我阻拦了一下斯科特，“最好有点准备，里面有一种物质繁殖起来像是硫酸，基地里面，不太好看。” 镭射银点头，“方向，更差的情况我们都见过。” 镭射银带着人从入口向下，往这个藏在地下的基地内部走去，风暴女温和的跟躲在夜翼后面小心翼翼探头的孩子们交流，这群孩子并不多，连十个人都没有，却已经是为数不多的生还者。 将孩子们交出去的夜翼松了一口气，解放的他走到我身边，跟教授还有托尼打招呼。 我邀请他们全部进入了我的飞机，这架飞机内部结构并不像是战斗机，它甚至有专门会客用的机关。 “夜翼！”皮特罗在我进门的瞬间就冲了过来，他可能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速度要超越常人无数。 在极速者眼底，跑步跟冲刺没有什么区别，都慢。 “来，给你们两个介绍两个人，这是X教授，变种人的领袖之一，这是托尼，托尼史塔克。”我招呼旺达也过来。 飞机内部快速变现，小型运输机瞬间变成豪华度假飞机。 第67章 找寻 在舒服的椅子上坐下，我示意两个小家伙把他们要找的人说出来。 夜翼第一时间笑出声，被我凶残我一拳打开，抵挡住我攻击的夜翼一个翻身跳出椅子，躲远点笑。 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暴露了我早就知道皮特罗跟旺达想找什么人，甚至对两个小家伙的情报知道得比他们自己还多。 我们两个的小动作吓了皮特罗跟旺达一跳，两人看向我的目光迟疑。 在我鼓励的神色下，两个小家伙还是开口说出了他们想要找的人。 化名埃里克的万磁王。 “难怪你坚持要把战警们叫来。”夜翼看着相处融洽，被X教授魅力收服的皮特罗跟旺达，带着几分笑意，“我还以为你会把人留下。” “我明天就走，你让我留下谁？”我翻个白眼，“别闹，你很清楚我不会养崽子。” 开什么玩笑，养个乐琪还不够吗？真不怕我现世那只崽子暴怒觉醒天赋追杀到这个宇宙来吗？ 开玩笑的，实际上是，我并不觉得我现在的情况适合养一只快银跟一只绯红女巫，这两个孩子明显需要温和一些的长辈长期教导，而不是我这种随时都会消失一段时间的家长。 比起布鲁斯这个不会说人话的家长坏榜样，我可好太多。 起码我一点点把我所有的打算都告诉了皮特罗跟旺达，当着被我当做接手崽子的下任查尔斯的面。 不过事情跟我想的有点出入，皮特罗，包括旺达，都不愿意离开。 我诧异的看着两个小家伙，“等等，你们两个是清楚哥谭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的吧？” “可是你在啊！”皮特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你可是夜翼。” 旺达语气平和一些，“我相信X教授是个好人，但是我们更相信你，我看到了，你跟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早就察觉的夜翼哈哈大笑，差点笑岔气，论敏锐，我跟夜翼不相上下，只是可惜我当局者迷。 我没发觉雏鸟情节这种事情对于一个能看到不同的绯红女巫是多强烈的情绪，强烈到哪怕我们相处没有多久，就让旺达在X教授跟我之间，选择了我。 至于皮特罗……这家伙对于我的格斗技术，或者说蝙蝠家们的战斗能力，简直崇拜到想自荐当罗宾（提姆：嗯？）。 “我明天就会离开地球，什么时候回来可不一定。”对于这种事情，我不觉得隐瞒皮特罗跟旺达是件好事。“而我家……你最好先了解一下蝙蝠侠的评语，还有我们家人自己打起来的次数。” 阿卡姆世界的蝙蝠家已经比其他世界要好太多，布鲁斯对杰森心怀愧疚，杰森因为被我提前救下，还把所有无论正面还是负面的情绪全部抽离保存在我这里，让他们两个能相对正常的对话，迪克在了解了我家的各种古怪操作之后，联合两个弟弟收拾蝙蝠侠的事情都没少干，暴怒的大蓝鸟让蝙蝠侠都理智的退了一步，至于小提姆，现阶段他最乖，如果忽略他有跟我那边的提姆偷偷避开所有人鬼鬼祟祟的交流的话。 皮特罗跟旺达对视一眼，旺达悄悄在皮特罗耳边说话，“不是敷衍我们，是真的认为我们不合适留在哥谭。” “为什么啊？”皮特罗满头的问号。 “或许，我们可以先了解一下哥谭？”查尔斯知道蝙蝠侠的身份，看我跟夜翼都没有摘下面具，眼神带了几分询问的意味。 “我们这样好不好？”准备离开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愿，在我清理掉哥谭世界制造的‘垃圾’之后，注视着我的世界就给了一个任务，对于世界来说时间无所谓，我却不能拖。 在知晓那是什么样的世界之后，我就决定尽快前往，甚至带上迪克就是为了在我一次无法全部解决九头蛇改造后的这些琥珀制品，就把后续交给他处理。 “我有急事必须尽快离开。”对于正在用小手段确定我是否撒谎的两个小家伙，我只是纵容的笑笑，并伸手握住旺达的双手，将她包容在我手心，“对于比你强大的人使用这股力量并不是一件好事，旺达，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未知。” “你们先跟教授去找人，等我回到地球，你们还想跟着我的话，我就来找你们。”这么可爱的两只崽子，我的确想养，不过我必须告知他们风险，“哥谭不是什么好地方，就以我跟夜翼为列子，真死假死我们经历了数次，对于你们而言，太危险了。” 等皮特罗跟旺达在查尔斯那里带一段时间，以查尔斯的魅力，很轻易就能收拢住他们，到时候还想跟着我，我可以给他们办理学校住宿。 只有夜翼跟查尔斯发现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打算把两个小家伙长时间留在哥谭，托尼全程状况外，看得出来，喝着美酒的他看热闹看得很起劲。 托尼在确定我们已经交接好，敲了敲座椅扶手，“队长他们到了，或许你们能在他们上来之前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小飞机可呆不下这么一群人。” 夜翼干脆的跟托尼一起下飞机，皮特罗跟旺达两人也被带了出去，他们想要队长的签名，这让托尼非常不情愿，一直跟皮特罗辩论到底他跟队长谁更受欢迎。 只留下我跟查尔斯。 “你有事情想告诉我。”查尔斯没有对我读心，实际上他就算用了也没什么用处，只能读取到我表层的意识。 “关于皮特罗。”我无法确定这是战警的快银还是复联的快银，这取决于他自身。“这个孩子拥有类似闪电侠的超速，但是他死于一枚子弹。” 连查尔斯都难免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极速者死于子弹？普通子弹？” “非常普通的一枚子弹。”我耸肩，“我能躲避子弹，在我还是普通人类的时候。” 查尔斯明白我在担忧什么了，“我会教导他使用他的力量。” 避开死亡结局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发自身的力量，对于变种人来说，来自基因的这份力量是保护自身最好的武器，而我想要查尔斯做的就是让皮特罗掌握自身的力量。 “如果是这样的话，皮特罗跟着你挺好。”查尔斯很清楚，蝙蝠家的每一个人都身经百战，没有超能力的我们的训练能让皮特罗别过分依赖自己的超能力。 “哥谭并不适合他们。”虽然我一如既往的喜欢哥谭，却也不得不承认哥谭并不美好。 “你已经想让他们住校了，不是吗？”查尔斯就算不用能力，也能看得出我的打算，毕竟我没有阴霾的意思。“我的学校允许孩子们办理住校，而且他们有星期日，女士。” “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我并不介意跟万磁王抢孩子。”我无奈的揉了揉脸，“真是的，我家老头是捡孩子，到我这里就直接变成抢孩子，真是的。” “哈哈哈，可惜皮特罗跟旺达都不是黑发蓝眼？”查尔斯突然语气变得微妙，“等等，我记得你喜欢红发对吧？” 我伸手搭在查尔斯肩膀上，“我喜欢男性，成年的，身材像金刚狼那样的，谢谢。” 查尔斯发出几声闷笑，“看样子我不在你选择范围内？” 我看向查尔斯茂密的头发，小教授的长相当然在我的审美之内，一美的长相特别是那双蓝眼睛，完全长在我的审美上。 “怎么可能有人能拒绝你的眼睛？”我笑着回应。 “哦哇，我可打不过夜翼。”查尔斯带着几丝恶作剧的笑意，“或许该让金刚狼去争取一下？” 刚刚走上飞机想通知X教授已经把所有孩子都接出来的金刚狼疑惑的看向我们，“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吗？” “唔，散发一下成年人的魅力。”查尔斯用了一个算是恰当的比喻。 我在一旁笑出声，“查尔斯想跟你比一下谁魅力大！” “那肯定是我。”金刚狼耸肩，随便活动一下，身上的肌肉就显露出来，“成年人的魅力。” 我竖起大拇指，这绝对是没法拒绝的魅力。 看着变种人孩子被战警们带走，托尼邀请我去复联玩，他跟队长接手了九头蛇的清理任务，算是把夜翼解放出来，免得被我压在纽约顶缸。 这让我有时间去想该怎么解决新的任务。 “跟我有关的任务？”提姆在我询问该怎么安抚他的时候，瞬间察觉到了我下一个世界想做什么。“我出事了？” “怎么说呢，还有得救。”我苦恼的揉了揉额头，“而麻烦的事，我家提米因为被我拉出来顶缸的事情做得太多，很多时候暴躁得跟杰森有得一拼，阴险狡诈还记仇，压根没有敏感的那根神经，有时间多愁善感，他情愿揍我们一顿然后去睡觉。” 性转夜翼世界的画风就是偏的，从蝙蝠侠开始就偏向蓝蝙蝠那种轻松画风，更别说有我十年如一日的捣乱，哥谭的黑暗一如既往，蝙蝠家内部地狱笑话却少了很多。 从成为罗宾开始锻炼之后越发强壮的提姆摸着自己的下巴，“敏感纤细的我吗？我建议你直接上。” 这家伙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歧义？ 我瞥了一眼发型完好的提姆，他差点被杰森骗去理小光头，事后我跟夜翼不得不在看够了笑话之后费力把罗宾跟红头罩分开。 这也是一个被带歪画风的人，找提姆询问怎么安抚自己同位体敏感的内心，我或许找错人了。 第68章 源头 哥谭一如既往阴沉沉，就像是提姆的心情。 在韦恩集团的提姆从办公桌上走了出来，透过落地窗无意识的看向窗外，至于想什么，提姆什么都没有想。 发了一会呆，提姆神色低落的准备继续去处理文件，却在收回视线的时候在反光的玻璃上看到了‘小丑’，长着自己的脸的‘小丑’。 提姆瞳孔猛的收缩，人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一步，强硬的强迫自己站住，再次看向玻璃。 那上面只有提姆自己苍白的脸，并没有小丑，也没有长着提姆脸的‘小丑’。 “这可有点麻烦。”在韦恩集团顶楼，我坐在地上，腿上的电脑正实时播放着提姆的反应，手里盘着一枚圆形的透着不详的绿气的石头。 伸手点在提姆苍白的脸上，我感慨，“要怎么才能把你偷出来呢？” 说归说，我还是利落的消失在韦恩集团天台，确定提姆会对小丑病毒产生反应，我的目的就已经达到，现阶段没有跟蝙蝠家的人对线的打算，毕竟我这次的身份，有点微妙。 空无一人的天台唐突的出现一个身影，黑影看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天台皱眉，伸手摁住耳机，“夜翼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你确定这里刚刚有人？” “我确定。”在宴会上的布鲁斯带着迷人的笑容将身边的女伴打发走，“刚刚韦恩集团出现了小丑粒子。” “你TMD还没办法治好那个笨蛋吗？” 非常唐突的，一个暴躁的声线插、入了这次对话，红头罩烦躁的用枪对准踩在脚底下人的脑袋，一枪击晕，虽然是橡胶子弹，这么近的距离没变成植物人算他运气…… 对于杰森的质问，布鲁斯眼底露出几丝疲惫，很快就恢复布鲁斯该有的表情。 “夜翼，查查四周有没有小丑的迹象，特别是集团内部。” “布鲁斯！”夜翼低声咒骂了一句，“我们全天监控着提姆，你不能……” “我们不能冒险。”布鲁斯冷静的安抚自己暴躁的孩子们，“正因为我们不能冒险，才必须检查一遍，没人会希望看到那一幕。” 没人希望看到提姆变成下一个小丑。 “夜翼收到。”夜翼再多的不满也 红头罩干脆直接下线，一句话都懒得跟布鲁斯说。 布鲁斯担心这次小丑的波动来自提姆，就算提姆一举一动全在监控下，布鲁斯也清楚的知道对方有无数种逃脱监控管制的方法。 自己教导出来的罗宾，布鲁斯最清楚他们的能力到底有多危险。 在基地卸下蝙蝠战衣，我揉着额头走到电脑面前，这个基地投影的依旧是属于我的备用基地，在哥谭用来临时替代不在的布鲁斯用的基地，这里有大量属于夜翼的痕迹，也有无数红头罩、红罗宾还有罗宾他们偷偷或者正大光明溜进来改造的属于他们的痕迹。 我啧了一声，我现在可是成为了蝙蝠侠的提姆，而提姆没使用蝙蝠洞的基地，却用了这么一个全都是夜翼痕迹的基地。 很好，我瞬间就能写出无数夜翼跟红罗宾的爱恨情仇来了。 真‘谢谢’世界意识的好意，这基地我用着非常顺手。 对于防御细胞内部广为流传的‘世界意识十个就有九个疯，剩下一个看乐子’的传言，我只能表示无风不起浪，跟世界意识谈论人性跟人类的羞耻度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没太在意套着的提姆的身份，也仅仅只是对世界意识的‘恶作剧’稍微吐槽两句，我更加在意的还是这个世界的提姆的情况。 小丑从来不是必须要存在的人，可哥谭这种地方，随时随刻都会将任何一个人推向小丑的方向，苦难会造就下一个小丑。 但不代表我愿意让蝙蝠家的任何一个人变成小丑。 我将收集到的关于这个世界提姆的资料一一查看，世界意识给的资料是宏观资料，就像人类不会太在意背后长出来的小粉刺一样，世界意识也没法精确的给出自己世界出现异常的情况，毕竟小到一两个人出问题，哪怕那是喜爱的人类，对于世界意识来说，也实在是太渺小了。 “还是需要给人再做一次检查。”我双手成塔状放置在大腿上，电脑宽大的屏幕上是提姆被小丑抓住被解救出来之后至今的身体报告，从一开始的一个月一次，到现在几乎两三天一次检查，蝙蝠侠已经察觉到提姆快要发生的异变。 换了个坐姿，我伸手支着脑袋，“该怎么把人偷出来呢？” 就算是我，如果有异世界的弟弟们来到我眼前说我那个世界的弟弟妹妹们不对劲想给他（她）做一个全身检查，我也会先把人制服，再自己去给两个人都检查一番。 而很不幸的是，无论是我还是我现在身披着的提姆的马甲，我们都无法忍受自己被蝙蝠侠抓住，哪怕他没有恶意。 在跟我家蝙蝠侠的相处中，虽然被气得几次离家出走，正常相处中却一直是我占据上峰，甚至现在所处的主世界的阿卡姆蝙蝠侠都会因为我救下杰森还有我自身的经历而对我隐晦的退让。 无论心理还是身体，不好意思，就算是异世界的蝙蝠侠，我也做不到束手就擒，能和平相处的原则是我随时能反击放倒所有人。 这就让我跟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有无法调节的矛盾。 一边思考一边敲击座椅扶手，我下意识的换种思维来换换脑子。 结果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我在现世被丢脑后的论文。 等等，我论文什么时候交来着？我去！我导师会连夜追杀到防御细胞后勤管理局去的！ 别小瞧重点大学老教授们的人脉，他们或许不能察觉到管理局的真相，但是他们能让管理局的领导想办法‘催更’！ 别以为防御细胞就没导师了，我可是在管理局的资料库里发现不少‘校友’。 默默捂脸，我无力的呻、吟一声，真让导师追杀到管理局去，我的脸就丢大了！ 以防御细胞们的生命力，我肯定会被嘲笑一两百年。 这种事情只是想想就好绝望。 将论文的事情记在脑中，我收敛表情，再次展开工作。 现在无法给提姆做特定的检查，却可以先曲线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现况，还有一件事必须要确认。 这个世界的小丑到底死了没有，有没有出现第二个小丑。 这个世界一开始的进程跟主世界没多少区别，蝙蝠家最大的分歧点，在杰森复活回到哥谭的那一年。 杰森化身红头罩在哥谭掀起风浪，甚至漠视小丑越狱，只想跟蝙蝠侠有个了断的时候。 小丑抓到了身为罗宾的提姆，被抢了地盘的黑面具跟企鹅人拖延了蝙蝠侠发现的时间。 甚至连杰森都以为提姆是被蝙蝠侠藏起来，故意避开自己以免被杰森伤害，而更加愤怒的找蝙蝠侠麻烦。 直到迪克匆匆忙忙从布鲁德海文赶回来，才发觉提姆不见了。 而在蝙蝠侠甩开脑子不太清楚被负面情绪占据思维的杰森找到人的时候，提姆已经被小丑抓住起码三天。 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是被感染了小丑病毒，画着小丑妆，带着诡异笑容的小丑提姆。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利用的杰森想杀了小丑，蝙蝠侠下意识的阻止，再次打起来的蝙蝠侠跟红头罩露出了致命的空隙。 提姆开枪杀死了想投放溶解强硫酸跟毒气的小丑。 一开始提姆被治疗好了，连提姆自己都以为他被治疗好了。 蝙蝠侠花费了大量的人脉跟金钱，治好了提姆。 我皱眉放大了提姆接受过的治疗手段，以我作为防御细胞跟多年夜翼的眼光，我确定，这些治疗有用。 但是提姆的情况恶化了，不止梦境中有小丑，甚至现实里也能看到小丑。 “果然，还是需要检查一遍。”我隐约有了一个猜测，提姆并不是没有被治好，而是在不断被感染。 那么感染源在什么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起身去吃东西。 接下来，需要加班了。 很好，我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是提姆的马甲了，世界意识给我选了一个最适合加班的马甲。 首先，我要确定哥谭到底有多少小丑留下的后手，我绝对不要在给提姆清理小丑病毒的时候哥谭冒出来一堆小丑。 相信我，这种事情小丑真的能做到。 不管是被感染的普通人还是彻底小丑化的第二任小丑，我一个都不想见到。 “你们在抢我地盘吗？”第一个察觉到哥谭有异常行动的就是红头罩，不过他看着熟悉的处理方式，还以为自家的那群混蛋闲得蛋疼准备大范围的大扫除。 “出了什么事。”最近一直在联系各种人，想方设法治疗提姆的蝙蝠侠难免对哥谭的掌控放松了一些，蝙蝠侠快速回忆了一遍最近哥谭的事情，“你们又准备做什么？” “等等，等等，我最近都在布鲁德海文！”夜翼第一时间阻止这两人吵起来，“杰森，说清楚，我们最近没在哥谭做任何出格的事。” “不是你们在捣乱吗？”杰森皱眉，“有人在清理哥谭，好像是在清理小丑的遗留物，手法可真是太熟悉了，老蝙蝠，你没失忆吗？” “我确定我除了夜巡没做任何事。”蝙蝠侠到底给了杰森答案，他不想因为误会造成更大的麻烦。 第69章 枫树 “我查了下。”神谕那边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她从警察局接手的犯人开始反推，这让她查到了‘幽灵’的马脚，“除了我们，还有人在清理哥谭，他主要目的是清理小丑的遗留物，手段老练，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问了局长，局长以为被抓的人是我们干的。” 也就是说戈登压根没分辨出来新出现的家伙并不是他们蝙蝠家的人，按照戈登对大小蝙蝠们的熟悉，他应该最能发现不对，但是戈登没发现哥谭出现了新‘义警’，哪怕他们可能接触过。 “局长没认出来？”迪克诧异，“我每次找你都能被局长准确抓住，他居然没认出来有外人来了？” “闭嘴。”神谕神色凝重，没搭理迪克的俏皮话，“线索太少了，如果不是有一些地区我重点监控，还有人被送进了警局，根本没人能发现哥谭多了这么一个人物。” 神谕监控小丑的遗留基地的原因大家都清楚，甚至除了什么都不能做的提姆，蝙蝠家的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在翻小丑的底子，随着提姆病情的恶化，所有人的情绪都跟绷紧的弓弦一样。 而现在，哥谭多了一个‘幽灵’，对他们异常熟悉的‘幽灵’。 除了神谕在查，蝙蝠侠也在查，他比其他人更能察觉到这个‘幽灵’对他们的熟悉，他甚至能完美避开自己隐藏起来的监控手段，这个‘幽灵’还熟悉猫头鹰法庭的暗道，小丑曾经跟猫头鹰法庭合作过，因为时间太短，这个处于猫头鹰法庭内部的小丑丢弃物品的房间并没有被迪克他们发现，但蝙蝠侠知道这里。 而这位‘幽灵’在短短几天之内，就比夜翼还有红头罩更快找出这些隐藏的‘垃圾屋’。 蝙蝠侠仔细查看被屏蔽前的记录，是的，这位‘幽灵’甚至没破坏他留下的监控设备，只是屏蔽，然后清理掉了小丑留下的所有‘垃圾’。 “……”蝙蝠侠发现了一些举动，突然连线了迪克，“夜翼。” “嗯？” “你一直在布鲁德海文吗？” “除了上次天台，没回哥谭。”夜翼瞬间察觉蝙蝠侠想问的是什么。 蝙蝠侠感觉到了微妙，像是夜翼的手段，但是也不像，或者说，年幼时潜移默化的教导，使其已经变成本能的行动。 “你有教徒弟吗？” “我有没有徒弟你还不清楚吗？”夜翼反问，“我回来一趟。” 对这个要求，蝙蝠侠没有拒绝，他清楚，拒绝也没用。 忙碌一天，我看了一眼咖啡机，理智中我现在该去休息一下，实际情况是我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所以为什么我的基地里面能翻出起码十台各式咖啡机跟满满一个柜子的各式咖啡豆？ 提姆，你到底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对我的基地干了什么？ 对于弟弟妹妹们热衷于侵占我的基地的事情，我选择了包容，然后毫不客气的在他们的所有安全屋跟基地里都按上监控、监听设备。 礼尚往来是件好事，不是吗？ 吹了吹杯子里的咖啡，我瞥了一眼，嗯，是空白的待客杯子，没下意识的拿我自己的。 将咖啡放一旁架子上，我活动了下手指，又开始工作。 感激防御细胞不是人类，我现在的状况更加像是幽灵，不然我真要跟提姆一样变成烟熏妆。 将已经清理过的地区存档，没有清理的按照存在时间长短标识。整理好之后我再次翻阅已经清理出来的资料，从蛛丝马迹中清理掉大量无用的数据，找出需要的线索。 这种事情繁琐却无法避免，我一心二用开始谋划怎么把提姆偷出来。 这里面有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只要避开所有人见到提姆，他自己就会主动被我‘绑架’。 那么，我该怎么见到人？ 别看提姆两点一线，不是在韦恩庄园就是在韦恩集团，他身边实际上从来没少人，至少会有一只蝙蝠在他身边保证三分钟之内就会赶到。 这也是上次刺探之后果断撤离的原因，除了全天监控，提姆从来没落单，他自己也会主动避免落单。 提姆在有意识的避免自己一个人独处。 我将文件一一归档，下意识的上了把锁，甚至密码就是‘你自己不会归档吗？！’ 在文件被锁上的瞬间，我瞥了一眼那个密码，等等，我套的不是孤寂里的蝙蝠侠提姆马甲吗？为什么会有我家小提姆的习惯？ 总觉得，被我坑在哥谭，连泰坦都只能当做消遣的提姆，怨念跨越世界屏障了。 我牵强的勾了下嘴角，把密码抹掉了，把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模仿自家弟弟的习惯给改掉，这个举动放在孤寂提姆身上有点冷笑话，毕竟，没人会让提姆给他们归档了。 这只提姆有点惨，看看我家提姆，再看看孤寂的提姆，简直离谱到甜心超人跟正义领主。 如果我跟我的世界的提姆说要丢开一切组建家庭成为普通人，我家提姆会拽着我的狗头泡水里冷静一下，就像我当初摁着少年正义联盟的那群家伙的时候一样。 哦，对了，提姆的泰坦我也这么收拾过他们。 所以我一点都不想回性转夜翼的世界啊！鬼知道到底多少人等着给我‘惊喜’啊！ 作孽太多，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敌人’等着跟我算死亡的帐。 存档结束，起身离开，要去侦查一下提姆的路线，太过规范的路线其实也带着一路都是机会。 每一天都像是镜像重复，提姆坐在车子里，开车的是司机，每天负责从韦恩庄园接提姆去韦恩集团上班，然后晚上又把人送回韦恩庄园。 没人强制要提姆做什么，是提姆自己规律的去上班。 他早已退出夜巡，甚至连锻炼都只在普通人范围之内。 没有罗宾、没有夜巡、没有接触任何普通总裁不该接触的事情，他甚至跳级毕业。 然后断绝了跟外界的联系，把自己困在名为韦恩的孤岛。 提姆原本安静的坐在后座，时间久了他换了个坐姿，额头不自觉靠在了玻璃上，冰冷的汽车玻璃给他带来了几分清醒。 提姆不想睡觉，每次睡着梦里都是他被抓的场景，一开始还能撩动他的心神，到现在，只有厌烦。 提姆厌烦梦里的小丑，也厌烦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 快路过一棵枫树的时候，提姆睁开了眼睛，这棵枫树没什么特别的，真要说的话，就是夜翼罗宾时期曾经在这里上蹿下跳，自己拍下了不少照片。 夜翼知道提姆这些照片之后，特地带提姆来这里拍了一张照片。 提姆回忆，那张照片呢？奇怪，昨天好像没有在摆放照片的地方看到。 因为自己现在的特殊情况，哪怕是清理房间的阿尔弗雷德都不会改变自己摆放东西的位置，就怕刺激到自己。 谁动了照片？ 高档防弹轿车路过枫树，带着兜帽的成年男子抬头，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虽然只是普通的兜帽衫，却自带贵族气息，像是阴郁的吸血鬼。 提姆瞳孔收缩，男子张嘴说了一句什么，汽车飞驰而过，很快就看不到人。 “砰砰……砰砰……”剧烈的心跳声让提姆下意识的喘息，本能的读唇术让他几乎是‘听’到了对方说什么。 “少爷？德雷克少爷？”司机看着后视镜，一只手已经放在了紧急呼叫上。 “什么？”提姆眯了下眼睛，像是睡迷糊被惊醒。 “你在过呼吸，少爷。” “……”提姆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我没事，只是做梦了。” 知道提姆少爷身体不好的司机收回了手，安静的继续驾驶，他能当提姆的司机，自然被交代过许多禁忌，最总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跟提姆聊天。 回到韦恩庄园，阿尔弗雷德早已等着门口。 提姆神色正常的跟老管家打招呼，然后进入了庄园。 阿尔弗雷德在提姆看不到的瞬间，眼底闪过痛惜，不过阿尔弗雷德跟提姆的相处完全看不出一点怜悯之类的情绪，甚至会如同看布鲁斯老爷赖床一样的示意提姆不要拒绝牛奶。 如平常一样，看一会书，然后上床睡觉，就算睡不着，提姆也会安静的躺在床上发呆。 过去许久，总于睡着的提姆身体抽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几分痛苦跟无力。 布鲁斯走到提姆面前，没有惊醒敏、感的儿子，犹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提姆，“睡吧，我在。” 或许是进入了深层睡眠，或许是蝙蝠侠的声音驱散了梦魇。 提姆睡安稳了，从发生那件事之后，难道的睡安稳了。 韦恩庄园内，我悄无声息的抖落手里的粉末，“睡个好觉，提姆。” 能在韦恩庄园来去自如，不代表我能带着提姆来去自如。 不过没关系，会有机会。 平常的一天，提摩西德雷克先生，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抵达韦恩集团，司机一如既往的开车进入韦恩集团，却根本没发现后座上空无一人。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我们时间不多，布鲁斯很快就会追查到我。”我站在提姆面前，看着明明是同位体，体型却差了许多的提姆，表情冷硬，“我要先给你做一个检查。” “你说你能彻底消除我身上小丑的影响。”提姆很冷静，哪怕看到成年后的自己，依旧冷静，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 “我为此而来。”我对提姆伸出了手。 沉默而苍白的少年，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第70章 手术 进入被投影出来的基地，我没管暗中观察的提姆，拉开了早就准备好的检测设备。 “我昨天刚刚做过检测。”提姆看着实验台，眼底露出几分抗拒。 “如果我怀疑，你的治疗有效，小丑病毒的感染源却一直在你身上呢？”我拍了拍实验台，“过来，我的检查跟蝙蝠侠不一样，我能看到不同的东西。” 提姆猛的冲了过来，揪着我的衣领，“你说什么？！” 居高临下看着提姆，我表情不变，“不是你意志力太弱没法驱除小丑病毒，而是你在被不断感染。” 提姆表情复杂，看着想笑，但是扭曲的表情又像是在哭。 “检查吗？”给了提姆一点收拾心情的时间，但是我的时间真的不多，蝙蝠侠随时可能找到这个基地，基地只是被投影进地下，并不是隐形也不是投影进异空间，认真起来的蝙蝠侠很快就能找到这里。 “检查。”提姆蓝色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亮光。 我嘴角勾了一下，伸手揉了下提姆的头，这个世界的提姆跟我家小提摩西长得实在太像，只是我家红罗宾从被我抓包之后一直都是生机勃勃，甚至可以去怼蝙蝠侠，让蝙蝠侠背锅，不想第二天自己去集团上班，布鲁斯都只能绕道走的那种。 “放心，你还有未来。”所以别在露出那种死寂的眼神了，“重新成为罗宾，或者跟夜翼、红头罩一样单飞，甚至成为蝙蝠侠，这样的未来，不想吗？” 提姆在实验台上躺好，视线飘向不远处的装备柜，除了全家人各自的装备室，这里还有一墙壁的紧急装备柜，就为了来不及进装备室换制服的时候可以直接在外面换，蝙蝠侠到最小的罗宾达米安的备用制服全都有，提姆自己的蝙蝠侠制服委委屈屈的在最里面，这并不方便，基地主人却没改的意思。“你成为了蝙蝠侠。” “布鲁斯也是会死的。”就像当初被达克赛斯用欧米伽射线‘杀死’，如果不是我跟提姆把蝙蝠侠从过去的时空中捞回来，他就真的死了。“他也只是人类，提姆。” 提姆只是被小丑病毒感染，不代表他的观察力减弱，“迪克跟杰森呢？” 我没回应，在提姆身上贴上检测用的监控磁片，拒绝回答。 孤寂提姆的背景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现在用的这具马甲跟孤寂里面的提姆又有些不同，比如：孤寂里当了一段时间蝙蝠侠然后退出组建家庭的夜翼在剧本里是在身为蝙蝠侠时期，因为发现了什么唐突的消失了，提姆只找到了对方残破的一部分身躯，还有对方‘已经解决敌人’的遗言。 将监控用的电脑拉到实验台跟前，上半身抬起的提姆也能跟我一起看到检测结果，频繁到两三天一次检查的提姆飞快的锁定了一个以前没有看到的异常数据。 “那是什么？！” 把激动的想站起来的提姆摁回去，我拉出扫描仪器，“躺好，我检测下，看样子你身上的污染源找到了。” “我以前从来没有被检测出来身上有东西过！”提姆身上是有皮下注射的定位设备的，在进入基地之前就被我替换掉了数据，他身上不属于他的东西理论上也该只有这个而已。 “因为这个。”我伸手指向扫描仪后面的绿色石头，“小丑对蝙蝠侠太了解了。” 论跟蝙蝠侠躲猫猫的能力，谁都比不过小丑。 “那是什么？”提姆看着卡在机器上的绿色石头，那种混沌的绿色让他想起一个他最不想想起来的人。 “小丑病毒。”我淡定的表示这种东西在我基地已经是常规收藏，从我当上罗宾开始，小丑就不遗余力的想拉我进黑暗，甚至比崩断蝙蝠侠的神经更加积极，因为理念的关系，‘侠以武犯禁’的我比蝙蝠侠站的离黑暗更近，而我堕入黑暗，首先受到打击的就是蝙蝠侠。 “……小丑也想对你用这个？”提姆神色复杂，不知道是在庆幸我的幸运还是在悲哀自己的大意。 “不是想，是用过。”我神色认真，“所以我很清楚，布鲁斯对你的治疗是有效的。” 就算是蝙蝠侠都翻车过，更加别说被盯上的是我，我跟布鲁斯吵得最凶的一次，就是身为罗宾时期我被抓被注、射了小丑病毒。 治疗结束我就被‘开除’。 “你在怀疑我身上不止一处感染源吗？”提姆明显放松了不少，都能开自己的地狱笑话了。 “……”没搭理这个能让我理智下降的怀疑，继续用仪器再次进行彻底的深度扫描。 提姆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心脏处跟手臂上都贴着的监控仪器，还有一旁竖着的扫描用的仪器，检测自己的仪器内里精致功能强大，操作还不复杂，“这些东西，是针对小丑病毒的。” “嗯。”这种东西隐瞒没意义，看就知道是专门为了小丑病毒之类的洗脑类病毒制造的检测仪。 “是为你制作的？”提姆唐突的冒出一句话。 到嘴的话突然咽回去，该怎么说小丑只执着于蝙蝠侠，连我都是顺带，有我吸引火力，其他罗宾们对于小丑就属于聊胜于无的消遣，对此我只能说是万分幸运，起码我的世界里的杰森，不会因此而被小丑针对。 “有心情套话，看样子你情况不错，可以做分离手术了。”我收起提姆身上检测用的贴纸类磁石，把线收好。 “你很急切。”提姆皱眉，“你不想见布鲁斯。” 打开早就准备好的手术室，我回头看向提姆的神色不明，“你觉得，布鲁斯会愿意让我这个身份不明的人对你动手术的概率是多少？或者说，你觉得我绑架你之后，布鲁斯不是先把我打半死再来问话的概率是多少？” “更何况，我不想跟夜翼打。”上一秒还跟迪克卿卿我我，下一秒就要跟另一个世界的夜翼打得你死我活。 请容许我郑重的拒绝。 这个世界的蝙蝠们都跟我们世界很像，我的世界跟阿卡姆的世界又是主世界跟小世界的关系，也就是说，三个世界的蝙蝠们都很相似。 所以，这个世界的迪克要是攻击我，我不保证会不会暴躁的把人扔床上去。 谁让迪克跟我还在暧昧期，连关系都没确认。 这种享受被追求的情况下‘男主’突然攻击我，我会让你明白，为什么我会是‘夜翼’。 提姆走进手术室，看着我若有所思，“你在怀念迪克？” “……那是我的事。”怀念个鬼，来这里之前刚刚把人踹下床。 杰森踹的，我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个。 看我瞬间收敛所有神情，提姆果断脱衣服上手术台，眼底的若有所思让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怀念……还是痛苦？表情，不对。’提姆歪头看着被注射进身体里的药剂，诧异的感觉到自己思维没有问题，只是身体的感知消失了，“你……等等，我能说话？” “相比起不能动，你应该更讨厌失去知觉。”收好针管，“虽然我觉得两种都讨厌。” 关闭的手术室内外星科技开始消毒，我打开一旁的手术器具，一个人还是有点麻烦，不过还好，只是需要精准的取东西，我一个人可以做到。 “你这种说法让我觉得你两种都经历过。”提姆有些紧张，这么久忍受小丑病毒的侵害，连他自己都对自己痊愈没有了信心，提姆眼神稍微有点涣散，“我偷偷写了好多遗言。” 切开胸口的手稳定自如，我随意的回应了一声。 “我还准备了很多自杀的计划。” “……你如果自杀，对布鲁斯来说会是最大的打击。”打开早就准备好的仪器，绿色不详的光线透过电光笔精准照射，“不过，偶尔这很有效，事不可为，死亡也是解脱，只是活着的人会痛苦一点。” 我好像从来没说过我到底怎么离开性转夜翼世界的，不过算了，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吧。 防御细胞没有常规意义上的死亡，我还活着，这就够了。 “你痛苦吗？”提姆神色正常，甚至很精神的盯着天花板专门给他看的手术进度。 “……”这种问题，没法答，孤寂提姆可能已经痛苦到麻木，而我，早已经习惯不断的离别。 “你习惯了。”提姆眯了下眼睛，“他们呢？全部离开了？包括达米安？不过那个小恶魔离开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个世界的达米安跟我抵达的时间差不了几天，蝙蝠侠暂时没空理他，一直是夜翼带着。 “相信鸟妈妈带崽的能力，达米安很快就会变成最喜欢蝙蝠侠的那只小罗宾。”我轻笑，“黄金男孩的魅力可是不分年龄的。” 已经出现在基地内部的蝙蝠侠看了一眼诧异的不断搜索基地的夜翼，他们没有惊动手术室内的两人，基地内部的系统已经被蝙蝠电脑监管，全程没有触发警报。 这个异世界的基地，没有拒绝蝙蝠家的任何人。 “你喜欢迪克。”提姆一针见血。 我此时已经找到了那枚小丑病毒感染源头的芯片，专心剔除，完全没空管提姆到底说了什么。 这个时候，什么都没有彻底切除感染源重要！ 70-80 第71章 偷家 “无论你们在想什么，不想提姆死或者立即变成小丑，给我离门远一点。” 在蝙蝠侠站在手术室门前的瞬间，我的声音通过外放传入蝙蝠侠跟夜翼耳中。 这里是我的基地，世界意识投影的基地，我对它有绝对的掌控。 在蝙蝠侠跟夜翼进入的瞬间我就明白我遗忘了什么，我忘记这个基地投影的是我身为夜翼时在哥谭的基地，因为早对‘离开’有所预料，我离开前开放了权限，无论弟弟妹妹们谁找到我的基地，他们瞬间就能掌控这份‘礼物’。 蝙蝠侠非常果断的换了一个方向，他直接走到电脑台面前，跟蝙蝠洞的蝙蝠电脑同一个系列只是更先进的电脑让他用得非常顺手。 屏幕上实时显露手术台上的情况，疑是异世界年长的提姆正聚精会神的将一枚芯片从提姆身上剥离，芯片实在太小，不破坏、不惊动使其激活，还要断绝它的活力，这一次的手术看着简单，实际上非常考验耐心跟持刀人的稳定。 “难怪被偷家了都不动。”夜翼感慨不耽搁他彻查这个基地，这里实在是太奇怪，就像是自己的基地改造的。“不会吧？” 为什么身为蝙蝠侠的提姆会改造自己的基地来用？蝙蝠洞呢？或者提姆自己的基地呢？ 夜翼看向整整齐齐的一排备用装备，跟角落里明显是提姆的蝙蝠战衣。 蝙蝠侠已经在翻存档，仅仅目录就暴露很多问题，各种夜翼归纳的历史存档，跟之后彻底的断层，陆陆续续提姆归纳的一些空白存档，里面明显有内容，但是被特殊加密，等着基地原主人来跟新主人玩密码游戏。 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不到一秒，蝙蝠侠翻动最新的存档，那是跟这个世界的提姆相关的调查，这些存档是正常的存档，不是空白文件。 “所以我说，不要太严厉，布鲁斯，不能把事情推到更糟糕的地步，他是为了救提姆来的。”神谕是最早入侵的那个，也是她一直在劝，才让被夜翼阻拦的蝙蝠侠没第一时间把这个基地炸了，而是顺着神谕给出的提示进入这个基地。 “我知道该做什么。”蝙蝠侠在这个异世界的提姆失去战斗力之前，绝对不会放下警惕。 小心翼翼的把芯片放入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特殊溶液，合上盒子，我第一时间冲向不远处的墙壁，摁下按钮，墙面露出一台电脑，快速敲击，基地系统瞬间转换，无论是蝙蝠侠还是神谕，都被弹出系统。 “你没关闭布鲁斯他们的权限。”提姆看着我的举动，幽幽冒出来一句，“只是驱除好像没用？或许你该先给我缝合一下刀口？” “或许更该给你一刀，‘肉票先生’。”习惯性的只是把捣乱的家人们丢出我的系统，再想收回权限的时候，心底却不愿意，无论是我本身还是孤寂的提姆都不愿意，只能眼不见为净。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回到手术台前给提姆缝合伤口，至于手术室外的蝙蝠们能再次入侵的事情可以待会再说。 手术室的大门被强行打开，对于我冰冷的目光，蝙蝠侠视而不见，甚至用的就是这个基地的备用臂甲电脑入侵手术室门的夜翼无辜的眨了眨眼，他就是实验了一下这些明显是夜翼的设备的东西。 “情况怎么样。”蝙蝠侠伸手想取一旁被封好的芯片的时候，一把手术刀飞驰钉在了他手边。 “我想你该清楚，我并不是你这个世界的提姆。”明确的表明这块芯片就是我的目标，跟对待提姆时的温柔完全不同，强势的态度让人能怀疑跟提姆相处时是不是同一个人。 夜翼翻个白眼，他就知道会变成这样，提姆现在异常敏感，所以对他的态度才会直白而温和，甚至可以算得上坦诚，但自己跟蝙蝠侠并不在包容范围内，更有甚者，因为他们进入基地，已经触发了底线。 “等等，提姆，我们不是来吵架的，我只想知道，提姆被治好了，对吗？”夜翼看上去像是可怜兮兮的幼犬，但是这里面有多少伪装，那只能说是十层。 实心的骗子开朗大哥。 我眼神微妙的打量了夜翼几眼，原来我说谎骗人的时候，看上去这么自然吗？难怪乐琪说我去骗大一的小帅哥绝对一骗一个准。 “观察两天，身边没有第二份感染源，他能治好。”只要他们不动我取下来的芯片，其他事情我可以稍微退让一步，我只关心我的任务。 将最后一针收口，我熟练的给提姆上药包扎，绷带收口。 在我走到一旁的冷藏柜取出一枚针剂的时候，蝙蝠侠握住了我的手。 手腕翻转，另一只手果断接手针剂，抬脚就踹向蝙蝠侠关节，态度凶狠而熟练，全程没经过大脑。 啊，跟我家老蝙蝠闹习惯了，反正我家老蝙蝠为了能镇压我们一群小蝙蝠，已经彻底进化，连卡珊跟杰森联手，他都能把两人摁下去。 思维跑偏不影响我打人，冷静到极致的跟蝙蝠侠战斗这种事情真的很久没这么玩了，我到底离开了布鲁斯十多年，这十多年还只是我现世中的时间，如果算上我在各个世界中游走的时间。 我与布鲁斯这对搭档，早已分离太久。 蝙蝠侠反应迅速，早有准备，后退躲开攻击。我上前再次攻击，不会作死的去攻击胸口，却能用各种技巧让蝙蝠侠明白，提姆成长起来会有多么可怕。 “你们能先管管我吗？”提姆慢条斯理的开口，“假设你们手里的针剂是用来解除我麻醉状态的？谁能来给我穿件衣服？” 已经拿了备用衣服，全程无视蝙蝠侠跟我大战的夜翼抖了抖手里的衣服，“不知道是谁的，尺寸差不多，干净的。” 倒不是提姆原先的衣服不能穿，而是这里的衣服明显都是专门手工定制的高档货，能穿得舒服一些，为什么要穿原来的西装？ 一脚踹上蝙蝠侠胸口，另一只脚一记鞭腿，蝙蝠侠抵抗住力量巨大的踢击，伸手抓住我的脚腕，一把丢了出去。 借着力度在空中灵活的跃向提姆，我表示喜欢用腿的我被抓脚踝丢出去完全已经丢出经验，起码没学丧钟抓脚踝之后第一时间用枪打断我的腿。 一拳打退没有战意的夜翼，抬手就将针剂打进提姆胳膊。 “嘶，好痛！”提姆表情扭曲了一下，“这不是恢复知觉的药剂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解除麻醉的药剂。”淡定的把针筒丢进一旁的医用废弃桶，“这是针对小丑病毒的特效药。” 虽然没穿战衣，但成年的孤寂提姆威慑力十足，不笑的脸看上去比蝙蝠侠更加冷漠。 “提姆你们带回去，监控手环带两天，这两天不能离身。”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条蓝色的手环丢给提姆，一指宽的不明材质手环像是一只精致的手表。 提姆没第一时间戴上，他在研究这个跟手表一样的东西。 “我们有自己的医疗器材。”蝙蝠侠直接打断我下命令式的提议。 “哦？我找出了小丑植入提姆体内的芯片。”我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盒子，眯了下眼睛，这盒子？“而你们至今没检查出提姆在被重复感染。” “哥谭不需要外人。”蝙蝠侠一开口就把我血压拉满。 生气愤怒到底没有，蝙蝠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太清楚了。 “你确定你能在两天内找出小丑遗留的‘礼物’？”我不认为小丑只留下了提姆胸口的一枚带着小丑病毒的芯片，就像阿卡姆骑士中蝙蝠侠中的小丑病毒一样，感染多选一才是小丑喜欢玩的游戏，而芯片被我剔除，游戏也进入了新的篇章。 “为什么是两天？”夜翼挑眉，丝毫没在意刚刚被攻击的事情。 “不为什么。”我将恢复正常，但是因为胸口的刀口行动不自然的提姆推给蝙蝠侠，“你们该走了。” 蝙蝠侠飞快的借住提姆，小心翼翼的没接触到他胸口的刀口，确定提姆没事之后，将人交给了夜翼。 对于这种举动，我后退了一步，我身后就有杰森的备用武器柜，这家伙当初为了逃避各种检查，某一天偷偷溜进这个医疗室改造的，虽然他改造完我也没放过他，又没有泡过废水池子，这么怕检查简直讨打。 “你想做什么？”蝙蝠侠绝对不可能放任我在哥谭肆意妄为，哪怕我是提姆的同位体，或者说，正因为我是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他才更加不会放心我。 “清理这个世界让提姆变成小丑的选项，我为此而来。”没穿战衣，没拿武器，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这，就能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蝙蝠侠心在下沉，提姆是什么性格，他们再清楚不过，更何况已经成为蝙蝠侠，这位异世界的提姆，对他们的态度不对，太温和了。 “你为谁工作。”蝙蝠侠脑海里飞速闪现一长串的名单，不认为提姆会为他们任何一个人工作，除非，“你们世界的我们出了什么事情？” 除非是为了已经死去，或者陷入绝境的蝙蝠们。 第72章 威慑 “这是我的事。”跟一个怀疑戒备我的蝙蝠侠解释世界意识真的是世界意识而不是什么恶魔伪装多麻烦？在蝙蝠自己变成防御细胞之前，想都别想他会真的相信。 而这个世界需要蝙蝠侠，我敢拐跑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就算是我也会被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打得满头包。 沉默的对峙下蝙蝠侠跟我谁都不肯退步，蝙蝠侠是一贯强势，我是不想在处理小丑的‘遗产’的情况下还要跟蝙蝠侠解释我没听令于‘恶魔’。 “体谅一下我这个刚刚手术的人，这么久没夜巡，现在的我可只是普通人体质。”提姆虚弱无力的靠在配合度百分百的夜翼身上，“我觉得我可以抢救一下，别直接把我推进焚化炉，谢谢。” 夜翼拼命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一副好兄长的担忧模样，忧伤的看向蝙蝠侠，“提姆刚刚手术结束，我们要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对吗，布鲁斯。提米，你跟我们一起好不好？我们处理小丑病毒怎么都没你专业，我担心提姆。” 但凡你拿出五层刚刚骗我的态度，我都会真心信一下你是在担心提姆的病情，而不是想拐我回韦恩庄园再来处理其他。 我保证前脚跟你们去韦恩庄园，后脚这个基地就要多一只大红鸟。 “迪克。”我神情冷硬，“我没收回权限，不代表我想在这里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这不是给你们的。” 夜翼摸了下脸颊，“那我可以来这里找你吗？清理小丑遗留的东西是我们的事情，不能把这些事情就这么丢给你，不是吗？” 绕开‘为谁工作’，知道没法轻易把人带回去，选择自己留下，是帮助也是监视，顺便把强制的蝙蝠侠给隔开。 我盯着夜翼的视线带上几分诡异，哇哦～我有这么讨人厌吗？前几个世界的迪克都没这么讨厌哎！ ‘又是这种怀念带着怪异的目光，他真的记得迪克原先是什么样子的吗？’提姆因为靠在夜翼怀里，得以隐蔽的给夜翼讯号，提姆只是没再进行义警的身体锻炼，不代表他大脑退化。 “怎么样，总要让我们有方式感激一下你救了提姆。”夜翼收到了提姆的提醒，态度更加温和，比起一进入基地就进行检查跟手术，进入基地就直冲电脑的蝙蝠侠，在基地四处查看的夜翼了解更多的事情。 夜翼抱着提姆的手在打讯号，他要留下来就不能在异世界的提姆眼皮底下再传讯息，现在是最好的传递讯息的时机，我的注意力被蝙蝠侠吸引，多少没注意到扶着弟弟的夜翼在干什么。 ‘这个基地是夜翼的基地，属于提姆的东西都像是弟弟在偷家，他没有侵占。’ 提姆看了一眼夜翼，夜翼嘴里胡说八道，压根不要脸皮的耍赖，甚至把提姆直接丢给蝙蝠侠，推着两人离开。 我双手抱胸看着他演，蝙蝠家人均戏精，谁不知道谁？ “你要赶我出去吗？提姆？”迪克摘掉面具，蓝色的眼睛明亮而深情，“让我帮你，你很清楚布鲁斯绝对不会放任你一个人的。” 蝙蝠侠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迪克，迪克才不管他，甚至伸手在背后挥挥赶人。 “我没同意。”不管为什么蝙蝠侠愿意退让，我都没打算把迪克留下，我可太清楚迪克这个披着狗皮的狸花猫到底什么个情况，都说迪克是猫中之狗，可他却是蝙蝠家唯一一个当上蝙蝠侠能镇压全局的人。 “提姆。”迪克笑眯眯的伸手搭在我肩膀上，见我没有拒绝，更是得寸进尺的揽住我。 一指头点在迪克麻筋上，我后退了一步避开迪克。“如果是跟着我这件事，我拒绝，我没时间应付你们。” 蝙蝠侠将提姆背起来，看上去准备离开，“带着迪克，或者跟我回去。” 我看向蝙蝠侠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善，“我拒绝。” 哪个都别想，跟你回去了我还出得来才怪，韦恩庄园到底多少陷阱，我这个算得上起始人的会不知道？至于迪克，还是那句话，好奇猫猫迪克可可爱爱，前提是你忽略他罗宾时期就能吊打被药剂控制或者被脑控的蝙蝠侠。 蝙蝠侠的安全绳这个称号可是蝙蝠侠自己认可的，布鲁斯跟迪克，是这场无止境的无安全措施表演里，彼此最重要的安全绳。 “你想要我现在就带你回去吗？你确定你能抵得住我们联手吗？杰森就在外面。”蝙蝠侠非常干脆的掀底，在有目标点的情况下，红头罩抵达的速度非常可观，他一直就在门外等候时机。 我沉默片刻，轻笑，“能让你跟杰森联手，我真有台面。” 这个时候的杰森跟布鲁斯之间的关系可算不上多好，因为提姆出事，他们之间也紧绷着一根弦。 “你的选择。”蝙蝠侠态度依旧，丝毫不为我话语所动。 “请你们离开。”我敲了一下一旁的墙壁，墙面向两侧分开，非常符合杰森喜好的各式武器向内延伸，挂满了三层墙柜。 蝙蝠侠、提姆还有迪克看我的眼神瞬间就变得更加古怪了，夜翼的基地为什么会在手术室里有一个这么大的红头罩的武器库。 威慑效果不佳，我面无表情的解说，“杰森藏了两把手枪，布鲁斯扩大成三排，机关夜翼做的。” 总之，就是我的基地基本都会变成一群小蝙蝠们集体排挤蝙蝠侠的基地，但是蝙蝠侠总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展现他的存在。 比如这个被扩充的武器室，这三层墙柜的武器在蝙蝠侠眼底还算不上武器库。 看我眼底的嫌弃，迪克摸了把脸，“为什么我的基地简直就像是泰坦的公用基地一样全被你们占了？” 这话我也想问，为什么我每个基地都会被弟弟妹妹们全占了，但是现在我是提姆。 “……或许你该庆幸蝙蝠侠是被排挤的那个？”这真的是唯一能安慰一下我的事实了。 背着提姆已经起身离开，压根没在意我拒绝的态度的蝙蝠侠意味不明的看向备用装备里在第一顺位的蝙蝠侠装备，回头看了我跟迪克一眼，嘴角微勾。 “……”艹！我能揍他吗？！ 很好，不能，提姆要是知道我败坏他形象，绝对要罢工来找我麻烦，算了吧。 “嘶，我怎么感觉你想宰了布鲁斯？”迪克抖了一下，“布鲁斯做什么了吗？” 对于孤寂的开局，就连我都忍不住想说点什么，“他死了。” 千言万语都汇聚成一个事实，孤寂提姆世界的蝙蝠家的存在，是依凭在蝙蝠侠身上，在蝙蝠侠死亡之后，这些罗宾跟小蝙蝠们，自然也就散了。 这种情况，让我觉得荒谬，不过也合理，最不合理的就是，迪克这么简单的就放弃了。 这让我微妙的觉得这个孤寂提姆里，夜翼成为蝙蝠侠之后，意外失踪，提姆只收到‘解决了敌人’的留言跟一部分残躯反而合理了。 迪克叹气，“愿意跟我谈谈吗？” 蝙蝠侠已经离开基地，迪克耸肩，“你要就让我这么站着吗？” “或许你可以‘躺着’。”我平静的语气绝对不会让人猜到我是在调戏迪克。 “拒绝！”迪克脸都皱起来了，“我前两天才为了阻止布鲁斯跟杰森打起来被两人打地上了！” 我嘴角勾了下，“那是你太弱。” 神谕悄悄压低了点声音在通讯频道开口，“我查了下，提米世界的夜翼真的非常强，或者说贼，这家伙经常一坑坑一窝，能把从蝙蝠侠到达米安全部收拾得老老实实，迪克，你输了。” 迪克摸了下耳朵，我看了他一眼，敲击了下电脑，再次把系统内的神谕提了出去，然后换了种防御方式，没关闭他们权限，却能不让人进入我系统。关罗宾禁闭专用系统，对付这个世界的蝙蝠们正好。 “嘿！”迪克伸手关闭了自身的同学，伸手拦在椅子上，整个人挡在我面前，使我无法使用电脑。“你打算就这么无视我吗？” 无法继续用电脑的我扫了一眼近在眼前的胸肌，才抬头看迪克，迪克嘴角扬了扬，挑眉，“我魅力看来没变弱，我还以为你打算直接无视我的存在。” 这种相当于我被禁、锢在椅子上的状态，让我眯起了眼睛，“你在做什么。” “那要问你啊。”迪克凑近我的脸，大长腿干脆的抵住我的腿，压根不给我站起身的机会。 “……让开，我没时间跟你闹。”坐着不代表我弱势，起码，这一刻危险的绝对不是我。 “呵。”迪克露出一个笑，“我觉得我们时间很多，你该不会想一个人处理整个哥谭里小丑遗留下来的东西吧？” “你处理不了，而且，这是我们的哥谭。” 谁也不知道小丑到底留下了多少东西，而有一点迪克也没有说错，因为也无法确定这个世界是否还会出现第二个小丑。 哥谭的事情最终还是需要他们自己处理。 我伸手推迪克胸口，“这是我的任务，让开。” “所以，真的不能告诉我你在为谁工作吗？”迪克甚至用脸在蹭我的脸，“告诉我，可以吗～” 第73章 记录 翻身把迪克压在身下，我用膝盖顶着椅子困住这个看着修长却绝对也是壮汉的男人，伸手抱着迪克的脖子，“你想知道，那么，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回应我的是迪克的笑声，磁性而充满活力。 成年人的乐趣就是，彼此有意的情况下，可以飞快的邀请对方欣赏一下自己的床。 我带迪克上了楼，基地是在地下，但地下也分层，而地面上的建筑，我觉得明天甚至今天就能听到它姓韦恩。 “我以为你会带我去你的房间。”迪克打量了一圈明显是客房的房间，用品一应俱全，就是没有任何私人物件。 那我会被提姆打死。 现在并不适合带迪克去我的房间，但至少别带去提姆房间，更何况抵达这个世界之后，这些房间都没用上。 “我是来工作的，这些房间用不上。”顺势把还想四处逛逛的迪克压床上，作为唯一一间间客房，这里机关也不少，为了我的名誉着想，拒绝把少年正义联盟那群坑货给我安置的机关透露给这个世界的蝙蝠们，因为这间房间太过恶趣味，真的从来没人住过！我跟杰森他们有客人也不会带这里来啊！这里可是 直觉这里面有问题，迪克体贴的没管，过分刺探的结局只能是现在的好感全部清零。 迪克亲吻我的脸颊，“我突然觉得自己掉陷阱里了。” 我嘴角上扬，“是吗？” 这种时候夜翼要是还没反应过来，那他就真白亏炮、王的称号。 不过迪克没多追究，翻身试图压制，了解某些情况的我的手抚上了他的腰。 “嘿！”迪克笑着摁住我的手，凑到我耳边，“这可有点过分了。” “是吗？”我再次说出这个词对于迪克来说简直就是挑衅。 有夜翼跟着异世界来的提姆，蝙蝠侠监控但是并没有过多干涉，他不想把一个可能的盟友逼迫成敌人，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神谕提供的各种情报。 “虽然有特意隐瞒，故意引导的可能。”神谕的声音比平常要激烈几分，“但是以我的判断，提米并没有对他的基地，不对，并没有更改夜翼基地内的太多东西，他只是继承了基地，然后以弟弟的身份使用他。” 红头罩啧了一声，这隐藏着的意义谁都明白，提米在等夜翼回来。“迪基鸟死哪去了？老蝙蝠死了，他人呢？” 就算红头罩跟全家闹翻，他会不满夜翼接任蝙蝠侠，不过说到底他还是会帮忙的。 在狠狠收拾夜翼一顿之后！ “嗯……”神谕停顿了一下，“表面上来看，应该是死了。” “表面上？”蝙蝠侠对这个不确定的词有些奇怪，“提姆不是这么不坚定的人。” 是生是死，提姆肯定会去查。 “这很奇怪，提姆的记录很模糊。”神谕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看着她之前复制下来的任务归档，“首先，布鲁斯死后，迪克是接手了哥谭，并成为了第二个蝙蝠侠的。” 在无聊的戳着碗里的食物，被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乖巧吃饭的达米安闻言皱眉，“不该是我继承吗？” 承认夜翼能做好蝙蝠侠，并且承认自己是夜翼的罗宾跟他想抢过蝙蝠侠的名头有什么关系。 “嗯……另一个世界的你的事情我们后面说。”神谕的声音里就透出了吃瓜吃到玻璃渣的痛苦，“迪克做得很好，起码失去布鲁斯之后混乱的哥谭恢复了秩序，但是，有一天提姆接到了迪克的讯息。” “‘已经解决敌人。’然后再没有人见过迪克。” 神谕翻了好几遍归档，甚至再次入侵基地电脑查找，“最奇怪的就是这一点，迪克没有留下任何‘敌人’的线索，甚至有意识的抹掉了自己追查的痕迹，为了防止自家人追查，他往前抹掉了足足三个月的行动轨迹。” 布鲁斯在看提姆的检查报告，恢复精神的提姆对神谕的话发出了疑问，“然后呢？然后我就没查？” 什么时候提姆这么好说话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通讯’就阻止了？ “嗯……这也是奇怪的地方，提米找到了迪克的残骸。”神谕艰难的把照片投影到蝙蝠电脑上，“我无法确定那是迪克的。” 真的只是残骸，看不出一点布鲁德海文最性感男人的样子。 “这***怎么回事？！”杰森一把丢开面具，烦躁的走来走去，“那我呢？那个世界的我呢？” 避开了异世界的提姆为什么确定那是迪克的残躯，还坚定的认为迪克会回来的事情，他们开始讨论下一项。 “这个也没有记录。”视频对面的神谕往后仰，整个人躺在椅子上，“只有一段关于你的总结，失踪一年之后，失去了一只眼睛跟一条腿，除此之外再没有你的记录。” 这诡异的总结让布鲁斯眉头紧皱，提姆给了一个结论。 “会不会，杰森出事跟迪克出事是同一时间？”提姆表情古怪，“我不觉得我会为了虚无缥缈的事情来这个世界，而且，出现在这个世界，对于他原先的世界来说，是不是跟迪克一样，唐突的消失？” “提姆是为了救迪克跟杰森而来。”布鲁斯下了定义，“他在为谁工作？” “等等，你们先别急着下定义。”神谕表情难以言喻，“提姆杀了达米安。” 第一个暴怒的就是达米安，“我才不可能被这么弱的家伙杀死！” 提姆看着视频里坐在餐厅的达米安，露出了一个完美的总裁笑容，杰森嘴角抽了一下，在考虑要不要因为刺客联盟的那丁点感情提醒一下达米安，这是个黑心芝麻馅的，不过瞬间杰森就打消了主意，因为提姆在看他了。 “这很奇怪，不过记录是提姆自己写的，一样的原因内容全没有，只有一个结论，‘达米安在***时间，被提姆杀死。’这记录很奇怪，跟迪克还有杰森的记录一样的奇怪。” 达米安疑惑，“我跑纽约去干嘛？” “什么纽约？”布鲁斯瞬间接话。 “就那个时间啊，分解一下就是我跟迪克的暗号，就是纽约。”达米安从抵达蝙蝠家之后除了最开始的两天，一直都是夜翼带着在布鲁德海文，他们之间自然有很多小暗号。 虽然已经知道孤寂提姆的背景是性转夜翼世界，我家小提姆怨念丛生的产物，但是并没有时间关注里面到底多少私货的我没空管蝙蝠家到底查到了什么地步。 孤寂提姆的背景身份就是用来转移蝙蝠侠视线的，我主要目的还是解决提姆小丑化。 穿戴装备的我看着迪克手里玩着的氪石球，表情古怪，“这东西有辐射。” “我知道啊。”把跟盘核桃一样盘着的氪石球塞进铅制盒子，丢进装备柜，他刚刚用了备用的夜翼的装备，至于他原先的，该清洗一下。“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唯一的一间客房里弄个红太阳室，暗柜里还有氪石。” 因为刚刚吃到了美味，我选择性的有问必答，“那要问少年正义联盟那些人，那间客房是他们布置的，哦，对了，氪石跟红太阳室来自康纳。” 迪克没忍住笑，“康纳还是卢瑟？” “有区别吗？康纳至今还是卢瑟继承人，他用卢瑟的钱跟设备也没见卢瑟阻拦过。”我那个世界的卢瑟，嗯，被我坑了无数次之后终于只盯着超人坑，不把战局扩大，因为聪明的卢瑟并不想某天谋划了下利用正义联盟谁的死亡或者玛莎之类超人重要人的死亡来刺激超人，最后发现有一只夜翼在他只是计划的当天就把他皮给扒了，还是‘真扒皮’的那种。 “所以，你的世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你离开自己的世界？”上一秒还欢快的迪克下一秒就变成强硬的夜翼，“你到底在为谁工作。” “这是我的事情，处理完造成提姆反复感染的源头，我就会离开，至于以后如何，我相信你们可以自己处理。”对此我深信不疑，这个世界的蝙蝠侠跟我差的只是信息，跟能引出提姆体内小丑病毒芯片的小丑病毒，而我对于我跟迪克上、床前还在的小丑病毒圆球的去向心知肚明，就当嫖、资好了。 对于翻脸不认人这种事情，我做得相当熟练，从被我偷走康纳至今还能任我调动他资金跟资源的卢瑟对此相当有发言权。 习惯蝙蝠侠狗脾气的夜翼非常自然的换了个话题，“你现在要做什么？” 已经整理好道具的我没搭理夜翼，“你知道哥谭有拉萨路池水吗？” 夜翼思索了一下，“不会吧？猫头鹰法庭？” “准确来说，利爪跟小丑是一路货色，拉萨路池水跟酒神因子都是恶魔为了入侵地球而散向地球的产物。”我停顿了下，“啊，你们世界的小丑没有酒神因子，蛮幸运的。” 防御细胞们区别小丑能不能杀已经找出了规律，就看酒神因子，有的就需要谋划一下或者直接关押，没有的就是狂欢开场，小丑退场。 夜翼的表情相当的可怕，“这不是幸运。” 当小丑出现在哥谭的那一刻，幸运就已经远离哥谭，因为随时都有下一个小丑会被生活制造出来。 “为什么你这一刻像是在冷眼旁观。”夜翼这一刻看向我的表情复杂，“提姆，你到底怎么了？” 身为防御细胞，在该没有共情的事情，我绝对会做到一个‘巨噬细胞’该有的冷漠。 仅此而已。 第74章 池水 跟夜翼配合绝对称得上舒适，彼此迁就的清理小丑制造的‘垃圾’速度比平常要快上好几倍。 夜翼都没忍住在通讯里吐槽，“哇哦，我宣布最佳搭档要把布鲁斯开除，提米才是我最爱。” 因为怕被听到所以直接把夜翼也排除通讯之外的蝙蝠侠对此一言难尽，“夜翼。” “哇哦～吃醋了吗？”夜翼调侃。 “注意一下提米的情绪，他恐怕有不小的心理疾病。”蝙蝠侠很多时候冷静得让人恼怒，但更多的时候却是让人心安。 夜翼嘴角上扬，眼神变化被多米诺面具的白色镜片彻底挡住，悄悄凑到我耳边，声音依旧悦耳而磁性，他发现我喜欢他声音的事情了。“我们搭档，我前最佳搭档吃醋了哦！” 我意味不明的看向他，嘴角一勾，“克拉克可一直说超人跟蝙蝠侠是世界第一搭档。” 然后他就被罗宾们列为最不喜欢的氪星人，康纳点赞，乔纳森嘻嘻笑着躲露易丝后面的那种。 夜翼的嘴角瞬间就拉直，在我转身继续用特殊溶液清理疑是小丑留下的奇怪瓶子中的绿色液体的时候，夜翼盯着我半天，什么都没说。 “猫头鹰法庭知道小丑弄了这么多通向他们总部的密道吗？”夜翼叹气，猫头鹰法庭的密道，夜翼他们也会用，只是没想到小丑都要抢猫头鹰窝了。 “这是猫头鹰法庭自己的密道，小丑只是‘借用’。”我解释了一下，“这条通道是当初为了袭击百年前的韦恩制造的，因为猫头鹰密道很多，这种已经失去意义的通道，基本都会被废弃。” 因为猫头鹰法庭对我的‘喜爱’，我当初还是罗宾的时候就跟他们玩过捉迷藏，后来把我彻底惹恼了，带着丧钟、卢瑟、塔利亚还有杀手鳄、毒藤之类的，把哥谭老一代的猫头鹰都给削了，蝙蝠侠都没来得及阻止。 虽然最后分出去大片利益，不过我没让他们任何人进入哥谭，蝙蝠侠看没死人，只是废了一些猫头鹰的资源，也就干脆睁一眼闭一眼权当自己在外太空出任务。 所以说，我家布鲁斯才是最OOC的那位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从我这里罗宾们就全歪了，更何况布鲁斯的脾气性格原本就是最初几个版本的欢乐蓝蝙蝠。 对于我异常熟悉猫头鹰暗道的事情，夜翼听着通讯里面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倾向于提姆自己的评价，绝对是在夜翼失踪之后彻底把哥谭闹了个底朝天，达米安吐槽如果提米没砍了猫头鹰，他自己也会上，提姆绝对拦不住。 抵达猫头鹰法庭势力下的拉萨路池并不困难，无论是我还是夜翼，都是秘密潜入的高手，如果有需要，甚至能隐蔽的从刺客联盟的拉萨路池里弄出泉水来，只是我要找的是被小丑污染的东西，而不是拉萨路池。 不过今天的猫头鹰法庭居然有人在聚会，他们什么时候喜欢在地下聚会了？ “抓到什么破绽，等着看角斗士表演的时候。” 在我回答之后，夜翼才发现自己问出声。 “又是针对蝙蝠侠的。”夜翼无奈，他们当然知道猫头鹰法庭，甚至连名单都有，还送进去一批人，只是这种事情，就像阿卡姆的疯子一样， “说到底就是利益，蝙蝠侠损害了他们的利益，更何况猫头鹰是……”我瞬间闭嘴，猫头鹰法庭是巴巴托斯故意用来污染韦恩血脉的事情，这个世界并不一定是这种起源，但是我不能让巴巴托斯注意到这个世界，我不可能一直观测这个世界。 “什么？”夜翼觉得他抓到了真相，不过猫头鹰法庭有什么问题吗？ “你盯着他们吧，我先去看看池水，别被这群白痴弄得变异了。”我话音没落，夜翼就看向我。 嘶，要命了，该不会真变异了吧？ 不然已经被扫过不止一轮的猫头鹰怎么又聚会了？他们肯定又发现了什么可以让他们死灰复燃的东西。 我一秒都不多呆，果然朝被标记出来的拉萨路池跑，夜翼盯上戴着面具的猫头鹰们，悄悄丢了几个道具，卡里棍已经抽出来。 世界意识找我的理由可能不仅仅是因为提姆重复感染，小丑病毒的感染问题，世界上一个跨世界联线，跟一个世界快递就可以搞定，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处于正常状态，以超级英雄世界那薄得跟纸一样的世界壁来说，真的就跟跨城快递一样方便。 快速冲进一条死胡同暗道，将几个微型炸、弹放置在特定的位置，我后退几步，炸、弹炸出一个三米宽的的通道。 这是本来就有，但是被人为封上的通道，这下面就是猫头鹰法庭藏着的拉萨路池。 虽然没有刺客联盟的大，但是小有小的好处，这个微型拉萨路池，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发现了。 几步上前直接跳下通道，我丝毫不在意下方的陷阱，快落地之前就用钩爪带着借着冲力冲进底部左侧通道，一个翻滚伸手弹出爪子，刺入地面卸掉了冲力。 我面前就是一条看不见的毒气线。 站起身，我换了个方向走，这条路又不是通向拉萨路池的。 一路暴力破坏一堆陷阱，我露出一个苦笑，要命了，赶时间学超人变成狂战了！等等，超人似乎是个盾。 把不靠谱的想法丢开，我终于抵达了猫头鹰法庭的拉萨路池。 这个世界哥谭的拉萨路池还没韦恩庄园的半个游泳池大，我却发现了微妙的东西。 “这里是红罗宾。”我没用蝙蝠侠的称号，就算我穿着蝙蝠侠的战衣，怎么说呢，我已经意识到我家小可爱给我塞私货了，并不想刺激这个世界的蝙蝠侠。“锁定一下我现在的所在，跟哥谭的供水系统有关联点吗？” “神谕收到。”神谕并不在意我发现夜翼不知道什么时候塞我身上的定位仪，毕竟他们彼此也经常这么干，“红罗宾上方有一个通向哥谭的供水系统节点。” “……能断流吗？”我抬头，“断流，起码等我研究出解药，给我七个小时……不，四个小时。” “猫头鹰法庭出了什么事情？”蝙蝠侠今天很忙，阿卡姆的人在小丑死后并没有安分，甚至有越演越烈，加入狂欢的意图，不过在提姆几近崩溃的时候，阿卡姆的疯子们也察觉到不对，瞬间安静。 直到现在。 这些疯子总能感觉出蝙蝠侠的危险性，随着提姆恢复，蝙蝠侠身上不确定的危险性消退了。 “我不确定，我怀疑是寄生虫，夜翼别往我这边来，寄生虫恐怕跟蘑菇的孢子一样被蒸汽送进上方的供水管道，我现在抽取了一部分泉水，我必须销毁这个拉萨路池。”我到底没忍住，“果然，寄生虫最恶心。” 要命了，谁想的天才主意，给蛞蝓种上寄生虫，然后让他单体繁殖还能吃人？！ “深受其害？”夜翼调笑。 “……等你被一群虫子咬破防护，钻入体内咬食内脏，你再来跟我说话。”我不是演技不行，就算没有披着壳子，我一样能完美出演另一个人，但是只有这一点我绝对做不到，我是真心讨厌寄生虫！ 对于我声音里的咬牙切齿，通讯另一头的所有人都果断沉默，就像至今蝙蝠侠常备驱鲨剂一样，总有一些东西是让超级英雄也破防的。 “你所在的地方都是寄生虫孢子……”夜翼那边动静不小，但是他是离我最近的存在。 “放心，我不是人类。”我淡定的吐露事实，“除了我之外，你们进入这里都是送菜，等我一会，我很快把这里解决。” 对我的猜测一直很多，不过蝙蝠们都没想到我并不是人类。 夜翼对此深表怀疑，“等等，我没发觉你跟人类有什么不同。” “嗯，因为一些很复杂的原因，我跟原先没太大区别。”我声线依旧平静，“只出了这种特殊状态，寄生虫孢子无法对我造成影响，我会受伤，但是不会被寄生。” 身处灵魂状态，我的马甲可是锁状态栏的，会掉血，但是我不会被加上任何附加状态。 为了防止我破坏拉萨路池的时候这些附加的虫卵飞出去，我特别小心的调配了特殊溶液，全部销毁比直接暴力爆破影响要小。 感谢我预感不对，提前调配了很多正对小丑的溶解液。 只要稍微改一下，就可以用早就准备好的正对这个小型拉萨路池的炸、弹使拉萨路池干涸之后把这些寄生虫也消除。 “……Bat。”我小声呼唤了一句。 “说。”蝙蝠侠刚刚把稻草人跟谜语人都丢给戈登。 “有机会的话，去刺客联盟准备一点拉萨路池的池水。”我启动炸、弹，“有一些世界，杰森会再次用得到它们。” “我知道了。”蝙蝠侠的声音正常。 我笑出声，“Bat，你在哭吗？” “闭嘴。” 被炸毁的拉萨路池我检查了一下，确定已经彻底断流，寄生虫顺着供水跑到全哥谭的麻烦让我都没看去看蝙蝠侠笑话，只能是遗憾万分的赶紧解决下一个问题。 第75章 杀虫 “杰森会再次用到拉萨路池的池水是什么意思？”最先暴的不是当事人红头罩，而是夜翼。 “很难说，只能说概率不大，但你们这个世界，连提姆身上的芯片都查了这么久，难保其他人不出小概率问题。”我感慨，却没告诉他们，这个世界属于中间世界，DC世界很有意思，正常宇宙跟黑暗宇宙两分，黑暗宇宙发育良好有上升到正常宇宙的机会，而因为越来越多的主世界防御细胞盯上了去黑暗宇宙浪的机会，不得不说黑暗宇宙虽然偶尔被折腾得很惨，上升到正常宇宙的概率却多了很多。 “这是我的失误。”蝙蝠侠从来不回避自己的错误，他只回避自己的情感。 我想了下进入这个宇宙之前看到的画面，正好不上不下卡中间的宇宙气泡，“虽然这么说有给你开脱的意思，但你意识不到提姆在被重复感染也正常，至于理由，不是很方便告诉你，你只要知道这不是你主观问题就行。” 红头罩懒洋洋的声音打断蝙蝠侠的读条，他不是很想听蝙蝠侠反省，也不是很想听我糊弄人。“不是在说拉萨路池吗？我不认为我会需要它。” “如果你身上的拉萨路池池水失效了呢？”这是个概率问题，正常宇宙杰森复活跟池水没关联，他只是被池水修复，而这种不上不下，起源乱七八糟的世界，难说。 “杰森，现在去做个检查。”蝙蝠侠简直心累，自己孩子一个个出事，下一个谁？迪克还是达米安？ 夜翼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过来，他身上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全封闭式防护服，“你蹲这里看什么？” “寄生虫。”把手里的投影屏放大一点，跟夜翼一起观察，“看到没，虫子卵。” 准确来说，是虫子卵的尸体，我觉得这东西有点怪，像是黑暗宇宙的产物。 对，我说的就是狂笑他们占领的宇宙。 “布鲁斯，抱歉。”我站起身，如果这个世界的猫头鹰法庭起源真的跟巴巴托斯有关，那么我不得不把他们彻底清洗一遍，起码要保证他们断代过一次。 “等等，提姆！”夜翼不明白我到底发现了什么，眼睁睁的看着我瞬间加速离开，“提姆！” 夜翼追出来的时候，连他之前打到的猫头鹰都不见了，“这里是夜翼，能找到红罗宾吗？” 神谕叹气，“提姆真想躲的话，很难找，不过我可以给你几个名单，猫头鹰法庭里最长久的几个家族。” “我去找。”夜翼犹豫了一下，“水源？” “我在清理。”蝙蝠侠现在还没有出现，就说明很多问题，“红罗宾交给你了。” “夜翼收到。”以夜翼的脾气都没忍住锤了一拳墙壁，没在意墙壁上锤出来的坑，夜翼果断朝名单上第一个家族跑去。 这情况有点麻烦。 在‘尸横片野’的大庄园里，我翻着他们保存很好的存档，没存入电脑，甚至是羊皮制品的‘文稿’。 “找到你了！”夜翼就是这个时候闯进来，看到地上的人，下意识的摸了下他们的脉搏。 “我杀人，可以连尸体一起处理掉。”我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过来帮忙，帮忙找‘鬼神’的讯息，但是有一点，你不能说祂的名字，也不能读跟他有关的事情，类似家徽之类的，所有有图案的东西，你都不能碰。” “哇哦～这么多条件。”夜翼啧啧称奇，“我还以为你要跟蝙蝠侠一样说，这是我的任务。” “你会听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乖？ 夜翼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想都别想。” 所以你说这个做什么？我明确表达了我的无语。 我跟夜翼的速度很快，甚至达米安都被我们召唤来帮忙，我们把所有相关的羊皮稿，还有纸质文档之类的东西全部装箱搬走。 全程被我打到的人都没有一点反应。 “我只是添加了一点无害的昏睡药剂，现在本来就是睡眠时间。”在夜翼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被打成植物人的时候，我幽幽的在他身后开口。 “所以你们就只为了找我搬箱子？！”夜翼还没炸，达米安已经先炸了，他穿着的制服还是刺客联盟的，达米安才不强弱小的提姆的罗宾制服。 “不，准确来说，想让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看着就不爽的东西。”拿达米安来当缉毒犬，是因为狂笑的罗宾犬。 如果真是黑暗宇宙流出来的东西，我弄一点点振幅，可以让达米安稍微跟同位体共鸣一下，无害，也不会被狂笑发现。 就是被达米安知道我怎么想，我就要面对一只甚至不止一只恶魔崽子的追杀。 达米安瞥了一眼箱子，“你。” “what？”我一下没理解。 “我看到你最烦。”达米安说话毫不客气。 “嘿，小D。”夜翼试图缓解一下，结果发现我在翻腰带。“红罗宾？” “嗯。”我冷淡的回应了一句，摸出一张羊皮纸，“是这个吗？” “跟你一样恶心。”达米安厌恶的后退了一步。 然后就看到我小心翼翼的捏着羊皮纸放地上，用不知名的银灰色粉末在羊皮纸周围画了一个圈，才倒上奇怪的透明液体点燃烧毁。 这是我找出来，最像是巴巴托斯给予的物品的东西。 就算我是防御细胞，都要小心翼翼处理的东西，毕竟我说到底还是普通人类，跟超能类的防御细胞力量差太多，巴巴托斯真入侵，我挡不住。 “你身上还有。”达米安双手抱胸，看着我的表情依旧嫌弃。 “大概是被盯上了吧，没事，会有人收拾他的。”被白色镜片挡住的眼底恶意满满，要是某位胆大妄为的盯上现世，那就有好戏看了，一大群喜欢纸片人的防御细胞正愁没机会偷跑出来玩。 就像是各司其职的防御细胞，我们也是分片区跟职责的，所以有能力直接抹杀巴巴托斯的人根本过不来。 “你恶意满满。”夜翼看着我的脸半天，确定只看到了等着看笑话的情绪。 “或许？”我轻笑，“快干活。” “啧，这股该死的老板范。”夜翼咬牙。 “毕竟我是韦恩集团第一继承人？”我耸肩，“或者你愿意滚去集团开会？” “额，我觉得当警察很好。” 达米安在我们两个两天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我飞快的摁住某只摸向我腰带的手。 这小鬼，真是胆大。 达米安飞快的挣脱了我的手，哼了一声抱着箱子往外走。 我扣回暗扣，看着达米安叹气，这家伙，这么敏锐做什么。 “我觉得你们或许需要停一下偷东西的举动。”神谕那边传来讯息，“你们干了什么吗？我怎么觉得那些寄生虫蛞蝓在向你们的方向前进？” 对于这种通知，夜翼无所谓，一起收拾掉也行，他奇怪的是，“提姆？你怎么了？” “胆小鬼，你不会是在害怕吗？”达米安一脸的稀奇，“就这样还敢穿着蝙蝠侠的衣服？” 我沉默了片刻，丝毫没解释刚刚不自觉后退的举动，都说了，就算是我，也有受不了的东西的，我讨厌聚集的软体动物，所有的！ “用这个，加水就行。”我从腰带抽出五六根试管，里面是能清理寄生虫的溶剂，“喷洒点燃也可以，更快。” 夜翼跟达米安迅速接手，两人的视线都在我腰带上瞥了几眼，我的回应是面无表情的把人推走。 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太好，但是我真受不了蛞蝓，所以我选择多喷点杀虫剂。 死光了就不会出来了！ “果然，你不会被扔蛞蝓堆里去过吧？”达米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我身边，对我干脆利落的清理从各个下水道还有供水管道涌出来的软体生物，冒出来了这么一句，“你看着谁都没带多少负面情绪，包括小丑，除了现在。” “小鬼想那么多做什么。”仗着身高，提溜着达米安离开这个庄园，刚刚撒的‘杀虫剂’够清理这片所有的寄生虫。 “放开我！”多次挣扎不出，达米安抱着手不高兴的挂我手上，整个人像是被提溜的猫咪，非常难道的姿态，起码那个回来的夜翼笑得不行。 达米安冷笑，“原本还打算告诉你一件事，现在你就被蒙着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常的庄园，看向达米安嘴角上扬，达米安看都不看我，显然默认自己是从犯。 想清理掉一批猫头鹰们，说不定会触碰到蝙蝠侠敏感的神经，所以我换了一种方式。 阿尔茨海默症，多么适合猫头鹰们的一种疾病，就是可惜，他对感染了巴巴托斯气息的猫头鹰来说，会传染。 祝他们在疗养院盯了个好位置。 “对了，提姆你真的被丢蛞蝓堆里去过？”夜翼在听着蝙蝠侠安排便士一找出人工降雨的设备的时候，八卦的询问。 “……嗯，整栋楼，全都是，跟蚁穴一样。”所以真不能怪我这么抵抗，没得密集恐惧症，没失去战斗力，属于暴走怒杀已经是一种最好的结果。 第76章 离开 这种描述，夜翼跟达米安都沉默了一瞬，达米安表情奇怪，“后来呢？你怎么处理对方？” “夜翼把人丢进了虫堆。”我轻描淡写，嗯，被迫进入解决问题的是我，那么后续把罪魁祸首丢进虫子堆也可以不是吗？起码他没死哎！ “蝙蝠侠能允许？”夜翼嘴角抽了一下，“夜翼杀人了？” 我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看着他，“怎么可能，夜翼没杀人。不过蝙蝠侠的确拦不住就是了，因为夜翼暴走能干掉整个正义联盟。” 虽然这是正义联盟放水，或者我偷袭，不过其实真想有心算无心，并不困难，就是要先把蝙蝠侠摁下去，笑。 “嘁。”达米安却注意到了之前的猫头鹰‘尸体’，这个异世界的提姆学的绝对是异世界的迪克，可想而知，把提姆害得到现在都对虫子有阴影，那个罪魁祸首会有什么下场。 介于我半途跑路，夜翼盯得我死紧，但是我事情已经干完了。 我并不需要收回所有跟巴巴托斯相关的东西，也不需要确定所有人都被感染我留下的病毒，清除掉一代猫头鹰这种事情，我时间不够，但是有人的时间够。 联络丧钟我可太顺利，而很幸运的是，单单我基地里的库存金跟针对丧钟的一些资源就足够我雇佣他，让他去联络一批人，直接把猫头鹰干到断代。 而得了阿尔茨海默症的猫头鹰，能洗清我的嫌疑。 我不需要蝙蝠侠相信我的无辜，我只需要他被干扰到我离开。 至于夜翼跟达米安，他们被我抓了壮丁，寄生虫彻底捆住了蝙蝠侠，我带着俩劳力继续清理小丑的遗留物。 “如果不是知道你不会这么干，我都要怀疑寄生虫是你干的。”夜翼感慨了一句，算是吐槽他出卖美色还要劳心劳力。 “呵呵。”我算是给面子的给了点回应，“我可以让阿卡姆的人彻底出来狂欢，这一样能牵制住蝙蝠侠。” “我讨厌软体动物，所有的。” 一句话清除自己的嫌疑，至于夜翼是不是故意这么问，作为同位体，我不想发言。 忙碌整整三天，我把夜翼跟达米安都干趴下，最后被突然冒出来的蝙蝠侠给打晕带回了韦恩庄园。 睡了整整一天的我坐在床上发蒙，要命了，我为什么又对蝙蝠侠没警惕了？ “咚咚。”提姆打开门，看到我的表情挑眉，“你这种表情出现我的脸上，让我觉得有点怪。” 收敛了一下表情，我看向提姆，“什么怪？” 提姆进房间之后把门关上，走到床边，干脆的坐下。 “就那种好容易跑出猫窝，然后又被老猫叼回去的不敢置信。” 我黑线，“这什么跟什么？” 提姆闷笑了几声，“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感觉不想跟我们接触。” “习惯了而已。”我陈述事实。 提姆脸上的表情淡了。 “谢谢你为我而来。” 我轻笑，“你如果变成小丑，痛苦的是所有人，我不想看到蝙蝠家任何一个人变成小丑。” 狂笑、罗宾犬，这两种词简直就是对蝙蝠家最大的恶念。 “你遇上变成小丑的蝙蝠。”提姆可以被评价称最像布鲁斯的人，他的侦查跟观测能力就绝对是顶尖的。 我摇头，眼神很是复杂，“我没有遇上过，我只是知道。” “你在避免我们遇上他或者他们。”提姆恍然，“之前你让达米安去找他讨厌的东西，是因为其他世界的达米安出事了。” “同位体之间，是可以共鸣的。”对此我最为复杂，因为我就是那个可以共鸣的人，完美出演一个人骗别人一骗一个准，但是对于自家人，蝙蝠侠要是不能发觉才怪，有世界给我开挂他也会潜意识的认为不对，只是因为我本身就是夜翼，所以蝙蝠侠会以为是世界的差异性。 “我并没有跟你共鸣……”提姆脸色变了，“你可以跟我共鸣？！” “不，是夜翼。”我摇头，没再给可怜的孤寂提姆加背景，请放过这个被我家小提姆写得惨兮兮的家伙。 “夜翼到底死没死，还有达米安……” “提姆。”我平静的叫了一声。 提姆瞬间安静。 “虽然这么说你们会生气，但是提姆。”我一字一句的开口，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这是我的世界，我们能处理好，而且，一切都已经进入结局，任何人都无法插手。” 我拒绝任何人干扰小混蛋蒂莫西的剧本，因为我不想倾情演出。 提姆沉默了片刻，伸手抱住了我，“……抱歉。” “不必抱歉，救你的任务，是我自愿接的，而且我真的没有给恶魔打工。”对此我解释起来实在是有气无力，“我有那么弱吗？” 无论哪个世界的红罗宾，都不是弱者。 “或许？”提姆歪了歪头，“是我给他们这种印象了……” 就算知道提姆这句话最多一两分真心，我依旧不想听，“重新开始训练吧，你离不开晚上的狂欢的。” “总觉得布鲁斯会更加严格，我觉得我估计也受不了。”提姆苦恼的摸了下身上注射了皮下定位仪的地方，“以前还无所谓，现在我却觉得受不了了。” “那就闹吧。”我嘴角上扬，“闹出来，你的委屈，让阿卡姆的那群混蛋感受一下。” 提姆真心考虑了几秒，摇头，“不了，布鲁斯会为难的。” “谁管他。”我摇头，“按照我们那边夜翼的说法，闹一闹也好，给布鲁斯换换气氛。” 先不说提姆被逗得笑出声，那边并不在韦恩庄园，还在外处理后续，也是事后巡逻的蝙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笑得好大声，蝙蝠侠看了一眼夜翼，干脆把闹着一起出来，勉强算是被夜翼训练出来，还老实戴着面具的达米安丢给他，换了个方向巡逻，夜翼才不管，带着达米安今天就做定蝙蝠侠的小尾巴了。 提姆伸手，在我身上摸出来一个干扰器，打开直接放床头柜，“你不是昏迷了吗？这东西哪来的？” “我中间醒过一次。”我淡定的好像不是我多日不睡被蝙蝠侠打晕，“而且布鲁斯也没把东西搜走。” 除了我身上的蝙蝠战衣在蝙蝠洞，其他装备全在桌子上。 “所以，你想跟我说什么不想让布鲁斯听到的事情？”会特意打开干扰器，就说明提姆有些话并不想让这个世界的布鲁斯他们听到。 “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提姆叹气，“这两年，我差点以为自己坚持不下去。” 我瞬间明白提姆的顾虑，他担心自己离开哥谭触发布鲁斯敏感的底线，“虽然我觉得你自己去跟布鲁斯说好，但是需要我给你打个底吗？” 提姆摇头，“不，我能处理，我只是想……不对，我只是想先对一个人说出口，谁都行，先说出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那为什么不去做？”我伸手把提姆放倒，凑近提姆揉乱他的头发，调侃，“不过你需要先做一点特训，不然我担心你出去是送菜，布鲁斯也不会放心。” 在我起身的时候，提姆突然伸手抱住我的脖子，我诧异的看着提姆不是很熟练的仰头亲吻了一下我的脸，然后是脖子。 往下的时候，我制止了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提姆露出笑容，他从小丑那里学到一点，生命有限，并不犯错的话，偶尔也可以放纵一点，“而且，你难道只喜欢迪克？不喜欢我就不会来救我了吧？” 这句话可绝对的故意扭曲事实，我低头咬住提姆的耳垂，“不后悔吗？” “为什么要后悔？我想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活一次，我真的以为自己会在彻底变成小丑之前杀了自己。”提姆很用力的抱住我，身体有些颤抖，在我眼前展露了不适合表现在布鲁斯面前的情绪，哪怕布鲁斯清楚，“你能来救我，真的太好了，真的。” “想哭吗？我想弄哭你。”我舔了下舌头，提姆没忍住，头往外躲了一下。 “是吗？我才不会哭。”刚刚成年没多久的提姆还有少年的好胜心。 “哦，我很期待。”我笑出声，低沉的嗓音带着浓厚的暗示，提姆脸上发烫，眼神飘忽了一下，几近恼羞成怒的吻上了我。 再说一次，我爱死这些成年了的男孩们的好胜心，真的很美味。 提姆长时间没进行义警的训练，却也有日常锻炼，不胜明显的肌肉，加上这少年总裁的脸。到底多合我心意，你可以听一听可爱的哭声来确定。 将洗干净睡着的提姆塞进被窝，看着眼角还红着的提姆，我无声笑了。 “愿你未来，永远不会失去飞翔的勇气。” 走出房间下楼，布鲁斯一个人坐在大厅盯着壁炉的火，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要离开了。” “是的，我的任务已经完成，给提姆一点时间让他放松一下，不过，别推开他。”我可真担心布鲁斯一句为了你好，然后就把人给开除了，“提姆可不是迪克，特别是现在。” “只要他希望，他会是我一辈子的罗宾。”布鲁斯坦诚得让人意外。“我不会丢弃你们任何人。” “我知道。”没有罗宾能拒绝你这句话，布鲁斯。 我们知道，这就是你在隐晦的说你爱我们。 第77章 交换 “怎么了这是？难得还有你解决不了的事情。”乐琪上完一天的课，回家就发现今天请假的我正在发呆。 我将手里拆开的文档归拢了一下，塞回文件袋，“怎么说呢，只是有点惆怅。” “发生什么了？”乐琪拉了条椅子坐到我身边，坐等八卦。 “我有个看不顺眼的人，想干掉他，但是客观因素不允许。”我万分遗憾，巴巴托斯不是现在的我能对付得了的，而且我又不是白细胞，只管杀人，更何况白细胞都只杀入侵的细菌，而巴巴托斯…… 这家伙跟小丑一样，属于内部，不算细菌！ 更何况我连巴巴托斯人都找不到，更别说给他下套。 “你今天不是去那个部门了吗？还有你杀不了的人？”乐琪对我的认知比谁都深，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我跟乐琪在大学才认识，大一就是室友，结果第一年就让我们比任何人都了解对方。 “不适合。”我见到了一个任期很长的防御细胞，对方耸肩给了这么一句，‘要疫苗还是直接化疗？’ 前者预防，后者直接晚期，根本没给人选择的机会。 乐琪拍了拍我的肩膀，“以你的能力还没乱来，那就说明真不适合，等时机呗。” 我突然皱眉看向乐琪，“到底什么给了你我会杀人的错觉？” “……什么给了你，你不会杀人的错觉？”乐琪一言难尽的看着我。 我们两个都被逗笑了，我严重抗议，我还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的。 乐琪对此表示怀疑，还吐槽我没有自知之明。 “对了，给你看看我的男神！”乐琪颠颠的跑去开我电脑。 “又换了？这次三次元的还是二次元的？”我不以为然，反正乐琪的兴趣是画画，她的男神都是二次元跟电视电影里的人物，我一点都不担心她吃亏。 “看！吸血鬼夜翼！”乐琪把一个夜翼集锦视频打开。 “等等，什么玩意？”虽然有看超英漫画，但剧情有些真的很扯淡，比如泰坦里吸、毒、的压不住队友的杰森，每一任罗宾都是能救失手的蝙蝠侠的人，你说他会因为乱来而迫使泰坦解散，不得不去请迪克回来？那杰森情愿把泰坦宰了再自杀，他丢不起这人。 所以我有些冷门的漫画真的没看，比如乐琪现在给我科普的吸血鬼夜翼。 “……这什么鬼东西？夜翼被感染，额，翻车总有的，出其不意弄死蝙蝠侠。”我表情古怪，干脆把乐琪从电脑前挤出去，去查别人写的剧情概括，“哈哈哈，这算什么？狂笑通杀蝙蝠家族跟正义联盟之后，也让夜翼过一把通杀的瘾吗？而且这么多超级英雄，还有不少都是官方认证的意志力强大或者干脆就是心灵感应能力者，怎么一个吸血鬼病毒就全干掉了？哈哈哈哈，我要下载下来，哈哈哈哈！” 下载下来下次带去给杰森看，我家杰森跟阿卡姆世界的杰森，绝对能露出超‘有趣’的表情来。 乐琪一脸疑惑，“格瑞，你现在的表情过火了点吧？有那么奇怪吗？这剧情？” “嗯……”我思考了下，“有人画我恋爱脑的漫画，为了一个男人哭的死去活来。” “那你绝对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或者哭自己的玩具死太早。”乐琪几乎秒接。 这让我差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一巴掌拍在下意识反驳现在反应过来笑个不停的乐琪肩膀，“总之，你看到关于我恋爱脑的漫画，你会什么反应。” “看它美型不美型，美型就收藏。”乐琪突然很狗腿的蹭过来，“我能画你的同人漫画吗？” “别想画我猎艳史。”鬼知道这玩意会不会被谁带到超英世界，就那个薄弱的世界壁，一个世界知道，肯定一堆世界知道，早晚会传到我家去！ “嘁。”乐琪丢开我，气哼哼的跑她自己房间去了。 我盯着乐琪的背影半天，这家伙……身上时空的能量是不是越来越强了？ 要给她弄点自保的东西，别跑其他世界被人欺负了。 但我的东西能直接针对灵魂的现货并不多，还是需要去后勤部找一些材料。 进入后勤部交易室，单单保护灵魂的材料目录就好几十个G的内存，这还只是首都一个地方的资源。 “夜翼，要找灵魂类防护？抽卡游戏玩过吗？”某个防御细胞咬着烟（这里不让抽烟，只能咬着过过瘾）过来，“看看这个，跟你换个任务，干不干？任务成功不成功，东西都归你。” 这位很有大叔范的防御细胞明显是个宅，制作的东西都是游戏类，但是他身后跟着一个道士，三花聚顶的那种道士。 我看久了总觉得这俩家伙是头白龙带着一道士，为什么现世居然还有龙族？ 等等，龙族为什么不可以在现世。 我狭隘了。 确定了一下道具的能力，我牙疼，“这东西超常规了吧？” “能力跟使命并存，还好。”大叔轻笑，“华夏不养闲神，想得到力量，自然需要矜矜业业的干活，反正你家的人，最合适。” 我眯眼，我家乐琪的事情，恐怕在我第一次寻找这些老牌跟玄学的防御细胞的时候，他们就有数了。 “合适？”成神可不一定是好事，不过如果是华夏的，杂牌神后面都有一堆护短的大佬，给乐琪再好不过。 “千八百年没个准，只是个资格而已，你不就是吗？”大叔说我一叶障目。 防御细胞就是神，只不过时代不同，称呼不同而已。 回到家，乐琪正在窗户边玩电脑，听声音是看动漫，听到我推门进来，头都不抬，“厨房冰箱里有吃的，自己放微波炉热一下。” “我吃过了。”我回房间换了身舒服一点的衣服鞋子。 看我进入房间，乐琪探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这时间你不去睡觉？” 跟喜欢熬夜的乐琪不同，我可是标准的养生时间表（夜晚是我进入其他世界的时间）。 “给你，随时带着，什么时候都别离身。”我手上是一枚吊坠，白色的不知名材质晶体，内里似乎有什么在。 乐琪盯着看了半天，在我忍不住快笑出声的时候惊呼，“龙？！我去，这什么手艺，水晶里面雕龙？等等，这龙会动？” “记住随身携带，我回去睡觉了。”我起身离开，还得思考一下这个任务怎么做。 “格瑞。”乐琪其实很敏锐，不然她不会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找到我这个失去夜翼记忆的天生防御细胞来掩盖她这个开始觉醒时空能量的新手异能者。“谢谢你。” “你是我妹妹，傻瓜。” 这次的任务有些复杂，这是一个失败了的任务世界。 白龙进不去，超英的世界对于白龙来说等级依旧太低。但是他想救人，想救这个世界，花了大力气把失败的世界时间回潮，他开始找人接手。 因为进入的人，身份设定已经被限制死，一般人更本没办法。 身份设定可是很多防御细胞的初始技能，限制死就有很多细胞发挥不了自己的力量。 而任务失败的那个防御细胞，他的初始身份是吸血鬼。 不过，吸血鬼啊…… 我看向墙壁，墙壁后面就是乐琪的房间，乐琪这家伙，乌鸦嘴技能是不是点满了？ －－－－－－－－－世界分割线－－－－－－－－－ 世界有些不对劲。 超人召集正义联盟，甚至把少年正义联盟的人都一起招来，然后一开口就是这句话。 早有所察觉，甚至有些隐约印象的蝙蝠侠打开了屏幕投影。 “这些城市，你们有印象吗？它们不见了。”蝙蝠侠用一根长棍，指着世界地图上被放大的城市。 “这些地方有城市吗？不是一直都是荒漠吗？”神奇队长声音越说越小，因为蝙蝠侠正指着一个空白的城市，“我……我觉得很难受……” “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但是它应该是你的城市。”蝙蝠侠表情很沉痛，他指着的变成荒漠的城市正是身为神奇队长比利生活的福西特市。 神奇队长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我不记得，我只记得超人救了我。” 超人脸上带着哀伤，“我不记得这件事，比利，我只记得我收留了你。” 整个瞭望塔的会议厅彻底炸了，所有人都在被投影出来的世界地图上找自己觉得熟悉的城市，虽然自己的城市还在，但是很多觉得眼熟的地方都是空白的荒漠。 “打扰一下，各位。超人，我需要你帮点忙。”不知道为什么缺席的夜翼强制入侵了瞭望塔的系统，直接挤掉了被投影的世界地图，“超人……来接一下我们……等等，注意不要被我们咬伤了……我……有点……失控……” 夜翼脖子上都是血迹，但是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强行忍耐，“快来……我发现了……啊！” 通讯里的夜翼突然暴走，他身后有人伸出了一只手，强硬的把想跑出去的夜翼拖进了棺材，棺材瞬间合上，掉在地上的通讯器还能传来棺材里夜翼的嘶吼声。 超人瞬间消失在瞭望塔，蝙蝠侠紧随其后。 戴安娜连忙安抚本就混乱的众人，大家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回去，所有人都准备在瞭望塔等。 他们有种直觉，夜翼恐怕找到了世界的‘真相’。 第78章 缘由 明明速度最快的是超人，但是返回的时候，却是超人扛着棺材，蝙蝠侠走在前头，对于这种发展，正义联盟的所有人都早已习惯。 “夜翼在里面？”红罗宾上前一步，“为什么没声音了？” “呵呵。”棺材里发出了几声笑声，声音有些耳熟，而被熟悉的人，基本不会发出这种矜持贵气的语调，“你们世界的夜翼昏迷了，呀，不小心吸了太多血。” “别开棺材，我跟夜翼都控制不住自己，给我们足够的血液再来讨论别的。”声音的主人语气无奈，“住脑，再想我们自制力不足，我就暴你们黑历史，我自制力不足是因为你们世界的时间被回潮了，我相当于几百年没吸血，这是你们自己惹出来的麻烦。” “夜翼？”闪电小子沃利惊讶，“是你吗？” 棺材里的人没有再给出回应，沃利好奇的绕着转了好几圈，被闪电侠抓住，没看到蝙蝠侠的表情吗，再闹就倒霉了。 因为夜翼跟棺材里的人都提前告知了危险性，棺材是在专门为了危险人物准备的关押室打开，除了超人蝙蝠侠、神奇女侠还有火星猎人，其他人全部都在外间透过玻璃看内部。 只是众人没有想到，打开的棺材里是这种惨烈的景象。 穿着普通的青年被银枪钉死了喉咙跟心脏，他不是不想回应沃利，而是没法发声了，不过青年还在笑，右手似乎不能动，左手却牢牢困住夜翼的胸口，把人禁锢在怀里，让昏迷的夜翼绝对没有可能逃走。 “夜翼？你还好吗？”超人小心翼翼的上前，被蝙蝠侠拨到一旁。 用仪器扫描了被困的两人之后，蝙蝠侠示意超人把这个疑是夜翼的人喉咙上的银枪抽出来。 “就这么抽出来？！”超人皱眉，有点下不去手。 声带被破坏的我翻个白眼，张开嘴，露出了四枚尖锐的尖牙。眼神无奈，哪个人类喉咙被刺穿这么久还能活的？ “快点。”蝙蝠侠取出冰封箱子里面的血袋，将吸管递到我嘴边。 我瞥了蝙蝠侠一眼，蝙蝠侠的视线转向我喉咙，我咬住了吸管，没有吸吮的举动。 我当然知道蝙蝠侠这是怕我抽出银枪的时候出意外，但是我不乐意啊！ 废话，喉咙上还钉着银枪呢，现在进食，我痛！ 超人的视线在我跟蝙蝠侠身上转来转去，然后我们一起盯上了他。 饶是超人都没忍住后退了一步，他总觉得自己绝对又要被蝙蝠侠算计了，更何况我盯着的是他脖子上的动脉。 “所以夜翼能咬穿我脖子吗？”超人说笑转移我注意力，结果发现我嘴角上扬，盯着他没动弹，超人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真是的，我跟你们这些蝙蝠没共通话题，你们家人在伤害自己上绝对是一流的。” ‘这是欠揍了吧？’我心思转动的瞬间，超人抽出了我喉咙上的银枪。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声音弱得基本听不到，试了下，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但还是无法说话。 蝙蝠侠干脆把血袋拿高，直接挤进我嘴里。 我大口吞咽，咽喉处疼痛难耐，银虽然无法杀死我，却也给我造成了差点陷入沉睡的致命伤。 难怪上一任做任务的防御细胞直接任务失败，这不是绝地翻盘的问题，而是只能重开。 并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样，带上吸血鬼的卡，还能抵抗致命弱点。 “心脏能拔吗？”蝙蝠侠在我连吞两袋血包之后询问。 我松开了一点手，夜翼眼皮在动，尖牙都露了出来，我收拢手臂，他又陷入沉睡。 蝙蝠侠了然，去取了一堆银制的手铐脚链。 “每次我都想问，你们到底藏了多少东西，还有为什么你家的人永远都能找出来。”超人叹气，先用面罩扣住夜翼的嘴，然后大力辖制住松开就暴走的夜翼，把人捆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看着挣扎不已的夜翼，蝙蝠侠举起了针管。 我推开了朝我手臂伸来的手，指了指夜翼，摇头。 “你们两个不是同一个原因。”蝙蝠侠了然，“夜翼才是感染，你不是。” 我嘴角上扬，点了点头。 我是魔幻种族吸血鬼，而倒霉鬼夜翼是这个世界出问题的根源，他被本土的吸血鬼算计了。 嗯，第二次。 在超人想直接抽出我心脏的银枪前，蝙蝠侠阻止了他，同样把我手脚用银链捆上，不过摸到我右手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咔嚓’正骨。 我眼角抽动了一下，我这倒霉的胳膊啊，这都第几次了。 脱臼被正骨之后的手被捆得严严实实，我翻个白眼，对这种行为习以为常。 “总觉得你们两个默契得让人胆寒。”超人吐槽了一句，“我要开始了。” 我对着超人昂首，视线却看向蝙蝠侠，蝙蝠侠点头。 超人再次快速抽出银枪，却没想到眼前被银链捆住的人两三秒就挣脱了束缚，直接拽着超人往自己怀里呆。 蝙蝠侠眼疾手快的把超人踹开，飞速把血袋塞进眼睛都变成红色的‘夜翼’嘴里。 好一会，我视线里的血色才褪去，整个人往后仰，“啊啊，简直要命。” 这个时候，我的喉咙算是恢复了一点，起码正常发声没问题，就是沙哑得像重感冒。 “你还好吗？”超人一点都没有他刚刚差点被袭击的感觉，态度依旧温和，“你是夜翼，对吗？” “正式认识一下，我是理查德格雷森，你也可以叫我迪克。”被锁链捆住丝毫不影响我的气质，优雅贵气甚至比上一个总裁提姆的卡更甚，“种族是血族。” 蝙蝠侠丢开我，走到依旧嘶吼没有理智的夜翼身边，“他是怎么回事？” “被咬了，别看我，不是我干的，我可一直被困在棺材里。”我翻个白眼，进入这个世界就陷入上一任离开时惨境，引诱挣扎逃脱陷阱的夜翼来我所在的地方到是我故意的。“不过你们该感谢我，夜翼现在可是没有理智的感染源，对了，他现在没有理智只是因为我也咬了他，并进行了初拥，不然你们就要面对一个没有心，却有夜翼所有能力的吸血鬼。” “可以出来了吗？”蝙蝠侠回头看我。 “放开我的话，我会第一时间攻击超人，因为他看着很好吃。”我淡定的吐出恐怖的话语。 “你因为不会被感染，出什么事情了？”蝙蝠侠非常确定，我跟夜翼状况不同，甚至我能压制夜翼，但现在为什么连我都会失去理智？ “你知道你们世界出问题了吗？”我答非所问。 神奇队长趴在玻璃上，“我的城市消失了！他不见了，我甚至一点都不记得！” 隔音的玻璃都没挡住突发奇想用魔法传音的比利，他身边明明就是通讯按钮。 “被吃掉了。”我解释，“最开始是有人跟夜翼一样被咬了，而被咬的人是会伪装的，他能假装自己跟平常一样，然后去袭击别人，当整个城市的人都被咬之后，城市就会被吃掉。” 这种回答让所有人都意外。 “什么人做的？”戴安娜发出疑问，“被吃掉是包括我们的记忆吗？如果不是蝙蝠侠发现有一些城市变成了荒漠，我们甚至会认为它一直都是荒漠。” 我叹气，“因为被吃掉了啊，吃掉就消失不见，自然是所有的一切消失不见，包括你们对它的记忆。城市、城市里的人，城市的建筑，所有的，所有的一切。” 蝙蝠侠对此不是很意外，他意外的是，“你为什么而来，制造这一切的人，跟你有关。” 真敏锐，细菌入侵当然会触发防御细胞，如果解决不及时，这个世界都会被吃光，就像回潮前的世界。 “别冤枉我，我是追着祂来，并不是我跟祂有关。”拒绝背锅。 超人打断我们的对话，就怕蝙蝠侠几句话把人问恼了，“你说我们的世界回潮过一次，是我们追查这种现象失败了吗？” “防不胜防，我说过，被感染的人是会伪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我看向夜翼，“就像是他一样。” “怎么让夜翼恢复正常。” “找到根源。”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有一个吸血鬼源头，找到他，杀死他，一切都会复苏，不过你们如果拖太久，被他吃掉的城市就会被笑话，你们甚至无法记得到底是哪个城市被消化掉。” “人在哪里？！”超人侧耳倾听，“我没有在世界上听到任何异常。” “没用的，被入侵的城市都会像是被铅覆盖，你意识不到它出了问题，等你发现的时候，这个城市已经从你的记忆里消失。” 这种棘手的情况才是上一任防御细胞失败的主要原因，那位没法让正义联盟的超英们相信自己，不小心又中了‘细菌’的陷阱，最后两面受敌，任务失败。 而现在有个最关键的问题，怎么才能解决我跟夜翼失控的问题。 “夜翼好解决，我完成对他初拥就可以。”我歪了歪头，“但是那样他会彻底变成吸血鬼。” 第79章 转化 “不可逆转吗？”超人惊讶，“没有别的方法吗？” “夜翼已经被转化两次，变成我这样除了种族其他一切正常的吸血鬼，还是变成转化他的毫无怜悯心，只有食欲的吸血怪物？”我轻笑，“别看老蝙蝠，其他世界的他又不是没有非人类的儿子跟罗宾，他只是不想用超凡能力，并不是彻底排斥，不然就不可能跟你们成立正义联盟。” 作为正义联盟最初七巨头里唯一一个普通人类，蝙蝠侠要是真对超能者有歧视，连最良心的闪电侠都不会愿意跟他组成怜悯，超英只是善良，不是蠢。 蝙蝠侠不会立即同意这种事情，他全心全意的在给夜翼检查。 超人给我搬来了一张特殊金属做的椅子，给我换了个地方，然后他接手了我的检测。 “我没问题，翻车了而已。”我相当淡定的把前任翻车的事件放自己身上，不然解释起来就没完没了，以蝙蝠侠的性格，不追究到底才怪。 掐头去尾只说结果，被回潮了时间的正义联盟没法跟我核实第一条时间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了，外面看热闹的那些闲得发慌的人，给我准备点东西，我做个能搜索吸血怪物的仪器。”我翘着腿，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就算锁链加身，优雅依旧。 不同于上一个提姆的斯文败类忧郁总裁，这一次用的我自己的身体，超常规魔幻种族吸血鬼却给了我随时随刻优雅贵气的气质，蛮好玩的。 身为韦恩集团第一顺位继承人，卢瑟资源随时可以取用的人，贵族气息这种东西……有，但是平常说有没有？布鲁斯身上多的是，烦。 自我定位为普普通通小警察一枚，不需要这种气质。 而现在，无论我做什么，都带着非人的气质。 这件特殊房间很有意思，墙壁打开，隔壁就是医疗室，密封的那种。 用夜翼嘶吼的声音当背景音乐，我快速组装调试，“接几滴夜翼的血过来，两三滴就够了。” 闪电侠瞬间递给我一根试管，他们太好奇，已经一步步从外面观察变成了近距离围观。 我啧了一声，“所以你们简直就是好奇心害死猫的典范，现在我要是想咬你，伸手就能够到。” 闪电侠疑惑的来回快速走动，“我能跑啊！” “他们还能伪装呢，都说了除了怕光怕银，他们能伪装成平常的样子。”我头都不抬，继续组装，整体结构短短十来分钟就构建完成，然后我小心翼翼的把夜翼的血液倒进了中间的玻璃容器封口。“夜翼是被吸血怪物算计同化，我只是暂时压制他，所以他的血液跟怪物们拥有一样的元素，有相同就方便找。” 沃利抬头，“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 我露出一个笑容，“因为如果是我的世界里的沃利的话，他会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你看沃利的眼神不对。”红罗宾一直没有靠近，甚至现在都站在我攻击不到他的位置。 “因为我离开我的世界之前，正好把某个迷失在时间里的笨蛋救回来。”闪电侠家族拥有神速力，相对的，他们也是最容易迷失的人。 沃利缩了缩脖子，“嘶，听着好惨，不过你们会救我的啊！” “如果跟你们现在消失的城市一样，谁都不记得你呢？”我没好气的把靠过来的沃利推远点，“别太迷信我们的力量，人总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就像是你现在翻车的情况吗？红罗宾眯了眯眼，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解释过我到底怎么翻车，并且这个世界到底是被谁回潮了时间……等等。 “沃利回潮了这个世界的时间？”红罗宾直觉这个答案恐怕不对。 我晃了晃手上的银链，“你认为我都变成现在这样，就凭沃利能回潮这个世界的时间？” 我也没想到，前任居然会翻车到这种地步，一般而言，任务失败我们是可以提前撤离的，只是一个吸血鬼还被银枪钉死喉咙跟心脏，前任绝对是死犟着战斗到最后一刻被现世的世界意识发现自家崽快死了捞回去。 闪电侠托着下巴，“所以是我跟沃利？” “不，是其他世界的人，你们世界跟他的世界很相似，所以他虽然无法进入这个世界，却帮你们把世界拉回到可以拯救的时间线。” 这件事简单略过，正义联盟只要知道有个跟自己很像的世界里出了一个神，救了他们世界，这就可以。 现在麻烦的是，到底多少城市被吞噬，又有多少城市里已经出现吸血怪物。 “有一劳永逸的方法吗？”红罗宾手上是一块平板电脑，上面是无数的城市的监控，每一个城市都再正常不过。 这一点，还真的很棘手，因为谁也不知道到底谁被感染了，也不知道吸血怪物的王在什么地方。 “王？等等，夜翼为什么会被算计感染两次？”红罗宾抓到了重点。 “因为夜翼就是它们选中的新王。”我无辜的歪头，笑出声，“我们可是非常受欢迎的哦～” 那么，你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而被变成了吸血鬼？ 这件事谁都问不出口，他们跟我不熟悉，但是跟夜翼很熟悉，蝙蝠家的人都一个毛病，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伤口透露给别人看。 蝙蝠侠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你怎么解决自己失控的问题？” “你决定了？你决定了。”我感慨，这个世界输得太惨，而入侵的细菌也太过难缠，简直可以算得上是癌细胞级别，只不过还好，是类似白血病这种可以进行骨髓移植来拯救。 夜翼作为两次时间线的关键点，他杵在被回潮的时间线节点上，也就是说，意识到不对劲的夜翼，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 “你可以解决夜翼失控的情况，怎么解决你自身的？”蝙蝠侠从头到尾都没有问为什么我会失控，至于我一开始说的饿了几百年的理由，他一个字都没信。 “你啊，靠你啊。”我带着可怜兮兮的表情，“请不要对我太凶，布鲁斯。” 蝙蝠侠盯着我表情无奈，“我知道了，你是真的不着急。” “天塌下来你顶着。”我表示这又不是我的世界。 沃利小心翼翼的戳了下红罗宾，红罗宾小声解释，“他们在说这件事急不得，天塌了也要等两个夜翼恢复正常，估计这种吸血怪物找出来也没用，还是需要解决内里的麻烦。” 总不能把所有被咬的人都变成吸血鬼吧？这不是跟没拯救一样了吗？ 沃利等人盯着红罗宾的表情都不对，这短短两句话，你们蝙蝠家的人到底怎么扩展成一场交谈的？ 初拥夜翼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我还带着镣铐，这家伙已经恢复正常在测试自己的力量。 力量、速度、体质，夜翼本身就是格斗高手，现在更是加强了无数倍。 “你还是有弱点的，阳光跟银。”我丝毫不介意手上并不长的锁链，“银对我们来说，就像是氪石对克拉克。” 超人看向我们，“你现在可没有动不了。” “那是因为我好歹也是王啊。” 其他人已经先各自回到自己城市，蝙蝠侠、超人还有神奇女侠三人留守瞭望塔，不过正义联盟的通讯特别活跃，所有人都在查自己城市里是否出现了吸血怪物。 对于这种行为，我只有一个评价。 “这毫无意义。” 并不是我偏见，而是除了夜翼这个倒霉鬼，其他人都是可以逆转的。如果世界的问题被解决，城市恢复，除了几个倒霉的被直接吸干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会恢复正常，甚至可能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所以在知道人能救的情况下，超英们完全没发下狠手。 确定夜翼基本适应了自己的力量，我们一起去找蝙蝠侠，能提早一点解决问题就提早一点，难保会不会有一个世界被消化。 蝙蝠侠闭着眼沉思，敲击桌面的手指说明他并没有睡着。 “迪克。”蝙蝠侠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要怎么才能解决问题。” “首先，找到夜翼之前的吸血怪物的王，然后，找到他们的育苗室，他们起码会有一个跟瞭望塔一样大的地方来放置他们的女王，使他们可以产卵。”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我的话也让蝙蝠侠明白，除了能伪装自己的吸血怪物感染者之外，还有正常诞生的吸血怪物。 夜翼挠了下脸颊，“巢穴的话，可能在布鲁德海文。” 夜翼表情非常尴尬，“女王……我好像也见过，见过她的上半身。” 这家伙……第一次时间线里翻车会不会就是因为美色？ 好吧，这么说他啊有点不公平，夜翼不是好色之徒，他只是保留了对每个人都先给予善意的习惯。 哪怕因此受伤无数次，夜翼都没有收回自己的善意。 “我需要去一趟布鲁德海文，那里恐怕已经沦陷。”夜翼神色复杂，“还有一件事，我不记得我到底怎么出事的，我只记得有很香的味道一直吸引我。” 用自己的血钓鱼的我默默扭头，对两人谴责的视线视而不见。 都说了，偶尔我很讨厌蝙蝠们的敏锐。 第80章 照片 布鲁德海文是一定要去的，无论是我还是蝙蝠侠跟夜翼，都怀疑吸血怪物的老巢就在布鲁德海文。 问题是，怎么找，在整个布鲁德海文都可能沦陷的情况下，怎么在城市里找到那个夜翼只有模糊印象的产卵的女王，还有已经准备退位，却因为我的出现横插一手，状况未知的前怪物王。 “为什么会有王跟女王？”夜翼不理解，“它们不会乱吗？” “蚂蚁会乱吗？蜜蜂会乱吗？”我的回答很符合逻辑，怪物逻辑，“你非要跟一个我们眼中的怪物种族来辩论我们的社会关系？” 夜翼翻个白眼，踹了我一脚，“别闹，不就是我恢复自由，你还没摆脱失控的麻烦吗，真没办法解决？” “有啊，就是布鲁斯。”我淡定的表示早就有控制自我的能力，“我失控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解决方法有，但是我们没有时间，简单干脆的给予布鲁斯制止我的能力就好。” 简单来说，我可以给布鲁斯像是命令式神一样能命令我的严令，虽然只是一个‘禁止’咒语，却能让我能绕过很多麻烦。 至于为什么现在不说，我们彼此都清楚有可以制约我的东西，但是我现在不乐意给，又不是马上就要离开瞭望塔。 我就是不乐意看到夜翼行动自如，我却约束重重！ 夜翼跟我是同位体，他当然清楚我在恼什么，又不会有危害，自然了一看戏，反正头痛的是布鲁斯。 闪电侠回到瞭望塔是我没想到的，“你不用待在你自己的城市吗？” “无赖帮的人帮我看着，而且沃利没来，他留守。”闪电侠匆匆忙忙回来不是没有理由的，“你们看看这个额，是不是跟你们有关的？这是我意外接触到的，还是沃利看到提醒的我。” 你一个超级英雄让自己死对头去给你看守城市还带孩子，真的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不过这样才是闪电侠，也才是闪电侠所在的奇妙城市。 闪电侠带来的是两份线索，其中之一是一堆照片，古老的书本内容的照片。 “原件实在太老，动一下都说不定直接烂了，不过所有的内容书的主人都有拍照，我复制了一份。”闪电侠将照片投影出来，“这些是不是跟我们要面对的吸血怪物有关？” 这是一份很久远的记录，在这片大陆还属于它的土著的时候的记录，当然，内容是进入这片大陆的外来者翻译记录的。 部落里出现了一个怪物，怪物一直吃不饱，恐惧于怪物的土著献上食物来换取自身安全，越来越贪婪的怪物并不满足，咬了第一个人，这个人拥有之前所有的人格跟记忆，只是失去了所有的怜悯心，一心只想要食物，而最能填饱它肚子的，是人的血液。 “是这个。”我咨询了一下，世界意识给予了准确的答复，祂身上的毛病属于夏季吹空调感冒了，只不过这次感冒有点严重，救护车来了都没用。 见我做出了与什么人交谈的举动，蝙蝠侠点开一张照片，“问一下，这种驱除破坏还有没有用。” 被点开的照片是一个巨大的建筑物被火烧的画，难得的在魔幻类记录里看到这么一张写实类的描图。 这一点到不需要询问世界意识我就能给出答案，“有用，物理意义上的破坏就好。麻烦的只是，被咬的人。” 真正意义上的吸血怪物直接杀死没问题，被咬的人虽然说被转化了，实际上除了夜翼这个特殊的转化成王的人，其他人全部都是属于可以逆转的存在。 这份资料确定了真实性之后，我们找到了一个奇怪的点。 “谁封印的怪物？”夜翼看向我，他直觉我知道。 “不必在意，不是坏人。”这个世界很久之前就有防御细胞来处理过，只是因为各种原因，世界再次被‘细菌’入侵了，都说了跟夏季吹空调吹出来的感冒一样，只是很多人都没意思到，感冒，也是会死人的。 蝙蝠侠快速将集中对付吸血怪物的方式总结出来，我盯着看半天，跟世界意识商讨之后，只留下四种应对方式，这是对被咬的人伤害最小的方法。 “你很受欢迎？”蝙蝠侠似乎只是不经意的开口。 “对啊，我一直很受欢迎。”我大方的承认，甚至回应了蝙蝠侠的猜测，“跟我交流的是你们世界的世界意识，祂对于我们的麻烦就像是我们体内生病一样，只知道哪里不舒服，缘由说不出来。” 所以别想让我去世界意识那里套话，感冒知道吃药，但是感冒缘由跟原理，抱歉，基本没人会在意。 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蝙蝠侠询问第二件事。 闪电侠带来的，可是两条线索。 闪电侠点开了一个很多人聚集吐槽发泄的网站，“这个网站都是吐槽平常遇上的奇葩事情，虽然暴躁了一些，但是大方向很正，只要不是事主的错，都会有很多人安慰或者出主意，所以这个网站规模也不算小。” 本身就是不盈利的私人交流网站，这种规模已经算得上了不起，问题是，网站的主人在页面主页置顶了一个通知。 【我身边的人好像被换了一个人，他（她）想吃了我！】 蝙蝠侠点开帖子，里面密密麻麻都是自己身边的人看着不对劲，对方还一直盯着自己的动脉看的讨论。 我看了一会，取过电脑入侵网站，在置顶的讯息下方同样放置了一个文件。 【如何分辨对方是否是你认识的人。】 被咬的人是能伪装的，但是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分辨方法，邀请他（她）看可爱的动物犯蠢的视频，能被逗笑的，绝对是正常的人，毫无怜悯之心的人，嗯，或许会被误伤一部分。 “迪克！”蝙蝠侠几乎看完内容的瞬间就明白，会有很大一部分对动物心怀恶意的人会被恐惧。 我换了个坐姿，托着下巴，镣铐上的银链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无辜的看向蝙蝠侠。 “不要伤害普通人。”蝙蝠侠不赞同我的做法，却不得不说这种时候能分辨一部分也是好事。 闪电侠在我们几个身边转来转去，“迪克，你变成吸血鬼没有影响吗？” “有啊，我变得喜欢吃血做的料理，最爱兔子的毛血旺。”所以除了一点点饮食方面的改变，不用担心你们世界的迪克出什么问题。 “哎？可是他们都变得一心只想要食物。”闪电侠飞快调整了一下发出疑问的地址，“看，中心城也出现了。” 正义联盟的大屏幕被打开，回到自己城市的超级英雄或多或少都发现了一些问题。 蝙蝠侠行动果断，一切前因后果都可以之后再探查，留下一个红罗宾就能处理，其他人先解决自己城市里杀人的吸血怪物，至于人咬人，发出通告预防。 “会变成零元购天堂的。”我幽幽感慨，“所以你是怎么知道事情解决，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就会恢复到一切没有发生的时候？” 蝙蝠侠嘴角上扬，“我相信迪克就算是换了一个种族，也不会彻底的无视人命。” 所以是我太过淡定的态度露了馅，“主要是现在世界被感染得太严重，单纯保护幸存者已经没有意义，而直接回潮，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直接回潮的情况。” －－－－－－－－城市分割线－－－－布鲁德海文－－－－－ 迪克回到自己城市第一件事是去请假，在我笑个不停的时候，迪克被局长臭骂一顿，灰头土脸的出来了。 布鲁斯看着狼狈的迪克，给予了一点老父亲的爱，“要回家吗？” “我都工作这么久了！”迪克抗议，他才不会回去啃老。“我又不是小孩子还需要你养！” “说这话的时候想想自己的装备。”特制的银镣铐锁链到底还是不方便，我坐在车子里丝毫没有下车的兴趣，就现在这贵族男孩体验摇滚叛逆的剧本还是算了吧。 迪克翻个白眼，进入车子坐到我旁边，“我复盘了一下我最后的行动轨迹，我看到的那个女王很有可能就在瓦德家的庄园，问题是，我丝毫不记得我为什么会追查刀瓦德家，而且还是在白天用夜翼的身份。” 警察还有韦恩家第一个养子的身份很多时候是非常好用的，迪克如果需要接触一个上流人士的别墅，参加他们的宴会就可以，而不是偷偷摸摸的潜入。 “或许是因为你追查的原因已经被吃掉了。”整个世界出问题，夜翼之前是在跨城市追查，结果查到自己家的可能性很大。 “先去看看。”布鲁斯并不打算错过这个线索。 同样没有选择正面拜访，装备齐全的夜翼看向我，“你不换……” 我举起了两只手，示意他看看最多一米的银链子，“捆你身上你信不信？” 我们都是吸血鬼，对银并不会畏惧，但是银会削弱我们的力量。 “嘶，不要，穿着制服再被拷住，又不是情趣！” 你不小心，暴露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迪克。 80-90 第81章 巢穴 瓦德庄园是标准的西式庄园，占地面基不算小，地下还有地下室。 我看着扫描出来的建筑体积，“地下两层还带岩洞？女王不知道被转移没有。” “夜翼跟我进去……”蝙蝠侠看向我。 我玩着手上的银链，露出笑容，我就不信你放心我一个人在这里。 “你跟我们一起进去。”蝙蝠侠不高兴的拉直嘴角，现在的情况是，我有失控的可能，可能性还很大，而能阻止我的只有拥有‘禁止’言灵的蝙蝠侠。 进入瓦德庄园，我们第一时间开始寻找进入地下室的通道。 夜翼靠着墙摸了摸，“我总觉得这里能下去。” 我敲了两下侧耳倾听，“实心的，会不会是电梯？” 电梯改制一下的话，也可以让电梯没上来的时候，电梯井变成实心。 蝙蝠侠早已经在拆墙，他拆墙还能不触发警报，我跟夜翼讨论的时候，他那边已经开始控制电梯上移。 墙壁向一边打开一扇门的大小，电梯已经等在那里。 我跟夜翼同时看向蝙蝠侠，蝙蝠侠嘴角上扬。 “偶尔超能力也会慢一步？” 可恶！又被教训了！我跟夜翼盯着蝙蝠侠的眼神都不善，能力者招你惹你了？好吧，好像还真招惹了，啧。 冒然进入一个通往未知地的电梯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但是我们三个谁都没在意，甚至不担心电梯被封锁然后灌入毒气。 我往嘴里丢了一颗糖，夜翼好奇的探头，我给了他一颗，夜翼吃下去之后表情就变了。 “正儿八经的血液替代品，人类吃了也没关系，就是估计没几个人喜欢血液味的糖，粮食做的。”我翻个白眼，“我从棺材里出来就跟着你们，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把人做成糖？” 这糖是上任任务失败的那位防御细胞送来的，最后结局虽然太过惨烈，但是跟超英们结下深厚战友情，他还是暗搓搓的把下一个任务地点选在了超英的世界，然后隔着薄弱的世界壁送来了礼物，这个世界还没恢复，很多东西送不过来，只是食物的‘糖果’倒是送过来了。 蝙蝠侠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种‘你自己信吗’的情绪表露无疑，除了一身衣服，身上什么都没带的人，突然摸出一堆糖果跟吃糖豆一样，这不正说明问题了吗？ “你知道这里没人。”蝙蝠侠看着空无一人的地下一层，意味不明的看向我。 “我没闻到恶心的老鼠味。”我淡定的再次丢一颗糖进嘴里。 “能忍受吗？”蝙蝠侠问的绝对不是吸血怪物的味道。 “还好，夜翼味道不错。”我答的也不是‘味道’。 “喂！”夜翼抗议，这两个人是不是忘记他能全听懂？ 我本身就是因为时间回潮造成了长时间没进食的混乱情况，吸血怪物的味道对我来说相对厌恶。这就有一个问题，什么味道我会觉得香甜？就像夜翼说他意识有些混乱，但是还能入侵瞭望塔求救的时候，闻到的香甜的味道都没能忍住一路找到我的所在，这就最大的问题。 而我已经回答了，超英们的血液，在我的嗅觉里就是最香甜的存在。 “他们为什么只袭击我？”夜翼对这个有些奇怪，“这么多超英，我绝对不是最特殊的那个。” 这可未必哦。 不过我没有解释的意思，“绿箭不是有个红箭搭档吗？他不是也失踪很久。” 红头罩突然加入了频道，“军火库出什么事情了？” “被袭击了，人现在估计在柴郡猫那里。”这是我之前就得到的情报，最先被袭击的其实是超级小子，也就是乔纳森。“不过最早被袭击的，应该是乔纳森。” 我们的通讯是全频道的，所有被自己城市里的异变弄的焦头烂额，还不能下死手，现在正在用各种方式让被感染的人沉睡的超英都听到了。 “哎？我什么时候被袭击过？”乔纳森正跟达米安组队抓人，一个抓一个放倒，配合默契，弄了很多胶囊磊起了‘胶囊旅馆’。 “因为你也不记得了，而且氪星人的体质给了你一个好处，你虽然被袭击，却没有被转化。” 短暂的交流并没有多少信息，只能知道夜翼不是唯一被袭击的人，只是他是唯一被选做王袭击的人，至于原因，抱歉，我也不知道。 一路走来都没有被袭击的原因，很快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地下室第一层，除了电梯出来的那一段路，已经全部变成了卵巢，巨大的两米高一米宽的卵，整整齐齐的铺设在整个地下空间，而我们想去的地下二层，就在路尽头。 “要孵化了。”我厌恶的往后仰了一下，抽出一根手臂长的短棍，摁下按钮，瞬间变成一把光剑，我为了这次任务特意跟白龙买的武器，据说是白龙自己锻造的，好家伙，真不愧是龙族，什么都喜欢亮晶晶的。 “你没穿制服，没问题吗？”夜翼还是有点担心。 我一剑劈开蠢蠢欲动的卵，连同里面干瘪的人形吸血怪物一起砍成两节，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夜翼。 以实力证明，上了狂化Buff只会让我更强。 夜翼耸肩，确定了这种卵生怪物有很大一部分人类的特点之后，挨个给卵贴上了强力电击。 破坏掉不少卵之后，所有的卵都开始暴动。 “它们有危机感应，死太多的同伴，让它们提前孵化。”进入卵巢就不知道去哪里的蝙蝠侠发出了声音，“我找到了它们的供给管道，给我一点时间。” 并不是所有的卵都能提前孵化，顺着怪物卵的供给管道，能彻底解决问题。 没回应蝙蝠侠的时间，我们眼前已经破壳数只怪物。 “为什么我记得他们跟人类没有区别，还很漂亮？”夜翼的记忆很模糊，却也了解自己，如果是这种干瘪的蝙蝠头人形怪物，绝对会被一顿好打再来查情况，夜翼只对有理智的生命态度软化。 “吃的人越多，越接近人类，因为他们需要狩猎。”我给出了冷酷的答案，“所以它们才需要一个新的王，由人类转化而来的王。” 眼里只有食物的怪物会服从王的命令，会保护产卵的女王，一切却都是以捕食为目的，人类眼中的秩序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 差点变成怪物一员的夜翼脸色很难看，如果不是遇上我，他最后给出的通讯肯定是希望有人杀了自己。 交流不妨碍我们攻击，不过数量上就不占优势，强行孵化的怪物从五六只发展到十几只，甚至后来有几十只，到处都是卵的场地对我们十分不利，完全无法确定躲避的时候后面的卵会不会突然孵化。 “这样不行！”被一爪子砸在另一只怪物身上，借力将两只推在一起，利用我刺过来的光剑杀死的夜翼提高声音，这时候已经不需要隐藏，“我们人太少了，黑夜翼，你会不会大范围的攻击魔法？” “我是吸血鬼，都说了除了身强力壮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种族不一样而已。”我淡定的无视吸血鬼除非被银器攻击会造成致命伤，被砍掉头颅会死亡之外，几近不死的事实。 繁多的怪物攻击难免让我跟夜翼出现一点意外，我手臂被尖锐的爪子割开了一道口子，并不大，只有两三滴血液渗出。 “哦呼……”麻烦了。 “我****”夜翼张嘴就是一阵脏话，绝对是红头罩都能被骂得怀疑人生的那种，“你的血液为什么这么香？” “吸血怪物，你不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吗？”一脚将一个怪物踹到，顺势另一只脚踩断它的脖子，“因为我可以说是他们的理想进化型，还是那种求而不得的品种！” 上一任防御细胞就是想试试吸血鬼能不能血脉压迫才用的吸血鬼卡，谁能想到吸血怪物太过低级，除了女王跟王级别的存在，其他都没脑子，反而使血脉压迫失去了效果。 “别过来，我放毒了！” 如果有第三视角，就能看到无数的怪物向我冲来，沉沉叠叠甚至有的怪物被直接撞到踩在脚下。同伴的死亡都没法阻止它们旺盛的食欲。 浓郁得足够遮挡视线的紫色雾气扩散开来，我站在正中一脚把冲到我眼前的怪物踹飞，带着笑容看着这些怪物被雾气笼罩。 无论是我还是夜翼，都已经习惯群战，吸血鬼的体质基本不会累，也没有呼吸的必要，跟超人一样，呼吸只是习惯，并不是必须。 我放毒的时机很凑巧，蝙蝠侠跟我几乎同时放毒，顺着供给管道，所有没孵化的怪物都死在卵中，而活着的怪物也被我毒死。 “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放毒？”夜翼奇怪的看向我，蝙蝠侠离开之后，我其实就可以放毒了。 “因为只能用一次，第二次他们就有抗毒性。”这才是吸血怪物真正难以对付的原因。 能杀死它们的毒物几乎都只能用一次，而被咬的人都还能恢复正常，一步退后，就被迫退到退无可退。 回来的蝙蝠侠呼唤我们，“女王就在下面。” 很好，蝙蝠侠已经确定了一个目标。 第82章 解药 正如我所说，吸血怪物有抗药性，没被蝙蝠侠通过补给管道还有我的毒气杀死的怪物从卵里冲出来，完全无视还没散去的紫色毒气向我们袭来。 没有之前大规模的数量，应对起来相对简单。 “这里有这么多卵，其他地方……”夜翼语气沉重。 “产卵的只有女王，庆幸吧，人咬人已经够麻烦了。”吸血怪物只由女王诞生，而人类被感染，则是被吸血怪物转化或是被已经感染的人转化。 这真的是值得庆幸的事情，说明只要杀死女王，再制作出解毒的疫苗，就不会有更多的人遇害。 地下室第二层的入口漆黑一片，蝙蝠侠丢了一根不明材质的银白色短棍，短棍被点燃不断发出白光，这下面是一个巨大的溶洞。 我侧耳倾听，“下面应该有一个巨大的生物，在左下角光源死角。” 夜翼耸肩，“只听到一些细微的声响，好像是呼吸声，方位没法确定。” 就算是吸血鬼，想彻底适应新的能力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更何况我跟夜翼等级也不同。 虽然确定了大概位置，但是我们谁都没放松警惕，蝙蝠侠第一个跳进了溶洞。 夜翼跳下去的时候我在盯着电梯的方向看，不过只看了几眼，我便随着一起跳进溶洞，无论发生什么，先解决女王才是最重要的，那位前任的王都没这个能生卵的女王重要。 更何况，前任的王恐怕并不在这里。 进入溶洞的瞬间，巨大的三米多高拥有蚂蚁蜜蜂一样的尾巴，八只脚的人形女王就向蝙蝠侠发起了进攻。 “为什么我感觉她以前没这么大？！”夜翼炸毛，被女王一击打飞。 “我来当主力，你们先停一下，把她的视线转移到我这里，女王攻击太高，血也太厚！”我们三个人当中我最灵活，而且连银封侯都一时没法杀死我，只能让我沉睡，这已经说明我的吸血鬼体质绝对被不想连伤两个孩子的现世世界意识给开了挂。 我天生防御细胞的身份只能让我拖到夜翼向蝙蝠侠求救，而不该是这样让我硬撑着行动自如。 “黑夜翼！”蝙蝠侠才不信之前被银贯、穿要害真的恢复如初，表面恢复正常强撑这种事情，超人都做过不止一次。 “相信我，我早已不止一次面对这种事情。”虽然知道在蝙蝠侠眼里，夜翼永远是需要保护的那个，但是我真的不需要！ 现世的后勤管理局里已经开始流传我大魔王的名号了，这绝对是污蔑！ 光剑对女王的攻击效果要好过蝙蝠侠跟夜翼的武器，蝙蝠侠跟夜翼瞬间就从女王进攻的主要目标上下来。 “我们……想要……进化！”女王疯狂用两只拢成巨大长枪的手攻击我，眼底都是贪婪，突然第一次开口。 女王是有智慧的，这一点我们一开始就知道，只是这疯狂进攻的样子让我不免想起刚刚电梯上的动静。 “你被瓦德家族的人背叛了。”我恍然，瓦德家的人绝对还有人没被感染，他们发起了反击。 “……进化！”女王不在多言，陷入混乱的女王只有一个念头，吃了我，进化。 先不说做不做得到，就是吃了我这件事，想也别想，我要真死在这里，这具躯壳就会跟沙子一样散去，进化只是美梦一场而已。 趁你病要你命，对付敌人我可不知道手软。 吸血鬼的体质增加了我的速度，本身就灵活的我能像跳舞一样耍着女王玩，找准女王攻击节奏之后还能惹毛女王让她不在意蝙蝠侠跟夜翼的攻击，只想先杀了我。 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攻击，夜翼的攻击频率又给了女王身后依旧是两个人的错觉，更何况有更吸引仇恨的我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溶洞天花板的蝙蝠侠从天而降，手臂宽的药剂刺入女王后腰，那里正是女王人形上半身跟巨大的蜂尾下半身连接处，我借着女王因为疼痛而失手的机会起跳，用光剑刺入了女王的眼睛，比起身上坚硬的皮肤，从眼睛刺入大脑才是最好的选择。 “啊啊啊！！！”女王发出剧烈的惨叫，人形的上半身往后仰，血液从后腰还有口鼻喷涌出来，随即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不顾喷射的血液快速上前，抽出女王眼睛中的光剑，女王伸手贪婪的抓向我，被我一脚踹开，用力将光剑刺入女王心脏部位，用尽全身力气往下压，终于刺破皮肤。 “你在干什么？”夜翼不认为我会侮辱敌方的尸体，会这么做肯定有缘由。 “她的心脏，心脏是制作解毒剂的主要材料。”有始才有终，女王生产所有吸血怪物，也只有她才能将被感染的人类变回普通人。 夜翼连忙上前帮忙，蝙蝠侠正在用强光手电照射后方的洞口，下面才是真正的地下室二层。 “嘶，好硬！”夜翼跟我两个人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女王的皮肤隔开，夜翼开玩笑，“我还以为我的力气能比上超人了。” “嗯，被氪石击中的超人。”我随意的回应了夜翼的吐槽。 蝙蝠侠无奈回头，“卡尔哪里招惹你们了吗？” “正常计量单位？”我无辜的歪头，踩着女王的身体，用手探入抓住了它的心脏。 “……别胡说。”蝙蝠侠不想跟我们两个说话。“我下去看看。” “等等，我跟你下去！”夜翼看蝙蝠侠跳下洞口，连忙跟了上去。 我摸出一个跟女生补水的小喷壶差不多大的瓶子，喷在心脏上，心脏瞬间被冷冻，暂时没法处理这东西，冷冻好我用一条绷带捆在了腰间，什么都能丢，这颗心脏不能丢。 好一会没看到蝙蝠侠跟夜翼上来，我皱眉，也跳进了洞口。 上一任防御细胞会任务失败，主要是因为一开始没想到会扩散得这么快，而且整个城市沦陷就会使城市在所有人记忆里彻底消失，前任前期没找到女王跟王，后期是没想到夜翼会伪装得那么好，而且他就是新任的王，结果后期一直在跟被感染的超英对敌，还被信任的夜翼背刺，结果显而易见。 进入地下室第二层，我就知道为什么蝙蝠侠跟夜翼这么久没上去，这里有很大的空间，而且墙壁上全部都是吸血怪物的壁画，应该是它们的历史。 “你们找到什么了？”我所以为的卵，在这里都没有，空旷而诡异的地下第二层，全部都是渗人的壁画跟雕像。 “是个祭坛。”夜翼指向石制的祭坛桌子，上面还有一些古怪的祭品，“我在上面感应到不太妙的气息，所以没让蝙蝠侠碰。” 不能接触祭品的蝙蝠侠在收集这些祭品的波动，下次就能用仪器找到它们。 “你是对的，这些东西能召唤世界外的‘恶魔’。”我说呢，入侵的怪物在鹰酱国家出现前就被封印或者驱除了，到底是怎么回到这个世界来的，“麻烦了，两个世界的路径恐怕已经联通。” 最麻烦的就是这种，吸血怪物以后恐怕就是夏季感冒。 “好消息，这种吸血怪物并不会进化，你们有应对的方法相当于有疫苗，而且下次入侵，起码也是一两百年以后的事情了。”我分析这些事情非常冷静，会患季节病的世界不是一个两个，甚至这种熟悉对手的世界会被用来给刚刚上任的防御细胞练手 “种族改变不会影响性格吗？”蝙蝠侠想问这句话已经很久了，自己的罗宾他自己最清楚是什么性格，迪克到达米安，都是拥有超英品质才成为超级英雄的人，而不是因为蝙蝠侠。 “……我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这种事情了，布鲁斯。”并不是习惯冷漠，而是我清楚，怎么做才是对世界最好的选择，保留善意的同时，冷静理智才能处理得好不断遇上的熟悉的‘陌生人’关系。 就像前任会因为跟超英共事产生的战友情而选择一个相似的世界做任务一样，防御细胞难免会因为相似的灵魂停留，而这一切就需要细胞们自己去整理自己的感情，只能说替身这种玩意，会翻车的。 “现在该解决的是还在逃的王，还有眼前的祭品跟解读药剂。”对于我自己的事情，我并不想多说什么，工作这种事，我反正是乐在其中。 蝙蝠侠摁下通讯，“超人，找到了吗？” “马上！”超人那边是呼啸的风声，“他太能躲了，我刚刚找到他（它），他看上去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心跳跟血液流动。” 吸血怪物是有心跳的，王没有心跳是因为下一任王已经选出来，继任之后上一任就会死亡，结果夜翼被我截胡成我的‘亲属’，上一任王就被卡成半死不活。 很快，找到人的超人就解决了对方，语调轻松，“现在只要制作出解药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主要材料我拿到了，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可以制作出解药。”我也松了一口气现在算是大局已定，剩下的吸血怪物跟感染者都闹不了大乱子。 “消失的城市怎么办？！”神奇队长最着急，他的城市就消失了。 “放心比利，等大部分人恢复正常，时间就会流转回事情发生之前，我会在这里一直待到世界恢复正常。”我声音严肃，“我为此而来，会解决你们世界的问题。” 第83章 后续 制作解药对我来说并不困难，我在三个小时之内就用女王的心脏制作出了针对性的解毒剂，还留下了制作方法跟在女王没被找到前可以使用的抑制剂。 乔纳森好奇，“黑夜翼，你能制作抑制剂为什么之前没用啊？” 我无奈的敲了乔纳森一记，“没得到女王的心脏，我做不出抑制剂，没数据我也没办法凭空捏造，你总不能让我用夜翼的心脏去做吧？别跟卡尔一样把自己的超级大脑当摆设！” 乔纳森吐舌，“可是你们蝙蝠家的人真的超好用啊！” 达米安闻言翻了个白眼，干脆走人，理都不想理我们。 “那我把解毒剂给……”乔纳森说话的时候我摊开了手，解毒剂的配方早就不在这里。“哎？” 为了防止数据传输出现问题，我打印了纸制的资料，也拿了数据存储器，现在东西都不在了。 “达米安拿走了。”我好笑的看着反应不过来的乔纳森，“就刚刚。” 乔纳森疑惑的挠头，“我怎么没看到？” “或许是因为跟我说话太专注了？”我转移话题，“乔乔，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没把握瞒过达米安。”乔纳森很有自知之明，达米安实在太敏锐了。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我露出笑容，相信我，躲避自家人的视线，我有经验。 ―――――我是回潮时间的分割线―――― 时间倒退回吸血怪物被召唤之前，一开始超英们也没发觉自己的世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知道乔纳森鬼鬼祟祟的摸进瞭望塔操作台。 “小乔想做什么？乖宝宝也会恶作剧了？”绿灯侠满脸兴奋，举着一台蝙蝠侠的摄影设备兴致勃勃的准备拍摄某只乖宝宝的黑历史。 “小乔是正常的小男孩。”超人无奈，乔纳森这个年纪的孩子，绝对会调皮捣蛋，不然也不会在刚刚觉醒超能力连飞行都做不到的情况下就跟达米安一起出去成为了小超英。 “蝙蝠呢？”闪电侠好奇的左顾右盼，没看到那只大蝙蝠。 “蝙蝠侠说他觉得数据库里的资料不对劲，正在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超人解释了一下，“不过我对过，大范围上的资料没有问题。” “等等，那不是说蝙蝠侠就在操作台？”绿灯侠跟闪电侠同时谴责的看向超人，光明伟大的超人怎么在看自家孩子笑话？ 超人露出了完美的微笑，偶尔看看自己越来越成熟的孩子的笑话也是家长的乐趣之一，小孩的黑历史就是养孩子最大的快乐。 乔纳森小心翼翼的探头打量了一下空无一人的操作台，早听到动静躲起来的蝙蝠侠流露出几分疑惑，就算是蝙蝠侠都不认为乔纳森会在这里恶作剧。 “唔，等等，迪克哥哥说怎么做来着……”乔纳森碎碎念，小心翼翼的把一枚存储器插入操作台，“密码是……为什么迪克哥哥会知道蝙蝠侠设置的密码，还能准确的从一大堆备用密码里找出正确的，呜哇，密码好长，这么长的密码真的方便吗？” 蝙蝠侠无奈的站在乔纳森背后双手抱胸，“那是因为长密码不是常规密码，是用来开启内部设置的。” “哇啊！！！”乔纳森吓得蹦了起来，回头看到蝙蝠侠，整个人尴尬得不行，“蝙……蝙蝠侠……” “迪克让你做什么？”蝙蝠侠很疑惑，夜翼一直在布鲁德海文，想做什么他完全可以自己来，蛊惑乔纳森没有必要。 “不是迪克哥哥，是另一个迪克哥哥！”乔纳森努力解释，“我没有在做坏事……就一点点？迪克哥哥说给出资料的同时……看点笑话。” 乔纳森声音越来越轻，心虚已经写在脸上，那句看点笑话绝对打动了这位超级小子。 蝙蝠侠盯着乔纳森，“从头开始说。” “哦……”乔纳森突然醒悟过来，“等等，迪克哥哥说了，被抓住也不能说，我解释不清楚的，还不如把他给的资料放出来！” 蝙蝠侠身后冒出一长串的笑声，他回头，不少在瞭望塔的超级英雄都在门口处探头探脑，不包括可以透视的超人，这位正大光明的在看戏。 “爸爸！迪克哥哥说了，如果你不想你的秘密被告诉妈妈，就必须帮忙。”乔纳森一脸的困惑，“爸爸，拉娜是什么意思啊？” “等等，你为什么会知道！”超人脸色大变。 “你可以回去问问你妈妈。”蝙蝠侠嘴角上扬。 拉娜是超人的初恋，绝大多数起源，超人都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女孩。 “蝙蝠！”超人抗议，“好吧，好吧，迪克到底要你做什么？” 蝙蝠侠示意乔纳森让开，自己坐在操作台前看了两眼，飞快的顺着乔纳森之前的动作运行了下去。 屏幕开始播放，优雅得完全不像是亲和的夜翼的迪克单手撑着下巴，看着镜头微笑。 【“首先，重生快乐，各位。”迪克一举一动都像是精心找准了角度，优雅而矜持。“然后，很不幸，你们的灾难还没结束，我大概能拖延它一两百年的时间，在那之后，它会再次降临，不过到时候，你们的世界就不由我负责了，对我的后辈好点，他们只是接了任务来清理入侵的‘恶魔’。”】 【“我给了你们一点点的礼物。”迪克笑容带上了几分微妙，“在礼物之外，是一段影片，值得珍藏。”】 “……我觉得迪克不怀好意。”闪电侠抖了抖寒毛，直觉让他感觉到来自战友的恶意，社死的那种！ “我赞同，朋友。”绿灯侠以灯侠的第六感发誓，“迪克看上去期待着我们出丑。”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向蝙蝠侠，蝙蝠侠难得的以手扶额，看上去很是头痛。 屏幕上迪克的画面退去，冒出来一长串的目录，蝙蝠侠看着目录后面的各式超英称号，陷入了沉思，他总觉得这个陌生的儿子在作妖，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作妖。 超人走过来，乔纳森跃跃欲试的指着自己父亲的‘超人’称号，超人思考片刻就果断点击。 “等等！这什么东西？快关掉！”在超人的惊呼声中，超人被一群笑得七倒八歪的损友拖走了，他真想挣脱也不是做不到，但是他的那位黑搭档，一本正经的坐在操作台前像是在研究什么科研项目，“布鲁斯！我看到你在笑了！” 一阵兵荒马乱中，好奇的乔纳森点开了更多的文件，巨大的显示屏足够他们一起观感所有的目录开启先决条件，先看完每个超英被吸血怪物感染之后的三流霸道总裁冷酷‘狩猎’视频。 超英们都喜欢‘狩猎’美人，而视频编辑得又不像是在吸血，咳咳，虽然已经猜到在吃人，却被迪克硬生生剪辑成了各种‘猎艳’的视频。 “我的天，真不愧是夜翼！”绿箭侠丝毫不在意自己也是视频中的一个主角，拍着大腿狂笑，“乔纳森，帮忙把蝙蝠侠跟超人的那份转给我！” “哎？不要了吧？”乔纳森脸色通红的看着自己被长相美艳的吸血怪物狩猎的画面，为什么就他的被单独放出来，达米安都是一闪而逝的呗直接击倒的。 “来来来，我也给你转一份。”为老不尊的可不是一个两个，都在看热闹。 “蝙蝠侠！你不阻止……等等，你怎么也在备份！”被队友压着的超人气炸，“为什么这里面没有你！” 是的，所有‘猎艳’的视频里面，没有中二蝙蝠侠猎艳的视频。 “因为布鲁斯叔叔太难缠，被偷袭杀死而不是转化。”乔纳森可是有仔细看视频的。 蝙蝠侠对此并不意外，在所有人都在看开启目录的先决播放视频的时候，只有他在绕过设置翻看内容，他看到了恶搞下夜翼真正想转达的事情。 －－－－－鸡飞狗跳后续－－－－－－ “夜翼。”蝙蝠侠联络自己远在布鲁德海文的孩子，“报告你的现况。” “……额，还好？”夜翼那边的回答古里古怪。 “你变成吸血鬼的事情，并没有因为时间回潮而改变。”蝙蝠侠虽然早有准备，对于这个现实还是有些沉默，“回来一趟，我找人给你做些检查。” “布鲁斯，我没失去记忆。”或许是因为种族的关系，也或许是因为他是在成为王的情况下被回潮了两次时间，总之，他拥有第二次时间线的记忆，“我记得另一个迪克。” 只有一部分记忆的蝙蝠侠没说话，“回来说明情况。” “好。”知道这已经是隐晦的担忧的夜翼轻笑，“相信我，布鲁斯。” 我很好，我没有任何问题，就算改变了种族，也真的就跟另一个夜翼所说的那样，只是种族变了而已。 看着手里的糖果，还有详细的各种口味制作表，夜翼挂断了电话，他不会对自己的现况产生困扰，他会一直向前。 蝙蝠侠回头看向还在讨论到底谁被剪辑得最有型最有魅力的同伴，无声叹气，这些家伙，到底有没有他们差点整个世界都被吃掉的意识？ 第84章 礼物 乐琪每天都拿着那条项链看，信誓旦旦的说那条龙能动，我随口说了一句类似三面绣的光影效果，乐琪用一种‘你就骗傻子’的表情盯着我。 “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颓废？” “这次没有来得及吃福利。”我忧郁的趴在桌子上，难得的吸血鬼体质，可恶！这么超凡的体质浪费了！ 乐琪嘴角抽搐，“我总觉得还是不要听懂你到底在说什么的好。” “你在做什么。”我站起身，趴在窗户上往里看，刚刚我一只在庭院里的石桌子上‘晾晒’。 “拼乐高，我打算拼一俩蝙蝠车。”乐琪兴致勃勃的对照着图纸一排排摆好需要的积木。 我的视线转向作为底架的基层，“我有个问题。” “说。” “蝙蝠车旁边为什么会有个周可儿？”作为地面的灰色乐高积木上已经摆上了四个轮胎作为定位基调，但是轮胎应该是车头的地方前方有个乐高小丑。 “啊？他不是蝙蝠侠一生之敌吗？”乐琪疑惑，她其实没看过乐高大电影，只知道乐高丑是唯一可以活着的小丑。 我憋笑，“不，一生之敌是超人，因为他已经无数次跟正义联盟玩游戏不带蝙蝠侠。” “这什么见鬼的理由？”乐琪笑个不停，“等我拼完蝙蝠车就去补动画。” 我看着乐琪一个个积木对照着拼上去，冒出一个诡异一点念头，下一个世界，去乐高玩怎么样？ 嘿嘿嘿，我喜欢自带背景音乐的大蝙蝠！ 乐高蝙蝠侠赛高！红头罩出现的理由是拔网线赛高！ 乐琪回头看了我一眼，“……格瑞，你现在的表情像傻子。” “别以为我不会揍你。”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地点纽约。 复仇者大厦。 最近复仇者们的气氛有点僵，原因是身为领导者的托尼跟史蒂夫两人因为史蒂夫好友巴基的消息闹得有点僵。 是的，只是消息，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找到巴基人。 我默默用手盖住脸，合上电脑。 “谁都没见到人，还不知道巴基在哪，就是有巴基可能是杀死史塔克夫妻的凶手的消息，然后复仇者联盟就闹翻了？”我满头问号，扭头看了一眼被我丢床上睡着的384酱，我现在把人丢去复仇者大夏，是不是彻底激化矛盾？ “等等，或许真的可以。”我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的看向熟睡的吧唧，李子精激化一下矛盾或许也是好事？实际上朋友不怕吵架，就怕冷战，因为冷战没有和解的可能。 在史蒂夫跟托尼吵架的第N天，托尼给复仇者们发了信息，要求所有人集合。 “托尼终于不闹别扭了？”鹰眼巴顿抱着一桶爆米花，看了一眼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队长史蒂夫，选择坐到黑寡妇娜塔莎身边。 “我看未必。”娜塔莎不觉得托尼还有史蒂夫两人谁会退步，“布鲁斯，你或许有点消息跟我们分享一下？” 一直住在复仇者大夏的绿巨人班纳摇头，“我最近一直在实验室，而托尼，实际上他并不愿意跟我聊天，我们在不同的实验室。” 复仇者大夏的窗户被敲响了，大厅里的复仇者们往外看，小蜘蛛正趴在窗户玻璃上，他身后背着好大一个红色的礼物盒，那配色跟托尼的马克装甲配色非常相似。 星期五将小蜘蛛放了进来。 彼得放下两米高的礼物盒，“史塔克先生呢？” “那什么东西？”巴顿好奇。“给托尼的？” “额，快递？”彼得不是很确定，“有人付钱给史塔克先生的礼物，我接了单子。” 小蜘蛛有送外卖补贴赚外快，托尼有资助小蜘蛛，不过小蜘蛛还是没有改变打零工的习惯。 托尼是在彼得连环信息轰炸下走出实验室的，他举着一听啤酒，看着一大厅等待许久的复仇者们，就差一个没在地球的雷神。 托尼疑惑的歪了下头，举着啤酒罐，“我好像没邀请你们？” 是的，在托尼跟史蒂夫吵架之后，除了常驻的班纳，其他人默认搬离复仇者大夏，但实际上托尼压根没收回任何人的权限，史蒂夫跟小辣椒的权限同等。 “你给我们发了集合的信息。”娜塔莎举了下自己的手机，“或许你忘记了？” “星期五。”托尼很确定自己没有发任何信息，实际上这两天他一直在实验室，他两天一夜没睡了。 “两个小时前，主人给罗杰斯先生、巴顿先生、罗曼诺夫小姐还有班纳先生发去了集合消息。”托尼的AI管家星期五给出了准确的时间。 托尼诧异，“你出故障了吗？女孩？” “自检开始……”星期五自我检查了一下，“查到故障，有入侵者留言。” “播放。”托尼这些好奇了，连史蒂夫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送你一份李子，请查收。”声音磁性而性感，充满成熟男性的魅力。】 “布鲁斯韦恩先生？”娜塔莎发誓她绝对没有听错，毕竟能被称为鹰酱想睡的人第一名，常年跟超人一较高下的男人，让人绝对印象深刻。 托尼翻个白眼，对自己幼年好友的幼稚入侵行为不以为然，从空中拉出一个屏幕，飞速入侵某只大蝙蝠的蝙蝠洞，“今天是什么日子，让我们伟大的韦恩先生居然愿意送我一份礼物？等等，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被突然吵醒的布鲁斯韦恩脸色可不好看，从床上摁下通讯按钮，看清楚是托尼入侵了蝙蝠电脑，没好气的开口，“你在说什么鬼？” 托尼朝被彼得放在地上的大礼物盒走去，“我看看……什么鬼，大盒子里面是小盒子？这种尺寸，你在恶作剧吗？你居然有幽默细胞？！” “我没给你送任何东西，小心，托尼！”布鲁斯透过通讯屏幕看到了托尼的举动，正义联盟前两天刚刚处理掉一次大动静，最近算得上清闲。 “真的，这不是你的……shit！”托尼看着被拆开的小长条盒子，里面是一只手臂，“你TMD送了我一只人的手……等等。” 这一个两米多的大盒子里，是六个小盒子，四个小长条，一个大长条跟一个四方的小盒子。 “你送了我一个被肢解的人？！”托尼炸毛，“布鲁斯韦恩！你送了我一个被肢解的人？！” “托尼，我没有送你任何东西。”布鲁斯抓着通讯器就起身往外走，“我马上过来。” “等等！他是不是在动？！”小蜘蛛受到的惊吓最大，这个大盒子可是他送来的。 这只手的确在动，托尼面色铁青，大力拆开了其他的盒子。 “巴基？巴基！”史蒂夫离得最远，现在冲过来的速度最快，“哦，不！” 被拆开的小盒子里，是詹姆斯巴恩斯的头颅。 “等等，他还活着！”巴顿眼尖，看到了巴基的眼睑在动，像是熟睡的人被吵醒。 这下所有人都被吓坏了，七手八脚的把所有的盒子拆开，几个盒子里分别是詹姆斯的头、躯干，手脚，其中一只手是金属手臂。 “他还活着。”已经坐上蝙蝠翼的布鲁斯下了定义，“托尼，你为什么说是我送的？” 托尼暴躁，“星期五，给他播放。” 【“送你一份李子，请查收。”】重新播放的声音里没有听出任何恶意，就像是普普通通的一句问候。 “托尼……”史蒂夫看向托尼，无声的请求，‘救救他。’ 就算是托尼也挡不住大金毛甜心的请求，特别是他示弱的时候。 “等那只大蝙蝠来，他有办法。”托尼这已经是退步了。 “谢谢！托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史蒂夫并不是跟托尼关系不好，而是在这陌生的时代，连佩姬都已经死去的时代，只有詹姆斯巴恩斯是他跟过去的联系。 我探头，“以身相许？” “你在说什么鬼？等等，你怎么进来的？不对，你TM谁？！”托尼看到我的瞬间瞳孔收缩，下意识的去看通讯画面里的蝙蝠侠。 “哈喽～这里是最帅气的布鲁斯，布鲁斯韦恩。”我眨眼，“最近一期最有魅力的男人，排名第一的就是我！” 这我真没说话，这个月排名第一的真的是蝙蝠侠，不过他跟超人常年第一第二，不分上下。 我优雅的走过去，全程无视所有人戒备的眼神，在巴基分开的躯体前站定，“他这么放着，会死哦，你要杀了你仇人吗？” 才不会，骗你的，乐高没有死亡概念，哎嘿～ 托尼冷着一张脸，“把他恢复原状！” “你确定？”我挑眉，看向完全就是攻击状态的史蒂夫，又看向托尼，“他的的确确杀了你父母，在他被控制的情况下。” “……”托尼眼底难免闪过悲伤，“恢复他。” 史蒂夫一脸紧张的看向我，整个人就像是张开的弓，随时会暴走。 “OK，听你的。”我耸肩，干脆的蹲下身，把巴基的手脚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把头也放回去，就跟搭积木一样方便，“嘿嘿嘿，起床了帅哥！带你的托尼侄子去夜店嗨！就像你答应霍华德的一样。” 面对所有人敌视的态度，我歪头，“我有霍华德的留言～要听吗？嗯哼？” 第85章 安置 “你到底是谁？”托尼一点都没有放松，甚至表现出并不在意那个名字。 “布鲁斯韦恩，应召唤而来。”我正儿八经的自我介绍，但是后一句就碎碎念，“要不是迪克、杰森、提姆还有达米安联手造反，我也不至于逃出来玩，咳咳。” “总之，是你们的世界召唤我的。”我表情严肃的解释。 托尼表情有几分龟裂，以他年幼就认识布鲁斯韦恩的多年好友经验发誓，这绝对是布鲁斯本人没错，但这性格怎么回事？ 巴恩斯就是这个时候醒来的，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表情空白，“霍华德？” 站位问题，坐起来的巴基第一眼看到的是托尼，我在他背后。 “……”托尼冷着脸，“你是谁。” “……”巴恩斯迷迷糊糊的，看上去就像是睡太久，人迷糊了，“史蒂夫？” 这答非所问的，让我被逗笑了。 “等等，我检查一下，我记得把他脑袋恢复正常了，稍微有点后遗症。”我‘啵’的又把巴基的脑袋拔了下来，坐着的身体没有流血，脖子上有一个类似玩具的凸起。 “你TMD在干什么？！”托尼都维持不住冷漠，看到我拿出螺丝刀之后，更加崩溃，“谁会用螺丝刀修人脑！！！” “可是，巴基自己都没意见啊！”我理直气壮，压根不管我口中的巴基还处于迷迷糊糊的梦游状态。 然后蝙蝠侠抵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冷战的复仇者们融洽的围观倒霉鬼詹姆斯巴恩斯先生被我按上头。 “歪了歪了！”彼得大惊小怪，“等等！等等！把头按正啊，布鲁斯先生！” “闭嘴，我是顶尖的拼装大师！”我表情严肃，眼底带着笑意，把巴基的脑袋捋正。 托尼已经被搞得心累，“布鲁斯，你能正经点吗？” “我从来都很正经。”我点了点头示意我真的很正经，如果我刚刚不是故意要让巴基的脸正面是在肩膀上的话，我的话可信度还高一点。 “发生了什么事情？”蝙蝠侠觉得自己匆忙赶来，甚至装备都是在蝙蝠翼上换的情况简直浪费感情。 复仇者们同时看向刚刚从起落台上下飞机的蝙蝠侠，然后又看向无辜的布鲁西宝贝儿，虽然知道这两人可以算是一个人，但是这种反差……而且还出现在同一个地点，真的很怪！ “大概，没什么？”托尼自己的语调都跑偏了，任谁看到这场景都得有点懵，谁见过能将人跟拼积木一样洗洗刷刷还修理一下的？ “的确没什么。”我表情严肃，但是眼神带着愉悦，“只是展现一下拼装大师的技巧。” “拔人脑袋的技巧吗？”彼得声音都在发抖，小蜘蛛吓坏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背来了一个被分开的人。 “修理技巧。”我严肃的更正。 蝙蝠侠看着我的视线一言难尽，就算是隔着白色的镜片都能感觉到他的态度，“人不是机器。” “我什么时候说我在修机器？”我一副你不要胡搅蛮缠，“我是顶尖的拼装大师，顶尖的！” 蝙蝠侠发誓，他耍着超人玩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明显现在是我在胡搅蛮缠，而一个蝙蝠侠想胡搅蛮缠，你永远别想他正经跟你聊天。 是的，蝙蝠侠很确定，眼前的不仅仅是布鲁西宝贝儿，起码一个富家公子哥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入侵史塔克的AI，而且就算是富家公子哥，只要他是布鲁斯韦恩，他就一样危险。 “你不该这样把人当成玩具。”蝙蝠侠谴责。 “人从来不是玩具。”我这次没搞怪，眼神温和，“而且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起码不冷战了。” 托尼瞬间明白这个惊悚的‘礼物’是怎么回事，恶狠狠的看向我，“对，下一秒就可以开战了！” “吵架总有和好的时候。”我淡定的回复，“有些话虽然伤人，但是什么都不说，别人永远不知道你伤心了托尼，骂人、吵架都比冷战好。”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才没有伤心。”托尼绝对不会承认史蒂夫为了一个还没见到人的巴基就站到对方那边他是真的有伤心，托尼才不管史蒂夫跟巴基多年前的友谊到底有多深厚，他只知道史蒂夫为了一个消息就‘叛变’。 “好吧，好吧，托尼甜心没有因为队长偏心挚友巴基而吃醋。”我笑容完美，用朗诵诗歌一样的语调开口。 “布鲁斯韦恩……”托尼咬牙，“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我双手抱胸，看向托尼，幸灾乐祸，“要我让你一只手吗？或者让你两只手？有小肚子的小安东尼？” 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转向托尼的腹部，因为最近饮食不规律，没有队长监督锻炼，狂吃垃圾食品，熬夜实验，托尼原本有了一点腹肌规模的小肚子又变得软绵绵。 “见鬼的你们在看哪里！”下意识的收腹的托尼恼羞成怒，“你一个花花公子要什么腹肌！” 我撩起衣服下摆，“看，腹肌完美，所以喜欢我的女孩子比你多得多啊，小安东尼～” “这一点我赞同。”娜塔莎火上浇油，甚至伸手摸了一把，“漂亮的肌肉。” “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欣赏是我的荣幸。”我眨了眨眼，表示娜塔莎真的很戳我点，可惜我性向：男。 托尼冷着脸把娜塔莎往后推了一点，直面我，“所以，你到底是谁，这家伙怎么回事？” “我说了啊。”我意思意思的弹了下身上的灰尘，“我是布鲁斯韦恩，超帅的哥谭宝贝儿。” “应你们世界召唤而来。” 最后一句话磁性性感、低沉，完全不同前面的轻佻，让人绝对不会怀疑我跟蝙蝠侠不是同一个人。 “你来我们的世界，就是为了给我这么个‘礼物’？”托尼这次是真的被气笑了，“这里不是哥谭！谁会用身体器官当礼物？！” 我回头看了一眼被拆得七零八落的盒子，四肢有种幻痛，嘶，被肢解真的痛，下回玩利爪夜翼好了。 “哦，所以小安东尼是打算帮我完成任务吗？我来是因为你们的世界少了一些东西，我能把它们安置回它们该在的地方，就像是玩搭积木。”我非常自然的无视了‘礼物’事件，直接进入正题。 托尼额头青筋直蹦，刚想爆发，却被我从四次元口袋里取出来的东西吓了一跳，“这什么东西？！” 我一个个在桌子上摆好，“你们世界弄丢的东西，我要把它们放回原来的地方。” 被我摆出来的小东西一个个精致得很，问题是，它们是‘山川、河流、一块海面’甚至是‘街道、乡镇、城市’，城市里居然还能看到人！ “别动，它们是活的。”我一巴掌拍掉伸手想动的巴顿，“我能动，你们不行，看看就好。” 一句话让想伸手的人全部缩回去，托尼第一时间找出来一堆仪器，蝙蝠侠直接对我伸手。 我翻个白眼，递给他几个检查仪器，好家伙，真不客气，不过也真大胆，敢信一个来路不明的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想要我们帮忙不是吗？”蝙蝠侠一边检测一边开口询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世界是会进化的，就像DC宇宙由黑暗宇宙跟正常宇宙构成，黑暗宇宙如果不能进化成正常宇宙，是会被当做垃圾处理掉，但是也不是没有意外。 世界会自救，他们会跟破损的其他世界融合，成功进化的话，这个新世界就能摆脱这个规律，正常进化。 而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黑暗宇宙跟几个小世界融合的世界。 而祂或者说，祂们，最初为了进化，丢弃了不少东西。现在世界进化到一定程度，得到了主世界的福利。 祂可以挑选一些曾经丢弃的东西回来，当然，并不是全部。 我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腿，双手放在膝盖上，露出笑容，“现在，明白我是来做什么的了吗？我带来了，你们世界舍不得的过去。” “你完全可以无声无息的把东西放下。”蝙蝠侠不认为这种神秘侧的东西做不到隐藏，实际上，神秘侧很多事情发生了许久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我摇头，“别人注意不到发生了什么，你们肯定会注意到，而且我一抵达这个世界，就遇上了巴基。” 詹姆斯巴恩斯正托着脑袋发呆，甚至把凑到他身边不断嘀咕什么的史蒂夫一记锁喉，让他安静。 “我记得，我好像是被你砸晕的。”巴基无奈，他现在已经清醒，并且对自己过去发生了什么很清楚，“你能确定我不会受到催眠影响了吗？如果被下命令，我恐怕会对史蒂夫还有史塔克出手。” “相信我，专业的。”我眨了眨眼，“我说你被修好了，就是被修好了。” “区区一个九头蛇而已。”也配跟我比催眠？ 我嘴角上扬，眼神冰冷，话没说尽，却已经足够说明我的态度。 蝙蝠侠镜片后面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平行世界的自己，不对劲，他见过真正的乐高蝙蝠侠，绝对不是这种表面欢乐无厘头，内里深沉而危险的人。 第86章 拼装 巴基跟托尼之间的事情没那么容易解决，不过两人在我插手之下，愿意‘单独’谈谈【说的就是你，队长，你只会激化矛盾】。 蝙蝠侠歪头看了一眼，黑线的看我把一堆巴基被洗脑的痛苦视频用私线传给托尼，托尼这人吃软不吃硬，面对也是受害者的巴基，能不软化才怪。 我对蝙蝠侠笑了下，将电脑塞回四次元。 对于我光明正大的小动作，托尼翻个白眼，“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去吃饭。”我表情严肃，气氛都沉闷起来，“我饿了。” 托尼跟蝙蝠侠同时盯着我，这两人从小就认识，彼此熟悉，怎么会不知道在任务途中，蝙蝠侠绝对不会做多余的事情……的吧？ 看到托尼疑惑的眼神，我差点没崩住笑出声，好吧，好吧，因为没去成我想去的乐高城而怒改乐高蝙蝠侠背景是我的错，但是你们如果不关注我的来历，就不会这么纠结啊，所以才不是我的错。 托尼直接叫了外卖，至于复仇者大夏里面的厨师，今天又是带薪摸鱼的一天。 “……我这边还有些事情，嗯，就这样。”布鲁斯已经换下了装备，看我走近挂断了电话，“你……” “提姆还是达米安？”我好奇，对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并不是很清楚，因为我真的是前脚刚刚踩上乐高城地面的凹凸地板，还没试过走路能不能对准地面上一个个凸起，然后后脚就被丢到这个世界，当场把倒霉的巴基砸晕。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把这些放到该去的地方？”布鲁斯警惕的没跟我讨论任何孩子的事情，他的直觉让他感觉到了几分微妙。 日常想暴打同位体怨种弟弟的我收敛好眼神跟情绪，思维却有点跑偏，窥视其他世界的罗宾们，嘿嘿，跟我现在的人设吻合了，暴打跟拐跑，反正都是对蝙蝠侠不怀好意。 “等世界准备好。”我耸肩，“不是我在摸鱼，而是世界还没有给出祂准备好了的讯号。” “你说的讯号，是这个吗？”托尼咬着一个汉堡，用手在空中拉出一块屏幕。 现在通讯发达，有点什么事情都会在网络上爆炸，有很多地方平白无故出现了一条裂缝，而裂缝都有屏障，除了作死找乐子的人，也没有人会撞上去。 “并不是，那只是提前准备。”我顺手从巴基手上摸走一个汉堡，这人举着三个汉堡从我身边过，不偷一个实在看不过眼。 巴基愣了一下，“你速度怎么这么快？” 我嗷呜一口把汉堡吃完，无辜的回头看向巴基，巴基翻个白眼，走人。 “时间也快到了。” 在跟布鲁斯你来我往的套话玩半天，托尼都已经懒得理我们，去跟班纳博士讨论一个难点，当然，他们选择的是离队长史蒂夫跟巴基最远的位置。 非常干脆的丢开打发时间的布鲁斯，我回到被我摆上了很多跟精致的手办一样的‘东西’的桌子，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托尼把原先的小桌子扩大成了巨大的长条桌子才放下我的‘手办’。 “等等！布鲁斯！别给我这么粗暴！嘿！”在我跟推垃圾一样把他的仪器全部推走的时候，托尼试图阻止我迫害他精致的检测仪器，但是很可惜，一个有小肚子的钢铁侠是不可能应对我的怪力。 才不管托尼的抱怨，把挡路的检测器全都清理掉，我活动了一下手指，站到了第一个‘手办’面前。 虽然抱怨，但是在我真正站在桌子面前的时候，托尼他们甚至把仪器搬到了更角落，就怕影响到我。 桌子很长，宽度也不错，空间足够大，我站在桌子一头，桌面上的‘手办’彼此之间都空着足够我操作的区域。 我拿起了第一个‘手办’，这是一条河流。 而我面前空出来的桌面上，浮现了一块虚影，虚影很快就变成实影，看上去就像是缩小的真实沙盘玩具。 “放这里。”布鲁斯推来了一张到我腰部的小推桌，他对复仇者大夏也非常熟悉。 我将河流‘手办’放下，瞬间，‘手办’变成了占据整张小桌子的积木拼接而成的模型。 伸手在大桌子上的‘沙盘’上拉伸了一下，桌面上明显是某一区域地形的沙盘被我放大了一些，然后我快速的吧积木河流‘手办’拆卸一点点的拼接到‘沙盘’上。 在我拼接完成之后，河流活化，水开始流动。 很神奇的，沙盘活了，依旧是积木凭借的河流活了。 我盯着看了一会，确定没有问题之后站直身体，我面前的沙盘瞬间消失，包括被我拼接上去的‘河流积木模型’。 “你不会要一个个这样拼上去吧？”托尼看着这起码有二三十个的‘手办’，这里面不止有河流、海面这种简单的积木‘手办’，还有最为复杂的建筑城市。 “我是拼装大师，你们一直没信吗？”我翻个白眼，视线对上布鲁斯深沉的眼，这家伙，果然发现了。 我是乐高蝙蝠侠没错，但是我没说这是普通乐高蝙蝠，原因很简单，我演不出真实乐高蝙蝠侠那股欢乐，就算所有人都说我是小太阳格雷森，我自己也清楚，现世的经历跟哥谭给我留下了太大的印记，明显到哥谭人出现在大都会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大都会的人。 所以。 有只狂笑坑了巴巴托斯一把，拐带自己宇宙的人跑路很正常不是吗？ 跟世界意识达成协议，降落地点又是乐高世界，被世界意识开辟了一个小世界收留，可怜的狂笑在恢复正常之后一边应对没有记忆欢脱过头的同伴跟家人，还要一边加班。 ……等等，这么想的话，我觉得我有点可怜。 不过，乐高没有死亡概念。 复活的人对狂笑来说，加班到灵魂毁灭都没关系。 复仇者们见识了一把蝙蝠侠的疯狂，我拼装了一天一夜，直到把所有的‘手办’都拼装完毕。 “你需要吃点东西睡一觉。”史蒂夫非常不赞同我的工作进程，不过他很理智的没有在我工作的时候说一句，而是直到我现在做完所有的事情，才递给我一份三明治跟一杯牛奶。 我盯着牛奶半天，阿尔弗雷德又没在这里，为什么队长会递给我牛奶？ “助眠的。”常年跟托尼斗智斗勇，让史蒂夫也能猜出一点我的心思，“而且是阿尔弗雷德先生的建议。” 我凶狠的眼神瞬间就钉到了布鲁斯身上，一直没离开的布鲁斯移开了视线。 堂堂蝙蝠侠居然移开了视线！ 我一口喝光了一杯牛奶，拿着三明治咬，“要你们观察一下后续，有动静叫醒我，镶嵌只是第一步，彻底融合还是会有意外出现的。” “什么样的意外？”布鲁斯对此并不意外，因为我还在这里，并没有打算离开，当然，他不是在过河拆桥，并没有赶人的意思。 “发生一点诡异的动静，比如新嵌入的城市，跟这个城市有关联的人会怀疑自己突然多出来的亲戚朋友。”我用一个最合适的‘手办’举例，“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会怀疑这个世界为什么突然变得不认识，为什么昨天的新闻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些我们世界的建筑，是什么时候脱离出去的？”布鲁斯太清楚这种恐慌扩散会造成什么后果，阿卡姆的疯子们最擅长的就是制造这种恐慌。 “按照时间线来说，一百年前吧。”我摊手，古时候的一百年完全发生不了多少大事，但是现在的一百年，超人他们出现可都没一百年。 “大麻烦。”托尼啪的拍了自己额头一记，“肥鸟，快点联络那颗卤蛋！” “你们加油，小安东尼，借我一张床！”我打了一个哈欠，拼装需要全神贯注，这是没有容错率的游戏，耗费我不少精力。 “再这么叫我，你就给我睡沙发！”托尼没好气的让星期五给我指路，他没小气到把一个英雄丢马路上。 “哦哦，我还以为会睡地板，原来还有沙发啊！不愧是我的幼年朋友，爱你哟～” 托尼表情古怪得要命，就像是不会吃辣的人突然吃到麻辣菜品，又麻又辣的那种，“快滚吧，布鲁斯！” 我挥了挥手，干脆的走人。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而我所要观察的范围实在太大，让正义联盟跟复仇者联盟替我监管才是最好的选择，这也是我一开始就拎着巴基上门的原因，选择复仇者，也只是因为我第一个遇上的是巴基。 快速入眠，在我熟睡期间没有任何人打扰，任由我睡饱之后再起床。 不过等我从房间睡醒出来，在复仇者大夏的只剩下一只小蜘蛛。 “彼得？你没离开？”不对吧，托尼跟布鲁斯居然愿意把这么一只小奶蛛单独留下面对我？ “额，我……那个，我有点事情想问韦恩先生。”彼得拘束的挠了下脸颊，“您能治疗巴恩斯先生，那能不能治疗瘫痪的人？” “嗯？”我挑眉，“你身边有朋友瘫痪？” 彼得张嘴数次，才终于开口，“格温……我救她的时候，用蛛丝差点害死她，还好那个时候她身上有扎塔娜给我的见面礼，只是，格温瘫痪了。”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彼得的小女友并没有死亡，只是她也没醒，植物人并不在意是否瘫痪。 过快的下坠跟蛛丝拉扯，使脊椎压迫神经，让格温瘫痪并且一直是植物人。 “带我去看看。” 第87章 手术 世界的差异性真的很有意思，比如，在单人病房里摸着烟半天，直到我跟彼得走到眼前才反应过来的警长，格温的父亲，他还活着。 “……我是格温的父亲，非常感谢你能来。”警长有些憔悴，看着还好，毕竟事情发生并不久，而且托尼一直在想办法帮忙，如果不是最近托尼跟史蒂夫闹翻，他们已经带着彼得去正义联盟寻求帮助。 “我是布鲁斯，或许我们可以把客套话往后放，能让我先看看人吗？”我没搞怪，“不知道彼得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事情，我来自其他世界，我们世界的人跟你们世界的人有很大的区别，所以我无法给你肯定的回复，我需要先看到人。” 乔治警长连忙让路，让我可以看到病床上的格温。 “扶住她。”格温身上的伤已经治好，只有脊椎因为重力跟蛛丝救人时候的拉扯而断裂，彼得将自己的魔法护身道具给了格温才保住了她的命，但是断裂的骨头压迫到神经，使格温变成了植物人，脊椎太过重要，怎么处理都危险。 彼得连忙扶住被我侧过身躺着的格温，乔治警长扶住了格温的脚，他深知自己力气没有彼得大，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捣乱。 “我需要看到她表情，侧躺血液流通比趴着要好。”我解释了一句，“接下来稍微有点血腥，不许动哦。” 这次真不是我故意做弄人，而是我没超人透视的能力，想看到损伤，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人拆了。 我会对托尼跟布鲁斯恶作剧，但没恶劣到去玩一个担忧的老父亲。 “我把布鲁斯先生把巴恩斯先生头拔下来的事情跟叔叔说过了。”彼得声音越来越弱，原本就在岳父面前气势弱，在救人失败之后气势就更弱，堂堂蜘蛛侠，弱气得像是小男孩，虽然他本来就是。 “是吗？”说话间我已经取下了一根长长的骨头。 “what the f**k！”乔治警长没忍住，探头看。 格温身上连着的医疗监控显示一切正常，而格温身后已经露出了内里的骨骼内脏，整个内部都是正常血脉肌肉内脏，除了被我抓出来的脊椎，跟被打开的后背。 “还好，能修。”我小心翼翼的一个个检查骨头积木情况，“需要一些医疗道具，这几节骨头坏了，这是人的骨头，不能随便换，正常医疗比较好。” 我把脊椎装了回去，没压到神经。 “通知医生，人很快能醒，安排手术我来辅助。”我将格温后背的皮肤装回去，然后把人放平。 乔治警长连忙去叫医生，因为他看到格温的眼球在动，就算现在没醒，也有了苏醒的可能。 “他知道你是？”我坐到一旁的单人会客沙发上，看彼得给格温摆正身体，整理衣服。 “警长很敏锐的。”彼得很是尴尬，“我伪装是不是真的很差，你们几乎每个人都见面就叫出来我名字。” “你在跟我说？”我拿出手机，快速入侵蝙蝠洞的蝙蝠电脑，正大光明的调戏了电脑前的红罗宾一把，然后才开始用韦恩的卫星查看嵌入的‘手办’们的现况。 这才是我的工作，救小蜘蛛女友只是闲暇消遣。 所以面对主职医生带着一群小跟班冲进来检查的时候，靠边的我已经勾搭上了红罗宾跟神谕，成功将两个工具人策反一半，做到信息共享。 蝙蝠侠对此大为震惊，因为来给红罗宾提供点心的阿尔弗雷德一秒叛变，成功将两只小可爱丢进我怀抱。 好吧，正确来说，是因为我答应会哥谭给这些不靠谱的家伙全部来一次大保健，但是蝙蝠侠不愿意。 啧，警惕的老家伙。 【“我明白你担心什么，布鲁斯，但是我想，有种东西叫做‘规则’，有种东西叫做束缚，契约了解一下，老家伙。”】 将这么一段超级嫌弃某人的话丢到蝙蝠家的通讯里面之后，我果断切断了通讯。 信息轰炸这玩意，都是我玩剩下的，当初怎么骗我家三个傻弟弟的案例都被超人拿去给新超英们当防诈案例了，当然，事后我当着正义联盟那么一大群超英的面，演示了一把什么叫做‘夜翼教你阻止被控制的超人’。 “布鲁斯先生。”彼得在乔治跟医生达成共识之后上前，“沃伦医生想跟你讨论一下手术的事情。” “当然可以，毕竟他才是专业的。” 手术的事情要看格温的身体状况，自从受伤，格温就被彼得跟父亲照顾得很好，所以可以直接手术，手术准备需要一点时间，时间就被定在了下午。 “彼得。”术前准备有医护人员一手办理，我叫住了明显亢奋的小蜘蛛，“去对面那栋楼买几份午餐。” “哎？对对对！我忘记了，等等，我去另一条街买，那里有一家披萨店非常好吃！”彼得转身就想走，被我一把拽着脖子拎回来。 乔治回头看了一眼，无奈的伸手指门口，“这里是医院，还好我把门关上了。” 能单手把蜘蛛侠拎起来，我这张脸辨识度高的出奇却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乔治非常清楚，按捺住自己好奇心的重要性。 “对不起，布鲁斯先生。”其实彼得已经很注意了，他甚至没有叫韦恩这个姓氏。 “麻烦你去对面买几份午餐。”我笑眯眯的松开彼得，“那里有汉堡店，今天就陪我吃汉堡可乐吧。” 彼得点头，问了乔治警长想吃什么之后往外走，半路犹豫了一下，“我刚刚有看到牛排的招牌……” “汉堡就好，我并不挑食，这里也不是我家，去吧。”面对小蜘蛛的好心，我忍住没笑出声，“而且托尼没让你去给他买甜甜圈过吗？” 彼得恍然大悟，超级富翁不代表他们就不吃垃圾食品，托尼吃甜甜圈、汉堡都已经吃上头条了。 看彼得离开，乔治无奈摇头，“小家伙莽莽撞撞的，不会坏了你的事吧？” “彼得很好，有些事情，他去干比我好。”我没隐瞒，“面对陌生人倒地，我第一反应是戒备，我做不到彼得这样第一反应是观察对方是否需要帮忙。” “职业病。”乔治警长一针见血，摇头，“哥谭啊……” 对于这个，我不打算发言，哥谭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再清楚不过。 抽出一台电脑放在桌子上，我敲击了几下，彼得身上的摄像头完美放映。 乔治一脸的古怪，“我想，你还记得我是警长？而且这是肩膀位置吧？彼得没发现吗？” 我嘴角上扬，勾出一个社交笑容。 要是这都能被发现，我就把自己回炉！ 画面里看得出，彼得很正常的走进隔壁大楼，大楼一楼二楼有好几家商店，彼得犹豫了一下，上二楼去找汉堡店。 “这家店有问题？”乔治询问。 “NO。”我回答得非常干脆，有问题的是整栋楼。 这栋楼就是我嵌入世界的‘手办’之一，一百多年前的东西，跟现代大都市自然不能完美融洽，但是世界是会自动将它们融合，比如我嵌入的只是普通的几家商铺，被放出来之后，就变成了一栋三层楼高的小商场。 “先生，您的餐点好了。”汉堡店的店员递给彼得包装好的餐点，用的还是一只小篮子。 “哇哦，好别致，不过还是纸制包装比较方便吧？”彼得平常对外人其实没那么多话，他只是今天心情太好，难免话唠。 店员卡壳一样停顿了半天，歪了歪头，没有回应。 彼得疑惑的看了几眼，没发现什么问题，转身离开，他还记得是我叫他去买午餐，为免我饥饿，他离开的脚步都快了不少。 “果然，成功了。” 看着彼得从大楼离开，向医院走回来，直到十分钟之后，才终于有人推开了商场的大门。 彼得进门就看到我电脑上的画面，沉默片刻先把门关上了。 “布鲁斯先生，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彼得找了一下，才从衣服上找到摄像头，“好精致！” “想要？给你呗。”我取出一小盒分类好的各种微型摄像头跟窃、听器还有定位仪，巴掌大的盒子一个，装不了多少。 彼得跟乔治警长看着盒子半天，警长再次发出感叹，“你们有人记得我是个警长吗？” 不过说是这么说，警长直接从我手里取走盒子丢给了彼得，然后帮忙摆上汉堡之类的食物，至于盒子，他什么时候见过。 简直就是把眼不见为净给做到了极致，不愧是能通过观察就发现蜘蛛侠身份的警长。 “布鲁斯先生，那栋楼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彼得好奇，他回忆了一下，“我察觉有什么问题啊？” “你进去之前，那栋楼里没有出来或者进去任何一个人。”我解释了一下，伸手指他带回来的篮子，“而且，快餐店给客户用篮子包走食物，不觉得奇怪吗？” 那不过是，楼房内部被演化出一百年后该有的现况，但是因为没跟世界融洽，却又在某些地方诡异的保持在了没融合之前的状况。 外面的人会无视这栋楼，楼里的人会无视出去的选择，甚至生活在楼里的人完全不会发现为什么他们不回家，为什么从来不需要进货，为什么客人都是自己楼里的人。 第88章 融洽 “那其他的建筑呢？”彼得咬着汉堡，这完全看不出来是一百多年前的人做的。“而且我也没觉得那些人不对劲。” “他们是一百多年前被遗弃，嵌入这个世界之后就会自动演化成这个时间该有的模样，除了性格没变，其他都会跟在这个时代生活的人没有区别。”如果把一百多年前的人直接这么丢到现在，那真的有点作孽。 彼得犹豫了一下，在我挑眉示意直说之后开口，“布鲁斯先生，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其他的建筑是不是也会出现问题？” “相信正义联盟跟复仇者们。”我给出答案，“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放心的跟你出来？相信他们可以处理好。” 我是习惯掌控全局，不代表我要亲力亲为，那二三十个‘手办’，全部我自己处理，我会罢工的。 我是人，才不是布鲁斯那个把自己当做蝙蝠怪的家伙！ 乔治警长看热闹看得很有趣，刚想开口说话，格温有了动静。 “彼得？”真不怪格温一醒来就叫彼得，因为小蜘蛛叭叭叭嘴就没听，乔治警长全程看戏。 “格温？！” “天呐，你终于醒了！” 彼得跟乔治警长连忙丢掉手里的东西扑过去，我吃掉手里的汉堡，才走到床尾，“手术在下午，不必警长，我是你家小蜘蛛请来的外援，专业的。” “韦恩先生？”格温对于蝙蝠侠的身份是有猜测的，只是没想到现在真的见到了人。 给彼得解释现况的时间，我打了声招呼就坐回沙发上。 现在我比较担心那两块嵌入的河流跟海面，单独的建筑甚至城市嵌入造成的影响其实都不会太大，而河流跟大海会造成的影响就是致命的，大范围致命的。 “海面到没什么，海王提前把过往船只引导到其他地方，所以虽然造成了一些影响但是没伤亡，只是这条河……”超人无奈的看着被他用超级冷气冻住的河面，“为什么这条河像是一口气把一百多年的水流一次性放了出来？” “大概是因为河流所在的地方有很多地下水网络，然后产生了一点反应。”我并不是很在意原因，嵌入‘手办’会照成各种情况太正常了。 “正常反应？”超人觉得我肯定知情，不然不会提前通知他去守着。 “正常反应，这还算小反应。”我给出了答案，“过了这两天没问题就没问题了。” 给个过度，世界自己能处理好，这毕竟是福利而不是惩罚。我来看着都只是因为世界内的波动对世界来说都是小事，但是对于世界内的人来说，并不是，仅此而已。 最大的两个‘手办’没出问题，剩下的就都是小事，什么都见过的超英们会给我收拾好后续。 完美的工具人。 彼得抖了抖胳膊，“我总觉得布鲁斯先生比韦恩先生还恐怖，就那种被盯上的毛骨悚然的那种。” 格温翻个白眼，“亲爱的，你还记得他待会要救我吗？” “……我闭嘴。”彼得干脆的拿手捂嘴，逗笑了格温。 一醒来就发觉自己瘫痪，格温还是受到不少惊吓，但是很快乔治警长就解释下午手术过后就能恢复正常，这一点得到了我的保证，这之后不能动的格温还安慰彼得跟父亲说她现在可是幸运的活下来了。 快要到手术的时间，格温三人都有些紧张，就我毫无压力的甚至在跟阿尔弗雷德商量怎么把蝙蝠侠绑床上去治疗，蝙蝠侠全程都在抗议表示他就在通讯里也没能阻止。 “不去陪着你的小女友？”我诧异的看着走到我身边的彼得，术前有家人陪伴能让病患放松。 彼得搓了搓手，“我有点紧张。” 我眯了下眼睛，“不仅仅是因为格温的手术，对吗？你在犹豫是否要跟格温分手。” “……我差点杀了她。”彼得有些崩溃，小蜘蛛说到底其实并不大，如果不是正巧被带着见过正义联盟的人，扎塔娜给了份见面礼，他现在就不是担心格温手术前太紧张，而是担心格温的葬礼会不会拒绝他出席。 “我们无法救下所有人，彼得。”我暂时关掉了通讯的声音，让对面嘈杂的超英们只能听，就是托尼已经在翻白眼踢人，可惜就是其他超英想看热闹，他们总有办法自己回到通讯频道上来。 彼得没注意到我刚刚是在用电脑跟一堆人联络，看着被我开启的屏保上的线条运动，有些沮丧，“我都不敢用蛛丝救人了。” “关于这一点，你要不要去学个医？”我给出了建议，“我在一瞬间就能想出起码三四十种杀了你的方法。” 彼得瞪大了眼睛，“等等，这有关联吗？” “知道怎么样会致人死亡，才能更好的避免，当然，你不用跟我这样学，你只要针对性的了解一下高空坠落的危险跟预防就好。”我报出了不少能飞的超英的名号，“你可以去质询一下他们，这些人天天飞来飞去的，经验绝对充足，我给的这些名单都是很好骗的家伙，去找托尼要联络方式就行。” “……布鲁斯先生，你刚刚说很好骗了对吧？”彼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里面有不少是正义联盟的超英，一个正义联盟的创建者，这么说自己同伴真的好吗？ “他们本来就很好骗。”我露出了完美的笑容，“特别是在猜我到底生气没生气的时候，逗一逗就能露出很有趣的表情。” 这……这个坏家伙！ 这一刻，通讯频道里的超英们，还有彼得的心思都一致，为跟我同一个世界的超英们怜悯一秒钟。 格温的手术很成功，就是医生们受到了一点惊吓，毕竟对于积木来说，拆个后背算什么大事，全身都能给你拆了然后当场给你拼个狗玩！ “等等，就是说可以把小丑拆了拼成狗？！”杰森对此非常感兴趣。 “狗那么可爱，你为什么要侮辱它？”我诧异的回了一句，干脆的把想打坏主意的红头罩丢开。 融合期间玩玩还好，但是杰森明显不打算只是‘玩玩’，把这件事混过去比较好。 我现在在复仇者大厦附近，格温虽然做了手术，但有我的存在，她甚至没开刀，被我拆掉后背，医生们捋顺体内骨骼，我把后背装回去，示意一下她就能走了。 所以我才不要待在医院，不管是喂狗粮还是看岳父大人过河拆桥驱赶小蜘蛛都没引起我多少关注。 我毕竟好奇为什么巴基会想找我。 “喝一杯？”巴基的邀请我欣然接受。 复仇者大厦附近有清吧其实并不让人意外，那么一个地标就代表了客流量。 “我以为你不喝酒。”巴基跟我碰杯，看着我点的苏格兰，就算是他也了解过一点蝙蝠侠，更何况托尼这两天没少吐槽。 “世界的差异性而已。”我家老蝙蝠在家也是会喝杯红酒之类的，他只是出门之后不喝酒而已！“而且人是会变的。” “外表会变，内里差不多。”巴基清醒的时间并不算长，而现阶段最重要的事被寻回嵌入世界的‘手办’，连跟托尼私下谈谈都拖后，无所事事的巴基反而有时间去了解这么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托尼都说你不愧是老蝙蝠。” 我笑了几声，“我跟那只老蝙蝠才不像，我比某人开朗多了。” 巴基一脸的‘你在说什么鬼’的表情，“我一直想正式的感谢你，感谢你阻止我坐下更多的错事。” 我端起酒杯喝酒，闻言咬住一块冰块，凑近巴基，“感谢？口头上的？” 冰块顺着巴基的脸下滑，掉进领口，冰冷刺激得巴基生理性的抖了一下。 曾经的夜店小王子露出了笑容，“我拿了史蒂夫的卡。” “这种事情就不需要用队长的卡了。”无论去哪个世界，世界意识都会给我准备充足的资金。 充足的。 积木世界的设定偶尔很有用，正常的酒店里床很舒服，就是人不一定。 “哦，要命了！给我把那些奇怪的东西拆掉，你别再拼了！”巴基像是濒死的鱼，发出了悲鸣，“你绝对是故意的！” “给你脱敏治疗一下，很不错的注意不是吗？”我摸着某人的手臂，之前为了方便，把他的手改造了一下，让它暂时只能当成普通手臂用。 挣脱不开手铐脚铐的巴基闻言昂首，在我轻吻他的时候一口咬上我肩膀，“你个混蛋！” “这么说我的人可多了去了。”我发出闷笑，顺着劲把人往顶峰送，“你敢说你不愉快吗？” “换你被绑着试试！”巴基咬牙切齿。 “起码你不会因为这个噩梦而惊醒？”被催眠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后遗症，我只治疗好了生理上的症状，心理的，只能让时间来抚平。 巴基勉强给自己找支柱，手脚都无法动弹让他像是浮萍，不安全被掌控，真的很像被洗、脑时候，只除了不再痛苦，“你这是打算顶替我噩梦，成为我新一任噩梦的主角吗？” “我的荣幸。”我俯下身咬住巴基的喉咙，“我抓到你了。” “你抓到我了，混蛋。”巴基含糊的发声，再次被淹没在海浪里。 这次，他的梦境不会再是空白的实验室，而是某个性感但是恶趣味的混蛋。 第89章 消耗 乐琪今天准备出门，一大早起床的她连行程都不在意，全程诡异的盯着我看。 “你脸没洗、牙没刷，盯着我半天了，想干什么呢？”虽然我不介意被看，但是对于一个对视线非常敏感的人，这么盯着我我真受不了。“不是说要出门的吗？” “我是准备去逛博物馆，早点晚点都没关系，反正我一个人逛。”乐琪喜欢画画，经常会抽时间去逛逛博物馆或者美术展，这种事情她一般都是一个人去，一个人慢慢欣赏。 “所以？”我无奈的将整理好的文档存稿，看向乐琪，“你在干什么？”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今天心情好得过分，又有谁被你整治了？”乐琪的八卦之心已经完全压制住了日常行程，博物馆什么时候都能逛，八卦乐子不能少。 “吃了一颗美味多汁的李子，所以我心情好。”我大方的解释。 乐琪眯眼，“你这李子，他正经吗？” “超‘正’。” 乐琪跟我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笑得不行。 “论中文的博大精深，要命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啊，我都不知道。”乐琪最佩服我的就是这一点，“你怎么总能消失得无影无踪？顶尖刺客吗你？” “请叫我刺客大师，我可是能自由出入刺客联盟总部，偷点拉萨路池池水都能做到的人呐～”我拖长音。 乐琪哈哈笑，“那你是蝙蝠侠还是夜翼啊？总不能是杰森吧？” “你猜？” “就冲蝙蝠家一家子魅力十足的大帅哥，我觉得你是谁都正常，但绝对不可能是蝙蝠侠。”乐琪一本正经的猜测，然后把自己逗笑了，“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跟蝙蝠侠很像的，真的。” 我表情带上几分微妙，“就当你夸我全能吧。” “我是骂你独、裁，女王大人！”乐琪哼唧几声，“我要走了，你自己玩吧。” 我挥挥手看乐琪滚去卫生间洗漱，表情却变得凝重。 乐琪身上的时空能量，越来越强了。 要想个办法，起码能锁定她未来会去哪个世界，就算一时没法把人捞回来，也要确定乐琪的现况。 白龙的护身符能保证乐琪的安全，但我依旧不放心，乐琪这人警惕得像只小猫，但是对内傻乎乎的，你打断她的腿，她都能再次对你开放软乎乎的肚皮。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这次我没急着前往下一个世界，而且是回到了阿卡姆骑士的世界，再不回来我怀疑我家的弟弟们要跟骑士世界的同位体们联手送我一个‘惊喜’，必须回来打乱这些混蛋们的计划。 迪克听到我回来的原因笑得不行，他还在换衣服，闻言指了下自己的内置耳机，“你回来通知他们没？” “我刚刚到。”我淡定的表示谁也没说。 “那我们去约会吧！”夜翼对我伸出了手，“不过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太对劲？” 一键换装，我对夜翼来了个飞吻，“明白我哪里不对劲了吗？” “……你干什么了？”夜翼好奇的上手摸我的装备，“是正常的制服没错，也不是纳米制服，怎么做到的？” “稍微缓了下该交回去的东西，非常有用。”我用的是我自己的身体，但积木的能力依旧在，也就是说，可以称呼我为积木夜翼。“对你们来说。” “特意为我们保留的。”夜翼皱眉，“有代价吗？” “下一个任务世界不能挑。”我对此到不是很在意，因为我的任务随机概率非常大，除非意外，我基本不自行选择世界。“我本身也没挑，随机玩多有意思啊！” 夜翼盯了我几眼，确定我是真心实意的觉得随机好玩，也就懒得理我，“走走走，我们出去约会。” “谁跟你约会是去找人麻烦的？”我踹了他一脚，别以为我不知道，布鲁德海文最近两天又热闹起来了。 “去嘛～”夜翼一点违和感都没有的撒娇，“你亲亲男友想你了，而且你不是第一时间来找我了吗？” “我可没答应哦。”想我这么快放弃我的森林，做梦。 夜翼面具还没戴，闻言一双漂亮的蓝眼睛瞬间就忧郁了起来，“你连陪我约会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伸手捧着夜翼的脸，“给你呀～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 夜翼没忍住，“你还记得自己跟我长得像吗？” 同位体之间的长相并不一定相似，但是我跟迪克长得真的很像，能伪装一下就冒充对方的那种。 夜翼跟黑夜翼一起出现在布鲁德海文绝对是个大新闻，被我踩脚底下的罪犯居然还在跟人要赌注，因为他打赌我们俩绝对有一腿，不然不会连名字都类似。 我翻个白眼，把人踹给警察，“你们布鲁德海文的人是不是有毛病。” “我以为你知道？”夜翼没忍住笑，“我可是布鲁德海文的大明星。” “不，我说的是，每次布鲁德海文的人都能刷新我认知。”我回想起我城市里那群花样翻新手段的人渣就头痛，了解确定我手段之后，不会真正踩我底线，却一直在我容忍范围内死命蹦跶，简直比蟑螂还恶心。 今夜的麻烦没那么简单，最近布鲁德海文的人渣真的在憋着一把大的，我跟夜翼两人到最后不得不分工才在天亮前把人渣们全部丢进监狱。 “我觉得他们在消耗你体力，你之前干什么了？”回到迪克的住所，我脱掉制服去洗漱，迪克丝滑的在我关门前挤了进来。 “我没干什么啊，跟以前一样？”迪克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这些人渣了，“断了他们几条‘路’。” 比起哥谭人的无序跟混乱，布鲁德海文的犯罪者们更加明确目标，‘钱’。 我捋了下头发，仍由迪克给我搓背，“会不会跟你上次被变小不得不跟我走的事情有关？” “……我以为那已经过去足够久？”迪克若有所思，“不过还真有可能。” 确定提醒戳中重点，我跟迪克回去休息，这次是真休息，就算是我们也不会太过消耗自己的体力，熬夜是日常，但不是必须。 曾经被连续消耗精力，结果翻车，那之后只要发现有罪犯在故意消耗我们的精力，我们甚至会彼此顶号来误导对方。 所以在察觉到不对之后，就在通讯里发出了警告。 然后果断关机睡觉，鬼才要忙了一夜之后去跟一堆大小‘控、制狂’解释。 第二天我跟迪克是被破门而入的‘小毛贼’们吵醒的。 “哦，我的天，我才刚刚睡着！”迪克一把拽着枕头，挣扎了一下果断丢掉枕头把头埋进被子里躲我怀里。 我全程没动没睁眼，已经听出杰森脚步声的我干脆的当自己没醒，只不过翻身把某只大抱枕抱住。 “起床了你们两个！别给我装睡！”杰森啪的打开卧室门，臭着脸对我们吼，“起床吃饭！” “我觉得我们需要一点私人空间！”迪克抗议，“杰森，这是我家！” 我拽着被子翻个身，团吧团吧把自己缩成毛毛虫，“我家那些小混蛋乐忠于侵占我的安全屋跟基地，我都习惯了。” “给我起床！”杰森差点要被我们两个气笑，“你们以为我乐意来啊，阿尔弗雷德怕你们出事。” 会用消耗体力这种做法来消耗夜翼精力，那绝对是想活捉夜翼。 提姆在杰森身后探头，“最近哥谭没大动静，布鲁斯让我们来帮忙。” 我抬头，觉得不舒服把迪克抓出来，上半身靠在迪克身上，打了一个哈欠，“夜翼是蝙蝠侠第一任搭档的事情稍微有点情报系统的犯罪分子都知道，所以，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蝙蝠侠呢？” 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实际上哥谭跟布鲁德海文的联系比想象中的要深。 “你看上去经验丰富。”提姆一开始就发现无论是我还是蝙蝠侠或者夜翼，都对这种情况没多大反应。 “如果你看全了我的任务报告，就该知道这种事情我习惯了，特别是在我成立少年正义联盟之后，随机找寻一个目标，然后消耗他的精力在人大意的时候活捉当目标来算计我们，正常。”我没睡醒，不太乐意的解释，“这种手段斯莱德经常用来对付我，我都习惯一发生这种事就先找他打一架。” 迪克坐起身，抱住往下滑的我，哭笑不得的扶住液体猫一样的我，“你怎么跟丧钟那么熟的？” “因为小时候曾经让他带我去当佣兵玩过一阵，那之后就熟悉了。”我溜回被子里，“别烦我，我白天不起床，这又不是我的城市。” “这还不是我的城市啊！”杰森炸毛，“你回来就来找迪基鸟就算了，现在连跟我们一起吃饭都不愿意？！” “小心我找你吃早饭。”我幽幽的看向杰森，“每一天。” 论作息，你们谁能比得过我？ “所以你们其实有目标。”提姆打断我们斗嘴。 “卢瑟。”这是我。 “丧钟！”迪克脱口而出。 “有区别吗？”我古怪的看向迪克。 迪克想了一下，“嘶，还真没区别。” 丧钟是雇佣兵，他自己行动的概率很小，被卢瑟雇佣的可能非常大。 “不过我怀疑不止他们，难保会不会是一个联盟。”我提醒，自从正义联盟跟复仇者联盟成立，超级罪犯们也各自成立了联盟，让他们的难搞程度成倍上升。 第90章 缘由 最终赖床没成功，当一只红头罩开始作妖的的时候，夜翼也顶不住，就算他是没长成的红头罩。 我勒住杰森的脖子，“你有没有一点女孩子需要充足睡眠的概念，这辈子都不想有老婆了对吧！” “喜欢我的女人多了去了！”杰森抗议，“而且我只要一个老婆就行，谁像你们啊！” “呵。”我冷笑，“是喜欢你的男人多了去吧？过度健身只能吸引男人。” 提姆摇头，“还真是漂亮女孩子，就是比杰森大不少。” 我沉默片刻，拍了拍手底下的杰森，“来，跟姐姐说说，你是用大号去勾的人，还是本体去勾的人？” 杰森脸色暴红，“我单身！” 很好，对方盯上的绝对是成年红头罩，而不是这个初具规模却没成年的小鬼杰森。 怜悯摸摸。 杰森暴怒，大力从我怀里挣扎了出去，我没阻止。 “起码证明你长大之后魅力不错。”迪克捅刀。 “至今没女朋友的你不是才该担心吗？！”杰森炸毛，他可是知道我没同意成为迪克女朋友的。 “我还年轻。”迪克不以为然，跟我一样，享受追人或者被追的乐趣，我们彼此都没确定是否有那个心会一直在一起，现在的距离跟亲密让我们安心。 提姆的视线在我们身上转了一圈，了然，“所以你们三个都是蜂蜜，吸引了一大群蜜蜂。” “感谢你形容得文雅。”别以为我没听出来提姆在说我们三个都是招蜂引蝶的人，“你未来也不可小视。” 蝙蝠家的人就没有不受欢迎的，只不过现在杰森跟提姆还小而已。 提姆回想了一下性转夜翼世界的总裁提姆，沉默了，他真不能说未来的自己做不到。 “套用一句话，半斤八两。”我轻笑，“然后，你们准备呆在这？” 其实真不用，我跟夜翼两个人在就已经足够，反而布鲁斯那边需要人，芭芭拉现阶段帮不上多少忙，我虽然想给芭芭拉治疗，却打算先拿迪克练手。 不过在预感到有麻烦之后，这些计划都必须延后。 “我待会就回去，提姆留给你们。”杰森只是气恼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哥谭而是来找迪克，他正事还是不会捣乱的，特别是在不明确到底多少人在算计他们，而且主要目标到底是谁的情况下。 “不，晚一点。”我用叉子裹着面条玩，“你有暗道吗？通向哥谭的。” “有，好几条，我想想哪个是发现的人少的。”迪克思索了一下，报出五六条冲布鲁德海文无声无息前往哥谭的‘通道’。 杰森并不是很想知道这些‘通道’原本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过现在倒是真的方便，“我可以先多赛琳娜那里。” 倒不是杰森没有自己的安全屋，而是下意识的报出了猫女的名字。 我跟迪克同时看向杰森，杰森黑线，“想打架吗？” “你怎么突然跟赛琳娜熟起来了？”我好奇。 “蝙蝠侠最近跟猫女接触得多。”杰森说得含含糊糊的，没把自己最近跟赛琳娜一起合作糊弄蝙蝠侠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这种事情，不用问也清楚里面肯定有问题，只不过现在没空管杰森的小秘密。 “猫女不行。”我耸肩，“她跟蝙蝠侠的关系太多人知道，而且你去也不方便，我只是让你尽量别出现在人前，不是让你躲布鲁斯。” 别因为我一句话就曲解成把敌人连同蝙蝠侠一起整，我不为此负责，别想我背锅。 “嘁。”暗算被点破的杰森不屑的哼唧一声，盯着我的盘子眯了眯眼睛。 我快速把意大利面吃掉，饭是杰森烧的，难保某人反悔直接端碗。 “布鲁斯又干什么了？”迪克诧异，“他最近没多少大动静？” “我那边有人被黑面具策反。”杰森解释了一句，“镇压的时候用了点格瑞的手段。”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满清十大酷刑，表情有点失控，“等等，你们到底看了多少我的记录？！那里面有不少都是我故意写来逗布鲁斯玩的！别给我照着学啊！” 在场三人瞬间噤声，他们小心翼翼看过来的视线都带着躲闪，然后身体已经改变发力方向，随时可以抱头鼠窜。 我捏着鼻梁平复了一下心情，“f**k batman。” 想也知道始作俑者是谁，能连我毁掉的记录都还原的人，除了我家老蝙蝠，绝对没有第二个人选。 “或许你可以回去一趟？清理一下。”迪克意味深长。 我沉默片刻，摇头，“别给布鲁斯打掩护，我回去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性转夜翼世界正在升级，是的，我离开的时候世界就已经在升级，我一直以为十多年过去，那个世界早就进化完成，但是，实际上性转夜翼世界的时间流速基本可以算是停滞，现在跟阿卡姆骑士世界接轨之后，流速依旧慢，我回去可不一定是好事。 这个问题暂且搁置，迪克表示他有的是机会问。 吃过饭，人手一台电脑，在夜翼基地的电脑房里，我们开始整合到底为什么突然想活捉夜翼。 “实际上，我怀疑我上次是被你殃及池鱼。”迪克是会中文的，特别是知道我跟卡珊一样在那个国家之后，蝙蝠家全员又把外语都捡了起来。 “我记得你是因为研究我的行踪而被保护我的世界意识攻击才会变小，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我并不是很了解这块，因为我真的才刚刚回到这个世界，隔着世界查到的东西狗都不信，鬼知道我家可爱的大蓝鸟给我塞了多少虚假信息。 迪克挠了挠脸颊，放出了一个大雷，“我可能，见到了布鲁斯。” “或者说，他把我误认成了你。” 我神态瞬间变了，原本看热闹的心思一点都不剩，整个人绷得像张弓，“你见到了狂笑？他有没有发现这个世界，或者你有看到他后面的人吗？” “嘿嘿嘿！冷静，我并没有跟他有接触，我只是有这种感觉，感觉跟一个很不妙的布鲁斯遇上了一次。”迪克连忙阻止，“我跟布鲁斯后来找扎塔娜跟康斯坦丁他们给我施加了不少阻断魔法，后来因为你那边的干扰，我身上现阶段没问题。” “我让人送些东西过来。”我准备回去就把白龙抓壮丁，他自己进不来绝对也有办法送人或者送东西进来，想抓狂笑的绝对不止一个两个人，更别说背后黑手巴巴托斯，要不是碍于规则，肯定有人企图越界杀人。 迪克觉得不对，“格瑞，你看着想杀人。” “当然。”我露出一个笑容，眼神冰冷透着杀意，“如果可以，我想杀人。” “不必这么紧张，暂时来讲，我打不过他，能杀他的人无法进入我们世界，而最主要的是，他或许察觉到我们的动静，至今为止，我们没遇上过人。” 巴巴托斯知道防御细胞的存在吗？ 这是自然的，他知道。 这里面有个很尴尬的事情，能自由在巴巴托斯注视的世界穿梭的人打不过巴巴托斯，比如我，能轻易杀死巴巴托斯的人进不来，比如白龙，能拖延巴巴托斯的人，找不到他人。 事关巴巴托斯，无论迪克怎么询问，我都没有再次开口，甚至连名字都没透露，这件事到此为止。 迪克情绪也下降，就算理解也不代表他不会生气，老好人生气才恐怖，何况是夜翼。 “我是在调查你前往的世界，不过你能被抓取到的信息很少，大多数情况都是我们还没锁定你所在的世界，你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迪克对于这一点一直都很清楚可能是无用功，不过谁都没放弃找寻我。 “我身上有世界意识的保护，跟你们不同，我前往一个新的世界，是不会跟新世界的人有区别的。” 外来者会被发现，但我一直都被归纳为‘自己人’。 “卢瑟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迪克对这个比较在意，总所周知，卢瑟的注意力一直在超人身上。 “我能杀死超人。”我举着杯子喝水，“字面意义上的那种，超人无法复活。” 这可真是…… 迪克、杰森跟提姆三人的表情都变得微妙，“问题是，卢瑟怎么知道的？” 我捂脸，“难免不会是我那个世界的卢瑟透露出来的消息，他或许无法进入这个世界也没兴趣，但是他可以给我添乱，我家杰森、提姆跟达米安不是都来过这个世界吗，卢瑟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给这个世界的卢瑟带消息。” “你不是可以用卢瑟的资源吗？”提姆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这个，“你能使用卢瑟所有的资源，他还给你找麻烦？” “我跟斯莱德还是资源共享呢，你见他少接了对付我的单吗？”我翻个白眼，我跟他们关系好，跟他们对付夜翼有什么关系。“钟叔只要是任务目标中出现我，千方百计都会先打断我的腿让我出局！” 我咬牙切齿，我翻车最多的情况就是被丧钟送走，害得我见到丧钟就能想出几十种送走他的办法。 90-100 第91章 目标 两个世界信息共享有好处，毕竟性转夜翼世界的正义联盟更加成熟，经历的大事件也多，能让骑士世界多很多经验。 但坏处是，超英们资源共享，难免会出现超反们也资源共享，就像这次我们怀疑的目标，两个世界的卢瑟。 “卢瑟想杀超人？”杰森最奇怪的就是这一点，“他不怕你吗？” “哦，我那边的卢瑟是因为知道对付超人我会睁一眼闭一眼，这边的卢瑟完全不了解我好吧？”我说着就觉得不对，皱着眉看向杰森，“等等，你这种说法怎么弄得好像我是卢瑟领导一样，拜托，那可是卢瑟，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情绪？” 杰森理都没理我，对于我的说法嗤之以鼻，他又不是不知道性转夜翼世界反派们跟我之间古怪的联系，“确定是丧钟在对付你们吗？” “这熟悉的用人渣来消耗体力值的方式，不是钟叔也咨询过他。”我一脸的沧桑，“可恶啊，就算是知道对方的手段，这种招式还是不嫌老，每次都有用！” 被针对目标迪克还有心情笑，“你到底被这么对付多少回了？” “次数多到后来我烦了，直接去给他们掀底，谁这么对付我，我就去抄他们老巢。”我痛苦的捂脸，“最严重的一次，我用导弹直接掀了刺客联盟好几个据点。” “解决麻烦太被动，我选择解决制造麻烦的人。” 这次也一样。 必须要先弄明白卢瑟为什么会对夜翼产生兴趣，单我们猜测没意义。 “实在不行，断卢瑟公司资金链，虽然卢瑟很快就能东山再起，但好歹能让他忙一段时间。”我冷静的列出一二三等等狙击手段，从正大光明的商业竞争到阴险狡诈的釜底抽薪，甚至连实施人员选择都有三个以上备案，就怕这个世界跟我的世界差异性过大不好实施。 提姆眼睛发亮，飞快的把我说的话全部备份，迪克伸手摁住小罗宾，“等等，等等，提姆暂时没到这份上。” 提姆歪了歪头，“很有用。” “我知道，我知道。”迪克无奈，“但是真没到这份上。” 断卢瑟经济链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办到的，而主要是，这么干就等同于跟卢瑟集团开战，内里太过复杂，不好轻易动手。 就算知道是卢瑟在对付夜翼，也知道卢瑟明白谁是夜翼，但彼此心知肚明并不是开战的理由，就像超人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付卢瑟一样。 “实际上，这么干一次也有好处。”我是真正这么干过的人，再清楚卢瑟的反应不过，“能让卢瑟明白一下我们反击的力度，也能让他误判我们的底线，不过就是卢瑟的反应不太好把握。” 这个世界的卢瑟到底不是那个从开始针对出道的超人就跟我对上的卢瑟，这个世界的夜翼没我跟那么多超反有交情，或者说诡异的平衡。 杰森双手抱胸，“跑题了兄弟们，我们不是在讨论，他们的目标到底是夜翼还是蝙蝠侠吗？如果是夜翼，那么卢瑟想要夜翼做什么？” 我跟迪克对视一眼，实际上我们有些事情没有告诉杰森跟提姆，不过我们自己有准备。 提姆非常敏锐，他不愧为仅次于蝙蝠侠的侦探，“你们隐瞒了什么。” 疑问句说成肯定句，提姆已经确定了情况。 “从我确定要将你们的世界作为锚点之后，你们的世界就受到我契约者的注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始解释。 “我不是上次受到影响变小，为了解决跟格瑞一起去了其他世界吗，那个……”迪克心虚的移开了视线，“我接到了邀请。” 我黑线，“你同意了？” “没，我只是接了邀请。”迪克摇头，他的确接到了成为防御细胞的邀请，但是没同意。 “你没拒绝。”我叹息，没拒绝这种事情，已经说明很多事情，有非常多受到邀请的人，生前都只是没拒绝，死后自然会被世界接走，迪克犹豫了，他的态度才是问题。“我给你一些具体情况，你看过之后再决定，不过等你死后再决定也可以。” 我打算回去就整理一下主世界防御细胞工作案例，到时候再转给迪克。 “我说。”杰森敲桌子，“你们两个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其实很简单，作为现世的防御细胞，我停留在阿卡姆骑士这个世界，并将其作为主世界，那么现世的世界意识就会长期注视这个世界，这有好处。好处就是巴巴托斯无法干扰这个世界，就像他制造的黑暗骑士团，那就是巴巴托斯干扰的结果。 但同样的，也有坏处。 坏处就是，巴巴托斯会对这个世界的人非常的眼馋。 作为我的同位体，迪克简直就是第二个狂笑的人选，可以成为巴巴托斯最佳的手下。 这一点迪克很清楚，他可以说是唯一一个知道巴巴托斯存在的人，布鲁斯都只知道狂笑蝙蝠。 介于巴巴托斯的特殊性，难保提到他的时候他会不会知晓，所以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巴巴托斯的事情。 杰森跟提姆异口同声，“理查德格雷森，你们该给个解释。” “我拒绝。”我答得非常干脆，“我没有能力杀死他，在我能对付他之前，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有机会追查到对方。” “两个世界的力量不够吗？”迪克皱眉。 “有七个。”我暗示了一下对方的战力。 迪克一副牙疼的表情，“简直要命。” “喂！”杰森暴躁，“你们不觉得隐瞒才会出大事吗？” “等我去跟人订购一份‘阻断器’，东西到了我给你们解释。”我可太清楚自家人这旺盛过头的探究心思了，“我不确定讨论他会不会被察觉，等我找东西阻断对方的窥视，再告诉你们，等两天，如何？” “说到做到。”杰森完全无视我之前还阻止他们深究的话。 “但我有一个要求。”我可没反悔的意思，“你们只能知情，不能探寻，起码在我跟人讨论出对付的办法之前，不能探寻。” 蝙蝠侠跟超人打赢巴巴托斯有运气的关系，实际上我就知晓有一个大宇宙主世界的正义联盟失败，整个正常宇宙阶层全部被巴巴托斯破坏，黑暗宇宙胜利的情况，还好后来主世界大力抢救，把那个大宇宙封锁重生。 杰森跟提姆并不是很愿意，不过我跟迪克态度明确，就算是面对布鲁斯，也是一样的结果，杰森跟提姆只好答应。 “我会跟你们签契约的。”我幽幽发声。 多年斗智斗勇，我表示坚决不信自家弟弟们的承诺，一起用魔法契约来解决问题，有本事你们去破解世界意识注视下的契约。 卢瑟的确盯上了夜翼，原因也跟我们猜测的一样，他发现了夜翼跟我之间同位体的特殊性，想利用夜翼来解决超人。 如何确定的就无需诉说，反正总有办法，只要知道结果就好。 “现在怎么办？怎么解决？”距离第一天发现有人在消耗夜翼精力，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不知道多少人接了雇佣，反正这三天布鲁德海文就没消停过。 “必须让委托任务撤销。”迪克也受不了，跟我两人换班上都受不了这种消耗。 “去大都会。”我挑眉。 “去！”迪克给了肯定的回复。 提姆被我们两人特殊照顾，睡眠充足的他举手，“布鲁德海文交给我一天两天没问题。” 别小瞧提姆，虽然实际经验还欠缺一些，有同位体的提点，提姆起码理论很充足。 “实在不行，跑。”迪克很担忧，他不放心，“等我回来收拾他们。” 提姆点头，“我知道。” 撤退也是一种战略，提姆没有逞强的想法。 “向超人呼救也行，不让外人插手只是我们能自己解决，而且不能养成依赖他人的习惯，并不是不愿意跟人合作。”我可没少让超人救，“你的命跟安全，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成为罗宾的前提是你平安，懂吗？” “我不会逞强。”提姆无奈，“你真不愧鸟妈妈的称呼，格瑞。” “……别学我家那几个混蛋叫我鸟妈妈。”我咬牙切齿，“别让我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开始叫的，明明布鲁斯才是鸟妈妈，这家伙不是养了好几只罗宾鸟吗？！” 鸟妈妈这个称呼，一开始说的还真的是蝙蝠侠，不过后来一提起来就变成了我，这也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确定了目标，我跟夜翼就直接用蝙蝠飞机前往大都会。 我们想确定一下卢瑟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说，他想做到什么地步。 不过，我们需要先找到人。 “卢瑟并不在大都会。”超人飘在空中，表情很困惑，“我好几天没见到卢瑟了。” 我跟迪克刚刚抵达大都会，超人就找上了门，我们之前讨论的时候也没特意避开，超人自然有听到。 “不，卢瑟肯定在大都会。”我否认了超人的想法，“只是他呆的地方安装了铅。” 超人叹气，“抱歉，我没帮上忙，不过我可以跟你们一起找。” 第92章 石门 “我有点不明白，卢瑟抓你有什么用。”超人在电脑上圈出他不确定的地点，由于大都会很多卢瑟的工厂，里面建筑都含铅，这个不确定的点有点多。 我看着地图上的点，消掉了一部分，这些是卢瑟基本不会去的地方，太容易暴露，而且也不够舒适。 夜翼摸了摸下巴，也消掉了一些点，“这些地方我破坏过一次，卢瑟应该不会再去。” 好家伙，剩下还是有很多，大都会不愧是卢瑟的老巢。 “分头查吧。”夜翼无奈，超人刚准备同意，却发现我掏出了一个探测仪器。 “这是什么？”超人好奇。 “对付我那边的卢瑟的东西，我试试能不能找到时空波动，我怀疑两个世界的卢瑟有联络。”只需要借用我家那些个弟弟过来一次跟这个世界的卢瑟联络上，两个世界的卢瑟就可以互通，所以检测时空波动是一个很好的选项。 “卢瑟不会提前准备吗？”夜翼觉得以卢瑟的心智，绝对会做好一切防范我的准备。 “他的系统我入侵了。”我带出一个假笑，卢瑟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入侵他的系统，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超人看向我的目光有点古怪，“你跟这个世界的卢瑟不是没有交集吗？” “这跟我防备他有什么关系？”在知道这个世界是阿卡姆骑士世界之后，我就怀疑未来杰森用坦克耕哥谭的那一夜超人没出现是因为被卢瑟暗算了，所以难免会做些准备，哪怕杰森现在很好。 超人观察了一下我跟夜翼的表情，发现我们都觉得提前警惕卢瑟很正常，超人不由头疼，“我总会在奇怪的地方发现你们真不愧是蝙蝠侠教导出来的弟子。” “谢谢夸奖。”我干脆的全当赞赏，蝙蝠系的超英什么毛病那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面对搞事的超反，一向如此，真正解决问题反而简单，找寻线索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这里指明谜语人，要是跟他绕圈圈猜谜，能烦死人。 “哦呼～”我看着检测仪的数据，把界面递给夜翼跟超人看。 “这下好了，就算卢瑟不在这里，也必须有个人去看看。”夜翼的白色镜片都不能挡住他的白眼，“这么大的数据波动，这是打算去其他世界还是打算接其他世界的人？” 这两个可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超人速度快，他去查卢瑟是不是在我们挑出来的地点，夜翼跟他分头查，我最了解这些平行世界穿梭机器，我去产生波动的地点。 在我抵达之前，红头罩给了一个讯息。 “我在哥谭发现丧钟了，老头子在追他。”红头罩那边声音嘈杂，“我在对付黑面具，暂时没空处理其他事情。” “我这边一切正常，布鲁德海文依旧只是小打小闹。”罗宾实战经验比我们弱，却正好能对付这种消耗精力的乱象，“不过他们发现夜翼不在了。” “没关系，今天必须找到卢瑟。”对这种情况，我们早有准备。 蝙蝠侠说了一句，“一切小心，随时汇报行踪。” 结果没人理他，谁愿意出去浪后面还盯着一只大蝙蝠，没关定位仪就算是回应了。 卢瑟安放时空机器的地方是个大庄园，我用特殊设备观察的时候就觉得棘手，无声潜入困难太高，这里面绝对有我那个世界的卢瑟给的意见。 巨大的庄园明哨暗哨一堆，有人提着自动武器巡逻，以我的眼力轻易找出了三四个暗哨，这还不算监控跟不明情况的机器，还有隐藏良好的暗哨。 “这可真有意思。”我已经开始设想怎么给我那个世界的蝙蝠们传消息，让他们去收拾我那个世界的卢瑟，真当我不回去就没法收拾他了啊！“我这边静默，我去看看卢瑟到底这么大动静保护穿梭机想干什么。” “恐怕不是另一个的世界的卢瑟，我们这个世界的卢瑟被误导了。”蝙蝠侠已经跟丧钟打了一架，虽然没拦住人，却得到了一个信息，“黑夜翼，小心，有外来者误导了卢瑟。” “总不可能是……”巴巴托斯吧？ 嘶，这么想还真的有可能哎！ 现世世界意识的注视只是让巴巴托斯没法玩弄命运，但狂笑送东西送信息进来还是可以。 “黑夜翼？”蝙蝠侠直觉这里面有问题。 “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回去给你们解释，我已经让我同伴送阻断器来。”如果不是针对巴巴托斯的阻断器太过特殊必须人送，我早就让人发‘快递’。 只是等一等，这点耐心蝙蝠侠还是有的，能让我如此谨慎，绝对不是小事。 我积木的能力没还回去倒是一件好事，悄无声息的把墙壁拆除，没惊动预警系统，进入之后又把墙壁安装了回去。 时间卡得刚刚好，我躲好之后一堆人抱着枪巡逻正好经过。 没走正规道路，我躲在墙壁死角用细小的电线探头往里窥视，确定监控位置之后，直接拆墙。 再次感谢自己没把积木能力撤销，超能力偶尔真的很好用。 嘿嘿。 进入庄园我最先遇上的是几个休息的雇佣兵，现在是夜晚，巡逻虽然没有间断，但也不是没人休息。 有两三队雇佣兵就在游戏房间里打桌球射飞镖喝酒，武器全部就在手边，放松休闲也有度，是精锐雇佣兵。 我透过蜘蛛摄像机器人看到这个场景，顺手发了一份到通讯频道里。 卢瑟这家伙，至于这么紧张吗？ 这种疑惑看到这幅场景的人都有，蝙蝠侠跟罗宾都表示他们无法脱身，红头罩差点被黑面具阴到，现在正暴怒追杀黑面具，暂时没空回复。 夜翼那边反而有了点线索，卢瑟的工厂在生产一种单兵武器，看设计不像是地球科技。 悄悄退出游戏房，我往庄园内探索，不管卢瑟目的是什么，先把时空机器给破坏掉。 避开所有巡逻人员跟监控，我用积木的拆拼能力出现在了一间并不大的房间，七八十平方的房间内竖立着一个几乎置顶的巨大石门，刻画着神秘雕塑的石门只是一个平面，却透着诡异的蓝光。 这是一道传送门，而且是跨世界传送门。 现在我能确定，问题大了。 这是给谁准备的传送门？ 无论是给谁准备的，必须破坏它。 将检查贴着连着电线贴到石门上，我开始测试对面的情况，破坏是必须的，但是强行破坏是蠢事。 在不确定对面的情况，不确定传送门的情况下，直接破坏说不定会暴露这个世界的坐标。 难免会变成这个宇宙开始在各个世界的世界间隙播放自己坐标位置。 自由麦关一下，谢谢。 那代表着我准备好，可以迎接你的到来。 来的不一定是友人。 “我以为你会来得更晚。”卢瑟的声音在这间房间里响起。 我抬头看向这个光头，“我以为你会在其他地方。” 卢瑟没靠近我，他就站在门口，随时可以出去。“这东西跟我预想中的不一样。” “你被利用了。”我手上的动作根本没停，“你开启了‘门’，迎接对方到来，而你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 卢瑟表情非常差，“我试过关闭它，但是我做不到，我甚至无法靠近它。” 我了然，外面巡逻的雇佣兵并不仅仅是为了对付外来者，或者说，他们就是用来对付‘外来者’。 “不过这也不太对。”我很肯定，卢瑟绝对不会是坐以待毙的那一类人，“你被‘契约’束缚住了。” 谁这么厉害把卢瑟埋坑里…… 我眯眼，“你见到狂笑了。” 卢瑟什么回应都没有，我却已经知晓答案。 卢瑟并不能给我们提示，也不能将传送门的事情告知任何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攻击夜翼，蝙蝠家的人对彼此的在意堪称病态，当有人以活捉为目的攻击其中一个人，那么这件事绝对会引起蝙蝠系超英所有人的警觉。 以世界第一侦探蝙蝠侠的能力，发现卢瑟的不对劲，这个时候，卢瑟的目的就已经达成。 难怪丧钟如此轻易的透露给蝙蝠侠讯息，作为一个顶尖的雇佣兵，丧钟最了解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比如不会背叛雇主的丧钟大人什么时候把自家雇主是谁的消息透露一下，只要不是委托内容，雇主是谁被知道了也无所谓。 大人灵活的底线。 卢瑟眼底带出几分笑意，“祝你好运。” “啧。”看着卢瑟飞速离开，我没有阻拦的意图，直接抽出武器，打开通讯频道，“我这边中大奖了，如果我突然消失不必在意，那就是被时空排斥出去了而已，等技能冷却我就又能回来，不过你们那个时候就必须来我现在的位置把时空相关的东西全部销毁。” “你当你在玩游戏吗？！”红头罩暴躁的抽出一架大玩具，接连不断的子弹声让通讯都暂时停顿。 “红头罩？”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家伙，不会真玩蹦了吧？ “我这边出现了点‘怪物’，我清理一下。”红头罩停顿了一下，怒骂，“TMD哪个天才的想法，居然让黑面具跟泥脸合作，弄出来一堆泥土的劣质仿冒品，攻击力不高，却特别缠人。” 好吧，我看着蓝光从石门中心店波澜向外圆形扩散的波动，没时间再去看红头罩笑话。 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第93章 游戏 扫了一眼扫描机器，该死的，解析进度刚刚过半，不过还好，不用我盯着，只要进度条走完，后续处理方案就能自动弹出。 不过处理善后，恐怕要交给夜翼跟超人。 一只细细长长的手臂从巨大的门里伸了出来，接下来是弯下腰的头跟身体，是一个三米多高的瘦长人形。 举着双刀穿着劣质铠甲的瘦长人形，那毛竹杆子一样的腿居然能支撑这么高的身体，还真不愧是恶趣味的产物。 我快速上前，卡里棍大力敲击毛竹杆的膝盖内侧，在瘦长人形向侧方倾倒的时候开启了最强档的电击。 瘦长人形发出了悲鸣，我来不及观测倒地的怪物的具体情况，看向石门。 更多的手臂在往外伸，这样下去不行，不能让通道正式开启，现在这情况只是门被开了条缝，这个传送门的功能并没有发挥到极致，只是在热身而已。 “蝙蝠侠。”我摁着耳朵里的内置耳机，“善后要交给你们了，我要把通道断开。” “黑夜翼，有危险吗？” 蝙蝠侠声音平静，却难免想起性转夜翼世界蝙蝠侠意味深长的话，‘世界意识在愧疚’。 “相信我，而且我可以跑，只要炸了通道我就跑。”我语调轻松，心里却有了准备，这次恐怕没那么简单能跑。“就是时空错乱会让我有段时间没法回来。” 防御细胞也是有死亡的，只是能被复活的我们就像是真灵寄宿在封神榜上的神仙，复活并不困难。 只是需要时间，而且我们的时间跟小世界的时间是不一致的。 这也造成我们主世界的防御细胞很多时候会进行一些让人心脏骤停的举动，我不管不顾的挂断通讯，躲过第二个瘦长人形的攻击，倒地的第一个人形也爬了起来。 希望蝙蝠侠没机会找到我话语里的漏洞，特别是别让我家老蝙蝠发现我又冒险了。 我到底怎么离开的性转夜翼世界的事情至今还没结论，每次询问我都说是任务结束正常离开，要是被发现具体情况…… 我死定了。 “哈，要命。”我笑出声，摁下左手卡里棍的隐藏按钮，一截特制金属制作的锐利短刃弹出。 啊，我好像没说过，我卡里棍并不是成对的，左手这根……丧钟制作，使用的是特殊金属，能捅超人却不是氪石的那种。 卡里棍秒变短剑，一剑捅、进第一只瘦长人形的颈脖，断绝它的生机。特制勾爪发射，钉死在这宽大的房间两头墙壁，我借助弹力以勾爪为弦，自己为箭，将第二只瘦长人形撞回了石门。 石门内蓝色的幽光不断闪现，却没有突破石门所在。 皮质的鞋子声传来，卢瑟再次走进房间。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那道几乎置顶的巨大石门，还有石门前已经是尸体的瘦长人形。黑夜翼跟监控中看到的无数想突破石门的手臂全部消失不见。 蹲下身想取那个依旧跟石门连结的仪器，但是身体的行动却跟卢瑟自身的意志相反。 他无法用黑夜翼留下的仪器破坏石门。 “该死的。”卢瑟站起身，脸色非常差的转身离开，“在那些奇装异服的杂技演员抵达之后，就可以离开。” 留下这么一句超英抵达就撤离的话，卢瑟坐车离开了这个庄园，他还不想被超人或者夜翼抓到，黑夜翼只是因为处理时空门优先才会放过他，这一点卢瑟非常清楚。 夜翼抵达的速度比超人还快，主要是他之前就觉得不对劲，第一时间往这里赶，而且还是用的单人飞行翼。 “夜翼，什么情况？”蝙蝠侠在黑夜翼断开联络之后就已经猜到了结局，“黑夜翼有留下仪器，按照提示毁掉传送门。” “传送门已经失效了。”夜翼看着只剩下一个门框的石门，之前从入侵的监控里看到的可是石门内侧散发着蓝色的幽光，像是随时可以进入其他世界，神秘而强大。夜翼看向空荡荡的房间里跟拱形装饰一样普通的石门，“现在的传送门只是单纯的石框而已。” “别大意，门上面的雕像还有咒文被激活的话，传送门还是会再次开启，按照黑夜翼留下的办法彻底销毁。”蝙蝠侠是想研究传送门，但是他非常清楚，他可以等黑夜翼回来直接询问，现阶段来说，能让黑夜翼都这么警惕的传送门，绝对不是好东西。 “收到。”夜翼退出了通讯。 －－－－－我是时间的分割线－－－－－ 距离当初夜翼被悬赏已经过去将近一星期，卢瑟没受到惩罚，毕竟没任何证据证明是他发起的悬赏，不过卢瑟也没好过，他不知道跟谁签订了契约，正在千方百计的想要解除，甚至连恶魔他都想找，然后被康斯坦丁坑了一把，灰头土脸的另外找方法。 最后还是蝙蝠侠给的法子，来自性转夜翼世界蝙蝠侠的解决方法。 看笑话很有趣，跟狂笑之间的契约却必须尽快解决。永远别小瞧任何一个蝙蝠侠，哪怕他已经疯了，或者说疯狂之后更加恐怖。 但蝙蝠侠最近很忙，他没空去管卢瑟，也没空在意撩拨了一把的狂笑，他跟性转夜翼世界的蝙蝠侠联手，追查黑夜翼的下落。 阿卡姆骑士世界周围时空风暴严重，性转世界的人根本无法过来，这种情况似乎印证了黑夜翼说的会被时空排斥回她的世界的说法，只是两个蝙蝠侠都不愿意相信黑夜翼，对她是否平安无事表示怀疑。 断断续续的跨时空通讯下，两个世界的蝙蝠们无法避免的带上了烦躁的情绪。 在这种情况下，韦恩庄园迎来了意外的客人，白发、燃烧殆尽一般的瞳色，暗红色魔术礼装，看着很乖，却跟杰森一样狂傲不逊，带着上位者气质的客人。 “我是晖岳，应约来送东西的‘快递员’。”白发男子坐姿透着几分狂气，杰森却莫名的对他初始好感很高，“然后，格瑞人呢？” 提姆的视线诡异的在维持在成人形态的杰森跟晖岳身上转来转去，总觉得…… 是跟杰森一样，暴躁的男麻麻呢。 这位据说跟黑夜翼并不是一个世界的‘同事’，自称没带脑子，只会杀戮的‘白细胞先生’。 “我想跟你谈谈。”布鲁斯坐在晖岳面前。 “我的荣幸。”晖岳的表现可不像他所说的没带脑子，坦诚却严谨，“只是，请原谅我们之间有必要的信息阻断。这不是信任的问题，而是有些事情，知晓是‘双方’的。” 当你注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注视你。 这句话用在巴巴托斯身上也可以，主世界的防御细胞们一直在怀疑巴巴托斯，或者说狂笑，是否有跟入侵的‘细菌’相互污染，但狂笑太能躲，他们无法验证。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新世界。 蝙蝠侠复活超人，带着他的团队成功抵挡住了天启星的进攻，并且击退了荒原狼。 意识到单打独斗并不能阻止地球外甚至地球内危机的蝙蝠侠成立了正义联盟。 “你打算让这里成为我们的新基地？”长得有点凶让人怀疑分分钟换制服的超人伸手拦了下兴奋的绕着他们转圈圈的闪电侠，无奈的看着闪电侠换了个方向继续绕圈子，“嘿，蝙蝠，你有听我说话吗？” 超人好奇的询问引来了神奇女侠跟钢骨，甚至海王跟闪电侠都没在逛瞭望塔。 蝙蝠侠正在非常困惑的用电脑解析一个游戏，一款角色扮演游戏。 “这不是夜翼吗？”闪电侠好奇，他跟蝙蝠侠关系最好，甚至比超人的关系都好，作为可以算是被蝙蝠侠另类包、养的闪电侠自然能一眼认出蝙蝠家最好说话的夜翼。 是的，游戏唯一可以操控的角色，就是夜翼。 “你要玩以夜翼为模板制作的游戏？”神奇女侠挑眉，她怎么不知道这老蝙蝠这么有闲情？ “……不，这不是我下载的游戏。”蝙蝠侠看想钢骨，“解析一下。” “实际上，我刚刚就在解析。”钢骨有点腼腆，“我没在电脑里发现这个游戏。” 蝙蝠侠研究许久，最终点开了游戏。 普通的游戏界面，在蝙蝠侠选择开始之后，在一个封闭的房间内，石质的单人床上，夜翼苏醒了。 我有点发蒙。 真的。 这什么情况？ 我疑惑的坐在床上左右打量，自己怎么突然变成男体了？估计是世界意识的防御手段，很多时候男性总比女性占便宜。“他妈的别让我抓到你！” 这绝对是被狂笑给暗算了！ “夜翼？”突然封闭的房间内传来了蝙蝠侠的声音。 “bat？”我挑眉，从石床上起身下来，动作因为受到破坏时空造成的风暴殃及，受伤之后难免踉跄。 “你还好吗？”蝙蝠侠从我苏醒第一眼就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游戏。 “还好……就是我出不去。”我试了下，积木的能力依旧在，起码我能从四次元口袋里取出我的备用武器，我之前的那对卡里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风暴碾碎了。 “你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蝙蝠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但是我却觉得他似乎比我家的老蝙蝠还老。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大概了解，是为了困住我特制的时空裂缝小世界一类的地方，放心，给我点时间，我能彻底炸了它。” 超人小心翼翼的探头，“刚刚夜翼是不是说要炸了一个世界？” 钢骨小小声，这里他最小，“蝙蝠家的人，都这么凶吗？” 第94章 怪物 不过我的计划一开始就受到了阻碍，我连这个房间都出不去。 是的，我拆墙了都被空气挡住。 这么一瞬间，我脑海里闪现了某个不太美妙的时空破坏炸弹，某位防御细胞去特摄剧世界带回来的‘特产’资料。 话说我还真能制造这种东西，因为现在积木的能力还在。 “夜翼！”蝙蝠侠经验丰富，自己家的人是不是在打坏主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翻个白眼，“被人坑了的情况下，我只是想想，抱怨没有意义不是吗？” 我没走偏，就是突然被人坑了有点恼怒，顺便诅咒一下罪魁祸首。 “你最好是。”蝙蝠侠人老了，心也软了，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被他杀死复活才没多久的年轻的超人正搭着他的肩膀好奇的看屏幕。 “所以。”我拆了石床制作绷带，顺便万分感谢积木万物都可拆，万物都可拼的世界观，“你们眼里，我什么情况。” 大大方方的脱掉制服，我割开自己胸口，摆正断裂的肋骨。 “夜翼！”超人反而是被吓到的那个，“等等……哎？？为什么没流血？” “我想想怎么糊弄……不对，怎么解释。”聚精会神的拆自己的我一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这能力我只是暂时拥有，解释来源有点麻烦，不过是我长辈借我玩的。能力的话，玩过拼装积木吗？就是那个。” 蝙蝠侠默默松开了手，他刚刚下意识的抓紧了操作台。 闪电侠缩脖子，他看到操作台上面的指痕了，到底谁说自己的超能力是有钱的？普通的有钱人？ 普通的有钱人能在金属操作台上留下指痕，然后普通的有钱人的搭档能把自己跟眼睛看到的所有东西当玩具拆。 “游戏？我是你游戏里的角色？”我绑好绷带之后恢复了皮肤，疼痛恢复让我生理性的抽搐了一下，积木只是没有死亡概念，世界观下还是会受伤的。“那操控一下，让我出去看看这什么地方。” “等等，你就这么出去？我们已经联络扎塔娜跟康斯坦丁，要不要等等，你还受伤了……”超人碎碎念，对我这种不爱惜自己的行为非常不赞同。 我诧异的抬头，看向窥视感最强的方位，“等等？超人，你跟老蝙蝠认识多久？老蝙蝠听上去可以退休了。” 不对吧？这老蝙蝠听着绝对是经历过四个罗宾摧残，脾气都被磨平了。这超人怎么还没习惯我们蝙蝠家的行动手段？ “我们刚刚组建正义联盟没多久。”超人声音都弱气了许多，“但是这跟你现在的行动有什么关系？你该治疗跟休息。” “然后我就会被困死在这里，狂……那混蛋的意愿大概率是抓住我或者逼疯我，我可没兴趣坐以待毙。”死亡我倒是不怕，死亡我就滚回去了，但是我怕被抓，被困住了就只能等世界意识安排人来捞一捞。 鬼知道来的会是什么人。 蝙蝠侠做出了行动，我不受控制的走向大门，门被推开了，我抬脚走了出去。 空白的石质房间外，是连绵不断的雨幕。 “好眼熟。”闪电侠皱眉回想。 “又是哥谭啊。”我感慨，“不过也对，像他的作风。” 我嘀咕了一句，话语同步传送给屏幕前的正义联盟，就算是疯了的狂笑，哥谭对于蝙蝠侠来说依旧是最特别的。 “都风化了，还有人吗？”神奇女侠已经坐在了沙发上，钢骨在他们面前投掷了一块屏幕。 “游戏没有主线。”蝙蝠侠也有些困惑，“探索类还是角色扮演？” 我一拳打在墙壁上，风化的墙壁直接被我打穿，“这还用问吗？都超控我这个游戏角色了，肯定是角色扮演类别的探索游戏。” 蝙蝠侠无奈，“夜翼，这不是游戏。” “它是。”我拍了拍墙壁，“不过这的确是真实的世界没错。” “真实的碎裂的世界。”我已经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 黑暗宇宙是迈向死亡的宇宙，只有极少数黑暗宇宙会上浮到正常宇宙，而大多数的黑暗宇宙，都会死亡腐朽，理论上，巴巴托斯就是管理黑暗宇宙的人，他负责毁灭扭曲的宇宙，将其投入世界锻造炉，锻造新的世界。 可是巴巴托斯违反了他的职责。 身为防御细胞，我天然对这种世界感官复杂，如果我任务失败，任务目标世界杯‘细菌’感染，祂会连这种残骸都不被留下。 “你在听吗？”我突然高声呼喊，“我们在找你，宠物龙。” 据说巴巴托斯原先是有主人的，他只是一只宠物龙，有工作的那种宠物。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害怕我死亡的瞬间被我们锁定你的坐标，对吗？”我脸上的笑容肆意，“你害怕了。” “……夜翼，别挑衅，你还没脱困。”蝙蝠侠瞬间明白我的意图，“无论你有什么后手，死亡不是唯一的道路。” “额，这里面有信息误差。”我挠了挠脸颊，心虚那么一两秒，为我曾经冒头的死亡诱饵的念头。 “去探索这个世界，然后脱困。”蝙蝠侠可太清楚，绝对不能被自家的罗宾们牵着鼻子走，罗宾乖的时候是真的好乖，绝对的完美搭档，但是他们乱来的时候，那绝对比阿卡姆的神经病还烦人。 没跟蝙蝠侠抬杠，我现在比较在意这个世界，看能不能救一救，如果是值得拯救的，可以通知白龙来锻造新世界。 是的，白龙就是干这个的，堂堂武力值超高的白龙。 是‘血小板’，负责修修补补。 有了正经目标，我开始探索这个城市。 风化的城市上布满人类消失之后疯长的植物，而这些植物似乎也在一瞬间枯萎死亡，这个城市到处都是风化倒塌的建筑跟死亡的干枯植物。 “夜翼，庄园方向出现了箭头。”蝙蝠侠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我知道了。”没犹豫，我拆了一栋楼，制作了一辆精致的机车，“嘶，这能力真好用，都不想还了。” 蝙蝠侠咳嗽一声，“不要依赖不是自己的力量。” 可它就是我的力量啊！ 机车在荒凉的城市里飞驰，蝙蝠侠他们的观看视角突然上升到空中。 然后我唐突的刹车了。 一人多高的甲虫一样的怪物听到我机车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单我看到的就已经聚集了快十多只。 面无表情的扭动油门，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一个甲虫撞到，杂耍一样用后轮原地打转，撞飞其他围过来的甲虫的同时，轮胎上弹出的利刃直接把甲虫割碎。 “嘶，我还是觉得你们家的人都好凶。”超人没忍住，挪到戴安娜身边坐下，没敢留在操作台看蝙蝠侠行动，当然，他的举动让闪电侠还有海王一阵嘲笑。“我就不信你们不怕蝙蝠！” 这话还真不好说，组建联盟并不长的时间，已经让最散漫的海王都充分了解到蝙蝠侠的手段。 “夜翼，别纠缠，我这边的空中俯视能看到源源不断的怪物红点。”蝙蝠侠有第三视角小地图，正好弥补了我的视野盲区。 “收到。”两只卡里棍快速拆分重组，一把手枪出现在我手中，无限子弹的枪这种东西，也就积木世界可以有了。 枪枪爆击咽喉或者颈后脊椎，我杀出一条路，快速向前离开街区。 蝙蝠侠皱眉，“你怎么会跟丧钟混到一起？” “你雇佣他帮我跟少年正义联盟特训不是一次两次。”简明扼要，并且坚决不说一开始是我自己跟丧钟跑的事情。 蝙蝠侠觉得膈应，“我了解了。” 钢骨悄悄在桌子上投影出一块小屏幕，占着背对着他们的蝙蝠侠看不到，给超人还有戴安娜 他们科普丧钟窥视每一只罗宾鸟的光荣事迹。 蝙蝠侠没发现他身后的伙伴们正用古怪的视线八卦自己，或者说他发现了，只是以为同伴们八卦的是夜翼。 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没猜错。 机车冲上高架桥之后，我遇上了新的怪物，丧尸跟骷髅。 “这可真够‘游戏’的。”我感慨了一句，为了游戏可玩性，每个区域的‘怪’都不一样才有意思。 前提是被玩的不是我。 “夜翼，注意不要上桥梁。”蝙蝠侠可太了解自己这个马戏团出生的搭档喜欢做什么高难度的驾驶技巧，“桥梁上方很奇怪。” 默默调转车头，把想从桥梁两侧钢索上通过的念头掐死，对付看得见的怪物也比对付未知的陷阱好。 桥梁上胡乱停放着无数车辆，让我不得不弃车，这种情况下步行要比机车灵魂，也方便。 “夜翼，骷髅速度快灵活度高，丧尸力量大。”蝙蝠侠给我提醒。 超人提高了一点声音，他不是打算干扰，而是想帮忙，“我们不能多角色玩游戏吗？‘单机’游戏很多也是能‘联网’的，我们只能看着吗？” 蝙蝠侠回头看了一眼钢骨，钢骨举手，“我明白了，我试试，不过最主要的是，我没法从电脑里找到你在玩的这个游戏，它像是‘幽灵’。” 我给了提醒，“钢骨吗？你可以试试直接制作一个联网的‘路径’，然后我来连通你。” “好的，给我两分钟。”这个简单，钢骨分分钟搞定。 第95章 探寻 “我能问个问题吗？哥谭有这么大吗？”闪电侠作为经常跑哥谭，混成蝙蝠家编外成员的人，没少在哥谭乱跑，但是他怎么觉得这地图不对劲？ “这片区域是伦敦的，之前走过的是纽约。”对哥谭最了解的，就是我跟蝙蝠侠，哥谭的建筑是什么风格，我们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这里不是哥谭，这里是游戏。” 整个世界都破损了，凭什么哥谭会幸免？ 世界毁灭是什么情况我没见过，但是后勤部里有详细的解释，让没经验的人也能分辨出那一类是可以直接无视，那一类是可以通知‘血小板’回潮或者直接锻造新世界。 “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钢骨年龄最小，对于这种事情真的冷静不了。 “有生就有死，这是正常进程。”我淡定的拆掉一旁的汽车给自己的机车修理一下，“就算是世界，也是有死亡的，死亡并非结局，新世界会在死去的世界上重生。” “但是这个进程被人为打断了。” 黑暗宇宙原本该被投入世界锻造炉，化为新世界重生的能量，但是巴巴托斯把这些世界保留了下来。 “你是因为世界毁灭才变成现在这样吗？”超人惊讶，“这是你的世界？” “别瞎猜，我现在的情况的确是被人暗算，我阻断了有人想入侵我的世界的通道，我的世界现在完好。”我定位在阿卡姆骑士的世界，性转夜翼世界现在是骑士世界的小时候，也就代表着两个世界都是防御细胞的落脚点，除了我之外路过的防御细胞们会在此停留歇脚，这两个世界是绝对不会被大范围入侵的。 “我做好基本‘路径’了，只不过因为时间的问题，我借用了一下最近最新的游戏的形象跟设定。”钢骨打断了我们的聊天，“不过夜翼，你体力没问题吗？” 刚刚可是一路杀过来的，一直没有停过，游戏外只是短短的一小时，游戏内可是实打实的一小时杀戮。 “还好，还没红头罩、罗宾两人联手给我添乱麻烦。”我家弟弟们炸毛绝对是能往死里搞，然后还有一只表面乖巧的红罗宾在背后出谋划策，你还不能因为知道对方是卧底就把人丢出去，鬼知道不在眼皮底下的红罗宾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蝙蝠侠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沉痛，这让超人等人全部好奇的盯着看，能让一向镇定的蝙蝠侠都露出这种表情，这些个罗宾们到底有多恐怖？ 钢骨也好奇，但是他需要权利维持‘通道’，“好了，可以选号入场了，希望这个游戏公司别告我侵权。” 钢骨开玩笑，他就是借用一下设定帮忙，又不会盈利也不会发表，游戏公司根本不会知情。 “没关系，他们不会。”蝙蝠侠同步操控游戏角色，他跟我都发现，我现在的行动是受到双方控制，如果蝙蝠侠的游戏角色不往下一个区域，我也没法行动。“我把公司买下来了。” 海王端着饮料的手都停住了，因为虽然没干活，却也需要保持清醒，所以他喝的是饮料，“等等，你不是在帮夜翼吗？什么时候买下的公司？” “刚刚。”蝙蝠侠嘴角上扬。 闪电侠耸肩，迅速摸出来一箱子没拆封的游戏手柄分给同伴们。“钞能力。” 这个梗相互熟悉之后他们都懂，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准备一下，我们要进入游戏了。”超人、闪电侠两人有点紧张，最后决定超控角色进入游戏的就是他们，因为只有他们经常玩游戏，可怜的游戏达人钢骨需要维持‘通道’，跟角色所在‘基站’。 我停在一座大桥前，透过浓雾往对面看，那里就是韦恩庄园所在的岛屿，也是我此行的目的地。 ……不会冒出来罗宾犬吧？ “夜翼？夜翼？迪克！”蝙蝠侠皱眉，“你还好吗？” “嗯，我没事，我只是在想事情，我有点担心对面会遇上不太好的‘人’。”罗宾犬，还能恢复吗？被变成罗宾犬的人，能接受恢复之后的自己吗？ “你是被什么人袭击的。”蝙蝠侠一直有询问发生了什么，但是夜翼毕竟是最熟悉蝙蝠侠的人，想绕圈子我绝对没问题。 我拧下油门，“啊，我看到你们的游戏角色了，哇哦～游戏真人化蛮有意思的，就是亲眼看到有点怪。” 超人控制的是一个举着盾的战士，闪电侠是一个举着匕首的刺客，这款游戏做得蛮精致，只是再精致的游戏变成人都会像是COS展里面的模特，有点怪。 “夜翼。”蝙蝠侠无奈，这种时候是讨论帮忙的人怪不怪的时候吗？“实验一下。” 我引来了两个甲虫怪，超人跟闪电侠控制着手下的角色攻击，一开始还不是很顺，两三分钟两人就能超控自如。 “还真是游戏啊？”神奇女侠好奇，“这怎么做到的？” 并不是神奇女侠好奇心大，而是弄清楚原理或许能让我离开这个世界。 “不要问我，我做不到这种事情。”改变一个世界的本质，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有‘特权’的我说到底也只是普通的超英，不是超阶位的超凡。“我只想知道，这游戏主线出来了没有？” “进入岛屿。”蝙蝠侠是主控制人，他有猜测，“恐怕主线在庄园内。” 我表情变差，“这可不像是他的作风了。” 狂笑喜欢看其他世界的超英们痛苦，又不是喜欢被挖自己的过去，怎么会对自己的庄园…… “等等，我陷入盲区了，这个世界可不是他的世界，而是他的玩具。”因为知道袭击我的是狂笑，我总是在下意识的代入狂笑，但是这里并不是狂笑的世界。“进去吧。” “小心一点啊，我们的游戏角色能发挥多少能力很难说。”闪电侠很担忧，如果面对面合作，他反而没那么担心，但是在游戏外手握游戏手柄超控一个不知道能发挥多少能力的游戏角色，闪电侠心里没底。 “放心，最多麻烦一点，我跑得了。”我才是那个一点都不担心的人，只要有对外连通的渠道，不是被困死，那就有解决的方法。 我带着两个游戏角色来到了韦恩庄园门口，庄园没有跟外界一样腐朽，虽然老化生锈，整体构架没有受到影响。 生锈缠绕上枯萎的蔓藤的铁门上漂浮着一个巨大的信封，我跳起来拍了一下，没有反应。 蝙蝠侠用鼠标点击游戏里的信封，信封打开。 【探索庄园：这是著名的韦恩庄园，韦恩老爷跟他四个儿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有一天，有人死了。】 【请查出世界的真相。】 这是错字吗？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还是庄园事件的真相？ “夜翼，这不是错字。”蝙蝠侠几乎跟我的思维同步，“这不是我干的。” “你怎么知道……”我啧了一声，“狂笑蝙蝠侠，被小丑病毒感染的蝙蝠侠，他疯狂的入侵其他世界，已经毁掉好几个世界。” “怎么会？”超人倒吸一口气，“那个世界没人阻止他吗？” “原因很复杂，结果就是狂笑还活着，有很多人在追查他，因为各种情况，总之至今狂笑没人抓住他。”我推了下门，门硬的像墙。“bat，开下门。” 蝙蝠侠点击大门，门‘吱呀’一声自动弹开。 我踩进韦恩庄园，总觉得这地方有点眼熟，不是我经历过的世界，而是我曾经看到过的资料。 看着荒废的花园里独特的龙形花艺剪裁灌木，我恍然，“这里是白龙曾经来过的世界……等等，这该不会是白龙的世界吧？” 白龙到底多大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离开原生世界多年，原生世界是超英世界，容纳不了白龙。 “白龙？”蝙蝠侠挑眉，看着屏幕里的花艺，这一看就知道是阿尔弗雷德的手艺，就是白龙尾巴上有瑕疵，应该是暴走的达米安愤怒的抓不到主角，然后泄愤抗的灌木龙尾巴。 “你某个世界的儿子，亲生的。”我吐槽了一句，“现在是我同事，他力量太大，无法进入，你就别想见他了，见到我还不够吗？” “……我没那个意思。”虽然知道我是在调侃他，但是蝙蝠侠觉得这么活泼的夜翼是件好事，起码没在奇怪的地方变得沉默。 自家孩子的性格是否伪装，蝙蝠侠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等等，我好像看到了奇怪的影子？而且时间是不是要进阶到夜晚了？”超人跟闪电侠操控的角色并没有跟我在一起，他们在探索花园，是的，至今我们都没进入庄园建筑，还在花园。 “天快黑了。”我抬头看了一眼昏暗的天空，“大概还能有十分钟左右的白天时间。” “你居然能在这么昏暗的情况下算出现在几点？”海王看着画面里的能见度，“嘶，我以为游戏里一直是夜晚，这天色就是个背景。” 很遗憾，并不是，现在属于哥谭的‘白天’。 “注意，哥谭夜晚才是真正活跃的时间。”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可以算是我遇上的最年长的蝙蝠侠，绝对的经验丰富。 第96章 开场 十分钟能干什么？ 起码十分钟我已经站在了庄园主体建筑的门口。 我看着被封锁的大门，组装出了撬锁的道具。 “你为什么不把门拆了而是撬门？”闪电侠没法理解我的逻辑。 “因为我不想被阿尔弗雷德揍。”天性谨慎让我选择了不会触动阿尔弗雷德神经的一个选择，“这里可是韦恩庄园。” 这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有会在这里见到蝙蝠家的人的准备，没人知道里面韦恩家的人是什么情况，不要第一时间惹怒他们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这里不是没有活着的人吗？”闪电侠不想在游戏里见到自己熟悉的人，刚刚看到熟悉的哥谭还有差别并不大的韦恩庄园，这还能当成建模，如果连人都出现。“等下，我假设……好吧，这是个真实的世界是吗？那这里面的人呢？” “这是已经死亡的世界，闪电。”我推开了门，“无论在这里见到什么人，你都要有准备，他们早已死去，只是有人借助他的形象来跟你玩游戏而已，无论对方说什么都不要信，因为他说的这些事情，蝙蝠侠全部都知道，而暗算这个世界跟暗算我的，就是蝙蝠侠。” 闪电侠不安的挪动了一下位置，抱着游戏手柄‘哦’了一声，抬头去看背对着他们的蝙蝠侠。 “我如果变得疯狂，你们能阻止我。”蝙蝠侠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而且我已经老了，你们能很轻松的对付我的。” 超人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跟蝙蝠侠组队的时间并不长，没经历过年轻时幽默的蝙蝠侠，也没经历过失去孩子时疯狂的蝙蝠侠，面对年长对他们宽容的蝙蝠侠，都有些遗憾，他们认识得太晚了一点。 “阻止老蝙蝠？恐怕难。”我吐槽一句，“不过老蝙蝠虽然软硬不吃，但是你可以怂恿我们叛变，我们一起上可以折腾得他鸡飞狗跳，就算事后会被镇压也能过把瘾。” “夜翼。”蝙蝠侠头痛，“我怎么忍住不打你的？” “你怎么会认为我不会跑？”我诧异的看向直觉找出来的屏幕，就像是在跟屏幕前的蝙蝠侠对视，“我能跑啊！而且我还能换世界跑，你追不到我。” “噗。”戴安娜笑出声，“蝙蝠，等这里解决，我能认识一下夜翼吗？” 这性子可太有意思了，蝙蝠家的人里怎么冒出来这么一只鲜艳的大蓝鸟的？虽然知道这性格只是表面，内里还是蝙蝠家的一贯脾气，也乐意啊，谁能拒绝嘴甜的格雷森？ “闭嘴，有‘人’来了。”蝙蝠侠没好气的打断，庆幸他现在脾气好多了，不然绝对要让这些家伙明白为什么蝙蝠侠是恐惧的化身。 的的确确有人来了，是‘阿尔弗雷德’。 我下意识的想躲，犹豫了一下，摘掉面具正面迎了上去。 我要收集一切可以收集的资料，弄清楚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最主要的是，确定这个世界是否有重生的可能。 这是属于我的职责。 “欢迎回来，理查德少爷。”阿尔弗雷德的样貌让我攥紧了手，好半天才回复。 “我回来了，阿尔弗雷德。”我脸色不太好，但是很快就扬起平常的笑容，“布鲁斯他们呢？” 阿尔弗雷德干枯得像是埃及的法老王，依稀能看出他平常的样貌，破损的衣服上能看到几乎风化的肋骨，干枯的手指跟看不见的一条腿，另外一条腿是苍白泛黄的骷髅，一条裤腿早已经碎裂消失。 “理查德少爷，你在哭吗？”阿尔弗雷德眼睛还算完好，死板看不出神色变化。 “刚刚进门被风沙吹到了。”我歪了下头，除了眼睛发红，表情正常，“布鲁斯他们呢？” 闪电侠通了下坐他旁边的超人，“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说蝙蝠骗人根本没人能看出来了吧？” 超人狠狠点头，“我总觉得上次被红罗宾骗了。” 蝙蝠侠回头看了这两个家伙一眼，惆怅揪心的情绪都被无语打破，“庄园出现怪物了，你们注意一点。” 超人跟闪电侠两人操控的角色并没有进入住宅，都在花园，一个在前院，一个跑向了后院，现在两个地方都开始起雾，分成三块的屏幕只有我这里没有出现奇怪的怪物嘶吼声。 “超人跟闪电是打怪游戏，夜翼是解密游戏？”海王只是随性了一些，不代表他不懂现代用品，游戏什么的他也玩的，虽然这粗狂的气质让人很难看出来，男人致死都是少年，就算粗汉子也一样。“夜翼要是来套福尔摩斯三件套就像侦探了，为什么游戏不能换装？” 我差点被海王的吐槽破功，解密游戏我一点都不想玩好不？换装游戏也不想，而且谁想见到这样的阿尔弗雷德啊！我保证，外面那个半天没反应的蝙蝠侠绝对已经开始考虑怎么延长阿尔弗雷德的生命，老蝙蝠无法忍受阿尔弗雷德的逝去。 “布鲁斯老爷还没回来，夜晚到了，老爷出门了。”阿尔弗雷德很正常的回话，“理查德少爷去找杰森少爷，提姆少爷并不在哥谭，达米安少爷跟肯特少爷一起去夏令营，要下星期才回家。” “肯特少爷？”超人分神，这个姓氏应该就他吧？“不会是我吧？这个世界的我有那么小吗？” “你跟露易丝的儿子，是个能跟小恶魔达米安搭档的小天使。” 一句话，让对露易丝有好感还刚刚在复活之后告白交往的超人脸色爆红，儿子什么的，对于刚交往不久超人来说太刺激了。 蝙蝠侠回头看了一眼，非常嫌弃，“你前女友不少，这么一副纯情少年的样子给谁看？” “嘿！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前女友的事情？！”超人抗议，“这跟超人没关系！” 蝙蝠侠没搭理他，克拉克的前女友跟超人没关系？这话超人自己信吗？ 海王正无聊的玩杯子，他又不能喝酒，闻言古怪的抬头，“我以为你在知道我是怎么被找出来进入这个队伍的时候，就对蝙蝠侠的行为方式有预料了？” 作为被蝙蝠侠从酒瓶子里捞出来的海王，至今对自己被扒底的事情非常有意见，特别是发现蝙蝠家的崽子都能给自己扒底的时候。 “可是蝙蝠们都很聪明很靠谱，所以过去被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闪电侠真不介意被扒底，他父亲的案件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发展，起码韦恩家的律师把人保释出来了，虽然被限制不能离开城市，但这比闪电侠自己乱闯的结果要好太多。 阿尔弗雷德像是定点开场NPC，在解释了家里人成员跟去向之后就说去准备夜宵然后消失。 “好了，开场了，现在开始探索游戏。”我声音有些干涩，这样的阿尔弗雷德，我真的受不了。 深呼吸，我收敛了一下情绪，直冲前往蝙蝠洞的通道，如果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最佳的选择。 “小心，夜翼，通道跟实际情况不一致。”蝙蝠侠已经看出来了，这个韦恩庄园全部都是定点的怪物刷新点，要前往蝙蝠洞，恐怕也要一路杀下去，“你体力够吗？” “都说了别小瞧我呀。”虽然伤口好疼，一路上体力消耗也很大，但是我真的能继续。“又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闪电侠眼睛抽搐了一下，似乎身体在幻痛，“嘶，你们蝙蝠们平常到底怎么做任务的？” 我被逗笑了，“等等，我家老蝙蝠听着年龄就可以退休了，你们怎么好像才刚刚组建正义联盟？” “我们组建联盟的时间很短。”蝙蝠侠敷衍的给了个恢复，“我打开通道了。” “谁的注意！为什么通道里一群猫！”我一进入通往地下蝙蝠洞的通道就被一群猫袭击了，正常大小的猫咪各个拥有怪力，“而且通道怎么会变得这么窄！” 通向蝙蝠洞的通道原本是有电梯跟普通楼梯甚至还有滑梯之类的三四种，但是现在楼梯窄得只能通过一个半人，这对于这些普通大小的猫咪怪物来说简直就是绝佳的狩猎场所。 “关于这一点……”钢骨表情古怪，“那个我搜索了一下哥谭的信息……普遍认为猫女跟蝙蝠侠有关，而蝙蝠侠所在类似阴森古怪的洞穴之类的。” 钢骨会找上蝙蝠侠肯定会事先了解一下蝙蝠侠跟哥谭的情况，哥谭各种小道消息可从来没有禁止往外传过，甚至传出来的消息乱得像是希腊的神话关系。 “啊，那个是真的。”我脸上被猫爪子划了三道口子，“老蝙蝠跟赛琳娜有个女儿，海伦娜超级可爱。” “……该不会杰森跟达米安在你眼里也超级可爱吧？”超人总觉得他摸到了一点夜翼的脾气。 我将猫咪尸体丢开，活动了下多了很多抓痕，甚至有几道深可见骨，表情疑惑，“我家杰森跟达米本来就超级可爱啊，他们小的时候还会撒娇，就是长大就不愿意跟我撒娇，还经常想销毁我宝贝记录有点烦人。” 正义联盟的人全体看向蝙蝠侠，‘你家夜翼，居然是个弟控吗？’ 蝙蝠侠表情淡定，嘴角却上扬，他家的罗宾们本来就很可爱，当然，说的是他们小的时候。 第97章 疑问 “这里的游戏场景，跟流言猜测有关吗？”闪电侠把话题引导回一开始，“可是流言里蝙蝠侠是个蝙蝠怪，不死、能飞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而罗宾是不会长大的精灵什么的……” “谢谢你用精灵这个词。”非常明白哥谭的人怎么形容自己跟蝙蝠侠的我笑出声，拆了一块墙壁改制成绷带，“起码你没说蝙蝠侠喜欢小孩子，所以把长大的罗宾又削回去。” “……我以为我喜欢蓝眼睛小男孩的事情已经满哥谭都知道了。”蝙蝠侠自己吐槽自己，“别胡闹，看看通道底端是不是蝙蝠洞。” “达米会跟你闹的。”作为四个罗宾里唯一一个绿眼睛的人，达米安只会臭着脸说是你们没跟上我。 “闭嘴，小心点。”蝙蝠侠就看不惯我做任务还闲聊的架势，“谨慎一点，这里什么人都没有。” 除了一开始的阿尔弗雷德，之后就没遇上过任何人，这些怪物最多算是自然刷新的玩具，不能算阻碍。 “问题是，我不想遇上他们啊。”我叹气，罗宾犬什么的，简直挑战我的底线。 “你在躲谁？以现在的情况看，我不会在这里。”蝙蝠侠知道算计我的是狂笑，但是狂笑并不是这个破碎世界的布鲁斯，而且以我这放松的态度就能知道，狂笑并不在。 “躲罗宾。”我推开代表着通道副本结束的门，“我不想看到狂笑手底下的罗宾。” 沉默的气氛被迎面抗来的利刃打断，我双手合十飞快接住刀刃。 我去！罗宾！ 等等，正常的罗宾，就是死了。 松了一口气的我很快就遭到了报应，一脸死气的罗宾明显保留了生前的脾气，在我走神的时候反转刀刃，往后一抽，特制的金属利刃划开了我的特制手套，如果不是我收受快，甚至手掌都能被砍断。 一脚踢在罗宾手臂，肌肉的硬度完全不是人类该有的，也不是尸体会有的。 像钢筋。 卡里棍攻击罗宾，我一点没有手下留情，我很清楚，这只是套着达米安皮的怪物。 “嘿，我这边，等等，这是红罗宾吗？”超人惊呼，他在后花园里看到了红罗宾，然后视角瞬间黑屏，“等等，为什么我的角色死了？” “后花园有不少陷阱，你被红罗宾算计了。”蝙蝠侠一心二用，同时看好几个屏幕，“夜翼，攻击罗宾后腰，那里有一块区域不同。” 我没回应，整个人以惊人的柔韧性缠住罗宾，直接把人侧摔在地，卡里棍里弹出的利刃，刺入了罗宾后腰，罗宾抖动了一下，失去了行动能力。 超人跟钢骨试了一下，他们没法再创造一个角色让超人进入游戏。 瞭望塔的通道被开启，新生的正义联盟主基地瞭望塔现阶段只有七个创始人在，不过他们的小跟班们总有特权，比如现在进来的就是夜翼跟闪电小子，后面还有被红罗宾推着走的红头罩。 “夜翼、红头罩，你们试试能不能创建角色进入游戏。”蝙蝠侠在发现超人没法再次进入游戏之后，有了一个猜测，现在人来了正好合适。 “你找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来玩游戏？老头子你老糊涂了吗？”红头罩的头罩握在手上，只带了面具的脸上满是诧异，“什么时候老蝙蝠也有这种爱好了。” “杰森～”我拖长音，“找你救命啊～” 夜翼跟红罗宾同时探头，“哇哦！还好罗宾没来。” 我正在摸尸，摸的当然是罗宾的尸体。 红头罩眼角抽搐，“没救了，埋了吧。” “你最好说的是罗宾。”我对着屏幕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别以为隔着一个世界我就收拾不了你。” “呵，你倒是试试。”红头罩嗤笑，“就凭你现在这半死不活的身体？” “放心，打你一顿绝对没问题。”我小心翼翼的脱掉了罗宾的制服，“奇怪，没有致命伤……” 除了后腰是被我击穿，但是后腰原本就有伤口，死去多年的尸体上的伤口跟我新制造出来的伤口我还是分得清的。 “毒还是……”我给罗宾穿回了衣服，把尸体放到医疗室的床上，盖上了被单。 “启动，宝贝～”我坐到蝙蝠电脑前，试探着开启电源，蝙蝠电脑是从来不关机的，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电脑还能不能开机。“不行，我没法操作，bat？” 蝙蝠侠在电脑上点击蝙蝠电脑，发现内部系统全部都是他习惯的系统操作，就算有一些不同他也很快就解决。 我叹气，蝙蝠侠在操作电脑，我也没法离开，托着下巴转动椅子观察这个蝙蝠洞，“真奇怪，所有的一切都很整齐，没有损伤，没有搬走，除了时间造成的影响……” 我的声音弱了下去，除非韦恩家不是被入侵或者战死，而是唐突的突然死亡。甚至不是因为地球出现动荡，仅仅是生命唐突的死亡。 “bat，想个办法让闪电侠来一趟，我要去查查其他地方，电脑里的资料交给你了。”一直用玩闹的形态来做任务，不代表我真的在玩。 “小心。”蝙蝠侠放开了只探索开头的蝙蝠电脑内的内容，他放开的瞬间我就朝一个方向跑去。 “喂，老蝙蝠，你管好那只迪基鸟就行，我进来了。”红头罩拿着一个游戏手柄，明显，他也成功进入了游戏，红头罩跟闪电侠坐在一起，打算先汇合然后一起去查蝙蝠电脑内的内容。 “我也进来了，我去找夜翼。”夜翼也已经成功进入。 蝙蝠侠发现我已经离开蝙蝠洞，回头问了一句，“知道去哪里找你吗？” “我有猜测，他估计想翻房间。”夜翼自己了解自己，“而且之前不是说有人死了吗？你有查到谁死了吗？” 红罗宾站在夜翼身后，“已经出现的是阿尔弗雷德跟达米安，剩下的人呢？” “嘁，我不可能在。”红头罩进入主宅，居然同样见到了阿尔弗雷德，看着熟悉的老人变成这么一副样子，红头罩差点没捏碎游戏手柄。 “实际上，你在。”我能听到瞭望塔内的声音，“哇哦！我跟你什么仇！至于一见面就给我一梭子吗！” 全副武装的红头罩干尸可不好对付，人是干尸，武器全部都是崭新的。 “啊啊啊！为什么就武器是全新的！你都不卡壳的吗？！”被机枪撵得鸡飞狗跳的我不断躲闪，干尸红头罩突然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的瞬间就被炸飞。 指虎刺入天花板，我跟个蜘蛛一样吊在房顶，“为什么一个尸体居然还会下意识的看地面？” 红头罩黑线，“所以你为什么还能炸我？” 他的游戏角色也出现在了二楼，红头罩的潜台词，我哪里来的炸弹。 “喏。”我眼神示意了下干尸红头罩，很明显，我身上没那么多道具，仅有的机车跟卡里棍还是拆了哥谭的汽车拼的，所以炸弹显而易见，从全副武装的干尸红头罩身上摸的。 “不错的小子。”戴安娜挑眉，看向差不多年纪的夜翼，“看上去你们没少打架。” 夜翼耸肩，“就当日常锻炼。” 闪电侠伸手捣了下红头罩，“其实没人跟你们家的人一样锻炼的，那不叫锻炼，我经常都担心你们打起来的时候会让你们没伤在哥谭的那些疯子手上，反而伤在自己人手上。” 其实这种事情还是很多的，蝙蝠系的几个人都稍微有点心虚，他们很多时候对付超反没受伤，回程的时候打起来反而受伤的事情多了去了。 干尸红头罩虽然活力凶猛，手上长枪□□完全没有受到子弹限制，但是我跟红头罩配合默契，在红头罩控制的角色被打得差点报废的情况下，成功把干尸红头罩给干趴下。 “果然，也是没有致命伤。”我蹲在干尸红头罩面前检查了一遍，把人放回他自己的房间，拉了半张还算完好的被单盖住脸，“如果他们现在的状态就是死亡时候的状态，那么装备齐全的红头罩恐怕已经发现了什么而准备行动。” “那罗宾呢？他面具都没带。”夜翼发出疑问，“他们死亡的时间是一致的吗？” “我倾向于不一致。”我指着被我放在桌子上的干尸红头罩的武器，“这两把枪，杰森不会在家里‘玩’。” 杰森在家也用枪，水枪、塑料子弹，甚至能开出花的枪都用，用那种全看心情，但是真枪实弹，甚至经过外星科技改造的枪，他绝对不会在休息的时候这么带着。 “可为什么罗宾没发现？”红罗宾从不怀疑达米安的敏锐，甚至从小教育方式就不一样的‘奥古’家的小子，对于死亡比任何人都要敏锐。 “突发性、区域性，能防范，但是没能完全防范住。”我揉了揉额头，“必须找到布鲁斯。” 一切的答案恐怕就在他身上。 夜翼说要操控角色来找我，结果反而红头罩先到，他就跑蝙蝠洞去了，经过‘通道’杀穿猫咪怪物之后抵达蝙蝠洞的他惊呼，“我这边有情况，跟刚刚下去的不是一个蝙蝠洞！等等！我……” 夜翼没功夫说话，开始聚精会神的操控角色躲闪换机，“这什么东西啊！” “什么样的？”我看不到只能问。 红头罩脸色难看，“该下地狱的，小丑罗宾。” “啊，罗宾犬。”我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第98章 光源 “小心罗宾们身上被污染……等等，你们不是真身进来的，不怕这个，总之，当他们感染源对付。”我语气复杂，“别想着救他们，除非找到他们的起源世界，否则这些罗宾们没救了的。” 而黑暗宇宙是否值得拯救，需要经过详细的考察删选，很遗憾，有些世界，只能透露宇宙锻造炉化为新世界的养料。 “还有钢骨，记得只传输数据，别接受，我有一百种方法混乱你的系统，让你成为我的傀儡，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站在二楼天井往下看，从我的位置能看到被点燃的壁炉，“红头罩，你刚刚点燃了炉火吗？” “你觉得我会干这种事情吗？”红头罩反问，“别用这种语气说话，让我想揍你，你还真是越来越像老蝙蝠了。” 我没搭理红头罩，我明白红头罩发现我生气了才打岔，只是罗宾犬的内情我比红头罩他们了解得都多，这事，我冷静不下来。 “夜翼。”蝙蝠侠作为曾经彻底惹毛过夜翼的人，他最能分辨出我是不是真的生气，“别让愤怒影响你的判断。” 蝙蝠侠生气吗？他快气疯了，他如何不能看出这种所谓的罗宾犬就是达米安，隔着一个世界，让蝙蝠侠连一个发泄对象都找不到。 夜翼这个世界就庆幸隔着一个世界了，他无法想象真正见到罗宾犬自己还有蝙蝠侠会做什么。隔着屏幕，还能短时间内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跟想要回去确定达米安安全的恐慌。 “我知道。”我搜查了一遍杰森的房间，并没有发现线索，“我很冷静，bat，开门的时候说有人死了，我们为什么要把人选定位在我们自己身上？” 门口的主线开启通知就是一个概括，或者说陷阱。韦恩庄园有韦恩老爷跟四个孩子，完美忽略了开场的阿尔弗雷德，既然阿尔弗雷德没有攻击我，那么是不是这里还有其他人？ “先找人。”蝙蝠侠有个疑问，“为什么探索韦恩庄园，能找出世界的真相？” “除非蝙蝠侠已经找到了原因，却没来得及解决，他最后前往的地方就是这里。”我一间房间一间房间找过去，“那么，蝙蝠侠现在在哪里呢？” 蝙蝠侠迅速代入自己思考了一遍，“哥谭的备用基地。” 我跟夜翼他们全员翻个白眼，现在这种连场景都不对头的世界，上那去找韦恩庄园外的备用基地？ “把这只给出错误答案的老蝙蝠丢了吧。”我冷漠的将蝙蝠侠的答案排出我的信息库，继续翻找迪克的房间。 我站在房间正中，疑惑的打量一圈，奇怪，看着很正常，但是我直觉哪里不对头。 夜翼探头看了一眼，“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我歪了下头，“如果这里是白龙曾经呆过的世界，以我们的权限……” 我扭头看向了房间内的承重柱子，积木的能力让我顺利的把迪克房间的四根承重柱子全拆了。 红头罩吹了声口哨，“这可有点游戏世界的意思了。” “这个世界曾经是活着的真实的世界，如果白龙留下了后手，那么这个世界能复原的可能性就很大。”就像我定位的阿卡姆骑士世界，我定位的那一瞬间，世界的讯息就已经被现世的世界意识收纳，这就相当于存档。 四根承重柱子全部拆掉，丝毫不影响房子结构，就像是游戏建模中能被破坏的背景设定一样，房间坚固得像是游戏。 而这种神奇的表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我正在看四根柱子中藏着的四个亮蓝色光源。 “这东西有用吗？”红头罩很疑惑，“白龙是谁？” “罗德韦恩，某一个世界布鲁斯的儿子，因为力量过于强大，他现在已经没法再进入这些世界，如果这是他留下来的，那么这个世界就能救。”白龙是进不来，不代表他不能进来修复世界，本职工作还是能干的，他只是没法再进来玩。 我小心翼翼的把一个光源取下来，目光不小心透过空荡荡的柱子墙体往外看。 “我去！红罗宾！”我探头，被无形的墙壁挡住，明显，虽然干尸红罗宾就在后花园，但是我不能从迪克房间直接进入后花园。“谁在后花园？” 超人非常尴尬，“我之前在，被杀了。” 闪电侠举爪子，“我在后花园，夜翼不是进到蝙蝠洞了吗，所以我又出来了，没发现红罗宾，倒是发现了好多陷阱，我到现在都没走出去太远，只是后花园好像没有怪物？” 第99章 封锁 “陷阱就是怪物。”红罗宾本人丝毫没有讨论的是他同位体的感觉，“这是游戏，陷阱也可以算作一个副本特色。” “为什么陷阱有这么多？”闪电侠抓狂，玩游戏是很有意思，可这不是游戏，他只想尽快解决。 没管一闪而过的干尸红罗宾，我把四个柱子里的光源全部放在一起。 “你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吗？”红头罩隔着屏幕完全没看出来这光源有什么意义。 “庄园里应该有配套的设施，简单来说，这是钥匙，要找到对应的‘门’放进去。”我虽然不懂原理，但是我会用。“分头行动。” “交给我。”红头罩取走了两个光源。 分配了一下，目前房子内部没有任何怪物，这估计被分在解密环节内，找房子内的‘门’就交给红头罩，我去后花园跟前花园找，至于蝙蝠洞，夜翼在翻蝙蝠电脑，待会红头罩会把光源带下去，罗宾犬已经被解决，他们跟干尸罗宾不一样，被击倒之后就消散。 “我看到红罗宾了！”闪电侠惊呼，“他攻击我了，我打不过他！” 游戏角色是钢骨找的热门游戏模板，理论上来讲很强，问题是手柄操控跟亲身上场肯定差很多。 “我到了。”我说话的瞬间已经一脚踹向干尸红罗宾，干尸红罗宾回身用长棍抵挡。 红罗宾摸着下巴，“我恐怕不是死在家里的，这身装备更像是在外面战斗途中突然死亡。” 红头罩脸色难看，“我应该是在庄园里换的装备。” 我们所有人的装备我们自己都能分辨，除了一套最顺手的主装备，哪个基地、安全屋用的什么装备都有区别，甚至可以通过身上的装备分辨出昨天晚上住的地方。 “什么原因会让蝙蝠侠失踪在外，罗宾死在蝙蝠洞，而红罗宾在外，红头罩匆匆忙忙赶回房间？”超人不是很了解罗宾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可他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住在韦恩庄园，最普遍的情况是，家里只有一只老蝙蝠，连罗宾都跟他的搭档外出不在。 蝙蝠侠有大致猜测，“如果最先被攻击的是我呢？” 将干尸红罗宾击倒，我检查了一下之后把人放在一旁休息的椅子上，“狂笑如果要入侵一个世界，最先攻击的肯定是蝙蝠侠跟超人，解决你们两个，再根据每个世界的特点破坏就很容易，杰森跟达米安应该是听从你的命令回庄园取白龙留下的东西。” 我找到后花园内最大的树木，一拳砸在树干上，剥掉外皮，露出了内里的金属柱子。 将光源放进柱子之后，树干瞬间朝天空发射了一道光源，只是我抬头看天空，总觉得光源没没有传送出去。 “麻烦了……”这个世界不仅仅是破损这么简单，我会被扔进来，这个世界应该是被封锁了。 蝙蝠侠觉得不安，他的第六感不止一次救过他，面对直觉预警，他选择相信自己的感官，“夜翼，你想做什么？” 我愣了一下，“bat你在说什么？” 夜翼探头，“我们是同位体，你知道的吧？” 蝙蝠侠都能发现你在想什么不妙的手段，我们是同位体，我也能知道你说谎的时候是什么状态。 我嘴角上扬，只露出一个笑容，没有任何回应。 “夜翼！”蝙蝠侠声音变得严厉，年老脾气好只是一个概括，蝙蝠侠如果真脾气好，就不会杀了超人一次。 “抱歉，蝙蝠侠，这是我的职责。”乖顺的外表一瞬间撕裂，夜翼从来都是最听蝙蝠侠话的罗宾，也从来都是最不听话的罗宾。“我为世界而来。” 气氛变得古怪，蝙蝠侠一开始就明白我的身份肯定有问题，只是没想到会严重到我已经透露出的不惜一切代价。 实际上这是个信息差，对于我们来说，死亡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烦人的是被困住跟被封印，复活只是时间问题，灵魂损伤也只是修复时间问题。 就是可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行为，会让现世的世界意识一个个捞自家崽子的时候会越来越暴躁，我心虚的把自己择出去，我的力量级别应该还不到世界意识暴走的地步吧？ “相信我啊，我肯定会给自己留后路的。”我耸肩，“我保证，我最后绝对活蹦乱跳，就是可能会跟来这里一样，被丢出去，我外界有接应我的同伴的，能重塑世界的那种，超强的！” 对于我说的话，蝙蝠家的人谁都没回应，正义联盟的人对夜翼真的不是很熟悉，只是看人表情他们还是会的，他们相信蝙蝠侠的判断。 结论就是，我绝对没说真话。 对这种情况，我有预料，不过真的不是很在意，隔着一个世界，蝙蝠侠收拾不了我。 不管我什么打算，现阶段都必须按照我的想法去做，因为我是唯一一个知道怎么拯救这个世界的人。 主宅突然向天空发射了一道光芒，很显然，红头罩找到了主宅的‘门’。 我盯着天空，很明显，一样被挡住了，没有将信息传送至它该去的地方。 “我这找到了点线索。”夜翼一直在搜索蝙蝠电脑内的讯息，“灾难来得很唐突，平行宇宙的人第一时间对上了正义联盟，蝙蝠洞里的讯息并不多，被入侵之后没人有时间归纳，只是最先被袭击的似乎是我？” “入侵的是黑暗骑士团，还是犯罪辛迪加？”我怀疑两者都有可能，不过前者是大头，后者是被追着跑的垃圾，嗯，能毁灭世界的垃圾。 “什么东西？”夜翼想说的话都被堵住了，“那两个是什么东西？” 我叹气，“好的，我明白了，这个世界到死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不过我还是解释了，黑暗骑士团是被刻意诱导黑化的七个蝙蝠侠，犯罪辛迪加可以算是超英的反面，身为犯罪者的正义联盟。 “就两者来说，托马斯韦恩要好对付不少，因为他是恶棍，想占领世界。而前者，他们的目的是摧毁。”有顾忌的恶棍，怎么都比疯狂的蝙蝠侠要好对付。 “你在说什么地狱笑话？”红头罩简直想拆开这只夜翼的脑子。 “相信我，你如果见过狂笑蝙蝠侠，你绝对会认可我的话，单纯的恶棍简直就是天使。”我在前花园找最后一个光源该存在的‘门’，结果愣是没找到，蝙蝠洞里的红头罩跟夜翼都已经安装好了第三个光源。 夜翼干笑两声，红头罩暴躁，“然后你就宰了天使吗？” “我负责送天使去见他们的上帝有什么问题？”我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对了，刚刚夜翼你想说什么？” “入侵的是蝙蝠侠，七个不同的蝙蝠侠，不过真正出现的只有三个，那个狂笑只在最开始出现过，在这个世界的蝙蝠侠跟超人战败失去踪影之后只有两个蝙蝠侠在收尾。” “万幸。”我总于找到了那个最后的‘门’，它居然就是被砍断尾巴的白龙灌木。“其他蝙蝠侠不会喜欢来庄园，他们没那么恶趣味。” 以蝙蝠侠的眼力，难保会不会发现白龙留下的东西。 最后一道光源发射，我抬头看向天空， 闪电侠期期艾艾，“陷阱都消失了，是不是成功了？” “并没有，信息没有传送出去。”我试了下回归，我很少选择直接回归主世界，一般都是在事情全部解决的情况下才离开，“我没法离开。” 蝙蝠洞里面的监控设备有一些居然还能用，在这种世界都破损的情况下，因为奇怪的游戏规则，蝙蝠电脑还能连上哥谭的一些监控。 “怪物们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似乎荒废了一百多年的建筑跟遗留的垃圾。”夜翼心情复杂，“没成功吗？” 蝙蝠侠叹气，“你们没完成任务，任务的主线是找出世界的真相，而且谁死了？” 主线没头没尾，只说有人死了，死的到底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缩小点，死的是韦恩家的人吗？ “要不要试试？”夜翼咳嗽一声打开话筒，“传送答案，死亡的人是：夜翼，理查德格雷森。世界的真相是：祂被黑暗骑士团入侵。” 整座庄园在夜翼说话的瞬间就抖动起来，就像是遭遇了地震。 闪电侠最先惊呼，“我被石头砸死了！” “该死的迪基鸟！”红头罩咒骂一声，他也被倒塌的建筑压死了。 夜翼在的蝙蝠洞反而最安全，所有的建筑都是特制能防备超人的。“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大呼小叫的夜翼跟我是在震感消失之后唯二还活着的角色，问题是，我没法离开庄园了。 “干得好，格雷森。”红头罩拍了拍夜翼的肩膀，嘲笑。 “这不合理！”夜翼捂脸，“为什么啊？” 红罗宾在确定情况稳定之后建了一个新角色，“我进不去游戏。” “很好，你是独苗了，迪基鸟。”红头罩很有想抢游戏手柄的意思，可惜，夜翼瞬间发觉，谨剔的看着自家兄弟。 我深呼吸，“世界的异常被解决了，但是封锁没解决，这个世界有重新恢复的可能，虽然没查到原因，但是不妨碍狂笑背后的人把这里封锁。” 第100章 战损 红头罩在跟蝙蝠侠再次大打出手之后，军火库非常不靠谱的提供了一个，让红头罩去纽约玩几天，已经彻底气疯了的红头罩真去了。 “……罗伊，你要是被杰森打死，我会给你收尸的。”星火公主已经可以看到结局，并且强烈期待。 罗伊缩了下脖子，“我其实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谁知道杰鸟真去了啊！” 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来找红头罩的红罗宾哭笑不得，“杰森去纽约散心了？” 罗伊跟星火同时点头，红罗宾揉了揉额头，“你们知道因为神盾局解散，最近纽约闹得鸡飞狗跳吗？还把大红骗纽约去？” 完……完蛋，这下杰森绝对会更生气了。 杰森现在的确很生气，他原本只是想远离哥谭，正好罗伊不靠谱的说纽约热闹，杰森懒得想就直接过来了，现在可真热闹。 不得不说一下杰森现在的位置。 伟大的红头罩先生被一对最多十岁的双胞胎小鬼头雇佣，来九头蛇基地救他们的变种人父母，是的，这对双胞胎包括他们父母都是变种人，只是能力都不强，并不是能战斗的能力。 红头罩抵达这个九头蛇基地的时候，整个基地已经彻底暴动，爆炸声让红头罩好奇谁抢了他的生意。 然后红头罩就在基地内部看到呆呆愣愣明显被吓傻了的蜘蛛侠，跟看上去浑身是伤，失血过多快死了却毫不客气摁下基地自毁装置的夜翼。 “我艹！TMD大蓝鸟你还记得你没出去吗？！”红头罩心脏骤停，来不及想在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为什么会出现在纽约，直冲夜翼而去，而摁下自爆的夜翼已经倒地昏迷，无法回应。 离得更近的蜘蛛侠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帮忙把夜翼扶到红头罩背上，“这里的人夜翼已经全部送出去，我们快走！” 红头罩对这个信息有点怀疑，送出去？就这幅快断气的模样，怎么送出去的？ “走！”看着最后一分钟的自毁倒计时，红头罩没时间再问，一切出去再说。 纽约的蝙蝠侠备用基地被红头罩暴力入侵，聚会上的布鲁斯抽空看了一眼监控，看到被红头罩慌慌张张塞进医疗舱的夜翼，瞳孔收缩，迅速找机会离开了聚会。 红罗宾同时接到了通讯，满头问号的听着耳朵里夜翼跟神谕的打情骂俏，干脆的把视频丢进了通讯频道。 “什么情况？”夜翼茫然，“我在上班啊，没离开布鲁德海文。” 不管那边全员暴动的蝙蝠家，我在一片空白中睁开了眼睛。 杰森发现我盯着天花板发呆，疑惑的伸手打开了医疗舱，“动不了了？” “……你是谁？”我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壮汉，‘啊，脸是我喜欢的类型，身材也是。’ 杰森挑眉，看着报告上的时空能量超标的那行字，“我是你哥。” “我只是想不起来，不是傻了。”我慢吞吞的开口，这么明显的恶意我感觉得到。想坐起身却使不上劲，伸手摸向额头，被杰森拦住了。 “你头被砸了好大个窟窿，难保以后都想不起来。”杰森幸灾乐祸，“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大脑一片空白，我看着杰森的脸半天，“杰……森？” 杰森表情复杂，声音变得温和了一点，“嗯，是我。” “我是谁？”我歪头看向杰森，“这是什么地方？” 彼得悄悄冒出一个脑袋，“你还记得你怎么受伤的吗？” 我闭了下眼睛，耳边似乎充斥着好多人的怒吼，“我有……绝对要做的事情，付出生命也一定要做的事情。” 杰森双手抱胸，冷笑一声，“所以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茫然的看着杰森，“你在生气，为什么？” “你说我为什么生气！不对，我才没有生气！”杰森都快气炸了，他本来就是因为跟蝙蝠侠打得一肚子火才会来纽约散心，鬼知道到了纽约又闹得一肚子火。 我无辜的歪了下头，“你是杰森，你认识我，我是谁？” 杰森一肚子火全被堵在了嗓子眼，眼前的人眼神中的迷茫并不作伪，这真心实意的迷茫却让杰森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对于一个失忆的人，说什么对方都无法理解。 “你是理查德格雷森，夜翼。”杰森最后还是只说了这一句话。 对于夜翼是什么样的存在，我没概念，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难受，我甚至起身都做不到。 彼得趴在医疗舱前介绍了一下自己，“你受伤太重了，我刚刚遇见你的时候，都怀疑你到底怎么还能动。” “我干了什么？”我眨了眨眼，对彼得没有任何印象，之前还能叫出杰森的名字，对彼得却一点都没有印象。 杰森也看向彼得，之前他把我塞进医疗舱之后一直在忙着安顿被救出来的变种人，还真没时间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彼得也很懵。 今天蜘蛛侠意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车队，钢铁侠刚刚给小奶蛛升级了装备，结果就让AI扫描出了被塞在车厢里的被绑架的变种人。 想证明自己之前能单干，之后也能的蜘蛛侠根本没有通知钢铁侠的意思，自己跟上了车队，并且顺利的用自己的能力跟一路掩护的AI系统找到了九头蛇的基地。 之后蜘蛛侠在救人的时候就被九头蛇发现了，差点翻车的蜘蛛侠凭借疯狂示警的第六感死命逃窜。 一个巨大的时空黑洞唐突的出现在基地内，追击蜘蛛侠的九头蛇都被碾碎，夜翼就是这个时候从黑洞里掉出来的，他出现之后，黑洞就消失了。 之后就是半废的夜翼在蜘蛛侠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把所有被抓的变种人送走，然后一举炸毁了九头蛇基地。 我试着抬手摸了下头，手软绵绵的没法用力，头上已经缠好了绷带，“我是在爆炸中受伤才会失忆吗？” 杰森看向彼得，彼得迟疑。 “抱歉，我没法确定，因为我遇见你的时候，你的状态就很奇怪，你好像只是本能的想摧毁一切，我靠近你都差点被攻击了。”所以彼得也没法确定从黑洞中掉出来的时候，我是否正常。 杰森的目光转向我，“有印象？” “好像是需要打破什么东西，我没多大印象，大脑一片空白。”我淡定的描述现在的感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看你逻辑没问题，不然我怀疑我要重新叫你怎么吃饭。”杰森说了个好冷的笑话。 “你现在也得喂我吃饭，我饿了。”我歪了下头，“有吃的吗？我觉得我饿了好久。” 杰森低声咒骂了一句，“我上辈子欠你的！” 彼得的视线在我们之间转来转去，“你们感情真好。” “你开什么玩笑！谁跟他感情好？”杰森表情狰狞，“鬼才要跟……” “你不喜欢我吗？”我失落的垂下眼帘，“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觉得我非常喜欢杰森……” 在单独把杰森踢出去的通讯里…… 【“大红完了。”提姆端着咖啡感慨，“干得漂亮迪克，失忆不会影响你撩妹子。”】 【“被陶德听到你说他是被撩的妹子，你就死定了德雷克。”达米安冷笑，“这个格雷森怎么回事，这么弱？”】 【迪克羡慕的看着监控画面，“我也想吃杰森做的饭！”】 【布鲁斯疑惑，“迪克真的失忆了？”】 【其他人全体看向通讯屏幕里的迪克，迪克摸着自己下巴，“难说哦～”】 【提姆嘴角抽搐，“如果杰森发现你骗他，他会打死‘你’的。”】 【“再打就死定了，杰森下不了手。”迪克看着另一个夜翼惨兮兮的身体情况，眼底泛起冷色，笑眯眯的回答。】 彼得扶着我坐到了半开放式房间内的床上，这里似乎是为来基地的人提供的休息场所，然后彼得在确定我能自己靠着靠背跟软垫坐着之后跑去帮杰森烧饭，杰森要给我做饭，当然也不会现在把一样饿着肚子的小奶蛛丢出去。 看两人没注意到我，我神色有点痛苦的捏着鼻梁，然后又摁住了头部伤口。 好难受，并不仅仅是伤口的疼痛，应该是我在黑洞中观察到了过量的信息，让我身为人类的身体无法接纳。 我眯着眼，焕然，我失忆恐怕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结果，而且时间绝对不会久，可能下一秒就会恢复记忆。 “迪克？”杰森做饭期间偶然回头就发现我不对劲。 “怎么了？”我抬头，表情正常。 杰森盯着我沉默片刻，哼了一声，“现在倒是知道迪克是在叫你了？” 我眨了眨眼，无辜的盯着杰森看。 彼得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气氛不对，小心翼翼的开口，“出什么事情了吗？” “呵，看到一只装模作样的大蓝鸟。”杰森板着脸继续做饭。 彼得看向我，我对他眨了眨眼，彼得脸色微红，被杰森一把抓走。 “别理那个混蛋，他一星期能换20个不同的女伴。” “你说的那是布鲁斯！绝对不是我！”我抗议，我才没有幼稚的跟托尼比拼女伴人数。 杰森似乎只是不经意的开口，“你记得布鲁斯？” 我茫然，“那是谁？” 100-110 第101章 治疗 杰森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彼得迟疑了一下，“布鲁斯韦恩，蝙蝠侠，你是他第一任搭档罗宾。” 我茫然，“不是说我是夜翼吗？怎么又是罗宾了？不过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是妈妈会称呼我的名字啊……” 杰森啧了一声，“你父母在你小时候会叫你罗宾，所以你就用这个做了代号。” “哦。”我没什么实际感的应了一声，“我怎么觉得罗宾有好多，为什么我的代号会被其他人抢走？” 这个问题杰森没法回答，虽然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会争辩自己比迪克强，不是他的替代品，但是真正面对一个失去记忆，只是疑惑为什么母亲给的昵称会被抢走的迪克，杰森没法恶言相待。 “不过如果是杰森的话，分享给你也没问题。”我慢悠悠的开口，眼睛有点睁不开，受伤失血外加脑部疼痛，让我没法保持清醒。 “……等你恢复记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杰森冷笑，“起来，吃饭！” 我举了下软绵绵的手，“我觉得我拿不起叉子。” 彼得端着自己的小羊排默默开溜，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差点逗笑杰森，回头就看到我可怜兮兮的盯着盘子里的食物，黑线，“被看了，你又不能吃羊排。” 所以你就特意给我煮了面？不愧是男麻麻。 杰森卷着面条，狐疑的盯着我，“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问题。” “想我什么时候能动。”我感慨，“我现在这样生活能不能自理很麻烦。” “就你这下床走路都做不到的情况，老实呆着吧。”杰森翻个白眼，“而且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想去哪？” 我咬着面条嚼嚼嚼，“对哦，我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杰森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等老蝙蝠来了，让他送你回来的世界。” “问题是，那又不是我的世界。”我眼睁睁的看着杰森把面端走，“等等！我才吃了几口啊！杰森！” “说清楚！”杰森手持‘人质’恶声恶气的盯着我。 我叹气，“就算你这么问，我还是回答不了啊，我又不记得。” “不过我记得一件事，你们能找到的世界里，不会有我的世界。” 我露出一个笑容，“这里没有我的世界。” 彼得剧烈的咳嗽打破了僵局，杰森面无表情卷了一叉子面条塞进我嘴里。 “你的世界呢？” “不知道啊，我又不记得。”我看着就算是现在，也用我能适应的速度喂我吃面的杰森，眼底带出笑意，“不用这么复杂的看着我，我虽然不记得，但是我能肯定我过得很好，而且也没有悲伤的情绪，我的世界应该只是找不到，并不是出事。” 对于这个说法，杰森不置可否，“老蝙蝠肯定已经给你预约了一堆医生。” “……”我郁闷我咬着叉子，含含糊糊，“你的保密功夫真差劲。” “给我松开！”杰森差点被气笑，“就你现在这种情况，给你保密还不如我直接宰了你，而且你想起来老蝙蝠是谁了？” 我诚实的摇头，“记忆无所谓，就我现在的情况，无论有没有记忆我都要躺几天。” 杰森牙疼一样的看着我，“是有够乐观的，但是你想好老蝙蝠来了之后，怎么解释你这一身的伤了吗？” 彼得把吃完的碗放进洗碗柜，“夜翼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还要解释？” “他是失忆，不是变傻子了！”杰森端着我吃完的碗筷走向厨房，“从他下意识的回答里就清楚，这家伙绝对隐瞒了不少事情，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难说。” 我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抱着抱枕，“我发誓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别给我现在就睡觉，吃饱就睡，你不怕胃疼啊！”杰森没好气的给自己盛了意大利面，倒上辣椒酱，“还有，给我睡平整了，你自己一身伤没感觉的吗？” “还好……不算严重。”我声音弱了下去，吃饱好想睡觉，但是有人在睡不踏实，杰森还好，彼得并不在我不防备的人选之内。 杰森吃饭的举动停了一下，“彼得，天快黑了，你跟家里联络过了吗？” 彼得连忙拽起自己的包换衣服，“完蛋了，我忘记给梅姨打电话，我先走了，你们有事再联络我……” 已经冲出去的彼得又转回来，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跟杰森，“你们会联络我的，对吧？” 这种事情可难说。 陷入半昏迷的我完全没听杰森跟彼得到底说了什么，在彼得的气息消失之后，完全陷入了沉睡。 杰森走到夜翼的床前，在吵架之后第一次主动打开了蝙蝠家的通讯，“医生来了没有？我只给他做了急救，医疗舱也只是应急用的。” “我们在门口。”红罗宾的声音伴随着基地大门打开的声音一起响起，“夜翼现在怎么样？” “睡着了。”杰森挑眉，“就你们两个？” “手术室已经准备好。”蝙蝠侠上前就打算把夜翼带走，杰森拦住了人。 杰森抓起一盘的餐叉就甩向夜翼，夜翼身上唐突的出现蓝色的光芒，瞬间把餐叉碾碎，“看到了？这种情况下，你想给他动刀子？” 从九头蛇基地出来的时候可不是没有一个人反抗的，只是所有攻击红头罩的攻击都被昏迷的夜翼抵消，让红头罩连躲闪都不需要。 红罗宾直接摸上了一旁基地的电脑，“哇哦，好强的时空能量，这股能量自主保护夜翼？确定不是他自身的能力吗？” 大多数世界蝙蝠家的人都没有超能力，只是这不是绝对的，这个世界就链接上一个灯侠蝙蝠家的世界过，不得不说，被意志力跟恐惧灯戒同时抢夺的布鲁斯真的很强大。 我睡醒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身上的伤口被重新处理过。 闭了下眼睛，缓解了一下被大量信息冲刷的大脑。 上一个世界虽然被不知名的存在制作成了游戏世界，不过我发现那不是狂笑或者巴巴托斯做的，狂笑只是破坏了这个世界，并且发现祂没被完全破坏还变得奇奇怪怪，就顺手用来封印我，废物利用。 世界讯息已经通过白龙遗留的道具发射给现世，白龙自己会去处理后续。 现在该做什么…… “你醒了？你身上奇奇怪怪的能量在，连手术都没法给你做，只能常规治疗，待会给我躺回医疗舱去。”杰森一直有留意我，发觉我醒了头也不抬，继续在电脑上不知道在查什么。 我眨了眨眼，哦呼，要不要告诉杰森我恢复记忆了？ 等下，又没人问我记忆的事情，我为什么要上杆子答？ “你在做什么杰森？”我其实想问的是，为什么你会跑纽约来。 虽然之前混混沌沌，不过我只是记忆出了点问题，小蜘蛛之前跟我一起救人的事情我还是记得的。 红头罩跑纽约还有可能，总不能是小蜘蛛跑哥谭吧？哥谭可不适合小蜘蛛。 “那群变种人，孩子被X战警的人接走了，但是大人回去了原来的生活，我发现有人在盯着他们……”杰森说着突然回头看向我，我半睁着眼抱着靠背整个人迷迷糊糊，“该死的夜翼，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嗯……”我应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杰森无声咒骂了几句，“你给我把脸露出来，本来就伤得动都动不了，别再把自己闷死……你干嘛？” 我试探着坐起身，“我要去厕所。” 杰森叹气，“你给我躺着，我过来扶你，起什么起，想摔地上去啊！” 我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看着杰森不说话。 扶着杰森试探着踩在地面上，还好，软绵绵的比之前要好多了，站得住。 “别逞强，蝙蝠侠在约了康斯但丁跟奇异博士给你驱除或者镇压你身上的能量，然后再给你做手术。”杰森的视线看向我胸口，“你被什么东西攻击了，那么大道口子？” “猫？”我胸口除了世界爆炸，黑洞穿梭时造成的伤口，那就只有在上个世界通道里被猫怪物抓伤的伤口。 杰森黑线，“你的记忆乱七八糟的话还不如没有！哪里来的猫能伤得到你？” 还真有。我心底默默应了一句。 “手掌呢？整只手都快被削下来了，你不会得罪恶魔小子了吧？”杰森似乎只是在吐槽，看向前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达米安常用武器跟发力习惯，杰森不可能认不出来。 “我觉得我没那么讨人厌。”答非所问，一点都不想解释的我丝毫没有暴露自己恢复记忆的打算。 在我处理好私人问题之后，嫌弃我慢的杰森干脆背起我，“我去，你怎么这么轻？” “灵魂的重量总是轻飘飘的嘛……”我现在说的可是实话，积木的能力被抵消用来保护我，我再次庆幸我之前没有把力量还回去，现在的我处于生死界限模糊的状态，时空异常能量消失之前，我没法回到现世，而根据我身体情况判断，我其实早该丢弃现在的身躯回到现世。 简而言之，狂笑的心愿达成，我被困住了，在我伤好之前。 第102章 修养 杰森没背我回床上，而是直接把我塞回了医疗舱。 “老蝙蝠说了，手术要早点进行，你自己有个数。”杰森看我现在的样子简直糟心，“你身上那个奇奇怪怪的能量能控制吗？” “大概？”没感觉自己多出什么力量的我试探了下，“起码不由我控制。” 杰森正准备坐回电脑前，闻言趴在医疗舱上看我，“理查德格雷森，你给我解释一下，是不由你控制，还是你控制不了？” “哎？”我无辜的歪头，仿佛没明白杰森的问题有什么区别。 不由我控制很正常，因为这股力量是各种原因黏在我身上，造成了我无法返回现世的元凶。能量的主体是被我炸开的封锁上一个破损的游戏世界的能量，而那股能量，其实是白龙用来封锁世界，保留最后希望的能量。 所以，力量不由我控制，压制或者加速它失效我还是做得到的，本质上跟我不断穿梭时空的能量是同一系。 这种事情就不用跟杰森解释了，他又没问具体。 杰森狐疑的盯着我的脸，“我怎么觉得你这家伙，是在玩我呢？” 我伸出手放在医疗舱的玻璃上，示意某人看看我软弱无力的手，“你看着我现在都不能动的情况把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嘁。”杰森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大概率又是脏话。“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此我非常淡定，等我能跑了，我不立马返回现世才怪，伤口好得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回到现世一切都会复原，我担忧的是…… 我一开始是从阿卡姆骑士世界出来的，然后，我预约了‘快递’。按照两个世界联系的紧密，我家老蝙蝠难保会跟阿卡姆蝙蝠侠一起来找我。 总觉得，这后面要是有我同事来给我添油加醋，我接下来的日子会变得异常‘精彩’。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在知道我清醒之后，蝙蝠侠立即带康斯坦丁跟奇异博士抓着我上了手术台。 那气场让我简直怀疑他是想把我塞进屠宰场，当然，也有一种可能。 蝙蝠侠发现我恢复记忆了。 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杰森就一直怀疑我记忆是否出问题，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失忆给他造成了很大的误导。而蝙蝠侠……这个世界的夜翼肯定不会隐瞒对方。 对于同位体，夜翼对我的了解肯定比杰森对我的多，至少杰森处于疑神疑鬼状态，夜翼直接就下定论我肯定能恢复记忆。 躺在床上，打着吊瓶，因为身体原因，没把我打包待会哥谭，而是选择留在纽约韦恩名下的别墅。 杰森依旧被留在这里照顾我。 “你们该死的全部回去，就留我？！我哪里看着像个保姆？！”杰森暴怒的声音我在楼上都听得一清二楚。 提姆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几分好奇，“你真失忆了？” “你这话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对你们说谎？等我能动了我自然就离开了。”我疑惑的看着提姆，从头到尾我都没说谎，只是没主动告知现况，不过布鲁斯看上去知情了，所以，你们考不考虑。 先把那个知情不报的蝙蝠侠打一顿？ “你的伤口愈合速度比常人要快，一星期内你就能行动自如，只是身上的异常能量康斯坦丁跟奇异博士都没有办法，只能抑制，你自己知道怎么处理吗？”提姆态度非常诚恳，关怀备至。 我没忍住笑出声，“之前我跟杰森的对话你们都有看到吧？” 提姆没吭声，只是眼神带着探究。 “失忆并不影响智商，提姆。”潜台词，我没蠢到你们试探都听不出来的地步。更何况，我已经恢复记忆，长年抓弟弟妹妹，给老蝙蝠当翻译机，我是个标准的读蝙蝠家机器。 “需要我留下来照顾你吗？前不久阿卡姆刚刚被塞满。”提姆换了个话题。 阿卡姆刚刚被塞满，超反们估计都是被狠扁一顿塞回去，恢复期期间能让哥谭安静一会，蝙蝠家最近也能清闲一段日子。 “如果你是来玩，当然可以，照顾我的话，我明天或者后天就能恢复行动。”对于自己的恢复力，我很清楚，最多后天就不会影响日常生活，只是想出门或者夜巡是想都别想，能走动不代表能跑能战斗。 提姆不置可否，却真的留下来了。 杰森把布鲁斯丢出门的时候就看到提姆坐在床前读书，内容还是《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而我后背垫着一堆柔软的枕头靠背还有毯子，总之就是非常舒服的躺着听磁性的声音朗读。 杰森被这诡异的情况弄得半天想不起来他原本想干嘛。 “你们在干什么？” “给迪克解闷。”提姆举了下手里的书，“书柜里有不少自带的书本，都是只拆封没用过的。” “你居然会看这种书？”杰森不是怀疑迪克的文学修养，而是平常很少能见到夜翼静下心来看文学性的书籍，看其他专业的书籍的情况倒是有，就连蝙蝠侠都没停下学习的脚步。 我睁开了眼睛，“是什么给了你我会挑剔的错觉？而且能流传的书籍，总有它优秀的地方，解闷正好。” 我意味深长，“而且你们也不会给我其他的事情做了，不是吗？我安安静静的听人给我朗读，对谁都好吧？” 救我不妨碍蝙蝠家的人怀疑我过去还有目的，就算已经知道我的到来是意外，他们也会一直查到一切明了为止。 “对我嗓子不好。”提姆幽幽吐槽，“换杰森吧，正好他喜欢。” “换我？”杰森呵呵，“谁做饭？” 我闭上了眼睛，把脸埋进枕头。提姆重新拿起了那本书，继续朗读。 杰森嫌弃的看了我们俩一眼，干脆去拿了电脑也待在这个房间工作。 虽然有解闷的意图，但是我又不是魔鬼，怎么可能让提姆一直给我读书，后面是我跟提姆一起看投影在墙壁上的电视，杰森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八卦得不得了的罗伊跟星火。 “神盾局刚刚解散啊……那接下来就是复仇者解散了。”我感慨，巴基这个事，很少有顺利度过的，托尼跟史蒂夫都是好人，只是两人都不擅长处理彼此之间的矛盾。 提姆眼底带着笑意，看向我的眼神古怪，我非常自然的看过去，我们两个同时又扭头看向完全没听我们说话的杰森。 拿我们说话当蚊子嗡嗡，无所事事有点打瞌睡的杰森皱眉，看向我们的眼神警惕，“突然的，发什么神经？” 回忆了一下打瞌睡时候我们聊天的内容，杰森黑线，“你能不能想起一点连串的事情？什么叫做复仇者也该散了，这没头没尾的我怎么查？” 提姆没忍住，扭头看着我叹息一声，我笑出声，伸手拍了拍坐我床头的提姆，示意他收敛一点。 很多时候杰森其实很好玩的，就像现在，提姆都已经察觉我现阶段没有失忆，理论上跟我相处时间更长的杰森却因为我一开始的表现而没有怀疑。 只要人选不是自己人，杰森都能敏锐的发现不对，可惜虽然杰森不肯承认，夜翼确实是在他安全区域内的人。 杰森走到床头，大块头的个子压迫感十足，再配上他沉着的脸，帅气的外表都抢救不了这一身恶人的气质。 “你们两个，什么意思？” “事情没发生，我们查不到复仇者们反目的缘由……”提姆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他原意是想让复仇者们自己查。 “神盾局有消息，跟托尼有关。”左右想解散复仇者，让托尼跟史蒂夫闹翻就行，“除了托尼是女性的世界，我还真没见他们两人安安稳稳的不闹翻过啊……” “什么玩意？”杰森没好气的看着我，“就说你能不能给我想起点有意义的事情？” “这很有意义啊，钢铁侠跟美国队长结婚的世界，他们两个的关系好得让人嫉妒，复仇者联盟从来没出现内部矛盾过。”我对于这个结论感到很神奇，所以史蒂夫其实是能跟托尼好好相处的，前提是对方是女性。这个结论有点难以评论，不得不感慨一下男人，无论什么年龄段的男人，在一起就会变得像是斗鸡。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不对劲的事情。”杰森这个时候反而直觉上线了，懒洋洋的重新坐回去，还将脚放在桌子上。“我们自己查，还是丢给托尼头疼？” 杰森说的是废话，通知是要通知的，但是让蝙蝠们不查清楚，完全不可能，别说跟蝙蝠侠学得几乎一个毛病的红罗宾，就红头罩自己都忍受不了事情没完全弄明白就撤离。 “我反正会在床上躺一个星期。”能动又不代表我不需要卧床修养，就算是我忍耐力惊人，我也不想把意志力花费在逞强上。 所以，这一个星期的世界，足够你们去把那个露底的神盾局翻个底朝天了吧？ 提姆摸着下巴，“九头蛇害得我们的夜翼身受重伤，我们不报复也要查明发生了什么。” 【正常上下班的夜翼发出了疑问：是不是有人借我的名头搞事，还没通知我？】 【同是夜翼的我露出笑容：我授权同意了。】 第103章 暴露 说要调查，还真的就开始调查。 我一颗颗掰着葡萄吃，看提姆搬了四台电脑进我房间，嗯，感谢这个房间一如韦恩风格，大得离谱。总之，塞进提姆的四台电脑，依旧不占杰森原先的桌子位置。 “那是神盾局资料库，不是九头蛇的，还有内部网。”我一直在看电视剧，还能瞥一眼提姆的进度，“对对，就那个，点进去，密码试试‘九头蛇万岁’或者‘九头蛇队长’。” 提姆跟杰森一起扭头，杰森掏了下耳朵，“什么玩意？” “九头蛇从队长出现开始就想把他变成九头蛇队长，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你们不知道吗？”我疑惑的歪头，“你们的信息量，真弱。” 杰森咬牙，“谁会去八卦这种事情啊，你给我想起点有用的东西，到底复仇者为什么会散了？” 这都不怀疑我恢复记忆了啊…… 用诡异的眼神审视了杰森一边，我开始思考我在杰森眼里，不对，夜翼在杰森眼里到底是什么人。提姆回头看向我，注意到我看向杰森的眼神带着温和跟慈爱，沉默了片刻。 “迪克，收敛一点，我不想看到你们俩这种时候打起来。”提姆悄声说了一句，结果我们两个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说真的，就这么不走心的隐瞒，杰森到现在都没发现，我们真的很意外。连我都在线的通讯里，已经开盘杰森到底什么时候发现，并且严禁我下场，打假赛什么的绝对不行。 我觉得比起赌注，他们这个赌局被杰森发现的时候，这些蝙蝠们的人生安全更需要注意，毕竟我没参加赌局，而且还有伤在身，什么时候暴露都危险性不大，至于事后报复，我人都跑了，暴怒的解释不报复这些拿他开局的人才怪！ “哇哦，难怪神盾局会解散。”提姆直接把隐藏在神盾局资料库下的九头蛇资料库翻了个底朝天，“神盾局可以称为九头蛇分部了。” “然后，造成复仇者解散的理由呢？”杰森示意提姆干活利落点，提姆翻个白眼，都不想理他。 “资料库内没有任何征兆，什么东西能造成复仇者们一定会解散？”提姆有点想不通。 我幽幽吐槽，“杰森什么事情能跟老蝙蝠打得你死我活？” 两人的思维瞬间同步，能让杰森跟布鲁斯闹翻的还是只有那一个原因，小丑。如果史蒂夫跟托尼之间也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没听说出现什么新的超反。”杰森说话间已经回去电脑前查情报。 我抽掉靠背，平躺在床上，“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年，而且跟史塔克有关？” 杰森回头就看到我已经准备入睡，没好气的砸了一个葡萄过来，闭着眼的我都顺利接住塞进嘴里。 “你既然想起来了，就给我说清楚啊！” “我说了你又不信，还是要查，那就自己查吧。”我才不管，事情没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闹腾一下没有关系，以杰森跟提姆的能力，有目标之后，很快就能查到巴基的事情，因为神盾局的卤蛋早就知情，说明这件事在一定等级，或者卤蛋的级别是能查阅的，也就是说，有资料。 杰森跟提姆同时对我竖起中指，我没回应，干脆利落的闭眼睡觉。 等夜翼睡着，杰森跟提姆同时停下了动作，他们已经把这里的发生的事情通知蝙蝠侠，怎么跟托尼他们交涉那是蝙蝠侠的事情，现在的追查不过就是杰森跟提姆有点好奇。 “真睡着了？”杰森伸手在夜翼上空虚摁了一下，蓝色的能量再次浮现，只是并没有对杰森造成伤害，很温柔的把杰森的手托起弹开。“比之前智能了很多，是因为迪克醒了？还是因为他被治疗过了？” 提姆恍然，或许是因为，记忆恢复的迪克自己做了什么，比起他们没源头的追查，迪克自己肯定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说起来，迪克还真的很狡猾。”提姆看着这人熟睡下的脸，只看脸就能获得不少人的好感，特别是迪克的气质很具有欺骗性，都说红罗宾是最像蝙蝠侠的，而夜翼是最不像蝙蝠家的开朗超英之前，他们没有注意到，蝙蝠侠真出意外，第一时间顶替带班的绝对是夜翼。“从始至终，迪克都没解释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解释他身上的能量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不说，谁知道这家伙到底想起来多少。”杰森的吐槽引来了提姆诡异的注视，“提米，你这样会让我想揍你。” 发觉杰森居然还没发现某人已经恢复记忆，提姆没忍住问了一句，“杰森，你居然这么相信迪克？” 不是怀疑杰森跟迪克之间的兄弟感情，而是吧，这两人竞争的关系更显目。 “你在说什么鬼话？”完美避开真相的杰森没理解，反而跟提姆讨论起到底什么事情能引起复仇者解散。 彼得再次来找我的事情让我稍微有点意外，彼得很奇怪的打量了自己一圈，“我穿错衣服了吗？” 比昨天要恢复不少的我依旧躺在床上躺尸，因为我想下床溜达的时候，某只小红举起了手里的平板，平板对面的阿尔弗雷德对我挑起了单边的眉毛，然后我乖乖把自己封印在了被子里。 “不，我只是有点奇怪托尼居然会放任你来接触我。”我很有自己是危险人物的自知之明，就算是在蝙蝠家内部，救治我的同时，我保证蝙蝠侠那边预防我暴走的备案已经开始写到十。 “为什么史塔克先生要阻止我见你？而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彼得看上去可不太高兴，这个年龄段的小男孩绝对不会喜欢有人管东管西，对方是自己的偶像也一样不会喜欢，他在被复仇者收编之前，就已经是一个超级英雄了。“对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们那些变种人的信息，之前不是说有一些回归日常的变种人身边出现了奇怪的监视者吗，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史塔克阻止你继续跟进了。”我了然，这绝对是觉得杰森不会听从托尼的放弃跟进，所以来曲线救国，依旧还是想参与。“我跟托尼一个想法，彼得，别插手。” 彼得很困惑，“为什么？你也认为我能力不行？” “作为一个几岁就跟着蝙蝠侠跑，并且成为夜翼之前还跟丧钟去佣兵界闯出过名号的人，我绝对不会因为你年龄而小瞧你。”我说话的时候，杰森猛的回头，似乎眼睛都红了，很好，这家伙终于反应过来我可能恢复记忆了。 “那为什么？”彼得没想通，“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军方的人在监视这些人。”我给出了答案，笑眯眯的诱惑，“如果你想插手，我有个很好的建议。” 杰森黑线，“你小心坑蜘蛛侠把钢铁侠给引过来。” 我无辜的眨眼，“没坑人啊，而且托尼很好哄的，比你好哄多了。” 知道自己也是被哄人员之一，杰森额头青筋直奔，“迪克格雷森！你给我老实说，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我虚弱无比的苍白着脸，“你又没问我！” 杰森差点被气笑，“合着还是我的错了？” “或许你该考虑一下，为什么只有你还不知道我恢复记忆。”我叹息着摇头，提姆狠狠瞪了我一眼，起身就跑，杰森暴怒追了上去。 很快楼下就传来噼里啪啦的东西破损的声音，彼得被吓了一跳，起身想去制止，被我拦住了。 “彼得，你跟哈利奥斯本是朋友吗？”我转移话题。 “是啊，不过哈利最近不是很好，他父亲……额，他父亲的死跟我有一点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哈利说。”彼得整个人都焉了，连楼下巨大的吊灯砸下来的声音都没能让他分神。 我哦了一声，“我不擅长调解朋友之间的关系，不过我给你个建议，你把自己是蜘蛛侠的事情告诉哈利，然后带他去找蝙蝠侠，通过蝙蝠侠找康斯坦丁或者扎塔娜，我记得奥斯本家都被恶魔威胁，不解决他们的生命很快就会出现问题。” “什么？！”彼得的惊呼引回来了打架的杰森跟提姆，“等等，哈利没跟我说这件事！” “你都没跟哈利奥斯本说你是蜘蛛侠，为什么对方要跟你说他快死了？”我转换概念，“对了，去的时候把这份名单带上，他们能让奥斯本解决那些变种人的事情，这个事情能让奥斯本当做敲门砖，超英们的正义感偶尔会是很麻烦的事情。” 彼得不知所措，杰森扒拉着门口，看着我的眼神非常怪异，“厉害了迪基鸟，你什么时候办事情弄得跟德雷克总裁一样了？” 提姆揉着自己的脸，“别说得好像就我能当总裁一样，你们谁要是愿意来韦恩集团顶替我，绝对第一时间放权。” 韦恩集团，一个蝙蝠家绝对没法丢弃，但是人人嫌弃的‘超能力’来源。今天德雷克总裁也在试图拐骗兄弟们来给自己顶班，当然，最好是把那两个姓韦恩的人塞进公司，这样红罗宾就能解放了。 第104章 力量 杰森用通讯臭骂一顿所有蝙蝠，回来之后就发现多了一个哈利奥斯本，沉默片刻，看向我，“迪克，你知道拐骗人口犯法的吧？” “你确定要跟我说法律？”我微妙的看着眼前这个红头罩，蝙蝠侠踩着线的话，红头罩绝对是已经越线。 “不是，迪克是在帮我们！”彼得连连摆手。 哈利情商比彼得要好，经历过家庭巨变之后，更是改变了很多少爷脾气，哈利伸手拽了下彼得，悄声说，“他们只是在调侃。” 关系好到把对方塞进监狱都只是互相玩闹，哈利对这个认知很诧异，只是知道彼得是蜘蛛侠之后，明白能帮助自己的绝对是超英，哈利很小心的收敛好自己的好奇心。 他不是彼得，跟其他超英有战友情，不让人讨厌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不必这么小心翼翼，我帮你虽然是因为彼得，但也是因为你。”我说的事实，对于小绿魔我印象并不深，最深刻的一次就是他在成为蜘蛛侠的敌人之后依旧为了救蜘蛛侠而死。 哈利很疑惑，“我不明白，我只是……只是普通的，我连奥斯本都掌控不好。” “关于这一点，我可以把提姆借给你当老师，”我非常大方的把德雷克总裁外借，并不是很想多出一份工作的提姆瞥了我一眼。“作为报酬……” 我想起有几个世界里，奥斯本身上的异常曾经跟恶魔，甚至三宫有关的事情，“虽然不是很想这样，不过可能在未来，奥斯本的这份诅咒解析出来的资料，能救正义联盟。” 为了那万千可能中的一种，提前投资奥斯本并不算亏本，而且以提姆的能力，把奥斯本变成一个备用‘超能力’不是不可能。 哈利知道这里面的问题吗？以前或许并不知道，但是现在的哈利奥斯本，他知道。因为死亡的威胁，还有蜘蛛侠的担保，哈利放手一搏，总的来说就是他相信超英的节操，至少最后能是一种共赢。 跟哈利的商讨并没有避开彼得，或者说，我们跟哈利的合作是建立在彼得的身上，彼得并不笨，未来能建立帕克集团的彼得跟哈利一样，缺乏的只是经验而已。 因为恶魔的关系，很多东西都需要提前准备好才能处理，跟恶魔的契约关系到另一个次元入侵现实，而恶魔都是玩弄契约的好手，各方面的备案都需要一份。 当然，主要处理的人不是我们，是康斯坦丁。 哈利并不清楚这个人，彼得只是被警告过理他远一点，杰森看不过眼，给这两个小白详细介绍了一下‘人渣’康，并且细数了一连串的受害名单。 我在跟提姆解说哈利身上的可能性，提姆干脆的从身上摸出一个夜翼放的监听器当录音笔，我黑线的用电脑破解了这玩意，把录音放进蝙蝠电脑。 提姆好奇，“你怎么破解蝙蝠侠的系统的？” 我沉默了片刻，“如果你从小到大都需要各种方式的去删除蝙蝠侠保留的所有黑历史，那么，我相信你跟我一样能瞬间就解决蝙蝠侠制作的防护墙。” 提姆并不在意蝙蝠电脑的防护被破，他在意的是，“你删除了吗？” 我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你斯托卡杰森的照片，被杰森删除了没？” 杰森双手抱胸，气场全黑，“我觉得，我们该好好的‘谈谈’。” “为什么你老是坑我！”提姆溜得飞快，就被早有准备的杰森用攻击力微弱的枪跟橡皮子弹打中腿，不得不跟鸭鸭一样摆着开跑。 我摸了下下巴，“谁让现在杰森处于暴走状态，而你们只有你耐打呢？” 哈利拽着彼得往后退了几步，不想参与。 在我提醒下哈利的事情进行得比想象中的顺利，当然，我说的是准备工作。 我坐在轮椅上看着彼得跟提姆还有哈利清空哈利特别准备的一个别墅的客厅，然后杰森开始画魔法阵用来对付一会的恶魔。 现阶段是，经过康斯坦丁确认，这个世界的奥斯本的确是因为恶魔的诅咒才造成的类似遗传病的情况。 “为什么是杰森在画，你不用准备什么吗？”我虽然并不介意被人盯着看，只是康斯坦丁盯着我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康斯坦丁抽了一口烟，“你最好回避。” “没关系，他们打不过我。”我笑着回应，“恶魔是非常好用的燃料，我想要借助它们来让我脱困。” 康斯坦丁盯着我半天，烟蒂烧到手了他才飞快的把烟熄灭，“你们蝙蝠家的人都是恶魔非常喜欢的灵魂，这一点你很清楚吧？” “这跟我想用恶魔当燃料有什么关系？”我答非所问，一个字都没透露。 “啧，跟你们说话真费劲，还没恶魔好玩。”康斯坦丁的冷笑话没人搭理，多少跟恶魔打过交道的提姆跟杰森可不觉得恶魔有意思，生命被恶魔的诅咒危险的哈利也一样，至于彼得，他只是单纯心善了一些，并不蠢。 没人认为恶魔有意思，包括我。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康斯坦丁询问哈利，“你能确定你惹上的是谁吗？” “很抱歉，我无法确定。”哈利从头到尾对自家的事情就处于懵懵懂懂的状态，连最后被逼上成为绿魔二代都是糊里糊涂的发泄行为。 “没关系的，反正跟一开始的肯定不同。”我摊手，“你当全新的恶魔对付就好，就算是这个恶魔自身，都认不出来这是他自己的力量。” 杰森走到我跟前，“理查德格雷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说了？” “什么？”我茫然无辜的看向杰森。 “你TMD都已经恢复记忆了给老子装什么傻？什么叫做恶魔都认不出自己的力量，你干了什么？！”杰森揪着我的衣领，已经完全炸毛，之前就因为我身体关系让被骗的杰森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更加是火上浇油。 “嘿嘿嘿，松手，我疼！”说归说，我依旧在笑，“你总得给伤患一个辩解的机会，对吧？” “看你怎么解释。”杰森把我丢会轮椅。 “嘶，嗷嗷嗷，骨头断了！！” “什么？等等，你又骗我！” “可是真的好痛，跟骨头断了一样痛！” “怎么没疼死你呢？！” 提姆悄悄捂了下耳麦，用暗语敲击，‘迪克，你输了。’ 看着画面里就算是生气也小心翼翼的杰森，迪克感慨，‘虽然知道杰森心软，问题是，他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心软，这么可爱的杰森真难得一见。’ 不，这么会撒娇示弱，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还能软绵绵的喊疼的夜翼也真的难得一见。 除杰森外的蝙蝠们此刻同一个想法，难怪杰森又被吃得死死的。谁能想到初代罗宾会是二代罗宾的偶像呢？ 当然，我也不是魔鬼，在开战之前还是要给‘祭品’解释清楚，不然怎么让人心甘情愿的下坑。 彼得颤颤巍巍，“迪克，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给你们放松一下心情？”我摸着下巴，“放心当演练就好，万事有白龙大人收尾。” 是的，一切的缘由都是我想尽快摆脱身上的能量困境。 白龙给他生活过的世界留下了一个保障，保障世界出事都能将世界残留火种保留并且封锁，这也是我在游戏哥谭世界没有见到狂笑的原因，他进不去，白龙彻底封锁了整个世界的残余，哪怕他根本没法再次进入世界。 问题是，想要通知白龙，这个世界出现了问题，就需要强行打破白龙的能量壁跟狂笑施加在外围的干扰跟使白龙的能量保护世界的同时困住世界的行为。我在强行打破白龙的能量屏障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被白龙的能量当成了敌人。 这也是我受伤颇重的原因，而白龙的能量在攻击我之后就发现我是‘同伴’，他又保护了我。 没脑子的能量做了多余的事情，我不需要保护，我需要的是‘回归’。而能量认为我需要的是‘修养’跟‘保护’，结果就是我被卡在这个世界没法返回。 哈利的到来给了我灵感，恶魔的诅咒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外来入侵，恶魔想要进入这个世界，入侵的手段多种多样，这种诅咒就是其中一种，哈利父亲注射血清失败就是这种诅咒诱导的一种必然。 “你想要我做什么？”哈利很困惑，“我没有任何力量。” “一般情况下，我也没有。”我抬手做了个碰触不存在的玻璃的动作，蓝色的电弧在我手边显现，“我现在想要的就是，将你身上的诅咒具象化，丢进这东西里烧掉它。” “有危险吗？对你跟哈利？”彼得不了解原理，他只想知道是否安全。 我摇头，“相信我，专业的。” 杰森跟提姆对此表示怀疑，“某人是否还记得自己是怎么破碎得跟个娃娃一样进入这个世界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就不能翻车了吗？ 在确定不用面对恶魔本体，只需要应对哈利身上诅咒的具象化，康斯坦丁明显松了一口气，虽然一样难对付，死板的力量显现绝对比经验丰富的恶魔本身好对付。 第105章 文件 在确定准备充分之后，康斯坦丁最后对哈利警告，“记住，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就算看到我们全死光了都不要相信，事情结束之后我们会强迫性的把你从魔法阵里拽出来，所以你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动。” 因为不确定给奥斯卡施加诅咒的恶魔用了什么力量，所以这种方式是最保险的，只要哈利自己不动，魔法阵的特性可以让恶魔无法把人拽出来。 哈利紧张的点头表示了解，干脆的坐在魔法阵上，甚至用手捂住了眼睛。 这行动差点把我们逗笑，不过这么配合的把自己的性命放在我们手上的小帅哥，就冲这份信任，说什么也要救下来。 只是，过程多少会有点麻烦。 我双手竖起，指尖对指尖搭起放在腿上，看着康斯坦丁激活魔法阵。 大量的黑气从哈利身上蔓延开，哈利虽然看不见，却有了想放下手的举动。 “不要看！哈利！相信我！”彼得急急忙忙对哈利大吼，还好，这个时候的哈利明显听到了，他老实的坐好，用手紧紧捂着自己眼睛。 黑色的气体形成了一个羊角恶魔的形象，这个样子跟诅咒哈利的恶魔没有任何关系，样貌仅仅是因为哈利觉得恶魔是这种样子。 黑气恶魔第一时间想回到哈利身边，哪怕他的尾巴还连着哈利，短短几步的距离，恶魔却没法再走到哈利跟前。恶魔暴躁的砸了几下魔法阵，回头看向严阵以待的红头罩他们。 在即将打起来的时候，恶魔突然抽动了几下鼻子，瞬间将视线转向了墙角的我。 我嘴角上扬，“啊，我可真受欢迎，不过别了，你好丑。” “闭嘴吧，你完美继承了蝙蝠侠的花花公子能力对吧？！”红头罩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有我这么个鱼饵在，红头罩跟红罗宾攻击起来明显顺手很多，蜘蛛侠被两人凶狠的攻击吓了一跳，发现我全程翘着腿像是在欣赏表演，一点都不担心恶魔会真冲到面前之后，蜘蛛侠才放心攻击，只是他的大部分心思都在不安的倾听的哈利身上。 康斯坦丁点燃了一根特殊的香烟，瞥了我一眼，朝我的方向喷吐了烟雾。 在烟雾飘到我身上之前，我身上属于白龙的‘能量’全部被激活，这些白龙遗留的保护世界，后来又变成保护我的能量，这次被全部激活，‘怒视’着黑气‘恶魔’。 双手手指交叉，盯着蓝色的能量，虽然这些能量是在本能的保护我，却无法否认它是造成我无法返回现世的元凶。还因为能量本身没有恶意，让我只能慢慢‘驯服’，这种麻烦的‘善意’简直是在考验我的耐心。 自从能自主控制穿越，我就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情况，当然，也有可能是布鲁斯把他的控、制、欲教授给了我。 毕竟，蝙蝠侠的控、制、欲总所周知，却没人会讨论夜翼的控、制、欲，不是吗？ 黑气恶魔跟蓝色闪电聚集而成的‘白龙’斗在了一起，红头罩跟红罗宾飞速抽离，还能揪着蜘蛛侠的衣服把人拽出来。 哈利到底没忍住睁开了眼睛，睁眼就被近在咫尺的巨龙吓了一跳，仔细看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在围观巨龙跟恶魔打斗之后，悄悄松了一口气，继续用手捂着眼睛，只是悄悄露出了点指缝。 只是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要命了……”我看着被两股力量打出来的空气波动，感觉到了一阵胃疼，“把哈利拖走！你们也离开那个位置！” 站起身，飞速冲到蓝色的‘巨龙’身后，有我做指挥，巨龙灵活度跟下手的凶狠程度直线上升。 康斯坦丁最快逃跑，没忘记把哈利捞出来，‘人渣’在能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还是有点善意的，“该死的理查德，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东西？” 是人都能察觉现在这种情况跟我有关，我用古怪的语言臭骂了一阵，想也知道肯定是我在前两个世界找的‘快递员’做的好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混蛋绝对是帮忙定位到我的元凶。 “可恶！就差一点我就能跑了！”我看着已经露出的空间通道，咬牙切齿。 红头罩跟红罗宾看向我的眼神眼神都带着几分怪异，“你到底躲谁？” 我的目的不纯这种事情他们不是没有察觉，只是没感觉到恶意，所以只是暗地里打赌我到底想干什么。 “刚刚那个是，古乌鲁克语言？”康斯坦丁接触的恶魔多了，也会了不少古代的语言，挑眉，“你招惹的人是古乌鲁克人？” 我露出一个假笑，“不，纯正的现代人，只是用这种话骂人能让他去跟他家乌鲁克挚友打一架，正好打起来像是超人大战佐德将军，绝配。” 让那个红A级别的男麻麻跟他家金闪闪挚友打一架吧，最好让看热闹的恩奇都来兴趣把两人都收拾一顿！ 我再多的恶意都没法立即传送到我‘同事’身上，首先就要面对‘同事’给我送达的‘恶意’。 我不能跑，也跑不了。 先不说白龙的能量依旧依附于我，而黑气恶魔实际上还依附在哈利身上，在他们消除之前我绝对不会半途逃跑。 更何况……人已经来了，我现在敢跑，下次再来小时候，对方就敢秒追！ 在蓝光白龙跟黑气恶魔打得惊天动地，连别墅都有了裂痕的时候，有人踩着它们打出来的时空裂缝，用一只黑色特殊金属制作的手扒在了裂缝上。 “Batman？！”红头罩跟红罗宾怎么可能认不出蝙蝠侠，哪怕仅仅只是一只手跟一只脚。 “该死的，老家伙你还真来了啊！”我炸毛，这绝对是我家的蝙蝠侠啊！这身衣服都是我找现世的锻造师特制的，专门针对时空一类的‘特制蝙蝠衣’，性转世界的蝙蝠侠跟阿卡姆骑士世界的蝙蝠侠虽然都是蝙蝠侠，但是身材不一样，我一眼就认得出来。 “……你。”性转世界蝙蝠侠走出了黑洞，没太在意白龙跟恶魔，第一时间看向了我，“文件778跟文件1094开放给红头罩他们怎么样？” 我沉默了片刻，白龙突然变得狰狞，画风从神话版本唐突的变成了诡异恐怖版本，“我会宰了他们的，绝对！” 弟弟们有什么好在意的，社死的结果就是这些弟弟们都给我陪葬啊啊啊！！！ 在诡异的气氛里，又一只脚踩在了一片狼藉的客厅里，阿卡姆蝙蝠侠抬头看向我，板着的脸绝对比带着几分温和气息的性转世界蝙蝠侠更吓人。“你要杀谁？” “啧。”我伸手指黑气恶魔，“先解决这家伙，我必须回去一趟，不然祂难保会派谁来找我。” 我所在的三次世界的世界意识，估计要炸了，呵呵，我都失联两个世界了，丢过不少防御细胞的现世世界意识暴走是什么样子，被锤得就差具象化叫爹的世界意识绝对有话说。 秒懂我潜台词的两个蝙蝠侠合作默契，甚至有空丢给红头罩还有红罗宾特制的武器，连康斯坦丁都被利用上，至于小蜘蛛跟哈利，被两人一只排除在外，示意他们躲远点。 看着凶残的把黑气恶魔锤得渣渣都不剩的两个蝙蝠侠，红头罩蹲在我身边幽幽开口，“我懂你为什么想跑了。” “可恶，就晚半小时我绝对就能跑了！”我用气音碎碎念，“绝对是我的那些同事给开的特殊通道！” 红罗宾举着一个窃听器对我采访，“你怎么招惹上两个蝙蝠侠的？” “温和一些的是我家老蝙蝠，严肃点的跟这个世界差不多，不小心掉他们世界去了。”我抬头望天，“然后两个世界紧密得就像是对面的邻居，我能怎么办啊！” 我家老蝙蝠走到我面前，摘掉头罩，盯着我露出了笑容。 我毛骨悚然的连连后退，“我告诉你布鲁斯，你想都别想！你真这么干了，我绝对杀人灭口！” “试试吧。”布鲁斯不愧是哥谭宝贝，蝙蝠侠战衣只会给他增加魅力，“如果你下得了手的话，更何况，我蛮想看你跟杰森他们打起来的。” 一个蝙蝠侠期待自己的搭档们打起来真的好吗？！ “杰森他们干什么了？”我心虚的回想自己的那些‘构思’，“别告诉我又是什么文件被他们翻出来了。” 性转世界蝙蝠侠头疼的皱眉，“你就告诉我，你到底藏了多少世界的‘真实’？” “……宰了他们吧。”狗胆包天去接触世界意识，这些家伙不能要了。 阿卡姆蝙蝠侠在跟康斯坦丁一起收尾，闻言站在哈利身边的他回头，“所以，你想杀了谁？” 我用手在自己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姿势，“晖岳呢？” 那个害我面对两个即将暴走的蝙蝠侠的可恶‘同事’呢？ “他有自己的任务，在帮我们定位到你的位置之后，回去报信了。”我家老蝙蝠很好像的给了答案。 完蛋了，现世的世界意识绝对在等着跟我算账。 三杀！晖岳你好样的。 第106章 挑选 哈利身上的诅咒因为‘白龙’等级高得离谱的关系，轻易的解决了，这里无视两个蝙蝠侠，一个红头罩一个红罗宾的战力，哦，顺便无视小奶蛛跟哈利本身。 现在最麻烦的是，三个蝙蝠侠联手封锁了我逃跑的希望，势必要给我检查确保我恢复健康之后才放人。 我家老蝙蝠跟阿卡姆蝙蝠侠要不是故意的，我头拧下来给他们当球踢！ 暴躁的我堪比暴走的杰森。 这句话是杰森自己说的。 “你伤都没好，布鲁斯……布鲁斯们不让你离开也正常啊！”看热闹的迪克‘千里迢迢’跑纽约来了，然后被杰森摁着一顿锤。 “你这么正大光明的出现好吗？”我冷笑，谁之前用点满的逃生技能开溜，现在杰森都还在到处找迪克，迪克有的时候真的很鬼，看着像是被杰森追着锤，实际上一点伤都没有，放风筝溜杰森，手段相当熟练。 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或许一开始是想让我伤好之后再离开，不过在两个蝙蝠侠跨世界过来之后，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他们三个默契的留下我就是为了‘打击报复’！ 迪克好奇的趴在我床头，“就你现在这样几乎下不了床的状态，你想跑哪去？” “只要离开这个世界，回到我的世界，我的伤能一键还原。”我锤枕头，原本就伤得不清，后来跟恶魔又打了一架，直接被禁止下床，可恶，我明明打着打完就跑的主意的！ 迪克没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他们知道？” “不知道怎么把我困住的？”真跑也不是不行，我总有办法开溜的，就像之前消耗掉‘白龙’的能量，只是，我又做不到不回去，鬼知道下次布鲁斯会想出什么招式来怼人，阿卡姆蝙蝠侠还正经一点，我家老蝙蝠早就被我们四个罗宾给磨平了棱角，反手就是各种骚。操作，而且还防不胜防，他顶尖的身手跟智商除了对付超反就是用来对付我们！ “对了，复仇者的事情查出来了。”迪克正经了一点，“巴恩斯中士在多年前袭击了史塔克夫妇。” 这种事，真不能怪巴基，却也没法原谅巴基。 “闹翻了？”我对于事情爆发并不意外，只稍微有点想知道事情的发展，并不想在这个世界加班，这个世界是联合世界，正义联盟跟复仇者都是支柱类别，少一个一时半会没多大影响，久了绝对出事。 “并没有，只是托尼拒绝巴恩斯出现在复仇者大厦，队长跟巴恩斯都同意，算是勉强达成了共识。”迪克觉得这样蛮好，只要没闹到跟杰森当初刚刚回来恨不得拿炸弹把哥谭犁一遍，迪克就认为没问题。 达成共识就行，我懒得插手，这又不是我的世界，知道详情就行。 “你想跑。”提姆原本是打算处理掉恶魔之后就回哥谭，因为他预料到我会跑路，只是没想到我被半路拉了回来。“我不认为你会轻易放弃。” “你在说什么啊提姆，我都动不了。”我当然想跑，谁乐意被三只老蝙蝠摁着在床上修养啊，我回一趟主世界就能解决的事情，修养个鬼！ 迪克跟提姆会信吗？就像布鲁斯绝对不会安心养伤一样，他们也不信我会老实。 “我是真的没打算作妖。”我遗憾万分，“老家伙跟我领导搭上了线，我要敢跑，他就敢给我下个任务添乱，不会影响我任务，却能让我各种别扭。” “……”提姆表情微妙，我跟迪克瞬间盯着他不放。 我温柔的一把卡住提姆的脖子，“好兄弟，来，把你偷听到的信息跟我分享一下。” 提姆本能的挣扎，丝毫无法振动我的辖制，无奈，“某人还说自己动不了？” “我受伤需要修养，跟我能打死你有什么关系？”这种事情早该习惯了，从蝙蝠侠那个被打断脊椎还能爬起来的逞强老头开始，蝙蝠家族的人，忍耐都是点满的。 提姆翻个白眼，“你先把我松开。” 好容易被解救出来的提姆踹了一脚看戏看得热闹的迪克，给我们八卦他听到的消息。 据说，有‘同事’给蝙蝠侠们提供了一大堆任务清单，任务内容全部各种诡异，不仅仅是针对任务，还有针对做任务的人的，总之就是各种奇葩。 我表情都僵住了，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罗德·韦恩！白痴白龙，自己力量过大无法再次进入曾经的世界关我什么事，有种变小了进来啊！” 罗德想重新进入超英的世界，只有一种办法，跟金闪闪还有幼闪的区别一样，把自己变成幼龙，然后才能重新进入超英世界，只是，成年的白龙没法控制幼年期的自己到底想做什么，而幼年期的白龙……是个熊孩子，一天打三顿还能偷爬窗出来买宵夜的那种。 我干脆下床，不能让他三个蝙蝠侠真跟世界意识沟通给我布置一个奇葩任务！ 迪克明显打算跟着我去看热闹，最近他可真是看够了热闹，丝毫不担心出门会遇上一个暴走的杰森。 提姆摇头晃脑的感慨，“你不是可以拒绝任务的吗？” 我脚步停顿了一下，挠了下脸颊，“可是，我也好奇嘛……” 首先，我做任务基本都是随机分配，而不是精心挑选，我的时间还很长很长，未知能让我一直有新鲜感，其次是，蝙蝠侠们挑选的任务哎！怎么都要把它成功完成，然后回去笑老蝙蝠啊！ “就算是我，也没法控制这份好胜心啊……”我痛苦面具，这种明知道是蝙蝠侠们激将，还是明目张胆的激将的事情，没有一个罗宾能控制住自己的胜负欲怎么办！ 迪克跟提姆心有余悸，他们也被自家蝙蝠侠这么安排过，特别是杰森，明知道蝙蝠侠是在激怒他，还每次都进准踩下陷阱。 只能说是，被老蝙蝠拿捏住了。 “布鲁斯！你想干什么！”我声音严厉，不得不这样，因为我家老蝙蝠在边看边笑，他拿着手里的平板，边看边笑！ 客厅里坐着三个布鲁斯，唯一气场柔和的我家老蝙蝠，正非常没形象的哼着歌，别说，很好听。 就是我的心情指数在直线下降，因为老家伙在哼儿歌，他还能各个国家的儿歌跳着串歌玩。 “你伤还没好，下床做什么？”性转世界布鲁斯很愉快的对我招招手，“来，看看这个任务你喜欢不？” 我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上次说的那两份文件。”布鲁斯好整以暇，“你还记得为什么两份文件编号差那么多吗？” 我脸色剧变，简直就像是看到阿尔弗雷德准备了华夫饼全套大餐。 还能是为什么啊！因为那中间还有无数个能让我社死的文件，而且那是一份大文件，从我是罗宾的时候一直记录到我单飞成夜翼。 那是唯一没被其他人翻出来的，只属于蝙蝠侠跟便士一的快乐记录，也是我一直想删除，却因为布鲁斯各种升级而至今没做到的巨大遗憾。 “你想要做什么？”我苦着脸，咬牙切齿。“我可警告你啊，我也是有把世界回潮的能力的。” “嗯嗯，我家夜翼超厉害。”布鲁斯完全一副布鲁西宝贝儿夸奖傻儿子的样子，看的我胃疼。 两个看戏的布鲁斯相互交流了一下，阿卡姆布鲁斯还感慨，‘一物降一物’。 这几个家伙很闲吗？！自己世界的反派们最近都没出来吗！ 迪克跟提姆看我秒怂，嫌弃的推了我一把，三个人外加一个原本就站在布鲁斯身后的杰森，一起看向性转世界布鲁斯手里的平板。 “我给你选了这个任务，当然，最后确定还是需要你自己来。”布鲁斯笑容带着几分微妙回忆，“小罗宾鸟简直就是小天使啊～” 我跟迪克同时诡异的抬头看向布鲁斯，瞬间同步回想起我们小时候打断的手，打断的腿，摁着脑袋砸墙的举动。 怪力罗宾可不是跟你说笑的，罗宾一直承担调解舒缓被害者的责任，一样不可忽略我们是蝙蝠侠最初搭档的事情。 【‘只有孩子能解决的事情。’】 任务目标是孩子，准确一点来说，是某个平行世界的魔童分离大人跟孩子的魔法阵被‘细菌’利用了，解决了魔法阵之后分离的大人跟孩子重新回到了一个世界，孩子们眼中的世界却出了问题，无数孩子迷失在‘异世界’回不来。 我沉思，“原因没写吗？” 能让世界意识找不到原因？为什么？ 我翻了下资料，“啊，调查的人都是大人，无法进入孩子的世界，所以调查的信息不完整。” 这是个新发生的任务，前两个调查人员都是大人，没有变小的能力，所以任务挂了出来，正好被看热闹的白龙‘快递’给了我家老蝙蝠。 “怎么样？”布鲁斯带着笑意，眼底却认真无比，想整我看我幼年化是一方面，真心看不惯孩子出事也是一方面。 “我去看看。”我慎重的点头，这种事情，必须亲眼见证才能知道结果，“就算我解决不了，我也会拉外援。” 无论是晖岳还是白龙，看热闹添乱起劲，到时候我解决不了，他们就得陪我幼年化！ “哦对了，你养好伤再去。”布鲁斯完美微笑。 你是魔鬼吗？！真要我在床上躺到伤好为止？！ 第107章 分离 正义联盟，瞭望塔。 不止正义联盟，复仇者全员都在，甚至除了创始人，还有无数超英们汇聚在大厅之内。 超人跟队长站上了高台。 “肃静！”超人表情严肃，很多时候超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很少会失去笑容的超人严肃起来更加威严。“关于这次召集正义联盟跟复仇者的原因，还有人不清楚吗？” 队长接着开口，“为避免有人没看完我们发的通知，我再重复一遍召集你们的原因。” 魔童不久之前用魔法阵分割开了成年人跟孩子的世界，这件事在一天之内就被正义联盟解决，只是扎塔娜的父亲为此付出代价，变成了命运博士。 而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终结，重新合并的只有人，依旧还有一个属于孩子们的世界没有被重新合并进‘大人的世界’，是的，根据大人在失去孩子们时失去理智造成的破坏来看，现在他们所在的世界是‘大人的世界’。 “我们还能去孩子那边的世界吗？”提问的是绿箭侠，之前大战的时候因为各种意外，他并没有参与，所以只是知道解决事情跟沙赞还有扎坦娜有关。 “我进不去……”沙赞挠头，“之前我能在两个世界来回，是因为分出来的是大人跟孩子的世界，只是这次并不是这么区分的，失踪的孩子有共同性，我不符合。” “共同点找出来了吗？”蜘蛛侠身处复仇者联盟，发生分离的时候正好被分在孩子的世界，忙着照顾孩子的蜘蛛侠奶妈完全是糊里糊涂就结束了灾难。 超人回头看向蝙蝠侠，蝙蝠侠上前。 “失踪的孩子，很大一部分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遭受过迫害。只是……”蝙蝠侠挑出几个孩子的档案，“这些孩子阳光开朗，家庭和睦，完全没有受到过伤害，人缘也很好。” 问题是，他们同样失踪了。 整个场地嘈杂起来，各种猜测跟预想被这些超英们说出。 “肃静！”超人提高声音，“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怎么去这个世界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场安静了片刻，一只欢快的少年音唐突的出现。 “你们就没有想过，失踪的孩子是分为两部分的吗？一部分是想逃离现实世界，一部分是为了照顾这些逃离的孩子，才自愿留下的？” 蝙蝠侠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挑眉，“夜翼？” “不是啦！”气呼呼的小奶音抗议，“虽然我长大以后可能会变成夜翼，但是现在我是罗宾！” 顺着声音找寻，穿着红黑色罗宾制服，身后有个黑色披风的小罗宾就坐在横梁上晃着双腿，心情非常好的冲众人挥挥手，视线一直在夜翼跟现任罗宾达米安身上晃，看上去已经快要憋不住笑出声。 “那么，罗宾，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蝙蝠侠在意的不是罗宾，“你为什么没跟着蝙蝠侠？” “我家老蝙蝠吗？在跟达米吵架，打得超凶，都没发现我开溜。”我笑着随口诽谤，说的却也是事实，因为我给我家可爱的小达米安分享了一下老蝙蝠的库存，比如某只小罗宾鸟刚刚回到哥谭，然后被我们三个‘兄长’挨个收拾一顿的场景，理所当然的，达米安爆发了。 总要让老蝙蝠知道，掌握全家黑历史这种事情，是会翻车的。 知道蝙蝠侠家情况的超英视线都跑向夜翼跟达米安，如果夜翼才丁点大是罗宾，那达米安哪里来的？ 夜翼表情古怪，语气迟疑，“稍微等一下，达米安比你大？” “对啊，达米安年龄最大，他是大哥哦，我年龄最小。”我笑着回答，“不过这也有好处，起码我家老蝙蝠绝对不会跟你们的蝙蝠侠一样，什么都闷心里，达米安已经彻底磨平了他的棱角。” 这股子幸灾乐祸的劲完全隐瞒不住，蝙蝠侠闭了下眼，“不止达米安在跟蝙蝠侠吵架，你也是。” “呵呵，怎么可能，谁能跟伟大的蝙蝠侠吵架呢。”我咬牙切齿，只要老蝙蝠不动他的文件，只要亲爱的弟弟妹妹们别找到那个隐藏的文件夹，什么都好说，不然，全都给我去死啊！！！ 超人没忍住笑着对蝙蝠侠低声开口，“看来无论哪个世界，罗宾大战蝙蝠侠都是一种习俗？” 忍住丢超人一枚氪石的冲动，蝙蝠侠招手，“下来，罗宾。” “不要！”我哼唧唧的摇头，“你又不是我的蝙蝠侠。” “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要做什么，我帮你对付你那个世界的蝙蝠侠。”蝙蝠侠丢下诱饵。 糟……糟糕，这是心动的感觉！ 我一个后空翻就从横梁上跳下来，蹦跶着跑向蝙蝠侠身边，期间红头罩跟红罗宾好奇的想抓我，被我踹着一人大腿，踩着另一个的背借力，轻松的跳到蝙蝠侠旁边。 “你先告诉我，怎么对付蝙蝠侠！我考虑一下。”我跟老蝙蝠斗智斗勇多年，彼此太熟，完全没法让对方掉坑，而且我家老蝙蝠越来越诡诈，现在还跟世界意识搭上了线，更加难搞，还想坑他……他坑我还差不多。 “你该知道，我绝对不会现在告诉你，告诉你，你就跑了。”作为惹恼过每一个罗宾的人，蝙蝠侠可太清楚这群小鸟得到想要的，绝对会跑得连跟鸟毛都不被发现这件事。 “哼，小气鬼。”我吐槽了一句，立定转身，拍了拍手，“看这边～” “大人是无法进入孩子们的世界的，特别是孩子们在恐惧大人的时候。”我声音不复活泼，正常的声线带着不同于孩子的严肃，“你们试图闯入孩子的世界，只会让孩子们更加恐惧，那些没有排斥正常世界的孩子，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而自愿选择停留在孩子的世界，有他们在，两个世界的通道才不会断开。” “两个世界的通道断开会发生什么事情？”其中一个超英举手发问。 “你们看到我的出现并不意外，说明你们经历过，起码知道平行世界，对吗？”我单手指向自己，“就像我的世界跟这个世界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算是相反的世界一样，孩子们的世界也会形成一个新的世界。” 或许这并不意外，甚至还可能会多出一个世界的资源。 我看到有人眼底出现思索，超英之所以是超英是因为他们超越常人的同理心，而如果孩子们真的过得不好，有一个退路也是好事。 “我必须要提醒你们。”我的声音透露属于防御细胞的冷漠，对我来说，世界分离并不是坏事，新世界诞生也是我的工作之一，我很早就说过，比起‘白细胞’的只负责杀戮的晖岳，我的工作更加复杂，鉴定这个被分离的世界是否有单独存在的资质，就是我的工作。 如果有单独成型的资质，那么接下去就是‘白龙’的工作。 “孩子们不会回来，而孩子的世界，存在的只能是孩子。”在世界的规则完善之前，孩子的来源来自进入世界的孩子诞生的新儿童，跟不断想逃离大人的世界的孩子，“他们的年龄会截止在18岁。” 至于成年之后？孩子的世界不需要大人。 大厅一片哗然，在场的人没有笨蛋，怎么会听不出我的潜台词，成年的孩子面临的只有死亡这一条路。 超人凑到我身边低声询问，“是我理解错了吗？” 我看向超人，低声回答，“刚刚成型的世界规则不完善，祂会按照最初的规则运行，直到世界的规则完善，或者世界毁灭。而这个新出现的世界是怎么出现的，你们比我更清楚。” 不完善的世界，是新生的世界，对于最初的居住者来说，却不一定是好事。 蝙蝠侠同样听到了我的回答，他开口解散了没有超英，说有新的消息再通知他们，不过暂时禁止所有人私自试图进入‘孩子的世界’。 人群开始各自散去，暂时帮不上忙不代表他们不能去查自己城市失踪的那些孩子讯息，如果现实变好了，孩子们是不是愿意回来？ 我也想溜，早有准备的超人跟蝙蝠侠配合默契，一个摁住我拿氪石的手，一个拎着我头蓬。 “啊啊！可恶，我以后的制服绝对不要头蓬！”我咋呼呼的怒吼，被提在半空中气愤的踹了几脚超人。“卡尔！再不放我下来，我去找乔纳森玩了……” 超人表情无奈，一脸子的‘你们蝙蝠家的事为什么要殃及氪星人’，“你们世界的乔纳森跟你一样大吗？” “怎么可能，他是达米安的搭档，跟达米一样大。”我耸肩，伸手指黑着脸的罗宾达米安，“可是看到超小只的达米安就知道，你们世界的乔纳森绝对也不大啊！” 正好可以拐出去玩，我露齿笑，一点不掩饰自己熊孩子本性。 超人捂脸，“我怎么记得迪克小时候很听话？” 四个罗宾当中，罗宾时期的迪克真的不愧是蝙蝠侠最初的搭档，非常合格，也比杰森听话得多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因为他是最小的？”夜翼幸灾乐祸，“而且，我提醒一下，我小时候生气了很难哄。” 超人跟蝙蝠侠同时看向我，我双手抱胸，鼓着脸，明确表示猫咪已经炸毛，别想哄好我。 第108章 陷阱 在许诺绝对会好好告诉我怎么对付蝙蝠侠，然后还许诺了阿尔弗雷德特制的小甜饼全归我之后，我勉强算是跟他们达成和解。 超人嘶了一声，悄咪咪询问夜翼，“你小时候，怎么这么难搞？” 夜翼摸着下巴，笑容肆意，“我以为我一直很难搞？” 该怎么说呢，罗宾们乖巧的时候是真的很乖巧，但是哥谭的超英都有一个共同点，超凶的。 “我听到了哦～”幽怨得像是鬼的声音在超人耳边响起，超人被吓得下意识的飞了起来。 “哈哈哈哈！不管哪个世界的卡尔都好好玩！”我对超人的感官一如既往，抢我搭档，还说自己跟蝙蝠侠是世界第一搭档，我喜欢超人，跟我不喜欢卡尔有什么关系？ 超人很敏锐的往旁边飘了一点，“我都不想问为什么连我都没能听到你走路的声音了，我想问一句，迪克，我有得罪你吗？” “没有呀，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嘛！”我笑得无辜，看上去就像是无辜的猫咪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在看愚蠢的铲屎官在干什么把自己蠢死的事情。 直觉预警的超人再次往后飘了一点，“迪克，你知道我认识这个世界的夜翼的时间很早吗？你现在的表情就跟迪克惹祸不敢去告诉布鲁斯，然后想坑我的时候一样。” “我坑你居然还需要理由吗？”我诧异。 还留着看热闹的超英们全都没忍住，一个个笑得不行，甚至活跃一些的还吹口哨，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夜翼已经笑趴，他们当然看得出来，我跟超人的关系绝对不错，不然不会换一个世界还对超人的好感度这么高，只是看到可以算是自己小时候的我这么怼超人，夜翼好奇心还是难免上升。 “想问我我的世界？”我歪了下头，“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大的区别就是达米安是最大的，也是最初的罗宾，然后我是最小的？” 我皱眉歪头思索，“我不是现在才到你们世界的，稍微了解了一点点你们的世界。” 我视线飘向夜翼，表情古怪，“总有一种苍天饶过谁的感觉，我们世界的达米安是很靠谱的大哥哟，就是凶了一点。” 夜翼沉默片刻，“你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别飘，我还能信你。” 我吐舌，“达米安真的很好的，除了当初杰森差点出事，他一刀劈了小丑，后来提姆出事，他差点带着刺客联盟掀了敌人老巢，我……” “我觉得还好？都收尾好了啊！” 这诡异的转折，真的让人很难相信都好这个评价。 蝙蝠侠犀利的发觉这里面有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歪头，“你们世界邀请我的哦！正规的接任务开溜出来的！” 正规是可能，但那个开溜是不是有问题？超人在跟神奇女侠吐槽，戴安娜摇头，眼神古怪，“你没发现？” “什么？” “……不，布鲁斯好像发现了。”戴安娜看向其他人，“嗯，就只有布鲁斯发现了。” 超人跟闪电侠等还在的超人都满头的问号，原本打算跟蝙蝠侠聊什么的花花公子绿箭侠双手抱胸，“哇哦～女侠，确定？” “你们不是很清楚吗？”神奇女侠翻个白眼。 暂时不知道那边女侠跟绿箭侠已经发现了什么，这边蝙蝠侠揪着我斗篷，‘温和’的建议跟我好好聊聊，我全程鄙视视线不带一丝遮掩。 “我第一次发现，迪克居然会跟达米安一样烦人。”红罗宾暗搓搓的给蝙蝠侠配音，红头罩大力拍击红罗宾，表示赞同，被红罗宾踹了一脚，作为之前被我踹到时，红头罩嘲笑的代价：让他自己试试被‘兄弟’踹的感受。 蝙蝠侠跟我同时看向这两人，蝙蝠侠声音没带掩饰，“区别多大？” “都是老二跟老三，没区别。”我淡定的评价，“一样的烦人。” 蝙蝠侠不置可否，最后所有人都坐到了沙龙那边，那里地方大，平常超英们没有事情，大家都会在这里看电影玩游戏甚至打桌球射飞镖什么的各种游戏项目都有。 我看了一眼围拢着我坐的各个超英，疑惑，“你们都没事情做吗？” “前不久魔童才搞事过。”闪电侠的话已经代表着大事件结束不久，超反还算老实。 “我是老板。”钢铁侠咔嚓咔嚓跟闪电侠分享闪电侠的零食库。 蝙蝠侠敲了下桌子，“别理他们，你很清楚，这次的事情在你。” “我可是才刚刚跟你见面，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能解决你们世界的事情？说不定我是来捣乱的，平行世界的模式可不一定是相似，相反也不是不可能。”不是我抬杠，而是巴巴托斯逼近是不分世界的，真正稳定的正向宇宙基本不会需要外来的防御细胞插手，会向现世求救的，不是黑暗宇宙就是上浮得不够高的普通世界。 “别转移话题，你想要我们的帮助不是吗？”蝙蝠侠自己教导的套路，换一个世界不代表不熟悉。 我撇嘴，年纪越大的老蝙蝠越不好骗，四只小鸟集齐就代表老蝙蝠被折腾得佛性，心平气和的更加不好对付。 “首先我要申明，你们的帮助对我来说并不是必须的。”我警告，“我可不是长大后的我，估计颇多，如果你们干扰到我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先攻击你们。” 这个决定可不对，蝙蝠侠确定了一开始的怀疑，“你在为谁工作。” “啊，发现了。”我很清楚，就算隐瞒也会很快被蝙蝠侠发现自己的异常，所以几乎每个世界都没有隐瞒自己为世界意识工作的事情。“我为世界工作。” “所以你们要首先清楚一点，先是正常世界、然后是新生世界，最后才是融合。” 正常的世界为主，新生的‘孩子的世界’是第二序列，两个世界融合的选择只是第三序列。 至于没有被提及的人，那不在常规考虑范围之内。 “你做不到。”蝙蝠侠叹息，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思考，我就不会一开始就各种警告停留在‘孩子的世界’的孩子们不会有好的结局，让他们尽快解决，不要奢求把‘孩子的世界’保留下来。 “我做得到，但是达成目的的方式要改变。”我意味不明，丝毫只是单纯的挑衅蝙蝠侠。 略过这些争论不提，我们开始讨论谁跟我去‘孩子的世界’。 首先，排除成年的人。 卡在成年年龄上的杰森面无表情，“你既然有进入孩子的世界的方法，就有让我们也进入的方法。” “有啊！”我超大方的点头，“你要去吗？我帮你啊！” 这么大方的行为反而让杰森迟疑，“我感觉你在坑我。” 我露出笑容，“胆小鬼杰森～” 杰森冷着脸抽出了他的爱枪，夜翼跟红罗宾连忙一左一右拦住他，连连劝红头罩不要跟未成年的小罗宾鸟计较。 达米安在领着被他一路催促飞过来的超级小子乔纳森，走到我跟前，“我们两个带你去。” “没我带路，你们门都找不到。”我毫不客气的打断达米安的首领位置读条，“能进入‘孩子的世界’的孩子首要条件就是对这个世界绝望，你不行。” 达米安要是对世界绝望……嗯，期待下他去毁灭世界都比期待达米安懦弱想逃好。 红罗宾凑过来，跟达米安交谈了几句，达米安哼了一声后退，“我们少年泰坦加达米安跟乔纳森，沙赞可以去吗？” “进去了之后，他再变成沙赞就没问题，限制的只是进入的通道。”我的意思很明显，孩子们并不被限制出来，只是没人愿意出来而已。 蝙蝠侠没干扰我们组队，只是蜘蛛侠举手示意他也可以加入，我歪头看向钢铁侠，钢铁侠同意之后，队伍人员加1。 夜翼在确定目标之后施施然举手，“我能去吗？” “……”我嫌弃的啧了一声，“怎么发现的啊？” “你是我同位体，布鲁斯其实也发觉了。”夜翼跟我说话简直就像是在猜谜。 “有一点你弄错了，我的的确确是小时候的罗宾。”我表情难掩的期待，“我蛮想看到你是罗宾时期的样子的！” 夜翼思考了一秒，“蛮有意思的。” 蝙蝠侠敲桌子，“会影响到性格还是连记忆也一同影响？”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超人打断我们的内部暗语，“这是整个世界的事情，说清楚。” 对于蝙蝠们说话藏一半的习惯，超人深恶痛绝，因为大多数情况下，倒霉的都是他，主坦位置异常牢靠，但是这次队伍里的主坦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康纳跟乔纳森，由不得超人不操心。 “这只罗宾鸟成年了，我们在讨论我能不能也变小混进去。”夜翼买我买的非常顺手。 我举爪子，“我吃了返老还童药，所以除了有成年的记忆之外，无论身体还是思维都是罗宾时期的哦！” “为了避免意外，我多带了几份返老还童药。”我遗憾的把视线从蝙蝠侠身上收回，猛的看向红头罩。 嗯，首要目标是蝙蝠侠，可惜这个不踩陷阱，次要目标是杰森，他踩都踩到陷阱了，人还在犹豫，至于这个世界的迪克……迪克就是个好奇心旺盛的猫，他自己会飞进陷阱里看个究竟的！ 第109章 还童 “返老还童药？”钢铁侠第一时间调出了无数相关的传说。 “乌鲁克的那个，我的还童药是吉尔给我的。”至于我怎么跟吉尔伽美什王有联系，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我笑容不变，“然后，你们谁打算陪我一起去？” 被盯上的超人无语，“你到底拿了几份药？而且这种东西很珍贵才对，怎么在你这里？” “啊，因为太容易得到了吧。”我语气随意，内容劲爆。 蝙蝠侠打断这次对话，提醒，“别跟着她的节奏走，你完全忘记一开始想讨论什么了，不是吗？” “wait？你刚刚说什么？”超人诧异。 “在说你笨！”我吐舌，“不过这不重要，确定好跟我进入‘孩子的世界’的人选了嘛？我们该出发了。” 最后确定进入‘孩子的世界’的人员是：我、幼化的夜翼、幼化的红头罩（这位是被三个兄弟摁着手脚，然后我灌进去的还童药）、然后就是红罗宾、达米安跟乔纳森，然后康纳跟脉冲巴特还有神奇女孩卡西。 我目光诡异，“啊，一个一岁的宝宝，一个两岁的宝宝……” 康纳跟巴特的眼神同时看过来，“嘿！我们是大人了！” “嗯嗯，所以你们需要还童药？”我敷衍得很随意。 并不需要的两个至少外表成年的‘宝宝’沉默，他们的同伴各个笑得开怀，没有一个人有帮忙解围的意思。 “夜翼，我突然觉得你有点讨厌。”红罗宾稍微有那么一点护短的意识。 被幼年化的夜翼现在的思维方式可是罗宾时期，他笑得比成年的自己真实多了，“哈哈哈，可是‘我’没有说错啊！” 红罗宾眼底闪过惊讶，被白色的面具遮掩，没被人发现。 幼年红头罩满脸的不高兴，“为什么我要跟这个迪基鸟一起行动？！长大后的我真是太没用了！” 超人左看看右看看，“哇哦～” 作为蝙蝠侠的老友，他可是从最初的小罗宾一直陪伴到现在的罗宾达米安，真心怀念这副场景，回头看了一眼沉默到诡异的蝙蝠侠，超人坏笑，“布鲁斯，怀念不？” 怎么可能不怀念。蝙蝠侠难得的没搭理也没反击，“你们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了吗？未知的世界，我们无法给你们提供帮助跟后援……” “放心，保证他们安全这种事情，我还是做得到的。”我歪了下头，“或许结局不会全按心意，至少我保证进入的超英们能安全返回。” 乔纳森犹豫了一下，“那孩子们呢？”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就算明天是地狱，他们也有选择一个喜欢的地狱的权利。”我的回答就代表了那些孩子们并不会全部回归。 “韦恩集团会安排他们前往喜欢的城市找寻新的家庭融入。”蝙蝠侠从来没有打算把人安排在哥谭过。 钢铁侠举手，“史塔克集团也可以。” “看他们自己，先生们。”我语气透着遗憾，“我见过宁愿面对死亡也不迈步回家的人，而他们，大多数情况下都意志坚定，因为唯一一次选择的勇气，都用在逃离上了。” 就像乐琪。我叹息，我是随波逐流，家人放弃我，我也放弃了现世的家人，而乐琪，她是鼓足勇气逃离，遇上我之后，才得到了‘家人’。 超英们怎么可能不明白，都不是新手，都见识过不少世界的黑暗面，自然明白那些孩子薄薄的个人资料里代表的是什么意义。 蝙蝠侠盯着我，“说出你的目的，然后带人进去。” 啊，我视线飘忽了一下。 咳嗽一声，我表情收敛了点，虽然我现在是小时候，但是小时候我也是很靠谱的！对比了一下长大后我干的事情，我万分确定这一点，长大后的我可能还没现在的我靠谱哦！ “我的目的是把‘大人的世界’跟‘孩子的世界’融合，世界一分为二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因为你们的世界并不是自然分离，分离会造成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两个世界都不正常，就算成功分离，你们所要面对的灾难也不少，这还不算‘孩子的世界’完善自己‘只有孩子’的规则的时间，没人可以保证完善一个世界的规则需要多久。” 蝙蝠侠不为所动，“说完整，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才好帮忙。” 我不怀疑蝙蝠侠的能力，只是对需要不需要对方帮忙有怀疑，“我想保留一部分‘孩子的世界’的能力，让孩子们有一个逃离的机会，通道钥匙掌握在真心想帮助这些孩子的人手上，就像那些自愿留在‘孩子的世界’照顾受到伤害的孩子的孩子们一样。” 钥匙并不是实体，只是一种意愿，就跟超英一样，这样起码能把一大批不怀好意的人挡住，至于好心办坏事这种事情，只能让超英们监督跟善后，事情总不可能十全十美。 “这种事情可以做到吗？”神奇女侠并不是想抬杠，而是对神明知晓甚多的她，从中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可以的，只要我确定这个被分离的世界，有这份资质。”我可没说我来动手，我，夜翼，么得超能力。 蝙蝠侠了然，“你们是一个完整的机构。” “当然，正规的，得到世界认可跟监督的。”我轻笑，“相信我啊，蝙蝠侠，我不会做毁灭世界的事情。” 这个话题等我们出发之后，蝙蝠侠绝对会跟正义联盟的人再次商讨。 小夜翼扯了下自己同样变小的夜翼服饰，好奇的看向我，“为什么你变小就是罗宾，我还是夜翼呀？” 小红头罩同样好奇，“长大后的我居然真选择了全封闭式的头罩啊……” “特意给你们调整的魔法效果，不然我们五个罗宾出动？”我歪头，“我是不介意啦，但是我有看到布鲁斯在录像！” 我对面的四只罗宾鸟突然同时沉默。 “什么时候，我居然没看到……”小夜翼咬牙切齿，小时候的他倒是不太介意，只是就这么想一下，都觉得长大后的自己要去跟蝙蝠侠大战。 小红头罩沉默了一会，扭头就想返回，被我眼疾手快的拽着衣领拖着继续走。“放开我，你个怪力迪基鸟！” “不可能，这条通道是单向的，现在不进入，你们没法二次进入。”我欢快的拽着大胖鸟跑，“而且这样的杰森好好玩！我成为罗宾之后杰森就疯长，之前又只单单在哥谭演出了几次，都没有遇上杰森这么可爱的时期过！” 小红头罩突然醒悟，“那你是不是该叫我哥哥？” “杰森，你想我现在把你丢出去吗？”我笑得可爱，拎起跟我差不多大的杰森，把人怼到被隔绝的正常通道外的时空乱流前，“把你丢出去怎么样？” 红罗宾捂脸，“迪克，被达米安带大，你居然也会变成下一个恶魔吗？” 达米安冷笑，“这不是没丢出去吗？” 感情您老还真想看红头罩被丢出去啊？ 我们现在走在一条类似海底隧道的‘玻璃栈道’内，被‘玻璃’隔开的就是时空乱流，顺便一提，我现在用的就是白龙的力量…… 最多两分钟的时间，我们从通道出来，重新站在了地面上。 “这里是哥谭？”脉冲疑惑，“为什么选择这里？” “怎么说呢，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逃进‘孩子的世界’的，很遗憾，我发现哥谭逃离的孩子最多。”作为一个知道收容孩子的孤儿院，甚至韦恩资助的孤儿院都有可能藏污纳垢的人，我对此真的一点都不惊讶。“这里算是一个起点，可以以哥谭为例送其他城市的孩子也一起出去。” 我古怪的看向脉冲，“你该不会以为，我们需要一个个城市找过去，然后一个个人找过去吧？” 这种事情，就算闪电侠来也没辙，因为这不仅仅是带走人的事。 脉冲扭头，他还真这么想过。 “这个世界的规则不完善，跟一个城市的孩子签订契约，找准漏洞，就能把大多数孩子同时排出这个世界。”我说的当然是魔法契约的漏洞，也是规则的漏洞，“实际上，对方是否真正愿意，并不重要。” 红罗宾瞥了我一眼，捣了下红头罩，“这绝对是你跟达米安带坏的。” 小红头罩可不惯他，“你忘记你才是老二了吗？” 逆序的话，起坏头的还不知道是谁。 卡西拎着她的斧头，“我们现在该先找谁？” 习惯让蝙蝠家的人领头，在场的蝙蝠为复数的时候，看蝙蝠们打出一个头来，再说其他。 超英们都已经习惯了。 我伸手指向韦恩集团总部，那已经快成一个标志，“孩子们在那。” “他们吃什么？”在前往聚集点的时候，脉冲想往前冲，被红罗宾拦住，没忍住在我们身边转圈圈。 “世界分离的时候，是有分离出食物在这个世界的，这也是我需要尽快解决的原因，食物是有限，并且有保质期的。”而孩子……总不能指望每一个孩子都会制作食物跟种植食物吧？起码我就不会种地。 第110章 疑惑 “好荒凉……”卡西疑惑，“上次完全分离孩子跟大人的世界也没多久啊，怎么看上去这么荒废？” “很正常，这个世界只是人类少了而已，植物跟动物正常有的。”我并不意外，“没有人的生活痕迹，自然会显得荒废。” 小夜翼盯着建筑若有所思，“分离的时间不对，那栋建筑是在魔童的事情发生之后才重建的，这个世界难道跟‘大人的世界’是同步的？” “现阶段是的。”我给出了肯定的回复，“仅限现在，两个在不断分离。” “仅仅是建筑同步吗？”小红头罩戳重点。 “仅限没有生命的东西，有生命的在分离的那一刻就确定。”除了逃离的孩子跟自愿跟过来的孩子，我对此很感慨，前一种孩子还好说，后一种孩子就真的有成为超英的潜质。 小夜翼他们秒懂我没有说完的话，康纳在跟乔纳森碎碎念，说又开启了蝙蝠内部秘密聊天频道，巴特连连点头，卡西不想理这群无聊的男孩。 “完全没有看到人。”红罗宾试着连了下这个世界的蝙蝠电脑，能用，“哇哦～这可有意思了，什么都复制成双份吗？” “没人维护，很快就会失效。”我的回复让他们明白时间的紧迫，现阶段有水有电有食物，而孩子们谁也不会这些，就算是天才，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并且十项全能。 达米安一直在回头看，我扭头看向身后，“什么也没有啊？” 达米安皱眉，“我总觉得哪里不协调。”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回头看向我们经过的这条路，我没见过‘大人的世界’里哥谭的这条路，没法给出区别，红罗宾第一个发现了，毕竟他一直在从各个道路上前往韦恩集团。 “路扭曲了，不对，应该是建筑有点扭曲，还有那栋房子感觉像是两栋一样的房子重叠在一起。”红罗宾说着觉得不形象，干脆拿出微型设备投影出蝙蝠电脑里记录的正常建筑形状。 “很正常，那栋房子就是其中一个孩子进入这个世界的门，两个世界重叠开启了门，这是遗留下的痕迹，也是告诉孩子们回去的路在哪。”我不以为然，“不过让孩子们自己选择的话，他们恐怕不会原路返回。” “能开启新的门吗？”小夜翼提问。 “可以，我甚至可以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个庄园，来作为孩子们的中转站。”我挑眉，表示自己非常有能力，至于庄园怎么来，没关系，晖岳跟白龙两人都是财运通天的代表，他们有办法！ 小红头罩作为曾经直面最暴躁时期的夜翼的人，没忍住往后仰，“嘶，你这是又打算坑谁呢？” “反正不是你。”我乐颠颠的往前跑，看着异常的欢快。 红罗宾凑到小夜翼身边，“你们两个，到底被幼化到什么时期？” “我的话，大概是十岁？”因为记忆还是成人的记忆，小夜翼思考了一下，大概估算出身体的年龄。 小红头罩举手，“差不多，大概就是那个年龄，如果你想问前面那位的话，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她9岁，刚刚被收养不久。” “她？！”康纳跟乔纳森同时扭头。 卡西嘲讽，“你们的反应怎么跟超人一样？刚刚超人就问过这个问题，你们没听吗？” 讨论时全程没注意的·虽然没有超人厉害·却也有超级听力的·氪星人，康纳跟乔纳森同时摇头。 “对于我是女性，有必要那么吃惊吗？”我挠了挠脸颊，“蝙蝠少女跟蝙蝠女，遗孤，搅局者，我们哥谭女性又不少？” 卡西翻个白眼，“别离这些笨蛋。” “你们最好收敛一点，因为我们即将要见到的‘首领’也是女性。”我回身倒着走。 小红头罩盯着我语气不善，“你是不是忘记跟我们交代一下？” “哎？”我歪头，无辜得像是闯祸之后被抓的猫猫。 小红头罩额头青筋直蹦，抬腿就踹了一脚小夜翼，“该死的迪基鸟，无论什么时候都讨厌！” “可我觉得杰森还很喜欢我的哎，据某人被套话，你是飞翔的格雷森的粉丝。”我不怀好意，笑容却收敛了一些，哥谭到底多少人看过飞翔的格雷森表演，真的很难统计，只是那次灾难，连我都没有阻止。 小红头罩只是比起自家人来说暴躁一点，实际上小时候的经历让他敏锐异常，我微小的情绪变化被抓到了。“就你？你应该是你哥哥罗宾杰森的粉丝。对吧，嗯？” 这疑问句说成肯定句的架势，我哼了一声转身，带人继续往前走。 “你还真是啊？”小夜翼诧异。 “我是达米安的粉丝，我5岁的时候，罗宾一刀把小丑劈了超帅！”我发誓这剧情不是我写的，而是炸毛杀蝙蝠爹前的小达米安发现我要玩逆序，他给我添的背景。 小红头罩一点都不带迟疑，“嗯，那样的话，恶魔崽子的确很帅。” 小夜翼担忧，“罗宾杀人了？” 只要按照正常顺位的罗宾们的年龄估算一下，就能知道对应逆序夜翼5岁的时候，逆序达米安最多大11到12岁，也就是17岁或者18岁，逆序蝙蝠侠的年龄不能按照正常算，却也绝对不会太大，因为达米安不是正常出生的，所以就算不是跟正序一样35岁以下，也绝对不会超过40，那么，那个年龄段的布鲁斯会容忍罗宾杀人吗？ “没死啊，小丑身上有酒神因子，没那么容易死。”我嫌弃的啧了一声，反正我那个世界的小丑没少被达米安追杀，至今还活着。“到了。” 虽然不满意听故事听到一半，大反派还毫发无损，只是现在正事要紧。 我带头进入了韦恩集团总部，这个总部跟我家两个韦恩集团总部大同小异，我直奔三楼的休闲楼层，是的，韦恩集团三楼整层楼都是休闲区，当然，也是五楼以下的安全屋，里面防弹、防震、防烟熏，生活用品跟食物齐全，保证整个总部的人能躲里面待一个月。 “领头的是谁？”红罗宾疑惑，能知道韦恩集团内部的事情，这可不太简单，韦恩集团虽然在哥谭很出名，身为孩子也不可能知道总部三楼有一个避难所，这可是高楼，不是学校这种避难所众所周知的公共场所。 “安德鲁·威廉姆斯。”我脸上带出几分遗憾，“他如果成长起来，说不定会是下一个卢修斯。” 红罗宾露出惊讶的表情，“谁？安德鲁？真的是安德鲁·威廉姆斯？” “是他。”我并不意外红罗宾认识安德鲁，实际掌管韦恩集团的就是小总裁，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卢修斯秘书的孩子，红罗宾惊讶的也不是这个。 “这个孩子有什么问题吗？”小夜翼的潜台词，他为什么会让你们两个露出这种表情？ 我打断红罗宾的解释，“你们见到人就能发现是什么情况，别从我们这里得到情报先入为主，安德鲁很敏锐，带上偏见面对他不是个好建议。” 跟夜翼他们不是第一次搭档的泰坦们全部提起了戒备，跟蝙蝠崽子们合作次数多了，自然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提醒，起码安德鲁身上绝对有什么暂时不适合告诉他们的异常。 警惕归警惕，第一眼看到安德鲁的时候，大家却发现对对方的好感颇高。 金发蓝眼，安德鲁长得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最阳光的，笑起来开朗又大方，像是一个小太阳。 “你们要带他们回去吗？会死的。”安德鲁并不意外我们的到来，只是他的视线一直在小夜翼跟小红头罩身上转悠，明显，哥谭人不可能不认识夜翼跟红头罩，一个是初代罗宾，一个是常年踩着蝙蝠侠底线还没被打死的反英雄。 安德鲁一个人堵在电梯进入休闲区的大门前，他身后是很多阴沉的孩子，只有两个活跃一些的孩子在探头观察。 “留在这里，他们也会死，你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吗？不许有成年人。”我提高了声音，让门内的孩子也能听到，“韦恩集团跟史塔克集团准备了足够的律师跟单独的孤儿院还有特殊审查过的领养家庭，专业的老师，教导文化跟让你们能生存下去的技能。” 脉冲悄悄跟红罗宾咬耳朵，“小罗宾好熟练！” 红罗宾瞥了他一眼，压低声音，“罗宾一向负责安抚受害者，而且很多琐碎事情都是罗宾在负责，蝙蝠侠只有在事后才有时间关注这些。” 安德鲁没有阻止我的行动，表情平静，“你劝不了他们的。” 这么说的安德鲁侧身，他身后十多个孩子安静得像是不存在，每一个都幽幽的盯着我们不吭声，唯二两个不同的孩子在努力小小声的安抚解释，作用并不大，其中一个最多五岁的阴沉沉的孩子甚至将脸埋进一个活跃的大孩子怀里，用手捂住了耳朵，短袖遮掩不住的手臂上，满是淤青跟伤痕。 无声的躲避跟抗议，比嘶吼跟挣扎更让人无奈，这代表着，他们几乎已经不敢或者无法反抗的曾经。 110-120 第111章 露馅 对这种反应我并不意外，而且我要劝阻的从来不是这些孩子。 “你要怎么教导他们？”我话题跳跃得让小红头罩侧目。“你会种菜跟粮食吗？会做衣服吗？知道怎么处理生活垃圾跟排泄物吗？” 康纳悄悄跟乔纳森说话，“一击绝杀！” “不是连击吗？”游戏达人脉冲同样悄悄开口。 安德鲁号被击沉，安德鲁在回头观察休闲室。 “虽然韦恩集团有很多避难所，但是那都是按照避难一个月的标准制作的。”我幽幽打断某人读条，“你确定要跟我比谁更了解哥谭内部情况吗？” 安德鲁退了一步让开了门，“如果他们自己愿意跟你离开的话。” 这可是个大麻烦。 虽然话是这么说，真正面对这十多个孩子之后，却发现并不困难。 卡西感慨，“我没想到，他们的心愿居然是我们去救他们。” “这很正常。”我跟卡西外加小红头罩，正在做饭，实际上做饭的是我跟小红头罩，卡西是附带。“人在困境的时候总会希望有人能对自己伸手搭救，而孩子们恐惧的时候，自身能接触到的超级英雄的讯息就会成为首要求助对象。比起虚幻的超英，你们这些现实中的超英更容易成为他们幻想中求助的对象。” 卡西沉默了片刻，“我什么都没帮他们。” “带他们出去就可以，这个世界不完善，成为过渡点可以，长期居住就不必了。”我语气平静，并不是每一次呼唤都能招来救援，连世界都是如此，更何况普通人。 “你好像很习惯这种事情。”小红头罩似乎只是在闲聊。 “我就是被你们的世界呼唤来的。”我从一开始就没隐瞒过这一点，“而且身为超英，就该清楚，我们救不了所有的人。” 这一点对于超级英雄的打击是最致命的，特别是哥谭的超英。 “卡西或许面对这种事情不频繁，你还经历得少吗？”我问的是红头罩，小红头罩虽然变成了孩子偶尔会无法理解长大后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却能知晓长大后的自己会做出什么反应，“就哥谭的那些人渣，每次都是怎么能伤害我们怎么来，尤其是小丑，怎么能打击我们怎么来，不然双面人是怎么出现的？” 红罗宾在厨房门口探头，“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说。”回不回答看我心情。 “你还活着吗？蝙蝠侠他们还活着吗？”红罗宾的问题让安德鲁都好奇的蹭了过来。 我切菜的手停顿，扭头看向红罗宾，“啊，我哪里露馅了？我现在还是小时候的思维，思维习惯跟身体习惯都跟长大后的我不一样才对。” “你能以成年的姿态进入这个世界？”安德鲁从我话里听出了潜台词，虽然一直没说，其实最了解这个世界情况的人是安德鲁，我会第一个找他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个世界并不接纳成年……人？” 安德鲁的话越说越轻，他发觉规则的漏洞了。 小夜翼拿着一个玻璃球在手上滚着玩，“能用成人的姿态进入这个世界，却选择吃下返老还童药，为的就是不让长大后的自己不自觉露馅，蛮不错的想法。” 小红头罩冷哼，“在你说返老还童药不难得的时候，就已经露馅了。” 有神奇女侠这类跟神话搭边的队友，他们怎么可能不清楚这类魔药的难得，而我随手就能拿出五六瓶，甚至大有想要还能继续的行为。 能经常接触这种药剂，甚至因为太普遍而让我这种谨慎的人都不以为然，可想而知，我平常接触的环境到底有多远离凡人。 “啊，太普遍了反而失去了谨慎。”我嘲笑自己，因为随时都可以套各种马甲到处跑，甚至能接触各种英灵跟超常规的存在，有一些细节总是会忽略。 当然，这也不是我真的不够谨慎，实在是想在蝙蝠家的人面前隐瞒，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小红头罩将刀拍在桌子上，“说清楚！” 我挠了挠脸颊，“就是因为长大后的我不想跟你们讨论这种事情，所以才会让我来嘛……” “而且，已经过去很长很长的时间了。”我脸上的表情正常，身为孩子的‘我’无法理解长大后的各种烦恼，“虽然我也不明白长大后的自己想什么，只是长大后的我绝对已经释怀了！这一点我能确定！” “so，你们讨论好了吗？孩子们吃饭的时间到了。”安德鲁伸手指了指外间，“虽然这里厨房离得有段距离，只是孩子们一直在看你们。” 讨论归讨论，动作还有表情太过夸张，孩子们会害怕，这种受过虐待的孩子，对别人的情绪会特别敏感。 小红头罩看着安德鲁若有所思，“最奇怪的就是你吧，为什么你会认识她？” 认识谁都不意外，只是我一个外来的夜翼，身为本土哥谭，卢修斯秘书的孩子，安德鲁居然会认识我。 我摇头，“安德鲁并不认识我，他只是信任我。我没见过安德鲁，只是我知道他。” 这是个很奇怪的等式，却是我跟安德鲁双方认可的‘等式’。 小夜翼笑着勾着安德鲁的肩膀，“我们把三明治先拿出去怎么样？玉米浓汤好像还需要一会。” “……嗯。”安德鲁同意了，“我知道你，理查德。” 韦恩集团内部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蝙蝠们的身份真的很难说，卢修斯算是明面上唯一的知情人，只是蝙蝠侠的那些装备，卢修斯一个人根本弄不出来，最能猜测出蝙蝠侠身份的，就是韦恩集团内部的武器设计师，没人会认不出自己设计的作品。 小夜翼表情不变，“你可以叫我迪克。” “要打赌夜翼多久把人嘴巴撬开吗？”小红头罩盯着我，手上装盘一点不耽误。 “在说这句话前，你考虑过那是我同位体吗？”我看着小红头罩的眼神不善，现在的我跟长大后的我可不一样，能抽你绝对不会跟你好好说话。 红罗宾已经送过去两托盘的食物，回来就看到我跟小红头罩对峙，“看样子，年龄不妨碍你们敌对。” “没有啊，我跟杰森关系很好。”跟我牵扯最深的两个世界的杰森对我都很好，这种关系让阿卡姆夜翼羡慕异常，因为他跟杰森关系绝对好不起来，嘿嘿嘿。 红罗宾对此表示怀疑，他的视线在我跟小红头罩身上转来转去，明显在说，就你们俩这种气场，关系会好？ 小红头罩反而认可，“她说的是实话。” 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可是人见人爱的罗宾！” 小红头罩表情嫌弃的扭开了脸，就算是年幼的杰森，也看不惯‘年幼的迪克’这么嘚瑟跟自己关系好。 有一顿正常的饭，让孩子们的情绪都稳定了不少，起码之前看着我们惶恐不安的眼神消失了。 安德鲁跟两个自愿留下的孩子也松了一口气，他们三个带着这十多个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瑟瑟发抖的孩子这么多天可不容易，做饭就是最大的难题，还好孩子们中有大多数都能做简单的三明治跟烤面包煮面条什么的，这才彼此支撑到现在。 吃饱之后，所有的孩子被统一安排做好，红罗宾打开了小会议室里的投影设备，开始详细解说他们出去之后的待遇跟为这件事背书的超级英雄。 看着许许多多完全看不到底的超英们愿意接受他们的求助，再看到好几个眼熟的大企业资助名单，大一点的孩子有些意动。 “我可以给你们一个保证，如果你们长大之前想逃，依旧可以来投奔安德鲁。”我坐在会议室最后方翘着二郎腿坐着，安德鲁就坐在我身边。 我们两个所在区域跟其他人完美分离，这在场的人，实际上也是这样，其他人是一样的，我跟安德鲁是一样的。 小夜翼几人神色凝重，他们之前就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个解释，可惜，无论是我还是安德鲁，都没有解释。 唯一知情的红罗宾沉默异常，达米安都想直接抢他电脑，那里面肯定有资料。可惜，红罗宾真正警惕的时候，没人能从他手里得到情报。 安德鲁保证了我的保证有效，在逃离进入这个世界之后就第一时间被安德鲁找到聚集起来，孩子们不会不清楚安德鲁的异常，比起才有所猜测的小超英们，这些孩子最清楚该相信谁。 有了安德鲁的保证，超英们以自身魅力飞快的解决了孩子们不敢重新回到‘大人的世界’的问题，只是，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这群孩子们彼此已经熟悉，有人带头，剩下的就算恐惧也会紧紧跟随。真正麻烦的是，这是一个世界。 在确定孩子们愿意离开之后，小夜翼看向躲在一旁旁观超英忽悠人的我跟安德鲁。“该怎么把‘所有人’带走？” “先把这一批人带出去，确定孩子们正常回归之后，我会联合世界把整个世界的人都送出去。”我举爪子表示事情简单，只是需要先例。 先例并不是给我看的，是给世界还有安德鲁看的。 “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跟安德鲁到底什么情况了吗？”小夜翼语气温和，表情却带着不会善罢甘休的坚持。 “安德鲁·威廉姆斯，半年前死于黑面具制造的爆炸引起的地面塌陷事件。”红罗宾公布了答案。 第112章 影响 知情的不知情的全都在看安德鲁，安德鲁大大方方的点头，“我的确已经死了，在魔童分离出大人跟孩子的世界之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在‘孩子的世界’复苏，而世界重新合并之后，‘孩子的世界’却不愿意跟‘大人的世界’融合。” 这才是世界意识求救的原因，就像一个正常人精神分裂之后分离出一个‘孩子’的人格，主人格舍不得‘杀死’自己的‘孩子’，而直接让‘孩子’独立，‘孩子’却无法存活，世界意识知道自己无法解决这个矛盾，直接向现世的世界意识发起了求救。 主世界意识，想要‘孩子的世界’有活下去的机会。 ‘孩子的世界’也不愿意跟‘大人的世界’融合，祂本身就是为了孩子们而存在，祂如果跟原世界融合，孩子们也就失去了一个保护所。 “夜翼，你是什么情况！”小红头罩双手抱胸，盯着我不放。 “嗯……就是死后成为了英灵……”我越说越小声，“我已经成年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其实我成为英灵之后一直维持在青年状态，这次也是喝下返老还童药才会变成孩子的时期。” “你死的时候多大。”达米安一针见血，不管英灵是什么玩意，那绝对是死后才有的事情。 我摸了摸鼻子，“我永远的18岁！” “这不是在跟你玩梗！”小红头罩跟达米安暴躁的拿手边的东西砸过来。 小夜翼无声张嘴询问，我在跟小红头罩还有达米安打闹中对他微微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逆序夜翼就是死在18岁成年那年。 小夜翼扭头就看到红罗宾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身边，再回头的时候我已经挣脱两只罗宾鸟的纠缠，在跟安德鲁讨论什么。 安德鲁对孩子们愿意离开其实也松了一口气，两个自愿留下的孩子走了过来。 “其实我们有回家。”志愿者A不太好意思，“我有跟家人沟通过，他们也同意我暂时留下。” 志愿者B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我不会做饭，轮到我做饭的时候，其实是我妈妈给我准备好，我推着超市的购物车给运过来的。” 安德鲁惊讶，“我还以为真是你做的！我那么夸你做饭好吃你居然就认下了？！” 志愿者B心虚，“谁让你看着什么都知道，结果居然没发现我作弊啊！” 安德鲁翻个白眼，“我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我只是能感应到这里活着的人的气息，你们活人在我感知里就跟玩游戏标记了一样显眼，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找到你们的？” 我拍了拍手，“你们可以把这里当成社区实践，到时候韦恩集团会跟你们学校交涉，给你们一个正大光明进入这里的备案，也给你们换取学分的机会。当然，为了安全，不暴露也可以。” 两个孩子都表示要回去跟家长商量一下，安德鲁表示，他们这次进入‘孩子的世界’的事情没法隐瞒，却可以隐瞒自己能自由出入。 被卷进事件，跟自己自主进入是完全两个概念。 小红头罩这个时候提出一个疑问，“所有的孩子都能自主选择进入或者离开？” “已经进入的孩子可以选择。”我直接截断，‘孩子的世界’说到底是个进化不完全的避难所，可以说是魔童在分离‘大人’跟‘孩子’的世界之后，好不容易远离大人，惊恐不安的孩子们不愿意重新回到大人的世界的悲鸣唤醒了这个世界。 永远不要小瞧人的负面情绪，它能做到的事情多得让人无法想象，特别是在这个超凡的世界。 “必须把能进入这个世界的孩子的规律找出来。”小夜翼表情不太好看，不过行为很正常，他还能给我布置任务。 是的，上面这句话，小夜翼是对我说的。 “等你们出去后，我会让人给你们规律，世界需要改造一下。”当然，这事不是我干，没那能力。 小夜翼表情自然，下手贼黑。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甚至跟八爪鱼一样，就差再来学哥小女友撒娇。 这家伙整个人扒拉着我的手臂不放！ 我视线下滑，看着抱住我手的两条八爪鱼爪子，“某个家伙考虑过我的性别吗？” 就算我小时候性别特征不明显，而且制服又是男款的，就真拿我当男孩子啊。 我，初代罗宾，正宗女孩子！ 啊，不对，我现在是逆序最小罗宾来着。 小夜翼跟我差不多高，甚至他还比我高一点，闻言笑着伸手指自己的脸，“不吃亏啊！” 我诡异的沉默了片刻，“迪克，你身后有你的弟弟们。” “我认为他们非常清楚我们俩的性格。”小夜翼不以为然，“而且就布鲁斯的做派，他们早就习惯了。” 还是那句话，蝙蝠家的人就没一个脾气好的，只是这群人就每一个少了艳遇的，各种人等总会喜欢上这群坏脾气的蝙蝠。 问题是，谁跟你讨论的是这个啊，我自家人的艳遇情况谁不知道谁，我那两个世界的杰森甚至还联合弟弟们给我跟迪克的艳遇对象排序，对比我的人帅还是迪克的人漂亮，然后被我们两个追杀得全逃性转世界不回来，因为我不会追到性转世界去。 “别给我装傻，放手！”太清楚自己糊弄人的能力，我干脆挑明，“都要出发了，你抓着我不放干什么？” 安德鲁一开始没发觉，不过到底是经常被父亲带着去跟卢修斯加班的人，一下就猜到我们在打什么花腔，笑得不行，“罗宾你得罪夜翼了吗？” 罗宾达米安回头哼了一声，没搭理我们，还算柔和的跟他家小太阳搭档乔纳森一起给孩子们帮忙带回去的东西，这些孩子躲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算长，却每个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安德鲁在安抚孩子跟领导孩子方面天赋异禀。 这些孩子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单独的物品跟玩具，还有单独的背包，背包里装着足够他们自己生活三天的用品，虽然大家基本没有回去他们单独的房间住过，一直都是一起睡在一个大的休息室内。 “别说你没想留下来。”小夜翼表示自己抓人情绪是专业的。 “我不留下来，送别的城市的人回去，还有改造世界的事情你上？”我眼神不善的盯着小夜翼。 “你干说你一定要在这个世界才能做好这些事？”小夜翼丝毫不上当，“而且这两样事情你都做不了，你最多就是个坐标跟联络器。” 没有这两种超能力还真是抱歉啊！ 脉冲咬着自己带的特制能量棒，大胃王的他很小心的没吃在他心底是属于孩子们的食物。“夜翼跟小罗宾两个人看着快打起来了。” “这不是没打起来吗？”红罗宾头都不太，他之前在收集其他城市那些孩子们的情况，现在整理出来才发现，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一个跟安德鲁一样聪明，但是早逝的领头孩子。 红罗宾无视我跟小夜翼之间的电闪雷鸣，直接把平板电脑塞我眼前，“这些孩子会怎么样？” “当然是留在这里，这个世界就是他们的家。”我瞥了一眼就知道红罗宾在问这些被‘孩子的世界’唤醒的亡灵，“这个世界允许他们存在，他们自然就能一直存在。” 每个世界的规则都是不一样的，世界成型跟世界意识没多大关系，但是有世界意识的存在之后，世界的走向祂有一定的干扰能力。 “你说的改造世界，对他们有影响吗？”红罗宾想问的是这个，改造一个城市对城市内的人都有影响，更何况改造一个世界。 “实际上，没影响。”我扯开牛皮糖小夜翼，回答得很认真，“因为他们根本感觉不到，等感觉到的时候改造已经完成了，就像春天变成夏天，衣服不自觉换成短袖，你才会察觉春天过去了一样。” 所以不用担心安德鲁，我也喜欢这个孩子，自然会保护好他。 等我们详细交流完之后，达米安已经整装待发，背着刀脸色不善的达米安站最前头，后面是几个照顾孩子的超英，再后面是带着几分对未来的迷茫的孩子。 “啊，鸟麻麻！”我不自觉的开口。 这一句感慨让所有人都没忍住，各种笑声传来，达米安盯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 丝毫没有紧张感的我扭头甚至想吹口哨。 安德鲁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交给红罗宾，里面有他亲笔写的信，也有一个Ｕ盘，是他自己录的影像，虽然安德鲁是幽灵，但是在这个世界，他跟正常的孩子一样，只是不会饥饿也不会疲劳，他甚至能吃东西能睡觉。 “你跟不跟我们走？”达米安才不管我想干什么，他的表情就是，来几个，出去几个。 “不要，看你们的表情就知道你们没想好事！”我异常干脆的拒绝，而且这个世界有些内情我可没跟超英们透露。 这个世界，并不是简单的进来就能出去的，庇护所不完善，有很多问题隐藏在其中。 小夜翼是什么人物，可以说罗宾们的乱来，他就是榜样，他能没察觉我的隐瞒才怪。 所以，把人都送走，却留下了三，小夜翼、红罗宾、康纳。 我面无表情的看向跟我有了默契，却多了两条尾巴的小夜翼，这次轮到他心虚扭头吹口哨了。 第113章 亡灵 红罗宾看着窗外一切正常的世界，“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看人拼积木。”我给了最恰当的形容。“外面接手的人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进入‘孩子的世界’之前，蝙蝠侠跟钢铁侠就负责通知其他城市接手孩子的人跟机构，超英毕竟只是少数，处理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专业的结构，只是有超英不知道什么时候抽查跟用各种奇怪的手段监督，这些孩子，起码这一批孩子都能被好好的安置。 “相信老蝙蝠的效率跟他抓人的能力。”小夜翼表示这个世界的老蝙蝠一样朋友满天下，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抓出一串合适的人选去给他‘加班’。 “那就好。”我同样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天空现阶段还是普通的蓝天，一个人都没有哥谭只有虫鸣鸟兽的叫声，甚至天空都难得的显露出来。“要开始了。” 我话说完没多久，天空就汇聚了一个金色的光团，无数的光点托着长长的尾巴飞射出去。 其中一个光点直接融入了安德鲁的体内，安德鲁摸了摸自己胸口。 “好温暖？”安德鲁表情茫然，摸了摸脸，又摸了摸胸口，没有心跳，“我的体温正常了。” 已经死亡这件事无法改变，白龙却给他们带来了温暖，亡灵渴望什么，作为常年修修补补的‘血小板’，白龙最清楚不过。 大范围的认知不能更改，因为这不是新建的世界，这只是延伸小世界，小范围的更改只要世界意识并不反对就没问题。而给孩子开‘小灶’这种事情，‘孩子的世界’的世界意识只是自己做不到，绝对不会反对。 “夜翼，康纳，情况不对！”自从知道我是喝了还童药变小，这些人就没叫我罗宾过，现在红罗宾直接就用夜翼来呼唤我跟小夜翼。 我摁住想飞到空中看的康纳，“正常现象，这是世界在收缩。” ‘大人的世界’跟‘孩子的世界’是一比一复制分裂的，主世界恢复之后没受到影响，‘孩子的世界’却无法独自承担一个世界的负担。 “整个世界太过庞大，祂会挑选自己喜欢的城市留下。”至于选择的规律，那就是没有规律，喜欢这种事情，没有规律好说，有自我意识的生命都一样，世界意识更加。 “留下多少城市？”小夜翼对此有些担心，“孩子们全部送走了吗？那跟安德鲁一样的孩子怎么办？” “大概二十来个城市吧？”我不确定，“最多不会超过三十个城市。” “多少？！”康纳惊呼，“这是一个世界！” “这是一个刚刚‘分娩’出来，还连着脐带甚至包裹着胎盘的‘婴儿’。”我单手摁住康纳毫不费劲，红罗宾盯着我指尖夹着的绿色‘弹珠’黑线。 康纳被红罗宾提醒发现不对，无奈，“你们怎么都随身带着氪石？那些没被选中的城市会怎么样？” “概念意义上的沉睡，直到世界需要它们，这里面的东西很复杂，跟你们解释起来太麻烦，你们只要知道随着世界的成长，它们还能回来，原封不动的回归。”只是世界意识的成长实在是太久了，对于人类来说，实在是太久了。“或许等你们的世界上的城市全部消失，这个世界的城市还是完好的。” “这是个地狱笑话，罗宾。”安德鲁轻声打断，“刚刚的光芒，是在送孩子们离开吗？” “是的，第一批送走的是活着的孩子，蝙蝠侠已经联络了专门负责的人，他们会安排好。”对我的话，小夜翼跟红罗宾给了肯定，安德鲁歪了下头。 “为什么我们没有被送走？”安德鲁很奇怪，“还是仅仅是我被你保住了？” 我看向安德鲁，表情认真，“虽然我的确想留下你，但是安德鲁，我不会插手世界的选择，祂才是我老板。” “留下你，是世界自己的选择，你们这一批死去的亡灵，都是世界召唤回来的，你们是否离开，世界的选择是由你们自身决定。” 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世界意识一向宽容。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那是正常的吗？”康纳疑惑的摸了摸耳朵，“除了我们，哥谭没有其他人了，对吗？” “一个城市最多只有一个‘亡灵’，你以为所有的城市都有人能成功逃入这个世界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受到伤害的孩子，有的时候连‘逃跑’这种情绪都不敢有。 哥谭的‘亡灵’就是安德鲁，世界精心挑选的，可以保护鼓起勇气逃跑的孩子们的首领。 红罗宾干脆的用我们所在的会议室里的设备投影出了全城的情况，其他城市顾及不到，只是哥谭的话，现在的各种设备都能用。 因为今天的哥谭难得的大晴天，能看到蓝天白云还有太阳，各种监控设施简直是出于最好的摄影环境之中。 这也让我们看到，很多奇怪的黑色人影出现在了城市的各个角落。 “它们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安德鲁可以说是最敏感的，身为亡灵，他最能察觉到亡者的气息，“这些是死去的孩子吗？” 这句话出来，四个人全部看向我。 我摇头，“并不是所有的人死后都会变成亡灵，而亡灵跟灵魂是两个概念。” 不过我还是解释了一下这是什么。 人类的负面情绪是能聚集很大的能量的，就像我一开始说的，这个世界可以说是被孩子们不愿意回归大人的世界而产生的恐惧召唤的一样，这些就是世界被召唤，‘早产’的副作用。 死去的孩子的恐惧跟怨恨聚集而成的怪物，正常孩子的体型，大大小小都有，青黑色的脸，泛白的眼球，无一不表明它们早已死去。 “我听到好多动静，哥谭有死去这么多的孩子吗？”康纳不是没有见识，作为拥有超级听力的半氪星人，就算是年幼的小乔纳森都比普通人要知道得多，只是，肯特家的善良让他们难免还是会为此而难过。 “哥谭死去的孩子只会更多。”这是个很残忍的事实，无论哪个地方出事之后最先死去的肯定是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跟身体技能弱化的老人跟病人，这是很自然的生存竞赛。 “聚集过来了。”小夜翼从窗户往外看，“它们没有进来。” 附近的亡灵的确聚集在韦恩集团总部大楼地下，只是它们并没有上楼。 “亡灵不会开门？”红罗宾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点，如果是在房间内产生的亡灵，而房间大门紧闭，它们就只站在窗户前看，并不会出来。 安德鲁举手，“我会开门，我跟生前没多大区别，除了我并不会饥饿也不会疲劳。” “说的不是你。”我把凑热闹的安德鲁推开，这家伙挑明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并且给爸爸妈妈带了信，还被透露以后可以通过蝙蝠家的人继续带信之后，整个人就像被松开了缰绳，完美从德牧变成了萨摩耶，拆家的那种。 这些诡异的亡灵不会开门，看着有点像是丧尸，但是从它们灵活的行动来看，完全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一个普通的不会使用工具，但是能掀开你天灵盖的‘孩子’。 “这就是你留下来的原因？”小夜翼语气不善，“你并不打算解决他们，你的目的的观测跟鉴定，这个世界不是已经确定能保留下来了吗？” 所以说有时候我也非常不愿意在其他世界接触我的这些同位体家人们，蝙蝠家的人，每一个都敏锐异常。 “我没有干涉世界的权利，迪克。”我指向离我们最近的一个亡灵，那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看那个，看到了是否会心生怜悯？如果你跟它同处一个空间，并且达到了它攻击的条件，它能轻易宰了你。” “我们不能做什么吗？”康纳有点受不了，要不是怕我再次拿出氪石摁住他，他早冲出去了。 我摇头，“并不需要我们做什么，它们也不是长期出现的，现在只是因为世界在变动，就像地震引发的动物迁移一样，等稳定下来它们也会消失，只是给你们做点准备，我说得再多，也没有让你们亲眼见识一下，来的清楚。” 世界意识在呼唤，晖岳跟白龙虽然同时坑了我，这个世界的任务主力却是白龙自己，我的话，就像是一个前期鉴定跟中间质检这么一个工作，需要超强的眼力跟绝对不会动摇的‘公正’。 安德鲁戳了我一下，提问，“它们会攻击我吗？我接下来不是会一直住在这里嘛，我不会打架，它们攻击我怎么办？” “待会带你去认一下韦恩集团内部的武器库跟自卫系统，放心，超英们会一个月进来维修检测一次，也不用担心寂寞，其他没被选中的城市里的灵魂肯定有很多会来哥谭。” “你没回答我。”安德鲁叹气，“所以答案是会，对吗？” “如果你主动攻击它们的话，会。”我看着安德鲁，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安德鲁会被选中，就是因为他早逝，并且拥有一份能成为超级英雄的心。新的孩子进入这个世界，这些‘亡灵’又是负面情绪的产物，发生冲突，安德鲁绝对会攻击亡灵。 第114章 温泉 城市稳定得比预想中还要快，只是安德鲁指着街角还在游荡的亡灵无奈，“这些东西，不会一直存在吧？” “已经在消失了，只是你要有个心里准备，只要还有孩子死亡，新进入这个世界的孩子的负面情绪就还是会召唤出它们。”我对安德鲁的心态到不是很担心，这也只是提醒，经历过哥谭各种妖魔鬼怪一样的超反，这些死板的亡灵并不是什么大事。 果然安德鲁并不惊恐，甚至有被我带坏的倾向，“亡灵的世界总会出现‘亡灵’，世界特产，让这个世界别这么空旷也是好事。” “安德鲁，这种地狱笑话别学，也别学夜翼的冷笑话。”红罗宾简直头大，夜翼小时候就喜欢说双关冷笑话，红头罩后来干脆就是地狱笑话，特别喜欢说自己的地狱笑话，情商颇高的红罗宾都难免被这两人堵得无言以对，他偶尔还分辨不出来这两位‘兄长’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城市应该有十六个，整个世界唉，居然就只剩下十六个城市？”康纳不可思议，“人的话，我数下……可能留下了一千五六百？怎么才这么几个人？” 一个国家有多少城市，更别说一个世界，可现在，整个世界才十六个城市，是的，没有荒野，只有城市。而城市内的人全部加起来还不到两千人。 “这是世界意识自己的选择。”多几个少几个没多大意义，对于人类眼中的多少，世界意识没有这种概念。 我想了下，给了个最恰当的比喻，“孩子有一个房间的玩具，一家人要出去玩，只让带一书包，有的孩子会把包全部塞满，而有的孩子会选自己喜欢的几个，然后留一部分空余放其他东西。” 而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就是后者，祂只选了一部分城市，保留了自身大部分机动性。 康纳似乎看到了什么。“哥谭的隔壁一边是大都会，另一个……温泉？” “你不是在看是什么城市吗？”红罗宾习以为常的把某‘宝宝’跑偏的思维抓回来，“想泡温泉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带你去。” “哦。”康纳完全忘记了，他可以自己去，有钱又能飞的他完全比提姆带他去要快。 所有的城市界限分明，就像是蚁巢，除了城市跟城市之间相连的通道外完全没有野外的存在。 安德鲁看着卫星地图，发出疑问三连击，“这些电网跟通讯网络为什么还完好？为什么韦恩的卫星还完好？等等，我们是在球面上吗？我们以后要在城市内种粮食、养动物吗？” 安德鲁他们的确不用吃食物，但是谁会在能吃东西的情况下拒绝进食啊！而且以后进来的孩子们肯定要吃啊，总不能全部依赖‘大人的世界’吧？他们这些领头的亡灵，肯定要提前准备好自己学习种植粮食制作食物好跟‘大人的世界’交换的特产准备。 我露出古怪的表情，“祂听到了。” 还没理解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卫星地图上就显示像是大气泡一样的城市周边都黏上了两个小气泡，一个城市两个，非常匀称。 “一个种植……一个养殖？”小夜翼语气古怪，“哇哦……不，我是说……哇？” 康纳跃跃欲试，眼睛发亮，“我们现在说什么祂都能听到吗？” 红罗宾眼疾手快的捂住康纳的嘴，“别想游戏城之类的东西，我觉得该把避难所、学校、图书馆之类的地方弄出一个标识，远远就能看到，这样新进入的孩子也知道去哪里求救。” 然后投影上还没有收回的哥谭的监控就发现，韦恩集团总部内朝外看看不出来，但是韦恩集团总部上方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避难所的标志，还是金色的。 红罗宾挑眉，丢开康纳，去查监控。 “韦恩集团总部被标志成避难所，除此之外，学校、超市、图书馆、医院上方全部都有标识，就像游戏里面的定点标识。”红罗宾有一个疑问，“世界意识还玩游戏吗？” “帮世界意识的那位玩。”白龙给我的外挂都像抽卡游戏，你还指望这位白龙不是游戏迷？ 对于这些未知的存在，小夜翼他们好奇，却不会过多干涉，从我的态度里明确是友军，也就暂时搁置。 康纳兴奋极了，“以后我们能经常进来这个世界吗？我可以帮忙维修，我还会种地跟养牛，超人的农场里的活我全部都干过！” 红罗宾声音里透着无力，“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不是现实中的种植经营游戏！” 安德鲁悄悄探头，“可是，这种游戏很好玩哎，我以后可以算是定点NPC了吗？” 小夜翼拍了拍红罗宾，示意他去看兴致勃勃讨论的安德鲁跟康纳。 我悄悄凑过去，压低声音，“这个世界到底太过死寂，环境像是游戏，让逃离到这里的孩子像玩游戏一样自救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帮世界意识的那个家伙是比我老牌的任务者，他解救过的世界比我经历的世界还多。” 世界整合完毕，青黑色的没有意思的亡灵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有好几个跟安德鲁一样的孩子在朝城市中最巨大的，整个哥谭都能看到的避难所标识点过来。 小夜翼戳了我一下，“蝙蝠侠他们能进来了没？” “他居然有空进来看？”我表情诧异，什么时候工作狂还能偷懒了？ 小夜翼微笑，实际上蝙蝠侠还是会偷懒的，只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偷懒的都是布鲁斯。 这件事我当然清楚，不过这影响我调侃老蝙蝠吗？ ‘孩子的世界’在祂所拥有的每个城市内都建立了跟‘大人的世界’互通的通道，哥谭的通道在我跟小夜翼讨论过后，建立在了夜翼在哥谭的一个安全屋内，是哥谭边缘的一个小农场。 红罗宾惊讶，“你居然有一个农场？” 我也惊讶，“你居然有没被他们搜出来的安全屋？” 小夜翼原本想说的话被我们两个堵了回去，好半响才想起来自己想说什么，“那是我爸爸妈妈原本想着退休之后落脚的地方，长大后的我买下来之后很少过去。” 因为去的少，而且行动没有任何规律，才没有被敏锐的弟弟妹妹们发现。 开玩笑归开玩笑，这个安全屋蝙蝠侠肯定知道，因为在确定‘孩子’这边门开在韦恩集团总部大门口旁边之后，第一次开启的通道门完全定型之后，对面站着蝙蝠侠跟超人。 超人绝对又做了一次滴滴特快。 我、小夜翼、红罗宾、康纳甚至还有安德鲁，五个人一脸乖巧的盯着门看，跟普通大门一样除了水晶金色边框的门对面的蝙蝠侠瞬间沉默，他身后甚至还有探头探脑的小红头罩跟罗宾，后面两个是晚了一会，刚刚赶到的。 然后，大蝙蝠侠就那么直接进入了‘孩子的世界’。 全员蒙圈，包括我在内。 “……可恶的罗德！给自己父亲的同位体开挂什么的太过分了！活该身为白龙只能在世界外游荡，进不来！”我咬牙切齿，这绝对是白龙罗德给自己的老父亲开挂，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不影响他给同为布鲁斯韦恩的老父亲开挂。 超人跃跃欲试，被‘孩子的世界’无情的拒之门外。 蝙蝠侠效率很高，他甚至早就准备好了最死板的清理维修类别机器人，只会维持城市，除了开机跟关机指令，其他任何指令都不会接收的那种，不得不说考虑周到。 安德鲁兴致勃勃的跟他新交的小伙伴分享新玩具，一群小朋友期期艾艾的传送过来各种邮件，想委托超英们带回去，他们死亡的日期最久的都没有超过两年， 各自对‘大人的世界’都怀有期盼，这份期盼，让超英们愿意给他们当信鸟。 然后隔壁新被嵌入的城市的亡灵领袖就开口邀请他们去泡温泉。 “这是我家的温泉，我家就是开温泉酒店的，这个城市里百分之七十的温泉酒店都是我家的！”小孩一脸的骄傲，“而且我哥哥已经接手家里的生意，他超级厉害的！” 小孩能看得出他家境丰厚，家庭和睦，只是可惜，超英的世界死亡来得太过突然，小孩死在洛基制造的那次空间宝石引起的外星人入侵。 不止安德鲁心动了，现阶段没有任何人类孩子到来需要接收的亡灵们全都心动了。 被一群孩子期待的看着的蝙蝠侠点头，并且答应先给孩子们送邮件信物，然后再带着‘大人’们的回信回来泡温泉。 没管劳碌的蝙蝠侠，我跟一群‘小孩’一起进入了温泉酒店，安德鲁他们自己聚会去，压根没管我们，其实也是体贴的给我们一个独处的空间。 现在空间里有我，小夜翼、小红头罩、红罗宾还有罗宾。康纳被我们联手丢出去了，那可怜的不可置信的氪星人的表情真的很有趣，可惜丢他出去的就是他的红罗宾搭档。 我跟小夜翼嘀嘀咕咕，红罗宾回来的时候汗毛都竖起来了，小红头罩跟罗宾正独自占着一个角舒服的泡着，他直觉我们两个夜翼没安好心。 “你们在说什么？”红罗宾选择直拳出击，他必须在什么事情发生前阻止它！ 蝙蝠侠抵达的时候，整个温泉间乱成一团，满头问号的布鲁斯围着大围巾走进超大号的温泉间，看到的就是水池里打成一团的五只三头身崽子。 是的，五只最多一米高的三头身‘罗宾’们。 布鲁斯的脚步非常可疑的停顿了。 第115章 球球 “我说，我们打得你死我活的，似乎漏了什么人？”小杰森幽幽冒出一句话。 杰森一句话让我们五个全体盯着布鲁斯，幼化让我们控制力全体降低，每个人眼底都是不怀好意。 布鲁斯视线在所有人身上转了一圈，然后看向我，“理查德，你是女孩子。” “这里是混浴。”我翻个白眼，我穿了最保守的连体泳衣，进来的时候最多九岁，现在最多五岁，而且现在来讨论这个？ 最大的温泉池是个混浴，大人带着小孩一起玩的那种。 我们这里现在成年的只有布鲁斯。 “我觉得该给你重新科普一下……”布鲁斯的话被迪克打断。 小迪克表情古怪，“注意安全措施？” “噗！” 几乎全员笑出声，小杰森举起小达米安，变小不影响我们的力量，“安全措施？” 小达米安面无表情的一脚踹上了小杰森的头，然后他们两个再次打了起来。 布鲁斯满脸无奈一只手抱起一个，他没见过自己的罗宾们这么小的时候，抱起来的举动温柔但是像在抱炸弹。 而小杰森跟小达米安像是被揪住后领的猫，刚刚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人浑身僵硬，被布鲁斯试探着抱在怀里。 “别发呆啊，下来泡温泉！”小迪克咯咯笑，眼底满满的期待。 “别告诉我你不愿意跟女士一个温泉池。”我趴在浮板上，相当自觉的自己一个角落，这里最特别的该是我。 布鲁斯在所有人期待的眼神中一脚踩进温泉池台阶。 “为什么什么反应都没有？”小达米安不可置信，“格雷森，你不是把药水倒进温泉里了吗？！” 这绝对是幼化影响到了脑子，让达米安的思维都变小了。 “嗷！该死的罗德韦恩！这又不是他那个世界的老父亲，至于把保护盾开得这么足吗！”我愤愤不平的砸着水面。 布鲁斯将怀里的两只气鼓鼓的崽子放在身边，犹豫了一下，只是坐下，环着两只崽子的手却没有收回。 “为什么只有布鲁斯没变小！”小杰森抱着布鲁斯的手，整个人看上去快气炸了。 小提姆往布鲁斯身边走了两步，伸手戳布鲁斯的手，回头对我严肃的开口：“能打破他的防护盾吗？” “提姆。”不得不开口阻止这群破坏力巨大的罗宾们当面讨论怎么算计自己的布鲁斯把提姆也揽进了怀里，三只罗宾开始你推我挤，都想把对方丢出去。 “哇哦？”小迪克眼底流露出羡慕，我在他身后推了一把，顺利让四只小罗宾汇合。 相信我，再宽阔的胸膛也挤不下四只吵闹的罗宾鸟，特别是他们互相打起来基本都在误伤布鲁斯的时候。 可惜布鲁斯一点都不愿意放手，一只手两个，稳稳的半环住这些崽子不放，我乐颠颠的看他笑话，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会有影响吗？”布鲁斯一点都看不出他在‘吸猫’，只是罗宾们变小影响的是情绪控制，又不是智商，怎么会不知道布鲁斯在‘吸猫’。 就是…… 我看着不断跟布鲁斯挨挨凑凑，手打脚踹想减少‘猫’数量的罗宾们，到底是‘吸猫’还是‘猫吸人’，难说。 “幼化的时间由他们自己控制，而且这里是孩子的世界。”看我的情况就该明白，幼化影响的是身体，不是智商跟记忆，我现在依旧是受到还童药剂的影响才会维持在罗宾时期的思维。 所以，随时都能恢复的四只罗宾鸟现在依旧是三头身。大的两个吃了还童药不能在‘孩子的世界’恢复成人形态另算，小的两个最多就是自制力差了一点。 他们现在的情况，完全是出自自身意愿。 布鲁斯若有所思的低头，怀里是安静的四只罗宾鸟乖乖抬头看他。 几乎瞬间，布鲁斯什么都不想问了，依旧松松的环着四只罗宾鸟，享受这一刻的休闲。 我摸出防水的照相机，飞快的拍下一张照片。 “传我一份！” 我瞥了他们一眼，发声的可不止一个人啊。 温泉不能泡太久，所以四只罗宾鸟被布鲁斯连背带抱的带出去了，我嘿嘿嘿笑着跑女士更衣室换衣服，我还打算拍小罗宾鸟球球的照片，刚刚在水里不太好拍，等他们换好衣服就可以！ 然后欢呼雀跃换好衣服出来的我看到了复数的布鲁斯。 我默默后退了一步，等等，我好像套着逆序夜翼的壳子，我眼前的老家伙，有没有套壳子？ 自己出演自己的那种，虽然是达米安怒改的逆序剧本。 “啊，我可爱的崽子。”性转世界的布鲁斯用一种完全可以去唱歌剧的语调说话，阴阳怪气的很得阿尔弗雷德真传，“我们有十多年没见了，对你来说，对吗？” 确定了，这家伙半真半假的套着逆序蝙蝠侠的壳子。 这个世界的布鲁斯背后冒出四个脑袋，他是站着的，只是他身后是一张沙发，背对着像是对峙着的两个蝙蝠侠的沙发上站着四只罗宾鸟球球。 “……你怎么会在这。”我这话问得真心实意，性转世界可以说是刚刚大病初愈的世界，蝙蝠侠对于祂来说非常重要，让布鲁斯这样出来玩的时间肯定不会多。 “白龙邀请我说有惊喜。”性转世界的布鲁斯表示他有被幼化的我的照片诱惑到，他也没见过罗宾们五六岁时候的样子。 “我总要找机会干掉那两个幸灾乐祸的混蛋。”我觉得我表情都扭曲了，任谁被两个同事像是‘连环巴掌’一样的技能连击都会忍不了，更何况我现在只是罗宾，我咬牙切齿，“给我等着！” 小迪克挤开自己的兄弟们，爬上布鲁斯肩膀，“你们不给彼此一个拥抱吗？” 我跟我家老蝙蝠同时沉默。 “不用了。”我怕老蝙蝠趁机打我。 “……”我家布鲁斯忧郁的蓝眼睛盯了我一会，“我担心我这么干，她现在就敢换一个世界。” 我还真敢。 “这个世界召唤的我……”你自己给我选的任务！ “可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我家布鲁斯对此非常肯定，这个任务本身就是白龙特意按照自家人的脾气选的，混在一堆任务里还能确保绝对会被自家人发现是韦恩家每个人都会的基础技能。 这是白龙给自己挑选的最佳看戏任务，收尾不影响他看戏。 布鲁斯的视线在我们两个身上转个一圈，“你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是你没法带回她。” 这句话让我家布鲁斯的表情有几秒僵硬，因为这是事实。 “布鲁斯……”我挠了挠脸颊，“我从不后悔我做的选择，成为你的罗宾这件事，我很高兴，那是我一生中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我家老蝙蝠对此不发表意见，见多识广的老家伙只有一个想法，“别想逃。” “嘿！”我抗议，“我说的是实话。” “你先把你打算离开这个世界的手段停下来。”我家老蝙蝠被我们几个罗宾折腾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我们的手段。 “嘁。”我背在身后的手收回，跑散了手里的荧光，“我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这是送我家老蝙蝠回去的力量，可惜，被发现了就没用了，蝙蝠侠是DC的爹的世界不是说笑的。 小提姆趴在布鲁斯肩膀上若有所思，“我感觉你们两个下一秒打起来都不意外。” 我语气平平，“我打不过他，从布鲁斯一个人能干趴下卡珊跟杰森开始，我就不对此抱希望。” 四只罗宾鸟球球都冒出了问号，“谁？杰森跟卡珊？” “……”我家布鲁斯干巴巴的开口，“他们联手捣乱的次数有点多。” 所以你就进化成了能干掉体术最强的两个人的能力？ 小达米安盯着我家布鲁斯，“你来这里之前在跟我战斗吗？” 手背上有细微刀痕的布鲁斯并不想对此发表意见，只是眼神已经朝我看过来。 罪魁祸首的我露出了一个假笑，谁敢动我隐藏文件，我就跟谁同归于尽！ 很好，看到我跟我家布鲁斯又对峙起来，这个世界的布鲁斯露出了头疼的表情。 “我觉得你们应该好好谈谈。”难得的，布鲁斯会给出这种建议，虽然对象的他的同位体。 “我觉得没必要。”我嘀咕了一句，扑向我家老蝙蝠，语气欢快，“看，四只罗宾鸟球球！” 我家老蝙蝠那一瞬间的表情让这个世界的布鲁斯不动声色的把四只罗宾鸟球球都摁回去，然后下一秒他身后就又冒出四颗脑袋。 我家老蝙蝠抱住我，就像抱人偶娃娃，“别胡闹，达米安在等着你回去跟你算账。” “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回不去蛮好。”我心虚的扭头，性转世界到底多少人在等着跟我算账，我自己已经完全理不清了，等待我的绝对是世界大战！ “可是我们很期待。”我家布鲁斯真心实意的期待夜翼的回归，也期待着格瑞的回归，当然，‘礼物’已经排序到两位数这种事情也不必说明。 这个世界的布鲁斯突然觉得，逆序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不必再追究，逆序世界的蝙蝠侠绝对不会放任这只奇奇怪怪的大蓝鸟孤独的飞离，这就足够了。 第116章 人格 乐琪已经第三次‘路过’，我没忍她，砸了一个皮卡丘玩偶过去。 “你又在电玩城抓玩偶了？”乐琪忍俊不禁，“娃娃机老板居然没把你丢出来？” “电玩城老板我朋友，抓他几个娃娃他敢有意见？”我翻个白眼，我去抓娃娃绝对算得上作弊，就算去玩我也只会心血来潮的时候抓一个两个玩玩，然后乐琪就见识到我把我朋友那个电玩城里的娃娃机全部抓空，整个电玩城都在欢呼的场景。“我还没收他广告费！” 那些娃娃后来可是全部送去给了福利院的孩子，免费给电玩城打了广告。 “所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觉得你是遇上了好事，可是你已经宅家里三天，连上课你都请假，还要不要学分啦？”乐琪扑到我眼前，长长的吊坠垂了下来，上面的龙影已经清晰可见，被乐琪无意识散发的力量养得很好。 “我就是不想去干活。”我托着下巴，“我被同事算计，被三位长辈连着叨叨叨了三场，还被兄弟姐妹们看笑话，我暂时不想继续干活了而已。” 乐琪表情古怪，“我记得你是独生子女。” “嗯，我也没说原生家庭的兄弟啊！”我有点疑惑，“说起来，我也没隐瞒你我监护人家有三个弟弟的事情，你怎么这种反应？” “你说你没被收养，却在成年前有监护人，然后你监护人捡了两黑发蓝眼的弟弟，又来了个绿眼睛的亲儿子……”乐琪翻个白眼，“虽然我知道这里面应该有真话，但那真不是你拿蝙蝠侠的背景来耍我玩吗？你喜欢迪克到要取代他的地步吗？这么恐怖的啊！” 我哈哈大笑，“谁知道呢？” “算了，懒得跟你说，反正我弄不明白你到底什么时候在说谎。”乐琪很乐观，她随口吐槽，“如果你是迪克，那么我就是遗失的蝙蝠崽，我要当你亲妹妹，哈哈哈！” 我用手垫着头，发出了一声轻笑，“那布鲁斯会头痛的发现我们两个的破坏力是男孩们加起来的全部。” “这情况，让我不知道该期待还是不期待了。”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这次的情况让我有点蒙。 我戴着兜帽，熟练的隐藏自己的身形，避开追查我的刺客，顺利的离开了这个国家，我的目的地是纽约，我需要那里即将出现的空间宝石。 【“你是谁？”】耳边似乎响起了声音，实际上并不是，这是杰森清醒了。 “理查德格雷森，你别告诉我你想不起来我是谁。”我轻笑，现在的声音介于少年跟青年之间，变声器将近。 【“迪克？等等，这是我的身体……”】杰森一头雾水，他努力回想，【“我想起来了，我死了，我被小丑杀死了。”】 我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你还活着，杰森。” 【“不对，我的确死了，我死之前好像听到了布鲁斯的声音，他来了吗？”】杰森语气像是在喃喃，迷迷糊糊的。 “……他没来得及，他到的时候炸弹已经爆炸了。”我叹息，“再睡一会吗？拉萨路池的影响我挡住了，但是对你恐怕还是会有一些副作用。” 【“你就是我的副作用吗？”】杰森只是刚刚复活被刺激得有些迷糊，并不是没有脑子，【“我给自己创造了一个迪克的人格？”】 我意外的眨了眨眼，表情带上了几分诡异，“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离不开我？虽然很想顺着你的猜测应下来，但是不是。” “我就是迪克，傻杰森。” 逗杰森玩很有意思，不过我不会无良的去耍傻帽杰森，等他恢复正常再玩才有意思。 【“……我曾经很崇拜罗宾，死亡的时候，最后一刻想的也是偶尔一次看到的带着罗宾的蝙蝠侠。”】 杰森绝对是脑子被池水塞满了，不然这么诚实的杰森只能出现在我梦里。 “杰森，我是迪克。”我重复。 不过很快我就没功夫去管被池水刺激醒的解释，奥古在抓我，除了刺客联盟的主人奥古，塔利亚也带着她的手下在找我，也就是杰森。 我来的时间很微妙，被丢进拉萨路池刚刚复活，被池水刺激得从悬崖上跳下来的杰森如果不是被我附身，恐怕要被刺客们带回去再泡一次池子，就为了他被摔得半身不遂的身体。 当然，半空中清醒借力往下跳的我完全没有这个影响，被拉萨路池池水刺激长大的青年健康的身体足够我逃脱。 就是后面追着的刺客们有点烦人。 【“嗯，迪克，虽然你是我第二人格，但是我很高兴，你来救我了。”】 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听到杰森说话了？ 拉紧兜帽，跟塔利亚擦身而过的我站住，“杰森？你刚刚说什么？” 没等杰森回复，塔利亚已经回头，她发现我了。 并不是很的看到我，而是一种直觉，多次跟我那个世界的塔利亚玩‘捉迷藏’，我早就清楚这些超反们对蝙蝠家的人简直就像是有雷达，只要有一种感觉，她就能知道刚刚错过了什么。 我快速奔跑，虽然比不上塔利亚熟悉这里，却也很快找到各种躲避的道路，我熟悉刺客联盟的地盘，各种原因上的。 【“谁在追？塔利亚？为什么刺客联盟会复活我们？”】杰森能看到我看到我一切，这毕竟是他的身体，只是太过虚弱的灵魂被我保护好，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太强，他短时间内别想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为了布鲁斯，显而易见，奥古是很冷血却也念旧的人。”长生跟拉萨路池都让这位几百岁的首领变得古怪，“你被杀的事情有刺客的插手，起码让布鲁斯一时找不到你这件事，是他干的。” 早就说过了，就算是蝙蝠侠也是会翻车的，只是这次代价太惨。 【“……”】杰森闭麦了，【“布鲁斯会杀了他吗？”】 这个他绝对不是奥古，而是小丑。 “有机会，我会杀了他。”我热衷于干掉每一个小丑，至于小丑还会有下一个这种事情，跟我想杀他有什么关系？试试看嘛，杀掉一个是一个。 【“噗嗤，果然你到底还是我的人格，迪克才不可能杀人。”】杰森否认的不是迪克不会为他报仇，【“这就够了，我有属于我的罗宾……”】 “傻杰森，都说了我就是迪克。”我头痛，发觉这傻小子居然真就死犟的认定我是他第二人格了，只是暂时没空跟杰森解释，我要先摆脱身后那位美女姐姐。 我喜欢塔利亚，但是绝对不想见到她。 仗着身为夜翼时期没少跟丧钟还有塔利亚来刺客联盟总部的熟悉，也仗着塔利亚以为我是杰森而想不到我会如此熟悉刺客联盟的地盘，我艰难的逃脱了。 没有去哥谭，去哥谭或者大都会目标都太大，会被刺客们追上，而最总要的是，杰森暂时不想见布鲁斯。 我原本就打算中途由纽约，接触到空间宝石之后，再转站去哥谭，所以一开始的目的地就是纽约，结果路上被杰森看到了，三天前蝙蝠侠跟罗宾联手解决了黑面具。 三天前我还在跟奥古玩捉迷藏，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哥谭，而我现在使用的这具身体是杰森的。 “杰森？”我有点为难，杰森跟提姆都是我弟弟，我的世界里两人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无论是杰森还是提姆都是我亲手给的罗宾称号，所以大多数蝙蝠家罗宾的争夺在我这压根不存在。 【“……没关系，我有你就够了。”】杰森到底还是被拉萨路池的池水影响到了，虽然没有易怒之类的情绪波动，却很容易陷入低沉的情绪。 “杰森，我们回去打布鲁斯一顿如何？”我还是想把人拐哥谭去，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要离开的，总不能让杰森也跟他同位体一样在外流浪个五六年，杰森才15岁！ 【“我不要，迪克！我不要！”】杰森很委屈，【“你是我的理查德格雷森！你也要去找那个罗宾吗？！”】 其实真说起来，罗宾是我妈这么叫我的来着。我无奈，这句话又不能跟不理智的杰森说。 “好好好，不去。”我走下车，现在我已经抵达纽约，站在人群里，我侧身看了一眼监控，拉紧兜帽，融入了人群。 【“你要去哪？”】杰森好奇，【“我没怎么接触过纽约的讯息。”】 “去找蝙蝠侠在纽约的安全屋。”我淡定的回答，“你的身体在急速生长，但是我们营养跟不上，蝙蝠侠的安全屋里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知道蝙蝠侠在纽约好几个安全屋的杰森好一会才同意，【“好吧，毕竟也是你的身体……不过你不能故意暴露给布鲁斯，我不想见他，你也不行！”】 “我保证。”我保证不主动暴露，至于暂时不见布鲁斯？估计不大可能，毕竟空间宝石的出现引起的骚动，蝙蝠侠不来查才怪，而蝙蝠侠抵达纽约，呆的地方绝对是他的安全屋！ 蝙蝠侠会发现我们的，杰森，你不想见他没关系，让他来见我们。 第117章 抬杠 看着我黑入蝙蝠侠的安全屋，全程没惊动蝙蝠侠，认为已经跟我达成了协议的杰森重新沉睡。 “晚安，杰森。” 杰森沉睡之后，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身体的掌控度一如既往，看样子这种附身状态跟以前一样，是我主导。 用安全屋里有的仪器给自己检测了一遍，我看着报告若有所思，半响之剩下无奈的感慨，“拉萨路池啊……” 这玩意副作用大了一点，效果是真真的好，杰森现在身体健康得不得了，只是被池水刺激得急速生长，有点缺营养，而且骨头生长痛，疼得要命。 不过杰森复活的副作用还是要处理一下，现在有我压制，拉萨路池池水对我的影响几乎可以无视，被少量影响到的杰森现在迷迷糊糊，坦诚得可爱，却很容易陷入消沉状态。 我脑中不自觉幻想了一下布鲁斯一开门，门口是被外出游荡的狸花猫叼回家的生无可恋的大橘…… 总觉得布鲁斯能把我们俩都收拾一顿，那样的话，杰森不变成炸、药、桶才怪！ 挑挑拣拣的找出能用的药剂，我再一次庆幸被布鲁斯摁着脖子学各种东西，起码现在我能完美配置出适合杰森的药剂。 注、射、了一针药剂，我配了五支备用的塞进恒温箱，然后滚去洗澡睡觉。 跟塔利亚姐姐还有她家老父亲玩了几天大逃杀版本的捉迷藏，现在我很想干脆的倒地上睡觉，最后阻止我的是理智中明白现阶段不会有一个老蝙蝠面无表情的揪着我衣领把我塞回我的房间。 这件安全屋除了地下设施，地面上是普通的两层楼居民房。 【“迪克，那是什么？鸟吗？”】一大早的，杰森就在叽叽喳喳。 刚刚被杰森吵醒，睁眼看了一眼窗户又睡回去的我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啊，是只红翅黑鹂。” 【“它没跑！”】杰森兴致勃勃，【“要喂点吃的给它吗？”】 “我不知道它吃什么，而且杰森，我们霸占的安全屋里只有应急食品跟水。”我轻笑，“要养宠物吗？” 【“……不了。”】杰森没答应，【“我们也没时间照顾，而且不能因为我喜欢就要你做这些。对了迪克，你来纽约做什么？”】 “对哦，我好像还没跟你说我的目的。”我挠了挠头发，跟身体一样快速生长，变得稍微有点长的刘海中不和谐的颜色让我行动停顿了一下，“我要找空间宝石。” 站起身走到穿衣镜面前，我揪着刘海中的一抹白色沉吟，我一直以为杰森的留海是自己染的！因为我家两个杰森就是这么干的！结果这玩意也有天生的吗？ 不对，杰森的确是黑头发的没错，就算不是黑发，杰森也该是火焰一般生机勃勃的红色。 【“变白了？”】杰森的声音里听不出负面情绪，这小孩居然还在说，【“酷！我早就想染头发了！”】 “……只要你别把头发染成绿的，我觉得布鲁斯都会同意的。”这是实话，当初我一直留短发，跟杰森在一起的时候比小可爱时期的杰森帅一倍，布鲁斯最多就是把被我惹毛的杰森拎走，当然，同样的杰森在韦恩庄园给我布置一堆陷阱，布鲁斯也视而不见的干脆出去‘鬼混’。 【“我才不要绿色！”】杰森的心声第一次让我明白，没法捂耳朵的痛苦。 “杰森，你失控了。”我揉了揉耳朵，心声不是通过耳膜传达，这过高的‘音量’还是让我不自觉摸耳朵。 【“抱歉，我控制不住……”】杰森沮丧得声音都变弱了，【“我怎么了？”】 “副作用，你的情绪波动会有点大，而且很容易陷入负面情绪，没关系，我会处理。”我找空间宝石也是因为这个东西对杰森有用，当然主因不是杰森，我怀疑我这次穿越跟这个世界的空间类规则物品有关。 我只是消极怠工，天赋自带的时空能量积累太多，被我家看不过眼的世界意识丢出来，会进入哪个世界我家世界意识根本没管，会拼命吸纳我的世界都是出事了找‘急救包’的世界。 虽然没有仔细调查，只是最先想到的就是空间宝石。 【“我会一直这样吗？”】杰森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不仅仅是这样吧？我除了情绪化一点没有别的问题，我感觉我能控制。”】 【“是你吧，迪克。你承担了复活的副作用。”】 “相信我，杰森。”超英世界的复活多少都有副作用，杰森在多年之后都受到复活魔法的影响这种事情，能少一件是一件。“我能解决。”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担。”】杰森很委屈，【“我可以！”】 限定版本的撒娇杰森崽崽啊！我没忍住笑出声。 【“迪克？喂！你在笑什么啊！”】杰森生气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才是主人格吧！”】 虽然一直把我误认为第二人格，但是杰森对自己是主人格的事情丝毫不怀疑。虽然我有主控权，但是我不会影响到原主，这是我附身的首要条件。 “杰森，你好可爱！”我哈哈笑着去洗漱，“不过，这些事情交给我吧，你不该经历这些，让我保护你，好吗，杰～” 【“……别学迪基鸟撩我！”】虽然控制身体的是我，但这是杰森的身体，所以杰森害羞害得我也脸红这种事情，真的难以避免。 “我是迪克，杰森。”我无奈的再次重复，“我真的是迪克。” 【“迪克才不会对我这么温柔，你是属于我的迪克。”】杰森再次陷入了不自信的负面情绪，【“没关系……我有你就够了。”】 洗漱中的我看着镜子中的青年神色复杂，杰森这个孩子受到的恶意实在是太多，只是提姆一直都是蝙蝠家最容易被忽略的人，我并不想看到他们两个打起来，无论哪个世界，他们和解之后明明都是关系最好的人。 “杰森，无论理查德格雷森多么的混蛋，你要相信一点。”我伸手摁住镜面，盯着镜子中的蓝眼睛，似乎在直视被我灵魂包裹住的杰森，“迪克可以为了救你而付出生命，生他气的时候别忘记他其实也才没多大。” 成为夜翼的迪克可是刚刚大学，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正正好处于叛逆期，罗宾再乖巧也不会对抢走对自己最特殊称号的弟弟有好感。 “迪克生气大多数都是冲着布鲁斯去的。”罗宾这个称呼对迪克来说多重要杰森并不知道，只是这件事布鲁斯一清二楚。“我很清楚迪克很多作为都很混蛋，只是，杰森，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迪克的错，都是布鲁斯不好好给你们调解的错。” 万恶之源蝙蝠侠，我冷笑，“找机会我们联合迪克打布鲁斯一顿怎么样？” 【“……不要。”】杰森这句拒绝犹豫了好久，刚刚复活没多久，没被太多外界因素影响，【“他来了，虽然有点晚，但是他来了。”】 关于被杀这件事，杰森从来没有怪过布鲁斯，他很清楚造成这种后果最大的原因还是自己的鲁莽，只是…… 【“可是为什么他这么快就有了新罗宾？！”】杰森对此愤怒又委屈，【“我就这么不合格吗？”】 “关于这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将毛巾牙刷放好，这件安全屋里的东西都是新的，可以预料，蝙蝠侠布置好之后就没来过。“迪克曾经非常嫉妒你，并且对你的存在感觉到恐慌。” “他以为布鲁斯不要他了。” 这种情绪，我也有过，我跟迪克不同，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是理查德格雷森，我的情况更加复杂，在杰森越来越优秀的时候，我有段时间恐慌过自己被发现后会有的情况。 不过后来我就再没有这种情绪过，毕竟弟弟这么可爱，一个怎么够！我当时虽然不了解超英，却也知道蝙蝠侠有好几个孩子。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杰森别扭的转移话题，【“而且你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 都说了我是迪克，你个傻杰森。 没再跟脑子僵住的杰森解释，现在说什么杰森都不会信的。 我从一堆没开封的衣服里找出能穿的衣服，然后往身上装了很多小道具，俨然一副准备出门的架势。 【“你要去哪？你不是要查那个什么空间宝石吗？”】杰森好奇，【“我睡着的时候你已经查完了吗？”】 “去买东西，你不能只吃应急食品注、射营养剂，想长不高吗？”我可不想未来的大块头弟弟依旧跟他小时候一样瘦小。 【“我绝对会长到一米八，比迪克高！”】杰森抗议。 其实我178真的不矮，一米八矮吗？我就只是比一米八矮一点，肉眼几乎分辨不出来的那么一点。 “就现在的情况，我严重怀疑你会不会只被直线拉长，像橡皮泥捏的不成比例的人，然后布鲁斯见到你的第一件事就是怀疑你碰了某些粉末。”我毫不留情的调侃杰森。 【“我才不会动那些东西！”】杰森炸毛，【“嘿！迪克！你又耍我！”】 “因为杰森真的超可爱啊。”我感慨，“不趁你小多玩玩，你很快就会长大了。” 【“算年龄，你不是刚刚诞生吗？”】杰森愤愤不平，【“你这个一岁都不到的宝宝！”】 我是个年龄能当你奶奶的老巫婆！我翻个白眼，没再跟杰森抬杠，因为我已经走出安全屋，并且走出一段路，前面一栋的房子正有一家三口走出门。 第118章 霸占 瞥了一眼，有点眼熟，知道自己的形象有点可疑，我稍微避让了一下，快速离开。 “是新邻居吗？”应该只是上中学的孩子好奇，“我们后面那栋房子终于有人住了吗？” “看上去好像有点害羞……” 走出去好远，惊人的耳力依旧让听到了一家三口的对话。 【“我看上去不应该是不好惹吗？”】杰森好半天还在纠结这件事。 “……就你现在这种充气的情况？别想了，再不好好补充营养，你就变成瘾君子了。”我吐槽，虽然我对自己的身体肌肉线条很满意，但是这不妨碍我对杰森发达的胸肌发出嫉妒攻击。 【“可是这不也是你的身体吗？”】杰森困惑，【“啊，你想跟迪克一样的肌肉吗？我们锻炼的方式差不多，以后应该会很像？”】 “并不会。”我回忆了一下被我踩脚底下过的大凶，“不必特意锻炼，顺其自然，怎么合适你怎么来，别特意学我，杰森，你是独一无二的杰森陶德，不是第二个夜翼，也不是第二个蝙蝠侠。” 【“……”】杰森沉默了，【“没必要安慰我，我早不在意了。”】 真不在意就不会我随口一说都会想到迪克身上去，我叹气，这种事情，还就只能让这个世界的布鲁斯跟迪克来解决。 问题是，我可太清楚我自家人的情况，迪克还好说，装成热情狗狗的大猫能跟杰森混得很好，布鲁斯就…… 好坏各一半概率，看命。 “想吃什么？”普通菜色我还是能对付对付烧一下，总不能让杰森出来给我烧吧？ 【“就普通的牛排？”】杰森突然沉默，【“你的喜好是跟我还是跟那只迪基鸟？”】 哟？清醒一些了？ 我挑眉，“放心，我不会要你吃麦片。” 【“其实我不挑食。”】杰森真的不挑食，曾经能找到什么就吃什么的人，怎么可能挑食。 “嗯，沙拉要不要？鸡汤喝不喝？炸薯条我会。”全程无视杰森上一句话，独居女性开始展示自己会的几样菜品，别问，问就是外卖系统太过发达，我已经很久没做饭，直接饭店订餐多方便，甚至能定到术法恒温快递箱送来的外卖。 【“能全部都要吗？”】杰森好奇，【“我怎么记得迪克不会做饭？”】 “……连布鲁斯都给你做过三明治跟汉堡，你怎么会真认为独居的迪克真的只会泡麦片？”会做饭跟能做得好吃是两码事，“就是我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布鲁斯会炸厨房。”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然后迪克告诉我布鲁斯真的不是故意……”】杰森说着说着就没声了，【“迪克很讨厌我，对吧？”】 这很复杂，我叹气，从杰森的记忆里就能看得出来，迪克不是没有跟杰森关系缓和的时候，他们两个甚至在布鲁德海文迪克最喜欢的高楼楼顶一起吃汉堡薯条还有可乐！ “杰森，迪克永远不会讨厌你，他只是，有点嫉妒。”我理了理杰森脑海里的记忆，顺便捋了下大概时间线，估算了一下杰森跟迪克的年龄差，“你当上罗宾的时候，迪克刚刚被布鲁斯开除。” 杰森没再理我，他沉底了。 我知道杰森醒着，实际上他已经缓过来，作息跟我基本一致，除了有点情绪化，说话不过脑子之外，人已经清醒了。 在超市补充一下需求品，大部分生活用品安全屋内都有，比如各种衣服跟新的洗漱用品，只是新鲜的食品是肯定没有的，不过感谢蝙蝠侠各种计划备案，需要的药剂配置全部都有，暂时不需要去花心思购买。 【“迪克，你哪里来的钱？”】杰森好奇，突然炸毛，【“你动了布鲁斯的钱？！”】 “并没有，我花了迪克的钱，相信我，他起码一个月内想不起来看自己备用账户里的钱，毕竟这个账户是蝙蝠侠给罗宾准备的备用账户N号。”这种账户一般情况下我是并不会去查的，只是隔一段时间会自检一次，我摸着下巴，“按照我的习惯，这种没被启用的账户，一个月查一次已经足够。” 【“你为什么会知道迪克的账户？”】杰森自己也有这种账户，但是他更加疑惑的是，【“你别告诉我你侵入了蝙蝠洞里的蝙蝠电脑！”】 “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被布鲁斯发现的。”搞蝙蝠侠藏起来的东西，我，夜翼，专业的。 至今还有无数黑历史被藏的我，从来没有放弃把蝙蝠侠翻个底朝天过。 【“这也是我想做的事情吗？”】杰森语气迟疑。 “什么？”我愣了一秒无语，这家伙还没放弃我是他第二人格的事情啊？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觉得杰森反应过来之后，这个世界的迪克会倒霉。 为什么不是我倒霉，嘻嘻，当然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肯定早跑了啊！ “杰森。”我挑了一款味道不错的番茄酱，“想做什么就去做，你有大把的时间。” 【“嗯。”】杰森的声音像是小猫在踩奶，细微得几乎听不到，却能感受到他呼噜噜。【“迪克！”】 我应声扶住差点被孩子绊倒的女士，“小心。” “谢谢！”女士心有余悸，“咦，你是不是住我后面那栋楼的人？” 我看向她的脸，是之前遇上的一家三口。 我收回手，退了一步准备离开。 “我是梅帕克，谢谢你。”女士今天虽然穿的不是高跟鞋，被熊孩子凶狠的撞一下摔倒也不会好受。 没有丝毫停顿，我推着购物车远离。 【“她的名字有问题吗？”】杰森在我走远之后才发问。 “为什么这么说？”排队等待的时候我用心声回复。 【“你认识她，不对，你知道她的名字！”】杰森有点紧张，【“需要我做什么吗？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杰森。”我打断杰森的碎碎念，“现在唯一重要的事情，是让你摆脱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虽然情绪化的杰森也很可爱，但你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迪克……”】杰森冷静了一点，【“你全程无视了我的问题，我也是跟布鲁斯学过套话啊！”】 “嗯。”我视线飘移，罗宾事情的杰森套话能力到底怎么样，嗯……难说。 【“迪克！”】杰森抗议，【“为什么你知道那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这段时间你到底查了多少啊！还有，凭什么你能共享我的记忆，我就不能看到你的记忆！”】 想看我记忆？杰森，你得先有个超人的超级大脑。 “你精神力没我强。”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点，我出生时候的精神力就有成人强，更别说我穿越至今，查尔斯那种级别的精神力能力者我都能对抗。 【“我会变强的！”】杰森哼了一声，【“我们要在安全屋几天？你要做的事情不会耽误了吧？”】 虽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是杰森体贴的听从我的安排。 “不会，事件很快就会发生的。”以我现在的情况，没法接近神盾局内的空间宝石，至于把事情透露给正义联盟，说实话，并不想。 最理智的一个原因，我不希望正义联盟跟‘政、府’机构的神盾局对上，哪怕神盾局可以改名九头蛇。 在安全屋的第一天平静的度过，我并没有外出的打算，杰森的身体加速生长在拉萨路池那已经完成，起码外形早已定型，只是这两天后遗症就产生，我骨头疼，就生长痛的那种骨头疼。 【“哇哦！我第一次知道生长痛连我们都会忍受不了！”】一点没感觉到痛的杰森叽叽喳喳，【“可怜的迪克，你还好吗？”】 “再啰嗦，换你出来。”我面无表情的改造着手里的道具，之后宇宙魔方被启动，我想要的武器不要更多。 【“唉？你愿意让我出来了？”】杰森可是清楚我对他保护得多谨慎，【“我可以出来了？”】 “我从来没打算霸占你的身体，杰森。”我一般情况下很快就会离开，这次也一样，只要杰森恢复，我就会脱离。“这是你的身体。” 【“我不介意啊！”】杰森一点都不担心，【“我都死过一回了，现在就很好。我有属于我的罗宾，我真的很高兴！”】 我看着手里的道具眨了眨眼，啊这…… “杰森，我终究还是会离开的。” 【“拉萨路池的后遗症才没那么容易解决，而且我也不想解决。”】杰森很执拗，这种情况让我很难辨别到底杰森自身的意愿还是拉萨路池的影响。【“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保证你会有一只热情的大蓝鸟兄长。”理查德格雷森，身为我的同位体，总要担起自己的责任。 【“我才不要夜翼，我有罗宾就够了……”】杰森说着就又情绪低落，【“罗宾也不是我们了，对吗？”】 “我们会一直是罗宾，这跟年龄还有我们单飞之后的称号无关。”谁敢跟我说我年龄超标不能是罗宾了，我就把他摁水里清醒一下。 【“嗯！”】 宅了两天，适应了从骨头里透出来的痛苦，我选择外出，我总觉得纽约时空能量不对劲，先去查查再说。 只是，连我都没有料到。 出门之后不久，一道光芒从史塔克大厦向天空射、出，然后无数的外星人从打开的通道里挤了进来。 第119章 相见 正跟纽约的一个情报贩子交谈不久的我诧异的看向窗外，情报贩子反应迅速，第一时间遥控店门拉下了防护力顶尖的门窗隔断。 门窗是被防护隔断，但是外面的情况不是看不到，天空中冒出无数的外星人，人们尖叫逃命，一瞬间城市就乱成一团。 我沉默片刻，拉上了兜帽。 “出去的小门在哪？”我才不信这个临时‘堡垒’会没有后门。 亲眼看着我扣上面具，情报贩子叹气，“我就知道你是哥谭那边的超英，脸被我看到了，我可不保证把它卖出去。” “没事，反正这不是真脸，而且你如果卖给哥谭人……”我漏出几丝笑声，“说不定给你收尸的还是我，要给你个友情价吗？” “你们哥谭的超英还负责收尸吗？！”纽约的情报贩子表示他真的被惊到了。 “别装，带路。”哥谭是个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情报商不可能不了解。 从情报贩子的店铺出来，我直面从天空中袭来的巨大飞艇……这玩意是飞艇吧？ 【“你现在居然还能走神？！”】杰森不可思议，【“不对，为什么你战斗起来比我还熟练？啊啊啊啊，你为什么要用迪基鸟的战斗方式啊！”】 “就不小心漏了一点点！”将情报贩子友情赠送的‘烟花’塞进巨大飞艇里，我跳进不远处房屋的时候下意识用了最习惯的跳跃方式。 格雷森夫妇教导的空中表演的跳跃方式，跳跃距离远、安全系数高。 【“你觉得我们被发现的几率多大。”】杰森冷漠的开口，【“等打完外星人，我们跑吗？”】 “放心，这么大范围的战场呢。”布鲁斯要是这都发现不了我，我绝对会嘲笑他一整年，跨世界还送嘲讽信的那种！ 对于这次外星人入侵，蝙蝠侠如果不把冒头反击的超能力者们查个底朝天，我跟他姓！ 【“真的吗？”】杰森迷糊，身为罗宾对蝙蝠侠的了解，跟对我这个‘第二人格’的信任，两种认知在打架。 “我有避开摄像头，放心。”但是我没法避开卫星，而我没记错的话，发生紧急状态，会有一个韦恩集团的卫星紧急调整监控范围。 【“迪克，我总觉得你在耍我。”】杰森只是错认我是他第二人格，又不是变傻子，怎么可能没发觉不对劲。 正带着一群尾巴躲避的我完全没功夫糊弄杰森，“小心！” 感谢蝙蝠侠在安全屋内塞满的各种道具，我能把攻击手段玩出花来！但是我也会弹药不足的！我都开始抢这些白痴外星人的武器了。 “Sir，你前方五百米处有一个超英带着十几个避难者，根据武器跟战斗方式，是哥谭蝙蝠侠的罗宾。” “罗宾？布鲁斯来纽约了我怎么不知道？”托尼可不认为蝙蝠侠在经历了二代罗宾的事情之后，会放任三代罗宾独自行动。 说是这么说，但是托尼飞快的朝事发点飞去，他可没忘记那个罗宾带着一串尾巴。 【“该死的，是钢铁侠！”】杰森跟我视觉同步，我们同时看到了天空中飞过来的钢铁侠。 哦呼～是能开心笑的托尼尼～ 这么说的话，我觉得我认识的那位托尼会穿着盔甲杀韦恩庄园去。 “嘿～蝙蝠崽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托尼面具弹开，看着我的眼神却十分谨慎，夜翼身体修长，其实十分扎实肌肉饱满并且将近一米八，罗宾还是个孩子，从体型就看得出来。 而我，杰森的躯体，被催熟的身躯与上面两个家伙都不一致。 “闭嘴。”我冷漠的开口，“超人在哪？” “这可不是询问的态度。”托尼的脾气可不好。 “有一群白痴在讨论放核弹，你别告诉我，你打算自己处理。”我其实蛮想好好说话，只是不能太直白气炸杰森，我简明扼要。“你的钢铁战衣，没有宇宙生存能力。” 托尼张嘴就是一声粗口，“孩子，这种事我会处理，你最好跟着你的蝙蝠爸爸。” 没否认，被面具挡住的眼底满是笑意，面无表情的带着一串幸存者继续奔向安全地带，无声的反驳已经传达。 【“他为什么会认定我们跟布鲁斯有关？”】杰森好奇，【“我们身形跟以前都不一样了！等等，是你的战斗方式……也不对啊，你的战斗方式明明伪装得像刺客！”】 “问题是，你忘记布鲁斯才是奥古最喜欢的那个弟子了吗？”我叹气，“史塔克的AI能分析出我的动作习惯。” 我的确改变了自己的打斗习惯，也很注意没把早已习惯的丧钟的教导带进来，只是这样，属于杰森的战斗方式就会非常明显。 并不是那种暴露的明显，而是在熟悉杰森或者熟悉蝙蝠系超英的人眼中，明确表明了自身的立场。 【“理查德格雷森，你故意的！”】这个时候杰森要是还反应不过来，他就真白费蝙蝠侠的教导了。 “杰森，你想逃吗？我可以带你逃。”看着‘尾巴们’进入安全区域，我用勾爪跳上高空，再次霸占一个外星人的飞行器，朝战场中间飞去。 【“……”】杰森犹豫了，没经历太多波折，没被拉萨路池影响过深，能理智思考的杰森犹豫了。【“你不能主动透露。”】 这跟撒娇说：老蝙蝠我等着你找我。 有什么区别？ “好。”我没掩饰自己的笑意，“要不要打赌布鲁斯能跟我们玩多久的做迷藏？” 【“迪克！”】杰森抗议，【“我不想见他……暂时不想。”】 “那就让布鲁斯自己来呗，他找不到我们的话，能力太弱怪谁，对吧？”只要不是概念上的干扰，蝙蝠侠真的不会发现不了杰森，这种事情很复杂，大多数情况，布鲁斯在红头罩出现之前，的确无法主动发现杰森的踪迹。 【“你偏向布鲁斯！”】杰森很委屈。 我已经爬上了史塔克大厦，面前是空间宝石，跟它形成的巨大光柱。 “不不不！别碰它！”空间宝石前方，被控制的博士连连阻止，“它失控了！并不稳定！” “放心，我能解决。”我就是为了空间宝石而来，齐塔瑞人入侵带来的影响都没有这东西总要。 伸手触碰光柱，能反击的能量完全没有对我产生反应，它就像是普通的玻璃，干脆的拒绝了我的访问。 “嘶……麻烦了，这玩意该怎么处理……”这绝对超脱人类承受极限的能量，我该怎么解决？ 黑寡妇就是在我研究空间宝石的时候爬上来的，带着洛基的权杖。 我回头看了一眼娜塔莎美女，对权杖伸手。 在黑寡妇警惕的眼神中，权杖上方的宝石自动脱落，极速飞驰进我手心。 “帮我个忙好吗？甜心～”我声音甜度直线上升，对象却是一颗宝石，“把空间唤醒，叫出来，我要确定你们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我手心的宝石在我话音落下之后，就发出了光芒。 心灵宝石跟空间宝石的能量交汇，两颗宝石瞬间挣脱原本的形象，在我手中漂浮。 我抬头看了一眼依旧存在的入侵空间洞口，皱眉收拢了手指，两枚宝石安静的被我握在掌心。 “你做了什么？”娜塔莎对我的戒备比对洛基还深，明确的敌人跟阵营未知的陌生人，两者谁都知道后者更加麻烦。 我的回话被巨大的音爆打断，终于抵达的超人在放下蝙蝠战机之后，再次匆匆离开，他要去处理核弹，他已经看到被发射的核弹。 “哇哦……这可不是我故意透露的了吧？”我可没想到老蝙蝠会用这种方式出现，看着打开的机仓门，我嘴角微勾。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绝对是故意的！”】杰森气鼓鼓的，却没有全然抗拒。 蝙蝠侠从蝙蝠战机上下来，第一时间盯着我不放。 我退后了一步，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异世界的搭档赌一把默契。 “空间宝石造成的时空门被干扰了，想关闭它不是简单的事情，核弹已经发射了吗？”我无法知晓愚蠢的白痴拖后腿的进度，世界意识并不是我的全景地图。 “该怎么做。”蝙蝠侠声音比杰森记忆里更加干涩，他发现了。 “再来一次碰撞，力量直接抵消空间门产生的能量。”我摊开手，手心里是两颗散着奇妙光芒的宝石。“等超人把某些不该出现的东西扔进去。” 随着我的话，我已经能看到飞行速度因为要顾及核弹而降低的超人。 “超人，把核弹丢进去，然后立即出来，别管那些外星人！”蝙蝠侠秒懂我想干什么。 “好！”超人原本想清理一些入侵的外星人，只是他愿意相信并且听从蝙蝠侠的指挥。 看着超人直接丢核弹，进都没进空间门，我颠了下两颗宝石。 空间宝石跟心灵宝石激荡着发射出巨大的能量，两股能量全朝空间门而去。 瞬间的能量爆炸不仅仅炸毁了空间门，还炸死了很多不断涌出的外星人。 如果不是超人反应迅速吹了一口飓风，爆炸可能还会危机到地下的这座城市，这让超人都没忍住对我投出了视线。 “杰森？！”超人的视力让他能无视没有铅的面具，“你还活着？！” 但是我可不太喜欢这种问话，杰森也一样。 第120章 分辨 【“我怎么觉得超人有点讨厌？”】杰森并不想用太过分的话形容超人，他并不讨厌超人，虽然杰森最喜欢神奇女侠。 “你可以说他欠揍。”不止一次打过超的我淡定的跟杰森交流，顺便，这句话没用心音，然后，我最喜欢超人。 【“能揍他吗？”】杰森已经完全放弃治疗，现在完全自暴自弃，已经不在意我故意透露我们两个的存在的事情。 “如果你想。”打超又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蝙蝠侠不得不打断，“杰森……” 会认出杰森并不是意外，托尼第一时间就跟蝙蝠侠互通了消息。 多出来一个蝙蝠系的义警绝对不是什么小事，蝙蝠家的那些崽子们到底多能惹事，作为布鲁斯童年好友，并且在蝙蝠侠出现之后就猜出是谁的托尼绝对有话说。 所以，连J都能分析出这是蝙蝠系的义警，蝙蝠侠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安全屋内的武器。 “啊，我不是。”我淡定的举手，一点不在意吐露事实，就像我早就不止一次告诉杰森，我是夜翼一样。 蝙蝠侠在有情报的前提下绝对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变化巨大，从全家最瘦小的存在变成了一个一米八多的壮汉。 钢铁侠飞过来落地，弹出面甲的他表情古怪，“我觉得你们的家庭事务要先暂停一下，那些外星来的垃圾怎么解决？小罗宾，你有头绪吗？” 我抛了抛手里两颗装死的宝石，默认了这个称呼。 至于超人？超人在发现自己说错话之后，全程静默，他甚至不敢跑，连最不熟悉超人的娜塔莎都能看出超人的僵硬。 特别是在我否认了自己是杰森之后，蝙蝠侠跟超人两人都字面意义上的僵住了。 “超人。”我最先打断这诡异的沉默。“物理清理掉它们。” 我伸手指向理论上空间门关闭就该失去动力的外星人，“它们现在受到了未知能量的充能，能量消散起码需要半小时。” 半小时能造成多大的破坏，看看现在纽约满地狼藉，你就该知道结果。 超人瞬间消失，一句话都没留，至于他是不是趁机逃跑这种事情，就别讨论了，有点毁光明的正义联盟主席的脸。 我扭身想要离开，蝙蝠侠快速上前，在托尼一脸懵的表情中，我跟蝙蝠侠已经打了几个回合。 “……杰森，跟我回去。”蝙蝠侠挡住我的一击直拳，反手架住我的手。 “你在说笑吗？”我去！老蝙蝠你就这样接杰森回家的啊？你丢猫我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好吧，毕竟不是每个世界的蝙蝠侠都像我家老蝙蝠一样被我从小折腾得够呛，不得不张嘴。 托尼翻个白眼，招呼娜塔莎走人，“别理这家庭纠纷，我们还得善后。” 抱歉，我也没想演家庭纠纷给人看，这地方多少人注视着，真数起来能让人后背发痒。 转身就跑，一个空中翻滚灵巧的躲过蝙蝠侠想捆住我的绳索，我还在笑。 “笨蛋蝙蝠侠，都说了我不是杰森！”我哈哈哈笑得像是小时候，那个时候布鲁斯连钩抓枪都是我教他用的，我从杰森的记忆里看到杰森偷偷翻迪克过去的资料，可以确定这个世界迪克小时候一样喜欢冷笑话，一样活泼得像是黑夜里唯一的亮色，“认不出来我跟杰森，你就活该找不到人！” 我用大腿瞬间绞杀一个外星人，霸占对方的空中飞行器，两指并拢对蝙蝠侠致意，意味深长，“你得分出我们才行，蝙蝠侠。” 如果只接我，杰森会生气蝙蝠侠认不出我跟他之间的区别。 如果只接杰森，杰森会生气蝙蝠侠居然没发现我不是杰森。 先别管上面这两句话是不是重复了，总之，你最好分辨清楚一点，布鲁斯。 飞行器瞬间被我掌控，外星科技对我毫无阻碍，我早已经习惯各种星球的科技，别小瞧我们防御细胞的活动范围，只不过是我自己喜欢地球，喜欢超英世界而已。 远离蝙蝠侠，并且顺利利用两颗宝石避开所有人之后，杰森爆发。 【“……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了？”没再进入战场，我从废墟中辨别还算能走的路往外跑。 【“迪克！你明明是我的罗宾，你怎么能偏心蝙蝠侠！”】杰森委屈得不行，【“我才不行你避不开蝙蝠侠！”】 “你得明白一个事实。”我心虚的摸了下鼻子，“我的确察觉不到超人居然扛着蝙蝠飞机飞！” 虽然这种操作克拉克没少干。 “杰森，这是你的身体，你自己有没有超能力你自己知道，对不？”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无视杰森有很高的魔法天赋这种事情，而实际上有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普遍认知里布鲁斯都没有超能力，实际上布鲁斯如果施展魔法，并不比康斯坦丁弱，他甚至会很高超的魔法技巧，有趣吧！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怎么做到的，但是我很清楚你在糊弄我。”】杰森声线冷漠，坚决不听我糊弄，【“我们明明是一起行动的，你到底怎么做到做这么多小动作的？！”】 我视线飘忽了一下，其实也没多干多少事情？ 就……一二，三、四件？ 敏锐感觉到我停顿的杰森不可思议，【“迪克！”】 “咳咳，有些事情不太好让你参与，毕竟这不是你该承担的责任。”我这两天除了保证杰森的身体健康跟想办法探查空间宝石的所在之外，还是有尽心尽力的去查这个世界的空间能量到底哪出了问题，对于自己的本职工作，我很尽职的。 【“咦？迪克，那是不是之前遇上的邻居？”】杰森跟我生闷气也不影响他提醒我救人。 “好像是。”我从半空直接跳下，杂乱的碎石跟断裂的建筑完全不影响我轻松落地。 梅帕克正躲在一处两块建筑墙体掉落形成的三角地带，虽然灰头土脸，却并没有受伤，只是她也出不来。 “往后躲一下，女士。”我探头看了一下构架，将一根短棍抵在两块建筑中间卡住，低头看了一眼，确定梅已经往最里面躲好，我点开机关。 两块建筑墙体瞬间被击飞，我单手接住短棍，短棍在手里耍了个花枪，我最喜欢的武器还是卡里棍，习惯这么玩了。 “梅！！”远处有人用绝对超乎寻常的速度赶来。 等等，什么情况，小蜘蛛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太奶了点吧？不是该起码高中之后才对吗？不过也有一种可能，我猜测彼得现在只是中学，而他可能是高中部的。 男生的生长期有早有晚，而眼前这位彼得，其实真不算矮，他只是气质属于愚蠢的学生。 冲过来的彼得一把掀开了倒地，位置却很接近梅的建筑墙体。 “我没事，我没事，彼得？你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梅诧异的看向有她小臂厚的墙体，之前推开这块墙体都用了道具，而彼得单手就掀开了。 “啊？”傻小子茫然，他完全没适应自己变强的力量。 我悄悄后退，准备离开。 “谢谢你！我该叫你什么？”梅没被蝙蝠家的转头没迷惑，准确发现自己救命恩人离开。 “……罗宾。” 【“罗宾。”】 回到安全屋，两颗宝石飘在客厅中，宝石的力量笼罩这栋安全屋，短时间内，蝙蝠侠如果没找对方向，绝对想不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栋安全屋。 “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个称号了。”我感叹，对于罗宾这个称号，心情最复杂的绝对是迪克，而不是普遍认知中对这个称呼最在意的杰森。 继承罗宾这个称呼，简直就像是继承了格雷森家，所以迪克会心情复杂有迹可循，当然，我不是在为迪克的混账事找理由。 【“……我还能是罗宾吗？”】杰森真的不想失去这个称号。 “当然，杰森，你是完美的罗宾。”我回答得非常肯定，罗宾一共有五位，每一个罗宾对于蝙蝠侠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存在，也是拉扯住蝙蝠侠的蜘蛛丝。“你没有必要跟迪克比，杰森，你跟迪克是不同的罗宾，没人规定罗宾是什么样，赋予它存在的意义要看成为罗宾的人。” 【“迪克。”】杰森语气异常，【“你是不是发现我想打那个替代品了？”】 啊这…… 不是发现，而是你真的打过，还穿着罗宾制服打的！直接冲进泰坦基地内打的！ 【“我现在连自由出来都做不到，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去打你弟弟。”】杰森这话里的醋味浓得可以蘸饺子吃。 “杰森？”我无奈，“我从来没有限制你的行动，我说过，这是你的身体。”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来？而且你还拼命给那个替代品说话！”】杰森没否认他吃醋了，委屈得不行，【“迪克，我都说了好多次了，你是我的罗宾！跟理查德格雷森没关系，跟那个替代品更没关系！”】 可是，我就是理查德格雷森啊，笨蛋杰森！ 拉萨路池的影响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理掉？ 可是杰森在撒娇哎，我有那么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不想个杰森完全清理影响了，反正伤害都在我身上，杰森只是情绪化了一点点。 120-130 第121章 放水 其他的事情另算，我跟杰森回家就换了灵魂位置。 杰森小心翼翼的向前迈步，然后…… “嘭！” “啧！”杰森懊恼的站起身，“迪克！真不是你在捣乱吗？！” 【“如果是我捣乱，我就不会让你在地毯上实验。”】我幸灾乐祸，【“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出来了？”】 现在的情况是，倒霉的杰森陶德连走路都走不稳，就像还在学走路的孩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杰森很肯定，我在掌控这具身体的时候没有这个问题，所以出问题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 【“因为如果不是我出现，被拉萨路池复活后的你，起码会浑浑噩噩一年。”】我感叹，这种情况我在接管杰森的身体，并且把杰森的灵魂保护起来之后就发觉了。【“我是在你接触拉萨路池之后，狂奔跳崖玩的时候出现的，这之前拉萨路池水已经造成的伤害，我只能修复，无法……”】 “替我承受？”杰森挑眉冷笑，“迪克，我没那么弱。” 【“我从来不怀疑你的能力，杰森。你也别怀疑自己，可以吗？”】乐琪就曾经吐槽过，我们四个罗宾居然都有本事全体怀疑自己的能力。对于这种事情，的确这么怀疑过自己的我实在是无话可说，只不过后来我们全折腾布鲁斯去了，所以怀疑人生的该是我家那只‘欢乐’的蓝蝙蝠侠。 “我才没有！”杰森嘀咕了一句，“好吧，只是有一点点。” “毕竟，所有人都说我不如迪克。” 【“迪克也觉得自己被你顶替了。”】这是事实，【“看迪克不顺眼，等你恢复了去揍他呗。”】 打吧，打吧。杰森哪天真乖乖的不跟我打起来或者吵起来，我就要怀疑他是不是中招了。连我跟杰森关系这么好的世界都这样，其他世界的情况可想而知。 反正我佛了，蝙蝠家的人，只要两个以上在一起，就会打起来，正常。 “我才不会无缘无故找茬。”杰森愤愤不平，“会这么干的只有迪克！” 可是…… 拥有这位杰森所有记忆的我表情古怪，故意跑迪克面前说自己开了蝙蝠车，茶得要命的家伙是谁啊？ 迪克跟杰森两人见到开始就不对头，甚至互相针对，也不代表他们一句话都没说。 迪克有给杰森准备礼物过，杰森也有去布鲁德海文想让迪克回家过节过。 只能说，他们认识的时间不对，相处的环境不对，再加上蝙蝠侠的行为，让这两人完全没有跟后面提姆还有达米安那种一开始就相处融洽的可能。 等等，后两只也没融洽过！ “迪克，换你出来。”杰森确定不是自己锻炼跟毅力就能解决走不了路的问题之后，选择换人。 【“哎？不玩了吗？坐沙发上看电影也行啊。”】我并不打算换，让杰森出来呆一会也好，毕竟示弱其实有好处。【“放心，等我养好你的灵魂，你就能回复正常了，看到那两颗宝石了吗？最多一星期，你就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你想看什么？”杰森不勉强自己走路，从地上扶着沙发起身，还好他一开始就在沙发边上，身体不太听指挥也能顺利坐上沙发。“还好，摁遥控器还能摁准。” 【“重新学一下走路也很有意思，不是吗？”】我调侃，【“或者你想迷糊个一年？”】 “如果不是你出现，我会被刺客带回去，然后因为一直不清醒被控制？”杰森猜测，“迪克，你出现真的太好了。” 杰森一点也不想被控制，谁都不行。 “咔哒。”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让杰森瞬间警觉。 “嘿！等等！杰森！我没有恶意！”迪克飞快从门口扑过来，准确拦住行动不便的杰森伸向我之前制作的反击道具的手。 “嘭！” 杰森被迪克压在了地毯上，杰森手脚不协调，发起的反击被迪克飞快的压制，迪克眼神是肉眼可见的疑惑。 【“哈哈哈哈哈！”】我已经快笑疯了，这什么一二罗宾CP现场，就算把我自己也调侃进去了我也还是想笑啊！【“哦，对了，杰森，你说你刚刚那句话夜翼听到了没？”】 杰森脸瞬间就黑了不止一度，“给我滚开！你个白痴迪基鸟！” 【“哈哈哈哈哈！”】 “闭嘴，白痴迪克，你别在笑了！”杰森恼怒得不行，“都给老子滚开！” 【“哈哈哈哈！”】我没忍住，甚至火上浇油，【“你说，分头查安全屋的蝙蝠侠跟罗宾，有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 “该死的，都说了闭嘴，混蛋迪克，你笑够了没！”杰森一脚踹开了迪克，或者说，迪克自己起身放开了杰森。 【“抱歉？”】我非常不走心的道歉。 在迪克古怪到最后严肃的眼神里，杰森试图站起来，但是就跟刚刚能坐稳的婴儿一样，他完全做不到站立。 “该死的！迪克，你想让他看多久的笑话，给老子换人！”杰森已经彻底炸毛，恼怒的试探把自己的‘第二人格’揪出来。 “抱歉、抱歉，可是杰森实在是太可爱了嘛～”我顺从的跟杰森再次交换了灵魂，蓝绿色的眼睛重新变回纯粹的蓝色，带着笑意看向迪克，“能请你出去吗？” 侧身站立的我处于一个完美的攻击位置，再说一次，我并不讨厌迪克，我怎么可能讨厌我自己的同位体？ 【“给我干点正事啊，你个混蛋！”】杰森怒吼，【“起码给我把他丢出去！”】 “没必要这么生气吧，杰森？”我忍笑，“真的，迪克没讨人厌到这种程度啊！” 迪克眉头紧锁，虽然站姿没有攻击性，只是我熟悉我自己，迪克已经完全进入战斗状态，“你到底是谁？” “首先，这的确是杰森的身体，刚刚的也的确是杰森自身。”我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时间打断迪克某些不太和谐的想法。“其次，我的出现是因为拉萨路池池水，如果我不存在，杰森会受到什么样的影响，我想你应该有一个大概了解。” 迪克脸色非常差，伸手捂着耳朵，“蝙蝠，我需要你立即来一趟。” “来的最好是布鲁斯，不是蝙蝠侠。”我叹息，“不然我怕杰森要跟你们打起来，布鲁斯也讨人厌，但起码比蝙蝠侠好一点点。” “……这么说真的好吗？”迪克无法确定我到底是否危险，只是杰森的身体在我手里，灵魂在我手里，他只能带着笑容询问，“我是迪克，你认识我对吗，那么，我能认识一下你吗？” “理查德格雷森。”我轻笑，“你可以叫我迪克。” 【“……”】杰森看着我们两个对峙的场景冷哼，【“他们才不会信！”】 “信不信有关系吗？我需要蝙蝠侠帮忙驱除你身上拉萨路池池水对你的影响，杰森。”我自己什么歌情况，我自己最清楚，都说夜翼是蝙蝠家最亲人的小狗，那是他们没看到笑容背后的疏离跟警惕。 理查德格雷森是因为越来越像蝙蝠侠，而选择离开蝙蝠侠，包括我也一样。 迪克收敛了笑容，“需要我们做什么？” “帮我确定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异常。”我伸手指向一直漂浮在客厅茶几上方的两枚宝石，“看到那颗空间宝石了吗？这个世界的时空能量发生了异常，我解决它们，祂负责让杰森完全脱离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 【“等等！我没说要他们帮忙，你原本的计划里也没有他们！迪克，你别给我临时变卦！你上一句还是让他滚出去！”】杰森抗议，【“迪克，你不能这样偏向迪基鸟！”】 可是那是夜翼哎，我最喜欢的脸。 我从来不否认我自己自恋。 【“迪克！”】 “好啦，好啦，杰森别叫了，我耳朵疼。”我叹气，将一枚存储器丢给迪克，“杰森暂时不想见你。” 迪克接住存储器，“你们不会离开？” “身无分文呀～”我语气里可完全没有一点为难。 “布鲁斯已经在路上了，最多十分钟……” 【“我不想见他！！！”】 我揉着耳朵呻、吟，“杰森，你太大声了！” 【“……抱歉，我控制不住。”】杰森委屈的降低了声音，他刚刚又情绪失控了。 “没关系，杰森，这是后遗症，我跟你说过了，只是情绪化已经比预想中的要好。”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当然不止于此，只是占据这具身体的是我，我能挡住池水带来的不好的影响。 “杰森到底什么情况？”迪克比布鲁斯要委婉，蓝色的眼睛深情的望着你的时候，绝度不会辜负他人物设定里的漂亮这个词，“我想帮你们……” “……我记得我自我介绍了。”我很吃美颜，但是糖衣吃掉，炮弹打回。“蜂蜜陷阱什么的，对自己没用，对杰森……要不是他现在无法掌控身体，你已经被打死了，迪克。” 迪克的表情非常古怪，并不是那种套话被拆穿的尴尬，实际上被拆穿迪克完全不会在意，他在意的是…… 【“迪克！你又放水！”】杰森炸毛，【“你到底那边的！你自己说说你到底透露了多少东西？！”】 我心虚的吹了一声口哨，“不放水布鲁斯那个笨蛋怎么可能能把你带回去？他绝对又会半路把你气跑了！” 这话连迪克都没忍住赞同的点头，更何况就他现在跟迪克的关系，他只会是丢猫路上火上浇油的那个。 第122章 开窗 事实上是，被杰森说了好几回要赶出去的迪克出去跟提姆交接了一趟后又回来了，而匆匆忙忙赶来的布鲁斯被赶出去了。 看到迪克好奇的探头，我悄悄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抽出一张白纸，｛“杰森被布鲁斯气炸，沉底了，坚决不肯再见布鲁斯，别出声，说话他还是听得见的。”｝ 迪克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无奈的看向窗外在打电话的布鲁斯，全程悄无声息，然后接过我手里的笔，｛布鲁斯说什么了？｝ ｛显而易见，他在质疑我的存在，虽然说话委婉了一点，但是很遗憾，杰森敏锐异常。｝我无辜摊手，｛“我是不介意，早知道布鲁斯是个什么玩意，但是杰森现在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很遗憾，布鲁斯踩雷了。”｝ 迪克眼底异色一闪而逝，｛“你这样让我想起来我跟蝙蝠少女去套布鲁斯麻袋的事情。”｝ 哇哦～好勇！ 我敬佩的看着迪克，｛“请务必告诉我，你们成功了！”｝ 迪克无奈摇头，｛“那是他中毒了，实际上不中毒我们根本没可能的手，而且布鲁斯有下意识的对我们收手。”｝ ｛“这可真有意思，哈哈哈，蝙蝠侠翻车记录有吗？”｝我是真心实意的想看笑话，也是真心实意的给迪克线索。 什么线索？ 当然是我跟杰森是两个人的线索，已知我跟杰森不是同一个人，那么，我们记忆共通吗？是外来入侵者还是第二人格？ 杰森是什么样的人？他会允许外来者霸占自己的身体？同归于尽你信不信？ 所以，这也是杰森这么生气的把布鲁斯丢出去的原因。 他认为布鲁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甚至在怀疑那个提姆是不是真的那么好，轻而易举就顶替了他的存在。 而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这个把他从刺客联盟带出来的‘夜翼’对杰森来说很重要，杰森一直认为我就是属于他的一个奇迹。 这种类似吊桥效应的时间点，让杰森自己无视了我所有的异常，甚至我多次正经解释我就是夜翼，杰森也视而不见。 ｛“拉萨路池池水对杰森的影响很大吗？”｝迪克不会忘记我第一次同他见面的时候聊了什么。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时空出现异常，导致我的出现，杰森起码会浑浑噩噩一年。”｝这是我推演出来的最有可能的未来。 迪克神色很复杂，他伸手，我翻个白眼，拍开他的手。 ｛“别闹，出问题的是灵魂，拉萨路池池水影响的是灵魂，这具身体很健康。”｝我的灵魂什么强度？三宫恶魔来了跟我比拼灵魂都会被我碾死的那种，别小瞧天生的防御细胞，也别小瞧我家护短的现世世界意识对我的关注，我说过，我跟所罗门那个被‘神’从出生就宠爱的耶底底亚是一个级别。 ｛“所以现在出问题的是你的灵魂吗？”｝迪克的犀利一如既往，绵里藏针说的就是这位狗狗皮的大蓝鸟。 ｛“别小瞧我，我能护住杰森。”｝ 处理这个世界时空的异常，跟解决杰森身上拉萨路池的影响，都有一个先决条件，去蝙蝠洞或者瞭望塔。 很遗憾，蝙蝠侠跟超人把杰森惹毛了，他不愿意。 我打了个哈欠，布鲁斯在很努力的通过迪克劝杰森，因为杰森上浮之后发现迪克在也没把人扔出去。 问题是，布鲁斯依旧进不来门。 “说真的，杰森，你真的有想把布鲁斯丢开的意图吗？”我吐槽，“别撒娇了，来一句，布鲁斯，我生气了，你再不哄我就哄不好了，行不行？” 【“迪克！”】杰森声音分贝都大了三、四倍，【“我·才·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要命了，心音没法捂耳朵的啦！”我捂着耳朵抗议，“杰伊～我耳朵疼！” 迪克没忍住，扭头憋笑，对我竖起大拇指。我得意洋洋的挑眉，顺便鄙视的视线看向窗外正大光明偷、窥的布鲁斯。 好家伙，他再近一点就能直接翻窗户进来了，这个漂亮的窗户怎么没安翻护栏呢。啧。 【“我有听到……”】杰森是看不到我的记忆的，只是我心情波动大的话，他还是能感受到我的情绪，【“你不是在帮布鲁斯吗？”】 这跳跃性的，杰森你还敢说你没跟布鲁斯撒娇。 “我想帮布鲁斯是因为我并不想看你跟布鲁斯闹翻，也不想看你自闭流浪个几年之后才悲愤的袭击蝙蝠侠。”我神情带出几分真实，“杰森，这次听我的好不好？跟布鲁斯好好聊聊，这死老头子要是不好好说话，我帮你揍他，我开外挂帮你揍他，虽然只有一次下手的机会，第二次布鲁斯就会发现反击的方法，但是我们可以打狠一点，一次打个爽！” 布鲁斯无奈的伸手敲了敲打开的窗沿，“你们说话的时候，是不是该考虑一个前提，我还在这？” 迪克摸着下巴，“我能加入吗？当然，我站你们这边。” 布鲁斯不得不再次开口，“我还在这。” 【“他不能在怀疑你是坏人。”】杰森犹豫了一下，开出底价。 我干脆的复述，“其实说真的，就算我真有坏心眼你又能怎么办，我抓着杰森呢！” 布鲁斯从窗户翻身进来，“我不会放弃杰森，如果你真的伤害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真这么干，你就可以跟两只老蝙蝠来一架了，真的，我蛮期待的。 “……先等等，你们两个，不对，你们三个之间的传话还是我来。”迪克干脆的把我跟布鲁斯安置在对立的两张单人沙发上，“给我上通讯频道，都跟我单人，我来转达。” 【“不要！”】杰森一口拒绝。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摇头，“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迪克。” 迪克看向我，我无辜的摊手，示意杰森也不同意。 迪克叹气，他只能放弃。 “交谈之前我再提醒一次。”我看向布鲁斯，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无论哪个布鲁斯，只要他没黑化，我就不可能对他跟对待其他人一样，这可是我的搭档，就算我飞离了这只大蝙蝠，也改变不了蝙蝠侠对我影响最深这件事。“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我挡住了大半，但是我是在杰森泡过池水之后才出现的，杰森现在情绪化的情况我无法解决。” 我原本是打算利用解决空间宝石的异常的时候来解决杰森身上的影响，但是事情比我想的更加复杂，宝石们自己的思维还在，异常也在，然后，我处理不了。 我视线飘向安静漂浮，实际上听八卦非常开心的两颗八卦宝石，这两货一点都没有受到空间宝石受到异常影响这件事的影响，还在叭叭叭的八卦蝙蝠侠跟杰森的事。 真当这没人能听到它们说话了？ 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布鲁斯有很多的疑问，却没有询问，相比起问我，他更愿意自己去查，更重要的是，布鲁斯要先带回杰森。 随着一次闭眼，我悄无声息的跟杰森互换了灵魂位置。 蓝色的眼睛无声的变成了蓝绿色，杰森盯着布鲁斯，坐姿没变，却透着几分僵硬。 “杰森。”这个常年位列最性感排行榜第一第二的男人，温柔的呼唤。 他认出来了，布鲁斯认出了我跟杰森。 【“哈哈，我就知道他分得出来！”】我开心的笑出声，【“杰森，去把，去跟布鲁斯聊聊，迪克也在这里，你也该跟迪克聊聊。”】 【“我在这里，我一直在。”】 杰森盯着布鲁斯依旧没开口，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两个人互换灵魂的动作实在太迅速，动静除了眼睛颜色外几乎没有，只要杰森自己不承认，几乎没人能分辨得出来坐在这里的到底是杰森还是我。 “杰森，我很高兴你还在。”被赶出去过一次的布鲁斯明显知道怎么跟杰森说话，不排除蝙蝠侠在担心我拐着杰森溜得无影无踪，起码布鲁斯改变了，没跟第一次一样，一开口就把杰森气得沉底。 “……谁知道你怎么想。”杰森脸色可不太好，“我警告你，迪克是我的！” 【“嗯……这可难说啊，我更喜欢成熟性感的。”】我借着杰森的视线在布鲁斯跟迪克身上转了一圈，纯欣赏，我喜欢他们俩，杰森这个催熟的未成年不入眼。 “迪克，你别捣乱！”杰森刚刚想说什么都忘了，被我一句话弄得咬牙切齿。 迪克无辜的往前探了下，阻碍杰森的视线，示意这还一个‘迪克’。 “杰森，我可以了解一下发现了什么事情吗？我很担心。”神色忧郁的布鲁斯那双蓝眼睛里只有深情。对于杰森的复活，布鲁斯是什么态度？首先是欣喜，然后是戒备，最后是怀疑跟警惕。只是这不妨碍他将气鼓鼓的汤圆鸟球球收敛回翅膀底下。 【“嘶，我就知道，布鲁斯来真的了！”】我抖了下，这可太有我家老蝙蝠能屈能伸的风范了，哪个罗宾能扛得住示弱的蝙蝠侠！ “还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我被拉萨路池复活了而已。”杰森避重就轻，丝毫不提他刚刚复活被耳边的低语逼疯的事情，“反正有副作用也被迪克挡住了。” 第123章 影响 这种解释让布鲁斯跟迪克都不满意，这等同于什么都没说。 “杰森，我要给你做个检查。”布鲁斯没有一秒耽搁，他需要先确定杰森的情况。 “这个不用了。”杰森摇头，“迪克已经给我做过检查，而灵魂方面的，迪克的灵魂比我强，检查不到我的灵魂情况。” 【“杰森，告诉他们，只要清理掉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你的灵魂我可以修复。”】我表示这完全是小问题，对比起世界空间至今没找到头绪的麻烦来说，真的只是很小的问题。 杰森如实转达了我的话。 布鲁斯看向杰森的眼睛，似乎在透过一双眼睛同时看两个人。 “你能保证杰森的安全吗？” 哎？ 我跟杰森都愣了一下，【“我保证。”】 杰森脸色微红，“嘁！我才不需要你保护。” “我能知道迪克是怎么出现的吗？”布鲁斯语气平静，他很清楚，不能用套话的手段来，也不能伪装太过，杰森愿意对布鲁斯睁一眼闭一眼已经是极限，不能考验这位未知的‘迪克’的情况，至于杰森说的我是他第二人格的事情，布鲁斯表示：存疑。 “我能说吗？”杰森没避开布鲁斯，直接询问。 【“我什么时候隐瞒过？”】我翻个白眼，【“都说了我是理查德格雷森，我压根没隐瞒好不好！”】 杰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发现我不是你第二人格？ 一开始的确有好好解释，但是现在我真的懒得解释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在复活之后是没有意识的。”杰森的意识断层在死亡的节点，“我复活之后，看到的只有混乱，而迪克出现之后，我清醒了。” 杰森很明确的了解布鲁斯到底在担忧什么，他仔细说明自己是全程清醒，并且能主动控制身体的。 而且有一个很主要的原因，杰森一直以为我是他第二人格的原因。 “迪克是我复活从拉萨路池出来跳下悬崖的时候潜意识召唤出来的！他才刚刚出生！”杰森没过脑子的把这句话吼了出来，“布鲁斯，你不能把他从我这里剥夺！” 【“嗯？？？”】我惊呆了，我压根不知道杰森居然是这么想的，虽然我能查看杰森所有的记忆，但是谁会去翻自己弟弟到底想什么啊，我又不是变态！【“等等，谁才刚刚出生啊，杰森你个笨蛋！”】 “什么？！哇哦！所以这个‘我’才是个宝宝吗？”迪克是接受得最快的人，准确来讲，迪克愿意去相信杰森，经历过杰森的死亡，也有改变跟弟弟的相处方式，好好的接纳提姆，并且感激提姆拉住了蝙蝠侠的迪克，愿意去相信杰森所相信的，他愿意为这份信任付出代价。 布鲁斯神色莫名，浅色的蓝眼睛在情绪平静不伪装的时候，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想什么。 “杰森，我愿意相信你。”布鲁斯很难对自己的家人说信任、说爱，但是同样的，世界第一侦探很清楚，自己如果不先退步，这只伤痕累累的汤圆鸟球球就会被不怀好意的大蓝鸟叼走。“但是……” 刚刚高兴的眼睛都亮起来的杰森咬牙尖叫，“我不想听！” 【“杰森，冷静，冷静！等等，杰森！”】我连忙劝阻，杰森已经激动得灵魂都发生波澜，这个世界上能让杰森这么情绪化的人，就算是因为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也只有布鲁斯一个人了。 “杰森！”迪克察觉到不对，连忙上前，挡住杰森看向布鲁斯的视线，对布鲁斯翻个白眼阻止他接下去的话，伸手抱住了激动的杰森。“嘘……杰森，我们冷静一点，我帮你，我帮你，好不好？” 布鲁斯第一时间发现了杰森情绪不对，他叹息着站起身，抱住了对自己非常抗拒的儿子。“我担心你，杰森。” “我害怕未知的存在把你再次带走。” 杰森完全僵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布鲁斯，“老头，你知道我能看穿你说谎的对吧？你别把套话伪装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那个……”】我表情古怪，【“布鲁斯现在一点都没伪装，坦诚得我要怀疑他是不是中了魔法……魔法？”】 我瞬间占线，“等下，杰森，你待会再跟老头子聊！” 滑溜的从布鲁斯的怀抱里挣脱，我气势汹汹的冲向不远处的桌子，准确一点来说，是桌子上方飘着的心灵宝石。 心灵宝石原本跟空间宝石一起装死，但是在明确我的目标之后，呲溜一下开始逃窜，空间宝石抖了一下，果断把自己撞进迪克怀里装死。 “你给我站住！”我追着心灵宝石在不大的客厅里上蹿下跳，灵活度点满，杰森的身体完全不影响我发挥，当然，我不会故意用一些为难杰森身体的动作。“给我站住！能耐了啊你！你是真忘记我为什么找上你们两个了对吧？自己都出问题了还敢影响蝙蝠侠，你给我站住！” 心灵宝石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它能用类似X教授一样的能力表达，就像现在，布鲁斯跟迪克都接收到了心灵宝石泪流满面的求救讯息。 “呵呵，还想跑！”我冷笑，手指在墙壁上一抹，几个道具瞬间就被投掷出去，前后堵住心灵宝石的路线，一掌把心灵宝石握在了手里。 两只手指捏着宝石，我站定之后视线看向空间宝石，空间宝石往迪克衬衫里躲了躲，今天迪克正好穿了件衬衫，非常方便在他怀里的空间宝石躲藏。 面无表情的把这颗宝石从迪克怀里揪出来，我取出一只空盒子，简单粗暴的把两枚宝石丢了进去，在两只宝石抗议的蹦跶的时候压了一本书上去，然后警告性的敲了敲书本，盒子里瞬间安静。 回头看到脸色正常，似乎只是单纯的看着我的迪克跟布鲁斯，我叹气。 “抱歉，我没想到这两个家伙会捣乱。”这是一种家有熊孩子的心累，而作为世界基石类别的无限宝石，很遗憾，它们真算得上我家的熊孩子，起码在它们失去基石这个称号之前。 “你跟什么东西联系上了？”布鲁斯语气微妙，他从一开始就疑惑我跟两枚宝石之间的关系，“它们是什么？” 我全面解释了一下这些宝石到底是什么个玩意，至于我跟世界意识的事情，我一个字都没说。 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明。 “这个世界的空间能量出现了异常，我最先注意到的就是空间宝石，事实是它的确出现了异常。”我坐在茶几前的矮凳上，一只手压着安静的盒子，“问题是，我没法驱除这种异常。” 这也是我最为奇怪的地方，我们防御细胞做任务，实际上最麻烦的是找出异常点，真正处理任务并不困难，无论是清理还是修复，我们都已经熟练到有专门的数十套流程可供选择。 而这次，我无法驱除异常。 “你能解决异常？”迪克很疑惑，“你从杰森的灵魂里诞生，是拉萨路池给了你新的能力吗？” 什么鬼，你还真信了杰森说的那套我是刚刚诞生的话啊？ 我没伪装的意识，逗杰森玩归玩，我可没有骗过他。“我的能力与生俱来，而且解决空间的异常，世界能解决杰森受到的影响。” 【“除了空间宝石，你还需要去检查其他空间类的载体吗？”】杰森好奇，【“为什么我感觉你并不打算去找？”】 我先重复了一遍杰森的问话，才回答，“因为那不重要，我并不需要找到所有异常物品，我只需要找到解决办法，问题是，我没找到。” 将压在盒子上的书移开，我看着飞快窜出来的两枚宝石，“最奇怪的一点就是，它们不应该这么活跃。” 无限宝石有自己的意识吗？有的，只是大多数情况下，它们都在沉睡，就算醒了也懒得理会身边的人。 空间宝石跟心灵宝石上浮，飘在我面前，无声的抗议。 “会有什么影响？”布鲁斯总是最理智的那个，似乎刚刚被心灵宝石抓到心灵缝隙，诱拐着说出真话的不是他一样，“需要做什么？” “力量本身无害。”我第一时间打断布鲁斯准备对两枚宝石做些什么的意图，“而且它们有它们自己的命运，就算它们只是两枚拥有力量的宝石。” 我停顿了一下，“当然，你们也处于命运之中，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无论是毁灭地球还是拯救地球，对于世界来说，真的不重要，文明的毁灭跟人类失去一半人口什么的，对于世界来说，并不重要。 迪克不喜欢我现在的态度，跟人类的割裂感太强，“迪克，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这也是我的名字，这么称呼我没有问题。 “正常情况下，你会做什么？”迪克的情商跟亲和力一直不弱，只要他好好说话，没人能讨厌格雷森。 “找到异常，解决异常，然后用来做交换，清理掉杰森受到的影响。”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的，这也是我的工作。 迪克深吸一口气，开玩笑道：“你的下一句话该不会是，你就是为此诞生的吧？” 第124章 法师 我的确是为此而诞生的。 几乎下一秒，我就明白我暴露了，我为某种存在工作这种事。我永远没法对正常的布鲁斯产生警惕，这也是夜翼在布鲁斯中招的时候经常第一个被干掉的原因。 布鲁斯眼神里露出一两分愤怒，他绝对不会愿意自己的孩子被卷进这种事情内，第二人格也不行，他的孩子不是工具！ “我是自愿的。”我清晰的感受到了三个人的愤怒，而无奈的是，这是事实，我无法反驳的事实。 我是天生的防御细胞，出生是正常诞生，却天然带着使命，世界在温柔的等着我长大，然后去履行我的使命，直到年幼的我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力量无意识的跑到了其他世界，紧追而来的世界意识第一时间跟我建立了联系，让年幼的我不会因为贪玩而找不到回家的路。 在确定我拥有独立的自主意识之后，世界意识更是与我签订了契约，约束住了我无法控制的能力，让我能缓慢适应。 可以说，世界意识完全就是溺爱孩子的大家长，就跟所罗门受到的宠爱一样，我们一开始就受到了世界的宠爱。 只是……世界无法理解人心，而经历过太多美好的我，无法适应现世掺杂着太多的‘联系’，我情愿沉迷异世界，也只愿意跟后勤管理局那些‘同类’建立更深的联系。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法解释，话术对太过了解我的布鲁斯完全无意义，不提布鲁斯是世界第一侦探，单单他面对自己的罗宾时的诡异直觉，就够他发现我话语里最真实的一面。 嗯，就死犟着只看一面的那种！ “我觉得这不重要。”脑海里无数念头翻转，现实里也不过瞬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解决这个世界空间能量的异常，还有解决杰森受到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 “我觉得这很重要。”布鲁斯已经完全是蝙蝠侠的气场。 【“我觉得这非常重要！”】杰森的尖叫被坏心眼的心灵宝石联通给布鲁斯还有迪克，被迫耳鸣的我没察觉心灵的小动作，【“你到底背着我又干了什么！”】 “……那可多了去了。”就算我跟杰森无法分离，我能干的小动作也一样多得要命，比如跟两枚宝石的交流。 【“理查德格雷森！”】杰森气炸，【“说，你到底背着我付出了什么代价？”】 “我们来讨论一下怎么清理世界的异常，这就是我需要付出的代价。”正常工作而已，想多了你们。 我明明白白的把这种态度摆出来，“还有，别小瞧我，你们以为我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吗？” 从罗宾时期开始，就不会有人怀疑我的能力……等等，还真有，就布鲁斯这个混蛋。 【“所以你还是会付出代价的对吧。”】杰森早有预料，【“从一开始，你就说过，等我能掌控身体，不受影响之后把身体还给我。”】 因为事情解决我就会离开了呀，傻杰森。 会撒娇的杰森简直就是人间天使，问题是，我待不了太久。 “杰森，我们待会再说。”不能当着布鲁斯的面跟杰森扯白，鬼知道会被误会到哪里去。 “我认为杰森的态度已经很明确，迪克，你该解释清楚。”布鲁斯怀疑我吗？当然怀疑，只是在怀疑的情况下并不影响他救人，布鲁斯韦恩就是这么一个连上一秒还在杀他，下一秒也会救人的‘蠢货’。 如果‘没看到’，蝙蝠侠或许也会犹豫要不要救犯人，放置不救算是在灰色区域，危险的蛛丝线的两端，只是在没定性之前，他绝对不会选择‘放置’我的生死。 “……”我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心灵！” 两枚探头探脑的宝石唰的躲迪克身后去了，迪克的疑问几乎都要实质化。 “为什么它们只躲我身后？”迪克不觉得自己的魅力大到这种非生物都能喜欢，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迪克抬头，他的视线看向我，“他们认为我们相似？这些力量宝石是用什么来认人的？” “不知道。”我又不是宝石，鬼知道它们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插诨打混，话术互演，长达半小时的无效交流之后。 布鲁斯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我跟迪克都没忍住笑出声，杰森笑得超大声，三个没法捂耳朵的人同时开口。 “杰森！闭嘴。” 【“嘁！”】被三人异口同声阻止的杰森明白自己又情绪化了，语气无奈，【“啊啊啊，迪克，我这就没办法控制吗！”】 “可是……”我心虚的挠了挠脸颊，“坦诚的杰森简直是珍宝嘛！” 迪克瞪大了眼睛，那双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蓝眼睛里满满的震撼，“谁？谁撒娇？” 【“谁撒娇了啊！你不要胡说八道！”】杰森炸毛，【“我才没有！”】 我笑而不语，这种事情，可不是否认就行的呐，杰森。 最后，我跟布鲁斯达成共识，他暂时不计较我跟世界的交易，我们先解决这个世界空间能量出问题的事。 “实际上，我想要联络古一法师，只是我无法确定她是否还活着。”至尊法师的事情并不是通用情报，就算是我，在没有世界意识的帮助下，也很难获取情报，而很遗憾，世界意识没有回应我。 祂在把我捞进这个世界之后，就已经开始全力压制空间能量的暴动，不想整个世界被割裂成一块一块的，还是别去打扰的好，而且，世界意识的时间观念…… 我叹气，作为一觉睡醒，文明都可能已经换代的存在，我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 “古一法师还活着。”布鲁斯给了肯定的回复，“我联络戴安娜，可以请求与古一法师见一面。” 迪克戳着在他身边转圈圈的两枚宝石，“为什么我感觉它们越来越活跃了？” “这也是问题所在。”我瞥了一眼迪克，现在迪克自己没发觉，我却能看到两枚宝石因为喜欢迪克而把一部分能量分给迪克的行为，皱眉盯着两枚宝石片刻，又移开了视线。 作为外来者，不过多干涉正常进程是必要准则，而且，迪克又不吃亏，他是得益的那方。 布鲁斯伸手阻挡了一下两枚宝石，刹车不及时的宝石一头撞进蝙蝠侠的手掌，战战兢兢的不敢动弹。 “为什么我感觉，他们害怕我？”布鲁斯这是第一次见到无限宝石，这之前虽然有相关的资料被查证，他们之间理应没有任何接触。 我伸手戳着空间宝石，声音甜度直线上升，“小可爱～” 【“嘶，你正常点！”】杰森抖了抖不存在的灵魂上的寒毛，【“哪里学的啊！你之前看迪克的案例就是学这种东西的吗？！给我学点好的啊！”】 真不好意思，这种事情我干得多了，艾薇姐姐就是这么被我拐走的，在我还是罗宾的时候。 这后面还有一长串的名单，里面包括你绝对会目瞪口呆的斯莱德。 “告诉我，你为什么害怕蝙蝠侠。”我笑眯眯的戳着宝石，声音冰冷，“你应该明白，我们这一类存在的作风，所有的一切，没有世界重要。” 无限宝石是基石，问题是，只要它们还有一枚存在，那就不会有问题。 而防御细胞，庆幸我不是主杀的‘白细胞’，破坏并不是我第一选项。 空间宝石抖了抖，蹦跶到我掌心，心灵宝石发出无声的波动，‘蝙蝠侠在无数的时间线里，都毁灭了我们。’ 我摸着下巴，“没有我的时间线吗？” ‘对！’ 难怪，如果我不出现，这个世界的空间能量出乱子一直没被解决，优先处理掉感染最深的空间宝石，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你看上去并不想破坏掉这枚宝石。”迪克努力忽略我对自身的评价，“为什么？” 这种正大光明的询问，也就迪克会做了，那边用通讯设备给戴安娜发讯息的布鲁斯已经不止一次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跟两枚宝石。 “解释起来很复杂，但是存在就有存在的理由，力量没有对错可言，如果可以，我的确希望他们能用在正确的地方，不过。”我停顿了下，宝石们太活跃了，这不对。 无限宝石说到底是力量结晶，是死物，而眼前的这两枚宝石，完全像是两只调皮捣蛋的小猫。 哪里来的能量让它们一直这么活跃？别说宝石本身的能量，那并不是支持它们活跃的东西。 布鲁斯伸手再次握住我眼前的宝石，“它们能解决杰森受到的污染？” “并不能。”我摇头，“拉萨路池是类似恶魔力量体现的一种东西，复活是需要代价的，不断被池水影响，直到完全堕落，才是复活这种美味的诱饵的真相。” 就像是奥古，奥古到底跟最初的自己相比改变了多少，恐怕奥古自身都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受到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 一道金色的光圈在客厅展开，带着温和笑容的法师从圈内走了出来。 古一法师在我们三人中看了一圈，看向我的表情带出几分了然，“你好，世界的守护者。” “你好，古一法师，世界的守护者这一词，应该形容你才对。”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还什么都没做。 第125章 心音 以古一法师的年龄，她绝对有知道甚至可能见过其他的防御细胞，所以对于古一法师一开始就认出我的身份，我并不意外。 防御细胞在某一类存在眼里是非常显眼的，我们即是世界的‘工蜂’也是最显眼的‘诱饵’。 布鲁斯有那么一瞬间情绪波动非常大，有心灵宝石这个坏小子在的情况下，这种波动就很显眼，哪怕布鲁斯表情没变，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肢体语言。 古一法师知道布鲁斯，或者说，她有观察蝙蝠侠。 感受到布鲁斯的情绪波动之后，再看向我的眼神就带上几分无奈，“你没有告诉他们。”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我说了他们也不会信，只会怀疑我跟什么恶魔做了交易。”这也是我很无奈的一件事，我的时间不多，而要取信蝙蝠侠非常困难，最好的选择就是时间给出答案，这恰恰是我缺少的。 古一法师带着笑意看向布鲁斯，“不知道我的信誉能否在韦恩先生这里做个担保？” 布鲁斯的视线一直在我这里，“如果你能说实话的话。” “我一直没说谎。”避重就轻不算，在互相信任度不高的情况下，忽略会造成更大误会的事情想解决麻烦才是最好的选择。 布鲁斯叹息，“但是你也一直回避很多问题，迪克。” “那些不重要。”我很明确的知晓自己是什么人，要做什么，虽然这份工作算得上是996、007，问题是，夜翼的工作你就以为他不是全年无休的工作吗？超英可全部都是没有休假可言的。 布鲁斯闭了闭眼，“我可以信任你们，但是必须从头给我解释清楚。” “我说了你又不会信，而且还会不知道误会到哪里去……”太清楚布鲁斯这个人的我表示，真没办法让时间来解释我说的是真实的， 古一法师敲了敲我刚刚给她倒了茶的杯子，“你不说出来，怎么确定韦恩先生不会信？一直猜测不如直接告诉他们。” 我点头，明白自己也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这个世界的布鲁斯并没有对我说过什么，蝙蝠侠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只是做出防备方案跟完美配合完全是两个概念。 蝙蝠侠不是第一次跟初相识的人配合，从来没有蝙蝠侠搞砸这种事情出现过。 出问题的，现在是我。 明白事情缘由所在，我立即换了态度。 仔细解释了我是因为受到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出现在杰森身上其实是因为杰森召唤了我。 而我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空间能量的异常。 布鲁斯沉着脸敲击沙发扶手，仅两三下他就收敛好了自己诸多心绪，当然，这时候心灵宝石已经被我踩在脚底，安静得像它就是一颗石头。 【“我召唤了你？”】杰森恍然，【“我想不起来具体，不过我记得我说过‘我同意’。”】 我嘴角上扬，我是能本体穿越的，附身的每一个人都是对方同意的，自然，这方面的内容被附身的人是不会有具体印象。 “你答应了什么。空间能量解决之后，对你又会有多少影响。”布鲁斯直击中心，“你会离开杰森。” 在杰森怒吼才不会的声音里，我叹息，“杰森，这一点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的出现只是意外，而且现在我的存在对你有好处，不代表以后也是这样。” “一个身体容纳不了两个灵魂，更何况，杰森，你的灵魂没有我强大。” 这话古一法师给了肯定的答复，“迪克的灵魂是我们当中最强大的，只是，你的灵魂是一个坐标。” “说坐标不恰当，可以说是信标。”我换了一个称呼，就像是游戏里面置顶的医疗回血坐标符号一样，我出现之后这个世界某一批人思维里就会直觉出现我的坐标，危机时刻，或者遇上无法解决的世界外的异常，他们会被各种事情影响出现在我眼前，甚至会像古一法师还有蝙蝠侠一样，直接找到我。 真以为我是故意每个世界都找上蝙蝠侠的吗？并不是，而是我出现之后，蝙蝠侠仅凭直觉就能找到我的存在，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把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就算是老蝙蝠，也只能有我主动让出去的主动权。 我是夜翼，再温和也改变不了我骨子里的控、制欲，看着不管事只是因为这不是我的世界，我不会长久停留，不然你让现世里后勤管理局的人来跟你们聊聊。 长生种的观念跟人类是不一样的，起码这一刻，我还是人类的心灵理智跟灵魂。 “我的存在，对于异常来说就是一个威慑。”我无奈的看着表情正常的布鲁斯，谁不了解谁，我怎么可能看不出布鲁斯的心思，“布鲁斯，别担心我，打个比方，你身体里的防御细胞是孤军奋战的吗？这个世界很健康，就像是正常的青年，与我类似的存在可是成千上万起步的。” 虽然主世界来的防御细胞只有我一个，只是这许许多多的超英自己就已经在履行抵抗外敌的职责。 更何况…… “我可是能呼唤外援的。”我回想挂在防御细胞后勤部大门入场大厅里的巨大告示‘孤军奋战要不得！个人英雄主义要不得！给老子召唤队友群殴！’ 我至今都没见到写这个的大佬，我们都猜测这是曾经悄咪咪封印了自己力量，用普通人的身份卡漏洞跑伟人身边去的一个超常规大佬，嗯，因为违规，所以他肯定是建国之后被关禁闭了的存在，可怜的家伙。 布鲁斯的话全被堵死，他只剩下两个问题，“你最后会如何，还有空间能量异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会离开。”我没隐瞒，蝙蝠侠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别再让他跟我家老蝙蝠一样操心我的去向，“我会回归世界。” 【“你在开什么玩笑！”】杰森暴怒，【“你说了你是属于我的罗宾，你是因为回应我的召唤而出现，现在你说你要离开？！”】 “你可以给我写信啊，还可以跟我交换视频，就是‘寄信’需要一点时间，而我可能很难再回到这个世界，就当你交了一个网友？”新欢旧爱太多，我表示我一般情况下不会回到去过的世界。 “你在跟我们保持距离。”布鲁斯了然，“杰森，跟迪克做个信友，对迪克来说才是最好的。” 【“……”】杰森在纠结，他能正常思考，只是委屈的情绪已经占据上峰，【“你不能回来看我吗？”】 “……我们的时间观念可能不太一样，但如果是你的愿望，我给你呼唤我的召唤物好不好？”我轻笑，对于杰森，无论哪一个，我都没法放开手，当然，其他弟弟妹妹们一样的待遇，至于布鲁斯？那是谁？ 这算是解决了我的问题，对于我的存在，布鲁斯他们依旧在：刚刚诞生、杰森的第二人格、外来者，这三个选项里犹豫，对此，我只想给他们一个国际通用手势。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空间能量失控是怎么回事。”布鲁斯进入正题。 “或许我知道的多一点。”作为能观察未来的时间线的人，古一是感受最深的人，“我们世界的未来不见了。” “嘶，要命，这玩意我处理不了！”我捂脸，“必须先找到明确的变异点，你们两个，说吧，什么时候苏醒的。” 心灵宝石呲溜跑出来，跟空间宝石一起欢快的绕着我转圈圈。 我面无表情的一只手握住两枚宝石，蓝色的眼睛里只有冰冷，“我并不介意付出人情，请‘人’来重新制作两枚无限宝石，还债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我愿意给你们优待是因为你们是基石，收回这种优待只需要一句话，‘你们已经成为了世界中受感染的细胞’。 ‘我们不知道！在你抵达纽约之前的三天我们才苏醒，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我到纽约前三天？那不就是我跟塔利亚姐姐玩捉迷藏的日子吗？玩了三天捉迷藏我才找准机会摆脱美女姐姐。 “或许，他们的苏醒也是一种防御机制。”古一法师对此有发言权，她摊开手，时间宝石就在她手心。 我下意识的看向古一法师胸口的吊坠，阿戈摩托之眼依旧存在，这个世界的阿戈摩托之眼跟最初的设定一样，跟时间宝石是两种东西，这是件好事。 时间宝石慢悠悠的在古一法师掌心动了动表示自己的确醒着，那之后就完全一副不想动弹的模样。 空间跟心灵绕着时间转了两圈，时间宝石翻了个面，‘背’对着两枚宝石，明确了他不乐意动的态度。 我默默捂脸，到底为什么要对这种货色警惕？绝对是布鲁斯这家伙带的坏头！ 摸了把脸，我取出电脑，用投影投射在面前，“根据我的调查，时空能量出现问题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一年前。” 是的，现在看着很严重的时空问题，一年前就已经展露了马脚，“我找出来的资料显示，布鲁斯，你曾经被丢回过去的时空，时间点也差不多是一年前，对吗？” “达克赛德。”布鲁斯都难免露出了麻烦的表情，“源头是他吗？” “不知道。”我摊手，没见到鬼才知道什么个情况，“最好祈祷跟达克赛德没关系，不然我要请外援去把他打成肉饼。” 【“……我怎么觉得你超级期待？”】杰森迟疑，在我灵魂里的他最清楚我什么想法，【“迪克，你知道你重复‘打起来，快打起来’的心声我听到了吗？”】 “哦，我下次注意。” 第126章 发现 “恐怕不行？”古一含笑看向我，她最清楚防御细胞的限制性，比如那个其他世界在世界外眼巴巴看了好几次，就是没法进入的白龙，在世界之外游荡的他偶尔的鸣叫都能听出幽怨的意味。 其实，某龙还是能幼龄化进入的。 “嘁。”我带着温和的笑容发出了相当不妙的声音。 【“迪克，你还好吗？”】杰森语气古怪，【“你简直就像是在期待达克赛德被谁给干掉。”】 “并没有。”我离开性转夜翼世界的起因就是达克赛德把布鲁斯弄进了过去的时间线，让所有人都以为布鲁斯死了，所以这不妨碍我找机会给达克赛德一刀子。 布鲁斯挑眉，“不要在工作中掺入太多私人恩怨，迪克，那会让你忽略一些事情。” “这是我的事。”公报私仇这种事情，哪个防御细胞没做过，我们只是力量强于普通人，并不是真的无情无欲，甚至能被世界挑选中，大多数人都有更强的道德观，更重情谊。 要找出一年前到底哪里是源头，工作量非常大，还好，有钢骨跟史塔克的AI管家J在。 身为人类还是会疲惫，但是却给了还未进化完全的管家J一个很好的引导的钢骨在第三天交出了一份满意的报告。 期间一直让杰森复建，几乎都不冒泡的我终于冒头，重新占号。 【“我觉得你之前似乎并不在。”】杰森在我上浮的时候冒出这么一句话。 “啊，也不算？起码我灵魂是在你身体里的，只是意识去跟别人对线了，因为这次的事情真的很麻烦，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可能会出现无用功。”我头疼的揉着额头，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是韦恩庄园，无论如何，布鲁斯绝对不会让杰森一个人在外面，行动不便的杰森没我的帮助，被绑匪迪克背了回去。 【“你又跟祂交流什么？”】杰森警惕，【“你答应过我，不管你做什么交易，都要先跟我商量！这可是我们两个的身体！”】 “……所以说你到底要误会到什么时候去。”我无奈，“都说了是跟世界意识级别的存在交流，不是恶魔，你原来还是没信的吗？” 【“我信啊！”】杰森回答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但是这种超常规的存在，真的明白人类的想法吗？”】 还真不能。 因为报告已经出来，明显同样忙了三天的蝙蝠们三三两两的坐下，还好会议厅也非常舒适，不然还真不舒服。 “……你真的不会猝死吗？睡觉去吧！”我无奈的看着躲得我远远的，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提姆，好家伙，这位不是才成为罗宾而不是红罗宾吗？这一副咖啡精灵的样子怎么提前了？ 提姆抖了一下，瞬间清醒，“我没事，我可以。” 这要是我家小提米，他绝对会倒头就睡，然后还要求我们给出总结报告，他醒来再确定。 【“恐怕这家伙跟当初的我一样了吧，拼命想证明自己能力。”】杰森嘀咕了一句，【“我当初是迪克的压力，现在这倒霉鬼不会是迪克跟我双重压力吧？”】 我视线余光带了一下飘忽着依旧躲迪克身边，甚至给迪克缓解加班痛苦的两枚宝石，决定还是不要告诉杰森，他跟我说话又被某颗捣蛋鬼宝石透出去的好，我担心等杰森恢复行动力，第一件事就是砸了心灵宝石。 提姆看着我的表情有点呆滞，但是很快，他脸红了。 “哇哦～可爱！” 【“迪克！你在干什么啊！等等，那不是我的秘密账号吗？你怎么知道的！喂，别把奇怪的东西存进去啊！”】杰森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准点开其他的！我警告你，你不准看！”】 “杰森，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知道你全部记忆的我，其实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我幽幽的看向一旁似乎在认真看资料的布鲁斯还有迪克，“而有没有另一种可能，你的账号早就被某个控、制狂翻个底朝天了？从我出现之后？甚至之前？” 杰森号已经沉底，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了，我默默将杰森写的想要叫一声爸爸的小日记加了几层防护，不是真防着谁，毕竟没用，算是给杰森来个掩耳盗铃。 “真正有可能的是这几个。”速读了一次，我揉着额头将其中几个去年的异常报告挑出来。 很好，卢瑟名下三个，九头蛇两个，不知名企业一个，康斯坦丁惹出来的恶魔一个，曾经捣蛋鬼闹出来的事情一个，最后，哥谭四个。 这什么诡异的比例？ “捣蛋鬼那次不是。”布鲁斯第一个从我手里抽走了捣蛋鬼的文件，“我全程参与。” 如果真的有什么异常，瞒不了蝙蝠侠，特别是现在被点明的情况下。 迪克犹豫了一下，将其中一个卢瑟的案例抽了出来，“这个也应该不是，是我处理的，虽然闹得大了点，并没有时空方面的问题。” 我仔细翻了下，表情古怪的看向迪克，迪克心虚的扭头吹了一声口哨，“好家伙，你连卢瑟的妹妹都泡，怎么没被打死啊？” 迪克因为任务翻车或者说故意被卢瑟抓到，卢瑟想利用迪克，伪造了夜翼假死的事情，然后迪克假死解决了问题，顺便还拐走了卢瑟的妹妹。 【“真不愧是‘迪克’。”】杰森吐槽，发出跟我相同的疑问，【“他怎么还没被卢瑟给宰了？”】 剩下的就需要去查，布鲁斯跟超人商量了一下，卢瑟那边超人去查，九头蛇通知了托尼，剩下的不知名企业，正义联盟的人表示他们去，而康斯坦丁惹出来的麻烦，扎塔娜表示会揪着康斯坦丁去再查一次。 最后剩下的，就只有哥谭的四个。 “好家伙，哥谭这什么人杰地灵的地方。”我捂着脸呻、吟，“把罗宾看牢，他不能落单。” 提姆猛的抬头，我伸手摁住他。 “跟能力没关系，看看那边那个夜翼。”我昂首，示意提姆看跟被蜜蜂围着的鲜花一样的迪克，“明白了？” 提姆眼睛里满是困惑，“我不觉得我也有这样的吸引力。” “很遗憾，你有，其实吸引力最大的是布鲁斯，问题是，它们不敢。”我明确的表示这种事情的确可能发生。 布鲁斯眉头就没展开过，“起因呢？” 我摇头，“原因很复杂，你可以认为，我们家的人灵魂都太漂亮了。” 因为不允许罗宾独行，最后蝙蝠侠跟罗宾一路，我跟夜翼一路。 【“啧，麻烦的迪基鸟。”】杰森哼了一声，没有拒绝。 “太过分了杰森，这么讨厌我的吗？”迪克坏心眼的露出伤心的眼神，一把戳破某人说话被听到了的事实。 杰森沉默了片刻，【“该死的！迪克！给我碾碎那块混蛋宝石！砸了它，我要砸了它！”】 “真不行，我不想背债。”我踹了迪克一脚，欢快的大蓝鸟已经一个侧翻去换装备，灵活得像是真长出来一双翅膀，察觉到不对劲的两枚宝石，第一时间把自己当成迪克的挂件，黏在他背后跟着跑了。 【“可恶！！！！”】杰森的心声大得让韦恩庄园里的所有人都听到，足以证明他到底有多恼怒。 这让家里的所有人都没忍住嘴角上扬，至于杰森是因为受影响而情绪化这种事情，抱歉，忘记了。 第一个地方选了黑面具的地盘。 “黑面具啊……”我脑海里翻滚着红头罩坐黑面具大腿的图，强烈到让心灵宝石不小心透露杰森心音的时候顺便也把我的心音透露给了夜翼还有杰森。 【“这什么鬼东西？！”】杰森已经被打击到无奈，【“迪克，你别告诉我这是我！你什么时候有预言能力了？”】 “笨蛋杰森，我都说了我是夜翼。”我无奈，想想这段时间或多或少被当做刚刚诞生的意识照顾的事情，这里面没有布鲁斯看戏推一把，我死也不信！“你知道蝙蝠侠故意用我可能刚刚诞生不久这件事来试探我的真实来历吗？” 布鲁斯是相信我是夜翼的，只是试探这种事情吧，算是我跟布鲁斯双方有默契的情况下的互相试探，顺便误伤一下夜翼、杰森还有罗宾。 【“你们故意的！而且你不是早就跟布鲁斯解释过你的来历了吗？”】杰森抓住重点，他可是跟我一具身体，我跟布鲁斯解释自己就是夜翼的时候，一点都没避开他。 “回去再找蝙蝠侠算账。”夜翼无奈，他并不介意被耍，只是绝对会还击，但现在不是时候。 悄无声息的潜入黑面具的势力范围，我跟夜翼在查黑面具收起来的文件存档，还有各种线索，因为是一年前的事情，这不是一般的麻烦，而且我们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 【“所以你不是我的第二人格？”】沉寂半响的杰森突然开口。 我表情古怪，第一次庆幸自己跟杰森是一体，对方没法跟我干架。 “我一开始就说了，杰森，我是夜翼。”我叹气，“我来自平行世界，是跟世界意识签订了契约的世界的守护者。” “有一点我没有说谎，我受到你的召唤而来，杰森。” 第127章 调查 “先回去再说，有人来了。”夜翼留在通道上的设备发现了一些动静，我们两个迅速离开了这间房间，爬到了屋顶山。 回来的是黑面具的手下，很受器重的人之一。 ‘这家伙，是不是也在翻一年前的资料？’因为刚刚查过，所以我对这位德伦先生有点印象。 ‘德伦一直是黑面具手下，他就出生在黑面具的地盘，只不过……’夜翼摸着下巴，‘我跟他打过几次教导，就我来说，我觉得德伦恨黑面具，想杀了他的那种。’ 我跟夜翼同时起了个古怪的念头，‘中奖了？’ ‘或许。’夜翼昂首，‘你说，黑面具到底知道不知道德伦的事情？’ ‘不知道，黑面具没兴趣跟人玩这种小游戏，他太霸道了。’就黑面具的脾气，如果知道德伦有反叛的心思，绝对会第一时间把人处理了。 夜翼嘴角上扬，我挑眉，两人同时有了一个念头。 【“狼狈为奸。”】杰森吐槽。 ‘我教你外语不是用来吐槽我的！’我翻个白眼，不得不承认杰森学习天赋真的很好。 从黑面具的据点退出，我们找了个安全的地联络了神谕。 “蝙蝠侠那边有了点进展，企鹅人虽然不知情，一年前却也发现了一些异常，只是哥谭这里，你懂的，企鹅人根本没放在心上。”神谕那边调查的进度几乎没有，“不过一年前，有人说看到过红色的月亮，你们记得吗？” “红月？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虽然提起红月想到的就是正常的红月现象跟不正常红月传说，嗯，基本都跟诡异有关，而实际上，红月还经常被某一些神棍用来充当野神显圣的异像。 “我们哥谭的排外你们三个也清楚，那什么红月的名头也只在一部分传播了一下，完全没能扩散，我看看啊……因为毒藤女大范围的植物动乱，作为总部的教堂倒塌，后来推到重建之后就再没有相关的信息。” 蝙蝠侠的声音出现在通讯频道，“哥谭不止一处红月为名头的传教，我找到了当初的几个信徒，他们都只是为了食物跟领取的救助金而加入。” 很好，这很哥谭，信仰？给我钱，我绝对给你信仰，没钱？那就没信仰。 “这个红月教出现的时间实在太短，也没什么作为，能查到的资料只有一小部分，我把相关人员的名单发你们。”神谕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哇哦！我们可能找到正主了，之前迪克不是查出来哥谭有四个一年前或许出现问题的事情吗，红月教跟四个出事的点都对上了！” “……好麻烦。”我叹气。“我不想跟这种东西对上，专业不对口啊。” 这种诡异类别的，不是我处理的范围啊。 问题是，自从我恢复夜翼的记忆，我就经常跟这一类的东西对上。 通讯器里不止一个人在笑，我自己出现的就诡异，现在用的还是杰森的身体，杰森的灵魂就是我在温养，说我专业不对口，明显就是想偷懒的说辞。 “夜翼，你们两个去查一查倒塌重建的教堂。”蝙蝠侠自己打算去找已经死去的主教，是的，红月这个名头下的主教早死在一年前毒藤女的植物手下。 “夜翼收到。”夜翼对我耸肩。 我们都能猜到蝙蝠侠绝对是自己去找最麻烦的，不过还好，有只小罗宾鸟跟着。 “希望罗宾别被半路甩了。”夜翼叹气。 “……你尽管放心，提米只是现在经历得少了些，等他成长起来，你绝对能看到第二只老蝙蝠，烦人的很，最麻烦的是，这只小蝙蝠还嘴甜，能力强。”你永远想象不到一个高情商的蝙蝠崽子真正发力的时候是怎么恐怖的一个存在，对了，我家的人，一般情况只对自家人没情商，不过红罗宾算得上是最有情商的那个，他跟谁都相处得好（达米安：嗯？）。 虽然是一个野教的主要活动点，但是这个教堂真的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教堂，占地在哥谭的教堂类别里也只能算是中等水平，外观也是普普通通的正常教堂。 “据说是按照原样修建回去的。”夜翼不太记得这个教堂，真正抵达的时候却能说出大概情况。 【“迪基鸟，你到底知道多少奇奇怪怪的事情？”】杰森吐槽，他过去就一直对这件事好奇，【“总觉得你跟布鲁斯总是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表情古怪，“杰森，你没有自己的八卦小号吗？哥谭各种论坛里其实有很多讯息可以查的，只是，很繁琐，没效益，解压不错，偶尔也能歪打正着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甚至能套用论坛内的小号身份去伪装套话本人。” 字面意义上的顺着网线去骗你，这种事情蛮好玩的。 【“为什么都没人？”】杰森可太清楚哥谭的人了，这种没主的教堂一般情况下会变成流浪汉最好的场所，有屋檐，还会遇上有人捐赠。 “因为传言这里有吃人的怪物。”神谕给出答案，“我没有查到任何相关的案件，连失踪案件都没有。” “或许不是没有，而是没人会给他们报案。”我蹲下身，在地面放置了一枚静音爆、破、弹，伤害小了点，胜在它声音微弱。 顺着炸出来的两米多的坑洞往下看，破碎的衣服鞋子，甚至有手机钱包文件包之类的东西。 夜翼叹气，“流浪汉也就算了，有上班的人也没人给他们报案吗？” “因为哥谭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正常了。”我拍了下夜翼的肩膀，“起码她比十年前好，不是吗？” “你说得对。”夜翼摸了把脸，比起其他城市的超英，哥谭的超英更加容易绝望，没点韧性，不要在哥谭当好人。 在此提名双面人，这位原先真的是好人。 我们联络了戈登，戈登会带人来专门清理登记，虽然哥谭的警察一言难尽，只是有戈登带头，里面还是有一些警察愿意在自保的前提下完成警察的职责，除了黑警，会在哥谭当警察，其实已经说明他们心底隐藏着的正义跟愿望。 在新建造的教堂里，有一间小小的图书隔间，都是没价值的书本纸张，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被流浪汉拿去烧火。 “这里有一部分是当初被摧毁的旧教堂里抢救回来的，你说，这一份是不是？”夜翼举着手里的纪录。 “会议记录？”我翻了几下，做出概括，“居然还有这玩意？他们不是伪教吗？” 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教会，只是借着红月的名头敛财发展的骗子教会。 【“快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最重要的记录！”】杰森跃跃欲试，他早就想摆脱这种复建锻炼的生活，只是可惜，现阶段杰森再努力也只能控制着身体缓慢走路，连跑都做不到。 “不可能有这种记录……”我翻开第一页，瞬间哑口无言。 夜翼凑过来，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如果这东西是真的，我相信这位前任教主不可能是哥谭人了。” 稍微有点黏在一起的第一页被我分开之后，第一第一行字就让我怀疑人生。 ‘我受到了神明的恩赐，得到了一把红色的剑，祂是红月，祂注视着我！’ “真是教会？”夜翼摸着下巴，“好弱的教会。” “不是。”我给出否定的答案，“应该是类似它们，而且还只有一点点力量。” 被我拿来举例的是把自己挂在夜翼制服上那只大蓝鸟上当装饰的两枚无限宝石，这两个家伙真的彻底黏上迪克了，它们甚至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人误以为自己就是跟胸针一样的东西。 “不知名存在的力量结晶？”夜翼是了解无限宝石是怎么诞生的，“有影响吗？” 只是一部分力量结晶没问题，只要别是什么‘神’冒出来就行，就像之前大闹纽约害杰森暴露的洛基。 “现阶段没有任何神力。”我说过，‘防御细胞’就是一种意义上的神，甚至比这些世界上的神明更接近神的本质，我们是为守护世界而诞生的，“我能感应到神里，这里完全没有。” 蝙蝠侠听到了我们的对话，“那把剑的去向先查清楚。” 毒藤女动乱，教堂倒塌，教主被砸死了，新教堂重建，又发生了失踪案件，这一切都有一个节点，那把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红色的剑’。 只是除了这边‘会议记录’提到过红色的剑，其他地方一点线索都没有。 “靠你了，神谕。”夜翼无奈。 “就一个形容词，你认为我能找出来吗？”神谕黑线，就这么一句‘红色的剑’鬼知道是什么玩意，而且还是一年前的。 我摸了下下巴，“神谕，查一下拍卖行，典当行，还有红色的异常案例。” “你可真会给我找事情。”神谕意思意思的抱怨了一句，“我建议你们先去查我给你们的名单，我补发了一份重建教堂的人的名单，包括施工者，你们查查吧。” 夜翼突然冒出一个疑问，“谁重建的教堂？” 神谕声音卡了一下，“韦恩集团。” “什么？” “韦恩集团，教堂现在的房产都还属于韦恩集团。” 我跟夜翼对视一眼，都露出奇怪的表情，这查一圈查到自己头上了？ 第128章 解决 最麻烦的问题是，韦恩集团的确有超反灾后重建，这教堂只是其中之一，负责人正常修建之后知道主事已死，又没有亲人，就把这教堂丢着不管了。 “太奇怪了吧？”提姆帮忙调出韦恩集团内部的重建档案，一切正常，跟其他重建计划没什么区别，询问过负责人之后，负责人对此没多大印象还是查了资料才想起来一年前重建的项目，因为这种重建太频繁，没有任何异常的重建负责人早丢之脑后。 “太正常了吗？”迪克叹气，“那把红色的剑到底存在不存在都是个问题。” “布鲁斯呢？”我疑惑，我们三个都回来了，布鲁斯怎么不在？ “布鲁斯在楼上打电话。”提姆伸手指上方韦恩庄园，我们现在都在蝙蝠洞。 “蝙蝠居然出洞了？”我诧异，“给谁？” “卢修斯。” 韦恩集团内部什么情况，卢修斯绝对比布鲁斯更清楚，只是一年前的事，如果没有什么异常，恐怕卢修斯也不知情。 想通这一点，蝙蝠洞里哀鸣一片，我们三个外加一个在她自己基地的神谕，都要加班继续查。 “等等，我给你们的那些名单呢？你们查了没？”神谕试图减轻一点自己的工作量。 “没有异常。”迪克颓废，“能想象我一天之内跑遍哥谭吗？累死我了。” “你别忘了，我们俩分半跑的。”我幽怨的看向迪克，“可恶！不能把杰森抓出来顶包！” 【“哈哈哈哈！我就不出来！”】杰森是想夜巡，只是就算是未来的红头罩，也不想干这种繁琐的工作。 我额头青筋直蹦，“杰森，等你出来我帮你复建。” 【“你确定你有时间？”】杰森似乎只是抬杠，话语里的期待却不小心露了出来。 “一星期，多停留一星期还是可以的。”我轻笑，“你可以给我写信发邮件，发视频也行，我会回信的，只是因为时间流速的关系，回信时间会慢一点。” 闲聊不影响我们调查跟汇总，询问相关人员的时候，我们全部录音，现在复盘还真被我们发现了一些不对。 “跟这个里克交流的时候，有这么重的杂音吗？”提姆调出一段音频，这是迪克询问的重建教堂的人员，只是韦恩集团名下建筑队的普通员工。 “没有啊？”迪克疑惑，“哪里来的杂音？里克居住的是韦恩集团名下的员工出租房，安全性蛮高的。” 提姆点击播放，正常的夜翼询问，还是带报酬的那种，里克回答得非常干脆，有关没关的事情全回答了，详细得狗腿。 不过这段音频里，有很重的杂音。 “迪克，跟我再去一趟里克家，那把红色的剑应该在他家里。”我仔细倾听，“这是类似赞歌的声音，这个里克居然没被影响？” “你怎么确定里克没被影响？”提姆怀疑，“你怎么从声音里听出来？” “这是个很微妙的感觉问题，你可以认为这一类感染者的声音我一听就会觉得厌恶。”异常在我们眼里实在太明显了，明显到别人看到的是人、甜美或者磁性的声音，温和的笑容，我们眼里看到的就是恐怖恶心的怪物。 虽然我们有了主要目标，其他人却没有停下繁琐的复查跟探索的工作，这就是超英，没工资还比社畜累的工作。 “咦？夜翼？”里克在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户之后，发现是夜翼和跟着他身后的我，谨慎的观察，“我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了，毕竟也是一年前的事情，我真不记得太多。” “我们只有一个问题，红色的剑在哪？”夜翼脸色严肃。 里克却莫名其妙，“我之前就说了啊，没见到过红色的剑，我们只是清理重建了教堂，除了建筑废墟之类的东西，没任何异常。” 说话间，里克已经把窗户全打开，让我们两个进入。 “你带着你儿子去工地了吗？”我看向床头，那里有里克跟他儿子的合照，一旁还有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这个里克还真不记得了，“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 里克的表情突然变了，“那什么剑我儿子拿了？！” 转身就狂奔的里克差点没来得及开门直接撞门上，匆匆忙忙往儿子房间冲，正在卫生间洗衣服的老婆被他吓一跳。 “里克，你干什么呢？儿子明天还要上学……夜翼？”里克妻子看到夜翼眼睛都亮了，“哇哦，当初的小罗宾鸟长得真好！” “别废话了，先看看儿子！”里克在拼命敲门，这时候还记得不硬闯，的确是个好父亲，当然，也有可能是儿子门反锁了。 儿子迷迷糊糊的开门，“干嘛呀……” 儿子看到我的第一眼瞳孔收缩，回身就跑，想从自己房间窗户跑出去。 我淡定的丢出去一个索套，一只毛毛虫倒在了地上，还不断挣扎扭动想跑。 “什么情况？”夜翼好奇。 “天敌，那把剑太弱，我的存在对于它们来说是天敌。”我怜悯的揉揉地上的小毛毛虫头发，得到恐惧的注视一枚，“还好，这孩子没受到太大影响，我们把那把剑处理掉，他就能恢复正常。” 【“好弱……”】杰森吐槽，【“所以就因为它太弱，我们才一直找不到吗？”】 夜翼跟我同时沉默，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原因才害得我们加班许久还找不到，蝙蝠系义警，包括外面一群找各种类似案例调查的义警们，都会暴走，其中最恼怒的应该是废心思一个个废弃的九头蛇基地都查过去的老妈子钢铁侠托尼。 “好孩子，不属于你的力量会让你的家人陷入危险。”我环视小鬼头的房间，没看到任何异常，“你把那把剑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韦恩先生的藏品库里。”儿子小声吐露事实，“我发现那边剑很奇怪，拿着它总有奇奇怪怪的事情，而且我还好几次莫名其妙的回到那个教堂，我试着把剑丢掉，但是它自己回来了。后来我发现有韦恩先生在的时候，那把剑就跟装饰品一样，我就偷偷把剑藏进韦恩现在在总集团里的收藏库里去了，那之后虽然还是能听到莫名奇怪的声音，却没有再发生意外。” 我‘啪’的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我就该知道，这次绝对是灯下黑。” 从知道教堂是韦恩集团重建开始，我就该有这种想法，先查一下自己家，而不是繁琐的一个个排除。 留下几个能控制里克儿子，甚至能温养一下他儿子的道具跟药剂，我跟夜翼飞速离开。 “居然是灯下黑吗……”神谕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明知道是韦恩集团重建的情况下，都没有一个人去查布鲁斯的收藏？” 是的，哥谭一年前有四个可能的相关事件，在我们繁琐的查找伪红月教的时候，蝙蝠侠一个人查剩下的三个一年前的事情，而我、夜翼、神谕，包括后来回来帮忙用蝙蝠电脑筛选的罗宾，全部都在大海里捞针。 “这很有可能是弱小者把所有能力都用在躲藏上。”我痛苦面具。 红色的剑就像是扎在三层楼高的充气城堡上的牙签，放气放了一年才造成了时空能量的混乱，本身没有太强的能力，连里克的儿子都能找机会阴它一笔，却也正因为这种弱小，连蝙蝠侠都被干扰没发现自己地盘底下藏着这么一个危险物品。 韦恩集团总部内布鲁斯的产品库里藏品不少，理所当然的，防护等级堪比银行金库。 只是，布鲁斯不止一个藏品库，里克的儿子很鬼精的把红色的剑塞进了放布鲁斯装傻时买的各种奇奇怪怪物品的藏品库里，这里防护一样严，却是严出，进入是很简单的，因为藏品只是古怪，并不具备什么价值。 我们还没到，神谕已经锁定了红色的剑所在。 “我的天，如果早知道，我就不用加班这么久！”神谕假意崩溃，“我的黑眼圈快比得上上提姆了！” 提姆无奈，“你这么说，对得起跟你一起工作这么久的我吗？” 或许是标签问题，可怜的小罗宾现在就有咖啡精的模范。 “等解决了，我们一起去海边沙滩度假，蝙蝠侠出钱，然后他看家！”我一口卖掉布鲁斯。 “可以。”蝙蝠侠不至于这种事情都不答应，至于看家这种事情，滴滴打超了解一下。 笑闹的前提是先拿到红色的剑，问题是…… 我面无表情的拎着完全不敢动的‘红色的剑’，“啧。” 【“居然这么弱……”】杰森怀疑人生，【“居然真的是因为太弱了，所以我们完全没发现异常。”】 “是啊，三层楼高的充气城堡，怎么可能发现头发丝粗的刺。”我木着脸。 说它是牙签都是抬举啊！！！ 找到源头事情就简单，我没法处理这东西，直接‘快递’，某只看热闹的白龙就在世界外侧，第一时间就销毁。 解决掉事情，我们全员第一时间坐飞机去布鲁斯名下的私人岛屿度假，白龙送来的解除杰森异常的东西几乎跟我们下飞机的时间同步抵达，说他不是故意的才怪。 不过，这里有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杰森能行动自如都没能引起任何波动。 “迪克……你居然是女的？！！”杰森快石化了，“你用我的身体你居然还洗澡！” “……想发臭吗你？”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我翻个白眼，真心不想理傻子杰森，这家伙真清除掉情绪化的影响了吗？ 第129章 身份 教导了杰森一个星期，我愉快的心情在回到现世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乐琪原因不明的昏迷了，而我能感觉到，她的灵魂并不在这个世界。 第一时间将人带到防御细胞后勤管理局，我精准的抓出值班跟闲逛的三个老牌防御细胞。 最后得到一个结论，乐琪在其他世界‘出生’了，所以她的灵魂才会不在，而现世不愿意把自家崽放出去，所以她的身体才会显现正常熟睡状态。 总的来说，被两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拉扯，乐琪你好样的。 悠哉哉来看热闹的白龙检查了一遍，“放心，我们的小妹妹没问题，她本来的命运就是成为那个超英世界里应该出生的韦恩家的小女儿，我们的世界意识只是恼羞成怒而已，毕竟他见天的被偷走孩子。” 男麻麻脾气的世界意识对于这种正规命运上‘偷孩子’的事情最多就是生气，身为主世界，祂或者说祂们孕育的‘孩子们’本身就是小世界的一线生机，更何况，我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属于大范围输出防御细胞的主世界，就是对于‘男麻麻’来说外出公干可以，偷孩子不行，所以现世的世界意识才会生气。 “我去找她。”我头痛的揉着额头。 “不用，这孩子最多下午就醒。”老前辈摇着蒲扇，完全一副退休老干部的样子，异常对比起那张最多二十岁的帅脸，“这孩子现在的身体正在朝防御细胞转变，最近都会是一魂双体，而且记不住在超英世界的经历，等她彻底进化，就会本体前往小世界。” “不能干预？”我最在意的是这件事，掌控权不在我手里，让我肉眼可见的暴躁，“白龙，到时候借你力量用一下。” 白龙罗德幽幽吐槽，“打世界意识的话，我们两个都会挨罚的哦～” “你干过。”我一针见效，没这么干过的话，罗德不会这么清楚是什么样的惩罚。 回应我的是罗德的口哨。 虽然说是下午才醒，我却一直坐到天黑，乐琪才醒过来。 “哈欠……格瑞？”乐琪迷迷糊糊的趴在枕头上，“你坐我床头干嘛？” 我有理由怀疑这家伙，预定的时间到了还没醒，是因为她直接睡着了。 “怎么了？等等，这里是哪里？”乐琪茫然的看着陌生的房间。 “我在后勤部的宿舍。”别问后勤管理局到底多大，芥子空间了解一下，空间法术了解一下，还有那几乎每个都会布置的洞府，他们甚至能炼制随身洞府，然后，各种奇怪力量体系了解一下。 “你那个中二部门？”乐琪语调诡异。 我黑线，伸手指她胸口还戴着的项链，“我能让你见到摩拉克斯，你最好重新思考一下措施。” “对不起，我错了！”刚刚迷上原神的旅行者乐琪一秒变幻阵营。 详细的给乐琪解释了一下防御细胞后勤管理局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然后再说明她现在一魂双体的情况之后，乐琪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我能见见你男体吗？”乐琪现在的表情绝对是跟我认识之后最真诚的模样。 我面无表情的摁着乐琪的脑袋砸向枕头，再担心这家伙我就是个傻子！ “也就是说我以后会出现在超英的世界，还没有记忆。”乐琪无奈，“我能拒绝失忆吗？” “不是失忆，是在现世的你记不住在超英的世界的事情，而在超英的世界，身体太小的你会主动封锁自己的记忆，放心，最多五六岁，你就能恢复记忆。”我叹气，“而这里面有一个最麻烦的事情，我找不到你。” 乐琪歪头，“你居然没给我安装定位？！你真的是夜翼？” 伸手戳了下乐琪的额头，成功把人戳倒回床上，我黑线，“你的那条白龙项链能让我找到你，只是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还有在你所在超英世界正在升格，祂会拒绝我的进入。” 乐琪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拿被子挡住自己的脸，然后悄咪咪露出眼睛的部分，“我就说，你会放任我脱离掌控才怪！” “别说得我跟变、态一样，谢谢，我没给你放过这一类的东西，除了这条项链。”法治社会了解一下，亲，“而且项链的事情我跟你说过，有它我能确定你的安全。” “那么隐晦谁能懂。”乐琪嘀咕一声，她不是傻子，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来没有隐瞒过自己的异常，异于常人的身手，神秘的部门，不爱交友却关系网满天下，还有四合院地下室奇奇怪怪的武器库，乐琪摸过，那可是真枪，甚至有火箭筒！ 我叹气，任劳任怨的再解释了防御细胞的情况，世界相当于一具身体，我们就是祂体内的各种器官跟细胞，而乐琪，她是新生的防御细胞，而且还是超英世界的。 乐琪有个很好的特性，她对任何事情都接受得飞快，甚至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对自己最好的方案，比如现在。 “……”乐琪看着眼前特制蝙蝠电脑里的一堆文件，目瞪口呆，“这是你以前的学习资料？！这么多？蝙蝠侠是想制造一个超人吗？” “实际上，这是我身为夜翼之前，也就是十五岁之前的学习资料，而且布鲁斯自己学的比我还多。”我幸灾乐祸，全能蝙蝠家你以为是开玩笑的吗？“我们蝙蝠系的义警能在任何场所都成为领头的那个，付出的努力是那些拥有超人力的队友无法想象的。” 乐琪焉了，看着长长长的目录，“可是这也太多了！！！循序渐进呀！” “这一部分先看，身处超英的你就算年幼不记得全部，也会本能的按照成人的思维避险。”我敲击了一下键盘，筛选出当初给少年正义联盟带队的时候，无奈制作的规范队友行为资料，特指阻止他们作死。 苦逼的乐琪在学了几天之后，恶意满满的带我一起看童年男神，大帅哥南光太郎。 假面骑士，南光太郎。 “说吧，想干嘛。”我咔嚓咔嚓嗑瓜子，一点都不意外乐琪反弹，我家的崽，会真乖，那布鲁斯就要怀疑我们是不是准备毁灭世界了。 “你下一个世界的人设，能让我来吗？”乐琪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非常有布鲁西宝贝儿的风范，自从她一魂双体，乐琪的眼睛颜色就开始改变，跟布鲁斯一样浅色系的蓝眼睛已经露出端倪。 我木着脸，一秒看穿乐琪想干嘛，“我不要！” “你敢说你没学过假面骑士变身动作！”乐琪气势汹汹，她就是想看我变身。“你自己说，变身不帅吗！” 我移开视线，就算是现在，我依旧觉得变身帅才是问题啊！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这个世界最近又发生了奇怪的事情，虽然几乎每月一次超反放烟花，一年一次外星人入侵，但是这次的情况不一样。 “嘿，蝙蝠，找到原因了没？”托尼非常自然的抢占蝙蝠侠的位置，顺手拿走他面前没开封的瓶装水，顿顿顿下肚，他之前刚刚从‘战场’回来。 蝙蝠侠拿自己这个童年好友没办法，让出了点位置，让人坐下。 “找到了源头，只是，没办法处理，因为人在里面。”蝙蝠侠点击一份档案，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照片出现在屏幕上。“这个孩子叫娜诺，她是一切的源头。” 这次的事情起源在纽约的一所私人中学，这所中学转来了一个漂亮的转校生，娜诺。 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整所学校被白雾笼罩，蝙蝠侠有放机器进去，在损毁前，机器传出来视频，里面已经不是一所学校，而是一个社区，巨大的未知城市社区，机器是被奇怪的人形面具怪物击碎的。 而除了作为源头的纽约的这所中学，其他地区的学校陆陆续续都被白雾笼罩，来不及逃离的学生跟老师甚至家长全部都被吞噬。 “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是否要进入探查。”蝙蝠侠说出召集正义联盟跟复仇者的主要原因。“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出来。” 现场有些寂静，不是没有人进去探寻过，甚至有超英进去过，只是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人出来。 在会议大厅顶端的一处放置灯饰的房梁，悄无声息的放下一双大长腿，蓝黑色的制服看着非常眼熟。 超人站起身，“我打算进去看看，去起源的那所学校。” 在场的超英都发出了议论声，在商讨谁第一批进入，这个时候，发出了不太和谐的笑声。 “卡尔的话，最好不要进入，学校内部，对魔防为零的人不太友好。” 超人诧异的抬头，我笑着挥手。 “夜翼？”超人猛的回头，正在跟闪电侠坐一起的夜翼已经站起身，表情严肃的看着我。 我带着笑容，并不在意他们的警惕，“进入的前提，第一，对魔法要有一定的抵抗，第二，必须给自己一个身份，那是一所中学，你打算用什么身份进入？那是一所变成了社区的中学，你打算用什么身份进入？” 我摇晃着双腿，语气诡异，“身份不对，你们可是会被第一时间排斥的。” 第130章 入学 “你是谁？”蝙蝠侠直觉不对，他当然能认出夜翼，作为一个被反派刻意干扰看不清楚人还能分辨出攻击自己的是夜翼的人，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只是，蝙蝠侠觉得不对，太轻盈了，这只大蓝鸟，轻盈得过分。 “夜翼，接了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的委托过来的，我的任务是解决掉你们现在想处理的这种异常入侵。”我这话没一句假，只信这个你就傻。 很明显，我缺少重要讯息的回答让蝙蝠侠并不满意。 “我们不会跟来路不明的人合作。”蝙蝠侠的态度非常明显。 “……你确定？”我表情古怪，瞬间报出一串人名，全部都是第一次见面就跟蝙蝠侠合作的反派，顺便，都是美女。 此起彼伏的闷笑声打破了现场的对峙，托尼笑得最夸张，让队长不得不把人往后藏一点，托尼可禁不起蝙蝠侠一拳。 蝙蝠侠依旧面无表情，对于这么一点意外，不可能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只是有一种面对夜翼的无奈感在逐渐上升。 蝙蝠侠挑出我刚刚报出的几个人名，“我没遇上过她们。” 夜翼举手，“遇上的是我。” 我淡定的回应，“世界的差异性。” 很正常，我身为夜翼的时候可是用的本体，反派第一个撩的绝对是蝙蝠侠而不是我。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超人露出了几分诧异的表情，我的视线看过去之后，蝙蝠侠的视线也转了过去。 “……迪克你身上是不是有带什么东西？”超人委婉了一点。 “我要把你恋爱名单全发给超级小子。”我露出了营业性笑容。 超级小子眼睛瞬间放光，罗宾黑着脸把乔纳森拽住。 虽然有点尴尬，只是超人其实并不在意被这种事情威胁，颇有点哭笑不得的疑问，“我觉得你瞒不了。” “我觉得我可以，而且你认为我诚心给你添乱，你能安稳几天？”我说的诚恳，诚恳得超人一秒闭嘴。 闹剧一样的威胁过后，蝙蝠侠他们商量出了试探的队伍，并不仅仅是试探一个学校，他们一共选出来四个学校，带队的都是魔抗高，或者跟扎塔娜这样的魔法师。 而源头，由蝙蝠侠、扎塔娜、红头罩还有闪电侠外加一个我一起处理。 扎塔娜是因为要近距离查一下到底怎么产生这么大的影响，我说跟魔法有关，那么她来看肯定比其他人要准确跟迅速。 闪电侠是正义联盟推举出来跟蝙蝠侠搭档的，至于红头罩…… 我怜悯的伸手拍拍臭着脸的红头罩，这位是被三个兄弟坑了反抗都没用就被丢出来的。 “杰森又跟布鲁斯吵架了，让他们有个机会和解。”另一个队伍领头的夜翼悄咪咪的透露为什么坑人。 “我听到了。”杰森咬牙切齿，“鬼才要跟他和解！又不是我的错！” 我摸着下巴，“真话剂要不要，扎塔娜特别定制，保证蝙蝠侠吃下去前两分钟是有效的，只是可惜，只有第一次有用。” 扎塔娜兴致勃勃的表示她想要一份研究一下，蝙蝠侠平静的看过来，明显他听到了。 托尼嫌弃的啧了一声，吐槽自己老友万年如一的家庭问题，因为是魔法方面的，他跟超人一个待遇，机械难免会在魔法类面前吃亏，没穿战衣的话，托尼战斗力比不上他的同伴。 要进入被封锁的学校，而这个学校外表还是学校，内里却已经是一个巨大的社区，身份问题就需要先设定好。 “你们确定直接穿制服进去？”红罗宾给我们制作了假身份，当然，这个假身份是政、府部门专门给出的空白档案，红罗宾自己填写。 “你以为这里面有正常的人？”我表情古怪，“不过最好还是别戴面具，衣服无所谓，先用普通的脸，面具代表着另一重身份。” 蝙蝠侠最先摘掉了面具，拿好自己的身份证明放好，这是我提醒的，别的东西可以丢，身份证明不行，可以假，但不能丢。 扎塔娜身上带着不少零碎，只是她不说，没人知道这些东西不是简单的装饰。 红头罩的话最方便，摘掉头罩，拉链拉好，就是普通的壮汉。 闪电侠摘掉头罩之后干脆在衣服外面套了一层，反正他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至于我，普普通通的普通衣服，T恤长裤，看上去连武器都没有。 杰森围着我转了一圈，我黑线的塞给他一个空间装置，“给你放武器。” 因为这次的人设问题，我身上带了十几个空间装置，里面空间不大，跟个小行李箱类似。 然后就被摸空了。 我额头青筋直蹦，“你们现在都还在怀疑我的身份，转身就来抢我东西，合适吗！” 达米安跟乔纳森分了一个，他一口气就抢了两枚纽扣状的空间装置，乔纳森还不好意思想还回来，我摸了摸他的头发，顺手给开了权限。 提姆幸灾乐祸，他也抢了两枚，丢了一枚给康纳，当然权限他摸索一会就给开了，“你真想阻止的话，倒是把这些装置上我们的权限给关了啊！” 我翻个白眼，习惯性给自家人开权限这种事情，就算被坑了好几回，我还是不想改，反正改了这些混蛋依旧有办法绕过去。 布鲁斯开了一辆越野，越野车上表面放着一些正常搬家的箱子，我们一群人伪装成搬家的一家人。 布鲁斯是父亲，扎塔娜是父亲新女友，巴里是小叔叔，我，前妻生的大哥，杰森，前妻生的弟弟。 我们一家因为父亲工作原因搬家，并且转学入这个学校。 “小心，我听不到白雾内的声音，而机器能传出来的讯息时间上不确定，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出发前，超人担忧的看着四个队伍的领头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最多一个星期，一星期你们还不出来，我就会进入。” “担心你自己吧。”布鲁斯黑线，“外面需要你坐镇。” 我挥挥手，“一星期还解决不了，我就是废物了，笨蛋卡尔，你以为我为什么能接受世界的委托？” 被白雾笼罩的学校内部还是能传送出讯号，只是有延迟性还有不完整，这些干扰没有规律。 布鲁斯开车，我坐在副驾驶，扎塔娜杰森还有闪电侠坐后排。 杰森还想抗议，我笑着单手把人摁回去，杰森眼神有几分怪异的看着我的手，“你怪力罗宾的称号还真每个世界都一致。” “哦。”我明白有些东西露馅了，淡定的收手，“进入的时候我在前面可以混淆我们的身份，进入之后就没有问题。” 论防御细胞天然的伪装能力，论我现在还套着的人设伪装。 蛮有意思的。 越野车用正常车速开入开启的学校大门，穿过笼罩的白雾之后，模模糊糊的大门瞬间消失。 我们进入了被白雾笼罩模模糊糊的大门之后，出现在眼前的就是一个小区的马路，我已经进入了小区的外围。 “后路断了。”杰森回头看了一眼，冷静的叙述。 透过后视镜，我能看到我们刚刚行驶过来的学校围墙变成了无底的悬崖，大门则是断头的公路，悬崖对面是无尽的白雾。 “难怪没人能回去。”扎塔娜随手施展了一个小魔法，“我的魔法没有受到影响。” 巴里被禁止立即外出探索，因为速度快不是万能的，他快速挥动了一下手臂，“我没问题。” 杰森面无表情的摸出一把手、枪，咔嚓上膛，明确表示自己没问题。 我盯着不远处的一栋建筑，答非所问，“那个是不是原先的学校教学楼？” 所有人都有记下原本学校的学校图纸，这只是改变了位置，外形完好的教学楼一下就让人认了出来。 “我记得进入这个学校的是鹰眼？”杰森玩着手里的枪，“你们说他会在哪？” 鹰眼是最早进入被白雾笼罩的超英之一，也是失联最久的人，至今传出去的讯息只有鹰眼的一段战斗视频，视频是通过鹰眼胸口的微型设备拍摄的鹰眼跟一群人形带着古怪白色面具的紧身黑衣人战斗的场景，除了黑衣怪人，还有一群面无表情看着的学生跟一个老师。 “询问鹰眼之前，我们可能要先应付他，喏。”我昂首示意前方马路中间站着明显在等我们的笑容满面的中年男子，这张脸也很熟悉，这所学校的主任，接待新生的事情就是他处理的。 杰森瞬间将手里的武器收好，布鲁斯在主任面前五米远停下车子。 “你们就是转学来的克里斯·贝尔一家吧？欢迎欢迎！”主任带着营业性的笑容，有几分献媚，“我们先去住所安顿下来，疲惫一天了，洗漱一下。” 全员下车，我点着自己的学籍，布鲁斯笑着拒绝。 “先把入学手续办好，我们处理好了可以用剩下的时间去整理房间。”布鲁斯想真心跟一个人交好的时候，没人能拒绝，哪怕是内里不明的异类。 “啊，那得给你们安排一个好的房子，我们先去选一所房子！”主任笑眯眯的转移话题。 我伸手，手指间夹着一把钥匙，金色的钥匙在这带着几分昏沉的天色里放射出光芒，“我们已经安排好了房子，办好入学手续，就可以整理了。” 主任僵硬的扭动了几下头，像是生锈的木偶，“房子……有房子……该入学，对，我们去办理入学手续。” 130-140 第131章 情况 我拽着布鲁斯，露出温和的笑容，声音透着几分诱、惑跟引导，“快天黑了……” “对……天黑……游戏开始……”主任依旧像是木偶，僵硬着笑容说出了诡异的话。 “天黑之前要把入学手续办好才行。”金色的钥匙灵活的在我手指间滑动，我跟魔术师玩银币一样玩弄着手里的钥匙，明明没有明显的光芒，我手指间的钥匙上却反射出光芒。 “办理入学手续……”主任转身就走，完全不在意我们是否跟上。 “车子不用管，先跟上去。”布鲁斯在我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入学手续这件事我跟对方都非常在意，联想到我进入之前还特意让红罗宾制作了真实的身份信息跟转学证明，就已经明白这种东西跟我重复强调的要保管好自己‘身份’有关。 我平静的跟着主任，占据了第一个位置，回头对布鲁斯wink了一下，晃了晃手里的钥匙，示意这个怪人的掌控权还在我手里，布鲁斯脸色不太好的跟在我身后，再之后是扎塔娜跟巴里，杰森走在最后，他的手已经无声的握上了两把枪。 主任带领我们来到了原先是教务楼的地方，计算了一下路程，这里可能是社区中心地带。 进入教务楼的时候，我似乎崴了下脚，踉跄了一下，三次同时落脚在三层楼高的教务楼入口的台阶上同一地点。 感受了下脚底的触感，我挑眉，‘这地方的房子是真实的，居然不是我怀疑的虚假投影。’ 我眼睛余光看了一眼教务楼四周的居民房，这些房子，该不会也是真实的吧？ 办理转学手续比想象中的还要简单，在主任的办公室内，电脑上办理了我跟杰森的入学手续之后，布鲁斯四个身上若有若无的视线瞬间消失，异常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握拳，将金色的钥匙全部遮掩住。 “……嗯？”主任疑惑的看着自己眼前的电脑，然后抬头打量我们，在布鲁斯下意识的挡住我们的时候，恍然大悟，“入学手续已经办好，明天准时上学啊。” 布鲁斯刚刚想问上学的时间跟规则，被我一把拽住，瞬间改口变成告辞。 “不能听他的，我已经放开了他的控制。”在离开教导楼之后，我解释了一下，“新手引导正常情况下是负责引导，但是他不是，他只想我们触犯规则。” “你从头到尾就知道规则。”杰森冷哼，“没打算告诉我们。” “没啊，我只知道进入的时候必须拿到‘身份’。”我摇头，回头叹气，“还有，找到娜诺，虽然只是被召唤的一点点分身，但是娜诺可是非常难缠的‘不死’的存在，只是，娜诺这点分身不知道怎么被污染了。” 布鲁斯犀利的指出关键，“你认识娜诺。” “我喜欢她！”我直白的表达，笑眯眯的开口，“只要我没有对她产生恶意，也没有想欺凌什么人，娜诺就会是最好的同伴。” 布鲁斯都没能忍住露出几分无奈的表情，巴里吐槽，“你别说那是你前女友！” “娜诺不会是谁的女友的。”我摇头叹息，“生命阶级不一样，没意义，而且我喜欢娜诺并不是想成为恋人的喜欢，真要说的话，姐姐吧。” 我摸着下巴，杰森表情古怪，“姐姐？她比你大？” “不知道年龄，顺便，别用这个去刺激任何女人，杰森，你不会想把一个能当同伴的人逼成恼羞成怒的敌人的。” 杰森沉默片刻，“迪克，你眼底的期待收敛一下，我想揍你。” “你打不过我。”我淡定的转移了视线。 扎塔娜在跟巴里咬耳朵，“他们家的关系一如既往。” 巴里悄悄回话，“布鲁斯还怀疑迪克，明明第一个确定那是迪克的也是他。” 布鲁斯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眼两个同伴，无奈，“我没怀疑迪克。” “才怪。”我跟杰森异口同声，甚至说完还击掌。 布鲁斯扭头就走，还要在天黑之前回到车子身边前往未知的住房，第一天的情况下，观察之后才外出才是正解。 回到车子上，我依旧坐在副驾驶，负责给布鲁斯指路。 扎塔娜全程一脸疑惑，“迪克。” “嗯？”我看了一眼后视镜。 “那把钥匙上的力量很奇怪。”扎塔娜说的是事实。 “放心，是我朋友的力量，我赢来的。”我表示不用担心，这是在后勤局跟人打赌赢来的，而且还是对方当场凝结的力量。 扎塔娜犹豫了一下，“那像是神明的力量。” 我心虚的移开了视线，我们单位当值的哪个都是神明，最多就是跟我一样力量不强的小辈多了一点。 布鲁斯瞥了我一眼，“是前面的房子吗？” 不是布鲁斯能从几乎一样的房子里找出属于我们的房子，而是那栋房子门框上就挂着贝尔这个姓氏的小牌子。 “是。”我看了一眼牌子上的字迹，“字迹是你之前签下的。” 我跟杰森的转学手续需要身为‘父亲’的布鲁斯签字，至于字迹，相信造假大王克里斯·贝尔，他完全能用一种谁都没见过的字迹签名。 花了一点时间把伪装搬家的箱子全部搬进房子，关好门窗，拉上窗帘，我将金色的钥匙插入房门背面，金光闪过，一个安全屋就形成。 “哇哦！好厉害！”巴里瞬间楼上楼下转了一圈，“五间卧室，一个书房，楼上楼下各有一个卫生间，还有一个厨房跟一个杂物间。” 我摸出电脑，“网络还能用，就是不能联络外界，而且很卡。” “能找到鹰眼吗？”布鲁斯在检查自己的装备，他已经打算出门去看看。 “他的话……”我飞速入侵翻动‘社区’内的人员名单，“社区的电工，居住地没有登记。” 身为老牌超英还是特工，虽然无法逃离还是被鹰眼发现了规则，顺利融入了社区。 布鲁斯瞬间下决定，“我去找他，社区内肯定有工作人员的休息场所。” 我举手，“我去找娜诺，她本人的意识如果还在，这次的事情会很好解决，起码我们要弄清楚变成这样的原因。” 扎塔娜伸手指了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有古怪的力量一直在蔓延，我去看看。” 巴里左右看了下，“我跟扎塔娜一起去吧，起码我能带着扎塔娜跑。” 杰森一直在盯着我，全场就他没开口，在我疑惑的看过去之后，杰森才收回视线，“我去教导楼差一下档案，那个娜诺，是因为有人受到欺凌被召唤的吧？” “娜诺会引起欺凌他人的人心中的恶念，简单来说，使恶者更恶，然后受到报应。”我掐头去尾的解释，“不过娜诺不会对普通人出手，更不会这样封锁学校。” 布鲁斯眯眼，“如果封锁学校是一种保护呢？你说的那个娜诺，很在意孩子吧？” 一直在各个学校转学的娜诺，恐怕的确很在意这些在校的学生。 “有问题就回到这间房子。”我伸手指门，“钥匙能让这里变成安全屋，但是如果房子上光芒的反射没有了，别靠近，随便找个房间都比这里安全。” 各自说完目标，全员散开，不过离开前，布鲁斯回头，“你跟娜诺，不止是认识吧？” “实际上，娜诺并不是认识我，我只是知道她，不过我喜欢她这一点没有说谎。”谁会不喜欢惩罚坏人的帅气小姐姐呢？就算她诡异了不止一点点。 看着他们离开，前往早就探查出来的教学楼的方向，我回头看向双手插兜的杰森，“你打算跟我一起去？” 杰森步伐不变，“迪克，你知道那个娜诺在哪。” “并不知道，我没有那么强的感知能力，只是我第六感比较强，教学楼只是远远看一眼，就让我汗毛直立。”我耸肩，能让我这么忌惮的地方，肯定不对。 “我们应该明天入学。”杰森意味深长，“为什么在这里一定要遵守规则？你除了要求我们保护好自己的‘身份’，没有更多的要求。” 这句话本身就矛盾了，遵守这个学校的规则，却只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份’或者说‘身份证明’。 没回应，我带着杰森前往教学楼。 一路上什么人都没有，只是我们能感觉到，路过这些住宅的时候，窗帘后面都有人在窥视。 那些学生很有可能就在这一栋栋住宅里面。 教学楼外面看进去悄无声息，透过一楼的窗户，教室里只有座椅讲台，一个人都没有。 我跟杰森对视一眼，第一时间取出了各自的武器，然后我们进入了教学楼。 进入瞬间就感觉到不对劲，回头已经看不到进来的大门，往前看，教学楼走廊长得看不到尽头，左侧是走廊窗户，窗户外是一排排住宅，右侧是教室，无数的教室依旧安静。 “这下麻烦大了？”杰森挑眉，“我能炸开它吗？” 亲眼看着杰森往抢走的空间装置里塞了一堆托尼特制炸药的我木着脸，“不能。” 我自己也喜欢暴力破坏，但那是因为我很清楚这么干的后果，而现在，情况不明。 第132章 怪人 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段，每个教室都进入查看了一下，进过十个教室之后，我们确定我们开始了循环。 “呼，还好只是循环。”我吹了声口哨。 杰森正在试图翻找班级日志这种东西，不过一般情况下，没人会登记这玩意。闻言回头，“我怎么觉得你熟练过头了？” 我无语抬头，“你永远不会知道宇宙到底有多少奇妙的存在，也永远不会知道担忧小辈出事的男麻麻的教导有多奇葩。” 在知道娜诺被召唤的一点点分身都被影响之后，后勤局那些闲的慌养老的防御细胞都乐颠颠的给我特训跟‘相关’资料，天知道我为了这庞大的资料，甚至拖延了两天才抵达这个世界，不然我会在第一批学校被污染的时候就降临。 “老蝙蝠居然乐意别人教导你？”杰森似乎只是吐槽，只是背着我的眼神非常认真。 “他可管不着我。”我轻笑，我家老蝙蝠的行动力绝对是所有蝙蝠侠里顶尖的存在，进过我们一群人的折磨，本身性格就偏向蓝蝙蝠的他更加厉害，只是现世这种等级的主世界跟次生世界的距离远的超乎人类的概念，而性转世界至今没完成世界的升格，身为主要支柱成员的蝙蝠侠，跑邻居世界玩玩可以，追到现世，别想了。 杰森站起身，盯着我的视线很奇妙，“这里没有什么我们忽略的东西，能上楼吗？” “问题是，事情起源就是这件教室啊。”我抖了抖手里的课本，上面写着娜诺的名字，而这本书，被水浸湿还只有半边。 杰森无语，“你之前怎么不说？” 我们不是第一次搜索这个教室，杰森可以肯定，我绝对不是第一回发现线索。 “你没发现。”我的回答很有意思，我们探索教室可不是分半，而是一人一次，全面的一次探索。 杰森明白我在说什么，“我知道起因是娜诺，但是我并没有发现她的书本。” 我们瞬间明白了什么情况，这片区域在诱导我们避开娜诺的讯息。 “我不会受到影响。”能影响到防御细胞，起码得是影响到娜诺的那种级别，而发现娜诺不对劲之后，这个世界外围就已经有防御细胞在看守，起步就是晖岳那种英灵的超常规级别，不可能再出现第二次超常规污染。 杰森下意识的往走廊外看，“布鲁斯他们呢？” “会，扎塔娜跟你抗性最高。”我犹豫了一下，“不过布鲁斯难说，他只是不愿意用魔法本身施法能力其实很高。” 所有人都以为蝙蝠侠不会任何超能力类的东西，但是就跟戴上灯戒就能比拟绿灯侠一样，蝙蝠侠偶尔一次用魔法救超人的时候就显露了自身超凡的施法技巧。 所以蝙蝠侠到底魔法天赋有多高，只有他自己知晓，反正以超英的魔法观念，无论哪一种，蝙蝠侠都不会喜欢。 “你似乎很着急，却也完全不急。”杰森最疑惑的就是我的态度。 “……怎么说呢，无论哪一方，我进入之后用的可是格雷森的本名，第一时间找上我才对，不该这样跟我玩捉迷藏。”我难免露出几分困惑，“你们不是有鹰眼跟黑衣面具怪人战斗的录像吗？那种东西是没有自我，只听令头领的可以再生的消耗品，跟你捡起来的普通型号的枪一样普遍的东西。” 布鲁斯虽然用了克里斯·贝尔的化名，我却是用的格雷森·贝尔这个名字转学，当然，杰森想用本命的时候被我镇压了，我用本名是为了找寻娜诺，杰森用本名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而没有任何人来找我，除了我现在主动进入的教学楼，这不像是要活捉或者杀死我，更像是驱除，不断重复自然会放弃，放弃之后人就会思考离开的方式。 无论是我怀疑的假面骑士的怪人对手，还是娜诺，甚至黑衣面具怪人，谁都没有找我，除了最开始的顶点引导主任。 简直像是…… “那个娜诺，很强吗？”杰森伸手勾了下大腿上的枪，“会不会是她给你挡住了？” 对于我拿自己当诱饵的事情，布鲁斯一眼就看穿了，只是他明确不能阻止我之后，贝尔那个姓氏就是他最后的抗议。 “嘶……你别说，还真有可能。”我倒吸一口气，“我没见过娜诺战斗，只是娜诺的身份很特殊，真的很特殊。” 我强调了两次特殊，说明这位就算战斗力弱也会有牵制住污染的能力，更何况，娜诺是不是真的弱真的很难说。 再一次回到那间娜诺就读的教室，杰森摸出来两个巴掌大的炸弹，“这次可以炸了没？” 我叹气，亲自感应了节点，示意杰森炸这里。 在爆炸声过后，我跟杰森迅速冲进被炸出来的黑洞。 一个向前的翻滚，躲过身后闭合的黑洞制造的混乱，我抬头，我们已经回到了教学楼门口。 “不是上学时间，我们无法进入第二层？”这栋教学楼就三层，很普通的楼房，我们之前却一直在一楼徘徊。 对于杰森的问题，我耸肩，“我更加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有先找到起因，才能知晓这一切发生的起源。 “去找娜诺的家。”杰森这话说出口，就盯着我看。 我摇头，“娜诺不一定有住所，更何况这个社区可是学校变成的。” 不过一个学校为什么会变成一个社区？ 我跟杰森都对这件事很困惑，但是跟奇怪的想象纠结逻辑是件愚蠢的事情。 我们直接去了第二个目标，之前主任带我们去的教学楼。 示意杰森带上头罩，我换上了夜翼的制服，“这个世界的人认人很死板，看脸。” “难怪你一开始要我们穿制服进来……”杰森说半截突然卡住，“你让我们穿制服是怕我们带不进来武器，那你自己呢？” “我带了。”我露出一个笑容，“我带着。” 杰森皱眉，他总觉得我说的绝对不是空间装置，因为他们几个身上全都有一个。 教导楼不同于我们之前见到的普通，跟前一栋教学楼一样，空无一人。 “我现在确定那个娜诺在帮你了。”杰森看着空荡荡的教导楼感慨。 我没开心的情绪，反而皱眉，“我想解决问题，现在根本看不到问题。” “试试大喊？”杰森开玩笑，“或许娜诺大人听到就给你放对手出来了。” 杰森表情古怪，“你居然真想这么干？你傻了？还是娜诺跟超人一样？” “我不知道娜诺的能力，我只知道她不死，并且能复活人。”我诚实的表达了自己的无知，“只是，你说的这一种，真的可以试试。” 这个社区是受到诡异的力量控制的，而至今没有遇上危险是娜诺在帮忙的话，直接大喊还真有可能让娜诺听到。 蝙蝠家的人一向疯狂，杰森现在就很心动，我一样心动，我们两个干脆开始蛮干，因为我们意识到，教导楼内也找不到我们想要找的线索。 我们虽然有了‘身份’，却没有到明天上学的日子，依旧被排斥在外。 布鲁斯已经跟鹰眼搭上线，克林顿看着还好，就是非常疲惫，只是必须按照工作时间表行动，而且无法离开职务范围跟休息所，这让他根本没法探查。 在布鲁斯试图解除克林顿范围限制的时候，整个社区的大喇叭都响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响起喇叭，原来这地方居然有喇叭吗？”克林顿怀疑人生，他之前可一个都没有看到。 “是学校内的喇叭。”布鲁斯记得学校的设计图，很轻易就认出了在响的喇叭是哪里来的，只是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这两个家伙，太鲁莽了！” 【“滴……这里是理查德·贝尔，我是今天刚刚转学的新生，我很期待明天跟你们的见面。”】 同一句话重复了三次，布鲁斯看到昏暗天空瞬间进入了黑夜，没有月亮的黑夜暗得看不清十米外的场景。 我抽出后背的卡里棍，耍了个棍花，“要来了哦。” “嘁，担心你自己吧。”杰森现在可是满状态，状态不明的是我才对。 教学楼四周涌出来几十个黑衣人面具怪人，主要攻击目标都是我，杰森只是挡路顺带。 “空我……空我……抹杀！” “嘶，又不是你们认识的1号跟2号，至于把仇恨顺延到我身上来吗？”我吐槽了一句这些绝对是最初的怪人变化来的怪人，并没有否认空我的称呼。 杰森打到不少怪人，我早就通知这些都不是活着的生命，直接杀死就好，“空我是什么玩意！” “跟夜翼差不多的代号，我继承了空我这个称呼，顺带继承了下他的仇人。”我俏皮的耸肩，“这不是发生了点小心的意外，所以多了个代号啦。”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信了你的鬼话吧！”杰森战斗中还有空跟我斗嘴，因为怪人的战斗力真的不算太强，起码对于身经百战的我们来说，击败并不困难。 “杰森，闪开！”我瞬间丢过去几个爆破弹，杰森在我朝他攻击的时候就朝左边飞扑，顺势压倒几个怪人。 一只蜘蛛一样的怪人正从杰森之前战力的地面收回击碎了地面的手臂，看向我发出了奇怪的语言，‘空我……击败你！’ “就你？梦里想想就好。”我露出了笑容。 第133章 表里 杰森对我的态度丝毫不意外，夜翼好说话针对的是自己人跟他愿意善待的人，不包括敌人，哥谭超英什么个情况，作为蝙蝠们最佳搭档的氪星人可真有话说。 蜘蛛怪人打起来还没有失控的氪星人危险，只是…… 我瞥了一眼杰森，眼底冒出几分不怀好意，可惜了，这里不是外界，而这个国家不喜欢摄像头。 杰森直觉本身就是枪林弹雨里练出来的，而对于杰森来说，每次自家人要作妖，他绝对能感觉得出来，凭借这份直觉挡住多少兄弟们的黑锅，让杰森绝对没有错过我的不怀好意。 “夜翼……”杰森阴森森的警告，“我录像了。” “我觉得我的帅气不需要怀疑。”我淡定的忽略刚刚丢了一个能怼杰森脸拍的‘镜头’，等出去了送阿福当礼物换小甜饼！ “你别给我乱来……嗯？”杰森被我接下来的举动迷惑了。 我单手放在腰间，正身站立，“变身。” 不同于正常的红色空我，我变身的初始形态就是黑色镶金边的空我，也就是黑目究极空我，至于缘由…… 乐琪下手设定的时候有点黑，类似一直愤怒的浩克，我是一只冷静把自己当成武器享受战斗的空我。 这个设定，只要空我的情况一被暴露，绝对会被猜到。 “怎么可能！你为什么能够变成这种形态……”蜘蛛怪人的尖叫泯灭在我毫不客气的爆头攻击之下。 站在怪人尸体旁边，我试图感应娜诺的存在，很可惜，似乎听到了姐姐的笑声，却没看到人。 “……超能力？还是甲虫外星人？”杰森对我的变化并不是很吃惊，超英世界可还有致远虫族，蓝甲虫跟黑甲虫就跟我变身的空我很像。 “正宗地球科技。”我退出空我状态，“也不对，应该说，正宗地球神造物，神也是地球的。” 假面骑士可是地球的特摄剧，至于骑士背景？没看，谢谢。 杰森表情更加古怪了，从一开始的‘你居然喜欢这调子’到现在的‘哪个倒霉鬼神被你薅羊毛了’。 原本还担心这次剧本一如最初期那批假面骑士的悲惨被挖剧本，结果就这？ 我勾起一抹笑容，“很有趣，我说了我继承了两个称号，一个夜翼，一个空我。” 虽然说到夜翼就想到理查德格雷森，但是上一任夜翼是超人来着，我那个世界同样，卡尔在我跟蝙蝠侠吵架的时候来哄人，说的就是氪星神话里夜翼的故事，我用这个称号也是因为喜欢卡尔的故事。 绝对没有故意跟蝙蝠侠抬杠的意思。 杰森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我也没给他解释的意图。 我们再次进入了教导楼，并不是突然改变主意，而是在这群怪人出现之后，教导楼给我们的感觉不一样了。 这次进入的教导楼很正常，正常到像是学生们放假而闲置，没有任何异常。 我在查学生跟老师的名字，娜诺那个班的。杰森在查每一个老师的办公桌，他挑出了不少觉得需要再看一次的东西。 “奇怪，杰森，这几个人好像没有在我们进来前查的名单里？”我指着电脑里花名册上的五个名字，“转学了？” 杰森看了一眼，调出自己的电脑，点开红罗宾整理的学校讯息，“一年前，半年前，还有一个月前转学甚至退学，有一个直接自杀。” “校园凌、霸。”我给出肯定的猜测。 杰森点开每一个学生的简介，点头示意我猜对了，“现在二年级的橄榄球队长约瑟夫，小红怀疑他是主要欺凌他人的人员。” “名单上也没有约瑟夫呐～”我示意杰森看教导处电脑上的名单，二年级的名单上没有约瑟夫，也没有娜诺。 杰森突然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我们两个转学哪个班级？” “就娜诺的班级，只会有这个选项。”报名的时候可没有通知我们哪个班级，只说了明天上学，甚至没有上学时间。 彻底翻了一遍教学楼，我们回到属于我们的《贝尔》的房子。 杰森活动了一下手脚，“真要等到明天？” “不然呢？明天没到，这个世界就是空荡荡的。”我伸手指天空，“或者你打算让我去天台再呼唤一次娜诺？” “你知道我能看出来你在故意隐瞒的吧？迪基鸟。”杰森冷笑。 巴里跟扎塔娜就是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巴里小心翼翼的探头，“你们在吵架吗？” “我们发现了一些事情，这个学校的人有一些跟蜡像一样固定不动，在教堂忏悔。”扎塔娜无视我跟杰森之间的箭弩拔扈，真正意义上的习以为常。 “活着？”我诧异，这什么情况，“修卡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三人同时看向我，杰森哼哼，“就说有人没把情报共享。” “来看看这个。”我自然的忽略杰森的话，用设备放出我跟杰森遇上怪人攻击的场景。 杰森慢慢走到我身后，飞快伸手卡住我脖子，“该死的迪基鸟！你的镜头在拍什么地方！！” “哈哈哈哈，杰森你那一脸‘你在搞什么鬼’的表情真的很好玩嘛！而且你居然没被吓一跳，我超级遗憾啦！”因为只带了面具没带头罩，所以杰森的表情被完美拍摄了下来。 “去死吧，我怎么就会认为该死的‘迪克’会有好玩意！”杰森暴怒，越过我就想删视频，被举到自己眼前的手机拦住。 我回头，露出笑容，“备份了。” 布鲁斯好不容易带着鹰眼克林顿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巴里跟扎塔娜坐一起嗑瓜子，看杰森跟我在进行小范围搏杀。 真·下死手的那种。 克林顿很疲惫，却哇哦一声，“好厉害，这是正联的休闲方式吗？” 巴里举手，“绝对没有，这是蝙蝠的休闲游戏！” “你闭嘴！”我跟杰森异口同声，一点不妨碍两人扭成麻花，充分展示我们两个超人的柔韧性。 布鲁斯无奈，挽起衣袖就加入战局，我跟杰森默契的分开，左右连击，同时杀向布鲁斯。 好半天，坐着嗑瓜子的巴里三人将面前的瓜子壳收了一下，正经坐好。 我捂着肩膀龇牙，“布鲁斯，你的战斗力夸张过头了！” 布鲁斯正在看我跟怪人战斗的视频，闻言回头一言难尽的看向我，“你确定这话是在说我？” 杰森吐槽，“身体素质强得诡异的是你吧，迪基鸟。” 我这可是正常的骑士身体素质，起码没超神，要知道假面骑士里可是有神的，还不止一个！ 看我移开了视线，明白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布鲁斯跟杰森都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归纳了一下我们知道的线索，整理出来一条时间线。 一年前，还是一年级的约瑟夫进入橄榄球队之后就开始欺、凌同学，期间至少五个同学因此转学甚至其中一个自杀，今天不知道谁召唤了娜诺的分、身，娜诺转学进入了这个学校。 而应该惩戒约瑟夫跟他的同伙的娜诺分、身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感染，造成了现在失控的情况。 “等等，不是还有那个什么修卡吗？”巴里举手，“为什么会是娜诺失控？她不是还在帮你们吗？” 我委婉的辩解了一句，“修卡属于科技侧，娜诺才是魔法侧。” “你继承了前任空我的敌人？”布鲁斯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杰森瞬间开始在自己衣服上翻找。 我伸手从杰森后衣领上取下来一枚窃听器递给他，杰森不可置信的目光就冲着我来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杰森额头青筋直蹦，鬼才信是现在才看到。 “……看着布鲁斯放上去的。”我坐的乖巧，像是幼儿园等开饭的孩子。 布鲁斯淡定的伸手阻止我们再一次的大战，“能确定娜诺的现况吗？” “不能，这只是被召唤的一点点分、身。”我干脆的否认娜诺现在是友方的可能，“必要时候可以连通娜诺一起驱除，我时候会去道歉的，送礼物讨人欢心我是专业的！” 杰森无力吐槽，“你这是连遮掩一下自己想去看女朋友的假公济私的心思都没了吗？” “都说了不是女友，只是单方面的我欣赏、喜欢这位姐姐。”我翻个白眼，“跟爱情无关，就跟你喜欢神奇女侠一样。” 巴里在一旁悄悄跟克林顿咬耳朵，“迪克在说娜诺立场不明，杰森吐槽他们是前恋人还互相捅刀，迪克解释他跟娜诺之前并不认识，只是知道对方。” 克林顿吃营养棒的手停顿了一下，“他们平常说话就这样加密的吗？” 巴里跟扎塔娜同时点头，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蝙蝠家的人总会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就交流了情报，害得他们正联的人各个都学解谜。 我听到了巴里那边的动静，嘴角上扬，“还有一件事，我们并没有进入真正的学校，如果说学校在最里层的话，我们起码还要再跨越两个区域。” “学校外面是正常世界，我们现在所处的安全区是表层世界，还有一层里世界跟最内部的真实学校。” 这也是我们基本上一无所获的原因。 “最麻烦的是，这个学校里的人还活着吗？”都被做成人形蜡像一样的东西了，真的还活着吗？ 克林顿可怜的吃东西的动作都停顿了，“我不确定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第134章 兄弟 “放心，你没事。”我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就是出去之后最好休假一个月，不然小心猝死。” 克林顿松了一口气，开始说他的遭遇。 最开始克林顿进入白雾的时候，还不是社区，而是正常的学校建筑，只是里面无论老师还是学生，甚至少量的一两个外校人员，全部惊恐的按照最开始的身份行动，看到鹰眼出现露出的也不是高兴而是恐惧，恐惧的对象不是超英，而是身后紧随而来的什么东西。 “我一开始行动还正常。”克林顿说不清楚什么时候改变的，他的记忆有些模糊，“就很突然的，我清醒就已经在小区，我甚至对你们说的我传出去的跟黑衣怪人战斗的场面都没有印象，不过我记得我是怎么获得‘身份’的，我是主动去应聘。” 我表示正常，“就跟人受到刺激会选择性失忆自我保护一样，你想不起来是件好事。” 我用寂静岭这部电影做比喻，解释了现在学校的情况，并且由衷感谢这个世界有这部电影，不用我花心思解释。 “娜诺会不会在最里层？”巴里好奇，“还有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娜诺？” 这个问题我跟布鲁斯带着巴里体验了一把，我们让巴里用最快的速度把社区所有房间转一圈，只进房间，不碰原先的教学楼。 回来的巴里表情非常古怪，“除了之前发现的教堂里忏悔的人，少部分房子里有人，全部都躺在床上，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跟……不对，不像尸体，就像是假人，那种医学用的特别逼真的假人。” “因为他们并不在这里，这只是一个假象，体现他们真实情况的假象，这个社区，唯一真实的，恐怕就是之前被娜诺放出来提醒我的黑衣怪人。” 黑衣怪人是我特意提醒娜诺我到来之后，娜诺放出来的。 对于这一点，克林顿诧异，“娜诺不是你朋友吗？她能控制黑衣怪人？” “嗯，怎么说呢，两个都不对。”我淡定的解释，“第一，我跟娜诺不认识，我知道她，她知道我，我们没见过，但是我们很清楚彼此。第二，并不需要控制，娜诺把那些怪人放出来，怪人很自然就会攻击我，你可以认为我是一株扑蝇草。” 布鲁斯脸色丝毫没有变化，我跟杰森两人却同时有点心虚的往后退，杰森非常没义气的想跑，被我牢牢拦住肩膀动弹不得。 能把这些不安分的蝙蝠崽子一个个的拎回家，真要多亏我这从小到大一如既往的怪力，更别说现在。 扎塔娜看着布鲁斯眼底的怒火笑出声，“论长辈的版样问题？” “……”布鲁斯无奈，深吸一口气，“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等明天的‘开学’，二是找机会进入里层。” “进入吧，我们不能呆太久，会变得跟鹰眼一样被困住，‘身份’能让我们有一个安全地带，却也会变成囚笼。”我干脆的拒绝第一个选择，“现在麻烦的是，我们怎么进入内层。” 这可不是有电梯，直接进入就可以，如果‘学校’不乐意，在进入最里侧的真实学校之前，我们所有人都会迷失。 克林顿想了下，“我曾经进去过，这能不能成为线索？只是我不记得了。” 我看向克林顿，“你有带什么东西出来吗？” 克林顿拽过随身的包，“其实我不是很确定，不过有一点，我从头到尾没见到那位娜诺，但是我见到了她的老师。” 克林顿包里除了他的弓箭还有一本笔记本，“这是她老师给我的，老师自己整理的，打算去起诉约瑟夫的东西。” 这个老师不是最开始教导这个班级的老师，其实他比娜诺只早来了两个月，发现约瑟夫一直在欺凌同学之后，辛辛苦苦收集了证据，然后，娜诺转学到了这个学校。 “用这个可以进入里层，至于最里面的真实学校，我们要先进入里层的社区。”扎塔娜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呼，我这个魔法师总算是有点用处了。” 这边笔记本里几乎每一页都贴着很多小纸片，看的出来，这位老师已经用尽了一个普通人的所有力量，只是还没个结论，就发生了污染事件。 因为空间装置，也因为扎塔娜本身就是魔法师，她现在倒是不需要担心自己魔法用品不够用，可以豪迈的制作一个安全的进入里层社区的魔法阵。 “布鲁斯，报销吗？”扎塔娜在进行反语魔法之前开玩笑的调侃自己好友。 “双倍加休假旅游资金。”韦恩先生表示钱不是问题。 “成交！”并不缺钱，却乐意有人资助旅游资金的扎塔娜欢快的回应。 魔法很成功，却成功过头。 社区里层房屋没变，雾气却浓郁得让人最多能看清百米，奇奇怪怪的叫声在雾气中回荡，让人心声莫名的烦躁。 我木着脸，“修卡、戈尔戈姆、古朗基、魅影、魔化魍。啊……这都几种了，该不会都有吧？” “……我去，至于吗？大集合啊！”我听着雾气中的各种叫声，捂着脸，“要命了，小心我也开始摇人，群战我这边才是强项。” 杰森阴沉沉的将手搭在我肩膀上，“理查德格雷森，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没跟我们说？” “啊，那可多了去了，你想听什么版本的？我现场给你编一个？”我随口胡说八道，脸色却不太好看。 布鲁斯早在进入魔法阵之前就已经全副武装，回头虽然是本音，却依旧低沉，“夜翼，解释。” “……你可以理解为空我这个称号是传承的，而且一批一批这样传承，顺带着也传承了他们的敌人。”我用最简单的话做最大的误导，“以我了解的情况，上一任骑士都会完全解决自己的敌人，才会传承下去。” 而现在，这个奇怪的社区里，不知道有多少危险的敌人。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蝙蝠侠怀疑‘空我’的危险性，以蝙蝠侠对夜翼的了解，顺延到我身上就能明白，我绝对不会简单的继承这种超能力，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如果真有这种想法，蝙蝠家的人个个都会是超能力者。唯一一种得到能力的原因，只可能是必须如此，比如杰森身上的大种姓之刃。 责任才是我们改变的最主要原因。 我只是笑，没有回答。 这个时候跟蝙蝠侠解释‘假面骑士’真的算好人也没意义，而且敌人已经来临。 雾气涌动，一个个怪人出现，我的表情却越来越疑惑。 “有点不对……你们等我试试。”我看着对面那个明显像是我画过逗乐琪玩的怪人形象，感觉自己头上已经是满头的问号，这可是我自制的衍生怪人，完全不是原版，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一个下蹲轻易挣脱杰森，往前迈步的时候就已经变身，黑色的空我再次出现，最先有反应的居然不是古朗基而是戈尔戈姆。 疑是我记忆中大神官巴拉欧姆脾气暴躁，“空我！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帝王石的气息？！谁把帝王石植入了你体内！” 完蛋…… 我都不敢回头去看蝙蝠侠跟红头罩的表情，很好，乐琪的恶趣味明确坑到了我，嘶，这要命了！ 不能让这家伙透露更多讯息！ 爆发的我完美展现了属于黑色空我的巨大力量跟速度，大神官巴拉欧姆可不是献祭了自己生命力之后的虚弱形态，力量完好的他虽然被我完全压制，却也没法跟对付蜘蛛怪人一样秒杀。 “你难道是这一任的世纪王？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保护人类！” 快闭嘴吧你！我毫不客气的一拳砸过去，半句话都不想跟这个怪人说。 “可恶！上一任黑日背叛，现在你也要背叛吗？！”大神官巴拉欧姆的气愤是显而易见，“可恶，你的对手影月殿下该不会跟上一任影月跟黑日一样，是你的兄弟吧？哈哈哈！” 凶狠的一脚将人撂倒，我无视雾气里越来越多涌出的怪人，能量输出，一记标准的骑士踢将大神官的机能摧毁。 拉欧姆在火光中艰难的抬头，“这一次，赢的肯定是属于我们怪人的影月殿下。” “呵，梦里什么都有。”我可怜的影月男神，那可是跟南光太郎同时期的男神，明明是兄弟啊，可恶的意难平！ 不断涌出的怪人不是正面敌对这种选项的好时机，我们动作一致的找寻机会脱身，在扎塔娜的魔法掩护下，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空置房间。 退出变身状态，我两只手指捏着海之石，表情是绝对的困惑。 “迪克。”蝙蝠侠站在我身后。 我回头，看向表情严肃的蝙蝠侠挠了挠脸，“嗯……我说我完全没问题，你信吗？” “如果你说，我会信。”蝙蝠侠的回答非常干脆。 “那么，相信我，我很好。”我抛着手里的海之石，“相对于我的问题，我们该考虑的是，那些怪人哪一些是真实的，我觉得我们刚刚攻击的怪人，有一些像是我们自身的幻觉。” 是的，真假参半的幻觉。 蝙蝠侠更想问我帝王石的问题，但是他最后出口的还是他也觉得其中一些怪人很奇怪的事情。 “如果不认为他们是真实的，那么攻击我们就真的很幻觉一样。”巴里举着自己手臂，他刚刚就被攻击了，结果两道一模一样的攻击，只有一道真正留下了伤口。 第135章 套话 “我们相信他是真的，那么受到的攻击就是真实的，我们怀疑他是虚假的，对方的攻击就像是幻影。”我抛着手里的海之石，“而最麻烦的是，里面有一部分真实的怪物。” “我看到你故意迎接攻击了。”杰森暗搓搓拆台，并且很狡猾的把自己看到我这么干之后也试了的情况隐瞒。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我弄出来哄人玩的怪人。”我表情非常古怪，“我弄出来的怪人是故意弱化危险度耍人玩的漫画形象，变成真实存在之后，形象太过古怪……” 怎么说呢，动画里大眼睛三头身很可爱，现实里就……可以看看大头娃娃这种婴儿畸变。 所以可爱的漫画风格变成真人之后丑得让人无法直视…… “然后你就直接硬接攻击？”蝙蝠侠头痛，“迪克！” “到！”我悄咪咪后退一步，“那什么，我是确定对方的攻击对我没什么效果才接的，空我的那身铠甲真不是看着玩的啊！一般的小攻击就跟挠痒痒一样没用，可以参考为弱化版本的康纳。” 杰森幸灾乐祸，看着我被蝙蝠侠无声‘骂’得缩头缩脑，这种事情一般情况下很少发生在夜翼身上，被骂最多的就是他跟达米安。 为了不真被念得头晕脑胀，我果断开始下一个话题。 “这里是里层世界，不是最里侧的真实学校，学校还在里面。”最里面的学校到底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不过至今蔓延的只是学校，学校的人甚至能在被白雾笼罩前逃跑，那就说明被污染的娜诺还有一部分底线。 问题是，这不是娜诺本体，只是有她力量的一小部分分身。 还能不能正常交流难说。 “你们之前那还不算交流？”杰森最疑惑的就是这一点，我从头到尾没有直接找娜诺当队友的意愿。 “不算，而且娜诺能本能回应我不代表她有意识，这只是她身上的一点点力量分身而已。”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杰森那怀疑我前女友见面尴尬的表情，“都说了我没跟娜诺正式见面过，而且我跟我前任见面怎么可能尴尬？” 无论是我跟迪克，都不会尴尬的好不，夜翼那个前女友小队，我那边一大串‘前女友’军团，谁脸皮薄谁尴尬，反正我不尴尬。 杰森嫌弃的啧了一声，“差点忘了，你可是‘夜翼’。” 我觉得你对夜翼有点误解，我只是交友广泛了那么一点。 蝙蝠侠不得不打断这个越来越歪的话题，“我们去教学楼，找娜诺跟约瑟夫的那间教室。” 我伸手指外面的大雾，“那我们就必须打过去，无法确定白雾里到底有几只真实的怪人，如果所有的都当做真实的，那么我们根本支撑不到最后。” 最麻烦的就是这一点，袭击的怪人全部当成假的，会被真的攻击，全部当成真的，人类的身体是有疲劳度会受伤的，维持分辨真假……就算是布鲁斯也会被累死的，真的。 杰森的视线突然飘到了我身上，然后我发现蝙蝠侠也看了过来，闪电侠还有扎塔娜疑惑的顺着蝙蝠侠的视线看过来。 克林顿好奇，“夜翼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有。”我迟疑了一下，“杰森带的炸弹稍微改制一下，能一路炸过去。” 蝙蝠侠发现了一个问题，“你们到底带了多少炸、弹？” 以这个社区明面上的距离，能一路炸过去，那是需要多少炸、弹？ 我摸出来两枚空间装置，杰森也摸出来一枚空间装置，一枚空间装置相当于一个普通的旅行箱，钢铁侠制作的炸、弹威力大，但是大小只有巴掌大。 克林顿不明所以，巴里嘀嘀咕咕给他解释那跟纽扣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克林顿听完只有一个念头，“你们打劫了托尼的仓库吗？” “你真小瞧了史塔克的库存。”我委婉的给钢铁侠解释了一下，前武器、贩子不至于穷到这地步，就杰森自己都能随意拿出比这多的库存，只不过就是薅羊毛好玩，外加托尼做的东西精准度更高，玩起来更爽。 能玩炸、弹人，所有人的心情都上扬，看着前面跃跃欲试的几人，潜行点满的蝙蝠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揪住了我后领。 我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蝙蝠侠，这糟心的抓小猫的姿势哪里学的？ “你该解释一下，你真正的目标是什么。” “……就，清理异常？”我歪了歪头，将近一米八的个子这时候看着异常可爱。 从小看到大的蝙蝠侠不为所动，“你在偷懒，你的目标并不是娜诺，以你那个继承了的所谓空我的能力，你一层的力量都没有使用出来。” 我挠了挠脸颊，“娜诺很好处理的，她能收回自己的分、身，只是这份力量才是抑制整个世界变成学校这种情况的主因，我要找的是娜诺的力量被污染的原因。” 是的，娜诺小姐姐在发现自己的力量分、身被污染的时候就可以收回这部分力量或者直接驱散，只是发现自己的力量在抑制污染，她才没有下一个动作。 这些怪人出现的原因才是我这次主要目标，乐琪的设定的确是因为有趣，我来到这个世界却不是意外，虽然我很喜欢随机选择任务世界，但是在限定人设的情况下，我还是会挑选一下针对性的世界，比如这个被怪人入侵的世界。 “要怎么做？”蝙蝠侠说完就已经自己回答，“要去最里层，真实的学校。” “没那么好进。”我看着前面炸怪人炸得起劲的几个人，跟蝙蝠侠对视一眼，同时离开。 红头罩回头幽幽的看了我们一眼，叹气，“有人跑了。” 闪电侠小心翼翼的开口，“我习惯了……” 扎塔娜噗嗤笑出声，鹰眼表示他不熟，不好现在调侃。 有红头罩他们‘自愿’帮忙牵制，我跟蝙蝠侠悄无声息的抵达了跟目的地教室完全不同的地方，那个被发现在外围的社区里有很多僵硬得跟蜡像一样的人的地方。 看上去像在忏悔的，应该是学校里而不是外来者的人。 “外围跟里层是不一样的，实际上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主任也只是一个类似镜像的存在，他们本身并不在外围。”我跟蝙蝠侠解释。“想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是源头，只有进入内层之后，才有解决的机会。” 蝙蝠侠的关注点不在这些他已经猜到的东西上，“有两种怪物没有被红头罩他们吸引，他们依旧在找你。” “因为我是空我，还有帝王石嘛……”我一秒都不带耽搁的解释，脸上是大大的笑容，“追着我的怪人就是因为‘空我’的称号跟帝王石的能量，说的游戏化一点，我出现之后，这两种怪人对我的仇恨度是最高的。” 蝙蝠侠盯着的情绪很奇妙，他似乎在我短暂而大部分虚假的话语里找到了那唯一的真实。 真实的，太熟悉就是这一点不好。 ‘空我’这个称号，帝王石这种力量，都不是我主动继承的。 布鲁斯已经发现了，仅仅凭借我话语中透露的主语。 “迪克……我担心你。”没有机械干扰，布鲁斯本身的嗓音偏向低沉。 虽然很感动，但是我闭了闭眼，“我家老蝙蝠没次想整我的时候就会表现得比平常温和很多，就像你现在这样。” 蝙蝠侠嘴角微微上扬，“经验之谈？” 我沉痛的点头，“因为我是最大的，从杰森到达米安，这群小混蛋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让我顶缸。” 蝙蝠侠从听到怪人大祭司说漏嘴的话之后一直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似乎只是调侃，“三个弟弟的灾难永无止境？” “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能折腾，我每一个基地，不管是哪里的，甚至纽约基本没用过的，这些混蛋都能翻出来然后变成他们的共同基地！”我咬牙切齿的探头找角度观察教堂内部，教堂顶部的房檐建筑是我最好的杂耍工具，“特别是提米，从他出事被救回来之后，就他最会装可怜……” 我突然卡壳，回头谴责的看向蝙蝠侠，蝙蝠侠淡定把手里已经没用了的能使用一分钟神奇女侠‘真言锁套’能力的魔法凭借收回腰带。 “Fuck　batman。”我面无表情的开口。 “阿尔弗雷德会扣你甜食的，迪克。”蝙蝠侠这次是真的放松了，“提姆现在怎么样？” 我叹气，“不怎么样，变本加厉，跟你一样讨人厌，被抓住就可怜兮兮的一副自己好惨的样子，见鬼的能把杰森坑得一头雾水，被发现之后还能顶着杰森跟达米安的暴打疯狂逃窜，他除了需要适应自己的力量，并且只找回来一部分记忆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看了一眼蝙蝠侠再次紧绷的肌肉，我翻个白眼，“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接任务解决世界的麻烦，报酬是提姆没有任何后遗症的恢复他全部记忆。” 明白对自己没有任何防备，才能让他轻易得手的蝙蝠侠选择相信我的话，“虽然掐头去尾，但是提姆现在很平安对吧？” “……对。”我哼了一声，承认了。 第136章 怨念 蝙蝠侠身上会有魔法道具我真的一点都不惊讶，介于蝙蝠侠是正联创始人里唯一一个普通人，他的队友乐忠于给他塞各种防护道具。 只是…… 我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这么干脆的用到我身上，再想想之前温和的态度，这只蝙蝠黑得不太纯呢。 蝙蝠侠保持着好心情，伸手揉乱我的头发。 再次从房檐探头，我用一个可控制的罐头飞鸟机器人查看内部情况，巴掌大的机器鸟灵巧而安静，正适合探查。 我选的角度能看到教堂内部全景，一排排椅子上都坐了人，没有牧师，全部都是低着头忏悔的学生跟老师，数数快有三十多个。 ‘人看着像是有自我意识。’透过镜头，能看到忏悔的人眼中的恐惧，‘这些是漠视欺凌的同学。’ 早就记下娜诺所在班级花名册的我们自然能认出所有人，第一时间就能认出这些是漠视事情发生本班级同学跟零散的几个其他班级的人。 “这是一种保护。”在退出教堂范围之后，我开口，“忏悔也是一种保护，他们除了自由，生命没有危险，就是出去之后恐怕需要人为心理干扰。” 被关在教堂虽然生命没有威胁，担惊受怕许久，心理肯定会出问题。 “娜诺是什么样的存在？”蝙蝠侠不是第一次询问，我也不是第一次回答。 只是这次，我明白蝙蝠侠在问什么。 “种族不同，娜诺对人类有怜悯心，但是从行事手段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的观念跟人类是不一样的。”我伸手指不远处的白雾，“我保证，娜诺没有主动为难我们的意思，她对我们并不在意，就像我们把‘蝙蝠侠’跟‘夜翼’当成我们努力的工作夜翼，娜诺对于让恶人得到惩罚当成了她的‘工作’。” 所以不用担心现在这些学校被感染是娜诺主观意图，因为娜诺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惩罚恶人，并不是在占地盘。 “当初没有逃脱的学生跟老师加起来起码有两百多人。”蝙蝠侠没法给出准确数字，因为灾难来临的时候，有一部分人死在了变异的学校里。 “人数不对。”教堂里的人都不是娜诺的目标，我并不是太在意，“还有人在嘴里层的真实学校。” 蝙蝠侠看向不远处唯一能看清的一栋房子，“或许还在这里。” 白雾浓郁，视线受损，只从我跟蝙蝠侠抵达这里的路程来看，这地方容纳两三百人只是小意思。 我跟蝙蝠侠绕道，没惊动忏悔的人群，虽然不清楚他们被惊动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让他们在事情结束前，安全的留在这里吧。 从教堂后门进入，这次的目的地就是教堂的地下室。 杰森他们是诱饵，娜诺或许有掌控怪人的一部分行为，却也只是压制他们无法攻击教堂或者房子里的人，怪人的行为不受娜诺控制，而我们要进入最里层的真实学校，只有找到娜诺，找到怪人出现的原因，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前方惊喜，准备好了吗？”我拽着地下室入口的锁链，回头看向蝙蝠侠，虽然没进入，但是我已经感受到里面无数的敌人，简直神烦！ “呵。”蝙蝠侠敲了敲我的脑袋，示意别搞怪，“小心一点。” “放心，我身手没问题，力量上涨我掌控力又没变弱。”力量暴涨会带来掌控不当的问题，但是我不是啊，能在得到超人力量的瞬间就掌控全部的力量的人，你怀疑我的控制力？ 说完将身上备用的装备再次分了大部分给蝙蝠侠，我直接变身，能用黑空我碾压，我干嘛要费劲？再说了，现在真不是浪费体力的时候。 不过进去之前，我拽着蝙蝠侠的披风不放。 “不准单飞！不要丢开我，一起合作，最里层很麻烦，娜诺会对我放水不代表她会对你放水，我的身份很复杂，复杂到娜诺愿意把我归纳进同类。”被污染的娜诺小姐姐到底留了几分人性很难说，因为我不确定娜诺到底有没有人性，有怜悯不代表她是人啊！ 我有队友免疫伤害，你没有啊！别给我偷偷开溜！ 蝙蝠侠没给我回应，我总觉得他想去掀我人物设定，而之前那个幻象怪人的出现我就有不祥的预感，如果认为真实的就有可能出现，那么，以蝙蝠侠的能力，绝对能用这种幻觉成真玩出花来，因为我就这么坑过我家老蝙蝠，被迫跟闹脾气的达米安袒露心声的蝙蝠侠当时没什么反应，事后整整三个月，我跟提姆这两个罪魁祸首都没安稳过。 虽然没得到蝙蝠侠回应，但是当做诱饵的红头罩他们可拖延不了多少时间，我只能掀开地下室路口，并且祈祷进入最里层之后，蝙蝠侠别作妖。 虽然我觉得这是在说梦话，因为蝙蝠侠就是这么想我们这些小蝙蝠的。 进入地下室，地下室完全可以算是一个副本，昏暗的灯光，似乎没有止境的通道跟几个转角就能遇上的怪人，简直就像是一个游戏副本，地下游戏副本。 “夜翼，收敛你的思维！”蝙蝠侠明显感觉到幻觉怪人多了一些，早已收敛自己思维的蝙蝠侠无奈的提醒。 “我知道。”空我的铠甲实际上是生化皮肤，丝毫不会影响我说话，我嘿嘿笑着收敛自己发散的思维，之后遇上的怪人数量起码少了三层。 蝙蝠侠对这种数量只有一个想法，用蝙蝠镖戳我的头试试铠甲硬度。 “你说出来了！”我抗议，老蝙蝠还是闭嘴吧，这么活跃的老蝙蝠我承受不了，总觉得我家老蝙蝠冒出来了。 “本来就是说给你听的。”蝙蝠侠语气平静，他从来不是不知变通的人，在发觉我跟我的世界的蝙蝠侠相处方式可能一直是最初的蝙蝠侠跟罗宾的相处方式之后，蝙蝠侠就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在干掉不少怪人，站在怪人堆上的我对蝙蝠侠竖起了中指，得寸进尺说的就是蝙蝠侠。 只要不是面对自家的崽子，蝙蝠侠绝对能让人明白常年霸占人气榜第一、第二的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在不知尽头的地下通道里不断前进，岔路口无数，蝙蝠侠却发现我能知道方向，他也不问，就像到现在为止，他也没追问我为什么会成为空我一样。 “要出去了！”我提醒了一句。 一路打倒怪人，速度还不慢的我跟蝙蝠侠穿过了一道栅栏，白雾淡去，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最开始进入学校时看到的学校栅栏。 我们所在的真实学校是白天，人来人往的学校由于我跟蝙蝠侠的出现而出现了骚乱。 “麻烦了……”我倒吸一口气，“我没法分辨这里面哪些人是真的。” “先找娜诺？”蝙蝠侠可不认为我的目标是娜诺，“还是先找怪人出现的地方？” “……我觉得，我们要先面对这些人。”我伸手指前方。 校门口的学生们已经大胆的围拢过来，看他们的表情，就像是普通人学生遇上超级英雄，幼稚但胆大包天的学生们，已经兴致勃勃的上前。 我跟蝙蝠侠对视一眼，同时快速离开，对于这些真假难辨的学生，不接触才是最好的选择。 喧嚣瞬间占据学校的气氛，无数学生跟丧尸一样围拢追击，摆脱他们用上了不少功夫。 然后…… 蝙蝠侠不见了。 我叹气，“我就知道会这样！可恶！” 头疼的试图找寻蝙蝠侠，然后我放弃了，先解决这个大麻烦都比找蝙蝠侠简单。 退出空我状态，我甚至换掉夜翼制服，取出学生证，我前往娜诺可能存在的教室。 还没有抵达教室，三楼的卫生间里就传来一阵哄笑。 约瑟夫带着人把人摁进了马桶里，从对方没有动静瘫软的身体可以看得出，对方已经溺水。 我面色非常差的快速冲上前，将约瑟夫跟他的几个跟班放倒，一把拉起溺水的男生放平。 无论这是幻象还是真实，不能让这个在我眼中还活着的孩子死在这里。 “这或许只是过去的投影。”娜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坐在洗漱台上的娜诺卷着自己的头发，“你救不了他的。” “救不了就得了，救人之后才能确定。”专业的急救手段让我可以知晓我手下的人还有生机，“人类很坚强的，娜诺。” “可呼唤我的，是崩溃的人，你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娜诺歪头，脸上的笑容丝毫没变。 没有停下急救，我的注意力全在救人上，却能分一点询问，“他们怎么呼唤的你？” 娜诺可是有自己的活动世界的，这个世界并不属于她活动范围。 “是怨念聚集而成的怪物召唤的我。”娜诺并没有隐瞒，“只是可惜，它召唤我之后暴走了，人类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真让人惊讶。” “白雾是怨念的产物？”我诧异，我一直以为这是娜诺力量暴走的产物，结果这白雾居然还是娜诺压制之后的力量吗？ “啊，你以为是我干的。”娜诺哈哈笑，“我可不养蛊。” “抱歉，是我过度揣测了，那么，娜诺姐姐，我该怎么解除这片白雾？”我对着娜诺露出笑容，“这些学生现在都像傀儡，姐姐不会喜欢这么死板的地方的，对吗？” “谁知道呢？”娜诺两只手撑着洗漱台，眨了眨眼，“我对于你们人类能做到什么地步，蛮好奇的。” 第137章 实验室 感受到手底下人恢复了心跳，我松了一口气，只是更多的却是紧张，后续医疗跟不上，这人能不能活依旧是个问题。 “娜诺，怪人是怎么出现的。”找娜诺合作只在我备用选项之中，因为我无法确定娜诺给出的答案是否真实，这取决于娜诺这份力量受到的污染程度。 “不知道哦，等我发现的时候，学校里已经有很多怪人了。”娜诺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至于她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 将不知生死的学生背起来，我准备离开卫生间，至于被我打晕的约瑟夫，我不觉得娜诺会放过他们。 娜诺没阻止我，反而给我透露了一个讯息，“那些怪人在找你，那只黑蝙蝠是你家的吧，他要摸到你的底子了。” 我叹息，“我只是不想他深究，毕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乐琪小妹妹对这次的人设可是下了狠手，她本身没意识到这种人设真实化会多么惹人泪流满面，只是觉得好玩，我也没有提醒的意思，反正只是人设，随便乐琪玩吧，回头再把她的作业翻倍就好。 将学生安置在一间空教室，用座椅给他遮掩了一下，我迅速离开。 ‘娜诺小姐姐不对劲，你们小心一点。’通讯因为多方力量加持，断断续续还能用，包括开溜的蝙蝠侠在内都传来了收到的回信，我盯着蝙蝠侠的回信，面露几分古怪，我可没戳你们心窝子的意图，你们自己要去翻我底子找虐，那可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说娜诺不对，是因为我觉得，这不是娜诺。 的确是娜诺的脸，娜诺的力量体现，但是我直觉这不是娜诺。 而我，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份直觉已经由各种历练而变得类似彭格列的超直觉。 不过怪人是这个世界变异的主因吗？我怎么觉得没有这个世界的人‘开门’外来的修卡军团没法入侵？毕竟双方智商就不在一个等级，骑士们吗……天生善良好骗，跟那些光之国的人半斤八两。 这里还有第三方势力，这才是娜诺力量被感染的主因。 这座学校并不对劲，必须找出来，一切病变的主因。 教学楼既然出现了‘娜诺’，那就说明真娜诺就在这里，三层楼的教学楼找起来并不困难，我甚至在这栋教学楼里发现了一个老师的临时实验室。 ……所以为什么一个中学的老师居然在教学楼这种地方布置一个研究基因变异的东西？ 我摸着下巴，空我算基因变异吗？假面骑士算吗？假面骑士最初的设定就是改造骑士，跟基因变异勉强算沾一点边？ 在这所被封闭的学校没法深究这位老师到底是什么人，也没法研究他的实验有没有问题，不过这个老师的单独研究室遗留下的一点点线索让我明白，这所学校地下还有一个实验室。 在找寻地下实验室入口的时候，我心血来潮去翻了下这所学校的资历，我记得红罗宾有查这种东西。 七拐八弯的，这所学校的股东之一是卢瑟，不起眼，没人知道这也是卢瑟名下的学校，毕竟股份分配在不少陌生名字下面。 很好，卢瑟的研究跟假面骑士的改造就联系上了，看看康纳的存在就知道卢瑟在研究什么玩意。 一楼的鞋柜居然就有一道直通地下实验室的电梯，我诡异的看着这大大方方的通道，这可真是灯下黑，找了一圈才注意到这鞋柜的不同。 通道开启我就迅速进入，至于会不会有学生好奇的跟上来，我并不确定，起码我把通道关上了。 这所真实学校的时间是正常上学的白天，学生们并不知道自己被封锁在白雾之中，实际上我怀疑他们并不都是学生，就像之前我们认知上认为是真实就真实的怪人一样，这些学生潜意识里在认为自己身处安全的地方自保，他们未必没人知道现在的处境，只是为了自保而假装没发现。 地下实验室并没有跟上面的学校一样‘安详’，鲜血跟尸体显露了这里曾经的遭遇。 怪人曾经来过这里，或者这里就是怪人出现的源头？ 不太像，因为怪人现在还在涌出，虽然这最里层还没有遇上过。 越过脚下安保人员的尸体，我确定他们一直保持在死亡的那一刻，这可有意思了，这里的时间恐怕跟上面学校的时间一样，都被保留在了事情发生的那一天。 这应该是娜诺姐姐的能力……嗯？ 娜诺被召唤的只是一部分力量，保持学校的时间维持在事情发生的这一天，被污染又不断扩散到其他学校的白雾会不会是污染的手笔？我觉得娜诺不对，会不会是因为娜诺一开始就因为力量全部用来保护这所学校的孩子，所以力量已经消散？毕竟娜诺并没有本人来到这个世界，只是被召唤了一小点的力量。 那么……我之前遇上的娜诺，恐怕就是污染本身了。 ‘娜诺为什么放过你？’在我把猜测丢到通讯器上之后，蝙蝠侠回信，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时候，蝙蝠侠已经摸到了怪人出现的传送们前，他比谁都运气好。 ‘我也想知道。’我叹气，‘总不是在等我笑话……的吧？’ 被污染之后是娜诺本身的思维上上峰还是污染物的思维占上峰？以曾经被黑泥污染的太宰治为例，占上峰的依旧是太宰，只是本身就恶劣的性格变得更加恶劣。 红头罩发了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并且告知，他们也进入了最里层，只是学校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是黑夜，并不是我跟蝙蝠侠所处的白天。 ‘我说了，我是有队友攻击免疫的。’我凉凉的吐槽，‘跟怪人玩大逃杀去吧，反正早晚都要清理的。’ 丝毫不担心红头罩的安危，甚至还想录像记录黑历史。 ‘夜翼是不是忘记还有我们了？’闪电侠没忍住，叹息，‘求帮忙！’ ‘小心谨慎，别玩。’蝙蝠侠不得不打断这越来越歪的话题，‘我很快就能断绝怪人的来源。’ 蝙蝠侠那边已经进入正轨，我这里也不能落后太多，起码不能把娜诺交给蝙蝠侠处理。 从这间随意挑选的实验室出来，我就看到门口的尸体几个呼吸间就变成了一个怪物，是的，不是怪人，而是有怪人力量或者外貌的怪物。 看到这里，我就知道这间实验室发生了什么事情，卢瑟的手下不知道怎么得到了修卡的怪人或者尸体，研究的下场就是世界本能的开始驱除不属于自己世界的力量，修卡再傻甜白那也仅限假面骑士的世界，一但进入超英的世界，修卡就会迅速发展成另一个九头蛇。 这个实验室，是被世界摧毁的。 我想，我明白为什么娜诺的力量退得那么快了，就算是我，也不会愿意跟世界对上。 抽出武器，甚至不需要变身就把门口的变异尸体变回不会动的死物，我看向前方开始怀念抓红罗宾当外援的日子，要一路杀过去找到那个感染娜诺的源头。 探索实验室真的像是在玩游戏副本，时不时诈尸的尸体，必须一个个查找的实验室，不断消耗的体力。 察觉到不对，我已经变身成空我节省体力，作为一个拥有黑空我跟帝皇石两种能量来源的我表示，能消耗我体力才怪，就是可惜这里没有太阳，不然让你们看看太阳之子化成的战斗兵器。 或许察觉到消耗我体力的事情不成，实验室的灯光瞬间消失，全黑的地下实验室在我看不到的情况下浮现白雾，怪人已经开始从各种奇怪的地方出现。 在黑暗中抹黑前进可不是我想做的事情，第一时间丢出了几个光源，在怪人们争先恐后的泯灭之后，我咋舌，认命的开始抹黑战斗，这时候我就特别感激布鲁斯按着我脑袋逼迫我学会并且习惯无视力战斗。 不断战斗的我甚至抓住机会发现了这个实验室的真相，这是卢瑟无数分支实验室中的一项，卢瑟至今没放弃再制作一个氪星混血去对付超人，哪怕已经出现康纳这个成熟的半氪星人跟比扎罗这个半失败品之后再没有第三例成功的案例出现，卢瑟也没有放弃，甚至认为既然已经有成品出现，就会再出现更完美的作品。 而某一天，卢瑟这个分支实验室意外发现上方伪装的学校出现了超凡的力量，娜诺。 等疲惫感上升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对劲，先不说空我的体力，单我自身的体力就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疲惫。 一时无法顺利通关，我开始暴力突破，一开始就说过，我是黑空我，战力巅峰，更何况我身体里还有帝皇石，两者相加并不是那么简单好对付，哪怕是现在这莫名其妙的削弱也一样。 “夜翼，听得到吗？”实验室内的广播突然响起来，是蝙蝠侠。“看清楚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嗯？”我再次丢出几个照明道具，甚至手上还点亮了一根特制照明棒。 我并没有在实验室内，而是在不知道怎么形成的一个巨坑里。 第138章 帝皇石 我认得这里，这是我这个空我夜翼人设里暴走之后造成的，为了救被改造的影月提姆。 我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啊，娜诺出现之后，我就已经中招了。”我叹气，仔细回想一下就能猜到，娜诺出现其实是在给我提醒，“蝙蝠侠，你们在什么地方？” “我们在实验室，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怪人们抵达这个世界的通道中。”蝙蝠侠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平静，“实验室现在表现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跟实验。” 我声音透着几分古怪，“……你们看到我被做实验的场景了，还是看到提姆被改造的场景了？” 上方的声音停了，我给了他们反应的时间，先把面前所有的怪人都收拾了。 闪电侠犹犹豫豫的声音传来，“我们看到了你被改造的场景，还有你暴走救红罗宾却被击倒的场景。” 我头痛的扶额，要命了，要素聚集。 我这次的人设主因随的是假面骑士黑日，主打就是一个改造骑士，从身体到大脑。黑日南光太郎是在最后进行大脑改造的时候被人救下保留了自我意识，而我则是因为本身就使用了空我的腰带力量之后才被改造成世纪王，所以拥有了双方力量的我暴走躲过了大脑改造，顺带还救走了小可怜提姆，就是这倒霉鬼丢失了大半记忆。 我歪了下头，为保证安全没退出空我的状态，稍微带着几分心虚，“那什么，我跟提姆不是都没事吗……” “你没说你跟提姆会本能的争斗。”蝙蝠侠的声音里已经透露出暴怒的前兆。 “……提姆打不过我，我能保持理智，而且给世界做任务之后世界的报酬就是提姆彻底恢复正常，包括本能想跟我争斗这件事。”我万分庆幸在乐子人乐琪的设定后面增加了这么一句，“现在幻象还在继续？” 不然杰森不会这么沉默。 “……这里没有提姆被改造的场景，幻象是以你的视角显露的。”红头罩烦躁的看向清晰得过头的幻象，“这片区域本身就是不知名的力量维持的假象，你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幻象源头，它在侵蚀你的记忆。” 扎塔娜的检测结果汇合的几人可没忘，【越清晰的记忆，幻象越真实。】 这种真实的被做改造的幻象，夜翼被改造成黑日的时候，全程都是清醒的，甚至因为不知名的影响，他甚至没有办法昏迷，累计的伤害才会让夜翼暴走。 暴走的夜翼脑子不清楚，只是本能的攻击跟破坏，只是，他不断在寻找。虽然不记得，却本能在找提姆。 找到提姆的空我夜翼一直守着提姆，他本能的明白不能破坏提姆的维生装置，没法带走提姆的情况下，夜翼一直守着提姆，直到正义联盟的人找来。 速度最快的超人自然看得出空我的铠甲是生化皮肤，内里的是夜翼，大意之下被完美的战斗兵器黑空我打了出去，夜翼还记得不能破坏提姆的维生装置。 缩手缩脚的超人完全不是全力爆发的黑空我夜翼的对手，在两人都是有太阳存在就能持续战斗的情况下，战况激励得让随后抵达的蝙蝠侠都一时无法插手。 不过还好，蝙蝠侠找准机会丢了一个音波炸弹，成功将激战的两人分开，大脑浑浑噩噩的夜翼顺从的被蝙蝠侠带走，却在超人想把提姆带走的瞬间再次暴走，蝙蝠侠不得不一手一个，领着自己两个儿子离开，超人就是那个货架子，还好抵达的蝙蝠客运飞机超大，才能让他们这么一长串的离开。 一开始的幻想十分清晰，在夜翼暴走之后，幻象就断断续续而且模糊，唯一清晰的是提姆、蝙蝠侠，仅此而已。 “这个傻子！”杰森咬牙切齿，怎么会有这种傻子，哪怕已经意识不清还记得要带弟弟回家，哪怕只是本能的攻击，还记得不要攻击蝙蝠侠，傻乎乎的像是受伤沉默的大猫，乖乖跟着主人进了猫笼。 蝙蝠侠几次呼吸平稳情绪，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恢复平静，身后再次重复的改造实验跟夜翼不由自主的惨叫并不能扰乱他的情绪，“夜翼，听得到吗？” 现在我所在的地方，是怪人进入这个世界之前的通道，在世界里，又不在世界里，这里是间隙。 幻象的源头，甚至怪人入侵的通道就在这里。 “你们有见到娜诺吗？”确定外面能听到我的声音，我开口询问，“娜诺十分还存在，能确定吗？” 扎塔娜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实际上跟娜诺交谈过，她最后的力量用来保护这所学校的学生，她本人的意识早已经退去。” 所以我之前遇上的娜诺果然是这股力量最后的警告，警告我已经进入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幻象的源头应该是一具尸体，夜翼，尽快找到它。”蝙蝠侠并不想现在跟我闲聊，我身处危险地带让他的神经在不断绷紧。 “收到，bat别那么紧张，我还活着，活得比谁都好。”我听出了蝙蝠侠的紧张，“相信我，我的寿命绝对比你们所有人都长。” 就来这所学校的人里面，没有一个是长生种，比寿命绝对我最强。 “闭嘴，认真一点。”蝙蝠侠对我的俏皮话一向免疫，无论是罗宾时期还是夜翼，夜翼对蝙蝠侠可从来没有闭嘴过。 “在找呢，在找呢。”我吐槽，顺手把几个怪人打到，这地方不像是通道，反而像是我人设记忆的混杂乱炖，不断前进的我体力消耗得不正常，身为黑空我，拥有帝皇石的我，居然都没忍住踉跄了一下。 “迪克！”蝙蝠侠拔高的声音唤回了我不知道跑哪里去的思维。 我不可思议，“我居然感觉到了疲惫。” “迪克！”蝙蝠侠警告。 “等等，我真没走神！”我不得不解释，“拥有帝皇石，我只要有太阳存在就能源源不断得到力量，简单来说你可以当我超人，但是现在我居然会感觉到疲惫。” 蝙蝠侠无奈，“这里没有太阳，迪克。” “可是我存储的能量也不小啊……”我嘀嘀咕咕，“而且不算帝皇石的能量，我本人也没那么容易疲惫。” 蝙蝠系的义警虽然都是普通人类，只是每一个人的体能都可以归入非人类范围，我们绝对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疲惫不堪。 “通道在吸收你的力量，迪克，别玩了，认真点。”蝙蝠侠再次重复。 鹰眼没忍住，悄悄捅了一下闪电侠，“我怎么没发觉夜翼在偷懒？” 闪电侠看了一眼蝙蝠侠悄悄解释，“虽然看着很认真，但是夜翼真的没认真，认真起来的夜翼比这强。” “他绝对又想七想八的走神了！”红头罩吐槽，怼开蝙蝠侠占据麦克风，“该死的大蓝鸟，你能拖，外面的那些学校拖不了，真实学校的幻想已经开始混乱。” “了解。”我真没胡思乱想，只是，我无法确定脚下的真实。 【“为什么不战斗！”】巨大的声音引起轰鸣，【“打到影月得到他的帝皇石，你就是下一任创世王！”】 就是这个，我叹气，我设定背景的记忆被侵蚀了，这些声音变成了真实幻象，就像我之前画过而被真实化的怪人。 我没回应，在这繁杂的幻想里找寻那唯一的真实，疲惫并不能影响我的行动。 【“你也要跟上一任的黑日一样背叛吗！”】 “什么声音？”蝙蝠侠听到了，“夜翼？” “无关紧要的声音，我在找幻象来源，你们有相关的线索吗？”我转移话题，并不是很想跟幻象纠缠。 【“如果无法得到你的帝皇石，影月会死的，黑日。”】幻象里的创世王在狂笑，【“你打算让出帝皇石吗？你的生命可是由帝皇石维持的，黑日。”】 糟糕！ “夜翼！你又隐瞒了什么事情？！”红头罩简直要被气炸，“你有告诉你那个世界的我们，你跟提姆两人只能活一个吗！” “放心，提姆会没事的。”我尴尬的挠了挠脸颊，只摸到生化皮肤，“我的话，作为世界的雇佣兵，我也会没事的，真的。” 蝙蝠侠气压持续低沉，“另一个世界的我知情吗？” “……他把改造我们的创世王整个组织都掀了，彻底的。”我小声解释，“放心，我跟提姆真的没有问题，最多就是我驻扎的城市换了一个而已，我能回去的。” “这是你第一个任务吗？”蝙蝠侠瞬间整合所有的线索，“这次任务的报酬是恢复提姆的记忆，下一次是他的生命？还是恢复记忆之后你就会把你身上的帝皇石转让给提姆？” 我已经看到了眼前巨大的三米多高的彩色水晶，“哈哈，我找到幻象源头了，我先解决这东西！” 红头罩怒吼，“别给我转移话题，你会死对不对！” 我笑出声，“别小瞧我，杰森，我真的有解决的办法，而且世界不会要一个一次性员工，那不符合祂的需求，你们不会以为出事的世界只有这么一个吧？” 第139章 猜测 彩色水晶并不完全透明，不过这样也能看到内里，是空我中那个危险的0号的尸体。 【“享受战斗吧，享受游戏！”】 “……人生不是游戏，人命不是筹码，你们古朗基猎杀人类的游戏，我从始至终都觉得荒谬。”眼前的怪人可不是我设定中的怪人，现在传来的声音也不是我被侵蚀的人设记忆，这是被传送到这个世界的古朗基这种怪人真实的感想，而这，对我来说是最难以接受的。 因为在他们眼中，空我，或者说我，也是他们游戏中的一员。 【“你使用了我们的腰带。”】０号到底有没有意识很难说，不过他的确已经死亡。 “我的确为了追求力量而使用了腰带，这之前我也知晓一但成为空我，人生就没有退路。”无论是我还是人设中的夜翼，都是在清醒并且知晓一切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起码比毫不知情就上任的五代要好，夜翼人设中可是知道空我的腰带无法取下的。 【“……啧。”】０号意识到我跟五代某种意义上的相似。【“真可惜，不能跟你战斗。”】 “如果你能，请直接找我邀战，杀死十万人那种，我会选择让你无法享受任何战斗。”这个世界太过奇妙，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我可不希望有倒霉鬼被过激战斗狂用这种方式邀战。 打碎彩色水晶比想象中要简单，死亡的０号没法享受战斗，非常干脆的让我击碎了他尸体存放的水晶，而失去０号这个能量源，这处意外造就的通道就开始崩塌，怪人无法再涌入这个世界。 【“你无法退出全能形态，你早已在享受战斗的乐趣。”】０号恶劣的在消散之前狂笑，【“我期待着跟你的战斗！战斗吧！战斗吧！”】 这麻烦鬼。 一言难尽的驱散０号的力量，已经死亡还有这么强的能量，不愧是跟究极空我拥有一样力量的古朗基最强怪人。 世界外侧的间隙开始崩塌，蝙蝠侠他们都发出了召唤，我对此反而反应良好。 作为一个能用灵魂在各个世界游玩的人，我表示在世界外侧其实跟入水的鱼一个样，不过这件事还是别跟蝙蝠侠他们说了。 重新回到世界的时候，这个世界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我表示明确听到了世界外侧负责隔断两个不同维度宇宙通道，将两个宇宙彻底分开的同僚幸灾乐祸的笑声。 小心翼翼的扒在正义联盟繁忙的大厅门外探头，外围不少路过的超英都没忍住笑出声，一个两个还好说，这么多人笑起来，大厅内正在处理白雾后续问题的创始人们瞬间抬头，其中气势最强的就是一脸阴沉的蝙蝠侠。 我顶着压力慢慢缩回脑袋，“啊，反正事情也处理完了，该离开这个世界了。” “……就这么开溜，你能有点出息吗？格雷森。”罗宾跟超级小子站在我不远处，一脸嫌弃的看向我。 我淡定的扑向罗宾，一把将罗宾跟脸红红的超级小子一起抱住，“啊，这个年龄的小D超可爱！” 我家达米安已经进化成大恶魔，而这只罗宾绝对是刚刚被夜翼咬着后领揪回家，正是最可爱的时候。 “给我放开！你在恶心谁啊！”罗宾暴怒，各种攻击却被我熟练的拦下，跟烦躁的不想洗脸的幼猫一样被大猫抓住就一顿舔。 “迪克。”蝙蝠侠出来就看到这一幕，无奈而又好笑，夜翼还真是对罗宾克星，各种意义上的。 放开被我蹭脸的罗宾，我尴尬的挠了挠脸颊，“我是来告别的。” 蝙蝠侠点头表示他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这个世界的夜翼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过来。 “这是我准备的道具跟一些相关资料。”蝙蝠侠淡定的让夜翼把箱子给我，“我不知道你身上的帝皇石到底什么情况，我这里有相似的共生案例，我把这些案例全放里面了。” 我接过行李箱，露出了笑容，心情在不断的上扬，傲娇的开口，“都说了我已经有解决的办法，我现在可是长生种，生命比你们现象得要长久得多。” 看着我把行李箱塞进空间装置放进万能腰带，夜翼笑眯眯的勾住我往人少的地方走。 “你跟提姆，还会本能争斗吗？”夜翼只是好奇，看上去并不担心我处理不好，看到我古怪的表情，他翻个白眼，“我们是同位体，我自己什么脾气我还不了解吗？如果真解决不了，你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轻松的态度。” “其实蝙蝠侠也很清楚这一点的吧？”我吐槽，谁不知道谁啊。 的确是彼此都太熟悉，处于一个谁都无法隐瞒谁的状态，夜翼犀利的指出重点，“那么，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给世界工作并不是人类能胜任的事情吧？长生种迪克？” 我面无表情的把亲密的靠着我的夜翼推远点，“你好烦人。” “过分！这么说自己好吗？！”夜翼一脸受伤的表情，话题跳跃，“代价是什么？” “代价就是工作，想多了你们，我就相当于长期被雇佣的雇佣兵，雇主是世界，正规单位。”我无奈，“不是恶魔，不是邪神，不是任何奇怪的东西，就是世界，我们所处的世界，祂是活的。” 夜翼伸手，拽下了我的面具。我翻个白眼，卡着他脖子往外走，当然，作为报复他的面具也被我拽了下来。 两个不同样貌但是同一类型的帅哥互相暗算，一路打着走向蝙蝠侠。 夜翼很清楚，自己绝对问不出其他的，干脆放弃，就我们家人那个脾气，一个世界的蝙蝠们还能互相暗算套话，其他世界的就没办法了，因为我能跑。 蝙蝠侠安静的站在原地等我们过来，“如果有需要，回来找我们，你跟你世界的人有联络吗？” “正规公司的员工下班回家的！”我装作恼羞成怒，夜翼扭头笑个不停。 “不回家的也很多。”红罗宾跟红头罩来的时间不长，却能清楚了解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头都不回，直接竖起一根中指送给这个异世界的弟弟，拆台欠揍。 “夜翼。”蝙蝠侠没管我们的打闹，直接打断。 “我在。”我站直身体，收敛了一点. “你确定自己能应对吗？”蝙蝠侠问的很隐晦，‘需要帮忙吗？’ 我眼底笑意加深，没面具遮掩的蓝眼睛漂亮得像是魔法宝石，“相信我，我可是理查德格雷森，你最初的罗宾。” 不信任我的能力也请信任你自己的能力，真出处理不了的问题，你自己绝对第一个炸。 而至今没有一只黑蝙蝠追着我打，就说明这是过了大家长明路，而蝙蝠侠会放任自己的罗宾一个人身处危险地带吗？绝对不会，他甚至会一同成为世界的雇佣兵。 就像我家那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跟世界达成协议的蝙蝠侠，如果不是蝙蝠侠属于世界之子的待遇，我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多一群蝙蝠同僚，因为至今我的那些白痴同僚都心心念念的等着我家人死亡好来‘抢人’，不对，是发入职邀请。 “迪克，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们。”蝙蝠侠不会在罗宾们真正做出决定的时候阻拦，就像他其实没阻拦夜翼、红头罩还有红罗宾的出现一样，‘不要有任何顾忌，哪怕是另一个世界，我们也不会拒绝一个夜翼的救助’。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乐琪见证了我笑容满面的回归，然后在心情非常的时候接到后勤局的电话之后，整个人就跟雷劈了一样。 “……你干什么了？”乐琪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一点，但是没忍住，又往我这边挪了一下。 “你忘记你自己干的好事了吗？”死亡射线钉上乐琪，假面骑士夜翼的人设可是她写的。 “快说说详情！”乐琪这下感兴趣了。 “我去的那个世界的蝙蝠侠，在我离开一年后找到方法跟世界意识搭上线，他在确认我的安危，我们世界的世界意识跟蝙蝠侠所在的世界意识对接之后通知我一声。”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却无法否认自己心都被温暖了。 “哇啊！蝙蝠侠好撩！”乐琪捂着脸尖叫，完全无视她自己已经作为蝙蝠崽出生的事实。“等等，那蝙蝠侠会找到你并且发现你在骗他的事情吗？我好像是同谋啊！！” 对于这一点，我表情古怪，“你放心，不会暴露的，世界意识某种意义上，恶趣味满满。” 防御细胞套壳做任务一个是为了保护弱小的防御细胞，另一个则是为了让太强的防御细胞能进入弱小的世界。 但人设可以自定这种事情，允许的可是世界。 “更何况，你怎么确定，真没有这种事情发生呢？”我托着下巴，“你怎么就确定，我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呢？” 乐琪整个人都蒙了，“什么意思？！” “你猜。” 事实证明，逗弟弟妹妹真的很有趣，特别是他们尚且‘年幼’，傻乎乎的随便怎么说就怎么信的时候。 至于我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那就要乐琪真正成长起来，接触到‘天生防御细胞’这一层次的时候，才能明白了。 第140章 耳朵 做人不能嘴贱。 我吐槽世界意识恶趣味，然后世界意识就给我展现了一把什么叫做恶趣味。 我以为会直接进入下一个世界，结果祂把我丢回了阿卡姆骑士的世界，据说是让我度假。 我回到韦恩庄园的时候还是上午，除了阿尔弗雷德，谁都没醒。 “需要早餐吗？格瑞小姐。”阿尔弗雷德很高兴看到我的出现，“有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老爷给你留言，现在查看吗？” “布鲁斯给我的留言？”我用通讯器点开性转夜翼世界蝙蝠侠的留言，听着听着就无奈的捂脸，直到最后，已经完全想蹲地上画圈圈。 提姆还有课，不得不浑浑噩噩的从床上爬起来，下楼看到我的时候被吓一跳。 “格瑞，出什么事情了吗？”提姆的好奇心占据了上峰，疲惫跟课程全体丢脑后。 “我只是在想，蝙蝠侠真的是个超大的麻烦。”我托着下巴，整个人缩在沙发上，“我家老蝙蝠告诉我，我前女友团前不久搞了一个大场面。” 提姆思考了一秒钟我说的是谁，发现数据过于庞大，他选择了直接询问，“谁？” “不知道。”我木着脸，“人选太多，我不知道哪一些人参与了。” 提姆歪头，他刚刚是因为什么放弃自己思考捣乱人员的来着？算了。 “出了什么事情？”还是问这个比较合适。 “我离开布鲁德海文不是有段时间了嘛，我的时间跟我的世界的时间差异大到我离开许久依旧只是过去了两三天，只是，这不代表没人发现我不见了。”我耸肩，其实最重要的是，有人似乎摸到我离开的原因了，当然，这里不包括明显跟世界洽谈过，知道很多事情的蝙蝠侠。“他们把布鲁德海文‘犁’了一遍。” “什么？”提姆掏了掏耳朵，“我听错了吗？” “没有，有群有钱有超能力，还有闲情的人，第一时间雇佣丧钟，然后让丧钟带着他们把布鲁德海文全部‘犁’了一遍。”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好，“据说，是为了让我回去之后不会面对一个陌生的布鲁德海文。” 提姆表情怪异得像是吃了变异食物，“他们只是在找个借口胡作非为吧？” “准确来说，他们在逼我回去。”我叹气，“麻烦死了，特别是斯莱德，得给他找点麻烦，不然等我回去指不定我布鲁德海文的基地都被他掀了……” 话是这么说，我脸上却带出了几分遗憾，现阶段来说，回去的日子遥遥无期，我怀疑时间流速差异这么大是世界意识给我的报酬，作为我顶替了无法出现的夜翼，并且带回了蝙蝠家族。 是的，我那个世界的蝙蝠侠某种意义上来讲，真正的未来是一只罗宾鸟都没有，从我这里就彻底断裂。 没有安全绳的蝙蝠侠到底多危险，请参考黑暗骑士团，七个黑化的蝙蝠侠足够引起警惕。 提姆犹豫了一下，“你不回去的原因是什么？” 这种问法，明确知晓我是有能力回去，并且故意不回去。 “不止你一个人有这种疑问对吗？”我耸肩，两个世界的蝙蝠崽子们肆意串门，就算没真正来来去去，信息交流从来没断过，时间流速根本不是问题，“那个世界在升格，我回去会变成异变。” 防御细胞引起的变化太过巨量，对于正在升格的世界来说，补过头异变才是最大的麻烦。 “格瑞？”迪克打着哈欠在二楼栏杆上探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不久。”我自然的结束了前一个话题，并且没有透露我猜测世界升格的时间长久到人类寿命极限都碰触不到的事情。“快去上学，你肯定要迟到了。” “哦！该死！”提姆起身就走，被阿尔弗雷德拦住塞了一盒子三明治跟一瓶牛奶。 看着提姆离开，我回头看向已经走下楼的迪克，“你今天不上班？” “请假了，前两天哥谭出了点乱子。”迪克简单解释了句自己怎么会在哥谭，“你呢？” “被丢回来休假。”我表示完全没有问题，只是单纯的被恶趣味的世界意识看笑话了，“为了斯莱德他们给我捣乱的事情，让我知道一下那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 “恶趣味。”迪克得出了跟我一样的评价，“没问题吗？” 这说的是我那个世界的布鲁德海文。 “放心，斯莱德有分寸，而且杰森他们也会轮流去帮忙，没问题。”我一点都不担心，“更何况，我的情感还留在那里，某种意义上跟我自己留在那一样的效果。” 我停顿了一下，“只要布鲁斯别扣着我的情感、分、身不放人。” 迪克被我逗笑，“你觉得可能吗？” 就布鲁斯那个脾气，不实时监控才怪！ 不过说到情感，杰森的情感还在我这里，这一点我跟迪克都默契的遗忘，在杰森自己准备好之前，这份复杂的感情还是先存在我这里就好。 总有一天，杰森会自己从我这里取回。 有个追求者的好处就是，我逛街可以抓迪克当拎包小弟。 “去看电影？”迪克将我们买的东西放回车上，返回来找我的时候晃着手上的两张电影票。 “恐怖片？认真的？”我瞥了一眼。 “想体验一把吓唬女朋友的乐趣。”迪克说着自己就没憋住，“哈哈哈，这是之前帮了几个小年轻的忙，他们送的，电影票塞车子里都快被我忘记了。” “那就去！”我答得干脆。“希望电影好看一点。” “评分还算可以。”迪克现场翻评价，“已经不是第一周首放，看剧透这电影还行。” “喂喂，哪里有人看电影先看剧透的？”我无语，推着人向前，这个电影票这附近就有一家电影院能用。 买了爆米花跟可乐，我跟迪克两人果断一起把手机调震动，这会子功夫，里面的讯息已经多到我们都不想回复，这还是布鲁斯没起床。 这次的电影真的还可以，不是简单的血浆片，恐惧氛围做得不错，剧情虽然有几分老套，却构建得不错，老瓶装新酒，值得一看。 “哈欠……”我没忍住打了一个哈欠，结果看到迪克也跟着打哈欠，什么奇怪的情绪一闪而逝，“你们昨天忙到几点睡的？” “还好？我睡了六个小时……”迪克眼神瞬间犀利起来。 我放下爆米花跟可乐，跟迪克对视一眼，两人悄悄起身准备绕出去。 结果在我们刚刚起身的时候，整个影院的人都已经七倒八歪睡得不省人事。 意志力决定了一切，超强的睡意下，我跟迪克还是把信息传了出去，只是在我们离开座位没多远，甚至刚刚离开放映室，就一起昏睡在了走廊上。 先不管接到讯号之后怎么都联络不上我们鸡飞狗跳的蝙蝠家，我这边的情况有点古怪。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没想到我的梦是跟迪克连起来的。 顶着一双猫耳朵，我眼神不善的把迪克压在身下。 “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形象吗？”这句话调笑的意味更深，我试过让自己醒来，无果之后清楚只能等蝙蝠侠他们唤醒我跟迪克，现在正好让迪克稍微清醒一点。 “不可爱吗？”甩着自己的狗尾巴，迪克一脸的委屈，“嘿，你都把大家猫塑，怎么就我是狗？！” “我一般情况下形容你是暹罗猫，猫中之狗。”我吐槽，“而且这是你的梦，你自己决定自己的形象。” 迪克好奇的伸手揉了下我的猫耳朵，“这梦能长点吗？” 好问题，我也想。 灰白色狗耳朵，狗尾巴，宽肩窄腰，腹肌胸肌，虽然是梦，但是真的很赞。 蝙蝠侠跟罗宾动作非常快，这次的事情说大不大，只是一瓶地狱之主相关的魔药泄露，我跟迪克还有整个电影院的人都不幸中招，想办法清理之后，昏睡的人都恢复了意识。 我遗憾的捋了捋迪克的头发，垒出两个虚假的耳朵尖尖，很不甘心的收回了手，迪克那双带着笑意的蓝眼睛全程看着我不放，当他一直注视着我的时候，就像是全世界都没有我重要。 杰森面无表情的把我们两个隔开，“你们确定昏睡没有后遗症？该死的格瑞，你再看迪基鸟头上也长不出花来！” “能长耳朵啊……”迪克嘀咕了一句，在布鲁斯‘不许带坏弟弟’的眼神里无声碎碎念。 把两个未成年打发出去，布鲁斯看着刚刚苏醒的我跟迪克，欲言又止。“你们自己有分寸，对吧？” “当然。”我跟迪克异口同声。 “我相信你们。”布鲁斯叹息，“这次魔药需要彻查，如果再有一只魔药泄露，会不会这么简单解决还是个问题。” 对于我跟迪克都不会有意见，处理这种突发事件，只是日常得不能再日常的小问题。 不过这次意外中招让我有了个想法，我想看猫猫迪克，介于迪克异常介意全家猫，就他够的评价。 世界意识就是这个时候送任务单来的，有个世界出问题了，需要我以动物的形态去处理，我询问之后，果断把迪克也纳入了执行任务的名单内。 布鲁斯看着我跟迪克两只猫，一只手摁着一个，“孩子未来带回来，阿尔弗雷德会照顾好。” 一记猫猫拳加疯狂乱抓，我咬牙切齿，“想多了，老蝙蝠！” 140-150 第141章 成众 这个世界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感染了病毒，越来越多的东西被结晶化，到现在，已经出现了人被结晶化变成雕像。而在这种无法解除结晶化的情况下，人们却发现动物并没有被感染，是的，在水跟空气都会被区域结晶化的情况下，动物却没有结晶化的情况。 只有身为灵长类动物的人，在这个时候被排除了免疫行列。 “难怪会让我们以动物的形态进入这个世界。”在大致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迪克灵活的用爪子抓着电脑清理掉自己入侵蝙蝠电脑的痕迹。 “这不对。”我疑惑的甩了甩尾巴，“理论上来讲，人类形态方便我活动，而我是能抵抗这些奇怪的结晶化的。” 防御细胞属于规则产物，天生能抵抗外来入侵，这是属于我们的本职天赋。 “除非需要我们避开某些视线。”迪克将电脑收好，看着自己现在的形象笑起来，“我们完全不受外在形象影响的使用各种道具，在外人看起来，应该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在异次元了吧？” 这跳跃的话题，我翻个白眼，推了迪克一下，“去撬老蝙蝠的库存吧！”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先检测一下结晶化的东西是最好的选择，而除了自身装备，什么都没有带的我跟迪克，最好的选择就是去撬这世界老父亲的墙角。 我跟迪克达成共识，果断去查蝙蝠侠的备用基地，现阶段，我们并不打算去找蝙蝠侠。 凭借跟人形一样灵活，甚至因为是猫而灵活过头的能力，我跟迪克轻而易举的占据了蝙蝠侠的备用基地，当然，这不是蝙蝠侠平常会使用的基地。 “能变回来吗？”迪克敲击键盘，调侃，“虽然猫爪子一样用，但到底还是用手比较习惯。” 我歪头盯着迪克，突然笑眯眯的顺着他脸上的毛舔了一口，“很遗憾，事情解决之前，你都得跟我一起当猫。” 迪克无所谓的用毛绒绒的脸蹭我，“找到了，检测报告……哎？一切正常？” 是的，一切正常，所有被结晶化的东西，无论原先是什么，桌子、手机、墙甚至是人，检查之后都只是普通的水晶。 “我总觉得见到过这种东西。”我表情带上几分古怪，“要先拿到一个样品，我送回去问问。” 后勤管理局里似乎有类似的东西，只是管理局内部资料实在太大，简单的八卦我只是有个影响，并不记得是什么，只能送回去让人查。 迪克一只爪子摸着下巴，“最近的一条街道就有结晶化现象，在一处公园里，有三四棵树包括草地都被结晶化了。” “现在就去看看，然后把样品送出去。”我当即拍板。 我跟迪克两只猫体型都是正常猫咪大小，不过体力什么的都是我们本身的体力，进入这个因为有结晶化事情发生而被人们刻意避开的公园轻轻松松。 不确定结晶化是否会传染，我踹开想上前的迪克，自己上前一个跳跃砍下一截水晶化的树枝，喷上特制泡沫，再将被泡沫包裹，凝固成类似石膏的树枝送回主世界。 “还是觉得眼熟。”我回忆各种重要档案，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哪里见过这种结晶化。 “想不起来？”迪克好奇，“那回忆一下，是魔法侧还是科技侧。” “科技侧！”我顺从第一反应，“这恐怕是谁的实验室又惹麻烦了。” 这还真有可能。 说到科技侧的实验室，人员可太多了。 “结晶化的事情已经发生很长时间，如果真的是地球上的人实验室泄露，那蝙蝠侠没道理查不出来。”迪克不是对蝙蝠侠盲目崇拜，而是这种事情并不是没发生过。 “如果是随机呢？”我抬头看向天空，“要下雨了。” 迪克诧异，“水气流通造成的？那怎么可能只是一部分结晶化？雨水能造成的破坏可太大了。” 虽然只是拟态成猫，却真的变得不喜欢水，我跟迪克躲在房檐下盯着落下的雨水。 “需要检测一下，如果真的是雨水带来的，那么这范围就有意思了。”总所周知，全球的水蒸气是流通的，“我们抓壮丁去吧，以我们现在的姿态，雨水样本接触起来不方便。” 迪克扭头看着一个方向，“那有个最好的人选。” 我探头，“布鲁斯把基地放这么近，杰森居然都没发现？” 因为我跟迪克的站位问题，从高处往下看，正好能看到不远处的洗衣店，重点，杰森开的。 这个蝙蝠侠的备用基地，看情况就知道蝙蝠侠从来不用，只是定期维护，添加设备，真正给谁准备的，显而易见。 迪克叹气，“怎么哪个世界，杰森跟布鲁斯的关系都这么差？” “布鲁斯跟谁关系好？”我木着脸看向迪克，作为一个从小到大几乎每年被气跑N次的人，我真心没法说跟布鲁斯关系好。 没法回答的迪克冒出一串脏话，词汇量绝对不比杰森少。 因为结晶化而比平常更混乱的哥谭造成的后果就是红头罩经常疲惫不堪的回到自己的安全屋，只是今天过于安静了。 红头罩警惕的巡视了一圈，没在安全屋附近发现什么不对，进入之后也没发现谁入侵的痕迹，而能这么熟门熟路还不惊动自己…… 表情狰狞的换上一把大力度的水炮抢，红头罩打开了自己的安全屋。 安全屋内没有人的痕迹，红头罩对此并不意外，只是觉得自己这几个兄弟有毛病，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连安全屋内都开始收敛。 没感觉到恶意，安全屋内有的只有杰森想揍一顿的气息，太过熟悉的后果就是被两只猫扑倒的杰森一脸茫然。 迪克恶意满满的摊平，好大一只猫，正好捂住杰森整张脸，扒着他脑袋不放。 “哈哈哈哈！杰伊这样超可爱！拍下来，拍下来！”我大笑着锤‘桌’，爪子底下的胸肌手感超赞。 “你们***谁啊！”杰森拽着迪克死命拽开，正想拎起来看看是什么，迪克已经灵巧的躲开。 抬头的杰森正好跟我金色的眼睛面对面，我就那么趴在他胸口举爪子，“嗨～杰伊。” “别那么叫我！”杰森眼底有细微的疑惑，视线在我跟迪克之间转来转去，“你们中魔法了？” “嗯，有丝分裂，你现在拥有两个大哥，高兴不？”我语气欢快，嗯，就那种我跟迪克欢快的欢快。 迪克在一旁笑得超大声，一点都不担心杰森暴走把我们两个丢出去，实际上也是，变成猫又不影响我们战斗力。 杰森从地上爬起来，我原地起跳，跳到一旁的桌子上。 杰森一脸诡异的看着迪克凑到我身边，我们两个亲密的头挨头蹭了蹭才一起看向杰森。 “变成猫了，你们就真是猫了？”这猫的习惯似乎全都有，只是杰森很怀疑我跟迪克两个是不是在耍着他玩，这种假装受影响的事情夜翼又不是没有干过。 “不可爱吗？”我甩了甩尾巴，歪头，乌云踏雪的黑猫举着爪子，金色的眼眸透着神秘。 迪克挨着我，我们两个的尾巴都绕在一起，“怎么可能，你超可爱！” “你们两个等等。”杰森一副要吐了的表情，“你们两个到底是谁？” 我嘁了一声，“真是的，反应太快了，不好玩。” 迪克吐槽，“你可以回去玩大小俩杰森，他们对你的好感度绝对是满格的。” “满格好感度也不影响这俩混小子怼我。”无论是性转世界还是阿卡姆世界的杰森，都被迪克吐槽是姐控，只是这也不妨碍红头罩各种隐瞒跟单飞。 只能说，习惯就好，反正最头疼的不是我。 杰森往前探，脸上带着危险的表情，“我说，迪基鸟，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我跟迪克爽快的说明我们两个属于类似影子世界一样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不同世界的夜翼，这次来到这里是受到世界雇佣，来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杰森没说信还是不信，直指源头，“结晶化。” “是这个没错，我有九层把握结晶化是科技侧造成的问题，但是我需要雨水检测报告。”我原地转了个圈，“因为某些原因，用猫的形体进入这个世界更方便，但同时，也让我不方便自己动手收集雨水来做检测。” 杰森额头青筋直蹦，“所以你们就想到来找我？我看上去像是听话的工具人吗？” “帮忙，解决结晶化，不帮忙，我去碰瓷大蝙蝠。”我淡定的让杰森自己选择。 “我帮。”杰森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任两个身份不明的危险存在去找蝙蝠侠，危险跟不愿意，两种原因都有。 “真乖！”我跟迪克异口同声。 “去死吧你们两个！”杰森最终还是用上了那把‘水炮’枪。 一边肩膀站着一只猫咪，就算杰森连臭得像是魔鬼，依旧还是吸引了几乎每一个路过人的目光，这让杰森的表情更加不好，特别是对面正好站着一只好奇的大蓝鸟的时候。 杰森咬牙切齿，“今天是迪基鸟的地狱吗？！” 刚刚想打招呼的夜翼表情古怪，“我最近应该没得罪你？” 第142章 直 汇合之后，理查德（此世界夜翼）花了点时间弄清楚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然后理查德跟迪克两人瞬间就混在了一起。 “不过为什么选择暹罗猫？”在知道我们是特意选动物形态进入这个世界规避某些‘存在’的视线之后，理查德对我们的形态好奇，“格瑞就是黑猫，你怎么不一起？” “因为格瑞喜欢暹罗猫。”迪克甜腻腻的解释。 站在杰森肩膀上的我跟杰森露出了同步的嫌弃表情。 “猫中之狗，非常适合你，迪克。”我吐槽，“而且别推我身上，我只是跟你说赛琳娜喜欢叫我小暹罗。” “你可以变成奶牛猫，猫中二哈。”杰森冷笑，突然他表情变了一下，“等等，格瑞你跟猫女关系很好？” “……”我歪了下头，该怎么说自己的哥谭那混乱的关系网？“赛琳娜很喜欢罗宾们。” 爱屋及乌，我家猫女姐姐作为一个平行世界差点跟布鲁斯结婚的美女姐姐，对每一只小蝙蝠都有充足的喜爱。 迪克扭头，那一脸的‘听你鬼扯’连毛绒绒的猫脸都挡不住。 收集雨水并不困难，只是哥谭没有再次下雨，理查德不得不让人送来了刚刚接到没有落地过的雨水。 闪电小子沃利随叫随到，还带来了一整箱的样本。 “你们是有线索了吗？”沃利不笨，夜翼跟红头罩突然聚集在这个完全没见过的基地，还特意让他去收集雨水样本，肯定是有线索了。“不过你们为什么不去找超人？” “快闭嘴，这里又没有铅夹层。”杰森没好气的接过沃利一整箱的样本，铅到底有毒，除了特定房间，还真不会特意弄得整个基地都是铅夹层。 “没关系，反正只是猜测，没隐瞒超人跟蝙蝠侠的意思，只是现在还没结论，蝙蝠侠入场也得等报告，没意义。”我跟沃利解释了一下，“至于我跟迪克的存在……我一点都不想在查异常的情况下还要去消除老头子的警惕性，我情愿跟老蝙蝠打一架，这个简单多了。” 沃利尴尬的笑笑，结果发生在场除了他，其他三个都是一脸赞同的表情，“你们居然都认为跟蝙蝠侠交流比跟他战斗难？可是我觉得蝙蝠侠很好啊？” 理查德不得不打断沃利的滤镜，“那是对你，不得不说，布鲁斯对你们闪电家族的人都很好，好到跟对我们完全两个极端。” 迪克叹气，“先不说这个了，格瑞，你能说一下为什么会怀疑结晶化是通过降雨达成的吗？” 我跳上操作台，调出明显是蝙蝠们专门收集整理的档案，“看，几乎都是室外结晶化。” 理查德上前，调出室内结晶化的案例，“都下雨了，把雨伞带进室内……这也不对啊，有一些结晶化没有跟雨水接触。” 杰森正小心翼翼的把每一份样本放进机器检测，随口回了一句，“雨淋湿衣服，然后衣服随手乱扔？” “有可能。”理查德调出降雨时间跟结晶化时间，“如果是通过降雨结晶化，那么，为什么会有河水被结晶化？” 是的，除了动物，其他任何东西都有可能结晶化，包括水。 “除非结晶化需要不止一个条件。”迪克叹气，用爪子摁我的头，“格瑞，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哪里见过这种结晶化吗？” “想不起来，应该是谁说八卦的时候随口吐槽，我就记得八卦了。”我叹气，“只能等我同事检测。” 东西已经送回现世，这个世界检测不出来原因的结晶化，对于现世来说，随便找一个老牌防御细胞，他都能给你直接用神识扫描出来，绝对的物美价廉。 就是老牌防御细胞鬼精，轻易别想抓到人，除非他们自己冒出来逗小辈玩。 沃利看着井然有序，都没开口就分工明确，我跟迪克在查验跟登记最近一个月的降雨情况跟空气流动，理查德在登记现在已知的结晶化情况方便跟我验证，杰森在挨个记录雨水样本。 “你们好默契。”沃利绕着我们转圈，结果怀里被塞了几罐营养剂，沃利回头看向我，“哇哦，格瑞你怎么看清我的？” “习惯就好。”作为一个在现世的普通人，要避开超凡同僚的霍霍，总会对应生成一些奇怪的技能。 沃利凑近理查德，“迪克，你的同位体的表情看上去好危险，就像你要整我们的时候一样。” 我歪头跟迪克吐槽，“沃利难道没发现这个世界的迪克现在看他的表情就是那种想整人的表情吗？” 迪克笑出声，“反正沃利被整的次数再多，下一次依旧会被整的。” 沃利抗议，“嘿，我听得见！” 理查德嘿嘿笑，“没事，你听见了也一样会中招。” 杰森拿着一份报告打断了我们玩仓鼠球，“我在雨水里发现了奇怪的数据，并不是每一份雨水都有，只是数量已经不能算少。” 我们全部围拢过去，雨水检测报告还没有全部出来，现在刚刚出来四层左右的样本报告，但仅仅是这些报告，里面就有不少奇怪的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成分跟水晶一致，奇怪，以前怎么没检测出来？”杰森是个行动派，他直接拆了检测机器，“这什么东西？” 机器内侧贴着绘制了符咒的透明薄纸，不大，半长条A4纸大小。 “有‘看破’功能的魔法。”我这么解释最方便，虽然杰森肯定知道道家符咒是什么，但是我不想解释。“我同事那里薅的羊毛，正好用上了。” 杰森直接打开通讯器，“小红，听到了？你们那边的检测报告出来了没？” 沃利目瞪口呆的看着杰森，然后又扭头看向完全不意外的我跟迪克，理查德好笑的伸手指了指电脑。 “不是，你们不是要隐瞒蝙蝠侠吗？”沃利一头雾水。 我举爪子，“我隐瞒了你吗？” 沃利傻乎乎的摇头。 “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们一群人聚集在这里，这还是蝙蝠侠的备用基地，蝙蝠侠本人会不知道我跟迪克的存在？”我发出致命一击。 杰森为什么基本不用这个离他超近而且设备齐全的基地，还不就是因为这里发生的事情绝对隐瞒不了蝙蝠侠。 “蝙蝠侠没有跟我们联络。”沃利跃跃欲试，“这是打算全交给我们了吗？” 理查德残忍的打破沃利的幻想，指着还在通话的杰森，“提姆那边检测报告几乎同时出，布鲁斯最多就是多个选择。” 不能说不信任，只能说蝙蝠侠不把鸡蛋放一个篮子。 沃利表情复杂，“难怪巴里说不要深究你们蝙蝠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 我闷笑出声，迪克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两个跟蝙蝠侠关系并不算差，特别是我家老蝙蝠各种怼阿卡姆世界的蝙蝠侠，拆台什么的完美演绎最了解自己的绝对是自己，所以我们两个现阶段真的没其他世界那么大的怨念。 “除了我们这边检测出雨水有问题，其他地方的检测都没用，用了魔法跟特殊手段一样没有效果。”杰森拍着仪器上的符咒，“好样的格瑞，你一个人超过了大半超英。” “请称呼我为专业人员，谢谢。”我潜台词是让他们认真考虑一下我话里的真实性，我的的确确是受邀来解决问题的‘人’。 确认降雨造成了影响，那么就需要确定降雨的水汽，还有第二个影响结晶化的因素。 人多还是有好处的，理查德再次让人送来了一个样品，是一只被结晶化的手机，据说手机的主人正在打电话，结晶化之后她吓得丢掉手机，本人没有问题，至今都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 “太奇怪了，打电话的话，手机跟耳朵应该是非常近的。”迪克绕着结晶化的手机转了一圈，抬头看向我之后挑眉，“格瑞，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我沉吟，“想起来哪里看到过这种东西了。” 在前往光之巨人的世界游玩的同僚口中，那个能用号称只由最邪恶的人掌控的黑暗圆环制造的连奥特曼都能变成水晶的世界。 “结晶化的时候，有奇怪的光线吗？”我并不认为是同一个事情，但是这给了我灵感，如果真的是两种因素，除了随水汽飘荡到全世界的特色‘因子’之外的第二个影响，会不会是光？ 迪克飞快的跳回操作台前，“有，每一次结晶化都有异常的光线变化！” 沃利好奇的来回打量我跟迪克，“迪克，你们变成猫之后好灵活，不过爪子到底怎么操作电脑的？” 好问题，我们也想知道。 杰森伸手想看我爪子的构造，被我拎着脖子就是一记背摔。 “对女孩子动手动脚，杰森，你欠揍吗？”轻松落地，正常成年猫咪大小的我，踩着杰森的背，却成功让某个猛男一时站不起来。 杰森瞪大眼睛，“你是女的？！” 迪克表情古怪的回头，“我跟格瑞是情侣，我们没掩饰过，就算变成猫之后格瑞的声音偏向中性，但是她也没掩饰过自己的性别吧？” “……迪克，我觉得你这句话有点问题。”我就那么没有女性魅力吗？！欠揍吧，你这个没转正的男朋友！ 第143章 文字 “其实也不是没有女性魅力，只是作为一个理查德……”沃利艰难的为异世界的朋友解释了一下，“夜翼的魅力基本上男女通杀。” 作为一个人设里就魅力通杀的人，我勉强接受这个解释，并暂时放过完全不觉得自己说错话，或者说死性不改的迪克。 杰森两只手托着我，使劲往旁边推，“你可以起来了吗？为什么你这么重！” “我只是外形变成猫，我本身体重再加上装备，现在是正常体重。”我当然知道自己的体重在女性里面是偏重的，实际上女超英大部分体重都比正常女性重，不过完美的体脂率使我们外形上看不出来。但是这跟我依旧跟普通女性一样在意自己体重有什么关系？ 杰森刚想怼回去，理查德已经蹲下身伸手捂住他的嘴，“这虽然也是夜翼，但她是女孩子，杰森，你确定你想惹毛一个女性？” 无论哪个女性都不会愿意跟闺蜜之外的人讨论体重的，同性异性同等待遇。 我最终还是放过了杰森，然后追着迪克满基地打，这个没转正的男朋友到底是不是故意在逗我玩这一点还真的很难说，毕竟我自己说谎，布鲁斯都分辨不出真假。 蝙蝠侠带走进基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暹罗猫在前面跑，黑猫在后面追，两只猫大打出手，满基地的猫毛飞舞。 沃利发出灵魂一击，“掉的猫是迪克的衣服还是头发？” 暹罗猫脚一滑，被我一口咬住后颈，连忙嗷嗷求饶。 蝙蝠侠蹲下身，一只手一个的把我跟迪克拎起来，“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猫？” “不清楚，这是雇佣要求，应该是为了规避什么。”迪克看向我。 我两条后腿一蹬，翻过身四只爪子抓着蝙蝠侠的手臂，蝙蝠侠放手，我顺势爬上他胳膊。“我抵达这个世界之后，没有感应到你们世界的世界意识，我怀疑祂沉睡了，而变成猫能让我跟迪克规避世界意识本能的反击。” 蝙蝠侠走向电脑，理查德让开了位置，甚至有功夫摸迪克毛绒绒的脑袋嘲笑他被揪着没法动。 迪克死命蹬了几下，蝙蝠侠顺势放手，暹罗猫一记孟扑，让理查德彻底明白猫咪的狩猎本能。 一人一猫，大战开启。 沃利举着薯片给两人加油，只是风吹两边倒，都是夜翼，沃利根本没偏向自己世界的夜翼。 杰森小心翼翼的护着还没全部出报告的样本，最终在猫毛满天飞的情况下暴走，随手抓起一根长棍就追着迪克跟理查德两个打，最后三人混战让沃利大饱眼福。 没管身后的鸡飞狗跳，蝙蝠侠摘掉面具，将我放在大腿上，坐下调出了一些异常讯息。 “这是你说的世界意识沉睡的征兆吗？” 我两只前爪搭在操作台上，露出一个猫猫头，金色的眼睛收缩，“怎么说呢，世界意识沉睡对世界来说没多大关系。就像一个已经形成自我循环的景观箱，最大的影响就是出现问题的时候没有一个外来能量第一时间纠正被破坏的循环，就像现在的结晶化现象。” 布鲁斯双手交叉，“结晶化是此世界的影响，还是外来者造成的影响？” “不知道。”我摇头，“我同事还没有把结晶化检测报告传回来。” 布鲁斯低头看向我，神色莫名，“你没有在自己的世界。” “就像我单飞去布鲁德海文成为夜翼一样，你可以当我换了一个‘城市’工作，只是这个城市离得远了一点。”我淡定的解释，“更何况我的世界跟迪克的世界紧密得就像是大都会跟哥谭，我还是能去迪克的世界的。” 迪克跟理查德联手把杰森摁在地上，借着我的话说下去。“放心，虽然格瑞世界的人不能经常离开他们世界，但是联系是可以的，我们直接的通讯一直没有断，而且有我家的蝙蝠侠在，格瑞不会没地方去的。” “别说的我无家可归一样好不好？”我翻个白眼，以我的能力，怎么都不会混到那么惨的地步。 布鲁斯跟迪克这一刻思维同步，‘谁说能力强就有‘家’？’ “世界意识的事情无关紧要，宏观观察并不会影响到什么，这个我多观测一下就好。”我将这个话题盖上，“这些异常更多的还是自然现象，只是这些已经变成奇景的光线变化不是。” 从布鲁斯特意挑选出来给我看的案例里就可以知道，这个基地内发生的事情全都没能瞒住蝙蝠侠。 布鲁斯将事情分发出去，现在猜测结晶化的条件是降雨时雨水中的特殊物质跟照射到这种物质的特殊光线，那么事情就简单了。 只要找到这两种物质的源头，就能解决问题。 这让我们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迪克还调侃说我搭了顺风车轻松解决任务。 就是可惜，迪克毒奶成功，超人发来讯息说他们找到了光线源头，只是它会瞬移，无法知晓是否有智慧，现阶段知道的就是会本能反击，在任何生命接近一定范围之后就会瞬间消失，超人追了好久都没追上，因为这个东西瞬移之后超人多次跟丢，到最后甚至直接找不到。 迪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起身就跑，我瞬间爆发，以超快的速度追上去，咬着迪克的后颈就是一记背摔。 “迪克，你个乌鸦嘴！”我愤愤不平的咬了迪克一口。 “意外，这纯属意外！”迪克笑嘻嘻的用脑袋蹭我，这种打闹的咬人，根本不疼，迪克随我泄愤，甚至想抓我舔毛，被我打了好几爪子。 布鲁斯看不过眼，伸手把我跟迪克都拎起来，“超人有抓拍到照片。” 有正经事干，我揣着手手被布鲁斯抱在怀里，看着依旧被拎着的迪克幸灾乐祸。 迪克抗议，“布鲁斯！” 布鲁斯嘴角上扬，把迪克也抱在了怀里。 阿尔弗雷德看布鲁斯一只手抱着一只猫，淡定的用监控截图，顺手发给了没有蝙蝠侠的蝙蝠通讯群。 在我们抵达蝙蝠洞的时候，提姆跟达米安已经迅速收藏好截图，至少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 布鲁斯看了看乖巧的提姆跟达米安，疑惑显而易见，他家的崽子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提姆悄咪咪伸手往坐下的布鲁斯怀里探，他的目标是迪克这只暹罗猫，被快狠准的一爪子拍开。 看着我伸爪子轻轻拍了拍达米安，提姆不自觉有点气鼓鼓。 我跟迪克眼底都带着笑意，逗弟弟真有意思。 布鲁斯一只手揉着迪克脑袋，毛绒绒的触感绝赞，另一只手操纵电脑点开超人抓拍的视频，定格在能发出奇怪光线的‘物品’上。 “像是三角体形状的玩具。”我给出公正的评价。 这是一个黑色主体的三角体，并不大，只有两个巴掌大小，暗金色的像是岩浆一样从四个面中间涌出的纹路不时发射出古怪的光线，离得近的时候能看到，光线照射出半米远就无法用肉眼观测到。 “难怪谁都没发现结晶化是怎么发生的。”迪克感慨，离得远了看不到照射的光线，离得近了现在还被结晶化的人类就是榜样。 “我有一个问题。”我表情古怪，“这种三角体有多少个？不过这个问题暂时可以延后，布鲁斯，通知超人他们，别攻击这种三角体，它们反击手段你们承受不了。” 布鲁斯低头，“你认识这种东西？” “准确来说，我认识这个字。”我用爪子放大三角体一面的暗金色岩浆，“看到了吗？岩浆正中是一个字，这类似象形文字，意思是‘抓捕’。” 我意味深长，“这是世界制作的东西，顺便，世界意思没醒，祂依旧在沉睡。” 这个时候就能明白为什么进入这个世界的我跟迪克需要变成猫咪的形态了，因为本能反击的世界意识会把我跟迪克一起归入‘入侵者’行列。 “你不是说你是受到雇佣抵达这个世界处理异常的吗？”布鲁斯浅蓝色的眼睛里一片平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世界跟世界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我无奈的给布鲁斯解释，“正因为这个世界的世界意思沉睡了，我家那个男麻麻老妈子世界意思才会在这个世界发生异常之后安排我过来。” 原本一头雾水的结晶化事件现在已经明朗，起码我已经有头绪，不再跟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世界意识很早就陷入沉睡，世界的时间观念跟人类完全两个次元，这个世界意外发生了‘病变’，或许是外来入侵或许是自身病变，原因不可考，沉睡中的世界意思本能制作了三角体来追杀这些‘细菌’，无论是被结晶化的各种物体还是人，都只是被顺带一起清理掉了而已。 提姆跟达米安看着我的眼神难免露出几分诧异，我很清楚自己站在世界的角度来评价被误伤的‘人’的时候有多冷漠。 而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解释的，立场不同而已。 我是为了世界而诞生的‘巨噬细胞’，被感染的‘细胞’也一样在我的猎杀范围之内。 我跟那个被制造出来的三角体最大的区别只是我有自我意识，而世界意识在拿我们这些防御细胞当崽子养，还是熊家长护着熊崽子的那种养法。 第144章 人缘 “格瑞，收敛一点。”迪克习以为常，“这不是我们的世界。” “这种三角体在清理‘细菌’，只要你们提前清理掉雨水里的病菌，就不会有下一个受害者。”我苦恼的用爪子挠了挠脸，跟个招财猫似的对布鲁斯叹气，“抱歉，我担任这份工作已经很多年，而世界如果出问题，世界内所有‘存在’都会消失，对我来说，世界才是最重要的。” 在成为夜翼之前，我就已经是防御细胞，我家老蝙蝠花了很多时间才让我把‘生命’的比重变得更重些，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没法改变，世界才是最重要的，其他包括我自身都是可以抛弃的。 【不要跟长生种，还有防御‘武器’讨论人类的三观跟常识】这是防御细胞后勤管理局对任职的普通人类入职培训最重要的一点，防御细胞不等同于人类，哪怕他们很多都是以人类诞生，或者由人类转变。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不是我，也不是三角体，而是我们追杀的主因，造成结晶化事件的‘细菌’。 在找到‘病因’的前提下，蝙蝠侠的能力比谁都强。 他分析出了三角体追杀的‘细菌’样本，也解析出了这种东西是科技造物，现在唯一麻烦的就是，‘细菌’能繁殖，而且‘细菌’跟水汽一样能蒸发，已经随着空气流通而使得全球都是。 不过有方向了之后，超英们的手段就体现了出来，各种古怪的方法让他们真逼出了自己城市里的‘细菌’，把‘细菌’堆积在一起的超英们就发现三角体居然等他们离开一个安全距离之后才放射光线将‘细菌’结晶化。 而这种事情发生的缘由，我已经累趴成一滩猫，仍由迪克在我旁边添我毛都没力气去追杀他。 “你还好吗？”蝙蝠侠将我抱起来放怀里，从头开始顺毛，当然，只顺到脖子。 罗宾从一旁走过，蠢蠢欲动还不屑的冷哼，“理查德你缺少锻炼才会这么没用。” 我没力气去收拾一顿这个叛逆的弟弟，金色的圆瞳看向罗宾，来自天生狩猎者的气息让罗宾差点应激拔刀。 迪克笑得不行，怜悯的跳上罗宾肩膀摸摸对方脑袋，“别去惹格瑞，格瑞最高战绩是一个人坑趴下整个家族。” 罗宾悄悄伸手摸迪克的爪子，闻言满头的问号，“全家？” “是的，我听杰森说的，淘气鬼把哥谭变成了一个孤岛，要求超人抓住所有蝙蝠系超英才解除，据说格瑞当时因为在外太空逃过一劫，然后她回来的时候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闯进了哥谭，花了三天把全家都逮住了。”迪克说着说着一脸的疑问，“不过据说包括超人跟淘气鬼都被揍了一顿，淘气鬼的分、身直接被驱散，格瑞，你确定你当时没现在的能力？只是普通人类？” 我两只前爪抓着蝙蝠侠的手，两条后退死命蹬，玩得正开心，听到这个问题抬头，“这我真不知道，当时的确是没有任何超能力的普通人类，问题是我灵魂不是啊，我从诞生开始就被世界意识一直注视着，所以我也不确定世界意识是不是给我帮了忙。” 蝙蝠侠伸着逗我玩的手轻微的浮动了一下，被镜片挡住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是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连忙爬起来，轻松跳上蝙蝠侠肩膀，在他肩膀上绕圈玩，“别想歪了布鲁斯，世界意识就是一个男麻麻，还是宠孩子宠没边的那种，布鲁斯，别担心我。” 蝙蝠侠伸手把我抓下来，卡着我两只前爪，盯着我半天，“你有分寸吗？” “哈哈哈，我可是成年很久了，布鲁斯。”我蹬了下，这次蝙蝠侠抓得非常有技巧性，卡着我前爪让我没那么容易逃跑，我无奈，“放手，你不信我还不相信你自己的判断吗？而且我本来就是作为世界的防护手段诞生的。” 迪克跳过来，两只抓子扒拉在蝙蝠侠背上，身体瞬间拉长，变成一条长围巾，搭肩膀上的那种，这样子差点没把我逗笑。 “放心、放心，布鲁斯，我那个世界的布鲁斯还有格瑞世界的布鲁斯都盯着的，他们两个人的判断终不能都出错，对吧？”迪克就那么搭在蝙蝠侠肩膀上，完全把自己当挂件。 闪电侠探头，“那个，我能把这东西带走了吗？” 会造成我们现在争论的源头，就是闪电侠？‘截获’了一只三角体，用‘神速力’居然真的把一个三角体困住，第一时间把东西送到了我面前。 虽然世界意识在沉思，我都要用动物形态来避免被当成外来‘细菌’，但是‘特权’还是有的，我没权限更改三角体的构造，但是我能‘添加’，这就是超英们没被攻击的原因，三角体会把没被污染的超英当成‘同类’。 只是这并不是简单的事情，精神损耗就足够让我累趴下。 要攻破世界意识的防御墙，有后门程序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过……起码效果很好。 我打了一个哈欠，没忍住犯困的闭着眼歪了下头。 发觉我动静的蝙蝠侠收回手，把我放腿上，我靠近坚硬的蝙蝠铠甲，在最柔软的腹部团成一个圈，呼呼大睡。 迪克探头看了一眼，从蝙蝠侠肩膀跳下，在我旁边拉成一长条，揽着我闭眼，明显打算陪我一起睡。 闪电侠已经在我们睡着之前就把三角体放飞，三角体内部程序已经添加，让它自己去执行自己的使命就好，至于以后有事情…… 闪电侠表示他可以再抓，抓到过一次，第二次就简单了。 蝙蝠侠小心翼翼的把睡着的黑夜翼放进特制的猫窝，暹罗猫自己跳进去摆好位置，被熟睡的黑猫抓住当抱枕，暹罗猫全程躺平，是个非常合格的抱枕。 超人轻轻拍了拍蝙蝠侠的肩膀，他太清楚蝙蝠家人的警惕，全程飘在空中没说话，两人一起离开了休息室。 “别太担心蝙蝠，夜翼是个成熟稳重的超英，黑夜翼也一样，你该不会因为性别吧？”超人调侃，作为神奇女侠的队友，超人跟蝙蝠侠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特别是连蝙蝠侠都经常被女超反给坑了的情况下。 “你真该让那些超人的迷弟迷妹来听听。”蝙蝠侠无奈，“我相信格瑞，也相信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的判断，只是……” 超人叹气，“好吧，让一个蝙蝠侠不要操心是不可能的，对吧？” 蝙蝠侠嘴角上扬，拍了拍老搭档的肩膀，“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对于我的罗宾们，我没法放手。” 超人挑眉，“我觉得他们更希望你能直接对他们说，每一个，而不是对我。” 蝙蝠侠没再跟超人交流，他直接离开去处理后续，单单只是让三角体把‘细菌’结晶化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细菌’是会繁衍的，谁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在生命感染之前阻止，而且被结晶化之后的东西怎么处理也是一个问题。 我表示被结晶化的东西完全可以当普通水晶处理，没污染，也没救了。 等我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迪克一直在我身边，现在我们在韦恩庄园。 “啊，这些家伙终于把结果传过来了。”我坐起身，打了个哈欠，下意识的舔了舔爪子。 停顿了一下，我淡定的继续舔毛。 迪克好奇，凑过来跟我一起看，“什么结论？” 现世的后勤管理局把结晶化的树枝报告发了过来，还有五六个解决方案。 跟我之前猜测的一样，结晶化是世界意识自我保护的一种显现，如果想要防止误伤，就需要跟世界意识‘沟通’，介于世界意识没醒，‘沟通’的方法就要看防御细胞自身的能力。 被结晶化的人也有解救的方法，只是很困难，意义不大。 最后是‘细菌’的分析结果跟处理方案。 “只有最后一条才是能用的。”我嫌弃，“前面都没有多大意义。” 直接将报告转发给蝙蝠侠，要不要救人就看超英们自身，太麻烦了我没那么多时间跟精力救人，不过对于超英来说，有解救的方法，他们一定会去做。 这就是超英啊！ 我跳下床，打算出门。 “这次我们能做的事情不多。”迪克跟着我出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无论是清理‘细菌’还是解救被结晶化的人，都是长时间的事情，而我不会花这么多时间在这个世界。 “交给蝙蝠侠就好。”我表示蝙蝠侠这个大家长就是用来背锅的。 迪克幽幽开口，“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开干？” 我回头，举着一只爪子，“你联络了几个？” 迪克的猫脸上满是幸灾乐祸，“全部哦～” “老蝙蝠这人缘……”我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活谁接手？” “超人、女侠还有绿灯都有空，绝对不会耽误事。”迪克嘿嘿直笑，“据说女侠说正好让蝙蝠侠休息、休息。” 我觉得布鲁斯并不想要这种‘休息’，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想就行！ 第145章 敌人 蝙蝠侠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 不过…… 蝙蝠侠抬头看了下在认真工作的女侠，女侠注意到他的视线，投来了疑惑的眼神。 虽然有些怀疑，但是对女侠的信任让蝙蝠侠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顺势背对着蝙蝠侠的女侠嘴角上扬，偶尔骗一下自家大侦探队友还是很有意思的。 袭击是突然降临的，白雾笼罩，视野盲区对于蝙蝠侠来说并不是多大的麻烦，他早就已经习惯这种作战方式。 蝙蝠侠奇怪的是，他没有感觉到恶意。 攻击蝙蝠侠的人战斗经验非常丰富，虽然隐藏了自己熟悉的战斗手段，但是蝙蝠侠还是认出了对方。 “丧钟？”蝙蝠侠对此有种奇怪的预感，“谁雇佣了你！” 丧钟被面具挡住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嘲讽，“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出卖我的雇主？” 就算经常给夜翼放水，战斗的时候他可从来给夜翼放水过。 蝙蝠侠却觉得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因为除了丧钟这个被点破的敌人之外，还有人在辅助攻击，而且…… 为什么女侠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过很快蝙蝠侠就没法一心二用，因为跟丧钟配合的那个人战斗方式带着浓厚的丧钟教导技巧，跟丧钟配合起来绝对不是1+1这种简单的事情，更别说他们背后还有人在帮忙。 这到底什么情况？ 蝙蝠侠到底是蝙蝠侠，这种莫名其妙被攻击也不是一次两次，虽然花费了很大的精力，还是被他顺利逃脱。 没发现女侠的身影，蝙蝠侠暂时选择躲藏，他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正义联盟也联络不上了。 【“蝙蝠侠不见了。”丧钟习以为常，“你们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没用了。”】 【“这么简单就能抓到他才怪，不过他还在这，我们把他挖出来就好。”机器改变的音色听不出是谁。】 蝙蝠侠眼底的疑惑浓厚，他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 巨大的爆破声让蝙蝠侠没时间追一闪而逝的灵感，疲于应付的蝙蝠侠发现自己的敌人绝对不止丧钟跟两个辅助人员，后面还有人。 感谢蝙蝠侠有备无患的习惯，他中途在自己的备用安全屋里换了一套装备，还填充了无数道具。 只是依旧没时间多想，追击的人速度非常快，还异常熟悉蝙蝠侠。 嗯？太熟悉了。 蝙蝠侠心底隐约有了猜测，追击的速度太快了，就算是丧钟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自己，那么，必然是另一个看上去像跟班的那个才是丧钟的雇主。 这是谁？ 【“找到了！”语气欢快，声音波澜起伏。】 再次脱身的蝙蝠侠发现了不对，相比起击倒，丧钟跟他雇主更像是想对自己做什么。 蝙蝠侠逃脱并不顺利，越来越多的人在围堵，而且手段越来越熟悉。 再次驱散遮掩视线的白雾之后，被两个身形熟悉的人击晕的蝙蝠侠终于明白为什么会熟悉。 最后击倒他的是两个夜翼，黑夜翼在之前被他甩开，正在跑过来。 夜翼跟迪克接住晕倒的蝙蝠侠，闪电侠这时候才探头，他们一直在，超人就是我们的探测器。 “真晕了还是假晕了？” 不怪闪电侠这么问，连假死都是常规操作的蝙蝠家，装晕轻而易举。 “放心放心，用的是我家老蝙蝠用来坑我的道具，连我都能迷晕的那种！”我兴奋的举着一只非常漂亮的瓷瓶过来，迪克配合的抬起蝙蝠侠的脸，然后我们两个一起把瓷瓶中的药水灌了进去。 丧钟双手抱胸，看向夜翼，“你就随他们这么折腾？” 夜·真实雇主·翼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我早想这么干了。” 丧钟都没忍住同情蝙蝠侠一秒钟，不过想想自家混乱的情况，他也没比蝙蝠侠好到哪里去。 丧钟很想看后续，但是对他很了解的我跟夜翼还有迪克联手把人丢了出去，并且确保一个月内绝对没法回到哥谭或者布鲁德海文。 对这种用过就丢，丧钟只来得及骂一堆脏话。 蝙蝠侠被超人特快送回了韦恩庄园，想看热闹又怂的正义联盟的人还是选择远距离旁观，当然，仅限创始人七巨头（划掉，六巨头），其他人只知道蝙蝠侠被自家的罗宾们坑了，好奇想知道又怕蝙蝠侠事后报复，只能各凭手段试图八卦。 而蝙蝠侠…… 强迫自身快速清醒的布鲁斯一睁眼就看到了阿尔弗雷德，下一秒就认出自己是在韦恩庄园自己的床上。 “……是夜翼他们？”蝙蝠侠开口就发觉不对，坐起身，稚嫩的手拉着自己的被子，从阿尔弗雷德迅速递过来的半身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三头身，布鲁斯露出了无语的表情，“三个夜翼外加一群超英，就为了这个？” 阿尔弗雷德眼底带着笑意，难得看到幼小的老爷，他心情超好，“格瑞小姐带来的药剂有很好的修复作用，不过要付出一点代价，副作用是变小两天。” “正好老爷也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两天，你说对吗？” 某人前不久才受伤还不愿意休息，劝不了只能加班加点帮忙的夜翼怨念颇深，再请假就算是哥谭警局一枝花也会被骂到狗血淋头。 布鲁斯显然很清楚自己干了什么，也很清楚自己家的罗宾们早就积怨颇深，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 “格瑞呢？”布鲁斯觉得那个副作用大概率是黑夜翼的恶作剧，真有代价也一定是黑夜翼早已支付。 “格瑞小姐跟少爷们都在游戏厅。”阿尔弗雷德把衣服递给布鲁斯，“所有少爷小姐都在。” 布鲁斯动作停顿了一下，诧异，“包括卡珊？” “当然。”阿尔弗雷德打断了布鲁斯的侥幸，“对于蝙蝠飞机来说，ＸＧ并不算远。” 布鲁斯头痛，并且深切的了解了自家孩子超人的行动力带来的麻烦。 “你们这群胆小鬼，居然都没人下去见证布鲁斯清醒？”我沉迷跟姐妹们贴贴，还不忘嘲讽异世界的自己跟兄弟们。 “格雷森，你怎么不去！”达米安第一时间反击，眼睛却随着我的尾巴甩动而转动，在我金色的眼眸看着他的时候，他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当然是怕挨打啊，我是主谋，而且这又不是我那个世界的布鲁斯！”我回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这不是我家那个经历过鸡飞狗跳，佛得不行的蓝蝙蝠侠，鬼知道会怎么‘回报’。 迪克笑得不行，“你也没少针对我家的蝙蝠侠啊！” “我只是给杰森看了一点点我曾经的案例，至于杰森怎么做，那是他的事情。”我绝对没有夹带私活塞了一堆跟蝙蝠侠对着干的事情，也没有把少年正义联盟干翻正义联盟的案例置顶，那是收集整理的提米干的！ 杰森吃薯片的手停顿了一下，狐疑的在我跟迪克之间打量，“为什么迪基鸟变回人，你就还是猫？” “力量不同，迪克身上外来者力量不明显，我不同，我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信标。”当然，也有我觉得猫咪形态更有用的关系，而迪克，这家伙只是不好意思撒娇而已。 理查德最清楚自己，挠了挠脸颊，悄悄用手肘捣了一下迪克，“可惜我们不是女孩子？” 迪克把人推开当没听见，虽然都是蝙蝠侠，对着别人的蝙蝠侠撒娇什么的还是算了。 理查德闷笑，自己清楚自己，他不知道迪克在纠结什么才怪。 布鲁斯推门进来的时候，喧闹的游戏厅瞬间安静。 正在玩游戏的杰森跟提姆都没有操控他们的游戏角色，死亡的音效回档在大厅之中。 胆大包天的大哥理查德率先‘活’了过来，“要我抱你吗，布鲁斯？” 布鲁斯盯着理查德半天，理查德全程不带怕的，笑容不变，甚至跃跃欲试。 “别胡闹。”最后退步的是布鲁斯，只是就算是蝙蝠侠，幼年的声音一样带着奶气，明显无法劝退已经张开羽毛的大蓝鸟。 轻松起跳，干脆利落的越过理查德，踩着他的背把人摔地上，布鲁斯淡定的踩着理查德牌‘地毯’往前走。 在一片诧异的目光中，我慢悠悠的开口，“布鲁斯只是身体变小，体力、力量所有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这不是更强了吗？！”杰森暴怒，他早就暗搓搓的等着小布鲁斯出现，结果现在告诉他除了身形什么都没变？谁能对付一个更灵活了的蝙蝠侠啊！ “这里是哥谭。”我翻个白眼，揣着爪爪坐在芭芭拉腿上，“你放心一个变弱的蝙蝠侠在哥谭两天吗？” 这还真没人放心，鬼知道哥谭的人渣们会做什么。 提姆拆台，“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迪克替班不是一次两次，不可能仅仅两天就出事。” 虽然很多人能分得出蝙蝠侠跟迪克版本的蝙蝠侠，但仅仅两天不足以让哥谭的超反违反一些潜、规则。 布鲁斯无奈叹气，“格瑞，副作用是由你控制的。” 这可就差明说什么副作用根本就是假的。 “喵呜～”我歪头。 乌云踏雪的黑猫眨眼，金色的大眼睛里纯然一片，就差明说‘猫猫听不懂你们说什么’。 各种憋笑声在大厅里响起，布鲁斯黑线的看着自家这一大群不省心的孩子。 第146章 药水 布鲁斯看我装傻了然，我连副作用都不打算明说，自然也不可能会告诉他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看布鲁斯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里全员都是蝙蝠侠气氛解读满分的人。 “嗤，老蝙蝠，就格瑞那个样子，顶替你让你退休都没问题，想多了。”杰森有种莫名的直觉，作为蝙蝠家明面上魔法天赋最高的人，他能感受到为了不被沉睡的世界当‘入侵者’赶出去的我身体里的能量有多强。 布鲁斯坐到特意给他留的沙发空位中，迪克想挤上去被杰森跟提姆联手拽开，至于理查德，芭芭拉、卡珊在盯着他笑。 男孩们行动一致，属于绝对不让对方挤到布鲁斯身边的态度，相比起来女孩子就干脆多了，芭芭拉、卡珊还有斯蒂芬妮都围在小布鲁斯身边，至于黑猫，直接在布鲁斯腿上拉成一长条，因为成年猫咪小布鲁斯没法全部抱住。 “咪呜～”我向上伸着两只爪爪，布鲁斯捏着我的爪子，视线却在我眼睛上。 “为什么是金色？”布鲁斯早就有这个疑问。 我愣了下，回答得耿直，“因为它好看啊！” 迪克没忍住扭头狂笑，笑够了才回头解释，“外形没意义，我们自己挑的，就跟衣服一样。” 我想起来金色很多时候跟神性搭边，恍然，笑眯眯的勾了勾爪子，“我还有蓝色、鸳鸯眼、黑色、银灰色，各种眼睛都有！” 人设都能私人设置的防御细胞表示喵咪外壳只是小意思，能给你一天一个样365天不重复的玩。 布鲁斯果断拒绝，并不想看到无数陌生的猫咪。 理查德反应有点古怪，“我想……” 杰森一巴掌把人推开，冷漠的开口，“不，你不想！” 芭芭拉跃跃欲试，跟斯蒂芬妮嘀嘀咕咕，卡珊坐在两人中间，歪着头听她们说。 布鲁斯在理查德开口之后就明白他们想干什么，无奈的伸手摁住我脑袋，“别胡闹。” 我两只爪子推着布鲁斯的手抗议，“这又不是我的主意，开口的是迪克！而且你不觉得有意识吗？不行你问达米安！” 达米安双手抱胸表情严肃，“如果你们都是猫的话，我觉得能分给你们一点耐心。” 提姆明着吐槽达米安的世界观是动物跟人颠倒，并明确表示他并不想变成猫。 “我给你们录像拍照，总不能让阿尔弗雷德来吧？你们想累着他？” 这种理由正中红心，而提姆的摄影技术有目共睹，抓拍技术在他小时候能拍下无数蝙蝠侠跟罗宾的时候就已经证明。 不过我眼睛咕噜噜转，笑眯眯的爬起身做了一个冲刺起步的动作。 提姆茫然，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朝他冲了过去，猫的体型完美显露了身为捕食者的速度。 我几乎是瞬间就抵达了提姆肩膀，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绕着他肩膀一圈，然后跳下地，优雅的猫步走回小布鲁斯身边。 “哎？”提姆对我的举动大为不解，然后他就感觉到了异样。 看提姆一脸沉痛的伸手摸头顶，两只黑色的猫耳朵跟正常器官一样的触感，甚至还能动。 “好可爱！”斯蒂芬妮第一时间奔向自己前男友，伸手去够提姆的猫耳朵。 无奈的歪了下头，把猫耳朵送进斯蒂芬妮的手里，提姆生无可恋，“不是说了我不参与，只给你们拍照吗？” “你变猫了吗？”我将头放在爪子上，嘲讽提姆，“我可是完美的做到了不影响你拍照或者拍视频。” 全体活动，你不准跑！ 潜台词已经明确到就差把字怼提姆脸上。 这边提姆遭殃，那么群鸟大战红头罩，杰森被两只大蓝鸟盯上，结局已经注定。 “见鬼的把这东西拿我远点！”杰森挣扎的时候两个夜翼都没法一下子把人摁住，毕竟又不可能真把人打伤。 我语气郑重的添油加醋，“虽然副作用可爱了点，但是修复效果是真实的。” “你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掩饰一下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啊！”杰森抬腿想踹我，可迪克跟理查德只是看上去显瘦，实际上这两个壮汉真心没比杰森轻多少，被两个壮汉压着，杰森就像是垂死挣扎的鱼。 而这条可怜的‘鱼’还将面临被两只大蓝鸟灌药水的命运。 小布鲁斯对此视而不见，他很肯定这药水的确有修复作用，只是副作用什么的…… 就算是蝙蝠侠也不太想一个人承受‘副作用’，还是某只黑夜翼正大光明恶作剧的‘副作用’。 等迪克跟理查德放开杰森，杰森已经完全吞下了药水，他知道这是修复用药水也想吐出来，可惜无论是迪克还是理查德，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而药水进入之后就已经发挥了作用。 一群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不爽的坐在地上的杰森，杰森在众人的目光下迅速变小，一米八多的壮汉很快变成了一只黄色的大猫。 “嘎哈哈哈！我就知道会是橘猫！”迪克拍着自己的腿狂笑。 橘猫杰森额头青筋直蹦，原地起跳，一个头突就将迪克撞倒，在倒地的迪克胸口一个蹦跳的动作就成功让迪克差点吐血。 “我艹！”看橘猫杰森还想再来一次原地起跳，迪克绝对用了最快的速度翻滚逃离，并且迅速起身。 橘猫杰森的目光转向了我，我默默把自己往小布鲁斯怀里缩了一下，但是成年猫的体型，懂得都懂，小布鲁斯还是没法把我全挡住的。 “我得先说明，除了迪克跟我，其他全部都是随机的。”我同情的看着胖橘杰森，这绝对是沉睡的世界意识的错，谁让你一个红头罩压塌炕的形象已经是固定思维？ 下一个受害者是谁？自愿的理查德最先排除，已经遭殃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摄像机的提姆排除，女孩子们兴趣很大，也排除，那就只有…… “锵！”达米安冷笑着拔刀，作为装饰品挂墙上的长刀可是开刃的。 恶魔小子的战斗力从来不容小觑，在他来到哥谭的第一时间就把三个前任罗宾全部‘挑’一遍的战绩，就足以让人明白恶魔小子多么难搞。 只是，年龄尚小的达米安一个有所准备的兄长都没法干掉，更加别说这里有两只熟练的收拾烂摊子的大蓝鸟外加一只只是变成橘猫的红头罩。 达米安只能愤愤不平的被灌下药水，然后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下变成了一只…… “为什么是布偶猫？！！” 我眼疾手快的拍下来变身全过程，“我说了，随机的。” 达米安的变化证明了随机这个事情的真实性，在达米安之后，理查德自己喝下了药水，然后一只豹猫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为什么这家伙是豹猫！！”杰森跟达米安同时扑向我，鬼才会信这是随机的选择。 不过这次我是真的冤！ “我保证这次真没干扰，这真的是随机的啊！！！”我在游戏厅里疯狂跑酷，黑猫又叫黑狸花猫，战斗力惊人。 就是可惜的是，橘猫也叫黄狸花猫。 橘猫杰森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追击黑猫夜翼，黑猫夜翼撒娇卖萌毫无压力，却完全不是柔弱人设，能溜橘猫溜得像是游戏里放风筝，还是那种顶尖竞技高手戏耍。 小布鲁斯叹气，“你们别打破……” 刚想提醒别弄坏屋里的东西，结果却发现女孩们早就把危险物品全部推角落，除了桌子椅子，房子中间已经没有任何危险物品，而猫跟猫追击路线是在游戏厅另一边，那边基本就是罗宾们玩游戏上火开始真人对线的场地。 “你们啊。”小布鲁斯无奈，看向还在看热闹的女孩们，“你们也打算现在喝药水？” “不啊，我们早决定待会晚一点再喝，药水副作用有时间的，现在喝正好下半夜恢复，到时候我们巡逻前半夜，后半夜他们恢复了他们去巡逻。”芭芭拉解释了一下她们不参与的原因。 后半夜基本没什么事情，不过哥谭这种地方也难说，留男孩们守着就行。 小布鲁斯看向提姆，“你们什么时候商量好的？” 提姆猫耳朵动了下，“在坑你之前。” 小布鲁斯揉着额头，短短一句话就已经说明了一切，迪克联络人的时候是连恶作剧一起商讨的。“等等，杰森跟达米安不知道？” 斯蒂芬妮闷笑，“杰森把我们屏蔽了，所以他不知情，而达米安全程都在，只是他不想搀和没同意。” “……”这种事情，小布鲁斯都不知道该说杰森什么好，时不时把自己家人关小黑屋，抽空再查自家人在高什么鬼，偶尔会因为时间差造成一点乐子，比如现在。 我一个超高起跳，即将抵达墙壁上的树木拳袋的时候一脚蹬回折返，踩着橘猫杰森就是一个跳跃，稳稳落在小布鲁斯张开的手臂上。 “布鲁斯，你们在说什么？”猫猫好奇的歪头。 看着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睛，布鲁斯嘴角上扬，“在说你们怎么坑杰森。” 我满头问号的背景音是杰森暴怒的，“我就知道你们连我一起坑了！” 第147章 撒娇 等弄清楚是杰森自己屏蔽了通讯消息才错过了重要讯息。 我毫不客气的大声嘲笑，然后被暴怒的橘猫杰森抱脸虫扑了个满怀。 迪克几乎是瞬移，精准揪着橘猫杰森的后领把大猫丢进小布鲁斯怀里，自己抱着黑猫。 我抬头，“呀～” 这九转曲回的音调，让迪克都难得的脸红一秒钟，不过也最多就是一秒，还是异世界的家人们都盯着造成的。 小布鲁斯伸手从僵硬的橘猫杰森头部开始顺毛，大橘油光发亮，撸猫的手感非常好，小布鲁斯就干脆的无视了杰森的僵硬，反正顺着顺着，大橘也变成了一滩猫。 当猫有个好处。 看着豹猫理查德叼着布偶幼猫达米安冲到小布鲁斯怀里跟超大占地的橘猫杰森争抢地盘，我蹲在迪克肩膀上露出了诡异的表情。 “迪克。”我蹭了下迪克的脸，“我们回去灌你家老蝙蝠药水吧！” 迪克摸着下巴沉思，“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这么搞过你家的蝙蝠侠？我总觉得你那边蝙蝠侠经验丰富。” “……你是说蝙蝠侠被幼体化，包括思维，然后整个正联的人来看热闹，最后被恢复的蝙蝠侠挨个点名报复。还是说整个正联变成动物，还是有超能力但是没人思维，然后我们少正去抓动物还得确保他们不会在我们想办法解除魔法之前再次逃跑。还是说我跟杰森被逆转了性格，欢快的去当黑·老大，蝙蝠侠气压低得能吓跑超人来抓我们俩回家？” 这一长串的没压低声音的案例展示，让这个世界的蝙蝠们全部静音吃瓜。 阿尔弗雷德就是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看着安静的游戏厅挑眉，“或者少爷小姐们想吃点水果休息一下？” “好耶！”我欢呼，瞬间扑到阿尔弗雷德脚边，绕着他转圈。 阿尔弗雷德宠溺的低头，“格瑞小姐，你不能这么为难一个容易摔跤的老人。” “好的喵～”我的声音绝对又娇又软，除了阿尔弗雷德，别人别想听到，包括老妈子世界意识。 迪克蹲下身，盯着我的眼神古怪。 我翻个白眼，孟扑上去，干脆把人扑倒。 阿尔弗雷德将水果放在桌子上，小布鲁斯一人抱着三猫，平稳的走过来，这时候就看得出保留有成年力量跟体力的好处。提姆早就将摄像机固定，顶着两只猫耳朵还凑过去给阿尔弗雷德看，女孩们冲我招手，我果断丢弃迪克这个大玩具，跟女孩们贴贴。可怜的孤家寡人迪克坐到小布鲁斯身边，顺手撸了一把大橘杰森，差点被挠一爪子。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回到现世的时候，我发现乐琪小可爱已经完美打入后勤局老年钓鱼队伍。 看着一群年龄绝对以千八百万，没错就是万，计算的青年在重重叠加，甚至用了洞天构造的池塘边钓鱼的老牌防御细胞中冒出来的一只傻乎乎的小乐琪，我表情古怪。 这是对长辈特攻吗？ 这些人随便说点经验就够乐琪用的，不过乐琪现阶段在超英世界好像是没有记忆的，可惜了。 乐琪听到我这么说的哈哈笑，“放心啦，我那个世界也才半岁都没有，记忆什么的没关系，等我再长大一点，我的记忆就会恢复，小婴儿要什么记忆，我还装不来婴儿。那可超英的世界。” 鬼知道会不会因为成人意识而被误会夺舍，她一个倒霉的不知道为什么一魂双体的普通人，并不想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死一次。 “我想办法早点进入你那边的世界。”我头痛，因为乐琪世界的世界意识拒绝外来防御细胞进入！而乐琪……这家伙是被偷过去的，现世的世界意识想捞回来，却发现乐琪跟那个超英世界明明白白有联系，这种联系让乐琪必须去一趟才能完整，现世的世界意识再恼火都不能干脆的把人捞回来。 乐琪乐颠颠的看我折腾，“不过虽然说我是布鲁斯韦恩的孩子，但是我那边那个世界的妈并不确定。” 我表情古怪，不止富豪会集邮封面美人，美人也是会集邮富豪的，乐琪在超英世界的妈就是这么个情况，一心奔着钱去的狂野美人。 “她对你怎么样？”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其他都好说，就算没有记忆，乐琪的思维跟正常孩子还是不一样的。 “放心，虽然不是一个好妈妈，但是她是一个负责的妈妈。”乐琪对这位母亲的感官有些复杂，却并不讨厌，这种并不是最亲密却负责的亲人关系让乐琪完全松了一口气。 “你自己有数就行。” 乐琪的超英母亲是个普通人，普通的娇艳美人，盯着钱包，盯着美人，跟布鲁斯韦恩意外有了超英世界的乐琪，因为不确定是谁的孩子，没直接上门碰瓷。 “其实我觉得她说找上门的心思也只是说说。”乐琪无奈，“对钱她是百分百真心实意的，对于把我送出去，却在犹豫不决。” 至于为什么犹豫，还是个婴儿的乐琪真的不清楚，吃了睡睡了吃的婴儿乐琪能感知到这个已经很不错了。 因为无法进入乐琪所在的超英世界，我只能尽力在乐琪灵魂上放置的防御道具各种升级，务必保证她灵魂的安全，至于身体？换壳子大王格瑞表示那种东西跟衣服一个待遇。 而且，乐琪从来不是弱者，就像我愿意对着阿尔弗雷德撒娇就为了多一份小甜饼一样，乐琪对我撒娇也不代表她弱。 在大学遇上我并且黏上我之前，乐琪从来都是自己处理她外溢的能量所造成的混乱的。 乐琪，从来不是弱者，只是有后路之后皮了一点，懒了一点。 谁在家不是放松懒散的？ “这跟你宅家里有关系吗？”白龙罗德来给乐琪调整金手指，作为跟乐琪有血缘关系的人，他可以卡bug蒙混进入这个拒绝所有外来者的超英世界，就是需要点定位，因为小号白龙才能进去，白龙本身除了主世界，各种小世界都进不去。 “家里太舒服了，所以我选择宅家啊！”我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白龙翻个白眼，将调整好的挂坠重新给乐琪戴上，布置了一个叠加法阵。 “放心用，掉了坏了都没事，我给你换新的，这东西就是个载体，正在发挥作用的是我存在你灵魂里的力量还有你自身的力量，所以吊坠损毁或者丢了都没关系。”白龙作为一个小世界都容纳不了的人，力量那是有目共睹的强，所以给乐琪的力量都只是小心翼翼的用乐琪自身的力量引导出来用，而不是直接使用。“当然，吊坠有自动回收能力，也有自我修复能力，没那么容易丢也没那么容易坏。” 乐琪美滋滋的看着神秘仙侠风的白龙吊坠突然发出一个疑问，“我不会被蝙蝠侠发现吧？” 这说的不仅仅是白龙的力量，乐琪本身就是一个四溢的能量源，跟我在一起之后才解决了这种问题，而在超英世界，没人给年幼的婴儿乐琪梳理能量，并提供保护。 我黑线，“你当我这几年跟你同一个宿舍是白待的？” 白龙笑眯眯，“你以为龙是什么？我的力量在，你担心个鬼。” 龙神庇佑龙的传人，白龙可是正儿八经有神位的，当然，这也是他连分、身都进不去小世界，只能幼体化分、身进入的源头。 “啊，对了，我这次除了来给乐琪改改‘金手指’之外，还是有事找你。”白龙勾搭了很多不同世界的家人，一遇上超英世界的家人们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暗搓搓的到处找人丢进去。 “哪个世界出事了？”我好奇，并不拒绝，因为很好玩啊，看到其他世界的家人。 “怎么说呢，有一个即将游戏升格的世界，力量外泄，跟其他世界形成了通道。”白龙一脸的无奈，“然后，超英们进去了。” “……游戏升格？什么游戏？”我眼角抽搐了一下。 世界升级的方案是有无数种的，游戏升格就类似于游戏化全世界。有三观一点的世界会把世界内的时间封存，进化之后再解封，然后潜移默化的让他们发现变化。 没点数的世界意识就会直接干脆利落的升格，至于智慧生物的恐慌…… 没关系，人的适应性超强的。 乐琪虽然被强制要求知晓一些特定案例，但是对于这种情况，还是心情复杂。 “乐琪，你不能要求一个婴儿明白大人会累。”我用了个最适合乐琪的解释，介于某人在超英世界就是个婴儿。“世界意识眼中，整个世界才是整体，文明跟生命，只要世界存在，总会再次诞生。” 乐琪理解的点头，“我知道，只是难免心情复杂。” “没事，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白龙揉了揉乐琪的头发，“你要先学会‘自我’，再去考虑其他，当然，别变成五条悟这种白痴救世主，我情愿你是沢田纲吉，当然，要成年版本的。” 我打断他们两个的话，“先别管你是不是又换喜欢的崽子了，白龙，你还没说那个游戏世界的游戏是什么。” “……公路汽车进化。” “这个热度过期好几年了。” 第148章 绿箭 虽然吐槽说游戏落后，也对即将遇上的世界算是有所准备，只是真正抵达的时候，我还是对一望无际的公路有点懵。 就这一条笔直的公路，鬼知道进来的超英到底在我前面还是在我后面？！而且这路没法回头的啊！！！ “难怪罗德会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我头大，“这简直就是天灾开局。” “格瑞！我可以出去了吗？那个分配给我的汽车我能带回去玩吗？”迪克兴致勃勃，丝毫不在意炎炎烈日跟去向不明的异世界超英。 “……那么破旧的二手报废汽车你收藏起来干嘛？”我一脸的嫌弃，“如果你想要车子，我去同事那下单给你定制一辆。” 迪克摸着下巴很可惜的看着属于自己的那一辆公路竞技的车子，“没特殊的地方？” “特殊的是世界，车子就是普通的车子。”我干脆的打飞迪克的痴心妄想，“不过你如果想要，变形金刚那种车子要不要？就是不能搭载智慧意识，也不能使用能进化的人工智能。” “生命不能买卖。” 迪克眼睛已经开始发光，“可以有吗？！” “除了不是活的，其他能力都有，赛博坦星人在发现变形金刚这部漫画跟相关电影之后，自己制作的‘手办’。”我发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很惊讶，后勤部居然有卖所有符跟幻化符，现世其实是有赛博坦星人的，而且他们居然跑国有单位去造汽车飞机去了。 迪克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格瑞～”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蓝色眼睛，诡异的沉默了一下，“我回去给你发订单，你自己选。” 迪克收起可怜兮兮的表情，嘴角上扬，“等等，格瑞，你有变形金刚手办了吗？” 我默默抬手，在手臂上的电脑里调出白龙特制版本宇宙战舰，龙形机器人战舰，“看这个，帅吗？” 迪克探头看了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把我推开，“啊，我们该去找误入这个世界的超英了。” “哈哈哈哈！”我笑着抓住迪克的衣服，“别呀，先把你的车子分解了，来升级我这辆，升级车子需要车辆核心发动机。” 迪克推开车门下车往属于他的车子走去，边走还边吐槽，“为什么我就是普通起手二手车，你就是顶配箱式房车？！” “……你确定要跟我这个有外挂的人比？还有你确定要我们俩开一辆二手车合成的普通手动挡去追超英？”我趴在车窗上怼迪克，“知足吧你，而且我原本只打算一个人来！” 鬼知道迪克是怎么出现在我任务随从人员名单里的，这要是没有上次去阿卡姆世界的晖岳捣乱，我就去给晖岳免费出五次任务！ “关于这件事，你知道你家老蝙蝠已经成为正式的防御细胞了吗？”迪克指尖玩着三张卡回来，唰的在我眼前展开，这是分解了他的车子弄出来的。 一张汽车引擎，一张钢骨硬度+1，最后一张汽油+10。 我瞥了一眼，“要升级需要十张引擎卡，钢骨升级二十张，汽油满滴～” 迪克笑着从另一边爬上副驾驶，“你这作弊得太明显了，真不会被发现吗？” “我等同于世界升级卡包，进入这个世界就起效的那种，你确定世界意识会在意我怎么玩？”我翻个白眼，“我只要顺着游戏规则来，氪金不影响游戏。” 迪克伸手在车门卡槽里抽出一瓶水，“万恶的有钱人。” 资金足够再买几栋四合院装异世界的我托着小警察的下巴，“我养你啊！” “好。”拥有好几个账户的穷警察一口答应。 巨大的重装机甲一样的房车向前行驶，这无穷无尽的公路上只有荒凉的草地跟远处的沙漠。 “离我们最近的是绿箭侠。”迪克拉下副驾驶顶部的电脑，电脑上的地图有显示所有人的位置，而这份全世界的地图上就能看得出来，这个世界是被无数的公路叠加的世界，等这一层层的世界逐渐融合，恢复成正常的世界，这个世界的升格也就完成了。 “是在我们这个地图上吗？”我说的是现在这条公路所在的小地图。 “是，而且离我们不远，追个三小时能赶得上。”迪克缩小地图，“绿箭侠前面是绿灯侠，他的话，我们不断追也要七八个小时，这还是我们不停车，他速度不变的前提下。” “追吧。”我叹气，“还好我时间多。” “噗。”迪克笑出声，“你的任务怎么好多都是费时间的事情？” “我也想知道。”我木着脸，“以前我的任务都是帮忙避开危险一类的，自从认识你们之后，我的任务就变得奇怪起来了！” 可以说，自从我想起来我就是夜翼之后，我的任务就变得复杂，而我本身就有意筛选了超英世界相关的任务，这就更加麻烦，因为超英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世界意识才会向现世求助，而这种时候情况一般都很复杂或者很严重。 因为天气炎热，房车开着空调，玻璃窗禁闭。 “这种不断前进的孤独很多人受不了。”迪克翻着一本书，半躺在座椅上，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玩游戏很有趣，被游戏玩就是致命，很正常。”我给出了正经的评价。 跟预料得差不多，顶配房车车速稳定快速，三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追上了绿箭侠，这个时候的绿箭侠开着一辆小轿车，看车速也不慢，升级过四五次了。 “哇哦～绿箭侠运气不错。”迪克看着绿箭侠的车子赞叹。 这一路上我们都没遇上过人，靠开公路两旁不断刷新的宝箱能升级到这种程度，绿箭侠真的是欧皇。 “赶紧截停他再说，拿到他们正联内部通讯，我们才好把其他人截停。”我跟迪克不是不想在全世界频道里跟超英们通个气，问题是，因为超反各种冒充手段，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正义联盟，你突然冒出内部通讯，指不定他们会来个反向操作，这可不是正常世界，别给玩翻车了。 绿箭侠早就看到后方的巨大房车，冷着脸加速，然后他就看到飞速行驶的房车副驾驶窗户上爬出来一只夜翼。 夜翼还在欢快的挥手，用扩音器大吼，“绿箭侠！快停车，不然我去找军火库炸了你基地！” “……你可真是够了！”绿箭侠不自觉的嘴角上扬，这个公路世界最大的困难就是孤独，就算是绿箭侠，也难免在看到熟人之后放松了一点。 两辆车靠边停车，绿箭侠被邀请上了房车。 然后确定安全的绿箭侠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们俩丢一边，他去洗澡换衣服去了。 被丢下的我跟夜翼，开始在全球通讯频道上给所有超英留言，概括一下，内容就是有其他世界的超英发现不对来捞人，别给我见到就跑，起码面对面交流一下！ 重点说的就是前方那个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追得上的绿灯侠！ 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的绿箭侠擦着头发，“你们怎么会有我衣服？” “照着你尺寸买的。”我直言，伸手指一旁的装备，“虽然是通用装备，放心，质量非常好。” 事先知道哪几个超英进入了这个世界，再想想这末世风格的游戏世界，进来之前我就买了一堆衣服。 就算是超英，浑身臭味的时候，腹肌也吸引不了我的。 绿箭侠拿起墙上的一把弓试了下，看到后面还有，干脆一把把试过去，然后找了一把最合心意的，“这车子空间不对吧？” “特制的，内部空间魔法扩大。”我解释了下，“这张地图前面只有一个绿灯侠，要追上他还需要很久，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后面有床。” 绿箭侠愣了一下，扭头就看向一旁的车窗，车辆正在稳定前进，“哇哦，这鬼地方你怎么把人工智能弄进来的？” “靠作弊呀～”我跟迪克异口同声。 “真不愧是老蝙蝠教导出来的。”绿箭侠看着我们笑出声，“蝙蝠侠在什么地方？” “这。”我把平板递给绿箭侠，“我们现在在这张地图上，蝙蝠侠他在这。” 看着一串地图，然后再看看起码隔着二十多张图的蝙蝠侠，绿箭侠难得的严肃。 “要不干脆放生吧。” “哎？绿箭你也玩游戏啊？” “这么俩就这个反应吗？等等，你们居然没觉得放生不对？！” “反正他自己能出来的嘛……”我完全不心虚，放生蝙蝠侠这种事情做多了就习惯了。 绿箭侠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好，“我就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也有放生过我？” 我跟迪克扭头，似乎天花板上开出来了一朵漂亮的花。 绿箭侠默默拿毛巾继续擦头发，然后走到一旁用吹风机吹干，看样子是不打算跟我们聊天了。 我跟迪克对视一眼，击掌。 “要放松我心情也别用这个。”绿箭侠叹气，“而且我没那么弱，只是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星期而已，我以前在孤岛都呆了多少年了。” 超英抗压能力强，心性坚定，并不是无视他们受到的心灵伤害的理由。 “看电影吗？”我转移话题，“要追上绿灯侠起码要再过三小时以上。” “我去睡觉。”绿箭侠打了个哈欠，不想折磨自己，这一个星期多他可没好好休息过。 第149章 城市 还没有追上绿灯侠，我们就遇上了一个普通的汽车，升级过两三次，有空调的小汽车。 “是个普通人？”迪克不是很确定。 “没时间管他，而且这整个世界都是这样。”我瞥了一眼，只要对方不主动攻击，没有关注的意义。 小汽车的主人非常紧张，车子已经在这单向六车道的公路里靠到最边上，差一点轮胎都要跑公路边的沙漠地上去了。 巨大的房车匀速向前，并不在意被超过之后，越来越慢甚至干脆停下的小汽车，一路向前。 “这个地方，最难熬的是孤独，还好有全球通讯频道，只是最麻烦的，还是人类自身。”绿箭侠撩起戴着的眼罩，叹气，“人性在这里放大了，哪怕地图多，每一张地图里的人还是不少的。” “世界上只要有两个人存在就会有战争，习惯就好。”我耸肩，“起码这个世界是在升格，而不是走向末世。” 绿箭侠将眼罩带了回去，“这个世界这么一长串的地图，什么时候才能融合？” “我能稍微加快一点融合的速度，却不能拔苗助长，世界意识会把超英们走出一张地图之后的下一张地图向我们靠拢，只是这种事情，肯定要考虑一下距离。” 所以隔着二十多张地图的蝙蝠侠，放生吧，我去找晖岳来捞人，太远了。 绿箭侠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一张地图有多大？” “……”我跟迪克同时沉默，“看大小，地图有大小，只是最小的地图，请参考北美洲。” “……你是不是说错了，其实该考虑的是Ｍ国？”绿箭侠之前只是看到了缩小的地图，真心没注意比例。 “不，我说的是最小的地图大小，地图有大中小外加超大跟巨大五种。”我咂舌，“所以蝙蝠侠的话，等我把你们拢得差不多带出去之后让别人来用超常规手段带回去。” 我头痛，“倒不是不想直接用超能力把你们所有人都带出去，而是我就像是疫苗，我进来，再把你们这些外来‘细菌’大部分都带出去，我同事就能进来，之后处理会很方便。” 我普通人的身份很多时候都适合探路，特别是在一群同事都因为能力太强而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先递交申请，还必须在规定时间内离开，期间不得大规模使用力量的时候。 绿箭侠转身背对着我们，语气微妙，“能跟世界交流的夜翼居然是普通人？骗鬼呢？” “我的确没有超能力。”我这次又没搞什么人设，就是我自身的灵魂进来，至于我的力量，在我能彻底掌控，力量意义上的‘成年’之前，别想了。 迪克语气微妙，“起码现阶段不能用。” “你们又去翻我的身体报告。”我无语，“要我说多少次，我随时可以拟态跟你们玩，最上限跟最下限，拟态能弄出一堆报告。” “请刚刚说自己没超能力的夜翼闭嘴，我睡觉了。”绿箭侠竖起中指，“能拟态你还普通人？” “我是啊！”拥有一群超能小伙伴，我就是最弱的那个。 这次的任务最麻烦的就是地图过大，而为了生存，只能不断向前，哪怕是超英，也不适合停留在原地等待。而为了世界着想，正常汽车赶路是最好的选择，这就造成需要花大量时间在追击上。 反正我跟迪克已经完全把这里当成度假，普通人类不是我们的对手，遇上特殊场景我们也能应付，就是无所事事有点难熬。 一觉睡醒神清气爽，并且知道距离绿灯侠只有一小时路程，他松了一口气。 “对了，我的那辆车分解了没？虽然你的房车等级蛮高，再升级一下也是好事，起码空间变大。”绿箭侠并不想浪费。 “后面，房车自带的汽车空间。”我在查各个超英的位置，随手指向车尾。 “我去把它分解了。”绿箭侠对自己的车子毫不留恋，捞起桌子上的巧克力就往后走。 “要吃饭了，迪克在热，最多两分钟就好。”我提醒某人别去分解汽车就干脆在房车最后的半开放式空间抽烟，我看到他拿烟了，烟瘾上来，鬼知道他会呆多久。 绿箭侠挥了挥手示意知道，脚步不停。 从我所在的驾驶座往车尾走，理所当然的，遇上了在热食物的迪克，迪克干脆递给绿箭侠一个热好的汉堡，某人边吃边走。 绿灯侠等我们的地方是一个小型城市，空无一人的小型城市。 “太好了！总算是遇上人了！”绿灯侠看到我们的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该死的，你们知道吗，这一星期我都没遇上任何人过！” 跟绿灯侠拥抱了一下的绿箭侠想起拿一串串的地图，“正常，这个世界是叠加的空间，无数的空间把整个地球的人都分割开来，没遇上人很正常。” “你这么说，是知道这个世界的情况？”绿灯侠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一样的情况，知道这个世界出了问题，却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一直没遇上人，这个城市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道路上指明的出口。” “这个世界在进化，整个世界累加了无数层空间，我们只是在其中一张地图上。”绿箭侠一脸沉痛，“我看过，我们现在所在的地图，大约一个半美洲大小。” “……所以我们怎么出去？”绿灯侠眼神转向看戏我的跟夜翼，“然后他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绿灯侠不可能认不出自己世界的夜翼，也不可能会认为迪克是他们世界的夜翼，更何况夜翼根本没来，他在哥谭给蝙蝠侠顶班。 绿箭侠不得不从头给他解释一遍，这期间我已经支出房车的外置餐桌跟厨房，热了一堆食物。 “你们这是打算野餐吗？”绿箭侠回头黑线的看向我。 我默默摸出一桶冰块，里面冰镇着五六支啤酒。 “……给我一瓶。”绿箭侠瞬间改口。 “哈哈哈哈，啤酒！”绿灯侠欢呼，“虽然在太空什么奇怪的都吃过，但是在这个世界的运气真的不好，开宝箱老被动物袭击，虽然不缺肉，但我厨艺真不行。” “是吗？我开出来过可乐，就是不解渴。”欧皇绿箭侠除了不方便洗漱，没别的问题。 绿灯侠不想理这个同伴了，他开出来的资源有，但是绝对算不上欧皇，只能说过得还行。 “下一个追谁？”绿灯侠好奇。 我拿出平板，调出地图，“这块地图上没有其他超英，我跟世界意识交流过了，等我们离开这个地图，不会有其他超英再进入，出口会给我们设置一下，我们可以去下一个地图找人。” 迪克托着下巴，将地图累起来，看着上翻下翻几乎不见底的地方，“你能加速世界意识进化，具体表现是什么？” “我走过的地图能快速融合，但是我只能用正常车速走，不能作弊。”加速融合也是需要分寸的，不然容易‘吃撑’。 绿灯侠诡异的打量我一眼，飞快的收回视线，他并不是对我有意见，而是下意识的。“你不也是夜翼吗？” “我的确是啊！”我答得飞快，我家魔法杰森都有了，超能夜翼怎么了，蝙蝠家族没有超能力这种事，我们说说，你们听听就好。对吧，DC之爹。 “趁现在放松一下吧，接下来就是枯燥无味的赶路时间，或许你们需要我先把你们送回去？”我并不需要超英留下。 “我们离开一个多星期了，不知道女侠应付不应付得来。”绿灯侠担忧，他们正联七大巨头留了一个女侠看家，原本是打算先看看情况，结果进来就出不去了，“这个世界对超能力限制几乎没有，只出了行动需要用汽车，还有没法飞，我估计超人跟闪电侠的速度也被限制了。” “的确如此，这个世界前进的规则就是汽车，这是公路游戏。”我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放心，超人他们都没有问题，现在很好。” 迪克接话，“除了没法离开这个世界。” 踹了搞怪的迪克一脚，我再次询问，“需要我送你们离开吗？我会调整一下时间，让你们回归原世界的时间跟你们离开的时间误差最多三天。” 消失个两三天不会出问题。 “如果能控制回去的时间，那么我还是跟着你们吧。”绿灯侠更放松了，“别人不说，遇上蝙蝠侠你总不可能跟他讨论信任问题对吗？” “蝙蝠侠跟夜翼讨论彼此的信任？地狱级别的笑话。”迪克嘀咕，“而且我们准备放生蝙蝠侠。” “为什么啊？”绿灯侠满头问号，“我们没法自己离开，不然也不会在这里这么久！” 我再次拿起平板，“我们在这，蝙蝠侠在这。” 看着二十多张地图的差距，绿灯侠一脸沉痛，“放生吧！” 绿箭侠没忍住笑，没有多少的同事爱还是让他解释了后续会有我同事来直接把蝙蝠侠带回去，不会有问题。 “他们能力太强，我先来打个底，免得正在进化的世界意识过激了。” 第150章 湖泊 “过激的猫是什么个情况，过激的世界只会更加糟糕。”我沉痛的表示真不能一开始就让那些能力强大的防御细胞同事一开始就进入，每一个人的工作区域都是不一样的，想进入低于自己能量的世界只有两种办法，跟白龙一样幼体化，或者套壳子。 这一点，管理局里各种黑历史留档足以警示任何一个想作死的防御细胞。 追了这么久，天色已经昏暗，而且接下去就是全力行驶离开这张地图，让世界意识将这张地图封存进化。 原本想让绿灯侠休息一下，不过绿灯侠果断分解了他的气车，表示可以在房车上睡，赶紧把能找到的人全找到，离开这个世界再回去修整最好。 绿箭侠则是说自己已经睡了一觉，想再休息完全可以继续在房车接着睡。 两个超英都没已经，我们一起收拾好东西，让房车以不会损伤车辆的最快速度前进，争取早点离开这张地图。 “下一个是，哇哦～”绿灯侠拨弄这地图，“闪电侠，哈哈哈，没了超级速度，闪电侠适应得了汽车慢吞吞的车速吗？” 超英们或多或少都有这种问题，习惯了自身速度，或者习惯了超强的载具，让他们适应普通的车速完全会犯困。 “说起来，你们之前完全没有联系吗？”我对此非常疑惑，虽然说整个世界这么多地图联络起来很麻烦，很容易错过，但是同一张地图的人是有同地图频道，甚至可以加好友的！ “实际上，完全联络不上。”绿箭侠进入这个世界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通讯频道，也给同伴们留言，“除非双方都在同一个地图，然后发言顺序又接近，不然根本不能互加好友，而公用通讯频道上的留言是滚动并且无法保留的。” 看上去是很像公路游戏在有意减少熟悉的人之间的联络，而实际上这只是一种节能方式。 我给世界意识辩解了一下，当然，本质上世界意识有保护人类，但是不多。 毕竟，世界意识只想提升人类整体的身体素质，完全不考虑人类的心理。 “一直进行这种游戏，等世界彻底升格，人类的存在也没有意义了。”绿箭侠看着公路旁不断后退的沙漠，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实际上，并不会。”我表情古怪，“我是先头兵，负责调查大概情况，也复杂安抚世界意识，最后把你们大部分外来者带走。” “而我后面的同事会来跟进这个世界，等世界完全升格，此世界的所有人不会记得自己参加过游戏，彻底融合的世界会恢复升格前的环境，然后逐步改造。” 迪克总结，“把现在的情况当成全息网游就可以，所以才要尽快把你们带走，你们的存在就是这个世界的BUG。” 绿灯侠跟绿箭侠都松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这种情况是最好的发展，只不过就是死亡得早的人得到的好处少而已。 闪电侠在下一张地图上，庆幸现在速度类别的超能力全部被限制，所有人都需要用汽车来前进，不然闪电侠绝对比蝙蝠侠还要早被放生。 追逐闪电侠的痛苦，曾经抓过闪电侠兔子的我只想把闪电侠做成□□。：） 因为只能用汽车正常的速度前进，所以等绿灯侠一觉睡醒，四人开始打麻将，我们都没离开这张地图。 “你居然不会麻将？”迪克看我拿出一副水晶麻将的时候还以为我会，结果我连规则都不知道。 “规定一定要会了。”我无奈，“我对这一类东西不感兴趣。” “亏你还在那个国家。”迪克吐槽，意外的，迪克对此很精通。 “这东西要四人以上玩才有意思，我不是很喜欢。”至于能网络联机？麻将不亲手摸还有什么乐趣，反正我不喜欢这种娱乐。 对于我在现世的孤僻，迪克翻个白眼，不发表评论，他有一段时间在布鲁德海文的关系也处得非常差，作为交际达人，这实际上是我们自身切断不必要牵绊的选择。 更何况我同事就已经够让我费心，没遇上合心意的普通人同伴，还是别再折腾了，鬼知道会不会是哪个同事伪装来逗你玩。 在场的人都是计算高手，不过绿灯侠跟绿箭侠坚决不让我跟迪克凑对，宁愿自己不糊也要拆我们俩的牌，这游戏很快就玩不下去。 还好，距离这张地图的边界已经非常近。 “你离开一张地图就融合一张吗？”绿灯侠摸着下巴，“我觉得这种能力会让世界意识想让你在所有的图上都走一趟。” “最多十张，更多不行，我只能加速十张地图的融合，不然世界意识会‘吃撑’，这也是我们只能放生蝙蝠侠，等我同事跟我交接捞人的原因。”因为我们根本追不上。 “噗。”绿箭侠没忍住再次笑出声，忍了一下，还是哈哈大笑，“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回去跟夜翼他们说！” 绿箭侠跟蝙蝠侠很多时候都是战略伙伴，他们甚至能让对方成为彼此的卧底，关系并不是明面上的公事公办，而可以算得上是少见的挚友级别。 “要这些定位地图记录吗？不是什么重要情报，可以带走。”我指着平板，上面是所有地图跟超英的定位，这东西属于可以带出去世界的低级情报。 “要！”绿箭侠跟绿灯侠异口同声，这种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 “快到尽头了，去不去车头看看？”我看着平板上自身房车的定位，我们已经几乎跟终点重叠。 “去去去！”确定没有影响，所有人都来到了驾驶室。 我坐在驾驶座，迪克副驾驶，绿灯侠跟绿箭侠在驾驶座后方的小休息空间，巨大的箱式房车就这点好，完全不会觉得拥挤。 天空有五颜六色的的极光，无穷无尽的公路尽头是一道巨大的大门，俩旁的沙漠依旧无限延伸，似乎这并不是这张地图的尽头一样。 “我要进入了，放心，除了会稍微颠簸一点外不会有任何异常。”我已经切换了人工驾驶系统，不过我的驾驶技术完全不需要担心，更别说这辆房车的优秀。 巨大的房车毫不犹豫的冲进了水波纹一样的巨大大门里，进入的瞬间所有人都暂时失去了视野，汽车轻微颠簸了一下，并不严重，稳稳进入了下一个地图。 “呼，是森林啊，这可比沙漠舒服多了。”绿箭侠对森林很亲切，一望无际的沙漠难免让人觉得视觉疲劳，而且气候也是森林这边舒服多了，就算是超英，也不会喜欢一直待在炎炎夏日之下。 “去穿件衣服，后面衣柜里有。”我提醒了一下。 我跟迪克都穿着夜翼的制服，有恒温系统不需要担心，绿箭侠跟绿灯侠都是洗漱后换了一身短袖短裤，虽然手边就是武器，还是属于怎么舒服怎么来的情况。 两位超英都没打算逞强，能用绿灯戒指的绿灯侠都没选择硬抗。 “森林快入冬了。”我吹了声口哨，“可怜的闪电侠，他该庆幸没入冬。” “你收敛一下这幸灾乐祸的口气，我还以为你真的在担心巴里。”绿灯侠吐槽，“离得远吗？” “自己看地图，平板还在我们麻将桌子上。” 之前除了我们离开的那张地图，其他地图都是叠加起来的，所以还真不知道闪电侠在什么位置，反正追就行了。 绿灯侠举着平板过来，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还加了毛衣跟风衣，“这地图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森林里有湖？不对，为什么公路在湖里？” “这不是森林地图，这是湿地。”绿箭侠凑了过来伸手指道路一旁，“看到没，那些树木，标准的湿地植物。” 并不了解这方面情况的绿灯侠好奇，“公路建在水面上，我们的车地盘高没问题，小轿车完全过不去的吧？” 这还真是个问题。 迪克看着在湖范围没怎么往前的定位，“会不会就是因为公路建在湖面上，甚至可能建在湖底，闪电侠在收集过湖的方法所以才会一动不动？” “别的我都不知道。”我提速，“我只知道这是追击闪电侠的最好机会，我绝对不要再体验一把全地图追逐闪电侠，太烦人！” 知情的迪克当即大笑，甚至乐颠颠的跟绿箭侠他们分享，不知情的绿箭侠跟绿灯侠听着我碎碎念兔子料理汇总，冒出了一个共同的想法，要不要干脆把闪电侠也放生了，不然总觉得对方有点危险。 我们抵达湖边的时候，看到公路一路下降直接延伸进看不见边际的超大湖泊里，而湖泊旁边停着一辆进化过好几次的越野车。 “我原先觉得绿箭侠是欧皇，结果真正的欧皇在这里。”我趴在窗户上看越野车，幽幽感慨。 迪克笑着伸手摁下房车喇叭，先是一声提醒，然后是一串‘回来集合’的暗号短讯。 之后是熟练的流程，拉下外置餐桌，拿出微波炉跟烤箱，取出成品跟半成品食物，再来一桶啤酒。 野餐准备！至于酒，反正就四五支啤酒，喝不醉，也不会耽误事。 150-160 第151章 镀膜 然后在我们烧烤架都支起来，烤出一大铁盆的各种肉串的时候，闪电侠才唐突的冒出来，然后抓着烤肉串就猛炫。 “吃点炒年糕，那边还有特制营养剂，先吃几管营养剂。”庆幸我会做日常料理吧，虽然不是厨师级别，但是绝对能吃，经常烧的菜还下饭。至于超英，绿箭侠烧烤技巧不错，绿灯侠……不能指望一个被宇宙种族带歪的地球人口味，而迪克，把他丢开，谢谢。 闪电侠充分发挥了他的速度，将桌面上的成品一扫而空，包括一整盒的营养剂。 “活过来了！”闪电侠吃完所有东西，虎视眈眈的盯着一旁的半成品。“你们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除非看到宝箱，不然我都不敢下车，不动还能维持身体能量，从带着的能量棒吃完，我就一直饿到现在。” 了解闪电家族食量到底有多大的我们同情的看着闪电侠，不约而同的选择全力开工给闪电侠做吃的。 等闪电侠总于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一旁包装半成品的包装袋已经堆成小山。 “终于吃饱了……”闪电侠往后仰，不管不顾的躺草地上了。 我毫无怜悯心的把人揪着后领拎起来，“走走走，进去洗澡，车上有床，洗完睡觉去。” “嗷嗷，就让我躺这里吧！”闪电侠是真心不想动，鬼知道真么多天他怎么过来的，好不容易吃饱一顿，他全身都是软的。 我带着笑脸，视线下移，盯着被我拎着的闪电侠，“放生你哟。” 小动物直觉的闪电侠瞬间消失，去房车上洗澡去了。 迪克笑得不行，我翻个白眼从空间装置里取出整套衣服跟鞋袜丢给他，迪克转身上车给闪电侠送衣服。 我跟绿箭侠还有绿灯侠一起收拾垃圾，所有垃圾拢一起，我用特殊装置把它们挤压缩小，然后丢到另一个空间装置里，等离开再处理，这个世界的垃圾怎么处理还不知道，但是别给世界增加负担了。 绿箭侠收拾的时候是不是看我一眼，收拾完，我疑惑的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衣服大小？”绿箭侠问得还算委婉。 “正联所有人的身体报告我全有。”我似乎没察觉绿箭侠的八卦，“我自己世界的，迪克世界的，还有你们的。全部。” 绿箭侠盯着我不放，我顺手把外置餐桌收回，淡定的看向他。 迪克倚在车门上憋笑，伸手敲了敲门框，“刚刚闪电侠说，要离开这里要先去不远处的草丛找到镀膜道具，闪电侠因为实在太饿，没成功。” 给汽车镀膜，使其能通过湖泊地底的公路，需要打到草丛里的鳄鱼，问题是这些鳄鱼不止力量大，速度还快，颇有哥谭的兽性杀手鳄的风范。 绿箭侠留下陪闪电侠，我跟迪克还有绿灯侠前往草丛。 因为草丛据说有三米多高，没有失去超能力只是被限制飞行跟载具的绿灯侠要比绿箭侠更方便，至于迪克，这家伙只是想看热闹。 “总有一天我要去你曾经去过的世界玩玩。”迪克跟着我走进这三米多高的草丛，碎碎念。 “……我也想回去看看。”我回想书房上画着曾经去过的世界的素描，普通人的世界我基本没记录，毕竟太多了没什么特别，完整画下来的也就是成为夜翼之前的警校生，跟成为夜翼之后却没有记忆的急症医生。 而这里面有几张非常特别的素描。 我怀疑我见过还没有成为蝙蝠侠的布鲁斯，也见过来手术的芭芭拉。 只是要从一堆世界里准确找到这两个世界，那就需要去找世界意识开挂了。 “带我去。”迪克非常坚定。 “如果你想的话。”我并不觉得自己过去见不得人，也没觉得带现任去见桃花有什么不好。 能组建前女友队伍，实际上对我们夜翼的节、操，真心别太期待。 更何况，我‘前女友’们也不会介意啊！ 绿灯侠只是很多时候欢脱过头，不是不够敏锐，“你们以后要经常这样穿越世界？” “这是我的工作啊。”我耸肩，“等布鲁斯他们时间到了，我会把他们全部接走。” 如果不是世界绝对不会放人，我真心不介意把所有超英接走，不过这样世界会彻底炸了，无论是宇宙黑洞还是什么的，我都不想看到，没那能力解决，逃脱就够呛。 不过蝙蝠家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只是我怀疑他们会留在性转夜翼世界，不过只要他们超脱成防御细胞，具体留在哪个世界我不在意。也没见白龙跟晖岳少串门，这两货一个根据地在更超凡的世界，一个是主世界选定的‘心脏’，实际上都不是我这个世界的。 绿灯侠进入草丛之后想往上飘看看地形，结果他根本没法飞得比草高。 “起码我能飞。”绿灯侠得意洋洋，地面可不是干燥的，这可是湿润的草地，一踩一个坑。 我跟迪克对视一眼，同时伸手，坚定的把绿灯侠的脚摁在泥土上。 “嘿！我可是绿灯侠！”绿灯侠抗议。 灯侠的衣服可以算是能量屏障，而他的力量来自心灵，所以让他脚踩地面也没意义，绿灯侠的制服不会弄脏，会脏的是没制服时候，他身上穿的衣服。 “等等，你的灯戒能量还够吗？”迪克突然想起来。 “……不够，不过我之前都没有使用。”绿灯侠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散发着绿色光芒的提灯，“等等，你不是灯侠，为什么有这个？！” “我就是有。”我表情带着几分无奈，“灯戒都有，我甚至能在哥谭开个彩虹。” 我只是不喜欢灯戒，不代表我不能用，这里请参考我家老蝙蝠，他又不是没被灯戒找上门过，只是拒绝了而已。 “对我来说，这些是稍微有点纪念价值的收藏，这次来的时候知道你们是意外被困在这个世界，我觉得你需要提灯。”绿灯戒指还是有点麻烦的，能力的确强，却需要提灯充能，而这次正联被困完全就是意外。 “哇哦～”绿灯侠挑眉，干脆的充能，懒得去追究，“我当初在看到蝙蝠侠用我的灯戒玩得比我还厉害的时候，我就放弃追究你们这些蝙蝠们的能力了，实际上我曾经邀请蝙蝠侠成为灯侠过。” “被拒绝了？”迪克轻笑，“等等，这地方我们是不是来过一次？” “对啊，被拒绝了。”绿灯侠打量了一遍，“路不对吧？这草地是不是会动？这块地我们走过，但是它四周的路没有。” 我就知道，“蝙蝠不喜欢无法掌控的力量，而灯戒，嗯，这东西很多东西不能追究。放心，我知道往哪里走，我们去找镀膜的‘怪’，草地是活的，别管它，太大了，不好处理。” 就这样一边聊天，我们一边前进，丝毫不担心出不去。毕竟上一个从这活的草地上出去的闪电侠刚刚吃饱在补眠，而我能认路。 然后我们就遇上了第一个攻击我们的‘怪’，一条三米多长的鳄鱼。 “居然是普通的鳄鱼？！”迪克失望至极。 我踹他一脚，“考虑一下这种‘怪’是给普通人准备的！” 对超英来说收拾鳄鱼并不难，更别说绿灯侠这种完全没失去超能力的超英，但是这个世界的‘游戏’，玩家可是普通人。 “好吧，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困难。”绿灯侠耸肩，“能交给我吗？” 我跟迪克都后退，用实际行动表明态度。 绿灯侠在我们退后的时候就举着绿色的大锤子去‘折磨’鳄鱼去了。 “嘶～被困在这里，绿灯侠肯定很憋屈。”我吸气，看看这凶残的手法，锤超反的时候估计都没下手这么狠。 迪克稍微带入了下自己，“我觉得，如果是我，会更凶。” 我认同，因为我自己也一样。 绿灯侠拖着被打死的鳄鱼回来，表情无奈，“要我提醒一下吗？我听得见！” 虽然是有发泄一下的意图，只是这两只夜翼能不能别当面说出来？ “我来开宝箱，保证一次集全镀膜材料。”绿灯侠空着的手上就是一只不大的宝箱。 绿灯侠清楚自己的手气绝对比不上作弊的我，干脆的把宝箱递过来。 然后我们一次性集全了绝对不可能一只宝箱开出来的镀膜材料跟图纸。 绿灯侠看着小小的一只宝箱，再看看我收起来的材料，“以后玩游戏，我绝对不找你们家人。” “我觉得不可能，因为闪电侠还有闪电小子都会找夜翼联机。”我表示绿灯侠这个几乎跟闪电侠绑定的家伙绝对做不到，“而且我家会有很多还没上市场的游戏机。” 地球上经常是穷鬼状态的绿灯侠觉得自己其实还是可以妥协一下的，向金主韦恩妥协。 回到房车上之后，我给汽车镀膜，这东西有成功率，为了不浪费还是我来吧，绿灯侠在制作标本，他打算把鳄鱼带回 去，闪电侠居然没睡，在一旁兴致勃勃的凑热闹，据说吃饱了一下睡不着。 “下一个，下一个是谁？”迪克看着同地图上距离并不算远的定位，提问。 “是火星猎人，不过他居然这么慢吗？”我好奇的看着定位，火星猎人的速度真的算得上是龟速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莱恩只是看到了我们的信息在等我们？”绿箭侠黑线，“你们是忘记你们俩发的全地球通讯了吗？” “那玩意居然还真有人能看到啊！”我惊叹。 迪克猛的抬头，“等等，通讯留言原来没用的吗？！” 我心虚的扭头吹口哨，通讯这种玩意，对方没注意的话，我的大喇叭等同白播。 第152章 合作 “理论上来讲，蝙蝠侠可能会注意到吧？”绿箭侠看着一张张平行面的地图，上面朋友的定位有最远的蝙蝠侠，最近的火星猎人，稍微远点在下一张图的海王，还有真正发现事情不对劲，不小心卷入的沙赞。 “沙赞离蝙蝠侠不远，你们说蝙蝠侠是不是找到了沙赞在哪，才会一路追出去二十多张地图？” 正在镀膜的我停顿了一下，迪克一条条的在数他找到的这个世界可以利用的规则，然后得出结论。 “你们都是老牌超英，属于可以自救的范围，而沙赞不管能力多强，他到底还是个孩子。”迪克耸肩，“难怪你们一起进入这个世界，蝙蝠侠却会离你们那么远。” 超英们实际上的距离都只在五张地图之内，这属于正常范围，而沙赞跟超英们并不是一批进入，落地地点随机，双方距离远也正常。 “你们同一批进入这个世界，落地地点不会超过五张地图的误差，因为一张地图就差不多有一个半州那么大。”我解释了一下，同时从空中落下，你误差再大，也不可能落地的时候跑到地球另一面去吧？ “开挂的老蝙蝠。”绿箭侠感慨，“咦？等等，那超人在哪？” 我挠了挠脸颊，挑眉。“超人啊，他有太阳就死不了，放生吧。” 迪克没忍住笑出声，“隔着这么多张地图，超人能听到我们说话吗？他超能力还剩多少？” “跟闪电侠、绿灯侠一样，除了不能飞，前进必须要用汽车，其他超能力完全没问题。” 闪电侠不可思议，“超人跟蝙蝠侠在在一起？他们怎么汇合的？” “因为他是蝙蝠侠？”绿灯侠说了个冷笑话，却不得不说他说得对。 “所以，放生吧。”绿箭侠如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别充满了幸灾乐祸，那还显得他有同事爱一点。 我一开始就干脆的无视超人，这位，根本没必要担心，跟蝙蝠侠一样，在哪里都没有问题。 迪克悄悄跟绿箭侠咬耳朵，闪电侠跟绿灯侠正大光明偷听，“格瑞那个世界的超人前不久被发现不小心把格瑞留下的夜翼‘人偶’给打碎了，虽然那东西是每日刷新的，但是碎掉之后需要两三天才会刷新，格瑞正生气呢。” 迪克没解释我留在性转夜翼世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人偶’这种说法真的很形象。 “我非常庆幸没被你们跟放生你们世界的我一样，直接放生。”绿箭侠啧啧两声。 我跟迪克嘿嘿笑，一点都不在意，救完人我们就跑了，真有什么事情，也是他们世界的夜翼倒霉，跟我们这两个同位体有什么关系。 不管绝对追不上的蝙蝠侠跟超人，让房车自行驾驶，我们继续玩麻将，不过我这个新手被丢出了麻将局。 “凭什么啊！闪电侠也是新手！”我抗议，虽然我没有麻将瘾，现在依旧对麻将没什么兴趣，但是这不妨碍我对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情况抗议。 “新手好运加成。”绿箭侠幽幽发出攻击。 绿灯侠手艺也不咋地，毕竟没玩过几次，“你跟迪克两个人简直就是有心灵感应能力！” 我们默契还有错咯？ 等等！ “那为什么不把迪克丢出来！”我愤愤不平。 闪电侠缩头头脑，“总觉得你比迪克凶。” 迪克没忍住，趴桌子上狂笑，码起来的麻将子都被他推到不少。 最后让大家失望的是，闪电侠没被报复，我最多就是给他灌了一管子营养剂，螺蛳粉味道的。 “你居然喜欢这个味道？！”迪克惊呼，他吃过螺蛳粉，最后因为味道而败退。 闪电侠咂吧了一下嘴，“有种诡异的萌感，跟臭豆腐一样。” “不，别把螺蛳粉跟臭豆腐摆一起。”我很嫌弃，“臭豆腐好吃，螺蛳粉除外！” 闪电侠眼神带着几分期待，我沉默片刻，开始翻库存。 “我没带太多营养剂，你自己有个数啊。”把所有的营养剂都放进一个空间装置，再把纽扣大小的空间装置交给闪电侠。 “哇哦！榴莲味！”闪电侠非常高兴的开盲盒。“嗯嗯，这个是酸梅！” “别一次性吃光了喂！”我没忍住骂人，“这鬼地方没底补充，你是想被我提前送出去吗？” 闪电侠叼着一只苹果味的营养剂，停顿了一下，顿顿喝光，然后把空间装置收好。 在话题从麻将拐到仰望星空派Ｙ国人到底吃不吃的时候，我们追上了几乎不动的火星猎人。 莱恩上来看到这么多人也愣了一下，在我们好奇的眼神中解释，他的心灵感应被限制了，飞行同样，其他都正常。 这让莱恩过得还算不错，他甚至有心情一直在通讯频道上潜水，这也让他发现了我全世界频道的留言。 汇合之后莱恩对于我们要去追海王给出了提醒。 “下一个世界是海洋地图。”莱恩，他曾经开宝箱刷出过下一张地图的信息。“我们是汽车。” “镀膜能撑多久？”迪克询问，镀膜并不是永久性的。 “车子还是人？”我淡定的反问，“车子的话，能撑两天，人的话，没刷出来不知道。” “……要不。”绿灯侠嘴角上扬。 “放生吧。”闪电侠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我跟迪克嗑瓜子看戏。 这可没我俩什么事，又不是我们队友。 绿灯侠几人商量了一下，扭头问我有没有办法让海王往回走，回到我们所在的这个地图。单单从定位上看，海王实际上没走多远，回头就能看到门。 我摇头，“我能钻规则的漏洞，但是不能违背，那对世界有损伤。” “所以只能放生了。”并不想下水的绿箭侠拍板。 我忍笑，“决定了？决定了我就送你们出去，等我同事接替我来把蝙蝠侠他们带回去，放心，回到你们的世界最多就是相差一两天。” 所有人都给被留下的沙赞、海王特别是蝙蝠侠还有超人留言，不过随时会被新留言覆盖的全球通讯，这几个人能不能看到全看运气。 确定了之后，所有人就更放松了，他们不厌其烦的在全球通讯频道里刷屏，就为了增加朋友会看到的机会。 给出了时间让他们留言，确定已经准备好之后，所有人换回了自己的制服。 “准备好了？”我站在所有人对面，房车在他们身后。 “你要怎么联络世界意识送我们走？”闪电侠好奇。 “就这样。”我轻笑。 平静的抬头，放开与生俱来的力量，世界意识第一时间投来了视线。 “我是巨噬细胞，格瑞。” 超英们因为过度敏锐，都表现出了一点不适应，迪克毫无反应，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世界勾搭上了，预备的防御细胞不会对世界的力量产生负面感应。 “误入这个世界的超英对另一个世界来说很重要，其他的几人我的同事会来将他们带走。” 蔚蓝的天空出现了绝对不可能现在产生的极光，绚丽的天象诉说着祂的诉求。 “很抱歉，我没有这种能力。”我挠了挠脸颊，“从力量面上来讲，我只是普通人类，不过可以去跟我同事说，他是英灵。” 迪克好奇的上前一步，我白了他一眼，没掩饰眼底的幸灾乐祸。 “我**”迪克捂着脑袋往后退，被我一把拽住。 “进来了就不能跑。”鬼知道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有什么毛病，防御细胞任务失败在世界意识拖后腿的不是没有。 声音明明没有传播，但是迪克就是听到了。 祂想要封存一些不适合人类的地图，公路游戏能提供‘生机’，祂保护的不仅仅是陆地上的生命，就像下一张地图，它能让许许多多的海洋生物正常繁衍。 地球别名蓝星，不就是因为他是个大水球吗？ “公路游戏能产生能量，就像是运营的游戏受欢迎，很多人玩就能维持游戏发展，甚至能让游戏公司越来强一样。”我轻声给听不到声音的超英解释了一下，“但是不适合人类生存的地图实在过多，失去了工具跟人类社会，相比起恶劣的环境，人类太过弱小。” “而人类是最适合游戏的选择。” 世界意识并不希望这场游戏里死去太多人类，游戏中死亡的人类就无法再次登录，只能封存，跟不适合参加游戏的人类等待世界升格结束，然后从梦中醒来。 “难怪明明一张地图里人不少，彼此却基本遇不上。”火星猎人是所有超英中在通讯频道里呆得最久的人，因为各种原因，在本地图频道上发泄怨气的人可不少，在现实中遇上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已经显而易见。 如深海鲸鱼般的鸣叫在远处突然响起。 我点头，“我可以让以我为中心的十张地图加速融合，更多不行，进化不是越快越好的。” 低鸣声没有停止，我摸着下巴。 “可以考虑，不过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我认真询问。 祂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好的，我回去就开申请，合适的监督人们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抵达，但是你要有所准备，将自己的世界开放给其他世界的人，带来的后果。”我笑眯眯，“所以，要不要我们合作一把，全息网游，神魂进入怎么样，一样的效果哟！” 迪克撑着头瞥我，我露出了完美的商业笑容。 你以为提姆被我丢上总裁位置之前，谁跟卢修斯一起对付布鲁西的‘失踪’的？ 是我，可怜的小罗宾。 第153章 游玩 全息游戏‘无尽的公路’最近大爆，格雷森集团在现世开张，墨丘利·格雷森完美展现了他身为非人类管理者的最强天赋：管理两个世界的格雷森集团，他还能有空去跟人喝咖啡聊天。 额，我没有限制墨丘利的意思，虽然他是完全属于我的礼物，但是墨丘利可以算是我儿子。 迪克对于我这种评价只有一个问题，“那我能让墨丘利叫我父亲吗？” “……你想挨揍就直说。”让一个看上去跟你差不多大的人叫你父亲？我觉得迪克是想试试墨丘利的战斗能力，墨丘利的初始机能可是设定为能在哥谭立足的。 提姆在一旁想煮一杯咖啡，结果手刚刚摸上咖啡机，我的死亡视线就已经投射过去，提姆手脚僵硬了一下，悲愤的远离咖啡机跟他的宝贝咖啡豆。 “我记得这个月布鲁斯有好好的去韦恩集团，也有好好夜巡，他甚至把一部分工作丢给了墨丘利，卢修斯都在调侃格雷森集团是不是韦恩分部。”我这着提姆，“所以这家伙这一幅咖啡成精是什么个情况？” 杰森在一旁笑得诡异，“宝宝团出事了？” 虽然没变成总裁小红，但是多少有被压迫处理韦恩集团的事务，晚上要作为罗宾跟随蝙蝠侠夜巡，最近又多了自己的小团队，提姆现在有黑眼圈完全是正常现象。 了解了情况之后，我加入了嘲笑提姆黑眼圈的行列。 布鲁斯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前罗宾们全体嘲讽现任罗宾，而提姆明显有了撂挑子不干的倾向。 为了自己不再次被罗宾开除，布鲁斯不得不开口，“或许我可以跟学校给你请个假？提姆要不要回去再睡一觉？” 阿尔弗雷德塞给布鲁斯一杯牛奶，“我觉得老爷或许不该提这种‘逃学’的建议？” “阿福，你看看这只咖啡精！他的黑眼圈都是用化妆品遮瑕遮住的！”我从茶几里摸出卸妆水跟洗脸面巾，干脆的洗掉了提姆眼睛上的妆。 布鲁斯看着茶几无语，“你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不是我的，是提姆的。”我耸肩，表示虽然我是女性，但是我不化妆，身体素质一直是巅峰状态的我真心懒得化妆。 布鲁斯看向提姆，提姆有些郁闷的把卸妆水盖好塞回茶几，“是布鲁斯的，我觉得效果很好，就塞了一瓶在这里。” 阿尔弗雷德打量了下提姆的真实脸色，“我去给老师打电话，就说提姆今天感冒在家休息。” 我塞给提姆一只苹果，“美食世界的苹果，吃了饭之后当餐后水果，然后去睡觉，醒来就恢复了，别那么拼命，真想猝死啊。” 提姆没管是餐后水果那项，直接咬了一口，“只是意外，我没想到一个稳定的团队会比临时组队多这么多问题。” “要帮忙吗？”嘲笑归嘲笑，迪克不作妖的时候还是一个好兄长。 “不用，我知道怎么处理。”提姆知道自己的队友不会安分，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真正组队的时候能闹腾到这种地步，不过他已经知道怎么对付自己队友了。 “这次能待多久？你那边的世界似乎进入尾声了，要去看看吗？”布鲁斯说的是性转夜翼世界升级的事情，因为世界意识有意识的控制，那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比阿卡姆世界要慢不少，等性转夜翼世界升级结束，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才会一致。 “不行，进化结束之前我不能进入。”我遗憾的摇头，“没事，快了，而且……” 我突然表情痛苦的捂着脸，“真要算起来，距离我离开其实没过去三个月，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我回去之后会遇上什么情况。” 伴随着我痛苦的声音的是其他人没忍住笑出声的毫无同情心的嘲笑跟拍桌子的声音。 今天的蝙蝠家也一样的兄弟友爱，团结。 “对了，我们能去你常驻的世界吗？”杰森好奇。 “……你不行。”我表情古怪，“迪克可以。” “等等，为什么这只迪基鸟可以，我就不可以！”杰森炸毛，能不能去另算，比不过迪克他就是不甘心。 布鲁斯意思到了什么，坐直了身体，眼神里带着几分确信。 我掏出了一个暖橙色的光球，“因为这个。” 杰森当初作为代价支付给我情感。 杰森看到光球的瞬间就意识到这是什么，表情难得的带上了几分迟疑，“我不确定……” “那就还由我收着吧，反正我也没法收回我自己的情感。”我将光球收回灵魂里，挠了挠脸，表情尴尬，“因为我也不记得我怎么把身为夜翼时候的情感分离出去的了。” 很多能力对我来说就是本能，最简单的比喻就是，如果你们去控制自己的呼吸，就会发现自己会暂时忘记该怎么正常呼吸。 我就是这种情况，而最麻烦的是，我是因为力量天生过于强大而无法控制，跟现世的世界意识签下契约之后，我的力量被收敛了。 “你为什么没学会控制？”在场的人全体疑惑，我们家的人什么个习惯就算换了一个世界也不会变，掌控、欲、望绝对是一等一的强，特别是对于自己身体跟力量的掌控，肯定不会仍由它自我发展。 “……这种东西，并不是我不想。”我托着下巴，脸上的表情难掩的佛性，“我的力量是不规则进化的，比如我今天心情好，然后它就翻个倍。我明天想打人，它就翻三倍，我后天想毁灭个世界，它就成几何数暴涨。” 布鲁斯交叠的手指敲击自己的手背，“无法控制？” “准确来说，我还在成长。”我无奈，“生理上跟灵魂层次上我早已成年，但力量上，我属于‘幼儿’，无法掌控自己力量的‘幼儿’。” “不过，等世界进化完，情况又会不同。”一个世界的回报不容小觑，“力量会大幅度增长，却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平稳。” 确定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之后，迪克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杰森咬牙切齿的拼命捂着他的嘴，坚定不移的不愿意让迪克说话。 不过一只尚且年幼的红头罩总是敌不过成年的怪力夜翼的，迪克跟杰森肢体纠缠成诡异的形状，欢快的开口。 “带我去看看你的世界吧，格瑞！” 我沉默一秒钟，“除非你陪我去漫展。” “哎？” “乐琪想去，我要陪她。” “……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乐琪是谁。” 杰森怜悯的拍拍不自觉松开手的迪克，“我以为你对于自己的情敌不仅仅是男人的事情很清楚？格瑞这家伙的前女友是按团算的。” 我面对迪克跟杰森复杂的眼神，我露出了无辜的表情，闺蜜团也喜欢自称我前女友这种事情我能怎么办？实际上我真心没狂吃窝边草的习惯。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后勤管理局里，迪克见到了‘大情敌’乐琪。 傻乎乎的甜妹子。 对于这个评价，我决定还是别告诉迪克乐琪这家伙在后勤局闯出了‘莉莉丝’的称号了。 给迪克办理了身份证，我们干脆在后勤局这里变装再出发。 我跟迪克简单，自己的制服一穿什么妆容都不需要了。 而乐琪正在乐颠颠的戴隐形眼睛，钢蓝色的。 迪克看着乐琪的表情越来越古怪，虽然说这么盯着一个女孩子会失礼，但是迪克长得好看啊，乐琪完全不介意。 “我眼花了嘛？”迪克声音恍惚，“我怎么觉得乐琪像布鲁斯？” 我跟正在画眼线的乐琪对视一眼，同时诡异的看向迪克。 迪克嘴角抽搐，“还真是？！” “布鲁斯还不知道，而我的灵魂还没完全适应，现阶段我不记得这回事。”不过乐琪本身也不想去找布鲁斯就是。 反正不是同一个世界，迪克乐于看笑话，更何况乐琪所在的世界拒绝一切外来者，他想报信都做不到。 我们三个出现在漫展的时候正是人流最旺的时候，而两个夜翼一个性转布鲁斯韦恩出现的时候，那场面相当炸裂。 是的，乐琪这个乐子人出的是布鲁茜宝贝儿，至于怎么认出这个美女是布鲁斯性转，那当然是乐琪穿着蝙蝠铠甲，却没有带头罩，甚至带着布鲁茜的笑容。 我跟乐琪手挽手，一个‘绿箭侠’犹犹豫豫的上前。 “你们是夜翼收养蝙蝠侠的人设吗？” 我跟乐琪狂笑，“啊对对对！不有趣吗！” 迪克捂着脸落后我半步，如果他手上没拿着一台性能顶尖只有两只巴掌大的小型摄影机的话，还会有人怀疑一下他是不是真不好意思。 “那这是平行世界的正常夜翼？”‘黑金丝雀’眼睛都在放光，“我能跟你们合影吗！” 这个请求当然被满足，我们三个继续往里面逛，乐琪好奇的指着前方。 “为什么我觉得那个超人看我的眼神像是天崩地裂？” “……因为那是白龙世界的超人。”我一眼看出超人身上属于白龙的力量。 “也就是说，那真的是超人？”迪克好奇的挥挥手，“嘿，卡尔，我是迪克。” 超人走了过来，不由自主的盯着我跟乐琪看半天，迟疑的开口，“你们好？” “我是迪克的同位体，他是迪克本人，这是我朋友。”我解释了一下，“白龙没跟你解释过这个世界的情况吗？” “不，只是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很惊讶。”超人老实的解释，看向乐琪，“她是布鲁斯的孩子吗？” “哇哦！”这就猜到了啊？ 第154章 周边 “或许只是妆化得像？”乐琪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满嘴胡说八道，“我们可是有四大邪、术的！” 超人欲言又止，他只是厚道了一些，并不是笨蛋，对一个超人说谎，会经常这么干的，除了超反也就是只有这群小蝙蝠崽子了。 迪克发出了邀请，“要不要一起去逛？” 超人点头，“罗德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说看到了有意思的事情。” “我大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木着脸，感受了一下前方各种不同体系的力量。 迪克发出了疑问，“等等，超人你的超能力不能用吗？” “……太吵了，所以戴了个‘耳塞’，现在我的听力是正常人范围。”超人笑起来，“偶尔跟普通人一样逛逛漫展也很有意思，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前面有不少我的同事跟他们的亲友。”我说得有几分隐晦，却已经完美解释了前方展厅的情况。 “这位漂亮姐～姐～”我突然伸手拦住一位漂亮毛绒绒的coser，“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因为我脸好看，被拦住的社牛姐姐不愧是敢在这里出妲己的人，一口答应，“好啊！” “姐姐声音真好听，我能问一下前面那个展厅什么情况吗？怎么感觉好热闹？”我考虑一下要不要避开这个明显是自家人闲的慌闹出来大动静的地方。 “有个科技大佬把全息投影设备安装在那个展厅了，现在好多人都在加入表演，还有主持人直播，很热闹！”小姐姐满脸的兴奋，“要不是我家傻大儿在门口迷路了，我才不出来，你也快去看看吧！” 跟美女姐姐告别，我更加不想进去了。 “我们换一个展厅吧。”我真诚的发出邀请。 乐琪跟迪克一左一右干脆利落的抓住我的手臂，两双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看向我。 并不是很想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的我：…… 最后我们三个外带一个要去找罗德的超人一起进入了这个展厅，然后，一个奇幻的世界就在这里展开。 看着‘巨大’的展厅，我头痛的掏出手机干脆利落的找到这个漫展真正的管理者，“后续印象弱化程序启动了嘛？五十年面壁思过在等着你。” “……漫展所有的地板瓷砖，墙壁上的彩绘，天花板上的雕花，都安排好了，进入漫展的人就会自行合理化一切看到的场景。”主管一开始语气还带着几分心虚，后面越说越正经，“那什么，就算出现个巨大的猫妖喝醉酒躺路边，夜行司机第一反应肯定是报警外加拍照顺带撸猫！不会出什么事的啦，用高科技都能解释过去。” “你说的那个醉酒猫妖，是你自己吧？”我吐槽，“你自己清楚就好，把一个正常展厅弄得跟个足球场一样大，你可真行，别翻车了。” “好咧！” 迪克眼睛眨了眨，“你带了一群‘宝宝’？” 乐琪噗笑出声，“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的习惯就是看到了就不会不管，直接被拿捏住了！” 我阴森森的揪着乐琪的小脸，“早晚轮到你，我等着你长大。” 接受邀请加入后勤管理局之后，跟这些队友还有上司相处得非常融洽，而管理局内部完全就是松散的‘养老局’模式，我自然而然就被推上了这一代的领导人位置上。 “这是多习惯了？”迪克看我一串动作，忍俊不禁，“这是收拾过多少烂摊子了？” 我撇嘴，“你走开。”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乐琪嘀咕一声，都是夜翼，蝙蝠侠出事第一个顶包的人选，怎么可能少做收拾烂摊子的事情？ 迪克跟我都露出了几分微妙的表情，“你会习惯的。” 乐琪满脸的问号，超人轻轻咳嗽了一声，他快憋不住笑出声了。 蝙蝠家的兄弟情可不就是这样，你不好过，我就开心了，至于会不会被拖下水，那不是一定的嘛！ 采访的主持人会场里有很多个，都是用特别绘制了符咒的摄像机在直播，一眼就看到了门口进来的两个夜翼跟一个超人，至于性转蝙蝠侠，比起这三个大佬，虽然很漂亮，但是少了一股气势，就像是新兵蛋子跟特种兵的那种。 “你们好！可以接受采访吗？”主持人小姐姐眼睛在发光，今天好多高质量的coser，个个颜值高、身材好连服饰武器都是绝佳上品，甚至真货，不过看着不远处站岗的一群武警哥哥就明白，这是特殊申请过的。 “可以。”我对着镜头挥手，压低声线，“你们好，宝贝儿～” 低沉磁性的伪音勾出一片弹幕，主持人身边的小助手举着平板，上面实时显现弹幕，上面一片‘姐姐娶我’的弹幕。 迪克故意露出几分委屈，“啊，论女朋友比我帅是什么感想，呐～” 夜翼帅吗？无需质疑，评论理查德格雷森这个人的魅力用的可是中性词，这家伙男女通杀。 一个故意装可怜的夜翼魅力有多大？看看这雪花一样的弹幕就明白了。 “我能问问你们这是出了什么剧本吗？” “没啊，就是普通夜翼跟性转夜翼，还有性转蝙蝠侠。”我总觉得这里最好别乱说，介于在场不知道有没有言灵系的人物的情况下，“这是另一个队伍的超人。” 超人叹气，“就这么一句话就把我排除真的好吗？” “哈哈哈。”回应超人的是三只小蝙蝠没心没肺的大笑。 “看得出来你们关系真的很好，但是为什么各自选择了不同的世界而不是组合一个剧本？”主持人挑选出了最多点赞的弹幕。 对于这个问题，乐琪跟超人默契的后退半步，我跟迪克背靠背侧向看向镜头，手臂交错用劲，显露的肌肉形状非常漂亮。 “为了让你们体验一下两个夜翼的魅力是成几何上升的。” 跟心满意足的主持人小姐姐告别，我们往里层走，越往里，我们的表情就越怪。 然后，我们就走进了一层好像是水幕一样的东西。 “谁这么大手笔？”我回头看着这一大片的水幕，“好家伙，这是在挑选备用防御细胞吗？” “什么意思？”知识最少的乐琪好奇的提问。 “打个比方，‘麻瓜驱除咒’，这水幕会隔绝心性不好的人，还会筛选之后吸引有成为防御细胞资质的人。”我摸着下巴，“这种手段，蛮好玩的。” 相比起外围还会用全息投影之类的科技遮掩，并且收敛不少，内围简直就是群魔乱舞，比如正前方那个飞起来的钢铁侠跟人多没法下脚可怜兮兮的站着不敢动的大黄蜂。 “不会暴露吗？”超人悄悄压低了声音。 “实际上已经暴露了。”我捂脸，“不过他们不会乱说的。” “为什么啊？”超人茫然。 “因为那边。”我伸手指墙角隔离出来的岗位，全副武装的武警小哥哥一脸严肃，就是眼睛时不时往一头龙身上瞟。 等等，一头龙？ “卡尔，罗德在那！”我手指着的方向换了一个，“那边好多龙！！！” 我跟乐琪双眼放光，飞快向前，目标明确，这可是龙啊！还有好多条龙！ 快要抵达的时候乐琪突然急刹车，“等等，为什么我看到了摩拉克斯？岩神为什么会在这？” “都是龙，为什么不能聚会？”我淡定的回问。 迪克伸手戳了我一下，“格瑞，那边那个家伙在盯着你。” 我扭头看了一眼，“咦？布鲁斯？等等，这家伙的灵魂气息好眼熟，我好像哪里见过。” “那是我父亲。”罗德悄咪咪冒出来，这头白龙丝毫没有忏悔的跟被他放鸽子的超人汇合，“你见过他的。” “没印象。”我是真没印象。 “因为某些意外，我得到过我父亲全部的记忆，我在他的记忆中看到过你，我是白龙，我的天赋是能看到每个人的真实。” “我看到还在迷茫的满世界寻找答案的年轻的父亲遇上了你，或者说，被你附身的人。” “没什么印象。”啊，那个外表跟骨骼画像不一致的帅哥！ “哈喽！”在我们聊天的时候，一个欢快的声音响起来，“你们好！你们是真的夜翼跟超人，还是……” “我们是，你好，巴里。”迪克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你也是被朋友带来玩的？” “是啊！是啊！”闪电侠穿着制服，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开心，因为他怀里抱着一堆正联的各种周边，“我刚刚在那边看到了蝠布蝠的文！还有插画！” “哪里？！快带我去！”我第一个响应。 走到我们身边的布鲁斯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你们就不怕带回去被你们世界的布鲁斯看到吗？” “没事，我才六个月大，带不回去。”乐琪嘿嘿直笑，“而且布鲁斯不知道我存在。” 迪克摸着下巴，“我可能能藏起来或者干脆分出去？不是我一个人有，布鲁斯总不能把我们全揍一顿。” 超人后退一步表示没他什么事，他就是个无辜牵连的倒霉鬼。 最后我露出了笑容，“我能当着他面写！还能让杰森跟我一起写！” 第155章 本尊 迪克无语，“我总算知道你那边的布鲁斯为什么能那么淡定的面对我们故意捣蛋了，这绝对是你锻炼出来的吧？” “他开除了我二十多次。”我回头给予一个甜蜜蜜的笑容。 迪克同情了布鲁斯半秒钟，“干得漂亮！” 布鲁斯叹气，“我去别的地方逛逛。” “别啊！我带你去看有意思的事情！”罗德果断追了上去，“老爹！等等，别跑啊！” 超人尴尬的跟我们告别，也追了上去。 我跟迪克挑眉，“遇上高级魅惑果‘布鲁斯’，失去同伴‘超人’。” 乐琪狂笑，“你要把熊猫的笋偷光吗？” 迪克现在的思维都被一个东西占据，“刚刚蝠布蝠周边在什么方向？” “那边！”我跟乐琪异口同声，实际上迪克也不是不记得，只是想要询问我们去不去，答案是肯定的。 然后我们三个就乐颠颠的去找了据说好评如潮的太太。 “咦？闪电侠呢？”买到了心仪的本子，乐琪才想起来少了一个人。 “布鲁斯过来的时候就跑了，跟罗德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闪电侠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完全注意不到，乐琪这绝对是被布鲁斯的美色勾、引了。 “我们的世界到底乱成什么样子？”乐琪最近一直在学习，不过她学的更多的是能让她过得更好的资本，通俗一点，先在哥谭活下去再说其他。 我跟迪克分着巧克力饼干，闻言伸手指。 “看那边，龙、九尾狐，这里，太宰治、五条悟……谁把这两个家伙放一起的？！啧，那边，康纳、提姆、巴里，等等，那边什么情况？好家伙，全体神明！” 迪克扭头看了一眼，那些神明瞬间看了过来，不过视线在看到我的时候变得温和，至于迪克，□□脆的无视了。 我跟迪克面面相觑，好家伙，这也太敏感了，换个话题。 乐琪伸手拽了拽我，我嘴角抽搐，“说吧，谁。” “有看到钟馗吗！”乐琪眼睛亮晶晶，作为一个从小就‘特异’的人，拜钟馗没毛病，所以乐琪会在这里找钟馗也没毛病。 “乖，去忽悠白龙给你找本尊去，我科技侧的，谢谢。”我一巴掌无情的把乐琪拍走，“这里是漫展，那是正神，怎么可能来？！” “啧。”乐琪失望的转移视线，然后再次拽了拽我。 顺着乐琪的视线，一个摊子上抱着咬咬翼仅仅下半身盖着一条薄被，上半身肌肉鲜明带着伤疤的睡美男印在半米高的抱枕上，很好，角落里有这漫画人物的签名跟个人标识：夜翼。 夜翼本尊的我：…… 夜翼本尊的迪克：…… 乐琪瞬间撒欢一样蹦过去，跟摊主交谈一会之后对我们招手。 “请你们跟我合照！全场三折！”摊主看着我跟迪克两眼放光，“我原本想说全免费的，这些布鲁茜小姐不同意。” 这怨念满满的，乐琪摊手，她总不能白拿。 神色复杂的看了下摊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是夜翼周边，而且质量非常好，不仅仅插画精美，各种夜翼衍生小礼物全部做工良好，可以看得出摊主对夜翼的爱，顺便，这位摊主只是普通人。 就是吧，这内围的气氛实在是诡异，摊主估计已经猜到这里有不少本尊了。 跟摊主合照之后，乐琪扫荡了摊主的所有周边，每样三份，正大光明的塞进我身上的空间装置。 我给了摊主一条护身项链，正好给摊主装个一寸的合照。 “我能问个问题吗。”摊主在我们离开前鬼鬼祟祟的开口。 “我是，迪克也是，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这家伙是我妹妹。”我笑眯眯的用一根手指捂住摊主的嘴，“这里有很多本尊，但是要记住，偶像跟本人是不一样的，小心被别误伤，看看就好。” 摊主狂点头，抱着手机跑回摊子后面，发信息给跑掉的同伴炫耀他们错过了夜翼的合照。 走出去好几个摊子之后，乐琪才开口，“真没关系吗？你们两个被发现是本尊？” “喏，本尊精灵王。”我昂首，“你的男神来了。” “瑟兰迪尔？我要去合影！”乐琪高兴疯了，谁不喜欢精灵王啊！ 用美色支走乐琪，我跟迪克两人瞬间消失，开玩笑转头没这种事情简直就是蝙蝠家的天赋技能。 被我跟迪克一左一右夹住的红头罩额头青筋直蹦，“你们两个找你们世界的杰森去！” “别呀，我就是想跟你合个影。”我笑嘻嘻的扣死红头罩的一只手外加肩膀。 “对啊对啊！难得看到这么逼真的coser务必跟我合个影啊！”迪克笑容满面的扣死红头罩的另一只手外加肩膀。 看着被我们两个怪力夜翼扣住的真红头罩，带他来的本世界防御细胞·肯特家养子在不远处探头探脑，啊，不是很想救怎么办？这绝对救不了还会陷下去啊！ “理查德格雷森！”红头罩咬牙切齿，一把掀开自己的头罩，“别人认不出你们两个，你们认为我会认不出你们两个是谁吗！给老子松开！” “啊，果然杰森很喜欢我呢～”我语调甜蜜，根本不管这压根不是我世界的杰森，也不管他其实跟我第一次见面。 “不愧是小时候看我表演就喜欢我的杰森啊！从小我就是你的偶像对吗？”迪克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那必须得是我把漫画带到蝙蝠家共享知道的啊！ 杰森满脸通红，看向一旁看戏的肯特，从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早就知情啊！但是知情跟当面拆穿是两回事啊！ 肯特无辜的后退一步，并不想加入这场‘家庭大战’，他一个肯特对付不了任何一个韦恩，就很惨。 “你们两个混蛋！”炸毛的大红绝对得起他红头罩体重梗的调侃，身体往后倒，以一己之‘重’迫使我们两个松开他，然后暴风一般的攻击就过来了。 肯特看着眼前激烈的战斗欲言又止，顺手拦住凑过来的乐琪。 “那是你的朋友吗？”肯特看得出来乐琪虽然有训练，但是时间绝对不长，而且也不是走肉、身战斗风格的。 “那是我姐跟姐夫。”见识过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防御细胞们，乐琪对眼前‘玩闹’一样的战斗丝毫不惧，她不愧是被两个世界选中的人，这么短时间的训练，身体或许还没跟得上，眼力已经非常不错。“杰森这么被格瑞还有迪克耍着玩，真的不会彻底炸了吗？” 肯特幽幽吐槽，“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两个夜翼是因为绝对能制得住杰森，所以才会玩得更起劲了呢？” 杰森一脚踹向迪克，愤怒的对肯特大吼，“我听得见！你还记得我才是你队友吗？！” “你该知足，起码我没跟他们一起对付你。”肯特在跟乐琪分享水果，幸灾乐祸之情溢于言表，“毕竟跟你们这些蝙蝠搭档的，就没一个不想揍你们的。” 被两只夜翼联手摁住的杰森挣脱之后第一时间直扑肯特，早有准备的肯特转身就跑，还不忘跟乐琪约定手机联系，不过没有氪星人速度的肯特还是被杰森锁喉，两个人打打闹闹的跑远了，准确来说是肯特跑，杰森追。 “这个杰森好活泼。”乐琪给了个准确的评论，“等漫展结束去八卦八卦。” “事后跟我分享一下。”我招财猫一样招手，“那边怎么这么热闹，我们去看看……？” “我怎么觉得，那些都是本尊？”迪克这个没法分辨气息的人都冒出了这么一个疑问。 前方围拢了一大群蹲地活着跪地祈福的奇装异服的‘coser’，正中央是……原石。 是的，以我天生防御细胞的能力发誓，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原石coser，然后…… 他身边围拢的那一圈圈人可不只是coser。 “……那只不务正业的巴巴托斯是本尊吧！我看到温迪是第一个扑过去的！那不是风神吗？！为什么他也玩游戏！”乐琪整个人都懵了。 “你是没看到被胡桃拉过去的帝君吗？很明显，他们也玩游戏。”我举起手机拍照，“走走走，要签名去，或许还能给你弄个神之眼之类的东西。” “我要那玩意干嘛，又带不过……去？”乐琪头顶冒出一个感叹号，“神之眼是跟着灵魂的！” “答对了。”我拉着乐琪过去凑热闹，乐琪对温迪的印象已经全崩，还在一脸懵中，不过她跟胡桃相处得蛮好。 迪克反而跟温迪交换了通讯方式，感谢第一个制作出异世界通讯的大佬，虽然会有延迟，但是这真的超赞。 “你想给乐琪一个保护，那为什么不把我们放进乐琪的卡池里？”温迪自从来到异世界，就对其他世界好奇，当然，他也不能离开自己的世界太久，毕竟他还是风神，这种借出力量就可以看热闹的事情，他才不要错过。 “如果只是一部分力量的话，我也可以出借。”钟离看着跟胡桃一起看着自己的乐琪，“只要不是为非作歹，遵守本心，出借力量并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还能看到异世，总有值得借鉴的事情。” “对你们会有影响的吧？”乐琪自己反而不愿意，她只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得到神之眼的可能，并不是想借别人的力量。 “放心，只是复刻，对本尊没有任何影响，真要说的话，就是本尊能看到你用他的力量做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不是吗？”至于我会给予借出力量的本尊什么报酬，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第156章 试试 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 我看着眼前的任务单，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古怪。 今天原本打算看看乐琪在管理局里学得怎么样，结果一抵达就被管理局的人塞了一个任务单。 “……我该说真不愧是他吗？”眼不见心不烦的关掉了任务详情，暂时当一秒钟的鸵鸟躲避一下。 在跟着钟离（本尊）学习的乐琪结束一组枪术训练，得到了武学天赋很高的评价，欢快的蹦了过来。 “格瑞、格瑞，你怎么了？一脸的好绝望，这是见到盾子姐姐了嘛？”乐琪调侃，理所当然的，她信任我的能力，并不担心，只想看热闹。 “我不是去了好几个超英的世界吗？”自从我恢复身为夜翼时期的记忆，我就有意识的在超英世界里开任务盲盒，现在恶果来了。“蝙蝠在追我。” 字面意义上的，蝙蝠侠到底还是不放心，空闲期间各种手段追查，我虽然是防御细胞，蝙蝠侠却也是对世界非常重要的存在，重要到不是自然死亡有一半可能造成世界毁灭的那种‘世界之子’。 所以蝙蝠侠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惊动了现世的世界意识，然后世界意识把这件事情交给我自己解决。 现世的世界意识很清楚，祂眼中的世界跟人类是不同的，所以会把事情交给当事人解决。 “然后呢然后呢，你是不是要用原来的身份去一趟？还是直接用自己的身份？” 乐琪这妥妥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虽然直接用我自己的身份去也没关系，就是跟蝙蝠们解释有点烦人，而发现被骗的蝙蝠们更加烦人。 至于能不能一直骗下去？ 先不说世界会给我兜底，来说说我的演技，都说哥谭的超反能认得出蝙蝠侠本人还是我顶班的蝙蝠侠，但是，那也有个前提，蝙蝠侠不见了。 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顶号任何一个‘家人’。而能察觉到违和感的蝙蝠们，也会把异常归纳为异世界的诧异。 这是我太过熟悉他们，也是世界意识给与防御细胞们的保障。 “说到底就是你觉得他们认不出你好玩。”乐琪嫌弃的掀翻我所有的解释，直击本心。“你就是觉得耍蝙蝠侠他们好玩！” 我歪头，“可是，真的很有意思啊！” 钟离对于我们的讨论淡定喝茶，嘴角微扬，显然，这种无伤大雅的玩闹，就算是摩拉克斯也不会拒绝，不然第一个该挨打的就是温迪！ “你可快走吧！”乐琪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身经历过韦恩家的‘家庭氛围’，对此的回应是让我赶紧去干正事。 告别乐琪跟钟离，我一脸平静的去后勤局找专人给我定位世界。 员工一本正经而且专业的给我定位了世界，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八卦。 “能告诉我，你准备用什么身份去吗？” “有始有终啊～”我可从来没多少主动掉马过，他们自己分辨不出来关我什么事！ 干脆利落的把世界焊死的背景设定丢一旁的我，顺利回到了最近去过的世界。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最近蝙蝠侠似乎在做什么大事，正联的人都很担心，各种手段探寻之后，发现目标直指红头罩。 知道红头罩当初回来似乎闹得非常大的正联们：啊这…… 最后可怜的正联主席被推出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超人是知道有两个杰森出现过的，只是他跟蝙蝠侠都仅仅只是告知了正联最初的几人，并没有把阿卡姆骑士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不，我只是……”蝙蝠侠犹豫了一下，“想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并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是发现什么不对，更不是这个世界的杰森或者其他小蝙蝠出事。 仅仅只是蝙蝠侠担心另一个世界的‘罗宾’。 “可是……”超人犹豫了一下，“算了，我帮你定位。” “不用，我联系上他了。”蝙蝠侠双手抱胸，“他很快就会来。” 超人冒出一个问号，“这件事，你告诉迪克跟杰森了吗？” 回忆起阿卡姆骑士曾经干的事情，蝙蝠侠整张脸都黑了，硬邦邦的开口，“没有。” 超人觉得，接下来哥谭恐怕会有一场大战，而且还是某些太过‘香艳’的理由造成的。 我套着阿卡姆骑士的身份抵达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时间将‘杰森的情绪’上浮。 因为我发现，这玩意跟阿卡姆骑士世界里杰森的真实情感有关联，在我第一次使用的时候，杰森实际上也跟自己和解了。 也就是说，实际上现在杰森是能收回自己情感，也做好了收回的准备。 至于为什么他还没有把身处阿卡姆时候的所有情感收回，我怀疑是因为我没有收回我身为夜翼时候的情感。 这就让我很无奈，因为不回到性转夜翼的世界，我是没法收回属于我的‘情绪’的，而性转夜翼实际并没有升级完成，这个阶段并不适合我回去。 这就造成了一个无解的闭环，只能等世界升级完毕，不过没关系，我们有时间。 踩着哥谭的滴水兽，我看着黑夜下的城市摸着下巴，我怎么觉得，这地方今天有点‘热闹’？ 别啊，我只是来跟蝙蝠侠解释一下我没事，并不是来‘加班’的！ 红头罩最近有点烦，他是掀了黑面具跟企鹅人的地盘回到的哥谭站稳的脚步，其实他们三方现在已经稳定了自己的地盘，红头罩的确有在侵蚀这两人的地盘，却是稳健并且隐蔽的，他们的反击也在预料之内，彼此都有分寸。 现在却突然激烈起来了，这绝对不正常，特别是企鹅人，他最识时务，不可能抱着被蝙蝠侠骨灰都扬了这种越线的想法来跟红头罩同归于尽。 红头罩大刀阔斧的坐在办公桌后面，军火库在沙发上给他保养武器，两人都在听红头罩的手下报告黑面具跟企鹅人激烈反击造成的影响。 “企鹅人疯了吗？”军火库实在是没忍住吐槽。 红头罩对此也很怀疑，比起一向有毛病的黑面具，企鹅人以赚钱为主，会像是决死反击完全不对劲，更加别说前不久哥谭都很平静，只是这两天突然又‘变异’了。 “企鹅人没疯，他只是倒霉的‘中招’了。”机械音唐突的插入，让在场的人全员摸武器。 没戴面具的红头罩挑眉，“又出事？不然你怎么会冒出来？” 我从窗户上落下一条腿，就这么坐在窗沿上，“B在找我，我过来看看他想干什么。” 我叹气，“追究我的存在太过对你们来说不知道好坏，能阻止还是阻止一下试试。” “居然只是试试？”杰森呵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绝对要阻止。” “……就那个犟老头，谁能阻止啊！”真能阻止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我离开前又不是没说过别来找。 军火库目瞪口呆，“等等，你谁？我去，杰森，我怎么觉得这人眼熟？” 红头罩让手下先退出去，“你怎么会知道企鹅人‘中招’？” “落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企鹅人，这倒霉鬼不知道怎么被骗着跟恶魔签了契约。”我幸灾乐祸，摘掉了金属头盔，露出了跟杰森一样的脸。 “杰森！！！”罗伊惊呆，“怎么有两个杰森？” “这傻子谁？”我绝对不是在报复罗伊害我耳朵疼。 杰森无语，“别耍他，你会不认识罗伊才怪！” 我随手拍掉想拿我枪的罗伊，“这家伙对我是不是太没警惕性了？” 就算我现在是另一个杰森，也不代表我会把武器给你好吧？ 算了，这可是杰森的好友罗伊，做什么都跟着的笨蛋。 卸下腰间的枪，关掉安全锁，丢给罗伊。 “距离我上次来，没出乱子？”我确定一下，蝙蝠侠到底仅仅是因为自身愿望想找我，还是因为这个世界出乱子了。 “这世界哪天不乱？”杰森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说说，你之前去哪了？” 我挑眉，“我以为你会先问企鹅人？” “知道他出什么毛病就行，我更想知道老蝙蝠怎么把你给招回来的。”杰森对企鹅人不感兴趣，收拾企鹅人又不是一次两次，哪里有阿卡姆骑士重要。 “……该不会除了老头，你们也干了什么，才让祂给我传信让我回来看看你们到底搞什么鬼吧？”我所在的现世可不是小世界的人能接触到的纬度，小世界的世界意识能求救，但那不代表谁都能去现世，现阶段小世界的人能去往现世的唯一通道就是防御细胞带‘家属’。“你们该庆幸，世界意识对自己不了解人心这事有概念，直接通知我。” 而不是按照世界意识自己的意愿就给处理了。 “呵。”杰森才不管，反正人回来了，他们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眼神若有若无的往我脸上看，“消掉了？” “……”这事吧，阿卡姆杰森知道我套他皮之后，严重抗议我保留‘J’这个印痕，说太丑，所以我再次用阿卡姆骑士的身份都不会再有‘J’的伤痕，毕竟阿卡姆杰森本身也没有，被我提前救下来了。 第157章 虫母 “老头在哪，我发现他没在哥谭。”干脆的无视杰森的提问，我直接换话题。 罗伊已经把我的武器大卸八块，他对我的到来很好奇，但是在我跟杰森交谈的时候，他在拆我武器。 “今天他瞭望塔值班。”杰森就算不在家也能看到蝙蝠群里热闹的讨论，“等等，也就是说，你到哥谭的事情，只有我知道？！” 我双手抱胸，“你想做什么？” “老头那边没问题，他就是控、制欲爆棚，还不如跟我一起收拾黑面具。”杰森表情带着隐约的愉悦，以实际行动证明他想干什么。 罗伊趴在沙发背上，“你们想玩双簧？” 没人知道有两个杰森的时候，正好可以这么玩。 “想要我做什么？”我没说同意不同意，先看看是不是够有趣。 “先把企鹅人身上的恶魔契约搞掉。”杰森最近也被企鹅人跟黑面具的反击烦死，“至于黑面具。” “丢给老头怎么样？”我暗搓搓的使坏，黑面具不就一直盯着蝙蝠侠不放吗，这是给他‘追星’的机会。 杰森眼睛唰的亮了，罗伊犹豫，“我总觉得你们两个不怀好意，而且你们真的不会被揍吗？” “我跟老头没少打架，难道杰森不是？”我一脸的诧异，就我家那个情况，家里跟布鲁斯打得最多的，其实就是我，因为布鲁斯已经被我弄得只要一出事，最先要查的就是，是不是我又在作妖，这简直冤枉！ “杰森，你们聊完了没，是不是该给我介绍一下？”罗伊不想讨论内斗的事情，他就是跟绿箭侠闹翻了才会跟杰森组队的，生硬的转移话题。 “介绍个鬼。”杰森呵了一声，“异世界的杰森。” 罗伊恍然，“啊！那个上了杰森的大佬！” 我嘴角抽搐，不可思议的看向杰森，“你这都跟他说？” 杰森黑着脸一拳打向罗伊，回头解释了一句，“不是我说的！” 很好，哥谭超英没有秘密。 罗伊正大光明的打量我跟杰森，阿卡姆骑士跟红头罩杰森实际上差不多大，相差个几岁根本看不出来，只是阿卡姆骑士要比杰森壮硕不少，而且气势偏冷硬的佣兵风格。 “杰森，你没有这个杰森强壮哎！”罗伊说完就被杰森踹了一脚。 “你是打算自己来试试我强壮不强壮吗？”杰森没好气把自己的损友推开。 “在床上试吗？”我口比脑子快，脱口而出之后气氛就变得古怪。 杰森下一拳就冲我来了，“你到底都跟迪克学了些什么鬼玩意啊！” “我觉得你对我跟迪克有误解。”我怎么了我，我就是‘前女友’已经可以组团而已，而且杰森会学坏这种事…… 我觉得杰森根本不需要我教，人对于欲望跟美色这种东西的反应，无师自通。 “嗤。”杰森不屑，“对了，你的世界现在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回去。”我真心不是很想回性转夜翼世界，鬼知道多少人给我安排了‘礼物’，我觉得我需要随身带一个弹药库，再来考虑回去的事情，或许需要考虑一下跟阿卡姆骑士一样把什么第给犁一遍，不然这事没完了。“那个世界在升级，进出都会有干扰，他们没事。” “不是说把老头干掉了吗？”杰森调侃，他一直认为我的确这么干了，但是也的确后悔然后做了什么弥补，现在得到肯定的回复，才算是真正放心。 我几秒钟之内把桌子上被大卸八块的武器组装回去，全当听不见杰森说话。 罗伊自顾自去拿啤酒，还不忘丢给我跟杰森一人一罐，“不是说要去收拾企鹅人吗？” “我记得某人似乎该戒酒？”说这话的我打开啤酒喝了好几口，冰冰凉凉很爽。 罗伊身体瞬间僵硬，他早先如同烂泥，跟杰森搭档之后才开始戒酒戒、毒，这会被突然提起来，难免有些心虚，不过，“哎？杰，我们关系不错？在其他世界也是搭档吗？” “我没有搭档，真要说的话，是迪克吧？”我摸着下巴，虽然防御细胞们都爱单干，但实际上真心有很多人拖家带口，比如某只白龙。 “你为什么就跟迪基鸟黏糊上了啊！都说了超人都比迪克好！”杰森彻底炸毛，他才不管我跟谁搭档，只要不是迪克就行。 “啊，因为迪克脸好看啊！”我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就是颜控怎么了。 “克拉克那张脸不是一样好看吗？”杰森爆粗口，“你不是喜欢超人的身材吗，把他搞上手又不难！” 罗伊托着下巴吃瓜，“要我提醒一下吗？这里没有装铅，而且我们窗户都开着。” “还怕他听吗！”杰森才不管，最好让超人把我视线引走最好。 “在你眼里，我有那么花心吗？”不至于，真不至于，我没兴趣败坏阿卡姆骑士的名声，虽然杰森本人实际上跟我半斤八两。 上前卡住杰森，仗着阿卡姆骑士比红头罩要壮的身体，直接拖着人往外走。 “别废话了，先去把跑过界的恶魔丢回地狱去。”我对企鹅人没好感，而恶魔在企鹅人之上。企鹅人遵守地下黑暗规则，恶魔可看不上人类的规则。 “我艹，你给老子撒手，该死的你力气怎么那么大！”好不容易才挣脱的杰森困惑，“我们的力量应该差不多才对。” “谁跟你一样啊。”我从小到大的怪力它不同意。 硬拖着杰森出门的我顺手用杰森的通讯器联络夜翼，在杰森咬牙切齿的少了他就不行吗的质疑声中，我干脆的开了蝙蝠全通讯频道。 红头罩一般情况下并不会把所有人都拉进频道，现在这种风平浪静，仅仅只是争夺地盘的时候突然拉个群，所有人都炸了。 “哈哈哈，杰森你是被烦死了对吧？需要大哥爱的抱抱吗！” “我这有企鹅人跟黑面具的反击数据对比，有点异常。”这是红罗宾。 “他们现在的行为都在‘合理’范围内哦。”神谕提醒，“就是反击频率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抢了他们老婆。” “TT没用的陶德。”最近才抵达哥谭的罗宾发出了嘲讽。 “黑面具是不是不在哥谭？”搅局者最近真没发现黑面具的动静。 【“我怀疑那个恶魔借着企鹅人跟黑面具往哥谭丢了个了不得的玩意。”跟杰森声线相似，却带着点烟嗓味道的声音响起。】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吵闹的通讯频道瞬间安静，他们在想我是谁。 “杰？”迪克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是全程知道布鲁斯在做什么，并且提供了帮助的人。 “嗯。”我回应了一声，通讯器就被杰森拿走。 “告诉他们干嘛，我能自己处理！”杰森压根不乐意跟其他人共享‘任务讯息’。 “这事有点麻烦，如果真的是虫母的话。”我拿出自己的通讯器，干脆侵入刚刚的频道，然后把虫母的讯息传上去。 虫母，准确来说是母巢，一只虫母，给予足够的营养，它能在半个月能把哥谭吃空。 “最烦的是，我不能确定虫母的种类，而虫母有多少种，你数过地球上有多少种虫子吗？然后你知道宇宙里有多少种虫子吗？你们知道我同事有见过多少种变异或者被改造过的虫母种类吗？” “虫母的体积有多大？”没被邀请的蝙蝠侠突然出现在频道内。 全体开始谴责把蝙蝠引进来的夜翼，夜翼连连求饶，说他只是知道最近蝙蝠侠一直在找阿卡姆骑士，才把人接入频道，然后再次被谴责，因为蝙蝠侠一直在查阿卡姆骑士的事情他们都只是隐约有些察觉。 “找我干嘛？都说了老子最讨厌加班！”虫母虽然烦人，又没到这个世界的超英解决不了的地步，最多就是初期因为信息不足而进展缓慢而已。“虫母种类不同体积也不同，据我所知，常见虫母中大的有月球那么大，小的有甲虫那么小。” 这里说的是常见虫母，不包括各种变异种。 蝙蝠侠被怼也不生气，他听得出来，比起上次出现那种割裂感，现在的阿卡姆骑士明显平和许多，是真正意义上的平和，而不是上次那种被强制压制。 半个月内能把哥谭吃空的虫母，危害性可不小。 不过跟以往的任务一样，最麻烦的就是定位，真正面对并不困难，蝙蝠家每一个超英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解决虫母他们能找出无数种方案。 所以企鹅人被抓着腿倒挂在他的产业顶楼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谁让我第一个发现虫母的信息就是因为降落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企鹅人。 “我不能说！我说不出来！说出来我会死的！”企鹅人甚至不敢挣扎，如果来的是蝙蝠侠或者夜翼，他完全不会担心，但是TMD来的是红头罩跟身上带着佣兵味的‘丧钟’！ 并不知道身上这套真丧钟特制的机械味浓厚的制服让人误解的我恶劣的甩了甩手里抓着的脚，“契约在什么地方？” 想要从企鹅人嘴里得到真实讯息，先把他跟恶魔的契约解决是一个好选择。 第158章 药水 “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早想办法销毁了！”企鹅人整个人愤怒得不行，“我就是签了一份正常的公司文件！那个恶魔该死的用契约伪装成普通白纸钓鱼！” 啊这…… 点背不能怪社会，就企鹅人平常干的事情，被盯上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谁给你下套？”我不信企鹅人一点都没查到，哥谭的超反有个很好玩的情况，他们真遇上生命危险的时候，会给蝙蝠侠发求救信息，信息完整的那种。 “菲利克斯·休伊，他是哥谭最近在黑面具势力范围新冒出来的，他能提供给肢体残缺的人新的肢体，甚至瘫痪的人都能再次动起来！”企鹅人一个生意人，有这么好的项目找上门的时候，自然不可能错过。 “缺陷呢？”我充耳不闻，红头罩已经无聊到蹲一旁拿倒吊着的企鹅人练习人体描边技术。 “那些肢体有点丑。” 能让企鹅人形容丑的肢体，鬼知道那些玩意长什么样？ 把只提供了人名，契约有关的讯息全部无法诉说的企鹅人丢回他的下属身边，我跟红头罩快速离开。 “怎么样，企鹅人那边有虫母的消息吗？”看到我们的坐标离开企鹅人坐标范围，神谕跟红罗宾两人发出提问，他们两个在翻哥谭最近的监控之类的一系列情报，想从蛛丝马迹里找出虫母的所在。 “企鹅人被封口了。”红头罩懒洋洋的开口，在看到人的时候就知道，他们没法得到恶魔跟虫母的讯息，着也是红头罩全程摸鱼的理由。 我给出了个好消息，“好消息是虫母还没有筑巢，我们现在不需要面对一堆‘孩子’，坏消息是我们不知道虫母到底有多大，如果它跟普通昆虫一样大。” 在哥谭找一只虫有多困难？ 这个问题的答案谁都不想亲身试试。 不过好在，还有线索，不是完全大海捞针。 菲利克斯·休伊，这是个非常陌生的名字，哥谭普通的中层人员，有工作、有房子、没有亲人也没有伴侣，只有正常的夜店朋友。 直到两个星期以前。 “总之就是突然，菲利克斯就有超能力了。”神谕给出总结，“不过我这边没查到菲利克斯卖出去的肢体到底什么样，只是有小部分口供说，很诡异。” “购买了肢体，并且使用了的人呢？”夜翼直击重点，“既然有人见过，那就肯定有使用的人，那些人呢？” 哥谭可不是一座小城市，这么大的城市里居住着无数的人，而哥谭超反三天两头的‘狂欢’造成的不仅仅是人员的逝去，还有伤残。 红头罩咬着一根树枝，“连我都没听到类似的传闻，你们说呢？” 购买肢体这种事情是在黑面具的地盘上开始，一只蔓延到能引起企鹅人注意，然后吸引企鹅人来签订大量的购买协议。 这么大的动静，抢占了黑面具跟企鹅人地盘起家的红头罩一点信息都没得到，甚至传言都没有。 “恶魔的力量。”我觉得这个最有可能，恶魔或许无法进入这个世界，但是他能将自己的力量投掷过来，并且能诱惑人帮他做事。 “找到他。”蝙蝠侠绝不可能放任恶魔在自己的地盘乱来。 在瞭望塔的蝙蝠侠顺手把看热闹的超人丢去值班，自己开通道回哥谭，就算知道自家人能力强，他也不愿意坐着等结果。 先是被正联的同伴推出来问蝙蝠侠最近在忙什么，后是被蝙蝠侠抓住顶包值班的超人：嗯？嗯？嗯？ 说是要找虫母，但现实就是，我们几个全在蝙蝠洞，包括神谕跟搅局者，就一个遗孤离得太远只能远程参与。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我突然发现神谕居然还坐轮椅。 虫母？虫母哪里有让神谕恢复正常重要！ “真的没有问题吗？”芭芭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高兴吗？能恢复正常谁不高兴，担忧吗？阿卡姆骑士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芭芭拉并不是没有办法恢复，超英的世界里‘奇迹’并不少见。 “顶尖大魔法师作品，打赌赢的。”稍微解释了下魔法世界正常修炼魔法并不是跟超英世界一样需要代价的事情之后，我将魔法药水交给芭芭拉，“喝吧，规则不一样，这种药水跟我们打的葡萄糖一样，对他们的世界来说，非常平常。” 芭芭拉拿着瓶子，下意识的看向刚刚回来的蝙蝠侠。 了解到一部分真实的蝙蝠侠点头，“喝吧。” 有了蝙蝠侠的备案，芭芭拉带着期待喝下了药水。 没有任何特效，芭芭拉也没什么感觉，现场的气氛有点凝重。 我嘴角上扬，向前伸手，“能请这位美女跳个舞吗？” “嘿～杰！”芭芭拉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真的跟迪克成为伴侣了？” “啊，世界认证的那种，他跑不了。”我哼了一声，迪克敢跑，世界意识就敢把他抓起来送我玩。 蝙蝠侠不发表评论，只对一件事担忧，“你们是认真的吗？” “我们很认真。”虽然我跟迪克在所有人眼里都像是在玩，但是我保证，我从来没有玩的意思，迪克同样。 我们很认真，认真考虑了一起渡过几近永恒的时光需要面对的事情之后才确定的关系。 芭芭拉伸手握住我的手，“别怪布鲁斯，你会跟迪克走到一起真的很让人惊讶，无论是那个世界的迪克，毕竟你们……” 在芭芭拉嘀嘀咕咕的时候，我一把拽着她起身，迫不及防的芭芭拉被我拽动，往前倾倒的时候下意识的走动起来稳定自己，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我站起来了？”芭芭拉茫然，低头看着自己因为匆忙并没有站直的脚，僵立不敢动弹。 “都说了是邀请美女跳舞。”我试探着松开芭芭拉紧紧拽着我却在颤抖的手，“来点音乐？” 提姆眼疾手快摁下了舒缓的舞曲播放键，我牵着芭芭拉缓缓走动。 所有人噤声，用鼓励的视线看着芭芭拉。 芭芭拉起初还有点踉跄，她本能的以为自己还没有恢复，只是两三步，芭芭拉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轻快的舞步在我不动神色的让出主位下舞出一只漂亮的白天鹅。 跳舞对我或者对芭芭拉来说都很简单，运动细胞蝙蝠家的人几乎都是满级。 跟随者节奏，芭芭拉舞步越来越欢快，笑意在脸上肆意，那头红发变得更加耀眼，看着就是一只可爱的火精灵。 “哇哦！”迪克接住扑向他的芭芭拉，“芭芭拉你好漂亮！” 没管那对不知道复合没有的前男女朋友，杰森歪头压低声音，“真没影响？” “法则不同，药水我朋友自己做的，他三天就能制造一百多瓶。”我轻声回复，“对你们来说很珍贵的东西，对我来说就像是冰箱里的饮料。” “还真是打赌赢的？”杰森诧异，他以为是拿东西换的。 我不是很想说话，“我之前输了三个月的假期。” 至于谁赢的我，我表示在短时间内都不是很想看到贝尔蝠的脸，就算他长得再迷人也一样！ 看到我的表情杰森就明白，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三个月的假期这种不痛不痒却膈应人的代价，怎么看都像是被自己人坑了。 芭芭拉恢复健康，却谁也不敢让她立即出外场，而芭芭拉自己也有数，她需要适应恢复健康的身体，不会逞强。 事情又回到原点，虫母在哪，恶魔在哪。 “菲利克斯·休伊实际上没有人在假肢出现之后见过他，而我们没有找到任何一个使用过这些肢体的人。”芭芭拉霸占了蝙蝠电脑，调出资料，“要不是有见过安装上假肢的人的口供，我都要怀疑是什么幻术师跑哥谭来了。” “我在企鹅人身上明确感受到了恶魔的力量跟虫母的气息。”我给了个肯定的答复，“不过我虫母一类的东西我只见过标本，没正面应对过。” 虫母这种繁殖起来就军团作战的不是我们这些科技侧没长成的防御细胞会分到的任务，它们有那种一出门，一个人就是一个军团的召唤类别去对付。 “资料有吗？”蝙蝠侠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沉默片刻，“虫母的分类多得像超人在他北极基地里收藏的宇宙种族资料，我至今没看完十分之一的资料。” 很好，这下这群人都对虫族的多样性有了个准确的认知。 蝙蝠侠上前，跟芭芭拉交换了位置，很快就在黑面具的地盘上圈出了几个可能的位置。 “先找黑面具。” 菲利克斯是否还活着，是否还在哥谭很难说，他很有可能才是第一个接触恶魔的人，找这么一个人还不如先找失踪却能让手下进攻红头罩地盘的黑面具。拒不合作的黑面具知道的肯定比什么都不能说的企鹅人多。 蝙蝠洞很快就只剩下芭芭拉，坐电梯下来还带着吃的的阿尔弗雷德叹气，“芭芭拉小姐，或许你需要一杯热可可？” “太感谢了，阿福！”芭芭拉开心的端起饮料，下意识的对老人吐槽，“不知道是不是跟迪克在一起久了，我总觉得杰身上迪克的感觉好重，他上次来我就想说了，他战斗方式完全像是迪克一手教导出来，之后才被丧钟影响。” “不仅仅是战斗方式像，个人生活习惯也像。”芭芭拉意味深长，“伴侣这件事，应该不是耍我们玩的，杰他不是孤身一人，实在是太好了。” “的确是。”阿尔弗雷德露出了笑容，再没有家人都平安更好的消息。 第159章 虫母 “……你到底想说什么？”挤走红头罩跟我搭档，夜翼一路上正事没耽误，就是老看着我欲言又止。 “你跟你自己世界的夜翼搭档吗？”夜翼问得稍微委婉了点。 “没有。”我没自我分裂的爱好，谢谢。 “其他世界的？”夜翼压低的声音也能听出不服气，当然，他对我没长久的意愿，只是单纯的……不甘心输给同位体。 “我有常驻世界的事情你们又不是没套话。”我只是将现世跟阿卡姆世界含糊了一下，让人以为那是一个世界而已。“他跟我一样。” 迪克现在已经跟我绑定，经常溜出来到主世界玩，除了没真正单独接取世界意识的任务之外，已经跟防御细胞没有区别，毕竟夜翼在自己的世界就是一个一直履行防御细胞的人类。 “杰，难得看到你这么坦诚。”夜翼感慨，无论是之前的我还是红头罩，都不是坦诚的人。 我啧了一声，“只要你们别再烦我！” 我并不想被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追着打，理由还是我要拐走祂重要的‘孩子’。 无论哪个世界，蝙蝠侠跟超人都是被世界意识盯死的，谁敢动啊！ 夜翼八卦，“你到底怎么回来的？” “……看好你家老蝙蝠，别再深入，我不想看到两个世界意识大战，还是我家世界意识撵着你家世界意识打，整个世界给你碾碎了玩你信不信？”我说的一句假话都没有，作为年代久远的超级老牌主世界，我所在的现世可以吊打我去过的每一个世界，就跟成年巅峰特种兵对付刚刚出生眼睛都没睁的婴儿一个样。 这种说法，让偷听的人都没忍住笑出声。 蝙蝠侠不得不打断这些人一心二用八卦的现场，“我会注意，你们认真点，黑面具都翻车，并不是什么好事。” 黑面具真心不好惹，只不过他的对手是蝙蝠侠而已。 “骑士，我这边中奖了。”通讯频道在我还没怼蝙蝠侠的时候，传来了红罗宾的声音，他是跟搅局者一组行动的，“我这边发现了虫巢的情况，这是虫母筑巢了吗？” “视频！”我跟夜翼连忙离开现在的危险位置，找了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链接上红罗宾的视频。 红罗宾的摄像头随着他手臂移动，让人能清楚看到他所在的环境。 哥谭地底下有许许多多的溶洞跟通道，这是哥谭的特殊地理跟数代挖掘出来的，而地下又是流浪汉跟帮、派的天堂。 不过红罗宾在的这个地方…… 三米多高的巨大空洞，甚至有钢筋水泥加固，应该是黑面具弄的地下建筑，这种常规建筑蝙蝠侠也弄了不少，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加固了哥谭地下。 而现在，三米多高的地下建筑群，遍布类似蜘蛛网一样的东西。 “蛛母？呼，还好还好，这种东西不算难缠。”我松了一口气，“放心，这不算筑巢，最多就是临时休息场所，虫母还没落地，也没有生产，预计大小……” 我让红罗宾把镜头靠近蜘蛛网，“半米大到三米高。” “这差得也太多了吧？”神谕好奇，“半米大的东西跟三米高的东西是同一个吗？” “跟虫母讲地球生物特性？玩呢？”这鬼玩意又不是地球生物！又不得不解释，“起码这只是普通蛛母，有机会让你们见识一下我同伴养的水晶虫母，你们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灾！两节手指大小的漂亮顶尖宝石一样的虫母，她能指挥‘孩子’六小时内吃光整个哥谭，只给你剩下一个大坑！” 这个警告足以让红罗宾跟搅局者警戒，他们表示会小心，遇上不对就立马退出来等我抵达。 “我们要快点了，我觉得红罗宾在放屁。” 罗宾就没有一个乖巧的，红罗宾是最听话的没错，突然搞一把大的也是他。 真遇上麻烦，就这么退出来？那他就不是红罗宾了。 夜翼很明显知道自家人什么个脾气，他在前面带路，我们两辆改造摩托车发挥出了它们最强的能力。 “虫母的情况在不知道它是什么品种的前提下什么资料都没用，因为虫母是有同一物种却完全相反的这种特殊情况。”我一边赶路一边解释为什么之前什么都不透露，“你们运气好，这只虫母类似地球蜘蛛特性，不过，有毒的，剧毒，小心它身上飘出来的毫毛，把所有裸露的皮肤包裹好，戴上呼吸过滤器。” 警告过后，我继续讲述。 “蛛母分类很多，从蜘蛛网上看，这一只偏向结网捕食蜘蛛，注意，蛛母跟地球蜘蛛不一样，它瞬间能制造的蜘蛛网数量跟蛛母自身能力成正比，不能凭借体型辨别，顺便，蜘蛛网没毒，粘性由蛛母制造的时候控制。” “最后，蛛母的通用弱点在脑后脊椎跟第一节身体链接处，次通用弱点在头部往下第二条腿跟第三条腿根部连接处。” 红头罩没忍住吐槽，“你们到底对付了多少虫母才能这么熟悉，你不是说你没看完虫母资料吗？” “我是顺着遭遇虫母冲突最多的虫母种族资料往下看的，蛛母正好在里面。”我呵呵，“庆幸吧，我起码知道它资料。” “毕竟，虫母不由我对付，这不在我职责范围内。”我没给自己找罪受的想法，起码虫母这种军团级别的任务我没兴趣。 红罗宾的声音再次打断了我们的闲聊，“我看到黑面具了，他在茧里面。” 这声音多少有点幸灾乐祸，黑面具捣乱的能力可不小，看到他遭罪，谁都高兴。 “有看到虫母吗？”蝙蝠侠已经抵达，“我下来了，红罗宾，警惕。” “没有看到，奇怪，虫母真的没下卵吗？我看到好多茧。”红罗宾拍了不少照片跟视频。 单手操控飞驰的机车，我看了几眼照片。 “没有下卵，虫母甚至没有结巢，你现在在的地方虫母并不喜欢。”选择喜欢舒适的地方知网结巢，虫母才会开始产卵，现在不用面对一堆蛛母的‘孩子’，该知足！ “那虫母会在哪里？”搅局者小心翼翼的扒开一点蜘蛛网做的茧，“从外面看，这些人都活着，不过茧里面也不全是人，有金属跟植物。” “那是食物跟仆人。”我想了下，“大多数情况下，虫母的孩子什么都能吃。”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虫母筑巢的前提是什么？”蝙蝠侠已经下到底，正在采集蜘蛛网样本。 “它愿意。”我给出了最坏的答案。 说话间，红罗宾那边就暴了粗口，他们被袭击了，而瞬间失去光源，让红罗宾跟搅局者完全不知道是什么袭击了他们。 蝙蝠侠飞速向红罗宾靠近，通道口却被暗黄色的胶状物封闭，切割开花费了一点时间，等蝙蝠侠抵达之后，已经看不到红罗宾跟搅局者。 我跟夜翼进入地下建筑的时候，蝙蝠侠正在查红罗宾跟搅局者身上的定位。 “他们还在这里。”蝙蝠侠很确定定位并没有失效，而他的视线落在只堆积了一小部分的蜘蛛网上。 我跟夜翼对视一眼，同时快速上前，我从空间装置里掏出工具，三人围绕着凸起的一点点蜘蛛网堆积物开始挖掘。 很快就把被埋在地底下的淡黄色胶状物结晶挖了出来，红罗宾跟搅局者都被困在里面，还好两人都戴着封闭式呼吸器，被胶状物密封短时间内不会影响到呼吸。 我在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中脱下手套，摸了下胶状物，把手套戴回去，掏出一只药水瓶子将里面的药水全部泼向结晶。 胶状物软化，红罗宾跟搅局者都被挖了出来。 “攻击我们的是一米多大的蜘蛛！”红罗宾出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我怀疑它打算用我跟搅局者筑巢。” “很好，你们两个是蛛母喜欢的食物。”我开了个地狱笑话，“它找到喜欢的食物，第一件事就是落地，蜘蛛形态并不是虫母要开始产卵的形态，开始产卵蛛母会无法移动，托着超大的腹部的那种。” “那我们运气可太好了。”红罗宾真心松了一口气，没被第一时间吃掉，他跟搅局者运气真的很好。 搅局者在解自己像是黏上口香糖的头发，很快她就放弃，“虫母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被那些液体浇到，不到几秒钟我们就没法动弹了。” 只要知道虫母在这里，其他都好说。 我掏出一根牛后腿，新鲜的，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抹上一层‘蜂蜜’，全程谨慎，防止自己被黏上一点点‘蜂蜜’，抹完就用最快的速度把‘蜂蜜’密封并且塞回空间装置内。 “后退，这种‘蜂蜜’也是虫母生存的，对另一只虫母来说，是入侵的讯息，虫母之间一般不会互相攻击，但是他们对地盘非常看重。” 在我们后退躲好不久，蛛母就划着八条腿迅速出现，腹部已经开始变形，只是还没大到行动不便，不过这也预试着，再不解决，我们就要开始面对一个军团的敌人。 在蛛母出现的瞬间，全副武装的我们就发起了致命的攻击，没人会对虫母手下留情，只是攻击最强的，是暴怒的搅局者，她弄不掉头发上的胶状物，整个人已经暴跳如雷。 第160章 离开 虫母的攻击力并不算高，当然，这对比的是蝙蝠侠还有我们这一堆超英。 不过后续处理很麻烦，起码我在拿着通讯器跟那头吵架。 “三天内不给老子滚过来处理掉后续，我就回去处理掉你，二选一！”踩着被我做成琥珀标本的虫母，我额头青筋直蹦，“能耐了啊，居然敢往我任务里塞属于你们的任务！” “……这不是你要回访吗……我就……就把你回访世界的顺序提前了一点点。”对面的声音虚得仿佛不是一个一米八多的大汉，样貌再精致也不能改变他单手能拎起一个人的事实。 “呵呵，滚过来给老子处理虫母出现的后续，避免下一只虫母发现这个宇宙，听明白了没？！给老子从庄花身边滚回来！”我都没见过庄花！可恶，我们藏剑的庄花啊！我都没见过！“圆润的滚回来，我的封印能掩盖三天，三天内给我滚过来工作！” “不要啊头！我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头，饶命啊！007真的会死人的，我都好久没跟师父一起喝茶了！”通讯器对面的小黄鸡发出了尖叫，“我们二庄主给你准备了全套的装备，你们一家子的！” “给你七天假，我的封印能拖一个月，一个月内滚过来把后续处理干净。”我满意的手下送上的‘家中薄礼’这可是二庄主专门准备的礼物哎！“我办公室旁边就是我私人仓库，给大庄主跟二庄主挑礼物送回去。” “记住，不是给你的！” 要是不说清楚，这些家伙不给自己挑一全套走才怪！ “老大英明！我去给韦恩小姐姐打造一套装备塞她卡池里！”小黄鸡欢呼。 “……你给我离我妹子远点！我家乐琪才三个月大！”我翻个白眼，“而且我进不去她的世界，能塞卡池的是能量，实物到底差点意思。” “量化成能量就行，相信我，打造武器我专业的头！”小黄鸡拼命展示自己非常有用，就怕被当成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行，去吧。”我挂断通讯之前幽幽加了一句，“休假回来，有厚厚的一本子任务单给你，注意签收。” “头！头！007真的会死人的！头！” 尖叫鸡的声音被果断隔绝，挂断通讯的我没忍住揉了揉额头。 “这些傻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发给他们的都是推荐任务，不是指定任务？”我吐槽，“他们看到的都是跟他们能力最契合的任务推荐，随他们自己选，真正紧急的都是有老牌的防御细胞接手指定任务，到他们手上的都是不限制时间的。” 007个鬼啊，我整理出来的东西只是方便了大家自由选择，你们自己玩得太起劲，契合自己的任务都想接，关我屁事！ 收起通讯道具，蝙蝠侠在检测虫母，其他人各自在收拾这个被虫母侵占过的基地，至于人，红头罩一脸不高兴的给人解封，准备把昏迷的人丢给警察扔回监狱去，红罗宾在给可怜的搅局者整理头发，至今没能弄干净。 “头？”夜翼靠近我，歪了歪头。 我眼神不善，“要我说几次，老子是跟世界意识签订的契约，正规部门，各种后勤保障齐全，队友多得能给拉来跟你们玩次世界大战！” 给我把那什么小可怜剧本收敛一下，世界存在多久，就有几代防御细胞，我们这些年轻的真的只能算是小崽子！ 虫母标本被收到了瞭望塔内，所有跟虫母有关的东西全部都被封存一起放好，包括可怜的红罗宾跟搅局者身上弄下来的胶状体。 而我，这个时候才有机会跟蝙蝠侠好好聊聊。 关于我并不希望蝙蝠侠过度深入‘世界’的事情。 蝙蝠侠跟超人对于世界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成为防御细胞对于世界来说或许是好事，但对蝙蝠侠还有超人来说却不一定，或许很多世界的蝙蝠侠连自己死后的事情都安排了无数备案，却不代表他们并不想活得平静的死亡。 而过度追究我的存在，蝙蝠侠没有我的接引抵达不了现世，却一定会成为他们自己世界的防御细胞，而我，并不会再次回到这个世界。 布鲁斯跟我相对而坐，我没被‘杰森的情绪’影响，或者说，就算杰森在这里也会跟我做出一样的选择。 我们希望布鲁斯无论做出什么决定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愿，而不是因为担心我们而做出什么决定。 “我会考虑。”布鲁斯端起桌子上的茶，“你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大概率不会。”我摇头，“如果不是你已经跟世界意识搭上了线，我这次绝对不会回来的。” 虫母没有成气候，不用我们防御细胞来超英们都能自行处理，就是给其他世界的虫母留下了坐标有点烦人而已，谁路过清理一下就行，有点琐碎，并不困难。 布鲁斯叹气，“我并没有胁迫你的意思。” “我怕你胁迫啊……”再一次的嘴比脑子快，我把‘杰森的情感’往下压一点，杰森这个嘴硬心软的家伙，所有的强硬都用来对付布鲁斯，所有的软弱也都用来对付布鲁斯了。 “我会考虑清楚再行动，杰森。”布鲁斯认真的注视着谁的时候，那双蓝眼睛就像是深海，让人溺死其中都无怨无悔，“杰森，无论何时，我都欢迎你回来。” “我的世界只是在升格，我不是回不去。”我移开视线，“所有人都活着，时间也只是过去了一点点。” 阿卡姆骑士，刚刚开始，就已经被我从源头解决。 “啊，不过小丑死了，这一点世界认可，不会反复。” 只有这一点，敢反复我就敢再宰他一次。 没关系，我已经备案到三百多的‘小丑解决方案以及后续处理’，有充足的实际案例可供参考。 布鲁斯表情正常，但是我知道，他在看我的脸，那里曾经有一个代表着耻、辱的疤痕。 “……”我沉默片刻，“都去掉了，看什么啊！” 杰森自己都说难看，一定要去掉的，有我们在，总会过去的。 布鲁斯突然笑了起来，“杰森这样好看。” 我无语的看向布鲁斯，你一个被称为最性感的男人的家伙，说这个说个什么啊？如果是真正的杰森，一句话就能被弄得落荒而逃你信不信？ 打消了布鲁斯的念头就够了吗？ 很遗憾的告诉你，真不够。 迪克、杰森、提姆还有达米安，甚至芭芭拉、斯蒂芬妮、卡珊全部都在，韦恩庄园的图书室足够他们全员占据一角各自干各自的事。 “我以为你们会在游戏室。”我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有一页没一页，甚至在发呆的据说‘看书’的众人。 “这里比较安静。”迪克给出了答案，“你劝过布鲁斯了？” “他说会考虑，以我对他的了解，在没长生想法之前，他不会深入了。”蝙蝠侠掌控、欲的确非常高，但是蝙蝠侠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什么欲、望都能控制，这才是很多‘神’都觉得蝙蝠侠特别的原因。 “现在轮到我们了？”杰森将书签卡进书本里，合上了书。 “实际上，并没有，该说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你们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没人能给其他人决定未来。“我只是提醒你们，就算你们成为了你们世界的‘神’，也无法接触到我。”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乐琪匆匆忙忙赶到后勤管理局的时候，被钟离一把拽住，轻轻松松的拎着焦急的乐琪去了观察室。 “格瑞怎么回事？！任务出事了？”乐琪攀着钟离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师父。 “没什么关系，格瑞开始进入成年期而已，简单来说，她要成年了。”钟离放下乐琪，示意她自己看。 我对屏幕后面的乐琪挥挥手，“啊，我明天就没事了，别担心。” “那你现在怎么回事？”乐琪看到人了就不担心了。 “我自己倒是没事，但是我周身力量有点失控，看。”我拿出一个普通的茶杯，这杯子刚刚到我手上，就被时空风暴碾碎。“所以躲这里躲一天，明天就没事了。” “明天就成年了？”乐琪幸灾乐祸，“所以我其实该叫你妹妹？” “乖，别傻。”我翻个白眼，“龙族一千多岁成年你怎么算？我成年与否看的是力量，跟年龄心智无关。” “那你怎么现在突然成年了？”乐琪对这个比较好奇。 “或许是因为，经历得多了。”我摸着下巴，从红头罩之下世界离开，突然就有了成年的征兆，我也很惊讶，毕竟我以为还要很久。 钟离反而看的清楚，“格瑞，是因为你自己心性更加稳定了。” “或许吧。”我摸着下巴，“回访去过的世界，让我更加珍惜自己的家人了。” 乐琪表情古怪，“珍惜的结果就是拉他们跟你一起007吗？还是不能退休的那种？” “早晚会轮到你的，乐琪。”我露出一个笑容，“然后，谁说不能退休的！你见过你身边那家伙工作吗？！他不就是每天喝茶仙游吗？！教导你也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钟离对我的指控毫不在意，反而承认了最后一句，“教导乐琪的确很有意思。” 160-170 第161章 领主 领主世界的蝙蝠侠一直对超人还有闪电侠盯得很紧，所以女性夜翼出现的第一时间，蝙蝠侠就知道了，而蝙蝠侠是在瞭望塔知道的这个消息。 所以带着我在中心城逛美食摊子的闪电侠接到瞭望塔整个联盟通讯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们好啊！”我大大方方的挥挥手，甚至知道正联的人好奇什么，原地转圈，肆意展示着男性绝对不会有的曲线，一样的样貌虽然柔和不少，依旧英气十足。“上次来过去好久了，不会不认识我了吧？” “印象深刻……”绿灯侠鼓掌，“我能问个失礼一点的问题吗？” “我是女性，起码我是作为女性出生的。”我秒懂绿灯侠想问什么，“蝙蝠侠知道啊，你们不知道吗？” 就算是目镜都不能藏住我的挑拨，灰蝙蝠托着腮，“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就没说。” “蝙蝠侠……”超人幽怨的呼唤自己搭档，试图让对方分自己一点搭档爱。 “反正你也玩得很起劲不是吗？”蝙蝠侠看着是在回复超人，只是他到底在说谁，这一点被‘玩’的超人最清楚。 超人一脸子的委屈，“夜翼！蝙蝠侠！” 我笑眯眯的跟蝙蝠侠一起看向超人，两人都一个意思‘你有意见吗？’，超人想想自己差点杀了我的事实，委委屈屈的闭嘴了。 聊了一会，约定现在就去瞭望塔，挂掉通讯，我用手肘捅了下闪电侠。 “你们都知道了？”超人怎么会把自己被上了的事情说出来的？ 闪电侠憋笑，“是因为沃特，沃特在跟迪克聊天的时候不小心询问到这个话题，他有点好奇为什么超人被放过了，我们都知道，蝙蝠侠那无数的备案什么的完全算不上报复，然后就……” 迪克的确嘴非常严实，可惜要分人，还要分事。 作为一个能假死骗一家人的夜翼，他嘴松的时候能转瞬间就让整个正联的人都知道超人被上了。 我表情微妙，这里面要是没点世界给我预知梦里面蝙蝠侠被超人杀了的原因的话，鬼都不信。 闪电侠明显也知道原因，嘿嘿笑着分我他喜欢的巧克力脆皮面包，他自己手上拿着好几袋子，“我们现在就上去吗？” “好啊，我这次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来找一下蝙蝠侠。”至于落地地点，那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的私心，祂想先让我见闪电侠。 确定闪电侠身上没有我能发现的异常之后，祂就恢复了不可观测的情况。 从通道抵达瞭望塔离我们上次通讯的时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这期间我跟闪电侠到底逛了多少家美食店，蝙蝠侠看了都无奈的那种。 夜翼的视线不可避免的往我肚子上看，我笑着踹他一脚。 “就算我是你同位体，这种视线还是会让你挨揍的。”我没好气的拍了躲避的夜翼肩膀一记。 “因为我难得看到食量能跟得上闪电家族的人。”夜翼看着我平坦的小腹不可思议。 我做了个收腹的动作，腹肌完美，“傻帽，有种东西叫空间装置，我就吃了其中几种。” 我丢了一小盒空间装置给夜翼，盒子巴掌大小，里面有鹌鹑蛋大小的空间装置，并不多，就够几个人用的。 夜翼打开拨了一下，“就给我了？这东西不好拿吧？” “放心，我都快把这玩意当伴手礼了。”我吐槽，“制作的人没少在我这里拿好处，你收着就行。” 我在各个世界的蝙蝠侠手上拿的东西，还有我自己的各种库存，没少被这些人薅羊毛，不会让对方吃亏的。 蝙蝠侠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也在评估我，“你比上次来更强。” “上次受伤呢。”我看着尴尬的超人笑出声，“我都不介意，你紧张什么。” 蝙蝠侠说的不是受伤不受伤的问题，只是看得出我并不想聊，就换了个话题，他能看出对我来说是好事。“这次来这里，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关于这一点。”我看着蝙蝠侠叹息，“你是不是在查我？为了不让你脱离人类范围，我来‘提醒’你一下。” 夜翼表情大变，看着蝙蝠侠的眼神凶狠，“你在查抑制力！” 关于夜翼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是因为我们上次离开之前，跟夜翼说了一大堆，并且给了夜翼不少装备跟建议，为的就是在事不可为的时候，他有能力阻止超人或者蝙蝠侠，再不济也有机会前往阿卡姆世界或者性转夜翼世界求救（那个时间点还不知道性转夜翼世界会在升格关键点禁止出入），而夜翼这么警觉的人居然全程没发现灰蝙蝠在调查抑制力的事情。 蝙蝠侠双手交叉放在翘起的腿上，坐姿随意的他承认了这事情，“实际上，我只是在查你，你上次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改变性别。” 超英的世界，改变性别真不是什么大事，蝙蝠侠的备用装置里还有他性转之后复合‘她’身材的蝙蝠战衣。 “……你可真敏锐得不是时候。”我牙疼，“布鲁斯，听我的，别再靠近。” “我可以给你一个真实，我是作为‘世界的防御武器’诞生的，但是对于世界意识来说，我们都是祂的孩子，我是最受喜爱的那一批。”普通的话语不能打破蝙蝠侠追究到底的想法，“如果你真的还想深究，等你老了之后再说，那个时候我绝对不阻止你。” “身为人类的你生命抵达尽头，是否要向我靠近，都由你自己选择。” 夜翼强硬的推开我，站在蝙蝠侠面前，两只手压着坐着的蝙蝠侠，“布鲁斯！这件事绝对不行！” 蝙蝠侠被夜翼的反应逗笑，“等我老了，我会考虑要不要探究满足我的好奇心的。” 这已经在明示他不会再多探究，起码现阶段绝对不会。 说实话，这样子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蝙蝠侠或许隐瞒了许多，却绝对不会在对同伴跟家人的承诺上说谎。 超人在我们吵完才幽幽开口，“蝙蝠侠，我觉得被关注名单除了我跟闪电侠，也该加上你。不对，是你该在第一位！” “赞同！”夜翼这说的快速又咬牙切齿，他一直盯着自家蝙蝠侠，结果还被耍了一道，以后肯定会更加警惕。 蝙蝠侠不以为然，没这件事，他的同伴们也不会少对他的关注，妥妥的有恃无恐。 我虚着眼歪歪头，“迪克，有意愿拿一个抑制力的联络方式吗？放心，除非出自你自身的意愿，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要！”夜翼的回答很果断，“我可不希望蝙蝠侠或者超人再出什么事情，直到你或者你的同伴再次为了这种事情抵达这个世界，我才知晓发生了什么。” 我对着夜翼伸手，两人握手，掰手腕一样的握手在我突然翻转将夜翼手臂压下的时候就更加像是在掰手腕。 只是我松开手之后，夜翼还显得有点迷迷糊糊就知道，我的确有把‘联络方式’交给夜翼。 “你用的‘通讯频道’是我的，可以随便用，但是我不建议你在非紧急情况下使用，就算没有任何后遗症也一样。” 在处理掉正事之后，我拐走了超人。 蝙蝠侠在离开前提醒了一句，超人已经结婚了。 我对蝙蝠侠竖起中指，“我也有男朋友了好不好，没看到我用的是女号啊！” “我不相信夜翼的节操。”蝙蝠侠理由比我更加充足。 “嘿！”这句话夜翼可不能当做没有听到。 把超人带到瞭望塔上的休闲区，一人一杯咖啡茶点坐下之后，我看着超人就笑。 “有必要这么在意吗？”从我出现开始，超人直到现在被我拉走都还不能直视我的眼睛，“你这么在意？需要我让你‘上’回来吗？我认为我跟迪克都不会介意。” 因为我们俩的认知里，这种事真不是我们俩吃亏。 “格瑞！”超人对这种明显是戏耍他的话语很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知道你的真实性别稍微有点尴尬。” “露易丝知道你这么害羞吗？”我八卦。 “露易丝不一样。”超人眼神温柔，他是真真正正的的跟露易丝过一辈子的，“而且我没隐瞒我的感情史。” “我觉得我不该在这个名单里，最多就是艳遇史。”我当然知道超英们不在意这个，或者说超英超反都不在意这种事情，但是这跟我想耍超人玩有什么关系？ 这可是害羞的超人哎！他老婆露易丝都不会拒绝的特别版本超人！ “格瑞，我现在赞同布鲁斯的话。”超人叹气，“真的不能对你们夜翼的节操有点期待，你们同位体就在这种地方一致的吗？” “这种问题，有点失礼哦。”关于我的节操问题，我觉得你问错人了，我不是节操多少的问题，我是有没有节操的问题，哈哈哈！ －－－－－－－我是世界分割线－－－－ 离开领主世界之后，我还乐个不停，乐琪在知道我干了什么之后，对我只有一个想法。 “你再次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不客气。”我歪了下头。 第162章 不义 乐琪给我借了一个‘大单’。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乐琪怀里的幼儿，看着最多一岁的孩子用看救星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表情古怪，甚至第一时间去摸手机拍照。 “乔纳森？”我试探的叫出一个名字。 一岁多的孩子飞快点头，眼睛泪汪汪，都快哭了。 “噗。” 超级小子怨念满满的盯着我，一岁多的外貌，这种表情，能引起一堆怪阿姨把他亲秃。 “抱歉，抱歉，我实在是没忍住。”我哈哈哈笑个够，乐琪已经把小可怜乔纳森放进幼儿座椅。“说说，说说，怎么个情况？这家伙怎么跑这里来的？” 没有人给开门，乔纳森·肯特怎么进入主世界的？ “据说，某一个世界的杰森在空间乱流那种地方‘进食’的时候捞出来的。”乐琪表情有点扭曲，“那个杰森因为种族特性，饿着肚子的时候危险性太高，‘快递’给你的。” “……为毛给我啊！我又不认识！”被莫名‘加压’的我只想把这个异世界的‘红头罩’人道毁灭，弟弟是用来背锅的，不是用来害自己加班的。 “根据钟离的说法，因为我们这个世界离杰森狩猎的空间乱流最近，而你，在超英这一批人里非常出名，其他主世界的防御细胞经常跑超英片的基本都知道你了。”乐琪怜悯的看我一眼，“大哥不就是鸟妈妈吗，你别想逃脱这个既定印象了。” 对于乐琪这种评价，连幼儿化的乔纳森都乖乖坐好，好奇的看着我们等八卦。 我无奈的伸手揉乱乔纳森因为太过幼小而显得有些稀疏的头发，给他解释了一下我的情况。 关于我是夜翼本尊这件事，在我进入现世的防御细胞后勤管理局之前就已经有不少人知晓，而我天生防御细胞的事情，进入管理局之后，干脆直接写在了档案上面，这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这代表着世界正在注视我。 当我开始整理我这一代的防御细胞资料之后，发现各种任务接取更加迅捷的世界就开始跟其他主世界共通，然后我007狂魔的名号就发出去了。 “007？”乔纳森毕竟只是身体幼儿化，他还是一个成熟的超英。 “我跟你说哦，格瑞制作了一个针对性非常高的任务筛选系统，能让人更方便选择自己最契合的任务，然后！”乐琪脸上露出了几分困惑，“虽然我不是很理解，但是格瑞的同伴似乎把最契合的任务菜单当成了必须接受的任务来做，所以格瑞就有了让人变成007加班的大魔王称呼。” “他们不是没有发现那只是契合自己的任务备选，而是因为那些任务契合他们，所以他们才会想要一个个做下去。”就算是我也一样，我当然知道我并不需要每天都去其他世界做任务，我完全可以跟以前一样附身随意一个够资格许愿的人四天来熟练我与生俱来的力量，但是我还是选择去做任务。 “因为这样很有趣。” 谁能拒绝完全契合自身的游乐场？ 这才是我被称为恶魔的真正原因，没有任何陷阱，却有无数人自愿走进陷阱。 007这种加班的顶尖地狱，总不能就我一个人在呐，对吧？ 乔纳森的来历很简单，他是我去过的不义世界里的乔纳森肯特，就是那个被我救下来的原本会在还没出生就跟露易丝一起被杀死的那位超级小子。 至于会被游荡在现世之外‘狩猎’的杰森捡到，理由也很简单。 乔纳森身上有我的‘祝福’。 看着格瑞带着乔纳森离开，乐琪拽了拽喝茶的钟离的衣袖，“师父父～格瑞变得更强了啊！” 钟离端起热茶吹了几下，“如果你想问格瑞会不会因为适应自身力量而变得非人，那么没有必要，格瑞是人，只要她还坚持这一点，那么她就不会偏离。” 乐琪叹气，“我总觉得我将来也会遇上这种麻烦。” 钟离的视线飘向乐琪脖子上的项链，就跟拥有神之眼的人是‘备选神明’一样，乐琪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备选神明’，考虑这一点也不算是偏离。 “决定自己是神还是人的从来不是力量，是心。”钟离放下茶杯，“以普遍理性而论，你跟格瑞都没有把自己摆在神明位置上的想法，你们的认知里，自己是人。”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抱着个小幼崽，可怜兮兮的碰瓷大记者露易丝的是谁？ 是我啊！ “妈妈！快放手！”之前还说话磕磕碰碰，全靠我猜的小乔纳森被她母亲抱在怀里一阵撸，然后急出了正常语言。 “格瑞，乔纳森没有问题吗？”露易丝可太稀罕乔纳森这一岁多点的状态了，看着好可爱，“你这么多年居然也不回来，如果不是乔纳森这次出事激活了你留着保护他的力量，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回来了？” “抱歉露易丝。”我耸肩，“我们之间的时间是不平等的，套用我同伴的一句话就是，‘他只是简单的午睡，醒来之后，人类已经灭绝，新的文明开始发展’。” 露易丝摸着乔纳森的头发，表情凝重，“氪星人在黄太阳下的生命几乎是无限的。” “关于这一点，宇宙是非常大的，长生种族有很多。”我语气柔和，“享受现在才是最重要的，这份经历会是最重要的宝物。” 露易丝看着我的眼神有几分变化，“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啊，我把蝙蝠他们变成我同伴了。”我淡定的丢下大雷，“虽然是出自他们自身的意愿，但不可否认，是因为我先走在这条道路上，他们才会过来。” “妈妈？”乔纳森拽了拽露易丝的衣服，下意识的，他不想再听我们讨论这个话题，半氪星人的寿命也不是普通人类能比的。“爸爸呢？” 露易丝恍然，“啊，我忘记告诉克拉克，乔乔回来了。” 我笑出声，“现在他知道了。” 是的，抵达这个世界，跟露易丝重逢之后，谁都没想起来通知一下可怜的在找儿子的超人。 虽然我是故意的，露易丝是看到健康但是被幼儿化的儿子，太过激动完全忘记了自己丈夫。 超人的速度非常快，他时刻倾听着家人们的声音，所以在露易丝说出他的名字的瞬间，他已经发现了这里的情况。 “……迪克？”超人看着我迟疑了一下，然后他的视线就被乔纳森吸引了，“乔乔？！” “可爱吧？”露易丝抱着乔纳森，害羞的小乔纳森把脸埋进了自己母亲怀里，“这让我想起来乔乔这么点大的时候可真闹腾，难得有这么乖巧的时候。” “妈妈！”乔纳森抗议，“格瑞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啊！” 我摊手，“别看我，我做不到，你这是被激活了保护程序，只能等力量消耗光。” 虽然的确可以让乔纳森现在就恢复正常，只是小孩毕竟是小孩，能顺其自然就别插手了，对孩子好，而且这样多可爱啊！ 超人跟露易丝交谈了一下，“格瑞，我想带露易丝跟乔纳森去瞭望塔，我想……” “去啊，我陪你们一起。”我打断超人的话，“不用担心我会觉得你不信任我的判断，毕竟瞭望塔还蹲着一只大蝙蝠。” 超人尽量不露出失礼的表情，虽然他真的很想看到我跟蝙蝠侠对线，在不影响什么，并且不是真的大战的时候，蝙蝠家的‘内战’真的很有意思。 “你们看上去不错。”抵达瞭望塔，我观察了一下，瞭望塔内超英真不少。 “这还要感谢你的帮忙，上次你离开的太快，我好多礼物都没能给你。”露易丝作为一个扒掉不少超英身份的记者，对瞭望塔的事情真的很了解，而且这份了解还并不是通过她丈夫。 “老蝙蝠上次已经给我准备了满满一大箱子的东西，我都特意去买了一个大房子，然后又改造了地下室来放。”我并不拒绝，无论是超人的谢意还是露易丝的谢意，这种善念的回复，我怎么可能拒绝。 超人表情苦恼，“那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怎么办？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再次来到这个世界，我也收集了不少给你的礼物，我觉得蝙蝠侠那边更多。” “好吧，我其实有属于我的基地，再不然我快递回家让布鲁斯给我收着。”这里说的就是阿卡姆世界了，性转夜翼世界至今不开放通道。 蝙蝠侠早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茶点，看到乔纳森的时候，嘴角上扬，“这种状态会维持多久？” “一天左右，最多两天。”我给出了答案，“嘿，老蝙蝠！” “你跟你上次来这里几乎没有区别。”蝙蝠侠对我的称呼直接无视，感慨时间对我的宽容。 “因为我会维持在巅峰状态很久，久到你们几乎无法想象。”防御细胞没有老死这种说法，我们会维持在巅峰直到消亡。 “为了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再次相聚，我们开个聚会如何？”很难相信这种话来自蝙蝠侠嘴中，但其实蝙蝠侠一直都是最灵活变通的人，他在传递潜台词，他不会去深究我的世界，只会等待有缘再次相聚。 “太好了！我喜欢聚会！”我欢呼，“就是乔乔恐怕不乐意。” 的确并不想让人看到幼小的自己的乔纳森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可惜在场的大人都露出了无良的笑容。 第163章 不义 几个去过的世界，蝙蝠侠或多或少都有在调查世界意识，对于这种现象，我必须回访一次，而在我回访了几个世界之后，有些家伙对我回访的世界好奇心大起。 嗯，说的就是迪克。 我跟迪克两人在‘正大光明’的‘偷偷’看队长史蒂夫，史蒂夫已经有所察觉，只是一时半会没找到我们的准确位置。 “我发现一个问题，格瑞。”迪克用做科研项目的眼神打量着史蒂夫。 “嗯？”我总觉得迪克下一句话不是什么好话。 “你喜欢的类型都一致！”迪克一本正经的吐露奇怪的话语，一旁这个世界的提姆正好在喝咖啡，被呛得咳嗽个不停，“都是内敛性的肌肉男。” “你可以说是布鲁斯那个类型，我不介意。”我就是喜欢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帅哥怎么了，“跟你喜欢红发强势型的女性一样，这一点在我那边算是公开情报。” 艳遇对象都是差不多类型，谁看不出来啊。 提姆清理掉自己弄出来的咖啡渍，扭头一句犀利吐槽，“你们两个是半斤八两的人渣！” 对于这一点我可不承认，“我每次都是你情我愿，并且我从不玩有伴侣的。” 虽然对感情的事情玩笑了一点，但是我从来没有认真过，我只是在玩，‘对象’是知情的，对迪克，我是认真的。 “我每一次都是认真的。”迪克说这话的时候可委屈了，“我对感情很认真！” 提姆沉思片刻，认可了可怜的迪克的说法，迪克虽然被称为第一炮、王，却真的不是花花公子，甚至可以说迪克是最好的情人选项，至于为什么是情人而不是伴侣…… 没人能忍受自己伴侣看蝙蝠侠比看自己更重，甚至时常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或许有。 提姆看着我笑着跟迪克两人悄声打趣史蒂夫，迪克似乎是‘吃醋’，实际上两人都在调侃史蒂夫的情况，‘除非这人也是超英，蝙蝠侠也在她心里占据大头。’ “你们两个就是为了来对我们世界的队长指指点点来的？”提姆试过套话，结果他最近缺失了一部分内脏的事情都被掏了出来，还没有从我跟迪克这里套话成功。 “啊，并不是，我是来找布鲁斯的，只是他一见到我就明白我想说什么，所以我事情解决了。”我感慨，蝙蝠侠其实很清楚世界意识这种‘神明’之上的存在深究会有不好的‘后果’，只是蝙蝠侠没法坐视不管，而我的再次出现，蝙蝠侠就能明白，底线已经触及，在没有考虑清楚是否进入另一个世界之前，到此为止。 只能说，蝙蝠侠疯得非常理智。 “史塔克没有追查？”提姆诧异，说蝙蝠侠跟钢铁侠撞人设可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在偏执这方面，真正的撞人设。 “托尼是科技侧的。”我一言难尽，来观测复仇者联盟，顺便看一眼前艳遇史蒂夫，自然也是想确定一下托尼有没有作死，结果这人居然真控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或者说，他很清楚神学这方面不是他喜欢研究的方向。 误打误撞算是逃过一劫，之后会有布鲁斯去提醒让托尼别深究。 “那么，你们两个抓着我不放是想做什么？”提姆托腮，语气多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而且能不能把那该死的玻璃瓶挪开点！” 我们所处的地方是高档酒店的总统套房，落地窗正好用望远镜可以看到复仇者大厦。 啊，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跟迪克亲亲密密坐一起，单人沙发上的提姆面前除了咖啡还有他丢失的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一小块内脏。 我无辜的眨眼，“我以为你很喜欢？” 提姆额头青筋直蹦，“我很正常，没打算住阿卡姆！” 鬼才会喜欢面前摆着一个内脏标本，还是他自己的！ 迪克摇头晃脑，“如果不是很喜欢，怎么会在知道自己内脏被人当标本玩的情况下还放任？” 提姆嗷呜一声，缩在沙发上装死。 我啧啧摇头，“这战斗力不行啊，如果是我家提姆，他能作死到我们全家硬拉着他参加他自己的葬礼。” 迪克跟提姆都惊愣的看向我，“什么玩意？” “提姆是很乖，就是因为太乖所以在乱来的时候才会让所有人都措不及防。”我揉了下眼角，“我家提姆更是因为他加入的原因是我实在太忙，杰森那个时候又忙着他自己的事情，我直接去提姆家抓的壮丁，被迫加班的提姆怨念可比谁都深厚，提姆在怨气爆棚的时候，会给我们开场大戏。” 提姆缩了下脖子，迟疑的询问，“为什么我总觉得事后我会被你收拾得更惨？然后你世界的我，至今也没逃过你的霍霍吧？” “什么叫做我的霍霍，韦恩集团又不是我的。”我拒不承认，“提米完全可以去坑达米安，达米安会非常乐意接手韦恩集团的。” 迪克露出微妙的表情，“格瑞，你完全没有否认提姆至今没逃过你的毒手。” “他跑了，谁加班？”我摸着下巴，“我可是在外面浪很久了。” 提姆闭了闭眼，痛苦的呻、吟，“就没有一个提姆逃脱厄运吗！” 红罗宾都快变成咖啡精跟加班代名词了，能跟你媲美的就是不用下班的坂口安吾，你还有什么想法？ “所以，决定了没？”我直视提姆，等着他的回复。 迪克手里把玩着一枚‘纽扣’，‘纽扣’在他指尖灵活的转动，上下翻飞，欢快得像是在表演手指舞。 提姆时不时看一眼迪克手上的‘纽扣’，有点尴尬，“我也没怎么，这不是都已经破损了，再闹腾也没意义……” “丢失一块内脏是没怎么啊。”我幽幽感慨，蝙蝠一家子都是这种情况，还真没法说彼此，我更是解释了无数遍我没有丢失自己的身体，却知道布鲁斯他们已经确定我‘死’过一次。 事情怎么会到这种地步呢？提姆把脸埋进沙发靠里，又没忍住幽怨的看向我跟迪克。 实际上我一抵达这个世界，就去找了布鲁斯，然后非常意外的，发现了提姆缺失了一部分内脏。 因为我天赋的原因，缺少一块内脏的提姆在我眼里非常的显眼，这也导致提姆被我一把抓了出来，并且捅破了他受伤的事实。 不过对于我出手给提姆修复身体的事情，布鲁斯同意了，提姆却还有点迟疑。 然后提姆就被我拎着一起来看我‘艳遇’对象了。 “我不接受你的治疗，你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对吧？”提姆无奈，作为仅次于布鲁斯的侦探，他怎么可能没在发现我的肆意跟掌、控、欲，我随机接取任务，正是因为对自己能力的自信。 “我想救你，跟你有什么关系？”看到了，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仅此而已。 提姆吐槽，“你真不愧是布鲁斯教出来的罗宾。” “谢谢夸奖。”我大方的接受了这个‘称赞’。 “我没有夸奖你！”提姆哼哼唧唧。 最终，提姆还是接受了治疗，很普通的治疗，一小水晶瓶的炼金药剂喝下去，提姆全身就像是被翻新过，无论是缺失的内脏还是陈年旧伤，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生命炼金术，放心，正规渠道交换来的。”我轻笑，“就是这种东西我也只有三瓶，一瓶在我家布鲁斯那，一瓶给了我妹妹，你这是最后一瓶。” 提姆惊讶的看着手里的水晶瓶子，他甚至能将这瓶子用掌心握拢，“这么珍贵吗？” “我好东西多，不代表我的东西不珍贵。”或许从我手上不断流出各种珍惜物品会有种好廉价的感觉，这不代表这些东西就不珍贵，只不过就是我所处的层次过高，才会有这种错觉。 提姆活动了一下身体，顺手把水晶瓶盖好放进了口袋，里面的药剂虽然喝光了，还是能检测出不少东西的、。 “我回去了。”提姆说完就苦着脸，“我总觉得布鲁斯想揍我。” “或许你可以想想你想揍布鲁斯的时候？”我给出实际案例，“当着布鲁斯的面说，这样布鲁斯就没法指责你了。” “……他才不会指责。”提姆叹息，吵架其实也是感情好的表现，就像杰森跟布鲁斯吵到大打出手，而提姆跟布鲁斯的相处更加的矜持跟沉默。 我跟迪克对视一眼，迪克摸出手机，叮叮叮的给提姆发了一长串的内容。 “给你看看我弟弟提姆跟格瑞家的提姆做的好事。”迪克有点牙痛，“就是你要小心玩过头枕的会被全家追着揍的。” “啊，或许你可以威胁他们，你受伤了就没人去韦恩集团开会了。”我给出一个提议，“虽然我觉得保证你能出席会议，还能保证你绝对会受到教训这种事情，布鲁斯一样能做到。” 提姆笑出声，“这是经验之谈？” 我一脸的绝望，“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在杰森跑路的时候忙到去抓提姆来当罗宾的？还不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实在是太忙了！该死的杰森还半路撂挑子，他倒是跑得快，我被各种事情压死了！” 第164章 侠影 这个世界的正义联盟组建要比其他世界顺利得多，这得益于以前曾经来过这个世界的‘夜翼’。 不过正义联盟组建顺利，并不代表超英们家庭关系也顺利。 夜翼堵住离家出走的罗宾，脸上的表情是应付了事的敷衍跟无奈。 “你又没想拦我！要堵着我到什么时候！”罗宾整个人跟爆竹一样，碰到就要炸。 “我也不想。”夜翼耸肩，“便士一不放心你一个人。” 罗宾看着很委屈，“他呢？” “嗯……”夜翼沉吟了一下，“我觉得，这种沉默其实就是他在道歉了。” 我跟迪克两人在嗑瓜子，正大光明，瓜子声音‘咔嚓’‘咔嚓’的那种，自带垃圾袋。 罗宾身上怒火爆棚，“你们两个哪来的！看戏看够了没有！” “我找你身边那只大蓝鸟。”我继续嗑瓜子。 “……你能不能换一种说法？”迪克任劳任怨的把我手心的瓜子壳收好，然后再给我一把瓜子。 夜翼仔细观察我跟迪克，“小时候解决了时间投影的‘夜翼’？” “你好啊，小可爱～”我趴在围栏上对下面的夜翼挥手。 夜翼哭笑不得，“我已经长大了好不好？而且我们是同位体，这么称呼自己真的好吗？” “……总比你长大了之后被变小，然后当着布鲁斯的面来一句小可爱好。”迪克扒着栏杆，吐槽自己糟心的经历。 罗宾疑惑的看着我们三个，“你们是什么人？” “杰森？”我挑眉，虽然已经确定对方是谁，但这道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 罗宾点头，杰森罗宾时期其实很有礼貌，虽然要分人。 “我是理查德格雷森，这家伙也是，我们是其他世界的夜翼。”我笑着自我介绍，“放心说话，除了我们四个，这里没有任何人。” 我手掌摊开，手心里有一枚巴掌大的古朴镜子，这东西效果不强，最多就是能让一定范围内的人有个单独交谈的隔间，它甚至挡不住超人这一类耳力惊人的人偷听。 罗宾已经想起来我是谁了，表情怪异，“你们夜翼组团出来旅游吗？” “别加上我啊……”夜翼有气无力，本身蝙蝠侠跟罗宾吵架就让他身心疲惫，现在又冒出两个夜翼，就算其中一个是他年幼时候理想的自己也不能让成年的夜翼有多开心。 “我们就是组团出来玩的啊！”我跟迪克异口同声。 “原本我是想来看看年轻时候的老蝙蝠的。”迪克叹气，“谁知道居然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都跟你说了抵达的时间不是我控制的。”我吐槽，在世界意识有最希望我出现的时间的时候，抵达其中一个世界的时间点是不由我自己选择的。 “骗子。”迪克跟我太熟，熟悉得像半身，我刚刚开口，他就已经知道我纯粹是恶趣味不想改抵达时间，而时间这种东西，只能向前，也就是说迪克不能看到这个世界年轻时候的蝙蝠侠了。 “哎嘿～”我装傻，“我们其实可以去闪点世界的衍生世界，有很有意思的地方的，我以后带你去玩。” “带蝙蝠侠。”迪克对托马斯打布鲁斯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可以考虑。”我歪了下头，其实这就是说笑而已，闪电世界的衍生世界非常稀少，大部分都不具备上升成为正常世界的可能，这种世界是不会出现在我任务名单里面的。 虽然有道具可以屏蔽，但我们还是找了一处高楼空地，我掏出不少汉堡薯条炸鸡可乐之类的东西，全当是在野餐。 在罗宾愤愤不平的咬着汉堡泄愤的时候，夜翼说了罗宾跟蝙蝠侠为什么吵架。 因为还没成为罗宾的时候就遇上了其他世界的‘夜翼’，夜翼对自己会多出好多弟弟妹妹的事情接受良好，跟蝙蝠侠大吵特吵的时候并没有迁怒杰森。 只是杰森成为罗宾之后，依旧走上了其他世界杰森的道路。 因为理念跟行事手段，杰森这个罗宾跟蝙蝠侠闹翻了。 夜翼叹气，“我虽然早就知道蝙蝠侠会越来越让人想揍他一顿，只是真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止打过一次蝙蝠的我跟迪克安静如鸡，乖巧得就像是雕像。 罗宾很委屈，“我已经很收敛了，就是太生气下手狠了一点。” “不止吧，你肯定差点杀人了。”我指出重点，“就算不是这一次，最近也有下手越来越狠。” 迪克打断罗宾的辩解，“我们动手频率、手段还有力道，这些在蝙蝠侠那里都是有定案的，改变并不算什么，但累加在蝙蝠侠那就相当于失控。” 夜翼拿着吃了一半的汉堡看着月亮发呆，“但是，我们总会长大的。” 成长总会带来改变，这种改变难免让蝙蝠侠觉得恐慌。 罗宾茫然，“恐慌？” 夜翼笑出声，“不然你以为我当初怎么跟布鲁斯闹翻的？” 杰森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我跟迪克，想从我们这里寻求更多的案例。 “我可能跟他们不太一样，我是发现自己越来越像布鲁斯，也被布鲁斯压榨得太狠，所以才跑路的。”准确来讲，我并不想变成第二个蝙蝠侠，只想成为‘夜翼’所以干脆利落的在蝙蝠侠又一次开除我之后跑路了。 迪克摸着下巴，“我想想啊，我的话，是跟布鲁斯闹得太大，我气炸了，所以坚定的不回家这样子。” 杰森这次是真的惊讶了，“等等，你们跟我们已经三个世界了吧？就全部都跟布鲁斯闹翻了？！” 我们三个夜翼同时点头，罗宾跟蝙蝠侠闹翻才不稀罕，蝙蝠侠会哄罗宾才是稀罕事。 “其实布鲁斯应该还算好？”夜翼叹气，“起码他会通知我来找你。” 杰森撇嘴，“这算什么啊！” “这可能真的已经很好了。”迪克倒吸一口气，“总比我们两个也关系不好，结果完全每个回转的余地。” “别看我，我家杰森是我主动拐走，就是他半途跑路跟人撒欢去了。”我叼着薯条表示我家真心不能作为参考，就一个蓝蝙蝠侠带着一群画风不正常的小蝙蝠，我们那里哪天气氛变成乐高那种都不稀奇。 杰森手里的汉堡都快捏爆了，狠狠的把汉堡咬进嘴里，看着就像是野猫进食。 “考虑不考虑直球攻击？”我坏心眼的出主意，“我有我家布鲁斯写的检讨，当然，我也没少给布鲁斯写。” 我一脸的沉痛，“我至今没能销毁这鬼玩意。” 写检讨这种事情，兔子在学校淘气一些的肯定都没少干，就是不小心让布鲁斯也发现有点残念，也有好处的，起码阿尔弗雷德很喜欢看我们的检讨。 杰森跟夜翼的眼睛亮了，就算有九层可能会反击到自身，但是哎！那可是来自蝙蝠侠的检讨哎！谁不想要啊！ “首先，你们要获得便士一的认可。”迪克挑眉，给出建议。 择日不如撞日，杰森也不想着离家出走了，我们一行四人飞快回到韦恩庄园，布鲁斯就坐在大厅里等着我们。 原本底气十足，或者说怒气满满的杰森看到双手交叉叠在腿上，坐在沙发上的布鲁斯的时候，突然就泄气了。 杰森盯着布鲁斯，两双不同又相同的蓝色眼睛里有各种情绪。 “……我很抱歉，杰森。”布鲁斯最终选择退了一步。 站在杰森身后，举着红头罩被炸死，蝙蝠侠抱着尸体‘痛哭’的我收起投影，深藏功与名。 迪克要不是担心被杰森发现，他绝对要好好‘夸奖’一下我的机智，就是夜翼看着有点懵。 “我只是，不希望你突破底线，不杀人是我的底线，我并没有要求你们一定要遵守我的底线。”布鲁斯说的是实话，他虽然将不杀人的原则定做底线，却并没有绝对要求孩子们遵守，“但是我希望你想清楚，想清楚会面临什么后果，而底线，一但被突破，是会不断降低，直到再没有退路。” 杰森别开了视线，“我没想真杀人……我就是气疯了，他是自己掉下去的。” 布鲁斯并没有去查真相到底是什么，只是。“我相信你，杰森。” 布鲁斯站起身，走向杰森，杰森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倒向布鲁斯，被布鲁斯一把抱住，干脆自暴自弃的把自己埋进布鲁斯怀里。 “我觉得……觉得该换一种方式。”杰森先回头看了我们三个一眼，才抬头看向布鲁斯。 “……好。”布鲁斯的视线在看我。“答应我，找寻慢一点没事，别逞强。” “我才没有逞强，不，我是说，好吧。”杰森第一时间反驳，在布鲁斯回转的视线里迅速改口。 “啧啧。”我跟迪克同时嫌弃的咋舌。 我叹气，“好可惜，没看到两任罗宾联手打蝙蝠侠。” “噗，你可以回去跟杰森一起打蝙蝠侠，他绝对会同意的。”迪克抖了一下，“就是杰森为什么对我那么大敌意啊！他是我那个世界的杰森，又不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杰森！” 我上下打量了一遍迪克，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当然是因为夜翼比较帅啊！” 夜翼疑惑的歪头，他开始试探看能不能八卦一下。 关于全家都知道杰森小时候遇上过身为夜翼的我的事情，我得考虑一下要不要把杰森其实是个‘兄控’的现实传播到平行世界。 第165章 孤寂 回访提姆被嵌入小丑病毒，差点变成小丑的世界的时候，我没打算带迪克。 虽然迪克不是那么好摆脱的人。 【反正他能完美出演你。】孤寂提姆编剧：我家蒂莫西小可爱幸灾乐祸的给出了评价，性转夜翼世界的人只是不能出来，并不是不能通讯。 不过为了不让加班怨气足够杀死三个小丑的提姆又给我弄点‘可爱’的小问题，我还是拒绝了迪克的跟随，也没用提姆的身份，直接性转，以本体进入。 我这次来，除了一如既往的提醒蝙蝠侠别再深入之外也有私心，我有点担心提姆。 被小丑化的人只要后缀是蝙蝠家族，我就浑身不舒服，首提狂笑。 放心不下，不像之前玩闹一样的回去提醒一下蝙蝠侠顺便跟迪克出来玩，这次我是来确定一下成果。 最主要的是，这个世界并不像阿卡姆世界一样，是世界意识本身就讨厌小丑，从根源上解决了小丑会再次出现的可能。 提姆正在开会，是正常的月会，这种会议对提姆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放松，他甚至一心二用，开始思考待待会去一趟泰坦。 自从解决小丑化的烦恼，提姆的生活也回归正轨，原本他对是否回归超英生活非常犹豫，结果布鲁斯给他改良了罗宾的制服，迪克特别制作了各种武器道具，杰森别别扭扭的送上了每个零件都是他特制的一辆红色机车，达米安用最嫌弃的表情丢给提姆一把钥匙，那是一个独属于提姆的安全屋，或者说一个微型基地，至于阿尔弗雷德，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支持，当然，全套的电脑设备是阿尔弗雷德买的，从特殊渠道。 有着一家人的支持，提姆再次出现在哥谭夜晚，以红罗宾的身份。 有些懒散的提姆突然感觉到了陌生的视线，正大光明却又隐晦，不动声色的微微侧脸，视线开始瞟向窗外。 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正好能看到对面顶楼，水塔旁边站着一个人，戴着兜帽站在阴影里，明明在白天非常显眼，提姆第一眼看过去却不由自主的无视了对方的存在。 陌生人被发现也没躲，以提姆的眼力并不能看清楚对面，却能模糊的感知到他‘她’在笑。 ‘基地……见？’提姆下意识的解读对方打出的信号，由于特殊情况多年，他第一时间将自己的定位共享进了通讯，这会却觉得这下意识的举动有点早了。 提姆想见他，单独见一面，为了一个答案。 当初闯入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提姆’身上奇怪的不协调多得让蝙蝠侠都心情沉重。 完全属于夜翼的基地，身上浓重的夜翼教导的战斗方式，已经开始显露的非人思维，还有最后习以为常的分离。 提姆对于救自己离开深渊的同位体情感微妙，一个是感激他救了自己，另一个是担忧对方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所有人伸向他的手。 ‘蝙蝠侠提姆’或许在等人，但并不是等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在等对他影响最大的那位‘夜翼’。 提姆进入这座跟‘蝙蝠侠提姆’一起抵达这个世界的基地，这座基地在‘提姆’离开之后就跟普通的基地一样完美嵌入哥谭，喜欢它一直在这里，蝙蝠侠他们把这座基地翻了个底朝天，各种资料将另一个世界和谐的蝙蝠家族显露给他们。 性格似乎一直保持在年轻时候，只是沉稳许多，被迫几乎全能的蝙蝠侠。活泼过头能一坑坑全家，却是全家善后人员的‘大哥大’夜翼，暴躁单飞，线头被夜翼牢牢拽着的风筝红头罩，加班怨念深厚，低血压恶魔红罗宾提姆，资料里一直没成年的小少爷罗宾达米安。 这是一个几乎要让阿尔弗雷德幸福得每天起来都笑容满面的世界。 如果祂没有出事的话。 提姆没走一步都在回忆他看到的资料，表情越加沉重。从基地停车场进入内部，一个熟悉的黑蓝色大蓝鸟坐在巨大的电脑面前，那上面全是他们蝙蝠家族的各种资料。 “哟～提姆，这种表情会让我觉得我罪恶深重。”我回头看着提姆的表情无奈的勾了下嘴角，用自己的‘夜翼’身份进来果然是对的，看提姆这表情，我怀疑再用‘孤寂提姆’的身份进来，非得给他们扣下来不可。 “……迪克？”提姆在离我十多米的时候就站住不再往前，他直觉我没有危险，本能却知道我的‘危险’。 小丑化带来的不仅仅是麻烦，提姆能感触到更多的人心，比如我对他没有恶意，比如我比他强太多。 “是我。”我没戴面具，却穿着夜翼的制服。“我家提姆你已经见过了，不是吗？” “他怎么样？”提姆没放松，比起上次见到异世界的‘蝙蝠侠提姆’，这次见到我只给他带来更多的疑问。 我摸着下巴，“都有空给我恶作剧了，看样子是工作还不够多。” 性转夜翼世界升级还没有完成，人出不来，通讯正常，我家小蒂莫西送剧本的时候那‘网速’可是飞快的。 我只看了几眼‘孤寂提姆’的剧本就干脆的把它‘毙了’。 我是来回访看看提姆情况，顺便告诉蝙蝠侠我很好，别深究，不是来搞人心态的！ 提姆盯着我半天，终于放松了下来，从我的表情里可以看得出，‘提姆’并没有出事，甚至事情已经回归正轨。 “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吗？”这也是这个世界的蝙蝠家族最想知道的事情。 “嗯，告诉你一点点倒是没关系。”我语气稍微带上了几分心虚，‘孤寂提姆’里塞了多少小蒂莫西对我的怨念我不可能看不出来，单单‘夜翼死无全尸’这件事就有百分百的真实性，是我家提姆对我正大光明的试探。 提姆直接拉了一张椅子坐到我对面，“我有时间。” 我看着他的表情微妙，现在到不在意跟我的距离了？ “一切事情的起因，是蝙蝠侠对付达克赛斯的时候被丢到了过去的时间线。”我感慨，“所有人都以为蝙蝠侠死了，而我接受了蝙蝠侠的身份成为了第二任蝙蝠侠。” “骗子。”提姆干脆的戳穿我的第一句话。 “哈哈，的确是骗人的。”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因为蝙蝠侠死没死我最清楚。” 我可是防御细胞，而且是为了顶包‘理查德格雷森’而出现的，更准确一点来说，我是为了成为蝙蝠侠的一根‘丝线’而出现的。 “从什么地方开始说呢？啊，就从因为某些原因，我的世界是不会有理查德格雷森这个人存在的这件事开始吧。”我笑着丢出大雷，“我是为了布鲁斯而出现在那个世界的。” “蝙蝠侠跟超人的存在非常重要。”我歪了歪头，笑得爽朗，“而蝙蝠侠失去了罗宾，非常容易被早已盯上他的存在拖进深渊。” “所以我出现了。” 提姆眼神突然变了，“你不是人类！” “这么说很失礼，我可是作为人类诞生的。”十分是人类这种事情对防御细胞来说没意义，我们认为我们是什么，那么就是什么。 “那么，你是怎么出事的。”提姆有一种预感，这里面恐怕有非常重要的原因，跟‘蝙蝠侠提姆’的世界异变有关的原因。 “唔，只是意外。”我耸肩，“我解决了，现在已经一切恢复正常，包括蝙蝠侠跟提姆他们。” 看我笑容正常，提姆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下沉，沉到深不见底的深渊，“那么你呢？” “……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收收。”我黑线，自家人清楚自家人，我会没看出来提姆在想什么美强惨的事情才怪。“提姆都能给我恶作剧，我都能跑这个世界来看看你是不是恢复正常，你觉得我们会有什么问题？我有那么没用吗？或者需要摁着你打屁股，再来问你信不信？” 提姆的内置耳机里来自夜翼的猖狂笑声已经把提姆之前的情绪打击得七零八落，自家兄弟姐妹们零星的笑声直接把这些零碎扫进了垃圾桶。 “过程不重要，总之结局很完美就可以。”我伸手握拳，肌肉线条完美，“我的存在虽然奇特了一点，但我是夜翼，提姆，相信我能处理好。” 提姆顺从自己的意愿，伸手握住我的拳头，‘是热的。’ “想要来试试自己成长了多少吗？”拳脚交流对外人来说不太合适，对蝙蝠家却很正常，几乎两三天我们就会避开阿尔弗雷德悄悄处理一下自己没被超反打伤，反而被兄弟打出来的伤痕。 提姆的回应很‘激烈’，红罗宾是所有罗宾中最‘温顺’的那个，经常让人意识不到他也是蝙蝠侠手底下教导出来的罗宾。 这不代表提姆弱，能从蝙蝠侠手底下出师就已经是实力的证明，只不过提姆的身材跟迪克一样具有欺骗性，并没有杰森那么显眼而已。 嗯，这说的不是我跟玩一样轻松吧提姆再次掀翻在地上的事实。 如果是没有开始适应自身力量进化之前，我的力量还是正常的，现在我的力量就不是人类能拥有的。 嘿嘿，我收拾起弟弟来更加顺手了耶！ 第166章 资质 战斗结束生无可恋的提姆被我提溜着放上了检测台。 蝙蝠侠抵达的时候，提姆正从自己身上摘检测贴纸。 “情况怎么样？”布鲁斯摘掉了自己的头罩。 “很好，除了一些正常损伤，没有任何问题。”我将提姆的身体报告共享给蝙蝠侠，“他痊愈了。” 蝙蝠家全家都有定期检查，提姆的报告也一直正常，介于提姆之前都没能检测出体内有小丑的芯片，这份报告并不能给他们太大的安慰，哪怕蝙蝠侠已经更新了检测手段。 提姆调侃的看向布鲁斯，“这下放心了？” 布鲁斯坦诚的点头，对于提姆，全家就一个概念：绝对不能对他拐弯抹角。 一句话能让小丑扭曲到什么程度，蝙蝠家族的人再清楚不过，对于提姆他们早已经习惯用最直接，最坦诚的语言来面对，就算是不想告诉他的事情，也直接说现在不能告诉你。 “提姆怎么样？” 布鲁斯问的是孤寂提姆，这个问题他们所有知道孤寂提姆的人都很在意，虽然已经听我说恢复正常，只是所谓的‘正常’到底是哪个范围？ “我觉得我已经回答了你们，只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对于自家人的联想能力，作为队友的时候非常靠谱，这种时候就有点烦人了，我非常双标的走神。“我们的世界正在升级，所有的一切都会正常进行。” “如果要更准确一点的话，那就是会回到所有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我怒改‘孤寂提姆’的剧本，小蒂莫西的剧本简直就是搞人心态的，我看了一遍之后就把那玩意发给了我家蝙蝠侠，蝙蝠侠绝对会好好的查查提姆是不是又因为加班而暴走了。 布鲁斯眼神微妙，“提姆还能对你恶作剧，你们只是时间恢复到没发的时候，记忆不存在问题。” “记忆是很宝贵的东西，我不觉得它被抹去是好事，无论是好还是坏，经历过的一切都会是宝藏。”我从来不认为因为与生俱来的力量不断穿越是坏事，能见识到各种人是奇妙的缘分，分别或许会有点惆怅，相遇本身就已经是宝藏。 布鲁斯跟提姆都觉察到了，“你的权限很大，迪克，得到这种权限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吧？” “对我来说无所谓，因为我就是为此诞生的，布鲁斯看着满感兴趣，等他死后再来考虑要不要跟我一样。”我回答得含糊，却明确了‘代价’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恶魔契约一类的存在，蝙蝠侠认可的代价，甚至感兴趣，起码是正面的。 “为此而诞生……”提姆叹气，“你知道提姆对你的感情吗？” “我觉得你对此有误解。”我表情古怪，我喜欢我自己？别了吧，类似小警察迪克喜欢夜翼这种调侃存在于乐琪口头就够了，“最多就是雏鸟情节，你想多了，我有伴侣的。” 提姆犹豫了一下，没有再多说什么，每一任罗宾都桃花旺盛，情商极高的他们只对自家人‘闭口不言’，而我跟孤寂提姆的事情，只有我们自己能处理。 布鲁斯转移话题，“这次抵达这个世界，不仅仅是为了确认提姆是否康复，对吗？” 我坦诚的点头，“主要原因在你，布鲁斯。” “你的存在很特别，你能接触到‘根源’，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而最麻烦的是，你在追查提姆的同时，也在追查我。”我对这种事实有点怀疑人生，布鲁斯这家伙追查孤寂提姆很正常，但是不知道怎么追查到孤寂提姆剧本里的夜翼身上，甚至认定夜翼才是一切的关键就让人头痛。 对于我的说法，布鲁斯只确定了一件事。 “你并不希望我追查你的存在。” “看过克鲁苏小说吗？”我笑容不变，“不可直视、不可倾听、不可呼唤。你在接近我，布鲁斯。” 提姆表情唰的变了，“不仅仅是布鲁斯，我们都在查你们的事情！” “除了布鲁斯，你们抵达不了我所处的世界。” 资质这种东西就是这样，有人天生就在罗马，比如：蝙蝠侠、超人、我。也有人永远都触碰不到，比如我那个世界的丧钟，我离开性转夜翼的世界，一直在找我的可不仅仅是蝙蝠侠。 布鲁斯在思考，他没跟任何人透露他到底查到了什么，就蝙蝠家那种信息‘透明’的信息战争的情况下，布鲁斯都没被任何人发现他到底怎么把我引到这个世界来的。 “布鲁斯。”我叹气，“我并不是想阻止你，事实上我认为你成为我的‘同类’是一种好事。” 从蝙蝠侠丧心病狂的复制自己那一刻起，我就佛了，而且阿尔弗雷德注定要比我们更早离开，如果成为防御细胞，那么阿尔弗雷德就可以以家属的身份获得新生。 这个世界的蝙蝠侠禁不起再次的打击了，杰森死而复生，提姆差点完全变成小丑，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次是否会被黑暗完全吞噬。 “只是，我希望你在老了之后再来考虑这件事。”我对此就这一个态度，正常过完你的一生，再来考虑其他。 提姆紧张的看着布鲁斯，耳机里安静得像是谁都没在。 短暂的一分钟漫长得像是过去了五六个小时，布鲁斯终于点头，“我不会再追查，或许未来我会再次深究，起码现在，我不会再往前。” 这样就够了，我的目的也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我趴在桌子上叹气，钟离丝毫不在意被我霸占了大半的桌子，淡定的喝茶。 已经退休的钟离有大把的时间摸鱼，当然，璃月他还是有回去的，绝对不比下楼去公园麻烦。 “进展顺利？”钟离分了一点心思给我。 “嗯，很顺利。”我有点生无可恋，“布鲁斯啊，超级麻烦的，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却又非常理智的在接近深渊。” 钟离跟我的想法不一样，“成为防御细胞并不是坏事，他们可以用防御细胞的身份继续自己的生活，就像是晖岳。” “……这是两码事，晖岳的心态跟布鲁斯不一样。”我艰难的打消自己认可钟离的想法。 这真的很相似，晖岳简直就是他那个世界的布鲁斯，一样的被世界钟爱，一样的守护世界的职责。 “其实，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阻止就好。”钟离并不意外我的回答，“以普遍理性而论，似乎自身的，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点头，继续趴在桌子上发呆。 练枪时间结束的乐琪欢快的跑了回来，“你们在聊什么？格瑞，你下一个世界是要回去看那个被你变成吸血鬼的迪克了对吧？你要带你男朋友去吗？” “去干嘛？带男朋友去看我儿子吗？”我吐槽。 乐琪牙疼一般的扭开脸，“你们家这混乱的家属关系哟！” “说这话之前，请把你自己排列进去，安娜韦恩酱！”我看着乐琪嫌弃的啧了一声。 乐琪哼了一声，再次跑开，她看到熟人，打算去找人打造一把长枪塞进卡池里去，她所在的世界太封闭，很多东西都带不进去，只能塞卡池，等那个世界的自己长大凭借运气抽卡。 看着乐琪，我坐直身体，“钟离，多谢。” 钟离放下茶杯，嘴角微扬，“乐琪很有趣，而且你也给了足够的报酬，只不过，你是否太过小瞧乐琪？她只是在你面前才会显得幼稚，乐琪很强。” “魈也很强，你倒是别跟着他一路啊？”我调侃，是谁嘴上不说，却悄悄一路跟着危机时候救人的？ 钟离瞥了我一眼，没搭理我。 我得意洋洋的笑起来，兔家祖传的护短，头发花白都阻止不了父母担心。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夜翼站在高楼的尖顶上，夜幕降临，今夜也没有月亮，却无法影响夜翼的视线，种族变换带来的可不仅仅是坏处。 伸手摸出一颗‘糖果’塞进嘴里，夜翼不可避免的叹气，能有血液替代品，不需要真正去吸食血液是好事，企业也时刻在提醒着他现在已经不是人类。 不过还好，除了对血液的关注度上升之外，‘血族’这种传说中的种族的弊端完全没有，夜翼只能庆幸自己被装换的并不是大众眼中的‘血族’，而是奇幻世界中，已经进化得被称为‘普通’种族的一种的‘血族’，起码阳光、大蒜之类的东西完全对他没有影响，如果非要说弱点，那就是银，还得是特别制作过的银。 “替代糖果不好吃吗？我记得告诉过你怎么调整口味。”我站在高楼天塔上往上看，看着那个大蓝鸟不知道在发什么呆。“而且你只是主食变成血液，又不会失去味觉跟消化系统。” “是你？”夜翼诧异，“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为世界工作，是这个世界又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啊，只是单纯的休假，顺路来看看你这个‘儿子’。”我调侃。 “拜托了，忘记这件事，务必别再提。”夜翼无奈，他当然知道初拥成功的自己可以算是我儿子，但是变成同位体儿子什么的，很奇怪啊！ 第167章 啤酒 “没办法，影响太深刻了，我忘不掉。”我一脸的遗憾，“你可是我唯一的‘儿子’哎！” 夜翼哭笑不得，“你就是为了来调侃我的吗？” “都说了是度假顺便看看你怎么样。”我笑着招手示意人下来，正色道，“主要原因还是我有了假期，来确定一下你的情况。” 夜翼变成吸血鬼这件事，没法逆转，这个世界本身就是重启世界，而且还是重启两次的世界，重启的节点就是夜翼。 “你是担心我因为种族变换的关系心态发生变化对吧？”夜翼很肯定我的来意，“我能适应这些，你对你自己还不放心吗？” “所以我才只是休假的时候顺路来看你一眼。”我很信任自己同位体的能力，理查德格雷森是一个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不断向前的人，只是，旅途中旬来看看自己‘儿子’而已。 “去喝一杯？”夜翼并不酗酒，身为超英，保持清醒是很重要的事情，只是现在，他想跟我喝一杯。 “当然。”至于血族根本喝不醉这种事情，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说出来闹心。 迪克的公寓并不小，单身一个人住非常宽敞，说到底，迪克并不缺钱。 “最近没怎么收拾。”迪克嘿嘿笑着把沙发上的脏衣服都堆起来丢卫生间，“变成血族好像也依旧不喜欢收拾。” “……改变的只是种族，又不是性格。”我对这种地狱笑话拒绝，也不知道谁起的头，开自己地狱笑话这种事情，包括我在内，谁都没少干。 我跟迪克换下了制服，一起前往一家清吧，布鲁德海文非常发达，虽然腐烂如哥谭，也热闹如哥谭。 “我以为你会跟我在‘家里’喝。”我是真以为迪克不会带我出来喝酒，想说点什么都不方便。 迪克给我开了一瓶啤酒递给我，“我家里没酒。” 就这么简单的理由，迪克在家里没存储多少食物饮料，冰箱里就两罐啤酒，显然不够我们喝的。 “适应得怎么样？”我比较在意这一点，天知道进入这个世界一眼看到的就是彷佛要脱离人群的夜翼的时候我是个什么表情。 要知道，迪克变成血族可是我转化的。 “嗯，很奇妙。”迪克只是一时惆怅，真没多大问题。“力气变大了，速度变快了，受伤之后恢复力也快了……等等，我的血液被别人拿走没问题吗？” 我摸出一枚镜子丢在桌子上，将我们两个的声音隔绝，“就跟超人的血液也没少被人截取一样，除了康纳，你看到谁出现了吗？” 虽然调侃卢瑟是送子观音，真正意义上成功的案例可只有康纳这么一个。 迪克自己也对自己的血肉研究过，不为别的，就担心再出现‘吸血鬼’，作为唯一一个清晰的记得发生过什么的人，他并不希望再造成这种灾难。 “放心吧，你的力量是被我锁死的，你的孩子会是正常的孩子，除非你给他初拥。”这是给予迪克的特权，我托着下巴，“或者，你会更加喜欢继承你血族力量的孩子？我不介意给你解锁。” “不用，而且你说这些太早了！”迪克心底松了一口气，随即反驳，“你都没孩子呢，操心我做什么？” “我儿子在这呢。”我淡定的伸手指迪克。“而且我有伴侣了，孩子的事情只是暂时没考虑而已。” “快忘了这件事吧。”迪克翻个白眼，成为自己同位体‘儿子’什么的简直要命，好多人都拿这事调侃他。 我跟迪克举起酒瓶碰了一下，一边吃着下酒菜一边喝酒，话题也变成身边琐事。 “你知道吗，我对布鲁斯的孩子的多样性目瞪口呆，他居然生下了一头龙！”我吐槽的就是那个因为力量过强而无法进入这些衍生小世界的白龙罗德，“我最初遇上的时候简直要被惊呆了，鬼知道为什么布鲁斯这么受欢迎，我就是离开了那个世界也没少接触其他世界布鲁斯相关的人。” “你乐意，不是吗？”迪克翻个白眼，“你敢说不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对这话还真不好说，现世大得很，真不想遇上，想见都难。 所以我只是笑着也给迪克开了一瓶酒，塞给迪克。 不知道喝了多少，我用布鲁斯的卡结账，背着耍赖说自己醉了的迪克走路回去他公寓。 “……我没有迷茫。”迪克把脸埋在我背后，“就是稍微有点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 “嗯。”我简单的回复，不发表评论。 “布鲁斯把对我的备案翻了三四倍！太过分了！”迪克脸闷在我背后，说出来的话不仔细听都要听不清楚。 “嗯，我家布鲁斯只要哥谭一出事首先怀疑是不是我作妖，超过分，对不对？”恶作剧次数过多，让我家老蝙蝠发生奇怪事情第一件事就是先筛查是不是我捣乱，次要才是想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又惹毛自己的罗宾们，最后才是开始查是哪个反派又开始了。 “就是！”迪克声音低下去。 我微微歪头，嘴角上扬，啤酒的确无法让血族喝醉，但如果是某只白龙用来想看钟离醉态的酒呢？ 以我的能力，想换酒迪克绝对看不出来，而白龙做的特制醉神酒，味道就跟普通啤酒一样。 几乎没人的街道前方站着一个一米八多的男人，蓝色的眼睛透着冷色调的忧郁。 “你儿子自己背。”我干脆的上前示意对方把我背上的迪克接过去。 “喝醉了？”布鲁斯惊讶，小心翼翼的背起迪克，看着迪克安静的睡颜，露出几分笑意，“真喝醉了！” “你某个世界的龙族的儿子用来对神恶作剧的酒，我拿了几瓶，一瓶下去就这样了。”我也没想到迪克这么好糊弄，我当初喝了三四瓶都没怎么样，钟离更加别说，他只觉得这酒味道不错。 布鲁斯背起迪克，这里离迪克的公寓不远，他就这么轻松的背着一个成年男子走回去，看着似乎还没有背着一只麻袋重。 “你们俩个怎么回事？”我对此非常疑惑，“以我的脾气，改变种族完全没有影响才对。” 抵达这个世界发现迪克情绪不对的时候我就联络了蝙蝠侠，他没回答我，却让我带迪克去‘放松’一下。 很好，这让我飞快了解绝对又是布鲁斯干了什么惹毛了他的初代罗宾。 “……我研究了一下血族。”布鲁斯语气复杂，“我想……” “行了，我了解了。”我无奈，布鲁斯绝对是想让迪克从血族从新转换回人类，“我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迪克无法变回人类，你看我是人吗？” 布鲁斯扭头看向我，神色莫名，就算我态度再亲和，也不是人类。“不是。” 我耸肩，狠狠拍了布鲁斯肩膀一记，“再过几百年我依旧是非人类，你确定要跟迪克纠结这个？” “我只是不希望他一个人承受整个世界的错误。”布鲁斯低沉的嗓音第一时间唤醒了他身后的那双蓝眼睛，眼睛里满满的惊讶。“那是我的错，不是迪克的错。” 落后一步的我玩味的瞥一眼惊悚表情的迪克，这家伙呼吸心跳都没改变一下。 “你的错？错在轻而易举的被迪克杀了吗？”我吐槽，“省省吧，布鲁斯，你不是神，神也不是万能的。” 我上前几步，在布鲁斯面前转个圈，“知道吗？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就是神。” “但我有一个想杀死的人至今还活着。” 布鲁斯步伐稳定的越过我往前走，“杀戮并不能解决问题。” “杀了他能让至少几十个世界解脱，或许世界得不到拯救，起码不会有人故意推祂前往破灭。”我说的就是巴巴托斯，梦魇蝙蝠们的制造者。“不过可惜，我对付不了他，我太弱了。” 巴巴托斯会刻意避开我们，如果防御细胞出现在他触及的世界，还会被暗算一把，措不及防的情况下，跟我一样被暗算都是正常的。 布鲁斯站定，一只手托着迪克，另一只手摸出一把钥匙开了门。 “你随身带着迪克公寓的钥匙？”等等，我家老蝙蝠会不会也有我公寓的钥匙？哦，对了，他们进我公寓什么时候走过门。 “这是我的房产。”布鲁斯淡定的推门走进去。 好吧，可怕的韦恩超能力。 布鲁斯去迪克房间把人放下，看着虽然干净却算不上整洁的房间无奈，“我觉得迪克的家政课该进修一下。” “我觉得你别做梦了。”我虚着眼，“就算我有超能力，我也不喜欢整理房间。” 布鲁斯思考了一秒，他也是不整理的那个，若无其事的换了一个话题。 “迪克什么时候醒？”布鲁斯还是很惊讶的，居然有能让迪克喝醉的酒。 “最多十来分钟，这就是用来恶作剧的啤酒，除了能让超凡种族有点醉态，没其他功能。”就一啤酒你指望它什么？ 布鲁斯往卫生间走的脚步停顿，面无表情的看向我，“迪克，起来去洗漱了再睡。” 卧室里穿来轻微的起床声，迪克满脸心虚的走了出来。 我嫌弃的看向迪克，“你就没考虑过一种可能，布鲁斯只是在炸你？” 呵呵，就这情况，你们两个谁再被控制了然后互相背刺成功我真的一点都不惊讶。 第168章 游戏 最近很空闲，正好钟离要回璃月，我原本打算跟上去凑凑热闹，结果被一个消息惊讶到了。 “蝙蝠侠追到主世界去了？”我掏了掏耳朵，简直怀疑人生。 白龙点头，“你没听错，他的确从小世界追查到了主世界，虽然人没有办法过来，却已经接触到了世界。” “哪个世界的？”会特意来通知我，而且还是罗德这家伙眼巴巴的跑来通知，绝对是跟我有关。 “你还记得你恢复了一个我曾经去过的世界吗？”白龙笑起来非常好看，如果他收敛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态就更好看了。 “那个世界碎片游离在外，被改造成了游戏世界，只与正常世界接轨一个游戏数据入口，不会影响到正常世界。”我冷静分析，语气却无奈，很好，我知道是哪个世界的蝙蝠侠这么大执念了。 白龙笑容不变，就站那听我解析，慢条斯理的一针见血，“你当着蝙蝠侠的面滚进时空乱流了。” 一击必杀。 我蹲地画圈圈，“我有传信说我没事，就隔着个屏幕玩游戏，那么在意游戏里面的事情做什么哟。” “你这话当着那位千辛万苦追到主世界来的蝙蝠侠说去。”白龙乐意看笑话。 这种明明关心我，我还抱怨对方给我添麻烦的事情我会做吗？别闹，没那么不知好歹。 “人呢？”我站起身，“到什么程度了？” “还在他自己的世界，已经在世界意识上挂上了号，能主动抵达我们所在层次的人在世界意识这边有多受欢迎你也不是不知道。”罗德正色道，“不过你过去跟他所在世界的世界意识交涉一下，把‘入职’时间拖延到蝙蝠侠死后应该没什么问题，时间对于世界意识来说没多大意义。” 经常有世界意识睡一觉发现自己喜欢的‘孩子’寿命早已经结束，辛辛苦苦去捞转世的。 “行，我现在就过去一趟。”事不宜迟，尽早将主动权交给蝙蝠侠自己最好。 成为防御细胞到底是不是好事这件事情，除了当事人，其他任何人都没办法评价。 而是否出自自身主观意愿，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蝙蝠侠也同样。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最近蝙蝠侠不太对。 夜翼用这个理由通知杰森提姆他们的时候，被杰森当场嘲讽‘蝙蝠侠什么时候正常过？’ 说是这么说，其他人还是认可了夜翼的说法，最了解蝙蝠侠的是阿尔弗雷德，但最能发现蝙蝠侠变化的绝对是夜翼，因为蝙蝠侠会小心翼翼的把伤痛隐藏，不让阿尔弗雷德发现。 “迪基鸟，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是什么让不喜欢跟自家人组队的夜翼第一时间通知所有人？ “是你最近让我查的布鲁斯行踪的事情吗？”芭芭拉是最早的同谋，“可是我并没有发现太大的异常，蝙蝠侠本身就行踪诡异。” “蝙蝠侠行踪诡异不代表他没有规律。”迪克耐心解释，“我觉得他有点异常。” “证据呢？”提姆这句话已经说明他赞同迪克的说法。 “我没有证据，只是直觉。”迪克最丧气的就是这件事，“不过我总觉得布鲁斯在交代后事。” 在哥谭一个高档餐厅包厢，耳机明确把夜翼他们的交谈传进布鲁斯耳朵。 正在切牛排的我笑得不行，刀叉跟盘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布鲁斯无奈，伸手拿走我的刀叉，制止我继续制造噪音，任劳任怨的给我切割牛排。 我用叉子叉牛排吃，“我赢了，我就说身为我的同位体不可能没发现你不对劲的。” “……我还什么都没做。”布鲁斯眼底有欣慰，有什么比自己教导出来的孩子比自己强更让人高兴的事情呢？ “你透露出不详的讯息了。”我点明，“我一向是最敏锐的。” 布鲁斯沉默的将切割好的牛排推回我面前，似乎在思考自己到底哪里露馅了。 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甚至因为观测‘世界’的后果与布鲁斯预料的‘后果’相差甚远，完全可以算是好的一面，所以布鲁斯现在更多的还是在想自己到底哪里被夜翼抓住马脚。 “我赢了！”我愤愤不平的拍桌子，阻止布鲁斯打算糊弄了事的意图。 想起赌约，布鲁斯整个人都阴沉了，我看着笑得不行，要不是怕被打，甚至都想拿设备拍下来。 “愿赌服输啊！” “……我没打算跟你赌过。”布鲁斯是真相不想跟我打赌，只是我把带来的‘讯息’跟打赌这件事挂钩，不得不应承，当然主要是布鲁斯提前知道赌注，就算输了也不触碰他底线。 “嘿嘿，总之我赢了！”我得意洋洋，吃光最后一口牛排，开始向布丁出发。 没法反驳的布鲁斯叹气，将他面前的蛋糕也推给我，我全盘接受，完全演绎什么叫做心情好，胃口大开。 用各种理由回到韦恩庄园的迪克他们从阿尔弗雷德那得到了布鲁斯在外会客的消息，虽然好奇是什么人，只是不好打草惊蛇，只能严阵以待等布鲁斯回来。 汽车驶入韦恩庄园，迪克们不约而同的探头观望，当然，用的监控，因为他们发现车子里不止一个人。 客人被带回来了。 推开车门，我抬头看着监控挑眉，露出大大的笑容挥挥手。 歪头掩盖了下唇形，“愿赌服输啊！” 下车的布鲁斯气场看上去要跟刺客联盟开战，低气压大魔王的情况让我嘴角不住上扬。 阿尔弗雷德作为全程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管家，笑着招呼迪克他们聚集，理由是不能在客人面前太失礼。 就算是忧心忡忡的几只罗宾鸟也不会拒绝阿尔弗雷德的呼唤，虽然这让他们更加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对于我的身份，几人已经有了猜测。 只是为什么进门的布鲁斯脸那么黑？这一身的气场，说他下一刻要杀光阿卡姆的那些人渣他们都信。 迪克下意识的站在了最前面，他自己或许没有注意到，他挡住了身后杰森他们三个所有人的要害，至于阿尔弗雷德，他一开始就站在角落里。 “布鲁斯？”迪克疑惑的看向布鲁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可以帮你，别老是一个人承担……” 布鲁斯伸手抱住了迪克。“……我……” 整个空间都凝固了，布鲁斯就像是卡机，半天没有下一句，正对着我的迪克表情却变得惊悚。 “你受伤了吗？还是怎么了？”迪克下意识的想挣脱，仔细看看布鲁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幽幽发声，“愿赌服输哦～” “我爱你，迪克。” 迪克整个人呆住了，不仅仅是迪克，除了阿尔弗雷德跟我，杰森、提姆还有达米安都呆住了。 杰森喃喃，“老蝙蝠总于疯了吗？” “咔嚓。”阿尔弗雷德用手帕擦眼睛，“太好了，我期待你们坦诚心声好多年了！” 我伸手戳了下布鲁斯，布鲁斯浑身僵硬，松开了完全像是被暴击的晕乎乎的迪克，看向了离他最近的杰森。 杰森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被眼疾手快的提姆一脚踹在后腰推了回来。 提姆看着我眼神恍然，这位仅次于布鲁斯的大侦探已经明白到底谁才是主谋，明显就是我这个跟夜翼可能是同位体的家伙。 我露出笑容，两只手推着布鲁斯，把人推到杰森对面。 “我也爱你，杰森。”有了第一次，布鲁斯反而放开了，“回家吧。” 杰森顾不得去找提姆算账，嘲讽，“你是中魔法了？” “要我送你们俩一人一只真话药剂吗？”我伸手去摸迪克额头，这家伙的表情让我不得不怀疑迪克是不是发晕了。 “我是认真的。”布鲁斯眼神在自己几个孩子身上转动，孩子们的表现各异，却都反应了一个态度，不可置信。 迪克回神，“我忘记录音了……” 杰森沉默，“迪基鸟，你的重点是这个吗？！” 这家伙是不是忘记他们到底为什么被召集？ “放心，没有出任何意外。”布鲁斯嘴角上扬，感慨。“算是愿赌服输。” 我得意洋洋的招手，示意这次福利是我赠送的。 “杰森，我爱你，这次全家福，你可以别再跑了吗？”布鲁斯叹气，全家福上没有杰森这件事，在意的其实不仅仅是杰森自己。 杰森别扭的移开视线，“你们又没告诉我……” “那么，这次我告诉你了，回家好吗？” “……老蝙蝠你真的没中魔法什么的吗？” “你在小看谁？” 真的很难得，能看到这样反驳的布鲁斯，杰森却沉默了，他最熟悉的，其实就是这样的布鲁斯，直到他死去，布鲁斯才开始真正两极分化，只剩下蝙蝠侠。 “杰森？”布鲁斯等着他的答复。 “嗯。”大脑里已经都是浆糊的杰森含糊的回应，这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大的回应。 布鲁斯下一个目标是提姆，就算早猜到怎么回事的提姆都没忍住紧张，上次这么紧张似乎还是他自荐成为罗宾。 “抱歉，提姆。”布鲁斯第一句话就是道歉，“我忽略你太多。” 提姆愣了一下，明白布鲁斯是在说他成为罗宾之后掌、控、欲暴涨的事情，“我……早有准备。” “我爱你，提姆。”布鲁斯伸手抱住自己最沉默的这个孩子，如果有需要，提姆绝对会是那个什么原因都不问，送死都会照做的孩子，最沉默最容易被忽视的罗宾。 达米安没说话，表情拽拽的，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已经把他的期待说得清清楚楚。 布鲁斯含笑揉了揉达米安的脑袋，伸手抱住他，“我爱你，达米安，你一直做得很好。” 能从刺客联盟的教育里转变成为罗宾，达米安自身观念的改变就已经是奇迹。 达米安脸色爆红，突然看向我，“所以一切的源头就是这家伙？！” ……过河就拆桥，不愧是你，狗弟弟。 第169章 观影体 我一直知道我家布鲁斯在等世界升级结束之后送我一份大礼，只是我没想到布鲁斯玩得这么大。 一个高档私人订制的电影放映厅里，很多人舒适的坐在沙发上，某个红头罩环视一群，在看到一朵‘蘑菇’之后干脆的摘掉头罩，然后把沙发拉开变成了舒服的沙发床。 ‘蘑菇’幽怨的看了一眼第一个有行动的人，得到红头罩挑衅味十足的狞笑，甚至还有‘抹喉’威胁。 ‘蘑菇’又种回了原地。 迪克哭笑不得的从沙发上起身，走了过来，“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蹲地画圈圈，有气无力，“大魔王致命一击。” 迪克扭头去看贵宾专座的两个大魔王，性转世界的布鲁斯真跟阿卡姆世界的布鲁斯坐在一起，他们两个把他们的沙发合在一起，占据了这个放映厅的最佳Ｃ位。 “谁能给我们这些茫然的人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迪克提高声音，“两个世界的正联，还有哥谭义警全员，甚至有我们少部分搭档……” 迪克一个个数过去，正义联盟还有蝙蝠系义警加上氪星人，还有军火库、星火、脉冲他们这些搭档，而且还是两个世界的，要不是这个放映厅足够大，这全是舒服的大沙发床跟茶几零食，根本塞不下。 性转世界的布鲁斯捏着一颗葡萄，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想知道？很简单，我请你们看电影而已。” 阿卡姆世界的布鲁斯面无表情双手抱胸，舒服的靠在沙发靠上，脚放在脚凳上，一声不吭，只是熟悉他的迪克他们发现他现在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情况，很少见，却也正常。 布鲁斯并不是没有幽默感的人，常年霸占最有魅力的男人榜一榜二，怎么可能真是一个无趣的人。 只是这一次，我真心实意的希望布鲁斯是个死板无趣的老男人！！！ 阿卡姆杰森捅了一下红头罩，“说说，你们到底干嘛了？” “鬼知道！”性转夜翼世界的杰森吐槽，“老蝙蝠对我们的防备比对超反的防备还重，你问我？” “我们甚至不知道我们世界的封锁是什么时候解除的。”性转世界提姆只把沙发脚凳放出来，他担心沙发床太舒服，大戏开始前就睡着了。 所有人都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迪克忍笑拉着我坐到了一起。 放映厅灯光暗淡下来，只除了四边的暖色灯，大屏幕明显是特殊设备，肉眼看着就像是透过玻璃看窗外，代入感极强，无论什么角度都能清楚看到里面上映什么，明显是神秘学手段。 屏幕上出现宇宙看向地球的景象，未知的气息在地球上空凝聚。 一个耀眼的光团直冲地球，如此耀眼的光芒居然没有任何人发现，任由她欢快的扑向一个马戏团里熟睡的一对夫妻。 【“爸爸妈妈？！”迪克惊呼，“等等，那是你？”】 【“是我怎么了？”我斜一眼迪克，迪克嘿嘿笑着，显然已经明白布鲁斯到底安排了什么‘节目’。】 对于突然出现在床上的孩子，一直没有生育的格雷森夫妻欣然接受，当场定下了理查德格雷森的名字。 至于洗漱换衣服才发现精力旺盛的小鬼头是女孩子，是之后的事情了。 理查德格雷森是非常受欢迎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 跟着马戏团巡演，飞翔的格雷森一如既往的受欢迎，年幼的理查德剪着短发，雌雄模辩，性格开朗大方，从参与演出开始就有一大堆的小迷弟小迷妹，妥妥的‘偶像’人设。 这一切终结在一场人为的高空事故之下。 【“你也没反应过来啊……”迪克叹息。】 【“除了灵魂特别，那个时候我甚至不如普通异能者。”我解释了一句，“我的力量是离开这个世界之后才开始显露的。”】 【“好多人都在……”脉冲悄悄跟康纳咬耳朵，但这里都是超英，谁没听到呢？】 【我跟迪克神色复杂，都没有再说话。】 理查德格雷森被布鲁斯韦恩带进了韦恩庄园，相处了一两天熟悉了之后，蝙蝠侠被理查德抓了个正着。 “……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啊，不然你以为谁都能带走我吗？”理查德挠了挠脸颊，说得有点含糊，“因为是你啊。” 就算是蝙蝠侠，早期还不够敏锐信息也不足，布鲁斯此时还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阿卡姆布鲁斯跟性转夜翼世界的布鲁斯交谈，“这么早就告知你了，你后来没发现吗？”】 没发现格瑞的不同寻常吗？ 【“她是夜翼，这就够了。”性转夜翼世界的布鲁斯淡定的从茶几底部摸出一个榴莲，在阿卡姆布鲁斯疑惑的眼神中狠狠砸向不知道在说什么的绿灯侠（性转），“别以为我看不到！”】 【“我艹！忘记蝙蝠侠会唇语了。”被砸习惯的绿灯侠（性转）摸了摸脑袋，脸上做着怪模怪样的表情，却再没发出声响，就怕变成下一阶段，真人快打或者直面黑心怪，闪电侠（性转）捂着肚子笑得超大声。】 把杀死格雷森夫妻的犯人送进监狱，理查德失落了好几天。 在布鲁斯不动声色的安慰下，一只五彩斑斓的罗宾鸟出现在了蝙蝠侠面前。 【“为什么不是绿鳞小短裤？”调侃的杰森（性转）被我一拳头撂倒，踩着他的背给他来个中式穴位按摩，直接把身为红头罩的杰森都摁得惨叫，吓得杰森（阿卡姆）默默往后挪了挪，躲到两只提姆身边去了。】 “你刚刚说什么？”布鲁斯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 “我说你可以叫我‘迪克’。”理查德一本正经，只要别忽略她眼底的雀跃，可以肯定，这家伙期待布鲁斯变脸很久了。 布鲁斯沉默半响，在理查德期待的眼神中艰难开口，“格瑞。” “嗯？”理查德歪头，中性化装扮的她完全就是一个俊美的小帅哥，权当没听懂布鲁斯在说什么。 布鲁斯无奈，摁住这个装傻的‘小帅哥’，“从今天起，你叫格瑞，迪克什么的，忘了吧。” 格瑞吐舌，“才不要！” 小罗宾鸟的出现给黑暗中独自在悬崖拽着绳索捆住下坠的哥谭的蝙蝠侠一抹鲜艳的亮色，太过炫丽的色彩吸引了无数贪婪的目光。 然后这只凶残的罗宾鸟让人充分了解她的暴躁。 【“看毛看，我最喜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不行吗？”我阴森森的把各种视线一个个瞪回去，继续郁闷的坐沙发上画圈圈，被我当脚凳踩着的杰森（性转）装死。】 罗宾鸟的出现引起了想扯断蝙蝠侠理智钢索的小丑的注意。 鲜艳的罗宾鸟第一次出现了重伤。 蝙蝠侠生气吗？当然生气，只是更重要的是，罗宾鸟第一次显露出了非人的特性。 盯着被关回阿卡姆的小丑的格瑞似乎在跟谁交谈，她想一次性解决掉小丑的存在，只是被阻止了。 不甘心的格瑞眯着眼，不知道打着什么坏主意，回头就看到双手抱胸看着自己的布鲁斯。 格瑞无辜的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讨好的傻乎乎的笑容。 从这一刻开始，似乎有什么改变了。 罗宾在跟哥谭的超反说俏皮话，正大光明的当着蝙蝠侠的面接触。 布鲁斯很担心，包括新加入的芭芭拉都很担心，然后…… 罗宾把毒藤女拐跑了！ 【“我艹，把过程放出来啊！”杰森（性转）愤愤不平的站起身，烦躁的原地转圈圈，“我当初就好奇格瑞到底干了什么，结果现在还是不放出来！这个海王到底怎么做到把人骗走的！”】 【一脚把面前挡视线的杰森踹远点，我黑线，“我海王还真是抱歉啊。”】 【布鲁斯（性转）托腮，“啊，我大概知道她干了什么，你们没发现艾薇其实有在韦恩集团挂职吗？”】 【全员看向提姆（性转），提姆艰难的点头，“我以为只是格瑞给自己‘女友团’的优待，结果是这个时候就有的事情吗？”】 【这个阶段的小罗宾鸟，还没有庞大的‘前女友军团’。】 芭芭拉悄悄跟着格瑞正大光明的带着艾薇逛街，在两人分开之后拽着格瑞，“你就这么告诉她了？！” “你该不会以为艾薇不知道吧？”格瑞诧异，“蝙蝠侠是谁的事情，半数以上的超反都是知情的。” “怎么可能？！”芭芭拉脸色大变，“那我……” “戈登警长知道蝙蝠少女是谁的。”格瑞幸灾乐祸的戳破芭芭拉的妄想。 一只红发的蝙蝠少女被击沉。 恶作剧成功的罗宾稍微有点心虚的庆幸没被追问怎么拐到人，等芭芭拉反应过来的时候，格瑞已经成功把漏洞抹掉，而毒藤女明显不会告诉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确定知情？”布鲁斯（阿卡姆）低声确定了一下。】 【布鲁斯（性转）表情有两分古怪，“我确定，我说了，能猜到她干了什么。”】 【我看着一群人一头雾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就艾薇小姐姐这种能力，在兔家，植树抗沙的能把她供起来，别说提供一个植物主题的小岛屿，他们能给你来个植物主题的城市！】 第170章 观影体 小时候的罗宾鸟各种诡异操作不断，蝙蝠侠从一开始的主导变成不得不在主导的时候拽住小斗篷，然后摁着小罗宾鸟去收拾残局。 【“哎？原来不是一开始就格瑞收尾的吗？”闪电侠（性转）早就习惯蝙蝠侠没空就夜翼收尾，结果一开始的夜翼居然管杀不管埋。】 【“谁乐意加班啊！”我咬牙切齿，“惯的你们！”】 【军火库小声哔哔，“可是连红头罩的领地有时候都是你在收尾啊……”】 【“……我不处理一下，等杰森回头就要从头开始奋斗了。”我有气无力的开口，别以为我说的是笑话，哥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杰森（性转）得意洋洋，“‘兄长’给弟弟处理一下杂事怎么了！”】 【我面无表情的把杰森摁进沙发靠背。“唯独这个时候，并不想听你叫我‘兄长’。”】 一次外星人入侵让蝙蝠侠了解了一个人终究有极限，在超人的提议下，他们开始联络其他超英。 然后…… 有只罗宾鸟展现了她惊人的社交匪徒的超能力，在超英们还在犹豫的时候，她已经成功拐走了超英们的所有小助手。 阻止正义联盟都没出现就出现少年正义联盟组织的是，一个平行世界来的罗宾。 这只男性的罗宾带着他的少年泰坦小队，一落地就造成了巨大骚乱。 正义联盟成立的契机是他们不得不组队去抓这群小超英。 【“我那是第一次发现，超英居然比超反还烦人。”戴安娜（性转）扶额，就算是神奇女侠也受不了这群捣蛋鬼。】 【“因为超反可以打断骨头扔监狱，这群白痴属于熊孩子，还是有善心行恶事的熊孩子，最后还能把事情圆回去的顶尖捣蛋鬼。”我吐槽，都说了不要跟动画角色计较，哦，等等，蝙蝠侠好像也是漫画角色来着。嗯，换一句，不要跟搞笑漫画计较战力，谢谢。】 泰坦罗宾的熊跟无脑惊呆了格瑞，只是两个罗宾非常相似，被扣黑锅的罗宾开始满哥谭追杀泰坦罗宾。 问题是泰坦罗宾完全像是动画里面冒出来的人物，总能用各种奇怪的方式逃脱，罗宾都被整的有点怀疑人生。 “……布鲁斯，我第一次觉得我好弱。”格瑞非常认真的抬头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眼底的笑意掩盖不住，“没有，这不是你的问题。” 格瑞呜呜一声悲鸣，然后在泰坦罗宾探头探脑兴致勃勃等待新一轮追逐战的时候眯起眼睛，像是跟谁交谈了一下，找到了抓鸟诀窍。 这次轮到泰坦罗宾被追得鸡飞狗跳，无论逃去哪里，都有一只黑化的罗宾鸟堵住逃生口。 被迫沉稳的罗宾拽着泰坦罗宾的斗篷，托着人丢回他的泰坦小队，至此，整个泰坦小队都被抓获。 谁能想到正义联盟成立第一件事是把捣蛋鬼少年泰坦们送回他们自己的世界呢？ 不过少年泰坦回去的时候是带着一堆礼物回去的，熊孩子虽然烦人，可这个事情的孩子，还是活泼一点比较可爱，没人会想要孩子病恹恹的。 只是在正义联盟宣布成立，回到基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罗宾挂着营业性的笑容，把她的小伙伴挨个塞进水里‘清醒’一下，连海少侠都被吓得呆水里就冒个头不敢上来。 【“现在你们明白，为什么我更加怕罗宾了吧。”闪电侠（性转）小声叭叭叭，“我刚刚出道就意外认识格瑞了，小小一个，超凶！”】 【超凶的我呵呵一声，开始吐槽闪电侠一开始能力还没完全，学会往墙上跑，往水面上跑，结果半路走神掉下去被我拽住。】 【闪电侠（性转）满脸通红，在闪电小子他们恍惚的眼神中扑过来，我嘴角上扬，快狠准的把一个苹果塞进扑过来的闪电侠嘴里，成功获得一只委屈的大龙猫球。】 等弄清楚这群小助手到底为了什么而争吵之后，正联的人都觉得罗宾打得好。 这群亲密的孩子到底为什么打起来呢？因为他们在想自己的组合名字，然后大家觉得，少年泰坦这个名字其实也很好。 之后就被至今还背着泰坦罗宾黑锅的罗宾揍了，格瑞死都不要让自己的小队套上这个名字！ 【“至于吗？”杰森、提姆（阿卡姆）们没经历过泰坦罗宾的霍霍，对我这么反感有点惊讶。】 【我伸手指着屏幕，“他们只在我的世界带了不到十天，制造了比这里面还要多三倍的麻烦。”】 【“嘶……”迪克倒吸一口气，“我已经可以想象得出，那个时候罗宾是怎么样的头条了！”】 【“我有备案。”布鲁斯大魔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全部。”】 【“谁帮我干掉这个混蛋啊！！！”我咬牙切齿。】 【丧钟（性转）叼着一根干肉条，闻言抬头，“下单吗？”】 【“你走开。”我黑线，“你又不是没跟布鲁斯打过。”】 【“就算是现在，我也觉得你跟他关系好过头。”迪克吐槽，为什么其他超反都没有出现，就出现了一个丧钟（性转）？】 【“还好？”我歪头，大概是因为我跟丧钟有点传承的关系，丧钟立志抢蝙蝠侠弟子，所以他才能出现在这里。】 最后，少年正义联盟低调的组合了，罗宾相当大气的贡献了一座基地，都不需要蝙蝠侠动手。 “……我能问问，你到底有多少资产吗？”跟罗宾情况类似的红箭看着设施齐全的基地，默默扭头看向罗宾。 “不知道啊，我又没数过！”罗宾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打理韦恩集团，有分红！” “等等，你们都有？”闪电小子茫然，“罗宾、红箭、海少侠？” 都有哦～ 罗宾怜悯的摸摸闪电小子，承诺开几个项目带闪电小子赚点零花钱，当然，要闪电小子自己出力，不能白干。 【“好羡慕！”闪电小子（阿卡姆）揽着迪克实名羡慕，被迪克哭笑不得的推开。】 【“我没有经历过这些还真是抱歉啊！”迪克没好气的把凑过来的几个队友都推远点，这些家伙哪个真为钱发愁他绝对会想办法帮忙，但如果只是调侃自己，那还是滚远点吧。】 少正真的很厉害，在正义联盟无法正面干预的时候，这群孩子解决了不少麻烦。 就是似乎多了一点别的麻烦？ 【看着屏幕里超英超反都喜欢的罗宾顶着一脸口红印欢快的对来接人的蝙蝠侠挥手，所有人的视线都不自觉看向布鲁斯（性转），布鲁斯淡定喝茶。】 【“我家人一向受欢迎。”我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迪克也一样。】 【“好像还真的是。”超人（性转）特别惆怅，“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卢瑟会让你随意取用他的资源。”】 【“等等？什么东西？！”超人（阿卡姆）震惊，“谁？谁让格瑞随意取用他的资源？”】 【“是卢瑟。”康纳（性转）挠了挠脸颊，“我就是格瑞带回去给提米的见面礼。”】 【提姆（性转）点头表示这是事实。】 蝙蝠侠也有翻车的时候，哪怕这个时候正义联盟已经成立。 年纪还小的罗宾挑起了大梁，跟蝙蝠侠不同却又相同的手段解决了所有问题，在正联恢复正常之后，逐渐长大的罗宾却有了新的想法。 “你怎么了？”闪电小子好奇的看着几乎是带着自己出道的罗宾，比起对自己严肃的闪电侠，他更喜欢罗宾，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闪电侠会怕罗宾，不过这不影响闪电小子躲到罗宾身边来躲闪电侠。 “……我太像蝙蝠侠了，这不对。”罗宾意味深长，“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也不能像蝙蝠侠。” “我们是不一样的。” 闪电小子满脸疑惑，“我们当然不会跟正义联盟的人一样啊，像我就绝对不会变成第二个闪电侠，我就是我自己啊！” 罗宾表情微妙，随即大笑，“你说得对！” 闪电小子更加疑惑了，“我总觉得你在驴我！” 罗宾笑得不行，坚定的拒绝给闪电小子解释，气得闪电小子吃光了罗宾小基地里的所有储备粮。 【“事实是，你的确在驴我。”闪电小子（性转）感慨，现在知道我是防御细胞的他明白那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理论上该心虚的我扭开了头，拒绝去看闪电小子的眼睛。】 罗宾终究踹了蝙蝠侠，愤怒的去上大学去了。 这个时期整个哥谭安静得像是普通的城市，全然不符合它恐怖哥谭的传言。 至于原因？ “哥谭的超反又不是傻子，蝙蝠侠不杀人，但是鬼都知道罗宾并没有这条规则。” 罗宾从来没有杀人过，只是哥谭的超反都很清楚，罗宾跟蝙蝠侠是不一样的。 小丑甚至狂笑着算计过罗宾，称罗宾会是下一个小丑。 当然，这么干的小丑被恢复健康的罗宾打断了全身的骨头，连蝙蝠侠想阻止都被算计得没来得及阻止的那种。 所以当蝙蝠侠跟他的安全绳罗宾吵架‘分手’之后，超反们实际上除了担心蝙蝠侠失控之外，更加担心罗宾被放出了栅栏。 而更麻烦的是，罗宾跟着丧钟跑了！ 170-180 第171章 观影体 【“有那么夸张吗？”迪克他们虽然知道性转夜翼世界超反跟超英之间的关系更加复杂，但是怎么也没到罗宾跟蝙蝠侠彻底闹掰，全城消停的地步吧？“而且罗宾被开除又不是第一次两次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这次是罗宾开除蝙蝠侠？”杰森（性转）吐槽，“你们是不知道，那段时间连我们犯罪巷里打架的人都没了，害我偷轮胎都没地方下手。”】 【“然后你就去偷了蝙蝠车的轮胎？”提姆（性转）呵呵哒，“自己送上门，直奔危险源头。”】 【杰森（性转）：“啧。”】 罗宾跟丧钟跑了。 这个信息连正联伙伴都探头探脑想挤进哥谭看热闹，呸，是问问情况，看要不要安慰一下蝙蝠侠。 然后这群人就被笑得过于灿烂的布鲁西宝贝儿挨个丢出了哥谭，回家就发现自己身边总会有各种莫名其妙的麻烦。 在他们互相沟通了一下之后，发现彼此都有麻烦之后，锁定了报复他们的人员：蝙蝠侠。 【“以前的布鲁斯，有这么……”提姆（阿卡姆）艰难的开口。】 【“根据我观察到的平行世界的情况，我家蝙蝠侠是特例，或者说，为了对付被格瑞教导出来，有正联在后面扯后腿变成帮凶的我们，我家蝙蝠侠已经彻底歪了。”提姆（性转）幸灾乐祸，“单单他为了摁住我们这群小的变得几乎全能，就已经歪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布鲁斯（性转）翻个白眼，不想说话，布鲁斯（阿卡姆）若有所思，用古怪的眼神在自家几个孩子身上转了一圈。】 带着一只罗宾鸟的丧钟跟独行侠丧钟完全不同，这两人绝对不是1+1等于2的情况，丧钟跟罗宾的组合在佣兵界里居然混出了非常大的名头。 罗宾完成了任务，欢快的给丧钟付上尾款，蹦跶回哥谭。 然后罗宾跟蝙蝠侠在哥谭大打出手，丧钟躲在高楼上用狙、击、枪看热闹。 【“等等，这里面漏了一项！”杰森（性转）抗议，“还有小丑病毒的事情呢？就不放出来了？”】 【“放个鬼。”罪魁祸首的我把强壮的弟弟重新摁下去，“又不是什么好事。”】 【布鲁西（阿卡姆）恍然，“以你跟格瑞的关系，怎么都不会闹到这种地步，小丑病毒才是关键。”】 【布鲁斯（性转）叹气，他比自己的同位体要坦诚不少，毕竟对着自己那群糟心的孩子，不坦诚不行，“她吓到我了。”】 【“……你昏迷一星期都没吓到我。”我的话那叫一个阴阳怪气，蝙蝠侠跟罗宾刚刚搭档的时候，什么危险没遇上过，两个新手互相学习，互相帮助，才成了哥谭的一盏明亮的蝙蝠灯。】 【“……”布鲁斯（性转）掩饰性的又拿了一颗葡萄，“这不是后来改了嘛。”】 【“那是因为我跟着格瑞跑了！”杰森（性转）拆台，“连跑两个罗宾，提姆被抓来顶包没多久就想罢工，这才让你改脾气！”】 【“只有这个时候，请不要加上我。”提姆（性转）不想理这些个曾经的偶像，甚至想回去把珍藏的蝙蝠侠、罗宾的照片拿来打小人，“我情愿是跟其他世界的自己一样自荐上门，而不是被一个笑容魅惑就变成了没下班的打工人！”】 【没少拿美色拐人的我淡定微笑，“不抓你抓谁？谁让你时不时跟我后面当尾巴的？”】 【提姆表情微妙，“等等，你成为夜翼之后，是不是发现我给你拍照了？！”】 【布鲁斯（性转）笑出声，“你就没发现罗宾会特意找你镜头，让你拍她在空中跳跃的姿势吗？”】 【提姆不想说话，因为他已经明白，自己小时候跟踪蝙蝠侠跟罗宾的事情，明显是早就被发现。“不对，你们是不是还送我回家过？”】 【提姆得到了我‘你才发现啊’的表情，然后我得到了一只自闭的小红鸟。堂堂红罗宾，居然现在才发现自家‘兄长’跟‘父亲’的秘密，这个秘密还是跟他有关。】 暴怒的罗宾终于踹了蝙蝠侠，跑到布鲁德海文成为了夜翼。 成为夜翼的格瑞却并没有外界猜测的那样情绪波动巨大，站在高楼尖端的她眼睛注视着的一直是虚空，这个时候的格瑞，开始想的，或许已经不是一座两座城市。 在布鲁德海文初步稳定的夜翼发现哥谭头条是‘罗宾缩水了’。 【“缩水毛线啊！我哪里小了！”全家最壮硕的‘罗宾’暴怒，杰森面前出现好几部手机，每一部手机上都是杰森身为罗宾时期‘瘦弱’的照片，甚至还有视频。】 【一时间现场鸡飞狗跳，大战开启，其他超英把沙发床挪开，给这些人留下了战斗的空间，就是屏幕里也有热闹，现场也有热闹，眼睛有点看不过来。】 夜翼面无表情的看完了小报，哥谭都已经开始调侃是不是蝙蝠侠更喜欢小孩，所以把罗宾缩水了。 当夜，原本打算给新来的超英一个教训的布鲁德海文的反派们终于知道为什么哥谭的超反在罗宾跑其他城市之后甚至放‘烟花’庆祝。 暴躁的罗宾成为成熟稳重的夜翼？别闹，所有超英对罗宾的第一印象就是稳重可靠，这影响她暴躁了吗？没有。 能吊打自己少正小队的前罗宾，现夜翼，什么时候脾气好过？ 悄悄摸回家的夜翼看到了什么？一只瘦弱的自己练习的鸟球球！ 夜翼摸着下巴开始考虑宰了蝙蝠侠带走小鸟球球，然后鸟球球从吊环上掉了下来。 单手拎着鸟球球的夜翼把鸟球球举到自己眼前，女孩子总比男生发育得早，快成年的夜翼自然不是现在营养不良的杰森可以比的。 “你在学我？我并不建议你这样做。”夜翼完美演绎了如何一句话惹毛自家人，当然，她下一句话也证明了她能把人惹毛之后哄回去，“我从小柔韧性就好，你没开韧带就学我只会受伤。布鲁斯都不敢学我的动作，除非他想因为韧带受伤这种丢人的理由退出当天的夜巡。” “开了韧带就可以学吗？”杰森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或许是夜翼对他的态度太过温和，让杰森确定，这人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可以，我教你啊！”夜翼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笑容，“但是我的意见还是一样，你不应该学我，杰森，属于你自己的战斗方式才是最好的，你有非常强的枪、械天赋，如果真要比较的话，比起蝙蝠侠，你更适合丧钟那种带枪、械的战斗方式，虽然丧钟战斗的时候也喜欢用刀。” 特别是在对付夜翼的时候，格瑞怨念满满，跟丧钟关系好从来不影响丧钟接对付夜翼的单子，丧钟最爱在夜翼身处空中的时候给他一枪，或者飞刀。 “所以那个罗宾被丧钟拐走的谣言是真的？”杰森震惊了。 格瑞沉默，“乖，这句话别在布鲁斯面前说，他超级小心眼！” 信息量有点大，杰森有点懵。 有点懵的鸟球球被大蓝鸟拐跑了，两人开着蝙蝠车在哥谭里横冲直撞，夜翼甚至带着小罗宾去冰山餐厅吃饭。 蝙蝠侠在冰山餐厅外面的道路上堵住了这两只鸟球球，看着小鸟球球一脸子的迷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小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你带他去冰山餐厅不合适。” 夜翼勇一种‘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着蝙蝠侠，“这里是哥谭，蝙蝠，罗宾比你更加清楚底层的情况。” 杰森猛的抬头，“罗宾？！” “你不想吗？”夜翼低头，“你都穿上我的制服了。” 杰森摸着身上的衣服，脸渐渐变红。 “便士一那里肯定有你尺码的制服，但是我还是想让你试试我的罗宾制服。”夜翼嘿嘿笑，“罗宾是我的！” 一语双关的说辞让杰森脸更加红满脸高兴，连回去之后布鲁斯说要等杰森训练一段时间才能一起去夜巡都没能阻止他高兴得上蹿下跳。 然后不知道人心险恶的杰森被拍下了多个视角的视频跟无数照片，至今红头罩都没能把这些东西看完全，总能在不经意间发现更多的照片跟视频。 【“……别看我，我至今还在销毁我自己的黑历史。”我幽怨的盯着布鲁斯，“还有我写的日记，我写完就销毁了，你们为什么总能翻出来？”】 【正经人谁写日记？哦，是我啊。我就写来发泄一下，吐槽玩玩而已，为什么会有三个傻子弟弟居然照做了？】 【端坐顶峰的布鲁斯露出了人生赢家的笑容，至今没人能了解他手里到底有多少资料，也至今没人能销毁自己的黑历史存档，因为这些东西销户一份总会冒出来无数备份。】 杰森这个罗宾比格瑞更早受不了蝙蝠侠，才短短两三年的功夫，杰森就已经被气跑到布鲁德海文跟格瑞说他不干了要单飞。 已经成为警察的格瑞哭笑不得，却很认真的给杰森搭线大种姓，甚至委托塔利亚照顾杰森，送这只小鸟飞离巢穴。 然后，刚刚在警局上班，要处理布鲁德海文的事情，要管理少年正义联盟，偶尔还要帮忙处理正义联盟事宜，甚至被拉回去韦恩集团开会的夜翼懵了，格瑞怎么不知道自己还能分身啊！ 蝙蝠侠这是打算彻底跟夜翼决裂吗？理由就是压榨搭档过甚？ 第172章 措施 终于，因为疲劳，被布鲁德海文的人渣送了一份大礼而翻车的夜翼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强的观光团：蝙蝠侠跟他的正联，少年正义联盟的同伴，甚至还有在大种姓学习的杰森。还有塔利亚、丧钟、毒藤女等等一众反派。 养伤的夜翼用狰狞的笑容，举着来自丧钟的AK，把这群幸灾乐祸的混蛋全赶出了布鲁德海文，包括提供各种热武器的丧钟。 养好伤的夜翼第一时间把布鲁斯怼回了韦恩集团，拍着桌子要求正联跟少正自己处理后续，自己鬼鬼祟祟的摸进了一个庄园。 【“……”提姆（性转）木着脸，“后面就不用放出来了，真的。”】 【“我要看！”杰森（性转）兴致勃勃，“我当初被丢回了大种姓，完全没看到过程！”】 提姆是个很乖的小孩，真的。 如果不提他半夜跑出去拍蝙蝠侠跟罗宾，也不提他悄悄收集各种超英跟超反的资料，甚至凭借空中翻腾跟跳跃的动作猜出第一任罗宾是格雷森。 是的，哥谭的人是知道罗宾换代的事情的，甚至知道布鲁德海文的夜翼就是跑掉的前罗宾。 二代罗宾出自犯罪巷的事情，也早就被很多人察觉到。 就像飞翔的格雷森是一代代人共同的回忆一样，哥谭的人总能发现自己人的气息，嗯，比如二代罗宾打人超疼这件事。 【“屁！我打人的方式都是格瑞教的！”杰森（性转）炸毛，“格瑞教我之前我最多就是流氓打架！”】 【“是我教导的还真抱歉哦。”我翻个白眼，沉迷‘穴位’痛击，还不伤人还真是抱歉。我教导你穴位，没让你在打人上面发扬光大！】 提姆小心翼翼的躲着父母藏好自己的珍宝，因为拍摄的是蝙蝠侠跟罗宾的照片，他甚至在自己卧室弄出来一个暗室来洗照片。 把最新的二代罗宾踹飞蝙蝠侠跑路的照片藏好，提姆离开了暗室准备回床上休息。 “咚咚。”窗户被谁轻轻敲了两下。 提姆警觉起来，他的卧室可是在三楼，悬空的窗户为什么会有敲窗的声音？ “咚咚。”窗户上再次传来轻微的敲击声，甚至还有谁轻轻的笑声。 提姆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另一个窗户，在用链条做个安全扣之后，悄悄打开一条缝隙。 夜幕下昏暗的楼房上停留着一只大蓝鸟，仅仅凭借腰力跟双腿将自己固定在窗户外的夜翼对着隔壁窗户打开的缝隙露出了笑容，夜风吹起留海，就算带着面具，却似乎也能看到那双璀璨的眼睛。 “要跟我出去玩吗？”大蓝鸟伸手向前做邀请状。 提姆觉得这一刻的夜翼像是诱惑海员的海妖，而被诱惑的提姆打开了安全锁，对夜翼伸出了手。 被夜翼用特殊保暖斗篷包裹住的小提米体验了一把在哥谭飞翔的乐趣，提姆无声欢呼雀跃，跟八爪鱼一样抱着夜翼，夜翼单手拎着提姆轻松得就像是拎着一只玩具小鸟。 带着鸟球球在夜翼最喜欢的滴水兽上停下，夜翼给提姆倒了一杯乐可可，甚至还有两个砂糖甜甜圈。 “你到底把东西塞哪里的？”提姆疑惑的看着制服紧身的夜翼，除了腰带，完全没地方能放下这么多东西，而且甜甜圈上也没有折叠的痕迹。 “这里是我的小补给站。”夜翼喜欢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地方有个小‘鸟窝’，避开高空的风，又能观察到四周的动静，用望远镜一类的道具甚至能看清隔壁几条街的情况。 提姆吃完东西，兴奋一整夜的他理智终于开始回归。 “夜翼，你找我是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吗？”提姆没发现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是肯定句，而且是态度明确会照做的那种。 “成为新的罗宾，如何？”夜翼发出了邀请。 “好！”傻乎乎的提姆自己跳进了陷阱，甚至还把陷阱盖子盖好。 【“你就这么答应了？”杰森（性转）不可思议，指着屏幕，“就这样？！什么都没问，格瑞她说你就应了？”】 【提姆（性转）反驳，“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不一样格瑞说了你就应了吗！”】 【半斤对八两，两代罗宾都是被夜翼拐上手的。】 【坐享其成的布鲁斯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坐姿，他葡萄吃完了，开始剥夏威夷果，剥一个就被我跟杰森他们偷走一个，半天都没一个吃到自己嘴里。】 可爱的小提米变成暴躁的红罗宾花了多久？ 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一年都没有。 提姆天赋不比前两任罗宾弱，甚至第一时间被格瑞带着在韦恩集团站稳了脚步。 是的，是格瑞带着，而不是布鲁斯。 韦恩集团的人早就习惯自己真正的老板神出鬼没的统领一下方向，立个大项目，或者本年度规划，然后一切都丢给被迫加班的格瑞。 格瑞原先把杰森当助手用，准确来说是想丢锅给杰森，但杰森那叫一个奸诈，他楞是能在处理好交给自己的事情之后还给外人一种不适合独立上班，只适合当助手的印象。 回过味来的格瑞培养提姆的时候就直接定位在德雷克总裁这个位置上，暂且不知道‘大姐’险恶用心的提姆还非常高兴，展露了他在商业上的顶尖天赋。 然后提姆这个新一任的罗宾就现实打击得有点怀疑人生。 这个时候的提姆还没有成立属于他的小队，因为他，完全没！有！时！间！ 是的，可怜的第三任罗宾提姆甚至没空去纠结自己会不会比不上前两任罗宾，他所有的时间都被压榨了，根本没空去多愁善感。 提姆是所有罗宾中最乖的，也是最适合压榨的。 当然，提姆也是戳爆之后炸得最响的。 红头罩回到哥谭还没来得及给哥谭一个回归大礼，就先被罗宾送上了一份大礼，嗯，送给哥谭的，就只是不小心殃及了一下想试试夜翼小时候规划的‘黑、老大’方案的红头罩。 罗宾在夜翼兜底的情况下，干趴下了半个阿卡姆的超反，把他们全部捆上彩带送到了蝙蝠车前抗议蝙蝠侠的压榨。 被绑着的企鹅人愤愤不平，发出了哥谭超反们最想问的问题，“蝙蝠侠你为什么一个罗宾都压制不住！” 蝙蝠侠沉默。 蝙蝠侠看着眼前抗议的罗宾，路灯上蹲着看笑话的夜翼，不远处高楼窗户上坐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红头罩，心累的不行。 在罗宾们的压迫下，蝙蝠侠不得不改变了习惯，毕竟就算是蝙蝠侠，也不想被三只成长起来的罗宾鸟找麻烦。 只是在杰森跟提姆庆祝胜利的时候，格瑞敏锐的发觉蝙蝠侠在变异。就真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在蝙蝠侠一个人把搞事的红头罩还有回来帮忙的遗孤干趴下的时候，夜翼明白，自己绝对不是想多了。 要命了！这只老蝙蝠侠变异了！ 在蝙蝠侠的镇压下，红头罩事业起步要比原先正规不少，这家伙是以双赢跟侵吞两种完全否定彼此的姿态冲进哥谭地下世界的。 这种玩法看得夜翼心惊胆颤，特别是发现企划案居然是自己小时候做的之后。 担心弟弟的夜翼不得不来往于两个城市，然后睡眠不足的格瑞暴躁了。 红头罩一觉起来就收到了从企鹅人还有黑面具手上硬生生啃下来的地盘，外带一群小弟。嗯，第一任罗宾的小弟。 罗宾一直都是负责安抚受害者的那个，蝙蝠侠没空处理后续的时候，也是罗宾在跟进年幼的受害者后续，不知不觉，小罗宾就有了一堆小弟。 夜翼把其中一部分不适应正常社会的小弟交给了红头罩，红头罩虽然一头雾水，却高高兴兴的接受了，能被夜翼送来的小弟绝对都是有特长的，正好适合刚刚起步的红头罩。 确定红头罩一时半会不会把自己玩死之后，夜翼安稳了。 平静的日子定格在达米安出现在布鲁德海文。 莫名其妙被袭击的夜翼把达米安吊在路灯上打电话给蝙蝠侠，“注意保护措施？嗯哼？” “……我要当爷爷了吗？”蝙蝠侠莫名有点想破底线，去杀个人。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早说了我不会有孩子的。”格瑞吐槽，别人不清楚，格瑞自己可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而来。“你亲生儿子跑我这里来了，塔利亚的。” 通讯那边就像是断线，好一会才再次响起来，“我马上过来。” “事情解决了再过来吧，你今天不是不在哥谭吗？”我看着被堵住嘴还一脸愤怒的达米安露出了笑容，“没关系的，我可以给你看个一两天。” “别太过分。”蝙蝠侠可太清楚自家夜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从少正到杰森的局外人小队再到提姆的小队，就没有一个没被夜翼收拾过的。 “说什么呢，我可是个很照顾弟弟的好姐姐。”夜翼拖长音。 虽然蝙蝠侠很想马上把人接走，实际情况是，好不容易处理完事情回到哥谭的蝙蝠侠距离之前一次通话已经过去整整三天。 蝙蝠侠带着红罗宾抵达布鲁德海文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乖乖坐在桌子前吃饭的达米安。 提姆哇哦一声，“来自格雷森的魅力。” “……”格瑞对于这种评价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回，“只是确定了达米安的观念：强者为尊而已。” 第173章 等待 达米安真的超凶。 袭击夜翼，但是被夜翼毫发无损的吊起来玩并不能阻止他去袭击杰森跟提姆，就算达米安认识杰森也一样。 “恶魔崽子，你还没玩够啊？”红头罩无奈的摁住一身刺客服侍的达米安，身上大伤口没有，小伤口不少，虽然没轻敌，却也被这只小崽子打伤了，简直就是耻辱！ 达米安哼唧一声，算是认可了杰森，在杰森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去找下一个倒霉鬼。 早发现达米安动静，完全不想抽时间打架的提姆送了达米安一个连环陷阱大餐。 “要么我韦恩集团的工作你做，要么你不许攻击我。”提姆淡定的跟中了陷阱暂时挣扎不出，用要杀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达米安。 不远处的格瑞跟杰森用他们手里的小甜饼打赌，赌提姆跟达米安什么时候讲和。 格瑞赌永远不可能，杰森打赌提姆绝对会为了休假而妥协。 【“为什么永远不可能啊？达米安很好啊？”乔纳森（性转）疑惑的拽着超人的衣服询问。】 【就算是超人也有点一言难尽，只是他真不会说达米安坏话，“这种事情，可能需要你自己跟达米安相处的时候，才能解释。更何况你不是也有被达米安气哭的时候吗？”】 【“……我才没有哭！”乔纳森气急败坏。】 【达米安（性转）笑起来，“要我给你说说你哪几次哭了吗？”】 【“我觉得总有一天，乔乔小天使都要受不了这个恶魔崽子。”提姆（性转）翻个白眼，他的话已经说明了赌注是谁赢，提姆没跟达米安妥协，哪怕达米安年幼也能接管韦恩集团的全部事宜也一样，更何况现在日常处理韦恩集团事宜的依旧是提姆，达米安更喜欢罗宾。】 最终结果显而易见，格瑞赢了，杰森接下来一个月的小甜饼都得分一半给格瑞。 “为什么啊！”杰森抓狂，“提姆那家伙脾气超好，达米安顺毛捋对提姆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可是，这就是问题啊。”格瑞无奈。 提姆愿意的话，自然能顺毛达米安，甚至能让达米安做到他希望对方去做的事情。 只是对待家人跟对待敌人是不同的态度，提姆才不愿意一直顺毛达米安，而达米安也不可能一直按照提姆的想法去做。 狼群合作效果超群，两只头狼领着各自的狼群合作效果也很好，想让两只头狼在一个狼群和平相处？请找更厉害的头狼来管理。 总之，提姆跟达米安天生猫狗不合，除非有外敌，不然他们俩在一起不到三天就能打起来。 格瑞看够了笑话，录下来一堆视频，甚至还剪辑合成，给提姆跟达米安配上猫猫狗狗头饰跟尾巴，再搭上合适的音乐，让这个视频在蝙蝠们手上疯传。 不到第二天，就被潜伏在通讯频道里的提姆抓住了，提姆知道了达米安会不知道？就算不知道提姆也会特意‘提醒’他。 有了外敌，提姆跟达米安的关系就好了起来。 就是格瑞有点糟心，因为杰森他们三个热衷于挖掘夜翼的基地。 是的，继蝙蝠侠这个备案大王之后，夜翼这只兔子最爱的就是‘那年、兔子深挖洞’，狡兔三窟？三十窟都不止。 夜翼看着再次被霸占的基地怀疑人生，她这个基地好像布置好之后就没进来过，作为紧急预案的基地，除了必要的设施做了特殊防尘，她甚至没管其他地方闲职之后会不会灰尘漫天。 然后，有三只罗宾鸟外加几只小蝙蝠跑进来给她基地来了个大扫除。 只是因为察觉到自己基地不对劲来查实的夜翼看着备用品都被分成每人一份，就是没有蝙蝠侠的份的基地。 有人记得这是夜翼的备用隐秘紧急基地吗？什么紧急基地被启用，还是被这么多人启用之后还有隐藏的必要的？ 这些弟弟妹妹简直就是她的克星！ 一路查过去，检查自己在哥谭的基地到底有几个被霸占了的夜翼，突发奇想回到已经检查过的其中一个基地之后。 看着多出来的备用蝙蝠装备沉默不语。 今天谁来都没用。 夜翼要跟这些个蝙蝠决斗！ 她辛辛苦苦准备的基地！这些是夜翼的基地！不是蝙蝠家族的！ 鸡飞狗跳的把全家人收拾一遍，格瑞坐在韦恩庄园大厅沙发上表示她还在生气。 被堵着路没法上楼睡觉的布鲁斯双手抱胸敲了敲手肘，“我怎么发现我其中一个小基地里多了好多夜翼的装备？” 一句话把心虚的其他人勾起了多余的想法，格瑞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 “哥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匆匆忙忙去检查自己安全屋跟基地的罗宾跟小蝙蝠，幸灾乐祸根本没生气的夜翼。 终于能睡觉的蝙蝠侠安详的把自己放倒在舒服的大床上。 至于蝙蝠基地？有夜翼愿意给他收拾卫生，他为什么要拒绝？ 隐瞒的基地？这种地方怎么可能被大小蝙蝠崽子发现。 蝙蝠家内讧可没少让哥谭的超反们戒备，谁不知道蝙蝠侠压制不住他家的小崽子们，这群小崽子今天全体暴动，鬼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不过庆幸的是，这群蝙蝠今天只想折腾自己的安全屋跟基地，在各种隐秘的地方发现夜翼留下的东西之后，所有人都暴躁了，他们的基地跟安全屋什么时候被全面监、控的？ “你们建立安全屋跟基地的一星期之内。”布鲁斯抖了抖报纸，给出了准确答案。 一连几场蝙蝠内战接连开打，笑得不行的夜翼单对单居然没人能拿下她，在这些蝙蝠崽子打算联手之前，夜翼双手撑着栏杆，趴在上面悠闲得像是趴在沙发上。 “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布鲁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吗？”夜翼感慨，“我可是在我的基地里发现了不止一套的蝙蝠装备，虽然之前就有我系统都被入侵的事情，但是这么正大光明的，还是好欠揍。” 并没有发现蝙蝠侠痕迹的众人…… 怎么办，现在就想回去再翻一次安全屋！ 在蝙蝠崽子们走神的时候，夜翼已经开溜，至于蝙蝠侠会不会被围殴？这跟回去上班的警察姐姐有什么关系呢？ 格瑞可只是布鲁德海文的警察，最近不借调哥谭哟！ 【“糟糕……”杰森（阿卡姆）托着下巴，“我也想回去翻基地。”】 【“要我提供一点心得吗？”杰森（性转）语调沧桑，“我现在都怀疑我还有‘东西’没翻出来。”】 【“嗯，有啊。”我爽快的给出了准确的答案。】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都不在哥谭，为什么能知道哥谭的情况。”杰森（性转）木着脸，不想理我。】 对于离开这种事情，格瑞是知情的。 准确一点来说，世界恢复正常，开始升级前通知过格瑞。 在不确定是否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布鲁斯他们还活着的时候）回到这个世界的格瑞开始准备，她提前准备好，只要自己离开这个世界，情感就会被自动剥离，成为第二份‘夜翼’停留在这个世界履行夜翼的职责。 世界升级到底需要多少时间，世界意识本身都无法下定论，格瑞提前给每个家人跟朋友都准备了礼物。 说礼物不太准确，更像是能在他们遇上危险的时候能有多一分的选择。 而这个时间点正好是闪电小子差点被困死在神速力之中，被格瑞不知道怎么拉回了现在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夜翼只是被闪电小子的出事刺激到了。 只有布鲁斯摁住了格瑞，两人单独谈了一下午。 杰森常年在外浪，提姆去带他的那群‘崽子’队友不在，达米安跟乔纳森一起去逛科技展，晚上就住肯特家的农场，都不在，谁都没发现家里的异常。 在小蝙蝠们发现家里的问题之前。 正义联盟因为达克赛德的事情失去了蝙蝠侠。 夜翼被第一时间召唤回了哥谭，然后接手了蝙蝠侠的所有事宜，甚至还能披上蝙蝠战衣给哥谭来个久违的‘你知我知’但是你不能乱动，不然玩死你的‘游戏’。 没人愿意惹毛一个被迫加班的‘第一任罗宾’，鬼知道蝙蝠侠又跑哪里去，把这只罗宾鸟放出栏了！ 至于小丑，这位之前就因为袭击红罗宾之后又袭击罗宾，被夜翼暴怒着不知道灌了什么东西，至今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蝙蝠侠已经死去，毕竟这个消息是超人跟正义联盟带回来的。连杰森跟达米安都有些失去理智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尽职尽责的履行他的职责，提姆察觉到了异样，前去询问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给出了诡异的回复。 “罗宾为蝙蝠侠而出现，只要夜翼没乱，那么蝙蝠侠就还在，并且身体健康。”阿尔弗雷德只在两人都失联的时候会有些慌乱，其他时候他虽然忧心，却会安静的等待家人归来，并为此做好一切准备。 第174章 观影 提姆既然已经发现，那么找寻蝙蝠侠的任务就交给他。 看着眼前详细到去找谁要怎么拿到道具再去什么地方在什么地点接回迷糊的蝙蝠侠，然后怎么让那个被时空流可能损伤到迷糊的蝙蝠侠恢复正常的流程表。 提姆有那么一瞬间想学可达鸭抱头，“不是，你详细流程都有，为什么不早点去接人？！” “因为不能我接。”格瑞尴尬的挠了挠脸，“这种流程是需要自身作为定位坐标的，用我的话，鬼知道坐标会飘忽到哪里去，我又不在这里。” 格瑞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含糊不清除了她自己睡都听不清。 提姆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疑惑，只是他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更何况是夜翼，谁都可能伤害蝙蝠侠，夜翼绝对不可能（曾经被打的蝙蝠侠：……）。 在红头罩跟罗宾在哥谭闹出了大动静，然后被套着蝙蝠制服的夜翼一手一个拎猫一样揪着衣领拎回家的时候，他们才发现红罗宾不见了。 “唔，他发现得最早，所以让他去接布鲁斯去了。”换下蝙蝠制服的夜翼一脸鄙视，“你们都没发现我完全没觉得布鲁斯出事吗？布鲁斯又不是第一次失联，你们真够笨的。” 被嘲讽的红头罩跟罗宾接手了夜翼的‘蝙蝠侠’工作，让夜翼去捞捞还在沮丧的正义联盟。 只是夜翼并没有抵达瞭望塔，她还没离开哥谭就被袭击了。 这是格瑞第一次直面‘细菌’。 夜翼面对的超反跟外星人跟‘细菌’完全不同。 这一刻，格瑞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觉得不能学蝙蝠侠。 杀敌跟保护是需要找平衡点的，蝙蝠侠跟夜翼的平衡点，并不适合格瑞。 通过狂笑看到他身后的巴巴托斯，格瑞脸上露出几分古怪的笑容。 有人记得小丑认定第一任罗宾是下一任小丑，所以对她用过小丑病毒吗？解药这种东西，格瑞有啊，准备来说，小丑病毒的疫苗，格瑞体内就有。 被巴巴托斯跟‘细菌’抓住的格瑞反击成功，狂笑离开前，一直裂开的笑脸收敛了。 夜翼的身体跟光点一样消散了，狂笑伸手接住不少光点，面无表情的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等蝙蝠侠回归察觉到不对的蝙蝠家族，已经找不到有世界意识帮忙掩盖的夜翼的痕迹。 而巴巴托斯跟狂笑入侵过的痕迹，也早就被格瑞离开的能量冲洗掉，巴巴托斯都无法再进入这个世界。 ――――――――我是投影结束的分割线―――― 最先爆的就是提姆（性转），投影简略了很多事情，不过有一点所有人都清楚，我最后的同伙就是他。 嗯，只干活，然后被卖的倒霉鬼。 “理查德格雷森！！！”提米（性转）抄起棍子就冲了过来，“你还说你能解决！我就说你绝对是死在哪里了！” “等等，等等！我真的主动脱离的，而且那具身体就跟我们用黏土捏的玩偶一样的东西啊！”我转身就跑，要命了，虽然早知道小提米会炸毛，但是这地方完全没法跑啊，地方太小，而且这里全员都是提米帮凶！ 不知道那只大红伸出一条腿挡路，我一脚踹过去，大红收脚飞快，后面提姆已经杀来，连忙再跑。 拉过看笑话的迪克丢给提姆，起跳躲到超人身后去。 “我原本也打算那个时候离开的，离开之后那具躯体也是会消失的！”我小声哔哔，“废物利用不好吗？坑一把巴巴托斯多赞啊！” 提姆举着棍子，“你当着我们的面再说一次？你有本事给我从超人身后出来！” “我不是没事嘛？”我露出半个脑袋，讨好的笑笑，视线不经意的瞥向稳如泰山的布鲁斯（性转），我怎么总觉得我家布鲁斯憋着坏，这还没完？ “没事？！死了一次了你还说没事！”杰森（性转）差点被气笑，“当初提姆去接人了不算，我呢？你怎么就什么都没跟我说？求救不会吗？你面前那个大块头，你就不会高呼一声超人吗？你偷懒让超人给你当超人牌飞机的时候可没少叫他！” 世界级别的‘细菌’怎么能让超人去对付，那个时候我又是第一次面对‘敌人’，怎么能把超人叫过来。 “格瑞完全没有反省啊……”布鲁斯无奈，“从头到尾就没觉得自己错了。” “被打回原始社会缺席的人说什么呢？”我笑着拖人下水，绝对不要一个人面对生气的弟弟妹妹！ 布鲁斯稍微有那么一点心虚，虽然这两件事完全不搭边，只是凑巧而已，但真要说，都怪蝙蝠侠不在也可以这么算。 别小瞧胡搅蛮缠的手段，超级够用。 看着杰森他们把矛头对准布鲁斯，我一点都没觉得高兴。 迪克好奇的凑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放性转夜翼世界现有情报。 “我总觉得他们在憋着坏，那吵架吵得真假。”自己家人什么情况没见识到过，真吵架假吵架谁分不出来。虽然一开始只是吐槽式吵架，后面越说越怨念，然后真就小蝙蝠围着大蝙蝠吵架。 “额，我觉得吧，我布鲁德海文的事情还很多。”迪克用真诚的眼神看着我。 我默默直视我家男朋友，“这个时候这么说真的好吗？” 在一旁当背景板的超人没忍住笑出声，在两只夜翼的注视下咳嗽一声，往旁边挪了挪，就他那耳力，这几步远有区别吗？ 在小情侣就差当场决裂的时候，布鲁斯成功挑起自己家小蝙蝠的内乱，抽身出来跟布鲁斯（阿卡姆）站在一起，他们身后就是各自的阿尔弗雷德。 现在放映厅的屏幕被分成了小块，超英们正将屏幕调整成合适大小，几个人聚集在一起挑电影看，看的都是其他世界的电影。 布鲁斯兑换的这个放映厅时长又没限制，回去之后最多就是过去一分钟，这里有很多世界的影视库存，所以大家都没有现在就回去的打算，更何况，电影不好看，看蝙蝠家内战也好玩啊！ 看蝙蝠们笑话的机会可实在太少了，不是他们不乱，而是他们都是内乱，谁干扰就先干谁，真没多少机会看到他们笑话。 然后他们见识了一把我到底怎么镇压整个哥谭的。 先挑拨提姆跟达米安，然后把杰森推进去，三个打起来就能让这些男生们在打斗中中伤女孩们，然后愤怒的女孩们就会让男生们知道什么叫做不能粗心大意。 之后在对女孩们收尾，至于收尾是新妆容还是新衣服，或者直接把人摁下，那就要看女孩们那时候的精神状态如何。 现在的话……我还是把人摁住吧。 全员安静看电影，嗯，芭芭拉挑的。 “也就是说，你还偷了一个蝙蝠侠的女儿，然后还有一个蝙蝠侠的儿子是你同事。”芭芭拉（性转）怀里一桶爆米花咔嚓咔嚓吃掉了大半，打听了不少我现世的事情。 “理论上来讲，是我先遇上乐琪的。”我满脸的不高兴，“要不是那个世界拒绝所有外来力量，我就直接把人带走了！布鲁斯才是后来的，而且他现在都没发现乐琪，外来很长一段时间也肯定发现不了。” 布鲁斯（阿卡姆）低声跟布鲁斯（性转）说了句什么，布鲁斯（性转）笑得不行，点头，“格瑞就是个弟弟妹妹控，谁想抢都不行，霸道得很。” 超人（性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两人身边，压低声音，“真不会被发现吗？” “怎么可能。”布鲁斯（性转）翻个白眼，“早发现了。” 我回头看向两个布鲁斯，超人第一时间露出笑容，我黑线收回视线，继续跟芭芭拉他们聊天。 “但是发现了不代表她会跑。”布鲁斯（性转）幸灾乐祸，“毕竟一次性解决要比持续爆发简单得多，就算是夜翼也不会想要自己的后宫团一直鸡飞狗跳的。” “……布鲁斯，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妙的词？”超人怀疑两个夜翼都是被蝙蝠侠带坏的，或者说，蝙蝠家一如既往的受欢迎。 “想多了，快滚。”布鲁斯（性转）笑容不变，非常干脆的无用时刻丢超人，“不管你找谁玩，别来烦我。又想一个人加班吗？” 克拉克无奈，“布鲁斯，你再因为知道格瑞的确死过一次就暴走，小心格瑞又来给你松松精神。” 一句话怼得布鲁斯都不再开口，性转世界的蝙蝠侠真的比其他世界的蝙蝠侠要心平气和好说话太多，但那一切都是自家一群崽子闹出来的。 再因为自己孩子死亡而心烦，布鲁斯也只能收敛情绪，蝙蝠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太不在意自己，这种毛病他们这个世界的家族已经比其他世界好了太多。 我心惊胆颤的不断用各种反射去看我家老蝙蝠，在克拉克自动送上门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有个钢铁出气包，布鲁斯总该不追究了吧？ 别了吧，送我这么一份大礼还不够吗？杰森他们这群混蛋的游戏别给我加上正联的人，任何一个都不行！ 我没有一点再体验一把正面对敌正义联盟的想法，特别是现在我的队友都是我敌人的时候。 第175章 追 是的，我是知道这些混蛋们想干什么的，虽然没有看到听到，只是猜测也能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些家伙玩得这么大。 我去！谁把我能套壳子的事情说出去的？ 比如：想让我套超人的壳子去调戏老蝙蝠？谁还记得我家蝙蝠侠对我的事情是知情的？等等，出这个主意的是露易丝。 这就…… 我在一个没有被弟弟妹妹们发现的安全屋内打开地板，从隔层里取出我的各种道具。 好样的布鲁斯，虽然说没有掺和这次‘追杀’，但是哪里都有他的影子。 事情是怎么发生到这种地步的？要从我们离开那个放映厅开始说。 布鲁斯什么时候跟世界意识搭上线的真的很难说，只能知道性转夜翼世界的世界意识非常喜欢布鲁斯，喜欢到什么地步？小丑至今还在沉睡，如果说植物人还是有意识的，那么小丑就没有意识，他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睡着了，身体的年龄到了会老化，会死亡的那种。 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喜闻乐见，而有一个小丑活着，就不会激化出下一个小丑，至于躺多了会有什么后遗症？总不会还有人会尽心尽力的去照顾小丑吧？ 回到正题。 从世界弄出来的放映厅里出来我就出现在了性转夜翼世界，最主要的是，我身上就一身简单的日常服饰，谁都知道我平常衣服看着简单，里面实际上机关不少，甚至我随时带着不少伪装成饰品、纽扣或者其他琐碎的空间装置。 然后，一个都没有了。 第一个找到我的芭芭拉告诉我，他们想要做什么。 想让我用各种人的壳子去找各种人表白。 这些家伙是嫌想揍我的人还不够多，让卢瑟去找超人表白是谁的主意？别跟我说是康纳！ 这种离谱得不行的愿望明显就是揍我找的借口，真答应了他们也不亏的那种。是的，这些家伙只是想找机会揍我而已。 至于其他的事情，没人在意。 是的，没人在意。 换好制服，拿好道具，我仰躺在沙发上计算这个安全屋什么时候被发现，我家的人对摸自家人隐秘的安全屋已经能熟练的列出一二三四多种路线探查，这个挂闪电小子名下，但是他并不知道的安全屋，恐怕很快就会被提姆找出来。 耳朵动了动，听到轻微的开窗声，我翻个白眼，消失在安全屋内，对我来说安全屋的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离开够方便。 “该死的，她跑了。”红头罩悄无声息的落地，看着被打开的地板，抱怨着把弄乱的装备收拾收拾，地板扣回去，然后再把地毯捋平，“闪电小子，你居然来过这个安全屋都不记得路！” “我就去过一次！”闪电小子抗议，“夜翼那么多的安全屋，我都怀疑她在布鲁德海文开房地产业务！” “……她有。”红罗宾憋笑，“布鲁德海文最大的租房中介就是夜翼名下的，房源好，安保好，甚至有各个价位，警察还有优惠，非常受欢迎。” 通讯频道是公放的，瞭望塔休息室里，各种闷笑声不断，只是他们只能查到少年们的公放内容，别说夜翼，连这群小家伙各自的内部联络都没查到，当然，这不得不提单独看戏看热闹很起劲的蝙蝠侠跟超人。 没空管到底多少人在看戏，我已经从布鲁德海文开溜到大都会，然后转道中心城。 至于为什么往中心城跑…… 因为他们第一时间绝对不会认为我在这。 闪电侠刚刚出道就跟我认识，结果我最近才知道闪电侠居然有点怕我，这件事让杰森知道多久就嘲笑了我多久，短时间内我不想见闪电侠。 而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我托寒冷队长给我布置了一个收拾杰森的陷阱。 寒冷队长超级不耐烦的双手抱胸，看到我就开口，“你别忘记你说的报酬。” “我保证。”我笑嘻嘻的挥手，“快走吧，不然我就要欣赏寒冷队长大战红头罩了。” “我觉得红头罩会来找我们算账的。”金色滑翔者抱着镜像大师，很认真的诉说，不过她脸上一点担心的表情都没有，很多时候杰森是唯一继承了布鲁斯韦恩绅士一面的人。 “放心，他没空。”我示意无赖帮的人快走，“红头罩最多半小时就能赶到这里。” 都不想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出道就跟我们认识的闪电侠，无赖帮的人算是哥谭之外最了解我们哥谭超英的超反，寒冷队长连忙带人离开，甚至没有远程看热闹的举动，虽然他们很想，但是红头罩打人真的太凶。 这个简易的备用木材小作坊很快空闲下来，我查看了一遍寒冷队长的陷阱，木着脸很想给看戏的蝙蝠侠一记中指，我都这么隐晦的通知了，这家伙怎么截留到讯息的？ 在陷阱死角处留个蝙蝠标志？这家伙是嫌弃杰森跟他打得不够凶吧？ 等等，这场我跟我‘后宫团’的游戏，该不会被老蝙蝠拿来训练年轻超英了吧？ 如果这样的话，我要担心丧钟会不会出现了，蝙蝠侠雇佣对象，丧钟一直名列前茅。 丧钟这个有职业道德的家伙，一向超英超反两头通吃，谁给钱第一个雇佣就听谁的，对谁都下手死狠。 寒毛都要立起来的我连忙开溜，至于陷阱有没有用，我保证杰森那个傻帽绝对会掉坑！ 红头罩赶到的时候，这个小作坊看上去已经空无一人，红头罩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你们找到人了没？这家伙居然联络了无赖帮给我下陷阱……等下？这什么东西……” “该死的理查德格雷森！！！”红头罩的怒吼吓了所有倾听的人一跳。 钢骨悄悄瞄了一眼嘴角上扬的蝙蝠侠跟笑得不行的超人，调整了一下数据，让瞭望塔的人看清发生了什么。 一只人高的银喉长尾山雀正在拆房子，火冒三丈，拆家不得泄愤的那种。 蝙蝠侠敲了敲桌子叹息，“一人出局。” 这下瞭望塔里的笑声爆发了，谁都知道，虽然说是全员围堵，实际上就是蝙蝠家内战，因为外人一搀和就被干掉了。 摁着脉冲，我露出一个笑容，可怜兮兮的脉冲像是被恶霸抓住的‘少女’，挣扎不了我的怪力，只能任由我把药水灌进他嘴里。 “嘭！”一只一米高的可达鸭出现在我面前。 “……居然只有一米？”我茫然的歪头，“呀，拿错药了。” ‘可达鸭’脉冲欲哭无泪，“夜翼！！” “嘿嘿，谁让你冲这么快的！”我开心的抱着‘可达鸭’蹭脸，“啊啊啊，可达鸭好可爱！” “快住手，我不想被另一个世界的夜翼干掉啊！”脉冲奋力挣扎，逃脱之后迅速消失，变形不影响他们的能力。 跑了，啧。我眯了眯眼，不知道哪个倒霉鬼第一个碰到脉冲？别是提姆整队的队友吧？嘿嘿。 银喉长尾山雀回到被霸占的夜翼基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群小动物。 杰森沉默片刻，从这群鸡飞狗跳的动物里找到了他生无可恋的弟弟提姆，不是杰森眼尖，是作为唯二的两只肥啾，充分显露了夜翼的恶趣味。 “达米安不能再失败了。”杰森挥了挥自己的翅膀，“我试过，这玩意真能飞，速度还不慢。” 提姆叹气，“我敲键盘的速度慢了，不过我觉得要把目标放遗孤身上，达米安没用，他太好对付了。” 罗宾喜欢夜翼这件事，是公认的，谁会不喜欢第一个接纳自己进家庭，还认同自己理念，为自己跟家人之间找到‘道路’共同点的人呢？ 都说罗宾好对付，事实上，我真没对达米安下陷阱，而是很认真的在哥谭找了个地方跟罗宾打了一架。 “达米安长大了呐。”我龇牙咧嘴的揉着肩膀，嘶，这小家伙下手真凶。 “哼。”达米安一脸的不高兴，“给我解开！” 被封在一个巨大的泡泡里只冒一个脑袋动弹不得的达米安气急败坏，“你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沉默片刻，“大概是闲的。” 我也想知道，后勤部怎么知道我这边大战，特意送上一堆同事制作的道具的。 回去就让这些混蛋加班去！ 揉揉达米安的脑袋，对一旁探头探脑的乔纳森招手，“乔乔，帮忙把人送回去，这个给你玩，是豹子，黑豹子跟雪豹，跟达米安玩去吧。” “好！”乔纳森兴致勃勃的把两瓶药水收回，抱着大泡泡就往基地飞，还能听到他跟达米安商量让达米安出雪豹，自己玩黑豹，虽然没听到达米安回答，但是从乔乔没有一点不开心的声音里就能知道他答应了。 ‘送走’三个弟弟，我知道最麻烦的事情来了，芭芭拉，斯蒂芬妮，卡珊，这三位才是大头！ 到也不是我不离开哥谭，只是，内战这种事情吧，哥谭早习惯了，别丢人丢到其他城市去了。 我一脸沉痛的摸进蝙蝠侠的某个没被杰森他们发现的备用基地，打算先查查这三位美女在哪。 第176章 中招 三个傻弟弟跟他们的队友霸占了我一个大基地已经玩疯，里面一群动物鸡飞狗跳，还能看到两只肥啾被聚众吸球的动物队友追得上蹿下跳，看着比平常要活泼不少，暂时可以先不管。 先找斯蒂芬妮，不得不说，这位姐妹比较好找，笑。 斯蒂芬妮，我们可爱的搅局者在干什么呢？她在喝下午茶。 拿斯蒂芬妮做诱饵，你们三个女孩子认真的吗？还有人记得我们不是真的敌人，并不需要玩得这么大吗？ 搅局者在喝茶的店面看上去是一个简单的咖啡屋，实际上这里算是灰色地带人群的休息所，重点是，这里并不禁武，只禁止杀人。 也就是说，打起来会有一堆人看戏或者下黑手，却不会伤及人命，算是哥谭难得的中立地带。 也是打架事件最多的地方，这里戈登都打架过，打的还是火柴马龙。那个时候跟我芭芭拉就坐一旁看戏，刚刚成为罗宾的杰森目瞪口呆。 主动送上门的我让斯蒂芬妮差点喷了嘴里的咖啡，“你知道这里多少人想接揍你的单子吗？” “如果他们想在之后我挨个上门送温暖的话。”我笑容肆意，哥谭没有真正的好人，这就是这样的一个疯狂的城市，这中灰色地带的人更是小辫子多得要命，一抓一个准。 “既然这么说，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了吧？”斯蒂芬妮也笑，很快大喊，“丧钟！” “……”艹！就知道这些家伙联络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丧钟！ 一把掀翻刚刚坐着的座椅，踹翻遮阳伞，几步跳进一旁的咖啡屋。 仅仅半分钟的时间差，丧钟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又跑了？她到底来干什么的？”斯蒂芬妮没抓到人，有些怀疑，“我总觉得夜翼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丧钟笑出声，“这就要问你这个山猫小姐了。” “嗯？”斯蒂芬妮心生不妙，伸手摸头顶，果然摸到了一对猫耳朵，“啊啊啊，这家伙什么时候下手的啊！可恶！” 虽然没有变成小动物，但是多了一双猫耳朵的斯蒂芬妮明显出局，就算只是个游戏，有些规则我们不需要彼此沟通就已经制定。 丧钟没管搅局者，开始追击，他很清楚，再多耽搁一会就真的完全找不到人了。 等丧钟离开，斯蒂芬妮也离开，我坐在屋顶上怀疑人生，刚刚阻拦我的可不止斯蒂芬妮用来当炮灰的雇佣人员，还有不少是自发性捣乱的，我人缘有这么差？ 不管了，快跑，丧钟要发现追错地方了！ 刚刚跑出去没多远，找出改过的摩托车翻身上车，一枚火、箭炮就冲了过来。 “钟叔！你下手太狠了！”我炸毛，丧钟这份见面礼是想干掉我吧！绝对是想干掉我吧！ “躲不过去就去死吧。”丧钟才不管，之前他有事，已经好久没跟我战斗过，这次正好玩个够。 “钟叔！你果然是想干掉我！”我翻个白眼，躲过攻击之后直接用遥控点爆炸、弹，送炸、弹旁的丧钟一场大烟花。 突然的爆炸让看戏的人员发出不少骂声，不是骂爆炸，而是骂炸、弹自带的烟雾功能让这些人看不到好戏。 丧钟大战夜翼，这可不是布鲁德海文，并不是常见戏码，在哥谭，丧钟打夜翼会被围殴的。 丧钟从爆炸范围出来迎接他的就是重装摩托车的前□□击，太清楚丧钟能力的我可不会这个时候逃跑，被丧钟追着揍的事情，真心没人想体验，最倒霉的一回我被摁水里半天上不去，发狂了直接在水里给玩了一次□□阵，炸塌了十来米的地面才从水底跑路。 丧钟早换了近战爆破的特殊枪械，盲击满分，干脆的把我摩托车打废。 “……这俩车，两百万啊。”我吐槽，这是这场游戏里损失最大的。 “没事，打死你之后陪你两辆。”丧钟的面具挡住了他的表情，只是语调轻松，压根没当回事。 “死你个头！”免费送丧钟一顿‘锤击按摩’，各种手段频出。 其实真不能怪我长大之后喜欢用丧钟的攻击方式，实在是蝙蝠侠太忙，成立正义联盟跟少年正义联盟之后，蝙蝠侠就喜欢雇佣丧钟来给我们增加实战经验或者冷不丁给我们涨涨警惕性，后来钟叔时不时接个对付夜翼的单子，长时间下来，我自然更习惯丧钟的攻击手段。 不过丧钟却发现了太多不同，“你不一样了。” “嗯。”我跟丧钟拉开距离，勾住树干坐到上面，“大概是因为，我在进化吧。” “人类？”丧钟并不在意这一点，但是他清楚我在意。 “……要我给你算算蓝星上原生态种族里长生种到底多少吗？你知道单单人类这种宽泛说法，他有多少长生种吗？”我吐槽，也是第一次知道现世，白龙罗德那种返祖也算人类而不是龙族的，因为他自己认为自己是人，而龙族是地球原生种。 回应我的是丧钟的飞刀，鬼才要跟我讨论蓝星上乱成毛线球的种族。 凭借远超人类的身体素质，还有现世同事的道具支援，我总算是摆脱了丧钟。 摆脱丧钟的时间已经足够芭芭拉跟卡珊围拢过来对我围剿，这两姐妹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来的，一群小动物压根不怕社死的在不远处当吃瓜群众，出局不代表他们不能近距离吃瓜。 “……让他们看热闹有意思吗？”我几乎明示。 “先干掉你就很有意思！”雪白超大汤圆鸟杰森愤愤不平的挥着翅膀，吸引注意力的时候另一只银喉长尾山雀动了动成扇形的理论上是手指的翅膀尖。 卡珊跟芭芭拉的组合是必须要小心应对的，这两人冷不丁能给你玩次心脏过载的游戏，就像是现在。 “我早晚要宰了康斯坦丁那混蛋！”被魔法糊脸的我咬牙切齿的抖掉身上缠着的卡珊海东青跟芭芭拉兔子。 我两只手都变成了白色的鸽子翅膀，指着芭芭拉跟像是穿了毛皮大衣一样还自带兔子耳朵兜帽的形象大笑。 “哈哈哈哈，为什么你会是兔子啊！那是给蝙蝠侠准备的！”我好像不小心说出来什么了不得的话。 半响，肥啾杰森发出了我们的心声，“可惜了。” 我们这一群小动物笑得不行，全体往瞭望塔走，这会算是休战，谁都没注意到我们几个小蝙蝠互相之间在打暗号。 最后是达米安跟乔纳森一人一身豹子皮毛，给我们所有人打了肯定的暗号。 所以上到瞭望塔，我们全员都是期待的眼神。 我以为我会看到一群正联动物，结果稍微出乎了一点意料。 “……蝙蝠侠，你直说，你到底动了我多少库存？”我有见僵硬，是那种超级想笑，但是又怕被集火的那种。 “不是我。”蝙蝠娘声音里满是无奈，“是超人。” 超人‘娘’脸色尴尬，“我就好奇，拿了一小瓶，就你们指甲油的那种瓶子。” “粘上粉末就有用的。”我怜悯的看着正义联盟‘娘化’，猛的扑向神奇女侠不对，神奇少侠！“姐姐贴贴！” 戴安娜对自己男体接受度良好，接住我，直接拿起我手臂看羽毛，“这羽毛好软但是似乎十分坚硬？” “虽然我用来玩，但这东西实际上是战斗用魔药。”变形魔药其实是用来去拥有兽形或者契约兽类（德鲁伊一类）的药剂，也就是说，这玩意是用来出任务的。 闪电娘跟绿灯娘两人对自己变身情况接受度也很高，虽然这么说很奇怪，只是他们真的见过太多不同寻常的情况，变个性别真的只是觉得有意思而已。 我跟戴安娜（♂）聊天的时候，肥啾跟雪豹打了起来，不对，是杰森跟达米安打了起来。 我疑惑的回头，看到的就是另一只肥啾悄咪咪靠近蝙蝠娘，然后被肥啾杰森跟雪豹达米安联手摁地上，女孩们已经越过三个无聊的罗宾鸟，围拢到蝙蝠侠身边拍照了。 “蝙蝠侠在这件事里占据了多少？”戴安娜突然压低声音。 “除了超人拿我药水这件事，原本我给的是变动物的药粉。”我同样压低声音回答。 正义联盟的人组队已经非常久，蝙蝠侠是个什么脾气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护短护到没边，除非内战，不然蝙蝠侠绝度不会让人动他的小崽子们，这次这么正大光明的分享蝙蝠家的热闹，没闹幺蛾子才怪。 结果居然是从头到尾都搀和了？这家伙一直在看热闹，什么时候动手的？ 我没在意沉思的戴安娜，挥动翅膀在半空中短暂飞行，直接把三个还在打架的弟弟们全部扑倒。 “拍照！拍照！我要大合照！”我欢快的挨个蹭脸，哈哈哈，杰森跟提姆都是全身肥啾，等身放大的银喉长尾山雀，不像达米安套个大毛皮兜帽衣，不过都可爱。 “过来吧。”对于我想拍照的想法，蝙蝠侠很佛性，变成蝙蝠娘算什么，就算变成蝙蝠娘，布鲁斯韦恩也是最有魅力的那个。 全员聚集，有闪电家族在，完全用不上钢骨或者有念能力的超英们，大家互相挤在一起，拍下了不少奇怪动物跟超英‘娘’的照片。 “这种照片，不会扩散出去吧？”绿灯娘盯着自己跟闪电娘的合照，发出了不太妙的询问。 “我总觉得这会在黑市里挂悬赏。”闪电娘也觉得不太妙。 所有超英听到他们俩的话之后，都一个想法：自己人玩没关系，甚至可以把照片挂休息室，但绝对要杜绝照片外传！ 第177章 ABO 【假设没有失去成为夜翼的记忆，格瑞还没有前往阿卡姆骑士世界之前，已经成为正式防御细胞。】 这个世界有点奇特。 我咬着吸管喝可乐，表情带着几分古怪的盯着前方，小蜘蛛彼得正在打工做快餐店服务员，现在手脚麻利的收桌子，嗯，就是我现在在吃的汉堡的店。 啊，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小蜘蛛是个男性omega。 对了，我这么盯着他似乎不太好，因为我是女alpha，进入这个世界之后世界自动给的身份。 倒不是我在耍流氓，而是世界意识给我的资料里，彼得帕克，男A。 这就是这个世界出现的问题，在这个ABO的世界里，这些超英基本都是A，而现在，他们全部都是O，没人记得他们自己原先的性别。 至于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是某一个反派异想天开，想给超英们转换性别，然后标记他们。 嗯，这种事情吧，虽然说标记很重要，但是被标记之后反杀的也不是没有啊。 不能离婚，可以丧偶的啊，别小瞧超英的凶残，很多生理性问题他们是可以压制的，又不是没有omega超英。 这反派正好遇上‘细菌’入侵，虽然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这倒霉鬼反派赔上了性命献祭，‘细菌’消耗掉所有能量，虽然说没造成大范围入侵，却造成了不上不下的一个麻烦。 所有超英全部变成了omega，对了，这里说的是男A超英，女超英因为那个笨蛋反派的鄙视而逃过一劫，她们原本什么第二性别就还是什么第二性别。 alpha是天生的领导者，能力强，身体好，信息素还能天然吸引另外两种第二性别的人跟随。 omega天生柔弱一些，就像是早产儿那种，后天都可以锻炼或者养生追回，却因为起点的关系，难免要弱于上者。 我回忆世界意识给的资料，认真考虑要不要听世界意识那个不靠谱的家伙的意见，只需要把主要的一些超英恢复正常性别，其他人都能被世界意识一起纠正。 这个主要是：正联七巨头（除了戴安娜）、托尼、队长、外加一只小蜘蛛，浩克被改变性别之后，一点都没太在意，甚至布鲁斯跟娜塔莎关系越来越好，看上去完全不受影响，有点因祸得福，因为浩克能被娜塔莎安抚住。 至于为什么会最先找上小蜘蛛，这不能怪我，我是被拐到这个世界来的，来之前刚刚准备去吃饭。 或许是世界意识的意愿，我随便找的一家生意不错的快餐店就是小蜘蛛打工的地方。 彼得帕克的脸很红，一起打工的同学撞了下他的肩膀，“那个女A盯着你半天了。” 彼得回头看了我一眼，突然诧异的盯着我看，我笑着招招手。 “彼得，我找你有点事，你什么时候结束？”我知道彼得是认识夜翼的，自然，也能认出我手里拿着的蝙蝠标志跟夜翼标识。 这个世界的迪克跟我长得只能说有几分神似，我们两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真要说，有种贝尔蝠跟年轻时候大本蝠的感觉。 这两位年轻的时候都贼迷人！ “还……还有一小时。”彼得有点懵，最主要的是，离得近了，总觉得能闻到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说不清是那种香味，对了，像是娜塔莎买的高级香水，清淡却彰显自己的强烈存在感。 只是彼得知道，在公共场所示范自己的信息素是违法的，所以他自可能是错觉。 彼得下意识的忽略了另外一种可能，匹配度极高的两人，是能闻到彼此隐藏的信息素的味道的。 “我在对面咖啡店等你，找你有点事情。”我已经吃完，站起身靠近彼得，“小蜘蛛，你真的没有发现自己更同伴奇怪的地方吗？” 有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一直以为彼得是因为科技变异的，而实际上，蜘蛛侠是因为神学诞生的，也就是说，能成为蜘蛛侠的只有被选中的彼得。 点了一杯咖啡跟一些蛋糕甜甜圈，我拿出特制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给自家人找麻烦，先处理复联，然后去跟蝙蝠家的人大战，最后再处理正联其他人。 不按照这个顺序的话，我会被蝙蝠侠吊着打。 必须趁着蝙蝠家没人注意到的时候把复联先搞定。 所以，哥谭就给我乱起来吧。 彼得下班推门进来的时候，直觉已经在疯狂报警，他甚至下意识的想后退离开。 “彼得。”我第一时间抓住这只逃跑的小蜘蛛，“我找你有点事情，跟我走吗？” 被我揽着肩膀的小蜘蛛被信息素笼罩，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这就是omega不方便的地方，如果不是强烈的反抗，甚至有好感，alpha非常占便宜。 “等等，你是？”彼得真没觉得被冒犯，哪怕这种行为已经算得上性、骚、扰，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人太好看了，笑容也太灿烂了。 “理查德格雷森，你可以叫我迪克。”我趴在彼得耳边说话，气息擦着彼得颈后的腺体。 彼得浑身僵硬，他……他他腿软了！ “咦？夜翼？”彼得大脑终于不卡结，“你怎么变成女性alpha了？” “你确定改变的是我吗？”我带着彼得往前，这附近有一个史塔克名下的高端酒店。“我不是你认识的夜翼。” 史塔克虽然是军火闻名，实际上托尼家的公司也不是指经营军火，大家族名下的企业一向会有零散的其他产业。 等彼得被迷迷糊糊的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短袖T桖的时候，猛的挡住我。 “你！你你你！干什么啊！”彼得整个人都要炸了，脸红得要命，连滚带爬的想去拿自己被丢床头柜上的外套。 抓着彼得的脚腕把人拽回来，我单手撑在彼得身体旁边，伸手去撩他衣服，“跑什么啊，给你检查一下而已～” 一直笼罩着彼得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烈，甚至形成了标记之前的包围姿态。 “你，你先起来！”彼得抵挡在我胸口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抓着我胸口的衣服边角，我今天穿了一件衬衫，彼得力气失控，已经拽掉了我三个衬衫扣子。 “哈。”我轻笑一声，原本是真打算检查，最多就是调侃一下彼得，只是这下子，我突然有了些其他兴趣。“你这样，真的想我起来吗？” 我隔空着一截手指的距离压着彼得，嘴已经凑近他脖子后侧，alpha跟omega的腺体都在脖子后方，只是alpha不具备被标记的能力，简单来说，这个位置对双方都是敏、感部位。 舌头舔了舔腺体，我声音暧昧，“你没拒绝我呐……” 信息素是很微妙的东西，像我这样用信息素包围一个人，是非常霸道的行为，已经是标记的前奏，好吧，其实我只是想试试信息素，而且，不这样真的没办法检查彼得该怎么变回原来的性别，因为世界意识说他们现在被改变的性别还是假性的，是可以更改回来的。 只是现在，其实真用世界意识建议的方法也不是不行。 某种意义上来讲，防御细胞就是天生的病毒疫苗。 我原本是打算用跟温和的方式先检查一下，调戏只是我乐意而已，但现在…… 薄荷味的信息素没能给人提神，反而刺激了我的信息素，清淡的香水味已经把彼得包围，薄荷羞答答的缠绕，没拒绝，只是缠绕，将彼得的实际心意透露无疑。 咬住彼得后颈的凸起，信息素的注入让彼得发出小狗一样的哽咽声，两只手抱着我，却下意识的去摸我后颈的腺体。 “嘶。”我生理性的颤抖了一下，笑出声，虽然性别被改变了，本能居然还记得吗？ 不得不说，这很刺激。 信息素的注入无疑是最霸道的圈占行为，薄荷被迫丢盔弃甲，小蜘蛛的手已经变成紧紧抓着我后背，T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我脱掉，彼得抓着我后背的手已经用力到撕破我的衬衫，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没法再控制自己的力量。 “给我。”我亲吻彼得的耳朵，声音甜腻，诱惑力极高。 迷迷糊糊的彼得眼底带着泪光，早已经不知道自己答应了生命，他只知道自己被大浪不断冲击，呜咽着陷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欢愉之中，并被无数海浪冲到未知的地方，直到眼前只剩白光。 －－－－－－－－－－ 把清理过的彼得丢床上，我不带异色的仔细检查。 ‘恢复成男A了啊。’我表情古怪的给彼得穿上睡衣盖上被子，只是身体虽然恢复了，标记却依旧存在，不过对于alpha来说，标记并没有意义，除了…… 彼得薄荷味的信息素里，出现了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水味道，很清淡，却有着非常强烈的存在感。 给彼得留下了保护措施，打电话给梅说彼得在跟朋友玩，今天不会回去，在床头写了已经通知家长的讯息，我从酒店离开。 我的目标可不止一个，既然有这么省事的方法，我似乎也不用费劲去查怎么让超英们自然恢复？ 反正，双方都爽到了不是吗？ 我脸上的笑容让前台的beta脸色微红，我笑着跟她说了不要去打扰彼得，转身离开了酒店，下一个的话，好像队长的公寓就在这附近？ 第178章 ABO 来之前查了队长的情况，还不知道詹姆斯被九头蛇抓住的事。 啊，事先说明，我没想坏事。 大概…… 就想想而已，没问题的吧？哈哈哈！ “你好，队长。”我举着队长看了一半放桌子上的杂志，这应该是布鲁斯博士推荐的，现代实用科技。“我想占用一点你的时间，关于詹姆斯中士的。” “……我并不想跟来历不明的人讨论我的朋友。”史蒂夫一脸的严肃，“你对这里的人做了什么？” “一点点小手段，放心，他们眼里你只是正常回家。”我竖起杂志挡住下半张脸，歪了歪头，“而且你确定不想跟我谈谈吗？比如詹姆斯中士还活着，比如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如何解除他被洗脑的事情。” 史蒂夫愣了一秒，疯狂的从门口冲入这间充斥着我信息素的房间，之前他就是因为房间里都是我肆意妄为扩散的信息素而站在门口不动。 史蒂夫抓着我的衣领，我因为某些原因，穿了跟之前一样的衬衫，这会，第二件衬衫的扣子已经被抓坏，“你刚刚说什么！” “你弄坏了我的衣服。”我淡定的将手里的杂志放回桌子上，依旧带着笑容，语气异常委屈，“事情可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来给你送个消息，结果你这是～” 史蒂夫有些尴尬的松开手，愤怒过后，却觉得非常不适应。 现在身为一个omega，史蒂夫被我这个女A的信息素完全包围了。 “抱歉……但是……”史蒂夫皱眉，“你先把信息素收敛一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这是在调戏，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啊！ 我笑容不变，换了一个姿势，拽着史蒂夫的衣领让他靠近我，“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你太诱人了，亲爱的～” 这双蓝眼睛，这胸肌，大长腿，史蒂夫一直长得非常合我的心意，当然，你也可以说，我跟布鲁斯一样，喜欢蓝眼睛。 “你放开！”信息素从脚踝往上缠绕，一点点的碾碎史蒂夫下意识的自卫姿态释放的苹果味信息素。“巴基在什么地方？” “九头蛇。”我回答得非常干脆，“不过这不重要。” 松开史蒂夫，我走向卧室，史蒂夫紧紧跟随。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找回巴基，这比什么事情都重要。 “巴基现在怎么样？”史蒂夫很着急，他急着去找人，落在九头蛇手里，就算是史蒂夫，也难免往最坏的情况想，或许现在就是最坏的情况，“他情况怎么样？” “我不知道，不过已经有人去救他，你或许明天就能见到人。”我坐在床上，拍拍身边的位置，“人我给你救出来，洗脑我也会找人给你解决，那么，报酬呢？” 就算知道这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史蒂夫依旧义无反顾的走了过来，苹果味的信息素如他本人一样勇往直前？ 虽然这个时候笑出声有点不厚道，但是我保证我真的只是想逗他玩。 可是哎……队长脱衣服了。 史蒂夫的胸肌没人能够拒绝，起码我不能，香水味的信息素已经温柔而强势的把苹果味的信息素吞噬殆尽。 嗯。 我小瞧了omega主动释放信息素这种事情对alpha的吸引力，最主要的是，我从来没讨厌过史蒂夫。 信息素反应的就是一个人最原始的情绪，不会让人讨厌的清淡的香水味温柔而缠绵，热情而且温暖。就算是先入为主的史蒂夫都招架不住，苹果在节节败退，不断被蚕食的不止是信息素，还有他的理智。 “讨厌我吗？”我笑着把人压在身下，咬着对方脖子后方的腺体含糊的询问，“真的讨厌我吗？” “你……你快点……”史蒂夫扛不住，没人被咬着腺体还能忍耐。 “如你所愿。” 尖锐的虎牙咬住腺体，强势的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 “慢点，等等……慢点！”被迫接纳大量信息素这件事，就算是史蒂夫都忍耐不住求饶，主动接纳让他的感官更加灵敏，更何况我又不仅仅是在注入信息素，“呜……” 才不管史蒂夫说什么，我恶劣的嬉闹，反差萌什么的，就杰森跟史蒂夫有趣了！ 能在这种时候见到他们哭唧唧简直就是我最佳的美味，谁会放弃到嘴的美食。 将美食拆吃入肚，浑浑噩噩的史蒂夫拽着起身的我。“你……你还没说……” “呀？我不够努力？”我俯下身，“我说了，明天你就能见到人的。” “他怎么样。”史蒂夫在硬抗被标记的过度欢愉。 我伸手抚摸史蒂夫，过于敏、感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我觉得，你或许该关心的是你自己的情况。” “我……哎？”史蒂夫有点懵，他是真的很懵。 没人告诉过他，被标记会使一个omega变成alpha。虽然没有被标记过，但就算是几十年前的老古董，也很清楚标记意味着什么，绝对不会有人在被标记之后改变第二性别。 而且，史蒂夫混乱的大脑逐渐想起来了。 他就是因为是alpha，天性强大的alpha中难得的比普通天性柔弱的omega还要病弱，所以才会一直被欺负，他是天生的男性alpha。 “为什么？”史蒂夫抬头看向我，凭借直觉，他呼唤了我的名字，“夜翼？” “你好，队长，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夜翼，你可以叫我格瑞。”我笑着趴在史蒂夫胸口，伸手在他胸口画圈圈，激起他一片鸡皮疙瘩，使某点还在敏、感时间的红莓激立。“你们因为某些意外，被改变了自身的第二性别，现在我帮你恢复了正常。” “用标记恢复正常？！”史蒂夫茫然，他可能大脑还没有正常，似乎听到了什么诡异的笑话。 “标记只对omega有用，队长。”我wink了一下，站起身，“起码你恢复正常了，不是吗？” 总觉得哪里不对的史蒂夫没抗住睡意，蓝色的眼睛里迷茫一片，缓缓闭上了眼睛。 给队长清理了一下，直接塞回被窝，裸睡有益健康，顺便还能让人清醒一下。 将被雇佣的X教授的电话跟地址写好压在床头柜上，我起身离开。 啧啧，第二身衣服了，我是不是不该穿衬衫？ 算了，为了队长的名誉着想，我还是穿一样的衣服离开这间公寓的好。 下一个……鹰眼跳过，妮妮，就你了！ 托尼最近非常的烦躁，他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开着劲爆的音乐，在改良机甲的托尼今天做什么都不顺利，还弄错了一个线路，这以前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托尼身上。 “该死的！”托尼丢开手里的工具，看着这件还没做好的蜘蛛侠战衣，烦躁的开口，“星期五，小家伙在哪？” “彼得帕克先生在酒店套房。”星期五刚刚被制作出来并不久，回答上还有几分死板。 “嗯？好姑娘，你刚刚说什么？”托尼掏了掏耳朵，“我记得彼得是omega？” 托尼这句话的意思是，彼得是那种会去酒店的人？ “房间登记名为理查德格雷森女士，女alpha。”星期五尽职的汇报，史塔克名下的酒店方便了星期五查阅。 “等等，谁？大蝙蝠的小罗宾鸟？”托尼掏耳朵，“你数据出错了？” “我的数据没有问题，主人，格雷森女士正在敲门。”星期五一分钟内自检了一次系统，给出了回复。 “让她进来。”托尼想看看到底谁在搞鬼，都搞到他家小蜘蛛身上去了。 看到托尼的时候，对于托尼身上的敌意，我挑眉，这是发现一个还是两个了？不过都没关系，我现在不是很在意这个，我在意的是，托尼胸口有点碍眼的光芒。 “你好，我是理查德格雷森，你可以叫我迪克。”我直线伸手，掌心向下，一条银链子从我手心滑落，一朵荷花项链出现在我手中，“治疗用魔法道具，能完美修复你胸口的并且没有副作用的道具，用吗？” 这玩意跟魔法没关系，不过我懒得跟人解释白龙弄出来的完全不知道什么体系的道具，鬼知道名叫罗德韦恩的白龙到底学了多少奇怪的东西。 “夜翼？”托尼不得不说自己心动了，面对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就算是托尼都有些心动。 “我是。”我点头，“不过我好像没办法给你证明？说说我那个世界托尼的黑历史可以吗？比如某人在制作马克N号的扭屁股舞？” 托尼脸都黑了，“那什么玩意！” 我几步上前，强硬的拽着托尼往他房间走，“能治好你的玩意，该死的，我看你胸口的这光点就不顺眼。” “嘿！你知道这是新能源的吧？这可是高科技！你个只用□□战斗的笨蛋！”托尼话说八道的同时也在试探，机械味道的信息素在抗拒，抗拒被香水不易察觉的围拢。 “我只是喜欢靠自己，而且科技？”我翻个白眼，掏出好几个钢铁侠制作的道具，“我有很多。” “是我的制作工艺。”托尼兴致勃勃，把玩着三个巴掌大的道具，干脆站住不走了。 我直接把人扛肩膀上，“先解决你胸口的这枚定时炸弹，我可以把你做的道具都留给你。” “等等！我怎么觉得你这家伙完全不是只打算给我治疗？”身为花花公子的托尼什么没见过。 “你……怕了？”我嘴角上扬，微微歪头，脚步不停，干脆的打开托尼的房间，把人丢床上。“晚了哦，我盯上你了。” “该死的蝙蝠风格！”托尼咒骂。 第179章 ABO 托尼在怀疑人生。 我慢条斯理的在房间里投影出我的随身装置里的衣服，挑一件待会要穿的衣服，一会要借托尼的飞行设备去大都会，要选一件方便战斗的衣服。 “你家老蝙蝠知道你盯上了超人吗？”托尼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自己是男A的记忆，明白我想干什么的他都没忍住发出来自灵魂的疑问，“他知道你打算一个人单挑整个正义联盟吗？” “放心，他们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联合起来，逐个击破我很擅长。”我表情难免带出了几分狰狞，“我可没少这么干，这些家伙被控制了之后战斗力极限上升，不逐个击破完全是找死。” 托尼伸手给我挑了一身衣服，我已经把不适合战斗的都收起来，“我觉得你只是在找机会欺负人。” “我是啊！”我回答得非常爽快，“这种机会多难得啊！” 托尼翻个白眼，“真不愧是alpha，我还以为其他世界的你会不一样。” “你在想什么呢？”我用一种惊奇的表情看着托尼，“就算是彼得都有alpha的占有欲跟霸道，怎么可能因为我是其他世界的，就没有这些而放弃这种机会。” “你加油。”托尼万分期待，这种事情，怎么能就复联遭遇，怎么也要把罪魁祸首丢到他们自己联盟去。 “我总觉得你在期待我翻车。”我用的是陈述句，托尼真是一点都没掩饰。 “我是期待你们大战。”托尼回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总不能就我们吃亏！等下，你们反着来有用吗？” “我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吗？”我直白的表示本alpha拒绝在这种事情上妥协，然后托尼的表情就变得非常欠扁。 “你加油，一定要成功！”再次鼓励的托尼非常大方的开了他的‘军火库’随我挑选。 想找超人非常简单，站在大都会高楼上呼唤一声就可以。 只是我并不想被老蝙蝠还有卢瑟盯上，所以需要换一种方式。 克拉克接到了一个采访任务，露易丝有点担心。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露易丝是个beta，非常厉害的beta，无论alpha还是omega，她的能力已经超越性别成为众人喜爱的对象，只是这位女强人小姐有点担心让克拉克一个男omega独自去采访一个alpha，alpha天性上对omega占的便宜实在太大。 “或许，我没有那么弱？”克拉克低头看了看自己高大壮硕的身材，他没有弱小的需要被担心这种事情的地步吧？ “谁让你们两种性别彼此针对到‘这种地步’？”露易丝调侃，身为一个beta她可没有这方面的尴尬。 克拉克只能无奈的笑笑，A能主动诱发O的发、情期，O的信息素能让A情绪失控，这两件事真不好说。 采访地点是韦恩集团名下的酒店顶楼，高级总统套房，布鲁斯给自己家人呢留的特定房间。 这是露易丝很担心的原因，封闭场合，还是酒店，对O太不友善。却是克拉克一定要去的原因，他能自保，也好奇哪只蝙蝠崽子又来恶作剧了。 并不是说这家酒店的这间套房只有韦恩家的人会住，而是只有蝙蝠们会这么恶趣味的定这间房间，然后指定他去采访。 这韦恩家传承一脉的恶趣味，不是小蝙蝠们才怪。 所以当克拉克进入套房客厅，看到我的时候真的没那么意外，反而好奇居多。 “迪克？你中魔法了吗？”克拉克的疑问显而易见，亲近又带着谨慎。 “为什么中魔法的不能是你呢？”我笑着给克拉克丢了一罐啤酒，“还有，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迪克。” 虽然耍着克拉克玩很有意思，但仅剩的一丢丢良心没让我把黑锅丢这个世界的迪克身上。绝对没有他是下一个倒霉蛋，所以才放他一马的意思。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克拉克其实是有点惊讶的，“你没找蝙蝠侠吗？” “布鲁斯是下一个。”我笑着吐露事实，“先找他的话，我就跑不了啦！” 鬼都知道布鲁斯绝对不会放任我随便玩的，绝对要把他塞最后才行，不知不觉蚕食一圈，再直拳出击，不然总会丢失好多‘美味’，不太甘心呀！ “是你们会干出来的事情……”克拉克黑线，“不管哪个世界的你都跟布鲁斯关系这么差吗？” 这绝对是调侃，夜翼最听蝙蝠侠的话，也最喜欢迫害蝙蝠侠，这绝对不是我特例。 “别管布鲁斯了，我是来找你的，你知道你自己身体出问题了吗？”我仗着世界意识给予的天然好感，外加这个世界的夜翼加成，肆意推克拉克掉陷阱，甚至打算把人埋结实一点。“准确来讲，你们都出问题了。” 克拉克疑惑，“我的身体出问题？没有啊？” “过来吧，我给你检查一下。”我说得太自然，让克拉克习以为常的跟随我进入卧室。 然后被挂墙头的人工制作、没辐射、只针对氪星人的绿色人造‘氪石’怼了个正着。 “迪克？”克拉克不是没有警惕性，而是真没感觉到恶意。 “你就不担心出事吗？”我戳了戳一点都不紧张的克拉克，把人抱起来放床上，“给我有点警惕心啊！” “哦。”克拉克一点都不紧张，他注意力甚至不在我这，“这好像不是氪石？” “某个世界的布鲁斯的龙族儿子做的恶作剧道具，不伤人，效果跟绿氪石相似。”氪石是能杀死超人的，这种人造恶作剧玩具就不会，甚至超人要是愿意，他可以抵抗。 都说了是恶作剧道具了，怎么可能真对付超人。 “不对，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我翻个白眼，干脆的去扒克拉克衣服。 “迪克！你干什么呢！”克拉克这下有紧张感，却是在我不止脱外套上衣，还脱他裤子的时候。 “呀～”我甜腻腻的拖长音，香水味信息素恶劣的汹涌包裹清晰农场小麦气息的信息素，“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给你，检·查·身·体哟！” “迪克！”克拉克满脸通红，拽着自己的裤子，“你松手，我不信你没办法普通检查！” “有办法跟我不想用有什么关系？”我一脸的无辜，凑近克拉克，“你又没有女朋友，我不可爱吗？” 这个世界可怜的克拉克，提姆都是罗宾了，他还没女朋友，更加别说乔纳森了，露易丝女士想找一个跟她一样的beta。 “迪克！”可怜的克拉克已经没有力气，连耳朵都透出一片粉色，被咬着腺体的他浑身都在抖，“你根本就是在撒谎！” “现在还能计较这些，的确是我的错。”我完全无视克拉克的话，霸道的香水味信息素顺着虎牙注入，将小麦味信息素吞噬殆尽，克拉克的理智在呜咽声中溃散。 收起恶作剧的假氪石，关掉后面的开关，我拿手里抛着玩。 “难以置信？”我低头，“还是说，跟我难以接受？讨厌我吗？” 克拉克捂着脸还不忘拽被子盖住自己，“我怎么会忘记自己是什么性别的……而且A也能被标记吗？” “并不能啊！”我起身穿衣服，突然停顿了一下，“我差点忘记问了，你有给他们发讯息吗？” 克拉克沉默，“要命了！我有！” 在看到我之后，克拉克就已经给正联发了讯息，而这么久没第二条讯息，在正联同伴哪里，他到底什么情况，真的很难说。 我跟克拉克对视一眼，我抽出笔记本电脑，克拉克瞬间挪到我身边看我把正联的人糊弄回去。 “布鲁斯不会信的。”克拉克指明。 “闪电侠已经到了。”我摸着下巴，“我去收拾闪电侠，老蝙蝠你糊弄，我收拾了闪电侠就去找这个世界的夜翼！” 克拉克欲言又止，犹豫好久，“巴里也是？” “他是啊！准确来讲，超英大都是A，其他第二性别只占三层。”这比例有够夸张的，实际上，这个世界人七层都是beta，A跟O只占小部分，但谁让这两类都是顶尖人才，出现超能力的或者脑力惊人，或者体能超强的可能性比beta要高出数倍。 克拉克沉默了，“我总觉得你是故意选择这种方式恢复我们正常性别。” “我是啊！”我再次给出了肯定的回复，意味深长。“那么多人呢～” 克拉克盯着我半天，“你可真不愧是‘迪克’。” 别以为他没听出来遗憾，突然克拉克冒出来一个诡异的念头，“迪克，你别是……真这么干过吧？” “开什么玩笑。”我一本正经，在克拉克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接上，“我不玩有伴侣的。” 克拉克看着我那一脸的遗憾，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巴里过来了。” “我知道。”我笑着出门抓仓鼠去，这个世界是真的很有意思，布鲁斯不超过35岁，提姆已经是罗宾，并且杰森已经回归，这群正联的人都没伴侣。 我有点明白为什么世界意识会给这种有点‘邪气’的解决方案，并且呼唤我了，真的超级适合啊…… 第180章 ABO 巴里被吃干抹净的时候都是懵的，克拉克探头探脑给他递浴巾的时候，他还是懵。 我乐滋滋的拍了很多照片，习惯性的挨个备份，等我回去就藏起来。 巴里泡在浴缸里盯着我跟克拉克，“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搅合到一起去的？” 其实我明白，巴里想问的是，为什么克拉克没阻止甚至像是推波助澜。 “咳咳，你自己过来的。”克拉克心虚，说话声音都不高，眼神也飘忽不定。 巴里第一次发现，克拉克居然是这种超人！言辞犀利，“你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遭殃！” 克拉克更加心虚了，我看够了笑话开口打断，“我得跑了，老蝙蝠绝对发现这边不对劲，我要去找迪克！” 巴里跟克拉克两人同时有了兴趣，“迪克在布鲁德海文，脉冲昨天刚刚见过他。” 克拉克摸了下鼻子，“布鲁斯在往这里赶。” “我走了，随便你们怎么糊弄布鲁斯，给我拖住他两天，我要去跟可爱的弟弟们玩。”我笑容迷人，行动迅速的抹除自己的轨迹，之前就有过防备准备，现在只是再加深一下迷幻阵，让蝙蝠侠在迷宫里转圈圈去吧！ “最多半天……”克拉克的话再次刷新了巴里对自己这位同伴的认知，“布鲁斯很快就会确定没有危险的。” “你们只要别说发生了什么，就能拖住布鲁斯一天。”我举了下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单单你们第二性别恢复的事情就能拖住他半天，只要你们什么都别提。” 克拉克摸着下巴，“我能知道倒霉鬼是谁吗？” 以他给迪克写过作业的交情发誓，我绝对没安好心，找了个替罪羊去给蝙蝠侠‘解闷’。 “卢瑟。”我笑嘻嘻的给出答案，“我还雇佣了格鲁德。” 巴里瞪大了眼睛，“那只大猩猩？他什么时候来的大都会？” “卢瑟想招揽格鲁德对付超人，我只是截胡了而已，感激我吧，我把一场大战变成了过家家。”我快速清理了一遍房间，总统套房可不止一个房间，不过现在两个房间里都有我的痕迹，哪怕我已经再谨慎，不清理还是会被老蝙蝠发现的。 巴里跟克拉克一起帮忙，这两人明显都不安好心，没打算就自己遭殃。 巴里有点担心，“其他人怎么办？” 我手段再多也最多把自家的蝙蝠们‘玩’一遍就会被老蝙蝠逮住，其他人是绝对来不及的，别小瞧我。 “只要有人恢复，其他人在一星期内就会恢复。”我给出了一个让巴里有点难以置信的答案。 巴里木着脸看向扭头吹口哨的克拉克，也就是说，只要克拉克一人遭殃，正联就能全部恢复了。 不理会转眼翻脸的正联巨头，我收拾好东西果断开溜，把巴里跟克拉克‘诅咒’别半路被抓的话丢一边，用特殊手段前往布鲁德海文，我要赶时间， 夜翼被抓的时候还以为是丧钟，用了针对丧钟的方式结果发现手段像是红头罩。他什么时候又同时得罪这两人，还让他们两个联手了吗？ 并没有太过紧张，夜翼虽然眼睛被蒙上，手脚被捆，脱困却也并不困难，逃生术他真的是专业的。 而在被人抱住，一口咬住腺体之后，夜翼才开始有点惊慌，被标记是什么情况，他太清楚，只是…… 很舒服，而且，只感觉到被珍惜，并没有任何恶意。 夜翼似乎听到了笑声，声线很熟悉，没感觉到恶意的夜翼非常干脆的投入了进去。 无法反抗，他干脆沉迷，而且，对方的信息素怎么跟自己这么相似？ 清醒的迪克摘掉了自己的眼罩，看着我的表情一言难尽，“你绝对有其他办法。” 已经恢复身为男A记忆的迪克可太清楚自己的能力跟想法了。再从我这里知道是世界意识邀请我来解决问题，甚至把事情缘由跟我干的事情从头到尾解说一遍之后，迪克要是不清楚我的想法才怪。 “有啊！但是好麻烦。”我回答得那叫一个清新不做作，“这多方便啊，而且还能让你快速恢复，不用等之后‘疫苗’生效。” “我可真谢谢你。”迪克摸着自己脖子后方的腺体阴阳怪气，“我是不是还要庆幸一下A不会被标记？” 标记有临时标记跟永久标记，为了方便，我可用的都是永久标记，到时候我拍拍屁股走了，被留下的O可就要孤单一生了。 “你如果是O，我就用临时标记了。”我显得超级遗憾，“我还没试过。” 迪克差点没被我气笑，踹了我一脚，“你要去找杰森跟提姆。” 这么肯定的语气，我可怜兮兮的用脸颊蹭迪克，“所以，你要帮我挡住老蝙蝠吗？” 迪克表情古怪，“你盯上老蝙蝠了？” “我可没跟你一样被收养。”我意味深长。 这句话信息量过大，迪克表情更加怪异，“我怎么不知道我……” “你敢说你没恋爱因为老蝙蝠分手？”我看穿了迪克眼底的跃跃欲试，没有一只蝙蝠崽子不热衷于坑蝙蝠侠，怎么说呢，别用我们的三观去看超英，想想希腊神话那混乱的关系，你可以完美代入他们没问题，起码超英人品是过关的。 “我两个月前刚刚分手。”迪克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上个月正联去了外太空，我在哥谭顶包。” 很好，我明白你为什么分手了，布鲁德海文的女朋友，结果你人一直在哥谭，还间歇性失踪，不分手才怪。 好吧，这其实是说笑，会分手肯定是多重矛盾积累，要平衡好自己秘密身份跟真实身份两重生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而很不巧，迪克跟他现任女朋友暂时没亲密到可以告诉彼此‘秘密’的地步就被各种意外而弄得分手。 “你这是打算‘穿裤子走人’？”迪克坐在床上看我换上一身想的方便活动的类似战斗服的常服，挑眉，“你还真打算去算计布鲁斯？” “我要去找我可爱的杰森，他会哭唉！”我永远不想错过杰森跟提姆哭唧唧的表情，“糟糕，我想拍照留念。” “你会被宰了的。”迪克犀利的指出后果，“可是我也想看。” 我跟迪克对视一眼，同时心虚的挪开了视线，那可是杰森哎！哭唧唧的杰森啊，谁想错过。 从迪克手上得到了杰森的准确定位，我没忍住笑出声，“居然没被清理掉？” “咳，多备几个，总有观察不到的。”迪克跟我都不会去纠结到底有多少套设备毁于红头罩手上，反正至今为止，杰森的信息都没对我们脱节过。 快速离开布鲁德海文，迪克第一时间把自己这边有异常的讯息上传了蝙蝠们的内部通讯，至于到底什么缘由，后续什么，他自身的情况。 夜翼一个字都没说，他甚至干脆利落的断联了。 对于这种做法，我盯着出巢的红头罩，露出了笑容。 红头罩被打得措手不及，谁能准确预料他的行动轨迹，提前布置陷阱，还能操控夜翼发危险讯息？ 答案自然是自家人。 “你对夜翼做了什么？”不是没有经历过其他世界的来客，红头罩对于我这个疑似自家人同位体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你可以自己试试。”兜帽下的我嘴角上扬，笑着肯定我的确干了什么。 虽然没感觉到恶意，但是杰森对自己人太了解，很多时候，我们打架跟恶意完全没关系，只是看对方不顺眼，或者哪里惹到了对方而已。 其实红头罩也是想从战斗方式里找出我到底是谁，不过我充分让他了解了一下人到底多能变换自己的战斗习惯。 “该死的，你到底是谁？！”从最熟悉的蝙蝠侠战斗方式，一路下来：夜翼、红头罩、罗宾甚至还有丧钟、塔利亚、猫女、神奇女侠，杰森要是看不出来我在耍他玩，他就要被我们嘲笑整整一年。 找准机会把特制麻醉剂贴到红头罩身上，看着瞬间被‘白龙牌恶作剧道具’打到的红头罩，我语调调侃。“你猜？” “该死的迪基鸟！”杰森被摘掉头罩，他听出了我的声音，也感受到了我的信息素。 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是，我跟这个世界的迪克并不像，但是我们声线相似，信息素更是相似。 “嘿嘿。”愉快的把‘战利品’扛起来走人，我抬头看了一眼隐蔽处的小黑点，呜呼～“你居然放任这么明显的东西在那？” 杰森回头看了一眼，他头还能动，“我艹，老蝙蝠什么时候又放上去的！” “看痕迹，两天或者三天前。”我进准定位时间，别问老子为什么能猜到。 这时候的杰森反而有功夫嘲笑我了，“蝙蝠侠都该死的相似？” 并不是很想讨论我到底怎么把一只老蝙蝠折腾成蓝蝙蝠，总之，我只知道，我偶尔想宰了我家老蝙蝠的心是真诚的。 就跟我现在想看杰森哭唧唧的心一样。 “……该死的迪基鸟，你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杰森寒毛都竖起来了。 “我只是觉得，杰森哭起来会很好看的。”我暧昧的贴近被我扛着的杰森颈脖，牙齿在腺体周围轻咬，“我想看，想看杰森哭。” 可怜的杰森这会满脸通红，泛起了好看的粉色，“你个‘迪克’给老子滚啊！” 180-184 第181章 ABO 可怜的杰森最终满足了我想看哭唧唧的杰森的愿望，要不是气氛良好，我真想狂笑，杰森居然真的会在这种时候哭啊！ 我一直知道杰森的情感可能是我们家人中最激烈的，却没想到他会在‘激烈’的时候流泪。 “你起开。”杰森咬牙切齿，身体瘫软的他皮肤泛红，不想动弹。 “别动。”我敲了敲杰森脑袋，“顺手给你修复一下，那些‘低吟’你还想听啊？” 拉萨路池池水的影响几乎每个从拉萨路池池水里复活的杰森都要面对，区别只在他们之后是否已经有应对的方法或者已经解除。 用一根手指抵住杰森的脑袋，跟逗猫一样，我笑眯眯的摁住想反抗的杰森，“别动。” 金色的光芒里是契约的神纹。 这是我与世界意识的契约，现世是个非常神奇的存在，祂高于普通世界，可以算得上是现世衍生主世界，主世界再衍生平行世界，啊，我这里说的是超英主世界这种类型的世界，跟现世类似的世界有，但是不多。 拉萨路池实际上是入侵这个世界的一种‘手法’，想清除他的影响有个非常简单的办法，更高层次碾压。 当然，这种事情不是任何情况都能做，首先需要世界级别的契约，其次需要杰森信任我。 “嘿嘿嘿，我把这件事发给迪克啦～”我声音雀跃到杰森当场暴走，用力过猛腿抽筋，被我狂笑着摁回床上。 “给老子闭嘴！”杰森恼羞成怒。 “哈哈哈，你真不能怪我。”我幸灾乐祸，实力演绎‘渣女’风范，上手了就丢，当然，我有给杰森揉抽筋的腿。 杰森脚不抽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狠狠踹我一脚，提前察觉的我干脆利落的从窗口逃窜。 “别忘记拖住老蝙蝠给我当报酬哟～我可是帮你解除了病痛！”欢快的声线过度张扬，成功让杰森黑了脸。 “你们夜翼就没有一个正常一点的吗？！”杰森这句话问得甚至带点委屈。 啊，今天的确是他吃亏没错，哭唧唧的杰森超可爱，糟糕，我还想看。 我对窗户上的杰森挥挥手，快速离开，察觉到我‘危险性’的杰森翻个白眼，认命的起身收拾房间，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码能跟蝙蝠侠玩一段时间的捉迷藏。 提米是自己找上门的。 我看着大大方方坐到我面前的提姆黑线，“……你知道我下一个目标是你吗？” 提姆点头，“你如果帮我一个忙，也不是不可以。” 比起‘疫苗’生效恢复正常性别，提姆并不介意来一场‘艳遇’，更何况，他从来不会讨厌‘迪克’。 “说吧，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我没好气的拍怕提姆后背，单手揽着他的肩膀用拳头转他脑袋，“快说，我什么时 候拒绝你们过，这个世界的夜翼也不会好不好。” “放手！放手！痛痛痛！”提姆笑着挣脱，“我想让你帮忙的是，我预见了狂笑蝙蝠毁灭世界，我只看到了一小段画面，一分钟不到的影像，有人在阻止狂笑，并且恢复世界之后说‘格瑞，给老子把报酬翻倍’。” 我摸着下巴，“啊，是我没错，按照能恢复世界的选择，那人是白发灰色系的眼睛对吗？” “是。”提姆确定，“有件事很微妙，我觉得我听到他说‘让格瑞来找我’，而理论上，预知未来画面里的人是不可能看到我的。” “我们的话，可以。”我摸着下巴，“我们的话，能看到。” 窥视未来的灵魂在我们防御细胞眼里也属于异常，还是能发现的，更何况是晖岳那种‘神’的级别，晖岳基本可以算作合道的‘鸿钧’，这种守门人级别的存在，能到处乱跑都是世界对他的特别关爱了。 所以狂笑是晖岳解决的？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第一反应是，这两人互相演戏好玩吗？ 奇怪，我的反应也不对。 几乎瞬间我已经明白，这是‘代价’。 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而付出的代价。 提姆眯起眼，“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像什么吗？” “嗯？”我无辜的眨巴眼。 “迪克那个家伙死而复生之后恍然的表情！”提姆咬牙切齿。 啊这…… 我心虚的撇开了视线，那什么，我们蝙蝠家的人谁没死过啊，次数多少的问题而已，真死假死都有啦…… 提姆气势汹汹的扑上来，我顺势往后倒，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你们夜翼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吗？！”提姆跨坐在我身上，揪着我的衣领。 啧，我的衣服啊！我现在穿的可是常服。 “给我专心一点！”提姆简直要被我气笑。 “你不能因为这个世界的夜翼不久前差点死了就迁怒我。”我笑着拉低提姆的脑袋，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我们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的生命，我的死亡会带来不少麻烦的，最麻烦的就是你们几个，我的死亡会变成推你们进深渊的源头。” 虽然这么说很自恋，但是我死去的话，我家人都会疯的。 “你怎么离开你的世界的？”提姆才不信，直击本质。 “……我本来就是世界的。”我因此而诞生，后期才是夜翼啊。 提姆表情没变，眼神的细微变化让我无奈低头吻住他眼睛。 “别傻，我说的话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是世界自然诞生的，我跟这个世界的迪克不一样，并不是格雷森妈妈分娩的。”我伸手摸向提姆颈脖后面的腺体，恶意满满的摁压，“提米～这种时候套话真的好吗？” “你……要骗我吗？”提姆自然能分辨真假，只是如果我真心想骗人，提姆没那么容易分辨。 “我没必要骗你，没意义。”跟提姆撒谎？别闹，这家伙敏锐、警惕，除了经验差点简直就是第二个蝙蝠侠，我没兴趣在非必要情况下跟老蝙蝠试试我说谎的功底。“不过……我们非要这个时候讨论这个吗？” 被咬住腺体的提姆本能的颤抖，“你答……应……了的……” “老蝙蝠可没教你把自己但筹码。”这种要真是这样的情况就是你吃大亏的情况，老蝙蝠不炸才怪，你就庆幸你没觉得吃亏吧。 “你故意的。”提姆抱着我说得含含糊糊。 “嘿嘿，激烈一点吗？”一语双关，我带着提姆进入‘激烈’环节，也暗示我觉得跟蝙蝠侠玩一次‘危险’的游戏很好玩。 提姆眯着眼，已经快不能思考，这是O的致命弱点。仅剩的理智让他想要确认，“未……来……” “你看到的，只是部分，狂笑可是蝙蝠侠啊。”我意味深长。 提姆很快就没法维持他的理智，就算是红罗宾，也小瞧了标记的‘激烈’，谁让某人恶劣的在标记的时候‘突破’，过于强烈的情绪让提姆无法思考，只能任由恶趣味的领头人带着前往未知的邻域。 蝙蝠侠已经察觉到了不对，非常强烈的既视感，每次他的罗宾鸟们搞事，错的又是他的时候，他的这些队友跟搭档就会变成这种样子，各种地方拖后腿或者一问三不知。 只是，夜翼静默。以蝙蝠侠对迪克的了解，这家伙是吃亏却没受伤，等着下一个倒霉蛋，所以溜了，人说不定就在布鲁德海文警局上班。 不对，要再往前推一点：克拉克、巴里。 有谁能让这两个蝙蝠侠的同伴也帮忙拖后腿的？ 并不知道蝙蝠侠已经要摸到我底的我认命的在给提姆整理资料，嗯，在韦恩大宅里整理狂笑他们的资料。 阿尔弗雷德看着恢复正常性别的提姆哼唧唧的被我摁在床上休息，我坐在提姆房间里整理我记忆里的资料，我真的不是准备来这个世界的，身上除了世界给的装备，什么都没带，当然不会有资料，只能全凭记忆书写。 “提姆少爷被扛回来的时候，我可是被你们吓一跳。”阿尔弗雷德给我跟提姆都准备了食物跟果汁，就算是提姆，也得吃些东西再睡。 “抱歉，不过这地方布鲁斯肯定一时半会想不到。”我嘿嘿笑着，手里归纳整理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下。 在安全的环境里，提姆没一会就睡着，我将整理好的资料保存备份，关掉了电脑，其实离开。 阿尔弗雷德在大厅里擦着一只花瓶，我盯着半天，露出了几分古怪的表情。 “格瑞小姐，有什么问题吗？”阿尔弗雷德头都没回，对于我跟提姆的事情，对他来说可能就跟几个鸟球球互殴差不多。 “这只花瓶，我们那原先也有，被达米安打碎了，后来他悄悄去弄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塞回去。”我无奈的叹气，打破东西什么的，我们都没少干。 “听上去不错。”阿尔弗雷德是真心这么认为，达米安刚刚来到韦恩家的时候是什么个情况谁都知道，会悄悄把自己弄坏的东西恢复就说明他已经融入这个家。 我知道阿尔弗雷德想听听什么，非常自然的把话题变成我那个世界里的罗宾鸟们大战蝙蝠侠。 “我休息的时间到了。”阿尔弗雷德踩着时间离开，完美避开接下来的夜翼大战蝙蝠侠，算是默许我们待会弄乱韦恩大宅。 第182章 ABO 用特殊的方法确定了夜翼跟红头罩的安全，一时半会抓不到人的蝙蝠侠根本没有去找他们的想法，鬼知道罗宾们想躲蝙蝠侠的时候能弄出多大阵仗，哥谭的超英跟其他地方的超英从根本上就不同。 这个地方，太过疯狂。 蝙蝠侠直接回到了蝙蝠洞。 是的，他已经确定，捣鬼的绝对就是自家人。不过是来自未来还是来自平行世界，那就需要更多线索，按照这种恶趣味来说，自己这个世界的未来可能性不大，罗宾们没可能年龄越大越‘活泼’。 就算是蝙蝠侠回到蝙蝠洞的瞬间也是放松的，当他看到蝙蝠洞里待机的蝙蝠电脑上大大的鬼脸表情包屏保之后，警惕性只上来了一半，剩下的全是无奈。 任谁回到最安全的地方第一时间都是放松的，而当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之后，就算是蝙蝠侠也会不适。情愿吐露自己已经开始布置陷阱，也不愿意把异世界的家人最大的安全点上难得的放松感抹除，异世界的蝙蝠侠怎么养出这么一只‘罗宾鸟’的？蝙蝠洞又不是没被入侵过。 虽然这么想，蝙蝠侠对这只张牙舞爪的小鸟的印象还是过度成了银喉长尾山雀这种汤圆芝麻球。 而且这只‘罗宾鸟’捣乱之前还会通知家长（阿尔弗雷德），这么‘乖’的罗宾到底多大？他家的这些个小蝙蝠一个通知他一声的都没有？ 带着这种想法，蝙蝠侠没有卸下自己身上的装备，直接从正常通道往韦恩大宅上去，他总觉得，‘罪魁祸首’就在上面，甚至在他专门用来训练罗宾们的那一层，因为就这一层弄乱了也没关系，本身就是用来锻炼的，非常适合做陷阱，也方便阿尔弗雷德收拾。 想通这一点，蝙蝠侠更加无奈，气场强硬的准备去抓捣蛋的‘汤圆’球。 然后蝙蝠侠被开门暴击，从通道出来的第一时间，就直面算准各种逃避角度的攻击，迫使他不得不直面最无害的巨大圆形布球攻击。 初始攻击的无害让蝙蝠侠警惕性稍微下降，结果就这一点点积累的微妙好感，成功让蝙蝠侠翻车。 被特殊材料的布料捆在床上的布鲁斯无语的盯着我，我坐在床边笑得什么暧昧都没了。 真不能怪我，谁让这个布鲁斯顶尖的好看，但是翻车更好看！ “格瑞？”布鲁斯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忧郁而深情的蓝眼睛看着我，似乎全世界都只看着我，“跟我聊聊？” “如果是想问迪克他们的话，你自己去找他们问，我拒绝回答。”我暧昧的趴在布鲁斯胸膛上，“我想跟你讨论一点别的事情。” 布鲁斯也在笑，晃了下手腕，“我们可以解开了之后‘详细’讨论。” 我歪头，“可我觉得这样，会更加美味。” 布鲁斯的大长腿勾住我的腰，“我可以更加‘美味’。” 迪克跟杰森回来的时候，我跟布鲁斯已经一本正经的在讨论后续影响跟怎么解决可能出现的‘意外’，毕竟跟绿巨人一样并不在意，甚至有点不想变回原来性别的超英还真有。 AA恋实际上并不罕见，超英更在意自身意愿而不是第一、第二性别。 “这是保留针对性‘O性别’习惯的方法，这是恶意改变性别的检查方法跟检测机器制作方案。”我将世界意识给出的东西全部交给布鲁斯，世界意识对超英们非常喜爱，无论喜欢什么性别都由超英，“这是改变第一、第二性别的方法，但是别乱来，改变虽然无害，五年只能变换一次。” 对于宠孩子宠到没边的世界意识，我最有发言权，因为我就是备受溺爱的那一批。 迪克从布鲁斯身后探头，“哇哦！这么多方案，你哪来的？” 这么大大咧咧的询问，有点不符合夜翼人设，但实际上最了解自己的迪克在这短短的相处里已经准确抓住自己同位体的性格，比起试探，更讨厌欺骗，直接问还能更快得到答案。 “祂给的。”我伸手指天花板，“你们很受祂的喜爱，你们保护这个世界的行为会受到祂更多的‘喜爱’。” 布鲁斯早有所察觉，作为蝙蝠侠，危机数不胜数，非常偶然的，他察觉到了有谁在注视。 还有人在温柔的轻抚他的伤口。 所有人对此都闭口不谈，转换话题。世界意识并不是现在的蝙蝠家需要面对的，对他们来说，需要面对的就是未知。 “多少人恢复正常了？”直接把资料上传到内网，然后群发信息连环扣超英自己去看，布鲁斯回头问迪克。 “我怎么知道！”迪克说是这么说，还是报上来准确数据，“已经有三层超英恢复正常性别，有半层……嗯……并不想恢复。” “意料之中的事情。”对此我一点都不意外，在绿巨人布鲁斯不愿意恢复原来的性别，想跟黑寡妇娜塔莎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确定会有一批人不愿意恢复原来的性别了，“反正他们随时可以更改性别，就算改了一次之后还想改，五年后就又可以重新选择，有什么关系，五年又不久。” 杰森撑在沙发靠背上，用一种非常古怪的表情看着我，“介意我问一下你的年龄吗？” “不记得了，不过几十岁肯定有。”我摸着下巴，从小时候懵懵懂懂就开始不断穿越，我早不记得自己应该几岁，年龄都是按照现世身份证上的年龄来算的。 “……所以我被一个老头睡了？”杰森这话成功让自己瞬间变成脚垫。 我挂着礼节性的笑容，踩着杰森的‘大凶’，温文尔雅，“给老子重新组织好自己的语言！” 布鲁斯捂着额头，不知道该吐槽谁，更想把两个人都打一顿。 迪克疑惑的环视一圈，“提米呢？” “他前两天就没好好休息，现在正在赖床。”至于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就没人知道，反正提姆压根没打算起床就对了。 迪克跟杰森兴致勃勃的上楼去给弟弟捣乱，我表情自然的将之前被覆盖的文档再次拉出来，布鲁斯神色不改的将未来可能发生的蝙蝠侠跟狂笑外加一只世界级别的‘白细胞’晖岳跟他的小伙伴参与的大型幻境骗局‘毁灭世界与恢复’的可能方案收起来。 这种未来还未发生的事情，就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了。 召唤晖岳的方法，我已经交给布鲁斯，而报酬，事情结束之后，晖岳自然会找我索要报酬。 “有件事要提醒你。”一切交接完毕，我挠了挠脸颊，“我不记得为什么能肯定狂笑有理智。” “但是我能肯定的是，狂笑是蝙蝠侠，但他早就疯了。”我这句话没毛病，被呼唤回理智不代表狂笑没问题，为了得回自己失去的东西，鬼知道这位蝙蝠侠会做什么。 我们能找回狂笑的理智，却无法唤醒一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蝙蝠侠，他的一向偏执。 “看到你，我就明白了。”布鲁斯相当淡定，最了解蝙蝠侠的肯定就是蝙蝠侠，布鲁斯随时随刻都在预防自己失控，他失控之后会出问题的从来不止他自己，“我不会让这个世界的迪克他们变得跟你一样。” “都说了你们想多了。”我这话带着几分心虚，我虽然对死亡的情况有几分模糊，但是对于自己死亡这一件事非常清楚。我就是为了某种意图，将自己推入了死亡。 ―――我是世界的分割线―――― 离开这方世界，我第一时间被乐琪逮住了。 “我拒绝，不要，等你自己有能力自己去。”乐琪还没开口，我已经伸手摁住着家伙的肩膀，来个拒绝三连。 “小气鬼！！！”乐琪气呼呼拿起一只夜翼布偶狠狠的‘殴打’。 我幽幽吐槽，“那是原版夜翼哦～” 乐琪握着跟我身为夜翼时期相似但是并不一致的制服，眼睛已经看向我身后的衣柜。 我随她玩，看着乐琪从衣柜里拿出我挂着的制服。 “你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挂着？”乐琪举着衣服看了又看，又看向一堆‘零碎’怂恿我穿上看看。 我大大方方的换衣服，顺便从地板下面翻出一只装备箱，打开层层叠叠跟机关箱一样的金属箱，跳出常规道具放好。 乐琪目瞪口呆的绕着我转一圈，“你那一堆奇奇怪怪的道具呢？” 乐琪可是看得很清楚的，我并没有用空间装置，也就是说，全部东西都是正常收纳而不是用空间设施。“这不科学！” “这很科学。”我跟玩魔术一样，空着手在乐琪面前展现各种道具。 但是乐琪这会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上面，她摸着我手臂上的肌肉，“我一直有个疑问，你肌肉这么明显，到底为什么会被认为是文弱型外表的人设？” “这要看跟谁比，我是游泳健将那一类的身材，杰森就是你最喜欢的甚尔型的。”我可真太清楚乐琪最近的男神又变成谁了，因为这家伙喜欢谁就想让我去集卡谁！ 乐琪歪头，“我能问点你跟杰森的八卦吗？” “我想想啊，罗宾事情的杰森跟我性格互换的事情有趣吗？” 第183章 互换 最近哥谭气氛不对头，布鲁德海文不久前刚被我犁了一遍，起码能老实一星期，所以夜翼最近又开始在哥谭神出鬼没。 我在最熟悉的滴水兽上被猫女给逮住了。 “给你带个消息，小可爱。”猫女拿我的脸当面团揉，“怎么跑布鲁德海文去了？” “不想跟蝙蝠侠待一起，我越来越像他了，这不行。”我任由这个小时候就关照我的大姐姐玩，“我跟蝙蝠侠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可是你本来就是布鲁斯的继承人。”塞琳娜松开手，“不过离开也好，我也受不了布鲁斯。” “你们又分手啦？”我吐槽，布鲁斯身份的女性分分合合，我都习惯了。 “你又换男友了？”塞琳娜犀利反击，“我跟布鲁斯是很认真的，跟你这个小坏蛋可不一样。” “可是我本来就是看脸跟身材啊！”一点都没否认自己只是见色起意的意思，我大大方方的表示饮食男女无关情爱，“我不可能跟他们过一辈子。” 塞琳娜叹气，“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布鲁斯才会越来越不放心你。” 没有那个正常人会有这种随时抽离的准备的，更何况是夜翼。 “可是，这是事实啊。”我挠了下脸颊，“对了，你原本想告诉我什么？” “谜语人意外弄到了一个道具，这东西效果很诡异，得到它的人都变了。”塞琳娜说起正事也就不在意我故意转移话题，“我暂时只得到这么点讯息，我相信你调查的能力。” “谜语人？”如果我给哥谭的超反排名，小丑稳居最讨厌的超反，下一个就是谜语人，没有原因，问就是我不喜欢猜谜。 “你为什么还是这么讨厌谜语人？”塞琳娜觉得好笑，以前的小罗宾鸟就没一回老实的跟谜语人玩过游戏，猜谜开门，她暴力突破拆墙，猜谜找人，她用卫星跟摄像头直接行为轨迹预测定位，猜谜解答线索，她干脆找另一种方式探查真相，然后谜语人就跟罗宾杠上了，在谜语人这，蝙蝠侠都比不上罗宾，因为蝙蝠侠偶尔还是会解谜玩让谜语人老实一两天。 “……不知道，我就是不喜欢猜谜。”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谁让谜语人第一次面对罗宾的时候，罗宾正巧熬夜玩游戏，想睡觉却被人抓出来‘玩游戏’，那就不要怪没睡觉的罗宾鸟暴力突破‘游戏’了。 送了消息的猫女姐姐挥挥手就离开，她暂时不想跟蝙蝠侠见面，至于原因？猫咪不喜欢人还需要原因？总之都是蝙蝠侠的错！ 罗宾听到这种解释，嘴角抽搐，“你为什么能做到哥谭每个超凡都跟你有关系？” 我摸着下巴，“因为我每一个都揍过？” 同样被揍过的蝙蝠侠不想掺和自家两只罗宾鸟的谈话，甚至想把两只罗宾鸟都丢回家去。 调查谜语人的事情并不困难，但是我拒绝帮忙，罗宾哈哈嘲笑并且干脆的同样抛弃蝙蝠侠。 我打算带罗宾去抄底猫头鹰，最近猫头鹰不知道发什么疯，在夜翼身上找不到破绽，放了好多眼线在观察罗宾，去清理警告一下，又能老实一段时间。 只是没想到一个简单的警告活动，让我跟罗宾翻车了。 “我就该把这些混蛋的脑袋都拧下来当球踢，就像我小时候就谋算的一样。”我踩着一个猫头鹰的脑袋，“把最烦人的一批宰了，换上信奉我的人，这样你们就不会隔一段时间就来找我麻烦了。” 猫头鹰法庭一直很想要夜翼作为手下，先不提格雷森家族跟猫头鹰法庭那杂乱的联系，单单初代罗宾的天赋就足够猫头鹰们眼馋，后来蝙蝠侠挨个点名警告了一番，笑容可爱的初代罗宾把猫头鹰最在意的资产侵吞了一层之后，猫头鹰老实了一些。 然后，罗宾杰森出现之后，他们又盯上了杰森，没有什么比内部破坏更方便瓦解一个势力。 哥谭的超英就是一个势力。 罗宾蹲在一旁幸灾乐祸，“不行啊，蝙蝠侠会骂人的，我们没把握一直隐瞒不被蝙蝠侠发现。” 蝙蝠女抵达的时候正好听到我们俩的对话，看着我凶残的举动，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夜翼，你又跟蝙蝠侠吵架了吗？” 谁都知道，初代罗宾跟蝙蝠侠一但吵架，遭殃的就是哥谭的超反。如果说罗宾是蝙蝠侠跟深渊之间的安全锁，那蝙蝠侠就是罗宾飞跃暴走的安全绳。 连被击倒的猫头鹰都没忍住惊恐的抬头确认是不是蝙蝠侠又把他家初代罗宾放飞了，这倒霉的是谁，倒霉到什么程度，可就看夜翼翻车不翻车，还有到底蝙蝠侠什么时候把人哄回去。 “并没有，走，回去再说。”我烦躁的丢下一个特殊气体、弹，让这里的人全部昏睡，带着蝙蝠女跟罗宾把属于我们的痕迹清理掉。 一开始蝙蝠女还没发觉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直到我们所有人都回到韦恩庄园。 我一脸不耐烦的抽了自己跟杰森一人一管血，一头钻进了蝙蝠洞的研究室。 杰森在乖乖写作业，好像上午才跟布鲁斯吵架，差点被禁止夜巡的不是他一样。 芭芭拉一脸活见鬼的表情，阿尔弗雷德反而心情很好的给每个人端上夜宵。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蝙蝠侠急冲冲的赶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和谐’的一幕，就算是蝙蝠侠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乖乖写作业的杰森。 不是杰森不乖，实际上比起夜翼，杰森急躁了一点没错，日常却真的很听话，只是在巡逻的时候经常因为性格涉险，让蝙蝠侠把人看得越来越紧。 “布鲁斯，你回来了，找到谜语人了吗？明天去查谜语人新得到的道具途径能不能带上我？”杰森可怜兮兮的看着蝙蝠侠，双手手指交叉，做祈祷状。 芭芭拉已经木着脸举手机拍摄，“等杰森恢复正常，他一定要记得自己怎么学格瑞撒娇才好！” “备份发我一份！”我在实验室内大喊，“老头快进来帮忙！我跟杰森两人的血液里面有特殊物质，我无法消除。” 布鲁斯摘掉了头盔，用一种非常稀奇的眼神盯着杰森半天，嘴角上扬，伸手揉乱杰森的头发，走进研究室。 “老头，快点帮忙！”我干脆的将平板塞给布鲁斯，“这是我已经检测出来的血液报告，这里面有不明物质，我猜测不是科技侧的。” 布鲁斯看着我笑，“你叫我什么？” 我露出一个假笑，“老头，想打架吗？” 布鲁斯回头咳嗽了一声，泄露几声笑声，“你跟杰森性格互换了？” “一部分，思维还是我自己的思维。”我双手抱胸，不爽的看着布鲁斯，“为什么我觉得你看热闹看得很有意思？” 布鲁斯笑容迷人，却难掩盖他兴趣高昂的看热闹。 我就说，我家蝙蝠侠从来就没正常《蝙蝠侠》过！哪家的老蝙蝠会嘲笑自己罗宾的？等等，老蝙蝠捡杰森的时候第一句话好像就是‘你饿吗？’，蝙蝠侠是在杰森死后才越来越沉闷。 “我看看怎么解决。”布鲁斯转移话题，看了一眼平板却伸手想摸我头，被我一巴掌拍掉。“原来杰森长大的脾气是这样的啊！” 我眯着眼，“你对我的性格是有什么意见吗？” 杰森在门口探头，“布鲁斯，我的性格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 这绿茶味十足的挑拨，我原来是这样挑拨离间玩的吗？我疑惑的看着一脸无辜的杰森，沉思片刻，绝对没有，我绝对没有觉得看杰森变脸好玩所以故意捣乱。 芭芭拉捂着嘴无声狂笑，这女孩已经开始跟杰森勾勾搭搭，就为了记录更多黑历史，得到杰森白眼一对，他只是性格被强行改变了，又不是智商，如果对方不是芭芭拉，就算是有夜翼的脾气，杰森也会翻脸。 我面无表情的上前，一只手一个，把两个看戏的家伙丢到机器面前，“哪里来的废话那么多，给我老实一点加紧解析，制作解药。” “其实，你们两个这样蛮好。”布鲁斯将特殊的药水滴入试管，然后把混合着我血液的试管放入机器，“偶尔见识一下不同的罗宾鸟多有趣。” “……”我不想对此发表评论，只想让惧怕蝙蝠侠的人看看当初在空中飞荡还会失误的蝙蝠侠。 “是有趣，可是布鲁斯……”杰森歪头，“你就不怕我跟格瑞出问题吗？谁知道副作用是什么啊！” 我抖了一下，“杰森，你能不能正常点，我平常也不会这么说话！” 芭芭拉很肯定的点头，“除非恶心人，格瑞平常的确不会这么说话。” 杰森看着我们露出假笑，“我就是在恶心你们啊，谁之前还拿我打赌来着？” 啊，是我。 刚刚清理过的布鲁德海文太安静，我跟芭芭拉打赌杰森到底什么时候被蝙蝠侠开除。 布鲁斯看着机器透明的玻璃，“先别闹了，我们恐怕需要找扎塔娜。” 我们三同时找角度看，特殊机器内的试管液体进过反应之后直接‘蒸发’，宣布解析失败。 “扎塔娜……在演出。”我痛苦捂脸，“起码三天！” 这下连杰森也痛苦表情，“我明天怎么上学？！” 第184章 互换 事实证明，杰森的伪装能力不错，就是格外温柔的杰森少爷今日魅力爆表，吸引了他全班人的注意。 杰森臭着脸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大咧咧的在茶几上架着腿，两只手放松的摊开放在沙发靠背上，看电视的我。 “……我未来不可能会变成这种糟糕的大人！”杰森怀疑人生，他很清楚我们两人是性格互换，本质还是自己，只是这么猛的看见，还是让乖乖仔杰森怀疑自己未来是不是真的会变成大叔。 “你看看布鲁斯。”我收起手，脚依旧架在茶几上，“你怎么会认为这么糟糕的布鲁西宝贝儿能教导出正规的绅士？” “你说的对。”杰森思索片刻就认同了我的说法。 “嗯哼。”正好路过的阿尔弗雷德发出警告，准确来讲，家里的人都是他在养，这是在怀疑阿弗的教育水准。 我飞快的放下腿端坐，跟杰森一起露出乖巧的表情，阿尔弗雷德满意的继续去做事，他还要给我们准备晚饭。 我跟杰森对视一眼，我继续看电视，杰森把他的书包先丢回房间。 “我打算‘小扫除’一下。”我咬着苹果压低声音含糊的说了一句。 “哪个方案？”杰森眼睛在放光，“人选呢？” “芬尼根。”我吐露一个人名，停顿了一下加了一个，“杀手鳄。” “杀手鳄那些下水道里的势力。”杰森一秒就理解我在说什么，跃跃欲试，他早就盯上我小时候做出来的规划书了。 “杰森。”我这个时候反而很认真，伸手摁住杰森的肩膀，“小鬼头要有小鬼头的概念，你太小了，成年之前，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我收好，无论是布鲁斯还是我，都不会同意你出去乱来的。” 杰森嘴角微微上扬，“可是，格瑞，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你做的企划案。” 我就喜欢规划一下不大可能干的事情，顺手规划了一整个方案怎么了！我都销毁了！ 等等！ “该死的布鲁斯韦恩！”我当即暴起，“F**K Batman！” 火速进入蝙蝠洞，我在蝙蝠电脑里翻查，蝙蝠侠不止一个蝙蝠洞，当然也不止一台蝙蝠电脑，而蝙蝠洞里的蝙蝠电脑上面资料自然是最齐全的那个。 杰森是追着我下来的，结果他进入蝙蝠洞的时候，我已经表情空白的盯着被翻出来的无数隐藏档案。 杰森小心翼翼的在我身边探头，“你不知道这些？” “我把他们全部销毁了。”我捏着特制的鼠标，巨大的力道让鼠标都有点变形，“纸质的，写完就丢壁炉。我没留下任何副本。” 所以这鬼玩意怎么出来的？ “不删除？”杰森看我随意的上了几把锁就把文档塞回去，好奇的看向我。 我表情麻木，“当你看到一份文件的时候，它就起码有五个以上的备份。我曾经试图销毁销毁一张罗宾时期的照片，至今为止，我已经销毁了起码三十分备份，依旧还是能找出新的备份！” “那张罗宾出现在瞭望塔，然后被一众女超凡留了一脸口红印的照片？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个。”杰森可太清楚我的爱情观了，一看脸、二看身材。 “……不是那张。”顶着口红印怎么能是黑历史呢，那是我受欢迎的证据！“我有口红印的照片多了去了。” 杰森嫌弃，“我差点忘了，你从小到大都是海王。” “现在海王是你吧，小鬼。”我仗着身高调侃虽然营养充足开始正常发育，现在面对我依旧还显得有点瘦小的杰森，等他变得人高马大就不能这么玩了！ 想其今天一天的遭遇，杰森就觉得糟心，“我们不是只换了性格吗？！” “傻子哟，我们可只换了性格。”我声音里的愉悦让杰森怀疑这件事是不是只有他受影响。 实际上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虽然我跟杰森的性格不同，但是身为成年人，自身性格只能影响选择，而不能影响结论，就算是用杰森的性格，我一样会做出有利于自身的选择。杰森用我的性格，却没有我的记忆跟习惯，只会变得更温柔而已。 暂时没空去管我那些神奇的‘企划案’到底被留下了多少，我现在更想做另外一件事。 有固定地盘的超反其实比蝙蝠侠要好找，我带着芬尼根还有罗宾进入哥谭繁杂的下水道，精准的找到了杀手鳄的地盘。 哥谭下水道广大而繁杂，我经常吐槽一个地震就能毁灭哥谭不是玩笑，毕竟哥谭简直就像是多层的蚁巢，地下全挖空了。 “好久不久，夜翼。”杀手鳄对我伸出了手。 “伟伦，是你窝地底下太久了才会没见到我。”我笑着跟杀手鳄对拳，“不过我最近都在布鲁德海文。” “你之前说想找我什么事？”杀手鳄表示他压根没听我电话内容，只知道我有事找他。 “你就不怕我卖了你吗？”我有好好的通知到位的！我笑着一把框住杀手鳄的脖子，“伟伦，老子可是有告诉你我来干嘛的，结果你一个单词都没听进去？嗯？” “你小子中魔法了？”杀手鳄狐疑的打量我一番，如果我用全力，那么就算是杀手鳄也会受不了，只是现在不过就是玩闹的力气，杀手鳄表示按摩力道不错，正好普通人根本没可能给他按摩。 “稍微有点麻烦，魔法师还有两天才到。”对于我的现况，我回答得大方，反正你们没可能在我不正常的时候打败我。 杀手鳄沉默片刻，“我就一个问题，你会在恢复正常之后来坑我一遍才继续合作吗？” 我呵呵一声，毫不犹豫的给了杀手鳄一个过肩摔，杀手鳄半路就挣脱跑路。 “我可以现在就收拾你一顿。”我表情嚣张，“之后回恢复正常会不会再打你，那时候再说。” “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合作了。”杀手鳄翻个白眼，嘁了一声，带路往前。 一路上各种地方都有流浪汉在休息，虽然说这里是下水道，却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下水道，真要说，有些地方像是废弃的地铁站，不过这里被这些流浪汉收拾得不错，还算感觉，到底是睡觉休息的地方。 “这里怎么这么多人？”罗宾压低声音询问。 “你没看下水道世界的资料？”我疑惑，我小时候可就把这些归纳了，怎么杰森这家伙没去翻蝙蝠洞的资料？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 “蝙蝠说地下世界太过复杂，只对我开放了一部分资料。”比如下水道图纸。 杀手鳄回头看了一眼罗宾，“真没想到犯罪巷的小鬼头会这么乖。” “就像没人想到你会庇佑这么一大群流浪汉吗？”我回怼，“你的地盘要是再扩大，猫头鹰就要来找你麻烦了。” “啧，那群贵族老爷。”杀手鳄嫌弃，“想我地盘不扩大，那不是你们超英的事吗？” 我没理杀手鳄，低声给罗宾解释了一下这里的情况，这片区域原本是无处可去的流浪汉难得的栖息地，在地面上的桥洞或者公园休息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超反干掉。后来流浪汉越来越多，这地盘被一些暗势力盯上了，这些流浪汉死了不少，杀手鳄被蝙蝠侠追赶，闯入了这么一个不算安全的栖息地。 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好说，反正结果就是这里成了杀手鳄的地盘，流浪汉成了杀手鳄没用的手下，杀手鳄在这里可以过得很舒坦，只要庇佑这些流浪汉别连一个能躺的地砖都没有。 罗宾没法理解，时不时看一眼杀手鳄，这算什么？反派剥、削？还是反派拯救世界？ “秩序总是很重要的，无论是光明的秩序，还是黑暗的秩序。”我对此适应良好，这些人只是想活下去而已，跟烂泥一样也要活下去。 “说吧，找我做什么。”杀手鳄在这地下还有一个足够舒服的休息所，坐进配合他体型特制的椅子，看向我们两个超英跟一个奇妙的近距离接近超反都无所谓的芬妮根。 “我想在你们上面弄一条街。”我伸手指上方，“地面上的土地在我名下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建基地，我想弄个社区，给他们一个学会一技之长的可能。” “这是群烂泥。”杀手鳄觉得我不切实际，指着窗户外面东倒西歪的流浪汉，“真有心有毅力的，不可能会在这里待太久，这些，已经废了。” “试试呗，能弄出去一个是一个。”我拍了拍比我高的芬尼根，“这小子是我选定的执行人，之前在卢瑟的公司上班。” 芬尼根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 杀手鳄可不会被这小子的外表迷惑，“这小子，说他是阿卡姆的我都信。” “他不是，他爸妈都在阿卡姆。”我无奈，哥谭这地方，逼疯一个人太简单了。 很有意思的是，我这个夜翼正经的表示要教会流浪汉生存技能，让他们去找个班上，杀手鳄嘲笑我异想天开。我真弄来一个阿卡姆潜在病人当校长，杀手鳄同意了跟我合作一起异想天开。 这糟心的哥谭。 【全文完结】 第185章 互换 说是校长，还不如说是辅导班的班长，因为我根本没打算做大。 “为什么啊！”杰森疑惑，“这里有这么多人……” 突然停顿的杰森理解了，因为这些人并不死每一个都会想离开，就像杀手鳄说的一样，他们已经废了。 “人总是盲从的，有人开始往上爬，能有顿吃的之后，他们自己会因为食欲而往上爬的。”我从没想过一开始就能大成功，“我只是想给他们点一盏灯而已。” “至于他们的结果，要看他们自身的选择，我只能保证我还活着，灯就会亮。”我当初做这个企划案的时候，想法就非常简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我一直没有去干，没想到跟杰森互换之后，反而有兴趣了。 某种意义上来讲，杰森比我要有勇气。 留下芬尼根跟杀手鳄讨论合作详细内容，我把罗宾拎走，我总觉得这家伙想干什么坏事。 “这是对你自己有多不信任？”杰森不满的扑腾，挂在我手上像是不甘心想跑却被叼住后颈毛的猫。 “我可对你太信任了。” 杰森木着脸，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没错，是他杰森会说的话。 不过我还是很认真的询问了一下杰森到底想做什么，知道他只是想从头到尾参与这个特殊的‘培训班’建设之后，我就放手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会把你的那些企划案全部实施起来。”布鲁斯在韦恩庄园的图书馆找到的我，“你以前就不喜欢在这里看书，更喜欢把书搬回房间坐床上看。” “后来你不是弄了软绵绵的沙发跟书桌，我又回来这里看书了？”我看向一旁占地颇大的舒服的懒人沙发跟各种抱枕，地上还有地毯跟矮茶几，总之是一个很舒服的窝着看书的场地。“受什么刺激了，来我这里多愁善感？” “……你还是跟杰森快点换回来吧。”布鲁斯不是不喜欢我，也不是不喜欢杰森，只是当我们两个性格互换之后，他不习惯。 “我已经很收敛了，老头子。”我嘲笑布鲁斯，“让你尽早习惯一下未来的杰森，是好事啊！” 布鲁斯扶额，“我从来没想过，你们两个混一起会这么烦人。” “喂，老头，我还什么都没做！”我抗议，“都说了老子已经够收敛了！” “我也抗议，我没口癖了的！”杰森从门口冒头，他早先的确有说话带脏字，只从被布鲁斯收养，他就很注意这一点，还是我发现杰森有段时间很压抑自己说话才特意找了布鲁斯一起跟杰森讨论这件事情，后来杰森就不强行改，而是满满习惯。 “哦呼～杰森真的超级乖啊！”我抓住走过来的解释，撸猫一样撸这只有小的橘猫，“珍惜吧，老头，等他长大你就看不到这么可爱的杰森了，只剩下人嫌狗厌的大人了。” “你倒是别给我一边吃我豆腐，一边说我坏话啊！”杰森张牙舞爪。 我沉默片刻，木着脸看向布鲁斯，“早点换回来吧。” 布鲁斯严肃的点头，“这么会撒娇跟以海王为傲的杰森我也受不了。” 杰森呵呵，“你们给我够了啊！” 调戏了杰森一番之后，杰森跟布鲁斯说他干了什么，芬尼根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或者坏人，只能说他想成为提灯的人，他点不了灯，却能守着灯。 “芬尼根说，如果没有格瑞，他绝对不会这么干，可是他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得很好，有些事情可能没接触过有点生疏却能很快上手。”杰森很困惑，“如果只是雇佣那我没别的想法，可是我总觉得芬尼根是真心实意的想做些什么。” 这种矛盾让杰森很困惑，而杰森当上罗宾之后，就被我带着各种浪的行为，让他干脆的第一时间来咨询我。 “这很正常，怎么说呢，芬尼根是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小丑的人。”我摸着下巴冒出来一句恐怖的事实。 杰森第一时间看向布鲁斯，布鲁斯点头认可了这件事。 “我当初监视了芬尼根一段时间。”布鲁斯没隐瞒这一点。 我笑得张扬，“芬尼根当场想替代小丑，我同意帮忙。” 然后我们俩都被蝙蝠侠收拾了，之后我乖乖把芬尼根拉回灰色地带，不黑不白的这么混着，起码比变成混沌好。 杰森目瞪口呆，“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当初会有罗宾是小丑最中意的继承人的留言了！” 我心虚的吹了声口哨，那什么继承人鬼才会愿意，偏偏比如塔利亚之类的人还会调侃我别真变成第二个小丑。 不过我还是给杰森好好解释了一下芬尼根的复杂，他年幼的时候家庭幸福，少年的时候父母死在一场餐厅爆炸案里，卡在即将成年那段时间里的芬尼根过得十分艰辛，后来辛辛苦苦坚持父母教育的正直让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得越来越差，茫然的芬尼根就是在各种意外造就的痛苦中被我捞出来的。 “只有一室一厅但是却给了芬尼根一个客厅睡的老婆婆，被小丑随机发放的笑气气球毒死了。” 杰森的注意力却不在小丑身上，用一种非常古怪的表情看着我，这种表情让我十分警惕，一般情况下，我要作妖就是这种状态。 “你们为什么那么担心我跟小丑接触？就我观察，小丑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连仿制品、冒牌货这种存在都没兴趣带入我身上。” 啊这…… 我跟布鲁斯同时沉默，布鲁斯从一旁抽出一台平板，操作了几下之后递给杰森。 里面是数个我们观察到过的其他世界的杰森的经历，都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这么说很自恋，但是我们这个世界，因为我的不同，跟其他‘正规’世界比起来，我们就像是温情的少年漫。”我感慨揉着杰森的脑袋，“知足吧小鬼，其他世界罗宾换代都是罗宾们打出狗脑子来的！” “所以你是狗吗？”杰森嫌弃的拍掉我的手，“我将来可是全家最高大壮硕的，你给我等着！” 你这是直接把布鲁斯开除全家里了对吧？而且红头罩也没少被夜翼打，这两货打起来胜负五五开，完全看谁先出破绽。 把话题拽回芬尼根，总之这就是一个有潜力成为小丑的未来的神经病，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小丑二代的存在。 “那为什么……”为什么不做准备？就放任？ “【不会出现第二个小丑】，【一个时期只会有一个小丑】。”我表情不太好看，这是世界给出承诺，但是这个世界太‘脆弱’，现在不能失去小丑。 布鲁斯肯定察觉到了什么，不然不会默认我跟芬尼根接触之后，却坚定的拒绝芬尼根成为小丑。 他没法阻止第一个小丑出现，却希望能全力阻止下一个小丑出现。 这件事就此为止，杰森会对芬尼根多加注意，但是也不会对没做什么的芬尼根有什么坏心思。 在我这里得到一部分真相之后，杰森继续跑去给芬尼根帮忙。当然，这里总觉得有点问题。 “他想单飞。”芬尼根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看着颇有恐怖故事大BOSS伪装成小女孩微笑的意味，“不看着可能会变成第二个黑面具。” “在这里挑拨可就没意思了。”我非常适应芬尼根偶尔冒出来的黑泥性格，反正别指望在哥谭找到正常的超凡。 “别让他变成黑面具，这会让我以为我变成小丑是必然。”芬尼根在我这里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坦诚，很简单，我是他的‘心理医生’。 “蝙蝠侠跟我都黑化了，这只罗宾都不会黑化。”零黑化记录的红头罩你以为是多么脆弱的存在。 芬尼根挑拨离间一次就跑，继续去处理他‘辅导班’的活，看着一个个流浪汉重新找到活下去的可能，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总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像是你之前给我说的连环杀手跟警长之间古怪约定不杀人的案例。”罗宾蹲在窗口，他不知道躲那里多久了。 “我们就是啊。”我点头，“准确来讲，只要哥谭的超英还有一个是正常的超英，他就不会黑化。” 别跟神经病讨论合理性，反正我目的达到了就行。 扎塔娜是在我跟杰森望眼欲穿的时候来的，可惜，这位魔法师姐姐弄出一堆光球在我跟杰森身上转悠之后给出坏消息，只能自然消退。 当然，也有好消息，最多一星期。 “凶巴巴的格瑞还有海王杰森也很有意思。”扎塔娜确定了我们两个的性格互换没有后遗症，剩下的就是看热闹了。“多棒的体验啊！” 我可真是谢谢你的安慰。 －－－－－－－－－－－ “那么说，这么小，杰森就有了成为红头罩的想法？”乐琪抓住重点，“芬尼根现在还是‘辅导班班长’？不扩大吗？” “各种原因的，无法扩大。”我摇头表示这里面问题太大。“不过杰森的地盘多大，他的辅导班就有多大。” “奇怪的缘分。”乐琪的表情总有种吃饭吃到半只虫子的意味，“那可是备选小丑跟红头罩哎！”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古怪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