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四合院:我的空间能偷万物》 第1章地狱开局 …… 冷。刺骨的冷,还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霉味、灰尘味混杂着劣质烟草的残留气息,蛮横地钻进鼻孔。李一凡猛地吸了一口气,却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肺管子火辣辣地疼。 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勉强聚焦。 这是哪儿? 头顶是熏得发黑、糊着旧报纸的房梁,几根稀疏的茅草从破洞垂下来。身下是硬得硌人的土炕,铺着一层薄薄的、散发着汗馊味的破褥子。门窗裂着大口子,冷风飕飕地往里钻。屋里唯一的家具是张三条腿的破桌子,第四条腿用几块碎砖头勉强垫着。墙角堆着几个豁口的瓦罐,空空荡荡。 地狱吗? 念头刚起,脑袋就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嗡的一声,无数碎片化的记忆、声音、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入他的意识! 何雨柱!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轧钢厂食堂学徒工!爹何大清跟着保定来的白寡妇跑了!妹妹何雨水饿得哇哇哭!院里住着:整天端着架子的壹大爷易中海!刻薄歹毒的贾张氏和她那一家子!阴险小人许大茂!还有二大爷、三大爷……自己有个外号——傻柱! 195?年?!的四九城?! 李一凡,不,现在他是何雨柱了,猛地从冰冷的土炕上弹坐起来,浑身冰凉,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破褂子。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双骨节粗大、布满冻疮和老茧的手,一股绝望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穿越了?穿成了父母双亡(跟死了差不多),家徒四壁,还有个拖油瓶妹妹,身处“禽满四合院”的傻柱?!这他妈是什么地狱级难度的开局! 胃里火烧火燎地绞痛,喉咙干得冒烟。身体残留的本能驱使着他,踉踉跄跄地爬下炕,抓起一个豁了口的破碗,脚步虚浮地朝门外走去。他需要水,哪怕一口凉水也好。 院子里静悄悄的,天色灰蒙蒙,大概是清晨。公用的水龙头就在院子中央,冻得结了一层薄冰。何雨柱哆嗦着拧开水龙头,刺骨的冰水哗啦啦流出来。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捧着就往嘴里灌,冰冷刺骨的水滑过喉咙,稍微压下了点那灼烧般的饥饿感。 “哟!傻柱!醒啦?”一个尖利又带着浓浓嘲讽的女声像刀子一样刮过来。何雨柱都不用回头,脑子里就自动蹦出三个字——贾张氏! 他慢慢转过身。果然,贾家那低矮的房门口,倚着个穿着臃肿蓝布棉袄的老婆子,三角眼,吊梢眉,颧骨高耸,薄嘴唇撇着,一脸的不屑和幸灾乐祸。 “啧啧啧,看看你这倒霉催的样儿!”贾张氏的声音拔高了几分,生怕院里其他人听不见,“你那没良心的爹,跟着骚狐狸精享福去了,扔下你们这两个拖油瓶!这大清早的灌凉水,顶个屁用!等着饿死吧你!活该!克爹的玩意儿!” 恶毒的话语像冰锥子,一下下扎在何雨柱心上。他攥着破碗的手指捏得发白,一股邪火直冲脑门。这老虔婆! “柱子哥…” 又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带着点假惺惺的关切。秦淮茹从贾张氏身后探出半个身子,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脸色有些憔悴,眼神却在他身上和那破碗间扫来扫去。“你…你还好吧?家里…还有吃的吗?棒梗他昨晚就饿得直哭…” 这话听着像关心,可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傻柱,你还有吃的没?该“接济”我们家了! 何雨柱只觉得一阵反胃。这朵白莲花! “柱子!” 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易中海背着手,迈着方步从月亮门那边踱了过来,脸上带着惯有的、仿佛能掌控一切的和蔼表情。“大清早的,别光喝凉水,伤胃。年轻人,日子还长,要懂得惜福。”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何雨柱那身破衣烂衫,语气带着点语重心长,“有困难,跟一大爷说,咱们院儿里,要讲团结,要互帮互助嘛。” 这话听着是关心,可那“互帮互助”四个字,像紧箍咒一样套下来。何雨柱心里冷笑,这是提前给自己打预防针,准备道德绑架了? “傻柱!” 一声怪腔怪调的吆喝从后院传来。许大茂趿拉着棉鞋,裹着件半新不旧的干部服,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脸上挂着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讥笑。“我说,你这灌一肚子凉水,待会儿去食堂切菜,手还抖不抖啊?可别把手指头切下来加菜了!哎,对了,” 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却又能让旁边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听见,“昨儿个食堂那点剩菜底子…你没偷偷顺点回来?雨水那小丫头片子,也怪可怜的…” 这话就是明晃晃的挑唆和栽赃! 何雨柱站在冰冷的院子里,手里捧着个豁口的破碗,胃里空空如也,身上寒气刺骨。四周,是贾张氏恶毒的诅咒,秦淮茹假意的关心和隐晦的索取,易中海居高临下的“关怀”和道德铺垫,许大茂阴险的挑拨和栽赃。一张张面孔,一句句话语,织成一张巨大而冰冷的网,将他死死困在这名为“四合院”的泥潭里。 地狱开局?这他妈简直是十八层地狱!何雨柱只觉得一股冰冷的绝望和滔天的愤怒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将他撕裂。他死死咬着后槽牙,牙龈都渗出了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股想把这破碗砸到眼前这些恶心嘴脸上的冲动。他妈的!贼老天!玩我呢?! 他猛地一仰头,把破碗里最后一点冰水灌进喉咙,那刺骨的寒意似乎暂时冻结了翻腾的怒火。他没再看任何人一眼,也没力气再说一个字,攥着那个破碗,像个幽灵一样,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挪回了自己那间冰冷破败的大屋。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和目光。何雨柱背靠着门板,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最终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饿!太饿了!胃里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慢慢搅动,抽走了他最后一丝力气。前世的记忆和今生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他眼前阵阵发黑。难道刚穿越过来,就要被活活饿死在这禽兽窝里?像个笑话一样? 不行!绝对不行!一股强烈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求生欲猛地从心底最深处炸开!何雨柱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屋里唯一的“财产”——那张三条腿的破桌子。 吃的!我要吃的!哪怕一口!一口窝头!一口糊糊也行!给我吃的! 这个念头如同濒死野兽最后的咆哮,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在他脑海里轰然炸响! 就在这一刹那—— 嗡!!! 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瞬间席卷了他的整个意识!仿佛灵魂被抽离,又仿佛整个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他的“视野”变了! 不再是那破败的屋顶和墙壁,而是一片……无边无际、寂静无声、仿佛亘古不变的灰蒙蒙空间!这空间广袤到无法形容,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流逝,只有一片死寂的灰。 何雨柱彻底懵了。这是……幻觉?饿出来的? 他下意识地,带着一丝自己都觉得荒谬的试探,意念集中到手里那个豁口的破碗上。 收! 念头刚起,手中猛地一轻! 低头一看,空空如也! 再“看”向那片灰蒙蒙的空间——那个豁口的破碗,正安安静静、悬浮地待在一个角落里! “!!!” 何雨柱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擂了一下,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空间?!储物空间?!我的金手指?! 巨大的狂喜如同岩浆般轰然喷发,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绝望和冰冷!他浑身都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起来!顾不上饥饿,顾不上寒冷,他像个疯子一样,猛地扑向那张破桌子! 收!收!收! 意念所至,那张三条腿的破桌子瞬间在原地消失,稳稳当当地出现在那片灰色空间的另一个角落! 墙角那个空瓦罐?消失!出现在空间! 炕上那条破褥子?消失!出现在空间! 他甚至尝试着用意念,把空间里那个豁口破碗“拿”出来。念头一动,破碗瞬间又回到了他手里!冰凉、粗糙的触感无比真实! 是真的!不是幻觉!老子有空间了!无限大的储物空间! 何雨柱死死攥着那个失而复得的破碗,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脸上露出了穿越以来第一个,近乎癫狂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对未来……无尽的野望! 禽兽们?四合院?给老子等着! 第2章金手指觉醒 无限空间!绝对掌控!意念存取!这他妈简直是末日……不,是这操蛋年代里最完美的外挂! 狂喜的浪潮稍稍退却,胃部那火烧火燎的绞痛感立刻卷土重来,而且变本加厉,提醒着他最现实的问题——他还是快饿死了!金手指再牛,也不能直接变出粮食! “吃的…吃的…” 何雨柱捂着绞痛的胃部,额头渗出冷汗,意识再次疯狂地集中起来。他死死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意念如同最饥渴的触手,拼命地向四周延伸、探寻。 给我吃的!哪怕一口! 就在他意念集中到极限,几乎要再次晕厥过去的刹那—— 嗡! 那股熟悉的奇异波动再次出现!但这一次,不仅仅是在意识深处开辟了空间,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力量感,如同涓涓细流,从他眉心处缓缓流淌出来,弥漫向身体周围大约一米的范围。 念力!控物! 何雨柱福至心灵,猛地将这股新生的、还有些飘忽不定的力量,全部集中到手里那个破碗上! 起! 意念发出指令! 那破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托住,微微颤抖着,极其缓慢地……离开了他的掌心!晃晃悠悠地悬浮在了离地大约一寸的空中!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那碗就因为何雨柱精神力的后继乏力,“啪嗒”一声掉回了他腿上,但这短暂的神奇景象,足以让他再次陷入巨大的震撼! 念力!控物!老子还有超能力?! 双重金手指!空间储物加念力控物!老天爷,你总算开了回眼!何雨柱激动得差点在冰冷的土炕上打滚,胃部的剧痛似乎都被这股巨大的惊喜冲淡了不少。 绝境逢生!真正的绝境逢生!巨大的希望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驱散了所有的阴霾和绝望。何雨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饿狼般的绿光。现在,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搞吃的!立刻!马上!不惜一切代价! 白天不行,院里那些禽兽眼睛毒得很。必须等到夜深人静! 时间从未如此难熬。何雨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盘腿坐在冰冷的土炕上,像个入定的老僧,实际上是在拼命地熟悉和练习自己这新得的两项能力。 收!放!收!放!破碗、破瓦罐、破褥子,成了他最好的练习道具。每一次意念的集中和释放,都让他对空间的掌控更加得心应手。同时,他不断地尝试调动那股眉心流出的微弱力量,去触碰、去移动身边更小的物件——一根掉在炕上的茅草,一粒灰尘。每一次成功的移动,哪怕只是让灰尘轻轻滚动一下,都让那股念力细流壮大一丝,操控也精细一分。 饥饿是最好的老师,求生的本能是最大的动力。当窗外的天色终于彻底黑透,四合院里各家各户的灯火也相继熄灭,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和梦呓时,何雨柱感觉自己的状态调整到了最佳。空间存取基本能做到心念一动,念力操控也能稳定地让一根茅草悬浮几秒钟了。 就是现在! 他像一只灵巧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溜下土炕,没有惊动隔壁小屋熟睡的妹妹雨水。轻轻拉开那扇破旧的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何雨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念力瞬间扩散开来,如同无形的雷达波,覆盖了自身周围大约五米的范围。 东厢房贾家,贾张氏震天响的呼噜,秦淮茹翻身时床板的吱扭声。 中院正房易中海家,轻微的咳嗽和翻身声。 后院隐隐传来许大茂的磨牙声。 暂时安全! 他屏住呼吸,侧身闪出门外,反手极其缓慢地将门带上。冰冷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只有心脏在胸腔里兴奋地狂跳。 目标,记忆里那个离四合院不算太远,因为战乱废弃已久、据说还闹鬼的深宅大院!那地方够偏,够荒,里面说不定就藏着什么被遗忘的好东西! 凭借着原主模糊的记忆和念力如同触角般在前方探路,何雨柱像一道融入夜色的影子,在狭窄的胡同里快速穿行。他避开偶尔路过的、裹着破棉袄匆匆回家的路人,脚步轻盈得如同踩在棉花上。念力的感知让他对周围的环境了如指掌,哪里有个坑,哪里堆着杂物,都能提前避开。 很快,一座在夜色中如同巨大怪兽般蛰伏的宅院轮廓出现在眼前。高耸的院墙坍塌了好几处,露出里面黑黢黢的断壁残垣。枯死的藤蔓如同鬼爪般爬满残破的门楼,两扇厚重的、早已腐朽不堪的朱漆大门歪斜地敞开着,里面黑洞洞的,透着一股阴森死寂的气息。晚风吹过残破的窗棂,发出呜呜的怪响,还真有点瘆人。 闹鬼?何雨柱心里嗤笑一声。老子刚从地狱开局爬出来,还怕鬼?现在鬼见了他这个穷疯了的饿死鬼都得绕道走! 他深吸一口气,将念力感知的范围催动到极限,如同水银泻地般向整个宅院覆盖过去。十米!这是他目前的极限范围。在这范围内,一切细节都清晰地反馈回他的脑海:断裂的梁木,厚厚的积尘,破碎的瓦砾,角落里窜过的老鼠…… 没有活人!也没有鬼!只有死寂! 何雨柱不再犹豫,目光锁定一处相对低矮的断墙缺口。他没有直接爬,而是集中意念,调动起那股新生的念力。 起! 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感觉身体骤然一轻!同时他手脚并用,猛地向上一窜! 嗖!比预想中轻松了太多!他像一片被风吹起的落叶,悄无声息地越过了那道残破的墙头,稳稳落在了院内厚厚的枯叶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成了!念力辅助跳跃!何雨柱心中狂喜,这能力太实用了! 院内比外面更加破败荒凉。倒塌的假山石,干涸的水池,疯长的野草几乎淹没了路径。念力感知在前方开路,避开那些危险的瓦砾和深坑。 他的目标很明确——主屋!大户人家,好东西一般都藏主屋! 主屋的大门早已不知去向,里面黑洞洞的。何雨柱站在门口,念力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一寸寸地扫过地面、墙壁、房梁。 突然!当念力扫过主屋正堂中央那块布满灰尘和鸟粪的厚重青石板地面时,一种微弱的、非自然的空洞回馈感传递回来! 下面有东西! 何雨柱心脏猛地一跳,快步走过去。念力集中,穿透!穿透厚厚的石板和下面夯实的土层! 感知的画面瞬间清晰!石板下方大约一米深的地方,一个砖石砌成的方形暗格赫然显现!暗格里,静静地躺着两个沉甸甸的小木箱!旁边还有一个更小的紫檀木盒!以及几件温润的、散发着微弱宝光的玉器!一卷用油布仔细包裹的卷轴! 发了!绝对发了!何雨柱激动得手指都在颤抖。这绝对是原主人逃跑时来不及带走的家底! 他根本不需要费力去挖!意念瞬间锁定! 收!收!收!收!收! 无声无息间,暗格里的两个小木箱、紫檀木盒、几件玉器、那卷卷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直接出现在他那片广袤无垠的灰色空间之中! 整个过程不到一秒!神不知鬼不觉! 巨大的狂喜几乎将他淹没!何雨柱强忍着仰天大笑的冲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他贪婪的目光继续扫视这破败的主屋。念力所及之处,墙角几个蒙着厚厚灰尘的麻袋引起了他的注意。 意念一扫。 麻袋里……是有点发霉的面粉!虽然结块发黑,但量大!旁边还有半瓦罐凝固发黄的……猪油! 这玩意儿现在可是金贵东西!在空间里绝对能保鲜! 收!收! 又是心念一动,几大袋发霉面粉和那半罐猪油也瞬间消失,进入了空间的生活物资区。 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何雨柱的胸膛。第一次0元购,收获远超预期!金银财宝有了,最救命的粮食也有了! 此地不宜久留!他最后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暗格位置和墙角,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转身,念力再次辅助,轻盈地翻过断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四九城沉沉的夜色之中。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胃似乎也没那么疼了。他摸了摸怀里(其实在空间里)那些沉甸甸的“收获”,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底气油然而生。 四合院?禽兽们?傻柱爷爷回来了!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第3章改善生活 心脏还在胸腔里咚咚咚地擂鼓,震得耳膜嗡嗡响。不是累的,是激动,是狂喜!发了!真他妈发了! 他迫不及待地将意识沉入那片神奇的灰色空间。 嚯!刚才黑灯瞎火光顾着收,现在“看”清了,冲击力更大! 空间最显眼的地方,凭空多出了好些东西!两个尺半见方、沉甸甸的枣红色木箱,一个巴掌大小、透着古朴贵气的紫檀木盒。几件玉器温润地悬浮着:一个巴掌大的玉观音,雕工精细,宝相庄严;两个玉镯子,水头看着就足;还有几个小巧的玉佩、玉蝉。旁边是一卷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卷轴。 何雨柱意念一动,一个枣红木箱的盖子无声掀开。 嘶—— 一片白花花、亮闪闪的光芒差点晃瞎他的“眼”!满满一箱子!码放得整整齐齐,全是袁大头!银元!那特有的、带着历史沉淀的银光,在灰蒙蒙的空间里简直像个小太阳!他“数”不清有多少,但绝对够他和雨水吃香喝辣好一阵子了! 再开另一个箱子。盖子掀开的瞬间,黄澄澄的光芒更耀眼!同样码放整齐,十根!整整十根小黄鱼!金条!那沉甸甸的质感,隔着空间都能感受到!这玩意儿,放哪个年代都是硬通货! 发了!彻底发了!何雨柱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粗重了。他强压着激动,又“看”向那个紫檀木盒。盒子自动打开,里面是分格放置的几件首饰:一对镶嵌着红宝石的金耳环,一支点翠的金簪子,还有几个镶嵌宝石的金戒指。珠光宝气,一看就不是凡品!旁边那几件单独放的玉器,更是温润通透,价值不菲。那卷轴虽然没打开,但能被藏得这么深,肯定也是好东西! 目光移开,旁边是堆放得跟小山似的物资。几大袋虽然发霉但在空间里绝对保鲜的面粉(剔除霉变),半瓦罐凝固的猪油。还有刚刚在主屋顺手牵羊扫荡来的——几匹颜色黯淡但质地厚实的粗布,一捆捆晒干了的、散发着药香的山货(蘑菇、木耳之类),甚至在一个破柜子里还找到一小坛子没开封的、不知道什么年份的老酒! 看着这琳琅满目、分门别类自动归置好的“家当”,何雨柱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巨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瞬间填满了胸腔,把之前那蚀骨的饥饿和绝望挤得一点不剩。这感觉,比三伏天灌了一肚子冰镇酸梅汤还舒坦!爽! 他咧嘴无声地笑了,笑得像个偷到油的小老鼠。金手指,真他妈香! 意识回归身体,胃部的绞痛立刻又提醒了他最迫切的需求——吃!立刻!马上!填饱肚子! 他蹑手蹑脚地摸到墙角那个破瓦缸前,掀开盖子。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缸底浅浅一层灰扑扑的棒子面(玉米面),混着不少麸皮,估计也就够做两碗糊糊的。这就是原主兄妹俩仅存的口粮了,还是雨水省了又省留下的。 何雨柱撇撇嘴。这玩意儿?喂猪猪都嫌拉嗓子!他意念一动,空间里一小袋白花花、细腻得如同雪花的面粉瞬间出现在他手中。这可是真正的精白面!一点杂质没有!又用意念勾出小半碗凝固的猪油。猪油的荤腥气在冰冷的空气里散开,勾得他肚子里的馋虫疯狂造反。 不能全用白面,太扎眼!他小心翼翼地舀出一点点棒子面,又混进去几大勺精白面,再狠狠挖了一大块凝固的猪油放进粗陶碗里。动作麻利地舀水和面,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面团,心里却美得冒泡。 灶是屋里一个用碎砖头垒的小土灶,旁边堆着点捡来的碎柴火和煤核。何雨柱笨拙地生起火,呛人的烟味弥漫开,他强忍着咳嗽。铁锅烧热,挖了一小块猪油进去。滋啦一声,凝固的猪油迅速化开,浓郁的油香瞬间爆发出来,霸道地驱散了烟味,充满了整个小屋! 这香味!何雨柱陶醉地吸了一大口,肚子咕噜噜叫得更欢了。他把和好的面团揪成小剂子,在掌心拍扁,麻利地贴到热锅边上。刺啦——白面混着棒子面的饼子一沾上热油,立刻泛起诱人的金黄色泡泡,浓郁的麦香混合着猪油特有的荤香,简直能把人的魂儿勾出来! 一个,两个,三个……金黄油亮的饼子在锅里滋滋作响,香气越来越浓。何雨柱咽着口水,眼睛死死盯着锅,感觉时间过得贼慢。 终于,饼子两面都烙得金黄焦脆。他迫不及待地铲出一个,也顾不上烫,张嘴就是一大口! “嘶——哈!” 滚烫!但下一秒,那纯粹的面香混合着猪油的丰腴,在口腔里轰然炸开!软中带韧,焦脆的外皮裹着柔软的内里,没有一丝杂质的香甜!好吃!太好吃了!何雨柱差点把舌头吞下去,几口就把一个大饼子塞进了肚子,胃里火烧火燎的饥饿感终于被温暖的饱足感取代,舒服得他直想叹气。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刚把剩下的饼子盛出来,里屋的门帘被一只小手掀开了。何雨水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站在门口,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像只寻找食物的小狗。 “哥…什么味儿…好香啊…”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困惑,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霸道香气弄懵了。 何雨柱心里一软,赶紧拿起一个还冒着热气的饼子,吹了吹,塞到妹妹手里:“快,雨水,趁热吃!” 何雨水看着手里金黄油亮、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饼子,眼睛瞪得溜圆,小嘴微张着,完全不敢相信。这…这是白面饼?还油汪汪的?她用力吸了吸鼻子,那香味真实得不像在做梦。 “哥…这…哪来的?” 小丫头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她太久太久没见过这么精细的粮食,更别说油水这么足的饼子了。记忆里只有拉嗓子的窝头、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糊糊,还有无休止的饥饿感。 “别问!快吃!” 何雨柱故意板起脸,但眼神是温和的,“哥有门路!以后咱家,饿不着!” 何雨水看看哥哥,又看看手里香喷喷的饼子,再也忍不住了。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细细咀嚼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稀世珍宝。随即,饥饿的本能彻底爆发,她再也顾不上形象,双手捧着饼子,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小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混合着饼子的碎屑。 “呜…哥…真好吃…呜呜…我以为…我以为我们真的要饿死了…” 她一边拼命地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小小的身体因为激动和委屈而微微发抖。 何雨柱看着妹妹这副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暖。他伸出手,粗糙的大手在雨水枯黄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和严肃: “雨水,听哥说。” 何雨水含着饼子,泪眼婆娑地抬头看他。 “哥有点门路,能弄到吃的用的。” 何雨柱压低了声音,眼神锐利,“但是!记住哥的话,打死也不能跟外人说!一个字都不能提!院里的人问你,就说哥在食堂能带点剩的回来,或者运气好淘换到点东西!记住了没?” 何雨水用力地点头,小脸上满是认真,嘴里塞着饼子含糊道:“嗯!嗯!记住了哥!不说!打死也不说!” “乖!” 何雨柱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把锅里剩下的一个饼子也塞给她,“吃吧,慢点,别噎着。以后跟着哥,有肉吃!” 何雨水破涕为笑,重重地“嗯”了一声,抱着两个香喷喷的油饼,小口小口却无比珍惜地继续吃着,仿佛抱着整个世界。昏暗的油灯下,兄妹俩挤在破旧的小桌旁,空气中弥漫着猪油饼的浓香和一种劫后余生、相依为命的温暖。 何雨柱看着妹妹满足的小脸,自己也慢慢啃着饼子,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空间里的金银财宝是底气,眼前这温馨的烟火气,才是他真正想守护的东西。至于外面那些禽兽……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日子还长,咱们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