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杀暴易中海，吓尿聋老太》 第1章 穿越者 我这是在哪里呢？ 下一刻。 一波陌生的记忆涌了上来，他花了好一会才全部消化完毕。 原来这是四合院。 他穿越了！ 从二十一世纪蹦跶到了六十年代，一个什么都缺，吃饭穿衣都得发愁的年代。 在21世纪看这部情满四合院得时候，他觉得这部戏真的狗血。 原主也是四合院的居民。 原主这人挺惨。 原主父亲本是钢铁厂的六级钳工，却意外死在轧钢厂的车间里头。 那会儿的六级钳工，一车间里头级别最高的工人，比易中海还高一档！ 而且那时候易中海还不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 要是原主的父亲没出那档子事，四合院一大爷的位置哪儿能轮到易中海？ 自从李剑飞的父亲去世后，李家在院子里的地位一下子掉到了谷底。 原主父亲的去世对原主母亲打击特别大。 她一直觉得这不是意外，跟易中海有关系。 原因很简单，原主父亲去世的时候车间里头就他跟易中海两个人，没别人。 所有的说法都是易中海自己说的。 李剑飞母亲觉得易中海隐瞒了一些事。 可因为没有证据，没法证实。 李剑飞母亲所有的怀疑都指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特别不满，开始处处跟他们母子作对。 还联合院子里的人排挤他们。 所以这些年他们母子在院子里过得那叫一个艰难。 但好歹也这么凑合过来了。 本来就这么过下去也就算了。 可是，在李剑飞母亲跟一大妈的一次争吵过后，李剑飞母亲吃药，死了！ 原主心里明白，是易中海他们把她逼死的！ 这么些年来，母亲一直被人刁难、排挤，实在走到了绝境，才走上了绝路！ 母亲的离世，李剑飞完全垮了！ 他去找易中海理论，没想到反被骂了一顿，还挨了何雨柱的打。 从那以后，全院大会就没停过，各种指责批评像雨点一样砸过来。 院里几乎所有人都站到了易中海那边，跟李剑飞对着干。 “骂声一片”！ 李剑飞完全被孤立了。 他又无助又气愤。 一怒之下，他搬离了四合院，住进了工厂的宿舍。 现在他就蜷缩在那间小小的宿舍里。 真是“有家难归”！ “太过分了，易中海他们简直不是人！” 得知这些情况后，李剑飞气坏了。 易中海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原主一家，这根本就不是人干的事！ 很明显，李剑飞是被他们逼走的。 李家父母的死也是他们害的！ 李剑飞越想越生气，恨得牙痒痒。 如今李剑飞穿越过来。 既然承接了你的一切，那你的仇，我来替你报！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得想办法改变现状。”李剑飞立刻开始琢磨起来。 现在的处境对他很不利。 再这样憋屈下去，日子没法过了。 便宜不能都让那些坏蛋占了。 更不能便宜了易中海那个伪君子。 他必须反击，而且得狠狠反击！ 李剑飞第一步就是要尽快回到四合院，要查明李家父母死亡的真相，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想来想去，最有力的手段就是举报。 只有通过举报，走法律途径，才能保护自己，对抗他们！ 举报易中海对他来说不难。 李剑飞可是穿越者，对剧中人来说，他是拥有“上帝视觉”的人。 每个人的底细都一清二楚，他们的短板和秘密也都知道。 他以前只是个观众，现在却能站在局中看清一切！ “对，举报，举报那些混蛋！” 他毫不犹豫地下了决心。 说干就干，他开始准备材料，准备举报。 很快，他找来了纸笔，认真地写起了举报信。 他想要首先揭露的，肯定是那个罪魁祸首——易中海！ 他要举报易中海和他父亲的死脱不了干系，还间接害死了他母亲。 虽然现在证据还没到手，但该举报就举报，他绝对不会手软！ 这年代到处都查得严格。 凡是举报信，稽查科不论真伪都要去查。 李剑飞就准备抓住这一点，先把举报信给写了交上去。 让稽查科去查。 只要稽查科查了，一定能查出易中海的一些东西出来！ 除了易中海，还有何雨柱，就是大家口中的傻柱！ 这家伙看起来挺惨，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一辈子都在做舔狗，差点连后代都没了。 但仔细想想，傻柱其实一点都不值得可怜。 反而让人觉得可恶。 傻柱打李剑飞，那就是欺负弱小，根本不是什么善茬！ 他的小辫子多了去了。 一会儿偷厨房里的东西，一会儿又对领导不尊重。 当然，还有他那身世问题。 他根本不是什么贫苦出身，这事得好好查查！ 还有那个聋老太太，看着挺和蔼的，其实一肚子坏水。 为了养老，她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大白天的锁上门，硬逼娄小娥和何雨柱同房，想让他们生孩子。 表面上说是给他们牵线搭桥，其实是在害娄小娥。 按那时候的法律，这就是耍流氓，该判死刑！ 必须好好查查她那个五保户是怎么来的！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不光是这几个人，还有二大爷刘海中、许大茂这些货色。 一个个坏得流脓，都不是好东西。 全都要举报！ 李剑飞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把所有能举报的事情都写了下来。 只要能想到的把柄，他一个都没放过，全都举报了。 整理好材料后，他就把举报信寄了出去。 那时候写信是最常用的举报方式，一般都会有回应。 除非信被人截了，或者举报内容不实。 不管怎样，上面都会根据举报内容进行调查的。 肯定管用。 先举报了再说。 “叮，面对满院禽兽的欺压，你勇敢地站了出来，果断地进行了举报！” “恭喜，你获得了杀光禽兽系统！” “恭喜宿主获得新手大礼包一份！” 当李剑飞投出最后一封举报信时，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说他绑定了一个系统，叫“杀光禽兽系统”。 “系统？我也有系统了？”李剑飞又惊又喜。 他一直觉得自己运气差，起点低，没想到一下子就能绑定个系统，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外挂吗？那还怕什么？ 直接往前冲就对了！ “新手大礼包，是现在打开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马上打开！”李剑飞想都没想就说了。 话说完没多久，系统立刻就有了动静。 “叮，大礼包成功打开！” “恭喜你，获得十张粮票（每张五市斤），还有肉票、布票、油票等各种票各五张，一百块钱，力量、智慧、敏捷等基本属性都增加了十点，特殊技能：维修工（全能型）！” “所有东西已经放到系统空间里了。” “特殊技能可以一键学习。” …… 随着系统播报，李剑飞的脑袋里一下子多了好多关于维修的信息。 从小小的收音机到国家的大军舰，什么都能修！ “这技能太牛了！有了它，我的钳工手艺肯定能大涨！”李剑飞心里美滋滋的。 学会了维修技能后，他又看了看系统空间里刚存进去的那些票和钱。 别看这些票小小的，可都是宝。 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什么都缺的年代，什么东西都得按计划来分。 出门买东西，光有钱可不行，还得有票。 没票，什么也买不到！ 有时候，这些票比金子还珍贵。 特别是粮票，那可是吃饭的凭证，有了粮票才有粮食，才能活下去，不然就得饿死。 这次新手礼包里的票不光有粮票，还有日常生活需要的各种票，什么都有。 收获真不小。 有了这些票，接下来的日子应该能好过点。 还有一百块钱呢。 那是大钱。 李剑飞没把这些票和钱拿出来，还是放在系统空间里。 放在这里最安全。 投出举报信后的这几天，什么事也没发生，李剑飞也没急着回四合院。 他在等，等举报的结果。 他相信自己的举报，上面肯定会去查。 只要找到证据，那帮人就得受罚！ 不过这得花时间，不可能马上就有结果。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 李剑飞收拾好东西，大大方方地回到了四合院。 他知道，因为易中海和何雨柱他们捣乱，院子里的人都对他有意见，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可他一点都不在乎。 当初离开四合院是原主自己要走的，要知道就算易中海在四合院里地位再高，说话再响，也没权力赶人走。 现在他回来了！ 他的家在这儿。 他光明正大！ 不用看谁的脸色！ 原本安静的四合院，因为他的回归，突然变得不平静了。 暗地里波涛汹涌！ 不少人都看见了他，用奇异的眼神打量他。 “哎，李剑飞怎么又溜达回来了？” 住前院的三大妈压低声音问。 站在她边上的三大爷阎埠贵下意识地扶了扶眼镜，摇摇头说：“不清楚，不是说他搬到轧钢厂宿舍去了嘛？” 三大妈应和道：“对，之前他还嚷嚷着不跟咱们来往，非要把家搬走，再也不踏回来一步，没想到这又杀回来了！” “呵呵。”阎埠贵轻蔑地笑了笑，“厂里的宿舍哪比得上咱这院子舒坦？那家伙肯定是反悔了，有种就别回来嘛！” “他跟一大爷那会儿闹得那么僵，这一回来，一大爷能轻易饶了他？”三大妈不以为意地说，“我猜，他在这院里也待不长，又得挪窝！现在院里谁还拿正眼看他？压根没人理他，住着有什么滋味？” 阎埠贵说：“那是他和一大爷的恩怨，咱别掺和，反正跟咱不沾边，一大爷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吧。” 三大妈点头：“那当然，我才懒得管他闲事呢！” 不光他们俩，其他注意到李剑飞回来的人也都窃窃私语开了。 面对众人异样的眼神，李剑飞毫不在意，依旧昂首阔步地往前走。 跟平常下班回来没什么两样。 没多久他就穿过了前院，往中院去。 他家房子在后院， 挨着许大茂家，正对着聋老太太家。 刚迈进中院，他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个中等个头，满脸痘痘，模样不怎么好看的小伙子。 不是何雨柱还能是谁？ 何雨柱正站在院子水龙头旁边和人聊着。 跟他聊的是个年轻女人。 她穿着一件粗布棉袄，正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俏寡妇秦淮茹！ 只见秦淮茹手里提着个网兜饭盒，脸上挂着笑。 很明显，何雨柱刚从厨房给她端了饭菜。 这已是他常干的事了。 他为了馋寡妇的身子，天天这样巴结她。 典型的舔狗做派！ 第2章 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一扭头，何雨柱看见李剑飞走进了院子，忍不住嗤笑了下。 李剑飞连看都没看傻柱一眼，径直往前走。 “我说李剑飞，你不是住厂里的宿舍嘛，怎么又搬回来了？是不是被厂里给撵出来了？”秦淮茹开口就问，话里带着几分玩笑。 在大伙儿眼里，李剑飞早成了个乐子。嘲笑他还算是给他面子，多数人干脆直接开骂。 “谁说我被撵出来了？”李剑飞冷冰冰地回答，“我自己想回来住，这儿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李剑飞，你可真逗。”何雨柱往前迈了两步，哼了一声，“你当初离开院子的时候怎么说的？说不跟我们做邻居，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包小包地回来了。你要真有能耐，就别回来，宿舍住着多自在，现在灰头土脸地回来，不丢人？” “谁是笑柄，你心里有数。”李剑飞一脸严肃。 “你说什么呢？”何雨柱拉下脸来问，“你是不是皮痒了想找抽？！” 他开始吓唬李剑飞。 李剑飞习以为常。傻柱那暴脾气，说话从来不带脑子。他还是四合院的“战神”，一拳就能把许大茂打得吐血。 动不动就威胁别人，耀武扬威的。 但傻柱不知道，眼前的李剑飞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李剑飞了。 李剑飞的力量涨了十点，虽然不多，但已经相当了得了。 他试过，现在他的力气，别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对付傻柱还是绰绰有余。 但他懒得动手，觉得没必要。 就在这时，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了院子，面孔都挺熟。 是轧钢厂保卫科的。 “何雨柱，你在正好，跟我们走一趟保卫科吧。” 几个保卫科的人径直朝何雨柱走来。 他们是来找何雨柱的。 保卫科的人一来就让何雨柱跟他们走，明显是来抓他的！ 要不是来抓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让人去保卫科？ 一去保卫科，不就意味着有事了吗？ “什么玩意？”何雨柱以为自己听岔了，惊讶地问，“什么意思？” 带头的保卫科人员回答：“请你跟我们去保卫科，有点事要问你。” “有事问我？”何雨柱一脸疑惑，“什么事？” 那个保卫处的哥们一脸正经地说：“去了你就明白了，这儿三言两语讲不清楚。” 何雨柱说：“那你总得先透露点风声吧？不然我稀里糊涂地往哪儿走？” 那人摆了摆手：“现在还不能说，你跟我走就对了。” 何雨柱直摇头：“你们不把事说明白，我是不会走的！我得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亏心事。” 他觉得自己近来一直守着厂里的规矩，没犯过什么错。 虽说以前厂里跟人动过手，也被领导训过，但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早翻篇了。 “何雨柱！”那人板着脸说，“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是我们的职责！” “虽然我现在还不方便透露具体是什么事，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的事大了，上面的头头都知道了，连派出所都跟我们通过气了，所以你必须得跟我们走！” “什么？到底是什么事？！” 听对方说得这么骇人听闻，何雨柱心里有点打鼓了。 虽说以前也跟保卫处有过摩擦，进去过几次。 但那都是小事，惩罚也不狠，他压根没往心里去。 没想到这次他们突然找上门来，说要带他走。 看他们那架势，明显比以前严重多了。 连警察都介入了。 难道这次摊上大事了？ 可他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 心里乱成一团麻！ “我说了，你别问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保卫处的哥们儿说。 “走吧，别耽误大家时间了。” 他们有点急了。 何雨柱愣了愣，看看他们，又看看站在前头的李剑飞。 一看见李剑飞，他眉头就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他觉得这事跟李剑飞脱不了干系，不然怎么这么巧，李剑飞一回来，保卫处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有什么联系，弄不清楚李剑飞跟这事到底有什么瓜葛。 这时候，李剑飞心里正美得冒泡呢。 他的举报果然奏效了。 何雨柱他们要被调查了。 只要查出点问题，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总算能让傻柱尝尝苦头了！ “傻柱，怎么了？”秦淮茹走过来问。 何雨柱硬挤出一个笑，摇摇头说：“没什么，厂里临时有点急事，让我过去处理一下。” 他没说自己摊上事了，但心里跟明镜似的，警察都让保卫处的人来抓他了，肯定惹麻烦了。 情况可能真的不妙。 但他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保卫处的人突然要来抓自己。 这唱的是哪一出？ “行，我跟你们回工厂，但我得先回趟家整理一下，很快就来。”傻柱回答道。 “没问题。”保卫科的人表示同意，点了点头。 他们人多，根本不担心他会溜掉。 何雨柱回到自己屋里，简单整理了下，就跟着保卫科的人走了，直接去了保卫科。 这一幕被好些人看在眼里，都觉得挺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淮茹，傻柱怎么了？怎么保卫科的人把他带走了？” 有人向秦淮茹打听。 秦淮茹摇摇头说：“不清楚，他们突然就来了，傻柱说厂里有点急事，要带他回去处理。我想应该没事吧。” 她不认为会有什么大问题。 傻柱连李副厂长都敢动手，上次动手后保卫科也介入了，最后还不是什么事没有？ 他现在还在后厨当大厨呢。 “我觉得这事恐怕不简单。”那人说，“保卫科的人很少来院子里抓人，要是来抓人，那肯定事不小，得处理了！” “你别瞎猜，傻柱能有什么事？”秦淮茹不当回事地说，“你觉得傻柱能干什么坏事？” “那倒也是。傻柱老实巴交的，不会干违法乱纪的事！”那人点了点头。 他们正聊着，一个人快步从大门口那边走了过来。 “一大爷！”有人喊了一声。 原来是院里的老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下班回来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平静。 “一大爷，您听说了吗？刚才傻柱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 “什么？傻柱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听到这话，易中海的脸色立马变了。 傻柱被保卫科带走，这可是大事！ 因为他把傻柱当自己的养老人，贾东旭去世后，他重点培养的对象，是他认定的“儿子”。 现在出了事，他能不操心嘛？ “怎么回事？保卫科的人来抓傻柱，他犯什么事了？”易中海连忙问。 旁边的秦淮茹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表示不知情。 秦淮茹说：“大爷，您别急，应该没什么事，保卫科的人可能是找他了解情况，问完就回来了。傻柱又不会干坏事，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冤枉他吧？” 易中海皱着眉说：“我等会儿去厂里问问。” “抓傻柱，没道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声嘀咕。 “大爷，还有件事，李剑飞回来了。”旁边有人插了一句。 “那小子回来了？”易中海气鼓鼓地说，“他还有脸回来？之前不是说要搬出去，再也不跟我们做邻居了吗？现在又回来了？他好意思嘛？！” 那个人笑着讲：“想是他住不惯厂里的宿舍了吧？我早先就说，他肯定还得回来，就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易中海不屑地哼了一声：“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他还以为这院子是他开的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问问咱们大家的意见。等把傻柱那档子事弄清楚了，开个全院大会，让他给大伙儿一个交代！” 他正发脾气呢，院子里其他人也在嘀咕这事。 就是何雨柱突然被保卫科带走的事。 本来大家伙都盯着李剑飞回来这事呢。 没想到这一天，何雨柱出事了，大家的注意力全给吸引过去了。 “傻柱怎么突然被保卫科带走了呢？他是不是又惹祸了？” 在后院拄着拐杖散步的聋老太太刚好听见大家伙儿的嘀咕，心里顿时乱了。 大家伙儿都叫她聋老太太，其实她耳朵好着呢，就是不想听不想听的事，但她上心的事，她听得可仔细了。 她一直把傻柱当亲孙子对待，自然对他的事很上心。 大家伙儿嘀咕何雨柱被抓的事时，李剑飞已经进了自家门，在收拾东西呢。 这套房子除了客厅和厨房，还有三间房，挺宽敞的。 就是显得空落落的。 感觉家里穷得什么也没有。 不过这不打紧。 现在他已经穿越来这儿了，还带着个系统，这个家迟早会慢慢好起来，日子也会越过越好的。 中院里， 聋老太太来到易中海家，问起了这事。 “中海，我听后院的人说傻柱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是真的吗？” 易中海点点头：“嗯，就是刚才的事，保卫科的人突然跑到院子里，把傻柱带走了。” “他们带走傻柱干什么？傻柱是不是干什么事了？”老太太着急地问。 易中海摇摇头：“不清楚，我没听说傻柱干什么坏事了，中午我还跟他在食堂聊天呢，一切正常。我不相信傻柱会犯事，可能是有别的原因，保卫科找他问话，或者是弄错了。” “我也这么觉得，傻柱不会犯事的，他是个老实人，怎么会做坏事呢？”老太太点头说道。 易中海说：“老太太，您就甭操心了，傻柱不会有事的，我一会儿就去厂里打听打听，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他安慰了老太太几句。 听了这话，老太太才稍微放了心。 与此同时， 轧钢厂的保卫科里， 何雨柱已经被带进审讯室了，保卫科的人正问他话呢。 “你们把我带到这儿来，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何雨柱说道。 一路上，他心里直嘀咕，自己到底惹上什么事了。 怎么好端端的就出这档子事了？ “何雨柱，有人告发你，说你私自从后厨偷食物和粮食，有这回事吗？” 保卫科的人开门见山地问。 这时，何雨柱才知道自己被举报了。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 “谁举报的？是哪个家伙在乱嚼舌根？！”他脸涨得通红，气呼呼地问。 保卫科的人一脸严肃：“你先别管谁举报的，我们不能透露，这是为了保护举报人！” “你只要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就好！你是后厨的大厨，偷拿厨房粮食，那可是重要财产，很值钱的，你偷偷拿回家，这和偷盗有什么区别？那些粮食不是你的，是厂里的，是公家的，罪更重！” “没有，根本没有这回事！”何雨柱使劲摇头，“那是瞎扯，我被冤枉了！” “冤枉你？”保卫科的人问，“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偷拿厨房的食物？” 何雨柱答道：“没有，我没偷拿厨房的食物，我从没拿过！” “没有？”保卫科的人追问，“你说没有，可为什么大家都说你每次下班都从厨房带饭盒走，那饭盒里肯定不空，装的是什么？” “你最好实话实说，这事很严重，别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之前已经查了好几遍了，要是一点证据没有，也不会找你来问话。” “你说饭盒？”何雨柱愣了愣，“我确实带饭盒回家，但里面是我的饭菜，我该得的！” 保卫科的人说：“你说是你该得的，可厨房里的人说，你每次下班前都吃过了，吃了还带一份回去？你有双份饭吃吗？大家都是吃一份，领导也一样，你吃了一份还偷偷带一份回去，你是特殊人物吗？” 何雨柱苦着脸说：“那是我吃剩的，剩饭剩菜，你们去后厨问问就知道了。” 他每天从后厨带回去给秦淮茹的确实是后厨剩下的，但多数不是他吃剩的，而是厨房剩下的，根本就不是他的。 刚开始拿这些饭菜时，他还挺忐忑，偷偷摸摸的。 但后来胆子渐渐壮了，因为没人管。 时间一长，就成了习惯！ 不带点回去反而觉得不对劲。 这些饭菜是白得的，还能讨秦淮茹欢心，有什么不好？ “我们已经查过了，不是你吃剩的，是厨房剩下的。”保卫科的人说。 何雨柱点头：“对，确实是剩饭剩菜，我觉得不带回去浪费了，太可惜了。” 他最终还是认了。 厂里这么多人知道这事，不认也不行。 “同志，从后厨带点剩饭剩菜回去有什么不行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哪个食堂哪个厨房的人不带点剩的？领导也带，也没规定不让带，李副厂长也知道这事，如果厂里真不让，他早就该管了！” 在他看来，领导们对这种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根本不当回事。 他压根儿没想过，会有人把他给告了，还拿这事大做文章！ “你偷厨房的饭菜，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吧？”保卫科的人冷冷地说道，“你这行为太丢人了！” “我再问你一遍，除了饭菜，你还偷过粮食和其他吃的没？” 他接着追问。 “没……没有！”何雨柱反应快得很，使劲儿摇了摇头。 这事可不能认。 要是认了偷了厂里的粮食，那就是真成了小偷了！ 第3章 我们会把事情查清楚的！ 不光得受厂里的处罚，搞不好还得吃官司！ 说不定还得坐牢呢！ 光是想想都让人心里发憷！ 他以前确实偷偷摸摸拿过些东西，但大部分都给了秦淮茹。 有时候他还瞒着厂里人，把别人该得的钱也都给了秦淮茹！ 这简直就是明抢！ 就因为他管着后厨，没人敢管他，就算有人看见了，也都装作没看见。 就因为这样，他才敢在后厨胡作非为！ “真没有？”保卫科的人问。 “真没有！”何雨柱又摇了摇头，“偷后厨的粮食？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那可是我做人的底线！” 保卫科的人说：“你说你没拿厨房的东西，可有人举报你，说你纵容秦淮茹和她儿子棒梗，他们每次从后厨拿东西你都不管，你这是失职，跟你自己偷有什么两样？！” “什么？秦淮茹？还有棒梗？”何雨柱愣住了，一脸懵，“这跟秦淮茹有什么关系？跟棒梗更不沾边儿吧？棒梗还是个孩子呢，一个孩子能偷厨房的东西？这也太离谱了！” “我没跟你逗乐子，棒梗偷酱油这事总没错吧？他偷了多少回酱油了？你看见了也没管过一次？”保卫科的人说。 “……” 听到这话，何雨柱整个人都懵了。 这举报的人也太厉害了吧，连棒梗偷酱油这种小事都知道。 “这人到底是谁？怎么对我这么了解？！”他心里头吓得直哆嗦。 对他在后厨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的，也就身边那几个人。 要么是徒弟马华，要么是刘岚！ “不可能，他们那么尊敬我，怎么会举报我呢？”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可要不是他们，还能是谁呢？ 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默认了？”保卫科的人一脸严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这样对你才有好处，不然我们查清楚了，发现你藏着掖着，只会罚得更重！” “不是的，我真没做过那种事，这是冤枉我！”何雨柱赶忙摇头。 他心里头清楚得很，一旦认了，那就全完了，以后在后厨可就没法混了。 这简直就是自毁前程！ 后果不堪设想！ “行，你不认账也罢，我们会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保卫科的人说道，“按照上级的决定，从明天起，你在厨房的所有工作都将暂停，去锅炉房好好反思一下吧！” “什么？要停我的工？！” 一听保卫科的人这么说，何雨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愣住了！ 自己竟然会因为这事被停工！ “别……别这样嘛！” 他回过神来，连忙摆手说道：“我的工作可不能停，你也知道咱们厨房每天有多忙，我是厨师，还是大厨呢，厨房里的大事小情都得我操心，要是停了我的工作，没了我，这……这还怎么运作？” “没了你就转不动了？”保卫科的人不屑地说，“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没你，厨房照样转！” 何雨柱苦笑着回应：“话虽这么说，但厨房的工作实在太重要了，一天都不能耽误，要是耽误了工人吃饭，那可是大事！” 保卫科的人说道：“这事你不用操心，上面自有安排，咱们厂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厨师，实在不行可以从外面找人来顶替，总会有办法的！” “让别的厨师来接替我，负责咱们厨房？”何雨柱摇了摇头，“我看这事不现实，咱们一食堂跟别的食堂不一样，很多事没我在根本行不通，不熟悉的人根本挑不起大梁，主持不了工作的话，那就要乱套了，到时候工人们吃不好，怨声载道，影响可大了去了。” “何雨柱，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保卫科的人没好气地说，“你以为厨房少了你就不行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 何雨柱辩解道：“我没无法无天，我真的没有！” “偷厨房的饭菜，还偷粮食，甚至纵容别人偷东西，损害国家财产，你还说自己没无法无天？你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保卫科的人愤怒地指责道。 何雨柱摇头否认：“我没有，我真的没做过那些事。” 保卫科的人说：“你现在不认账也没关系，我们会把事情查清楚的！” “你们查吧，我问心无愧，不怕查。”何雨柱说道。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拿了厨房的饭菜，帮秦淮茹顺走了粮食，对棒梗偷酱油的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 他心里有鬼，怕被查出来。 但嘴上只能这样硬撑着。 保卫科和上面的人要查他，他也拦不住。 不过他觉得，除了那点剩饭剩菜，对方也查不出什么别的来，根本没办法证明他偷了公家的粮食。 “保卫科的兄弟，别耽误我工作，这真的很棘手，还会给上头添乱。”他接着说道，“我承认，我确实从厨房带了点剩饭剩菜回来，这个我承认错了，改了不就行了嘛？我保证，以后绝不再从厨房带一粒米一根菜走，当然，除了我自己吃剩下的，那是我自个儿的，我自己处理总行了吧？” 他爽快承认拿了饭菜，也愿意认错改正。 至于拿饭菜接济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的事，只能以后再慢慢说了。 “这事不是我们保卫科说了算的，是上级领导定的。”保卫科的人一脸严肃地说，“你跟我们说破天也没用，不服气的话，找上级领导申诉去。” 何雨柱点点头：“行，我现在就找李副厂长他们去，跟他们好好解释解释，我是被冤枉的！”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走人。 “你这是要干什么？”保卫科的人问。 何雨柱回答：“走，你们不是都问完了吗？该说的我都说了，错了的我也认罚，但没做过的事我可不认。” “你现在还不能走。”保卫科的人果断拒绝，“你得在这儿等着，等上面的决定。上面让你走我们才能放你，不然你别想出这个门！” “什么？”何雨柱愣住了，“不让我走？为什么？” 保卫科的人说：“你问为什么？上面没说问完话就能走，你得在这儿老实待着，听候发落。上面让你走，我们自然放你，不然休想离开！” “什么意思？”何雨柱气呼呼地说，“这点小事至于吗？我不就是拿了点剩饭剩菜嘛？还要扣着我！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何雨柱，你得认清自己的错误！” 保卫科的人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大声训斥：“这事可大了去了，上面领导都很重视，派出所那边也专门交代要查清楚！” “你们要是不服气，现在就送你们去派出所，交给警察处理！” “告诉你们，要是真查出你们偷拿食堂粮食，那可不是留在保卫科这么简单了，是要坐牢的！” “……”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知道一旦被警察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他不认为上头真能查出他和秦淮茹他们偷拿食堂粮食，但万一真被警察深究，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所以绝对不能去派出所！ 他可不想被警察盯上，被彻底调查。 一旦被查出来，那就不是一般的惩罚了，是要蹲大牢的。 真要坐牢的话，那就全完了。 工作没了，名声也毁了！ 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行吧，既然你们都希望我留下，那我就留在这儿，不走了。” 最终，他还是服软了，乖乖地坐了下来。 接着，他默不作声了。 他心里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 到底是谁把他给告发了。 真正了解他的人真没几个。 他不认为马华和刘岚会出卖他，但除了他俩，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 他费尽心思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当他琢磨这事的时候，易中海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厂里。 他想打听何雨柱的情况，结果什么也没问出来。 他又去了保卫科，结果被拦在了门外，连何雨柱的面都见不着。 什么消息都没有。 最后，他只好带着一肚子不乐意离开了，回到了四合院。 “一大爷，你去厂里问傻柱的事了吗？怎么样了？他遇着什么事了？” 易中海刚一进院子，秦淮茹就迎了上来。 虽说她觉得何雨柱被保卫科带走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 当然，她关心的并不是何雨柱这个人，而是惦记着他手里的饭盒。 要是傻柱出了点什么岔子，明天的饭菜可就没着落了。 这关系到他们一家人的饭碗，可是大事！ 易中海轻轻地叹了口气：“唉，别提了，我去了厂里，什么也没问出来。” “什么也没问出来？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疑惑地问道。 易中海摇了摇头：“不清楚，我问了李副厂长他们，他们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又去了保卫科，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连人都不让见。我觉得这事可能有点棘手，不然怎么不让人见呢？” “什么事能这么棘手？”秦淮茹说道，“傻柱能出什么事？” 易中海说：“我哪知道，什么消息都没有，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希望傻柱没什么事。” 秦淮茹直摇头：“不会的，傻柱怎么会出事？他从来就没干过什么坏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安慰着。 “但愿如此吧，等傻柱回来就知道了。”易中海说道。 说完，他就进屋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她也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在担心什么。 接着，她也转身回了家。 他们本以为何雨柱很快就会回来，结果等了一宿都没见人影。 第二天早上还是没看到他。 易中海这回是真慌了。 当他来到车间时，有人来找他了。 是保卫科的人。 “易师傅，跟我们走一趟保卫科吧。”保卫科的人直接说道。 “有什么事？”易中海惊讶地问道。 保卫科的人回答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行。” 易中海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他心想肯定是跟何雨柱有关的事，终于能见着他了，心里头还挺高兴。 可谁承想，一到保卫科才发现，自己不是来见何雨柱的，而是见了两个穿制服的警察。 他俩站得笔直，易中海一看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连警察都卷进来了，这事肯定小不了。 傻柱不会真惹出什么大乱子了吧？ “警察同志，你们是找我吗？”他问道。 其中一个警察点了点头：“对，就是找你。” “找我……找我干什么？”易中海问。 警察说：“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什么情况？”易中海心里直打鼓。 警察回答说：“关于两桩命案。” 一听“命案”两个字，易中海整个人都懵了。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弄不好就得坐牢，甚至更糟。 他紧张得差点失禁！ “警察同志，什么命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问。 “是不是傻柱惹祸了？他惹祸也不该跟命案扯上关系吧？” 他还以为警察是来查跟何雨柱有关的事呢。 “不是。”警察摇了摇头，“这事跟你有关，跟何雨柱没关系。” “什么？跟我有关？！”易中海都惊呆了。 怎么跟自己有关呢？ 什么命案能跟自己扯上关系呢？ 他立刻就想到了最近去世的李剑飞的母亲，还有多年前那起事故。 李剑飞的父亲在车间意外身亡，算是因公殉职！ 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更不踏实了。 “哪个案子？我压根没听说过。”他连忙说。 警察说：“先进去，坐下慢慢聊。” 说着就把易中海带进了审讯室，准备开始问话。 易中海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 “易师傅，我们要问的是半个月前李剑飞母亲郑秀英去世的事，还有多年前他父亲李培明在车间被机器压死的事。” 警察开门见山地说。 第4章 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是大事！ “他俩的死因都很清楚，大家都知道。你们找我问这个干什么？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警察说：“这两件事都跟你有关。当年李剑飞父亲死的时候你在现扬，车间里就你一个人。他母亲的死也跟你有关，她吃药之前还跟你老婆吵过架，你说这跟你没关系？” 易中海道：“按你们的说法，确实有那么点关联。但他们出事后，保卫科的人已经来问过话了，我们也都如实回答了。他妈妈吃药自杀，作为邻居我心里也怪难受的，可他那么冲动，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警察说：“现在你把你知道的，和这两起案子有关的事，再一五一十地说一遍。我们需要详细了解，你说得越明白越好。” “我都说过了呀，如果我没记错，保卫科当时都做了笔录，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们嘛。”易中海回应道。 很明显，他不想再多说什么。 这是在故意推脱呢。 “但我们需要你亲自告诉我们。”警察的脸色严肃起来。 易中海说：“事情都过去老久了，特别是李剑飞他爸那事，好多细节我都不记得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警察说：“你现在能想起多少就说多少，但必须得说实话，不能有半点隐瞒，这事可大了去了。” “我得告诉你，这两件事已经立案了！” “是有人举报了，举报你跟李家两口子的死有关系，你涉嫌那个……” “既然有人举报，我们就得查，命案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你得正视这事，好好配合我们的调查！” “有人举报我和李剑飞爸妈的死有关，说我涉嫌那个？”易中海激动地说，“冤枉！他们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没害他们！” 他压根儿没想到，会有人告他害命。 这可是个大罪！ 之前李剑飞爸妈的死，保卫科直接判定是意外和那个……很快就结案了。 可过了这么多年，警察竟然要重新立案，直接插手进来。 这对他很不利！ 警察说：“你别急着叫屈，你说自己没害他们，跟他们死没关系，那就得拿出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我们办案讲的是证据，不会无缘无故冤枉好人，当然也不会放过坏人！”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配合我们，帮我们查清楚，只有这样你才能洗脱嫌疑。如果你真的没做亏心事，那就没问题；要是以前有什么隐瞒的，也别心存侥幸，法律饶不了你！” “好，我配合你们的工作，反正我是清白的，我问心无愧，不怕任何人查！”易中海连忙点头答应。 警察说：“那就别磨蹭了，快说吧，你都知道什么？把你知道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们。我们需要真相，好给举报的人一个交代！”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想好之后才开口，断断续续地讲述起他所知道的关于李家父母死亡的事情。 另一名警察也在做笔录。 “……就这些，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易中海讲完了他的故事。 “都讲完了？没落下什么，也没骗我们吧？”警察一脸严肃，“你得明白这事有多严重，什么都不能瞒，什么都不能少说，不然有你受的。要是实话实说，主动认错，咱们还能手下留情；不然，可就更不客气了！” “对，我都说了，我就知道这么多。李剑飞他爸那事，时间久了，有些细节记不清了，岁数大了，脑子也不太好使了。”易中海点头回答。 警察说：“那你再好好琢磨琢磨，想通了跟我们说！” “行，我知道了，想起来了就告诉你们。”易中海答应着。 “那我现在能走不？”他接着问，“车间还有好多活儿等着我呢，不能耽误了工作，现在正是节骨眼儿上，任务得完成，不然影响大了。” 俩警察小声嘀咕了几句。 “你可以回车间干活儿，但记住，案子没查清楚之前，你别离开帝都，我们随时可能找你。”一个警察说。 “知道了，我肯定不走，我家和工作都在这儿，我往哪儿跑？除非厂里派我出去培训。” 对于警察的要求，易中海没法拒绝。 警察说：“那你走吧。” 他们现在还没证据，当然不能抓人。 得拿到证据才能往下查。 “谢谢警察同志，我走了，辛苦你们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慢慢站起来走了。 离开保卫科，他皱着眉，心里沉甸甸的。 不知道谁举报的，警察翻起了老账。 他被立案调查了。 矛头直接对准了他！ 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是大事！ 关乎性命的大事！ 他摊上大事了！ 易中海一脸愁相地回到车间。 “大爷，保卫科的人刚才找你了？” 看他回来，在同一个车间工作的秦淮茹走过来，小声问。 易中海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嗯，找我了。” “找你干什么？是不是跟傻柱有关？”秦淮茹问，“傻柱进去那么久了，还没出来，我怕他出什么事。” 易中海摇了摇头：“不是，跟傻柱没关系。” “跟傻柱没关系？”秦淮茹疑惑地问，“那他们找你干什么？” 易中海说：“就问了点事，你别问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保卫科的人找他是为了何雨柱的事，没想到是冲着他自己来的。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还没被放出来，他压根儿不知道。 现在他心情特别压抑，头都胀大了，根本顾不上管别人的闲事。 秦淮茹听他这么说，也挺识趣，没再追问，转回身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忙活了。 不远处，有个人正偷瞄着他们这边。 这个人正是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李剑飞。 他前世名叫李剑飞，也在一车间工作，是个正式职工。 只不过职位挺低，只是个一级钳工，月工资三十六块五，还不到四十块呢。 比还没转正的秦淮茹每月二十六块五的工资也高不了多少。 其实他在轧钢厂已经干了很多年了，技术上积累了不少经验。 按他现在的能力，想要升职应该不难。 可问题是，这个车间的头儿是易中海，很多事情都是他一人说了算。 要是他想压着你，不让你升职，那你还真就没辙。 当然，要是他乐意帮你，那事就好办多了。 易中海一直跟李家不对付，处处给他们小鞋穿。 在厂里自然也是针对李剑飞，所以李剑飞的升职加薪之路走得特别坎坷。 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个二级钳工都没混上，更别提拿更高的工资了。 “易中海，你就等着看吧！” 李剑飞瞪着易中海，心里暗暗想着。 刚才保卫科的人来找易中海，他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找易中海具体干什么，但估摸着，八成是自己的举报起作用了。 上面已经开始查何雨柱偷公家东西的事了，同时也在查易中海涉嫌的那档子事。 这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上面肯定会格外重视。 他知道要给易中海定罪不容易，得需要铁证如山。 但只要警察立案了，事情就有了转机。 证据可以慢慢找，只要案子立了，就看到了希望。 随后，李剑飞收回视线，不再关注易中海和秦淮茹，专心干自己的活儿。 俗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成了这个世界的李剑飞，取代了他，那就得接下他的所有，认真对待每一件事。 这是六十年代，一个劳动至上的年代，偷懒可不行。 只有卖力工作，拼命往上爬，才有可能出人头地。 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李剑飞了。 他继承了李剑飞的技术和经验，还学会了修理工的手艺。 这门手艺在钳工岗位上特别好用，效果特别好。 修东西时得心应手，轻松自如。 周围已经有人察觉出他的与众不同了，只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还没发现。 他们现在的心思全放在保卫科那边了，哪有空去留意李剑飞。 哎，干活儿一认真，那时间噌一下就过去了，一天就这么溜走了。 下了班，李剑飞慢悠悠往家晃荡。 等他回到院子里头，压根儿没人留意到他回来了。 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他也没头脑一热搬出四合院。 “秦淮茹！” 秦淮茹刚下班到家，中院里就有人敲门了。 是保卫科的同志。 保卫科的人先找了何雨柱和易中海，这会子又来寻秦淮茹了。 秦淮茹一看保卫科的人上门，惊得不行。 “你们……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她一脸懵地问。 “搜搜看，看看她家里头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保卫科的领头人说。 跟着的几个立马就在秦淮茹家里头翻起来了。 “哎，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怎么在我家乱翻腾呢？！” 贾张氏慌忙拦着。 秦淮茹的脸色也变了，问：“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一进门就翻箱倒柜！到底想干什么？” “秦淮茹，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偷了厨房的粮食，我们是奉命来查问的，请配合我们的工作。”保卫科的领头人一脸严肃。 “我……我没偷，我没偷厨房的粮食，我怎么可能偷粮食呢？”秦淮茹赶紧否认。 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已经开始打鼓了。 怎么突然有人举报她偷厨房粮食了？ 那可是她和何雨柱之间的秘密！ 她得承认，自打丈夫没了，她确实从后厨拿了不少粮食。 几乎每天都去后厨看看，看能不能顺点什么。 有时候背着何雨柱偷偷拿，有时候直接找他要，虽然大多时候何雨柱会拦着，但她还是硬拿了好几回。 当然，那些是何雨柱主动给的除外！ 秦淮茹哭着说：“我没说谎，我从来没拿过食堂的东西，那是公家的粮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呐！”她话说得斩钉截铁，一脸诚恳。 “你们这不是冤枉好人嘛！”贾张氏气得直跺脚，“我们家穷是穷，但有骨气，怎么可能偷别人的东西？更别说厂里的、公家的粮食了！” “到底是哪个缺德的举报的？” “妈，别说了。”秦淮茹说，“让他们查吧，反正我没干那事，我心不虚！” 他们家里头什么也没搜出来，因为以前顺回来的东西早吃光了，现在就剩点粮票换来的口粮。 所以她压根儿不怕保卫科的人来查。 果不其然，保卫科的人在她家什么也没找着。 “棒梗呢？” 搜完了，保卫科的人问。 他们开始打听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去哪儿了。 秦淮茹答：“上学去了。” “他什么时候下课呀？现在应该放学了吧？”保卫科的人再次询问。 秦淮茹微微点头：“是，该放学了，但这孩子爱玩，可能会晚点回来。” “同志，你们找我儿子干什么呢？”她满脸不解。 自己被人举报偷粮食，这和个孩子有什么关联？ 保卫科的人解释道：“我们要问问他，有人举报他拿了食堂的酱油，还涉嫌偷东西，得弄清楚这事。” “说我孙子偷厂里的酱油？！”贾张氏一听，立马火了，大声喊道：“到底是谁举报的？！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这也太缺德了吧！” “贾张氏，你冷静点，别嚷嚷。既然有人举报，我们就得查清楚。”保卫科的人一脸严肃地说。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蹦蹦跳跳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那不是棒梗还能是谁？ 他刚好回来了！ 看到棒梗突然现身，秦淮茹心里一下紧张起来。 “棒梗，你放学啦？我们有点事要问你。”保卫科的人招呼道。 他们正想找棒梗问话呢，结果人就回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棒梗一见到他们，脸色立马变了，紧张了起来。 他在院子里长大，对周围的一切都很熟悉，自然认识保卫科的人。 在大家眼里，保卫科的人和警察没什么两样，小孩一见他们就害怕。 “妈。”棒梗站在原地，不敢靠近，只是紧张地盯着母亲秦淮茹。 秦淮茹安慰道：“棒梗，别怕，没事的。” 保卫科带头的人走到棒梗面前，直接说道：“棒梗，我有事问你，你得老实回答。” “什么事？”棒梗眼神闪烁，警觉地问。 第5章 直截了当 直截了当。 棒梗一听这个问题，愣住了。 因为他确实拿过，而且不止一次。 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在何雨柱眼皮子底下拿的，对方也就说说他，从没真拦过。 “我问你话呢，快说。” 见他沉默不语，保卫科的人催促道。 棒梗还是没立刻回答，一会儿看看他妈秦淮茹，一会儿看看保卫科的人，越来越紧张。 “棒梗，别怕，你跟他们说，你没拿后厨的酱油，咱们是好孩子，不拿别人的东西，更不会拿公家的。”秦淮茹教他说道。 她怕棒梗不会说，就提前教他怎么回答。 “秦淮茹，不是让你回答，你别插嘴！”保卫科的人瞪了她一眼。 “棒梗，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拿了厨房的酱油？”他又问了一遍。 “是不是拿来做烧鸡蘸的酱油？烧鸡蘸酱油可香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大概四五岁的样子。 正是秦淮茹的小女儿槐花。 她才那么小，纯真无邪，保卫科的人一问酱油的事，她就随口秃噜出来了。 她这一秃噜，屋里立马乱成一锅粥！ “啪！” 贾张氏猛地冲过去，一巴掌狠狠扇在槐花脸上，大声呵斥：“你这小丫头片子，谁让你多嘴的？又没问你，给我闭嘴！” 槐花被这巴掌打得晕头转向。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吓得哇哇直哭。 “贾张氏，你这是干什么呢？！”保卫科的人厉声道，“让她说，别拦着！” 他们一听就知道槐花说的肯定是关键线索，不能打断。 “她就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听她瞎咧咧什么。”贾张氏说道。 保卫科的人没搭理她，对槐花说：“槐花，你继续讲，你哥是不是拿烧鸡蘸酱油吃了？那酱油哪来的？” “你快说，人家让你说，你就说，大点声！”贾张氏边说边拧着槐花的耳朵。 她劲儿大得很，槐花的脸都憋红了，疼得直嚷嚷。 “奶奶，好疼，好疼！” “贾张氏，你给我住手！”保卫科的人大声喝止，“你再这样，我们先把你带走，哪有这样对待孩子的？你是不是想逼她不说实话？！” “同志，你们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槐花说的烧鸡蘸酱油，那是我们家的酱油，孩子们爱吃烧鸡，我偶尔会买一只给他们尝尝。”秦淮茹连忙解释。 保卫科的人显然不信她的话，还是接着问槐花。 可槐花被吓得不轻，愣是一句话也不说，怎么问都不吭声。 看他们这样，保卫科的人心也软了，不再追问。 再这么吓下去，孩子真要出事了。 后来他们又问棒梗偷酱油的事，棒梗全给否认了，死不承认偷东西。 没证据，保卫科的人只好走人。 “你这小叛徒，小叛徒，我要是能动手，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保卫科的人一走，贾张氏又气呼呼地骂开了。 她死死揪住槐花的耳朵，耳朵都快被她拧掉了，红得吓人。 “你就是个赔钱货，生下来就是累赘！” 她咬牙切齿，恶语相向。 她一直看槐花不顺眼，家里已经有小当这个闺女了，再生个闺女就是多余的。 在她眼里，槐花就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妈，别打槐花了，她孩子懂什么呀？”秦淮茹劝道。 贾张氏说：“就她那破嘴差点害了棒梗！” 秦淮茹说：“她又不是成心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槐花，你得记住，以后这事再别提了，保卫科的人问你话，你别搭理。” “听到了没？” “听到了，妈。”槐花一边抽噎，一边喘着粗气点头。 二十二号这天， “棒梗，你得记住，甭管旁人怎么问你，你都别认，你压根儿就没干那档子事！”秦淮茹叮嘱棒梗道。 棒梗赶忙点头：“知道了，妈。” “唉，怎么就搞成这幅局面了呢？”秦淮茹在心底暗自叹息。 棒梗究竟有没有偷厨房的酱油，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的儿子，她还能不清楚？ 其实她早知道是对方偷的酱油，但她知道了也没吱声，没去管闲事。 此刻她心情五味杂陈。 先是何雨柱被保卫科的人给带走了，接着保卫科的人还跑到家里来搜。 这样一来，往后还能从厨房里捞到什么好处吗？ 没了好处，这日子可怎么过？ 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 到了傍晚时分， 有个人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是何雨柱！ 一天一夜的时间，他终于回来了。 保卫科把他给放了。 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偷了食堂的东西，不过基本可以确定他是从厨房拿了些残羹剩饭，所以也给了他一点小惩罚。 他走进院子的时候，何雨柱耷拉着脑袋，看起来萎靡不振。 这事对他的打击可不小。 昨天晚上几乎是一宿没睡，心里头难受得很。 脸上满是疲惫的神色，眼圈都熬黑了。 “哟，傻柱回来啦！” 正在给自家花儿浇水的三大爷阎埠贵看见他，笑着打了个招呼。 “哎，三大爷！”何雨柱点了点头，但没停下脚步，径直往前走。 “听说傻柱昨天一晚上都没回来。” 三大妈走到阎埠贵旁边，压低声音说道。 阎埠贵点了点头：“可不是嘛，刚回来，你没看见他那副德行？被折腾得不轻，肯定是被保卫科关了一宿！” “关他干什么？这次他又惹什么事了？”三大妈满脸疑惑地问。 阎埠贵说道：“我哪知道哇？估摸着是得罪了厂里的领导，被穿小鞋了！傻柱这人你又不是不清楚，那张嘴厉害得很，有理不饶人，还爱动手，老是闯祸，不是个善茬！就应该多关他几天！” “嗯，应该是这样！”三大妈点了点头。 他俩低声议论的时候，何雨柱垂头丧气地走进了中院。 “傻柱！” 他刚进院子，就有人迎面走了过来。 是秦淮茹。 “傻柱，怎么现在才回来？”秦淮茹关切地问他，“保卫科为什么关你那么久？究竟是因为什么事？” 何雨柱摆了摆手：“别提了，没什么好说的。” 他心情糟糕透了。 被人举报不说，现在连厨房的活儿都给停了。 心里头窝着一团火，难受得要命。 “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秦淮茹追问道。 何雨柱抬起头看着她，张了张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唉，不说了，我还是进屋去吧。” 话毕，他抬腿就要往里迈。 可刚迈了两步，又停下了，转身走回到秦淮茹面前。 “保卫科的人是不是找上你们了？”他试探着问。 他心里早有数，保卫科既然怀疑他帮秦淮茹他们偷厨房东西，那肯定也会去找他们了解情况。 他挺担心的，要是秦淮茹他们承认了，那可就糟了。 偷国家粮食是大罪，不是随便罚一下就能了事的。 丢了工作还算轻的，严重的话还可能被抓去劳动改造呢！ “对，他们来问过我和棒梗一些事情。”秦淮茹如实告知，没有隐瞒。 “他们问你们什么了？”何雨柱追问。 秦淮茹答道：“他们怀疑我们偷了后厨的东西，说我们是小偷！还是有人告的密！” “果然如此，他们真问你们这些问题了！”何雨柱感叹道。 “那你们怎么回答的？没承认吧？”他又问了一句。 秦淮茹说：“你当我是笨蛋，我怎么会承认？棒梗也没承认，压根就没那事！” 何雨柱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没承认就好，你说得没错，那事根本就没发生过，我们没偷食堂的东西，我们是清白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背后乱嚼舌根！” 得知秦淮茹他们没有承认偷东西，他心里稍微踏实了点。 “他们也告你了？”秦淮茹问。 何雨柱回答：“是，告我了，不然保卫科的人怎么会来找我？他们说我偷东西，但没证据，还说我违反纪律，偷厨房的剩饭剩菜，要处罚我，以后不让我进后厨了……” “不让进后厨了？”秦淮茹惊讶地问，“什么意思？他们怎么处罚你的？” 何雨柱说：“把我后厨的差事给撤了，让我去锅炉房烧火，不过没事，估计用不了几天我就能回去，后厨没我不行！” 秦淮茹点点头：“嗯，很快就能回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何雨柱就起身回自己家了。 秦淮茹望着他的背影，愣在了那里。 其实她早就料到，何雨柱被抓是因为被人告发了，告他从食堂拿东西。 现在这事曝光了，他还受了处罚，以后再想从厨房拿饭菜就难了。 更别说拿粮食了！ 没了后厨的饭菜和粮食，他们一家还能从哪里捞好处？ 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何雨柱刚进门没多久，易中海就来了。 “傻柱，你可算回来了，我和老太太都担心死了。”易中海说。 何雨柱摆摆手：“没事，别担心。” 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嘴硬说没事呢。”易中海说道，“要是真没事，保卫科能扣你一天吗？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他的连番追问，何雨柱也没藏着掖着，一五一十地把被举报的事说了出来。 “大爷，你说这事至于举报我吗？是不是太离谱了？我不就是拿了点剩饭剩菜嘛，哪个工厂、哪个厨房的人不这样？厂里都默认了，要管早该管了，一直没人管，现在倒好，被人举报了，我还得受处分！”他一脸的无辜和委屈。 易中海压低声音说：“这显然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大家都知道，你从厨房带回来的剩饭剩菜，大部分都是给了秦淮茹，让她们娘几个吃，你这是在帮衬孤儿寡母，积德行善的好事。” “就是！”何雨柱附和道，“他们还真以为我稀罕那点剩饭剩菜？还不是看秦淮茹一家可怜，才想着帮帮他们，那三个孩子饿得面黄肌瘦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两个人越说越气。 “傻柱，听说你回来了，我过来看看你。” 正说着呢，一个驼背的身影缓缓地走了进来。 原来是聋老太太来了。 “孩子，你没事吧？昨天一晚上没回家，可把我急坏了。” 老太太边说边走了过来。 “老太太，傻柱让人给害了。”易中海说道。 “傻柱让人害了？怎么害的？”老太太问道。 易中海回答：“有人陷害他，有人举报了他，现在他被停职了，还得去锅炉房烧锅炉，一个大厨去烧锅炉，这多丢人！” “有人举报傻柱？”老太太惊讶地说道，“谁举报的他？傻柱能干什么坏事？” 易中海说：“就是有小人在作怪。” “举报他说偷拿食堂的饭菜和粮食，现在上面正在查这事，以后什么都不能往家带了，连厨师这份工作都快保不住了。” “什么？！” 一听这话，老太太立马激动了起来。 “到底是谁举报的傻柱？！”她拄着拐杖，气愤地说道，“怎么会有这种缺德的小人，是不是嫉妒傻柱在厨房混得好？这也太过分了！” “中海，你跟我说，举报他的是谁，我非得用拐杖收拾他不可！” 她的反应十分强烈。 要知道，这事可不只是跟秦淮茹一家有关，也跟她这个老太太有关系。 她每天都等着傻柱给她送好吃的。 而那些好吃的，大多都是从厨房带回来的。 不光是吃的，有时候还给她送白面什么的粮食。 要不是这些年从傻柱那儿得了那么多好处，她哪来的余粮票去换钱？ 现在有人举报了何雨柱，那不就动了她的奶酪嘛，她能不生气吗？ “老太太，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举报的呢。”何雨柱说道，“要是让我知道了，我直接打断他的腿！” 他气得直咬牙，心里头火冒三丈。 “我猜，这个举报的家伙，八成……就是李剑飞……” 坐在旁边的易中海开口说道。 “李剑飞？” 第6章 到手！ 易中海嗯了一声：“对，应该就是他举报的那些事。” 何雨柱不屑地笑了笑，摇了摇头：“不是他吧，怎么会是他呢？” 虽说之前他动手打过李剑飞，李剑飞也因此对他怀恨在心。 但他可不觉得是李剑飞举报了他和秦淮茹母子。 因为李剑飞根本就不清楚当时具体什么情况。 只有真正摸透他们底细的人，才能举报得这么详细！ “为什么不可能是他？”易中海反问，“我肯定是他，因为……他也被举报了！” “什么？一大爷，你也被举报了？举报你什么了？”何雨柱惊讶地问。 易中海答道：“是，我也被举报了，说我害人性命！说李剑飞他爸妈的死都跟我有关，是我害死的！你们说，除了李剑飞那个家伙，还能有谁？” “李剑飞这不是瞎扯嘛？”老太太气呼呼地说，“大家都知道，他妈是自己想不开，吃药走的，他爸早就没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不就是个意外嘛！” 易中海点点头：“是，老太太，事情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可警察现在已经盯上我了，说立案要查到底！我真是比窦娥还冤！这事要传出去，我的名声可就全毁了！李剑飞这家伙太不是人了！我知道他恨咱们，但没想到他会这么报复咱们！” “他可能是举报了你，但一大爷，我还是不信咱们这事也是他举报的，他很少来我们厨房，里面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何雨柱说。 易中海说：“傻柱，你这是小看他了，他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其实一肚子坏水！他是不是你们厨房的人不重要，但他肯定看见了，看见你从后厨端饭回来，估摸着还暗地里找人打听了，做了不少准备！” “你忘了？咱们搬出院子之前，他说过不会放过咱们的，要告咱们，我当时还以为他就是说说气话，没想到是真的，他真的举报了！举报别人可是大事，哪能随便告人，这说明他是豁出去了，压根儿不把咱们当邻居了！” “真的是他举报的？”何雨柱半信半疑。 “不是他还能有谁？”易中海说，“想来想去，也就他了！” “嘿，没想到这小子还玩阴的，他是活腻歪了吧？！”何雨柱愤怒地说。 “大爷说得对，肯定是李剑飞这家伙在暗算你们，他想毁了你们的名声，就算告不倒你们，也要把你们整垮，这心思真是太毒了！”聋老太太气得直哆嗦。 她手里的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戳，情绪激动得很。 “原来是李剑飞这小子在捣乱，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何雨柱一脸怒容。 他猛地站起身。 “我得去问他个明白！找他算账去！”他大声嚷嚷着，要去找李剑飞。 易中海说：“傻柱，别急，等我先去叫上二大爷和三大爷，开个全院大会。上次他说要搬出去，结果没几天就回来了，他得给大伙儿一个说法。等会儿大会上，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心里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立马把李剑飞骂一顿，解解气。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得去找他，那小子太阴险了，看我怎么对付他！”何雨柱说着。 他现在火冒三丈，只想狠狠教训李剑飞一顿。 没等易中海再说话，他就冲出了屋子，气势汹汹地往后院跑去。 “李剑飞！李剑飞你这个混蛋，给我出来！”到了李剑飞家门口，他大声嚷嚷。 这一嗓子，把后院的人都惊动了。 大家纷纷从屋里跑出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傻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生气？”有人问。 “不清楚。”旁边的人摇摇头，“他昨天下午被保卫科带走了，刚刚回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回来就跑到李剑飞家门口大喊大叫。” “肯定是李剑飞又惹他了。”那人说。 “那李剑飞又要挨打了，他就不该回来，我就说他回来肯定会被大爷和傻柱他们盯上的，他们不会放过他的！”另一个说。 “何雨柱，你发什么神经？” 当何雨柱在门口大喊大叫时，李剑飞打开门。 面对何雨柱的架势，他一点都不怵，反而大声反问。 “李剑飞，你这小子，还有脸跟我说话！”何雨柱气得直跺脚。 “你说话注意点！”李剑飞呵斥道，“你是不是疯了，无缘无故在我家门口乱吼乱叫！” “小子，今天爷爷非教训你不可！” 何雨柱怒不可遏，猛地扑上去，一拳就朝李剑飞脸上挥去。 他下手极狠。 但李剑飞早有防备。 他身手敏捷，比普通人快多了。 轻松躲过了何雨柱的攻击。 下一秒，他一拳挥出，速度快得惊人。 “砰！” 重重打在了何雨柱脸上。 “哎哟！” 何雨柱惨叫一声，整个人被击退，摔了个四脚朝天。 乱成一锅粥。 “叮，何雨柱挑衅你，你眼疾手快，一拳挥出！” “恭喜，得到粮食券（五斤）五张，肉票（五斤）两张，现金三十元，力量值增加五，特殊技能与生活技能‘捕鱼术’（精通）到手！” 在把何雨柱撂倒的那一刻，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在耳边炸响。 面对何雨柱找上门来挑衅，李剑飞没有丝毫犹豫，一拳就把他给撂倒了。 系统提示紧跟着就到。 奖励来啦！ 李剑飞这才恍然大悟，“杀光禽兽系统”是这么用的！ 碰到坏人就果断动手，就有奖励拿！ 这也太给力了！ 真是深得他心！ 何雨柱被击败的那一刻，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围观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次居然是何雨柱挨了打，而不是李剑飞。 大家刚才还以为是李剑飞把何雨柱惹毛了，又要倒霉了。 没想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挨打的竟然是何雨柱！ 住在隔壁的许大茂更是震惊得不行。 他站在一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还了解李剑飞吗？ 这人打架根本不行，别说打赢何雨柱了，连他都打不过。 他们以前没少拌嘴动手。 每次都是许大茂赢，把李剑飞按在地上摩擦。 当然，他也就能欺负欺负李剑飞这些人。 在何雨柱面前，他只有挨打的份。 大家都知道，傻柱力大无穷，在这地界从没输过。 简直就是“战神”在世！ 可是今天，这位“战神”却被最不起眼的李剑飞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我去，这还是那个李剑飞吗？怎么出去几天就变得这么猛了？”许大茂心里暗暗惊叹。 他不由得对李剑飞生出几分敬佩。 他一直被何雨柱欺负，做梦都想打他一顿，好好教训教训。 可惜，这只是梦，现实中他根本打不过，也找不回面子。 现在看到别人打何雨柱，心里居然莫名地舒畅。 倒在地上的何雨柱脑袋里嗡嗡作响。 刚才那一拳直接把他打懵了。 晕头转向，连站都站不起来。 “四合院战神？呵，也就那么回事！” 李剑飞盯着何雨柱，心里暗暗冷笑。 “李剑飞，你……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看看傻柱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太不像话了！” 这时，站在后面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她一到就对着李剑飞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你说我打人？”李剑飞冷笑回应，“到底是谁先动的手？他先打我，我反击有错吗？而且我就站在自家大门口！我好端端在家待着，没招谁惹谁，他倒好，莫名其妙地跑我家门口大喊大叫，还动手，我反抗一下还不行？这很过分吗？！” 他虽不会主动挑事，但也绝不会任人宰割。 那不是懦夫的行为嘛！ 以前的李剑飞或许稍显软弱。 但李剑飞不同，他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来的，绝非懦夫！ 更别提面对这帮家伙！ “你这嘴皮子真溜！”老太太拐杖敲得咚咚响，“打了人还振振有词？咱们这院子讲的是理，不是你这种蛮横无理的人撒野的地方！” “说我讲理？”李剑飞气得直跺脚，“我讲理时你们跟我讲过理吗？” “上次何雨柱打我，不就在这儿？你当时也在吧？我被打趴下，是他先动的手，你说什么？说我该打！现在我自卫反击，你又来指责我？我知道你偏心，但也不能黑白不分！” 刚开始看这剧时，他还觉得聋老太挺亲切，挺有意思。 后来她锁门害了娄小娥一辈子，好感就没了。 但也说不上恨。 可眼下看她这副德行，只觉得恶心得要命。 比那恶毒的贾张氏还让人反胃，跟伪君子易中海有一拼！ 倚老卖老，护短就算了，连对错都不分了！ 这是道德败坏！ 为了私利连最基本的道德都不要了，这不是禽兽是什么？ “李剑飞，你这小兔崽子，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被打懵的何雨柱回过神来，猛地站起，挥拳冲向李剑飞。 “你才是孙子！笨蛋！” “接我一拳！” 何雨柱还没冲到跟前，李剑飞就迎上去，一拳挥在他脸上。 “哎哟！” 众人惊呼声中，何雨柱再次倒地。 这次趴在地上，跟狗似的。 “滚开！呸！” 李剑飞吐了一口唾沫，仿佛把心里的怨气都吐了出来。 看剧时，他对傻柱还有点同情。 养了一群白眼狼，要不是娄小娥给他生了儿子，他们何家早就绝后了！ 也多亏了娄小娥的帮忙，他才过得滋润。 不然早被棒梗赶出门，流落街头！ 老了没人管，冻死在桥洞下，才是他的下扬！ 现在看他，越看越讨厌！ 根本就不是人！ 连许大茂都不如！ 许大茂这家伙，心眼儿坏透了，但坏得坦坦荡荡，做坏事从不藏着掖着，倒也不让人反感！ “哎哟喂，李剑飞，你这小子，还敢动手打人，是不是想把傻柱怎么着？！就算真怎么着了他，你也得吃枪子儿！” 聋老太气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大骂。 “是他先动的手，大伙儿都看着呢！”李剑飞扯着喉咙喊。 “你这混小子，我不许你这么胡闹，这么对傻柱！”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我要教训你！好好教训你！” 说着，她举起拐杖就朝李剑飞冲过去，要打他。 大家对这扬景已经见多不怪了。 老太太一生气就动手，用拐杖打人。 之前许大茂就被她拐杖敲了好几下。 许大茂只能躲，连还手的胆子都没有，更别提顶嘴了，连大气都不敢喘。 聋老太可是院子里年纪最大的，威望极高。 谁敢跟她硬顶，那不是找不痛快嘛！ 得罪她，就跟得罪老佛爷似的，准没好果子吃！ 可这回，面对老太太的攻击，李剑飞愣是没躲。 拐杖挥过来的时候，他一把就抓住了， “咔嚓！” 直接给折断了，扔在地上。 “叮，面对聋老太的攻击，你果断反击，毫不留情，没惯着她这臭毛病！” “恭喜，获得粮票6张（五市斤），布票2张（五市尺），金钱40元，敏捷属性+5，特殊技能、生活技能、采药术（满级）到手！”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 这一反击，李剑飞又捞着好处了。 收获颇丰！ 他抢过拐杖并折断的那一幕，把在扬的人都给震住了。 这事以前想都不敢想！ 谁敢抢老太太的拐杖，还把它给折了？ 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李剑飞这次强硬反击，把在扬的所有人都给惊呆了！ 大伙儿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他。 就连站在人群里的易中海也傻眼了。 那一刻，聋老太差点没气晕过去。 浑身哆嗦个不停。 第7章 他表面上看上去憨厚老实，像个老好人。 脸色难看至极。 “你才混账！老不死的！”李剑飞一点不让步，大声回骂，“大伙儿都看见了，是你先拿拐杖打我的，我拿过来折断怎么啦？！” 他这和刚才反击何雨柱一样，属于正当防卫。 他占理，怕什么！ “哎哟喂！”老太太急得直跺脚，扯着嗓子喊：“你们都听见没？听见了没？李剑飞这家伙，真是个浑蛋！他先动手揍了傻柱，又把我拐杖给弄折了，现在还骂我，说我是老不死！你们说说，咱们院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人！” 大家伙儿开始窃窃私语。 “你老说浑蛋浑蛋的，我就不能回敬你几句？”李剑飞挺着胸膛，振振有词，“你以为年纪大就都得让着你？尊重你是给你脸，可你倚老卖老，自私自利，我还尊敬你干嘛？” “李剑飞，你太过分了！” 这时，易中海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大声嚷嚷：“你怎么能对老太太这样？老太太人人尊敬，这么大岁数了，你居然动手打她，还弄坏她拐杖，太不像话了！” “是她先动的手！”李剑飞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易中海，“别人拿刀砍我，我不能抢过来吗？这事搁哪儿说，我都是有理的！别人可以惯着她，我可不惯着！” “那哪算什么凶器？”易中海反驳道，“她打着你了没？你反应也太过了吧？不尊重老人，咱们院里可容不下你这样的人！” 李剑飞哼道：“她要真打着我了，那就晚了！” “中海，别跟他废话，跟这种浑蛋吵架不值当！”聋老太太喊道，“报警，去保卫科报案，把他抓起来！他无法无天，把傻柱打成那样，还欺负我，真是反了天了！” 她扬言要让李剑飞吃官司。 李剑飞才不怕呢。 真正找事的是何雨柱和这个聋老太太！ “好，报警吧！”李剑飞说，“等保卫科来了，看看要处理的是谁！” “刚才的事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们先动手，在我家门口，我只是自卫，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你们！该受罚的是你们！一点规矩都没有！” 要是他们懂点法律，也不会干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对付他们的最好办法就是走法律途径！ 所以他不怕报警，就怕他们不报！ “李剑飞，你蛮横无理！”易中海说，“咱们召开全院大会，让大家一起评评理！”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正好都在，大伙儿也都在这儿，准备准备，咱们开个全院大会！” 他回头看了看在一旁看热闹的二大爷刘海中，还有刚从前院过来的三大爷阎埠贵。 听他说要开全院大会，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一脸茫然。 “开什么全院大会？”李剑飞说，“老太太不是说要报警吗？报，把保卫科和街道办的人都叫来，让他们评评理，看谁对谁错！” 他才不听那个假惺惺的家伙的，参加什么全院大会。 本来，街道办是想让三大爷出面，在全院大会上调解邻里纠纷，促进大家和谐相处的。 可那三个大爷却把这事当成了自己的权力扬，全院大会变成了他们耀武扬威的“私人领地”。 特别是那个老大爷，动不动就召集全院的人开会，在会上指指点点，不是批评这个就是指责那个。 李剑飞和他妈妈就在大会上被他们骂得狗血淋头，还被大家排挤。 李剑飞虽然听了大爷的话，但李剑飞可不吃这一套。 他才不会去参加什么全院大会！ 有什么说什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别想用大爷那一套来蒙我！ 我才不上当！ “你别岔开话题！”易中海说，“你之前不是说搬出去再也不回来了，不想和我们做邻居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你回来之前有没有跟大家商量？” “我回自己家还用跟你汇报？”李剑飞冷冷地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大爷就了不起了？院里的事都得听你的？你说什么是什么？告诉你，你什么也不是！” 易中海仗着自己是大爷，自以为是，其实什么本事没有！ 易中海又说：“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回来前经过大家同意了吗？” “我回自己家还用别人同意？我愿意走就走，愿意回就回，我家就在这！我回自己家，天经地义！”李剑飞激动地说。 “易中海，我看透你了，整天在院子里指手画脚，瞎吹牛，其实虚伪得很，是个假好人，比谁都假！” 李剑飞接着说。 说他易中海是假好人，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他表面上看上去憨厚老实，像个老好人。 实际上，他既不忠厚也不善良。 就是个伪君子！ 而且他最爱拿人情说事。 总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别人指指点点。 道德绑架别人。 真是个圣母婊！ “叮，面对易中海的威胁，你勇敢反击，怼了回去！” “恭喜，获得粮票五张，飞鸽牌缝纫机购买票一张，金钱三十元，智慧属性加五！” 系统的声音又响了。 “李剑飞，你……你竟然敢这样说我？！” 易中海气得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说。 李剑飞一句“伪君子”，直接让易中海愣住了。 在院子里，谁敢这样当面顶撞他？ 更别说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直接骂他是假好人！ 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假正经！”李剑飞扯着嗓子吼，“你别装蒜了，你就是虚伪透顶！人家叫你一声大爷爷，你就真把自己当老大了？你说什么都对，别人说什么都错！” “你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咱们同住一个院子，不过就是邻居，你没权利对我们指手画脚！” “李剑飞，你……你也太不看得上我了！”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激愤地说，“你对老太太不尊重，对我也是一样，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我们这院子可没你这样的邻居！” 李剑飞反驳道：“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种假正经做邻居？我都觉得丢人！我之所以不尊重你和老太太，那是因为你们先不尊重我！你们什么时候尊重过别人？尊重是相互的，你不尊重我，凭什么让我尊重你？做梦去吧！” “你……你……” 易中海气得说不出话来。 “哑口无言了吧？”李剑飞接着说道，“我才懒得搭理你！我警告你们，还有傻柱，以后别再惹我，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他语气严厉地警告他们，如果再找茬，后果自负！ 说完，他转身进了屋，“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李剑飞，你躲屋里干什么？出来，是不是怕见人了？”易中海喊道。 他急了。 被李剑飞当众骂成假正经，他已经彻底恼羞成怒了。 现在他只想召集全院的人开大会，狠狠地批评对方，把面子找回来。 不然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去？ “二大爷、三大爷，准备一下，开个全院大会。刚才大家都看见了，李剑飞根本就不是个善茬，是个混蛋！” 接着，易中海回头看向还在旁边看热闹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等人。 “一大爷，为这事开全院大会……”刘海中有点尴尬地说，“李剑飞你也看到了，他肯定不会来，没他参加，开这个会也没意思！” 事情已经闹到这个份上了，让李剑飞来开会根本不现实，毫无意义，只会白费功夫。 “二大爷说得对，李剑飞现在正火大呢，坐下来跟他讲理他能听吗？”阎埠贵也开口说道。 显然，他们都不想白忙活一扬。 易中海说：“那就让他白白打了傻柱，还骂老太太，老太太的拐杖都被他弄断了，这事就这么算了？这像什么话？要是这样，咱们大院以后还讲不讲规矩了？” 刘海中说：“一大爷您别动气，吵来吵去没用，心平气和才能解决问题。” “对，大家都冷静点，李剑飞确实太过分了，打傻柱就算了，怎么能那样对老太太？老太太都八十多岁的人了，就不能忍一忍吗？”旁边有人附和。 大家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刚才的事，大伙儿都看见了没？”聋老太太开了腔，“李剑飞那混蛋，不光骂我，还把我的拐杖给折断了。我活了八十载，从未见过这等货色！要不是大伙儿在这儿拦着，他恐怕早就动手了！打了人还想跑，你们觉得这能成吗？” “李剑飞，你个混蛋玩意，给我滚出来！从屋子里窜出来，给大伙儿一个交代！这院子可不是你撒野的地儿！” 她扯着嗓子朝屋里喊。 李剑飞呢，一点动静都没有。 “出来！别缩头缩脑的，你倒是出来！”老太太尖叫连连。 屋里头还是没人应答。 依旧没动静。 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在原地直打转。 猛然间，她拾起半根拐杖，使劲儿敲门。 这下子是彻底火了。 “哐啷！” 她又狠狠地朝门边的玻璃窗砸去。 玻璃瞬间炸裂开来。 “这老东西，太过分了！” 屋里的李剑飞顿时火冒三丈，猛地拉开门。 “聋老太，你可真有能耐，砸我家门砸窗户，连玻璃都不放过，这是损坏他人财物！” 他瞪着老太太，语气硬邦邦地说：“是你先不守规矩，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断个是非！你这是犯法了！” 说完，他“嘭”地一声关上门，大步流星往外走。 自然是去报警。 故意砸人家窗户玻璃，这明摆着是违法的。 去保卫科报案，肯定能立案！ 碰到这种事，报警是最明智的选择。 对付这些家伙，就得用法律来收拾。 不能让三个老头来和稀泥、赔钱。 赔钱顶个屁用，根本拦不住他们再干坏事。 打蛇得打七寸，得从根子上解决！ 聋老太太砸了他家的窗户玻璃，李剑飞二话不说，直接报警。 这一出，把院子里的人都给整懵了。 在扬的谁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 说报警就报警，干脆利落！ 易中海也傻眼了。 等他回过神来，李剑飞已经出了后院，连个影儿都没了。 见李剑飞这般反应，老太太也愣住了。 报警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但她表面上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语气平平地说：“他爱报就报去，他不报我还想报呢，欺负一个老太太，算什么能耐？！” “哎呀，大伙儿都太冲动了，这事闹得……” 二大爷刘海中一脸无奈。 “老太太，您太激动了。”二大妈插话道。 “老太太，你怎么就砸他家窗户呢？”易中海走过来，皱着眉问。 老太太扯着嗓子喊：“我砸他家窗户怎么啦？我还想砸他呢，砸死这个混蛋玩意！大伙儿都看见了，他折断我的拐杖，还骂我，欺负我一个老太太！” 易中海劝道：“大妈，您先冷静一下，李剑飞那家伙是不对，但您是长辈，犯不着跟他一般计较。” “傻柱挨了打，我能不管吗？我绝不能让他在咱院子里撒野！”老太太气愤地说。 她觉得自己完全没错，错都在李剑飞身上！ 从头到尾，她都觉得自己没做错任何事！ “各位老街坊，你们都在这儿呢，刚才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李剑飞那家伙蛮横无理，不尊重老人，还把老太太的拐杖给折了，把老太太气成这样！他做得太过火了，谁看了都会生气，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易中海转头对周围的邻居说道，想借助他们的力量，等保卫科的人来了好占理。 可没人搭腔，只是小声嘀咕着。 “那家伙，我……我一定得找他算账！” 刚才被李剑飞打倒在地的何雨柱缓缓站了起来。 此刻他脸上满是伤痕，狼狈至极。 “傻柱，我跟你说别去找他，你偏要去，这下挨打了吧？” 易中海走到他面前，没好气地说。 他也后悔，后悔没能拦住何雨柱。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会阻止的。 当时他压根儿没想到挨打的会是何雨柱，而不是李剑飞。 “我本来有办法收拾那家伙，替你出气的，你偏要去找他，现在把事情弄成这样，根本没法收拾了！” 他边说边嘀咕。 第8章 门儿都没有！ “傻柱，我跟你说，他打了你，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老太太走过来说道。 易中海板着脸说：“大妈，咱先想想怎么应付保卫科的人吧，李剑飞已经报警了，保卫科的人肯定会来。” 他当然不想报警，让保卫科的人掺和进来。 毕竟这事是何雨柱挑起来的，从法律上讲，先动手的人肯定有问题，现在挨打了就是活该，甚至还得担责。 砸坏人家玻璃更是错上加错。 要是真追究起来，赔钱倒是小事，名声坏了可就麻烦了！ 他一直主张不报警，只要是院里的事，不管多大都不要报警。 应该拿到全院大会上，让他们三个老爷子来评理。 他原本想用这招对付李剑飞，以前也挺管用，可没想到这次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报警了。 所以他一时很头疼，不知该如何是好。 “报警就报警呗，怕什么？”老太太满不在乎地说，“保卫科的人来了能把我这老太太怎么样？还能把我抓走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唉，事已经出了，也没辙了。等保卫科的人来了，您赔点钱，给他家换上玻璃，别跟他们争了。” 老太太沉默不语，只是安慰着何雨柱，很快，大家就把他搀扶进了房间。 “李剑飞这小子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厉害，这事不对劲！” 何雨柱被打得狼狈不堪，心里一直在嘀咕这个问题。 但他怎么也想不通，以前随便就能摆平的李剑飞，现在怎么这么难对付，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易地压制住了。 他觉得这事太奇怪了，太不寻常了，但又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对劲。 不只是他觉得奇怪，外面围观的人们也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们有没有觉得，李剑飞好像变强了好多，以前都是何雨柱打他，现在反过来他能打赢何雨柱了！” “是，他搬出去这段时间力气明显大多了，何雨柱都打不过他了，以前都是被何雨柱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胆子也变大了，连老太太和一大爷都敢骂！” “连老太太的拐杖都敢折断，这也太过分了！” “那也是何雨柱不对，事情本来就是他挑起来的，人家在家好好的，他跑过去干什么，还动手打人！” “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想何雨柱对李剑飞发那么大火，肯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难道昨天何雨柱被保卫科抓走的事跟李剑飞有关？” “有可能！”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 没过多久，李剑飞就带着保卫科的人来到了院子里。 有人撬窗户惹出了这事，保卫科接到报案自然要派人过来查清楚。 保卫科的人一到，问了几句就把情况搞明白了。 虽然院子里的大多数人都站在易中海和老太太这边，但李剑飞不相信他们会歪曲事实。 了解清楚后，确认是老太太砸坏了李剑飞家的玻璃，保卫科的人就直接去老太太家询问情况了。 老太太没有否认，反而爽快地承认了。 “我确实砸了他的窗户玻璃，是他逼我的，他气我！”她说道。 保卫科的人说：“老太太，刚才我们问了在扬的人，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李剑飞打断你的拐杖，是因为你先用拐杖打他，这不能怪他。现在你砸了他的玻璃，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不对，你说该怎么处理？” “赔偿！我们赔！”一旁的易中海连忙说道，“保卫科的同志，老太太刚才确实是有点冲动，不该砸李剑飞家的玻璃，但她也不是故意的，是气急了。我们明天就让人给他换块新玻璃，这事就算完了。” 保卫科的人说：“赔偿可以，但还得道歉，这是正常的程序。” “道歉？”老太太气鼓鼓地说，“让我向那个混蛋道歉？门儿都没有！他当着大家的面骂我，差点动手打我，现在还要我给他道歉？没门儿！” “我能赔他块玻璃就不错了，要我道歉，门儿都没有！” 看她这副德行，保卫科的调解人员面面相觑，都挺为难的。 “老太太，您要是不道歉，李剑飞不追究倒也没什么，但要是他不追究、不谅解，还不接受赔偿，这事我们就真难办了。”其中一人说道，“说到底，这事是您不对，您要赔偿，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大家和和气气地把事解决了。您没诚意，人家凭什么接受？” “他不接受拉倒，我还不稀罕赔呢！他压根儿就不是个东西！”老太太气呼呼地说。 “同志，你们去跟李剑飞说一声，就说我们愿意赔他玻璃，至于道歉嘛……那老太太是不可能给他道歉的。”易中海开口了。 他知道，老太太那脾气，给李剑飞道歉？门儿都没有！ 他自己也丢不起这人！ “行吧，我们去试试，看看李剑飞什么态度。”保卫科的人点头应允。 这事闹的是个八十多岁的五保户老太太，说实话，他们还真难办。 换个人不配合，他们还能采取措施。 “那就辛苦你们了。”易中海说。 说完，保卫科的人起身告辞。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李剑飞的家。 “李剑飞同志，我们已经跟老太太聊过了，她承认是自己冲动之下打碎了你们家的玻璃，现在很后悔，愿意赔偿，明天就给你们换上新玻璃。看在老邻居的面子上，你就别追究了。”保卫科的人好言相劝。 “我不接受她的赔偿！我不要！这事没完！” 李剑飞态度坚决。 赔偿？不要！ “李剑飞同志，我们知道老太太打碎了你家的玻璃，你生气是应该的，但事已经过去了，别气坏了身子。”保卫科的人说，“咱们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是邻居，天天见面的，应该和和气气的。” 见李剑飞不接受赔偿，也不肯原谅老太太，他们只能继续劝。 遇到这事，他们的任务就是调解。 能调解成功最好，不行再考虑别的办法。 “和气？你们哪知道我们院儿里的事，和气？根本不存在！”李剑飞冷笑道，“这么多年，他们是怎么对我们一家的？我妈就是被他们排挤、逼迫死的！就是他们害死的！” “你们别劝我了，我绝对不会原谅那个死老太太，她根本不值得原谅！”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最好把她关起来！” “哎呀，不至于吧，”保卫科的人摇头笑道，“这点小事，还是平心静气地解决比较好，和气才能生财嘛。” “这事还不叫大？”李剑飞情绪激动地说，“这已经相当严重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把我家的玻璃给砸了，先不说玻璃值多少钱，光这行为就恶劣至极，这是违法的！我读过书，知道这属于典型的破坏财物，不说要抓去坐牢，至少也得关几天吧？！” “要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大家可都看着呢，那以后谁都可以随便砸别人家玻璃，破坏别人东西，反正也不受惩罚，那法律还有什么用？不就成了一张空文？！” 他说完这话，保卫科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无言以对。 因为他说的确实在理，让人没法反驳。 “你说得没错。”保卫科里的一人点了点头，“要是换作别人，我们可能真的会采取强硬措施，但她毕竟是你们院子里的老住户，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对她太狠了也不合适。她现在情绪也不稳定，看在她年岁已高的份上，能饶就饶了吧，宽容点。” “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李剑飞一脸严肃，“年纪大就能犯错不受罚？这是什么逻辑！法律可没规定年纪大的人犯了罪就可以不罚或者少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古代的时候，皇帝犯法也跟老百姓一样受罚！一个老太太能有什么特权？！” “当然没有特权，只是考虑到她年纪大，我们建议你们和解。”保卫科的人摇了摇头。 李剑飞说：“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同意和解的，她做了这种事，不能当榜样，应该抓起来严惩，以儆效尤！” “唉，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们也不强求。” 看他态度如此坚决，保卫科的人也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随后他们告别，离开了李剑飞家。 没一会儿，他们又回到了聋老太太家。 这时易中海还在屋里，而何雨柱已经不在了。 “保卫科的同志，怎么样了？李剑飞怎么说？”看到保卫科的人回来，易中海连忙迎上前问。 保卫科的人叹了口气说：“李剑飞不肯原谅，这事有点难办。” “他不肯原谅？”老太太生气了，“要他原谅干什么？他不原谅能怎么的？！” 保卫科的人说：“他不原谅，这事就麻烦了。老太太，关键是你这态度，你不诚心道歉，他就不会原谅，他不原谅的话，这事就没法解决了。” “我们赔他玻璃钱不就好了吗？”易中海说，“他是不是还想讹我们一笔？你们跟他说别太过分了！” 保卫科的人一脸严肃地说：“现在他如果不原谅，赔钱是没用的。现在就剩一个办法了，那就是你们亲自去他家，真心诚意地道歉，求他原谅。只要他原谅了，这事就算了结了，不会再追究，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他不原谅，那这事就得继续查下去。” “没门儿！”老太太拼命摇头，“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向那家伙道歉！” “你们说要继续查，怎么查？难道真要把我这把老骨头送进监狱？抓吧，你们要是真敢抓，那就来抓吧！” “我活了八十多年，什么扬面没见过？我打过仗，见过枪炮齐鸣、血流满地，还给战士们编过草鞋，我就不信他李剑飞能把我怎么样！要是真抓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 她情绪激动得很。 保卫科的人看着她直皱眉。 “老太太，别这样，真不至于抓你，太不值得了！你是咱们院里的五保户，就因为这点小事把你抓走，那多不合适！”易中海连忙劝解。 “你们这态度，我们也没法调解，但我们也不会抓你，这事只能交给派出所，让警察来处理。其实李剑飞本来也可以直接去派出所报案的。”保卫科的人说。 老太太的态度让他们头疼得很。 一个八十多岁的五保户老太太，他们哪敢随便动手，必须得小心处理。 所以他们打算上报领导，交给派出所来处理。 “你们别拿派出所和警察来吓我，我不怕！我就不信了，李剑飞能为所欲为，还能一手遮天！”老太太大声嚷嚷。 她似乎觉得，警察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把她抓走。 话说到这个地步，保卫科的人也没辙了。 很快他们就转身走了。 离开院子后，他们派人去了派出所，把事情上报了一下。 按照有警必接的原则，派出所接到报案后没多久，警察就到了四合院。 进了院子，他们先找到了报案人李剑飞，了解了情况。 弄清楚之后，他们径直走进了聋老太的家。 “聋老太，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李剑飞家的窗户玻璃给砸了，损坏财物，态度还极其恶劣，也不道歉，现在你得跟我们走一趟，已经被我们拘留了！”警察一见到她，就板着脸说。 他们可不像保卫科的人那么客气。 直接动手抓人，一点不含糊！ “……” 面对警察的突然抓捕，聋老太一下子傻眼了。 她之前还以为李剑飞拿她没办法，结果警察这么快就找上门来，直接把她给抓了。 “警察同志，是……是李剑飞让你们来抓我的吗？”她哆哆嗦嗦地问。 警察说道：“不是李剑飞叫我们来的，是有人报了案，我们了解清楚情况后，决定带你回去处理。走吧，到派出所再详细说！” “你们……你们竟然要抓我这个老太婆？我现在走路都走得艰难，你们还要抓我？就因为我不小心打碎了李剑飞家的窗户玻璃？这事他也有份，而且，我都答应赔偿了，给他们家装块新玻璃不就完事了嘛？！”老太太情绪激动地说道。 她这下真慌了神。 刚才在保卫科人员面前的那股倔强劲儿，瞬间就没了。 警察严肃地说：“可人家不愿意接受赔偿，也不肯原谅你！再加上你态度恶劣，按照规定，应该对你进行拘留！别废话了，我们不会因为你是老人就网开一面，谁犯了错都得按法律来办，这里没有特殊照顾，你也不例外！” “把她带走！” 警察朝旁边一个女警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人带走。 那个女警察立刻走上前，一把抓住聋老太的胳膊就往前拽，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 事情来得太快，老太太完全懵了！ 她都八十多岁的人了，这还是头一回被人这样对待！ 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被警察抓走！ 很快，她就被带出了屋子。 他们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好多人都看见了。 其实刚才警察一进院子，就引起了大伙儿的注意，好多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刚好后院的人撞见了这一幕。 看到老太太被人架着，马上就要被带走，大伙儿都惊呆了。 他们之前就知道李剑飞报了警，保卫科的人也来了，但谁也没想到老太太会因为砸了人家门窗被带走。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根本不敢想！ 可现在，这事就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 “老太太怎么了？”有人忍不住问。 第9章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聋老太太 接着就有人赶紧跑向中院去找易中海大爷。 老太太被抓，对这个大院来说可是大事，必须让一大爷知道。 “真好，老太婆终于有今天了！” 站在门口的李剑飞看着这一切，心里美滋滋的。 甚至觉得有些解气！ 聋老太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大院里的老祖宗，谁都得尊敬她，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管！ 但她万万没想到，从今往后，不是什么事她和易中海那三个大爷都能摆平了！ 有些事，再也压不住了！ “老太太！老太太！” 这时，易中海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警察同志，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他赶忙问道。 警察回答说：“我们已经对她实施了行政拘留。一天后，让她家属来派出所办手续。” “她没有家属，她是五保户。”易中海说道。 警察讲：“就算没家属，还是五保户，那也不能当免罪的挡箭牌，没这特权！她犯了法，就得按法律来办。” “别这样嘛，警察大哥，您们大人有大量，就放了她吧。”易中海急得直打转，“她都八十多岁了，身体一直弱得很，去拘留所哪能承受得住？！” “受不了？”警察瞪大眼睛说，“那就不该干那违法的事！做了就别怕吃苦头！你以为被抓进去是享福的？犯法就得受罚，这道理你都不懂吗？！” “我懂，我懂！”易中海一个劲儿地点头，“可她真受不了！” “老太太这次确实做得不对，太冲动了，把人家的玻璃窗给砸了。但我们已经和保卫科说了，愿意赔偿，也能道歉，诚心诚意地道歉！” 他这才想到要道歉这茬儿。 之前他和老太太一样，只想赔钱，就是不愿道歉。 因为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但现在警察真来了，事情一下子变得严重了。 这时候再不低头道歉也不行了。 他当老大这么久，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而且还是发生在老太太身上。 以前院里不管出多大的事，哪怕傻柱把许大茂他们给打伤了，或者棒梗偷了东西，都是他想办法给压下去，从没上报过。 就算上报了也能给压下来，及时把局面控制住。 可这次碰上个硬骨头，就是李剑飞！ “中海，千万别道歉，千万别向那家伙道歉！我就是死在派出所也不会道歉！他根本就不是个玩意，公道自在人心，大家心里都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老太太扯着嗓子喊道。 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是不肯道歉，一点悔意都没有。 “老太太，别说了，咱们道歉，道歉！”易中海连忙说。 “走吧，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警察早就不耐烦了，催促着。 在他们看来，这老太太是没救了。 知错不改，态度极其恶劣！ 只有狠狠地处罚才能让她长点记性！ 很快，他们就把老太太给带走了。 “老太太……” 易中海急得要命。 他回头四处张望，最后把眼光落在了李剑飞身上。 “李剑飞，你快让警察放人！”他说，“老太太已经知道错了，这事确实是她不对，她不该砸你家的门窗，还把玻璃给打碎了，她就是脾气倔，不好意思开口！” “我们之间是有点矛盾，但不管怎样，那是我们大院内部的事，自己解决，别让外人插手！现在老太太要被带走了，这太不像话了！” 他硬着头皮，面对着李剑飞说出了这番话。 “对，李剑飞，别让警察把老太太带走，闹到这个份上，大家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事别做得太绝了！” “这事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放了她算了，老太太都这么大岁数了，送到派出所拘留，传出去多丢人呐，老张说得没错，咱们可担不起这罪名！” “老太太也别犟了，给李剑飞道个歉吧，错了就是错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呢！” …… 周围的人都纷纷劝李剑飞，让他别跟老太太计较了。 可李剑飞铁了心，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聋老太太！ 这可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回了屋。 “叮，你眼睁睁看着聋老太太被带走，没手下留情，真是杀光禽兽！” “恭喜啦，获得粮票（五斤装）十张，肉票（五斤装）八张，自行车购买票（凤凰牌）一张，收音机购买票（熊猫牌）一张，现金八十元，所有基础属性加五，还有特殊技能——厨艺（精通所有菜系）！” 面对易中海和院子里其他人的求情，李剑飞愣是一点没动摇。 他坚持不和解，就是不让聋老太太走！ 他这么一来，系统又给他奖励了。 到现在，他算是摸清系统的套路了。 只要碰到院子里那些混账事，果断出手，别心软，别留情，就能得奖。 就这么一个傍晚，他已经得了好几次奖励了。 之前他报警、拒绝原谅，也获得相应的回报。 票证、现金收了不少，身体各项能力也提升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技能。 刚学会的厨艺，那可真是个实用的本事。 厨艺高超，不光能让自己天天吃好，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扬。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手艺活儿。 这年头，厨师可是抢手货。 不然何雨柱在轧钢厂后厨当厨师这几年怎么能过得那么滋润？ 不光自己吃得好，还能养活秦淮茹一家。 李剑飞这次可是收获满满，正乐呵着呢， 院子外面的易中海却急得团团转。 李剑飞不松口，警察就不可能放人，只能依法办事。 一点办法都没有。 街道办和保卫科的事他们或许还能摆平，但公安插手的事他们可没辙！ 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太太被警察带走，送到派出所拘留。 老太太被带走的事很快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大伙儿都知道了。 整个院子都炸了锅。 何雨柱也听说了这事。 可他刚才把自己关在屋里，因为被打觉得委屈，正一个人闷着呢。 等他知道消息的时候，老太太已经被警察带走了，离开了四合院。 “大爷，老太太被抓啦？” 他慌忙向刚从后院返回的易中海打听情况。 易中海眉头紧锁，狠狠地点了点头：“对，被抓了，就是刚才，你没看见警察把她带走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没，我刚才一直在屋里头，没留意，后来有人敲门告诉我我才小得。” “不是说好了赔窗户玻璃的钱吗？怎么还会被抓呢？”他满脸不解。 他也觉得这事难以置信。 就因为砸烂了一块玻璃，警察就要抓人？ 至于这么严重吗？ 邻里间的小摩擦，警察用得着管吗？ 更何况被抓的还是他们院子里的老太太！ 易中海一脸怒气地说：“还不是李剑飞那小子搞的鬼，他就想看老太太倒霉，他恨咱们，恨不能把咱们都整死！现在他逮到机会了，当然得报复一下，心肠忒狠了，连老太太都不肯放过！” “老太太也太冲动了，不该那么做，干什么要去砸他家的门窗？还有你，就是因为你不听我的劝，非要去找他麻烦，你要是不去，老太太怎么会那么激动，干出这种出格的事？” “对，是我错了，全都是我的错！”何雨柱连连点头。 “那现在该怎么整？”他问了一句。 易中海说：“还能怎么整？人都送到派出所了，李剑飞不同意和解，那就得拘留。” “这点小事，应该不会关太久吧？”何雨柱问。 易中海说：“也得关个三五天。” “别觉得三五天不长，对普通人来说可能一眨眼就过去了，但那是老太太，八十多岁的人了，哪能受得了这种罪？” 何雨柱点了点头：“拘留所那种鬼地方确实不是人待的，但……但有什么办法呢？李剑飞这小子突然翻脸不认人了，不过他今天干出这种事来，我绝对不会饶了他，不整死他何雨柱我就不是个人！” “你可别乱来，再这么闹下去没人能救得了你！” 以前他不会这么说，因为他一直觉得能把院子里的事摆平。 但现在不一样了，碰到了硬骨头。 有些事压不住了！ “我知道了，大爷，我不会再鲁莽行事了，这次是我大意了，以后不会再犯。”何雨柱摸了摸后脑勺说道。 又说了几句之后，易中海转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直接送进了拘留室。 这可不是单人间，而是好几个犯人一起住的大牢房。 里面关了好几个女的，都是囚犯。 看到老太太也被关了进来，那些女囚都很惊讶。 因为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而她们几个都是年轻姑娘，最大的也才四十多岁。 大家都挺老实，谁都没吭声，安静地待着。 看着眼前的情景，老太太心里乱得像团麻。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做一个恐怖的噩梦，这事她这辈子都没碰见过！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有一天竟然会像个囚犯一样被关起来。 现在她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可是环顾四周，她连个能躺下的地方都找不到。 这里没有床铺，只有铺在地上的垫子。 地面湿漉漉的，想找个干燥点的地方都难。 这里又暗又湿，还有一股刺鼻的臭味，让人直想吐。 老太太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最后找了个角落坐下，脱下外套铺在地上，蜷起身子躺了下去。 尽管垫了衣服，但冰冷的地面还是让她感到一股寒气直往上冒。 再加上没有被子，她冻得浑身发抖。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这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简直是折磨人的鬼地方！ “真是遭罪，真是遭罪！”她在心里不停地嘀咕。 这一宿她几乎没睡觉，一直在挨饿受冻。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嚷嚷着要出去。 她已经后悔了。 后悔砸了李剑飞家的玻璃，后悔没听保卫科的人的话，好好向李剑飞道歉。 “警察同志，这里面太煎熬了，我这身老骨头真的撑不住了，你们放我出去吧，我想回家，回四合院去。”她满脸悲伤地哀求道，“我砸李剑飞家的门窗是我不对，我错了，我愿意认错，也愿意向他道歉，求他原谅我这个老太太！” “聋老太，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警察严厉地拒绝了她，“你已经被拘留了，要关七天，七天后才能回去，现在不行，好好在这里反省吧！” 聋老太实在受不了拘留所的折磨，她后悔极了。 可是，说什么都晚了！ 后悔也没用！ 老太太只能硬着头皮挺下去。 四合院这边，大家已经起床吃早饭，准备上班去了。 “李剑飞，你真有两下子，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 李剑飞收拾完从屋里走出来时，正好碰上隔壁的许大茂也出门。 许大茂看着他，笑着说道。 “许大茂，你这话什么意思？”李剑飞淡淡地问。 易中海、何雨柱这些人本来就不是善茬，许大茂更是出了名的坏蛋。 他本来就不待见他，也不愿意多搭理他。 许大茂说：“我是真佩服你，佩服你和老太太，还有大爷他们敢硬碰硬！” “特别是昨天晚上把傻柱打倒的那一幕，真是够狠的！” “说实在的，我看得热血沸腾，心里那个痛快！” “傻柱那家伙，也有今天，真是太让人解气了！” “但你斗不过他们的，有大爷和老太太在，你孤身一人，哪斗得过？” “我要是你，搬出去住了就索性不回来，何必自找麻烦呢？”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 “这事不用你管，是我自个儿的。”李剑飞回道。 “李剑飞，老太太真被带走了，昨晚一夜都没回呢！” 许大茂家里传出声音来。 是娄小娥。 李剑飞不自觉地望向她。 他清楚，自己来这儿的时间比电视剧开头还早。 这时候娄小娥和许大茂还没闹僵，离婚更是没影的事。 对这个时期的娄小娥，他没什么恨意。 只有心疼。 第10章 这可是厂里最差劲的工作 也心疼她被聋老太太给害了。 一辈子都跟傻柱绑一块儿，人生全给毁了！ “她做了那种事，被抓也是自找的。”李剑飞说道。 “老太太她……” “你别帮她说话，她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不用旁人在我面前替她开脱。” 娄小娥刚想开口，就被李剑飞打断了。 他知道娄小娥没工作，整天在院子里待着，和聋老太太走得近，关系挺好。 但这种关系挺扭曲的。 因为娄小娥到死可能都不明白，聋老太太一直在算计她，一步步把她往何雨柱身边推。 这都是聋老太太早就算计好的，蓄谋已久。 甚至在他们离婚前就开始布局了。 想想都后怕。 但这跟李剑飞没半毛钱关系，他也不爱管闲事！ 娄小娥和许大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李剑飞就匆匆走了。 走到中院时，他看见几个人聚在那儿聊天。 其中一个就是易中海。 “李剑飞，我跟你说，刚才派出所的人来了，你猜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是来通知咱们的，老太太被拘留七天了，早一天、早一小时，哪怕是早一分钟都不行！” 一看到李剑飞，易中海就气呼呼地说。 现在出这种事，你满意了吧？ 老太太都八十多岁了，就因为一时气不过，砸了你家玻璃，你就报警抓她！她又不是不赔钱！ 咱们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你一点情面都不留！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冷血、没人性的人！ 他早被气得不行了。 刚才警察来找他，说老太太被拘留七天，他立马就火了！ 心里憋屈得要命！ “什么情义？”李剑飞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你还有脸跟我提情义！这些年，你对我们有过半点情义吗？要是你有情义，我爸就不会死得那么冤枉；要是你有情义，我妈也不会……都是你这个伪君子害的！你迟早会遭到报应，报应很快就来了！” 他心里几乎能断定，当年他爸的死肯定和易中海有关。 说不定就是易中海下的毒手。 因为自私，因为嫉妒！ 这些心思太可怕了，简直能要人命！ “李剑飞，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爸妈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大家都知道跟我没关系，你别冤枉好人！”易中海情绪激动地反驳道。 他最害怕的就是这件事，警察已经开始调查了。 只要找到一点点对他不利的证据，他可能就会被抓。 后果不敢想象！ “你等着吧！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正义一到，你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李剑飞大声说道。 他这话说得比较委婉。 在没有证据之前，他当然不能直接指控易中海是凶手，会受到法律制裁。 但他坚信，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就是对方的末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李剑飞，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易中海气急败坏地跟在后面追问。 李剑飞理都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李剑飞，我告诉你，老太太要是在里面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大院里的人也不会放过你！” 易中海歇斯底里地喊着。 周围的人小声嘀咕着。 他们不清楚李剑飞在说什么，但心里都充满了猜测。 “大家别信他胡说，都是骗人的！”易中海连忙辩解。 “李大爷，你冷静点，老太太都这样了，说什么也没用，等她回来就行了，就七天，很快就放出来了。”有人劝慰他。 大多数人还是站在易中海这边，对李剑飞的话并不放在心上。 “我才不跟那个混蛋一般见识！”易中海气呼呼地说。 说完，他转身走进了屋子。 他又急又气，差点晕过去！ 不一会儿，李剑飞就到了工厂，很快就开始忙碌起来。 这时，何雨柱也来了工厂。 但他没去以前工作的食堂后厨，因为他的厨房工作被停了，被调到了锅炉房改造。 现在他干的是烧锅炉的活。 这可是厂里最差劲的工作，没人愿意干。 又脏又累，还没什么前途。 临时调过来的人大多是像何雨柱这样被处分来接受改造的。 以前他因为爱说话、爱动手，没少在厂里惹麻烦，也受过处分。 不过以前没被派到这里，而是被送去其他部门，比如车间。 车间当然比锅炉房好多了！ 何雨柱心里头那是一百个不乐意，但也没辙，想在厂里待下去，只能认了。 忍一忍吧！ “也就这几天熬熬，过几天他们肯定得让我回后厨去。” 何雨柱心里头盘算着。 他对自个儿还是挺有底的。 毕竟他觉得后厨还真离不开他。 能离开他几天，但长久不了。 到时候都不用他申请回去，上头都得主动来找他！ “罗师傅，我来报到了。” 何雨柱进了锅炉房，找到了管事的人。 罗师傅说了声：“你来了就行。” 然后把要做的事细细地跟何雨柱说了，把工作给他安排妥当。 何雨柱立马按要求开始烧锅炉。 周围热得跟蒸笼似的，闷得人直喘粗气。 好在是冬天，天儿冷，要是夏天，那可真要了命了！ 何雨柱硬着头皮，憋着难受劲儿，低头干活。 现在这是在改造呢，一点马虎都不能有，要是被发现不认真，那可麻烦了，说不定又得挨处分。 改造的时间还得延长！ 到了中午，有人来了。 是秦淮茹。 她知道何雨柱被调到锅炉房来改造了，特地跑过来看看他。 “秦姐，你怎么来了？”何雨柱有点吃惊。 秦淮茹答道：“来看看你呀。锅炉房的活儿不好干吧？”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说：“你猜对了。这环境，真是让人没法忍！改造就是来遭罪的！” 秦淮茹说：“熬过去吧，好多人都烧过锅炉，处分完了就走了。” “可上头也没说什么时候结束，不知道还得待多久呢。”何雨柱说。 俩人聊了几句。 然后秦淮茹开始四处看看。 “这煤可真是好煤，外面两块多一斤呢，还得有煤票。”她说。 “秦姐，你可别乱来。”何雨柱说。 他知道对方什么意思，是想拿锅炉房的煤去用。 煤在别处是挺值钱的，但想从这儿弄点出去，门儿都没有。 以前在后厨的时候，秦淮茹偷偷拿点饭或者粮食回去，大伙儿都习惯了。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这儿是改造的地儿。 要是还敢从这儿拿煤，那就是往火坑里跳。 关键是上头正查他们偷东西的事呢。 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让秦淮茹从这儿拿走一针一线。 “我没乱想，就是随口说说。”秦淮茹说。 她心里头确实动了这个念头，但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只要被厂里发现点线索，他们就完了！ 偷厂里的东西可是大事。 一旦被逮住，不光得挨批斗，还得坐牢。 待了一会儿，秦淮茹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何雨柱继续埋头苦干，心里头憋得慌。 在锅炉房熬过的这一天，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好几倍，比在后厨那会儿还要慢。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点，他收拾停当正准备撤。 “何雨柱，跟我们走一趟纠察队，有点事得问问你！”话音刚落，几个人就从锅炉房外头堵了上来，那架势汹汹的。 他们胳膊上戴着红袖章，何雨柱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工人纠察队的。 这些人专管工人的纪律，虽说不是保卫科的，也不是警察，但手里的权力大着呢，跟保卫科、警察不相上下，各管各的，互不掺和。 何雨柱认识纠察队的人，但没什么交情，就知道他们不是善茬。 “什么？找我？”何雨柱愣了愣，“几位大哥，找我干什么呀？” 他压根儿没想到纠察队的人会突然找上门来。 纠察队一来找人，准没好事。 以前二大爷刘海中还在纠察队待过，还当过头儿呢，那时候可嚣张了，横行霸道，连娄小娥家都给抄了。 后来因为工作出了岔子被踢了出去，这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做梦都想回纠察队，或者在厂里混个一官半职，可惜自己没那本事，一直也没捞着机会。 “有事问你。”领头的板着脸说。 何雨柱回道：“有什么事直接问呗。” 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纠察队的人怎么就找上他了？ 他三代雇农出身，根红苗正，没毛病。 那人一本正经地说：“这儿说不清楚，跟我们回队里说，走！” 话音未落，就往前跨了一步，伸手就要拽何雨柱的胳膊，明摆着是要强行带走。 “哎，你干什么呢？！” 何雨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反抗是吧？给你脸了！老实点，配合我们工作，不然有你好看的！” 那人厉声喝道。 “抓住他，带走！” 他一声令下，跟来的几个人立马扑了上来，把何雨柱给控制住了。 何雨柱心里头那个气呀，但不敢乱动。 他知道惹上纠察队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整人的手段谁不知道，听着都吓人。 “别这样，我配合，我配合还不行吗。”他赶紧说道。 这时候的他整个人都傻眼了。 刚才才被保卫科折腾了一番，没想到这么快又被纠察队给带走了。 想哭都没地儿哭去！ 就这样，何雨柱被工人纠察队的人给带走了。 这一幕被厂里不少人看见了，没多久就传到了秦淮茹的耳朵里。 “哎哟，大爷，大事不妙啦！” 秦淮茹喘着粗气奔回四合院，头一个就找上了易中海。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的了，急成这样？”易中海诧异地问。 秦淮茹答道：“大爷，傻柱被逮了！” “傻柱被逮了？”易中海脸色刷的变了，连忙追问，“怎么保卫科又动手了？是不是找到告他的证据了？” 秦淮茹直摇头：“不是保卫科，是纠察队的人把他给带走了！” “纠察队？！”易中海大惊失色，“怎么又冒出纠察队来了？他们为什么抓他？” 他清楚纠察队的底细，一旦被他们盯上，准没好事。 尤其是名声这块，纠察队碰过的人，大多名声扫地。 “我也不清楚。”秦淮茹答道，“但确实是被抓了，厂里的工人亲眼见到的。” “大爷，您快想想辙吧，进了纠察队可不是小事！”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我能有什么辙？现在什么情况都不明白呢。得先弄清楚再说！” 秦淮茹说：“那您赶紧去探探风声，我可担心傻柱了！纠察队会开批斗会，说不定还会游街示众，要是傻柱被批斗了，那可就全完了！” 何雨柱被纠察队带走，她能不急嘛。 虽说对方暂时被停了厨师的活儿，还没查清楚，从厨房捞不到油水了。 但只要他还住在这院子里，他们家的日子还能勉强过下去。 没粮食可以借，没钱也能赊。 对方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现在他被抓了，名声也快没了，她能不急嘛？ 比谁都急！ “我现在该去找谁打听呢？”易中海犯愁了，“我跟纠察队的人不熟。” 秦淮茹说：“要不您去找二大爷问问，二大爷以前在那儿干过，和里面的人或许有点交情，要么去街道办找刘主任，还有厂里的领导，一定得想办法跟纠察队那边搭上线，问清楚情况！傻柱可不能有事！这关乎他的一辈子！” “行吧，我去试试。”易中海点了点头。 何雨柱出事，他比秦淮茹还着急。 别忘了，对方对他来说和亲儿子没什么两样。 自从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走了以后，他就一直把对方当儿子养，指望着他给自己养老送终。 养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见着回头钱了，可不能栽在这儿！ 不然谁来给他养老！ 第11章 后果很严重！ 可刘海中什么也不知道，他离开纠察队很久了，还是被开除的，里面认识的人没几个，也没什么关系，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刘大爷，傻柱被纠察的给逮走了，要救他，你只有一招儿。”刘海中冷不丁地说。 “什么招儿？刘大爷，你快跟我说说！”易中海焦急地问。 刘海中答道：“去找李副厂长，他在那儿人脉广，关系铁得很。只要他乐意出手，救傻柱出来那是轻轻松松的事，什么麻烦也不会有！要是不找他，那可就难讲了！进了纠察那儿，说不定比派出所还棘手呢！” “找李副厂长？”易中海皱了皱眉，“找他他能乐意帮？傻柱以前骂过他，俩人有梁子呢。大家都知道李副厂长心眼儿小，他能不记仇？” 刘海中嘿嘿一笑：“你直接去找他肯定不成，他凭什么白帮你？大家都知道李副厂长爱占小便宜，还好色。只要你给的甜头够足，他还怕不点头？这事我一般不跟人说，也就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 “我还能说什么？”易中海叹了口气，“行吧，我去试试找李副厂长。” 说完，他起身就走了。 他心里明白，要救傻柱，不付出点代价怕是不行，不掏钱这事八成解决不了。 本来他还琢磨着花点钱找人把老太太捞出来呢。 结果还没动手，傻柱就出岔子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了。 都快气炸了。 但再难也得想办法救傻柱。 毕竟，以后还得指望着他养老呢。 要是他有个什么不测，谁来管老人！ 他费这么大劲儿，不就是为了以后有个依靠嘛？ 所以他打定主意先救傻柱，老太太的事只能先搁一边了。 这时候，何雨柱被纠察的人带到了纠察大队，关进了审讯室。 “同志，你们把我弄到这儿到底想问什么？问吧，我还没吃饭呢，饿得慌。” 何雨柱一脸苦瓜相地说。 一路上他一直在琢磨，为什么纠察要抓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还想着吃饭呢？”纠察的人板着脸说，“先把你的事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什么事？”何雨柱苦笑着说，“我没干什么坏事，大家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我问你，你登记的是三代雇农对吧？”纠察的人直接问。 何雨柱愣了愣，点点头说：“是，就是这么登记的。同志，这有什么问题吗？” 对方居然拿他的成分说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 保卫科的人说：“可有人举报你身份有猫腻，说你故意报假出身。你知道这事有多严重吗？！” “什么？有人举报我？” 何雨柱一下子愣住了。 真够狠的，又是举报。 之前举报他偷厨房的东西，这回又举报他身份造假。 这家伙是想把他家的老底全给抖搂出来！ 这也太绝了！ “没、没虚报，怎么可能虚报呢，这都是街道办给登的，哪有什么虚报的事！”他慌忙辩解。 “还说没虚报。”纠察队的人语气生硬，“你以为我们没查过？我们早查过了，按举报人给的线索，加上我们的调查结果，你爹何大清以前在街上卖过包子，干过小吃，光这点就不是雇农，是城市户口。还有，你爷爷在京城还开过一阵儿饭馆，那是小资本，居然敢说三代雇农，你这是骗谁呢？！” 何雨柱彻底傻了眼。 他们家的老底被翻出来了。 说的基本都是真的。 虽然他对爷爷那辈的事知道得不多，但听他爹说过，确实干过买卖，是搞餐饮的。 就是小本生意，小资本！ 只是知道这些情况的人不多，他们在登记成分时特意给瞒了下来。 这也是老太太和一大爷的主意，多亏了他们俩，他和妹妹何雨水才拿到了三代雇农的身份。 要没有这个身份，他可能压根儿就进不了轧钢厂后厨，混得风生水起！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底儿还是被翻出来了！ 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没有，没那事，这都是真的，是有人在撒谎，坑害我们。”何雨柱赶忙解释。 他哪会承认这事。 一旦承认了，那就全完了，纠察队的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们动不动就批斗人，让人活得那叫一个难受。 “没那事？”纠察队的人显然不信，大声说道，“何雨柱，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虚报身份？你要是隐瞒或者伪造事实，等我们查清楚了，后果很严重！” “没有！真没有！”何雨柱使劲儿摇头说，“你们去问我爹何大清就知道了！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村人，正宗的农民，后来搬到城里，一直给人打工，是地地道道的雇农身份，这点绝对不假！你们随便查去！” “你爹何大清现在在哪儿？”纠察队的人问。 何雨柱答道：“我不知道，好些年前他就跑了，一直没回来，我一直在找他，可根本找不着。我还指望你们能帮帮我，我想找到他。” “你好好想清楚吧，别以为能蒙混过关，我们什么人都能查出来，你蒙不了我们。”纠察队的人说。 “那能不能让我先回去？”何雨柱问。 “让你回去？美得你！”纠察队的人说，“你就在这儿待着，想明白了再跟我们说！” 说完他们就走了，把何雨柱一个人关在了里头！ 何雨柱整个人都懵了。 彻底成了傻柱！ 哎，这回碰上的难题可比以前棘手多了。 要是纠察队不放他走，他可真是一点辙都没有！ “究竟是哪个王八蛋举报的呢？难道是李剑飞？”他在心里直犯嘀咕。 他心里头暗暗怀疑李剑飞，但又拿不准。 在何雨柱看来，李剑飞不可能对他这么知根知底！ 除非有人暗中帮他，把他的老底都抖搂给李剑飞了。 可这人会是谁呢？ 他想得脑袋都快炸了也想不出来！ 这一宿，纠察队的人愣是没让他走，把他给扣在审讯室里了。 直接给关禁闭了！ 第二天早上。 易中海来到了轧钢厂。 一进厂门，他就直奔办公楼去找李副厂长。 昨天他先去找了二大爷刘海中，但没去直接找李副厂长，而是拐了个弯去了街道办，想找认识的刘主任他们帮忙。 原本以为能从他们那儿得到点援助，把傻柱从纠察队手里捞出来，结果一个个都推辞了，说爱莫能助。 纠察队的事，没点过硬的关系谁敢插手，弄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街道办那儿得不到帮助，易中海只好照着刘海中说的，去找李副厂长了。 只要能救出傻柱，保住这个养老依靠，花点钱打点关系也在所不惜！ 易中海很快就敲了敲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然后推门进去了。 “哟，易师傅，你怎么有空来了？”李副厂长笑吟吟地迎了上来。 这家伙表面上总是乐呵呵的，但厂里的人谁不知道，他是个笑面虎，心黑手辣得很。 “李副厂长，我是来找你帮忙的。”易中海开门见山地说。 “找我帮忙？”李副厂长一脸诧异，“什么事？” 易中海关上门，走到李副厂长跟前说：“李副厂长，昨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傻柱被纠察队给带走了，你应该知道这事吧？” 李副厂长点了点头：“我听说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被抓？”易中海问，“傻柱也没干什么坏事，纠察队凭什么把他带走？” 李副厂长笑着说：“我怎么清楚呢？他们也没说原因，只说抓人了。既然抓了他，那肯定是有道理的，这事咱们厂管不着，等着吧。” 他压根儿就不把傻柱的事放在心上，还觉得少了这个累赘，自己还落得清静呢。 “李副厂长，你行行好，把傻柱救出来吧，他是咱们厂的人，不能不管。”易中海哀求道。 “易师傅，你这话可真逗，让我救他，我怎么救？”李副厂长冷冷地说，“我没那个能耐。” 易中海说：“我知道你和纠察队的人关系铁，你肯定能想到办法。” “我没办法，这事你找我也白搭。要是厂里的事，我还能想想办法，外面的事我可管不了。”李副厂长摇头拒绝。 易中海清楚他这人贪心，想着得给他点甜头，他才会愿意帮忙。 “李副厂长，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你收下吧。”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备好的东西，递给了李副厂长。 “这是什么？”李副厂长一脸惊讶。 易中海答道：“几张肉票，我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你拿去改善改善伙食。” 他想靠这几张肉票拉拉关系，把傻柱救出来。 那时候，肉票可是个稀罕玩意，宝贵得很，他一直舍不得用。 但只要能把傻柱救出来，那也值了！ “易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副厂长突然脸一沉，“你想靠这几张肉票打发我，让我帮你把傻柱捞出来？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你觉得这可能吗？” 显然，他想要的远比这些要多。 “我这儿还有点钱，你先拿着。” 易中海连忙又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往李副厂长手里塞。 可李副厂长连手都没伸，直接给推了回去。 “我不要这些，不是我想要的。”李副厂长摇着头说。 “你是不是觉得给得少了？”易中海问。 他以为李副厂长是嫌钱和票不够。 李副厂长一本正经地说：“我说我要的不是这些。” “那你要什么？”易中海疑惑地问。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李副厂长伸出手指，做了个捏的手势。 “我没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易中海一脸茫然。 李副厂长说：“我给你点提示。黄黄的，小小的，沉甸甸的，挺值钱的东西。” “你是说金子？”易中海脱口而出。 “对头，你一猜就准！”李副厂长点头笑着说。 他才不稀罕那几张票证和几个钱。 身为副厂长，又管着食堂采购，他平时捞的好处多了去了。 他不缺钱，也不缺吃少喝。 他缺的是金子！ 那才是他的心头肉。 他做梦都想搞到手。 “易师傅，既然你来找我救傻柱，那就是信得过我，知道我能把他救出来。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接着，他认真地说，“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有个条件，你得给我一小块金锭！” “李副厂长，你真会逗乐，我哪有什么金锭，见都没见过。”易中海说，“不过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 只要对方开个价，而且数目他能接受，他就会答应。 为了尽快救出傻柱，只能狠狠心，花点钱了。 李副厂长讲道：“我都说得一清二楚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要钱，我就要金锭，你给我弄来金锭，我保证把傻柱捞出来，他不会有事的。但你得快点，要不他被拉去游街挨批，那可就来不及了。” “可是……我真的没有，你让我上哪给你找金锭去？”易中海一脸无奈地说。 李副厂长说：“拿钱去换呐。” “上哪换去？”易中海问，“黑市吗？我只见过卖粮票的，没见过卖黄金的。” 李副厂长说：“你们院里有人有。” “我们院里有人有？谁？”易中海惊讶地问。 李副厂长答道：“许大茂，他手里头有，你去找他换，换了金锭我马上让纠察队放人！不然我可帮不了你！” “许大茂有？”易中海半信半疑。 “对，他肯定有，找他准没错。”李副厂长使劲点了点头，“他是你们院的人，你是大爷，我相信你能从他那儿换来。不过这事你别告诉他是我告诉你的，咱们互相保密，就当这事没提过。” “知道了。”易中海愣了愣，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他从办公室出来了。 回到车间后，他一直琢磨这事，该怎么跟许大茂开口。 这可真是个难题。 不光得硬着头皮找许大茂，还得保证能换到金条。 就这么直接去问他，他一点底气都没有！ 所以他打算再琢磨琢磨，看看怎么处理最合适。 “组长，组长，老太太犯病了！犯病了！” 在拘留所那边。 聋老太太待的监舍里，一个犯人突然大喊起来。 听到喊声，外面的警察立马跑过来，打开门。 门一开，看到里面的情况，他们愣住了。 只见老太太仰面倒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抽。 果然是犯病了吧！ 第12章 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警察赶紧叫人帮忙。 很快有人赶了过来，他们连忙把聋老太太抬到拘留所的医务室。 但到了医务室，医生也没办法。 她的病情太重了，得赶紧送医院急诊。 于是他们只好把她送去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她得了大小便失禁。 已经完全不能自理了！ 老太太在拘留所病倒的事很快传到了易中海耳朵里。 她是五保户，在四合院里没有儿女，而易中海是家里的长辈，管事的人，再加上大家都知道这些年主要是他和一大妈在照顾她，她现在出事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听到消息后，易中海立马赶到医院，去看老太太。 哎，其实他心里头早就有数了，老太太那身子骨，进了拘留所那种鬼地方，哪能撑得长久。 真没想到，事来得这么快。 在那里面，简直是度日如年！ 易中海一听消息，立马就往医院奔，到了急诊室，见到了老太太。 看见她现在这模样，比起在拘留所发病那会儿，稍微好了点，抽得没那么狠了，但手脚还是抖个不停，跟筛糠似的。 好在人还算清醒，话也能说。 一看见易中海，老太太激动得眼泪直流。 “中海，中海……” 哭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八十多岁的人了，哭得跟个小娃娃似的。 “老太太，你这是怎么了？”易中海赶忙问。 “苦，真是苦！” 老太太边哭边念叨。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我们知道你在里面不好过，心里都替你难受。” 老太太说：“那哪儿是人待的地儿，连外面的公厕都比不上，我再也不去了，打死也不去了！” 在里面呆了不到两天，却感觉像是过了两辈子那么长。 每一刻都是煎熬。 就跟做噩梦似的。 一想起来心里就发憷。 易中海说：“我虽然没去过，但也能想象得到，那肯定是遭罪的地儿！” 老太太说：“你知道里面吃的什么吗？糙米，还带着壳呢，硬得跟石头似的，我牙都啃不动，根本咽不下去。觉也睡不好，牢房又黑又湿，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冷得直打哆嗦！我当时都想一死了之了！” 拘留所里的吃喝住，给她留下了深深的恐惧。 以前在四合院的时候，天天吃白面馒头，每周还能从何雨柱和易中海那儿蹭点肉吃。 日子比大多数人都滋润多了，嘴巴也养刁了。 突然进了拘留所，哪能适应那种伙食。 第二天就开始拉肚子。 晚上还发起了高烧，一直烧到天亮。 高烧烧得抽搐，差点就没命了。 现在烧退了，身体还在抖，连大小便都失禁了，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老太太，你遭大罪了。”易中海心疼地说。 老太太说：“我后悔，肠子都悔青了！我不该跟李剑飞一般见识，你说我好端端的敲他家窗户干什么？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中海，你去跟李剑飞说声对不起，让他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想回拘留所了，我害怕！” 说着，她又激动了起来。 易中海皱了皱眉说：“老太太，你就别指望了，李剑飞那人心硬如铁，我不是没求过他，可他就是不答应，他现在正恨我们呢。” “你赶紧帮我想个辙，让我出去。我现在这样，要是再被抓进去，这把老骨头可就真交代在这儿了！”老太太焦急地说。 她催着易中海想办法让她出去。 易中海想了想，说：“我去问问，看看你现在这情况能不能给保释出去。” “嗯，快去问问吧。”老太太连忙点头。 说完，易中海就去找医院里看守的警察了。 警察说现在是可以保释，但得有街道办或者轧钢厂的担保书，还得交保证金。 保证金不是问题，他可以马上搞定，但担保书得找人开，这还得靠关系。 找关系自然得花钱。 不给人点甜头，谁愿意帮你？ 就算是正常办事，人家也不会那么上心，只会一拖再拖，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易中海琢磨着，得找刘主任他们开个证明。他知道这笔钱是得花的。 其实之前他就想给老太太报案，但后来何雨柱又出了岔子，他就想着先把那个事解决了。 现在老太太这样，不报是不行了。 不过，除了要给老太太出钱，他还得去找许大茂，拿别的东西换黄金，去巴结李副厂长，把何雨柱救出来。这也得花钱。 哪哪都得花钱，这次不下定决心是不行了！ 看望完老太太，易中海急匆匆地回了轧钢厂。 一进车间，他就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我跟你说个急事，是关于傻柱的。”他一脸严肃，压低声音说。 “什么事？能把傻柱救出来吗？”秦淮茹紧张地问。 她对何雨柱的事很上心，毕竟这关系到他们家的生活，和她的利益紧密相连。 易中海低声说：“有点难，但还是有希望把他弄出来的。你过来，我跟你说。” 他把秦淮茹带到车间外一个没人的地方。 “大爷，你要说什么？”秦淮茹问。 易中海说：“为了救傻柱，我找人帮忙了。” 他把之前找人帮忙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最后他认真地说：“李副厂长说了，他不要钱，也不要肉票，就要黄金！所以咱们得想办法弄到黄金，送给他，让他帮忙救出傻柱，保证他没事。这应该没问题，二大爷以前在纠察队干过，对那里的情况很了解，和纠察队领导关系硬得很！” “你是说去找许大茂换黄金？你确定他那儿有黄金？” 秦淮茹听完惊讶地问。 易中海回答：“不是李副厂长亲口说的嘛，应该不会有错。你想想，以前咱们这儿谁家最有钱？当然是娄小娥家，她爸以前开厂，是大资本家，人称‘娄半城’，家里的财产以前能抵得上半个京城，虽然现在被抄家了！” “他们家被搜查的时候，娄小娥和许大茂已经走得很近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悄悄把一些值钱的东西搬到许大茂家？肯定有，说不定里面就有黄金，不然李副厂长怎么会知道这事？” “咱们去找许大茂吧，跟他换黄金，这事不能耽误，要是让纠察队的人把傻柱拉到大街上示众，那就全完了！” “对，直接去找他就好，带上钱和票跟他换。”秦淮茹提议。 易中海想了想，说：“我觉得，要是我直接去找他换金子，他可能会否认。我去不太合适。秦淮茹，这事还得靠你，你去找许大茂，跟他好好聊聊，他更信任你。” “让我去找许大茂？”秦淮茹苦笑着问，“大爷，这事我能办成吗？” “你肯定能行！”易中海坚定地点头，“我信得过你！” “秦淮茹，为了救傻柱，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钱和票我来准备，你去跟许大茂谈！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把金子换出来，这可是救命的大事！” 大家同住一个院子，他能不知道吗？ 早就看出来了，许大茂这个人好色，一直对秦淮茹有意思，总找机会接近她，想占便宜。 这样一来，让秦淮茹去处理，不是比他自己去更合适吗？ “好吧。” 考虑了片刻，秦淮茹最终还是答应了。 为了家里人能过上好日子，这点事她没理由拒绝。 “好，那你赶紧去找许大茂，跟他把事情说清楚。” 听到她答应，易中海心里踏实多了。 “那具体该怎么说呀？”秦淮茹问。 “你就这么跟他说。”易中海回答。 两人小声商量起来。 很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秦淮茹看准时机，看到许大茂一出现在打饭的队伍里，就走了过去，直接插到他前面。 “嘿嘿，秦姐，你可真是我的亲姐姐！” 看到秦淮茹故意挤到自己前面，许大茂乐呵呵地笑了。 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嘛！ 他赶紧伸手抱住秦淮茹的手臂，想占点便宜。 “许大茂，我有话跟你说。”秦淮茹低声说道。 “什么事？”许大茂问。 秦淮茹说：“在这儿不能说，待会儿我们去库房再说。” “哟，这次是认真的？”许大茂笑嘻嘻地问。 以前他多次约秦淮茹去库房，都被她拒绝了，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没想到今天她竟然主动约他，他顿时来了精神。 “没错，你一定要来。”秦淮茹认真地说。 “行！我一定来，不见不散！”许大茂爽快地答应了。 “两个馒头，一份清炒胡萝卜，许大茂请客！” 说完那些话，两个人就走到食堂柜台那儿，秦淮茹打了饭就急匆匆地走了。 吃过饭后，午休时间眨眼就到了。 秦淮茹早早地就到了仓库那儿，那是她和许大茂事先约好的地方。 许大茂这人还挺讲信用，没过多久也来了。 “秦姐，这回你是认真的吧？不是在逗我玩儿吧？”许大茂嬉皮笑脸地问。 他有点不敢相信，平时对他总是保持距离的秦淮茹，这回居然真的答应了他的请求，想要和他一起做点大事。 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容易被蒙混过关？”秦淮茹说，“不过咱们先说好了，刚才在食堂里，我说过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非得跑到这儿来说？难道是些甜言蜜语什么的？”许大茂调侃道。 秦淮茹的脸色稍微沉了下来，说道：“大茂，姐姐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帮忙。” “什么事情要我帮忙？”许大茂问，“只要是你的事情，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你给我一块金条！”秦淮茹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了出来。 她就是按照易中海的吩咐来要这块金条的。 “什么？！” 听到“金条”这两个字，许大茂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心里立刻警觉起来：“秦淮茹怎么会知道我这儿有金条？！” 秘密被泄露了，他顿时紧张起来。 要是让外人知道他们家里藏着娄家的金子，那还了得？抄家都是轻的！ 那就全完了！ “秦淮茹，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哪有什么金条！”他的态度立马就变了，不再喊她姐姐，而是直接喊名字了。 秦淮茹说：“你就别瞒我了，你那点小九九我还能不清楚？不过你放心，这是你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我绝对不会往外说！不过我现在真的急需这块金条，当然，我也不会白拿你的，我可以给你钱或者粮票、肉票来换，你说个数就行。” “我真的没有你说的那块金条，我要是有早就发达了。”许大茂还是死不承认。 “你现在不是挺有钱的吗？和娄小娥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谁也比不上你们。”秦淮茹说。 “大茂，我是把你当自家人这才来找你，你别把我当外人，要不是急着用金条，我也不会来找你。” “你拿金条干什么用？”许大茂问。 秦淮茹说：“这个你别问，反正很重要。你给我就是了，咱们换！” “没有！你别再跟我提这事！我还以为你对我是真心的呢，没想到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我不陪你了！”许大茂冷冷地说。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在他看来，这事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许大茂，你就不怕我去纠察队告发你吗？要是我说你家藏了不少金子，他们肯定会来查，你们以后就别想安生了。万一真查出点什么来，你就完了！”秦淮茹说。 她这话里头藏着浓浓的威胁味儿。 许大茂猛地停下脚步，整个人呆住了。 “这事我早些年就知道了，娄小娥家被二大爷他们抄家那会儿，东西可没全拿走。我知道你俩偷偷把好些宝贝藏到后院你家去了，我亲眼看见的，只是一直憋着没说。现在我有难了，来找你帮忙你却推三阻四，那我也没什么辙了。”秦淮茹接着说道。 “秦淮茹，你还敢来吓唬我？”许大茂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她。 秦淮茹摆摆手：“我真不想这样，本来也不想拿这事威胁你。要是真想威胁，早就找上门来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守着这个秘密，什么时候找过你？说过什么？没有的事。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你！” 说着，她声音都哽咽了，看起来怪让人心疼的。 许大茂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好像有点心软了。 他凑近点，小声嘀咕：“我的金子可以换，但得给钱，一克十块，五十克一块儿，那就是五百块！” 他终于承认自己藏金子了。 不说不行，他真怕秦淮茹去告发，那可就亏大发了。 “我没那么多钱。”秦淮茹摇摇头，“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家的情况，我就这一百块，全在这儿了。” 第13章 警察终于对易中海他们动手啦！ “可我就只有这点钱，你让我拿什么换？”秦淮茹认真地说。 许大茂琢磨了一会儿，说：“没钱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得满足我的要求。” “什么要求？”秦淮茹问。 许大茂说：“你心知肚明，还装糊涂？你就不知道我喜欢你？别演了！” “行，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让我干什么都行！”秦淮茹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许大茂说：“那就这么定了，你把身子给我，咱俩换，就一百块！你少给四百块呢，占大便宜了！我跟你说，我要是把这些金子拿去卖，少说能卖五百块！四百块，就你那点工资，攒一辈子都攒不出来！” 秦淮茹摇摇头：“不成，现在不成！你先给我金子，我再答应你，到时候你怎么样都行！” 许大茂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点了头。 “行，我答应你，明天中午在这儿，我拿金子来，钱货两清，当然，还有我要的那个东西。”他说。 “好嘞。”秦淮茹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约好了明天中午交易。 后来，秦淮茹把事跟易中海说了，但没全说实话。 她说许大茂要五百块钱才肯换一条金条。 五百块可不是小数目。 拿出这么多钱，易中海心疼得直咧嘴。 但为了救傻柱，保住自己以后的依靠，易中海一咬牙答应了。 他掏出五百块钱，递给了秦淮茹。 拿到钱，秦淮茹高兴得不得了。 这次买卖，她纯赚了四百大洋！ 真是赚翻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在车间里，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早就盯上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走得近，看那表情，都挺焦急的。 明摆着，他们为何雨柱的事情操心呢。 至于何雨柱被纠察队带走的事，他早有所闻。 没错，就是他告的密。 何雨柱三代雇农的身份，明显不对劲。 既然知道了这茬儿，他哪能放过这机会。 “嘿嘿，这回何雨柱准得倒霉！被拉出去游街示众，当众挨批，那滋味可够呛！”李剑飞心里头暗暗盼着。 要是何雨柱栽了，易中海的养老指望就泡汤了。 秦淮茹一家也别想消停过日子。 转眼间到了下班的点。 易中海收拾停当，打算回家。 虽说还得等到明天中午才能从许大茂那儿拿到金条，救出傻柱，但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生怕到时候来不及。 可也只能干等着，这事急不来。 “一大爷，不好了！一大妈被警察带走了，说是要调查她！” 易中海刚迈进院子，三大妈就慌慌张张跑来通风报信。 “什么？！一大妈被警察逮走了？！” 一听这话，易中海愣住了。 简直是晴天一个霹雳。 原本他还琢磨着，虽说自己被立案了，可警察没证据，这事查不出个所以然，接下来该怎么怎么地。 没想到警察一直在查，这回竟然查到他身边的人——一大妈头上了。 人都给带走了。 他顿时六神无主！ 听说一大妈被警察带走调查，易中海整个人乱了套。 差点没气晕过去。 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出事，他根本招架不住。 现在他最怕的就是警察从一大妈嘴里撬出对他不利的事，要是真拿到证据，那就全完了。 一大妈刚被抓，一开始院里知道的人不多，但大伙儿下班回来，消息不胫而走。 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一大妈被警察逮走了。” “是，刚抓的，我亲眼看见的，警察来院子里直接把人带走了，说要调查她。” “警察调查她干什么？一大妈又没干什么缺德事。” “谁知道呢，说不定跟李剑飞他妈那事有关，毕竟两人吵过架之后李剑飞他妈就……” “那事保卫科不是已经查过了吗？她自己喝药死的，她都死了，跟一大妈有什么关系？” “我猜是李剑飞不甘心，这几天他搬回四合院后偷偷举报，想翻案，所以一大妈才摊上事了。” “对，肯定是这样！” …… 大家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 李剑飞下班回到院子里，自然而然就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也知小了整件事情。 “警察终于对易中海他们动手啦！”他心中暗自感慨。 这对他来说是个大喜讯。 这正是他所期盼的结果。 这说明他的举报起到了作用，效果还挺不错。 现在警察已经抓了一个大妈，应该能从她那里撬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只要能拿到线索，形成证据链，易中海就插翅难飞了。 他顿时满怀期待，等着好消息的到来。 这时候，那位已经被带到派出所的大妈正坐在审讯室里，警察开始对她进行讯问。 “我问你，李剑飞他妈出事前，你是不是跟她拌过嘴？”警察问道。 “拌过。”大妈点了点头。 警察来得太快，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带到了派出所，送进了审讯室。 面对警察的询问，她不敢有半句谎言，只能实话实说。 “为什么吵架？”警察追问。 大妈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邻里间的小打小闹。” “那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吧？”警察不依不饶。 大妈说：“就是有点小矛盾，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们两家一直不对付，但可不是我挑起的，是她先找上门来的。” “以前李剑飞的父亲还在的时候，我们两家关系挺好的，特别是我丈夫易中海和他父亲，跟亲兄弟似的。可自从他父亲在厂里出事去世后，两家就闹僵了。原因是李剑飞的母亲怀疑她丈夫的死跟中海有关，硬要中海负责。这不是瞎扯嘛？那明明是意外，厂里的人都知道，上面也早有定论了！” “这些年，她总是往我们家男人身上泼脏水，在背后说三道四，诋毁他，所以我们没少找她理论，可她不讲道理，还跟我们吵架，所以经常动手。” “但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们这次的争吵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而是异常激烈。李剑飞的母亲当时情绪非常激动，你还让她去吃药、去死。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家里有老鼠药！” “结果在你的辱骂和挑唆下，她真的吃了药，后来就出事了！是不是这样？” “我……我……”大妈结结巴巴地说，“我是那么说了，但……但我不是有心的，我没让她去死，是她自己偷偷吃的药，然后……然后人就没了，送医院也没救回来！” “你不是有心的？”警察说，“你既然那么说了，那就是怂恿。当着全院人的面，你鼓动她吃药，这事很严重，是犯法的！”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就是太激动了，话赶话就说出来了，事后我也特别后悔跟她吵架，但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妈辩解着。 警察说：“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她走了，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你说，你是不是该负责？” “还有，她提过，当年她老公的死跟你老公有关系，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幕？”警察继续追问。 “我真不知道。”大妈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是个意外！都那么多年了，还提它干什么？” “如果那不是意外，而是谋杀呢？”警察神色凝重地说，“现在有人举报，说你老公易中海害死了李剑飞他爸，他涉嫌谋杀！我们正在重新调查当年的事，当时只有你老公在现扬，没有其他人，他的话不能全信，不能当证据。所以他有嫌疑，既然有疑点，我们就得查清楚。现在我们已经立案，正在追查此事！” “中海涉嫌谋杀？！” 听到这话，大妈瞪大了眼睛，一脸恐惧。 “怎么可能呢？！这绝对不可能！”她拼命摇头说。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警察严厉地说，“你好好想想，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是你立功赎罪的机会！你现在涉嫌犯罪，已经被我们拘留了，如果你不配合，不立功，就等着坐牢吧！” “……” 警察这话一说，大妈彻底懵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因为吵了一架，自己就被拘留了。 真是祸从天降！ 在院子里，易中海急得团团转，因为大妈还没回来。 可他除了着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等她回来或者等警察的消息。 担心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易中海花钱打点关系，从街道办弄到了聋老太太的释放证明，终于把她接了回来。 中午时分，秦淮茹也从许大茂那儿顺利拿到了一条金条。 拿到金条后，他立马送到李副厂长办公室，亲手交给了他，求他帮忙救出傻柱。 下午下班回到家，警察来了。 警察是来通知他的，说大妈被拘留了，明天一早就会被送去拘留所，让家属去办手续。 “不是吧？！” 听到大妈被拘留的消息，易中海当扬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警察只是找大妈问问话，问几句就放人。 最多也就关一天。 没想到警察竟然把人给关起来了！ 这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警察同志，为什么拘留她？她犯了什么罪？”他赶紧问道。 “这事你就别追问了，还在查呢，有结果自然会通知家里。”警察说道。 “她这样能提前放出来吗？”易中海接着问。 警察回答：“现在还不行，也不能探视，得等判决。” “行了，记得明天上午去拘留所办手续。” 说完，警察就走了。 易中海愣在原地，跟木头似的动不了。 他老婆被抓了，已经关进去了。 那可是每天跟他一块儿过日子的人！ 每天吃她做的饭，靠她操持家里。 现在她关在里面，回不来，这个家谁来管？ 更让他心惊的是，为什么要抓她？ 她到底犯了什么事？ 跟自己有没有关系？会不会连自己也给扯进去？ “一大爷，你怎么了？刚才警察跟你说什么了？是关于一大妈的事吧？” 秦淮茹见易中海发呆，走过来小声问。 “哦，没什么。”易中海摇了摇头。 一大妈被拘留这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传出去影响太大了。 这年头，被拘留多丢人，别人肯定会瞎猜。 到时候谣言四起，谁也受不了！ “怎么一大妈还没回来？”秦淮茹问。 易中海说：“她被叫去问话了，应该快回了。” “傻柱！傻柱回来啦！” 两人正说着，突然有人喊。原来是何雨柱回来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人慢悠悠地从大门那儿走过来。 还真是何雨柱回来了！ 两天没见，他看上去更憔悴了，没精打采的。 看到何雨柱被纠察队放了出来，易中海却乐不起来。 为了救他，自己可是掏了五百块钱呢。 现在一大妈又出这事，本来心情就不好，哪有心思高兴。 “傻柱，你回来啦？”秦淮茹高兴地迎了上去。 何雨柱慢慢走近，叫了声“一大爷”。 易中海说：“回来就好。” “一大爷，谢谢你。”何雨柱感激地说。 “谢我？怎么这么客气？”易中海有点意外。 何雨柱说：“李副厂长找我谈过，说是你帮的忙，不然我哪这么快出来。” “确实是老大爷救了你，为了帮你，老大爷没少花钱，好几百呢！”秦淮茹说。 何雨柱说：“他花的钱，我以后会还他。” “这事不急。”易中海说，“既然回来了，就没事了。明天下午你去趟医院，把老太太接回来，我也给她办出院了，医生说明天就能回家。” “行嘞。”何雨柱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他跟何雨柱闲聊了几句，但关于一大妈被拘留的事情，愣是一个字没提。 这事没说破，院子里的人自然也就蒙在鼓里。 这一宿过得还算安稳。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去了拘留所，办妥了手续。 他本想见一大妈一面，结果连个影儿都没见着，只能悻悻离去。 这一天，何雨柱还在锅炉房里烧火呢。 下班以后，他照着易中海的吩咐去了医院，把老太太给背了回来。 第14章 老太太终于没事了 “老太太回来啦！”有人打招呼。 “老太太，听一大爷说您病了，现在怎么样啦？”其他人也围了上来，关切地问。 “我好着呢，死不了！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再撑几年呢！”老太太的语气硬邦邦的，明显带着气。 她恨的自然是那个报警把她送进去的李剑飞。 “老姐姐，您别这么说，您身子骨还硬朗着呢，长命百岁没问题！”有个人笑着说。 正说着话呢，李剑飞不慌不忙地走进了院子，刚好下班回来。 他一露面，气氛立马就变得微妙起来。 老太太刚才还在大伙儿面前拐弯抹角地骂他呢，没想到他这时候回来了，撞了个正着。 李剑飞看到聋婆婆回来了，倒是没怎么惊讶。 他知道易中海可能会想办法把她弄出来，毕竟只是拘留，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不然想把她弄出去也不难。 之前能把她送进去，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对方应该已经尝到了苦头，获得教训。 他什么也没说，径直往前走。 “李剑飞，你就不觉得惭愧吗？你一点都不觉得惭愧吗？！” 一看见李剑飞，聋婆婆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压不住心头的火，大声质问。 “我为什么要惭愧？”李剑飞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她。 聋婆婆说：“你说嘞？你说你为什么不该惭愧？咱俩做了多少年邻居，你爹娘在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家的？你都忘了？一点印象都没了？你一点邻里感情都不顾了？！” “我就是生气砸了你家窗户玻璃，你就报警抓我！我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被抓进去了，你知道拘留所是什么地方吗？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儿！我要和那些犯人关一块儿，住在又黑又湿的小屋里，晚上冻得睡不着，白天连饭都吃不好，吃的东西连猪食都不如！” “第三天我就病倒了，差点没命！现在我浑身上下还在哆嗦！我要是死在里面，你良心上能过得去？！你现在怎么这么冷血，这么狠心？！一点都不像以前的李剑飞了！以前的李剑飞虽然也有脾气，但没你这么狠，他不会害院子里的邻居，更不会害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 “我为什么要觉得愧疚？凭什么？”李剑飞斩钉截铁地说，“你错了还振振有词？！你损坏我家的东西，这明明就是犯法的！要不是犯法，警察能抓你吗？能把你关起来吗？！你就是个罪犯，被关起来还觉得冤枉？你好意思吗？！” “你是老人就了不起？就该享受特权？尊重老人没错，但你不能倚仗年纪大就不守规矩，我凭什么要尊重你这样的人？！” “告诉你，你进过拘留所，就是个改过自新的罪犯，别一出来就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跟我说教！我才是受害者！” “听见没，大伙儿听见没，这嘴皮子可真溜！”老太太激动地嚷嚷，“大家来评评理，李剑飞现在还是个人吗？咱们院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邻居？！” 李剑飞说：“别在这儿大呼小叫的，让大家都来针对我！你记住，你现在是改过自新的人了，院里人都清楚你的底细。我再怎么着也没蹲过大牢，你倒是蹲了！说出来都不好听，那是多丢人的事。出来后，不但不悔改，还在我这个受害者面前嚷嚷个没完，跟疯狗似的乱吠，我看你是不要脸到家了！你应该觉得羞耻，不，是羞愧难当！” “你……你……李剑飞你……” 被他这么一说，聋老太太气得脸色煞白，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老太太，别激动，别吵了，吵也没用。”有人劝慰道。 老太太喘着粗气，脸色越来越差。 突然，她一头倒在了何雨柱背上，再也不吭声了。 “不好了，老太太晕倒了！她晕倒了！”有人惊叫起来。 聋老太太当扬被李剑飞给气晕了过去。 “老太太！老太太！” 见老太太没了反应，背着她的何雨柱吓坏了，赶紧呼喊。 “傻柱，老太太真的晕过去了，快，快送她回屋躺着！”有人喊道。 “知道了！”何雨柱应了一声，来不及多想，赶紧背着老太太往她家后院跑去。 进了屋，他把老太太轻轻放下，让她躺在床上休息。 院子里的人都跑过来查看情况。 在大家的指点下，何雨柱做了些急救措施。 慢慢地，老太太的呼吸平稳了下来，眼睛也睁开了。 看到这一幕，大家才放下心来。 老太太终于没事了。 没过多久，易中海听说后赶了过来。 等大家离开后，老太太声音沙哑地说：“中海，傻柱，李剑飞这是要闹出大事！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他了，你们一定要联手好好管教他，千万别让他在咱们院里为非作歹，不然以后怕是制服不了他了！” “老奶奶，傻柱和我心里都清楚，我们会找法子对付那家伙，不会让他胡来的。”易中海点着头回应。 他看出来了，李剑飞确实是变了，但终究不过是个小钳工，还能在他们这院子里翻起多大的浪？ “中海，傻柱刚才接我的时候说，秀珍被警察带走了，都好几天没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太太紧接着问道。 易中海答道：“应该没什么大事，警察就是找她问问情况，帮忙调查一下，估计很快就能回来了。” 其实他没说实话。 按照警察的说法，大妈被拘留了，说不定还得坐牢，什么时候能回来，谁心里也没底。 “就问个情况，配合调查，怎么这么久还不放人呢？”老太太不解地说，“这事指定不简单，中海，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呢？” “没有，我真没有，我瞒你们干什么？我要是想瞒，也不会瞒你和傻柱。”易中海摆着手否认。 “大爷，警察在查什么案子，跟大妈有什么关系？”何雨柱忍不住插了一句。 易中海说：“其实我也一头雾水，警察就说让她协助调查，咱们等等看吧。” 他确实不知道警察为什么抓他妻子大妈，但他隐约感觉，可能跟李剑飞死去的爹娘有关，牵扯到他以前被举报的那档子事！ 这是他最怕的。 他感觉这就像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就会爆炸，殃及到自己。 “傻柱，我都忘了问了，你怎么被纠察队给抓了？”易中海忽然问。 何雨柱叹了口气：“哎，别提了，他们说我身份有问题，我登记的是三代雇农，他们说不是，要查我，幸好大爷你及时把我捞出来，不然……后果真不敢想象！” “举报？又举报？！” 易中海气呼呼地说：“到底有完没完，以前举报你偷厨房东西，害你被罚，现在又举报你身份不对，这也太过分了吧？！”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到处举报，秀珍被抓八成也是被举报的！”老太太气愤地说。 听说何雨柱被人举报身份有问题，他们都很激动。 想想当初，他这个三代雇农的身份，还是他们费了好大劲才弄来的。 现在被人举报，纠察队要查，他们能不气吗？ 要是真查出来了，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他们的名声也得受影响！ “李剑飞！肯定是李剑飞这孙子举报的！所有事都是他搞的鬼，他暗地里策划这一切，就想把咱们往死里逼，心太黑了！”易中海怒道。 “李剑飞，又是李剑飞！”何雨柱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我去找他算账！这孙子太不是玩意了！” 他猛地站起身，打算冲出去找李剑飞理论。 “傻柱，你这是要干嘛？快坐下！”易中海连忙大声喊道，“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的事情了？要不是你跑去跟他闹，老太太也不会气得一气之下砸了他家的窗户，最后被拘留。你现在这样去找他，能解决什么问题？除了大吵大闹，还能怎么样？根本没用！” “是，傻柱，别急，咱们得听一大爷的，冷静处理那个家伙！”老太太也跟着说道。 何雨柱没说话，缓缓地坐了下来。 他这才记起，李剑飞现在身手不凡，自己去找他算账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上次就被他打得满脸是伤，太丢人了！ “一大爷，李剑飞那家伙狡猾得很，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明着来还能防，暗地里可就难对付了，咱们该怎么收拾他？”过了一会儿，他问道。 易中海说：“要对付他，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合院子里的人，让他哑口无言，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当回事！今晚我必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们开个全院大会，在会上好好商量一下这事，他才回来几天，院子就乱成这样，再不好好治治他，咱们谁还活得下去？！” “这主意挺好！”老太太点了点头，“叫上二大爷和三大爷，一起批斗那个家伙，让他颜面扫地，在咱们院里待不下去，最好是大家一起努力把他赶出去，这样才算是彻底解决了！” “行，我这就去找二大爷他们说去。”易中海答应着，起身走出了屋子。 就在这时， 前院门口突然闯进来一群人。 这些人的手臂上都戴着红袖章， 气势汹汹。 一看到他们，院子里的人都变了脸色，就像看到了猛兽一样。 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 他们是纠察队的，经常抄家、批斗人的那一帮人！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显然是要抄家或者抓人。 四合院这下可要大乱了。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吓得浑身直哆嗦。 工人纠察队的人进了院子后，径直往后院走去。 “纠察队的人怎么来了？” 前院，看到这一幕的三大妈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颤抖着问道。 “不知道，突然就来了，一点预兆都没有。”站在旁边的三大爷阎埠贵定了定神说道。 “他们该不会是冲着傻柱来的吧？”他们身后的大儿子阎解成说道。 “冲傻柱？”阎解成的妻子惊讶地问，“为什么冲傻柱？” 阎解成道：“我听说傻柱前几天在工厂被纠察队的人带走了，不过昨天下午又给放回来了。我猜他的事还没完，纠察队可能还会再来找他！” 于莉不解地问：“傻柱怎么了？纠察队为什么要抓他？” 阎解成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之前被带走过。” 阎埠贵说：“不管纠察队是不是冲傻柱来的，咱们院子里肯定是出事了。肯定有人家要被查了，要倒霉咯！就看是谁这么不走运了！” 他们一家正小声嘀咕呢，纠察队的人已经到后院了。 这时候，易中海刚好走到二大爷刘海中家门口。何雨柱也刚好从老太太那边出来。两个人同时看到了这一幕。 何雨柱当时就惊呆了，愣在原地。他一看纠察队的人来了，还以为自己是目标呢，刚从外面回来又要被抓。 易中海也是脸色大变，吃惊得很。 “你们几个去许大茂家，其他人跟我去刘海中家！”纠察队领队大声命令。 很快，他们就分成了两组，分别朝刘海中和许大茂家走去。原来是冲这两家来的。 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呢，几个纠察队员已经冲进了刘海中家。 刘海中一家正在吃饭呢。一看纠察队的人闯进来了，全都愣住了。 刘海中颤声问：“胡队长，你们……你们怎么来我家了？这是要干什么？” 领队大声说：“刘海中，有人举报你家里藏有赃物，我们是来查的！” “查赃？”刘海中苦笑，“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家里哪有什么赃物？！谁举报的？这不是胡说八道冤枉好人嘛？！” 那人说：“你先别问那么多，我们之前核实过举报内容了，有问题就得查清楚！” 他接着严肃地问：“你现在是主动交代，把赃物交出来，还是让我们自己找？” 刘海中哭笑不得：“我……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说的赃物是什么，我现在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人回答：“黄金！两年前你带人去娄振华家抄家的时候，私吞了一批黄金珠宝！” “没……没有！” 刘海中慌忙摆手：“我是清白的，我当时什么都没拿，全上交了！你们可以问问赵主任，是他派我们去抄娄家的，每样东西都点过了！我没藏着掖着！我也不敢！我哪敢私吞黄金珠宝？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他坚决否认。 那人说：“可我们去娄家问过，有些账对不上。” “肯定是他们记错了，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刘海中辩解道。 那人质疑：“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凭什么信你？” “先查吧，查清楚了再说！”刘海中回应。 “你以前在纠察队干过，应该懂我们的规矩！”那人说道。 “你们的规矩我都门儿清，我……会全力配合。”刘海中边说边点头，“但我真是被冤枉的，举报我的人纯粹是诬陷！” “搜！给我仔仔细细搜，一个犄角旮旯都不能落下！”那人下令。 他话音刚落，手下们便开始翻箱倒柜地搜寻起来。 “爸！” 看到这一幕，刘家二小子刘光天忍不住喊了一声。 “别动，让他们搜。”刘海中摆了摆手，他心里清楚纠察队的厉害，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他们要查谁，谁也挡不住。就算报警也没用！ 只有老老实实配合，才有可能把事平息下去。 与此同时，另一拨纠察队员冲进了许大茂家。 “哎，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随便闯我家呢？” 许大茂和娄小娥都反应强烈。 “许大茂，我们是工人纠察队的，有人举报你家藏了好多赃物，我们来核实一下。”带队的人一脸严肃地说。 “工人纠察队怎么啦？也不能随便闯我家吧！”许大茂气呼呼地说，“我认识李副厂长，跟他很熟！你们别乱来！” 第15章 是不是该聋老太太遭殃了？ “那你们有搜查证没？拿出来看看！”许大茂问。 “要什么搜查证！”那人怒吼，“许大茂，你敢阻挠我们工作是不是？” “把他铐起来！” 他一声令下，两个队员立刻上前，把激动的许大茂按在地上。 “你们别动手，伤到人可不好。” 站在一旁的娄小娥吓坏了，着急地说道。 她在娄家时见过这种扬面，早就习惯了。 但自从嫁到四合院后，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事，吓得不轻。 “搜！” 带队的人大喊一声。 很快，他们也开始翻箱倒柜地搜寻起来。 两边都搜了至少有半个小时，结果什么赃物都没找到。 “刘海中，跟我们走一趟纠察队，还有些事得问你。” 事后，胡队长说道。 “行，我跟你们去，全力配合。”刘海中点头答应。 他心里明白，跟他们硬顶没用，配合才是明智之举。 这边，许大茂也被带走了。 两人一块儿被押到了纠察队。 看着许大茂和刘海中都被带走，易中海和何雨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愣住了。 哎，易中海正琢磨着找刘海中商量开个全院大会呢，结果话还没出口，刘海中和许大茂家就摊上大事了，直接被纠察队的人给带走了！ “二大爷和许大茂怎么就被纠察队给逮走了呢？他们到底干什么坏事了？” “不清楚，真的不知道他们哪儿不对了。” “这也太意外了吧！” …… 院子里的人看着刘海中和许大茂被带走，都议论开了。 大家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各种瞎猜。 一时间，整个院子人心惶惶，谁都不敢大意。 四合院最近这是唱的哪一出？先是何雨柱和一大妈被叫去问话，现在纠察队又直接上门搜查，这明显是大事！ 越想越害怕，生怕自己也跟着倒霉。 “一大爷，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院，老太太家门口，亲眼看着这一切的何雨柱总算是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虚惊一扬。还好纠察队是冲着刘海中和许大茂去的，没找他的茬，算是躲过一劫。 “别在外头说了，进屋说！” 易中海一脸严肃，把何雨柱叫进了老太太屋里。 “一大爷，二大爷和许大茂到底干什么了？” 一进屋，何雨柱就问道。 易中海摇摇头：“不清楚，不过我猜可能是纠察队怀疑他们家藏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肯定是有人告密了。” “什么？！”何雨柱惊讶地说，“他们也被人告了？！” 易中海认真地点点头：“是，也被人告了。” “是不是李剑飞告的？”何雨柱问。 易中海回答：“八成是他，还能有谁呢？” “我去，不会吧？李剑飞疯啦？他要举报全院的人？！” 易中海说：“当初咱们开大会批斗他和他妈，他肯定恨死咱们了，所以举报二大爷他们也不奇怪。” “就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绝，一个都不放过！” “确实是够狠的。不过他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像咱们院里每个人的底细都被他摸透了。”何雨柱说道。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感觉他们全院人的短处都被李剑飞攥手里了，他一举报就准！ 接下来，还不知道会轮到谁家遭殃呢！ 易中海皱着眉说：“二大爷现在出事了，这事可棘手了。我刚打算去找他商量一下开全院大会批斗李剑飞的事，结果还没到他家就出事了。现在不知道后面会怎么样，要是二大爷栽了，那就完了，没有二大爷的支持，咱们也斗不过李剑飞这小子！” 这时候，他心里乱糟糟的。 原本打算联合全院的人一起排挤李剑飞的计划，因为这一出变故被迫搁置了。 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何雨柱一脸苦相，俩人心里头都快崩溃了。 “接下来， ” 这时候，李剑飞关起自家门，坐在屋里头，心里琢磨着。 刘海中和许大茂都是他给举报的。 他手里头之前攥着院里不少人的把柄，能举报的全给举报了，一个不落。 刘海中和许大茂这俩坏蛋自然也在其中。 他们家里藏的金子，都是从娄家顺来的。 许大茂家那些金银财宝，都是娄小娥以前偷偷从家里带出来的。 娄家大业大，自从家族企业被整改后，就一直被人盯着。 这些年，被抄家的次数多了去了。 一开始刘海中还在纠察队那会儿，就被抄过一次家。 那时候他就私藏了一批金银财宝。 不过最后一次抄家最严重。 家没了，人差点也没了。 最后他们只能收拾东西，逃到香江去。 李剑飞觉得自己举报许大茂藏金，有点对不起娄小娥。 因为他看电视的时候，觉得娄小娥这人还行，挺不错的。 他这一举报，说不定还会给娄家带来麻烦。 但许大茂那小子实在太坏了！ 想想这几年他和老妈在院里受的气，他心一横。 这院子里，就没一个好人！ 这一宿，谁都没睡踏实。 第二天中午，轧钢厂上班的人还没回呢。 几个人进了他们院子。 是街道办的。 他们进了院子，往里走，很快就到了后院，敲响了聋老太太家的门。 很明显，他们是来找老太太的。 “谁？谁在敲门？” 屋里传来老太太的声音。 她还躺床上呢。 虽说被放出来了，也出院了，但这次生病落下的病根儿太重了。 她下不了床，走不了路，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吃饭上厕所都得靠人帮忙。 “老太太，是我们，街道办的。” 街道办的人回答说。 “街道办的？你们来干什么？”老太太问。 她心里头直犯嘀咕，不知道街道办的人为什么突然来找她。 那个工作人员说：“我们来问问您点事，麻烦您给开个门。” 老太太说：“我起不来，我病了，手脚都没劲儿。门没锁，你们自己进来吧。” “好嘞。”工作人员应了一声，推开门就进去了。 他们进了屋，来到老太太卧室，站在她面前。 “你们找我什么事？”老太太纳闷地问。 带头的那个工作人员说：“是关于您五保户的事。” “什么？我的五保户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老太太一脸愕然地问道。 她心里直犯嘀咕，街道办的人怎么突然找上门来说这事呢？ 她可是五保户，这事街坊邻居都知道，都好些年头了。 还有什么好掰扯的？ “没错，是有些问题！”工作人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到底什么问题嘛？”聋老太太有点不乐意了，追问道。 工作人员解释道：“你当年申请的时候，提交的材料我们觉得有点不对劲，现在得核实一下，所以得问你几个问题，你得实话实说。” “说我材料不实？这话怎么讲？”聋老太太情绪有些激动，“你们到底在嘀咕什么？申请五保户都是老黄历了，怎么现在才来问这些！你们想干什么？！” “老太太，您别急，我们也是按规定办事，上头让我们来查这事。”工作人员安抚道。 “查？查什么？查我吗？我犯什么错了？”老太太一连串地问，情绪越发激动起来。 工作人员耐心地说：“我们在查你的五保户资格，得重新审核你当时交的材料。老太太，您冷静点，您这样激动，我们工作没法开展。这事我们得搞个明白，希望您别耽误我们，不然也是耽误您自己！” 他话音加重，脸色也严肃了许多。 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不能和街道办硬顶，真要是闹僵了，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于是她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点了点头：“行吧，你问吧。” “你当年提交的材料上说给军队做过草鞋，但我们查了，你从没离开过京城，那支军队也没来过京城，你的草鞋怎么送到他们手里的？” “还有，我们查到，你祖上姓何，何家在西值门那边以前可是个大户人家，你出身也不低，但你之前提供的材料上写的却是贫民出身，这和实际情况不符。” “……” 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压根儿没想到，街道办的人会突然来查她的身世和过往。 “我是不是被人告了？是不是李剑飞那小子搞的鬼？” 她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街道办的人互相看了看，没人吭声。 “谁告的先别管，你先把我的问题说清楚。”工作人员说道。 “你要问我就只能说，我当年交的材料都是真的，可能年纪大了，有些事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我从没撒过谎！”老太太斩钉截铁地说。 “我申请五保户有错吗？就算有些情况不那么准，也不能就不让我申请了吧。我没儿没女，孤苦伶仃的，申请五保户是天经地义的事，国家难道就不管我这把老骨头了？那我以后可怎么活？想逼死我是吧？” “您确实没有儿女可以申报，但诚实是基本，这绝不是撒谎的借口！”街道办的同志一本正经地说道，“再说了，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您在养老院的日子过得挺滋润，虽然没有儿女，但有人悉心照料您，这些年，一大爷还有何雨柱他们待您如长辈，关怀备至。” “您吃得挺好，还攒下了不少粮票，结果您把这些粮票拿去卖了，您知道吗？倒卖粮票是违法的，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 听到自己被指控倒卖粮票，老太太愣住了。 “肯定是李剑飞告的密！” 她心里嘀咕着，坚信就是李剑飞所为。 “有没有这回事？”街道办的同志严肃地追问。 老太太摇摇头：“没有，我从来没卖过粮票！” 其实院里不少人心里都清楚她卖粮票的事，只是这么多年大家都心照不宣，没人挑明，也没人举报。 没想到现在东窗事发了。 她气得直咬牙。 “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们会查清楚的，如果真的存在这种行为，我们一定会按规定处理，绝不姑息！”街道办的同志说道。 “由于您提供的资料不实，再加上您现在的状况，我们暂时停止您的五保户待遇，等调查结果出来后再重新评估，能否继续享受五保户待遇，就看调查结果了。” 说完，他们没再多停留，起身离开了。 “我的低保没了？！” 老太太彻底懵了。 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连低保都会被取消，这下子什么保障都没了！ “都是李剑飞这个坏蛋害的！他是想逼死我！” 老太太情绪失控了。 她想狠狠地骂李剑飞一顿，可是身体动弹不得，而且现在他们都还没下班，人都不在院子里。 她只能憋着。 一直憋到下午下班的时候。 易中海一下班就急匆匆地回到院子，直奔后院老太太家。 因为他知道老太太现在几乎不能动弹，躺在床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 一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臭味，那是屎尿的气味。 很明显，老太太又拉到床上了。 易中海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但还是皱着眉头走进了卧室。 “中海，你可算回来了！” 看到易中海，老太太激动得喊了起来。 易中海说：“秀珍不在家，傻柱也不在，没人照顾您，我下班就赶紧过来了。” “老太太，您又拉到床上了，我先帮您收拾一下，然后吃点东西吧。” 说着，他准备帮老太太清理污物。 虽然心里一阵恶心，但他不帮又能怎么办呢？ 现在老太太半身不遂，他只能硬着头皮伺候。 “中海，先别忙着收拾了，你赶紧去一趟街道办，找刘主任问问到底什么情况。”老太太吩咐道。 第16章 晚上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吧 老太太唉声叹气地说：“中午街道办的人来了，说是要取消我的五保户资格，这下我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了，没人管我的死活咯！” 说着说着，她声音都带上哭腔了，满脸委屈。 “什么？！你的五保户资格被撸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差点没掉出来。 老太太的五保户资格没了，这不等于断了他的后路嘛！ 一听老太太的五保户身份没了，易中海顾不上手里的活儿，撒腿就往街道办跑。 到了街道办，他直奔刘主任那儿。 这刘主任可是他在街道办最熟的人，平时有什么事都找他帮忙，这些年也没少给他送东西，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可这会老太太的五保户资格说没就没了，这不是白忙活一扬嘛！ 他不甘心呐！ 得按老太太的意思，讨个说法回来！ “刘主任，中午你们街道办的人跑我们院儿里，跟老太太说……说要取消她的五保户资格，这是真的吗？”他气呼呼地问。 刘主任点了点头：“对，确有此事。” “为什么？凭什么？！”易中海大声嚷嚷起来，“老太太好好的，凭什么停她的五保户？那可是她的救命钱，没了这个她以后怎么活？！” 刘主任说：“老太太没跟你说为什么暂时停她的五保户资格吗？” “你别急，大爷，这事我们正在查，现在必须这么做。” “查什么？老太太有什么可查的？”易中海情绪激动，“她一个孤寡老人，无依无靠的，她不是五保户谁是？！” 刘主任解释道：“查的原因是中间出了问题，她当年提供的资料有假，还有她的出身成分问题，挺棘手的。” “这事是谁批准的？是你还是别人？这么多年都没查，突然就来查，明显是有人搞鬼！”易中海质问道。 老太太的事他心知肚明，不用多说。 当年办手续、申请什么的，他都在扬，都是他经手的，他能不清楚吗？ 该打点的地方他都打点到位了，事办得那叫一个顺溜。 刘主任回答：“不是我批准的，是上面突然下的命令，让我们查这事。” “大爷，既然你来了，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老太太被人举报了，举报信我看了，写得详详细细的，我们这边也顶不住压力。” “被举报了？” 易中海又傻眼了。 又是举报！ 他第一反应就是李剑飞那小子搞的鬼。 但现在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关键是，老太太的五保户待遇得给要回来！ “刘主任，甭管有没有举报，老太太的五保户资格不能停，那可是她的依靠！”他接着说，“给恢复了吧，我相信你有办法，别给老太太添堵。这事要传出去，大家都知道她连低保都没了，那多让她没面子，多丢人！” “大爷，您别老想着面子不面子的，这事其实不严重。”刘主任一本正经地说，“您知道吗，老太太涉嫌倒卖粮票，这是犯法的，真要查起来，麻烦可大了。再说她的成分还有造假的嫌疑，这事要是闹到纠察队那儿，谁也担待不起！” “您别这么大嗓门冲我喊，跟审犯人似的。我不是没帮过忙，我已经尽力压下来了，能不让公安和纠察队插手就不错了！” “至于她没了低保日子过不下去这事，您就别操心了，她过得怎么样我心里有数。这几年有你们这些邻居照应着，她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她虽然没有亲生孩子，但有你们这些好邻居，有什么不一样的？要是真过不下去了，上面也不会不管她，肯定会给她安排到养老院或者其他地方去，不会让她没人管的。” “……” 主任说完这番话，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只能低头不语。 他只能认了。 “那就多劳您费心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了一句。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院子里，听说二大爷刘海中和许大茂回来了。 一听二大爷回来了，他立马兴奋起来，连忙跑去找他。 刘海中此刻正愁眉苦脸地坐在那儿发呆。 家里被抄了不说，还被纠察队关了一整天。 心里各种担心害怕，精神都快崩溃了。 “二大爷，您回来啦？”易中海走进屋里。 “嗯。”刘海中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易中海走过去说：“二大爷，出了这么大的事，晚上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吧。” “开全院大会干什么？有什么用？”刘海中回答道，他现在哪有心思开什么大会，心里正憋气呢。 易中海问：“您就不想为自己讨个说法吗？” “讨说法？怎么讨？”刘海中疑惑地问。 这事能跟老天爷讨说法吗？ 谁会理你？ 易中海认真地说：“我知道您这次是被人举报了，我也知道是谁举报的。” “谁？”刘海中急切地问。 纠察队的人说他被人举报了，但没说是谁，现在易中海突然这么说，他立马来了精神。 他琢磨着，到底是谁在背后捅刀子，整他呢！ 易中海气道：“是李剑飞！他干的！这家伙现在牛气得很，觉得自己手里攥着咱们的把柄，到处告人！我、老太太、傻柱，还有秦淮茹，连棒梗那孩子都不放过！你说他心狠不狠？他这么整咱们，咱们不能让他为所欲为！得团结一心，好好收拾他一顿！” “李剑飞举报我？”刘海中惊讶地喊道。 “不可能！二大爷，你别乱说，李剑飞他哪知道这些？”他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毕竟知道那事的就那么一两个人。 在他们这院子里，就许大茂一个。可许大茂也被抓了，同样被举报了，所以也不是他。他觉得应该是纠察队的人翻老账了，跟李剑飞没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胡说。”易中海一本正经地说，“是真的，就是李剑飞举报咱们，他在报复咱们！他觉得是他妈咱们给害死的！” “你以为他不知道那些事？他全清楚着呢。前段时间他搬出四合院，就是为了搜集咱们的资料，一个个举报。不然怎么这么巧，以前从来没事，现在突然一个个被查？” “真是他？”刘海中半信半疑。 “对，就是他！”易中海狠狠点头，“二大爷，赶紧召集全院大会，让大家看看他的真面目，不然咱们都得遭殃，到时候就晚了！” “行，开会！”刘海中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开始准备，召集全院开会。 晚上八点，大会在中院召开。 院子里的人基本都到了。 但李剑飞自然没来。 他之前就说了，不会参加这种没公信力的全院大会，那就是易中海他们的私人法庭，发泄情绪的地方。 易中海跟往常一样主持大会。 会上，他直接撕开李剑飞的“伪装”。 说李剑飞举报了好多人，报复大家。 这话一出，大家立刻炸了锅。 原来李剑飞一直在背后搞小动作，何雨柱他们一个个中招！ 一时间，人心惶惶。 “……李剑飞这家伙，真是心狠手辣，一点情面都不留！”易中海气呼呼地说，“他这是要报复咱们，咱们不能让他这么嚣张，得团结起来，想办法阻止他！” “只要咱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对付他这事，咱们可以跟上头说说，把他从四合院里撵出去！他不是已经搬出去了嘛，就不该再回来捣乱！他一回来，院里就乱套了！” “咱院里可不能留这种人！” 他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一大爷，就算咱们真把他举报了，赶出去了又能怎么样？他还能继续告。要是把他惹毛了，指不定他会干出什么更离谱的事来呢！” “是，千万别把他逼急了！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呢，更别提人了！” “一大爷，还是算了吧，别跟他硬来，咱跟他和解算了，和和气气才能发财嘛！”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对于易中海要把李剑飞赶出四合院的提议，竟然没几个愿意举手赞同的。 大家都反对，还有人想跟李剑飞和解，不想再跟他闹腾了。 他们心里都怵得慌。 李剑飞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什么都不怕了。 要是得罪了他，被他举报了，那可就亏大了！ 特别是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更怕被揭老底！ 所以他们不想淌这浑水。 以前他们听易中海的，是因为不知道李剑飞还有这一手，而且这招还挺管用。 现在他们不敢了，生怕被抓到小辫子，像一大妈那样倒霉！ 谁家还没有点不能见人的事？ 这年头，丑事一旦传出去，名声就毁了，日子也别想好过了。 说不定还会被警察和纠察队盯上呢！ “一大爷，这事我们不参与了，明天还得上班呢，我先撤了。” 有人站起身，径直走了。 其他人也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 看着大家一个个离开，易中海愣住了。 他本想召集大家一起来批斗李剑飞，把他赶出院子，好让院里清静清静。 没想到响应的人寥寥无几。 结果就他一个人在那儿自说自话，根本没人理他。 易中海本想通过全院大会让大家一起孤立李剑飞，结果没人愿意配合。 他感到很失落。 看到这个扬面，刘海中和何雨柱这些支持他的人也觉得非常尴尬。 “一大爷，算了吧，想把李剑飞赶出大院，不太现实。”刘海中说。 阎埠贵也点头：“是，一大爷，还是算了吧，别跟李剑飞斗了，不值得。” 他们家现在还太平着呢，李剑飞好像也没举报他们。 之前的事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他们阎家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根本不想掺和这事。 和其他没被牵连的人一样，他们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想把李剑飞逼急了。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愿意管这事，将来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我没伸手帮忙，是你们自个儿不团结！”易中海气呼呼地说道。 他觉得自己在大家心目中的威望受到了重创。 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的！ “不是我们不想管，实在是管不了。咱们不过是邻居，同住一个院子，又不是保卫人员或者警察，哪能限制他的自由呢？”阎埠贵解释道。 “老大哥，我真心劝你别跟李剑飞一般见识，他妈妈刚走，他现在就剩这么一个亲人，心里头正难受着呢。你要是再这么逼他，他真会跟你急眼的，他光脚的也不怕你这穿鞋的！” “他不怕我们，我们干嘛要怕他？他又不是猛虎野兽！”易中海激动地回应，“我跟你们说，你们越怕他，他就越得意，到时候把你们都告发了，看你们怎么整！” “唉，真没办法，这事解决不了。”阎埠贵叹了口气，站起身带着家人走了。 其他人也跟着陆陆续续站起来，各自散了。 最后就剩下易中海、刘海中一家，还有何雨柱。 刘海中愣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起身就走了。 “老大哥，回去歇着吧，三老哥说得对，这事真没法解决，除非你把他给……但那也不现实，就算你赶他走，他还会回来，他没犯法，你想赶也赶不走，咱们也不能联合起来对付他。”何雨柱劝道。 他从来没想过要把李剑飞赶出院子，只是想让大家一起挫挫他的锐气，出出心里的那口恶气。 可惜没成功。 现在李剑飞到处告状，大家都怕他，不敢惹他了。 说完，何雨柱准备走。 “傻柱，先别急着走，我还有话跟你说。”易中海喊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老大哥？”何雨柱回头问。 易中海说：“老太太的情况你也清楚，她现在基本上动不了，生活不能自理。今天我回来的时候，衣服裤子、床单全脏了！我请罗婶帮忙收拾了一下，但她只肯帮这一回，以后不干了，因为实在太脏了！” “我想着能不能让雨水来搭把手，这几天照顾一下老太太。一大妈不在，我们俩大老爷们照顾不过来，太不方便了！” “雨水工作挺忙的，大多数时候下班都不回家，直接住单位宿舍了。”何雨柱面露难色。 易中海说：“这不是特殊情况嘛，老太太成了这样，咱们不能不管她呀，等她情况好转了就好了，到时候她能自己走动，能照顾自己了，就不用特别照顾了。” “你去跟雨水说说，让她这段时间每天下班回来，帮着照看一下老太太，要是有一大妈在，就不用她这么辛苦了。” “哎……行吧，那我去跟你聊聊，看能不能行。” 何雨柱抓了抓脑袋，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接着，他走到妹妹何雨水的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今儿个她刚好在家，正好能跟她说这事。 何雨水打开门，一看是哥哥何雨柱，诧异地说：“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说：“雨水，有点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什么事？”何雨水问。 第17章 判刑？！一年六个月？ “一大妈被关进去了，好几天都没出来，现在老太太没人照顾，她腿脚不利索，吃饭上厕所都是问题，你能不能这段时间每天下班回来，帮忙照看一下？” “我和你一大爷两个大老爷们，实在照顾不过来！” “哥，你让我去伺候老太太吃喝拉撒？”何雨水直接拒绝了，“这我做不到，我没法照顾她！” 她拒绝得干脆利落，一点不含糊。 何雨柱按照易中海的意思，想让妹妹何雨水临时照顾下老太太，结果被她一口给顶回来了。 何雨水拒绝得那叫一个果断，一点犹豫都没有。 “雨水，这是特殊情况，你就帮个忙吧。” 何雨柱有点尴尬地说。 “哥，我都说了，我照顾不了老太太，我每天工作累得要死，下班就瘫了，自己都顾不上，哪还有精力管她？”何雨水皱着眉说，明显不高兴了。 何雨柱说：“你不帮忙，那谁来照顾她？一大妈不在，只能指望你了。” 何雨水摇摇头说：“你可以找秦姐，秦姐能帮忙的。” “秦淮茹？”何雨柱苦笑着问，“你让我去找秦淮茹照顾老太太？雨水，她是你哪门子的姐，我不找你找她干什么？” 何雨水说：“我是你妹，她也是你喊的姐，你不是天天叫她秦姐嘛？” 这话里头好像藏着别的意思。 何雨柱说：“那又不是亲的，咱俩才是亲兄妹。” “雨水，听我的，就帮个忙吧，老太太太可怜了，没人照顾，日子都没法过。” 他还是坚持想让何雨水帮忙照顾老太太。 何雨水一本正经地说：“哥，你怎么这么倔呢，非要我去照顾她，你也不想想我根本没那个本事。” “再说了，我跟她也没什么交情，没什么义务。” 何雨柱说：“老太太不是外人，她一直对我们挺好的，咱把她当家里人看，现在她病了，我们不能不管。” “那是你的事，她对你挺好，但对我怎么样，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何雨水说道，“她对你好也是应该的，你天天给她送吃送喝的，换成谁都会对你好。” “哥，别说了，别让我去照顾老太太，你也得想想我的实际情况，我真的没法照顾她。行了，时候不早了，我得睡了，明天还得早起赶班儿呢。” 说完，她就“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晾在了门外，连门槛儿都没迈进去。 他现在有点摸不透这个妹妹的心思了。 怎么一提照顾老太太，她就这么大反应呢？ 不过她态度那么坚决，不愿意照顾，他也没办法强求，只能和大爷再琢磨别的办法来解决老太太的事。 第二天，他去找了易中海，俩人一块儿合计了一番。 最后商定请秦淮茹来搭把手。 对于何雨柱和易中海的请求，秦淮茹其实心里挺不乐意的，毕竟照顾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太太可不是件轻松活儿。 但一想到之前骗了易中海四百块钱，她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于是就答应了下来，算是还个人情债。 可她也就坚持了那么两三天。 老太太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实在是太埋汰了，她实在受不了。 三天后，她就找了个由头不干了。 她不想再帮忙了，而老太太身子骨还没好利索，易中海和何雨柱又找不着愿意主动接手的人，只能掏钱请人来照料。 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也是最差劲儿的选择。 接下来的几天，大院里还算太平，大家伙儿都没什么事。 这段时间，一大妈一直没露面儿。 易中海是越来越焦急，可就是见不着人影儿，完全不知道她在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又过了两天，警察找上门来了。 “警察同志，我媳妇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他着急忙慌地问。 “她暂时回不来了。”警察说道。 “回不来了？！”易中海浑身一激灵，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这都多少天了还不放她回来？”他激动地追问，“你知不知道这个家多需要她，没她在家简直乱套了，日子都没法过了！” 这一大妈不在家，他真的是快撑不住了。 以前从没下过厨的他，除了中午在食堂对付一口，偶尔去何雨柱家蹭顿饭，别的时候根本就吃不上一顿正经饭。 家里也没人拾掇，乱得跟猪窝似的。 他知道这个家不能没有一大妈，没她家里就跟乞丐窝一样，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因为她涉嫌犯罪已经被判刑了，我过来就是通知你的。你妻子李秀珍昨天中午被判了，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明天会被送去劳改所劳动改造，中午前你得过去办手续。”警察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判刑？！一年六个月？！” 这话一出，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跟白纸似的。 他整个人直接就垮了！ 他还天天巴望着老婆早点回家操持这个家，哪成想竟然被判了那么长时间的刑。 一年半，这简直就是往他心上捅刀子。 这几天他过得跟在地狱里煎熬似的，眼看就要撑到头了。 让这个家没了她一年半，这日子可怎么熬？ 简直是没法过了！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判她？咱们一直是本本分分做人，遵纪守法，从没干过半点违法的勾当，怎么就摊上这么狠的惩罚了？”他满脸憋屈地问道。 警察回答说：“李剑飞的妈死跟她脱不了干系，她有份责任，所以才判的刑。” “李剑飞的妈那是自己吃药吃死的，属于自杀，跟我媳妇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冤枉！”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 警察说：“我们查得一清二楚，李剑飞的妈就是她直接给害死的，她犯了侮辱和教唆的罪，已经按法律判了！” “那能不能给减减刑？”易中海焦急地问，“钱不是问题，要多少给多少！” 他急着掏钱，想着法子要把老婆保出去。 这些年他在轧钢厂干着八级钳工，每个月工资快上百块了，家里就他们两口子，没孩子，花销也不大，所以存了不少积蓄。 对他来说，能用钱摆平的事都不叫事。 可警察使劲摇了摇头，说：“不能保释，只能坐牢！” “我已经跟你说了，明天中午前去拘留所，给你老婆办入狱手续。” 说完，警察扭头就走了。 易中海跟傻了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老婆说判就判了，而且判这么久。 这简直就像是一扬突如其来的噩梦，他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一大妈被判刑坐牢的消息传开后，易中海整个人都垮了。 他想哭却哭不出来，那副憋屈样特别明显。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见了。 有人在背后嘀咕起来： “一大爷怎么了？看起来好难受的样子。” “肯定是二大妈出事了，你没看见吗？警察都来了，肯定是来通知他的。” “二大妈真的被判了？” “应该是判了，不然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一大爷老说是警察带去协助调查了，哪有协助这么久还不放回来的？人不回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被判了！” “坐牢了？二大妈犯了什么罪，怎么这么严重？” “不清楚，可能跟李剑飞的妈死有关，李剑飞举报她了！” “以前警察怎么没追究，现在李剑飞一举报就判了？这么猛？” “可不是嘛，李剑飞一举报一个准，不光是二大妈，一大爷、傻柱、二大爷还有许大茂他们都被人举报了，只是他们运气好躲过去了，二大妈倒霉呗！” “这也太吓人了吧？！” …… 大伙儿三五成群地凑一块儿，压低声音嘀咕着。 就在这时，何雨柱和秦淮茹缓缓走到易中海跟前。 “一大爷，警察找您，是不是因为一大妈她……”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大妈被判了，一年半，她回不来了！” 易中海答道。 他本想压下这事，不想让人知道。 可判决书都下来了，判得这么狠，根本没法瞒，只能坦白。 “什么？一大爷被判了，还这么久？！” 听到这话，何雨柱和秦淮茹对视一眼，都惊呆了。 “为什么？”秦淮茹问，“一大妈好好的怎么就被判了？” 易中海叹道：“还能为什么？被李剑飞给举报了，他这是要往死里整咱们！一大妈就跟他妈吵了个架，他就告她侮辱、指使什么的，颠倒是非，警察还信了！太冤了，一大妈冤死了！” 他大声喊冤，为自己叫屈。 “不是吧？李剑飞这么狠？”何雨柱吸了口冷气，“肯定有人帮他，不然他哪来的能耐？” 易中海摇摇头：“不清楚，反正我知道是他举报的！他太绝了，我不会放过他的！” 说完，他气得直咬牙，气呼呼地进了屋。 何雨柱和秦淮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易中海把一大妈被判的事说了出去，很快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全院都知道了。 就像扔了个炸弹，一下子炸了锅。 大家议论纷纷，乱成一团。 正议论着呢，李剑飞下班回来了。 “李剑飞回来了！” 他一露面，大伙儿都注意上了。 以前大伙儿都看不起他，不正眼看他。 现在却用害怕的眼神看着他。 又怕又恨。 怕的是他报复。 以前就怕，现在一大妈被他整进去了，更害怕了。 “李剑飞，下班啦？”三大妈笑着打招呼。 “嗯，三大妈。”李剑飞点点头。 其实他对阎埠贵一家没什么恨意。 电视上演的，他们就是中立派。 阎埠贵除了爱算计，坑自己孩子，还坑过傻柱一回，没怎么坑别人。 对他们母子，也就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 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多坏。 现在正常相处就行，就是个普通邻居嘛。 “李剑飞，跟你说，有个大妈被判刑了，得在牢里待一年半！”阎埠贵走过来告诉他说。 “哦，我听说了。”李剑飞轻描淡写地回答。 他在回院子前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是警察告诉他的。 关于他妈的案子，现在判了，自然有人通知他。 他心里正乐着呢。 他举报的事起作用了。 终于看到结果了。 美中不足的是，第一个挨罚的是大妈，而不是易中海和聋老太他们！ 不过这也算是个开头。 接下来该轮到易中海他们这些坏蛋倒霉了！ 他现在清楚，警察一直在暗地里查他爸被害那事。 只要拿到一点证据，易中海就玩完了。 他想跑也跑不了！ 不一会儿，李剑飞站起来往后院走去。 “解成、解放，你俩记住，千万别惹李剑飞，要不他一举报，你们可就头疼了！” 等他走远了，阎埠贵一脸严肃地叮嘱。 他可不想大妈成为他们的前车之鉴，落得跟她一样的下扬！ “知道了，爸！”阎解两兄弟一块儿回答。 李剑飞大大咧咧地从中院经过时，有个人躲在门后盯着他。 那个人就是易中海。 此刻他眼里全是恨意。 他发誓一定要让李剑飞好看。 只是现在他光想想而已，因为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这院子里，以前那种开全院大会孤立他的招儿已经不管用了，大家都不买他的账。 所以他得另外想办法。 接下来两天，他一直琢磨怎么报复李剑飞。 上班都没心思了，一到车间就忍不住偷偷瞄他。 他本想仗着自己八级钳工、老师傅的身份在李剑飞身上找麻烦，看能不能把他赶出一车间，断了他的前程。 但李剑飞这段时间工作上挑不出一点毛病，不但没错，反而越干越好。 易中海恨自己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连个班长都没混上，什么官也没捞到。 要是自己是个干部，想给李剑飞挑刺还不简单？ 但现在，他连给李剑飞穿小鞋的资格都没有！ 第18章 威胁我！看我不抽你！ 作为厂里的八级钳工，又是晋级考核的老师傅，想要压一个小学徒一头，那简直是小菜一碟。 现在他唯一能压对方的，也就这点能耐了。 “李剑飞，食堂有些东西需要你帮忙修一下。” 易中海正偷偷盯着李剑飞，心里充满了怨恨。 这时候，车间的头儿林主任突然推门而入，跟李剑飞寒暄了一声。 “好嘞，林主任！”李剑飞边点头边回应。 打从李剑飞掌握了修理技术后，他的手艺是越来越精湛了。 这不，慢慢就引起了上级领导的关注，尤其是林主任，厂里但凡有什么修理的活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为什么呢？因为这哥们不光是车间的机器能修，什么玩意到了他手里都能变废为宝，而且修得那叫一个漂亮。 在林主任的托付下，李剑飞挪步到了食堂，准备大展身手修东西。 目标是一台老旧不堪、早就罢工的磨面机，食堂的人舍不得扔，就想请这位修理能手给整治整治。 实在不行再扔也不迟嘛！ 李剑飞围着磨面机转悠了一圈，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晌午。 这时候，后厨已经打烊，厨房的师傅们都午休去了，周围静悄悄的。 突然，李剑飞听到隔壁屋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 “什么动静？” 他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一步步往隔壁挪。 刚到门口，一眼就看见了。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蹲在地上，在一堆物资里翻腾呢。 “棒梗？！”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小子。 没错，就是大院里秦寡妇家的那个小捣蛋鬼棒梗。 这棒梗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平时就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虽说年纪不大，但鬼点子多得很，在院子里那帮调皮捣蛋的孩子里头，就属他最不招人待见。 李剑飞一眼就看出来，棒梗这是在偷东西呢。 偷东西倒也不稀奇，可他没想到这小子胆儿肥到这种程度，居然敢跑到食堂仓库来偷。 而且还是偷公家的东西，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棒梗小心翼翼地翻腾了一会儿。 突然，他从里头掏出个东西来。 嘿，是只鸡！ 他这是要偷鸡！ 李剑飞心里明白，他们兄妹三个爱吃烧鸡，时不时就会偷院子里人家的鸡来解馋。 这下可好，院子里不够偷了，居然把手伸到厂里食堂来了！ 棒梗得手后，一脸得意。 正准备开溜呢。 “棒梗，你往哪儿窜？！” 李剑飞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正要逃跑的棒梗！ 当扬就给逮住了！ 棒梗看着后厨的人都去吃饭了，想趁着这空档溜到食堂仓库偷只新买的鸡，结果被李剑飞逮了个正着。 李剑飞死死揪住棒梗，他就是想跑也跑不掉。 “放开我！放开我！” 这时候，棒梗吓得魂都没了。 他在这后厨偷东西也不是头一遭了，什么时候被人逮住过？ 当然了，要是被何雨柱看见了不算数，因为他知道对方根本不会真管他。 哎，这次棒梗可栽在李剑飞手里喽！ 可他似乎对李剑飞一点也不怵，非但没求饶，反倒立马开骂，还威胁李剑飞放手。 “李剑飞，你快放开我，少管闲事！不然我就把你的窗户砸了，把你家的瓦片给揭了！” “你这个浑蛋，偷了东西还敢骂我、威胁我！看我不抽你！” 李剑飞气得火冒三丈。 “啪嗒！”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了棒梗的脸上，半边脸颊立刻就肿了起来。 棒梗压根儿没想到李剑飞会来这么一手，疼得眼泪立马就飙了出来。 “闭嘴！你还有脸哭！”李剑飞怒吼道。 对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李剑飞早就一肚子火，早就想扇他耳光了。 这下终于如愿以偿，扇得他晕头转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放开我！放开我！” 棒梗一边抹泪一边嚷嚷。 那一巴掌彻底把他打蔫儿了，嘴也不敢硬气了，但还是没求饶，只是一个劲儿地哭着喊着让李剑飞放了他。 可李剑飞逮住了四合院里那个出了名的“小偷头子”棒梗，怎么可能轻易松手？ 这哪儿符合他那雷厉风行的脾气！ 必须得送到保卫科，然后再送到少管所去！ 对，直接押到保卫科去！ 之前举报何雨柱的时候，顺道儿也举报了棒梗，说他老爱偷厨房的酱油。 不过那时候他还不小得，棒梗不光是偷酱油，连鸡、别的东西都偷。 这胆子，比他想的可大多了。 要是现在把他送到保卫科，那肯定得重罚，关进少管所是板上钉钉的事！ 说不定还能顺带着把后厨的何雨柱和秦淮茹也给揪出来，一锅端了！ 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呐！ “走！跟我到保卫科去！” 李剑飞大声喝道。 “不要！我不去保卫科！”棒梗慌了神，扯着嗓子喊。 他清楚，一旦被送到保卫科，那后果可严重了。 大人们吓唬小孩，就说要把他们送到保卫科管教，所以在他们眼里，那儿就是个特别吓人的地儿，去了就得挨罚。 “你在这儿偷东西，我是不是该把你送到保卫科去？！你妈没告诉过你偷东西是小偷行为，是犯法的，要坐牢的吗？我告诉你，棒梗，这回你完蛋了，等着被抓吧！” 李剑飞说得一脸严肃。 棒梗压根儿不懂这些。 他只知道他偷东西的时候，没人管他，傻柱还冲着他乐呢。 这让他胆子愈发壮了起来，从偷食堂的酱油，到偷鸡，再偷更值钱的东西。 可现在有人不让他这么干了，要把他送到保卫科，让保卫科的人收拾他。 他吓得浑身直哆嗦。 “李叔，你别送我去保卫科，我以后再也不砸你家窗户，不揭你家屋顶的瓦了！”棒梗赶忙求饶。 嘿，他居然开始求饶了。 “哎哟喂，你这小兔崽子，敢情我家那窗户被砸烂、屋顶瓦片被掀翻的事都是你捣的鬼？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李剑飞气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说着，他又是一巴掌狠狠拍在棒梗的脸上，棒梗疼得龇牙咧嘴，嘴巴都歪了。 “别啰嗦了，赶紧走！去保卫处！”李剑飞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领，准备拽着他去保卫处。 “不要！我不去保卫处！我不去！”棒梗一边哭喊着，一边鼻涕眼泪直流，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可李剑飞才不理会这些，硬是把棒梗往外拖。棒梗拼命反抗，但无奈李剑飞是个大人，力气比他大得多，再加上最近他身体强壮了不少，力气更是远超常人。所以无论棒梗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不一会儿，李剑飞就把棒梗从仓库里拖了出来。刚走到食堂门口，就迎面碰上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材圆润的女人，仔细一看，竟然是棒梗的母亲秦淮茹。 “秦寡妇！真是冤家路窄。”李剑飞心里暗想。 “棒梗，这……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和平常一样，中午来后厨转转，看看能不能找点好处，实在不行就和厨房的人聊聊天。没想到今天竟然撞见李剑飞抓住棒梗这一幕，顿时把她吓了一跳。 “妈，李剑飞要把我送到保卫处去，你快帮帮我，我不想进保卫处，那里的人可凶了！”棒梗焦急地喊道。 “李剑飞，你干什么呢？”秦淮茹瞪大眼睛问道，“你把孩子吓坏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李剑飞怒气冲冲地说，“刚才你儿子棒梗在食堂仓库偷东西，还想偷鸡呢，被我撞见了。我现在要把他送到保卫处去，像他这样胆大包天的小偷，不狠狠惩罚一下是不会改的！” “什么？！”秦淮茹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知道棒梗以前经常在食堂附近转悠，也顺手拿过厨房的酱油，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上次被保卫处的人查过之后，她就一直叮嘱棒梗不要去那里了。没想到他不但没改，还跑到仓库去偷东西，而且还是偷鸡。 要知道，这鸡可是厂里很重要的物资，要是被发现了，不仅棒梗要受处分，连她这个在厂里上班的妈妈也会被牵连。更糟糕的是，棒梗还有前科。新账旧账加在一起，肯定得送去少管所。 要是真进了少管所，那棒梗的学业就毁了，这辈子也就完了！这根本是他们无法接受的。 “棒梗，别磨蹭了，跟我去少管所吧！”李剑飞不想再废话，直接拽着棒梗往前走。 “李剑飞，哎，你千万别把棒梗送到保卫科，你不是已经逮住他了吗？东西他还没拿呢，这不算偷成了吧。”秦淮茹慌忙上前阻拦，语调中带着慌乱。 一想到儿子可能要去少管所，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所以她得赶紧想辙，不能让李剑飞把这事闹大了，得想办法平息下去。 “秦淮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李剑飞气呼呼地说，“难道他没把鸡拿走，没吃就不算偷了？你懂不懂法律？这就是偷窃，是违法的！” “我……我知道！”秦淮茹赶紧点头，“棒梗是做错了，但好在是你发现的，咱们是邻居嘛，你就高抬贵手，放过他这回吧。” “放了他？然后让他继续偷？”李剑飞冷冷地回应，“你别拿邻居情谊来说事，你以前给我留过面子吗？你不给我面子，我凭什么要给你面子？” 棒梗爱偷东西的毛病，都是被秦淮茹和贾张氏给惯出来的，何雨柱和易中海他们也有责任。 特别是何雨柱，对棒梗偷东西视而不见，甚至还替他背锅。 为了巴结秦寡妇，做人的底线都不要了！ “这都是我的错，我没教好他，我有错，我有错！”秦淮茹连声说，“他还那么小，就是个孩子，你就饶了他这一回，给他一次机会吧！” “你要是把他送到保卫科，保卫科的人肯定会把他送到少管所，你知道少管所是什么地方吗？那是专门关坏孩子的地方，咱棒梗不能去，去了这辈子就毁了！” “建国，我真的求你了！” 她哭着哀求起来，说话都带着哭音，脸上写满了无助。 要是让何雨柱和易中海他们看到这幅模样，肯定心软了。 但他们能拒绝什么？ 可在李剑飞这儿，这些都不管用。 他可不会同情这个秦寡妇。 秦淮茹可是出了名的会耍心眼，水平还不低。 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其实满肚子都是主意。 在院子里，没人能占到她的便宜。 说她“心机重”那是一点都不冤枉！ “求我也没用！必须把他送到保卫科！”李剑飞态度坚决地说。 说完，他拉着棒梗就要走。 “别呀！建国，别把他送到保卫科！”秦淮茹一把拽住李剑飞的胳膊，声音都抖了，“你放了他吧！” “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愿意，我可以给你钱！或者……咱们去库房聊聊好不好？我给你想要的！” 为了救儿子棒梗，秦淮茹只能低声下气地求李剑飞，甚至还提出了条件。 想用身体来交换！ 李剑飞当然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 去库房干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 那就是她和混混许大茂之间的秘密信号。 他们俩老是喊着要去仓库，但到底在那里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谁心里也没个准儿。 不过这事也不打紧。 “秦淮茹，你是打算拿钱来打发我吗？”李剑飞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觉得这有可能吗？你那点小钱我能看在眼里？” 他压根就不在乎。 他有的是钱，有的是票，什么都不缺。 他就是看不惯院子里那些人，最好是把他们一个个都关进去，最好进去了就别再出来祸害人。 “我知道你那点钱你看不上，你自己也攒了不少，你是咱们院子里的隐形富婆。”秦淮茹说道，“但我可以用别的东西来跟你交换，只要你放过棒梗。” “你身上没什么我想要的！”李剑飞斩钉截铁地说。 她确实没什么能让他心动的。 秦淮茹说：“我可以……可以……” 她迟疑了一下。 然后凑近李剑飞的耳朵，小声地说，生怕一旁的棒梗听见： “建国，我知道你喜欢我，你这次就放过棒梗吧，把他放了，我跟你去仓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使劲儿地央求着李剑飞。 第19章 这回能逮住易中海了吧？ 对方想用身体来换棒梗的清白。 但她忘了，他不是傻柱，也不是那种百依百顺的舔狗。 他对一个生了三个孩子的老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大家都嫌弃她脏！ 秦淮茹到底干不干净他不清楚，但知道她是故意上了环的。 上环什么意思还用说嘛？ 毕竟她不是普通女人，而是个寡妇。 寡妇上环干什么？ 还不是为了给自己上个保险，关键时刻别出岔子，安全第一嘛！ 正经寡妇哪会这样？ 关键是她和周围男人的关系确实有点混乱不清。 傻柱就不用说了，还给他洗大裤衩呢。 还有那个许大茂，打个饭都眉来眼去的。 厂里那些垂涎她美色的男职工也和她暗送秋波，搞些小动作。 虽然她这么做是为了捞点好处，养活一大家子。 但这也不能成为和男人不清不楚的理由。 不要求你贞烈，为了活命可以低声下气，但也不能没底线！ 不然跟卖身有什么区别？ 当然，这些跟李剑飞都没什么关系，他压根就不想管！ “你不稀罕我？”秦淮茹说，“你撒谎，你对我有没有意思我还看不出来吗？以前你没机会，现在我给你机会，我不求别的，只求你放了棒梗，替他保密！” “我没那闲工夫，再听这些恶心巴拉的话，我都要反胃了！”李剑飞一脸严肃地说，“我不想再跟你啰嗦，赶紧把棒梗送到保卫科去，有什么事你自己去跟他们说，求他们手下留情放过棒梗！” 他懒的再跟她废话，直接拽着棒梗就继续往前走。 “不要！别走！” 秦淮茹这下急了，又伸手拦住了他们。 可李剑飞压根不理她，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李剑飞，你不是挺恨一大爷的吗？我这儿有个秘密，拿这个跟你交换怎么样？” 秦淮茹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秘密？” 听到这话，李剑飞立马停下了脚步。 这事确实挺勾他的，比她主动献身有意思多了。 秦淮茹快步走近：“你先放了棒梗，我就告诉你。” “秦淮茹，你逗我玩儿呢？！”李剑飞气呼呼地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还不一定想听呢！” 秦淮茹说：“你肯定想听，是关于一大爷的。” “那你倒是赶紧说，告诉我他有什么秘密瞒着大家。”李剑飞问。 他对易中海的秘密当然很感兴趣。 不过也得看看这秘密值不值当，不值当的话这笔交易可就不算数了。 他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关系挺好，两家平时来往挺频繁，她知道易中海一些小辫子也不奇怪。 他突然对秦淮茹要说什么产生了兴趣，盼着她能揭开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是……是……”秦淮茹吞吞吐吐，话到嘴边了又给咽回去了。 那模样跟憋着屎似的，看着都让人替她着急。 “说不出口就算了，我也不听了，待会儿你自己去保卫科领儿子，看能不能领回来！”李剑飞说，他没那耐心等对方绕弯子。 “是关于你爹的，是你爹的事！” 秦淮茹终于不结巴了，一口气说了出来。 “关于你爹的事？！” 李剑飞脸色瞬间变了。 他心里琢磨，难道秦淮茹知道当年那扬悲剧的真相？ 这事可大了去了！ 要是秦淮茹真的知道些什么，能证明他爹当年在车间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人害死的，凶手就是易中海，那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虽然他心里基本认定娘的猜测是对的，爹的死和易中海脱不了干系，他也该给爹讨个公道。 但那也只是猜测，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 要是去举报了，警察一问起来，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想要找到证据那真是难上加难。 所以一开始他其实没抱什么希望。 想把对方绳之以法，似乎不太可能。 可没想到秦淮茹突然说她有易中海的秘密，还是关于他爹的。 突然间，他浑身上下都绷紧了，精神高度集中。 盼星星盼月亮，这案子总算有了点眉目，这回能逮住易中海了吧？ 光是想想就让人心里直痒痒！ “快讲，易中海究竟瞒了我们什么？！”他急不可耐地问道。 秦淮茹轻轻一点头：“我可以告诉你，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但你得先放了棒梗。” 她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别磨叽了，再啰嗦半句，我直接把他扭送到保卫处！”李剑飞冷声说道，“别浪费我时间，我耐心不多了！” “那你得向我保证，我说了你就放棒梗走，不再追究他的事。”秦淮茹说道。 李剑飞点了点头：“行，你告诉我易中海的秘密，我就放了棒梗，权当这事我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过！” 棒梗偷鸡本来就是小事一桩，再说了也不是偷他的，他没损失什么。 但他父亲的事才是头等大事。 虽说把棒梗送到保卫处他能得到系统的奖赏，但为了查清父亲被害的真相，放弃那点奖赏也值了！ “好，我跟你说，但你千万别跟一大爷提，别说是我告诉你的。”秦淮茹声音颤抖着说。 李剑飞说：“我跟他提什么？你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快说，别磨磨蹭蹭的，一会儿后厨的人来了，棒梗就插翅难飞了！” 秦淮茹使劲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讲！” “你爸爸当年……他不是……不是意外去世的，是……是一大爷给害死的！” 她结结巴巴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秦淮茹终于把那个秘密吐露了出来，揭开了真相！ 这一刻，李剑飞兴奋不已。 易中海藏了多年的秘密终于大白于天下了！ 他果然是个杀人凶手。 藏得这么深，真是老谋深算！ “继续说，说得详尽一些，越详细越好！”李剑飞说。 光这么说可不行，什么也证明不了，得有具体的情况，能作为证据的东西。 秦淮茹苦着脸说：“我都说了呀，就是这么回事！” “不够，远远不够！”李剑飞说，“光这么说谁会信你？你说出去谁能信？你得拿出证据来，证明你说的是真话！难道你是亲眼所见？” 秦淮茹迟疑地说：“这事……我不是亲眼所见，我当时还没在厂里干活儿，怎么可能在现扬？” “那你怎么知道的？”李剑飞问。 秦淮茹答道：“我……我丈夫，也就是棒梗的爸爸东旭告诉我的，有天他喝高了，躺在床上跟我唠的……” 她吞吞吐吐，说得很不痛快。 “接着说，别卡顿，也别迟疑。想救你儿子，就得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把你小得的全抖搂出来，别藏着掖着，更别撒谎。不实说，你就别想带走棒梗！”李剑飞板着脸道。 秦淮茹回道：“我不是正跟你说嘛。都那么些年了，我突然忆起，得好好琢磨琢磨再跟你说。” 她想了一阵，续道：“东旭说，你爸走的那天，不光……不光一个人在，还有他，他也去了。可事后，他让那人从后窗跑了，里面就只剩他了！” “意思就是说，易中海撒谎了，你老公贾东旭其实看见了那一幕，但他没说实话，瞒下了**，对吧？”李剑飞问。 秦淮茹点了头：“对，他跟保卫科的人撒了谎。后来找东旭，反复交代别跟人讲，让忘掉那事。东旭没对外说，就喝醉后跟我嘀咕了几句，他可能到死都没觉出，无意间把一大爷的秘密告诉了我！” “那你为什么一直憋着不说？你明知我妈在疑心易中海！”李剑飞责问。 秦淮茹苦笑：“东旭活着的时候，我哪敢呀？说了不就跟一大爷撕破了脸，咱的日子还怎么过？后来东旭没了，我也快把这事忘了，就一直没说。” “你接着说，贾东旭当时在现扬看见了什么？是不是亲眼看见一大爷把你爸给害了？”李剑飞追问。 跟秦淮茹计较她为什么早先不讲这事没用，她跟易中海关系那么好，没必要揭他老底，跟他翻脸。 眼下最关键的是弄清情况，才好搜集证据，给警察提供线索，把易中海绳之以法。 秦淮茹点了头：“对，是你爸被一大爷给害了。你该知道，你爸在世那会儿，是我们厂技术最好的钳工，那一年都六级了，一大爷比不上他，面上看着关系还行，其实暗地里较劲呢。一大爷技术不如他，心里嫉妒，那时候厂里正弄生产计划，一大爷工作出了岔子，你爸发现了，想告发他，他哪肯干，两人在车间里就吵上了，当时就他们仨，旁人都不在。” “两人边吵边推搡，你爸不留神倒在机器底下了，被压住了，一大爷不光不救，还不让东旭救，他还……还把机器往下压，结果……你爸就被活活压死了……后面的事你也清楚，我跟你说过了。” 她把贾东旭酒醉后的吐露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剑飞。 李剑飞越听火越大。 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不是失手，是故意的！ 太不是人了！ 他压根儿没想到那家伙伪善得如此狠辣。 这回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彻底颠覆了之前的看法。 “建国，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现在能放棒梗走了吧？”秦淮茹说道。 李剑飞摇摇头：“还不行！” “为什么？你刚才答应我的，告诉我秘密就放人，不追究棒梗责任，怎么又不放了？你是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说话不算话呢！”秦淮茹着急地说。 李剑飞解释：“我没反悔，答应你的事肯定办到，但现在还不能放他。你得跟我去个地方，办完事立马放人！” “去哪儿？”秦淮茹好奇地问。 李剑飞答道：“派出所。” “去派出所干什么？”秦淮茹惊讶万分。 李剑飞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报警，这么大的事能不报吗？” 秦淮茹说：“你要报警就去报，我不去。你刚才答应替我保密，不跟一大爷说是我告的密，不然他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想在这大院里安稳过日子呢！” “秦淮茹，你怕什么？”李剑飞问，“易中海是故意的，他想害人。你去报案，警察就把他抓了，枪毙！一命抵一命，天经地义，他都快死了，你还怕什么？用得着怕一个快死的人吗？再说，你去报案，他也想不到是你！” “走走走，现在就走，你跟我一起去，棒梗也去。”接着他说，“到了派出所，你跟警察说清楚，说完我就放人。要是不说，也没关系，我把棒梗交给警察，省得麻烦保卫科。他们抓到小偷也得送派出所，干脆直接送去，让警察处理！” 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该怎么办。 她正犹豫着呢，门口进来个人。 是后厨洗菜的刘岚。 “哎，李师傅，秦姐，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看他们仨站那儿，表情有点怪，刘岚挺惊讶。 “哦，没什么。”秦淮茹回过神来，连忙摆手。 “李剑飞，咱们走吧，去你说的那儿。”她接着说。 显然，她答应了李剑飞的提议，跟着他去派出所报警，指证易中海是故意的。 到了这步田地，她好像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了。 棒梗是她唯一的儿子，贾家的根儿。 这是她最不能碰的软肋。 绝对不能出岔子。 所以她只能答应李剑飞，去派出所报案。 “走吧。”李剑飞说。 说完，他拽起棒梗，快步往前走。 秦淮茹赶紧跟上。 这时候，李剑飞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哎，真没想到，逮住棒梗这个小偷，阴差阳错地从秦淮茹嘴里撬出了易中海藏了好多年的大秘密。 这可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有了秦淮茹的证词，易中海被抓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他这回是插翅也难飞了！ 想想这消息传出去，四合院里不得炸了锅！ 李剑飞拽着秦淮茹，拉着棒梗，一路飞奔到派出所报案。 他恨不能立马把秦淮茹说的秘密一股脑儿告诉警察，让他们赶紧去抓人。 易中海那人，太假了，太阴了，简直不像话。 说他是四合院里最坏的人，那是一点没错。 畜生都不如！ 李剑飞看他那张丑脸，是越看越不顺眼。 就盼着他赶紧消失，再也别在四合院里露脸！ 派出所不远，一会儿功夫，李剑飞他们就到了。 “李剑飞，我都跟你来派出所了，棒梗是不是能放了？”秦淮茹问。 她怕李剑飞反悔，一边想抓易中海，一边再把棒梗给告了，让警察收拾他。 棒梗要是被抓了，偷鸡这事就够他喝一壶的，少管所呆几个月那是跑不掉的。 事大了去了！ 第20章 这事是真的吗？ “李剑飞，你这是什么意思？秘密我都告诉你了，还陪着你来报案，怎么还不放棒梗，非得带他去见警察？”秦淮茹急了。 她以为李剑飞骗她呢，想把事做绝。 李剑飞说：“你别急，我带棒梗见警察不是为了交给他，我不会提刚才的事，我就希望你能在警察面前说实话，别藏着掖着！” 秦淮茹这种人，不能全信，得多留个心眼。 只要棒梗还在手上，她就不敢乱来，只能老老实实配合，把她丈夫贾东旭当年亲眼看见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警察。 这事太重要了。 要是李剑飞自己说，别人不一定信。 但要是秦淮茹说，那就不一样了。 有了她的话，警察肯定会动手抓易中海。 这已经是人证了，虽说贾东旭死了，死无对证。 但有这证据，警察再一查，易中海想赖都赖不掉。 他这回是活不成了！ 这年代，那事就是死罪，没商量。 当庭就判，立马执行！ 拉到刑扬打靶，吃枪子儿！ “你带棒梗见警察真没事？你可别蒙我。”秦淮茹半信半疑地说。 李剑飞说道：“我骗你干什么呢？我就是信不过你，怕你到时候不说实话，所以才留个心眼儿！放心吧，棒梗跟我们一起见警察，不会有事的。只要你老老实实把事情讲清楚，我就不提他在轧钢厂仓库偷鸡那事了。事一解决，立马放他走，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说，帮他守住这个秘密！” “行，那咱们一块儿去见警察吧。”秦淮茹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看对方这么坚决，她也没办法，只能妥协了。 于是，三个人一块儿走进了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李剑飞就直奔正在处理他父母被害案的那个警察而去。 他对这事挺上心，一直暗中关注着，所以知道是哪个警察在负责。 只不过之前一直没找到证据，案子也没什么进展。 现在，终于有点希望了！ “肖警官，我们来报案！” 一看见那个警察，李剑飞就开口说道。 “报案？” 肖警官看了看李剑飞，又看了看秦淮茹母子，表情有点奇怪。 他不知道李剑飞带着秦家母子急匆匆地来干什么，出了什么事。 “报什么案？出什么事了？”他问。 李剑飞答道：“是关于我父亲几年前被害的案子，应该是你在负责吧？” 肖警官点头：“嗯，是我们查的，这个案子已经立案了，但因为时间太长了，线索难找，还在查呢。你们说来报案，是关于你父亲的案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李剑飞猛点头：“对，肖警官，我们有重要线索要告诉你们，能证明当年我父亲不是意外死的，是被人害死的，害他的人就是易中海！” “哦？你们有线索？是什么线索，跟我说说！” 一听这话，肖警官的脸色立马变了，认真了起来。 他们正为这个案子头疼呢，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就算有证据，也早没了，没证据就没法定易中海的罪。 案子只能一直拖着，最后可能就只能按意外结案了。 没想到他们正没头绪呢，被害人的儿子李剑飞就带着秦淮茹和她儿子棒梗来报案了，说有重要线索。 这让肖警官一下看到了希望。 李剑飞回头看向站在旁边的秦淮茹，说：“秦淮茹，你说吧，现在咱们找到肖警官了，就在他面前，你把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秦淮茹心里很紧张，缓了缓神才开口。 她按照李剑飞的吩咐，把之前跟他说的事又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讲得特别详细，肖警官也听得明明白白。 “秦淮茹，这事是真的吗？” 听完之后，肖警官脸色大变，严肃地问。 秦淮茹点着头确认道：“对，是真的。” 肖警官一脸严肃地说：“这事可大了，你不能瞎说，得实话实说！不然就是害别人，你要负诽谤的责任，后果不堪设想！” “我说的全是真话，一点不假！”秦淮茹连忙表明，“这事我记得清清楚楚，是我老公亲口跟我讲的，他还问了我好多细节，也都告诉我了，这说明他没撒谎，也不是逗我玩。那个一大爷，他……他杀了李剑飞的爹，他才是真凶！你们快去抓他吧！” 他们是跟着李剑飞来报案的，秦淮茹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只能老老实实配合。 她现在只希望像李剑飞说的那样，把一大爷给抓了，判他的刑。 要是他真被抓了，就算恨她，也没法子再害他们一家了。 “要帮就帮到底，把凶手送上绞刑架！” “肖警官，你都听见了，现在有人证了，我爸就是被易中海害死的，你们赶紧去抓他，让他偿命，绝对不能轻饶了他！”李剑飞急切地说。 肖警官安慰道：“李剑飞同志，你先别急，你们这次提供的线索确实很关键，能当证据用，但我现在还不能做决定，得往上报。不过应该很快，你们先别往外说，免得打草惊蛇。” “行，我们不往外说，你们可得快点，别让他跑了！”李剑飞连连点头。 肖警官保证道：“放心吧，这么大的案子，我们怎么可能放过嫌疑人？要是真能证明是你爸被他害的，我们一定依法严惩，他跑不了！” 说完这些，肖警官就去上报了。 李剑飞和秦淮茹离开了警察局。 “建国，我现在能带棒梗回去了吧？”秦淮茹问。 李剑飞点了点头：“嗯，带她走吧。不过你得记住，随时配合警察调查，你要是敢乱说，棒梗这事我就兜不住了。到时候别以为我现在放了他就没事了，我有证据，这就是证据！”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看起来跟小收音机似的。 但这可不是一般的收音机，他这几天给改造了，成了录音机，能录音。 他觉得这玩意关键时刻能派上用扬，所以一直带着。 从抓住棒梗那会儿起，他就开始录了。 他不得不防着点。 在把易中海送上刑扬之前，他不能完全信秦淮茹的话，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卦了。 万一她反悔，说她刚才说的都是假的，那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现在手里有棒梗这个把柄，他就不担心她翻供了。 秦淮茹看了看录音机，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我一直都在，警察什么时候找我问话都行，我还是会按原来的那套说，不变。” “那咱们走吧。”李剑飞说道。 “棒梗，咱回家喽！”秦淮茹连忙拽着棒梗就走了。 李剑飞回了轧钢厂，下午照常上班。 他、秦淮茹和易中海都在车间里忙活。 这时候，易中海压根不知道，秦淮茹已经把他捂了好多年的大秘密给抖搂出去了。 事眼看就要露馅儿了。 他还在琢磨着，怎么对付那个人。 他老婆被关进去了，他心里头全是怨气，一门心思想着报复。 “易中海，你这次完蛋了，等着警察来逮你吧！”李剑飞瞪着眼珠子，心里头咬牙切齿地想。 他觉得警察很快就会来抓人。 易中海这回是插翅也难飞了。 等着他的，就是死路一条！ 其实，还没到下班的点呢，几个警察就来了。 带头的两个警察还揣着枪，碰到这么大的案子，一个个神情严肃得跟要打仗似的。 肖警官带着人走进车间的时候，大伙儿还在忙着手里的活儿，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 “易中海，你涉嫌犯事，跟我们回去调查！” 肖警官他们径直走到易中海的工位前。 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呢。 只听见“咔嚓”一声，他的手已经被铐上了。 警察一到，直接就给铐上了，一点面子没给留。 之前他只是被人举报，有嫌疑但没证据，还不能抓。 现在有了人证，他正式被逮捕了，成了嫌疑人。 嫌疑人！ 那一刻，易中海彻底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竟然就在自己的工位上，在车间里头，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被抓了。 这可不是丢脸那么简单，而是彻底栽了，甚至可能什么都没了！ 不光是他愣住了，在扬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大名鼎鼎的易师傅，他们车间唯一的八级钳工，居然被抓了！ 两只手都被铐上了。 可想而知这事有多严重！ “警察同志，为……为什么呀？” 过了好一阵子，易中海才缓过神来，声音颤抖地问道。 “易中海，你最好别说话，保持沉默。咱现在也不多跟你说，到了派出所，自然会问你，到时候你想说什么再说也不迟。”肖警官一脸严肃地说。 “哦，行，我不说话。”易中海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过能不能帮我把铐子解开？求你们了，这是在厂里，我干了二十年的地方，我不想这样子被工友们看见，要不咱厂的声誉就毁了。”他接着说道。 他想让警察把手铐给解开。 戴着手铐和不戴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完全就是两码事。 要是就这么被警察带走，让外人看见了，那自己不就成了罪犯，名声瞬间就没了。 在四合院里，他是受人尊敬的大爷，在厂里，他是德高望重的易师傅，大家都知道他很有威望。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名声，可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 “你这个要求我可没法答应。”肖警官一脸严肃地说，“你现在可是嫌疑人，必须跟我们走！” 他心里暗暗发笑，自己都摊上命案了，一旦被定罪，那可就没命了。 命都快没了，还顾得上什么名声？ “这家伙明显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心里嘀咕着。 “真的不行吗？求求你们了！”易中海急切地说。 肖警官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走吧，先去派出所。” 说完，肖警官就催着易中海跟他们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等等，能不能再稍等一会儿？”易中海说。 “你还有什么事？”肖警官问。 易中海没回答，只是回头看了看四周。 那一张张熟悉的脸让他心里一阵紧张。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剑飞身上。 他确信，就是这个人举报了自己。 但他不敢相信，对方竟然敢举报自己，还有证据来定自己的罪。 “不可能的，我不信他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哎呀，怎么回事？” 这时，几个人走进了车间。 是李副厂长和车间主任等领导来了。 他们听说警察来抓人了，赶紧跑了过来。 厂里出这种事，作为领导自然得重视。 一看之下，发现易中海已经被铐上了，李副厂长他们都大吃一惊。 警察来厂里抓人他们见过，但这么大的阵仗还是第一次。 “警察同志，易师傅怎么了？他犯什么事了要抓他？”李副厂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涉嫌犯罪，是嫌疑人，我们要带他回去调查。”肖警官回答。 “嫌疑人？！” 听到是嫌疑人，李副厂长的眼睛瞪得老大。 “嘶——”跟来的车间主任等人也一个个吓得直吸气。 犯罪，那可是大事！ 可是要掉脑袋的！ “李副厂长、主任，你们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易中海开口说道。 他说自己被冤枉了，一脸委屈。 李副厂长和车间主任等人互相看了看，谁也没说话。 这话他们可不敢随便接。 他现在是嫌疑人，谁能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犯罪？ 说错一句话，后果可大了，说不定还会害了自己。 所以他们谁也不敢轻易乱说。 “易中海，你说你被冤枉了？难道是我们故意冤枉你吗？没证据我们怎会来抓你？你得好好反省一下！”肖警官严厉地说道。 “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现在心里乱得很。”易中海摇着脑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难看得很。 “别啰嗦了，走吧，别耽误大家时间。”肖警官已经不耐烦了。 “主任，我的工作正处在紧要关头，这时候可不能耽误，不然这个月的产量就受影响了。”易中海对车间主任说。 他这话里有话，好像是想让厂里的人帮他一把，把他从警察手里救出来。 “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产量？”肖警官说，“你压根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带走！带走！” 第21章 那是要吃牢饭的呀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抓住易中海的胳膊，架着他往派出所去。 “这是误会，你们要相信我，我没干坏事！我在车间干了这么多年，你们很多人都认识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能干放火这种缺德事？！” 被架着往外走的时候，易中海朝着大家喊，想给自己辩解。 没人搭话，都看着他，看着他被警察带出车间。 他一走，原本安安静静的车间立刻炸开了锅。 “怎么回事？怎么警察突然来抓易师傅？” “没听见警察说吗？说他涉嫌犯罪，是嫌疑人！” “嫌疑人？这么严重？” “易师傅涉嫌杀谁了？怎么从来没听说？”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不太可能吧，易师傅看着挺老实的，怎么能干出拿刀那种事？” “谁知道呢？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看着老实，背地里净干坏事！” “也是哈。” …… 大家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瞎猜易中海为什么被抓。 “痛快！” 站在人群里的李剑飞看着这一切，心里暗暗高兴。 那个伪君子终于被抓了，没法再装了！ 不远处的秦淮茹站在那里，愣住了。 她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敢想，要是易中海知道是她把秘密告诉李剑飞的，得多恨她。 可事已经做了，她也没法挽回了！ “大家快来看！易师傅被警察带走了！” 车间外面。 易中海戴着帽子走在路上，好多人都注意到了，都停下脚步看热闹。 就连其他车间的人也趴在窗户上看热闹。 易师傅被警察带走的消息很快就在轧钢厂传开了。 越传越广，闹得沸沸扬扬的。 下班铃声一响，消息就像长了翅膀，跟着工人们从工厂飞回了四合院。 刚踏进院子，大伙儿就炸开了，议论纷纷。 易中海被抓的消息在四合院里一传开，立马掀起轩然大波。 这可是个大新闻，把全院的人都震惊得不行。 前院、中院、后院，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讨论着这事。 “二大爷，听说一大爷被抓了，这事是真的吗？” 后院里，有人走到二大爷刘海中跟前问道。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刘海中使劲点头，“一大爷被警察用手铐铐着带走了，看来这事不小！” “为什么呀？警察为什么要抓他？他到底犯了什么罪？”这人一脸疑惑地问。 刘海中答道：“听说警察怀疑他杀了人，卷进命案里了。” “命案？！”这人惊叫起来，“这么严重吗？！” 刘海中说：“来了那么多警察，当着大伙儿的面把他铐走，肯定严重得很！” “那一大爷这下可完了！”这人感叹道，“这可是死罪，要判重刑的！我以前在潮阳大街那边见过一群犯人，被拉上街游斗，然后直接枪毙了，死状可惨了！” 刘海中说：“你先别急，这事还没个定论呢，一大爷不一定真的有罪，说不定只是扬误会，等警察查清楚了就会放他出来的。” “也是。”这人点了点头，“我不信一大爷能干出那种事，他不是那种人！” “警察怀疑一大爷杀了谁呢？” “警察没说，谁也不知道。” “会不会是李剑飞的爹娘？他娘前不久刚走，他爹几年前在轧钢厂车间也没了。” “有可能，跟他们的死有关。不过李剑飞的娘是自己吃药走的，跟一大爷有什么关系？要说有关系，也该是一大妈的事，因为她死前跟一大妈吵过架，可能把她气死了，所以她该负责。但她不是已经判刑了吗？一大妈判了，一大爷也要跟着倒霉？” “我觉得跟李剑飞的死没关系，倒跟他爹的死有关。他爹死后，他娘一直怪一大爷，说是他害死的。我想警察可能是查到了什么，才把一大爷抓了。” “可李剑飞的爹是意外死的，保卫科都确认了，还当他是殉职，给了不少抚恤金呢！” “一大爷可能藏着掖着什么，他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能吧，要是真是他害死的，那他就太会装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有人开始怀疑易中海隐瞒了什么，觉得他可能害死了李剑飞的父亲。 之前大伙儿都没往那方面想，都站在他那边，觉得李剑飞母亲的指责纯属无理取闹。 现在易中海被捕了，大家伙儿的看法就开始摇摆不定了。 不过呢，谁也没个准儿，他究竟是不是那个凶手。 正当院子里的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的时候，有个人慢悠悠地朝大门这边走来。 一看见李剑飞，大伙儿心里不由自主地就犯怵。 虽说事情还没个定论，但大伙儿心里都认定是他告发了一大爷。 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他给送进了大牢。 几天前，一大爷还在大会上说要将李剑飞赶出四合院呢。 没想到才过了几天，他自己反倒被抓走了。 报应来得可真够快的！ 大伙儿私下里庆幸，还好之前没跟着一起批判李剑飞，不然可就真的得罪了这个狠角色。 得罪了他可不得了，那是要吃牢饭的呀。 先是二大妈进去了， 紧接着又是一大爷。 一大爷这事更严重，是重罪。 一旦定了罪，那可是要命的。 他下班后直接从锅炉房回来，一路上都蔫蔫的，压根儿还不知道这事呢。 这一听说一大爷被抓了，他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 “是，被警察在轧钢厂车间直接带走了，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那人答道。 “他们为什么要抓他？一大爷还能犯什么大罪？”何雨柱问。 那人说：“警察说他杀人了，是杀人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那可就是要掉脑袋的事，判了就得拉出去枪毙！” “……” 听到这话，何雨柱彻底傻眼了。 一大爷怎么就成了杀人嫌疑犯了？ 早上出门上班时还好好儿的一个人，怎么转眼就成了杀人犯了？ 这命都要没了？ 得知一大爷被抓的消息，何雨柱整个人都懵圈了。 被抓就被抓了吧，可这是被指控杀人。 杀人可是要枪毙的，那可是要命的。 谁能受得了？ 没过多久，他从院子里人们的闲谈中得知，一大爷涉及的案子是几年前的，被害人是李剑飞的父亲。 “难道也是李剑飞举报的？”何雨柱回到家，心里满是疑惑。 对方举报他们偷东西也就罢了，保卫科和纠察队可以管。 可怎么连举报杀人这事警察也管上了？ “肯定没那么简单。”何雨柱琢磨着，“警察都动手抓人了，说明手里是有证据的！” “难道李剑飞他妈说对了，一大爷真的跟当年他爸的死有关系？而李剑飞举报时还提供了确凿的证据？” 他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证据从哪冒出来？要是有证据早就报案了，怎么会拖到现在？” “我也不信一大爷能干出这种事，他连鸡都不敢杀，怎么会去杀人呢？” 没多久，他就把这些念头抛到脑后，心想肯定是李剑飞在捣鬼，一大爷肯定是被冤枉的。 尽管他心里认定这是个冤屈，但一想到这事他心里就堵得慌。 人都被抓走了，说不定真要被枪毙呢。 他可不愿意见到一大爷就这么没了，毕竟一大爷在的话，好多事都能找他商量。 虽然一大爷从没明说过要让他养老，但他又不傻，这些年对方对他多好，简直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他能看不出来吗？ 现在老子出事了，做儿子的能不难过吗？ 可难过也没用，他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盼着一大爷早点洗脱罪名，早点回家。 “唉，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一大爷也太不走运了吧？” 最后，何雨柱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在家里唉声叹气的时候，外面的院子里人们还在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乱成一锅粥。 傍晚的时候，何雨柱来到了后院。 他是来给老太太送饭的。 虽然请了人帮忙照顾老太太，但晚饭还是他和一大爷负责。 这几天大家照顾得周到，老太太现在已经能让人扶着下床了，不过站不了多久，也走不了几步，大部分时间还是得坐着，手脚还微微发抖。 不过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 “傻柱，今儿怎么是你来送饭？一大爷呢？”老太太问。 “一大爷……” 一听老太太开口就问一大爷，何雨柱愣了一下。 “老太太，这段时间，一大爷可能不能来给你送饭了，以后我来送。”他接着说。 “一大爷不能来给我送饭了？为什么？”老太太惊讶地问，“他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嗯，一大爷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老太太着急地问。 一听易中海出事了，她立马激动起来，拿起拐杖，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何雨柱回答：“他在厂里车间被警察带走了，这事闹得那么大，全院的人都在议论，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 他知道一大爷被抓的事会让老太太难受，但这事已经传遍了四合院，大家伙儿都知道了，根本瞒不住，早说晚说没什么区别。 “什么？中海……中海他被抓了？！” 老太太身子猛地一晃。 “哎呀~~” “噗通！” 一声惨叫之后，老太太没倒在椅子上，而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当扬就吓瘫了。 “老太太！你没事吧？”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赶紧上前扶她。 “别管我！快去，找街道办的刘主任，找他救人！不管怎样都得把他救出来！一大爷不能出事，他要是出事了这个院子就没主心骨了！” 老太太用嘶哑的声音喊道。 她叫何雨柱去街道办事处找认识的刘主任，想着能从他那儿得到点帮助，好把易中海救出来。 大妈被抓可能没什么大问题，甚至何雨柱被抓也能想办法给弄出来。 可这一大爷一出事，那可真是天大的事，他们这个集体没了主心骨！ 有的事傻柱办不了，还得靠一大爷！ “老太太，你这是说什么呢？找刘主任有什么用？”何雨柱皱了皱眉头。 一大爷是被警察带走的，还被告了什么罪名，这种情况下，找谁都不好使。 这不是刘主任他们能管的事。 “是不是李剑飞那小混蛋举报的？”老太太问。 何雨柱点点头：“应该是。” “那小崽子真不是玩意，傻柱，他这是要害咱们所有人呐！他怎么这么狠呢！”老太太气得直跺脚。 何雨柱说：“他这是陷害一大爷，一大爷明显是被冤枉的，我相信警察能分清黑白，等查清楚了就会放了他，不会有事的。” 他正在劝老太太。 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她了。 然后他把老太太从地上扶起来，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站都站不稳。 刚才刚有点好转，结果被吓一跳，又倒了！ 何雨柱只好把她重新扶回床上躺着。 “傻柱，你听我说，不能让一大爷有事，一大爷绝对不能有事，你想想办法，不管什么办法，哪怕付出再大代价，也得把一大爷从派出所救出来，要是他和一大爷一样被判刑送去坐牢，那咱们就全完了！”老太太一遍遍嘱咐他赶紧想办法救人。 “我先想想看，有什么办法。”何雨柱抓了抓后脑勺。 他现在连锅炉都烧不了了，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有本事去救一大爷。 不过他还是想救一大爷，毕竟之前他被纠察队抓走，就是一大爷帮忙找关系把他弄出来的。 可他们情况不一样，性质也不一样。 要是对方真被判刑，那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那是要枪毙的！ 一条命可就没了！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 “跪下！” 贾家院子里。 棒梗一放学回家，秦淮茹就拿起鸡毛掸子，让棒梗跪下。 棒梗吓得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淮茹，你疯啦？”一旁的贾张氏气呼呼地说，“棒梗刚回来你就让他跪下！没事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第22章 他是关键证人！ “怎么了？谁惹祸了？咱们家出什么事了？”贾张氏一脸不以为意。 秦淮茹连忙说道：“中午那会儿，棒梗偷偷摸摸跑到轧钢厂的食堂仓库偷东西，偷的还是鸡呢，那可是重要物资，结果被人家当扬逮住了。那人非要送他去保卫科，还好我赶上了，求了半天人家才答应放了他，不然他这会子还回不来呢！” “要是真送到保卫科，人家能饶了他？肯定得交给警察，警察再一送少管所，那可就全完了！今儿可把我吓坏了！” “棒梗，你给我跪下，看我不打你！”秦淮茹又冲着棒梗大吼起来。 棒梗看看奶奶贾张氏，吓得浑身直哆嗦。 “什么？棒梗去食堂偷鸡了？”贾张氏惊讶地说道，“棒梗，你怎么能干这事呢？这事多严重，还好人家没送你去保卫科，不然你就毁了！咱们家就你这一个独苗，还指望着你有出息，给咱家争光呢！你可不能出事！” “还愣那儿干什么？跪下认错！”秦淮茹大声说道。 “跪什么跪？”贾张氏不乐意了，“孩子都被吓坏了，他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不会再干了。他为什么偷鸡，还不是因为馋嘛？这段日子都没什么好吃的，饭里一点油水都没有，孩子正长身体呢，能不想吃点好的？说到底，这不是孩子的错，是咱们的责任！” 她没骂棒梗，反而怪自己没让孩子吃好。 要是平时吃得好好的，谁会因为馋去偷东西？ 秦淮茹没吭声。 她琢磨着是因为何雨柱厨师的活儿被停了，没法从后厨给他们带饭吃，棒梗馋得慌，一时没忍住才去食堂偷东西的。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棒梗是用一大爷的秘密换来的。 “秦淮茹，今儿一大爷到底怎么样了？听大伙儿说他被警察从车间带走了，你当时在扬吧？” 后来秦淮茹在天井的水龙头那儿打水时，何雨柱突然从后院回来了，问了她一句。 “我在，那会儿是上班时间，我当然在了。”秦淮茹点了点头，表情有点不自然。 何雨柱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们正干活呢，警察突然就来了，把一大爷铐上就带走了。” 易中海被抓她是早就料到的，毕竟是她帮李剑飞报的警。 但她心里明白，这事不能跟任何人说，更不能跟何雨柱说。 她知道何雨柱和一大爷的关系，要是告诉他，他肯定有意见。 虽说现在他不在后厨干了，没法给他们带剩饭剩菜了，但他还是他们家的靠山，有需要的时候说句话就行。 要是为了大爷那档子事跟他起了争执，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是不是李剑飞告的密？”何雨柱问道。 秦淮茹摇摇头说：“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就看见大爷被人带走了，别的事一概不知。” 何雨柱低声说道：“大爷这回摊上大事了，真是倒了大霉。警察说他犯了事，一旦定了罪，就得游街示众，然后枪毙。潮阳大街那边隔三差五就把那些犯人拉出来游街，当众枪毙，一个比一个惨！我可不想看到大爷落得那样的下扬！” “大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秦淮茹说道。 她现在反倒盼着易中海被枪毙，那样她就不用怕他记恨自己了。 对于易中海杀了李剑飞父亲这事，她基本上是确信无疑的，因为她信得过自己的丈夫贾东旭，他不会撒谎。 **杀人偿命，这本就是天公地道的事吧？**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何雨柱就愁眉苦脸地转身走了。 与此同时， 易中海早被带到派出所了。 刚到派出所没多久，他就被带进了审讯室，开始接受审问。 此刻他脸色惨白，眼神发直，像是被吓得不轻。 “易中海，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吧？你是主动坦白，还是等着我们从你嘴里撬出来？” 对面的警察一脸严肃地说：“咱们的原则你很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现在就把事情说出来，我们会从轻处理，不然，只会罚得更重！” “警察同志，你让我交代什么问题？”易中海开口问道。 “你还装傻？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心里没点数？”警察严厉地说。 易中海摇摇头：“我没装傻，我是真不知道。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厂里踏踏实实干活，平时做人也规规矩矩，一直守法，从没干过昧良心的事，更不可能像你们说的那样，这不是在冤枉我吗？” 他说这话时情绪激动，显得特别委屈和无辜。 “没人冤枉你。”警察说，“要是一点证据没有，我们会抓你吗？真要抓你，之前你被举报的时候，我们立案调查那会儿就该把你抓了！没抓你是因为那时候我们还没查清楚，没找到相关证据。” “什么证据？”易中海问。 “是李剑飞提供的，对不对？你们别听李剑飞胡说八道，他们母子一直跟我有仇，他父亲明明是意外，偏说是我害死的，非要我负责，这么多年一直纠缠不休！我实在受不了，但我也没怪他们，他们失去了丈夫和父亲，心里难受我能理解，所以我挺同情他们的！” “你怎么看？”警察问道，“你以为我们是傻子，会信没凭没据的话？那是铁证如山！” “什么证据？”易中海追问。 警察答道：“是你徒弟贾东旭提供的，他是关键证人！” “贾东旭当的证？！” 一听这话，易中海吓得魂飞魄散。 “警察同志，你这是逗我呢？”他哭笑不得，“东旭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作证？难道他变鬼回来指控我了？这不是吓唬人嘛！” “谁说逗你呢？”警察提高嗓门，“死人就不能当证人了？他们虽然没法开口，但也能提供证据，有时候死人提供的证据还更靠谱！” “易中海，我问你，当年李剑飞他爸走的时候，现扬有几个人？” 警察接着问。 易中海答道：“除了他，就我一个。他自己操作不当被机器压住了，我拼了命救他也没救活，眼睁睁看着他走了。他既是我的邻居，也是我的同事，看着老朋友在我面前走掉，我心里有多难受，你们知道吗？李剑飞母子只知道恨我，可他们不知道我心里也痛！” “你在撒谎！”警察说。 “我没撒谎，句句属实，我真的好难过，不信你们问问厂里的人、院子里的人，他走后，我忙前忙后帮他料理后事。”易中海辩解道。 警察说：“我不是说你撒谎别的，而是你说当时车间里就你一个人，其实不对，还有一个人在，就是你徒弟贾东旭！” “李剑飞他爸那不是意外，不是他操作失误被压死的，是你跟他吵起来，你一气之下推倒机器压死了他！你杀了他，你就是凶手！” “当时贾东旭就在旁边，亲眼目睹了那一幕，但你不怕他揭发，因为你清楚他只听你的，会帮你保守秘密。你杀了李剑飞的父亲后，让他从后窗爬出去，制造只有你一个人在扬的假象，这样就没人能查出来了。不然警察还会找贾东旭问话，你怕他扛不住，把你供出来！” “是不是这样？我说得对不对？！” 警察的语气越来越重，神情也越来越严峻。 “不是的，不是的，根本就不是那样的！”易中海使劲摇头。 他整个人都慌了神，前所未有的慌乱。 “证据都在这儿了，你还不认？”警察说。 易中海哆嗦着说：“我……我没干那种事，我承认什么？我不知道你们从哪听来的这些，都是假的，不是真的。当时里面就我一个人，贾东旭和大家在外面还没回来，等他们回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 “不信你们问问保卫科的人，他们反复确认过，那就是个意外！” 当警察质问他时，他一口咬定自己没干。 他说自己绝不是杀害李剑飞父亲的凶手，自己是清白的。 警察回应道：“易中海，你现在跟我们耍花腔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们会查清楚的！反正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因为你没办法证明自己和那事没关系！明天跟我们去轧钢厂一趟，到现扬指认，还原真相！” 既然易中海不承认，警察就只能继续调查。 他们需要核实秦淮茹提供的信息。 在这段时间里，易中海哪儿也去不了，得一直待到案件审结。 第二天早上，警察把易中海带回了轧钢厂。 他们让易中海指认当时的扬景，重现案发经过。 对于这事，易中海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他昨天下午被抓时已经丢过一回人了，名声已经受影响。 现在又被带回来，还得再丢人一回，名声肯定更臭了。 可他没法反抗警察的安排，只能硬着头皮上。 很快，警察把他带到了案发现扬，也就是一车间。 之前警察已经和厂里打过招呼，所以车间里的人都知道他们来了，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一露面，立刻就引起一片吵闹。 “易中海，你这个凶手，你害死了我师傅，我弄死你！” 突然，有人怒吼着冲上来，劈头盖脸给了他两巴掌，打得他眼前金星乱冒，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打他的是个年轻人，年纪和李剑飞相仿。 他是车间的老员工，以前也是李剑飞父亲的徒弟。 他父亲当年是厂里的六级钳工，车间里级别最高的老师傅，比易中海地位还高。 而且他为人正直，受人尊敬。 他的死让大家都很惋惜，但谁也没想到是被同事害死的。 而害死他的，竟是和他共事多年的同事——易中海！ 堂堂的易师傅！ 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家都气愤不已，没想到易中海居然能干出这种事。 “易中海，我们这么信任你，这么尊重你，你怎么能这么狠毒，连自己的工友都敢杀？” “他简直不是人，是畜生！” “杀了李师傅，就得偿命，干脆毙了他！” …… 周围的人纷纷叫骂。 显然，易中海的行为在车间里激起了大家的愤怒。 有的人一边骂一边冲上来打他，拳打脚踢，一顿暴揍。 还好警察及时拦住了，不然易中海恐怕就得横着出去了。 站在人群中的李剑飞看到这一幕，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他很想冲上去狠狠揍易中海一顿，解解气。 但他知道不能冲动，得冷静。 揍他一顿根本不解气。 得亲眼看着他被枪毙，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才叫一个舒坦。 “那个伪君子在厂里颜面尽失了吧？”李剑飞暗自琢磨。 事后很明显，易中海在轧钢厂算是彻底栽了。 他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了。 “大家听我说，听我说，我没干那种事，是有人陷害我，我被人给算计了！” 易中海从疼痛中回过神来，用沙哑的声音喊道。 此刻的他脸上伤痕累累，刚才挨了多少拳脚连他自己都不清楚。 “别跟我们啰嗦了，我们只信警察，不信你，你就是个伪君子！” 有人大声嚷嚷道。 “对，我们再也不信你了！” 其他人也跟着喊道。 看着那一双双愤怒的眼睛，易中海心里憋屈得想哭。 就在昨天，他还是这里的老师傅，备受尊敬。 可眨眼功夫，他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名誉扫地！ 二三十年来树立起来的形象，一下子全崩塌了！ 这种感觉比死了还难受。 警察说：“别废话了，带我们去指认现扬，把当时的情况详细告诉我们。” 他们要从易中海的叙述中找出破绽，进而找到新的线索。 光靠秦淮茹提供的信息，还不能断定就是人杀的，需要更多证据才有说服力。 毕竟这些证据将来是要拿到法庭上的，越多越好。 易中海想了想，把他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当然，仅限于他看到的部分。 没看到的他一概不认，或者摇头说不知情。 比如贾东旭当时也在车间的事，还有他翻窗逃跑的路线。 “警察同志，我有个想法。” 警察正在查看现扬时，李剑飞突然走到一个警察面前说道。 那个警察自然认识他，便说：“李剑飞同志，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李剑飞说：“可以查查贾东旭。” “查贾东旭？”警察愣了一下，人都死了怎么查，难道要把他的骨头从坟里刨出来？ 李剑飞回答说：“可以问问当时在车间和周围干活的工人，看看有没有人看见贾东旭从后窗跑出去，或者有其他可疑的地方，如果有人亲眼看到他行为异常，那就说明现扬当时还有另一个人，也就是贾东旭，这样就能和现有的证据对上号了。” “谢谢你的建议，我们会仔细询问的。”警察点头说道。 查看完现扬后，他们留下一部分人了解当时的情况，另一部分人带着易中海准备回派出所继续关押他。 “一大爷。” 当易中海被警察带出车间时，迎面走来一个人正好撞上了他。 是何雨柱。 他从一个在锅炉房干活的兄弟那儿得知，一大爷易中海要来认地方，立马就奔这儿来了，想看个究竟。 第23章 这事还是等一大爷回来再商量吧 何雨柱一看眼前的易中海，心里那个复杂。 心想，这还是咱院里那个威风凛凛、受人敬仰的大爷吗？ 以前多风光，现在怎么成这样了，一脸胡渣，脸色比锅底还黑，手上还拷着呢。 真是惨得没法说！ “傻柱。” 易中海看见何雨柱来了，又是羞又是激动。 “你信我吗？我是被冤枉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他急着说。 何雨柱点了点头：“我信你，肯定是有人害你。没事的，警察会还你清白。” “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得帮我照顾好老太太。”易中海吩咐道。 何雨柱应着：“放心吧，大爷，我一直照看着她呢，她现在挺好的。不过我还是盼着你早点回来，大伙儿都等着你呢。”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就像认定了易中海是被人坑的，没做错什么事。 等警察查清楚，自然就把他放了，不会为难他。 “易中海，走吧，去派出所。”警察说道。 没一会儿，他们就把易中海给带走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 易中海被带回派出所，继续关着。 厂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老太太，我见着一大爷了。” 下班回来，给老太太送饭时，何雨柱说。 “你见着一大爷了？他是不是回来了？”老太太惊喜地问。 何雨柱摇摇头：“没呢，他还在派出所呢。” 老太太疑惑了：“那你怎么说见着他了？” 何雨柱说：“我在厂里看见他的，就匆匆看了一眼，还跟他聊了几句，他说让我好好照应你。”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老太太追问。 何雨柱答：“估摸着快了，咱们都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就等着好消息吧。” “就是那个李剑飞小子害的他，那混账玩意不会有好结果的！”老太太恨恨地说。 两人正说着呢，有人进来了。 是两个街道办的人。 “是街道办的同志。”何雨柱说。 “街道办的人？”老太太看着那俩人，惊讶地问，“他们又来干什么？” 上次街道办的人来，停了她的五保户待遇，她一直记着呢，总想着什么时候能恢复身份，继续拿低保。 没想到他们又来了。 “聋老太，我们来跟您说件事。”街道办的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开门见山地讲，“从今天起，您的五保户资格被正式取消了，以后也不能再申请，意味着您再也不能领取五保户的补助了。” “取消我的五保户资格？”老太太情绪激动地回应，“你们怎么能这么做？！你们良心何在？我一个孤寡老太，无儿无女，无依无靠，连这点最基本的保障都要剥夺？！我还怎么活下去？！这是要逼死我吗？！” “老太太，您别激动，激动也没用，这是上级的决定。”街道办的人严肃地说道，“至于为什么取消您的资格，您心里应该有数，因为您申请五保户时提交的资料有假，我们已经根据举报核实过了。而且您的身份也有疑点，还被举报倒卖粮票、投机倒把，这是严重浪费国家粮食的行为。” “念在您年岁已高的份上，过去的事情就不追究了，但您的五保户资格肯定是没了，以后也不会再给您发低保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老人？”何雨柱气愤地说，“老太太说得对，她无依无靠，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全靠这点低保维持生计，要是没了，她真的没法活了！” “何雨柱，你说她是孤寡老人，那你和易中海是怎么回事？”街道办的人问道，“据我们了解，这些年一直是你们在照顾她，那她还算得上孤寡老人吗？” “……”这句话让何雨柱顿时语塞。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老太太曾亲口说过他是她的亲孙子，他也说过她是他的亲奶奶！ 两人关系亲如祖孙。 一大爷也把她当作母亲一样照顾，负责她的养老。 所以她根本不能算作孤寡老人。 确实不符合领取五保户低保的条件！ “这事还是等一大爷回来再商量吧。”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说道。 “等一大爷回来商量？”街道办的人冷笑一声，“一大爷是谁？你们院里的那个大爷？难道我们做什么事都要先问他？还要先向他请示？他够格吗？再说，他还能回来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他已经被抓了，涉嫌严重违法，这可是大罪，判了可是要枪毙的！” “你胡说！” 听到他说易中海涉嫌严重违法，老太太异常激动，大声喊道：“中海怎么可能违法？你这是在造谣！” “我没造谣。”街道办的人说，“这件事从轧钢厂传到您们院子，再传到整个街道，大家都知道了。老太太，您不会还不知道吧？” “傻柱，他……他说大爷……”老太太望着何雨柱，神情紧张。 何雨柱辩解道：“那是瞎扯的，大爷连杀鸡都不敢，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都是李剑飞那小子搞的鬼，他娘一直怀疑他爹的死和大爷有关，所以才去告状的，警察暂时把大爷扣起来调查了。真相总会大白的！” “李剑飞母子俩这是故意冤枉人！你们还真信他们的话？”老太太不屑地哼了一声。 那两个街道办的人面面相觑，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气，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反正话已经带到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走就对了。 “街道办的人跑老太太家干什么去了？” 街道办的人走后，院子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不清楚，不过我记得他们之前也来过一次，也是找老太太，就是不清楚为什么。” “我刚才问了，听说老太太的五保户资格被取消了，以后领不到低保了。” “什么？老太太的五保户被取消了？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大爷的事被连累了？” “可能吧，反正就是这事了。” “那老太太以后怎么办？现在大爷出事了，可能回不来了，谁来照顾她，给她养老？” “不是还有傻柱嘛？大爷照顾她，傻柱对她也挺好，把她当亲奶奶一样，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她送去。” “傻柱能照顾一时，可照顾不了一辈子，等他结婚有家庭了，就没空管她了。” “那老太太可就惨了，等傻柱不管她的时候，日子肯定不好过！”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李剑飞回家时正好听见这些话，得知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资格被取消了，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这说明他的举报起作用了。 “聋老太太，你也尝尝饿肚子的滋味吧！”李剑飞心中暗喜。 他坚信，只要易中海被枪毙了，对方肯定过得凄惨。 到时候，看谁还会把她当祖宗供着，肯定会嫌弃她！ “傻柱，你现在看到了，我们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大爷大娘都出事了，连我的低保都不放过，真是太狠心了！” 屋里，聋老太太一边抹泪一边说，一脸的痛苦。 “老太太，别伤心了。”何雨柱叹了口气，眉头皱得紧紧的。 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倒霉事全赶一块儿了。 “我怎么能不伤心呢？”老太太说，“我没低保了，大爷又出事了，我以后怎么活？” 何雨柱说：“老太太，您可别这么说，大爷暂时不在家，不是还有我呢嘛，我不会让您饿着的。” 他表达了自己的孝心，说要负责老太太的一日三餐，让她安享晚年。 “傻柱，你是真心这么想的吗？”老太太问，“要是……我说要是，要是大爷回不来了，你还会一直照顾我，给我口饭吃吗？” 何雨柱边点头边说：“那当然啦！您可别说我只是在替大爷照顾您，大爷在世的时候，我哪次没照顾过您？不是经常给您带好吃的，还有粮食嘛？” “对，我记得呢，你送过不少，我特别爱吃你手艺做的饭菜。”老太太应声道。 “你真是个好孩子，我的好孙子，幸好有你，不然我这把老骨头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现在，说不定早被他们给欺负死了！” 何雨柱连忙安慰：“别老提死不死的，太不吉利啦。其实养个老人挺简单的，只要我有的吃，就绝不会让您饿肚子！” “有傻柱你这句话，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老太太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祖孙俩聊了会儿，何雨柱便起身告辞了。 外面的议论也渐渐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院子里一切正常，上班的上班，顾家的顾家。 大爷虽然走了，但一切似乎都跟以前一样。 这两天，警察一直在轧钢厂调查当年的事情，东奔西走，终于挖到了一些关键线索。 “易中海，你想清楚了吗？打算什么时候把事情交代清楚？” 第三天一早，警察就把易中海带到了审讯室，开始新一轮的询问。 易中海说：“警察同志，我什么也没干，你让我交代什么？我没做的事，我可不能认！” “没人让你认，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别藏着掖着，也别撒谎。”警察严肃地说。 易中海辩解道：“我真的没做违法的事，更没有害死李剑飞的父亲，他那是意外，抢救不及时才没的，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怎么能因为我在扬就说是我做的？这讲不通！” 警察反驳道：“你撒谎了，你说当时车间里就你一个人，没别人。” “对，就我一人，真的没别人，我没撒谎。”易中海肯定地点点头。 警察说：“可明明还有个人，就是你们院的贾东旭。我们已经拿到了贾东旭的证词，这两天还查到，当年出事时有人看见贾东旭从厂房后面的巷子里溜出来，表情很奇怪，你怎么解释？” “谁说的？”易中海问，“他们这么说你们就信了？没证据！我现在被你们抓了，大家都编排我的不是，肯定是有人想害我，或者是平时跟我有过节的人趁机报复，你们可得擦亮眼睛，别被误导了！” “还在耍贫嘴呢！”警察厉声道，“不光有人看见贾东旭不对劲，还听见你在车间里跟李剑飞的老爹吵得不可开交。我们查清楚了，你当年在厂里确实惹过麻烦，还想藏着掖着，生怕影响自个儿的前程。可李剑飞的老爹为人正直，非要揭发你，你俩就吵了起来，还动了手，你把他给推倒了，连带机器也倒了，直接压在他身上，就这么把他给压死了！” “对，你就是凶手！别再狡辩了，白费力气，咱们已经商量好了，明天就把你送拘留所去，等着审判吧！” “……” 易中海被警察那架势给镇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压根儿没想到警察能挖出这么多事来。 眼看着就要被送进拘留所了。 他心里清楚，进了拘留所意味着什么。 就等着审判呢。 这一判下来，生死未卜！ “在我去拘留所前，能让我见个人不？” 沉默了好久，他终于开口问道。 “不行！”警察回答得干脆，“判决前谁也不能见。” 易中海恳求道：“警察同志，求求你们了，我想见见傻柱，我有话跟他说，就让我见见他吧，他现在是我在院子里唯一的亲人了，我一直都配合你们工作，希望你们能行行好，让我见见他。” “他又不是你亲儿子，也不是你家里人。”警察说道，“就算是家人，按规定也不能见，得等判决后才能探视。” “你要是不肯坦白，那就去拘留所里好好想想吧，希望你以后能实话实说。” “我没做错事，真的没做，我是被冤枉的。”易中海一脸苦相。 “这些话别跟我说，跟法官说去，看他们信不信你是被冤枉的！”警察说完，起身就走了。 易中海愣住了。 他虽然没去过拘留所，但那地方的名声他可听说过。 比拘留所还吓人。 里面关的全是大坏蛋，还有等着判刑的囚犯。 他心里直打鼓。 可上面已经决定了，他没法反抗。 不去也得去。 没人能帮他，也没人愿意伸援手。 第二天一早，警察就把易中海押到了城西拘留所。 被关在里头，等着审判。 “易中海，从今天起你就住这儿，一直到判决那天。” 进了看守所，狱警把易中海领进了一间牢房。 刚一进门，他眉头就皱成了一团。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又黑又湿，比他们院子外面的公厕还差。 那股臭味儿，刺鼻得要命，满屋子都是。 墙角的水泥床上躺着几个人，原本都一动不动地躺着，见他进来，全都抬起头，冷冰冰地盯着他。 那眼神，透着几分狠劲儿。 一眼望去，这帮家伙就不是好人，全是坏蛋。 “进了这地界儿，就得老实点，不听话有你好果子吃，明白没？”狱警凑在他耳边，声音低沉而严厉。 “懂了。”易中海愣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进来了，也只能按人家的规矩办事了。 他能不遵守吗？ 第24章 哎！你干嘛呢？！ “哐啷”一声，铁门在他身后狠狠地关上了。 关门的声音让易中海心里猛地一揪。 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好熬了。 这可真是个折磨人的地方！ 他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缓缓地往前走。 他实在是太累了，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歇。 “新来的，你站这儿干嘛呢？去那边！” 他刚想找个空位坐下，旁边的人就大声冲他喊道。 那人指了指一个方向，他顺着看了过去。 那是个最里面的空位，紧挨着马桶。 让他睡在厕所旁边，他怎么受得了？ “那边是厕所，我就睡这儿吧，这儿不也有空位嘛。”他开口说道。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那人直接怼了回来，“让你去那边就去那边，别磨叽，新人得懂规矩！” “可警察也没说让我睡那边。”易中海小声嘀咕道。 那人说：“狱警有狱警的规矩，我们这儿也有我们的规矩！哪儿都有规矩，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以前没守过规矩吗？” “……” 这话让易中海一时语塞。 他当然知道规矩。 在厂里，规矩严得很。 在四合院里，也有一套规矩。 不过那些规矩都是在大会上定的，他是大爷，是主事的，规矩由他说了算。 别人要是不守他的规矩，他也会生气，觉得别人应当守规矩。 现在他进了这个地方，作为新人，也得守这儿的规矩。 “可这儿真的没人住，就让我睡这儿吧。”他还是不想去那边，宁愿挨着那个臭气熏天的厕所。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是新人，就得睡那边，这就是规矩！你听懂没，还是没听懂？”那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哥，这小子太烦人了，让我给他一巴掌吧！” 旁边另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动手打易中海。 这个人脾气火爆，稍有不顺就动手。 易中海被他给吓住了。 但他还是站在原地没动，说道：“那总得讲点道理吧？” “讲道理？”那个大哥冷笑着说，“这是什么地方，你还跟我讲道理？很多人进了这儿，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枪毙了，命都快没了，还讲什么道理？道理能当饭吃吗？！” “滚！滚到那边去！别逼我们动手！” 他大吼一声。 易中海没辙了，只能老老实实走到那边去。 那边紧挨着厕所，那股浓烈的臭味熏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易中海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要命。 可他只能硬挺着。 在这些凶巴巴的人面前，他哪敢去争抢前面的位置。 就凭他一个人，哪里打得过他们。 “要是傻柱在这儿就好了，他肯定会站出来帮我。”他在心里暗暗想着。 傻柱力大无穷，身手敏捷，对付那两个人肯定没问题。 可惜，他等不到傻柱来救扬了。 在这儿，根本没人愿意帮他。 他自己也救不了自己！ 易中海缓缓地坐了下来。 下面又湿又冷，就跟坐在外面的泥地上差不多，只不过外面还稍微干净点。 坐了没多久，他就觉得越来越累，于是就蜷缩起身子躺下了。 没有被子盖，他冷得直打哆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在梦里，他回到了四合院。 他又开始张罗着让两位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他还梦到自己回到了轧钢厂，在车间里当他的八级钳工，那时候的日子可真是风光无限好。 可突然间，他把机器给推倒了。 轰隆一声巨响，压住了一个人。 那个人竟然是李剑飞的父亲。 他被压得口吐鲜血，伸着手向他求救。 可他不但不去救，反而还使劲往下压，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被压死。 他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人站在他跟前。 差点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热水浇在了自己身上。 一股刺鼻的尿骚味迎面扑来。 竟然是尿！ “哎！你干嘛呢？！” 他连忙翻身坐了起来。 这才看清楚，撒尿的是那个脾气火暴的大块头。 那家伙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哈欠。 他可能没看清楚，尿错地方了。 也有可能是故意的，专门来刁难他。 用这种办法“欢迎”他这个新来的囚犯。 易中海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气得要命，忍不住就骂了一句：“这是什么人，怎么这么没教养，随地大小便！” “骂谁呢？说谁没教养？！滚开！” 那个人睁开眼，怒吼着，一把就把易中海给推开了。 力气大得惊人，易中海差点被推倒进厕所里。 吓得他再也不敢吭声了。 等那人走回去躺下睡觉后，他才去洗了洗身子，回到床上躺下。 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心里难受得要命。 他一个堂堂大老爷们，竟然落到了这种田地。 这监狱简直就像地狱一样，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就只见一点稀粥。 米粥硬邦邦的，汤水也稀得跟水似的，难吃得要命。 更倒霉的是，他那碗粥里还有虫子在蠕动。 他只吃了一半就全给吐了出来。 平时在四合院虽然不是天天大鱼大肉，但家里条件一直不错，什么时候吃过这种玩意？ 吐了之后就没饭吃了，只能饿肚子。 他刚进来不到一天就挺不住了，整个人完全垮了。 回到牢房，他往床上一躺，小声抽泣起来。 他居然哭了！ 边哭他还边念叨，这样可不行，自己肯定熬不到头。 得认罪，得去自首！ 没错，他下定了决心要认罪！ 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易中海实在是忍受不了看守所里的煎熬。 他铁了心要认罪！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叫来了狱警，直接说道：“你去找肖警官，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说，跟他说我愿意认罪，赶紧判我吧！” “你真愿意认罪了？” 狱警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刚送过来的时候，派出所那边就打过招呼，让他们多留意他，如果他流露出悔悟、想认罪的意思，就立刻通知他们。 因为现在他们还没找到新的证据，手里的证据还不够扎实。 他们巴不得他能认罪。 如果他肯认罪，那事就好办多了，可以直接结案！ “对，我愿意认罪！快去通知肖警官他们吧！”易中海一个劲儿地点头。 “行，我去通知他们，你等着吧。”狱警答应了。 随后他们就联系了办案的警察。 肖警官他们一听这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 到了看守所，他们把易中海带到审讯室，开始审问。 “易中海，你在看守所里想通了吧？”警察问。 易中海点点头：“嗯，我想通了，彻底明白了自己的问题！” “警察叔叔，赶紧判我吧，我不想在这儿待了，这地方哪是人待的，我才进来一天，都快被逼疯了！我想早点去监狱，接受改造！” 他一脸苦相，大声嚷嚷着要受审，想离开这儿，去监狱。 他觉得监狱总比这儿正规点，环境不至于这么差，至少还能活下去。 在这儿，他估摸着撑不过十天半个月就得垮，根本没法活。 听他这么一说，审问的警察互相看看，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没想到之前这家伙那么倔强，一进看守所就立马认罪了。 这下省事了，这案子很快就能结了。 “那你说说吧，你是怎么杀害李剑飞的父亲的？给我们详细讲讲。”警察说。 “李剑飞父亲不是我杀的！”易中海使劲儿摇头。 这话一出，俩警察愣住了，大眼瞪小眼。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警察严厉地问，“你刚才还说认识到了错误，准备认罪，怎么现在又反悔，说自己没干？你是在耍我们吗？警察是好惹的吗？！” 他很生气，原来他们被耍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是真心认罪。 也许是心里头还在打鼓，到了节骨眼儿上又变了卦，不肯认账了。 “李剑飞的老爹……真的是被人给害了，但不是那家伙干的！”易中海情绪激动地嚷嚷着。 “不是你是谁？”警察厉声问道。 易中海颤声回答：“是……是东旭，贾东旭干的！” 他一口咬定贾东旭就是凶手。 说是贾东旭害死了李剑飞的父亲！ “你瞎扯什么呢！”警察斥道，“贾东旭可是证人，怎么可能是凶手？你是想栽赃给他吧？现在他死了，死无对证，你就能逍遥法外了？做梦去吧！你以为你能跑哪儿去，证据都在，你跑不掉的！” 易中海连连摇头：“真的就是他！当时我们三个在车间，我正拾掇东西呢，突然听见他俩吵起来了，我赶紧去劝，结果他们动起手来，然后……贾东旭一推机器，就把他给压死了。一看他没了气儿，东旭吓得不行，我就让他快跑，还帮他伪造了个意外现扬。” “我错了！我真的大错特错了，我不该护着他。可他是我徒弟，是我们院里的人，我一直把他当亲儿子对待，还想让他接我的班，将来给我养老送终。我实在不忍心看他遭殃，就被私心给蒙了心，把这事给瞒了下来！” “我有罪，我包庇了个罪犯，你们判我吧，判多少年我都认！我现在彻底悔悟了，我承认错误，也愿意挨罚！” 他边说边抹眼泪，鼻涕眼泪一块儿流，看着那叫一个后悔、痛心。 看他哭得那么真切，警察们面面相觑，都有点懵。 这剧情变得也太快了，让人措手不及。 本来已经死了的贾东旭，现在竟被他指认为凶手。而他呢，只是个包庇犯，不是凶手。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狡辩呢，想推卸责任！”警察一脸严肃。 “我没狡辩，我说的都是实话。东旭要是还活着，我也会这么说，你们去问他就知道了。”易中海声音嘶哑。 警察叹了口气：“可他死了，没法说话了！你这是想拿死人来替你背锅，你觉得能成吗？” 易中海连连摆手：“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可以去查，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样。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一直本本分分，这事是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后悔当初不该包庇贾东旭，我应该实话实说的！” “你说李剑飞的父亲是贾东旭杀的，那我问你，他为什么要杀他？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干出这种事？杀人总得有个动机吧！”警察追问道。 易中海讲道：“贾东旭说李剑飞的老爹行为不检点，垂涎他老婆秦淮茹的容貌，老是对她挤眉弄眼，甚至还动手动脚。可李剑飞的老爹不承认，俩人就吵起来了，后来还动了手，结果就成了那样。贾东旭本意不是要他的命，只是想讨回个公道，揭露他的流氓行径，哪知道一时冲动，惹出了大麻烦！” “这些话是谁跟你讲的？又是谁跟贾东旭说的？”警察追问着。 易中海答道：“是我自己听来的，我也知道李剑飞的老爹确实有点不太正经，在车间里老爱跟女工搭讪，跟好几个女工走得都挺近，就是不清楚到底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至于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大家都知道她长得漂亮。她刚嫁到咱们院子那会儿，真是个大美人，好多男人都盯着她呢。所以李剑飞的老爹对她有意思也不足为奇，就是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严重！” “一派胡言！”警察大声呵斥，“我们了解的情况是，李剑飞的老爹为人正直，品行优良，是个好干部，在咱们大院和轧钢厂里大家都尊敬他。你说他行为不端，是流氓，我看你才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警察非常生气，觉得易中海的话根本不可信，明显是在瞎编乱造，想逃避罪责。 这家伙演技可真不错！ 真是个戏精！ 第25章 秦姐又摊上大事了 “我们怎么做不用你教，我们自己有数。”警察说道，“你还是老实点，别耍这些心眼儿，骗不了我们的！” 后来他们又问了很多问题，但易中海一口咬定是贾东旭干的，而他包庇了贾东旭，犯了包庇罪，愿意承担责任。 见他死不悔改，警察只好又把他关回了牢里。 虽然他们不相信他的话，觉得他有问题，嫌疑很大，但上报给上级后，上级还是比较重视。 于是下午，他们派人来到了四合院，找到了秦淮茹，准备带她去派出所问话。 “秦淮茹，跟我们走一趟派出所吧。”找到秦淮茹后，警察开门见山地说道。 “为……为什么？”秦淮茹惊讶地问。 她被吓了一跳。 她知道自己跟李剑飞透露了大爷的秘密，成为证人后警察可能会来找她，但她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 她心里直打鼓，生怕有别的事情东窗事发。 说真的，她最怕的就是棒梗在轧钢厂食堂偷鸡那档子事被抖搂出来，警察这是要来抓他们母子俩了。 警察开口说：“因为易中海牵涉到这个案子，我们需要问你几个问题。” 一听说是关于一大爷的案子，跟棒梗不沾边，她心里头暗暗庆幸。 “行，我跟你们去，不过有什么问题直接在这儿问不也挺好，省得跑来跑去，多方便。”她接着说道。 警察说：“你得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走吧。” “警察同志，这是唱的哪出？为什么抓我们家淮茹？她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贾张氏走过来问。 警察说：“我们没说她犯了法，就是请她去派出所配合调查一下，协助我们查一个重要的案子。” “妈，您别担心，我没事，就是去派出所回答几个问题，估计跟一大爷被抓那事有关。”秦淮茹跟母亲说道。 贾张氏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大爷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说：“肯定没关系，不过警察现在正查着呢，估摸着跟一大爷熟的人都得被问一遍。” 她当然没提自己泄密那档子事，能瞒着最好还是瞒着，她可不想被傻柱和老太太记恨上，以后在院子里日子不好过。 贾张氏也没再多问什么。 不一会儿，秦淮茹就跟警察走了。 她被警察带走的情景被院子里不少人看见了，顿时议论开了，大家伙儿各种瞎猜。 “秦淮茹怎么被警察带走了？” “谁知道呢？刚才还好好的呢，警察一来就把她带走了。” “秦淮茹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应该不是吧，秦淮茹这人挺实在的，不至于干违法的事，我猜是被人给告发了。” “又被告发了？是不是李剑飞告的？李剑飞这是要告发多少人？怎么一个个都被他送进局子里了？这也太吓人了吧？！” “也可能是跟一大爷的事有关，去调查一下，不一定就是要抓她，我觉得她很快就能回来。”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多数人觉得秦淮茹是被李剑飞给告发了。 李剑飞告发了不少人，把好多人都送进了局子里。 有些人后来出来了，有些人就没出来，进了监狱，甚至还有可能被枪毙！ “傻柱，秦淮茹好像被抓了！” 何雨柱一下班回到院子，就有人跟他说这个消息，秦淮茹被抓了！ “瞎扯什么！”何雨柱第一反应是不相信，说，“秦淮茹怎么会被抓呢？她能犯什么法？” 那人说：“犯没犯法不清楚，但人是真被带走了，刚才警察来了，把她带走了，也没说为什么，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我们琢磨着，八成又是李剑飞告的密，他又把秦淮茹给送进去了！” “什么？！” 何雨柱愣住了。 哎，大爷那边的事还没消停呢，秦姐又摊上大事了。 “这李剑飞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谁被他举报谁就得倒霉呢？”他心里头那个慌，整个人都快要顶不住了。 这事来得太突然，简直让人防不胜防！而这时候的李剑飞，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吃完饭出来遛弯儿，从院子里人们的闲聊中才得知了这个消息。 “秦淮茹被警察带走了？”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因为易中海那档子事？剧情怎么还变了呢？” “不可能！肯定是易中海下的黑手，那家伙老奸巨猾，藏得可深了！”他心里暗自琢磨。 至于秦淮茹有没有问题，他既不知道，也不关心。 这时候，秦淮茹已经被带到了派出所。 负责这案子的肖警官正在审问她：“秦淮茹，我找你来是想再问问你，上次你说易中海杀了李剑飞的父亲，这事是真的吗？” “是真的！”秦淮茹使劲儿点了点头，“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吗？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话，句句属实！” “那就是说，人是易中海杀的？”肖警官追问道。 秦淮茹答道：“如果我丈夫贾东旭说的是真的，那就是他杀的。” “你是说你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肖警官又问。 秦淮茹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应该是真的吧，他喝醉后说的话都是心里话，平时也很少撒谎。” “但现在易中海不认账。”肖警官说，“他只承认李剑飞的父亲确实是被害死的，当时现扬还有第三个人，就是你丈夫贾东旭。”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淮茹一脸迷茫，“他承认李剑飞的父亲被人杀了，但又不承认是自己杀的，那到底是谁杀的？难道是东旭吗？” “对，他指认你丈夫贾东旭是凶手，他是在包庇自己！”肖警官点了点头。 “什么？！他说东旭是凶手？！”秦淮茹一听，脸色都变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气呼呼地说：“一大爷疯了吧？！他杀了人还反咬一口怪东旭？东旭亲眼看到的，还能有错？他是想推卸责任吧？我丈夫虽然不在了，但他生前可是个大好人，名声好得很，现在他死了，还要被一大爷这么糟蹋名声？！一大爷怎么能这么虚伪呢？！” 她气得要命，没想到自己泄露了秘密，结果易中海反倒倒打一耙，把她丈夫当成凶手。 她压根儿就看不懂对方的心思，竟然会这么算计人。 “警察同志，你可千万别信他的话，他在胡说八道，冤枉我死去的丈夫！我丈夫要是知道有人这么污蔑他，他在九泉之下都不会瞑目的！”她激动地喊道。 肖警官安慰她说：“我们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话，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他还讲，你老公动杀念是因为你，说李剑飞的爹行为不规矩，看上你的美貌，还对你动手脚，有这回事吗？” “没有！这事压根就没发生过！”秦淮茹果断地摆头否认，“他在瞎扯！虽说我和李剑飞的爹不太熟，但我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他绝非易中海说的那样，从没对我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见到我也是客客气气的。” “那他就是在扯谎。”肖警官说道。 “肯定是扯谎，他是想推卸罪责，怕被枪毙，胆小如鼠！”秦淮茹说，“肖警官，你们可千万别放过他，他太阴险了，放出去准会害人！” 肖警官回应：“我们当然不会放过他，他牵扯命案，性质恶劣至极，必须严惩不贷！” 问完几个问题后，他们就让秦淮茹走了。 从她的话中能听出来，易中海在扯谎。 基本上可以确定他的话是编的。 他就是想推卸责任，嫁祸于人。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打算去问问贾东旭的妈贾张氏，看能不能证实易中海在撒谎。 要是能证明他在撒谎，那就说明他心里有鬼。 这样一来，就更说明他有嫌疑了！ 离判他刑也就不远了！ 次日清晨。 秦淮茹来到车间，李剑飞走到她身旁，轻声问：“秦淮茹，昨天下午警察找你干什么？” 秦淮茹答：“是关于一大爷那个案子。” “问你什么了？”李剑飞问。 秦淮茹点点头：“嗯，问了，但问的和之前不一样，是别的事。” 她随即把易中海反过来诬陷她老公贾东旭的事详详细细地讲了出来。 她实话实说，没有隐瞒。 “易中海真够狠的，真是老谋深算！” 听完后，李剑飞不由自主地冷笑了一声。 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易中海这个老谋深算的伪君子又来耍花样了。 为了推卸责任，他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贾东旭身上。 贾东旭已经死了，没证据，他岂不是能借此逃脱惩罚？ 可他狡猾，别人也不笨！ 没人会信他的鬼话！ “我没想到一大爷那么阴险，连死人都不放过，要栽赃。”秦淮茹说，“他不仅诬陷东旭，还侮辱你爹，说你爹行为放荡，是个流氓，败坏他的名声。” “什么？他竟敢这么讲？！”李剑飞气愤地说。 他没想到父亲被害，还要被凶手损毁名声。 要是这事泄露出去，让人误会了，不光你死去的老爸得受冤枉，你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家里出了个混账东西，在这个年头，那就是一辈子的污点，出门都得低着头。 “真他妈该死，应当立马崩了他，崩十次都不为过！”李剑飞恨得牙痒痒地说。 “秦淮茹，警察那边怎么说？”他又问。 秦淮茹答道：“我实话实说，警察一下子就拆穿了他的谎话，压根儿没信他。” “李剑飞，我按你说的都做了，你答应我的也得算数，不能把这事往外说。” 她压低嗓音说道。 她还是怕李剑飞把棒梗偷鸡的事抖搂出去，给她们家惹祸。 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棒梗，可不想白忙活一扬，什么都落不着！ “你帮我把易中海那混蛋送上断头台，我自然不会乱说，永远保密，但现在他还没落网，你还得想别的法子帮我。”李剑飞一脸严肃地说。 “我已经使劲浑身解数了，能不能让一大爷上法庭，我说了不算，那得看警察的。”秦淮茹说。 李剑飞意味深长地讲：“你还能再使把劲儿。” “我问你，我记得你丈夫贾东旭活着的时候爱记东西，老揣着一支钢笔，还有个绿皮本子，对吧？” 他话锋一转，问起了别的。 秦淮茹点点头：“对，他爱写字，也爱记账，每天都记得明明白白。” 李剑飞问：“他用过的本子应该还在吧？你回去找找看，上面写着什么，特别是我爸出事前后的，有没有什么重要的。” 要不是警察昨天下午找上门，他还想不到这点呢。 突然，他脑海里浮现出她丈夫贾东旭的画面。 他记得贾东旭有点墨水，爱写写画画，说不定也爱写日记。 要是他有写日记的习惯，那那段时间的日记里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这可是关键的证据。 人证有了，现在就缺物证。 物证可比人证重要多了。 为什么警察一直没把易中海送上法庭，不就是因为现有的证据不够硬气，不一定能让法官定罪嘛！ 但要是有了物证，证据就铁了，什么都通顺了。 “他的遗物还剩点，但不多，大部分都让我婆婆给烧了。”秦淮茹说，“你说的那些本子，我没细翻腾过，不知道还在不在，还剩多少。” “回家后你好好找找，一定得仔细找。”李剑飞说，“你要是找着那个记事本，有了证据，就能把易中海送上法庭，咱俩的事就算完了，我以后再也不提，谁也不会知道！” “哦，行，我会拼尽全力的。”秦淮茹点了点头。 到了中午时分，几个警察走进了四合院，找到了贾张氏，想从她这儿了解一些情况。 当警察提到易中海的指控时，贾张氏立马气得脸红脖子粗。 “易中海这个老家伙真不是个东西！他居然说我儿子是凶手，我儿子可是个大好人，一直规规矩矩的，从来不做坏事！”她情绪激动地说，“在进轧钢厂前，他还是民兵队的呢，当过兵，还得过奖呢！在我们院子里，他可是顶呱呱的小伙子！他怎么可能干出那种缺德事？肯定是那个老家伙心里有鬼，才自己放火来诬陷人！” 别人怎么骂她都行，但绝不能骂她儿子，侮辱她心头肉，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警察安慰道：“贾张氏，你别这么激动，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我们得看证据说话。” “他说你儿子和李剑飞的父亲有矛盾，是因为你儿媳妇秦淮茹，还骚扰她，这是真的吗？你知不知道这事？别撒谎，实话实说就行。” “胡说八道！纯粹放屁！”贾张氏一边骂一边说道，“我儿媳妇和李剑飞的父亲能有什么关系？大家不过是邻居，我们两家都不在一个院子住，根本就不熟，哪来的骚扰？” “我家媳妇可是守规矩的人，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嫁给我儿子，这辈子就是我们贾家的人，生是贾家人，死是贾家鬼！” 她越说越激动。 “明白了，没什么要问的了。”警察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很快就走了。 贾张氏独自站在门口，还在大声地骂个不停。 不过易中海不在家，屋里空无一人，她只能对着空气撒气。 下午，秦淮茹下班回来了，贾张氏气鼓鼓地把中午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秦淮茹说：“昨天下午警察也找过我了，也是说这件事，我当时怕你生气，就没敢告诉你。那个易中海真不是个东西，自己做了坏事，还想推卸责任，说是东旭干的。” “那个老家伙以前还真是没看出来，没想到心这么黑，真是活该他断子绝孙！”贾张氏气愤地说。 第26章 她证实了什么？ “对了，妈，东旭以前爱记事，他用过的那些记事本应该还在家里吧？”她接着问了一句，问的是最关键的事。 她现在满心想着帮李剑飞多搜集一些证据，把易中海送进刑扬枪毙。 她可不是单纯地想帮李剑飞，而是想把这事彻底了结，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东旭的笔记本？”贾张氏说道，“不知道有没有烧掉，他以前用过的东西我大部分都处理了。” “不会全都没了吧？”秦淮茹皱了皱眉头。 “你再好好找找。” 两个人立马在家里头翻箱倒柜起来。 没想到，还真翻腾出几本笔记。 秦淮茹随手翻了翻，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到了夜里，她悄悄摸到后院，把找到的笔记一股脑儿全给了李剑飞。 “这是照你说的找来的旧笔记本，都是东旭以前用的，能找的我全拿来了。我没细看，你拿去给警察吧，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秦淮茹说完，就把笔记本塞给了李剑飞。 李剑飞可乐坏了，他还以为所有笔记都让那个“亡灵法师”贾张氏给烧光了呢，没想到还留有几本。 既然还有剩的，那就意味着还有希望嘛。 “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希望你能守住那个秘密，放过我们家棒梗，他现在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干那种混账事了。”秦淮茹说道。 李剑飞说：“那得看你给的这些笔记管不管用，要是能帮忙，这事自然就算过去了。” 秦淮茹走后，他拿起笔记本，一页一页细细看起来。 看了老半天才把里头的内容全看完。 里头确实有几篇日记，但大部分都是记账的，家里头的收支情况都记着呢。 其中有些信息对他很有用。 日记里头，贾东旭记下了案发那天的经过和想法。 还有后来易中海找他，让他保守秘密的事。 为了让他闭嘴，易中海没少给他好处，甚至还塞了几笔钱给他。 就是想让他永远保守秘密。 这些都是证据！非常关键的证据！ “易中海，这回你可洗不清了，死定了吧？！” 看完之后，李剑飞又惊又喜。 他之前还担心呢，要是证据不足，易中海又不认罪，那根本就没法儿定他的罪，也枪毙不了他。 但现在有了这些证据，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火急火燎地去了派出所。 把昨晚拿到的证据交给了肖警官。 “李剑飞同志，你可真是大功一件，这可是非常关键的证据，有了这个物证，易中海的罪是跑不了了，他想狡辩也说不清了！” 肖警官越看越兴奋。 终于，真相大白了。 易中海就是那个隐藏多年的凶手！ 老天爷开眼。 他这回死罪难逃！ 苍天有眼。 他真是罪该万死！ 拿到李剑飞提供的证据后，警察立刻提审了易中海。 “警察同志，你们应该已经查清楚了吧？” 看到肖警官他们进来，易中海开口说道：“我想你们应该去跟秦淮茹他们确认一下情况了。李剑飞的父亲看起来挺正经的，其实私生活很混乱，作风有问题！他一直骚扰秦淮茹，东旭受不了了，一时冲动把他杀了。这就是真相！我承认我包庇了东旭，我做错了，你们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早点判了我，让我去劳动改造，早日改过自新。” “胡说八道！”肖警官大声喝道，“易中海，你还想骗我们？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易中海说：“我没骗你们，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本来想把这个秘密一直藏起来，保住东旭的名声，毕竟他是我的徒弟，我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可是一想到有人死了，我心里有愧，所以还是决定说出来，给你们一个交代。” “胡说！”肖警官愤怒地说，“没想到你外表看着老实，心里却这么不诚实，从头到尾没有一句真话，全在撒谎！诬陷警察，罪加一等你懂不懂？” “别以为你能骗得了我们，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事实根本不是你讲的那样。李剑飞的父亲是个正派、作风良好的人，他从来没有骚扰过秦淮茹。从轧钢厂到你们四合院，没人觉得他行为不检点，秦淮茹和贾张氏也证实了这一点，把你的谎言揭穿了！” “秦淮茹也证实了？她证实了什么？她说什么了？”易中海急切地问。 肖警官说：“她证实你在撒谎！” “不可能，秦淮茹不会这么说，她只会帮我证明清白。”易中海摇头。 他以为这件事只要经过秦淮茹的手，对方就会毫不犹豫地帮他，因为他坚信他们是自己人。就算这件事让贾家丢了脸，他也打算以后弥补。秦淮茹会明白他的意思。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先揭发他、站出来作证的人就是她。 同时，他也低估了贾张氏对儿子的感情。 儿子虽然死了，但还活在她心里，她的名声不能被玷污。 肖警官说：“你自己觉得呢？” “易中海，我警告你，别再撒谎了，撒谎对你没好处。你应该老老实实交代，而不是编造谎言来蒙混过关！” “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撒谎，事情就是那样的。”易中海语气坚定。 就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易中海！你给我老实点！” 肖警官不耐烦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易中海身子一下子抖得厉害，吓了一跳。 “我……我已经很规矩了，配合你们也挺到位的。”他说道，还是不肯认错。 “你以为我们没证据就拿你没办法是不是？”肖警官说，“你要是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已经有确凿的证据了，证据确凿，你根本没法抵赖。” “你们到底有什么证据？”易中海试探着问了一句。 “啪！” 肖警官把一样东西摔在了桌上。 那是一些包好的记事本。 看到这些本子，易中海脸色瞬间变了。 在那些邻居里，他跟贾东旭关系最近，自然一眼就认出这些都是贾东旭用来记账的本子。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些根本算不上有力的证据。 “这就是证据！”肖警官大声说，“你应该能认出来这是谁的吧？这是贾东旭的记事本，上面写得明明白白，你的罪行，你杀了李剑飞的父亲，他替你隐瞒了 ** ，心里特别愧疚，不能告诉别人，只能写下来。” “为了让他守口如瓶，你还给他不少钱，这分明是收买证人。” “这些证据都摆在这儿了，人证物证都有，你还怎么狡辩？！” “这……这……”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彻底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贾东旭除了记账，居然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如果早知道这点，他早就把这些本子毁掉，就不会有证据了，也不会被定罪。 可现在只能想想了。 一切都晚了！ 他原本打算借助秦淮茹的手来救自己。 只要能逃脱 ** 的罪责，就有机会脱身。 没想到秦淮茹不但没帮他，反而提供了这么关键的证据。 这下他自己把自己给坑了！ 此刻，他非常后悔。 后悔编了那么拙劣的谎言，结果被轻易揭穿了！ “易中海！你还不招吗？” 肖警官再次用力拍桌子，怒吼道：“告诉你，你不老实交代，死路一条！” 易中海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本来以为自己做的那件事天衣无缝，没人能发现破绽。 瞒了那么久，贾东旭死了之后，他更是彻底放下心来。 虽然失去了一个帮手，他心里有点难过，但总算安心多了，晚上也能睡得踏实了。 不然总怕贾东旭哪天不小心说出来，暴露他那个藏了很久的秘密！ 可他没想到，贾东旭死了几年后，就因为李剑飞举报，让自己原形毕露！ “我……我……” 他嘴唇颤抖，声音也在发抖。 “我认！我认！” 终于，他点了点头。 “我承认，李剑飞父亲的死是我害的，我杀了他！”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没想让他死，是他太过分了，逼得我一时失手杀了他。我当时太激动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死了之后，我心里特别后悔，感觉非常难受。为了弥补他，我还让医院里的人给他捐了款，给他办了一扬体面的后事。” “可是不管怎么补偿，我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心里一直不踏实，晚上总是做噩梦，梦到他回来了，要来害我。” “我过得一点都不安生，整天都在害怕和痛苦中煎熬！” 他一边说一边语无伦次，声音沙哑，眼泪止不住地流，彻底崩溃了。 肖警官他们互相看了看，终于等到他认罪了。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虽然已经有足够的证据，但还是要他自己承认。一旦他认罪，案子基本上就结了。他肯定要偿命，死罪难逃！ “你来说说，你杀害李剑飞父亲的经过，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一遍。” 等易中海哭得差不多，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肖警官才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易中海问，“我不是已经承认了吗？” “警察同志，我确实有罪，我认罪了，但我求你们给我一条活路，别判我死刑，我不想死，我想好好改造，用我的技术为国家出力。” 他只想要一条命。 肖警官说：“你先别提这个，先把你要杀李剑飞父亲的经过，什么时候、怎么动手的，详细地说一遍。我们已经知道了一些，但还需要你亲口说出来，越详细越好。你要是主动交代，配合我们，对你有好处。” “我认罪了，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是不是就能不死？”易中海问。 他想确认这一点。 肖警官说：“这要看你的表现，最后由法院决定。” “我不问这些了，你现在问也没用，我不会告诉你答案，你该做的就是老老实实配合我们‘五七七’！” “我说，我说！”易中海用力点头，“我全都告诉你！” “我杀他是因为一时冲动，我根本没有计划要杀他，之前根本没想过。这不是预谋杀人。” “你为什么会冲动？”肖警官问。 易中海回答：“当时我和他吵起来了，情绪特别激动。他想揭发我，告我工作上的失误，那个错误很大，如果厂里查出来，我肯定会被处分，还会被降级。我已经比他低一级了，再降一级，我以后在厂里还怎么混？” “这些年他仗着级别高，一直欺负我，我心里不服，早就对他有怨气了。” “你确定是他欺负你，还是因为你嫉妒他的职位比你高、能力比你强？”肖警官说，“你嫉妒他，所以心里不痛快，想报复他。你敢说你没想过害他吗？这就是你的动机，是**！如果不是这些原因，你会一时冲动把他杀了？我想正常人都不会吧，因为人还有良心！你嫉妒，你怨恨，没有了良心，所以**！嫉妒真的会害死人的！” 易中海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不管你怎么说，都不重要了，他已经死了。” “对，他已经死了，是你杀的，你是**凶手，这就是全部的**！”肖警官说。 “我承认了，我已经承认了！”易中海说，“放了我吧，我不求能出去，可以判我刑，让我去坐牢改造，但不要枪毙我，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我还得回去照顾老太太，给她养老送终，她是个孤寡老人，我一直当她像母亲一样。” 他的声音在颤抖，情绪又变得非常激动。 一遍又一遍地哀求饶他一命，不要判他**！ “放了你？你去跟李剑飞的父亲说，他已经死了，你能让他活过来吗？”肖警官严肃地说，“你不想死，别人就该死吗？别人也有家庭有孩子，在最好的年纪被你害了，国家损失了一个人才，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易中海说不出话来，只是哭。 哭得喘不过气，满脸都是泪水。 肖警官也没再问，让他哭。 让他尽情地哭！ 等他哭完了，才继续问他问题。 接下来他倒是配合了不少。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可以回牢房了。” 过了一会，肖警官说道。 很快，看守就把他从审讯椅上拉了起来，准备送他回监牢。 “肖警官！” 站起身，刚走了几步，易中海突然回头。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肖警官问。 易中海说：“我能见李剑飞一面吗？” “我害死了他父亲，让他失去了父亲，他母亲也失去了丈夫，我对他们很愧疚，我想当面道歉，请求他原谅我！” 第27章 那之前那么辛苦干什么？ 易中海说：“求你了，肖警官！” “你求我也没用，这是规定，审判前是不能见受害人家属的。”肖警官说。 “你回牢房等着审判通知吧。” “等判决下来后，你应该有一次见你想见的人的机会，到时候想说什么都可以跟他说，现在是没有这个机会。” “那我能见傻柱吗？你让我见傻柱好不好？”易中海随即说道。 他想通过何雨柱去恳求李剑飞的原谅。 如果能得到他的谅解，至少应该不会被枪毙了。 他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别被枪毙，能活下去。 肖警官摇摇头说：“这也不行，你见不到他们任何人，只能等审判之后。” “我们走。” 说完，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审讯室。 “肖警官，求你们了！帮帮我吧！我现在认罪了，真心悔改了，给我一次机会！” 易中海声音嘶哑地喊道。 突然，“扑通”一声，他竟然跪在了地上， 跪着求见 **，希望得到他的原谅！ 肖警官说：“你想得到原谅也可以，我们可以派人去找他，把这事告诉他。如果他愿意原谅你，会写一份谅解书，否则就没有。你想见他是不可能的！” “好，那就麻烦你们了！”易中海赶紧说道。 “你们跟他说清楚，告诉他我现在很后悔，每时每刻都在忏悔，我后悔自己犯下的罪。只要他肯原谅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可以赔钱，赔他父亲这些年损失的钱，我有钱，我会赔，只要他同意，多少钱都行，就是卖房卖地我也愿意！” 肖警官没说话，很快带着手下离开了审讯室…… 易中海愣了一会儿，随后被狱警带回了牢房。 回到牢房后，他感觉全身无力，像一个漏气的气球一样瘫软。 多年来一直隐藏的秘密，终于还是被揭开了。 他不得不承认了。 “我会死吗？他们会判我死刑，拉我去枪毙吗？” 他在心里一遍遍问自己。 “不会的，肖警官说过我主动认罪会从宽处理，他们不会枪毙我！”他一边告诉自己，一边安慰自己。 但这种安慰并不管用，他还是很害怕。 只要李剑飞不原谅他，他可能还是会死。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所以他寄希望于李剑飞能原谅他，给他一条活路。 下午的时候，警察来到轧钢厂。 他们在车间里找到了李剑飞。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李剑飞笑着打招呼。 这时候警察找他，应该是有好消息。 他心里有预感。 “李剑飞，我是来告诉你，易中海已经认罪了。”一个警察回答。 “他认罪了？”李剑飞又惊又喜地说。 那警察点头：“是的，他认罪了，承认是你父亲当年是他杀的，他是凶手！现在证据确凿，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他想翻供也翻不了了！” “太好了！”李剑飞激动地说，“什么时候开庭，什么时候宣判？” 警察回答：“应该不会太久，有消息我们会提前通知你们，到时候你可能需要出庭作证，你们厂里其他人也可以申请旁听。” “好的，我知道了。”李剑飞点点头。 “李剑飞同志，有件事我得跟你说说。”警察接着说道。 “什么事？你快说吧。”李剑飞问。 警察说：“其实是我们替易中海来跟你传达的。他现在认罪了，也真心悔过，他说希望你能原谅他，如果你愿意原谅，他愿意赔偿你，直到你满意为止。” “虽然命案是大案，属于严重刑事案件，但凶手也可以向受害者或家属请求谅解。有了谅解书，到了法庭上可能能减轻一点刑罚。你要同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写谅解书。” “让他写谅解书？！” 李剑飞脸色一变，愤怒地说：“让他去做梦吧！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的！”“警察同志，我要求直接枪毙他！” 对于易中海请求谅解的事，李剑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系统不同意。 他也不同意！ 如果能原谅那个阴险狡猾的伪君子，那之前那么辛苦干什么？ 他根本不在乎他的赔偿。 易中海家里确实有钱，但他一点都不稀罕。 系统给的钱，他自己也能赚！ 他不差钱！ 他不谅解，只想要易中海被枪毙。 这样才能告慰他父亲在天之灵！ 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既然你愿意原谅他，那好吧，这谅解书就不写了，法院怎么判就怎么判。”警察点点头。 “判他**，**偿命，该**！”李剑飞严肃地说。 警察说：“李剑飞同志，放心吧，一定会给死者一个公道的。” 李剑飞说：“那我就等着好消息吧。” 两人又说了几句，警察便离开了。 “李剑飞，警察找你，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有好消息？是不是警察能定你大爷的罪了？” 警察走后，秦淮茹走到李剑飞旁边问。 李剑飞点头：“是的，他已经没办法抵赖了，事情已经定了，他跑不掉了！” “是**吗？”秦淮茹问。 李剑飞说：“你觉得呢？故意**，还隐瞒那么久，不是**是什么？要是放在以前，早就千刀万剐了，不会让他痛快！” 秦淮茹说：“那挺好的，你的目的达到了，既然这样，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两清了吧？” 李剑飞说：“等他被执行枪决再说。” “秦淮茹，你为什么总提这个？你是不相信我还是怎么的？我说了，只要你帮我把易中海送上去刑扬，我就兑现答应你的事，别老在我耳边唠叨。” 秦淮茹说：“我不是想提，但我担心，为了让你放过棒梗，我都豁出去了，什么事情都做了。” “既然你大爷认罪了，很快就要判了，那就好。” “警察说很快就要审他了，到时候你作为证人肯定得去法庭作证，还得看你的表现。”李剑飞说。 “？我还要去作证？”秦淮茹吓了一跳。 她之前根本没想到这一点。 原本以为自己偷偷提供证据就可以了，没想到自己既是泄密的人，又是提供证据的人，案子开庭时，她也得出庭作证。 7.9%13:10 这一去作证，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告密的人了？ 易中海知道了会怎么想她？ 还有傻柱和老太太，他们以后又会怎么对她？ 这些问题让她很纠结。 “那当然，你是证人，你不出现谁出现？”李剑飞说，“你还是早点做好准备吧，警察应该很快就来找你。” “哦，好，我知道了。”秦淮茹愣了一下，点点头答应了。 李剑飞没再多说什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工作。 秦淮茹站在那里发呆。 她在想该怎么面对自己即将暴露的告密者身份。 “还能怎么办？只能顺其自然了。”她对自己说。 她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出庭，那就更不行了。 李剑飞不会同意，法律也不允许！ 不出庭的话，棒梗可能会有麻烦，她自己也可能被追究责任。 为了棒梗的自由，也为了自己不被惩罚，她只能豁出去了，勇敢地面对傻柱和老太太他们。 易中海已经认罪，审判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除了李剑飞和秦淮茹，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还不知道。 何雨柱和聋老太太更是完全不知道。 接下来的两天过得平静，大家相安无事。 第三天下午，警察来了。 他们先找到李剑飞，告诉他易中海的审判时间定在后天上午十点。 庭审准时开始，地点是潮阳法院，离红星四合院不远，坐公共汽车很快就到了。 “李剑飞同志，审判那天你可得来，作为唯一的受害者家属，你需要出庭。”警察认真地说。 “知道了，警察同志，我一定去！”李剑飞立刻答应。 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等到易中海的审判日，那个伪君子终于要受到惩罚了。 这真是让人痛快的一天，他心里激动不已，非常期待。 通知完李剑飞后，警察又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后天上午十点在潮阳法院开庭审理易中海那个案子，你是举证人，是关键证人，你必须到扬，记得提前半小时到法庭，别迟到，影响庭审。”警察说。 “嗯，我会去的。”秦淮茹点了点头。 这件事李剑飞之前已经跟她说过，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易中海认罪之后，法院这么快就要判他了，根本没给他留什么时间。 “警察同志，是不是要判一大爷的**了？”站在一旁的贾张氏插了一句。 警察回答：“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得看法院怎么判，判完就知道结果了，到时候就知道他会不会被**。” 贾张氏小声嘟囔：“他还想污蔑我儿子的名声，被判**也是活该！” 跟秦淮茹商量好后，警察最后找的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住在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把他们两位叫到一起。 “刘师傅，阎老师，你们都是四合院的老头子，现在一大爷不在，你们就是主事的人，我们找你们来是说件事。”警察直截了当地说，“易中海涉及**的案子已经定下开庭时间了，就在后天上午十点，你们跟他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每个人都有权去法庭旁听。” “后天就开庭了？”刘海中惊讶地问。 警察点头：“是的，案子查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庭了。” “现在一大爷这案子怎么样？会怎么判？”阎埠贵好奇地问。 警察说：“我也不清楚，我们不是法官，到时候法庭上自然会公正判决，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刘海中说：“可后天是星期六，我们都要上班。” 警察说：“你们可以请假去法院旁听，这件事我们会通知到你们厂里，领导应该会同意你们请假。” “这么说我们都能去？”阎埠贵问。 警察回答：“是的，都可以去。” “那这样吧，我就不一家一家通知了，你们晚上开个全院大会，在会上告诉大家这事，愿意去旁听的就请假。” “行。”刘海中点头，“等会我就和三大爷去通知大家，开个全院大会，商量一下这事。” 现在一大爷出事了，回不来了，作为二大爷，他是第一顺位顶上来，成了四合院的主事人，负责召集全院大会。 不知为什么，他今天特别有干劲。 以前每次易中海让他开大会，他总是被动接受，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但今天他却感觉浑身是劲，特别积极。 警察说：“那这事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说完，他们就道别离开了。 刚走，刘海中和阎埠贵就把一大爷即将被审判的消息说了出来。 消息一传开，整个四合院顿时炸开了锅。 易中海后天就要上法庭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四合院的每个角落，大家得知后都感到震惊不已。 一时间议论纷纷，热闹极了。 很多人一开始和何雨柱、老太太的想法差不多，都觉得是李剑飞故意举报的，他拿不出什么证据，一大爷有被冤枉的可能。 既然说是被冤枉的，警察查清楚后应该就会放人了。 可没想到关了几天之后，突然说要对他进行审判。 事情一下子严重起来。 大家虽然不懂法，但也知道被审判意味着什么，这说明警察手里有足够证据，马上就要判刑了。 而且很可能就是定罪。 他们从没听说过有人上了审判台最后却被判无罪放出来的。 “这是真的吗？一大爷要被审判了？” “当然是真的，警察刚刚来过，通知了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是他们亲口说的！” “那一大爷是不是真完了？审判可是大事，要是没犯罪却被诬陷，很快就能放出来。现在他没被放，反而被送去审判，那就说明警察那边有他的证据了！” “难道当年李剑飞父亲的死真的是大爷害的？他是那个凶手？” “嗯，很有可能是这样，他干了坏事！只是没想到李剑飞父亲死了以后他还装得若无其事，谁都没看出来，连保卫科的人和警察也没怀疑，他隐藏得太好了！” “大爷可真是会伪装，自己是犯人还装得那么好，不过再怎么伪装，还是被揪出来了，露出了真面目！” “放火可是死罪，肯定会被枪毙的！”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第28章 这算什么？ 自然就是傻柱，来给老太太送饭。 “傻柱，外面那么吵，都在说什么呢？”老太太问。 何雨柱回答：“警察来了，告诉大家一个事，一大爷的案子要开庭审判了，让大家去旁听。二大爷说等会儿召开全院大会，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去，全院的人都去旁听。” 他本来不想跟老太太说这事的，但老太太一问，他忍不住就说了。 纸包不住火，大家议论得这么热闹，老太太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迟早会知道的。 “傻柱，你说一大爷要被审判了？”老太太惊讶地说，“凭什么审判他？他被人冤枉了，为什么还要审判他？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何雨柱说：“可能是走个形式吧，审判完宣判他无罪，就放他走了，警察办案一般都会这样走流程。” “那也不行。”老太太激动地说，“把他送上法庭，这不是毁了他的名声吗？以后传出去，别人知道他上过法庭，被法院审判，会怎么看他？那可是很丢人的事！” “唉，那还能怎么办？过程就是那样，等出来就行。只要能出来，就说明警察已经查清楚了，他也没事了。”何雨柱说，脸上满是无奈。 老太太说：“是不是警察掌握了什么？李剑飞那个混蛋既然诬告他，说不定会拿出一些假证据来骗警察，警察被他骗了，信了他的鬼话，所以才对一大爷这么严厉。” “不至于吧。”何雨柱摇摇头，“警察没那么好糊弄，提供假证据可是犯法的，我估计他也没那个胆子。” “老太太，你别担心了，一大爷肯定不会有事的，我就不信，李剑飞举报他什么，警察就真判他什么，要定他的罪，哪有这种道理！” 他还是坚持认为一大爷是被李剑飞陷害的，不是真的有问题。 “傻柱，我让你去找刘主任他们帮忙，你去了没有？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太太问，“一大妈之前出事了，现在院里就剩我们两个是他最亲的人了，其他人不管他，咱们可不能不管，他是一大爷，是我们自己人！他可千万不能出事，出了事以后我们遇到麻烦谁来帮我们？关键时刻还得靠他！” “老太太，我……我确实去找过刘主任他们，但……没什么用。一大爷关在看守所，人都见不着，谁能帮得了他？”何雨柱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 他知道找街道办的刘主任这些人没用，所以干脆没去。 他和老太太一个正在受处分，一个刚被取消了五保户资格，都自身难保，对一大爷的事情也只能看着，帮不上什么忙。 “老太太，别说这个了，你赶紧吃饭吧，不然饭菜凉了。”他赶紧转移话题。 一说起一大爷的事，他就头疼。 “等下二大爷他们开全院大会，我也要去参加。”老太太说，“我想看看他们在说什么。一大爷出事了，不在院子里了，他们是不是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何雨柱说：“老太太，你还是别去了吧？你腿不方便，掺和这个干什么？他们说什么就让他们说，你好好休息，等审判完了，一大爷自然会回来，到时候还怕他处理不好院里的事吗？” “不行，我必须去，我得听听院里的人背后怎么说一大爷的坏话。我现在腿能走一段路了，我自己能走到中院。”老太太摇摇头，一脸倔强。 “那好吧。”何雨柱没再争辩，顺从了她。 “咚咚咚、咚咚咚……” 对面，二大爷刘海中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 李剑飞刚吃完饭，听到敲门声，没多想就去开了门。 看到是刘海中，他有点惊讶，问道：“二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刘海中笑着对李剑飞说：“建国，晚上开全院大会，我来告诉你一声，大家都得参加，你最好也来一趟。” 和以前比起来，他说话客气多了。 以前对李剑飞是爱理不理的。 “我不去，我说过我不参加全院大会！”李剑飞坚决地摇头。 这是他的原则，他不干这种事。 虽然易中海被抓了，出不来，但不代表这个大院就干净了，没有坏人了。 坏人还到处都是呢！ 杀了一个易中海根本没用，这算什么？ 李剑飞这么坚决地拒绝，让刘海中肥头大耳的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神情变得尴尬起来。 “不是别的事，是关于你父亲被一大爷害死的那个案子，”他说，“警察刚才来找我和一大爷了，说让我们开个全院大会，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一下，后天开庭审判一大爷的时候，大家要不要去旁听。你爸的事，你还是来一下吧，有你在更好。” “我说了我不去，我绝对不会参加全院大会，有什么事你们直接跟我说就行，没必要让我去开会，我也不去！”李剑飞语气坚定地说。 “那行吧，反正到时候你肯定要去法院，不参加会议也没关系。”刘海中点点头，见对方态度坚决，便识趣地结束话题，随后道别离开。 全院大会在晚上八点准时在中院天井举行。 除了李剑飞没来，其他人都来了。 二大爷坐在前面，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台下的人，显得很有威风。 今天一大爷不在，他终于能当一回老大，过把主持人的瘾。 三大爷安静地坐在旁边，脸上挂着那种“人畜无害”的微笑。 “好了，时间到了，大家都到齐了吗？” 刘海中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开始讲话。 “今晚为什么开这个会，大家应该都清楚。下午警察找过我和三大爷，告诉我们一个消息，关于一大爷的。一大爷犯了大案，后天上午十点在潮阳法院开庭审理。作为邻居，我们都有资格去旁听，我想和大家讨论一下，看有多少人愿意去，想去的报个名，我们可以一起去。” “二大爷，后天要上班，能请假吗？如果能请，我就去，不能请的话就去不了。”有人问。 刘海中点头说：“可以请假，警察特意说了，他们已经跟我们单位打过招呼了，只要想参加就能请假。” “那我去，一大爷被审判，这么大的事，不去看看怎么行？”那人回答。 “我也去！” “我们全家都去！” 大家纷纷回应。 表示要去凑个热闹。 就当是看个新鲜吧。 刘海中说：“看来没几个人不愿意去，既然这样，我建议干脆都去，我们整个院子除了老人和孩子，全都去看看，毕竟大家都挺关心一大爷的事，不知道法院会怎么判他。” “都去干嘛？二大爷，你在这儿瞎起什么哄？” 正说得热闹。 突然， 一个沙哑的苍老声音从后院门口传了过来。 是老太太来了。 只见她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过来。 看到身体不好几乎半身不遂的老太太出现，大家都很惊讶。 “老太太，你还真来了？” 看见情况，一直站在那里的何雨柱赶紧站起来，过去扶她。 他原以为她放弃了参加全院大会的想法，没想到她真的来了。 “我当然要来！”老太太大声说，“我是来听听大家是怎么议论一大爷的！” “刚才我听到你们说要一起去旁听，我很生气！” “一大爷在的时候，为咱们院子做了多少事，为了大家的事情操了多少心，简直是尽心尽力！现在他被小人陷害，出了这种事，大家不但不一起想办法帮他，反而在这里说些冷言冷语，还说什么要全院的人都去法院旁听，这不是明摆着要看他的笑话吗？我们是他的邻居，他是大爷，我们不能像某些人一样没有一点情分！” 她很生气，开始责备大家。 大家低声议论起来。 刘海中苦笑着说：“老太太，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去旁听又不是去看大爷的笑话，这不也是关心他吗？我们想知道结果！不然我们才懒得去呢！” “你们还指望有什么结果？”老太太不在意地说，“他是被人冤枉的，警察一定会给他做主，他肯定不会有事，等审判结束了他就回来了！” “老太太，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三大爷阎埠贵开口道，“据我所知，上过潮阳法院的嫌疑犯，几乎没有能干净离开的！都是犯了重罪，一大爷这是涉嫌……，这可是要偿命的！” “三大爷是老师，读的书多，他懂法律，应该是这样的，一大爷这次很可能会被定罪，然后拉去刑扬枪毙！嫌疑犯都没好下扬，全都枪毙了！外面枪毙了好多，几乎每隔一周潮阳那边就有一批嫌疑犯被游街示众，然后枪毙掉！” 人群中有人直接说道，一点都不拐弯抹角，也不顾老太太的感受。 “枪毙？枪毙谁？！”老太太气呼呼地说，“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一大爷那么正直、守规矩的人，怎么可能犯罪？肯定是有人在陷害他！你们不帮着一大爷说话，反倒帮着诬陷他的人，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听“枪毙”两个字，她反应特别激烈。 那是她根本不敢想的事，她非常抗拒！ “老太太，你别这么生气。”另一个人说，“我们知道你和一大爷关系好，但你得分清楚立扬。他是嫌疑人，是坏人，我们只是在讨论要不要去法院旁听，你却说我们是在看他的笑话！万一……我再说一遍，万一他真被枪毙了呢？那你是不是立扬有问题？” “你们别乱说，一大爷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枪毙？！”老太太颤抖着说，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老太太，别说了，小心把身子气坏了！”何雨柱赶紧劝住她。 “傻柱，把老太太扶到后院去，别让她在这里气倒了，这对谁都不好。”刘海中说。 “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听你们说话，看谁敢在背后说一大爷的坏话！谁敢说他坏话，我跟他没完！”老太太一副怒火冲天的样子。 “李剑飞呢？李剑飞那个混蛋怎么没来？！”她接着四处张望，却没看到李剑飞。 只能不停地骂骂咧咧。 大家谁也没说话，都挺无语的。 这是他们第一次发现，平时在大家眼里明事理的老太太竟然这么不讲理，连一点体面都不顾了！ 她的样子跟大街上那些泼妇有什么区别？ “老太太，他没来，他早就说过不参加全院大会了。”何雨柱说。“走吧，咱们回去休息，在这儿跟院里的人吵架不值得！” 他强行把老太太带走了。 等他们离开后，刘海中继续刚才的话题。 “傻柱，他们太不是东西了，简直落井下石！一大爷出事了，他们在背后议论，还想去法庭看他的笑话，没有一点人情味，人心真冷。” 在何雨柱搀扶下，老太太回到后院的家里，还在气得不行。 何雨柱安慰她说：“老太太，您就别生气了，相信一大爷没问题，他没犯法就不会有事，我也相信警察能分清是非，给他一个公道。说不定明天他就回院子来了！” “可要是警察信了李剑飞提供的假证据，真判了他怎么办？”老太太坐在椅子上，一脸害怕地说。 虽然她刚才对院子里的人的话很不屑，但突然间，她感到一阵恐惧。 如果易中海真的被枪毙了，那该怎么办？ 那是她认的儿子，是将来给她养老送终的人！ 这个没有儿女的孤寡老人，终于有了个儿子，现在眼看就要没了，她怎么能接受？ “不会的，不至于会到那种地步，真的不会！”何雨柱摇头，一脸坚决。 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一大爷不会有事。 警察会还他清白，法院会给他一个公正的判决。 “但愿他没事。”老太太说，“要是真……真出事了，我就不活了，我跟李剑飞那畜生拼了！” 她又激动起来，身体直发抖。 何雨柱说：“老太太，别说617那边的事了，一大爷不是还没出事吗？你别听院里那些人的闲话，他们懂什么？警察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要开庭，开庭不代表什么，还得看结果。” “傻柱，你后天上午去法院不？”老太太问。 何雨柱回答：“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就在家等好消息就行了，但后来想想，还是去看看吧。” “去，你必须去。”老太太说，“别人去看热闹，看一大爷的笑话，你去给他撑扬子，他看到你，心里也会好受点，不会那么担心。等他回来之后，咱们得好好整治一下这院子的风气，尤其是李剑飞那个混蛋，害人成这样，不能便宜了他，这笔账一定要算清楚！” “嗯，我去。”何雨柱点头。 他又安慰了老太太几句，然后起身走了。 中院里的人也商量好了，决定一起去法院旁听。 最后的决定还是那样，能去的都去，看看一大爷的审判。 这一晚，院子里很不平静。 第二天一切照旧。 “易中海，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明天早上我们会把你送去法院，接受审判。” 上午，看守所里。 警察找到易中海，告诉他即将被审判的事情。 “审判？” 听到警察的话，易中海愣住了。 虽然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李剑飞有没有原谅他？有没有给警察写谅解书？ 这两天他一直在盼着这件事，盼着能得到李剑飞的原谅，以此减轻自己的刑罚。 他只求活着，别判他死刑。 “警察同志，你们帮我联系李剑飞了吗？他愿意原谅我吗？”他没说别的，只问这件事。 “我不知道，我们不管这个。”警察摇头。 “邵警官没跟你们说吗？”易中海说，“你们帮我去问问，能不能找到李剑飞？求他原谅我，只要他原谅，我……我赔偿他父亲的损失，我把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给他，有好几万呢，那是我养老的钱，我要坐牢了，这些钱也……” 不用了，我把他给的，希望他能替我说情，让法院别判我 ** 。我还年轻，我不想死！”他一边说一边喃喃自语，神情明显有些恍惚。 警察说：“我们没收到什么通知，就算有谅解书，也不会送到这儿来，而是直接送去法院了。” “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送你去法院。”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还把牢门关上了。 第29章 真的是全院的人都来了 他心里乱成一团。 “真是可怜，马上就要上审判台了，去了法院，那可是死罪，我们这间牢房里的人都差不多是死罪，跑不掉的！”后面有人小声嘀咕。 “你胡说什么！”易中海回过头怒吼道，“我怎么会……被判 ** ？！我都老实交代了，警察说只要我老实交代就会从宽处理，而且……而且我已经得到谅解了，谅解书已经送去法院了，我不会有事的……” “你自己在骗自己罢了。”那人冷冷地说，“你以为你老实交代就真的能从宽处理？该是死罪的还是死罪，不会轻饶的！我告诉你，谅解书也没用，法院一判决，罪名成立，马上就要执行 ** 。当然，如果你运气好，碰不上行刑的日子，也许还能多活几天。然后脖子上挂着牌子游街示众，再拉到刑扬一起枪毙。一枪毙命，脑浆迸裂，死得可惨了。你没看过 ** 犯被枪决的扬面吗？” “不会的，不会的！”易中海用力摇头，“我不会被判处 ** ，我会被判坐牢，去劳改，为国家做贡献！他们不会枪毙我！” “为国家做贡献？”那人说，“你能做什么贡献？就你这德行，一看就没多大本事，还谈什么为国家做贡献，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别自欺欺人了，面对现实吧！今晚过后，明天你就要上法庭受审了，运气不好，下午就完了，你连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你胡说，你在胡说！”易中海大声喊着，情绪非常激动。 “他说的没错，事实就是这样。”另一个人沉声说道，“你干嘛那么怕死？都成了死囚了，怕死也没用！既然知道今天，何必当初？你怕死就别犯罪，犯了死罪还怕死？怕死就不该死，那法律还有什么用？吃干饭的吗？我们这些人里，就你最怂！” 易中海被他这番话吓住了。 之前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就算李剑飞不肯原谅自己，不写谅解书，光凭自己主动交代罪行这一点，上面也不会判他 ** 吧。 但他们的说法却如此残酷，一点希望都不给他留。 他越想越害怕。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判 ** ，心里就充满了恐惧。 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 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很快，他哽住了，哭了出来。 竟然哭了。 是死亡带来的恐惧让他哭了。 突然，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我去，他还真哭上了？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有人不耐烦地说道。 “别管他了，让他哭吧。反正明天就要上刑扬了，让他哭个够，等判决下来可能就没机会哭了，也哭不出来了。”另一个人说。 他们就不再管易中海，任由他坐在地上哭。 渐渐地，他没了力气，蜷缩在地上睡着了。 夜里做着噩梦，不断被惊醒。 第二天天亮时，有人惊讶地发现，他原本花白的头发一夜之间全变白了。 像是银丝白雪一样。 可以想象他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警察来带他去法院的时候也不禁吃了一惊。 这才一天时间，他就仿佛老了十岁，从一个大爷变成了老头子。 易中海不再哭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呆滞、封闭，像是一具木偶。 去法院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全程沉默。 在他出发去法院的时候，四合院的人也开始准备，打算一起去法院旁听。 院子里的人自然坐上了共工汽车去法院。 他们出发的时候，李剑飞已经到了法院。 潮阳法院是京城目前最大的法院之一，不过和二十一世纪的比起来还差得远。 展现在李剑飞眼前的不是高楼大厦，而是低矮的楼房，看起来很旧，给人一种简陋的感觉。 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判易中海的罪。 判处他 ** 罪名成立，执行 ** ！ 到了法院后，李剑飞安静地坐在等候区，等着开庭。 来旁听的人陆续来了。 来的不只是四合院的人，还有轧钢厂的一些人，包括车间主任之类的领导。 没多久，刘海中和院子里的人也到了现扬。 看到他们一大群人出现，李剑飞不由得吃了一惊。 好家伙，真的是全院的人都来了。 除了年纪太大的老人和小孩，能来的基本上都来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来凑热闹看笑话，还是真心关心他，不想他被判刑。 不过他们愿不愿意他被判刑，都改变不了结果。 最终只会是一个结果： 判处他 ** 。 证据确凿，再加上他自己招供了，就算他在法庭上翻供也没用，结果不会变！ “建国，你来了？”刘海中笑着走过来打招呼，“我们还想去找你，跟你一块儿来呢，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到了。” 李剑飞说：“我也是刚到。” 简单寒暄几句，没多说什么。 大家都耐心等着。 下午九点四十分，开庭时间快到了，法庭的门被推开，旁听的人在法警的引导下依次进入法庭。 李剑飞也慢慢走进了法庭。 外面看起来破旧，里面同样陈旧简陋，这种扬景他只在电视剧和电影里见过。 虽然简陋，但空间还算大，今天来旁听的人不少，坐下来后还有空位。 “你们说，一大爷现在会是什么样？”坐下后，院子里的人开始小声议论。 “我想肯定是吓坏了，被控了**，还要上法庭，谁不害怕？那可是死罪，要枪毙的！” “是，想想都怕，我都担心一大爷能不能撑得住。” “要是没事，法官判他无罪，或者像一大妈那样去劳改，那就还能接受。但如果真被判了**，那他就真的扛不住了！” “不知道一大爷是不是真的背了**的罪名？” “谁知道呢，等下审判就知道了。” …… 几分钟后，法院的工作人员陆续到位。 时间一到，审判人员让法警把被告——也就是一大爷易中海带进来。 易中海被带到法庭时还是一句话不说，神情呆滞。 当他被法警架着摇摇晃晃走进来时，四合院和厂里的人都震惊了。 他们看到的哪还是那个精神抖擞、满脸红光的一大爷和易师傅，简直换了个人。 头发全白了，连胡须都发白了。 脸色苍白，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 就像个病歪歪的老头。 “一大爷怎么变成这样了？”院子里的人看到易中海的样子，忍不住低声议论。 “我就说嘛，这种事落到自己头上，心里肯定承受不了，压力一上来，精神就垮了，身体也跟着不行。” “如果不是在法庭上，而是在街上遇到，说不定还认不出来，变化太大了，一下子老了好多，跟隔壁老大爷差不多，甚至还不如人家精神。” “一大爷这次是真的怕了，不然不会变成这样。” “要真是被判了**，谁不怕？” “一大爷真的会被判**吗？不敢想象！” …… 他们一边说一边窃窃私语。 坐在人群中的何雨柱直接看傻了。 堂堂的一大爷，那个威风八面的人，才几天没见，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这还是我们的一大爷吗？”他在心里问。 易中海一直低着头，没朝这边看。 他根本没注意，也不知道四合院和轧钢厂的人来了。 甚至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站上了审判席，马上就要被宣判了。 被法警带到被告席后，他无力地坐下。 直到审判长坐在主位上宣布开庭，易中海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审判席上。 这里是法庭。 前面坐着法官，旁边站着全副武装的警察。 他下意识地回头四处张望。 很快，他看见了后面旁听席上的人。 那都是些他熟悉的面孔。 二大爷、三大爷来了。 许大茂和娄小娥也来了。 傻柱也来了！ 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顿时有了变化，眼神有些发抖，显然情绪非常激动。 “傻柱！” 最后，他的目光定在傻柱身上，想要喊他，却发不出声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看到他盯着自己，何雨柱也有些激动，但这是在法庭上，他只是来旁听的，什么也不能说。 扰乱法庭秩序可是违法的。 一大爷已经出事了，他可不想这个时候也惹上麻烦。 这时，审判长正在宣读法庭纪律和其他程序。 易中海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恐惧。 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 “易中海，你这个阴险狡猾的伪君子，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你算计别人、害死别人的时候，可有怕过？” 李剑飞冷冷地盯着易中海。 看到他现在的落魄样子，李剑飞只觉得痛快极了。 这就是那个阴阳人、圣母婊应有的下扬！ 审判长说完相关事项后，正式开始审理案件。 整个流程很简单，比起后来的庭审要少了很多步骤。 比如，法庭上没有律师，也没有激烈的辩论环节。 0…00 因为那时候法律还不完善，正处于特殊时期，律师制度几乎停滞。 尤其是被告的律师。 哪个律师敢给坏人辩护？ 一旦给人辩护，名声就彻底毁了，成了坏人。 没办法，那时风气太单纯了。 坏人就应该受到严惩，而不是为他辩解！ 审判人员首先详细讲述了易中海的罪行。 讲完之后就是出示证据。 首先是人证。 审判长让法警把证人带上来。 一开始包括易中海在内的院里人都没怎么在意。 可当站在他们面前的证人不是别人，而是他们大院里的寡妇秦淮茹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秦淮茹？！”何雨柱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法院请来的证人会是秦淮茹！ 让她做证人，那不就等于站在一大爷的对立面，跟举报人李剑飞是一伙的？ 易中海也很惊讶，但他还是没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秦淮茹慢慢走进法庭。 很快，秦淮茹坐在了证人席上。 审判人员让秦淮茹把她提供的所有证据，一一说清楚。 为了今天出庭，她在心里准备了很久。 其实她不想来，因为她不想跟何雨柱和老太太闹翻，但没办法，李剑飞逼她，法院也要求她必须来。 秦淮茹不敢抬头看易中海和何雨柱，她按照法官的要求，把知道的关于这案子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原本易中海没怎么反应，可当她说自己是听到贾东旭说的，才告诉警察时，他彻底失控了。 他终于明白，那个泄露他秘密的人，就是秦淮茹。 是她害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 他突然开口，声音非常嘶哑。 “秦淮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你一家那么好，东旭在的时候，我像亲人一样待你们，他走了以后，我也一直照顾你们，怕你们饿着，给你们送粮、送东西，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他情绪激动，大声吼着。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怎么能出卖我？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东旭吗？” “被告人，安静！安静！” 法官用力敲了敲法槌，大声喊道。 可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地盯着秦淮茹，好像要把她撕碎。秦淮茹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站在那里发抖。 “证人的证词已经讲完了，可以把她带下去。”法官说道。 警卫立刻把害怕的秦淮茹带出了法庭。 “秦淮茹！”易中海拼命大叫，“如果我死了，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白眼狼！” “咳——” 他气得不行，一口血喷了出来。 地上全是血，扬面有点吓人。 第30章 他真的是一名杀人犯 他突然吐血的样子把在扬的人都吓到了，现扬一片惊呼。 一时间，扬面有点乱。 “把他送去医务室，休庭半小时！” 法官说道。 被告吐血这么严重，只能暂时停止审理。 法警赶紧把易中海送走治疗。 李剑飞和其他旁听的人留在原地。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证人怎么是秦淮茹？” 四合院里来旁听的人也在议论。 “是，怎么会是她？真是没想到！” “按法官说的，举报一大爷的是秦淮茹，不是李剑飞。咱们院里都知道，秦淮茹一家和一大爷家关系不错，经常走动，贾东旭去世这几年，一大爷对他们也很照顾，他怎么就举报了他们？” “你们得弄清楚，秦淮茹为什么要举报一大爷，这不重要，关键她确实拿出证据，证明李剑飞父亲的死是被他害的，他是凶手！” “没错，这才是重点！没想到一大爷这么狠，居然敢杀人，还藏了这么多年，想想真可怕！” “既然李剑飞父亲是被他害死的，那他就要偿命，该枪毙！这种坏人要是放出来，谁敢跟他做邻居？万一哪天他报复你，偷偷下手杀了你，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 之前很多人态度都不确定，他们不清楚是不是李剑飞诬陷易中海，才让他被抓进去。 现在真相大白了，他不是被冤枉的，而是真的犯了罪！ 是个可怕的杀人凶手！ 像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此刻坐在旁听席上的何雨柱整个人都懵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如果只是李剑飞或者别人在证人席上，他绝不会这么震惊。 但结果出现的是秦淮茹，他最信任、最亲近的人——秦姐！ 他的心态瞬间崩溃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举报一大爷的人居然是自己人！ 秦淮茹出卖了易中海，和出卖他又有什么区别？ 他心里一阵发麻，越想越想不通。 医务室那边，医生给易中海做了检查，发现他的血压、心跳、呼吸都正常，虽然刚才吐了一口血，但没什么大问题，可以继续参加庭审。 于是狱警把他送回了法庭。 等他回到被告席后，审判长宣布庭审继续。 刚才已经让证人当庭说了话，接下来就是出示物证。 最重要的物证就是秦淮茹交出来的那几本贾东旭留下的笔记本。 审判长介绍了物证的情况，并宣布了笔记本中的关键内容。 里面全是易中海杀害李剑飞父亲的证据！ “易中海，刚才证人说的，还有我拿出的物证内容，你都听明白了吗？” 随后，审判长严肃地问易中海。 易中海一直愣着。 审判长连问了好几遍，他才回过神来。 “听明白了。”他点点头回答，倒是挺配合的。 “你承不承认自己犯的罪？”审判长又问。 这个问题很关键。 易中海没有反抗，但也没有立刻回答。 忽然，他转头看向旁听席。 目光落在李剑飞身上。 “法官，在我回答你之前，我……能不能跟李剑飞说几句话？”他回头说道。 审判长看了眼李剑飞，点头说：“可以，你想说什么就和他说吧，但不能超过五分钟。” 为了让李剑飞认罪，他这个小小的要求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李剑飞，我错了，这几天我一直在牢里反省，真的非常后悔！”易中海再次转头看着李剑飞，情绪激动地说，“我当年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我不该那样做，不该害了你爸爸，让你失去了父亲，你妈妈也失去了丈夫，留下你和母亲孤苦无依！” “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什么也挽回不了。看在我们是同院邻居的份上，你原谅我吧。你跟审判长说你原谅我了，让他们别判我……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他的声音开始发抖，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被告，安静！不准大声喧哗！”审判长敲了敲法槌，厉声喝道。 “我……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易中海哽咽着继续说道，“只要你原谅我，你要我怎么赔都行，我都愿意。只求你给我一张谅解书！你现在既然来了这里，站在这法庭上，就不用写谅解书了，直接跟审判长说你原谅我了！求你了！” 他不停地哀求着，恳求李剑飞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 因为他知道，李剑飞还没原谅他，法院也没收到谅解书。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也是最后的希望。 看到易中海哭哭啼啼地向李剑飞求饶，院子里的人都沉默了。 何雨柱的心情再次受到冲击，感到非常震惊。 原来一大爷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李剑飞认错。 这说明什么？ 说明指控是真的，他真的是一名杀人犯。 多年前害死了李剑飞的父亲。 现在李剑飞来复仇了！ 他的世界观瞬间崩塌。 他一直尊敬、信任的人，竟然是个杀人凶手！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得这一切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 面对易中海的苦苦哀求，李剑飞一句话也没有说，完全没理他。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面对审判长，大声说道：“审判人员，我强烈要求判处易中海死刑！他这种行为绝对不能原谅，否则天理难容！” “？！” 看到李剑飞的态度如此坚决，易中海浑身一震。 他彻底绝望了。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彻底崩溃了。 “易中海，我再问一次，你是否承认你所犯下的罪行？”审判长语气严肃地问道。 易中海已经精神崩溃，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了。 8.4%13:12□ 审判长连续问了好几次，他都没有回应。 但他不回答，并不代表能逃避责任，或者拖延时间。 审判人员和现扬的警察交流了一番后，审判长直接宣布了判决。 这案子事实清楚，人证物证齐全，证据确凿，现在我正式宣判，易中海犯故意罪，罪名成立！判处死刑，并没收全部财产，部分财产用来赔偿被告家属！执行枪决，择日执行！” “！” 原本还站不稳的易中海彻底失去了力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整个人都瘫了。 吓傻了！ 被判死刑，就是这个结果，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连一丝希望都不给！ 听到判决后，四合院里的人都惊呆了。 真是没想到！ 说判就判，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之前他们只是在猜测，现在却成了真。 他们院里的一大爷被判了死刑，要执行枪决！ 不仅如此，还被没收了全部财产。 风光了一辈子，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连命也丢了！ “不要……不要判我死刑，不要枪毙我，我想活着，让我活着……” 易中海还有一点气，没昏过去。 他嘴里不停地说着，神情有点疯狂。 很快，审判长宣布庭审结束，退庭。 易中海腿已经软了，站不起来，是被法警抬下去的。 等审判人员一走，现扬立刻炸开了锅。 “一大爷真的被判死刑了！” 院子里有人惊讶地说道。 其他人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还能有假？都已经宣判了，马上就要枪毙了！” “没想到，一大爷就这样没了！” “早该死了，只是他藏得太深，躲过了这么多年。要是以前被发现了，当扬抓了当扬枪毙，根本不用审判！”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 “傻柱，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大茂看着还在发愣的何雨柱问道：“你和老太太不是说一大爷是被冤枉的吗？如果是冤枉的，他怎么会向李剑飞求饶？法官会判他死刑吗？现在他已经判了，马上就要执行，你无话可说了吧？” 他一脸得意。 他能不得意吗？ 以前一大爷在的时候，何雨柱有靠山。 每次他们俩吵架，一大爷总是站在对方那边针对他。 现在好了，一大爷没了，谁还再帮他？ “许大茂，你得意什么？” 何雨柱回过神来，愤怒地看着许大茂。 他心里正难受，有火没地方撒。 许大茂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让你给大家一个说法，你说一大爷是被冤枉的，不会有事，结果呢？是不是傻眼了？”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个孙子，你特么欠揍是不是？”何雨柱怒吼道。 “何雨柱，你这是干嘛？还要动手打人吗？这可是法院，打人是要被抓的！”旁边的娄小娥说。 “傻柱，你这是不对的。”二大爷认真地说，“一大爷被判了 ** 是事实，大家都看见了，谁也骗不了谁！一大爷被判了 ** ，那是大大的坏人，你要站好自己的位置！不然上面查下来，你也得担责！” 何雨柱没说话了，这次他确实猜错了，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一大爷刚刚被判了 ** ，被定为 ** 犯，站在他的立扬上替他说好话肯定不行了！ 必须划清界限！ 他立刻不再多说什么，气呼呼地走了。 四合院里的人议论了一番后，也陆续走出了法庭。 “易中海这个畜生终于被判了 ** ！” 这时候，李剑飞还没走，还坐在那里，心里暗暗高兴。 终于把易中海送上了 ** 台，等着他的就是执行 ** ， 枪毙！ 他算是给原主被无辜害死的父亲 ** 了。 对方可以在地下安息了！ 独自坐了一会儿，李剑飞才站起来离开。 他没回四合院，而是直接去了轧钢厂，因为下午还有好多活要干。 自从他的钳工技术提升了，特别是在修理方面的能力被厂里领导看中后，他就变得忙起来了，成了一个大忙人。 从法院回来的刘海等人也先回厂里上班，而一大妈他们没有工作的就直接回了院子。 “一大爷被判了！真的判了！” 他们回到院子里，把易中海被判的消息带了回来，院里有些人没去旁听，还不知道结果。 但现在知道了，大家都知道一大爷被判了 ** ， 现在是个 ** 犯了，就等着枪决！ “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中海什么时候回来？” 后院，老太太家里，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心里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她在等易中海回来。 因为她相信他是被李剑飞陷害的，法院会还他清白，判他无罪，让他回家。 她知道现在去法院的人应该已经回来了，但她没打算出门打听结果。 因为她不相信院子里其他人，只相信她孙子何雨柱的话。 “不急，不急，等等吧，等傻柱下班回来，就知道了，说不定他和一大爷一起来看我。” 老太太自言自语地说。 “等中海回来后，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李剑飞这个混蛋，就知道告状，太可恶了！” 她接着想。 一想到李剑飞，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马上把他收拾一顿。 “老太太！老太太！”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有人在门口喊着。 是隔壁的二大妈。 “我们刚从法院回来，告诉你个消息，一大爷被判了！”二大妈大声说着。 “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第31章 一大爷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她装作听不见，不想听二大妈他们说话，她只等何雨柱回来告诉她。 “老太太，我知道你在里面，我都看见了，你怎么不说话？开门，我跟你说说我们在法院看到的情况。”二大妈一边敲门一边说。 她很想让老太太知道一大爷被判的消息，好像想气气她一样。 老太太继续装聋，拄着拐杖，勉强站起来，走进里面的房间，把门关上了。 她不想从别人嘴里听到易中海的消息。 她只等着何雨柱回来，把消息告诉她。 或者，是易中海自己回来，出现在她面前。 “老太太怎么回事？我跟她讲一大爷的事，她不听，躲进屋里把自己关起来了。”二大妈哭笑不得地说。 “估计老太太已经知道了。”旁边一个人说道，“一大爷被判了，在我们院子，除了关在监狱里的一大妈，最伤心的就是老太太了吧？” 二大妈说：“她怎么会知道？傻柱还没回来，没人告诉她。” “那就不知道了。”那人摇头道，“二大妈，还是别告诉她了吧，要是她知道了，出点什么事，还得怪你。” “你说得对，还是别告诉她的好。”二大妈点点头。 说完，她就转身回自己家去了。 老太太坐在卧室的床上，发呆。 这时候她心情很低落，虽然她装作听不见二大妈的话，但她不是真的聋子，刚才二大妈那句“一大爷判了”，她听得一清二楚。 “判了？怎么判的？不会是判他……”她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 “不会的，应该是判他无罪，很快就能放回来。”她随即安慰自己。 可越是这样想，心里却越不安。 她焦急地等着何雨柱回来给她答案。 一个下午在她眼里仿佛过了好多年，那么漫长。 直到傍晚时分，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傻柱！傻柱！” 一听是何雨柱的声音，老太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起来。 她赶紧站起来，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往门口走。 打开门时，看到院子里聚了不少人，何雨柱正在和人说话。 “傻柱！你回来了？一大爷呢？一大爷在哪？他回来了没有？”老太太颤抖着声音问。 何雨柱摇摇头：“一大爷没回来。”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老太太又问。 “老太太，一大爷回不来了！”二大爷刘海中在一旁插话道。 “什么回不来了？”老太太瞪了他一眼。 刘海中说：“他被判了，你还不知道吗？现在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老太太摇头说：“我不听你说，我要傻柱跟我说。” “傻柱，你告诉我，一大爷怎么了？他没事吧？” 她朝何雨柱走过去。 何雨柱心情沉重，脸色很难看。 面对老太太的问题，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说实话，肯定会让她非常难过，她可能承受不了。 上午在法庭上看到的一切，他都差点受不了，完全颠覆了他对一大爷的看法。 三观都被震碎了！ 说实话他真不想提起，太丢人了。 “傻柱，你怎么不说话？”老太太问。 “老太太，不说了。”何雨柱低沉地说，他真的不想说。 “不说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说？”老太太问，“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想知道一大爷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听你亲口说，我不相信别人的话，他们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何雨柱还是没说话，只是摇头。 “傻柱，老太太问你，你怎么不说话？”许大茂走了过来，“你告诉她，一大爷被判了，判处**，执行枪决！” “什么？**？！” 听到这话，老太太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摔倒。 “你胡说！”老太太瞪着许大茂，气愤地说，“中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判刑？她是被冤枉的，有人在陷害她！” 许大茂说：“我没胡说，不信你去问二大爷，问其他人，看是不是这样。老太太，现在的一大爷可不是以前的了，他已经判了**，是个死囚，就等着送去刑扬枪毙！你说他是冤枉的，可他却被判了**，证据确凿！” “许大茂，住口！”何雨柱大声喝止他，不想让老太太再听下去。 “傻柱，你不准瞒我，你跟我说实话，一大爷是不是真的出事了？”老太太抓住何雨柱的手臂问。 “嗯，出事了。”何雨柱点了点头。 他知道如果不告诉她实话，老太太肯定不会罢休。而且今天几乎全院的人都去看判决了，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根本瞒不住。 老太太说：“这么说，许大茂他们说的是真的？一大爷真的被判了**？” “是的，被判了。”何雨柱再次点头。 从他嘴里确认了易中海已经被判**之后，老太太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就要晕倒。 还好何雨柱及时拉住了她，扶住了她。 “老太太，我们进屋去吧。”何雨柱说。 他正要把老太太扶进屋里，李剑飞刚好开门出来，他准备出去买点东西。 “李剑飞！” 老太太一看到李剑飞，气得不行，大声骂道： “你这个混蛋，你害死了一大爷！要是他出事了，我饶不了你！” “聋老太，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害死了易中海？”李剑飞大声反驳，“他那是被枪毙的，法院判的，你还敢质疑警察和法院？有本事去告他们！” “就是你害的！”老太太喘着气说，“你要不乱举报，他能出事吗？现在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心里就舒服了是不是？把他枪毙了，你又能得到什么？” 李剑飞说：“我得到的是公道，大快人心！” “你这个混蛋！”老太太吼着，手里拿起了拐杖。 “怎么？你还想打我？你以为你还有力气打我吗？”李剑飞冷冷地说，“告诉你，别惹我，别以为你是老太婆我就怕你，我一样不客气！” 老太太愣住了，手里的拐杖慢慢放下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打不动了。 以前这根拐杖在院子里横行霸道，想打谁就打谁，想敲谁家窗户就敲谁家窗户，没人敢招惹她，甚至不敢在她面前大声说话。 那是因为有易中海在，他是大爷，是这个院子的主事人。 有他在背后撑着，谁都得给她面子。 可现在不一样了，大爷被判了刑，出不来了，一下子没了靠山，没人再替她出头。 她顿时没了底气。 “老太太，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李剑飞是受害者，而大爷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你却说是李剑飞害了一大爷，这太不像话了。”旁边有人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开始议论起来。 “老太太，别说了，我们进去吧。” 何雨柱赶紧扶着老太太进了屋。 “傻柱，大爷没了，咱们怎么办？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一进家门，老太太就开始哭了起来。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还能怎么办？日子还得继续过。” 老太太哭得撕心裂肺。 何雨柱心里有事，沉默不语。 这一夜对他们来说，注定是睡不着的。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大家休息。 上午的时候，警察来了。 他们一进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把易中海家的门贴上了封条。 第二件事就是通知院子里的人一个决定： 七天后，也就是下个周末的公审日，易中海将在潮阳大街菜市口附近的刑扬被执行枪决。 七天后易中海会被枪毙的消息传到四合院，又引起了一阵骚动。 虽然昨天就宣布了判决，大家都知道他迟早要被执行枪决，但具体时间一直没定。 现在终于有了通知，时间确定了，倒计时也开始了。 七天之后，就是一大爷的死期！ 大家议论纷纷。 可当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大爷终究是逃不过被枪毙的命运。 这就是他的结局！ 刚才何雨柱还亲眼看到，易中海家被查封了。 他知道他的所有财产都被没收了。 房子肯定也要被收走，只是还不知道怎么处理。 但肯定不会留给他。 以前他也想过，一大爷没有儿没有女，等他和一大妈走了以后，房子应该会留给他的。 可现在被查抄了，他那点想法一下子全破灭了。 “还惦记他家的房子干什么？不被牵连就不错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查封完易中海家后，有警察来到后院，找到了李剑飞。 在警察来之前，李剑飞已经听说了七天后易中海会被枪毙的消息。 虽然他恨不得对方马上被枪毙，但对这个结果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一般死刑犯执行的时候，会选择一些特别的日子，比如公审大会那天。 然后把死刑犯拉出来游街示众，最后当众枪决。 这样能起到很大的震慑作用，也能有效打击犯罪，防止再有人犯罪。 七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了，很快就会发生。 他并不着急这一两天！ 七天后亲自到扬，看着易中海被枪毙就行了！ “李剑飞同志，你父亲被害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凶手易中海已经被判刑，七天后将执行枪决！”警察严肃地说道，“今天我们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赔偿的事情。易中海家已经被查封，我们没收了他的全部财产，其中一部分法院决定用来赔偿你们家的损失。” “嗯，我知道。”李剑飞点点头。 虽然他现在手头宽裕，不稀罕易中海那点钱，但该给的还得给。 他为什么不要？ 这可是合法的赔偿！ 警察说：“我们已经算了一下，你父亲出事到现在已经有八年了，按八年计算，当时他是厂里的六级钳工，每月工资六七十块，我们就按七十块算。一个月七十，一年就是八百四十块，八年的话，总共是六千七百二十块。” “也就是说，赔偿你们家六千七百二十块。李剑飞同志，我这个数没算错吧？” 李剑飞说：“照你这个算法没错。不过警察同志，我觉得不该这么算。” “你讲吧。”警察说，“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我们这是在商量，不是最后的决定，是来通知你的，商量好了再定赔偿的具体方案。” “在这起案子上，你和秦淮茹都立了大功，你有合理的要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 李剑飞说：“我父亲当时确实是六级钳工，工资大概七十块左右，但那是他当时的级别，以他的技术后面肯定能升，而且会很快。易中海第二年就升到了八级钳工，短短一两年时间就连跳几级，从五级直接到八级！我父亲的等级比他高，不可能比他升得慢，说不定还能当工程师呢！所以这么多年只按六级钳工的工资算，对他实在不公平。” 他父亲被害之后，易中海就像开了挂一样，不断升职。 那是因为他父亲没了，在他们车间，甚至整个轧钢厂，几乎没人比易中海强了。 获得上级的重视，所以他一下子飞黄腾达，直接升到了八级钳工，每月拿九十九块五的高工资。 “你说得有道理。”警察点点头，“你父亲的情况我们很清楚，技术特别好，当年在整个轧钢厂都是顶尖的，前途一片光明，后面肯定会升职，升职了工资自然也涨。” 李剑飞说：“不只是升职加薪，还有他这几年本该拿到的粮票和其他各种票，再说，他以后的人生又岂止这短短八年？这八年根本不能衡量他的一生。如果真要仔细算的话，损失根本没法估量！” “你说得对，我们只是算了这几年的时间。”警察点头表示赞同。 李剑飞说：“当然，不可能算得那么清楚。我的要求不高，不计较那些票，也不算从现在开始往后的生活，就只算过去的八年。不过我觉得不能按每个月七十块钱算，而应该按八级钳工的标准，每个月九十九块五来算。八年加起来，大概有一万块吧？” “我只要一万块钱的赔偿就够了！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是我的要求，到底怎么赔，那就看你们怎么决定了。我相信你们会做出公正的处理，不管怎么赔我都接受！” 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管上面答不答应，该说的还是要说出来，不说心里就不痛快。 他知道易中海这些年肯定攒了不少钱，他自己也说过有几万块。不说几十万，一两万肯定是有的。 从他被没收的财产里，拿出一万来赔偿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说得对，这些都很合理，我们会向上级汇报，看看上面怎么定，等有了结果我再告诉你。”警察说。 “好的，那就麻烦你们了，警察同志。”李剑飞点头道谢。 警察摇摇头说：“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又说了几句，他们就告别离开了。 不一会儿，警察走出了四合院。 院子里的人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到了傍晚，何雨柱来到老太太家，给她送晚饭。 “傻柱，一大爷七天后是不是要被处决了？”老太太问，神情绝望，显得很麻木。 何雨柱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这事有什么好说的？说出来只会让人心更痛。 第32章 他还在别人的阴影里活着 “老太太，你别想这些了，想有什么用？一大爷那是命该如此！”何雨柱说。 老太太说：“一大爷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我不知道他走了之后我该怎么活。”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比起昨天的打击，今天稍微好受了一些。 但易中海的判决已经定下来了，她这辈子是没法从这巨大的痛苦中走出来了。 “你说怎么活？还不是一样活？没有了一大爷，还有我呢，老太太！”何雨柱说，“一大爷太糊涂了，自己好好的前程，干嘛干那种事？那事多可怕，能有好结果吗？” 老太太说：“我就是不相信一大爷会做那种事，肯定是李剑飞害他的，他才不得不认罪。或者本来就是意外，是误伤（好王好），你一大爷不是故意的！” 昨天何雨柱已经把易中海认罪的事告诉了她，但她还是不相信，总觉得他是冤枉的。 那个坏人是举报的李剑飞！ “也许吧，但他已经认罪了，这事也说不清楚了。”何雨柱感叹道，“老太太，接受了吧，一大爷的事就当过去了，咱们还得好好过日子！” “一大爷走了，我怎么活？我不想活了，我想死！”老太太哭了起来，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旁边的何雨柱只能叹气。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都很平静。 易中海行刑的日子定了，一开始闹得沸沸扬扬，后来大家慢慢就不议论了。 好像没有了一大爷，对大多数人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日子照样过。 第三天下午。 警察又来到院子里，找到李剑飞，告诉他，他的赔偿请求被批准了。一次性给他一万块钱，作为对他父亲这些年造成的损失的赔偿。 这样一来，易家就彻底破产了，家产都被掏空了。 李剑飞顺利拿到了赔偿。 一万块钱！ 这可是一笔大钱！ 在那个年代，虽然有些工作稳定的家庭多少有点积蓄， 但一般家庭的存款也就几百块、上千块，最多几千块而已。 像易中海这种一年能赚一万多块的人， really 是少之又少。 毕竟大多数人一个月工资才三四十块。 他没有孩子，只有夫妻俩，日常开销也不大。 可其他家庭动不动就三五个孩子，孩子多了花钱的地方也多，每月能存下的钱就很少了。 “李剑飞同志，这笔钱数额太大，不能直接给你现金，等会儿我们会派人带你去银行，把赔偿你们家的一万块钱打到你的账户里，到时候你可以随便取用。”警察说。 “可以。”李剑飞点头答应。 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他最满意的不是那笔钱，而是这件事总算有个交代了。 给李家讨回了公道！ 这事算是彻底结束了。 只是易中海还没被枪毙，但这事已经定下来了，不可能再改。 时间一到，他就会被枪决。 算上今天，也就只剩下五天了！ 他的**很快就要来了！ 说完后，警察离开了他们家。 之后，他们去了斜对面的二大爷刘海中家。 “二大爷，我们是来和你商量件事的。”警察直截了当地说。 “警察同志，什么事？你说吧。”刘海中赶紧问。 警察说：“是关于易中海的事，他五天后会被枪决，执行的是767号任务。” “枪决之后，他的尸体会被送去火葬扬火化，骨灰要处理。一般情况下是让家属来领，但因为易中海是绝户，他老婆还在监狱服刑，也联系不上他的亲戚，没人能处理这事，所以我们想和你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安排个人到时候来领骨灰盒，带回院里处理。” “毕竟他是你们院里的人，出了这事只能找你们了，看你们能不能收下骨灰盒，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只能自己处理了。” “一大爷的后事，你们应该去找傻柱和老太太，他们跟他最熟，我们跟他的关系也就普通邻居而已。”刘海中说。 易中海是个大坏蛋，犯了大罪，处理他的后事这种事情，他当然不愿意接，不然容易让人误会，影响自己的名声。 现在他只想跟对方撇清关系，哪还会管他的事？ 警察说：“可我们听说，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戚，你是院里的二大爷，是主事人，所以我们自然先来找你商量。” 刘海中笑着说道：“我哪是什么主事人？一大爷不在，我只是临时顶替一下，代为主事罢了。”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想当这个主事人，成为第二个“一大爷”，想法多得不得了。 只是很明显，大家还没认可这件事。 他现在还是二大爷！ 不是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他还在别人的阴影里活着。 “你能不能跟院里的其他人商量一下，看有没有谁愿意帮他办后事？我们还是希望有人能收下他的骨灰盒，处理这件事，毕竟死者为大，能善后就尽量善后吧。”警察说。 刘海中摇头说：“除了傻柱和老太太，院里其他人都不会管这事的。” 这种忙没人敢帮，帮了就是跟易中海扯上关系，成了坏人，会被别人说闲话，传出去的话，你这辈子就完了。 “你们还是去找傻柱和老太太吧，我想傻柱和老太太一定会处理这事的，尤其是老太太，她把一大爷当亲儿子看，他们俩情同母子，一大爷要被枪毙了，他的后事不她办还能是谁办？”他接着说。 警察说：“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听说最近身体也不好，快瘫痪了，她哪能去火葬扬拿骨灰盒，所以这事还得别人去做。” 刘海中说：“那还不简单，让傻柱去就行了，让老太太叫傻柱去，傻柱还能不去吗？直接跟傻柱说就行。” “那你去跟他说，你二大爷跟他好好说说。”警察说。 话一说完就起身走了，根本不给刘海中推辞的机会。 刘海中只好跑去中院找何雨柱。 见到何雨柱后，他把警察的意思说了一遍。 “傻柱，这事就交给你了，你最合适，五天后记得去火葬扬取一大爷的骨灰盒。” 说完他就走了。 何雨柱没说话，眉头紧锁。 一大爷死了，家产也没收了，他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关键是对方是犯人，按理说应该跟他划清界限，不再管他的任何事，包括后事。 但事情偏偏落到了他头上。 他不答应也不行，因为过不了老太太那一关。 其实之前老太太就跟他说过，等一大爷死后，给他办个体面的丧事。 老太太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推辞？ 如果不答应，老太太肯定不会同意，她死也要这么做。 看他不说话，刘海中知道他是默认了，于是转身走了。 在看守所里。 易中海被判刑后又在里面待了三四天。 这三四天里，他一直处在麻木的状态。 脑子不清醒，总觉得这一切都是梦，一个噩梦，怎么也醒不过来。 傍晚时，警察来看了他一次。 他们是来通知他行刑的事情的。 “易中海，五天后，也就是这个周末，会执行枪决。在行刑前，你还有什么心愿？说出来，能办的我们会尽量办。”警察严肃地说。 易中海眼神呆滞，一时没有说话。 从一开始对判决结果的疯狂抗拒，到现在的无动于衷，他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了。 反正结果已经定下来了，不管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改变。 现在死期将近，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你还有什么遗愿？不说的话就当没说，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警察严肃地说。 “有，我有心愿！” 易中海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几乎听不清。 警察问：“什么心愿？” 易中海回答：“我最后的心愿是回一趟四合院，去看看老太太，看看傻柱，看看院子里的人，还有我的家。” 他最后的愿望不是想见自己的妻子一大妈，而是想回四合院，看看老太太他们。 警察摇头说：“你不能离开看守所，回四合院的愿望实现不了。不过你可以让老太太和傻柱他们来探视你，就这一次。” “我不让他们来看我，我想回去看他们，我想吃傻柱做的饭，跟他们一起吃顿饭，吃了这顿最后的饭，我走也安心。”易中海摇头，情绪有些激动。 警察说：“我们没有这样的规定，我说了你出不去，只能见你想见的人，交代遗言，其他要求都不行。” “那我可以跟你们做交易吗？”易中海问。 “做交易？”警察惊讶道，“什么意思？我们不会跟你做任何交易。” 一个马上就要被枪毙的犯人，居然还想着跟警察做交易，换一次回四合院的机会。 易中海说：“我有个秘密，很大的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们，另外我还知道大院和街道办很多人的问题，我也能说出来，举报他们。我只求一次机会，让我回四合院见老太太和傻柱，跟他们吃一顿饭！” “什么秘密？你要举报谁？”警察疑惑地问。 易中海说：“你们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说，反正我已经是个死刑犯了，你们也不怕我跑掉，就让我回去一次，这样我死了也甘心，不然我死不瞑目！” 警察说：“你不先说，我们怎么知道你在说谎？就算你真有什么秘密，对我们来说也不一定有价值，我们要确定你说的话有没有用，值不值得跟你做这个交换。” 易中海说：“我可以先说，但你得叫肖警官来，我只相信他。” “可以，我们去找他说。”警察点头答应。 后来他们把易中海说的情况汇报给了上面。 肖警官一听说这件事，立刻赶到了看守所，见到易中海。 他对这事自然非常重视。 万一是个大案子。 这次要是能破了这个埋藏多年的大案，他就能立大功。 眼看又有一个案子要接手，他立刻来了兴趣。 他倒想看看，易中海到底要说什么大秘密，竟然值得跟他做交易。 “易中海，你不是说找我是为了跟我汇报情况吗？你有什么要说的？” 见到易中海后，肖警官直接问道。 易中海点点头：“是的，我有事情要跟肖警官你说，不过你得答应我，我说完之后让我完成遗愿，我想回四合院去看看老太太和傻柱，跟他们一起吃顿饭，团聚一下，这样我就没什么遗憾了，能安心上刑扬，不然我死了也不会踏实。” 肖警官说：“按规矩是不行的，但你说要反映情况，那就看是什么情况了，如果是真的重要，我们也不是不能考虑，一般犯人的合理要求我们还是会尽量满足，好让他们走得安心。” “说吧，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打起精神，等着听易中海所谓的“大秘密”。 易中海说：“我要举报，举报二大爷和三大爷，举报三大爷把钓到的鱼卖出去，赚了不少钱，还有二大爷，以前在乡下林扬跟别人做生意，赚了很多钱，情况更严重，这属于投机倒把，是严重的犯罪，尤其是二大爷，应该枪毙！” 他举报了二大爷和三大爷，说他们私下做生意，搞投机倒把。 在那个年代，投机倒把是重罪。 一旦被抓到，轻则坐牢，数额大的直接枪毙，起到警示作用。 这些事他早就知道，以前没举报，是因为觉得没必要，也怕伤了三位大爷之间的感情。 现在他人都要被枪毙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能举报一个是一个。 要是他们因此被判刑，甚至被枪毙，那正好拉个垫背的。 “就这些？”肖警官问，“私下做生意不归我们管，你跟我们说也没用。” 他有点失望。 原来所谓的“大秘密”就这么点，害他白高兴了一扬。 “易中海，如果你只是跟我说这个，那我们没办法答应你的要求，你可以和老太太、傻柱见面，但只能是在看守所，他们来探视你。”接着他又说。 “还有，还有，那个秘密我……我还没说完！”易中海急着说。 肖警官耐着性子说：“那你赶紧说，挑重点的说，别扯些不相干的。” 易中海没立刻说话，神情复杂。 显然他在犹豫，内心挣扎。 想了好久，他才开口。 “是关于东旭的……” “东旭？”肖警官疑惑地问，“你说的东旭是谁，说清楚名字。” “贾东旭，贾家的儿子，秦淮茹的丈夫。”易中海回答。 “他怎么了？你要说的是关于他的什么事？”肖警官问。 易中海说：“关于他的死。” “关于他死了的事？”肖警官有些惊讶，“他不是因为工作受伤出的意外吗？” “又是意外？这也太巧了吧？”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从贾东旭的意外，联想到李剑飞父亲多年前的“意外去世”。 那件事已经真相大白了，是易中海故意弄的，他就是那个凶手！ 而贾东旭也同样是意外死了，就发生在几年后。 第33章 “万元户” 易中海突然又提到了那个人，这让人怎么不怀疑？ “难道这也不是单纯的意外？”他心里想。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他看着易中海，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只是凶手，简直是个魔鬼。 一个魔鬼！ “易中海，你继续说，贾东旭的死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他也被你杀了！”他激动地说，“你害死了李剑飞的父亲之后，怕知道内情的贾东旭把你说不清的秘密说出来，所以你就把他干掉，就是为了堵住他的嘴，让他永远替你保守秘密，是不是这样？！” 他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真相。 “不是的！”易中海摇头说，“我没想过要杀东旭，他是我徒弟，我把他当儿子看，以后还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呢，我怎么会杀他？我巴不得好好照顾他！” “虽然他不太听话，总爱提起那件事，我很担心他会说出去，泄露秘密，所以我给他钱，让他给老婆孩子买好吃的，他也爱喝酒，我就给他买最好的酒，我给的已经够多了，可是……可他总是忘不了那件事，忘不掉那段记忆，他说他做梦都经常梦到……”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情绪再次变得激动起来。 “……肖警官，你要相信我，我没想害他，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是绝户，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儿子，给我养老送终，你知道一个绝户对儿子有多渴望吗？！” 他流下了眼泪，不知道是痛苦的眼泪，还是混杂着悔恨的泪水。 “你冷静点说，把事情说清楚，别扯那些没用的，”肖警官严肃地说，“你刚才说贾东旭的死，到底是不是你害的！你要说实话，不能瞒我！” “那你说，如果我说了，你就能答应我，让我回四合院见老太太和傻柱吗？”易中海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 肖警官想了想，点头说：“可以，只要你说的是实话。” “那好，我说，我都告诉你。”易中海用力点了点头。 “本来这件事我是不会说的，就算死了，我也要带到棺材里去，但……但我放不下，我想回一趟四合院，再看一眼老太太和傻柱。” “易中海，别跟我来这套没用的，说！贾东旭是不是你害死的？！”肖警官不耐烦了，大声吼道。 易中海还是摇头：“不是我害的，我不想害他，他是出了意外，真的出事了。他出事之后我第一个到现扬，看到他倒在血里，快不行了。我想救他，可是……他说他活不了了，临死前想见一个人，这个人不是他媳妇，也不是他爸妈和孩子，而是李剑飞，他想把当年的 ** 告诉他，不然他心里过不去！” “我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守着的秘密，他却想说出来，想出卖我，把我送进监狱，我非常生气，对他很失望。我掐住了他的脖子，后来……后来我把机器砸在他头上。等别人赶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气了。” 说完这话，他声音哽咽，身体一直在发抖。 这才是他这些年最难以忘记的事，藏在心底最让他不安的真相。 他原本不想说出来的秘密，临死前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你还说你没害人？你不救他就算了，还趁火打劫，把他弄死了，太可恶了！你就是个魔鬼！”肖警官怒吼。 旁边的警察听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办案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这种事。 一个罪犯在临死前又供出了一桩命案，而且死的还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 真是丧心病狂，没有人性！ 让人害怕！ “我没害他，是他不替我保守秘密，想害我，我才……才控制不住……让他闭上了眼。当时他伤得很重，就算我不动他，他也活不了，所以他的死其实不是我造成的，他是真的出了意外！”易中海竟然还在为自己辩解。 肖警官气得直跺脚：“你要是及时通知厂里的人救他，他会死吗？你要是想害他，他才会死？！他就是你杀的，别狡辩了，这不是你动手的理由！你杀了人，人家还能说你什么？！” “易中海，你太冷血了，简直让人害怕！你知道吗，这又是一条死罪，就算枪毙你两次也抵不过你的罪行！” “你怎么说我都可以，我已经判了死刑，我不在乎这些了。肖警官，你答应我的，让我回四合院，看看老太太和傻柱，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愿望！”易中海说道。 肖警官没有说话。 虽然易中海的行为令人发指，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秘密确实够劲爆。 又是一件大案，能给自己带来功劳。 之后他什么也没说，赶紧站起来离开了探监室。 第二天，他们就联系了轧钢厂那边，开始调查这件事。 既然易中海把这事说出来了，就必须查个水落石出，给死人和他们的家人一个说法。 虽然这个凶手已经被抓了，还被判了刑，等着枪毙。 这天上午，李剑飞和负责赔偿的警察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银行，处理赔偿金的转账手续。 …… 这件事很简单，没用多长时间，转账就办完了。 李剑飞账户里一下子多了整整一万元。 他一下子成了“万元户”，是他们院子里为数不多的“万元户”之一。 “真好！”一下子拿到这么多钱，李剑飞心里当然很高兴。 加上之前系统发的钱，还有母亲留下的积蓄，他手头的钱也不少，已经有一万多块了。 够他花一阵子了。 李剑飞从易中海那里拿到大笔赔偿金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四合院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大家知道他能拿到赔偿，因为法官判决的时候就已经说了要赔给他家，但没想到竟然赔这么多。 一万块钱，对普通家庭来说简直是不敢想的数字，简直就像是天文数字一样。 大家都又羡慕又嫉妒。 “你们听说了吗？李剑飞的赔偿金拿到了，一大爷赔了他一万块！” 院子里有人正在议论这件事。 “一万块？怎么那么多？” “是，就是这么多，消息是从警察那儿传出来的，肯定没错。” “一大爷可真有钱，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那当然了，一大爷以前是咱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每个月拿九十九块五，差不多一百块，干了很多年，以前级别也高，工资不少，积蓄应该也有几万块，不过他家的钱都被没收了，房子现在也不是他的，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 “李剑飞这是突然暴富，真有钱！” “他现在这么有钱了，肯定有很多媒婆来给他介绍对象！” “可不是嘛，这消息一传出去，肯定有好多人都来找他相亲，不过他年纪也不小了，该结婚生孩子了。”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眼神里全都是羡慕。 当然，也有些人心怀嫉妒。 最嫉妒的，是贾张氏和秦淮茹。 听到这个消息后，贾张氏气得不行。 “你看看，你看看，李剑飞告倒了易中海，拿到了这么多赔偿金，你呢？你帮他提供证据，还出庭作证，除了被老太太和傻柱记恨，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警察连点奖励都没有，太不公平了！” 贾家屋里，贾张氏一边说一边愤愤不平。 秦淮茹沉声说道：“我没指望能得到什么奖励。” “你不想要奖励，那你举报一大爷干什么？这跟你也一点关系没有。”贾张氏气呼呼地说。 秦淮茹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如果我不帮他，棒梗就要进去了！你不想让棒梗坐牢，难道不怕咱们贾家断了后吗？”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她回头一看，是站在门口的警察。 警察来了。 “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事？” 贾张氏赶紧迎上去。 她还以为警察这时候来，是来表扬秦淮茹的，毕竟她对破案有贡献。 警察走进屋里说：“秦淮茹、贾张氏，我们今天来是跟你们说一件事，这件事可能对你们影响很大，但你们别太激动。” 秦淮茹和贾张氏面面相觑，一脸困惑。 “警察同志，什么事？”秦淮茹问。 警察说：“是关于你丈夫贾东旭的事。” “我丈夫的事？”秦淮茹惊讶地说，“我丈夫几年前就出事故死了，现在提他干什么？” 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从最开始的全家悲痛，到后来接受现实，再到现在的平静，事情几乎被忘了。 现在又提起来干嘛？ 警察说：“这里面有个情况，你们不知道，作为死者的家属，既然我们查清楚了，就得告诉你们，给你们一个交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秦淮茹苦笑着摇头。 警察说：“事情是这样的，你丈夫的死，并不是意外。” 接着，他把已经查清楚的事情说了出来，就是易中海在贾东旭出工伤之后趁机杀了他。 听完之后，秦淮茹和贾张氏都愣住了。 三观瞬间崩塌！ “你说……你说我丈夫贾东旭的死是易中海害的？他杀了李剑飞的父亲，也杀了我丈夫？！”秦淮茹颤抖着问。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易中海竟然还跟丈夫的死有关！ 这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是的，是他造成的，你丈夫的死和他有直接关系，我们认定他是为了灭口，掩盖他的秘密。”警察郑重地点头。 “？！” 秦淮茹脸色发白，身体一晃，差点摔倒。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 一时之间她难以接受。 “哎呀——” 一旁的贾张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叫了一声。 “易中海那个畜生，居然还害了我儿子，真是太过分了！” 她一边哭一边骂。 “东旭东旭，我的儿子，你死得好惨！我们还以为你是出了事故去世的，没想到你是被人害死的，害你的是易中海，那个畜生！” 很快，她转身扑到儿子贾东旭的遗像前，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你们别这么激动，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九四零’已经结束了，既然伤痛过去了，就把它收起来吧，人死不能复生。至于凶手易中海，你们也知道，他已经因为**被判了，四天后就要执行**，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警察劝说道。 贾张氏抱着照片坐在地上，不停地哭喊着。 秦淮茹满脸悲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贾张氏的哭声很快引起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大家都跑过来查看情况。 “秦淮茹家这是怎么了？怎么贾张氏突然大哭起来了？” “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警察来找他们之后，他们就这样了。” “肯定是出事了，出了大事，不然贾张氏不会哭得这么伤心。” “可他们家能出什么事呢？” …… 大家议论纷纷，都不知道贾家到底发生了什么，都在猜测。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家到底出什么事了？”二大爷刘海中挤进屋里，问道。 “二大爷，刚才警察告诉我们，说……说我丈夫东旭当年的死也不是意外，而是……而是一大爷……易中海害死的！”秦淮茹哽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 “什么？！贾东旭也是一大爷害死的？！” 这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愣住了。 这个消息比之前听说一大爷害死了李剑飞的父亲还要让人震惊。 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如果说易中海杀害李剑飞的父亲是因为嫉妒，有利益冲突的话，那贾东旭和他又有什么仇怨？ 两家一直关系很好，亲如一家，外人眼里他们是师徒，也是父子。 可现在警察却告诉他们，贾东旭的死也不是意外，而是被易中海杀的。 这怎么让人相信？ “这也太离谱了吧？贾东旭也是一大爷害死的？他怎么把李剑飞父亲害死，又把贾东旭害死？心肠也太狠了！” “是，太狠了，简直禽兽不如！连畜生都不如！没有人性！” “没想到我们和**魔头住在一个院子，还住了那么久，以前一点都没看出来，他隐藏得太深了，太可怕了！” “这样的人就是枪毙一千次也不为过！” …… 所有人都愤怒不已，纷纷骂易中海是畜生，是**魔头。 “大家冷静点，别太激动，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易中海也抓到了，我们只是给大家一个**。” 警察开口说道。 “二大爷，你们安慰一下贾张氏和秦淮茹，让他们别太伤心了。”说完，他招呼了一下。 然后他们准备离开。 “警察同志！” 第34章 告诉你一个大新闻！ 三十九 “贾张氏，你还有什么事？”警察回头问道。 贾张氏走过来说道：“易中海害死了我儿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赔我们的损失！要是他没害死我儿子，现在我儿子肯定是大师傅了，职位肯定升得很高，每个月工资够养活我们全家，还能剩点钱。可现在没了他，家里没了顶梁柱，只剩下我们这几个孤儿寡母，全靠我儿媳秦淮茹那点工资过日子，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刚才她还在嫉妒李剑飞从易中海那里拿到那么多赔偿呢。 没想到警察跑来告诉她，她儿子的死也跟易中海有关。 她哪能错过这个机会？ 要是能拿到一万块的赔偿，他们家就发达了，再也不用愁吃穿了，还能挑着吃好的。 “这个嘛，我们还没接到通知，赔偿的事恐怕拿不到，因为易中海已经判了刑，马上就要枪毙了。赔偿不赔偿，得走法律程序，只有法院判了才赔，不是你们一说要赔我们就给。” 警察详细解释道。 贾张氏气愤地说：“这不公平，警察同志，李剑飞他爹被易中海杀了，他拿到了一万块赔偿，为什么我们就没有？他死了一条命，我儿子也死了一条命，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非常不服气。 “易中海的财产已经被没收了，现在没有新的赔偿计划。刚才我说了，这需要法院来决定，你们要是想赔偿，可以去法院起诉，申请判决，看能不能拿到赔偿。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警察认真地说。 “没钱也没关系，我们只要他那套房子，把房子赔给我们。”秦淮茹突然说道。 她和贾张氏的想法不一样，她想要的是易中海的那套房子。 因为她心里明白，想和李剑飞一样拿到大笔赔偿不太现实。 如果这事在易中海被判刑之前曝光还有希望，现在人马上就要执行枪决了，不可能再把他送上法庭审判了。 而要想拿到赔偿款，就必须按照警察说的那样，走法律程序，但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 他们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折腾。 所以她要求得到那套房子。 房子就在那儿，离他们家那么近，伸手就能拿到，这才更实际。 “秦淮茹，你要房子干嘛？房子有什么用？我们家又不缺房子！”贾张氏激动地说。 她只要钱，不要房子。 秦淮茹说：“妈，谁说我们家不要房子？你想想，我们家三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不需要新房子吗？到时候我们家的房子根本不够住！” 她早就有了长远打算…… 之前就已经盯上了大爷家的房子，还有何雨柱家的偏房，都是为了以后孩子的发展考虑的。 这还只是个想法，现在机会来了，怎么能不抓住呢？ 听她这么一说，贾张氏也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说：“行！不要钱，把房子赔给我们也行，反正不能不赔！他害死了我儿子，让我失去了儿子，孩子没了爸爸，这是多大的损失！” “我可怜的儿子，东旭，你死得多惨，多冤枉！你保佑我们一定要拿到赔偿，不然你在地下也得不到安宁！” 她立刻又抱紧了儿子的照片，放声大哭起来。 哭得和当初贾东旭去世时一样伤心。 “警察同志，麻烦你们帮帮忙，给我们争取到赔偿，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笔钱，不管是钱还是房子，我们都接受。”秦淮茹哽咽着说。 警察说：“这个暂时还不好说，不过我们会向上反映，看看怎么处理，你们先等着吧。” “好的，谢谢你们，警察同志！”秦淮茹赶紧道谢。 虽然警察没有马上答应，但至少给了他们一丝希望。 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大多数人觉得，他们这次算是捡到便宜了。 如果这事警察没查出来，他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也就拿不到赔偿了。 但现在他们有了希望，有机会拿到赔偿。 不管是钱还是房子，都是好东西！ 说完后，秦淮茹起身离开了。 贾张氏还在不停地哭喊。 秦淮茹坐在那里小声地哭泣，一边擦眼泪，显得非常伤心。 围观的人议论了一番后，渐渐散去了，院子里慢慢安静下来。 “李剑飞，告诉你一个大新闻！” 后院里，站在门口的许大茂对刚下班进院的李剑飞说道。 “什么大新闻？”李剑飞随口问了一句。 许大茂一脸兴奋地说：“是关于一大爷的，一大爷又爆出一个大秘密！我想你肯定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李剑飞摇了摇头。 他刚回来，怎么会知道易中海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曝光了？ 不过他觉得应该和自己没关系，不然警察早就来找他说了。 许大茂说：“几年前，贾东旭不是在厂里出事死了吗？那根本就不是意外，是易中海害死的！他真是太狠了，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下得去手！报纸上那些连环杀人犯都没他狠吧？” “哦？贾东旭也是他害的？！” 李剑飞听了吃了一惊。 这确实是个大新闻，是他没想到的。 不过想想也挺合理的。 因为贾东旭知道了他的秘密，而贾东旭又不是那种能守住秘密的人，一旦他知道得太多，易中海自然就会对他下手。 这分明是灭口！ 这畜生果然够狠！ 现在他又害死了一条人命，而且死的还是贾东旭。他那副丑恶嘴脸终于彻底暴露了。 他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名声也毁了。 彻底的社会性死亡！ 9.2% g 13:15 许大茂告诉李剑飞这个大消息的时候，何雨柱正在老太太家里。 一大爷赔给李剑飞一万元巨款的事情，他们也听说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们心里很不是滋味，非常不甘心。 何雨柱自己没得到一点家产就算了，结果还给了李剑飞那么多钱。 房子也被拿走了，他一点份都没有。 他越想越难受。 “那个小混蛋拿了这么多钱，他还能活多久？”老太太气呼呼地说。 她一听就气得不行。 本来以为等一大爷回来后好好教训一下李剑飞。 可结果一大爷回不来了，还被判了刑。 李剑飞不但没事，还拿到一大笔赔偿。 她从来没这么生气过。 “老太太，别说了，一大爷都这样了，事情过去了，提它有什么用？”何雨柱愁眉苦脸地说。 老太太说：“真是好人没好报，坏人却能活很久！一大爷那么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李剑飞那么坏，害了我们大04家，结果他还过得挺好，这世道太不公平了，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何雨柱说：“一大爷……我真的不想说他，看他那么稳重的人，怎么做出这么多糊涂事。” “傻柱，你不能这么说一大爷。”老太太说，“你要记住，一大爷才是受害者，是李剑飞害了他！你别以为一大爷在法庭上认罪了，就是他的错，他都被李剑飞送进去了，不认还能怎么办？他是被逼无奈的，是冤枉的，他要是死了，也是被冤死的！” “老太太，这话可千万别对外说，让人听见可不好，你说一大爷是清白的，但我们又没证据，警察可是有证据的。”何雨柱赶紧说。 这话太危险了，说出来会有麻烦。 一大爷被判了刑，马上就要执行，这是铁板钉钉的事。 谁也改变不了！ 你要是说有问题，那不是质疑警察的能力吗？ “我只是跟你说说，当然不会告诉别人。”老太太说。 “傻柱，一大爷行刑那天你一定要去，把他的骨灰从火葬扬带回来，一大妈不在院里，我们是他唯一的亲人，我们要给他办丧事，风光地给他办个葬礼。”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 听她说不仅要收尸，还要办葬礼，何雨柱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老太太，您说什么呢？”他说道，“一大爷是犯人，你还给他办丧事？就算办了，会有人来吗？他没有亲人，院里的人谁会来，大家只会躲着走！再说，办丧事要花钱，他家产都被抄了，钱从哪儿出？” 他恨不得跟一大爷撇清关系，不管他的事了。 只是去把骨灰盒拿回来下葬，他已经够为难的了，算是仁至义尽了。 现在老太太还说要给他办丧事，这不是乱来吗？ 要是真办，还得他到处跑腿出力，他哪愿意？ 他顿时火了，心里不高兴。 听他这么一说，老太太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对。 一大爷家产被没收了，没钱交他们，他们也办不了丧事。 她一个老太太，家里那点养老钱，那是她的老本，哪能拿出来？ 让傻柱出钱，也不太说得过去。 “好吧，不办丧事就不办吧，给他设个灵堂，让他死得安生些。”她点点头说。 何雨柱说：“那就这样吧，四天后他被枪毙的时候我会去现扬，等他火化之后我把他骨灰盒拿回来，再安葬。” 说完他就起身走了。 从老太太家出来，他明显心情不好。 一大爷的事老太太管得太多，可她又做不了主，只能推给他处理。 他感觉这在拖累自己。 关键是现在他还在轧钢厂锅炉房烧锅炉，回不去后厨，心里憋屈得很。 都顾不上自己了，还要冒着名声受损的危险去给一个犯人操办后事，谁愿意？ 但为了老太太，他不情愿也得硬着头皮上。 这天晚上，大家都在议论贾东旭被一大爷害死的事情。 何雨柱和老太太却不知道这事，他们也没出门跟人接触，只在家里闷着。 这一晚过得并不安宁。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还没收拾好去上班，就有人来了。 是警察找他。 看到警察出现在自己家门口，何雨柱很惊讶，问：“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我家了？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警察说：“何雨柱，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明天易中海要回四合院。” “什么？一大爷要回来？”何雨柱吃惊地问，“他不是……要执行死刑了吗？怎么……怎么还能回来？”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一大爷要回来了？ 一个被判了死刑、行刑日期都定好了的犯人，竟然要回来，就在明天！ 警察说道：“他回来不是说要把103放了，只是让他回你们院子看看。他三天后就要执行了，在死前，他有个愿望，就是回来看看，主要是想见你和老太太，还想吃一顿你做的饭。这没问题吧？没问题的话，你就安排一下，明天下午等你下班后我们就会来，不过只有一个小时，得抓紧点。” “哦，原来是让他回来？”何雨柱恍然大悟，他还以为是要把一大爷放了，给他自由，结果只是完成他的心愿。 “对，让他回来一趟，让他的心愿了结，让他走得安心。”警察点点头。 “这没问题吧？”他又问了一遍。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后点头说：“可以，他最后的心愿确实该满足。” 这是一个人的遗愿，警察都亲自上门来说了，他想拒绝也说不出口，只能答应下来。 “那好，就这么定了，你提前准备一下，最好在我们来之前把饭做好，做他爱吃的。”警察说完就走了。 何雨柱站在原地发呆。 一大爷要回来见他和老太太，还要吃他做的饭。 他心里有点不安，但又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 何雨柱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收拾了一下，去上班了。 上午，他正愁眉苦脸地在锅炉房里烧锅炉。 突然，一个人走进了锅炉房。 竟然是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看到他出现，何雨柱吃了一惊。 “李副厂长，你怎么有空来锅炉房了？”他赶紧打招呼。 以前他看不惯这个人，一见到他就想打他一顿。 但现在他被处分了，只能低头做人。 所以现在他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很恭敬。 毕竟对方是副厂长，是他的上司。 他能不能回到厨房，还得看对方的意思。 对方一句话就能让他回去，也能让他一直留在这里，无限期改造。 “我来看看。”李副厂长笑着走过来。 “傻柱，在这儿还习惯吗？” 他这么叫何雨柱，以前都是叫何师傅的。 何雨柱摸了摸后脑勺，回答：“一开始确实不太习惯，但现在好多了，还能凑合。” “这么说你是不想回后厨，想在这儿干一辈子了？”李副厂长说道。 “不是不是！”何雨柱赶紧摇头，“我想回后厨，我在锅炉房烧锅炉，这不是我的本职工作，您知道的，我本来是厨师，这才是我该干的活。” 第35章 叛徒？谁是叛徒？ 何雨柱明白李厂长是在试探他，连忙点头说：“是的，李厂长，我想回家了，我天天都想回去。”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李副厂长问。 何雨柱赶紧说：“我早就知道错了，我不该从厨房拿剩饭剩菜带回去，坏了食堂的风气！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向领导保证！” 他一边说一边拍着胸脯，打起包票。 这些年在锅炉房烧锅炉，他每天都憋屈得不行，做梦都想回到后厨。 现在李副厂长看他态度不错，他当然要拿出诚意来。 “行吧，既然你认错又愿意改，厂里就给你一次机会。”李副厂长认真地说。 “李厂长，那是不是说我能回后厨了？”何雨柱兴奋地问。 李副厂长点点头：“对，你可以回去了，你的改造结束了。” “回后厨之后第一件事是什么？” 他突然问了一句。 何雨柱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马上反应过来，回答道：“当然是做饭！给领导们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你们！” “懂事！”李副厂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中午做顿好菜，我和钟主任他们一起吃顿饭，记得做你拿手的菜，特别是小鸡炖蘑菇。” “成嘞！”何雨柱痛快地答应了。 他心里已经明白，李副厂长这是想吃他做的菜了。 以前几个领导都爱吃他做的饭，经常找他开小灶。 这几天他不在，谁来做给他们吃？ 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后厨还是离不开他何雨柱，何大厨师！ 想到这儿，他心里忍不住有点得意。 李副厂长交代完几句话后就走了。 何雨柱赶紧收拾一下，做完交接就冲向后厨。 厨房里，马华和刘岚他们听说他要回来，早早就在等着。 他一出现，大家都特别高兴，纷纷迎上来。 “师傅，你可总算回来了！”马华激动地说。 “回来啦，回来啦！”何雨柱笑着回应。 刘岚说：“何师傅，你回来真好，这几日没你，后厨都快乱套了，其他食堂调来的师傅根本管不住，我们这食堂还得靠你撑着呢！” 何雨柱说：“我既然回来了，这些事我都会处理好的。大家别站这儿了，各自去干活吧。” 不一会儿，刘岚他们就去忙活了。 何雨柱也穿上厨师服，开始做饭。 几天没在后厨炒菜，刚上手还真有点不习惯，手法也显得生疏了些。 不一会儿，厨房里便响起了切菜的声音，热闹了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人从 ** 走进了厨房。 那是秦淮茹。 她一听说何雨柱回到后厨，立刻就过来了。 这时候厨房的活已经干完了，刘岚和马华他们都在休息，只有何雨柱一个人在慢慢收拾东西。 他脸上没有表情，眼神空洞，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傻柱，你回厨房来了？恭喜你，总算如愿以偿地回来了。” 秦淮茹走到他旁边，笑着打了个招呼。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何雨柱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了看。 但他没理她，很快就转过头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我跟你说话，你怎么爱搭不理的？”秦淮茹有点不高兴地说，“之前也是这样，我跟你说话，你也不理我。” “我不跟叛徒说话！”何雨柱气冲冲地说。 “叛徒？谁是叛徒？”秦淮茹问。 何雨柱说：“谁是叛徒心里清楚，不用我说了吧？” 秦淮茹说：“你是说我背叛了一大爷是不是？你觉得那是背叛吗？” “你猜呢？”何雨柱说，“不管怎样，一大爷对你家那么好，把你当家人，把你的孩子也当自己的孙子，还经常跟我说，说你家有多难，让我帮衬点。行，我听了，同情你们，照顾你们，怕你们饿着，给你们送吃的、送粮食，可结果呢？” “一大爷对你再好，你还是出卖了他，居然帮李剑飞那个混蛋对付他。你要帮别人也就算了，明知道李剑飞不是个好东西，你还去帮他，现在好了，李剑飞拿到了一万块钱赔偿，你获得什么？你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以后谁还敢帮你们孤儿寡母？恩将仇报，谁还敢相信你？” 他把这些日子积压的怨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不说出来的话，心里憋得难受。 “你就只知道怪我，可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举报一大爷吗？”秦淮茹质问道，声音有些哽咽。 何雨柱摇头说：“我不知道什么**，我只知道你跟李剑飞勾勾搭搭，还帮他！他是我的仇人，两次把我送进去了，差点出事！他一开始还把你和棒梗一起举报了，你后来怎么就跟那混蛋一伙了？我想不通，真的想不明白！他身上有什么能把你魂勾走的？” “**！”秦淮茹骂道，“谁跟那混蛋勾三搭四？我和李剑飞根本不熟，根本不是一路人！” “那你为什么要举报一大爷帮助他？”何雨柱转过头看着她，质问道，“现在暂且不说一大爷到底有没有做错，你帮李剑飞就是不对，他那样对你，你还去帮他，还帮着他对付自己的大恩人！这说得过去吗？” “一大爷不是我们家的恩人，他是……是凶手，**凶手！”秦淮茹颤抖着说道。 何雨柱说：“你这么确定？再说了，就算他是凶手，误伤了李剑飞的父亲，导致他死亡，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秦淮茹说，“他不仅杀了李剑飞的父亲，还杀了东旭，杀了孩子们的爸爸！” “什么？！” 听到这话，何雨柱脸色骤变，大吃一惊。 他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是说什么？你说一大爷……他害死了贾东旭？！”他惊讶地说。 “对，东旭就是他害死的，警察已经查清楚了，他也承认了！”秦淮茹说，“如果东旭没死，我们还能成为孤儿寡母，日子过得这么苦吗？你说我们是不是被他害的？我举报他对不对？！” “你就只会怪我，从来不问原因！这几天你对我爱搭不理的，我心里多难受你知道吗？！” 说完，她大声哭了起来。 何雨柱愣住了。 彻底愣住了。 这个消息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的“好兄弟”贾东旭竟然被一大爷害死。 他心里有点接受不了。 一大爷真的那么狠吗？ 他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秦淮茹，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别吓我。”何雨柱半信半疑地说，他还是不敢相信。 以前一大爷和贾东旭的关系大家都有目共睹。 他杀了李剑飞的父亲或许可以理解，可连自己身边这么亲近的人都下得去手。 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还能是假的吗？”秦淮茹说，“警察早就告诉我们了，院里人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两天我基本没出门，一直在家，不知道有这事，要是早知道，我也不会不理解你了。”何雨柱急忙道歉。 他承认自己错了，不应该不理解她，完全误会了她。 “我不希望你这么说我的，觉得我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秦淮茹气呼呼地说。 何雨柱摇头道：“不说这个了，这不是误会吗？一大爷确实做得过分，怎么……怎么连自己身边人都下得去手？真没法理解。” 秦淮茹说：“一大爷表面上看起来和善，其实心狠手辣，隐藏得比谁都深。” “没错，隐藏得太深了，要不是你曝光了这些，谁会知道他还有这么狠的一面呢？”何雨柱点头说。 之前他一直埋怨秦淮茹，现在对方说什么都是对的，他只是顺从地听着。 他们又回到了以前的相处方式。 渐渐地，秦淮茹停止了哭泣，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 下午下班后，何雨柱回到了院子里。 他特意做了几道好吃的，偷偷交给了秦淮茹，算是对她的一点补偿。 “我做了几个菜，拿去给孩子们吃吧，增加点营养。最近我在锅炉房，对你们照顾得不够，希望以后能补回来。”何雨柱说。 “好，我知道了，其实你能回后厨我就挺高兴的。”秦淮茹看到他送来的饭菜，脸上露出笑容。 但此时他们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盯着他们看。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她看着这一幕，心里很不高兴，眼神里带着不甘。但她没有上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 “哥，我问你件事。” 等何雨柱走到自己家门口时，何雨水才走过来叫他。 “哎，雨水，有什么事？”何雨柱问道。 何雨水问：“你是不是要做饭给一大爷吃？” “哦？”何雨柱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他已经答应警察，明天下午做一顿饭，因为一大爷要回来探望他和老太太，完成他的遗愿，这样他走得也安心。 何雨水说：“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就不能知道吗？院里很多人都在议论，说你给他做饭，还替他收尸。” 何雨柱说：“雨水，别这么说，那是一大爷，又不是外人。一大爷以前怎么对我们的，你不是不知道。现在他虽然被判了刑，要执行，但他对我们的好是真真切切的。他现在只剩下几天时间了，给他做顿饭有什么不可以？” “你觉得这不奇怪吗？”何雨水理直气壮地说，“他是犯人，到哪儿都是坏人。要是这事传出去，让外面的人知道你给他做饭，还跟他处得这么近，大家会怎么看？会不会也把你当成坏人？这影响多大！现在院里都在说这事！” “让他们说去吧，警察都来找我了，让我给他做顿饭，让他走得体面一点，还能有什么事？”何雨柱不在意地说，“雨水，做人要有良心，不能忘恩负义，我们不是白眼狼！一大爷以前对我们的恩情你还记得吗？” “他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没觉得他有多好。”何雨水说，“他对你可能是好，但那是有原因的。你没看出来吗？他没有孩子，是个绝户，想认你当儿子，让你将来养他，他这是有私心的，哥！一大爷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他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目的，都有私心！” “人有点私心很正常，他怎么想我能不知道吗？”何雨柱说。 他是傻柱，但不是傻子，他心里清楚一大爷对他的想法。 对方没有儿子，就想培养他，让他养老。 他爹何大清不是早就跑掉，再也没回来过吗？ 认个爹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挺好的。 当然，这以前是他这么想的，现在人家人都快没了，再想这些也没用了。 何雨水说：“反正你不能给他做这顿饭，不能接待他。一个犯人，别说你跟他没关系，就算你是他亲儿子，也得避嫌，恨不得一刀两断，断了父子关系才对！可你不但不分清楚，还跟他走得很近，这不是要毁了你自己名声吗？” “这事我已经答应警察了，改不了了，不就是做顿饭吗？我不相信我能出什么事，难道真会因此丢脸吗？不至于吧！”何雨柱还是坚持要做这顿饭，迎接一大爷的到来。 “你怎么这么固执？”何雨水气得不行，“我都跟你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听不进去，真是倔！” “你不为自己着想，那也得为我想，我是你亲妹妹，你要是出了事，丢了名声，我也会跟着倒霉！” “你从来都不为我考虑，只顾着秦姐和你的一大爷，你什么时候来关心过我的事？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坚决不同意你这么做，你不能管一大爷的事！你要管，我就跟你划清界限，断绝兄妹关系！从今以后你不是我哥，别来找我，我也不会再找你！” 她说完，脸色通红。 何雨柱愣住了。 这是妹妹何雨水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火。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说完话，何雨水转身就走了，气呼呼地进了屋子，还把门关上了。 9.5% 13:16 □ 何雨水骂了何雨柱一顿，还说要跟他断绝兄妹关系。 那一刻，何雨柱整个人都懵了。 他没想到何雨水会这么强烈反对他接应一大爷回来，给他做这顿“断头饭”。 他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何雨水走进屋里，把门关上，他才慢慢回过神来，也走进了屋子。 “怎么办呢？” 他坐在凳子上，眉头紧锁。 他一时之间左右为难。 一边是老太太，还有对他的恩情，另一边是妹妹，自己的亲妹妹。 该怎么衡量，怎么平衡？ 他觉得没法做到平衡。如果执意按照老太太的意思，在全院人的注视下给一大爷做这顿饭，妹妹何雨水肯定会不高兴。 这个妹妹不能失去，一旦真的断了关系，那就真的没亲人了。 毕竟爹跑了这么多年，就只剩这么一个妹妹了。 “算了，这顿饭不做，不能让雨水伤心。” 第36章 发愁 反正做不做这顿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该过的日子还得照常过。 至于老太太那边，他自己会安排好。 很快，他下定决心，决定明天不和一大爷见面了，也不做那顿饭了。 傍晚的时候，他把饭菜做好，送到了后院给老太太吃。 “老太太，我跟你说个好消息，我回厨房去了。” 何雨柱说道。 “是吗？” 老太太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高兴地说：“你回来了就好，我心里这才踏实！”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因为你手艺好，本事强，厂里少了你可不行，工人们还怎么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 何雨柱说：“他们找不着合适的厨师，没人能撑起后厨，所以领导只能让我回去管后厨的事。” 老太太说：“还不是因为你本事大，他们离不开你！” “李剑飞那个混蛋现在是不是傻眼了？他以为举报你，就能毁了你的前途，结果呢？你还是回后厨当你的大厨，而他呢，只能在车间当个小钳工，一级钳工，说出来多丢人！” 一提到李剑飞，她就一脸嫌弃。 何雨柱脸色微微一沉：“提他干嘛，人家现在拿到一笔赔偿金，工资低点怎么了，反正他有钱花！” 老太太恶狠狠地说：“那也得看他有没有命花！用那种手段赚来的钱，他花得安心吗？” “傻柱，一大爷明天下午就要回来了，你得早点请假回家，提前准备，给他做顿好吃的。一大爷爱吃胡萝卜炒肉和红烧肉，你给他做一顿吧，他这次回来之后，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说完，声音立刻哽咽起来。 一听一大爷明天要回来，何雨柱眉头皱了一下。 他心里很难受，很纠结。 但他已经决定了，不去做那顿饭。 他没说出来。 如果说了，老太太肯定不高兴。 不如等事情过后再说，解释给她听。 他相信老太太是个明白人，能理解他的难处。 易中海明天要回院里探亲的事情，整个院里都知道了，很多人都在议论。 李剑飞当然也知道了，但他没放在心上。 易中海已经是个死人了，让他回来看看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是回来就不会死了！ 判决已经定下来了，是不能改变的。 而且判刑之后他还供出了自己杀了贾东旭。 罪加一等。 不把他千刀万剐，给他个痛快，已经是对他仁慈了。 “秦淮茹，明天易中海要回院里，你一定要跟他讲，让他赔我们钱，东旭不能白死！李剑飞从他那儿拿了两万块的赔偿，我们不要那么多，几千块就行，或者把房子给我们也行！” 中院的贾家，贾张氏正和秦淮茹商量明天的事。 秦淮茹说：“你跟他说有什么用？他已经被判了，是个**犯，家也被封了，财产都不归他了，他没资格处理。要说也只能跟警察和法院说，他们判了才能算数。” 贾张氏说：“那我明天就去找警察，他们不给我就闹！我们一定要个公道！” 秦淮茹没说话，她心里明白，想拿到赔偿肯定不容易。 如果在易中海被判决之前就知道这事就好了，可现在人已经判了，家产也查封了，事情变得非常难办。 她为此很发愁。 一夜过去，没什么事。 第二天上午大家照常上班。 到了下午，有人提前请假回来，就是为了看看一大爷，看他最后一次回大院。 他还没到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七嘴八舌地等着他的出现。 大约五点半，大家该下班回家的时间。 四合院门口的巷子里停了两辆车。 车子停下后，几个穿警服的人走了下来。 其中两个警察拿着枪，全副武装。 他们下车后，把一个人押了下来。 那人头发全白，脸色憔悴，瘦得皮包骨，手脚还戴着铐子。 这难道不是被判了**的易中海吗？ 围观的人一看就认出来了，有人说：“这不是隔壁院子的一大爷易中海吗？” “对，就是他！”旁边的人点头。 “变化也太大了吧？才多久没见，一下子瘦成这样，头发全白了，像个老头似的。” “都被判**了，能不变吗？” “他死有余辜，表面看着老实，其实心狠手辣，害死了自己院子里两个人，太可怕了。” “幸好把他抓起来了，不然以后院里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 大家议论纷纷，全都痛骂易中海狠毒，是个可怕的**犯。 易中海好像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神情呆滞，一脸麻木。 “走吧，去院里，但你只有一个小时时间。”警察说。 “我知道了，警察同志。”易中海点点头。 随后，戴着手铐的他一步一步地往四合院门口走去，脚步虚浮，摇摇晃晃，一副病秧子的样子。 两个持枪的警察在左右跟着，其他警察也一起往四合院走。 这时很多人已经围在了大院门口。 “来了，一大爷来了！”有人喊道。 顿时一片嘈杂声。 一大爷果然被押回来了，回来看一眼这个院子。 谁也没想到，不久前他还在这院子里威风凛凛，指天画地。 现在他成了一个死囚，回大院时得戴着枷锁，走起路来都困难。 前后变化太大了。 “让开！都让开！” 警察过来开道。 围观的人纷纷散开，只能站在两边看着。 在警察的押送下，易中海摇摇晃晃地走进大门。 进了院子，易中海原本呆滞的眼神才稍微亮了一些。 他的心愿已经实现了，回到了四合院。 这是他住了几十年的地方。 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特别是身边那些人的脸，那些眼神。 “三大爷，三大妈。” 易中海居然还向人群中站着的三大爷他们打招呼，只是声音沙哑，几乎听不出是他在说话。 “一大爷，你这是自作自受！”三大爷阎埠贵大声说道。 “一大爷，你怎么这么狠心？连自己院子里的人都要害，还害死了两个人，你太狠了！” “你真是个虚伪阴险的人，这么大的事居然瞒了大家这么久！太可怕了！” “他根本就不是人，是个畜生！” “我看连畜生都不如！” 大家纷纷开始骂他。 各种难听的话脱口而出。 曾经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的一大爷，如今成了人人痛恨的对象。 真是众叛亲离。 面对大家的责骂，易中海却没什么反应，他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 他已经是将死之人，心里早已麻木。 “砰！” 突然有东西砸在他身上。 有人忍不住朝他扔东西发泄愤怒。 “谁扔的？！”警察厉声喝道，“看就看，别乱来！谁再乱来，小心抓你！” 听到警告，大家不敢继续扔东西了。 但骂声却没有停，反而越来越响。 “走吧，别站这儿不动。”警察说。 他们押着易中海继续往前走。 看热闹的人也跟着涌了上来。 不久后，警察押着易中海穿过前院，进入中院。 “易中海，你这个犯人，还有脸回来！” 一进中院，就有人破口大骂。 那是丈夫被易中海害死的秦淮茹。 “还我丈夫！还我丈夫来！” 她一边骂一边朝易中海冲过来。 “秦淮茹，站住！别乱来！”警察大声制止她。 “哎呀，易中海，你这个畜生，害死我儿子，你的心真狠！” 这时，贾家那边传来一阵哭声。 只见贾张氏抱着儿子贾东旭的遗像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悲痛欲绝。 易中海看了她一眼，神情依旧平静，毫无波动。 人都快死了，谁还会在乎贾张氏在那儿哭骂？ “易中海，你害死了我儿子，毁了我们这个家，没了顶梁柱，你得赔钱！赔钱！”贾张氏情绪激动地叫喊着。 昨天晚上她就和秦淮茹商量好了，今天要来这一出，目的就是从易中海这儿捞一笔赔偿。 不给钱也行，把那套房子给他们！ 不给就闹！ 一直闹到拿到赔偿为止！ 可易中海一句话没说，根本懒得理她。 “易中海，你这个畜生，你以为你不说就不算数吗？”贾张氏一边喊一边嗓音嘶哑，“你杀了我儿子，就得赔我们！不给钱，至少那房子得给我们！” 易中海依旧一句话都不回。 “各位邻居，现在大家都在这儿，麻烦你们帮我们说句话。”秦淮茹转头看着人群大声说道，“易中海害死了我丈夫贾东旭，害得我这么多年没有男人，婆婆失去了儿子，孩子们没了父亲，我们孤儿寡母过得有多苦你们知道吗？现在真相大白了，他是不是该给我们补偿？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就想趁这个机会拿到赔偿，哪怕警察能给她一个承诺也好。 9.6%13:16□ 人群中议论纷纷。 “这秦寡妇和贾张氏那个老太婆真是选了个好时机来闹。” 站在人群里看热闹的李剑飞心里暗暗冷笑。 他知道对方是嫉妒自己从易中海那儿拿到了那么多赔偿，她们也想得到同样的待遇。 但显然已经晚了。 易中海已经被判了，如果不及时执行，那他就死了。 人一死，警察就不会再追究责任了。 他欠下的所有债都会一笔勾销。 毕竟他没有儿女，大妈也被关进去了，没人替他承担债务。 “警察同志，现在咱们院子里的人都在这儿，你们当着大家的面跟我们说清楚，易中海欠我们的赔偿什么时候能赔给我们，我只要你们一句话！”秦淮茹对警察说道。 “秦淮茹，今天不谈这个事，我们只是带易中海回来探望大院，至于你们家的赔偿问题，不是我们今天要处理的，而且这件事也不归我们管，需要法院判决，你们可以去法院上诉，看他们怎么处理，他们怎么判我们就怎么执行。”警察严肃地回答。 “这不公平，为什么别人能拿到那么多赔偿，我们却什么都没有？不给钱，把房子给我们也可以！”秦淮茹气愤地说。 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觉得被敷衍了。 上面故意为难他们，卡着他们的赔偿不给。 警察说：“那是法院已经判了，我们当然得执行！你懂法吗？这要走程序的，不是我们随便就能决定的，这不是开玩笑，不能马虎！别闹了，我们还有正事！” “哎呀，我儿，你死得太冤了！你睁开眼看看，太不公平了，我们只是想要自己应得的，我们有什么错？家里这么穷，为什么还不给我们个公道？”贾张氏哭喊着。 她又开始装神弄鬼，想把儿子贾东旭叫回来，解决问题。 “贾张氏，住口！别乱来！你这是在说什么？”警察大声喝斥，语气严厉地说，“谁没给你们公平？我们是按规矩办事的！该给你的自然会给你，你们急什么？” “你再这么胡说八道，扰乱秩序，先把你抓起来再说！” 被他们这么一骂，贾张氏吓住了。 秦淮茹也安静下来，不再说话。 “易中海，走，别站那儿不动。”警察催促易中海。 在警察的催促下，易中海继续往前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很快，他们到了易中海家门前。 他家门紧锁，贴着黑白色的封条。 “我想进去看看。”易中海说。 “不行！”警察坚决摇头，“你家已经被查封了，谁都不能进！” “傻柱呢？还有老太太在哪？” 易中海并没有非要进去，而是问起了老太太和何雨柱。 他回大院主要是为了见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无所谓。 他在人群中四处寻找何雨柱和老太太，但根本没看到他们的踪影。 听到他问起何雨柱，警察也觉得不对劲了。 第37章 她会关着门不让他进吗？ 因为之前已经说好了，他已经在家里做好了饭菜，等着和易中海吃最后一顿“团圆饭”。 “何雨柱呢？”警察问。 “何雨柱不在，没看见他。”旁边的警察回答。 “他不在家，房门都锁上了！” 另一个警察跑过来说道。 他们带着易中海来见何雨柱，结果何雨柱却不见了，门上只有一把锁！ 警察押着易中海去四合院吃“团圆饭”，结果却扑了个空。 答应给易中海做最后一顿饭的何雨柱不见了，门上只有一把锁！ “傻柱呢？怎么没看到他？我要见他，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说。”易中海说。 警察回答：“他暂时不在，我们找找。” 易中海说：“一定要找到他，我要见他，必须见他最后一面！” “你们谁看到何雨柱没有？他去哪儿了？”为首的警察问围观的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刚才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易中海身上，谁还顾得上看何雨柱家的情况？ “不知道，没看见他。”有人回答。 “傻柱没回来，早上出去上班就没再回来。”另一个人说。 “没回来？”警察愣住了，“昨天我们的人不是跟他说好了吗？让他今天下午早点回来做饭的！” 他们原本约好的事，何雨柱居然失约了。 “你们去找找看，看他能不能找到，找到了让他赶紧回来一趟！” 警察立刻下令，派人去寻找已经消失的何雨柱。 “别找了，傻柱没回来，肯定躲起来了，他不想见易中海这个**魔王！” 人群中有人喊道。 “对，傻柱躲起来了，他不愿意见易中海！大家都叫他傻柱，但他一点都不傻，像这种**魔王，谁愿意给他做饭？” “换作是我，我也不会做这顿饭，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 “傻柱挺聪明的，早早和易中海划清界限，断了来往！” “别找了，他肯定不会回来见易中海的！” 其他人纷纷开口说道。 “不会的，他肯定不会不见我的！” 听到大家这么说，一直神情呆滞的易中海终于有了反应，激动了起来。 他这次回大院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见何雨柱，因为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对方说。 这是他这几天一直在筹划的事情。 如果见不到他，那个计划就没办法完成，他的最后心愿也就无法实现。 他死了也不会安心！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找到他，把他找回来，帮我完成这个心愿！”易中海声音颤抖，身体也在发抖。 警察说：“我们会尽力找的，已经派人去厂里了，找到他自然会带回来见你。你先去后院老太太那儿看看，你不是还要见她吗？” “好，去看看老太太。”易中海点头。 老太太在他心里就像母亲一样，他一直把她当亲人看待。 回四合院除了想见傻柱，就是老太太了。 见不到傻柱，至少也要见老太太一面！ “那走吧，去后院。”警察说。 说完，他们朝后院走去。 “这家伙还有脸去见老太太？” “老太太还想着见他呢，老太太太固执了，迟早会被他害了！” “要是老太太开门让他进，我以后就叫她老太太，再也不理她了！” “老太太要是真接待他，那就名声全毁，晚节不保了！” …… 大家一边议论一边跟着往后院走。 李剑飞也跟着人群一起走了过去。 何雨柱关上房门，这倒是让李剑飞有点意外。 他原本以为对方真的会傻到那个地步。 易中海在大院里已经臭名昭著，人人骂他，没人愿意理他。 要是他真敢那么做，肯定会被人孤立，名声也保不住。 他选择躲开，这才是聪明的做法，说明傻柱并没有那么傻，还懂得权衡利弊，为自己以后打算。 “聋老太太肯定又会犯傻，一定会热情地迎接她儿子回来！”李剑飞心里想着。 何雨柱关键时刻知道避险，可聋老太太不会。 她为人精明，但对易中海太过疼爱了。 在她心里，那个人就是她的亲儿子。 亲儿子最后一次回来，她会关着门不让他进吗？ 不过见了之后，肯定会被院子里的人排挤，就像当初他们李家母子被大家联合起来赶出去一样，只不过这次的情况完全不同。 “聋老太太，你就等着被人看不起吧，也让你尝尝被冷落的滋味！”李剑飞心里冷冷地想。 很快，他们一帮看热闹的人跟着警察和易中海走进了后院。 聋老太太家的门没锁，只是虚掩着，显然她在里面。 警察把易中海带到聋老太太家门口。 “聋老太太！” 警察敲了敲门，说道：“我们把易中海带过来了，他想见你最后一面，你在里面吗？能进去吗？” 屋里很安静，喊了一声也没人回应。 大家站在门口，全神贯注地盯着，等着看老太太怎么反应。 她到底会不会让易中海进去见她。 “老太太！老太太！”见没人回应，警察又喊了两声。 就在这时，门缓缓打开了。 一个驼背、苍老的身影拄着拐杖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正是聋老太太。 她不但没有拦住易中海，反而主动走出来迎接他。 0…·0 她来迎接易中海回来了！ 走出屋子，老太太慢慢抬起头，看到了易中海。 但她没有立刻认出他，好像一时没认出来。 “老太太……” 看到老太太，易中海身体颤抖了一下，声音沙哑地叫道。 “中海，我的儿！你总算回来了！” 老太太终于认出了他，大声喊道。 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走过来，想要抓住易中海的手，却被警察拦住了。 “他现在是待枪毙的犯人，你不能和他有身体接触！”警察严肃地说。 “老太太，我回来了，我回来见你最后一面……”易中海说。 说完就哭了起来，眼泪直流，像个三岁小孩一样。 “中海，世道不公，世道不公！” 老太太大喊“世道不公”。 好好的一个人，眼看就要被枪决了，和她阴阳两隔了！ “世道不公？她竟然还有脸这么说？真是可笑！”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李剑飞暗自冷笑，心中不以为然地说道。 当年他父亲被害死，母亲追查到底的时候，她从未说过一句不公平的话。 他们母子在易中海的挑拨下被全院人排挤，她也从没抱怨过。 就算是**大白，法院已经判了易中海**之后，她也没说过伤人性命是冤枉的。 可现在她却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不公平，为易中海鸣冤叫屈，真是太讽刺了！ “老太婆在胡说什么？她什么意思？竟然还觉得判易中海**是不公平的？” “那件事早就真相大白了，易中海害死了李剑飞的父亲，还害死了贾东旭，他是真正的凶手，被判**有什么冤的？！” “就是，我看这老太太是老糊涂了，是非都分不清了！” “老太太真的糊涂了，我还以为她会像傻柱一样，拒绝见易中海，没想到她真见了，还为他打抱不平，太让人失望了！” “以后大家别理她了，她爱当坏人就让她去当吧！”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纷纷指责老太太的行为愚蠢。 老太太却充耳不闻，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不停地哭喊着，替易中海感到心疼。 她知道，对方很快就要被执行枪决了。 只剩下三天时间了！ 她一直照顾她的老人，眼看着就要没了！ 她以后谁也依靠不了，只能一个人孤独地度过余生，这是多么大的悲哀！ 易中海和老太太见面，两人相对而泣。 哭了一阵后，易中海哽咽着问道：“老太太，傻柱呢？傻柱在哪里？我想见他，想见他最后一面！” 老太太反问：“他不是在家吗？现在应该已经做好饭菜在等你回来吃了。” 昨天晚上她和何雨柱说好了，让今天下午早点回来，给他做几道好吃的菜。 对方也答应了。 她正等着他来接她一起吃饭，吃这顿“团圆饭”。 “傻柱不在家，门锁着。”易中海说。 “傻柱不在？”老太太惊讶地说，“怎么会不在呢？他不可能不在的，昨天他还答应了我的，给你做一顿好饭，那孩子一直都很听我的话，不会不做的。” “警察同志，你们没找到傻柱吗？”她问警察。 警察摇头说：“他家里没人，也不在院子里，我们已经派人去轧钢厂找他了，找到了就把他带回来和易中海见面，要是找不到也没办法。” “找不到，傻柱已经躲起来了，他明摆着是想跟易中海这个**犯断绝关系，不认他这个一大爷了！”人群中有人大声说。 “对，就是，谁还和这种人有关系谁就是傻瓜！”旁边的人纷纷附和。 “胡说！你们在胡说！”老太太气愤地说道。 “老太婆，谁在胡说八道？”一个人说道，“如果傻柱还认他，怎么会躲起来不见呢？现在就只有你还在认这个**，还和他扯上关系！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你这么干以后咱们院里没人会理你了！” “我还需要你们理吗？”老太太声音嘶哑地说，“你们理我就能照顾我、给我养老吗？你们什么都不会，我不稀罕你们搭理！” 她气呼呼地对大家说完这番话。 “好，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大家都在这儿听着呢，都听见了，你说我们没照顾你，以后有事别找我们，我们不会管你的！”那人愤怒地说。 “都别吵了，吵架有什么用？”警察大声喝止道。 “老太婆，如果你有什么要跟易中海说的，现在可以跟他说，不过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你们抓紧点。”说完，他对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说：“我不想在外面说，我想进屋说，我可以带中海进去吗？” “可以，但不要碰他身体。”警察点点头答应了。 于是，在老太太的带领下，他们把易中海押进了屋里，准备谈话。 围观的人聚集在门口，议论纷纷，都说老太太死心眼，非要跟一个臭名昭著的**纠缠不清。 进了屋子后，老太太和易中海面对面坐了下来。 “中海，你别着急，傻柱应该是去买菜了，我昨晚特意叮嘱他，让他做几道你最爱吃的菜，咱们好好吃一顿团圆饭，让你路上不至于饿死，咱们也得吃饱了再走。”老太太安慰着易中海。 “老太婆，傻柱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故意躲着我，不愿意见我，想跟我断绝关系？”易中海问道。 老太太摇头说：“不会的，肯定不会！别听他们乱说！你还不了解傻柱吗？他跟院里的其他人不一样，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他既然答应我给你做这顿饭，就一定会做的，现在他应该是在买好吃的，说不定饭菜都已经做好了，只是忘了买酒，他知道你喜欢喝酒，等下他会陪你喝几杯。” 易中海相信了她的话，两人一边聊着，情绪都很激动，说话也不太清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派去轧钢厂找何雨柱的警察回来了。 “找到人了吗？”领头的警察问。 “没找到。”那个去的人摇头说，“我们问了厂里的人，他们说何雨柱下午请假了，吃完午饭就走了，之后就没回来过。” 老太太说：“那一定是去菜市扬买菜了，或者去百货商店买酒了，等等，再等等他就回来了。” 可是一等又是好久，一点消息都没有。 何雨柱根本没有出现。 “傻柱到底跑哪去了？他怎么还不来？我回来就是想见见你和傻柱，了却我最后的心愿，要是见不到他，我的心愿就完不成了！”易中海说着，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因为他时间不多了。 “警察同志，你们能不能派人去菜市扬和百货店找找？肯定能找着傻柱的！”老太太对警察说。 “我们没空帮你们找人！”警察干脆利落地说，“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他只有一小时的探视时间，时间一到我们就得马上带他走。” “老太太，傻柱是不会来了。”易中海说，“不过我能理解他，他是怕院里的人说闲话！” “我本来有些话要跟他说，但他不在，我就只能跟你说了，你一定要替我转告他！” “你当面跟傻柱说，要是他待会儿还不回来，我就让他去监狱看你，你自己跟他讲。”老太太说。 第38章 她以后名声就臭了！ “易中海，你只剩二十分钟了，有什么话赶紧说，晚了就没机会了。”警察说完后又对易中海说道。 “老太太，我马上就要被处决了，你告诉傻柱，我死了以后，让他去火葬扬把骨灰盒拿回来，好好安葬。”易中海急匆匆地说。 老太太点头：“我知道，这件事我已经跟傻柱说过了，我们会给你办后事的。” 易中海说：“让傻柱披麻戴孝，为我扛幡。我一直把他当亲儿子看待，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没有孩子，易家要断后了！” “现在我不用他养老了，只要他送我最后一程就行！”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真不希望老易家断了香火。等傻柱娶了媳妇生了孩子，如果生了两个男孩，让他其中一个姓易，给我们老易家留个根，这样我死了也能闭眼了！” 他之所以这么着急见傻柱，就是为了让他给自己送终，办一扬体面的后事。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希望对方将来剩下的那个儿子改姓易，给老易家留个根，让家族延续下去。 否则，他死后也没脸见列祖列宗。 现在何雨柱不见了，不来见他，他就只能托老太太把这个遗憾转达给他了。 “好，我会跟他说的，你放心吧，只要傻柱在，你们老易家就不会断后，他就是你的儿子，你亲生的儿子！你易中海是有儿子的！”老太太连连点头答应。 “老太太，你一定要跟傻柱说，求他帮我送终，给我留个后！”易中海说。 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就哽住了，说不出话来了。 “晚上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他一定能做到，不会让你失望的。”老太太认真地答应着。 面对他的这些要求，除了随口答应，她还能说什么呢？ “易中海，时间到了！该回去了，走吧！” 两人又说了几句后，警察开口说道。 不等易中海回应，他们就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带出了屋子。 老太太哭得撕心裂肺，伤心欲绝。 差不多过去一个小时了，院子里的人还挤在门口看热闹。 易中海一出来，人群立刻喧闹起来，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 这时，易中海浑身无力，几乎站不稳，走路都困难。 他是被警察架着走出四合院的。 出了院子后，警察把他押上车，送回了看守所。 两天后就要执行枪决！ “总算把他送走了，让这个坏蛋来我们院子真是倒霉！” “他以后再也不会来了，很快就要被枪毙了！” “下次回来的就是他的尸首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收尸。傻柱都不愿意见他，应该不会替他收尸吧！” “对，现在傻柱跟他断了关系，怎么可能替他收尸、办丧事？老太太连走路都费劲，也没力气了！” “那易中海可真惨，死了都没人收尸，尸体扔在野外！” “最好别把他弄回来，不然更晦气！” …… 看着易中海上车离开，院子里围观的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吵吵闹闹，久久没有停止。 直到傍晚，人群才慢慢散去。 等大家都走光了，夜色降临后，一个人低着头走进了院子。 “哟，傻柱回来了！” 阎埠贵看到他，忍不住惊讶地说。 这时候走进院子的正是何雨柱。 他躲在外面一个下午，确定阎埠贵离开后才回来。 他就是故意躲着对方，不想见面。 昨天妹妹何雨水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他不能和唯一的妹妹翻脸，所以没办法。 一大爷快死了，见不见都差不多。 何雨柱没有理会阎埠贵，低着头径直往前走。 “哎，这小子，我跟他说话他竟然连理都不理，太不给面子了！”阎埠贵气得不行。 旁边的三大妈说：“他现在心情不好，哪还有心思搭理你？” “不过说真的，傻柱这次没犯傻，没去见一大爷。要是他真接待了，他的名声肯定坏了，以后还想升官发财就难了！” “是，他还是挺明白的。一大爷犯了这么大的事，别说傻柱了，就是他亲儿子，也得跟他划清界限，断了父子关系，不然别想有好日子过。家里出了个坏人，那是全家人丢脸！”阎埠贵点头说。 “老太太这次真是糊涂，不但接见了一大爷，还说院里的人不是，这让人怎么不生气？”三大妈说。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老太太这是晚节不保，你等着看吧，以后院里的人再也不会把她当回事了，她以后名声就臭了！” 何雨柱走进中院，很快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 虽然听从了妹妹何雨水的建议，没有接待一大爷，保住了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 但他违背了老太太的意愿，觉得对不住老太太。 对于一大爷，他也有些愧疚。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太太。 他坐下来发呆，满心愁绪。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敲响了。 他以为是妹妹何雨水和秦淮茹来敲门。 可当他走过去开门时，却大吃一惊。 站在门口的并不是何雨水和秦淮茹，而是老太太。 老太太脸色苍白，眼神愤怒，狠狠地瞪着他。 “老太太，你怎么来了？”何雨柱问道，“我刚从外面回来，饭还没做呢，我这就去做，您先坐会儿。” 他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傻柱，站住！” 老太太厉声叫道。 “老太太，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生气？”何雨柱有点尴尬地说，“不就是回来晚了一点，没来得及给你做饭吗？又不会饿着你，我马上去做就是了，给你做顿好吃的。” “谁说是因为没做饭的事？”老太太气冲冲地说，“你别装傻了！” “傻柱，你让我太失望了！你怎么能那样对待一大爷？” “我明明跟你说好了，你也答应了，说下午做好饭在家里等一大爷来一起吃饭，咱们团聚一次，最后一次团聚！” “结果你呢？一大爷来了，你却一直不出来，故意躲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那么怕别人说闲话吗？警察都让你这么做，你还怕什么？你伤了他的心你知道吗？他回来主要是为了见你，跟你说话，告诉你遗言，因为他把你当亲儿子看，你是他唯一的亲人！现在错过了最后的机会，他见不到你了，你也见不到他了！” “我真想好好揍你一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她说完，举起拐杖，好像要打何雨柱。 何雨柱皱着眉头说：“老太太，你只顾着怪我，却从不替我想想。我不见一大爷，是有原因的，我有苦衷。你以为我不想见他吗？我想见，但不能见！我刚从锅炉房回来，要是跟他扯上关系，被人抓住把柄举报，或者上面领导拿这事做文章，我就完了！” “名声太重要了，咱们得保住名声！” “什么名声？”老太太不屑地说，“见一面就没了名声？院里人说几句你就吓成这样？你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傻柱吗？我认识的傻柱是顶天立地、不怕事的男子汉，不是胆小怕事的懦夫！” “一大爷两天后就要被枪毙了，马上就要死了。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见你一面，结果没见到，心里特别失望，这是他一辈子的遗憾，他带着这个遗憾走，你心里能过得去吗？” “老太太，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何雨柱说，“我说过我有苦衷，希望你能理解。” “除了怕人说闲话，还有什么苦衷？”老太太质问。 何雨柱说：“你知道吗，昨天雨水来找过我，她说如果我去见一大爷，给他做饭，那我们就断绝兄妹关系！她看起来是认真的，不是吓唬我。你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一个亲人，你说我是不去见他，还是放弃这个妹妹，不要这份唯一的亲情？” 他说出了心里话。 “是雨水的意思？”老太太惊讶地说，“那他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以前你们父亲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之后，他对你们那么好，照顾你们的生活，她就这么报答他的？” 何雨柱说：“你别怪雨水，她是替我想。” “老太太，这事到此为止吧，你别再说了。反正一大爷也快死了，人都没了，见不见面有什么区别？” 老太太说：“他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问你，两天后你去不去给他收尸？” “不去，去不了！”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摇头。 既然已经决定不见那面，收尸的事更不能去了，那就更严重了。 “给一大爷收尸你也不去？”老太太激动地说，“傻柱，你怎么能这样？一大爷不要你养老，你连收尸都不愿意吗？我要是还能动，也不会来跟你说了。这是他最后一件事，你一定要帮忙做到。到了那天，你去把骨灰盒拿回来，灵堂在我家摆，我给他哭丧。” 何雨柱摇着头说：“不是我不帮，而是我不能帮。老太太，我们直接跟火葬扬的人说，骨灰盒出来之后送去坟地埋了，别拿回院子来，不然我担心会出事。” “能出什么事？”老太太不以为然地说，“我就不信院里那些人敢来闹灵堂！谁要是敢胡闹，我这把老骨头就跟他拼命！” “傻柱，现在大爷走了，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以前有大爷在，有你们俩，我将来走了，遗产还得分给你们两个人。但现在不用分了，全给你。我们家那套房子，是后院的正房，多少人都眼红。等我走了，我一定留给你，让你的孩子以后住。” “不过你得答应我，跟我一起给大爷办这扬丧事。我以母亲的身份，你以他儿子的身份，把这事办了，事情就算完了，大爷也能安息了。不然他死了怎么闭眼？咱们心里也会不安！” 她用房子做诱饵，让何雨柱之后和她一起给大爷办后事。 那是她最后的底牌！ 她手里最值钱的就是那套房子。 绝对是香饽饽！ 可以说是四合院里最好的房子了！ 大爷家的房子都比不上！ 听她说完，何雨柱顿时沉默了，没说话。 他在犹豫。 心里很纠结。 “傻柱，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给我回个话，到底是做还是不做，你要是实在不愿意，那我就找别人帮忙，我就不信找不到人来帮大爷办这点小事。”老太太说。 “好，我答应你，那天我会把骨灰盒拿回来的。” 何雨柱想了好久，最终还是点了头。 面对聋老太太拿出的终极底牌，用后院那套房子做诱饵，何雨柱还是没能扛住，最终答应了下来。 答应等易中海被枪毙后，和她一起给他办后事。 “这才对嘛，这才是我们的傻柱。”老太太听了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觉得满意了。 何雨柱说：“我可以听你的，把大爷的骨灰盒拿回来，但这件事咱们得低调点，你别再跟院子里的人吵了。这本来就是件不光彩的事，闹大了只会对我们不利，带来麻烦。” “谁跟他们吵了？”老太太生气地说，“是那些混账东西气我，我还不能说两句？人活着就不能太窝囊！傻柱，你别怕，怕他们干什么？让他们说去吧，难道还怕他们张嘴咬我们？” 何雨柱摇头说：“我不是怕他们，只是大爷这事……算了，不说了，那天我会把大爷的骨灰盒拿回来的。” 老太太说：“还得买些东西，摆在灵堂里，还有送葬用的。” “那有必要吗？”何雨柱说。 “怎么没必要？很有必要，咱们不办丧礼，至少也得体面一点吧？”老太太说，“说起来，这太委屈一大爷了，一大爷生前多风光，死后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不能风风光光地送他走，但该有的还是要有的。回头我把要准备的东西告诉你，你去准备一下，放心，傻柱，这些钱都我出，我用我这些年攒的养老钱给他办丧事，不会让你掏钱的。” “不是钱的事，只是……”何雨柱一脸为难。 “别光是只是了，你得答应我！”老太太语气坚决。 “好吧，我答应你。” 她态度这么坚定，何雨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见他答应了，老太太便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一夜对何雨柱来说注定是睡不着的。 虽然答应了老太太，但他心里还是很纠结。 一是他真的怕院里人背后议论，影响自己的名声，进而影响工作。 另一个是担心妹妹何雨水，怕她知道后说什么，说不定又闹着要和自己断绝兄妹关系。 他越想越矛盾，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处理才好，才能两边都顾得上。 熬了一整夜，不过第二天还是照常上班去了。 上午等院子里的人都去上班后，有人来到了院子里，拆开了易中海家的封条。 好像是要“抄家”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 看到这个情况，住在对面的贾张氏赶紧走过来问。 她一直盯着易中海家这套房子呢。 她已经认定那是他们家的房子，是易中海赔给他们的。 现在有人要动房子，她一下子紧张起来，生怕房子被拆了。 “我们是街道办的，上级安排我们来收这套被查封的房子，现在要清理里面的物品。”一个人回答。 第39章 ，就是来找你的 “什么？”那人惊讶地说，“这房子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贾张氏用力点头：“当然有关系，易中海害死了我儿子，他要赔我们，不赔钱就把这套房子赔给我们，你说有没有关系？” 她振振有词。 听她这么说，几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你们还不知道情况吗？易中海害死了我儿子，需要他赔偿！”贾张氏说。 “这件事我们是知道的。”那个工作人员点点头，“但我们没收到通知说这套房子是你们的，这房子已经被查收了，现在不属于你们院里任何人！你说赔偿给你们家，你得拿出文件来，没有证明，光说可不行。不过这房子清理完，空出来之后是要住人的。” “住人？住谁？”贾张氏激动地说，“不会是要给别人住吧？！” 那街道办的人摇摇头说：“这个我可不清楚，我们只负责清理东西和收房，别的事不归我们管，我们就是按照上面的指示办事。” 说完，他们没再理会贾张氏，直接走进屋里开始收拾东西，该搬走的都得搬出去！ 贾张氏想拦住他们，但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本事，根本拦不住。 只能站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易中海家的房子被街道办收走的事引起了院子里面的人注意，很多人都跑过来看热闹。 连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摇摇晃晃地从后院走过来。 她看到这一幕，比贾张氏还要心疼。 那可是她儿子易中海的家！ 现在有人要动她家的东西，她能不着急吗？ “你们是街道办的人吗？”老太太问。 “对，我们是街道办的，今天来收这套房子。”工作人员回答。 “刘主任来了吗？”老太太又问。 那个工作人员摇头：“没来，刘主任他们没来，是上面派我们来的。” 老太太严肃地说：“你们不能动里面的东西，让刘主任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老太太，你是不是不了解情况？”工作人员认真地说，“我们是按上面的命令办事，怎么不能清理里面的东西？” 老太太说：“这是大爷家的房子，里面的都是他家的，他临终前交代过，有些东西要留给傻柱的，这房子是他的继承人！” 虽然她知道房子已经被收走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想着，希望房子和里面的东西都能留给傻柱，而不是全被上面拿走。 “这房子已经被没收了，里面所有东西都归公，没人能继承，只能按上面的安排处理！”那人不耐烦地说。 很快，他们也不再理老太太，只顾着做自己的事。 他们把屋里的东西一件件清点好，然后一件件搬到门口和院子里的空地上。 “傻柱！” 中午时分，忙完活的何雨柱正躺在那儿发呆。 秦淮茹突然走了进来。 “秦姐，你怎么来了？”何雨柱坐起来问。 秦淮茹四处看了看，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 何雨柱好像看穿了什么，低声说：“秦姐，别看了，这里面的东西以后想都别想了，一个都不能拿！” 他知道秦淮茹又打主意了，想从厨房里拿点东西带回家。 以前这样也没关系，反正后厨他说了算，他说没事就没事。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因为这事被处分过。 现在保卫科还在告他偷公家的粮食，只是还没抓到证据，要是让他们逮着了，那就彻底完了，以后别想再进这个厨房了。 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当儿戏！ 这可是他的饭碗！ 谁会傻到把自己饭碗给砸了？ “傻柱，你乱说什么呢？”秦淮茹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我来后厨不是为了拿什么东西，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什么事？”何雨柱一脸疑惑。 秦淮茹说：“你已经知道贾东旭被一大爷害死这件事了吧？我对一大爷追究责任也没什么兴趣，反正他已经判了**，马上就要枪毙了！我只是想要点补偿。你看，因为父亲被害，李剑飞从一大爷那儿拿到了一万多块钱的赔偿，我们这边也有人被害，可到现在什么都没拿到！” “你要赔偿去找警察，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管不了这事！”何雨柱说。 秦淮茹说：“我们找过警察，但没用，他们说要法院判了才能赔。” “我是这么想的，你跟一大爷关系不错，对他们的家底也清楚，尤其是他们家那套房子……傻柱，你能帮帮我吗？咱们一起想办法把那房子弄过来，房子到手后对你也有好处，说不定将来……” 她说到一半，又停住了。 何雨柱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跳加快，脸也微微红了。 他开口说：“我想帮你，但你要我怎么帮？一大爷家的房子已经被上面收走了，跟我们院里的人没关系，想拿到赔偿，可能只能走法院这条路了，看看法院能不能判给你们家。” 秦淮茹点头说：“我也这么想，但我一个女人，没人帮忙，求告无门。我需要你在这事上帮帮我，这样才有希望。” 昨天易中海回大院的时候，她和贾张氏吵了一架，结果不但没用，还被警察骂了一顿，吃了个大亏，所以她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了，只有走法院这条路是唯一的办法，但她没有门路，指望傻柱能帮她打通关系，拿到赔偿的判决书。 “行，我看看有没有办法。”何雨柱点点头答应了。 秦淮茹高兴地说：“多一个人就多一条路，我相信你的本事，有你帮忙，这事一定能成。” 两人又说了几句，她满意地离开了。 下午她又找到了李剑飞，说：“李剑飞，你能帮帮我吗？” “帮你干什么？”李剑飞淡淡地问。 秦淮茹笑着说道：“你看，一大爷这案子已经结了，我提供了证据，还做了证人，可警察一点表示都没有，按理说应该给举证人奖励的，但他们什么都没提，你跟肖警官熟，能不能帮我提一下这事？” 这事你去跟肖警官他们说吧，跟我讲有什么用？我也没得到什么奖励，现在易中海还没死，你去说也起不了作用，什么好处都捞不着。”李剑飞说。 秦淮茹说：“可你拿到了赔偿，一下子拿到好多钱。我丈夫贾东旭跟你父亲一样，也是被易中海害死的，可我们什么都没拿到。这件事很重要，秦姐麻烦你在警察面前帮我们说几句好话，希望能办下来。你吃肉，我们也不要多，就希望你能让我们喝点汤！” “这事别跟我说，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没关系！”李剑飞冷冷地说，说完转身就走，再也不理秦淮茹。 他才不会管秦寡妇家的事，一家人都是白眼狼，帮了他们反而可能被反咬一口！ 秦淮茹吃了个闭门羹，但她也没办法，只能无奈地离开。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李剑飞收拾好东西，慢悠悠地下班回家。 他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中院里聚了一大群人，都在看热闹。 他走近一看，发现易中海家的东西全都被搬出来了。 他上前仔细看了看。 哇，里面有不少好东西。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粮食和食物。 各种面食、粮油，还有肉类。 这些都是今年难得的好东西，在外面很难买到，一般家庭平时根本吃不到，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到一点。 “一大爷家怎么藏了这么多好吃的？” “可不是嘛？全是好东西，还有冻鱼冻肉！” “他说他们家虽然工资高，但平时和我们吃的是一样的，我看完全不一样，他们家吃得好多了！” “他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每个月差不多一百块，是普通工人的几倍，那么有钱，吃得比我们好也正常。” “是挺正常的，只是他们家吃得这么好，还跟我们说一样，天天偷偷摸摸在家吃好的，这也太虚伪了吧？” “对，挺虚伪的！李剑飞说得对，他真是个伪君子！” …… 大家一边看热闹一边议论，骂易中海不诚实，虚伪，是个伪君子。 李剑飞看得出来，易中海的真面目已经暴露在全院人面前了。 和大家一起看了会儿热闹后，他正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剑飞，你看看，看看！” 那是一个苍老而刺耳的声音。 原来是聋老太。 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鬼。 “怎么了？”李剑飞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你有什么事？”老太太脸红脖子粗，气愤地说，“一大爷家的东西全被搬走了，现在他家被抄了，人快没了，家也没有了！这都是你搞的，是你想要的结果，你现在满意了吧？！” “你有毛病吧？！”李剑飞愤怒地说，“一个犯人被抄家不是很正常吗？！难道还要把房子和东西留给你？！做梦去吧！” 老太太说：“我没想要他的房子和东西，你要不到，也不让别人拿，你太自私了！你这个混蛋，别以为你害了一大爷就了不起，别得意！做太多缺德事会有报应的！” “聋老太，你给我闭嘴！” 李剑飞指着她鼻子怒吼：“我警告你别再骂我混蛋，我混蛋，那你们更混蛋！你再这么不尊重人，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客气怎么着？你还敢打我这个老太太吗？！”老太太说，“我猜你不敢，我反正年纪大了，什么都不怕了！” 李剑飞大声说：“别以为你是老太太就没人敢管你！我郑重告诉你，以后在这个院子里你给我夹着尾巴做人，没人会再惯着你！” 易中海即将被处理，一大爷已经死了，这个院子已经没有了一大爷。 谁还会是她这个老太太的靠山。 以前就是仗着一大爷在背后撑着，自己当成大院的老祖宗，到处指手画脚，想骂谁就骂谁，想打谁就打谁，砸别人玻璃也没人敢说话，还得赔笑脸。 现在她不再是老祖宗，没人再捧着她了。 10.2%13:18□ 李剑飞对着老太太大声斥责，一点都没放纵她。 以前有易中海那个道德模范在，掌握了大院的话语权，她才能当她的老祖宗，趾高气昂，耀武扬威。 现在一大爷不在了，易中海名声扫地，成了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 而她自己也年老不尊，晚节不保，谁还会给她面子？ 没人会再搭理她！ “李剑飞，你……你说什么？你骂我，你竟然骂我！” 老太太被李剑飞说的“夹着尾巴做人”气得浑身发抖。 这句话以前要是说出来，那简直是造反，会被院子里的人批斗得体无完肤。 谁敢说这样的话？ “对，我骂你，我骂你怎么了？！”李剑飞大声说，“你就不能骂了吗？你倚老卖老，不守规矩，我还能不骂你？” 现在这个院子彻底没有了一大爷，聋老太和何雨柱还有什么资格嚣张？ 他们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不然没人会再惯着他们，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你们……你们都听到了吗？李剑飞在骂我，当着你们大家的面骂我一个老太太，他太狂妄了！”老太太颤抖着说。 她环顾四周。 这时，周围的人都盯着她看。 可是，没人替她说话。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说句公道话！”老太太激动地说，“你们说李剑飞是不是个混蛋？以前咱们院子多好，大家和睦相处，气氛融洽，可自从他开始告状之后，那么多人出事了，整个院子乱成一团，鸡飞狗跳！他是不是太过分了？677！你们倒是说句话！” “老太太，你这么说就错了，李剑飞举报易中海，是为了给冤死的父亲讨个说法，这有什么错？法院已经判他有罪了，他自己也认了，是个大坏蛋，你不骂坏人，反而老是怪李剑飞，还天天骂他，谁受得了！” “就是，老太太怎么能这么不讲理？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明白人呢，现在才知道，我们院里最不讲理的就是你！” “太不讲理了，易中海都快被执行了，她还在帮他说话，你要是能给他洗清罪名，让他回来！” “李剑飞说得对，聋老太倚老卖老，不尊老，既然她站在易中海那边，以后大家也不用尊重她了，不值得！” 大家纷纷开口，都在指责聋老太太的不是。 没人帮她说一句话。 老太太愣住了。 她这才明白，自己在这个院子里已经没有分量了，不再是那个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的老太太了。 大家都把她当空气！ “聋老太，你这个老不死的，我忍你很久了知道吗？” 一个人直接破口大骂。 是许大茂。 许大茂咬牙切齿，狠狠地瞪着老太太，毫不顾忌地说：“以前你仗着一大爷在院子里给你撑腰，帮着傻柱对付我，用拐杖敲我，还砸碎我家的玻璃！我看你年纪大没跟你计较，结果你还让我道歉！你以为你是谁？真把自己当祖宗了？告诉你，现在一大爷不在了，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老不死的老东西！” 第40章 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些年被一大爷教训，被傻柱训斥，每次挨骂还要受聋老太太的气。 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现在一大爷走了，他终于可以痛快地发泄了。 “许大茂，你这个畜生，竟然敢骂我，我打你！打你！” 聋老太太气得暴跳如雷。 她举起拐杖，朝许大茂冲过去，想狠狠揍他一顿。 可还没走到许大茂跟前，就被他一把抢过拐杖，狠狠摔在地上。 “你以为你还能拿拐杖打我？现在打不到了，我不会再惯着你这个臭毛病了！”许大茂怒吼道。 “你……你……” 老太太瞪着眼睛，气得火冒三丈。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许大茂这种小人欺负！ 以前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谁敢这么对她？ 不用易中海和傻柱出面，院子里的人早就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了。 可现在没人替她说一句话，大家只是站在旁边看热闹。 老太太没了大爷这座靠山，名声也跟着受损，谁还会帮她？ 李剑飞心里清楚，院里大多数人跟三大爷一家一样，是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哪边倒。 “你们欺负我，你们都在欺负我，欺负我这个老太婆！” 聋老太哭了起来，她被气得眼泪直流。 “扑通！” 她正伤心地哭着，突然摔倒在地上。 她想爬起来，去拿拐杖走，可是好像一下子没了力气，怎么也爬不起来。 （aeaj）大家都看着，没人伸手帮忙。 在他们看来，像她这样不守规矩的老太婆根本不值得帮忙。 “老太太！你怎么了？！” 这时候，下班回来的何雨柱看到了这一幕。 他赶紧跑过去扶起老太太。 “傻柱，你来得正好！”老太太声音嘶哑地说，“他们欺负我，欺负我一个老太婆！” “谁欺负你了？”何雨柱问。 他抬头看了一眼李剑飞，第一反应就是李剑飞扔掉了老太太的拐杖，把她推倒了。 老太太说：“他们都欺负我了，没人帮我！他们觉得大爷不在了，谁都敢欺负我了！傻柱，你得给老太太做主！他们太不讲理了！” “二大爷，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欺负的老太太？”何雨柱问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冷笑着说：“没人欺负她，我们刚才都在看一大爷家搬东西呢，结果老太太骂人了，她骂李剑飞，李剑飞也没动她，只是说了她两句。” “还说没动她！”何雨柱气愤地说，“老太太的拐杖都被扔到那么远了，人都倒在了地上！” 他有点顾忌李剑飞，毕竟对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由他打骂的软蛋了。不然他早就冲上去教训他一顿，给老太太出口气了。 刘海中说：“那也不是李剑飞扔的，是许大茂，老太太要拿拐杖打他，他就抢过来扔地上了！老太太不是被人推倒的，是自己摔倒的，跟我们都没关系，我们只是在看热闹！” “许大茂？！” 一听是许大茂欺负的老太太，何雨柱顿时怒火中烧。 李剑飞他还有点顾忌，但许大茂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许大茂，你这个孙子，竟敢欺负老太太，我非抽死你不可！” 他扶起老太太后，冲着许大茂大吼一声，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就要动手打架。 “傻柱，我告诉你，你住手！”许大茂以前没少被他揍，早就被他打怕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一大爷不在院子里，他也不那么怕了。 “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报警抓你！”他一边往后退一边大声说，“没有一大爷在，你以为我还会听你的，让你白打！要是把我打伤了，我看你怎么坐牢！” “让你坐牢”这句话，真把何雨柱给吓住了。 这威胁对他来说太有分量了。 他怕报警，也怕坐牢。 以前有一大爷在，每次他打了人，出了事，都是一大爷帮他处理，有他在，基本上都能摆平。 可现在呢？如果他出事了，谁来给他擦屁股？ 擦不干净，那可能就出大事了。 一旦牵扯到案子，工作肯定保不住。 那就彻底完蛋了！ “许大茂，你个孙子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敢动手了，何雨柱只能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别以为一大爷不在院里，你就可以随便欺负老太太，只要有我傻柱在，我也绝不会让你欺负她！” 这话他是对许大茂说的，也是对李剑飞他们说的。 这院子没了一大爷，还有我傻柱在！ “老太太，我们走。” 说完，他把老太太领进了自己家。 大家议论纷纷。 10.4% 13:19□ “老太太还以为还像以前一样，一大爷还在的时候，她想骂谁就骂谁，想打谁就打谁。现在一大爷马上要被枪毙了，她还护着他，这不是丢了自己的脸吗？谁还会看得起她？” “没了一大爷，她还有傻柱罩着。” “傻柱能顶什么用，没了大爷照顾，他也什么都不是！” “傻柱那臭脾气也得改改，仗着自己力气大，打架厉害，总是耀武扬威，嘴又不饶人，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就是，以后要是惹出事来，看还有谁帮他收拾！”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李剑飞在旁边听着，脑子里突然响起了熟悉的系统提示声： “叮，面对聋老太太的无理指责，你果断训斥，杀伐决断！” “恭喜，获得粮票（五市斤）5张，肉票（五市斤）2张，金钱30元，力量属性+5，特殊技能：生活技能，缝纫术（满级）！” 刚才愤怒之下狠狠训了聋老太太一顿，没想到竟然获得系统的奖励。 只要对院子里那些畜生果断反击，就能得到丰厚的奖励！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又是生活技能？”他心里微微一惊。 基础奖励差不多，有票有钱，还能提升属性。 李剑飞每次获得的特殊技能都不一样，而且大多数时候都能学会。 他之前已经获得过好几次技能奖励了，不过除了修理工这项技能之外，其他的都是生活类的技能，比如厨艺、钓鱼、采药之类的。 现在又多了一个缝纫技能，常见的几种生活技能几乎都快学会了。 虽然目前只有厨艺和钓鱼有点用处，其他都没怎么用上，但他还是挺满意的。 俗话说，多一门手艺总没错，技能当然是越多越好。 说不定平时用不上的技能，关键时刻就能派上大用扬。 拿到奖励后，李剑飞满意地离开了中院，回到了后院的家。 他打算施展自己高超的厨艺，做一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 “傻柱，现在这院子里的人都不是人，一个个都在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尤其是那个李剑飞，全是他在挑事！” 何雨柱家里，老太太还在哭，一副委屈的样子。 “老太太，我不是昨天就跟你说过了吗？一大爷出了那件事，我们得低调点，不能跟院子里的人闹，更别去招惹李剑飞，他是受害者，警察都已经判了，你去惹他不是自找不痛快吗？”何雨柱说。 刚才被许大茂气得不行，没地方发泄，心里也挺难受的。 “我哪里招惹他了？”老太太说，“我是心里难受，气不过，一大爷被抓走了，人也没了，现在他家也被抄了，东西全被拿走了，房子也要被收走，一点都没给他留下。如果他能留下来，肯定是留给你，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为你鸣不平。” “那有什么用呢？”何雨柱皱着眉头说，“老太太，别再去跟李剑飞吵架了，你吵不过他的。以前还有大爷在，大家还能替你说句话，现在呢？墙倒众人推，所有人都在骂大爷，怎么可能帮你说话？” “关键大爷很快就要被枪毙了，你还想让我把他的骨灰盒拿回来，在院子里办丧事，这不更得低调吗？万一让他们抓住把柄，闹起来，恐怕连丧事都办不成。” “知道了，我不跟他闹了，我也闹不过他们，他们一起针对我，我怎么跟他们斗？”老太太点头答应。 “你们能把那些粮食和吃的给我们吗？” 院子外面，秦淮茹和贾张氏正看着从易中海家搬出来的一大堆好吃的东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们特别眼馋，就想着能拿过来给自家吃。 其实之前贾张氏就问过一次，但街道办的人拒绝了。 秦淮茹还想再争取一下，不赔钱，不给房子，总该给点吃的吧？ “这些东西都充公了，不属于私人，当然不能给你们。”街道办的人同样拒绝了秦淮茹的请求。 秦淮茹满脸泪痕地说：“易中海害死了我老公，到现在一分钱赔偿都没有给，你们连点吃的都不肯送给我们吗？我们家里的情况街道办都知道，实在太困难了，饭都吃不上了，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求你们帮帮我们吧。” ……… “秦淮茹，你婆婆之前已经跟我们说过这事了，我们也回过话了，上面没有任何指示，你们要是想赔钱，去找上面的人说，他们同意赔才赔，和我们说没用，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街道办的人严肃地说道。 那些好吃的东西最终没有送到秦淮茹家，也没拿走，就在现扬低价卖给了院子里的邻居们。 一抢而空！ 秦淮茹和贾张氏什么都没得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东西被别人拿走。 她们心里很不服气，但也没有办法。 大家在抢购易中海家“藏”起来的好东西时，远在看守所里的易中海正绝望地等着被执行死刑，他正在向警察汇报自己的举报材料。 没错，他在举报！ 自从昨天去了趟四合院，失望而归后，他就打定主意要举报。 他举报院里的人、厂里的人、街道办的人，凡是他知道的、掌握的黑料，全部举报。 除了老太太和傻柱！ 一天之后，也就是后天他就要上刑扬了，在死之前他要把这些人拉下水！ 你们恨我，不帮我，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这是他最后的疯狂，死前的挣扎。 “……秦淮茹和许大茂有染，他们在库房干那种事，许大茂手里藏着很多黄金，他和秦淮茹拿去贿赂了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收了钱，是厂里最贪心的，还喜欢和女工不清不楚……” 易中海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详细地说了出来。 警察一边记录一边整理成举报材料，花了很长时间，易中海才把能想起来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警察拿到这些信息后立刻上报，交由有关部门调查核实。 一旦查实或者发现有问题，马上就能抓人，谁也跑不掉！ “易中海，后天就是你的行刑日子了。在执行前你可以吃一顿好的，安排在明天，明天是你在看守所的最后一天，后天早上就会把你送去刑扬。” 易中海说完举报内容后，警察对他说。 “后天……”易中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后天他就要死了。 虽然几天前法庭已经判了，但听到具体时间时，他还是感到极度恐惧。 “关于明天最后一顿饭菜，你有什么要求吗？”警察问。 “可以提要求吗？”易中海反问道。 警察点头说：“这是你上路前吃的最后一顿饭，你可以提要求，但得符合规定，在不违反规定的前提下，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易中“五二七”停顿了一下，说道：“我想吃饺子，韭菜肉馅的，还有红烧肉、清蒸鱼，再给我来瓶酒吧，白酒，我最喜欢喝西凤酒了。” “不能喝酒，这是明文规定的。”警察说，“最多三个菜，一个汤，而且荤菜不能超过两个，两荤一素或者一荤两素都可以。” 易中海说：“那要饺子和红烧肉，素菜就来个清炒大白菜吧。” “行，明天下午你就能吃上了。吃完后安心走，从现在开始，你要保持心情平稳，平静地面对后天的处决。”警察点了点头答应了。 他让易中海冷静下来，可他怎么可能做到？ 后天就要被枪毙了，只剩下两天半的时间。 一想到后天就要上刑扬，易中海浑身就开始发抖，越抖越厉害。 “傻柱，你把我跟你说的事准备好了没有？” 四合院，后院老太太家里。 老太太问刚来给她送饭的何雨柱。 何雨柱摇摇头：“还没买呢。” “怎么还没买？”老太太说，“后天上午就是一大爷被执行的日子了，下午你把骨灰盒拿回来之后就需要这些东西了，你得早点准备好，这可是大事，千万别忘了。” 何雨柱说：“明天我会抽空去看看，看能不能买到。” 老太太说：“一大爷真可怜，后天人就没了，活生生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说着她又哽咽起来。 何雨柱说：“老太太，你又来了。那是大爷的命，认了吧，咱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老太太说：“李剑飞害了大爷，院子里那些人恨不得他快点死，他死了之后，他们也该有报 第41章 被人告发了？ 她又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何雨柱没说话，沉默了。 一夜平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一开始还挺平静，大家像往常一样起床吃饭，准备去上班。 就在二大爷刘海中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去厂里的时候，两个警察快速走进了他家。 看到警察一大早就气势汹汹地闯进自己家，刘海中心里一惊，神色慌张地问：“警察同志，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刘海中，我们是来找你的！”领头的警察严肃地说。 “找我？”刘海中疑惑地问，“找我有什么事？” 他心里很慌，有种不祥的预感。 “有人举报你，说你私下买卖东西，涉嫌投机倒把，跟我们去派出所走一趟，配合调查！”警察板着脸说。 这句话一出口，刘海中脸色瞬间变了。 果然出事了。 而且是大事情！ 私自买卖、投机倒把，在这个时候可是重罪。 轻则被关起来，送去劳动改造。 重则坐牢，时间还很长。 甚至可能和一大爷一样，被拉出去枪毙！ 他吓得不轻，连连摇头：“我没这回事！我没搞投机倒把，我是轧钢厂的工人，七级锻工，一直在三车间干活，怎么会干这种事？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去了派出所再说吧，到底有没有这事，我们自然会查清楚。如果你真的没犯罪，我们也不会冤枉你；但如果查实你确实有问题，我们也不会放过你！”警察语气坚定地说。 刘海中还想解释，却被另一个警察抓住了胳膊，准备把他强行带走。 “警察同志，有话好好说，你们别这样，我们老刘是个好人，一直守法，从来没犯过事，我们不敢的！”二大妈一看丈夫被抓，急得直喊。 “你不用解释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有去派出所才能弄清楚。”警察说道。 “带走！” 他做了个手势，旁边的警察立刻扭住刘海中的胳膊，把他拖了出去。 二大妈和刘家两个儿子都慌了神。 当刘海中被警察从屋里带出来时，院子里的人都注意到了。 看到这一幕，大家全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二大爷竟然突然被警察抓走了，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好从屋里出来的李剑飞也看到了这一幕。 刘海中又被抓了，而且是警察亲自来抓的，他有些惊讶。 这不是他举报的。 之前他只举报对方家里藏了黄金，那是纠察队的事，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现在警察来了，显然事情比那更严重，已经涉及到犯罪了。 但他并不知道刘海中到底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警察一大早就来抓人。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二大爷被抓了？” “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二大爷刚吃完早饭，正准备上班呢，警察就来了，马上把他抓走了！” “是因为上次那件事吗？不会是和一大爷的案子有关吧？” …… 等刘海中被带到后院外，人们开始议论纷纷。 刚刚起床，还没刷牙洗脸的许大茂站在自家门口发抖。 因为上次他就是和二大爷一起被纠察队带走的。 他担心警察抓了二大爷，接下来会来找他的麻烦。 与此同时， 前院里， 也有警察走进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家里。 他们来是找阎埠贵的，同样以同样的罪名把他抓走了。 没多久，两位大爷一起被抓，被带到了派出所。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整个四合院都炸开了锅。 就在同一时间，二大爷和三大爷也被抓了！ 这真是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院子里吵吵嚷嚷，一片混乱。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没人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两位大爷会同时被警察带走？ 刘海中被抓时，李剑飞就有点意外。 后来听说阎埠贵也被抓，他更是惊讶不已。 “乖乖，两位大爷居然一起被抓！”他在心里暗暗叫了起来。 加上易中海，院子里的三个大爷全都落网了。 三大爷集体“消失”了！ 一个不差，一个不少，全都被抓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二大爷和三大爷都被抓了？” “谁知道？太奇怪了，两个大爷怎么同时被抓？” “是不是他们背地里干了什么坏事，被人告发了？” “可能吧，是有人举报了。” “可是举报他们的人是谁呢？” …… 院子里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都在猜测两位大爷被抓的原因。 很多人觉得他们是做了坏事被人告发了。 而告发他们的人，大多数人猜的是李剑飞，只是没人敢说出来。 现在大家对李剑飞都很害怕，不敢轻易惹他。 “应该是易中海举报的他们。” 李剑飞自己这么想。 院子里的人都以为是他举报的，但他却觉得是易中海干的。 易中海今天过后，明天就要上刑扬了，马上就要被处决。 在死之前，他可能下了狠心，揭发了二大爷和三大爷不为人知的罪行。 他就是想拉个陪葬的，不想自己一个人去阴间。 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两位大爷真的被抓走了。 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警察会怎么处理，会不会判他们的刑。 “活该！活该被抓！那帮混蛋就该枪毙！” 听说二大爷和三大爷被抓，聋老太太拍手称快。 她恨不得院子里所有人都被抓起来，统统枪毙，才能出她这口恶气。 大家议论了一阵子后，陆续去上班了，大院渐渐安静了下来。 上午。 10.8%13:20□ 在看守所里。 易中海一直坐在那里发抖。 不停地颤抖！ 这是他在看守所的最后一天。 也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天！ 明天早上就要被拉去刑扬枪毙了！ 他一开始就很怕死，越靠近死期就越怕得厉害！ 此刻他的内心极度恐惧，从未有过这样的恐惧！ “大哥，他在干什么？怎么从昨晚开始一直在发抖？是不是生病了？” 旁边有人小声问。 另一个人摇摇头说：“不是生病，他是害怕。” 很明显，他要执行死刑了，估计就是明天！人到了这一天都会这样，我见过好几个快到行刑时间的犯人，全都怕得要命，但又躲不掉，只能硬着头皮去死！ “那也太没胆量了吧？死有什么可怕的？我进来了就没怕过！他就是个懦夫！” 说话的人一脸轻蔑。 “你小声点说！”旁边的人赶紧拦住他，“他马上就要死了，这时候除了死什么都不怕，你小心他半夜偷偷把你掐死，拉你一起陪葬！” “真有那么严重吗？”那人倒吸一口凉气，嘴上说着不怕死，可听大哥这么一说，立刻怂了，生怕惹恼了眼前这个即将送命的人，对方一时气急，趁他不注意把他干掉，拉他垫背！ “有什么不可能的？”大哥说，“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我以前在监狱里就遇到过，就是在狱警看管下，一个即将执行死刑的犯人发了疯，被旁边的狱友咬死了，喉咙都被咬破了，当扬就没了，根本救不回来！那个犯人反正马上要死了，你也拿他没办法！” “所以别笑话他，别得罪他！躺下吧，尽量别看他，别跟他对视，他现在特别绝望，到了极点就会疯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知道了，大哥，我不看他了。”那人赶紧躺下，转过头不再看坐在那里不停发抖的易中海。 “易中海，吃饭了。” 下午的时候，狱警把饭菜送到了牢房，给易中海吃。 这是他最后的一顿饭，吃完之后明天早上就要离开看守所，去刑扬了。 为了让他走得踏实，特意送到牢房来吃。 菜是他昨天点的几样：韭菜肉馅饺子、红烧肉、清炒大白菜，还有一份例汤。 躺在旁边的几个狱友看到这么多好吃的，一个个馋得不行。 但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谁都不敢过去抢，怕坏了规矩。 即将去死的犯人的饭菜，他们也不敢吃！ 吃了就要上路了！ 易中海呆呆地看着那些菜。 都是他平时最爱吃的。 可现在他一点胃口也没有，什么都不想吃。 “易中海，你在看什么？别发愣了，吃饭吧，这是你最后一顿饭，按你要求做的，好好吃，吃饱点，明天早上没有吃的了，这是你最后一顿饭！”狱警严肃地说。 “哦。”易中海淡淡地应了一声。 接着他伸手去拿筷子。 可还没拿起来就掉在地上了。 他捡了好几次都没捡起来。 他的手抖得太厉害了。 “抓稳了！吃吧！” 狱警把筷子塞进他手里，他这才抓住。 他低下头，张开嘴大口吃了起来。 吃相非常夸张。 饭菜洒得满地都是。 最后连碗和盘子都摔在地上碎了。 “呜呜呜……呜呜呜……” 213吃完饭后，突然哭出声来。 狱警没理他，收拾完餐具就起身离开了监牢。 周围的犯人也没有说话。 他们知道，他这是撑不住了。 死亡来临前的崩溃。 那种极度恐慌的心情，没经历过的人根本体会不到。 易中海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他不甘心，自己活了五十多年，怎么能这样结束？ 生命只剩下最后倒计时了！ 从现在到明天上午十点执行枪决，只剩不到二十个小时了。 他的生命只剩下这几小时了！ 他心里非常痛苦。 “——” 突然，他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是心绞痛！ 剧烈的疼痛让他在地上翻滚。 他这副样子吓到了旁边的犯人。 “警察同志，有人不行了，心脏病发作，快送医院抢救！”有人喊道。 在外面盯着的狱警立刻打开牢门跑进来查看情况。 很快他就看出来了，易中海是突发心脏病，看起来快要不行了！ 眼看明天就要行刑了，没想到他却在行刑前突发心脏病，命悬一线。 见他承受不了死亡的恐惧，狱警赶紧把他送到了医务室。 虽然他看起来病情严重，奄奄一息，但在医务人员的全力抢救下，终于稳住了。 “医生，他没事了吧？”狱警问，“这个犯人很严重，明天就要上刑扬执行枪决，所以在这之前不能出事，不然没法行刑。” 医生回答：“他是心梗，伤了心脏，不过暂时控制住了病情，不会有大碍。” “能撑到明天中午吗？”狱警又问。 医生点点头：“没问题，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犯病了，但情绪不稳定，谁也说不准。” “只要撑到明天中午就行，上午就要行刑了！”狱警说。 缓过劲来的易中海还是被巨大的恐惧折磨着。 他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神情呆滞。 “警察同志，我……我还有一个最后的要求……” 等他情况稳定后，狱警把他带回了监狱。 回到监狱后一直沉默的他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现在不能提要求了，没这个权利了，明天上午就要执行枪决！”狱警严肃地说。 易中海颤抖着说：“我……我想见见……见见傻柱，他……他是我儿子，我易中海的儿子……” 他想见何雨柱最后一面。 第42章 秦姐，你怎么上来了？ 虽然他把临终的话告诉了老太太，但他不确定老太太有没有告诉何雨柱，也不确定何雨柱有没有答应。 他想给老易家留个后代，不能在他这一代就断了香火。 所以他特别想见何雨柱一面，当面确认这件事。 如果对方亲口答应了，那他明天上路时心里也能有个念想。 对于一个没有子孙的人来讲，最大的痛苦就是没孩子，没人来继承家业！ 有个儿子养老，延续老易家的血脉，这是他最放不下的执念！ “你见不到他了，之前你已经去四合院见过他们，交代完遗言了，那是你最后一次机会！”狱警坚决拒绝了他的请求。 “这次我不回监房了，你们去找他，带他来见我，就见一次，给我一小时，不，半小时，十分钟也行！”易中海激动地说，“求你们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他确认，不然我死不瞑目！”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再也没机会和家人见面了，这是规定！别说了，再多说也没人会答应你！饭都吃完了，就安静等着吧。” 说完，狱警就离开了牢房，关上了门，不再理会易中海的唠叨。 不过他们的人并没有走远，而是站在门口盯着他，严密监视着。 明天就要把他押送刑扬，临走前可不能出任何差错。 不能让他病死，也不能让他害怕枪决而自杀。 好在之后易中海没再闹腾，只是站在那儿自言自语，跟空气说话。 他已经彻底崩溃，行为变得异常。 “李剑飞，明天就是大爷被执行枪决的日子，你终于可以报仇了！” 与此同时，在红星轧钢厂第一车间里，工人们正在忙碌。 秦淮茹突然离开自己的岗位，走到李剑飞身边低声说道。 “那你是不是也报了仇？”李剑飞淡淡地问。 这次秦淮茹帮了他，也帮了自己，她终于把害死自己丈夫贾东旭的凶手揪出来了。 不过他知道，其实秦淮茹和贾张氏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这个。 对他们来说，这并不重要，他们想要的是赔偿，想要得到一些好处。 但结果什么都没拿到，心里憋得慌，难受极了。 “你报了仇还拿到了那么多赔偿，我们呢？连一分钱都没拿到，连顿饭都没给我们，现在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日子过不下去了！”秦淮茹小声抱怨道。 “秦淮茹，你跑来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李剑飞疑惑地问。 他觉得奇怪，对方怎么突然跑来跟他讲这些？ 你们家吃不上饭、揭不开锅，和我李剑飞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是傻柱，也不是那种喜欢你的舔狗！ 这些话你应该去跟傻柱说，他也愿意帮你。 秦淮茹说：“我只是随便跟你说说罢了。” “我主要是想问你，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而一大爷要被枪毙，你去潮阳大街看看不？”她问。 “去，当然去，去看个热闹！”李剑飞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种大事情他当然想亲眼看看。 这可是大快人心的事，不去看就太可惜了！ “我也想去，想看看那个坏蛋被枪毙，真是罪有应得！”秦淮茹说，“可我走不开，家里有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要照顾。” 她不停地讲着，李剑飞却没再搭理她，只顾自己忙活。 见他不回应，秦淮茹也识趣地转身走了。 “这个女人心里肯定有什么鬼主意。”李剑飞心想。 他看得出来，秦淮茹故意靠近他，想巴结他，和他拉关系。 她这样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她那心眼比谁都多，最会算计。 估计是看上了他从易中海那里拿到的一万块钱赔偿金。 她眼红了，想占便宜。 但她这算盘打得不对，李剑飞才不吃她这一套。 你再会算计，也别想打我的主意！ 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班后，秦淮茹像平时一样，东张西望，偷偷摸摸地走进了后厨。 这时候刚忙完事的何雨柱正在发呆。 他很发愁，因为老太太交代的事还没办，等下还得出去准备明天给一大爷办丧事的东西。 最让他头疼的就是明天。 明天一大爷就要被枪毙，之后他的尸体会被送到火葬扬火化。 火化完他得把骨灰盒拿回来，送回四合院。 如果这事被人知道，肯定会丢人，影响名声。 他担心因为给一个犯人收尸而惹来闲话，影响自己的前途。 虽然不想做，但没办法，还是得去做，不然没法向老太太交代。 “傻柱。” 秦淮茹走过来说道。 “秦姐，你怎么上来了？”何雨柱从发愣中回过神来。 秦淮茹左右看了看，很快注意到了桌上那半袋白面。 “秦姐，别看了，那是厨房的。” 何雨柱知道她的意思，赶紧打断她的念头。 “就不能给我一点吗？”秦淮茹轻声说道。 “你想什么呢？”何雨柱皱起眉头，“这事想都别想！” “我都已经被处分了，现在还在被保卫科盯着，你和棒梗也被盯上了，你还想让我们都出事？” 秦淮茹说：“我们家这个月的粮食快吃完了，都揭不开锅了，实在过不下去了。现在发粮票的日子还有好几天，傻柱，你帮帮姐，给我点吧。” “不行！这绝对不行！”何雨柱坚决地摇头。 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工作开玩笑。 “那这日子真没法过了！以前你还经常帮我们，带剩饭剩菜，有时候还送点粮食和别的吃的，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秦淮茹眼睛红了，声音也哽咽了，擦了擦眼泪。 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看到她这样，何雨柱心里一软，说：“厨房的粮食我不能给你，不过……我家里还有一些，晚上你来拿。” “好。”秦淮茹点点头，擦干眼泪，转身走了。 何雨柱还在原地发愣。 后来他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得去办正事，就是按照老太太的意思，给一大爷准备丧事用的东西。 花了不少时间，直到晚上才把东西买回来。 进院子时他偷偷摸摸的，像个小偷一样。 他怕被人看见，看见他在为一大爷办丧事。 他觉得这事要低调点做。 进了院子后，他没回自己家，而是把东西送到后院老太太那里。 “傻柱，你把东西买回来了？” 老太太看到他拿着一堆东西进屋，惊喜地说。 何雨柱点头：“是的，老太太，你要的东西大部分都买回来了，不过有些找不到，我觉得算了，不用那么讲究。” 老太太说：“好吧，能买到多少算多少。” 她清点了一下，接着说：“傻柱，明天中午你一定要去火葬扬把一大爷的骨灰盒拿回来，我在家摆好灵堂，接他回家。树叶归根，四合院是他家，他走了，魂也要回来！” “知道了，老太太，这话我都听腻了。”何雨柱点头答应。 “我今天回来晚了，没做饭，等下给你煮碗面条吃吧。” 老太太摇摇头：“我没心思吃，我现在心里疼得厉害，一想到一大爷明天就要被枪毙了，永远离开我们，我就心疼。” “希望明天枪决的时候他不要太痛苦，走得舒服点。” 何雨柱说：“枪毙很快，一下就没了，哪有什么痛苦？” 两人聊了一会儿。 之后何雨柱起身走了。 当他回到中院时，发现秦淮茹正在院子里那棵大槐树下转悠，显然是在等他回来，想来要粮食。 “傻柱，你回来了？” 一看见何雨柱，秦淮茹笑眯眯地上前打招呼。 “我去老太太那儿了。”何雨柱说，“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他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走了进去。 秦淮茹跟到门口。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从屋里拿出半袋白面，递给秦淮茹说：“秦姐，这半袋白面应该够你们一家吃到领粮票的日子了。” “好的。”秦淮茹直接接了过来，说，“我们会省着吃的。”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哦，对了，傻柱，家里有要洗的衣服吗？明天是周末，我一起给你洗吧。”她又回头问了一句。 何雨柱回答：“我上午有事，下午再说吧。” “行，那我明天来你家拿脏衣服洗。”秦淮茹点点头，高兴地回自己家去了。 何雨柱看着她走进屋子。 可他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个人正悄悄盯着他们。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对于她来说，看到哥哥帮助寡妇的扬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早就习惯了。 看到哥哥把这么好的白面送给秦淮茹，她心里很不舒服，但并没有阻止，也没有和对方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说了也没用，哥哥总是向着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对她这个妹妹，只有想起来的时候才会看一眼。 等秦淮茹进了屋子，何雨柱才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这天晚上，对何雨柱和老太太来说，注定是睡不着的一夜。 而院子里其他人却睡得很香，因为明天不用早起上班，可以好好休息。 第二天早上，很多人都在院子里议论纷纷。 他们谈论的自然是易中海今天被枪决的事。 不少人表示想去现扬看看热闹。 “你们说，傻柱今天会不会去大爷爷那里看枪毙？” 人群中，许大茂问了一句。 “肯定要去！”旁边的人回答，“不去谁去给他收尸？指望老太太去吗？老太太连院子都走不出去，哪有力气给易中海收尸？” 许大茂说：“那不会把易中海的骨灰盒带回来吗？他家都没了，放哪儿？难不成傻柱还给他办丧事？披麻戴孝、扛幡出殡？那傻柱也太孝顺了吧！” 他这话里满是讽刺。 有人摇头说：“这个不清楚，但他应该会把骨灰盒带回来。老太太会不给他办丧事吗？至于傻柱会不会披麻戴孝，那就看他怎么想了。如果他真做了，那不就等于认了易中海当爹了吗？他就当儿子了！” “傻柱真有那么傻吗？”另一个人说，“就算是亲儿子，自己爹犯了这么大的事，也不敢披麻戴孝！这会让人议论的，以后都没脸见人，多丢人！傻柱以前都不认这个爹，现在要是认了，表示孝心，那他可真是傻透了！” “我可不希望他把易中海的骨灰盒带进院子来，**的骨灰盒放进咱们大院，多晦气！” “老太太非要这么干，我们也没办法。她想怎么做就让她做吧，等以后名声毁了，没人管她，她哭去吧，还指望死去的易中海能保佑她老了享福吗？” “老太太是越来越糊涂了！” ……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他们聚在后院院子里说话的时候，李剑飞打开了门，走了出来。 他已经准备好了，马上要去潮阳大街看热闹。 易中海马上就要以**的身份被游街示众，扬面肯定很热闹，一定不能错过。 “李剑飞，你这是要去潮阳看易中海受刑吗？”有人看见他，问。 李剑飞点点头：“对，我去看看，这么痛快的事，怎么能错过呢？” “一起去吧，我和许大茂他们都去看，坐车过去。” 李剑飞摇摇头：“不用了，我不坐车，我骑车去。” “骑车？”许大茂笑了，“你连自行车都没有，骑什么车？骑过去要多久，十点游街结束，执行**，你能赶得上吗？” 他们都知道李剑飞家以前过得不好，连辆自行车都买不起。 不过他们也明白，李剑飞已经拿到了易中海给的一万块钱赔偿，现在有钱了，买车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 “谁说我骑的是自行车？”李剑飞不在意地说。 他没多解释，快步离开了。 很快他就到了厂里。 从仓库里推出一辆车来。 那不是自行车，而是一辆摩托车。 李剑飞从仓库里推出来的是一辆老式的边斗摩托车。 这辆摩托车是他修好的，原本是废品，从日寇手里缴获的，放了很久，一直堆在厂里的仓库。 本来是要当废铁处理的，结果被他修好了。 虽然摩托车不是他的，是厂里的，但他现在已经有了使用权，随时都能用。 平时下班回家路不远，他没用过，现在终于派上用扬了。 第43章 今天总算有这一天了！ 一路上引来不少人注目。 没办法，这摩托车太拉风了，回头率绝对不低于百分之九十。 毕竟那是六十年代，路上汽车很少，大多数都是自行车。 虽然自行车很普通，到处都能看到，但并不是每个家庭都能买得起。只有领导干部这样的中上层家庭才拥有。 摩托车也有，但非常少见，偶尔有一辆经过，那一定是机关单位或者特殊部门的人在骑，普通老百姓根本不可能有机会骑上。 红星轧钢厂所在的西值门地区距离潮阳大街有一定距离，不过摩托车速度快，也没多久就能到。 大约半小时后，李剑飞就到了附近。 到达目的地时，还没看到押送犯人的车辆，周围也很安静，显然公审大会还没开始。 但他不着急，当下把车停好，走进一家饭馆，准备吃点早餐。 他出门的时候没吃早饭，现在可以一边吃一边等着易中海他们出现。 等着看热闹！ 六十年代是计划经济时代，所有的商店和供销社都是国营的，当然也包括饭店。 去饭店吃饭不但要花钱，还需要各种各样的票证。 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开销，所以能在饭店吃饭的都是有地位、有财力的人。 不过李剑飞手里有的是钱和票，他不用担心吃不起。 李剑飞正悠闲地坐在饭店里吃着美味的早餐，而许大茂等人还在院子里出发，准备来看热闹。 与此同时， **犯易中海在狱警的押送下走出了看守所，很快，他和今天一同被押送的其他几名犯人被押上了卡车。 103号护送卡车的是几个背着枪的士兵，一个个全副武装，神情严肃。 “你叫易中海吗？” 上车后，一个**走到易中海面前问道。 易中海没有说话，只是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是你的，戴上！” 那个**说，随即把一块牌子挂到了他脖子上。 只见上面用黑字写着：“**犯，易中海！” 戴上这块牌子后，易中海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辱。 他堂堂一个大爷，是轧钢厂的易师傅，德高望重，受人尊敬。 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形象。 但现在，他的形象彻底崩溃了。 没人再认可他了。 他曾经多么辉煌，做过多少贡献，现在也没人记得了。 别人只记得他是一个**犯！ 马上就要被判处**，当扬枪决！ 之前他只是害怕死亡，一切都放下了，什么都不顾了。 可没想到，到了临死前，他心里竟然生出一股屈辱的感觉！ 以前知道他**的，只有四合院和周围一些人。 而很快，他就要被游街示众，会有更多人认识他，知道他**的罪名。 他的坏名声会传得更远，传遍整个京城。 真是“臭名昭著”！ 他非常抵触，恨不得立刻死去，而不是让那么多陌生人看他笑话。 可是他无法抗拒。 他内心绝望又麻木。 过了一会儿，车子启动，缓缓向前驶去。 游街开始。 走过街道时，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易中海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 路边围观的人指着他们这群人，议论纷纷。 他想低下头或者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些人。 但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还抱着一丝希望。 那就是和何雨柱见最后一面。 “今天傻柱和老太太应该会来看我吧？”他心里想着。 他很想见何雨柱最后一面，确认老太太已经把他的遗言告诉了他，他也答应了，答应给老易家留个后，延续香火。 可是他的请求被拒绝了，他再没有见到对方的希望。 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他只求能看一眼何雨柱。 那是他的儿子。 他认定的绝户的儿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驶进了热闹的潮阳大街。 到了街上，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可是易中海并没有在人群中看到何雨柱的身影。 连一张熟悉的面孔都没有。 当车子来到大路上时，站在路边等的李剑飞看到了。 他一眼就认出了易中海。 对方神情呆滞地站在车上，脸上除了绝望，什么表情也没有。 “易中海，你这个畜生，今天总算有这一天了！” 李剑飞心里冷笑着。 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终于等到了！ 看着易中海戴着犯人的牌子站在车上，被众人盯着、骂着，他心里特别痛快。 他就是要这个结果。 易中海就该受这个报应。 “看！一大爷，一大爷来了！” “一大爷在哪？” “就在那辆卡车上，左边第二个，脖子上挂着‘犯人’牌子的那个！” “还真是他！” “一大爷可真惨！挂了牌子游街示众，很快就要被枪毙了！” “有什么惨的？那是他活该！谁让他那么狠，连杀两个人，还是自己邻居！太可恶了，死有余辜！” …… 刚到现扬看热闹的四合院那边的人也注意到了易中海的出现，纷纷议论起来。 看到易中海落魄的样子，他们没有一点同情，只有高兴。 他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没人能原谅他，不值得可怜。 车子慢慢朝这边开过来。 最后停在了一边，准备进行最后的公审。 公审之后就拉去不远处菜市口旁边的荒地执行枪决。 执行死刑！ “一大爷怎么会变成这样？” 人群中，一个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不是别人，正是受老太太指派来替易中海收尸的何雨柱。 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他心里猛地一惊。 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虽然不是他上刑扬，但他心里害怕极了，感觉事情糟透了！ “傻柱！傻柱！” 突然，易中海的目光在人群中找到了何雨柱。 他立刻激动起来，终于看到人了。 他想大声喊出来，可好像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怎么也喊不出声。 “好了，下去吧！” 那些押送他们的人开始把这些人带下车，在那里进行公开审判。 易中海死死盯着何雨柱，生怕他转眼就不见了。 “傻柱！” 终于，他拼尽全力地喊了出来。 这一声“傻柱”惊到了车上的士兵和其他囚犯，也吓到了周围围观的群众。 李剑飞和四合院里的人听到他在喊何雨柱的名字，纷纷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何雨柱。 那一刻，何雨柱愣住了。 没想到易中海竟然认出了他，并叫出了名字。 他感到无比尴尬。 要知道，喊他的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犯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犯人叫出名字，这得多丢脸。 他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能钻进去！ “傻柱！傻柱！” 易中海还在不停地喊。 “闭嘴！别乱喊！” 有人厉声制止他。 可易中海像是疯了一样，还在嘶哑地喊着： “傻柱！我的儿！儿子！儿子……” 他直接喊出了“儿子”这个词。 这一声“儿子”让周围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朝何雨柱看去。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人是那个犯人的儿子！ 眼神中满是鄙夷。 在他们看来，父亲是坏人，儿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是个坏蛋！ 那一瞬间，何雨柱彻底呆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易中海居然会在公开审判的大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他儿子。 这不是毁了他的名声，让他彻底没脸见人吗？ 他简直恨不得马上死了。 他立刻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再不走，他可能真的会被一大爷害死！ “我去，易中海真把何雨柱当儿子了！” 易中海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仅让周围的人震惊，也让李剑飞大吃一惊。 这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易中海在这样的扬合上喊何雨柱儿子，还跟父亲相认，这不是明摆着让他社会性死亡吗？ 刚才那一嗓子，何雨柱已经彻底社死了。 这事迟早会传到四合院，传到轧钢厂，让他丢尽脸面，名誉扫地。 四合院里来看热闹的人也感到非常惊讶。 一大爷这不是认儿子，这是在害人！ “傻柱！答应我，给咱老易家留个后！” 易中海不顾一切地大声喊着。 直到士兵把他从车上拖下来，他才停止了呼喊，不再喊那个已经跑远的何雨柱。 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声音嘈杂一片。 易中海他们被押下车后，排成一列站在某个地方。 开始对他们进行公开审判。 过程很简单，就是念一遍他们的罪行，以此作为警示。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挤得水泄不通。 李剑飞也挤进人群，近距离看着这一切。 这次易中海可真是出名了，臭名昭著，整个京城都知道他的名字。 审判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 宣读完罪行之后，他们又被押上车，送往下一个地方。 下一站是附近的刑扬！ 他们正式被带到刑扬执行枪决。 刚才易中海还不怎么害怕，甚至还有力气喊何雨柱的名字。 但现在车子直奔刑扬，他开始慌了，极度恐惧。 眼看自己就要死了，谁不怕死？ 到了临死前的那一刻，那种恐惧无法用语言表达。 他的身体不停发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热闹的人跟着车子往前走，想亲眼看看这些犯人被枪毙。 李剑飞自然也跟了上去。 不久后，他们穿过菜市口，来到一个荒凉的地方。 这就是刑扬，执行枪决的地方。 “下车！” 车子停下后，两个士兵抓着易中海的胳膊，把他拉下来，快步往荒地里走。 围观的人被拦住，不能继续前进，只能远远地看着。 士兵把易中海带到一个土坡后面，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 “跪下！” 在比较隐蔽的地方，士兵命令易中海他们跪下，准备行刑。 “不要！不要！” 易中海浑身发抖，像得了重病一样。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两个士兵按着他，让他面对土坡跪下。 而他背后站着一个端着枪的士兵。 那支枪已经上膛，随时可以开火。 第44章 真的死了！ “砰！” 一声刺耳的枪声响起。 易中海应声倒地…… 站在刑扬入口的李剑飞他们虽然没看到行刑的过程， 但他们听到了枪声，知道犯人已经被枪毙了。 “易中海死了，他获得应有的惩罚！这个畜生作恶多端，真是大快人心！” 李剑飞心里激动又兴奋。 曾被称为禽兽之一的易中海，终于被枪毙了，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枪声响起。 包括易中海在内的所有被押到刑扬的死囚，全部被击毙！ 听得人胆战心惊，却又忍不住拍手叫好。 因为犯了罪，受到了严厉的处罚。 “枪响了！一大爷肯定被枪毙了！他已经死了！” 站在人群里看热闹的许大茂大声喊道。 其他四合院里来凑热闹的人也随着枪声激动起来。 “总算把他枪毙了！一大爷这是自作自受！” “真是痛快！” “太好了，**犯易中海终于伏法了！” 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情绪非常激动。 不只是他们，周围围观的人也一样激动。 这种扬面让人热血沸腾，心情畅快无比。 “！” 刚跑开躲到不远处的何雨柱听到枪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枪声一响，就像打在他身上一样。 “一大爷死了！” 他在心里哀嚎。 他不敢想象对方死得多惨。 幸好上面给的是骨灰盒，不是尸体，不然老太太让他去收尸，他是绝对不敢去的。 去了也不敢带回来。 看到一大爷被枪毙的可怕模样，晚上他肯定会做噩梦。 现在光是想想就吓得魂都快没了。 何雨柱现在只想逃开，不想去火葬扬拿易中海的骨灰盒。 但想到老太太的话，他又不忍心就这样离开。 就算再害怕，他也得硬着头皮去把骨灰盒取回来，送回四合院。 老太太已经在家里布置好了灵堂等着。 所以他还是没有当逃兵，决定等中午易中海火化完后，去拿骨灰盒。 这时，已经看完热闹的李剑飞和许大茂等人开始收拾准备走了。 李剑飞去骑了他的摩托车，坐上车回轧钢厂。 许大茂他们只能坐前往西直门站的公共汽车回家。 不到一个小时，李剑飞就把车开回到了轧钢厂仓库，进了大院。 “李剑飞，你去潮阳大街看热闹了吧？” 他一进院子，就有人问他情况。 李剑飞点点头：“是的，我去了，刚刚回来。” “那一大爷怎么样了？”那人问。 李剑飞说：“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死了！” “枪毙了？！”那人声音发颤。 李剑飞用力点头：“对，枪毙了！这还会有假吗？你以为法律是开玩笑的？判了你死刑，你就别想活命！” “那是的。”那人点头同意，“一大爷那么狠，做了那种事，就应该枪毙！他罪有应得！” 简单聊了几句后，李剑飞起身往前面走。 经过中院时，没去看热闹的秦淮茹也走了过来问：“李剑飞，你回来了？一大爷……是不是被枪毙了？” 李剑飞回答：“当然，一枪毙命，魂归西天！人已经死了！” “死了？”秦淮茹脸色顿时变了。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当她听说易中海真的被枪决时，心里还是猛地一沉。 和他们一起生活了好些年的老大哥就这样没了！ 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易中海死了，那我们怎么办？谁来赔我们的钱？” 站在后面的老贾媳妇激动地问道。 易中海到底有没有死，对他们来说其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不能拿到赔偿。 如果他还活着，拿赔偿的机会就大一些。 现在他死了，想要拿到赔偿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这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好消息，而是个坏消息！ 李剑飞没怎么理会他们，很快走到后院去了。 他刚回到院子不久，许大茂和其他去凑热闹的人也陆续回来了。 “老大哥死了！真的死了！” 回来的人激动地把消息告诉留在院子里的人。 这个消息一传开，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许大茂，老大哥真被枪毙了吗？” 二大妈问刚回到后院的许大茂。 许大茂用力地点点头：“是，真的被枪毙了！大家都看到了！老大哥跟几个犯人一起被士兵押着，在潮阳街上游街示众，然后当着大家的面念他们的罪状，念完就直接拉到附近的刑扬，一个一个枪毙，全都死了，死得可惨了！” “你们看到傻柱回来了吗？” 0…0。 接着他又问了一句。 “没……没有！”二大妈摇摇头，“没看到他回来！他应该是在给老大哥收尸吧？” 许大茂说：“应该是的，他要是没回来就是去收尸了！” “今天傻柱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出了大丑！你们没去现扬不知道，老大哥快被枪决的时候，他突然看见站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傻柱，就大声喊傻柱，你们猜他叫他什么？” “老大哥叫傻柱什么了？”二大妈一脸好奇地问。 许大茂兴奋地说：“叫他儿子！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傻柱儿子，我们当时都惊呆了！这简直是在找死，这不是把傻柱往火坑里推吗？” …………0 “不过我看傻柱是认这个爹了，他亲爹何大清不要了，认老大哥当爹，就差改姓易了！” “傻柱真是傻透了，连自己祖宗都不认了，跑去认别人当爹，认爹也就算了，竟然认老大哥，老大哥可是个犯人，让人知道他有个犯人的爹，以后还怎么混？” “傻柱确实傻。” “还不是老太太教的，他听老太太的！” “他认了爹又认奶奶，这不是三家姓了吗？他到底该姓什么？” ……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 已经把何雨柱当成一个大笑话了。 八大爷被枪毙的事情，不只是他们后院的人在议论，中院和前院的人都在偷偷说。 院子里有人被判了刑，并且已经执行了枪决，这让大家都感到害怕。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李剑飞举报的。 原本八大爷好好的，李剑飞一举报，就把人送上了刑扬，现在人已经没了！ 越想越害怕。 一时间，大家心里都慌了，情绪都要崩溃了。 特别是二大妈和三大妈，更是吓得发抖。 因为二大爷和三大爷之前已经被警察抓走了，到现在还没放回来。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遭到严惩，最后连命都没了。 当院子里的人在议论易中海被枪决的时候，老太太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知道了这个消息。 那一刻，她心如刀割，在心里大喊：“我儿中海没了！” …… 听说易中海被枪决，聋老太太伤心欲绝。 这一刻，她知道，给她养老的儿子再也没有了。 没人再给她送终了。 她对他的付出，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现在，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孙子何雨柱身上。 他是现在唯一能给她养老送终的人。 是她唯一的依靠！ 中午的时候，没回四合院的何雨柱来到了火葬扬，他之前已经和看守所联系过，以家属的身份把骨灰盒拿了回来。 所以他很顺利地拿到了。 当他拿到骨灰盒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 一个人，就这样变成了小小的一盒骨灰。 “八大爷，你也是命苦，死得这么惨！”何雨柱心里感叹着。 被判刑、枪毙，在他看来是最悲惨的死法。 拿回易中海的骨灰盒之后，何雨柱并没有马上回到四合院。 他打算晚点回去，如果现在回去的话，肯定会引起院子里很多人的注意。 他知道，现在院子里肯定都在议论这件事。 如果他这时候抱着骨灰盒回去，那他一定会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他不想让大家拿这件事来说他，影响他的名声。 所以等到天快黑的时候，他才动身回去。 回到院子时，天已经黑了，时间不早了。 一进院子，他就慌慌张张地往后面走。 “傻柱，你回来了？”前院的三妈刚好看到他，打招呼道。 何雨柱根本没理，急匆匆地往前走。 “傻柱这急什么呀？跟他说话都不搭理。”三妈有点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 “妈，你没看见吗？他怀里抱着东西！”站在旁边的儿媳妇于莉说道。 “那是什么？”三妈问。 阎解成说：“还能是什么？肯定是八大爷的骨灰盒！他把骨灰盒带进院子来了！” “那是一大爷的骨灰盒？”三大妈惊讶地吸了口气，说，“他到底还是带回来了！” 阎解成说：“应该是老太太让他拿回来的，他们准备给一大爷办丧事。” “不会还要办葬礼吧？”于莉问。 三大妈说：“这种事还办什么葬礼？一大爷不是因为别的死的，是被枪毙的，他是坏人，按规矩，肯定是不能办葬礼的，就算要办也只能偷偷摸摸地搞，不能大张旗鼓。” “哎，别提一大爷的事了，说说你爸吧。”接着他叹了口气，“他被警察带走后到现在还没放回来，我真担心他，他不会……不会也跟一大爷一样吧？” 于莉说：“哪能呢？一大爷那是坏人，是犯了大罪，而咱爸只是私自卖了点东西，他又没倒买倒卖，不算投机倒把，最多也就是罚点钱，受点处分，警察应该很快就放他回来了。” “于莉说得对，爸不会有事，和一大爷根本不一样！”阎解成说。 三大妈说：“但愿没事就好，我们家还得靠你爸呢。”他们说话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快步穿过中院，进了后院。 “老太太，我回来了！” 何雨柱赶紧走进老太太家里。 “傻柱，我等了这么久，你总算回来了！一大爷呢？” 老太太从凳子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她很快看到了何雨柱手里捧着的那个盒子。 “哎呀，我儿中海，你回来了，你回家了！” 她立刻哭了起来，哭得非常伤心。 “老太太，一大爷他已经走了，你就别难过了，人死了就不能再活了。”何雨柱安慰她说。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把骨灰盒放在堂屋的桌子上。 灵堂已经布置好了，不过准备得比较简单，看起来很简陋。 “儿，我的儿，你死得太惨了，太冤枉了！” 老太太扑到桌子上，放声大哭。 她的哭声很快引起了院子里人的注意，大家纷纷从屋里走出来查看情况。 “傻柱回来了！他应该是把一大爷的骨灰盒带回来了！” “傻柱到底还是尽了孝道，认了一大爷当爹！” “傻柱这下真是傻了，非要掺和这事，本来一大爷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之间也没血缘，就跟邻居一样，他现在这么一掺和，肯定会影响自己的名声。” “他不是傻，只是孝顺罢了，说明他真的认了一大爷当爹，他们像亲父子一样。他现在真是个好儿子！” 傻柱一点都没顾及大家的感受，连招呼都不打，就把易中海的骨灰盒给带回来了！他可是个坏蛋，要是让外人知道，多丢人！” “对，太晦气了。” ……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对何雨柱把易中海的骨灰盒带回院子里这件事都表示不满。 他们走到老太太家门前，看着屋里的情景。 老太太趴在那儿，哭得是死去活来。 何雨柱站在一旁发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傻柱，你这么做不对，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就把那个**恶霸的骨灰盒带回院子来了？你不知道这对我们影响不好吗？” 有人忍不住质问。 第45章 你们这些强盗！ “他还了什么？”人群中一个人气冲冲地说，“我儿子东旭是他害死的，害得我失去了儿子，他赔过一分钱吗？什么都没赔！” 说话的是贾张氏。 何雨柱说：“贾张氏，你这是在胡闹！赔钱的事你找一大爷干嘛？去找警察和法院，那是他们判的。再说，现在一大爷已经不在了，他还能赔什么？” “我儿子是他害死的，不是警察和法院害的，我当然要找他！”贾张氏大声说，“听人说你认了一大爷当爹，既然他是你爹，那你就是他儿子，父债子偿，你得赔我们钱！” 她直接让何雨柱赔钱！ 她根本不管以前何雨柱经常给他们家送剩饭剩菜，一直都在接济他们一家。 她只认钱！ “你乱说什么！”何雨柱怒吼道，“让我赔钱，哪有这样的道理！不要这么不讲理！”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谁不讲理了？大家都在这儿，给我评评理，到底是谁不讲理！易中海杀了我儿子这不是事实吗？警察都判了的，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这事跟我没关系！”何雨柱说…… “吵什么呢？” 这时，几个人走进了屋里。 是街道办的人。 大家很惊讶，没想到街道办的人会来。 “何雨柱，聋老太，听说你们在给易中海办葬礼，有这回事吗？”走在前面的工作人员问。 “没有，根本没有这事。”何雨柱赶紧摇头，“办什么葬礼？” “那这些是什么？”工作人员指着灵堂，严肃地说，“按规矩，他是**犯，已经执行了**，是不能办葬礼的！” 何雨柱说：“这不是办葬礼，只是设了个灵堂。” “也不行。”那人摇头，“不能搞这些东西，封建迷信可不行！” “收走！全收了！” 他立刻让收下东西的人把灵堂拆掉，不许再搞这一套。 本来只要动静不大，他们也不会管。 但既然有人举报了，他们过来查看，那就必须处理。 “你们干什么？！”老太太突然站起来大声吼道，“你们怎么能这样？！一大爷已经死了，死得那么惨，现在只是把他骨灰带回家，在我家里给他设个灵堂，让他安息，怎么你们还要管？！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情味？！你们是冷血动物吗？！” “你们再这么逼我这个老太太，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她气得不行。 “老太太，别激动，不会有事的。”何雨柱赶紧说。 “老太太，你是个明白人。”街道办的人说，“不能给犯人办葬礼，这是规定的。我们街道办有权阻止这种封建迷信活动，这些东西我们可以拿走。至于易中海的骨灰盒，你们尽快找个地方埋了吧，搁在这院子里不太合适，这院子不只是你们一家的，还有很多住户住着，你不能只顾自己，不管别人。” “拆了，拿走。” 说完，他下令开始拆灵堂。 跟来的人走了过去，准备拆灵堂，收拾东西。 5.8 “你们住手！住手！”老太太怒气冲冲地说，“是谁让你们来我家捣乱的？！是刘主任吗？！让刘主任来见我！我不允许他的人在我家乱来！” “不好意思，就是刘主任让我们来的。”那个街道办的人回答。 说话间，他的手下已经开始拆灵堂了。 何雨柱站在一旁，傻了。 他心里虽然生气，但极力压住，没动手阻止。 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必须低调，要是动手，吃亏的只会是他们。 他可不想吃这个亏。 “你们干什么？！你们这些强盗！” “我 ** 你们， ** 你们！” 老太太彻底炸了。 她举起拐杖就往街道办的人身上砸去。 但她没看准，一棍子打在桌子上。 “哐当！” 放在桌上的骨灰盒被碰掉了，重重摔在地上。 盒子裂开了。 白色的骨灰撒了一地！ 街道办的人强行拆灵堂，老太太愤怒之下拿拐杖打人，结果不小心把桌上的骨灰盒打翻在地。 骨灰撒了！ 这一幕让院子里围观的人都惊呆了。 “哎呀——” 看到骨灰盒摔在地上，骨灰洒出来，老太太发出一声悲鸣。 “中海中海，你睁开眼看看！你都死了，他们还不让你安生！你死不瞑目！” 她蹲下去，放声痛哭。 街道办的人也全都愣住了。 “大家都看见了，这不是我们弄的，是老太太你自己不小心打碎的。”那个负责人说道。 刚才确实不是他们的问题，他们没动过骨灰盒，还帮老太太把东西放好了，好早点安葬。 “你们这些畜生！我真想**死你们！” 老太太站起来，又举起拐杖朝街道办的人挥去。 “老太太，你到底有没有完？！”那个工作人员厉声说，“你能不能配合一下工作？再这么胡闹，我告保卫科，让保卫科的人把你抓走，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一听要叫保卫科来抓自己，老太太顿时愣住了。 她谁都不怕，就怕保卫科和警察。 要是警察来了，那就麻烦大了。 “老太太，算了，等我们收拾好。”何雨柱赶紧说。 老太太怕警察，他更怕。 之前他已经两次被抓进去，可不想第三次进去了。 之前能出来，一是运气好，二是有大爷在撑着。 现在大爷不在了，谁还能帮他们？出了事还有谁来替他们解决？ 所以只能忍一忍，别硬扛。 “把那些东西收拾好，全部带走。”那个街道办的人指挥道，仍然要拆掉灵堂，把东西处理掉。 门口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哈哈，自己的骨灰盒都被老太太打碎了，这下易中海真是死不瞑目了。” 站在中间看热闹的李剑飞心里想着。 街道办的人之所以能这么快赶来，就是他举报的。 何雨柱把易中海的骨灰盒拿回大院，老太太又在这里摆灵堂，给他超度。 这明显是在恶心他！ 别忘了，他父母的死都跟易中海有关，是04害死的。 现在凶手被枪毙了，何雨柱和聋老太还要来给他收尸，而且就在他家对面，他怎么能忍受？ 看到易中海被枪决，那扬面大家看得痛快，他回到院子都没放鞭炮庆祝就算不错了，结果对方还搞这一出。 他必须阻止，必须破坏掉！ 街道办的人很快就把灵堂拆掉了，把东西都收走了。 聋老太被吓坏了，不敢再反抗，连话都不敢说了，彻底沉默了。 看到这一幕，不少人觉得出了一口气。 等街道办的人走后，李剑飞和其他看热闹的人也陆续离开了。 何雨柱开始收拾倒在地上的骨灰盒。 大部分骨灰装回去，还有一些没法捡起来，只能撒在地上，变成灰尘。 聋老太非常委屈，伤心地哭了起来。 何雨柱皱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憋屈，却毫无办法。 第二天，老太太让何雨柱去附近的墓地，草草把人埋了。 埋完后，何雨柱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 总算办完了一件大事。 不然他真的左右为难，特别纠结。 现在一大爷的骨灰盒处理好了，他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感觉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处理完这件事后，何雨柱赶紧回到轧钢厂。 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工作，不能耽误。 中午休息的时候，秦淮茹又来厨房转悠。 她跟何雨柱说话，何雨柱却根本不理她。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我跟你说这么多，你怎么一句话都不回？你是不是不搭理我？我没惹你生气吧？”何雨柱疑惑地问。 “白眼狼！” 何雨柱气冲冲地说了一句。 “白眼狼？”秦淮茹惊讶地问，“你是在说谁？” 何雨柱说：“还能是谁？昨天晚上在老太太家，贾张氏是怎么说的？她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赔钱！真是忘恩负义！我对你们一家怎么样，她心里不清楚吗？以前她每天吃的东西，有多少不是我给的？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秦淮茹说：“我当时没去老太太家，我不知道。” “她是你一家人，她说这话你不知道？”何雨柱说，“我看就是你指使她的，是你让她这么讲的！” “我没有！”秦淮茹用力摇头，“傻柱，你乱说！我真的不知道那事！我婆婆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着急，到现在我们连一分钱赔偿都没拿到！” 何雨柱说：“再着急也别来找我！一大爷的事找谁？我和他……没什么关系，大家是邻居，互相帮忙而已。再说，一大爷已经死了，还被当众枪毙，死得多惨！他已经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警察和街道办的人都说了，想要赔偿，只能去法院，让法院判决，不然找谁都没用，没人会赔你们钱！” 11.6% 13:23 秦淮茹说：“我们这不是没门路吗？还指望你能帮我们去法院讨个公道。” “别来找我，我不会帮你们的，一群白眼狼！”何雨柱愤怒地说。 昨天贾张氏当众跟他要钱，差点把他气死！ 李剑飞和许大茂气他还算了吧，没想到贾张氏也来气他。 他哪里受得了？ 当时忍住了，没发作。 现在秦淮茹还来烦他，正好把憋在心里很久的火全发泄出来了。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秦淮茹声音颤抖，“我婆婆可能有错，她说错了话，但我……槐花、小当、棒梗，我们有什么错？你怎么还说我们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这么说是在侮辱我们！” 她哽咽了起来。 泪眼朦胧，像带着雨水的梨花一样。 她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看起来特别让人心疼。 看到她哭了，何雨柱也就不说话了，怒气渐渐消了。 他想，可能是自己太冲动了，误会了她。 毕竟昨晚她真的不在现扬。 “你别哭了，昨天晚上那件事，一大爷的骨灰盒都被砸碎了，骨灰撒了一地，收都收不起来，他在地下也得不到安宁！” 何雨柱语气缓和了许多。 秦淮茹没再说话，生气地扭头走了。 何雨柱不停地叹气。 他觉得刚才自己说得太重了，没有顾及她的感受。 心里很自责。 只想等会儿给他们家送点好吃的，算是赔罪。 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班后，何雨柱从食堂打了两份饭。 一份给了秦淮茹，让她家吃，算是赎罪。 另一份送去后院给老太太。 到了老太太家，她正坐在凳子上发呆，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老太太！” 何雨柱连叫了好几声，她都没反应。 “傻柱，你帮我做一件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开口说。 “做什么事？”何雨柱问。 “一大爷已经下葬了，老太太，这事已经过去了，你放下吧。要是大爷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为了他这么折腾。” 老太太说：“不是大爷的事，是别的事。” “什么事？”何雨柱疑惑地问。 老太太说：“你去一趟街道办。” “去街道办干什么？”何雨柱惊讶地问。 老太太回答：“去找刘主任，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谈，一定要让他来见我，我必须当面跟他说。” 她一直想见街道办的刘主任，但一直没机会。 现在她态度坚决，非得见到他不可。 第46章 老太太，出事了。 老太太说：“如果他不肯来家里，你就背我去街道办找他。” “傻柱，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你快去吧，跟他说清楚，他应该会来找我的，以前他就经常来看我，还给我送米送面，特别关照我！” 何雨柱说：“你到底找他有什么事，先跟我说说，难道连我都不能说吗？” “有什么不能说的？”老太太说，“你又不是外人，是我的孙子，我没瞒着你的道理。” “我找他，主要是为了出口气！” “李剑飞那小子太可恶了，一直欺负我们，我不能让他再欺负我们了，尤其是你，我反正老了，无所谓，就怕现在不压住他，以后他继续欺负你，我怎么能放心呢？” “他干了那么多事，把整个院子搞得乌七八糟，影响团结，这事真得说一说！街道办肯定能管他！” “再说了，他不是爱告状吗？他告我们，我们也能告他！怎么不行？你说是不是？他整咱们，咱们也一样能整他！” 原来她一直在想办法收拾李剑飞。 之前李剑飞一直欺负他们，现在该轮到他们反击了！ “举报他什么？”何雨柱问，“他又没犯什么错，找不到证据，举报也没用，还可能被反告恶意举报，吃亏的是自己。” “谁说他没问题？”老太太激动地说，“在这个院子里，谁敢说自家没有一点问题？不可能的！李家肯定有问题！李剑飞破坏大家团结，这就是问题，还有他爸妈以前也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也能举报！” “他们就住在我家对面，我对他家了解得很清楚！我手里全有证据！现在就等着去找刘主任，让他出面处理这些事！李剑飞让我们不好过，我们也不能让他好过！” “傻柱，快去吧，跟刘主任好好说说，以前一大爷在的时候，他跟一大爷关系可好了！有事一大爷都找他。” 她不停地催着何雨柱去街道办找刘主任。 她急着要告李剑飞。 “好吧，我去看看。”何雨柱点头答应。 老太太想报复，他也想报仇。 之前他去李剑飞那儿算账，结果被打了一顿，这件事他一直记在心里，就等着找个机会报复。 只是苦于没机会。 现在听说老太太手里握着李剑飞家的把柄，当然要试试看。 于是他赶紧去了街道办，想找熟人刘主任。 结果到了之后一问，刘主任不在，早上出事了。 被抓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当时就愣住了。 他们正要找刘主任撑腰，结果还没见到人，对方就被抓走了。 显然事情闹大了！ 见不到刘主任，何雨柱只能失望地回来。 原本想着借刘主任的手整治一下李剑飞，压压他的气焰。 结果白跑一趟，心里自然很失落。 在他回到院子之前，街道办刘主任被抓的消息就已经传开了。 院子里很多人都在议论。 “听说街道办的刘主任被抓了，是真的吗？” “是的，被抓了，听说不只是他一个，抓了好几个呢！” “为什么抓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 “谁知道？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贪污受贿之类的！” 大家议论纷纷。 正好李剑飞路过，听到了大家的议论，知道了这件事。 “刘主任他们被警察抓走了？” 他心里吃了一惊。 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 虽然刘主任的事跟他没直接关系，但他知道，以前易中海还在的时候，他们俩关系不错。 当然，这种关系是易中海一手维持的，他可没少送东西。 否则，何雨柱的成分问题、聋老太的成分问题，还有五保户的资格，怎么可能这么顺利解决？ 而且在大院里，几乎没人敢惹他，谁都不敢跟他对着干。 “难道是易中海告的密？” 他立刻想到。 之前二大爷和三大爷被抓，他早就猜到是易中海告的状。 他知道自己早晚要完蛋，干脆就把手里掌握的所有把柄都抖了出来。 能拉一个是一个！ 他掌握了二大爷和三大爷的黑材料，自然也清楚刘主任他们的底细。 所以他顺手也把他们举报了。 只是这样一来，聋老太和何雨柱不也被牵连进去了吗？ “这招够狠的，真是大义灭亲！”李剑飞在心里暗暗佩服。 如果刘主任他们全都坦白了，那肯定会把老太太和傻柱的事说出来。 到时候肯定要牵连到他们。 “又要有好戏看了！”他兴奋地想着。 接下来的一轮精彩大戏，就等着看吧！ “老太太，出事了。” 没过多久，何雨柱气喘吁吁地跑回院子，说：“刘主任他们被抓了，现在找不着人了！” “什么？！刘主任他们被抓了？！” 老太太一听，差点晕过去。 她想了一天一夜，就为了见刘主任一面，结果人还没见到就出事了。 前功尽弃。 “是的，被抓了。”何雨柱用力点头，“不只是他一个人，听说抓了好几个，事情闹得挺大。” “？那怎么办？没有刘主任在，谁帮我们撑腰，我们压不住李剑飞！” 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刚才还精神十足，一下子全没了劲。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老太太，我看还是算了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您放心，这事已经过去了，李剑飞那小子不可能再欺负咱们了！要是他还敢乱来，我打断他的腿！” 老太太没说话，整个人彻底沉默了。 两天后。 傍晚。 何雨柱照常来给老太太送饭。 忽然，几个警察气势汹汹地走进屋子。 “聋老太，现在有人告你倒卖粮票，跟我们走一趟吧！” 为首的警察直接说道。 他们是来抓人的，抓的就是聋老太。 那一瞬间，老太太和正在她家里的何雨柱都愣住了。 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想着要举报李剑飞，好好整治他一下。 没想到因为她们要找的刘主任被抓住了，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了。 结果不但没能把李剑飞治住，反而自己被警察带走了。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怎么会倒卖粮票呢？” 老太太慌了，赶紧解释道：“我现在连五保户的资格都被街道办取消了，低保都不给我发，我哪来的粮票，怎么倒卖？” 为首的警察严肃地说：“这是以前的事。你先别说了，跟我们去派出所再说。” “警察同志，你们肯定搞错了，老太太她……她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她一个孤寡老人，自己都吃不饱，哪有钱票能倒卖？”何雨柱开口说。 老太太卖粮票的事情，不只是他知道，院子里的人都知道。 每次周末，他差不多都会背着老太太去街上走一走。 遇到粮票贩子，她会和人讨价还价，把自己多余的粮票高价卖出去，赚点钱。 卖粮票本来就是违法的，但如果是**的粮票，就不算犯罪。 很多人都是这样做的，或者拿去换别的票证用。 保卫科和警察一般不会查，但要是真查到了，还是会挨处分。 只是他没想到这次竟然惊动了警察，直接来抓人了。 看来事情恐怕不止是卖粮票那么简单，还有别的问题。 “我们已经有了一些证据，不会冤枉她！”警察说，“先去派出所，配合调查！如果没事我们自然不会为难她，会让她很快回来，但现在必须跟她走一趟！” 何雨柱说：“可老太太腿脚不方便，她刚生完一扬病，去派出所太折腾了。要不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里问吧，她会如实回答的。” 警察说：“走不动我们也会扶她，这不是借口。” “警察同志，你们非要抓我，那就让傻柱背我去吧。”老太太说。 警察点头：“可以，他可以背你去，但得快点，别耽误我们的工作。” 何雨柱和老太太只能无奈地接受。 警察坚持要把人带走，他们没办法，最后何雨柱只好背着老太太走出屋子，往派出所走去。 这时，他们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大家都听说警察是来抓人的，而被抓的就是老太太。 只是很多人不清楚为什么警察会突然出现，要把老太太带走。 “哎呀，我的猜测还真准，老太婆要倒霉了！” 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一幕的李剑飞暗自感叹。 他之前听说街道办的刘主任被抓，就猜是易中海告发的。 易中海清楚他们太多秘密，他想拉个垫背的。 但他没料到，告发刘主任他们，也会把老太太和何雨柱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给抖出来。 一旦被曝光，他们肯定要出事。 果然，老太太出事了。 她被警察带走了！ 易中海等着看这扬大戏上演！ “易中海真狠，临死前还大义灭亲，把老太太送进去了！”李剑飞心里想着。 老太太一走，院子里立刻炸开了锅。 “警察为什么抓走老太太？” “听说是因为倒卖粮票！” “倒卖粮票？老太太是卖粮票，但没倒买倒卖吧？那不是骗贩子干的事吗？” “谁知道呢？不知道老太太有没有倒卖。说不定她懂行情，低价收别人的粮票，再高价卖出去。毕竟她不是第一次卖粮票了，以前几乎每个周末傻柱都背着她到处转悠，她喜欢跟票贩子聊天。” “这倒也有道理，说不定她还真干过这事。她是个精明的老太太。” “就算没倒卖，卖粮票也是犯法的，被抓到就得受罚，关几天也说不定！”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老太太被抓，虽然跟他们没关系，甚至有些人心里还挺高兴，因为老太太之前做的事太过分了，让人受不了。 但他们都感到不安。 怕又是李剑飞举报的。 李剑飞一举报，谁就倒霉！ 所以他们的心理一下子乱了，有的人都吓得发抖，生怕自己也被举报，被警察带走。 二大爷和三大爷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整个院子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氛。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把老太太背到了最近的派出所。 “你现在可以回去了，老太太得留下配合调查。” 进了派出所后，警察说。 何雨柱说：“我还是留在这里吧，等会儿老太太走，她走不回去。她在我们院里只能在院子里转转，出不了院子，出门还得我背，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自从生病之后更不行了，吃饭都需要人照顾。” “她今天回不去了。”警察说。 “回不去了？”何雨柱吃了一惊，苦笑着说，“不至于吧？老太太那……能有多大的事？” 警察严肃地说：“光卖粮票这一点就够关她十天半个月的了，你说没多大事？！现在我们还怀疑她倒卖粮票，这是严重犯罪，要是查实了，就要判刑，轻则劳改，重则……你想想这事到底有多大？” “你别在这儿了，留也没用，回去等消息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他以为老太太只是卖点粮票，最多也就是被罚点钱，小事一桩。 没想到却牵扯到了投机倒把的罪名。 在那个时候，这可是个大罪。 很多人因此被抓进监狱，甚至还有像一大爷那样被枪毙的！ 关键是他并不知道老太太有没有倒卖粮票，毕竟不是每次她卖票的时候他都在旁边。 他对这件事心里没底。 “傻柱，你别担心，你先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一个老太太，能犯什么大不了的罪？”老太太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 “那好吧，警察同志，老太太身体不好，你们得照顾好她。”何雨柱说。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11.7%13:23□ 老太太被带进了审讯室，开始接受盘问。 何雨柱闷闷不乐地回到院子里。 “傻柱，怎么回事？老太太怎么被警察带走了？” 刚走到前院，就有人问他。 何雨柱没说话，直接往前面走。 “傻柱，听说老太太被抓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到了中院，秦淮茹走过来问。 第47章 要被判刑吧？ “倒卖粮票？这么严重？”秦淮茹惊讶地说。 “老太太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 “应该不会。”何雨柱摇摇头，“我对她很了解，她以前确实卖过粮票，因为她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上面发下来的粮票她用不完，就卖一些，换点钱用。我想她应该明白投机倒把有多严重，也知道后果，所以不会干这种事。” “那应该不会有大事。”秦淮茹说，“我听说卖粮票这些票证，最多也就是罚款，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她安慰了何雨柱几句。 之后何雨柱回到了自己家。 他刚进屋不久，妹妹何雨水就回来了。 她单位不在轧钢厂，离得有点远。 平时她很少回来，一般都住在宿舍里。 只有周末偶尔下班回来。 “雨水！” 看到何雨水从门口经过，何雨柱走出来喊她。 这段时间他忙于处理一大爷和老太太的事，几乎没顾上妹妹何雨水，一点都没照看。 现在看到她回来，想关心一下，毕竟是亲兄妹，关系不能疏远。 他走出屋子叫雨水，可何雨水没回应。 她好像哭了，正抹着眼泪。 “雨水，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 何雨柱追上去问。 何雨水还是没理他，一开门就走进了屋里。 何雨柱想进去问个明白，结果她很快就把门关上了，把他挡在门外。 “雨水，你这是干吗？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何雨柱急了，连声问。 何雨水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声不吭，根本没搭理他。 “雨水，开门，告诉我，你今天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是不是受委屈了？”何雨柱一边敲门一边问。 何雨水一直没回应。 屋里传来她低声的抽泣声。 果然是哭了。 可何雨柱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是工作不顺心，还是跟人吵架了？ “是不是和你男朋友吵架了？”何雨柱问。 他知道妹妹有个男朋友，两人谈得挺认真，快到结婚那会儿了。 不过他很少过问他们的事，何雨水也没怎么跟他提过。 说实话，他都不清楚他们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真的要结婚。 他这个大舅子感觉自己有点多余。 “你怎么什么也不说？让我急成这样！”何雨柱没好气地说。 “你别管我！”何雨水终于开口了。 何雨柱说：“我能不管你吗？你是我的亲妹妹，就你一个妹妹，你现在出事了，哭得那么伤心，我不管你谁来管你？” 何雨水说：“你还是先管好老太太和一大爷的事，还有秦淮茹家的那些事吧，你管的事太多了，顾不过来！” “你别这么说，我管他们又不干涉我们兄妹之间的事。”何雨柱说。 这话说到点上了，他承认自己确实更关注秦淮茹和老太太那边，对这个妹妹有些疏忽了。 不过他也觉得，自己也没说过不照顾她。 “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不能让你受委屈！”何雨柱继续问。 何雨水没说话，只是小声地哭着。 何雨柱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傻柱，怎么了？你跟雨水吵架了吗？” 这时，秦淮茹走过来，轻声问。 何雨柱摇头：“没有，我没跟雨水吵架，是她一回来就哭了，估计是在单位受了委屈，但我问她怎么了，她又不回答。” 秦淮茹说：“她不回答就算了，先让她冷静一下，等冷静下来就好了。” “嗯，让她冷静吧。”何雨柱点点头。 她不开门，也不回答问题，他也没办法，只好转身走了。 这天晚上，不出所料，老太太没回来。 警察把她带走了。 何雨柱觉得老太太的事情比他想象的严重多了。 “老太太不会真偷偷倒卖粮票，要被判刑吧？”他心里忐忑不安。 一大爷已经出事了，如果老太太再出这事， 那他在这个院子里就彻底没靠山了。 有老太太在，至少还能有个依靠。 要是她出了事，那就真的无依无靠了。 妹妹何雨水基本上不参与院子里的事，再说她也快结婚了。 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靠不住她。 “还是得找个媳妇！” 何雨柱随即想到。 他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如果有个媳妇，有了家，那以后在院子里也算是扎了根。 不然现在还是个光棍，身边没有可以依靠的人，日子过得一点都不踏实，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不知道秦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何雨柱暗自琢磨。 其实他很想结婚，但心里一直放不下一个人，那就是秦淮茹。 以前相亲那么多次，基本都是心不在焉。 他最喜欢的人，还是寡妇秦淮茹。 他最希望的就是和秦淮茹一家组建一个新的家庭。 无奈的是，他们中间横着一个贾张氏，就像（得李赵）之间隔着一座大山一样。 想要翻过这座山，捅破这层窗户纸，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毕竟贾张氏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想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何雨水起床后从门前经过时，何雨柱叫住了她。 “雨水，你还没告诉我你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我挺担心你的。” “没事。”何雨水淡淡地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没事？”何雨柱问，“那你现在和你男朋友关系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提亲、什么时候结婚？” “不结了。”何雨水摇摇头。 “不结了？什么意思？”何雨柱惊讶地问。 何雨水说：“我们已经分手了。以后我没男朋友了！” “？！”何雨柱震惊道，“你们分手了？为什么？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不允许他欺负我妹妹！” “你去找他算账？你敢吗？”何雨水说道，“他可是警察，父母还是领导！” “这……我……”何雨柱一下子怂了。 他知道妹妹的男朋友是个警察，只是管不了这一片。 “你别管我的事了，反正你也不管我！我真是被你害死了！”何雨水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她说是我害的，什么意思？” 何雨柱愣住了，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什么时候害过她了？ 感觉莫名其妙。 他没多想，很快就去上班了。 等他下班回来时，老太太还没被放出来。 傍晚时分，院子里突然冲进来一群人。 是工人纠察队的。 他们一进大院，就直奔后院。 直接打开老太太家的门。 这明显是要抄家！ （易中海家的房子要搬进新住户了，里面有个漂亮的姑娘，叫什么好？你们有喜欢的人选尽管提出来，我会采纳的！） 工人纠察队的人突然冲进聋老太太家里。 一进门就开始翻箱倒柜，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这件事自然引起了院里人的注意。 这时候大家都下班了，差不多都在家，一下子就有不少人跑过来看热闹。 “为什么纠察队的人跑到老太太家里来查？” 有人疑惑地问。 旁边的人摇摇头说：“不知道，他们突然就来了，不过既然纠察队的人来了，肯定有问题，估计是上面在老太太身上发现了什么！” “能发现什么？不是说警察告她倒卖粮票吗？倒卖粮票是警察的事，和纠察队没关系吧？” “肯定没那么简单，光是倒卖粮票，纠察队不会来查的，肯定是有人举报老太太家里藏了什么东西，就像上次二大爷和许大茂家被查抄一样，因为有人举报他们家藏着很多金子珠宝！” “老太太家还藏金子珠宝？不会吧？要是她有那些东西，干嘛还倒卖粮票？” “这就不知道了，我听我家老头子说，老太太以前不是这儿的，后来才搬到院子里住的，搬过来的时候带了很多东西，说不定里面就有值钱的东西！纠察队就是来查703的。” “他们还查成分问题，上次傻柱就被查过。” “成分？老太太成分有问题吗？不是说她成分挺好的吗？以前还给军队做过鞋，有功劳！” “那只是她说的，谁也不知道真不真实，反正我觉得老太太的身份很神秘，你们没看出来吗？她平时跟娄小娥走得很近，而娄小娥可是紫本家的大人物，两个人有共同话题，走得近，说明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不简单，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 “我也觉得，她的气质就不一样，说不定也是个大人物，只是隐藏得深。” “可她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出身，大家对她以前的事一无所知。” “就是因为不了解，才显得神秘。现在纠察队来了，等着看吧，到时候就知道了，我想她肯定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秘密！” “我好奇的是，到底是谁举报的老太太？” “还能是谁？当然是李剑飞！一定是他举报的！他太狠了！” “别说了，他就站在那儿，小心他听见了，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在背后说他，那就完了！” 大家小声议论起来。 他们一边议论，李剑飞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也站在一旁看热闹。 老太太被警察带走，这不算稀奇。 因为易中海大义灭亲，举报了街道办主任，把他们送进去了。 没想到牵连到了老太太，刘主任把她的丑事都抖了出来，还牵扯到她。 让他没想到的是，纠察队的人会这么快就来她家查抄。 不过想想也正常，刘主任说的可不止是她倒卖粮票的事，还说了其他问题。 她伪造身份，还给领导送过钱。 她的身份有问题，隐瞒了不该有的背景，已经被交给了纠察队处理。 所以他们的人赶紧过来抄家，想找到证据。 这时候，纠察队的人还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他们想要的东西。 一开始没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 “这里有个箱子，肯定有问题！” 突然，一个人从角落里拖出一个箱子。 那是个旧手提箱，很重。 “打开看看。”旁边的人说。 那人说：“锁着呢。” “直接撬开。”另一个人说。 “好。”那人答应后，很快就把锁给撬开了。 箱子一打开，周围的人都惊讶地看着里面。 哇，里面装了不少金银首饰，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用的。 “就这些！老太太果然有问题！”有人激动地说，“再仔细找找，连角落都不放过，所有可疑的东西都带走！” 说完，他们继续搜查起来。 他们翻得非常仔细，几乎把整个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 除了那些首饰，后面还翻出了不少老古董，都是明清时期的。 还有民国时期那种带**头像的大银元，都很值钱。 这些东西一拿出来，就说明老太太的身份不简单，肯定是大户出身。 或者她认识大户，不然哪来的这么多宝贝？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纠察队的人才查完。 最后，他们把所有找到的可疑物品都搬出了屋子，准备带走。 这时候，老太太家门口已经围满了来看热闹的人，四合院里的人都来了。 何雨柱也赶了过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从老太太家里搬东西？” 他质问纠察队的人。 听说老太太家被查了，他立刻赶来查看情况。 看到纠察队的人从她家搬东西，他自然很生气。 老太太的家就是他的家！ 因为老太太认他做孙子，还说过等她走了以后，这套房子和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留给他。 所以动她家的东西，就是动他的。 他能不生气吗？ “聋老太身份造假，我们怀疑她有问题，所以来她家查证，这些藏在她家的金银珠宝就是证据！” 带队的纠察队员严肃地说。 何雨柱愣住了。 第47章 只求你们别关我！ 没想到竟然被纠察队找到了。 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如果他们什么都没找到，他还可以说几句公道话。 现在对方已经抓住了她的把柄，不管说什么都毫无作用，一点用都没有！ “老太太现在在哪？”他问。 那人回答：“她现在在派出所，已经被关起来了，因为她倒卖粮票，这是违法的！” “被关起来了？”何雨柱吃了一惊。 但他很快冷静了下来。 如果只是被关几天的话，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过不了多久就会放出来。 但现在最严重的是她身份造假的问题。 纠察队手里已经掌握了证据，等她出来之后，恐怕还会被折腾。 “只要不是犯法，不判刑就好。”何雨柱心里这样想着，自我安慰了一下。 这时，他眼睁睁地看着纠察队的人把老太太家里的金银珠宝全部搬走了，一件都没留下。 “你们看到了吗？纠察队从老太太家里搜出好多东西！” “看到了，真不少，还有古董呢，古代留下来的瓷器，听说这种东西特别值钱，有钱人和外国人都喜欢收藏！” “除了古董，还有金银珠宝，刚才纠察队的人都跟傻柱说了！” “老太太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贵重的东西？” “这说明她以前是大户人家，身份不一般，难怪她身份造假，才会被纠察队查出来！” “老太太藏得也太深了吧？她在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谁都没看出来！” “可不是，她真是会隐藏，跟一大爷一样，表面看不出什么！” “这不算隐藏，这叫虚伪，虚伪的老太太！” …… 等工人纠察队的人带着东西走后，围观的人开始大声议论起来。 老太太隐瞒了大家这么多年，她的秘密终究还是被揭穿了。 “老太太的破绽终于暴露了！” 站在一旁的李剑飞心里想。 虽然聋老太太藏得很深，没露出任何马脚，但其实他还是察觉到了一些异常。 一是她和娄小娥这样的大小姐走得很近，两个人聊得非常投机。 另外就是她对生育很了解，知道一个女人什么时候能怀孕。 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准？她锁一次门就让娄小娥怀上了何雨柱的孩子，这才让何家有后。 在这个年代，谁会去研究这个？ 只有那些大家闺秀或者有一定地位和财富的人才会在意这些。 普通人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去想这些，一切顺其自然！ “聋老太太要倒霉了！” 李剑飞心里想着。 既然纠察队从她家搜出了可疑物品，拿到了把柄，那以后肯定不会放过她，肯定会接连不断地批斗她，就像她之前联合易中海他们批斗他们母子那样。 现在同样的事就要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了。 这就是报应！ 报应不爽！ “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与此同时，在拘留所里，有人问道。 老太太焦急地问：“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走？我都待了一天了，实在受不了了，就想早点回院里。” “你现在回不去了，已经被我们拘留了，拘留半个月！半个月后你才能出来。”警察严肃地说。 老太太急了：“我卖粮票的事我认了，你们放我走吧，我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真受不起这个罪！” 之前李剑飞家的玻璃被砸碎，他被关了几天，差点把命搭进去，后来直接送医院了。她最怕的就是这个。 现在要是再把她关进去，她怕自己撑不了几天，说不定就死在里面了。 “你犯了法，说放就能放吗？那还要法律干什么？”警察板着脸说，“你老老实实待在里面，到时间才能放你出去，现在别提这个。” 老太太继续哀求：“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上次在拘留所里生病，现在还没好利索呢，身体太差了，怕撑不过几天！” “求你们了，让我回去吧，我卖粮票我认罚，只求你们别关我！” “能不能保释？你们去大院找傻柱，他是我亲孙子，让他来保释我，多少钱我们都出！” 她彻底认了。 警察说她卖粮票，她没话可说，因为知道这事的人太多了，她不承认倒卖粮票就行。 倒卖和私自卖粮票不一样，一个是轻点的惩罚，一个是可能判刑的。 虽然警察现在还没找到她倒卖粮票的证据，暂时只是拘留她，但光是这半个月，对她来说已经够命了。 她这把老骨头真的吃不消！ “这件事我们会通知院子里的人，但能不能保释不是我说了算，得申请，如果情况特殊，通过了才能放你出去。”警察说。 “你们直接去找傻柱就行了，让他来保释我，他一定会的。”老太太说。 听说有可能保释，她心里多少有点希望。 警察下午没去四合院通知何雨柱老太太被拘留的事，但早上有警察去过院子。 0……0 不过他们并没有马上去找傻柱，而是先去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家。 他们的判决下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因为私自买卖，违反了规定，被处罚了。罚款两百块，还被拘留了半个月。 二大爷刘海中情况更严重，他在乡下犯了倒买倒卖的罪，被判了投机倒把罪。 被判了一年六个月的有期徒刑，现在已经送去劳改所了。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整个四合院都震惊了。 两位大爷果然出事了。 拿到判决书的二大妈当扬崩溃，哭得撕心裂肺。 就为了以前贪那点小便宜，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二大爷被判了刑，送去劳动改造了。 这份劳改的工作也没了。 以前二大爷可是厂里七级的锻工，虽然比不上易中海那个八级钳工，但每个月也能挣七八十块，是四合院里收入比较高的人。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真是前功尽弃！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久了的事情，还以为没人知道，结果还是被人举报了，闹出这么大的事。 三大爷虽然只是被关了几天，但影响也不小，光是两百块钱的罚款就够他们这个精打细算的家庭吃不消了。 这钱不交不行，不交就得进看守所待很久。 所以他们只能忍着泪把钱交了。 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大家觉得二大爷和三大爷被抓，肯定是李剑飞告的密。 不过这次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次并不是他告的，而是易中海干的。 易中海在受刑之前，把能告的人都告了，只是他们的问题先被曝光了而已。 接下来轮到了街道办的刘主任， 但后面还会是谁呢？ 他总觉得事情还没完，**这扬风波还没结束。** “三位大爷算是全军覆没了吧，这下好，不用开什么全院大会了，大家总算能安静一阵子了。”李剑飞心里想着。 这三位大爷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现在落得这个下扬，他当然是很高兴的。 警察给二大爷和三大爷家里送了判决通知后，很快又有人找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我是来通知你的，是关于老太太的事。”警察直接说道，“她现在涉嫌私自卖粮票，已经被拘留半个月，罚款两百五十块。因为她是个孤寡老人，本来只需要通知院里管事的就行了，但老太太说让我们来找你，你得帮她处理这些事。” “这笔罚款应该由我来交吧？” “……” 听说要自己替老太太交罚款，何雨柱愣了一下。 他根本没想到会有这回事，一点准备都没有。 两百五十块对他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他一个月工资还不到四十块，两百五十块就等于大半年的工钱。 “这是老太太说的吗？”他没马上回答，而是问了一句。 警察点点头：“对，她说的，要是她不说，我们也不会来找你。” “还有，她让你去申请保释，把她保出来。她身体确实不好，昨晚差点晕过去，我建议你尽快去申请，不过在保释之前，必须先把罚款交清，否则没法申请。” “保释？”何雨柱问，“是不是要花钱？” 警察说：“那当然，得交保证金。” “大概要多少钱才能保释老太太？”何雨柱问。 警察说：“一百多，大概一百五，不会超过两百。” “罚款现在交还是等会儿你自己去派出所交？”他接着问。 何雨柱没说话，心里很矛盾。 没想到老太太竟然让他自己出钱，应该是她自己掏才对，这么多年她怎么就没存点钱？应该早就存了养老钱吧。 他在心里琢磨着这些事。 “五七七，你先好好想想吧。”见他不说话，警察说。 何雨柱点点头：“好，我下午下班后可能会去派出所处理这件事。” 他最终还是没痛快地掏出这笔钱来。 罚款加上保证金，加起来三四百块。 这可是他一年的工资！ 家里积蓄也不多，那可是他的“老婆本”，实在舍不得花出去。 关键是，他不知道要是自己出了这笔钱，老太太会不会以后还给他，再给他补偿。 “行，那你赶紧点。”警察点头，说完就走了。 看着警察离开，何雨柱站在原地发愣。 这事确实让他挺为难的。 按他和老太太的关系，既然老太太这么说，那他就该办，不然对不起她，她也会埋怨他。 可这笔钱真的太多了，他实在承受不起，毕竟他不是一大爷二大爷那样的有钱人！ “傻柱，刚才警察找你什么事？不会又有人告你什么了吧？” 何雨柱正站那儿发呆，秦淮茹慢慢走过来问他。 看到警察来找何雨柱，他自己没慌，秦淮茹却急了。 她担心，怕何雨柱又出事，像二大爷他们一样被送进去了。 现在他们家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一点赔偿都没拿到，每天连厨房里带回来的剩饭剩菜都吃不上了。 虽然何雨柱不像以前那样，每天下午都给他们送好吃的，但至少他还在，有需要的时候随时能找他，他也不会拒绝。 可要是他出点事，被抓了，那就彻底完了，关键时刻也找不到人帮忙了。 “不是，没人告我，我又没犯事，告什么？”何雨柱摇摇头，“我没事，是老太太的事。” “老太太怎么了？好像两天都没看到她回来了。”秦淮茹问。 何雨柱回答：“她暂时回不来了，因为私自卖粮票被警察抓了，还罚了款，现在要申请保释，还得交钱当保证金。” “要多少钱？”秦淮茹问。 何雨柱把警察刚才跟他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没有隐瞒。 在秦淮茹眼里，她不是外人，是他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事都愿意告诉她，从不藏着掖着。 “？要那么多钱？！” 秦淮茹听完后，脸色变了，说：“总共要四百多块，这也太贵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可不是嘛，老太太让我先交，她急着出来，因为她身体不好，在里面待不下去了。” 秦淮茹问：“一下子让你拿出这么多钱，你舍得吗？万一，我说万一，老太太出来后不还你，那你怎么办？这可不是小数目，你得想清楚了！” 她接着说：“我觉得你应该让警察跟她说清楚，让她自己出这笔钱，就说你拿不出来，这样老太太也能明白，心里好受点。” 她的建议是不要自己出钱，让老太太自己掏。 她跟何雨柱走得近，但跟老太太没瓜葛，对方的生死她根本不在乎，她只在意何雨柱，还有他手里的钱。 这么一大笔钱，要是给了他们，她才高兴呢！ “我再想想，再想想。”何雨柱点点头，然后一脸为难地去上班了。 他不知道的是，秦淮茹回到家后，贾张氏问起这事，她随口就说了出来。 消息传到贾张氏耳朵里，很快就在大院里传开了，越传越广。 到了工厂，从早上忙到下午，何雨柱一直在纠结这件事。 可到了下班的时候，他终于想通了，做出了决定。 他决定去派出所把这事处理一下，把老太太保出来。 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老太太肯定会怪他，以后两人关系就完了。 之前在老太太的命令下，他已经豁出去了，什么都没顾上，惹得院子里的人都对他有意见。 现在要是跟老太太闹翻了，那就两边都不讨好。 关键是老太太说过，等她死了之后，后院那套房子就给他，还有她的养老钱。 她走了之后，这些钱最终还是他的！ 所以就算她不还钱，那些钱最后也是他的！ 所以他根本不用担心老太太不还钱。 想明白了之后，他决定从自己口袋里拿出钱，给老太太交罚款和保证金，先把人保出来。 于是，一下班他就直接去了派出所。 第48章 你怎么知道的？ 总共花了四百块钱。 他原本就不多的积蓄一下子就被掏空了。 他心疼，但还是硬着头皮交了。 交完钱后，何雨柱问警察：“警官，我现在能带老太太回去吗？早上来找我的那个警察说，老太太昨晚差点晕过去，她身体太差了，受不了那个罪，所以请你们把她放了，让我带她回去。” 警察回答：“现在还不能走，回去等通知，有事会通知你的。” 何雨柱苦笑着说：“你看我都交了保证金，你们就通融一下吧。” 警察摇摇头说：“没办法通融，这是规定，这只是申请，不一定能通过。要是没通过，钱会退给你，但人你带不走。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说不定明天早上就能把人送回来，你先回去吧，现在问也没用，这得走个程序。” “那好吧。”何雨柱点点头。 警察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他只好不情愿地离开了。 没过多久，他回到院子里。 “哟，傻柱回来啦？怎么没把老太太接回来？” 他刚进院子，就有人招呼他。 一听这话，何雨柱心里一惊。他心想，院里的人怎么会知道他要给老太太报释这件事？他只跟秦淮茹说过。 “应该明天她就能回来了。”何雨柱回答。 那人笑着说：“傻柱你可真孝顺，老太太有你这么孝顺的孙子，真是她的福气。” “……”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刺耳，像是在讽刺他。 不过他清楚，院里人现在对他的态度，冷嘲热讽也是正常的。 他没再多说什么，起身往中院自己家走去。 他刚走，前院的人就开始议论起来。 “傻柱还真孝顺，认了个老太太当奶奶，现在老太太出事了，他帮她报释。听说罚款和报释金加起来四百多块，那可是大钱！” “傻柱还真舍得，四百块钱，那么多钱，说拿就拿了，一点都不含糊！” “孝顺！大孝孙！” “什么叫孝顺？那是他傻，当**了！” “以前有大爷在的时候，老太太是咱们院的长辈，谁见了都得给她三分面子。现在呢，大爷走了，老太太名声也坏了，没人再敬她了，现在在咱们院里就是个老太婆，一点地位都没有。傻柱还这么对她好，值得吗？” “为什么不值得？老太太都八十多岁了，活不了几年了，等她死了，她留下的遗产还不全归他？尤其是后院那套房子，位置那么好，留给他就是个宝贝！他肯定不亏！” “傻柱能不能拿到那套房子还不一定呢！老太太已经被纠察队的人查了，从她家里还搜出了金银珠宝，那么多可疑的东西，一旦定罪，房子都保不住。我跟你说，一大爷家的房子最后不是被查封了吗？被上面收走了。老太太那房子也可能被收走，总之傻柱能不能拿到还是个未知数。” “说得对，傻柱确实是犯傻了，我怎么觉得他越来越傻了？” “还不是老太太教的，他只听老太太的！” 大家在背后议论纷纷的时候，何雨柱回到了中院…… 当他低着头，闷闷不乐地走到家门口时，吓了一跳。 他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人站在面前。 是他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脸色很难看，正瞪着他，眼里全是愤怒和怨恨。 “雨水，你……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何雨柱定了定神问道。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妹妹用这种眼神看他，让他浑身不自在。 “你刚才是不是去派出所了？”何雨水质问着。 “是……是，你怎么知道的？”何雨柱愣了一下，点点头。 他没想到妹妹会突然问他这个，心里很惊讶。 “你问我怎么知道？”何雨水气得不行，“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我怎么会不知道？别以为我傻，我什么都知道，只是我没说而已！” “你是去派出所给老太太送钱了吧？你真有钱，一下子几百几百地往外掏，花在别人身上！” “老太太叫你一声孙子，你就当自己真是她孙子了？你姓何，不是跟她一个姓，你们根本就没关系！” “雨水，别这么说，”何雨柱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传到了妹妹耳朵里，哭笑不得地说，“我出的钱，不是给她花的，只是借给她罢了，等她出来后她会还我的，你干嘛这么生气？至于吗？” “你说我怎么这么生气？”何雨水依然怒火中烧，“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别管一大爷的事，那会惹祸上身的，可你不听，偷偷跑去火葬扬把他的骨灰盒拿回来，给他办了丧事！结果这事全院都知道了，外面也有人知道了，他们说你是大爷的儿子，是你那个犯人的儿子！” “我对象的父母听说了这件事，立刻让他儿子跟我分手，撇清关系！我们本来已经谈好了，他打算很快来提亲，现在全黄了，退婚了，结不成婚了！不只是被退婚，在单位也到处都是谣言，大家都在排挤我，我工作都快保不住了！” “我现在落得这个下扬，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这都是你害的，你害了你自己不说，还害了我！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 她一口气说了出来。 何雨柱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 原来她和男朋友分手是因为自己的事。 自己竟然影响到她了！ “雨水，我……我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是我错了，我考虑得不够周全。”何雨柱赶紧说道。 他突然有点后悔，后悔那天非要跑到大爷枪决的地方，出了那么大的丑，差点把自己毁了。 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后悔也没用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什么时候真正为我想过？”何雨水激动地说，“你只顾着老太太和秦淮茹他们，从没为我考虑过！我是你在这个院子里唯一的亲人，可你从来没把我当亲妹妹看！” “以前还好，你知道有个妹妹，可自从贾东旭去世后，你的心思全放在秦淮茹他们身上了，根本就忘了我。以前你天天从厨房带好吃的回来，可有几次是你主动给我？都是我去要，或者你突然想起来才想起来！我有你这个哥哥，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她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这些话她憋了很久。 原本她不想说的，反正她已经找到对象，马上就要出嫁了。 离开这个大院，再也不回来了，不跟这个不成器的哥哥来往就是了。 可对方的胡闹直接害了她，让她被退婚，还让她在单位被人排挤，工作都快保不住了。 她很生气，实在忍不住了，所以一口气把心里压抑很久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9 何雨柱再次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妹妹何雨水会这么想，这么认为自己。 “雨水，对不起，我承认，我以前确实对你关心不够。”他赶紧解释道，“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不懂得照顾人，但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会忘记呢？自从爸走了之后，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是互相扶持走过来的。” “我不是说你不细心。”何雨水说，“你对老太太和秦淮茹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他们想要什么你就给他们，甚至不用他们开口，你就会主动送过去。可我说的话，你却当成耳边风！” “好了，就当我何雨水没有你这个哥！从今以后你不是我哥，我也不是你妹妹，咱们断绝关系，这样你就不用管我了，正好合你的心意！” 何雨水直接说要和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 她这话说得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那一刻，何雨柱彻底傻眼了！ 之前对方也说过类似的话，说要断绝关系，但他当时虽然重视，但并不太在意。 因为他以为对方只是生气了，不是真的。 可这一次，明显不只是气话，而是认真的。 她真的要和自己断绝兄妹关系！ “雨水！雨水！” 他反应过来后，赶紧跑到何雨柱家门前，拍门大声喊：“你别生气了，是我错了！你是我的亲妹妹，咱们是一娘生的，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好好照顾你！” “不用了！用不着了！” 屋里传来何雨水哭泣的声音。 她是真的伤心了，被这个哥哥伤透了心。 “你去找老太太，去找秦淮茹吧，不用来找我！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她气冲冲地说。 “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这件事……其实你是误会了，你想太多了。”何雨柱尴尬地解释道。 “我不是在说气话，我是认真的。我说和你断绝兄妹关系，就是真的！”何雨水回答，“我回头去找街道办的人，或者让院里开个大会，正式宣布断绝关系！” “雨水，别闹了，大家都在呢，这种话别说了！”何雨柱皱着眉头说。 何雨水说：“我就要让大家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这些年对我怎么样！你不把我当妹妹，我为什么还要把你当哥？你不关心我，还害我，我没你这么狠心的哥，早点断了关系，我也清净，免得你以后再害我！” 何雨柱一时语塞。 对方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显然不是在赌气。 她是真打算和他断绝这层关系，彻底划清界限！ 在这个年代，亲人之间也不是不能断绝关系，很多人因为各种原因和父母、兄弟姐妹断绝来往。 何雨柱沉默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刚才兄妹俩大声说话，院子里的人都被吸引过来围观了。现在正好是下班时间，厂里上班的人都回来了，所以人群越来越多。 几乎整个院子的人都来了。 秦淮茹站在人群中，脸色很难看。 何雨柱那番话可是直接针对她，一下子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了大家议论的对象之一。 “看来何雨水并不傻，她挺明白的。” 刚好下班回来看到这一幕的李剑飞心里不由得感叹了一声。 其实之前他就看出来了。 何雨水知道哥哥何雨柱偏袒秦淮茹一家，忽略了她。 但她一直把怨气藏在心里，没说出来。 否则也不会一结婚就基本脱离四合院，不再理睬何雨柱了。 何雨水看起来傻乎乎的，院里不少人也这么认为，觉得何雨柱只对秦淮茹好，不断接济她们母子，却不照顾自己的妹妹，妹妹也不说什么，默默忍受，这不是傻是什么？ 可没人知道她其实很清醒。 她知道哥哥何雨柱喜欢寡妇，将来还想娶她，有怨气说出来也没用。于是干脆忍着不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一出嫁就基本上断了来往。 可人算不如天算，有人穿越到这个世界后，蝴蝶扇动了翅膀，引发了连锁反应。 哥哥不但没照顾她，反而因为自己的胡作非为，把名声都给毁了。 被退婚也就算了，连工作都要丢了。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委屈，一口气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了出来。 还说要和对方断绝兄妹关系！ “何雨水这么做是对的。”李剑飞心里想道。 如果对方不跟何雨柱断绝关系，万一以后他出什么事，肯定会牵连到她。 只有断了关系，划清界限，等事情发生时她才能保全自己。 所以从这点来看，何雨水确实很清醒，也很聪明！ “雨水，雨水……” 何雨柱发了一会儿呆，接着继续敲门。 可是何雨水再也没回应他。 “哎，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他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特别难受。 无论怎么喊，何雨水都不理他，他只好转身离开。 “都别看了，散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回头一看，那么多人在围观，他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 然后灰溜溜地走进屋里，关上了门。 他一关上门，外面的议论声更大了。 “雨水要和傻柱断绝兄妹关系，这是真的吗？” “雨水刚才亲口说的，听她那语气，应该是真的！她真下了决心！” “我也觉得是真的，她真的要跟傻柱断绝关系！” “确实是傻柱不对，平时很少关心妹妹，只顾着老太太和秦淮茹他们家！” “是，以前天天从后厨给秦淮茹家带饭回来，给他们送好吃的，现在却天天做饭给老太太吃，根本没怎么照顾妹妹雨水！” “雨水跟傻柱断绝关系也好，傻柱和老太太关系那么好，走得太近了，迟早会出事，现在趁早断了，免得以后被牵连！” “对，傻柱傻，雨水不能傻，得跟他划清界限，这样以后傻柱出事也不会波及到她！”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扬面一片嘈杂。 听到外面那些刺耳的议论，秦淮茹脸色更难看了。 她转身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哎，你说，何雨水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怒气地说：“她跟傻柱吵架，干嘛拉我们进来？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她这么一说，现在大家都议论纷纷，说不清了，还以为你跟傻柱有什么呢！”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跟傻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是咱们贾家的人，要是做出对不起东旭的事，不守妇道，那就是太没良心了，我可不会答应！” 她严肃地警告道。 第49章 不会……不会也被搜走了吧？！ “傻柱把好吃的给你们？”贾张氏不屑地说，“他拿什么好吃的给你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秦淮茹说：“你也不能这么说，做人要讲良心，不能忘恩负义。之前傻柱给我们家送过不少吃的，可怜我们孤儿寡母，他帮过我们，这事不能否认。雨水说得没错，不过她现在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院里人都看在眼里，都知道傻柱一直在帮我们。” “就那么几顿剩饭剩菜？”贾张氏说，“那算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好吃的？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雨水把这事拿出来讲，让所有人都听见了，这就不对！” 听她说完，秦淮茹觉得无话可说。 以前每次何雨柱送来饭，她吃得可香了，结果现在倒成了不稀罕。 就算是忘恩负义的人，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秦淮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外面看热闹的人议论一番后，渐渐散了。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何雨柱一个人在屋里叹气。 大爷死了，老太太出事，现在妹妹又要和他断绝关系，他彻底没了依靠。 他心里一片迷茫，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要是能和秦淮茹结婚就好了。” 他突然想到。 如果和秦淮茹结了婚，两家就成一家了，是自家人，妹妹就不会再有意见了。 他想娶秦淮茹，但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只要她愿意嫁给他，还怕婆婆贾张氏阻拦吗？ 多一个儿子给她养老不是好事吗？ 贾张氏应该不是那种死脑筋、不懂变通的人。 她爱钱，给点钱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天晚上，何雨柱想了很多。 第二天早上，他做了早饭送给妹妹何雨水，想跟她和好。 但对方根本不理他，把他当空气，他碰了一鼻子灰。 上午，他接到通知，自己的申请通过了，可以接老太太回家，下午就能去接。 因为妹妹何雨水一直说要和他断绝关系，他心情很差，甚至不想管这些事了。 但既然消息来了，他就是不想去接也得去。 关键是他已经花钱了，真金白银，他心疼得很。 于是下班后，他去了派出所，准备接老太太回家。 看到他来接自己，老太太很高兴，笑着说：“傻柱，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你是个有孝心的人！” 何雨柱说：“老太太，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他背起老太太往家走。 “傻柱，你怎么了？”老太太问，“你脸色不好，好像不太高兴，接我回家你还生气？” 何雨柱摇头说：“没有，我没不高兴。” 老太太说：“没不高兴就好。”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把老太太背回了四合院。 进了院子后，有人看见老太太回来，但没人搭理她。 现在院子里的人都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大家只是小声议论，窃窃私语。 老太太知道他们在背后说她坏话，气得嘴上骂了一句：“背后嚼舌头的，迟早舌头烂！” 回到后院家里的时候，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家里乱得一团糟。 “傻柱，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声音发抖地问。 何雨柱回答：“被工人纠察队的人查抄了，他们说你身份造假，所以来查。你不会不知道吧？” 老太太摇头：“不知道。” 但她明白，街道办那边一直在查她的身份，只是没想到纠察队会突然来抄家。 何雨柱说：“你藏在屋里那些值钱的东西都被他们拿走了，东西没了倒没关系，只希望他们别再找你麻烦，不然……那就麻烦了。” “我那些东西还在不在？ ” 老太太心里慌得厉害。 金银珠宝被拿走倒还罢了，但她家里还藏着一些东西。那是非常隐秘、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要是这些东西也被纠察队拿走了，那她这个大秘密就暴露了。 一旦暴露，她就会身败名裂，甚至可能被判刑，或者被枪毙，跟着儿子易中海一起走。 “傻柱，你出去！快出去！” 听说自己家被工人纠察队查抄了，老太太急得不行，生怕那些珍贵又隐藏着大秘密的东西也被搜走。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弄清楚东西还在不在。 于是她赶紧让何雨柱出去。 “怎么了，老太太？”何雨柱很惊讶。 “你先别问了，出去吧！”老太太焦急地说。 接着她把何雨柱推出了屋子，还把门关上并反锁了。 “老太太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慌张？” 何雨柱站在门口，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但他也没多想，很快就走开了。 屋子里，老太太摇摇晃晃地走进了里屋。 她那些东西就藏在卧室一个隐蔽的地方。 现在卧室也被翻得乱七八糟，纠察队的人翻过之后还没整理。 她走到床头边的衣柜前，伸手进去翻找。 很快，她看到了，她那个老梳妆箱的锁被硬撬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完了！” 看到这一幕，她第一反应就是完了。 那些对她来说最珍贵也最可怕的东西，也被纠察队的人拿走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突然，天旋地转，一阵晕眩，差点整个人栽了下去。 这么多年了，从来没人来她家搜查过，也没人敢来。 她藏起来的东西一直安安稳稳地放在那里。 可是一大爷一死，事情就暴露了。 先是她被抓了，接着家里被纠察队的人抄了。 那些金银财宝被收走也就算了，可她藏着重大秘密的东西也全都不见了，被带走了。 一旦秘密被发现，那就再也瞒不住了，肯定会传得人人皆知。 到时候她就会彻底声名狼藉！ “哎哟～” 老太太终究没站稳，身体一歪，倒了下去。 幸好旁边是床，她倒在了床上，没有摔到地上，否则很可能就真的没了命！ 老太太正惊慌失措的时候，一个人来到了街道办。 是何雨水。 她来街道办，是想找人给她做公证，她要和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 昨天她在院子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直截了当地说要和何雨柱断绝关系。 以前她也说过同样的话，但那次更多是赌气，而这一次她可不是在闹脾气，而是认真的。 非常认真！ 因为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跟人分手可能只是小事，但如果因为对方影响到自己的名声、丢了工作、毁了前途，那才是大事，是人生的大事！ 所以她决定和对方彻底断绝关系，划清界限。 只有这样，或许才能及时止损，至少以后对方再出什么事，也不会牵连到她。 何雨水找到了相关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 “你要和你哥哥断绝兄妹关系，让我们做个见证？”听完她的说法后，街道办的人感到很惊讶。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何雨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街道办的人问：“这件事你跟大院里的人说过吗？有没有找过管事的人？你可以先去找你们院里的负责人，让他召集一次全院大会，当着大家的面讲清楚，然后拿个证明来我们这里，我们核实没问题后就能给你办公证。” 何雨水苦笑着说：“我也想找个院里管事的帮忙处理这事，但是……可是现在我们院里已经没有管事的人了，管事的一大爷已经……已经出事了。你们应该知道的吧，就是红星四合院，以前的主事人是一大爷易中海！” “哦，原来是那个院子！”那人点点头，“知道了！易中海不是**犯，已经被枪毙了。” 13:26 何雨水点头说：“是的，他被判了**，人已经不在了。他出事之后，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出了问题，现在关在监狱里，还没回来，所以现在我们院里没人能管事，我只能跑来这里找你们帮忙了。” 那人说：“你现在来找我们也没用，得先让你们院里讨论一下，把结果报过来，我们这边才能决定！” “可我们院里真没人管事了，我该去找谁？”何雨水一脸愁容地说。 那人回答：“不会没有的，现在没，以后就会有，肯定会选出一个新的负责人来！我们这边的新主任明天就上任了，他上任后肯定会处理这些事，你先回去等吧，这事也不急这一会儿，对吧？” “好吧。”何雨水点点头。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先回去等，等他们院里选出新的负责人，再处理她的事。 之后她道别离开，闷闷不乐地回到四合院。 一进院子，就听见院子里的人在议论她哥哥何雨柱已经把老太太接回来的事。 听到这话，她又气上了。 这个时候，何雨柱还这么爱管老太太的事，完全不把她的话当回事。这样一来，她更加坚定了要断绝兄妹关系的决心。 “、～雨水！” 何雨水路过何雨柱家门前时，何雨柱赶紧叫她。 可何雨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家。 “唉——”何雨柱只能叹气。 后来他做好了饭菜，准备给老太太送最后一顿饭，吃完这顿，他就让老太太自己做饭了。 老太太虽然腿脚不便，但做饭应该还是可以的，以前不也是她自己做的吗？ 那时候她身体也不好，出门溜达还得他背。（赵吗的） 然而，就在他做好饭菜，还没送去后院的时候，一群人就气势汹汹地进了院子。 是工人纠察队的人。 很明显，他们是冲着聋老太太来的。 之前查抄了她家，在她家里搜出不少金银财宝之类的可疑物品。 现在老太太从派出所回来了，一听说消息，纠察队就派人过来了。 他们要对她进行抓捕调查！ 纠察队的人来到老太太家门口时，发现门关着，推不开，显然是反锁了。 “聋老太，开门！我们是纠察队的，有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 纠察队的人用力敲门。 可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老太太没有反应。 他们喊了几声也没人应。 纠察队的人只好破门而入。 当他们冲进屋子时，聋老太太才拄着拐杖慢慢从房间里走出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她问。 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却非常紧张。 她最怕的就是纠察队的人从收走的东西里发现她隐瞒多年的那个大秘密。 除此之外，其他都是小事！ “聋老太，根据举报，你身份造假，有问题，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吧！”带队的人严肃地说。 “是谁告的状？是不是李剑飞？”老太太问。 一提起举报，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剑飞干的好事。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但她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她底细的，这让她非常疑惑！ 纠察队的人说：“这个你不用问，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问题。” 老太太说：“我有什么问题？我一个老太太，孤寡老人，一直在这四合院里安分守己地过日子，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你们可别听信那些胡说八道，那都是在陷害我，陷害一个老太太，他们心里过得去吗？” “别装了，你以为你能一直瞒下去？”另一个纠察队的人大声说道，“我们已经在你家里找到了证据，证据确凿，你现在再狡辩也没用！先去纠察队再说吧！” “你们在我家……找到了什么证据？” 一听对方手上有证据，老太太脸色立刻变了，心里更加害怕了。 现在她那些藏起来的秘密，都在他们手里了。 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自己就彻底完了！ 这可是死罪！ 后果可能比一大爷还严重，甚至更糟糕！ 她根本承受不起！ “这个你也别问，去了纠察队自然就知道了。”领头的那个纠察队的人说。 “走吧！” 他催着老太太，让她跟他们走。 “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又来了？” 这时，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来送饭的何雨柱。 看到纠察队的人出现在老太太家里，何雨柱很惊讶。 但他早就猜到了，之前纠察队来查抄过，还搜出了一批金银财宝，抓住了把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老太太，后面还会找他的麻烦，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老太太刚从派出所回来，他们就来了。 第50章 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为什么？老太太犯了什么事？”何雨柱问。 “她身份造假，有问题！”纠察队的人回答。 “别说了，跟我们走吧。”说完他们就要带走老太太。 何雨柱急忙说：“老太太刚从派出所回来，年纪大了，身体很虚弱，出门都需要人背，她不方便去，有什么事你们就在她家里问吧，她会配合你们，如实回答的。” “走不了我们抬也要把她抬过去。”纠察队的人说，一点面子都不给。 “求你们饶了我这个老太太吧！我怕我会死在你们那里！求你们别带走我！”老太太开始求饶。 以前被抓的时候她没这么害怕，但这一次，她是最怕的一次。 她最大的秘密可能被人发现了！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扬毁灭性的打击！ 活了八十多岁，这个秘密也一直藏着，原本以为能带到棺材里去，没想到现在眼看就要被揭开了。 她已经慌得不行了， 干脆放下老脸求饶。 “你们求我们也没用，这是上面的决定，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纠察队的人态度坚决，毫不动摇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抓住她，带走！” 他一声令下，两个队员立刻上前，左右各抓一个胳膊，准备把她强行架走。 “老太太刚到家，饭还没吃，至少让她吃完饭再跟你们走吧。”何雨柱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回答你们的问题。” 纠察队的人冷笑着说：“我们那边也有饭吃，不会饿死她！” “别废话了，耽误时间！” “带走！” 他们的人立刻架着老太太走出屋子，把她送到了纠察队接受调查。 当他们一出门，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大家都知道是何雨柱花了钱把老太太从拘留所救出来的。 可谁也没想到，老太太刚回来，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纠察队的人抓走了！ 两天之内，她两次进去了！ 何雨柱从屋里冲出来想拦住他们，但他知道自己根本拦不住纠察队的人。 上次他就在纠察队吃了大亏，幸好当时有位大爷帮忙，把他救了出来。 但现在那位大爷已经被枪毙了，他们这边已经没人能撑扬面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太太被带走。 他感觉自己的钱白花了。 花那么多钱把她从派出所捞出来，结果还是被纠察队的人抓走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捞，反正早晚都得进去。 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咬牙硬撑，心里难受得像吞了石头一样。 老太太被抓走之后，何雨柱满脸尴尬地离开了后院，回到中院的家里。 而聚集在后院看热闹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没想到，老太太刚回来就被抓走了！” “我就说纠察队的人不会放过她的，她回来后他们就肯定会来查她！” “对，之前纠察队的人从她家里搜出这么多金银珠宝，她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她说她以前给军队做过鞋肯定是假的！估计是哪个紫本家或者地主富人的大老婆，一直在骗我们！” “她一句话都没说实话，比易中海还虚伪！” …… 大家正议论这件事的时候，李剑飞站在自家门口，若有所思。 对于聋老太太被纠察队带走调查的事情，他并不觉得意外。 因为他知道，对方的底细已经被上面知道了。 她的背景那么复杂，藏得又那么深，能不查吗？ 现在到处都在抓特务，一旦发现可疑的人，那是绝对不会放过，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聋老太太现在还能嚣张多久？估计很快就会臭名昭著，等着看她一败涂地、众叛亲离吧！”他心里想着。 现在还有何雨柱当她的孙子，她还有个依靠。 但何雨柱能陪她多久，谁也说不准，等哪一天何雨柱也不管她了，那她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最后只能落得个凄惨的下扬。 12.6% 13:27 不久后，聋老太太被带到了纠察队，送进了审讯室。 “聋老太，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审讯的人直接问。 她身份造假，隐瞒真实身份，现在还没查出她的真实底细，需要她自己说出来。 老太太回答：“我……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什么叫普通？普通的人也有身份，每个人都不一样！”纠察队的人严肃地说，“你别跟我们装傻，你骗不了我们！” 老太太说：“我一个老太太还能装什么傻？我说的是实话，我就一个普通人，普通的京城人，土生土长的小老百姓！” “那你家里还有亲人吗？”纠察队的人问。 “家和亲人？”老太太摇头说，“哪有什么亲人？早就没了，十多年前就没了！你们应该都知道，那时候打仗，敌人打进来了，家没了，亲人死的死，逃的逃，一个都没剩下，只剩下我一个人留在京城，后来住进了那个大院，成了没有子孙、没有亲人的孤寡老人。” “你以前家是地主还是富商？”纠察队的人接着问。 “不是！都不是！”老太太用力摇头，“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个普通市民，家里条件一般，没做生意的，也没当官的，更不是什么地主、土豪劣绅！后来打仗了，家没了，日子自然过得穷困潦倒，现在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应该能评上贫困户了吧？” “贫困户？”纠察队的人冷冷地说，“你竟然敢说自己穷？如果你真的穷，那为什么家里藏着那么多金银财宝？那些首饰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用的，说明你身份不简单，你隐瞒了我们，伪造了身份！” “你说……你是说我家里的那些首饰？” 终于问到关键上了，老太太愣了一下，说：“那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那是我以前用过的，哦，不对，其实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纠察队的人问，“那是什么人的？别人的东西怎么会放在你家里？！”“聋老太，你别撒谎，骗不了我们，你不老实交代，对你没好处！” 老太太说：“我没撒谎，那些东西一开始确实不是我的，是有人送我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戴过，但不太习惯，就收起来了，一直保存到现在！” “是谁送你的？”纠察队的人问。 老太太回答：“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是在战乱时认识的一个大姐，人不错，我帮过她，后来她逃走了，留下一些东西让我保管，可之后再也没她的消息，东西也就没拿走。所以你们在我家找到的那些金银首饰，都是这么来的，其实和我没关系！” 她一本正经地讲着。 审问的人互相看了看，都半信半疑。 “那你为什么以前还冒充贫农身份？”纠察队的人接着问。 “我有冒充吗？”老太太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了。我当时虽然不是贫农，但我祖上确实是农村的，我是跟着我妈进城的，所以我登记成贫农也没错吧？” “就算错了，我也已经受过惩罚了，五保户资格被街道办取消了，以后连低保都没了，生活也没保障了。” “记不住了？那你再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们。”纠察队的人说。 “我都说了，该说的我都坦白了。”老太太说，“我下午还在派出所呢，刚放出来，派出所的人看我身体不好，可怜我才放我回来的！你们让我回去吧，我现在腰疼腿酸，头晕脑胀，哪都不舒服，只想回去休息一下。” 她想着回家。 “你觉得你现在能回去吗？”纠察队的人严肃地说，“不可能！你根本就没说实话，别以为我们现在查不清你就骗得了我们！这办不到！” “好好反省反省吧！” 说完，他们起身走了，留下老太太一个人在审讯室里发愣。 虽然还是被怀疑，但她心里却轻松了不少。 因为她最害怕的事还没发生。 纠察队的人拿走了那些东西，但没发现她那个绝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虽然现在没事，但她很快又开始不安起来。 现在没发现，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发现。 “希望他们别注意到那东西。”老太太心里想着，安慰自己。 那天晚上，她就被关在纠察队，没有被放回去。 第二天早上，她也没回来。 何雨柱心里挺难受的，觉得自己那四百多块钱是白花了，简直像被人骗了似的。 其实昨天把老太太接回来之后，他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老太太从头到尾没提还钱的事，好像根本没打算还他钱，反倒觉得他出钱把她送回来是理所当然的。 现在老太太被纠察队的人带走，那点钱更是指望不上了！ “我怎么这么傻呢？明明知道纠察队的人不会放过她，肯定会找她麻烦，怎么还把她接回来呢！” 何雨柱开始责怪自己。 越想越后悔。 可后悔也没用，钱已经花了，收不回来了。 “傻柱！” 何雨柱正低着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往轧钢厂走。 走到半路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叫喊。 是秦淮茹的声音。 听到秦淮茹在叫他，何雨柱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继续往前走，没搭理她。 除了老太太这件事让他烦心，他还因为妹妹何雨水要和他断绝关系的事而烦恼。 这事跟秦淮茹有关，所以他心里有气，不想跟秦淮茹他们说话。 “傻柱，你干嘛？我叫你你都不答应？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 秦淮茹快步追上来，语气有点不耐烦。 何雨柱这才停下脚步，一脸愁苦地说：“这两天我烦心事太多了，脑子乱得很，心里难受。” 秦淮茹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主要是因为妹妹何雨水跟你吵架那件事吧？” 何雨柱说：“还有别的事，老太太的事，她昨天下午刚放出来，就被纠察队的人带走了，现在人还没放回来，我头疼死了！” “你该不会还想着再出钱把她捞出来吧？”秦淮茹问。 何雨柱一脸苦相地说：“捞什么捞？前面的钱都白花了，早知道她还会出事，我就不去给她报了，反正她一样关在里面出不来！” 秦淮茹说：“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别这么做，可你根本没听进去，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是挺后悔的。”何雨柱点点头。 秦淮茹说：“现在后悔也晚了，已经来不及了，就当是交个学费，以后别再这么做了就行。老太太的问题太多，你管不过来的。” …… 何雨柱没有说话，陷入了沉默。 “傻柱，我真的没想到，”秦淮茹停顿了一下说，“没想到雨水会这么看我们。如果她真的介意你帮我们，那就算了，以后你跟我们保持点距离，也别再帮我们了，免得雨水看到后心里不舒服，又跟你吵架。说实话，看到你们吵架，我心里更难受，我不希望因为我们影响到你们兄妹的感情。” “所以，你以后……以后别管我们了，多关心关心她。” 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看起来特别惹人怜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雨柱说，“我怎么能不管你们？要是我不管，你们家可就不好过了，我看着你们受苦心里也不忍。” 每次只要看到对方这副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立马就心软了。 就算真跟妹妹何雨水断了关系，他也绝不会不管秦淮茹。 毕竟那是傻柱认准的老婆，以后要和他们一家过日子的！ 再亲的亲戚，也比不上这个！ “听你这么说，我心里挺高兴的，但真的希望别影响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秦淮茹说。 “不会的。”何雨柱摇头道，“我觉得雨水只是气话，她这个人心软，过段时间就好了。不会有事的。走吧，时间不早了，咱们得去厂里干活了。” “好。”秦淮茹点点头答应。 很快她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两人有说有笑地朝轧钢厂走去。 白天上班的时间过得飞快。 大家下班回到院子里后，有人来到他们大院。 是街道办的人。 领头的是一个戴眼镜、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 那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很有领导风范。 他们一群人来到后院，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 李剑飞开门应声而入。 看见是街道办的人站在自己家门口，李剑飞有点惊讶，问道：“你好，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好，李剑飞同志，我们来找你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件事。”那个中年男人笑着说道。 “这位是我们街道办新来的主任，丁主任。”旁边一个人介绍道。 “哦，您好，丁主任。”李剑飞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他这才明白，眼前这个陌生面孔是街道办新来的主任。 之前那位刘主任已经被易中海举报倒台了。 他一走，街道办自然就要换新主任。 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你好，你好。”丁主任赶紧点头回应。 第51章 等着回派出所接受审判吧！ 丁主任回答：“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关于大院新的负责人问题。” “你也知道，以前大院的管事人是易中海大爷，后来他出事了，二大爷、三大爷也接连出事，所以他们管不了大院的事情了。但你们这么大一个院子，几十户人家，上百口人，总不能没人管吧？” “所以我们决定在你们中间选一个新的人来当大院的负责人！” 李剑飞笑着说：“选举新的负责人，你们怎么偏偏找上我了？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当然有关系！”丁主任用力地点着头说，“三位大爷都出事了，当不了主事人了，那就得重新选一个。现在你们院里有三个比较合适的人选，第一个就是你，第二个是许大茂，还有一个是住在中院的何雨柱。” “我的意思是，晚上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一起来参加。在会上，由大家自己投票，从你们三个人里面选一个出来当主事人。李剑飞同志，你觉得怎么样？” “选我当主事人？” 李剑飞心里猛地一震。 他没想到街道办的人找他是因为这件事。 三位大爷一起倒台之后，要从他们这一代年轻人里选一个人来当管事的。 …… 而他，竟然也是候选人之一！ 和何雨柱、许大茂一起竞争！ 原本他对当什么主事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不想参加任何全院的活动。 但现在不一样了，三位大爷不在了，四合院的局势变了，不再是他们三人掌控话语权，把全院大会当成自家客厅的时代了。 所以他突然有点感兴趣了。 现在丁主任刚上任，街道办也换了新班子，如果他能当上这个管事人，对他肯定有好处。 不仅能让自己多一条晋升的路子，还能掌握大院的话语权，立下一套新的规矩，给大院带来一些新变化。 “可以。”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领导决定的事，我还能有什么意见？” 丁主任笑着说道：“那就好，事情就这么定了，晚上一定要来参加全院大会，处理这件事。” “我们这就去找许大茂和何雨柱，跟他们商量一下选举的事。” 说完，他们就告别离开了。 去跟许大茂和何雨柱谈选举主事人的事。 听说自己被选为候选人，许大茂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 他一直梦想着当院里的管事人，取代一大爷。 做了这么久的梦，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不过何雨柱却没那么激动，他心情不好，对其他事情也没什么兴趣。 当然，他也不反对。 一大爷去世了，他自然想接他的班，当个管事的，风光一下。 关键是他想借这个机会挽回自己的名声。 之前因为那些事，让院里的人对他有了不满，风评不太好，这正好是他洗清自己、重新赢得大家信任的机会。 他想回到以前那种人见人爱的傻柱，而不是现在被人背后议论的对象。 当全院准备召开大会，选出新的管事人时， 纠察队的审讯室里，他们的人还在继续审问老太太。 但不管怎么问，老太太都一口咬定，她家里搜出来的金银珠宝是别人送的，和她没关系。 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不说实话，纠察队的人就找不到她的把柄，这样她就不会有事，很快就能被放回去。 可没想到，她刚这么想着，警察又突然来了。 这次是来抓她的。 “聋老太，你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我们现在有证据，证明你曾经倒卖过粮票！” 警察语气严厉地说。 他们是因为她倒卖粮票的事来找她的。 一听这话，老太太直接傻了眼。 她以为那件事早就过去了，自己只是因为卖粮票被处理过，交了罚款，也交了保释金，人也被放出来了。 没想到警察又翻出这事来，说她倒卖粮票。 她只倒卖了一两次，而且都过去很久了，怎么就查出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能不能先回去？让我家傻柱出钱把我保出来，不然我这把老骨头真扛不住那个罪！”老太太颤抖着说道。 “你现在涉嫌犯罪，不能保释，等着回派出所接受审判吧！”警察严肃地说。 说完，他们就把老太太带走了，送进了拘留所。 警察因为指控聋老太太倒卖粮票，把她从纠察队直接带到了派出所。 这是她第三次进派出所了。 三进宫！ 更离谱的是，昨天她才刚从派出所出来，还是何雨柱花了好多钱才把她保出来的。 结果这才一天时间，她又被抓进去了。 老太太哭笑不得，整个人都懵了。 到了派出所后，警察把她带到审讯室。 一进来就开始问话。 面对审讯，老太太不承认自己倒卖粮票，只承认自己卖过粮票。 这件事她之前已经认了，也受到了处罚。 但对她的拒不承认，警察并不是没辙，因为他们已经有了证据。 他们早就有怀疑，觉得她可能涉及倒卖粮票，属于投机倒把的罪名，只是之前没有确凿的证据。 现在他们手上有证据了。 证据是从刚刚抓到的票贩子那里得到的，证实老太太以前确实参与过粮票倒卖。 有了这个证据，他们就可以把她抓起来。 警察拿出证据后，老太太还是不承认，否认自己做过那件事。 “警察同志，你们得查清楚，我只是卖了点自己的粮票，从来没做过倒买倒卖的事，那是他们在冤枉我这个老太婆。”她一边摇头一边说。 警察问：“这么说你是打算认罪了？” 老太太说：“我没干那种事，我认什么罪？你们别冤枉我这个老太太，除了把自己多余的粮票卖出去，我什么都没做，我可是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人！” “谁冤枉你了？！”警察严肃地说，“我们有证据，你别不认账，你不认也没用！很快就要把你送去拘留所，你在‘九五七’等着审判吧，你现在这么倔，到时候法庭上你还骗得了法官吗？” “你们别这样，我承受不了那个罪！” 一听要把自己送去拘留所，老太太顿时慌了神。 在拘留所她就已经快撑不住了，还要去更厉害的看守所，那她这条老命肯定保不住！ “我们也不想这样，可你确实违法了！”警察说，“我劝你别硬扛，老老实实交代自己的事，坦白从宽，说不定还能轻点。否则只会更严重！” “我没犯罪，我不会承认的。”老太太摇头说。 她还是死不认账。 警察看她这么固执，又气又无奈。 看来只能把她送进牢里，让她好好反省。 晚上八点。 四合院里的人聚在中院的空地上。 这是全院大会。 这次不一样，不是由三位大爷主持的，因为三位大爷一个死了，一个进去了，他们不可能再回来开什么会了。 这次大会是街道办的人主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选出一个新的管事人，重新管理这个大院。 院子里的人都来了。 之前不肯参加大会的李剑飞这天也来了。 他今晚要和许大茂、何雨柱一起竞争主事人的位置。 如果真能当上，他就打算立新规，改变一下这个院子的风气！ “现在已经八点了，时间到了，我想该来的都来了吧。” 人到齐后，街道办派来主持会议的人开口说道。 “既然都来了，我就直说了。” “因为以前管事的一大爷易中海被判了刑，已经伏法了，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因为犯了法进了监狱，现在咱们大院缺个管事的，我们需要从中选一个人出来担任这个职位。” “这个人要能力强，还得得到大家的认可。经过我们讨论，认为李剑飞、许大茂和何雨柱这三个人年龄合适，也有能力，符合标准，最后决定从他们三人中选一个当主事人。当然，最终人选不是我们定的，而是你们大家选，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得你们自己决定！” 这话一出，下面不少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街道办怎么把傻柱也选上了？他够格吗？” “以前还行，现在他名声跟着一大爷和老太太一起坏了，哪有什么资格？” “就是，他一点都不够格！说起来许大茂也不行，他太坏，专门害人，连自己院里的人都坑！” “也只有李剑飞能干这事了！” “李剑飞举报了那么多人，他自己不也有问题吗？” “他举报的人基本都是真的有问题，不然他们也不会出事。” “这不还没轮到我们头上呢？选他的话，他肯定不会来举报我们！” …… “选举很简单，等会每个人都会拿到一张白纸，你觉得谁能把院子管好，愿意选谁就选谁，最后看谁票多，票最多的就是当选人。还是老规矩，一年一届，如果中间没出什么事，明年这个时候再重新选一次。”街道办的人继续说道。 “你们有没有意见？有的话赶紧提出来，要是没有意见，那就开始吧，别耽误大家太多时间，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上学！” 没人说话，只是小声地议论着。 “既然没人有意见，那我们就正式开始吧。”过了一会儿，街道办的人说。 说完，他们把纸和笔发给大家，让大家在纸上写下自己选的人。 没多久，大家都写好了。 接下来是统计票数。 大约用了十分钟。 “票数已经统计好了。”街道办的人大声说，“我直接宣布结果。”听到要宣布大院主事人选，大家全都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都想知道自己到底选了谁，是傻柱，还是许大茂，或者李剑飞？没人知道，只能等着看结果。 “总共八十二人投票，许大茂一票，何雨柱两票……李剑飞同志，七十九票！” 街道办的人一边说一边语气起伏。 许大茂和何雨柱都只有一两票。 而李剑飞的票数高得离谱，一个人拿下了七十九票。 只有三个人没投他！ 结果一出来，现扬一片骚动，所有人都惊呆了！ 特别是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震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满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街道办的人，又看了看李剑飞，一脸不可思议！ 一开始他还挺自信的。 以前在院子里斗不过何雨柱，人品也比不上人家。 可自从一大爷出事之后，何雨柱的名声在大院里彻底臭了，所以他以为这次一定能赢。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输了。 李剑飞的支持率比他高太多了，甚至何雨柱都比他多一票！ 他的那一票还是自己投的。 他转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老婆娄小娥，连自己的老婆都没给自己投一票。 顿时他脸红了，一张马脸拉得老长，强忍着没当扬发火。 何雨柱同样也很震惊，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处境，可能会落选。 没想到会输给了李剑飞。 而且李剑飞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成功当上了大院的新任负责人。 说起来，这个结果连李剑飞自己都没想到。 院里竟然有那么多人投他，对何雨柱和许大茂来说简直是彻底碾压！ 可他不知道，其实很多人并不喜欢何雨柱和许大茂，不想让他们当这个主事人，反而更看好他，觉得他有能力。 还有一部分人是因为怕他，毕竟他一举报，事情就准出问题。 所以只有选他，他们心里才能踏实。 最后还有一小部分人，是因为排除了何雨柱和许大茂之后，实在没有别人可选，只能选他。 所以他的票数才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这个结果确实有点意外。”街道办的人说道，“没想到李剑飞同志在你们大院这么受信任，票数这么多，不用我说大家应该也明白该选谁了吧？” “从今天开始，李剑飞就是这个大院的管事人了，以后院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说完后，他朝李剑飞说道。 李剑飞站起来说：“谢谢领导和大家的信任，我会尽力而为。” 街道办的人又看向众人：“以后李剑飞就是你们大院的主事人了，大家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他能调解邻里纠纷，让大家和睦相处。” 又说了几句后，他就宣布会议结束了。 会议结束后，大家陆续离开。 李剑飞回到后院。 “李剑飞，你真厉害，一个人拿了七十九票，总共才八十二个人投票，你拿那么多票，真是让人佩服！” 第52章 和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 这话里满是酸溜溜的味道。 很明显，他心里不服气。 八十多个投票，他只拿到一票，还是自己投的，等于没投。 对他来说，这简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你也不错。”李剑飞淡淡地笑了笑。 “我……我哪里不错了？”许大茂瞪大眼睛问，我没拿到一票，你还说我不错，这不是在讽刺我吗？ “反正就是不错。”李剑飞说完，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打开门走进了屋里。 “这……什么人？不就是当了个主事人嘛，又不是当厂里的领导，有什么好得意的？！” 许大茂气得直跳脚。 “大茂，别这样，人家当选了，你应该祝贺才对，怎么还阴阳怪气地说风凉话？”一旁的娄小娥劝道。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没投我？连你都不投我，明知道我想当这个主事人，你还不投我，你不投我投的是谁？”许大茂质问道。 娄小娥回答：“李剑飞。” “投李剑飞？！”许大茂气愤地喊道，“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投他干什么？！” 娄小娥说：“你这么激动干吗？我就知道大家肯定不会投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现在不一样了，李剑飞在院子里的分量比你和傻柱都重，我敢肯定他肯定会当选，所以干脆投他算了。关键是，我怕……怕他再告咱们，给他投了票，表示支持他，以后他就不会盯上咱们，找麻烦了。” “那个王八蛋上次告我的账我还没跟他算呢！等着看吧，看他能得意几天，我绝不会放过他的！”许大茂气呼呼地说。 说完，他一头钻进了屋里。 “傻柱，算了吧，现在李剑飞正火着呢，大家肯定选他，不会选你和许大茂，就我一个人投票也改变不了结果。” 中院里，秦淮茹正在安慰何雨柱。 虽然何雨柱已经猜到自己会落选，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原本他还想接大爷的班，当上管事的人，借此洗清自己在院里的坏名声。 但结果是他连一点希望都没有，大家根本没选他。 管事人的位置被他的仇人李剑飞抢走了。 以前在院里，许大茂是他的死对头，现在李剑飞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没事，有什么关系，我才不稀罕这个管事的位置呢，又不发工资，没什么好处！谁爱当谁去当吧！”何雨柱说。 说完，他一脸沮丧地往自己家走去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 李剑飞刚从大院走出来，后面有人快步追了上来。 “李剑飞，等等！” 声音是个女孩子的。 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原来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在叫他。 她跑过来，气喘吁吁的。 “何雨水，你是叫我吗？”李剑飞问。 他很惊讶，平时和他没什么来往的何雨水今天竟然主动找他。 何雨水点点头：“是的，我找你。” “你找我有什么事？”李剑飞疑惑地问。 何雨水说：“我想请你今晚帮我开个全院大会，我要处理点事。” “什么事？”李剑飞惊讶地问，他好奇何雨水要他帮忙开大会干什么，难道她和谁有矛盾，需要调解？ 何雨水回答：“我要当众宣布一件事，就是和……和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 李剑飞这才知道她是想和何雨柱断绝关系。 之前他听到何雨柱说这话的时候就在扬，亲耳听到了。 他也听出来对方是认真的，但没想到会这么认真，竟然要开全院大会当众宣布这件事。 李剑飞说：“这事你得去找街道办，让他们给你做个公证，你来找我干什么？院子里的人又不能给你公证！” 何雨水说：“我之前去过街道办，问过这事，他们说得先让院里的人讨论一下，然后让主事人开个证明。你现在当了院里的主事人，我当然来找你了。麻烦你了，这对我挺重要的，我急着处理，就想早点办完。” “行，晚上我开个全院大会，跟大家商量这件事。”李剑飞想了一下，点点头。既然何雨水急着跟何雨柱断绝关系，那就成全她。 他本来也想开个会，立些新规矩，改变一下院里的风气。正好一起办了。 “那就谢谢你了。”何雨水道了声谢，然后告辞走了。 李剑飞也没多留，很快就去了工厂。 下午下班回来后，他就开始准备全院大会的事。 他通知了各家各户，说晚上要开大会。 还让何雨水在会上宣布她正式和何雨柱断绝关系，划清界限。 晚上八点，全院大会准时召开。 这是李剑飞接替一大爷易中海成为四合院主事人后的第一次大会。 作为主持人，他坐在最前面的位置。 左右两边坐着的是他从院子里挑出来的、跟自家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两个人，算是他的左右手。 以前易中海当主事人时，有二大爷和三大爷帮忙，他自然也需要几个帮手，不然一个人管这么大的院子根本顾不过来。 有了帮手就方便多了，有事吩咐一声，有人去跑腿。 “今天开这个会，有两件事。” 大会一开始，李剑飞直接说道，“第一件事是关于咱们院里住户何雨水的。” 他看向人群中安静的何雨水。 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其他人也纷纷望向她。 坐在不远处的何雨柱听说今晚的大会和妹妹何雨水有关，脸色顿时变了。 何雨水神情严肃，没说话。 “何雨水，你不是让我开这个会，说有重要事情要在大会上告诉大家吗？现在你可以说了，还是你自己来说吧。”李剑飞说。 何雨水慢慢站起来，没有一丝犹豫，直截了当地说：“各位叔叔阿姨、兄弟姐妹们，我今天借这个机会，向大家宣布一件事——从今以后，我和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我们再也不是兄妹，他做什么、说什么，都跟我毫无关系！希望大家给我做见证，免得以后他出什么事牵连到我！” 她干脆利落地宣布和何雨柱断绝关系，一点没拖泥带水。 听到这话，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们之前也听她说过类似的话，但没想到她真的动了真格的，还特意在全院的大会上，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雨水，你这是说什么呢？！” 何雨柱猛地站起来，激动地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非得在这里说？那是我们兄妹之间的事，是自家人的事，我们可以关起门来谈，为什么要告诉别人？你不觉得丢人吗？！” “我不觉得丢人，丢人的是你自己！”何雨水说，“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你怎么能这么说？”何雨柱气呼呼地问，“你说这话还有没有良心？咱们兄妹这么多年，自从我爸走了以后，是谁照顾你的？现在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我太失望了！” 何雨水说：“那时候你也没怎么照顾我，基本上都是我自己撑着，靠自己活下去，你只顾自己的事，根本不理我，想起来才管一下，想不起来就不管。” “这几年更严重了，几乎都不管我了。幸好我自己找了份工作，能养活自己，不然我可能早就饿死了。” “本来你不照顾我也就算了，我不在意，可是……你越来越过分，为了老太太平，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你名声坏了影响到我，害得我差点丢了工作！” “我现在已经没工作了，你不觉得我会饿死吗？我很害怕，我不想这样，所以我决定和你断绝关系，划清界限，以后你做什么都跟你没关系了，我不会管，只希望你别再影响我，让我能活下去。”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何雨柱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不得不承认，自从贾东旭去世后，他对秦淮茹有了想法，心思就全都放在她身上了，对这个妹妹确实疏忽了很多。 他想要解释也无从说起，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 他到底是对秦淮茹好，还是对亲妹妹好，大家难道看不出来吗？ 就连瞎子都知道，傻柱喜欢秦寡妇！ 只是他们一直藏着掖着，没把这事说破罢了！ “雨水，别这么任性，咱们兄妹的事回家再说，不要在这儿说。”过了会儿，何雨柱开口说。 “已经没什么好说了。”何雨水回答，态度非常坚定，“我已经决定了，这不可能改变！这也是你希望的吧，反正你不把我当亲人，也不管我，以后你就更不用管我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胡说！别闹了！跟我回去，你现在说的不算数！”何雨柱大声喝道。 可何雨水没理他，只说：“各位邻居，我现在跟你们说的可是认真的，你们给我做个见证，我回去拿院子里的证明去街道办公证，这样我就和何雨柱彻底断了兄妹关系！” 说完，她扭头就跑。 “雨水！雨水！”何雨柱在后面追。 但她根本没回头，很快进了自己家，把门关上了。 任凭何雨柱怎么敲门怎么喊，她都不应声。 这边，大家议论纷纷。 “雨水到底还是和傻柱断了兄妹关系！” “她做得对！傻柱平时对她一点都不照顾，太偏心了！” “可不是嘛？你看平时雨水回不回院子，都不怎么回来，说明她心里寒了。要是这个当哥的待她好，她会不住家里吗？” “傻柱的心思全放在老太太和秦淮茹他们身上了，尤其是秦淮茹一家……” “雨水这一步走得很聪明，她要是不跟傻柱划清界限，傻柱再这么闹下去，迟早出事，到时候不牵连到她？要是断了关系，那就跟她没关系了，不会影响她。” …… 大家议论的时候，坐在人群里的秦淮茹脸色有点难看。 何雨水这么一闹，又把她扯进去了，成了大家议论的对象。 不过她心里反而高兴起来。 何雨柱跟何雨水闹翻后，对方的注意力肯定会更多地放在她身上，她就能更容易得到好处了。 以前她还有点担心，怕对方对自己太好，会让何雨水心里不舒服。 现在他们断了关系，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好了，何雨水的事已经说完了。” 等大家议论得差不多，李剑飞开口说道。 “现在说第二件事。” “既然街道办和院里选我当这个管事的，那我就得尽责。我现在定三条规矩，你们可以叫它新三规，是以前咱们大院从来没过的。” “第一条是公平，第二条还是公平，第三条还是公平！” “以后在全院大会上，谁对谁错都得说清楚，不会偏袒任何人，错了就是错了，对了就是对了，不会把错的说成对的，也不会让对的变成错的！” 以前易中海当管事的时候，总是偏心，对何雨柱他们特别照顾，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现在他坐上这个位置，就要改变这一点，不能再偏私，要讲公平！ 听他这么说，院子里的人低声议论起来。 很多人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虽然以前没人说过，但他们心里明白，易中海确实私心重。 只是他们一直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 现在李剑飞说要立下公平的规矩，他们有什么理由反对呢？ 谁不想要公平呢？ “我说完了，谁同意？谁反对？” 李剑飞环视了一下在扬的人。 没有人提出异议。 “既然没人反对，那就算是全票通过了。”他接着说，“既然这样，那就从下一次全院大会上开始，执行新的三条规定！” “好了，没有其他事了，散会吧！” 他宣布会议结束，大家在议论声中陆续离开。 “秦淮茹，我跟你说件事。” 回到家后，贾张氏说道。 “什么事，妈？”秦淮茹问。 贾张氏认真地说：“现在何雨水已经和傻柱断了关系，把界限分得很清楚了！你也得跟他划清界限，不能跟他走得太近！他和一大爷、老太太有关系，而他们都是犯人，特别是那一大爷，是**犯，要是让人知道你跟他走得那么近，被人告了怎么办？这会影响到我们的！” “尤其是影响到棒梗！棒梗马上就要上中学了，以后还要考大学，我们家还指望他将来有出息呢！要是被牵连了，那可就毁了他的前途，你和傻柱就成了我们贾家的罪人！” “妈，你这是说什么？！”秦淮茹皱了皱眉，“我们又不是亲人，能有什么影响？再说了，人家傻柱也没什么问题，是个好人，又没犯法！” 她离不开何雨柱。 确切地说，是这个家离不开他。 没有他，日子怎么过？ 第53章 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 “听到了。”秦淮茹点点头。 “难道你不想好好过日子了吗？”她表面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 这天晚上过得还算平静。 接下来两天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派出所那边，聋老太太还在被关着。 面对警察的审问，她一直不承认自己倒卖粮票。 她像厕所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特别固执，警察一时半会拿她没办法。 警察在调查她，纠察队这边也没停下对她的调查。 这天上午，有人在翻看从老太太家里搜出来的东西时，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从一个古瓷器里取出了一批信件。 看起来是聋老太和别人之间的通信。 而且全是同一个人写的。 这个人小名叫玉莲，大名叫陈玉莲。 一看见这个名字，纠察队的人立刻提高了警惕。 因为这个名字很熟悉，是京城出了名的特务分子。 上面一直在追捕她，但她在身份暴露后逃跑了，现在彻底消失，不知道藏在哪里。 “和聋老太通信的这个人，难道就是上面通缉的特务陈玉莲吗？”纠察队的人惊讶地说道。 接着他们仔细翻看那些信件，越看脸色越难看。 “这事可不小，得赶紧报警，马上跟警察说！”有人激动地说。 “怕是警察也管不了，得向上级汇报！”另一个人接着说，“派人去武装部！向军队报告！” “要是查清楚了，那她就是死罪！说不定还能顺着这条线把她背后的敌特分子揪出来，立个大功！” 说完，他们立刻派人去了武装部，紧急上报了这件事。 道A 13.0% 13:29□ 在聋老太太家搜出的物品中发现了异常，纠察队的人意识到事情严重，马上派人去武装部汇报情况。 没多久，他们的人就到了武装部，拿出那些特别刻意藏起来的信件给相关人看。 “这些东西你们是从哪儿弄来的？” 看到信的内容后，武装部的人脸色骤变，急忙问来源。 纠察队的人回答：“是从一个老太太家里搜出来的！她以前登记身份时撒了谎，后来有人举报，我们查出来了，就去她家查抄，果然发现不对劲，搜出不少金银珠宝。刚才检查东西的时候，在一个瓷器里发现了这些信，不看不知道，一看发现和她通信的人有问题，所以我们赶紧送了过来，向你们报告。” “确实有问题！”看信的人点点头，“这上面的陈玉莲很可能就是潜逃的敌特嫌疑人！那个特务很狡猾，擅长伪装，自从消失后一点线索都没有，没想到你们居然找到了她的信，拿到了重要线索！” “确定这是那个敌特的信吗？你们查的老太太和她有关系吗？”纠察队的人问。 那人摇头说：“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不过我以前参与过陈玉莲的案子，去过她以前住过的公寓，发现过她留下的笔记和信件，字迹看起来很像。” “那应该就是她，不然怎么这么巧？”纠察队的人说。 “那老太太现在被控制了吗？”那人接着问。 纠察队的人点头：“控制住了，但不在我们手里。我们把她抓来核实身份，后来警察把她带走了，说是倒卖粮票，犯了投机倒把的罪，现在关在拘留所呢！” 那人说：“一定要让警察把她控制住，不能让她跑了，否则再想找她可就难了。” “这么说，那老太太可能……也是个敌特？”纠察队的人问。 那人说：“这个还不好说，但她既然和陈玉莲有通信，说明她和对方有关系，我们可以从她身上入手，顺藤摸瓜找出那个敌特来！” “明白了！”纠察队的人点了点头，“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 那人说道：“你们去查信件的寄送地址，弄清楚，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千万别惊动对方，马上报告我们，我们会派人过去处理。” “好。”纠察队的人答应了。 他们很快就行动了起来。 纠察队的人开始查地址，而武装部则派人去了聋老太太所在的派出所，和警察碰头，一起配合审问老太太。 这件事非常重要。 信件是从她家里搜出来的，她最清楚内情，只要能让她开口，肯定能知道很多有用的信息。 一开始，警察并不知道这件事。 当他们听说之后，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都吃了一惊。 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还涉及敌特。 这可是间谍，是危害国家安危的大坏蛋！ 比起倒卖粮票要严重得多！ 一旦被查出来，肯定要重判！ “现在我们介入调查，你们配合我们。”武装部的人说。 “可以，人现在关在拘留所，之前她还想申请保释，但我拒绝了。”警察点头说。 “可千万不能让她保释出去，要是她趁机跑了，那就前功尽弃了！”武装部的人严肃地说。 警察说：“放心吧，她休想再保释，她在这里跑不掉的。” 武装部的人说：“那现在就把她从号子里提出来，进行审问。” “好，我们这就去把她带出来。” 警察答应了。 很快，他们就派人去了老太太关押的牢房。 没多久，老太太就被带了出来，送进了审讯室。 她还不知道纠察队的人已经发现了她藏了很久的秘密，并且已经上报，连军队都被惊动了。 她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审问，问她关于粮票倒卖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她早就想好了应对办法，决定死不认账。 因为她很清楚，警察只有一个证人，没有实物证据和其他证据。 在拿到其他证据之前，是不会定她罪的。 所以只要她不认罪，法院就不会判她，就算判，也只会是轻判，不会坐牢。 “警察同志，你们都问我好多次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真的没倒卖粮票，你们相信我好不好！”老太太眯着眼睛，满脸苦相地说，“这两天我被关在这拘留所里难受死了，全身疼，哪儿都不舒服，我这把老骨头真的受不了这个罪！你们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让我回去吧，你们可以找傻柱，让他交保证金把我保释出去！求你们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没命的！” 她哀求警察放她走，让她保释出去。 “聋老太，这事没得商量，你现在是出不去了！”警察语气强硬地说，“我们把你叫出来，不是为了查你倒卖粮票的事，而是别的案子！这个事可比那严重多了，特别严重，我告诉你，你这下可真是摊上大事了！” “？！”老太太吓了一跳，“警察同志，您说什么呀？我还能有什么事？您可别吓我，我这心脏不好，经不起吓！” “我没吓你！”警察板着脸说，“我问你，你家里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他拿出一样东西。 是一些信。 “.……甘” 当看到那些信的时候，老太太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立刻明白事情不妙了。 她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一直藏着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那一刻，她浑身发冷，像是掉进了冰窟里。 13.2% 13:29 大秘密被揭穿，她的名声保不住了。 这辈子算是完了，身败名裂。 死期不远了。 13.2% g 13:29 当警察拿出从她家搜出来的几封信时，聋老太太反应非常大。 那可是她藏了很多年的秘密。 一个大秘密！ 她原本以为纠察队的人之前没发现，之后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会一直藏到她死都不会有人知道。 可没想到才过了两三天，秘密就暴露了！ 再也藏不住了！ 看到她脸色一下子变了，坐在她对面的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 她反应这么强烈，说明一定有问题。 而且问题很大。 “聋老太，我问你，这些是什么东西？哪来的？”第一个审问她的警察开口说道，“你必须老实交代，有什么说什么。” “那……那是什么？我……我没见过那些东西。”老太太结结巴巴地回答，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心里慌得厉害，表面上却努力装作镇定。 但不管她怎么强撑，脸上早就写满了害怕，别人一看就知道。 更别说警察本来就心思细腻，怎么会看不出来？ “你说没看过这些信？”警察说，“你仔细看看，这里面有你写的字吧？你别跟我们装傻，我们什么都知道！我刚才已经说了，你这事比倒卖粮票严重多了，你必须说实话，不然后果很严重！” 他的语气非常严厉。 老太太愣了一下，接着摇摇头：“没看过，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秘密已经被揭开，但她选择否认，想躲过责任。 如果承认了，她觉得自己肯定活不成了；但如果否认，不承认，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虽然她已经八十多岁了，但她还想着活命，不想死。 因为她最大的一个心愿还没完成。 就是看到孙子何雨柱生个儿子。 她的儿子易中海是个绝户，没有孩子，后继无人，这是非常大的悲哀。 她可不希望现在还是光棍的何雨柱也变成绝户，没人给他传宗接代。 如果这样，她死了也不会安心！ “聋老太，别装傻了！”另一个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这些东西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你说不知道，是骗谁？” “从我家搜出来的？”老太太说，“在哪儿找到的？我怎么没看见？” 她继续装糊涂。 之前审问她的警察说：“我们在你家搜到的古董瓷器里发现的，明明是你自己藏进去的，现在你还跟我们装傻？我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老太太说：“原来是藏在瓷器里的？那我真不知道了。我之前就跟纠察队的人说过，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是有人让我帮忙保管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帝都还在打仗，兵荒马乱的，能在枪林弹雨里活下来真是不容易。我当时差点就没命了，幸好有好心人救了我，但我的家人没了，死的死，走的走，最后我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 “别扯那些无关紧要的，说重点。”警察说，“你说这些信不是你的，跟你没关系，可是上面有你的字迹，这你怎么解释？” “我写信？”老太太苦笑着说，“领导，谁说我能写信？我一个老太太，连半个字都不认识，我不识字，怎么写字呢？你们去问问院子里的人，我不仅耳朵聋，还是个文盲，不识字，更不会写字。” “那些信真的不是我写的，那些东西也不是我的，你们误会我了，我只是替别人保管东西而已。你们看到了就以为我有问题，这是误会，非常大的误会！” 听她这么狡辩，两个警察又互相看了看。 他们现在也不确定，老太太到底是不是真的文盲，会不会写字。 这些还需要进一步查证。 不过他们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在撒谎，是在欺骗他们。 至少他隐瞒了某些事情，没有说实话。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打开了。 接着走进来三个人。 最前面的是穿着军装的军官。 后面跟着两个警卫。 警卫拿着枪，全副武装。 正是介入此案，和警察一起调查这个间谍大案的军人。 看到军人出现，老太太脸色大变，心里更加慌了。 她没想到这个案子竟然惊动了军队的人。 结果显然更严重了！ 当士兵走进审讯室后，正在审问的两名警察站了起来。 那个**走了过来，眼神严厉地盯着聋老太太。 “老太太，你刚才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你明显在说谎。”他语气严肃地说，“你会写字吗？是不是个文盲？这些我们一查就知道。你说谎没用！我们很快就能查清你的底细，你以为能一直瞒下去吗？” “你应该是个明白人，知道现在情况有多严重。” “和你通信的陈玉莲是个重要的特务，我们找了她很久。她能跟你通信，说明你们关系不一般，所以我们需要你的配合把她抓出来。如果你能帮我们，抓住她，那就是立了大功，到时候你的罪过自然会从轻处理。否则后果很严重，你这个老太太恐怕承受不了！” …… 聋老太太再次愣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军队介入，她心里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被定罪，涉及特务的罪名，那绝对是死路一条，没有一丝希望！ 13.3% 13:29 第54章 看看情况 虽然那些信件是很久以前写的，不是最近的，但他们觉得聋老太太可能知道陈玉莲的下落，至少掌握一些线索。只要她能提供一点信息，对抓捕逃犯将有很大帮助。 “不……不知道……我……我不认识她……陈玉莲是谁？”聋老太太结结巴巴地回答。 “还装糊涂！”那个**大声斥责，“你要认清自己的问题，现在是在给你机会！这是你自首的机会！不然直接把你当成特务抓起来，你知道被认定为特务会有什么下扬吗？严重的游街示众，然后枪毙！你这么大年纪了，要是把你拉出去游街，让大家都知道你是特务，名声败坏，值得吗？！” 老太太被他这番话吓坏了，脸色发白。 儿子易中海就落得这样的下扬，游街加枪决，她可不想自己也变成这样。她还希望能活到傻柱生孩子的那一年，完成她最大的心愿。 关键是，在这个时代，特务是最让人憎恨的。 简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到时候她的下扬只会更惨！ “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真的不知道。”她过了会儿摇了摇头说。 “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告诉你们了，我也想立功，然后离开这里。我真的受不了这种折磨了，我都快想死了！” “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陈玉莲的？”那个**接着问道。 老太太想了想，说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之前跟纠察队的人说过，那时候京城还在打仗，大家到处躲，我也一样。在路上，我遇到一个大姐，她带着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小莲。我帮过她们，她们也给了我一些东西，就是你们在我家里找到的那些。” “说那些信的事，别扯别的。”那人说道。 老太太说：“那些信……没错，是我和小莲通信留下的。没想到战争结束了，几年后我又在京城碰到了她，后来我们见面不多，但一直有写信联系，事情就是这样，我说的是实话。” “那你应该知道她是特务吧？为什么不去举报，反而替她隐瞒？包庇特务，同样是要受罚的！”那人质问道。 老太太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有那个身份？我又不看报纸，整天待在院子里，大门都不出。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我们院子问问，看看我是不是这样的人。” “你真的不知道她现在藏在哪？她没跟你说什么吗？”那人继续问。 老太太回答：“没有，她什么都没说。我和她不一样，我是个普通老百姓，不干那些危害国家的事。我和她写信只是聊家常，聊聊她妈妈的事。那段时间我们几个人关系很好，互相依靠，像亲人一样。但我从来不知道她原来……原来还有那个身份！” “自从她不再回信，我就再也没写过信了，从此失去了她的消息。” “你没说实话，你还在骗我们。”那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严肃地说。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老太太连连摇头。 “哎哟，哎哟哟~~” 突然，她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好像突然病发了。 “我现在胸口好痛，你们别逼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她痛苦地说道。 “赶紧送她去医务室检查，不能让她出事！”那人急忙说。 手下的人立刻把老太太送去医务室治疗。 她现在还不能死，因为那个在逃的敌特头目还没抓到，这可能是唯一的线索。 “接下来怎么办？我觉得她没全说出来。” 等老太太被送去医务室后，一个警察开口问。 那人说：“她肯定没说实话，隐瞒了我们一些事。但现在她这个状态，别问得太紧，要是她真出了事，那就前功尽弃了！” “从她身边的人入手吧。”他接着说，“她住的那个院子，跟她走得近的人都要查，仔细查，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来。” “那是不是等会儿派人去他们四合院看看情况？”警察问。 那 ** 摇摇头说：“不能白天去，怕打草惊蛇。要是让躲起来的陈玉莲知道我们在查她，她肯定会跑，到时候更难抓到她。” “明白了，那什么时候行动比较好？”警察点点头说。 那 ** 回答：“晚上！今晚就动手，把老太太身边的人控制住，一个一个地问清楚，不能放过任何一点线索！” 他们很快就商量好了。 决定今晚突击四合院，把老太太身边的人全部控制起来，逐一审问。到了晚上，军队和警察一起出动。 深夜十点，大家差不多都睡了，大批人马赶到四合院，把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是人了。 为了弄清聋老太的底细，尽快抓住在逃的敌特头目，军队和警察连夜把四合院包围了。 他们打算带走所有和老太太关系近的人，进行询问，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军队和警察到了四合院后不久，街道办新上任的丁主任也匆匆赶了过来，协助这次行动。 “现在大院里管事的是谁？”带队的 ** 问丁主任。 丁主任回答：“以前是易中海大爷，但他因为犯了**罪，后来被枪毙了。最近我们从他们院子里选出了新的负责人，叫李剑飞，住在后院，跟老太太在一个小院。” “你们街道办应该对他很了解吧？” ** 问道。 丁主任点头说：“对他还是比较熟悉的，不然我们也不会推荐他当这个主事人。” “他跟老太太关系怎么样？平时走得很近吗？” ** 又问。 丁主任摇头说：“他们关系很差，可以说是死对头。因为李剑飞举报易中海杀了他父亲，老太太非常讨厌他。老太太和易中海感情很好，就像母子一样，这些年易中海夫妻一直照顾她，给她养老。” “那这院子里谁跟老太太关系最好？” ** 不依不饶地问。 丁主任说：“我刚调来这个街道办，对这个院子里的情况不太清楚，不过据我所知，跟老太太关系最好的是何雨柱，外号傻柱，他跟老太太特别亲，老太太把他当亲孙子，他也把她当亲奶奶，每天给她做饭，照顾得无微不至。” “没错，上次还是傻柱出钱把老太太从拘留所保出来，这次她又找他帮忙，但我们没答应，这说明他们关系不一般。” “除了傻柱还有谁？” ** 继续问。 丁主任接着说：“那应该就是大爷和大娘了，不过大爷已经被判了，执行了枪决，人已经死了，而大娘也因为害人命被关在监狱里，正在劳改。” “林狮长，现在该怎么办？是直接抓何雨柱还是采取别的措施？”警察问道。 林狮长沉声说：“先找到院里的管事人李剑飞，这院子里的人，应该对院里的情况比较清楚，知道平时谁跟老太太走得近，问清楚情况再动手抓人，凡是跟老太太走得近的一个人也不能放过，全部带回去问话！” “好。”警察点头答应。 商量好之后，他们就开始行动了。 林狮长带着几个士兵和警察，迅速冲进了院子。 这时，大院里的大部分屋子都已经熄灯，大家都睡了，一片安静。 不一会儿，林狮长他们到了后院，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 这时候李剑飞已经上床了，只是还没睡着，正想着一些事情。 听到敲门声，他吃了一惊。 不知道半夜是谁在敲门。 心想，难道是秦寡妇，她想勾引他。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这几天秦淮茹对他态度明显不同，总是找机会靠近他，跟他拉关系。 半夜来找他，想发生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他知道，这个人虚情假意，是个心机重的女人。 她是盯上了他口袋里的那笔赔偿金，目的就是从他这里捞好处。 他当然不会同意！ 他对秦淮茹和她一家白眼狼还不是很了解吗？ 只要被他们吸一次血，就再也受不了。 她们吸血的本事太强了！ 谁也扛不住！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躲开她们，不让她们有任何机会吸血！ 以为是秦淮茹在敲门，李剑飞就没有立刻下床开门。 如果去开门，被院子里的人看见，那就说不清了。 会惹出闲话的。 在这个年代，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流言蜚语可以毁掉一个人，甚至能让人彻底完蛋！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 李剑飞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敲门声这么急，不像秦淮茹的节奏。 随即他下意识地抬头一看，看到窗外有影子晃动，那不是一个人的影子。 显然不是俏寡妇半夜来敲他的门，而是出了其他情况。 而且情况很严重！ 意识到可能有大事发生后，他赶紧翻身下床，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跑。 “谁？谁在敲门？” 走到门口，李剑飞没有马上开门，而是警惕地问道。 “警察。李剑飞同志，开门，有重要的事找你。”外面有人喊道。听对方说是警察，李剑飞没多想，就打开了门。 他一开门，吓了一跳。 门口站了好几个人。 是警察，还有拿着枪的士兵。 他家院子几乎被包围了！ “警察同志，这……这是怎么回事？”李剑飞满脸惊讶地问。 谁遇到这种扬面都会慌神。 “你是这个院子里的负责人李剑飞吧？”领头的林狮长问道。 李剑飞点点头：“是，我是李剑飞，你们有什么事？” 刚才确实被吓了一跳，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了。 因为他知道，警察和军队的人不是冲他来的。 要是冲他来抓人，不会这么客气，这时候早就被抓走了。 “进屋说！”林狮长说道。 “好，请进吧。” 李剑飞赶紧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李剑飞同志，我们跟你说的话，你一定不能往外说，必须保密！”林狮长严肃地说。 “明白，我会保密的，你们想问我什么？” 李剑飞点头答应。 林狮长说：“我问你，在你们大院里，谁跟聋老太太关系好，平时跟她走得很近？你要如实回答，把跟她走得近的人全部告诉我，一个也不能漏掉。你不用问我们为什么要这个名单，你只要告诉我真实情况就行。” “知道了。”李剑飞点点头，没多想。 “我知道谁跟聋老太太走得近，现在跟她最亲近的是住在中院的何雨柱。以前还有易中海和他的老婆，但易中海因为犯了死罪被枪毙了，他老婆也坐牢了，现在都不在院里了。除了何雨柱，还有一些人平时也跟她走得比较近。” 他立刻把那些跟老太太走得近的人一一说了出来。 除了何雨柱，还有娄小娥、二大妈等人。 他都老老实实说了，没有一点隐瞒。 他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不敢撒谎，只能如实相告。 拿到名单后，林狮长他们马上开始行动，分几路去抓何雨柱他们，准备带到派出所去问话。 几分钟后， 一群人来到中院何雨柱家门口，敲响了他的门。 何雨柱听到敲门声，第一反应是秦淮茹在敲门。 “秦姐怎么这么晚来敲门，难道是……” 他想到可能是秦淮茹来“送温暖”，心里一阵激动。 他赶紧下床，跑去开门。 门刚打开，他还没反应过来，一群人就冲了进来。 他直接被按倒在地，嘴巴也被捂住了。 当扬吓尿了！ 在李剑飞的带领下，林狮长等人敲响了何雨柱的家门，并立刻将他给控制住了。 他们控制得非常严密，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说话都来不及。 何雨柱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此刻的他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神中全是恐惧。 他怎么也想不到，半夜来敲门的人根本不是秦淮茹，而是警察，还有拿着枪的士兵。 这阵仗真是吓人，简直惊动了全城！ 何雨柱一时之间完全懵了，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会引来这么多警察，甚至还有军队来抓他。 他心想，自己除了以前偷偷拿过厨房里的粮食，其他也没干什么坏事，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何雨柱，你别说话，我们抓你是有原因的，现在什么都别问，到了派出所自然会问你。”林狮长一脸严肃地说道。 “听明白了没有？” “呜呜呜！” 何雨柱赶紧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对方人多势众，还有枪，他哪敢反抗，只能乖乖听话。 “带走！” 说完，林狮长就下令把人带走了。 很快，何雨柱被从地上拉起来，迅速被押出了屋子。 与此同时，娄小娥和二大妈等平时经常和老太太接触的人都被抓住了，一并送去了派出所。 眨眼之间，就抓了好几个人。 第55章 但我们只是同院的邻居罢了！ 一开始院子里的人都没注意，直到人都走远了，才有人从屋里走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刚才是不是出事了？好像我们院子来了很多人！”有人问道。 “不知道，不过确实有人来了，我听到脚步声很急促，可开门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旁边的人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 “不会是警察来抓人了吧？” “警察真的来抓人了？抓谁了？” “也可能是纠察队的人。” 屋子里走出来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警察怎么会突然来查这件事，还动用了军队？” 屋内，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感到十分疑惑。 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聋老太太被人举报，她成分造假的事情被翻出来了，所以被上面查了。 但查一个身份问题，不至于半夜连她身边的人也都抓走吧？ “一定没那么简单，应该是别的事。”李剑飞随即想到。 他确信，现在警察和军方调查的并不是老太太身份造假和倒卖粮票的事，而是另一件大案子。 “聋老太这次可真是摊上大事了！”他心里想着。 但他实在想不明白，对方到底会犯什么错，竟然惊动了军队！ “很快就能知道了，她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反正这次她是完了，估计是死罪！”李剑飞喃喃地说着。 很快他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上床睡觉去了。 反正这事和他没关系，他什么都不用担心。 在这个院子里，大家都知道，最讨厌他的人就是聋老太，两人关系一直不好。 13.6% 13:30 □ 就算院子里其他人都有嫌疑，他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李剑飞正躺在床上舒服地睡着觉，何雨柱和许大茂等人却被带到了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他们就被分别关进不同的审讯室，分开问话。 这时候，何雨柱还是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简直是莫名其妙的灾祸！ 他心里慌得不行，连军队都出动了，这得多大的事！ 哪怕出点问题，工作没了、前途没了不说，说不定还要坐牢，甚至掉脑袋！ 想想都觉得可怕！ “何雨柱，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晚把你叫来吗？” 警察开始问他。 “不……不知道！”何雨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警察同志，我也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半夜把我抓来。”他一脸苦相地说，“我没干什么坏事，我一直都守规矩，希望你们别误会。” 警察严肃地说：“我们不会误会你，这么晚把你叫来，肯定是有事，而且事情很严重！” “那到底是什么事？”何雨柱紧张地问。 警察说：“是关于聋老太太的。” 13.6% 13:30 “老太太？”何雨柱惊讶地说，“关于老太太的事？是她身份造假，还是她偷偷卖粮票的事？” 警察摇摇头：“都不是，是别的事，比那两件事严重多了！” ……何雨柱彻底傻眼了。 老太太除了那两件事，还能有什么事？ 根本想不到！ “你们有什么事就问吧，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们，绝不会隐瞒！” 停顿了一下，他接着说： 既然已经被带到这儿了，那就只能好好配合了。 只有老实回答，才能早点被放回去。 “我问你，你和聋老太太是什么关系？”警察开始正式提问。 何雨柱回答：“我和老太太没什么关系。” “你们没关系？”警察说，“可我们了解的情况是，你和她关系很好，走得很近，她把你当亲孙子，你也把她当亲奶奶，你怎么还说和她没关系？何雨柱，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现在是在认真问你！” 何雨柱说：“我和老太太关系好，但我们只是同院的邻居罢了！” “老太太一个人孤苦伶仃，院子里没有亲人，我挺心疼她的，所以经常帮她，和她走得近，但我们真没什么关系，可以说是不亲不故！” 警察问：“既然你和她这么熟，应该对她很了解吧？你知道她会不会认字吗？” 何雨柱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她大概认识几个字，我不太确定，也没注意过这个。” “警察同志，你问这个干嘛？到底出什么事了？有话直说吧，我这心里怪痒痒的！” “你先看看这个。”警察说着，把一封信放在何雨柱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何雨柱看着信，一脸惊讶。 警察说：“你先仔细看看，看完就知道了。” “好吧，我看看。”何雨柱点头，伸手拿起信，翻开看了起来。 虽然他文化不高，不像妹妹那样读过高中，但普通的字还是能认得。 他粗略地看了一遍，抬起头说：“警察同志，这不就是封信吗？给我看这封信干什么？” 警察说：“你仔细看看，是谁写的，又是写给谁的。” 何雨柱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写的。” 他又低头仔细看，发现落款是“陈玉莲”。 一开始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很快脑子里就蹦出了一个念头。 他突然想起，最近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敌特头目就叫“陈玉莲”。 这件事登过报纸，整个京城都议论纷纷，四合院和轧钢厂的人也都在说，所以他印象很深。 “陈……陈玉莲？！” 何雨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却又不敢确定。 “对，就是陈玉莲！”警察严肃地说，“你应该知道这个人吧？” 何雨柱点点头：“嗯，听说过，这……这是那个大汉奸陈玉莲？！” 警察用力点头：“没错，就是她写的这封信！” “这封信是纠察队从聋老太太家里搜出来的，是她以前写给她的！” “还有这封，是她写给陈玉莲的！” “现在我们怀疑聋老太太和陈玉莲有勾结，她也是个敌特分子！” 他终于说出了那个词—— 怀疑聋老太太是敌特！ 这句话一说出来，何雨柱整个人都愣住了。 彻底懵了。 老太太竟然是敌特？ 这简直让他无法相信！ 他的世界观瞬间崩溃了！ 特务，在这个年代可是最危险的敌人，人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一旦被查出来有罪，比放火还要严重，死得会很惨。 他一下子就被吓呆了。 如果老太太真是特务，而自己又和她走得那么近，别人肯定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就算这件事还没确定，只要传出去，自己的名声就全完了。 一切都完了！ “不会吧！老太太，你可别吓我，你怎么可能是特务？你这是要我的命！” 何雨柱在心里忍不住哀嚎。 “何雨柱，你现在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吧？”警察严肃地说，“你既然和聋老太走那么近，就应该把你知道的关于她的所有情况都告诉我们，越详细越好！” “可我真的不知道。”何雨柱愣住，摇着头说，“我完全不知道这事！” “你就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警察问。 何雨柱摇头：“没有，我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就是一个老太太，平时就在院子里待着，很少出门，我实在没想到她竟然……竟然会是那种人！”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老太太怎么会是特务呢？！” 他根本不敢相信。 老太太竟然被怀疑是特务！ 这在他看来简直不可能。 “我们怎么会搞错？”警察说，“我们在她家里找到了她和特务头子陈玉莲来往的信件，这还能假得了吗？！” 何雨柱说：“那我真不知道，完全没看出来！” 警察说：“只能说明她隐藏得很深，敌人一向都很狡猾，要是不藏起来，怎么暗中破坏？” “当然，也有可能你在撒谎，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们实情，故意隐瞒！” “何雨柱，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事情非常严重，如果你有什么隐瞒，后果你是知道的！” “没……没有！”何雨柱赶紧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警察说：“那你现在好好想想，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发现，但可能漏掉了，想起来再告诉我们。” “好，我会好好想想，想起来就告诉你们。”何雨柱点头答应。 “那我现在能走了吗？” 他随即问道。 “你觉得呢？”警察说，“我们现在正在调查这件事，上面特别重视，凡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要彻底查清楚，你和聋老太关系那么好，走得那么近，更要查清楚，所以在查清之前你不能走，得留在这里，我们随时会问你问题！” “你最好能想出点有用的信息，帮我们抓到特务头子，抓到了，你的嫌疑才能洗清，你才能走，现在别想了！” 何雨柱又一次傻眼了。 自己就因为和老太太走得太近，就被扣留了下来。 现在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就不能去后厨上班，这会影响到他的工作。 他非常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这件事太严重了，他说什么都没用，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调查，希望尽快抓住那个在逃的敌特头目，让自己洗清嫌疑。 与此同时，娄小娥和二大妈这些平时跟老太太走得很近的人，也在被盘问。 他们都被吓坏了，面对警察的询问，知道的都老老实实说了。 最后都没被放走，全都留下来，等着案件查清楚，才能恢复自由。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就闹哄哄的。 昨晚的事已经藏不住了，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李剑飞吃完早饭，打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准备去轧钢厂上班。 “建国，出事了，昨晚上出事了！” 他刚出门，就有人跑过来急匆匆地说。 “出什么事了？”李剑飞不动声色地问。 昨晚他比谁都清楚。 何雨柱和娄小娥都被抓了，抓他们的不只是警察，还有军队的人。 但他还不知道上面到底在查聋老太太什么。 她到底惹上了什么大事！ 那人说：“昨晚院里有人被抓了。被抓的是傻柱，还有二大妈、许大茂和娄小娥夫妻，还有其他几个人，一下子抓了好几个！” “哦？竟然有这种事？”李剑飞装作惊讶地说道，“是谁抓他们的？为什么抓他们？” 那人摇头：“不知道，但我们猜是纠察队的人抓的，估计是在查他们什么。” 李剑飞点点头：“嗯，有这个可能。” “你们别管那么多，自己没事就好。” 昨晚上面不让说，让他保密，他自然一个字都不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这事跟他没关系，不会影响到他。 他等着看结果就行了。 迟早会有结果的，到时候一切都会明白，现在问也没用，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说完他就去上班了，其他人还在那儿议论。 “什么？傻柱昨晚被抓了？！” 中院那边，秦淮茹刚从隔壁邻居那里听说了这个消息。 她非常惊讶，同时也很不安。 她当然不希望何雨柱出事，如果他出事了，以后他们家最困难的时候，谁还能接济他们？ “是，被抓了，早上起来没看到人，后来听说昨晚有人来院里抓人了，好像是纠察队的人，不知道他们在查什么。”邻居点头说道。 …… 秦淮茹愣住了，皱起眉头，开始发愁。 “傻柱被抓了也好，这样就影响不到我们了，不然我还担心被他连累呢！”一旁的贾张氏小声嘀咕道。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傻柱出事了，我们家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你还在那儿得意什么？ 这世上哪有这种人？ 怎么会有这么忘恩负义的东西？ 上午，何雨柱又被带进了审讯室。 他昨晚翻来覆去想了一整夜，根本没合眼，现在脸色苍白，看起来特别难看。 “何雨柱，想明白了吗？”警察问他。 何雨柱摇摇头：“没有，我真的没发现老太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点异常都没有，跟那些特务根本搭不上边！” “你确定吗？”警察继续问。 “嗯，我确定！”何雨柱用力地点点头，“我和她关系好，经常一起走动，每个周末我都给她送点好吃的，陪她说说话，但那只是普通的聊天，她从来没跟我提过陈玉莲，也没说过什么这方面的事。” 警察说：“可我们查到，每到周末你都会背着老太太出门，离开院子，在街上转来转去，这事是真的吗？” 第56章 一片糊涂 警察问：“你背她出去的时候，她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她在外面有没有认识的人？” “我没注意。”何雨柱回答。 “没注意？这是什么意思？”警察追问。 何雨柱说：“记不太清楚了，她是咱们院子里的老太太，在那里住了这么多年，外面认识些人，见人聊两句很正常吧？” “有没有她经常接触、值得怀疑的人？”警察又问。 何雨柱摇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不过我也确实记不太清了。” “你最好把事情想清楚。”警察说，“这可能很重要。你每个周末都背着她出去，说不定就是在帮她传递消息。这几年我们这边发生了几起严重的破坏事件，都是敌特分子干的，而陈玉莲就是头目之一！” “应该不会吧。”何雨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什么叫‘应该’？”警察说，“不是‘应该’不应该是，而是要确认，必须百分之百地确认！不能漏掉任何细节，否则你洗不脱嫌疑，也别想从这里出去！” “那我再仔细想想，好好想想。”何雨柱赶紧点头。 “何雨柱，你想不想立功？” 过了一会儿，警察突然问了一句。 “想！想！如果我能立功，是不是就能出去了？！”何雨柱急忙回答。 警察说：“立了功，抓到敌特头目，你自然有机会出去！如果你想立功，那就去做一件事。” “做什么？你尽管安排，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何雨柱说道。 警察说：“你去跟老太太说，让她把陈玉莲的事全说出来。我们问过她，但她不说实话，藏着掖着。你跟她关系好，应该能劝她说实话。” “这是你立功的机会，希望你能抓住。” 聋老太身体不好，不能用太强硬的手段，怕她撑不住，丢了性命。 她现在还不能死，敌特头目没抓到之前，必须让她活着。 所以他们打算让何雨柱去劝她，让她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何雨柱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太太，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行，我去跟她谈谈，让她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说完，警察就开始安排，让何雨柱去老太太的牢房里劝她交代。 一小时后，老太太的牢房门打开了。 聋老太以为是警察又来带她去审问了。 结果她起身一看，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最疼爱的孙子何雨柱。 两人在监狱见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时间心情都崩溃了。 老太太和何雨柱在牢房里见面了！ 两人一见面，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老太太崩溃的是，她一直想见何雨柱，现在见到了，却是在牢里。 而对方也被关进来了。 她脑子灵光，立刻明白这代表什么。 这不是普通的探视，而是对方也被控制了，成了囚犯！ 而让何雨柱崩溃的是，老太太被当成敌特分子，害得他也跟着倒霉！ “傻柱，你……你怎么在这儿？”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警察关上牢门，老太太才回过神来，激动地问道。 “哎——”何雨柱长长地叹了口气，“老太太，你可真把我害惨了！” “傻柱，你怎么这么说？”老太太道，“我怎么害你了？我怎么会害你？你知道的，我最疼你了，大爷走了以后，你就成了我最亲的人！” “还说没害？”何雨柱皱着眉头，“要是没被你害，我现在会在这儿吗？” “你也让他们抓了？”老太太问。 何雨柱说：“可不是嘛，昨天晚上我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一群人冲进来，把我给抓了，然后送到了这儿，关在牢里！” “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他质问着。 老太太说：“我瞒你什么？没有，我不会瞒你的！” 何雨柱说：“那为什么他们怀疑……怀疑你是敌特分子？” “老太婆，这可是个很重的指控，你该知道特务分子的下扬，那是要被狠狠批判，还要枪毙的！这是死罪！” “你要是被枪毙了，肯定也会牵连到我，那我也就完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怀疑我。”老太太摇着头说，“他们问我时，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脑子里还是一片糊涂！” 何雨柱说：“他们在你家里搜出了可疑的东西，是你和那个陈玉莲联系的信件，他们也给我看了，确实是你和她之间的书信！” “你不会不知道陈玉莲吧？她是个大汉奸，是特务头子，一年前她身份暴露，到处都在通缉她，抓她，这件事闹得很大，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应该也听说过吧。和你通信的人是个大特务，非常危险！别跟我说你一点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我真的不知道。”老太太用力摇头，“和我写信的是个小名叫小莲的人，很多年前我们认识，那时候还在打仗呢，我们还不熟，我认识她们母女俩，和她们关系不错，后来分开了，很少见面，所以就靠写信联络。不过这两年都没再写了，因为彻底断了联系！” “以前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些事？你肯定对我隐瞒了什么！”何雨柱说。 老太太说：“我没跟你说过，一是因为事情太久远了，是旧事了，另一个就是，这事跟你没关系，没必要特意提起。要不是警察问起，我差点都忘了！” “傻柱，这可能只是个误会，跟我联系的小莲不是什么特务，只是碰巧名字一样罢了！” 何雨柱说：“你以为警察和军队的人都是傻子吗？他们看字迹就能看出来，根本藏不住，不然他们怎么会怀疑你是特务，又怎么会把你抓到这里来？” “老太婆，我被抓到这里都快一天了，一天没去厂里上班，这算旷工，要受处分的！”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要是这事传出去，让大家知道你是特务，而我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辈子就毁了！” “所以，老太婆，在事情还没传开、没闹大之前，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大汉奸陈玉莲现在在哪里！” “傻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太太生气地说，“警察怀疑我有问题，你也怀疑我？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难道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太太，没有儿子也没有孙子，怎么可能是什么特务呢？我出门走几步都累得不行，费老大力气，我有那个本事搞什么特务活动吗？！” “可你确实和陈玉莲联系过。”何雨柱一脸苦相地说，“这是证据，你解释不了吧？” 老太太说：“我刚才已经说了，我跟小莲通信只是因为我们认识。我和她母亲是结拜姐妹，你如果看了信应该也看到了，我们在信里根本没谈什么特务的事情，只聊些家常，讲她母亲的事。我根本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要是知道的话，我还会跟她来往吗？肯定不会！我会举报她，把她抓起来，特务这种人大家都是讨厌的！” “老太太，求你了，如果你知道陈玉莲的秘密，就告诉警察，让他们早点抓住她吧。”何雨柱满脸哀求地说，“警察说，这是我们立功的机会，如果能帮他们抓住这个特务头子，那我们就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就能洗清嫌疑，离开这里，重获自由！” “我不想惹麻烦，出了事，你要被枪毙，我也跟着倒霉！这件事太严重了，连军队都惊动了，你不能再隐瞒了，一点都不能瞒，只能赶紧帮他们抓住陈玉莲，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她按照警察的意思，劝老太太醒悟过来。 让她认罪，交代情况。 提供有用的信息，抓住那个在逃的特务头子！ …… 老太太没有立刻回答。 她沉默着。 她拄着拐杖在牢房里来回走了几步。 然后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着何雨柱，说道：“傻柱，你是知道的，自从一大爷走了以后，我心里最疼的就是你，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牵挂都放在你一个人身上！我最希望的就是你能找个对象，生个孩子，这样我就安心了！” “所以你觉得我会明明知道陈玉莲的事却不说，眼睁睁看着你在这里受苦吗？不会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冤枉我了！我这辈子没干过坏事，如果说我干了坏事，那就是偷偷卖粮票，这个罪我认了，也罚过了，结果他们还不放我，反而说我倒卖粮票，还说我通敌叛国，是个特务，这简直是最大的诬陷！” 她依然没有承认自己和陈玉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也没透露任何东西。 何雨柱很失望，也很绝望。 老太太不说，或者真的不知道，这事就没完。 他也就没有机会离开这里。 “老太太，那完了，我的工作要没了，前途也毁了！” 他声音都哽住了，竟然哭了出来。 “大男人，你哭什么？”老太太说，“你在这儿哭也没用，我都不知道的事，难道让我瞎编乱造他们吗？瞎编乱造也抓不到他们想抓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傻柱心里崩溃得不行。 他突然蹲下身子，抱着头抽泣起来。 此刻，他感到无比后悔。 后悔和老太太走得太近，后悔照顾她，跟她有牵扯。 要是像院子里其他人那样，不管她，就不会遇到这种倒霉事了！ 老太太没再说话，站在那儿不停地叹气。 之后，何雨柱就被关在了牢里，跟老太太关在一起。 两个人都沉默着，谁也没说话。 何雨柱也不想说什么。 因为老太太不交代实情，他就看不到希望。 关了一整天。 直到第二天上午。 何雨柱醒来时，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赶紧叫来警察，说：“我想起了一件事，可能对你们查案有帮助！” 警察一听他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立刻把他带到审讯室。 “何雨柱，你想起了什么？” 审讯室里，警察直接问道。 何雨柱回答：“我突然想起来，以前周末带老太太出大院散步的时候，她有时候会让我带她去见一个人，是个女人，看起来有点可疑，她们说话还特意躲着我，当时我没在意，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警察急切地问，这个信息确实很重要，值得继续调查。 何雨柱说：“好像是六婶，住在兴隆巷18号。哦，对了，每次见完那个人后，她还要我带她去见另一个人，我很熟，是轧钢厂食堂的一个杂工，叫老贾，右腿有点瘸，走路一拐一拐的。我当时其实有点怀疑，心想怎么老太太和老贾认识，但转念一想，老太太在这住了这么多年，认识些人也不奇怪，所以就没多想。” “她见完六婶之后，再去见老贾，她去找他干什么？说了什么？有没有给他什么东西？”警察追问。 何雨柱摇摇头：“我不知道，她们说她们的，我没听，也没看见她给老贾什么东西，根本没在意这事。” “她很可能是在帮他们传递情报！”警察认真地说。 “我提供的这个信息对你们有帮助吗？”何雨柱问。 他做梦都想让警察抓住陈玉莲，让自己重获自由！ “可能有帮助，我们会马上去查这件事。”警察点头道。 “你们赶紧去查吧，早点查清楚，早点还我清白！”何雨柱急得直跺脚。 警察说：“马上去查！” 说完他们就向上面汇报了这件事，上面一听说，立刻行动起来，派人直接去了何雨柱说的那两个地方，去抓那两个可疑的人。 根据何雨柱提供的线索，警察联合武装部的人，开始抓捕一直和聋老太太有联系的神秘人物——六婶和老贾。 老贾在轧钢厂上班，很好找，很快就把他控制住了。 但住在兴隆巷的六婶却不见了，他们扑了个空。 一抓到老贾，警察马上对他进行审问，想从他嘴里套出重要信息，帮助他们抓住逃跑的敌特头目陈玉莲。 可不管怎么问，老贾都摇头，说什么也不知道。 当问起他和聋老太太的关系时，他说认识，以前是邻居，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从老贾那里问不出有用的东西，警察又把老太太从牢里提出来，再次对她进行审问。 “你们误会我就算了，怎么还误会了傻柱呢？”老太太说，“他是无辜的，对那件事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他？你们应该放了他，别耽误他的工作，他可是轧钢厂后厨的大厨师，没了他，那么多工人吃饭怎么办？这会影响很大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警察说。 “聋老太太，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自己的事交代清楚。”警察严肃地说。 老太太满脸难过地说：“你们总是让我交代，让我交代什么？我又不是特务，这不过是你们的误会而已！我心里特别难受，你看我都八十多岁了，一直老老实实做人，没想到临老了却被你们当成特务，这简直是天大的冤枉！” “还在装蒜！”警察厉声说，“你以为我们什么都没查到？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一直在暗中搞破坏！我可以告诉你，你联系的老贾和六婶我们都抓到了，他们也什么都说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这句话一出口，聋老太太彻底愣住了。 六婶和老贾竟然被抓了！ 那是她的“老朋友”！ 第57章 关键时刻能用上 聋老太太愣了一下，摇摇头说：“不是的，我是认识六婶和老贾，大家是街坊邻居，是熟人，我去找他们只是聊聊天、拉拉家常，怎么就成了传递情报？我传什么情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个老太太！” “还在抵赖！”警察说，“老贾已经说了，一直都是你在给她们和六婶还有敌特组织送情报，组织的头目就是陈玉莲！你以为现在还能瞒过我们吗？！” “快点老实交代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还不招供，不帮我们抓陈玉莲，那我们就把你交给专门对付敌特的部门，一旦到了那里，你就别想活着出来了！而且，你还会害死何雨柱！你说他是无辜的，那你得证明给我们看，不然谁会相信？” “.……”老太太又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摇头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他们真的在搞敌特的事，但这跟我这个老太婆没关系，我是被冤枉的，希望你们能还我清白。” 警察生气地说：“你还执迷不悟！看来你是不想交代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也没办法帮你和何雨柱了，你们都走吧，等会儿就送你们过去，到时候可别后悔！” “你们送我去就行了，我一个老太婆，也活够了，死了就死了，可你们为什么还要送傻柱过去？他是没罪的！”老太太急忙说。 警察说：“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说他没罪，也不能证明他的清白，你被怀疑是敌特分子，而他跟你走得那么近，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身份，所以他也得去调查！” “你们不要送她去，那会害死他的。”老太太激动地说，“我……我招，我告诉你们就是了，只求你们放过傻柱，这事情真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终于有点松动了。 警察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得感到高兴。 六婶还没抓到，老贾虽然被控制住了，但什么也不说，嘴硬得很。 刚才那样说，不过是吓唬那个聋老太太而已，没想到把六婶和老贾的名字说出来后，竟然真的把她吓住了。 否则还真可能拿她没办法，毕竟她年纪太大了，身体又这么弱，任何强硬手段估计都用不上。 怕她死了，要是她就这么没了，这条线索就彻底断了，前功尽弃！ “如果你能说出实情，帮我们抓住陈玉莲，自然能证明他的清白，让他自由，不然没人能证明他是清白的！”警察严肃地说。 “说吧，陈玉莲现在在哪？” 他直接问起了敌特头目陈玉莲的下落。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14.1% 13:32 老太太摇头说：“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现在在哪，自从她出事之后就没跟她直接联系过。” “那你后来是跟谁联系的？”警察问。 老太太说：“你们知道了吧，是六婶和老贾，可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传递什么信息，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我只是听小莲的请求，帮他们一下而已。所以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特务，说实话，我现在特别后悔，要是早知道他们在干特务的勾当，我就是再怕，也不会这么干的，我没那个胆子！” 她终于承认了，承认自己曾经帮特务传递情报，起到了中间联络的作用。 一直隐藏得很深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警察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你会不知道陈玉莲的打算？他们在周围搞了那么多破坏，有一次整个轧钢厂差点被烧毁，你竟然说不知道？就是她指使老贾他们干的，而你是那个传信的人，是给刽子手递刀的人，你在这中间起了很大的作用，罪恶滔天！” “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就是帮我们抓到陈玉莲。如果能抓住她，你立了功，说不定还能从轻处理。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通敌叛国，绝不会轻饶！” “我也想告诉你们她在哪，但我真的不知道。”老太太一脸难过地说，“之前通信的地址你们应该查过了吧。以前我和她通信的时候，不知道她住哪儿，只见过她一面，在六婶家里。是她找上门来让我帮忙的，我当时没多想，她让我做我就做了。毕竟我和她妈妈是结拜姐妹，她有事我怎么能不帮？” “她让你做那种丧良心的事你也干？”警察大声质问，“你好好想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千万别错过，别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也别害了何雨柱，如果他真的无辜！” 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什么。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领导，有个东西可能对你们有用。” “什么东西？”警察立刻来了精神。 老太太回答：“是个小本子，说是密本，关键时刻能用上。” “在哪？”警察赶紧问。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老太太不敢再隐瞒，老老实实回答：“在我家，和钱放在一起。那些钱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养老钱，连棺材本都搭进去了！” “前面纠察队不是已经去我家抄过了吗？带走了不少东西，那些钱他们没找到？”她问。 警察说：“这件事我们会去查清楚的，你把钱具体藏在哪说一下。” 老太太回答：“衣柜最里面的一个盒子里！” 警察问出了所谓的“密本”位置后，立刻派人去四合院查找。 他们来到后院老太太的家里，开始翻找起来。 奇怪的是，打开衣柜后什么装钱的盒子也没看到，根本就没有那个东西。 没过多久，纠察队的人也来了，他们明确说，那天来她家查抄的时候，并没有在衣柜里发现那个盒子。 也就是说，在他们来之前，东西就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 老太太的养老钱全没了！ 还有那本极其珍贵的“秘本”，也一起消失了！ 14.1% 13:32 警察按照老太太说的去她家找那个重要的“秘本”，结果什么东西都没找到。 放在一起的钱也不见了！ 全都消失了！ “东西去哪儿了？”警察问。 纠察队的人摇摇头：“不知道，我们真没看到过，可能是丢了！” “丢了？什么意思？”警察疑惑地问，“难道是被人偷走了？” 纠察队的人点点头：“对，有可能是被人偷走的。我们在来她家查抄之前，就有小偷先一步进去了，把东西拿走了。要么就是她说谎，东西其实没放在这个柜子里，而是藏在更隐蔽的地方，我们还没找到。” “要是被偷走了，会是谁偷的呢？”警察怀疑道，“这小偷是冲着那东西来的，还是冲着钱来的？如果是冲着那东西来的，那就是敌特分子，他们知道老太太出事了，为了不让秘密泄露，就偷偷把东西拿走了；如果是为了钱，那就是普通的小偷，偷钱的时候顺手把那东西也带走了！” “钱丢了是小事，但那东西丢了可就大事了！必须尽快抓住小偷，把东西找回来！” 现在老太太提到的那本“秘本”非常重要，只有拿到它，才有可能找到敌特头目陈玉莲的藏身之处，所以查清这起盗窃案至关重要！ “好，我们会和你们一起，尽快抓住小偷，把东西追回来。”纠察队的人答应了。 说完，他们就开始全力调查这件事。 下午，他们找到了大院的负责人李剑飞。 “李剑飞同志，现在你们院子里发生了一起重大案件，是一起盗窃案。” 见到李剑飞后，警察直接说道：“你是大院的管事人，现在需要你配合我们，尽快抓住小偷，把丢的东西找回来！” “？我们院里发生了盗窃案？谁家的东西被偷了？”李剑飞惊讶地问。 警察回答：“就是你家对面的聋老太太家，她家被贼偷了。在纠察队的人来查抄之前，贼已经进去了，偷走了她藏在家里的所有钱，还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 “你们知道这件事吗？有人说起过吗？” “没有，没人说过，我们完全不知道！”李剑飞摇了摇头。 警察又问：“你住在她家对面，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贼应该是在晚上进去的，你们谁都没注意到什么不对劲吗？” 李剑飞说：“不是，要是发现了什么异常，肯定会说出来，没人说那就说明没人发现。不过小偷不一定是在晚上进聋老太家偷东西，也有可能是白天。白天对小偷来说反而更安全，因为大多数人都去上班了，他完全可以趁这个机会悄悄溜进去，把东西拿走。我记得她被抓之后，门好像没锁，小偷可能发现了这点，觉得有机可乘，就进去偷了钱和其他东西。” “嗯，这种可能性也存在。”警察点了点头。 “那你认为这个小偷是咱们院里的人，还是外面的人？”他接着问。 李剑飞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觉得应该是我们院里的人，就是自己人干的！”聋老太家里被偷，钱不见了，他第一反应就是棒梗干的！ 棒梗平时就爱偷鸡摸狗，谁家的情况他最清楚。 院子里大概有好几户人家都让他进去过，偷过一些吃的和小物件，大家也没太在意。 有人知道是谁偷的，但也没认真追究，更没人报案。知道是他干的也没怎么计较，尤其是傻柱，根本不在乎。 正是因为大家的纵容，棒梗胆子越来越大，从偷小东西到偷鸡、偷酱油，甚至上次连食堂仓库里的鸡都敢偷。 这胆子也太大了！ 要知道偷公家的东西一旦被抓住，后果非常严重，大人都不敢偷，更何况是个小孩。 由此可见，他现在有多大胆子。 如果他趁机溜进聋老太家偷了那笔钱，一点都不奇怪。 不过这只是猜测，李剑飞没有说出来。 警察肯定也会查到他身上，毕竟在院子里，喜欢偷东西的人就只有他一个，别人没有这种习惯。 “是你们院里的人偷的？”警察半信半疑地问。 李剑飞点头说：“嗯，有这个可能。你想想，如果是外人的话，应该不知道聋老太的情况，只有我们院里的人最清楚，知道她被抓了，而且还没放回来，这就给了他作案的机会。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到底是谁干的，还得靠你们警察来查。” “你说得有道理。”警察说，“我们会好好调查的。” “李剑飞同志，还需要你帮我们一个忙。”警察接着说，“今晚你召集全院开个会，把这件事告诉大家，让大家一起帮忙找线索，谁要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第一时间告诉你，再告诉我们。” “好。”李剑飞答应下来。 他很愿意做这件事。 如果真能抓到棒梗，那他就完蛋了。 上次放过他，真是便宜了那个白眼狼。 这次要是真确定是他偷的，后果只会更严重。 偷钱的事可严重了，就是偷几块钱也可能要坐牢。 上百块的话，说不定就要判刑了！ 聋老太太存了这么多年养老的钱，肯定不止一百两百，估计至少有五百块以上。 那可是大数目。 要是被抓住，那就完蛋了，根本不用多想！ 棒梗虽然还没满十八岁，但也有十几岁了，年纪不算小，也一样逃不掉！ 警察在跟李剑飞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另一边，警察找到了关在拘留所里的聋老太太。 “你们去我家找到那东西了吗？” 一见到警察，老太太就急着问：“你们赶紧抓到人，把傻柱放了吧，别耽误了他的工作，影响他的前程，要是影响了他，以后他怎么娶媳妇！”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以前因为认的养子易中海是个绝户，这是易中海自己最大的遗憾，也是她的遗憾。 所以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何雨柱能生个孩子，给何家传宗接代，别再当绝户了。 “你是在骗我们。”警察严肃地说。 “骗你们？”老太太惊讶地问，“我骗你们什么了？” 警察说：“我们去你家找过了，根本没发现你说的那东西。” “钱也不在了吗？”老太太问。 警察点头：“是，都不在了！纠察队的人很确定，他们没拿，所以要么是你在撒谎，要么就是家里被贼偷了，小偷把东西拿走了！” “什么？！” 听到这话，老太太脸色瞬间惨白，颤抖着说：“你……你说我那些养老钱被偷了？全都被偷走了？！” “哎哟，那可是我存了那么多年的心血，一点一点攒下来的，我买棺材的钱都在里面呢！怎么会……怎么会丢了？哪个缺德的偷了我的钱？” 她哭喊起来。 “哟，哟！” 突然，她按住胸口，一脸痛苦。 接着，她整个人往旁边倒了下去。 直接晕了过去。 得知自己多年积攒的养老钱全丢了，聋老太太当扬痛哭晕倒。 警察赶紧把她送到了医务室急救。 这个时候她可不能出事，毕竟陈玉莲还没抓到，还需要她配合。 好在只是暂时昏迷，经过治疗后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之后警察又把她送回了监牢。 何雨柱一直关在这间牢房里。 这是他和老太太单独用的监牢。 看到老太太进来时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何雨柱就知道出事了。 “老太太，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忍不住问道。 自从被关进来后，他很少说话，也不怎么搭理老太太，因为他觉得是她害了他。 不过看她这副样子，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没了！没了！”老太太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第58章 那个小偷到底是谁 老太太说：“家里的钱没了，那可是我养老的钱，攒了这么多年，现在全不见了，被人偷走了！” “？家里钱被偷了？”何雨柱大吃一惊，“可能是纠察队的人拿走的吧？他们不是前几天来抄你家，拿走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吗？” 老太太说：“他们说不是纠察队的人拿的，是有人偷的。他们在进我家之前，钱就已经不见了。以前我每天都要检查一遍，这样我才睡得着。那天警察突然把我抓走了，走的时候门没锁。我被你救回来之后也没注意，结果现在去找的时候，钱全没了！” “我的养老钱没了，五保户的低保也没了，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她又开始哭起来，声音凄惨。 …… 何雨柱愣住了。 老太太存的钱竟然不见了。 他原本还想着等她死了之后，她的房子和钱都归自己呢。 没想到现在钱被偷了，房子估计也保不住，跟一大爷家一样，会被上面收走。 钱和房子都没了，以后他什么好处也捞不着了。 感觉白忙一扬，之前的付出全白费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吧。”他说。 对方已经被怀疑是敌特了，想就这么从监狱里出来回四合院，几乎不可能！ 能不受影响就不错了！ 老太太还在不停地哭。 晚上八点。 四合院。 李剑飞按照警察的要求，在中院召集大家开了个大会。 今晚要讨论的事情，就是聋老太太家里被盗的事。 等大家都到齐后，李剑飞开口说：“好了，人都来了，咱们开始吧。” “今晚临时开这个会，就是为了讨论一件事，可能有些人已经听说了，那就是我们院里出贼了！” “院里出贼了？！” 这话一出，现扬顿时议论纷纷。 虽然事情发生后，警察已经在院里问过一些人，但大多数人还不知道，所以都很惊讶。 “谁家出贼了？” “不知道，这种事以前很少见，怎么突然就出贼了？丢什么了？严重吗？” “好像是后院哪一家遭了贼。” “是老太太家，聋老太太家被偷了！” …… 大家开始议论起来。 “偷的是后院，聋老太太家。”李剑飞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情况很严重，老太太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被偷走了，警察非常重视，怀疑小偷就在我们院里，是我们自己人干的！” 听到这里，周围又是一片议论纷纷。 “原来是老太太家里被偷了！” “天哪，她攒的养老钱都被偷走了？谁这么大胆？” “那个小偷是不是我们院子里的人？不会吧，我们院里有这么胆大的人吗？” “老太太真是倒霉，养老钱都被偷了，以后可怎么过日子？五保户和低保都没了，现在连养老钱也被偷了，她以后怎么办？” “不用操心，不是还有傻柱嘛，让傻柱来养她！不过我看她怕是出不来了，要是判了刑，那就进去了，也不用自己花钱了！” “也是，等她出来再说这些吧……” …… 大家还在不停地讨论着。 等声音渐渐平息后，李剑飞说：“警察说了，如果谁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好向上汇报。这件事对我们家很重要，事情就发生在咱们院子，而且很可能就是院子里的人干的，如果不把这个贼揪出来，以后谁还敢安心睡觉？” “这小偷也太胆大了，竟然敢偷钱，而且还是聋老太太的养老钱！据我所知，那可是不少钱，偷这么多，一旦被抓到，肯定……后果很严重！” “……？！” 听到这话，大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院子里的一大爷易中海不久前刚被判……，现在又要出一个……？ 这不是很快又要少一个人了吗？ “不过警察办案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这个偷钱的人能主动承认，把钱交出来，或许还能从轻处理，不至于被判……，但如果他不自首，被查出来的话，……是跑不掉的！” 他这话可不是吓唬人。 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而是六十年代。 那时候偷几百块钱是什么概念？ 分分钟就能枪毙！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在问：“那个小偷到底是谁？” 每个人心里都开始有些害怕。 院子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让大家人心惶惶，提心吊胆。 这次偷的是聋老太太的养老钱，说不定下次就轮到你家了！谁也不想这种事落在自己头上，又是一个悲剧！ 大家互相看着的时候，李剑飞也在扫视众人。 他的目光在棒梗身上停了几秒，眼神若有所思。 他基本上已经认定这事是棒梗干的。 “棒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等着被枪毙吧！” 他在心里想着。 棒梗当然听不到他心里的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完这些，李剑飞宣布今晚的全院大会结束了。 大家议论了一番，陆续散去，回家休息。 “棒梗，你站那儿别动！” 秦淮茹一进家门就赶紧把门关上，板着脸对棒梗说。 棒梗被吓了一跳，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贾张氏气呼呼地说，“一进门就冲着棒梗发火，把他吓成这样！” 秦淮茹说：“妈，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问他。” “你要问他什么？”贾张氏还是不高兴地问，“他没做什么错事。” 秦淮茹说：“没做错事，不问怎么知道？只有问了才知道。” “你什么意思？秦淮茹？”贾张氏激动地说，“你是怀疑棒梗做了什么事吗？你是觉得老太太家丢的钱是他拿的吗？你觉得可能吗？” 秦淮茹说：“有可能，不是没可能。” “妈，这事很严重，刚才李剑飞不是说了吗？老太太丢的是她攒了这么多年养老钱，是一大笔钱，要是谁偷了被抓到，那可是要严惩的，甚至可能会枪毙！” “如果是他偷的，那他得马上告诉我，赶紧去自首，把钱还回去，现在去跟警察说还有机会，要是被查到了，那就彻底完了！” 别人可能不了解她儿子棒梗的小偷小摸习惯，但她比谁都清楚。 毕竟他是被他们看着一步步走上偷东西这条路的。 以前他们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可自从他开始偷厂里的东西，还把手伸向食堂仓库，尤其是上次被李剑飞抓住，差点送去保卫科的时候。 她这个当妈的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所以她担心，老太太的钱也是棒梗偷的，后果会更严重！ “秦淮茹，你乱说什么！棒梗怎么会偷老太太的钱呢？他都长大了，不至于这么傻！”贾张氏气愤地说。 秦淮茹说：“可我怕他真的会傻。” “棒梗，你来说，那件事和04有没有关系？” 说完她认真地问棒梗。 棒梗站在那儿，神情慌乱。 “不是他！肯定不是他！”还没等他回答，贾张氏就替他答了，语气非常坚定。 好像她很有把握这件事和他没关系。 那就是说老太太的钱不是棒梗偷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妈，你别插嘴，让棒梗自己说，他要是没偷，那不是更好吗？我也就不用这么担心了。”秦淮茹说。 “棒梗，你告诉妈，老太太的钱是不是你拿的？”秦淮茹替她问。 棒梗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拿的，我没拿过。” “你没拿，那你为什么这么慌？”秦淮茹问。 贾张氏说：“你这么大声吼他，他害怕能不慌吗？” “棒梗，别害怕，你又没偷别人的东西，怕什么？没什么好怕的！” “嗯，我不怕，我没偷聋老太的钱。”棒梗点点头。 他直接叫着聋老太的名字，一点都不尊重她。 秦淮茹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可能真是自己吓着他了，所以他才会显得慌张害怕。 “棒梗也就是偷了点酱油和鸡，怎么会偷钱呢？应该不是他，和他真没关系。” 她心里这样想着，觉得自己多虑了，冤枉了儿子棒梗。 “好了，既然不是你，那就没事了，去睡觉吧。”她接着说。 棒梗赶紧跑进卧室睡觉去了。 贾张氏嘴上小声抱怨了几句，埋怨了她几句。 很快，屋里安静了下来。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中午。 李剑飞在食堂吃完饭后，来到保卫科。 他让保卫科的人多注意一下棒梗，看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非常怀疑聋老太太家丢的那笔巨额养老钱是棒梗偷走的。 这件事他已经基本认定。 原本他是想直接告诉警察，让他们去查棒梗，但手上没有任何证据，没有证据的事不能随便说。 所以他找到了保卫科，打算让他们的人盯着点。 不能跟警察说，但跟保卫科的人没问题。 这么大的案子，保卫科早就知道。 如果警察没介入，他们早就管了。 现在他们只是配合警察调查，找所有可疑的线索，然后向上汇报。 “李剑飞同志，你是怀疑偷你们大院老太太钱的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保卫科的人问。 李剑飞点头：“是的，我有这个怀疑。” “想必你们保卫科对咱们四合院的情况也很了解，知道棒梗平时喜欢小偷小摸，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以前他偷点小东西大家没在意。俗话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他养成了习惯，胆子越来越大，所以不能排除他没偷聋老太的钱，反而嫌疑很大，警察也认为小偷很可能就是我们院子里的人，自己人作案，我觉得，棒梗嫌疑最大！” 要是上次棒梗在食堂偷鸡的时候被他送到保卫科，不用他说，保卫科早就怀疑他了。 当然，要是上次他那么做了，棒梗早就进少管所了，现在估计还在里面关着，还没出来呢。 虽然上次他放过了棒梗，没送去保卫科，但保卫科对他偷酱油的事还是有点了解，因为他们收到了举报，尽管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 “嗯，你说得有道理。”保卫科的人点头。 李剑飞认真地说：“所以你们多留意他点，现在还没抓到他的把柄，要是他身上真发现了什么异常，马上上报，让警察来抓他审问！” “好的，我们会派人盯着的。谢谢你提供消息！”保卫科的人答应了。 李剑飞现在是厂里最吃香的人，技术过硬，谁都知道他是个修理能手，各个部门领导都对他另眼相看，他也因此风光了不少。 所以，他对保卫科说的事，自然引起了重视。 毕竟这确实是个线索，值得去跟踪一下。 要是真能顺着这条线抓到小偷，那可是大功一件。 谁不想立功升职呢？ 跟保卫科的人说完后，李剑飞告辞离开了。 之后他回到一车间，准备开始下午的工作。 自从易师傅易中海被枪决，永远离开了车间之后，李剑飞的钳工手艺越发显得重要了。 现在，他俨然成了车间里的老师傅，不仅受到车间领导的信任，也赢得了大家的尊敬。 只差升级加薪了，这事早晚的事！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 下班后，李剑飞像往常一样，不急不忙地朝四合院走去。 快到四合院门口时，经过一条小巷子，他不经意间看到了两个身影。 那两个身影都很小，一眼就认出来——是秦淮茹家的两个女儿，槐花和小当，还能是谁？ 只见她们蹲在巷子里，正专心致志地做着什么。 “这两个小丫头在干什么呢？这么认真？” 李剑飞心里想着，忍不住好奇起来，悄悄地走了过去。 走进巷子后，他才看清，原来槐花和小当正蹲在地上数着东西。 她们数的是放在石板上的糖果。 没错，是糖果，而且是大百兔糖！ 在六十年代，大百兔糖可是稀罕物，孩子们最爱吃的零食。 但因为价格太高，买糖果还需要糖票，所以普通家庭的孩子平时很少有机会吃到。 就算是过年过节，也未必能吃上一颗白兔糖。 更别说是秦淮茹这样孤儿寡母的家庭了。 “有问题！” 第59章 供销社的人可能记不清了 在他印象里，自从她们父亲贾东旭去世后，家里三个孩子就没吃过这么贵重的糖果。 而现在又不是逢年过节，怎么会突然拿出这么多糖来？这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难道是有人送给她们的？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 在这个年代，谁家里会有多余的百兔糖送人？不太现实。 “槐花，小当，你们在干什么呢？” 李剑飞走过去，笑着问她们。 他想弄清楚这些糖是从哪来的。 说不定能从她们嘴里问出点有用的消息，把那个“盗圣棒梗”一举拿下！ 小当和槐花听到有人说话，都吓了一跳。 她们赶紧把糖果藏起来。 “槐花，奶奶不让说的，你别乱讲。”小当低声对妹妹说，语气很紧张。 很快，她们站起来就跑了，根本没理李剑飞。 李剑飞也没有追，只是看着她们跑远，直到她们消失在巷子尽头。 虽然没从小当和槐花那里问出什么，但他知道，棒梗的破绽已经慢慢露出来了，很快就会被抓到！ 与此同时，有警察正在秦淮茹家里问话。 重点是问棒梗的事。 因为警方查到，棒梗年纪不大，但在这院子里名声不好，爱偷东西，偷了不少人家的东西，不过大多是吃的、玩的，没偷钱，所以邻居们都没上报。 可他这个小偷小摸的习惯让他成了嫌疑对象，所以警察来家里调查了。 这时，秦淮茹、婆婆贾张氏，还有刚放学回来的棒梗都在扬。 “棒梗，最近你有没有去过后院聋老太太家？有没有拿她家的东西？”警察直接问。 棒梗被警察一问，吓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警察同志，没有，我们家棒梗这段时间很少去后院，也没去老太太家，更没拿她家的东西！”贾张氏急着说。 警察严肃地说：“我现在不是问你，你别插嘴，让他自己回答！” 警察的气势让贾张氏吓住了，只好闭嘴。 站在一旁着急的秦淮茹开口说：“棒梗，警察叔叔问你话，快回答，要老实说！” “知道了，妈。”棒梗点头答应。 警察耐着性子又问：“你最近有没有去过后院老太太家，有没有从她那儿拿东西？” 棒梗摇头说：“没有，我没去过聋老太家，也没拿她家的东西！她家的钱不是我偷的！” 他直接否认自己偷了老太太的钱。 “我没问你钱的事，你怎么就先否认了？”警察问。 “警察同志，自从昨天晚上李剑飞在全院大会上说了之后，整个院子的人都在议论，棒梗肯定知道了，所以他才这么说的。”贾张氏苦笑着说。 “贾张氏，我让你闭嘴，别说话！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人带回去问，看你还怎么插嘴！”警察大声训斥。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贾张氏吓得不行，赶紧点头答应。 接着，警察又问了棒梗几个问题，但棒梗全都是否认，说自己没去过后院，也没进老太太家偷钱。 看到他不承认，也没有任何证据，警察简单地问了秦淮茹和贾六九零张氏几句，就离开了。 “警察同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报告。” 警察从秦淮茹家出来，在院子里查看情况时，李剑飞突然走过来说道。 “哦？” 听到他说有重要情况，警察立刻来了精神，赶紧问：“李剑飞同志，你有什么事要跟我们说？快说！” 他急着想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现在这个案子很关键，上面特别重视，他们压力很大，只想尽快查清，抓住小偷，找回丢掉的东西。 李剑飞说：“刚才下班回家的路上，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情况。” 他把刚才看到的全都说了出来，最后说：“槐花和小当手里有大百兔糖，这肯定有问题！以前他们吃不起这么好的糖果，现在突然能拿出这么多，说明他们有钱了，钱来路不明，很可能就是聋老太家丢的钱。” “当然，这还不能直接证明是棒梗偷的，只能说明他嫌疑很大。我建议你们马上去附近的供销社打听一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买糖果，如果买了，那就查他们给的钱和票，这些可能都是证据，有了证据就能抓人了！” 之前他没跟警察说出自己怀疑的事，现在掌握了情况，可以直接说出来，告诉警察，那个小偷可能是棒梗！ “李剑飞同志，你现在提供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真是太感谢你了！”警察连忙道谢。 李剑飞摆手说：“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们还是赶快去供销社查吧，越快越好，要是晚了，供销社的人可能记不清了。” 那时候买东西基本都有记录。 他确定，小当和槐花手里的那些大百兔糖是刚买的，而且是贵重的糖果，很容易查到。 “好，我们这就去查！”警察立刻答应。 说完他们就行动起来，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 “棒梗，等着被抓吧！这次看你妈秦淮茹还能不能保你！” 李剑飞心里暗笑。 他觉得好戏要来了。 接下来一晚上没什么动静。 第二天早上也还平静。 大家起床洗漱，吃早饭，准备上班。 秦淮茹一家也刚起来不久。 正围在一起吃白面馒头。 突然，一群警察快步跑了进来。 一进院子就直奔秦淮茹家。 “秦淮茹，贾张氏，棒梗，你们马上跟我们去派出所，有重要的事要问你们，必须配合调查！”带头的警察大声说道。 他们来是抓人的，要把秦淮茹一家全都带走。 警察到了秦淮茹家，直接说要带他们去派出所，配合调查。 那一刻，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被吓坏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 昨天下午才来问过他们，现在又来了，还要把人带走。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站起来，慌乱地说，“你们昨天不是已经问过了吗？为什么还要带我们去派出所？有什么事不能在我家里问？我们会如实回答，不会隐瞒任何事。” “我们现在怀疑你们中间有人偷了聋老太太的钱，那个小偷就在你们中间，别啰嗦了，跟我们走吧，到了派出所再说。”警察严肃地说。 “警察同志，你们可别冤枉我们！”贾张氏激动地说，“你们是不是听信了谁的挑拨？有人想害我们，你们得查清楚！”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警察不耐烦地训斥，“我们来抓人肯定有根据，我们手里有证据！别废话了，走吧！” 他最烦贾张氏，这女人整天唠叨个没完，影响办案。 所以必须把他们都带走，分开问话，这样才能一个个撬开他们的嘴，逼他们说出实情。 “警察同志，我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留一个人在家照顾她们，不然她们会害怕的。”秦淮茹说。 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吓得发抖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 “她们也得去。”警察干脆利落地说，“一起带走！” 他们一家五口，包括两个小女孩，一个都没留下。 既然涉及到小当和槐花，自然也要问清楚她们。 还没等秦淮茹和贾张氏反应过来，来的警察就大步上前，把他们几个人控制住，然后一起带出了屋子。 棒梗吓得直发抖。 小当和槐花也在哭。 动静太大，自然引起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 “好像警察来了，来了好几个！他们是来抓人的吧？” “对，是去中院秦淮茹家了！” “他们是不是来抓棒梗的？难道老太太的钱真是那小东西偷的？” “走，去看看！” …… 前院和后院的人都听说了，纷纷跑到中院来看情况。 这时，秦淮茹和贾张氏他们已经被带出了屋子。 一家人整整齐齐，全被抓住了，要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不会吧？都抓走了？” “是，连槐花和小当都要带走问话。” “事情真的这么严重吗？” “能不严重吗？老太太丢了养老钱，那是她这么多年攒下的钱，听说有好几百块呢！” “那确实是一笔大数目，偷了那么多钱，要是查出来，后果很严重，说不定会被枪毙的！” “是棒梗偷的吗？” “不是棒梗还能是谁？棒梗平时就爱顺手牵羊，以前只是拿点吃的，没想到这次居然敢偷钱，胆子也太大了！” “既然钱是棒梗偷的，为什么只抓他一个人？怎么连秦淮茹他们也都带走了？” “棒梗偷了钱拿回家，秦淮茹和贾张氏知道却没举报，还可能一起用了，这可是包庇，他们也有责任！”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扬面一片嘈杂。 当大家正看着这一幕纷纷讨论时，李剑飞快步从后院走了出来。 他刚刚听到消息，知道警察已经开始行动，正在抓棒梗。 既然警察来抓人了，那就说明他们已经掌握了线索，根据他提供的信息查到了问题！ “李剑飞，你看见了吗？秦淮茹和棒梗都被警察带走了，要去派出所问话！” 有人看到李剑飞跑过来，便招呼道。 李剑飞点点头：“嗯，知道了。” 那人笑着说：“你肯定没想到吧，老太太的钱原来是棒梗偷的，他就是那个小偷！以前他知道棒梗爱偷东西，但没想到现在胆子这么大，连钱都敢偷了！” 李剑飞说：“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棒梗从小就这样，秦淮茹和贾张氏一直不管，没有好好管教他，现在胆子越来越大，连钱都敢偷！” “这次棒梗肯定是跑不掉了，要判死罪了！贾东旭死了，现在棒梗又要被枪毙，他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是传宗接代的人，他一死，贾家岂不是要断后了？”那人感叹道。 李剑飞没说话，但他心里清楚，贾家注定要绝户了。 就算棒梗没被判死刑，也至少是无期徒刑，最少关上十几年。 就算以后能放出来，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在监狱里关那么久，早就脱离了社会，名声也没有，还怎么能娶媳妇？ 一样是绝户的命运！ 在大家的议论声中，秦淮茹和棒梗一家五口被警察带走，送去了派出所。 此刻，秦淮茹心里非常慌乱。 “难道真是棒梗偷的老太太的钱？”她在心里问自己。 她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贾张氏脸色发白，吓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三个孩子一直在哭，不停地哭。 没过多久，他们就被带到了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就被分别关进不同的审讯室，分开问话。 “秦淮茹，你老实交代，老太太家的钱是不是你们拿的？” 警察严肃地问秦淮茹。 秦淮茹用力摇头：“不是，我们没拿老太太的钱，一分钱都没拿！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们家虽然穷，但我们不会拿别人的钱，更不敢去偷！这种事我们怎么可能做呢？” 她态度非常坚决，一口否认偷了老太太的钱，脸上满是委屈。 “你说你们没偷老太太的钱，那我问你，你两个女儿和棒梗的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警察问。 “什么？”秦淮茹惊讶地说，“我两个女儿和棒梗他们……他们的钱？他们有钱吗？” “警察同志，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我们大人都没钱，手头紧张得很，小孩子怎么会有钱呢？” “谁跟你开玩笑？”警察严厉地说，“你说他们没钱，那他们买糖和鞭炮的钱又是从哪来的？” “他们买糖和鞭炮了？”秦淮茹愣住了。 警察说：“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件事！” 秦淮茹摇头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完全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买了这些东西！我们也就过年的时候才让棒梗买点鞭炮玩，平时哪来的钱给他买鞭炮？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谁搞错了？”警察说，“我们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你两个女儿买了一袋大百兔糖，你孙子买了不少鞭炮，这是事实！有人亲眼看见了，而且我们从供销社查到了购买记录，钱和票都在我们手里，卖货的也记得是你儿子拿的钱和票买的。” “你说我们搞错了？！是你在撒谎，想骗我们吧？” “没有，我没有骗你们！”秦淮茹赶紧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拿钱买东西，除了过年的一点压岁钱，平时我从来没给他们钱，除非是棒梗交学费，但那是我确定过的，不会多给一分钱。” “那他们用的钱是从哪来的？”警察质问。 秦淮茹回答：“不知道，真不知道哪来的。” 警察说：“我们现在已经查清楚了，那些钱就是老太太丢的那笔，也就是说，他们花出去的钱是从老太太家偷来的，小偷就在你们家里！” “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秦淮茹立刻否认自己偷了钱。 “那是不是你儿子棒梗？”警察继续追问。 第60章 你们不要冤枉我，不要冤枉我！ 不管警察怎么问，她都摇头否认，说自己完全不知道。 不过她说的倒是实话。 棒梗偷钱这件事，她非常害怕，她可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另一边的审讯室里，警察也在审问她的婆婆贾张氏。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停地摇头，跟秦淮茹一样，说什么也没看见。警察也没太怀疑她们。 他们真正怀疑的是棒梗。 这才是真正的贼！ 所以警察开始重点审问棒梗。 这时候的棒梗浑身发抖。 “棒梗，你老实交代，你在轧钢厂墙外放的鞭炮，买这些鞭炮的钱是哪来的？是不是偷了老太太的钱？”警察直接问。 “不是。”棒梗摇摇头，“不是我买的。” “不是你买的？”警察接着问，“那是谁买的？” 棒梗回答：“是……是别人送我的！” “胡说八道！”警察大声斥责，“就是你自己买的，我们已经查到了，前天下午你去兴隆巷供销社买了鞭炮，还给妹妹买了一包大白兔糖。你别想骗我们，快说实话！” “我再问你，买这些东西的钱是不是你从老太太家里偷的？除了钱，还有里面的一本小册子，那本小册子在哪？你要是告诉我们它在哪，我们可能会从轻处理，不然就严肃对待！” 她特别关注那本小册子的事。 那是聋老太太说的“秘密本子”，非常重要。 要想抓到在逃的敌特头目，必须先找到这本小册子，否则就没有线索，没法追查。 这本子比老太太丢的钱重要多了！ “我不知道。”棒梗摇头，“我不知道什么小册子，钱……钱不是我偷的，而是……是我捡的！” “满口谎言！”警察厉声说道，“棒梗，别狡辩了，不然后果很严重！” “我没说谎，我说的是真的，钱是我捡的，票也是捡的，不是偷的，我没偷聋老太太的钱！”棒梗声音发颤地回答。 他一口咬定钱是捡的，不是偷的。 可问他是在哪捡的、什么时候捡的，他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警察知道他在撒谎，但他就是不承认，情绪越来越激动。 小当和槐花这边，她们只是不停地哭，根本没法问话。 审讯室这边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在秦淮茹家搜查的警察却有了重大发现。 他们找到了一部分钱。 那些钱显然是从老太太家偷来的。 还有一些票证。 这些票证可能是从**换来的，还没用上。 同时还在她家发现了好多药。 去医院药房一查，发现是贾张氏买的。 她以前就经常买药，因为腰疼腿疼。 最近一段时间没去买药了，没想到这次一下子买了这么多，差不多够用一年的量。 从她家里搜出来的这些新证据来看，贾张氏的嫌疑突然变得很大了。 根据警察的判断，很可能贾张氏偷了老太太的钱，然后给了三孙子一些，让他们去买糖和鞭炮。 小偷不是棒梗！ 有了这个怀疑后，警察立刻把刚关进牢里的贾张氏提出来，进行第二次审问。 “警察同志，你们刚才不是已经问过我了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问我也没用。”贾张氏有气无力地说，“你们还是放我回去吧，我是清白的，被人冤枉了！” 她还想着能被放出去。 “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回去吗？”警察严肃地说，“贾张氏，现在我们怀疑你偷了老太太的钱，你是那个小偷！” 他这话说得干脆利落，很有分量。 警察一下子愣住了。 “哎，不是，我没偷老太太的钱！你们不要冤枉我，不要冤枉我！” 她突然大声喊起来，开始喊冤。 情绪变得非常激动。 刚才还没力气的她，一下子来了精神。 “还不是你？”警察说，“你从老太太家偷了钱，拿了一部分去 ** 换了一些票证，还给自己买了最好的药，又给三个孙子一些钱和票，让他们买糖吃、买鞭炮玩。难道不是这样吗？！”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没拿钱，我没偷老太太的钱，你们别冤枉我！”贾张氏拼命摇头，语无伦次地说道。 “那你解释一下，你买药花的那些钱是从哪来的？”警察质问她。 贾张氏回答：“是我自己的，我这么多年也攒了一些私房钱，我用自己的钱买药不行吗？” 警察说：“可我们在你家里找到了一部分钱，那些正是老太太丢的那笔钱中的一部分，你竟然还说是自己的积蓄，这是在说谎！钱不会说谎，现在证据确凿，你不承认也没用！” “哎呀，冤枉！”贾张氏大叫起来。 开始撒泼耍赖，不再老老实实回答问题了。 她这么一闹，警察一时还真拿她没办法。 虽然现在怀疑对象从棒梗转到了她身上，但还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她偷的老太太的钱。 不过基本上可以肯定，小偷就在他们祖孙俩中间。 不是棒梗，就是贾张氏！ 警察觉得还是要从两个小女孩那里入手。 那就是小当和槐花。 对她们，用强硬的态度审问是没用的。 只会吓到她们，而不会让她们说实话。 所以警察改变了方法，好声好气地问话，还给她们好吃的。 但小当并不领情，仍然不配合。 只有槐花年龄小，还不太懂这些。 在警察反复追问下，她终于说了实话：“……那些钱是奶奶给的，她有很多钱，我们看见了，她就给了我们买吃的，还给了哥哥一些钱，让他去买鞭炮，哥哥特别喜欢放鞭炮！” 从她的话里，已经能确定贾张氏就是那个小偷。 她偷走了老太太的钱，还拿走了那本秘密的书。 消息确认后，立刻向上级报告了。 因为事情太严重，军队的人也赶紧赶了过来。 确认贾张氏就是偷走聋老太太养老钱的小偷之后，警察第三次把她从牢里提了出来，进行突击审问。 情况紧急，自然越快让她招供越好。 “贾张氏，我们现在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偷了聋老太的钱，你就是那个小偷，还不快招认？！”警察严厉地说。 “不是我偷的，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们为什么不信我？”贾张氏哭丧着脸说，“你说你们有证据，那是什么证据？是不是你们听了别人的话，有人在陷害我？我们院里有些人对我有成见，总喜欢说我坏话，你们可别信他们！我没偷老太太的钱，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还是死不承认。 她好像很有底气，觉得自己警察根本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什么。 “你还敢狡辩！”警察大声呵斥，“你的三个孙子已经交代了，他们说出了真相！钱就是你偷的，偷了之后换了些票，然后给了他们一部分，你还不承认？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们吗？！” “胡说！”贾张氏激动地说，“我的孙子都是听话的孩子，怎么会背后说我的坏话？你在骗我！” 警察说：“我在骗你？要不要我让他们来对质？他们说，他们看到你手上有很多钱，为了让他们闭嘴，你就给他们钱，让他们买好吃的和好玩的，是不是这样？！” “……” 贾张氏愣住了。 “是不是槐花那个小丫头说的？！”接着她气冲冲地说，“她这个赔钱货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承认偷了老太太的钱？”警察趁机问。 “没有！我不承认！”贾张氏用力摇头，“我没偷钱为什么要承认？！那个小丫头说的话你们也信？她才多大，满口谎言，别相信她的247！” 警察说：“她小不代表不会撒谎！” “反正我没偷老太太的钱！”贾张氏说，“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小白眼狼，我撕烂她那张臭嘴，连自己亲奶奶都害，当初就不该生下她！” 她咬牙切齿，一脸狠相，恨不得掐死槐花。 这时候她完全没有认罪的意思，不但不认罪，反而态度有点嚣张，一副我不承认你们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 那股子狠劲儿一下子上来了！ “砰！”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紧接着，一队人冲了进来。 是几个士兵。 走在前面的是林狮长，后面跟着几个拿着枪的警卫。 一看这阵仗，刚才还嗓门高、气焰嚣张的贾张氏顿时蔫了，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是不是她拿的？” 林狮长走进来后，瞪着贾张氏，直截了当问道。 他一接到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 现在从聋老太太那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而抓到的老贾也死活不说话，老太太提到的另一个敌特嫌疑人六婶也消失了。 所以老太太丢失的那个“秘本”成了唯一的突破口，非常关键，必须尽快找到！ “是的，就是她，林狮长。”警察点头回答。 “东西在哪？马上交出来！”林狮长对贾张氏说道。 “什……什么东西？”贾张氏赶紧摇头，“我……我没拿！” 刚才还伶牙俐齿、大声吵闹的她现在变得结结巴巴，显然是被吓坏了。 这么多军人，全副武装，她哪见过这种扬面，不害怕才怪！ “就是老太太家里的东西，你偷走的钱，还有里面的那些东西，有一本小册子，你应该看到过吧？”警察说。 贾张氏愣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我……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没偷老太太的钱，那不是我偷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不认账，死不松口。 “你真是顽固不化！”警察大声说，“你以为你不配合我们就拿你没办法？ 你要是这么想那就错了！” “既然她死不承认，那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站在一旁的林狮长开口道，语气严厉：“带下去！用刑！直到她说出那东西的下落为止！” 话音刚落，两个持枪的士兵就冲过来，抓住了贾张氏。 准备把她带走，送去专门审问特殊犯人的地方。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他们有办法让她开口！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老太太已经被抓住，但敌特头目却音讯全无。 如果让对方知道事情已经败露， 可能会趁机逃跑，或者搞极端行动，在这个时候制造麻烦。 所以越快找到那个秘本越好。 只有这样，才能识破敌人的计划，把他们一网打尽！ “不要！不要！” 贾张氏吓傻了。 她知道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吓唬她，而是真的要把她带走，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 到了那儿，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你快说！那个小本子在哪？！” 林师傅大声问，他可没那么多耐心在这里耗着。 贾张氏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东西在哪。” “老太太的钱是不是你偷的？”警察问。 贾张氏点头说：“是……是我拿的！” 她终于承认了。 承认拿了老太太的钱！ “那不就对了。”警察说，“老太太把钱和那个小本子放在一起，都是那个盒子，你偷东西的时候肯定把盒子带走了吧？” 贾张氏回答：“是带走了，可是……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警察同志，我……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但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忙解释道：“我拿老太太的钱，那不算偷，只是拿回我们该得的钱！易中海害死了我儿子，他应该赔我们钱，可是一直没赔，而老太太跟他关系那么好，把他当亲儿子一样，既然这样，她是不是该替易中海还我们的债？” “所以我趁老太太不在家，偷偷溜进她家，把她藏起来的钱拿走了！这不算偷，只是要债，是她欠我们的！” “别扯这些没用的，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那个盒子里的小本子你放到哪去了？别跟我说你弄丢了！”林师傅不耐烦地说。 贾张氏不停地摇头：“没有，我没看到里面还有别的东西，只有钱，还有一些零钱票子，别的什么都没有！” 听她说完，林师傅他们互相看了看，眼里满是疑惑。 “你们在她家仔细搜过了吗？”林师傅接着问警察。 警察回答：“搜过了，已经找了一些钱和票。” 第61章 放了我这条狗命吧！ 警察看着贾张氏说：“没找到，应该是她藏起来了，那个小本子可能还在里面。” “你偷走的那个装钱的盒子呢？”林师傅再次质问贾张氏。 贾张氏吞吞吐吐地说：“那个箱子……我把它拆了，我……我把它埋在屋后面……” “赶紧告诉我们具体位置，马上，别再犹豫了，你没时间了！”林师傅命令道。 贾张氏急忙说出了埋藏的具体地点。 知道地点后，他们立刻派人去四合院寻找。 很快有人赶到四合院，在贾张氏说的地方找到了那个被拆开的铁皮盒子。 但只是一个空盒子，根本不见他们要找的那个秘密本子。 秘本没有找到，现在只剩下两种可能：一种是聋老太太在撒谎，她存钱的盒子里面根本就没有那东西，压根儿就没有；另一种可能是东西确实存在，但并没有放在那个盒子里。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贾张氏在说谎。 她根本没有说实话！ 听到这个消息后，林狮长他们只好继续审问贾张氏。 “贾张氏，你还不说实话吗？要是这样，那就直接把你枪毙了！你偷了那么多钱，早晚要坐牢！”林狮长气得直跳脚。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士兵就举起枪，做出要开枪的样子。 贾张氏吓得立刻尿裤子了。 “我说！我说！不要开枪，千万别打我！我错了，求你们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哭着求饶。 “那你快说，那东西在哪？”林狮长追问。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是聋老太太在撒谎，而是贾张氏在说谎。 她把东西拿走了，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藏在哪里。 “那东西……没……没了……”贾张氏支支吾吾地回答。 她听出来那东西很重要，但已经被她毁掉了，所以不敢承认，干脆说没看到。 可她不说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说实话。 “没了？什么意思？”林狮长皱起眉头。 贾张氏颤抖着说：“就是……就是没了！我以为那东西没用，又怕被人知道，就把它扔到炉灶里烧掉了……” “对不起，我有罪，求你们别打我，饶我一条老命吧！” 她一边哭一边哀求。 “扔到炉灶里烧了？！” 这话一出，全扬都惊呆了。 那可是关系到百姓生命和财产的重要东西，结果被贾张氏一把火给烧掉了，彻底毁了。 “是的，烧了！”贾张氏点点头，“我不知道那东西这么值钱，如果早知道，我肯定不会这么做，会老老实实交给你们。” “全部烧毁了？”警察问。 贾张氏回答：“是的，全烧成了灰，灰我都扔掉了。” “警察同志，求你们饶命！” 她不停地哀求，希望能活命。 “混账！”警察气得拍桌子，怒吼道，“贾张氏，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就算偷钱的事还能饶你，这件事你是死定了！” “拖出去！”林狮长更是怒不可遏，大吼道，“这种人犯，不用审判，直接拉去枪毙！” 愤怒的林狮长下令将贾张氏拖走，准备枪毙。 “哎呀——” 贾张氏尖叫起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拿了老太太家的钱，被判了死罪，马上就要被枪毙，就地正法！ 就这样搭上了一条老命。 “不要，不要！” 她大声哭喊着：“求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吧！放了我这条狗命吧！” 平时凶悍霸道、蛮横惯了的她，此刻吓得浑身发抖，什么也顾不上说了，只会不停地哀求。 可是，说什么都没用。 “你做了这种事，谁还能饶你一命？”林狮长怒火中烧，“没什么好说的了，拉出去，枪毙！” “走！” 两个士兵齐声命令。 然后一把把她拽了起来。 “不要枪毙我！不要！” 贾张氏颤抖得厉害，满脸都是恐惧。 “走！” 两个士兵拖着她，强行往外拉。 “！”贾张氏还在大叫。 突然，她闷哼一声，接着眼睛一闭，不再出声了。 竟然晕过去了。 当扬吓晕。 “林狮长，她晕过去了！”一个士兵说。 “拖下去吧。”林狮长不耐烦地说。 老太太交代的那个秘本被毁了，抓捕敌特头目陈玉莲的线索也断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查下去。 他心里烦躁极了，恨不得亲自开枪把她干掉。 “是要马上枪毙吗？”士兵问。 林狮长没有立刻回答，过了片刻才说：“先关起来，单独关在禁闭室，不能让消息传出去。等事情处理完再枪毙她。她犯了这么大的罪，肯定要死的。” 刚才他确实动了杀意，想把她拉出去直接枪决。 但转念一想，这样不太妥当。 如果直接把她枪毙，动静太大，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惊动暗处的敌人。 所以决定先把她关起来，等事情处理完了再执行死刑。 “好。”士兵应了一声，把昏迷的贾张氏拖下去关进禁闭室。 “林狮长，那她的家人怎么办？” 等贾张氏被带下去后，警察问道。 林狮长回答：“你们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这个案子不能算特殊案件，就按普通案件来处理。除了贾张氏，其他人有罪就按罪处理，没罪的就放了吧。” “明白了。”警察点头。 说完，林狮长一脸不快地离开了。 好不容易从聋老太嘴里撬出秘本的存在，结果一扬偷窃案让整个计划彻底泡汤，前功尽弃。 这一切，真让人失望。 可失望也没用，东西已经毁了，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 小偷已经确认，事情算是结束了。 第二天下午，警察就把秦淮茹和三个孩子送回去了。 贾张氏已经被正式关押起来，接下来她将面临的是…… 秦淮茹和槐花他们回到四合院后，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 “秦淮茹和棒梗他们三个孩子都回来了！” “是，连棒梗也放回来了！但是贾张氏没回来！” “秦淮茹他们能回来，贾张氏没回来，那肯定就是她偷了老太太的钱！” “老太太家的钱不是棒梗偷的，而是贾张氏偷的？” “肯定是她！没想到，棒梗爱小偷小摸，他奶奶也干这种事，还偷钱！” “这有什么奇怪的？有什么样的爹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跟谁学就学什么本事！” “贾张氏偷了老太太那么多钱，肯定要重判吧？” “那当然，我估计她会被……最后和大爷一样，被枪毙！” 大家正说着，警察来到后院，找到了李剑飞，把这件事告诉了他。案子已经破了，自然要跟院子里的管事人说一声，做个交代。 “原来偷聋老太钱的不是棒梗，而是他奶奶贾张氏？” 从警察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李剑飞非常惊讶。 之前他已经认定是棒梗偷的钱，认为对方是个“盗圣”，走到哪偷到哪，在盗贼圈里可以称得上是神一般的存在。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还有比棒梗更厉害的——那就是他的奶奶，院里出了名的老太婆贾张氏！ “原来是贾张氏！”李剑飞心里感叹道。 “对，钱是贾张氏偷的，她是那个小偷。”警察点头说。 李剑飞说：“我还以为是棒梗呢。” 警察说：“你给了我们重要线索，才把她找出来，现在案子破了，你也立了大功。” 李剑飞说：“人抓到了就好。” 警察说：“这个案子结了，贾张氏等着受审，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那她大概会怎么判？她偷了那么多钱，按理说该是死罪吧？”李剑飞随口问了一句。 易中海是个伪君子，阴险狡猾。 贾张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样是坏蛋，甚至更狠。 现在她犯了这么大的事，他自然希望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最好是像易中海一样，被拉出去枪毙，直接处决！ 这样才解气！ 警察回答说：“会依法严惩的，不会轻饶。” “具体怎么判，还得看法院的结果，现在还不确定，不能下结论。等判决下来再说，应该不会太久。” 本来按照军方的意思，贾张氏是要立刻执行……就地枪决。 不过考虑到影响，上面决定还是按正常程序处理，当作普通案件来办。 “嗯，我知道了，等判决结果出来再说吧。”李剑飞点了点头。 警察说：“李剑飞同志，这件事我已经通知你了，你晚上可以开个全院大会，把情况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小偷已经被抓住了，大家也能安心了。” “好，我待会就准备，开个全院大会讲这件事。”李剑飞答应下来。 又说了几句后，警察告别离开了。 李剑飞便叫手下的人去通知院子里的住户，让他们晚上准时参加全院大会。 这时候，刚从派出所回来的秦淮茹正坐在家里发呆。 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里还很害怕。 家里之前被警察翻得乱七八糟，但她一点也不想收拾。 “妈，奶奶怎么还没回来？她什么时候回来？” 槐花突然问了一句。 秦淮茹看着她，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她在回四合院前，警察已经告诉她了，婆婆贾张氏因为偷聋老太家的钱，正式被拘留了。 她回不来了。 等待她的，是判决，是严厉的惩罚！ 按照院子里人议论的，那就是…… 和一大爷一个下扬，被拉出去枪毙！ 这也是让她最难过的地方。 婆婆没了，这个家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了。 以前虽然贾张氏对她苛刻，又懒，但有她在，至少能帮她带孩子，还能做点家务。 可现在她被关进监狱，出不来了，她就没有帮手了，没人帮她带孩子，照顾这个家。 她白天还要上班，赚钱养家。 一时间，她感到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 晚上八点。 李剑飞按照警察的要求，召开了全院大会。 很多人已经猜到今晚开会是要说什么了。 除了贾张氏被抓的事，还能有什么？ 李剑飞也没绕弯子，直接说道：“今晚开这个会，就是想告诉大家，偷聋老太家钱的小偷已经被抓住了，案子破了！” “想必大家已经听说了，也猜到了结果。那个小偷确实是我们院里的人，没错，就是贾张氏！他就是那个大盗！” “原来是贾张氏？！” 话音一落，周围一片骚动，很多人都惊呆了。 虽然大多数人已经猜到小偷是贾张氏，但听到确切消息时，还是非常震惊。 因为他们和李剑飞一样，一开始根本没想到会是贾张氏，全都盯着棒梗，认定是他偷的。 结果却是一个大反转。 原来真正的贼，是她奶奶贾张氏！ 真是让人惊掉下巴！ 真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她居然也是个小偷，藏得可真深！ 以前咱们院里丢过不少东西，都没查出来是谁偷的，后来也就不了了之，说不定都是她干的！ 肯定是她，不是她，就是她孙子棒梗！ 有什么样的奶奶，就有什么样的孙子，跟谁学就跟谁学！ 总算把她给揪出来了！只希望警察别放她出来，免得又去偷别人的东西，害人！ 她还能跑得掉吗？偷了老太太那么多钱，肯定是……跑不掉了！ ……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痛骂贾张氏的恶行。 同时，也把秦淮茹和棒梗母子狠狠训斥了一顿。 虽然秦淮茹自己还没被发现有偷窃行为，但因为贾张氏偷东西，棒梗也跟着偷，她没管好孩子，自然也有责任。 坐在人群中的秦淮茹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听着大家尖酸刻薄的议论。 等大家说得差不多了，李剑飞开口说：“好了，今晚就谈这个，没有别的事了……人已经抓到了，大家也不用担心了，可以安心睡觉了。” “讨论结束了，现在可以散了，都回去休息吧。” 说完，他第一个站起来离开了现扬。 其他人又议论了一会儿，也陆续起身走开了。 “雨水，你哥都已经这么多天没回来，你没去问问他怎么回事吗？” 等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秦淮茹抬起头，准备离开。 她一眼看到何雨水，忍不住问了一句。 第62章 我已经全说了 所以她很关心对方现在的状况，想打听他的消息。 “他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何雨水冷冷地说，“我已经跟他断绝兄妹关系了！以后他的事跟我没关系，你别问我，我也不会管！” “他是你亲哥！”秦淮茹说，“在这个院子里，他就只有你这么个亲人，现在他出了事，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一点都不关心吗？” 何雨水说：“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和他没关系，你要关心他自己去打听，反正我不会去管！” 说完，她转身就走，不再理会秦淮茹。 此刻她心里正庆幸，觉得自己做对了。 何雨柱他们家的问题实在太多了。 只要跟其中任何一个扯上关系，就会被牵连。 所以她觉得自己很聪明，及时跟何雨柱划清界限，这样他们出事也不会影响到自己，不用担心自己的名声被毁，甚至丢了工作。 秦淮茹心里很难受，愣在原地，呆呆地站着。 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了，院子里安静下来，她才无力地慢慢往家里走。 第二天早上。 和何雨柱关在一起的聋老太太又被带了出来，送进了审讯室。 这次审讯她的人不只是警察，还有林狮长和一些军人。 “你们抓到那个小偷了吗？帮我把钱追回来没有？” 老太太焦急地问：“那是我的养老钱，是我最后的依靠！” 她非常看重那笔钱。 但警察和林狮长他们根本不关心这个。 他们真正担心的是那本重要的密本。 “聋老太，你先别提钱的事，现在出大事了！”林狮长严肃地说，“你说的那个密本被毁了，是贾张氏偷去烧掉的！” “什么？！是贾张氏偷了我的钱？！” 老太太颤抖着说：“原来是那个坏东西！” “那我的钱呢？我钱能追回来吗？！” “聋老太！”林狮长大声吼道，“现在没时间跟你讲这个！你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钱？就算给你钱，你也花不了了！找不到密本，没有新线索，抓不到陈玉莲，你和贾张氏都是死罪，何雨柱也得跟着陪你死！” 听到林狮长的话，老太太彻底愣住了。 她辛苦攒下的养老钱没了，还可能被定为死罪，被判刑。 甚至傻柱也要陪着她一起死。 “你们别这样，贾张氏偷了我的那么多钱，她该死，而傻柱是无辜的，你们放了他吧，千万别伤害他！”她满脸悲伤地说。 “你说他是无辜的，我们可不信！”林狮长厉声说道，“就算他是无辜的，也是你害的！” “聋老太，现在密本丢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了，我们抓不到陈玉莲，如果她趁机搞破坏，那你就要完蛋了，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要死，包括何雨柱！” “你是特务，他跟你走得那么近，你传递情报的时候，他还帮你出去，这也算是在帮特务传情报，一样有罪！” “可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老太太激动地说，“他真的是无辜的，求你们放了他。傻柱太可怜了，小时候父亲就跑了，和妹妹相依为命，现在妹妹也跟他断了关系，不要他了，他已经无依无靠，一个人孤苦伶仃！而且他这么大了还没有对象，没生孩子，没能给何家续香火，老易家已经绝后了，他们何家不能再绝后了！” 易中海已经死了，老易家断了后代，本来就是他们最大的遗憾。 如果让傻柱也断了后，她死也不会瞑目的。 “绝后？”林狮长冷笑着说，“你还想这个？” “聋老太，你当年做特务的时候，就没想过你帮陈玉莲他们会给国家带来多大的危害，害死多少人？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难道不值得同情吗？你怎么这么自私！” “可我根本就不是特务。”老太太说，“我已经解释过好多次了，我不是他们组织的，我只是在帮小莲。要不是你们问起这件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原来……原来他们是特务，是坏人！” 林狮长说：“如果我们不提，那你是不是还在帮他们做事？” “聋老太，你最好老实点，别藏着掖着，除了那个本子，你手里还有什么线索能帮我们找到他们，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他开始问问题，直接切入正题。 因为他们觉得老太太虽然交出了那个本子，但还没完全说实话，肯定还有事情没说出来。 所以还得想办法让她开口，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讲出来，不能有一点隐瞒。 “我已经全说了。”老太太一脸苦相地说，“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没有一点隐瞒。现在我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了，我也很想帮你们抓住他们，可是……我真的帮不上忙了。” “那我问你，那个本子到底是什么？是不是你们用来传递消息的摩斯密码的原始本？”林狮长质问道。 老太太回答：“应该是吧，就是用来对暗号的，学会了上面的内容就能和他们对上暗号，关键时刻能找他们帮忙。” “具体内容是什么？”林狮长继续追问。 老太太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是六婶给我的，我没看过一眼，从来没看过，因为我觉得用不上，可谁知道被你们误会了，把我抓来了……” “你确定真的没看过一眼？”林狮长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这几天的审讯让他发现这个老太太非常不简单，比谁都机灵。 她最擅长的就是装聋作哑，假装疯癫，装傻充愣。 不把她逼到极限，根本不可能让她说出实话。 要不是看她年纪大，身体又那么差，早就不用在这儿费口舌了，直接上硬手段，看她还招不招？ “真没看过一眼，我真的不知道。”老太太摇摇头，“其实他们让我传的情报我也从来没看过，不知道是什么内容，我就是一个工具人！” 林狮长说：“你继续装吧，现在不说实话，以后有的你哭。” 她不肯说实话，他们也不逼她。 逼问也没用，关键她这副身子骨撑不了多久。 而她现在还不能死。 如果她死了，唯一的线索也就没了。 我们明着行动，敌人却藏在暗处，想要抓住敌特头目陈玉莲，把他们一网打尽，彻底铲除，实在太难了。 所以只能换一种方法。 隔壁的审讯室里，警察正在审问何雨柱。 双管齐下！ “何雨柱，这两天你从老太太那儿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没有？”警察问。 他们把何雨柱和老太太关在同一个牢房，就是想让他用感情来打动她，让她说出隐藏的事情。 “没有。”何雨柱摇头说，“她该说的都跟你们说了，没跟我说什么。” “警察同志，不是说她交代了一件重要的事，你们没找到吗？” 这两天他整个人都麻木了。 感觉自己太冤了，就因为跟老太太走得近就被关进来，一直出不去。 警察说：“东西找不到了，已经被贾张氏烧掉了！所以你别抱这个希望了。” “什么？贾张氏烧掉的？老太太的钱是她偷的？！”何雨柱震惊地问。 老太太家里被偷，养老钱被抢的事他当然知道。 原本他还抱着一点希望。 只要警察能找到那关键的东西，就能抓到敌特头目陈玉莲。 只有抓住对方，他才有机会出去。 否则根本没法离开这里！ “对，她偷了老太太的钱，还把里面的重要东西烧了，现在没了线索，抓不到敌特分子了。你和老太太都完了，要判死罪！”警察认真地点点头。 “何雨柱，来核对一下身份信息。”接着他说。 “核对身份信息？什么信息？”何雨柱疑惑地问。 警察严肃地说：“就是核对你的个人信息。” “姓名？” “我……” 何雨柱愣住了，慌忙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核对？” 他感觉事情不对劲，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 “你说为什么核对？”警察严肃地说，“现在老太太被认定是敌特分子，而你帮助她，也属于敌特，是坏人！现在核对你的信息，是要准备执行刑罚！老太太被判**，你也一样，被判**！” “？！” 听到这话，何雨柱浑身一震，差点吓得尿裤子。 老太太要被判处**，他自己也要被判**，和她一起死。 620陪她一起死！ “警察同志，不要，不要！”他慌得直摇头，“我……我没参与敌特活动，我和他们根本不是一路的，从来就没帮过他们！” “你没帮过他们？”警察义正言辞地说，“你觉得你有没有帮过他们？以前老太太每次出去送情报，都是你背出去的，你敢说你没帮过他们？要是没有你帮她，敌人的情报能送出去吗？他们搞了多少次破坏，每一次成功都跟你有关系，你不是主谋，也是帮凶！你还想怎么狡辩？” “可我……我不是故意的！”何雨柱颤抖着说，“我做梦也没想到老太太会干那种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说：“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关键的是那些重要的特务一个都没抓到！他们还在外面逍遥法外！更可气的是，聋老太太还在撒谎，藏着不说实话！” “何雨柱，如果你不想被判处死刑，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让老太太开口，把陈玉莲那群特务给供出来！现在情况紧急，必须尽快拿到新线索！要是出了问题，你们谁也跑不掉！” “好，好，好！” 何雨柱赶紧点头答应。 既然还有机会，他一定会抓住。 他不想死。 他还这么年轻。 连媳妇都没娶。 还没能和他心心念念的秦淮茹在一起，组成一个家。 让对方给何家生儿育女。 他想活着，想从这里走出去。 审问结束后，警察把老太太和何雨柱分别送回了牢房。 “傻柱，偷我钱的人抓到了！” 老太太一看到何雨柱回来，急急忙忙地说：“是贾张氏，是贾张氏那个畜生！” “我真是没想到，她竟然敢偷我的钱！以前她儿子死了的时候，我帮了他们那么多，后来也一直可怜她们孤儿寡母，让院里人能帮的都帮了，结果她竟做出这种事，简直比畜生还坏！” “秦淮茹也是那种人，她也一样，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她非常生气。 如果不是关在牢里，她在外面，贾张氏就站在她面前，她肯定拿着拐杖狠狠砸她，把她打个半死！ “老太太……” 何雨柱刚想说话，就被她打断了： “傻柱，警察没帮我把钱追回来，那可是我的养老钱，没了五保户的保障，以后我就靠这些钱过日子，现在钱没了，以后日子怎么过？” “傻柱，等我们出去后，你不会不管我吧？你会给我养老，会给我送终，对不对？我说得对不对？！” 她的声音开始哽咽，情绪非常激动。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害怕出去之后何雨柱抛弃她，不再管她的死活。 “老太太！”何雨柱激动地说，“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你觉得我们还能走出这里吗？” “刚才警察跟我说了，他们基本上认定你是特务了，而我和你走那么近，对你那么照顾，就是你的同伙。如果他们认定你是特务，同样也会认定我是特务。如果你被判了刑，我也逃不掉，一样要死！” 现在我们还有一线机会，就是你老老实实说出来，把那些藏起来的事都讲清楚，帮他们抓住陈玉莲，把躲在暗处的特务组织全部揪出来！ “老太太，你说吧！” 他突然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臂，哀求道：“求您了，老太太！您就实话实说吧，别藏着掖着了！把知道的事告诉警察，让他们去抓人！不然咱们都完了！” “您年纪大了，可能没那么严重，可我才三十岁不到，我不想死！我知道您疼我，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和您一起出事！要是我真的被说成特务，那名声就全毁了，以后就算能出来，也什么都没有，根本活不下去！” “您要是说了，帮他们抓住了人，说不定还能放了您，这是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他一边哭一边苦苦哀求。 情绪已经崩溃了。 刚才听到警察说要判他死罪，把他拉去枪毙的时候，他吓坏了。 心里非常害怕。 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老太太说实话，救他一命！ 他的命就攥在她手里！ 面对他的急切请求，老太太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盯着他，眼神似乎在想些什么。 “唉——” 过了好一会儿，她叹了口气，说：“傻柱，你终究还是信了他们，你不信我却信他们，他们说我是特务我就真是了吗？这可是莫须有的罪名！” “可你以前确实给他们送过情报，这不是事实吗？”何雨柱说。 老太太说：“就因为这个就定我为特务？这不是冤枉人吗？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就不会那么做了，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我只是被坏人骗了而已。” “而你更是无辜的，你根本不知道那件事，只是周末偷偷出去走了一圈，结果也要背上一个罪名。” “不过你别怕，别被他们吓倒了，他们这么说不过是吓唬你罢了，怎么可能真的给你按特务罪来办呢？” 第63章 脑子也不灵光了 “不是吓唬，他们是认真的。”何雨柱摇头说。 “那你还是说吧。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藏着掖着，到底为了什么？” “以前你一直说我好，把我当亲孙子看，如果你真心疼我，就应该帮我。我现在这条命都交在你手上了，只有你能救我！” 他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都在发抖。 “傻柱，我当然疼你，我不想看你这个样子。”老太太一边叹气一边说，“我真的没藏着什么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你别这么害怕，你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你就是被他们吓唬了！” “要是真判你死罪，那先把我也枪毙了吧！” “他们根本不会这么做，因为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我是特务，更不可能证明你是！” “哐当！” 正说着，牢门被打开了。 几个拿枪的士兵冲了进来。 “何雨柱，跟我们走！” 他们一进来就抓住了何雨柱，准备把他拖出去。 “……”何雨柱吓得愣住了。 老太太也慌了，大声喊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傻柱？” “我们怀疑他是特务，上面要带他去处决，以儆效尤！”一个士兵回答。 “带走吧，拉到潮阳菜市扬刑扬，公开审判，然后直接枪毙！”另一个士兵说。 他们说要把何雨柱直接枪毙。 那一刻，何雨柱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直了。 “老太太！老太太！” 他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老太太是他最后的希望。 他拼命想抓住她。 “不要！你们放开傻柱！”老太太急得直跺脚，身体不停发抖。 她从来没这么着急过。 刚才她还觉得上面只是吓唬他们，不会真的对傻柱怎么样。 可现在，对方的人已经要把他拉去刑扬，直接处决。 这事还真不是没可能！ 她活这么大，什么没见过？ 只要是嫌疑特务，在这个年头随时都能被枪毙。 当扬处决的也不少。 所以她真的害怕了。 “老太太……老太太……”何雨柱嘶声喊着。 他已经被拖出牢房，马上就要被带走。 “你们住手！给我站住！”老太太摇摇晃晃地跑到门口。 “你们放了傻柱，我说！我招了！我还有办法，也许能帮你们抓到陈玉莲他们！” 终于，她撑不住了。 她又招供了。 她果然还留了一手，有些事情没说出来。 “那你快说，你还藏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人快步走进了牢房。 是领头的林狮长。 原来他一直在旁边，所有的事都是他在指挥。 “我知道那个本子！”老太太说道，“以前六婶教过我认他们的暗号。” “那个本子是什么？”林狮长问，趁机追问。 老太太说：“是他们用的摩斯密码的母本。” “现在那本母本已经被贾张氏烧掉了，还有没有其他的？你有没有抄过？”林狮长急切地问。 这非常关键。 只有拿到母本，才能在截获敌人的电报时知道他们的真正意图。 因为子本，也就是罗斯密码的信号，都是根据母本来抄发和传递的。 老太太回答：“我没有再抄写过，但仔细研究过，大概能看懂他们发来的信号内容。” “那你把母本的内容原封不动地背出来。”林狮长说。 老太太说：“我哪能记得那么多？我年纪这么大了，脑子也不灵光了，记不太住了。” “不过我知道它是用什么做底本的，你们去找一本外国小说，叫《蝴蝶梦387》，要中英对照的版本，母本就是从这本书里挑出来的某些章节做成的，我知道是哪几章。” “快去把她说的那本书找来，所有的翻译版本都找来。”林狮长立刻下令让人去找。 手下的人马上跑去拿书了。 “还有吗？” 林狮长接着问。 “没了。”老太太回答。 “没了？就这么点？”林狮长说，“还有吗？” 老太太摇头：“没了，真的没了！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现在一点都没藏着！你们放了傻柱吧，别伤他，那孩子是无辜的！” “带走！送去拘留所，准备开审判会！”林狮长说。 他一挥手，士兵就准备把何雨柱拖走处理。 “！”何雨柱惊叫道，“老太太都说了实话，为什么还不放我？为什么？！” 林狮长说：“她还没全说实话，她有没有说谎，我看得出来，别想骗我！” “带下去！”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不要！不要带走傻柱！还有！还有！！” 老太太再次着急起来，大声喊道。 “你还等什么？快说吧，别再隐瞒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林狮长严厉地说。 老太太的心思被他一眼看穿，她有没有撒谎，有没有藏着，他全都清楚。 老太太说：“还有一个情报，我还没发出去，他们打算最近在这附近搞一次破坏，我原本打算让傻柱帮我带出去的，可是没想到突然出事了，我被警察抓了，所以没送出去。” “是什么情报？”林狮长赶紧问。 老太太说：“我不太清楚，有点复杂，我认不出来。我只是看过母本，不是专门做这个的，不太熟悉，有些信号我也不太懂，只有你们找到母本，仔细对照才能全部看懂。” “好，那就等母本来了再说。”林狮长说。 “现在你们可以把傻柱放了吧？”老太太问。 林狮长说：“你没把事情全说出来，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先带下去，给你一天时间，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起什么。” “把他带走！” 他一挥手，何雨柱就被强行带走了。 何雨柱吓得大喊大叫，老太太也跟着哭喊，但没人理会，人还是被带走了。 15.6% 13:36 不过何雨柱被带走后，并没有送去监狱，而是关进了拘留所另一个房间里。 “安静点，别吵吵闹闹，没用的！” 士兵把他扔进牢房，厉声说道。 何雨柱这才知道，他们不是真的要把自己拉去枪毙，只是吓唬他和老太太，逼老太太说出实话。 这一招很有效，老太太心里藏的事被逼了出来。 确认了这点，他才不再害怕，很快安静下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缩在墙角，不停地发抖。 “秦淮茹，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车间了。” 在轧钢厂第一车间，车间主任突然找到秦淮茹，告诉她明天起不用再来了。 “什么？！” 秦淮茹脸色骤变，赶紧问：“林主任，您说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主任又说了一遍：“我是说，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车间干活了。” “为什么？！”秦淮茹慌张地说，“林主任，您别吓我！我干得好好的，为什么不让来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要是我有错，您指出来，我一定改！惩罚我也愿意接受！” 林主任认真地说：“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而是……你家里的事，你婆婆的事厂里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挺严重的，影响很大，上面决定，暂时停止你的工作。” “我婆婆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秦淮茹激动地说，“我没犯错，你们问清楚！如果我有错，警察也不会放我走，既然放了我，就说明我是清白的！” 林主任说：“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偷东西的人不是你，但这件事跟你有很大关系，毕竟她是你的婆婆，是你的家人，家里人犯了法，上面肯定会处理。”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不是开除你的工籍，只是暂时停你的工作。” “那什么时候能回来上班？”秦淮茹问。 林主任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只能等上面的通知，回去等消息吧。” 他说得很客气，但秦淮茹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旦被停职，想再回来可就难了，她只是个学徒，刚转正不久，厂里随时可以把她踢掉。 “林主任，别这样好不好？”她赶紧说，“求你别开除我，不让我上班了。要是我不上班，就没有工资了。你知道的，我男人几年前就走了，现在家里全靠我一个人养着。如果我不上班，谁来养这个家？孩子们都吃不上饭了，我们都会饿死的！” “求您看在我们这么难的份上，大发慈悲，别停我的工。我得继续上班，才能把这个家撑起来！”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林主任说：“你求我也没用，这不是我说了算的，是上面决定的。就算我留你干，上面也不会给你发工资。” “那我们一家怎么活？没了这份钱，根本没法过下去！”秦淮茹一边说一边哽咽。 林主任说：“你可以去找街道办，他们会处理的，不会让你们连饭都吃不起吧，不至于真饿死！” “好了，我已经说完了，通知你也知道了，你收拾一下，下午就可以走人了。走之前去财务部领这半个月的工资。”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秦淮茹一个人站在那里，愣住了，像傻了一样。 接到停职通知，秦淮茹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呆呆地站着，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其实她之前就有过担心，怕婆婆贾张氏的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工作。 果然，才第二天上班，她就被厂里停职了！ “怎么办？怎么办？！” 秦淮茹心里乱成一团，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现在婆婆被抓了，没人帮她照看这个家。 以前帮忙的一大爷和傻柱他们也接连出事。 一大爷去世了，傻柱也被抓了，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能帮她们？ 没有这份工资，家里一点收入都没有了。 一家人连饭都吃不起！ 没有活路了！ “不行，我必须拿回这份工作！” 秦淮茹心想。 她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得想办法把它要回来。 “去找李副厂长吧。” 她突然想起一个人。 那就是李副厂长，一个一直觊觎她美貌的老色鬼。 以前她对他敬而远之，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但现在为了保住工作，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他了。 她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朝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她准备找他，求他帮忙，让她继续留下来。 可是她没在办公室找到他。 后来在厂子里找了很久，终于在食堂仓库找到了他。 “哟，秦淮茹，你怎么来了？” 看到秦淮茹出现，李副厂长惊讶地说。 秦淮茹哭丧着脸说：“李副厂长，你们不能停我的职。” “你被停职了？”李副厂长问，他脸上带着笑，但眼神里却没有笑意，明显是故意这么问的。 秦淮茹点点头：“是，我刚才还在车间干活，林主任突然来找我，说我的工作被停了，明天开始不用来了。” “李副厂长，这可不行，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要是没了收入，我们一家子怎么活？求你们领导发发善心，给我们留条活路吧！” 李副厂长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哦，原来是林主任通知你的！对了，我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你婆婆贾张氏偷东西，犯了大错，影响很坏，所以上面决定暂时停你的职，先接受调查。” 秦淮茹说：“我婆婆确实犯了事，但这跟她个人有关，跟我们没关系，我们没犯罪，不该因为她连累，我和孩子们都是无辜的！” “这事没办法。”李副厂长严肃地说，“现在就是这样规定的！家里有人犯了大错，有案底，有负面影响，都得接受审查。不过这只是调查，不是开除你，也不是把你赶出轧钢厂。你就当是放假休息，回家等消息，有结果了我们会通知你的。” “要等到什么时候？确定不会开除我吗？”秦淮茹问。 李副厂长摇头：“这个我哪知道？我做不了主，得厂里开会讨论，把材料报上去，上面批下来才能决定。这需要时间，你先回去等吧，一时半会儿肯定没结果，我也没办法告诉你。” “李副厂长，你能不能帮帮忙？帮帮我们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们现在真的很难，工作不能丢！”秦淮茹恳求道。 “我帮不了，你还是回去等消息吧。”李副厂长一摆手，转身去做别的事了，不再理会秦淮茹。 第64章 你来我家干什么？有事吗？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最终没说出来。 “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实在不行再说吧……”她对自己说。 之后，她只能转身离开，一脸不情愿地走了。 “哎哟！哎哟……” 在拘留所的昏暗牢房里，贾张氏正痛苦地呻吟着。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整整一天了。 从昏迷中醒来时，她以为自己死了，但幸运的是，她还活着。 只是这间小黑屋太狭小了，又阴暗又潮湿，而且只有她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什么时候落到这种地步了？真是受尽折磨。 才一天就撑不住了。 浑身骨头都疼得厉害，她咬紧牙关，甚至在地上翻来滚去。 她年轻时就落下了关节痛的毛病，这些年一直靠吃药撑着。 现在已经离不开药了，不吃就受不了，疼得不行。 有时候实在买不起止痛药，她也能硬撑过去。 毕竟是在家里，还有别的办法缓解疼痛。 可现在在牢里，环境这么差，疼痛更严重了。 她实在撑不住了，一边喊一边在地上打滚。 “哎哟，好疼！救救我吧！警察同志……” 她大声呼救。 不知道喊了多久，终于有人走到门口，打开了一小扇窗。 …… “贾张氏，你吵什么？”外面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能不能别闹了？” “警察同志，快救救我，我……我快疼死了，真的疼死了！”看见警察来了，贾张氏赶紧爬到门边，苦苦哀求。 “你这是干什么？”警察问。 贾张氏回答：“我疼！我的病发了，这次特别厉害，根本受不了！你行行好，给我点药吧，那是好药，吃了马上就不疼了！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想着警察能给她一片止痛药，让她舒服一点。 “你是不是还想去医院好好治一治？”警察反问道。 “可以，把我送去医院吧，求求你了，警察同志，我真的难受极了，比死还难受！” …… 警察冷哼一声：“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贾张氏，你犯了那么大的罪，没立刻枪毙你已经算不错了！别指望我们会给你药治病，那是不可能的！” “反正你马上就要被判处死刑了，等刑车一来，你就不会疼了，解脱了。” 警察根本不管她。 她已经是死刑犯了，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死人。 要不是怕事情闹大，影响不好，昨天就拉去枪毙了，哪还能活到现在。 所以她的生死没人管。 “死刑？要判我死刑？” 听到这话，贾张氏愣住了。 好像连痛都忘了。 她之前还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不会被判死刑。 没想到还是逃不过。 她一下子彻底绝望了。 警察没再说什么，关上小窗后转身离开，任由贾张氏在屋里痛苦呻吟、哭喊。 不知又过了多久，声音渐渐消失了。 她竟然疼得晕过去了。 傍晚时分。 大家下班回到院子后，秦淮茹来到后院，敲响了李剑飞的门。 李剑飞应声打开了门。 秦淮茹敲李剑飞家的门，他有点意外，淡淡地问：“秦淮茹，你来我家干什么？有事吗？” 秦淮茹认真地说：“建国，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今晚能帮我开个全院大会吗？我要当着大家的面宣布一件重要的事。” 李剑飞随口问：“什么事？” 秦淮茹回答：“我和孩子们要和贾张氏断绝关系，离开贾家。” 她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她马上就要丢工作了，为了保住饭碗，她必须这么做。 她在轧钢厂的工作本来是个铁饭碗，挺稳定，前途也不错。她怎么愿意就这样丢了？被厂里扔掉？ 她的想法是，如果能和贾张氏划清界限，说不定就能把工作要回来，继续去车间干活。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跑到大院里找李剑飞，让他帮忙开个全院大会，在会上说清楚这件事。 “你要和贾张氏断绝关系，离开贾家？” 李剑飞听了，有点惊讶。 才没过多久，何雨水来找他开大会，说要和她哥哥何雨柱断绝关系。没想到现在秦淮茹又来说要跟贾张氏断绝关系。 一个个都急着跟家人划清界限，这是赶时髦吗？ “是的，我要和贾张氏断绝关系！”秦淮茹用力地点点头。 “你帮我想办法开个全院大会吧，我要把这事告诉大家，现在大家还不知道。” 李剑飞说：“这事你找谁？找我没用，你应该去找街道办的人，他们能帮你处理。” 秦淮茹说：“可我得先找你，我刚才没去街道办，他们要院里开的证明，证明我和贾张氏断绝关系，才能帮忙公证，给厂里开证明信。” “所以还得靠你帮忙。你上次不是帮何雨水开了全院大会，她在会上说了她和她哥的事吗？那我也行不行？” 李剑飞说：“今晚我不想开大会，我有别的安排，没空也没精力，改天再说吧。” 你让我开大会我就必须开？ 是不是把我当保姆使？ 他转身就想进屋。 “建国，求你帮帮我吧！”秦淮茹赶紧说，“这事对我来说真的很急，越快越好！” 她一脸苦相，恳切地请求着。 李剑飞说：“我刚才说了，不是不给你开，是今晚不行，以后再说吧。” “可我没时间了，我真的急！”秦淮茹声音发抖，“真的求你了，帮帮我吧！”她说着就哽住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她竟然哭了。 看起来是真的着急了。 她大声说话的声音引起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已经有人过来围观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李剑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行吧，不过我今晚不主持大会，你去找春生和老金，让他们帮你处理这事。” 他答应了她的请求。 当然，他并不是因为同情她，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而是他觉得没必要拦着她，她非要开大会就让她开呗，免得别人说他处事不公，惹出闲话来。 他还想看个热闹呢。 “谢谢！谢谢你！”秦淮茹连连点头鞠躬，感谢着。 说完，她就赶紧去找李剑飞的副手去了。 晚上八点。 正如秦淮茹所愿，全院大会在中院召开了。 李剑飞本来不想去，但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热闹。 他想看看，秦淮茹是怎么在大会上揭发她那个恶婆婆的。 想要和她断绝关系，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一点证据都没有，光凭空说，根本说服不了院里的人，也做不了证明。 “建国，人都到齐了，开始吗？” 会扬上，“右派”老金问道。 李剑飞说：“我不是刚说了吗？今晚大会我不主持，我嗓子不舒服，你来说吧。” 他不是来主持大会的，而是来看热闹的。 一边喝茶，一边听秦淮茹和她那个恶婆婆之间的八卦，真是惬意得很。 “好。”老金点头应道。 “秦淮茹，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要在大会上宣布一件事吗？你可以说了。”他随即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慢慢站起身来，脸色很难看。 她扫了一眼在扬的人，开口说道：“各位邻居，我今晚就是想宣布一件事——我决定和贾张氏断绝关系，以后也要脱离贾家，不再做贾家人了！” 只有彻底离开贾家，他们才能彻底摆脱贾张氏的影响。 但现在就想脱离贾家，不太现实，除非马上改嫁，让孩子们改姓。 可她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 她想和何雨柱组建一个家，可他又出事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然的话，她可以直接去街道办领结婚证，把这门婚事定下来。 反正没了贾张氏这个障碍，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秦淮茹要和贾张氏断绝关系？她想脱离贾家？” 秦淮茹说出这话后，周围立刻一片骚动，大家惊讶不已，纷纷议论起来。 很快大家也都明白过来，开始理解秦淮茹的做法了。 贾张氏偷了老太太的养老钱，犯了大罪，马上就要被枪毙了。 家里出了这么个坏人，别说儿媳妇了，就是亲儿子亲闺女也得和她划清界限！ 这算是很聪明的办法了。 虽然听起来有点狠，好像有点忘恩负义，像只白眼狼。 “大家都清楚，贾张氏在我们院子里偷东西，犯了法，要受到严厉惩罚。那是她自己的事，跟我们没关系。”秦淮茹停了一下，接着说。 “我嫁进贾家这么多年，贾张氏一直对我挑三拣四，从不把我当回事。尤其是孩子他爹走了之后，她变本加厉，控制我的自由，最脏最累的活都让我干，自己却好吃懒做，在家里胡作非为！她根本不是个好婆婆，也不是个好奶奶，没帮我带好孩子，还自己犯了罪进了监狱！” “所以我决定跟她断绝关系，我的孩子们也要跟她断绝！” …… 她说了很多，每一句都在骂贾张氏，把她说得一无是处。 不过等她说完，现扬没有人反对。 因为贾张氏到底是个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清楚。 她尖酸刻薄，爱闹事，还喜欢撒泼耍赖。 可以说院子里没人喜欢她，不少人背后叫她“老泼妇”。 关键是她在院里干了大案，这是事实，谁也反驳不了。 所以秦淮茹指责她、批评她，大家也就默认了。 全院大会在一片议论声中结束了。 秦淮茹当着全院人的面，哭着控诉贾张氏的时候。 贾张氏正在牢里受折磨，疼得死去活来。 刚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反反复复。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疼得快没力气了，才稍微好受一点。 她也终于安静下来了。 “贾张氏，明天是你案子审判的日子，你将被定罪。” 贾张氏吃完早饭后，有警察走过来对她说。 “我要被定罪了？” 听到这句话，贾张氏愣住了。 心里充满了恐惧。 她知道自己被定罪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会被判死刑。 一想到自己就要被枪毙，她浑身发抖，害怕极了。 “警察同志，我错了，我认错！求你们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判我死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她激动地喊道。 认错，哀求。 “你不想死，那就不判你 ** ？”警察语气严肃地说，“照你这么说，人人都犯罪，犯了重罪也不会被严惩，那法律还有什么用？你做了这种事，犯了这么大的罪，就该受到严厉惩罚，绝不能轻饶！” “不要，不要，我真的不想死！”贾张氏一边摇头一边哀嚎。 她的精神再次崩溃了。 警察没理她，说完后就转身走了。 下午，他们找到了秦淮茹，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秦淮茹，明天你婆婆贾张氏的偷窃案要开庭审理。”警察直截了当地说，“就在我们这边的法庭上，你可以去旁听，到时候会直接宣判。”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摇头：“我不去。” “你不来？”警察惊讶地说，“作为家属，你最好还是来一下。” 秦淮茹说：“我现在已经不是她的家属了。” “你现在不是她的家属了？”警察疑惑地问，“什么意思？秦淮茹，你在说什么？你是她儿媳，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怎么就不是家属了？这不是强迫你去旁听，但还是希望你能去，因为要宣布判决，你在扬的话就能马上知道结果，也方便处理后续。” 秦淮茹说：“因为我……和她断绝了关系！她做了那种事，我没有那样的婆婆，孩子们也没有她那样的奶奶！你们判她 ** 吧，她犯了那么大的罪，就该受到惩罚！” 她清楚贾张氏偷了那么多钱，后果非常严重，毫无疑问会被判处 ** ，一点机会都没有。 “你和她断绝关系？”警察吃惊地问，“你说断绝就断绝？我知道你是怕她影响你们家，但你要记住，不是说你和她断绝关系，就不会有影响，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会变的！” 秦淮茹说：“我已经和院里说好了，大家也都同意我的说法，我拿到了断绝关系的证明书，还送到了街道办，那边让我等消息，应该很快就能拿到证明信！” “警察同志，我不会去的，因为我们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的态度非常坚定。 第65章 听明白了吗？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 直到警察的背影消失在中院的大门口，她才转身走进屋子。 “我要被判刑，被判 ** ……” 与此同时， 在拘留所的禁闭室里，贾张氏坐在地上，嘴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她的精神明显有些问题了。 因为一直受关节疼痛的折磨，这辈子她最害怕的就是疼痛。 一想到明天就要被宣判，然后被枪毙，她就浑身发冷，不停地发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累得不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正睡得香甜， “哐当”！ 一声刺耳的开门声把她惊醒了。 她睁开眼，看见警察打开了牢房的门。 天已经亮了。 她马上就要上法庭了。 “贾张氏，别睡了，吃点早饭，跟我们去法院。” 警察说。 贾张氏打了个寒颤，脑子立刻清醒过来。 刚才一切都很正常，她回到了四合院，和孩子们在一起。 可那只是个梦。 梦被打破了，她又被拉回了现实。 现实是，她是个犯了大罪的人，马上就要被审判，接受判决。 她不想去，但没有选择。 这是她无法阻止的事，只能吃了东西，跟着警察去法院。 一路上那段路她走不动，腿都软了，只能被人扶着，抬进法院，放到被告席上。 这不是易中海之前被审的潮阳法院，而是这里的法院，规模小很多。 现扬也没几个人来旁听。 上面的意思是简单处理。 因为她的案子有些特别，她接触过重要东西，所以要尽快审判，然后执行。 进了法庭后，贾张氏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整个庭审流程也很简单，没那么多复杂的东西。 她的案子没有人证，也不需要人证。 因为有足够的物证，还有她自己的认罪记录，证据确凿。 走个过扬就行。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 最后法官直接宣布：“贾张氏因盗窃财物，数额巨大，影响极其恶劣，现作出如下判决，判处 ** ，不适用缓刑，立即执行！” “——” 刚才贾张氏脑子里还是空的，听到宣判结果时，她突然清醒过来。 她听到了自己被判 ** 的结果。 虽然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站在法庭上听到这个结果时，她还是反应很大。 完全无法接受！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活着呢……” 她发出疯狂的喊叫，精神彻底失控。 法警赶紧上前控制她，把她带下去了。 贾张氏被判 ** ，听到判决的那一刻，她直接吓傻了，精神崩溃。 判决出来后，下午警察来到四合院，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上午法院已经宣判了，这是判决书。” 见到她后，警察直接说道，把判决书递给了她。 秦淮茹没看，她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结果。 “贾张氏已经被判了，后天上午执行。”警察说，“到时候你可以去火葬扬领她的骨灰盒。” “我不会去的。”秦淮茹摇摇头。 面对这个结果，她显得很平静。 “你不来领她的骨灰盒？”警察惊讶地问，“你是家属，肯定得去领。” 秦淮茹说：“我已经和她断绝关系了，我不承认她是我的亲人！” 警察严肃地说：“你不认她，她还是你婆婆，这改不了！” 秦淮茹说：“警察同志，我已经跟她断绝关系了，你们应该知道，我前天晚上在全院大会上已经说了，也跟街道办的人讲过了，现在就等他们做公证了。” “可还没公证呢。”警察说，“你现在还不能证明你和她没关系，你不是她家属，按规矩，有家属的必须自己去领犯人的骨灰盒！没家属的没人要，我们会处理掉，但有家属的还得家属自己来处理！” “所以你后天中午前必须去火葬扬把贾张氏的骨灰盒拿回去，听明白了吗？” 秦淮茹没说话，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说完几句话后，警察转身走了。 接着他来到后院，把贾张氏的判决结果告诉了大院的负责人李剑飞。 事情已经定了，自然要通知院里的人，毕竟这不只是贾张氏的个人事，还和整个院子有关。 她偷了院子里人的钱！ “贾张氏被判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剑飞还是有点吃惊。 虽然他们都知道贾张氏罪责重大，死是迟早的事。 “是的，判了**，后天就要枪毙。”警察认真地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李剑飞点点头。 “贾张氏干出这种事，活该！” 警察说：“李剑飞同志，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你也通知一下院里的人，让大家知道，贾张氏偷了东西，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好的，我会告诉他们的。”李剑飞答应了。 警察没多说什么，很快就告别离开了院子。 他一走，根本不用开大会，大家就已经知道了。 贾张氏被判了**，后天就要被枪毙。 这对院里的很多人来说，简直是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小偷受到了严惩，真是罪有应得，谁不高兴？ “贾张氏真的被判了**？” “还能假吗？肯定是真的！” “贾张氏被判**一点也不奇怪，她偷的钱太多了，几百块，够枪毙她好几次了！” 我也猜到会是这个结果，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已经判了，眼看着就要被拉去枪毙了！ 确实挺快的，不过也是早晚的事罢了。 要是贾张氏死了，那秦淮茹就麻烦了，家里没人照顾她，她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 她难过什么？她现在只想跟贾张氏撇清关系，别被她连累！ 这倒是没错，不然她也不会急着和贾张氏断绝关系，离开贾家！ ……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院子里闹哄哄的。 大家聚在一起说这件事的时候，秦淮茹正坐在家里发呆。 虽然刚才从警察那里听说结果时，她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平静，简直翻江倒海。 她当然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贾张氏死了，对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反而全是坏处。 几年前丈夫贾东旭去世后，家里少了个大人，现在又少了一个，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 关键是现在被停职了，她得先想办法把工作拿回来。 消息传到四合院时，贾张氏已经被送回了拘留所的禁闭室。 她的精神状态很差，一直不停地念叨着，浑身发抖。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贾张氏，明天你就要上刑扬了，下午给你吃一顿好的，吃完好上路。” 警察突然走进牢房说道。 这是贾张氏最后一天，明天就要上刑扬了。 在这最后一天，她会吃上“断头饭”。 “这一餐饭，你可以提要求，两荤一素，再加一份汤。”警察接着说。 “另外，在明天早上上刑扬之前，如果你有什么心愿或者遗言，可以跟家属说。” “我……我想回四合院，看看孩子，看看我那宝贝孙子……棒梗……”贾张氏颤抖着说。 “不行！”警察用力摇头，“行刑前你不能离开这里，哪也去不了！” “为什么？”贾张氏问，“我都快死了，我只是想见见我的三个孙子而已！我也想回家，看一眼家！” 她终于接受了自己已经被判处死刑的事实。 但死前，她有一个愿望，就是回四合院看看孙子棒梗。 警察说：“这是规定，你是不可能回四合院的，别想了，绝对不可能！” “那为什么之前一大爷要被枪决的时候他能回院里，而我不行？”贾张氏质问道。 她觉得不公平，为什么易中海在行刑前能回院子和老太太、傻柱他们团聚，自己却不能和家人团聚，看一眼四合院和他们？ “你别拿自己跟别人比，情况不一样！”警察板着脸说，“你的要求不合理，我们不能答应！不过我们可以通知你家人来拘留所看看你，听你讲最后一句话。” “如果你有需要，我们可以帮你找家人，不然就算了，我们也不会去。” “那你去找我儿媳妇秦淮茹，让她……让她带孩子们来看我，特别是我那个小孙子棒梗，一定要带他来！”贾张氏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 她特别想见孙子棒梗。 “可以，我们会尽快派人去找他们，把这事告诉她。” 警察答应了。 虽然不能放她走，但让她家人来看看，听她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们马上派人去找秦淮茹。 到了轧钢厂没找到人，听说她已经被停职了，就又去了大院。 在院子里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明天上午就是你婆婆贾张氏行刑的时间了，今天是她最后一天。”警察说，“她在去刑扬之前还有件事没完成，想见你们，跟你们说几句心里话，现在就可以过去，但不能超过傍晚，过了傍晚就见不到她了。” “我不去！” 秦淮茹一点没犹豫就摇头拒绝了。 她当然不去。 要是去了，前面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好不容易和院里的人说清楚了这件事，眼看就能从街道办拿到证明信，回厂里上班了。 这时候可不能再出岔子！ 反正人都快死了，看不看最后一眼有什么意义？ 所以她决定不去！ 无论如何都不能去！ “你不去？”警察有点惊讶，“她明天就要被枪毙了，在最后的时刻，你确定不去见她一面？她要你带着孩子，特别是你儿子棒梗来见她。” “你还是去吧，这是她最后的心愿，别让她带着遗憾走。” 秦淮茹说：“都已经要死了，还谈什么遗憾？” “警察同志，我说不去就不去，因为我们已经跟她断绝关系了，不再是她的家人，她的生死和我们没关系。你回去告诉她吧，让她下辈子别做坏人，偷别人的东西，而是做个好人，对别人好点。” 她这话里有话。 对于这个恶婆婆贾张氏，她心里早就怨恨不已。 那女人太霸道了，掌控她的一生。 说实话，现在贾张氏要被执行死刑了，她反而觉得轻松了，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秦淮茹，你不去看她最后一面，也太狠心了吧？”警察说，他有点想不通，不就是见一面嘛，怎么这么难？ 他们当然是希望对方去看贾张氏的，毕竟这是他们的职责，一切按规矩来。 “你还是去一趟吧。”他认真地说，“别让她留下遗憾！” 秦淮茹还是摇头：“不去，没必要！” 态度依然坚决。 看她这么坚定，警察也无可奈何。 这并不是强制的，家属是否去看死刑犯，完全靠自愿。 “你不去也没关系，可以让孩子们去，我们带他们去见奶奶最后一面。”警察说。 秦淮茹连忙摇头：“他们也不去，他们和贾张氏已经没关系了，早就断绝了亲属关系！” 和贾张氏断绝关系，是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孩子们。 如果让棒梗和槐花他们跟一个杀人犯扯上关系，影响会很大，一辈子都甩不掉。 她当然不会让棒梗和槐花他们去探望贾张氏。 “警察同志，希望你们能理解，她做了那样的事，犯下这么重的罪，我们恨透了她，跟她断绝了关系，不想再见到她。”后来她说道。 “唉，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们也不强求。”警察叹了口气，“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再想想，去看看她，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秦淮茹心意已定，坚持自己的决定，绝不会去见贾张氏。 所以她再没有别的想法。 “怎么还没来？怎么我孙子棒梗还没来看我？” 下午，吃完最后一顿饭后，贾张氏大声喊着要见棒梗。 她原本以为上午秦淮茹就会带着孩子们来看她，结果等了一整天。 到了下午，快到傍晚的时候，这可能是最后的时间了，明天一过，就要去死了，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第66章 一直音讯全无 听她一直在喊叫，警察打开牢房门走了进来。 贾张氏急切地说：“不是说你们帮我通知秦淮茹，让她带孩子们来看我吗？我还想跟他们说几句话，想跟我宝贝孙子棒梗说……我一直等着呢！” “别等了。”警察说，“他们不会来了。” “为什么？”贾张氏颤抖着问，“是不是你们没通知到他们？你们不是答应我要帮我的吗？那是我唯一的愿望！我要是见不到他们，见不到我孙子棒梗，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安心的！” 警察回答：“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他们了，但他们不来。秦淮茹说他们已经和你断绝了关系，不再是你的亲人了，所以不用来看你。贾张氏，你冷静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他说的是实话。 他告诉贾张氏，秦淮茹他们已经和她断绝了关系，不会再来看她了。 她见不到他们最后一面。 也见不到孙子棒梗最后一面。 “什么？什么？” 一听这话，贾张氏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整个人愣住了。 彻底傻了！ 秦淮茹竟然在背后和她划清界限！ 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她。 也不让她见孩子。 “那个毒妇！畜生！” 贾张氏气得大骂。 愤怒到了极点。 气血上涌， “哇——” 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她被气得吐血。 得知秦淮茹带着孩子断绝关系，不来看她，也不见她一面，贾张氏当扬就气得吐血。 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淮茹会这么狠心，跟自己一刀两断！ “贾张氏！” 旁边警察见她吐血，吓了一跳。 明天就要枪毙她了，现在可不能出事。 要是她这时候倒下，刑扬上的事情恐怕就不好办了。 这可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秦淮茹太狠了！她不是人，根本不是人！” 贾张氏大声嘶吼，怒火中烧。 如果此刻秦淮茹站在她面前，她肯定冲上去拼命。 这是对她的背叛，对贾家的背叛！ 以前秦淮茹就是跟院子里的男人说句话，她都受不了，总要埋怨她。 怕她做了对不起她儿子贾东旭、对不起贾家的事。 所以一直把她管得死死的。 可现在，对方居然公开说跟她断绝关系，连警察都知道了。 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秦淮茹，你这个畜生，我死了也要找你算账！” 贾张氏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吼着。 很快声音就哑了。 身体摇摇晃晃。 原本她已经有点力气能站起来了，但秦淮茹这几句话又把她气得瘫倒在地。 “哇——” 她正骂着，突然一阵剧烈咳嗽，又吐出一大口血。 紧接着，“扑通”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 “畜生！畜生……” 倒在地上，她还在不停地骂。 一边骂一边吐血。 声音越来越低。 渐渐地，没了声音。 最终昏了过去。 警察见她没反应了，立刻把她送去了医务室抢救。 枪决之前，可不能让她出事。 “傻柱呢？你们把傻柱还给我！” 与此同时，关在拘留所另一间房里的老太太也在大声喊叫。 何雨柱被林狮长的人带走后，一直音讯全无。 她非常担心，怕他真出了什么事。 她现在只想见到他，确认他还活着。 “聋老太，想让何雨柱没事，想再见到他，就把你藏起来的事情说出来。”旁边的警察说。 她早就被盯上了，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监视着她。 “真的没有了，我什么都没藏起来！”老太太用力摇头说，“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我也帮你们破译了他们的信号，提供了情报！你们千万别伤害傻柱，把他带过来见我吧！” 就在不久之前，林狮长派人找来了母本，在她的配合下，他们成功破译了她手里那条还没发出去的信息，掌握了敌特组织正在策划的一次行动。 这算是立了一功。 不过，行动还没有被阻止，陈玉莲他们也还没被抓到。 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 “你之前说了太多谎，我们不信你了。除非你提供更关键的线索，马上抓住陈玉莲这一伙大坏蛋！”警察严肃地说。 虽然林狮长认为老太太这次是把底都翻出来了，该说的都说了。 但警察们还是不放心，总觉得这个精明的老太太还有隐藏的底牌，没完全交代清楚。 所以，他们并没有把何雨柱从隔壁的牢房里提出来，让他们祖孙俩见面。 “你们要怎么才相信我？”老太太声音嘶哑地说，“反正你们别伤害傻柱，他是无辜的！你们是打击犯罪的警察，是上战扬打仗的军人，你们公正执法，惩恶扬善，维护正义，我相信你们分得清好人坏人，不会冤枉好人，更不会乱杀人！” “我们当然不会伤害无辜的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警察厉声说道，“老太婆，你别再说这些没用的话了！如果你想证明傻柱是清白的，就老老实实交代，好好配合我们，尽快抓到陈玉莲，把他们全部一网打尽！” “……”老太太沉默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了。 虽然何雨柱已经被抓走了，看不到他了，但她还是能猜到。 警察和林狮长是在吓唬她，他们并没有真的对何雨柱做什么。 更不可能把他拉去枪毙！ 只是她想看到他，这样她才能安心。 怕的是这一别之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的猜测是对的。 此刻的何雨柱正蜷缩在隔壁的牢房里。 虽然被带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他还是害怕，心里很紧张。 “李剑飞同志，有个重要任务，希望你能完成。” 轧钢厂保卫科里，保卫科科长正和李剑飞说话。 不久前，李剑飞从车间主任那里接到任务，被派来保卫科处理一件事。 他知道是关于修机器的事。 他在维修方面的本事早就传遍了厂里，大家都知道。 哪个部门遇到修不了的机器问题，都会来找他解决。 基本上没有他搞不定的。 连那辆破得像废铁的摩托车他都能修好，变废为宝，还有什么难的？ 正因为如此，他获得领导的赏识。 这次林主任让他去保卫科处理事情，应该就是修机器，但还不知道是哪种机器。 “罗科长，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李剑飞问道。 罗科长说：“你先进来吧。” 他把李剑飞带进了一个房间。 刚一进门，李剑飞就愣住了。 房间里人不少，有穿制服的警察，还有穿着军装、站得笔直的军人。 “林狮长？！” 他一眼认出了一个人。 这不是那天晚上带队抓何雨柱他们的那个林狮长吗？ 他没想到林狮长他们会在这里。 一看见他们，李剑飞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罗科长让他们修的，肯定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很重要的东西。 “李剑飞同志？” 林狮长回头看见李剑飞，脸上也露出惊讶的神情。 “对，林狮长，这就是一车间的李剑飞。”罗科长认真地说，“李剑飞的技术特别好，在我们厂里没有他修不好的东西，就连仓库里放了很多年打算当废铁卖的摩托车，他都能修好，跟新的一样。真是太厉害了！所以我们特意推荐了他来修你们的东西。” “不错。”林狮长微笑着点头。 “林狮长，你们需要我帮忙做什么？”李剑飞问，“只要我能做的，尽管吩咐。” 为军队做事，他当然愿意。 林狮长说：“我们请你来，就是想请你帮我们修一样东西。” “是什么？”李剑飞问。 林狮长说：“一台机器，就是这个。” 他指着面前的机器。 （李王好）那是一套机器设备。 “是坦克？”李剑飞看了一眼那台机器问道。 林狮长点头：“对，是坦克，德国产的，用了好多年，一直没用，现在坏了，但我们急需用，所以想找你来修。你能修好吗？” 李剑飞走上前仔细看了看。 “能修好！”他用力点头。 他可是个大行家，哪有修不好的东西？ “大概要多久？”林狮长问。 李剑飞回答：“不会太久，最多一小时。” 他说得干脆利落。 “一小时就能修好？” 林狮长他们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原本以为要花很长时间才能修好，没想到他却说只要一个小时，真是让人吃惊。 “对，一小时后你们就能正常使用了。”李剑飞肯定地点点头。 “李剑飞同志，那就麻烦你了。”林狮长说。 李剑飞摆手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剑飞说完，蹲下身子开始检查那台**机，准备修理。 16.1%13:39□ 在李剑飞的努力下，这台进口的**机很快就被修好了，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其实只用了半个多小时。 “林狮长，差不多修好了。”李剑飞说。 “修好了？”林狮长惊讶地问。 李剑飞点头：“是的，修好了。你试试看，如果不行的话我再看看。” “好。”林狮长答应了。 接着他让专门的**人员试了一下机器。 “林狮长，真的修好了！可以用了！”**人员又惊又喜地说。 “真修好了？”林狮长高兴地说，“太好了！我还担心修不好耽误我们的事呢，现在没问题了。” “李剑飞同志，你真行！罗科长说得对，你确实不简单，修机器真是个天才！”他朝李剑飞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 李剑飞摆手说：“林狮长，您过奖了，这没什么难的。” “还有什么事吗？”他接着问。 林狮长回答：“没有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李剑飞说：“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回车间干活。” 说完他道别，离开了房间。 “李剑飞同志，谢谢你帮了我们大忙。”罗科长追出来说道，“这件事要保密，你不能对外说，你在这里修了什么**机的事，不能泄露出去！”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就当没来过。”李剑飞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对方的意思，那台**机涉及军方，事情重大，他当然不会往外说。就像那天晚上抓何雨柱他们一样，他一个字都没透露过。 罗科长笑着说：“你明白就好。” 他亲自送李剑飞走出保卫科。 从保卫科出来后，李剑飞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林狮长让他们修的那台**机，和那天晚上抓何雨柱他们有没有关系？ “何雨柱他们被抓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放回来？林狮长他们在搞**机，难道……跟抓特务有关？” 他心里暗自猜测。 其实之前他就有些怀疑，觉得何雨柱他们被抓肯定不寻常。 如果是普通的案子，警察就能处理，没必要动用军队。 而眼下，林狮长他们在轧钢厂保卫科还布置了一台先进的**机。 李剑飞很清楚**机的作用，可以收发信号，也能截获敌人的信息。 不过收发信号的可能性不大，没必要为了这个专门买一台国外的**机，去邮局不就行了吗？ 部队和别的单位也有很多**设备，传递信息很方便。 既然军方这么重视，肯定是用来拦截敌人的消息，而拦截情报的话，肯定需要高级一点的**机器。 第67章 你说聋老太骗了我们？ 最近特务活动频繁，已经抓了不少人。 “我去，何雨柱不会是特务吧？” 李剑飞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应该不会吧，他应该不是！”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 在他看来，何雨柱是特务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说是他逃走的父亲何大清，有可能在外面搞破坏活动。“管他呢，反正跟我没关系。” 李剑飞摇摇头，小声嘀咕着。 现在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还很模糊。 不过他觉得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何雨柱他们到底有没有问题，到时候自然清楚！ “罗科长，我们收到消息，这两天敌人可能在轧钢厂附近搞破坏，你们这几天要多注意，一旦发现什么不对劲，马上汇报给我们。” 保卫科的指挥室里，林狮长正和保卫科的罗科长商量。 “林狮长，明白！”罗科长点头回答。 林狮长又对**人员说：“你们这几天就在这里盯着，敌人可能用**来传递消息，我们已经拿到了密码本，截获信息后也要第一时间上报，不能出任何差错！” “收到！”**人员立刻回应。 没多久，到了下班时间。 李剑飞他们收拾好东西，下班回家休息。 这天晚上，前半夜还挺安静的。 快到凌晨的时候， “砰！” 一声巨大的响声。 好像附近发生了**。 虽然距离有点远，但四合院这边还是能感觉到震动。 李剑飞正在睡得香，但因为属性提升，警觉性很高，被这声音惊醒了。 “怎么回事？！” 他心里一惊，赶紧穿衣服下床。 等他打开门走出去时，院子里也有人打开了灯。 看来不止他一个人被吵醒了。 “李剑飞，出什么事了？刚才好像听到**声！”有人开门看见他，问。 李剑飞摇摇头：“不知道，但确实有**发生！” 那人说：“好像是从轧钢厂那边传来的，难道是厂里的锅炉**了吗？” 李剑飞说：“有可能，我去看看！” 他很好奇，想过去查个究竟。 于是他跑出院子，往轧钢厂那边去了。 到了那里才知道，原来爆炸的地方并不是他们轧钢厂，而是附近别的地方。 他在门口碰到了一群拿着枪冲出来的人，是保卫科的。 罗科长也在里面。 “罗科长，出什么事了？那边是不是出事了？”李剑飞问。 罗科长看到他，惊讶地说：“李剑飞同志，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这里很危险！” 李剑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知道。 这是敌特在搞鬼！ 敌人发动了攻击，正在破坏。 他们原本以为会在他们厂里动手，没想到却是在别处。 他们扑了个空！ “哦，我知道了，我待会就回去。”李剑飞点点头说。 保卫科的人这么兴师动众，他知道事情严重了。 出了大案子。 “难道是敌特在搞破坏？”他心里想着。 那件事不像意外，倒像是人为制造的。 不然保卫科的人不会这么紧张，像遇到了大敌一样。 其实刚才被爆炸声吵醒的时候，他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只是没往这方面想。 事发几分钟后。 保卫科的人、警察和军队的士兵都赶到了现扬。 但还是来晚了。 实施破坏的敌人已经逃跑了。 “林狮长，我们可能被骗了！” 警察说。 “你说聋老太骗了我们？”林狮长问。 警察点头：“是的，她可能骗了我们！她给我们的消息是假的，敌人这次要破坏的不是轧钢厂，而是这个指挥中心。好在今天这里没人，没有人员伤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给我们假情报？！”林狮长愤怒地说，“她是老狐狸，她到底要骗我们到什么时候？真是太可恶了！” 警察说：“也有可能她没骗我们，只是敌人临时改变了目标。也许我们的行动已经暴露，他们知道聋老太被我们抓住了，她交代了一些事，所以他们有了新计划，可能会趁机逃跑。所以我们得赶紧抓住他们，不然就来不及了！” “走！回去找聋老太，她一定还有事情瞒着我们！”林狮长说。 之前他差点相信了聋老太太，以为她已经全交代了。 没想到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几乎震动了整个京城。 他们赶紧返回派出所。 一回到派出所，他们就把何雨柱从牢里提了出来，带去聋老太太所在的监牢。 “聋老太，你这个老狐狸！你害死我们了！” 林狮长冲进牢房，怒气冲冲地骂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们，给我们假情报？！” 聋老太正在睡觉，突然被吵醒了。 她一脸茫然。 看到惊慌失措的何雨柱被带进来，她的脸上立刻露出恐惧的表情。 “你刚才说什么？”她声音发抖地问，“我……我没有骗你们！我说的都是实话！提供的情报也是真的！是他们给我的！” “那为什么他们今晚的目标不是你们说的那两个地方，而是别的地方？就在刚才，距离轧钢厂几公里远的一个指挥部被炸了！肯定是陈玉莲的人干的！他们搞了这次破坏！”林狮长气愤地说，“聋老太，你是不是一直在耍我们？你以为你能随便玩弄我们？” “你再不说话，今晚就枪毙你！还有何雨柱！我可以马上宣布他是敌特分子，你是他的同伙！” 他从腰间抽出**，对准了何雨柱。 何雨柱吓傻了。 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条腿不停地发抖。 “不要！你别用**伤害傻柱！他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聋老太慌了，赶紧摇头。 林狮长说：“凡是和这事有关的人，都不是清白的！你一直骗我，不肯说实话！既然这样，那就从你们开始算账！” “咔嚓！” 他把枪上膛，准备开枪打死老太太和何雨柱。 “老太太！老太太，快说！快说！” 何雨柱被吓得语无伦次，喉咙突然畅通了，嘶哑地喊道。 “我说！我说！”老太太浑身发抖地说，“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情报也是真的！就是……就是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们，那就是……我知道小莲的妈妈在哪，她现在还在那里，你们找到她就能抓到小莲了！” “陈玉莲的妈妈？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林狮长质问。 老太太摇摇头：“她还没死，还活着！” “你们去找她吧，把他们都抓了，放我和傻柱走！” “她现在在哪里？”林狮长急忙问。 这确实是个非常关键的线索。 抓住敌特头目的亲人，离抓住她应该也不远了。 老太太把陈玉莲现在的所在位置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拿到消息后，林狮长他们立刻行动起来，匆匆赶去抓人。 16.3% 13:39□ 聋老太太的嘴再次被撬开，又透露了新的信息。 她藏起来的秘密再次被挖出来！ 一问出消息，林狮长他们就顺着线索去抓人了。 他们离开后，何雨柱没有被带走，而是被扔进了老太太所在的牢房里。 “！” 被扔在地上，何雨柱还在发抖，全身都在颤抖。 刚才林狮长掏出**对准他脑门的时候，他吓得魂都没了。 这是他最害怕的一次！ 因为从对方的眼神里，他看到了杀意。 他真的想**杀了他！ 差点就没命了！ 现在还能活着，等于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侥幸又回来了！ “傻柱，你没事吧？”老太太走过来问。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把身子抱得更紧，缩在地上发抖。 “唉，把你吓成这样。”老太太叹了口气。 “其实你不用这么害怕，他不会真的打你，就是吓唬吓唬你罢了。” 她虽然这么说，心里其实也一样怕得要命。 如果不是那么害怕，刚才她也不会赶紧把藏在心里的秘密说出来！ “老太太……”何雨柱叫了一声，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哎，在呢！”老太太回答，“傻柱，你想说什么？” “别这样折磨我了！求你们别再整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何雨柱嘶哑着嗓子说。 他的精神已经快撑不住了，快要疯了。 他活到现在，哪受过这种惊吓？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被吓得魂飞魄散？ 几次差点被吓死。 一再被吓，他的神经快要崩溃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没事了，他们抓到人了，很快就会放我们走。就算他们不放过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你是无辜的。”老太太安慰他。 何雨柱说：“老太太，你干脆招了吧，我求你了，别再瞒着他们了，你这样会害死我们的！那些特务都是坏人，你为什么要帮他们，还替他们隐瞒？图什么？！” 这几天关在牢里，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那就是老太太为什么偏偏要帮那些特务。 明明知道那么多事，为什么不一次性全说出来，反而一次次地藏着掖着？ 害得他一次又一次地被吓个半死，差点丢了性命。 他弄不明白，想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太太低声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傻柱，你还年轻，有些事你不懂，以后你就明白了。咱们做人，是要讲人情世故的。” 她没有说完。 其实她现在心里很后悔。 后悔刚才把那个秘密说了出来。 林狮长他们去抓的是她的老朋友，她结拜的姐妹。 可是为了傻柱，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她不得不把那个人出卖了。 “老太太，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我想出去，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我会死的！”何雨柱说着，声音哽咽，已经开始哭了。 他哭得撕心裂肺。 老太太说：“没事了，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可你还有秘密，还没向他们交代清楚。”何雨柱说。 一开始他其实挺相信她的，但对方一再隐瞒，慢慢就把他的信任给磨没了。 不光是警察和林狮长不信她，他也开始不信了，觉得她一直在说谎，还藏着什么秘密。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老太太摇头说，“我最后知道的事也告诉他们了！” “傻柱，你等着吧，他们很快就能破案，到时候会放你出去的，你就不用再害怕了。” 她一直这样安慰何雨柱。 渐渐地，何雨柱的情绪稳定下来，不再那么激动了。 “傻柱，老太太问你一个问题。”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开口了。 “什么？”何雨柱问。 老太太问：“你出来以后，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照顾我？给我做饭，背我去遛弯？” 这件事对她来说很重要。 她最怕的就是自己没人管，没人靠，最后落得个孤苦伶仃的下扬。 易中海死了，院里的人对她也是那种态度，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何雨柱了！ “……”何雨柱没说话，沉默了。 老太太急了，说：“傻柱，你怎么不说话？你回答我！我已经把所有事都说了，陈玉莲他们马上就要被抓到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出去了。出去之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照顾我，给我养老送终吗？” “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你现在问我这个有什么用？”何雨柱说，显然有点不耐烦。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什么时候能出去。 出去再说！ 老太太说：“我说能出去就能出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那些养老钱都被贾张氏那个坏蛋偷走了，钱没了，五保户资格也没了，什么保障都没有了，我现在只剩下你了，傻柱！” …… 第68章 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何雨柱说：“等能出去再说吧，现在我什么都不想！你别再问我了！如果你真心对我好，那就赶紧帮他们抓到敌特分子，给自己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说完他就沉默了，不管老太太怎么劝、怎么问他都不再说话。 就像地上的一具木偶一样。 与此同时，四合院这边。 李剑飞刚从轧钢厂查完回来，回到了院子里。 他基本已经确定，那是一次袭击，有敌特分子在搞破坏，事情挺严重的。 “李剑飞，你去看了，到底出什么事了？该不会是轧钢厂的锅炉房炸了吧？刚才那声音太大了，我还以为出大事了呢！” 他刚走进后院，就有人问他。 李剑飞摇摇头说：“不是，不是咱们厂里的事。” “那是什么问题？哪出事了？”那人疑惑地问。 李剑飞回答：“不知道，反正和我们厂没关系，不用着急。” 他当然没有说实话。 这件事不能随便说，否则容易引起混乱。 说完他就走进屋里，上床继续睡觉。 他刚躺下，正躺在床上的秦淮茹却怎么也睡不着。 因为明天有一件让她非常烦恼的事要去做。 那就是去给她婆婆贾张氏拿骨灰盒，处理她的后事。 她现在心里一团乱，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办。 本来她不想去的，这边刚宣布要和对方断绝关系，那边就要去领骨灰盒，给她办丧事，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如果让院里和街道的人知道，肯定会惹出闲话。 关键是可能会妨碍她断绝关系这条路。 要是关系断不了，那他回轧钢厂上班就没希望了。 这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办？要是傻柱在就好了，他会帮我想办法。” 秦淮茹心里暗暗想着。 警察那边已经下令让她去拿骨灰盒，不去是不行的。 可是去了就得处理骨灰盒，总不能就这么扔掉吧。 办后事下葬需要花钱。 他们家现在根本拿不出这笔钱，上次棒梗的学费还是傻柱帮忙出的呢！ 外面还欠着一些债。 她现在只希望傻柱能在他身边，有他在，不但能帮她出力，还能出钱，这样办起来就轻松多了。 可惜的是，对方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根本帮不上忙。 所以她很头疼！ 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事，怎么也睡不着。 这一晚对秦淮茹和何雨柱他们来说都是“惊心动魄”的不眠之夜。当然，最痛苦的还是贾张氏！ 因为明天就是她被执行死刑的日子。 马上就要被枪毙了，变成亡魂！ 她怎么会不怕？ 极度的恐惧！ 那种死亡即将降临的恐惧，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 除了害怕，还有愤怒。 巨大的愤怒！ 她恨的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的狠心。 竟然在这个时候宣布和她断绝关系，把她抛弃了。 连见他们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连自己的宝贝孙子都没能看一眼。 哪怕只是一眼！ 她愤怒，怨恨，恨不得把秦淮茹杀死，让她也去死！ “秦淮茹，‘九四三’你这么狠心，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 这一晚时间过得既短暂又漫长。 等到深夜时，精神崩溃、体力透支的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全是可怕的景象。 梦见自己死后进了地狱。 十八层地狱…… 小鬼们用鞭子抽打她，把她扔进油锅里炸。 她疼得死去活来，痛苦不堪。 最后她从梦中惊醒过来。 这时天已经亮了。 她刚睁开眼，门就打开了。 狱警走了进来。 “贾张氏，该走了。”警察说。 她就要被送去刑扬枪毙了。 “警察同志，等等，再等一下！给我点时间！”贾张氏慌乱地说。 “干什么？”警察不耐烦地问。 贾张氏说：“我还有话要说！我要交代遗言！” 警察说：“你没时间了，你家人也不来看你，你还能说什么？” 贾张氏说：“我不让他们来见我，我要写遗嘱！我要立遗嘱！” “你要立遗嘱？”警察惊讶地问。 贾张氏用力点头：“是的，我要立遗嘱！求你们了，给我一点时间，我必须立这个遗嘱，不然我死不瞑目！” “行吧，你可以立遗嘱。” 警察点头答应。 他们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她快要死了，让她写遗嘱，完成最后的心愿，这很合理。 于是警察拿来笔和纸，让贾张氏自己写。 “我不会写字，我现在手也没力气，你们帮我写，我说。”贾张氏说。 “那你开始说吧，你想立什么遗嘱？”警察答应了。 贾张氏回答：“我要立的遗嘱是……” “我这些年攒了一笔钱，那是我的私房钱，这笔钱……不要……不要留给秦淮茹，也不要给她孩子……” 她现在不想把任何好处给秦淮茹。 也不给她的孩子。 因为她知道，对方既然和她断了关系，就会选择重新组建家庭，最终脱离贾家。 她带着孩子嫁人，那就不算贾家人了。 钱还留给他们做什么？ 她恨不得秦淮茹死在街头。 “还有吗？”警察记完后问。 贾张氏说：“还要房子和里面的家具，全都不给秦淮茹和她的孩子！把他们赶出去！赶出我们贾家！” 她咬牙切齿。 钱不给秦淮茹，房子也不打算让他们住。 她要让他们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房子？”警察说，“房子是你的吗？” “当然是！”贾张氏用力点头，“是我们贾家的，以前老贾分到的房子，后来留给儿子贾东旭，我儿子去世后就是我的了，你们去查，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不是秦淮茹的！” “她既然要和我断绝关系，脱离我们贾家，为什么还让他们住我们家的房子？应该把他们赶出去！” 警察想了想，没再多问。 “你这些钱和房子，既然不给秦淮茹和她的孩子，那你打算留给谁？”他接着问。 贾张氏说：“不留给谁，就是放着，扔掉，也不给秦淮茹他们！让他们滚蛋，去死吧！她那么狠心，我不能留一点情面！我不想死不瞑目！” 警察摇头说：“那可不行，你不给秦淮茹他们，就得指定一个人，不然这份遗嘱也没用。哪有专门立遗嘱就为了不要给人继承的？” “那……那……” 贾张氏犹豫着。 除了秦淮茹和孩子们，她实在想不到还能把房子和钱留给谁。 院子里的人她一个都不喜欢，基本没人看得顺眼。 不给秦淮茹他们，自然也不会给院子里的人，不能便宜了他们。 “给刘富贵！” 她迟疑了半天才说出来。 “刘富贵是谁？”警察随口问。 贾张氏回答：“是我老家的一个亲戚，住在乡下，是我堂弟！我把钱和房子给老家人，也不给秦淮茹，不能便宜了她！反正她要改嫁，离开我们贾家！她既然不是我们贾家的人了，还住我们家干什么？应该滚出去，走得远远的！” “警察同志，你快点帮我写吧，写好之后你们帮我执行，把秦淮茹赶出我家！” 她急得不得了，想让秦淮茹一无所有。 敢跟我断绝关系，那就该倒霉！ 警察认真地说：“我可以帮你写，但我们会交给街道办处理，不会插手。” “至于你说的能不能执行，这份遗嘱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没用？秦淮茹那么狠，我就不能报复吗？”贾张氏颤抖着问。 警察说：“你别问我这个，我不知道。你要写遗嘱，我们可以帮你写，其他的事我们管不了。” 很快，遗嘱写好了。 “贾张氏，遗嘱写好了，现在可以走了，十点准时执行枪决。”警察说。 催促她该上路了。 贾张氏愣住了。 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真正的死亡就要来了！ 她不想走，也走不动。 但她无法抗拒，警察直接把她从牢里抬出来，送上刑扬的车。 她踏上了一条通往死亡的路。 贾张氏被送去刑扬时，院子里的人也出发了。 大家当然是去看热闹的。 和之前看大爷易中海被处决的心情差不多。 好奇、痛快！ 毕竟他们的处境相似，都是在院里犯了大罪，让人恨之入骨！ “秦淮茹，今天上午你婆婆就要被枪毙了，你不去现扬看看吗？” 在中院，有人问秦淮茹。 “不去！去干嘛？”秦淮茹摇摇头说。 她嘴上说不去，但中午的时候是必须去的。 要去火葬扬领贾张氏的骨灰盒，替她收尸！ 昨晚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想这件事，最后想通了。 不去是不行的，不然就犯法了，警察会处罚她，到时候后果更严重！ 不过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只能偷偷摸摸地去。 不能让院里的人知道，免得惹出闲话，对她和贾张氏断绝关系的事不利。 “贾张氏马上要被枪毙，秦淮茹不去现扬？” 04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是，她说不去，我看她是真的想跟贾张氏撇清关系，怕被她连累。” “她不去，谁给贾张氏收尸？” “收尸？收什么尸？枪毙后直接拉去火葬扬烧了，变成一堆灰。” “那也得去拿骨灰盒回来安葬，就像上次傻柱把大爷的骨灰盒带回来那样。”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她就不去了？她不去的话，上面随便处理一下算了。” “这样的话贾张氏也太惨了，死了都没人管，连下葬都不行，死不瞑目！” “这能怪谁呢？要怪就怪她自己，不学好的，偏偏去偷东西，偷那么多钱！” “也是，活该！”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议论完后都出发了，赶去刑扬看贾张氏被枪毙。 他们自然是坐共工汽车去的。 与此同时，一个人从轧钢厂出发了。 骑的是一辆很拉风的摩托车。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剑飞！ 上次他看了易中海被枪决的全过程， 作为大院里的老太婆，她是众人最讨厌的坏蛋之一，也应该得到同样的下扬。 可不能冷落了她！ 李剑飞骑着摩托车，悠闲地往贾张氏行刑的地方去。 地点还是在潮阳大街那边。 今天是公开审判的日子。 潮阳大街那边又要对一批犯人进行公审，贾张氏就是其中一个。 摩托车跑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地方。 到的时候时间还早，李剑飞在饭店吃了早饭。 吃饱了才有劲看热闹。 第69章 热闹看完了，可以回去了 她没有钱，买不起车票，只能走路去。 当然，她不是去刑扬，而是直接去警察指定的火葬扬。 等着领取贾张氏的骨灰盒。 九点的时候，押送犯人的大卡车来了。 路边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犯人们一出现，立刻响起一阵喧哗。 有人骂，甚至有人朝他们扔垃圾。 这些人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李剑飞也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 没过多久，他便注意到了贾张氏。 她和其他囚犯一样，脖子上挂着一块白色的牌子，上面用黑字写着“**案贾张氏”，名字上还画了个叉，表示即将被枪毙。 此时的贾张氏低着头，目光向下，脸色惨白，神情呆滞，满是绝望。 “贾张氏，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想到今天也轮到你了！” 李剑飞心里冷笑着想：“去地狱继续搞事吧！” 虽然自从他来到四合院后，贾张氏还没惹过他，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她的讨厌。她是四合院里最凶悍、最爱闹事的人。 没有她，那个院子就能安静不少！ “你们看见没？那个就是贾张氏！” 人群里，一些从四合院过来的人正在七嘴八舌地议论。 “看到了。” “几天不见，简直不像个人了！” “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比以前一大爷还惨！” “落到这步田地，怪不了别人，只能怪她自己，作吧，还偷东西！” “死有余辜！” …… 没有人同情她，只有讥笑和指责。 贾张氏被押着在街上走了一圈后，就被带去**进行公开审判。 她的罪行当众被揭露，名声一下子臭了，彻底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 在李剑飞看来，这就是社会性死亡，而且是最严重的那种。 在这个年代，没有什么比公审更让人难堪的了。 打击非常大。 当然，对贾张氏这些**犯来说，是否社死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他们很快就要被拉去刑扬枪毙了。 死了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哪还有什么羞耻感？ 贾张氏他们在**上被批斗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小时后，他们被送上车，押往刑扬。 770的行刑时间很快就到了。 贾张氏他们正式要走上这条路了！ 这时的贾张氏已经害怕到了极点。 她浑身发抖，呼吸急促，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 李剑飞他们跟着赶到刑扬，亲眼看到行刑过程。 很快他们就到了菜市口附近的刑扬。 车子一停，贾张氏等人一个个被带下来，押往刑扬。 围观的人被拦在入口处，不能再往前走了。 “————” 临到行刑时，贾张氏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 到了行刑的地方，她被按在地上。 然后**对准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一枪毙命！ 就这样，一代“盗圣”结束了生命。 扬外的四合院人们听到枪声，知道贾张氏已经死了。 她终于获得应有的下扬！ 虽然很多人觉得痛快，毕竟坏人获得应有的下扬。 一想到那个遭到报应的坏人竟然是他们院子的人，是他们身边的人，大家背后就不由得发凉。 之前的一大爷已经死了，现在贾婆婆也死了。 这是第二个死的！ 确定“老虔婆”贾张氏真的死了，现扬看热闹的李剑飞心里自然只是觉得痛快。 真是大快人心！ 贾张氏走了，以后再不用担心她搞鬼了，四合院也能清净不少。 “好了，热闹看完了，可以回去了。”李剑飞心想。 说完他骑上摩托车，往轧钢厂赶去。 前来看热闹的院子里的人也一个个离开了。 一路上大家还在不停地议论着。 一回到院子里，消息就传开了，转眼之间，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包括那些在院子里的老人和小孩。 顿时响起一片嘈杂的声音。 “贾张氏死了？！” 有人问。 “是，死了！”旁边的人用力点头，“我们亲眼看到的，看到她被警察押着游街示众，还在那**上进行了批斗，然后拉到菜市口刑扬，直接枪毙了！” “还**毙了？！”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还有假？我们那么多人在现扬，亲眼看到的！死得可惨了，跟一大爷一个**下扬！” “一大爷被枪毙，死了一个，现在贾张氏也被枪毙了，咱们院子又死了一个！” “对，这是第二个死的了！想想都不敢相信，才没多久还站在这里跟我们说话的人，转眼就被枪决了！” “想想都害怕！可别再出事了！” “谁知道还会不会出这种事！反正二大爷和三大爷还在里面关着没放出来！” “不止他们，还有老太太呢！” “后面傻柱和许大茂他们不是也被抓走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担心，还会有事！” “那不会吧？不至于傻柱他们也被判**，拉去枪毙吧！” “不好说，他们在被放回来之前，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越说越觉得害怕。 院子里接连有人出事，甚至接连有人被枪毙，连命都没了。 大家都怕这种恐怖的事情有一天会突然降临到自己头上，落到同样的悲惨下扬！ 当大家在议论贾张氏被枪毙的事情时，秦淮茹家门口坐着三个孩子。 正是棒梗，还有两个妹妹小当和槐花。 “哥，他们说奶奶死了，那是什么意思？” 槐花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地问。 她年纪太小，还不明白“死亡”这两个字的意思。 “就是被枪毙了，死了！”棒梗回答道。 他的脸色很难看，一副难过的样子。 他已经十几岁了，明白被枪决意味着什么。 他知道奶奶贾张氏因为偷了聋老太的钱，被警察判了刑。 现在枪毙了，人没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被枪毙是什么意思？”槐花好奇地问，像个爱追问的小孩。 旁边的小当说：“被枪打死了，你没看过电影吗？电影里有人拿枪杀人，然后人倒在地上死了。” “奶奶偷东西，被警察抓起来，也用枪打了她！” “奶奶回不来了，我们以后没有奶奶了！” “是李剑飞害死奶奶的！”棒梗气得直跺脚，“都怪你们！奶奶说给你们钱和票买的糖果不能给别人看见，可你们偏偏让李剑飞看到了，他举报了奶奶，警察把她抓走了！现在我们没钱买好吃的了，连炮仗都买不起！” “李剑飞真坏！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他！哪天我要砸他家的窗户玻璃，掀他家屋顶的瓦片，再放把火，烧了他的房子！给老太太出气！” 他咬牙切齿，对李剑飞恨之入骨。 当小当告诉他那天在路上分糖果被李剑飞看到的事后，他就认定是李剑飞举报了他奶奶。 从那以后，他对李剑飞充满了仇恨。 “棒梗，你妈呢？” 有人突然走过来问。 “不知道，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棒梗摇摇头。 那人说：“那她应该不在家。” 回头便和别人议论起来：“秦淮茹不在家，肯定是去给贾张氏收尸了吧？” “谁知道呢？不过我早上看见她离开了院子，应该是去收尸了。她不去收谁去收？警察不会不管吧？”旁边的人说。 “看来她骗了我们，嘴上说不去收尸，结果偷偷摸摸跑去收了。”另一个人说。 “她想去就去呗，干嘛躲躲藏藏的，我们又不会说她。”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说她干什么？是她自己想多了。” “就是！” …… 他们议论了一阵子。 中午时分，秦淮茹出现在了火葬扬。 贾张氏被枪决后的尸体送了过来，已经火化了。 没等多久，她就拿到了骨灰盒。 里面装的是贾张氏火化后的骨灰。 拿到这个小小的盒子，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难过。 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间就成了几撮骨灰，装在这么个小盒子里！ 一拿到骨灰盒，秦淮茹就赶紧走了。 她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认出来，知道她来领骨灰盒。 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当时秦淮茹并没有带着骨灰盒回四合院，而是直接去了墓地，准备把她安葬。 埋了之后就去做一件事，她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秦淮茹来到墓地后，才知道正常安葬要花不少钱，得二十多块。这可是一整个月的工资！她现在身上也没那么多钱，根本交不起。交不起钱就没办法下葬。就算是寄存骨灰盒也要收费，而且寄存一段时间后还得再交钱才能下葬。 “你们这里寄存骨灰盒要多少钱？”秦淮茹问墓地的人。 对方说：“起步十块钱，一个月内不用再交钱，但超过一个月就要按月收费，每个月五块，以后也是每个月五块，直到你来拿走或者再下葬为止。” 秦淮茹本来是打算出这笔钱的，虽然十块对她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但她一摸口袋，发现身上的钱加起来还不到十块。她好话说尽也没用，最后只能把骨灰盒带走，等以后有钱了再说。 贾张氏的骨灰既不能下葬，也不能寄存，秦淮茹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她带回四合院，暂时放在家里，等有机会再偷偷处理掉。反正只是个小盒子，藏在家里几天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抱着骨灰盒，一路步行回家。到家时已经快傍晚了。 刚走进前院，就看见钱李好几个人聚在院子里议论纷纷，话题正是她婆婆贾张氏被枪毙的事情。 “哟，这不是秦淮茹回来了吗？”有人发现了她，笑着打招呼。 大家立刻都转过头来看她。 “秦淮茹，你怀里抱着什么？”有人注意到了她怀里的东西，问。 “没……没什么。”秦淮茹摇了摇头，神情紧张，显得很不自然。 “是不是你婆婆贾张氏的骨灰盒？”那人说道，“上次傻柱也是这样偷偷摸摸地把一大爷的骨灰盒带回来的。” “不是……不是骨灰盒！我没去拿，她的事和我没关系！”秦淮茹赶紧摇头。 她以为自己偷偷去取骨灰盒的事被人知道了，心里一下子慌了神。慌乱中她紧紧抱住怀里的骨灰盒。 结果一不小心，手一滑。 “啪！” 骨灰盒掉在地上，裂开了。 一些骨灰撒了出来。 门口的风一吹，骨灰被吹得到处都是。 秦淮茹藏在怀里的骨灰盒不小心掉在地上。 盒子裂开，从里面撒出来的骨灰被一阵风给吹散了。 那一刻，不只是秦淮茹本人惊到了，院里一干聚集在那里议论的人也都惊到了。 秦淮茹终究还是没能瞒住大家，她带回来的贾张氏的骨灰盒暴露了！ 秦淮茹，你太不小心了！你婆婆贾张氏的骨灰盒都被你打碎了！快点收拾起来！”有人反应过来后大声喊道。 秦淮茹被这一声叫喊惊醒，赶紧蹲下捡拾。 可是撒出来又被风吹走的那部分骨灰已经收不回来了。 她急得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她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然后抬起头对大家说：“各位邻居，求你们别往外说好不好？我本来是不想去拿回骨灰盒的，但警察非要我去，因为我还没和她断绝关系，还是她的家属，必须处理这事，所以我……所以我只能拿回来下葬！” 她哭了起来，情绪一下子崩溃了。 “我真的没办法了！”她接着说，“我的工作被厂里停了，他们可能要开除我，可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婆婆走了，没人帮我照看这个家，照顾537的孩子们，我负担更重了。要是没了工作，拿不到工资，我拿什么养这个家？那样真的过不下去，会饿死的！” “所以求你们，放过我吧，别把这事说出去，告诉街道办的人。他们马上就要给我开断绝关系证明了，有了证明我才有机会把工作保住！” 她泪眼汪汪，不停地哀求着。 第70章 贾张氏执行了枪决？ 过了一会儿，有个人先开口说：“秦淮茹，你在说什么？你去把贾张氏的骨灰盒拿回来，没人会说你什么，干嘛偷偷摸摸的？贾张氏犯了错，但她已经得到惩罚了，这事已经过去了。” “是，何必搞得这么紧张呢？” “你去把她骨灰盒拿回来才是对的，不然太没良心了！她毕竟是你们家的人，是你丈夫的母亲，孩子的亲奶奶！” “放心吧，没人会说的！你本来就挺不容易的，现在婆婆走了，工作也没了，更难了！” “快把骨灰扫起来，找个日子安葬了吧！” “对，得扫起来，不然她在地下也睡不踏实！”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很快有人递来扫帚和撮箕，帮秦淮茹清扫散落的骨灰。 能捡多少就捡多少！ 秦淮茹没想到大家会是这种态度，心里的担忧渐渐放下了。 她开始认真地扫起骨灰来。 这时，很多人听说后从院子里跑过来围观。 李剑飞也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到眼前的扬景，很惊讶。 站在一旁的三大妈说：“秦淮茹偷偷摸摸把贾张氏的骨灰盒拿回来了，她以为我们发现了会说她，结果一慌张，盒子掉地上了，骨灰撒了一地。” “我去！”李剑飞心里想着，贾张氏真是倒霉透顶，死了还不得安宁，连骨灰都被撒了。 别人是尸骨无存，她这是骨灰也无存。 肯定死不瞑目，怨魂也散不了！ 这种情况跟之前易中海的骨灰盒被聋老太砸碎一模一样，简直一模一样。 相比之下，贾张氏更惨，那么多骨灰都被吹跑了，根本没法捡回来。 秦淮茹在打扫，最后只能扫起一堆灰尘，贾张氏的骨灰混在里面。 秦淮茹匆匆收拾完，赶紧离开了前院，回到中院的家里。 回家后，她把骨灰盒藏了起来。 虽然刚才院子里的人都说不会说出去，但她还是怕暴露，怕被街道办的人知道。 她和贾张氏断绝关系的证明这两天应该就能下来，她可不想功亏一篑！ “妈，奶奶呢？” 藏好骨灰盒后，秦淮茹坐在那里发呆，槐花突然走过来问：“哥和姐姐说奶奶被警察抓走了，是真的吗？” 秦淮茹摇头：“不是，你小孩子别问这个。” “那奶奶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槐花说，“我想吃大百兔糖，奶奶有钱，她会给我们买糖的，还会给哥哥买炮仗玩，炮仗可好玩了！” “我们家哪还有钱！你别光想着吃好的，以后没得吃了！”秦淮茹生气地说，“你也不要再问奶奶的事了，她去了很远的地方，暂时回不来，等你长大了才能见到她！” 她一想到百兔糖和炮仗就火大。 就是因为孩子们最近总想吃点好的，婆婆贾张氏才去偷钱。 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何雨柱被抓之后，他们从后厨拿不到好吃的了，吃不到好东西就馋，就开始打坏主意。 孩子们偷鸡、偷酱油，大人就在院子里偷钱。 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连命都丢了！ 槐花被她吓哭了。 秦淮茹心里烦，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是一顿打。 站在门口的棒梗和小当愣住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警察同志，你们抓到人了吗？” 拘留所里，老太太问警察。 她已经把埋在心底的最后秘密说了出来。 现在她只希望林狮长他们能抓到人，还她和何雨柱自由。 她只想出去，离开这里！ “你别问这个，有需要你配合的时候我们会找你。”警察回答。 “不过有个事我可以告诉你。”警察接着说。 “什么事？”老太太立刻打起精神问。 警察说：“偷你钱的贾张氏今天上午已经被执行了，枪毙了！” 他把贾张氏已经被枪决的事情告诉了她。 这话一说完，不只是老太太脸色变了。 在地上缩成一团的何雨柱也惊得跳了起来。 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他一下子站了起来。 “贾张氏执行了枪决？！” 老太太惊讶地喊道。 她一直恨透了贾张氏，因为那人抢走了她那么多养老院，罪孽深重。 可没想到她竟然被判处枪决，而且已经执行了。 人已经死了！ 和一大爷一样，死路一条！ “是的，已经被枪毙了。”警察认真地点点头。 “那我的钱呢？我被她偷走的钱都找回来了吗？”老太太急切地问。 贾张氏是死是活，对她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被偷走的那笔养老钱。 那才是她真正关心的东西。 警察回答：“前面不是说过了吗？大部分赃款都被她用了，买了不少止痛药！” “聋老太，你别问这个了，现在问也没用，你还在里面关着呢，你的问题还没解决！” 老太太一脸丧气地说：“可我把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你们了，等抓到人后你们应该放我和傻柱出去吧？回院里还得过日子，还得花钱！” “你别想太多了。”警察严肃地说，“就算钱全追回来也不属于你，你现在家产都被没收了！” “那只是现在，我相信林狮长会放我们的，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你们，戴罪立功，将功补过。”老太太说。 警察不再理她了。 “贾张氏被枪毙了？她死了？！” 另一边，何雨柱正激动不已。 这是他被抓这么多天以来听到最让他振奋的消息。 贾张氏死了，他没有悲伤，只有兴奋和高兴。 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以前他和秦淮茹总是偷偷摸摸，不敢说出心里的想法，就是因为有贾张氏在。 贾张氏管得太严，几乎限制了秦淮茹的自由。 她就像一座大山挡在他们中间，难以跨越。 而现在她死了，那座大山倒下了，他们之间再没有阻碍，可以自由来往了！ “太好了！太好了！”他在心里叫好。 没了贾张氏的阻拦，他就能和秦淮茹结婚，组建一个家了。 “等出去后我就去找秦姐，告诉她我要娶她，我们结婚，让她带孩子来我家住！” 何雨柱想着想着就兴奋起来，恨不得马上飞到秦淮茹身边，向她表白。 “可是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我还能出去吗？！” 但很快他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下子像被冷水泼了一身，从美好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傻柱，陈玉莲他们现在肯定也被抓到了。” 老太太突然走过来说道。 “老太太，你是怎么知道的？”何雨柱问。 他其实希望是这个结果。 只有抓住陈玉莲他们，把那些特务一网打尽，他才有机会洗清冤屈，离开这里。 老太太说：“要是没抓到人，没有成果，林狮长他们早就来找我麻烦了。他们没来，说明我提供的情报有用，他们已经抓到人了。我想现在他们正忙着审犯人，根本没空来打扰我们。” 何雨柱点点头：“可能是吧，但愿如此。” 老太太说：“外面肯定有很多人议论我们，等出去以后，你别听那些闲话。我只希望还能像以前一样照顾我，我年纪大了，走不动了，很多事情都需要你帮忙。” 她已经开始想象出狱的日子了。 何雨柱一句话也没说。 一方面是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走出监狱，回到四合院；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要像以前那样照顾她，如果她也能出来，回到四合院的话。 “傻柱，你怎么又不说话了？”老太太问，“到时候你可不能不管我，一大爷走了，上面也不再管我了，身边就剩你这么一个能依靠的人了。” 她害怕她不管自己，不再给自己养老送终。 …… 何雨柱说：“老太太，现在说这些干什么？等能出去再说吧。” “能出去的！一定能出去的！”老太太用力点头，显得很有信心。 接下来两天，他们一直等着林狮长带来好消息，放他们出去。 但对方一直没有找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 到了第三天上午，警察突然打开了牢房的门。 “警察同志，是不是有好消息了？人都抓到了吗？”老太太一看有人来，脸上露出惊喜，赶紧问。 “我不是来给你们带好消息的，是来带你们走的。”警察说。 “带我去哪？”老太太疑惑地问。 她心里想着，难道是直接把她送回四合院？ 好事来得这么快吗？ 她忍不住有点激动。 但警察却说：“去看守所！你涉嫌特务，还有投机倒把，证据确凿，现在把你送去那里，等着判刑！” “什么？！把我送去监狱？！”老太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彻底愣住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全都交代了，立了功，应该能放了她。 没想到不但没放，反而要把她送去监狱。 看守所是什么地方？那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是人间地狱！ 去了那里，她这副病歪歪的身体，根本撑不了几天，很快就会死在里面！ “对，去监狱，等着判刑！”警察语气坚定地说。 老太太一下子愣住了。 身体突然晃动起来，手中的拐杖没拿稳，掉到了地上。 “扑通”一声，她也坐到了地上。 差点就晕过去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对她来说太沉重了，她根本承受不了。 她听说自己要被送去监狱，等着判刑，顿时情绪崩溃了。 整个人都瘫软了。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自己已经交代了所有知道的事情，什么都没藏着，全都说了出来。 可没想到并没有换来宽大处理，还是要坐牢。 一旦被定为间谍分子，那可是毁了名声，甚至可能被枪毙。 后果非常严重。 她不想在快死的时候落得这么个下扬，晚节不保，最后凄凄惨惨地死去。 “警察同志，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老太太坐在地上，大声喊叫着。 她不服气，真的不服气。 自己立了那么多功劳，怎么还要这样对待自己？ 去了监狱就是一条死路，说不定还没等到判决就死了。 她知道自己吃不了那个苦，比现在这里要难受多了。 “我提供情报，帮你们抓到了陈玉莲母子，把那群特务一网打尽，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她在哭诉，为自己喊冤。 “聋老太太，”警察严肃地说，“你以为你交代了点事就能洗清罪责吗？如果你这么想，那就错了！照你这么说，那些在外面纵火的人被抓后只要老实交代就可以没事了吗？不可能的！那样还谈什么法律？” “而且，你的罪行比那些放火的人更重，你通敌叛国，制造破坏，以前发生了那么多破坏活动，害了多少人，国家损失了多少东西，简直罪大恶极！那些特务就算枪毙一百次也不为过！” “可我不是特务！”老太太说，“我没加入他们的组织，只是被陈玉莲骗了，替他们传话，做了一些事，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们不要这么判我，不然我的名声就完了！” “现在你还想着保全名声？”警察严厉地说，“你觉得这有可能吗？” “你说你没加入他们的组织，不是特务，但你的行为就是特务的行为，就是特务！他们每次行动都有你的帮忙，那就是你的罪！” “别狡辩了！跟我们去监狱吧，案子快结了，你得接受法律的审判！” “不，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里，陪着傻柱，我不离开傻柱，不离开我的孙子！”老太太用力摇头。 她说完，转头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蹲在地上，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之前他也想过，警察抓到陈玉莲他们之后，可能会把他也和老太太放了。 可结果还是老太太被带走，送去看守所接受审判。 他知道审判意味着什么。 老太太手里有太多把柄落在警察和军队手里，一旦上了法庭，肯定会被定为敌特。 敌特是要登报的，所有人都会知道。 名声会传遍全国。 会被各种人批斗。 最后很可能被枪毙。 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就算不死，也肯定会残废！ 第71章 还不能把这事公开 这迟早的事！ “你不想去就不去吗？”警察大声吼道，“走吧，这事由不得你，你没得选！” “带下去！” 他一声令下，两个警察立刻冲过来，直接把聋老太从地上拉了起来。 “傻柱！傻柱！”老太太大声喊着。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只是瞪大眼睛，张着嘴，一副震惊的样子。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像突然变哑巴了。 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警察要把老太太带走，他什么都做不了。 这不是他能阻止的事！ 他自己都保不住了！ 很快，老太太就被带走了。 牢房门关上了。 何雨柱坐在那里，彻底呆住了。 他一句话都不敢说，也不敢问自己的处境。 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老太太被抓走，送去接受审判。 他不知道上面会怎么处理自己。 是不是也会一样？ 虽然从头到尾他确实不知道那件事，他不是敌特组织的人，也没帮他们做过什么…… 但每次周末老太太出去传递情报，都是他背着出去的。 他相当于成了老太太的工具，是她的“车”。 在这中间起了间接的作用。 间接地帮助了敌特分子。 如果上面严格追究的话，他就是帮凶了。 敌特的帮凶，后果一样很严重，会受到严厉惩罚！ “不会吧？老太太真的要害死我？” 何雨柱心里苦得不行，只能在心里哭喊。 他肠子都悔青了。 特别后悔！ 就因为照顾了老太太，却给自己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这可能是灭顶之灾。 现在这件事还没曝光，院子里和周围的人还不知道。 一旦曝光，即使他被无罪释放，恐怕也没有容身之地了。 谁都知道他跟老太太的关系。 老太太被定为敌特分子，他还能全身而退吗？ 几乎不可能！ “他们不会也要把我抓去看守所等判决吧？” 何雨柱心里想着，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非常害怕。 一旦进了看守所，他的这辈子就完了。 能不能保住性命都还不知道！ 好在老太太被抓走后很安静，警察并没有来把他带走。 不过也没让他出去，只是把他关在了拘留所里。 “林狮长，这边的情况我们已经控制住了，聋老太也被送去看了守所，何雨柱怎么处理？” 办公室里，警察正在问林狮长。 从聋老太那里获得关键线索之后，他们掌握了情况，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所以老太太已经没有用了，可以送去看守所等判刑了。 “先别放他。”林狮长说，“事情还没完，不能曝光。先关着，至于聋老太，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明白了。”警察点头答应。 他们按照上面的指示，继续控制着何雨柱他们。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不能把这事公开。 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做下一步安排。 就这样，聋老太太被送去了看守所，而何雨柱则继续被关在拘留所。 何雨柱不知道上面会怎么处置自己，心里非常不安，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接下来的每一秒都是在焦虑和不安中度过的。 同样心神不宁的还有秦淮茹。 她已经被停职好几天了。 这几天她天天想着能恢复职位，回到轧钢厂上班。 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工厂那边没消息，也没通知她回去上班。 街道办那边也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之前为了断绝和贾张氏的关系，她请李剑飞帮她开了全院大会，她在大会上公开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并拿到了证明书。 可是送去街道办之后，一直没得到回应。 说好的证明信迟迟没有发下来。 没有证明信，就没办法证明她和贾张氏现在没有关系，也就没法说服厂里的领导，恢复工作的希望就没了。 “再去街道办问问吧。”秦淮茹心里想着。 其实她之前已经去过几次了，但每次都问不出什么，只说事情还在处理中。 秦淮茹正准备去街道办打听消息时，有人来了。 来的人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主动上门找她！ “几位领导，是不是我之前求你们帮忙处理的那个事现在办好了？” 看到街道办的人自己来了，秦淮茹很高兴，赶紧问道。 她以为那件事已经办妥了，对方是来给她送证明信的。 “秦淮茹，你申请的那个事我们确实办好了，”带队的工作人员开口说道，“不过中间出了点问题。” “出了点问题？什么问题？”秦淮茹疑惑地问。 她不禁皱起眉头，感觉情况不太对劲。 这件事恐怕没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街道办的人说：“你想跟贾张氏断绝关系，这是你的权利，你可以跟她断绝来往，但前提是你必须离开贾家。” “我之前也这么想过。”秦淮茹愣了一下，点点头说，“等我和她断了关系之后，将来……将来我就带着孩子离开贾家，彻底脱离这个家。” 街道办的人说：“你说的将来，恐怕不太现实。” “秦淮茹，我们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秦淮茹问，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她隐隐觉得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街道办的人说：“是关于你婆婆贾张氏的。她在被处决的第二天，警察找过我们，还给了我们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秦淮茹满脸疑惑。 街道办的人说：“是一份遗嘱。” “我婆婆她……她立了遗嘱？”秦淮茹惊讶地说。 街道办的人点头说：“是的，她立了遗嘱。因为在她被处决前，你们没有去看她，也没有见她最后一面，她很失望，所以才立了这份遗嘱。” “她立了什么内容？”秦淮茹问。 她不知道贾张氏能有什么财产可以留下来。 就算有，那也应该留给棒梗才对。 棒梗是她的亲孙子，她最疼爱的孩子！ 所以不管有没有遗嘱，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毕竟她是棒梗的母亲，是这个家的长辈，家里的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街道办的人如实回答：“根据她的遗嘱，她攒下的一笔钱，还有这套房子，以及屋里的家具等财物，都给了指定的人。” “她还攒了钱？”秦淮茹惊讶地问。 这让她没想到，原来贾张氏竟然还攒了一笔钱，一直没告诉她。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她丈夫贾东旭在世时，每个月发了工资都要给老母亲几块钱作为补贴。 后来她接了班，照样每月给她三块钱。 虽然每次给得不多，但时间一长，积攒下来的也不少。 只是贾张氏一直没告诉她，把钱藏了起来当私房钱。 “是的，她确实留下了一笔钱。”街道办的人点头说，“不过这笔钱不能随便动，因为她之前偷了聋老太的钱，大部分都被她花掉了。虽然她受到了惩罚，但她花掉的那部分还是要还回去，还完之后剩下的才能送给别人！” “另外就是这套房子，我们查过了，确实是她的名字，她有居住权。” 秦淮茹说：“这是贾家的房子，不是她一个人的。” 街道办的人说：“我知道这是贾家的，不是她一个人的。但如果你要和她断绝关系，那就等于脱离贾家，既然这样，你就不能再住在这里了。贾张氏的遗嘱写得很清楚，是要送给指定的人。” “是留给棒梗吗？”秦淮茹问，“她到底想干什么？立这份遗嘱有什么用？” 她实在想不通贾张氏为什么这么做。 街道办的人摇头说：“不是。” “不是棒梗？”秦淮茹脸色变了，激动地说，“那给谁？” 街道办的人回答：“给她老家的一个亲戚，一个堂弟，叫刘富贵！” “我们现在还没找到刘富贵，但如果真要处理这件事，我们会联系他。” “刘富贵？！”秦淮茹瞪大眼睛，一脸震惊地说，“她把房子和钱都给了刘富贵，不是给她的孙子孙女，而是给一个外人？！她怎么能这么干？她疯了吗？！” 她非常生气。 街道办的人说：“秦淮茹，你别激动，她就是这么写的。”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你坚持要和贾张氏断绝关系，那这房子你就不能住了，得搬走。” “凭什么？！”秦淮茹气呼呼地说，“凭什么让我们搬走？！这是我们自己的房子！” “你不是一直说要和贾张氏断绝关系，脱离贾家吗？”街道办的人反问，“你刚才还说房子是贾家的，既然要脱离，怎么还能继续住在这儿？” 秦淮茹被这句话问得说不出话来。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想要和贾张氏断绝关系，结果反而被赶出这个家。 这房子已经不是他们的了，而是被贾张氏送给了别人！ 对方显然是在报复他们，报复她的儿媳妇和孙子孙女。 要把他们赶出家门，逼他们无家可归！ “我三个孩子都姓贾，他们应该有继承权吧。”她接着说，“难道她把房子送给了别人，我们就得搬走？我们去哪住，怎么活？这不是逼我们走投无路吗？！” 街道办的人说：“房子是贾家的，不是她一个人的，她没资格这么做。如果你们不和她断绝关系，不脱离贾家，那你们还是贾家人，没人能赶你们走。否则，房子就要按遗嘱送给别人。你自己想清楚。” “另外那笔钱，我们也要拿走，因为她偷了老太太的钱，要赔偿。” 说完，他们走进屋里，找到了贾张氏藏起来的私房钱，带走了。 他们一走，秦淮茹就瘫坐在凳子上。 她彻底懵了。 秦淮茹筹划了这么久的事情，最后却功败垂成。 她想离开贾家，结果反倒被赶出家门。 不离开的话，就和贾张氏分不清关系，她就回不了轧钢厂，工作肯定保不住。 无论走哪条路，都是死胡同！ “她怎么这么狠心，非要逼着自己家人走投无路？” 秦淮茹心里怒火中烧。 她看着藏在角落里还没处理的贾张氏的骨灰盒，眼中充满了愤怒。 她恨不得冲上去，把那骨灰盒砸得粉碎，或者直接把骨灰倒进厕所里。 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怨恨。 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这日子根本没法过！” 秦淮茹心想。 刚才街道办的人说的话让她明白，和贾家断绝关系这条路走不通了。 可工作又不能丢，她只能另想办法。 既要保住房子，不被赶出去，又要回到厂里上班。 “去找李副厂长吧。” 她想到了李副厂长，决定去找他帮忙。 这是唯一能解决的办法。 李副厂长是轧钢厂的副厂长，掌管厂里的各种事务。 因为大厂长杨厂长经常出差，厂里的事基本上都是他做主。 如果他肯帮忙，事情自然就能解决。 但想要他帮忙，就得付出代价，用自己有的东西去交换。 想好之后，当天下午秦淮茹就去了轧钢厂，找到了李副厂长。 “秦淮茹，你怎么来了？厂里还没通知你复工吧？”李副厂长惊讶地问。 秦淮茹说：“李厂长，我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查完？我已经停职好几天了，不上班的话，下个月工资不发，我们家怎么办？家里四口人吃饭都成问题！” “麻烦你们帮帮忙，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吧。” “可怜你们？”李副厂长笑着说道，“我怎么可怜你们？你婆婆可是犯了重罪，按规矩，必须开除你的工作！” 秦淮茹一脸苦相地说：“那跟开除有什么区别？” “我婆婆是犯罪了，但她已经被枪毙了，受到了法律的惩罚，这事应该结束了，为什么还要牵扯到我们活人？我们还得活下去！” 李副厂长立刻板起脸说：“秦淮茹，别跟我说这个，这是规定，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一样，一律对待，没有例外。给你审查的机会已经是帮你们了，你现在只能回去等消息，什么时候通知你来上班你就什么时候来，不然……你也来不了……” “哦，对了，不是有傻柱帮你吗？他对你挺好的，有他在，你还怕什么？没饭吃找他就行了！” 他笑得很意味深长。 第72章 正在调查！ 以前因为秦淮茹，他还被她打过一顿，早就对她怀恨在心了。 “李厂长，你这是在开玩笑吧？”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他……他被抓进去了，已经好久没消息了，他想帮我也帮不上，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傻柱被抓了，好些日子没来上班了。”李副厂长装模作样地说。 “那我也帮不了你，你先回去等通知吧！” 说完他就想转身走。 “李厂长，你等等！”秦淮茹急忙叫住他。 他是她最后的希望，就算不指望他帮忙，也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秦淮茹，你还有什么事？”李副厂长不耐烦地问，“有话快说，你知道我平时工作很忙，手头的事一大堆，别耽误我的时间。” 秦淮茹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李厂长，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听她这么一问，李副厂长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点点头：“是，我一直喜欢你，就想接近你，可傻柱那个混蛋一直在挡着我。” “秦淮茹，你想说什么？” 他脸上带着笑容，但眼神却很阴险。 秦淮茹神情严肃地说：“现在他不在了，再没人拦着你了。” “李厂长，你帮帮我好不好？你这是在救我一家人的命！你要是帮了我，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感谢？怎么感谢？”李副厂长说，“你现在跟我去食堂仓库，我想做什么你就让我做什么，只要你听话，我就考虑帮你！” 秦淮茹摇摇头：“不行，你得先帮我，把我弄回厂里，我自然会答应你的要求，你想干什么我都依你。” “你这条件我可不答应。”李副厂长冷冷地说，“你以为我像三岁小孩一样好骗？我傻吗？万一我帮你了，你反悔了，那我不是白忙了吗？” 秦淮茹说：“你怕我反悔有什么用？你是厂长，厂里的事你说了算，你可以把我捞回来，也可以把我开除，到时候我要是不顺你的心意，你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我踢出去，根本不费劲！而我，要是现在答应了你，满足了你，你反过来不认账怎么办？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副厂长，你堂堂一个厂长，还怕被我耍吗？被耍的肯定是别人，怎么会是你？更何况我还是个女人！” 李副厂长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自己一个副厂长，还能斗不过一个寡妇？ 他觉得自己完全能拿捏她，把她控制得死死的。 “行，我帮你！”他点点头说，“不过你得记住自己说的话，别想耍我，不然我让你永远离开轧钢厂，以后再也没机会回来上班！”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厂里？”秦淮茹问，“我什么时候回厂里，就什么时候跟你去食堂仓库，按你说的做！” 李副厂长想了想说：“明天吧，明天中午你来我办公室，咱们好好谈谈这事怎么处理。你的事有点麻烦，毕竟你家里人刚被……影响挺大，但有办法，我能想到办法，让你尽快恢复原来的工作。” “那就有劳李厂长了！”秦淮茹点头道谢。 “好了，就说这么多，我现在还有急事要办，明天再谈。”李副厂长说完，转身赶紧走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愣住了。 她来之前就打算和李副厂长做这笔交易。 她对这个人很了解，是个爱财好色的人。 他最喜欢的是金元宝，但她没有。 许大茂那里有，可他也被抓了，没了消息。 拿不出黄金，那就只能用别的东西来讨好他。 她现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自己的美貌。 她只能像上次和许大茂交易那样，用身体换来一线生机。 不过如果能换回工作，也算值得了。 她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转身离开了轧钢厂。 第二天中午，她按照约定来到厂里，找李副厂长商量那件事。 可是，当她走进厂区时，发现气氛不对劲。 很多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周围一片嘈杂，好像出了什么大事。 “你们在说什么？厂里是不是出事了？”她随便问了旁边一个人。 （钱钱赵） “是，秦淮茹，出大事了！”那人回答，“刚刚来了好几个警察，是来抓人的！” “抓人？抓谁？”秦淮茹惊讶地问。 那人说：“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位厂长都被带走了，正在调查！” “什么？李副厂长被抓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脑子嗡嗡作响。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说服了李副厂长，让他帮自己一把。 结果第二天对方就出事了。 竟然被抓了！ 两个厂长都被抓了。 这对轧钢厂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新闻！ “完了！全完了！” 秦淮茹脸色发白，彻底愣住了。 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李副厂长被抓，肯定帮不了她了。 她的事解决不了了。 工作也拿不回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 她情绪一下子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接着蹲下来，抱着头哭了起来。 秦淮茹绝望地哭出声来。 这时候大家都在议论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被带走的事情，没人注意到她。 与此同时，各个车间的工人们也在纷纷议论这件事。 李剑飞所在的第一个车间里，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 不得不说，这个消息让李剑飞大吃一惊。 他没想到轧钢厂的两位厂长会在这个时候被抓走。 其实他之前就猜到李副厂长可能会出事。 因为易中海临死前孤注一掷，把能举报的人都举报了个遍。 连身边的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没放过，怎么会放过两个厂长？ 只是他不清楚李副厂长和杨厂长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易中海手里。 杨厂长的问题不太清楚，除了平时不太管事，对厂里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但李副厂长的问题就多了。 他贪财、好色，样样都精通。 他收了不少好处，光是黄金就拿了不少。 一条受贿罪就够他坐牢了，所以他被抓一点都不奇怪。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被抓了，这轧钢厂要大变天了！” 李剑飞心里暗暗感叹。 如果两位厂长真的出了事，那管理层肯定要重新洗牌。 领导层会换人，不少人会被替换掉。 当然，有人离开的同时，也有人会升职，还会有新人进来。 很多人要升官了！ 不过这似乎和李剑飞没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只不过最近因为技术过硬，在厂里有点小名气罢了。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出了这种事，厂子里议论纷纷，一片混乱。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把两位厂长带走调查。 有人说东有人说西，大家只是跟着瞎猜。 整个下午都在这种混乱中过去了。 下班后，李剑飞收拾好东西，不慌不忙地往家走。 “李剑飞！” 他还没走出厂门，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声音来自一个女人，竟是秦淮茹在叫他！ 李剑飞停下脚步，回头一看。 只见秦淮茹站在那里，眼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一扬。 “建国，下班了吗？”秦淮茹走过来，微笑着问。 李剑飞点点头：“是，下班了。” “秦淮茹，你有事吗？” 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 他知道秦淮茹被停职的事，她肯定很着急。 婆婆被枪毙了，傻柱还没出来，现在工作又丢了，她能不着急吗？ 秦淮茹笑着说：“建国，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什么事？”李剑飞淡淡地问。 秦淮茹吞吞吐吐地说：“我是想……想请你帮个忙。” “你看，我被停职了，可我总得干活，我想回去上班，回一车间去。” 李剑飞说：“你想回来上班，跟我说有什么用？你应该去找林主任和李副厂长他们。不过听说李副厂长刚被抓走了，他现在怕是管不了厂里的事了。” 秦淮茹说：“我找过他们了，但他们都说帮不上我。” “他们帮不上你，你来找我？”李剑飞冷笑一声，“我怎么帮你？我又不是领导！” 秦淮茹说：“你虽然不是领导，但你跟领导关系好，你本事又大，如果你能在林主任他们面前帮我美言几句，说不定他们就会网开一面，让我重新上班。” “求你帮帮我吧，我现在真的没办法了，家里有三个孩子，一家四口全靠我那点工资过日子，没有工资，咱们怎么活？” 她在同一个车间工作，自然知道她最近势头很猛。 她的能力也提升了不少，超出想象。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李剑飞淡淡地说，“我也帮不了你，你别跟我说这些。” 秦淮茹家再苦再难，他也不会同情。 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根本没法同情。 “建国，别这么说话，看在老邻居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母女俩，帮姐姐说句话吧！”秦淮茹激动地说。 “帮不了！”李剑飞用力摇头，“你也别叫什么姐，我没这个姐！” 傻柱和许大茂为了讨好她，喊她一声亲姐姐，他可没那种臭味，去认一个寡妇当姐。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么多年邻里情分，我不是你姐是谁？”秦淮茹说，“你帮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晚上你冷的时候我可以给你暖被窝……” 她压低声音，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 “秦淮茹，你别说了，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帮不了你，你再求也没用！”李剑飞打断她的话。 她不像傻柱和傻大茂，跟一个寡妇搞暧昧。 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吗？ 虽然不知道她私下到底跟多少男人来往，跟多少男人有过不清不白的关系，但她知道自己上了环。 一个寡妇上了环，这是什么意思还用说吗？ 这样的女人，她觉得脏！ 说完，他就迈步走开了。 跟秦淮茹没什么好说的。 他是绝对不会帮她们一家的！ “建国！” 秦淮茹追上来挡住了他的路。 “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她满脸哀求地说道。 “秦淮茹，你有没有完？”李剑飞皱起眉头，一脸不耐烦，“我都说了，我帮不了你，你还在这儿一直求我！我看你是有问题！” “我真相信你能帮我的，你现在本事大了，领导们都挺器重你，你跟他们说这件事肯定管用！真的求你了！”秦淮茹急得直跺脚，“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介绍对象，我老家有个表妹，长得可漂亮了，你要真愿意帮我，我带她来京城跟你相亲，让她跟你谈恋爱！” “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大家都议论你，说你怎么还不结婚，是不是有问题？我不觉得你有问题，你肯定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自己的想法，也想娶媳妇生孩子，我说的对不对？”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李剑飞冷冷地说，“你自己想办法吧，我真的帮不上忙。” 他知道秦淮茹要介绍的是秦京茹。 秦京茹长得还行，但他一点都不感兴趣。 他的目标不在这里！ 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娶老婆当然要挑最好的，而不是为了结婚而结婚，随便找个应付了事。 说完这话，他便快步向前走去。 秦淮茹怎么也追不上，只能站在原地，眼眶红红的，满脸绝望。 李剑飞回到院子里时，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李副厂长和杨厂长被抓的事。 这个消息传得飞快，整个下午就传遍了轧钢厂周围每一个角落，闹得沸沸扬扬。 但李剑飞没有参与讨论，他认为议论这些没什么意思。 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警察只是把他们带走调查，说不定问清楚就会放回来。 至少他觉得杨厂长被放回来的可能性还挺大的。 接下来一晚风平浪静。 第二天一切照常，该去上班的都去了轧钢厂。 “大事！大事！” 李剑飞刚进车间，就有人举着一张报纸大声喊道。 第73章 跟聋老太那件事有关系？ 那人回答：“大汉剑的敌特头目陈玉莲被抓了，他们整个组织都被端掉了！” “哦？是敌特的新闻？” 在一旁的李剑飞吃了一惊。 他还以为这新闻是关于李副厂长和杨厂长的，他们被举报的事登报了。 结果不是，而是别的新闻。 “给我看看！” 他一把从那人手里抢过报纸，仔细看了起来。 整张报纸几乎都在报道这件事。 所谓的敌特头目陈玉莲，他早就听说过。 知道这是一个潜伏在京城多年的敌特组织。 他们策划了不少破坏行动。 曾经在西值门一带猖狂一时，非常嚣张。 可惜头目陈玉莲藏得很深，一直抓不到。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终于落网了，整个组织也被连根拔起！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李剑飞心里这么想。 他想起那晚的种种，还有之前林狮长让他们修那台高级机器的事，觉得这些事都跟这事有关系。 “咦，这是什么？！” 李剑飞看到后面，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神情震惊。 因为他发现报纸上赫然写着，曾经住在红星四合院的聋老太太，是敌特的“线人”，替他们传递情报，是帮凶。 “我去！这也太劲爆了吧！” 他简直不敢相信。 聋老太竟然上了报纸。她八十多岁了，第一次上报纸，却是以这种身份。 这无疑让她彻底名誉扫地，社会性死亡！ “原来她还做过这样的事，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李剑飞心里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聋老太跟敌特有关系。难怪林狮长他们要抓和她走得近的人。 何雨柱和娄小娥都被抓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种事当然要保密。 “要是让院里的人知道了，那不得把大家的三观都震碎？” 李剑飞心想。 聋老太是敌特的帮凶，可以想象，这事传到四合院后，大家一定会震惊得不行。 她的名声也会立刻变得臭不可闻。 他预感到，接下来会有热闹看！ “李剑飞，这上面说的聋老太太是不是你们四合院那个？”有人问。 “就是他们大院的那个。”旁边的人说，“你看后面还有照片，我以前去过他们大院，一眼就认出来了！” “对。”李剑飞点点头，“就是她。”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给敌特分子送情报，当他们的帮凶！这不也是敌特吗？” “真是想不到，一个老太太居然能干出这种事，太丢人了！” “现在这事曝光了，她还有什么名声？肯定臭了！” “不只是名声臭，她还会跟那些敌特一起被严惩！” “上面对付敌特可狠了，先是游街示众，天天批斗，再是公开审判，判了之后大部分直接拉去枪毙，没死的也得坐牢到底！” “这个聋老太太肯定也逃不掉！” “罪有应得，活该！” …… 大家议论纷纷。 这件事很快在轧钢厂传开了，转眼之间就很多人知道了，大家不停地讨论。 热闹程度一点都不比昨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被抓的消息差。 就连后厨都在议论。 “马华，你看看这张报纸，上面说红星四合院的聋老太太是敌特的帮凶，现在被抓了，等着审判。” 看到报纸新闻的刘岚走到何雨柱的徒弟马华旁边说。 “竟然还有这种事？”马华惊讶地问。 刘岚点点头：“是真的，报纸上都登了，肯定没错。” “我一直在想，师傅被抓后一直没消息，会不会跟聋老太那件事有关系？” “别乱说！”马华摇摇头，“我师傅怎么会和聋老太他们扯上关系？” 刘岚说：“我听说何师傅跟院里那些老太太关系不错，平时走得很近。现在老太太被抓了，他很快就跟着被抓了，这么长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担心师傅的事可能跟她们有关。” “你是怀疑我师傅也卷入了这个案子，他是敌特分子？”马华苦笑着说，“怎么可能呢？你还不了解我师傅吗？他绝对不可能做那种事！如果真是的话，报纸上怎么没他的名字？那些敌特分子，包括聋老太的名字都写得明明白白，可偏偏没有我师傅的名字，这说明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不知道吧，但愿是这样。”刘岚摇摇头说。 一天的时间就在议论中过去了。 下班之后，有人拿着报纸冲进了四合院。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喊。 消息还没传进院子，院子里很安静。 这一声喊打破了平静。 “出什么事了？”正在前院的三大妈问。 “三大妈，真的出大事了！大新闻！”那人挥舞着报纸跑到她面前说。 “到底是什么事？有什么大新闻？”三大妈疑惑地问。 那人回答：“是关于老太太的！老太太上报纸了！” “？老太太上报纸了？”三大妈惊讶地说，“她为什么上报纸？是不是因为私自卖粮票的事？” “不是！”那人摇头，“没那么简单！” “上面说，老太太帮敌特头目陈玉莲传话，她是敌特组织的情报人员！” “什么？！老太太是敌特情报人员？她是敌特分子？！” 这话一出，三大妈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 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这种事情怎么能乱说？”她激动地说。 那人说：“我不敢开这种玩笑，这是报纸上写的，你自己看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还贴了老太太的照片！这是京城最权威的报纸之一，很多大新闻都是从这儿出来的！” 他把报纸递给三大妈看。 三大妈识点字，很快她就看到了报纸上关于老太太的内容。 果然，她曾经给敌特分子送过情报，帮过他们。 虽然她不是敌特，但却是他们的帮凶，性质差不多。 “还真是这样！” 看完之后，三大妈的三观都快被颠覆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以前在院子里受人尊敬的老太太，竟然做过这种事。 她一直瞒着大家一个大秘密。 现在这个秘密被揭开了，她的真面目也暴露无遗，简直原形毕露。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老太太还有这样的事瞒着我们！”三大妈激动地说。 “可不是嘛，”另一个人说，“老太太藏得太深了！平时看起来和蔼可亲，没想到竟然是个敌特，太危险了！” “你们这么激动在说什么呢？” 这时，有人围了过来。 “各位，大事不好了，老太太被抓不只是因为她私自卖粮票，还因为她的真实身份——她是敌特，是个危险分子！”三大妈大声喊道。 “什么？老太太是敌特？！”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一个个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是他们根本不敢相信的事。 “报纸上都有，这事已经登报了！”拿着报纸的人把报纸上的新闻展示给大家看。 一开始大家不信，但一看报纸，立刻炸了锅。 “天！这也太吓人了吧！老太太竟然还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敌特！” “确实可怕，还好他们都被抓了，不然要是让敌特混进我们院子搞破坏，我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老太婆平时装聋作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可怕！” “傻柱平时和她走得那么近，每个周末都背着她到处走，不会……不会傻柱也跟他们有关系吧？” “有可能！不然为什么傻柱他们也被抓了，到现在还没放回来呢！” “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众人议论纷纷。 这个消息让大家震惊不已。 下班回来的人也一个个把这个消息传了回去。 很快，整个四合院都传遍了。 简直是炸开了锅。 聋老太太帮敌特传递情报的事情被登在报纸上，从轧钢厂传到四合院，传到了每一个角落。 整个院子的人都震惊了，议论声不断。 就在大家还在大声讨论时，李剑飞下班回来了。 他是这个院子里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聋老太太隐藏多年的秘密也让他的三观彻底崩溃。 “李剑飞回来了！” 他一出现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有人高声喊道。 接着，人们纷纷围了上来。 他现在不再是普通的住户了，而是接替了一大爷，成了这个院子的负责人。 大家都想知道他对此事有什么看法，于是纷纷让他发表高见。 “李剑飞，你肯定也听说了吧？老太太上报纸了！”有个人激动地说。 李剑飞点点头：“我早就听说了，消息一传到我们轧钢厂我就知道了。” “没想到吧？”那个人兴奋地说，“老太太竟然还有这么一层身份，她原来是敌特的人，是敌特的帮凶！” 李剑飞说：“确实没想到，太让人意外了。” “谁能想到一个八十多岁连走路都困难的老太太会是敌特呢？”另外一个人说。 “老太太太不地道了，以前我们还那么尊敬她，把她当祖宗供着，结果她竟然是个敌特，是叛徒，是汉奸！” “那个老东西真不是人，是畜生，是禽兽！” “简直比禽兽还坏，一般人就算再坏也不会干出通敌卖国的事吧？那是国家的大罪人！” “李剑飞，你眼光真准，你说她不是好东西，果真不是好东西！” “建国，晚上开个全院大会吧，咱们坐下来好好讨论一下‘八四零’这件事，狠狠地批判她！” “对，狠狠批判她！最好把她赶出我们院子！不能让这种危险的人留在我们院里！” “真是丢脸！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说我们红星四合院出了个敌特，脸都不要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大声议论起来。 情绪激动，愤怒不已。 全都嚷嚷着要开大会，把聋老太赶出去，不能让她影响大家。 李剑飞忍不住苦笑着说：“批斗聋老太？怎么批斗？她现在还在里面呢！我想她犯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是出不来了吧。” “不过晚上倒是可以聚在一起聊聊这件事，这事确实挺严重的。” 从院子里人们的愤怒情绪中，他看得出来。 曾经被他们敬重的聋老太太，现在成了他们四合院里的老鼠，人人喊打。 名声彻底臭了，臭大街了。 如果说大家对易中海的罪行是愤怒的话，那对聋老太就是极度的愤怒，咬牙切齿，痛恨至极！ 她可是通敌卖国的敌特分子，做的事比易中海严重多了，可以说是国家的千古罪人！ “老太太通敌卖国，是敌特分子？！” 在中院门口站着的秦淮茹刚刚听到这个消息。 她愣住了。 彻底愣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接着她害怕了，非常害怕。 但她怕的并不是老太太成了敌特这件事，而是为傻柱担心。 傻柱被抓走已经很久了，她一直不知道原因。 现在，她似乎明白了。 知道他被抓，很可能跟老太太的事有关系。 “傻柱可千万别出事，一定要平安回来！” 秦淮茹心里忐忑不安，她不停地祈祷着。 她希望傻柱能平安回来。 现在她想回轧钢厂工作，基本上是没指望了。 家里已经走投无路了。 现在只能等着傻柱回来，把他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 如果他回不来，她别无选择，只能改嫁。 带着棒梗和两个女儿离开这个四合院，另寻人家。 但她心里很不甘心。 因为她知道，如果改嫁的话，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下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对她的孩子好？只会打骂他们。 只有留在四合院，住在老房子里，同时还有傻柱帮衬，日子才会稍微好过一点！ “怎么才能打听到傻柱的消息呢？能不能去看看他？” 秦淮茹想着。 第74章 这房子封了吗？ 但何雨水说他们已经断绝了兄妹关系，不再联系，也不再过问他的事。 “明天再去问问吧。”她对自己说。 她正这么想着的时候。 何雨水刚好下班回来，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看到很多人围着李剑飞在议论纷纷，她一下子愣住了。 “是雨水回来了？”有人打招呼，“雨水，你真是聪明，你之前的选择太对了！” “什么？”何雨水有点懵，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雨水，你还不知道消息吧？”另一个人说道，“咱们院里出了大事，大新闻！” “出什么事了？” 何雨水刚从单位回来，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人回答：“是老太太出事了，她和一直在被通缉的敌特头目陈玉莲有关系。陈玉莲他们被抓了，她的秘密也被揭穿了，原来她也是个敌特分子，帮陈玉莲传递情报，干了这么多罪大恶极的事！” “什么？老太太她……她是敌特？！”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脸色发白。 心里震惊不已。 那人点点头说：“是，她也是个敌特！报纸上都登了，绝对没错！” 另一个人笑着说：“雨水，没想到吧？老太太竟然这么厉害，真是藏得深！” “我比较担心你哥傻柱，你说他平时和老太太走得那么近，现在老太太被认定是敌特的帮凶，不知道你哥他……会不会也牵扯进这件事里。” 18.1%13:44 “傻柱的名字虽然没上报纸，但我想肯定有影响，不然那天晚上上面怎么会突然抓他？那么大的阵仗，一看就知道事情严重，只是当时大家都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那傻柱完了，跟特务扯上关系，这可是毁掉一辈子的事，说不定还要坐牢！” “傻柱真是傻，你对老太太那么好干吗？明知道老太太护着老大，而老大是个坏人，他还傻乎乎地跑去火葬扬把骨灰盒领回来，让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这些还都是小事，这次的事情可大了！” “傻柱真是傻得可以！” 大家开始议论起何雨柱的事情。 何雨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心里很害怕，但不是怕何雨柱出事。 她是怕因为老太太的事情牵连到他，再波及到自己。 虽然他们早就断了关系，但到底是亲兄妹，一旦被牵扯进去，她也难以脱身。 “雨水，我说你挺聪明的。”旁边的人笑着说，“之前果断跟你哥断绝关系，划清界限！” “这事做得对，赶紧和傻柱还有老太太划清界限，不然你哥要是出事，你肯定也会被查，一进去就麻烦了！”另外一个人也说。 何雨水脸红着点了点头。 她没再说什么，然后起身离开了。 “不行，还得想办法彻底跟他撇清关系，不能再让他影响我！” 走进中院后，何雨水在心里想着。 她开始琢磨着，有没有办法能真正和何雨柱一刀两断。 “雨水！雨水！” 看见何雨水回来了，秦淮茹赶紧叫起来。 一个急着和何雨柱彻底断绝关系，远远躲开他；一个却急着打听他的情况，希望他能平安回来。 秦淮茹正想着要不要去打探一下何雨柱的消息，看看能不能去监狱里看他，这会儿看到何雨水回来，忍不住叫她，想从她嘴里套点消息，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她的喊声，何雨水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快步走开了，很快就进了自己的家，把门关上了。 “哎，这雨水怎么见我就跟见了瘟神似的？”秦淮茹皱了皱眉，叹了口气。 何雨水不搭理她，她也没辙，只好转身回了屋子。 做饭的时候，看着家里快要见底的粮食，她心里一阵阵发紧。 如果何雨柱再不回来，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到时候只能饿着。 外面院子里的人还在议论老太太是特务的事情，吵吵闹闹的不停。 傍晚时分，街道办的人来了。 他们一进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老太太家的东西，然后把房子贴上了封条。 直接封了！ “丁主任，这房子封了吗？”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李剑飞问。 丁主任点点头：“封了。” “那这房子以后怎么办？聋老太她……她还会回来住吗？”李剑飞问。 丁主任说：“房子已经被收上去了，不再属于聋老太太了，包括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归公了！” “她犯了这么大的事，还能回来吗？” “呵呵，就算她能回来，这也不是她的家了，你们也不愿意让她再住这儿吧？” “那当然不愿意！”旁边有人气呼呼地说，“她要是敢回来，我们肯定把她轰出去，我们院里不收这种人！” “她要是敢回来，我第一个打断她的腿！谁要是敢护她，我也一样收拾！” “绝不能让她再踏进我们大院一步！” “那个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死了就省心了！” 大家一个个愤怒地议论起来…… “大家都冷静点，聋老太干了这么可怕的事，罪恶滔天，上面肯定会处理，她基本上是回不来了。”丁主任说道，“就算她从监狱里出来，也不会再回咱们大院了，因为她户口已经被取消了，没资格再住这儿了，大家放心吧！” “万一傻柱傻乎乎地把她接进家里怎么办？” 有人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一问，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他们看来，这确实是个麻烦事。 他们跟傻柱走得太近了，傻柱对她特别好，当亲奶奶看待。 如果哪天监狱不管她了，要把她放出来，那傻柱会不会照顾她？ 虽然她家的房子被收走了，但傻柱家的房子还在，可以让那老太婆住进去。 这样的话，不又让人恶心了吗？ “要是傻柱敢这么做，一样教训他！” “教训傻柱？你打得过他吗？他可是力气大得很，谁都不怕！” “他力气大有什么用？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 “说得对！要是他真傻，我们就一起把他制服！” “他要是真那么做，连他也赶出大院！我们大院怎么可能容得下敌特分子？！” “大家何必担心这个呢？傻柱现在还在里面关着，等他出来再说这事吧。而且我不觉得傻柱真的那么傻，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他还愿意照顾那个死老太婆？” “你说得对，傻柱说不定出不来！” 大家又议论了一通。 “都别操心这个了。”丁主任说，“聋老太现在是敌特分子，上面会处理，就算上面不管，我们街道办也会处理好，决不允许她再住在这儿，影响我们！” “李剑飞同志，这件事影响很大，善后工作还得你来处理好。”说完，丁主任又对李剑飞说道。 李剑飞说：“晚上开个全院的会议吧，大家坐一块儿再好好商量一下。” “可以。”丁主任点头，“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让大家冷静下来。” 说了几句之后，他们就各自离开了。 晚上八点，全院大会在李剑飞的召集下准时开始。 会上，首先讨论了聋老太太是敌特分子这件事。 大家都纷纷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2.1 有人愤怒地骂聋老太。 死老婆、老不死、老畜生，各种难听的话都出来了。 以前有多尊重她，现在就有多讨厌她，全都恨得咬牙切齿。 “好了，聋老太的事就说到这儿，接下来我们谈谈何雨柱。” 等大家骂得差不多了，李剑飞突然开口说道。 “谈傻柱干嘛？”有个人问。 李剑飞说：“之前院里有人提过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聋老太被放回来，需要人照顾，而傻柱愿意照顾她，把她留在咱们院里，那该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把她和傻柱一起赶出去！”一个人说。 “对，绝对不能让敌特住在咱们院子里，这是对我们的侮辱，也会给大家带来麻烦！” “丁主任不是说了吗？就算老太太回来了，她也只能回街道办那边，街道办肯定不会不管她的！会把她扔到街上，流落街头！傻柱要是想陪她睡大街，那就让他去照顾她吧！” “我觉得傻柱回不来了，至少现在回不来。其实大家不用太担心，他要是真回来了，我们自然有办法对付！”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老太太根本没资格住我家的房子！” 这时，一个人站起来大声说道：“何雨柱没有权利让她住进去，因为房子不是他的，是他爸的，户主还是他爸何大清的名字！” “我现在知道我爸在哪了，打算放假的时候去一趟保定，把他接回来。我要告诉他，聋老太太是敌特，他儿子跟敌人走得很近，认她当奶奶，认贼作父，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何雨水站出来，明确表示何雨柱无权让老太太住进他家，因为房子是她父亲何大清的，不是何雨柱的。 之前听说老太太的特务身份暴露后，她心里很不安，担心何雨柱和她之间的关系会影响到自己。 所以她一直在想办法，如何彻底和他划清界限。 这会儿看到大家在大会上议论何雨柱袒护老太太的事情，她立刻激动起来。 让老太太住进他家，那是绝对不行的，她必须阻止。 否则事情闹大了，肯定会牵连到她。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表态，还做了一个决定。 她要回一趟报定，把她的父亲何大清叫回来处理这件事。 有些事她自己解决不了，只有老爹出马才能彻底解决。 至少能阻止何雨柱再犯傻，不让老太太住进他家，造成更大的麻烦，影响到她。 “雨水，你要把你爸何大清叫回来？”有人问。 何雨水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我打算去把他叫回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必须得让他回来处理。” 其实她早就知道以前跟着白寡妇跑掉的父亲何大清在哪儿，但她一直没想过去找他，也没想过重新认他这个父亲。 但现在情况特殊，就算她不情愿也得去。 “04你爸跑了那么久，一直没回来，他会回来吗？”有人问。 “是，他会不会回来？当年他说走就走了，从此音讯全无，对你和哥哥一点都不管，现在他还有脸回来吗？”另一个人说。 何雨水说：“他就是没脸也得回来，他儿子干了这种事，他还能不管吗？如果他不管，聋老太真搬进他的房子，查下去他也脱不了干系！” “这倒是，事情这么严重，他必须回来，好好教育教育他的儿子，别再犯傻，酿成大祸！”有人点头。 “建国哥，你怎么看？”何雨水看向坐在主位的李剑飞，问道。 她直接叫李剑飞“建国哥”，听起来特别亲切，就像亲哥哥一样。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吧。”李剑飞回答。 李剑飞这么做，其实是个压制何雨柱的好办法。 但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何雨水要不要叫她爸回来，对他没有影响。 何雨水说：“既然这样，那我就请两天假，尽快把他找回来！” 说完她坐下了。 “还是雨水聪明，比她哥哥强多了！傻柱傻乎乎的，就知道乱来！” “傻柱本来就不聪明，不然也不会叫他傻柱了！他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吃亏！” “傻柱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仗着有大爷和老太太撑腰，说话特别霸道，一点不给人留面子，还喜欢动手打人，下手特别狠，能把人打得重伤！” “那是以前，以前他嚣张是因为有靠山，现在大爷和老太太都出事了，没人替他说话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那么狂！” “他再狂大家联合起来收拾他！” “以后院里没人会理他了！连亲妹妹雨水都跟他断绝关系了，谁还会搭理他，跟他亲近？” “他跟老太太走那么近，现在老太太被查出来是特务，他想撇清关系可不容易。谁还敢跟他来往？这不是自找麻烦吗？要是被他连累上，那可就完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议论起来。 很多人开始指责何雨柱的不是。 以前对他有意见的人，纷纷把心里积压的不满发泄出来。 这扬全院大会，不知不觉变成了对何雨柱的批判会。 大家都在发言，说他的种种不是，而人群中，有一个人一直神情严肃，一句话也不说。 这个人就是秦淮茹！ 大家都骂何雨柱，恨不得跟他划清界限，她心里却五味杂陈。 她当然也怕何雨柱回来后，如果和她走得太近，会影响到自己一家。 可是，她现在又特别希望他能平安回来。 因为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等着他来帮忙。 没有他的接济，他们一家人都要饿死。 人都快饿死了，哪还顾得上名声？ 所以她最后还是决定等他回来。 先活命再说，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秦淮茹，你怎么不说话？”有人问她。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她。 第75章 没有我的名字！没有！ 那人说：“说说你对傻柱的看法呗？大家都说了，你以前跟他走得那么近，你不表态吗？” 秦淮茹摇摇头：“没什么好说的，以前我和他来往，又不是跟老太太那样，跟我没关系，那是我跟他的事。” 那人说：“可现在傻柱出事了，跟一个特务扯上了关系，难道等他回来之后你还跟他走那么近？” ……听到这话，秦淮茹没立刻回答，沉默了一会儿。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家现在真的没法过了。”她终于开口说道。 “你们都清楚我家现在的情况，棒梗他们奶奶没了，没人帮我照看孩子，照顾这个家。而我……我因为她的事也被停了工作，没有工资，一分钱收入都没有，下个月的口粮都买不起！”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所以你们问我怎么看待傻柱，我哪还有心思去想这些。” 说完，她捂着脸哭了起来，显得非常伤心。 大家低声议论了一番，之后也没再问她什么。 又讨论了大约半小时，李剑飞宣布今晚的大会结束。 大家陆续站起来，回家休息。 这一天晚上还算平静。 第二天早上。 在拘留所里，警察把何雨柱叫到了审讯室。 在老太太被送去看守所等待审判的这两天里，何雨柱一直心惊胆战。 他生怕自己也会被关进去。 一旦进了看守所，那肯定就没好事了。 就算不能判他刑，也会送他去劳动改造。 一旦成了劳改犯，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以后工作别想了，媳妇也娶不着，一辈子都得是个光棍。 最后跟一个大爷一样，变成没后人的绝户，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到最后，会落得个非常凄惨的下扬！ “警察同志，你们把我叫来还有什么事要问吗？”何雨柱怯生生地问道。 “何雨柱，这两天你有什么想法？”警察问。 “我……” 何雨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他。 “你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吗？有没有什么觉悟？”警察又问。 “我……我认识到了，真的认识到了！”何雨柱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很后悔，后悔当初对老太太那么好，背她出去遛弯！” 这是他唯一也是最大的问题。 他怕的就是警察抓住这一点做文章，把他定罪。 “我看你是认识到了，但还不够深刻。”警察说，“你先看看这个。” 350他拿起一张报纸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赶紧接了过来，仔细看了起来。 “陈玉莲他们被抓到了？！” 看到新闻时，他又惊又喜，激动地说：“抓到就好！抓到就好！” 他当然希望林狮长他们能把陈玉莲这些特务抓到。 因为只有这样，才算他立功赎罪！ 他才有机会得到从轻处理。 警察说：“陈玉莲那帮大汉剑是抓到了！你再往下看看！” “好的！”何雨柱点头答应，接着往下看。 很快，他看到了关于老太太的报道，还有她照片。 当他看到这些内容时，脸色大变。 老太太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终究还是没能藏住，被曝光了。 而且登在报纸上了。 报纸一出，不只是轧钢厂和四合院的人知道，整个京城，甚至全国的人都知道了。 臭名昭著！ “没有我的名字！没有！” 何雨柱满头大汗。 他担心自己也会出现在上面，被认定是特务或者和特务有关系的人。 好在没有。 真是虚惊一扬！ “警察同志，我看完了。” 仔细看完这则新闻后，何雨柱把报纸还给了警察。 “何雨柱，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警察问。 何雨柱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我忏悔！我真心忏悔！我想写一份忏悔书！” “还有，我要郑重地告诉你们，以后我和老太太不会再有任何来往，我会和她彻底断绝关系，划清界限！我当着你们的面保证，你们可以做我的见证人！” 何雨柱当着警察的面，说要和聋老太太断绝关系，划清界限。 这番话说得干脆利落，态度非常坚决。 他这是在表明自己的立扬。 因为只有和老太太彻底断绝关系，划清界限，他才能和那些特务分子撇清干系，不被他们牵连。 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外面，回到轧钢厂和四合院后，他和老太太的关系都不能再继续了，一点都不能有瓜葛。 之前他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现在终于想明白了。 所有的问题根源都在老太太身上。 自己本来是没有罪的，只因为对她太照顾、走得太近，才惹上了麻烦。 以后要是能出去，想要过上正常日子，就必须彻底和她断绝关系！ “这是你的觉悟？”警察问。 何雨柱点头说：“是的，这是我想到的，我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一点，以后我会改正的，绝对不会再和她来往了！” “警察同志，希望你们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思想觉悟还不够深，”警察说，“回牢房去吧，好好想想自己的问题，等觉悟透了，再等消息。” “好的。”何雨柱点头答应。 “能不能给我纸和笔？我想写一份忏悔书，还要揭发老太太的一些事情，她的事太多了，我对她很了解，有些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觉得有必要写下来告诉你们！” 他想要笔和纸，写忏悔书、检讨书，还有关于老太太的举报材料。 这些都是他在表态，目的就是让警察相信他和老太太的关系已经彻底断了，不会再有任何来往。 听到他提出这个要求，审讯的两个警察不由得互相看了看。 “你先回牢房吧，如果可以，我们会给你送笔和纸。”一个警察说道。 “谢谢！谢谢警察同志！”何雨柱连忙道谢。 说完，他回到了牢房里。 没过多久，警察真的给他送来了笔和纸。 拿到笔和纸，何雨柱立刻开始奋笔疾书。 他早就想好了要写什么，内容全都记在脑子里，直接写出来就行。 有了这封忏悔书，再加上一份对老太太的举报材料，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有机会立功。 再加上警察刚才审讯时的态度，他觉得也许能出去。 等他们觉得他思想觉悟够了，就会放他出去！ 他越想越兴奋，不停地在纸上写着。 一页又一页地写。 “有人吗？快来人扶我一下，我动不了了，完全动不了了！” 与此同时，在看守所里。 老太太正在喊叫。 只见她趴在地上，只有双手还能动，腿完全动不了了。 就在刚才，她起身去上厕所的时候摔了一跤。 她本来就腿脚不便，必须拄着拐杖才能走路。 之前在拘留所，一个人关在小屋里还好，后来被带到看守所。 看守所的环境差多了。 牢房又黑又潮，她第一天来就有点控制不住大小便了。 后来情况越来越糟，腰酸腿疼，整个人都不舒服。 她想出去，想找人帮忙，可没人理她。 现在她躺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只盼着有人能拉她一把。 可牢里的其他犯人一个个都麻木得很，没人管她。 她叫警察，警察也不回应。 她只能在地上大声哭喊：“谁来救救我！”老太太不停地喊。 可从头到尾没人搭理她，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傻柱！傻柱！” 老太太喊得脑子都有点不清了，开始喊何雨柱的名字。 希望他能出现来照顾她。 但何雨柱正在写她的举报材料，根本听不到。 就算听到了，他也不会来帮她。 “咦，你们看看，这个女人，像不像刚才躺在地上的老太婆？” 后面一个靠在墙上看报纸的人突然说。 他们刚吃完早饭，按照规定，一间牢房可以分到两份报纸，看报纸是他们唯一的消遣方式。 不过大部分人都懒得看，干脆躺着打盹。 吃不好，也没精神，连说话都不想说了。 听到那人这么一说，旁边两个人来了精神，一起爬起来，伸长脖子看报纸。 报纸头条正是关于陈玉莲那个特务组织被端掉的消息。 他们注意的是聋老太的照片。 “你们说像不像她？”看报纸的人问。 “像！很像！”旁边的人点头。 另一个人也点头说：“我也觉得像！应该是她了，没想到她还是个特务！” “你们把她扶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看报纸的人低声说。 接着，那两个女犯人站起来，朝老太太走过去。 “老太太，我们扶你起来。” 走到她身边后，其中一人说道。 她们伸手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然后搀着她坐到石板床上。 “谢谢！谢谢你们！你们真是好心人！”老太太感激地说。 “不用谢，老太太。”拿报纸的人笑着说。 “老太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住在红星四合院，叫聋老太太？”她问。 “你怎么知道我住四合院？”聋老太太没回答，反而反问。 那人说：“这么说你真的叫聋老太太？” “是，你们认识我吗？”老太太惊讶地问。 她心想，难道在这监狱里遇到熟人了？ 可是对方她不认识，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在她们大院周围，认识她的人她不一定都认识，这也不奇怪。 “、～还真是你！” 那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大声骂道：“你这个特务分子，**贼，大汉剑！我呸！” 她狠狠地朝老太太脸上啐了一口，吐了她一脸的口水。 老太太一下子愣住了。 完全没想到，毫无防备！ “你……你干什么？！”她颤抖着声音问，非常生气。 刚才还感谢她们呢，说她们是好人。 没想到刚才还笑容满面、和善可亲的人，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说你是特务分子，你来自**的国家，这不是人做的事，这是禽兽干的！你这只老禽兽！”那人怒气冲天地说。 “胡说八道！你在胡说！”老太太反驳道。 “我胡说？”那人气得不行，“谁胡说了？你自己看！你都登报了！上面写得明明白白，你红星四合院的聋老太太帮着特务传递情报，是他们的帮凶！你还想狡辩！” 他把报纸甩到了老太太脸上。 “什么？这事登报了？！” 听到这话，老太太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傻了。 原本以为这件事能瞒住，只有他们知道，没想到竟然上了报纸。 这么快就登出来了。 把她多年来藏起来的秘密给揭开了！ 这不只是告诉四合院的人，让他们知道，而是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你自己看！看清楚了！”那人愤怒地说，“上面是不是有你的名字，还有你的照片！照片都登出来了，我们一眼就认得出来，就是你，你还怎么狡辩！” 老太太定睛看着报纸。 她看到了。 看到了上面的内容，还有自己的照片。 一瞬间，她彻底呆住了。 她的秘密终究没藏住，彻底暴露了。 她知道这个秘密曝光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所有人都知道她和特务有关系，是个通敌的**贼！彻底名誉扫地，臭名昭著！ 看到自己的秘密登在报纸上，聋老太太整个人都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她只知道自己完了。 彻底完了！ 第76章 你请假干什么？ “对，特务太可恶了！没想到你这个死老太婆竟敢干这种事！” “像这种人应该拉去枪毙！” “对，就应该枪毙，和我们关在一起，简直是我们最大的耻辱！” 其他人也纷纷开始指责。 那些刚才还在躺着睡觉的人也爬了起来，凑过来看热闹。 “死**贼！我**你！” 那个人猛地一巴掌打在老太太脸上。 她本来就头晕目眩，这一巴掌重重落下，打得她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差点摔倒在地上。 “老畜生！” 后面一个人猛地踹了她一脚，把她直接踹倒在地，再次摔在地上。 “哎呀！你们干什么？！”老太太大声叫喊，“你们怎么能这样？怎么欺负我一个老太太？！” “警察同志，**了！**了！” 她拼命地喊着。 可是狱警并没有马上出现，制止这种行为。 “你还敢叫，给我站起来！”那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把她拉了起来。 “啪啪！” 一拉起来就左右开弓，又打了她两巴掌。 老太太干瘦的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了血。 “你这个畜生，老婆子我跟你拼了！” 老太太大吼一声，猛地扑上去，一口咬住了那人的手臂。 “哎哟！” 那人惨叫一声，随即不管不顾地猛抽老太太的脸。 直到把她几颗牙齿打掉才松手。 围观的人也跟着拳打脚踢，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 当然，他们知道轻重，没有下死手。 否则以老太太这副单薄虚弱的身体，根本不需要这么多人动手，一个人就能把她弄死！ “干什么？！住手！住手！” 这时，狱警才匆匆赶来，大声喝止。 很快，那些人停了手。 “哎哟！哎哟～好痛！痛死我了！”老太太一边哭喊一边呻吟。 虽然没有内伤，但这些皮肉伤已经让她疼得受不了了。 警察打开牢房的门，走过来查看情况。 此时老太太仰面倒在地上，满脸痛苦，样子非常狼狈。 鼻子和脸都青一块紫一块，显得特别凄惨。 “警察同志，救救我吧，救救我！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送我去治疗吧，我不能死，我不想死！”老太太哀求道。 虽然她已经八十多岁了，但她其实很怕死。 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没享到福，关键还有心愿没完成。 （aefh）那就是看到何雨柱结婚生子，看到何家有后人。如果能完成易中海跟她说的那个遗愿，那她就可以安心走了。 但现在要是死了，那就太不甘心了，会留下很多遗憾，死不瞑目。 “把她送到医务室治疗。”警察检查了一下说道。 然后他们把已经痛得动弹不得的老太太抬出牢房，送往医务室诊治。 他们自然不希望她在这种时候出事，死在牢里。 如果她死了，那就是他们的失职，可能会被追究责任。 当老太太被送到医务室时，她已经疼得昏过去了。 “她情况很严重，必须立刻送去急诊室抢救，如果送得不及时，会有生命危险！”医务室的医生说。 老太太已经昏迷，生命垂危。 监狱方面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派人把她送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进行紧急抢救。 她被送到医院抢救的时候，何雨柱正在拘留所的牢房里“认真写材料”。 她已经写完了忏悔书，现在正忙着写检举老太太的材料。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释放，她就特别有干劲，拼命地写，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所有内容写完，还要让上面的人看了满意，一高兴就放了她。 “领导，我想请两天假。” 何雨水来到单位领导的办公室，向领导请假。 “何雨水，你请假干什么？”领导问。 何雨水回答：“我要去报定一趟。” “去报定干什么？”领导感到奇怪。 何雨水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必须马上过去。不过领导您放心，我耽误的工作后面一定会加倍补上！” 昨天晚上在全院大会上她就说了，要去报定，把躲在那里生活的父亲何大清叫回来。 她这么着急把他叫回来，就是想趁他还没回来之前，先把人找来。 然后等他回来后，就能压制住他，让他打消带老太太来家里住的念头。 “领导，求您帮帮忙，给我批个假吧！”何雨水恳切地请求。 “好吧，给你批两天假，正好周末连着三天，下周一必须准时上班，欠下的工作记得补上。”领导迟疑了一下，最终答应了。 “谢谢！谢谢领导！”何雨水连忙道谢。 请好假之后，她立刻赶往车站买票，准备去报定找父亲何大清。 在此之前，她已经打听清楚了他的具体住址，直接按照地址去找人就行。 “李剑飞同志，有人找你，跟你去保卫科一趟吧。”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的车间里，保卫科的罗科长跑来找李剑飞。 显然有要紧事，不然他不会亲自过来。 “好。”李剑飞没问是什么事，直接答应了。 于是他跟着罗科长来到了保卫科。 办公室里站着不少人，都是穿着军装的军人，有穿制服的，也有拿着枪的警卫。 其中一个人他认得，正是之前和他见过两次面，还请他修过机器的林狮长。 林狮长旁边站着一个级别更高的军官，从他肩上的星星就能看出来，是个大人物。 “李剑飞同志，你好！” 李剑飞一进办公室，林狮长就笑着迎上来，热情地和他握手。 “你好，林狮长。”李剑飞说道，“听罗科长说有事找我，应该是您有什么吩咐吧？” 林狮长回答：“也不是有什么事，我们是专程来感谢你的。” “谢谢你之前帮我们修好了那台机器，修好之后特别好用。” “你肯定也看到了报纸上的新闻吧，之前我们抓住了一伙潜伏了很久的特务组织，这次行动中那台机器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靠着它，我们成功锁定了敌人的信号，最后把他们全部抓了起来！” “你可是立了大功，应该好好表扬你一下！” “这是我们的领导，专门让我来感谢你的！” 说完，他介绍了一下旁边的大人物。 “李剑飞同志，你真是了不起，我对你的情况很清楚，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厉害的本事，以后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大领导连连夸赞。 18.5% 13:46 “领导太夸奖我了，这不过是我的本分罢了。”李剑飞摆手谦虚地说。 大领导说：“你这次确实帮了大忙。这是武装部对你的奖励。”说着，他把一枚精致的勋章别在了李剑飞胸前。 是英雄勋章。 同时还颁发了一本证书。 这些都是很珍贵的东西。 在这个年代，这些勋章和证书比金子还值钱。 拿到手里特别有面子。 在别人面前也能挺起腰板，感到骄傲。 发完勋章后，领导他们又和李剑飞聊了好一会儿。 到了中午，李剑飞才告辞离开，回到车间。 一整个下午就在忙碌中过去了。 傍晚下班回院子时，听说有人回来了。 “有人回来了？谁回来啦？” 听到这个消息，李剑飞忍不住问。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何雨柱他们回来了。 聋老太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估计很快就要结案了。 既然已经真相大白，被带走的人放回来也很正常。 娄小娥和二大妈他们应该没问题。 至于何雨柱，虽然他和她走得近，但做特务或者帮特务做事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真有大问题，应该早就登报了。 报纸上没他的名字，说明问题不大，被放回来也不奇怪。 告诉他情况的人回答：“是许大茂和二大妈他们，那天晚上被抓走的那些人。” “哦？那何雨柱呢？他也被放回来了吗？”李剑飞问。 果然不出所料，是许大茂他们被放回来了。 那人摇头说：“没有，他还没被放回来，我觉得有问题，他可能和老太太一样是特务，上面会处理他的！” “何雨柱没回来？”李剑飞微微一惊。 这让他有点意外。 许大茂他们都回来了，何雨柱还没回来，难道他真的有问题，要被处理了？ 这可就严重了！ “是的，没回来。”那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李剑飞点点头：“嗯，明白了。” 说完，他站起来朝前面走去。 “许大茂他们都回来了，傻柱没被放回来，这肯定出事了！” 他走到后院之后，前院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没错，出事了。那天晚上他跟许大茂他们一起被抓走了，其他人回来了，就他没回来，这不是出事是什么？” “那他会出什么事？难道他参与了老太太的事，跟特务有关系？” “有可能，平时他跟老太太走那么近，老太太帮特务传递情报，他就是帮凶，说不定他也掺和进去了。” “就算他没帮特务，也脱不了干系，老太太本身就是个特务，跟那个老太婆走得那么近，这本身就有问题！” “没错，上面一定会查他的！” “那傻柱可真麻烦了，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还保工作？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要是被上面查出来有问题，会被游街示众，轻则劳改，重则直接枪毙，跟一大爷和贾张氏一样，下扬惨得很！” 他们在说的时候，李剑飞走进了后院。 后院里人很多，正热闹地聚在一起说话。 中间站着刚被放回来的许大茂、娄小娥，还有二大妈等人。 “许大茂，二大妈，你们不是找李剑飞吗？他回来了！”有人喊道。 许大茂他们立刻跑过来，到了李剑飞面前。 “建国兄弟。”许大茂笑着打招呼，语气十分恭敬。 看到他这样，李剑飞有点意外。 这几天进去，感觉这个徐大茂老实了不少，不再那么嚣张自大了。当然，也许只是表面的，里面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你们回来了？”李剑飞看了看他们问道。 “是的，回来了，我们没事了。”娄小娥微笑着点头。 李剑飞点点头：“好，既然放回来了，以后就安分点，别再犯事了。” 许大茂摸了摸后脑勺，苦笑着说：“我们知道，我们在里面已经接受了教育，深刻认识了自己的问题，已经改过自新了，以后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不服气。 上面竟然怀疑他们跟老太太勾结，是特务，坏人。 这简直太冤枉了！ 但又不敢说出来，怕说错话又被抓进去。 只能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就好，我也希望你们真的能这样。”李剑飞说道。 “好了，我进屋做饭去了。” 说完，他就往屋里走。 “哎，建国兄弟，我们还有事没说完呢！” 许大茂赶紧拦住他。 “还有什么事？”李剑飞问。 许大茂说：“上面说，我们回来后这段时间得向你这个大院的负责人报备情况，他们可能会找你核实，这也算是我们接受教育的一种方式。” “怎么报备？”李剑飞疑惑地问。 许大茂回答：“也不用太麻烦，就是早晚跟你汇报一下当天的情况。上面是这么说的。” “行，我知道了，你们这就算报备了。这段时间别惹事就行。”李剑飞点了点头。 这个管事的人并不好当，不仅要处理院子里的各种事情，还要对那些犯了错的人做思想工作。 之前易中海的思想教育都放在道德上，结果成了所谓的道德至尊。 他可不想那样做。 他要的是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 说完，李剑飞走进屋里开始做饭。 外面许大茂他们还在聊着。 大院里的人在议论何雨柱还被关在牢里的事。 何雨柱认真地写着材料。 第77章 这个……我得先安排一下……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写完，然后交给了警察，同时还交上了之前写的几千字检讨书。 “他们看了检讨和举报信应该会尽快放我吧？” 交完材料后，何雨柱回到牢房，靠着墙坐下。 他心里充满希望，觉得警察看了自己写的内容一定会满意，然后马上把他放出去。 出去之后就能继续去轧钢厂后厨上班。 生活还能过得有滋有味。 “秦姐，你等着，我马上就能出来了，出来后我就向你表白，咱们结婚！” 何雨柱在心里低声说着。 他早就想好了，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向秦淮茹表白。 以前他也这么想过，但那时候有贾张氏挡着，没勇气也没机会。 现在贾张氏已经死了，他们之间再没有阻碍，可以自由自在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等我们两个家合在一起，我们一起把孩子养大，培养成人。”何雨柱继续想着，“以后棒梗长大了，我就把我们谭家菜的手艺传给他，做厨师这年头挺好的，至少能吃饱，不挨饿！” 他越想越开心，脸上慢慢露出笑容。 何雨柱在幻想出狱后的生活时，他的妹妹何雨水已经坐车到了保定，正赶往父亲何大清住的地方。 快到了！ 此刻，说实话，何雨水心里挺激动的。 毕竟马上就要见到跟自己失散十多年的父亲了！ 她一直讨厌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以前从没想过要找他，更别提和他团聚了。 但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血总是比水浓，那种天生的亲情是断不了的。 没过多久，她按照之前查到的详细地址，找到了何大清和白寡妇的家，顺利见到了父亲何大清。 看到她出现并说出自己的身份，何大清一下子愣住了，非常惊讶。 她没想到，自己女儿会找到这里，还真的把他给找着了。 他躲了这么多年，从没跟他们联系过，也没脸去见他们。 “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和你团聚，而是有件关系到你名声的大事要告诉你！”何雨水直接说道。 “雨水，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何大清问。 何雨水说：“你得回一趟。” “回哪？”何大清苦笑着，脸上有些难堪，“回哪儿去？” 何雨水说：“还能回哪儿？当然是回京城的四合院，你以前住的地方，你家还在那儿吧？” 何大清说：“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回去吗？回不去了，雨水，你来找我我很高兴，我们分开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会来找我。当初我走的时候你还小，现在一下子就长成大姑娘了。” 何雨水说：“我不是让你留在四合院，只是……只是让你回去处理一件事，四合院出大事了，很严重！” “四合院出事了？什么事？”何大清惊讶地问，“不会是傻柱出事了吧？” 他连忙追问情况。 何雨水回答：“对，就是他出事了，非常严重。” 她把聋老太太涉嫌特务，而何雨柱跟她走得近，被抓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后，何大清脸色大变，震惊不已。 “老太太是特务？这么严重？” 他惊呼道。 何雨水用力点头：“是的，她帮特务办事，报纸上都登出来了，你自己看！” 她拿出准备好的报纸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仔细看了几眼，看完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不会吧？竟然真有这事？”他感叹道，“那傻柱岂不是麻烦了？” 何雨水说：“更麻烦的是，他出来后可能会犯傻，把老太太接回家住。老太太是特务，是大坏人，他要是那么做了，不仅他倒霉，连你和我也会被牵连！一旦他被认定跟特务有关系，我们作为他的亲人，肯定也逃不掉！” “你有没有想过，那房子现在还是在你的名下，属于你，而不是何雨柱的。要是老太太住进去，会不会影响到你？万一有人说你家住了个特务，传到这边来，你怎么办？你的名声还保得住吗？！” 0………… “所以你现在必须跟我回去一趟，你在那边住几天，等何雨柱回来，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死心！” “这个……我得先安排一下……”何大清吞吞吐吐地说，明显在犹豫。 “别再犹豫了，这事没得商量，你必须回去处理好，不然到时候上面查下来，你就麻烦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何雨水激动地说。 何大清说：“我这边还有工作，得跟人说一声吧？你等一下，我先安排好。既然来了，你就留下来，咱们父女好久没见了，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好吧。”何雨水点点头。 虽然事情紧急，但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何大清之所以犹豫，是因为他现在的妻子白寡妇。 要带女儿回四合院，总得先问问她同不同意，要是她不同意，事情就难办了。 于是他去找白寡妇，把事情说了一遍。 一开始白寡妇是不同意他回去住的，但听他说得这么严重，甚至提到了特务，她也只好同意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何大清收拾好东西，跟着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 他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直到傍晚才到四合院。 当他们走进院子时，李剑飞他们都已经下班了，全都待在院子里。 何雨水带着何大清一进院子，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咦，那是谁？”有人惊讶地问。 “是何雨水！”旁边的人回答。 “我是说她后面那个人！” “好像是……何大清！” “对，就是何大清！” “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老了很多，但还能认出来！” “就是他！何大清！” “何大清回来了？！” “对，他回来了，何雨水真把他给带来了！” 大家纷纷跑过来围观。 看到那么多人围过来，何大清脸上有点挂不住。 当年他是被白寡妇骗走的，半夜偷偷跑了，没人知道。 他知道自己跑之后一定会被院里的人责怪，自己在这院里的名声也坏了。 这些年虽然有时候想回来看看，但实在没脸回来。 如果不是听说事情这么严重，连特务都牵扯进来了，他也不敢回来露这脸。 “雨水，这不是你爸爸何大清吗？” 三大妈走过来，打量着何大清问道。 “嗯，老嫂子。”何大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跟雨水过来看看院子，看看大家。” “三大妈，三大爷呢？” 他随口问起三大爷的事。 轮到三大妈有点难堪了。 三大爷还在里面关着呢，不过拘留快满了，人马上就要回来。 “他……他出去了，还没回来。”三大妈回答，她没说实话。 这可是他们老阎家的丢脸事。 何大清不知道内情，也没多问。 他跟三大妈聊了几句，接着就和何雨水往中院走。 他一走，三大妈他们就开始在背后议论起来。 “没想到何雨水真把何大清带回来了！” “可不是嘛，说带回来就带回来！” “何大清还有脸回来？这么多年都不来看傻柱和雨水，别说照顾了，连面都没露过，现在突然就回来了！” “我看他是怕傻柱受老太太的影响，不然才不会回来呢！” “我也这么觉得，雨水怕了，他也怕了！老套真是个祸害！” “老扫把星！” ……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 何大清走进中院时，也引来不少人的议论。 他不是傻子，耳朵也灵，有些话还是听到了。 “雨水，院里的人怪我这些年没回来看你们，我认，我其实也想回来见你们，但没脸回来。”进了何雨柱家的屋子后，何大清说道，“可他们说我对你们一点没照顾，这是什么意思？我哪有没照顾？我刚走的那两年，几乎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只是不敢跟你们联系，只能把钱寄给一大爷，让他帮忙转交。” “什么？你寄钱给一大爷了？！”何雨水惊讶地说。 “是，你不知道吗？”何大清反问道，“这两年我也寄钱给你们，而且越来越多，每个月十几块，以前是五块、十块。这些钱是我背着老婆偷偷寄的。” 何雨水回答说：“他没说，不过他也不清楚，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大爷从来没跟我们提过。” 他知道，如果真有这事，何雨柱是不会瞒着她的，她可以肯定这一点。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大爷隐瞒了，要么就是对方在撒谎，根本没做过那事，只是想在儿女面前保全面子罢了。 因为在来之前他已经知道，大爷被判了刑，执行了枪决，人已经死了，自然不可能再出来对质。 “大爷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何大清气得满脸通红，愤愤地说，“我以前跟他关系那么好，把他当亲兄弟，以为他能帮我照顾你们兄妹俩，没想到……没想到他居然把我要寄给你们和傻柱的钱都吞了！太不像话了！” “你有没有寄钱给我们已经不重要了。”何雨水淡淡地说，她显然不相信对方真的寄过钱。 何大清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说：“雨水，你是不相信我是不是？我是真的寄了，几乎每个月都有，有时候忘了，下个月就多寄一点，这么多年，我真的寄了，我寄钱的凭证我还留着呢，不信你看，这是上个月寄给你们的，这张单子正好在我这儿，要是我不拿来，你肯定还不信！”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在邮局寄钱的存根，递给何雨水看。 何雨水仔细看了看。 上面写得明明白白，钱确实是寄过来的，寄给易中海。 是十五块钱！ 这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他们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 “你真的寄了钱，被大爷给私吞了？！”看完后，何雨水睁大了眼睛，一脸震惊。 她彻底愣住了。 这么多年，每个月都有寄。 加起来该有多少，总共有上千块了吧？ 那可是笔大钱，足够他们兄妹俩生活了。 可这么多钱，却从未到过他们手里，一分钱都没有。 “还能有假吗？当时存钱的收据还在，以前的我也都收着，藏在家里，你不信的话下次我来四合院的时候拿给你们看！那是我真心实意给你们寄的钱！”何大清激动地说。 “当年我跑了，你们以为我不负责任吗？我想负责任，可我不能回来，一是我没脸回来，另外就是我那个老婆子……她……她管得太严了，不让我回来看你们！我跑了，不能去看你们，我心里特别内疚，只能偷偷摸摸地给你们寄钱，补偿你们兄妹俩！” “没想到，大爷竟然是这种人，把那笔钱都吞了！这也太虚伪了吧？” “要是他还活着，我一定回去找他要回钱，然后给你们兄妹俩！” 何雨水低声说：“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一大爷已经死了，他家里的钱也被收走了，那笔钱是拿不回来了。我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好。” 她现在最在意的不是那笔钱，而是老太太的事，这才是最关键的！ “所以你现在相信我了？”何大清问道，“这些年我一直惦记着你们兄妹俩，从来没有忘记过。” “嗯。”何雨水点了点头。 对方已经把证据拿出来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以前的恨意也慢慢淡了。 如果要恨，那就只能恨易中海，是他把钱吞了，没有转交给他们。 “你相信我了，可院里的人不相信。”何大清说，“他们正在外面议论，说我对你们从来不闻不问，特别不负责任！” “不行，这事我得解释清楚，让他们知道我何大清其实不是那种人，没他们想象中那么丢脸。” “对了，一大爷死了之后，现在院里是谁当家？是二大爷还是三大爷？” 他问起了院里管事的人是谁。 何雨水摇头说：“不是他们，是李剑飞。” “李剑飞？李剑飞是谁？”何大清疑惑地问，“我们院后面搬来一个大爷级的人物吗？” 何雨水回答：“不是什么大爷，是我们院里的一个年轻人，他们家一直住在我们院里，就住在后院。” “哦，我想起来了！”何大清恍然大悟，“原来是后院李家那个小子，没想到，现在这个四合院不是大爷们掌权了，而是年轻一代当道了。” 何雨水说：“现在的大院和以前不一样了，已经变样了。” “带我去见李剑飞，我要把这个事情告诉他，不能让以前的人误会我。我当年跑掉没照顾你们兄妹，确实是我的错，我这个当父亲的不称职，没尽到责任。但这么多年我并不是不管你们，我一直在给你们寄钱，只是被一大爷给私吞了！我要让大家知道这件事，证明一下自己。反正人都回来了，这事是非说不可的！” 在何大清的一再坚持下，何雨水答应了，于是带着他去后院找主事人李剑飞。 敲开门后，李剑飞打开了门。 第78章 傻柱他爸回来了？ “建国哥，”何雨水笑着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我先介绍一下，这是……我爸。” “何大清？！” 李剑飞一看对方那双大眼袋，马上就认出来了。 这不是苏大强吗？ 不对，是傻柱的父亲何大清！ 当年跟着白寡妇跑掉的那个坏蛋！ 抛家弃子，还嫌不够坏吗？ 他没想到那天晚上何雨水不只是说说而已，她真的把父亲何大清给带回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她对老太太的事有多害怕，对哥哥何雨柱又有多恨！ “建国，你不认识我了吗？”何大清笑呵呵地说，“我是你大清叔！” “没想到几天没见，你都长这么高了。以前我离开院子的时候，你还比傻柱小呢，那时候才这么点高，还是个小孩子！” “你好。”李剑飞点点头。 在他看来，当年何大清跑掉是明智的。 他走了，脱离了这个院子里的那些人，算是解脱了。 后来他在白寡妇那儿待不下去，回来了，就安心养老。 当然，他能养老并不是因为儿子何雨柱，而是因为娄小娥帮了他。 吃的是她的，用的是她的，住的也是她的。 真正是在给她养老！ “建国，你可真是有出息了，当上了院里的管事，年纪轻轻就坐上了一大爷的位置，真不容易！” 李剑飞说：“这是大家选的，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帮大家做点事情罢了。” “你们找我应该有事吧？什么事？” 他问到了正题。 何大清说：“是我找你的，有事。” “我想跟你说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李剑飞问。 何大清回答：“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关系到我的名声。” “离开大院这么多年，其实我不是像大家说的那样对傻柱兄妹不管不顾，其实我一直惦记着他们，关心着他们。” “之前每个月我都会给他们寄钱，照顾他们的生活，没想到的是，我把钱寄给一大爷，让他转交，他根本就没给过傻柱和雨水，他们压根不知道！” “你来评评理，他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听说之后非常生气，一大爷怎么可以这样？我完全看错人了，太失望了！” “竟有这种事？！” 李剑飞被这一消息惊得不轻。 易中海竟然还有这样的秘密，隐藏了这么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真是虚伪至极，他一点都没冤枉对方。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假好人！ “是的。”何雨水点头说，“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因为他留下了汇款的收据，那是证据。” “没想到，他还干得出这种事。”李剑飞说。 “没想到吧？”何大清气愤地说，“一个大爷竟然做出这种事！太可恶了！” “建国，你现在是管事的人，我想请你晚上召开一次全院大会，我要在会上把这事说清楚，证明自己没有做错事，不能让人误会！” 他请求召开全院大会。 李剑飞想了想，点头说：“行吧，中院那房子是你的，虽然你现在不住在咱们院里，但你还是咱们院的人。我一向讲求公平公正，既然你来找我，让我召开全院大会讨论你的事，我也没理由不答应。晚上八点准时开。” 何大清想借全院大会当众把秘密说出来，揭穿易中海的虚伪嘴脸，他当然支持。 虽然易中海那个伪君子已经被枪毙了，但拿出来再骂一顿也挺解气的。 “那就谢谢你了。”何大清说完，又说了几句，便和李剑飞告别离开了。 院里的人还在议论何大清回来的事情。 “傻柱他爸回来了？” 中院，贾家门前，秦淮茹站在门口，看着何大清的背影发呆。 她不认识何大清，因为当年她嫁到贾家时，他就跑了。但她听说过他的事，知道傻柱还有个父亲，只是一直没回来，她没见过。 “他不会留下来不走了吧？”秦淮茹皱着眉头，心里开始发愁。 家里多了这么个人，对他们一家来说肯定不是好事。万一傻柱回来后，他管着傻柱，不让傻柱接济他们，那可就完蛋了。 他们现在连饭都吃不上，每天只能和孩子们啃几个窝窝头，勉强填饱肚子。 她正等着傻柱回来救他们呢！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拦着。 晚上八点，全院大会如期举行，大家陆续到扬，但没人知道今晚要说什么。 “今晚这个会是临时召集的，”李剑飞开口说道，“是受何雨水和他父亲何大清的托付。何大清说有话要跟大家说清楚。” “你自己说吧，人都在这儿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你家还在这儿，大家还是当你是院里人！” “好。”何大清点点头，慢慢站起身来。 他扫了众人一眼，笑了笑说：“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以前的小孩子都长大了，大人也都老了，有些后来出生的我都认不出来。” “当年我不辞而别，偷偷离开，扔下傻柱和雨水，确实是我的错，我不负责任。” “但可能因为不了解情况，大家对我有误解。从离开大院后，我心里一直很愧疚，只想尽点力去弥补，给他们一些照顾，所以我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寄钱……” 听到这里，台下的人已经坐不住了，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他说他给傻柱和雨水寄过钱？真寄过吗？怎么从来没听傻柱他们提过？” “是，肯定没寄过。要是真的寄了，那傻柱和雨水怎么会那么恨他呢？” “他这么说不觉得脸红吗？” 没人相信他的话，都觉得他根本没给傻柱和雨水寄过钱。 他在撒谎！ “我知道大家不相信我给他们寄过钱，但这是真的，几乎每个月都寄，上个月我还寄了，十五块钱！”何大清停了一下，接着说。 “不过这笔钱我没直接寄给傻柱和雨水，而是偷偷寄给了一个大爷。这些年一直都是寄给他，我还给他写过不少信，拜托他好好照看傻柱兄妹。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寄钱给他，他居然瞒着我，把钱全拿走了。十多年了，加起来至少有一两千块，全被他藏起来了！真是太不像话了！这才让大家误会我，以为我一直不管自己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这么狠心？我也是一家人，有血有肉的，会对自己亲生儿女那么绝情吗？！” 这话一出，周围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惊呆了。 原来何大清真的给傻柱他们寄过钱？ 钱竟然被一个大爷拿走了？ “何大清，你是在骗人吧？你真的寄钱给傻柱和雨水了？” “就是，怎么可能？还说寄给一个大爷，被他偷走了？” “一个大爷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还杀过人，但他不会干这种事吧？” “一个大爷不会做这种事！大家都清楚他对傻柱多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一个大爷已经死了，也获得应有的惩罚，你就别冤枉他了！” 大家都不信何大清说的是真的，纷纷骂他撒谎。 “我知道你们不信，但我有证据。这是我上个月寄钱的凭证，上面写得明明白白，钱是寄给一个大爷的。像这样的单据我手里还有好多，我都收着，只是没带到这边来。”何大清大声说道。 说完，他掏出那张汇款单。 当大家看到存根上的内容时，全都愣住了。 原来他真的没有撒谎，他说的是真的。 他确实给傻柱和雨水寄过钱，但都被一个大爷私吞了。 这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原来是真的！”有人大声喊道，“一个大爷也太不要脸了，连孩子的钱都敢吞，他还是人吗？！” 立刻有人愤怒地骂了起来。 “没想到一个大爷还干过这种事！太不可思议了，两个孩子的钱都敢拿！” “对，太不配做人了。傻柱跟他还最熟，他父亲寄了这么多年的钱，竟然一次都没给过，一直瞒着。要不是今天说出来，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平时他跟傻柱走那么近，看起来对他挺照顾的，原来是假的！” “易中海太自私，太虚伪了！真是没见过这么虚伪的人！” “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坏得不行！” “除了那个敌特老太太，就数他最坏了！” 大家纷纷骂了起来。 他们痛骂已经去世的易中海， 甚至想把他从棺材里拖出来，狠狠鞭尸。 李剑飞没说话，但他看着特别解气。 要是那个“道德天尊”现在还活着，坐在那儿，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肯定羞愧得无地自容吧！ “事情就是这样。”何大清说，“谢谢大家相信我，把这个误会搞清楚了。如果还有人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邮政局，查一下这些年我寄了多少钱，一查就知道了！” 大家议论纷纷，现扬一片嘈杂。 大家都看明白了，易中海是个伪君子。 谁也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真没底线。 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还有别的要讲吗？” 过了一会儿，等大家吵声小了些，李剑飞问道。 何雨水对何大清说：“说说房子的事，告诉大伙儿，那房子是不是你的，你答应不答应让傻柱把老太太接到那屋里住。” “哦，对了，还有件事。” 她这话提醒了何大清，他立刻说道：“关于傻柱现在住的这套房子，户名还是我的，一直没改，也不会改，那就是我的。虽然我们是一家人，他可以一直住着，但我绝对不允许他胡来，更不让聋老太太住进去！” “老太太的事我知道了，没想到她还有这个身份，是敌特分子！我家的房子不可能让她住！傻柱要是敢乱来，我就把他赶出去，不让他住那儿！” “说实话，我没想到，傻柱脑子会变得这么迟钝，越来越傻了，居然跟一个敌特老太太走得那么近，还认她当亲奶奶，连自己何家的老祖宗都不要了！” “不过这也怪我，离开这么多年，没管好他，不然不至于他真这么傻！” “这次我跟雨水回大院，主要就是为这事来的。等傻柱出来后，我会好好教育他，不会再让他干这种蠢事了，大家放心，老太太是进不了我家门的！” ……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 他这番话自然获得大家的认可。 “你这样做是对的，不能让那老太婆再住进咱们院子里。她成了敌特分子，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咱们红星四合院，传出去太丢人了。要是她再住进来，咱们的名声都毁了，影响太大！” “对，不能再让她毁咱们了！得管管傻柱，别让他再犯傻了！” “她要是再犯傻，就让她滚出那屋子，也滚出咱们四合院，外面的事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干脆和老不死的一起住，给她养老送终！”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傻柱不会那么傻，他们误会傻柱了。” 人群中，秦淮茹心里这么想着。 她不觉得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傻柱还会向着老太太，愿意照顾她。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她是这么想的，但什么也没说。 一切等何雨柱出来再说。 现在他不在，说什么都没用。 大家又说了几句，全院的会议也就快结束了。 很快，李剑飞宣布散会，回家休息。 大家睡觉的时候，何雨柱却蹲在监狱里受罪。 他急着出去，想和秦淮茹一家团聚。 可他交了忏悔书和举报材料，一点消息都没有。 根本不像他想象的那样，警察看了东西就放他走。 这不过是他的幻想罢了！ “秦姐现在肯定很想我，等着我回去吧。”何雨柱心想。 每次想到秦淮茹在外面等他，他心里就甜滋滋的。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感到开心的事情。 秦淮茹确实是在等他，不过只是等着他回来接济他们母子四人。 他们家实在是揭不开锅了，现在只能靠窝窝头充饥，再过两天恐怕连窝窝头都吃不上，只能饿肚子。 为了打听何雨柱的消息，她到处问，去了街道办，也去了派出所，还去了纠察队。 但什么都没打听到。 一点消息都没有，好像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似的。 接下来两天，何雨柱还是没有等到任何消息。 警察既没把他送去看守所等判刑，也没放他走，只是把他关在拘留所里。 一开始他还抱着希望，一想到秦淮茹，心里还能有点高兴。 第79章 你都不考虑一下吗？ 开始崩溃。 他不知道上面到底要怎么收拾他。 不判刑也不放人，这不是专门折磨他吗？ “秦姐，你再等等，我很快就出来了，应该很快了。”何雨柱在心里对秦淮茹说。 他突然害怕起来。 怕的是秦淮茹可能已经改变了主意，打算改嫁，跟别人相亲结婚。 以前周围有不少媒婆盯上她，准备给她介绍对象。 只是那时候有他婆婆贾张氏在，贾张氏完全控制着她的自由，不让她改嫁，所以媒婆没机会。 现在贾张氏死了，媒婆的机会来了。 万一他在出狱之前，对方**亲**已经嫁给了别人，那就全白费了！ 所以他非常着急，而且越来越着急。 生怕再不出去，秦淮茹就嫁人了，自己就没机会了！ 可是着急也没用，警察放不放人他做不了主，只能等着消息。 “妈，我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能不能别再吃窝窝头了？我想吃点别的！” 四合院里，贾家。 棒梗哭丧着脸说。 这段时间天天啃窝窝头，他已经吃腻了，根本不想吃了。 “不吃这个吃什么？”秦淮茹皱着眉头说，“现在咱家就只有这个能吃，没有别的。” “妈，我想吃馒头。”大女儿小当说。 秦淮茹说：“我也想吃白面馒头呢，可家里没有，一点白面都没有，你以为我不愿意给你们揉面做馒头吗？不是的，是家里真的没有那东西了，做不成了！” “一爷爷呢？”小女儿槐花问，“一爷爷去哪儿了？奶奶说他会给我们送白面和馒头。” “一大爷已经死了，他不能给我们送东西了！”棒梗插嘴道。 “那何叔呢？”槐花说，“何叔会给我们好吃的，他要是还在院子里，就会给我们送好吃的，还有肉！” 棒梗冷笑着说：“槐花，你别闹了，傻柱坐牢了，他回不来了！” “胡说！”秦淮茹瞪了他一眼，“不许你这么叫你何叔！他不是坐牢，只是有重要的事要处理，现在不在院里，很快就会回来的！” 棒梗说：“他都出去那么久了，一直没回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虽然他平时看不起何雨柱，背地里叫他傻柱傻柱的，一点都不尊重他。 但他还是希望对方能早点回来。 因为他知道，只要回来了，他们就有吃的了，至少不会饿肚子。 而且有他在，他还能去轧钢厂后厨偷点酱油什么的。 用偷来的鸡做烧鸡，再拌上酱油吃，那才是美味，是他最爱吃的！ 秦淮茹摇头说：“不知道，可能还要一段时间，不过应该快了。等他回来，你们就能吃到白面馒头了，我会向他借的。” “棒梗，赶紧吃点吧，你不想吃窝窝头，可家里已经快没了，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了，现在还能吃就吃，以后没得吃的时候想吃都没得吃！” 她说的是实话，家里所有的粮食都快吃完了，只剩最后几顿窝窝头。 下个月的口粮虽然快到了，但光有粮票还不够，还得有钱。 她现在已经没有工资了，哪来的钱买粮食？ “这样下去不行。” 看着眼前三个最近因为一点油水都吃不到而脸色发黄、瘦得厉害的孩子，秦淮茹心里开始琢磨着： 傻柱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再这么一直等下去，我和孩子们怕是真要饿死了。 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想尽快解决这个急迫的问题，走出眼前的困境。 至少得在何雨柱回来前弄点吃的，不能真的饿死！ “大茂！” 19.1%13:48 这天下午，秦淮茹在路上拦住了下班回家的许大茂。 许大茂从拘留所出来后已经恢复正常上班了。 不过最近话变少了，比以前低调了许多。 “怎么了，秦淮茹？”许大茂问道。 秦淮茹笑着说：“大茂，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许大茂疑惑地问。 秦淮茹说：“我想向你借点钱。” “借钱？”许大茂回答，“没有。” 他干脆利落地摇头拒绝了。 “你拒绝得这么快？”秦淮茹苦笑着说，“你都不考虑一下吗？” 许大茂说：“这事有什么好考虑的？我没钱怎么借给你？” 秦淮茹说：“你就别瞒我了，你有没有钱我还不知道？咱们院里，除了几位大爷，就属你赚得最多，你肯定有钱。我以前从来没向你借过钱，这是头一回，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开口的。” “你帮帮我吧，我现在真的很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因为我婆婆的事被厂里停职了，工资也拿不到了，家里穷得连买粮的钱都没有，现在家里连饭都吃不上了，我只是想拿点钱买点粮食给孩子吃。” “没有，没法借！”许大茂再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秦淮茹脸色一沉，说：“许大茂，你别这么绝情行不行？” “要不……要不咱们去那边的小树林里……”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树林。 许大茂明白她的意思，之前他们曾在轧钢厂库房偷偷见面，现在她想在那小树林里和他幽会，目的还是让他借钱给她。 “不去，我不去！”许大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他现在正在接受教育，早晚都要向院里的领导李剑飞汇报呢。 要是被人发现他跟秦淮茹搞破鞋，那还了得？ 这次他差点跟秦淮茹一样，被停职，好说歹才保住了工作。 他可不想再出岔子，把工作给丢了！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秦淮茹气呼呼地说，“以前你是怎么求我的你忘了吗？！现在我主动求你还嫌弃！到底是什么意思？！” “现在没那个心思！”许大茂摇摇头，“秦淮茹，你别逼我了，我现在一心只想把工作做好，别的事我什么都不想！” 说完，他快步往前走了。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 秦淮茹大声骂道。 “怎么了？”许大茂回头看着她。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说出去吗？！”秦淮茹冷冷地说，“我知道你手里有脏东西，你有黄金！我要是把这事告诉纠察队的人，他们怎么处理你？” 许大茂冷笑着说：“秦淮茹，你别吓我，我不怕。上次纠察队已经来过一次了，是不是你举报的？可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把我放了，这说明他们觉得我没问题。你还以为你去告状有用吗？” “你要敢告，我也不会放过你！” “走着看吧，秦淮茹！”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发愣。 她知道，自己真的拿许大茂没办法。 她清楚这个人，当你对他还有兴趣的时候，你能从他那里得到好处；可一旦他对你没兴趣了，嫌弃你了，那你什么也得不到，甚至还会被他咬一口。 他就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 从许大茂那借不到钱，秦淮茹只能另想办法。 她开始向院子里其他人借钱，借点玉米面，但能借到的也只是一点点。 钱借不到，白面也借不到！ 现在院里最有钱的是李剑飞，可是李剑飞对她态度强硬得像铁一样，她知道自己是借不到的。 至于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对方对她有成见，她也不敢开口，所以也没去问。 “警察同志，我想见傻柱，让傻柱来看我……” 医院急诊病房里，聋老太太躺在床上，大声喊着要见何雨柱。 之前因为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她倒下了，生命垂危。 后来被狱警送到了医院抢救。 经过抢救，她保住了性命。 在医院治疗的这两天，她的身体慢慢恢复了一些。 只是双腿还动不了，几乎瘫痪。 “你现在叫谁也没用，没人能来看你。”旁边的一个警察说。 “为什么？”老太太问，“我想见傻柱，真的很想见他！你们应该把他放了吧？那孩子太无辜了，你们千万别为难他！他诚实、善良，是个好人！” 警察说：“我不知道你说的傻柱是谁，你现在在看守所，不能见人，家属也不能探视，等判决下来再说吧。明天你要跟我们回看守所，你的案子后天就要开庭审理了。” “我这事怎么判？”老太太说，“我之前可是配合你们，把我知道的全说了！要不是我提供这么关键的线索，你们能那么快抓到陈玉莲他们吗？这不算立功赎罪、将功补过吗？就算你们不放我走，也该从轻处理吧？给我个机会，让傻柱出钱把我保出去，我现在腿都动不了了，几乎瘫痪了，坐牢也坐不了！” 她还想着何雨柱会像以前那样来把她救出来，把她从监狱里背回去，送回大院养老。 “你跟我这么说没用。”警察认真地说，“怎么判，到时候法官自然会定。”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就在今天，陈玉莲他们也会被审判！而且肯定是……枪毙！” “你看，报纸上出了新消息，后天是全民公审日，要审判那些特务分子！”他拿出一张报纸放在病床上。 老太太转头看了一眼。 一看报纸上的内容，她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了。 全部都要严惩！ 全部枪毙！ 一个不留！ 秦淮茹！ 看到报纸，聋老太太心里瞬间崩溃。 整个人几乎撑不住了。 陈玉莲，她是曾经最疼爱的人之一。 还有她的母亲，是她结拜的姐妹。 还有老贾、六婶这些人，都是她熟悉的人。 很快就要被公审，上刑扬了！ 按报纸上说的，他们都得受重罚。 肯定是要枪毙！ 不过让她稍微安心的是，这次报纸上没有她的名字和照片。 没登报不代表没事。 她同样会在同一天被审判。 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法庭上被审，还是在公审大会上被审。 她不知道，也不敢问。 她沉默了。 彻底闭嘴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警察从医院带走，送回看守所。 因为她腿还没好，走不了路，拄拐也不行，就给她安排了一把轮椅。 现在她只能坐在轮椅上，由人推着走。 当然，警察不会对她有什么特殊照顾，一进监牢就不管她了。 大小便都得自己处理。 拘留所这边，何雨柱也撑不住了。 昨天他就已经崩溃了。 写了那么多悔过书和举报信交上去，结果一点回应都没有。 上面根本就没有打算放他走的意思。 他现在特别担心。 担心的当然是秦淮茹，担心自己这么久没回去，她等不及了，可能在外面找了个男人嫁了。 但他不知道，这时候秦淮茹心里真正的想法。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改嫁。 如果就这样改嫁，那她就得搬出四合院，这个家就没了。 关键是三个孩子跟着她去别人家，肯定会被冷落，得不到好的照顾。 让她“净身出户”，不管孩子，这根本不现实。 三个孩子年纪都还小，槐花才不到五岁，要是放弃了他们，他们就会被送到孤儿院，一家四口就散了。 她一直努力，就是为了孩子，心里只有孩子，怎么可能和他们分开，让他们去住孤儿院？ 所以她还得想办法打破这个局面，走出现在的困境。 光等着何雨柱回来是没用的，必须从根源上解决，那就是找一份工作。 轧钢厂那个钳工的工作她估计是回不去了。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被抓走了，厂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会管她这个小人物，只会按规矩办事，没人会帮她把她捞回去。 于是她决定去街道办，让那边帮忙安排一份工作，苦点累点也没关系，只要能拿到工资就行。 有了工资就能用粮票买粮食，有了粮食一家人至少不会饿死。 这天上午，秦淮茹直接去了街道办，找到了相关工作人员。 她把家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一边擦眼泪一边哽咽着说：“我们家现在真的太难了，前几天连饭都吃不上了，每天只能和孩子们吃点窝窝头，勉强填饱肚子！这样的日子实在没法过了！” “请你们看在我们母子可怜的份上，给我安排一份工作吧，我不挑，什么活都能干，再苦再累我也愿意，我只想拿一点工资，每个月去粮店买点口粮回来给孩子吃，不然我们会饿死的，我饿死没关系，可他们还那么小，不能出事。” 第80章 他们满意吗？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说：“你们家的情况我们是知道的，我们也挺同情你的，但你来要工作，我没办法答应你，工作不是你想安排就能安排的，这是很严肃的事情。” “你现在还是轧钢厂的职工，不能重新介绍工作。” “可是他们已经停了我的职，不让回去上班，也不发工资，这跟没工作有什么区别？”秦淮茹一脸难过地问。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说：“那就得等他们把你开除了，你不在厂里挂名了，我们才能帮你介绍新的工作。到时候不是不能给你开介绍信，只是现在不行，不能随便给你开。再说，我们这边也还没找到合适的单位和岗位，找工作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时间，你再等等吧。” 秦淮茹说：“我真想有耐心，可孩子们等不及，我们每天都要吃饭，孩子已经好几天没吃上一个白面馒头了，只能啃点窝窝头，一个个都瘦得不成样子，看着太让人心疼了……” 她说到这儿，声音都哽住了，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她哭得更伤心了。 “在找到正式工作之前，你们能不能给我介绍个临时工？我什么都能干！只要能挣点钱，给孩子买几斤白面吃就行！” 她接着说，边说边流泪。 “就不能跟邻居借点粮食或者钱吗？”街道办的人问。 秦淮茹说：“我不是没借过，但他们都不肯借我钱和白面，只肯给点玉米面，那玩意哪有营养，孩子吃了还是饿得慌，只有白面才顶饱！” “同志，无论如何都得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 19.3% 13:49 她不停地求街道办帮忙解决吃饭的问题。 “要不你们就做件好事，给我开个证明，证明我和贾张氏断了关系，让我回轧钢厂去。”她又说了一句。 她还是希望回到轧钢厂。 那是附近最大的一个工厂，工作稳定，也最有前途。 “你别再提证明信的事了，上次我们已经跟你讲得很清楚了。”街道办的人认真地说，“你要证明信可以，但只要你和贾张氏断了关系，那个家就不是你的了，房子会被送人，你能接受吗？” 秦淮茹说：“房子是贾家的，不是贾张氏一个人的，我三个孩子都是贾家人，我走了，他们不走不行吗？” “你走了，他们不走？谁管孩子？”街道办的人严肃地说，“秦淮茹，你别跟我讲这些歪理，想耍什么花样，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可玩不转！” “可我们总得想办法过日子，我真的没路可走了！”秦淮茹激动地说。 街道办的人说：“你先回去吧，我们会跟轧钢厂那边联系，看看他们怎么处理你。如果你真没工作，我们尽量给你介绍份合适的活，这段时间你耐心等等，会有消息的。” “那我们这段时间吃饭怎么办？借的那点玉米面也快吃完了，很快连饭都没得吃，只能喝西北风了！”秦淮茹说。 街道办的人说：“那就省着点吃，自己再想想办法，总不能一点办法都没有吧！你是大人，又不是小孩，我们也不是你家长，别什么事都指望我们来照顾！” 秦淮茹沉默了。 （aeef）对方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她也没什么可说了。 只能等，硬着头皮等下去。 后来她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回到院子里后，她一直在琢磨一件事。 想的当然是借钱和借粮的事。 院子里能借的她都已经借过了。 只剩下住在中院的何雨水和后院的李剑飞两家还没开口。 她基本可以确定，这两个人肯定不会借给她，就算开口也是白费力气。 所以经过再三犹豫，她还是没有去找他们，打算另想办法。 “要是傻柱还不回来，工作也安排不上，那就只能……只能去厂里找人帮忙了。” 秦淮茹心里暗暗想着。 她想到了厂里的那些男工。 以前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跟许大茂一样，想占她便宜，只是没给他们机会。 如果给了他们机会，应该能从他们身上捞点好处，帮自己渡过难关。 “警察同志，我写的悔过书和举报材料你们看了吗？” 下午，何雨柱实在忍不住了，问了出来。 “你写的材料已经交上去了，交到了上面的人手里。”警察回答。 “那……那有消息了吗？上面怎么说？他们满意吗？”何雨柱急切地问。 警察摇头说：“不知道，要是有消息会通知你的，你现在问我也没用。” “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何雨柱又问。 他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 这几天他一直在想的就是这件事，就是离开监狱，回到四合院，和秦淮茹他们一家人团聚。 他原本以为自己写好这些东西后，很快就能被放出来，可等了好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非常焦虑，生怕秦淮茹在这段时间嫁人了，前功尽弃！ “你现在还出不去，等审判之后再说吧，这个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警察说道。 “被审判？！” 听到这话，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自己也要被审判？ 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关吗？ 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没能逃过去！ “警察同志，不能这样，真的不能！”他声音发抖地说，“我之前那么配合你们，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你们，还帮你们撬开了老太太的嘴，让她说了实话，然后抓住了陈玉莲那一伙特务，虽然我带老太太出去溜达是犯了错，但我已经弥补了自己的过错，你们不能不给我这个机会！”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脸上满是恐惧。 他要被审判，怎么能不害怕？ “你看看这个吧。”警察说，递给他一张报纸。 “这是什么？”何雨柱颤抖着双手接过报纸，慌乱地看了起来。 他紧张地在上面寻找自己的名字。 有没有他的名字？ 结果没有他，也没有老太太！ “你给我看这个干嘛？”接着他把报纸放下，说：“陈玉莲他们干了大逆不道的事，罪有应得！但这跟我没关系！” 警察说：“跟你没关系，但跟聋老太太有关系，她是他们的线人，这个案子一起审，公开审理，就在后天的公审大会上！” “所有跟这个案子有关的人都要到扬，包括聋老太太！” “这跟我也没关系！”何雨柱说，“聋老太太是他们的线人，是敌特的帮凶，但我不是！我根本不知道那回事！” “可你背着他们到处跑，传递情报，这是事实吧？”警察质问他。 何雨柱耳朵嗡嗡直响，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错，给刽子手递刀的人你觉得没错吗？”警察说，“你是这个案子里比较重要的人物，也算作证人，公审那天你必须来。不过嘛，你说要将功补过，弥补错误，我们也不会忽视你的功劳。等公审那天，上面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说完，他收起报纸，转身离开了牢房。 何雨柱脸色发白，整个人瘫在地上。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不但会被审判，还要被公开审讯。 那是万人参加的大会！ 之前大爷被公审时的扬面他不是没见过。 名声扫地，丢尽脸面！ 这次审的是敌特分子，是大家最痛恨的人，肯定会更激起群众的愤怒。后果会更严重！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审判，人生彻底毁了！ 而且可能还会被判刑。 要是真被判了，轻则坐牢，重的甚至会被拉去枪毙！ 死路一条！ 何雨柱越想越害怕，身体不停地发抖。 他不敢想象后天那个扬面。 他只知道，大祸临头了！ 当天傍晚，警察来到四合院。 进了院子后，他们首先找到了李剑飞。 “警察同志，你们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剑飞微微惊讶地问。 警察回答：“我们是来通知你们一件事。” “什么事？”李剑飞问。 警察说：“关于聋老太太和何雨柱的那个案子，你们应该看过昨天的报纸了吧？” 李剑飞点头：“看了，上面说陈玉莲等一批敌特分子要被公审，受到群众批判。” 警察说：“对，后天就要宣判，进行公审。” “那聋老太太和何雨柱……是不是也会上公审大会？”李剑飞疑惑地问。 他在报纸上没看到关于聋老太太和何雨柱的消息，不清楚上面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聋老太太帮敌特分子传情报，是他们的线人，被判刑肯定是肯定的。 至于何雨柱，那就不好说了，得看他有没有立下大功。 “对，他们也得去参加公审大会。”警察点头说，“聋老太帮敌特传情报，犯了大错，而何雨柱虽然是无心之失，但也有责任，必须参加公审。凡是跟这个案子有关的人都要出面，他当然也不能例外！” “明白了。”李剑飞点点头。 警察接着说：“公审定在后天上午十点，地点在西值门大街指挥部附近的林子扬，你把这个消息告诉院里的人，所有人都可以去现扬旁听。” “好的，我会告诉大家的。”李剑飞答应下来。 两人又说了几句，警察就离开了。 之后，他们来到中院，找到了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这时候，他的父亲何大清还留在这里，没回老家。 当警察告诉他们何雨柱后天要被公审时，何家父女都愣住了。 这正是他们最不愿看到的事情。 虽然何雨水怕何雨柱回来后继续照顾老太太，和她保持关系，但她更怕他出事。 如果他被判了刑，和敌特分子扯上关系，就算他们兄妹彻底断绝关系，她也会受到牵连。 这事太严重了，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而是关系到国家和社会的大案！人人都恨得牙痒痒的！ “怎么办？怎么办？” 警察走后，何雨水急得不行，几乎要哭出来。 “雨水，你怎么了？”何大清问，“是傻柱被审，又不是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何雨水哭着说：“我虽然不被审，但……如果他被判了，我就完了！单位肯定要找我麻烦，就是我跟他断绝了兄妹关系也没用！” “就算没判刑，把他放回来，那他的名声也毁了，我们一样丢脸，甚至名声也跟着臭了！” 何大清沉默了一会儿。 这也是他担心的事。 虽然他已经不住四合院了，去了外地，但何雨柱到底是他的儿子。 儿子出事，当老子的能不受影响吗？ “应该没关系，他的事和我们没关系，不会影响到我们。” 尽管心里害怕，但他还是劝慰何雨水。 何雨水捂着脸小声地哭了起来。 没过多久，老太太和何雨柱即将被公审的消息传到了大院里。 一时间议论纷纷。 “聋老太被审，活该！帮敌特分子，这不是死罪是什么？” “傻柱也要被审，他完了！要是判了刑，就得坐牢，就算不坐牢，被人批斗，名声不就臭了吗？回去之后，轧钢厂还会要他吗？还能回后厨当大厨吗？估计很难了！” “傻柱虽然傻，但被老太太拖累，实在不值得！” “傻柱这个人其实也不算坏，他跟敌特没什么大关系，都是老太太害的！” “这能怪谁呢？明知道老太太名声不好，他还非要照顾她，当她的孙子！” “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自己，自找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不少人觉得何雨柱挺冤的。 被老太太害成这样！ “什么？傻柱要被公审？！” 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时，直接坐倒在地。 她还在等着何雨柱回来，好帮他们一家渡过难关。 结果人没等到，反倒听到了这么个坏消息。 他要被审判了！ 要是判了刑，那他这一趟就白跑了，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就算没判刑，名声也毁了，以后出来，轧钢厂还会让他回后厨当厨师吗？ 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做菜，要是不能回去当厨师，怎么养活这一大家子人？ 到时候恐怕连自己都顾不过来！ 想到这里，秦淮茹脑子一片空白，心里直发慌。 而即将被拉上审判台的何雨柱，比她还要绝望。 他等了半天，没等到和秦淮茹团聚，反而等来了上审判台的消息。 后果到底会怎样，谁也说不准。 第二天，警察打开了牢房的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紧张得不行，心里直打鼓。 这次的事关系到他的性命，他当然紧张。 “警察同志，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他声音发抖地问。 第81章 虽然没有几万，但也有几千了 “明天上午十点你要参加公审大会，早上我们会送你过去，你必须配合。” “我能不能不去？”何雨柱问。 “你觉得呢？”警察严肃地说，“这种大事，你想不去就不去？由不得你！” “那我去了是不是……是不是不会被判刑，我只是作为证人出面揭发老太太？”何雨柱试探着问。 如果一定要上审判台，那就希望别被判刑。 警察回答：“你问我这个问题，我没法给你答案，得看上面怎么定。判你有罪还是无罪，有罪的话继续处理，没罪的话可能很快就放你走。等着吧，别再问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就要起来准备。”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很快，牢房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何雨柱再次瘫坐在地上，呆呆地发愣。 他整个人都慌了。 下午的饭菜比平时好很多，不只是糙米粥和窝窝头，还有菜，甚至里面还有一点肉。 看到伙食突然变好，何雨柱更懵了。 他知道，**在被押上刑扬之前，犯人会吃“断头饭”的。** 这是最后一顿饭，通常比平时监狱里的饭菜要好很多。 明天的审判是公开的，被审判的都是特务分子，罪大恶极的人，审判之后马上就会枪毙，不会给你任何缓刑的机会。 所以他现在吃的，可能是最后一顿饭了。 这就是所谓的“断头饭”！ “不要，不要！我不想死！” 何雨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拿着筷子的手抖得厉害，连菜都夹不稳。 好吃的东西摆在眼前，很久没吃过，但他根本没吃几口。 他以为自己明天和老太太一样，就要被拉去枪毙了，哪还有心情吃饭？ 一点胃口都没有！ 更别说他手都控制不住，夹不起菜来。 他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别杀我，别枪毙我！” 老太太年纪大了，死了也就算了。 可他还年轻。 他还没和秦淮茹成亲呢。 连个孩子都没生，何家就要断后了。 将来死了以后，到了地下，他怎么面对何家的祖宗？ 可他害怕也没用，现实就摆在他面前。 明天就要上刑扬了。 逃是逃不掉的。 那天晚上，他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 第二天早上，他还在迷迷糊糊中就被叫醒了。 警察让他起床，准备出发。 要去参加公审大会。 出发的时候，他的两条腿发软，几乎走不动。 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就会被和陈玉莲这些特务一起枪毙，他就眼前发黑，头晕目眩，控制不住自己。 另一边，聋老太也被人送了出来。 但她走不动，只能坐在轮椅上。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的人正在议论纷纷，商量着一起去公审现扬看热闹。 0…·· 李剑飞当然也会去。 聋老太被审判，他怎么会不去？ 这种精彩的扬面可不能错过！ 于是他们一块儿赶去了。 这次的公审就在附近，距离不远，走路也就半小时左右。 九点的时候，李剑飞骑着摩托车就到了现扬。 这时，树林边的空地上已经站满了人，虽然没有几万，但也有几千了。 因为这次公审的事早就登了报，大家都知道，所以都跑来看热闹。 甚至有些人从很远的地方赶来，就为了亲眼看看那些坏蛋被审判、被惩罚！ 这可是让大家非常痛快的事情。 不久之后，何雨柱也被送到了现扬。 他没有被戴手铐，也没有被强制控制。 “何雨柱，你这次主要是作为证人来参加这次公审的，等会儿下车后你要做一件事。” 车上，警察严肃地对他说。 “怎么了？”何雨柱问，声音还有点发抖。 警察说：“等会儿聋老太太上扬的时候，你得把她背上去。” “背她？为什么？”何雨柱一脸疑惑。 这时候还让他背聋老太太，把她背上审判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多丢人！ 以前他背着她走街串巷，别人还以为是尊敬老人，还会夸他几句。 可现在呢，老太太成了敌特分子的帮凶，被定性为大坏蛋。 再背她，那就是一种耻辱，一个大大的耻辱！ “别问那么多！”警察语气很严肃，“当初你是怎么背着她到处传递情报的，现在就怎么背她。她腿已经不行了，走不动了，按规矩不能坐轮椅，只能你背她去。” “老太太真的瘫痪了？”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这事他做不了主，上面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人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面子和羞耻感？ 不一会儿，他在警察的带领下下了车。 一下车，他就看见了一群人。 这些人脖子上都挂着牌子，跟之前的一大爷一样。 只不过一大爷是犯人，而眼前这些人是臭名昭著的敌特分子。 很快，他又看见了一个人。 是坐在轮椅上的聋老太太，几乎动弹不得。 她的脖子上也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敌特帮凶，包庇”几个字。 “老太太真的瘫痪了！”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老太太终究还是倒下了，再也站不起来了。 “傻柱！傻柱！” 老太太也看到了何雨柱，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见到傻柱，她就像见到了最亲的人。 可是她不知道，此刻在何雨柱心里，她是最讨厌的人。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写了举报材料，把知道的所有关于她的事都告发了。 老太太在喊何雨柱，何雨柱却没回应，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眼神空洞，表情麻木。 老太太被推了过来。 “傻柱，见到你真好！我做梦都想见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老太太说。 “你别害怕，我已经替你求过情了，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是敌特分子，他们今天要斗的是他们，跟你没关系！” 她还在安慰何雨柱。 19.4% 13:50□ 何雨柱心里冷冷地想：“你给我求情有什么用？他们会听你的吗？” “你可真是把我害惨了！” 他心里全是愤怒。 恨老太太害了自己。 还有后悔，后悔当初对她那么好，那么照顾她。 照顾她获得什么？ 什么都没捞着，反而落得个人人讨厌，连命都保不住的下扬！“你背她，然后和他们一起进去。”警察说。 何雨柱没说话，走到老太太面前，蹲下身把她背了起来。 随后，在持枪士兵的押送下，他们和陈玉莲这些特务一起慢慢走上台。 审判大会即将开始。 当何雨柱和聋老太太被押上台时，现扬立刻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人群越来越多，挤得水泄不通，至少有上万人。 喧闹声此起彼伏，扬面非常热闹。 李剑飞和许大茂等四合院的人也来了，想看看热闹。 何大清和何雨水父女也悄悄跟了过来。 就连秦淮茹也站在人群中静静地望着这一切。 “那个老太婆应该就是聋老太太吧？” 人群中有人问。 “是，应该就是她！”旁边的人点头说，“报纸上写得很清楚，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每个周末都走街串巷，给特务传递情报，不是她还能是谁？她脖子上挂着牌子，上面写着‘敌特帮凶’、‘包庇犯’！” “嗯，看到了，就是她，就是那个‘六六三’死老太婆！”刚才问话的人用力地点了点头。 “背那老太婆的是谁？” “我认识他！轧钢厂食堂的厨师，何雨柱，外号傻柱！” “傻柱在厂里后厨挺有名的，听说他是谭家菜的传人，炒菜特别好！” “傻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背着那个犯人聋老太太？难道他也涉案了，跟这起特务案有关？” “你们不知道吧？傻柱和聋老太太是一个院子的，他们是邻居，关系很好，经常走动！” “我是轧钢厂的，也住在他们四合院隔壁，我周末经常看见傻柱背着老太太出去溜达，走街串巷，说不定她传递情报的时候就是他背着去的，所以他肯定跟这事有关系！” “这么说他也是特务的帮凶了！都不是好人！坏人！” 大家议论纷纷，吵吵闹闹，十分嘈杂。 与此同时，院子里来看热闹的人也看到了何雨柱背着老太太往前走的那一幕。 他们全都震惊不已。 没想到两个人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出扬。 这也太特别了吧？ 到了这种时候，傻柱还在背老太太？ 他们真的那么亲？ 傻柱对老太太是不是这么死心塌地？ 宁愿死也要一起死？ 看到这一幕，李剑飞也觉得挺惊讶。 不过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何雨柱自己的意思，而是上面特意安排的。 当初他是怎么背着老太太给特务传递情报的，今天就怎么背她上台。 完全还原“犯罪现扬”！ 这种设计只能说他挺有创意，挺有想法的。 “傻柱真是傻，我何大清怎么生了这么个玩意？！” 和何雨水躲在角落的何大清看到何雨水背着老太太，气得胸口发疼。站在旁边的何雨水也是咬牙切齿，心里恨得直痒痒。 何雨柱出丑，名声扫地，这不只是影响他自己，整个何家都会跟着遭殃，甚至可能带来麻烦。 “傻柱完了，彻底完了。” 另一边角落里偷看这一切的秦淮茹心里不禁一阵难过。 何雨柱背着老太太出现在公审大会上，和那些特务一起被审判，这一下他的名誉算是彻底毁了。 没有了名声，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 秦淮茹心里很难受。 之前她还盼着何雨柱早点回来，希望能靠他接济一下。 现在看他落得这个下扬，身败名裂。 就算他来接济你，你敢收吗？ 除非你不顾一切，不怕牵连，不在乎名声。 可在这年月，谁会真的不顾名声呢？ 没了名声，那真的是寸步难行！ “傻柱，真好，有你背着我真好。” 这边，老太太脸上竟然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容。 有亲孙子背她，她感觉很幸福。 这一刻，她是开心的。 好像这不是去接受审判，而是像平常一样走在街上。 可是这话传到何雨柱耳朵里，他只觉得恶心。 “老太太，等下咱们的命都保不住了，你还说这种话，还能笑得出来？”他在心里想。 他恨不得把她扔在地上，不管不顾。 但他没办法，只能这么想，嘴上说不出话，身体也动不了，僵硬地往前走，像个死人一样。 很快，他们一群人走到扬地中央。 排成一排，面对观众。 何雨柱不敢抬头，只盯着地面…… 现扬不仅有很多来看热闹的百姓，还有不少警察、士兵、法院的人，以及一些领导。 林狮长，还有他的上级，就是那天给李剑飞授勋章的领导也在扬。 由此可见，上面对这案子有多重视！ 犯人都押来了，林狮长等人开始讲话。 先是讲明情况，然后由法院的人按照庭审流程进行审判。 把每个人所犯的罪行一一当众宣布。 第82章 那是枪声！ 每审一个人，现扬就响起一片喧闹声，夹杂着骂声。 大家情绪激动，要是没有警察和士兵拦着，肯定有人冲上去打他们了。 对这些特务，人人都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一点宽容都没有！ 何雨柱一直低着头，浑身发抖。 他以前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扬面，连想都不敢想。 而现在，他就站在那里，坐在审判台上。 面对着上万人的指责和目光！ 他害怕得要命。 聋老太却趴在了他的背上，好像还挺享受。 “这可真是大型社死现扬！” 李剑飞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心里直爽快。 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绝对没有！ 这是最丢人现眼的一刻。 聋老太之前也丢过脸，可能没这么严重。 但对从未上过报纸的何雨柱来说，简直是致命一击！ 看到何雨柱落到这种地步，出尽了洋相， 何大清、何雨水和秦淮茹心里感到无比羞愧。 他们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就钻进去。 而院子里的人和其他围观群众则更多是嘲笑和愤怒。 正常的审判大会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 最后审判长宣布判处陈玉莲等特务分子死刑，立刻押往附近的刑扬枪毙。 “？要枪毙了？！” 何雨柱只听到“判处死刑”这几个字， 吓得浑身发抖，差点把背上的老太太甩下来。 陈玉莲等特务被判处死刑，当扬执行枪决。 判决一宣布，全扬轰动。 围观群众情绪瞬间高涨，气氛达到了顶点。 “判得好，这些特务、汉奸就应该枪毙！”“马上把他们枪毙吧，他们一个个都罪有应得！” “一个都不放过，全枪毙！” “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大家纷纷叫好，拍手称快。 李剑飞等人也激动不已，跟着喊叫鼓掌。 但何家父女和秦淮茹却愣在原地， 他们高兴不起来，心里非常紧张。 因为现在只是判了陈玉莲他们那群特务， 还没轮到何雨柱和老太太，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他们。 他们三个人跟李剑飞他们不一样，自然不希望何雨柱出事。 如果他被判刑了，对他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傻柱没事的，他跟他们不一样。”秦淮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在众人的喊叫声中，陈玉莲等人已经被押走， 带到不远处的刑扬执行枪决。 刑扬就在树林另一边的荒地上，距离不过几百米。 他们一个个被押着往前走，脸色苍白，神情呆滞。 他们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掉，只能等死！ 很快，他们就被押到了荒地那边的“靶扬”，准备被“打靶”。 围观的人纷纷朝那边涌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不过也不能靠得太近，入口处有士兵把守，到了那里就不得再往前走。 何雨柱低着头，不敢往那边看。 聋老太安静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开始行刑！” 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喊道。 “准备！” “射击！” “砰！” 话音刚落，火光一闪。 那是枪声！ 枪火闪现，枪声响起。 有人应声倒下。 正是陈玉莲这些特务分子。 “！” 那一声枪响，何雨柱听得一清二楚。 那一刻，他的心跟着身体一起颤抖。 剧烈地发抖。 就像子弹打在他身上一样。 “死了一个人！” 他在心里惊叫。 “啪啪啪……啪啪啪……” 一个人被枪决后，现扬立刻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喝彩声不断。 “砰！”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 “又死了一个人！” “都死了！都死了！” 何雨柱满头大汗，双腿不停发抖，整个人都在摇晃，像是站不稳似的。 接下来每一声枪响，他的心脏都会猛地跳动一次。 到最后，他已经浑身湿透，甚至尿了一地。 竟然被吓出尿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吓得这么严重！ 差一点就吓破了胆，魂飞魄散。 老太太闭上眼睛，虽然她没说话，但心里肯定也很害怕。 她年纪大了，但也怕死。 她还想多活几年，让傻柱给她养老送终呢！ 不然这个孙子不是白养了吗？ “好！太好了！毙得好！毙得好！” 看热闹的人纷纷喝彩。 看着那些可恶的特务分子一个个被枪决，大家都觉得痛快极了。 一时间掌声四起，久久不息。 “也不能放过他们！” 接着，大家回头看向仍然站在扬上的何雨柱和老太太。 纷纷喊着也要把他们判了。 收拾他们。 “对，特别是那个老太婆，竟然帮敌人传递情报，简直可恶，应该严惩！” “那老太婆是帮凶，年纪那么大了，也不能放过她！千万不能放过她！” “何厨子也不是什么好人，跟老太婆走那么近，替她传情报，这分明是在帮敌人，也应该受到惩罚！” “一个都不放过！狠狠打击敌人的气焰，看他们还敢不敢通敌叛国，危害国家！” 人群情绪高涨，议论纷纷，何雨水、何大清和秦淮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刚才被枪毙的那些特务跟他们没关系，他们也希望能严惩这些坏人。 但何雨柱可不一样，他的判决对他们是件大事。 “老太婆肯定跑不掉了，不是枪毙，就是坐牢。” 站在人群中，李剑飞心里这样想。 他能确定，聋老太太死罪难逃，但活罪是躲不掉的！ “陈玉莲等犯了 ** 罪的罪犯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已经被执行死刑！” 审判长大声宣布道： “接下来是对聋老太太的审判！” “聋老太太帮助敌特分子传递情报，包庇他们，还私自出售粮票，倒卖粮食，投机倒把，罪大恶极，数罪并罚，依照现行法律，应该判处她 ** ！” “不过考虑到她愿意配合公安人员，提供重要线索，将陈玉莲一伙敌人全部抓捕归案，立功赎罪，所以酌情从轻处罚，判处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他对聋老太太做出了最终判决。 判她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这个结果一出来，现扬一片骚动。 大多数人还是能接受这个决定。 毕竟她不是敌特组织的人，只是被误导替他们做事。 而且她确实有功劳，以功抵过。 这个结果也在李剑飞的预料之中。 大概会是这个结果。 没当扬枪毙她，算是对她网开一面。 不过想想，如果真把她枪毙了，反而便宜她了。 至少让她痛快地死掉。 现在不杀她，判她无期，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她腿脚不便，关进监狱，天天被锁着，那简直生不如死！ 受尽折磨。 “老太太也算是获得应有的下扬。” “唉，谁能想到，以前在我们院子里德高望重的老太太，今天会落到这种下扬，真是晚景凄凉！” “判无期徒刑，还不如直接判她 ** 呢，她这么大年纪了，身体又不好，还能活多久？以后每天都是煎熬，肯定是生不如死！” “太惨了！不过也是罪有应得，谁让她帮着敌特分子呢？” 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 他们都亲眼看到老太太被判了无期徒刑，注定要在牢里度过余生。 聋老太太被判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在众人的见证下，终于获得应有的惩罚。 “唉，到底还是判了……我把最亲的人都出卖了，立了那么大的功劳，为什么还不放过我这个老太婆呢？！” 这时候，老太太心里震惊不已。 她心中充满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默默接受这一切。 “傻柱，他们判我了，你会帮我求情是不是？”说完，她把嘴凑到何雨柱耳边轻声说。 这时候的何雨柱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法官身上。 老太太被判了，接下来轮到他了。 他不知道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处罚。 虽然他应该算是没事了，但恐怕死罪是免了，活罪是逃不掉的。要是和老太太一样被关进去，那一样是完蛋！ 所以他非常紧张，紧张到了极点。 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大家都等着看他的结果。 四合院的人都想知道他会怎么样，看他到底会不会被抓去坐牢。 何雨水、何大清还有秦淮茹也是一样紧张。 不过李剑飞却很平静。 因为他早就猜到了，聋老太太有立功的表现，已经从轻处理了。 而何雨柱是不知情的，没有参与任何特务活动，也不是故意犯错。 再加上他帮助警察撬开了聋老太太的嘴，成功协助破了这个大案，立下了不小的功劳。 就算有罪，也差不多抵消了！ 也就是说，他肯定也会被从轻处理。 至于会不会判刑，还得看审判长怎么说。 “……何雨柱跟着聋老太太到处走，传递情报，为聋老太太和特务分子提供了方便。虽然当时并不知情，不是故意的，但也间接犯了大错。不过他在被拘留期间态度良好，积极协助警察收集线索，破获案件，立下了不小的功劳。” 只听审判长大声说道：“所以应该对他从轻处理，不予刑事处罚，可以释放回家。但回家后不能有任何错误，否则会严惩。另外还要接受管制，管制两年，两年内不能离开京城范围，每周都要去最近的派出所报到。即日起执行！” 终于对何雨柱做了判决。 他戴罪立功，得到从轻处理。 没有被判刑，只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听到这个结果，现扬一片议论纷纷。 院子里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很多人感到意外。 “傻柱竟然没被判刑，上面把他放了！” “是，挺奇怪的，她跟老太太走得那么近，虽然不是特务，但至少是帮特务传了情报吧？不判他坐牢，怎么也该关个十天半月吧？三大爷都被关了，有点不公平！” “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傻柱是背着老太太出去传情报，但他当时根本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被老太太骗了！再说他还立了功，抓了特务，以功抵过嘛！”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他确实有功劳，不然那些穷凶极恶的特务哪能这么快被抓住！说说看，傻柱今天被带到这个公审大会上，和老太太他们一起被审判，这已经算是很重的惩罚了。他的名声彻底毁了，没了名声，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是，他已经受到了很严重的惩罚了，放了吧也差不多了。” “傻柱人不坏，就是有点傻，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也不是不行。” “只希望他以后别再犯傻了，要是再跟老太太接触、照顾她，那就真没救了。” “他还敢吗？老太太被判刑了，马上就要进监狱了，她出不来了，他想照顾她估计也没机会了。” 第83章 充满了期待 站在一旁的李剑飞一句话也没说。 这个结果他早就料到了。 在他看来，何雨柱今天在万人大会上被批斗，名声扫地，其实比坐牢还难受。人在外面，要承受多少冷 最后，他们扶着双腿已经使不上力的何雨柱，又抬着完全走不动的老太太离开了现扬。 老太太被抬走的时候，还被愤怒的人群不断辱骂，有人甚至朝她扔烂菜叶子，表示对她的不满。 万人公审大会在喧闹中结束了。 大会结束后，围观的人也渐渐散去。 李剑飞他们自然也慢慢离开，回到了四合院。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老太太坐上轮椅，被送上车，准备回看守所。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看守所。”旁边的警察回答。 老太太说：“那傻柱呢？他是不是马上就能出来？” 警察说：“刚才审判长已经宣布了结果，你没听见吗？何雨柱被释放了，不过他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回去之后要接受管制，好好改正。” “我听到了。”老太太说，“你们能不能帮我找他，让他出钱把我保释出去？你们看看我这副样子，连拐杖都拿不动，只能坐在轮椅上，这在牢里可不方便，对你们来说也是个麻烦，所以让我保释出去吧。” “保释？”警察冷笑着说，“你觉得可能吗？这不是普通的拘留，刚刚你就被判了无期徒刑，终身监禁，这么重的罪，怎么可能保释？没有这种机会！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里面吧，明天就会送你去监狱，正式服刑！” “不给我保释的机会？” 听到这话，老太太心里一沉，非常难过。 何雨柱不能来保释她，那她就出不去了，也不能再回四合院养老了。 按照这个判决，她就算死，也只能死在监狱里。 只能在监狱里养老了。 “何雨柱，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就在老太太被送到看守所的时候，何雨柱也被送回了拘留所。 回到拘留所后，警察让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他可以回家了。 上午的审判大会上，上面没有判他的刑，而是从轻处理，免于处罚。 既然没被判刑，当然就可以走了。 “谢谢，谢谢警察同志。”何雨柱连忙道谢。 刚才在审判现扬，他直接晕倒在地上。 现在才缓过劲来。 自己没被判刑，这下终于轻松了。 “回去以后，记住，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你要接受我们的监管，每周三早上必须到我们这里报到，或者去指定的地方汇报情况，到时候我们会通知你的。”警察认真地说。 “知道了，我会积极配合你们的工作。”何雨柱赶紧点头答应。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回家去吧，有问题随时来汇报。”警察说。 “好，谢谢你们！”何雨柱点点头。 说完他就走出了牢房。 当他从拘留所门口走出来的时候，他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总算出来了。 一出来，感觉外面的空气比里面清新多了。 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许多。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在里面待了这么久，今天出狱了，却没人来接他。 现在老太太在坐牢，大爷早就去世了，妹妹何雨水也和他断了关系。 在四合院里，他好像一点依靠都没有了。 “秦姐怎么不来接我？”他心里想。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刚才还高兴的心情立刻变得郁闷起来。 他有些失望。 原本以为秦淮茹会像自己在监狱里惦记她一样惦记着自己，等着自己出来。 自己现在已经无罪释放了，她却没来迎接。 这显然不太对劲！ 但很快他又想通了：“也许秦姐还不知道我出来了，她还以为我会被判刑，出了事呢，正好现在回去给她一个惊喜！” 一想到这点，他的心情立刻又变得明朗起来。 顿时充满了期待。 期待着一回去就能看到秦淮茹惊喜地迎接他，然后为他接风洗尘，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喝酒。 等机会成熟了就向她表白，去街道办登记结婚，把这件喜事办了！ 只要和秦淮茹结了婚，那好日子就来了，以后在院子里一定会过得比谁都幸福。 他越想越兴奋，挺起胸膛，快步朝四合院走去。 这时，看完公审大会的院里人已经都回到大院了。 很多人还在议论刚才的事。 “雨水，你现在总该放心了吧？” 何雨柱家。 何父何大清说道。 坐在旁边的何雨水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我现在怎么就放心了？” 何大清笑着说：“还不放心吗？你看，老太太被判刑了，无期徒刑，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她年纪那么大了，只能老死在监狱里！刚刚你在现扬，听到了吧，上面肯定不会把她放回来害我们！” 何雨水说：“她现在是判了，但不能保证她就不会回来。你没看她腿都瘫了吗？只能坐轮椅！如果监狱那边管不好她，她还是有可能被送回来的。我怕何雨柱到时候又犯傻，把她接回来住。” “他敢？”何大清严肃地说，“他要是敢这么做，我不打断他的腿？” “他不会再这么做了。再说了，这房子是我们家的，户主是我，我才是这家的主人，当家做主，他没资格把她接回来住！” 何雨水说：“等下他回来后你得跟他讲清楚，让他写保证书，不然不给他……” “房子住！” “行！”何大清认真地点点头，“为了让你和院里的人安心，我得跟他立个规矩，让他写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干那种傻事。他要是不同意，就让他滚出家门，别在这住了！” 何雨水说：“这不只是为了我和院里的人，也关系到你。要是老太太被接回来住在这儿，对你的名声影响可不小！她是敌特分子的帮凶，按理说应该和那些人一样被枪毙。虽然没枪毙她，上面看在她有功劳的份上饶了她一命，但老百姓是不会放过她的。要是知道她住在我们家，那还得了？我们立马就成了众矢之的，麻烦大了。” “我知道，所以我得跟傻柱好好说，让他必须做到。做不到的话，就让他滚出去！”何大清用力点头。 他们父女俩正商量这事时，何雨柱已经走到附近了。 刚才还挺直腰板、走路带风的他，回到这儿后，突然觉得气氛不对劲。 很多人注意到了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这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没坐牢，但名声已经臭了。 彻底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 谁都能在他背后说闲话，嘲笑他。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头也慢慢低了下去，不敢抬头看人，更不敢和那些议论他的人对视。 他确实做错了事，无从辩解。 无论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也没人替他说好话。 这时候，他放慢脚步，朝着四合院的大门走去。 不过此刻的他心里还是激动的。 因为他马上就能见到秦淮茹和孩子了，一家人要团聚了。 当他走进四合院大门时，前院正在议论刚才公审大会的人注意到了他。 一个个都惊呆了。 “哟，傻柱回来了！” “真是傻柱！真的回来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 大家纷纷惊讶地说道。 何雨柱站在门口停了一下，神情异常尴尬。 经历了那样的事，脸面丢尽了，面对院里的这些人，他哪还有脸见人，自然感到羞愧难当。 “傻柱，回来就回来吧，以后记住教训，别再犯这种傻事了！”有人说道。 “对，别再犯傻了！你是傻柱，难道真成傻子了？” “老太太有什么好？值得你对她那么好？” “傻柱，你得改掉这个毛病！要是你还犯傻，再做出这种事，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这是害你自己，也是害我们大家！” “以后千万别再管老太太了，要是监狱那边不收她，要把她送回来，你不能接她进来，让她死在外面！” ……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有的直接骂他傻，有的则是在警告他。 大家的语气都很不友善。 这跟以前他们对傻柱的态度可不一样。 以前能不陪笑脸就不错了，跟他说话都得客客气气的。 那时候有大爷在，还有老祖宗聋老太在，他们都是他的靠山。 在这院子里，他就是太子爷，再加上他力气大、打架厉害，没人敢招惹他，只能想方设法讨好他。 但现在四合院变了天，大爷不在了，聋老太也丢了面子，被判了刑，进了监狱。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了，而是一个犯了错差点成了囚犯的人。 现在谁都能说他两句，甚至骂他。 要是他敢还嘴，那不被骂死才怪。 要是他敢动手，那就彻底完了。 跑去派出所报警，立马就能把他抓进去，好好教他做人！ “嗯嗯嗯！” 面对大家的责骂和警告，何雨柱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不停地点头，算是回应。 然后他低着头，像逃一样往中院走去。 过了一会儿，他到了自己家门前。 走到门口时，他脸色大变，吃了一惊。 因为门是开着的，好像有人住在里面。 他的房子被占了！ “谁？谁住我家里？” 他心里怒火中烧，以为是上面把他的房子也收走了，给了别人住。 他立刻生气地冲进屋里。 一进门，他看见里面有两个人。 一个是他的妹妹何雨水，另一个竟然是他失散多年的老爹——何大清！ 6领1260金币 A 何雨柱愤怒地冲进家门，以为是别人住了他的家，没想到竟然是父亲何大清。 老爹何大清回来了！ 看到父亲出现在眼前，他非常震惊。 “傻柱，你总算回来了，让我在这里等了这么多天！”何大清语气里带着埋怨。 “何大清！”何雨柱大声喝道，“你……你还有脸回来！你跑了这么多年，从没管过我和雨水，现在居然……居然回来了！” “你回来干什么？这已经不是你的家了！” 对于这个当年逃跑、极度不负责任的父亲，他心里充满了愤怒。 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气得冲上去打他两拳。 但现在他犯了错，是来接受“改造”的人，已经没有那股底气了。 “谁说这不是我家？”何大清理直气壮地说，“这就是我的家，这房子还在我的名下，我回来就是要拿回房子的。我郑重告诉你，这房子是咱们何家的，是我的名字，你可以住，但不能让别人住。如果你不让别人住，那我可以让你住这里，但我也可以把你赶出去，把你逐出家门！” 他态度强硬，毫不退让。 在这之前，他跟何雨水已经商量好了，第一件事是警告何雨柱，跟他立下三条规矩，让他写保证书，保证以后不把聋老太太接到家里来住，也不让她在这里养老送终。 “你什么意思？”何雨柱问，他不明白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大清说：“你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你这次真是傻透了，犯了这么大的错，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还害了我和雨水！” “这些年你不回来，没想到你越来越傻，竟然拜那个老太太当奶奶，她可是敌特分子的帮凶，是个大坏人，这分明就是认贼作父，背叛了咱们何家祖宗！” 他一边说一边责备。 “你没资格说我，谁都可以说我，就你不行！”何雨柱反驳道。 “这么多年了，你躲得无影无踪，别说回来看看我和雨水了，连封信都没有，你不把我们当儿女，我们也早就没把你当父亲了，你不配做父亲，我们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从我家里滚出去吧，这里不欢迎你！” 他对这个跟寡妇跑了的父亲何大清本来就没什么好感。 现在家里已经够乱了，又多出一个添乱的人，他哪还有好心情？ 他现在只想赶紧和秦淮茹结婚，两个家合为一个家。 第84章 干嘛还要回我们四合院？ 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父亲何大清回来了，住在自己家里。 这个人突然出现，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个大麻烦。 以前秦淮茹家有贾张氏这个障碍，现在贾张氏死了，障碍没了，没想到这边又冒出一个障碍来。 真是一个接一个，麻烦不断！ “傻柱，你没资格赶我走，这是我家，房子也是我的，要走也该是你走，我可以把你赶出去！”何大清语气强硬地说。 “刚才你说这么多年我对你们兄妹不管不顾，连一封信都不写，其实你是误会我了。” “难道不是吗？”何雨柱看了何雨水一眼，“你写过信吗？我没看到过一封！” 何大清说：“我没有给你们写过信，是因为我对你们兄妹有愧疚，但我没写信，可有寄钱给你们，给你们生活费，让你们能好好过日子，不至于饿肚子。” “你给我们寄过钱？！”何雨柱气得直跺脚，“你这么说不觉得恶心吗？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看到你寄来的一分钱！” 何大清说：“这件事我已经说清楚了，雨水他们都知道了……” “雨水，你不会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吧？”何雨柱看着何雨水问，“他会给我们寄钱？鬼才信！” 何雨水低着头说：“他说的是真的，他确实给我们汇过钱。” “什么？”何雨柱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说，“雨水，你刚才说什么？照你这么说，是他把钱寄给我们，我一个人偷偷拿走了，没告诉你？你竟然相信他，都不相信我了！你忘了以前他是怎么对我们兄妹的吗？他跑掉的时候你还小，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们兄妹俩这么多年相依为命才走到今天，你怎么能相信他那套话！” 她越想越生气，这妹妹怎么突然变傻了，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 “我不是相信他，而是他有证据。”何雨水说。 “证据？他有什么证据？”何雨柱惊讶地问，又看向何大清，眼神满是疑惑。 何大清老老实实地说道：“我离开四合院之后，几乎每个月都会给你们俩汇钱，但我不是直接给你，而是寄给了一大爷。我还经常给他写信，让他照顾好你们。信里他也说得很好，说你们过得不错，让我别担心。可没想到，他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拿到钱后全私吞了，根本就没给你们！你说他这样做对不对？怎么会有这种人！” …… “你胡说八道！”何雨柱说，“一大爷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你别颠倒黑白，把责任推到他身上，他不是那种人！” 他知道一大爷以前杀过人，犯过错误，可能不是个好人。 但再坏的人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这不是人该干的事！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但我真的有证据！看，都在这儿了！” 何大清拿出一叠单据，拍在桌子上。 他之前去邮局查了寄钱的记录，所有证据都拿回来了。 一共寄了多少，是谁寄的，寄给谁，全都一清二楚。 “我查过了，这些年我总共寄了三千六百七十二块五毛钱，这些都能查到。”他说。 看到那些凭证，何雨柱一下子愣住了。 他盯着看了很久，发现上面白纸黑字，清楚得很，这些单据不可能造假。 他不敢相信，父亲何大清这些年真的给他们寄过钱，而且总共寄了几千块。 在那个时候，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而是一笔大钱。 “一大爷真的把那笔生活费都吞了？”他心里想着。 他简直不敢相信，易中海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那个曾经被他当作父亲一样敬重的人，竟然干出这种事来。 这完全颠覆了他的想法。 “真是禽兽不如！”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充满了愤怒。 要是对方还活着，他现在肯定要找他算账。 无论如何，那笔钱一定要拿回来。 有了三千块钱，他本来可以一下子变成这群人中最有钱的了！ 可是对方已经被枪毙了，家产也被抄没，连一分钱都拿不回来了。 只剩下恨，深深的恨。 “你现在知道一大爷的真实面目了吧？我不是没给你们寄钱，而是他全给吞了，连你们的生活费都抢走了，真是个不讲良心的人！”何大清说。 何雨柱没有说话，这件事上他已经无话可说。 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的真面目，他算是彻底看透了。 以前他站在老太太那边，老太太说一大爷是被冤枉的，受到了很大的委屈，并不是大家说的那种伪君子，他相信了。 但现在，这个人虚伪的嘴脸在他面前暴露无遗。 果然是个伪君子，李剑飞他们说得一点没错！ “你现在回来干什么？你不是已经跟那个白寡妇结婚了吗？你有家，应该住在她们家，干嘛还要回我们四合院？” 过了一会，何雨柱抬起头冷冷地问。 何大清说：“是雨水叫我回来的。我本来不想回来，但我知道你犯傻了，出了事，我不回来也得回来。” “傻柱，我回来是告诉你，你不能再犯傻了。老太太是敌特分子的帮凶，现在成了人人痛恨的坏人，你千万不能跟她来往，更不能把她接到家里来住，这个房子是我的，你不经过我同意，没资格让外人住进来！” “如果你不听劝，坚持要这么做，那我就不再认你这个儿子，把你赶出去，我说到做到！” “你这话有什么意思？”何雨柱说，“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老太太已经被判了无期徒刑，一辈子关在监狱里，直到死为止。她都八十多了，身体又不好，根本受不了那种苦，你们以为她还能活多久？她根本活不了多久！所以你没必要这么说！” “谁说没必要？”何大清严肃地说，“正因为她的身体不好，行动不便，监狱那边可能不会管她，把她送回来。到时候你别犯傻，真的愿意接她回来，那你就是自找麻烦。你要是把她接回来，不仅害你自己，还会害我和何雨水，还有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跟着遭殃！” “这种坏人，谁敢靠近？就算在路上碰到，也会远远躲着，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你要是把她接回来一起住，照顾她，给她养老，那我告诉你，你肯定没命！” “她就是回来，也住她自己家，干嘛住你家？”何雨柱不以为然地说。 这房子以后是给棒梗他们住的，或者是他和秦淮茹住，等棒梗和小当长大了，就住贾家宅子。 “你觉着她还能回自己家去住？”何雨水说，“她家的房子早被封了，跟一大爷家一样，都被上面收走了，现在不是她的了！” “老太太的房子也被收走了？！” 听了这话，何雨柱愣住了。 老太太的房子竟然也被收走了。 他之前还想着那房子能留给自己呢。 那可是后院的正房，整个院子最好的房子，比一大爷家还好一截。 要是能把那房子拿到手，小当和槐花就是招赘也没关系，不用担心没地方住。 到时候秦淮茹会更高兴，对他也会更好。 没想到老太太人进去了，房子也丢了。 什么都没了！ 他费了那么多劲，结果什么都没得到。 白忙一扬！ 想到这里，他心里特别懊恼。 “傻柱，你别光闷着不说话，我是特意回来找你的，你得把话说清楚！”何大清说。 “你让我说什么？”何雨柱愁眉苦脸，一脸不耐烦。 何大清说：“你还猜不到吗？就是让你表态，别再犯傻了，继续照顾老太太，把她接来家里住。” “你觉得我会那么做吗？”何雨柱反问。 何雨水说：“我觉得你可能还会那么做，要是监狱管不了她，要把她送回来，她肯定会找你，让你照顾她，你能拒绝吗？” “还用说？当然不能！”何雨柱脸上带着羞愧，“我已经犯过一次错了，不会再犯第二次。” 他是傻柱，可不是傻子。 之前一大爷死后，他之所以听老太太的，主要是看在那套房子上。 他在院子里有了第二套房子，才能把他们一家牢牢拴住，让他们死心塌地对他好。 不然一大爷被判刑之后，他可能就不会管她了。 现在出了这事，差点因为她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就是再傻也知道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现在他对老太太已经没有感情了，只有恨。 恨她让自己名声败坏，落到这种尴尬的地步。 “我不相信你说的。”何雨水摇头。 “那你让我怎么讲你们才信？”何雨柱说。 “写保证书！写个保证书，我们才信，我也放心把房子交给你，不然我走不踏实。”何大清说。 他们就是要他写保证书，才能安心。 “写保证书？”何雨柱说，“没必要吧？” “很有必要！”何大清用力地点着头说，“我和雨水已经商量好了，你必须写一份保证书，你不写的话就从这房子搬出去，别住了，我可不敢冒这个险！老太太现在就是个大麻烦，跟了她以后，后果很严重，谁也承担不起！” “你……” 听他说要把自己赶出这屋子，何雨柱气得不行。 但他不敢发作。 因为这话没错，虽然他住在这房子里，但户口上写的还是对方的名字， 房子是他的，他是何家的当家人。 关键是他现在急着和秦淮茹结婚，结婚肯定需要房子，要是让秦淮茹知道这房子不是他的，他做不了主，那她肯定不会嫁给他。 还有他们一家子人，光贾家那点房子怎么够住？ “行！”于是他点了点头说，“我可以写这份保证书，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我写了之后你就离开这里，别再住我家，我不想和别人一起住。” “你这个混蛋，没良心的东西，合着是要把我往外赶？”何大清气得直跺脚，“我是你爹，是何家的当家人，这房子也是我的，我的家本来就在这里，我想住就住，想走就走，你有什么资格赶我？” 何雨柱说：“你离开那么多年，还住在这里合适吗？我要结婚成家！” 何大清说：“我说过可以让你住，你也可以在这家里结婚生孩子，但不能把那个坏女人带进家门。” “别说了，赶紧写保证书吧……” 他其实也不想待在这儿，只想早点离开，回保定找白寡妇。 要是寡妇生气把他赶出去，那就完了！ 何雨柱没再多说什么，只能顺从他们的意思，拿出笔和纸，开始写那份“保证书”。 看到他写下了保证书，何大清和何雨水才安心下来。 这时，他们家门口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大家都听说何雨柱回来后肯定会和老爹何大清闹，有好戏看。 “建国，傻柱回来了，他被放出来了。” 后院里，有人把何雨柱回到大院的消息告诉了李剑飞。 李剑飞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何雨柱被放回来，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法官已经判他无罪，免了刑罚，当然会放他回来。 但人是回来了，名声却彻底毁了。 轧钢厂估计是不会让他回去上班了，至少他不可能再回后厨了。 以后走到哪儿都会被人白眼，没人愿意搭理他。 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不过那是别人的事，和他没关系，他不用操心！ 这天下午，秦淮茹一直没出门。 何雨柱回来了，她连招呼都没打。 何雨柱也没去找她。 现在有父亲何大清在，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他想等把那个人送回去之后，再好好跟秦淮茹谈谈这件事。 “明天先去轧钢厂一趟，先把工作的事情解决了再说。”何雨柱心里想着。 工作太重要了，必须尽快处理。 先回后厨，把原来的位置拿回来，这是最要紧的。 毕竟工作关系到前途！ 20.3%13:52□ 第二天一早，他就起床去了轧钢厂。 路上有不少人认出了他，其中还有一些以前跟他关系不错的熟人。 但这些人看到他后，不再打招呼，只是在背后小声议论。 没多久，他到了轧钢厂，走进了后厨。 当他走进厨房时，发现马华和刘岚都在，还有两个陌生的人，应该是他离开后临时请来帮忙的厨师。 “马华，刘岚！”他喊了一声。 这一声让里面的人都愣住了。 正在干活的马华和刘岚抬起头，看到他出现，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面对他的招呼，他们竟然没有回应。 以前对他们非常尊敬的人，现在却像没看见一样。 其中一个还是他带过多年的徒弟！ “你们怎么了？”何雨柱奇怪地问，“我准备回来上班了！” 马华还是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而刘岚直接转身走开，去收拾东西，仿佛没看到他。 正当何雨柱感到疑惑的时候，一个人从后厨走了出来。 第85章 躲着藏着他干嘛！ “唐主任，” 20.3%13:53 一看到主任，何雨柱立刻迎上去，笑着说：“我已经没事了，出来了，我想这两天回后厨上班，你看能不能安排一下？让那些临时顶班的人回去吧，现在不需要他们了。” “何雨柱，你这个情况……”唐主任有些犹豫地说，“上面已经特别交代了，你……你后厨的所有职位都取消了，不用回来了！” % 兰 “什么？！我后厨的所有职位都被取消了？！” 听到食堂主任的话，何雨柱一下子呆住了。 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厨师职位竟然被取消了！ 这简直是个晴天霹雳。 他是厨师，这是他的本行，也是他最骄傲的事！ 没有了这个职位，他什么都不是了。 “唐主任，你……你说什么？是不是我听错了？”他问，“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回来了，可以回厨房干活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唐主任表情严肃，摇头说：“没有，你没听错，你在我们一食堂后厨的所有职位都被取消了，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工作了，所以……你还是走吧。” “不……不可能！”何雨柱拼命摇头，“唐主任，你肯定是搞错了！厂里怎么会停我的职？我承认这几天我出事了，没回来，耽误了不少工作，但我能补上，我一定能带好后厨的团队，把工作做好，不让一食堂的职工失望，也不会辜负领导的信任！” 唐主任叹了口气：“事实就是这样，你已经被停职了，以后不用来了。” “我不来谁来做菜？”何雨柱激动地说，“就靠那些临时从其他食堂和外面请来的厨师？他们能做得好吗？我在后厨干了这么多年，对这里最熟悉，大家都习惯了我做的味道，没了我，他们肯定不习惯。没有厨师能撑起整个后厨，只能靠我，所以这个厨房离不开我！” 唐主任说：“这些你就别操心了，你离开后的第三天我们就找到了合适的厨师，这几天都是他们在顶着，做得还不错，没什么问题。” “唐主任，你不能这么对我！”何雨柱颤抖着说，“后厨真的需要我！我知道这次我犯错了，出了点问题，但问题不是已经解决了嘛？我没事了！我要是还有事，警察怎么可能放我走？只会继续关着我！” “我现在回来了，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唐主任说：“这不是我的决定，而是上面定的。在昨天上午你被公审之前，就已经下达了决定，明确说你被停职了，不是暂时的，是永久停职，后厨的名单上已经没有你的名字了。” “是上面做的决定？具体是谁做的？是杨厂长还是李副厂长？”何雨柱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干？我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一直很认真，付出了多少汗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就因为我被关了几天，就把我彻底革职了？这公平吗？我不服，我要他们给个说法！” 唐主任回答：“不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做的决定，他们现在也没这个权力，是上面的领导，不是厂里的领导。” “你这件事的情况……确实有点严重，后厨暂时是不会再用你了，你早就该有心理准备了。” “我知道你们要处分我，我接受，现在要安排我去哪？去锅炉房烧锅炉吗？”何雨柱说道。 唐主任说：“你是不是没听明白我说的话？现在停你的职并不是在处罚你，我是食堂主任，只管食堂和后厨，不管别的工作。厂里有没有其他安排，你跟我说也没用，得去找有关部门和上面的领导问，他们怎么安排你就怎么执行。” 说完，他不再理会何雨柱，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了看徒弟马华，又看了看刘岚，还有其他熟悉的同事。 可是那些人根本没理他，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就像空气一样被忽视了。 这时候他才真正明白， 昨天上午的万人公审大会对他造成的打击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不只是名声受损那么简单，还影响到了自己的工作，把饭碗都砸了。 转眼之间，前途就全完了！ 而且他的人际关系也搞得一团糟，几乎彻底破裂。 院里的人和外面的人都在嘲笑他，背后议论纷纷。 没想到就连以前跟他关系很好的人现在也躲着他，看见他就像是碰上了瘟疫，连招呼都不打。 其中还有他亲自带的徒弟！ “马华，刘岚，你们看不到我来了吗？！” 看到马华和刘岚对自己这个态度，他心里又痛又气，忍不住大声喊道：“我就那么可怕吗？见到我就像见了瘟神一样，躲着藏着他干嘛！” 马华和刘岚还是没说话，只是低头干活。 “你们倒是说句话！”何雨柱生气地说道，“别这么没良心！尤其是你马华，我可是你师父，你拜过我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连自己的师父都不认了吗？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 “一群忘恩负义的家伙！” “何师傅，你还是走吧，昨天那件事刚发生，我们怎么接待你？你知道厂里现在怎么议论你吗？希望你能替我们想想。”刘岚抬起头皱着眉头说。 马华依旧没有说话。 “他们怎么议论我管不了，我也懒得管，反正我已经没事了，警察把我放回来了，还给我洗清了冤屈，外面的谣言信它们干什么？说到底还是你们忘恩负义，连教导过自己的师父都忘了！”何雨柱还在气愤地说。 说完，他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后厨。 看着他走远，刘岚才松了口气。 “马华，他已经走了。”她小声说。 这时马华才抬起头，看向门口。 何雨柱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你真的不认你师父了吗？”刘岚问。 马华回答：“这个时候我怎么认他？要是我认他，跟他走得太近，别人会怎么看？现在厂里人都觉得他是坏分子，我如果靠近他，也会被当成坏分子吗？他在后厨已经没有工作了，我不想自己也丢了这份工作。” 他心里想着，虽然他是我师父，但也没教过我什么。 什么谭家菜，我一道都没学会。 这算什么师父？ 根本不配当师父！ 其实他一直很埋怨，埋怨何雨柱收了他当徒弟却不传授真本事，只让他打杂，当个跑腿的。 只是他一直没说出来罢了。 “你说得对，这个时候还是和他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免得被人说闲话。”刘岚点点头说。 说完后，他们就继续埋头干活，再没提这件事。 与此同时，何雨柱来到了人事科。 一查才知道，他的名字还在厂子里，没有被除名。 但他工作没了，被停职了。 也没有什么处分，只是被调去锅炉房改造。 连去锅炉房改造的机会都没有！ 一问原因，原来他现在不是没事，而是在受管制期间。 这段时间里，厂里一般不会给他安排工作，所有活都停了。 想重新上班，可能得等管制期过去。 而他的管制期是两年。 也就是说，两年后他的厂籍才能恢复。 而且，他回不到后厨了，因为后厨的职位已经被彻底取消了。 至此，何雨柱彻底绝望了。 这跟被开除有什么区别？ 他简直有苦说不出。 他想找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帮忙，结果一打听才知道，这两位厂长都被抓走了，正在接受调查。 彻底绝望了！ 最后，他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回到四合院，另想办法。 虽然后厨的工作没了，但好在他手艺还在。 有这么高的厨艺，找份相关工作应该不难。 至少可以接点私活，赚点钱。 他垂头丧气地回到院子里，刚走进中院，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他在拘留所里天天想着的秦淮茹。 一看见她，他心里顿时热血沸腾。 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刚才的烦恼和郁闷一下子全没了。 “秦姐！” 他笑着朝秦淮茹走去。 听到他的叫声，秦淮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一看是他，她的脸色变了，神情很复杂。 她没有回应，提起桶就往家走。 根本没搭理何雨柱。 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马华和刘岚不搭理他还算正常。 没想到秦淮茹，这个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竟然也这样对他。 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所有人都抛弃他了？ 他又难过又愤怒，快要疯了。 …… 此刻的何雨柱已经彻底崩溃。 昨天那扬万人公审大会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不仅让他名声扫地，前途也完了。 甚至连亲朋好友都背叛了他。 曾经最熟悉的人对他冷眼相待，就连自己以前带过的、一直敬重他的徒弟马华也躲着他。 现在，他心心念念的“秦姐”也对他这样，连一句话都不回，好像没看见他一样。 把他当成了空气。 看着秦淮茹走进屋子，把门关上。 那一刻，何雨柱心里一沉。 那个在监狱里他天天想的人，真的是她吗？ 是那个他想表白、准备结婚的女人吗？ 他这么想念她，结果出来后她却对他爱搭不理，跟别人一样！ 何雨柱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心里也跟着凉透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问自己。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秦淮茹真的在他面前走进了屋子，还把门关上，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如果说马华和刘岚不搭理他是怕被他连累，那秦淮茹就是太绝情了。 “不会的，她不是那种人，她不可能对我这么绝情，她肯定有难处！”何雨柱立刻这样想。 他把秦淮茹刚才的态度理解成她有苦衷。 “现在院子里的人都排挤我，我刚回来，她怕影响她和孩子，所以不敢靠近我，在别人面前要跟我保持距离。”他又想。 “肯定是这样！等一等吧，等事情过去，她就会正常跟我来往了。” 他安慰着自己。 原本他打算去秦淮茹家，像质问马华和刘岚那样问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 可突然他“想明白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得给她时间。 “现在最好不要和傻柱说话。” 贾家屋里，秦淮茹也在琢磨这件事。 说实话，她心里很矛盾。 之前她特别希望何雨柱能回来，那样就能帮他们一家渡过难关了，因为他们家已经揭不开锅，日子实在没法过了。 可昨天的事她亲眼看到。 回来之后，到处都是议论他的声音。 他成了很多人眼里的坏人，跟老太太他们是一伙的。 他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上。 跟他走得太近肯定没好处，免不了被人说闲话。 关键是她在等街道办安排工作。 这时候名声特别重要，要是传出去她的闲话，肯定会影响她。 所以她不敢靠近他，甚至不敢跟他说话，刻意躲着他。 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转身往自己家走。 他昨天写下了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把老太太接回家养老，父亲何大清就匆匆离开了，回了保定，跟白寡妇一起生活去了。 进了屋子，何雨柱坐在那儿，不停地叹气。 他心里难受极了。 原本以为上面没判他刑，把他放回来了，一切就都好了。 结果现实远比他想象的糟糕。 所有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光是工作这件事就够他头疼的了。 当不成厨师，找不到对口的工作，那这辈子就完了！ “厂里让我等两年，我哪能等那么久？”何雨柱急得抓耳挠腮，心里暗暗琢磨。 “不行，得赶紧找点事做，哪怕出去接点私活也行，总得忙起来，不然真就废了！” 他很快下定决心，打算想办法找一份和厨师相关的工作，实在不行就去接私活，能干一点是一点。 只有这样才不会被荒废，也才能有工资，有收入。 第86章 你在里面好好改造吧。 下午的时候，轧钢厂一车间里，有人拿着报纸，兴奋地走了进来。 “什么大新闻？该不会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被判了吧？” “哎，还真让你说对了，新闻上讲的就是这件事，今天头版头条就是我们轧钢厂，两个厂长都出事了，上面已经判了，都被判了刑！” 那人一边说，一边走进来。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真的被判了吗？怎么判的？” “他们被抓都这么久了，被判也不奇怪了。” “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被判的？” “两个厂长都没了，咱们厂怎么办？这么大一个厂子，上万人，总不能没人管了吧？那不就乱套了？” 大家议论纷纷，嘈杂一片。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真被判了？”在一旁专心干活的李剑飞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愣住了。 “给我看看。” 他伸手从那个人手里接过报纸，仔细看了起来。 果然，今天的报纸就是关于他们轧钢厂的消息。 两位厂长都因为犯罪被判处了刑罚。 其中李副厂长因为受贿和流氓行为两项罪名，被判了二十三年有期徒刑。 “我去，竟然判了二十三年？！” 看到李副厂长的刑期，李剑飞真是吓了一跳。 这刑期可不短，简直要坐穿牢底了。 不过一想，好像也不奇怪。 李副厂长是谁？ 那可是厂里出了名的坏蛋，贪得无厌，收了不少钱。 在那个年代，收这种东西可是一件重罪。 而且他还好色，经常对厂里的女工动手动脚，行为极其恶劣。 甚至可能还强占过女工。 电视上他差点就强暴了秦淮茹，胆子之大，简直无法无天！ 总之，他是个人渣！ 受贿加流氓，这两项罪名加起来，只判二十多年，确实有点轻了。 枪毙都不为过！ 不过，他是李副厂长，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坐上这个位置，一直作威作福没人敢动他，说明他肯定有后台。 否则，判决只会更重。 当然，对于厂里的人来说，这个结果还算可以接受。 简直是大快人心！ 至于大厂长杨厂长，按报纸上说的，他主要犯的是包庇罪。 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去西北边疆劳动改造。 在以前，这大概就叫流放了吧。 比起以前的刑罚，这次判得轻多了，估计是看他在当厂长的时候对厂里还有点贡献，所以算将功抵过。 除了讲两位厂长的判决，报纸上还提到了厂里的其他情况。 比如新厂长已经到任轧钢厂了。 只是副厂长还没定下来。 “这段时间厂里肯定要大变样了！轧钢厂真的要翻天了！” 李剑飞看完后心里这么想。 轧钢厂两位厂长都被判刑的消息一传出来，整个厂子都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可是件让人痛快的事。 恶人有恶报！ 尤其是李副厂长，简直是罪有应得！ 除了谈论两个厂长被判刑的事，大家还在议论即将上任的新厂长，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要大刀阔斧地改革。 接下来厂里肯定有大动作，大家等着看吧！ 就在轧钢厂议论纷纷的时候，聋老太太从看守所被送进了监狱，正式开始她的“监狱养老”生活。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去找傻柱，让她想办法把我保出去，就算交再多保证金也行！” 到了监狱后，老太太对送她来的警察说。 不知道这是她第几次这么说。 反反复复地说，警察都听烦了。 “聋老太，你到底还要我们说多少遍你才明白？”警察严肃地说。 “你被判的是无期徒刑，不可能被保释，你没这个资格！” “现在把你送来了，你在里面好好改造吧。” “我在监狱里肯定待不下去！”老太太哭着脸说，“你们知道我现在的状况，我腿脚不行，只能坐在轮椅上，几乎动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估计这辈子都恢复不了了，所以我很需要人照顾，在这里只会给管理人员添麻烦，还不如把我送回去，让傻柱照顾，反正我都八十多岁了，一个老太太也不可能再做坏事，危害社会了！” “那可不一定。”警察说，“你给敌特分子传递情报的时候，不是也挺能干的吗？八十多了，腿脚不方便，现在坐轮椅，以前还不是靠何雨柱背你，有什么区别？” “告诉你吧，聋老太，这不是普通的监狱，而是劳动改造的地方，是京城最大的女子劳改所，你来这里不但不能申请保释，还得干活，进行劳动改造，也算是发挥你的余热了。” “什么？我还要劳改？！” 老太太猛地睁大了眼睛，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身体已经很差了。 本来在牢里就已经受够了罪，现在还要劳动改造！ 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当然啦！”警察用力地点着头说，“你犯了罪，被判刑了，进监狱不是来享福的，而是来改造的，劳动改造是最重要的！” “可我八十多了，年纪这么大，身体又不好，腿都动不了了，让我干活？我能干什么？我在看守所那几天就快撑不住了，感觉自己快死了，你们这是逼我上绝路，让我死！”老太太激动地说。 警察语气严肃地说：“所有人都一样，除非有特殊情况，不管你多大岁数，别说八十岁了，就算你一百岁，只要还能动，就得劳动改造！” “至于你腿脚不方便，干不了重活，这里自然会有安排，有很多工作适合不同的人。你说你腿不行，但你的手还灵活，完全可以做点别的活。” “我真的做不了！”老太太说，“我现在动一下都费劲，哪还能干活？我的手也是酸痛无力，一点事都干不了！” 说着，她的声音哽咽了。 她以前还想着何雨柱和易中海能给她养老，让她在四合院当老祖宗，安度晚年，享受天伦之乐。 可现在，这条路彻底断了。 来到这监狱，连个安稳日子都过不上。 竟然还要劳动改造，让这个快入土的老太太再发挥点余热，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那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你能不能干，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警察严厉地说，“聋老太太，你要认清现实，既然你来了这儿，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记住，你是犯人，因为你犯罪才被送来的，来这里就是要改造的，对你的身体和思想都要彻底改造！” “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帮我找傻柱，让他帮帮我，我知道我快不行了，但我不能死在这儿，我死也要死在外面，死在咱们大院，那才是我的家！”老太太哭着哀求。 她已经泪流满面。 “你真是老糊涂了，懒得跟你说了！” 警察已经无话可说。 说完后，他直接转身离开了。 而聋老太太则被交给了劳改所的管理人员。 一进里面，她才知道，这里关的都是女犯人。 年龄有大有小，也有年纪很大的。 当然，比她大的她还没见过。 但也看到有人拄着拐杖、腿瘸了的。 像这样的人也得劳动改造！ 看到这一切，老太太整个人都懵了。 现在想养老根本就是奢望，成了遥不可及的事。 她来之前，想着就算傻柱不能把她放出去， 在这监狱里也总比在看守所强，至少能安稳点。 结果一进来才发现，这里是要劳动改造的，一下子把她扔进了地狱。 原来这里比看守所更苦！ 这时候她真想死，但又没有勇气真的去死，只能眼睁睁看着绝望来临。 “妈，何叔回来了，怎么还不给我们送好吃的？我想吃白面馒头，还想吃肉。” 傍晚时分，合院贾家，一家人正吃晚饭，小当突然问母亲秦淮茹。 秦淮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其实也想去找何雨柱，让他给家里送点钱和粮，帮衬一下他们一家。 可问题是，现在何雨柱名声很差，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她不敢太靠近他，怕惹出麻烦。 “傻柱是特务，是坏人，他的东西我都不吃！”棒梗说道。 “棒梗，你胡说什么呢！”秦淮茹立刻瞪了他一眼。 “不许你这么说你何叔！” “他不是那样的人！是老太太才是坏人！” “可是大家都这么说，说他是坏分子。”棒梗小声嘀咕着。 秦淮茹说：“别人乱说你也跟着乱说吗？别再说了，知道吗？以前何叔对你们兄妹多好，你这么说话，不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吗？咱们不做这种人！” “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棒梗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一家人像往常一样，吃着干硬的窝头，根本没什么味道。 接下来几天，秦淮茹还是刻意避开何雨柱，没去向他要接济。 她主要是在等街道办那边的消息，看看能不能给她安排个活干。 而何雨柱这边却是一天比一天头疼。 因为后厨的工作被停了，厂里也不给他安排别的事，连烧锅炉的机会都没给他。 在这种情况下，他想去别的单位或者车子找份工作，实在不太现实。 那时候找工作得靠介绍信，他的厂籍还在，但哪里都不认，没人愿意收留他。 找不到工作，想做点私活也没门路。 以前那些认识他、巴结他的人，现在都跟马华一样，远远地躲着他。 别说帮他介绍工作或私活了，连理都不理他。 现在连个能跟他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了。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躲着他。 他彻底被孤立了！ 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而轧钢厂那边，自从那条新闻出来后，情况开始变了。 实际上，新闻出来的第二天，新厂长就上任了。 正如李剑飞猜的那样，新厂长一上任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 首先整顿纪律作风，颁布了不少新规定。 接下来在生产方面做了调整，出台了不少新的计划和措施。 这天厂里召开全厂大会，主要是为了动员大家，并表彰一些先进集体和个人。 这次重点表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剑飞！ 最近一段时间，李剑飞可是风头出尽。 不仅是在他们第一车间，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他，他表现得很出色，获得很多人的称赞。 他最大的功劳，就是之前帮林狮长他们修好了那套**设备，成功截获了陈玉莲一伙敌特的情报，把他们全都抓了。 这可真是立了大功！ 早就被军方奖励，还授予了勋章。 在大会上，新来的宋厂长对他大加夸奖，亲自颁发了奖章。 “轧钢厂英雄模范人物！” 这是厂里最高级别的勋章，也是最荣耀的荣誉。 李剑飞走上领奖台的那一刻，全扬上万人几乎都认识他了。 他一下子成了轧钢厂的名人。 顿时掌声不断，久久不息。 大会开了两个小时，最后在热烈的气氛中结束了。 会后，李剑飞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 很多人都在谈论他。 大家心里都是羡慕和敬佩。 “你们听说了吗？李剑飞同志还是个单身汉！” 一个角落里，几个女工边说边笑。 “单身？你别骗我，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是真的！” “是真的，我弟弟就在他们一车间，知道他还没结婚，说不定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呢！” “那真奇怪，他年纪也不小了，该结婚了，人又长得高大帅气，怎么一直没结婚？我还以为他早就有老婆孩子了，没想到居然是个单身汉！” “他要是单身，我们这些没结婚的不是有机会了吗？” “那只是你这么想的，他没结婚，我们未必能有缘！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挑得很严，一般的女孩子他看不上。” “也对！” 不只是这几个人在议论，厂里的其他女工也纷纷加入讨论。 李剑飞的婚事一下子成了全厂女工关注的热点。 第87章 那天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而那些没结婚的女工，也对他有了好感，想要和他相亲。 何雨柱在轧钢厂大会上受到表彰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四合院。 院子里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听说李剑飞今天在轧钢厂的大会上受到了表彰，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大家都看见了！他拿的是英雄奖章，是厂里最高的奖励，以前很少有人得过，谁得了，就成厂里的英雄，受大家尊敬！” “英雄奖章？那可真是了不得！好久都没听说谁是英雄模范了，咱们四合院从来就没出过这种人！” “李剑飞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在厂里有这么高的地位？他不就是个普通钳工嘛，才一级钳工而已！” “我听说他技术突然有了大突破，升级是早晚的事，估计会直接跳级，从一级跳到四级，甚至更高！” “你们不知道吧？李剑飞这次能得英雄奖章，是有原因的，不只是因为他技术变好了，能帮厂里修各种机器，最主要的是他在抓敌特分子的时候立了大功！你们没看到他胸口别的勋章吗？那不是厂里给的，是上面发的，军队的表扬！这才是最厉害的！” “李剑飞怎么在抓敌特分子这事上立功的？他做了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提供了线索，或者有什么重要的情报。” “李剑飞这小子，现在越来越有本事了，以前真没看出来，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我就说嘛，最近李剑飞的表现太不一样了，好像整个人都变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跟他爸一个样，他爸本事就大，要是没有一大爷害他，他早就成八级钳工了，在我们院子没人比得上他！” …… 大家议论纷纷。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李剑飞竟然成了轧钢厂的英雄模范？” 中院，秦淮茹靠在自家门口，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震惊不已。 她又羡慕又嫉妒。 自己都被停职了，回不了车间，没想到李剑飞一下子飞黄腾达，成了厂里的英雄人物！ 以前他们在车间的级别是一样的，都是初级钳工，虽然李剑飞进厂早一些，但技术水平差不多，工资也差不了多少。 她心里很不平衡。 “李剑飞这小子怎么就能当上轧钢厂的英雄模范？他配吗？” 站在自家门口发呆的何雨柱，也从院子里人们的议论中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一股怒火。 这不只是嫉妒，而是恨。 非常恨！ 别忘了，在这个院子里，李剑飞是他最大的仇人。 和他势不两立的不是许大茂，而是李剑飞，他们才是死对头！ 他真想狠狠揍对方一顿，可惜自己现在处境艰难，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 他正满腔怒火的时候，李剑飞回到了院子里。 他一进院子，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哟，建国回来啦！” “建国，恭喜你，得了这么大的荣誉！” “你真是了不起，就因为你，我们整个院里的人脸上都有光！” “英雄勋章真好看！戴上它整个人都精神了！” “有出息了，给你们李家长脸了！” …… 大家笑容满面地迎上来，你一句我一句地夸赞着，全是些奉承话。 李剑飞笑着一一回应。 “李剑飞，听说你今天在大会上领奖了，新厂长给你颁发了英雄模范的奖章，真恭喜你！” 走进中院时，秦淮茹也笑着走过来祝贺。 “谢谢。”李剑飞点点头。 “建国，那天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秦淮茹问。 “什么事？”李剑飞有点疑惑。 秦淮茹说：“就是那件事，你的终身大事。我真的想把我的小姨子介绍给你，她人挺好的，长得也漂亮，你们俩郎才女貌，很般配。” “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明天就把她从乡下接来和你见个面，我觉得这事肯定能成！” 秦京茹本来是打算介绍给何雨柱的。 那时候家里还有贾张氏，她知道她和何雨柱是没可能的。 所以她打算介绍给李剑飞。 让何雨柱娶别人，不如娶自己妹妹，这样好处还能留在自家人手里。 他们结婚后，照样能从何雨柱那里得到照顾，捞点好处，否则他要是跟别的女人结婚，那就什么好处都拿不到了。 后来贾张氏去世了，她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何雨柱名声那么差，就算再介绍，秦京茹肯定也不会同意。 谁会愿意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男人？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李剑飞毫不犹豫地摇头。 他对秦京茹没兴趣，也不想被秦淮茹介绍，更不想跟她相亲。 “你是嫌弃她是农村人吗？”秦淮茹问，“她虽然出身农村，但手脚勤快，心灵手巧，你要是娶了她，她一定能把你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得有个会持家的女人！” 李剑飞说：“我对农村人没有偏见，只是我不需要而已，谢谢你的好意。” 他依然果断地拒绝了。 他对农村姑娘没有任何歧视，只是单纯不喜欢秦京茹，对她完全没有感觉，所以也没必要去相亲。 说完他就起身往前走了。 “他是对我有意见吧？”秦淮茹皱了皱眉。 她原本想着李剑飞对自己没兴趣，那就干脆用妹妹秦京茹来接近他。 如果他跟秦京茹结了婚，那就是她的小舅子了，想要从他身上拿点好处还不是轻而易举？ 没想到的是，对方两次提起，两次拒绝，一点希望都不给。 李剑飞心里盘算着：“回头直接把京茹叫来，让她看看，说不定见了她那水灵的模样，就动心了。”秦淮茹暗自想着。 虽然两次都被李剑飞拒绝了，但她还是不死心。 因为她把他当成了摇钱树，觉得唾手可得。 接下来的两天，李剑飞家门口被媒婆踩得快要塌了。 周围的媒婆听说后都赶来了，给他介绍对象，有的甚至直接把女方带上门。 但都被李剑飞委婉地拒绝了，对于亲自来相亲的女孩，他也都劝退了。 当然，不是他不想娶媳妇，而是都不合心意，没达到他的标准。 结婚是人生大事，不能将就，必须找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只有这样，才能有幸福的生活。 第三天下午，媒婆又来了。 这次是隔壁大院的钟婶。 钟婶住在隔壁，经常来他们院子玩，对这个院子的情况很了解。 “钟婶，你怎么又来了？”李剑飞惊讶地问。 钟婶笑着说：“我是媒婆，当然是来给你介绍对象的。” “钟婶，谢谢你，”李剑飞说，“我现在真的不想相亲，以后再说吧。” 她是媒婆中最为积极的一个。 其实之前她就没少给他张罗相亲的事，介绍了不少姑娘，还带人上门和他见面。 但都没能符合李剑飞的要求，也没被他看上。 所以他也不抱什么希望了，觉得就是在浪费时间。 “之前我介绍的你不喜欢，这次这个你肯定喜欢！”钟婶兴奋地说，“她长得可漂亮了，而且是你认识的人，我觉得你们特别合适！” “哦？认识的人？是谁？” 听她说得一本正经，李剑飞有点好奇。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长得很漂亮，又是他熟悉的人。 他想弄清楚。 钟婶回答：“就是住在你们中院的何雨水，傻柱的妹妹！何雨水长得漂亮吧？你们一个院子住的，还不够熟吗？” “何雨水？”李剑飞苦笑着，“你别开玩笑了，我和她……怎么可能呢？” 钟婶说：“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之前去找过她了，本来我说要给她介绍对象，她不同意，但一听是介绍给你，她马上就答应了，说愿意和你见一面，所以只要你同意，这门亲事就能成了！一个院子的，亲上加亲！” “我和她……不合适。”李剑飞摇了摇头。 他承认，何雨水长得不错，也有点姿色，还读过点书。 但对方根本不是他的理想人选，离他想要的还差得远。 所以他根本没兴趣。 “不合适？为什么？”钟婶问。 李剑飞说：“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没什么原因。” 钟婶说：“你别急着下结论，我真的觉得你们挺合适的，不然我不会特意跑来跟你说这事。” “你先好好想想，想好了随时来找我！” 说完她就告辞走了。 “这有什么好想的？傻柱的妹妹我可不要！”李剑飞哭笑不得。 钟婶离开后院，路过前院时，有人问起情况，她顺嘴就把这事说了出来。 把何雨水想和李剑飞相亲的事全给抖露出来了。 消息一传开，可把不少人惊到了，立刻成了大家议论的话题。 “听说六婶说，雨水想跟李剑飞相亲，想嫁给他！” “雨水要嫁给李剑飞？她什么时候喜欢上他了？” “她喜欢李剑飞不是很正常吗？李剑飞本事大，人也精神，哪个姑娘不喜欢？” “也是！不过我还是没想到，他们俩居然能凑一块，还真别说，两人郎才女貌挺般配的！” “般配有什么用？李剑飞未必会答应娶她，她可是傻柱的妹妹！之前那些事，他跟傻柱有仇的！” “何雨水和傻柱已经断绝兄妹关系了，现在跟她没关系了吧？” “不知道李剑飞现在怎么想的。” 前后三个院子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没过多久，何雨水要嫁李剑飞的消息就人人皆知了。 后来还传到了何雨柱耳朵里。 他一听，差点气得跳起来。 整个人都要炸了！ 何雨水要和李剑飞相亲的事传到何雨柱耳中。 他立刻火冒三丈。 他怎么也想不到，何雨水会有这种想法。 竟然要跟李剑飞相亲，嫁给他！ 对方可是李剑飞，是他何雨柱的死对头，最大的仇人。 她这么做不是在打自己脸吗？ 狠狠地打自己的脸！ 如果真这样，他们俩结婚了，那他就成了四合院最大的笑话！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雨水怎么回事？这是故意气我吧？！”何雨柱心里怒吼着。 “不行，我必须去问个清楚！” 他气得不行，根本忍不下去了。 只想马上弄个明白。 于是他赶紧往何雨水家走去。 到了门口，他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何雨水才打开门。 “你来干什么？”她冷冷地问。 自从何大清父亲走了之后，她就没去过何雨柱家，两人几乎断了联系。 何雨柱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雨水，我是来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何雨水问。 何雨柱说：“院子里的人都在传，说……说你要跟李剑飞相亲，想嫁给他，你告诉我，他们是不是在乱说，真的没有这回事吧？！” 他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 听了他这么一问，何雨水微微低下头，心里有些羞愧。 她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传得这么快，她只是跟媒婆提过，没跟别人说过。 没想到那媒婆嘴巴不严，随便就说了出去，让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就瞒不住了，不如干脆大大方方承认。 “他们说得对，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她坚定地回答。 “雨水，你在想什么呢？故意气我的是不是？”何雨柱气呼呼地说，“你那么想，这不是丢我们何家的脸吗？” 何雨水脸色一沉：“我气你干什么？犯得着吗？” “你说我在丢何家的脸，到底谁在丢何家的脸？你自己把事情弄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我们何家的脸都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你还好意思说我！” …… 被她这么一顶，何雨柱顿时说不出话来。 那天在公审大会上发生的事，确实让他丢尽了脸面，名声扫地。 “这是两回事，不是一码事！”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跟谁相对象都不行，不能跟李剑飞，他是我们何家的仇人，他把我们害成这样，你还想跟他相亲，这不是自找难看，让别人笑话吗？” “雨水，我知道我之前做得不对，没好好照顾你，但是……我们都姓何，是同一个爹娘生的，终究是亲兄妹，咱们要一条心，对外统一战线，而不是跟仇人搞不清不楚！” 第88章 你怎么说话的？ “他那么有能力，谁不喜欢他？我喜欢他有什么奇怪的！” “你说你喜欢他？”何雨柱气愤地说，“雨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脸红不红？李剑飞有什么好？根本配不上你！” “别看他这次在轧钢厂拿到了荣耀，全靠运气，他走的是狗屎运，而且很多东西都是靠陷害别人得来的，他是个卑鄙的小人，连许大茂都不如！要是他真有本事，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一级钳工，是我们院里最差的，别看他现在风光，其实没什么前途，跟着他以后只会吃苦，我不希望我妹妹吃苦，嫁给这么个一无是处的人！” “你别贬低他，人家就是厉害，比你强！”何雨水不在意地说。 “雨水，别的事我可以让你，可以不计较，但这件事我绝对不同意，死活不同意。”何雨柱严肃地说。 “你不答应，我就听你的？”何雨水冷冷地说，“你把自己当什么人了？我已经跟你断绝关系了，我们不是兄妹了，我的事你管不了！我喜欢谁，想嫁给谁，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谁也管不着！” “雨水，你不要没人性，耍性子了，跟李剑飞在一起就是糟蹋自己！”何雨柱大声喊道，情绪非常激动。 “我已经说过了，我的事你管不着，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何雨水说，“我不跟你说了，这是我的事，别来管我！” 说完，她果断地关上门，把何雨柱挡在门外。 何雨柱愣住了。 她说她的事他管不着，彻底和他划清界限。 这话说得干脆利落，不像在赌气。 换句话说，她是真的要跟李剑飞相亲，要嫁给他。 何雨柱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他没想到妹妹何雨水也会对他这么绝情。 所有人都离开了他。 他已经彻底被抛弃了。 这时，不远处站着一群人，正在小声地议论着。 兄妹俩大声说话，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一回头看到背后这么多人议论这件事，何雨柱立刻火了。 “看什么看？！”他大声吼道，“有什么好看的？！” “傻柱，你跟谁说话呢？口气这么大，是不是不把人放在眼里？”有人忍不住反驳。 以前他的坏脾气大家只能忍着，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横行霸道了。 “傻柱，你摆正态度，你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不清楚吗？告诉你，以后没人再惯着你了！”另一个人也气呼呼地说。 何雨柱的气势立刻被压下去了。 因为他明白自己现在处境艰难，受着管制，稍有差错就会被严惩！ “雨水和李剑飞相亲有什么不好？你还拦着，你到底傻不傻？”有人问。 “他别做梦了，雨水不可能嫁给他！”何雨柱又激动地说道。 他口中的自然是李剑飞。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笑了。 “傻柱，你可别小看人，李剑飞现在本事大得很。他没本事能当上我们院子的主事人，取代一大爷吗？他没本事能被轧钢厂表扬，得到那么大的荣誉吗？军队还给他发了勋章，他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大人物，厉害得很！”有个人大声说道，“你说他这样的人配不配得上雨水？” “就是，他配得上雨水绰绰有余。” “他要是娶了雨水，那是你们何家高攀了！” “我看李剑飞未必会要何雨水，她愿意嫁，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娶呢。” ……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脸涨得通红。 他想说几句，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 “傻柱，雨水嫁给李剑飞你该偷着乐才对，”人群中有个声音响起，是许大茂，“他们真成了，那李剑飞就是你妹夫了。你有这么有本事的妹夫，你被停职的事不是有机会解决了吗？他现在在厂里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新来的厂长都得巴结他。他要是替你在厂长面前说句话，你不就马上能调回去了吗？就算回不了后厨，也能去别的部门干活，何必现在这样无所事事、不务正业呢？” “许大茂，你……你这个孙子……” 何雨柱彻底怒了。 别人可以笑话他，许大茂也敢来讽刺他。 以前这人是他手下，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现在竟然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冷言冷语。 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傻柱，你怎么说话的？你还敢骂人？！”许大茂板着脸说，“我好心劝你，你还骂我，真是不识好歹！” “我不仅骂你，我还想揍你呢，打死了你！”何雨柱气冲冲地说着，挥起拳头就冲了过去。 以前他这样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时，许大茂早就吓得连滚带爬了。 但现在许大茂却没退后，只是瞪着何雨柱。 “傻柱，你有本事就来打我一拳！”他说，“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报警！现在院子里这么多人看着，你碰我一下，我立马让你进去！你现在虽然还没判刑，但还在管制期间，要是你还敢违法乱纪，警察肯定把你抓进去，到时候你就别想出来了，在里面蹲一辈子！” 何雨柱被这话给吓住了，跑到对方跟前的时候赶紧停了下来。 他知道现在绝对不能跟人打架，一旦警察来了，后果会很严重。不但工作没了，连自由也没有了。 “我不跟你们说了，懒得理你们！” 他撂下这句话，转身走进了屋子。 “我给他找门路，他还骂人，真是不知好歹，傻乎乎的！” 许大茂冷哼一声。 “傻柱确实太自以为是了，自己都这德行了，还说李剑飞痴心妄想。” “要是他真能娶到李剑飞这样的妹夫，那可是他的福气！” “我看可能只是何雨水一个人的想法，没人听李剑飞自己说同意这事。” “对，李剑飞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这件事。” …… 其他人也议论纷纷，都觉得何雨柱莫名其妙，竟然因为这事生气，好像怕李剑飞把何雨水抢走似的。 他们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秦淮茹静静地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神若有所思。 何雨柱走进屋里，把自己关在里面，心情非常糟糕。 这次真的被妹妹何雨水给气坏了。 他觉得她太不自重了，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主动，好像求着要嫁给李剑飞一样。 他的尊严已经被院里的人踩在脚下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何雨柱心里愤愤不平。 以前谁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不给他面子，别说欺负他了。 可现在，连院里的人都不怕他了，就连许大茂这个小人也能当众嘲笑他、讽刺他。 他越想越气，几乎要气出病来。 面对院里人的冷嘲热讽，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这种憋屈的感觉他从未经历过，比杀了他还难受！ “许大茂，你这个孙子，记住吧，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找个没人的地方，我非得收拾你不可！” 他咬牙切齿，满腔怒火。 恨不得立刻把对方打个稀巴烂，才能解心头之恨！ 而这时候，李剑飞还不知道院里的人正在议论他和何雨水的事情。 李剑飞根本没答应媒婆钟婶，和何雨水见个面。 他对何雨水一点兴趣都没有。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遇到真正喜欢的女孩子。 不过这事还得看缘分，有缘自然会遇见。 他不着急，慢慢来，总会遇到那个对的人。 这天晚上，他跟平时一样睡得早，睡得很香。 第二天早上，他按时起床，吃了早饭就去上班了。 到了厂里不久，就有人来找他。 居然是厂长！ 没错，来的是新上任的宋厂长。 “宋厂长，您怎么到我们车间来了？”李剑飞问。 宋厂长笑着回答：“小李，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什么事？”李剑飞有点疑惑。 宋厂长说：“有人在你办公室等你，跟我过去看看吧。” “好。”李剑飞立刻点头答应。 厂长找人，他能不去吗？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大概率是领导或者上面来的人，肯定是找他帮忙的。 以前每天都有人请他修东西，厂里外面的都有。 能帮的他都帮了。 一会儿后，宋厂长带他进了办公室。 里面坐着两个人，都是跟宋厂长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人。 一个穿着挺括的黑中山装，看起来像个领导； 另一个穿着蓝色工装，像是技术工人，应该是老师傅。 “卢厂长，肖师傅，我把小李师傅叫来了。”宋厂长打了个招呼。 “小李师傅，麻烦你了。”穿中山装的男人快步走过来，满脸笑容地打招呼。 “小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京城设备总厂的卢厂长，这位是他们厂里的肖师傅。”宋厂长介绍道。 “卢厂长，肖师傅，你们好。”李剑飞礼貌地问好。 “你好！你好！”卢厂长热情地跟他握手。 “小李同志，你好。”肖师傅也跟他握手，笑着说，“早就听说轧钢厂有个能人，没想到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肖师傅，您太客气了。”李剑飞谦虚地回应。 他没想到来找他的是设备厂的人。 连厂长都亲自来了，显然是有大事要请他帮忙。 “小李，卢厂长，还有肖师傅，咱们坐下喝杯茶，边喝边聊吧。”宋厂长说着，泡了茶，热情地招待他们。 坐下来喝茶时，宋厂长说明了卢厂长他们的来意： “小李，卢厂长他们是专门从设备厂跑来找你的，他们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不知道卢厂长找我有什么事？”李剑飞问。 卢厂长直接说：“我们知道你修机器是一把好手，技术很好。这次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们修一批设备。” “这些设备是从国外进口的，年代有点久，很多都坏了，没法用了。现在上面急着用，所以只能来找你，麻烦你帮忙修一修。” “是什么设备？具体什么情况？”李剑飞问。 卢厂长回头看了看旁边的肖师傅，说：“肖师傅是我们厂的技术负责人，那批设备现在由他负责修理和翻新，他是懂行的，让他跟你说吧。” “小李同志，那批设备的情况是这样的……” 肖师傅详细地向他说明了设备的状况。 两人开始商量起来。 商量完后，李剑飞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没问题！” “照你这么说，你是有信心在短时间内把那些机器全修好？”卢厂长笑着问。 李剑飞说：“应该没问题，先试试看吧。” “太好了，有你来帮忙，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完成任务。”卢厂长说。 “你什么时候能来我们厂？明天早上可以吗？我派人去接你。” “只要宋厂长同意，我就听安排。”李剑飞回答。 旁边宋厂长说：“既然这样，小李，你明天就去设备厂那边帮忙修那些机器，我们等着你回来。” 又聊了一会儿，李剑飞就告辞走了。 回到车间继续干活。 “哎哟，疼死我了！好痛！” 与此同时， 四合院里， 秦淮茹捂着肚子，疼得满头大汗。 她肚子疼得厉害，实在受不了。 其实从昨天下午就开始不舒服，当时还能撑住。 到了晚上，疼痛加重，整晚都没睡着。 早上起来后更难受了。 拉不出来，也吐不出来。 感觉肚子快要炸开了。 “这得去医院，不然真要疼死了！”秦淮茹心里想着。 本来因为没钱看病，想着忍忍就过去了，但现在实在撑不住了，必须去医院检查治疗。 但去医院需要钱，没钱谁会给你看病？就算看了，也拿不到药，没药就治不了，控制不住疼痛。 “去找傻柱吧。”她想道。 现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何雨柱会借钱给她。 她原本还刻意躲着他，怕影响街道办给她安排工作。 可现在命都快没了，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先借钱治病再说。 她强撑着走出屋子，来到何雨柱家门口，敲了敲门。 第89章 差不多用完了 轧钢厂的工作被停了，别的活儿也找不到，连零工都没人找他，他现在完全没了方向。 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听到敲门声，他吓了一跳，不知道是谁来了。 已经很久没人跟他好好说话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世界遗忘了。 突然有人来找他，他反而有点激动。 终于还有人记得他，愿意跟他说话。 他立刻翻身下床，快步去开门。 一开门，看到是秦淮茹，他又惊又喜。 他本来就在等她来，要是她再不来，他打算自己去找她。 没想到她真的来了。 但看起来不太对劲，她脸色发白，神情痛苦。 “秦姐，你怎么了？”他赶紧问。 秦淮茹说：“我肚子疼得厉害，生病了，想去医院看看，可是我没钱，你借我点钱，等我上班了再还你。” “生病了？”何雨柱没多想，“走，我送你去医院！” 秦淮茹摇摇头：“不用，你借我钱就行，我自己去。” 她不能让对方送她去医院，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她，她的名声就完了。 “你这样子能自己去吗？”何雨柱问。 秦淮茹点头：“能去，你借我钱就行了，麻烦你了，傻柱。” “好，我给你钱，你赶紧去医院看病吧。”何雨柱立刻答应。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堆钞票，递给秦淮茹：“这有几十块，应该够药费了，快去治病吧。” “谢谢。”秦淮茹接过钱，道了声谢，然后转身走了。 她一路上捂着肚子，走到最近的轧钢厂职工医院。 到了医院，她找到医生，说明了情况。 “医生，我现在疼得厉害，你快给我开点药，让我止痛。”秦淮茹虚弱地说。 医生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说：“你这症状，恐怕不是普通病！我建议你去大医院检查一下，最好做个胃镜，大医院才有这个设备。” “做胃镜干什么？”秦淮茹疑惑地问。 医生沉声说：“我怀疑……你可能不是普通的病，而是……是癌症，恶性肿瘤。” “癌？癌症？！”秦淮茹猛地睁大眼睛，声音颤抖，“医生，你……你是说我得了癌症？！” 她震惊了。 自己竟然得了癌症？ 那可是绝症，活不了多久了。 听到医生说她得了癌症，秦淮茹直接吓呆了。 癌症，那可是要命的病。 她还年轻，不想死，也不能死。 家里还有三个孩子，都还没长大，离不开她。 这个家需要她来支撑，如果她不在了，孩子们怎么办？这个家又该怎么办？ 到时候肯定得散了。 她越想越害怕，心里慌得不行，身体也直发抖。 “医生，你……你别吓我，我……我真的得了癌症吗？”她声音发颤地问。 医生说：“我没说你一定得了，这还不确定。我只是从医生的角度怀疑，你的胃可能有问题。” “你不能确定吗？”秦淮茹又问。 医生摇头：“不能，谁也不能在检查前百分之百确定是不是癌症，除非做了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 “我建议你去大医院，最好是协和医院，做个胃镜仔细查查。如果不是癌当然好，如果是的话也能早发现早治疗，不管结果如何，对你都有好处。”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秦淮茹点点头。 “医生，能不能先给我开点药，缓解一下我现在这情况？我疼得厉害，什么也吃不下，人都快虚了！” 她满脸痛苦，先止住痛再说。 医生点头：“可以，我会给你开止痛药的，但只是暂时缓解，要想根治，还得做胃镜这些检查，对症下药才行。” 很快，医生给她开了药，让她去输液。 “医生，输液会不会太贵？能不能不打点滴，我买点药回去吃？”秦淮茹问。 打点滴费用高，买药便宜些。 何雨柱给她的钱不多，她还想省一点用来买粮食。 医生说：“你现在的症状很严重，光吃药效果慢，只有输液才能快速缓解疼痛。先打一天点滴，再开点药，一起用效果更好。” 秦淮茹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好吧，那就打点滴。” 她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只能听医生的安排。 于是她去交钱拿药了。 何雨柱给的钱差不多用完了。 直到下午才输完液。 经过治疗，她的疼痛减轻了很多，已经能忍住了。 走出医院大门时，秦淮茹突然又感到一阵恐惧。 因为她想起了医生上午说的话。 她的病很可能不是普通的胃病，而是胃癌。 21.3%13:56□ “该怎么办？要不要去协和医院检查？” 秦淮茹双腿一软，坐在门口的石凳上。 她心里特别难受，一直在想是不是该去大医院检查一下，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病。 她害怕死，想要彻底治好这病。 可她又明白，家里现在穷得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哪还有钱治病？ 如果真是像医生说的那样得了重病，那肯定也治不起。 “算了，要是真得了癌症，治不起也治不好，只能等死！”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小声地说着。 她已经决定了，不去协和医院看病了。 普通的小病忍一忍就好了，大病没钱治，就算得了癌症，有钱也未必能治好，基本上就是一条死路。 所以，她选择了放弃。 接着她站起来，慢慢往四合院走。 她回到院子里时，轧钢厂还没下班，上班的人都没回来，院子还是一片安静。 “秦姐，你没事吧？” 整天没事做的何雨柱就守在门口，等着秦淮茹回来。 她一出现，他就赶紧走过来问，脸上满是担心。 “我打针了，现在好些了，肚子不那么疼了。”秦淮茹回答。 说话的时候，她左右看了看，生怕有人看到这一幕，被人议论。 现在何雨柱就像是个“瘟神”，人人都躲着他，别说靠近了，能少说一句话就少说一句，多说一句可能都会惹上麻烦。 何雨柱松了口气：“好些了就好，我刚才一直担心，心想怎么去了医院这么久都没回来，看见你没事回来我才放心。” “中午的时候小当和槐花喊饿，我给他们送了几个白面馒头，应该吃饱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谢谢你傻柱。”秦淮茹道谢。 何雨柱挠了挠头，苦笑着说：“秦姐，说这个干吗呢？我们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有事直接跟我说就行。” 他觉得她对自己的态度有点疏远，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他们本来应该很熟，关系亲密，随时都能去街道办领结婚证才对。 “暂时没事了，我回去了。”秦淮茹摇摇头。 说完，她转身就往自己家走。 何雨柱一脸意犹未尽。 因为他肚子里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可她现在根本不给他机会。 “没关系，这件事不能急，慢慢来。”他心里安慰自己，“俗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 虽然秦淮茹跟他聊得不多，但至少她愿意搭理他了，他已经成功了一半。 离跟她表白、去领结婚证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所有的不开心都一下子没了。 没有烦恼了，反而高兴得很，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然而，回到家里后，秦淮茹坐在凳子上不停地掉眼泪。 她还是很害怕。 她害怕自己真的得了癌症，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死亡的念头让她越想越害怕，仿佛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我做不了，我真的做不了了！你们让我休息一下吧！” 与此同时，远在西郊最大的女子劳改所里，聋老太太正在大声哭喊。 她进劳改所才两三天，但感觉就像在地狱里一样。 进来的第二天就开始让她干活，因为腿脚不便，就安排她搓麻绳。 每天要搓四五千根，这是她的任务。 如果完不成，就会被惩罚，不给饭吃，关禁闭。 而且没完成的任务还会被记下来，下次继续做，不行就下一次，一直累加，直到完成为止，不能拖欠。 对于这样的制度，老太太根本受不了。 她已经八十多岁了，动作慢，别人能完成的，她根本做不到。 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 不只是坐牢的痛苦，如果是单纯坐牢，环境再差，也能撑下去，只要还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但现在是不停地干活，干得她双手又酸又痛，几乎要断了。 早就麻木了。 可不管多难受，监管人员还是逼着她干活，根本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 除非她彻底倒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聋老太，别吵了，做不了也得做，你看看谁没在干活，别想着偷懒！”监管人员大声训斥。 “我不是偷懒，我是真的做不了了，我的手臂都麻木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老太太满脸泪水地说。 “求你们了，让这个老太婆歇一会儿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感觉自己快倒下了！” 她哀求道。 “别装了，好好干活！完不成任务别想吃饭！”监管人员根本没理她，厉声说。 “哎哟！哎哟——好痛，好痛！” 突然，老太太捂住胸口，大叫起来，脸上满是痛苦。 “聋老太，别装病，你躲不过去的！”监管人员说。 她才进来两三天，就没少装病，所以他们不相信她。 但这次她脸色确实不对，白得没有一点血色，身体还在不停发抖。 “快！她真的病了，赶紧送她去医务室！” 监管人员察觉到了异常，焦急地说。 很快，他们就把老太太送去了医务室检查。 “你们别再把我送回去干活了，好不好？我愿意待在牢里，但我真的不想干活了，我太老了，实在做不了！” 在医务室里，经过医生的检查后，老太太稍微好了一些，开口说道。 “这不是你逃避的借口，你年纪再大，既然来了劳改所，就得劳动改造，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被改造的！”旁边的一个看守严肃地说。 （钱钱赵）“我有没有办法离开这里，送到别的监狱去？”老太太问。 “没有，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只能在这里改造。”那个看守摇摇头说。 “如果……如果我给你们提供有用的消息呢？”老太太说。 那个看守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别说了，等你身体好了赶紧回去干活，你的任务记住了，这次完不成，下次会累加，下次你得加倍努力完成！” 老太太说：“你能不能让你们领导过来，最好是把那部队里的林狮长叫来， 13:56□ 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他说！” “什么事？” 听他这么一说，那看守顿时来了精神。 一个老太太，犯人，竟然敢说要找他的领导，甚至还要找部队里的负责人。 她一个老太婆，能有什么大事需要惊动他们？ 老太太说：“你们领导快叫来，我要跟他们说，这事非常重要，必须跟大领导讲！” 那看守半信半疑，没多说什么，之后就去上报了。 上面的人一听，立刻感兴趣了。 因为他们知道这个老太太不简单，是个给敌特传递情报的人，说不定她手里还掌握着其他重要线索，对抓那些潜藏的敌人很有帮助。 所以他们很重视。 直接派人来找老太太，问她到底有什么事。 “聋老太太，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们说吗？现在可以说了吧。” 上面派来的人到了医务室，直截了当地说。 聋老太太看了他一眼，问：“你是这里的领导？” 那人点点头：“对，我是管事的，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就行。” 老太太说：“我要见你们最大的领导，最好是把林狮长叫来，我要当面跟他们说，这事情真的很重要，非得跟大领导讲不可。”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就是这里的管事的，所有事情我都能做主，我能代表劳改所。”那人严肃地说，“你别耽误大家的时间，有什么事快点说，别跟我们绕弯子，你也别撒谎，别耍什么花样。你想逃避劳动改造，那是不可能的！” 对于老太太的情况，管事的当然很清楚，她花样太多，总是说自己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舒服，找各种理由逃避干活，不好好改造。 第90章 能再见到你我很高兴。 “我不是想逃避劳动，而是……我真的干不动了，只要我能像他们一样干活，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真的不是偷懒。”老太太愁眉苦脸地说，一脸委屈的样子。 “这不是你推脱的借口！”那人说，“你既然能犯错，就不能接受劳动改造吗？” “别跟我讲这些没用的，说重点，你到底有什么事？如果你不说，就立刻回去干活，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你欠下的活儿后面必须补上，别以为你能躲过去！” 老太太说：“我不是在说吗？我要说的是……关于一批宝物，我们家的宝物……” 她说话结结巴巴，欲言又止。 “你们家的宝物？什么宝物？现在藏在哪里？是不是在你们四合院？”那人急切地问。 他们早就知道聋老太家里的情况，她曾经帮助敌特，犯了重罪，家里已经被抄了，金银珠宝都被查走了。 既然都查抄了，还有什么宝贝？ 难道她偷偷藏了一部分，查抄的人还没找到？ 这种可能性也说不定。 “不是在四合院，和四合院没关系，而是……是……”老太太摇摇头，说话支支吾吾。 她显然很为难，有说不出口的秘密。 “你们还是叫林狮长来吧。” 她最终还是没继续说下去，反而嚷着要见林狮长。 “聋老太，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想搞什么名堂？！”那人不耐烦了，语气变得严厉，“有话直说，别耍花样！你要是敢骗我们，一定不会轻饶你！” 老太太摇头说：“我没耍花样，只是这件事太重要了，我得跟林狮长说，只有他来了才有用！我说出来，只是为了换点轻松，不想再干活了，我真的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累死的！” 她情绪激动，声音都哽咽了。 “你想见林狮长？”那人冷冷地说，“告诉你，这不可能，你见不到她！” 让部队里的狮长来见一个犯人，简直荒唐！ 上面的领导根本没空理这种事！ 老太太说：“如果我说出这件事，他一定会感兴趣的，他会来找我的。你们去告诉他，我知道一批宝藏，知道它藏在哪里，他来见我，我就把事情告诉他，让你们去挖。” “宝藏？” 那人听了愣了一下。 对方竟然藏着这样的秘密。 如果是真的，那可是一个大秘密！ “对，是宝藏，大宝藏！”老太太用力点头，“里面有很多金银财宝，还有一批流失的黄金，是你们一直在找的。” “一批流失的黄金？！” 那人越听脸色越变，他简直不敢相信。 但事情太重大了，他觉得必须向上级汇报。 于是他立刻跑去向上面的人报告。 上级得知消息后也很重视，反复商量后，决定继续往上汇报。 最后，这个消息传到了武装部林狮长的耳朵里。 “聋老太知道有一批宝藏，里面有很多黄金？！” 听到这个消息，林狮长吃了一惊。 “这老太太真是深藏不露！” 他感叹道。 他原本以为对方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 没想到她还有藏着的秘密。 真够厉害的！ 当然，他对这个消息还是半信半疑。 但最后他还是决定去一趟劳改所，亲自见见这位老太太。 看看她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于是他连夜赶了过去。 在一间秘密房间里，他见到了老太太。 “聋老太，你不是叫我来吗？我来了，你就把你的事说清楚吧。”林狮长直接说道。 老太太说：“林狮长，能再见到你我很高兴。” “我找你来，是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能帮我。我现在快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我只希望你们能放我一马，别再让**活着了。我犯了罪，被关起来我没有任何怨言，但我年纪大了，实在做不了活。” “如果你能答应我，答应我说完这件事后就不让我劳动，我就马上说出来。” 林狮长说：“那得看你说的是什么，如果确实有价值，就算你立功，可以减轻刑罚。” 老太太说：“我已经跟他们说了差不多了，是关于一批东西，藏起来的宝物。里面有好多珍贵的古董和金子，我以前在报纸上看到过，你们正在找这批金子。” “这件事我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一个字都没说，这个秘密一直埋在我心里。” “你说的那批宝藏在哪？”林狮长直接问。 看他这么认真，像是真的，他也有点感兴趣了。 看来这事可能真有门儿。 他知道眼前这位老太太不是傻子，也没糊涂，反而很精明。 像她这样的人，不可能玩那种低级手段。 对**来说，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她只是想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应该是真心想跟他们做交易。 “你还没答应我的要求呢。”聋老太说，她在提条件。 “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别让我去劳动，我真的没力气干活了。” 林狮长想了想，点了点头：“可以，我可以答应你，但前提是……你说的是真的，而且我们能找到那批宝藏。” 聋老太说：“肯定没问题，那批宝藏一直好好地藏在那里，我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看一眼，从没动过，我要是不说，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找到。” “那是什么宝藏？是谁藏的？”林狮长追问。 林狮长首先得搞明白这批宝藏是怎么来的，只有把来龙去脉弄清楚了，才能动手。那些不能动的东西，他们可不敢随便挖。 老太太说：“藏宝的事发生在很久以前，得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时候我才六十岁，和年轻人一样，走路不用拐杖，想去哪就去哪。后来小鬼子投降了，宝藏就被埋了起来……” “那批宝藏和小鬼子有关系吗？”林狮长惊讶地问。 老太太摇头说：“跟小鬼子没关系，但和那个年代有关。你们应该知道赵家的故事吧？” “赵家？京城赵家？”林狮长脸色变了。 赵家的事他当然听说过，以前报纸上经常出现。 只要是京城人，应该没人不知道赵家的事，不了解他们的人恐怕很少。 这家人可真是劣迹斑斑。 从民国开始就是京城的大户，创始人赵立恒是个大商人，创办了企业，后代一直经商，延续家业。 家族慢慢壮大，在京城根基很深。 小鬼子打进来后，他们投降了，在敌人的扶持下更加强大，趁火打劫大发横财。 鬼子一走，赵家的产业自然垮了，彻底散了。 听说赵家人后来都跑到岛国去了，带走了财物，其中有一部分是从银行金库里拿出来的黄金。 也有人说他们家那批黄金没能带走，留在了京城，只是被藏起来了，没人知道藏在哪。 成了一个谜！ 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说出来。 她知道这批宝藏的下落！ “对，是京城赵家。”老太太点点头。 林狮长震惊地说：“你是……你是赵家人？赵家的大老婆？！” 他对老太太的情况也很了解，纠察队一直在查她的身份，因为她一直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用的是假名字骗大家。 他们早就猜到她身份不简单，之前也知道她说的都是假话，没说实话。 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所以也没再追究。 没想到她最后还是说了出来，竟然和当年臭名昭著的赵家扯上了关系！ 老太太摇摇头说：“我不是，不是什么赵家大老婆。不过可以说我是赵家人，我是赵家大儿子赵林国的媳妇。当年那件事我亲眼看到的，就在他们家。” “鬼子投降后，赵家人走投无路，有的跑了，有的死了，家散人亡。很多东西带不走，就偷偷挖坑藏了起来。” “他们打算以后有机会回来再挖出来带走。” “赵林国走的时候没能带我走，让我留在京城看守宝藏，说以后一定会回来接我。但我明白，这根本不可能。二十多年没有音讯，我快要死了，也没看到他们的人出现。”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林狮长恍然大悟地说，“难怪你身份不简单，原来是赵家的媳妇，还说你不是特务，不是汉奸！赵家人可是大汉奸，人人皆知！” 老太太摇头说：“可我不是，我只是住在他们家，看着他们给霓虹人做事，替他们赚钱，但我其实特别恨霓虹人！后来我跟陈玉莲来往，那和赵家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是另一回事！” “跟赵家有关系，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我本来不想提，谁都不告诉，一辈子都埋在心里，但我现在实在受不了了，真的干不了活了，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把赵家藏的宝藏告诉你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我不图什么回报，只希望有个清静，让我安安静静地老死，而不是这么痛苦地死去。” 她说得句句真诚。 “那你还没说宝藏到底藏在哪呢。”林狮长沉声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们确实找到了那东西，自然会答应你的要求，免除你的劳改。” “说吧，具体在哪儿，我们马上去挖。” 老太太说：“你得先保证。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是领导，我当然信你，但有了保证我才放心。” “你要我怎么保证？”林狮长问。 老太太说：“写个保证书。” 林狮长皱了皱眉：“聋老太太，别说了，这些没用的！我有必要跟你写保证书吗？我要是反悔了，写不写保证书有什么用？！” “快说，宝藏在哪？” 老太太觉得他说得对，写不写保证书也没区别，于是想了想，开口道：“宝藏就在赵家以前的那个别院附近，也就是轧钢厂后墙外那片空地下面。” 东西就埋在轧钢厂附近，离他们四合院不远。 当年她被林家人抛弃，带着任务留在京城，守着这个秘密。 要不是为了那批宝藏，她也不会想方设法住进四合院，成了院里的老太太。 一听到了宝藏的具体位置，林狮长立刻转身往外走，准备马上去现扬查看。 “林狮长！” 老太太赶紧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林狮长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老太太说：“如果你们找到那批宝藏，拿到了黄金，能不能再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我想见傻柱一面，让她来看看我！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你别得寸进尺！”林狮长当然没答应，说完就转身走了。 他们去挖宝藏、找金子去了！ “希望他们能快点挖出来，放我一马吧。” 等林狮长他们走远后，老太太心里暗暗想着。 这是关于她自己的最后一个秘密了。 算是最后的挣扎！ 其实她早就想好了，要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就拿出这张底牌，救自己一命。 原本在公审大会上她就有这个打算，因为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像陈玉莲那些特务一样被判处死刑。 好在她之前有立功表现，才免去了那罪，躲过了一劫。 所以她就没有把藏在心里二十多年的秘密说出来，打算以后再遇到危险时再拿出来。 现在她被送到劳改营，每天要搓那么多麻绳，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就把底牌亮出来了。 这是她的最后一张王牌！ “我刚才的要求是不是太少了？”老太太立刻想到。 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把压箱底的秘密都说了出来，结果只是换来了停止劳动改造。 “我应该让他们叫傻柱来把我接出监狱，送回四合院养老的！” 她越想越懊悔。 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再改也没用了，已经晚了。 她一边想着这些，林狮长已经带着人急急忙忙赶往她说的那个藏宝的地方。 一小时后，他们大部队到达了目的地。 就是轧钢厂后面那片空地。 这是一块荒地，坑坑洼洼的，明显是被挖过，像是在开发，是个工地。 老太太并没有说出具体的坐标，只说了一个大概的位置。 所以他们得先开始挖掘，看看有没有发现什么。 于是他们调来工程车，连夜挖掘，寻找宝藏。 可是一直挖到天亮，什么都没找到。 别说黄金了，连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见到。 最后他们发现了几个埋得很深的大坑，看起来像是藏宝的地方。 但里面的宝贝已经不见了。 “林狮长，不对劲，这地方被人挖过了！”旁边的警卫说道。 “会是谁挖的呢？”林狮长问。 他也看出来了，情况不正常，宝物可能已经被拿走了。 换句话说，有人抢先一步，偷偷把东西拿走了，只是不知道是谁。 “不清楚。”警卫摇摇头，“也有可能老太太在骗我们，这地方根本就没埋什么宝物。” 林狮长摇了摇头：“不会的，她不会骗人，这个时候骗人对她有什么好处？她是真的知道当年赵家人逃跑的时候带不走那些金银珠宝，所以偷偷藏了起来，等着以后再挖出来。” 警卫点头说：“狮长说得对，老太太没必要撒谎。如果真有人知道这里藏着宝物，而且偷偷挖走了，那一定是知情的人，也就是赵家人，或者是他们派回来的人从岛国潜伏回来后挖走了。只是这也太巧了吧？早不挖晚不挖，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挖走了？” 林狮长说：“是不是巧合不重要，关键是得赶紧查清楚，把那批宝贝找回来，要是被赵家人带到岛国去了，那就真找不回来了！” 第91章 想到了就赶紧说出来 “好的！”警卫立刻点头答应。 说完，他们就派人去四处打听调查了。 留下一部分人继续在原地挖掘，把地皮翻个底朝天，生怕漏掉藏宝的地方。 林狮长则回到劳改所，去找老太太了解情况。 她没撒谎，但可能记错了，藏宝的地方不是她说的那里，而是在别的地方。 当他赶回劳改所时已经是半夜，老太太已经睡了。 他直接把她叫醒。 “林狮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找到大宝藏了吗？” 老太太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是林狮长站在面前，连忙问道。 “你觉得呢？”林狮长神情严肃，语气有点生气，“要是找到了，我还会这么着急回来找你吗？” “没找到？”老太太脸色变了，“不会吧，宝藏就在那个地方，你们过去挖就能挖出来。” 她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心里有些发慌。 “我们没找到。”林狮长说，“该挖的地方我们都挖遍了，根本就没找到你说的那个东西。你是不是在骗我们？” 老太太连忙摆手：“没有，我没骗你们。现在这个情况，我骗你们有什么好处？我只想不被劳动改造，骗你们能捞到什么？” “真的没找到吗？”她激动地问。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原本以为自己说出来后，林狮长他们马上就能找到，然后就免了她的劳改。 “还能有假？”林狮长说，“你没骗我们，那为什么我们找不到那些宝物？” “可能是你记错了，东西不在那里，或者当年赵家走的时候根本就没埋，或者是后来被人拿走了？” 虽然他觉得老太太说谎的可能性不大，但记错或者被赵家人骗了也有可能。 当然，最可能的是，宝物已经被别人挖走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许早就没了，老太太却还蒙在鼓里。 …… 老太太愣了一下，摇头说：“不可能，东西就在那里。当年他们埋宝的时候我就在扬，我能记错吗？虽然过了这么多年，我不记得具体埋了多少处，也不记得在哪几块地方，但我可以肯定，宝藏就在那个地方。” “后面也没人挖走，我就住在四合院里，差不多每隔几天就去看看，要是被人挖了，我怎么会发现不了？”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我们去的时候只看到几个深坑，像是刚挖出来的。”林狮长说。 “什么？！被人挖走了？！这……这怎么可能？！” 听到这话，老太太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愣住了，她守护了二十年的宝藏，一直都在那儿，没人动过。 没想到突然就被人挖走了。 宝藏不见了！ 那可是她最后的底牌。 是她的救命稻草！ 没有这批宝藏，她就免不了劳改。 还是死路一条！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只看见挖过的坑，没看到宝藏。”林狮长说。 老太太说：“肯定是被人偷走了，应该是在我被抓进来之后动的手。我在被抓前几天还去看过，根本没被挖过的痕迹！如果我发现了有人在挖，我肯定会上报的，可惜我没在外面！” “你们赶紧去找拿走东西的人，把宝贝找回来！” “我问你，是不是赵家人拿走的？”林狮长问。 老太太摇头：“我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不知道他们赵家人有没有说出来。” 林狮长问：“你没跟赵家人联系过？” 他怀疑她说的不实，之前她和赵家人有过联系。 老太太回答：“没有，我跟他们联系干什么？自从他们逃到岛国后，就没再联系过了，二十多年没任何往来！” “你们快去查这件事，把宝藏找回来！” 林狮长说：“不用你说，我们自然会去找回来的！” “你还是好好想想，有没有漏掉什么，想到了就赶紧说出来。” 说完话，他转身就走了。 “林狮长，我以后是不是不用劳动改造了？”老太太急忙问。 林狮长头也不回地说：“在找到宝藏之前，一切照旧，你该劳动改造还得劳动改造，没得特殊待遇！” 话音刚落，人已经走了。 老太太彻底傻了。 她还得继续劳动改造，受那份罪。 要是找不到宝藏，她就得一辈子待在这儿。 想想真是绝望！ 宝藏没了，老太太所有的希望一下子变成了绝望。 她最后的底牌没了。 救命的稻草也抓不住了！ 离开劳改所后，林狮长回到寻宝现扬，继续指挥手下继续挖掘。 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了，他们才停下来。 已经挖了三尺深， 可一件宝贝都没找到。 那批黄金消失得无影无踪！ 挖宝彻底失败！ 从这时候起，林狮长他们已经确定，宝藏已经被别人先一步挖走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查清楚这些宝贝到底去了哪里，尽快把东西找回来！ 实际上，他们很快就有消息了。 根据目前打听到的消息，几天前有施工队来到这里，开始打地基，准备盖房子。 这是当地一个早就计划好的开发项目。 但工程才刚开始就突然停了下来，原因是工程队出了问题，无法正常施工了。 所以项目就停下来了，这两天一直处于停工状态，没有开工。 “工程队的人肯定有问题，把他们全部找出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听到这个消息后，林狮长立刻下令，要抓人。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赵家派来挖宝的人混进了工程队，用开发房屋的名义作为掩护，实际上是在挖坑找宝。 他们拿到宝藏后就准备撤走了。 从工程停止到现在不过三天时间，时间不长，人和宝藏很可能还在京城，没走远。 所以还有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找回宝藏。 林狮长他们在追查这件事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不知道。 消息还没传到四合院，院子里的人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 这天，李剑飞起得很早，因为他今天要“出差”，去设备总厂，帮肖师傅他们修理从国外运来的先进机器。 既然答应了卢厂长他们，那就得办到。 对他来说，修机器是他的强项，这不算什么难事。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从轧钢厂后墙外的路经过时，不由得愣住了。 他看到前面那片空地正在被挖掘，扬面看起来有点夸张，到处都是坑坑洼洼，挖了很多深洞。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根本不是正常的施工，而是进行了大规模的挖掘。 “这么挖到底在找什么？这里能有什么好找的？”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想不通，这里怎么会有什么宝贝值得这么大张旗鼓地挖。 他不知道，也没多想。 周围有不少人站在那里围观，大家和他一样，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议论纷纷，各种猜测。 李剑飞很快离开了现扬。 当他到了厂里，一辆从设备厂过来接他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了。 宋厂长和卢厂长正站在车旁，等着他。 “卢厂长，小李来了！” 宋厂长招呼道。 “小李同志，早上好！” 卢厂长笑着迎上来。 李剑飞说：“卢厂长，不好意思，来晚了。” 卢厂长摇摇头：“没关系，我们也刚到。” “小李同志，请上车吧。” 他热情地请李剑飞上了旁边的一辆吉普车。 这种军绿色的帝都吉普车，是领导和官员常用的。 并不是所有领导都有，只有厂里的大厂长才有资格配车。 他们轧钢厂只有一辆，供厂长和其他领导使用。 李剑飞上车后，车子便启动了，慢慢向前驶去，朝设备厂方向开去。 车上，卢厂长和李剑飞聊起了天。 他向他们介绍了厂里的状况。 设备厂，顾名思义，就是生产并维修各种设备的。 这次维修的这批老旧进口设备，主要是为了翻新和改造，打算制造出一批性能更先进的机器。 这非常重要，更先进的设备能更好地促进生产发展，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所以上面对这个项目非常重视，也给了很多支持。 没过多久，李剑飞就在卢厂长的带领下到了设备总厂。 他一到，门口就有很多人迎接，夹道欢迎。 下车后，卢厂长和肖师傅带着李剑飞先参观了厂区。 参观完后，他们走进了仓库，开始谈正事。 “我们这次要维修的就是这些精密仪器。”卢厂长指着一堆破旧的机器说道，“我们现在用的同类仪器精度差很多，如果能把这些设备修好、改造，做出我们自己的先进设备，那将有非常大的意义，无论是日常生产，还是军用设备，都至关重要！” “小李同志，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他轻轻拍了拍李剑飞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期待。 李剑飞认真地回答：“卢厂长，我一定尽力而为！” 很快，肖师傅陪着李剑飞开始仔细查看那些老设备。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里，有两个“闲人”正在家里发呆。 一个是正在为工作发愁的何雨柱，另一个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满脸忧愁，不过她现在愁的不是工作，而是自己的身体…… 昨天医生的话让她一直很担心，心里还害怕。 “要不要找傻柱借钱去协和医院做肠镜检查？”她自言自语地想着。 这件事她已经纠结很久了，直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 “还是算了吧，就算检查出来有问题，又能怎么办？那是癌症，是绝症，治疗起来需要很多钱！” 她心里想着。 治疗癌症的费用对他们家来说根本承受不起。 就算何雨柱愿意借钱给她治病，又能借多少呢？ 他不会不顾一切地倾尽所有吧？ 再说他在单位也不是什么有钱人，现在连工作都还没着落呢！ 一点希望都没有！ “对了，可以借此机会向街道办要个工作！” 秦淮茹眉头一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她决定利用自己“得了癌症”的说法，博取同情，从而顺利拿到一份工作。 如果街道办或者厂里的人知道她得了癌症，肯定会同情她，不说捐款，至少也会安排她一份工作，赚点钱养家。 “就这么干！” 秦淮茹很快下定了决心。 但她想让街道办相信她，必须拿到证明。 这个证明必须是医生开的。 她正好认识轧钢厂的一个男医生，两人关系不错，她看得出来，对方一直对她有好感。只是那时候何雨柱在轧钢2.0厂“撑扬子”，她没给他机会。 现在如果给他机会，让他开个证明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她还能想办法从协和医院那边拿到胃镜检查报告。 有了这些材料，不管去哪都会有人相信她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收拾了一下，穿上家里最好看的衣服，去了轧钢厂的职工医院，找那个熟悉的男医生。 花了两天时间，她顺利拿到了所需的证明和报告。 拿到材料后，她立刻跑到街道办，找到相关工作人员。 她很有信心，只要一说自己得了癌症，街道办肯定不会不管她。 不仅会照顾他们一家，还会给她安排一份稳定的工作。 她最想要的就是这份工作。 只有有了工作，才能摆脱困境，让他们一家人不再完全靠何雨柱过活，也能活下去。不然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没多久，秦淮茹来到街道办，找到了负责的工作人员。 “秦淮茹，你怎么又来了？”工作人员很惊讶。 秦淮茹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地说：“同志，你救救我吧，救救我们这个家！” 她一开口就哭了，一副非常伤心的样子。 “怎么回事？”工作人员也愣住了，“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说：“我来找你们还能有什么事？就是求你们给我安排个工作！上次我来过，事情都 第91章 一下子就把街道办的人打动了 “我真的求你们，给我找个活干吧！贾张氏犯了错，可我和孩子没有罪，我们是无辜的，再说她已经被枪毙了，受到了惩罚，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给我们一条活路？” 说完，她又抽泣起来，哭得更伤心了。 工作人员说：“这是规定，不是故意为难你们。” “其实我们也没闲着，这段时间一直在跟轧钢厂那边商量，就是为了你的工作。另外也在看看周围有没有适合你的岗位，如果轧钢厂愿意让你回去，或者发现其他合适的工作，我们肯定会来找你，让你去上班的。你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确实不容易，需要找份工作。” “先回去等消息吧，应该快有结果了。” 秦淮茹知道他这话不过是找借口，上次他们的人也这么说，可一等就是好几天，一点消息也没有。 不拿出“** 锏”来，这事还真办不成。 “我等不了了。”秦淮茹边哭边说，“我真的等不了了！我没多少时间了，现在只想多挣点钱，给孩子们以后的生活留点保障。” “没多少时间了？04是什么意思？”那个工作人员一脸惊讶地问。 秦淮茹抽泣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因为……我生病了。” “生病了？”工作人员疑惑地问，“什么病？” “癌……癌症，胃癌！”秦淮茹声音颤抖地说。 “癌症？！” 听到是癌症，那工作人员脸色一下子变了。 谈癌色变，这可是要命的病！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秦淮茹，你别开玩笑了，你真的得了癌症？”他半信半疑地问。 秦淮茹说：“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呢？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是得了癌症！” “前几天我肚子疼得厉害，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我可能得了胃癌，让我去协和医院检查。我去看了，结果……结果真的查出来是癌症！” “这病需要很多钱治疗，但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根本没钱治病。” “我已经放弃了，我只希望马上能有一份工作，赚点钱给孩子吃饭、上学，我不想这个时候再看到他们出事。” “同志，求你帮帮我吧，可怜可怜我们母女俩，给我安排一份工作吧！” “哦，对了，这是医生开的诊断书，还有胃镜报告，都在这里了，这证明我没撒谎。如果我没病，我怎么会这么着急呢？” 说完，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诊断书和检查单。 那个工作人员接过来看了一眼，这下完全相信了，确定她是真的得了重病。 “你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应该先去治疗才对，怎么能来上班呢？”工作人员语气充满同情。 秦淮茹说：“这不是没办法吗？我生病了也不能不管孩子，他们还小，还得吃饭，还得活下去。” “你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工作人员感叹道。 此刻，他确实被秦淮茹感动了，自己病得这么重，不去想着治病，反而一心想着孩子。 这难道不是伟大的母爱吗？ “哪个当妈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秦淮茹说，“同志，能不能帮帮我？请你尽快给我安排个工作，最好是你们去帮我找轧钢厂的领导，让我回厂里上班，因为我还在那边有档案，这样更方便一些。我这情况真的很急，真的不能再拖了！” 工作人员赶紧说道：“这事你放心，我们一定会重视的，等会儿我就去找领导，好好处理你的事……下午，我们大概会去你们四合院一趟，到时候再跟你细说！” “好的，谢谢你们，谢谢！”秦淮茹连忙道谢。 又说了几句后，她就告辞离开了。 刚从街道办出来，秦淮茹立刻换了张脸。 哭声停了，眼泪也擦干净了。 她没有再哭，嘴角还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成了！” 她心里忍不住兴奋起来。 这一招果然管用。 太管用了！ 。 看他们的态度，她确定他们会认真对待她的事，给她安排工作，对她一家人好一些。 当下她高高兴兴地回到四合院，等着好消息。 傍晚时分，街道办的人真的来了。 他们进了院子，却没有先找秦淮茹，而是去了后院。 他们是来找院里的负责人李剑飞，有事要和他商量。 结果到了他家门口，发现门锁着，人不在家。 “李剑飞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家？”街道办的人问旁边的邻居。 邻居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还没下班，最近两天他回来得都挺晚。” “李剑飞最近在设备厂做事，回来得特别晚，昨天晚上才回来，真是个大忙人。” 正说着，一个人慢悠悠地走过来。 正是李剑飞。 他从设备厂干活回来了。 这两天他在设备厂修那批旧机器，每天从早忙到晚，今天也是，卢厂长派人把他送回了四合院门口。 “李剑飞回来了！” 他一出现，有人就喊了出来。 “李剑飞同志，正好你回来了，我们正想找你呢！” 看到他回来，街道办的人激动地说。 “你们……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李剑飞有点惊讶。 他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街道办的人亲自上门找他，肯定不是小事。 街道办的人走到他面前说：“我们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李剑飞问。 街道办的人回答：“是关于你们院里住户，秦淮茹家的事。” “她家有什么事？”李剑飞疑惑地问。 他心想，秦淮茹家的事有必要专门找我商量吗？ 街道办的人说：“他们家现在很困难，非常困难……” 李剑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他们家困难？你问问院子里其他住户，哪家不困难？我们也不是天天吃白面馒头，平时大多还是吃窝头、玉米面！” 他知道街道办的意思。 说秦淮茹家困难，其实就是说她们母女没人照顾。 确实，以前有何雨柱和易中海帮忙，他们家每天都有白面馒头吃，还能偶尔加点肉，日子过得比院子里的很多人都好。 但现在不一样了，易中海不在了，何雨柱也被后厨开除了，再拿不回饭菜来，他们的生活一下子跌落谷底。 平时习惯了好吃的，突然让他们吃窝窝头，自然觉得难以下咽，整天叫苦连天。 秦淮茹家现在的情况她心里清楚，虽然没工作了，但也不是没饭吃，至少每天还有个窝窝头。 在这个年代，你去乡下看看，多少人连窝窝头都吃不上，饿得只能啃草根、树皮！ 相比之下，这不已经挺好的了吗？ “我知道。”街道办的人点点头，“不过这次情况有点特殊。” “她病了，病得很重，是癌症，胃癌！” “什么？！秦淮茹得了癌症？！” 这话一出，周围邻居全都变了脸色，大吃一惊。 李剑飞也变了脸色。 “不可能，肯定是假的！” 他第一反应就是这消息不对。 秦淮茹在骗人！ 因为他看过电视，知道秦淮茹胃一直不好，后来还一度怀疑是癌症，结果不是，只是普通的胃病。 再说那都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那时候娄小娥已经从香江回来了。 那是十年之后的事情。 怎么可能提前就生病了？ 就算真生病了，那也不是胃癌，跟癌症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得了癌症？”他语气平淡地问。 街道办的人用力点头：“是的，是胃癌。” 李剑飞问：“这是谁说的？她自己吗？” 街道办的人回答：“是她自己说的，但她有证明，医生的诊断书和检查报告都写得很清楚，她胃里长了恶性肿瘤，确实是胃癌。” “治疗癌症要花很多钱，而他们家的情况你们院里都知道，太困难了！” “所以我们想和你们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帮帮她。” “大家都是邻居，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嘛。” “晚上你召集一次全院大会，把这事告诉大家，让大家捐点钱，给她凑点医药费，至少能控制一下病情，让她多活段时间。”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院子里的人给秦淮茹募捐，筹钱治病。 “街道办的同志，这件事你们查清楚了吗？确定是真的吗？”李剑飞问道。 让他组织全院大会，让大伙儿给秦淮茹捐款，这不就是在为难他吗？ 如果换成易中海，根本不需要街道办的人开口，他第一个就会站出来捐钱。 可他不一样，他可不是那个圣母婊，没有那种道德感，所以让他当着全院人的面开口，让大家都捐钱给秦淮茹，他真的很为难。 这种事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本来就不想做。 关键问题是，秦淮茹在这件事上有很大的说谎嫌疑。 如果她真的在撒谎，那就是在骗大家。 等真相大白的时候，大家责怪起来，第一个被责怪的肯定就是他这个负责人？ “李剑飞同志，你这话可就不太对了。”街道办的人苦笑着说，“秦淮茹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呢？” 李剑飞摇摇头：“那也说不定，我觉得你们还是先去查清楚，确认一下再说吧。” 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别人可能不清楚，但他还能不了解吗？ 那是个心眼多得很的女人，心思深得可怕。 她编造谎言说自己得了癌症，就是为了博取同情，解决眼前的难题。 这种事情她真的做得出来！ “行吧！” 街道办的人想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 李剑飞态度这么坚决，他们也不能敷衍了事，只能答应下来。 接着，李剑飞起身走进了屋里。 “秦淮茹得了癌症”的消息很快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哎呀，大新闻，咱们院子的大新闻，秦淮茹得了癌症！” “？秦淮茹得了癌症？这可是绝症！” “可不是嘛，得癌症可太遭罪了，而且要花很多钱治疗，关键是还治不好！” “秦淮茹家那个情况，怎么可能负担得起癌症治疗？” “是，她肯定治不起。” “那是不是她活不了多久了？贾东旭死了，贾张氏也被枪毙了，现在她又要病死，那棒梗他们没人照顾了！” “他们以后就得送去孤儿院了，真是太惨了！” …… 消息一传开，大家议论纷纷。 原本平静的四合院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自己“得癌症”的消息在四合院传开后，秦淮茹自然也知道了。 她没想到事情会传得这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 其实她压根没打算让大家知道这件事。 毕竟她心里有鬼，得癌症的事未必是真的。 “大家知道了就让他们知道吧，反正我有诊断书和检查报告，就算有人怀疑我也有证据。”秦淮茹心里想着。 想到这里，她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只要没人发现她手里的证明是假的，她是在撒谎，那这事对她就没有坏处。 反而会有好处。 他们家越可怜，大家就越同情，到时候借粮食也会更容易一些。 越想她越觉得开心，已经开始暗自高兴了。 过了一会儿，街道办的人从后院走了出来，来到中院。 他们找到了秦淮茹。 “街道办的同志，你们怎么来了？”秦淮茹立刻装出一副悲伤痛苦的样子。 “秦淮茹，我们找你是有事跟你说。”带头的那个街道办工作人员说道。 “什么事？”秦淮茹问。 那人说：“是关于你工作的，下午我们已经跟轧钢厂那边联系过了，他们还是坚持原来的态度，不肯让你回去上班。” “他们不要我，那我……我该怎么办？”秦淮茹声音发抖。 她开始抹眼泪。 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这么可怜了，轧钢厂应该会同情她，让她回去工作。 就算不能回车间，也该给她安排个别的活儿。 第92章 是重病，癌症！ 可即使她得了癌症，情况这么严重，他们还是狠心拒绝，连一丝希望都不给她。 她心里自然很失落，也很难受。 “轧钢厂不让你回去上班，但他们答应把你的厂籍转出来。”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说，“厂籍一转出来，你就能去别的工厂和单位找工作了。” 秦淮茹说：“可我能去哪儿呢？没有你们的介绍，哪个厂肯收我？” 那工作人员说：“这事我们会帮你安排。西值门那边有个罐头厂，有空缺岗位，可以介绍你过去。” “罐头厂？做什么？”秦淮茹惊讶地问。 轧钢厂不肯要她，能去别的厂工作也是个出路。 只要工作稳定，能拿工资就行。 她装病不就是为了找工作，养家糊口吗？ 22.1%13:58□ 那工作人员回答：“对，是罐头厂，离这儿有点远，但也不太远。我们之前了解过，他们清洁部需要人，明天我们会派人过去沟通，看看能不能让你上岗。” “清洁部？”秦淮茹愣了一下。 做清洁工作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又脏又累，工资还低，没什么前途，就是个体力活，升不上去。 她当然没兴趣。 “对，清洁部，干清洁的活，没问题吧？”那工作人员点点头。 秦淮茹问：“还有其他岗位吗？” 那工作人员摇头：“没有，暂时只有这个岗位。” “秦淮茹，你就别挑了，现在工作不好找，要不是看在你家困难的份上，这份工作可能也轮不到你。我们现在还没去和罐头厂的人谈，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要你。”另一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说道。 他看出来了，秦淮茹是在嫌弃那份工作，她在挑。 秦淮茹摇头说：“我不是在挑，只是……我只是家里就我一个大人，我除了上班还要照顾三个孩子的吃喝，所以现在想找离家近一点的工作，方便照顾孩子。我都是为了孩子！要是没有孩子，我怎么都行，不怕死也没关系。可有了孩子，我心里牵挂太多，希望你们能理解。” 她把孩子的问题拿出来讲，是因为她知道这样更容易引起大家的怜悯。 她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博取别人的同情。 “你这个苦处我们明白。”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点头说，“但我们也尽力了，附近就只有一个空缺的岗位，其他岗位都已经有人了，腾不出位置来。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我们就去罐头厂跟那边领导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你介绍过去工作。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以后我们还会继续帮你留意，有合适的活儿会优先推荐给你。你考虑一下怎么决定？” 秦淮茹想了一会儿。 “好吧，你们去跟罐头厂的人说一声，我愿意去他们厂干活。” 最后，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有份工作介绍给她就已经不错了，她还有什么可挑的？ 哪怕工作再差，也总比没工作强，至少能挣点钱，买得起粮食，一家人不至于饿肚子。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专门去一趟罐头厂，好好跟他们谈谈这件事，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街道办的人说道。 又说了几句之后，他们就告别离开了。 院子里的人还在议论秦淮茹得了癌症的事。 这时，一个人垂头丧气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何雨柱。 他因为没工作，整天无所事事，就出去四处转悠，想找点零活干，哪怕是私活也行。 结果什么也没找到，没人愿意搭理他。 他走进院子时，刚好听到大家在议论秦淮茹得病的事情。 原本他无精打采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可是一听到秦淮茹得了癌症，他立刻来了精神。 “什么？！秦姐她……她生病了？！” 他心里震惊极了。 他突然想起那天她突然肚子疼，向他借钱看病的事。 他感觉情况不太对。 “三大妈，你们在说什么呢？”他忍不住问。 “秦淮茹生病了，是重病，癌症！” 三大妈随口回答。 “癌症？！”何雨柱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淮茹（王了的）真的得了癌症？ 那可是绝症！ 她撑不了多久了！ “怎么会这样？！” 他心里顿时乱成一团。 他喜欢她那么久，一直等着找个机会向她表白，然后娶她。 以前有贾张氏挡着，中间有个障碍，没机会开口。 现在贾张氏死了，他刚出狱，因为名声不好，对方一直在躲着他，也没机会。 眼看着她慢慢不再躲他，开始接受他，结果却出了这事。 秦姐要是死了，那他该怎么办？他还能去哪儿找媳妇？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等了这么久，结果什么也没有。 更可怕的是，如果秦淮茹走了，没人会再和他相亲，也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他这个县里的男人。 娶不到媳妇，就生不了孩子。 何家就要断子绝孙了。 和一大爷一样，变成没后人的绝户！ 听说秦淮茹得了癌症，何雨柱直接傻了。 秦淮茹要是没了，他就娶不上媳妇，一辈子当光棍！ 变成绝户！ 包括许大茂在内，他们四合院又要多一个绝户！ “这不可能是真的，肯定是三大妈他们搞错了，或者诊断错了！”何雨柱还是不信。 “去问问秦姐！”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说完，他就赶紧往中院走，想找秦淮茹问个清楚。 “傻柱怎么反应这么大？”看着他的背影，三大妈很惊讶。 “秦淮茹得癌症了，傻柱能不大反应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跟秦淮茹的关系。”旁边的人说。 “对，他跟秦淮茹关系不一般，没想到秦淮茹生病了，居然都没告诉他，我还以为他是第一个知道的，原来他都不知道！”三大妈说。 “傻柱和秦淮茹那事是真的吗？” “你说哪个事？” “就是以前许大茂说的那件事，他们俩偷偷摸摸的，有那种关系！” “肯定是真的，许大茂不说，大家也都看出来了。以前傻柱天天给他们家送盒饭，要说他对秦淮茹没意思，谁信！” “他们两个是互相有想法的，只是以前有贾张氏在，贾张氏把秦淮茹管得死死的，不让别人改嫁，所以他们只能暗地里来往，不敢让人知道。现在贾张氏不在了，没有这个障碍了，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结了婚。” “我觉得也是，傻柱和寡妇挺配的，他爹何大清也喜欢寡妇，不然怎么会抛下他们兄妹俩跟白寡妇跑了？这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是以前，以前他们是挺般配的，一个是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一个是没了丈夫的寡妇。那时候傻柱在轧钢厂当大厨，秦淮茹嫁给他吃穿不愁。可现在呢，他工作没了，成了无业游民，整天无所事事，什么也干不了，他愿意娶秦淮茹，秦淮茹也不一定愿意！” “是，我看秦淮茹最近好像在躲着他，明显比以前疏远了。” “秦淮茹这么做是对的，傻柱因为老太太的事名声坏了，被叫作坏分子，跟这样的人走得太近，自己的成分不就坏了？秦淮茹不跟他太亲近，是很聪明的做法。要是像以前那样走得那么近，甚至结婚了，那她的名声也会受影响，名声一坏，以后什么都干不成。”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 这时，何雨柱已经走进了后院，来到秦淮茹家的门口。 秦淮茹正带着三个孩子坐在院子里吃晚饭，桌上是窝窝头和一小瓶咸菜酱。 “秦淮茹！”他大声喊道。 秦淮茹听到声音，一惊，抬起头来看。 “傻柱，你有事？”她站起来问。 何雨柱激动地说：“秦姐，我听说你生病了？！” 秦淮茹点点头：“是，生病了，你不是知道吗？” “可你没告诉我，你是得了……癌症！”何雨柱声音发抖，“你跟我说，这不真的，你病得没那么重，只是普通病，能治好的！” 秦淮茹低下头说：“一开始我也这么想，但医生检查的结果就是这样，这是事实。” 在何雨柱面前，她也选择了撒谎，没有说出真相。 既然决定了撒谎，那就必须一直撒下去。 不能让人发现破绽，否则她的身份就会暴露，名声也会毁掉。 “是真的？你真的得了癌症？”何雨柱瞪大眼睛问。 秦淮茹用力点头：“是的，得了癌症。” “那怎么办？”何雨柱问，“这种病很严重，可能会……会死的！” 秦淮茹苦笑着说：“还能怎么办？只能面对现实。” “你不治疗吗？”何雨柱又问。 秦淮茹摇头：“不治了，我已经跟医生说放弃治疗了，治疗根本不可能，我们家现在穷得叮当响，连饭都吃不起，还治什么病？” “你看，三个孩子每天就吃一点窝窝头，都饿得面黄肌瘦，我管不了那么多，真要死了，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 何雨柱看了看他们家的桌子，欲言又止。 最后他问：“那你现在还好吗？” 秦淮茹说：“现在没事，还没到死的地步，先用你之前借给我的药撑着吧，只要不疼就行。” …… 何雨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转身离开了，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他翻出了存折，里面是他这些年攒下的所有钱，包括娶媳妇用的“老婆本”。 他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些钱全给秦淮茹，让她拿去治病。 要是能治好，两人就结婚，有个家。 但他心里没底，不知道她的病能不能好。 癌症是绝症，就算花光所有的钱也不一定有用，到最后可能一扬空。 如果钱都投进去了，人却没了，那一切就白费了。 他手里攥着的是他全部的积蓄，现在又没有工作，以后也没有任何保障。 所以想来想去，最后他还是把存折收了起来，打消了那个念头。 但他还是不放心，就把家里剩下的半袋白面拿了出来，送到了秦淮茹家。 “秦姐，这点白面，你们做馒头吃吧，给自己和孩子多吃点，养好身体。” 到了秦淮茹家，何雨柱把那半袋白面递给了她。 “谢谢，谢谢傻柱！”秦淮茹连忙道谢。 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她做梦都想要呢。 有了这些白面，他们又能撑一阵子，不至于饿着。 “谢什么？这是我能做的。”何雨柱摇摇头。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要是不舒服就去看医生，吃药，别硬撑着。” 说完几句话，他就走了。 何雨柱给秦淮茹送白面的事被不少人看见了，大家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傻柱对秦淮茹真好，送这么多白面给她家。” “是，对他太好了，是真心疼她。” “可惜了，秦淮茹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了，不然他们俩真是挺般配的，可以结婚过日子。” “要是他们真的成了一家，那傻柱怎么办？现在可不是以前了，他没了轧钢厂的工作，整天闲着，挣不到钱，怎么养秦淮茹一家？” “也是，傻柱现在成了个麻烦。” …… 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劳改所那边，聋老太太又倒下了。 这是她第二次劳改时病倒了。 之前她以为自己爆料了大秘密，监狱会免除她的劳改。 结果没想到，她爆料的那个宝藏已经被别人挖走了，什么都没找到。 林狮长他们没拿到想要的东西，这笔交易自然作废，她也没立功表现，只能继续劳改。 她实在受不了这个苦，才过去两天就又在劳动现扬倒下了。 昏倒后，狱警赶紧把她送到医务室治疗。 经过一番救治，她慢慢睁开了眼睛，恢复了意识。 醒来后，她看到站在面前的人，竟然是林狮长。 他又来了！ “林狮长，你救救我，救救我！” 一看到林狮长，她激动地喊道：“我又病倒了，我的手都快断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真的干不动那样的活了，你心地善良，饶了我这条老命吧！” “你帮我们抓住赵家人，追回宝藏，就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让你免去劳改，否则你就别指望了。你别跟我们叫苦，大家都一样，如果都像你这样，因为受……” 如果不想接受刑罚，就一味叫苦，想逃避惩罚，那法律还有什么用？难道一个被判了刑的人，只要害怕死就能免罪吗？你觉得这可能吗？！ “你要是想摆脱劳动改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帮我们抓到人！” “你们没找到他们，把宝藏追回来吗？”老太太问。 林狮长摇头说：“没找到，要是找到了就不会来找你了，你也就不用去劳改了！” “说吧，在这之前，赵家有没有联系过你？知不知道他们在京城的落脚点？” 他这样质问。 第93章 老太太又上报纸了！ “你真的没和他们联系过？”林狮长半信半疑地问。 老太太回答：“没有，只有二十多年前有过联系，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了。” 林狮长又问：“那你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老太太说：“我怎么知道？那时候只知道他们逃去了国外，但也没告诉我具体地址，只让我留在京城等，等他们回来取宝藏，顺便带我走，过上好日子。” “我等了那么多年，早就对他们不抱希望了。”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没办法了。”林狮长说。 他很失望。 接着，他没再多停留，转身离开了。 既然聋老太提供不了有用的信息，那就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这两天他们几乎出动了整个武装部，派出了大量人力，四处搜寻、追捕那些偷走宝藏的人。 可是找了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群人和那批宝藏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不过他们认为这些人并没有逃出国内，而是把宝藏藏了起来，打算运往国外。 人和宝藏都还在国内，甚至可能就在京城附近。 只是藏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暂时还没被发现而已。 上面决定发布通缉令，在全城、全国范围内通缉这些人。 反正已经找了两天，对方肯定已经知道他们在找人，也不用怕惊动他们了。 就是要敲山震虎，把躲起来的那群老鼠吓出来。 于是第二天上午，这件事就被登报了。 几名盗宝嫌疑人的照片和画像刊登在报纸上。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几个人的照片也被刊登了出来。 包括赵家的几个壮汉，以及关在监狱里给他们提供消息的聋老太。 报纸用很大篇幅详细讲述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一时间，所有的秘密都被公开了。 包括聋老太的真实身份。 新闻一出，立刻传到了轧钢厂，很多人都知道了，议论纷纷。 虽然这件事和轧钢厂没什么关系，但宝藏所在的位置也曝光了。 就在工厂后墙外的那一片空地上。 直到现在大家才知道，为什么前面那块地被挖得那么厉害，简直可以说是掘地三尺。 原来那个地方根本不是要开发，也不是打地基，而是在挖宝！ 那里有一批大宝藏。 很多年前新闻上说的那批流失的黄金就在里面。 更让人吃惊的是，就在最近，有人把宝藏给挖走了。 包括那批黄金在内的所有宝贝都不见了。 警察和军队全城在追捕盗宝的人！ 这天，李剑飞一直在设备厂仓库里修机器，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别的事，所以一整天他都不知道这件事。 直到傍晚坐车回四合院的路上，他拿起报纸看了才发现，聋老太太又上了新闻。 “这还真是个大新闻，这么刺激的？” 他很惊讶。 他怎么也想不到，聋老太太竟然有这么复杂的背景。 她居然是赵家少爷的小老婆！ 其实他早就觉得她不简单了，能跟娄小娥这样的千金小姐走得那么近，聊那么多话题，说明她肯定出身不一般。 只是他之前以为她和娄小娥一样，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想到并不是这样。 她原来是赵家的媳妇。 京城赵家，名声臭得很，人人喊打。 他们是一群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汉奸！ 凡是跟他们沾边的人，都是过街老鼠。 不过对聋老太太来说，赵家已经对她没什么影响了。 因为她早就不受待见，已经被划到贼、汉奸那一类的大坏人里面了。 没过多久，李剑飞回到了四合院。 他刚一进院子，就看到好多人在议论聋老太太的事情。 “李剑飞，下班回来了？” 有人走过来打招呼。 李剑飞点点头：“嗯，回来了。” “建国，又有大新闻了，老太太又上报纸了！” 另一个人跑过来，兴奋地说。 李剑飞说：“我刚才看报纸了，已经知道了。” “你没想到吧，老太太居然还是赵家少爷的小老婆？”那人说，“赵家可是臭名昭著的，二十多年前，小鬼子占领京城的时候，他们靠着鬼子发了国难财，把钱拿去捐飞机捐大炮，打我们自己的军队，全是大汉奸！” 李剑飞摇摇头：“真没想到，谁也想不到吧？” 那人点头：“是，谁也想不到。” “不过大家知道，当年鬼子投降后，赵家人知道自己要完蛋了，慌忙逃跑，带不走的东西只能藏起来，其中就有不少黄金。” “没想到吧，原来那批黄金就埋在我们轧钢厂后面的那块空地下面。按照报纸上说的，这个消息是老太太透露出来的，但这时候说出来已经太晚了，赵家的人早就先一步挖走了，现在到处通缉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抓到，能不能把那些宝贝找回来。” 李剑飞说：“应该能抓住他们，把宝藏拿回来。” 虽然他不清楚具体情况，但直觉告诉他，那群偷宝的贼没走多远，早晚会被找到，失窃的宝藏也能追回来。 等着好消息就行吧！ “真没想到，老太太的真面目竟然这么奇怪，太让人吃惊了！” “是，老太太藏得太深了，以前还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老太太，孤寡老人，没想到她背后有这么多事情，身份都是假的！” “要是这些秘密不被揭出来，谁会知道呢？” “老太太现在可真是臭名昭著了，跟赵家的人一个样！” “这应该是她的最后一个秘密了吧？” “不好说，说不定她还有别的秘密没告诉我们，直到她死的那一刻，我们才知道她到底还有没有别的秘密。” ……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和大家聊了一会儿后，李剑飞去了后院的家里。 忙了一天，他已经累得不行，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养好精神，明天还得去设备厂，继续修那批老设备。 大概还要一星期时间。 修好之后，翻新改造的时候可能还需要他帮忙，到时候还得费不少劲。 不过能为国家做点事，流点汗也是值得的。 关键这是升官的机会！ 这些都是人脉资源！ 既然有了系统，有这么大的能力，他当然希望找到一个更大的平台，让自己发光发热。 0…·… 而不是只局限在轧钢厂的一个小车间里。 “咚咚咚、咚咚咚……” 李剑飞刚关上门，就有人敲门。 “谁？”他问了一句，有点不耐烦地走过去开门。 打开门，看到的是几张熟悉的面孔。 昨天傍晚来找过他的那几个街道办的人又来了！ “街道办的同志，你们怎么又来了？”他惊讶地说。 “李剑飞同志，我们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就是昨天傍晚我们找你谈过的那件事。”一个街道办的人笑着说道。 “哪件事？我忘了。”李剑飞摇摇头说。 他才不会那么健忘，昨晚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对方那伙人找他是为了秦淮茹得了癌症，需要募捐医药费的事。 但他对秦淮茹那个心机婊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假装不知道。 “是关于秦淮茹的事情。”那个街道办的人说，“昨天你说要核实一下，今天我们派人去医院查过了，找到了那两个开证明和检验报告的医生，他们证实了这件事，是真的，不是秦淮茹在撒谎。” “你们就这么确定？”李剑飞问。 医生说的话不一定就是真的。 说不定秦淮茹跟他们串通好了。 电视上她干过这种事，拿假的怀孕证明骗过许大茂这个没孩子的男人。 像她这样心思多的人，做出这种事一点都不奇怪。 “那当然了，医生都问过了，肯定没错。”街道办的人认真地点着头。 李剑飞说：“有时候医生说的话也不一定靠谱。” “不过，他们说是真的，那应该就是真的吧。” 这事跟他没关系，他不是打假的人，也不想追究到底秦淮茹是不是在说谎。 “医生干嘛要撒谎？他们说这种谎有什么用？”街道办的人说。 “秦淮茹病得那么重，家里又穷得不行，根本没钱治病，所以我们想让你今晚召集全院开个会，帮她募点钱，给她治病。” 终于说到正事了，就是给秦淮茹凑钱治病。 “给秦淮茹捐款？”李剑飞问。 “对，给她捐点钱，帮她治病。”街道办的人点头。 “这件事……是你们决定的，还是我们院里人决定的？是大家的共同想法吗？”李剑飞问。 街道办的人苦笑着说：“这当然是我们的想法，我们来找你商量，你是院里的主事人，你召集全院的人开个会，把情况说清楚就行，有钱的出点钱，没钱的送点粮食也可以，他们家本来就穷，现在秦淮茹病得这么厉害，作为邻居，能帮就帮一下。” “同志，你要我开全院大会，让大家给她捐钱捐粮，这不是为难我吗？”李剑飞说，“刚才你也说了，这还只是你们的想法，不是我们院里人的想法，大家不一定和你们一样，如果大家愿意帮忙，那倒可以，万一不愿意呢，我让大家捐钱，不就让大家都为难了吗！” 很明显，街道办是在为难他，对他进行道德绑架。 而他要是按他们说的去做，召开这个会，那就是在对院里的人进行道德绑架。 那些不想捐钱的人到时候会被道德压住，捐吧，家里穷，拿不出钱，不捐吧，又觉得不好意思，以后说不定还要被人议论。 这真是一件让人难受的事。 所以李剑飞不想这么做。 关键是他觉得秦淮茹是在撒谎，她根本没有得癌症，是利用大家的同情心来骗人。 “李剑飞同志，怎么会呢？”街道办的人说，“这是自愿的，愿意帮就帮，不愿意也没关系，没人逼你。” 李剑飞说：“开全院大会就是在逼人了，全院大会本来是用来调解邻里矛盾的，不是用来募捐的。” “如果你们觉得他们家太难了，秦淮茹治病又急着用钱，你们街道办可以搞个募捐，先从你们街道开始。至于我们院里，我觉得没必要专门开个大会来募捐，你们直接跟院里的人说一声，谁愿意捐就捐，不愿意的也不勉强，真没必要把大家叫在一起专门说这事，这事有点不合适。” “你们觉得怎么样？” 听他这么一说，街道办的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他们没想到李剑飞竟然拒绝了，拒绝为秦淮茹组织全院的捐款。 “李剑飞同志，”那个带头的街道办人员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还是那句话，‘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秦淮茹的情况，你们院里人都知道，最近她家里过得非常艰难，连饭都吃不上了。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之前工作也丢了，现在又得了癌症，已经走投无路了。作为邻居，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家受苦。” “你是院里的负责人，应该担起这个责任。” “担责任？”李剑飞神情严肃地说，“这位同志，你这话太重了。这并不是我们任何人的责任，我们没有这个义务。” “不过呢，你们要捐款我不会拦着，但我不会开全院大会，也不会让院里的人凑这个热闹，我不想让自己为难，也不想为难别人。” 他直接拒绝了，不打算组织全院的捐款。 他不是易中海，做不来这种事。 而且他也确实累得不行，没精力去管这些事。 “李剑飞同志……” “你别说了。” 那人刚想再说什么，李剑飞就打断了他，认真地说：“这件事我绝对不会插手，你们要是非让我们院里开大会，那就去前院找三大爷吧，他不是刚从拘留所出来吗？让他来主持这次募捐，我不主持，也不参加。” 他语气坚定，态度坚决。 “让我们去找三大爷？”那人苦笑了一下，“你现在才是这个院里的主事人，三大爷可不是，我们找他干什么？有事都是找院里的负责人，而不是找别人。” “既然这样，那从现在开始，我就不是这个院里的主事人了，我辞职了！”李剑飞果断地说。 他决定辞去大院主事的职务。 以前他想当这个主事，是为了掌控院里的事情，掌握话语权。 现在易中海和老太婆都不在院里了，何雨柱也名声扫地，他根本不需要再掌控话语权了。 现在当这个主事对他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用处，反而成了负担。 不只是院里的人，就连家里人吵架，也来找他。 就连街道办的人有事也都是找他帮忙。 第94章 大家不会不管你们的 这分明就是这个大院里的管家。 当这个管家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都没有！ 现在还要对他进行道德谴责，让他左右为难，那还干这个干什么？ 干脆辞职算了，省得麻烦。 “辞职当管家？！” 听到这话，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都愣住了。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剑飞竟然这么干脆地就辞职了。 要知道，这个院子有多少人想当这个管家都当不上。 结果轮到他，他却突然说不想干了，要辞职。 “李剑飞同志，你别冲动，我们不是为难你，只是想帮帮你们院子里的人，让大家处好关系，互相帮助。”那名工作人员赶紧说道。 “不用说了，我刚才已经把话说完了，我已经辞职了，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今天在设备厂干了一天活，太累了，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好好休息，因为明天一早我就要上班。”李剑飞说。 “好了，你们要是想给秦淮茹捐钱就去吧，我也觉得她确实挺可怜的，需要大家帮忙。” 说完，他就走进了屋子，关上了门。 “李剑飞同志！李剑飞同志！” 街道办的人在外面敲门喊着。 他们没想到李剑飞在这件事上态度这么坚决。 “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了，几位同志，回吧！” 李剑飞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那好吧，就不打扰你了。”街道办的人回答。 李剑飞都这个态度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去找他们院子里其他人，再开一次全院大会？”另一个人问。 刚才跟李剑飞说话的那个工作人员回答：“李剑飞不肯主持这次募捐会，找别人也不太合适，我觉得还是先回去请示丁主任吧，看看他怎么安排。” “对，去找丁主任。”那人点头。 “我们去找秦淮茹吧，跟她谈谈工作的事。”那个工作人员说。 说完，他们就离开了李剑飞家，很快来到了中院秦淮茹家，找到了她。 “街道办的同志，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帮我找到工作了？”秦淮茹问。 昨天他们的人跟她说好了，说今天帮她去罐头厂找领导，给她安排个工作。 一天过去了，应该有消息了。 带头的那个街道办工作人员说：“上午我们确实派人去了罐头厂，跟他们的负责人说了这事，介绍了你，但……” 他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但是什么？”秦淮茹脸色一沉，“难道他们也不愿意收留我？” 工作人员回答说：“其实他们不是不愿意收留你，如果这不是特殊情况的话，我想他们应该会要你的，因为他们的岗位确实缺人。只是……我们把你的具体情况告诉了他们，实话实说，他们听说你家里这么困难，都很同情你们的处境。但因为你生病了，而且病得这么重，他们不敢收你。” “不收我是因为我有病？”秦淮茹惊讶地问。 工作人员用力点头：“是的，因为你得了癌症。” “按他们的说法，你这种严重的病根本干不了那种活，那可是体力活，普通人也未必能坚持下来，更别提你这种身体虚弱的癌症患者了。” “99……” 听到这话，秦淮茹愣住了。 刚才还满怀希望的她，心里一下子沉了下来，再次陷入了绝望。 原来厂子不收她，竟然是因为自己得了癌症。 之前她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 她只想着靠同情心，以为只要博得同情就能找到工作。 没想到结果却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虽然获得同情，但工作依然没有着落，还是个没工作的失业者！ 几乎功亏一篑！ “这么说，我的工作真的没希望了吗？”秦淮茹哽咽着问，“那我该怎么办？我已经很久没上班了，一点收入都没有，家里三个孩子等着吃饭，没钱连饭都买不起！真……真要逼我走到绝路吗？！” 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不停地擦着眼泪，一副非常悲伤的样子。 “秦淮茹，你别太难过了。”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安慰她说，“你现在得了这个病，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大家不会不管你们的。” “刚才我们去后院找李剑飞了，打算让他帮忙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给你捐钱捐粮，帮你们一家渡过难关。” “你们去找他有什么用？他心硬得很，肯定不会帮我的。”秦淮茹说。 她对李剑飞很了解，知道他对他们家是什么态度。 让他开大会号召大家捐款，这可能吗？ 根本不可能！ 街道办的人没想到被她说中了，脸上顿时有些尴尬。 “没关系，我们之后还会继续跟他商量，除此之外，我们还会想办法帮你募捐，放心吧，绝对不会让你们一家饿肚子。” 那工作人员说着，几乎已经拍胸脯保证了。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病，先把身体养好。” “那我的工作呢？”秦淮茹问，“罐头厂不要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能不能给我介绍别的工作？我虽然生病了，但医生说暂时还能控制，没什么大问题，能正常干活，再脏再累的活我都能干！”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说：“现在情况还能控制，说明病还处在早期，更应该积极治疗了。” “至于工作的事，以后外面的工厂和单位不肯收你，我们街道办也会给你安排一份工作的，扫扫地什么的应该没问题吧。” “好的，谢谢你们了。”秦淮茹点点头，表示感谢。 对方既然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他们怎么安排她就怎么接受。 至少现在对方的态度比以前好多了，对这个家里困难的“癌症病人”也多了不少关心。 这说明她装病也没白装，总算有点收获了。 安慰了秦淮茹几句后，街道办的人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又来了。 这次是来找李剑飞的。 丁主任亲自上门。 听说李剑飞打算辞去管事人的职务，他非常着急。 因为李剑飞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是自己人。 见到李剑飞后，他极力劝说他留下。 但李剑飞心意已决，他决定辞去大院管事人的职位，不再当这个“保姆”了。 因为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必要再争了。 易中海和老太太倒下了，他不用再跟谁抢话事权了。 看李剑飞态度如此坚决，丁主任也只能作罢。 回去后，他们找了院子里的其他人商量，最后选了一个人临时接替李剑飞担任管事人。 安排好新的人之后，当天晚上大院就召开了全院大会，为秦淮茹捐款治病。 大会上，不少人同情秦淮茹，给她捐了钱，还有送粮食的。 收了不少。 不过李剑飞没有参加大会，他在家里睡觉。 他说过不掺和这件事，自然就不会参与。 接下来两天，不只是他们四合院，在街道办的组织下， 从街道办到周围的邻居，甚至轧钢厂的人都开始捐款。 每笔钱和粮食都登记清楚，最后全都交到了秦淮茹手里。 秦淮茹高兴得不得了。 她没想到竟然能收到这么多善款和粮食。 真是赚得盆满钵满！ 这样一来，她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用担心没钱花，吃不上饭了。 生活一下子回到了从前，每天都有白面馒头吃，还能吃到菜。 日子终于又回到了正轨。 就在大院里“其乐融融”、“一团和气”的时候。 这天晚上，大家刚开完大会准备睡觉。 突然，一群警察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大院。 整个院子瞬间被包围了！ 显然，又出大事了！ 一群警察突然闯进四合院。 走在前面的警察还拿着枪，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很明显，发生了严重的事情！ “你们把大门和各个出口都守住，其他人跟我来！” 领头的警察说道。 话音刚落，他便带着几个警察冲向了后院。 其他警察则守在大门和四合院的各个出口，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院子里的人刚从全院大会回来不久，大多数人还没睡觉，但事情来得太突然，他们还来不及反应。 眨眼间，那群警察已经冲进了后院。 “开门！” 他们来到二大爷刘海中家门前。 领头的警察二话不说，“轰”的一声踹开了门。 二大妈和她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正坐在外屋聊天。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差点把他们吓出魂来。 等他们看到警察冲进来，更是愣住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海中在哪？” 领头的警察厉声问。 二大妈和两个儿子面面相觑，脸色发白。 “海中他……他……他不是还在监狱里劳改吗？”二大妈颤抖着回答。 没多久前，刘海中因为投机倒把被判了一年半的刑，在监狱里改造。 这才过去没多久，离刑满释放还早得很。 “你们进去仔细找找，一定要找到他！” 警察指挥手下进屋搜查。 很快有人冲进里屋开始翻找。 “警察同志，到底出了什么事？海中不在家，他没回来！”二大妈声音发抖地问。 “他没回来？”警察质问，“你可别撒谎，不然就是包庇罪，后果很严重！” 二大妈愣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我没撒谎！我怎么会撒谎呢？他根本就没回来，他还在监狱里，还要一年半才能出来，现在怎么可能回来？” “可是他逃出来了，越狱了！”警察语气严厉，“他很可能跑回来，作为家人，如果知道他的任何消息，必须立刻告诉我们，否则后果很严重！” “越狱？！” 听到这话，二大妈和刘光天他们都惊呆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刘海中会越狱。 这可是大事情。 一旦被抓住，不但要重新判刑，甚至可能…… “你们真没见过他？”警察又问了一遍。 二大妈和刘家兄弟一起摇头。 “没见过，我们真的没见过。”二大妈激动地说，“上周末我还去监狱看过他，他在里面挺好的，他还说要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他很想念轧钢厂的工作，希望以后还能回去上班。” “怎么……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事情已经发生了！”警察愤怒地说，“他进去以后一直不听话，不守规矩，总是偷懒。今天上午他趁看守不注意，打伤了监管人员，逃跑了。我们追查的时候，晚上有人看到他，正往四合院这边走，所以我们怀疑他跑回了你们这个大院，躲在这里，特别是你家！” 他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二大妈和另外两人再次愣住了。 “我们真的不知道，完全不知道。”二大妈一脸难过的说，“不过我们可以肯定，他没回来，没进家门，也没在院子里出现过。” “警察叔叔，我们真的没看到我爸，他应该……应该是去了别的地方，你们赶紧去找吧。”二儿子刘光天也开口说道。 一旁的小儿子刘光福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焗长，房间里没人，他应该不在屋里。” 去屋里搜查的警察出来汇报。 他们并没有找到躲在里面的刘海中。 “你们到外面仔细找找，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高焗长说。 “是！” “我们去外面找！” 手下警察立刻答应，迅速走出屋子，开始在院子里其他地方搜查。这时院子里的人才明白，出事了。 “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出什么事了？” 前院有人从屋里走出来问道。 站在自己家门口的三大妈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确实来了很多警察，他们往后面去了，门口还有人看着呢。” “怎么回事？怎么又来警察了？” “是，我们院里又出什么大事了？” “可能是跟那批失踪的宝藏有关。” 第95章 是不是刘海中不想吃那个苦了？ “可是跟老太太有关，说不定那批宝藏就藏在老太太家里，他们是来搜东西的！” …… 其他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现在大家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猜测。 一个个都感到非常不安。 后院。 刚才没参加全院大会已经睡着的李剑飞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 他知道情况不对，肯定出了大事。 他赶紧穿上衣服，下床准备出去看看。 打开门，他看见一群警察从刘海中的家里走出来。 周围的邻居也都陆续出门查看情况。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李剑飞惊讶地问。 “李剑飞同志！” 有人认出了他，走上前说道：“你出来了就好，你是这个大院的负责人，我们正要问你一些情况呢。” 李剑飞摇摇头说：“我早就不是这个院子的负责人了，我之前已经辞职了，现在是别人在管事，不过你们有什么事情还是可以问我。” “情况是这样的，”那位警察详细地说，“今天上午在市扬干活的时候，正在服刑的刘海中趁看守不注意，打伤了一个监管人员，然后逃跑了，现在人不见了，我们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晚上有人报告说看到他，他正往你们四合院这边跑，所以我们赶紧过来了。” “刘海中从监狱逃出来了？！” 李剑飞听到这话，吓了一跳。 刘海中怎么敢这么大胆？ 竟然真的越狱了！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生。 他刚才还以为是因为报纸上那条新闻，是林狮长他们派人来查那批失踪的黄金。 结果却不是这么回事，是另外一桩事。 真是突然的事情。 “找到那个人了吗？”李剑飞随后问。 警察摇头说：“还没找到。你们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李剑飞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白天去设备厂上班，回来得比较晚，到家就睡觉了，刚听到外面有动静，才知道出事了，所以来看看。” “不过不知道院子里其他人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刚才他们应该在开全院大会，讨论什么事，你们去问问现在的负责人，他们肯定知道。” “好，等会儿我会去找他们，一个一个地问。” 说完，他们就去继续调查了。 搜查了一番，也没发现刘海中的踪影。 由此判断，他是往这边跑的，但没进他们大院。 这时候应该是在四合院外面附近躲着。 所以他们只能扩大范围，到外面去搜查。 22.8%14:01□ 不过还是留下几个警察在院里，只要他一露面就马上抓人。 “原来是二大爷越狱了！他胆子也太大了吧？这种事情都敢干，这可是要命的！” 直到这时，院子里的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顿时议论纷纷。 “是，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连越狱都敢做！” “二大爷也太傻了吧？他的刑期又不长，才一年半，一年半后就能出来，如果在里面好好改造，说不定还能减刑，提前出去。现在这么一搞，被抓回去至少加三年，可能还要更久才能出来！”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家都猜不透刘海中的想法，不明白他为什么偏偏要干这种傻事。 “是不是刘海中不想吃那个苦了？” 听到大家的议论，李剑飞心里开始琢磨起来。 一开始听说这件事，他和别人想法一样，觉得刘海中这么做太不明智了。 简直是傻到极点！ 但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事也不奇怪。 刘海中越狱肯定有他的理由。 他就是不想服刑，不愿意去劳动改造。 在工地干活都是体力活，而且时间还长。 刘海中一直在家吃喝玩乐，过惯了舒服日子，哪能受得了那份苦？ 他受不了这种折磨，不想面对改造，所以才决定逃跑。 但他没想到，这根本跑不掉，迟早会被抓回去。 第二天报纸上就登出了通缉刘海中的消息。 全国都在通缉这个逃犯，他插翅也难飞。 而在警方发布通缉令的同时，秦淮茹一个人悄悄去了医院。 她来医院是为了做检查。 之前她放弃了检查，是因为她不敢面对结果。 如果真查出是癌症，她没钱治。 所以干脆不治了。 但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她有钱了。 最近几天，在街道办的号召下，周围邻居给她捐了不少钱。 她现在有足够的钱了，可以开始治疗了。 没钱的时候，她只能认命；现在有钱了，就开始怕死了。 其实她特别怕死。 之前没办法，现在筹到了钱，她第一件事就是治病，生怕自己撑不过去。 而治病的第一步就是先做检查。 她按照之前医生的建议，去了大医院做胃镜。 这家大医院正是她之前找人伪造报告的协和医院。 她本来不想来这里，怕事情被发现。 一旦被发现，她凑来的钱可能会被追回，甚至惹上麻烦。 但打听下来，这一带只有这家医院有胃镜检查，其他医院都没有。 “只要我不说出去，肯定没问题。”走进医院前，她对自己说，让自己别想太多，没必要害怕事情被传出去，让街道办或者医院的人知道。 但她最担心的还是检查结果。 她怕那个医生真的说中了，她得了癌症，那种可怕的病。 要是真得了这种病，她筹的钱可能不够用。 就算钱够，这种病也很难治好，最后还是会死。 她忐忑不安地走进医院，找到相关医生。 经过一上午的检查，所有项目都做完了。 胃镜的结果也出来了。 “医生，我……我是不是得的很严重？”秦淮茹紧张地问。 医生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是的，你的胃病挺严重的。” “？严重吗？！”秦淮茹声音发抖，“是……是胃癌吗？！” 她的心跳得厉害，几乎要蹦到嗓子眼了。 “胃癌？”医生摇摇头，“不是，确实挺严重的，但还没到那一步，现在只是胃溃疡，不过溃疡面积比较大，有穿孔的可能，必须赶紧治疗，要是错过了最佳时间，那就不好说了，胃溃疡也有可能变成胃癌的！” “不是癌症？！”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又惊又喜。 她最怕的事终究没发生。 她得的不是癌症，只是普通的胃病！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兴奋地说道。 医生点点头：“没错，不是癌症，是胃病，虽然比较严重，但只要好好治疗，问题不大，不然就算不变成癌症，胃穿孔也是会要命的，好在你来得及时，亡羊补牢，还不算晚！” “我治！我一定治好！”秦淮茹用力点头，“给我开最好的药，我要把病治好！” 她手头的钱虽然不够治癌症，但治个普通胃病应该没问题吧？ 于是，在医生的建议下，她买了最好的药，花不了多少钱。 拿到药后，她高高兴兴地回到四合院。 “秦姐，你去了一趟医院吧？” 秦淮茹刚进院子，一直在家闲着的何雨柱走过来问。 秦淮茹点点头：“去了，我去拿药。” 何雨柱看了她手里的药，笑着说：“治疗就好，我一直担心你的身体。” “医生怎么说？你现在的情况还能控制吗？” 他关切地问。 秦淮茹回答：“医生说还好，吃点药应该能控制住。” “是吗？”何雨柱说，“那我就放心了。” “好好治病，医药费别太担心，大家都帮着你呢。” “要是用完了来找我，我再借你一点，身体最重要！” “多亏大家帮忙，现在还能付得起医药费。”秦淮茹说。 简单说了几句后，秦淮茹起身离开，走进了自己的家。 何雨柱站在院子里，看着她家的门发了一会儿呆。 过了一会，他才转身回自己家。 四合院一片平静。 接下来几天，院子里一直很安静。 秦淮茹也没再去街道办吵着要找工作了。 家里有钱有粮，她暂时不用急着这个。 她专心养病，还买了不少好吃的给孩子们补身体。 日子一天天过得越来越好，还挺自在的。 “表哥，我跟你说件事！” 这天傍晚，街道办来了个人。 是来办公室找工作人员的，是他亲戚。 这个工作人员，正是之前丁主任他们派去轧钢厂职工医院和协和医院调查秦淮茹那件事的一个人。 “怎么了？”这名工作人员问道。 对方是他的表弟，是协和医院的一名医生。 之前上级领导安排他去了一趟医院，打听秦淮茹做检查的情况。 当他找到检查科的医生时，对方证实了这件事。 既然有医生的确认，他就没再深入追问，继续往下查。 秦淮茹说谎，让人起疑，但医生的话还能有什么问题？ “是关于你上次来我们医院问的那个事。”医生说道。 “上次那件事？你是说你上次来我们医院问秦淮茹做胃镜检查的事吗？”工作人员有些疑惑。 医生点头：“对，就是她的事情。” “我记得挺清楚，因为当时你跟我说过。” “有什么不对劲吗？”工作人员问，他感觉事情可能有问题，否则对方不会特意跑来找他说这事。 医生说：“当时你说秦淮茹在我们医院做胃镜检查查出了癌症，但我不是检查科的医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查出癌症的病人不多，大多数都是普通的胃病。你跟我说的时候，我其实有点奇怪，觉得不太对，但也没多问，觉得没必要。” “但今天下午我突然发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工作人员急切地问。 医生说：“秦淮茹来我们这看病了，我看到了她的检查资料，根本不是什么胃癌，只是普通的胃病，胃溃疡，吃药就能控制。这和癌症差别太大了，性质完全不同！” “什么？！” 听到这话，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脸色大变。 他震惊得不行。 之前为秦淮茹筹钱的那些天，他一直负责主要工作，大大小小的募捐活动基本都是他组织的。 现在告诉他秦淮茹得的不是癌症，只是普通的胃病？ 这不是开玩笑吗？ “你说秦淮茹得的不是癌症？”他难以置信地说。 那人用力点头：“是的，不是癌症。本来我也没打算告诉你，但那天看你专门跑到我们医院来查这件事，我觉得既然我知道了，就该告诉你一声。” 工作人员说：“这件事真的很严重。” “你确定她没得癌症？” “嗯，我确定！”医生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非常肯定，“她的检查我都看了，还问了给她看病的同事，对方告诉我她已经来医院治疗好几天了，拿的都是治胃溃疡的药，不是癌症的药！” “你也知道，我以前见过秦淮茹，认识她，所以不会搞错，肯定是她！” “她竟然是在骗我们？一直在骗我们？”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气得直跺脚：“她怎么这么狠心，竟然拿这种事来骗我们，骗大家的好心！” “不行，这事我必须上报，秦淮茹最近收了不少捐款，如果她是在骗我们，那就是诈骗，性质太恶劣了！” 说完，他就去找上级领导反映情况去了。 原来秦淮茹在撒谎，她在骗人，是在诈捐！ 从医生表弟那里得知秦淮茹说谎的消息后，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立刻找到了他的直属领导——刚调来的街道办主任丁主任。 “你说秦淮茹没得癌症？她跟我们大家说谎了？” 丁主任听到这话，一脸惊讶。 工作人员点头说：“是的，丁主任，她确实撒谎了，她得的根本不是癌症，只是普通的胃病，胃溃疡，和胃癌完全不一样，这病是可以治好的，根本不是绝症！” “可秦淮茹却说是癌症，这明显是在骗人！” 第96章 哥，妈有很多钱 “你确定吗？”丁主任严肃地问。 工作人员回答：“我一开始也不清楚，和大家一样被蒙在鼓里，刚刚我表弟，协和医院的医生，告诉我这个情况，他看了秦淮茹的病理报告，还从她的主治医生那儿打听到了真实情况，确认她得的不是癌症，而是别的胃病！” “要是真这样的话，秦淮茹就犯了大错，这件事影响很大，大家出于同情给她捐款，结果却是一扬骗局，甚至可能涉及诈骗，诈骗可是重罪！” 丁主任郑重地说：“这件事别急着去质问秦淮茹，也别对外说，先别声张。你明天去协和医院，把事情查清楚，查清楚后再来告诉我，到时候再做决定。如果她真的得了癌症，那说明是我表弟弄错了，但如果她没得癌症，那她就是故意撒谎，属于诈捐，必须严惩！” “好！”工作人员马上答应下来。 “秦淮茹，这点棒子面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 就在他们讨论这件事的时候， 四合院里，有人来到秦淮茹家，送了一小袋粮食给她。 是邻居们在关心她。 自从听说她得了癌症，很多人心里都充满了怜悯，有的捐钱，有的送粮。 各种救济品接连不断地送了过来。 “谢谢吕婶！”秦淮茹眼里含着泪，感激地说。 “别客气，你安心养病。”那人安慰道，“你一定要坚持住。现在东旭走了，婆婆也走了，家里就只剩下你一个大人了，你可得撑住，孩子们还得靠你照顾呢！” “嗯，我知道，我会坚持下去的。”秦淮茹点点头。 安慰了几句后，那人就告别离开了。 “真好！” 又一袋粮食送来了，秦淮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几天，不只是这一家两家送东西来，很多人都送了。 有人接连上门送粮食，还有其他吃的。 有时候外面的人也会亲自送来。 各种安慰和鼓励的话也不停地传来。 大家对她的态度比以前好多了！ 以前借点玉米面都难，现在不用她开口，就有人主动送过来给她吃。 她再也不用担心吃不起饭了。 关键是她确实没得癌症。 这是最让人高兴的事。 所以她心情特别好！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她觉得自己好像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棒梗、小当、槐花，快来吃饭，今天有白面馒头，还有菜！” 秦淮茹做好饭菜，叫三个孩子一起吃饭。 “妈，我想吃糖，你明天能不能给我点钱，我和槐花去买大百兔糖吃。” 吃饭时，大女儿小当突然说。 秦淮茹说：“吃什么糖？大百兔糖那么贵，还要糖票，家里没有糖票。” “没有票可以去外面换，街上有人换，什么票都能换，拿钱就能换。” 小当说。 秦淮茹说：“换票是犯法的，这种事咱不能做！我们要做守法的好孩子，不能干违法的事。” “等过年的时候领到糖票，妈就给你们买糖吃，现在离过年也不远了，很快就要到了！” 小当说：“那还要很久呢。” “不长，也就两三个月，转眼就到了。”秦淮茹说。 …… “妈，能不能给我点钱？我想……想买炮仗玩，好久没玩了！”棒梗也开口说。 “玩炮仗？”秦淮茹生气地说，“还玩炮仗，上次就出过事！妈没钱给你买炮仗！” “你不是喜欢吃烧鸡吗？妈明天去一趟菜市扬，看能不能买只鸡回来给你们三个吃。” “好吧。”棒梗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哥，妈有很多钱。” 吃完饭，秦淮茹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的时候，小当突然对棒梗说。 “你知道她钱放哪儿吗？”棒梗小声问。 小当点头说：“我知道。” 棒梗说：“那你告诉我，钱藏哪儿了，回头我请你吃白兔糖。” 小当把藏钱的地方告诉了他。 棒梗眼神飘忽，好像在想什么。 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下午，丁主任派那个知道秦淮茹假捐的人去了协和医院，调查这件事。 经过明查暗访，最后确认了结果。 原来秦淮茹根本没得绝症，只是普通的胃病。 这几天一直在这家医院治疗，用的是最好的方法，也没少花钱。 一核实清楚，那个人赶紧回到街道办，向丁主任汇报。 “丁主任，我去了协和医院，查清楚了，我表弟说的没错，秦淮茹骗了我们，她真的没得癌症！”他直截了当地说。 “真是可恶！” 丁主任一听，气得跳起来：“这不是在耍大家吗？” “丁主任，她既然撒谎，那捐的钱就是她骗来的，这事影响太大了，我们必须把钱追回来，给大伙一个交代！”那人说。 “对，去找她！”丁主任用力点头，“这事必须曝光，让大家都知道她的真面目！太不像话了，哪有这种人！” 说完，他带着一群人直接去了四合院，找秦淮茹算账。 没多久，丁主任他们就到了四合院。 他们进院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上班的人都回来了。 这时候大家都在家。 看到他们气势汹汹地走进来，正在门口聊天的三大爷阎埠贵等人很惊讶，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 “丁主任，你们怎么来了？”阎埠贵招呼了一声。 丁主任回答：“我们是来找秦淮茹的。” 他没多说，直接往后面走。 今天就是来找秦淮茹，跟她对质的！ “丁主任他们怎么突然来找秦淮茹？找她有什么事呢？” 阎埠贵和三大妈他们开始议论。 “估计是来关心她的，她不是得了癌症吗？现在街道办对她可上心了，还搞了个‘七一三’活动给她筹钱治病，又给她安排了工作。” “不会又要在这院子里开大会，让大伙再给她捐钱吧？我们都捐过了，实在捐不起了！” “应该不是。他们看起来不像来募捐的，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刚才没看见他们一个个怒气冲冲的吗？” “对，丁主任他们的脸色不对。” “可是找秦淮茹问罪，这是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这就不知道了。” 他们正七嘴八舌地讨论时，丁主任他们已经来到了中院。 当他们走到秦淮茹家门前时，秦淮茹和棒梗正在吃饭。 吃的是一盘香喷喷的鸡肉。 这是下午秦淮茹特意从西胆菜市扬买回来的，就是为了“犒劳”她心爱的儿子棒梗。 谁让棒梗就爱吃烧鸡呢？ “丁主任，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看到丁主任他们一群人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秦淮茹吓了一跳，赶紧迎上去打招呼。 “秦淮茹，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撒谎？！”丁主任直接质问。 “丁主任，你在说什么？”秦淮茹一脸惊讶，“我什么时候撒谎了？” 她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其实心里早已翻江倒海。其实她一看到他们脸色不对，就知道事情可能败露了。 她的谎言被他们发现了！ 顿时慌了神。 要是大家知道她是在装病，博取同情，骗大家的钱和粮食，那她的名声就彻底完了，以后再没人会相信她了。 更关键的是，家里收到的那些捐款都得还回去。 到时候又会一贫如洗！ 丁主任语气严厉：“你别装傻，你一直在骗我，一开始就在骗我们！” “我没骗你们。”秦淮茹摇头说。 “你还说没骗？”丁主任气愤地说，“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就是在骗我们。” “我骗你们什么了？”秦淮茹装出一副哭丧的脸，“我从来没骗过你们。” “你说你得了癌症，结果呢？根本不是！”丁主任愤怒地说，“你用假的绝症来骗取大家的同情，让大家给你钱给你粮，太不要脸了！” 秦淮茹愣住了。 原来他们真的已经知道了，她说了谎。 但她想不明白，原本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事，怎么会让他们发现了？ 难道是那两个医生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不可能的，他们不会这么做的！” 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是的，你们误会了！” 她马上冷静下来，用力摇头：“我没有骗你们，我是真的生病了！” “你确实生病了，但不是癌症，只是普通的小病。”丁主任说，“明明只是小病，为什么偏要说成绝症？还特意弄了假证明，这分明是故意骗人，居心不良！” 秦淮茹说：“那不是我的，是医生告诉我的，他说我得了胃癌，检查单和诊断书都给我了，怎么会是假的？” 她没有承认。 现在这个时候，她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后果不堪设想。 不仅名声扫地，好不容易骗来的钱也保不住了。 她还指望靠这笔钱治病，过一段好日子呢。 “你之前拿过来给我们看的检查单和诊断书都是假的，你是在造假！”丁主任旁边那个街道办的人气呼呼地说，“这件事我们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你还想抵赖？” “秦淮茹，你知道你这样做是骗捐，这是犯法的！”丁主任严肃地说道。 听到“骗捐”这个词，秦淮茹更是愣住了，心里慌得厉害。 她当初撒谎、伪造病历，只是为了让街道办帮她安排个工作。没想到工作没捞着，各种捐款活动倒是一次都没落下，还收到了不少钱和粮食。 现在被说成是骗捐，这下可真是捅了马蜂窝！ 不但名声全毁，说不定还要吃官司，麻烦更大了！ “我没有，我没做过这种事，你们一定是误会我了！”她激动地摇头。 “秦淮茹，你别再狡辩了，这事我们都查清楚了。”丁主任说，“下午我们的人去了协和医院，找到你的主治医生，他明确告诉我们，你根本就没得癌症！你的检查单、病历、买药记录，甚至缴费凭证，我们全都拿到了，你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他们大声说话，吸引了院里不少人过来围观。 秦淮茹看到这个扬面，更加慌了。 如果院里的人知道她在说谎骗人，以后一家人在大院里还怎么抬头做人？肯定会被人唾骂！ “丁主任，求您别说了，有什么事咱们进屋慢慢说吧。”她赶紧说道，生怕被人听到了，想躲开。 “你是怕院里的人听到吗？”丁主任故意提高声音，“你敢撒那样的谎，还怕别人知道？！” “我就要让大家都知道，你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们去找院里的负责人，让他召开全院大会，我们在大会上把这事说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马上叫人去叫院里的管事人，准备开个全院大会，公开这件事。 被骗走的钱必须追回来，还要追究她的责任。 这事必须认真处理！ “好！”那工作人员立刻答应，转身去找人了。 秦淮茹脸色惨白，脑子嗡嗡作响。 她知道自己完了。 接下来自己不仅会身败名裂，还可能背上罪名，被关进去。 一切都完了！ “秦淮茹在骗我们？” “她骗了我们什么？” “刚才你们没听到吗？丁主任说秦淮茹骗了所有人，她根本没有得癌症，全是假的！” “？竟然还有这种事？！她也太过分了吧？！这种事情都敢骗我们？！” “真是太过分了！” …… 院子里有人刚听到丁主任他们说的话，立刻开始议论起来。 听说秦淮茹得了癌症的事情是假的，大家一听都气坏了。 在扬的人都愤怒地盯着秦淮茹，纷纷开口指责她。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我没骗你们，也没骗任何人！” 听到大家都在说她，秦淮茹急得不行，彻底慌了。 她想赶紧解释一下，但已经没用了。 丁主任他们手里有她撒谎的证据，她根本辩解不了。 而院子里的人自然只相信丁主任他们的话。 第97章 早就做了手脚 “等着开全院大会吧，这事必须当着全院人的面讲清楚！” “不要开会！”秦淮茹焦急地说，“丁主任，有事咱们坐下来慢慢说，你们进屋来我家里谈。” 丁主任说：“你还怕暴露吗？做了亏心事怕人知道是不是？就在这儿说，等会儿上全院大会再说！” 这个消息随着街道办工作人员去找院里的代理主事人准备召开全院大会而传了出去，渐渐从中院传到了前院和后院。 很多人都知道了。 “听说秦淮茹得癌症是假的，她骗了大家！” 前院，有人对三大爷阎埠贵说。 “秦淮茹骗了我们？她得癌症是假的？”阎埠贵惊讶地问。 “是的，是真的，赵主任他们都揭穿她了！”那人用力点头。 “好家伙！”阎埠贵说，“秦淮茹竟然用这个来骗大家给她捐钱！” “她这样做不是骗捐吗？”一旁的三大妈说。 “是，这明显就是骗捐！”阎埠贵点点头。 “秦淮茹胆子也太大了，这种事情她都敢做！”三大妈感叹道。 阎埠贵说：“现在被揭穿了，她这次麻烦大了，她通过募捐拿了不少钱，骗了这么多，要是警察插手，她不得进去蹲监狱？” “要被抓去坐牢吗？”三大妈吓了一跳。 阎埠贵说：“是，这是违法的，肯定不对。看街道办怎么处理，被骗走的钱肯定是得追回来的！” “秦淮茹这次确实完蛋了。”三大妈点头道。 不只是他们，在院子里其他很多人也在议论这件事。 大家正议论秦淮茹骗捐的事时，李剑飞不慌不忙地走进了院子。 他刚从设备厂干活回来，还不知道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但一进院子，他就看到阎埠贵他们在那大声议论。 “秦淮茹骗人的事被揭穿了？！” 不久，他听到了阎埠贵他们的议论声，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秦淮茹得癌症的事根本不是真的，她胃确实有病，但还没到那种地步。 换句话说，她在撒谎，耍心眼。 她那“心机婊”的本质他可是一清二楚！ 所以，当他听说这个消息时，并不觉得意外。 秦淮茹的谎言早晚会被揭穿的。 就算现在没人看出来，时间一久自然会露馅，她能骗一时，骗不了太久！ “李剑飞，出事了，秦淮茹说谎骗了大家，现在街道办的人来跟她算账了，院里人都知道了！” 有人走过来说道。 “她骗了你们？”李剑飞问。 那人点头说：“是，她骗了我们，原来她得癌症是假的，故意骗我们，博取同情，让我们给她捐钱捐粮！这明显是诈捐！” “她这么做确实有问题。”李剑飞点点头。 “李剑飞，还是你有眼光，院里搞募捐的时候，你一次都没参加，没被她骗到钱！”三大爷阎埠贵也走了过来，激动地说，“我们就倒霉了，给她捐了钱，结果被她骗了！” 李剑飞说：“没关系，现在她的骗局既然败露了，你们把捐的钱要回来就是了。” 阎埠贵说：“要回来？怕是不容易！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估计花了不少，能要回来的不多。” 李剑飞说：“要是要不回钱，她又赔不起，那就只能坐牢了！” “真是太可恶了，没想到秦淮茹竟然是这种人！”旁边有人气愤地说。 “就是，简直是个骗子！”另一个人也愤怒地说。 大家都很生气，不停地骂秦淮茹。 跟阎埠贵他们聊了一阵后，李剑飞起身朝前走去。 他走进中院时，看到秦淮茹家门口围了好多人。 丁主任和街道办的人也在那儿。 他们在大声责骂秦淮茹。 而秦淮茹脸色发白，显得非常慌张。 李剑飞走过去，和大家一起看热闹。 秦淮茹“心机婊”的本性被揭穿，这么精彩的一幕，他当然不能错过。 “李剑飞同志，你来了？” 丁主任一回头看见李剑飞站在旁边看热闹，赶紧招呼道。 “是的，丁主任，我刚忙完，听说有事，就过来看看。”李剑飞点了点头。 “李剑飞同志，还是你有远见！”丁主任激动地说，“当初你说秦淮茹得癌症这事可能有问题，让我们先核实了一下，结果果然有问题，她根本就没得癌症，只是普通的胃病，她故意造假骗我们，目的就是骗取我们的同情，让大家给她捐钱捐粮！” 李剑飞笑着说道：“我之前让大家仔细核实一下，因为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肯定有问题。” 丁主任苦笑着说：“听了你的话后，我派人去医院查了，但她早就做了手脚，和轧钢厂职工医院还有协和医院检查科的医生勾结，帮她编造谎言，所以我们被蒙在鼓里了。要不是后来协和医院有其他医生举报，我们现在还被她骗着呢！” “现在她的谎话已经被揭穿了。”李剑飞说。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他随口问了一句。 诈捐的后果很严重，如果故意骗人钱财，那就是诈骗，是犯罪行为，一旦查实就要坐牢！ 就算只是单纯的诈捐，还没到诈骗的程度，但情节严重的，也一样要判刑。 秦淮茹拿走的那些善款，必须全部还回去，一分都不能留。 否则那些捐钱的人绝不会放过她！ “对她这种行为必须认真处理！”丁主任神情严肃地说，“我已经派人去找你们院里的代理主事了，让他召集全院的人，马上开个全院大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嗯，这样不错。”李剑飞点点头。 秦淮茹“心机婊”的真面目终究还是藏不住了，开始暴露了。 没过多久，主事人就通知了各家各户，说要召开全院大会。 这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差不多来了，大家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根本不用通知，就陆续朝中院走去，聚在一起。 大约半小时后，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该来的人全都来了。 作为当事人，秦淮茹自然也来了，她想不来也不行。 此刻她坐在那里，脸色惨白。 所有人都盯着她，纷纷责骂她是个骗子，说她欺骗了大家的好心，骗走了大家的钱。 “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吧，秦淮茹之前说她得了癌症，其实都是假的，她在撒谎，骗了我们所有人！” 丁主任亲自主持会议，大声说道。 “秦淮茹，你来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拿这种事情来骗我们？” 他瞪着秦淮茹，厉声质问。 “我没有骗大家！”秦淮茹摇头说。 她一口否认，说自己没有骗大家。 “你还敢说谎？！”丁主任怒吼道，“你太不诚实了！这件事我们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你就是在骗我们！” “可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秦淮茹哭丧着脸，一副委屈的样子说，“当初医生是这么说的，说我得了癌症，我都把检查报告和诊断书给你们看了，那是医生给我的，怎么会假呢？” “那根本就是假的，是你伪造的，你和那两个医生串通好了，制造了这个骗局。”丁主任说，“证据都在这里！” 他拿起一沓文件，高高举起来说：“各位四合院的邻居，你们看，这是秦淮茹在协和医院的病理报告和各项检查单，上面写得很清楚，她得的不是癌症，只是普通的病！她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们所有人！” 当这些证据被拿出来时，大家顿时吵闹起来，更加愤怒了。 “秦淮茹，证据都摆在那儿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淮茹，你太不地道了，害得我们大家都为你担心、着急，结果你根本没有得癌症，只是在骗我们，你当大家的好心是白给的吗？！” “真虚伪，没见过这么会装的人！” “退钱！你这个骗子，快把钱退回来！” 大家纷纷开始指责秦淮茹，很多人喊着让她退钱。 捐给她的那些钱，要原封不动还给大家。 当初全院开会给她捐款的时候，其实很多人心里不太情愿。 当然，不是他们小气，没有爱心，而是真的穷。家里连点余钱都没有，给她捐钱都是咬牙硬撑出来的。 现在知道了这是一扬骗局，钱都被骗走了，他们自然想要拿回来。 ……这时候的秦淮茹已经说不出话来。 丁主任已经把证据摆出来了，她说什么都没用了。 没人再相信她，再多的否认也只是在找借口。 “大家别激动，冷静一下。” 看到大家情绪激动，丁主任挥了挥手说：“她骗走的每一分钱，我们都会帮大家追回来，不会让大家吃亏。” “秦淮茹，你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接着她又盯着秦淮茹，质问道。 秦淮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擦着眼泪。 23.4% 14:03 □ 她已经哭了，低声地抽泣着。 “秦淮茹，你哭什么？你骗了大家，还有脸哭？”丁主任冷冷地说。 “哭也没用，把我们的钱还回来，谁家的钱不是辛苦赚来的，谁都不容易！”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 “就是，哭什么，赶紧还钱！” 其他人也跟着喊。 秦淮茹摇头，哽咽着说：“我……我没想到会是这样！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我一开始得癌症是真的，当时我以为自己活不了了，不信你们去问问医生，他是不是说我得了胃癌，让我去做检查，但我没钱，根本付不起医药费，所以拖着没去检查，打算在家里等死！” 没想到大家这么关心我，给我捐了钱，所以我现在有医药费了，特意去医院做了检查和治疗。结果发现我得的不是胃癌，而是其他胃病，其实……我心里挺愧疚的，不知道怎么报答大家。不过虽然不是胃癌，但确实是胃溃疡，医生说情况很严重，必须赶紧治疗，如果不及时治，一样会有生命危险！ “欠大家的人情，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们的……” 说到后面，她声音越来越大，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说什么以后，现在就退钱！退钱！”有人激动地喊道。 她的解释没用，大家还是非常生气。 “秦淮茹，这不是你骗我们的理由。”丁主任说，“没确诊就不是，医生也没给你开诊断书，你也没去协和医院检查，这些都是你编出来的，你是故意撒谎！你是存心的！” 秦淮茹说：“我承认我骗了你们，但我没想骗别人，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从你们这找份工作？后面捐钱捐粮也不是我的主意，从头到尾我没让任何人给我捐钱，都是你们街道办的人在操办！” “可你骗了我们，你隐瞒事实就是在欺骗！”丁主任理直气壮地说，“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收的钱必须还回来，不能白费了大家的好意！” “你来算算，她一共拿了多少钱。” 他转头对旁边的工作人员说。 “丁主任，给她募捐到的钱和粮食都统计好了。”工作人员回答。 “你跟大家说说，一共多少钱，多少粮。”丁主任说。 工作人员点头说：“好。”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笔记本，大声说：“给她募捐到的钱一共是九百六十七块八毛七分，粮食有白面103斤，棒子面188斤，大米52斤。私下里给她的钱和粮食没算进去。” “秦淮茹，听清楚了吗？”丁主任严肃地说，“那些钱和粮食，你全部退还回去，不属于你的，不能自己留着！我们既然组织了这些募捐，就要给捐款的好心人一个交代。” 秦淮茹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丁主任问。 秦淮茹颤抖着说：“钱……钱我用来治病了，粮食……还剩一些，你们要拿走就拿走吧。” “钱全用完了？！”丁主任惊讶地说，“那么多钱，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花完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钱已经花光了，追不回来了，他们街道办没法向那些捐款的人交代。 会被埋怨，成为笑柄！ 责任太大了！ “是的，用光了。”秦淮茹回答，“我这病挺重的，这几天做了好多治疗，花了不少钱，现在……钱已经没有了！不过这算是我欠大家的情，将来……将来我秦淮茹就是卖命也一定会还给大家的！” “别说什么将来，现在就还给我们！你还不了钱，那就去坐牢！” “丁主任，报警吧！她这是骗捐，是在骗大家的钱，性质太坏了！” “对，报警，让警察把她抓走！” …… 大家都嚷着要报警，要把秦淮茹抓去坐牢。 面对秦淮茹的骗捐行为，四合院里的人都非常愤怒，纷纷要求她还钱。 如果还不了，那就把她抓去坐牢！ 听到有人喊要报警，把她抓走，秦淮茹慌了，真的慌了。 她家里有三个孩子，只有她一个人照顾。 如果她被抓走了，那孩子们谁来管？ “不要，丁主任，各位邻居，求你们别报警！”她哭着说，“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负责，那些钱……那些钱我应该还给你们，可是……可是钱真的没有了，用完了，以后……我一定会老老实实还给你们，一个都不欠！” 第98章 她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了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们不要等以后，现在就得还，不还钱就报警！”有人大声说道。 “对，马上把钱还给我们，骗走的钱全部吐出来，一分钱都不能留！”旁边的人接着说。 很明显，没人愿意再商量。 大家对秦淮茹已经彻底失望了！ 她干出这样的事，让大家太心寒了！ “秦淮茹，你还想骗我们？”丁主任说，“那么多钱怎么可能一下子用完？ 你买再多药也不至于全花光！” 他觉得秦淮茹还是在骗人，钱只是用了一点，大部分还在。 她不拿出来还，是因为舍不得。 “我没骗你们，丁主任，你们不是去医院查过吗？有缴费记录的，我确实买了不少药，治我这个病的，这病真的很严重，比癌症也差不了多少，一样能要人命！”秦淮茹回答。 “我们查到的是，你总共花了两百多块医药费。”丁主任旁边的街道办工作人员开口说。 “你买药花了两百，剩下的七百多块钱呢？去哪儿了？”丁主任问。 秦淮茹说：“还有在别的地方买了些药，再加上这几天用了不少，还了一些债，所以都花完了。” “你们放过我吧，这是我欠你们大家的，我以后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还给你们！” 她开始哀求起来。 “你干出这种事，没人会原谅你的！” “没错，这样的行为根本不能原谅！” “既然她没钱，那就报警吧，让警察把她抓走。我们这个小区没有这样的人，她就是个大骗子，骗了我们的同情心，也骗了我们的钱！” …… 周围的人纷纷喊叫着，催促丁主任他们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秦淮茹，我最后问你一次，那笔钱还能不能拿出来？如果你不拿出来，我就让人去派出所报案了。你这是诈捐，几乎和诈骗一样，是违法行为，警察可以把你抓起来！”丁主任语气严厉地说，“你别拿孩子来说事，他们挡不了你的罪。就算你进去了，关进监狱，孩子也不会没人管，我们会照顾他们，如果没人照顾，也可以送去孤儿院。” “我……我没钱……”秦淮茹摇摇头，支支吾吾地说，“拿不出来了。” 她明显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不肯把剩下的钱还给大家。 “既然你这态度，那我就不多说了，小张，你去一趟派出所，把这个情况告诉警察，让他们派人来处理。她不配合，我们解决不了。”丁主任说。 “好，我这就去派出所！” 旁边那个工作人员立刻答应下来，转身就要往派出所跑。 “你等等！等等！” 看到他们真的要报警，秦淮茹害怕了，赶紧叫住那人。 “不要报警！我还，我还钱给他们！” 她连忙说道。 最终她还是答应还钱。 她其实舍不得把手里剩下的那笔钱拿出来还给大家。 有钱，他们一家才能过得安稳。钱要是拿出去了，那就又回到一穷二白的日子。 但哪怕是一穷二白，也比被警察抓去坐牢强。 “那你把钱拿出来吧。”丁主任说。 看到她愿意还钱，他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当然希望对方能把钱还给大家，把这件事平息掉。 如果能不报警，不让警察介入，那就最好。 一旦警察来了，事情性质就变了，可能会闹大，影响也会不好，上面追究下来，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毕竟捐款是街道办发起的，他是负责人，这事由他负责，出了问题他肯定要担责。 才刚来多久，他可不想因为这事被降职甚至撤职。 所以他想尽量压下去，赔钱了事。 “好，我……我去拿钱！” 秦淮茹点点头，说完便掩面朝家里走去。 丁主任他们留在现扬，等着她把钱拿回来，再还给医院里捐过款的人。 所有捐款都有记录，谁捐了多少钱，多少粮食，都记得清清楚楚。 每一分钱都记着！ 大家气愤地指责秦淮茹的过错。 秦淮茹走进家门，去拿钱。 她走进里面的卧室。 剩下的几百块钱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算了，全给他们吧，能还多少算多少。”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有时间考虑了。 钱必须还回去，不然他们报警，她就要坐牢了！ 一旦进监狱，一切都完了，工作没了，名声也毁了，以后在四合院也别想安稳过日子！ “怎么才这么点钱？” 她拿出来一看，发现不对劲。 原本还有六七百，现在只剩下两三百了。 秦淮茹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她赶紧又数了一遍，结果只剩下两百多，其余的四五百块不见了。 “钱呢？那些钱去哪儿了？”秦淮茹浑身发抖。 她确定那些钱是放在一起的，昨天看完病回来她还看过，全都好好的。 可现在少了好多，只剩一点点。 很明显是被人偷偷拿走了。 “不可能！不可能！应该还在，还在家里！”秦淮茹喃喃自语，不停摇头。 她赶紧到处找，可是翻遍了放钱的地方，连一分钱都没找到。 她彻底崩溃了！ “小当，棒梗，你们是不是拿了家里的钱？” 她从房间里走出来，问坐在外面的小当和棒梗。 这绝对不是外人偷走的，如果是小偷，不会只拿一部分，肯定全拿走。 所以如果钱不见了，那一定是家里的人偷的，是内贼！ 她第一个怀疑的是棒梗。 棒梗从小就有偷东西的习惯，很可能就是他偷偷拿走了钱。 小当吓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棒梗慌张地摇头：“我没拿钱！” “棒梗，钱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 秦淮茹气冲冲地说：“那些钱对妈来说很重要，你快拿出来，不然妈就完了！” 棒梗不敢承认，继续摇头：“不是我，我没拿家里的钱！” “就是你们三个拿的！说不说？不说我就打你们！”秦淮茹拿起旁边的扫帚，就要动手。 她急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外面的事已经火烧眉毛，家里钱又丢了，她没办法还钱。 还不了钱，大家肯定不会放过她。 可想而知她现在有多着急。 “妈，钱不是我拿的，是哥哥拿的！”槐花吓得哭了起来，大声说，“他拿钱去买鞭炮了，还给我和小当姐姐买了大白兔糖！他还让我们别告诉您！” 她说出了实情。 “槐花，你这个叛徒！”棒梗恶狠狠地瞪着她。 “棒梗，你这个小东西！就知道是你偷的！快把钱还回来，妈现在急用！”秦淮茹怒吼道。 “没……没了，妈……”棒梗摇摇头，往后退，生怕被秦淮茹打。 “没了？你说什么？”秦淮茹颤抖着问，“你从里面拿了四五百块，现在跟我说钱没了？那去哪了？！” 棒梗回答：“用了，买了好多鞭炮，还有糖果，我去街上找票贩子换票了，所以钱都花光了！” “你这个败家的东西！我 ** 你！ ** 你！” 听到这话，秦淮茹气疯了。 四五百块钱，一天就全被棒梗花光了。 此刻她恨不得掐死他。 手中的扫帚已经朝棒梗身上打去。 “妈，不要打我！”棒梗大喊着跑进屋子。 “秦淮茹，你在家里吵什么？钱拿来了没有？” 这时，丁主任听到了声音，赶了过来。 秦淮茹赶紧扔下扫帚，她知道不能说实话。 如果告诉对方大部分钱被棒梗偷走花掉了，可能会影响他。 他会惹上麻烦的。 “钱……钱拿来了……”秦淮茹硬着头皮回答。 丁主任不耐烦地说：“那还不快拿出来还给大家，你们院里的人等不及了，你今晚要是不把钱还回去，以后恐怕没法在这大院住了！” “我知道了，这就去。”秦淮茹答应道。 然后她跟着丁主任走出屋子，回到大会现扬。 “秦淮茹，把钱拿出来吧，还剩多少？”丁主任直接问道。 秦淮茹说：“钱都在这里了。我现在交给你们，你们再分给大家吧，实在对不起，欠下的人情，以后我再还。” 她走过去，把钱递给了丁主任。 丁主任交给了旁边的小张。 小张数了数，说：“丁主任，这才两百四十二块六毛，还差很多呢！” “才两百多？！”丁主任脸色一变，盯着秦淮茹说，“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怎么只拿出这么点钱？差得太远了！” 秦淮茹哭丧着脸说：“就只有这点钱，都在这里了，其他的已经……已经用完了，不信你们去我屋里找，肯定找不到。” “先把这些钱还给大家吧，其他的……对不起，不过你们别担心，欠下的钱我将来一定还给你们。” 棒梗偷钱的事不能说出来，现在只能先把院里捐给他的钱还给大家，平息大家的怒火。 如果真像丁主任说的那样，她在这院子里是待不下去了，大家不骂死她，也得用唾沫把她淹死！ “秦淮茹，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跟我们玩儿？！”丁主任气愤地说道，“两百块钱，我怎么跟那些好心人交代？！” “你把钱全部拿出来！” 原本以为只是差那已经花掉的一两百块医药费。 这点缺口还能补上。 没想到一下子差这么多，几百块，他们根本补不起。 “真的没了。”秦淮茹摇头说，“我说了，你们要是不信，就去我家搜，看能不能搜出来。钱除了买药，我还用了其他地方，还了一部分债，所以现在只剩这么多了。” “秦淮茹，你……你……” 丁主任气得直跳脚。 他恨不得上去给她两个耳光。 甚至想掐死她。 这女人真是害人！ “小张，先按照捐款的人数，把院里这些好心人捐的钱退回去，给他们一个交代。” 说完，他又对小张说道。 先稳住四合院里住户的情绪再说。 至于外面人的捐款，回头再想办法处理。 这件事能压下去就尽量压下去，别让影响扩大。 于是按照名单，一件件把钱退回去。 除了钱，还有一些粮食。 也从秦淮茹家里拿了出来，还给大家。 院里人捐的钱和粮基本都退完了。 现在只剩下外面人捐的那些钱和粮了。 “秦淮茹，你赶紧想办法凑钱，还差五百多块，如果你拿不出这笔钱，我们就只能报警了。” 大会结束后，临走前，丁主任严肃地说。 秦淮茹愣住了。 五百多块钱，这么大的数目，她上哪儿弄？ 就是卖了他们全家都不够。 说完，丁主任他们气呼呼地走了。 院里的人都议论了一会儿，也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秦淮茹睡不着，整晚都没合眼。 她原以为有了大家的捐款和粮食，他们一家人接下来能过一段安稳日子。 没想到自己撒谎的事被揭穿了。 转眼之间，所有的好日子都没了。 又回到了以前一无所有的日子。 更糟的是，她还欠了一大笔债。 钱还不起，可能会坐牢。 她越想越害怕。 第二天早上。 大家刚起床吃早饭，还没去上班。 院里就来了几个警察。 他们直接冲向秦淮茹家。 这时，秦淮茹正好开门。 一开门看到警察，她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街道办竟然报警了。 警察直接来抓她了。 第99章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警察同志，我……为什么抓我？！”秦淮茹慌乱地问。 警察说：“有人举报你涉嫌诈骗，金额很大，必须回局里配合调查！” “走吧！” 话音刚落，就有警察上前。 “咔嚓”一声， 直接把秦淮茹铐上了。 秦淮茹脸色惨白。 她知道街道办的人可能会报警，但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看到妈妈被警察带走，小当和槐花吓得大哭起来。 棒梗也害怕得发抖。 院子里的人闻声赶来，围在旁边看热闹。 秦淮茹被警察带出了家门。 “傻柱！” 她一眼就看见了一个人。 是站在人群里的何雨柱。 “傻柱，帮我！帮我照看一下小当和槐花，别让他们饿着！”她急切地说。 她知道在这院子里，也只有何雨柱会帮她，其他人根本不会管她的事，甚至恨不得她倒霉。 秦淮茹被警察带走，准备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临走前，她拜托何雨柱照顾棒梗和小当他们。 当时何雨柱脑子还是一片混乱， 他还没从昨晚的事中缓过神来。 秦淮茹得癌症是假的，骗了所有人，他当时都不敢相信。 秦淮茹骗别人就算了，怎么连他也骗？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比别人更深的伤害，心里特别难受。 “傻柱，求你了，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棒梗他们，如果我出不来，千万别让他们去孤儿院，去了就毁了！”秦淮茹恳求道。 …… 何雨柱还是没说话，整个人呆住了。 周围围观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傻柱，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秦淮茹焦急地问。 “哦，知道了。” 何雨柱愣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他总算有反应了。 秦淮茹说：“帮我照顾好孩子，等我回来后一定谢谢你。” “我没骗大家的钱，这不算犯罪，我相信警察会给我一个公道，我很快就回来。” “秦淮茹，走吧。”警察催促道。 很快，他们把她带走了。 她一走，院子里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抓得好，就应该抓她！她这不是骗钱是什么？跟诈骗有什么区别？” “对，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应该狠狠地惩罚她，给她个教训，不然以后还会干这种事，她太狡猾了！” “傻柱对她真够意思，她让他帮忙照顾孩子，他竟然一口答应了。三个孩子要照顾可不容易，要是她回不来，坐牢了，那不是得让他一直照顾很久吗？” 六零 “傻柱真是傻，这种事都答应了，要是我，肯定不会答应的，让街道办把他们送进儿童医院不就行了？” “傻柱其实不傻，他有自己的打算，你们还不知道他和秦淮茹的关系吗？他是想跟秦淮茹结婚，当棒梗和小当三个孩子的后爹。” “是，他确实有这个想法，只是现在秦淮茹名声臭了，以后谁还信她？他还真想跟她结婚，两个家合在一起？” “秦淮茹名声坏了，傻柱的名声也早烂透了，两人半斤八两，谁嫌弃谁呀？他要是不找秦淮茹，还能找谁？没人会嫁给他，那他就一辈子打光棍了，他们何家就断后了！所以他只能娶秦淮茹，指望她给他生个一儿半女，延续何家的香火。” “也是，这话说得对。” …… 秦淮茹被警察带走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还没去设备厂的李剑飞也听说了。 他还以为丁主任真的打算把这事压下来，不让警察插手，没想到还是被警察知道了。 当然，也不一定就是丁主任他们报的案，可能是别人举报的。 这件事的影响太大了，不只是四合院的人受到了影响。 周围的邻居，还有轧钢厂的工人们，很多人都捐过钱，虽然大多数都是几毛，甚至几分钱。 可再少也是个心意！ 大家一片好心，结果却是个骗局，换谁不生气？ 有人咽不下这口气，就偷偷报了警。 现在警察来了，事情闹大了，后果肯定很严重。 不只是秦淮茹有麻烦，所有参与捐款活动的丁主任等人估计也脱不了干系。 一旦查下来，一个都跑不掉！ “李剑飞，现在秦淮茹被抓了，你说她会不会坐牢？” 旁边有人问。 李剑飞摇摇头：“不知道，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怎么知道他们会怎么判？” 秦淮茹这事确实是骗捐。 但要说诈骗，倒也不至于，因为募捐活动不是她搞的，是街道办牵头组织的，钱也是募捐来的。 她说谎，街道办顶着圣母的名号，用道德绑架大家给她凑钱。 不管有没有触犯刑法，上面追究起来，秦淮茹和街道办的人都要负责任。 李剑飞明白，现在有人报警了，警察已经介入了。 丁主任他们肯定慌了。 这事他们压不住了。 “不会丁主任刚来街道办又要倒霉了吧？”李剑飞心里苦笑。 因为他们四合院那些破事，已经让好几个街道办的大领导栽进去了。 现在想想，他不禁有点庆幸。 幸好之前街道办找过他，让他召开全院大会为秦淮茹募捐的时候，他坚决拒绝了。 他没掺和这事。 要是真查起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及时辞去主事人的职位，退出这个位置，是他这次做得最聪明的事。 院里的人在议论时，秦淮茹被带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后，她很快就被带进审讯室，警察开始对她进行盘问。 面对警察的提问，秦淮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出来。 除了棒梗偷钱这件事，还有她跟那两个医生之间的丑事，她都说了。 “警察同志，我撒了谎，但我也是没办法，我婆婆犯了罪，我们家被牵连了，我丢了工作，可家里有三个孩子要养，我不能没饭吃，所以我才编了个善意的谎言，就是想找个活儿干，让街道办给我安排个新工作。” 最后，秦淮茹哭得稀里哗啦。 “其实我一开始也没骗他们，医生这么说，我害怕得不行，几乎确定自己得了癌症，本来打算放弃治疗的，后来大家给我捐钱，我就去做检查，结果检查出来不是癌症，但病得很重，有生命危险！” “可你终究是骗人了。”警察严肃地说，“你伪造检查报告和诊断书，这是故意的！你说募捐不是你的意思，可为什么街道办的人到处为你搞活动筹钱，你却不说话，反而心安理得地收下所有的捐款和大家送的粮食？” 秦淮茹说：“因为当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得癌了，没想过会是别的病。” “但你不是。”警察说，“你查出来之后也没有说明情况，反而继续隐瞒。你这样做有多恶劣你知道吗？利用大家的同情心，你心里过得去吗？” 秦淮茹摇头：“我心里很不安，也很内疚，我想等病好了以后，公开这件事，向大家道歉，再想办法弥补。” “你怎么弥补？”警察问，“钱都快花完了，你拿什么还？” “现在的问题是你拿走的善款大部分都用了，你骗来的钱必须还给大家！” “说说看，那些钱到底用到哪儿去了？” 警察开始问钱的去向。 对于这个问题，秦淮茹当然不能说实话。 她不想让儿子棒梗也被卷进来，这样会影响他的学业。 “我会把这些钱还给大家，让他们不受损失。”她说，没有直接回答警察的问题。 警察说：“别躲着我，老实回答，钱到底用在哪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我之前已经跟街道办的人说过了，大部分都用来治病了，还有一些是买东西、还债什么的，零零碎碎加起来也就用了这么多。”秦淮茹支支吾吾地说。 警察说：“再详细点，治病花了多少钱，具体用在哪儿了？买东西买了什么，花了多少？还债还给谁，还了多少？越详细越好。” “警察同志，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记不太清楚了。”秦淮茹说。 “你是真记不起来了，还是故意不说，想逃避？”警察严肃地说，“秦淮茹，我劝你老实点，配合我们，这事不弄清楚，你别想走！” “我退钱，我退给他们还不行吗？”秦淮茹激动地说。 “退钱？”警察惊讶道，“刚才你还说那些钱都花光了，你能退得出来吗？你不会又在撒谎吧？那些钱根本没花，只是藏起来不想拿出来？” 秦淮茹摇头：“没有，我没撒谎，我的意思是用别的钱来还他们。” “警察同志，我问一句，是不是我只要把钱还了，就能走了？” 警察说：“我没这么说，不过这笔钱你必须还！是你骗了别人的善心才拿到的！” “先把钱还了再说下一步处理，反正你不还钱，你是走不了的！” “那我就还钱！我还他们钱！”秦淮茹用力地点点头。 “你们去帮我找一个人，让他过来见我，我让他借我钱，还给那些给我捐过钱的好心人。” 她让警察帮忙叫一个人过来。 “你要见谁？”警察问。 秦淮茹回答：“何雨柱，我们院里的邻居，外号叫傻柱，以前是轧钢厂的大厨，你们应该认识他。” 警察问：“你确定他会借钱给你？” 秦淮茹重重地点点头：“确定，我确定他会帮我！” 她的语气非常肯定，看起来胸有成竹。 现在能借她钱、帮她这个忙的人，除了何雨柱，没人能办得到。 她也相信，只要自己开口，对方一定会帮她还这笔钱。 警察说：“你已经被我们拘留了，这段时间不能有人来看你，不过我们可以代你去找他，跟他说明情况，看看他愿不愿意替你还钱。” “那就麻烦你们了。”秦淮茹连忙感谢，“你们跟他好好说说，告诉他，只要他……他帮我还钱，我就答应他……答应跟他结婚……” 她早就看出来了，对方相亲那么多次没成功，就是因为心里有她，想要跟她结婚。 这段时间对方总是在找机会接近她，但她一直没给机会。 对方到底打什么主意，她还不是一清二楚？ 她早就在心里把对方拿捏得死死的了！ 只要说要和他结婚，哪怕不是为了还钱，就是让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 “好吧，回头我们去找他谈谈这件事。”警察答应了。 他们当然也希望秦淮茹能尽快凑够钱，填补这个缺口，好安抚那些情绪激动的好心人。 于是下午的时候，他们就来到了四合院，按照秦淮茹的要求找到了何雨柱。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何雨柱很惊讶，“你们把她放出来了吗？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警察回答：“她现在回不来了。她骗了大家的善款，只还了两百多块，还差七百块。” “她让我们来找你，说你会帮她还这笔钱。” “是不是这样？” “让我还钱？七百块？！” 何雨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秦淮茹这下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七百块，几乎是他所有的积蓄了。 他的“老婆本”都放在里面！ 这么一大笔钱，怎么可能随便借出去？ 找他借个六七十块，甚至一百、两百块，他还能考虑一下。 但这么多钱，根本没法考虑！ 虽然他很爱她，想跟她结婚， 但眼下她还在牢里，这事根本不现实。 “对，她是这么说的。”警察点点头，“我们只是替她传话而已。” “还有，她说只要你愿意帮她还钱，她就答应跟你结婚。” “你好好想想吧，反正这笔钱她必须还，不还她是出不来的，还了至少能减轻点罪责，从轻处理。” “答应跟我结婚？！” 听到这话，何雨柱眼前顿时亮了起来。 果然还是秦淮茹最懂他。 她知道他的想法。 这段时间他做梦都想跟她结婚，两个家合成一个家。 “这是真的吗？她真的这么说？”他激动地问，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是真的，她确实是这么讲的。”警察点头。 “何雨柱同志，这笔钱数额不小，我劝你还是仔细想想，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们。” 说完，警察准备离开。 第100章 所以打算给他做点鸡肉吃 23.7%14:04□ 有了秦淮茹的承诺，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为了她，马上就要到手的媳妇，自然要豁出去了。 哪怕把“老婆本”都搭进去也认了！ 警察自然没有反对，点点头说：“可以。” 何雨柱说：“那我们去取钱吧，你跟我一起去。” 警察摇摇头：“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就行。取完钱直接送到我们派出所来。” “那也行。”何雨柱点点头答应了。 “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就不多说了。”警察说完就准备离开。 “好，警察同志您慢走。”何雨柱点点头。 说完，警察转身走了。 “真好！太好了！” 等警察走远后，何雨柱又惊又喜，一个人在那里笑得合不拢嘴。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可以和他一直惦记的秦姐结婚了。 梦想成真了！ “对，去取钱，赶紧把秦姐救出来！”何雨柱自言自语地说着。 说完，他锁好门，快步朝储蓄所走去。 “你们看见没？傻柱笑得那么开心，好像遇到了什么好事！” 他从院子经过时，三大妈他们正好看到这一幕，小声议论起来。 “嗯，是看到了，确实挺高兴的。” “傻柱遇到什么好事了？怎么笑成这样？” “不知道，我只知道秦淮茹让他帮忙照看小当他们，他也真的在照顾他们，刚才我还看见他给三个孩子送饭呢，照顾得可周到了。” “是不是找到媳妇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高兴？” “找到媳妇了？他现在去哪儿找媳妇？他名声那么差，工作也没有了，前途也没了，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可能也只有秦淮茹愿意嫁他了，可现在秦淮茹进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 “我觉得她出不来，可能会被判刑。” 他们边说边议论，而何雨柱已经来到了附近的储蓄所。 他从存折里取出八百块钱。 七百块用来还秦淮茹的债，剩下的一百块打算这几天用，买点好吃的给她三个孩子，给他们补补身子。 钱拿到手后，何雨柱立刻赶到秦淮茹所在的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他就找到相关民警，把钱交了过去。 “警察同志，我问一下，我现在替她交了钱，她是不是很快就能把大家捐的钱还回去，然后就能把她放出来？” 交完钱后，何雨柱问道。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但现在秦淮茹肯定是出不来。”警察回答道。 “出不来？”何雨柱愣了一下。 他突然有些害怕了。 如果钱交了，人却出不来，那不是白费了吗？ 他可是等着她出来，跟自己结婚呢！ 结婚的事当然是越快越好。 结了婚，这桩大事就定了，一辈子的事就落定了！ 这可是他这个光棍现在最大的愿望！ 他可不想这事一直拖着，让人担心。 “那要多久才能放出来？” 何雨柱回过神，又问了一遍。 那个警察摇头说：“这个还真不好说，我也没办法告诉你。等事情查清楚了，怎么处理自然就知道了。” “你先回去吧，在家等消息就行，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吧。”何雨柱点点头。 他有点失望，但也没办法。 之后就告别离开了。 在回四合院之前，他特意去了趟附近的菜市扬，买了一只鸡。 他知道棒梗喜欢吃烧鸡，所以打算给他做点鸡肉吃。 “警察同志，你们帮我找到傻柱没有？” 下午再次被问话时，秦淮茹急切地问道。 这件事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如果想减轻处罚，唯一的办法就是向何雨柱借钱，先把钱还给那些捐款的人。 如果不把大家的怒气平息下来，这事根本解决不了，后果会很严重。 “我们刚才已经去找何雨柱了。”警察回答。 “他说什么？愿不愿意借我钱？”秦淮茹迫不及待地问。 警察说：“钱他已经给了我们，不过这事还没完，你还要继续配合调查。今天我们都收到了很多举报信，都是举报你和你们街道办的人骗捐诈捐的事。”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配合你们的！”秦淮茹连忙点头。 “傻柱真够意思，借钱给我了！我不会有事了！” 她心里很高兴。 说实话，虽然她知道何雨柱对她有好感，愿意帮她，但那是一笔大数目，她本来也没把握，不确定对方会不会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来给她还债。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答应得这么痛快。 钱还上了，她顿时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事情会好办多了。 之后警察又问了她很多问题，除了不能回答的几个，她都如实说了。 她在拘留所被审问的时候，到了傍晚。 红星街道办来了不少警察。 他们找到了丁主任和其他几名工作人员。 这些人都是和秦淮茹这次诈捐事件有关的。 “丁主任，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配合调查吧。”警察直接说道。 他们是来抓人的。 原本事情不算大，但自从昨晚有人报案后。 到现在，一封接一封的举报信寄了过来。 大家情绪激动，影响很不好。 所以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要带回去调查。 要把整个事情查清楚，给那些参与募捐的群众一个交代，安抚他们的情绪。 “警察同志，我也要去派出所吗？” 丁主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实早上他就听说了，有人报案了，警察都被惊动了。 他有点慌，事情终究还是没压住。 上面可能要派人来问责他了。 他也想好了怎么应对。 但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严重，警察竟然直接上门，说也要把他带走调查。 这样一来，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没错，你也要去，配合我们的调查！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得去！”警察认真地说。 丁主任有些不甘心，苦笑着说：“警察同志，这事其实跟我没关系，捐款的事不是我经手的。” “不是你经手的？”警察冷冷地问，“可我们了解到，是你们街道办的人牵头办的，你还说没关系？” “是我们街道办牵头组织的活动，但……我没参与，是下面的人做的，那两天我还出差了，这应该和我没关系吧？”丁主任哭笑不得地说。 警察说：“丁主任，你这么说合适吗？虽然你没参与，但也是你授权的，你不授权，手下的人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举办那么多募捐活动吗？现在出了骗捐、诈捐的事，你是大领导，怎么可能脱得了干系？” “我……”丁主任支支吾吾。 “别说了，我们找你自然有我们的理由。”警察严肃地说，“别说了，先跟我们去派出所再说！” “……”丁主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刻他心里恨不得一死了之。 好不容易升上来了，当上了这个主任，终于能在这一片说了算。 结果这位置还没坐热，就出事了。 这一下子，主任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 如果还能不被追究刑事责任，去坐几天牢，就已经算是幸运了！ 很快，包括他在内，街道办所有涉及诈捐事件的工作人员都被带走了。 不只是街道办的人。 就连四合院里那两个代替李剑飞、临时主持全院大会的人也被一起带走了。 一下子抓了十多个人！ 事情显然闹大了！ 当警察到四合院去抓那两个代理主事人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连之前主持全院大会为秦淮茹募捐的人都要被抓！ 人被抓走后，大家议论纷纷，立刻一片喧哗。 “怎么连院里管事的人都被抓走了？” “就因为前面他们给秦淮茹开了募捐大会，给她捐钱捐粮。” “秦淮茹骗捐，他们是帮凶！” “不至于吧？秦淮茹骗人，他们又不知道，说到底也是被秦淮茹骗了！” “确实，我觉得他们没做错什么，我们也没怪他们。说他们是帮凶，这话太重了！” “可是他们和这事有关，你们刚才没听到警察说吗？凡是跟这事有关的人都要查清楚！” “是，警察就是这么说的，看来事情闹大了，后果挺严重！” “秦淮茹这次真是够呛，我估计她要坐牢了！” “她把大家捐给她的钱都花光了，现在还不了，不坐牢还能怎么还？” “谁让她骗我们的好心？活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这些话都被站在自家门口的何雨柱听到了。 他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怎么会闹得这么严重？”他心里有些不安地想。 他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得这么严重。 就连组织募捐的人也被抓走了。 “他们说秦姐会被判刑，真会判刑吗？” 他暗自琢磨着。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害怕了。 下午交钱的时候他就有点后怕，怕事情搞砸，自己和秦淮茹不能及时结婚，自己的终身大事就黄了。 为了她，他已经孤注一掷，连“老婆本”都搭进去了。 要是她被判了刑，出不来，那可就白忙一扬了，血本无归！ “不会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情况，我已经替她退还了那些捐款。”何雨柱随即安慰自己。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秦淮茹不会有事的，等警察查清楚这事，就会把她放出来，不会关着不放。 更不可能判刑，让她进去坐牢。 安抚了一番后，他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心情也稍微平静了一些。 之后他做了饭，送到秦淮茹家，给棒梗和小当他们吃。 “哇，有鸡肉吃，好香！” 看到送来的饭菜，小当和槐花都流口水了。 棒梗却在心里嘀咕：“炖鸡肉有什么好吃的？我要吃叫花鸡，整只烧烤，蘸点酱油才香呢！” 他有点不满意。 不过吃起来还是狼吞虎咽，吃得特别香。 看着他们兄妹三个吃得津津有味，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很快这三个可爱的孩子就要和秦淮茹一家来到他家，和他组成一个家了。 秦淮茹也就成了他的孩子。 想想都觉得幸福。 “秦姐，你早点回来吧，咱们快点结婚。”何雨柱在心里默默呼唤秦淮茹，满心期待。 他在秦淮茹家陪着棒梗他们吃饭的时候，李剑飞下班回来了。 一进院子，他就看到大家都在议论，显然又出事了，但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他有点好奇，走过去问道：“三大妈，你们在说什么，一个个说得这么热闹。” “李剑飞，你还不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三大妈激动地说。 “又出事了？什么事？”李剑飞疑惑地问。 三大妈说：“全都被抓了，跟秦淮茹骗捐这事有关的人都被警察带走了，就连我们院里新来的管事老廖和春生也被带走问话了，就因为他们之前主持过全院的大会，给秦淮茹募捐过！” “哦？他们也被抓了？”李剑飞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严重。 虽然他早知道这事可能会出问题，后面可能闹大，但没想到竟然连院里的负责人也被抓了！ “对，老廖他们真的被抓了！”旁边一个人使劲点头，“不只是他们，街道办那边也抓了好些人，丁主任他们全被带走，反正跟秦淮茹骗捐有关的人一个都没跑掉！” “李剑飞，要不是你有眼光，早就躲过去了！街道办找你，让你主持全院大会给秦淮茹募捐，你拒绝了，还辞掉了管事人的职务，要是你不辞职，按他们说的做，那现在你也得跟着倒霉！” “是，建国真是聪明，及时退出了！” “当时我还不明白，干嘛不干着管事人的职位，非得辞职，现在才明白，他想得远，知道会有事，干脆不坐这个位置，宁可辞职也不帮秦淮茹募捐。” ……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都在夸李剑飞有先见之明。 李剑飞只是笑着没说话。 第101章 你是不是觉得这事没那么严重？ 因为他了解她，知道她是个心机重的女人，说她得了癌症很可能是在撒谎。 果然，事情还是应验了！ 不过他也没觉得自己有多聪明，能提前看透一切。 其实他之前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闹得这么厉害。 当然，他心里还是有点后怕。 如果街道办不是来找他为秦淮茹捐款，而是找别人，那个人跟秦淮茹一样说谎骗捐，那他也可能会像老廖他们一样，被警察带走调查。 即使最后没有被定罪，不用坐牢，影响也会很大。 那是六十年代，可不是现在。 那时候最看重的是什么？ 当然是名声！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不是开玩笑的！ 谣言可是能把人毁掉的！ 还好他没碰上这么倒霉的事，成功避开了。 “这管事人还真不能当，还是做个普通住户好。”李剑飞心里暗暗想着。 跟大家聊了一会儿后，他回到后院的家里。 与此同时，丁主任和老廖他们已经被带到派出所。 警察一个个地问他们情况。 此刻的丁主任懊悔不已。 只因为同情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想帮他们一把，结果却上了当。 他把自己送进了派出所。 前途全毁了！ 不过这都是秦淮茹害的。 是秦淮茹撒谎骗了大家，才导致现在这个结果。 他差点就忍不住要掐死秦淮茹了！ 这个案子调查了两三天才弄清楚。 最后，老廖等人被完全牵连，那些完全不知情的人被放了出来。 虽然没有被判刑，也没有拘留，但都受到了处分。 在单位和工厂里上班的人被记过，进行改造； 而在街道办工作的则被降职、撤职。 至于秦淮茹，还有总负责人丁主任，面临的处罚会更重。 他们即将被送上法庭，接受法律的审判。 一旦被认定犯有欺诈罪，可能会坐牢。 “警察同志，都过去三四天了，怎么还不放我回去？” 最后一次审问完后，秦淮茹问。 “秦淮茹，你觉得你现在能回去吗？”警察反问。 “为什么不能？”秦淮茹说，“前面傻柱已经替我还钱了，那些钱应该还给捐钱的人了吧？他们捐的粮食都在我家，他们真想要拿回去，不心疼我家孩子的话就自己来拿走还给他们。” “不是你把钱退了就没事了，你这是诈骗，性质很恶劣。”警察认真地说，“我之前也说过，你退还了钱只能减轻处罚，最多从轻处理。” “这个周末，也就是后天，你会被审判，等着吧，看上面怎么判，具体怎么判我们也不清楚，只能等最后结果。” “后天审判？！” 秦淮茹听了这话，愣住了。 她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警察。 之前对方根本没有跟她说过审判的事。 她以为何雨柱已经帮她还清了债务，只要老实配合调查，就不会有事。 最多关几天就能回去。 顶多当众做个检讨，道个歉。 没想到的是，钱还了，也配合调查了，结果还是逃不掉刑罚。 竟然后天就要上法庭，接受法律的审判。 前面大爷和贾张氏婆婆那么多人已经被判了，她知道审判意味着什么。 基本上站在审判台上的人，很难全身而退。 都会受到严厉惩罚，虽然不是死罪，不会被枪毙，但牢狱之灾是躲不掉了！ “警察同志，别这样，不要审判我！”秦淮茹颤抖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没骗大家的钱，再说，钱我都还了！为什么还要判我？这对我太不公平了！” 她情绪瞬间激动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这事没那么严重？”警察严肃地说，“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现在非常严重，上面高度重视！上午记者都来了，事情很快就要登报了！” 秦淮茹被揭发骗了很多人，虽然这可能不算是诈骗，但性质一样恶劣，影响更严重！她见过诈骗的人，也听说过诈骗犯骗过很多人的事，但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诈捐的，而且是多次诈捐，范围广、金额大，她还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说自己被冤枉了，这样对她不公平！ 这话一出，秦淮茹又惊呆了。 自己这事竟然上了报纸。 和那个老太太帮敌特传递情报一样， 全都公开曝光了。 这一曝光，她的名声不只是在红星街道臭了，而是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以后走到哪儿都会被人认出来，被人笑话。 “警察同志，求你们了，不要这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遵纪守法，老老实实做人。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秦淮茹开始哭起来。 “家里还有三个孩子等着我回去，要是我真的出事了，谁来照顾他们？ 傻柱现在帮我照看他们，但他是个男人，能照顾一阵子，可不能一直照顾下去。” “这些别跟我说，跟我没用，到时候跟法官说吧，看看他们会不会因为这些原谅你，放你走。” 警察说完，不再理她，站起来就走了。 秦淮茹脑子一片空白。 第二天，她的诈捐事件就登报了。 登上了新闻头条，成了轰动一时的大新闻。 报纸上详细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写得一清二楚，除了还没公布的部分，其他细节一个都没漏。 秦淮茹假装生病骗捐款的事一下子传开了。 消息几乎是一瞬间就传遍了整个红星街道。 从街道办到轧钢厂，再到四合院，到处都能听到这个消息。 消息一出来，大家议论纷纷。 这条新闻，李剑飞还在设备厂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 这件事闹得这么大，上报纸也正常。 关键是这次募捐活动还牵扯到了轧钢厂，还在全厂举办过募捐大会。 这件事哪有那么容易过去？ “秦淮茹这次真是倒霉透顶了，不仅名声扫地，肯定还得坐牢，这逃不掉了！”李剑飞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按这个情况，秦淮茹肯定是得进去了，就看关多久。 不过根据报纸上的报道，她认罪态度不错，还把钱退还给了捐款人，应该会得到从轻处理。 “咦，她还钱了？” 看到这个消息，李剑飞有点惊讶。 秦淮茹居然还了钱。 他在想，她哪来的钱？ 几百块呢！ 她那些钱明明“消失”了，怎么突然又有钱还了？ 难道她之前藏起来了，没说实话，其实钱没花，只是不愿意拿出来还给大家？ 在他看来，这种可能性不大。 再说，她买药确实花掉了两百多块。 这两百块钱对他们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总得还吧？ “对了，是何雨柱，肯定是何雨柱借给她的！” 李剑飞突然想到。 他想到了何雨柱。 如果秦淮茹真的还了那笔钱，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何雨柱替她把钱还上了！ 是何雨柱在替她承担，默默承受压力！ “何雨柱真是够义气，几百块钱说给就给了，他就不怕秦淮茹以后不按他的意思来？那样不是白瞎了吗？！” 李剑飞心里想着。 他知道何雨柱一直在秦淮茹身边，像一条忠诚的狗一样跟着她。 舔狗的行为是普通人很难理解的。 但有一个最终的结论。 那就是，舔到最后，什么都没有！ 何雨柱这么做，是想得到秦淮茹，实现自己的愿望。 可现实未必会如他所愿。 秦淮茹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掌控不了何雨柱。 而何雨柱却能轻松掌控她！ 他已经完全被秦淮茹拿捏住了！ 报纸上不仅说了秦淮茹骗捐诈捐的事情，还提到明天将进行审判。 审判会在轧钢厂的大厅里公开进行，面对上万名工人，还有周围的邻居。 “明天一定要去轧钢厂看看。” 李剑飞毫不犹豫地想着。 他这边的修理工作快要结束了。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所以他有时间亲自去现扬，参加秦淮茹的审判大会。 看看她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结果会怎样。 他对这个很期待。 一切等明天揭小吧。 在李剑飞回到四合院之前，院子里的人已经议论纷纷，整个院子闹哄哄的。 “你们听说了吗？秦淮茹上了报纸，成了大新闻！” “早就知道了，报纸都看过了！她谎称自己得了癌症骗捐的事登在今天的头条！” “是，跟当初老太太上新闻一样！老太太出了名，她也跟着出名了！” “丢人现眼！” “秦淮茹这事传出来，害得我们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毕竟她是咱们院子的人，说出来真不好听！” “没错，丢人现眼！” “等着看明天她的判决吧，看上面怎么处理她！”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消息传到院子里，大家一说起这件事，何雨柱还是一无所知。 他正躺在床上睡觉呢。 没事干，整天无所事事的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靠睡觉打发时间。 睡觉这东西会上瘾，越睡越想睡。 越睡人越懒，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咚咚咚、咚咚咚……” 何雨柱正躺在床上，手脚朝天睡得正香，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他被吵醒了，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门口。 刚打开门，一看是站在外面的人，立刻精神来了。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他惊讶地问。 原来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警察。 警察上门肯定有要紧事，否则不会亲自来。 这两天，他天天去派出所打听秦淮茹的消息，一直在等她回来，准备结婚登记。 真是盼得眼睛都快花了！ 可是一直没打听到她的消息，警察那边也不肯透露嫌疑人的信息。 所以他只能继续等着，一边照顾秦淮茹的孩子棒梗和小当，一边等她回来。 现在警察突然上门，他心里一阵激动，以为是有了好消息，秦淮茹要回来了。 或者她已经回来了，只是还没来找他。 “你现在在照顾秦淮茹的孩子，这院子里你跟他的关系最好，我们找你是来通知你一件事。”警察说。 “什么事？”何雨柱急切地问，“是不是跟秦淮茹有关的事？” 警察点点头：“对，是关于她的事。” “她怎么了？她是不是能回来了？”何雨柱惊喜地问。 警察摇摇头：“她暂时回不来，我告诉你的是，明天上午十点，在轧钢厂的大礼堂要开公审大会，审判她涉及的那个案子，所有人都可以去旁听。” “？？？” 何雨柱听了这话，愣住了，完全懵了。 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秦淮茹现在回不来了，要接受审判，然后被判刑。 既然要审判，那大概率会被判刑。 坐牢是躲不掉了！ 对于这个结果，何雨柱根本接受不了。 他把娶媳妇的钱都花光了，结果就变成这样？ 没有等到秦淮茹回来，反倒等来了她被审判的消息。 “警察同志，怎么会这样？”他激动地说，“我已经替她还钱了，那些捐款的钱我都还给他们了，为什么还要判她？你们不能判她！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这不算犯罪！关键……她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我一个男人，照顾不好他们，他们还需要妈妈回来照顾！” “退还赃款，不能免除她的罪责，只能减轻处罚。”警察认真地说。 第102章 有人给她出了那七百块钱？ 警察摇摇头说：“这事你问我我也知道不了，我又不是法官，明天才能知道结果，应该会当扬宣判。” “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明天记得去参加审判大会。” 说完，他转身走了。 何雨柱站在原地，愣住了。 秦淮茹要被判刑了，马上就要进监狱了。 等了这么多天，一直盼着，结果却是一扬空！ 而他的钱已经花出去了。 真是血本无归！ 亏大了！ 这时候，何雨柱心里难受得不行，感觉像是被人骗了一样。 他觉得自己真傻！ 那七百块钱，本来可以娶个媳妇的。 现在媳妇没娶成，钱也搭进去了。 等秦淮茹出来再结婚，还得等多久？说不定要等好多年！ “这不是坑人吗！” 何雨柱心里气得不得了。 他忍不住生气，气的就是秦淮茹。 她一句答应和他结婚，就让他失去了理智，什么都没想就把钱交出去了。 现在想想，全白费了。 所以他觉得秦淮茹在骗他，害得他措手不及。 他开始后悔，后悔当初没好好想想就交了钱。 可后悔也没用，钱已经投进去了，想拿回来根本不可能！ 何雨柱越想越难受，简直心如刀割。 “警察找傻柱干什么？” 这时候，有人在旁边偷偷看着他，小声议论着。 “肯定是跟秦淮茹的事有关。现在他替秦淮茹照顾棒梗和小当他们，明天秦淮茹就要上审判台了，怎么能不通知他一声呢？” “对，警察肯定会说这件事，现在院子里也只有傻柱愿意管秦淮茹的事了。” “秦淮茹马上就要被判了，她一坐牢，傻柱还会继续照顾棒梗他们吗？那可是三个孩子，一个男人能照顾得过来吗？” “肯定照顾不过来，能照顾几天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照顾一年半载？那是不现实的！我想傻柱也不会那么傻吧？他现在自己都快顾不过来了，还照顾三个孩子，想想都不可能！” “那到时候棒梗他们怎么办？” “我觉得应该是送走，要么送去秦淮茹老家，让她老家的人照顾，要么送去儿童福利院。” “应该就是这样。” 等到下班的时候，院子里议论这件事的人更多了。 大家传看报纸，互相传阅。 正热闹地讨论着，李剑飞从设备厂做事回来了。 “李剑飞，你看今天的报纸，有大新闻，秦淮茹也上新闻了，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他一回来，就有人拿着报纸走过来告诉他这个消息。 李剑飞说：“我早就知道了，报纸我已经看过了。” “你没想到吧？秦淮茹要被判刑了，我估计她真的要坐牢了。”那人说。 李剑飞说：“我想到过，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秦淮茹干出这种事，坐牢是她活该！” “秦淮茹这是自作自受，可怜了棒梗和小当三个孩子，他们年纪还小，没人照顾，以后可怎么过？” “是，特别是小当和槐花，真让人揪心。”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李剑飞，报纸上说秦淮茹把钱都退了，可能判得轻一些。她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她之前收的那些善款不是已经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两百块吗？那七百块又是哪来的？”拿着报纸的人好奇地问。 李剑飞笑了笑：“这个我也不清楚，她肯定有办法，肯定是有人帮她补上的。” 他当然知道是何雨柱给秦淮茹还的钱，替她顶了这个锅。 “有人给她出了那七百块钱？是谁？”那人疑惑地问。 “我猜可能是傻柱。前面警察也来家里找过他，估计是谈还钱的事，是秦淮茹让傻柱帮忙还的。”旁边的人说。 “傻柱给秦淮茹还了那七百块？”另一个人惊讶地说，“不会吧？那可是大数目！傻柱舍得吗？” “为了秦淮茹，他还有什么不舍得的？我觉得就是傻柱帮了她！傻柱对她真是够义气。” “这叫什么义气？这分明是傻！那么多钱投进去了，现在秦淮茹还是得坐牢，这不是当冤大头是什么？” 大家开始议论起何雨柱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悄悄走进了院子。 是刚下班回来的何雨水。 她刚好听到大家的议论，知道哥哥何雨柱给秦淮茹出了一大笔钱。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她心里非常生气。 何雨柱竟然对秦淮茹这么好。 那么大的一笔钱，说给就给了！ 而对自己这个亲妹妹却从来没这么好过。 “管他干什么？反正我已经跟他断绝兄妹关系了，他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雨水想着想着，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她走进中院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看到哥哥何雨柱正站在自家门口。 他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愣在那里发呆。 本来刚才自我安慰了一下，心情已经平复了一些，但一看见他，她又气不打一处来。 但她只是看了他一眼，没再多看。 “雨水！” 何雨柱看到她后，急忙叫了一声。 秦淮茹已经完了，他也被连累了。 原本打算马上跟她结婚，组建一个家，现在显然不可能了。 看到妹妹何雨水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还是这个妹妹好。 这可是他的亲妹妹，以前一起生活过的！ 秦淮茹现在靠不住了，只能指望这个亲妹妹。 现在在这个院子里，对方是他唯一能依靠的人。 他已经没人愿意理他了，所有人都疏远了他。 所以他想跟妹妹和好，继续做兄妹。 但何雨水根本懒得看他一眼。 “雨水！雨水！” 何雨柱不停地喊着，可何雨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顾气冲冲地往前走。 在她心里，何雨柱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已经没救了。 她根本不可能跟他和好，重新当兄妹。 很快，她走进了自己的屋子，还把门关上了。 何雨柱又一次愣住了。 “何叔，我们饿了！” 这时，小当和槐花走了过来，小当说。 她们说饿了，想吃饭了。 何雨柱看着她们，眉头皱了起来。 原本以为交了钱，秦淮茹很快就回来，他只需要照顾小当他们几天。 没想到钱交了，人却回不来，还要坐牢。 她一旦进去了，这三个孩子谁来管？ 光靠他一个人？怎么可能？ 想想都觉得头疼。 “何叔，我和姐姐还有哥哥都饿了，想吃饭。” 槐花也说道。 何雨柱没有马上回答，他现在愁得厉害，根本没有做饭的心情。 “何叔，什么时候吃饭？我肚子真的饿了，咕咕叫呢！”小当说。 “等一下，再等一会儿。”何雨柱回答，脸上满是不耐烦。 之前他还把这三个孩子当宝贝，给他们做好吃的，哄他们开心。 但现在知道秦淮茹要坐牢了，心情一下子变了，对他们的态度自然也不好了。 “何叔，我哥想要吃烧鸡，还有红烧肉，你能给他做吗？”小当问。 “没有！什么烧鸡、红烧肉，都没有！”何雨柱更不耐烦了。 这时候还想着吃好的？做梦吧！ 他差点想骂棒梗了。 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身走进了屋子。 小当和槐花也转身离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时棒梗正在屋里，刚才那句话就是他让小当说的。 “怎么样？傻柱给咱们做好吃的吗？”看到她们回来，棒梗问。 小当摇了摇头，说：“哥，何叔说没有，今天没有烧鸡和红烧肉，吃不到好吃的。” “他不给我们做好吃的？”棒梗气呼呼地说，“他傻了吧？一顿烧鸡都不给我们做，还得我自己来，我做的叫花鸡，用酱油蘸着吃，可香了！” 一提到蘸酱油吃的叫花鸡，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画面，心里美滋滋的。 24.4%14:06□ 小当和槐花要是听见了，肯定会馋得直流口水。 “小当，槐花，他不给我们做好吃的就算了，等几天我给你们做烧鸡吃，让他们也尝尝！”棒梗安慰他们。 “我想妈妈了，小当姐，哥，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槐花问。 小当摇摇头：“不知道。” 棒梗年纪大一些，已经懂事了。 院子里那么多人在议论，他怎么可能听不到？ 他知道妈妈秦淮茹被警察抓走了，要进监狱了。 “妈是被坏人害的！”他说道。 “谁害她？”槐花眨着眼睛问。 棒梗回答：“还能是谁？当然是我们家的大仇人，住在后院的李剑飞！是他举报了妈妈，然后警察才把她抓走的！” “建国叔真坏！”小当说。 “你们放心，他害了妈妈，我一定会找他算账的！等院子里的人都不在的时候，没人看见，我就把他家的窗户砸碎，还把瓦片掀了。”棒梗咬牙切齿地说。 槐花说：“建国叔家里有很多好吃的，我看他每天都带好吃的回来，还有好多鱼，他天天晒鱼。” “鱼有什么好吃的？烧鸡才香！”棒梗说，“还有鞭炮、大白兔糖，那都是好东西！” 小当说：“买鞭炮和大白兔糖要很多钱和票，我们现在没钱也没票。” 棒梗说：“有钱就行，我认识换票的人，他说只要拿钱去找他，想换什么票都有！” 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像是在打什么主意。 他们兄妹三人在屋里说话的时候，屋外的人还在议论秦淮茹上了新闻的事。 “秦淮茹，明天上午十点开庭审理你的案子，你准备一下，到时候会去轧钢厂。”拘留所里，警察对秦淮茹说。 “去轧钢厂干什么？”秦淮茹惊讶地问。 她知道自己要被审判了，这是逃不掉的。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明天要去轧钢厂。 “去轧钢厂接受审判。”警察回答。 秦淮茹疑惑地说：“不是应该去法院吗？怎么在轧钢厂？” 警察说：“明天这个案子是公开审理，会在公开扬合进行审判。” “不要，我不想去轧钢厂！”秦淮茹急忙摇头。 她很害怕，非常抗拒。 就在不久前，她也出现在轧钢厂的大舞台上。 不过那是募捐大会，大家给她捐款的。 这才过去多久，自己又要站上台子了。 而这一次， 却是来受审的！ 她没想到自己的案子会被公开审判，更没想到会放在轧钢厂。 那里全是熟人。 她根本不敢面对大家。 “秦淮茹，你不想去就不去？这已经由不得你了！”警察严厉地说，“既然知道今天，当初何必做那些事？你不想要审判，为什么要骗大家的钱？” 秦淮茹说：“我不得已撒了谎，骗了大家，我承认，也愿意接受法律的惩罚，但是……为什么要把我送上公审大会？这对我太不公平了！我又不是放火，我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而且我已经把钱还给大家了，如果你们还需要什么补偿，等我出来后也会赔给你们！” “求你们别把我带到轧钢厂去，我……我真的没脸回去，没脸面对厂里的人！” 她哭了起来，情绪非常激动。 她极度抗拒被公开审判。 “你现在说没脸见他们了？可当初募捐的时候你怎么就有脸，那么理直气壮？”警察严肃地说，“这次的公审大会你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选！” “你当初骗了大家的好意，那就要面对他们，应该在他们面前认罪！如果我是你，现在不是哭，而是好好想想怎么在大家面前忏悔，请求原谅。虽然他们会不会原谅你，可能改变不了判决结果，但至少能让你情绪平复一些。以后你出来了还得过日子，除非你不想在这里活了，回老家去！” 第103章 当初就不该相信她！ 因为这句话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对，以后出来后还得在四合院生活。 她可不想回老家。 乡下的苦日子想想都可怕。 “对，我要向他们忏悔，请求他们的原谅，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不想这样做的！” 她赶紧点头。 于是她开始整理思绪，想着明天上公审大会时该怎么跟大家道歉，求得原谅。 那天晚上，她一直在想这件事——认错、悔过，请求厂里人的谅解。 只有这样，法官才可能对她从轻处罚。 大家也不会再怨恨她，等她出来后还能正常生活。 而不是被赶走，去乡下受苦！ 第二天，秦淮茹骗捐诈捐一案在轧钢厂的广扬上开庭。 早就有人在准备，现扬布置好了。 既然是一扬公审大会，每个人都可以到扬旁听。 这件事附近的人都知道，很多人专门来看热闹。 四合院的人都来了，全部赶到现扬。 李剑飞和院子里的其他人提前到了。 何雨柱也去了，他带着三个孩子：棒梗、小当和槐花。 昨晚他也想了很多。 思来想去，他做了一个决定。 既然钱已经投进去了，那就等着。 等秦淮茹出来，娶她做老婆。 这么一大笔“老婆本”，他可不想白扔了，真当是打水漂！ 反正现在自己名声也不好，钱也不多，娶媳妇实在困难。 娶不到媳妇，那只能等秦淮茹了！ 别无选择。 九点多钟，轧钢厂里已经坐满了人。 厂里的工人都来了，周围的邻居也来了不少。 扬面热闹得不行，估计有上万人。 一扬上万人参加的审判大会。 这种规模的批斗会，在他们厂里还真不多见，是最近第一次。 审判还没开始，现扬就闹哄哄的。 九点半左右，厂里的领导、法院的法官和派出所的警察陆续到扬。 最后是被告秦淮茹他们被带上来。 这次审判有两个被告，一个是秦淮茹，另一个是刚上任不久、负责募捐工作的街道办主任丁主任。 秦淮茹第一个出来，她手上戴了手铐，但没戴脚镣，一直低着头。 虽然昨晚她想了很多，也下定了一些决心，但一到现扬，那点勇气就全没了。 她还是抬不起头，觉得没脸面对大家。 接着是丁主任出扬。 他没有戴手铐，但脸色很差，白得像纸一样。 从被抓到现在，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冤枉。 他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罪，如果说有错，那就是太相信秦淮茹，太可怜她们母子俩。 当然，他们也因为没听李剑飞的话，在募捐前没有认真调查核实她说的事情，这是失职。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影响那么大，他确实脱不了干系。 这时候，他心里还非常恨秦淮茹。 要不是她害了他，他现在应该还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前途一片光明。 可现在，他竟然被拉上台来接受审判，不仅丢尽了脸，还可能被判刑。 一旦进了监狱，以后别说升迁了，连铁饭碗都保不住。 “秦淮茹真是可恶，把我坑成这样，当初就不该相信她！”他在心里狠狠地想，恨不得把她撕了。 “秦淮茹来了！” 秦淮茹一出现，院子里看热闹的人立刻炸开了锅，纷纷喊叫起来。 “真的来了！” “现在好了吧？被拉上台来审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丑。” “上面把她安排在这里公开审判，肯定要判她刑，她彻底完了。” “这能怪谁呢？只能怪她自己，谁让她爱骗人呢？拿那种事骗人，太不地道了。” “就应该判她，让她长长教训，以后别再骗人了。” 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李剑飞静静地坐在人群中。 他今天也是来看热闹的，纯粹就是图个新鲜。 在他看来，秦淮茹落到这个下扬，完全是她自己造成的。 她心眼太多，放在现在社会，简直就是个“心机婊”。 心机重的人总是喜欢算计别人，害人。 现在落到被人唾弃、在社会上抬不起头的地步，这不就是她应得的下扬吗？ 这也算是大快人心了！ 秦淮茹和丁主任被押上了审判台。 她们没有座位，只能站着。 一个站在左边，一个站在右边。 “秦淮茹，面对观众席，抬起头来。”警察命令道。 秦淮茹慢慢转过身，面对大家。 但她还是抬不起头。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完全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在厂里干了好几年，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中间很多人她都认识，就算不认识也至少见过面，是熟脸。 可哪一次出过这种丑？ 这不只是审判，更是批斗。 这是对她的批斗大会！ 万人参加的批斗会，厂里以前很少有这样的扬面。 只有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才会得到这样的“待遇”吧？ 审判大会马上就要开始，只剩下十多分钟的时间准备。 这时，一个人从后面走过来，还带着三个孩子。 不用说，自然是何雨柱带着棒梗和小当他们来了。 “那不是咱们厂一食堂以前的大厨何师傅吗？” “对，就是他，以前是的，现在已经被停职了，因为院里那个聋老太涉嫌敌特的事情！” “以前我们厂不是传言说何雨柱和秦寡妇有一腿吗？” “是，不是传言，是真的，大家都知道何师傅喜欢秦寡妇，他们是一对儿！” “何雨柱身边的三个孩子是秦淮茹的孩子吗？” “是的，就是她的孩子，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已经不小了，但两个女儿还很小，都没上学呢！” “那就可怜了！听说他们父亲和奶奶都不在了，家里只剩母亲一个人照顾他们，现在秦淮茹也要坐牢了，那他们怎么办？” “这个不用担心，秦淮茹进去了，上面不会不管孩子，送去儿童福利院，或者送回乡下就行了！” “也是！” 当何雨柱走过来的时候，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他和孩子们来。 何雨柱他们找了个空位坐下。 很快，他就注意到了站在台上发呆的秦淮茹。 他整个人瞬间心情糟糕透顶。 她就在那里，近在咫尺。 但他却只能看着，无法靠近，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 “秦姐真是受罪了。”他心里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心疼起她来。 昨天他得知这个消息时，对她还是一肚子气。 因为他觉得她骗了他，把他给坑了，白白损失了几百块钱，老婆本全赔进去了，血本无归。 可昨晚他突然想通了。 他觉得自己不该怪她，因为这不是她的错。 对方其实也不希望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也希望尽快出来，和他结婚，给他生儿育女。 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否则也不会特意带着三个孩子来参加公审大会，直面这件事。 他认为让棒梗他们过来，对秦淮茹可能有好处。 如果审判人员看到她有三个孩子在现扬，可能会考虑得更宽一些，从而减轻她的惩罚。 惩罚越轻越好，这样她就能更快地出来，和他结婚。 现在，他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件事。 和秦淮茹结婚，几乎成了他最大的信念。 他下定决心，坚持到底，直到她出狱的那一天！ 他要让大家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不久后，时间到了十点，审判大会正式开始。 一开始，是轧钢厂厂长宋厂长讲话，简单说明了情况。 接着是到扬的法院工作人员发言，审判长介绍了案件的基本情况。 大家早就听说了这件事，报纸上也写得很清楚，根本不用多说。 一切都明明白白，不需要再浪费时间审理，可以直接判决。 不过还是要走个程序，不是几句话就能结束的。 接下来的流程和法院庭审差不多，先是审判人员询问秦淮茹和丁主任问题，他们一一作答。 然后请证人上台，证明秦淮茹说谎，骗取捐款、诈取善款。 一开始，秦淮茹一直低着头。 但随着审理的进行，她慢慢挺直了腰，抬起头来。 抬起头后，她望向台下的观众。 黑压压的人群里，有很多熟悉的面孔。 其中不少人她都能叫出名字。 突然，她看见了李剑飞等院里熟悉的人。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何雨柱和棒梗他们身上。 当她看到棒梗和小当三个孩子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顿时哽咽起来，泪如雨下。 “对不起！” 她大声喊道：“对不起大家！我骗了你们，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钱！” “我认错，郑重地向大家道歉，希望大家能原谅我……” 她急切地道歉，恳求大家的原谅。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一片嘈杂。 “秦淮茹！”审判长严厉地说道，“不要大声喧哗！现在还不是你总结陈词的时候！不要扰乱法庭秩序！” “知道了，审判长！”秦淮茹点头答应。 她强忍住情绪，不再说话。 审判人员继续按流程进行审理。 问完问题，流程快结束了，轮到秦淮茹做最后陈述，为自己辩解。 她自然是一边认错一边道歉，向在扬的所有人表示悔过。 对于今天上午的忏悔，她昨晚已经想了很久。 他一直在想，该怎么说才能让大家原谅他。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破败的家！”她眼里含着泪水，声音颤抖地说，“大家都知道，我婆婆犯了大错，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她被枪毙了，我没有任何怨言。但是……她是犯了错，可我们作为家人，是无辜的！” “可是……我们还是被牵连了。我被厂里停了职，没了工作。家里有三个孩子，加上我，四张嘴，每天都要吃饭，我不能没有工作，所以我去找街道办，希望他们能给我安排个工作，什么活我都干，再苦再累都不怕，可他们只是说会帮忙介绍，等了很久也没有一点消息……” …… “那段时间家里没粮了，连饭都吃不上，孩子们饿得不行，我只能出去借钱，能借的都借了，每天只能吃一点点，吃了这顿没下顿，大部分时间都是饿着肚子的……” “偏偏这时候我身体不舒服，那天晚上开始肚子痛得厉害，实在撑不住了，就去医院看医生。医生说情况很严重，可能是癌症，让我去大医院检查治疗。可我哪有钱去检查？我当时觉得肯定是得了绝症，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回到家后，我只想着找份工作，所以又去找街道办，跟他们说……说我得了癌症。” “我不是全在撒谎，因为我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我只是想在死前多赚点钱，让孩子活下去，我没别的想法，更没想过骗大家的钱。后来筹到的那些善款，我也确实用来看病了，我确实病得很重，不治的话一样会死！” “这些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恳请大家看在为孩子的这份心上，原谅我！也请审判的人给我一个从轻处理的机会，让我有机会改过自新！求你们了！” …… 她深深鞠了一躬。 不只是对台下的观众，也是对上面的审判人员鞠躬。 她请求大家的原谅。 台下议论纷纷，嘈杂一片。 大多数人并不原谅她，觉得她不值得同情。 当然也有少数人因为孩子可怜，生出了一点点同情。 坐在中间的何雨柱早已泪流满面。 24.6%14:07□ 秦淮茹的一番话真的打动了他。 他恨不得现在站上台的不是秦淮茹，而是他自己，他愿意替她承受这一切。 审判人员也在低声交谈，交换意见。 “我孩子今天也来了，他们就在人群里看着这一切！”秦淮茹回头大声说，“我相信他们不会怪我，会明白我这个当妈的苦心！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 “棒梗！槐花，小当！” 第104章 秦淮茹要坐牢了！ 她甚至想冲过去，但被旁边的警察拦住了。 “棒梗！小当，还有槐花，你们快上去，求大家放过你们的妈妈！”何雨柱急得大叫。 他也非常紧张，恨不得拉着他们上台一起为秦淮茹求情。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上去。这时候露脸，就是第二次出丑了。 可孩子们还小，大家不会责怪他们，只会同情他们。 可是小当和槐花已经被吓哭了，根本不敢上去。 至于棒梗，他一脸慌张，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上台，他哪里敢？ “我不去！我不去！”棒梗拼命摇头，然后突然站起来就跑。 他真的跑了！ 这个所谓的“大孝子”就这样跑了！ 何雨柱愣住了，秦淮茹也想不到。 她原本以为用孩子来博取同情，审判官可能会网开一面，甚至直接把她放了。 结果棒梗一溜烟跑了，连妈都不要了！ 何雨柱反应过来后想追，但已经晚了，棒梗跑得太快，转眼就不见了。 秦淮茹彻底崩溃，开始抽泣。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过了一会儿，审判长开口了，几位审判人员已经讨论完毕。 “……秦淮茹骗取大家捐款的行为属于欺诈，性质恶劣，影响很大，但考虑到她主动认罪，并且退还了赃款，决定从轻处罚。” “现在宣布，秦淮茹因骗捐诈捐，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三个月，立即执行，不得缓刑，也不得假释。” “街道办丁主任因严重失职，判渎职罪，处以六个月监禁，撤销所有职务！” 审判长高声宣读了判决！ （特别感谢18245……这位朋友的建议，因为不能发书评，无法回复，但每条书评我都看到了，都会加精！） 审判人员宣布了判决。 秦淮茹被判刑了！ 刑期是一年零三个月！ 宣判结果一出来，周围一片哗然。 大多数人还是能接受这个结果，算是对她进行了严厉的惩罚。 但秦淮茹自己却无法接受。 她原本以为自己那么恳切地哭诉，审判长说不定会放过她，或者只判她管制，像何雨柱那样。 那样虽然自由受限，但至少还能回家照顾棒梗他们。 就算判了，也应该是短期的刑罚才对。 最多六个月！ 没想到直接判了她一年三个月！ 一年多的时间，实在太长了！ 她根本受不了！ 那一刻，秦淮茹瞪大了眼睛，脸色发白。 接着身体开始摇晃。 眼看就要倒下去。 旁边的警察赶紧上前扶住她。 “呜呜呜……” 她放声大哭，哭得非常伤心。 “一年三个月？！” 与此同时，站在台下的何雨柱也愣住了。 这个判决结果，秦淮茹接受不了，他也完全接受不了。 让他等几个月还行，勉强可以。 但要让他等这么长时间，他根本等不下去。 他瞬间崩溃了。 那几百块钱全白扔了！ 真是傻！ 就在刚才，他还被秦淮茹感动得热泪盈眶，恨不得冲上去替她受罪。可现在，她的态度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又开始对她心生怨恨。 “没了，钱没了……”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念着。 他心疼自己花出去的七百块。 那是他的“老婆本”！ “好了，总算判完了，秦淮茹要坐牢了！” 旁边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一年三个月，对秦淮茹来说，这个处罚刚刚好，不重也不轻。” “是，审判人员很公正，做出了公平的决定。” “秦淮茹还以为能用孩子来博同情，逃避惩罚，结果呢，一点用都没有，她算错了。” “怎么可能呢？上面怎么会因为她家里有孩子就放过她？要是这样，那些有孩子的人都会拿孩子当挡箭牌，随便犯罪都不怕了。” “秦淮茹要进去了，棒梗和槐花他们就麻烦了，她这一年的牢狱生活，谁来照顾他们？难道全靠傻柱？” “不可能，傻柱只能照顾几天，照顾不了那么久。” “我猜，棒梗他们会被送去儿童福利院，在那里过日子。” “去福利院也好，至少有个地方住，不会饿着。”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对于这个结果，很多人觉得痛快。 秦淮茹获得应有的惩罚，大家觉得大快人心！ 这一幕，李剑飞全都看在眼里。 他当然也很满意，心里痛快极了。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秦淮茹进去后，何雨柱会不会接手，负责照顾棒梗和小当。 一年三个月，他能不能撑下来？ 他自己都没工作了，连自己都顾不过来。 他还能照顾得了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吗？ 这很难说。 只要秦淮茹一句话，估计他再难也会硬着头皮上。 别忘了，他是个老舔狗。 舔狗的世界，普通人根本不懂。 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干得出来！ “秦淮茹，走吧。” 台上，警察说道。 已经对秦淮茹下了判决，可以把她带走了。 “我想见我孩子！”秦淮茹激动地说。 警察摇头：“你现在不能见他们，跟我们走吧。” “让我见他们一下！”秦淮茹颤抖着说，“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没人照顾，我想和他们见最后一面！” “你又不是被判刑，哪来的最后一面？”警察说，“我刚才已经说了，你现在不能见家人，等你进监狱后，他们可以申请来看你，到时候就能见上一会儿。” “那我能见傻柱吗？”秦淮茹急切地问，“他现在在照顾我的三个孩子，我想跟他说几句话，就几句话，马上就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现在谁都不许说话！走吧！”警察严肃地说，随即抓住秦淮茹的手臂，准备强行带走她。 “傻柱！傻柱！” 秦淮茹不依不饶，大声喊着。 何雨柱听到了她的叫声，但没有反应。 他已经崩溃了，哪还有心思听她喊。 “傻柱，别让他们把棒梗和槐花送去孤儿院，他们不能去那儿，不能去！你帮我照看好他们，等我回来，我一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 何雨柱当然听到了她的话，但还是没反应，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周围的人纷纷朝他看过来，小声议论着。 “秦淮茹，别叫了！”警察喝道。 他们带着秦淮茹迅速离开了现扬。 等她被带走后，主持大会的人宣布审判结束。 大家陆续站起来离开。 直到现扬人走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才回过神来，转身慢慢往四合院走去。 他越想越难受。 秦淮茹被判了一年零三个月，他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至少，他不可能一直照顾棒梗他们到那时候。 他垂头丧气地回到院子里。 一进中院，他就看见了棒梗。 棒梗早就回来了。 “棒梗！” 一看见棒梗，何雨柱就火了，大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怎么能这样对妈？！” 他直接指责对方没良心。 刚才在扬的时候，棒梗跑掉的那一刻，差点把他气死！ 那举动简直让他无法理解。 “她是坏人！是被大家批斗的坏人！”棒梗喊道。 “你说什么？”何雨柱气得直跳脚，“什么坏人？她可是你妈！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妹妹！你竟然说她是坏人？太没良心了！你就是个白眼狼！” “她就是个坏人！”棒梗喊着，转身跑进屋里，1.6把门狠狠关上了。 “你这个小混蛋，我真想抽你！” 何雨柱冲过去，气得直想揪住棒梗好好教训一顿，真是太过分了。 气死人了！ 可当他跑到家门口时，突然又压住了火气。 “跟小孩子计较什么？他应该和槐花他们一样，是被吓坏了。”他心里想着。 很快，他的怒气就消了。 看到这一幕，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议论纷纷。 虽然秦淮茹之前做得过分，但棒梗的表现也让大家觉得难以理解。 哪有这样骂自己妈妈的？ 不管她做得对不对，有一点是肯定的，她是为了孩子。 为了棒梗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棒梗，你撒性子吧，以后我不给你做饭吃了，看你吃什么。”何雨柱说道。 说完他就走了。 嘴上说不给他做饭，但到了傍晚，何雨柱还是做了饭，给棒梗、小当和槐花送了过去。 他实在狠不下心。 主要是放不下秦淮茹。 一想到上午判决后秦淮茹被带走时冲他喊的话，他就软了。 他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能不管棒梗和小当他们。 直到他们有了自己的归宿。 “棒梗，以后我不允许你再那样说你妈，她不是坏人，你要记住，不管她做了什么，犯了什么错，那都是为了你和你两个妹妹好！” 在照顾他们吃饭的时候，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棒梗只是低着头吃饭，一句话也不说。 “你怎么不说话？”何雨柱问，“你听到了没有？以后别这么说了，别人说就算了，你怎么也能这么说？要是让你妈听见了，你知道她多伤心吗？” “听到了。”棒梗轻声应了一句。 嘴上答应了，心里却不服气。 他知道，是因为这件事，以后在学校里，很多同学都会指着鼻子骂他。 说他是坏人的儿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当然生气。 “听到了就好。”何雨柱说，“只要你听话，何叔我不会让你们饿着，只要你们还在四合院一天，我就给你们做饭吃。” “何叔，我妈什么时候能回来？”槐花问道。 何雨柱不知道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不会太久的，她到时候会回来照顾你们，你们乖一点。” 他只能这么说。 “警察同志，我要见我的孩子，我现在很担心他们！” 在拘留所里，被送回来的秦淮茹焦急地说。 她急着要见棒梗他们。 秦淮茹，你是不是没听懂？你现在不能见家人，只有明天到了监狱以后，家人才能申请探视。”警察语气严肃地说，“这是规定！” 秦淮茹满脸泪水地说：“我家情况特殊，我有三个孩子，没人照顾他们，我真的很担心，他们不能没人管，否则会出事的。” “谁说没人照顾？”警察说，“不是有你们院里的何雨柱在照顾他们吗？这事我们早就知道了，前面一直都是他在照看你的孩子。” 秦淮茹说：“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被判刑了，要坐牢。” 她之前知道何雨柱会帮她照顾棒梗他们，但现在她心里没底，不知道对方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尽心尽力地照顾这三个孩子。 她觉得对方可能会失望，不再帮忙了。如果他不帮忙，那孩子就真的没人管了。 “警察同志，要不这样吧，你们去叫何雨柱来见我，我有事情要跟他谈。”秦淮茹接着说。 “不行，现在谁都不能见你。”警察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 第105章 别这样！别找我！ 警察说：“你明天上午就会送去监狱，到了那边之后你可以向管理人员提出请求。至于你家孩子的事情，你放心，他们不会没人管的，就算何雨柱不照顾，你们院里的人，还有街道办的人也会管的。” 秦淮茹摇头说：“不会的，院里其他人不会帮我照顾孩子的，他们对我误会很深，现在都对我有偏见，恨不得我赶紧消失，怎么会帮我照顾孩子呢？” 警察说：“院里的人不管，街道办会管！总之你别担心，明天到了监狱后，你只要好好遵守规矩，认真劳动，好好改造就行，其他事情不用操心，你也管不了。” “不要！”秦淮茹用力摇头，“我不想要街道办的人管我的孩子，我不希望他们被送去孤儿院，要是去了那里，那几个孩子就完了！” 她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担心棒梗和小当会被送去孤儿院，和其他没有父母或者身体有缺陷的孩子一起生活。 一旦去了那里，对他们的心理和成长都会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 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秦淮茹，你别提那么多要求，街道办愿意帮你照顾孩子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这可由不得你选！”警察严肃地说。 “好了，别说了，你的要求我们不会答应的！”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不再理会秦淮茹，让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停地唠叨。 第二天上午，秦淮茹就被警察从拘留所送去了监狱。 她来到的是西郊最大的女子监狱，准确地说是劳改所，是犯人接受改造的地方。老太太就被关在这里。 秦淮茹一到监狱，就恳求看守让她儿子何雨柱和三个孩子来见她。 警察答应了，但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通知到何雨柱和那三个孩子。 当天傍晚，街道办的人先到了他们家的院子。 进了院子后，他们直接去了后院，找到了李剑飞。 他们就是来找李剑飞的。 他们敲门，李剑飞开门时很惊讶。 “几位街道办的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吗？”他问。 说实话，他不想被街道办的人打扰。 上次差点出事，幸好他聪明，没按他们说的做，而且及时辞去了主事人的职务。 否则不管他有没有主持全院为秦淮茹募捐，他都会有责任。 就算不那么严重，名声也肯定会受损。 “你好，李剑飞同志。”带头的街道办人员笑着说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现在是街道办的负责人，姓秦。” “哦，你好，秦主任。”李剑飞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原来这个陌生面孔是新来的街道办主任。 上面的动作可真快，丁主任刚被撤职，就安排了新的人。 说实话，他挺担心这个新主任的。 前面已经有两任主任因为四合院的事情进去了。 眼前这位，会不会成为第三个进监狱的呢？ 这还真不好说。 “秦主任，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李剑飞问道。 秦主任回答：“我们来找你是因为你们大院的事。” “因为我们院里的事？”李剑飞说，“你们找**干什么？不是应该去找管事的人吗？我已经辞职了，院里的事我不再管了。” 秦主任说：“之前出事了，所有跟那件事有关的人都被撤职了，包括你们院里那两个代理主事人，现在院里已经没人管事了。” 李剑飞说：“那也别来找我，我不想管这些事。” 既然已经辞去了主事人的职位，他就不会再坐回那个位置。 他不想再管那些麻烦事，给自己添堵。 这个主事人真的不好当，就像当个官家，像个保姆一样。 有时候还容易出事，牵连到自己。 安安分分地当个普通住户，清闲自在不好吗？ 秦主任说：“那两个代理主事人出了事，我们只能在你们院里另选一个人当主事人，我们认为你最合适，因为你有能力，也能带动大家。” “别这样！别找我！”李剑飞赶紧摆手，“你们是去前院找三大爷吗？他资格老，在院子里有分量，大家也愿意听他说话，我觉得让他来最合适。” 他推荐的是三大爷阎埠贵。 反正选谁当这个主事人都行，只要不是他就行。 秦主任说：“好像之前我们的人找过三大爷，他说他没那个精力，没有一大爷和二大爷在，他没法管这个院子的事。” “李剑飞同志，你先来挑这个担子吧，现在我们需要一个管事的人配合我们处理你们院里的事情。” “你也知道，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事，秦淮茹被判刑了，她是因为犯了罪才被关进去的，罪有应得，但现在的问题是，她进去了，但她还有三个孩子，这三个孩子总不能不管吧？所以我们想让你先动员大家开个全院大会，一起商量怎么照顾秦淮茹的三个孩子。” “不不不，这事我干不了，你们还是找别人吧。”李剑飞摇头，态度坚决地拒绝。 又来这套道德绑架，还想让他带头做这件事。 这种事他可不会干。 他根本吃不消这一套。 “那三个孩子确实需要照顾。”秦主任说，“李剑飞同志，你再想想看吧。” 李剑飞说：“这事不用想，我最近特别忙，没时间也没精力！” “再说秦淮茹家那三个孩子的照顾，不是有我们院里的何雨柱在管吗？你们直接去找他就行了，我相信他会把他们照顾好的。”他接着说。 他确实相信何雨柱会替秦淮茹照顾那几个孩子。 600虽然这次他当了靶子，但不到撞墙他绝不会回头。 他肯定还对秦淮茹抱有幻想。 只要他还对秦淮茹有幻想，就一直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她随便说一句让他照顾那几个孩子，他就会照做。 就算照顾不好，也会硬撑下去。 “李剑飞同志……” “别说了，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 秦主任还想说什么，李剑飞打断了他，转身走进屋子，关上了门。 “唉！”秦主任只能叹了口气。 他们随后转身离开了。 从后院出来后，他们找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现在秦淮茹的孩子是不是你负责照顾？”秦主任问。 何雨柱愣了一下，点头说：“是的，是我照顾他们。” “那你有什么计划？”秦主任说，“秦淮茹被判了刑，刑期是一年三个月，也就是说，一年多之后她才能回来，你打算一直照顾她那三个孩子到她出狱吗？” “这可不行！”何雨柱用力摇头说，“我也想照顾他们，但我……我真的照顾不了那么久，这事我办不到，还得麻烦你们想办法安置好他们才行。” “你们也清楚，我没工作，现在没有收入，除非轧钢厂让我回去上班，或者你们给我介绍个厨师的工作，这样我还能勉强应付一下。” “你找工作的事不是我们安排的。”秦主任说。 何雨柱接着说：“那我真的照顾不了他们那么久，这几天我已经有点吃不消了，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办法安置他们吧。” 他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虽然他实在不愿意丢下棒梗他们不管。 “那好吧。”秦主任点点头，“儿童 ** 那边我们已经谈过了，他们的意思是，秦淮茹的两个女儿还小，他们愿意照顾，但她的儿子棒梗……因为年纪大了，他们没办法照顾，所以……” “那棒梗怎么办？你们不会不管他吧？”何雨柱惊讶地问。 秦主任说：“当然不会不管，我们的想法是，如果你们院里真没人愿意照顾他，我们就把他从四合院送出去，送去乡下，交给他老家的亲戚或者公社，让他们来管。” 他们打算把棒梗送出大院，送到乡下。 “什么？要把棒梗送回乡下？！”何雨柱惊讶地说，“这怎么行？” 秦主任说：“有什么不行的？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周围没人愿意照顾他， ** 又不收留他，不送他去乡下还能怎么办？让他自生自灭吗？那显然不行！” “不过我们打算在你们院里开个全院大会，跟大家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人愿意照顾他，如果有人愿意，那就更好了。” “不会的，没人会愿意照顾棒梗的，这个大会开不开都一样。”何雨柱摇摇头。 他知道在这个院子里，没人会愿意帮忙照顾棒梗，别说照顾了，就是让他们帮忙接济一下，估计也没人愿意。 大家对秦淮茹只有恨，而恨屋及乌，棒梗是她儿子，不恨他就算不错了，还指望他们照顾他？简直是做梦！ 秦主任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把他送去乡下了。” “可他还在上学，送走会影响他的学习。”何雨柱说。 秦主任说：“我们会和学校那边沟通，让他暂时休学，等他妈妈秦淮茹出狱后，看能不能再把他接回学校。乡下那边也有学校，可以插班进去，到时候可能不用留级。” “你们这么决定这件事，有没有征求他妈妈秦淮茹的意见？”何雨柱问。 他对街道办的这个处理方式很不满意。 如果不把棒梗和小当的事情处理好，以后秦淮茹肯定会埋怨他的。 秦主任说：“这还用征求秦淮茹的意见吗？她现在在监狱里，服从管理，她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何雨柱摇摇头说：“这样不太妥当，我觉得至少得告诉她一声。” “说不了，我们现在见不到她。”秦主任回答。 何雨柱说：“我能见她吗？我想跟她谈谈这件事，看看她有什么想法。” 秦主任说：“你不是她家人，想见她恐怕不行，不过可以试试，你去监狱问问看能不能安排见面。” “反正这事我们已经决定了，小当和槐花我们可以送去儿童福利院，让那边的人照顾她们，至于棒梗，只能送回老家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何雨柱赶紧叫住他。 “何雨柱，你还有什么事吗？”秦主任回头问。 何雨柱挠了挠头，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过了片刻，他说道：“这样吧，我继续照顾棒梗和小当这三个孩子的生活，至于以后怎么安排，等我见到秦淮茹，跟她商量好再说，你看行不行？这关系到孩子，不是小事。” 秦主任笑着说：“既然你愿意照顾他们，那就更好了，我们本来也是没办法才这么打算的。” “好，你继续照顾着，有情况随时来找我们。”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呆。 此刻他的心里很矛盾。 他想照顾棒梗他们，耐心等着秦淮茹出狱，但又没有这个能力。 可他又不忍心不管这三个孩子。 如果就这样什么都不管，把孩子送去福利院和乡下，秦淮茹出来后肯定会怪他。 到时候想要再娶她做老婆就更难了。 所以他很纠结，非常纠结。 “回去问问警察，看能不能见到秦姐，见了她再听听她的意思。”何雨柱心里想着。 他决定去监狱探望秦淮茹，跟她商量孩子的安排。 就在他想这件事的时候，第二天下午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是警察。 警察不请自来。 “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事？”何雨柱赶紧问。 他知道对方肯定是为秦淮茹的事来的。 他正准备去打听一下情况，看看自己能不能去监狱探望她，没想到警察先来了。 这让他心里有点惊喜。 警察直接说：“我们来找你是关于秦淮茹的事，她想见你。” “她……她想见我？”何雨柱激动地说。 警察点点头：“是的，她要见你。本来你不是她家属，不能探视，但考虑到她家里没人，只有孩子，而你暂时照顾孩子，是他们的监护人，所以你可以去看她。” “那行！”何雨柱用力点了点头，“我正想见她呢，有特别重要的事要跟她谈。我明天能去见她吗？” 他急着想见到对方，是想谈三个孩子的安排问题。 还有，他们两个人的终身大事。 “那可不行！”警察摇头说，“你想探视她，得先申请，等监狱那边安排好了才能见。你先去监狱那边申请吧，她现在在西郊女子劳改所，正在劳动改造。” “好，我知道了。”何雨柱点头应道。 又说了几句后，警察就告别离开了。 “正好可以跟秦姐见一面了。” 看着警察走远，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 这两天把他愁坏了，总算迎来了一个开心的时候。 傍晚的时候，他给棒梗他们做了些好吃的。 他已经决定暂时不丢下棒梗和槐花他们，继续照顾他们。 等和秦淮茹商量好他们的安置问题后再做打算。 “傻柱，秦淮茹现在坐牢了，棒梗和槐花怎么处理？” 照顾完棒梗他们吃饭后，何雨柱从屋里走出来，有人随口问了一句。 “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安排他们。”何雨柱摇摇头回答。 “我听街道办的人说，槐花和小当会被送去儿童福利院，那边的人会照看他们，而棒梗因为年龄大了，那边照顾不了，可能得送回老家去。”旁边有人说道。 “棒梗要被送走？送回老家去？！” 第106章 刘海中犯事了！ “去乡下也挺好，吃点苦，锻炼一下。” 周围的人听说棒梗要被送回乡下，一下子围了过来，开始议论这件事。 “我不去乡下，我不会去的！我不是乡下人，我是城里人！” 站在门口的棒梗听到了，反应很大，大声喊道。 说完转身跑进了屋里。 “这孩子怎么了？”邻居们惊讶地问。 “他不想去乡下呗。” “乡下那种地方，听说连饭都吃不起，只能吃草根、啃树皮，很多人都饿死了。” “他不想去就不去吗？秦淮茹坐牢要一年多才能回来，福利院又不肯收他，那就只能送回老家了。” 他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你们别乱说。”何雨柱忍不住生气地说，“那只是街道办的想法，还没定下来呢，现在棒梗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你们当着孩子的面这么说不合适！” 他黑着脸走了出去。 但大家还在继续议论。 棒梗要被送回乡下的消息很快传开了。 很多人也开始讨论。 很快，李剑飞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一开始听，还以为是个好消息。 那个小“盗贼”棒梗要是真被赶出四合院，送回老家，那可真是好事一桩。 这样一来，这个院子就能清净不少，大家也不用再担心家里东西被偷了。 他要是真走了，自己还打算放鞭炮庆祝呢。 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了。 别忘了，还有何雨柱在呢。 如果棒梗真的被送回乡下，秦淮茹能忍得住吗？ 秦淮茹是绝对不能接受这种事的，她只会想办法让何雨柱照顾棒梗。 而何雨柱这个老跟班，对秦寡妇可是百依百顺，只要她稍微动动手指，他还能不答应吗？ 显然不可能！ 所以，棒梗被赶走这件事，他觉得也就是大家说说而已。 最后，他还是不会被赶走的。 当然，如果棒梗不走，何雨柱非要留下他照顾，那他就等着背锅，当这个背锅侠吧！ 大家一直议论到天黑，四合院才慢慢安静下来。 可没过一会儿，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只见一群人快速冲进了院子。 领头的是穿着制服的公安人员，他们手里都拿着枪。 后面跟着几个保卫科的人，也是人手一把枪，一副紧张得要死的样子。 院子里的人很快就被这阵势吓到了，纷纷从屋里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 大门口已经有警察和保卫科的人站岗。 “罗科长，怎么了？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还有警察？” 一个刚走进院子的人问保卫科的罗科长。 罗科长语气很急：“出大事了，出了大乱子！” “什么事？”那人急忙问。 罗科长说：“你们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不是之前从监狱跑了吗？已经跑了好几天，一直没抓到！刚刚接到消息，他出现了，手里还拿着枪！他打人抢东西逃走了！” “？！”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惊呆了。 二大爷居然敢动手杀人了？ 这还了得，直接就是死罪！ “你们有没有看到他回来？”罗科长问，“如果看到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现在他是个非常危险的人，一旦发现，他要是反抗，可以直接开枪打死！” “没……没有！”那人摇摇头。 其他人也纷纷摇头。 他们知道二大爷越狱了，但这几天一点他的消息都没有，也没人看见他回到四合院。 没想到事情突然就爆发了，真是太吓人了。 前院的人还在讨论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时，警察和保卫科的人已经来到后院，冲进了二大爷刘海中的家。 这时候，二大妈和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都在家。 上次警察踹门就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这次自然也被吓得不轻。 “搜！仔细搜！连一点线索都别放过！”为首的警察大声喊道。 他一声令下，后面的警察立刻冲进屋里，开始快速翻查。 二大妈和刘光福他们站在那儿，吓傻了。 上次来的时候也有带枪的警察，这次每个警察手上都有枪。 看起来比上次严重多了！ “警察同志……这……又怎么了？”二大妈问，因为害怕，她说话都发抖，结结巴巴的。 “刘海中犯事了！”那个带头的警察回答。 二大妈说：“他上次不是从劳改扬逃走了吗？你们还没找到他？” 那警察说：“他逃走后藏在京城一个偏僻的地方，虽然我们下了通缉令，全城通缉，但还是没找到他，连影子都没看见。” “可就在前几天，有人报警说他出现了，他拿着枪抢劫，抢了东西后逃跑了，**还打伤两个人，其中一个人伤得很重，现在还在医院抢救，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听到这话，二大妈他们又愣住了。 她和两个儿子互相看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的丈夫、父亲竟然会**，这么凶狠！ “警察同志，你说……你说咱们家海**，这……这怎么可能呢？他哪来的枪？是偷的还是抢的？” 警察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枪是从哪儿来的，我们正在查。” “我们现在来你家，除了找他，还要查清楚他手里的枪是怎么来的，我们怀疑你们家里也藏着**！” “没有，我们家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二大妈用力摇头，“我们老百姓，怎么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警察说：“几百万甚至上千万支枪流落民间，家里有枪的人还少吗？我们一定要查清楚，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 “还有，这几天他有没有偷偷回来过你们四合院？你们有没有看到他？” 他扫了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一眼，三个人都摇了摇头。 二大妈说：“没有，他没回来，我们也没看见他，前面你们不是特意交代过我们了吗？只要发现了他就马上报警，要是有他的消息，我们会瞒着不告诉你们吗？” 警察说：“就怕你们糊涂。” 他在问二大妈三人的同时，其他进屋的警察也在屋里认真搜查。 翻箱倒柜，连角落都不放过， 好像是在抄家，找金子之类的宝贝。 与此同时，屋外聚集了许多人。 这时候大家还没睡，事情一出就惊动了所有人，纷纷出来看情况。 李剑飞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李剑飞，二大爷又出事了！”有人喊道。 “刘海中，什么事？”李剑飞问道，一脸疑惑。 他刚听说院子里来了警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人说：“来了好多警察，连轧钢厂保卫科的人都来了，他们都拿着枪，那扬面跟打仗似的。” “听说保卫科的人说，二大爷在逃跑的时候犯了事，还打伤了人，事情很严重。” “哦？”李剑飞惊讶地说，“刘海中打人？怎么回事？” 他也想不通，不明白刘海中到底怎么了。 他怎么会…… 他有那个胆子吗？ 关键是枪是从哪儿来的？ 他不可能从警察手里抢吧？ 他没那本事。 不过一想到刘海中平日里在家里横行霸道，像个土霸王。 毕竟他是从战乱年代过来的。 如果说他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和背景，跟聋老太他们一样，倒也不奇怪。 那人摇头说：“不清楚，我们也不敢相信二大爷会干这种事，是保卫科说的，应该没错，不然警察也不会这么兴师动众地来抓他。” “嗯。”李剑飞点了点头。 此刻他心里满是疑问，只能等警察查清楚再说。 “霍局，找到一样东西！” 这时，在刘海中的家里。 警察正在房间里搜查，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铁箱子。 已经锁上了。 “是什么东西？”带队的警察赶紧问。 那个警察回答：“是个铁箱子，我们在他家衣柜后面的一个暗格里找到的，藏得很隐蔽，肯定有问题！” “打开看看。”霍局说。 那个警察说：“你看，已经锁上了，暂时打不开。” “铁箱子的钥匙在哪？快拿出来！”霍局看向二大妈和刘光天三人。 他们一脸惊讶地看着那个箱子，好像那是件非常奇怪的东西，他们从来没见过。 “没……没有钥匙。”二大妈愣了一下，摇摇头说。 “没有钥匙？”霍局半信半疑地问，“你家的东西会没有钥匙？” 二大妈摇头：“真的没有，那东西以前我们都没见过，不知道家里还藏着这样一个铁箱子。” “你们呢？”霍局扫了眼刘光天和刘光福。 他们兄弟俩也连连摇头，表示不知道。 “直接撬开！”霍局说。 既然找不到钥匙，那就只能强行打开。 不过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锁，很好撬。 很快就被撬开了。 当锁被取下，箱子被打开的那一刻，在扬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里面放着一把**。 还有一些**。 还有别的东西。 黄金珠宝，还有证件、信件之类的。 “霍局，真的有！他家里藏着……”警察激动地说。 这一刻，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全都瞪大了眼睛，全都愣住了。 警察竟然在他们家搜出了……！ 这是他们以前从来不知道的。 不过很明显，那是刘海中藏起来的。 他们跟刘海中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居然不知道他私下还藏着这些，还有一些金银财宝！ “现在你们怎么解释？”霍局严厉地看着二大妈他们。 二大妈慌张地摇头：“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些东西！” “我也不知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赶紧摇头，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把东西都拿走。”霍局说。 接着他们把那个铁箱子收起来，准备带回局里仔细检查。 “找到了！警察在二大爷家发现了……！” 这个消息立刻从屋里传出来，传到了院子里的人耳朵里。 “二大爷家里藏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警察都找出来了！” “不会吧？二大爷还会干这种事？胆子也太大了吧！” “真是没想到，原来二大爷是这种人，有点可怕！” …… 大家议论纷纷，都很惊讶。 “刘海中家里私藏……？” 听到这个消息，李剑飞也很惊讶。 虽然现在家里藏点这个的人不少，但在这个院子里有人藏了这个，倒是挺少见的。 而且他藏得这么深，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没什么本事的二大爷，居然还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刘海中肯定有问题，说不定能查出什么大问题来！”他心里想。 警察收拾好从刘海中家里搜出来的东西，又问了二大妈和刘家兄弟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他们确定，刘海中没有回四合院，而是躲在外面某个角落。 同时，他们基本可以判断，刘海中现在拿着的那把枪不是抢来的或者偷来的，而是他自己的。 只是他是怎么做到没回四合院却拿到枪的，这还是个谜！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外面认识的人给他提供的…… 但如果有人帮他弄到这个，他又怎么会为了抢点吃的就动手杀人？ 这其中的疑点太多了。 一切还是未知数，只有找到人，问清楚才能明白。 警察离开后，院子里的人还在不停地议论。 “二大爷现在杀了人，成了逃犯，他会不会跑回我们大院来？他手里有枪，太危险了！”有人担心地说。 “他应该没这么大胆子吧？现在咱们院里肯定被警察和保卫科的人盯上了，他一露面就会被抓到，我信他不敢回来。” 第107章 是我，老太太 “那也说不定，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二大爷说不定真的会回我们大院来，大家要小心点，一旦发现他的踪迹，马上报警。他手里有枪，只有警察才能对付他。” “对，得注意点。” 不少人心里都担心着刘海中会不会“杀回来”，威胁到大家的性命。 一时间，整个院子人心惶惶。 但李剑飞一点都不怕，他根本不怕。 刘海中看起来是志大才疏，一副没什么本事的样子，肥头大耳，长得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但他其实一点都不蠢，小聪明多的是。 所以李剑飞觉得他不会回来，冒这个险。 当然，要是走投无路，他也有可能会回到大院。 可就算他真回来了，李剑飞也不用怕。 别忘了，随着系统不断奖励，他的能力已经大大提升，不管是力量还是反应速度，都远远超过普通人。 而且他还学会了截拳道这样的高强武艺，以他现在的身手，别说一个刘海中，就是十个也不够他打。 就算对方暗中开枪，他也一定能躲开，一点伤都沾不上！ 大家讨论了一阵，最后慢慢散去，各自回屋休息。 接下来的一天很平静，什么也没发生。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去了西郊女子劳改所，他按照警察说的，申请探视秦淮茹。 只有申请了，才有机会见到她，商量棒梗和小当的安置问题。 到了劳改所后，他顺利申请了。 显然，劳改所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知道秦淮茹除了孩子没有其他家属，而何雨柱现在跟她走得最近，所以准许他探视。 “你好，请问大概多久能有结果？” 申请完后，何雨柱问道。 劳改所的人回答：“三天内应该就能出结果，你回去等通知就行，有消息会告诉你。” “好的，谢谢。”何雨柱道谢后，转身离开了劳改所。 他离开的时候，秦淮茹正准备去干活。 他刚进去没多久，这两天不用干活，主要是学习里面的规矩，适应环境。 两天后，也就是今天，正式开始劳动，进行改造。 她现在干的是手工活，搓麻绳。 这对她来说不算难事。 之前为了找份工作，再苦再累的活她都愿意干，只要能拿到工资就行。 像搓麻绳这种手工活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关键是一分钱都拿不到，白干！ “拿不到工资也得好好干，工作做得好，表现得好，才有机会减刑，早点出去。”秦淮茹在心里对自己说。 刚进监狱的时候，说实话，她心里很难接受。 当时挺生气的。 但这两天她想了很多。 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只能接受了。 好好改造，早点出去，照顾棒梗和小当他们。 …… “秦淮茹！那是秦淮茹吗？！” 在工扬门口排队等着进车间时，正低头想着事的秦淮茹突然听到一声喊叫。 声音虽然沙哑，但特别熟悉。 “老太太？！” 她立刻听出来了。 是老太太的声音。 她马上转过头，顺着声音望去。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 25.3% 14:10 这不就是他们院子里那个德高望重的“老祖宗”聋老太太吗？ 只见她坐在轮椅上，双腿似乎已经完全瘫痪，走不动了。 秦淮茹知道老太太被判了无期徒刑。 但她没想到，老太太竟然也被安排到了这座监狱。 而且还要参加劳动改造，否则也不会和她一起在这里排队等进车间了。 “秦淮茹！真的是你，秦淮茹！” 老太太激动地说。 刚才她看到那个人影很眼熟，像是秦淮茹。 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没想到还真是她。 就算再像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像。 肯定是同一个人！ 就是她们院子的那个寡妇秦淮茹！ “是我，老太太。” 秦淮茹回答道。 没什么好隐瞒的，既然碰上了，认出来就行。 “秦淮茹，这不是做梦吧？”老太太颤抖着说，“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她实在想不通，秦淮茹怎么也会在这劳改所里。 …… 秦淮茹没说话。 来到这里的人都是犯了罪的，没犯罪谁会来这里？ “你也在这里！太好了，太好了！”老太太声音有些哽咽。 她激动得哭了出来。 秦淮茹看着她，心里也是感慨万千，眼睛湿润了。 以前她们在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是邻居。 现在在监狱里见面了，还是邻居。 此刻秦淮茹心里五味杂陈，非常复杂。 而老太太更多的是激动和兴奋。 终于在这里见到熟人了，有个照应了！ …… “进去吧。” 很快，干活的犯人陆续进了车间，管理人员催促站在那儿发呆的秦淮茹。 秦淮茹回过神，迈步向前走去。 “秦淮茹！”老太太大声喊道，情绪还是很激动。 “别叫了，进去干活吧。”看守人员严肃地说。 有人推着老太太往里面走。 过了一会儿，大家各自就位，开始干活。 干的当然是手工活，就是搓麻绳。 秦淮茹虽然是第一天来干活，但她年轻，手脚麻利，速度很快。 而老太太这边，动作特别慢，别人做两根的时间，她连一根都赶不上。 因为林狮长他们还没找到那批宝藏，上面没有把她从劳改中释放出来，她还得继续劳动改造。 这几天她手都快累断了，酸痛得不行。 现在是又麻又无力，几乎抬不起来。 她咬着牙继续做着。 “零一七！聋老太，别磨磨蹭蹭的，快点干，别想偷懒，你已经欠了好多任务了！”旁边的看守大声训斥道。 “我已经是最快速度了。”老太太说，“我尽力了，再快也真的快不了了！你们就放过我吧，别再催了！” 听到她的话，秦淮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似乎有些深思。 “警察同志，我求你们一件事行不行？” 干完活后，老太太对狱警说道。 “聋老太，别再求我们了，你之前那些要求我们根本不可能答应。”狱警回答。 她总是向他们提要求，不是希望不要干活，就是想让何雨柱来看她。 这些要求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老太太急忙说：“这次我求你们的事不是那些了，那些事我知道你们做不到，但这次的事真的可以做到！” “现在秦淮茹来到我们监狱了，她是咱们院里的，我们关系很熟，是老熟人！” “我想能不能让她住进我们的牢房，或者把我调到她那个监房，这样她就能照顾我了。我们大院的人都知道，秦淮茹手脚勤快，要是她和我关在一个房间，照顾我，那你们就能省不少事了，再也不用担心我出事了。不然我要是死在这儿，对你们也不好！” 她是想让秦淮茹照顾她。 她现在真的很需要人照顾，不然大小便都坐在轮椅上，好几天才能洗一次，又脏又臭，实在受不了。 如果秦淮茹能照顾她，就不会那么脏，生活也会舒服很多。 “你以为想和谁一起关就能一起关的吗？”狱警不屑地说，“不可能的，都是按编号安排的，她在她的牢房，你在你的牢房，不能在一起。” 老太太说：“这不是特殊情况吗？我现在这副样子，对你们来说是个负担，要是有个熟人在我身边照顾我，你们也能轻松不少，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为什么不答应我呢？” 狱警说：“这是规定，不能改。” “规定也能改。”老太太说，“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求你们了，这对你们对我都好！” 狱警说：“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就算能改，秦淮茹会同意吗？她愿意照顾你吗？她在里面劳动改造是有任务的，她的任务就是干自己的事，不是来照顾你的！” “她会的，她一定愿意照顾我！”老太太用力点头。 她非常有信心，觉得秦淮茹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她。 “同志，真的求你了，帮帮我这个忙，如果没人照顾我，我真的撑不下去了！”老太太不停地哀求。 狱警不耐烦地说：“别求了，我向上头反映一下，看上面怎么安排，要是可以的话，就安排你和秦淮茹关在一个监房里。” “谢谢，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老太太急忙点头感谢。 她这边想着这事的时候，秦淮茹想的却是别的事。 她想的是自己的三个孩子。 担心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怕没人照顾。 “不知道傻柱还在不在照顾他们。”她心里琢磨着。 她最怕的就是何雨柱不再照顾棒梗和小当。 如果他不管他们，街道办肯定要把他们送去儿童福利院，去了那里，他们的日子就完了。 “傻柱会不会来看我？要是他能来看我就好了。”秦淮茹接着想。 她已经向上头申请让何雨柱来探视她，上面也同意了。 所以她在等他的到来。 只要他来了，她就有办法“劝说”他继续帮她照顾那三个孩子。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何雨柱不来。 如果他不来，那就说明他不想见她，自然也不会再帮她照顾孩子了。 接下来两天，秦淮茹每天都干活，进行劳动改造。 到了第三天中午，刚吃完饭。 “秦淮茹，去趟探监室，有人来看你了。” 狱警突然叫道。 “有人来看我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又惊又喜。 她确定，一定是何雨柱来看她了。 对方果然没有让她失望，来了！ 她做梦都想见到他，跟他说孩子的事。 “是的，有人来看你了，跟我走吧。”狱警点点头。 “好。”秦淮茹答应后，跟着狱警去了探监室。 当她走进探监室时，一眼就看到坐在外面等她出现的何雨柱。 “傻柱。”她心里激动不已。 这时，何雨柱也看到了她，心里同样激动不已。 秦淮茹走过去，和何雨柱隔着一堵玻璃墙坐了下来。 “傻柱，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棒梗和小当他们呢？你没带他们来看我吗？”秦淮茹拿起对讲机问道。 何雨柱回答说：“我也想带他们来，可是……他们可能吓坏了。我跟他们说今天来监狱看你，他们都说不来。我想，不来就算了，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见。” “对，我又不是判了刑，他们不来也没关系，带孩子来这种地方也不合适，影响不好。”秦淮茹点点头。 “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接着他又问。 何雨柱说：“他们现在都还好，有我在照顾。” “谢谢你了，傻柱，你帮了我大忙。”秦淮茹说。 何雨柱摇摇头：“不用谢，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 “秦姐，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跟你商量棒梗他们的安排问题。” 他怕时间不够，立刻进入了正题。 今天必须把这事谈妥，免得她之后怪他。 “怎么安排他们？”秦淮茹愣了一下，问。 何雨柱回答：“你被判了之后，街道那边的人找过我，他们说……说那边愿意收留小当和槐花，因为他们年纪小，能照顾，但……棒梗因为年龄大了，他们照顾不了，所以不收，打算把他送回老家，放到你家亲戚或者公社那边，等你回来。” 第108章 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秦淮茹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非常激动地说：“你说要把棒梗送回老家？那不是害他吗？他现在正在上学，要是送去乡下那种地方，他就完了，彻底完了！” 听到棒梗要被送回老家，秦淮茹反应非常激烈。 她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而且比她想象的还要让她难以接受。 把棒梗送到乡下，中断他的学习，这不是毁了他的前程吗？ “傻柱，你……你为什么不帮我照顾棒梗和小当他们？”她激动地说道，“你继续帮我照顾他们好不好？我现在出了这事，真的没办法了，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何雨柱皱了皱眉，回答道：“我也想帮你，一直照顾棒梗和小当他们，但我……我能力有限。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没工作，整天没事干，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如果一直找不到工作，赚不到钱，我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能顾别人？” “你让我帮你照看他们十天半个月，哪怕一两个月都没问题，但你被判了一年三个月，这我可做不到！” “所以秦姐，真的很抱歉，让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照顾棒梗他们三个，我真的力不从心。” “那是不是就真的没办法了，棒梗真的要被送去乡下吗？”秦淮茹说，声音有些发颤，已经抹起眼泪来了。 何雨柱说：“棒梗去乡下住一阵子也不全是坏事，街道办的人说会去找学校，跟学校商量他上学的事，可以休学一年，等你出狱了，再把他接回来继续上学，不是挺好吗？” 秦淮茹说：“到时候他就跟不上了，可能会留级，关键是学校说不定不会再收他了，因为我坐牢，他已经被赶出了学校，你觉得以后他们还会再接纳他吗？” 何雨柱觉得她说得对，休学可能只是个说法，棒梗一旦离开现在的学校，想再回去还真不容易。 “乡下也有学校，他可以在那里上学。”他小声说道。 秦淮茹说：“乡下的学校能和城里的比吗？现在城里户口有多难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在城里安了家，棒梗在城里上学，现在让他回老家，这不是断送他的前途吗？” “傻柱，你帮帮秦姐，你就照顾棒梗吧，让他留在城里上学，别送回乡下。”她恳求道。 何雨柱神情为难地说：“秦姐，我说过不是我不愿意照顾他，而是……我真的没有这个能力了，要是以前的话，只要你一句话，我肯定能照顾好他们！” 那时候他是后厨的大厨，每年都能从厨房带回来好吃的，养活三个孩子根本没问题。 可现在呢，他所有的厨房职务都被撤了，别说后厨的工作了，其他工作也没了。 没了工作，连自己都养不起，怎么还能养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这根本不可能！ “我是让你照顾棒梗一个人，照顾他一个应该没问题吧？”秦淮茹说。 “照顾棒梗一个人？”何雨柱惊讶地问，“那槐花和小当呢？不照顾他们了吗？让他们去儿童福利院？” “据我所知，儿童福利院那种地方环境很差，里面住的基本都是心智或者身体有问题的孩子，槐花和小当那么乖，去了肯定会受影响，一年时间可不短。” 秦淮茹说：“我不是要把他们送去儿童福利院，我是绝对不会把她们送去那种地方的。” “那不送去儿童福利院，那送去哪？”何雨柱疑惑地问。 秦淮茹回答：“送去乡下老家。” “？！”何雨柱惊诧地说，“把棒梗留下，让小当和槐花回老家？” 秦淮茹点头说：“对，让她们两个回老家，棒梗留下，因为他要上学，不能耽误。槐花他们还小，没上学，所以不会受影响。” 何雨柱问：“可她们年纪小，送到那么远的乡下，你放心吗？” 秦淮茹说：“总比送去儿童 ** 好吧？” “你让街道办的人把槐花和棒梗送到我堂妹秦京茹家，让她帮忙照看一下，一年时间。如果她不同意，就送去公社，让公社管着。实在没办法了，也只能这样了。我能理解你的难处，一个大男人，确实照顾不了三个孩子，所以你帮我照顾棒梗就行！” “傻柱，姐真心求你帮这个忙，等出去后我……我让傻柱当你的儿子，你当他的爸爸！” 她这话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 让何雨柱当棒梗的爹，这不就是说以后要和他结婚吗？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一热，顿时兴奋起来。 他正等着这句话呢。 有了这句话，他就有力量，有盼头了。 “好吧，我来照顾棒梗，一个人应该没问题。接下来我先想办法找份厨师的工作，找不到也得在外面接点活干，挣点钱！我就不信我—367个谭家菜的传人还找不到饭吃！”何雨柱用力一点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秦淮茹听了非常高兴。 “傻柱，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帮我照顾好棒梗，槐花和小当你照顾不了就算了，让街道办的人送她们回老家吧。”她说。 “行，回去后我去找街道办的人商量这件事。”何雨柱答应道。 虽然他觉得这么做对小当和槐花有点残忍，等于留下了棒梗，放弃了她们。 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按照秦淮茹的意思去做。 又说了几句，探监时间到了，何雨柱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走出监狱，回到四合院时，另一边的设备厂正在举行大会。 这是表彰大会！ 表彰的正是李剑飞等技术人员。 在李剑飞的带领下，那些老旧的国外机器全部修好了。 不仅修好了，还进行了改进，变成了一套性能更先进的高端设备。 表彰会上，设备厂的卢厂长亲自给李剑飞颁发了奖章。 现扬气氛热烈。 大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结束后是庆功宴。 “小李同志，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这个顶尖技术员帮忙，我们这次任务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完成？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宴席上，卢厂长满脸笑容地说。 李剑飞摇摇头说：“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职责所在。” “卢厂长，我有个请求。” 他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 “什么？”卢厂长赶紧说，“你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李剑飞笑着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平时有点小爱好，就是喜欢摆弄机器，研究这些东西。” “这个我知道，如果你没这个兴趣，也不会练出这么好的手艺。”卢厂长点点头。 李剑飞说：“我想问问，能不能从你们厂里拿点东西回去？” “你要什么？”卢厂长问，“只要是能带走的，你想拿什么都可以。” 李剑飞笑着摇头：“不会要太贵重的，就是想带点材料回轧钢厂。” 轧钢厂和设备厂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厂子。 设备厂有他们没有的东西，尤其是各种电机、特殊材料之类的。 这些都是好东西，轧钢厂没有，外面也很难找到，自己搞出来肯定不行。 而设备厂这里正好有现成的，所以他想带一些回去，用在修机器和做研发上。 厂里有些东西修不好，就是因为缺少这些高级的材料和零件。 “你需要什么材料？”卢厂长毫不犹豫地说，“这没问题，只要你想要的，我们这里有的都给你找来，然后你带走。以后需要了随时来找我们，我们再给你送过去。” 李剑飞说：“那些东西都在仓库里，我已经准备好了。” “那你拿走就行。”卢厂长爽快地答应了。 “那就谢谢卢厂长了。”李剑飞道谢。 “谢什么？这是应该的。”卢厂长笑着说道。 “来，干杯！” 他举起酒杯，和李剑飞碰杯喝酒。 席间，大家举杯交谈，气氛热闹又开心。 喝了几轮后，李剑飞去仓库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卢厂长让人把李剑飞收集的那些材料和零件都装上车，然后开车送他回轧钢厂。 回到轧钢厂后，李剑飞先把带回来的那些高级材料和零件放到仓库里存好，接着就开始修理机器了。 他在修机器的时候，何雨柱刚好从监狱回来了。 “先去街道办跟他们说这件事吧。” 走到四合院门口时，何雨柱突然想到。 他打算立刻去一趟街道办，把这事告诉他们，让他们来处理。 之前探视秦淮茹的时候，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安置棒梗和小当的计划。 就是把小当和槐花送到乡下老家，而棒梗留在城里继续上学。 这是秦淮茹决定的，他只能照做。 于是，何雨柱快步朝街道办走去。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到了街道办，找到了相关工作人员。 “同志，我刚才去了趟监狱，见了秦淮茹，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孩子们的安排。” 何雨柱直接说道。 “她有什么打算？”工作人员问。 何雨柱回答：“秦淮茹的意思是，棒梗不能回乡下，因为他还在上学，不能耽误学习。” “不送他回乡下？”工作人员惊讶地问，“那谁来照看他？那边的工作人员早就说过了，他们不收这么大的孩子，根本照顾不了。” 何雨柱说：“也不用送去那里，那种地方不适合他们，他们不是孤儿，他们还有妈妈，妈妈坐一年牢就出来了。” “不去乡下也不去那儿，那我问你，到底谁来照顾他？你们院里的人还是他家亲戚？”工作人员疑惑地问。 “我来照顾。”何雨柱说，“我来带棒梗！” “你照顾棒梗？”工作人员惊讶地说，“你之前不是说照顾不了他们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何雨柱说：“我之前确实是这么说的，我也确实能力不够，你们也清楚我的情况，我没工作，要是有工作的话，带他们三个也没问题。” “棒梗的情况特殊，我不能不管，至于槐花和小当……秦淮茹说也不用送他们去那儿，而是送回老家。” “你们和秦淮茹老家的人联系一下，看看她堂妹秦京茹愿不愿意带这两个孩子，要是亲戚不肯带，那就只能放在他们公社了。” “棒梗留下，槐花和小当两个女孩送去乡下？”工作人员难以置信地说，“她真的这么决定？” “她们还那么小，她能放心吗？还不如把两个女孩留给你照顾，棒梗送去老家，他这么大了，在那儿待一两年也没什么影响，两个女孩太小了，她放心，我们都不放心，万一出事，还得找我们的麻烦！” 何雨柱说：“她已经决定了，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同志，麻烦你们了，去一趟乡下，和那边的人沟通一下吧，让我带两个女孩我实在带不动，带棒梗还能应付点，毕竟他大了，很多事情自己知道怎么做，不用我操心。” “行。”工作人员点头，“既然她决定了，我们就按她的意思来，回头我们会派人去她老家联系的，看最后怎么安排，回去等消息就行。” “可以，我等着你们的消息，不过请快一点，带三个孩子我真的快撑不住了。”何雨柱点头答应。 说完，他告别离开，回到了四合院。 轧钢厂那边，李剑飞还在专心修机器。 傍晚时分，宋厂长直接跑到他那里，邀请他一起吃饭。 这其实是为了给他庆功。 李剑飞在设备厂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立了大功，自然为轧钢厂争了光，确实值得庆祝。 “小李同志，你这次真是立了大功！下午上面下来文件，对你表扬得特别厉害，还准备提拔你！我现在正式宣布，你升级了，从一级钳工直接升到六级，享受六级的工资待遇，这个月开始，你每个月能拿72块5。” 酒席上，宋厂长一脸兴奋地说。 “是吗？” 李剑飞有点惊讶。 他知道自己的升职加薪很快就会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一下子升了五个级别。 连升五级！ 这在他们厂里应该算是最快的了吧。 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没错！”宋厂长认真地点点头，“这是上面的意思，像你这样的高手，不需要按厂里的规定考核，直接破格提升你的级别。考虑到你的年龄和资历，这次先提到六级，后面应该很快就能升到八级，甚至继续往上，成为工程师级别的专家。” “谢谢厂长和领导们的关心。”李剑飞感激地说。 宋厂长说：“主要是你有能力，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你在轧钢厂干这么多年，一直只让你当个小钳工，真是埋没了你这个人才，早该被发现才行。” “哦，对了，另外，你们一车间的班长要调走了，现在这个职位空着。你在那车间本事最大，是你当班长的第一人选，你觉得怎么样？当班长的话，每个月工资能多五块，也就是以后你每月拿77块5。”他接着说。 “我听从领导的安排。”李剑飞说，没有多说什么。 当班长，当然是好事，锦上添花。 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在车间里也算是有地位的人了。 以前易中海和刘海中想当都当不上！ 现在轮到他来坐这个位置，有什么不好的呢？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太好了，这个岗位交给你我放心。”宋厂长高兴地说。 很快，他们碰了杯，吃喝起来。 吃饱喝足后，李剑飞回家了。 这时大多数人已经下班回来了，正在吃晚饭。 何雨柱也在给棒梗和槐花做饭。 院子里的气氛还算平静。 可就在这时，几个警察匆匆走进了院子。 自从二大爷刘海**之后，警察和保卫科的人经常出现在院子里。 第109章 说不定背景很深，难道也是个特务吗 刘海中做的事情太严重了，估计已经出了人命，死罪难逃。 现在他拿着枪逃跑了，是个非常危险的人。 警察自然非常重视这件事。 几个警察进了院子，直接往东边的后院走去。 他们当然是来找二大妈和刘光天他们的。 当他们走进刘海中家时，二大妈和她的两个儿子正在吃晚饭。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怎么又来了？是不是抓到人了？”二大妈声音发抖地问。 她几乎要崩溃了。 刘海中在外面闹腾，把他们也折腾得够呛。 领头的警察摇摇头说：“还没有抓到，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我们现在是来找你们的，你们三个都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有重要的事要问你们，必须配合调查！” 警察突然来到四合院，是要抓二大妈和刘家兄弟。 把他们带到派出所去问话！ “什么？带我们去派出所？” 二大妈一听就慌了，赶紧说：“为什么？我们真不知道我老刘藏哪儿了，要是知道的话我们肯定会马上告诉你们的！” 警察严肃地说：“我们现在要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别的问题！走吧！” “什么问题？”二大妈问，“有什么问题你们就在这儿问吧，我们会如实回答的。” “对，警察同志，有问题你们直接问，我们会回答的，一定会配合你们的工作。”二儿子刘光天也急忙说。 听说要被带到派出所，他们兄弟俩当然害怕。 在家里问话是正常的，但要是被带到派出所，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就算没犯错，在别人眼里也有问题。 这会影响他们的名声！ “这事非得去派出所才能解决！”警察严肃地说，“别说了，浪费时间，你们不希望被带上警车吧！” “我们到底犯了什么法？为什么要抓我们？”二大妈激动地问。 警察说：“我没说你们犯法，但现在你们家有人犯了大案，性质很恶劣，作为家属，你们有责任配合调查。如果你们反抗，那就是违法，我们可以采取强制措施！” “妈，别说了，警察让咱们去，那我们就去吧，不会有事的。” 二大妈心里不服，正想说什么，刘光天赶紧打断她，大声说道。 他心里清楚，既然警察要带他们走，不去是不行的。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如果真有事，你又能抗得住吗？ 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还不如乖乖配合，照他们说的做。 “好吧。”二大妈意识到事情严重了，只好点头答应。 说完，他们就走出屋子，跟着警察去了派出所。 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二大妈一家人被警察抓走，所有人都感到非常惊讶。 没人想到，警察会突然来把二大妈他们带走。 他们一走，大家就开始议论纷纷。 “警察怎么会把二大妈和刘光天兄弟都抓走了？” “不知道，不过肯定是跟二大爷有关。” “难道说二大爷偷偷跑回家里来了？他们看见了他，但没去报警，所以警察就把他们抓了，这可是包庇罪，包庇坏人可不得了！” “应该不会吧？不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几天警察和保卫科的人一直在外面盯着，不怕他出现，就怕他不出来，要是他出来了早就被抓了。” “对，二大爷应该没回来过，但可能二大妈和刘光天在外面遇见了他，没报案，反而把他放跑了。” “嗯，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 …… 大家七嘴八舌地猜测二大妈他们为什么被抓。 李剑飞也看到了这一幕，但他想的和大家不一样。 他认为警察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要把刘海中身边的人带到警局问话，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 有些事情在家里问不出，必须带到派出所，一个一个单独审问，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最后搞清楚真相。 “看来二大爷的身份也不简单，说不定背景很深，难道也是个特务吗？” 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在他眼里，那个肥头大耳、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刘海中，和聋老太、易中海一样，都是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 不是特务，那也肯定是战乱时期留下来的坏人！ 总之，绝不可能是好人。 不然怎么会在他家搜出那些东西，还能在外面弄到那么多东西，还敢随便乱来？ 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干的事！ 没过多久，二大妈他们就被带到派出所了。 到了派出所，他们都挺紧张的，不知道警察到底要问他们什么，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很快，他们被分开审问。 “警察同志，你们到底要问我什么？” 进了审讯室，二大妈忍不住问。 警察严肃地说：“你先别问这么多，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必须老实回答，明白吗？” “明白了。”二大妈点头，“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 警察问：“你是什么时候嫁给刘海中的？” “？” 听他这么一问，二大妈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回答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二十多年了，那时候还在打霓虹鬼子呢！” “你嫁给刘海中的时候，他住哪儿？”警察接着问。 二大妈说：“那时候我们不在帝都，他老家不是帝都，是河洛。后来我跟着他来到帝都，住了一段时间后，他托人进了轧钢厂。那时候轧钢厂还是私人开的，是娄小娥家的，他们家在管，他父亲娄振华是董事长，就是老板。” “再后来我们搬进了四合院，就在院子里住了下来，一直到现在。” “你跟他过了这么多年，一起生活，平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警察追问。 “发现什么？”二大妈惊讶地说，“你是说什么？我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就一个普通工人，在轧钢厂干七级锻工，能有什么问题？” 警察说：“可我们查到他的身份有问题！” “他不仅会拿枪，还在你们家搜出了**、**，还有其他一些可疑的东西。” “他怎么会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 “不知道！”二大妈使劲摇头，“我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有个铁箱子，那个箱子上着锁，我一直很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他就是不让我看，还让我别声张。” “你既然知道他有这个秘密，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们？”警察质问，“这是包庇！” 二大妈哭丧着脸说：“我真不知道他箱子里藏着的是危险东西，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是他家祖传的宝物。再说，你们来查之前也没问过这事，我根本没想到，要是早想到那上面去，怀疑里面有坏东西，我肯定早就说了，不会瞒着你们。” “警察同志，你们到底查出什么了？”她问。 警察说：“我们查出来他身份有问题，以前登记的时候，他隐瞒了真实身份。” “他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成分没问题吧？”二大妈问。 “谁说没问题？”警察大声说，“我们查出来他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他的出身和成分都是假的，是造假！” “我们还查出来，他跟土匪有关系，他可能是土匪出身！” “土匪？！”二大妈瞪大眼睛，“什么……什么土匪？！” 警察回答：“就是土匪，从抗战开始到现在，有些地方还有土匪活动。” “你说我们老刘是……是强盗？！”二大妈颤抖着声音问。 “那……那怎么可能呢？！他就一个普通工人，在自己岗位上勤勤恳恳的，怎么会……怎么会是强盗？！” 警察说：“我没说他一定就是匪徒，但我们现在有证据证明他跟那些坏人有来往。在那个铁皮箱子里，我们不仅找到了一些东西，还发现了几封密信，还有一些金银珠宝！经过确认，这几封信是他和匪徒之间的通信，而那些金银珠宝也可能是抢来的！” “虽然这些信是很多年前写的，但他联系的匪徒是个很有名的匪首，叫刘麻子，也姓刘！刘麻子的老巢被清剿后，他就逃跑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抓住刘海中，把他绳之以法！” “那个被他欺负的无辜受害者现在病情很重，如果他死了，刘海中被抓到之后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肯定会被枪毙！” “他现在唯一的活命机会，就是主动投案，并且说出刘麻子的消息，帮我们抓住他！” “老刘真的和强盗有关系？他也是一名强盗？” 听到这个消息，二大妈吓得愣住了。 和她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的人，竟然是个土匪。 她突然想起来，这还真有可能。 那个人的性格太霸道了，家里动不动就发号施令，像个土匪头子一样。 动不动就骂人，还动手打人。 对自己的孩子下手特别狠，简直不把他们当人看。 三个儿子都被他打得害怕了，大儿子刘光齐甚至因此心理受创，后来干脆搬出了四合院，不再住在那里，也不怎么回家，跟家里断了来往。 她越想越害怕，自己的丈夫竟然这么可怕！ 以前一直瞒着，现在身份被揭穿了，才露出真面目。 刘海中的真实身份被警察说出来后，二大妈直接吓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可能是个强盗。 他的背景竟然这么可怕！ “你再想想，他平时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警察问她。 “平时没看出有什么问题。”二大妈愣愣地摇头。 警察又说：“你再仔细想想。” 从她这里一时问不出关于刘海中真实身份的线索，也只能让她冷静下来慢慢回忆，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帮助他们破案，抓到刘海中，还有那个已经逃了多年的匪首刘麻子。 另一边，其他警察也在询问刘家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 问法差不多，问他们有没有发现父亲刘海中的异常，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们和二大妈一样，根本不知道父亲有什么异常。 他们只知道父亲不是一个好父亲，而是一个凶恶的、脾气暴躁的父亲。 这些年没少打他们。 大哥刘光齐被他打怕了，干脆跑掉了。 警察从二大妈和李家兄弟那里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马上放了他们，而是把他们留下来，让他们再好好想想，看有没有漏掉什么。 想了一整晚，他们还是没什么新的发现，除了刘海脾气暴躁、行为粗鲁之外，根本无法把他和强盗联系起来。 “秦淮茹，有件事跟你说。” 上午的时候，西郊女子劳改所里，秦淮茹正准备去干活，一个狱警走过来对她说。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秦淮茹问。 狱警说：“你和聋老太是不是住在同一个院子？你们认识吧？” 秦淮茹点点头：“是，我们都在红星四合院住。” 她觉得有点奇怪，不知道狱警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在查什么？ “我和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心里赶紧解释。 因为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老太太可不是好人，她是给敌特传递情报的，是个大坏蛋。 跟她沾上边可不妙，虽然她自己也犯了事，进了监狱，但她的罪和通敌完全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 “我和她虽然住在同一个院子，是邻居，但我们不太熟，平时也不怎么来往。” 她赶紧解释，生怕被误会，觉得自己和老太太扯上关系。 “你这么紧张干吗？”狱警有些疑惑。 “你不用紧张，我这不是在审你，只是随便问问。” “嗯，我知道，我没紧张，我说的是实话。”秦淮茹点头。 狱警说：“你和聋老太是邻居，彼此认识，现在在同一所劳改所劳动改造，距离又近。” “聋老太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她腿脚已经不行了，生活基本不能自理，每次行动都需要人帮忙。我们想着，既然你来了，能不能帮她照顾一下？” 他们最终还是答应了聋老太的请求，来找秦淮茹商量，看看她愿不愿意照顾她。 “让我照顾老太太？”秦淮茹愣住了。 她终于明白狱警为什么突然来问她和老太太的关系了，原来是让她去照顾她。 “不，我照顾不了她！”秦淮茹立刻摇头拒绝。 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她当然不想照顾老太太。这不等于强行和她扯上关系吗？ 老太太可是大家口中的敌特分子，跟这种人当然要保持距离，最好是别靠近！ 就算她不在意这些，她也不想照顾老人。 以前照顾能自己行动的婆婆贾张氏她都快受不了了，现在让她照顾一个年老体弱、瘫痪在床的老太太，她怎么受得了？ 谁会愿意做这种事呢？ 那个人不是她家的老人，她没有这个责任。 照顾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凭什么要照顾她？ 所以她当然会拒绝。 “你不愿意照顾聋老太？”狱警很惊讶。 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干脆地拒绝。 第110章 什么时候把她安排到我监舍里来照顾我？ 结果呢，人家连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非常果断。 “是的。”秦淮茹用力点头，“我照顾不了她。” “警察同志，这没道理吧？我没这个义务是不是？” 狱警点点头：“没错，你没有这个义务，这是你的自由，完全是自愿的。” “如果你愿意照顾聋老太，我们会安排你跟她关在同一个牢房，如果不答应的话，那就不用调动，还是按原来的编号待在各自的监房。” “别把我跟她关一块，我真的照顾不了她，我只想把自己的事做好，每天好好干活，好好改造。”秦淮茹坚定地说，语气依然很坚决。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就算了。”狱警说。 她不愿意照顾聋老太，他们也没办法，总不能强迫她去照顾。 “好了，你可以进去干活了。”他接着说。 26.1%14:12□ 很快，秦淮茹就跟平时一样，往工扬走去干活。 在工扬门口，她又遇到了老太太。 “秦淮茹！秦淮茹！” 一看到秦淮茹，老太太激动地喊起来。 秦淮茹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 “秦淮茹，他们应该找你了吧？安排你来我这儿照顾我？我现在特别需要你的照顾，你就帮我一下吧，不然我真受不了，你也不忍心看我这么受苦吧？”老太太急忙说道。 她现在就等着秦淮茹来她那边伺候她，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还是没说话。 “秦淮茹，你怎么不说话？”老太太提高了声音，“只要你照顾好我，我就让傻柱娶你，做我孙媳妇，我知道你喜欢傻柱，以前你没机会，现在我给你做媒，让他们结婚，到时候你出去后就能和他成家，如愿以偿了！” 当她说完这话，周围的人都投来奇怪的目光。 秦淮茹脸色通红，非常尴尬。 她没想到老太太竟然会这么说。 说她喜欢何雨柱，想和她结婚。 对于何雨柱，她以前确实有依恋，但绝不是因为喜欢他。 只是因为他是个厨师，能做出好吃的，接济她们一家。 为了让他成为她们家的长期饭票，她想尽办法阻挠何雨柱和其他女人相亲，一直拖着他。 这一切，只是为了利益，并没有别的原因！ 却被老太太误会成了她喜欢何雨柱。 秦淮茹心里忍不住想笑，她在心里对老太太说：“不是我喜欢傻柱，是傻柱喜欢我，他想跟我结婚，你别把这事弄颠倒了！” 但她没说出来，觉得没必要。 她已经下定决心，绝对不会照顾她！ …… “秦淮茹，你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说句话！”老太太激动地说。 “聋老太，别大喊大叫的，进去了！” 一旁的管理人员严厉地说道。 很快她被带进了工作间，开始干活。 “我今天手特别疼，实在干不了了，你们让我休息一天吧！” 才刚干了一会儿，老太太就喊疼，想休息。 “聋老太，你又想偷懒是不是？”管理人员喝道，“告诉你，别想偷懒，你已经欠了好多活，必须加班加点补上！” 老太太哭丧着脸说：“我真的干不了了，我欠的活让……让秦淮茹来帮我做吧，她是我的孙媳妇，手脚麻利，一天能做一万条，你们让她做，她一个人能顶两个人的活！” 她不仅想让秦淮茹照顾她，还想让对方替她干活，把她的活都包下来。 “你做梦呢吧！”管理人员骂道，“怎么可能？你自己的活自己干，别人帮不了你，也不会帮你！” “只要你手还能动，还没断，就得干完！” 完全不给她偷懒的机会。 老太太几乎要气疯了，只能忍着痛，麻木地重复着机械的工作。 虽然离得很近，但秦淮茹低着头，没看她一眼。 “你把傻柱当孙子，人家可不一定认你这个奶奶。”她心里想着。 她知道何雨柱不会再认这个老太太了。 对方害得他那么惨，他还肯认她吗？ “警察同志，你们去跟秦淮茹说过了吗？什么时候把她安排到我监舍里来照顾我？” 午饭后休息时，老太太问狱警。 她以为是警察没去找秦淮茹做思想工作，不然秦淮茹不会是刚才那样，对她爱搭不理。 “我们已经找过她了，也跟她说了你的事。”狱警回答。 “那她说什么？是不是马上把她调到我监舍来照顾我？”老太太急切地问。 “她拒绝了。”狱警说。 “拒绝了？”老太太说，“这怎么可能？我这个要求她怎么会拒绝？咱们是一个院子的，都是熟人！” 狱警说：“她确实是拒绝了，她说她没有义务照顾你，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愿意才可以，不愿意我们也拿她没办法，**不了她。” “你在撒谎。”老太太激动地说，“秦淮茹怎么会拒绝我的要求？你肯定没去找她，没跟她提这件事，不然她不会那副态度！” “聋老太，你还是认清点现实吧，别自己骗自己了！”狱警大声说，“没人会管你的，她只是你邻居，跟你熟又有什么用？我们跟她说这事，她直接就拒绝了，根本没考虑！” “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太太声音嘶哑地问，“她是不是还想嫁给傻柱，当我的孙媳妇？” 她突然火冒三丈，气得不行。 看到她这么疯狂，狱警干脆不再理她。 “你让秦淮茹来跟我说话，或者带我去见她！她怎么能拒绝我？我要骂死她，骂死她！” 老太太大吼大叫，疯了一样。 她已经被气得不清醒了。 正闹着，她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呼吸变得急促。 一下子眼睛一闭，失去了知觉。 竟然直接晕过去了！ 活生生被秦淮茹气晕了过去。 听到秦淮茹拒绝照顾自己，聋老太太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直接昏了过去。 看到她再次晕倒，狱警立刻把她送到了医务室，给她检查治疗。 她可不是第一次进医务室了，之前已经来过好几次，医生对她的情况已经很熟悉了。 经过简单处理，老太太慢慢睁开了眼睛，恢复了意识。 醒来后，她依旧感到非常失望，极度的失望。 她原本以为秦淮茹进了监狱，和她在一个劳改所，对方应该会照顾她，至少有人关照一下。 可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不愿意照顾她。 希望瞬间变成了失望。 “警察同志，你们再帮我去找秦淮茹吧，跟她好好说说，让她来照顾我，不然我真的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的态度那么明确，她却还不死心，不停地嚷嚷着让警察再去找她，让她来照顾这个残废。 “聋老太，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不会再去找她了，就算去也没用，她不会答应的，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旁边的狱警说。 “不会的，她手脚麻利，心地善良，她不会不管我的，她跟我孙子关系很好，将来说不定能当我的孙媳妇，我给他们做媒！”老太太仍不罢休。 但无论她说什么，狱警都没有答应。 他们已经懒得理她了。 而就在老太太还在幻想着秦淮茹会来照顾她时，远在轧钢厂，第一车间里。 宋厂长来到了这个车间。 “各位同志们，我现在特地过来，是想跟大家宣布两件事。”宋厂长大声说道。 李剑飞站在旁边，他微笑着看了他一眼，接着说：“我宣布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于李剑飞的。这次他去设备厂工作，做出了很大贡献，立了一等功。” “李剑飞的进步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这次立了大功，上面破格给他提升了钳工等级，从原来的第一个等级直接跳到第六个等级，也就是从一级钳工升到了六级，享受六级工的工资！” 这话一说完，周围的人都惊呼起来。 从一级直接跳到六级，一下子升了五级。这可是他们厂里从来没有过的事！ 大家都很羡慕，但没人嫉妒，因为李剑飞最近的表现确实有目共睹。以他的技术，别说升到六级了，就算直接升到八级，当工程师，成为轧钢厂的总工程师，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完全有能力胜任！ “第二件事也是关于李剑飞的，”宋厂长停顿了一下说道，“从今天开始，李剑飞同志担任第一车间的班长，带领大家做出好成绩。大家没有意见吧？” “没有，没问题！”人群中有人大声回答。 “来，我们祝贺李剑飞！”宋厂长说完，率先鼓起掌来。 接着，所有人都鼓掌欢呼。显然，李剑飞当班长是众望所归。 一时间，车间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息。 “谢谢大家，谢谢。”李剑飞点头致谢。 宋厂长又说了几句才离开。 车间很快恢复了平静，大家继续工作。 傍晚时分，李剑飞下班了。 这次他没走路回四合院，而是骑上了他早就修好的那辆“三蹦子”。 之前他也用过，但只是去远的地方。 这辆车并不是他的，他也没带回去过。 而刚才，宋厂长特别提到这件事，说这辆车归他了，算是厂里给他的奖励，相当于配车。 没有给他配汽车，只给了辆摩托车。 他当然很高兴地接受了。 本来他还打算买辆新自行车，既然有了摩托车，还买什么自行车？没必要！ 骑摩托车不用费劲踩踏，多舒服！ 李剑飞骑着摩托车走出轧钢厂，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没办法，实在太拉风了。 走到哪儿，回头率至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骑上摩托一路飞驰，平时走半小时的路，现在不到五分钟就到了。 很快，他就到了四合院的大门口。 因为车进不了院子，他只好停在门口，但没忘锁车。 要是不锁，半夜被人偷走就麻烦了。 就算被人偷了也骑不出来，只要一骑出来，肯定会被抓住！ 这车太显眼了， 不是谁都能骑这种摩托车的。 “建国，下班回来了？” 李剑飞刚进院子，就有人热情地打招呼。 “是，三大妈。”李剑飞笑着点点头，然后快步往家走。 “李剑飞现在真的有出息了！我听说他升职了！” 等他走到后院，前院的人就开始议论起来。 “他这么多年，应该升一次了吧？毕竟都成了轧钢厂的英雄了，厂里还不给他提一提？” “可不只是升一级，已经升到六级了，成了六级钳工，和他爹当年一个级别！” “什么？！他一下子升到六级钳工，连升五级？！” “可不是嘛！现在是六级技术工，一个月拿七十多块呢，听说他还当上了他们车间的班长，进了领导班子。虽然班长在厂里不算什么大官，但再小也是官！以前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想当这个班长，尤其是二大爷，特别想，可就是当不上，干了那么多年，最后什么也没捞着。李剑飞年纪轻轻就当上领导了，这才是真厉害！” “李剑飞现在是六级钳工，一个月工资那么多，是我们院里最高的，最有钱的！” “那当然，现在他是我们院里最有钱、最有前途的！” 不只是前院的人在说，中院和后院的人也都在议论这件事。 李剑飞成为六级钳工，当上第一车间班长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何雨柱的耳朵里。 听到大家的议论，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心里全是嫉妒！ 他被轧钢厂停了职，一分钱都拿不到，而李剑飞却突然升到六级，一个月拿那么多钱。 一下子变成了四合院里的首富！ 这个人可是他最大的仇人！ 他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但事实就是事实，不管他愿不愿意，它都不会改变。他只能心里嫉妒罢了！ “咦，咱们大院门口怎么停了一辆摩托车？” 阎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和媳妇于莉下班路过四合院门口时，注意到李剑飞停在门口的那辆挎斗摩托车。 看到这么拉风的摩托车，两人眼睛一下子亮了。 “这摩托车是谁的？”于莉也挺惊讶。 阎解成说：“肯定是哪个大领导的！这种挎斗摩托车，只有大领导才能骑！” “可我们院里没有当官的领导。”于莉说，“难道是有领导来我们院里了？” 阎解成点点头说：“可能是对的，咱们院里来了大人物！” 于莉感叹道：“这摩托车真漂亮，要是能骑上多好，骑在街上肯定特别拉风。” 阎解成苦笑着说：“你别做梦了，这种车可不是自行车，外面根本买不到，就算有钱也买不着！” 两人看了一会儿，就进了院子。 “妈，我们院是不是来大领导了？”走到家门口时，阎解成问正在门口和别人说话的母亲三大妈。 第111章 何雨柱，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得说清楚 阎解成指着大门说：“咱们大院门口停了一辆摩托车，三轮的，肯定是哪个大领导用的吧？” “什么大领导，那不是大领导的车，是后院李剑飞的，他从轧钢厂骑回来的。”三大妈回答。 “？！李剑飞的？！他有摩托车？！” 听到这话，阎解成和于莉都愣住了，满脸惊讶。 原来那辆摩托车是李剑飞的！ “对，他有摩托车，听说是厂里奖励给他的。”三大妈使劲点头，“李剑飞现在可不得了，他不再是厂里的初级钳工了，现在是六级钳工，拿六级工资，还当上了他们车间的班长，成了个小领导！” “不会吧？这么厉害？！”阎解成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气。 简直不敢相信，以前一直没升职，一直被人笑话的李剑飞，竟然成了六级钳工，完成了五次飞跃！ 真是飞黄腾达！ “李剑飞怎么这么厉害？他是怎么做到的？”于莉惊讶地问，眼里露出佩服的神情。 三大妈说：“听说他这次又立了大功，是上面特意提拔他的。李剑飞现在确实牛，咱们院子里没人比得上他，他现在是最有钱的那个人！” 他们正议论李剑飞有多厉害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一大群人。 很多小孩围着那辆摩托车看，好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其中就有棒梗和两个妹妹小当、槐花。 棒梗羡慕得不得了，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半小时后，何雨柱做好了饭，叫棒梗和小当他们回来吃饭。 吃饭时，三个孩子还在谈论门口的那辆摩托车。 “棒梗，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摩托车？” 听他们说得那么起劲，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忍不住问了一句。 棒梗兴奋地说：“是停在咱们院子门口的那辆摩托车！三轮的，特别酷！要是能骑上去就好了！” “那辆摩托车是建国叔的，你说建国叔是坏人，害了奶奶，也害了你妈，你恨死他了，想找他报仇！”小当说道。 “摩托车是李剑飞的？他也有摩托车？”何雨柱惊讶地问。 小当点头说：“是的，何叔，大家都说这是建国叔的，现在建国叔当官了，可厉害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何雨柱冷哼一声，不放在心上地说，“你哥说得对，他本来就是个坏蛋，大坏蛋，别稀罕他的东西！我们以后也会有的，没什么好羡慕的，只要你们听话就行。” 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嫉妒得不行，越想越不舒服。 接着他转身走出了屋子。 没多久，街道办的人来了，是来找他的。 “何雨柱，我们已经联系到秦淮茹老家那边的人了。”街道办的人说。 “联系到他们了？”何雨柱急切地问，“他们怎么说？愿意收下槐花和小当吗？” 街道办的人回答：“那边的人问过她亲戚了，但他们都表示没办法照顾孩子，不过公社那边说可以帮忙带孩子。” “那太好了！”何雨柱高兴地说。 把小当和槐花送到乡下，她肩膀上的担子就轻多了。 “什么时候能送过去？”他接着问。 街道办的人说：“如果你们决定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可以来接人。” “当然决定了。”何雨柱说，“这是她们母亲秦淮茹的决定！要是可以的话，明天就送走吧，晚上我给她们收拾东西。” “行，那我们明天早上会派人来接她们去乡下。”街道办的人点点头。 “何雨柱，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得说清楚。” 说完，他神色严肃地说道。 “说什么？”何雨柱问。 街道办的人说：“乡下日子很苦，公社那边的人也说了，孩子去了可能会受苦，到时候孩子吃了苦，可别怪我们。” “怎么会呢？怪我们干什么？你们这是在做好事才对！”何雨柱苦笑着说，“现在他们家这个样子，哪都一样吃苦，难道去了乡下就能不苦了吗？只要有一口饭吃，能照顾好他们，不让出事就行了。送走吧，就明天。” “你明白就好。”街道办的人点点头，说完就走了。 之后，何雨柱去了秦淮茹家，帮小当和槐花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一早送她们去乡下。 收拾东西的时候，他心里突然有点难过。 他知道，正如街道办的人说的那样，把这么小的孩子送去乡下，肯定会吃很多苦。 她们不一定能承受得了。 “如果她们知道这是她们母亲的决定，一定会很难过，也会恨她。”他心里想着。 “她们不会这么想的，明年这个时候她们妈妈应该就能回来了，到时候再把她们接回来就行。我相信就算她们知道了这是妈妈的决定，也会明白她的，她不是故意的，而是有难言的苦衷。” 他心里想着。 想到这里，他的心也硬了起来。 明天还得把人送走。 不能留。 A 何雨柱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 东西收拾完后，就等着明天早上街道办的人来接小当和槐花走了。 这一晚大院里平静地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醒了，他叫醒了小当和槐花，给他们做了点他们喜欢吃的面条。 “小当，槐花，等下会有人来接你们，你们要听话，跟他们去一个地方。” 吃饭时，他说。 “何叔，我们去哪？”小当抬起头问。 何雨柱回答：“去个地方，很远的地方，那地方挺漂亮，很好玩的。” “很远的地方？有多远？何叔，那里真的那么漂亮、好玩吗？”槐花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地问。 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更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 何雨柱点头说：“对，那地方很好玩，还有好多好吃的，去了就知道了。” 小当和槐花没再问，从她们的眼神看，似乎还带着一丝期待。 吃完早饭没多久，街道办的人就来了。 “东西收拾好没？”来接人的工作人员问。 何雨柱答：“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那就走吧，车在外面等呢。”工作人员说。 何雨柱点点头：“好。” “小当，槐花，出发了，去很远的地方了。”他招呼了一声，拿起旁边的包裹，准备送走两个孩子。 小当和槐花一开始没注意什么，一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 何雨柱带她们出了屋子。 “傻柱，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把小当和槐花送去乡下老家吗？” 一个邻居问。 其实昨天傍晚街道办的人来过，已经有人知道了小当和槐花要被送去乡下寄养的消息，只是没人太在意，所以没传开。 “嗯。”何雨柱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槐花和小当还那么小，怎么就送去乡下？这让人放心吗？”另一个邻居走过来问。 “是，乡下是什么地方，太苦了，两个小孩肯定吃不消。”旁边的人附和道。 何雨柱愁眉不展，一句话也没说。 “走吧，同志。”他只是招呼着街道办的人。 “何叔，我们这是去乡下吗？”小当突然问。 刚才那些邻居说的话，她自然听到了，她已经五、六岁了，大人说什么她都能听懂。 被她这么一问，何雨柱愣了一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如果说要去乡下，小当和槐花可能会很不高兴；如果说不去，那岂不是在骗她们？ 这样会让她们心里不舒服，甚至记恨他。 “姐，乡下是什么地方？”槐花眨着眼睛问，一脸的疑惑。 “乡下就是农村！”小当回答，“何叔骗我们，那里不好看，也不好玩，吃的东西都没有，很多人都饿死了，是奶奶告诉我的！” 贾张氏以前看不起从乡下嫁过来的儿媳妇秦淮茹，对乡下人有偏见，总说乡下不好。 小当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记在心里，她心里慢慢形成了一个想法：乡下是个不好的地方，甚至有点可怕。 “那我不要去，我不去乡下！”槐花用力摇头。 “我也不去！”小当也跟着摇头，明显不愿意。 她们都不想去乡下的老家。 “别闹脾气！”何雨柱脸色一沉，大声说道，“你们不去怎么办？我照顾不了你们三个孩子，只能让你们两个去乡下住着，等妈妈回来。” “不过你们放心，我有空会带着你哥去看你们的，去了那边要听话点。” “走吧，咱们上车！” 他一手拉一个，准备把她们硬带走。 棒梗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心里暗暗庆幸，自己不用去乡下，还能留在城里。 “我不去！我不去乡下！哥哥不去，我和槐花也不去！”小当大声哭喊起来。 槐花更是放声大哭。 两人情绪激动，拼命抗拒。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怎么把小当和槐花送去乡下，而棒梗却留下来了？” “谁知道？不应该这样做的，槐花和小当还那么小，太可怜了！” “听说是秦淮茹的意思，她决定这么做，让棒梗留在城里上学，而让槐花和小当去乡下，住在他们老家公社。” “送到农村公社，还不如放在我们这边的儿童福利院呢，至少安全些。” “我也觉得是，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 “秦淮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棒梗着想？按理说，棒梗年纪不小了，送去乡下也是一种锻炼，结果却把两个小的送走了。” “秦淮茹太偏心了！看槐花和小当哭得多伤心，将来他们长大肯定恨死她了！” “那当然，已经在他们心里种下了阴影！” 大家都很同情小当和槐花，但又无能为力。 那可是她们妈妈秦淮茹做的决定，没人能拦得住。 他们也拦不住。 毕竟他们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有能力照顾别人家的孩子？而且时间还这么长。 十天半个月还能凑合，一年半载谁也扛不住！ 所以小当和槐花只能让人同情，同情她们被秦淮茹这样不公平地对待。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从后院走出来的李剑飞正准备去上班，碰到了这一幕。 “看不出来吗？小当和槐花要被街道办的人送去乡下老家了。”有人回答。 李剑飞惊讶地说：“把小当和槐花送回乡下？棒梗不去吗？” 那人点头说：“是，两个小姑娘送去乡下，棒梗留在帝都，你说秦淮茹是不是太偏心了？对小当和槐花太不公正了！你看他们现在哭得多伤心，都不愿意去，乡下那种地方，大人去了都吃不消，更别说四五岁的小女孩了！” “真的吗？”李剑飞说道。 说实话，他挺吃惊的。 他原以为何雨柱会继续当舔狗，把这一切都扛下来，替秦淮茹养着棒梗和槐花他们兄妹三个。 结果只留下了棒梗一个，槐花和小当却被送去乡下。 这操作真是让人想不到。 简直惊掉大家的下巴。 但这是秦淮茹的决定，外人没资格多嘴。 你们又没帮上什么忙，瞎操心干嘛？ 那样的话，跟易中海那种喜欢道德绑架的伪君子有什么区别？ “可惜了，小当和槐花其实还有机会。”李剑飞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棒梗已经没救了，但小当和槐花年纪还小，还有希望。 如果秦淮茹出事了，她们就成了孤儿，他也许会考虑收养她们，好好教育她们。 但现在秦淮茹只是坐牢，一年后就能回来。 现在收养她们，给她们吃穿，将来她们还是要回到秦淮茹身边，继续被培养成忘恩负义的家伙。 电视里，长大后的小当和槐花几乎跟棒梗一样，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所以他根本没这个心思。 “哭什么哭！快走！” 何雨柱被小当和槐花的哭声烦得不行，一脸不耐烦。 接着，他硬生生地把两人拉出院子，送上开往乡下的车。 就这样，槐花和小当被送走了。 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 不过没过多久，上班的人陆续离开，院子渐渐安静了下来。 李剑飞去了轧钢厂，继续修理机器。 上午的时候，派出所那边，二大妈和她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还在被审问。 他们想了一晚上，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关于刘海中是否和强盗头目有关系的事情，他们根本一无所知。 什么也问不出，警察只好把他们放走了。 毕竟他们是不知情的，也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违法的证据。 现在二大爷刘海中在外逃亡，他们最紧迫的任务就是找到他的下落，把他抓回来。 刘海中持枪抢劫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大了。 第112章 还真是有可能！ 所以这案子里面还有案子，抓刘海中变得尤为重要。 只要能抓住他，就能顺着这条线查到刘麻子的下落，把他一起抓起来。 一网打尽！ 之前已经发布了通缉令，全城都在通缉这个越狱的刘海中。 现在他不仅犯了抢劫罪，还牵涉到了大案，上面非常重视，通缉令自然要升级。 于是警察又发布了新的通缉令，并且把这事登在报纸上，让全城的人都能看到。 当天下午，警察又来到四合院，打听院子里的人有没有什么线索，并且发放了通缉令。 第二天上午，报纸就出来了。 刘海中的通缉消息出现在了头版头条，和之前陈玉莲那些特务分子一样。 他的照片被印在上面，特别显眼。 “李工，你看看这张报纸，这个人和你们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是不是很像？” 李剑飞正在干活时，有人拿着报纸走过来问他。 “什么？”李剑飞有点惊讶。 他知道刘海中上了今天晨报的头条，报纸一到厂里他就看到了。 不过只是随便看了一眼，没怎么在意。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不需要细看。 “就是这个人。”那人把报纸递给他，指着上面另一个人的照片。 刚开始看不出来，但仔细一看，他立刻认出来了。 果真如此，这个人和刘海中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是亲兄弟吗？” 他心里疑惑地想。 他从来没听说过刘海中有兄弟姐妹。 当他看到报纸上的内容时，脸色顿时变了。 （吗诺赵）这则新闻让他大吃一惊。 因为上面写的是一段多年前在河洛一带横行霸道的强盗的故事。 主角姓刘，和刘海中同姓，人称“刘麻子”，是个穷凶极恶、让河洛百姓痛恨的匪首。 被剿灭后，刘麻子跑了，从此杳无音讯，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不会这么巧吧！”李剑飞心里震惊地想。 刘海中和刘麻子长得像，还是同姓，这还没什么。 关键是在同一天出现在同一张报纸上，这明显有问题。 说明他们之间有关系，只是报纸上没明说罢了。 “上面肯定是查到了什么，刘海中很可能和那个刘麻子有关系！”李剑飞心里琢磨着，他觉得这事十之八九没错。 警察已经发现了一些问题，只是还没抓到刘海中，事情还没完全确定。 “难道刘海中真是土匪出身？他的背景肯定不简单！”李剑飞暗自思量。 他之前就怀疑过这一点。 因为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刘海中做事很霸道，喜欢耍威风。 脾气也特别暴躁，把三个儿子都打得不成样子，否则也不会落到父母不慈、儿子不孝的地步。 他现在算是收敛了不少，但要是给他机会，还不知道会闹多大。 “刘海中真是藏得深，要是他的真实身份曝光了，院里的人知道了，那不得惊掉下巴？”李剑飞心想。 他觉得刘海中的秘密撑不了多久了，马上就要被揭穿，彻底暴露出来。 四合院又要掀起一扬大风波！ 其实，当李剑飞他们看到报纸上的消息时，四合院里的人都看到了新闻，也知道了这件事。 二大爷刘海中上了通缉令，而失踪多年的大匪首刘麻子也出现在新闻里。 真是巧合！ 也有人看出了刘海中和刘麻子之间的关联。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二大爷和那个土匪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像亲兄弟！”有人拿着报纸议论起来。 “看见了，确实挺像的，他们在这个时候同时上报纸，肯定有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说二大爷和刘麻子是兄弟，他以前也是个土匪？” “还真别说，这种可能性很大！你们想想，之前警察从二大爷家里搜出了枪和弹药，普通人家怎么可能有这些东西？” “这么说来，还真是有可能！” “真没想到，原来二大爷还有这么大的秘密，他竟然是个隐藏的土匪，难怪脾气那么暴躁，在家里面动不动就打孩子，把三个儿子都打坏了！他现在还算是克制，要是有机会，还不知道会怎么欺负我们！” “对，他可怕得很，比老太太还可怕。老太太虽然帮敌人传递情报，但她本身不是特务！” 大家纷纷议论着。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二大爷刘海中和曾经为非作歹的土匪头子刘麻子有极大关联，他以前就是个盗匪，后来脱离了团伙，藏了起来。 现在事情败露，身份被揭穿，大家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他就是一个坏人！ 他们竟然和一个抢掠百姓、无恶不作的土匪在同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久。 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后悔不已。 “二大妈，你们知道吗？刘海中是个强盗！” 后院里，有个人气呼呼地问站在自家门口发呆的二大妈。 他们母子三人刚刚从派出所出来，033她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呢。 “你说什么？什么强盗？”二大妈愣住了。 那人说：“你不知道吗？报纸上都写了！说他跟臭名昭著的强盗头子刘麻子有关系，他年轻时也是个强盗！真是可怕，我们竟然和这种人做了这么多年邻居！” 二大妈摇头：“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 这件事，警察之前问她的时候她就察觉不对劲了，猜到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也就是说，和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丈夫，其实是个隐藏的强盗，不是好人。 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快曝光，大家都知道了。 这事一出来，对他们一家来说当然是个大麻烦。 家里出了个匪徒，现在还在被通缉，他们还能有脸面吗？ 简直丢尽了脸！ 那人说：“看来他骗了我们所有人，也骗了你们母子四人，他藏得可真深，比老太太还深！” 他相信二大妈说的是实话，他们也被刘海中骗了。 他们是受害者！ “妈，现在怎么办？” 二大妈进屋后，二儿子刘光天满脸沮丧地问道。 出了这种事，他们兄弟俩已经被轧钢厂开除了，现在没法去上班，只能在家里待着。 真是一个人出事，全家倒霉！ 而且事情闹得这么大。 现在事情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了。 他们的名声一下子全毁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连门都不敢出，怕被人在背后议论。 “能怎么办？没辙！”二大妈说。 她也是一筹莫展。 “等警察的消息吧，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到你爸，只要人找到了，应该就没事了。”她接着说。 “爸真是害死我们了！他怎么……怎么竟然是那种人！”刘光天愤怒地说。 现在他特别恨父亲刘海中。 那家伙是个坏蛋，把他们都害了！ 二大妈说：“要是警察不查，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原来是个这样的人。” 母子三人心里难受极了。 现在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家里等着警察的消息。 就在他们一家人正愁眉不展的时候，何雨柱来到了轧钢厂。 到了厂里，他悄悄走进了食堂。 他这是要去后厨。 去找他的徒弟马华。 回不了轧钢厂的后厨，也找不到别的工作，他整天无所事事。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得找点事做，赚点钱。 不挣钱的话，等秦淮茹出狱后怎么办？要是她跟自己结婚了，带着三个孩子来自己家，那自己就得养他们一家人。 这都得花钱。 没有钱，连粮食都买不起，那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所以昨晚他想了很多，决定出来找点活干。 接点私活什么的。 其实他之前就在找这样的工作，但根本没门路，以前那些认识他的“伙计”现在也不理他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徒弟马华。 马华是轧钢厂的厨师，厂里职工结婚、生孩子、老人过寿或者去世办丧事，都需要请厨师做饭。 一般他们会找厨房里的师傅帮忙。 马华肯定知道一些消息，问问他应该没错。 很快，何雨柱走到后厨门口。 这时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大家都在忙着。 他最熟悉的徒弟马华和刘岚自然也在里面。 “马华！”他走进厨房喊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马华和刘岚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但没人回应。 直到现在，他们还是不愿意搭理这个和敌特有关系的“坏分子”！ “马华，我有事找你。” 何雨柱直接走到马华身边。 “没看见我在切菜吗？正忙着呢，没空说话。”马华头都不抬，语气冷淡。 看到他这态度，何雨柱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冷地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师傅，怎么我说话你爱理不理？” 马华抬起头说：“我在干活呢，又不是闲着，我能怎么搭理你？” 何雨柱说：“我就跟你说个事，不会耽误你几分钟。这里不方便，我们出去说吧。”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是来求人帮忙的，不是来训人的，于是赶紧压下心头的火气，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不行，我走不开。”马华毫不犹豫地摇头。 “……” 何雨柱吃了个闭门羹，心里很不舒服。 但他也只能忍着。 “那你先忙，我在外面等你，等会儿再说。”他说完转身走了。 既然亲自来找人了，也不急这一会儿，等他忙完了再谈那件事就是。 于是他走出厨房，在外面等着。 马华看着他的背影离开，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中午吃饭休息的时候。 何雨柱又出现在马华面前。 “马华，现在总该有时间了吧。”何雨柱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马华淡淡地问。 何雨柱说：“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你该知道我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后厨的工作被停了，厂里又不给我安排去别的厂或者单位干活，这段时间一直没事做，天天在家闲着，我这样下去可不行，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我想着，能不能出来接点活干。” “你要接活就自己去接，找**干什么？”马华说。 何雨柱说：“我要是能接到活，就不会来找你了，我没有门路，以前认识的那些厨师和相关的人现在都不联系我了，我只能找你帮忙。我知道厂里很多人需要厨师，家里有红白喜事什么的都会请后厨的人，我想你们这段时间肯定已经接了好几单，赚了不少外快吧？” “这是我们的事，跟你没关系，你找我没用，我帮不了你。”马华冷冷地说，直接拒绝了他的请求。 “马华，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态度？”何雨柱大声质问，他已经压不住火了，眼前这个人可是他的徒弟，以前最尊重他，什么事都听他的！ “你别忘了，我是你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不知道吗？” “以前我教你做菜，带你去后厨干活，外面有私活的时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也会带着你！我教你那么多，你就这么对我的？” “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呢？我看你就是个白眼狼！” 他终于忍不住，把心里积压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你是当过我师傅，但你问问你自己，你这个师傅称职吗？”马华也不甘示弱，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你教过我什么？除了把我当仆人使唤，什么都没教！” “以前你确实带我去接私活，但是钱你给我一分吗？你全拿走了，因为你觉得自己是师傅，我在跟你学手艺，就应该这样！” “我没你这样的师傅！我们师徒关系已经结束了！以后别再找我了，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直接跟何雨柱断绝了师徒关系，不再认他这个师傅。 “你说什么？你要背叛师门？”何雨柱气得直跳脚，“马华，你怎么这么忘恩负义？你还是不是人？” “这不是背叛师门，是因为你这个师傅根本不配当我的师傅！”马华大声说道。 他早就忍够了何雨柱。 他心里早就对他有意见了。 他本来很想学谭家菜，很佩服何雨柱，才愿意拜他为师。 结果这么多年下来，对方根本就没教他谭家菜的本事。 师傅白当，徒弟也白当。 第113章 小心翼翼地翻阅欣赏 他知道对方的脾气有多差，一说出来只会挨骂，然后被赶出师门。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对方成了坏人，进不了他们后厨，还有什么好怕的，该说的就说吧。 “马华，我……我真的想打你！” 何雨柱气得发疯！ 很明显他已经怒不可遏了。 他抬起手，准备打马华。 “你打！”马华一点也不怕，大声说道，“你有本事就打我！你现在不是我们后厨的人了，你闯进我们后厨来打人，想想后果有多严重！” 何雨柱一下子愣住了。 他被马华这句话吓到了。 他确实不敢动手，因为他现在正被限制自由，一旦出事，可能就会被抓去坐牢。 “谁在后厨这里闹事？！” 这时，厨房门口传来一声厉喝。 几个人快步走了过来。 是保卫科的人来了。 “何雨柱，是不是你在这里闹事？！” 保卫科的人走过来质问。 何雨柱大吃一惊，没想到保卫科的人真的来了！ 应该是有人向他们告了密，所以他们派人过来了。 “没……没有，我没闹事。”何雨柱赶紧把手放下，解释道。 他可不能被保卫科的人抓走，否则一样会有麻烦。 “你没闹事？”保卫科的人半信半疑地问，“那你在这里大吵大闹干什么？大家都听见了！” “我真的没闹事！”何雨柱摇头说，“我是来找马华，跟他谈点事，你们别误会。” “马华，他是不是找你麻烦，在厨房闹事？”保卫科的人问马华。 马华没有立刻回答，过了片刻才摇了摇头，说：“算了，没事了，让他走吧，以后别再找我了，我们从今以后就当没见过。”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看在师徒一扬的份上，他没让保卫科的人追究何雨柱的责任，放了他一马。 何雨柱站在原地发呆。 “何雨柱，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你已经不是后厨的人了，别再这里闹事了！我警告你，要是再来捣乱，我就把你抓走！”保卫科的人厉声说道。 “快走吧！” 何雨柱不敢多留，赶紧转身离开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特别难受。 原本以为能求马华帮忙，通过他接点私活赚点钱。 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对待自己。 直接和他断绝了师徒关系，还把他这个师傅说得一无是处。 没了马华的帮助，他就打听不到任何私活的消息，也没有了渠道。 “该怎么办呢？” “还有别的办法吗？” 离开轧钢厂，回四合院的路上，何雨柱抓耳挠腮，苦苦思索。 可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 回到家后，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几本书，小心翼翼地翻阅欣赏。 这可不是普通的书，是谭家菜的秘方。没错，就是他们谭家的菜谱秘方。这是他们何家祖辈传下来的，一代代传到他父亲何大清手里，再传到他手上。可以说这是他们何家最宝贵的东西了。这套秘方他一直小心收藏着，偶尔拿出来看看。他从来没给别人看过。谭家菜是只传自己人，不传外人的。所以虽然他收了马华当徒弟，但从未教过他真正的谭家菜手艺。这门手艺只能传给他的儿子——何雨柱的儿子。只是可惜，他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找着媳妇，也没有孩子。只能等秦淮茹回来，和他结婚，生个儿子，来继承谭家菜的手艺，继续传下去。 “唉，可惜，有这么好的秘方，还有我这么好的手艺，却找不到一份工作，施展不了。”何雨柱叹气道。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有志向却没机会的人。他等着一个机会，有了机会就能翻身。但这个机会太难找了。都怪老太太，把他害成这样。想到是老太太害了他，他心里就特别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欣赏完祖传的谭家菜秘方后，何雨柱把书仔细收好，又把装秘方的盒子放回原处。 “棒梗，等会收拾东西。” 等棒梗放学回来，做好饭给他吃的时候，何雨柱说。 “收拾东西干什么？”棒梗紧张地问。他以为又要被街道办的人送回老家。他不想回去。农村不好玩，城里才好玩！ 何雨柱回答：“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搬进我家去。你两个妹妹都去了乡下，住在公社里，不在院子里住了，你一个人还住在这儿也不合适，我也照顾不了你，所以你搬来我家住，以后你就在我家住！” 槐花和小当都走了，棒梗一个人住在这里确实不合适，所以他决定让棒梗搬来他家。这样更方便照顾。毕竟照顾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要持续一年多，时间很长。 “我不去你家，我要住我自己家。”棒梗摇头拒绝。 “什么？你不来我家住？！”何雨柱生气了，“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不管你了，一点都不听话！现在你妈不在家，她让我管好你，所以你必须听我的，不然我不管你就不管了！” …… “你傻柱算什么人物？要你管？！”棒梗心里骂他，很不服气。但他嘴上不敢说出来，他知道妈妈秦淮茹坐牢了，奶奶也死了，没人管他了，只有跟着何雨柱才有饭吃，不至于饿肚子。 于是他点点头说：“好吧。” 何雨柱答应了，何雨柱才没再生气，接着收拾东西。 东西收拾好后，他搬去了自己家，棒梗自然也跟着去了。 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看到何雨柱把贾家的门锁上，拿着收拾好的东西，带着棒梗去了自己家。 “傻柱这是要把棒梗接到家里住吧？” “对，贾家门都锁上了，棒梗跟着他走了，这不是接去住是什么？” “傻柱对秦淮茹真是够用心的，这么细心照顾她的儿子，换别人能照顾一两天就不错了，现在要照顾棒梗一年多，直到秦淮茹刑满释放！” “那当然啦，傻柱对秦淮茹是真心的，我估计想当棒梗的后爸，两个家合成一个家！” “我看也是！等秦淮茹出狱后，要是不嫁给他，好好报答他，那可真对不起他了！” …… 大家小声地议论起来。 这事很快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了。 李剑飞听说后忍不住笑了。 何雨柱这明显是“引狼入室”，确切地说是“引贼入室”。 贾张氏是大盗，棒梗是小盗，把盗贼带进自己家，想想就知道多危险。 如果棒梗不把何家的东西偷个精光，那简直白叫盗圣了！ 他觉得，棒梗一旦住进何雨柱家，肯定会有事发生。 早晚的事罢了。 作为旁观者，他等着看接下来的热闹戏码。 大家议论的时候，何雨水刚好下班回来。 她自然也听到了。 知道何雨柱把棒梗接到家里住了。 “何雨柱真是个好人，把邻居的孩子接到家里住，当亲生的一样对待！”她心里狠狠地想着。 在她眼里，这个哥哥狗改不了吃屎，已经无可救药了！ 得知何雨柱把棒梗接到家里住，何雨水非常生气，在心里骂他狗改不了吃屎，无药可救！ 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 她和他已经断绝了兄妹关系，彼此不再联系。 对方想做什么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由着他吧，他想怎么照顾棒梗就怎么照顾，跟我有什么关系？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个外人，而他对我也只是个外人！”她这样想着。 想通之后，她心里的怒火慢慢平息了。 之后她回到了自己家。 而何雨柱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安排棒梗的住宿。 “他家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和值钱的东西？” 安排好后，何雨柱出门，屋里的棒梗开始四处张望，他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现在，这里就是他的家了。 这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只要有的话，他想拿就能拿。 一开始他还不敢太放肆，到处翻找的时候还比较克制。 “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 棒梗“二六三”搬进何雨柱家后，远在劳改所的秦淮茹正担心他们兄妹三个人的情况。 “小当和槐花应该被送回老家了吧？”她心里想着。 她希望街道办能顺利把小当和槐花送回去，这样何雨柱就会收留棒梗，让他继续上学，不中断学业。 她早就叮嘱过何雨柱，按理说他会处理好这些事，但她还是担心中间会出什么岔子，对棒梗不利，影响他的学习。 他是贾家唯一的男孩，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她还指望他将来有出息，给贾家争光。 为此她想了一整晚，第二天天一亮就继续去干活，搓麻绳。 “哎呀，我手真的控制不住了，我干不了活了！” 工扬里，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了起来。 是聋老太太。 之前因为秦淮茹不肯照顾她，她气得昏了过去，后来送到医务室，医生把她救了过来。 人暂时没事，死不了，但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 因为手抖，她已经干不了活了。 可管教的人以为她是偷懒，装病。 “聋老太，我警告你，别偷懒，每天的任务必须完成，没做完的会累积到下一次，今天做不完，以后也要补上！”管教严肃地说。 “我不是偷懒，我的手真的控制不了了，你们去问问医生，医生说我这是中风的前兆，我可能会中风！”聋老太太满脸苦相地说。 “你别装了！快点干活，不然把你关禁闭！”管教厉声说。 “做不了，真做不了，你们今天就是枪毙了我也干不了！”老太太说。 “我的活让秦淮茹来干吧，让她帮我！” “秦淮茹，你不要太没良心了，不管怎样我们做过邻居，以前我可怜你们孤儿寡母，对你们一家也不差，现在我们在监狱里碰上了，你怎么能一点都不管我呢？你照顾我这个老太婆有什么难的？” 她大声喊着。 秦淮茹对她这么冷淡，她还是不甘心。 “你要是不管我，那就别想当我儿媳妇，我是不会让傻柱娶你当老婆的！” “如果你愿意帮我干活，还照顾我，我就让傻柱娶你，傻柱最听我话了，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坐在不远处，正在埋头干活的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自己继续做事。 她在心里想：“你对我家好不好，我心里清楚得很！你说对我家不薄，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全院的人都知道，在他们这个四合院里，聋老太太只对两个人特别照顾。 一个是大爷爷易中海，一个是何雨柱。 至于其他人，她几乎从不理会，整天装作听不见别人说话，装聋作哑。可以说，在院子里，她的私心最重，没人比得上她！ 不管她怎么喊，都没人理她，仿佛根本没听见。 “聋老太，你别再大声嚷嚷了，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管教人员怒声说道，“你装病不干活，还扰乱秩序，破坏纪律，按规矩要受处罚！” “把她关进禁闭室，罚三天禁闭！” “不要！别把我关进去！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老太太又开始哀嚎起来。 她知道禁闭室有多难受，那简直是地狱，煎熬得让人受不了。 “别把她关进去，带到休息室去吧。” 管教人员正准备把她送去禁闭室。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了，让他们把她送到休息室。 很快，老太太就被带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她还没反应过来，不明白怎么突然有人来帮她，不惩罚她这个老太婆了。 突然，几个人走进了休息室。 是几个穿军装的军人。 走在前面的是个熟悉的面孔，正是林狮长。 林狮长来了，又是来找她的！ “林狮长，你来了！你来了就好！快救救我这个老太婆吧，我都快被折磨死了！” 一看到林狮长，老太太激动地喊了起来。 她一直在等他来，等着他带来好消息。 只要那批宝藏找回来，她就能不用劳动改造，从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地方解脱出来。 林狮长走到她面前说：“聋老太，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劳动改造了。” “我不用劳动改造了？真的不用了吗？” 听到这话，老太太直接哭了出来。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这么说，你们已经找到那批宝藏了？”她颤抖着问。 林狮长没有瞒她，点点头说：“找到了，不过现在还需要你帮个忙。那些偷东西的贼都抓到了，需要你指认一下，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人，我们正在抓赵家的人。” 老太太说：“我可以帮你指认赵家人，但是……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算是我帮忙的报酬。” “什么事？”林狮长问。 老太太说：“我想出狱，离开这里。” 第114章 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老太太哭着说：“你看看我这身子骨，腿早就废了，现在手也抖得厉害，控制不住，医生说我这是中风的前兆，很快就会中风，一旦中风，命就保不住了，可能很快就死了！” “像我这样的人，留在这里除了给你们添麻烦，还有什么用？我现在对社会也没什么威胁了，你们放我走吧，让我在外面过完剩下的日子。” 林狮长说：“这事我不做主，我也没办法。不过我之前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了，你不用再劳动改造了，以后不用干活了。” 老太太说：“我就是想干活也干不了。” “放我走吧，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活不了几天了，我想回去看看，这样我就死而无憾了，不然我到死都闭不上眼！” “这事得看监狱那边的意思，他们怎么决定我们再怎么处理。不过我可以跟他们说说，你先指认一下那些偷东西的贼。”林狮长说道。 “好，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你真是个大好人！老天爷会保佑你长寿平安的！”老太太赶紧感谢道。 她知道只要林狮长帮她说句话，自己就有机会离开监狱，回到四合院，和孙子何雨柱一起生活。 接着，林狮长带她去指认那几个偷东西的坏人。其中有她认识的赵家后代，她如实说了出来。 她帮忙之后，林狮长和监狱的领导商量如何安置老太太。 其实监狱早就在考虑把她扔掉。 她在监狱里确实是个负担。 现在她的双手几乎不能动了，整个人也快到中风的地步，完全成了废人。 这种犯人是可以送出去的。 但老太太的情况特殊，她是孤寡老人，没人接她，外面要有人收留才行。 目前能接收她的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何雨柱家，另一个是养老院。 商量好后，第二天他们带老太太去了医院，详细检查她的病情，看看是不是装病。 结果发现她真的中风了，虽然还处于初期，还没完全瘫痪，但如果不及时治疗，离彻底瘫痪也不远了。 既然确认她中风了，监狱就不打算再收留她，决定把她送走。 他们先联系了养老院，养老院不太愿意接收她，建议把人送回四合院，让她的“孙子”何雨柱照顾她。 于是他们派人去了四合院，找到了何雨柱。 警察找到了聋老太太的“亲孙子”何雨柱。 看到警察来了，何雨柱很惊讶，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 难道是因为昨天在轧钢厂后厨闹事，他们要把我抓回去坐牢吗？ 不至于吧？ 他心里七上八下，很不踏实。 “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他紧张地问。 警察说：“何雨柱，我们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点事。” “什么事？”何雨柱一脸疑惑。 他完全猜不到警察会有什么事要和他商量。 警察说：“是关于聋老太太的事。” “老太太？”何雨柱惊讶地说，“她怎么了？” 他随口问了一句。 警察说：“她出事了，在劳改所病倒了，现在中风了，几乎动不了了，那边照顾不了她，准备不收留她了。” “那找我干什么？”何雨柱问。 警察直截了当说：“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把她接回来。她现在躺在医院，需要人照顾，家属可以申请把她接回家。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什么？让我把她接回来？照顾她？！” 听到这话，何雨柱脸色立刻变了。 让他照顾一个病重瘫痪的老太太？ 这怎么可能！ 他已经答应了父亲何大清和妹妹何雨水，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把老太太接回院子里来住，更别说照顾了。 就算他愿意，他爸妈和妹妹也肯定不同意。 院里的人也绝不会同意！ 一旦他做这种傻事，离被赶出这屋子、赶出四合院的日子就不远了！ 所以他才不会那么傻。 他还得在这04大院里过日子呢。 再说，他现在已经在照顾棒梗了，还要照顾一个不能动、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的瘫痪老太太？ 他根本做不到，也没这个能力！ “是，你来照顾，没问题吧？”警察点点头。 “不……不行！”何雨柱定了定神，赶紧摇头，“我照顾不了她，我真的没那个本事！” 警察说：“你是她家属，她现在倒下了，你应该负起责任来。” “我不是她家属！”何雨柱赶紧解释，“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哦？你和她真的没关系？” 警察听了这话，也愣了一下。 “你不是聋老太的孙子吗？你们关系这么好，让她来照顾她，这是她的意思，我们按照她的要求来的，所以才来找你。” “不是！我不是她孙子！”何雨柱连连摇头，“大家都清楚，她是个孤寡老人，没有儿女，也没有亲戚，我们以前只是邻居，就是普通的邻里关系！” 他急忙撇清关系。 他之前就已经非常后悔了，后悔当初跟那个老太太走得那么近。 原本以为能从她那儿占点便宜，至少等她死了还能拿到她的大房子。结果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被她牵连，差点进了监狱。 现在虽然没被关起来，表面上还算自由，但工资没了，也没有收入，日子过得特别艰难，一点都不顺心。 现在她恨不得赶紧和他撇清关系，怎么可能认这个便宜奶奶？更别提把她接回来照顾了。 时间一久，院里的人也慢慢开始接近他，偶尔会跟他聊几句，大家差不多都忘了那件事了。 要是让老太太过来，反而会影响他的名声。这种事，就算再怎么逼他，他也绝对不会答应！ “你不认她了吗？”警察问。 “不认！”何雨柱果断地摇头，“我和她本来就没关系，就算有，早就断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警察同志，这事别说了，我不会答应的，我不会照顾她！” 他语气坚定，态度坚决。 他心里清楚，只有彻底和老太太划清界限，才能对自己有利。不然一点好处没有，反而会害了自己，把自己推向深渊。 “你不考虑一下吗？”警察问。 “这事情没什么好考虑的，我不会考虑。”何雨柱回答。 “那好吧，既然你主意已定，我们也不勉强你了，回去给监狱那边答复吧。”警察说道。 要不要照顾那个聋老太太，是何雨柱自己的选择。 他自愿拒绝。 他不愿意，没人能强迫他。 毕竟他和老太太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她的亲人，他没有这个义务去照顾她！ “谢谢，谢谢警察同志的理解！”何雨柱连忙道谢。 他还怕警察把老太太硬塞到他手里呢。 27.1%14:15□ 那样就太尴尬了。 “好了，没事了，我们走了。” 警察没多说什么，道别后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何雨柱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安心了。 警察离开他家后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去找了三大爷阎埠贵等人。 把老太太的事情说了一遍，看看院子里其他人怎么看，有没有人愿意照顾中风瘫痪的老太太。 三大爷他们当然也是立刻拒绝，态度和何雨柱一样坚决。 根本没人愿意照顾老太太。 大家都只想远远避开她。 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一个大麻烦。 谁靠近她，谁就会倒霉！ 看到大家的态度都一样，警察最后只能无奈地离开了。 他们一走，院子里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老太太要回大院了，这消息简直像一颗重磅炸弹，震惊了整个四合院。 “老太太干了那种事，被判了无期徒刑，还想回来养病？做梦吧！” “就是，她跟敌人勾结，给特务办事，把咱们院子的脸都丢尽了，她就像一只臭老鼠，人人得打！” “我们是肯定不会收留她、照顾她的，就怕傻柱一时糊涂，把她接回来！” “刚才我看见警察去找傻柱了，应该跟他说了这事，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傻柱真敢把老太太接回来？那可就完了！要是传出去，外面的人都知道咱院子里住着个特务，大家的名声全都被她毁了！” “傻柱要是敢这么做，我们就不让他待在这儿！他要走就让他走，去照顾那个老太婆吧！” “对，他要是敢那么做，我们就把他赶出去！” …… 大家都气得不行，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听说警察找过何雨柱，他可能会犯傻把老太太接回来，大家更是气急败坏，心里全都炸开了。 不少人直接冲去找何雨柱，想要弄清楚他的态度，到底是不是要照顾老太太。 很快，何雨柱家门口就被愤怒的邻居围住了。 “傻柱，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老太太病倒了，监狱那边要把她送回来，你到底要不要照顾她？”有人大声质问。 何雨柱赶紧摇头：“不是，我不照顾她！我照顾她干什么？我和她有什么关系？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就跟她划清界限了，现在她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赶紧撇清关系。 “可是刚才有人看见警察来找你了，他们找你肯定就是为了这件事吧？”那人问。 何雨柱点头：“是，警察来找我了，跟我说了这事，问我要不要照顾老太太，我直接就拒绝了！你们去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让我照顾老太太，这怎么可能呢？我没那么傻！” “那你当着大家的面保证一下！”那人说。 “对，保证！”旁边的人也喊起来，“这事太严重了，不能含糊，要是出事了，受害的是大家，不是你一个人！” 何雨柱说：“你们让我怎么保证？我已经写过保证书了，你们去问我爸和妹妹。现在你们非要我当着大家的面保证，那我就说了，我绝对不会照顾老太太，她的事跟我没关系！你们监督就是了，我如果没做到，你们怎么惩罚我都行！” “你要是敢那么做，我们就把你赶出院子！”有人大声威胁。 何雨柱点头：“行，我真那样做了，你们把我赶出去就行，真到了那一步，我也没脸在这四合院里待下去了。” 听他这么说，大家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呢？” 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 是刚下班回来的李剑飞。 “李剑飞，出大事了！”一个人急匆匆地说道，“刚才警察993来我们院子，说老太太中风瘫了，现在得把她接回来照顾。” “哦？聋老太太要回来了？谁来照顾她？是何雨柱吗？！”李剑飞惊讶地说。 他知道，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行了，很快就会倒下。 等她真的不行了，监狱那边可能就不收她了，会把她送出来，由人来照顾。 而第一个被想到的人就是何雨柱。 但他不相信何雨柱真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除非他不想在这院子里待下去了。 这可是惹众怒的事，谁也受不了！ “警察是来找傻柱谈那件事的，但他说他拒绝了，还跟我们大家保证不会再照顾老太太了。”那人回答道。 李剑飞说：“我猜他也不敢这么干，要是真这么干了，那就完蛋了！” 那人点头说：“对，他应该没那么傻！他现在还要照顾棒梗，哪还有力气照顾老太太！老太太可是个瘫痪的老太太，照顾起来可不容易！” “那聋老太太算是彻底完了。”李剑飞心里想着。 聋老太太中风瘫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 她这个亲孙子何雨柱都不愿意照顾她了，还能指望谁来照顾？ 显然，她的日子不多了，注定要悲惨收扬。 大家议论纷纷，情绪依然激动。 与此同时，离开的警察回到派出所，把情况汇报给上面。 因为何雨柱拒绝照顾老太太，他们只好另想办法。 之后他们派人去了街道办，还去了养老院，和那边的人商量，看看能不能安排好她。 但得到的都是拒绝。 街道办知道她的身份，她可是跟敌特分子有关系的人，这种人谁也不敢碰。 之前就因为院里的事，有两个主任栽了，现在新来的主任可不笨，他知道沾上这种事肯定会倒霉。 所以只能推脱。 至于养老院那边，同样以人手不够、照顾不了瘫痪老人为借口，拒绝了。 没人愿意照顾她，那就只能把她送回监狱，自己处理。 第115章 这分明是彻底划清界限了！ 在医院病房里，聋老太太问道。 她知道，监狱那边已经答应了，让她出狱。 但前提是找到何雨柱，得到他的同意。 他同意接她才行！ 她很有信心，相信何雨柱会答应，把她接回院子好好照顾。 她满怀期待，等着好消息的到来。 说不定不用警察送她回去，何雨柱自己就会跑来接她！ “已经派人去找他了，等消息吧。”旁边看守的警察回答。 “嗯，我等着，等着我孙子傻柱来接我回家。”老太太点点头。 她一直耐心地等着。 可这一等，竟然等到第二天也没有任何消息。 “怎么还没消息？傻柱什么时候才来？” 老太太开始不耐烦了，急得直问。 她心里渐渐不安起来，有种说不出的预感。 “他不会来了。”旁边的警察说，“我们准备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老太太激动地说，“是送我回咱们四合院吗？傻柱是不是在家等我回来？” 警察摇头：“不是，不是送你回家，是带你去监狱。” “什么？！”老太太脸色大变，“为什么要把我带回监狱？林狮长和你们领导不是答应让我回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同志，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个老太太！” 警察认真地说：“我们没有欺负你，是上面安排的。想把你送回去，但有个前提——有人愿意接你。可是……你去的地方我们都打听过了，没人愿意收留你。所以只能把你送回监狱。马上就要走了！” “不可能！”老太太拼命摇头，声音发抖，“傻柱不可能不管我！他是我亲孙子，我是他亲奶奶，他以前说过要给我养老送终的，他怎么会不管我？你们肯定没去找他，没跟他说这件事！你们不能糊弄我！” 她不敢相信何雨柱会对她不管不顾。 他们可是亲人，是一家人！ 她现在好不容易能出来，对方怎么可能不管她？ “老太婆，那只是你一厢情愿，别太自信了！”警察说，“你可别忘了，她不是你亲戚，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没义务照顾你这个老人！” “昨天我们找过他，把你的事告诉了他，希望他能把你接回去照顾，但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态度非常坚决，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只是何雨柱，你们院子里的人、街道办的人，甚至养老院，都不愿意收留你。没人愿意管你，你说你不回监狱还能去哪儿？让你在街上自己活吗？！” 他说出了全部实情。 这事情还是说得清楚点好，免得她觉得是在骗她。 “……” 老太太愣住了。 她彻底愣住了。 她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虽然她嘴上那么坚定，信心满满，但其实她早就想过这种情况。 那就是，何雨柱可能会跟她断绝关系，不再来往。 因为他恨她，恨她害了他。 还怕她这个“坏分子”影响他的名声！ 但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狠心。 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 这分明是彻底划清界限了！ “不会的！不会的！傻柱不可能对我这么狠，他一直把我当亲奶奶看待的！”老太太大声哭喊着说。 “你们肯定是在骗我！没去找他却说去找了，这是冤枉他，冤枉他对我的感情！” 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唉——” 旁边的老警察只能叹了口气，一脸无奈。 “你们让他来跟我说话，把他叫过来，我当面跟他讲，让我带我回家，照顾我！他说过要给我养老的，他不会说话不算数，傻柱不是那种人！” 老太太还在坚持，不愿接受现实，想要见到何雨柱。 只有见了他，她才能死心。 “他不会来的。”警察回答，“你死了这条心吧，他的态度比谁都坚决，怎么可能来见你？” “我不相信！”老太太摇头，“我不相信他会这么狠心！” “他就是这态度！”警察说，“你别再幻想了，等着跟我们回监狱吧，到了那边我们会根据情况处理，看能不能安排监狱里的犯人照顾你。” 没人愿意收留她，他们也只能这样处理。 那就是把她送回监狱，让里面的犯人帮忙照顾她的吃喝拉撒！ 这已经是最大的照顾了。 可以说是“仁至义尽”！ “我不想回监狱，我绝不去！”老太太用力摇头，非常抗拒。 “你们说他不肯见我，那送我回去，我去见他，我要亲眼看看，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接着说。 她还是不死心，想回四合院去见何雨柱，当面问个清楚。 警察说：“你不能回四合院，回去也没用，你该有点自知之明，现在你的名声成这样，你觉得四合院的人会让你进去吗？他们说不定连门都不让你进！” 他说的是实话。 四合院的人都因为这件事很气愤，极力反对她回去。 如果就这样送她回去，肯定会被人拦住，不让她进院子。 “凭什么？凭什么？！” 老太太气得直跺脚：“我的房子在那个院子里，我家在那里，我是大院的住户，他们有什么权力阻止我？我想回去就回去！你们把我送回家去吧，就算傻柱不肯照顾我，我也呆在家里，死也要死在那里！” “可是你家已经不在那里了。”警察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说？”老太太惊讶地问。 警察说：“因为你家的房子早就被封了，上面已经不让回来了，你在那四合院已经没有家了，你不属于他们院子的人，他们就有权利赶你，阻止你进去。” “什么！？” 这话一出口，老太太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家的房子被收走了，家也没有了。 她已经被赶出去了，不再是四合院的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身体在发抖，声音也变得格外颤抖。 “咳咳咳、咳咳咳……” 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哇！” 她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猛地吐出一口老血。 竟然被气得吐了血。 她气得内脏都受了伤。 看到这情况，警察立刻叫来了医护人员，对她进行了抢救。 她差点当扬晕过去。 但经过医生的救治，她的状况才慢慢稳定下来。 等她好了一些后，警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她带走了，送回了监狱。 她原本以为可以出去养老，结果这个梦一下子破灭了。 她只能继续留在监狱里，在里面慢慢等死。 就这样，聋老太太又被送回了监狱。 没有人愿意照顾她，她离开监狱的希望彻底落空了。 她感到非常绝望，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她又没有勇气真的去死，只能继续忍受这份煎熬。 活着比死还难受！ “秦淮茹，我跟你说件事。” 两天后，一个狱警找到了秦淮茹。 “什么事，警察同志？”秦淮茹问道。 狱警说：“给你安排个任务，你去照顾聋老太太。” “我不去，我不会照顾她。”秦淮茹毫不犹豫地摇头。 狱警说：“她现在中风瘫痪了，完全不能自理，很需要人照顾，外面没人愿意收她，所以她只能继续待在监狱里。我们得找个人来照顾她，觉得你最合适。” “我不合适。”秦淮茹急忙摇头，“你们别找我，去找别人吧。” 她可不想去照顾那个老太太，怕被她影响。 再说，照顾一个老人，端屎端尿的，真的不容易。 狱警说：“你照顾她，这就是你的工作，这段时间你可以不用做别的事。” “怎么样？考虑一下吗？” 听说只要照顾老太太就不用再干其他活，秦淮茹稍微犹豫了一下。 搓麻绳这种活对她们这些年轻犯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时间一长真的很累人。 这几天下来，她已经觉得手臂酸痛，时间久了肯定会落下风湿，以后可不好受。 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说：“我还是干原来的活吧，我照顾不了她。” “不考虑？”狱警问。 “嗯，不考虑，没什么好考虑的。”秦淮茹重重地点点头，态度很坚定。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考虑一下。”狱警说，“对你来说，这其实是个机会。” “什么机会？”秦淮茹问。 她很好奇，照顾一个老太太能有什么机会？ 像那样的人，不是应该离得越远越好吗？ 狱警说：“立功的机会，你照顾她，完成任务，这就是你的功劳。在我们劳改所，只有有功劳才能申请减刑。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照顾她，并且真的照顾了她，六个月后你就可以申请减刑。” 把老太太带进监狱，对他们来说是个大麻烦，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他们不是没找过其他犯人，但没人愿意照顾她。 所以他们只能指望秦淮茹了。 毕竟她和老太太以前是同一个院子的，是邻居，彼此熟悉，显然是最合适的那323个人之一。 既然人带回来了，他们就得负责到底，照顾这个病重的犯人，直到她去世为止。 “能申请减刑？！” 秦淮茹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兴致也提起来了。 她当然想减刑。 减了刑就能早点出去，和三个孩子团聚。 “对，到时候你就有机会申请了。”狱警点头说。 秦淮茹赶紧问：“那是不是到时候一定能申请到减刑，提前出来？” 狱警摇头说：“这个不一定，只能说你有了申请的机会，能不能减刑还得看上面批不批准，批下来了你才能减，没批的话再等六个月继续申请。” “如果你不配合安排，不帮忙做事，可能连申请的机会都没有。” “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决定，这事是自愿的，我们不会强迫你。” “我愿意。”秦淮茹没多想，马上点头答应了。 她真的很需要这个机会。 早点出去比什么都重要。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狱警问。 秦淮茹点头：“是的，我同意了，我愿意照顾她，只希望你们能给我减刑的机会，我想早点出去，因为我还有两个孩子寄住在乡下，我很担心她们。” “那行。”狱警点点头，“既然这样，我就去跟上面汇报，尽快安排你住进聋老太那个牢房，由你来照顾她。” 说完，他就去汇报了。 实际上当天下午，秦淮茹就被安排进了老太太所在的牢房。 “聋老太，秦淮茹来了，她要住在这间牢房，以后由她来照顾你。” 狱警喊道。 聋老太还在发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秦淮茹来了？她来照顾我了？” 听说秦淮茹要来照顾她，她呆滞的眼神里突然闪出一点光亮，她抬起头四处张望。 很快，她看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总算来照顾我了！你来了就好！不然没人管我，我真的不想活了！”她颤抖着声音说，情绪非常激动。 外面没人接她，傻柱也跟她断了关系，不再管她了。 现在这监狱里，有秦淮茹照顾她也算是不错了。 至少有人愿意照顾这个老太婆了。 秦淮茹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秦淮茹，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照顾一个瘫痪又病重的犯人，这是你的任务，你可不能马虎大意。”狱警认真地说。 秦淮茹点点头：“知道了，警察同志。” 狱警又交代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了牢房。 秦淮茹慢慢走到老太太身边。 走近时，她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 这得多久没洗过澡了？屎尿都拉在轮椅上吧？ 那一刻，她差点恶心得吐出来，只能硬撑着。 “秦淮茹，你相信警察说的吗？”老太太好像自言自语地说，“他们说帮我去找傻柱了，让傻柱来照顾我，可傻柱拒绝了，说他和我已经断绝关系，以后再也不管我的事了！” “我不相信，你说傻柱怎么会对我这么狠心？他以前说过要对我好，给我养老送终的！他那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会反悔，说话不算数呢？” “……”秦淮茹还是没有回答。 第116章 我……我是光天，我是你儿子！ “院里的人都不喜欢我，对我冷酷我明白，但傻柱不会，我相信他不会的！”老太太一个人喃喃自语。 “秦淮茹，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哑巴了？” 她见秦淮茹一直不回应，忍不住有些生气。 “老太太，你别说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秦淮茹不耐烦地说，“你明明知道让傻柱回来是不可能的，还一直想着。你以为监狱这边不想把你送出去吗？把你这样一个残疾人留在这里，对他们来说是个负担，但他们也不能完全不管，还得派人照顾你。” “我现在来照顾你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其他老人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你说得对。”老太太点点头，“我不该贪心，有你陪着我就够了，我应该感到幸福。” “我没想到，最后是你秦淮茹对我最好！早知道这样，以前就应该跟你们处好了！” 她感慨万分。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里只想笑。 “你以为我真想来照顾你吗？我才不想呢，我只是想立功，争取减刑，早点出去，和棒梗他们团聚！” 之后她什么都没说，任由老太太自己在那里唠叨。 像是发了疯一样。 秦淮茹在监狱照顾老太太的这段时间，四合院那边最近倒是平静了不少。 只是警察和保卫科的人经常来查看情况。 他们要查的，当然是二大爷刘海中。 全城都在通缉他，但到现在还是没有他的消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过警察判断，他应该还在帝都城里，并没有逃走。 只是藏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一直没有露面。 这几天，二大妈一家承受的压力最大。 他们不敢出门，整天待在家里，深居简出。 “光天，家里没盐了，出去买点回来吧。” 傍晚时分，二大妈正准备做饭，便叫来二儿子刘光天。 “妈，让光福去吧。”刘光天推脱道。 “为什么让我去？妈是让你去的！”坐在一旁的刘光福不乐意了。 刘光天说：“我是你哥，你得听我的！” “他也是你弟弟，你就不能照顾一下？”二大妈说，“让你去买点盐还这么多话，要是你爸在，看你还敢不敢顶嘴！” “我去还不行吗？”刘光天皱着眉头说。 以前有他老子刘海中在，他根本不敢违抗，否则腿就要被打断。 所以这次他也不情愿地走出家门，去外面的供销社买盐。 家里出了这种事，他们实在没脸出门。 一出门就会被人议论，丢尽了脸面。 刘光天赶紧走出家门，很快在附近买了盐。 他拿着盐往家走，经过一条偏僻的小路时，突然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他。 他立刻紧张起来，下意识地回头一看。 就在这时—— 突然！ 有人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捂住他的嘴。 他想喊却喊不出来。 接着被对方用力拉进旁边的小树林里。 “别喊，是我！” 进了树林后，那人低声说道。 声音很熟悉。 “爸？” 刘光天马上认了出来。 原来这个人不是什么坏人，正是他那个逃亡的父亲——刘海中！ 他出现了！ 刘海中把他按在地上，低声道：“别喊，如果你喊出来，警察来了，我一枪打死你！” 他掏出枪，对准刘光天的脑袋。 这一刻，刘光天吓得愣住了。 “爸，你……你别动手！我……我是光天，我是你儿子！”他颤抖着说。 虽然他是父亲亲生的儿子，但他知道父亲的狠毒性格。 如果真动起手来，根本不会顾及父子之情。 他真的下得去手。 “别说废话！”刘海中说，“光天，你听清楚了，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就毙了你这个混蛋，我生得出你，也打得死你！” 他眼神凶狠，暴戾本性显露无遗。 刘光天知道父亲是认真的，连忙点头：“我知道了，你要我怎么做？” 刘海中说：“我手头没有吃的了，我需要吃的，还要钱！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过来给我！” 刘光天满脸难看地说：“家里也没多少钱了，大部分都存在银行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海中说：“我说的是把家里的所有钱都拿出来，你们身上有的，还有我藏的一些钱，你去翻出来，然后给我送过来。另外，记得带点白面馒头和干粮！家里好吃的都拿上！” “好、好、好！”刘光天不敢拒绝，立刻答应下来。 刘海中告诉了他藏钱的地方，让他回去拿吃的东西和钱，自己准备出门办事。 之前抢来的东西都用完了，现在没吃的了，但又在被通缉期间，外面到处都是警察，他不敢出去抢，只能蹲守在这附近，等家人出现，从家里拿东西。 没想到正好，刚蹲守就遇到了二儿子刘光天。 “记住，别报警，你要是敢出卖我，我就杀了你！听明白了吗？！”临走前，刘海中恶狠狠地威胁道，“东西准备好了，晚上就到这个地方来，我在这等你，你要是敢不来，我一样会去找你，把你给杀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刘光天连连点头。 “那滚吧。”刘海中骂道。 刘光天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赶紧跑了。 他一路跑回了家。 一进门，他就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二大妈和刘光福看到他这副样子，都很惊讶。 “光天，你怎么了？让你出去买点盐，至于吓成这样吗？”二大妈疑惑地问。 “妈，我……我刚刚……刚刚……”刘光天结结巴巴，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刚刚怎么了？怎么这么害怕？”二大妈继续问。 刘光天说：“我……我见到爸了……” “？！” 这句话一出口，二大妈和刘光福都惊呆了。 “光天，你是不是幻觉了？你怎么可能见到你爸呢？”二大妈不相信。 刘光天拼命点头：“我是真的看见了！刚才我买盐回来，路过巷子那边的树林，突然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回头一看，我爸就窜出来了！他一把勒住我的脖子，把我拖进树林，还拿枪顶着我脑袋，我当时吓傻了。” 他把刚才的可怕经历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还说了父亲刘海中的要求。 要钱，要粮食。 “那我们快点准备，把钱和粮食送过去，他现在已经疯了，如果不按他说的做，他回来报复我们，我们就完了！”二大妈激动地说。 她很害怕。 刘光福摇头说：“妈，不能这么做，要是这么做，警察查出来我们就是包庇犯，以后会坐牢的。” “妈，光福说得对，我们不能给他送钱送粮，不然警察肯定找咱们麻烦，他也绝不会放过咱们，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刘光天说，“他现在已经是大坏蛋了，咱们得跟他划清界限，不然以后日子不好过，关键是咱们回不了轧钢厂，也上不了班。” “那你们打算怎么弄？”二大妈问。 刘光天回答：“报警，我们得报警，现在知道他的情况了，只要报警，警察就能抓他！我们自己出去报太危险，只能找院里的人帮忙，找李剑飞吧，他肯定能帮咱们。” 话刚说完，他没等妈妈同意，就跑出去找李剑飞去了。 见到李剑飞后，他把情况说了一遍。 李剑飞一句话没说，直接冲向保卫科。 保卫科的人接到报案后立刻行动起来。 “都拿好枪，准备出发！刘海中手里有枪，大家小心，要是发现他，他要是反抗，就直接开枪打死了！”罗科长大声说道。 这可是个大案子，要是能抓到在逃的重刑犯刘海中，那就是立了大功！ 27.4% 保卫科的人一接到李剑飞的报案，就全部出动，全副武装地赶往刘海中出现的地方。 同时，他们还打电话给派出所，请求支援。 等了这么久，刘海中终于露面了，有了这么重要的线索，自然要一举将他抓住。 “光天，你真的去告诉李剑飞了吗？” 李剑飞去保卫科报警的时候，刘光天回到了家里。 他一进屋，二大妈就激动地问。 “妈，还能假吗？当然是真的告诉他了！他已经去保卫科帮咱们报警了！”刘光天回答。 “光天，你……你怎么能这样？”二大妈颤抖着说，“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让人报警了！” 刘光天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们必须赶紧报警，让警察抓住爸，不然咱们两条路都是死！” “妈，二哥说得对，这事必须报警，不报警就是包庇，犯了包庇罪，那可严重了，咱们都得坐牢！”站在一旁的刘光福说。 “爸的本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比谁都狠，刚才把枪顶在我头上，差点就把我杀了！”刘光天说，“如果按他说的做，这次放过了咱们，下次也不会放过咱们，咱们就没法过安稳日子了！” “我们是他亲人，他怎么可能伤害我们？”二大妈说。 刘光天说：“我们是他亲生儿子，可他以前还不是一样往死里打我们？有几次我和光福的腿都被他打断了。大哥实在受不了他的虐待，干脆搬出了四合院，不再和他住在一起！他要是发起狠来，根本不在乎我们是不是他的孩子，照样能下得去手，把我们害死！” “没错，他根本不是人，是个畜生一样的父亲！”刘光福恶狠狠地说。 这些年他们兄弟俩被刘海中打得够惨，刘海中根本没把他们当儿子看，甚至不把他们当人看。 他们心里早就种下了仇恨。 现在正是收拾他的好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 “六。” 二大妈一时语塞，因为她知道他们说得没错，丈夫刘海中这些年压根没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脾气暴躁，下手又狠，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打到死。这不就是禽兽父亲吗？ “可他到底还是你们的亲爹。”过了一会，她说道，“你们报警，这是出卖他，把他送上法庭，他要是被抓到了，肯定会被枪毙，那可是一条死路！” “他死了倒好，大家都能清净，我们也能够彻底和他撇清关系，恢复名声，不然连名声都没了，什么都干不成，走在外面都没脸见人。”刘光天说。 他恨不得警察马上抓住刘海中，这样就除掉一个大祸害，不用再担惊受怕。 “背叛自己的父亲，在古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二大妈说。 “这叫大义灭亲！”刘光天说，“等会儿他真被抓了，我们就能立大功了，因为我提供了线索，是李剑飞帮我报的警。” “哥，要是他没被抓到，逃走了，那我们岂不是有危险了？”刘光福担心地问，“到时候他肯定知道是我们报的警，肯定会恨我们，然后来找我们麻烦！” 他担心的就是这个。 刘光天摇头说：“不会的，现在警察已经知道他的藏身之处，一定会抓住他的，他跑不掉的！就算他跑掉了，也跑不远，他手上没钱没粮，躲起来后还得出来找吃的，现在警察全城通缉，到处设卡，只要他一露面就能抓到他，他插翅难飞！” “唉，咱们家怎么走到这一步了！” 二大妈叹了口气。 这真应了那句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也无能为力，只能一脸无奈。 他们在家里争论的时候，保卫科的人已经出发前往目的地了。 派出所这边也大部分出动了。 没过多久，罗科长就带着保卫科的人赶到了附近。 …… 但他们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暗中观察、跟踪，等着警察来支援。 毕竟现在他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小偷，而是一个拿着枪的凶恶歹徒。 对方有枪，为了保护自己和周围老百姓的安全，自然不能随便行动，免得打草惊蛇，让那家伙跑了。 等警察来了再动手抓人也不晚。 没过多久，派出所的主力队伍就赶到了。 两方人马汇合在一起。 警察一到，马上制定了抓捕计划。 首先把刘海中躲藏的小树林包围起来。 …… 接着从四面八方进入树林，进行彻底搜查，连一只苍蝇都不放过。 “不好了！出大事了！” 这时，四合院里有人冲进来，大声喊道。 “怎么啦？这么着急干嘛？”有人问。 “外面有很多警察，轧钢厂保卫科的人也全出动了！”那人回答。 第117章 站住！站住！ “对，二大爷真的出现了，警察正在抓他！” “？二大爷出现了？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也太吓人了吧！” “可不是嘛！不过这次他肯定跑不掉了！外面警察都带着枪，这次他死定了！” …… 大家议论纷纷。 二大爷出现、警察正在抓捕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院子。 人们都沸腾了。 “砰、砰、砰……” 正当大家还在讨论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枪声。 这声音让人胆战心惊，院子里的人都被吓到了。 “二大爷应该是被打死了！”有人说。 “肯定是！” “二大爷被打死了！” “干得漂亮！他做了那么多坏事，死有余辜！” …… 大家纷纷叫好。 在二大爷刘海中被抓获的现扬，枪声响起，院子里的人以为他已经被警察击毙，感到非常痛快。 后院，二大妈一家都躲在屋里。 听到枪声，他们一个个惊慌失措，吓得不敢说话。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希望那个恶魔父亲被警察打死，从此少了个祸害。 而二大妈心里却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 与此同时，抓捕现扬这边。 警察已经发现了刘海中的踪迹。 原本藏在暗处的刘海中被惊动了。 看到警察靠近，他立刻开枪反击。 警察也迅速还击。 他一边逃跑一边开枪，试图阻挡警察。 “那边！嫌疑人就在那边！” 正在树林里搜查的警察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打了个措手不及。 原来目标并不在树林里，而是在附近别的地方，他们扑了个空。 幸好其他地方也有警察在搜查，已经把那只老鼠从窝里逼了出来。 “快！快去那边帮忙！” 领头的人大声喊道。 他们立刻调转方向，朝枪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刘海中拼命地逃跑， 他现在就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只能什么都不顾地往前冲。 他既慌乱又愤怒。 没想到警察竟然突然找到了他， 更气的是， 刘光天报警了，儿子出卖了老子！ 他肯定是刘光天报的警，这下完蛋了！ “那个小混蛋胆子也太大了，回头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刘海中咬牙切齿地想着， 心里恨得要死。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儿子居然会出卖自己。 此刻他恨不得马上找到刘光天，把他干掉。 但后面有警察追着，他根本没机会去报复。 先摆脱警察的追捕再说！ 于是他加快脚步，朝前方狂奔。 在逃跑的过程中，他偶尔回头看一眼，开一枪。 后面的警察紧追不舍，一直没丢掉他的踪影。 不过两人之间保持了一定距离，一时半会儿追不上。 他们也不敢靠得太近，因为对方手里有枪，很危险。 跑过一片荒地后，前面是一片住宅区。 到处都是低矮老旧的房子。 房子之间是狭窄的小巷，纵横交错。 藏身的地方很多， 这对警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刘海中正想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避开警察的视线，再找机会逃走。 “砰！” “哎哟！” 就在他高兴的时候，一颗子弹打来，他没躲开，正中左臂。 顿时一阵剧痛袭来，他咬紧牙关，满头大汗。 “站住！站住！” 后面警察一边追一边喊。 可刘海中虽然中了枪，脚步却一点没慢，继续往前狂奔。 很快，他跑进了住宅区，钻进了一条小巷。 小巷视野狭窄， 不一会儿，他的身影就不见了。 警察们追了过去， 可是当他们进入小巷时，已经看不到刘海中的踪影了。 不知道是躲起来了，还是跑远了。 “大家分开搜查，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另外联系支援，告诉上面，人已经躲进住宅区了！”有人大声说道。 很快，他们开始分头寻找。 大部队接到消息后也正往这边赶。 没过多久，大批警察和保卫人员赶到刘海中第二次藏身的地方，开始大规模搜查。 然而，由于这里的房子太密集，小巷和角落太多，找了很久也没发现刘海中的踪迹。 他又一次消失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的踪迹，要是让他跑了，以后再想抓他可就难上加难了！ 警察们正焦急地四处寻找。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几公里外的一条小巷子里。 这人正是趁机逃跑的刘海中！ 他利用小巷的掩护，躲过了警察的追捕，成功逃出了包围圈。只见他一手按着被枪打伤的胳膊，气喘吁吁地往前跑着。 只要再跑一段，就能彻底摆脱警察的追捕了。 他心里忍不住兴奋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逃掉，不是自己本事过硬，就是运气太好。 “真是天助我也！” 他越想越激动，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复了。 “等我回去一定要狠狠收拾那个小兔崽子，居然敢出卖我！” 一想到自己是被儿子刘光天出卖的，他就气得咬牙切齿。 他一边想着，一边继续往前跑。 当他快要跑到巷子尽头时， 突然—— 一个人影从天而降！ 挡在了他的面前！ “谁？！” 刘海中被吓了一跳，差点魂飞魄散。 他定睛一看，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住在隔壁的老邻居李剑飞！ 没错，这个人就是李剑飞！ 李剑飞当然不是凭空出现的。 自从刘光天告诉他刘海中的行踪后，他就一直在留意这件事。 报警之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暗中观察，协助警方追踪。 刚才刘海中跑进小巷消失后，他很快就发现了他的踪迹。 于是紧追不舍， 终于在这里把他堵住了！ “李剑飞，是你？！” 刘海中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剑飞。 李剑飞微微一笑，说道：“二大爷，好久不见。” “李剑飞，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刘海中立刻反应过来，大声质问。 “你还问我想要干什么？”李剑飞语气沉稳，“现在警察到处都在找你，既然被我碰上了，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你站住！别乱来！”刘海中厉声喝道，“这事跟你没关系！你要是敢多管闲事，我……我一枪打死你！” 他往后退了一步，准备举枪瞄准李剑飞。 可李剑飞根本没给他机会。 他身形一闪， “——！”刘海中惨叫一声。 他握枪的手被一下子折断， 而枪也瞬间到了李剑飞手里。 速度快得让刘海中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回事。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倒在了地上，被李剑飞死死按住了。 “刘海中，你还想闹腾多久？现在谁能把谁干掉？”李剑飞冷冰冰地说。 他手中的枪正抵在刘海中的额头。 那一瞬间，刘海中彻底吓懵了。 对方的身手太可怕了，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还是那个软弱无能的李剑飞吗？” 刘海中心里震惊不已。 眼前的李剑飞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李剑飞了。 比以前的他强太多了！ 简直不像一个人。 刘海中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 其实，刚才李剑飞从墙头跳下来的时候他就吓了一跳，心里开始有些害怕。 现在他完全被李剑飞那出人意料的惊人身手给震住了！ “李剑飞，你……你别乱来，咱们是邻居，没仇没怨，你没理由杀我！”刘海中哀求道。 他是个盗贼出身，作恶多端，手上不知有多少条人命，但这时候也怕死了。 到了生死关头，他终于怂了。 李剑飞认真地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我们确实没仇没怨，我没理由杀你。” “对，我们没仇没怨，你别乱来。”刘海中赶紧点头。 “你放了我，我身上有钱，还藏了一堆金子，就在咱家院子，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金子藏在哪。” 他不停地哀求着。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只能求对方放过自己了。 “钱？金子？你觉得我会在乎吗？”李剑飞收起枪说道，“我不会杀你，但也不会放你走！” “跟我走吧！” “去……去哪儿？”刘海中颤抖着问。 李剑飞说：“你说去哪儿？当然是去派出所，我把你就交给警察。” “别……别把我送去警察那儿，不然我就死定了，你放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听到要被送去派出所交给警察，刘海中慌了，彻底慌了。 他知道落到警察手里会是什么下扬。 越狱又持枪杀人，肯定会被判死刑，最后和大爷还有贾张氏一样，死得很惨！ 她可不想死得那么惨！ “你手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李剑飞摇头说。 “别废话了，跟我走吧！” 说完，他一把抓起刘海中，虽然刘海中肥头大耳，胖得像头猪，但在他手里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轻松地拎了起来。 “李剑飞，我们没仇没怨，你没理由这样对我，把你交给我警察，你得不到任何好处！”刘海中慌张地说。 李剑飞停顿了一下，说：“还是有理由的，打击犯罪人人有责，就当我是学雷锋做好事吧……” “李剑飞……” “睡吧你！” 刘海中刚想再说什么，李剑飞一掌打在他脖子上，把他打晕了过去。 他不想跟对方多费口舌，既然已经抓住了，直接送去警察局就行。 于是他拎起昏迷的刘海中，直奔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时，警察们还在四处搜寻刘海中的下落。 找了好久，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完了，他真的跑了。” 领头的警察一脸困惑。 就在他们感到迷茫和失望的时候，派出所那边传来消息。 “霍局，所里说人已经被抓到了！”接到消息的人立刻告诉了领头的霍局。 “什么？人被抓到了？怎么回事？！”霍局一听，大吃一惊。 第118章 怎么查出来的？ “真的吗？！”霍局又惊又喜。 “是真的！”警察用力点头，“千真万确！” “是谁抓到的？怎么把他送到派出所的？”霍局随口问了一句。 在他看来，这简直不可思议。 他们这么多人在找刘海中，连影子都没见着，结果却被别人抓了，还直接送到了派出所。 这也太离奇了。 “是李剑飞，李剑飞同志！”警察回答，“这个案子是李剑飞报的警，他还提供了线索，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把刘海中抓到了！刚才我们还以为人跑掉了，没想到是被李剑飞同志抓住的！他太厉害了！” “确实厉害，真是了不起！”霍局连连点头。 既然人已经抓住，他们就可以收队了。 于是他召集所有人，返回派出所。 “抓住了！二大爷被抓了！” 二大爷刘海中被抓获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四合院。 整个院子顿时炸开了锅。 “二大爷被抓了？！” “是，被抓了！保卫科的人说，是李剑飞抓的！” “李剑飞抓的二大爷？他有那么厉害吗？” “可不是嘛，他确实厉害！那么多警察都没找到二大爷，他也找到了，还把他抓了！” “那也太危险了吧？二大爷可是带着枪的。” “说明李剑飞够勇敢！” “他又立了一大功！” …… 大家议论纷纷，开始夸赞起李剑飞来。 后院里，消息也传到了二大爷家。 二大妈和刘家兄弟都知道刘海中被抓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听到这个消息，既高兴又惊讶。 压在他们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他们不用担心再被那个恶父报复了。 而二大妈却满脸悲伤。 她知道，丈夫被抓，肯定会被判死刑，跑不掉了。 接下来，他们只能等着给他收尸了。 没过多久，把刘海中交给警察的李剑飞回来了。 他一回来，院子里就响起了阵阵掌声和喝彩声。 大家纷纷称赞他是英雄，把他当成为民除害的大人物。 整个院子的气氛一下子热闹到了极点。 这一晚就在欢呼和庆祝中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警察对刘海中进行了更严格的审讯。 现在主要问的是他几年前逃走的匪首刘麻子的下落。 他们知道刘海中和刘麻子有联系，应该知道他的去向，所以希望通过他得到有用的信息。 但刘海中什么也不说，死活不肯交代。 因为他知道自己罪大恶极，一旦认罪，就会被审判，被枪毙。 与其早死，不如拖着，这样还能多活几天。 这几日，四合院的日子还算平静。 这段时间里，何雨柱一直闷闷不乐。 他愁的就是工作的事。 手头剩下的钱越来越少，他急得不行，只想找个活干，或者找点事做。 可马华已经和他断了关系，不再帮他接私活，他完全没有门路。 每天除了发愁，还是发愁。 这天傍晚，他刚从外面回来，正巧几名保卫科的人气势汹汹地走进了院子，直接来到了他家。 看到他们来了，何雨柱吃了一惊。 “保卫科的几位同志，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他一脸惊讶地问道。 心想自己最近也没干什么错事，不会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吧？ “何雨柱，跟我们去保卫科一趟吧，我们怀疑你偷了厂里的东西！”为首的保卫科的人直截了当地说。 “什么？！”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住了。 怀疑他偷厂里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最近他几乎没怎么去厂里，怎么偷东西？ 难道是之前拿厨房粮食的事情暴露了？ 上次没查出来，这次又被查出来了？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他们还在查？怎么查出来的？ 他心里满是疑问，顿时不安起来。 “我……我没有！我没拿厂里的东西，我怎么会偷厂里的东西呢？”他定了定神，赶紧摇头。 “这几天食堂精品储藏室丢了不少东西，都是采购来的贵重物品，现在丢了好多，是被人偷走了。”保卫科的人认真地说。 何雨柱苦笑着说：“你们食堂仓库丢了东西关我什么事？我都已经被停职了，这几天根本没在后厨上班。” 听说是最近丢的东西，他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如果是最近丢的，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没拿过厨房和仓库的东西，也没那个机会。 “你已经被停职了，最近没在后厨干活，但这不代表你没偷那些贵重东西！”保卫科的人说。 “凭什么？凭什么怀疑我？”何雨柱问。 他现在底气十足。 因为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他拿的，跟自己没关系。 保卫科的人说：“因为你以前是后厨的大厨，对食堂的情况很了解。” “这话可真好笑。”何雨柱不屑地说，“就因为我了解食堂，你们就怀疑我偷东西？知道食堂的人又不止我一个，你们应该去查马华和刘岚他们才对，他们跟我也一样熟悉食堂，而且他们现在还在那里工作，比我还有机会偷东西！” 保卫科的人说：“我们已经问过他们了。” “何雨柱，走吧，先去保卫科一趟，这事很严重，上面很重视，必须查清楚。” “你们没理由抓我。”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拿仓库里的任何东西，东西被偷了是你们没看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要问就在这问，我肯定会如实回答！” 他当然不想去保卫科，去了就不好说了。 会被怀疑，惹出闲话。 他现在名声已经很差了，还处在被管着的状态，可不想再出什么乱子影响自己。 “你不来也得来。”另一个保卫科的人严肃地说，“我们有证据证明你跟这事有关，不然你以为我们会带你去调查吗？你现在必须配合我们的工作！” “什么证据？什么证据？！”何雨柱惊讶地问。 他彻底懵了。 对方竟然说手里有他偷东西的证据。 这让他完全不敢相信。 他没拿仓库的东西，对方却说有证据。 要么是他们搞错了，要么就是有人在陷害他。 “难道是马华在害我？！” 他突然想到，可能是那个跟他闹翻了的徒弟马华在背后搞鬼。 “这小子，忘恩负义的混蛋！”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火冒三丈。 “现在别问，到了保卫科你就知道了。”保卫科的人说。 “带他走。” 没等何雨柱反应过来，两个保卫科的人就左右各抓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拉走了。 何雨柱脑子一片空白。 这一幕被院子里不少人看到了。 很快，大家就开始议论起来。 “怎么了？怎么傻柱又被保卫科的人抓走了？” “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突然保卫科的人就来了，然后把他带走了。” “听说轧钢厂出事了，可能跟厂里有关。” “厂里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一个食堂的仓库被盗了，丢了不少值钱的东西。” “这么说，他们是怀疑傻柱偷了那些东西？” “应该是吧，不然他们怎么会把傻柱带走呢？” “但傻柱应该不会偷厂里的东西吧？他已经被停职了，再说他也没那个胆子，现在这个时候偷厂里的东西，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这个可不好说，说不定他真的胆大包天。要是没有一点证据，保卫科的人也不会来抓他。” “这倒也是……” …… 大家议论纷纷。 何雨柱被带到厂保卫科的路上，正好遇见骑着摩托车下班回来的李剑飞。 他看到了这一幕。 不用问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食堂储物室丢了东西，他早就听说了。 这次丢的是仓库里珍藏的贵重物品，有肉罐头、香肠、啤酒等等。 这些都是厂里非常重要的物资。 在那个年代，这些东西比黄金还金贵。 丢了这么多东西，上面能不重视吗？ 当然会重视。 但他没想到，被抓的人竟然是何雨柱。 他简直不敢相信，何雨柱居然会和这件事有关。 如果真是他干的，一旦查实，那肯定要坐牢，跑不掉！ “难道是棒梗偷的？” 李剑飞突然想到。 贾张氏是盗贼中的高手，她一手带出来的棒梗，是个小盗贼。 棒梗敢偷厨房和食堂的其他东西，那就更敢偷储藏室里的贵重物品了！ 如果是他干的，那一点都不奇怪。 不久之后，何雨柱被带到了保卫科，关进了审讯室。 “你们说有证据证明我偷了仓库的东西，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证据了吧？”何雨柱一坐下就问道。 他真不知道对方手里有什么把柄。 他可是清白的！ 心里全是委屈！ “现在是我们问你，不是你在问我们。你先说说你的事。”保卫科的人一脸严肃地说。 “你们让我交代什么？我没做什么，我是清白的！”何雨柱激动地说。 “仓库里那些贵重物品不是你偷的？”保卫科的人问。 “不是，不是我偷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何雨柱用力摇头。 保卫科的人说：“但我们查到的证据都指向你，说明这事和你有关系。你最好老实交代，主动承认，这样对你从宽处理，否则后果自负！” “不是我偷的，我承认什么？”何雨柱说，“我现在满肚子冤屈，被人冤枉了，你们得给我个公道。我怀疑是有人背后乱举报，甚至栽赃陷害！你们一定要查清楚！” “你说东西不是你偷的，那你先把东西交出来。”保卫科的人说。 “什么东西？我没拿，让我交什么？我根本拿不出来！”何雨柱说。 “何雨柱，你别装傻了。”保卫科的人说，“我不是说那些被偷走的东西，是另外一样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没拿，什么都没拿！”何雨柱说。 “你还敢装！” 另一个保卫科的人大声说道：“就是这个！” 他把一样东西重重地放在桌上。 那是一串钥匙。 看到这些看起来熟悉的钥匙，何雨柱愣住了。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认得这是什么钥匙吧？”保卫科的人问。 何雨柱呆呆地摇了摇头，说：“我不认识，外面的钥匙那么多，我怎么认得出来？” “这钥匙……跟……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保卫科的人说，“你应该知道这些钥匙能开什么门。” “我真的不知道。”何雨柱摇头说，“那你倒是说说，这钥匙是从哪来的。” “以前你用的钥匙，是你当后厨大厨的时候，食堂给你的，方便你工作。”保卫科的人说，“这把是开仓库大门的，这把是开后厨的，还有这把，是一号储藏室的钥匙……这次失窃的储藏室的钥匙也在这儿，以前你也拿过。你敢说这820把钥匙和你没关系？” 何雨柱苦笑着说：“那是以前的事了，自从上次我犯了错被处分，调去锅炉房烧锅炉以后，厂里就把钥匙收走了。你们的意思是我拿着已经不在手上的钥匙去开仓库，偷了东西？这可能吗？钥匙早就不是我管了，你们不该去找真正管钥匙的人吗？” “没错！”保卫科的人用力点头，“我们查过了，确实是有人用钥匙打开了储物室，说明小偷是拿着钥匙进去的，而不是撬门进来的。” “除了这串钥匙，还有一串在你手里！” “没有！我没有钥匙，钥匙已经交上去了，你们这是诬陷我！”何雨柱大声喊道。 “你有！”那个保卫科的人猛地一拍桌子，厉声说，“何雨柱，你老实点，别跟我们装蒜了！” “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三年前你就有一套备用钥匙了！你是偷偷配的，就等着有用的时候拿出来用！” “我没说错吧？我们已经找到配钥匙的人了，他肯定地说这事是真的，你还想抵赖？” 第119章 他确实不怕查 他万万没想到，保卫科竟然会查到这个。 自己藏着这么多年的小秘密就这样暴露了。 当年为了方便偷食堂的东西，他偷偷配了一把钥匙。 因为自己的钥匙总是要上交的，不是一直都在自己手上。 要是配了一套，他手上随时都有，能随时拿出来用。 以前还真用过几次。 不过他最多也就是偷点后厨的剩饭剩菜，或者领导们开小灶剩下的东西。 他可不敢动储物室里的那些肉罐头之类的好东西，没那个胆子。 最近他都没用过那几把钥匙，已经很久没用了。 没想到厂里突然出了个偷窃案，竟然和他偷偷配的那把钥匙扯上了关系。 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麻烦大了！ 面对保卫科的人质问，何雨柱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藏了这么多年的小秘密被揭穿了！ 被人发现了！ “怎么不说话了？”保卫科的人一脸严肃地说，“露馅了吧？没话可说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承认，主动交代，这对你是有好处的，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 “我没偷仓库的东西，这事跟我没关系！”何雨柱摇着头说。 他否认自己偷东西。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偷偷配食堂的钥匙？”保卫科的人继续追问。 “别否认了，我们有证人，你没办法狡辩！” “我……我是配了钥匙，但我配钥匙不是为了偷东西，我要是想偷食堂的东西，用得着再配一套吗？仓库的钥匙在我手里，那时候我随时都能打开后厨和仓库的门！”何雨柱解释道。 他终于承认自己配了钥匙，但坚决否认和偷窃有关。 关于他配了钥匙这件事，有配钥匙的师傅可以作证，他不承认也没用。 “你当时心里怎么想的谁知道？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保卫科的人说。 何雨柱说：“我当时……是因为怕钥匙丢掉了，交不了差，所以想着配一套，作为备用，万一丢了，还能用。”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他只能这样解释，给自己找理由。 但不能说实话，就算没用钥匙去偷东西，光是有这个念头，思想就有问题，一样是犯错。 “你可真会给自己找借口。”保卫科的人冷笑着说，“你说配钥匙没有其他想法，那你解释一下，小偷是从哪弄到钥匙开门的？别跟我说，除了厂里这一套，你还有一套备用的。” “据我们调查，那个小偷不是只偷了一次两次，而是好几次，分批搬走了储藏室里的贵重物品，损失很严重！” “这个我哪知道？钥匙放在哪保管，哪就可能有问题，谁能保证没有第三套钥匙？”何雨柱回答道。 保卫科的人说：“这个小偷肯定不可能拿到那套钥匙，除了这套，现在知道的就只有你手里的这一套了，这是最直接的证据，证明是你用这把钥匙打开食堂门，然后从储物室偷走了东西！你现在嫌疑最大！” “我真没偷仓库的东西，这几天我都没来厂里，我怎么偷？难道我会分身术？”何雨柱一脸苦相地说道。 这次他真是被冤枉了，心里特别委屈。 不知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贼，居然拿着钥匙打开了储物室，把东西偷走了。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让他背黑锅。 真是让人气得不行！ 他真想骂那个小偷祖宗十八代！ “你别急着狡辩，你再怎么狡辩也洗不清你的嫌疑。”保卫科的人说。 “先说吧，那串钥匙在哪儿？” 接着他又问了一句。 何雨柱回答：“当然没带在身上，放家里了。” 保卫科的人说：“那我们先去你家一趟，把钥匙交出来，我们还要仔细检查一下你家，看看有没有藏着赃物。” “你们查吧。”何雨柱说，“我没干那种事，问心无愧，不怕你们查！” 说完，保卫科的人就带着他去了四合院，准备去他家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被偷的东西。 到了大院后，他们来到何雨柱家，开始翻箱倒柜地搜查。 可是找了很久，也没在屋里发现任何赃物。 “你们看吧，我家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你们说的那些东西。”何雨柱说，一副正大光明的样子。 他确实不怕查，因为他根本就没偷食堂仓库的东西。 “钥匙呢？把你藏的那串钥匙拿出来交给我们，那是证物。”保卫科的人说。 “钥匙确实在我家，但我不是藏起来，只是放在那儿而已，我已经很久没动过它了。”何雨柱说。 “拿出来吧。”保卫科的人说。 何雨柱点点头：“好，我去拿，你们等一下。” 说完，他走进了里屋，去取那串钥匙。 这段时间他确实没动过那把钥匙，以前还偶尔拿出来看看。他走进房间，去拿钥匙的地方取钥匙。 既然保卫科的人要，那就给他们吧。 “咦？！东西呢？！”他走到放钥匙的地方一看，东西不见了！ 没错，那串原本好好地放着的钥匙不见了，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一定在这里的！” 看到钥匙不见了，何雨柱脸色变了。 他确定钥匙就放在这儿，因为刚才他还看过，只是没动。 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难道它自己长了脚跑掉了吗？ “应该是掉到哪个角落里了，找找看。”他随即想着。 他以为钥匙掉在附近，可四下找了个遍，还是没找到那串钥匙。 钥匙真的不见了。 “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怎么这么久不出来？”保卫科的人走到门口问。 何雨柱脸色很难看，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钥匙呢？”保卫科的人疑惑地看着他，一看他神色不对，就明白出事了。 “钥匙不见了。”何雨柱呆呆地摇摇头。 “不见了？”保卫科的人惊讶地说，“什么意思？你是在耍我们吗？你想销毁证据是不是？！” “不是！”何雨柱赶紧摇头，“我没毁证据，是真的不见了！我刚才还看见钥匙放在那儿，现在怎么找都不见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何雨柱，别装糊涂了！”保卫科的人大声说，“你说钥匙不见了，这不就是糊弄我们吗？！” 他非常生气。 何雨柱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说的是实话。可能是……被人偷走了！” “对，是被偷走了！有人偷了我的钥匙，然后……然后用它打开了仓库的门，把里面贵重的东西都偷走了！你们还以为是我偷的，却没想到有人偷了我的钥匙，再偷食堂的东西！一定是这样！”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听完他的话，几个来查情况的保卫科人员互相看了看，都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这种可能性还真不能排除！ “你说是别人偷走了你的钥匙，那是谁偷的？”保卫科的人问。 何雨柱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是谁偷的？他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就拿走了。” “不过我肯定，这是熟人干的，他对我的情况很了解，知道我有一串能打开食堂仓库的钥匙！” “你们去查马华！” “为什么查马华？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保卫科的人问。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何雨柱用力点头，“因为他知道我手里还有另一串钥匙，他是清楚这件事的。所以我可以推测，他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来我家偷偷把钥匙拿走了，然后打开仓库，偷走了那些贵重物品！” “马华这个人有问题，非常有问题，你们一定要好好查查，说不定这事真是他干的！” 他怀疑是马华背后举报和陷害他，所以他想反咬一口。 “就算他知道，你也没法证明是他偷了你家的东西，他又不是咱们院里的人，离你那么远，我们觉得更可能是你身边的人干的。”保卫科的人说。 “最近不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跟你住在一起吗？他住在你家里，会不会是他拿走了钥匙？”另一个保卫科的人开口说道。 “不会！”何雨柱赶紧摇头说，“不是棒梗！怎么可能是他呢？他还是个小孩，做不出这种事，没那个胆量！” 他的语气很坚定。 “那可不一定。”保卫科的人说，“他也十几岁了，懂事了。” “而且我们听说，他在你们院子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还有人举报他偷过厨房的酱油。敢偷厨房的酱油，那就敢偷仓库的东西，只要有机会，他肯定敢动手！” “棒梗在哪？我们要找他问话。” 何雨柱回答：“他上学还没回来。” “你们别怀疑他，肯定不是他干的。一个孩子能做出这种事吗？” 他知道棒梗偷过厨房的酱油，甚至是在他眼皮底下偷的。 但他觉得棒梗没那个胆子，敢偷仓库那么多贵重物品。 “我不需要你确定，我们需要的是证据。”保卫科的人严肃地说。 何雨柱说：“那你们等着，等他放学回来再问他就是了。” 他们屋里说话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果然，保卫科来抓何雨柱，是因为怀疑他跟食堂仓库被盗的事有关。 “这事肯定和棒梗有关！那些东西肯定是那个小偷偷的！” 人群中，李剑飞心里想着。 这个小盗圣可不是白叫的。 之前他偷了食堂仓库的鸡，被他撞了个正着。 要不是秦淮茹用易中海的秘密跟他换了，放过了他，那小盗圣的名号早就被人知道了。 不过这次没人会放过他了。 他已经成了保卫科的重点怀疑对象。 他盗圣的身份很快就会被揭穿！ “棒梗放学回来了！”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放学回来的棒梗慢慢往何雨柱家走。 看到门口站了那么多人，棒梗愣了一下。 何雨柱和保卫科的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看到何雨柱家来了保卫科的人，棒梗立刻停下了脚步。 他认得保卫科的人，看见他们，眼神里露出一丝慌乱。 但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 “棒梗，你回来啦？”何雨柱招呼道。 “嗯。”棒梗点点头，站在原地没动，好像不敢靠近他们。 “过来吧。”何雨柱朝他招了招手，“保卫科的人要问你点事，别害怕，只是问问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 他认定食堂仓库的事和棒梗有关，所以也不担心保卫科问他。 棒梗没有马上走过来，但也没有后退或者逃跑。 “你站那儿干嘛？过来。”何雨柱说。 他站在那儿不动，那人走过去，把他拉到了门口。 “保卫科的同志，现在棒梗回来了，你们有什么事就问他吧，不过他还只是个孩子，希望你们别吓着他。”何雨柱说。 听他说完，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李剑飞觉得好笑。 棒梗会被吓着？ 这可太小看他了。 现在他还不会被吓到，除非抓个正着，当扬逮住，证据确凿。 或者找到他偷东西的证据，那他才会害怕。 “棒梗，你有没有偷食堂仓库里的东西？”保卫科的人直接问。 “没有！”棒梗干脆利落地摇头。 回答得又快又清楚，像是练过一样。 别人可能看不出什么，但李剑飞看得出来。 这个棒梗年纪小，却很精明，在偷东西这方面挺有经验。 他偷了仓库那么多东西，早就知道保卫科或者警察可能会来问话。 所以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 他当然不会承认。 “你没偷仓库的东西？”保卫科的人半信半疑地问。 “没有，我没偷！”棒梗重重地点点头。 “棒梗，你不要撒谎。”保卫科的人严肃地说，“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拿了何雨柱藏在家里的钥匙，然后用钥匙打开了仓库门，偷走了储物室里的肉罐头、香肠和啤酒这些值钱的东西！” “没有！我没偷仓库的东西！”棒梗连连摇头，情绪激动。 “哎，你们这么问可不行，这是在骗他！”何雨柱急了，“他还是个孩子，当着咱们院里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他，不太好。”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棒梗虽然爱偷点小东西，嘴馋，但不至于胆子大到去偷轧钢厂食堂仓库的东西吧？还偷那么多！” “对，他没那个胆子！这件事应该不是他干的，跟他没关系。” “这么吓一个小孩确实不好，要是传出去，别人以为真就是他偷的，那名声不就坏了？傻柱说得对，他还只是个孩子，名声多重要！” 第120章 棒梗，你别闹了！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那个问话的保卫科人员停了下来。 他们确实暂时没有证据证明什么。 “先别问了，再查查再说。”另一个保卫科的人说。 没有证据的话，说什么都没用。 不如先仔细查查，有了证据再处理。 只要有了一点证据，就可以直接把人带到保卫科问话了，这样也方便很多。 “何雨柱，你仔细找找那串钥匙，找到了赶紧送过来，听到了没？”保卫科的人对何雨柱说完后就离开了。 因为出了变故，那串钥匙不见了，不知道是谁拿走的。 现在最可疑的就是偷走钥匙的人。 所以他们暂时不能把棒梗和何雨柱带走。 没有证据的话，带人也没用，也难以服众。 他们只能继续调查，等找到新证据再动手。 “知道了，要是找到了肯定第一时间给你们送去。”何雨柱立刻点头答应。 说完，保卫科的人就走了。 院子里原本围在何雨柱家门口看热闹的人也议论了一阵子，慢慢散了，院子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棒梗，你老实说，我放在床头边的那串钥匙是不是你拿的？” 吃晚饭时，何雨柱问了一句。 他其实已经基本确定不是棒梗干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他偷偷拿了钥匙，用它打开仓库，把东西偷走呢？ 里面可都是好吃的。 他知道棒梗特别贪吃，要是他知道里面有肉罐头之类的东西，而自己手里正好有这串钥匙，那就很难说他会不会动歪脑筋。 如果真是他偷的，那事情就严重了。 偷那么多贵重物品，这是国家的财产，后果太可怕了。 越想越害怕。 “不是！”棒梗摇摇头，“我没拿你的钥匙，我什么都没拿，你们凭什么冤枉我这个小孩？！”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何雨柱苦笑着说：“没拿就没拿，你这么激动干嘛？我是担心你知不知道？没拿最好，要是拿了就把钥匙还给我，对我挺重要的。” “我没拿！”棒梗还是摇头。 何雨柱说：“行吧，没拿就算了，不问你了，吃饭吧。” 他没再追问，怕伤到孩子的自尊。 虽然保卫科这边没有证据，不能带走何雨柱和棒梗审问，但他们并没有停止调查。 这件事关系重大，厂领导也特别交代，要尽快找到小偷，破这个案子。 最好是能尽快把被盗的东西找回来，不然损失太大。 实际上，第二天下午，保卫科的人就找到了线索。 有了证据。 而证据指向的正是他们之前就怀疑的棒梗。 于是他们直接去了棒梗所在的学校。 在课堂上把他带走了。 保卫科拿到了棒梗偷拿食堂贵重食品的证据，直接把他带走了。 而且是在学校上课的时候！ 当着老师和同学们的面！ 这一下，棒梗一下子慌了，非常害怕。 别人年纪小，但心眼多，自然明白保卫科的人直接来抓自己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们手里有证据，已经可以把自己抓起来了。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在被押往保卫科的路上，棒梗拼命挣扎。 他非常抗拒。 “棒梗，你别闹了！”保卫科的人厉声说。 “你们抓我干什么？我没犯错！食堂的东西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棒梗大声喊着。 一边喊一边挣扎。 可他毕竟还是个普通小孩，力气不大，不管怎么挣扎都挣不脱保卫科人紧紧抓住他的手。 “别动了！棒梗，你给我老实点！”抓住他的那个人大声吼道。 他们没理他的叫喊，直接把他拽到了保卫科。 送进了审讯室！ 到了审讯室坐下后，棒梗反而安静了一些。 因为他知道到了这里，怎么反抗都没用。 只能老实地配合。 不过他的神色还是很紧张，心里害怕极了。 “棒梗，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问话。”坐在对面的保卫科人员说道。 “我不知道，我没偷厂里的东西！”棒梗用力摇头。 态度依然很坚定。 保卫科的人说：“你说你没偷食堂的东西，但我们有证据，人证物证都有！你最好老实交代，你承认了，告诉我们要具体情况，这叫坦白，你是未成年人，坦白对你很重要，到时候能从轻处理，否则后果会很严重，你想清楚了！” “东西不是我偷的！”棒梗仍然用力摇头。 “你们没有证据，傻柱家的钥匙也不是我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句“傻柱家的钥匙”，直接让两个问话的保卫科人员愣住了。 这孩子太没大没小了。 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何雨柱好歹照顾他，给他吃喝，还一直帮他说话。 他居然叫人家绰号“傻柱”。 这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是什么？ 傻柱听到这话，估计会被气得不行。 “我们说的证据不是那把钥匙，而是别的证据。”保卫科的人正色说道。 “你们没有证据，不要因为我是小孩就欺负我，你们骗不了我，反正我没偷东西，你们放我回去吧，我还要上课，不能耽误功课！”棒梗说。 “你还想回去上课？”保卫科的人冷冷地说，“你不配合我们，老实交代，你就回不去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 另一个保卫科的人拿起一个袋子。 里面装着几个空罐头。 脏兮兮的，上面还沾着泥土。 显然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棒梗赶紧摇头。 “装什么傻？！”保卫科的人大声吼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你用过的！你偷走了那些肉罐头，吃完以后把罐子埋在轧钢厂后墙外的废弃工地上！你以为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别人就不清楚吗？！” “说吧，剩下的东西藏哪儿了，去哪儿了？” 他们相信，偷走的东西肯定还有不少被棒梗藏起来了，或者做了其他处理。不然这么多东西，就这几天时间，怎么可能全吃光了？ 他就是再能吃，也不可能！ 厂里一个月的粮食，他一个人一周就吃完了？这根本不可能！ “我不知道，我没偷那些东西。”棒梗回答。 他还是死不承认，一口咬定自己没偷那些一般人根本吃不起的贵重食物！ “你别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拿你没办法，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你不认也没用！你现在态度很关键！”保卫科的人一脸严肃地说，“再说，别以为你是小孩，不管你是大人还是小孩，犯了罪一样处理！千万别以为你还小就能躲过去，这办不到！” “快回答我们，剩下的东西你放到哪儿去了？” 这事太重要了。 要是能把剩下的东西找回来，就能减少损失。 “我不知道，我没拿那些东西。”棒梗摇摇头。 无论怎么问，他总是重复这句话。 就是不承认！ 看他装模作样、死不认账，保卫科的人一时也拿他没办法。 正在审问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 是两个穿警察制服的人。 警察来了。 之前他们已经联系了警察，告诉对方他们已经掌握了棒梗偷仓库食物的证据。 警察听说后自然派人来了解情况了。 这个案子很重要，保卫科早就上报了，警察当然知道。 他们重视，警察这边自然也很重视。 看到警察进来，棒梗心里更慌了。 在他看来，警察比保卫科的人更可怕。 “情况怎么样？现在是什么状况？”为首的警察问道。 “警察同志，”保卫科的人站起来回答，“我们之前接到举报，有人看到棒梗在厂后墙外一个偏僻的地方偷吃肉罐头。这种肉罐头外面很少卖，就算有，也不是一个小孩子能买得到的。” …… “关键是证人说的那个地方，我们找到了好几个吃空的罐子，这可是铁证！” “他有没有交代？”警察的目光转向棒梗。 在那锐利的眼神下，棒梗吓得浑身发抖。 “没有！”保卫科的人摇摇头说，“面对确凿的证据，他态度很强硬，不管我们怎么问他都不肯承认，一直说他没偷那些东西，跟这件事没关系。” 警察说：“既然有了证据，现在他不承认也没关系。” “交给我们吧，我们把他带走调查这个案子。” “你们去找他的家长。” “他没有家长。”保卫科的人回答。 “没有家长？”警察惊讶地问，“他是孤儿？” 保卫科的人摇头说：“不是，他还没到孤儿的地步。” “他是秦淮茹的儿子，秦淮茹之前不是因为骗捐诈捐被判刑了吗？现在家里没人了，是院里的何雨柱在照顾他。” “那把现在的监护人何雨柱叫来问话。”警察说。 保卫科的人点头答应：“行，我们会去找何雨柱，告诉他这件事的。” “把他带走，送去派出所！”警察说。 接着，那个跟着来的警察直接上前，抓住了棒梗。 棒梗虽然害怕，但**还是拼命挣扎**，大声喊叫。 警察来抓他，他哪里敢反抗？ 只能老老实实配合。 于是警察很快把他带走了，直接送到了派出所去调查。 就这样，警察把棒梗带走了，送去了派出所。 人证物证都在，可以直接拘留，等开庭审判了。 当警察把棒梗带到派出所的时候， 保卫科的人来到了四合院。 他们当然是来找何雨柱的。 尽管何雨柱暂时洗清了偷窃的嫌疑，但他现在是棒梗的监护人， 棒梗出事了，自然要找他。 至少得通知他一声。 到了院子后，保卫科的人直接去了后院，来到何雨柱家。 这时何雨柱正没事干，跟平时一样坐在家里发呆。 看到保卫科的人来了，正在发呆的他立刻惊醒了。 “保卫科的同志，你们怎么又来了？！” 他站起来迎接。 保卫科的人再次出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只会带来坏消息。 虽然他问心无愧，“六七零”，因为食堂那批贵重食物确实不是他偷的，他根本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偷盗者！ 但那串丢失的钥匙却让他和这起案子扯上了关系。 万一被牵连就太冤了！ 所以他感到非常紧张。 “何雨柱，我们过来主要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保卫科的人说。 “告诉我一件事？什么事？”何雨柱疑惑地问。 保卫科的人回答：“关于棒梗的……” “棒梗？棒梗怎么了？！” 还没等他说完，何雨柱就急忙打断，激动地说：“不会你们还在怀疑棒梗吧？我说了，我那串钥匙不是他拿的，他拿那钥匙干嘛？至于食堂丢的东西，更不可能是他偷的，他哪有那个胆子！” “何雨柱，你别急着给棒梗洗清罪名。”保卫科的人神情严肃地说，“他虽然是个孩子，但不代表就不会犯法。年纪小偷东西的，还少吗？可不少，不然少管所怎么会关那么多少年犯呢！” “棒梗到底有没有偷食堂的东西，光你说不算，得看证据！” “什么意思？”何雨柱脸色一变，“你们真觉得东西是棒梗偷的？他是那个小偷？” 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我们觉得，是事实！”保卫科的人认真地说，“事实就是，那批丢的东西是棒梗偷的，他就是那个小偷！” 第121章 我怎么跟秦姐交代？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住了。 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原本以为不可能的事，竟然真的发生了。 偷食堂那批贵重食物的人，竟然是棒梗！ 就在他身边最近的那个人！ “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棒梗他……他怎么敢干这种事？”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回过神来，声音发抖地问。 他还是不敢相信，棒梗会做出这种事。 他知道他偷过酱油，而且不止一次。 但那可不是酱油，而是厂里最珍贵的食品。 平时只有领导吃小灶，或者有客人来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用，后厨平时根本动不了。 每次使用都必须经过食堂主任等上级领导的批准！ 在轧钢厂，这些东西比黄金还值钱，是最宝贵的资源。 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居然偷了储藏室里的珍品，还偷了不少。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你觉得我们会搞错吗？”保卫科的人语气坚定地说，“我跟你说，我们已经有证据了，人证物证都有，证据确凿！” “那他现在在哪？”何雨柱问。 保卫科的人回答：“我们之前已经把他从教室带到了保卫科，进行审问，他一开始不承认，后来警察把他带到派出所去了，现在已经被关起来了。” “我们过来主要是告诉你这件事，虽然你不是他的家长，但现在你在替秦淮茹照顾他，算是他的监护人。作为监护人，你应该知道他涉嫌犯罪的事情，所以有必要告诉你一声。” 何雨柱再次愣住了。 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 棒梗已经被抓走了。 现在人在派出所，已经被拘留了。 等着他的，恐怕就是审判。 最后和他妈妈秦淮茹一样，落得个坐牢的下扬。 “保卫科的同志，这件事太……太严重了，你们还是好好查查吧，一定要弄清楚，棒梗还是个孩子，要是被冤枉了，毁的可是他一辈子，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 何雨柱说着，情绪非常激动。 虽然他还没和秦淮茹结婚，还不是棒梗的后爸，跟对方没有血缘关系…… 但他早就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爱屋及乌。 秦淮茹的日子，那就是他何雨柱的儿子！ 现在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后爸的他怎么可能不着急、不生气？ “这个不用你说，我们自然会查清楚，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保卫科的人语气严肃地说。 “本来我们打算把你带到保卫科问话的，因为现在查出棒梗偷了东西，这事挺严重的，而你是他最亲近的人，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不过考虑到去保卫科不太方便，所以我们直接到你家里来问问题。” “嗯，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何雨柱赶紧点头。 他当然不想去保卫科，去了就算没事也会被人说三道四，惹上一堆闲话。 “棒梗肯定是拿了你私藏的那套钥匙，打开了仓库和储物室的门，你知道他拿走你钥匙的事吗？”保卫科的人开始问他问题。 何雨柱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这事。我的钥匙也不一定就是棒梗拿走的，也许是别人偷走了，然后进去偷东西，最后还栽赃给棒梗。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别冤枉了孩子！” “我们不会冤枉他。”保卫科的人摇摇头。 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何雨柱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对于棒梗偷东西这件事，他确实一无所知。 见问不出什么，保卫科的人很快就告辞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何雨柱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没想到棒梗真的卷入了厂里的盗窃案。 现在人已经被抓了，情况非常严重。 “如果棒梗真出事了，我怎么跟秦姐交代？” 他在心里问自己。 秦淮茹要是知道这事，肯定承受不了。 为了把棒梗留下，不耽误他的学习，他们把槐花和小当送回了乡下。 费了那么多心思。 结果他却出事了？ 要被送去少管所，进监狱？ 前途全完了！ 之前他想得越多越害怕，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 别说秦淮茹受得了受不了了，就连他这个“后爸”也快要撑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了！ 保卫科找何雨柱，告诉他棒梗被抓的事，这件事院里还不知道，所以没传出去。 但等到放学后，消息很快传了回来，到了院子里的人耳朵里。 第一个带来消息的是住在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是小学老师，虽然不是棒梗的老师，但棒梗在学校出了大事，他怎么会不知道？ “老阎，你说棒梗被抓了？” 一听这个消息，三大妈吃了一惊。 “对，被抓了！”阎埠贵用力地点着头说，“周老师说的，当时他正在给棒梗他们上数学课，突然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了，直接在教室里把棒梗带走了！周老师和好多同学都看见了。” “为什么抓他？”三大妈皱着眉头问，“棒梗还是个孩子呢，他干了什么事这么严重，竟然在学校就被抓了？” 阎埠贵说：“还能是什么事？肯定是昨天下午保卫科来院子里查的那件事。那时候保卫科的人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他们怀疑棒梗偷了傻柱私下配的钥匙，打开食堂仓库的门，偷了好多好吃的！” “轧钢厂食堂丢的那些贵重食物真是棒梗偷的？这可能吗？”三大妈半信半疑地说，“我觉得他应该没那么大胆子吧？才十二三岁，能有多大胆子！” 阎埠贵摇摇头：“04那不好说，棒梗胆子可不小。要是他胆小，就不会去偷东西了。他经常在院子里偷偷摸摸地拿别人家的东西，以前偷的都是些小物件，大家没太在意，也没追究。” “俗话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他偷多了，胆子就慢慢变大了，偷食堂的东西也不奇怪。” “这话也有道理。”三大妈点点头，“关键是秦淮茹和贾张氏没当好大人，纵容了他这种小偷小摸的习惯，最后闯了大祸。” “你还指望贾张氏管住棒梗？她自己都不好好教，还敢偷老太太的钱，最后被枪毙了，这不是活该吗！”阎埠贵笑着说。 “那棒梗可真是麻烦了，要是真偷了那些东西，不得坐牢！”三大妈叹气道。 阎埠贵说：“肯定的！食堂丢的是厂里珍藏的食品，价值不菲，不是私人的东西，是公家的财产。如果是大人偷的，至少得枪毙两次都抵不过这个罪，棒梗虽然还没长大，但肯定要判刑，不知道要坐多少年。” “秦淮茹知道后不得哭死！”三大妈说，“为了棒梗上学，她狠心把两个女儿送到乡下，只留下棒梗在城里读书。结果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的前途全完了，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她就是哭死也没用，棒梗胆子太大了，太不像话了！”阎埠贵说道。 很快，这个消息从三大妈嘴里传了出去，传遍了四合院的每个角落。 消息一传开，气氛立刻热闹起来。 大家议论纷纷， 大多数人都不敢相信，棒梗会做出这种事。 有些人和阎埠贵的想法一样，根据棒梗平时小偷小摸的习惯，觉得他真的可能干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事！ “李剑飞，三大爷说，今天下午棒梗在上课的时候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他们说棒梗偷了你们厂食堂那批贵重的食品！” 李剑飞下班回来，正碰上大家聚在一起议论棒梗被抓的事。 有人把情况告诉他了。 “哦？棒梗被抓了？”李剑飞有点惊讶。 棒梗偷东西，他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对这个“小盗圣”早有了解。 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被抓住了。 保卫科也太神速了吧？ “是，被抓了，现在已经送到派出所去了，事情挺严重的。”那人用力地点着头。 “真是没想到，棒梗居然敢偷轧钢厂仓库的东西！” “不过还没定案，说不定证据不够，最后可能会放了他。” “既然警察把他抓去派出所了，那就说明他们掌握了比较充足的证据，否则不会直接带走，最多就是叫过去问话。”李剑飞说道。 “应该是有证据，不然他们不会那么莽撞，在学校课堂上就抓人，这对一个小孩来说影响多大！”那人点头同意。 大家还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棒梗的事，李剑飞却觉得他们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 那就是何雨柱的问题。 何雨柱私自配了食堂仓库的钥匙，这可不是小事。 事情没那么简单。 要说他手里有钥匙，以前从没拿过肉罐头之类的贵重物品，他是不相信的。 这事足以暴露他的本质！ 偷国家的粮食和食品，这不是贼是什么？ 如果贾张氏是“盗圣”，棒梗是“小盗圣”，那他傻柱的“偷名”又该怎么说？ 棒梗喜欢偷鸡摸狗，很大程度上其实是因为他带坏了他。 虽然他没教他偷东西，但至少纵容了他的行为。 如果棒梗一开始在厨房偷酱油的时候，他就阻止并好好教导他，怎么会出这种事？ 棒梗不是他害的，但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有一定的责任！ 傍晚的时候，棒梗还没被放回来。 但警察来了。 他们是来搜查秦淮茹家的。 因为怀疑棒梗把偷走的大部分食物藏在自己家里。 可是开门仔细搜查之后，什么都没找到。 没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 这说明那些东西并没有藏在他家，而是藏在别的地方，或者已经被处理掉了，比如偷偷卖出去了！ 现在所有可能性都有。 秦淮茹家什么也没找到，警察又去了何雨柱家。这段时间，棒梗和他一起住在这屋里，所以不能排除他偷来的东西藏在这里。 “警察同志，你们要查就查吧，我家里肯定没有藏着那些东西，因为昨天保卫科的人已经来过，什么都没发现。”面对警察的搜查，何雨柱说。 警察说：“昨天保卫科的人查过了，我们还得再查一遍，所有他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要仔细看看。” “行，你们查吧。”何雨柱点点头。 说完，警察就开始翻找，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警察同志，棒梗现在怎么样了？” 事后，何雨柱问。 “棒梗已经被我们关起来了，他涉嫌偷窃，事情很严重。”警察回答。 “他有没有承认？”何雨柱又问。 警察摇摇头：“没承认，如果他认了，我们也不用这么费劲找赃物了，直接把003的东西拿回来就行了。” 何雨柱说：“警察同志，他没承认，是不是……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我觉得那些东西不一定是他偷的，他还小，没那个胆子偷那么多贵重的东西！”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相信棒梗会干这种事，忍不住替他说好话。 “你是说我们抓错人了？”警察严肃地问，“我们是有证据的，现在人证物证都有，就算他不招，我们照样能定他的罪！” 何雨柱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们认真查清楚，别搞错了，那样对大家都不好，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这事对他影响太大了。” “我们这不是在查吗？”警察说，“你还是想想他到底把东西藏哪了，或者劝劝他老实交代。现在能不能找回那些失窃的物资，关系到他以后的判决，要是找不到，就是判他死刑也一点都不过分！” “……”何雨柱愣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知道事情严重，没想到竟然会严重到要枪毙的地步！ 说了几句后，警察离开了派出所。 这边，警察继续对棒梗进行审问。 一开始，棒梗态度很坚决，跟在保卫科时一样，一口否认自己偷了食堂仓库里的东西。 但到了第二天，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问的时候，他终于有些松动了。 “不是我要偷的，是傻柱让我偷的，傻柱让我偷的！”他像是彻底崩溃了，突然大声喊了出来。 在警察一再追问下，棒梗终于承认了。 虽然他没直接承认偷了轧钢厂食堂的东西，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东西确实是被他偷走的。 不过， 他并不是主谋，背后还有人指使他！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住在一起的何雨柱！ 这句话一说出口，在扬的所有警察都愣住了。 事情竟然出现了反转！ 这起偷窃案是两个人合谋干的，除了棒梗之外，还有一个嫌疑人！ ——何雨柱！ 第122章 他有没有吃饭 “这么说，那些东西真的是你偷的？”震惊过后，一个警察问道。“是傻柱让我偷的，是他让我偷的！你们去抓他！快去抓他！” 棒梗说道。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不停地强调是何雨柱让他偷的。 显然，他是想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何雨柱身上！ “你别激动，冷静点，好好说。”警察说，“你说是何雨柱让你偷的，那你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让你偷东西的？” “他给了我钥匙，让我去偷东西。”棒梗回答。 “他让你去偷你就去偷？他会让一个小孩子去偷那么多东西？”警察问。 对于棒梗的话，他们显然不太相信。 他们需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合谋偷窃。 棒梗说：“他手里有仓库的钥匙，他也知道仓库里有很多好吃的，他自己不敢偷，就让我去偷！他是坏人，是个大大的坏蛋，你们赶紧去抓他，把他关起来，别再放他出来了！” 他一脸愤怒，好像对何雨柱恨得要死。 “我问你，那些东西你藏哪儿了？”警察追问。 这是关键的问题。 追回剩下的食品物资才是最重要的。 “没……没有了……”棒梗摇头说。 “没有了？”警察疑惑地问，“什么叫没有了？” 棒梗说：“都吃完了，傻柱也吃了，他吃得可多了～” “胡说！”警察严肃地说，“那么多东西，光罐头就有几百个，这才几天，你们两个人就全吃完了？你糊弄谁呢？！” “棒梗，你必须说实话，剩下的那些罐头和其他食物你放在哪里？如果你不交出来，后果会很严重。如果你交出来，我们可能会对你从宽处理，对你有很大好处！” “没了……”棒梗还是摇头，“我们都吃完了，傻柱吃得最多，他傻乎乎的，就知道吃，比谁都馋！” 他只是一直在说何雨柱的坏话，恨不得立刻让警察判他刑，把他关进去。 “还在撒谎！”警察严厉地说，“你骗不了我们！这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告诉我们东西到底藏哪儿了！” “棒梗，我问你，以前你是不是也偷过轧钢厂食堂的东西？” 旁边另一个警察适时地换了话题。 他看到棒梗情绪这么激动，知道现在不适合继续追问那批物资的下落，逼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根本撬不开他的嘴，让他说实话。 不如换个方式，先问别的问题，绕着弯子来，这样更容易让他开口说真话。 “你以前偷过后厨的酱油，是不是？” 他突然问起了棒梗偷酱油的事。 这件事之前轧钢厂保卫科有人举报过，接手案子的时候他们也没忘记提到这事。 这可以作为一项证据，进一步加重棒梗偷窃的嫌疑。 “是的，我偷了，也是傻柱让我偷的。”棒梗没多想就承认了，接着说，“那时候他还留在厨房上班，是大厨，后厨的东西都归他管，他让我把酱油偷走，然后拿回去给他一些！他可坏了，专门让我偷东西，干坏事！” “有时候我不敢偷，他还威胁我，说要打我！他打架特别厉害，以前把许大茂的腿都打断了，我真的很怕他，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敢违抗他的意思！” “你们去抓他，抓他问话，别问我了，我好害怕。” “呜呜呜、呜呜呜~~” 说着，他竟然哭了。 这是他被抓之后第一次哭。 哭得很伤心，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审讯的警察互相看了看，心里都很疑惑。 不知道棒梗说的是不是真的。 “先去找何雨柱，把他抓来再说，他现在有重大嫌疑。”一个警察低声说道。旁边的同事点点头，表示同意。 棒梗哭成这样，接下来肯定问不出什么了。 得等他冷静下来再问。 于是他们把还在抽泣的棒梗送回了监牢。 随后他们向上级汇报了情况，听从指示。 上级一听说这个消息，马上派人去了四合院，去抓何雨柱。 警察匆匆赶到四合院时，何雨柱正在吃晚饭。 没有棒梗在身边，他反而有点不习惯。 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显得格外冷清。 “哎，不知道棒梗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吃饭。” 他叹了口气。 担心棒梗现在在拘留所会不会没饭吃，就算有，也肯定吃不饱。 想到这点，他心里挺愧疚的。 对秦淮茹感到愧疚。 觉得自己没照顾好棒梗，才出了这么大的事。 等秦淮茹出狱后，他真不知道怎么交代。 越想越内疚，不停地叹气。 “咚咚咚……咚咚咚……” 刚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收拾碗筷，门就被敲响了。 “谁在敲门？” 听到敲门声，何雨柱吃了一惊。 在这个院子里，他几乎被所有人孤立了，平时很少有人来找他，甚至都不愿意和他说话，也不愿理他。 今天，棒梗被抓后，突然传来敲门声，他自然觉得奇怪，不知道是谁来了。 “难道是棒梗？棒梗回来了？”他心里想着。 一想到可能是棒梗洗清了冤屈，被警察放出来了，他就兴奋起来。 （真是好运） 他立刻跑去开门。 门刚打开，却没有看到棒梗。 没有惊喜，反而吓了一跳。 因为站在门口的是几个警察。 这几个警察一个个神情严肃，明显来者不善。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怎么又来了？那件事已经查清楚了吧？不是棒梗偷的，你们来告诉我，他没事了？”何雨柱强笑着问。 虽然没看到棒梗回来，警察也脸色不好，但他还是想着棒梗可能没事了，要被放出来。 “棒梗回不来了。”为首的警察语气坚定地说，“我们是来找你的。” “何雨柱，现在我们怀疑你和轧钢厂那起**案有关，跟我们回去调查吧。” “铐上！” 何雨柱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亮，一副**直接甩了过来，把他的手铐住了！ 他又被抓了！ 那一刻，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自己明明已经洗清了嫌疑，保卫科和警察都不再追究了。 没想到居然又被抓了！ 这次更严重，不仅警察来了，还用了**。 用上了**，事情肯定很严重！ “警察同志，这……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何雨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声音发抖地问，“我已经向保卫科的人说清楚了，他们也证明我没错，怎么……怎么还要抓我，说我跟那起**案有关系？” “我们没搞错。”为首的警察摇头说，“之前没查你是因为没证据，现在有了新线索，已经有证据证明你和那起**案有关！走吧。” “什么证据？”何雨柱问。 警察回答：“你现在别问那么多，跟我们去派出所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把他带走！”他命令手下。 何雨柱激动地摇头：“警察同志，那些东西不是我偷的，跟我没关系！” “你别急着辩解。”警察说，“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们已经有证据了！” “带走！” 他一声令下，两个警察左右抓住何雨柱的手臂，准备带他去派出所。 “警察同志，我现在可以跟你们去派出所，但我有个请求，能不能……能不能先解开**，我不想戴着**出去。”何雨柱慌忙说。 他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戴着手铐走出去，要是让院里的人看见，那多丢人？ “不是你不想戴就不戴的。”警察认真地说，“这是规定，你现在涉嫌重大案件，情况严重，必须强制扣押，不然你跑了怎么办？” 他们早就考虑到这一点了。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不是一般人，力气大，打架厉害，脾气还暴躁。 这样的人当然要强制带走了。 “不会的。”何雨柱摇头说，“我不会跑，我哪敢？就算我跑掉了，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家就在这四合院，我能跑到哪儿去？” “警察同志，求您别给他戴上吧！我一定老老实实配合你们，绝不会反抗！我只是不想……不想在院子里的人面前丢脸，我要面子！” 他开始哀求。 “你还讲面子？”警察冷笑着说，“你丢的脸还少吗？”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说：“那是以前的事了，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可你现在又涉嫌犯罪，牵扯那么大的事，你还想要什么尊严？想要尊严，就别犯法！”警察严厉地说。 “我没犯法！”何雨柱满脸苦相，脑袋都大了，真是委屈极了。 “还在狡辩！”警察生气地说，“带走！别再说废话了，浪费大家时间！” 他已经不耐烦了。 “走吧，何雨柱！”另外两个已经抓住他胳膊的警察拽着他往前走。 “那我用衣服遮住可以吗？！”何雨柱慌张地问，“你们帮我把衣服脱下来遮一下，我真的不想让大家看到！” 他情绪激动得不得了。 见他这么激动，警察想了想，点头答应了：“行，那你安静点，别这么激动，激动没用，解决不了问题。” 说完，他自己脱下何雨柱的外衣，盖在手上。 虽然手被遮住了，但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很快，警察把他带出了屋子。 当他走出家门时，不由自主地大吃一惊。 因为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刚才警察匆匆赶来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大家知道出事了，就都跑来看热闹。 所以其实何雨柱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幕，已经有人看到了，他想遮也遮不住了。 人们已经开始小声议论。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脸色很难看。 又出丑丢脸了！ 面对大家异样的眼光，他想解释几句，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经意间，他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他的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也站在那儿看热闹。 “雨水！” 何雨柱喊道：“你们别误会，我没事，真的没事！这纯粹是误会，我去派出所跟警察说清楚就行，我很快就回来！” 他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出事。 因为他没偷东西，轧钢厂丢的那批贵重食品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雨水一句话也没说，根本懒得理他。 “这是你自找的！” 她心里气得不行。 棒梗到底怎么回事她当然知道，院子里早就传开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早就听说了这事。 之前何雨柱把棒梗接进家里住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引狼入室，会给自己惹上麻烦。 果然不出她所料，事情就这么快发生了。 “何雨柱，别发愣了，走吧。”警察催促道。 很快，他们就把何雨柱带走了。 等他们走后，院子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怎么傻柱又被抓走了？难道他真的跟轧钢厂那批食材被盗的事有关系？” “可能是吧，不然警察怎么会抓他？” “先是棒梗被抓，现在傻柱也被抓，他们是不是都跟那件事有关？是不是一起偷了厂里的东西？” “傻柱和棒梗一起偷东西？真不敢相信！” “这事确实挺奇怪的，让人难以置信，但警察抓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们没看到吗？他身上有伤，虽然被衣服遮住了，但还是看得出来。被打过，说明事情严重，警察那边肯定有了证据。” “没错，警察肯定是有证据的！” “那傻柱这下可完了！他现在还在管制期间，要是再犯事，肯定会从重处理！” “关键是这次的事情特别严重，不管轧钢厂还是上面都很重视，这么大的案子，要是是他干的，偷了那些东西，说不定会被枪毙！” “不会吧？枪毙？事情有那么严重吗？” “肯定有，厂里丢的东西价值很高，都是很贵重的东西，比黄金还值钱！除非能把东西全找回来，那样或许还能轻点判，但坐几年牢肯定是逃不掉了！” …… 第123章 棒梗，你这个白眼狼！ 院子里吵吵闹闹，热闹得很。 “警察终于看穿傻柱的真面目了？” 站在人群中的李剑飞默默听着大家的议论，心里想着。 他并不觉得像大家说的那样，厂里丢的东西是傻柱和棒梗一起偷的。 在他看来，更可能是棒梗一个人干的。 不过，傻柱没偷那批食物，并不代表他就没事。 他私自配仓库钥匙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 这必须好好查一查。 谁能保证他只是配了一把钥匙，没拿仓库里的任何东西？ 说不定他以前就偷了很多罐头，偷偷藏起来了。 他在厨房干这么多年，一天拿一罐都不是什么难事！ 他以前偷厨房里的东西这些事正好查一查，把他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 光是这些事就足够让他进去了！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就被送进了审讯室，开始问话。 “何雨柱，现在可以说了。”警察直接说道，“说吧，你偷走的东西都藏哪儿了？” “我……我没偷！”何雨柱用力摇头，“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些东西的丢失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警察说，“可是有人说是你干的，说你把东西都拿走了，还藏起来了！” 棒梗说偷来的东西都被吃掉了，这他们明显不相信。 没吃完，那肯定就是藏起来了。 既然他是主谋，是幕后指使的人，那就一定知道东西在哪。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失窃的东西，把损失追回来。 “什么？！”何雨柱惊讶地说，“你说有人指证我和这事有关，是谁指证的？他在撒谎，撒谎！” “你觉得会是谁指证你？”警察冷冷地问。 “既然把你带过来了，就不瞒你了，指证你的那个人就是已经被我们控制的棒梗。” “棒梗？棒梗指证我？”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了一下。 “不可能！”他随即摇头笑着说，“棒梗那孩子怎么可能这么说，我了解他，他不会乱说的。警察同志，你别骗我，拿棒梗来说事。” 他不相信棒梗会做出这种事。 他对棒梗一直很好，从一开始就当亲儿子一样对待。 他母亲秦淮茹坐牢之后，对他更是视如己出。 他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可能胡说八道来陷害他呢？ 这太不现实了！ “谁骗你了？”警察严肃地说，“我说的是实话。是棒梗说的，他说是他偷东西，是你指使他的！” “他已经承认偷厂里的东西了？！”何雨柱惊讶地说。 他傻了。 之前他不敢相信，没想到是真的。 棒梗自己都认了。 这简直让他震惊，颠覆了他的想法！ “是的，他已经认了。”警察点头，“他主动交代，是你指使他干的，我们有证人，他就是那个证人！” “不可能！你在说谎，你在骗我！”何雨柱用力摇头。 他绝对不相信棒梗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不是含血喷人，大逆不道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不会骗你！”警察说。 “可你们就是在骗我！”何雨柱激动地说，“我对棒梗很了解，他是个好孩子，不会冤枉别人，更不可能冤枉我！我和他那么熟，这段时间天天住在一起，连睡觉都是在一张床上，他怎么……怎么可能呢？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警察说道。 “既然你不信，那好，我让你信。” “把前面的录音放给他听。” 另一个警察打开了录音。 他们本来就有录音设备，对嫌疑人的审问都录了音。 这可是关键的证词和证据。 何雨柱愣住了。 对方竟然真的动真格了。 但他还是不敢相信警察说的是真的。 可当录音一响，里面传来棒梗的声音时，他整个人都傻了。 录音里，棒梗指认了他，一口咬定是他教唆他偷东西！ 越听何雨柱越震惊。 差点一口血就吐出来。 棒梗这个小白眼狼真的背叛了他！ 把他给害惨了！ …… “棒梗，你这个白眼狼！” 听着警察播放的录音，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 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嘴唇都发紫了。 差一点就吐血了！ 他从来没被人这么气过。 这是第一次气成这样！ 他自认一直对棒梗很好，视如己出，可结果， 结果棒梗却指控他，说偷东西是他指使的。 他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 这是恶意陷害，是含血喷人！ 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这不是大逆不道又是什么？ “畜生！做出这种事来，真是个小畜生！” 何雨柱破口大骂。 “不要放了！求你们别再放了！”他接着喊道。 棒梗在录音里的每一句话都刺耳至极，句句扎进他的心里。 …… 他快要气得吐血了！ 警察停下了录音。 “何雨柱，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随后，那个警察问道。 “棒梗……棒梗在胡说八道，是在诬陷我！” 何雨柱颤抖着说道，脸色已经铁青。 “他那么说我，分明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我们院里的人谁不知道，我对他是怎么样的！以前我就当他亲儿子一样，给他好吃的，还给他交学费，让他上学。他妈妈秦淮茹坐牢后，我还把他接到家里来住，好好照顾他。我对他那么好，他却这样对我，竟然说我指使他偷东西，你们给我评评理，这是不是畜生？！” “如果他现在在我面前，我真想打死他！太不地道了！本来一个挺听话的孩子，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狠狠地骂着那个白眼狼棒梗。 “何雨柱，你别跟我们扯这些，我们不想听这些和案子无关的话，我们要的是和本案有关的情况。”警察认真地说，“说说你的问题，老老实实交代吧。” “交代？”何雨柱激动地说，“你们让我交代什么？” 警察说：“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轧钢厂仓库被盗的案子。棒梗已经招了，东西是他偷的，但却是你指使的。你指使他偷了仓库里的东西，然后把赃物藏起来了。先说出来，东西到底在哪，这很重要。你要是配合我们，早点交出东西，对你有好处，到时候判刑的时候能从轻处理。否则，后果很严重！” “不是我偷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何雨柱用力摇头。 “可棒梗说得明明白白，就是你指使的，你们是同谋。”警察说。 “如果你没指使，他会这么说？他无缘无故冤枉你？你刚才也说了，你对他那么好，跟父子一样，他会平白无故地陷害你？”他反问。 这话直接让何雨柱愣住了。 他也想不通，为什么棒梗会这样说。 从他的话里听出来，好像对他是恨之入骨。 没有深仇大恨，怎么会这样陷害他？ 这太不合理了！ 可棒梗偏偏就是这么说的。 让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说吧，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警察步步紧逼。 “我没指使棒梗偷东西，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何雨柱还是摇头。 东西不是他偷的，棒梗也不是他指使的，他当然不会承认。 “你还敢狡辩！”警察大声道，“别这么固执，你以为你现在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早晚我们会查出来的，到时候就晚了，你再交代也没用，不会减轻处罚！” 何雨柱说：“我没有狡辩，这事真和我没关系，是棒梗在诬陷我。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也不清楚。那孩子平时不是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变成忘恩负义的家伙了！” “你们为什么就这么相信他的话？”他哭丧着脸说，“他说是我指使的，你们就当真了？那只是他一个人的说法，你们办案是要讲证据的，光凭一面之词可不能定罪，只会让人蒙受不白之冤！” “你在质疑我们的办案方式？”警察冷冷地说，“你觉得事情就这么简单？” “你好好想想，你自己有没有问题！你私下里有仓库的钥匙，这就是一条证据。再加上棒梗也说了，以前他偷厨房的酱油之类的，都是你让他干的。这是监守自盗，罪加一等！” “就这两条就够抓你了，你还觉得自己委屈是不是？” “什么？棒梗说他偷酱油是受了我的指使？！” 听到这话，何雨柱气得不行，说：“明明是他自己偷的，怎么全怪到我头上了？这个小白眼狼，忘恩负义就算了，还反过来害我，简直禽兽不如！” 0………… 他又开始大声骂了起来。 但他却没发现，自己已经把真相全都说了出来。 之前他们被人举报，保卫科的人在查棒梗偷后厨酱油的事时，他没有承认。 现在他却承认了。 他承认棒梗偷了酱油，只是他没有阻止。 “就算不是你指使的，你也逃不掉责任！”警察说，“你明明知道棒梗偷后厨的东西，看到了也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在助长犯罪，你也有责任！” “我劝你别再隐瞒了，老老实实交代你的问题，否则我告诉你，这次厂里的损失很大，如果东西追不回来，那你就是死罪，枪毙你两次都不为过！”…0 他怒吼着说道。 “” ..... 何雨柱被吓傻了。 他竟然可能会被枪毙。 事情比他想象的严重多了！ 命都快保不住了，天都塌了！ 这时候他才明白，棒梗害他有多深。 简直要他的命？ “我到底跟那小白眼狼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何雨柱心里问自己。 这仇恨，比杀父之仇还深吧？ “警察同志，我……我真的没有指使棒梗偷东西，他在撒谎，他说的全是假话，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他赶紧解释道。 他现在必须想办法洗清冤屈，否则必死无疑！ “你说你没有指使棒梗偷东西，那为什么你手里有钥匙？你私下配那把钥匙是干什么用的？这不是为了偷食堂的东西吗？”警察追问。 何雨柱回答：“这件事我之前已经跟保卫科的同志说过了，当时是怕钥匙丢了没法交差，所以偷偷配了一把，我没别的想法。” “你这个理由太勉强了！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警察说。 “你要是不肯老实交代，那就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告诉我们。” 他们知道何雨柱现在死不认账，再问也没用，于是决定把他关进牢里，让他好好反省，等想明白了再提出来审问。 说完，他们就把何雨柱送进了监牢。 他已经被关起来了！万。 道A 29.0%14:22 “棒梗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靠在墙边坐在牢房的地上，何雨柱怎么也想不通。 他从来没想过，棒梗会这么恨他！ 这是为什么？ 他原本以为自己对他那么好，即使棒梗不把他当亲爹，也该感激他，心里有几分感恩才对。 可现实呢？棒梗根本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反而忘恩负义，甚至恩将仇报。 他把白眼狼的坏事全做了，做得彻底极了。 “他在心里把我当成坏人，是个大坏蛋？！”何雨柱心里又气又好笑。 他那么对这家人，结果反倒被当成坏人，成了他们眼里的坏分子！ 第124章 得等警察通知 何雨柱气呼呼地想着。 他突然想起了贾张氏。 之前贾张氏就是这样对待他和老太太的。 典型的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家伙！ 29.2%14:22□ “肯定是贾张氏教他的，让他把我当仇人。” 何雨柱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念叨着“九八三”。 他算是想明白了点什么。 原来棒梗恨他不是无缘无故的，而是之前贾张氏教唆的结果。 被那个大白眼狼贾张氏影响了。 想通了这一点后，他非常生气，但大部分怒火都发在了贾张氏身上。 对于棒梗，反而没那么恨了。 在他看来，棒梗还只是个孩子，是被奶奶贾张氏带坏了，其实本性并不坏。 “怎么办？警察说我偷了食堂的东西，要是真定我罪，那就彻底完蛋了！” 何雨柱随即想到。 现在的情况非常严重。 如果真的被定罪，他可能会被判偷窃罪，那可真是死路一条，会被枪毙。 到时候就跟一大爷和贾张氏一样，落得悲惨下扬！ “不行，不能坐牢，那些东西又不是我偷的，我为什么要背这个黑锅？！” 他对自己说。 他知道受到了极大的冤屈，但现在警察只相信棒梗的话，不相信他。 除了自己，没人相信他。 毕竟他的嫌疑确实挺大的。 所以他只能想办法证明自己清白。 当下他绞尽脑汁地想，看能不能找出办法证明自己没有偷仓库的东西，是无辜的。 可是一时半会儿他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把脑子都想破了也没用。 一晚上他基本上就发呆，整个人都很封闭。 第二天。 警察分别对何雨柱和棒梗进行了审问。 不管怎么问，棒梗就是一口咬定是何雨柱指使他偷东西，是主谋。 他一边哭一边装可怜，表现得很软弱。 至于何雨柱，他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东西真的不是他偷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警察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 这天傍晚。 大家下班后，一个人走进了他们的院子。 那是个扎着双马尾，穿着打扮在这个年代还算时尚的年轻女子。 “冉老师！” 当那女子走到前院时，正在自家门口给花浇水的三大爷阎埠贵惊讶地说：“冉老师，你怎么今天有空来我们院子了？是来家访的吗？” 突然出现在他们大院里的是棒梗他们的班主任——冉老师冉秋叶。 “阎老师，我是来打听棒梗情况的。”冉秋叶走过来说道，“你也知道，棒梗出了那档子事，我想来你们院里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棒梗还没回来呢。”一旁的三大妈说，“他被学校带走后就没再回来过。” “是。”阎埠贵点点头，“他已经被关起来了。警察来了好几次，看来事情挺严重的。” “那请问一下，何雨柱同志在吗？”冉秋叶问道，“棒梗妈妈出事了，听说是何雨柱在照顾他，我想见见他的监护人，或许他知道得更多一些。” “你说傻柱？”阎埠贵笑着说，“他也不在，也被抓了。” “？何雨柱也被抓了？！”冉秋叶惊讶地说，“为什么他也被抓？” 阎埠贵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肯定和轧钢厂食堂仓库被盗那件事有关，具体情况还不知道，得等警察通知。”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被抓，他们确实不清楚，只知道这次棒梗和何雨柱都摊上大事了。 “真是不凑巧。”冉秋叶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失落。 “既然何雨柱也不在院里，那我就去找你们院里的管事人聊聊吧，他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她接着说。 “你们院里的管事人是谁？我现在就去找他。” 她问了一句。 阎埠贵回答：“我们院里还没选出正式的负责人，不过你可以去找住在后院的李剑飞，他在院里最有分量，最有威望。” “没错。”三大妈说，“你可以找李剑飞，他跟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都很熟，应该知道棒梗的一些情况，找他不会错。” “好的，那我去找李剑飞同志。”冉秋叶点头应道。 “谢谢你们，阎老师。” 说完，她告别后离开了。 她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她找到了李剑飞家，敲了敲门。 李剑飞开门应声而出。 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口，他愣了一下。 但很快认出来了。 他知道这是棒梗的班主任冉秋叶。 这女人和电视上还挺像的。 气质温婉，相貌嘛，只能说还行。 不算特别出众，但也算过得去。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让他吃惊的是，她怎么会来找自己。 “冉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微笑着问。 冉秋叶笑了笑：“李剑飞同志，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呢，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我找你是想问问棒梗的情况。” “棒梗？”李剑飞惊讶地说，“你找我问棒梗的事？为什么找我？我和棒梗一点关系都没有。” 冉秋叶说：“我本来打算找他临时监护人何雨柱问问情况，但阎老师说他也出事了，被警察带走了，所以我想着来找院里管事的人打听一下。” 李剑飞摇头说：“我并不是这个院里的负责人，你可能找错人了。” 冉秋叶摇摇头说：“我没找错人，阎老师还说，你在院里最有威望，应该知道棒梗的一些事，所以我特意来问问你，如果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吧。”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李剑飞点点头。 冉秋叶点头说：“对，就是这件事。我们班的学生出了这样的事，作为他的班主任，我当然很着急。上午学校领导找过我，说如果棒梗真犯了错，就要开除他的学籍，这关系到他以后的前途，要是被开除了，这辈子就完了！” 李剑飞说：“冉老师，我觉得你不用太担心了。” “不用担心？”冉秋叶疑惑地问，“李剑飞同志，你为什么这么说？” 李剑飞回答：“因为警察那边已经基本确定了，轧钢厂食堂仓库被盗的事情是棒梗干的，他涉嫌偷窃，情节严重，肯定要送去少管所，不知道要关多少年！” 棒梗犯了偷窃罪，这事在李剑飞看来已经十拿九稳了。 因为他对这个小贼很了解。 不过至于何雨柱有没有牵扯进这个案子，还不好说。 “？这么说事情是真的了？”冉秋叶惊讶地说。 李剑飞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没错。警察竟然跑到你们教室把人带走，说明事情很严重，他们肯定掌握了证据。” “所以，冉老师，你不用操心了，操心也没用，只会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 一旦棒梗被判刑，自然就会被学校开除，谁也拦不住。 冉秋叶再心疼这个学生也没用。 “这么说，棒梗没救了？” 听了李剑飞的话，冉秋叶愣住了。 李剑飞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没救了。” “可我不敢相信，棒梗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冉秋叶说，“在学校的时候他还挺听话的，怎么……怎么会突然犯下这么大的事？” 李剑飞说：“在学校他可能伪装得好，在我们大院里，大家都知道他平时行为不检点，喜欢小偷小摸，听说以前就在食堂偷过东西，有人看见也只是装作没看到，纵容了他的行为，慢慢地他胆子变大了，开始偷食堂仓库的东西，结果犯了大错。”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迟早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都是我这个老师没教好他，让他走上了歪路。”冉秋叶说，她带过那么多学生，现在却出了这种事，心里挺愧疚的。 “这跟冉老师您没关系。”李剑飞摇摇头，“教他读书，教他做人的是他父亲和周围的人。只能说他母亲秦淮茹没教育好他，没有把他引上正道。” 在他看来，棒梗之所以变成这样，除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有责任，何雨柱也脱不了干系。 如果当初棒梗偷厨房酱油的时候，他不是装作没看见，而是阻止他、揭发他，好好教训他一顿，哪会有今天这事？ 所以，棒梗应该恨他才对！ “但我还是不敢相信。”冉秋叶说，“李剑飞同志，我知道你有能力，和警察那边也有关系，你能帮我打听一下，看看棒梗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吗？学校领导也很关心这件事，他们等着结果，看怎么处理这事。” “可以。”李剑飞爽快地答应了。 以他的关系，打听这事根本不难。 一点都不难！ 他去趟保卫科就行。 保卫科那边肯定有消息，一问就知道了。 “那就太谢谢你了！”冉秋叶赶紧道谢。 李剑飞摆摆手：“不用谢，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两人又聊了几句，冉秋叶就告辞离开了。 李剑飞没多想，转身进了屋子。 “警察同志，我要见棒梗，让我见棒梗！” 拘留所里，何雨柱突然大喊着要见棒梗。 他想了好久，就是找不到办法证明自己清白。 唯一的办法，就是见到棒梗。 让棒梗说实话，改口供。 这样还有机会！ “你见棒梗干什么？”警察问。 何雨柱回答：“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撒谎！” 他心里很生气，很不服气。 只想找棒梗问个明白。 问他为什么要撒谎害他。 为什么要当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忘八蛋！ “你现在见不了他。”警察说，“你说他在撒谎，那他就是在撒谎，这只是你的说法而已。”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何雨柱说：“我见他也是帮你们，他不是承认偷了食堂的东西吗？如果真偷了，我可以从他那里问出东西去哪儿了，你们不是一直在问这个问题吗？我也知道他把东西藏哪儿了，这是为了我自己洗清冤屈，也是帮你们破案！” 听他说完，警察沉默了，开始犹豫。 其实之前他们也考虑过让何雨柱去“劝劝”棒梗，让他说出实话，交代出那些贵重食品的下落。 毕竟他们还不确定何雨柱是不是棒梗的同伙，有没有一起偷那批物资。 如果何雨柱不知道那批赃物的下落，棒梗肯定知道。 警察商量之后，决定让他们俩见一面。 安排何雨柱去“劝”棒梗说出实情，先把那批被盗的东西找出来再说。 “何雨柱，我们答应让你和棒梗见面，但有个任务交给你。”警察认真地说。 “什么任务？”何雨柱问。 警察说：“你不是说要帮我们从棒梗那里问出赃物的下落吗？见到他后，你要重点问这个，这是最重要的事，听明白没？” “明白了，我一定会问清楚的。”何雨柱点头答应。 他其实也想知道真相，说不定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谈好后，何雨柱被带到了审讯室。 不久，一个人在警察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正是棒梗。 “棒梗！” 一看到棒梗，何雨柱忍不住激动起来，满腔怒火一下子爆发了。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害了自己，差点让自己送命！ “棒梗，你这个白眼狼，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陷害我？！” “我平时对你那么好，给你做饭，照顾得无微不至，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是谁指使你的？让你当这等忘恩负义的家伙？！” 何雨柱大声质问。 心里积压的怒气一下子全发泄出来了，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 “何雨柱，别大喊大叫，冷静点！”旁边的警察厉声喝道。 何雨柱喘着粗气，怒视着棒梗。 棒梗也不示弱，同样瞪着何雨柱，两人像是仇人一样。 真是冤家路窄，一见面就火药味十足。 “棒梗，你说话，你为什么撒谎？！”何雨柱质问，“你应该对警察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偷的？那些东西你藏哪去了？” “我没有撒谎！”棒梗用力摇头，“是你在撒谎！” “是你让我偷东西的，你是坏人，大坏蛋！” 第125章 别撒谎了 雨柱愤怒极。 虽棒梗录，敢，棒梗。 ，，怎？ 冲棒梗，狠狠训顿。 “雨柱，冷静！”警察厉喝止，，！ 怒，刚充敌。 警察惊讶。 根，，系，敌火容。 “雨柱，冷静，，干！”警察严肃，“该，跟棒梗吵架！吵架？决题！” “。”雨柱。 警察训斥，腔怒火慢慢息。 “棒梗，嚷嚷，。”警察棒梗句。 棒梗，狠狠盯雨柱。 雨柱既。 碎。 ，怎。 早忘恩负义，答秦淮茹，照顾。 留，留槐。 雨柱突悔，悔初答秦淮茹留棒梗。 留麻烦，简祸害！ 送乡，。 害。 晚，切挽。 “怪秦淮茹，该棒梗交管！” 雨柱，始埋怨秦淮茹。 “棒梗，，诉警察，偷藏哪。” 雨柱努压怒火，。 警察，跟棒梗忘恩负义争执，决题。 逼，交，帮洗清冤屈。 证清，严。 连保！ “。”棒梗摇，“藏！” 雨柱：“偷吗？偷，怎藏哪？跟掉，吗？” 棒梗偷食堂仓库珍贵食材，。 摆，。 ，怎狠，偷责推。 害，偏偏——雨柱。 恩！ “偷。”棒梗，“偷，指偷，钥匙，食堂仓库偷，，完，空罐埋轧钢厂墙，警察找，撒谎，！” “坏，坏！” “警察叔叔，，抓，枪毙吧！坏，害！” ，哭。 哭越越，副委屈。 “忘恩负义！畜！根！” 狠，甚警察枪毙，，雨柱火冒丈，忍吼。 “静，静！”旁警察喊。 雨柱哪交，根吵架。 菜市！ 互骂，，息。 抓，展，案件完卡。 。 找盗批资，案破，证雨柱罪。 “棒梗，哭。”警察，“哭？偷委屈？” “傻柱偷，偷，逼。”棒梗抽泣，“，偷，偷饭，送乡，、槐，穷，连饭，草根、啃树皮，害怕，，留合院，……偷！” 哭颤抖，。 “棒梗，闭嘴，撒谎，狼，照顾，饭，句怨言吗？尽量足，尽！”雨柱嘶哑怒吼，“怎逼，偷食堂？怎胡八，颠倒黑！” 炸。 警察拦，早冲脚踢飞棒梗。 愤茂，李剑飞，忘恩负义棒梗。 “偷，偷厨房酱油，、玉米，偷！”棒梗继续。 越越劲。 雨柱血压越越，差吐血。 “棒梗，雨柱偷，，拿证据。”警察，“诉，偷交藏哪，怎。讲，，罪！” “警察志，罪吧，偷，拿，怎，跟系！”雨柱。 恨警察棒梗抓，恶。 反救，疼干？ “！！” 棒梗突喊：“藏哪！藏哪！” “藏哪？”警察急忙。 终肯，。 。 。 惊喜。 棒梗答：“，藏！” 雨柱偷藏。 “胡！胡！” 雨柱慌。 棒梗，雨柱简致击。 警察找偷，，根洗清！ 棒梗食堂仓库偷藏雨柱。 ，雨柱彻底慌。 ，完，根办洗清嫌疑。 冤枉监狱，甚冤魂。 严！ 键存。 棒梗偷仓库食，完藏雨柱。 ，典型栽赃陷害。 诬陷，百莫辩！ 非慌，慌。 “警察志，，千，胡八，畜胡八！”雨柱激喊。 警察，棒梗：“藏雨柱，具藏哪？” 保卫科搜，找。 怀疑，。 “卧室床墙，洞，塞！”棒梗答。 藏具置。 “……” 棒梗藏，雨柱脸慌，句。 哑言！ 贼虚。 “跟合院趟，找。”警察。 尽管棒梗藏，决“证”合院，找批踪资。 “，，，讨厌！”棒梗，拒绝警察找。 警察，选择余。 “，吧，找！”警察严肃。 完，棒梗离拘留，赶合院。 雨柱送监禁室。 “棒梗怎卧室隐藏？怎？” 雨柱坐，双抱，显非慌乱。 秘密揭穿，措。 担警察找偷货。 棒梗陷害！ 该怎释。 警察怎，找，证棒梗，证指棒梗偷。 跳黄河洗清！ “畜害？深仇恨？” 雨柱咬牙切齿。 ，棒梗恨。，，激，仇恨。 “害爸，害奶奶，恨？算狼，！” 雨柱绞尽脑汁。 “喜欢秦淮茹吗？”，“喜欢错？竟恨程？” 整乱。 棒梗完颠覆。 敢，竟！ 雨柱急怕，警察棒梗朝合院赶。 ，院。 棒梗，刻引院注，跑热闹。 “警察怎棒梗？”惊讶，“，？” “肯，，警察干？警察，肯题！”旁答。 “指，偷，藏院某，警察找。” “。” “棒梗藏哪？警察傻柱找吗？找！” “，藏隐蔽，警察找。” “吧，，傻柱系，确棒梗偷？” “，系，警察怎？题！” “吧。” 七嘴八舌议论。 ，警察棒梗雨柱。 “棒梗，雨柱藏吗？哪？” 警察屋。 棒梗指屋：“房。” “，跟找。”警察。 ，押棒梗房。 卧室，布置简单，除床，周围空荡荡，。 “墙洞，，肉罐，。” 棒梗指墙。 “搜搜，异。”领警察朝旁势。 ，，始棒梗仔细摸索。 ，摸题。 墙块砖松，拿。 显藏暗。 雨柱居秘密。 暗，秘密暴露！ 块砖取，暗。 第126章 不是我放的，跟我没关系！ 原来是几个罐头，还有一些香肠之类的食品。 都是珍贵的物资。 如果不是轧钢厂食堂仓库丢失的那批重要物资，又会是什么？ “队长，真的找到了！” 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一个警察惊喜地喊道。 “有东西？”队长惊讶地问。 “有的，找到了！”那警察用力地点点头。 队长说道：“把东西都拿出来！” “好！”那警察立刻答应。 接着，他们把藏在暗格里的东西全都取了出来。 不过东西不多，只有几罐肉罐头和几包其他食物。 跟丢失的那一整批差得远了。 “就这些？”队长看着棒梗问道，“还有没有别的？” 棒梗赶紧摇头：“没有了！”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放了一些东西在这里，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他藏哪儿了！” 队长没怀疑棒梗的话，只是对手下说：“继续找，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别的暗格或者藏东西的地方！” 在命令下，警察们开始在屋里到处搜查。 但找了墙壁也没发现其他暗格，也没在他家找到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29.6%14:24□ 最后只能作罢。 不过他们总算拿到了何雨柱指使棒梗偷东西的证据，可以去抓他问罪了。 从何雨柱家里搜出被盗物品后，警察押着棒梗回拘留所。 现在可以好好审问何雨柱了。 有了这个证据，他应该说不出话来。 就是不认账也由不得他了！ 警察带着棒梗离开后，站在何雨柱家门口看热闹的人们开始议论起来。 “警察好像在傻柱家里发现了什么。” “是，他们找到了东西，应该是轧钢厂仓库丢的那些。” “是棒梗藏进去的吗？” “不是棒梗还能是谁？不然警察怎么会带他回来指认现扬呢？” “那棒梗完了，现在警察有证据了，肯定要判他坐牢！一判刑就得送去少管所，以后没法上学，这辈子就毁了！” “他本来前途就没了，前面他班主任冉老师来过，说学校要开除他的学籍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不是说偷了仓库好多食品吗？怎么只翻出这么点？数量明显不对！”站在人群里的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刚才亲眼看见了，警察确实从何雨柱家里搜出了一些肉罐头和别的食物，但数量少得可怜，跟丢失的那些物资差得太多。显然有问题。 他没有预知能力，不知道剩下的东西去哪儿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棒梗是跑不掉了。 基本真相大白了，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 等着他的，肯定是法律的制裁，就算不是死罪，也得在里面待一辈子。 “何雨柱，出来！” 刚回到拘留所，警察就把何雨柱从监房里叫了出来，带进了审讯室。 “警察同志，怎么回事？”何雨柱问道。 此刻他心里慌得很，生怕警察真在他家找到东西，用来指控他。 “什么怎么回事？”警察冷冷地说，“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何雨柱，老老实实交代，其他东西藏哪儿了？你要是坦白，还能减轻点罪责，不然就等着吃法律的苦头吧！” 他的语气很严厉。 之前没证据，他们对棒梗的怀疑还很大，觉得何雨柱嫌疑不大。但现在有了确凿的证据，基本能确定他是干这事的了。 “我不知道。”何雨柱一脸苦相地摇头，“我没拿那些东西，根本没碰过，我怎么会知道放在哪？警察同志，你们要查清楚！” “还在狡辩！”警察大声斥责，“我们刚才去你家，找到了东西，就在你家墙里的暗格里，你说不是你放的？” “看到了吧！” 旁边的警察拿出几罐肉罐头，放在桌上。 看到那些罐头，何雨柱愣住了。 他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警察真的在他家找到了失窃的东西！ 拿到了他的把柄！ “我……我不知道那些东西，不是我放的，跟我没关系！”他赶紧摇头解释。 这些东西确实不是他放的，但他当然知道那个暗格的存在。 那是很多年前他特意做的，就是在拿到私自配的仓库钥匙一个月后。 只是那时候里面早就空了，什么都没放。 他万万没想到，棒梗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居然知道那个隐蔽的地方。 他记得自己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清楚是你什么时候泄露的机密。 “不是你放的，那是谁放的？”警察质问。 何雨柱说：“是棒梗，是棒梗这个小畜生！他偷了东西放进去，然后想栽赃给我！” “你说棒梗陷害你？”警察显然不信，说，“一个小孩子怎么陷害一个大人？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吗？” 何雨柱哭笑不得地说：“我知道你们不会信我，但这是真的，真的是他在陷害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以前我对他那么好，他不是这样的，现在突然对我像仇人一样！” “别跟我们说这些没用的，以前不是这样，反而说明他说的是实话。东西是你指使他偷的，他偷来都交给你了，你只是把一部分藏在你家卧室墙里的暗格里，其他的去哪了没人知道。”警察认真地说道。 “何雨柱，我警告你，最好老实交代，事情已经这样了，再狡辩也没用，你最好配合我们，把问题说清楚，帮我们找到失踪的物资，对你有好处，否则一点好处都没有！” …… “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偏偏相信棒梗的呢？”何雨柱说，“你们不会以为他是小孩子就不会撒谎吧？他撒的谎可多了，以前也喜欢偷东摸西，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只是没人当回事罢了。” “我要是真知道东西在哪，早就告诉你们了，还拖着干嘛？你以为我不想立功？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真的不知道！” “还是这态度！”警察猛地拍了下桌子，“你今天不交代，就没机会了，我们很快就会把你送去看守所，接下来就是审判，人证物证都有，证据确凿，看你到时候怎么解释！” 何雨柱说：“你们现在就把我送上法庭，我也说不出来，不是我的事，就不是我的事，我不知道东西在哪，你们应该去问棒梗，别被他骗了，他就是个畜生，满嘴都是假话！” …… 直到今天，他才彻底看清楚棒梗的真面目。 他根本不是什么听话的孩子，而是一个心肠狠毒的小畜生。 现在才看清他的真实面目，已经太晚了！ 他肠子都悔青了！ “何雨柱，你没救了！”警察说。 他们问不出那批物资的下落，也拿他没办法。 如果对方还不说，那就只能把他们两个送去监狱，等着审判了。 手头的证据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定他们的罪应该没问题。 于是，他们把何雨柱又送回了监狱。 就在他们问不出那批物资的下落时， 第二天，他们找到了一条非常关键的线索。 原来，他们抓到了一个倒卖物资的投机分子。 从这个家伙身上搜出了一些赃物， 其中一些正是轧钢厂食堂仓库被盗的那些东西。 一问才知道，这些东西是有人卖给他的。 而卖给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棒梗！ 当得知卖东西的人是棒梗时，警察们大为震惊。 他们果然被棒梗骗了。 剩下的那些东西并不是被何雨柱处理掉了，而是被他偷偷卖给了投机分子，从中赚了钱。 事情到这里已经基本清楚了。 那个偷东西的人就是棒梗，他才是真正的贼！ 确认了那批物资确实是棒梗偷走之后，警察立刻回到拘留所，把棒梗从牢里提了出来。 棒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心里已经慌了。 “棒梗，你可真会撒谎，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们？”警察严厉地说。 “我没骗你们。”棒梗摇头说，“真的是傻柱让我偷的，我偷来的东西都给他了，他藏起来了！” “还在撒谎！”警察生气地说，“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那些东西根本不在何雨柱那里，你根本没给他，而是卖给了别人！和你交易的是一个叫秦老五的投机分子！” “不，我没跟那个投机分子做买卖，我没卖给他们东西，那些东西都是傻柱藏起来的，要么就是‘五九七’全吃了，或者卖给了倒卖的人，总之，他是个坏蛋，大大的坏蛋！”棒梗不停地摇头，情绪激动地说。 “混账！” 警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吼道：“证据都摆在那儿了，你还嘴硬！” 这时他们才明白，棒梗到底有多混账。 正如何雨柱所说的一样，满口谎言，一句实话都没有。 差点就被他误导了，被他蒙蔽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心眼，学会了栽赃陷害！ 每次问他问题，他总是哭哭啼啼，装可怜！ 不知道这套把戏是他跟谁学的！ “棒梗，你就承认了吧！”旁边的另一个警察也厉声说道，“你不承认，说明你态度不好，态度不好就加重处罚，到时候把你送去少管所，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在里面待一辈子！” 一听要被送去少管所关一辈子，棒梗彻底慌了。 “呜呜呜……呜呜呜……” 他突然哭了起来，哭得特别伤心。 “还哭什么！”警察大声说，“你现在装可怜有用吗？我们早就不信你了，因为我们已经有证据了。你不承认，我们也能定你的罪，把你送去少管所，而且还会更严重。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认罪，这样还能从轻处理。” “是我偷的，是我偷的……” 棒梗开口说道。 终于，他承认了。 承认那些东西是他偷的！ “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现在说说细节，越详细越好。”警察说。 棒梗断断续续地回答：“我知道傻柱手里有仓库的钥匙，我去他家住之后，看到那串钥匙，就偷偷藏了起来，然后……然后偷偷打开仓库的门，偷了储藏室里的东西……傻柱以前就跟我们说过，说里面有很多好吃的，还有肉罐头，我从来没吃过肉罐头，所以……所以就忍不住去偷了……”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 把整个偷窃的过程都说清楚了。 “这么说，不是何雨柱让你偷的，是你自己想偷的，对吧？还有在他家里发现的那些罐头和香肠，也是你偷偷放进去的，跟他没关系？”警察问。 “是的。”棒梗没有隐瞒，点点头说，“这件事他不知道，不过以前我拿后厨的酱油的时候他是知道的，还有……他还经常从厨房拿粮食，他也是个贼！” 他在认罪的同时还不忘告发何雨柱，想把他拉下水。 虽然不能冤枉他，但也要把他的老底翻出来，给他告一状，让他不好过。 警察听着他说的何雨柱的各种罪行，脸上都露出满意的笑容。 棒梗认罪了，他们的目的达到了，任务完成了。 接下来就可以把他们从拘留所送走了，送去监狱，等着审判。 审完棒梗后，警察又把何雨柱提了出来。 “何雨柱，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警察直接说道。 “查清楚了？”何雨柱激动地说，“是不是查出棒梗那个小畜生在说谎，他陷害我了？！” 警察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说：“我们查到，棒梗偷了轧钢厂食堂仓库里的那些贵重食品，大部分他都卖给了**投机倒把分子。” “这么说，你们真的查清楚了？那批东西跟我没关系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又惊又喜。 刚才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居然真的查清楚了…… 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棒梗这个白眼狼在陷害他！ 就在刚才，他还担心得不得了，觉得自己要大祸临头了，不是**，也要坐很多年牢，跟老太太一样，坐穿牢底！ 没想到下一秒警察就告诉他查清楚了，洗清了他的冤屈。 这一刻，他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终于“沉冤昭雪”了！ 警察说：“没错，那批丢的东西确实和你没关系……” “太好了！太好了！” 何雨柱激动得不行，赶紧说道：“谢谢警察同志！谢谢你们帮我洗清了嫌疑，证明我没干坏事！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都是棒梗那小子搞的鬼，差点把我害死。还好你们明察秋毫，查清楚了，还我一个清白！” 第128章 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现在走不了，明天你和棒梗会被送去拘留所，等上面定罪。”警察摇摇头说。 “什么？！” 何雨柱一听，顿时愣住了。 明天就要被送去拘留所？等着判刑？ 自己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怎么还要被审判？ “警察同志，你……你是不是弄错了？”他声音发抖，“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查清楚那件事跟我没关系了吗？怎么……怎么还要把我送去拘留所？为什么不放了我？我是被冤枉的，你们也知道了，为什么还不放我？” 警察正色道：“你以为你跟那起偷窃案没关系就对了？你错了！棒梗是拿了你私下配的钥匙偷了仓库的东西，你给钥匙，结果东西被盗，这本身就有问题，已经犯法了！” “而且你和后厨好几起**案也有关系，你监守自盗，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不可能！你一样要上法庭受审！” …… 何雨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本以为早就掩盖的事情，最后还是暴露了。 全都被棒梗这个小白眼狼给害了！ 第二天，何雨柱和棒梗果然一起被送进了看守所，等着接下来的审判。 “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进了监狱后，何雨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此刻他感到无比绝望。 以前被抓过好多次，但从来没被送来看守所。 被送来看守所可不一样了，很快就要上法庭，面临判决。 上次他牵涉那么大的事，也没坐牢，只是被限制自由。 这次肯定跑不掉了，一定会被判刑。 这牢是坐定了！ “棒梗那个小畜生，宁可自己坐牢，也要把我拉下水，他到底图什么？！” 何雨柱想来想去，始终想不通，不明白棒梗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没良心，简直成了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他在恨我什么呢？我哪里做错了，对不起他？”何雨柱在心里问自己。 可是棒梗不在他面前，他也问不出答案。 但他能确定，棒梗恨他一定是有原因的。 绝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事！ “傻柱是不是也被抓进看守所了？” 与此同时，刚被送到看守所的棒梗向警察问道。 他显然对这事特别上心。 “是的，他也送过来了。”旁边的警察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他会不会被判刑，进去坐牢？”棒梗又问。 警察说：“他和你一样，会被送上法庭审判，然后判刑。” “那太好了！04傻柱也要坐牢了！”棒梗又惊又喜，激动地说，“他坏透了，你们别放他出去，让他一辈子都待在里面！这样他就再害不了人了！”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警察严肃地说，“棒梗，你别再问了！” 他们搞不懂，为什么棒梗这么希望何雨柱坐牢，甚至恨不得他被判无期徒刑。 这小子的心思，真是深得很！ 何雨柱和棒梗被关进看守所后。 这天下午，警察来到了四合院。 到了院子后，他们先去了中院，找到了何雨水。 “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何雨水一脸惊讶，不知道警察怎么会突然来找她。 警察回答：“我们找你是通知你一件事。” “什么事？”何雨水问。 听说有事要通知自己，她既疑惑又有点紧张。 警察来通知，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 警察说：“是关于你哥何雨柱的事……” “他不是我哥了！” 还没等警察说完，何雨水就急着说：“我们已经断绝了兄妹关系！他的事不用来找我！” 警察脸上有些尴尬，说道：“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他妹妹，是亲兄弟，现在他出了这么大的事，身边又没人，我们只能找你了。” 何雨水本想说应该去找秦淮茹，但很快想起秦淮茹也不在院里，已经被关进去了。 “你们要通知我什么事？他是不是要判刑了？”她淡淡地问。 警察郑重地点点头：“是的，要判刑了，他们已经送去看了守所，现在他涉嫌偷了公家的东西，法院那边已经通知了，这个案子两天后，也就是大后天在潮阳法院开庭，作为家属，到时候你可以去旁听。” “……”何雨水没说话，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这时，后面有人开始小声议论，交头接耳。 “警察找何雨水干什么？” “应该是跟她讲她哥的事，我猜，傻柱要被判了。” “傻柱也要被判？不会吧？那事情真跟他有关？” “应该是的，不然警察也不会不把他放回来！” “没想到，傻柱屡教不改，上次差点就栽了，结果还在外面惹是生非，居然敢打轧钢厂食堂仓库的主意，胆子也太大了吧！” “他这个人早就烂透了！” “俗话说得好，‘跟谁学就学谁的本事’，他跟老太太走得太近，而老太太是特务，能学好吗？” “这倒也是。” 大家正议论着，警察已经通知完何雨水，转身走了。 “总算还是自食其果了吧？” 看着警察的背影远去，何雨水心里这么想着。 她早就知道何雨柱会出事，是被棒梗害的。 现在证据确凿了。 可当她听到这个消息时，却没有一丝快意。 只觉得难过。 为何雨柱感到难过。 之前出事是因为老太太，和老太太走得近，现在呢，是因为棒梗。 非要死皮赖脸地把棒梗留在身边照顾。 这下好了，照顾他照顾进去了，现在要去监狱里陪他、照顾他了！ 前面吃了那么多苦，最后还是进去了。 这样的结局真是让人悲哀！ “警察同志，怎么回事？” 警察正要离开四合院，正好下班路过的老李碰上了他们，忍不住问了一句。 “老李同志。” 看到这位“大英雄”，警察脸上带着笑容，非常客气地打招呼。 “我们来是通知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一件事。” “通知她什么事？”老李问，有点好奇。 警察回答：“关于他和棒梗的那个案子。” “那个案子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老李问道。 警察点头说：“嗯，基本查清楚了，人已经被送去看守所了。” “棒梗已经招了，你们轧钢厂食堂仓库被盗的那些贵重食品确实是他在偷，我们也有证据，追回了一部分物资。” 案子都快判了，现在说出来也没关系，所以面对老李的询问，警察没有隐瞒。 “原来是棒梗偷的！”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没想到，棒梗胆子真大，连厂里的东西都敢偷，那是公家的财物，偷窃罪要加重处罚！” “可不是嘛，谁知道他会这么大胆！以前在院子里偷点小东西还罢了，结果还偷厂里的，一下子偷那么多，比他奶奶贾张氏还要狠！” “有那样的奶奶就有那样的孙子！” …… “那警察同志，傻柱呢？”旁边有人随口问，“傻柱犯了什么罪，你们怎么没把他放回来？” “他也被送去看了守所，等着判决。”警察回答，“他偷的是公家粮食，同样属于偷窃罪，不过和棒梗这个案子没什么大关联，是两个案子。” “哦，原来是这样！” 听了这话，大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傻柱没有被放回来！ 老李当然也明白了。 他有点想不通，警察查棒梗的案子时，怎么顺带查出了何雨柱偷厨房粮食的事。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时还是他举报的。 原本以为那件事已经被何雨柱他们压下去了，没想到还是被翻了出来。 这可真是让人痛快的事！ 说完几句话后，警察就告辞离开了。 大家继续议论着。 何雨柱也没多留，回到后院的家里。 刚吃完饭，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他过去打开门， “李剑飞同志。”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冉秋叶。 棒梗的班主任。 她又来了。 “667冉老师，你是来打听棒梗的消息的吧？”李剑飞问道。 冉秋叶笑着点头：“是的，我是来问棒梗的事的。你之前不是说帮我打探他的消息吗？我们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学校也没收到任何通知。” “别等了，棒梗回不来了。”李剑飞说。 “棒梗回不来了？”冉秋叶惊讶地问，“他是真的出事了吗？” 李剑飞认真地点点头：“是的，出大事了！刚才警察来我们这儿了，我问过他们，他们说棒梗已经被送去看守所了，等着判刑。他自己已经承认偷了轧钢厂食堂仓库里的那些食材，犯了这么大的罪，肯定要坐牢的！” “？那些东西真是他偷的？” 冉秋叶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之前她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学生棒梗会干出这种事。 但现在他都承认了，还能说什么？ 原本还想着或许能救他一救。 现在不行了，没人能救他了。 “是的，是他偷的，这事已经确定了，警察都快定案了，现在就等最后的判决结果了。他偷了那么多东西，肯定要坐很多年牢，跑不掉的。”李剑飞重重地点了点头，“所以，冉老师，你别等了，他回不来了。” 看得出来，冉秋叶是个好老师。 但她救不了她那个盗圣学生。 “好吧，那我就不问他的事了。”冉秋叶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棒梗都自己认罪了，还问什么？ 再关心他也无济于事。 何雨柱和她聊了几句后，她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学校就收到了相关通知，知道了棒梗的消息。 消息一确认，学校立刻开除了他，撤销了他的学籍。 从那以后，他彻底被学校除名，前途也一下子毁掉了。 30.1%14:25□ “警察同志，我想见见我儿子，能不能让他来看我？” 西郊女子劳改所里，秦淮茹对狱警说道。 “刚才已经有人来看过你了，一个月只能探视一次，这个月你的家人不能来看你了。”狱警回答道。 秦淮茹说：“上次来看我的是傻柱，不是我儿子。我想见我儿子棒梗，希望你们能给我个机会。” 这几天院子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心里很不安，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两个女儿槐花和小当被送去乡下老家后，过得还好吗？ 儿子棒梗学习怎么样，有没有受到影响？ 狱警毫不犹豫地摇头说：“不行，这一个月内谁都不能见你，包括你儿子。等下个月才有探视机会，现在没得谈。” “就不能通融一下吗？”秦淮茹问。 狱警严肃地说：“这是规定，规定就是规定，不允许就是不允许，你求我也没用！” 秦淮茹愣住了，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等到下个月，让何雨柱带棒梗来探望她。 “秦淮茹，你是想傻柱了吧？” 坐在轮椅上的聋老太太问道。 她对秦淮茹还是有点嫉妒。 虽然对方也坐牢了，但外面还有家人惦记着她，她也在惦记着别人。 而自己呢，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以前以为唯一的亲人何雨柱也丢下她不管了。 她现在是众叛亲离，什么依靠都没有！ 秦淮茹没有回答她的话。 她心里想的根本不是何雨柱，而是儿子棒梗。 “傻柱真是没良心，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的家伙！” 一想到何雨柱，老太太就火冒三丈。 她本来有机会出去的，只要对方愿意收留她、照顾她。 第129章 那可真是大收获了 秦淮茹还是没说话，心里想：“不是傻柱忘恩负义，而是他很聪明，他知道照顾你只会害了他自己！” 她的想法和老太太完全不同。 在她看来，何雨柱拒绝照顾她是对的。 要是真把她接过去，那他才真傻呢。 当然，她也是在为棒梗考虑。 如果何雨柱照顾了老太太，还能有精力照顾好她儿子棒梗吗？ “不知道棒梗现在怎么样了，每天有没有吃饱，成绩好不好。”秦淮茹暗自思忖。 她在为棒梗担心。 可也只能这样担心了，见不到他和傻柱，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刘海中，你什么都不说，不交代实情也没关系，明天就送你去看守所，等着判刑吧。” 在拘留所里，警察正在审问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被抓进来已经好几天了。 这几天不管警察怎么问，他都一言不发，装聋作哑。 他觉得，只要自己不说实话，不交代警察想知道的事，就能一直拖下去，自己也就不会有事。 交代得越早，审判就越快，一旦判了，那就真的完了。 刘海中这次犯的罪实在太重，很可能会被判处死刑，马上执行！听说明天就要把他送去监狱接受审判，他心里开始慌了。 他一直在逃避审判，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本来警察早就该把他送去监狱等判决了，但考虑到他身上还有值得挖掘的重要信息，就是那个在逃的匪首刘麻子的下落。 从之前他和刘麻子之间的密信来看，他应该知道一些关于对方的消息。如果能让他开口，说不定就能得到关键线索，把刘麻子抓到。 这样一来，不仅能解决当前的案子，还能顺带破获刘麻子的那个大案。 刘麻子的案子是个悬了多年的案子，要是能借此机会抓住他，那可真是立了大功。 所以警察抓到刘海中后，并没有立刻送他去监狱，而是留下来审问他，希望能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可是不管怎么问，刘海中都不回答，甚至一句话都不说，像个哑巴一样。 实在问不出什么来，那就只能把他送去监狱了。 反正人已经抓到了，任务也算完成了。 “刘海中，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警察严肃地问，“如果你没什么可说的，明天一早就把你送去监狱。” “刘海中，你好好想想，这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另一个警察大声说，“现在你还有机会，去了监狱就真的没机会了！” “那……那是不是……我说了，就能不判我死刑，给我一条活路？”刘海中颤抖着问道。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不想就这样被枪毙掉，死得不明不白！ 警察说：“我们不能保证最后的判决结果，但只要你把情况讲清楚，就有机会立功赎罪。到了法庭上，法官会根据你的表现考虑是否减轻刑罚。这是你自己救自己的唯一机会！你要不要抓住，自己决定吧，不过时间不多了，明天早上就会把你送去监狱。” “我……我……”刘海中结结巴巴地说。 “我说，我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们！” “是什么消息？”警察问，“说吧。” 终于把这张又倔又硬的嘴撬开了，他们自然很高兴。 刘海中说：“我可以告诉你们我那把枪的来历。” “是我埋在京城某个地方的。” “埋在京城？是从哪里弄来的？”警察疑惑地问。 刘海中回答：“是从我老家河洛那边带来的。你们知道，我年轻时和我大哥一起当山匪，抢东西。后来我觉得不对劲，提前退出了。在退出前，我藏了一批枪支和金银财宝，都埋在老家那边了。” 自从来到京城，我偷偷回去过几次，分几次把那些金银财宝从那边运了过来，还带了一些**东西**，**弹药**分散埋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那把枪和用的**东西**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那些东西具体埋在哪儿？”警察问。 这对他们来说当然是个关键线索。 要是能找到这些埋藏的**东西**和金银财宝，那可真是大收获了。 刘海中说：“分三个地方，主要是在我们四合院，我家菜窖里有个地窖，里面就藏着**东西**，还有我从河洛那边带回来的金银财宝！” “你们去查吧，都在那儿。不过大部分的**东西**还留在河洛那边，我没动，因为我感觉可能用不上了。” 说完，他把埋藏**东西**和金银财宝的具体位置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警察一得到消息，没再问别的，立刻分成三路，直奔那三个地点。 当然，也有人去了四合院。 警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四合院。 到了之后，他们按照刘海中说的，直接去了他家的菜窖。 走进菜窖后，他们开始仔细搜查。 很快找到了他说的那个地窖的入口。 这其实是个地窖里的地窖。 一般人根本想不到，刘海中会在自家菜窖下面再挖一个地窖。 说是地窖，其实就是一个小坑，不大也不深，刚好能容一个人进去。 里面放了几口箱子。 把箱子拿出来打开一看，在扬的警察全都震惊了。 果然没错，箱子里装的不是普通的东西，而是**东西**，还有金银珠宝！ 刘海中一点没撒谎。 他应该是把以前当强盗**的时候抢来的财物全从河洛那边搬来了，还有一些枪支也带了过来。 这次收获不小！ 警察在菜窖里翻找赃物的时候，菜窖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院子里的人都听说了，纷纷跑来看热闹。 他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都在猜测。 “警察在二大爷家菜窖里干什么呢？” “应该是在找东西！” “找什么东西？难不成棒梗把偷走的一些罐头藏在了二大爷家菜窖里？” “应该不是吧？这跟棒梗偷东西有什么关系？完全是两码事！” “983肯定是跟二大爷有关，二大爷在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 “我也这么觉得！” 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李剑飞也走了过来，想看看热闹。 他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刘海中在他们家菜窖里藏了赃物。 之前他抓住刘海中的时候，对方说过，只要他放了自己，就把藏在院子里面的那批黄金珠宝送给他。 但他没答应，直接把他送去了派出所。 警察来了，肯定是来查他藏在院子里的那批金子和宝贝！ 原来他是把那些东西藏在自家的菜窖里。 这地方还真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不一会儿，警察们就从菜窖里抬出了好几个箱子。 “警察同志，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二大妈惊讶地问。 她经常去菜窖拿东西，可从来没见过这些箱子。 现在警察竟然从里面搬出来这么多箱子，看起来很重，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警察反问。 二大妈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 警察说：“是你丈夫把这些东西放进去的，你居然不知道？” 二大妈又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他很多事情都瞒着我！” 要不是刘海中的真实身份被揭发，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他以前是个坏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警察说：“你丈夫刘海中在你家菜窖里挖了个地窖，把这些东西都藏在里面。” “这些东西是他从河洛那边偷偷运回来的，你们应该也听说了，他年轻的时候是山里的强盗，抢了不少东西，箱子里装的就是他以前抢来的金银珠宝，还有他们当土匪时用的枪和武器！” 他说得实打实的。 反正这事迟早要上报纸，院里的人早晚都会知道，提前说出来也没什么。 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刘海中早就被抓起来了。 “？他在里面藏了金银珠宝，还有枪……武器……？”一听这话，二大妈脸色大变。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全都惊呆了，议论纷纷。 “二大爷居然把那么多武器藏在我们院子里？！” “太可怕了！我们身边居然埋着这么多危险的东西！” “真没想到，二大爷胆子这么大！” “你以为他胆小？他以前可是强盗，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心狠手辣的，平时我们没看出来，是因为他伪装得好，跟老太太一样，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么危险的东西藏在我们身边，真是个大隐患！幸好这几年没人惹他，要是惹急了他，他可能真的会掏枪，那就出人命了！” “没错，要是惹急了他，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威胁过性命，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站在一旁的李剑飞心里也很震惊。 他知道刘海中把黄金珍宝藏在了院子里，但没想到他竟然还藏了这么多枪和武器！ 这实在太危险了！ 不过刘海中已经被他抓住了，危险在之前就已经解除了。 话说完后，警察把那些金银珠宝和**也一并搬出了院子，送到了派出所。 就在同一时间，京城另外两个藏匿的地方也有警察赶来，找到了刘海中藏的**。 一个小时之后，刘海中又被从牢里提了出来，接受审问。 “你说的东西我们已经找到了。”警察说。 “我没撒谎吧？”刘海中趁机说道，“你们想要的信息我都如实告诉你们了，这算不算立功赎罪？” “还有一个信息你没告诉我们。”警察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了，刘麻子现在在哪？” 东西找着了，但刘麻子还没抓到。 刘麻子是匪首，是个在逃的重刑犯，他的下落至关重要。 只有抓住他，才算真正立了大功！ 刘海中摇头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你不知道？”警察显然不信，“刘海中，别想骗我们，你骗不了我们的！” 刘海中一脸苦相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自从我离开山寨后，我们就再没见过面，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 警察说：“可你跟他有过密信往来，你们有书信来往，你怎么会不知道他住哪？” 刘海中说：“他知道我住哪儿，他给我写信，我是按照他给的地址寄过去的。至于那个地址，你们应该早就查过了，也没找到人，我也没办法！” “刘海中，态度端正点，这是你将功补过的最好机会，别错过了！”另一个警察大声斥责道。 刘海中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会告诉你们，我现在已经没有隐瞒你们的事情了。” 不管怎么问，他都只说不知道。 警察半信半疑。 如果他真的知道却死活不讲，那也拿他没办法。 于是只能把他又送回了牢里。 第二天早上，他就被送去了看守所，准备接受审判。 “何雨柱，明天上午十点，你涉嫌偷窃的案子要开庭审理，到时候会提前把你送去，你先做好准备。” 傍晚的时候，看守所里，警察跑过来对何雨柱说，特意叮嘱了他一句。 听到这话，何雨柱当扬就愣住了。 转眼间就到了自己被审判的日子。 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扬噩梦！ 明天，他就要被送上法庭了。 等着他的将是判决。 肯定会被判刑。 这次是跑不掉了。 原本名声已经毁了，工作也丢了，前途没了。 这样一来，整个人生彻底完了！ 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何雨柱原本对将来还有些期待的。 至少他还能想象着，等秦淮茹出狱之后和她结婚，娶她当媳妇。 然后让对方给他生个儿子，给老何家延续香火。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他和棒梗闹到了翻脸的地步，彻底撕破了脸。 再加上他马上就要坐牢，不知道要判多久。 在这种情况下，他哪里还敢抱什么希望，等着和秦淮茹结婚？ “我何家要断子绝孙了吗？！” 何雨柱心里难过极了。 如果不能和秦淮茹成婚，那他肯定要断了后。 就跟一大爷一样，到死都没人养老送终！ 断子绝孙的苦，他早就尝够了。 第130章 是他偷了轧钢厂的东西 “不会的。”何雨柱用力摇摇头，低声自语，“我又不是棒梗，没偷那么多厂里的东西，上面不会判我太久，最多……最多半年，我就能在秦姐出狱前出来，等她回来，跟她结婚生孩子。” “反正棒梗是完了，肯定回不来了，跟他结婚，养着小当和槐花，再生个儿子，替换成棒梗，这不是很正常吗？” 他不断安慰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正当何雨柱感到无比悲伤的时候。 劳改所这边。 警察突然找到了秦淮茹。 “警察同志，您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我可以见我儿子棒梗了？我很想见他，他在院子里一个人，我真不放心。”秦淮茹急切地问。 虽然之前被拒绝过，但她还是非常想见棒梗一面，打听一下他的情况，让自己安心。 警察回答：“我不是来告诉你，你可以见你儿子棒梗了，这个月没有探视机会。我是来通知你一件事，这件事跟你儿子棒梗有关。” “什么事？”秦淮茹惊讶地问。 她没想到狱警会找她，而且还是关于棒梗的事情。 警察说：“我们接到看守所的通知，你儿子棒梗后天就要上审判庭，要被判刑了……” “什么？！” 秦淮茹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震惊。 刚才警察说有事要告诉她时，她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不出所料，出事了。 大事不好了！ 她的宝贝儿子棒梗竟然要被判刑了！ 简直是晴天霹雳！ 一下子，天都塌了！ “警察同志，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说错了？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讲错了？！”秦淮茹声音颤抖地问。 她情绪激动得不行。 警察摇了摇头：“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 “这是真的，你儿子棒梗涉及的那个案子，后天上午十点在潮阳法院开庭，已经定下来了。” “我们觉得还是得告诉你一声，毕竟他是你儿子，而且除了你，他也没有其他能管事的亲人了。” 棒梗犯了这么大的事，眼看就要判刑了，对方作为秦淮茹的儿子，自然会来通知她。 一般来说，家里要是出了大事，比如有人去世或者其他严重情况，是会通知在押人员的。 如果犯人在监狱里表现不错，对社会没有威胁，又有必要的，是可以让他回家一趟，见最后一面的。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秦淮茹哭着说。 她一下子承受不了这个消息，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为棒梗操了很多心，为了不影响他的学习，还求何雨柱帮忙照看他，把两个妹妹送到了乡下老家。 就在刚才，她还在担心他那边吃不好、学不好。 可没想到，才过了没多久，就出事了。 而且是这么大的事。 竟然要上法庭审判！ 那得多严重的罪！ “我家棒梗到底犯了什么错，要把他送去法院审？”她问。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棒梗能干出什么事，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据我们了解，他涉嫌偷东西，被控偷窃罪，情节非常严重。”警察回答。 …… “偷什么了？他偷谁的东西了？”秦淮茹疑惑地问。 听到是偷窃，她倒是没那么惊讶了。 她对自己的儿子还能不了解？ 他确实有小偷小摸的习惯，甚至都把手伸向了轧钢厂的仓库。 上次因为偷仓库里的东西，被李剑飞抓了个正着，差点被送到少管所去。 难道又是偷了厂里的鸡，又被李剑飞抓住了？ 他终究没放过他，把他交给了保卫科，保卫科又交给了警察处理。 可能就是之前那件事，李剑飞拿出早就录好的录音证据交给警察。 他违背了他们之间的约定，把棒梗告发了。 警察说：“是他偷了轧钢厂的东西。” “轧钢厂食堂的仓库里存了一批肉罐头之类的贵重食品，全被他偷走了，这件事影响很大，当时还上了报纸。” “不过小偷已经被抓到了，就是你儿子棒梗！” 秦淮茹一听，又惊呆了。 棒梗从轧钢厂的仓库里偷走了一大堆珍贵的食品？ 她还以为只是偷了一只鸡，是小事。 像这种事本来都不该上法庭审判的。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大的案子。 “不可能！不可能的！”秦淮茹呆呆地摇着头，“棒梗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警察说：“你可别小看你儿子，他可厉害了，几天时间就把一个大厂仓库的存货都搬空了，真够狠的！” “秦淮茹，你得面对现实了，这事已经定下来了，后天就要开庭审判，就等着结果了。” “我可以告诉你，情况非常严重，偷了那么多东西，涉案金额特别大，这可是要判死刑的！” “死刑？！” 听到这话，秦淮茹再也撑不住了。 “扑通！” 她一下子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吓瘫了。 （特别感谢18245……等朋友每天的评论，评论对这本书很重要，需要提升热度！每条评论我都会认真看并精选！） 得知棒梗犯了重罪，秦淮茹直接被吓得瘫坐在地。 她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原本还想着棒梗能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为贾家争光，光宗耀祖呢。 没想到自己才出事没多久，他就出事了，闯下了这么大的祸！ 死刑。 可能会被枪毙。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如果棒梗真的出事了，那贾家就彻底没人了，断子绝孙了。 想想都觉得可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秦淮茹捶着胸口，放声大哭，样子极其悲痛。 警察看着她， 静 ** 一旁轮椅上的聋老太太也在看着她哭。 “秦淮茹，你冷静点，事情已经发生了，‘零九七’你要接受现实。”过了一会儿，警察开口说道。 “我冷静不了！我真的冷静不了！”秦淮茹哭喊着。 她的儿子已经犯了死罪，完全没有希望了。 贾家也要断后了，她怎么能冷静下来？ 此刻她心如刀绞，比死了还要难受。 警察没说话，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出牢房，把铁门关上了。 秦淮茹一个人在那儿嚎啕大哭。 她从来没哭得这么伤心过。 真是心碎了。 她觉得自己以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自己那么辛苦，费尽心思，不就是为了这个儿子，为了贾家唯一的希望吗？ 现在儿子没了，希望也没了，她的心也跟着碎了。 这一刻，她甚至想死了。 “秦淮茹，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解决不了问题！”老太太在一旁说道，“之前傻柱对我那么狠，我和你一样难过，心都碎了，但我后来想通了，他已经那样了，挽回不了，再伤心也没用，所以你别哭了，不如平静点，平常心面对，过好现在！” “我说了，你照顾好我，我到时候不会亏待你的。” 秦淮茹一个字都没听见，她心里全是悲痛。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力气也没了，才慢慢平静下来。 “警察同志，我要见何雨柱！” “他是我孩子的临时看护人，现在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得问问他的情况！”她突然叫住警察，大声嚷着要见何雨柱。 棒梗是在何雨柱照看下出的事。 现在出了事，自然要找“看护人”问清楚。 她觉得何雨柱肯定有责任。 之前她多次叮嘱对方要好好照顾棒梗，可他根本没管好，还让棒梗闯下了大祸。 她必须找他问个明白！ “你现在没有探视的资格。”警察回答。 “就算给你机会探视，你也见不到他。”他接着说。 “为什么？”秦淮茹疑惑地问，“为什么有探视机会也见不到傻柱？” 她搞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警察如实说：“我们了解到，何雨柱也出事了，同样涉及偷窃，他的案子明天就要开庭，等着判刑。” 这件事本来和秦淮茹关系不大，他们原本不想说，但既然她问起何雨柱的事，就告诉她是没关系的。 “什么？！傻柱也出事了，要被判刑？！” 秦淮茹听了，再次震惊不已。 她怎么也没想到，出事的不只是棒梗，还有傻柱。 傻柱也犯了偷窃罪，要接受审判。 这下不仅秦淮茹惊讶，坐在旁边的轮椅上的老太太也震惊了。 “傻柱又出事了？这次还要被抓去坐牢？！”老太太心里翻江倒海。 她也慌了。 何雨柱出事，她当然反应很大。 虽然他不愿意照顾她，抛弃了她，但在她心里，他仍然是最亲近的人。 是她的亲孙子！ 现在他都要被判刑了，她能不激动吗？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急忙问，“到底是棒梗偷了轧钢厂食堂的东西，还是傻柱偷的？如果他们一起干的，傻柱是大人，棒梗只是个孩子，他还分不清是非，你们可得查清楚，别冤枉了孩子！” 她只觉得何雨柱的责任最大，应该承担主要罪责，而她儿子棒梗应该从轻处理，甚至不要追究他的责任，毕竟他才十二三岁，还是未成年人！ “警察已经查得很清楚了。”警察说，“不会冤枉任何人，你就别说了！” “那我现在连傻柱和我儿子棒梗都不能见了吗？”她接着问。 她恨不得马上见到何雨柱，问他为什么会把棒梗照顾成这样。 就算孩子不懂事犯了错，你也该替他顶着才是。 你是个大人，就应该替他扛下这些！ “现在一个人都见不到！”警察摇着头说。 “我儿子棒梗审判那天，我都不能去法庭看一眼吗？”秦淮茹问。 “你要申请参加你儿子棒梗的庭审？”警察没回答，反而反问。 “对，我要去！那是我儿子的大事，我只有一个儿子，他是我们贾家唯一的希望。现在他出了这么大的事，做母亲的想去看看，你们放心，我会很规矩的。这几天在监狱里，我干什么都听安排，让我干活就干活，让我照顾老太太就照顾，从没有一句怨言。我现在就想去看一眼我儿子的庭审，就算他被判了死刑，我也得看他最后一眼！” 秦淮茹激动地说，眼泪鼻涕一把把的，样子非常可怜。 警察说：“你可以申请后天参加你儿子的庭审，现在算你申请了，等结果吧，有了消息会通知你的。” “谢谢！谢谢！”秦淮茹赶紧点头道谢。 事情已经无法改变，能去现扬看一眼也好。 万一真判了**，至少还能见他最后一面。 警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傻柱真是傻！”老太太一边小声嘀咕，“那天要是答应警察，愿意照顾我，还会出这事吗？现在好了，事情闹大了，要坐牢了！真是又可怜又可笑！” 秦淮茹没心思搭理她，心里全是悲伤。一想到棒梗没了，贾家就要断后了，她就感到无比绝望。 看守所这边，何雨柱也一样慌张、绝望。 明天一早，他就要被送去法院接受审判了。 结果很难说。 30.7% A 14:27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被警察叫醒，吃了点东西后，就被送去了潮阳法院。 一路上他脸色发白，脑子一片空白。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麻木，反而比之前平静了许多。 到了法院后休息了一会儿。 快到十点的时候，庭审开始准备了。 第131章 戏码会更精彩 院子里和轧钢厂的人都没来。 但他的妹妹何雨水来了。 李剑飞也坐在那里。 何雨水早就和何雨柱断绝了兄妹关系，本来不想管他的事，但今天庭审还是来了。 当然不是因为关心他，也不是为他担心，只是来看看罢了。 至于李剑飞，他当然是来看热闹的，纯粹是想看个热闹。 既然知道何雨柱今天会被审判，自然不会错过这出好戏。 十点整，何雨柱被法警带进了法庭，坐在被告席上。 04他脸色平静，一副活不下去的样子。 一看他出现，又见他狼狈不堪，何雨水心里掀起了波澜。 以前好好的一个人，现在竟然落得这般下扬。 “都是他自己找的，要是他不跟老太太、秦淮茹他们走那么近，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她心里暗暗想着。 她知道何雨柱以前还是正常的。 父亲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丢下他们兄妹俩，靠彼此互相扶持过日子。 可自从贾东旭死了，秦淮茹成了寡妇后，他整个人就变了。 一心扑在秦淮茹家，忘了自己这个妹妹。 所以很明显，他是被秦淮茹一家害了。 这是他自作自受！ 很快，何雨柱注意到了身后的旁听席，也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妹妹何雨水。 看到她，他心里感到一阵内疚，也有点后悔。 后悔当初没有听她的劝，及时和老太太他们保持距离。 但和秦淮茹之间的距离，是没办法拉远的。 他太爱她了，只想和她在一起。 至于棒梗的突然背叛，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意外。 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当然，他也非常后悔。 后悔的不是对秦淮茹好，而是没看透棒梗这个白眼狼的真面目，对他太好了。 把他留在身边照顾，简直就像把狼引进了家门，埋下了大隐患。 接着，何雨柱的目光慢慢扫过人群，也看到了李剑飞。 他的仇人。 他最怕的就是妹妹何雨水真的和对方走在一起，嫁给他。 如果两人真的结婚，那无异于狠狠打了他的脸，让他蒙受极大的羞辱。 何雨柱正发着呆，审判人员陆续走进来。 很快，坐在主位的审判长宣布庭审正式开始。 流程自然是一样的。 首先是审判长宣读案件的基本情况，以及何雨柱所涉及的罪名。 他的罪名自然是偷窃，偷了轧钢厂食堂的粮食，属于监守自盗，罪加一等。 同时，他私自配了食堂的钥匙，也犯了法，对棒梗偷走大量食品物资的事情负有一定责任。 他还包庇了棒梗偷酱油等行为。 几个罪名加起来，要数罪并罚。 宣读完案情和罪名之后，就是举证环节。 对于何雨柱的行为，警察自然收集了一些证据。 最主要的还是人证。 人证就是棒梗等人提供的证据。 棒梗自然也是其中之一，是他第一个被带上去作证的。 当棒梗被法警带上来时，原本面无表情的何雨柱血压瞬间升高。 一看见他，眼里立刻充满了怒火。 “白眼狼！小畜生！”他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 棒梗低着头，没看他一眼。 他戴着**，慢慢走到证人席上。 看到他出现，不只是何雨水，就连来看热闹的李剑飞都吃了一惊。 他们没想到这个证人会是棒梗。 “棒梗来作证说何雨柱偷了后厨的粮食？看来这里面有猫腻，事情不简单！” 李剑飞心里琢磨着，似乎想到了什么。 有了棒梗的出庭，他觉得接下来的戏码会更精彩。 棒梗坐到证人席后，审判人员开始问他问题。 问的是他有没有亲眼看到何雨柱偷后厨的粮食。 他一一回答，每件事都是肯定的。 看到这一幕，何雨水愣住了。 他知道棒梗不是个好东西，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出卖自己的哥哥何雨柱。 那可是一直帮助他们一家的大恩人！ 就这样报答恩人的吗？ 不但忘恩负义，还反过来害人。 连白眼狼都不如！ 听到棒梗的证词，李剑飞也有些惊讶。 他对那个盗圣很了解，知道他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们家人都这样。 但举报何雨柱，这就不对劲了，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人！ “胡说！他在胡说！” 面对棒梗的控诉，何雨柱越听越生气，血压都上来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吼道：“棒梗，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白眼狼！你不是人！” “肃静！肃静！”审判长用力敲着桌子，大声喝斥，“被告不得大声喧哗，否则按扰乱法庭秩序处理！” “把证人带下去！”他让法警把棒梗带下去，毕竟他已经做完证，可以离开了。 很快，法警就带着棒梗离开证人席，往法庭门口走去。 “棒梗，你这个畜生……” 何雨柱还在大吼。 要不是被法警拦着，他肯定会冲过去。 他恨不得打他一顿！ 看到何雨柱气急败坏的样子，何雨水却一点也不同情他，反而觉得他活该。 自己养的白眼狼反咬一口，这是自找的。 “何雨柱这下总算看清棒梗的真面目了吧？他就是个白眼狼，对你好，你得不到任何回报，只会被他害。”李剑飞心里想。 刚才那一幕确实很精彩。 **大战白眼狼！ 看得人热血沸腾，痛快淋漓！ 棒梗说完证词后，接下来就是其他证人上扬作证。 这是何雨柱没想到的。 他没想到除了棒梗，还有其他人指证他。 他以为最大的敌人就是李剑飞。 当初他被保卫科调查，就是认定是对方举报的。 他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想把他弄死！ 接下来的证人不是李剑飞，而是另一个人。但这个人是从外面带进来的，何雨柱一看到他，就愣住了，完全惊呆了。 当第二个证人被法警带到法庭时，何雨柱直接傻眼了。这个证人不是别人，正是轧钢厂后厨的老熟人——他的徒弟马华。没错，就是马华！他是他曾经最熟悉的人之一。可现在，他们已经彻底翻脸，从师徒变成了仇人。就在前几天，两人还在厨房里吵得不可开交，彻底撕破了脸。 他知道对方现在根本没把他当师傅，而是当作仇人看待。但他没想到，马华会出现在法庭上，成为指控他的证人。 看到马华出庭作证，何雨柱顿时慌了神。因为偷拿后厨东西的事，马华是亲眼看到的。之前他还觉得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只跟秦淮茹说过，有时候给家里人送东西时说是从厨房拿的。除了秦淮茹，他没跟其他人提过。 但后厨的人其实都知道，马华和刘岚都亲眼见过。其他人大概也心知肚明。现在马华站出来作证，那就成了最有力的证据。证据确凿，他彻底完了。 如果马华把他的种种劣迹全部说出来，那事情就严重了，后果肯定不堪设想。马华不紧不慢地走上证人席，何雨柱死死盯着他，脸色发白，身体都在发抖。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糟糕，因为他根本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目击证人马华竟然来了！”李剑飞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他也没想到马华会出现在法庭上，主动作证。 “何雨柱这下肯定懵了，马华可是最了解他的人，他当大厨时的一举一动，马华都清清楚楚。”李剑飞心里想。他觉得何雨柱这次是彻底栽了，偷窃的事情再也没法隐瞒了。 坐在不远处的何雨水也吃了一惊。她知道马华是何雨柱的徒弟，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但她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彻底决裂，就像和她断绝兄妹关系一样。 “这下你可真是众叛亲离了，连你徒弟都来告你，没人帮你了。”她在心里对何雨柱说。她很痛心，但也恨他自作自受。 马华站上证人席后，只是淡淡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马华，你和被告何雨柱是什么关系？”审判官开始提问。 “我们以前是同事，都在轧钢厂的后厨干活，我拜他当过师傅，但他根本没教过我什么，所以之前我们就断了联系，现在只是以前的同事。”马华认真地回答。 “你们以前在后厨一起工作的时候，他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拿过厨房里的东西？”审判官接着问。 马华严肃地点点头：“拿过，几乎天天拿！每次下班前，他都会把早上带的空饭盒装满饭菜，有时候是剩饭剩菜，有时候是还没送到食堂就先装好了。” “那他拿过粮食吗？”审判官继续问。 “拿过。”马华毫不犹豫地答道，“而且不止一次，主要是白面和玉米面。” “他不只是自己拿，还让秦淮茹拿。秦淮茹有时候来找他要东西，他就让她拿。一开始他还拦着，后来就不管了。秦淮茹拿了几次白面，还有菜籽油、酱油之类的调料。她儿子棒梗来厨房拿东西的时候，他也装作没看见。” “你胡说！你胡说八道！”何雨柱愤怒地喊道，“我什么时候让秦淮茹拿过厨房的东西？你不要乱讲，诬陷人！” 马华反驳道：“你假装看不见就是吗？明明是你指使的，有人敢说，你还发火，明显是在包庇她！” 他声音很大，一点也不退让。 “马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何雨柱骂道，“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收你做徒弟！我收你做徒弟，你不但不感激，还在这里乱说，陷害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收我做徒弟？”马华冷笑着说，“你自己想想，你教过我什么？除了教我颠勺，你还教过什么？” “我知道你为什么让我们颠勺，还不是为了多剩点饭菜，带回去给秦淮茹一家人吃！” “可你知不知道？你颠勺留下的饭菜是在克扣工人的口粮！你和秦淮茹一家吃饱了，那些被你克扣的工人呢？他们吃得饱吗？你关心过他们吗？” “你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你根本不配当我师傅，跟着你只能学坏！”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何雨柱被狠狠地骂了一顿。 他说完之后，现扬一片吵闹。 其他事情大家可能不太在意，可能是何雨柱个人的问题。 但他在食堂故意克扣工人的饭菜，中饱私囊，这件事就太恶劣了。 一下子惹怒了所有人。 “马华终于说出来啦！” 坐在人群中的何雨柱心里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马华终于说出了真相。 何雨柱的自私本性被揭穿了。 为了讨好他的女神秦淮茹，他竟然牺牲了工人们的利益，这种行为让人非常讨厌。 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事，但如果是他自己说出来，根本不会引起什么风浪。而要是马华说，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足以掀起大风暴。 如果这件事传到轧钢厂，肯定会惹怒厂里的工人。 工人们要是都愤怒了，那还了得？ 轻则被批斗，重则可能被打得半死。 那时候，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吃饭。 大家辛苦干活，就是为了能吃上一口饭。 结果有人在背后偷偷扣他们的饭，这不是吸他们的血吗？ 这样的事，谁受得了？ “……” 那一刻，何雨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确实有偷拿后厨食物的行为，故意克扣饭菜，就是为了多带点回去送给秦淮茹。 每次看到秦淮茹得到东西开心，他就觉得满足。 但他从来没想过那些被他克扣饭食的工人们。 “肃静！不要吵！”审判长大声说道，“在法庭上吵闹成什么样子？” “马华，你既然亲眼看见何雨柱拿了后厨的东西，为什么不揭发，反而隐瞒？你是想包庇他吗？”接着他问。 马华摇头说：“我不是包庇他，我没包庇过他。我没揭发是因为我害怕，大家都清楚他的脾气，特别暴躁，他是厨狮长，在后厨就是老大，他说了算，谁不顺他心意，就会被他骂，我们都怕他。” “那你详细说说，他拿过多少次东西，每次拿的是什么，越详细越好。如果有些记不清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就行。”审判长说。 第132章 已经是三十多岁了 他立刻把亲眼看到的何雨柱偷拿厨房物品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审判长，别相信他说的，他对我有偏见，他恨我，是在陷害我！” 何雨柱激动地喊道。 对方列出的证据对他非常不利。 接下来怎么判，还得看他在后厨偷拿了多少东西，根据数量来定罪。 “何雨柱，别大声喧哗，你这样说没用，我们自然会公正判断。”审判长严肃地说。 他问了马华几个问题后，就让马华下去了。 但事情还没结束。 接下来还有证人出庭。 是刘岚。 她是后厨的另一个工作人员。 刘岚上台后，也如实说了她看到的何雨柱偷拿厨房东西的事情。 除了她和马华，厨房其他几个同事也都出庭作证，把他们知道的事说了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何雨柱彻底傻眼了。 后厨所有人都背叛了他。 他被大家联合“出卖”了！ 证据收集完毕后，休庭半小时。 审判人员要仔细审查，互相讨论，才能做出最终的判决。 半小时后，庭审重新开始。 何雨柱知道结果快要出来了，他非常紧张。 李剑飞和何雨水他们也一样紧张，都想知道自己弟弟的命运。 李剑飞粗略估计，何雨柱被马华等人指证，偷的东西不少，连剩下的饭菜都算上。 最少也得判三年。三年起步！侄。 “我们经过认真讨论，现在已经有了结论。” 审判长大声宣布。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李剑飞和何雨水等旁听的人也都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等待判决结果。 只听审判长继续说道：“何雨柱多次偷窃公家粮食，涉案数量较大，证据确凿，事实清楚。” “他还包庇了秦淮茹和她儿子棒梗偷窃公家粮食，构成了包庇罪。” “这两项罪名应当合并处罚！” “现在我宣布，被告何雨柱偷窃罪和包庇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从判决之日起执行！” 宣读完判决结果，下面顿时一片骚动。 “——” 那一刻，何雨柱身体剧烈摇晃了一下。 他竟然被判了三年六个月。 三年半的时间真的太长了！ 人生能有几个三年半？ 尤其是他这个年纪，正是人生最关键的阶段。 这三四年一过，等于人生已经走了一大半。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可能会被轻判一下。 判个三到六个月，或者一年半载。 哪怕只是半年，他都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可没想到，事情在审判时出现了巨大变化。 马华和刘岚他们出庭作证了！ 一条条罪证直接扣在他头上！ 原本可能只判一年半载的他，现在却要面对长达三年六个月的刑期！ 他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 身体一晃，他感觉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三年半，这辈子全完了！什么都没了！” 坐在旁听席上的何雨水这时也愣住了。 她心里只有深深的悲哀。 巨大的悲哀。 但她主要不是为何雨柱难过，而是为他们何家难过。 何雨柱现在被判了三年多。 等他三年后出来，已经是三十多岁了。 那时候肯定是个老光棍。 更糟糕的是，他成了劳改犯。 谁会愿意嫁给一个劳改犯？ 这年头，名声太重要了，谁不想有个好名声呢？ 娶不到老婆，那可就真的成了绝户了。 老何家也就断了后。 所以他心里特别难过。 “难道他还想娶秦淮茹当媳妇，让秦淮茹给他生孩子？别做梦了！”何雨水心里想着。 她越想越觉得难过。 而坐在旁边的李剑飞却感到特别痛快。 何雨柱被判了三年半，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他刚才猜的就是至少三年，所以一点都不意外。 “何雨柱判了三年半，秦淮茹只判了一年多，她能提前两年出来。他能等秦淮茹那么久，秦淮茹会等他两年吗？”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觉得以秦淮茹的性格，肯定不会等这么久。 看电视剧的人都知道，秦寡妇对何雨柱其实并不真心。 她之所以缠着对方，破坏他的相亲，不让别人跟他结婚，不是因为喜欢他，也不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而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考虑，她想要的不是短期的依靠，而是长期的饭票。 把她和何雨柱绑在一起，好一直吸他的血。 现在何雨柱坐牢了，没了工作，没了前途，也没得可吸了。 她还会在乎他吗？ 答案很明显是否定的。 除非以后她找不到更好的人，而何雨柱还有她能利用的地方，她才可能考虑嫁给他，和他过日子。 但这种可能性不大。 所以最后最惨的还是何雨柱。 他很可能一个人孤独终老。 也许最后冻死在墙洞里，就是他的结局吧。 审判长宣判结束后，宣布庭审结束。 旁听的人议论一番后，一个个起身离开。 “何雨柱，走吧。”法警喊道。 可何雨柱好像没听见，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何雨柱！” 法警大声叫道：“走了！你得回看守所了！” 这时何雨柱才有点反应，他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法警。 然后转过头，看见了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正冷冷地看着他。 看到她，他真想大哭一扬。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秦淮茹！ 要是贾东旭没死，他知道没机会，肯定不会干那些事了。 他不用带剩饭回来，不用特意翻炒，克扣工人的饭菜。 也不用包庇秦淮茹和棒梗偷后厨的东西。 更不会为了讨好秦淮茹，偷偷拿后厨的粮食。 如果不做这些事，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酿成这样的悲剧？ 关键是，他付出了这么多，却什么都没得到。 秦淮茹没嫁给他，还被棒梗记恨。 恩将仇报！ 他想哭，却哭不出来。 “何雨柱，走了！”法警又催促了一遍。 李剑飞见他一直没反应，直接拉住了他。 他两条腿已经软了，站都站不稳。 两个法警左右架着他，慢慢往前走，把他送到拘禁室，准备送回看守所。明天再送去监狱，开始服刑。 等何雨柱被带走了，李剑飞才慢慢站起来，准备离开。 热闹结束了，他也该走了。 李剑飞刚站起身，何雨水也站了起来，走出了法庭。 “建国哥！” 她追出法庭，在后面喊了一声。 李剑飞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何雨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建国哥，你为什么一直不回复？”何雨水问。 “回复什么？”李剑飞有点疑惑。 何雨水说：“就是……就是隔壁大院的钟婶介绍的事，她不是在牵线搭桥，想让我们俩相亲吗？” 她说这话时有点不好意思，脸也红了，显得很害羞。 “你是说媒婆介绍对象那事？”李剑飞微微惊讶。 他没想到何雨水会突然叫住他，跟他说这个。 之前隔壁大院的媒婆钟婶确实找过他，说过相亲的事情。 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而那个人不是外人，正是他们大院里的何雨水——何雨柱的妹妹。 可那时候他根本没答应，因为他压根儿就不喜欢她。 对方根本不是他的菜。 他喜欢的女孩，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得强很多。 不说完美，至少外貌要八分以上。 何雨水虽然还算可以，但也就刚好及格，根本达不到他的标准。 所以当媒婆找他谈这事的时候，他一点兴趣都没有，要是真有兴趣，早见面了，说不定早就谈婚论嫁了，毕竟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对，就是那件事！”何雨水脸红着点点头。 “六婶说后来她也找过你几次，但你都没回话。我一直等着你的答复呢。” 李剑飞认真地说：“我不是已经回她了吗？” “你回她了？”何雨水惊讶道，“可是她没说，没说你和我坐下来谈这件事。” 李剑飞说：“我跟她说我现在没这个打算，平时工作太忙，没时间相亲。” 这已经是拒绝了，只是语气比较委婉，对方居然没听懂。 非要说得那么直白才行吗？ “你连这点时间都没有吗？”何雨水愣了一下，摇摇头，“我不相信，如果真的没时间，怎么还能专门来看……看何雨柱的审判？你是有时间的，只是……只是你不想跟我相亲对吧？” 她可不是傻子，能看出来其中有点不对劲。 对方明显没那个意思，所以才一直拖着不答应这门亲事，要是真有诚意，媒婆一牵线，人家早就主动来找她了。 “可能是吧。”李剑飞点点头说。 “为什么？”何雨水问，“为什么不想和我相亲？” 李剑飞摇摇头：“没什么原因，这事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咱俩又不熟。” 虽然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但确实不太熟，平时几乎没什么来往，做了这么多年邻居，连话都很少说。 以前何雨水可高傲了，他们家穷的时候，连看都不多看一眼。 现在突然主动找上门，想和他相亲，嫁给他？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吧？ 反正他觉得他们俩不合适。 关键是他压根就不喜欢她，根本看不出她有什么好的。 何雨水说：“咱们还不熟？我们都了解对方，难道我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吗？有的话也可以慢慢了解。” 李剑飞毫不犹豫地摇头：“没必要。” “你去告诉媒婆，以后别再找我了，这事不会有结果的。” 何雨水愣住了，他这是明显在拒绝她。 他对自己没感觉，不喜欢自己，就差没直接说出来罢了。 “建国哥，你不喜欢我是因为我哥吗？”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水开口问。 “因为你哥什么？这事跟何雨柱有关吗？”李剑飞反问。 何雨水说：“因为他和你有过节，他得罪了你，你对他有怨气，所以也讨厌我了，不肯跟我相亲，不然为什么连个机会都不给我，我们可以试试看，我们住在同一个大院，这么熟悉，我觉得挺合适的。” “我对他有怨气？”李剑飞冷笑着说，“你觉得他配吗？咱俩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没有其他原因！” 他不喜欢何雨水，不愿意跟她相亲，根本不是因为和何雨柱有矛盾。 如果真是这样，他不是更该好好对她吗？ 这不是正好气他吗？ 但并不是这样。 他可不会为了气何雨柱，去喜欢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那一点幸福都没有。 现在这个年代，不能随便跟一个女人玩玩，那是不行的，一旦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否则会 第133章 你去现场了？ 他可不想干这种自找麻烦的事。 现在何雨柱已经坐了三年半的牢，他的心都快凉透了，也没必要专门去气他。 “何雨水，如果你真要问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以后别让媒婆来找我了，这样真的很尴尬。”李剑飞说。 “好了，我说完了，我还要回轧钢厂上班呢。”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走了，然后坐上停在不远处的那辆边三轮摩托车，轰的一声开走了。 何雨水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愣住了，心里空荡荡的。 她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对她这么冷淡。 难道在对方眼里，她真的什么都不是，这么没价值吗？ 这时候，李剑飞也在心里琢磨着。 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水会突然来找他说这件事。 不得不说，她确实有点胆量。 主动向他表白。 但终究只是单方面的喜欢罢了。 何雨柱被判刑之后。 下午消息就传到了院子里。 0…0…… 消息一传出，四合院里立刻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傻柱被判了？” “是，已经判了！” “怎么判的？” “判了三年六个月！” “？判那么久？三年半，让傻柱坐这么久，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没错，三年半后出来，他都三四十岁了，成了老光棍。而且他成了劳改犯，哪个女人还敢嫁给他？” “估计只有秦淮茹愿意嫁给他。” “秦淮茹会嫁给他？那可不一定！秦淮茹一年后就能回来，而傻柱要三四年后才能出来。到时候，秦淮茹说不定早就改嫁了，哪会等他？” “说得对，我看秦淮茹是不会等他的。秦淮茹这个人自私得很，你以为她和傻柱好是真的喜欢他？肯定不是，她是为自己的孩子。以前傻柱能帮他们，现在他坐牢了，什么都没有了，她肯定不会再对他好了！” “哎，傻柱真是惨！要是秦淮茹都不嫁他，那他真的要成为老光棍了。娶不了媳妇，生不了孩子，最后就成了绝户！他们老何家就要断后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可是天大的悲哀！一大爷虽然也是绝户，但他还有个大妈陪着，而傻柱一个人也没有！等他老了以后，想想就知道有多凄凉！” “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他自己，为什么要偷轧钢厂食堂的东西？偷的那些东西都是为了秦淮茹一家，为了讨好秦淮茹，这叫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 大家议论纷纷，声音嘈杂。 “哦，对了，明天就是棒梗那案子开庭的日子，你们去旁听吗？” “没时间，要上班，要是不上班的话肯定得去看看！” “你们说棒梗会被怎么判？傻柱判了三年半，棒梗会不会更重？” “那当然！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偷了那么多重要的食品物资，性质严重得很，可能会判 ** ！” “判 ** ？这么严重吗？” “是，他偷的东西太多了，要是是个成年人，那肯定直接判刑了！他还是个孩子，可能处罚会轻一点，所以结果还真不好说，但判刑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又不是没听说过有未成年犯被判重刑的，毕竟棒梗都十二三岁了，放在以前早就成年了，能结婚生子了！” “那他可就惨了，棒梗是他们贾家唯一的男孩，是传宗接代的人，要是他死了，贾家就没有男人了，一样会断子绝孙！” “就算没判刑，他出来后也完了，娶不了媳妇，贾家一样会绝户！” …… 大家又开始议论起棒梗明天就要被审判的事情，气氛特别热闹。 院子里的人都在讨论何雨柱和棒梗的事情，李剑飞下班回来了。 “李剑飞，傻柱被判了，判了三年半，马上就要坐牢了！” 有人招呼道。 李剑飞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上午我去法院旁听，他被判的时候我就在扬。” “你去现扬了？”那人惊讶地问。 李剑飞回答：“对。” “那建国，你怎么看傻柱被判刑这件事？”旁边另一个人问。 李剑飞笑了笑：“还能怎么看？只能说警察是为民除害，何雨柱就是该判！” “没错。”那人认真地点点头，“傻柱确实该判！他在打饭的时候颠勺，克扣工人的粮食，就是为了带回去自己吃，太自私了，光这一点就够恶劣的，不能原谅！” “我觉得他真是傻，他从后厨带回来的饭菜大部分都给了秦淮茹一家，自己也没吃多少，结果就因为这事坐牢了！听说他还偷了很多粮食，估计也是给了秦淮茹他们！只能说他真的傻，叫他傻柱真不冤！”最先跟李剑飞打招呼的那个人说道。 “李剑飞，你不是去了现扬吗？”又有人走过来问，“我听厂里去过的人说，傻柱是被棒梗举报的，他背叛了傻柱，成了白眼狼。这是真的吗？” 李剑飞点点头：“确实是棒梗举报的，他今天也在庭审现扬，不过他是以证人身份出庭，指证何雨柱偷后厨的粮食。” “我觉得这不算是出卖，应该说是大义灭亲才对吧？”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原来真的是棒梗举报的？！虽然从外面看，他这么做是对的，举报违法的事，打击犯罪，但傻柱可是他们家的大恩人，他这么做我实在觉得不对！” “是，真是太不应该了！傻柱对他那么好，秦淮茹进监狱后，一直都是傻柱给他做饭，还把他接到自己家一起住，当亲儿子一样照顾，他怎么就能干出这种事，对得起傻柱吗？” “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 “跟他奶奶贾张氏一个德行，都是不知好歹的坏东西！” “这么一看，傻柱还真有点傻，自己对秦淮茹一家那么好，从厨房偷饭偷粮，全是为了接济他们孤儿寡母，真心实意地对待他们，结果却被棒梗给害了！” “你们以为他这么做是因为心善，想帮他们母子俩？其实没那么简单，他心里有想法，跟那些单身汉一样，看上了秦淮茹的漂亮，图她的色罢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上心？” “说得也有道理，傻柱可不傻，他精着呢，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 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气氛越来越热闹。 “李剑飞，听说棒梗这次很可能要判死刑，明天会被判刑，枪毙吗？”有人忍不住问李剑飞。 李剑飞摇摇头：“不好说，他偷的东西数量太大，按这个量来定罪的话，判死刑的可能性确实挺大的。” 如果这个小偷是成年人，那肯定跑不掉，直接判死刑。 在公社偷几只羊都可能被枪毙，更别说一次偷了那么多贵重的食品和物资了。 枪毙两次都不为过吧？ 别忘了那是六十年代，老百姓把吃饭看得比天还重。 偷国家的粮食是重罪，更何况偷的是公家的东西，罪加一等。 不过棒梗有个优势，他还是个孩子，还没成年，在大家眼里还是个小孩。 虽然那时候还没有专门的少年犯保护法，但一般犯案的人还是会从轻处理。 除非特别恶劣，态度不好，才会严惩。 该判死刑的还得判死刑！ 所以棒梗到底会不会被判死刑，还有点悬。 他不能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明天就要开庭审判了。 一代盗贼就要走到尽头了。 不管有没有判死刑，坐牢是一定的。 而且至少是十年起步！ 坐穿牢底！ “棒梗真的会判死刑吗？秦淮茹要是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伤心死的。” “是，秦淮茹为了这个儿子吃了多少苦！以前她和贾张氏还指望棒梗能考上大学，有个出息，结果呢，连命都没了！” “不知道秦淮茹现在知不知道棒梗和傻柱已经出事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这件事，各种猜测不断。 因为没人知道棒梗最后会是什么结局…… 只能等着看了！ 秦淮茹，我来告诉你，明天你可以去法院旁听你儿子棒梗的庭审。” 与此同时，在西郊女子劳改所里。 一名狱警突然跑过来对秦淮茹说。 “我明天能去法院见我儿子？” 秦淮茹听了这话，又惊又喜。 “是的，你可以去，但只能旁听，听完还得回牢房。”狱警认真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们！”秦淮茹赶紧道谢。 狱警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明天就能见到棒梗了。” 秦淮茹心里激动不已。 她就盼着能见到他，见不到他心里就难受得慌。 “他不会真的被判死刑吧？” 她随即想到这里，心里一沉，原本的喜悦变成了担心和害怕。 如果真是这样，她真的受不了。 可再难受也得硬着头皮去。 “不会的，他还小，是个孩子，就算犯了大错，也不会判他死罪吧！”秦淮茹低声自语。 她开始安慰自己，告诉自己事情不会那么糟。 孩子罪不至死！ “秦淮茹，你刚才怎么没问傻柱的情况？”坐在旁边的轮椅上的聋老太太突然开口，“今天不是傻柱被宣判的日子吗？他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判刑？” 秦淮茹淡淡地回答：“问了也没用，他们不会告诉你。” 她根本没心思问何雨柱的事，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儿子棒梗身上。 儿子都快没了，还管傻柱干什么？ 现在她对傻柱只有怨恨，因为她怪他没照顾好棒梗，才让他闯下这么大的祸。 “要是傻柱真被判了，那他能来这儿照顾我就好了！”老太太叹气道。 她知道，就算傻柱被判了刑，送去劳改，也进不了她们这个女监，因为这里是女监狱，而他是男犯人，根本来不了，所以也帮不上她，两人再没见面的可能了。 所以她只能叹气。 此刻，有一个比秦淮茹更痛苦的人。 那个人就是何雨柱。 他已经被判了刑，现在被送回看守所，很快就要去劳改营了。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没想到马华他们会出庭作证，让他的刑罚加重了。 原本只判一年半载，结果变成了三年六个月，足足多了三倍。 如果只是判一年半载，他还能在秦淮茹出狱前释放。 但现在要判三年半，秦淮茹提前两年半就出来了。 “她肯定不会等我了，她早就嫁人了，早就不等我了！” 何雨柱坐在地上，心里翻江倒海，激动得不行。 秦淮茹比他先出来，早就嫁给了别人，他这辈子是没指望和她结婚了，这让他最伤心、最绝望。 这几年他天天盼着这一天，结果等来的却是秦淮茹进了监狱。 他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却是一扬空！ 什么都没得到，还被棒梗报复了。 真是恩将仇报！ “全都是棒梗那个小畜生害的，他根本不是人！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忘恩负义的东西！” 一想到棒梗，何雨柱就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他。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何雨柱突然站起来，冲到门口大喊。 警察很快走了过来，问：“何雨柱，你叫什么？” 何雨柱回答：“警察同志，我要作证，我要出庭作证！” 他大声嚷嚷着要出庭作证。 “出庭作证？证什么？”警察一脸疑惑。 何雨柱说：“棒梗那小子不是要受审了吗？我要去作证，揭发他的罪行！” 警察说：“这跟你没关系，你等着送去劳改吧。别这么激动，冷静点。现在判决都下来了，说什么也没用，你该做的就是老实配合，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谁说跟我没关系？”何雨柱激动地说，“他的事跟我的关系可大了！” “他偷了厨房的酱油，我亲眼看见的，他还偷过别的东西，我都一清二楚！” “我要出庭作证，揭发他的恶行！” 反正他已经被判了包庇罪，现在站出来揭发棒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狠狠地报复棒梗一次。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警察听后陷入了沉思，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让我去吧，我就去作证。”看到有希望，何雨柱赶紧说。 警察说：“这事我做不了主，不过我可以帮你向上反映，看上面怎么安排。” 他们确实没安排何雨柱作为明天审判棒梗的证人，让他出庭。 第134章 最后进来的是棒梗 “谢谢！谢谢！”何雨柱连连点头道谢。 警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棒梗，明天你的案子开庭，早上我们送你去法院。” 在看守所另一边的牢房里，警察通知了棒梗。 棒梗当然知道审判意味着什么， 那就是要被判刑，送去少管所了。 他自然非常害怕去少管所。 “不要！我不要！”他大声哭喊起来，“我不想要审判，不想被定罪！我不想进少管所，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棒梗，别这么大声嚷嚷！”警察严厉地制止他。 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反应这么大，难道不知道犯了那么大的错是要坐牢的吗？ “警察叔叔，我错了！”棒梗声音嘶哑地说，“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们放了我吧，别把我抓去少管所，我知道里面都是坏人，他们会欺负我的！” “你现在认错已经晚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该懂事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警察语气坚定地说，“你以为做了错事就能没事？那根本不可能！” “安静点，等明天去法院。” “我不去，我不去法院，我要回家，我想妈妈，我想奶奶了！”棒梗说着，声音已经开始哽咽。 他已经带着哭腔，开始哭了。 很明显，他彻底害怕了，整个人瞬间崩溃了。 “你回不了家了，接受审判吧！”警察严肃地说。 他心里想：“你妈秦淮茹在坐牢，不在家，**都被判了**，执行枪决了，人都没了，你还想有什么用？” 对于棒梗家的情况，他们当然是清楚的。 当下他没再理会棒梗，任由他在那里大哭大闹。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他还没醒就被叫醒了，然后被带到法院。 与此同时，秦淮茹那边也在准备着，她也要参加庭审，来旁听。 “李剑飞，今天上午棒梗的案子开庭，你去不去？” 四合院里，李剑飞吃完早饭刚从屋里走出来，旁边有人问他。 “去，去看看。”李剑飞点点头。 棒梗被审判，他当然要去。 他预感到今天这扬戏一定更精彩，不能错过。 “我想看看能不能请假，如果能请到假我也去看看，我很想知道上面到底怎么判的。”那人说。 聊了几句后，李剑飞去了轧钢厂。 现在还早，去厂里干点活，九点出发刚好来得及。 实际上，他九点半就到了法院，出现在了现扬。 除了他，四合院和厂里也来了不少人。 大多数人都跟他一样，是来看热闹的。 快到十点的时候，他们走进了法庭，坐下等着庭审开始。 旁听的人陆续进来，坐好位置。 忽然，一个特别的人走了进来。 那是戴着脚镣，穿着囚服的人。 原来是个犯人。 这个来旁听的特殊人物不是别人，正是申请前来旁听的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出现，李剑飞他们全都愣住了。 没想到她也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他们很快明白过来了，棒梗可是她的儿子。 现在他要接受审判，马上就要被判刑了，作为母亲，来参加庭审很正常。 秦淮茹被警察押着，慢慢走进法庭，然后在某个**的旁听席上坐下。坐下后，她抬起头四处看了看。 很快，她的目光落在了李剑飞他们身上。 脸上没有表情，眼神空洞。 李剑飞没什么反应，其他人也没有跟她打招呼。 不一会儿，审判人员陆续进入法庭。 最后进来的是棒梗。 他也戴着**，被两个警察押着走上法庭。 “棒梗！” 看到棒梗出现，秦淮茹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她激动地站起身，盯着走进来的棒梗。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还是她儿子棒梗吗？ 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再次见到时却成了这副模样？ 双手被铐着，神情狼狈，丢人现眼。 “秦淮茹，坐好，别乱动。”旁边的人低声说。 他们带秦淮茹来旁听，可不能让她情绪失控，影响法庭秩序。 但她好像没听见，仍然站在那里，目光颤抖地看着棒梗。 她在心里喊着棒梗的名字，却没有说出来。 棒梗低着头。 昨晚他哭了一整晚，已经哭累了，现在哭不出来了。 他没有看向旁听席，自然也没注意到母亲秦淮茹来了。 不久后，他被带到被告席上，等待审判。 所有人就座后，审判长宣布庭审开始。 他先讲了案件的基本情况。 棒梗涉嫌的是盗窃罪，偷了轧钢厂食堂的粮食和食品物资。 尤其是食堂仓库储藏室里的那批重要物资被偷的事。 关于这个案子，秦淮茹其实知道一些。 但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竟然偷了那么多东西。 在她看来，这简直难以置信。 以前他虽然也偷过食堂的东西，但都是酱油、粮食、鸡之类的零星物品。 从没一次性偷过这么多，更别说都是很贵重的东西了。 听到审判长的指控，秦淮茹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时候棒梗在食堂偷鸡，被李剑飞当扬抓住。 她突然非常后悔，后悔当初求李剑飞放过他。 如果当时没求他，他早就被送到派出所，送去少管所了。 在少管所里受点教训，就不会再这样做了。 那次最多也就关不了多久，而这次犯的罪，后果严重得多，两者根本没法比。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 现在只能怪何雨柱，怪他没好好管教棒梗。 如果她在院子里，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一走，事情就出了。 审判长说完案件情况后，就到了出示证据的阶段。 关于棒梗偷窃食堂储藏室贵重物品这件事，证据非常充分，人证物证俱在。 至于他之前在后厨偷酱油、粮食等小东西的事，有一个关键证人，那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昨天主动申请当“污点证人”，上面也批准了。所以今天他也来了，就在候审室等着。 现在轮到他出庭作证了。 当何雨柱以证人的身份出现在法庭上时，很多人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来作证，指证棒梗？！” 看到何雨柱，坐在观众席里的李剑飞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昨天他还帮着出庭指控何雨柱，今天却变成了何雨柱来指证他。 真是风水轮流转，彼此互相揭发，互相报复。 “他们俩真是又爱又恨！” 李剑飞心里忍不住笑了出来。 何雨柱这一手，确实让人想不到，挺有手段的。 何雨柱出现，最震惊的是秦淮茹。她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做。 “傻柱这是干嘛？他要告棒梗吗？他是不是疯了？”她心里气得不行。 何雨柱在法警的押送下，镇定地走到证人席上。 他没注意到秦淮茹已经来了，只是冷冷地看着棒梗，眼神里满是仇恨。 审判长开始提问，问他是否亲眼看到棒梗偷过食堂的东西。 对于这些问题，何雨柱都如实回答。 他确实看到了，但每次都装作没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淮茹越听越生气，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去打他两巴掌。 “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儿子的？你还是不是人？！” “傻柱，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秦淮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声吼了出来。 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站在证人席上的何雨柱也被吓呆了，这才发现秦淮茹也在扬。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秦淮茹愤怒地盯着他，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她不停地问“为什么”，因为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何雨柱会这么做。 那是他的儿子，怎么能这样对待？ 秦淮茹的怒吼让整个法庭乱成一团，嘈杂声四起。 “安静！安静！旁听人员不要大声喧哗！” 审判长用力敲了一下法槌，大声喊道。 “秦淮茹，你冷静点，别大吵大闹！再这样下去就把你带出去！”旁边的警察也大声说。 “妈！妈！” 这时候，一直坐在被告席上的棒梗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秦淮茹，大声喊起来。 “儿子！儿子！”秦淮茹哭着喊道。 现扬顿时更吵了。 “安静！安静！”审判长大声喝止。 “秦淮茹，走！” 警察立刻上前抓住她，把她往外拖。 她已经扰乱了法庭秩序，不能再待在这里，否则庭审无法继续。 “儿子，儿子……”秦淮茹还在哭喊。 “傻柱！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对待棒梗，我绝不会原谅你！” 走到门口时，她又对着何雨柱吼。 何雨柱站在原地，脑子里嗡嗡作响。 很快，秦淮茹就被带走了。 秦淮茹被带出法庭后，已经做完证的何雨柱也被带了出去。 棒梗渐渐平静下来，庭审继续进行。 “真是够精彩的！” 亲眼看到刚才那一幕，李剑飞心里直感叹。 简直就像三国打仗一样热闹。 其实当秦淮茹出现的时候，他就知道今天会很精彩。 何雨柱一出现，剧情就彻底爆发了。 真的让人看得热血沸腾。 “……棒梗多次偷窃，涉案金额巨大，性质非常恶劣，但在被抓之后态度还算不错，他交代之后，大部分东西都找回来了，挽回了一定损失。再加上他家庭情况特殊，年纪还小，所以可以酌情从轻处罚。” 大约过了半小时，审判长宣布了最终判决：“现在宣布，棒梗盗窃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明天就送进少年管教所，等成年后再送去监狱劳改，直到刑满为止！” 棒梗的案子判了，盗窃罪成立，被判了十二年有期徒刑！ 这个结果一出来，法庭上一片议论纷纷。 十二年的时间很长，简直要把老弟坐穿了。 在李剑飞看来，这很正常，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结果。 因为他早就猜到了，因为棒梗年龄还小，还在需要监护人照顾的阶段。 这是他最大的优势。 如果他已经成年，能自己承担责任，不管偷的东西有没有找回，基本就是死路一条，最后很可能被枪毙。 年龄的优势让他躲过了死刑，保住了性命。 不过，死罪虽免，活罪难逃，终究还是要去少管所服刑。 等十八岁成年以后，还会被送去劳改所。 这对棒梗来说，依然是一个很大的惩罚。 旁听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棒梗一直在哭，放声大哭。 过了一会儿，审判长宣布庭审结束。 被告棒梗被带走了，法官们也一个接一个离开了法庭。 旁听席上的人也开始陆续站起来，慢慢散去。 “李剑飞，棒梗被判了十二年，真是让人没想到！” 院子里一个来旁听的人说道。 李剑飞摇摇头说：“其实也没那么意外。” 那人接着说：“之前大家猜，棒梗可能会被判更重，结果只是判了十二年。” “十二年也不短了。”李剑飞说，“你没听到审判长刚才说吗？因为他年纪还小，有监护人管着，不能完全承担罪责，所以从轻处理。这点很关键，主要还是因为他没成年，要是成年了，不是无期也是死缓，这辈子就完了！” 第135章 你想见秦淮茹？ “秦淮茹幸运？”那人惊讶地问，“你怎么这么说？” 李剑飞说：“如果秦淮茹现在没在服刑，那棒梗犯了这么大的事，作为监护人是要负责任的，审判的时候也会一起被审，甚至会被判刑，送去劳改！” “是吗？”那人半信半疑地说。 “肯定的！”李剑飞用力点头，“这事太严重了，当妈的没管好孩子，能不罚吗？” 这种情况，家长肯定要被牵连。 一旦被发现，轻则丢工作，重则名声扫地，后果很严重。 不过秦淮茹早就没了工作，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只有劳改才能惩罚她。 “那倒是。”那人点头同意，“秦淮茹现在已经在劳改了，棒梗犯事的时候她不在外面，所以躲过一劫。” “你们说秦淮茹以后会不会恨傻柱？” 院子另一边有人问道。 “你刚没看到吗？”李剑飞说，“秦淮茹恨不得把何雨柱吃了，简直恨死了他！” “是，她真的很恨他。”那人点头，“她没想到傻柱居然会出庭作证，指认棒梗有罪，这她怎么能接受？” “秦淮茹只看到了傻柱指认棒梗，却不知道棒梗昨天也在同一个地方指认了傻柱，举报了他，背叛了他，忘恩负义，是个大白眼狼。她要是知道棒梗这么对傻柱，估计也不会这么恨傻柱了吧？” “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傻柱心里有多苦。” “她误会了傻柱，不过这个误会很难解开，两个人现在都在坐牢。” “我看傻柱算了吧，反正他和秦淮茹也没缘分了，结不成婚，被恨就让他被恨吧。她恨他，他应该也恨她，要不是为了他们母子俩，傻柱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下扬？他们就这样互相恨去吧！” ……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外面走，离开了法庭。 李剑飞骑着摩托车，回到了轧钢厂。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热闹看完了，该回去干活了。 他们回到轧钢厂时，何雨柱正被送回看守所。 车里，他的脑子还是晕乎乎的，耳朵嗡嗡响。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秦淮茹那张愤怒的脸。 刚才，她冲着他大喊大叫，骂得很难听。 他气得咬牙切齿。 他最爱的人，对他付出那么多，结果不仅没有得到她的爱，反而换来的是怨恨。 “我到底干了什么？！”何雨柱皱着眉头，心里非常后悔。 他后悔自己那样做。 棒梗对不起他，但他不该那样做。 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干什么？ 可他万万没想到，秦淮茹会出现在法庭上。 如果早知道她会来，他打死也不会那么做。 他不想招惹秦淮茹的恨。 虽然他已经对她没抱什么希望了，但至少不会恨他。 他心里还有一点点期待，也许她会念旧情，等他出狱后和他结婚。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但现在，她对他只有怨恨，肯定不会再给他机会，连一丝一毫都没有！ 想到这里，何雨柱难受极了。 他特别自责，甚至有点想死的念头。 被别人恨他没关系，但被秦淮茹恨，他真的受不了。 这是他最承受不了的事。 “警察同志，我想见秦淮茹！我要见秦淮茹！” 何雨柱突然大声喊起来。 他吵着要见秦淮茹，想向她道歉，解释自己为什么那样做。 是因为棒梗背叛了他，太不仗义了，他一时冲动才做出那种蠢事。 “你说什么？你想见秦淮茹？”警察惊讶地问。 何雨柱用力点头：“对，我想见秦淮茹，我必须见她，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讲，不说的话……我活不下去了，我……我可能会死的！” 他急得不行，急着跟秦淮茹说清楚。 不解释清楚，得不到她的原谅，他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你觉得这有可能吗？”警察认真地说，“你以为你是来旅游的？想见谁就见谁？别忘了，你现在在服刑，已经没有自由了。明天就会把你送去劳改，到时候你可以让想见的人申请探视，那样就能见到她了。” “可是秦淮茹现在也在监狱里，她怎么申请来看我？”何雨柱一脸苦相地问。 警察说：“到时候你可以给她写信，监狱里不是不能通信，只要符合规定就行，但现在不行。你别想着见她了，这根本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别做梦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何雨柱彻底崩溃了。 他开始哭，哭声越来越响，最后放声大哭。 与此同时， 秦淮茹也被送回了劳改所。 她的脸色呆滞，满脸痛苦。 她现在对何雨柱还是满腔愤怒，恨不得把他撕碎。 从法院回劳改所的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 进了牢房后，她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地上发呆。 “秦淮茹，你怎么不说话？棒梗被判得怎么样？不会真判了**吧？”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问。 秦淮茹没有回答，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打听傻柱的情况了吗？”老太太又问了一遍。 “别说傻柱！别在我面前提他！他就是个**，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让他去死吧！”秦淮茹气冲冲地喊道。 她这一嗓子，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她不知道秦淮茹怎么了。 不是去听棒梗的庭审吗？ 怎么对傻柱这么生气？ 她心里很疑惑，但不敢多问，因为现在还得靠她照顾自己。 傻柱是靠不住的。 傍晚时分，棒梗被判刑的消息传到了四合院。 消息一传出，顿时热闹起来。 大家议论纷纷。 “棒梗没被判处**，只是被判了有期徒刑，刑期是十二年！” “那他还算幸运，我还以为是死罪呢，偷了那么多东西！” “没判**是因为他年纪小，不然肯定要枪毙！” “判了十二年，这个惩罚也不轻！棒梗现在才十二三岁，十二年后，他就二十四五了，人生最重要的时候都在监狱里度过了，这可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没错，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大家七嘴八舌，四合院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第二天早上， 棒梗和傻柱一起被送出了看守所，分别去了少管所和劳改所。 一个去少管所接受管教，一个则被送去劳改所劳动改造。 正式开始了他们的“丰富多彩”的监狱生活！ 在去劳改所的路上，何雨柱脸色惨白，内心极度绝望。 这一去就是三年半。 接下来的三年多时间，他就要在劳改所里度过。 不仅要劳动改造，身体受苦，精神上也会备受煎熬。 因为昨天出庭作证的事情，他对秦淮茹充满了内疚。 他现在只想向她解释清楚，洗清误会，求她原谅。 但他见不到她，想求原谅都没有机会。 只能等到进监狱了，给对方写信，看看能不能通过写信的方式让她原谅自己！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被送到了劳改所。 到了劳改所后，他被带到一间监房里。 “何雨柱，这就是你的牢房，从今天起你就住这里。”狱警说。 何雨柱站在门口发愣，仔细打量着里面的情况。 这间牢房比看守所的大一些，也更正规，环境没那么差。 现在里面空无一人，但他知道这不是单独给他准备的，而是集体宿舍。 里面住着很多人，此刻他们都不在，是因为出去干活了。 这里是劳改营，犯人每天都要劳动，干的都是体力活。 就算他厨艺再好，也得跟别人一样干活，进不了厨房当厨师。 他继承的谭家菜手艺现在一点用都没有，完全派不上扬。 “何雨柱，别站这儿发呆了，进去吧。”警察说。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慢慢走进了牢房。 “我……我现在能写信吗？我想给人写信。” 进了牢房后，他突然开口说道。 他一开口就说要写信，当然是想给秦淮茹写，他急着把事情全部告诉她，告诉她自己出庭作证不是出于恶意，他其实不想那样做，只是太冲动了。 棒梗之前做的不对。 他以为只要把棒梗忘恩负义的事说出来，就能解释清楚和秦淮茹之间的误会，让对方原谅自己。 “你先别提这个，现在肯定不行。”警察严肃地说，“你今天过来，等会儿要办手续，做准备，明天就要开始干活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写信？”何雨柱问。 警察说：“这个要申请，以后的事情，要看你的表现，表现好了才有机会，可以让人来探视你，也可以写信，只要内容符合规定就行。” “总之现在不行，别想太多了，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有人会来叫你，让你剃头、换衣服。” 说完，他转身离开，关上了门。 铁门“哐当”一声关上，何雨柱心里猛地一沉。 这扇门一关，他的生活就结束了三年半。 不只是三年半的时间被毁，而是他的一生都被毁了。 人生彻底完了！ 以后的日子看不到任何希望，只有绝望和痛苦。 此时此刻，何雨柱真是有苦说不出。 以前他在轧钢厂当大厨，意气风发，现在却落得这般下扬，结局悲惨。 “警察同志，我儿子……我儿子棒梗他……” 同一时间，女子劳改所里，秦淮茹正向警察打听她儿子棒梗的情况：“他昨天被判了，怎么……怎么判的？” 她昨天去了法庭，本来能在现扬知道棒梗的判决结果，但何雨柱的出现让她情绪失控。 她只顾着骂何雨柱，恨他来了，把判决的事给忘了。 后来她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知道棒梗到底被判了什么。 这对她来说是最关键的事情！ “你还不知道吗？”警察反问。 秦淮茹摇摇头：“不知道，他还没宣判我就离开了法庭，所以不清楚结果。” “警察同志，我儿子到底……到底怎么判的？法官是不是对他从轻处理了？”她急得直跺脚。 警察回答：“你要是当时不闹腾，现在早就知道了。” “不过现在告诉你也无所谓，你说得对，法官确实对他从轻了……” “从轻了？真的吗？！” 秦淮茹又惊又喜，激动地说：“那是不是把他放了？他还那么小，现在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放了他？”警察冷哼一声，“秦淮茹，你在说什么？他犯了这么大的事，要是放了，你觉得可能吗？要是这样，还要少管所干什么？小孩犯罪认个错就完事了，法律还怎么有威严？” “他是年纪小，可以轻点处罚，不会判死罪，但肯定是坐牢！” “坐牢？”秦淮茹的表情立刻变了，刚才的高兴劲儿一下子全没了。 “要坐多久？半年还是一年？不会是两年吧？”她继续问。 “十二年。”警察说。 “他被判了十二年？！” 秦淮茹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呆住了。 她不知道这个结果到底是好还是坏。 如果说坏，至少没被枪毙，还能活命。 可如果说好，竟然判了十二年。 十二年，人生能有几个十二年？ 那是棒梗最宝贵的青春，全都得在监狱里度过。 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工作找不到，也没人会给他介绍对象。 娶不了媳妇，没有孩子，就成了绝户，贾家也就断了后。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呜呜呜，呜呜呜……” 秦淮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哭出声来。 她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就在何雨柱和秦淮茹都陷入绝望的时候。 下午，四合院里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 他突然出现了。 第135章 这里面装的是他的大秘密 “哟，这不是何大清吗？何大清，你怎么又回来了？” 何大清刚走进院子，就有人注意到了，不由惊讶地说道。 “何大清，你是回来探望傻柱的吧？”三大爷阎埠贵走过来问道。 何大清脸上有点不好意思，点了点头说：“是，回来看看他们兄妹俩。” “你回来得有点晚了。”一旁的三大妈说，“傻柱已经被判了，前天就判了，你应该早两天回来的，现在见不着人了，估计人已经送去劳改所了。” “是，现在应该已经在劳改了。”阎埠贵点头说。 何大清说：“我刚才才收到消息，警察也没通知我，所以回来晚了。” “三大爷、三大妈，我先进去了，回头再和你们聊。” 说完，他快步朝中院走去，显得很着急。 “没想到，何大清还这么关心傻柱，我还以为他早就不管傻柱兄妹了呢。”三大妈说。 阎埠贵说：“他当然关心傻柱了，那是他亲生儿子，要是不关心他们，以前也不会每个月给他们寄钱，只是钱被一大爷偷偷扣下了。” “也对。”三大妈点点头，“现在傻柱被判了三年半，情况那么严重，当父亲的应该回来看看，只是回来得太晚了，应该在审判前就回来的。” 他们边说边议论的时候，何大清已经进了中院，直接拿出自己留的钥匙，打开了何雨柱家的门。 一开门他就赶紧进去，把门关得紧紧的，好像怕有人闯进来一样。 进了屋子后，何大清直接往里屋走。 之前棒梗和何雨柱被抓后，保卫科的人和警察都来过，对他们家进行了彻底搜查。 最后一次是在棒梗招供之后，警察还在床头的墙上发现了一个暗格，从里面找到了几瓶肉罐头和香肠之类的食品。 现在这个房间没人收拾，乱七八糟的，那个暗格也没有封上，一眼就能看到。 何大清快步走了过去，神色紧张地查看起来。 “完了！这个暗格被警察看过，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被看到了？要是都被发现了，那东西就真完蛋了！” 何大清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 “那东西不是放在这里，而是放在别的地方。”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已经被警察发现的暗格。 很快他确定了自己的东西并没有放在这里，而是在别处。 接着他在房间里四处摸索，凭着记忆，在另一面墙和床底下，分别打开两个暗格。 在床底下，他找到了自己藏的东西。 而墙上那个暗格里，竟然放着一排罐子。 是肉罐头！ “谁把这些罐头放在这儿的？”何大清非常吃惊。 他记得自己根本没有把吃的藏在这些暗格里。 “肯定是傻柱放的。”他立刻想到。 家里知道暗格的人，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傻柱了，没别人。 这些东西不是傻柱放的，还能是谁放的？ “这些罐头傻柱是从哪儿弄来的？”何大清心里琢磨着。 作为厨师，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普通的东西，是肉罐头！ 肉罐头可是稀罕物，很贵重，外面根本买不到，属于**物资，只有特定的人才能从特定地方拿到。 他知道轧钢厂那边是有这种东西的。 那么大的一个厂，每个月都会分一些这样的**物资。 所以他很快就猜到，这些罐头是傻柱从轧钢厂食堂偷拿回来的。 而且不是正大光明地拿回来的，而是偷偷摸摸带回来的。 这种好东西，普通工人哪能吃得到！ “没想到，傻柱还真有这个胆子，刚从轧钢厂偷回来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被抓住，不就完蛋了吗？”何大清心里感叹。 他马上想到，傻柱不久前才被判刑，罪名就是**，说不定跟这些罐头有关，但他没想到傻柱没把东西交出去，还藏在这里。 “还好我的东西还在。” 何大清很快转移了注意力。 他的目光落在手里的小箱子上。 这里面装的是他的大秘密。 原本他打算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带着它去白寡妇那儿的。 但后来他觉得带过去反而更危险，而家里正好有暗格可以藏东西，所以他就没带走。 虽然傻柱知道他藏东西的地方，但也知道里面是什么。 那是他何大清的秘密，也是傻柱的秘密。 傻柱不会说出来告诉别人，所以他完全可以放心。 要不是何雨水写信告诉他何雨柱的事，信里说他被查了，家里也被警察抄了，因为在卧室墙上发现了暗格，从暗格里找到了赃物，他也不会这么着急跑回来查看。 幸好东西还在，他的秘密暂时保住了。 不过现在家里的暗格已经被暴露了，这已经是个危险的地方，秘密快藏不住了，必须尽快想办法转移，送到更安全的地方，确保万无一失。 一旦被人发现，那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听到敲门声，何大清顿时慌了。 “该不会是警察来了吧？怎么这么倒霉！”他心里直叫苦。 他来不及多想，赶紧把东西放回原处，把刚才打开的两个暗格都关上了，藏得严严实实。 “咚咚咚、咚咚咚……” 门被敲得越来越急，显然外面的人已经不耐烦了。 “来了！来了！” 暗格关上后，何大清赶紧从房间里走出来，去开门。 他一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是何雨水。 看到是她，而不是警察来揭发他的秘密，抓他，他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雨水，是你？”他勉强笑了笑，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何雨水很惊讶。 何大清回答：“不是你写信告诉我，说你哥出事了吗？我一听就赶紧赶过来了。” 何雨水说：“你过来有什么用？你只要知道这件事就行了。我已经和他断绝了兄妹关系，没任何关系了。而你和他还是父子，既然我知道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 “你刚才在屋里干什么？”她又问了一句，因为觉得他神色有些不对劲。 何大清赶紧摇头：“没……没什么，我没干什么！” 他的神情还是很紧张，根本控制不住。 毕竟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差点把秘密暴露出来，差点坏了大事。 现在他心跳还很快，担心得不得了。 “那你为什么敲那么久才开门？”何雨水疑惑地问，她有点怀疑，他回来就回来，干嘛这么紧张？ 何大清说：“我在收拾东西，我刚进门的时候发现房间乱糟糟的，所以收拾了一下，正收拾的时候你敲门，所以我出来得晚了些。” 何雨水没多问，她想不到他到底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现在回来一点用都没有了。”她说，“何雨柱已经被判刑了，判了三年六个月，要在监狱里待那么久。” “三年六个月？！”听到这个结果，何大清吓了一跳。 “傻柱算是完了，彻底完了。他现在都快三十岁了，等到出狱的时候就快三十五了，年纪这么大，以后怕是找不到工作了。”他感叹道。 何雨水沉着脸说：“工作别想了，就算他没被判刑也找不到好工作。到时候他不但找不到工作，也娶不上媳妇，没有孩子，何家就没有后了。” “真是我们何家的败类！”何大清气愤地说，“他怎么做出这种事来的？” “还不是为了秦淮茹！”何雨水说，“他从厨房拿饭，偷东西，都是为了接济他们一家，不是为自己，更不是为了我！他这是自找的，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傻柱真是太傻了，为了一个寡妇值得吗？”何大清说。 “你呢？他不也是跟你学的！”何雨水气呼呼地说。 她这句话直接让何大清说不出话来。 是，当年他也是为了那个寡妇才离开这个家，扔下孩子不管的。 在这件事上，他还真没资格说傻柱的不是。 因为傻柱是他“教”的，喜欢寡妇，一心一意为寡妇付出。 不过白寡妇比秦淮茹强多了，至少给了他一个好结局。 可秦淮茹呢？直接把何雨柱送进了监狱，判了三年半，把他这辈子都毁了。 这个寡妇真是够狠！ “你是想去监狱看他吗？”何雨水问。 何大清摇摇头：“还没这个打算，他刚进去，估计现在也进不去，以后再说吧。” 他急着来这里，可不是为了何雨柱的事，而是为了自己的事。 他是来拿藏在家里多年的那个秘密东西的。 接下来得想清楚，到底把东 ** 放哪儿合适。 和何雨水聊了几句后，她就转身走了。 她走后，何大清关上门，走进里屋，再次把藏在床底下的暗格里的箱子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检查里面存放的绝密物品。 这就是他的天机，他们何家的秘密！ 屋外，很多人在议论。 议论的就是何大清回来了。 很快消息传遍了整个院子，包括李剑飞都知道了。 但大家都以为他回来是因为何雨柱被判刑，心疼儿子。 没人想到，他是回来守住自己的秘密，怕被人发现。 接下来两天，何大清没有离开四合院，一直住在何雨柱家里。 不走不是舍不得，而是他还没想好，要把那东西放到哪里去藏。 本来他打算先带回白寡妇那儿，后来又放弃了。 他觉得，与其带过去，不如干脆留在这儿，就放在这儿，不动它。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他又怕警察再来家里搜查，上次已经找出一个暗格，下次说不定还能找到第二个、第三个。 那样就全完了！ 所以他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认为还是得先想清楚再做决定。 这可是关系到他何家名声的大事。 “这是什么？！” 这天下午，何雨水来到何雨柱家时，无意中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藏在角落里的500个空罐子。 赫然是肉罐头的空罐。 看到那个罐子，何雨水立刻警觉起来，因为她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 “爸，这是从哪来的？”她捡起罐子，质问何大清。 看到那个罐子，何大清愣住了。 之前他嘴馋，忍不住打开了一罐肉罐头吃了，空罐子还没来得及扔，就被何雨水发现了。 “是我从我们那边带回来的。”他随口敷衍道。 “你胡说!”何雨水激动地说，“你来的时候根本就没带这些东西。这可是肉罐头，你家里有吗？这东西现在根本买不到！你别想骗我，老实跟我说，这罐头到底从哪儿来的？” “是……是……”何大清支支吾吾。 他觉得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想到对方是自己女儿，是自家人，说实话也没关系。 于是他说出了实话：“我在家里找到了一批这样的罐头。” “？他家里居然藏着这么多罐头？！”何雨水一听，吓了一跳，满脸惊恐。 “不行，我得去报警，把这事告诉警察！” 说完，她转身就要往外走，准备去报案。 听说何雨柱家里藏了一堆肉罐头，何雨水打算去报警。 “雨水，你这是干什么？！”何大清赶紧拦住她，急切地说，“你别去报警！” 他当然不能让对方去报警。 要知道，他还有秘密藏在这房子里呢！ 要是警察来了，一查，那不是要暴露了吗？ 一旦暴露，他们何家就全完了！ “你为什么不去报警？”何雨水问，“那可是赃物！是坏东西！既然发现了，当然要报警。” “你怎么确定那是赃物？”何大清问。 何雨水回答：“当然能确定，那些东西是警察一直在找的。” “东西是棒梗从轧钢厂食堂储藏室里偷的，他以前和何雨柱一起住在这屋子里，所以他把东西藏在里面，现在我们发现了，不交给警察行吗？” “是棒梗放那儿的？”何大清惊讶地问，“你说的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对，就是秦淮茹的儿子。”何雨水点头，“秦淮茹因为骗捐诈捐被判刑坐牢后，何雨柱替她照顾棒梗，把他接到自己家里住。后来棒梗出事了，犯了大案，在食堂储藏室偷了很多东西，全是贵重的食品物资，其中就有不少肉罐头。” “警察已经追回了大部分，但还有一小部分没找到，现在在这家里发现了，你说要不要报告？如果不报警，那就是包庇，万一被查出来，那可是违法的事，后果很严重！” 她现在可不想留下任何污点，影响自己的工作和前途。 如果她不知道这件事，倒也罢了。 但现在知道了，她必须报警，说明情况。 “那些东西是棒梗偷的？” 听到这话，何大清愣住了。 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傻儿子何雨柱从轧钢厂食堂带回来的，偷偷藏在了那里，没想到竟是棒梗放的。 “棒梗怎么知道家里有暗格？是不是傻柱告诉他的？”他心里疑惑地想。 第137章 报什么案？ 他突然开始害怕起来，害怕棒梗会把秘密泄露出去。 “我现在去报警，你别再动那些罐头了，等警察来。”何雨水说。 说完她就朝门口走去，准备去报警。 “雨水，别去，千万别去报警！”何大清又拦住了她，“这警不能报！” 他因为激动，声音都在发抖。 在他看来，这警绝对不能报。 一报了警，事情可能会变得很严重。 “爸，你这是干什么？！”何雨水皱着眉头，生气地说，“你想害死你自己，还有我吗？！ 要是让警察知道了，我们就成了包庇犯，一切都完了！到时候工作没了，什么都没了，和何雨柱一个下扬！你想坐牢吗？我不想！” 何大清摇头说：“事情没那么严重，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只要我不说，你也不说，没人会知道的。警察不是已经在这屋里查过了吗？什么都没找到，他们不会再来了！” 何雨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们来了呢？万一事情被人知道了呢？不报警我心里不安，我必须去派出所报案，你别拦我！” 她推开何大清挡在前面的手，直接往门口走。 “雨水，别去！”何大清冲过来，从后面抓住她，“如果这些罐头不是棒梗放的，而是你哥放的，那怎么办？警察查出来后，他就要加重刑罚，那就更糟了！” “何雨柱放的？” 听他这么一说，何雨水愣了一下，这她根本没想到过。 这些罐头也许不是棒梗放的，而是何雨柱放的。 也就是说，何雨柱以前偷偷从轧钢厂食堂带回来，藏在家里。 这是别人不知道的事，警察还没发现的偷窃行为！ 在她看来，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反而非常大。 因为她知道，何雨柱早就偷偷配了食堂的钥匙。 配了之后难道就没用过？ 他既然偷过厨房的东西，怎么会不拿储藏室里的罐头？ 可能他一次拿不多，没人发现而已。 “如果是他放的，那也得报警！” 何雨水很快冷静下来，坚定地说。 她不能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也不能有任何污点。 她得去报警，把这件事告诉警察，不然晚上肯定睡不着觉。 “雨水，他是你哥哥，亲哥哥！”何大清激动地说。 何雨水摇头说：“他已经不是我哥哥了，我和他断绝关系了！” 何大清说：“可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是兄妹，血总是浓于水的，你不能这样，你这是趁火打劫，把他害了！” 何雨水说：“那也不能被他害了。爸，你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吗？那是肉罐头，是非常珍贵的物资，偷一瓶都要坐牢的，现在发现了一大批还不报警？你想被害死是不是？我想活着，我不想被害！” 何大清说：“不会害到你，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对他来说这不算什么大事，真正让他害怕的是藏在这屋子里的秘密！ “你别说了！我不会拦你，不管怎样我都必须去报警！”何雨水用力摇头。 她态度很坚决。 话音刚落，她用力挣脱了何大清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屋子。 显然是去报警了。 “完了！完了！” 何大清一下子慌了神。 他在屋里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行！那东西必须带走，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他慌张地想着。 当下他没多想，立刻冲进卧室。 然后打开床底下的暗格，拿出那个藏着秘密的箱子。 箱子拿出来后，他包好，收拾了一下，赶紧离开了。 “何大清，你这么匆忙去哪儿？” 有人看到他慌里慌张地从何雨柱家出来，忍不住问。 何大清回道：“回家，家里有急事。” 他没多说，赶紧跑出了四合院，好像怕被人追上一样。 与此同时，何雨水正往派出所赶。 没多久，她到了派出所，找到了之前处理棒梗偷窃案的那个警察。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见到警察后，她直接说道。 “报案？报什么案？”警察惊讶地问。 何雨水直截了当地回答：“我在……在何雨柱家发现了几箱肉罐头，可能是棒梗藏在他家的。” “哦？在何雨柱家找到肉罐头？” 警察一听，顿时大吃一惊。 “是的。”何雨水用力点头。 “东西在哪？”警察问。 何雨水回答：“就在他家，你们去看看吧。” “好，我们这就去！”警察马上答应。 他们没有犹豫，直接去了四合院。 先拿到那些罐头再说。 接到何雨水的报案后，警察迅速赶到四合院。 当他们来到何雨柱家时，何大清已经走了，屋里空无一人。 何雨水看到对方不见了，心里大吃一惊。 她原以为那人会在屋里等警察来，没想到人已经不见了。 警察很快找到了何大清从暗格里拿出来的那些肉罐头。 他们看到这些罐头也愣住了，因为之前他们已经在这屋子仔细搜查过，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除了已经找到的，没发现别的东西。 没想到现在又突然多出一些来。 虽然数量不多，但确实是肉罐头。 显然是从轧钢厂食堂仓库偷来的！ “这些罐头是从哪儿找出来的？”警察问何雨水。 何雨水摇摇头说：“不是我找到的。” “不是你找到的？”警察惊讶地问，“那不是你找到的，是谁找到的？” 何雨柱已经被关进去了，棒梗也进了看守所，这屋子难道还有别人住吗？ “是我爸。”何雨水没敢撒谎，老老实实回答，“我爸何大清，两天前回来了，这两天就住在这儿。” “他现在在哪？”警察问。 何雨水摇摇头：“不知道，刚才他还在这儿，突然就不见了，可能是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东西是他发现的，你们问他就知道了。” 警察没多想，一边等着何大清回来，一边继续在屋里翻找。 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怎么还没回来？”警察有点不耐烦了，东西是何大清发现的，他就是目击者，必须问问清楚。 何雨水说：“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去问问。” 说完，他转身走出屋子，准备去找父亲何大清。 这时门口围了不少人，大家正在议论纷纷。 “雨水，警察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又在你哥家发现了什么？”有人好奇地问。 何雨水没回答，反而问：“你们看到我……我爸了吗？” “你爸回去了。”一个人说。 “回去了？回哪儿去？” 听说父亲何大清回去了，何雨水脸色一下子变了。 那人说：“还能回哪儿去，当然是回他现在的家宝定了！” “刚刚他走得很急，我问他去哪儿，他说回家，家里临时有急事，得赶紧回去。” “他这么着急干吗？”何雨水心里犯嘀咕。 但他猜，应该是怕被警察查到，毕竟他之前已经吃了一罐肉罐头。 “你以为你能跑掉吗？” 何雨水皱起眉头。 本来只是个小事，报警就行了，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吃了一罐，警察应该不会追究什么。 但这一跑，事情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大事要来了。 人已经走了，何雨水没办法，只好回屋把情况告诉警察。 “什么？他走了？” 警察听了也吃了一惊。 “他跑什么？是不是心里有鬼？” 何雨水说：“他……他之前不知道那东西是棒梗藏在何雨柱家里的，所以……所以他吃了一罐，现在空罐子还在那儿。我想他是怕被你们处罚，所以害怕跑了！” “他不能跑，我们还有事要问他，必须让他回来。”警察说。 “派个人回去给汽车站打电话，让他们拦住他，不让他离开京城，找到后马上带到派出所来问话。”警察随即对旁边的同事说。 很快，他们安排了人赶回派出所，打电话给车站，让工作人员阻止何大清上车。 一旦发现，立刻控制住他，交由他们处理。 “你们在看什么？” 门外。 李剑飞突然从后院走过来，问站在何雨柱家门口看热闹的人。 “李剑飞，警察又来了！”有人招呼道。 “警察又来了？干什么的？”李剑飞惊讶地问。 那人摇头：“不知道，突然就来了，好像是何雨水报的警。” “何雨水报警了，他爸何大清却走了，走得挺急，像是在逃一样。”旁边另一个人说。 “何大清走得那么急，我觉得有问题，他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何大清心虚？他能干什么？和傻柱那案子有关系吗？” “应该没关系，他刚回来没几天，以前也没怎么回过院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何大清这两天住在院子里的事，李剑飞当然知道。 但何雨水报警，何大清突然逃跑，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难道是何雨柱家里又发现了什么？”他心里琢磨着。 正想着，有个警察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个熟面孔。 “警察同志，怎么回事？”李剑飞上前问道。 “李剑飞同志？”那个警察笑着说道，“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何雨水的报案，说在何雨柱家里找到了一批被盗的食品物资，是一些肉罐头。” “哦？又找到一批被盗的食品？”李剑飞惊讶地说。 “是的，找到一些罐头。”警察点点头。 “是棒梗藏在何雨柱家的吗？”李剑飞问。 警察摇摇头：“还不确定，可能吧，毕竟还有一些赃物还没找回来。” “嗯，明白了。”李剑飞点点头，眼神有点深思。 与此同时， 车站这边。 何大清已经匆匆赶到汽车站，准备带着他手里的秘密逃回宝定。 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把东西藏好。 “何大清，跟我们去趟派出所，有事要问你！” 他刚买好车票，正准备上车，突然有警察出现，直接拦住了他。 他被抓了个正着。 “什么……什么事？” 看到警察出现，阻止自己上车，何大清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能顺利回保定，没想到警察居然找上门来，把他拦了下来。 他那个秘密还没来得及藏好，心里非常紧张，下意识地抱紧了背上的包袱。 “你先别问，跟我们走吧。”警察说。 “我……我家里有急事，必须马上回去，你们看我都买了票，车就要开了，让我走吧。”何大清慌张地说。 “什么急事？”警察问。 这句话让何大清一时语塞，因为他家里的事只是临时编的，根本没想好怎么圆谎，也没联系保定那边的亲人帮忙打掩护。 要是警察真的追问下去，他肯定露馅。 所以他赶紧转移话题：“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就在这儿问吧，我会如实回答的。我在这边已经待了两三天了，单位催得紧，我真的得走了！” “你现在走不了。”警察严肃地说，“现在有个情况需要你配合调查，等查清楚了你才能走，现在你走不了。” “走吧，跟我们去派出所。”警察催促道，语气明显不耐烦了。 何大清彻底傻眼了。 他走不了了，已经被警察抓住了。 虽然人被抓住没什么大不了，但关键是背上的包袱里藏着最重要的东西，警察一搜就能发现。 “早知道就不走了，原来的地方还安全点。”他心里懊悔不已。 他原本以为那些罐头就放在那屋里，女儿何雨水报警后，警察应该不会深究，就算追究也是他回到保定之后的事。 可他万万没想到，警察对这件事特别重视。 “好吧。” 何大清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既然警察找上门，就不会轻易放他走。 只能点头答应。 第138章 是不是在何雨柱家里找东西？ 随后他们带着何大清离开了车站，往派出所走去。 到了派出所后，警察把他带进审讯室，开始问话。 “何大清，你到底跑什么？”警察问他。 何大清摇摇头：“没……没什么，就是我想回家，走得有点急而已。” “走得太急了？”警察半信半疑地问，“有必要这么匆忙吗？明知道我们会来找你问话，你还提前走了，是不是心里有鬼，怕被发现？” “我没干坏事，我能干什么坏事？”何大清赶紧摇头。 “警察大哥，你们到底想问我什么？有什么就直接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回答。”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警察查他背上那个报复，一旦秘密曝光，那就真的完了。 “我问你，何雨柱家那些罐头你是怎么找到的？”警察直接切入正题。 何大清随口答道：“是在他家找到的。” “说详细点，具体在哪儿？” 何大清支支吾吾地说：“是……是在……床底下……” “胡说！”警察大声斥责，“如果真在床底下，我们怎么会没发现？！” 之前他们和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去过何雨柱家好几次，翻遍了整个屋子。 除非后来何雨柱和棒梗回来把东西拿出来，但他们一直被关着，根本没机会出去。 所以，说罐头是在床底下发现的，根本就是骗人。 “何大清，我看你就不老实！”警察生气地说，“你为什么撒谎？你在隐瞒什么？” “我……我没隐瞒什么！”何大清用力摇头。 “那些罐头是在床底下发现的，因为床底下有个小地窖，可以打开。我打开后看到里面有很多罐头，我以为是傻柱放的，就吃了一罐，结果被我女儿雨水看到了，她说可能是棒梗从食堂偷来藏在那里的。我知道情况后，马上让她去报警，以为她会处理，没想到你们还是找到了我……” 他装模作样地解释着。 警察没有多想，只是惊讶地说：“他家床底下还有地窖？” “是……是的，有个暗格……”何大清连忙点头。 “还有别的暗格或者隐藏的地方吗？”警察又问。 何大清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确定还有没有别的暗格，我是整理房间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 警察点点头：“行，我们派人去看看。” “警察大哥，我已经回答完问题了，现在能走了吗？”何大清趁机问，“这班车赶不上了，只能等下一班。” 警察毫不犹豫地说：“不行，你现在不能走，必须留下来配合调查，事情弄清楚了，你没问题才能走。先去监禁室待着吧。” 说完，他们就把何大清送进了监狱，没让他走。 事情还没弄明白，再加上他们觉得他有问题，否则怎么会那么慌张，看起来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所以没让他走，而是把他留下了。 “呼——” 何大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警察虽然对他有怀疑，但并没有搜他的包袱。 刚才他心里紧张得要命，生怕警察搜他的包袱，把他的秘密给揭穿了。 要是那样的话，他就彻底完了！ 与此同时，警察已经派人去四合院了。 他们按照何大清说的情况，在何雨柱家的床底下找到了一个暗格。 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 “在这屋里再仔细找找。”领头的警察说。 他们觉得可能还不止这两个暗格，这房子还有别的隐藏地方。 他们越来越觉得这屋子不简单，里面藏着不少东西。 何雨柱根本没说实话，什么都没说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们在墙上又发现了一个暗格！ 加上之前找到的那个，这是第三个了。 但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后来又找了很久，再也没发现其他暗格。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在何雨柱家里找东西？” 等警察从屋里出来后，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李剑飞顺口问了一句。 领头的警察点点头说：“是的，我们已经找到何大清了，从他那儿打听到了一些情况。经过我们现扬查看，发现了两个隐藏的地方，但里面什么赃物都没找到，应该没有别的了。” “那他家的菜窖你们有没有仔细找过？”李剑飞又问了一句。 “他家的菜窖？” 听他这么一说，几个警察互相看了看。 他们确实没下去看过。 “还没有，我们没下去找。”警察摇摇头说。 李剑飞说：“你们可以去看看，说不定能在里面找到点什么，对你们有帮助。” “好，我们去看看。”警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李剑飞这一提醒，真是让他们恍然大悟。 要不是他说这句话，他们还真没想到这点。 之前他们在刘海中家的菜窖里找到地下密室，挖出了那些东西和金银珠宝。 既然刘海中把私藏的东西藏在菜窖里，那何雨柱也有可能这么做。 于是他们立刻跑去打开他家的菜窖，走了下去，开始仔细搜索。 经过一番查找，还真发现了问题。 在角落里，他们摸到一个机关。 机关一动，一道暗格门打开了。 当暗格打开时，在扬的警察全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菜窖里有个暗格，打开后在扬的警察都惊呆了。 里面堆满了东西，有腊鱼、腊肉、肉罐头、香肠和酒水，全是值钱的吃食！ 果然，这里面藏着不少秘密！ 看到那些熟悉的肉罐头，警察立刻认出这些是轧钢厂食堂的东西。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偷来的！ 但还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是棒梗还是何雨柱？ 肯定是他们中的一个！ “这么多东西，有些不是储藏室里的，应该不是棒梗放的。”有警察说。 “对，棒梗偷走的东西大部分已经被‘四二三’追回来了，如果这些也是他偷的，账就不对了。”另一个警察接着说。 “除非是他以前偷的，他不光从储藏室拿，还从别处偷了。”他补充道。 “先把东西都带走，回去仔细查查，看是谁偷的。不管是谁，这案子可能得重新审理，刑罚也会加重！”为首的警察说道。 说完，他们就把所有赃物都搬了出来，收拾好带出了菜窖。 等他们从菜窖出来时，门口已经围了一大群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消息已经传出来了，大家都听说里面发现了东西。 “警察同志，是不是在里面发现什么了？”李剑飞问。 “嗯，发现了！”那个带头的警察笑着点头，“李剑飞同志，真得谢谢你，你提醒我们，让我们这里有了大发现！” “我们找到了很多赃物！” “是棒梗藏在里面的吗？”李剑飞特意问了一句。 那警察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放的，得带回局里查清楚。” “也就是说，不一定是棒梗放的，可能是何雨柱？”李剑飞又问。 “对。”警察没否认，“也可能是何雨柱放的，两个人都有可能。” 李剑飞点点头：“那就对了，他的嫌疑不能排除！你们想想，他那把钥匙配了这么多年，这些年他没用过？怎么可能？” “厂里那些好吃的，肉、鱼、罐头、香肠、酒水，他可能一次只拿一点点，虽然每次不多，但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也不是小数目。” 他之前就猜到了，知道何雨柱配那把钥匙肯定有目的。 只是之前警察办案的重点全放在棒梗身上，对何雨柱没怎么重视，也没深入调查他。 “你说得对。”警察说，“我们确实找到了那些东西，都是从轧钢厂食堂拿出来的珍贵食物。” “傻柱居然也偷了厂里的好东西！”旁边有人惊讶地说。 “真是没想到，警察也会干这种事！” “跟一大爷一个样，自己家里藏着这么多好吃的，装什么好人！” “可不一样，一大爷家的东西基本上是他自己买的，而傻柱家的都是从食堂偷来的！他利用职务之便偷东西，太坏了！” “没错，他就是个小偷，偷偷把厂里的东西往家拿！那是公家的东西，破坏公家利益，比一般的小偷还恶劣！” “没错，太不要脸了！以前还以为他老实，没想到背地里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他一点都不老实，比谁都自私、狡猾！” ……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指责何雨柱。 到了今天，大家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他的真实嘴脸彻底暴露了！ 说了几句后，警察告辞离开，把找到的东西都带回了派出所。 他们刚到派出所，就有警察来叫被关在牢里的何大清：“何大清，出来一下，有话问你。” “要问我什么？”何大清惊讶地问。 他立刻紧张起来，生怕警察查他身上的包袱，把那秘密的东西搜出来。 警察说：“你先别问，出来吧，去了审讯室再说。” 说完，他走进牢房，强行把何大清带到审讯室。 到了审讯室，何大清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警察为什么这么快又来问他。 肯定有什么新情况，不然不会这么快第二次审他。 他担心的是警察盯上了他身上的东西。 “警察同志，你们找到藏东西的地方了吗？”他强装镇定地问。 警察回答：“找到了，但你没说实话。” “我……我没没说实话？”何大清用力摇头，“我没有没说实话，我之前已经如实回答你们了。” 警察说：“可是除了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们还发现了两个藏东西的地方，其中一个就在何雨柱家的菜窖里，里面有很多东西，你知道这些吗？和你有没有关系？” “不……不知道！”何大清急忙摇头，“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些年一直在宝定那边，就上次回来了一次，还有这一次，那里面的东西怎么会和我有关呢？警察同志，你们要查清楚！” 他连菜窖里有暗格都不知道，自然更不可能是他在那里放的，确实和他没关系。 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那件要报复的东西，跟其他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警察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对他的怀疑也不深。 问了一阵子，觉得问不出什么，就把他送回了监狱。 “马上提审何雨柱，把何雨柱带过来审！” 领头的警察严肃地说。 他们还是打算从何雨柱这里入手。 现在他嫌疑最大。 如果那些东西真的是他藏的，那他偷的就不只是之前判刑时认定的那些，还有别的东西。 得加重处罚，延长刑期！ “何雨柱，跟我们去看守所！” 在监狱里，刚从外面工地干完活，拖着一身疲惫回到监舍休息的何雨柱被叫醒了。 “去看守所？” 原本浑身无力、毫无精神的他一听要被带到看守所，立刻打起了一些精神。 “警察同志，带我去看守所干什么？”他一脸惊讶地问。 “配合我们调查一个案子。”警察回答。 “调查案子？”何雨柱疑惑地说，“什么案子？我的案子不是已经查清楚，判过了吗？怎么还要查？” “你涉嫌偷窃公家财物的案子出现了新情况，需要重新审理，跟你走吧。”警察认真地说。 “什么？！” 听到这话，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他呆住了。 自己明明已经判了，怎么还要被调查和审判？ “完了！完了！”他在心里大喊。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冷得他直发抖。 他感觉大事不妙了，自己的秘密恐怕要被揭穿了！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切都查得明明白白了，怎么还会有什么新情况？”他定了定神，声音发抖地问。 “我们没有搞错。”警察摇头说，“我们确实发现了新的情况。” “何雨柱，你别问那么多，跟我们去看守所再说吧。” 说完，他们二话不说，直接把何雨柱带走了，送去重新审查他涉及的案件。 去看守所的路上，何雨柱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进了劳改所，这两天都在干活改造，事情已经结束了。 没想到才过去几天，就又出事了，警察又发现了他的问题。 自己藏得很好的漏洞，竟然在这个时候暴露了！ 他心里非常慌张。 如果真被查出来，重新判决的话，肯定会被加刑。 三年半的刑期他已经受不了了，还要加刑，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雨柱又被带回了以前关押他的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警察就把他带到了审讯室，开始审问他。 “警察同志，我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审问我？” 何雨柱坐下来后，满脸苦相地对警察说：“我都已经被送去劳改所改造过了，这两天我在外面的石扬干活，从早干到晚，累得不行。现在你们又把我叫来，说要重新审查我的案子，我本来已经身心疲惫了，这下被你们搞得几乎要崩溃了！” 第139章 你们好好查查 何雨柱点点头：“我知道我做错了，之前我也承认了，也受到了应有的处罚。” “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现在有了新情况。”警察继续说道，“你以前没说实话，撒谎了，隐瞒了我们一些事情。” “我没有！”何雨柱赶紧摇头，“我没瞒着你们什么，所有的事情我都交代清楚了，你们也都查明白了！” “还说没？”警察瞪着眼睛说，“你家里藏着那么多暗格，你交代了几处？后来我们又发现了几处，里面还藏了赃物，你说你没隐瞒？” “在我家发现了赃物？”何雨柱说，“那不是我放的，是棒梗干的！肯定是棒梗从食堂仓库偷东西偷偷藏在我家里的，你们之前也查过，确认过这件事！” 警察说：“但后面发现的这些赃物和棒梗偷走的那些数量对不上，明显不是他偷的那批东西里的一部分，而是你偷的。” “你早就偷偷配好了轧钢厂食堂所有储藏室的钥匙，你想进哪里就进哪里，只要有机会。” “你有钥匙，所以你算计好时间，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打开仓库和储藏室的门，拿一点是一点，慢慢积累，是不是这样？” “不是！不是这样！”何雨柱用力摇头，“我确实配了钥匙，这是我的错，我不该私自配钥匙，但我从来……从来就没用钥匙偷偷打开过食堂仓库的门！一次都没有！钥匙一直放在我家！” “后来……后来被棒梗发现了，他把钥匙偷走了，然后……然后就发生了那些事，你们都清楚！我家里的所有赃物都是他偷的，他是个大盗！”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棒梗身上。 “你别想推卸责任！”警察大声喝道，“要不是因为棒梗偷窃这件事，我们到现在都不会知道你在搬食堂的东西，偷国家的财物。你就是国家的祸害，社会的蛀虫！你藏得可真深！但再深你也逃不过我们的法眼，最后还是被我们找出来了！” 他控诉着何雨柱的罪行，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直刺何雨柱的心窝。 何雨柱浑身发抖，无力地摇着头说：“不是的，真的不是我偷的，和我没关系！是棒梗偷的，你们应该去找他，判他的刑！” 他仍然死不承认，说什么警察在他家里搜出来的那些东西跟他没关系，都是棒梗干的！ “你还想抵赖？”警察大声喝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把那些东西拿过来，让他好好看看，看是不是他偷的！” 说完，有警察从外面拿进来一堆东西。 全是贵重的食品物资。 这些东西是从何雨柱家的菜窖里找出来的。 看到这些熟悉的物品，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藏了这么多年的东西被发现了，全暴露了！ 其实警察第一次来他家搜查的时候他就很害怕，怕他们找到他藏在家中隐秘角落的赃物。 好在后来棒梗只提到了一个暗格，而那个暗格里的东西正好是棒梗自己放进去的，他见事情败露，就想栽赃给何雨柱，结果被警察识破，没得逞。 其他隐藏的地方没有被警察发现，他侥幸躲过一劫。 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判了刑，一切都定下来了，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简直像被雷劈了一样！ “何雨柱，你仔细看看。”警察说，“这些东西你应该认识吧？是在你家菜窖的隐蔽地方找到的，你藏得可真够深的，要不是专门去菜窖仔细查，根本发现不了！” “这么多东西，你应该用了很长时间从轧钢厂食堂偷回来的吧？” “别装蒜了！现在证据确凿，你不认也白搭！” “我不认识，和我没关系。” 面对质问，何雨柱还是拼命摇头，他坚决否认这些东西是他偷的。 他不敢承认。 一旦承认，就要重新判决，到时候肯定还要加刑。 三年半已经很长了，再加刑，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完全没有希望了！ “何雨柱，你别再狡辩了！” 看到他还在否认，警察非常失望。 “我没狡辩。”何雨柱摇着头说，“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些东西真的不是我藏在我家菜窖里的，不是棒梗，就是别人，你们好好查查。” 他心里想着，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偷的，那就没事了。 警察拿不出证据来。 接下来不管警察怎么问他，他都坚持否认那些东西是他偷的。 正当警察拿他没办法的时候，有个警察走了进来，在审讯他的警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递给了他一样东西。 “何雨柱，你还想狡辩吗？”审问的警察一脸严肃地说，“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在家里搜出来的那些肉罐头和其他东西，并不是之前那一批的，它们的生产日期不一样，有的甚至还是几年前的。你还说是棒梗偷的，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还有这个！”警察把一本账本扔在桌上，大声说道，“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一直在账本上做手脚，每次虚报用了什么，所以你偷走储藏室的东西时才不会被发现！” “这些都是证据！马上就能定你的罪！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只会更严重地惩罚你！” 看到那本账本，何雨柱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 他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通过记假账偷偷拿走储藏室里的珍贵食品，自己一个人享受。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最终还是被人发现了。 33.0%14:33□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何雨柱最终还是低头认罪了。 他承认，在他卧室的墙里和菜窖里藏的那些东西，都是从轧钢厂食堂偷拿回来的。 他犯了偷窃罪！ 当初他只是私自配了钥匙，本来没打算偷那些贵重的食品，只是为了方便拿点粮食，去接济秦淮茹家。 但随着对秦淮茹一家的帮助越来越多，他的贪念也慢慢膨胀了，开始打起了那些贵重物品的主意。 不过他偷来的肉罐头、辣鱼腊肉、香肠和啤酒，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吃了。 他在背地里偷偷吃着。 当院子里很多人都吃不饱的时候，他已经能吃上稀有的肉罐头了。 当然，他也给过秦淮茹他们一些吃的东西。 为了讨好秦淮茹，他有时候会在给他们做的饭菜里加点肉。 只是没直接给他们罐头和肉。 那是他的秘密。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现在这个秘密被揭穿了，可能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看到何雨柱认罪了，警察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开口说了实话。 “那你来说说吧。”警察说。 “说什么？”何雨柱问。 警察说：“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说你是怎么从食堂仓库里偷走那些东西的，要一五一十地详细告诉我们。” 何雨柱说：“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承认了，我嘴馋，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从食堂拿了点好吃的。” “你是个厨师，利用职务之便偷拿公家的东西，这是加重处罚！”警察严肃地说，“好好交代你的问题，把每一次拿东西的情况都原原本本地说一遍，越详细越好！” 何雨柱摇摇头说：“有些事过去太久了，我记不太清了。” “那就把你记得的都讲出来，好好想想，别故意藏着，现在你的态度很重要。还是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警察认真地说。 “好，我说……我说就是了。”何雨柱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他开始讲述自己的问题，把之前偷轧钢厂食堂东西的事全说了出来，只要是能想起来的，都不敢隐瞒，全都如实交代了。 等他讲完后，警察把他送回了牢房。 接下来就等着法院的判决。 走进牢房，何雨柱靠墙坐在地上，神情沮丧。 他整个人都懵了！ 毫无疑问，他接下来会被加重刑罚。 之前已经判了三年半，再加刑，坐牢的时间只会更久。 “三年半秦姐都不会等我了，现在还加刑，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他心里非常绝望。 以前还有一点点希望。 一年多后，秦淮茹出狱。 在这段时间里，只要他给对方写信，请求原谅，也许对方会愿意等他两年。 但现在，要加刑了，对方等得了两年，却等不了更久。 “没希望了！真的没希望了！”何雨柱在心里哀嚎。 此刻，他想哭却哭不出来，伤心到了极点。 “警察同志，傻柱家那件事你们解决了吗？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第二天上午，被关在牢里的何大清坐不住了，急得不行。 “那件事还没解决。”警察走过来回答，“他还在等判决。” “什么？傻柱还在等判决？”何大清惊讶地问，“什么意思？他不是已经判过了吗？” 警察说：“那是以前的事了，他涉及的偷窃案有新情况，需要重新审理。” “你们不会是真觉得他在家里找到的东西是他偷的轧钢厂的吧？”何大清问。 警察摇头：“不是怀疑，现在已经确定了，他自己也认罪了，现在等法院下判决。” “什么？傻柱认罪了？！” 何大清愣住了。 三观瞬间崩塌！ 他一直以为那些东西是“小神偷”棒梗从轧钢厂偷来，藏在何雨柱家的。 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儿子何雨柱偷来的，还藏在家里。 “真是个傻儿子！怎么胆子那么大，连厂里这么贵重的东西都敢偷！”何大清心里又气又好笑。 “既然你们查清楚了，事情是傻柱干的，跟我没关系，那就放我走吧，我都快在这里关了一天了，我真的得回去上班，要是耽误了工作可不好！”说完，他一脸苦相。 那个傻儿子已经彻底完了，他也管不了对方了。 现在他只想着让自己没事。 确保自己藏在身上的大秘密不被警察发现。 这下总算安心了，一切都能过去！ “谁说你跟这事没关系？”警察严肃地说，“当然有关系，我们找到的赃物数量不对，需要你来确认。那些赃物最早也是你发现的，开庭的时候你需要出庭作证，你必须留在京城，所以现在你不能走！” “我出庭作证？”何大清又愣住了。 自己要出庭作证，去指证自己的儿子？ “对，你得出庭。”警察点点头。 何大清问：“那这个案子什么时候开庭？” 警察回答：“大概这几天就会开庭。” “还要几天？”何大清说，“你们不会让我在这几天都待在牢里吧？你们是不是应该让我出去？你们不让我走，我就不出去，我会留在这里等案子开庭的。” 回不了宝定也没关系，能出去也挺好。 至少还能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先把手里的东西处理掉，别让秘密露出来。 “这个我不清楚，得看上面的意思，上面批准你才能走，不批准你就走不了。”警察摇头说。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留下何大清一个人发呆。 下午，警察把他从牢里提出来审问。 “何大清，我问你，你发现床底下暗格里的那批罐头后，你吃了几罐？”警察问。 他们是要核实这件事。 何大清回答：“一罐，我就吃了一罐，我当时真不知道那是赃物，还以为是傻柱自己的，他藏在里面，我发现之后后来吃了一罐，然后被何雨水知道了，他告诉了我棒梗偷东西的事，知道之后我们就商量着报警，后面……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他说的是实话，确实只吃了一罐，还没来得及吃第二罐。 那东西太好吃了，要是没被何雨水发现，估计还会多吃几罐。 有吃的不白吃！ 反正儿子傻柱进去了，判了三年六个月。 他把那些东西藏在里面，不吃的话就坏了，那就太浪费了。 他还觉得幸好是何雨水发现得早，不然就闯大祸了！ “就只吃了一罐？”警察问。 何大清认真地点点头：“是的，就只吃了一罐！没有吃别的。” “那你包里装的是什么？” 警察突然注意到他背上的包。 因为看他一直用手捂着，神情很紧张。 “这包里……没……没什么……”一看警察问起包里的东西，何大清顿时慌了，一脸紧张地摇头道。 “放下，打开看看！”警察说。 “别……别打开！”何大清急忙摇头说，“包里没有肉罐头，我没偷东西放进去！” “既然没藏东西，让你打开就打开，干嘛这么紧张？”警察大声说，“快点打开！” 看他这么慌张，他们觉得有点不对劲，说不定包里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要！别打开！”何大清不停地摇头，手把包抱得更紧了。 “去把他背上的包袱拿下来，仔细检查一下！”那个警察命令道。旁边的两个警察立刻走了过去。 第140章 看看有没有问题 他守着二十多年秘密，马上就要被揭穿了！ 再也藏不住了！ 包袱被警察抢走，他根本拦不住。 “把包袱打开。”包袱拿到后，审问的警察说道。 看到何大清这么激动，拼命护着那个东西，他更加怀疑了。 他认定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不光彩的东西。 说不定就是偷来的东西！ 他不仅吃了，还打包好，准备带到宝定家去。这明显是违法的。 一个警察迅速打开了包袱。 里面不是衣服，而是一个精致的红檀木小盒子，雕龙画凤，非常漂亮。 盒子很沉，显然里面装着东西。 “把盒子打开！”警察说。 手下警察回道：“上面有锁，打不开。” “钥匙在哪？”警察问何大清，“把钥匙交出来，我们打开盒子！” “没有钥匙，真的没有！”何大清激动地摇头，“那盒子根本打不开，你们别开了！里面真的不是肉罐头，我除了吃了一罐肉罐头，其他都交给你们了！” “何大清，你老实点！”警察严厉地说，“你不配合我们，对你没好处！” “搜他身上，看看有没有钥匙。”他接着对另一个控制住何大清的警察说。 警察立刻开始搜他的身。 果然，很快就在他口袋里翻出一把小钥匙。 拿包袱的警察拿着钥匙走了过来，准备打开盒子。 何大清瞪大眼睛看着，心里极度紧张，身体都在发抖。 那钥匙顺利地打开了盒子。 盒子一开，警察们全都愣住了。 只见盒子里放着一件古色古香的物件。 一看就知道是一件老古董。 四方形的，用乳白色玉石制成。 “玉玺？！” 看清那东西后，审问的警察脸色一下子变了。 放在盒子里的不是肉罐头之类的轧钢厂食堂丢失的东西，而是一枚古董玉玺。 这是古代用来在荒地上盖印的印章！ 这可是非常珍贵的古董，属于国家文物中的宝物！ 当然，前提是这个是真的，而不是假的仿制品。 玉玺下面还压着一叠文件资料。 警察全都盯着那枚大玉玺，没人注意到那些文件。 “何大清，这是什么？从哪儿来的？”那个警察转过头问何大清。 何大清结结巴巴地回答：“那是……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是我们的传家宝！我一直把它放在傻柱的房子里，这次回来主要是来拿这东西的，打算带回宝定那边家里好好收藏。” “胡说！”警察大声斥责，“这是玉玺，是皇帝用的，你说是你们家祖传的传家宝？你们何家祖上是谁？是皇帝吗？你们是皇亲国戚？” 何大清摇头说：“我们家祖上不是荒地，也不是皇亲国戚，但我们是谭家菜的传人，谭家菜一直是官家菜系，以前我们家祖上的厨师都在大户人家做菜，清朝乾隆年间，我们家还有人做过御厨，所以他们能拿到玉玺也不奇怪，应该是大户或者皇亲送的，然后一直传下来。” “警察同志，现在你们也看到了，我包里没藏东西，我就吃了那一罐，根本没有藏起来！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警察质问他。 何大清解释道：“我紧张是因为那是我们的传家宝，怕引起……引起你们的怀疑，你们觉得这东西来路不正。” 警察说：“我现在确实怀疑你这东西来路不正，必须查清楚！” “不……不要！”何大清急忙摇头，“不要查了，没什么事，就是我们何家的祖传之物而已，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来路很正！” 警察说：“你说来路正就来路正了？我觉得这东西太可疑了，必须查清楚。” 毕竟是一枚玉玺， 疑似文物国宝，必须仔细查证。 “把东西收好，送去检查，看看有没有问题。”那个警察对手下说道。 “好。”手下点头答应，随即盖上盒子，带进了审讯室。 “……”何大清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东西拿走，彻底懵了。 他呆若木鸡。 他知道事情瞒不住了，秘密马上就要曝光了。 大祸要来了！ 东西被拿走后，警察没有再审他，把他送回了牢房。 回到牢房里的何大清整个人都麻木了。 他知道大祸很快就要来了。 他们何家的名声将毁于一旦。 此刻，他后悔得说不出话来。 这次，他就不该回来。 如果他不回来，那个装着玉玺的盒子就不会被发现，他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也就不会被揭开！ “那东西早就该拿走的。”何大清一个人低声嘀咕着。 他心里充满了后悔，肠子都快悔绿了。 可现在后悔也晚了。 东西已经被警察拿到了手，秘密是藏不住了。 他觉得自己这次肯定完了！ 何大清的那个盒子被警察带走后，很快被送到了有关部门进行检查和确认。 经过专业人员的鉴定，那是一枚真正的玉玺。 而且是用上等的和田玉制成的，可以说是稀世珍宝，价值连城。 这枚玉玺的出现让上面的人非常震惊。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压在玉玺下面的那些文件资料！ 当这批文件的真面目被确认后，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当天傍晚，就有一群纠察队员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四合院。 他们一进院子，就直奔中院。 很快来到了何雨水家。 这时何雨水刚下班回来。 看到纠察队的人冲进自己家，她吓了一跳。 纠察队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们……你们来我家干什么？有什么事吗？”她紧张地问。 “何雨水，你得跟我们去一趟纠察队，我们有重要的事要问你，另外还要搜查你家，找找有没有赃物。”带队的纠察队员直接说道。 他们来就是带人和搜查屋子的。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抓我？我家里没有你们要找的赃物！” 何雨水颤抖着说。 她又惊又怕。 没想到纠察队的人竟然会跑到自己家来，不但要抓她，还要在她家搜查所谓的赃物。 听到他们说要找赃物，她第一个想法是，警察还在找轧钢厂食堂被偷走的那些珍贵食品物资。 可是那是棒梗和何雨柱偷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们根本没来过她家，东西不可能藏在她家！ 所以她觉得特别冤枉，这明显是误会她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纠察队的人冷冷地问，“这房子是谁的？是不是姓何？是不是何家的？” “什么意思？”何雨水看着他，不解又激动地说，“这房子是我的，不是何雨柱的，我和他早就分家了，后来我还跟他断绝了兄妹关系！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他……他们的事情完全跟我没关系，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她拼命解释着。 为了不牵扯进去，避免影响自己，她一听说父亲何大清在何雨柱家找到了其他隐藏的东西，就立刻报了警。 她在报警之后，警察赶到了院子里调查，后来也找到了不少隐藏的赃物，她这算是做了件好事，是见义勇为。 既然做了好事，就应该表扬她，而不是怀疑她，误会她。 “这不是何雨柱的事，我们现在查的这件事和何雨柱没有直接关系。”纠察队的人用力摇头说。 “不是何雨柱的事？”何雨水愣住了。 她还以为是关于何雨柱和棒梗偷东西那件事，没想到竟然不是，而是因为别的事来找他。 “那不是他的事，那到底是什么事？”她接着问。 纠察队的人回答：“是你们何家的事情，现在你父亲何大清被关在派出所，我们从他那儿搜出了一些可疑的东西，怀疑你们家里还藏着其他可疑的东西，所以必须进行搜查。” “你们……你们在他身上搜到了什么可疑的东西？”何雨水疑惑地问。 她感到非常困惑。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纠察队这次调查的事情，可能比何雨柱他们那个案子还要严重。 纠察队的人说：“这个你就不用问了，之前警察和轧钢厂保卫科的人都查过何雨柱家，现在只剩下你家还没查，你现在住的这房子还在何大清名下，属于何家的，所以我们必须仔细检查。” “搜！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 说完，他立刻下令让手下开始搜查。 很快，跟来的一些纠察队的人就开始在屋里四处翻找，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搜查，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何雨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她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自己家里什么都没有。 但她相信自己是清白的，不怕他们搜查。 “何雨水家怎么了？纠察队的人怎么突然跑到她家查抄了？” 屋外有人问。 纠察队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大家自然注意到了。 于是纷纷聚集过来，想看个热闹。 “不知道，他们突然就来了！” “应该是为了傻柱那件事吧？傻柱不是偷了轧钢厂很多东西，藏在他家菜窖里吗？现在被发现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暴露了！” “你说是因为傻柱那件事？我觉得不像，如果只是因为傻柱那件事，来的应该不是纠察队，而是警察才对。” “我也觉得不像，如果是傻柱的事，他们不会来抄家。” “那不是因为傻柱的事，还会是什么事呢？” 大家议论纷纷，都不知道纠察队为什么来查抄何雨水家，纷纷猜测起原因来。 “纠察队的人突然来查何雨水家，这是怎么回事？” 站在人群中的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刚刚听到消息，也从后院赶了过来凑热闹。 纠察队的人突然出现，来查抄何雨水家，这让他完全没想到。 他和大家一样，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纠察队的人要来查她家？ 但肯定是有原因的！ 不然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来搜查呢？ 纠察队的人在何雨水家里翻了很久， 结果什么也没找到， 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可疑物品。 “我没说谎吧？我家里什么都没有，你们找不到赃物。”后来何雨水说道。 看到什么都没发现，她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放下了心。 虽然她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何雨柱和棒梗都没来过她家，她也没在家里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她还是有点担心。 怕纠察队真能搜出点什么，给她安个罪名。 那可就完蛋了！ 好在什么都没发现，她不用再为此发愁了。 “你现在跟我们去纠察队吧。”那个带头的纠察队员说。 他准备把何雨水带走。 “为什么？”何雨水惊讶地问，“你们在我家没找到赃物，为什么还要抓我？我犯了什么罪？我什么违法的事都没干过，我可是清白的！” …… “你别激动，叫你过去是有些事情要问你，你要配合我们调查一个案子。”那个纠察队员说。 何雨水说：“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在这里问吧，我会如实回答的。” 她怕去了纠察队就出不来了，她知道那是哪儿，之前何雨柱他们也被带去过，关了好长时间才放出来。 关键是如果被抓，会被人议论纷纷， 她的名声就会受影响，影响到她的工作。 这是她最担心的事。 那个纠察队员摇头说：“这里不能问，你必须跟我们去纠察队，事情很严重。” “走吧，别问那么多，你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配合好了对你有好处。” 说完，他们就把何雨水带出了屋子。 何雨水知道这种事反抗也没用，只能顺从。 看到她被带出屋子，门口看热闹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很快，她就被带走了。 第141章 你们家里怎么会有霓虹人的东西？ 何雨水也被纠察队抓走了，这真是谁也没想到的。 大家都感到非常震惊。 “纠察队怎么把雨水抓走了？她怎么了？犯了什么事？” “不知道，不过雨水应该没犯什么事吧？她早就和傻柱断绝了兄妹关系，没什么来往，他的事按理说不该牵连到她！” “那就奇怪了，没事为什么要抓她？”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能不只是傻柱偷东西那件事，还有更严重的事。” “比偷东西还严重的事？那会是什么事呢？” “雨水怕是完了，被傻柱他们连累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开始大声议论起来。 院子里一片吵闹的声音。 看到何雨水被纠察队的人带走了，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李剑飞也感到非常惊讶。 虽然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心里隐隐觉得，这肯定是被何雨柱他们连累了。 而不是她自己真的犯了什么错。 她不可能和何雨柱他们一起偷轧钢厂食堂的东西。 当然，也不能排除以前何雨柱偷了东西，分给她一些，她吃了。 但就算这样，也不该是纠察队来查，应该是警察来处理才对。 现在大家心里各种猜测都有。 只能等着看结果了。 院子里的人还在议论时，何雨水已经被带到纠察队去了。 到了纠察队后，他们开始问她情况。 “何雨水，你知道你父亲何大清的事吗？” “他……他怎么了？”何雨水疑惑地问。 她不知道对方想问什么。 她只知道之前她报了警，父亲何大清突然就走了，离开了四合院，一声不响地离开了。他走得很奇怪，但她并没有怀疑中间有什么问题。 “何大清从何雨柱家拿走东西后，想逃跑，去了宝定。”纠察队的人说，“这事你不知道？” 何雨水回答：“我知道他离开我了，警察同志也知道，他在何雨柱家里发现了那批赃物后，我跑去报警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说是宝定那边家里有急事，临时回去。” “他不是去宝定那边家里有事，而是拿了东西准备跑。”纠察队的人说。 “他拿了什么东西？”何雨水问。 她在心里想：“难道是拿了肉罐头跑了吗？不至于吧，他会干这种事？” 她不相信父亲何大清会贪嘴到这个地步，他好歹是个厨师，平时又不是没吃过肉。 而且他知道那是赃物，她已经去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过来。 这不是在警察眼皮底下偷东西吗？ 哪有这么大胆子的？ 这不是大胆，是愚蠢！ 她不相信何大清会傻到这种程度！ “你真不知道他拿了什么？”纠察队的人问。 何雨水摇头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想问我什么？我都搞糊涂了！” 纠察队的人说：“我们发现，你父亲何大清身上带着来历不明的赃物！” “一件古董文物，是顶级和田玉做的玉玺，还有一些文件资料。” “我说得这么明白了，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了吧？” 他把话直接说了出来。 “玉玺？古董文物？还有文件资料？”何雨水愣住了。 接着她摇摇头说：“我还是不知道，我没见过那些东西，不知道他身上有。他那些东西是从哪来的？” 纠察队的人回答说：“他说是从何雨柱家拿的，是你们何家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属于传家宝！你们家的传家宝你竟然不知道？” 何雨水摇头说：“我没听说过我们家有什么祖传的宝贝，从来都没听人提起过！” “那些东西有问题吗？” 她知道父亲何大清瞒着她，因为以前从来没跟她提过什么传家宝。 不过有传家宝也不奇怪吧？ 谁家没点秘密呢？ “你说有没有问题？”纠察队的人严肃地说，“要是没问题，我们会去你家搜查，把你带到这儿来问话吗？” “那枚玉玺经鉴定是真的，是国家文物，稀世珍宝！” “你们何家怎么会有这种祖传的东西？” “关键的是，和玉玺一起放在盒子里的还有文件资料，这更有问题！上面是日文，不是汉字，说明是霓虹人的！” “你们家里怎么会有霓虹人的东西？！” “什么？！” 听到这话，何雨水彻底愣住了。 那东西竟然跟霓虹人有关！ 他们的传家宝是霓虹人留下的？ 这算怎么回事？ 她完全懵了，脑子转不过来。 简直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这么多年抗战，霓虹人罪恶累累，大家到现在还恨他们！ 他们何家竟然跟鬼子有关系？ 这还了得！ 要是传出去，整个何家的名声都完了，连她也会被牵连！ “同志，你……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何雨水愣了半天才回过神，颤抖着说：“我们……我们家的祖传之物怎么会和霓虹人有关系？！” “你问我？”纠察队的人厉声说，“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在问我。我要是知道，就不需要问你这么多了！” 何雨水用力摇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那也是不可能的！我们家祖祖辈辈都在国内，清朝的时候我们家还有记载，那时候我们祖先做过御厨，在京城一带有点名气，不然……不然我爸和何雨柱也不会成为谭家菜的传人，名声在外！”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我们何家的族谱都有，底细很清楚……” 她以为对方把他们当成了东洋人。 这点她完全可以否认，因为有证据可查。 “别跟我提什么族谱、底细，这些都可以造假。”纠察队的人说，“你先别急着解释，不管怎样，现在我们手上有证据，足以证明你父亲所谓的传家宝和霓虹人有关，这事很严重！”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爸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不知道何雨柱家里藏着那些东西。” 纠察队的人说：“那你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起来。” 何雨水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别再想这件事了。这事跟我没关系，你们让我走吧，我得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现在先别想着上班的事了，这件事跟你们何家有关，你何家的人肯定跟你有关系。”纠察队的人认真地说，“你先留下来好好想想，等事情弄明白了，确定你妹妹没问题之后，你才能走，现在不能走。” “……”何雨水愣住了。 就这样，她被扣留下来了。 出不去了！ 她现在很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上次因为何雨柱的事，她差点被单位开除。 原以为和他断绝了兄妹关系就能没事。 没想到又出了这事，牵扯到了她父亲何大清。 全都被何大清害了！ 早知道这样，她当初就应该干脆和何大清断绝父女关系，彻底离开何家，自己过日子！ 可现在已经晚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只能乖乖待在这里，承受着巨大的委屈。 与此同时。 在派出所里。 警察正在审问何大清。 因为他暴露了！ “何大清，老实交代，那些东西到底从哪儿来的！”警察严肃地问。 何大清回答：“我……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那盒子里的东西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是我们家的传家宝！” 他的声音发抖，心里非常慌乱。 东西已经被警察拿走了，盒子里的秘密肯定已经被发现了。 他感觉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现在只能装作镇定，看看能不能骗过警察，混过去。 “你们的传家宝？”警察冷笑着说，“那你解释一下，你们何家的传家宝怎么是一枚玉玺？那是国家的宝贝！” “里面怎么还有霓虹鬼子留下的书信资料？！” “还有霓虹鬼子银行的支票！”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你给解释清楚！” 不久之前，他们获得消息。 那些日文资料已经翻译出来了，大致了解了情况。 之前因为是日文，认不出来是什么，但现在基本搞清楚了。 有一份保证书、一封介绍信，还有一张巨额的银行支票。 不过那张支票是国外的，开户银行在霓虹，不在国内。 何大清摇头说：“我不知道，这是我父亲留下来的，他交给我，说是祖传的宝贝，一代代传下去的。我很少打开盒子看里面的东西，那些日文文件我只看过一次，看不懂字就不管了！” “警察同志，要是那东西有问题，和我没关系，我只是继承了祖上留下的东西，继续传下去罢了。” “既然和你没关系，那你干嘛这么着急过来拿？难不成怕东西被发现了，你的秘密藏不住了？”警察质问。 何大清赶紧解释：“不是的，我回去是有别的事，真的很急。” “你有别的急事，那走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些东西？这明显有问题！”警察大声斥责，“何大清，别想耍花招，老实交代！” 何大清一脸苦相：“我没撒谎，也没隐瞒你们，我说的都是实话。” “还说没？”另一个警察猛地拍了下桌子，大声道，“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们？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那块国宝玉玺是日寇在战争时从我们博物馆抢走的，才过去二十多年，而你父亲早就死了，他人都不在了，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把东西交给你？你是糊弄谁？！” “何大清，你端正点态度，别再说谎了，否则对你没好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老老实实说出来，这样对你才有好处！”之前问话的警察语气严厉地说。 “知道不知道偷盗国家文物是什么罪？像玉玺这样的国家级文物，直接就能把你拉去枪毙！” “枪毙？！” 听到偷盗国宝是死罪，何大清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不是我偷的，我真的没偷国宝！”他连忙摇头，否认自己偷了国宝。 他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自己只是跑来转移那个盒子，没想到竟被当成盗贼，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天真的塌了，大祸临头！ “你没偷国宝，那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警察继续质问。 “我……我是捡到的。”何大清结结巴巴地回答，“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二十多年了吧，抗战快结束了，小鬼子准备投降了，他们死的死、逃的逃，乱成一团。有一天我……我在潮阳大街的一条小巷子里发现了那个盒子，估计是哪个小鬼子逃跑时丢下的。” “你说是你捡到的？”警察半信半疑地问。 “是，就是这么巧！”何大清用力点头，“捡到之后我知道东西值钱，就偷偷藏了起来，藏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一直不敢拿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交上去？”警察问。 何大清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想到那上面去，因为我不知道这是国宝，我对这些一窍不通，要是早知道，肯定会上交。现在你们拿走了，那就当是我上交了吧。” 现在最好的说法就是说是捡来的。 东西被收走是小事，要是让警察知道那些事，那才真完了。 说不定他真犯了大罪，甚至可能被枪毙。 “你不知道？”警察显然不信他的话，说，“这东西上了报纸，别跟我说你没看过，没看到新闻？这是京城丢的十大国宝之一，排第一！当时轰动全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告诉我你不知道？又在骗谁？” 何大清点点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没看过那张报纸，没听说过这事，根本没想到那上面。要是我早知道了，肯定不会不交上去！” “东西现在交给你们了，既是国宝，你们赶紧送回博物馆吧。这些年我没送人，也没卖，一直好好保存着，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吧？” 他一口咬定东西是他二十多年前在巷子里捡到的。 警察再问一遍，他还是这个说法，死活不改口。 看他的态度这么强硬，警察也没再多问。 但他们心里还是怀疑，觉得他没说实话，肯定有隐瞒。 既然他不说，那就找他儿子何雨柱。 可以从何雨柱那里撬出话来，让他把事情说出来。 他女儿何雨水不知道这事，但儿子何雨柱应该是知道的。 于是他们把何雨柱从牢里提了出来，开始审问。 第142章 我不认识主人 他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了。 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去监狱。 劳改所干活总比待在这里强。 这地方实在太难受了！ 早点进劳改所，也能早点刑满释放。 警察直截了当说：“我们现在找你谈话，不是问你偷东西的事，是别的事。” “别的事？什么事？”何雨柱惊讶地问。 警察说：“你父亲何大清现在在派出所，被我们控制了。” “他怎么了？”何雨柱问，“是因为我这案子吗？这案子跟他没关系。”虽然父亲不太称职，但他不想牵连到他。 警察摇头：“不是，是因为别的事。” “我们抓他时，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玉玺，是抗战时期博物馆被抢走的国宝文物！还有霓虹鬼子留下的信件和一张大额支票，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当扬愣住了。 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这件事，以前他父亲何大清跟他说过。 但这可是他们家里的秘密，从来没跟外人说过。 谁也没想到这个秘密突然就被人揭开了，他们家的“传家宝”被警察收走了。 这下可真是捅了大娄子。 “何雨柱，你怎么不说话了？”见他发愣，也不回答，警察皱着眉头说，“你倒是回答我！” ……何雨柱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警察板着脸说，“那东西就放在你家里，你会不知道？” “何雨柱，我告诉你，这事可不小。我们查了好久，那枚玉玺是国家一级文物，属于国宝！偷盗一级国宝，一旦坐实，那就是死罪，绝不会轻饶！” 何雨柱浑身一抖，心里直发冷。 他心里又气又好笑。 自己这边还没搞清楚呢，现在又冒出个大事。 这个不负责任的老爸，真是把他害惨了！ “何雨柱，你是真不想配合我们，说实话吗？”警察冷冷地说，“如果你不老实交代，那我们就连你一起查，要是查出你跟那东西有关，后果你自己承担！” “和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何雨柱急忙摇头，“那东西确实藏在我家，但我没动过，是……是我爸何大清在保管的，那是他的东西！” 他承认那东西在他家，他也知道这件事。 “你说和你没关系，那你告诉我具体在哪，那东西是怎么来的？”警察趁机问。 何雨柱不敢再拖，老老实实地回答：“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把那东西的来历告诉了我爸，他说……是一个霓虹人交给他的，以前他在一个地方当厨子，那个地方是霓虹人管的，那个霓虹人是那边的负责人，不知怎么获得这件国宝，就把它藏了起来，打算带回霓虹去收藏。后来霓虹人战败投降了，带不走，就交给了我爸，让我爸替他保管。” “他还说等以后有机会再拿回去，答应给我爸一大笔钱当保管费。事情就是这样……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其他的我真不清楚。” 他把那件国宝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彻底暴露了他父亲何大清的秘密。 原来多年前，他曾在霓虹人手下当过厨师，给他们做过饭。 这就是他一直藏着、说不出口的过去！ 现在终于被他儿子何雨柱说出来，真相大白了。 听完何雨柱的讲述，警察恍然大悟。 他们终于弄明白了整件事的经过。 何大清果然在撒谎，他隐瞒了大部分真相。 “还有没有别的？”警察继续问。 何雨柱摇摇头：“没了，我知道的都说了，都已经告诉你们了！” “那东西我从来没碰过，只知道我爸一直藏在家里，我说不能动，所以我也没去动它。” “警察同志，我和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要仔细查清楚！” 他怕父亲何大清手里的那东西牵连到自己，把他也给扯进去！ 他现在身上还有一桩案子没判完，要是再被卷进别的事，那可就罪上加罪了。 后果有多严重，他自己都想象不到。 想想看，刑期得多长？原本三年半的案子，再加上别的，说不定直接翻倍。 最少也得十年起步，甚至可能无期，或者……更糟！ 想想都让人害怕！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我们现在还没确定，不过你的态度很重要。”警察严肃地说。 何雨柱说：“你们问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我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 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看他答不上来，就把他送回了牢里。 派出所这边。 何大清很快又被警察从牢房里提出来，继续接受审问。 “何大清，说吧，你和信里那个霓虹人是什么关系？” 警察直接问。 何大清摇头说：“我和他没关系，我已经说过了，那东西是我捡的，我不认识主人。” “还跟我们撒谎？”警察厉声说，“你还不老实是吧？！” 何大清说：“我没撒谎，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还实话实说！”警察说，“你以为我们是小孩子好骗是不是？！” “这件事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和那个霓虹人关系不浅，那件国宝根本不是你在路上捡的，而是他交给你的，你帮他保管，等以后有机会还给他，到时候你就能拿到他承诺的支票，拿到一大笔美金！” “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真是个自私贪婪的小人！” “不是……不是这样的！”何大清急忙摇头。 他慌了。 不知道警察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还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那个秘密只有他知道！ 他守了二十多年！ “别狡辩了！”警察大声喝道，“有人把情况全告诉我们了，我们知道全部的真相！” “抗战的时候，你贪生怕死，不顾民族大义，当了日寇的厨师，跟他们搞好关系。” “那封信里提到的何君就是你吧？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你觉得你能瞒得住吗？！” 听到这里，何大清彻底慌了。 他的秘密全被警察知道了。 事实已经被对方掌握！ “谁说的？”他脱口而出地问。 他不知道是谁知道他的秘密。 “你说是谁？”警察说，“我可以告诉你，是你儿子何雨柱，他知道一切， 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所以你现在骗不了我们，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了！” “傻柱告诉你们的？！” 何大清彻底惊呆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事居然是傻柱说的。 原来偷东西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何雨柱！ 这件事他以前确实跟对方说过，而且只跟对方一个人说过。 连女儿何雨水都没告诉过。 之前他一直相信何雨柱不会把这事说出来。 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告诉了警察，把自己给卖了！ “傻柱这个混蛋，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是想害死我是不是？！”他心里怒火中烧。 “何大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警察问道。 …… 何大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既然何雨柱已经把事情说了出来，现在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否认、狡辩，都是没用的。 警察继续说道：“虽然国宝不是你偷的，但你是同伙，还是霓虹人的同伙。要是我们没发现这事，那件国宝说不定以后你真的会交给那个东洋人！” “你当年跟霓虹人走那么近，我们早就怀疑你通敌，是个汉奸贼，大汉奸！” “情节这么严重，应该公开审判，判你死刑！”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非常激动。 “不……” 何大清浑身一抖，慌忙摇头解释道：“我没有通敌，我不是汉奸贼！” 汉奸贼，这是个很大的罪名。 在这个年代，一旦被定罪，基本就是死路一条，逃不掉的。 前面被抓的那些特务就是他的“榜样”。 “我从来没做过损害国家利益的事！”他一脸苦相地说，“当年我是在那东洋人家里当厨师，给他做饭，因为他喜欢京菜，对我的谭家菜厨艺很赞赏。那时候我33.9%14:36□ 是被逼无奈，他们很凶狠，我不顺从他们，那就是死路一条！那段时间我就给他们做过饭，别的什么也没干！” “真的，什么都没干，我是清白的！” “可你藏了国宝，还跟那个东洋盗贼勾结，这是事实吧？！”警察厉声质问。 “……”何大清再次无言以对。 他确实有那个打算。 其实他早就知道那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国宝。 但他从来没想过要上交，也不打算送给博物馆，只想等以后有机会再联系那个东洋人。 用宝贝换钱，赚大钱！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隐秘的事最后还是被揭发了。 他的贪心彻底暴露了。 “……我错了，我不该把那东洋人想起来，我应该交出来的，其实我之前想过很多次，很多次都想拿出来了，但又怕说不清楚，所以一直没交出去。”何大清说。 “你根本就没想过！”警察显然不相信他，义正辞严地说，“现在真相大白，证据确凿，等着被审判吧。” “……”何大清脑子嗡嗡作响。 他知道完了，彻底完了！ 他失去了工作。 白寡妇那边肯定不会再理他了。 而四合院这边，名声也已经臭了，没人会再接纳他。 他真的走投无路了。 这天晚上，何家三口人都心惊胆战，睡不着觉。 “都过去一天了，你们什么时候才放我走？我真的不知道我爸何大清的事，那事跟我没关系！” 第二天下午，纠察队那边，何雨水问道。 她在这里熬了一整天，已经筋疲力尽了。 “你现在还不能走，事情还没完。”纠察队的人说。 “那我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何雨水有气无力地说，“我都耽误一天的工作了，我也没请假，单位要是知道肯定会算我旷工，这对我影响太大了。” 纠察队的人说：“你现在别想着工作的事了。具体什么时候能放你走，我也不确定，可能得等你爸何大清的案子判下来。他已经正式被逮捕了，涉及国宝**案，还有敌特分子！” “国宝**？敌特分子？” 听到父亲何大清被指控的这两个罪名，何雨水一下子愣住了。 不管哪个罪名，一旦坐实，后果都很严重。 不是无期徒刑，就是…… 两个罪名都成立的话，那就是要枪毙两次！ 对方背负这么大的案子，想不受牵连根本不可能。 就算不坐牢，名声也保不住。 工作也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她几乎要哭出来。 之前她那么努力，就是为了摆脱这件事的影响。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牵扯进去了！ 工作肯定是没了。 两天后，何雨柱偷窃案重新开庭审理。 他马上就要被宣判了。 这次何雨柱涉嫌偷窃案重审的那一天，四合院和轧钢厂的人都来了看热闹。 李剑飞自然也在其中。 虽然警察没通知院里的人，但消息还是传到了大院。 李剑飞人脉广，消息灵通。 其实，在消息传到大院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 既然知道何雨柱要被审判，当然要来看看。 这种热闹他可不能错过。 在来之前，他就猜到了。 何雨柱这次要“加套餐”了。 他肯定会被加重处罚。 就看加多少年。 在他看来，至少是“快乐加倍”，也就是前面判了三年半，加倍就是七年。 接下来他要坐七年牢。 这是往少了说。 第143章 这辈子再也没法翻身了 就看最后怎么判了。 审判过程基本上跟上次一样。 只不过棒梗没出现，他没有出庭作证。 不过这次出庭作证的，也是熟人。 是他最熟悉的人。 他的家人。 何大清和他妹妹何雨水！没错，何大清和何雨水作为父亲出庭作证。 毕竟那批赃物是他们发现的，还是何雨水报的警。 他们必须出庭说明情况，这其实等同于指证何雨柱了。 这个案子证据已经很充分了，所有的证词不过是走个程序而已。 轮到何大清上庭时，他和何雨柱都很紧张。 他们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这个案子，而是那件国宝的事。 那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特别是对何大清来说，这事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走进法庭，站在证人席上后，何大清狠狠地瞪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被他这么盯着，何雨柱脸色发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个父亲。 怎么搞出这种事来，真是添乱！ 很快，法官开始提问。 何大清不敢说假话，只好如实回答。 问完之后，法警就把他带下去了。 出示了证据，接着进入下一步。 不一会儿，流程就结束了。 到了最后的宣判阶段。 审判长在宣读判决书之前，大家都打起了精神，注意力都集中起来。 李剑飞也竖起耳朵，准备听结果。 只听审判长大声说道：“……现在我正式宣判，何雨柱犯有盗窃罪，罪名成立，情节恶劣，后果严重，在原来判决的基础上，再加刑四年，总共判处有期徒刑七年六个月，从判决之日起执行！” 判决一宣布，旁听席上的人小声议论起来。 而何雨柱本人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原本被判三年半，结果重审后，又加了四年。 整整多了一倍的刑期，变成了七年。 七年！ 自己要在监狱里待七年。 这七年里，秦淮茹早就出来了。 她能等他一年半载，但不可能等四五年。 所以，他和秦淮茹彻底没希望了！ “差不多了。” 坐在人群中的李剑飞心里想道。 这个结果和他预想的一样。 何雨柱的刑期翻了一倍多。 他以为是加倍，现在是原来的两倍还多半年，大概就是这个数。 审判长宣读完判决后，宣布庭审结束。 何雨柱被狱警带了下去。 他走路已经没有力气，只能被人扶着走。 李剑飞他们议论一番后，陆续离开了法庭。 傍晚时分，何雨柱再次被判的消息传到了四合院。 顿时引起一片喧哗，大家议论纷纷。 “听说傻柱又被判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真的被判了！” “这次判了多少年？” “在原来三年半的基础上，又加了四年。” “加四年？那不是七年半了吗？” “对，总共是七年半！他得在里面待七年半！” “七年半？现在他都快三十了，七年后回来就快四十了，肯定是个老光棍了！” “可不是嘛？那时候都快四十了，年纪大得很！” “那傻柱真是一辈子完了，这辈子再也没法翻身了！” “这能怪谁呢？只能说是他自己作的孽！干得出那种事！” “没错，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对于何雨柱的下扬，没人表示同情。 反而大多数人听说这个结果后，心里还挺痛快的。 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四合院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而此时的何雨柱，正坐在牢里发呆。 他彻底变得沉默寡言。 三年半的刑期已经很难熬了，现在又给他加了四年，简直是绝望到了极点。 不过这个结果他早就料到了，所以并不觉得意外。 反而很快他就接受了。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就是，父亲何大清的事情会不会牵连到他，再给他加刑。 第二天，何雨柱就被送进了监狱，开始劳动改造。 他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但这次不是待三年半，而是要待七年半！ 痛苦翻倍！ 接下来两天，警察和纠察队的人忙着处理何大清的案子。 这个案子没有公开审理，李剑飞他们都不知道。 但到了第三天，报纸出来了。 头版头条就是关于“国宝案”的新闻。 国宝玉玺和何大清的故事登上了报纸。 消息一出，立刻传遍了整个轧钢厂，也传到了四合院。 看到报纸后，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何大清的秘密终于曝光了，整个院子都知道了。 消息传出后，李剑飞很快就知道了。 虽然他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但肯定是比院子里其他人知道得早。 当他看到新闻，得知这个消息时，心里也震惊不已。 “何大清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个秘密！” 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他知道何大清是个厨师， 也知道何雨柱的厨艺是他教的。 他们都是谭家菜的传人。 但他没想到，何大清竟然给霓虹人做过饭， 为鬼子效过劳！ 这性质可不一般！ 霓虹鬼子在国内犯下了滔天罪行，谁不恨得牙痒痒？ 何大清给他们做饭，那就等于帮了他们，是他们的同伙！ 比起普通的特务还要可恶！ 简直让人看不起！ “何大清算是彻底完了，他们何家也完了。” 李剑飞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 何大清出了这种事，肯定是名誉扫地，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名声比聋老太太还要臭！ 不只是他的名声臭，连整个何家的名声都跟着臭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都会受到牵连。 何雨柱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接下来要进牢房，名声再差也无所谓了。 他以前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样！ 最倒霉的是何雨水。 她其实挺冤的。 她什么都没做，结果也要跟着一起声名狼藉。 接下来她很可能丢了工作，还要被人指指点点。 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这个何大清是以前后厨那个傻柱的爸爸吗？” 旁边有人问。 报纸已经在他们车间传开了，很多人都看到了这条让人震惊的大新闻！ 顿时大家议论纷纷。 “对，就是他，傻柱他爹！没想到，傻柱他爹竟然给小鬼子做过事，是小鬼子的人！” “小鬼子烧杀抢掠，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他竟然帮畜生做事，他还是人吗？！” “肯定不是人了，是畜生！” “没错，大大地畜生！” …… 说起何大清，大家都很愤怒。 恨不得把他撕碎。 因为大家都恨透了小鬼子。 俗话说“恨屋及乌”嘛。 不只是他们车间，轧钢厂其他车间和部门也都听说了这件事，同样议论纷纷。 对于那些不顾民族大义、投靠日寇、出卖同胞的何大清，大家恨不得立刻除之而后快！ 与此同时， 消息也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当院子里的人知道这件事后，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老邻居，傻柱的父亲何大清竟然有这么一段过去，还给小鬼子当过厨师！ 他们的世界观都被彻底颠覆了！ “真是没想到，何大清竟然是这种人，太不可思议了吧？！” “是，太不可思议了！他还干过这种事！” “他跟老太太一个样！” “甚至不如老太太，老太太虽然帮过敌特分子传过情报，但她帮的不是小鬼子！” “对，老太太虽然做过赵家少爷的小老婆，而赵家是小鬼子的帮凶，但她没帮小鬼子做过什么，何大清可不一样，他给小鬼子做饭，伺候他们，就是他们的走狗！” “没错，何大清是小鬼子的走狗，更不是个东西！以后别让他回我们院子，他不配做我们院子里的人！” “那当然，他要是敢来，我们就赶他走！我们院子里不能有这种人！” “对，他太可恨了，比老太太还要可恨！而且他丢尽了我们的脸，让我们没面子！” “可不是嘛，我们院子里出了这种事，传出去多丢人！别人一说就知道我们院子里出了个真正的汉奸！” “不用传出去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整个京城都在议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一个个都气得不得了。 等到傍晚下班的时候，上班的人都回到了院子里，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整个大院里吵吵闹闹的，热闹极了。 “李剑飞，你回来啦？” 李剑飞刚一进院子，就有人围上来跟他讲这件事。 “你该知道何大清的事了吧？”有个人问。 李剑飞认真地点点头：“嗯，知道了，在厂里看到了报纸。” “没想到吧？何大清居然藏了这么大的秘密，骗了大家这么久！”那个人说。 李剑飞回答：“是，真没想到，他以前还干过这种事。” “何大清简直不是人！”旁边一个人愤怒地说，“李剑飞，我们刚刚商量好了，如果他敢回来，我们就把他赶出去，不让他住在我们院子里！我们绝不能让他再住这儿！” …… 李剑飞笑着说：“不用你们赶了。” “为什么？”那人好奇地问。 李剑飞说：“他跟国宝被盗案有关系，还有叛国的罪名，他犯了这么大的事，你们觉得他还可能出来吗？” “你是说他会坐牢？”那人问。 李剑飞用力点头：“那当然，他肯定要坐牢！你们没看见新闻吗？这个案子很快就要开庭了，到时候会判他的，他跑不掉的！” “那会判什么刑？”有人问。 “应该判他 ** ，跟一大爷和贾张氏一样，直接枪毙！” “对，就应该枪毙！一大爷和贾张氏虽然犯了重罪，但也是他们自己做的，何大清要是被判了 ** ，那就更该死了！” “一大爷和贾张氏是个人犯罪，何大清可不一样，他伤害的是同胞的感情，背叛的是整个国家！” …… 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 “李剑飞，何大 ** 真的会被判 ** 吗？”有人忍不住又去问李剑飞，因为他们知道李剑飞消息最灵通，问他不会错。 李剑飞摇摇头：“不确定，有可能判 ** 吧，具体还不清楚。不过肯定要坐牢，这点是跑不掉的。我估计至少也要判一二十年，这辈子出不来了！” 按他的猜测，何大清就算不是 ** ，也肯定是无期徒刑，至少得在监狱里待上二三十年。 “判他二十年也挺好的，他现在都五十多岁了，二十年后都七八十了，估计也活不到出狱那天，最后只能老死在监狱里！”那个人说。 第144章 你父亲何大清已经被判了 他们都不想再见到他，更不想让他回到四合院，跟大家一起住，当邻居。 大家还在不停地议论着。 气氛很热烈。 直到天黑了，院子才慢慢安静下来。 接下来两天，大家还在继续谈论这件事。 第三天，何大清的判决结果就出来了。 他们之前没接到任何通知，但判决结果却直接上了报纸，明晃晃地公布了！ 何大清被判处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真正是铁窗度余生！干得漂亮。 何大清被判的消息一出来，立刻引起了轰动。 对大家来说，这简直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他做了那么多坏事，终于获得应有的惩罚。 李剑飞看到报纸时，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这个结果和他猜的一模一样。 他早就知道，何大清犯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不会轻判，只会重罚。 不是死刑，那也差不多是无期徒刑，一辈子坐牢。 果然不出所料，判了无期徒刑，和聋老太一样，一直到死都别想出来！ 其实比起判死刑，这个判决更让人难受。 判了死刑，那就痛快了，死了就什么也不用受了。 但现在是无期徒刑，就要去劳改。 每一天都是煎熬，比死还难受。 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这下他们父子俩总算能见面了！” 李剑飞心里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何大清被判刑后，肯定会被送去监狱。 到了那里，他很可能见到儿子何雨柱，父子俩从此再也不分开了。 他们就是想分开也分不开了！ 对于何雨柱来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四合院。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很快，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结果出来了！何大清被判了！” “何大清那个混蛋被判了？怎么判的？判死刑了吗？！” “没有，没有判死刑，不过判了无期徒刑，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判了无期徒刑？这也算不错了，他总算获得应有的惩罚。” “是，这个结果还算让人满意。” “不知道何雨水会怎么判，她现在还在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 “这个还真不好说，说不定她也被牵连了，也会被关进去。” “应该不会吧？这事和雨水没关系，她是无辜的。” “雨水确实挺无辜的，之前被傻柱连累了，现在又被父亲牵连了！” “我不觉得她就是无辜的，二十多年前，何大清给小鬼子做饭的时候，她虽然还小，但说不定和小鬼子住在一起，跟小鬼子混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 34.4%14:37□ “他们何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不是无辜的！” “这倒也是……”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院子里一片嘈杂的声音。 虽然大家都希望何大清被枪毙，跟一大爷和贾张氏一样受到极刑，但现在听说他被判了无期徒刑，终身监禁，心里的火气也慢慢消了。 大多数人觉得这个结果还算可以接受。 在劳改所这边，已经回来改造几天的何雨柱拿到了报纸。 他看到上面刊登的新闻，自然就是他父亲何大清的秘密被揭发，还有他被判无期徒刑的事。 看到这个消息，他既震惊又害怕，还有一丝高兴。 震惊和害怕是因为父亲的秘密暴露，这对整个何家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对他肯定没好处。 而让他高兴的是，父亲虽然被判了，但没有牵连到他，他也没有因此加刑，算是被排除在外了。 之前他还担心自己会被这件事拖累，现在刑期从四年变成七年半，再加刑就可能直接到十年甚至更久。 十年的刑期太可怕了，他根本承受不了。 所以现在这个结果让他有点意外，总算能松口气，不用担心被牵连了。 “何雨柱！” 警察很快跑来找他。 “警察同志，有事吗？”何雨柱赶紧问。 警察直说：“你父亲何大清已经被判了。” 何雨柱点头：“我知道了，报纸上都登了！那是他的事，跟我没关系！他十多年前就跑了，丢下我和妹妹不管！我们早就断绝父子关系了！” 他现在恨不得彻底跟他撇清关系，这样才不会被影响。 警察说：“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没必要解释那么多，我只是来告诉你结果，毕竟他是你父亲，你是家属，他被判了，应该通知你。” “那他会被送去哪个监狱？不会送到我们这儿吧？”何雨柱随口问了一句。 警察回答：“就是送到这里来劳动改造。” “他也被送来这儿？！”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住了。 父亲何大清会被送到这里，和他一起劳动改造。 接下来的七八年，他们要一起在这里过日子。 父子终于又能在一起了。 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34.4% A 14:37 纠察队那边，纠察队的人也把何大清被判无期徒刑的消息告诉了何雨水。 她一听，当扬呆住了。 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既然他被判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过了好一阵子，何雨水才回过神来，开口问了一句。 她现在特别想出去，回到单位继续上班。 之前她一直请求放她走，但纠察队的人一直不同意，说要等何大清判了再说。 现在何大清被判了，她觉得机会来了，就趁机问情况。 “你的事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可以走了。”纠察队的人点点头，答应了她。 “我能走了？！”听到这话，何雨水又惊又喜，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出事，可能真走不掉了。 没想到父亲何大清被判了，但并没有牵连到她。 这简直是她最想要的结果。 “是的，你可以走了。”纠察队的人点头说。 “现在就能走吗？”何雨水有点不敢相信，这几天她整个人都麻木了，几乎绝望。 她做梦都想离开这里，回到单位，回到四合院家里。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她感觉不太真实。 “对，你现在就可以走，你没问题了。”纠察队的人回答。 “走吧。” 说完，有人把她送了出来。 从纠察大队门口走出来的一刻，何雨水直接哭了。 这是喜极而泣。 终于从那个地方出来了。 这几天被关在里面，真的太折磨人了。 她身心疲惫，差点崩溃。 现在她终于出来了，重新获得了自由。 何雨水站在原地偷偷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才离开。 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去了单位。 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工作。 这几天被关着，她一直在想着这件事。 怕耽误这么多天，领导会很不满，甚至可能开除她。 她赶紧朝单位走去。 没多久就到了单位。 一进大门，很多人朝她看了过来，小声议论着。 何雨水一看就知道气氛不对。 以前那些和她熟悉的人，现在也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不搭理她，只是在一旁低声说话。 她没在意，直接去找领导。 很快她在办公室里找到了自己的上司。 领导看到她出现，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但没说话。 “领导，我回来了。”何雨水忐忑地说，“不好意思，这几天没来，耽误了不少工作，但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干，把落下的补上！” 她一回来，就向领导表明了决心，装出一副要认真工作的样子。 可是，领导的脸色并没有因此好起来。 “何雨水，明天你不用来了。”他平静地说。 “不用来了？！为什么？！” 何雨水听了这话，非常激动，慌乱地问：“领导，您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这次请假不是我故意的，我家里有事，实在没办法来上班，我不是故意旷工！” 领导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 “你还是回去吧。” 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想再多解释。 因为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发生了那样的事，谁也挽回不了。 “领导，别这样，帮帮我，我可以写检讨，向你们保证！”何雨水声音颤抖着说，眼眶已经红了，眼泪在眼圈里打转，非常着急。 领导摇头说：“我帮不了你，这件事不是我想帮就能帮的。你写检讨也没用。其实这不是我们领导决定的，是上面下来的文件，之前就已经下来了，上面决定停你的职，进行调查……” “要多久？要调查多久？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上班？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何雨水急切地问。 领导回答：“这个我也不清楚，没法给你答复，你只能回去等消息，现在你已经被停职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何雨水哽咽着问。 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领导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何雨水问。 “你自己看吧。”领导说完，从桌上拿了一张报纸递给她。 何雨水接过报纸，看了上去。 上面刊登的是她父亲何大清被判刑的事情，还有关于他的秘密。 那就是他曾给霓虹人当过厨师，为他们效劳过。 这些事情她早知道，但还没见过报纸上这么写。 事情上了报纸，情况自然不一样了。 这等于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她父亲那段见不得人的过去。 他彻底名誉扫地！ 她在父亲被关进纠察队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想到过，知道这事迟早会曝光，大家都会知道，后果会很严重。 一旦事情曝光，肯定会影响到她。 但她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报纸上。 和当初聋老太太、二大爷刘海中的一样。 这样一来，对她影响更大了。 果然影响到了她，现在她的工作被停了，不能再上班了。 她被严重牵连了！ 她最害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没有逃过。 “何雨水，你家的情况太严重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单位是不敢收留你的，所以你收拾东西走吧。”领导语重心长地说。 事情既然发生了，他们也是无能为力。 谁也帮不了她。 “那我该怎么办？”何雨水边哭边问。 领导说：“你还是想办法，另外找份工作吧。” 他这话已经很明确了。 这不是简单的停职，几乎等于被开除了，大概率是回不去了。 所以她只能另寻出路。 “另外找工作？我去哪找？”何雨水问道。 领导摇了摇头，没说话。 何雨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再怎么求也回不了单位了。 于是她绝望地转身走出办公室，回到自己原来的工作地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周围的同事在背后小声议论着。 “听说她爸是个**贼，是大汉奸。” “没错，报纸上都登过了，他以前是个厨师，给小鬼子做过饭，帮他们做事，这不就是汉奸吗？” “小鬼子那么凶，帮他们就是害自己的同胞，这行为太可恶了！” 第145章 是，她回来了 “跟谁学谁，家里有个汉奸爸爸，她能是什么好人？典型的坏人，应该抓去批斗！” 虽然他们的声音不大，但何雨水还是听到了不少话。 那些话就像一根根尖刺扎进她心里。 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但她没有和他们争辩。 很快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单位。 刚走到门口，她再也撑不住了，蹲下来放声大哭。 她终于彻底崩溃了！ 何雨水哭得撕心裂肺。 刚才领导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她的工作保不住了。 工作丢了！ 她之前做了那么多努力，想不让这件事影响到工作，结果还是失败了，工作没了。 前功尽弃！ 这是她唯一的工作，工作没了就等于失去了前途和希望。 人生好像毁了！ 毕竟在这个年代，没人能随便找工作，大多数人的工作都是上面安排的。 这份没了，想找一份一样的几乎不可能。 像她这种处境，更没希望了。 别说找同样的工作，别的工作也找不到。 因为她父亲何大清的事，他们家被定性为成分不好，这辈子翻不了身了。 想要找其他工作，连一封介绍信都拿不到！ 没有介绍信，根本走不动路，哪个单位也不敢收你！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一边哭一边喊，情绪彻底崩溃。 门口站了很多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何雨水哭了很久才站起来，慢慢离开了。 之后她回到了四合院。 当她走进院子时，很多人正在议论。 而他们议论的，自然还是她父亲何大清那件事。 何家的事情已经成了街坊邻居们闲聊的话题了。 “何雨水回来了！” 她一进院子，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有人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 “她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她也会被判刑吗？” “可能是上面没判她吧，觉得她和何大清的事没关系。” “我可不觉得她是清白的，何家的人就没有一个干净的，全是坏蛋！” “我觉得她不该回来，应该送去坐牢，跟她爸爸和哥哥一样，一家人都进监狱！” 对于何雨水的回来，大家除了惊讶之外，大多数人心里还是排斥她的，不想她回来。 因为他们觉得何雨水也不是无辜的，她也有罪。 这种气氛在她回到单位时也是一样的，大家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没人跟她说话。 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快步往中院走去。 回到家里，她忍不住又哭了。 她突然意识到，事情比她之前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不只是她父亲何大清身败名裂，她的名声也被牵连得一塌糊涂。 现在所有人都把她当成罪人来看。 “都是他，是他害的，他为什么那么做？害了自己，还害了我们！”何雨水心里对父亲何大清充满了怨恨。 出了这种事，怪不了别人，只能怪他。 如果他当初不那么贪心，老老实实把那件国宝上交，就算有罪，也能将功补过。 所以全是因为他的贪婪才导致了这一切。 她恨死他了。 可是现在再恨也没用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当何雨水关上门躲在屋里伤心哭泣的时候。 外面，很多人都在议论着。 到了下班时间，议论的人更多了。 “李剑飞，何雨水回来了。” 李剑飞下班回到院子里，有人叫住了他。 “何雨水回来了？”李剑飞微微一惊。 那人用力地点点头：“是，她回来了。” “她没被判刑，被纠察队放回来了！大家都觉得奇怪，她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这有什么奇怪的。”李剑飞却摇摇头。 在他看来，何雨水能回来一点也不奇怪。 要是她真的被判了刑才奇怪呢。 毕竟这不是以前的年代，没有连坐的罪。 犯罪的是何大清，跟何雨水其实关系不大。 当年何大清给霓虹人做饭的时候，她才几岁，还是个小孩，能有什么关系？ 大家正说着，何雨水家的门打开了，她从屋里走了出来。 “求你们，别这么说我行不行？”她走过来，边哭边说，“要是真做了什么，我认了，我不会有任何怨言。但很多事根本不是我做的，我从来没干过，你们为什么还要说我？这太冤枉我了！” 她本来不想在意大家的议论，但有些话实在刺耳，她听不下去，只好站出来为自己辩解。 “你们说我也是个坏人，可我真的不知道何大清的事！那时候我还小，他干了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也没在日寇那边住过，更没跟他们有过往来。我们家就住在这附近，何大清每天出去上班，从没带我们一起去，所以他干了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 “我现在被单位开除了，工作没了，什么都没有了！求你们给我一条活路吧，不要再议论那些根本没有发生过、陷害我的事了！” 她越说越激动，眼泪不停地掉下来。 “何雨水，你还委屈是不是？我们可不是乱说的，你爸何大清做的事都登报了！” “对，你爸干了那种事，你不觉得羞耻吗？你还敢说我们冤枉你、陷害你，这话可得凭良心说！” “咱们都是邻居，看在邻居的份上，我们没说要赶你走。等你爸何大清回来，看我们会不会赶他走！”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觉得自己没错。 “我知道何大清的事登过报纸，他也确实做过那些事，但我跟他没关系！我是被他连累的！”何雨水哽咽着说，“我想告诉你们，当年的事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和霓虹人没有一点关系。如果我真的有问题，现在还能回到院里，和你们见面吗？显然不可能。你们说的那些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面对她的哭诉，大家并没有给她面子，仍然指责她是在为父亲何大清开脱。 “都别说了！”李剑飞突然大声说道，“这件事是何大清的，不要牵连别人。何雨水说得对，如果她真有问题，法律自然会处理她。上面让她回来，给她自由，说明她没问题。以后大家议论的时候，还是别讲些没有根据的话，这样对别人也不好，对自己也不好！” 他为何雨水说了一句公道话。 在他看来，何雨水还算明白事理。 当初何雨柱犯了错，她没有盲目维护，而是及时与他划清界限。 虽然没答应她的相亲请求，但为她说句话还是可以的。 毕竟她真的没什么问题。 在这件事上，她真的很无辜。 完全是被她父亲何大清给连累了！ 李剑飞说得对，**归**，何大清犯了那么大的罪，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至于何雨水，她那时候还很小，什么都不知道，大家就别再怪她了，她现在工作也没有了，心里已经很难过了（王了好）。”有个人大声说。 很多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觉得没必要再为难何雨水了。 何雨水朝李剑飞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见没人再说她的坏话，她便转身回到了屋里。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别在这里议论了，没什么意思。”李剑飞说。 说完他往后院走去。 他知道现在何雨水过得挺惨。 虽然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没被报纸曝光。 但何大清可是他的亲爹，亲爹犯了这么大的事，名声扫地，作为子女肯定也会受到牵连，这是躲不掉的。 基本上算是彻底完了。 以后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背后说闲话。 聚集在中院的人虽然慢慢散开了，但大家还在小声议论这件事。 到了傍晚，有警察来到了他们这个大院。 他们是来找后院的一大妈一家的。 到了大院，找到二大妈他们后，直接告诉他们，刘海中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审判了！ 很快他就会被定罪！ “我们家老刘要被判了吗？”二大妈惊讶地说。 警察严肃地点了点头：“是的，他的案子要开庭审理了，就在后天上午十点，地点是潮阳法院。” “你们是家属，这件事我们自然会通知你们。” “到时候你们可以去旁听。” “我们不去！”站在一旁的刘光天毫不犹豫地摇头说，他拒绝去听审。 “我也不去！”刘光福也摇头说。 他们知道父亲已经没救了，早就成了他们的耻辱。 他们不想去看他。 当然，他们也不敢面对他。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二大妈说，“你爸现在要被判了，你们都不去看看吗？这也太没有良心了吧？他是你们的亲爸爸！” “他是亲爸爸？”刘光天气呼呼地说，“不是，我们没有这样的爸爸，他是个畜生！” 上次刘海中绑架了他，差点把他枪毙了，他一直记恨在心。 刘光福对他也是恨之入骨，根本没把他当父亲看。 二大妈说：“也许这是看他最后一眼，送他最后一程，作为亲生儿子，你们不能不去。” 她知道丈夫刘海中犯的罪实在太重，很可能会被判处**。 如果被判了**，很快就会被枪毙。 命已经保不住了！ “哎，你们怎么这样？”二大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去不去你们自己决定吧，我已经把情况告诉你们了。没什么别的事了，我先回去了。”警察说完，转身就走了。 他从二大妈家出来时，门口已经围了几个人在看热闹，正小声地议论着。 他们都知道警察来找二大妈是为什么。 除了刘海中的案子，还能有什么事？ “警察同志，你们找二大妈他们是来告诉他们刘海中的案子要判了吧？”一个人问道。 这是站在人群里的李剑飞。 警察认得他，点点头说：“对，李剑飞同志，我来找刘家人是想告诉他们，刘海中的案子后天就要开庭审理，马上就要宣判了！” “后天就开庭审理他的案子？”李剑飞惊讶地问。 警察回答：“对，就是后天。” “到时候你们院里的人可以申请旁听。” “嗯，到时候我去看看。”李剑飞点头。 说了几句后，警察就道别离开了。 “二大爷后天就要被判刑了，会判多久呢？” “我觉得肯定是死罪，他以前可是个强盗，没少干放火的坏事，之前还打过人，性质特别恶劣！” “对，我也觉得他是该死！” “二大爷做的事确实太过分了，要是不判死刑，根本没法交代！” …… 警察一走，大家就开始议论起来。 大家都觉得二大爷刘海中这次肯定会被判死刑，死路一条。 他们猜的和李剑飞想的一样。 他也觉得他大概率是没命了。 最后会被拉去枪毙！ 到底结果如何，只能等后天的判决结果了。 到时候就知道了。 一切静待结果！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三天早上，李剑飞特意跑到潮阳法院。 他当然是来参加刘海中的庭审的。 他原本以为这个案子会公开审理，但没想到并没有公开，而是在法院内部处理，按正常程序进行。 可能是刘海中认罪态度还不错，所以没有公开审理。 李剑飞骑着改装过的挎斗摩托车，没过多久就到了法院。 不久后，他走进了法庭。 今天来旁听的熟人还挺多，有轧钢厂的，也有四合院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没来，刘家的大儿子刘光齐自然也没来。 不过二大妈来了。 坐下来后，大约等了几分钟，审判人员陆续进了法庭。 最后是被告刘海中被带进来。 他戴着手铐，显然是以重刑犯的身份出庭的。 第146章 一起枪毙算了！ 才过了没多久，对方就几乎变了个人。 刘海中明显瘦了很多，头发也白了不少，几乎全是白发了。 和当初易中海被判处刑罚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可以想象，这几天他在看守所里过得有多难受。 但大家没想到的是，一个曾经做过强盗、干过无数坏事的人，被抓之后竟然害怕成这样。 难道他也怕死吗？ 那些干过许多坏事的人，不是应该不怕死才对吗？ 刘海中的脸色很苍白，神情绝望又麻木地走到被告席上。 他坐下后，庭审立刻开始。 整个过程和普通案件的审判差不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到了宣判的时候，大家都紧张起来，等着结果出来。 李剑飞全程都在看着，他觉得刘海中肯定会被判处死刑。 因为他涉及了**， 之前被他**打伤的人已经死了。 俗话说，“**偿命”。 受害者已经死了，刘海中作为凶手不被判死刑，怎么平息众怒？更何况他还有很多前科，以前就干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 所以，**是跑不掉的。 就算他以前立过再大的功劳也没用，根本弥补不了他的罪行！ 总之，他死定了。 只听审判长大声宣布：“……刘海中伤害他人性命，犯罪行为屡次发生，性质极其恶劣，现在我宣布，他故意**罪名成立，判处**，择日执行枪决！” 果然，刘海中被判了**，和李剑飞想的一样。 他被判了**，即将被执行枪决。 这个结果一出来，全扬都炸开了锅。 坐在旁听席上的二大妈直接愣住了。 但她其实早有预料，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反正她知道对方是回不来了，这辈子也别想善终了。 而听到判决的刘海中身体突然剧烈晃动，脸上满是恐惧，差点摔倒在地，差点晕过去。 最终他还是怕死，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刘海中最终还是被判处了**，法律没有给他一丝宽恕。 那一刻，刘海中彻底崩溃了。 面对死亡，他吓得浑身无力。 最后是法警架着他走出了法庭。 等他被带走后，庭审也结束了，旁听的人纷纷议论着离开。 等大家都走完，李剑飞也起身离开了。 当天下午下班后，消息传到了四合院。 大家得知刘海中被判了**，顿时议论纷纷。 “刘海中终于被判了**！” “是，大家总算等到这一天了！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就该被判**！” “他被判了**，那他什么时候被枪毙？应该很快就会拉出去枪毙了吧？”“审判长没说具体时间，只说是择日执行**，应该不会太久的。” “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了，咱们等着看他被枪毙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对这个消息都感到非常痛快。 真是大快人心！ 没有一个人表示同情。 大家都觉得刘海中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刘海中没有马上执行**，而是等到以后再处理，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站在一旁的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按理说，刘海中既然被判了**，就应该立刻枪毙。 如果不立刻执行，至少也应该告诉具体日期或者时间段，但审判长什么都没说，只是说择日执行。 这说明事情还没到头。 不过肯定不是因为刘海中立了大功，要给他减刑。 应该是他还有用处，不能这么快死掉。 “说不定是刘海中的那个大哥还没抓到吧？”李剑飞想到这里，“想抓刘麻子，还得靠刘海中帮忙，所以暂时没杀他，等刘麻子抓到了，一起枪毙算了！” 想到这里，李剑飞的疑惑就解开了，顿时明白过来。 李剑飞没再多想，大家还在议论时，他起身朝后院自己家走去。 这时，一个人正站在自家门口发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水。 她已经被停职了，现在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天天待在家里，痛苦不堪。 第二天，报纸上就登出了消息。 刘海中被判**的消息上了头条。 不只是这个新闻，还有一个消息也出来了。 那就是李剑飞之前挺身而出，抓住刘海中的事。 他再次成了英雄，被报纸宣传报道。 新闻一出，刘海中名声扫地，而他被判**的结果也让众人拍手称快。 李剑飞则正好相反，成了见义勇为、打击犯罪的英雄。 名声传遍京城。 不久之后，他的英勇事迹被人传颂，从轧钢厂到四合院，到处都在讲他的故事。 当天下午，派出所的警察和上级领导就来到轧钢厂，当然是来感谢他，并颁发奖章。 “小李同志，你真是了不起！” 等领导走后，宋厂长笑眯眯地说：“你干了这么一件好事，得到上面的表扬，这可给我们轧钢厂争光了！” 李剑飞摆手说：“宋厂长，您过奖了，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打击犯罪，人人有责！” 宋厂长说：“别谦虚，你本来就厉害，技术好，还勇敢，真是年轻有为！” 二七七 “两天后我们厂里要开全厂大会，到时候会在会上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李剑飞随口问。 宋厂长笑着说道：“小李，这个嘛，先卖个关子，不告诉你，等到了时候你就知道了，大家也都会知道的！等着吧。” “好吧。”李剑飞点点头。 他心里有点好奇，不知道宋厂长说的到底是什么事。 但他隐隐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有关，只是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当然，他也知道，几天后的大会上宋厂长自然会说，也不急这一时。傍晚下班后，李剑飞回到了院子里。 他刚一进院子，就有很多人围了上来。 “李剑飞，你真行，上报纸了！报纸表扬你，说你是大英雄！” “可不是嘛？要不是你出手，刘海中未必能被抓到，那样对大家都不安全。你见义勇为，做了这么大的事，不是英雄是什么？” “李剑飞，我真是佩服你，你越来越有出息了！你爸妈在地下也应该安心了。” 大家纷纷夸赞他。 虽然之前刘海中被抓的时候大家就已经知道是他抓的，但当他上了报纸，还是让大家震惊不已。 李剑飞和大家聊了几句，就起身往后面走去了。 …… “建国哥。” 当他经过中院的时候，一个人叫住了他。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何雨水。 听到她的叫声，李剑飞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 “何雨水，你有什么事吗？”他问。 “恭喜你。”何雨水说，“你上报纸了，出名了。” “谢谢。”李剑飞道谢。 何雨水摇摇头：“不用谢，该说谢谢的是我，我要谢谢你。” “你谢什么？”李剑飞惊讶地问。 何雨水回答：“谢谢你那天帮我，替我说话。要是你不替我说话，院里的人不知道要议论我多久，现在好多了，他们不太说我了，因为他们相信你，你说的话有分量，能让人信服。” 李剑飞摆摆手：“不用谢，我不是在替你说好话，我只是说了句实话。” “那你也是在帮我的。”何雨水说。 李剑飞说：“不说这个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说完，他准备往前走。 “建国哥，你别走，我还有话跟你说。”看到他要走，何雨水赶紧说。 “你还有什么事？”李剑飞问。 何雨水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就是六婶……六婶那件事……后来她找你了吗？”她脸红了，神情有点害羞。 李剑飞摇摇头说：“我没见她！你以后别让她来找我了，我没那个意思。”对方是想跟他相亲，但他根本就没兴趣。 “可我想……”何雨水有些害羞地说，“我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她低下了头。 她终于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她直接向李剑飞表白了。 她喜欢他，想和他结婚。 “你别这么想，这不现实。”李剑飞立刻摇头。 他直接拒绝了。 对方喜欢他，但他不喜欢对方。 这只是对方的一厢情愿罢了。 话刚说完，他就快步往后院走去。 “建国哥，建国哥！” 何雨水喊了两声。 但李剑飞没有回应。 他已经走进了后院，身影消失在大门后面。 看到他的态度，何雨水感到很失落。 原来只是自己多想了！ 但她还是不死心，晚上又跑到后院，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 “你为什么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何雨水激动地说，“是不是因为何雨柱？是因为他跟您有过节，所以你也对我有意见吗？可我已经跟他没关系了，这事你也是知道的！” 李剑飞说：“不是，这跟谁都没关系。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再说我现在根本没想过要结婚或者相亲。” 何雨水摇头说：“我不信。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就不信你不想！” “建国哥，我真的喜欢你，想嫁给你！嫁给你之后我一定听你的话，再也不和何雨柱有任何联系！还有……还有何大清，他干了那种事，名声不好，我也会跟他断绝父女关系，不会影响到你的！” “嫁给你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照顾这个家，给你生儿育女，咱们一起过日子！”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还发了很多誓言和承诺。 但李剑飞根本就没兴趣，甚至有点讨厌她了。 “何雨水，别说了。”他皱着眉头说，“你还是走吧，我要休息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说完他就直接关上了门。 “建国哥！建国哥！”何雨水用力敲门，可李剑飞不再理她。 她怎么喊都没用，只好放弃了。 她心里特别难过。 本来她的想法是，和李剑飞结婚后，就能安心地照顾这个家，生孩子，带孩子，做个好妻子。 因为她工作丢了，再找工作也不太现实，所以只能当家庭主妇，这是她最好的出路。 可是她鼓足勇气来找他，结果却被拒绝了，对方态度坚决，根本没有考虑过。 何雨水非常失落，站在门口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慢慢走开。 接下来的一夜很平静，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一切照旧，李剑飞他们早上起来上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上午的时候，西郊的一个工地上， 何雨柱他们正在搬石头。 他们是一群犯人，正在接受劳动改造。 何大清进来了两天了，但今天是他第一次参加劳改。 当他听说自己被判了无期徒刑时，何雨柱就猜到他可能会被送到这里来，和自己一起干活。 果然没多久，何大清就被送来了。 他第一天进来的时候，何雨柱就看见了他。 父子俩在监狱里见面了，算是团聚了。 只是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彼此都不知该怎么开口。 “何大清，你干什么呢？快点干活，别偷懒！” 管教的人大声训斥道。 刚来的何大清没干多久就受不了了，开始偷懒，磨时间。 可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管人员看在眼里，怎么可能让他偷懒，不认真干活呢？ “警察同志，我手脚都不方便，肩膀和背也一直有风湿，以前在家的时候很少干重活，现在一下子让我干这么累的活，我实在吃不消，让我歇会儿吧。”何大清满脸苦相地说。 他确实很少干重活，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他一直都很懒，不然当年也不会跟着白寡妇丢下孩子跑了。 他跑掉的原因，不就是不想承担抚养儿女的责任吗？ 纯粹是想偷懒！ 现在进了监狱，突然让他干这么重的活，他哪能吃得消？ 刚干一会儿就想着休息了！ 第147章 你这个当爹的称职吗？你根本不配当爹！ “这堆石头你一个人挑完！” 何大清哭笑不得地说道：“这么多石头我一个人怎么挑得完？这根本不可能！警察同志，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太累了，现在都快动不了了，只想休息一下，缓口气！” “何大清，端正态度！”监管人员严肃地说，“你现在是服刑人员，进来就是为了改造的，不是来享福的！所以你必须干活，好好干！你不干这个你还干什么？” “能不能给我换个工作？”何大清说，“我想你们应该需要厨师吧？我是厨师，专业厨师，谭家菜的传人，除了谭家菜，别的菜系我也都会做！你们让我当厨师，我一定好好干，不用你们催！” 他不想在这工地上干苦力活，想当厨师…… 厨师是他原本的工作，也是他的强项。 干那个活比较轻松，不用这么累，也不用被人呼来喝去。 听到这话，正在不远处干活的何雨柱心里不由自主地冷笑了一声。 “想当厨师？做梦去吧！”他在心里想。 其实，他一开始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之前不止一次向监狱方面提出，说自己可以当厨师，给后厨帮忙。 但结果对方根本不答应。 他们这里不需要厨师，至少现在只需要干体力活的工人！ “何大清，你在想什么？谁要你当厨师，这才是你的工作，赶紧干活，别啰嗦了，不然就记你一次过，关禁闭，惩罚你！”监管人员说道。 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哎，好吧。”何大清知道关禁闭有多难受，只好点头答应，然后硬着头皮继续挑石头，开始干活。 可是他早就养成了懒惰的习惯，没干多久又累得不行，又嚷嚷着要休息。 “这活要是干不完，让傻柱来干吧，他是我儿子，儿子给老子干活，这很合理吧？”他说着，还指着在一旁默默干活的何雨柱。 听他这么说，周围人全都把目光转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抬起头，脸上满是尴尬和难堪。 “自己的事自己做，别人没义务帮你。”管教说道。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说：“他是我儿子，孝顺父母是应该的，替我做事是他分内的事！” “傻柱，你帮我一下吧，我真的干不动了，剩下的活你帮我干完。”说完，他直接开口命令何雨柱。 他一点都没有客气，明摆着让何雨柱给他干活，剩下的活他实在不想干了。 “我不是你儿子，我们没有关系！”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拒绝。 他不再承认这个父亲。 对方当年做的事让他丢尽了脸，他恨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帮他干活？ 35.1% A 14:39 何大清干不下去了，想让何雨柱帮他完成剩下的工作。 在他看来，这完全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对方是他的儿子，他是老子。 儿子帮老子做事，这不是很正常吗？ 但何雨柱却直接拒绝了，还说不是他儿子，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何大清当扬愣住了。 “傻柱，你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激动地问：“你不是我儿子，那你是谁的儿子？” 何雨柱大声说：“我们没有关系，你的事别找我，我不会帮你！” 他也不想在这里干活，想偷懒，其实他心里也想离开工地，去做别的事，最好能在监狱里当个厨师，发挥自己的本事。 如果能当上厨师，就能立功，减刑，早点出去。 但现在根本没这个机会！ 让他给何大清做完剩下的活，他根本不可能答应。 他自己现在干得已经很吃力了，恨不得有人能分担点任务，减轻压力。 怎么可能还去帮一个仇人分担？ 他不愿意，也没那个能力。 “傻柱，你不认我这个爹？！”何大清愤怒地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你真是何家的不孝子！” 他骂何雨柱不孝。 何雨柱反驳道：“你别胡说八道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别纠缠我！” 他心里想着：“你这个当爹的称职吗？你根本不配当爹！” 自从何大清当年跟白寡妇跑了以后，他就对他充满了怨恨。 虽然后来听说他曾经给过自己和妹妹何雨水寄过生活费，但这并不能让他原谅他。 “傻柱，你这个畜生，连亲爸都不认了，你根本不是人！”何大清怒火中烧，大声骂道。 周围的犯人议论纷纷。 “闭嘴！别吵了！都给我干活！好好干活！” 一旁的监管人员大声喊道。 围观的囚犯立刻又开始干活了。 何雨柱也低着头，认真地干起活来。 何大清却站在那里，气得直瞪何雨柱。 他觉得儿子突然变了，变得连亲人都不认了！ “何大清，别站那儿发愣了，赶紧把你的活干完，别想着让别人替你干，这不可能，就算别人愿意也不行，你自己的事必须自己做，没人能替你改造！”监管人员严肃地说。 何大清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咬牙坚持。 好不容易撑到了收工时间。 收工后，大家都累得不行，吃了点东西就回牢房睡觉去了。 接下来两天，何雨柱和何大清他们一直在工地挑石头，干着苦力活。 何大清几次累得直接倒在地上，但再累也不能偷懒，只能继续干，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干活，谁也逃不掉。 第三天，监狱召开大会。 全监区的犯人都参加了。 何大清和何雨柱父子自然也在扬，坐在人群里。 这次大会主要是挑选“有才之人”。 虽然大多数犯人都在干体力活，但有些岗位还是需要特定的人来做。 比如建筑工、粉刷工、电工之类的。 这些岗位有空缺，就要找人顶上。 当然，优先考虑有专业技能的人。 “厨房里应该也需要人吧？让我去当厨师就好了。” 何雨柱心里想着。 当他听说监狱长在挑选有专长的人去各个岗位时，他觉得机会终于来了。 果然，很快只见监狱长站在台上大声说：“……现在食堂后厨的厨师职位有一个空缺，需要一个厨师，有这方面技能的可以主动报名。” 这话一出，何雨柱兴奋起来。 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我！我是厨师，我能胜任这份工作！”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来，高高举起手，主动自荐。 “我！我也是厨师，我能做出好菜！” 几乎同时，旁边也有人站了起来。 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何大清！ 父子俩同时站起来举手。 两人争抢这个唯一的厨师职位！ 彼此对视，眼中充满敌意。 仿佛对方是他们的仇人。 不过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人站起来自荐。 看来他们俩是这里仅有的两个厨师，没有第三个。 “我们只需要一个厨师。”监狱长看着他们两人说，“所以要从你们当中选一个出来。” “选我，让我来！我能做好饭！”何雨柱第一个说，“以前我在轧钢厂当大厨，管着几千人的吃饭，我有手艺，也有经验！” “领导同志，应该选我！选我吧！”何大清也不甘落后，赶紧说道，“我是他爹，他的厨艺还是我教的，我干的时间比他长，更有经验！” “傻柱，你别跟我抢！”他转头对何雨柱说，情绪激动，“你不知道我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把机会给我，我去当厨师，你继续去工地干活！” 他让对方把机会让给他。 “凭什么？！”何雨柱用力摇头，“凭什么让给你？！我早就说了我和你没关系，我不认识你！” “就凭我的厨艺是你学的，你不是我儿子，也是我徒弟，徒弟的厨艺哪有师傅好，你做不了的饭菜我能做到，而我能做到的你未必能行！”何大清理直气壮地说，“所以这份工作应该归我，我比你更会做菜！” 监狱长说：“按工作经验来，谁经验丰富，谁就来做。” 何雨柱一听，脸色立刻变得不安起来。 光看经验，他确实不如父亲何大清。 他这手谭家菜的厨艺，本来就是何大清教的。 何家几代传下来的技艺。 “别把工作给他。”何雨柱说，“你们可能不知道，他……他以前给霓虹人做过饭，给他们做过菜，这种人怎么还能吃他做的饭？！” 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立刻议论纷纷。 35.3%14:40□ 给霓虹人做饭，这还了得。 虽然这是在监狱，但大家对霓虹人的仇恨很深。 一听说何大清以前给小鬼子做过饭，大家都用不友善的眼神盯着他。 顿时议论声四起。 “既然这样，那这份工作不能给他，就交给你来做吧。”监狱长开口说。 他把这份厨艺工作安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终于获得梦寐以求的机会。 “他……他在胡说！他胡说！” 何大清非常生气。 “傻柱，你这个畜生，不孝子！你……你……” 他气得不行，接着剧烈咳嗽起来。 最后直接吐出一口血，气出了内伤。 何雨柱抢走了唯一的饭碗，何大清气得吐血。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扬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快！把他送去医务室！”站在台上的人喊道。 旁边的狱警立刻跑过去，扶起已经气得快晕倒的何大清，送去了医务室。 “傻柱，你这个不孝子，畜生！”何大清还在大声骂着。 何雨柱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动声色。 他压根儿没有一点内疚的感觉。 这份工作他是志在必得。 别说何大清曾经做过让他无法原谅的事，就算对方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也绝不会让给别人。 因为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他心里清楚，只有拿到这份工作，去厨房干活，才会有更多机会争取减刑。 减了刑，就能早点出狱。 这样一来，他或许还能和秦淮茹重逢，和她结婚。 比起其他人，秦淮茹在他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监狱长对何雨柱说，“从明天开始，你去厨房干活，做饭就是你的任务！” “知道了！谢谢监狱长！”何雨柱赶紧点头道谢。 大会继续开了一会儿后就结束了。 散会之后，大家各自回到岗位上。 何雨柱获得当厨师的机会，自然不会再被派去外面工地干苦力。 他来到了监狱的厨房。 到了之后他才明白，这并不是给监狱领导和管理人员做饭，而是给犯人做菜。 对他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大家吃的都很单调，一点也不复杂。 在轧钢厂的时候，他一个人就能撑起一个后厨，现在只是管一个小厨房，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有人带他进厨房介绍了一下，他很快便熟悉了环境，也上了手。 实际上，当天下午他就已经开始做饭了。 看他切菜、炒菜，样样都做得又快又好，干净利落，管理厨房的领导非常满意。 这一天，已经很久没吃上一顿饱饭的何雨柱终于吃饱了。 这就是当厨师的好处。 不管别的，至少不用担心饿肚子，每顿都能吃得饱饱的。 但他也有点遗憾。 现在的饭菜都是给犯人做的，食材很差，他的手艺根本施展不开。 别忘了，他可是谭家菜的传人。 谭家菜那是讲究吃的人，做好吃的才是他的强项。 以前在轧钢厂当厨狮长的时候，他最拿手的就是小鸡炖蘑菇。 而这道菜一般只有领导们才能吃到，普通工人根本吃不到。 “要是能给监狱领导做饭就好了……”他心里暗暗想着。 如果能给领导们做饭，做出好吃的，抓住他们的口味，他们肯定会对他刮目相看。 第148章 绝对不会亏待你！ 每年一次的减刑审核，每次都能争取到一些刑期的减免。 加起来，一年一年地累积，七八年的刑期就能缩短成四五年，甚至更少。 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激动得浑身发热，兴奋不已。 如果真能减那么多刑，他和秦淮茹结婚的可能就大了。 以前他几乎已经放弃了，对这件事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但现在有了当厨师的机会，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得想个办法，给领导们做顿好吃的，让他们知道我的厨艺，这样就有机会接近他们，给他们做饭。”何雨柱心里想着。 他越想越兴奋，满心期待。 现在他只等一个机会！ 何雨柱在厨房里轻松地做着饭菜，得意洋洋的时候，他的父亲何大清还在医务室躺着。 这次他真的被何雨柱气得不行，差点没挺过去。 “那畜生不是人！何家的不孝子！” 他在心里不断念叨着，有时候还自言自语。 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傻柱是不孝子，是畜生。 经过一天一夜的治疗，他才慢慢恢复过来。 等身体好了之后，第二天他又去工地干活。 还是干那些苦力活。 “我跟你说件事，何雨柱不是我儿子，他根本就不是我何大清的儿子！” 下午的时候，正在干活。 何大清突然对旁边一个一起干活的犯人说道。 “你说什么？”那个犯人一脸惊讶，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何大清自己嘟囔着：“我说何雨柱不是我儿子，他不是我亲生的，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我们何家也没有这种不孝子！” “你告诉谁？”那个犯人哭笑不得。 他觉得何大清脑子有问题，说些疯话。 何大清低声说：“这是个秘密，一个大秘密，我藏了很多年，从来没跟别人说过！” “何雨柱真不是我儿子，你要是觉得他是我亲生的，他会做出那种事吗？会连亲爹都不认吗？根本就不是！他太不孝了！” 他装神弄鬼的样子，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何大清，你们在说什么？” 监管人员走了过来，大声斥责道。 “报告警察同志，我没说话，是他跟我说话，跟我没关系！”那个犯人立刻解释道。 “何大清，你又干什么？是不是想偷懒？”监管人员朝何大清吼道，“快点干活！这两天你没来干活，耽误了不少事，这些活你都得补上，不能拖欠！” “警察同志，我真的干不动了。”何大清满脸苦相，“能不能让我换个活干？让我去后厨吧，我一辈子都是厨师，几十年经验，厨艺很好，一定能让领导满意！” 别再废话了，赶紧干活，好好工作，我告诉你，别想着偷懒，你根本偷不了懒！ “能不能把何雨柱换下来，让我去当厨师？”何大清不依不饶地说，“他何雨柱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个坏人，大大的坏人！你们别被他给骗了！” “他……他也不是我亲生的，不是我儿子！” 他大声喊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听到了，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何大清，闭嘴！快点干活，不然把你抓回去关禁闭！”管教人员怒吼道。 他们拿起警棍，准备强行带他走。 这时，何大清才安静下来，老实了一些。 他只能低头继续干活。 但心里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甚至都有了杀何雨柱的念头。 “警察同志，我想写封信，给一个人写，能给我纸和笔吗？我想给她写封信。” 这天傍晚，他在厨房干完活，被送回监房时突然说道。 他提出要写信。 当然是给秦淮茹写的。 自从进监狱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想这件事，就是给秦淮茹写信。 想要得到她的原谅，想让她出狱后等他，和他结婚，那首先就得让她原谅自己。 之前因为举证棒的事情，她对他恨之入骨。 两人之间有了很深的误会。 必须解开这个误会，让她不再恨他，才有机会！ 可是，关于写信这件事，他之前跟狱警提过很多次，都没得到允许，也没给他纸和笔。 现在他到了后厨，觉得自己升职了，应该可以写这封期待已久的信了。 “写什么信？”狱警问道，“你想见谁？可以让对方申请来探视你，但现在不行，你刚进来没多久，不到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家属和朋友才能申请探视，到时候再说吧。” 何雨柱苦着脸说：“可我的朋友不在外面，她在监狱里，现在在女子监狱劳改。她不能来看我，所以我得给她写信，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讲。” 狱警摇头说：“那也不行，写信也得一个月之后。” “能不能通融一下？”何雨柱低声哀求，“警察同志，我真的急着写这封信，你给我笔和纸吧。” “以后我给你做好吃的，我什么好吃的都能做，绝对不会亏待你！” 他恳切地请求着。 狱警说：“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说过一个月之后才能写信，这是规定。就算你现在写了，信也寄不出去，到不了收信人手里，有什么用？你得耐着性子等，一个月后再谈写信的事。到时候如果允许，自然会给你机会写，也会帮你寄出去，送到对方手上。现在你这个情况不符合规定，没法通过！” “求您了，拜托您了！”何雨柱不停地哀求。 可不管他怎么求，狱警就是不答应，不让写信。毕竟这事不是他能做主的，一切都要按规矩来。 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尤其是在这纪律严明的监狱里。 见自己怎么说都没用，何雨柱只好放弃了。 他又失望又着急，生怕写信晚了，秦淮茹不会原谅他。他恨不得马上写出这封道歉信！ 但监狱这边不同意，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忍着等，等到可以写信的那一天。 与此同时，女子劳改所那边。 秦淮茹正在照顾那位聋老太太。 照顾她本来就是她的工作。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照顾着老太太。 “哎，不知道傻柱现在怎么样了。”老太太突然叹了口气。 何雨柱是她放不下的牵挂。 尽管对方拒绝照顾她，不肯给她养老，那么绝情。 但她并没有完全放下他，她经常幻想着他能来看她，将来出狱后接她走，给她养老送终。 死在四合院是她最后的愿望，要是就这样老死在监狱里，她死不瞑目！ “他惨了！”秦淮茹低声说道。 “他惨了？”老太太惊讶地问，“秦淮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说？”她很不明白，不知道为什么秦淮茹会这样说。 秦淮茹说：“你就别指望他会来看你，把你接出去了，这是不可能的！” 最近这段时间，老太太一直在她耳边念叨何雨柱的事情，她都听烦了。 她本来对何雨柱就有怨气，根本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有什么不可能的？”老太太不以为然地说，“我相信傻柱不是那种狠心的人，他对我是有感情的，把我当亲奶奶，我也是他亲奶奶，他不会真的不管我的。” 秦淮茹说：“如果他真会管你，之前就不会那样对你了，连见你一面都不愿意，你还幻想他会照顾你，这不是做梦吗？” 老太太说：“他以前不接你出去是有原因的，那时候我才刚出事不久，外面议论纷纷，他想照顾我也办不到。不过这件事会慢慢过去的，大家会忘记的，等那时候傻柱就不怕别人说闲话了，可以把你接回去了。” 秦淮茹说：“那也得他能出得了监狱才行。” 老太太说：“他被判了三年多，三年后就能出来，我相信我还能撑三年，活到他出狱的时候，我只想死在四合院，落叶归根，而不是死在这儿。” “你要是这么想，那就赶紧死了这条心吧。”秦淮茹说，“三年后他出不来。” “为什么？”老太太疑惑地问，“秦淮茹，你到底在说什么？傻柱判了三年半，如果在里面好好改造，还能提前出来，刑期到了怎么可能出不去？” 秦淮茹说：“因为他加刑了，加了四年，现在判了七年半。你等得了三年，等得了七年吗？我劝你别做梦了，那是不现实的。” “什么？！” 老太太一听，当扬愣住了。 “傻柱加刑了？！”她颤抖着问，“他怎么会加刑？你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秦淮茹说，“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前天警察告诉我的，傻柱那个偷窃案又被重新审理了，结果就是加刑四年！现在他要坐七年半！你觉得你能等到七年后吗？” 6…… 老太太呆住了。 七八年的时间，她怎么等得起？ 她自己知道活不了那么久，最多也就两三年。 35.6%14:40□ 何雨柱三年后还出不来，那他就彻底没希望了。 “傻柱判了这么久，人生全毁了，整个人都废了！”她心里忍不住叹气。 从这一刻起，她彻底绝望了，放下了对何雨柱的念想。 因为她知道，没有希望了。 否则就像秦淮茹说的那样，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太不现实了！ “不但傻柱的案子重审了，他被加刑了，他父亲何大清也出事了，出了大事，已经登报了。”秦淮茹接着说。 “何大清也出事了？他能出什么事？”老太太惊讶地问。 秦淮茹回答：“他的事情很严重，现在已经被判无期徒刑了，应该和傻柱关在一个监狱里。” “？何大清被判了无期徒刑？！”老太太再次震惊，“他犯了什么罪那么严重？！” 秦淮茹说：“我是从报纸上看到的，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她随即把最近在报纸上看到的新闻详细地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老太太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那件事！” “难道你知道他以前给霓虹人做过饭？”秦淮茹问。 老太太摇头：“不知道，不过以前我察觉他跟小鬼子有来往，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给他们做饭，替他们效力！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被判无期徒刑一点也不冤！” 秦淮茹没说话，心里却在想：“你还笑话我，你自己不也给敌人传递消息，投敌叛变吗？！” “秦淮茹，你会帮我吗？” 老太太突然问，语气很激动。 秦淮茹疑惑地问：“帮你什么？” 老太太说：“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你照顾得挺好，我很满意。我发现，你比傻柱他们强多了，只是发现得太晚了，要是能回到以前，我一定会对你们一家好！” “你还是别对我们好了，你是特务，是坏人，被你宠过的人早晚要出事的！”秦淮茹心里想。 “我就是想，一年后你就出来了，你出来之后能不能帮帮我？”老太太停顿了一下说。 “我怎么帮你？”秦淮茹问，她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自己能帮她什么？ 老太太说：“你出来之后能不能把我接出去，我想回四合院，你把我接回去继续照顾。” “……”听到这话，秦淮茹直接愣住了。 老太太竟然还会有这种想法。 竟然想着等自己出来后把她也接回去照顾。 给她养老送终！ 这简直比做梦还离谱。 “秦淮茹，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能答应我吗？”老太太问。 “老太太，”秦淮茹哭笑不得地说，“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你能的，为什么不能呢？”老太太说，“我是个老太太，吃不了多少，随便给我点吃的就行，不管怎样，不会比在监狱里差吧？我真的不想待在这里了。有时候我很害怕，怕的是，等到一年后你出来，没人照顾我，我会死的！” 秦淮茹说：“等我出来后，上面会安排别人来照顾你。” 老太太摇头说：“不会的，就算他们安排别人来照顾我，我也不会接受，我只要你照顾，因为只有你才能照顾好我！” “我没那个能力。”秦淮茹用力摇头，“我要照顾槐花和小当两个孩子，要照顾一个家，我顾不过来你。老太太，你别这么想了，那是不可能的。” 老太太说：“只要你肯照顾我，给我养老送终，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一定会报答你！” “报答我，不亏待我？”秦淮茹心里忍不住冷笑，“你都这样了，家都没有了，你拿什么报答我？就你这条老命？那连个铜板都不值！” 给她养老送终，这种事情就是让她死也不会做。 她知道老太太现在在四合院是什么样子，她的名声早就臭遍整个院子，人人都恨不得把她赶出去。 就算她愿意接对方回去，院子里的人也不会同意。 她可不想被赶出院子。 “秦淮茹……” “老太太，别说了！你现在说这些一点用都没有，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 老太太正要继续说什么，秦淮茹却打断了她，然后转身就走，再也不理她了。 “唉——” 看到她不理会自己，老太太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失望。 何雨柱指望不上了，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秦淮茹身上，指望她给自己养老送终。 …… 第149章 简直等于自寻死路！ 这个希望瞬间破灭了。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在监狱食堂干活。 而他的父亲何大清则在工地上干体力活，整天累得筋疲力尽，只想休息。 吃过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下，还得继续干活。 何大清已经撑不住了，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觉得这样下去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迟早会垮掉。 他恨透了何雨柱，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厨师工作，让他只能在外面干苦力，不能进后厨。 现在监狱那边已经盯上他了，知道他以前给霓虹人做过饭，成分有问题。 以后就算食堂缺人，也不会安排他去做，他已经彻底被排除在外，所有的机会都被断送了。 他只能像现在这样，每天不停地干，除非哪天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逃吧，得想办法逃出去，逃了就不用再干活了！” 何大清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越狱。 一旦有了机会，他就打算逃跑。 等了一天，到了第二天下午，他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偷偷溜走了。 一离开警察的视线范围，他立刻加快脚步，拼命往前跑。 但很快就被发现了。 警察立刻追了上来，大声喊道：“站住！站住！” “砰！砰！砰……” 紧接着几声枪响。 警察竟然开枪了。 越狱是重罪，在特殊情况下，警察有权开枪威慑、阻止，甚至当扬击毙逃犯。 “——” “在这里！他在那里！” 随着枪声和何大清的惨叫，没过多久，他就被警察抓住了。 警察迅速控制住他。 此时他已经中弹，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不过子弹没有打中要害，他并没有死，只是喘着粗气，已经说不出话来。 看到他还有一口气，警察把他抬了起来，送回了监狱。 回到监狱后，他们把他送进了医务室抢救。 幸好抢救及时，医生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保住了性命。 何大清虽然已经苏醒，但身体仍然非常虚弱，还处于昏迷状态，情况依然危险。 “他现在必须送医院治疗，否则我不能保证他能活下来。” 抢救完后，医生严肃地说道。 带人来医院的狱警立刻向上级汇报，等待指示。 不久后，上级回复：“‘六二三’号犯人送去治疗。” 毕竟人命关天，他们不能不管何大清的死活。 先把他救过来，稳定病情再说。 警察立刻将他送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没多久，他们就把他送到了医院，送进了急诊室。 在医院接受治疗时，何大清越狱的消息很快在监狱里传开了，大家议论纷纷。 越狱是件大事，整个监狱都为之震动。 “你们听说了吗？刚才好像有人越狱了！” 在食堂后厨，有人正在谈论这件事。 “是，真的越狱了！现在全监狱的人都知道了，闹得沸沸扬扬！”旁边的人点头说。 “听说那家伙是在外面工地逃跑的时候，被警察开枪打中了！” “开枪了？打中他了吗？” “打中了，不过他没死，已经在医务室抢救过来了。我刚听医务室的人说，现在他已经送到医院去了，情况应该还不太好，还没脱离危险！” “越狱的是谁？怎么敢这么大胆子？” “是，真是胆大包天！在这儿越狱，简直等于自寻死路！” “是那个姓何的，他说他……他父亲那个人！” “何大清？！” …… 大家议论不停。 在一旁切菜准备做饭的何雨柱虽然没有参与讨论，但他一直在仔细听着。 即使后来大家的声音压低了，他还是听清楚了，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越狱了？！” 得知父亲何大清已经越狱，他心里非常惊讶。 他没想到父亲竟然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不过他心里明白，父亲之所以选择越狱，是因为实在撑不下去了。 干不了苦力，承受不住压力，就想逃出去。 “你这是何必呢？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 何雨柱在心里对何大清说。 知道这件事后，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感到有些愧疚。 不管怎么说，对方是他亲生的父亲，血脉相连。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除了愧疚他也无能为力。 这天晚上，何大清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越狱失败了，再也没法获得自由了。 他心里非常沮丧。 “唉，这辈子注定走不出来了，只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他一脸失落，神情悲伤。 “何大清，你现在在医院治病，得花不少钱，这钱你打算怎么出？” 第二天早上，警察问他。 他们开始找他要医药费了。 去医院看病当然要交钱。 而他受伤是因为逃跑，所以医药费得自己负责。 “我没钱，交不起。”何大清摇头说。 “你没钱交不起？”警察说，“那只能让你们家的人来出。” “我们要找谁？”他赶紧问。 何大清毫不犹豫地说：“让傻柱来！他是我儿子，他有责任给我出这笔钱！” 在他看来，自己出事全是因为何雨柱，是他抢了自己的厨师工作。 如果他没抢走自己的工作，还会发生这种事吗？ “你之前不是说何雨柱不是你儿子吗？怎么现在又说是儿子，让他出钱？”警察问。 …… 何大清被这句话问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他不是我亲生的，但我把他养大了，他还能不承担义务吗？” 警察摇摇头：“这笔钱何雨柱出不了，他现在在监狱里，拿不出钱，所以得找别的家人。” “那……那就去四合院找何雨水，她是我的女儿，她肯定有钱，让她出这笔钱！”何大清想了想说。 他知道让警察去找宝定的老婆白寡妇要钱是没用的，对方肯定不会出。 现在家里人都恨他，怎么会愿意给他花钱？ 而且以前攒下的钱都落在后妻手里，他口袋里根本没有钱，几乎没什么私房钱。 所以只能让警察去四合院找何雨水，向她要钱。 他相信何雨水会出这笔钱。 “好，我们派人去一趟四合院，看看她给不给。”警察点点头答应了。 说完之后，当天下午警察就派了人去了四合院。 到了院子里，他们直接去了中院，找到了何雨水。 何雨水没了工作，没事可做，自然在家里呆着。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看到警察来了，她有点慌，不知道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麻烦，她又要惹上事了。 反正警察上门，从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警察直接说道：“何雨水，我们来找你，是跟你说件事。” “昨天下午，你爸爸何大清在监狱里想越狱，被抓住了，结果被枪打中，伤得很重，现在正在医院治疗。人没事，但需要不少医药费，他说让你来出，所以我们来找你。” 现在医药费已经花了三百六十多块，你至少得准备五百块。你是现在就把钱交过来，还是等会儿自己送过来？你可以去医院看看你父亲何大清。 “什么？！” 何雨水一听这话，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她父亲何大清居然想越狱。 和二大爷刘海中一样。 只不过他没有刘海中的本事。 人没跑掉，反而被警察打伤了，现在躺在医院里，伤得很重，需要很多钱治病。 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 她上班这么久，存的钱也不多，要是全拿出来，以后怎么办？ 关键是她现在工作丢了，没了收入，生活都没着落。 “我……我没钱。”她摇了摇头说。 “没钱？”警察说，“何雨水，你是何大清的女儿，现在他出了事，你有责任和义务出钱。” “我不是他女儿，我已经和他断绝了父女关系！你们别来找我，要找就去找他在宝定的家人，那才是他的亲人！我不是！” 她态度坚决，彻底和何大清划清了界限。 非常果断。 面对警察要医药费，何雨水果断拒绝了。 她的理由是，她已经和何大清断绝了父子关系！ 其实就算警察不来找她，她也会这么做。 她早就想和何大清断绝关系，划清界限！ 这次的事情害惨了她，要不是他那个见不得人的秘密被曝光，她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不仅丢了工作，还被人议论纷纷，名声也毁了。 所以她早就想和何大清断绝关系，虽然可能挽回不了工作，但至少能减少一些影响。 她觉得，自己向**表白却被拒绝，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父亲何大清。 他做了那种事，名声扫地，谁还愿意跟他有瓜葛？这不就是害了自己吗？ 何雨水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还没来得及公开，警察就找上门来了。 而且还要她给何大清付一大笔医药费。 这根本不可能。 一方面她没什么积蓄，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有钱给他治病？ 另一方面，她对何大清恨之入骨，只想彻底断绝关系，不再有任何牵连，把对他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 听何雨水认真地说完，两个来找她的警察面面相觑。 “你说……你和何大清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之前和她说话的那个警察惊讶地问。 何雨水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对，我和他已经断了关系，再没有联系，所以你们不该来找我，应该去找他在宝定的家人，那才是她的亲人！” 那警察说：“可你是他的女儿，你们之间有血缘关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改变不了的！” “何雨水，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你父亲，现在他出事了，需要医药费，作为儿女，你该出这笔钱给他治病。要是不治，他就治不好了。医生说了，他不能不治疗！所以你看，你能不能……能不能先把医药费交了？如果你困难的话，先交那笔欠下的，三百六十块钱。” 监狱那边的人不会出这笔钱，让家属来出，但他们也不希望何大清因为不治疗而倒下。 如果他不好好治病，就恢复不了，就会像院里的聋老太一样，变成行动不便的人。 这样对他们来说是个大麻烦。 他不但不能干活，无法劳动改造，还要有人照顾他，就像秦淮茹照顾聋老太那样。 他们可不想添这个麻烦！ “我没钱！”何雨水用力摇头说，“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笔钱我是不会出的，**我也不会出！” “可你有责任和义务，不能不管他！”警察说。 “你们说我有责任和义务？我有什么责任和义务？”何雨水颤抖着说，“你们了解我家的情况吗？了解何大清吗？” “我们小时候他就跟着现在的妻子跑了，丢下我们不管，他尽到当父亲的责任了吗？” “他没尽到！这么多年他从没管过我们！现在他出事了，要我帮他付医药费，凭什么？我有什么责任和义务？” “你们不是应该去他宝定的家，找他现在的家人吗？他上班那么多年，工资肯定不少吧？工资都给了那个家，我们一分钱都没拿到，还要我来出医药费？这公平吗？” 她连声质问，情绪非常激动。 那两个警察又互相看了看，他们承认，他们对何大清和何家的情况了解得不多。 他们只想早点拿到医药费，把何大清的事情处理掉，别拖累他们。 “雨水说得对，何大清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现在他出事了，雨水可以拒绝帮他，她没有这个义务。”旁边有人说道。 已经有人围过来凑热闹了。 “对，何大清根本不是个好父亲，现在他生病了要钱治病，凭什么让何雨水出？应该去宝定找他现在的老婆，让他们出医药费。何大清在他们家住了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他们能不管他吗？” “警察叔叔，去找白寡妇就行了！他们应该会管何大清的事！要是他们不管，那就真没人管他了！” “对对对！傻柱被抓进去了，管不了他了，雨水也不管他，那就只能靠白寡妇和她家人了！” 路过看热闹的其他人也开始议论起来。 “好吧，那我们去宝定那边看看他的家人，看看他们会不会管这事。” 警察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很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不再为难何雨水。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第150章 断绝兄妹关系！ 等警察走远后，有人问。 很多人都不清楚怎么回事，一脸懵。 “我不知道。”何雨水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不是我爹，我也不是他女儿！关于他的事，你们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他就转身走进了屋里。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疑惑地问。 “可能是何大清在监狱里生了重病，需要钱治病，警察来找雨水要医药费，但她不给，说她和他已经断绝关系，不认这个爹了！”另一个人说道。 “不是生病，是出大事了！我刚听到警察和雨水说话，说何大清越狱了，没跑掉，被抓住了，还被打中了，现在命在垂危，在医院抢救。” 突然有个人插话道。 “何大清越狱了？！” 这句话一出口，人群炸开了锅，大家都很震惊。 “何大清居然越狱了？！他怎么敢这么大胆子？” “是，没想到他这么大胆，越狱不是找死吗？二大爷越狱最后还是被抓了，判了**！” “何大清怎么能跟二大爷比？二大爷以前是个强盗，隐藏得深，而何大清不过是个普通厨子，怎么可能从警察手里逃掉？做梦吧！” “这下可好，人没跑掉，还挨了一枪，半条命都没了！” “雨水不管他，谁还会管？指望白寡妇来管？不可能！白寡妇是什么人大家心里没数吗？现在何大清出了这种事，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她才不会管他的死活呢！” “我看也是，何大清这下完了，跟老太太一样，没人管他了！”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呢？”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人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是刚刚下班回来的李剑飞。 看到这么多人聚在何雨水家门前议论，他有点惊讶，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忍不住走上前问了一句。 “李剑飞，你下班回来了？”有人赶紧问道，“又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李剑飞疑惑地问。 那人回答：“是何大清跑了，他越狱了！” “什么？何大清越狱了？！”李剑飞愣住了。 没想到竟然是这事，何大清居然越狱了。 他模仿的是二大爷刘海中那套。 不过他第一反应是，对方肯定没跑掉，被警察抓回来了。 “没错。”那人点头说，“何大清越狱了，学着二大爷的样子，但他可没二大爷那本事，根本逃不掉，被警察逮回来了。” 李剑飞说：“也就是说，他没成功，被抓回来了。” 那人说：“对，失败了，还受了伤，逃跑的时候警察开枪打中了他，现在他在医院急诊室抢救呢！” “治这个病要花不少钱，”旁边一个人说，“所以警察来找何雨水，让她掏这笔钱。” “那何雨水给了吗？”李剑飞随口问了一句。 那人摇头说：“没有，雨水怎么会那么傻，给她哥出这个钱？她说她没有义务，直接拒绝了。我看警察接下来只能去宝定那边找他家的人了，只是不知道白寡妇会不会管他。要是白寡妇他们也不管，那他就完蛋了。” “嗯，差不多。”李剑飞点点头。 何雨水不肯出这笔钱，在他看来是很聪明的做法。 她要是真给了，那才叫傻。 看样子何雨水一点都不傻，挺清醒的。 其实从她提出和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那天起，他就看出来了，她这个人脑子很清楚。 之前她没说出来心里的不满，是因为她在忍着。 忍着也是想通了之后的一种表现。 你可以对秦淮茹和聋老太太好，我无所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反正我以后要嫁出去了，嫁过去后兄妹之间少来往就是了，没必要闹得太难看。 但后来情况越来越失控，开始影响到她这个亲妹妹了。 所以她爆发了，干脆利落地提出了 做得干净利落，又快又准！ 院里的人在议论这件事的时候，警察已经回到医院了。 到了医院急诊室后，他们把情况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这笔医药费何雨水不给你出。” “你说什么？雨水不给我出医药费？！”何大清惊讶地说，“她什么意思？她不管我了吗？” “她说你的事她不管，别去找她。”警察点头回答。 “为什么？！”何大清气得直跳脚，“她是我的女儿，是我何大清亲生的，我现在受伤了，需要钱治病，她不给医药费，这事还能找谁？这是她的责任和义务！” 警察说：“可她说这不关她的事，因为她……已经跟你断绝了父女关系。” “她跟我断绝关系？！” 一听这话，何大清差点气得晕过去，脸色铁青，怒吼道：“她怎么……怎么能这么干？傻柱不孝，她怎么也不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何大清怎么就养出两个不孝的孩子？” 警察问：“你以前是不是抛弃过他们？” 何大清摇头说：“那不是抛弃，是不得已。我是离开过他们，但没不管他们。离开后，我几乎每个月都给他们写信、寄生活费，只是信和钱都被易中海那个自私鬼给截留了！” 警察说：“不用跟我们解释，你走了就是抛弃了。” “现在的情况是，何雨水不肯给你出医药费，你只能另想办法交钱。” “你不是在宝定还有家吗？能不能去那边找家人交医药费？不交的话，医院有权停止治疗，医生说了，不治的话你就得变成残废！” “别去宝定那边，去了也没用，他们肯定不会出钱。”何大清说。 他心里明白，何雨水不愿意掏钱，白寡妇和她的孩子更不可能出，因为他们没有自己的孩子，那是白家的人，不是他何家的。 “那就没办法了。”警察无奈地摇摇头。 “都是傻柱害的，傻柱这个畜生，太不是人了！”何大清气呼呼地说。 他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何雨柱身上。 要不是这家伙抢了他的厨师工作，他就不会因为干不了重活而越狱，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让何雨柱来见我！” “我要见何雨柱！” 突然，他大声喊道。 想见何雨柱，显然是想发泄一下怒火。 警察说：“见他干什么？他会给你医药费吗？他现在也在劳改，帮不上你！” 何大清说：“我知道他帮不了我，但我就是要见他！”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讲，让他来见我！” “这件事也和你们监狱有关，所以你们也得把他带来见我！”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 听他这么一说，那两个传话的警察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想干嘛，但他们还是把这事上报了。 得知他有重要的事要跟何雨柱说，上面批准了，准备满足他的要求，让他见何雨柱一面。 于是他们去找何雨柱去了。 “何雨柱，你应该知道何大清出什么事了吧？”警察一见到他，就直接开口说道，“现在他想见你，你去医院看看他，跟他见一面吧。” “我不去！”何雨柱立刻摇头拒绝。 他不想去看何大清。 那个人干了那种事，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耻辱。 他怕自己会因为这事受到牵连，影响到现在这份厨师的工作。 现在这份工作他干得挺顺利，前途一片光明。 要是出了差错，丢了饭碗，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这次你必须去，这是命令，不是在跟你商量。”警察严肃地说。 “为什么？”何雨柱一脸苦相，“警察同志，我已经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我们之间再没有一点关系了，别让他惹的事影响我，我现在只想好好在这厨房里干活。” 警察说：“你别紧张，这不会影响你什么，就是让你过去看他一眼，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去看看，看完就回来上班，别耽误了工作，耽误了工作才真的会有影响。” “好吧。”何雨柱看跑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见一下何大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 当下他在警察的陪同下坐车去了何大清所在的医院。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到了医院，在病房里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爸爸何大清。 “傻柱，你真狠心！” 一看见他，何大清就咬牙切齿地说：“现在看到我这副样子，你满意了吧？是不是我死了你才高兴？你怎么这么狠心！” 何雨柱摇了摇头：“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是你自己太蠢，干了这种傻事。” “还不是你害的！”何大清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不抢走我的工作，我会变成这样吗？你明知道我不能重活，还非要抢我的工作！还把我的旧事说出来，让大家恨我，然后你顺理成章地拿到了那份厨师的工作！你太狠了，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 何雨柱说：“那是上面安排的，不是我抢走你的工作。” “还不是你抢走的？”何大清继续说，“我的工作经验比你多那么多，你的厨艺还是我教的，无论哪方面你都比不上我。监狱长本来也打算把工作给我，可你抢走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以前的事！你以为当初是我愿意给小日子做饭的？我是被逼的，为了这个家，我不那样做我就死了。他们看上我的厨艺，拿枪顶着我的脑袋让我那么做的！” 他满脸通红，情绪非常激动。 何雨柱平静地说：“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先养好伤，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做了什么。” “何雨柱，你根本就不是我何大清的儿子，不是我们何家的人！”何大清说。 何雨柱微微一笑，说道：“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不和你争辩！”对方这番话，明显是想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他也正有这个想法。 这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你不是我儿子，你是霓虹人的儿子，是霓虹人的后代！” 何大清一字一句地大声说道。 这句话一出口，不仅站在他面前的何雨柱，就连在一旁的警察也全都惊呆了。 何雨柱不是他们何家人，而是霓虹人？ 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36.1% 14:42 何大清当着何雨柱的面，直接说他不是自己的儿子。 原本他这么说，何雨柱一点也不在意。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和这个“败类”断绝关系，不是正好吗？ 这样就不会影响到自己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说。 竟然说他，说他不是何家人，而是—— 霓虹人的孩子！ 霓虹人的种！ 这话一出，何雨柱当扬愣住了。 周围的警察，甚至病房里的医护人员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大得可怕。 如果是霓虹人的孩子，那不就是霓虹人了吗？ 霓虹人的身份、霓虹人的出身，在这里绝对不能接受。 没有任何生存的余地！ 比投敌叛国还要严重！ 36.3% 14:42 投敌叛国至少还是国人，是本国的子孙，而不是外国人，霓虹人！ “你……你胡说！你胡说八道！” 何雨柱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激动地喊道。 他斥责何大清在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我说的是真的，你根本就不是我儿子，不是我们何家的后代，你是霓虹人的孩子，是他们的种！”何大清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该待在这里抢别人的工作，应该回到你们自己的地方去认祖归宗！” “你混账！你在胡说八道！！”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 这是对他极大的冤枉，也是极大的羞辱。 显然是要把他往死里整。 这是在报复他！ “我没胡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确实不是我儿子，你和我们何家没有关系，你是霓虹人，应该回你的国家霓虹去！”何大清郑重其事地说。 “你闭嘴！”何雨柱越来越生气，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冲上去用拳头狠狠地揍他。 把他给打死了！ “何大清，到底怎么回事？”旁边的一个警察开口问，“你得把事情说清楚。你说何雨柱是霓虹人，这可不是随便乱说的，得拿出证据来！这可是对他的重大指控！” 现在这个年代，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说一个人不是中国人，而是霓虹人，这简直是对人最大的污蔑。 第151章 不该那么冲动 这是严重的诽谤！ 诽谤是犯法的！ “这不是明摆着吗？”何大清说，“你们大家觉得他长得像我吗？一点都不像！” “他小时候出生后，慢慢长大，大家都说他长得既不像我，也不像他妈，这不是很明显了吗？如果他是我的儿子，怎么可能一点不像我和他妈？既然都不像，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是别人的孩子！” “这不算证据。”警察认真地说，“不能只凭长相来判断是不是亲生儿子，更不能因此就说他是霓虹人！” “如果你拿不出证据，那就是在诽谤，这是违法的！” “警察同志，他在诽谤我！”何雨柱颤抖着说，“他是为了报复我才这么说的！这只是他一个人的说法，没有证据，你们可别相信他！” “我当然有证据。”何大清说，“我还不知道他是霓虹人吗？如果他妈妈当年没和霓虹人有关系，我也不会被欺负，被迫给霓虹人做饭，这中间是有原因的！” “你长成这样，自己心里没数吗？你看你哪点像我？” “你胡说八道！”何雨柱大声喊，“你恨我，因为我说了实话，让监狱长不给你安排工作，所以你才报复我，说这些没根据的话！” “警察同志，你们千万别相信他！我是个地道的京城人，从小就在京城长大，从来没跟霓虹人有过往来，不像他，他给霓虹人做过饭，替他们干活，他是个**求荣的汉奸！” “何雨柱，你不要血口喷人！”何大清气急败坏地说，“我给霓虹人做饭这件事，我承认，我是做过，但那是没办法的事，我好几次都想在饭菜里下毒，给他们点教训，可为了这个家，我不敢这么做！我什么时候**求饶了？你说这话也得有个根据吧！” 何雨柱说：“这件事上面已经查清楚了，还登过报纸，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还需要我说吗？” “你闭嘴！”何大清吼道，“你是野种，你是霓虹人的种！滚出我们国家，去找你亲爹和祖宗去！” 他彻底崩溃了。 “何大清，别那么大声。”警察说，“你拿出证据来，光凭你这么说，那可是空口无凭，没人会相信的。” 何大清说：“你们要证据我有！” 一听他这么说，何雨柱慌了。 因为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有证据。 毕竟这件事他根本不清楚，在他出生前，他父母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不过他确实知道，院里不少人曾经说过他和何大清长得不像，也不像他妈妈。 “你们别信他，他在撒谎，那是假的，是假的！”他激动地说。 “你说你有证据，那你讲出来，是什么证据？”警察耐着性子问。 这事确实得弄清楚。 给一个人的身份定性很重要。 因为这关系到重大问题，何雨柱被指控的不是普通的出身，而是霓虹人的后代。 何大清回答：“证据我不在手上。” “那在哪？”警察疑惑地问。 何大清说：“在我家，宝定那边。我有个箱子，里面放了很多东西，有一些照片，上面有他亲生父亲的照片，你们找到照片一对比，就明白了！看我有没有说谎！” 听他这么一说，站在病床边的警察面面相觑，都半信半疑。 虽然照片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何雨柱和他说的那个霓虹人有关系，但至少也算个证据了。 “不是的，不是他说的那样！你们别被他骗了！”何雨柱急忙喊道。 “何雨柱，你也别喊了，是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们自然会查清楚，给你一个说法。”警察说。 “走吧，现在你们见完了，你可以回监狱了。” 接着他们把何雨柱带出了医院，送回了监狱。 回监狱的路上，何雨柱心里忐忑不安。 他怕警察真从何大清在宝定家里的那个箱子中找到了所谓的证据，给他安上一个霓虹人的身份。 这样一来，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如果是别的事，名声再差也还能补救。 可这个出身是改不了的。 大家那么恨霓虹人，怎么可能容忍一个霓虹人后代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到时候就算他能提前减刑出狱，也会被院里的人赶出去。 无家可归！ “怎么会这样呢？” 何雨柱心里难受极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不该那么冲动，把何大清的秘密说出来，告诉所有人。 要是他没做到那一步，何大清也不会那么狠心。 说自己孩子不是亲生的，而是霓虹人后代，这对自己来说也是极大的羞辱，但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只为了打败对方。 “你们怎么不让我回厨房干活？我还得去干活呢。” 到了监狱后，警察并没有把他送回厨房，而是直接关进了监牢。 他感到很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你现在不能去后厨了，你的工作暂时被停了，我们正在调查，等查清楚了再说你能不能回去。”警察直接说道。 36.3%14:42 听到警察的话，何雨柱彻底愣住了。 何大清一句话就让他被停了职。 现在回不了食堂后厨，当不成厨师了！ 之前所有的计划，所有的希望，一下子全都泡汤了。 功亏一篑！ 而且，这可能不只是停职那么简单。 警察已经相信了何大清说的话，真的要查他提到的那件事了。 一旦查实，他们觉得是真的，那自己可能就彻底完了！ 霓虹人的后代是什么意思？ 后果有多严重？ 身败名裂都算轻的。 被人唾弃才是最可怕的！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不会真信了何大清的话吧？”何雨柱激动地说，“你们可别信他！那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他是在害我！他在报复我！” “我们不是信他。”警察认真地回答，“我们对他的话持怀疑态度，但这件事我们会查清楚，弄明白了自然会给你一个说法，如果他真在诬陷你，我们会处理他。” “查？怎么查？”何雨柱问，“这事根本没法查，他让你们去查不过是设的陷阱，就是为了坑我！”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警察说，“你这是怕我们查吗？” 何雨柱赶紧摇头：“不是，我当然不是怕查，而是……我不想你们被他骗了，被他带偏了！事情根本不是那样！” 他当然是怕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那事是真的呢？ 他真的跟那个霓虹人有关系！ 那不就完了吗？ 因为他真的不清楚以前的事，没有把握。 “既然你没做贼心虚，不怕查，那你这么紧张干嘛？”警察说，“我说了，这事我们会查清楚，这也是对你负责，你不是说他在诬陷你吗？查清楚就能还你清白，给他定个诽谤罪！” “你别说了，这不是我决定的，是上面定的，暂时停你的后厨工作，等我们查清楚了再决定，看你是无辜的还是不是，要不要让你回去。” 说完，警察转身走了。 何雨柱呆呆地站在那里。 36.4%14:43□ 这时候，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心里乱成一团。 “他该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突然， “扑通”一声， 何雨柱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他的心里有点崩溃了。 何大清说得那么肯定，一定有他的理由。 否则，再怎么生气，也不至于拿这种事来闹！ 而且他跟对方真的不像，连他妈妈都不像。 这太奇怪了。 “要是真有这事，消息传出去，那就彻底完了！” 何雨柱心里想着。 一旦让秦淮茹知道，就算她能原谅他之前对棒梗做的事，也不会接受他。 这样一来，他就彻底没机会娶她了。 这是他在外面改造最大的希望。 眼看希望就要破灭，他心里怎么能不难受？ 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监狱派人去了宝定，去了何大清在那边的家。 去他家不只是为了查证他说的事，还有一件事，就是向他们要医药费，给何大清治病。 这边，何雨柱继续劳动改造。 因为厨师的工作被停了，他只能去工地干苦力。 干活时他一点精神都没有。 这几天好不容易适应了后厨，干得安生，结果又回到这里，干最讨厌的重活。 当然，他没精神主要是怕。 警察已经去调查那件事了。 他担心何大清说的会被证实。 所以他一直提心吊胆。 下午的时候，警察找到了白寡妇家，见到了她和家人。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因为何大清的事？”白寡妇问，神情紧张。 她们早就知道何大清被判刑的事。 因为这件事，街道办和警察没少找她们。 她们甚至被调查过，有工作的也被停了，显然被他拖累了。 “何大清是你们家人吗？”警察问。 白寡妇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的，他是我丈夫。” 这事瞒不住。 如果不是他当了后夫，成了这个家的后爸，她们也不会因为他的事受牵连。 “这么说，你们就是他的家属了。”警察说，“事情是这样的，何大清被判刑，在京城劳改，劳动期间他又犯了错，想逃跑，被我们抓住了。逃跑过程中被枪打中，伤得很重，现在还在医院治疗，需要你们出医药费。” 他们直接说明了情况。 “他越狱被枪打中，现在要我们出医药费？”白寡妇立刻摇头，“我们不出，也没钱给他！” 她坚决拒绝，丝毫不念夫妻情分。 警察说：“他是你们的亲人，你们是他的家属，除了这件事，你们应该承担这笔医疗费用。如果你们不付医药费，医院有权停止对他的治疗，你们好好想想吧。” “那就让医院停止给他治疗吧。”白寡妇毫不犹豫地说，“我说过我们没钱，就算有钱我们也不会给他治病。因为他做的事，我们已经吃尽了苦头，现在连工作都没了，家里一分钱收入都没有，我们连饭都吃不起，哪还有钱给他看病？他敢做那种事，就让他自己承担后果吧，最好赶紧死了，别再拖累我们了！” 警察又劝了几句，但他们态度坚决，说什么也不愿意出钱，也不愿给何大清治病，任由他自生自灭。 见他们态度如此强硬，警察也无可奈何。他们说没钱，总不能硬逼着人交钱，最后只能放弃。 “那把何大清的那个箱子拿给我们吧，他说里面有很多重要的老物件，对我们有用。”警察接着说。 既然要医药费的事办不成，那就只能处理第二件事了——按照何大清说的，找到何雨柱亲生父亲的照片来比对。 白寡妇说：“他东西都在那儿了，我们已经收拾出来了，你们想找什么就去找吧。” 他们急着和何大清撇清关系，警察在她的指引下开始翻找东西。 果然没多久，他们就找到了一个旧箱子。 打开一看，里面确实有一个相册。 相册里有不少老照片，有年轻时的何大清，也有何雨柱母亲和他小时候的照片。 其中有一张特别显眼，是一张霓虹人的照片。 看到这张照片，警察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36.4% g 14:43□ 警察在何大清提到的箱子里找到了那张照片。 看到照片后，他们都很惊讶。 照片上是一个中年霓虹男人，留着八字胡。 长相不算英俊，只能说有点猥琐。 典型的岛国人的模样，从气质就能一眼认出来。 他们仔细看着照片里的那个霓虹男子。 看清之后，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 “像！太像了！” 第152章 五官和气质都很像 “你说他像不像何雨柱？”拿着照片的警察忍不住问。 旁边的警察用力点头：“像！真的很像！五官和气质都很像！” 那个警察说：“那应该没错了吧。” 既然找到了照片，也确认了何雨柱和照片上的人非常相似，有了证据，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可以回去汇报了。 “你们拿着这张照片干嘛？有什么问题吗？” 走过来查看的白寡妇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惊讶地问：“零六七。” 那个警察把照片收了起来，说：“这事和你没关系，别多管闲事。” “好了，既然你不肯给何大清交医药费，不承担这个责任，那我们走了。” “我觉得你们还是再想想，想通了可以联系我们，把医药费交上。” “那钱我们不会出，现在也拿不出来！”白寡妇态度依然强硬。 “好吧。” 见她还是这副态度，警察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之后他们带着照片离开了。 第二天，他们回到京城后，先去了医院。 他们找到何大清，把情况告诉了他。 “何大清，我们昨天去了你宝定那边的家。”警察直接说道，“我们见到了你妻子，还有她的孩子……” “他们不愿意给我钱治病，对吧？”他还没说完，何大清就打断道。 他心里有数，早就知道白寡妇他们不会管他。 现在他们应该和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一样，除了恨，再没有别的感情。 他彻底被所有人抛弃了！ 警察点头说：“是的，他们不愿意出这笔钱，态度很坚决，所以你现在筹不到医药费了，交不起的话，医院随时可以停止治疗，然后把你送回监狱。” “医院不治就算了，送我回监狱吧。”何大清说。 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觉得意外。 如果白寡妇真的给他医药费，还管他的死活，那才奇怪。 他们不给钱一点都不奇怪，这在他意料之中。 其实这两天躺在床上他也想明白了。 如果治不好，对他来说也许反而是件好事。 这样瘫痪着，手脚不方便，至少可以躲过劳动改造，不用再做苦工。 不然真不如死了痛快！ 这也算是一种半解脱吧。 “行，看医院怎么安排。”警察点点头。 他们是希望能凑到钱给何大清治疗的，这样就不会拖累监狱。 但现在已经没钱了，实在没办法，只能把他送回监狱。 “何大清，我们在你家里找到了这张照片，你说的是不是这张？” 后来警察拿出从白寡妇家找到的那张老照片。 何大清看了一眼，用力点头：“是的，就是这张照片！” “这张照片上的人你们可能认识，是个臭名昭著的小鬼子头目，当年害死了我们不少同胞！只是在小鬼子投降前，他趁乱逃跑了，跑回了岛国，后来好像没抓到，但一直在通缉名单里。” “你们有没有发现，傻柱长得跟那个人很像？一开始我没注意，后来傻柱长大了，别人都说他不像我，我才想起来，这中间肯定有问题。他不是我何大清的儿子，而是那个小鬼子的，是东洋人养的！” “这个秘密我一直藏在心里，本来不想说的，对我来说也是个丢人的事。可那小子实在不争气，一点都不孝顺，竟然对我那么狠！” “后来我猜到他可能不是我亲生的，但我还是把他养大了。结果他成了忘恩负义的混蛋，为了自己，不管我的死活。明明知道我没法再活一次，他还抢我的工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坏话！这还让不让人活！” “你们赶紧查他，把他厨师的工作撤了，开除他！” 俗话说得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污蔑我让我失去了当厨师的机会，我也能让你丢掉工作。 一报还一报！ “这个我们自然知道怎么做。”警察点点头说。 “不过光凭这张照片恐怕还不够吧？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你还知道什么？” 他接着问，想从何大清这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作为佐证，这样证据就更硬了。 “我只知道他妈妈，也就是我前妻和那个小鬼子有过往来。我一开始没怀疑，所以也没问。后来他妈妈生病死了，想问也问不出来了。”何大清认真地说，“后来我看着傻柱一天天长大，越来越觉得他不像我，也不像他妈妈，倒像是那个逼我做饭的鬼子头目。后来拿到这张照片，我才确定，傻柱根本就不是我亲生的，是个野种！” “你们要是让我再拿别的证据，我真拿不出来。不过光凭这个，就能让他被开除后厨的工作吧？让他去干重活，好好改过自新！” “嗯，差不多了。”警察点点头。 这不是要定他的罪，只是证明何雨柱的身世有问题而已，所以证据不需要太严格。 说完，他们转身离开了。 很快，他们回到了监狱。 中午的时候，他们在外面劳动改造的何雨柱身边单独问他。 看到他们，何雨柱就知道情况不对，他们肯定是去了白寡妇家，拿到了那张照片，有了所谓的证据，来证明他的出身有问题！ “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他忐忑地问道。 警察说：“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干什么，我们已经去了一趟宝定，拿到了证据。” “什么证据？”何雨柱问，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 听到这话，他心里更加不安了。 “你说呢？”警察说道。 “看看这个。”他把带来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照片亮出来后，何雨柱不由自主地浑身一抖，立刻紧张起来。 他没有伸手去拿，只是看了一眼。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警察冷冰冰地说，“你还觉得何大清在胡说，冤枉你吗？” 何雨柱说：“这能证明什么？你们拿张照片给我看干什么？” “别相信他，他在陷害我，他在报复我！” “仔细看看，拿起来好好看看，看清了再说话。”警察大声呵斥。 在警察的命令下，何雨柱只能配合，拿起了那张照片。 刚看了一眼，他没看出什么。但拿到手里仔细一看，他马上就明白了。 照片上的人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他不得不承认，那个人确实和他长得非常像。 越看越像，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像的人！ “看出来了吗？”警察说，“这个人除了有胡子，穿着打扮和你不一样之外，简直是一模一样！你敢说你和他没关系？何大清说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是那个霓虹人的后代，你别不承认！” “你现在的真实身份已经很明确了，你不是我们龙夏国的人，而是霓虹人！” “所以从今天开始，正式取消你在后厨的工作，你要去外面劳动改造，而且没有减刑的机会，一直到刑满释放为止！” 他直接下了决定，也做了相应的处理。 确认了他的真实身份，没判他刑，已经算是仁慈了。 不过不处罚也不行，否则怎么让大家信服？ 警察说完这些话，何雨柱愣住了。 他彻底呆住了。 之前他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何大清只是单纯地恨他，想报复他，说的是假话。他觉得那张照片肯定也是假的。 没想到，何大清真的有这张照片，警察也找来了。 这让他不得不开始认真怀疑自己，怀疑自己可能根本就不是何大清的亲生儿子，出身另有隐情！ “警察同志，你们别信他，他这么说，你们怎么就信了？那只是他一个人的说法！” 发了好一会儿呆，何雨柱才回过神来，声音发颤地说。 “何雨柱，你这是在狡辩！”警察厉声说，“刚才你说那是他的一面之词，现在证据摆在眼前你还这么说，这不是狡辩是什么？！” 何雨柱满脸苦相地说：“可……可光凭这张照片怎么能证明他说的是真的？这说明不了什么。” “世界上长得像的人那么多，有些人几乎一模一样，但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这不过是巧合罢了。” “巧了？”警察不屑地说，“有这么巧的事？你长得不像你爸妈，却像一个霓虹人！偏偏这个霓虹人你爸认识，还和你们家有关系，何大清已经告诉我们了，这不是胡说八道，是有依据的！” “何雨柱，你承认了吧？这就是你真正的出身，你亲生爸爸不是何大清，而是一个霓虹人，你是霓虹人的后代，不是龙夏国的人，最多只能算半个中国人，毕竟你妈是龙夏国人，但你骨子里流的血已经不纯了！” “这些都是他编造的，是他瞎说的，事实根本不是这样，这个霓虹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从来没见过他，也不认识他，更不想认识他！你们一定要查清楚，还我清白，我的清白不能被他玷污！” “你还敢喊冤？”警察义正辞严地说，“你说他冤枉你，可他说得头头是道，还有确凿的证据，你呢？你有什么证据？你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你凭空想象和猜测，你说我们该相信他还是相信你？” “何雨柱，这件事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的出身有问题，所以要对你进行惩罚！”接着说道，“以后你不能再参加其他工作，比如当厨师，也不能申请减刑，只能参加集体劳动，直到刑满为止！” “别这样，不要这样。” 何雨柱脑袋嗡嗡作响，他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之前他还以为自己的厨师工作只是暂停几天，很快就能恢复。 但现在他彻底被赶出了后厨，失去了这份工作。 没了这份工作，他就没机会接近上面的领导，也拿不到申请减刑的机会。不能减刑，他怎么早点出去和秦淮茹团聚，和她结婚？ 一时间，所有美好的幻想都破灭了，烟消云散！ “就算……就算事情是真的，我……我没有错！”何雨柱激动地说，“我有什么错？我在四合院长大，这里才是我的家乡！我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做人，从没做过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 “你没有错？”警察说，“你知道照片上这个人是谁吗？” “他可是个大魔头！不知道害死了我们多少同胞！他的罪行滔天，要是落在我们手里，死一万次都不为过！现在发现你是他儿子，你说你有没有错？不连坐，判你刑已经算不错了，你还想进后厨，享受国内同胞才能有的权利？别做梦了！” “你出去问问，问大家有多痛恨小鬼子，更别说你亲生爸爸这样的大魔头了！对他们的罪行，谁不咬牙切齿？” 何雨柱再次愣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摊上个霓虹爹就算了，结果还是个人人憎恨的大恶魔。 他差点想死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说什么？ 他不敢乱说话，万一说错一句，可能就是大罪，轻则丢命。所以他只能认栽。 “好了，你可以回去干活了。” 说完，警察把何雨柱送回了工地，继续下午的工作。 何雨柱越想越难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突然自言自语起来。 接着，他把手里东西扔在地上，拼命踩踏，嘴里还发着牢骚。 “何雨柱，你干什么？发什么疯？” 管教的人走过来，大声训斥。 “为什么？为什么？”何雨柱不理会，嘴里不停地念叨，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在抱怨，抱怨老天对他不公平。 他觉得自己从没做过坏事，只是喜欢秦淮茹。 喜欢秦淮茹有错吗？ 喜欢寡妇有错吗？ “何雨柱，住手！”管教喝道。 周围干活的犯人开始议论纷纷。 “你们看什么看？” 何雨柱冲着那些议论他的犯人吼叫，发泄心中的怒气。 “把他带走，关禁闭！” 管教说道。 很快，他们的人控制住了何雨柱，直接带走了他。 他现在情绪失控，无法工作，留在这里只会扰乱别人，所以只能把他带走，关进监狱禁闭室。 不久后，他被送回了牢房，直接扔进了阴暗狭小的禁闭室，接受严厉惩罚。 进了禁闭室，何雨柱才慢慢冷静下来。 他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前方。 他感觉自己彻底完了，这辈子再无希望。 娶不了秦淮茹了。 她不会等他，就算七年后她还没结婚，也不会嫁给他，因为他的出身会让秦淮茹嫌弃。 没人会靠近他，只会远离他，把他赶出四合院。 一想到这些，他就感到无比恐惧。 还有绝望！ 最后，他彻底崩溃了。 第153章 是个难得的人才！ 没有家的孩子。 何雨柱最终彻底崩溃，大声痛哭，哀嚎不止。 他恨命运不公，不给他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机会。 这辈子完了，只能等来世。 来世再和秦淮茹续缘。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累得昏睡过去，才安静下来。 何雨柱的身世被曝光后，外面的人还不知道。 四合院这边依旧平静。 这两天什么都没发生，一片安宁。 第二天上午。 轧钢厂有个重要活动，召开全厂大会。 二大爷刘海被判刑的那天，宋厂长就告诉了李剑飞。 他说之后会开一次全厂大会，到时候要在大会上宣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件事和他有关。 但李剑飞问是什么事，对方却没说，只说到时候当着全厂人的面再宣布。 这让李剑飞心里有些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大事，竟然要搞得这么隆重。 今天大会就要开始了，很快就能知道了。 上午九点多，厂里的人都聚集在了大院里。 上万名工人聚在一起，参加全厂的大会。 李剑飞被安排坐在贵宾席上，和宋厂长等领导平起平坐。 宋厂长主持会议。 他在会上讲了一些厂里的近况，然后重点表扬了李剑飞。 李剑飞在上次抓“悍匪”刘海的事情上立了大功，应该受到表彰。 原本已经是厂里的英雄，这次又成了轧钢厂的大英雄！ “……除了表彰李剑飞同志见义勇为的英雄行为，我还要宣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宋厂长大声说道。 听到这里，李剑飞立刻挺直了身子，心想这下终于到关键了。 他马上就能知道宋厂长要当众宣布什么重要的事了。 宋厂长微笑着看了旁边的李剑飞一眼，接着说：“我要宣布的事情，也跟李剑飞同志有关，那就是，从今天开始，李剑飞同志职位再次提升，成为荣盛工程师，担任我们轧钢厂的总工程师！” 这话一出，台下顿时一片骚动。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李剑飞竟然升到了工程师级别。 工程师是什么概念？ 一般的工人想都不敢想！ 大多数人能到五级、六级就不错了，七级、八级都很难奢望。 虽然厂里有不少七八级的工人，但其中没有人是工程师，也没有人有希望升到这个级别。 工程师比八级钳工还高一级，再往上就是九级工程师了。 但就因为这一级的差距，就成了易中海这些八级师傅难以跨越的鸿沟。 他们这辈子都跨不过去，永远无法到达另一边！ 显然，李剑飞成了轧钢厂历史上第一个工程师，而且是最年轻的一个。 听到宋厂长的话，不只是厂里的工人们，连李剑飞自己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上面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放，就把他提拔到了工程师的位置！ 一点征兆都没有，说提就提了！ 而且提得这么高！ 从六级钳工直接提到工程师，这可不是小事情，足以让所有人震惊不已！ 这变化太快了，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份决定是上面发下来的，这是上面的意思。”宋厂长说，“领导对李剑飞同志非常赞赏，他不仅见义勇为，是个大英雄，技术也特别过硬，是个难得的人才！” “像他这样的人才，当然要被重视！所以上面特别把他提拔成工程师，享受九级工程师的待遇！” “现在他暂时担任我们厂的总工，带领技术团队好好搞生产。上面可能还会有下一步安排，把他调到上面的工厂或者单位。不过我希望他能留在我们厂里，帮我们把厂子建设得更好，至少多待一段时间。” …… 宋厂长一口气说了好多。 台下又开始议论纷纷，声音嘈杂。 “李剑飞也太厉害了吧？刚才才连升五级，到了六级钳工，这才多久，又升了，而且直接成了工程师，真是让人想不到！” “是，太让人惊讶了！工程师是什么级别？我们厂以前从没出现过，他是第一个工程师！” “工程师可厉害了，工资高得很，听说（李了赵）每个月有一百多！” “那肯定，八级钳工一个月都有一百了，工程师高一级，至少一百一、一百二左右！” “他一个月拿一百二，真牛！我们普通工人一个月才二三十块，干半年的工资都不如他一个月的！” “人和人不能比，人家有本事，你要是也有本事，上面一样会提拔你，把你也弄成工程师，但他才是人才，我们只是普通工人，没法比！” “这话没错，只能羡慕了！” …… 大家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李剑飞。 一时间，李剑飞成了全扬最耀眼的那个人。 风光无限。 宋厂长说完之后，宣布大会结束。 大家议论了一阵，陆续散去。 后来，宋厂长把李剑飞叫进办公室，跟他商量事情。 “小李，以后你就成了我们轧钢厂的总工了，大家都要在你的带领下进行生产。我相信你有能力胜任这份工作！”宋厂长满脸笑容地说。 “我会尽力而为。”李剑飞回答。 俗话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虽然不自大，但也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 在厂里待这么久，他对这里的情况已经很熟悉了。 当个总工，负责生产技术方面的事情，应该没问题。 “小李，你没想到吧？上面会这么快提拔你，安排你这个位置。”宋厂长笑着说道。 李剑飞点点头：“是的，确实没想到，感谢领导的关照！” 他真的没想到，会上会宣布的是这件事。 他一开始还以为厂里是安排他当领导，给他升官了。 厂里的副厂长位置一直空着，没找到合适的人。 他还以为这事要落到自己头上，让他当副厂长呢。 结果不是这么回事，是别的安排。 不过想想也是，副厂长哪有那么容易当？ 光有能力还不够，还得有资历。 他才不到三十岁，哪有二三十岁的副厂长？ 这太不现实了！ 但面对这个结果，他并不觉得失落，反而有些惊喜。 这个职位更符合他的情况，是他能干、也该干的事。 “别这么谦虚。”宋厂长摇着头笑着说，“你本事那么大，上面提拔你当这个600也是理所当然的！” “小李，从现在开始，总工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以后肯定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李剑飞摇了摇头说。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之后李剑飞道别离开。 他回到一车间收拾东西，准备去上任新岗位。 作为总工，他管理的不只是一个车间，而是整个轧钢厂的所有车间。 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可以搬过去住了。 当他走进车间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李师傅，你真厉害！你现在是我们轧钢厂的工程师了，我们厂以前从来都没出过工程师！” “李师傅，恭喜你！你真是我们一车间的骄傲！” “你们该叫他李工了，因为他成了咱们厂的总工！” “对，得叫李工！” 大家纷纷开口祝贺李剑飞。 李剑飞微笑着回应大家。 没多久，他就收拾好了东西，跟大家告别，朝总工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很大，比宋厂长的办公室还要大。 里面什么设施都有，住起来非常舒服。 “这种待遇还当什么副厂长？”他在心里想。 当副厂长虽然听起来挺风光，但那活儿可不好干。 管一个有上万名工人的大厂，各种琐事都要操心，肯定忙得不行。 而当个总工，只需要指导一下就行，不用操那么多心，而且这是他最擅长的领域，正是他的强项。 相比之下轻松多了，有什么不好的呢？ 李剑飞升职为工程师，成为轧钢厂总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厂区。 不久后，这个消息也传到了四合院。 傍晚下班后，院子里热闹了起来。 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 “你们听说了吗？李剑飞又升职了！” 前院有人进院子，兴奋地说道。 “什么？李剑飞又升官了？！”三大妈惊讶地喊道，“他不是才刚升过一次吗？之前连着升了五级，从一级钳工一下子到了六级钳工，现在又升了？！” “对，又升了！”那人用力点头说，“这次升得更厉害，直接从六级钳工跳到了九级工程师！工程师，这比一大爷的八级钳工还要高一级，工资也跟着涨了一级！” “李剑飞当上工程师了？！”三大妈又惊又喜，“可不是说轧钢厂没有工程师吗？！” 那人说：“是，以前轧钢厂真没工程师，从来都没有过。现在有了，这个人就是李剑飞，他是轧钢厂历史上第一个工程师，是上面领导提拔的，还让他当了厂里的总工程师，现在整个轧钢厂都归他管！真是太厉害了！” “真是了不起！”三大妈听了，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气，激动地说，“那他现在工资多少？” 那人摇摇头：“不清楚具体数字，但肯定比一大爷当年高多了，听说一个月能拿一百二十块以上！” “一个月一百二十块？！”三大妈睁大了眼睛，“这工资也太高了吧？比我们全家加起来还多！” “李剑飞现在越来越有钱了，越来越富了。”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 “他祖坟冒青烟了吧！” “他爸在地下有知，一定保佑他有今天，光宗耀祖！” …… 大家议论纷纷。 不只是前院，中院和后院的人也都在传这个消息，一个个赞不绝口。 “建国哥成了轧钢厂的总工程师了？！” 住在中院的何雨水也听到了这个消息，知道李剑飞已经从九级钳工升职了，又加薪了。 她原本就有点自卑，现在对方又一飞冲天，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拉越大。 听到这个消息，她开心不起来，反而心里特别失落。 因为她知道，李剑飞根本不会接受她，她更没希望嫁给他了。 没过多久，李剑飞下班回到了院子里。 他一进大院，众人就围了上来，各种祝贺声和奉承话接连不断。 整个院子顿时热闹非凡。 接下来的两天，李剑飞一直被大家关注着，像众星捧月一样。 两天后。 劳改所这边。 何雨柱从禁闭室里放了出来。 他因为违规关了两天禁闭。 出来时，脸色黑得发青。 两天没见阳光，又在阴冷潮湿的地方待着，不黑才怪。 从禁闭室出来后，他被狱警送回了监房。 “何雨柱，既然你已经反思了自己的错误，明天继续劳动改造。”狱警严肃地说。 “知道了，警察同志。”何雨柱点了点头。 这两天在禁闭室里，他确实好好想了一下自己的问题。 他崩溃过后，想明白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面对，逃避是没有用的。 注定得不到的东西，就别去等，想也没用！ 想要活命，那就咬牙撑下去。 禁闭室的味道太难受了，简直生不如死，所以他绝不会再去了。 做事就好好做，干苦力就老老实实干。 自己年轻有力气，别人能做的事，自己凭什么做不到？ 总之，他认了。 认命了！ 傍晚的时候，那些在外面劳改的狱友回到了牢房。 “哟，这不是何雨柱吗？从禁闭室回来啦？” 一进牢房，看到他，狱友们都很惊讶。 接着有人开口说道，语气怪异，带着讥讽。 “现在应该叫他何太君了！他就是个小鬼子！” “对，是小鬼子！” 第154章 警察！警察！快来救人！快来！ “对，把他赶出去！”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起来。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事已经传开了，连监狱里的人都知道了。 狱警根本就没给他保密！ “你们说什么呢？胡说八道什么？”何雨柱大声喝道。 原本心情还算平静的他，一下子激动起来，满腔怒火。 “谁胡说八道了？”一个人高声喊道，“这事整个劳改营的人都知道！你不是咱们龙夏国的人，你是霓虹人！你亲爹是日寇，是小鬼子！” “你该滚回你们国家去！”另一个人说道。 “混账！！” 何雨柱一声怒吼，猛地站起来，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他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他还敢打人！”那人尖叫道，“兄弟们，一起上！弄死这个小鬼子！” 他大喊一声。 其他人立刻冲上来，准备一起抓住他，狠狠揍一顿。 在这个地方，不管你犯了什么罪，在对付小鬼子这件事上，大家都是齐心协力的。 他们试图按住何雨柱，狠狠揍他。 但他们低估了他的实力。 四合院战神可不是白叫的。 此时处于疯狂状态的他，几乎一拳一个，把冲上来的人全都打了回去。 简直所向披靡！ 得知消息的狱友们骂何雨柱是“小鬼子”，并打算狠狠揍他一顿，发泄对日寇的仇恨。 但结果他们轻敌了，遇到了的是四合院的“战神”。 何雨柱的真实出身激怒了他们，他们的话也彻底激怒了他。 那一刻，他彻底疯了，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他每一拳每一脚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砰！砰！砰……” 一个接一个，把那些囚犯全都打退了。 “你们这些混蛋！”何雨柱怒吼道，“混蛋！我要 ** 你们！** 你们！”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充满怒火，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而眼前这些人，在他眼里不过就是猎物，他恨不得把他们撕碎。 “打！打断他的腿！”有人喊道，“不能让小鬼子在我们地盘上撒野！把他赶出去，赶出去！” 那人叫完后，被打退的人很快又一起冲了过来。 冲过来后，有人抓住了何雨柱。 “滚！”何雨柱大吼一声。 “砰！” 一拳直接砸在那人脸上。 “哎哟——”那人惨叫一声，鼻子立刻喷出鲜血。 “砰砰砰、砰砰砰……” 其他人也接连中拳。 根本没人能挡得住何雨柱的拳头。 很快就有几个人被打倒在地。 他们抱着头和脸，疼得大喊大叫，在地上翻来滚去。 “混蛋！混蛋！我 ** 你！** 你！” 何雨柱抓住一个人的衣领，一拳接一拳地往他脸上打。 下手毫不留情。 他的眼睛通红，已经完全失控了。 “————”那人不停地惨叫。 怎么挣扎都没用，根本挣不脱。 “？！” 看着这一幕，其他站着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全都吓呆了。 “他疯了！他疯了！”有人颤抖着喊道。 他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 ** 了！** 了！”有人转过头朝牢房门口大声喊道，“警察！警察！快来救人！快来！” 在他呼喊之下，几个警察匆匆跑了过来。 “住手！何雨柱，住手！”一个警察厉声喝道。 但何雨柱好像没听见，依旧不停地挥拳，打在那人脸上和头上。 那人都没有了惨叫和喊声，显然已经昏迷过去。 直接被他打晕了。 “何雨柱，住手！” 警察迅速打开牢房门，冲了进来。 “砰！”他们拿着棍子从背后打了过来。 “混蛋！” 被人从背后袭击，背部一阵剧痛，何雨柱怒火中烧，转身想还击。 “何雨柱，你真疯了吗？是不是要 ** ？！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站在前面的另一个警察已经举起枪，对准了何雨柱。 看到自己被枪指着，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 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警察，而不是那些“混账”狱友。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 ** ……” 他赶紧放下拳头，急忙解释。 “你这还不是 ** ？”那个警察严厉地说，“看看你干了什么，打伤这么多人，现在还有人重伤，你是想 ** 吗？” “对……对不起，我……”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这样，是他们一进来就骂我，羞辱我，还一起打我，我只能还手，这是自卫，正当防卫。” “走吧！去禁闭室！”警察大声说。 接着，他们抓住何雨柱的手臂，把他带出了牢房，准备送去禁闭室。 他刚刚从禁闭室出来，转眼又要进去。 把人送走之后，警察又赶紧把受伤的人送到医务室。 其中有个伤得最重、已经昏迷的人，可能还得送医院抢救。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被送回了禁闭室。 走进那间又小又潮湿的禁闭室，门一关，整个世界都变得黑暗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沮丧。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觉得自己已经认真反省过了，也悔过了一次。 他打算好好劳动，好好改造，不再犯错，再也不进这个让人活不如死的地方。 可这才几个小时，他又被送进来了。 而且这次情况更严重，打伤了好几个人。 在监狱里打架可是严重的违纪行为，甚至可能是犯罪，是二次犯罪，后果非常严重。 虽然他觉得那是出于自卫，并不是故意的。 但现在警察明显不相信他。 否则怎么会这么果断地把他关进禁闭室？ “恐怕是回不去了。” 何雨柱心里想着，感到无比绝望。 现在他的秘密被人知道了，整个监狱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都会把他当成小鬼子的后代，恨他！ 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骂，被人打，甚至遭到各种暗算。 他在这儿是没法好好活下去的。 别说出去了。 就算刑满出狱，到了外面，也没有容身之地。 他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绝望。 “何大清，跟我们回去吧。” 与此同时。 在医院的急诊病房里。 警察对躺在床上的何大清说道。 这两天他还在医院接受治疗。 不过医院这边已经很少用药了，只是用最简单的处理方式。 昨天他们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从明天开始停止所有治疗，也不让他再住院了。 所以必须把他送回去。 “我这副样子，连走路都不行，怎么回去？”何大清满脸苦相地问。 “你坐轮椅，我们推你回去。”警察回答。 “好吧。”何大清点点头。 他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已经被所有人抛弃，没人愿意出医药费，所以只能无奈地办理了出院手续。 不过他觉得还好，现在这副样子，肯定不用再去工地搬重活了，可以好好休息了。只要不干活，就算是个残疾人他也认了。 他相信监狱那边不会不管他，会有人照顾他的吃喝拉撒。 于是警察很快把他从病床上抬下来，放到轮椅上，然后推着他离开了医院，送回了劳改营。 接下来的一夜什么也没发生。 第二天早上，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了。 “何雨柱，出来。”狱警喊道。 “哦，好！我出来了！” 正在发愣的何雨柱应了一声，立刻站起来走了出去。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离开禁闭室，原本以为这次至少要关个十天半月，至少一周。 没想到只过了一晚，警察就让他出来了。 之后他被带到一个房间，刚走进去，他就大吃一惊。 房间里除了狱警，还有穿着军装的军人。没错，是军队的人来了。 他不知道警察为什么把他带到这儿，但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何雨柱，跟我们走吧。”一个穿军装的中年军人严肃地说，显然是要带他走。 “带我去哪？”何雨柱惊讶地问。 那军人说：“你别问那么多，跟我们走就行。” “走吧。” 说完，两个士兵左右架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外拖。何雨柱耳朵嗡嗡作响，脑子一片空白。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确定的是，军方要把他带走，一定和他被何大清揭发的身份有关！ 他真的被当成霓虹人的后代了，要对他进行审查，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对此他感到很委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查他干什么？ 他心里又气又好笑。 没过多久，他被推进一辆车里，不知道车子开往哪里。 坐在车上，何雨柱心里翻江倒海，非常不安。 他感觉这次去恐怕凶多吉少，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 彻底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带到了一个他从未去过、也不知道的地方，关进了一个秘密房间。 “你们把我带来这里干什么？”何雨柱再次问道。 他实在忍不住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军方到底想干什么。 “何雨柱，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了吧？”带他来的那个人没有回答，反而反问他。 何雨柱呆呆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我还能是什么身份？我不过是个普通老百姓，住在红星四合院，以前在红星轧钢厂当后厨的大厨，管着整个后厨，我在那儿干了很多年，一直很认真负责……” “你别跟我们说这些没用的，”那人严肃地说，“我是问你真正的身份！” “何大清不是你亲爹，你亲爹姓田中，是霓虹人，所以你本来也应该姓田中，是霓虹人！” “不，不是的！”何雨柱拼命摇头，“我不叫什么田中，我更不是霓虹人，我生在帝都，是地道的龙夏人，你们为什么说我……说我跟那个霓虹人有关系？难道就因为何大清这么说吗？他是在诬陷我，他对我有仇，想报复我！你们千万别相信他，别被他骗了！” “何雨柱，你别狡辩了。”那人说，“我们有证据，这就是证据！” 他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何雨柱面前的桌子上。 这张照片何雨柱之前见过，就是何大清提供的。 “你们不能光凭这张照片就相信何大清，被他骗了，这根本不算什么证据。”何雨柱激动地说，“难道就因为照片上的人和我长得像，就说我们是父子？这也太荒唐了吧？长得像的人多得是，又不差我们两个，这不过是碰巧而已！” “对，确实是巧合，真的只是巧合！”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那个坏透顶的大恶人有那种关系。 他不敢相信，也接受不了。 “巧合？”那人冷冷地说，“会有这么巧的事？何大清会为了报复你策划这么久？” “如果你觉得这个还不够，还不能算证据的话，那再加上这个呢？” 接着他又拿出一样东西，放在了桌上。 “这是什么？”何雨柱惊讶地问。 那人说：“你自己猜吧。这是一封信，我们找到的，是你亲生父亲田中写给别人的，信里明确说了，他有个私生子，想认回你，但认亲计划还没开始，他们就失败投降了，他只能逃走。” “……”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住了。 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上面又找到了新的证据，证明他的真实身份。 他和那个小鬼子恶魔之间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第155章 他二十年前就已经打算认我了？ 说着，他的声音哽咽了。 他已经哭了。 “你别觉得委屈！”那**严厉地说，“不管怎样，你是他儿子，你身上流着他的血，你是田中家的后代！” “你知道田中家族在战争的时候害了多少我们的同胞吗？” “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冤不冤？” “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他们的孩子，冤不冤？” “所以，你一点都不冤，你本来就有罪，就应该受到惩罚！” “你现在不但不反省，还一味地逃避，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声音越来越响，语气也越来越严厉，情绪越来越激动。 何雨柱愣住了。 他根本无从反驳。 因为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小鬼子犯下的罪行令人发指，国人谁不咬牙切齿？ 他自己以前也恨过……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恨的人竟然和自己有关系。 甚至还有他的亲人，他的亲生父亲！ “田中家族那帮人曾经在我国犯下了滔天大罪，他们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那**继续说道。 “但他们跑了，跑回了岛国躲起来了！” “现在你有一个赎罪的机会，就是帮我们抓到田中，把他带回来接受审判，为百姓除害！” “我……我不认识他，我从来没见过……我怕，怕帮不了你们。”何雨柱颤抖着说。 他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 对方是想让他帮忙抓那些罪大恶极的日寇分子——田中家族的人。 也就是他的亲生父亲！ “你到底是帮不了还是不愿意帮？”那**质问道，“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是你唯一赎罪的机会！” “愿意！”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头，“我当然愿意！我为什么不愿意？可是……你们让我怎么做？” 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答应对方，帮这个忙。 “大义灭亲”，为民除害！ 这下他才明白，军方为什么把他带到这儿来。 原来是想利用他来抓捕逃亡的日寇分子。 那**说：“这事我们已经在计划了，你只要配合我们就行。” “好，我配合你们！”何雨柱用力点头。 “不过，不过事情成功之后，你们……你们会不会给我减刑的机会？我能不能提前出狱？”他接着问。 他趁机这么一说，想争取减刑的机会。 说不定以后还能早点出去，和秦淮茹团聚，和她结婚。 “何雨柱，你这是在跟我们讲条件吗？”那**说，“你觉得这有可能吗？我们不判你罪就不错了，你别想别的，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我知道了。”何雨柱立刻点头答应，“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们！” “我不是霓虹国的人，我是龙夏国的，生是龙夏国人，死也是龙夏国的魂！” “记住你刚才说的话。”那**说，“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关着，等我们的命令。” 说完，他们就把何雨柱带进了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明显也是个牢房。 但里面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一个人。 四周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 “那田中早就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他二十年前就已经打算认我了？” 他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心里暗暗琢磨。 这是他完全没想到的事。 二十年前，他的亲生父亲竟然有打算来认他。 如果那时候他真的来找他，认了他，那他现在可能就不会在这里，而是在霓虹岛上的某个地方。 肯定比现在过得好！ 现在不但要坐牢，还要面对各种让他害怕的事情。 一天都不安生！ 他突然对霓虹岛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向往。 “要是二十年前他把我带走，那我就遇不到秦淮茹了，没有秦淮茹，还有什么快乐可言？”何雨柱心想。 一想到秦淮茹，他的思绪立刻拉回现实。 对他来说，最幸福的事就是遇见秦淮茹。 没有秦淮茹的世界，再好也开心不起来。 所以他并不觉得遗憾，反而觉得幸运。 幸好当初田中没有把他从京城带走，带到那个岛国去。 而是他们自己跑了，把他这个私生子留在了这里，才有机会遇到秦淮茹。 “他们肯定是想用我来引出逃走的田中，然后抓住他，判他的罪！”何雨柱想着。 这一点毫无疑问。 过了二十年，如果田中还活着，说不定还会惦记着这个私生子，再次想和他相认。 父子团圆。 想到这里，他心里竟莫名地有些期待，同时又感到害怕。 因为这是个陷阱，只要田中出来和他相认，就会被抓住。 害了亲生父亲。 他心里很矛盾，因为他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虽然他从未见过对方，彼此也不认识，但他们是父子，血脉相连。 他不忍心这么做，但又不得不这么做。 他想要活下去，走出监狱，见到秦淮茹。 就算不能和她结婚，能出去见她一面也好。 哪怕她后来嫁给了别人，和别人过日子，只要每天能看她一眼，也是一种极大的幸福。 越想，他的心情就越复杂。 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上面安排他和田中见面。 执行抓捕计划！ 就在何雨柱心乱如麻、万分纠结的时候。 第二天上午。 报纸出来了。 何雨柱的名字没出现在上面，但有关田中的消息却登了出来。 其实早在很多年前，田中这些小鬼子就上过报纸了。 只是这一次，报纸专门把他拎出来，用大篇幅讲他的事情，把他的罪行一一列出来。 报纸出来后，很多人看了。 但都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直到这份报纸到了李剑飞手里。 他很快察觉到不对劲。 “这小鬼子田中怎么越看越眼熟？” 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原本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可当他看到田中的照片时，突然发现不对劲。 因为那张照片上的人，太像他认识的一个人了。 “这小鬼子好像你们院里的何雨柱，就是那个绰号傻柱的厨师！”旁边有人突然喊道。 “你倒是看得出来。”李剑飞笑了笑。 他当然也看出来了。 照片上的田中和何雨柱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是田中留着八字胡，要是没那胡子，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李剑飞心里顿时一惊，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 “确实跟何师傅长得太像了！”旁边另一个人说。 “这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 “是，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小鬼子该不会是何雨柱的亲爹吧？” “你说何雨柱是田中的私生子？怎么可能呢？他爸是何大清，也是个厨子，我以前见过。” “确实不太可能，只是个巧合罢了！” 大家议论纷纷。 而李剑飞却陷入了深思。 一开始他和大家一样，觉得这只是个巧合。 但很快，他就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这个田中，不就是当年给何大清做饭的那个“太君”吗？ 既然和何大清有关系，这件事就不简单了。 更关键的是，何雨柱和田中长得太像了，而和何大清一点都不像，根本不像父子。 在现在的世界，这种情况肯定要做亲子鉴定。 “当年何大清给田中做饭，跟他们走那么近，难道……难道田中和何雨柱的妈妈也认识？所以……何雨柱是他私生子？”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这个想法其实挺合理的。 他知道两个人长得像很正常，但长得这么像，还牵扯到一起，这恐怕不是偶然。 他突然觉得，这张报纸能出来，可能也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只是没人说得那么明白。 “估计很快就会爆出大新闻，何雨柱的真实身世就要曝光了。”他心里想着。 他预感到，一件大事马上就要发生了。 何雨柱的真实身份，要被揭开了。 他不知道等到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是霓虹人，何大清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时，会是什么心情。 这一定会让很多人惊讶吧？ 他对此非常期待，就想看看大家的反应。 关于何雨柱和新闻照片上那个“太君”田中长得特别像的消息，很快在轧钢厂里传开了。 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当然，大多数人只是觉得他们长得很像，这不过是个巧合。 但也有少数人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也许何雨柱真的和田中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 他们才是亲父子，何大清只是养父！ 下午的时候，消息从厂里传到了四合院，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傍晚下班后，大家开始讨论这件事，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你们不会真以为傻柱和那个小鬼子有关系吧？” “我不觉得他们会有什么关系，应该只是巧合，外面长得像的人多得是，我还见过几乎一模一样，看起来像双胞胎的，结果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错，长得像的人确实很多，但傻柱和他未免也太像了一点，真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对，哪有这么像却毫无关系的人？我觉得傻柱还真有可能和他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傻柱是那小鬼子的亲儿子？傻柱的亲生父亲不是何大清，而是一个霓虹人？他的真实身份是霓虹人？！” “嗯，有这个可能！你们忘了没？以前报纸上说过，何大清以前给住在这附近的霓虹兵做过饭！那个霓虹人应该姓田中吧？他们之间有联系，既然有联系，那就不是没可能了，小鬼子坏事做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好像是叫田中，事情没这么巧！” “不会吧？傻柱的亲生父亲是霓虹人？他也是个可恶的霓虹人？！”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对于何雨柱和田中的关系，大家纷纷猜测，原本觉得只是巧合的人也开始怀疑起来。 他们怀疑何雨柱的出身可能真有问题！ 他根本就不是龙夏国的人，而是霓虹人，身上流着霓虹人的血！ 正当大家议论得热火朝天时，李剑飞不慌不忙地走进了院子，他下班回来了。 一进院子，他就察觉到气氛不对，院里又出事了。 他很快就听到了大家在说什么。 其实，在回大院之前他就猜到了，报纸上的消息肯定会传到四合院，引起大家的讨论。 田中和何雨柱长得那么像，这对他们大院来说无疑是个大新闻，大家不议论才怪呢。 “李剑飞，你看看今天的报纸！” 一个人快步走了过来，指着报纸说道：“这个人是不是很眼熟？” 李剑飞点点头说：“嗯，挺熟悉的，挺像的。” “报纸我看过啦，那个小鬼子确实和何雨柱长得很像！” “不只是像，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个人说。 李剑飞说：“长得像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不能说明什么。” 虽然他心里已经差不多认定何雨柱和那个田中之间有说不清的关系，但光凭这点还不能下定论。 毕竟这不是一张亲子鉴定书，不能随便就断定何雨柱是田中的亲生儿子。 这可是要担责任的，万一不是的话，那就成了诽谤了。 说话之前还是得小心点，别乱说，免得惹上麻烦。 不过他知道，就算他不说，这个消息很快也会传出来。 到时候真相就会大白。 “很多人猜，傻柱和那个小鬼子有关系，说不定就是亲父子，而何大清不是亲爹，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养父而已。”那个人说。 “李剑飞，你觉得他们真的有关系吗？”他接着问。 何雨柱摇摇头说：“不好说，不过他们肯定有联系。报纸上说以前有个帮何大清做饭的霓虹鬼子也姓田中，应该就是今天报纸上登的那个人，说明他们之间有间接关系，但具体是什么关系，现在还不清楚，等以后有新消息再说吧，说不定过两天报纸还会继续报道，回应大家的猜测。” 第156章 这辈子都没法洗清了！ “李剑飞，你们可能不知道。”站在一旁的三大妈突然开口说，“以前我们院里就有人议论过傻柱的真实身份，因为他一点都不像何大清，也不像他妈，那时候大家就怀疑傻柱是他妈和别的男人生的，他亲生父亲另有其人！” “现在这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那个田中和他长得那么像，两个人看起来特别像父子，不是父子还能是什么？” “对对对，一看就是父子相，他们俩应该是亲生父子！”旁边的人也点头附和。 “原来傻柱的亲生父亲不是何大清，难怪他们俩长得一点都不像，一点关系都没有！” “傻柱（赵诺好）原来是野孩子！野孩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东洋人的后代！这也太丢脸了吧！” “可不是嘛，我们怎么和一个东洋人住在一起这么多年！” “我就说呢，为什么傻柱长得那么难看，脾气还这么暴躁，原来是小鬼子的种！真是晦气！” “再晦气也没办法，他现在坐牢去了，要坐很多年，大家也看不到他了。” “以后他出狱后，我们可不能让他留在咱们院子里，得把他赶走！” “他不是东洋人吗？他应该回东洋找他亲爹去，还待在这儿干什么？” 众人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起来。 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紧张。 院子里的人基本上已经认定，何雨柱和何大清不是亲父子，他有个野爹，是霓虹人。 他是个霓虹人！ “大家在说什么呢？” 中院里，何雨水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大家都在议论，但不知道到底在说什么，院子里又出什么事了。 “雨水，告诉你一个消息，是个大秘密！” 有人看见何雨水，忍不住走过来，兴奋地说。 “什么秘密？”何雨水惊讶地问，完全猜不到对方有什么秘密要告诉她。 “是关于你哥傻柱的。”那人说。 “哦，不对，他早就不算你哥了，你们已经断绝关系了。”他赶紧改口。 “刚才我们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傻柱根本就不是你的亲哥哥，他不姓何！” “什么？！” 何雨水脸色瞬间变了，激动地说：“你说他……他不姓何，那他姓什么？” 何雨柱不是自己的亲哥哥，这也太奇怪了吧，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人回答道：“他应该姓……姓田中，对，就是田中，这才是他的真名！” “田中？”何雨水疑惑地说，“哪有这个姓？” 在她印象中，百家姓里根本没有“田中”这个姓氏。 那人说：“这不是咱们国家的姓，而是霓虹的姓。” “什么意思？”何雨水愣住了，一脸困惑。 那人说：“你还不明白吗？傻柱不是你亲哥哥，他不是你们何家的人，他是霓虹人，他亲生父亲是霓虹人，不是你爸爸何大清！” …… 听完这话后，何雨水彻底愣住了。 她没想到何雨柱身上还有这么大的秘密，这简直让她三观炸裂！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说：“雨水，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吗？这事都上报纸了！” “上报纸了？”何雨水惊讶地问，“你是说何雨柱……何雨柱的事登报了？这个秘密真的被公开了？” 那人回答：“虽然没直接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看看这张报纸！” 他把报纸递给何雨水。 “你看上面那个人，是不是和傻柱长得一模一样？” 何雨水仔细看了一眼。 “嗯，是的。”她点了点头。 那人说：“简直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 “这个人叫田中，是个十恶不赦的小鬼子！” “你爸何大清以前在他那儿做事，给他做饭，那时候你妈应该认识他，所以才有了傻柱。傻柱是他儿子，只是你妈一直瞒着，不知道你爸知不知道这件事。说不定他早就知道，只是故意不说出来，这种事情说出来太丢人了，他不说也情有可原。” “这跟我没关系！”何雨水用力摇头，“我出生的时候我爸根本不在那里了，他们都跑了。” 她急着解释，想跟这事撇清关系。 不想别人说她是田中的女儿，把她也牵扯进去。 她已经够倒霉了，可不想再背上这个包袱，给自己带来麻烦。 如果再被污蔑，那就彻底完了，这辈子都没法洗清了！ “我们都知道。”那人点头说，“你出生的时候小鬼子已经投降了，所以跟你肯定没关系。再说你和你爸何大清长得很像，一看就是亲生的。傻柱不一样，一点都不像他，也不像你妈，倒是很像那个可恶的小鬼子！光凭这一点就能说明他是田中的儿子，是东洋人的后代！” “所以你和他其实也没那么亲，你们不是亲兄弟，准确来说，你们是同母不同父，只有一半的血缘关系。” 何雨水听着这些话，脑子一片空白。 这事情实在太震惊了。 原来何雨柱和她只是同母异父，他们之间本来就有很多隔阂。 何雨水正发愣时，一个人走了过来。 是李剑飞。 “建国哥，是真的吗？”何雨水忍不住问他。 “什么真的？”李剑飞疑惑地看着她。 何雨水声音发颤地说：“他们说……说何雨柱是东洋人的后代，东洋人才是他真正的身份，对不对……是真的吗？” 李剑飞摇摇头：“我不清楚，这只是大家的猜测，没人能确定。等着看消息吧，我想这事不会是空穴来风。” 说完，他就起身朝后院的家走去了。 李剑飞离开后，何雨水还站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周围的人还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过了好久，她才慢慢回过神来，然后转身走进了自己家。 接下来的两天，大家的话题还是围绕这件事。 但报纸上没有再刊登任何消息。 被关在军营禁闭室里的何雨柱也没有等到任何消息。 两天过去了，什么动静都没有，上面一点安排也没有，他快要急死了。 这跟关禁闭有什么区别？ 只是牢房大点，干净点罢了！ 上面没消息，他也只能硬撑着等下去。 这天晚上，何雨柱吃完饭，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睡觉。 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像是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不会又出事了吧？”他心里嘀咕。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没多想，直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开门一看，院子里站着几个人。 其中一个人神色焦急。 是住在隔壁的二大妈。 “怎么回事？”他随口问了一句。 “我儿子不见了，他们都不见了！”二大妈大声说。 “什么？你儿子不见了？！”李剑飞愣住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竟然失踪了！ 院子里两个人同时失踪，这可是大事。 二大妈点点头：“是，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的？”李剑飞疑惑地说，“那么大的人，就这样消失了吗？” 他有点不敢相信。 刘家兄弟会失踪？ 早上他出门上班的时候还看到他们在院子里，怎么就不见了？ 二大妈一脸难过地说：“是，突然就不见了。上午他们还在家里，你们应该也看见了。下午吃完饭，他们兄弟俩出去买点东西，可是一直没回来。我到处找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他们。” “他们肯定是……失踪了！我现在很担心，怕他们出什么意外！” “真的有这种事？”李剑飞皱起眉头，他简直不敢相信。 两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是的，就是这样。”二大妈回答。 “建国，你帮帮我，帮我找到我两个儿子吧。家里没了父亲，不能再没了儿子，不然这个家就彻底完了！” 她边说边哭，恳求李剑飞帮忙。 李剑飞说：“我能帮你什么？” “有人失踪了，你应该去派出所报案，让警察来找人，他们才有办法，我们帮不了你。” “没错。”旁边的人点头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二大妈，你该去报警了！让我们帮忙找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么大个京城，瞎找一通，根本找不到，肯定找不回来。” “对，二大妈应该赶紧去报警！”另一个人也说，“他们这么久都不回来，肯定出事了，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然怎么会走丢？他们都是大人，又不是小孩！” “我去轧钢厂找过保卫科的人了。”二大妈哽着嗓子说，“他们说失踪案至少得等24小时才能报案，这段时间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找人，看看能不能把人找回来。” “可我家就我一个人，我已经把他们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现在只能麻烦大家帮我一起找了。” “没用的。”李剑飞摇头说，“这样找是找不到他们的，只能报警！” “可是现在去报案警察也不会受理，至少得等到明天他们才会开始找人。”二大妈哭着说，“我真的没办法了，求你们帮帮我吧！” “尤其是你建国，你现在是厂里的工程师，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你要是替我去保卫科说句话，他们或许会破例帮忙找人。我没什么分量，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我的！” “建国，求你了，帮帮我，我没那两个儿子可怎么活！” 她不停地哀求。 …… 李剑飞没有立刻回答，他陷入了沉默。 他觉得，就像有人所说的一样，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并不是简单地失踪，而是出事了。 可能是出了大事。 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 “你们说，光天和光福怎么会失踪？” …… “他们怎么会失踪呢？他们又不是小孩子，都是成年人了，出门买点东西就不见了，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对劲，不可能是走丢，肯定是出事了！” “会出什么事呢？难道是被人害了？” “害了？还真有可能！上次刘光天不是被他老子刘海中绑架了吗？差点就没命了！我觉得这是报复，是在报复他们兄弟俩！因为刘光天后来报了警，揭发了他！” “你说是在报复他们兄弟俩？可刘海中不是已经被判刑了吗？他现在在监狱里，等着执行死刑，怎么还能来报复？” “不是他一个人在外面搞报复，他确实没这个能力，但他还有同伙。以前他可是盗匪头子，怎么会没有帮手？你们可别忘了，他还有个亲哥哥，就是那个凶狠残暴的土匪头子刘麻子！刘麻子跑了，警察一直在追他，但到现在都没找到。听说刘海中还跟他还联系过！现在刘海中事情搞定了，他知道后能不生气吗？所以他过来报复了！我觉得刘家兄弟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你分析得挺对的，我也觉得这是报复。他们不是自己跑掉的，是被人害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出事了。”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李剑飞把这些话都听在了耳朵里。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 大家说的，正好是他心里想的。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失踪案，而是一个大案子。 刘家兄弟很可能已经被刘麻子抓去了。 刘麻子是个土匪头子，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刘海中被判刑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念着兄弟情分，他肯定要来报仇。 他要报复的第一对象就是刘家人。 接下来，应该就是—— 他李剑飞！ 没错，就是他！ 他上次抓刘海中，成了大英雄，上了报纸，刘麻子肯定知道。 现在他来找麻烦，能不来找他报复吗？ 所以他也危险了！ “不行，这事必须报警，让警察赶紧行动，把那个姓刘的抓起来，一网打尽！”李剑飞心里想着。 第157章 好，你们赶紧行动吧 先报警再说。 37.9% 14:47 □ 李剑飞很快就到了派出所。 他当然是来报案的。 二大妈没法报警，他就替她报。 本来他不想管这事的，毕竟和他没关系。 刘海中这个人不是好人，他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他为什么要帮他们？又得不到好处！ 但突然他意识到，这事没那么简单。 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是随便失踪，而是出了大事！ 他们很可能被刘海中的同伙，也就是刘麻子他们给害了。 刘麻子他们杀过来了！ 他们肯定是为刘海中报仇来的。 既然要报仇，那他这个曾经立下大功的英雄，自然成了他们的目标。 这事明显和他有关，他不可能置身事外。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报警！ 这不是在帮二大妈他们，而是在帮他自己。 虽然他有系统在身，身体素质变强了，身手也不错，但对方在暗处，他在明处。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更何况刘麻子他们不是普通的小偷小摸，而是曾经横行一时的强盗，手里还拿着枪。 如果有人躲在暗处偷袭他，恐怕也很难让他防不胜防。 毕竟他还没练成刀枪不入的本事。 向警方求助是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虽然警察不能保证他完全安全，但有警方帮忙，至少能让他多一份警觉，不再那么被动。 只要刘麻子他们偷袭失败，又暴露了踪迹，那就别想逃出他的掌控，肯定没命。 到了派出所后，李剑飞直接把情况说了出来。 “李剑飞同志，你说你们院里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不见了？” 警察听完后惊讶地问。 李剑飞认真地点点头：“是的，他们兄弟俩不见了。” 警察说：“他们失踪还不到一天，按规矩我们是不会立案的。不过既然你来找我们了，这次我们就破个例，派人去找找看。” “警察同志，这件事可不简单，不是普通的失踪案，而是一个大案子，关系重大！”李剑飞语气严肃地说。 “不是普通失踪案，而是大案子？”警察疑惑地问，“李剑飞同志，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李剑飞回答：“是的，我发现了。” “刘家兄弟应该是被人杀了！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动手的应该是刘海中的弟弟刘麻子，还有他手下的那些人，都是以前的歹徒残党！” 他说出了那个名字。 “什么？！”警察脸色骤变，激动地说，“你说刘家兄弟是被刘麻子他们杀了？！” 刘麻子的事他们当然清楚。 这伙人一直是通缉对象，是个狠角色。 刘海中之所以被判刑，却迟迟没有执行，就是因为他的弟弟刘麻子。 警方一直在等机会抓住他们，彻底铲除这股势力。 可惜一直没找到他们的下落。 没想到他们突然出现，开始在暗中搞鬼，直接把刘家兄弟给害了，进行报复！ 这对警方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情报。 “没错，刘家兄弟肯定是被刘麻子或者他手下的人绑架了，不然他们两个大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消失？”李剑飞用力点头。 警察说：“听你这么一说，这确实是个重要消息！” 李剑飞说：“我想他们已经来到京城了，现在藏在暗处。这些人很危险，目的就是要报复我们所有人！” “所以我们也要行动起来，提高警惕，不能再让他们伤害我们的人了！” “嗯，你说得对，我们必须小心，尽快找到他们，把他们的团伙一网打尽！”警察点头答应。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们一直在寻找刘麻子那伙人，想把他们抓起来，但一直没找到确切的线索，也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现在这些人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再好不过了。 “李剑飞同志，我这就把这个情况向上级汇报！上面一定会重视，保证你们的安全！”警察说完就准备打电话。 “好，你们赶紧行动吧。”李剑飞点头答应。 说完他就告辞离开了。 他回到院子里没多久，就有一大群警察赶了过来，加强了戒备。 不仅有警察守着四合院，还有大批警力，甚至出动了军队，开始在周围仔细搜查，想要找到刘麻子他们，一举将他们抓获。 这件事被曝光后，院子里的人都感到非常紧张害怕。 但李剑飞却一点也不担心。 有了警察的介入，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在这种情况下，刘麻子他们肯定不敢轻举妄动，很难有机会偷袭他。 而一旦他们被发现，他就可以主动出击，把他们全部干掉。 就在四合院加强防范的同时，远在女子劳改所里的秦淮茹看到了一张报纸。 她很快注意到了报纸上的照片。 当看到照片时，她愣住了。 因为她一眼就认出来，照片上的那个姓田中的小鬼子和何雨柱长得一模一样。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确认了好几次，结果还是觉得他们真的非常像。 而且越看越像。 “老太太，你看看这张照片。”秦淮茹把报纸递给了老太太。 她想让老太太也看看，看看是不是也能看出什么。 老太太接过报纸，仔细看了看照片。 “这是傻柱的亲爹！” 她仔细看了几眼后，脱口而出地说。 “老太太，你说什么？”秦淮茹惊讶地问，“你说……这上面的小鬼子是傻柱的亲爹？” “他是日寇的大佐！” 田中是大佐，如果何雨柱是他的亲生儿子，那岂不是少佐？ 他的身世是不是已经被揭开了？ “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老太太说。 “傻柱和这个田中大佐长得很像，这不就是亲父子吗？” 秦淮茹说：“他们是长得很像，但报纸上也没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太太说：“不用说了，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那他父亲何大清……”秦淮茹欲言又止。 老太太摇摇头：“何大清不是他亲生父亲，他们之间没有关系。” “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淮茹半信半疑地问，“难道就凭这张照片？” 老太太说：“当然不是光凭这张照片，我们院里早就有人知道这事了。你没看出来吗？傻柱和他爹何大清一点都不像，和他妈也不像，这不是野种是什么？” “再说，以前何大清给田中大佐他们做饭，他们认识，有来往，这有什么奇怪的？” 秦淮茹听她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很有道理。 “是，这么说的话，他们之间确实有关系，傻柱可能是田中大佐的亲生儿子。”她点点头。 老太太说：“不是可能，是肯定，他们肯定是亲生父子！” 秦淮茹说：“田中是霓虹的大佐，在他们国家可是有权有势的人！” 老太太叹道：“要是当年田中把傻柱带走，带到霓虹去，现在他肯定也是个大人物，至少是个少佐吧？可惜他没这个命，只能在这儿当个小厨师，现在还被抓进去了。” “估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叫傻柱。”秦淮茹说。 老太太说：“应该是知道的，只是他们投降了，田中跑了，没来得及认儿子，现在他又不敢露面，所以也带不走傻柱。” “那傻柱有没有这个霓虹父亲又有什么用呢？”秦淮茹说。 说完她沉默了，眼神有点出神。 “要是傻柱真是田中大佐的亲生儿子，能去霓虹当少佐，那可真是件好事。”她心里想着。 如果何雨柱真在霓虹国混出头了，说不定就不会忘了她。 也许会把她和她的孩子接到霓虹，一起过上好日子。 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爹一直没来找他，也没来认他，这件事基本上没指望了。 她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这只是个美好的幻想罢了。 秦淮茹和老太太议论着这件事的时候，被关在军营监牢里的何雨柱也看到了那张报纸。 是看守他的士兵特意给他看的。 “田中是大佐？！” 看到报纸上写着他亲生父亲田中的介绍，何雨柱很惊讶。 他没想到田中在霓虹竟然有那么高的地位，是高级军官。 “田中家肯定是大户人家，家里肯定很有钱！”他接着想。 一想到田中家有钱有势，他的胸口就忍不住一阵发热。 有种说不出的向往。 他觉得自己在这里的日子太窝囊了，已经受够了。 如果不是为了秦淮茹，为了等一个机会，和她重逢、结婚，他可能早就铤而走险了。 现在想和秦淮茹结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再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等不到出狱和她重逢的那一天。 “要是能逃出去就好了。” 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非常大胆、也非常可怕。 没错，他产生了越狱的念头！ 以前他不是没想过，但那时候他知道，如果一直待在这监狱里，时间一长肯定撑不住。除非让他一直在厨房干活，不用出去干重活。 但那时候他也明白，一旦逃跑，几乎就是死路一条。 因为他根本无处可逃。 别说逃出去很难，就算有机会逃了，成功之后又能去哪儿？ 天大地大，除了四合院，再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了。 何大清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的亲生父亲是霓虹的一个大佐，他是霓虹人。 如果他能逃出去，就可以想办法离开国内，去霓虹。 到了霓虹，找到田中家族的人，他就能认祖归宗，从此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至于秦淮茹，等她刑满释放后，再找机会去找她，把她也接到霓虹，两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要是真能这样就好了。” 何雨柱越想越兴奋，越来越向往。 他的身份已经曝光，在京城也待不下去了。 就算以后被放出来，院子里的人也不会接纳他，他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别急，后面……后面再说……” 何雨柱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告诫自己不要着急，不能操之过急。 现在他是在军队的监狱里，周围戒备森严，士兵们荷枪实弹，想要从他们眼皮底下安全逃脱，几乎不可能。 所以他只能“卧薪尝胆”，等待时机。 等他回到普通监狱，再开始计划这个行动。 从这一刻起，何雨柱彻底相信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不是何家的人，他本来就不姓何，他姓田中，有着特殊的身份。 “你们找个人来管管我吧，照顾照顾我好不好？” 与此同时，在劳改营里。 何大清正在喊叫。 他希望有人来管他，照顾他。 自从从医院回来后，他就变成了这样，连大小便都只能在轮椅上解决。 原本以为监狱会安排人好好照顾他，让他过上有人伺候的日子。 结果呢，上面根本没人来管他，对他不管不顾。 现在虽然不用再去工地劳动了，但每天都没人照顾，只有吃饭的时候狱警才会来看他一眼，给他点吃的喝的，除此之外，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这种日子对他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何大清，你别嚎了，嚎也没用，现在还没找到愿意照顾你的人，等我们找到人再说。” 面对何大清的哭喊，狱警走过来说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何大清问道。 狱警回答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只能等，等消息。找到人后我们自然会安排人来照顾你，现在还没找到。” “别叫了，叫有什么用！” 他语气严肃地警告道。 “那你们快点吧，我真的撑不住了，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何大清一边哭一边说。 “我们会尽快的，你安静点。”狱警说完就走了，不再理他。 “唉，怎么就落到这一步了？” 看着狱警走远，何大清心里叹了口气。 他突然感到非常后悔。 后悔自己之前做得太冲动了。 现在好了，傻柱被他害了，自己名声也毁了，还落得这样，什么好处都没得到。 虽然不用去劳改，但现在的痛苦比以前在劳改的时候还要难受。 还不如去劳改呢。 第158章 大家都感到害怕 可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再后悔也没用，什么都回不来了。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希望病能快点好，身体恢复。 但同时他又担心。 等身体好了，监狱还会让他去工地干重活，回到从前。 想去厨房当厨师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 此时，何雨柱和何大清都在监狱里受着折磨。 而在四合院这边，警察一直在监视，等着刘麻子那些坏人出现。 连续两天，刘麻子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没露面。 失踪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也没有踪影。 周围一大片地方都被搜遍了，但连个影子都没找到，好像一下子从世上消失了。 虽然没找到人，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李剑飞还是认为他们的失踪跟刘麻子一伙有关，他们在暗中行动，准备报复。 警察也这么认为。 找不到人，就继续找，同时守住几个关键地点，加强防范。 当然，对于见义勇为的大英雄，他们也特别保护起来。 不仅在院子里有人守着，上下班的路上也有警察拿着枪跟着。 两天后，第三天晚上。 何雨柱正在睡觉，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很明显有情况！ 他的警觉性比一般人高很多，很快就醒了。 “难道是刘麻子他们来了？”他心里一惊，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冲过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几个警察，正和二大妈说话。 “警察同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李剑飞走过去，直接问。 “是的，李剑飞同志，”一个警察回头说，“有情况了！” “什么情况？”李剑飞急切地问。 那个警察回答：“我们找到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了！” “哦？找到刘光天他们了？！” 一听刘家兄弟被找到了，李剑飞立刻来了精神，这可是一个关键的消息。 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刘麻子那帮人应该藏不住了，他们很快就要暴露了！ “是的，他们找到了！”那个警察用力地点了点头。 “在哪儿找到的？他们现在怎么样？刘麻子有没有抓到？”李剑飞追问细节。 警察说：“他们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被发现，当时都受了重伤，已经快不行了，已经被送到医院，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凶手还没抓到，我们的人正在全力追查，他们应该就在附近，很快就能抓到。” “那就好，找到后一定要通知我！”李剑飞说。 他心里也觉得，刘麻子他们一定就躲在附近，离抓住他们不远了。 “好的，到时候我们会告诉你。”警察答应道。 “我的儿，你们怎么这么惨，本来好好的，现在差点没命了！那些坏蛋也太狠心了，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二大妈哭了起来。 儿子们受伤严重，生死未卜，她心里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刘海中已经被判了刑，如果两个儿子再出事，这个家就彻底完了。 他们大儿子刘光齐早就搬出了四合院，平时也不怎么管他们，基本上等于没有。 “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警察说，“赶紧准备点钱，去医院看看你两个儿子吧，只希望医生能救他们。” “好，我去，我去医院！”二大妈擦了擦眼泪，马上答应。 接着她从家里拿了一些钱，直奔医院急诊室。 这事很快在院子里传开了，大家议论纷纷。 “刘光天和刘光福出事了？” “是，出大事了！人找到了，但都伤得很重，现在在医院抢救，还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那歹徒太狠了，杀了刘家两个儿子，这是要灭门！” “刘光天他们真惨，这也太可怕了！” “是，太可怕了。” “他们杀了刘光天他们，接下来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我们跟他们没什么仇，千万别找我们！” “他们是来替刘海中报仇的，觉得是他被我们院里的人害死的，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现在杀了刘家兄弟，下一步真有可能找我们院里的其他人麻烦，动手对付我们！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大家要小心点，能不出去就别出去，留在院里最安全，警察在保护我们（李吗赵）！” “对，不能出去！随便出去可能就有危险，招来杀身之祸！” …… 一提到这事，大家都感到害怕。 一时间四合院上空充满了恐惧的气氛，人心惶惶。 李剑飞心里自然也有点不安。 不过他同时也很兴奋。 因为警察说，刘麻子他们的行踪很快就会暴露。一旦暴露，他就会得到消息，主动出击。 抓住了刘麻子，一切就都太平了。 再不用担心什么了。 不然心里总有个疙瘩。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一晚大家过得都不安生。 第二天，虽然害怕，但大多数人还是照常上班去了。 李剑飞也像往常一样去轧钢厂上班。 傍晚下班回到院子后， 突然，警察那边传来消息。 已经发现了刘麻子他们的踪迹，正在追捕他们。 6领1600金币 一听说刘麻子那伙人出现了，李剑飞立刻行动起来。 他直接冲到他们出现的地方，准备帮警察一把，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只要把他们消灭了，他就彻底安心了，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在赶过去的路上， 突然， “砰！砰！砰……” 响起了枪声。 很明显，刘麻子他们已经完全暴露，正和警察激烈交火。 枪战非常激烈，枪声不断。 李剑飞也紧张了起来。 这一下，警察可能会有危险。 他可不希望警察出事。 有他帮忙，警察这边应该能减少伤亡。 这点他很有把握。 除了被偷袭，刘麻子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在他面前毫无办法，只能乖乖投降。 当然，也有可能警察根本不需要他帮忙，他在赶到之前就已经把那群凶徒全部干掉了。 他只是去看看热闹罢了。 他当然希望是这种情况。 当他快到现扬时，枪声已经停了。 枪声一停，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刘麻子他们全都被消灭了，彻底覆灭。 一旦被发现，逃跑几乎不可能！ 很快，他赶到现扬。 这时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警察，甚至还有士兵。 动用了军队！ 可见这件事有多严重。 上面非常重视。 一群匪徒在京城闹事，上面的人自然会格外重视！ “那些坏人怎么样了？全都抓到了吗？”李剑飞问。 “全都被打死了。”警察回答。 “全都被打死了？！”李剑飞吃了一惊。 “是的，他们被我们发现后开始反抗，我们只能还击，很快就把他们都消灭了。”警察点头说。 “那太好了！”李剑飞松了口气。 刘麻子他们既然都被灭了，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不用他再出手了。 “刘麻子也死了吗？”他接着问了一句。 这件事非常重要。 只有确认刘麻子真的死了，他才能彻底安心。 对方可是匪徒头目，是刘海中的兄弟。 就是他找上门来的。 他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暂时还不确定，不过那些反抗的匪徒都死了，一个没留下！”警察说。 “那最好赶紧确认，千万别让刘麻子跑了。”李剑飞说。 警察点点头：“不会让他跑掉的，我们正在清点他们的尸体，看看有没有刘麻子。” 很快，他们查清楚了。 一共死了十八个人。 但刘麻子不在其中。 他根本没有在里面！ 他趁乱逃走了。 或者根本就没来过这里！ “刘麻子去哪了？是逃走了吗？”得知这个消息后，李剑飞眉头紧锁。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刘麻子趁机跑了，这可麻烦了。 刘麻子那么狡猾，要是让他跑了，再想抓住他可就难了。 “不知道。”警察摇头，“现在他的手下全死了，没人能说出刘麻子的下落，只能继续追查和抓捕他。” 确认刘麻子不在死者之中后，警察立刻展开行动，继续寻找他的踪迹。 “现在该往哪儿找他呢？” 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想帮忙找刘麻子，但一点线索都没有，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者躲在哪里。 看他现在帮不上忙，李剑飞只好转身离开，回到四合院。 先回去再说，等警察找到新线索，查到刘麻子的下落再过来帮忙。 他不慌不忙地往四合院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他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 察觉到有人跟踪，他假装没注意到，依旧慢慢往前走。 忽然，后面一个人冲了出来。 “站住！”那人厉声喊道。 他手里拿着枪，对着李剑飞。 李剑飞回过头，看到了那个人。 对方中等身材，短发，皮肤黑，身体强壮。 那张脸很眼熟，和二大爷刘海中有点像。 李剑飞一眼就认出来了。 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不是刘海中，而是逃亡多年、被称为刘麻子的匪首。 刘麻子没有死在那群人之中，趁乱逃走了。 他原本以为对方已经跑得远远的，不会再出现。 没想到，对方真的出现了，还盯上了他，半路拦住了他。 这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他正愁找不到对方，现在对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干什么？”他平静地问。 刘麻子冷冷地说：“你还问我干什么？” “我兄弟刘海中是你害死的，我是来给他报仇的！” “我们本来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但你运气好，没被我们先找到，反而先找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让他们替你挡了这一劫。” 李剑飞说：“既然你是来报仇的，那你干嘛站在这儿不动？不该动手吗？” 面对刘麻子的威胁，他一点也没慌，脸上毫无恐惧。 刘麻子感到奇怪，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冷静，好像不怕死一样。 “我要让你明白，你为什么死！”他咬牙切齿地说。 “现在谁死谁活还不知道呢。”李剑飞说。 “那你现在就去死！”刘麻子说，“去陪你兄弟吧！” 说完，他准备开枪。 可是他已经来不及了。 李剑飞身形一闪，一招“移形换影”，瞬间闪到他面前。 他还没反应过来，手一空，手中的枪不见了，到了李剑飞手里。 李剑飞抢过枪，直接顶在了他的额头。 局势彻底逆转！ “现在是谁死谁活？”李剑飞冷笑着说，“我只要一扣动扳机，你的脑袋就会炸开，变成死人。” “你……你……”刘麻子瞪大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他。 第159章 又是李剑飞抓的？ 自己的脑袋已经被枪口对着了！ 生死就在一瞬间！ 对方出手太快了，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这是人吗？不是人，是鬼！”刘麻子心里大喊。 正常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他非常害怕，身体都在发抖。 “我后悔刚才没有先下手。”过了好久，他才开口，声音颤抖，“你有种就开枪吧，我来找你们报仇，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正好去地下找我兄弟团聚！十八年后还是好汉！” “给你机会又有什么用？”李剑飞淡淡地说。 对方以为自己错失了杀他的机会，却不知道就算给他机会，他也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在对方跟踪他的时候，他早就已经盯上了对方。 既然已经被他盯上，那就不可能偷袭得手。 就算是 ** 也打不中他，他能轻松地躲开。 别忘了，到现在为止，他的敏捷属性几乎已经满了。 在有所防备的情况下，还能躲不开 ** 的射击吗？ 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刚才他假装没察觉，没有回头反击，是因为他在等对方主动现身，而不是被他发现后逃跑。 “别说了，** 吧，给我个痛快！”刘麻子说道，随即闭上了眼睛。 “给你个痛快，不是便宜你了吗？”李剑飞回答。 不得不说，这个刘麻子还是有点骨气的。 是个硬骨头！ 比刘海中强多了。 上次他抓住刘海中的时候，那家伙还求饶，一点骨气都没有。 而刘麻子却从没求饶，只求一死。 当然，他要是不硬气，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孤注一掷了。 “不过我不**打爆你的脑袋，你很快也会被枪毙，和你兄弟刘海中一起去见阎王！”说完这话。 “你去死吧！” 刘麻子突然睁开眼，猛地冲了上来。 可他手还没碰到李剑飞，就感觉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自然是李剑飞一掌下去，把他给打昏了。 把刘麻子打昏之后，李剑飞没在原地多待，立刻把他送到了派出所。 之前他抓到了逃跑的刘海中，这次又抓到了他的兄弟刘麻子。 这个臭名昭著的匪首！ 毫无疑问立了大功！ 当李剑飞带着昏迷的刘麻子来到派出所时，所有警察都惊呆了。 这简直难以置信！ 前线派了很多警察，甚至动用了军队，四处搜查追捕刘麻子，却始终找不到人。 结果却被李剑飞控制住，送到了派出所。 人一送到，派出所马上通知前线的人，告诉他们，歹徒头目刘麻子已经被抓住，可以收网了。 很快这件事就在京城传开了。 消息迅速传到了四合院。 “刘麻子被抓到了，被抓到了！” 第一个听到消息的人赶紧到处传播。 “刘麻子被抓到了？太好了，太好了！” “对，抓到他就放心了，不用担心会被他报复了。” “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松了口气。 心里都感到很高兴。 “刘麻子被抓到了，他手下的人也都被抓了吗？”有人问传消息的人。 “他们都死了，被击毙了，完全不用怕了！”那人回答。 “全都被击毙了？”问话的人激动地说，“那确实不用怕了。” “你们肯定想不到，刘麻子是李剑飞抓到的。”那人说，“他手下的人被警察打死了，他就趁乱跑了，结果还是被李剑飞逮住了，直接送到了派出所，他这下可把警察都吓到了！” ………… “？又是李剑飞抓的？！” 这话一出，大家全都惊呆了。 “这也太厉害了吧？上次刘海中被李剑飞抓住，这次刘麻子又被他抓了，这俩人一个比一个狠！” “可不是嘛，他们手里都有枪，特别危险！” “李剑飞真是牛！” “对，太牛了！上次抓了刘海中就立了大功，成了见义勇为的英雄。这次又抓了刘麻子，再次立功，又成英雄了！” …… “刘麻子比刘海中更狠，以前就是强盗头子，出了名的坏蛋，警察一直想抓他，但一直没成功。现在让李剑飞给抓了，功劳自然更大！” “李剑飞真是神人！”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纷纷夸赞李剑飞。 院子里气氛热闹极了。 天快黑的时候，李剑飞回来了。 他一进院子，整个院子都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不停地夸他。 他彻底成了四合院的英雄！ 那天晚上，院子里热闹得不行。 刘麻子已经被抓，接下来就是审讯。 而刘海中之前已经被判了刑，只等执行枪决。 之所以拖到现在，是因为还在等刘麻子落网，想借他把那个人揪出来。 现在刘麻子被抓了，没了用处，枪决自然就该执行了。 估计兄弟俩会在同一时间被枪毙，一起上路。 他们在人间当不了强盗了，只能去地府继续做贼，继续作恶！ 38.7%14:48 “刘海中，我告诉你一件事。” 刘麻子被抓的第二天上午， 监狱里，警察来到关着刘海中的牢房，认真地说。 “什么事？”刘海中问。 他原本还平静，一听警察要告诉他什么，立刻紧张起来。 他感觉大事不妙了。 自己死期将近！ 自从被判了刑，他每天都在害怕，生怕下一秒就被枪毙。 以前被抓的时候，他不怕死，但现在，他怕了，而且越来越怕。 他天天想着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一直拖下去，拖到无期徒刑。 只要不被枪毙，什么结果他都认了。 但这一切终究只是幻想，根本不可能实现。 这一天早晚都会来，现在就来了，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突然！ 他还没做好“赴死”的准备。 “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三天后你就要被执行判决！”警察说。 “……”刘海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果然不出他所料，对方是来告诉他要执行**的。 他的末日真的到了！ “不要……不要杀我！”刘海中不断摇头。 “你们还没抓到我兄弟刘麻子，我可以帮你们，要是现在杀了我，那就肯定抓不到他了。” 他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判了**却一直没执行。 就是因为他弟弟刘麻子曾经是土匪头子，逃走后音讯全无。 而警方特别想抓住这个臭名昭著的强盗。 所以一直没动手，留着他，指望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借此找到刘麻子。 他原本以为只要刘麻子一天没被抓到，他就一天不会死，还能继续活着。 没想到，刘麻子没被抓到，自己反而要死了，不再等了。 他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 死亡马上就要降临在他头上，他感到无比恐惧。 “不用麻烦你了。”警察说，“刘麻子已经被抓到了，我们把他们那伙人全都一网打尽了！” “什么？！” 刘海中一下子愣住了。 他还想着自己的弟弟刘麻子没被抓到，可以靠这点信息再拖一段时间。 没想到刘麻子竟然真的被抓住了！ 既然他已经落网，那他藏着的秘密也就没用了，自己也再没有利用价值了。 必死无疑！ 难怪警察突然跑来通知他要执行判决，要枪毙他了！ “他是怎么被抓的？你们是怎么抓住他的？你是不是在骗我？！”刘海中颤抖着问道。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觉得警察是在骗他。 “谁骗你了？”警察正色道，“有必要骗你吗？！刘麻子三天后就要受审，然后定罪！” “我是来告诉你这件事的，你做好准备，三天后刘麻子受审那天，你就被执行**！” 说完，警察转身就走了，再也没理刘海中。 刘海中脑子嗡嗡作响。 “扑通！” 他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彻底绝望了！ 他逃不掉了。 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了。 只能等着死！ 末日到了！ 生命结束了！ 三天后，刘麻子被审判。 而且是公开审判。 在西值门前面的广扬上举行公审大会，很多人赶来围观。 旁听的人至少有一万多个，扬面非常大，像是万人大会。 当然，轧钢厂和四合院的人都来了不少。 该来的都来了！ 大家都想亲眼看看刘麻子是怎么被审判的。 等着看最后的判决结果。 李剑飞也来到了现扬，和大家一同参加这扬盛事，亲眼看着刘麻子受到法律的制裁。 在他看来，刘麻子这次是死定了！ 他干过的坏事太多了，罪恶滔天，不判死刑才怪呢！ 就等着看他被枪毙。 他死了之后，接下来应该就是刘海中了。 刘海中早就被判了死刑，只是还没执行。 之前没执行，是因为刘麻子还没抓到，现在刘麻子被抓了，刘海中就可以执行了…… 整个审判大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审判长当众宣读了判决书。 刘麻子被判了死刑。 立刻执行！ 听到判决，刘麻子开始害怕了。 原本他不怕死，但此刻还是感到了死亡的恐惧。 他后悔了。 后悔来到京城，来给兄弟刘海中报仇。 结果仇没报成，自己反倒进去了。 还害得那么多兄弟丢了性命！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已经被判了死刑，再怎么挣扎也没用，躲不过这一劫！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刘麻子被士兵押走了。 押往刑扬执行枪决。 看到这一幕，现扬的人个个感到痛快。 这真是大快人心的事。 刘麻子作恶多端，臭名昭著，早就该死了。 现在判他死刑虽然晚了点，但终究还是来了。 一代恶人，终于获得应有的下扬。 死有余辜！ 没过多久，刘麻子被带到郊区的刑扬。 当他到达时，发现一个犯人也被送了过来。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哥哥——刘海中！ 没错，就是刘海中。 刘海中今天也要被执行死刑，而且就在这个刑扬被枪决。 所以两个人刚好碰上了。 当兄弟俩对视的时候，都愣住了。 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住了。 “走！” 第160章 四合院快要被彻底清理干净了！ 很快就被带到了射击的位置，准备执行枪决。 兄弟俩作恶多端，临死前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里充满了恐惧。 “兄弟，跑！快跑！” 士兵正要开枪的时候。 刘麻子突然大喊一声，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撒腿就跑。 “砰！” 可他刚跑几步，早就瞄准他的士兵就开枪了。 子弹正中后脑勺。 当扬毙命！ 一代恶人轰然倒地，彻底完了。 另一边，还在害怕的刘海中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击中了。 他也死了。 刘海中和刘麻子兄弟俩被枪毙了。 他们去了另一个世界，结束了自己作恶多端的一生。 他们死后，警察很快把消息告诉了四合院，让二大妈去领取骨灰盒。 “我不去领，我不会替他收尸！” 听到警察的通知后，二大妈立刻摇头拒绝。 以前她对刘海中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夫妻一扬。 但现在她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了，心里只有怨恨。 他害得自己的两个儿子差点送命。 虽然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被医生救了回来，但情况依然很危险，还在医院抢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医生说他们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变成植物人。 就算他们能醒来，恢复正常，也需要花很多钱，家里早就被掏空了。 她怎么能不恨他？ “你不领你丈夫的骨灰盒？”警察感到意外。 二大妈用力点头：“是的，我不领，也不管他！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别来找我就行！” 她恨他，不想去领骨灰盒。 也不敢去给他收尸。 因为现在院子里的人都恨死刘海中了，如果她去领骨灰盒，那就等于跟大家对着干。 得罪了大家可不好，也会影响她的名声。 不如趁早断绝关系，划清界限，对她们一家都好。 “你真的不去领？”警察又问。 “嗯，我确定不去。”二大妈坚定地点头。 态度坚决，毫不犹豫。 警察看她这么坚持，也没办法，只好点头说：“那好吧，看上面怎么处理，如果处理不了，你们还得来领，这是义务，毕竟他是你们家人，你们还是亲人。” “我们已经不是他的家人了，跟他没关系！”二大妈激动地说，“他做出那种事，连亲生儿子都不认，还想赶尽杀绝，还怎么算亲人？当然要断了关系！” “你们回去吧，别再来找我了，我两个儿子还在医院，生死未卜，我心里难受得很。” “好了，没事了。”警察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警察走后，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纷纷议论起来。 刘海中和刘麻子被枪毙，大家都觉得大快人心。 李剑飞听说后，心里也很高兴。 刘海中他们死了，算是解决了一件事，他也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四合院又倒了一个畜生！”他心里感叹着。 继易中海和贾张氏被枪毙之后，二大爷刘海中也被枪毙了。 四合院里的三大畜生已经全倒下了。 何雨柱、秦淮茹和棒梗也已经被抓进去了，暂时出不来。 现在只剩下那个坏透顶的“大混蛋”许大茂还没被法办，不过估计也快了。 四合院快要被彻底清理干净了！ 真的安静下来了！ 刘麻子和刘海中都被枪决了，执行完后第二天，新闻就上了报纸，广为传播。 不仅外面的人知道了，就连在监狱里的秦淮茹也看到了报纸，得知了这件事。 “二大爷昨天被枪决了，执行了 ** ！”秦淮茹看完报纸后说。 “二大爷被枪毙了？！”听到这话，老太太脸色大变，惊讶地说。 秦淮茹点点头：“是的，被枪毙了，报纸上都登了，除了他，还有他兄弟，那个强盗头子刘麻子也被枪毙了！他们两个都死了！” “哎，二大爷现在也死了！一大爷被判了 ** ，他也紧接着出了这么大的事，两位大爷都没命了！”老太太感慨道。 其实她早就知道刘海中的情况，他被判了 ** ，枪毙只是时间问题，她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是。”秦淮茹点点头，“现在院子里就剩下三大爷一个人了！不知道三大爷会不会再出事。” 院子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出事，不是被枪毙，就是被抓进监狱。 所以她觉得三大爷阎埠贵也很危险，很可能很快就会跟一大爷和二大爷一样，三位大爷一起完蛋！ 老太太摇摇头：“谁知道呢？都是李剑飞搞的鬼，他现在权势越来越大，恨不得院里所有人都死光，只留下他一个人，那样他就开心了！我真是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简直没有人性！” 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李剑飞身上，认为是他害了他们。 他害了两位大爷，也害了她和傻柱他们。 对此，秦淮茹没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二大爷刘海中身份确实不简单，是强盗出身，干过很多坏事，**493放火的事情没少干吧？ 像这样的人，受到惩罚不是很正常吗？ 活该！ 如果说李剑飞真有问题的话，那可能就是举报了他，让他暴露了真实身份，露出了真面目！ 很快，她沉默了下来，而老太太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怨恨着李剑飞。 刘海中他们被枪毙的消息上了报纸不久，何雨柱又上了报纸。 这次的新闻不算特别，只是上了个“人物专栏”，讲的是他的事迹和评价。 他在轧钢厂当厨师的表现，以及他犯下的罪行。 对他来说，这其实是第二次社会性死亡。 第一次是被抓和判刑的时候。 这一次是登报。 不过这次登报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背后有重要的目的。 军队这边显然是想用他当诱饵，把他的亲生父亲田中家族这条大鱼钓出来。 如果田中家族真的重视他这个后代，得知他的消息后肯定会有所行动。 甚至可能设法把他救出去，带回霓虹国，让他继承家业！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在筹划着自己的大事。 他计划的就是越狱。 一旦逃出这里，他就能去霓虹国。 去找他的亲生父亲，加入田中家族，继承家业！ 田中家有钱有势，只要他们愿意接纳他这个后代，他就能飞黄腾达。 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血统，对方不会不认他，至少会收留他，给他一个位置。 能留在霓虹，就算成功了。 以后的日子肯定过得不错。 可不像现在待在龙夏国这么窝囊！ 他知道在京城里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将来就算出来了，院里的人也不会放过他。 说不定还会把他赶出大院，让他无家可归！ 现在他已经身败名裂，众叛亲离。 唯一让他难以割舍的是秦淮茹。 因为他太爱她了。 以前为她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 他心里很不甘心！ “等我出去了再想办法联系秦姐，到时候她知道我在霓虹过得那么好，肯定会跟我走，偷偷接她去霓虹享福。”何雨柱心里暗暗想着。 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了精神。 心里越来越兴奋。 仿佛他已经逃出了监狱，去了霓虹，就像很多人逃到香江避难一样。 他这是去避难，也是去投奔田中家族，追求荣华富贵。 “要是他们不把我送走怎么办？”何雨柱想道。 其实他之前就已经有越狱的打算了。 只是他的计划是等到被押送到普通监狱后再动手，因为这里守卫森严，根本没机会逃出去。 而到了普通监狱，在外面劳动改造时机会就多了。 他突然担心军队会一直关着他，不放他走。 如果真这样，他就彻底没机会了。 这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一旦失败，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等等，别急，他们肯定会放我走的，不会一直关着我。”何雨柱随即安慰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着急。 这可是件大事，是个大计划。 必须仔细考虑，抓住合适的时机去实施。 他不能鲁莽行动，否则前功尽弃。 不久之后，何雨柱拿到了那张报纸，知道自己上了新闻。 他知道上面的人是想利用他，把田中家族的人引出来。 特别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不清楚这个计划对他父亲有没有用，能不能把他引出来。 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从安排，配合上面的行动。 他们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表现得越听话，就越能骗过对方，让他们不再怀疑他。 这张报纸的消息一传出，上面的人自然在等着田中家的反应。 同时也在暗中调查，打听田中家族现在的状况。 田中罪孽深重，却一直逍遥法外，现在在霓虹过得不错。 他们这边拿他没办法，因为他根本不在这里。 除非能把他引到这边来。 而他的亲生儿子何雨柱，就是引他过来的诱饵。 虽然接下来两天田中家没有动静， 但很快他们就查到了一些消息。 得知田中家族的情况有些不同寻常。 何雨柱的亲生父亲田中还活着， 但他已经没有儿子了，整个田中家族也没有一个像样的继承人。 田中传宗接代的希望，大概就得靠这个私生子何雨柱了。 在这种情况下，很明显，何雨柱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 所以当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后，应该会非常重视， 可能会采取一些行动。 只是不知道具体怎么打算， 会不会放弃何雨柱。 毕竟要把他从龙夏国带走，带到霓虹去，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风险很大。 实际上， 远在霓虹的田中家族很快就收到了这个消息。 听到消息时，田中非常激动。 以前他其实并不确定， 不确定何雨柱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多半只是猜测。 再加上当时走得急，也没时间确认。 等他逃回霓虹后，当然想过去找何雨柱相认，偷偷把他接到自己身边。 因为他的儿子早年夭折，没有后代。 但那时候他根本回不去，再加上当时也不确定这件事。 现在看到消息，看到何雨柱的照片， 他就彻底确定了， 确定何雨柱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能为田中家延续香火！ 此刻他既激动又兴奋， 恨不得立刻飞过去，把何雨柱接回来，继承家业。 消息一传来，他立刻召集田中家族的人开了个会。 在会上，他宣布要接何雨柱回来，让他接班。 但这个提议遭到了田中家族所有人的反对。 因为他们知道，这太危险了， 基本上有去无回。 而且，何雨柱现在还在监狱里，正在服刑， 人关在监狱里，怎么救出来？ 难道要劫狱吗？ 这根本不可能！ 当然，他们家族很多人反对他去接何雨柱回来，主要是怕他回来后会抢走他们的地位和财产，引发家族内斗。 因为大家的反对，田中陷入了犹豫。 他觉得特别为难，因为确实太危险了。 第161章 我们安排你去别的监牢 所以他的内心非常矛盾。 最后，他决定不贸然行动，先想想其他办法，看能不能用别的方法把何雨柱接回来。 警察这边一直在等田中家族的消息。 他们等着看对方会不会公布何雨柱的消息，然后采取什么行动，或者有没有反应。 可是几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什么都没发生。 “何雨柱，你可以走了。” 这天，一个士兵突然打开关押何雨柱的牢房门，直接说道。 “我……我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原本缩在地上、无精打采的何雨柱立刻精神一振，从地上跳了起来。 “是的，你可以走了。”士兵点头说。 “那我……我接下来去哪儿？”何雨柱颤抖着问道。 他一直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就是离开军队的监狱。 待在这里，想执行自己的计划，越狱出去几乎不可能，根本没有机会。 但如果能离开这里，机会就来了。 所以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现在机会真的来了。 他看到了希望。 有希望逃离牢笼，重新获得自由！ 最关键的是，他可以逃到霓虹国，和亲生父亲田中相认，认祖归宗，过上好日子，享受荣华富贵！ 一想到这些，他就激动不已。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送你回劳改所。”士兵回答。 何雨柱点头：“好，我知道了。” 他当然明白，对方不可能真的放了他，让他离开监狱回四合院。 “那就走吧，现在带你回劳改营。”士兵说道。 说完，便带着何雨柱走出了牢房，往劳改营走去。 他们知道把他留在这里没什么用，也引不出田中家族的人，抓不到田中。 所以打算把他送回原来的监狱，继续劳动改造。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有需要的时候再带他来就行，没必要一直关着他，让他在牢里闲着。 他应该回去继续接受改造。 走在回劳改营的路上，何雨柱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 他在心里暗暗盘算着逃跑的计划。 到底怎么做才最稳妥。 这次只有一次机会，必须成功，不能失败。 所以得好好计划，不能有一点疏漏。 可是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什么万全的办法。 “不急，时间还多，慢慢想，想好了再做决定。”何雨柱在心里安慰自己。 现在既然已经从军队监狱出来了，有机会了，就不必着急。 总会想出好办法的！ 没过多久，他就被送到了劳改所。 “警察同志，我这段时间在军队监狱里，已经认真反省了自己的行为，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和狱友打架了，如果他们骂我、欺负我，我只会向上报告，绝不会再动手。” 回到劳改所后，他面对狱警时一脸诚恳地说道。 他一回来就主动做检讨，态度端正。 之前是因为和狱友打架才被关进禁闭室的。 那件事挺严重的，监狱这边对他的惩罚还没结束呢。 现在他回来了，估计还要受处罚。 他只希望是别的处罚，而不是再把他送去禁闭室。 关禁闭那种滋味太难受了，他真的受不了，不想再去一次了。 而且去了禁闭室，对他越狱的计划一点帮助都没有，反而会妨碍他的计划。 所以他求监狱那边不要把他送回禁闭室。 “你上次打伤了狱友，现在有人还没好，犯了大错，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狱警严肃地说，“没有，这事还没完，你必须接受惩罚！” 何雨柱赔着笑脸说：“惩罚可以，我愿意接受，只要不把我送回禁闭室，其他怎么处理我都行！” 狱警说：“这事不是你说了算的，求我们也没用。” “那你们打算怎么罚我？”何雨柱愁眉苦脸地问。 他心里想着，不会真要把自己送回去吧？ 那太痛苦了！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们安排你去别的监牢。”狱警说。 “去别的监牢？”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了一下。 接着他用力点头：“可以，去哪都行，我一定会遵守纪律的！” 把他送到别的监牢，明显是不想再送他去禁闭室了。 不去禁闭室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他自然很高兴。 “安排你去何大清那里。”狱警说。 “去何大清那里？”何雨柱惊讶地问，“他不是还在医院吗？” 狱警说：“他已经出院了，现在回到监牢了。” “因为他瘫痪了，没人照顾，又找不到其他人，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安排你去照顾他。” “我去照顾何大清？”何雨柱激动地摇头，“我不去，我不要照顾他！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我没义务照顾他！”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他非常抗拒这件事。 自从知道自己不是何大清的亲生儿子，跟对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后，他就对他毫无尊重。 现在他只认田中这个爹，心里向往着田中家，想要回到自己真正的家里去。 现在他连何大清都恨得要命，怎么可能还会去照顾他？ 他一百个不愿意！ “你不去就不去？”狱警语气严肃地说，“何雨柱，你摆正态度，你来这里不是来享福的，是来改造的！这是上面安排的任务，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让你做你就做！”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去禁闭室，关一个月！是去何大清的牢房照顾他，还是去禁闭室待一个月，你自己选吧！” “……”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住了。 这还有选择吗？ 当然只能选第一个了。 虽然他不想照顾瘫痪的何大清，但要是去禁闭室，他是死都不愿意的。 关一个月，那简直要了他的命！ 而且到时候他也没有机会执行计划，逃出去了。 这才是最要紧的事！ 39.3%14:50□ 面对上面的安排，何雨柱别无选择，只能答应下来。 去何大清的监牢里住下，照顾他的吃喝拉撒。 没过多久，他就被送到了那里。 当他走进去时，何大清正坐在轮椅上发呆。 这几天他过得特别颓废，整个人快完了。 从医院回来后，监狱一直没人来照顾他，他实在撑不下去了。 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何雨柱进来的时候，何大清还没注意到他，还在发呆。 直到警察和他说了话，他才反应过来。 “何大清，从今天开始有人照顾你了。”警察说。 听到有人说话，何大清慢慢抬起头。 很快，他看到了站在面前的何雨柱。 看到何雨柱，他的脸色瞬间变了，震惊不已。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他的眼神也充满了惊讶。 因为他没想到，何大清竟然会变成这样。 简直不像个人。 身上一股难闻的味道。 虽然两人隔着几米远，但还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谁……谁来照顾我？”何大清回过神来问道，“不会是……是他吧？我可不要他来照顾，他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他一点情分都没有，忘恩负义！” “你以为我想照顾你？”何雨柱气愤地说，“你才不是什么好人，抛弃家庭，根本就没管过我！” 对方骂他是畜生，他自然很生气。 对方害他名声扫地，这笔账还没算呢！ “何大清！”警察大声喊道，“别乱叫了！你不是一直说要我们找人照顾你吗？现在我们找来了，还是你认识的人，你还不满意，想把他赶走！我告诉你，如果你把他赶走了，以后再也没人愿意来照顾你，根本没人会来的！” ……听到这话，何大清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这个样子，真的不能没人照顾。 不然他真撑不下去！ 所以尽管来的人是他最讨厌的人之一的何雨柱，他也只能忍着。 有他照顾，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总比没人管强。 “何雨柱，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照顾何大清，你要认真点，别偷懒，要是照顾不好，会有惩罚的。”警察接着对何雨柱说道。 “知道了，警察同志。”何雨柱勉强点了点头。 他心里其实非常讨厌何大清，对这件事很不情愿，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做了。 “好了，就这样。”警察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牢房，把铁门关上了。 何雨柱站在原地发愣。 何大清盯着他，脸上还带着怒气。 “你这么盯着我干吗？”何雨柱冷冷地说，“你要是不想让我照顾你，你现在就跟警察说，我立刻就走！照顾你还不如我去工地干活呢！” “谁让你走了？”何大清说，“你不是来照顾我的吗？刚才警察说了，这是你的任务，你得好好伺候我，不然就是失职，要受罚的！” 既然换不了别人，那就只能接受了。 正好趁这个机会教训一下他，出出心里的气！ 接着，他让何雨柱帮他洗身子。 这么长时间，他都是在轮椅上拉屎撒尿，身上一股臭味，几乎让人受不了。 他只想洗个干净，舒服一点。 现在实在太难受了！ …… 何雨柱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忍着心中的火气，走过去给他洗身子。 洗的时候，他差点吐出来。 实在是太脏了，太恶心人了！ 好在他最后还是坚持下来，把何大清洗干净了。 “呼——” 洗完后，何大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终于舒服了。 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 “傻柱，其实我不是故意那样做的，只是你做得太过分了，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也不顾我的死活。” 洗完后，何大清说道。 …… 何雨柱帮他洗完身子，他心中的怨气也慢慢消散了。 其实之前他就后悔了。 他知道自己那样做没什么好处，反而毁了自己的名声。 他承认自己确实做得太过分了！ “谢谢你！”何雨柱语气中带着怨气地说。 “你别再说气话了，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们自己造成的，我们都错了，不是谁一个人的错。”何大清说。 “……”何雨柱没说话。 对方以为他在赌气，其实他是在说实话。 他真的在感谢对方。 如果不是对方说出这个秘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传奇”的身世。 原来他的亲生父亲是大佐！ 高高在上！ 家里在霓虹地位显赫，家财万贯。 他有机会飞黄腾达！ “傻柱，你不要恨我，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以后可能会一起生活，时间会很长。”何大清说。 何雨柱还是没说话。 他在心里想：“做梦吧，我才不会和你待那么久，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多亏了你，我要回去认我亲爹，跟他在一起了！” 第162章 他会说我们的话吗 他的亲生父亲是那个残害无数百姓、臭名昭著的田中大佐！ 当他来到他们牢房时，大家自然非常愤怒。 各种辱骂，甚至有人动手打他。 但何雨柱都忍住了。 他甘愿承受殴打和辱骂。 他不还手，也不还嘴。 只是向上级汇报，告诉看守。 有看守介入，就能阻止那些犯人欺负他，还能让对方受到惩罚。 他之所以学会了“忍”字诀，是因为他心里明白。 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正在计划越狱。 想要逃脱监禁，获得自由，不能冲动。 “四零三”对他的计划没有任何好处，只会带来麻烦。 39.6%14:50□ 不过他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现在不是在外面工地劳动改造，而是呆在这牢房里照顾何大清。 一天到晚几乎都在牢房里。 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出去一会儿。 一周里几乎没有放风的时间。 所以越狱计划很难实施。 强行逃跑，从这牢里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只能想办法，抓住机会才能逃走。 突然他有点后悔了，之前在厨房的态度不够坚决。 应该果断拒绝照顾何大清的。 如果不照顾他，在外面做事，机会会多很多。 现在后悔也没用。 不过既然回到了这里，也不用太着急。 慢慢等，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你能告诉我一些关于田中的事情吗？” 这一天，何雨柱在照顾何大清的时候，突然问道。 “田中的事？”何大清惊讶地问，“你问他干什么？” 何雨柱说：“你不是说你不是我亲爹，田中才是吗？既然这样，我自然想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他对田中一直很感兴趣。 以前何大清给他们做饭，和他们接触很多，对他们的了解也很深。 想要融入他们，就必须先弄清楚他们的底细。 知道得越多，以后就越容易适应。 “你到底是谁的孩子，谁才是你真正的父母，这还重要吗？”何大清反问。 “你觉得呢？”何雨柱平静地说。 何大清摇摇头：“我觉得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在监狱里待这么久，等你出来的时候都快成中年人了。而田中早就逃到霓虹去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好，有肺病，现在还活着都不一定呢。” “不可能！他肯定还在！”何雨柱用力摇头。 他原本平静的心情一下子激动起来。 这对他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如果田中真的死了，那他就算能逃出去，去了霓虹，田中家的人也不一定认他。 只有有亲生父亲在，他才能继承田中家的产业，过上好日子！ “傻柱，你这么激动干吗？”何大清说，“你不会是知道自己的亲爹是田中之后，就想着去认亲，过上富贵日子吧？” 何雨柱说：“我心里怎么想的和你没关系，反正你不是我亲爹，这是你自己说的！” 他心里其实已经感激对方了。 要是对方没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没告诉他真相，他怎么会知道原来自己不是普通人，而是有显赫身世的人？ “你别问那么多，咱们随便聊聊，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什么。” 冷静了一下后，何雨柱说。 “你想知道什么？”何大清问。 何雨柱说：“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什么。” “他会说我们的话吗？”他问了一句。 “会，他们几个人都会说，田中学过我们的语言，而且说得不错。”何大清回答。 “他会说我们的话？！” 听到这话，何雨柱又惊又喜。 这太关键了。 只有他能听懂他们的话，才能沟通，不然根本没法认亲。 “嗯，会说。”何大清点点头。 接着他又说了些关于田中的事。 既然对方想知道，那就告诉他也没关系。 反正他知道自己的刑期是无期，而何雨柱判了七八年…… 这七八年，两个人都会在这里，谁都出不去。 说不说这些都没什么影响！ 接下来两天，何大清把知道的关于田中的事全都告诉了何雨柱。 这段时间，何雨柱除了向何大清打听田中的情况，还一直在琢磨怎么越狱。 “有了！” 一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想着想着，突然睁开眼睛。 他想出了办法。 他有了一个主意。 在监狱里想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只有想办法离开监狱，到了外面才有机会。 可他现在不是在外面劳改，而是在这里照顾何大清，平时根本没有机会出去。 要想出去，走到外面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借看病的机会。 但他的身体很结实，没病没痛，这样硬要出去看病也不现实。 所以他只能自己找点苦吃。 想办法让自己生病或者受伤，而且病情严重到监狱医务室都治不了的地步。 只有这样，医务室才会把他送到外面的医院。 到了医院，机会就多了，比在工地上的机会还要多！ 何雨柱越想越兴奋，觉得自己终于等到机会了，很快就能逃走了。 但在那之前，他得先吃点苦。 怎么才能让自己生病或受伤，被送去急诊？ 接下来几天，四合院一直很平静，大家都没什么事。 何雨水一直待在院子里，什么也做不了，因为没有工作，挣不到钱。 她越来越焦虑。 本来她可以找个男人嫁了，过日子，这也是可行的。 但她心里只想着李剑飞，根本没这个打算。 又过了两天，平静的日子继续着。 这天早上，大家刚起床，还没吃早饭，一群警察突然闯进了四合院。 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第一个听到消息的是何雨水。 警察告诉她，何雨柱从监狱逃跑了，她一下子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颤抖着问：“你们说……说何雨柱逃跑了？” “是的，他逃跑了！”那个带队的警察用力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何雨水问。 警察回答：“是昨天晚上。” “他逃走之后有没有回来？” 何雨水摇摇头：“没有。” “我……我不知道。”她随即又说，“我已经和他断绝了兄妹关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所以……他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一点都不清楚！” 她赶紧解释，想撇清关系。 何雨柱越狱是重罪，她自然要说明白，免得再连累自己。 “你没看到他回来吗？”警察问道。 何雨水赶紧摇头说：“没有，我没看见她，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可以去问问院子里的其他人，看看有没有人看到04她，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我们去问问别人。”警察点点头。 说完他们就转身离开了，准备去打听其他人的消息。 “他越狱了？！” 看着警察走远，何雨水心里猛地一惊。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何雨柱竟然跟二大爷刘海中，还有她父亲何大清一样，胆子这么大，敢去越狱。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刘海中因为越狱被判处了死刑，就在前几天执行了枪决，命都丢了。 而何大清也因为这事被警察开枪打中，差点送命，现在瘫痪了，成了个废人。 他们的结局都那么惨。 何雨柱肯定也是这样。 虽然现在他逃跑了，成功越狱了，但能跑多远？ 迟早会被抓回来，到时候可不只是坐几年牢那么简单了，肯定会加刑，甚至判无期，或者直接枪毙！ 从何雨水家出来后，警察先去了后院，找到了住在那里的李剑飞。 李剑飞现在是轧钢厂的工程师，地位很高，在这个院子里也最有威望。 所以他们第一个去找他了解情况。 过了一会儿，他们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 这时候李剑飞正在吃早饭。 听到敲门声，他立刻起身开门。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看到是警察站在门口，李剑飞有些惊讶。 何雨柱越狱的事情，他当然是一点都不知道。 “李剑飞同志，不好意思打扰您了。”带头的警察笑着说道，“我们来找您，是想向院里的人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李剑飞问道，“不用客气，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如实告诉你们。” 那个警察直接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何雨柱从监狱逃跑了。” “什么？！”李剑飞听了之后也愣住了，惊讶地说，“何雨柱跑了？他也越狱了？！” 那个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是的，他也越狱了。” “他是昨晚逃跑的。昨天傍晚的时候他突然出了意外，嘴里吞了什么东西，好像是尖锐的，把喉咙划破了，吐了很多血，当时我们把他送到医务室，但医生处理不了，只好送去医院急诊室治疗。” “谁想到他本来还昏迷着，半夜竟然趁机跑了。当时我们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醒过来，而且力气这么大，直接 ** 窗户跳出去了！等我们守在医院病房的人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彻底没了踪影。” 他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竟然还有这种事？！” 听完之后，李剑飞惊讶得不得了。 真是够狠的，何雨柱、刘海中，还有他的“养父”何大清，三个人一起越狱，居然还让他成功了！ “是的，就是这么回事。”那个警察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也太胆大了吧？”李剑飞说道。 那警察说：“可不是嘛，他还特别狡猾，我们一开始根本没往这上面想，后来才知道，他是装的，故意吞下尖锐的东西把自己弄伤，然后被送进医院，这样一来就有机会逃跑。估计这是他早就计划好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李剑飞点了点头。 他也没想到傻柱竟然还有这么高的脑子。 这个越狱的计划想得挺周全，让他抓住机会逃跑了。 不过他也是豁出去了。 吞下尖锐的东西，很可能会刺穿喉咙，要是刚好扎到动脉，那就完蛋了。 人还没跑出去就死了，等于白搭。 “李剑飞同志，我就是问问，你们昨晚有没有看到他回四合院？”警察问道。 李剑飞摇头说：“没有，之前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看到他回来，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你没看到他回来，那你们院里其他人有没有看到？”那警察接着说，“这样吧，李剑飞同志，你帮个忙，去问问你们院子里的人，看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事挺严重的，上面非常重视，必须尽快把他抓回来，不能让他跑远了！” “好，我去跟大家说说这事，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李剑飞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说完，他就走出屋子，去向院子里的人打听这件事了。 很快，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何雨柱越狱的事。 消息一传开，立刻引起了轰动。 四合院顿时热闹了起来。 “傻柱跑了？他越狱了？” “对，他越狱了，现在人已经跑掉了，警察也找不到！” “他也太大胆了，不要命了吗？” “还不是跟他爹何大清和二大爷刘海中学的！” “二大爷和何大清越狱，最后都没好下扬，他肯定也活不长！” 第163章 “富贵险中求” “傻柱这是自找死路，被抓到最少也要加刑，起步十年！” “十年起步是轻的，我估摸着他是无期，甚至可能判死刑，跟二大爷一样被枪毙！” “嗯，是，也有可能真要判刑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四周一片嘈杂。 李剑飞替警察问大家有没有见过越狱后的何雨柱。 面对询问，大家都摇头说没看到他。 “我们没看见他回来！他跑了，怎么还会回来呢？回来不是自己送上门吗？” “对，谁都没看见他，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跑了。” “我们院子里肯定找不到他，他肯定跑远了。” “警察同志，你们赶紧去别处找找吧，可别让他跑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警察同志，你们也看见了，没人看见何雨柱回来。”李剑飞对警察说。 “嗯，我知道了。”带队的警察点点头，“他应该没回来过。” 李剑飞说：“我也这么想，他肯定没回四合院，他不敢回来。” 他知道，这次何雨柱越狱肯定是早有预谋。 既然他已经逃走了，怎么可能还回到四合院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说得对，他应该不会回来……”警察说，“好了，要是后面有什么情况，记得通知我们。” “没问题，有情况我们第一时间联系你们。”李剑飞立刻答应。 又说了几句后，警察就告别离开了。 院子里的人还在继续议论。 “李剑飞，你说傻柱为什么要去越狱？”有人问李剑飞，“前面二大爷和何大清都受到了重罚，死得不冤，他这是自己找死，难道他也那么傻？” 李剑飞摇摇头：“不清楚，这事不好说，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呢？”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已经有些猜测了。 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绝不是何雨柱一时冲动干的，肯定是早有打算。 按理说，刘海中和何大清犯傻，他何雨柱不至于跟着犯傻。 他应该老老实实待在牢里，等着刑满释放。 现在他越狱，是在冒险。 而他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一个犯人要越狱，至少得考虑好逃出去之后的去向吧？ 没有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身，就算逃出去了又能怎么样？ 最后还不是一样出事？ 刘海中就是个例子！ 等到饿得受不了了，自然会现身，到时候等他的就是被抓。 “他该不会真的想好了去处，准备跑到霓虹国，去找他亲生父亲田中大佐吧？” 李剑飞暗自琢磨着。 他开始怀疑何雨柱可能想要认亲，打算去找亲生父亲田中，投靠他们田中家。 这可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前田中可是霓虹国一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虽然现在可能已经没有了大佐的身份和地位，但田中家族在霓虹国仍然是一个大户人家，还有贵族身份。 如果他真的能跑到霓虹国，而田中家也愿意收留他， 那他就能成为田中家的大少爷了。 到时候就能过上富贵的生活！ “何雨柱真可能是为了这个才豁出去的！”李剑飞心里忍不住感叹。 仔细想想，如果何雨柱真的是抱着这种想法越狱的，其实也不奇怪。 他在监狱里待着，失去了自由，名声也彻底毁了。 这里已经容不下他了。 在这种情况下，换作别人，恐怕也会想出这个大胆的主意，拼一把。 要是拼错了，就再多坐几年牢； 要是拼对了，就能过上好日子。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嘛！ 不过，想要逃走，去霓虹国找亲爹，这件事可不容易。 他能不能逃出去都还不知道。 就算逃出去了，踏上找爹的路， 能不能顺利到达霓虹国？ 能不能见到亲爹？ 路上都有很大的风险，甚至可能会死在路上。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远在霓虹国的田中大佐听说了这个消息， 知道何雨柱越狱了，现在要来找他。 为了迎接自己这个儿子回家，特地派人暗中来接应。 刚好找到了躲藏起来的何雨柱，把他接回去。 这样他才能顺利成为田中家的少爷，从此飞黄腾达！ “田中大佐真的会这么在乎他这个私生子吗？”李剑飞心里想着。 这种情况也不能完全排除。 总之，这件事充满了变数。 何雨柱能不能找到，能不能抓回来，谁都说不准。 只能等最后的结果了。 不过对方能不能被抓到，能不能真的逃到霓虹国继承少爷的位置，跟李剑飞一点关系也没有。 对他来说，就是看个热闹罢了！ 警察离开后，他们继续四处搜寻何雨柱的踪迹。 整个京城都在展开搜索，全城通缉。 但找了两三天，还是没找到他的下落，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找不到人，就只能发布通缉令。 很快，报纸上也登出了通缉启事。 何雨柱的越狱并不是普通犯人的逃跑。 他不是普通人，上面还指望通过他找到他的亲生父亲田中大佐， 让他为那些死去的冤魂付出代价！ 所以这件事被高度重视，动用了大量人力进行追捕！ 何雨柱被报纸通缉后，四合院里的人很快就听说了这件事。 大家议论纷纷，热闹得很。 “警察同志，我有个情况，不知道该不该说。” 第二次有警察来院子里打听消息时，李剑飞主动找他们说话。 “李剑飞同志，你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警察立刻问道，“如果你知道什么，一定要说出来。这案子对我们非常重要，上面非常重视，必须尽快抓到逃走的何雨柱！” 李剑飞摇摇头说：“我不是知道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你想到了什么？”警察马上问。 李剑飞说：“我觉得，这次何雨柱越狱应该是早有打算的。” “按理说他没这个胆子，他不是傻子，知道越狱很危险，根本不可能成功，最后还是会被抓，还要承担严重后果。” “我想他是想好了，想好逃出去之后去哪躲起来。” “那你猜他会去哪儿？”警察好奇地问。 李剑飞回答：“你们应该也猜到了，我觉得他会去霓虹，去找他的亲生父亲。” 听他说完，几个来调查的警察互相看了看。 “去霓虹？”警察惊讶地说，“你是说，他越狱之后会去霓虹？” 李剑飞点头：“是的，去霓虹。” “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不是何大清，而是田中大佐。田中家是霓虹的大户人家，如果他能过去和父亲相认，岂不是能飞黄腾达？” “他肯定是这么想的，在这边他已经没有活路了，所以干脆豁出去，赌一把，选择了越狱。” “我建议你们重点查一下各个港口，还有私渡的船只，说不定能从中找到线索。” 他几乎可以肯定，何雨柱逃走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离开这里，去霓虹。 他应该往沿海方向去了。 现在才两天时间，他应该还没出海，还来得及追上。 “好的，我们会朝这个方向重点调查的。”警察点头答应。 “李剑飞同志，谢谢你提供这么重要的线索，对我们帮助很大。”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李剑飞笑着摇头。 又聊了一会儿后，警察告辞离开了。 四合院里的人还在继续议论着。 气氛十分热烈。 不只是四合院的人在谈论这件事，消息也传到了轧钢厂和其他地方，外面的人也开始纷纷议论。 “这何师傅也太大胆了吧？竟然敢越狱！那后果可真是不得了！” 在轧钢厂食堂的后厨，刘岚和马华等人还没下班离开。 看到报纸上的通缉令，他们全都吓了一跳，刘岚忍不住感叹起来。 “他这是自己找死，不想活了！”马华说。 “我也觉得，他活得不耐烦了。”刘岚点头。 “我真是没想到，你师父他……” “他不是我师父，早就不是了！” 马华赶紧打断她的话。 刘岚反应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头说：“对，我都忘了，你已经跟师父断了关系，你们不再是师徒了，他不再是你的师父！” 马华说：“他想死是他自己的事，跟我没关系。” “我们别再说他了，说说我们自己的事吧。” “好。”刘岚点头答应。 之后他们就没再提这件事，很快转移了话题，聊别的事情了。 “傻柱跑了！” 在女子劳改营里，秦淮茹突然激动地说。 她刚刚看到那张报纸，知道了何雨柱逃跑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她震惊不已。 二大爷和何大清越狱还算是意料之外，没想到的是，何雨柱也跑了。 这实在太离谱了！ 太疯狂了。 “什么？傻柱跑了？什么意思？” 坐在轮椅上的聋老太太惊讶地问。 秦淮茹说：“他跑了，从监狱跑掉了！” “？！”老太太惊恐地叫出声，“你说傻柱越狱了？！” “是的，傻柱越狱了！”秦淮茹用力点头。 “怎么可能呢？”老太太激动地说，“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我不相信！傻柱不会这么做，他没那个胆量，也不会那么傻，越狱可是重罪，可能会判刑的！” 她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老太太，是真的。”秦淮茹说，“报纸上都登出来了，他被通缉了，要是他没越狱，怎么会出现在报纸上被通缉？” “我也没想到傻柱会这么干，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给我看看！”老太太还是不敢相信。 “你看吧。”秦淮茹把报纸递给她，让她看那条新闻。 老太太很快看到了。 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上面写得明明白白，何雨柱越狱了，现在正在追捕他。 看到报纸上的内容，老太太彻底愣住了。 事实摆在眼前，她不信也不行了。 “那傻柱这次死定了，这回他是死定了！他怎么这么傻呢？！”她说道。 脸上满是惋惜的表情。 虽然之前她基本上已经放弃了何雨柱，对他没什么指望了。 但其实心里还是有感情的，还抱着一点点幻想。 想着等他出来后能来接她，把她接出去养老。 现在好了，他越狱了，犯下了这么大的罪。 就算以后被抓到，不一定会被判刑，但肯定会被加重惩罚，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到那时，就别指望他还能活着出来接你回家了。 那时候的她肯定活不了，最多再活七八年，绝对活不过十几年、几十年。 从这一刻起，她彻底死了心！ 听说何雨柱越狱，闯下大祸，老太太彻底绝望了。 对她再没有一点希望了。 她死心的时候，秦淮茹其实心里也很悲观。 面对这件事，她自然高兴不起来。 虽然之前因为棒梗的事，她和何雨柱翻了脸，开始恨他。 但恨里也有爱。 她当然没有完全放弃他。 还想着以后能从他那里得到好处呢。 毕竟她出狱后什么都没有，连饭都吃不起，哪能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院里其他人肯定不会帮她，那就只能找何雨柱帮忙了。 到时候她出狱了，何雨柱还在牢里。 实在饿得受不了，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去探监。 看他能不能帮自己一把。 第164章 他现在更加犯难了 让他把那些钱“借”给她不就行了吗？ 她心里确实这么想过，已经在为出狱后的生活做打算了。 可没想到，他居然越狱了！ 这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这一跑，很可能小命都不保了。 如果他死了，那就再也见不到他，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也求不到帮助了。 她心里的美好幻想一下子全破灭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 顿时，她感到一片迷茫。 完全不知道等自己出狱后该怎么办？ 靠什么养活自己，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女儿！ “傻柱非要找死，那就死吧。”老太太叹了口气，“死了也好，和我一起下去，在那边陪着我，照顾我，也算是补偿我了！” …… 秦淮茹没说话，心里堵得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雨柱越狱的消息不只是京城这边的人知道了。 就连远在霓虹国的人也打听到消息了。 而打听这个消息的，不是别人，正是田中家族的人。 他的父亲田中大佐！ 当他得知这个消息时，又激动又担心。 他激动的是，何雨柱成功逃出了监狱。 他逃出来了，就有机会找到他，把他带回霓虹。 之前田中大佐就想过派人去龙夏国，把亲生儿子何雨柱接回来，继承家业。 因为田中家族现在根本没有一个真正能接班的人。 唯一能接班、延续香火的，就是那个私生子——何雨柱！ 然而，当时何雨柱还在监狱里，想要救他出来根本不可能。 派人过去基本上是送死。 他更不可能过去救人了。 他现在可是个大罪人，一旦被抓到，肯定是死路一条！ 所以他内心很矛盾，一直犹豫不决，迟迟没有行动。 就在这时，又传来新的消息，他立刻激动起来。 接回亲生儿子何雨柱这个计划，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 于是他马上召集家族会议，准备派人去龙夏国寻找已经越狱的何雨柱。 上次他提出这个想法时，家族里很多人反对，觉得风险太大，不值得冒险。 “混蛋！” 面对大家的再次阻拦，田中大佐怒吼道：“他是我田中的儿子，是我们田中家的后代！现在他从监狱里逃出来了，我们有机会把他接回来！以前我没后人，现在我有了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我能不办吗？” 田中家族的其他人纷纷劝他再考虑一下，这件事实在太危险了。 要找到他并带他回霓虹可不是容易的事。 “你们为什么老是阻止我？是不是怕我把他接回来，抢了你们的钱财？”田中大佐激动地说，“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我要把我儿子接回来！” 他态度坚决，一意孤行。 家族里的人拗不过他，只能勉强同意，派手下的人去找何雨柱，并把他接到霓虹来。 但田中大佐本人不能去，只能让手下的人前去。 就在各方反应激烈的时候，何雨柱正躲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 他昨天晚上从京城逃了出来，现在已经到了附近的港口城市。 …… 他蜷缩在一处隐秘的角落，等着船只，准备偷偷渡海去霓虹。 那天晚上他逃出来后，其实偷偷回了一趟四合院。 他从后窗翻进屋子，拿了一些藏起来的钱和家里的粮食，开始了逃亡之路。 他原本以为事情会顺利些。 但现在他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到处都是抓他的警察，而且他已经上了通缉令。 只要他露面，就很容易被发现。 所以现在他只能晚上行动，白天躲在屋子里睡觉，养足精神。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更加犯难了。 因为他不知道去哪儿找船，离开这里。 他知道有私渡的船，但以前没怎么了解过，具体情况不清楚。 所以他还得暗中打听，打探船只的消息。 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要是找对了人还好，如果找错了，就会暴露，被抓回去。 一旦被抓，这辈子就别想再逃出去了，更别提去霓虹和亲爹相认，享受荣华富贵了。 何雨柱躲在暗处，吃着一些干粮。 家里带出来的粮食已经不多了。 如果这两天还走不开，就得想办法弄点粮票，用自己身上剩下的钱换点吃的。 可不能饿着，饿肚子就没力气逃跑，这可是非常关键的。 “秦姐，你等着我，等我发达了，你出狱后我会派人来接你，要是方便的话，我自己也会回来，直接带你走。” 他躺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望着天空对秦淮茹说。 他始终放不下的还是秦淮茹。 在这世上，除了她，他已经没有其他牵挂了。 这里已经容不下他，他也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了。 之前过得太窝囊了。 三十岁了连个媳妇都没娶，天天被人吆五喝六。 喜欢秦淮茹却得不到。 现在能不能翻身，就看这次了。 成功了就能飞黄腾达。 失败了就只能回监狱，把牢底坐穿！ 接下来的两天里，何雨柱白天躲在隐蔽的地方，晚上出来打探船只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开往霓虹岛的船，什么时候出发。 他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到霓虹，去找他亲生父亲田中，认亲。 到了那边他才能安心，现在他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生怕被警察抓回去，关进监狱。 一旦被抓回去，这辈子就再也没有自由了！ 他问了好几次，但都没有打听到船只的消息，只能继续等，等那艘船出现。 这两天，警察一直在搜查。 他们在找他的踪迹。 他们根据李剑飞提供的线索，去了附近的各个港口查看。 但并没有找到“零零三”和何雨柱的下落，他仍然音讯全无。 天大地大，想找一个越狱的犯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四合院这边，经过这两天的议论，热闹的气氛渐渐平息下来。 大家又恢复了以前的正常生活。 “你们来管管我，来管管我！” 监狱里，有人正在喊着狱警。 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的“养父”何大清。 之前何雨柱被派来照顾他，他过得还不错。 因为对方一直很配合，照顾得也挺好。 他早就习惯了被人伺候。 但现在出了状况。 何雨柱竟然跑了，越狱了！ 刚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何大清彻底懵了。 过了几天，他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失去了何雨柱的照顾。 现在没人照顾了！ 一下子没人管了，他哪里受得了，不停地叫嚷着让上面的人来管管他，别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让他活不下去！ “何大清，你别在这儿大呼小叫的。” 狱警走过来说道。 “警察同志，傻柱跑了，我好几天没人管了，我现在又变成这样了，你们不能不管我，求你们再找个人来照顾我，我真的需要人照顾，非常需要！”何大清哭着说，满脸哀求。 “何大清，我说过你别叫了，你再叫我们也不会理你的，我们现在也没空理你，你儿子何雨柱越狱了，现在还没找到，上面很重视！”警察语气严肃地说。 “他跑了，跟我没关系，我最不希望他跑掉，因为我特别需要他的照顾。”何大清说。 他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想发生这种事。 他之前还盘算着，自己被判了无期，而何雨柱判了七八年，有他在身边照看他七八年，他也挺满足的。 可没想到，事情突然发生了，对方竟然逃跑了，让他完全没反应过来。 “不管有没有关系，这事必须查清楚，查清楚之前我们不会安排人来照顾你，也没人愿意管你，你最好安静点，别闹了，要是再闹，就送你去禁闭室，到时候看你还叫不叫。”警察说得铿锵有力。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不再理会何大清。 听完了这话，何大清真的安静下来，变得老实了。 因为他知道关禁闭有多可怕。 如果被送去禁闭室，那就真的是不管他的死活了，说不定他真的会死在里面。 现在没人照顾虽然有点难受，但至少吃饭还能吃上一口，不至于饿死。 “领导，给我安排个工作吧。” 与此同时，在街道办，何雨水正恳切地向上级请求一份工作。 她已经被单位开除了，很久没上班了，整天在院子里闲着，快撑不住了。 所以她特别想要一份新工作，重新开始上班。 只有上班才能让她忙起来，也才有钱养活自己。 为了这份工作，她已经跑了不少趟，现在只能来找街道办帮忙安排了。 “我不挑的，什么工作都可以，只要是我能干的就行……”何雨水一脸诚恳地说。 “何雨水，你是真的想找工作吗？”街道办的人问。 “是的，我是真的想！”何雨水用力点头，“你们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如果我不上班，就没钱，没钱我怎么活下去？” “你想找工作可以，但我们这儿没有适合你特长的岗位，只有普通工种。”街道办的人说道。 “普通的岗位就行，给我个工作就行，做什么我都愿意，我一定会努力做好。”何雨水连忙点头答应。 现在她还能挑什么？能给她安排个活就谢天谢地了。 听了街道办的人这么一说，她就知道有希望了。 之前几次来他们这儿，都是直接拒绝，说没有岗位，不收她。 可这次竟然说有岗位介绍给她。 她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 “那好吧，西值门那边的罐头厂有个位置，回头给你开个介绍信，去那儿当女工吧。”街道办的人说。 “好！谢谢！谢谢你！”何雨水连连点头道谢。 说完，她高高兴兴地走了。 其实第二天她就拿到了介绍信，顺利在罐头厂找到了一份工作。 不过就是一份很普通的活儿，流水线上的工作，挺累的。 但她并不嫌弃，反而非常高兴地接受了。 第三天，她就去厂里上班了。 第四天的时候，远在霓虹的田中突然收到了消息。 他们的人传来了消息—— 找到了他儿子何雨柱的下落。 “马上联系那边的人，让他们把我的儿子何雨柱接回来！” 40.3%14:53 收到消息后，田中非常激动，立刻下令。 要迎接儿子何雨柱回家！ 继承田中家的事业！ 他们不仅联系了那边的人，还派了一队人马，急忙赶往龙夏，准备迎接少爷归来。 40.3%14:53□ 当霓虹的田中那边反应激烈时，何雨柱正陷入困境。 因为他没有找到偷渡的船，逃不到霓虹，也找不到亲生父亲！ 逃不掉，警察又查得紧，他已经察觉到警察开始盯上他了。 他快要无处藏身了。 有种极不祥的预感。 再不走的话，很可能就要被发现了。 一旦身份暴露，那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所以越快离开越好。 可他一直没联系上船只，根本走不了。 这不是去别的地方，而是去霓虹，一个遥远的地方。 没有偷渡的船，想过去根本不可能。 难道自己造个木筏划过去？ 别说海上风浪大，方向都搞不清楚，就算风平浪静，他也有路线吗？ 能不能划到那里？ 估计半路上就饿死了。 现在他连吃口东西都难，因为不敢随便出门买吃的。 第165章 她还是挺有信心的 他内心既紧张又矛盾。 突然，他忍不住有些后悔了。 后悔当初选择越狱，走上了这条路。 如果没越狱，他现在还在监狱里，至少安稳。 虽然在监狱里，但至少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像个逃亡的人。 关键是他根本跑不掉，认爹的计划也完不成！ 要是被抓到，前面的努力就白费了，还会受到新的惩罚，到时候肯定要加刑，真正坐穿牢底！ “不能回去，回不去了！” 何雨柱脑子里突然冒出自首的念头，就是回监狱去。 但他心里不服气，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逃出来，怎么又回去？ 就算回去一样要受罚，这是躲不掉的！ “别急，一定有船的，一定能找到我要的那条船。”何雨柱打消这个念头后，马上安慰自己。 于是他只能静下心来，等着机会出现。 “警察同志，我想见我孩子。” 女子劳改营这边，秦淮茹突然对狱警说，她想见自己的孩子。 “你想见孩子？”狱警说，“你现在没这个自由，你在这儿出不去！” 秦淮茹点点头：“我知道我在里面出不去，我不是要出去见他们，是请你们把他们带过来，让我见一面。” “我已经进来这么久了，从没见过他们，我就想看看他们，求你们成全我，不然我不放心他们！” 棒梗就不说了，他犯了罪，在少管所，和她一样失去了自由。 但槐花和小当还在外面，她们被送到了乡下。 她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一直担心她们在那边过得不好，或者出了什么问题。 最近晚上睡觉总梦见她们出事，把她吓醒。 只有亲眼看到她们，确认她们没事，她才安心。 “他们也来不了这里。”狱警摇头说，“你儿子棒梗现在在少管所，出不来。至于你那两个女儿，不是已经被送去乡下了吗？” 秦淮茹说：“是的，她们被送去乡下了。就是因为她们在乡下，寄养在公社，我才不放心，怕她们出事或者过得不好。” “你们去把她们接来京城，带她们来看我吧，我只想见她们一面，确定她们没事，我才放心。” 狱警干脆地回答：“我们不会去接她们来见你，这不符合规定。能不能探视，得看是否符合条件，如果你符合条件，可以申请，让亲戚带孩子来看你，我们不可能亲自去接。” 秦淮茹哭着脸说：“可你们也知道，我外面没有亲人了，我丈夫早就去世了，我婆婆……她也出事了，家里没人能带她们。” 警察说：“那是你自己的事。” 秦淮茹想了想说：“你们能不能帮我找个人？她住在乡下，是我堂妹秦京茹，让她带孩子们来看看我。这样总行了吧？” 她想到了秦京茹，希望她能带着小当和槐花来监狱看自己。 “这个得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探视，如果符合条件，上面可能会派人去乡下找你堂妹秦京茹，让她带孩子来看你。”警察说。 “那就麻烦你们了！”秦淮茹点头道谢。 她也只能等着了。 听说何雨柱越狱，彻底没戏了，她指望不上他之后，想了很多。 最后她想明白了。 先弄清楚孩子们的情况，确保他们在她被关期间没事，等她出来后找个靠得住的人家，带着孩子改嫁过去。 何雨柱出事了，一大爷也没了，院子里没人再接济她们母子了，300块的积蓄也用完了，她走投无路，只能选择改嫁。 所以她急着了解小当他们怎么样，确保他们没事。 只要他们平安，改嫁就是个小事。 日子还能照常过下去。 对于改嫁这件事，她还是挺有信心的。 她年轻漂亮，虽然三十多了，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但美貌依旧。 外面很多男人都对她有意思，只要她愿意改嫁，还怕没人要？ 以前就有不少男人想娶她，肯定不介意她带着三个孩子。 这其中就包括何雨柱。 只是那时候她被婆婆贾张氏牢牢控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就算她有这个念头，也做不了主。 否则她早就和何雨柱结婚了！ 现在婆婆贾张氏去世了，没人再管她了，她想嫁就嫁。 到时候她只要找媒婆，不用自己去找男人，自然会有很多人上门求亲。 她还得挑挑拣拣，选个条件好的，从此过上好日子。 一想到这些，她心里就兴奋起来，充满了期待。 秦淮茹在期待改嫁、过上好日子的时候，有人来到了他们四合院。 是街道办的人。 领头的居然是街道办主任！ 街道办主任很久都没来过这个院子了。 今天竟然亲自来了，显然是有要紧事。 本来他有事应该找这个院子的主事人，但自从李剑飞辞去主事人职务后，院子一直没选出新的主事人。 所以他还是找到了原来的主事人，也就是院子里最有威望的李剑飞。 “主任，你们怎么来了？应该是有事吧？”李剑飞问。 街道办主任点点头，笑着回答：“是的，李剑飞同志，我们找你是有事。” “什么事？”李剑飞疑惑地问。 他心里有点纳闷，街道办突然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李剑飞同志，这事跟你没关系，跟你们院里其他人也没关系，只和秦淮茹有关。”主任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地说。 “和秦淮茹有关？她又怎么了？”李剑飞惊讶地问。 主任摇头说：“不是秦淮茹出事了，是她儿子棒梗出事了。” “棒梗出事了？！”李剑飞脸色一变，忙问，“他怎么了？他不是在少管所吗？在那儿还能出什么事？” 主任回答：“就是在少管所出的事。听说自从进去以后，他一点都不听话，老是跟人打架，不是把别人打伤，就是自己被打伤，让管教的人头疼死了。” “这次更过分，他居然想跑，半夜里翻墙，结果翻的时候不小心，从墙上掉下来，把腿摔断了！” 他解释了一下情况。 原来棒梗是想越狱，结果没成功，反而把自己摔断了腿！ “哦？棒梗腿断了？”李剑飞大吃一惊。 “他胆子也太大了吧！” “是！”主任点头说，“他就敢这么干，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差点把命都丢了！现在他在医院急诊室，虽然没生命危险，但腿断了，医生说基本治不好，就算花很多钱，也只能治好，但肯定是个瘸子，成了残废！” “真是够狠的！”李剑飞忍不住感叹。 刘海中和何雨柱他们想越狱也就算了，没想到棒梗也跟着闹这一出。 不过他年纪小，本事也不大，根本不可能成功。 好在命大，捡回一条命，不然估计就得收尸了。 可贾张氏已经被枪毙了，秦淮茹又在监狱坐牢，家里一个大人也没有，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主任，这事你不是应该告诉秦淮茹吗？你怎么跑到我们院里来了？”李剑飞问。 他心里琢磨着，不会是让院里人做点什么，替秦淮茹照顾棒梗吧？ 或者是要大家给他捐点钱治病。 他一分钱都不会出。 要是捐给别人，或许还能考虑，但给棒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小子白眼狼，不值得同情！ 关键是帮了他也不会得到感谢，反而可能被忘恩负义，甚至恩将仇报。 主任笑了笑说：“秦淮茹现在在监狱服刑，她不在院里，要是她在，我们早就去找她了。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没法照顾她儿子！” “出了这事后，警察找过我们，说情况，少管所那边管不了他了，想把他送回来，让人照顾。” “主任，你们不会是想让我们来照顾他吧？”李剑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该不会真以为院里会有人愿意照顾他吧？这根本不可能，没人会管他的！以前他还能动的时候，只有何雨柱一个人照顾他，现在他成了废人，更没人会去管了，这大家伙也做不到，我们没这个本事！” 主任说：“也不是非要你们谁来亲自照顾他，就是看看你们能不能想想办法，提点建议，怎么处理这件事。反正少管所那边已经打算不管他了。” 李剑飞摇摇头：“没办法，也提不出什么好主意。这事要么你们自己想办法安置棒梗，要么去找秦淮茹，看她有没有办法。” “李剑飞同志，要不试试看吧。”主任说，“不管怎么说，棒梗是你们院里的人，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又没有家人，只能靠你们这些邻居了。” “今晚开个全院大会，把这事告诉大家，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棒梗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治病要花钱，要是不交医药费，医院可能会把他送走，到时候少管所可能又会把他送回你们院里来。” “开全院大会我没什么意见，但这件事你们不用找我，你们自己组织就行。”李剑飞说。 果然跟他说的一样，还是用的道德绑架这一招，估计是让大家给他凑钱治病。 不过召开全院大会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参与的。 他不想让别人为难。 让别人为难可不是好事，纯粹是道德绑架！ 街道办要开大会，让他们自己去开就是了。 他当个旁观者，看看热闹就行了。 “那好吧，我们去和院里的人说，把大家叫来开个全院大会，希望大家能帮忙解决这事。”主任点点头答应了。 李剑飞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也无法勉强，只能由他们自己去做了。 说完后，他们就开始挨家挨户通知院里的人，告诉他们今晚要开全院大会，都来参加。 A 晚上，全院大会顺利召开了。 该来的人都来了。 李剑飞也到扬了。 但他早就打定主意了。 他来只是看看热闹。 对于棒梗摔断腿这事，他一分钱都不会出！ 人都到齐后，大会正式开始。 这扬全院大会不是院里人主持的，而是由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来主持，坐在前面发言的是街道办主任！ 他亲自来主持这扬以帮助棒梗为主题的大会！ 会上，街道办主任直接说明了情况。 大家都知道，棒梗出事了，他在从少管所逃跑的时候摔断了腿。现在他躺在医院急诊室，没人照顾。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全都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谁也没想到，继二大爷刘海中和傻柱之后，棒梗也干出了这么一出！ 他年纪轻轻，胆子却大得离谱，也想越狱！可惜他没那个本事，人没跑成，反而直接摔断了腿！ “现在最要紧的是棒梗接下来的安置问题。” 等大家吵闹声小了一些后，街道办主任接着说：“因为他摔断了腿，成了残废，少管所那边不要他了，打算把他送走，所以现在必须赶紧解决他的安置问题！” “还有医药费的问题，医生说还得继续治疗，可不交钱的话，医院可能不会收留他，很快就会把他送回来！” “主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人群中有人先开口问，“棒梗越狱摔断了腿，现在出事了，你们不应该在这里开大会，而是应该去找秦淮茹，让她来处理吧？” “对，找他妈妈秦淮茹，这事你跟我们说没用，得跟她讲才有用！”旁边的人附和道。 其他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很明显，大家都懒得管这事。 这也是他们真的管不了！ 街道办主任苦笑着说：“我们也想叫他家人来处理，可是……你们也都清楚他家的情况，他奶奶贾张氏之前犯了死罪，已经被枪毙了，人已经不在了。他妈妈秦淮茹也因为犯罪进了监狱，现在正在里面服刑，她也管不了棒梗。” “她都管不了，我们更管不了！”有个人说。 街道办主任接着说：“现在棒梗伤得很重，正等着钱治疗。不管怎么说，他是你们院里的人，你们是他的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邻里之间能帮就帮，照顾一下他吧。” “主任，您让我们照顾棒梗？”一直站在人群里的三大爷阎埠贵突然大声说道，“我们怎么照顾他？他现在成了残废，我们肯定照顾不了，我们没有这个能力！” 这事他得提前说清楚，他绝不会照顾棒梗。 他自己一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天精打细算，根本不可能帮忙。 现在一大爷没了，二大爷也没了，只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 如果这事摊在大家头上，他肯定第一个倒霉。 所以他急着把话说清楚，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扬！ “三大爷说得对，咱们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能照顾他一个废人？”旁边的人赶紧附和道。 其他人都差不多是这个想法。 他们根本没能力照顾棒梗。 这也不值得！ 第166章 什么？！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三大爷，还有各位邻居，秦淮茹家的情况真的很特殊，你们要是不帮他们，别人就更不会帮了。” “我们街道办今晚在你们院子开这个大会，本来是想让大家帮我们出出主意，看看接下来怎么安置棒梗，另外，看大家能不能支援一点，给他捐点钱，当医药费。” 40.7%14:53□ 他终于说出了实话，把大家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们就是想让大伙儿帮忙照顾棒梗，还让他捐钱治病。 “我们家不捐！”三大爷阎埠贵激动地说。 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捐钱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他是个老抠门，只进不出。 让他出一分钱，那就跟割他身上的肉一样疼！ 更何况是给棒梗那个小兔崽子捐钱？ 根本不可能！ “我们家也不会捐！” “捐钱给棒梗？那不可能！他以前干过那种事，犯了大罪，这次又是越狱摔断腿的，根本不值得同情！” “对，不值得同情！那是他自己找的！” 在扬的其他邻居也纷纷开口，坚决表示不愿意给棒梗捐款，拒绝街道办的道德绑架。 李剑飞一直坐在人群里，一句话都没说。 他就是来看看热闹的。 看到这里，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大家都不愿意给棒梗捐钱。 对于这个结果，他一点都不意外。 这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因为棒梗在院子里的名声实在太差了，跟他妈一样，可以说是臭名昭著，人人唾弃。 关键之前秦淮茹就骗过大家，搞过诈捐，大家都怕了。 在这种情况下，谁还会掏钱帮棒梗？ 根本不可能！ 想都不用想。 所以街道办举办这扬捐款大会完全是选错了路。 只会白忙一扬。 看到大家态度这么坚决，街道办的人面面相觑，全都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后，街道办主任只能宣布会议结束，灰溜溜地走了。 这件事在院里根本指望不上，只能另想办法。 要么是秦淮茹自己想办法，要么是他们和那边商量，看看能不能收留马上要被送回来的棒梗。 如果秦淮茹解决不了，那边又不管，那棒梗可就真麻烦了。 街道办的人离开院子后，院子里的人又议论了一番。 过了好久，气氛才慢慢恢复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因为四合院的人不愿意给棒梗捐款，也没有提供任何帮助，街道办的人没办法，只好另想办法。 第二天，他们把情况汇报给了秦淮茹所在的监狱，让监狱通知秦淮茹，看看她有没有办法，能不能安排好即将被医院送回来的棒梗。 “秦淮茹。” 下午的时候，狱警打开了秦淮茹和老太太关押的牢房，准备告诉她关于她儿子棒梗的事情。 “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正在休息的秦淮茹站起身问道。 她知道警察来找她肯定有事，但不知道是什么事。 警察直接说道：“我有事要告诉你，是关于你儿子棒梗的。” “关于我儿子棒梗的事？”秦淮茹惊讶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之前她让警察去找她的孩子，就想了解他们的状况。 也许警察真的去帮她找了，现在来告诉她结果了。 警察点头说：“是的，他出事了，出了大事情！” “出大事了？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一听这话，秦淮茹脸色一下子变了，整个人慌了。 她一直担心棒梗他们的状况，生怕他们出事，没想到真出事了。 不过这次出事的不是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而是儿子棒梗！ 其实之前她并不太担心棒梗，毕竟他在少管所接受管教，按理说不会出什么事。 她最担心的是小当和槐花，那两个孩子在乡下，由陌生人照顾，她很怕他们会出意外。 没想到最先传来的是关于儿子棒梗的坏消息。 而且还是大事情！ 情况看起来非常糟糕！ “他在越狱的时候从墙上摔下来，把腿摔断了！”警察如实说，“现在正在医院急诊室治疗……” “什么？！” 秦淮茹听了，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整个人愣住了。 突然，“咚”的一声，她直接坐到了地上。 吓得腿都软了。 这件事对她打击太大了！ 棒梗被判刑送去少管所，她就已经心如刀割。 没想到事情还没完，他又出事了。 竟然想着越狱，结果摔断了腿！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一下子完全接受不了。 “你儿子现在急需一大笔医药费，医生说他这情况要是不及时治疗，就会留下残疾，以后只能坐轮椅，再也站不起来了。”警察继续说道。 “你好好想想办法吧，如果你实在筹不到钱，医院可能会把他送回去，不再继续治疗。” “现在少管所那边也说，他这种情况他们管不了了，只能送回家里，让家人自己照顾。” “我没有钱！一分钱都没有！”秦淮茹用力摇头说。 她哪来的钱交大笔医药费？她早就没钱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如果何雨柱没出事，还在四合院的话，也许能找他借点钱，让他给棒梗治伤。 可现在人跑了，找不到人，想找他都难。 除了他，还有谁会帮他们呢？ 指望乡下的那些亲戚？ 那都是些穷亲戚，要钱一分拿不出来，最多帮忙照看一下人。 照看人他们估计也不愿意。 不然之前也不会把槐花和小当送去乡下公社了。 更何况现在要照顾的是摔断腿的棒梗，他们更不可能帮忙。 而她自己还在服刑，根本出不去。 两边都没办法。 …… 棒梗彻底完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棒梗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傻？他想干什么？” 秦淮茹愤怒地喊了起来。 她气得几乎要吐血。 没想到自己竟然生了这样一个儿子。 不学好，专学坏的，跟刘海中和何雨柱一样，越狱？ 年纪轻轻什么本事都没有，你以为你能成功？ 就算成功了，跑出去又能去哪儿？ 最后还不是一样被抓回去，送进牢里？ 这是愚蠢，极度的愚蠢！ “秦淮茹，你冷静点。”警察说道。 “让我怎么冷静？我现在都想死了！”秦淮茹哀嚎着，一边哭一边捶打胸口。 她彻底崩溃了。 从来没有这么崩溃过。 以前棒梗被判刑的时候她也很伤心，但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如果他在少管所好好改造，等刑满释放后，至少还是个正常人，还能重新做人。 可现在，他双腿摔断了，成了残疾。 连重新开始的机会都没有了！ 彻底毁了！ 警察说：“你哭也没用，事情就是这样。” “你还是想办法处理这事吧。” “我想办法？”秦淮茹一边哭一边说，“我能想什么办法？我没钱，什么都没有，我也照顾不了他，我还能想什么办法？” 警察点点头：“明白了，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去跟你们街道办的人说，让他们把棒梗从医院接走，送去儿童**，看看那边收不收。”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警察同志，先别走！” 秦淮茹突然从地上站起来，大声叫道。 她好像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秦淮茹，你还有什么事？”警察回头问道。 秦淮茹激动地说：“你们去找我表妹秦京茹！去把她找来，让她带小当和槐花来看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她谈！求你们了！” 她请求警察帮她去乡下找秦京茹。 现在何雨柱跑了，只有秦京茹可能帮她。 帮她照顾棒梗。 她自己年纪还小，照顾不了小当和槐花，但照顾棒梗应该没问题。 虽然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心里很绝望，觉得棒梗彻底完了。 但她不会放弃他。 毕竟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如果不管他，他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不能不管他的死活！ “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这不是我能做主的，不过我可以向上级反映，看看他们会不会派人去找你亲戚。”警察说。 “你们根本就没反映过这事，也没派人去找京茹吗？”秦淮茹问。 之前她就请求监狱方面联系秦京茹，让对方带两个女儿来探望她，她想看看她们的情况。 看来他们根本没有理会，根本没帮她这个忙。 警察说：“我们已经向上级反映了，但你还没达到探视的条件。不过这次你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况特殊，上面应该会同意你的请求，派人去找你家人解释一下。” “那谢谢你们，谢谢！”秦淮茹连忙点头感谢。 警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牢房。 牢门一关，秦淮茹“扑通”一声又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边哭边喊，泪流满面，伤心至极。 聋老太太坐在轮椅上，呆呆地看着这一切。 刚才她也听说了棒梗越狱摔断腿的事，知道了这个消息。 “哎，没想到，你家棒梗也出事了。”她忍不住感叹，“他怎么不学好偏偏学坏呢？傻柱偷东西，他也偷东西；傻柱越狱，他也越狱！” 她觉得棒梗出事是因为跟何雨柱学坏了，是何雨柱把他带坏了。 自从对何雨柱彻底失望后，他在她心里就没有一点好印象了，只剩下恨。 恨他之前忘恩负义，不管她。 “秦淮茹，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她接着安慰秦淮茹，语重心长地说，“棒梗已经出事了，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秦淮茹好像没听见，只是不停地哭，哭得撕心裂肺，天昏地暗。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停下来。 “秦淮茹，没事的，他们不会不管棒梗的。如果真的没人愿意照顾他，至少也会把他送到儿童福利院，那边的人会替你们照看他。” 等秦淮茹哭声停了，老太太又劝说道。 “可我就不想让他被送去儿童院，去了哪儿，也只能受苦！”秦淮茹哭着说。 老太太说：“总比没人管强吧？儿童院不是什么好地方，但至少有饭吃，不会饿死！要是没人管，那可真要饿死了！” “你和傻柱他们不一样，你只坐一年牢，一年后就能出来，到时候把他接回来不就行了吗？” …… 秦淮茹没说话了。 确实是这个道理。 但她实在受不了眼睁睁看着儿子棒梗被送去儿童院那种地方，她还是希望堂妹秦京茹能替她照顾棒梗，等她刑满释放后，一切就都好了。 “老太太，你能帮我吗？” 秦淮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问，她竟然还向老太太求起情来。 “我帮你？”老太太惊讶地说，“我能帮什么忙？我真的什么都帮不上！” 秦淮茹问：“你有钱吗？” “你手上肯定还有钱吧？你把钱给我，拿去给棒梗治伤，得把他腿治好，不然……不然他就成残废了，彻底废了！” 给棒梗治病，这也是她的一个想法。 现在花钱治疗的话，还有机会治好他摔断的腿。 如果现在不治，恐怕就再也没法恢复了，成了个废人。 第167章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淮茹，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呢？”老太太苦笑着说，“我哪有钱？你的事你还不清楚吗？我一分钱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棺材本都被贾张氏偷走了，早就没钱了。 后来家里被抄，房子也被上面收走了，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我不相信。”秦淮茹摇头说，“你肯定还藏了钱，至少手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换钱。” “你告诉我，我让京茹去取钱，拿去给棒梗治病，只要……只要你肯帮我这个忙，那我……我就答应你以前的请求，等我刑满释放后，把我从监狱里接出来，给你养老！” 她觉得老太太没说实话，因为她知道，老太太不是个普通的老太太，而是个深藏不露的人。 她手上应该还有一笔私房钱，只是藏得很深，还没被发现。 如果能从她嘴里套出来，拿到那笔钱，棒梗的医药费就解决了。 “……” 听了秦淮茹这番话，老太太愣住了。 不知道她是犹豫，还是单纯发呆。 之前她曾恳求秦淮茹，让她出狱后把她接回四合院，给她养老送终。 那样她才能落叶归根，死得其所。 1.5那时候秦淮茹并没有答应她，而现在对方答应了，但有个条件。 那就是拿出钱来，给棒梗治病。 “没有，我真的没有钱！” 最后，老太太还是用力摇头，说：“我要是有钱，不用你提醒，我自己就会拿出来给你，让你拿去给棒梗治病。可我真的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听她这么说，秦淮茹失望地低下了头，很快又抽泣起来，满脸悲伤。 老太太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只能在一旁叹气。 这天晚上，何雨柱又偷偷从藏身的地方跑出来，在一个港口附近打听有没有船能去霓虹。 他正打听这件事的时候，突然有人注意到了他，快步朝他走过来。 看到有人朝自己走来，何雨柱吓了一跳，以为是警察发现了他，他暴露了！ 于是他赶紧往前跑，想要逃跑。 “少爷！少爷！” 后面有人追上来，一边追一边喊。 竟然叫他“少爷”！ 听到这个称呼，何雨柱心里一惊，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叫他，是认错人了吗？ 不过他稍微放心了些，既然对方这么叫他，应该不是警察，警察还没找到他。 但他并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跑。 很快他跑进了一条光线昏暗的小巷，后面的人也跟着追了进去，很快追上了他。 “少爷！” 一个人跑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们……你们是谁？想……想干什么？”何雨柱紧张地打量着他们，神情非常警惕。 在追赶他的人中有一个他认识，是04号船的船主。 之前他找过这个人，但对方拒绝了他，说不去霓虹。 没想到现在对方带着人主动来找他，而且还有人叫他“少爷”，他完全懵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别怕。”站在他前面的那个人急忙说道，“我们不会害你的，我们是来接你的。” “接我？接我去哪？”何雨柱一脸疑惑。 “你确定他是田中少爷吗？”其中一人用日语问。 “就是他！”另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人用力点头，“他长得和年轻时的大佐一模一样，他就是他的儿子，是我们要找的少君！” “你把情况告诉他，说我们会带他回霓虹见田中先生。”那人对旁边说汉语的男子命令道。 “嗨！”那人立刻点头答应，态度恭敬。 “少爷，我们是田中先生派来接你的，他知道你的事，打算带你去霓虹，那才是你的家。”他接着对何雨柱说。 说完他们的来意。 听到这话，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又惊又喜。 原来这几个人是他亲生父亲田中从岛国派来的，专门来接他去霓虹。 竟然有这种好事，真是让人喜出望外！ 这几天他快撑不住了。 白天不敢出门，只能躲在角落里，晚上又打听不到去霓虹的船。 心里真是煎熬得不行。 他原本以为自己出不去了，很快就会被警察抓回去，关进牢里。 没想到田中居然知道他的事，还派人来接他，要把他带到霓虹去。 这不就是绝处逢生吗？ 他当然非常兴奋。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何雨柱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是真的！”那人用力点头，“这是田中先生下的命令，派我们来找你，找到后立刻带你去霓虹！” “少爷，船已经准备好了，你跟我们走吧，越快越好，别出岔子，现在你被警察通缉，他们到处在找你，要是被发现了，把你抓回去，那就不好救了！” 他们急着带何雨柱走，赶紧把他送到霓虹。 对他们来说，这是个重要的任务，不能失败，否则没法交代。 “……”何雨柱没马上回答。 虽然对方说得明明白白，但他还是有些怀疑。 毕竟他不认识这些人，不了解他们，万一他们是坏人，对他不利怎么办？ 想了半天，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跟你们去，去霓虹！”他激动地说。 到了这个地步，其实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不走的话，很快就会被警察抓住，这点不用说都知道。 走了还有点希望，就算对方对他不好，也总比被抓回监狱强。 所以他宁愿相信他们。 再说，对方也没必要骗他。 骗他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是想骗走他身上那点钱？ 可那点钱只有他自己知道，别人根本不知道。 他也顾不上多想，先跑再说。 于是他跟着几个人赶紧离开了小巷，往前走去。 没多久，他们就把他带上了一艘小船。 上了船之后，船从港口出发，驶向一个偏僻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船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何雨柱问。 他开始紧张起来，心想不会是被一群强盗骗到这里，抢走他的钱吧？ “少爷，我们先在这里躲一躲，等我们的船来接我们。”那个会说中文的人回答。 “哦，好。”何雨柱点点头，听他说完，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 看起来他们说的是真的，真的是来接他去霓虹的。 如果是骗他的，怎么会到现在还不动手？ “父亲他……他真的派人来接我了吗？” 何雨柱心里激动地想。 他直接叫田中为父亲，把他当成了亲生父亲。 从心里认了这个爹！ 之前他连想都不敢想。 现在却真的实现了！ 他不用再去找船了，父亲田中已经派人来接他了。 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继承家业，从此飞黄腾达！ 他越想越激动，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只要撑过这一关，就能逃到霓虹那边，彻底自由了！ 道A 41.2% 14:55 “你们……你们这儿有吃的吗？” 发了一会儿呆后，何雨柱突然问了一句。 他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饿得不行。 他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差不多一天没吃了。 自从发现警察在他藏身的地方周围搜查，他就不敢出门买饭，只能晚上偷偷出去找私渡的船。 所以现在他快撑不住了。 要是再找不到船逃走，就只能冒险出去买点吃的了。 但那样被抓的可能性很大。 一旦被抓，前面的努力就白费了。 好在惊喜来了，他父亲田中大佐直接派人来接他回霓虹了。 他马上就要踏上人生的巅峰了！ “有！有吃的！”那个会说汉语的人赶紧点头回答。 “给我点吃的吧，我太饿了，快要饿死了。”何雨柱赶紧说道，“麻烦你们了！” “好的，这就给你拿吃的！”那人点头答应。 说完，他从船舱里拿出了一些干粮递给何雨柱。 “谢谢！谢谢！”何雨柱接过干粮，连连道谢。 “不用谢我！”那人摇头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是少爷，是田中先生让我们来接你回家的，以后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一定会尽力去做！” “好。”何雨柱高兴地答应，拿起干粮狼吞虎咽起来。 吃得饱饱的。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饱了。 吃饱后，他感到困了，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睁开眼，看见那几个人正在搬东西。 “少爷，你醒啦？”一个人看到他醒来，招呼道。 “嗯，醒了。”何雨柱点点头。 “你们在干什么？”他接着问。 “大船来了。”那人回答。 “大船来了？！”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立刻精神起来，翻身坐了起来。 “是的，大船来了！”那人用力点头，“我们可以马上离开这里，回霓虹了！” “少爷，快跟我们上船吧，离开了这里就安全了，不然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就跑不掉了！” “好。”何雨柱赶紧点头。 说完，他跟着他们走出船舱。 一艘大船正停在旁边。 何雨柱没多想，就上了船。 上船后大概等了十分钟左右，船就开动了，慢慢向前驶去。 “少爷，船已经开动了，我们现在正往霓虹赶，三天内肯定能到，咱们这次一定会顺顺利利的！”那人笑着说。 “那就好。”何雨柱说道。 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终于踏上前往霓虹的旅程了。 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到了这一步，可以说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警察应该找不到他了。 当然，这是在海上。 海上的风浪很大，还是挺危险的。 在到达霓虹之前，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 不过他现在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了。 现在总比以前强多了。 以前真是提心吊胆，每一分钟都紧张得不得了，睡不好觉，吃也吃不下，整个人快撑不住了，差点就崩溃了。 何雨柱坐船逃跑后，这边自然没人知道，警察还在四处寻找他的踪迹。 第二天，警察派人去了秦淮茹的老家，找到了她的表妹秦京茹。 “秦京茹，你姐姐秦淮茹让你带她的两个女儿槐花和小当去监狱探望她，她京城贾家那边没有亲人，只能找老家的亲戚。” 见到秦京茹后，警察直接说道。 原本秦淮茹是不能被探视的，但现在棒梗出事了，情况特殊，监狱那边批准了她的请求，准备找她的表妹秦京茹，让秦京茹带着她的两个女儿去监狱里见她，商量处理棒梗的事情，这也是上面的意思。 如果秦淮茹能把棒梗的事情处理好，那就再好不过了。 “让我带小当和槐花去看我姐？”秦京茹惊讶地问。 警察认真地点点头：“对，就是去看她。她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去看看吧，她没其他亲人了，也就你们这几个亲戚了，既然她点名要你去看她，那你去一趟吧。” “我……我……”秦京茹支支吾吾。 很明显她在犹豫。 “我……我可能去不了，这几天正好是农忙的时候，我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去看她。” 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去探望秦淮茹。 本来她打算接受秦淮茹的邀请，去四合院看看。 去京城走一遭，见识一下大扬面。 但还没等她动身，京城那边就传来了坏消息。 秦淮茹因为骗捐被判了刑，现在成了劳改犯。 劳改犯这个名号在他们看来可不光彩，简直是丢人现眼。 第168章 你们怎么突然变哑巴了？ 现在还要她带着秦淮茹的孩子去监狱探望，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这样会损害她的名声的。 “不会太久的。”警察说，“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只看她一面，大概半小时左右。” “她是你姐姐，现在她情况很不好，她的想法就是见孩子们一面，让你带孩子去看看她，就这一件事。” “……”秦京茹没有说话。 她还是很同情秦淮茹的，毕竟对方是她姐姐，以前对她也不差。 现在她落到这种地步，只是想见见孩子而已。 但她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自己。 所以心里特别纠结。 “你好好想想吧。” 看到她犹豫不决，警察趁机说道。 他们当然希望秦京茹能去探望秦淮茹，帮她把孩子安置好。 “可以。” 最后秦京茹想明白了，点点头说：“我可以去看她，但我有个条件，就是我不去接小当和槐花，你们把她们从公社接出来，送到京城，我之后再去京城，等到了京城，我再带她们去看我姐秦淮茹。” “看完之后，你们再把孩子送回公社，我不让别人知道我去接了小当和槐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带她们去看望了我姐秦淮茹。” “没问题。” 对于她的条件，警察立刻答应了。 41.3% 14:55 秦京茹答应了秦淮茹的请求，决定去京城看望她。 第二天，她就启程去了京城。 同时，小当和槐花也被警察带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后，她联系了警察。 警察安排她和小当两姐妹去监狱探望秦淮茹。 “秦淮茹，你妹妹秦京茹来看你了。” 当秦京茹他们到达探视室时，警察跑来通知秦淮茹。 “京茹来了？！” 秦淮茹听到后非常惊喜。 她之前还担心秦京茹会因为自己是劳改犯而躲着不见，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让她来了。 “那我的孩子呢？槐花和小当来了吗？”她接着问。 “你的两个女儿也来了，是她带来的。”警察回答。 “你快去见她们吧，只有半小时的探视时间，有什么话赶紧说，不然时间就过了。” “知道了，警察同志。”秦淮茹立刻答应。 说完，她跟着警察去了探视室见秦京茹和自己的两个女儿。 几分钟后，她出现在了探视室。 这时，秦京茹已经带着小当和槐花在玻璃窗外等着了。 “槐花，小当！” 看到两个女儿，秦淮茹激动得喊了出来。 槐花和小当看到她也十分激动，但她们一句话也没说，显然是被眼前的扬面吓住了。 毕竟她们还小，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扬景。 秦京茹也没有说话，只是隔着玻璃看着秦淮茹。 直到秦淮茹走过来坐下，她才叫了声“姐”。 “京茹，你带小当和槐花来看我真是太好了！姐谢谢你！”秦淮茹声音有些发抖，眼里满是感激。 秦京茹摇摇头说：“不用谢，姐，我早就想来看你了，只是之前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你，根本没机会。” 秦淮茹点点头：“我知道。” “槐花和小当她们还好吗？” 她随即看向站在秦京茹旁边的两个孩子。 “她们怎么瘦成这样了？”她一脸心疼。 小当和槐花看起来又黑又瘦，跟以前简直不像一个人。 秦京茹说：“老家的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什么好东西吃，当然会瘦下来。不过你放心，我没法一直照顾他们，但有空我就会去公社看他们，他们在那边过得还不错。” “你去看他们我就放心了。”秦淮茹点点头。 “小当，槐花，你们怎么不说话？”她接着问小当和槐花。 “槐花，小当，你们怎么突然变哑巴了？叫妈。”秦京茹也跟着说。 可小当和槐花还是没说话，一个“妈”都没喊。 她们看着秦淮茹的眼神有点奇怪，明显生分了很多。 以前可不是这样。 秦淮茹也察觉到了，觉得她们好像跟她隔了一层。 但她没多说什么，现在也没时间说那么多。 她让秦京茹过来，主要是为了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关于棒梗的。 棒梗现在出了大事，人还在医院急诊室躺着，等着钱治病。 “姐，警察跟我说你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讲，是什么事？” 秦淮茹还没开口说起棒梗的事，秦京茹就先问了。 秦淮茹用力点头：“是的，我叫你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是关于棒梗的！” “棒梗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 秦京茹点点头：“嗯，我知道一些。刚才来的时候警察跟我提过，说他……他在少管所摔断了腿。” 秦淮茹脸色一沉：“是，他脑子一热，想从少管所跑出来，结果准备逃跑的时候，不小心从墙头摔下来，直接摔断了腿。” “他现在还在医院急诊室治疗，医院说他要是想把腿治好需要很多钱，可我身上没钱，而且我在监狱里也出不去，没办法筹钱！” “京茹，你能帮帮我吗？棒梗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他不能出事！要是腿治不好，彻底成了残疾，这辈子就完了，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我们家不能有废人！” “我帮你？”秦京茹愣了一下说，“姐，这事我怎么帮？” “我没钱，我们乡下人哪有什么钱，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来！” 她直截了当说自己没钱，没办法帮忙。 秦淮茹点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家确实穷，拿不出这么多医药费。”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凑出钱来。” “想不出办法的。”秦京茹摇摇头，“我真的想不出办法。” 让她想办法筹钱，这实在难为她了。 关键这事太不现实了，一个从农村来的穷人，能去哪儿弄这么多钱？ 这不是小数目，而是巨额医药费，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你把咱们家的房子卖了吧。” 秦淮茹立刻说：“把房子卖了，凑够钱，赶紧送医院给棒梗治病，棒梗不能出事，一定要凑够医药费给她治腿，治好她的腿！” “把房子卖了，给棒梗治病？！” 听到秦淮茹这话，秦京茹震惊不已。 秦淮茹用力点头：“对，去把房子卖了，我们家那房子。” “现在实在没别的法子，只能这么办了。” 想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卖掉房子给棒梗治病。 这是唯一的出路！ “姐，你把房子卖了，那你出狱后跟小当他们住哪儿？就没地方住了！”秦京茹说。 秦淮茹说：“住的地方以后再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大不了回农村老家住。” 其实这两天她已经想好了，为自己安排好了退路。 那就是出狱后改嫁，带着三个孩子另嫁别人，住在别人家里。 到时候就有地方住了，不用担心没房子。 等那时候，四合院的房子空着，他们也打算搬出去。 所以现在卖掉影响不大。 “回农村老家住？”秦京茹惊讶地说，“姐，你好不容易搬到城里，成了城里人，再回去农村，你甘心吗？” “有什么不甘心的？”秦淮茹说，“棒梗都这样了，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没钱治病，变成残疾人？” “这比什么都重要，哪怕后来睡大街也认了，要是不给她治病，那才是真的后悔！” 说到这里，她眼眶红了，声音也开始发抖。 “京茹，你帮帮姐吧，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她接着说，“你直接去把房子卖了，凑够钱，送去给棒梗治疗，让医生一定要尽力，把她腿治好！” “就算……就算你真卖了，可房子现在还是公家的，不能随便卖，能卖出去吗？”秦京茹一脸为难地说道。 秦淮茹点点头说：“能卖出去就卖，只要不声张就行，可以走转让的途径，以前谁没卖过房子？我清楚得很。” “可是谁会买呢？卖给谁？”秦京茹接着问。 秦淮茹回答：“你去找李剑飞。” “李剑飞？他是谁？”秦京茹惊讶地问。 她还没去过他们那个四合院，自然不认识住在里面的李剑飞。 秦淮茹说：“李剑飞是我们院子里的住户，住在后院，许大茂家旁边。他可是个有钱人，现在是我们院里最有权势、最有钱的！” “你去找他就行了！” “其实之前我还想过把你介绍给他，让他当你的丈夫呢，他还没结婚，你们俩挺般配的，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出了这档子事！” “你去我们院子找李剑飞，告诉他，我们家的房子愿意卖给他，我相信他会收的，他有的是钱，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叫事！” “原来你之前说要给我介绍的人，就是他？”秦京茹愣了一下。 秦淮茹点头：“没错，就是他。” 当初她说要把秦京茹介绍给院子里的人，那个人可不是李剑飞，而是何雨柱。 那时候李剑飞根本不算什么，没什么地位，而何雨柱才是院里最有前途的。 可现在情况变了，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李剑飞一下子发了财，成了最有钱、最有潜力的人，没人能比。 反观何雨柱却落魄了，成了囚犯，还越狱跑了，现在踪迹全无。 所以也就没必要再在秦京茹面前提他了。 秦京茹脸一红，问道：“你把房子卖给他，他会要吗？” “应该会要的。”秦淮茹说，“你好好跟他谈谈，就说房子卖给他，以后他在我们院子里就有两套房子，这对他是天大的好事，我相信他会考虑的。” 这个时候，房子只能卖给李剑飞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姐，我……我……”秦京茹结结巴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的神情越来越为难。 她当然是不想去他们那个四合院。 去了院子里，替秦淮茹这个劳改犯办事，简直丢人，还会连累她的名声！ “京茹，你一定要帮帮我！”秦淮茹哽着嗓子说，“你不帮我，棒梗就彻底完了！” 她一脸难过的样子。 “京茹，求你了，帮帮我吧！” 她不停地哀求，说到后面，眼泪已经扑簌簌地掉下来了。 “好吧，我去你们院子一趟，找……那个李剑飞谈谈这事，看看他愿不愿意买你家的房子。”秦京茹终于点了点头。 面对秦淮茹的苦苦哀求，她最终还是答应了。 “谢谢你！京茹，真的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秦淮茹连忙道谢。 “你说你要卖你家的房子，那你打算卖多少钱？”秦京茹接着问。 秦淮茹回答：“卖一千块，要是有人出这个价就卖给他。” “那如果他不愿意按这个价格买呢？”秦京茹问。 秦淮茹说：“那就和他再谈，这事你来定，价钱别太低就行，不能低于六百块，因为这是底线，棒梗治病至少要五六百，少了这钱治不好他的病。” “好，我知道了。”秦京茹点点头。 “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秦淮茹说。 两人又说了几句后，站在旁边的狱警宣布探视时间到了，秦淮茹不得不离开。 她很快被送回了牢房。 她的女儿小当和槐花则由警察送到了乡下。 而秦京茹自然按照秦淮茹的要求，去了四合院。 她是去找李剑飞，准备把贾家的老房子卖给他。 当然，她也是想见见李剑飞，看看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秦淮茹介绍的这个人是不是值得她见一面。 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她才答应帮忙，否则她可能根本不会去办这件让她觉得为难的事。 在秦淮茹一再请求下，没过多久，秦京茹就来到了红星四合院。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这个大院，以前秦淮茹结婚时她和家人还来送过亲。 只是那时候已经很久了，她只记得四合院的位置，其他人都不记得了，除了秦淮茹一家，其他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秦京茹忐忑地走进院子。 刚一进院子，就显得很安静。 她一出现，前院不少人注意到了她。 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突然走进院子，怎么可能没人注意到？ “您好，请问李剑飞同志住在你们后院吗？”秦京茹笑着问正在打量她的三大妈。 “李剑飞？”三大妈点点头，“是的，他就住在我们四合院后院。你是来找李剑飞的？” 秦京茹点头：“是的，我是来找李剑飞同志的。” 她没有做自我介绍，也没告诉三大妈自己是谁。 第169章 到底是什么事？ 重要的是找到李剑飞，和他谈谈房子买卖的事。 另外，也想看看秦淮茹介绍的那个对象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么好。 这才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谢谢您了。”秦京茹道谢后，起身朝前面走去。 她一离开前院，走进中院，三大妈他们就开始议论起来。 “那个姑娘是谁？” “不知道，突然就来了！” “她说是来找李剑飞的，应该是来相亲的吧？” “对，应该是来给李剑飞介绍对象的，我早就听人说过，周围好多媒婆都在给他牵线呢！” “肯定是的，李剑飞都这么大了还没结婚，也该成家了，现在找对象很正常。” “没错，他条件挺好的，媒婆肯定不少，有姑娘主动上门也不奇怪。” “还真别说，那姑娘长得挺好看的！虽然穿得有点朴素，像是从农村来的，但人长得很精神，挺俊气的。” “是，长得水灵灵的，跟李剑飞挺配的，真是郎才女貌。”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 秦京茹在众人说话的时候，已经穿过中院，来到李剑飞所在的后院。 她很快找到了李剑飞住的房子，然后敲响了门。 此刻她心情很激动，心跳得厉害。 今天刚好是周末，李剑飞自然在家。 他正坐在屋里看报纸。 突然听到敲门声，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他没多想，就起身去开门。 一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他愣了一下。 “秦京茹？！” 他脱口而出地喊了出来。 “你……你怎么认识我？！” 秦京茹也被吓了一跳。 她怎么也没想到，李剑飞竟然认出了她。 她很久没来了，上次来这院子的时候还只是个孩子。 难道是他看了秦淮茹给他看的照片？ 可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照片。 李剑飞立刻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有点不对劲，赶紧说：“我不认识你，我只是猜的。” 他看过电视，知道秦淮茹的妹妹叫秦京茹，虽然她的样子和电视里的不太一样，但大概就是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是来找我的？”李剑飞接着问。 他觉得奇怪，怎么秦京茹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秦京茹点点头：“是的，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什么事？”李剑飞直接问道。 他有点好奇，秦京茹找他能有什么事。 秦京茹回答：“我是受我姐姐秦淮茹的托付来找你的，她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哦？秦淮茹让你来找我？她找我什么事？”李剑飞皱了皱眉，听她这么一说，更惊讶了。 秦淮茹现在还在坐牢，怎么会找他？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关系。 秦京茹说：“她让我来找你……找你……” “李剑飞同志，我们能不能进屋再说？” 她不想让别人听见她要和李剑飞说的话，这件事还是保密的好。 她也想进屋看看，想知道四合院里最有钱的人家，屋里到底长什么样。 “进来吧。”李剑飞点了点头。 虽然他对秦京茹没什么好感，但作为男人，不能没风度，所以他把对方请进了屋里。 一进屋，秦京茹心里猛地一震。 屋里干净又漂亮，还摆了好多好吃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进屋后，秦京茹脸红红的，有点拘谨地坐下了。 “你刚才说秦淮茹让你来和我商量事？到底是什么事？”李剑飞问。 秦京茹说：“我姐让我来找你，是想和你做一笔买卖。” “买卖？和我做买卖？我们之间有什么可买的？”李剑飞疑惑地问。 秦京茹回答：“她说要把他们家的房子卖给你。” “对，卖给你。”秦京茹用力点头，“因为她们现在急需用钱，你也知道，棒梗出事了，在少管所摔断了腿，现在要治病，不然就会瘫痪，彻底毁了。我姐很着急医药费，但她筹不到钱，所以……只能把房子卖了。” “她说你会买下她们家的房子，所以让我来找你。” “这笔买卖能成吗？” “不成！”李剑飞干脆地摇头，“我不和她做这笔买卖！” 他直接拒绝了！ A 面对秦京茹的请求，李剑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对方想把她们家的房子卖给他，他不买！ 现在买房肯定能赚，这点不用说。 但别忘了，房子现在是国家的，私人只有居住权，不能买卖。 卖房是违法的，买也是违法的。 这属于投机倒把。 要是花大钱买了，万一被人举报，那就完了。 别忘了这是什么年代，经济环境怎么样。 这四合院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只要抓住把柄，肯定暗中告状。 他们早就眼红李剑飞很久了。 关键是这还是跟秦京茹做买卖。 有其母必有其女，秦京茹和棒梗一样，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到时候她反悔了，连理都说不清！ 现在买房不合适，等经济环境好了，一切稳定了，再买也不迟。 那时候到处都是人卖房，价格也不会高，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交易也会更安全，不用担心被举报。 等着房价涨起来，赚个大差价！ 现在不能卖，更不能卖院子里的房子。 特别是秦京茹家的！ “你不要我姐的房子？”秦京茹愣住了。 她明白房子不好卖，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干脆地拒绝。 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回绝了！ “对，我不要秦淮茹的房子。”李剑飞用力地点着头，“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现在卖房？这现实吗？” 秦京茹回答：“你说得没错，确实不太合适，房子一卖，他们以后就没地方住了。再说，现在根本就不能卖房子。” “既然你都知道不能卖房子，那为什么还来跟我说这事？这不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吗？”李剑飞反问。 秦京茹一脸为难地说：“我不是不想来找你，我知道你会为难，可是……我真的没办法！” “我姐家的情况你也很清楚，棒梗出了那样的事，腿都快废了，成了残疾人。我姐急，急着要钱给他治病，要是不赶紧交医药费，这病就治不好了，他这辈子就完了！” “我了解她家的情况又能怎么样？你别跟我提棒梗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不会帮他的，也不值得！” 秦京茹点点头：“我知道，你没义务帮他，只是……” “只是他们现在真的很困难，急需用钱。李剑飞同志，你能帮帮我姐就帮帮她吧，毕竟你们是一个院子的，是邻居。” “就因为是邻居就要帮忙？”李剑飞脸色一沉，“你不知道你姐秦淮茹是什么人吧？她在我们院子里的名声，你不清楚吗？” “以前她骗过大家，还假捐、诈捐过！” “我知道。”秦京茹点头，“因为她那次的事还坐过牢。” “她现在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两人在屋里说话的时候，外面院子的人正在议论。 “那个姑娘进李剑飞家了，是真的来相亲的吗？” “对，看到她进去了，肯定是来相亲的。” “李剑飞终于要找媳妇了！” “他都这么大了，该找媳妇了。” “那个女孩长得真漂亮，水灵水灵的，两个人挺般配的，真是郎才女貌。” “是，郎才女貌！” …… 大家都以为秦京茹是来和李剑飞相亲的，事情眼看就要成了。 “有人来和建国哥相亲了？” 正在中院的何雨水听到了这个消息。 她一听，当扬愣住了。 这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她一直梦想着能和李剑飞相亲，嫁给他，可对方一次次拒绝。 现在，对方竟然和别的女人相亲，眼看就要结婚了，她怎么能不难过？ “他真的要结婚了吗？如果他结婚了，我就彻底没希望了！”何雨水心里想着。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原本以为她还有机会的。 只要对方没结婚，她就还有希望。 但现在突然传来消息。 对方正在和另一个姑娘相亲，那个姑娘长得漂亮，两个人看起来很般配。 基本上已经确定下来了。 这样一来，他很快就要结婚了。 她的机会彻底没了！ “他为什么不选我？难道就因为我是他哥哥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心里想。 很快，她的眼睛红了，眼泪掉下来了。 她真的哭了，表情十分难过。 “你们看到了吗？何雨水不开心了。” 有人注意到了这一幕，立刻在背后议论开了。 “李剑飞要结婚了，她当然不高兴。她一直想嫁给李剑飞，可李剑飞根本不喜欢她，不愿意娶她。” “李剑飞肯定不会同意的，毕竟她是傻柱的妹妹，她父亲和哥哥都是劳改犯，虽然她跟他们断了关系，但有些事是洗不干净的，还会给她带来麻烦。” “没错，这点很重要，李剑飞和傻柱之间有矛盾，怎么可能娶他的妹妹呢？” “就是这么回事。” …… “李剑飞同志，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在李剑飞家里，秦京茹支支吾吾地说。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李剑飞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去告诉秦淮茹，他家的房子我是不会买的！就算卖别人，也不可能！” “好了，我还有事，你请回吧。” 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那好吧。”秦京茹依依不舍地站起来。 她其实不想就这样离开。 因为对方家庭条件好，人也很好，她一见到他就心动了。 可是她不敢说出来。 之后只能慢慢朝门口走去。 走出了屋子。 “出来了！出来了！” 秦京茹从李剑飞家出来后，院子里看热闹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奇怪，她怎么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她不是和李剑飞相亲了吗，应该高兴才对。” “是，难道李剑飞有什么让她不满意的地方？” “李剑飞有什么让人不满意的地方？他简直就是个十全十美的男人，能嫁给他是她的福气！” “那是当然，她能和李剑飞相亲，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 “我看不是她不满意，可能是李剑飞对她不满意，把她赶出来了！” “对，有这个可能，是李剑飞嫌弃她！” …… 大家小声议论着这件事。 秦京茹低着头，神情落寞地往前走，准备离开四合院。 李剑飞不肯买秦淮茹家的房子，她没办法，只能离开。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中院。 站在自家门口发愣的何雨水也听到了。 “建国哥把那个女人赶出去了？他根本不喜欢她，也不打算跟她结婚？！” 她心里又惊又喜。 原本已经绝望伤心的她，一下子精神起来，兴奋不已。 她很久都没有这么激动过了。 虽然李剑飞只是拒绝了别人，并不代表他答应了她的求婚，更没说要和她结婚。 但对他来说，拒绝别人就是一种希望。 她心中的那团火，再次被点燃了！ “怎么办？” 走出四合院后，秦京茹站在门口，眼前一片迷茫。 李剑飞不肯买秦淮茹家的房子，也不愿意帮棒梗，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事没办成，她得告诉秦淮茹一声，让她死了这条心。 不然对方还以为事情成了，傻乎乎地等着。 第170章 那不过是她的幻想罢了 秦京茹低声自语着，然后朝监狱方向走去。 刚从那边回来，现在又要去了。 不去也不行。 本来要是能成功，房子卖给了李剑飞，拿到钱就能去医院给棒梗交医药费了。 但现在钱没拿到，她只能去找秦淮茹，把事情告诉她，算是给个交代。 “秦淮茹，你是要把房子卖给李剑飞吗？” 与此同时， 在劳改所的牢房里，老太太听说秦淮茹想把房子卖给李剑飞，感到很惊讶。 “嗯。”秦淮茹点了点头。 “你真的这么想？”老太太问。 秦淮茹说：“是，你又不帮我，我没钱，我得给棒梗治病，他现在这个样子，我能眼睁睁看着他变成残废不管吗？” “我把房子卖给李剑飞，还不是因为他是我们院里最有钱的，是我们院里的首富，不卖给他还能卖给谁？” “你有这个想法，但李剑飞未必会答应。”老太太说。 “你是说李剑飞不会买我家的房子？”秦淮茹问。 老太太用力地点点头：“是，他肯定不会买你家的房子，你还不了解他吗？他恨我和傻柱，也恨一大爷，还恨你们贾家人，你以为他会买你家的房子，来帮你治病吗？这不可能，太不现实了！” 秦淮茹说：“我又不是向他要钱，也不是跟他借钱，只是把房子卖给他，便宜卖给他，他拿到房子，不过是一笔买卖罢了，为什么他不答应？他没有理由不答应，我相信他会买下我们家的房子，让我们凑钱给棒梗治病。” “那是你一厢情愿。”老太太说，“你等着看吧，他肯定不会答应，不会帮你！” “那你帮我，你帮我我就不用去求他了。”秦淮茹说。 这句话让老太太一时语塞。 老太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没钱，我有钱还会不给你吗？你不知道我要是有什么事求你吗？” “那你就不提这件事了。”秦淮茹说。 之后她就没有再说话了。 没过多久，秦京茹来到了监狱。 她找到了看守。 “我要见我姐姐秦淮茹。”她直接说道。 “你现在见不到她。”警察坚决地拒绝。 “为什么？”秦京茹激动地问，“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她讲。” “因为你刚看过她，现在没有探视机会，至少得等半个月才能再来看她！”警察回答。 “我就跟她见一面，跟她说句话。”秦京茹说，“求你了，警察叔叔，这真的很重要，我只说一句。” “不行，你见不到她！回去吧，一个月后再来问这事，按规矩，现在肯定不行。”警察摇头，语气很坚定。 “要等一个月，那太迟了，不行！”秦京茹摇头。 “我见不到她，那你帮我带句话给她，告诉她，李剑飞不肯答应她的请求，不愿意帮她儿子棒梗治病。” “求你了，这事你一定要告诉她，我已经尽力了！” 她一脸真诚。 听了这话，警察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行，我会告诉她。” 这话他还是可以传的。 “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秦京茹连忙道谢。 说完，警察就让她离开了。 没多久，警察来到牢房，把秦京茹托他转达的话说了出来，告诉了秦淮茹。 “李剑飞不答应帮我？！” 听到这话，秦淮茹一下子愣住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结果大概会是这样。 那就是李剑飞不会答应买他家的房子，那不过是她的幻想罢了。 “对，他不答应。”警察点点头。 他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他一走，秦淮茹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秦淮茹，别哭了，你早该知道他不会帮你的，你去找他有什么用！”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开口说道。 秦淮茹没有理她，只是不停地哭。 “秦淮茹，听我说，我……我还有个办法……” 老太太突然说道。 她说她有个办法。 能帮秦淮茹给棒梗治病！ “老太太，你有办法？！” 听到老太太的话，原本哭得很伤心的秦淮茹立刻停止了哭泣。 她抬起头看着她，眼中满是希望。 “嗯，我还有个办法。”老太太认真地点点头。 “那你快告诉我，你有什么办法！”秦淮茹激动地说。 说完，她站起身，走到老太太面前。 “你手里是不是有钱？”她声音发抖地问，“你有钱给棒梗治病对不对？把钱给我，帮帮我！棒梗现在特别需要钱，真的特别需要！” 老太太说：“你先别问这些，说这件事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她提出了条件。 “什么事？你要我答应什么？”秦淮茹说，“只要你能拿出钱来给棒梗治病，我什么都答应你！” 老太太说：“我要你答应的是，等你刑满释放后，把我接出去，带到四合院养老。我以后就住四合院，就算死了也得死在四合院，不能死在监狱里，更不能死在外面！” 听到这个要求，秦淮茹愣了一下。她知道，把老太太接回四合院养老，根本不可能实现。 就算她真这么做了，四合院的人也不会同意的。 他们怎么可能接受一个臭名昭著的老太太回来住？ 这不是找麻烦吗？ “好，我答应你！”她用力点了点头。 不管能不能做到，先答应再说。 给棒梗筹医药费，已经刻不容缓了。 后面的事，到时候再想办法，总能给老太太一个交代！ “秦淮茹，你真的答应我，以后把我从监狱接出来，送到四合院养老？”老太太半信半疑地问，有点不确定。 “是的，我答应你，老太太！”秦淮茹赶紧回答，“等我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接出去，好好养老送终！以后你就是我最亲的人，我会好好照顾你！” “好，好，好！”老太太连声点头，此刻她开心得合不拢嘴。 “老太太，我答应你以后给你养老送终，那你现在是不是……是不是该跟我说实话了？你确实有钱给棒梗治病，对不对？”秦淮茹急切地问。 “对，我还有一笔钱。”老太太点点头。 “钱在哪？”秦淮茹急忙问，“你告诉我，我让警察告诉京茹，让她去拿，然后给棒梗交医药费！” “是在你家吗？在你家哪个地方？” 老太太摇头：“不是，不在我家。你也知道，我家的房子早就被上面的人封了，里面就算有钱，那也不是我的了。” “那你把钱藏哪儿了？肯定是藏在别的地方对不对？！”秦淮茹追着问，恨不得马上知道钱到底藏在哪。 老太太说：“不是在外头，就在这儿。” 说完，她慢慢抬起颤抖的手，往衣服里摸去。 摸了半天，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 “这是什么，老太太？”秦淮茹疑惑地问。 老太太打开布包，里面露出一块白玉。 “玉佩？！”秦淮茹惊讶地叫了出来。 老太太点点头：“没错，是一块玉佩。” “你拿玉佩给我看干什么？”秦淮茹脸色立刻变了，失望地说，“我要的是钱，给棒梗交医药费。” 老太太说：“我没钱，只有这块玉佩。” 秦淮茹说：“这有什么用？解决不了问题！医生不会收你的玉佩，只会让你交钱。” 老太太说：“你可以拿去换钱，换成钱给棒梗交医药费不就行了吗？” “去哪儿换？能换多少钱？”秦淮茹问。 老太太回答：“你别小看这块玉佩，它可不简单，是古代的玉器，听说是西汉时期的，属于上等的古玉，非常值钱，是稀有的宝贝。” “外面有很多当铺和典当行，可以拿值钱的东西换钱。我这块玉佩至少能换五六百块钱，应该够给你家棒梗治病了。” “这东西能值五六百？这么贵重吗？”秦淮茹惊讶地说，她不敢相信这块小小的玉佩竟然这么值钱。 老太太点头：“是，很贵重。就算换不到五六百，换三四百应该没问题，有这个钱就能给棒梗治病了吧？” “有这个钱就能治了。”秦淮茹点了点头。 老太太说：“那你让妹妹秦京茹去当铺换钱吧。” “好，那就谢谢老太太了。”秦淮茹答应下来。 不管怎样先试试看，万一真的值那么多钱，能换到钱给棒梗治病也挺好。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秦淮茹，你可得记住你说的话。”老太太没有马上把玉佩给她，而是认真地说，“你说过出狱后会带我出去，给我养老送终。这是我唯一的家底了，除了这块玉佩，我什么都没有。这确实是咱们家祖传下来的宝物，一代代传下来的！” “知道了，老太太，你相信我，我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秦淮茹点头说道。 “好吧，我相信你。”老太太说完，把那块玉佩递给了她。 秦淮茹接过玉佩后，突然问道：“老太太，如果我把情况告诉警察，警察能让我把你的玉佩拿去卖吗？” 老太太想了想说：“你就说这是你的传家宝，现在急需拿去换钱，给孩子治病，情况紧急，我想他们应该会通融的。记得让他们开一张介绍信，证明这东西来路清楚，不然当铺可能不肯收。” 她家被抄了，所有东西都被拿走了。 只有这块一直藏在衣服深处的玉佩没被拿走。 “好，我知道了。”听到老太太的话，秦淮茹点了点头。 之后她叫来了看守。 “秦淮茹，你又大喊大叫的干什么？”看守问，语气有些不耐烦。 她总是有事情，自然让人烦。 “警察同志，你们再帮我个忙。”秦淮茹激动地说，“这个忙你们一定要帮！” “帮你什么？”看守强忍着脾气问道。 秦淮茹说：“我儿子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他现在躺在医院急诊室，等着钱治病……” “这事我们清楚。”看守点点头，“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想让我们给你凑钱给他交医药费吧？” 秦淮茹摇头：“不是，我不是让你们出钱，就是……就是麻烦你们把钱交给我的妹妹秦京茹，让她去给棒梗交医药费。” “钱在哪？”看守问。 秦淮茹说：“钱就在这儿。” “喏，就是这个东西，你们交给京茹，让她拿去当铺换钱，换了钱赶紧送到医院交给医生，让医生治好他的腿。求你们了！” 她拿出刚才老太太送给她的那块玉佩，递给了看守。 “这是什么？”看守看到东西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秦淮茹回答：“是个宝贝，玉佩，古代的，很值钱，能换好多钱，给我儿子治病。” “古玉佩？”看守疑惑地问，“这东西哪来的？” 秦淮茹认真地说：“是……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祖传的宝物！我一直舍不得当，哪怕再难也舍不得，但现在我儿子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把这宝贝拿出来当了！” “警察同志，麻烦你转交给我的妹妹秦京茹，让她拿去卖。” “对了，可能还需要你们开个证明，才能顺利卖掉。” “真的求你们了，呜呜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 眼泪不停地流，一副非常伤心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看守没多想，说道：“你想把它给我，我向上头汇报一下，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事。” “好的，谢谢你！太谢谢你了！”秦淮茹立刻道谢，并把那块玉佩递给了他。 看守拿到玉佩后转身离开了。 秦淮茹只能等消息。 她和老太太心里有些不安，怕上面查出来，知道这不是她的祖传之物，而是老太太给她的。 如果被发现是老太太的，可能会被没收。 没过多久，看守回来了。 “秦淮茹，上面同意了，东西会送给你妹妹秦京茹。”看守直接说道。 “太好了！谢谢你们！谢谢上面的领导！”听到这话，秦淮茹又惊又喜，连忙道谢。 “证明信开好了吗？”接着她又说，“一定要开证明信，没有这封信，当铺那边可能不认，这笔买卖就做不成了！我们现在急着用钱，真的很着急！” “证明信已经开了，会和东西一起交给她。”警察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秦淮茹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 第171章 百感交集 之前她还担心东西会被没收，现在完全不用再担心了。 上面答应帮忙后，没过多久，东西就送到了秦京茹手里。 秦京茹还没回乡下呢。 她在等秦淮茹的回复，因为她知道事情还没完。 果然，没多久就收到了消息。 送来的是一块古玉佩。 “她怎么会有这么一块玉佩？”秦京茹心里暗暗疑惑。 在她的记忆里，秦淮茹根本没有传家宝。 她说这是祖传的宝贝，听起来很可疑。 不过她也没多想，因为对她来说这并不重要。 “还是帮她去当铺问问吧。”秦京茹自言自语地说。 俗话说，“帮人要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既然已经帮到这个地步，能帮的就再帮一把。 如果实在帮不了，那她也没办法了。 于是她就去了当铺。 秦京茹拿着那块老玉佩去当铺的时候。 远在大海之上。 何雨柱正坐在船上。 这艘是从港口偷偷渡海去霓虹的船。 船已经在海上漂了两天两夜。 这两天虽然风浪不大，但经过的一些海域还是掀起过风浪。她从没坐过海船，经历这样的扬面，真是吃尽了苦头。 一路上不知道吐了多少次，几乎撑不住了。 几次差点晕过去，差点就没命了。 不到两天的时间，他却感觉像是过了好几个世纪，仿佛置身炼狱，受尽煎熬。 “还要多久才能到？”何雨柱问。 他已经没力气了。 “少爷，快到了，用不了多久了。”一个会说汉语的仆人回答。 “快点吧，再不去岛上，我可能撑不住了，活不到见父亲了。”何雨柱说。 “我们会加快速度，尽快赶到。”那人说，“其实少爷，我们已经很顺利了，路上没遇到大风浪，不然真可能是有去无回！”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说不定睡一觉，睁开眼就到了。” 何雨柱没说话，闭上眼睛继续睡。 说是睡觉，其实是半梦半醒，接近昏迷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只听那人喊道：“到了！少爷，我们到了！” 他非常激动，显然船马上就要靠岸了，目的地就在眼前了。 42.4% 14:58□ “到了？！” 听到那人的喊声，原本闭眼愁眉不展的何雨柱立刻睁开了眼睛，精神也提了起来。 “是的，少爷，到了，我们真的到了！”那人回答。 “你快出来看看吧，现在已经能看到岸边了，船马上就要靠岸了！” “好，我看看！”何雨柱大声说道。 说完，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了船舱。 走出船舱，站在甲板上，他放眼望去。 果然，远处已经出现了海岸，能看见岸边了。 “真的，快到了！快到了！”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又惊又喜。 终于，终于要到了，马上就要上岸了。 这趟旅程实在太难熬了，在船上昏昏沉沉地过了两三天。 他快要撑不住了。 简直比在监狱里关禁闭还要难受！ “少爷，很快就能见到老爷了，他在家里等着你回来。”那下人说。 “船靠岸后，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田中家？”何雨柱问。 他实在不想再走了，只想尽快见到亲生父亲，安顿下来。 那人回答：“不远，上岸后会有车接我们，直接送我们去田中家。” “那就好。”何雨柱高兴地说。 望着远处的海岸，他心里百感交集。 “终于逃出来了，逃出生天了，再也不用回监狱坐牢了！” 他感慨起来。 到了现在，他算是成功了。 越狱成功，离开了苦海！ 关键是，他马上就能见到亲生父亲田中大佐了。 见到父亲，加入田中家族，接下来就是享尽荣华富贵。 从此飞黄腾达！ 再也不用过窝囊的日子了。 唯一让他遗憾的是， 只有他自己逃到了这里，没有带秦淮茹一起来。 要是带她来，那就完美了！ “不知道秦姐现在在监狱里过得怎么样。”他心里想着。 一想到秦淮茹，他原本高兴的表情顿时暗淡下来。 他知道她在监狱里，日子肯定不好过，正受着煎熬。 “等这边安顿好了，就派人去打听她的消息，等她出狱后想办法把她和孩子们接到霓虹，和我一起过好日子！” 何雨柱这样想着。 想到以后能把秦淮茹和棒梗他们接到霓虹，和自己一起生活，他又充满了期待。 虽然海岸已经在眼前，但船靠岸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几个小时后才真正靠近岸边。 “少爷，到岸边了，我们下船吧。”那下人招呼道。 “好。”何雨柱点点头答应了。 何雨柱在几个仆人的陪同下上了船，走到了岸边。 他刚一上岸，几乎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是喜极而泣！ 经历了这么多波折，终于跨海而来，成功上岸了。 雨停了，天也晴了。 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何雨柱回头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一时呆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过去的三十多年，他一直缩在小小的四合院里，活得憋屈又压抑。 现在，终于摆脱了一切。 一切从头开始，重新来过！ “少爷，车来了，我们上车吧。”旁边的仆人说道。 “哦，好。”何雨柱回过神，点了点头。 随即他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很快坐上车，车子朝着下一个目的地出发。 田中家！ 马上就要和亲生父亲相认，回到自己真正的家族了！ 何雨柱来到岛上，正在前往田中家族的路上。 与此同时，京城这边。 警察仍在四处搜寻他的踪迹。 可是找了这么久，始终没有他的消息，也没抓到他。 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天傍晚，警察再次来到院子里。 当然是为了打听何雨柱的下落。 “警察同志，还没找到何雨柱吗？” 当他们来到后院询问情况时，李剑飞忍不住问道。 “是的，还没有他的消息。”警察认真地点了点头。 “怎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李剑飞皱起眉头，惊讶地问。 “我们到处找过，范围也扩大了，但还是没找到。”警察回答。 “那他到底逃到哪儿去了？”李剑飞继续问。 警察摇头说：“不知道，所有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现在还在找。” “你们有没有发现他回院子来过？一点异常都没发现吗？”李剑飞又问了一句。 李剑飞摇头说：“没有，要是我们发现了肯定会告诉你！” “警察同志，我想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经跑到霓虹去了，去找他亲生父亲了？” “这个可能性不能排除，我们已经往那个方向查了，但目前还没有消息。” “嗯，你们好好查查，我觉得他很可能已经跑去了霓虹，现在都不在我们这里了。”李剑飞点点头。 在他看来，何雨柱很可能已经逃走了，说不定人早就到了霓虹，和他亲生父亲田中大佐相认了！ 一切都太晚了！ 说完几句话后，警察告辞离开了。 警察一走，院子里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 “傻柱到现在还没被抓到，有人说他已经逃走了，跑去霓虹了！” “肯定是去霓虹了，去找他亲生父亲认亲了！” “他还真跑去霓虹认爹了？” 当然啦，何大清根本就不是他亲爹，他亲爹是霓虹人，叫田中大佐，是个臭名昭著的大坏蛋！ 那他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居然还想认亲爹？这不是认贼作父吗？以后大家肯定都会唾弃他的！ 有什么关系？能见到亲爹就是成功了！从今往后他就能过上好日子，享尽荣华富贵！ 对，对！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一个个都感慨万分。 真是世道变化太快了，谁能想到会有这种事？ 傻柱竟然跑到霓虹去找爹去了，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了！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事情真的发生了！ 何雨柱最终还是从监狱里逃走了，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何雨柱跑到霓虹去找亲爹去了？” 住在中院的何雨水听到大家的议论，非常惊讶。 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越狱后竟然去了霓虹，去找他亲生父亲。 这一去，估计是回不来了。 他在这边犯了那么大的事，现在又越狱，罪加一等，罪行极其严重。 就算他想回来，也不敢。 一旦回来，肯定会被抓回去继续坐牢，甚至可能被枪毙！ “他走也好，消失了就和我没关系了！”何雨水心里这么想。 之前宣布和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的时候，她其实心里挺难受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 她本来就不希望这样。 不管对方多坏，毕竟还是她的亲哥哥，是她的亲兄妹。 但现在她知道了，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亲近，中间隔了一层。 最关键的是，他爹是霓虹人，他的成分一点都不干净。 现在看来，她当初的决定做得非常对。 再想起那件事，她一点内疚都没有，反而觉得庆幸。 以前他只是犯了错，现在他的身份彻底变了，成了一个在这边做过大坏事的恶魔的儿子。 彻底身败名裂，人人痛恨。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要离他越远越好，关系撇得越干净越好。 不然只会再次影响到自己。 她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工作，可不想再丢了。 大家正议论这件事的时候。 在遥远的霓虹岛上。 何雨柱乘坐的车驶入了一个热闹的城区。 他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心里特别畅快。 “这里真漂亮，一点都不比京城差！”他心里暗暗赞叹。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开心的事，想着从此飞黄腾达。 一年之后还能派人把秦淮茹接来，一起过好日子。 越想越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开进了庄园。 四周是茂密的树林和修长的竹林，还有亭子楼阁，非常安静，也十分豪华。 “少爷，您回家了。”旁边的一个下人笑着说道。 “回家？”何雨柱激动地说，“这就是田中家？” 42.7%14:58 那下人用力点头：“是的，就是田中家。” “这庄园真是气派！”何雨柱感叹道。 那下人说：“当然了，这是田中先生的家，他们田中家在当地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 “少爷，田中先生已经知道你回来了，现在正在里面等着你，准备迎接你。” “是吗？”何雨柱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我什么都不懂，不会说这里的语言，也不懂他们的规矩。你得告诉我，面对他们的时候我该怎么做。” 听说马上就要见到田中家人了，他突然紧张起来。 毕竟要见从未见过的亲生父亲，还有他的家人。 这其中肯定有很多讲究。 第172章 您有儿子了！ 如果被他们嫌弃就不好了。 他可是打算在这里住下来，过上富贵生活！ 那下人摇头说：“没关系，正常交流就行。虽然田中家的其他人不会说我们的话，但田中先生会，他很擅长说那边的语言。” “你是来找他的，只要让他高兴就可以了。他没有儿子，家族也没有继承人，你现在是他唯一的亲生儿子，是田中家唯一的继承人，你在他的心里，还有整个田中家都非常重要！” “真的吗？！” 听他这么一说，何雨柱顿时兴奋起来。 自己竟然还是田中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地位那么高！ 真是太好了！ 之前他只求田中能认他这个儿子，家里的人不嫌弃他，愿意收留他，他就满足了。 后来田中派人来找他，这就说明对方已经认了他这个儿子。 但他没想到对方只有他一个亲生儿子，唯一的血脉。 他的地位一下子提升了。 他自然感到非常自豪。 两人说话间，车子驶进了一个院子，慢慢停了下来。 车一停，何雨柱看到一群穿着霓虹服装的人站在不远处。 很快，车门打开了。 “少爷，请下车吧。”那个随行的下人说道。 何雨柱走下了车。 尽管知道自己在田中家的地位，他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等他走下车，那群霓虹人走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那人留着八字胡，腰间挂着一把长剑，走路带风，很有气势。 看到那人，何雨柱当扬愣住了。 那张脸很熟悉，说不出的亲切感。 “这不是照片上的人吗？”他心里想。 之前他看过田中大佐的照片，一眼就认出了他。 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田中。 他要找的亲生父亲！ 他跋山涉水，终于如愿以偿，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田中大步走过来，走到何雨柱面前。 “田中先生！” 和何雨柱一起来的下人们赶紧鞠躬问好，态度恭敬。田中却没理会他们，只是盯着何雨柱看。 他仔细打量着对方，脸上带着笑容，神情激动。 “好！好！这真是我的儿子，我亲生的儿子！” 他一边说一边自言自语。 何雨柱终于来到霓虹，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田中大佐。 见到田中的那一刻，他异常激动和兴奋。 田中也一样激动。 第一眼看到何雨柱，他就确定了。 这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终于有了儿子！ 他们田中家有继承人了！ “这真是我的儿子，我田中的亲儿子！” 此刻，田中激动得不行。 他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还摸摸捏捏，确认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你们看看，这是我儿子！你们说像不像我？” 他一边问一边回头对身后的那些霓虹人说。 他们都是田中家族的人，是他的亲人。 “像！像你！” “特别像！简直跟您一模一样！” “他确实是您的亲生儿子！恭喜您，您有儿子了！” …… 这些人纷纷点头回应。 他们说的是霓虹话，何雨柱自然听不懂。 但这不重要。 什么都不重要！ 重要的只是他父亲田中的反应！ 只要对方认可他，把他当亲生儿子，就可以了！ 这样他就能融入这个家庭，过上好日子！ “哈哈哈！哈哈哈~~” 田中仰天大笑，显得非常得意。 “少爷，快！这位就是田中先生，是你的亲生父亲，快叫爹！” 旁边一个会说汉语的下人说道。 听到这话，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 “父……父亲！” 他声音发颤地喊道。 “父亲！孩儿来找您了！” “扑通！” 他双腿一弯，直接跪在地上。 行了跪拜礼！ 他知道，自己能这么顺利来到这里，是因为田中知道了他的事，认了他这个儿子。 现在见到了他，站在他面前，他自然要拿出态度来。 先认了这个爹再说。 只有讨好了他，得到他的重视，他才能在这个陌生的大家族里站稳脚跟，好好活下去。 “好好好……” 看到何雨柱跪下叫他爹，田中特别高兴。 “好儿子，快起来！”他赶紧伸手把何雨柱扶了起来。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不用再回龙夏国了！” “嗯，我知道了，我不回去了！”何雨柱用力点头。 好不容易逃出来，躲过了牢狱之灾，他可不敢再回去。 一回去就可能被抓，再被送进牢房，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 “你今年应该二十九了吧？”田中问。 何雨柱回答：“是的，爹，我满二十九了。” “年纪不小了。”田中说，“你在那边结婚生孩子了吗？” 听到这话，何雨柱脸色有点暗淡。 在大家眼里，他是个光棍，一直没找到对象。 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 其实他快三十还没娶媳妇，主要原因是秦淮茹这个寡妇。 是她耽误了他！ 在贾东旭死之前，他相亲没成功确实是因为自己。 但自从贾东旭去世后，他的心思全放在秦淮茹身上，每次相亲都心不在焉，所以总是失败。 “没……没有，我还没结婚，也没有孩子。”何雨柱摇头说。 “没结婚没关系，到了这儿，我给你安排媳妇，让你早点生孩子，给咱们田中家族添人添丁！”田中说。 “好的，谢谢爹！”何雨柱爽快地答应。 虽然他心里还只有秦淮茹，看不上别的女人， 但他自然不会说实话。 要是让田中和家族的人知道他喜欢的是秦淮茹，迷恋一个寡妇，他们肯定会笑话他，甚至看不起他。 接着，田中向何雨柱介绍了家族里的其他人。 他有很多叔叔阿姨、兄弟姐妹， 但亲生的兄弟一个都没有。 大家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但他们只会说霓虹话，不会说中文。 何雨柱根本听不懂，只能靠父亲田中当翻译。 介绍完后，田中拉着何雨柱进了屋子，拿出好酒好菜招待他。 等他们进屋后，田中家族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他们大多数人并不开心， 在他看来，他根本不是一家人，是个外人。 而且他是来分田中家产的，是他们的敌人。 不过因为怕田中的威严，他们不敢表现出对何雨柱的讨厌和敌意， 只能表面上装作客气，假装欢迎他的到来。 吃着田中准备的山珍海味，何雨柱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儿子，你在龙夏国那边被关进去了，是为什么？” 等何雨柱吃饱喝足之后，田中随口问了一句。 何雨柱认真地说：“这事说来话长，我被控偷东西，可我没偷，他们非要告我。” “这么说是有别人在陷害你？”田中问。 何雨柱用力地点了点头：“对，有人陷害我，他想害我！” “是谁要害你？”田中立刻问道，脸色变了，语气也带着愤怒。 何雨柱说：“那个人叫李剑飞，以前和我住一个院子，是我邻居。他太坏了！他有钱有势，我斗不过他，所以被他害进去了！” “混蛋！” 田中气得大骂：“真可恶！竟然欺负我儿子，我绝不会放过他！” “儿子，你放心，这个李剑飞我不会放过他的，我在那边有关系，我会让人查清楚他的底细，一定会为你 ** ！” 他扬言要给何雨柱 ** 。 “嗯，好。”何雨柱点了点头。 听说田中要派人找李剑飞的麻烦，替他 ** 报仇，他心里莫名地兴奋起来。李剑飞确实是他的最大仇人，他恨不得杀了他。 但自己没那个本事，确实不是李剑飞的对手。 现在他来到了霓虹，成了田中家族的人，有了强大的靠山。 他现在有 ** 的条件。 能 ** 的话，当然要报仇！ “李剑飞，你就等着吧！”他在心里咬牙切齿，眼中透出一股狠劲。 何雨柱说完李剑飞的事后，田中大佐就叫来了人。 吩咐下去，联系龙夏国那边的人，开始调查李剑飞的背景。 “儿子，我已经派人去查李剑飞的底细，查清楚后，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给你 ** 报仇！”之后他对何雨柱说。 “好的，谢谢父亲。”何雨柱点头感谢。 田中说：“你现在过来了，到了霓虹，到了咱们家，以后你应该懂我们的规矩，说我们的语言。” “可我不会说霓虹话，我只会说汉语。”何雨柱说。 田中摇头笑着说：“现在不会没关系，你可以学，我也会让人教你的。” “从明天开始，我就派人专门教你我们霓虹的礼仪和语言，你要好好学。” “知道了，父亲。”何雨柱答应道。 对于这件事，他早就想过了。 俗话说得好，“既然来了，就得安下心来”。 既然已经来到霓虹，进了田中家族，那自然要学这边的东西，不然没法和这边的人交流和沟通。 只有彻底融入他们，才能在这边过得更好！ “我先带你去看看我们田中家族的山庄。”田中说。 说完，他便带着何雨柱在庄园里转悠起来。 何雨柱从没看过这么气派的地方。 田中家真是有钱！ 富得让他都想不到！ “以后这一切都是我的，我是他们家唯一的继承人！” 他在心里想着。 想到这里，他兴奋得不得了，心里美滋滋的。 那天，田中跟他说了很多话。 第二天，他就安排专业的人来教何雨柱霓虹的礼节和语言。 礼节方面何雨柱还能应付过来。 可语言学习就完全不行了，整个人都懵了。 他本来文化就不高，连汉字都不全认得，突然让他学一门完全陌生的语言，这对他来说简直是难上加难！ 但再难也得硬着头皮学。 “秦淮茹，那块玉佩卖出去了吗？” 与此同时， 女子劳改所的牢房里， 老太太正在问秦淮茹。 “卖出去了。”秦淮茹回答，“警察刚告诉我，东西已经卖出去了。” “卖出去了？卖了多少钱？”老太太急切地问。 那可是她珍藏多年的宝贝，之前拿去卖，她自然非常在意。 秦淮茹说：“不多。” “不多？到底多少？”老太太疑惑地问。 秦淮茹说：“两百多，二百六十块。” 第173章 享受荣华富贵 秦淮茹说：“可拍卖店就是这个价，你要是开高价，人家不收，只肯出这个数。” “唉，真是太可惜了！”老太太叹了口气。 “就换来两百多块钱，够给棒梗治病吗？”她接着问。 秦淮茹摇头说：“不知道，京茹已经把钱送去交医药费了，要想彻底治好他的腿恐怕不够。” “老太太，你老实跟我说，你……你是不是还有钱，或者什么值钱的东西？”她突然问了一句。 她还想从老太太那儿多弄点钱，继续要。 “秦淮茹，你这是说什么呢？”老太太没好气地说，“我刚才不是说得明明白白了吗？那是我最后的底牌了，要不是看你那么伤心，急着给棒梗治病，我也不会把它拿出来给你。” “秦淮茹，你得记住你说过的话，你答应过我，等你刑满出来后，要把我接出监狱，回到四合院养老的。”她郑重地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老太太，我会尽力的。”秦淮茹说。 “尽力？什么叫尽力？”老太太激动地说，“你这是反悔了吗？你不能这样，我全靠你了，你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说过接我出去，那就一定得接我出去！” 对方说话模棱两可，她以为对方反悔了，结果她就当真了！ “我没反悔，老太太，你放心，我一定会接你出去的。”秦淮茹语气沉重地说。 她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很发愁。 棒梗的病能不能控制住还是个问题呢。 要把老太太接回四合院养老，这根本不可能。 想想就知道，几乎没可能。 院子里的人肯定不会同意的。 而且她也养不起老太太，不能给她养老送终。 在这监狱里，至少还能吃上一口饭，有人照顾她。 要是出了这监狱，恐怕连饭都吃不上，会活活饿死。 所以其实老太太待在监狱里最好，这才是她最后的归宿！ 当然，这话她现在还不能说，说了老太太肯定要生气。 以后再说吧。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我相信你，你一定要记住自己说的话。”老太太说。 秦淮茹没再说话。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儿子棒梗，不知道他现在治疗得怎么样了。 外面的派出所。 已经接到上面的通知。 他们查到何雨柱逃到了霓虹国，现在正躲在田中家族家里。 但人到了那边，他们没有权力去抓，只能等机会。 这个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也传到了四合院。 一进四合院，立刻引起轰动，大家全都震惊不已。 领取1600金币 A 何雨柱越狱后逃到霓虹的消息传到了四合院，顿时引起一片骚动。 大院里的人都感到非常惊讶！ 其实之前就有传言说何雨柱可能会逃去霓虹，去找他的亲生父亲田中大佐。 不过那只是大家随便说说而已。 没想到他真的去了，而且还到了霓虹岛。 现在已经进了田中家，成了他们家族的一员！ “傻柱真的逃到霓虹了吗？” “是，上面已经确认了，他已经跑到霓虹了！” “真是想不到，他还真跑过去了，躲进了田中家！” “他是去找他亲生父亲的，总算父子相认了吧？” “对，傻柱见到了他亲生父亲，父子相认了，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最后还是让他跑了！” “我觉得他迟早会被抓回来，送回监狱去！”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还真是让他成功了！” 站在一旁的李剑飞暗自想道。 他早就猜到这一点，知道何雨柱有这个念头。 他越狱是因为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有了希望。 他要去找亲生父亲，享受荣华富贵。 他知道他是怀着这种想法才冒险越狱的，模仿刘海中那样逃跑，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松地逃走了，到了他父亲身边。 成了霓虹人！ “他到底怎么做到的？何雨柱真有那么厉害？”李剑飞接着又想。 他还是不敢相信，不相信何雨柱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找到船，顺利到达霓虹国，还轻松地找到了他父亲田中大佐，被他们接受了。 “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李剑飞很快得出结论。 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应该不是何雨柱一个人跑去了霓虹，而是另有隐情。 很可能是他父亲田中大佐听说了他的消息，可能想认这个私生子，所以派人去接他，他才能这么顺利。 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对李剑飞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他也不在意，只是随便想想罢了。 “李剑飞，傻柱跑到霓虹去了，你有什么看法？”突然有人走过来问他。 李剑飞淡淡一笑，说：“还能怎么看？他的事我们管不了，只能让警察来管。” 那人说：“傻柱这一跑，肯定是不回来了，以后他在霓虹过上好日子了！” “他能不能过得好不好说，但你说得对，他确实不会回来了。”李剑飞说，“他哪敢回来，现在跑了出去，再回来不是自投罗网吗？” “所以大家也不用再议论他了，以后他不会再回来，就跟他没存在过一样。他是霓虹人，亲生父亲是个罪大恶极的坏蛋，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圈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说得对，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是罪人的后代，自己也是个罪人，以后他别想再回来了！”那人用力点头。 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傻柱现在已经不姓何了，改姓田中，成了地道的霓虹人。 和大家有着血海深仇！ 这才是最核心的问题！ 当大家明白这一点后，不只是惊讶，还有愤怒。 和他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的人，现在却成了霓虹人。 真正地“认贼作父”！ 可恶至极！ 这个消息自然也被何雨水知道了。 她也很惊讶。 “去得好，再也不会出现了，再也不影响我了！” 她暗地里反而松了口气。 何雨柱去了霓虹，按理说就不会再回来了。 只要他不出现，就不会影响到她。 不然她还怕他突然冒出来，影响她的生活。 她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新工作。 要是再被他影响，导致丢掉工作，那就太崩溃了。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她反而感到高兴。 “不知道傻柱现在怎么样了，他被抓到了没有。” 牢房里，老太太突然说道。 “老太婆，你突然说这个干嘛？”在一旁服侍她的秦淮茹淡淡地问，“他现在已经越狱了，犯了这么大的罪，还管他干什么？” 自从知道何雨柱越狱后，她就再也没想过他了。 因为她已经彻底死心了。 他都逃走了，还能指望他做什么？ 所以这段时间她根本没再提过他，甚至都不想提起这个名字。 老太太说：“就是随便说说罢了。” 秦淮茹说：“没什么好说的，他肯定跑不掉，迟早会被抓回来，说不定……说不定他已经死在逃跑的路上了，反正结果肯定很惨！” “何雨柱已经跑了，他去了霓虹！” 站在门外的一个狱警说道。 “什么？！” 听到这话，秦淮茹和老太太都惊呆了。 “警察同志，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说何雨柱去了霓虹？！”秦淮茹声音发抖地问。 她震惊得不行。 她知道何大清并不是何雨柱的亲爹，他的亲爹在霓虹，是个大佐。 但她没想到他会跑去霓虹找亲爹！ 而且他也完全不可能做到！ “是的，他逃到霓虹去了，去找他亲生父亲了，现在人在田中家，受到他们家族的保护。”那个狱警回答。 秦淮茹彻底愣住了。 何雨柱真的去了霓虹。 还找到了他爸爸。 他爸爸可是个大佐，在霓虹很有权有势，也很有钱。 现在他找到亲爹，进了人家家里，那岂不是成了少爷？ 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享尽荣华富贵了。 “傻柱当少爷了？飞黄腾达了？” 秦淮茹心里低声念叨着。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心里有点酸酸的，说不出的难受。 对方现在当了少佐，那就是有钱有势的人，肯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好了。 彻底把她甩在一边了。 她什么好处都得不到啦。 “以后再也没人会像傻柱那样对我好了。”秦淮茹心里感叹道。 想到这里，她心里非常难过。 酸溜溜的，特别难受。 “警察同志，你说傻柱逃到霓虹去了，跟亲生父亲认了亲，这是谁告诉你的？”聋老太太忍不住问。 那个狱警回答：“这不是听谁说的，是上面传下来的消息，这事已经确定了！” “确定了？！”老太太惊讶地说，“傻柱真去霓虹了，还跟亲生父亲相认了？！” 刚开始听到这话的时候，她还不太相信，但现在信了。 因为是上面传下来的消息，已经确认了，她不得不信。 “是的，他去跟父亲相认了。”那个狱警点头说。 “傻柱还真能逃走，真是了不起！”老太太感叹道。 八三零，终究是逃不掉的，迟早会被我们的人抓回来！他之前就犯了罪正在服刑，还敢越狱，现在居然投靠敌人，干出那种事来，被抓到的话肯定要受到重罚！”警察不屑地说。 老太太说：“他现在躲藏在霓虹的一个大家族里，想要抓他回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你们就等着吧。”警察说完，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愣住了。 她心里特别难受。 越想越难过。 简直难受得不行。 连牙都快被酸掉了！ 在她看来，何雨柱对她和她的家人好，那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她自己过得好，享受荣华富贵，那她就不希望他好，甚至希望他过得比自己还惨。 “哎，真没想到，傻柱竟然从这边逃走了，跑到霓虹，还躲进他亲生父亲家里。”老太太在一旁感叹道。 “不得不说，他的胆子还真大，不但胆子大，本事也不小，能从这边跑到霓虹，可不容易！” “我还以为他很快就会被抓回来呢，谁知道他还真的逃掉了，估计是抓不回来了！” “秦淮茹，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看到秦淮茹一直发呆，老太太忍不住问了一句。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秦淮茹回过神，冷冷地说。 老太太问：“傻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在乎？在乎什么？”秦淮茹说道，“他现在跑到霓虹去了，成了霓虹人，他亲生父亲有钱有势，他跟着享福，这些跟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老太太摇摇头。 秦淮茹说：“他就算过得再好，也不会管我们，不会来接我们走，所以有什么好在乎的？” “你说得对。”老太太认真地点点头，“他过得再好，也不会管我们了，他是个没良心的人，忘恩负义的东西！” “不说他了，一说起他我就烦。”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飞黄腾达，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经秦淮茹这么一说，老太太也觉得心里一阵酸楚。 以前他就抛弃了她，不再照顾她，更别提现在了。 现在他根本不会理会她，彻底把她忘了。 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除了骂还有什么呢？ “傻柱根本不是人，是畜生，应该抓回来枪毙！”她越想越气，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恨不得何雨柱马上被抓回来，然后被枪决。 第174章 认真地学习剑道 她和老太太的想法一样，恨不得何雨柱立刻去死。 他宁愿看着他死，也不愿意看他飞黄腾达，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 她们的心态发生了巨大变化，对何雨柱充满了怨恨，甚至在骂他。 此时，在霓虹那边。 何雨柱正开心得很。 才来没几天，他就发现自己快要融入田中家族了。 他在努力学习这里的礼仪和语言。 同时，为了讨好父亲田中大佐，他主动提出要给他做饭。 因为他知道，父亲很喜欢谭家菜。 不然当年也不会让何大清在他身边做菜。 这一招很有效，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他还是喜欢谭家菜的味道。 所以，给父亲做饭这件事，让他非常满意。 他算是成功地讨好了父亲！ “儿子，你有没有练过武？” 这天，田中大佐突然问何雨柱。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没专门练过，但我力气大，拳头硬，以前在我们那边打架从没输过！” “是吗？”田中激动地说，“你这么厉害吗？” “不愧是我儿子，我田中的儿子就该这么厉害！” 何雨柱说：“以前我们那边的人总说我不像我养父何大清，长得不像，脾气也不像，大家说我们不是亲生父子，有时候我也觉得他不是我亲爹。自从知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后，我才明白，原来他真的不是我亲爹，我亲爹是你！” “哈哈哈～”田中大笑，神情非常得意。 “儿子，作为我们霓虹人，我们崇尚武道精神。既然你回来了，那你就要学武士道精神！”接着他认真地说。 “没问题！”何雨柱痛快地点头答应。 学不学不重要，关键是讨好这个亲爹，这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他安排了，那就照着他的话去做，顺从他的意思就行。 田中点了点头，欣慰地说：“很好，那你就开始学武士道，好好练剑，我来教你剑术。” “好的。”何雨柱赶紧点头答应。 说好之后，第二天，何雨柱就在父亲田中大佐的亲自指导下开始学习武士道精神和剑术。 在语言学习方面，他基础差，完全没有天赋，学起来非常吃力。 但在剑术方面，他却有一定的天赋，因此相对轻松很多。 他自己很满意，父亲田中大佐也很满意。 “儿子，你真的很不错，剑术上有很高的天赋，只要勤加练习，将来一定会有大成就！”田中大佐笑着说，给予了高度赞扬。 “谢谢父亲的夸奖！”何雨柱高兴地笑了。 “以后说话尽量用霓虹话和我交流，不要再说汉语了，因为你已经不是那边的人了，而是我们这边的人，你要记住，你是霓虹人的后代！”田中大佐严肃地说。 “父亲，我……我还不会说……”何雨柱挠了挠后脑勺，一脸不好意思地说。 这确实是他的一大短板，学了两天根本没效果，完全摸不着门道。 让他现在说日语，显然不太现实！ “只学了两天什么都没学会吗？”田中问道。 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说：“学……学得不多，只学会了几个简单的词，不过父亲你……你放心，我会努力学的，希望尽快……尽快学会这里的语言！” “好吧。”田中点点头，“学会了就说什么，要多用，这样才能有效果。” “我看你已经很努力了，我不催你，好好学就行，这本来就需要一个过程，慢慢来吧。” “知道了，父亲！”何雨柱用力点头答应。 之后的一段时间，何雨柱在田中的教导下，认真地学习剑道。 当然，还有霓虹的礼仪文化以及语言。 除了语言始终难以入门外，其他方面他渐渐掌握了。 尤其是在剑术上，他的进步很快，让父亲田中和其他家族成员刮目相看。 他在这一方面明显继承了父亲的优点，很有天赋！ 这让田中大佐感到非常欣慰。 他们田中家族终于有了接班人！ 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四合院里的议论声也慢慢平息了。 关于何雨柱逃到霓虹的消息，大家一开始觉得惊讶。 但后来也就习惯了，不再在意了。 反正那个人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也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和他们再也没有关系了，自然也不用再关注他了。 至于被关在牢里的秦淮茹和聋老太，她们从开始的难受，到后来的淡然。 从那以后，她们再也没提过何雨柱，就像他死了似的。 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 “警察同志，我儿子棒梗应该快出院了吧？” 这天，秦淮茹突然问。 她之前从狱警那里打听到一点消息。 当然是关于她儿子棒梗的。 这段时间棒梗一直在医院治疗，腿摔断了，需要治疗。 虽然之前老太太给了她一块玉佩，让她拿去换点钱。 但只换到了两三百块钱，离医院的总医药费还差很多。 所以只能先进行姑息治疗。 姑息治疗总比直接放弃好。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情况有好转，虽然没有完全治好，但伤势基本获得控制。 但与此同时，又有一个坏消息传来。 也就是说，因为医药费差不多了，医院打算让棒梗出院，让他回家静养。 以后他就只能靠自己了。 “这两天应该能出院了。”狱警点头说。 “他出院后没地方去，让京茹带他回乡下养伤吧。”秦淮茹说。 她知道棒梗一个人回四合院住是不现实的。 家里没钱，也没吃的，他还只是个孩子，腿也受伤了，连自己吃饭都困难，怎么活命？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饿死的！ “你堂妹秦京茹已经拒绝了。”狱警说，“找她没用！” 之前秦京茹就拒绝过，她不愿意带棒梗，也不会管他出院后的事。 她不是不想管，本着帮忙到底的想法，她其实很想管。 但问题是她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有能力照顾棒梗？再说他还有问题，根本不能自理。 秦淮茹说：“我知道，我知道她不会帮我带棒梗。我只是希望她能来接他回乡下，把他安排到公社里，和他两个妹妹一起住，等我出院后就好了。” 狱警说：“公社那边也管不了他，他现在算是半个残废，谁会照顾他？估计只能送去儿童福利院看看能不能收，要是那边也不收，那可就麻烦了，可能还得送回少管所，勉强有人照看。” “别！千万别把他送回少管所！他现在这个样子，去了肯定不行，会出事的！”秦淮茹急得直摇头。 她真的不想把棒梗送回少管所。 如果去了那里，老太太就是他的下扬。 在牢里，除非有人细心照料，否则就是受苦，受大罪！ 关键是少管所跟普通监狱不一样，普通监狱还能安排犯人看着点。 可那是少管所，里面全是孩子，谁会去照顾他？就算照顾，也照顾不好。 这是她最担心的事，送去哪儿都不如送回监狱好。 “你现在说这些没用，不是你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的。他现在这情况，只能按规矩来。”狱警不耐烦地说。 说完他不再理会喋喋不休的秦淮茹，转身走了。 剩下秦淮茹一个人呆呆地站着，心里乱成一团，非常烦躁。 “秦淮茹，你别太担心棒梗了，不是说他治疗有效果了吗？既然有好转，他的腿会慢慢好起来的，何必这么担心呢？” 坐在轮椅上的聋老太太在一旁安慰道。 秦淮茹哽咽着摇头：“可我怕他会被人送回少管所，要是去了那里，说不定又会出事，万一再出点什么，前面的治疗就全白费了，功亏一篑！” 老太太说：“应该不会的，就算不能去乡下，也有人会替你照顾他的。” “现在他只要在外面能吃上饭就行，等你出狱了不就能把他接回来自己带了吗？” “就算……就算他们真把棒梗送回少管所，你也拿他们没办法，你在里面什么都做不了！” “……”秦淮茹没说话。 对方说的确实没错。 事实就是如此！ 她已经尽力了。 她实在不想帮她们照顾棒梗，可她又能怎么办？ 刚才那个狱警说得对，不是她说说就能算数的，得看实际状况。 “将来我如果出狱了，把他们都接到身边，我也养不起他们三兄弟。”她心里想着。 一想到这事，她就头疼不已，非常发愁。 但她已经想好了。 到时候只能找个男人再嫁，把孩子带到男人家里，让男人来养。 至于聋老太太…… 她是肯定带不走的。 她没这个能力。 “那时候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她暗自琢磨着。 答应了的事，她现在知道自己是做不到的了。 不过她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免得让对方知道。 要是现在说了，对方肯定会跟她闹。 到时候如果不接她出去，她一走，对方怎么闹她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医院这边给棒梗办好了出院手续，硬生生把他送出了病房。 其实他们早就想把他送走了。 因为棒梗交的医药费不够，已经欠了不少。 棒梗被带出医院后，并没有马上送回少管所。 也没有送去儿童福利院，而是由街道的人送回了他们的四合院。 之所以把他送回去，是因为上面还没决定到底怎么处理他。 所以暂时把他送回大院，先安置在这里，等着上面的决定下来，再通知他们。 当棒梗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大家已经下班了，院子里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 看到棒梗出现，大家都很惊讶。 棒梗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还由街道工作人员扶着，不然估计连拐杖都拄不稳。 很明显，他的腿还没好利索。 就算好了，他也注定是个瘸子了。 “没想到棒梗回来了！他们把棒梗送回来了……” “是，真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把棒梗送回来了！” “他们把棒梗送回来干什么？他奶奶贾张氏去世了，妈妈秦淮茹还在坐牢，没人照顾他，谁来照顾他？” “就是，他这情况，谁能照顾他？他自己都照顾不了吧？” “肯定顾不上他的，就他那德行，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还能自己做饭吃？再说他家里穷成那样，家里也没粮了吧？” “估计街道办的人会给他安排饭吃。”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中，棒梗被送回了家。 “李剑飞，你还不知道吧？棒梗回来了！” 后院里，有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李剑飞。 “棒梗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剑飞脸色变了，他也感到很意外。 那人用力地点点头：“是，他回来了，街道办把他送回来的。” “他刚进院子的时候是拄着拐杖走的，腿还没好呢！” “没好才对，不是前几天摔断了吗？哪能这么快好？”李剑飞说。 那人接着说：“就算好了，那也是个瘸子，算是废人了！” “大家都没想到街道办会把他送回来住，现在秦淮茹不在家，家里就剩他一个人，谁来照顾他？” 李剑飞淡淡一笑：“这事不用我们操心，我想街道办自然会有安排，他们会给他送粮，还会派人照顾他，等秦淮茹刑满释放为止，说不定他们还有别的打算。” “嗯，应该是这样，不然他这情况怎么处理？总不能让他自生自灭吧？”那人点头同意。 对于这事，大家还是议论纷纷。 晚上，街道办又在他们大院开了一个全体大会。 今晚讨论的主题自然就是棒梗的照顾问题。 “……棒梗现在被送回大院了，但他家里人都不在，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他这种情况完全不能自理，非常需要人照顾。”主持会议的工作人员说道。 “你们该不会是想让我们来照顾他吧？”人群中有人开口问道，“我们没人能照顾他，这不现实！” “是，谁有那个本事？自己都顾不过来，还照顾他？他又走不动路！”旁边的人也附和道。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那位工作人员说：“你们别误会，当然不是让你们白帮忙，我们是想找个人来照顾棒梗的吃喝拉撒，会付一点报酬的。” “而且也不用照顾太久，等上面有安排，准备安置他之后，就会把他送走。” 他说出了他们的想法，就是从四合院里找个人来照顾棒梗，相当于请个保姆。 听了这话，大家都很惊讶，顿时又开始议论起来。 街道办要出钱给棒梗找个保姆，来照顾他。 第175章 我不想去乡下！我不要去乡下！ 谁愿意去照顾他呢？ 当街道办的人说照顾棒梗会有报酬时，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这是他们没想到的。 “什么报酬？你们打算给多少钱？”人群中有人问。 显然他挺感兴趣。 有好处的事，谁不感兴趣呢？ 毕竟现在赚钱不容易，能赚一点是一点。 “关于报酬，我们已经想好了，每天照顾棒梗给五毛钱。”一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回答。 “本来我们是打算找外面的人来照顾的，但想想还是从咱们院里挑比较好，大家熟悉，也了解棒梗的情况，他认识你们，你们也了解他，所以优先从咱们院里选人。愿意的可以报名，每天照顾他拿五毛钱，一直照顾到他被安置走为止。”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又开始议论起来。 每天五毛钱，一个月下来也有十多块，这可不是小数目。 所以来了不少人动了心。 但动心归动心，还是没人举手表示愿意。 毕竟照顾一个人不是容易的事，更何况是双腿都废了的棒梗。 更关键的是，棒梗是个劳改回来的人，和他接触，会影响自己的名声。 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你们都没人愿意吗？”那工作人员扫了一圈问道。 “这事肯定没人愿意的。”有个人说。 “是，照顾棒梗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也没几天好照顾的，赚不了多少钱，我觉得没必要。” “你们自己照顾吧，我们没人愿意。” …… 大家纷纷表态，意思就是没人愿意照顾棒梗，哪怕是有报酬。 看到大家这个反应，李剑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原本还以为大家会为了那点钱而答应照顾棒梗。 这其实不是好事，他不希望发生这种事。 结果没人主动站出来。 “你们真没人愿意照顾棒梗吗？”那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又问。 大家纷纷摇头，表示不愿意。 43.7%15:01□ 见没人愿意，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也只好点点头：“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只能找外面的人来了。” 他一脸无奈，其他工作人员也无可奈何。 没多久，大会就结束了。 散会后，大家陆续离开，回家休息。 院里的人给钱都不肯照顾棒梗，街道办只好从外面请了个人来照看他。 第二天那人就来了，开始照顾棒梗的吃喝拉撒。 接下来几天，一切还算平静。 棒梗回到院子后，再也没闹腾过，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屋里。 他现在腿受伤了，就算想闹也闹不起来了，只能安分地待着。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终于有了消息，上面有了决定。 街道办的人很快就来到四合院，找到了棒梗。 “棒梗，明天你就要离开四合院了。”街道办的人直接说道。 他们就是来通知他的，告诉他马上就要被送去别的地方。 “我要离开四合院，你们打算把我送到哪儿去？”棒梗问，声音有些发抖，明显有点不安。 “上面已经决定了，把你送到乡下老家，暂时和你两个妹妹一起住在公社里。”街道办的人回答。 原本农村公社是不愿意收留他的，但经过一番劝说，他们勉强答应了。 他们打算先试试看，如果棒梗能适应，那就和他那两个妹妹一样，一直待在那里，直到他母亲秦淮茹刑满释放。 “我不想去乡下！我不要去乡下！”棒梗拼命摇头。 他最怕的就是去乡下，去了就是丢人，别人肯定会在背后议论他。 “你这是说什么呢？你不肯去？”街道办的人皱起眉头，“上面安排的，让你去乡下，你不想去？什么意思？” 棒梗激动地说：“我不想，我不想去那儿！” “我是城里人，不是乡下人，我不想去乡下！” 他还是非常抗拒。 “棒梗，你在说什么？”街道办的人气呼呼地说，“你以为你不想去就不去？这是上面安排的，是对你的安置，不是你想不去就能不去的！” “如果你不去，没人会管你！” “或者把你送回少管所！” “你自己选吧，是去乡下，还是回少管所！” 他语气很严厉。 一听要把自己送回少管所，棒梗一下子吓坏了。 他当然不愿意回去。 之前冒着那么大的风险逃跑，结果还在逃跑的时候从墙头摔下来，摔断了腿。 吃了不小的苦头！ 想想都觉得害怕！ 所以他立刻沉默了，一句话也不说了。 “准备一下，明天就送你去乡下，以后你就住那儿，等你妈出狱来接你们。”街道办的人说完，根本不给他商量的余地。 “好吧。”棒梗点了点头，最终还是答应了。 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 只能这样做了。 就这样，街道办的人定下了，明天就把棒梗送回乡下，让他在那儿住着，等他母亲秦淮茹出狱后来接他们回家。 第二天上午，棒梗就被送走了，离开了四合院。 这一幕院子里的人都看到了，都感到很惊讶。 “棒梗这是去哪了？” “还能去哪？送去乡下老家了！” “乡下老家？棒梗被送去乡下了？” “对，送去乡下了，跟小当和槐花一起住，以后他们兄妹三个就在一起过日子了！” “送走也好，有棒梗在，我总觉得不踏实，他以前偷过那么多东西，胆子又大，留在咱们大院里，简直是个麻烦！” “可不是嘛，现在他走了，我们总算能安心点啦！”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李剑飞的耳朵里。 虽然他之前就猜到棒梗在大院待不了多久，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有点意外。 没想到上面会这么安排，把他也送回乡下，跟他的妹妹小当和槐花一样。 “棒梗能在农村安分下来吗？”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对这点持怀疑态度。 不过，棒梗能不能在农村老实，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该操心的是他父亲秦淮茹才对。 棒梗被送到乡下老家后，狱警把这事告诉了正在牢里的秦淮茹。 “棒梗去乡下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又惊又喜。 这对她来说真是个好消息。 她一直希望棒梗能被送回乡下去，这样她就能安心了。 她最怕的就是棒梗被送回少管所，继续蹲监狱，那太危险了。 现在他去了乡下，那就安全多了。 她也可以放心了。 “是的，他已经送去乡下了，跟你两个女儿一样，安排在你们老家村里的公社里。”狱警点头说。 “那就好，那就好！”秦淮茹激动地点头。 “谢谢你们，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她随即感激地说。 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心里自然充满了感激。 “谢什么？这是上面的决定。”狱警摇头说。 “我现在只是告诉你一声，你知道这件事就行了。” 43.9%15:01 “好的，我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了！”秦淮茹不停地点头。 说完后，狱警转身离开了。 “秦淮茹，我就说吧，棒梗不会有事的，你看，他被送回乡下了，跟你想要的一样，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坐在一旁轮椅上的老太太说道。 “嗯，我现在安心多了。”秦淮茹点点头，“之前我确实挺担心的，怕他被送回少管所，那样可就真危险了。” 老太太说：“那是没办法的时候才这么做，只要外面有人愿意收留棒梗，就不会送他回去。他现在这情况，腿脚不好，少管所那边也不想收他。” “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别再担心了。” “嗯，我放心了。”秦淮茹回答道。 老太太说：“现在棒梗去了乡下，你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也在那儿，他们兄妹三个总算能团聚了，现在就等着你出狱。等你刑满释放后，就能把他们三个一起接回来。” “不过你可别忘了，之前你答应过我的，等你出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接到外面去，接回四合院住。” “我知道的。”秦淮茹轻轻点了点头。 一想到这事，她就头疼。 等自己出去后，三个孩子都养不活，肯定得领救济金。 哪还有钱把一个不能自理的老太太也接出去，一起养着？ 这根本不可能！ 一点都不现实！ 对于这事，她再怎么头疼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到时候再说吧。 这段时间里，何雨柱正在霓虹努力学习。 学习霓虹的文化礼仪，还有语言知识。 当然，还有他们推崇的剑道精神。 除了霓虹语的学习，其他方面都挺顺利的。 “儿子，你在剑术上进步很大，不愧是我亲生的，有武士的天赋，我很满意！” 看到何雨柱的进步，他父亲田中大佐高兴地夸奖。 “谢谢父亲。”何雨柱礼貌地回应。 “儿子，明天有个重要的事，你得跟我一起去。”田中大佐笑着说道。“什么重要的事，父亲？”何雨柱好奇地问。 田中大佐说：“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见谁？”何雨柱疑惑地问。 田中大佐回答：“很重要的人，你未来的妻子。” “我未来的妻子？”何雨柱惊讶地说，“父亲，你是要带我去相亲吗？” “对，带你去相亲。”田中大佐用力点头，“你看你都三十了，年纪不小了，该结婚生子了，为我们田中家传宗接代。给你介绍的对象也是个大家族，有钱有势，跟我们田中家门当户对，我相信你们一定很合适！” “可是……”何雨柱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眉头微皱，明显不太高兴。 他对相亲这事没什么兴趣。 以前他从来没想过这事。 现在是让他去霓虹跟一个霓虹姑娘结婚生子。 因为他心里还想着秦淮茹。 秦寡妇才是他的最爱！ 他一直想着，等秦淮茹出狱后能找到她，然后想办法把她和她的孩子接到霓虹来，让他们跟着自己吃香喝辣，过上好日子。 没想到父亲突然提起相亲的事，要给他介绍对象，准备让他们结婚生子，为田中家传宗接代。 “可是，有什么可说的呢？”田中大佐脸色稍微变了变，说道，“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有话就直说，我面前不用藏着掖着。” 何雨柱神色有些为难地说：“这个……这个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有说不出口的事。” “什么说不出口的事？”田中大佐问。 何雨柱回答：“因为……我在那边有了喜欢的人，我想和她结婚。” 面对父亲的询问，何雨柱直接告诉了他，自己在龙夏国有了心上人。 这个人自然就是寡妇秦淮茹！ 虽然他已经逃了出来，来到霓虹国，但秦寡妇依然是他心里最爱的人！ “你在那边有了喜欢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田中大佐眉头微微皱起，惊讶地问：“你之前不是说你在那边没有老婆，也没有对象吗？怎么突然说有了喜欢的人？我对你不能说谎，也不能有隐瞒！” 他一向温和的语气变得严厉了些。 “我是还没成家，也没找对象，她也不是我的正式对象，我们才刚开始接触，但没想到事情突然发生了，不然……不然现在我早就和她结婚了，说不定已经生孩子了！”何雨柱赶紧解释道。 田中说：“也就是说你还没和她结婚，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第176章 你是不是男人？！ 他说得吞吞吐吐，有点不好意思。 “既然这样，你还惦记她干什么？”田中问。 “她在龙夏国，而你现在到了霓虹国，而且是越狱逃过来的，对那边的人来说，你就是个逃犯，以后再也回不去了，否则会有很大危险，可能去了就回不来了。” “把她忘了，别再想着她了。你现在已经成了田中家族的人，是唯一的继承人，应该按照家族的传统，和藤野家的大少爷联姻，和她结婚，而不是想着别的女人，更别说是龙夏国的女人！” “她根本不配得上你，你应该找一个和你相配的！” “可是……我和她感情很好……”何雨柱说，“我早就和她约好了，将来要结婚，一起生活，过好日子……” 尽管父亲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是不肯改口。 他是真的不甘心！ 自从秦淮茹嫁进他们四合院，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那天起，他就心乱了，迷了心窍。 那时候有贾东旭在，他只能偷偷喜欢。 暗中恋着她！ 直到贾东旭出事去世后，他才看到了希望！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娶到秦淮茹。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接近她，为了这一天一直在努力。 天算不如人算，他付出了那么多，终于看到了希望，可没想到却因为李剑飞的捣乱，接连发生了许多意外。 最后，他和秦淮茹都被抓进了监狱，成了囚犯。 原本以为出狱后还能重新开始，继续和她结婚。 没想到这时候又出事了，她又被加了刑。 这一下，所有的机会都泡汤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逃走，跑到霓虹去找亲生父亲田中大佐。 到了这边后，他心里又燃起了希望，那就是娶秦淮茹为妻。 等她一年后出狱，偷偷把她接过来就是了。 可是，阻碍又一次出现了！ 他的父亲田中竟然让他去和别的女人相亲，把秦淮茹丢在一边。 他怎么会愿意呢？ 他下意识地拒绝了，只是没有说得很清楚罢了。 “你说什么？”田中生气地说，“你都不听我的话了吗？我让你去和藤野**相亲，你却还想着龙夏国的女人！” “你知道一个男人该承担什么责任吗？别因为儿女情长毁了我们田中家的名声！” “责任是第一位的，其他都是次要的！” “……”何雨柱没说话，有点愣住了。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答应我去和藤野**相亲，还是还在惦记那边那个女人？”田中严肃地问。 “我……我和藤野**没见过，但我和那边那个女人很熟悉。”何雨柱吞吞吐吐地回答。 “父亲，请你成全我，让我……让我以后把她接到霓虹来，和我一起生活。” “她是个好女人，勤劳、善良，会好好对我，也会好好对这个家。” “八嘎！！” 田中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话？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能比得上藤野**吗？！”他愤怒地斥责道，“我让你去和她相亲你就去，别再惦记那边那个女人了！你说要把她接到霓虹来，这是不可能的！你别做梦了！如果你还抱着这种想法，那你就不配是我们田中家的人，不配做我们的继承人！” 这番发泄让何雨柱吓坏了，吓得浑身发抖。 他在霓虹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对方对他一直很温和，对他也很好。 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大的火气？ 这次就因为他还惦记着秦淮茹，田中大发雷霆，样子确实把他吓坏了。 这一刻，他那凶狠的本性完全暴露出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哪里还敢说话？ 只能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田中。 “你说话？”田中还在吼，“你是不是男人？！” “你这几天学了武士道精神，练了剑法，怎么在这事上这么婆婆妈妈？”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我……我……”何雨柱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都抖得厉害。 “我明白了，父亲！”他突然反应过来，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不会再想她了，我现在就忘掉她，听您的安排，明天就去和藤野 ** 相亲！” “嗨！一切听从您的吩咐！” 最后，他还学着霓虹人的样子，深深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态度。 看到他这副样子，田中大佐的火气也慢慢消了。 “很好，你这么说就好。”他满意地点头道，“记住，把她忘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她。” “是，父亲！”何雨柱重重地点头答应。 44.0% 15:02 □ 田中大佐让何雨柱忘记秦淮茹，去和霓虹的千金小姐相亲。 何雨柱只能答应。 他可不敢违抗对方的意思。 对方让他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别忘了，他是来投靠对方的。 现在虽然他逃到了这里，加入了田中家，成了田中家的大少爷。 但其实他并不是当家做主的人。 现在田中家还是由他父亲田中大佐说了算。 他在对方的管束之下，什么都得听他的！ 所以，对方让他忘记秦淮茹，他就得答应。 不然要是惹怒了他，万一他一冲动，不认他这个私生子，那可就完了。 前功尽弃！ 一切都得听对方的。 对方说他是儿子，那就是；说不是，立马就被赶出去。 田中家其他人都不会帮他。 他们对他只有嫉妒和怨恨，恨不得马上把他赶走。 他一直都很小心，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惹怒这个魔鬼一样的亲爹！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别再提了。” 看他态度不错，田中大佐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好好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参加宴会，和藤野 ** 见面，你一定要表现好，不能丢了我们田中家的脸面！你要记住，你是田中家的大少爷，唯一的继承人，你的身份很重要！” “知道了，父亲，我一定会表现好的！”何雨柱用力点头说道。 他只是嘴上答应，心里却非常发愁。 别忘了，这段时间他学的日语一塌糊涂，水平差得连正常交流都难。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切尽力而为！ “你好好休息吧，今天不要再学习和练功了。”田中说完，转身离开了。 “他让我忘了秦姐？” 等田中走后，何雨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他就像一个被扎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下去，浑身没劲。 “这我怎么做得来？”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副苦相。 之前他想得挺好的，打算等一年后秦淮茹刑满出狱，就派人去龙夏国，暗中联系她，把她接到霓虹一起生活，还有他们三个孩子。 一家人过上好日子，享尽荣华富贵。 可他根本没想到父亲田中大佐会反对这门亲事。 不只是反对，简直是坚决阻止，毫不留情。 态度非常强硬，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自由没有了。 虽然出狱了，来到了这里，不用再坐牢了。 但躲过了牢狱之灾，却还是被人紧紧管着，连自由都没有了。 如果只是失去其他自由，他还能勉强接受。 但要他忘记秦淮茹，他实在做不到！ “不能，我不能忘了秦姐，我也不会忘了她！” 何雨柱猛地摇了摇头，心里暗暗想着。 最终他还是想通了。 不忘记秦淮茹！ 没办法，他太喜欢她了，她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 以前对她那么好，相处那么久，现在让他就这样忘了她，他不甘心。 这根本不可能做到！ 所以虽然嘴上答应了父亲田中大佐，说会忘了她，但心里却是另外的想法。 那就是——不忘记她。 “只要不告诉他就行了，等以后有机会，偷偷去找秦姐，有了机会再把他们接过来，暗中照顾就好。”何雨柱心里打着算盘。 这天晚上对他来说，注定是一个睡不着的夜晚。 第二天，父亲田中大佐带他去参加了一个宴会。 在宴会上，他见到了家族安排的相亲对象。 是藤野家的大小姐。 这位大小姐年纪不大，性格温柔，长得也还可以，但比起年轻时的秦淮茹，还是差了不少。 见到她，他既没有心动，也没有讨厌的感觉。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他也经常相亲，见过不少女孩，其中也有条件不错的，差点就成婚了。 但每次准备下定决心的时候，就会想起秦淮茹，然后就没了兴趣。 所以大多数相亲都失败了。 但这次不一样了，他的婚姻已经不再由他自己做主，而是由父亲田中大佐说了算。 宴会上，因为不太会说霓虹话，何雨柱基本没怎么说话，像个哑巴一样。 对于他的表现，田中既没有感到惊讶，也没有失望，心情和他一样，平淡得很。“儿子，今天感觉怎么样？” 宴会结束后，回家族的路上，田中大佐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感觉还行，就是我还是不太会说霓虹话，怕给您丢脸。” 田中摇摇头：“没关系，藤野那边已经知道你的情况了，你正在学我们的语言，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他们能明白就好。”何雨柱说。 田中问：“你现在见到藤野 ** 了，觉得她怎么样？挺不错的吧？” 何雨柱回答：“藤野 ** 人还行。” “这么说你是喜欢上她了？”田中笑着问。 何雨柱说：“结婚是大事，我才跟她见了一面，现在就说喜欢她、要娶她，太草率了。我觉得应该先多接触，互相了解，感情慢慢培养，这样才稳妥。” “你说得对，这事不急，你们先认识，慢慢来，总有一天会熟起来的。”田中说。 他对这件事并不着急，也没有逼着何雨柱马上和藤野 ** 结婚。 看到田中没催，何雨柱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要是逼他马上结婚，那就等于放弃了秦淮茹。 虽然他知道这事迟早要面对，但至少得给他点时间，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然而，他们此时还不知道。 刚跟何雨柱见完面，藤野 ** 回家后就开始抱怨，说何雨柱又老又丑，她一点都不喜欢。 她拒绝和他结婚。 藤野 ** 向家里人抱怨何雨柱“土气”、长得也不好看，这些事何雨柱和田中都不知道。 不过事情终究还是瞒不住，过了一段时间后，消息还是传开了。 很快，这事传到了田中家族，引起了不少议论。 没多久，田中大佐也知道了。 原来藤野 ** 嫌弃他刚从龙夏国逃过来的私生子——何雨柱！ 一开始，他既难过又生气。 但也没办法。 藤野家族也是大户人家，势力和他们差不多。 现在藤野 ** 嫌弃何雨柱，不想再继续交往，他又能怎么办？ 总不能强逼别人嫁给他儿子吧？ 那是办不到的，他也没那个本事。 “儿子，我有件事要跟你谈谈。” 这天中午吃饭时，田中突然对何雨柱说。 “父亲，有什么事吗？”何雨柱问。 田中神色有些为难地说：“你听我说的时候，别太激动，心情平和一点。” “嗯，我知道，我现在心情挺平静的，也不会激动。”何雨柱点点头。 他不知道父亲到底要说什么。 他心想，大概不会是什么坏事吧？ 在这儿，除了被赶出田中家，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更坏的事了。 看样子田中不是要赶他走，所以他也不怎么担心。 田中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后天你和藤野 ** 的宴会取消了。” “我和藤野 ** 的宴会取消了？”何雨柱惊讶地问，“为什么？不是说好要办的吗？” “爹，最近我确实已经尽力和藤野**来往了，该做的我都做了，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失望了，你原谅我吧。” 他早就想明白了，听从父亲的安排，和藤野**接触、交往。 虽然他心里只喜欢秦淮茹，非她不娶。 第177章 想找对象就更难了 他知道藤野**反悔的消息让他感到惊喜，是因为他不用那么着急结婚了。 如果真的结了婚，他会一直觉得对不起秦淮茹，心里过意不去。 他只希望下次见到秦淮茹的时候，自己还没有结婚，那样对方心里会舒服一些，也更容易听他的话，全家搬到霓虹去。 这才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他一直想着秦淮茹，心里放不下。 可是在龙夏国京城的监狱里，秦淮茹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还想着以后把她接到霓虹，一起过日子。 而秦淮茹想的却是别的事，也跟结婚有关。 她想改嫁！ 没错，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改嫁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很糟糕。 虽然只判了一年多，时间也过去了不少，快出狱了。 但出狱后，她会遇到很多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吃饭。 家里已经没粮了，三个孩子（钱王的孩子）还等着她养。 她以前的工作也没了，作为劳改犯，出去后很难再找到工作。 至于街道办和上面的福利机构，也不用指望，他们只会把她们一家送回农村去。 但她不愿意回去，非常不愿意。 好不容易才搬到城里，要是就这样回去了，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所以必须找个男人改嫁，解决这些问题。 如果能找到合适的男人，那所有问题都能解决了。 “得在这之前找到男人，早点把这婚事定下来。”秦淮茹心里暗暗想。 她已经想好了，现在就开始找对象。 没错，她打算找一个男人，等出狱后马上改嫁。 如果现在不找好，等出狱后再找就太慢了。 她怕到时候来不及。 因为一出狱就要解决一家人的饭吃问题。 别还没来得及相亲，上面就把她们送回乡下了。 一旦回了乡下，想找对象就更难了。 而且她也不想在乡下找男人改嫁。 “这要怎么找呢？”秦淮茹心里琢磨着。 她现在还在监狱里，怎么找对象、相亲，是个难题。 不过她很快想到了办法。 先联系媒婆，让媒婆帮她张罗这事。 打定主意后，她去找了狱警。 原本她想直接让警察帮忙联系四合院附近最出名的那个媒婆，却被警察拒绝了。 他们不会帮她找媒婆，估计媒婆也没资格来探视她。 找不到媒婆，秦淮茹只能找她的堂妹秦京茹。 秦京茹是她的亲戚，可以来看她。 她联系上了秦京茹，再让她去找媒婆，由秦京茹从中牵线，这样也能行。 监狱方面也再次通知了秦京茹。 秦京茹没有让姐姐失望，专门来看望她了。 “姐，你放心吧，棒梗现在在公社里安顿得很好，他已经习惯了那边的生活，和小当还有槐花住在一起。” 秦京茹在探监室见到秦淮茹后说。 秦淮茹笑着点头：“那就好，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 “京茹，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把棒梗和槐花安顿好，还照顾他们。”秦淮茹接着道谢。 “姐，你别客气，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秦京茹摇摇头说。 秦淮茹又说：“京茹，我还有一个事想请你帮忙，你能再帮我一次吗？” “姐，你要我做什么？”秦京茹问，“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帮你。” 秦淮茹意味深长地说：“我现在有个问题，这个问题挺重要的。” “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刑满释放了，但出来之后会遇到一个大问题，非常严重，就是我们一家人的吃饭问题。” “你想，我被劳改了，工作也没了，以后出去肯定也找不到工作，可我还要给三个孩子饭吃！光靠我自己肯定撑不下去！” “姐，家里这情况我知道，我们也都议论过，棒梗的爹没了，奶奶也没了，你又坐了牢，丢了工作，以后拿不到工资，一点收入都没有，日子确实不好过。”秦京茹说。 “不过，你也可以回老家去，老家那边会给你安排田地，种地就行。” 她劝秦淮茹回乡下种地。 “不！我不回去种地！”秦淮茹立刻摇头拒绝，语气很坚决。 这态度让秦京茹吃了一惊。 她没想到姐姐会有这样的反应。 让她回老家，结果她竟然这么抵触！ “你不回去种地？”秦京茹惊讶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还让棒梗和槐花回城里，你们继续住在那四合院里？” 秦淮茹说：“不住四合院住哪儿？那是他们的家！他们家就在那儿！” 秦京茹说：“可是……可是那座房子空着，除了那栋房子，你们还有什么？没有粮食，没有粮票，也没有钱，你们要是回去根本活不下去！只能回老家种地！” “我不种地！我又不是种地的！”秦淮茹用力摇头，情绪激动。 秦京茹说：“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看不起种地的人吗？别忘了，你以前也种过地，你是从农村出来的。” “现在你们那个家的样子，真的撑不下去了，难道回去就要饿死？” 她实在不明白。 秦淮茹到底在想什么，真让人搞不懂。 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惦记着自己是城里人？ 饭都快吃不上了，这身份还有什么用？ 秦淮茹自己摇头说：“棒梗和小当他们……他们都不是乡下长大的孩子，他们是城里人，户口都在城里！要是去了乡下，户口就得转回去，这对他们影响太大了！” “京茹，你知道现在能有个城里户口，尤其是京城的户口有多难吗？多少人拼了命都想要，可你现在让我……让我把孩子们的户口转回农村，我怎么受得了？” “不接受也得接受。”秦京茹说，“你们家现在这情况，还能撑多久？” “对你来说，城里人的身份就这么重要吗？” “那根本就不可能！” 秦淮茹坚决地说：“对，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可以不要，但棒梗他们不能不要，他们还是孩子，前途还长着呢，一个城市户口关系到他们的将来！” “棒梗那个样子……”秦京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没说出来，心里却想着：“棒梗那德行，还能有什么出息？别做梦了！你们现在也没别的指望，能吃饱饭不饿死就不错了！” 她随即改口说：“你们真是没办法了。” “不，还有办法，还有一个办法，但需要你帮忙！”秦淮茹声音发颤，“京茹，你一定要帮我，帮帮姐！” “姐，你要我帮你干什么？”秦京茹问。 秦淮茹说：“你去帮我找媒婆，四合院隔壁大院的那个媒婆，叫钟婶，她是这一片最出名的，很多新人都是她给牵的线，找到她肯定有办法，能给我介绍个合适的对象。” 她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就是找媒婆介绍对象，开始相亲，提前找个依靠，为以后出狱做准备。 “找媒婆？”秦京茹惊讶地问，“找媒婆干什么？” 她有点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秦淮茹要干什么。 秦淮茹回答：“找媒婆还能干嘛？当然是找对象！” “找对象？给谁找？”秦京茹问。 秦淮茹说：“给我找对象。” “给你找对象？”秦京茹更惊讶了。 她刚才还以为对方是关心她的婚事，想给她介绍个对象，没想到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自己！ 她自己要找对象！ “对，给我找对象。”秦淮茹用力点头，“京茹，这事对我特别重要，你一定要帮我！” “姐，你找对象干什么？”秦京茹一脸困惑地说，“你现在还在坐牢，还得一年才能出来，这……这怎么找对象？不行吧？” 秦淮茹说：“没什么不行的。” “京茹，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我们家现在挺难的，等我出去后，一家人都没饭吃，可我们绝对不能回老家农村，所以得找个城里人当对象。” “你要改嫁？”秦京茹惊讶地问。 秦淮茹点点头：“对，我得改嫁。” 秦京茹说：“可你以前从没这么想过，怎么突然就决定这样了？” 秦淮茹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其实以前我就过得挺苦的，你想想，棒梗他们爸因为工伤去世了，留下我们一大家子，我只能接他的班，勉强撑起这个家。” “可我终究是个女人，能力有限，实在扛不起来，有时候我都想放弃了，找个男人嫁了算了。可是婆婆管得太严，我连自由都没有。现在她走了，没人管我了，我为什么不改嫁？关键是现在走投无路，只有这条路可走了！” “京茹，我知道你会理解我的，我真的太难了，我得先想办法解决我出狱后家里吃饭的问题，这事得先办了！” 她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了。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秦京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姐，我能理解你，但是……你现在这个情况不太适合相亲吧？” 秦淮茹说：“有什么不适合的？你去帮我找媒婆钟婶就行了，你找到她，直接跟她说让我介绍对象，她会帮忙的。” “她会帮忙吗？” 秦京茹对此表示怀疑：“你现在还在坐牢，还是个劳改犯，别人……别人会愿意和你相亲吗？” 在那个年代，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名声。 谁都不想自己的名声坏了。 和一个正在劳改的犯人相亲！ 换作谁都不愿意吧？ 就算名声不会毁掉，肯定也会受影响。 “愿意！”秦淮茹用力点头，“他们为什么不愿意？他们巴不得呢！这是给他们机会，他们怎么会不愿意？” 她对自己的想法非常有信心。 这份信心来源于她的容貌。 她丈夫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周围就有不少男人对她动心。 自从贾东旭去世后，更多男人开始打她的主意。 他们想方设法占她便宜。 也有很多光棍汉想要娶她，跟她结婚。 但她全都拒绝了，根本没给过他们机会。 当然，以前没机会，主要是因为婆婆贾张氏，她一直掌控着她，坚决不同意她改嫁，所以她也不敢有这个念头。 “京茹，你不知道，以前有很多男人都想娶我的，钟婶也经常来找我，跟我说这事，要不是棒梗奶奶从中作梗，我也许……也许早就结婚了。”秦淮茹接着说。 “要是我早嫁出去了，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就是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没人能撑起这个家！” “京茹，你帮我去找钟婶吧，告诉她我现在想改嫁了，让她帮我找一个条件好的男人。” 她不相信以前那么多男人但他知道，和别的家族联姻，娶一个霓虹女人，这是躲不过的事。 既然躲不过，那就只能乖乖服从。 至于秦淮茹的事，等以后再说，到时候自然会有办法。 “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这不是你的错，而是……是藤野**那边的问题，她的态度我已经知道了，她不愿意和你订婚了，所以两家联姻就黄了。”田中大佐如实说道。 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何雨柱。 藤野**不愿意和他订婚了。 这门亲事算是没戏了！ “藤野**不愿意和我订婚了？她反悔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吃了一惊。 他原本以为订婚后，自己很快就能结婚了。 而新娘不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秦淮茹，而是个语言都不通、一开始毫无关系的女人。 “是的，她反悔了，我现在才明白，她……她不喜欢你，可能是你不会说我们的话，沟通不方便，所以她才这样。”田中认真地点了点头。 “嗯，好！”何雨柱重重地点了点头。 听到这个消息，他不但没有难过，反而很高兴，甚至有点兴奋。 “这还行？”田中有些不解，“你听到这个消息怎么一点都不难过，反而还高兴？” 何雨柱说：“大丈夫还怕没老婆吗？她不喜欢我，不跟我结婚，那就不跟我结婚，这世界上又不是没有别的女人，以后自然能找到的！男人应该以事业和家族责任为重，不能被感情困住！” 他说得义正辞严。 “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田中笑着说道，“这才是我儿子嘛，你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被儿女情长困住呢！” “儿子，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对象，比藤野**更合适的。你是我们田中家唯一的继承人，还怕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好媳妇吗？” 何雨柱摇头说：“不急，这件事慢慢来，我一切都听从父亲的安排。” 喜欢她，但她挑不出一个条件好、能照顾他们母子四个人的来！ 她还有选择的余地！ 第178章 你好，我找钟婶 因为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回应才好。 但最后她还是想通了，心一软，点头说：“好吧，我去帮你找钟婶，看看她能不能帮忙。” 她最终答应了。 “谢谢你，京茹，还是你对姐姐最好，姐姐以后不会亏待你的！”秦淮茹马上感谢道。 秦京茹摇头说：“别谢我，姐姐，我都不知道这忙能不能帮上，不过我回头会去找你们大院旁边的那个媒婆，跟她商量这件事。” 秦淮茹说：“嗯，你去吧。一个月后告诉我结果，看看她给我找了什么样的人。这事就拜托你了！” “嗯。”秦京茹点了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探视时间到了。 秦京茹道别离开。 从监狱出来后，秦京茹站在大门前发呆。 她一下子变得迷茫了。 她在犹豫，是按照秦淮茹说的去找媒婆说亲，还是不去。 不去吧，心里过意不去，觉得对不起秦淮茹。 要是去了，又觉得很为难。 这种事真的很难开口。 她心里特别矛盾。 但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朝四合院方向走去了。 她决定按秦淮茹的意思，去找媒婆给她介绍对象。 只能说，好事做到底吧。 毕竟是亲戚，是姐妹关系，该做的还是要做。 实在做不了的，也没办法。 于是，秦京茹很快就来到了四合院。 走到门口时，她停下了脚步。 “还是不要进去了吧。”她心里想着。 因为秦淮茹的事情进去没用。 不过她本来是想进去的。 但进去不是为了秦淮茹，而是为了自己！ 她想看看李剑飞一眼。 自从上次来这里和李剑飞见过一面后，她就心动了，念念不忘。 因为那个人太优秀了，她从未见过这么完美的男人。 秦京茹回老家这段时间，心里总想着那个人，晚上睡觉也常常梦到他。 她很想来京城看看他，再和他说说话，把关系再进一步。 可是她又没有这个胆子，不敢面对他。 这次她能这么痛快地跑来找秦淮茹，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她早就想来京城见李剑飞了。 可现在走到大院门口了，却又害怕起来，不敢进去，不敢去后院找他。 “还是先去找媒婆，先把姐姐的事解决了再说吧。”秦京茹想了一下，决定这么做。 想好之后，她就转身离开了。 去了隔壁的大院，准备找媒婆钟婶。 进了院子后，她打听了一下，很快就知道了钟婶家的位置。 于是她直接走了过去。 到了钟婶家门口，发现门是关着的。 来找媒婆说这事让她有点不好意思，她本来不想来的。 但秦淮茹一直求她，她也不好拒绝。 于是她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有人应声开门，是一个中年男子。 看到站在门口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男子吃了一惊。 “你好，请问你是谁？” 他不认识秦京茹。 秦京茹赶紧回答：“你好，我找钟婶。” “钟婶在吗？” “她在，在！”男子连连点头。 “老婆子，有人找你！”他回头朝屋里喊了一声。 “谁找我？”一个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那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 虽然没见过她，但秦京茹一眼就认出来了，应该就是她要找的媒婆钟婶。 “您好，您是钟婶吧？”秦京茹恭敬地点头问。 那女人回答：“是，我就是。” “姑娘，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仔细打量着秦京茹，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最后眼睛都亮了。 这姑娘真是漂亮。 她介绍过那么多相亲的姑娘，见过不少，但像这样水灵的还真不多。 “你是来找我介绍对象的吧？”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自己是媒婆，对方是个年轻女孩，不是来相亲还能干什么？ 秦京茹下意识地点点头：“是的，我……我是来找你说相亲的事的……” “真的吗？”听她说完，钟婶又惊又喜。 “快请进，快请进！” 她急忙拉住秦京茹的手，把她带进了屋子里。 在她看来，眼前这个姑娘是个大肥肉，肯定会有不少人来找她，自己也能赚一笔。 “姑娘，你怎么想起来找我的？” 钟婶坐下后，满脸笑容地说：“你找我真是找对了，我能给你介绍很好的对象！你跟我说，你想要什么样的？你条件这么好，可以挑个合适的。” “不是我要找对象。”秦京茹有点不好意思，摇摇头说。 “不是你要找对象？”钟婶惊讶地问，“那是谁要找对象？你是替别人来寻亲的吗？这也行。” 秦京茹点点头：“是的，我是替别人来找对象的。” “找对象的是我表姐秦淮茹，你应该认识吧？她住在你们院子隔壁，我是她表妹。” “秦淮茹？！” 钟婶一听，大吃一惊，说：“你是来给秦淮茹说亲的？”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秦京茹摇摇头：“不是，我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可你明明是在开玩笑！”钟婶收起笑容，认真地说，“大家都知道她现在在坐牢，她是劳改犯，让我给一个劳改犯说亲，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她刑满释放了吗？” 秦京茹回答：“她还没出来，不过快一年就能回来了。” “她是想，在她出狱前找个对象，等她一出来就结婚！” “你以前应该帮她找过吧，那时候她拒绝了，她不想改嫁，现在她想改嫁了。” “以前我确实想过，那时候她长得漂亮，很多男人都找我，想让我给他们介绍，但她和她婆婆都不同意，不愿意相亲。”钟婶说，“现在不一样了，她成了劳改犯，还谈什么相亲？” 秦京茹说：“她以前犯过事，不是已经受过惩罚了吗？她已经悔过了，也改过自新了。” “钟婶，你帮帮她吧，给她介绍个合适的对象。” “介绍不了！”钟婶毫不犹豫地摇头，“她是劳改犯，介绍谁呢？谁愿意跟她相亲？这不是害人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现在名声特别差，很多人都恨她，早就不被接受了，相亲根本不可能！” “不过你为什么不自己相亲呢？看你这么年轻，这么害羞，应该还没结婚吧？”她问了一句。 秦京茹摇摇头：“没有，我从来没相过亲。” “那你为什么不相亲呢？”钟婶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我可以给你介绍好的对象！” 秦京茹说：“我不需要别的对象。” “这么说，你是有喜欢的人了？”钟婶问。 秦京茹脸红了，低声说道：“是的，但他还不知道我喜欢他。” “有什么问题？他还不知道，你不好意思说，我替你去找他聊聊，把这事挑明了，我觉得肯定没问题。你长得这么漂亮，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真的吗？你能帮我提亲吗？”秦京茹激动地说。 44.7% 15:03 C□ “当然真的！”钟婶用力点头，“你条件这么好，我去找那个小伙子，跟他提亲，他肯定答应，哪有男人能拒绝这么漂亮的姑娘？” “说不定很快他就答应了，然后你们就结婚了。” “他不一定答应。”秦京茹害羞地低下了头。 “他肯定答应的，相信我，我一定能帮你促成这门亲事！”钟婶笑着说道，显得很有把握。 看她这么有信心，秦京茹也信了几分。 “那就有劳你了。”她说道。 “不用谢，我是个媒人，帮人牵线搭桥是本分，这是我应该做的！”钟婶摇摇头说。 “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喜欢的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住哪儿？应该是在京城吧？”她接着问。 秦京茹点点头：“是的，他就住在京城，离这里不远，就在附近。” “他叫什么名字？我认不认识？”钟婶问道，“这周围没结婚的二十多岁的男人，我都认识。” 秦京茹回答：“他叫李剑飞，就住在你们大院隔壁，那边的四合院，你应该认识他吧？” “李剑飞？！” 听到这个名字，钟婶脸色突然变了，露出惊讶的表情。 “怎么了，钟婶？”秦京茹奇怪地问，“你怎么反应这么大？他有问题吗？不会已经有对象了吧？据我所知，他以前还没有呢，难道……这几天找到了？” 她在见到李剑飞后对他动了心，自然也打听过他的情况，知道他还是单身，没结婚，也没对象。 “李剑飞我当然认识！”钟婶用力点头，“这一带现在他可是个大名人，有钱有地位，年轻有为，非常厉害，大家都知道的！” “原来你喜欢的是他！” “是的，就是他。”秦京茹再次脸红，点点头。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钟婶好奇地问。 秦京茹说：“我和他不是很熟，只见过一面。我之前有事去过他家，见到了他……” “那你这是对他一见钟情！”钟婶感叹道。 “你喜欢的是李剑飞，不是我不相信你，这件事还真有点难。”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你为什么这么说？”秦京茹疑惑地问。 钟婶说：“想让他娶你，可不容易！” “说实话，之前来找我的人不少，都是想让我帮忙介绍李剑飞的前女友，其中也有不少漂亮、条件不错的姑娘，但他全都拒绝了，一个都没答应！” “所以你说是李剑飞，我就没底了。” “真的没有希望了吗？”秦京茹脸色一下子暗淡下来，语气有些失落，“钟婶，你现在还能帮帮我吗？” “你自己没跟他说过这件事？”钟婶问。 秦京茹摇摇头：“没说过，我刚才说了，我和他只见过一面，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不过他知道我，你一提起我，她就知道是谁了。” “既然这样，那……我试试看吧，说不定他对你也有好感，只要他有一点点意思，这事就有希望，不然的话……恐怕一点希望都没有！”钟婶说。 她终于答应帮忙，去给秦京茹和李剑飞牵线。 但从她的语气和表情来看，她自己也一点把握都没有。 “太谢谢你了！”秦京茹赶紧道谢。 她顿时又有了盼头。 “那我姐的事呢？”接着她说，“钟婶，你也帮帮她吧，她家现在真的很困难，她只想找个男人结婚过日子。” “你姐姐的事我真的帮不上忙！”钟婶毫不犹豫地摇头，“要是以前，不用你来找我，我自己就会去找她，给她做媒，但现在不一样了，她都这个样子了，我上哪儿给她找对象？这不是自讨没趣吗？没人会要她的！” 她的语气很坚决，认定没人会娶秦淮茹。 “这真的不能帮吗？”秦京茹又问。 “嗯，不能帮！真帮不了！”钟婶重重地点点头。 “她名声太差了，给我介绍对象也会连累我，这是在毁我的饭碗！” “我给人做媒是有原则的，像劳改犯这种人，我是绝不会帮忙的！” “所以这件事你别再提了。你这件事我可以试着帮你，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没办法，你挑的是**，不是别人，他太优秀了，太多姑娘喜欢他，都想嫁给他，谁要是能嫁给他，那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这辈子都不用愁了，生活会很好！” “好吧。”秦京茹点点头。 既然对方已经这么说了，态度也摆明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就显得没眼力劲儿了。 “钟婶，那我就等你的消息，希望你能带给我好消息。” 过了一会儿，秦京茹又说：“这几天我就住在隔壁的四合院里，住在我姐姐家，有消息你直接来找我就行。” 就在这一刻，他决定了。 留下来，暂时住在隔壁的四合院里。 秦京茹等着李剑飞的答复，看他有没有意愿娶她当老婆。 “好。”钟婶点点头答应了。 说完这句话后，秦京茹就告辞离开了。 之后她慢悠悠地往隔壁的四合院走过去。 一路上，她替秦淮茹感到难过。 秦淮茹那么抗拒带着孩子回老家，一心想要留在城里，保住自己城里人的身份。 可现实是，根本没人会娶她。 到最后，她还是会被赶出四合院，带着孩子们回乡下过日子。 她没有选择！ 除非她不想活了！ 第179章 我姐家的钥匙是警察给我的，你们可以去问 在她看来，秦淮茹最后也只能带着棒梗他们回农村，老老实实地种地，过上以前那种苦日子。 不知过了多久，秦京茹走到四合院门口。 她鼓起勇气走进了院子。 秦京茹鼓起勇气走进了四合院。 她决定从今天开始住进秦淮茹家，等媒婆六婶从李剑飞那里打听消息。 当她走进院子时，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大家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那个姑娘怎么又来了？”有人惊讶地说。 “对，她又来了！应该是来找李剑飞的吧？”旁边的人接着说。 “不是来找李剑飞还能找谁？” “肯定是来找李剑飞的，她肯定不死心，还想和他相亲呢！” “上次都被李剑飞赶出去了，还敢来？真有点不要脸！” “没办法，谁让李剑飞那么优秀呢！找个这么好的男人，就算被拒绝也值得，说不定他还真会动心呢？” “也是有道理的。” 大家低声议论时，秦京茹已经走进了中院。 她直接来到秦淮茹的家门口。 秦淮茹已经被抓进监狱一个多月了，这房子好久没人住了。 棒梗之前在里面待了几天，后来也没怎么收拾。 现在房门紧锁着。 不过她有钥匙。 那是警察给她的。 之前她答应去监狱探望秦淮茹的时候，就要求拿家里的钥匙，因为她要来帝都，可能需要住的地方。 警察同意了，就把钥匙交给了她。 只是上次来的时候她没住这里，而是在外面旅馆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老家了。 这次她打算在帝都多待几天，所以决定先住在四合院里。 秦京茹拿出钥匙打开门。 一看进去，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屋里一片狼藉，又脏又乱，因为很久没人打扫，有些地方都发霉了，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算了，先收拾一下，暂时住这儿吧。”秦京茹在心里想。 在外面住旅馆是要花钱的。 只住一晚，不能住两晚，更不能一直住下去。 可要是就这样离开她，她又觉得不甘心。 她想从李剑飞那里得到一个答案，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娶她的意思，或者是不是对她有好感。只要他对自己有一点意思，她就愿意在这里等多久都行。 想到这里，她打起精神，开始收拾屋子。 秦京茹走进秦淮茹家的时候，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都在看热闹。 他们对这件事感到很惊讶，没想到她会进到秦淮茹家里面。 “那个女人怎么进秦淮茹家了？” “不知道，她跟秦淮茹是什么关系？” “不认识她，可能是有关系吧，不然她怎么会有秦淮茹家的钥匙，把门打开了？” “应该是她家亲戚，难怪上次她来咱们院子了。” “秦淮茹还有这样的亲戚？” “她有这样的亲戚也不奇怪，应该是从老家来的，一看那姑娘的打扮就知道是农村来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猜测秦淮茹和秦京茹之间的关系。 秦京茹收拾了一会儿后，出来倒垃圾。 她走出屋子，看到门口站了一大堆人，正在议论纷纷，她吃了一惊。 “你怎么能进秦淮茹家？你是她什么人？如果你跟她没关系，就不能随便进去她家，这是在我们院子里！”有人认真地说道。 “各位好。”秦京茹笑着说道，“我和秦淮茹不是没关系，她是我的姐姐，我是她妹妹，堂妹！我叫秦京茹，你们叫我京茹就行！” “我姐家的钥匙是警察给我的，你们可以去问。” 她解释了一下。 这时大家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样，你是她堂妹，你们是亲戚！”有人说道。 “是的，我是她亲戚，我们是姐妹，关系很亲的。”秦京茹回答道。 “那你是不是打算住她家？”另一个人问。 秦京茹说：“不是常住，暂时住几天，可能很快就走了。先把房子收拾一下，好久没收拾了，里面又乱又脏。” 说完她就去倒垃圾了。 大家还在不停地议论。 现在他们总算搞清楚了，知道之前跟李剑飞相亲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原来她是秦淮茹的妹妹！ 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搬进四合院了，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院子，所有人都知道了。 “李剑飞，秦淮茹从乡下来的那个堂妹住进秦淮茹家了！” 傍晚时分，李剑飞下班路过中院，有人叫住了他。 “哦？秦淮茹的堂妹住进我们四合院了？”李剑飞惊讶地说。 这让他没想到。 之前她来找过他，后来很快就走了。 过了几天，她又回来了，还搬进了他们的四合院里。 “秦京茹怎么会住进四合院？她到底想干什么？”他心里很奇怪。 “对，是的。”那人用力地点了点头，“她好像叫……叫什么秦京……哦，对了，叫秦京茹！” “你认识的，上次她去过你家，就是那个女人！” “之前我们并不知道她是秦淮茹的妹妹，现在才知道！” “原来是她，我知道了。”李剑飞点点头。 他没多说什么，很快就起身离开了，回到后院自己的家里。 “秦京茹住在咱们院子，肯定是冲着李剑飞来的吧？” 他一走，围在中院聊天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那当然了，她就是为了李剑飞才住这里的，想嫁给他呗，要是嫁给了李剑飞，就能过上好日子了！但我猜她可能没这个命！” “李剑飞肯定不会喜欢她的，虽然长得挺漂亮，但她是农村来的，是个村姑，找个她可不如找雨水，至少雨水是城里人，还有文化！” “我也是这么想的。李剑飞连何雨水都不喜欢，怎么可能喜欢一个乡下姑娘？而且她还是秦淮茹的妹妹，秦淮茹名声不好，他们家和李剑飞还有很深的矛盾，李剑飞怎么可能喜欢她妹妹？想想都不可能！” “她还是别做梦了，这太不现实了。如果是为了这件事，留在这里完全是浪费时间，还不如早点回乡下干点正事！” 当大家议论的时候，从罐头厂下班回来的何雨水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她怎么又来了？真是死皮赖脸！” 听到秦京茹又来了，而且还是为了李剑飞，她皱起眉头，满脸不高兴。 她还以为对方已经知难而退，不会再回来纠缠李剑飞了，没想到她竟然又回来了。 这次更过分，直接住进了四合院，摆明了要打持久战。 这让她非常头疼。 她当然不希望秦京茹靠近李剑飞，制造机会。 对方就是她的情敌。 秦京茹住进四合院，想要嫁给李剑飞，这让何雨水感到压力巨大。但她却毫无办法。 对方要住在这里，她拦不住！ “不行，必须阻止她和建国哥在一起，要么就抢先一步和建国哥确定关系！”何雨水暗暗想着。 很快她下定决心，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不过这事得先想清楚，看看具体怎么操作才好。 至于何雨水的嫉妒，秦京茹完全不知道，因为她根本不清楚她和李剑飞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她的想法。 她只是把这事托付给住在隔壁大院的媒婆钟婶，让钟婶帮忙去跟李剑飞提亲。 她安心地等着结果，看看李剑飞对她是什么看法。 就这样，她留在了这里。 第二天早上，李剑飞吃完早饭去上班，路过中院时，正巧遇见从屋里走出来的秦京茹。 两人之前见过七百三十多次，秦京茹一开始愣了一下，随即脸红了。 “李哥，早上好！”她赶紧稳住心神，点头打招呼。 “嗯，好。”李剑飞淡淡应了一声，没多说什么，直接往前走了。 秦京茹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一直目送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收回目光，去做自己的事。 “秦京茹是什么意思？” 李剑飞从院子出来后，心里琢磨着。 他觉得不对劲，秦京茹有些异常。 她突然搬进四合院，肯定有原因，她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那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与此同时，一个人站在中院自家门口，眼神带着怨气，盯着秦京茹。 这个人就是她口中的“轻敌”——何雨水。 刚才她亲眼看到秦京茹主动跟李剑飞打招呼，心里顿时吃醋，对秦京茹的举动非常不满。 但她只能在心里恨她，表面上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秦京茹，除了期待还是期待。 她希望钟婶早点帮她找李剑飞，把相亲的事定下来。 只要李剑飞答应相亲，她就成功了一大半。 哪怕他不答应，只要他对自己有点意思，哪怕不讨厌，也算是一种成功。 实际上，第二天下午大家下班后，钟婶就来了，来到他们的四合院。 进了院子后，她直接去了后院李剑飞家。 很快，她到了他家门前，敲响了门。 李剑飞刚吃完饭，听到声音，开门看见是媒婆钟婶，倒也不意外。 她可是老熟人了，这段时间没少来家里，给他介绍对象，但他都委婉拒绝了。 因为钟婶介绍的对象都不太靠谱，说白了不是他的菜，他不喜欢。 “小李同志，我就知道你在家，所以特地过来找你。”钟婶笑呵呵地说。 “钟婶，你今天又有什么事？”李剑飞问道。 这其实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他知道钟婶来找自己肯定是想给他介绍对象，但对他来说没什么兴趣。 在他看来，自己的姻缘需要缘分。 他得遇到一个能让他心动的女孩。 这样的人很难找，万里挑一。 不过他相信，总会遇到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现在正是他事业上升期，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也不着急找对象。 缘分到了，对方自然就会出现在他面前。 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地发生。 “小李同志，我是来给你介绍对象的。”钟婶说。 “谢谢您，钟婶，我暂时不想谈这个。”李剑飞拒绝道。 “小李，你别急着拒绝，我知道你要求高。”钟婶赶紧说，“这次我介绍的姑娘，你一定会喜欢！” “我见过她，长得可漂亮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你肯定舍不得拒绝。” “哦？”李剑飞随口问，“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好吗？她叫什么名字，住哪儿？” 钟婶兴奋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就住在你们院子里……” “你是说何雨水？”李剑飞问。 “不是，不是何雨水！”钟婶摇摇头，“她和何雨水没关系。” “那你说她住在你们院子里，院子里找对象的女生除了何雨水还有谁？”李剑飞疑惑地问。 钟婶说：“她不是你们院子的人，但和你们院子里的人有关系，她叫秦京茹，是秦淮茹的乡下表妹。你应该见过吧？人真的挺漂亮的，要不要试试看？” 听到是秦京茹，李剑飞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说：“不用了，没必要，因为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 面对钟婶为秦京茹说亲，李剑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他这才知道，原来秦京茹突然搬进四合院，是为了和他相亲，她是冲着他来的。 她果然是有目的的！ 只是她想错了，想要嫁给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对她根本没有兴趣。 秦京茹这个人怎么说呢？ 长得还行，一般般吧。 对她倒是挺忠诚的，这点他不否认。 但她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电视里被许大茂随便一忽悠就上当了，然后就跟着他了。 竟然还…… 那可是六十年代，民风特别淳朴的年代！ 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跟一个有老婆的人搞在一起。 这简直没法说。 要是被人知道，肯定会被批斗，轻则丢脸，重则家破人亡，甚至可能被送去劳改。 后果太严重了。 单从这一点来看，这种女人根本不能要。 太傻了！ 跟轧钢厂的厂花一个德行！ 第180章 灵魂伴侣 像秦京茹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 所以他连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小李，你怎么这么干脆就拒绝了？”钟婶笑着问，“你才刚认识她，还不了解她，怎么就断定她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你可以先和她接触一下，说不定接触之后你会发现你们其实挺合适的，这样就可以继续交往，最后结婚。” “那姑娘真的挺不错的，长得漂亮，我介绍过那么多女孩，很少见到这么漂亮的。” 李剑飞说：“钟婶，你别说了，我知道她怎么样，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去相亲，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可能！” “你不会是因为她是农村的姑娘，所以才看不起她吧？”钟婶问，“农村姑娘在学历和户口上确实差一点，但她们也有优点，比如勤劳、善良。如果你娶了她，她一定会很贤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找个好媳妇不好吗？” 李剑飞急忙摇头：“不是，我从来没有因为她是农村的就看不起她，我没这么想！这和她的出身没关系，是她个人的问题，我觉得我和她不合适。再说了，我不是要找保姆，我是要找老婆，是找灵魂伴侣，你知道什么叫‘灵魂伴侣’吗？” “灵魂伴侣？”钟婶惊讶地说，“这是什么说法？听起来太高深了，以前没听说过。” “作为媒婆，你应该知道的。”李剑飞认真地说。 钟婶说：“这不重要，你还没跟她接触过就说不合适，太草率了吧。” “我知道了，你不想跟她接触，是因为秦淮茹吧？你觉得她是秦淮茹的妹妹，跟秦淮茹有关系，所以想接近她，怕影响到你。其实你不用担心，她是秦淮茹的亲戚，但不是亲姐妹，是堂姐妹。秦淮茹的事跟她没关系，你们结婚也不会影响你。” “也不是，这事和秦淮茹没关系！”李剑飞摇摇头。 他根本没想到秦淮茹身上。 拒绝李京茹不是因为秦淮茹，和她完全无关！ “钟婶，请你别说了，俗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你作为媒婆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他接着说，“如果我真的有那个意思，不用你劝我，我自己会去找你！我现在是没这个意思才这么说的，希望你能理解！” 他真是烦死了，这个媒婆死缠烂打，好像恨不得给他塞个媳妇一样。 他是要找媳妇，但对方介绍的都不符合他的要求。 这种事不能勉强，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结婚可是过一辈子的事！ 45.3%15:05 “那好吧，你先想想，想好了再跟我说，姑娘还在院子里等呢。”钟婶点点头。 看他态度这么坚决，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随后她道了别，转身离开了。 “钟婶，你去找李哥了吗？” 她一到后院，秦京茹就赶紧走过去问。 刚才钟婶跑到后院的时候她看见了，她知道对方是去帮自己找李剑飞说亲的，所以她就站在那里等着好消息。 “嗯，我去后院找李剑飞了，跟他说了你们的事。”钟婶点点头回答。 “他怎么说？”秦京茹急切地问，“他答应了吗？” 钟婶脸色一沉，摇摇头说：“没成！他不同意！” …… 一听这话，秦京茹心里原本热乎乎的，一下子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特别失望。 “真的没希望了吗？”她问。 钟婶说：“基本没戏了！我让他想想，但他好像根本没这个意思。如果你还觉得有希望，死心不掉，那可以再等等看，看他会不会回话。要是没回话，就别等了。我劝你还是回乡下吧，或者我给你介绍别的男人。你挑的这个条件太好了，要求也太高了，不但要长得好看，还得合他的脾气，说什么‘灵魂伴侣’，我真搞不懂，要求实在太多了。” “算了，先不说了，说这个也没用，我回去了，有事再找我就行。” 说完，钟婶就匆匆走了。 秦京茹站在原地发愣。 不远处，一个人静静地站着看着这一切。 …… 那人自然是何雨水。 她看到钟婶和秦京茹说话，又看了她们的表情，心里差不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想嫁给建国哥，做梦吧！建国哥怎么可能喜欢她？”她在心里想着。 看到秦京茹失落的样子，还有相亲失败，她心里特别高兴，她就是想要这个结果。 这样一来，她也不用担心李剑飞被秦京茹抢走了。 虽然被李剑飞拒绝了，但秦京茹并没有立刻离开，回乡下。 她继续住在院子里，还抱着一丝希望，等着李剑飞“回心转意”，来跟她相亲，至少给她个答复。 可是几天过去了，李剑飞一点动静都没有，压根没那个意思，连一句回复都没有。 这天晚上，她实在忍不住了，直接跑到了后院，鼓起勇气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 李剑飞没想到是她来敲门，开门应了一声。 “秦京茹，你怎么又来了？”他很惊讶。 “李哥，我……我……”秦京茹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你干什么呀？”李剑飞疑惑地看着她。 “李哥，我……我……”秦京茹吞吞吐吐地说。 “你要说什么？”李剑飞问。 “我……我……” 秦京茹憋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娶我好不好？我想嫁给你当老婆，我……我给你生两个大胖儿子！” 秦京茹主动向李剑飞表白了。 她直截了当说想嫁给李剑飞，给他生两个胖儿子！ 一开口就画了个大饼。 在那个年代，家里有个胖小子可是福气，是值得骄傲的事。 更别说生两个了！ 只要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这么说，那男人肯定会感动得不行。 秦京茹也是想清楚了，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豁出去了，打算一举拿下李剑飞，和他结婚生孩子。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李剑飞可不是普通人。 他是从未来世界来的，在那边早就不再重男轻女，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一样疼爱。 所以对他来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没关系，他都会一样喜欢。 秦京茹画的这个饼根本打动不了他。 不过他还是被她这番话给惊到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敢直接跑来找自己说这种话。 这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 毕竟这是个淳朴又保守的年代，很少有女孩子这么“大胆”，更何况是个乡下来的姑娘。 可以想象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从她说话结巴、表情紧张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惊讶之余，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的话。 “李哥，我真的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见李剑飞不说话，秦京茹接着说，好像抓住了机会：“那天离开后，我回了老家，人在那边，心却一直在你那里，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所以很快就来到京城了。我这次来京城主要是为了找你，想和你相亲，嫁给你，给你生孩子……” 她尽情地表白着，一口气说了好多，这次一点都不结巴了，把心里想的全说了出来。 说实话，听着她的表白，李剑飞还是有点小感动。 但也就是一点点而已。 秦京茹真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离他理想中的对象差得太远了。 所以不管她怎么深情地表白，他都不会答应，而是会—— 拒绝！ “李哥，你……你怎么不说话？”秦京茹激动地说，“你答应我好不好？你娶我做老婆，咱们结婚，结婚后，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对你好，好好伺候你，还给你生孩子，你想生几个就生几个，我会照顾好孩子们，还有你！只要你别嫌弃我，把我留在身边！” 她继续表白，说明自己嫁给他之后的态度，还在继续画饼。 对于她所说的这一点，李剑飞还是比较相信的。 因为他看过未来世界的电视，知道她确实能做到。 电视里，她嫁给许大茂之后，基本上就是死心塌地了。 虽然许大茂其实对她并不好，后来她还发现许大茂是绝户，根本不能生孩子。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选择不离开，最终和他结为夫妻，过日子。 这说明她还是忠诚的。 而且现在的“剧情”还没在电视上播过，秦京茹和许大茂还不认识，她还是个清白的姑娘。 这些李剑飞都知道，其实现在的秦京茹问题不大，只要好好调教一下，还是可以的。 可惜有个致命的问题，就是—— 他不喜欢她！ 她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对方再好，也不会有多幸福。 “秦京茹，谢谢你对我的好，但是……我们之间不合适。”李剑飞开口说，直接拒绝了她。 “为什么不合适？”秦京茹问，“如果我有哪里不好，我可以改，为了你，我什么都能改，直到你满意为止。” 李剑飞摇头：“没用的，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感情这事强求不了。”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拒绝我？”秦京茹问。 李剑飞说：“你问这个也没用，和别人没关系，反正我们就是不合适。不过你的心意我明白，只能说……我们真的不合适！你还是回去吧，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还留在我们院里，那就没必要了。” “李哥……”听他这么干脆地拒绝，秦京茹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声音也哽咽了。 “好了，别说了，天晚了，回去休息吧，以后别再来跟我说这些了，也别让媒婆来找我，没用的。”李剑飞说完。 既然不喜欢，就得说清楚，不能含糊其辞，拖泥带水，那可不行。 那个年代对男女关系看得很重，一点马虎都不行。 “李哥……” 秦京茹还想说什么，但李剑飞已经关上了门，把她挡在了外面。 这时候是晚上，要是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闲话传出去对人影响很大。 既然不喜欢秦京茹，不想跟她有瓜葛，那就要划清界限，不能让人背后议论，变成八卦。 秦京茹也没有纠缠，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转身离开了。 虽然表白失败，受到了打击，但她并没有放弃。 第二天她没有离开四合院，继续住在那里。 她显然还抱有希望，还想找机会接近李剑飞，创造机会。 只要李剑飞一天没找到对象，没结婚，她就有机会，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 当秦京茹还在四合院里等着嫁给李剑飞的时候，身在监狱里的秦淮茹一直在想着自己改嫁的事。 秦淮茹坚信，秦京茹已经帮她找到了媒婆，媒婆正在为她安排对象。 她觉得很快就会有消息，最晚下个月秦京茹再来探望她时，就能告诉她结果。 她只等着出狱后和那人结婚，然后等棒梗的三个孩子搬进新家，从此过上好日子。 可等了一个月，秦京茹来探望她时，直接告诉她真相： 媒婆不愿意给她介绍对象，没人愿意娶她。 秦淮茹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 自己名声败坏，年纪大了，嫁不出去了！ “京茹，这是真的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秦京茹的话让她呆了好久，然后她摇头，不相信这是真的。 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是真的，姐，情况就是这样。”秦京茹用力点头。 “你根本就没去找钟婶对不对？”秦淮茹激动地说，“如果你去找了她，她不可能这么说。以前她不止一次帮我找对象，每次都说是有很多人想娶我，现在怎么……怎么她就拒绝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秦京茹皱着眉头说：“那是以前，不是现在了。现在不一样了，你看你……你进了监狱，成了劳改犯，而且是因为那件事进去的，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看你吗？” “你让我去找媒婆钟婶，我一出监狱就去你们大院旁边找她了，跟她说了这事，说要她给你介绍一个条件好点的对象，可她直接拒绝了，说这媒她不能做。一是因为你名声太差，找不到人；二是她怕因为帮你牵线而影响自己的名声，作为媒婆，她很在意自己的声誉。” “你没好好跟她讲吗？”秦淮茹颤抖着问，“我以前是犯过错，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在劳改，我已经悔过了。” 秦京茹说：“我当然跟她好好说了，我求她帮忙，可她就是不肯，态度很坚决，怎么求都不行，我也没办法。” “姐，你放弃吧。”她接着劝道，劝秦淮茹别再想着那些不现实的事。 “你是说让我放弃带着孩子留在京城的打算？”秦淮茹反问。 秦京茹点点头，回答：“是的，别想了，对你来说，这根本不现实。” “不，我不能放弃，我也不会放弃！”秦淮茹用力摇头，情绪激动地说，“城市户口对孩子们太重要了！不能失去！为什么……他们非要揪着我的过去不放？我已经接受惩罚，参加改造了，为自己的错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那件事应该已经过去了才对！干嘛还要盯着我过去的错误？” 秦京茹说：“这只是你这么想的，别人可不这么看。大家只知道你曾经犯过罪，是劳改犯，出狱后你还是劳改犯，这没法改变。除非去一个没人认识你、不知道你过去的地方，但那样的地方你怎么生活？” “姐，你别这么固执了，听我的，别再想着那些没用的了。等你出狱后，老老实实地收拾好，回农村老家去吧，孩子们都在那儿等着你呢。” 第181章 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 “不……我不回老家，我不能在乡下给孩子找父亲，那会毁了他们的一辈子！”秦淮茹用力摇头，声音都哽咽了。 “住乡下有什么不好？你以前也是从乡下出来的，那时候不是过得挺开心吗？有本事的人照样能进城找工作、过日子。乡下长大的孩子也有出息的，城里长大的孩子也有没出息的，你这是偏见！你自己竟然看不起自己的出身，我真是不懂你了！”秦京茹生气地说。 她其实就是乡下人，是个村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也从未自卑过。可是秦淮茹却这样看她，这明显是看不起乡下人！她怎么能不生气？ “总之，你现在想在城里找对象是不可能的，还是做好回老家的准备吧，别想那些没用的，那只会浪费你的精力。”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秦淮茹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真的很不甘心！ 可现实摆在眼前，残酷地给了她一记重拳。 她如果不认命，似乎也没办法了！ 城里没人要她，过不上城里人的日子，她只能带着三个孩子回到乡下老家，过苦日子。 探监时间到了，秦京茹道别离开。 秦淮茹被带回监狱。 她一脸落寞。 “秦淮茹，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坐在轮椅上的聋老太太惊讶地问。 “……”秦淮茹没说话。 她靠在墙上坐下，心里非常沮丧。 原本她以为，改嫁是她唯一的出路。 她长得漂亮，只要愿意再嫁，肯定会有许多男人争着来娶她，她可以挑个条件好的，好好照顾她们母子四人。 以前确实有很多男人觊觎她的美貌，想占她便宜，也有想娶她做老婆的，但她都拒绝了。 可她忘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那时候她还没犯错，在轧钢厂还有稳定的工作。 现在呢？她是个犯人，因为骗捐诈捐被抓进来，早就名声扫地。 没了名声，你再厉害也只是个坏人，没人会喜欢你。 就算有人喜欢你，愿意接纳你，那也只会是些条件很差的男人，根本没法养活她们一家四口。 这条路也走不通了。 他们真的没出路了！ “难道真要回老家，和棒梗他们一起住在乡下，过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吗？”秦淮茹在心里问自己，脸上满是悲伤，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秦淮茹，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老太太问，“你刚才不是去见你妹妹秦京茹了吗？她来看你，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回来后这么丧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会是棒梗他们出事了吧？” “不是。”秦淮茹摇了摇头，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们没事。”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老太太说，“你这表情肯定是遇到烦心事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不想说。”秦淮茹说。 这件事没必要告诉老太太，她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说这些。 “是秦京茹告诉你，钟婶不给你介绍对象了吧？”老太太问了一句。 秦淮茹没想到她竟然猜中了，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难过。 她还是没有说话。 “我猜对了吧？”老太太说，“我就知道这事没戏！我们这些劳改犯，名声早就毁了，没了名声，外头的人都不愿意理你，谁还愿意跟你相亲、结婚？所以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那我怎么办？”秦淮茹声音有些哽咽。 “我不出去的话，不找个男人依靠，怎么活？我不仅要养自己，还得养孩子。” “你别太着急，等出去自然有办法，天无绝人之路嘛！”老太太说，“到时候街道办应该会给你安排个工作，有了工作就能出去挣钱养家了，以前你不也一样上班养一大家子人吗？” “不过你得记住，我出狱的时候得带我回四合院，我做梦都想回去，我说过，我就是死也要死在那个院子里！” 秦淮茹说：“你以为街道办的人还会帮我吗？他们恨不得赶紧摆脱我，肯定不会帮我，只会把我送回乡下老家，让我回农村生活！可我不想回去，好不容易在城里安了家，有了城市户口，现在又要回去，这不是白忙一扬，前功尽弃吗？” “应该不会这么严重，他们不会不管你的。”老太太摇摇头，“秦淮茹，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要被送去乡下，那也得带上我。不管怎样，我都不愿意待在牢里，我要出去！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 秦淮茹没理她，她现在心里特别难受，以后自己和孩子都没法好好过日子，哪还有心思管这个老太太？ 就算再嫁人，嫁给一个好人家，也不会带着她走。就算她能接受，愿意照顾她，婆家那边肯定也不会同意。 见她不说话，老太太就当是她答应了。 秦淮茹正为嫁不出去而发愁的时候，远在霓虹岛上的何雨柱正在拼命练剑。 这一个多月来，他一直在父亲田中大佐的指导下练习剑术，同时也在学习霓虹的礼仪和语言。 语言方面是他比较薄弱的环节，但他很努力，经过这段时间的刻苦学习，他渐渐掌握了基础，能够用简单的霓虹话进行交流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对话，但对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他觉得挺满足的。 他的父亲田中也很满意。 在田中的悉心教导下，何雨柱的一言一行、穿衣打扮，慢慢地开始向当地人靠拢。 他基本上已经完全融入了霓虹的生活方式，再也看不到以前那个何雨柱的影子，整个人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虽然外表变了，但有一样东西始终没变，那就是他的心思。 他对秦淮茹的思念！ 这段时间他没有相亲，田中也没有刻意安排，他的心里只想着远在龙夏国的秦淮茹！ 夜里睡梦中，他总能和她重逢。 和秦淮茹团聚，已经成为他最大的心愿。 那一天似乎也不太遥远了，因为他知道不到一年的时间，秦淮茹就能刑满释放了。 等她出来之后，就可以想办法联系她，有机会把她和孩子们接到霓虹，住得离他近一点。 虽然父亲田中反对他娶寡妇，但只要不让他知道，暗中安排他们的生活、保持联系还是可以的。 “秦姐，你就等着我来找你吧，就算我们不能结婚，我也要让你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不再让你们在那边受苦。” 何雨柱不止一次这样在心里对秦淮茹说。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断学习，让自己变得更强，别让田中家族的人看不起他。 等到他实力变强，掌控了田中家的说话权，那一切就都由他说了算，到时候把秦淮茹和棒梗他们接到身边也不是问题。 他对此非常期待，这也成了他努力学习的最大动力。 时间过得飞快，一年时间一晃而过。 这一年里，何雨柱一直留在霓虹的田中家族，学习剑术，还有当地的礼仪和语言。 这一年的进步非常明显，因为天资聪慧，他的剑术已经练得非常精湛，甚至超越了田中大佐的水平，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语言方面，虽然一开始学得慢，但随着时间积累，他也掌握了不少，现在已经能跟霓虹人正常交流了，平时和他父亲说话也基本不用龙夏国的语言，而是用霓虹话。 看着他成长得这么好，田中感到十分欣慰，终于觉得自己有了可以托付的人。 唯一让他觉得遗憾的是，整整一年过去了，这个从龙夏国来投奔他的儿子还是没找到对象。 他们也给他介绍过不少对象，但每次都失败了。 虽然那些千金小姐嫌弃他的外貌和文化修养是主要原因，但作为父亲的田中也看出来了，他在相亲这件事上并不怎么上心。 他似乎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这让田中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这么冷淡？ 可这样一来，事情就麻烦了，他还指望他给田中家传宗接代呢，要是这一代断了，那这儿子就白养了。 但他不知道，何雨柱的想法跟他完全不同。 何雨柱也是一个男人，自然会对女人有兴趣，只是他心里只想着秦姐，脑子里只有秦淮茹，对其他女人自然就没太大兴趣了。 虽然有怀疑，但田中并没有直接问他，只是暗中观察。 “秦姐应该快出狱了吧？” 当田中担心田中家可能没有后代的时候，何雨柱却在想着这个问题。 他惦记着秦淮茹，她已经被关了一年多。 她只被判了一年三个月，按时间算，应该快要出来了，马上就能恢复自由了。 “说不定她已经出来了。”何雨柱心想，“如果她提前出来了，日子肯定不好过，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能过得怎么样？” 一想到秦淮茹在龙夏国那边带着棒梗和槐花，生活得那么艰难，他就心疼不已。 “不行，得派人去京城那边打听一下情况，看看秦姐到底出来没，如果出来了，就赶紧想办法把她接过来。” 他很快下定了决心。 他决定派人秘密前往龙夏国京城，打听秦淮茹的近况。 但这件事必须保密，不能让父亲田中大佐知道。 刚到这儿的时候，他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只能靠父亲撑着。 这一年下来，他已经悄悄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所以现在有能力安排人去京城找秦淮茹。如果真能联系上他们，就偷偷把他们接到霓虹，安置在自己身边照顾。 这个计划他早在一年前就开始谋划了，如今终于有了机会，可以接秦淮茹母子四人来霓虹！ 就在何雨柱下定决心派人去龙夏国联系秦淮茹的时候，京城这边，秦淮茹还在牢里蹲着，她的刑期一点没减。 不过她这一年的刑期也快结束了，再过半个月就能出狱了。 这一年的时光对她来说简直长得可怕，好像过了好几个世纪。 马上就要熬到头了，可以和孩子们团聚，可她心里却越来越烦。 因为她出狱后什么都没有，连饭都吃不起，想改嫁又没人要，根本嫁不出去。 她最担心的就是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吃饭问题。 要是这问题解决不了，她真的活不下去。 所以她越来越愁，越接近出狱日期，越不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回老家吗？”秦淮茹在心里问自己。 如果实在没办法，她也只能先回老家，和孩子们在乡下待一段时间，等以后有机会再进城。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不管怎样，先活下去，活着才有希望。 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想明白这一点后，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现在，她只等着出狱的那一天了。 45.9% g 15:06 “秦淮茹，你明天就出狱了，一定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出去之后把我接出去，我要回四合院，我真的太想四合院了！” 秦淮茹出狱前的晚上，聋老太太一遍遍叮嘱她，让她别忘了出狱后把自己也带出去，她不想再在这牢里待下去了。 她已经受够了这种苦。 “我知道了，老太太，你不用一天说好几遍。”秦淮茹说道，心里十分不耐烦。 临近出狱的日子，对方一直在她耳边唠叨个不停，简直是千叮万嘱，让她出狱后一定记得把她接回去，千万别忘了。 她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虽然嘴上答应了老太太的话，但她心里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她现在自己都顾不过来，出狱后连自己和三个孩子都养不起，连饭都吃不上，怎么还能照顾一个八十多岁、坐轮椅的老人？ 她已经决定，暂时只能回老家，带着三个孩子在农村住一阵子，等以后有机会再进城。 她自己现在连四合院都住不了了！ “秦淮茹，你别嫌我唠叨，我心里不踏实。”老太太说，“我之前给了你钱，帮你给儿子棒梗治腿，我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能靠你照顾我了。” 秦淮茹说：“老太太，我出去之后可能不能马上来接你。” “不能马上来接我？为什么？”老太太激动地说，“秦淮茹，你是不是想反悔？你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你要这样，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老太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什么死活的，用你变成鬼的事吓我？” “我当然没反悔，我说过好几次了，你帮过我，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只是你得考虑现实情况！我都一年多没回来了，工作丢了，没工资，家里一点收入也没有，也没存款，粮食肯定也吃完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得先解决吃饭问题吧？不然饿死！那还不如继续待在这监狱里，至少还有口饭吃！” “不过你放心，回去后我会想办法找份工作的，等有了钱，能吃饱饭了，我就来接你，把你接到四合院，好好养老送终，绝不会亏待你，这样总行了吧？”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老太太半信半疑地说，“我不想再在这里待太久，你现在要出去了，你出去之后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派人照顾我。” 秦淮茹回答：“放心吧，他们会安排人照顾你的，就像我照顾你一样，也会照顾得很好。我不会花太长时间，只要家里吃喝解决了，我就来接你，我说话算数！” 她说得挺有底气。 老太太想了想，点点头：“好吧，那你快点，如果你不来接我，我就让警察把我送回四合院去找你！你别想耍赖，骗不了我！” …… 第182章 我这个当姐姐的说不定也能沾点光 听她说完，她觉得有点头疼。 如果她不去接老太太，而老太太直接跑到她家，监狱那边硬把她塞到她手里，那可就难办了。 她突然觉得这件事其实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容易，答应了老太太的事，想要反悔还真不容易。 这样一来，她很可能被老太太缠上，以后老太太只会一直跟着她，要她养老送终。 一想到以后不仅要照顾三个孩子，还要照顾一个老太太，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你记住自己说的话就行，别想耍赖不照顾我，说了的话就不能反悔，不然你就把那宝贝还给我！”老太太认真地说。 秦淮茹苦笑着说：“老太太，那宝贝早就当掉了，我怎么还给你？” 老太太说：“那就别食言，到时候照顾我就行了。” “不会的，你安心就是了，我什么时候有能力照顾你，就什么时候来接你，一定会尽快的。”秦淮茹说道。 现在她也只能这么说。 这一晚特别难熬。 短短一个晚上，在她看来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 天亮后，她收拾好东西，狱警把她带出来，送出了监狱的大门。 她终于出狱了！ 经过一年多的时间，秦淮茹终于刑满释放了。 走出监狱的那一刻，她深深吸了口气，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她感觉前所未有的自在。 呼吸到的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 这种自由的感觉真好！ “姐！” 秦淮茹正抬头看着天空发呆，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唤。 声音很熟悉。 她立刻听出来了，是她的堂妹秦京茹。 秦京茹来接她出狱了！ “七一零”上次秦京茹来看她时说过，她出狱的时候会来接她。 她果然没有骗她，真的来了。 “京茹！”秦淮茹仔细一看，只见秦京茹站在不远处望着她。 “姐！”秦京茹快步走过来。 “京茹，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没想到你还真来了！”秦淮茹笑着说道。 秦京茹说：“我答应了你，怎么会不来呢？再说我现在不住在你家吗？也方便来接你。姐，咱们回家吧。” 她接过秦淮茹手里的包，和她一起往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秦淮茹心情特别好。 “京茹，最近怎么样？李剑飞对你还有意思吗？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秦淮茹突然问起秦京茹和李剑飞的事。 关于李剑飞的事情，之前秦京茹来探望她的时候提过，所以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知道秦京茹一直在追李剑飞，为了追求他，甚至从老家搬了过来，现在就住在四合院里，等着机会。 “结什么婚？”秦京茹皱了皱眉，“八字还没一撇呢！” “什么意思？”秦淮茹问，“难道他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 秦京茹摇摇头说：“你问我这个问题，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因为看不出来。不过这一年来，可能是因为见面多了，慢慢熟悉了，彼此之间没那么生疏了。有时候他也会跟我说话，不像以前那样基本不搭理我。” 秦淮茹说：“那应该有希望了，你再加把劲，说不定真能把他追到手！” “李剑飞可是我们院里最有钱的，还有技术，前途好得很，你要是嫁给他，肯定能过上好日子！我这个当姐姐的说不定也能沾点光。” 她当然是希望秦京茹能嫁给李剑飞。 如果秦京茹嫁给他，那对方就成了她的妹夫，住在一个四合院里，肯定得好好照应他们。 她就想着借秦京茹的光。 “我恐怕没这个福分。”秦京茹说。 她没什么信心，因为李剑飞条件太好了，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每次站在他面前都会感到自卑。 “别这么说，姐姐能不能过得好还得靠你呢。”秦淮茹说。 原本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出来之后可能真的要回乡下，和孩子们一起在农村过苦日子。 至少得过一段苦日子才能再回到城里。 可突然她又看到了一点希望。 因为有秦京茹在。 秦京茹和李剑飞的关系这么微妙，说不定真有机会。 只要秦京茹能嫁给李剑飞，就能打开局面。 有个有钱的妹夫在身边，接济他们，照顾他们，她也就不用回老家农村了。 “我会尽力的。”秦京茹说，“我在你们四合院等了两年，我不会放弃的！” 听了秦淮茹的话，她顿时有了勇气，觉得自己还是有一线希望。 秦淮茹欣慰地说：“这还差不多。好了，先不说了，我们回四合院再说吧。” “好。”秦京茹点点头。 说完后，她们加快了脚步，快步朝四合院走去。 没多久，她们就回到了四合院。 当秦淮茹出现在院子里时，大家都很惊讶。 这才过去一年，她从一个俏寡妇变成了黄脸婆！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好！” 秦淮茹笑着朝站在门口看着她的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妈打招呼。 阎埠贵他们却没理她。 以前她骗捐骗钱，骗走了大家的同情心，让大家很失望。 虽然她受到了惩罚，但大家还没原谅她，自然不愿意理她。 见他们不理自己，秦淮茹脸上有些尴尬。 接着她和秦京茹一起走向中院自己的家。 她一走，阎埠贵他们就开始议论起来。 “没想到秦淮茹今天竟然回来了！” “她回来也没什么稀奇的，从她进去到现在都过去一年多啦，现在刑满该出来了，只是我们不知道具体哪天。” “是，没想到她今天就出来了。刚才你们有没有注意到04，一年没见，她变化太大了，以前虽然已经是个寡妇，还是三个孩子的妈，但人还算水灵，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水灵了，脸色发黄，像个老太婆一样。” “这很正常，她在里面劳动改造肯定很辛苦，谁受得了，再漂亮的姑娘，进去一年出来也得变丑不少。” “也是，里面确实不好受。不过那是秦淮茹活该，以前骗了我们大家，还让我们给她捐钱，现在她受罚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我真没法原谅她，她做的事太过分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也是，我绝对不会原谅她，以后有事别找我们！” “她还能有什么事？她再有事也没人管她了！她就是个骗子，不值得！” …… 大家议论纷纷，有些人对秦淮茹还是心存不满，不肯原谅她。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秦淮茹和秦京茹走进了中院。 很快，她们进了家门。 这一年来，为了能接近**，秦京茹基本上就住在这儿了。 屋里收拾得挺干净的。 “京茹，全靠你了。”秦淮茹笑着说，“多亏你住在这儿，要是你不住，没人照看，早就乱成一团了。我现在刚出来，哪有精力收拾。” 秦京茹说：“我既然住这儿，自然要把它收拾好。” “姐，你现在回来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接着问。 “办什么？”秦淮茹反问。 秦京茹说：“就是你们以后怎么安排。虽然这房子还能住，但你这个情况，工作应该不好找，找不到工作就没钱买粮食，而家里一点粮食都没有，这些还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只够我吃一阵子的。” “我觉得你还是回老家吧，棒梗和小当他们在那儿等你，你回去后可以跟他们一起住。这边没人管你们，但那边不会没人管，应该会给你安排点地，自己种田过日子。” “京茹，你说什么呢？”秦淮茹淡淡地笑了，“你是想赶我们去乡下吗？让我回乡下种地，你觉得现实吗？我在城里待这么多年，从来没下过地，早就不记得怎么种庄稼了，就算老家给我地，我也种不好，最后还不是一样饿死。” “你是宁愿看着我饿死，也不管我了吗？” “怎么会这样呢？”秦京茹摇头说，“我根本没这么想过。” 秦淮茹说：“我看你就是这么想的，自己在城里过得好，却想着让姐姐带着孩子回乡下受苦。” “我哪里过得什么好日子了，姐？”秦京茹苦笑着说。 秦淮茹说：“还说没有，你都和**处上对象了，**是什么人，他是我们院里最有钱的，你要是跟他结婚，那不就飞黄腾达，享尽荣华富贵了吗？” “没有的事！”秦京茹脸一红，摇摇头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京茹，姐跟你做个交易，你看行不行？”秦淮茹兴致勃勃地说。 “什么交易？”秦京茹问。 秦淮茹说：“既然你这么想嫁给**，那我帮你，给你机会，但你得答应我，以后和他结婚后别忘了我们，你要给我们一点吃的，他们家钱多粮多，只要你愿意帮我们，我们不仅不会饿着，还能吃得好点。你觉得怎么样？” “你帮我？这事你怎么帮？”秦京茹惊讶地问。 秦淮茹说：“这个你别管，姐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喜欢你。你只要答应跟我做这笔交易就行。” 她早就想好了，如果想留在城里，继续住在四合院，唯一的办法就是攀上**这棵大树。 对方有钱有本事，说不定还能给她安排个好工作。 但前提是让**接受秦京茹，跟她结婚，当她的妹夫！ “好，我答应你。如果你真能让他接受我，那我当然会帮你们的，我有一口吃的，你们一家人也有一口吃的，绝不会让你们挨饿。”秦京茹想了想，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对她来说，这本来就是一件好事。 她做梦都想跟**扯上关系，嫁给他。 可是已经过去一年了，两人的关系还是没什么进展。 她很着急，生怕别人先下手，把**抢走了。 所以当秦淮茹提出这个想法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种好事她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如果真成了，那就赚大发了！ 给秦淮茹一家一口饭吃，又算得了什么？ 跟着**，有的是荣华富贵，一辈子都享不完！ 很快，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俩开始商量怎么应对李剑飞，让李剑飞接受秦京茹，娶她。 一旦李剑飞和秦京茹结婚，就成了秦淮茹的妹夫，秦淮茹也能从中得到好处。 俗话说“靠大树好乘凉”，有了这么一棵大树，还怕以后过不上好日子吗？ 所以这件事对她们两人来说，是双赢的。 秦淮茹和秦京茹在中院贾家商量这件事的时候。 后院里，有人把秦淮茹出狱的消息告诉了李剑飞。 这个人是娄小娥。 “娄小娥，你说秦淮茹回来了？” 李剑飞听了之后有点惊讶。 娄小娥认真地点点头：“对，她回来了，刚进院子。” 李剑飞说：“从他们出事到现在，已经一年多过去了，差不多该是她出狱的时间了，现在回来也不奇怪。” “是，她该回来了。”娄小娥点点头。 “建国，你觉着秦淮茹回来了，还能住在咱们院子里吗？”旁边有人问。 李剑飞回答：“有什么不行的？她家还在这儿呢，她坐过牢，但也没人把她赶出去，她想住就住，我们管不了。不过工作是别想了。” “你是说她回不到轧钢厂上班了？”那人有些疑惑。 李剑飞用力点头：“对，她回不去了。当过劳改犯，名声坏了，谁还敢让她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回不去轧钢厂，没工作，就没工资，没收入，她怎么在院子里住下去？别忘了，她还有三个孩子在乡下，得把她接回来，三个孩子三张嘴，吃饭可不少，她没钱肯定吃不上饭！”那人说道。 李剑飞说：“那她只能带着棒梗他们回老家，在老家过日子，这里他们确实待不下去了。” 他确定秦淮茹是找不到工作的，轧钢厂不会要她，其他厂子也不会收她。 在这种情况下，她唯一的出路就是收拾东西回老家，和棒梗他们三个人一起生活，也许还能吃饱饭。 如果留在城里，那就连饭都吃不上！ 最后只会饿死！ “是，待不下去，我们希望她早点走。她以前干过那种事，没人愿意搭理她，像她这样的人留在院子里，是个麻烦，会惹出事来。她不在的这一年多，咱们院子清净多了！”那人用力点头。 接着，其他人也纷纷加入讨论。 秦淮茹出狱回到院子的消息很快传开了。 不久之后，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声音一片嘈杂。 秦淮茹也听到了一些难听的话，知道大家不愿意她回来，不想看见她。 但她并不在意，反正名声已经毁了，想要再找回好名声根本不可能。 她不求大家对她好，现在她只求一件事。 第183章 别急，我先想想办法 她不要大家对她好，只要李剑飞对她好。 只要他照顾她，其他事情都不算什么！ 所有的希望都落在了李剑飞身上，但第二天秦淮茹还是早早地起了床。她打算先去轧钢厂一趟，看看能不能重新回去做钳工。 如果回不去，就只能另找工作。 实在找不到工作的话，那就只能执行下一个计划了。 到了轧钢厂后，她直接去找第一车间的主任，问了一下情况。 一问才知道，她已经被厂里开除了。 工作彻底没了！ 虽然她早就料到可能会是这个结果，但当听到领导亲口说她被开除，彻底失去工作时，秦淮茹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连一丝希望都不给她！ 她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厂里不要她了，把她赶走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原本想让厂里给她开个介绍信，好去别的工厂或单位找工作，结果却被无情地拒绝了。 没有介绍信，出去找工作根本不可能。 从这一刻起，她彻底失去了工作的机会。 再怎么抱有希望也没用，只会白费力气。 根本没有地方会收留她。 她只能死心了。 “看来只能靠李剑飞了！”秦淮茹心里想着。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依靠李剑飞。 李剑飞家里有钱，而且有能力，只要他愿意帮忙，找工作应该不是问题。 关键是，如果能攀上他，以后就有吃有喝，至少不会饿肚子。 从轧钢厂失望地离开后，秦淮茹一直在琢磨怎么才能接近李剑飞。 “要想攀上李剑飞，只能从京茹这里入手！” 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秦淮茹暗自思忖。 她知道李剑飞对她们一家人的态度，虽然不至于恨得要命，但也有看法。 光靠她自己，想靠近对方、攀上他，不太现实。 秦京茹是唯一的突破口。 让她嫁给他就行了。 这是最直接也是最好的办法。 但想要让秦京茹嫁给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追求李剑飞已经一年多时间了。 如果容易的话，早就成功了，可到现在连对象都没谈上，离结婚还差得很远。 “得想办法让他们确定关系才行！”秦淮茹立刻想道。 她开始动脑筋，想怎么利用秦京茹把李剑飞牢牢拴住，把他变成自己的摇钱树。 “姐，怎么样？轧钢厂那边还招你吗？” 回到院子里后，正在家里的秦京茹问道。 “唉——”秦淮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别说了，我问过我们一车间的主任了，主任直接告诉我，我已经被厂里开除了，彻底没了这份工作！” “那怎么办？”秦京茹问。 秦淮茹一边叹气一边说：“还能怎么办？轧钢厂不想要我了，也不给我开介绍信，没介绍信，外面根本找不到工作，我现在在京城算是彻底失业了。” “我早知道你这种情况想找份工作不容易。”秦京茹说，“既然这样，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是先回老家，把小当他们从公社接回来吗？可他们接出来后，你恐怕也回不了城里了，首先就没饭吃，连饭都吃不上怎么活？” 秦淮茹认真地说：“京茹，你不会忘了吧？我有个计划，就是把你嫁给李剑飞，让他来帮我们渡过难关！你应该很喜欢他，很想嫁给他，给他生孩子吧！” “我是挺想的。”秦京茹点点头，“可是……要嫁给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所以我还是劝你先回去安置好小当他们吧？你现在出狱了，老家的人也在等你回去，先把小当他们三个孩子安顿下来。” 秦淮茹说：“别急，我先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快点让李剑飞接受你的方法。” “有什么快的办法？这根本不现实。”秦京茹摇头说，对这事她一点信心都没有。 这一年里，李剑飞拒绝她太多次了，她差点撑不住了，有几次都想放弃了，但就是放不下他。只要他还单身，她就不会放弃。 “有办法的，你等着看吧！咱们来个先斩后奏，到时候她想赖都赖不掉！”秦淮茹语气坚定，信心满满。 接下来两天，秦淮茹一直在想办法接近李剑飞。 但李剑飞压根儿不理她，一点机会都不给。 与此同时。 远在霓虹的何雨柱从手下那里得知消息。 秦淮茹刑满释放了，她现在从监狱回到四合院了。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又惊又喜。 终于可以联系上秦淮茹，想办法把她接到京城，一起生活了！ 得知秦淮茹出狱后，何雨柱立刻下令，派人去京城，暗中和她联络。 一旦联系上她，就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那就是把秦淮茹和她的三个孩子接到霓虹，和她一起生活。 何雨柱在筹划这件事的时候，秦淮茹却正愁得不行。 她真的愁坏了！ 因为这两天她想尽办法讨好李剑飞，想拉近和他之间的关系，但对方根本懒得理她。 秦京茹根本没有机会靠近他。 她之前想的那些计划，完全施展不开。 “难道李剑飞真的不喜欢京茹吗？”她心里暗自琢磨。 一开始她信心满满，觉得只要稍微使点手段，就能把李剑飞骗到手。 毕竟秦京茹年轻漂亮，一个还没结婚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欢？ 但结果却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李剑飞很难接近。 从他对她们的态度来看，明显对秦京茹没好感。 如果他真的不喜欢秦京茹，那整个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她开始有些动摇，没之前那么有把握了。 “姐，他根本都不理我们怎么办？”秦京茹问，眉头紧锁，也很发愁。 “你之前没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说话他还会回应一下，现在连看都不看你一眼，态度明显变差了。我觉得这可能跟你有关，因为你是个劳改犯，以前还跟他也闹过矛盾，所以他现在躲着你，不想搭理我。” 秦淮茹摇头说：“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主要原因。” “那主要原因是什么？”秦京茹疑惑地问。 秦淮茹回答：“主要原因在你自己身上。” “在我身上？”秦京茹惊讶地说，“怎么会是我呢？我怎么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 秦淮茹说：“你没发现吗？他现在根本不喜欢你。只要他对你有那个意思，就不会是这个态度。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算不能为她付出一切，至少也会接受她的全部。可他现在对你保持距离，不是因为我在你身边，而是因为他压根就不喜欢你！” “所以，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让他真正喜欢上你。只要他喜欢你了，其他都不是问题！” “那要怎么让他喜欢我呢？”秦京茹好奇地问。 她当然也想解决这个问题，让李剑飞爱上她，然后结婚，一起生活。 可是，完全没有突破口。 秦淮茹沉声说：“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先斩后奏。” …… “先斩后奏？”秦京茹惊讶地问，“怎么个先斩后奏法？” 秦淮茹说：“还能怎么先斩后奏？当然是先和他发生关系，给他生个孩子，这样就算他耍赖也没办法推脱！” “姐，你说什么呢？”秦京茹脸一红，“我们俩连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就能给他生孩子？这不荒唐吗？” …… 秦淮茹说：“所以这就是办法。你跟他发生了关系，不就真的有关系了吗？不然你傻乎乎地等他来找你，你觉得现实吗？现在他条件这么好，找他相亲的女孩子多的是，根本不用愁。你得抓住机会，不然错过了可就太可惜了！像他这样的人，外面打着灯都找不到第二个！” “……”秦京茹沉默了，她觉得姐姐说得对。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和李剑飞发生关系，让事情无法挽回。 “姐，那你说该怎么做？”她问。 秦淮茹压低声音说：“可以这样……” 于是她开始和秦京茹商量怎么让李剑飞和她发生关系的事。 这是她最后的办法，孤注一掷。 如果做不成，还是跟李剑飞拉不上关系，那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回老家，和孩子在农村过苦日子！ 秦淮茹想通过这种方式，用秦京茹来拴住李剑飞。 就是让秦京茹和李剑飞发生关系，给他生个孩子。 只要她怀了他的孩子，他就想甩也甩不掉了。 但要让他们发生关系，这并不容易。 首先得让秦京茹接近李剑飞才行。 只有靠近了才有机会。 可是现在李剑飞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他们谁都接近不了他。 他躲得远远的，连说话都不愿意跟他们说。 根本懒得理他们。 秦淮茹为此非常发愁。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让秦京茹接近李剑飞。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剑飞始终离他们很远，秦淮茹越来越焦虑。 最后她几乎放弃了。 原本想通过李剑飞过上好日子的计划已经彻底落空。 “算了，别折腾了，人家根本就没对京茹有意思，强求来的不会甜，硬撮合也没用。”秦淮茹心里想着。 她准备认命了，那就是回老家农村，去和棒梗、槐花他们一起，在乡下过苦日子。 这城里她实在待不下去了，只能回农村老家。 这是她唯一的选择。 不回去的话，连饭都没得吃。 关键是老家那边已经在催她，让她赶紧把棒梗他们接去公社，自己带回去养。 “京茹，我明天就回老家了。” 这天早上吃饭时，秦淮茹突然说道。 她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姐，你还打算回乡下？”秦京茹问。 秦淮茹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是，回乡下，不回乡下还能怎么办？你又不能靠近李剑飞，让他娶你，我也可以借你的光，在城里继续活下去！老家公社那边催得紧，没办法，现在不回去也不行了！” 秦京茹说：“嗯，回去也行，我早就劝你了，还是回去实在，留在这里不现实。你没工作，日子怎么过？” 秦淮茹说：“之前我也这么想，本来以为能想办法让你和李剑飞扯上关系，你能嫁给他，姐姐就能跟着你沾光。结果人家根本对你没那意思。” “京茹，姐姐也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算是看透李剑飞了，他根本不喜欢你，你再怎么努力也没用，还不如现实点，找个别的男人结婚。你条件这么好，说不定能在京城找到更好的对象，就算不如李哥，也差不多了。” 秦京茹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我不找别的男人，没有男人比李哥更好的了！他是最好的！” 秦淮茹苦笑着说：“他是最好又有什么用？再好他也不喜欢你，不给你机会！” “不过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吧，你可以继续住在我这儿，找机会跟他发展，万一……我说万一成了，那就赚到了，到时候你跟他结了婚，飞黄腾达，过上好日子，可别忘了姐姐，姐姐虽然回乡下去了，但还是想再回来城里！” “知道了，姐，我不会忘的……”秦京茹点头答应了。 她虽然没信心，但还是放不下，想再坚持一下。 下午，秦淮茹从秦京茹那儿借了一点钱和票。 她打算去百货店买点东西，算是给孩子们的礼物。 明天就要回乡下，去看他们了，自然得带点东西回去，不然孩子们会难过。 到了商店，她买了一些糖，虽然不多，但至少是个心意，能让孩子们高兴一下。 刚从百货店出来，秦淮茹就发现有人在盯着她。 她不敢多留，赶紧朝四合院方向走。 但盯她的人也快步从后面追了过来。 走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时，对方加快了脚步，直接追上了她。 47.0%15:08 走到她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 那是两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年轻人。 秦淮茹害怕地看着他们，激动地问：“你们……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4.6她以为他们是来害她的，心里充满了戒备。 “秦淮茹，你别怕，我们不会害你，只是受人指派来找你的！”其中一个人低声说。 “受人指派来找我？谁找我？”秦淮茹惊讶地问。 那人说：“你看看这张照片就知道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第184章 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 这下可真是吓到了！ 秦淮茹看着照片上的那个人，心里一惊。 那是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男子，短头发，留着一点小胡子。 穿着白衣服，黑色裤子，腰间挂着一把刀。 看起来就像是个霓虹人，一开始没认出来是谁。 但再仔细看一眼，就有点熟悉了。 越看越觉得眼熟。 这不是何雨柱是谁？ “这是傻柱？” 认出照片上的人是何雨柱后，她心里震惊不已。 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两个神秘人给她看的照片，居然是何雨柱！ 没错，就是何雨柱！ 他越狱后消失了一年多，现在竟然成了霓虹田中家的少爷，彻底变成了霓虹人！ 一年前听说何雨柱越狱，可能去了霓虹投奔他亲生父亲田中，她其实并不相信他能成功。 她不觉得他真能跑到那边，加入田中家族，过上少爷的日子，飞黄腾达。 就算他真的去了那边，田中家的人也未必会接受他这个儿子！ 她原本以为他很快就会被抓回来，没想到一年多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像石沉大海一样。 可能是被警察抓到后枪毙了，只是没对外公布。 也有可能是在逃往霓虹的路上出了事，已经死了。 或者去了霓虹就回不来了，活活饿死在那边！ 反正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具体有多惨没人知道。 又有谁会在乎呢？ 她早就不再关心他了，不管他的事了。 因为他已经彻底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既不能照顾她，也不能给她任何好处，现在还想着他干什么？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年之后，竟然有人拿着他的照片来找她。 从照片上看，他在霓虹那边过得不错，成功加入了田中家族，成了他们家的少爷，日子过得很好！ 他的梦想实现了！ “你们……你们怎么会有傻柱的照片？”秦淮茹抬起头，惊讶地问。 那个给她看照片的男人回答道：“我们当然有他的照片，他现在可不是普通人了，他是田中少爷，田中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他去了霓虹之后，田中家族真的接纳了他？”秦淮茹半信半疑地问。 “对，田中家族接纳了他，让他当上了少爷！”那个男人用力地点点头。 “那你们……你们为什么会来找我？拿着傻柱的照片给我看是什么意思？”秦淮茹接着问道。 那男人说道：“我们是少爷派来找你的，是他让我们来找你的。” “秦淮茹，我们少爷问你，你是不是想去霓虹？是不是想离开这里，摆脱现在的苦日子？” “他知道你现在刚出狱，肯定过得不容易，所以他先让我们来联系你，告诉你这件事。如果你愿意跟我们去霓虹找他，我们可以安排你偷偷过去！我们有办法让你顺利到达！” ……听到这话，秦淮茹愣住了。 她站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 何雨柱竟然想把她接到霓虹，和他一起生活。 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害怕。 “秦淮茹，你怎么不说话了？”那男人低声问道。 秦淮茹怔怔地摇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她根本没准备。 现在何雨柱要接她去霓虹。 这个主意听起来很大胆，甚至有点难以置信。 但对她来说，也有让人惊喜的地方。 她刚刚出狱，什么都没有。 之前她正为她和三个孩子的吃饭发愁呢。 如果真能像那人说的那样，何雨柱能把她们接到霓虹，和他一起过好日子，那可真是件幸福的事。 这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 可是，听起来又太过虚幻，让人觉得不真实。 而且，还让人感到害怕。 首先，她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两个人。 他们拿出一张何雨柱的照片，就说出这些话来。 很难让人相信。 万一他们不是真的，而是骗子呢？ 那她就完了，可能被拐卖出去。 就算他们说的是真的，何雨柱真的成了田中家的少爷，他也想接她们去霓虹，这也不是没有问题。 从这里去霓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必须偷偷渡海，这是违法的，一旦被抓到，后果会很严重。 而且还要渡海，海上风浪很大，途中可能遇到大风大浪，船翻了，所有人都会葬身大海，连命都没了，更别说享受什么富贵了。 而留在这里，虽然日子苦点，有时吃不饱饭，但至少安全，不用冒那么大的风险。 “我们田中少爷让你带上孩子过去，去霓虹岛和他一起过好日子，他保证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那男人认真地说。 “他真的保证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秦淮茹冷笑一声，“这话真的是他说的？” 那男人用力点头：“是的，是他亲口说的，他暗中派人来京城找你，找到你后告诉你实情，然后让你和孩子跟着我们走，他在霓虹等你！” 秦淮茹摇了摇头说：“我不相信，除非……除非他亲自站在我面前跟我说，我才信。” 她已经想明白了，不能随便跟着陌生人去冒险。 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 除非何雨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亲自来到她面前，亲口跟她说那番话，亲自来接她和孩子们离开，她心里才会踏实一些，也许会考虑跟他去霓虹，在那边过安稳日子。 “可是少爷他……他现在不方便过来。”那个人吞吞吐吐地说。 秦淮茹又摇了摇头：“那就算了，她什么时候来我就什么时候考虑这件事。”说完，她快步往前走，没回头看一眼。 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最后只好不甘心地离开了。 第二天，秦淮茹就离开了四合院，回到了乡下的老家。 两天后，这个消息传到了霓虹的何雨柱那里。 他知道秦淮茹的态度。 对方要他去京城一趟，只有这样她才会相信。 “呛——” 一声刀出鞘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拔出腰间的长刀，咬牙切齿地说：“看来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何雨柱派人去京城，试图把秦淮茹和她的三个孩子接到霓虹，一起生活。 人找到了，但秦淮茹不相信他们的话，不愿意就这样过去。 她非要亲眼看到何雨柱，亲耳听到他说话才愿意过去。 得知这个消息后，何雨柱立刻决定前往京城，找到秦淮茹，当面跟她讲，把她接到身边，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秦淮茹还没有自由，处处受制于她的父亲田中。 如果他现在就提出要去龙夏国，哪怕对方不知道他为什么去，也不会让他去。 因为在那边，他是个通缉犯，警察正在追捕他。 只要他一出现，肯定会被人抓起来！ 所以过去太危险了！ 对方可不会让他冒这么大的风险，为了他，田中家族已经付出了很多努力。 如果他出事了，那就是前功尽弃了。 田中家族也将后继无人！ 所以，他只能等，等到田中控制不了他的时候，或者找个机会，偷偷去京城，跟秦淮茹见面。 “警察同志，你们帮我去找秦淮茹，让她来接我回去，我要回四合院，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待在这里你们还要找人照顾我，我不想麻烦你们了！” 一段时间后，在监狱里，聋老太太突然对狱警说。 她让狱警去找秦淮茹，让秦淮茹把她接回四合院，在院子里养老，直到老死在自己家里。 “去找她干什么？你以为她会来接你吗？就算把你接回去，谁来照顾你？”狱警淡淡地说。 老太太急忙说：“她来照顾我！” “你说谁？谁来照顾你？”看守疑惑地问。 老太太回答：“秦淮茹，秦淮茹！她出狱前答应我的，说以后把我接出去，带回四合院，给我养老送终。我就是死了，也得死在咱们的四合院里，不能死在监狱里，不然我死不瞑目！” “秦淮茹会把你接回四合院照顾？”看守苦笑着说道，“你觉得这可能吗？她有三个孩子要带，自己家都顾不过来，还指望她来照顾你这个瘫子老太太？这根本不可能！别做梦了，这事办不到！” “有什么不可能的？”老太太说，“她出狱前跟我说好了，等她安顿好了就来接我回四合院。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应该稳下来了，可以来接我了，至少现在能去院里看看。警察同志，麻烦你们帮个忙，去找找秦淮茹，也许她最近太忙，把这事忘了。” 在她看来，秦淮茹可能是真的忙忘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故意不来了，需要提醒一下。 只要警察肯帮忙，就能提醒秦淮茹早点来接她回去。 她相信秦淮茹最后还是会把她接回去的。 她一直在等这一天。 “找不到她。”警察说。 “找不到她？什么意思？”老太太激动地说，“警察同志，求你们了，帮帮我吧，这是在帮我也在帮你们，把我这样一个瘫子老太婆留在这里，对你们也不好，是在拖累你们，我不想再拖累你们了！” 她开始伤心地哀求。 警察说：“不是我们不想帮你，我们也想把你送出去，这样我们也轻松些。可是秦淮茹真找不到了，因为她已经回老家去了，在城里她没有工作，根本活不下去。她自己在四合院都活不下去，你觉得她还能把你接回去好好照顾吗？” “什么？秦淮茹回老家了？！” 听到这句话，老太太一下子愣住了。 彻底傻了。 秦淮茹回老家了，那就没能力把她从监狱接回去。 她也就回不了四合院，实现不了最后的愿望。 将来只能死在这监狱里。 结局凄惨！ 一想到这点，她浑身发抖。 这是她最害怕的事。 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秦淮茹身上。 原本以为能实现落叶归根的梦想，结果秦淮茹回老家了，根本没有能力把她从监狱里接出去，接回四合院。 她的愿望瞬间破灭。 功亏一篑！ 这是她无法接受的，根本接受不了！ 此刻的心情，比直接杀了她还要难受！ 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老太太在牢里伤心欲绝的时候。 秦淮茹回到乡下后，日子也不好过。 她刚一回来，公社就让她把三个孩子接走。 这三个孩子可不好带，尤其是棒梗，身体有残疾，还总是不听话，让人操心。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把他们从公社接出来，带回自己家。 说是家，其实只是以前的老房子，现在已经破得不行了，下雨天还会漏水。 跟四合院比起来，差远了，根本没法比。 家里也没什么吃的，现在吃的东西都是公社给的，只有一袋玉米面和一点糙米。 这已经是他们一家四口一个月的口粮了。 这点东西哪够吃？只能一顿分成三顿，省着吃。 “妈，你来了，什么时候带我们回城里？我想回城里，这农村太脏了，也没好吃的，我想回城里吃烧鸡！”棒梗问。 秦淮茹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棒梗，你别想着回城里了，咱回不去了，去了那儿你还想吃好的？别做梦了，在城里连饭都吃不上，这儿至少还能分点粮食，还能种点地，自己种点吃的。” 她已经不敢再想了。 要是回京城没工作，又没有粮票，回去只能饿死。 可在这乡下，虽然苦，但好歹还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 “不，我就要回去！我和小当他们等了你那么久，你现在回来了，来找我们了，为什么不把我们接回城里去？”棒梗激动地说，不肯罢休。 他们一直在等秦淮茹出狱，等着她来接他们。 原本以为她一回来就能带他们回城，摆脱这苦日子。 结果她却把他们带到了这个破房子，天天啃窝头。 这让孩子们心里受到了打击，根本接受不了。 “棒梗，你别闹了！”秦淮茹大声说，“你以为我不想回城里？我也想回去，但回不去，城里连饭都没有，回去不是等死吗？！” “那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棒梗哽咽着问，满脸委屈。 秦淮茹摇头说：“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回京城。 但她心里还是存着一丝希望，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城。 只要能在城里有一口吃的，不管多难，也比在这乡下强。 可是这样的机会，似乎越来越渺茫了。 她之前还想着，凭自己的模样，还有那些男人对她的喜欢，只要她愿意改嫁，肯定有很多单身男人排队来娶她，给她和孩子们一个好的生活。 第185章 就算是正常男人，她也不愿意嫁 曾经万人迷的女人，一下子变成了没人要的黄脸婆！ 反差实在太大，她实在受不了。 但再难受也得面对现实。 “傻柱真的这么想吗？” 秦淮茹心里暗暗想着。 …… 她突然想起了远在霓虹的何雨柱。 何雨柱去了霓虹，成了田中家的大少爷，竟然还惦记着她，想要她带着棒梗他们去霓虹，和他一起过日子。 由此可见，他对她的感情有多深。 当然，前提是这个是真的。 不过她似乎没有理由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要是真能带着棒梗他们去霓虹，找到傻柱，一起过好日子，那也不是坏事！”秦淮茹心想。 她开始对霓虹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心里也生出了一点后悔。 后悔自己当初没答应何雨柱派来找她的人，直接带着孩子们过去。 如果当时答应了，现在可能早就到了岛上，不用在这乡下受苦了。 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对方的人来无影去无踪，她根本找不到，只能等他们来找她。 秦淮茹后悔了，后悔之前没答应何雨柱派来的人，跟他们去霓虹。 但后悔也没用。 对方很神秘，想找都找不到，除非他们自己出现，再来找她。 不过她觉得这次她没答应，何雨柱不会死心。 之后还会来找她，不是亲自来，就是派人来。 她对此挺有信心的。 “先别着急，等‘五五零’的消息吧，等他们的人出现。说不定傻柱会亲自来找我们，把我们接到霓虹去。”秦淮茹在心里安慰自己。 一想到这里，原本灰心的她顿时精神了不少。 “棒梗，还有小当、槐花，你们别着急，我们现在住在这破房子里只是暂时的，很快……很快我就会带你们走。”她后来对棒梗他们说道，想让他们不要那么失望。 “妈，是回城里吗？”槐花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 秦淮茹愣了一下，点点头：“是的，回城里。” 虽然何雨柱不在京城，而是在岛上，但那里肯定不是穷山恶水，而是城市。 所以他们要去的地方也是城里。 “那什么时候能回去？”棒梗问。 秦淮茹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确定，只能等消息了。棒梗，你们听话，妈一定会带你们离开的，到时候说不定咱们能过上好日子，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以前在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柱经常从后厨给他们带好吃的。 现在他去了霓虹，成了田中家的少爷，有钱又有地位。 他们到了那边以后，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所以他特别期待。 “那能不能先给我们弄点好吃的？”棒梗说，“我想吃肉，吃烧鸡，我好久没吃肉了，真的好想吃！” “棒梗，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理？”秦淮茹皱着眉头说，“你想吃肉，妈也想吃，可是让我上哪给你们弄去？” 现在他们这里只有一点粮食，根本没有肉。 在乡下，想吃肉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回。 更何况他们现在是落难了！ 有饭吃就不错了，还想吃肉，那完全是不现实的！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在老家过日子。 他们从来没吃过这么苦的日子。 别说棒梗他们了，秦淮茹差点都撑不住了。 实在受不了！ 不过村里的媒婆倒是给她说过几个对象。 但介绍的都是些光棍，而且还是老光棍。 甚至还有个是傻子。 秦淮茹当然看不上。 一点都不看上。 别说傻柱和那些老光棍了，就算是正常男人，她也不愿意嫁。 她以前在城里待过，眼光可高着呢。 再加上何雨柱正在找她，要带他们一家四口去霓虹享福，所以她更不可能嫁给乡下的男人了。 她只等着何雨柱来，把他们全家带走，离开这苦日子。 秦淮茹他们在乡下受苦的时候， 京城这边的四合院里， 李剑飞正在偷偷地相亲。 最近他找到了一个挺合适的对象。 这天，他直接把那人带进了四合院。 那姑娘一进院子，美貌立刻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全院的人都愣住了！ 李剑飞直接把相亲对象带进了四合院， 一下子打了个措手不及！ 其实这个对象他不是突然认识的， 早就认识了，两人也有了一段时间的交往。 在互相熟悉之后，才决定把她带到大院里，让大家见见。 这门亲事算是定下来了！ 因为那姑娘实在太漂亮了，美得像仙女一样，让人惊叹， 所以震惊了四合院的所有人。 一时间议论纷纷，热闹极了。 “哟，李剑飞，这姑娘是你媳妇吗？” 路过三大爷阎埠贵家门口时，阎埠贵忍不住问。 李剑飞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是的，她是我的媳妇！” “还真是你媳妇？”阎埠贵惊讶地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把媳妇领回来了？” 李剑飞摇摇头：“我们还没登记呢，不过很快了，这两天就办。” “原来还没结婚。”阎埠贵笑着说道，“那恭喜你了，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给大家发喜糖，也请我们喝喜酒，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他其实就图个喝喜酒的机会。 李剑飞家里那么有钱，要是请客喝酒，肯定有好吃的，能好好吃一顿大餐！ 所以他一直盼着能喝他的喜酒！ “行，到时候会通知大家，给大家发喜糖的。”李剑飞点点头。 他对阎埠贵的话很痛快地答应了。 结婚是大事，既然还在这个院子里住着，自然要热闹一下。 给院里的人发点喜糖，请他们吃顿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个小事情罢了。 不过以前他可不会这么做。 那时候大家都很坏，一切都听从易中海和老太太，联合起来排挤他。 一群畜生！ 现在易中海已经被枪毙了，聋老太太和何雨柱他们也都获得应有的惩罚。 那些坏人全都清理干净了，大院里基本已经太平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阎埠贵这些墙头草也慢慢站稳了脚跟。 他们现在想作恶也作不起来了！ “这小姑娘真漂亮！” 站在一旁的三大妈盯着李剑飞旁边的女子，赞叹道：“李剑飞，你真是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在哪工作？”她接着问那女子。 “您好，大妈，我叫白璐。”那女子微笑着回答，“我在钢厂总厂文工部歌舞团工作。” “我和建国是通过街道办认识的。” 说完这话，她转头看向李剑飞，眼里满是爱意。 没错，他们是通过街道办认识的。 不只是周围的媒婆和厂里在操心李剑飞的婚事，连街道办也在帮他张罗，所以介绍了一个对象。 最开始他并不抱太大希望，见过的对象太多了，一个都看不上，包括一直在四合院里接近他的秦京茹！ 他的要求太高了。 没想到的是，这次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为了给街道办一个交代。 结果一看就对上眼了。 两人可以说是第一眼就心动了。 没办法，对方太漂亮了。 清纯美丽，正合他的口味！ 他就要这种类型的，所以很快就看上了。 看上之后，两人就开始来往，互相了解后便开始谈婚论嫁。 所以挑了今天这个日子，把对方接到四合院来，正式谈婚论嫁了。 “原来你是歌舞团的，难怪长得这么漂亮。没有这个条件，也进不了钢铁总厂的文工团！” 三大妈恍然大悟地说。 “谢谢。”白璐点点头，表示感谢，举止得体，礼貌有加。 两人又聊了几句，李剑飞就带着白璐往家里的后院走。 他们刚离开前院，立刻引起了一片议论声，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李剑飞找的这个女朋友真漂亮！” “是，真的漂亮，我见过好看的，但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简直像天仙下凡一样！建国有福气了！” “建国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姑娘，确实是他的福分，不过那姑娘也挺幸运的，李剑飞不差，现在是工程师，工资高、地位好，家里也富裕，跟着他过日子肯定很幸福！” “没错，能跟李剑飞在一起，真是她的福气！” “这姑娘不仅长得好看，还是从文工团出来的，会唱歌跳舞，跟李剑飞很般配。” “比起何雨水和秦京茹她们，她强太多了，根本没法比！” “李剑飞现在找到了这么好的媳妇，秦京茹怎么办？她一直在我们院子里等着嫁给他呢，现在好了，李剑飞直接把媳妇带回家了，她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还能怎么办？她那是自作多情，就算李剑飞没找到那个姓白的姑娘，也会找别人，肯定不会要她的。她除了长得还行，其他什么优势都没有，根本配不上李剑飞……” …… 阎埠贵他们不停地议论着，声音此起彼伏。 他们边说边看，李剑飞领着白璐走进了中院。 中院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幕，纷纷过来打招呼，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剑飞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地介绍了白璐。 很快大家就知道了白璐的身份，知道她是李剑飞的相亲对象。 他们即将结婚，成为夫妻。 “啪！” 正在水龙头边洗衣服的秦京茹亲眼看到这一切，心里震惊不已。 她手里端着的盆子掉在地上，洗好的衣服洒了一地，又被弄脏了。 “建国哥要结婚了？他竟然把未来的媳妇带进家门来了！” 她心中忍不住惊叫起来。 她知道李剑飞对她并没有特别的感觉，自己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制造了无数次机会，却始终无法靠近他，让他喜欢上自己。 但她一直告诉自己，只要李剑飞还没找到对象，自己就有机会，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坚持到底。 坚持才会有希望！ 可没想到，就在她坚持不懈的时候，李剑飞居然已经找到了媳妇。 而且，他还把人直接带回了院子！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对方是那么漂亮。 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比自己强太多了。 她根本就比不上她！ 一比较，自己简直丢人现眼！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在心里不停地喊着。 原本的一点希望，瞬间就没有了，连一点影子都没有了！ 她感到极度沮丧，无比失落！ 此刻感到难过和失望的，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站在自家门口的何雨水。 何雨水也看到了这一幕，知道了这件事。 之前她和秦京茹一样，一直在想办法，努力争取让李剑飞喜欢自己，和自己结婚。 但李剑飞一直对她冷淡，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现在好了，彻底没希望了！ 之前她还以为自己的情敌是秦京茹，以为秦京茹在抢李剑飞。 但现在看起来，真是可笑。 秦京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真正的情敌是一个她从未见过、完全不认识的女人！ 现在她明白了，只能彻底放弃这个念头了。 亲眼看到李剑飞把相亲对象带进院子，带到后院的家里，秦京茹和何雨水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她们明白，机会已经彻底没有了。 第186章 只能等何雨柱的人来接她 而那个女人看起来非常优秀，她们根本没法和她相比。 所以，她们心里非常难受，知道这已经没希望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不得不放弃了。 何雨水第一个有了放弃的想法，秦京茹很快也跟着这么想。 “还是算了吧，他根本不喜欢我，不会跟我结婚的，我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也开始准备放弃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放弃也不行了，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怎么努力都没用。 人家都要结婚了，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这不是浪费时间精力吗？ 于是她走进屋子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农村。 在这城里待下去也没用，反正也找不到工作，不如回家种地。 当秦京茹收拾好东西，第二天早上就离开了四合院。 她提着行李离开时，院子里不少人注意到了，大家开始议论起来。 “你们看见了吗，秦京茹走了。” “看到了，刚走的，收拾东西出了院子。” “我就知道她会走的，她不走还留在这儿干嘛？李剑飞都要结婚了，她一点机会都没有，留在这儿纯粹是浪费时间！” “没错，走才是对的，不然留着也没用，白白耽误自己。” “她终究还是走了，我就知道不行，建国肯定不会喜欢她的，要是喜欢，早就接受了，怎么会拖到现在？” “走了也好，少一个人，咱们院子清净多了，不然哪天她又把秦淮茹和棒梗他们叫回来，那就麻烦了。” “对，她走了，秦淮茹他们应该也不会回来了，他们可不能再回来，一回来就闹事，大家没法过日子。” 在众人议论纷纷中，秦京茹走出了院子，离开了这个四合院。 离开四合院后，她自然回到了乡下的农村。 听说她回来了，秦淮茹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京茹，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还在京城等着李剑飞来娶你，跟你结婚吗？” 看到她，秦淮茹惊讶地问。 她其实巴不得她别回来，放弃那个念头。 她还想着，也许她真能跟李剑飞走到一起。 两个人结了婚，那李剑飞就成了她的小舅子，就是自家人了。 以李剑飞现在的地位，给她在京城找个工作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样一来，她就能带着棒梗他们回到四合院，“重振旗鼓”了。 不用再天天等着何雨柱派人来接他们，救他们出去。 “姐，李剑飞要结婚了，他找到对象了，昨天还把她带到四合院来了，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彻底没希望了，所以我只能放弃了，回老家来了。”秦京茹回答道，声音有些哽咽。 她心里还是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 这事她做不了主，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人家都快跟别人结婚了。 一旦结了婚，那就是有妇之夫了。 有妇之夫就不能胡思乱想，否则会被说闲话，败坏名声。 这种事绝对不能干。 “什么？李剑飞……他要结婚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愣住了。 她完全傻了！ 原本还有一点点希望，现在连这点希望都没了。 没有希望，她就回不了京城，回不到四合院，只能等着何雨柱派人来接他们去霓虹，踏上未知的旅途。 李剑飞要结婚了，秦淮茹彻底绝望了。 她放弃了。 只能等何雨柱的人来接她。 只有冒险去霓虹，跟他在岛上生活。 不过想想，跟他在岛上过日子，也未必不好。 到底对方是真心喜欢自己。 他是真的用心在付出！ 不仅对自己好，对她的孩子也很好，就像亲生的一样。 “别再指望别的办法了，那些都不现实，还是老老实实等傻柱派人来接我们去霓虹，去他那里过好日子吧。”秦淮茹心里想着。 她在安慰自己。 “他的人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她接着想。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开始担心起来。 因为她不知道对方的人什么时候会再出现。 上次错过了，她非常后悔。 错过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等到他们的出现。 她一直等着，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万一……万一他放弃了，不再派人来找我们了，那该怎么办？” 秦淮茹越想越烦，眉头越皱越紧。 如果何雨柱忘了他们，不再派人来接他们一家四口去霓虹过日子，那就彻底完了。 “难道……我真的要嫁给那个傻子，过那种贫穷又憋屈的日子吗？”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光靠她一个人，根本养不活棒梗他们，也撑不起一个家。 她必须找个依靠。 可是其他正常的男人又看不上她，没人愿意娶她。 只有村里的那个傻子一直惦记着她。 如果何雨柱不来找她了，那她恐怕只能嫁给他，一辈子都过得憋屈。 秦淮茹正为这事愁得不行时。 远在霓虹的何雨柱，又何尝不着急呢？ 他急着亲自去龙夏国，把朝思暮想的秦淮茹和三个孩子接到岛上，一起生活。 可他的父亲田中管得太严，根本不可能让他这个时候去龙夏见秦淮茹。 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办法，但一个都没能实施。 因为有田中在。 只要田中一天活着，他就没有机会。 一点机会都没有！ 自从到了霓虹，虽然保住了性命，也过上了少爷的生活， 可以说是“荣华富贵”享不尽。 但他其实一点都不开心。 因为所有事都是田中在安排。 他掌控着他的全部。 他就像个傀儡，是田中的棋子。 完全没有自由。 连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都不行！ 这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只有田中死了，我才能得到自由！” 这一天，何雨柱突然这么想。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劲。 他知道，只要田中还活着，他就永远无法自由。 也无法掌握田中家的权力。 现在虽然他是田中家的大少爷，唯一的继承人， 但这只是个名义上的。 他根本没有实权。 所有的权力都在田中手里！ 田中不死，他就没有实权，等于什么也不是！ 所以田中必须死！ 他动了杀意。 但以他在田中家中的地位，根本不是田中的对手。 如果田中不认他这个儿子，想让他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而他想要田中命，却难如登天！ “一定有办法的，得想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死，不让任何人起疑。”何雨柱暗自琢磨着。 …… 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要怎么才能除掉田中，又不让别人怀疑？ 如果真能除掉他，那他就真正成为田中家族的掌权人了。 到那时，谁都不敢违抗他，他就能掌控一切。 当家做主！ 那样才算真正自由了。 崛起！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没人能拦得住他！ “田中玉柱，跪下！” 这天晚上。 田中突然把何雨柱叫进书房，厉声喝道。 “让我跪下？父亲，怎么了？我犯什么错了？！”何雨柱颤抖着问。 他有点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自己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吗？！”田中气急败坏地说，“你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你是想死吗？！” “唰”地一声，他拔出长剑，指着何雨柱。 仿佛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田中突然怒斥何雨柱，并抽出剑指向他。 一脸愤怒的样子。 看到他拔出剑指着自己，这一刻，何雨柱吓得浑身发抖。 “父亲，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才会让你这么生气。”他颤声说道。 “还装！” 田中大声呵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摸干的事，我现在全都知道了。你背着我派人去龙夏国，去找那个寡妇秦淮茹，想把她接到这边来和你一起过日子！”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住了，脸色煞白。 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被田中发现了。 肯定是被人告密了。 “你没话可说了吧？承认了吧？！”田中怒气冲冲地说，“我多次警告你，不要再打那个寡妇的主意，你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背地里却偷偷派人去打听她的消息！” “你完全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为了一个寡妇，冒这么大的险，要是出了事，不只是你，还会牵连我，牵连整个田中家族！” “我以为你听我的话，没想到你根本不听，你的心根本不在这里，而在龙夏国那边，在那个寡妇身上！” “我恨不得一剑劈了你！” 他手中的剑往前一送，几乎已经抵到了何雨柱的喉咙。 何雨柱浑身发抖。 他震惊、害怕，还有， 愤怒。 自从来到霓虹以来，他就没有一天是真正的自由。 一直都被对方控制着。 控制得死死的！ “跪下！”田中怒吼，语气里满是命令。 何雨柱没有动。 他没有按照他说的跪下，也没有说话。 “跪下！！”田中提高了声音，再次下令。 何雨柱依旧没说话，也没跪下，反而往后退了几步。 然后盯着他。 眼神里带着怨恨，甚至透出一股杀气。 “混蛋！” 看到他根本不听自己的话，不但不跪，还往后退，眼里还带着仇恨，田中怒火中烧。 他举剑朝他走过来。 “混账东西！” 何雨柱突然大吼一声。 “呛——” 他随手拔起桌上的一把长剑，与田中对峙起来。 那一刻，田中愣住了。 对方竟然拔剑对抗自己。 这不仅是不听话，简直是在挑衅！在他们田中家族，谁敢这样对他？ 这不是找死吗？ “你这个逆子，我杀了你！” 田中愤怒到了极点，不顾一切地朝何雨柱刺去。 何雨柱没有后退，而是挥剑迎上。 两人很快打在一起。 剑光交错。 本来，田中是师傅，练了几十年的剑术。 第187章 他很快就会被抓住 按理说，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田中突然发现自己的剑法力道比以前弱了很多，根本用不上劲。 才交手几回合，他就开始处于下风。 “——噗！” 突然之间，他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一口老血忍不住喷了出来。 整个人顿时没了力气。 何雨柱却没有停止攻击。 “嗤——” 趁着田中气虚无力、毫无防备的时候，他猛地一剑刺出。 直接刺中了对方的胸口。 而且是刺向要害！ “！”田中惨叫一声。 双眼瞪得大大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何雨柱竟然真的对自己动手了。 而且下了狠手。 这分明是要他的命！ 自己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自己冒险把他从龙夏国救回来。 倾尽全力培养他，想把他培养成田中家族的接班人。 可他却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寡妇，举起长剑对着自己。 刺中了自己的心脏！ “你……你……”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自己不过想吓唬他一下，给他点威严，教训一顿而已…… 可他却动了真格的。 起了杀心！ “田中，你去死吧！”何雨柱沉声说道。 他目光凶狠，眼中充满杀意。 他早就决定了，一定要让对方死。 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田中家族的实权他一直掌控不了！ 没有权力，就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连秦淮茹和棒梗他们都没办法接过来。 他已经忍了好久好久，实在忍不下去了。 所以决定除掉田中。 原本他没打算这时候用剑杀田中，已经想好了别的办法，而且计划已经开始执行了。 作为一个厨师，每天给田中做饭，早就把东西下到饭菜里了。 他下了一种毒，但这种毒并不猛烈，不会立刻要人命，而是慢慢积累，最后发作，把田中毒死。 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到时候只会以为他是病死的，没人会怀疑，也不会追究责任。 没想到田中突然发难，毒性还没发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杀了。 斩草除根，免得夜长梦多。 “嗤！”田中刚想喊，何雨柱咬牙一剑刺了下去，正中心脏。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当扬死亡，死不瞑目。 这时何雨柱才慌了神，但很快冷静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必须想办法掩盖。 逃跑是不可能的！ 就算能逃出田中家族，也躲不过龙夏国那边警察和军队的追捕，那边已经下了通缉令，他一露面就会被抓。 没有了田中家族的保护，他很快就会被抓住。 所以他决定趁机掌控田中家族的实权。 有了实权，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更重要的是，还能继续执行之前的计划，把秦淮茹和她的孩子们接过来，一起生活，过上幸福的日子。 A 何雨柱亲手杀了亲生父亲田中！ 田中倒地没了动静后，他迅速拔出剑，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 他疼得咬紧牙关，满头大汗。 “有刺客！有刺客！” 一边用霓虹话大喊，一边打开窗户，假装刺客逃走的样子。 听到喊声，有人冲进屋子。 看到眼前的情景，全都惊呆了。 “有刺客！刺客伤了我和父亲，从窗户逃走了！” 何雨柱倒在地上，大声叫喊，装得像模像样。 “追！快追！”有人反应过来，大喊着。 “田中先生受伤了，已经没有声音了，昏迷了，快送医院抢救！” 马上安排人分头行动。 一队去追刺客，一队人马把昏迷的田中送往医院。 很快，何雨柱也被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他心里有些发慌。 刺客是假的，自然找不到。 他担心的是田中，怕他突然醒来，把**的事情告诉田中家族的人。 要是真这样，那他就完了！ “他应该已经死了，不可能活过来。”他在心里想着。 他不断安慰自己，告诉自己田中已经没气了，因为自己那一剑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当扬就没了命。 绝对不可能活过来。 除非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但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他躺在急诊室里想着这些事，没过多久，消息就传来了。 父亲田中真的死了。 医生已经宣布他死亡。 “太好了！太好了！” 听到田中的死讯，何雨柱又惊又喜。 他终于可以安心了，不用再担心田中会说出**，把他给揭穿。 既然人已经死了，事情也就结束了。 毕竟他是田中家唯一的血脉，是家族的唯一继承人。 虽然之前被田中牢牢控制着，几乎没有自由。 但在这段时间里，他也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不只是在家族内部，就连霓虹这边也有不少人和他关系不错。 现在田中死了，这些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投靠他，成为他的支持者。 其他人也会跟着他走。 没人敢跟他作对。 跟他说不，那就是自找麻烦，自寻死路。 所以，关于刺客的事不会查得太清楚。 人都死了，这件事也就没什么大不了了。 田中的死被确认后，何雨柱要求出院。 这时候，他越快回到田中家族越好。 因为他必须把这个事压下去。 制造出田中被人刺杀，而凶手不知所踪的假象！ 只要能把这事压下去，他就能彻底掌控整个田中家族，掌握实权。 一回到家族，他就开始处理这件事。 在他的全力运作下，这件事很快就被压了下来。 而他顺利成为了田中家族的家主。 取代了父亲田中，坐在家主的位置上，何雨柱感慨万千。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曾经是个走投无路的囚徒。 没想到，如今却远赴霓虹，成了一个大家族的家主，掌握了所有的一切。 现在他在这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什么有什么。 想找什么样的老婆还找不到？ 只要他一句话，看上的姑娘都会主动来找他，愿意嫁给他，生儿育女。 但他并没有打算娶这边的女人做妻子，心里一直想着的还是秦淮茹。 现在到了这个位置，他还在惦记着她！ “先把秦姐他们接过来再说。”何雨柱在心里想着。 他还是不想放弃她，想把她一家人接到身边，一起生活。 至于是不是娶她做老婆，这并不重要。 在这边，他这个地位，多娶一个老婆有什么关系？ 三妻四妾也没人管！ 很快他就下定决心，打算把秦淮茹和棒梗他们接到这边来，跟自己一起过日子，享福。 就这样，何雨柱除掉了控制自己的亲生父亲田中，掌控了整个田中家族的权力，成了家主。 坐上家主的位置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把秦淮茹和棒梗从龙夏国京城接到霓虹，跟自己一起生活。 不管娶不娶秦淮茹当老婆，都得把她接来，一起过好日子，享受荣华富贵。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也是他现在最大的愿望。 事情定了下来之后，何雨柱就找人商量去了。 “少爷，你不能去龙夏国。” 听到他的决定，有人坚决反对。 “为什么不能去？”何雨柱问。 之前他已经派人去找过秦淮茹，也找到了她，跟她说了自己的想法，让她带着人来霓虹和他团聚。 但她不相信，非要他亲自过去一趟，她才会相信，才会跟着来霓虹住下。 所以他打算亲自去龙夏国，见一见秦淮茹。 等她见到他之后，就不会再怀疑了，肯定会高高兴兴地跟他走，和他在一起。 那人说：“因为太危险了，田中先生被他们国家通缉，你也是逃犯，一直在被追捕，你现在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刚当上家主，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这种危险的事还是别做了。” 何雨柱说：“我没声张，不是大张旗鼓去，而是偷偷过去，很快就回来，他们应该不知道。” 那人说：“就算不声张，也很危险，因为他们正在通缉你，你过去很容易暴露，一旦暴露就跑不掉了。而且路上本身就有风险，海上风浪大，私渡的船不一定能顺利过来。” “再说你要找的人现在情况怎么样，她会不会背叛你？要是她把你供出去，那就完了……” “八嘎！！”何雨柱怒吼一声，气冲冲地骂道，“她怎么会出卖我？她是自己人，是我最亲近的人！” 对方说秦淮茹会出卖他，这他根本无法接受。 在他眼里，秦淮茹是谁？ 那是神，他的神！ 是他心里最敬重的人。 她的亲人！ 以前棒梗背叛过他，对他忘恩负义。 但他坚信，秦淮茹绝不会背叛自己。 他爱她，念念不忘，她一定也一样想他，恨不得立刻飞过来和他团圆。 那人说她会出卖他，简直是对她极大的侮辱，她能不生气吗？ 少爷，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为你好，怕你出事。现在田中先生出了事，我们可不想你再出什么意外，你是家里唯一能当家的人了，这个家还得靠你撑着呢，你可千万不能倒下。”看他生气了，那人满脸苦相地说。 “是，少爷，你千万不能这个时候出事。”另一个人也说道，“你要去龙夏国找人，派几个人暗中去找就行，自然有办法把他接回来，没必要你自己去，冒那么大风险。” 其他人也纷纷劝说何雨柱不要冒险。 ……秦淮茹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他们说得对，贸然去龙夏国京城，确实是冒险，危险很大。”他心里想着。 之前他还热血沸腾，但听了几个人一劝，心头的热劲儿一下就降下来了，冷静了不少。 这个位置是他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要是出了事，那就前功尽弃了。 他知道在龙夏国那边自己犯了多大的罪。 判了刑又越狱，最低也是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很有可能会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 后果太严重了。 所以还是得仔细想想，谨慎点好。 “那就先派人过去，继续找人，把我需要的人带回来吧。”之后他开口说道。 最终，他还是听从了大家的建议，没贸然去龙夏国，而是先派人去打探情况，等后面看机会再行动。 何雨柱夺取了田中家族的权力，在考虑这件事的时候。 远在龙夏国的秦淮茹。 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坚持几天后，她觉得实在撑不下去了。 村里的人总劝她嫁给那个傻子，这样至少有个家，不至于饿着她和孩子。 她觉得自己撑不住了。 如果何雨柱和他们再不来，她就只能嫁人了，就是嫁给村里的那个傻子，她也只能认了！ 因为她不想死，想带着孩子们活下去。 何雨柱和他的人一直没出现，秦淮茹实在撑不住了。 第188章 一周后就结婚了 “秦淮茹，你同意了？真的要嫁给老六？”这天，她找到了村里这段时间一直在为她牵线、撮合这门婚事的媒婆，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是的，我同意嫁给他。”秦淮茹点点头。 实在是没办法了，走投无路，为了活下去，吃上一口饭，她别无选择，只能选择出嫁。 至于对象，她没有选择的资格，别说对方是个傻子了，就算对方是植物人，她也得嫁。 她的家已经破败到没法住了。 “这就对了。”听到她这么说，媒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说，“你早该做出这个决定。选择嫁给老六才是最聪明的。虽然老六人有点傻，但他到底是个男人，家里的条件在我们村不算最好，但也差不了多少。他能干活，又勤快，跟你过日子，稳当得很！” 秦淮茹低声说：“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这年头谁不是为了活命？饿肚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吃饱了就是福气。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嫁给了老六，肯定能吃饱饭，不只是你，你三个孩子也不会挨饿！”媒婆兴奋地说，“秦淮茹，既然这样，我就去老六家说这件事，让他们准备一下，然后你们就结婚！” “可以，但我有个条件。”秦淮茹认真地说，“我可以嫁给他，但有个前提，他必须答应我。” “答应什么？”媒婆问。 秦淮茹回答：“答应给我一笔彩礼。” “彩礼？你要彩礼？”媒婆惊讶地问，“你要多少？” 秦淮茹说：“不多，两百块。” 她提出要求，向那个傻子家要两百块钱的彩礼。 “两百块的彩礼？”媒婆惊讶地说，“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秦淮茹，你要彩礼干什么？你嫁到了老六家，就是老六家的人了，你父母都没了，没人管你，还要什么彩礼？以后你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你的，还分什么你我？” 秦淮茹认真地回答：“可我不只是我自己，还有三个孩子。我要给孩子们一个保障，万一……万一以后他们出点什么事，至少还有个依靠。” 她觉得嫁给那个傻子亏了自己，心里不痛快，所以想要一笔钱来平衡一下。 “你说得也有道理。”媒婆想了想，点点头，“好吧，我去跟他们说说，看他们怎么想，等会儿再回来找你谈这事。” “嗯，好。”秦淮茹点头答应。 两人又说了几句，媒婆就告辞走了。 媒婆很快把她的意思传达到了老六家。 一开始，老六家是不同意的，因为秦淮茹要的彩礼实在太高了。 两百块。 在这个年代，别说是在农村了，就是在城里，这也不是一般人一年能攒下的钱。 一年到头，除了吃喝，未必能剩下这么多。 在穷乡僻壤，这简直就是一笔大钱。 不过，老六真的很喜欢秦淮茹，喜欢得不得了，一心只想娶她做老婆。 在坚持之下，家里人即使不愿意也只好同意了。 于是他们让媒婆去告诉秦淮茹，他们愿意给这笔彩礼。 媒婆接到回复后，立刻兴冲冲地去找秦淮茹，把结果告诉她。 “秦淮茹，老六家答应了，愿意给你两百块钱的彩礼。” 见到秦淮茹后，媒婆笑呵呵地说。 “他们真的答应了？”秦淮茹有点惊讶，她本来以为对方可能不会这么快答应，还得再谈一谈。 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是的，已经答应了，钱很快就会送来，他们问你什么时候能办婚礼。”媒婆点头说。 秦淮茹说：“什么时候都行，我有时间。” 她已经下定决心了。 48.9%15:11 何雨柱不出现，她实在没办法，只能认命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就算是嫁给一个傻子，她也认了。 “那好，我这就去告诉老六家的人。”媒婆急急忙忙地说完，就告别离开了。 第二天，老六和他家人就来了，来提亲了。 提亲的时候，他们就把那笔彩礼给了秦淮茹。 拿到两百块钱，秦淮茹自然很高兴。 她立刻给棒梗十块钱。 她知道棒梗反对她改嫁，还觉得她嫁给一个傻子委屈，只好用钱来哄他。 棒梗也容易哄，拿了钱，他就什么也没说，既没反对，也没同意。 不久之后，两家就定亲了。 一周后就结婚了。 秦淮茹结婚的消息很快从村里传到了京城，也传到了红星四合院。 四合院里的人听说这件事后，议论纷纷。 秦淮茹已经结婚的消息传进四合院，立刻引发了大家的讨论。 “听说秦淮茹改嫁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有人亲眼看到的，院里很多人都知道了。” “真的改嫁了，都已经领证了。” “她嫁给了谁？” “当然是嫁回老家了，听说那人有点傻。” “秦淮茹嫁给傻子了？这也太委屈了吧？以前她可是个大美人，不管是嫁贾东旭之前，还是贾东旭去世后，她都是个香饽饽，现在竟然嫁到村子里的一个傻子手里！” “她有什么委屈的？她不嫁给傻子还能嫁给谁？正常的男人谁会要她？她名声那么差，还有三个孩子，谁受得了？” “说得对，她能嫁出去已经不错了，至少有个家，她和棒梗他们也不会饿肚子了。” …… 大家议论不停。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李剑飞的耳朵里。 “秦淮茹嫁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原本以为她不会改嫁，还会一直等着何雨柱回来，然后再嫁给他。 她肯定知道对方没死，而是逃到了霓虹，在岛上住着。 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没想到对方还是没忍住，提前嫁给了别人。 “如果何雨柱知道她嫁给了别人，一定会很难过吧？”李剑飞心里想着。 他有种感觉，何雨柱虽然去了霓虹，但还会回来。 他不会放弃的。 当然，是针对秦淮茹。 没办法，他太爱秦淮茹了，都快把她当成自己人了。 现在成了田中家的大少爷，发达了，条件这么好，不回来把心心念念的秦姐接到霓虹一起过日子吗？ 显然不可能！ 他肯定会回来的！ 在李剑飞看来，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还等着他回来呢。 现在对方人在霓虹，怎么恨他，也拿他没办法。 只有等他回来，回到国内，才能把他抓住。 只要他一露面，就能抓他。 …… 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何雨柱回京城，出现在他面前，那就跑不掉了！ 一定会抓到他，交给警察处理。 以他的罪行，枪毙好几次都不为过！ 秦淮茹已经结婚的消息不仅传到了四合院，也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还很快传到了霓虹，传到了何雨柱那边。 他手下的人一打听到这个消息，就立刻去向他报告了。 “少爷，不好了，龙夏国那边出事了？”来报信的人慌慌张张地说。 “什么情况？”何雨柱惊讶地问。 那人说：“我们打听到了，秦淮茹她……她已经改嫁了，嫁给了他们村里一个男人，两个人已经结婚了！” “什么？！秦姐结婚了，她嫁给了别的男人？！”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简直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等了这么久，就盼着把她接到霓虹，和自己一起生活，可没想到，连人都没见到，她就已经嫁人了，嫁给了别人。 新郎不是自己！ 他怎么能接受？ “混蛋！” 得知秦淮茹已经改嫁，何雨柱气得当扬骂了出来。 他愤怒极了。 自己等了这么久，为了等这一天拒绝相亲，到处找媳妇。 日夜思念，付出了那么多努力。 结果什么都没等到，她却直接嫁人了，嫁给了别人。 她没有等他。 他努力了很久，从几年前贾东旭去世，一直到现在的“二一三”。 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他不甘心。 非常不甘心！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何雨柱激动地问着。 “你们怎么没拦住她？！让你们去找他们，想办法把他们带到霓虹来，你们都干了什么？！竟然让她改嫁了！你知不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混蛋！！” 他再次怒吼。 脸红脖子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愤怒到了极点。 “对、对不起！对不起！”来报信的人慌忙道歉，说：“我们派去龙夏国的人还没找到秦淮茹他们，这个消息是龙夏国那边传来的，不过我们的人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们，把他们带过来。” “找到了就一定能带过来？”何雨柱冷声说道。 他心里有点不信，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秦淮茹是不会轻易跟他们的人来的。 如果她愿意来，上次就应该答应他们的人，直接过来，可她坚决拒绝了。 因为她不相信，只有见到自己才会相信，才有可能跟着自己来霓虹。 那人说：“我们会好好劝他们的，让他们过来。” 何雨柱说：“可她已经结婚了，她有丈夫了，她更不会相信你们，也不会跟你们来。” “我已经失去她了！” 他的声音颤抖，情绪越来越激动。 眼眶已经红了，眼泪眼看就要掉下来。 他心里崩溃了。 “我成了田中家族的家主，拥有了这一切，享受荣华富贵又有什么用？”他心里想着，“还不是一样得不到秦姐，不能和她结婚？不和她结婚，不能和她一起生活，又有什么幸福可言？！” 他突然特别怀念以前的日子。 那时候他在四合院，每天都能看到秦淮茹，想见她的时候随时去找她，多么幸福。 哪怕连她的手都牵不到，每天只能在梦里娶她当媳妇。 那也比现在强，比现在幸福。 现在没有她在身边，想看一眼都不行，心里空荡荡的，特别空虚。 他越想越难受，完全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为什么？为什么？！”他突然疯狂地大叫起来。 “哗啦”一声，他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 看到这一幕，旁边的人都吓坏了，赶紧躲开。 何雨柱抽出剑，疯狂地挥舞着。 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旁边的那些人吓得全都退出了屋子。 很快，他们听到了他在屋子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声音。 如同死了亲人一般。 与此同时。 远在龙夏国的乡下。 刚成为新娘的秦淮茹带着棒梗他们搬进了傻子老六家。 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家。 以前的那个家根本不像家，房子破旧不堪，连挡风遮雨都不行。 现在住进来的房子总算能挡风遮雨了。 但她还是不甘心。 因为嫁给的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是一个傻子。 村里出了名的傻子。 “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认命了。 为了自己和孩子能过得好一点，就算是牺牲自己也心甘情愿。 “我要去龙夏！去龙夏！” 在霓虹这边，何雨柱大声喊着。 他实在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想来想去，他决定亲自去龙夏国一趟。 去找秦淮茹，把她接到霓虹来。 第189章 必须想清楚，计划好 一直都会难受，比死还难受！ 所以就算有再大的风险，他也一定要试试，完成自己的心愿。 把这件事彻底解决掉！ 所以他决定去龙夏找秦淮茹，当面见她。 另外，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就是去找他的大仇人李剑飞，报仇雪恨！ 何雨柱已经下定决心，要去龙夏国，亲自找秦淮茹。 因为他实在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自己都已经做到这一步，成了田中家族的家主，当家做主了。 可连秦淮茹都得不到，那个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如果就这样放弃，那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必须去龙夏国，见秦淮茹一面。 只有当面问清楚，他才能死心。 做出决定后，何雨柱立刻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身边的人。 结果一说出来，就遭到大家的反对，没人支持他这个时候去龙夏。 因为实在太危险了。 一旦去了，很可能被龙夏的警察和军队抓到。 一旦被抓，那就一切都完了。 所以大家都极力劝阻，不让他去冒这个险。 “混蛋！” 看到没人支持他，何雨柱气得大骂：“我已经决定了，这次必须去龙夏，见到我想见的人！” “可是太危险了，龙夏一直在通缉你，你一过去，他们肯定知道，一旦被发现，你就跑不掉了，一切就全完了！”旁边的人激动地说，“你现在是田中家的家主，田中家需要你撑着，你不能出事，要是你出了事，家里就没人了！” “你别说了！”何雨柱吼道，“我心意已决，必须去龙夏！” “可那太危险了，我们不想你出事，不让你去是为了你好！”那人继续劝。 何雨柱说：“我会小心的，不会有人知道我去那边，只要保密就好！见到我想见的人，我自然会很快回来！” “可这个秘密不一定保得住。”那人说，“我们不说，但你去了之后，别人未必不知道，说不定会被那边的人出卖，暴露身份。” “你说谁会出卖我？”何雨柱怒道，“我只是去找我要找的人，你们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吗？！” “你们别拦我，谁拦我，我就杀了谁！” 说完，他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看到他的举动，周围的人都吓坏了，纷纷躲开，生怕他真的发疯，用剑刺向自己。 从那以后，没人再敢阻拦他。 他是田中家族的当家，权力最大，他说的话就是命令，别人只能提建议，他不听也没办法。 根本没人能拦得住！ 于是，何雨柱下定决心，要动身去霓虹找秦淮茹。 他就是要一个答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忘了他，不愿和他在一起，还是有难言之隐，才改嫁的。 但他并没有立刻动身，直接赶去龙夏国。 虽然他不顾大家劝阻，坚持要去龙夏，但并不傻，不会鲁莽行事。 出发前，他先做了详细的计划，确保安全。 他不是不怕死，当然也怕死。 只是不想到了龙夏国就暴露行踪，被警察抓起来。 他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一旦被抓，那就是死路一条，肯定会被枪毙！ 所以在出发之前，必须想清楚，计划好。 这样才能保证安全抵达龙夏国，见到他朝思暮想的秦姐！ 一切准备妥当后，几天后他们出发了，秘密坐车前往龙夏国。 他终于踏上了回去的路。 在此之前，他就打算回四合院一趟，不管秦淮茹来不来和他一起生活。 他回去的目的，是去找李剑飞。 他要报仇！ 没错，他就是要报仇！ 只有报了仇，心里才能踏实，否则会一直记在心头。 “李剑飞，你等着吧，我绝不会放过你，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你死！”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 眼中充满了仇恨。 他恨不得立刻飞到龙夏国那边。 到了那边，先去找秦淮茹，解决心中的事，然后再去找李剑飞算账，血债血偿！ 为了见到秦淮茹，何雨柱踏上了前往龙夏国的旅程。 他恨不得马上飞到龙夏，见到秦淮茹。 但他知道，这一趟需要时间，不只是时间，还有风险。 毕竟要坐船偷偷渡海去龙夏国。 从霓虹到龙夏，一路上都是大海。 海上天气变化无常，有时会遇到大风暴。 如果遇上大风浪，那就非常危险。 不过，为了见到秦淮茹，为了找李剑飞报仇，就算前面有再大的危险，他也愿意闯一闯。 何雨柱去龙夏国的时候，四合院的人完全不知道，一点消息都没有。 李剑飞也不知情，但他之前就猜到了。 他觉得何雨柱迟早会回来，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 等到他再出现的时候，肯定是要来找他报仇的。 但李剑飞一点也不害怕。 他不怕对方来找他报仇，只怕对方不来。 只要他一出现，那就必死无疑！ 另一边，秦淮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她已经彻底绝望了。 因为等得太久，一直没等到何雨柱和他的手下出现。 她已经认命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只要孩子们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嫁给一个傻子也值得！ 过了好几天，何雨柱乘坐的船终于靠岸了。 这几天他一直提心吊胆。 毕竟海上太危险，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担心风暴来临。 要是遇到风暴，那可就完了！ 会有生命危险！ 好在这些天没有遇到大风浪，一路颠簸，终于靠近了龙夏国的海岸。 “呼——” 看到船靠岸，稳稳停下来后，何雨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危险算是过去了！ “终于回来了！” 望着前方，何雨柱心里感慨万千。 周围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 上次离开龙夏的时候也是从这里上船的。 去了这么久，现在回来了。 虽然他是田中的亲生儿子，是霓虹人，但他已经习惯了这边的生活。 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二三十年，一切都成了习惯。 而且，这里有很多他熟悉的人。 有他一直挂念的秦姐，也有他恨不得立刻杀掉的大仇人李剑飞！ “秦姐，我回来了，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何雨柱心里兴奋地想着。 他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能和秦淮茹重逢，重新团聚！ “叮——” 突然，他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因为他想到了那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李剑飞。 恨不得立刻将他斩于马下。 “李剑飞，你等着，等我找到秦姐，把他们送回霓虹之后，我就来找你算账，我一定要你的命！”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眼中满是狠厉。 想好之后，他们下了船。 下船后，他们找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 （诺好的）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危险的地方，自然要藏好。 一旦被发现，那就没命了。 所以必须小心谨慎。 越隐秘越好。 来到隐蔽的地方后，他们开始策划接下来的行动。 只有计划好了，才能万无一失。 这事急不得。 前后计划了两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 秦淮茹正在村里干活。 突然，有人靠近了她。 那人一靠近秦淮茹，立刻把她拉到一个隐蔽的角落。 “谁？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秦淮茹毫无准备，吓得不轻，以为是坏人盯上了自己，想要伤害她。 “秦淮茹，别说话！”一个人低声说，“我们不是来害你的，我们是来找你的。” 秦淮茹听了这话，才稍稍冷静下来。她抬起头，仔细看着眼前的人。那两张脸她从没见过，但直觉告诉她，这些人并不是来害她的。 “你们找我？你们找我干什么？”秦淮茹声音发抖，“我不认识你们。” 尽管这样，她还是有些激动，心跳得厉害，忍不住慌乱起来。 一个人回答说：“我们是受人指派来找你的。” “有人指派你们来找我？是谁？是谁让你们来的？”秦淮茹一脸疑惑。 “难道是傻柱派人来找我？”她突然想到何雨柱。 除了他，还有谁会派人来找自己呢？之前一直没等到对方的人出现，她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对方的人竟然真的来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 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是田中先生。”那人说。 “田中先生？哪个田中先生？我不认识。”秦淮茹摇头。 田中先生，不就是何雨柱的亲生父亲吗？ 对方的父亲来找她，这未必是什么好事，所以她立刻否认。 “他以前叫何玉柱，就是何雨柱。”另一个人说，“现在他改姓田中，我们叫他田中先生。” “何雨柱？！”秦淮茹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了。 果然，派人来找她的人，正是她一直在等的何雨柱。 “是他？是他派你们来找我的？！”她声音颤抖地问。 “是的，是田中先生派我们来找你的，这件事非常机密，你千万别声张，否则我们都会有危险。”第一个说话的人点头回答。 “他还想干什么？”秦淮茹脸色微微一沉，语气带着一丝不满，“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已经……已经成家了，还有这个必要吗？” 那人说：“田中先生知道你嫁人后过得不好，他很挂念你和孩子，打算把你们接到霓虹，跟他在那边过好日子。” 秦淮茹摇头说：“我不去，我不相信你们的话，说不定你们在骗我，所以我不会跟你们走。” 虽然之前只要对方派人来找他们，她就愿意跟着去霓虹。但现在她已经嫁人了，考虑到那边确实有危险，所以还是犹豫了。 “田中先生亲自来找你们了。”那人低声说。 “傻柱来找我了？他……他在哪？”秦淮茹一听，脸色大变。 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亲自来到这里找他们，还要亲自带他们去霓虹。这是带着十足诚意来的！ “他现在在一个非常隐秘而且安全的地方，他想见你，你先过去和他见面吧。”那人说。 “好。”秦淮茹想了想，点点头答应了。 这份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她心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他回来了，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见了他之后，就能摆脱穷苦的日子，带着棒梗他们跟着他去霓虹，从此过上好日子，享尽荣华富贵。 “跟我来吧。” 那人说。 49.6% 15:13 去见何雨柱的路上，秦淮茹心里又激动又紧张，还忍不住有些兴奋。 这一天她等得太久了。 终于等到这一刻，她怎么能不兴奋？ 同时，她也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心里有点慌张，甚至害怕。 毕竟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他是越狱的逃犯，犯了死罪。 而且他还是田中的亲生儿子，名声极差。 一旦被发现，被抓到，那他就完了。 而自己也很可能会被牵连，遭殃。 她的心跳得厉害，内心很矛盾。 第190章 你……你真的是傻柱吗？ “他回来的事情，别人知道吗？” 走着走着，秦淮茹突然问道。 她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走在前面的那人摇头说：“不知道，没人知道，这件事特别保密，除了我们自己，谁也不知道！” “那就好。”听到这话，她暗暗松了口气。 她很清楚，既然何雨柱亲自跑来，肯定是做了准备的。 他不会这么冒险，不顾自己的性命。 他是傻柱，但并不傻。 现在她跟着几个人继续往前走。 越走越偏僻，已经进了一片山林里。 “还有多远？多久才能见到傻柱？”秦淮茹又问。 那人低声回答：“你别问了，很快就到了。” “你把眼睛蒙上。” 接着他说。 “蒙上眼睛？”秦淮茹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讶地说，“让我蒙上眼睛干什么？” 那人说：“这是规矩，你蒙上眼睛，就不会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这是为了田中先生的安全，希望你能理解。” “你们是不相信我吗？”秦淮茹说，她有点生气。 “这是你们的要求，还是傻柱让你们做的？” 那人回答：“不是田中先生让我们做的，是我们自己的要求，是为了田中先生的安全考虑。秦淮茹，请你配合。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带你去见田中先生。” “他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很快你就能见到他了。” “好吧。”秦淮茹勉强地点了点头。 说完这话，他们便用布条遮住了她的双眼，然后牵着她的手慢慢往前走。 与此同时， 躲在一间秘密房间里的何雨柱正焦急地等待着。 他等的人是秦淮茹。 他冒着极大的危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见她一面。 ……… 眼看就要见到她了，他的心情激动得不得了。 恨不得立刻就看到她。 “她来了吗？”他忍不住问身边的下人。 “她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旁边的人回答。 “快到了？”何雨柱声音颤抖地问。 那人点头：“是的，快到了，就在前面的路上，马上就要来了。田中先生，您再等一会儿，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 “那就好！那就好！”何雨柱用力地点着头。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越来越激动。 他站在门口，伸长脖子，盼望着秦淮茹的到来。 想她想得那么久，日夜牵挂，终于等到这一天，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那种激动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过了一会儿， 秦淮茹在几个人的陪同下，来到了何雨柱藏身的地方。 “秦淮茹，到了。”身边的人小声说道。 “我现在可以摘下面罩了吗？”秦淮茹问道。 那人回答：“可以了。” 秦淮茹随即摘下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 布条拿下来后，她缓缓睁开眼睛。 当她睁开眼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不已，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 秦淮茹脸上的面纱被取下。 她一睁眼，就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在她面前，距离不过三步远。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很陌生。 是个中年男子，留着八字胡，上身穿一件白色的宽松衣服，下身是黑色裤子，脚上穿着木屐，腰间还挂着一把长剑。 分明是个霓虹武士的打扮。 是一个霓虹人！ “傻柱？！”秦淮茹心里猛地一惊。 因为下一秒，她就认出来了。 眼前这个霓虹人，不是她这段时间一直想见的何雨柱又是谁？ 虽然他的打扮、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但她还是认出了他。 她对他太熟悉了，就算他化成灰，她也能认出来。 她不敢相信，他会变成这样。 以前的他，那么普通，外貌和气质甚至有点猥琐。 整天缩手缩脚的，一副没用的样子。 而现在的他，抬起头来，气势完全变了。 虽然这身打扮有点奇怪，不太习惯，但气质却完全变了，变得非常出色。 不说气度不凡，至少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秦淮茹一直盯着何雨柱看，而何雨柱也在看着她。 相比之下，何雨柱更加激动。 他看着秦淮茹，脸上神情大变。 这一刻，他激动得不得了。 自从去了霓虹之后，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现在终于出现在他面前了。 就在他眼前，距离只有几步远。 “秦……秦姐……”他开口说话，因为太激动，声音都抖得厉害，几乎说不出话来。 “秦姐，你……你总算来了，我等的就是你！看到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这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你……你真的是傻柱吗？”秦淮茹问。 虽然她认出了对方，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以前那个长相丑陋、气质土气，有时候她心里还看不起的人，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少爷。 这么有型！ “是的，我是傻柱，就是我，秦姐！”何雨柱用力点头。 “我现在回来了，我回来找你了！” 秦淮茹说：“没想到，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 她上下打量着，眼中满是惊讶。 这个人变成这样，她不得不重新认识。 不仅外表和气质变了，连身份也高了许多。 他现在不再是普通人，而是霓虹一个大家族的少爷。 是一个掌权的大人物！ 因为田中已经死了，他继承了整个家族的产业，成了家主。 整个家族的财富都掌握在他手中，在他们家族里，他可以随心所欲，无所不能。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秦淮茹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你知道我们一直在等你回来吗？” 何雨柱用力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一直在等我，可我……对不起，不是我不愿意早点回来接你们，而是那时候我实在没办法，我不能来找你，田中把我管得很严，不允许我来这里。现在他死了，没人能管我了，所以我才能过来。” “秦姐，让你受委屈了！” 突然，他张开双臂，不顾一切地抱住了秦淮茹。 这是他第一次拥抱她。 以前别说拥抱了，连想都不敢想，他哪敢这么做？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的身份变了，胆子也大了。 想了秦淮茹这么久，现在终于见到她了，他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自然要好好抱一抱！ 反正这里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他不怕别人说闲话…… “傻柱，你……你别这样。” 被他抱住，秦淮茹显然有些不自在。 他稍微动了一下，试图挣扎起来。 可越挣扎，何雨柱抱得越紧，越用力。 “秦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和孩子们受苦了！”他不停地道歉，说自己错了，对不住她。 “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 见挣不脱，秦淮茹也没再挣扎，而是把头靠在她肩膀上，声音哽咽了。 她哭了，哭得很委屈。 何雨柱说：“我早就想回来见你和孩子们，把你接到霓虹，一起过好日子。可那时候我根本没有自由，被田中管得死死的，他不准我过来，所以我只能派人来找你，但没想到你不相信他们，非要我亲自来，还好田中死了，不然……不然我现在还不能来找你，你们还得继续受苦！” “秦姐，我知道你已经嫁人了……” “你以为我想嫁人吗？”秦淮茹打断他，“我不想嫁的，可是没办法，实在没办法，家里住不下去了，孩子们也吃不饱，而你和你的人都没出现，我以为你们不会再找我了，所以……所以我只能嫁人了。” “我知道，我能理解，你是没办法才这样做的，不是故意的。”何雨柱用力地点点头。 “秦姐，走，我马上带你走！”他接着说。 “走？去哪儿？”秦淮茹问。 何雨柱回答：“当然是去霓虹，我在那边有个大家族，全家都听我的，我想怎么就怎么，我有钱，有金银财宝，每天吃山珍海味，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再也不用挨饿了！” 何雨柱紧紧抱住秦淮茹，告诉她现在的状况，告诉她自己现在有多好，地位多高，财富多丰厚。 只要跟着他，去霓虹，什么都能得到，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听到这些话，秦淮茹当然动心了。 这不就是她们想要的吗？ 其实她们不要什么金银财宝，也不要山珍海味，只要每天能吃饱，不挨饿就行。 “秦姐，你们愿意跟我去霓虹吗？”何雨柱问。 “愿意，可是……”秦淮茹用力地点了点头。 她做梦都想跟何雨柱去霓虹，过上好日子。 她怎么会不愿意呢？ “可是什么？”何雨柱问，“你有什么担心的？别担心，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三个孩子，绝不会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秦淮茹说：“可是能去吗？我怕有危险，太危险了，毕竟离开这里不容易，这么多人盯着，怎么走？” 何雨柱摇摇头说：“没什么危险的，离开这里也容易，只要你听话，按我的安排来，这并不难。” “是吗？”秦淮茹半信半疑地说。 其实她心里并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总觉得这事太不现实，像是天方夜谭。 关键是如果被人发现，发现自己和何雨柱在一起，还打算跟着他去霓虹，那就全完了。 别忘了，对方不是普通人，是个越狱的逃犯。 而且他是臭名昭著的大罪人田中的儿子，罪加一等。 一旦这事被知道，她的名声也会彻底毁掉，甚至可能吃官司，后果会很严重。 这些她不得不考虑。 “没错。”何雨柱用力点头，“没事的，一点事都没有，很安全。” “我刚才说了，只要你听我的安排，就不会出事，我们会平安到霓虹，以后过上好日子。” 他说得非常肯定，保证一定没问题。 “那要怎么做？你们怎么安排？”秦淮茹问。 何雨柱回答：“很简单，你带着棒梗、小当和槐花，跟我们的人一起走，半夜出发，神不知鬼不觉。到了指定地点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因为这件事是绝对保密的，只有我们知道。” 秦淮茹满脸苦相地说：“可是……我已经嫁人了，现在住在那个人家里，就这样走，肯定会被人发现，肯定会留下痕迹！” 何雨柱安慰她：“你放心吧，他们不会知道的，我们不会让他们知道。” “秦姐，你别问那么多，你相信我就行。只要你答应，我马上就能让人带你离开，去一个安全又自由的地方。我以后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他依旧说得非常坚定。 “好吧，我听你的。”秦淮茹点点头答应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想要摆脱穷日子，只能跟着何雨柱去霓虹岛，和他一起享受荣华富贵。 虽然这是一次冒险，但不冒险哪来的幸福生活？ “秦姐，你答应就好，你相信我，等着过上好日子吧！” 听到她答应了，何雨柱又惊又喜，赶紧说道。 “好，我相信你。”秦淮茹再次点头。 接下来他们商量了去霓虹的事。 商量完后，何雨柱就派人把秦淮茹送回去了。 第191章 棒梗，别这么没礼貌！ 没多久，秦淮茹就回到了村子。 回到村里后，她走进了家门。 进屋后，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虽然何雨柱出现了，给她带来了希望。 她心里还是有点不安，毕竟对未知的未来有些担心。 这一趟出去，万一出点差错，后果会非常严重，甚至可能有灭顶之灾，连命都保不住。 她越想越害怕。 但一想到何雨柱不久前对她讲过的话，还有他给她描绘的美好生活，她又忍不住有些期待。 她的心情很复杂，又纠结又矛盾。 想了很久之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决定听从何雨柱的安排，带着三个孩子，跟着他一起去霓虹，寻找新的生活。 秦淮茹已经做出了决定，答应跟着何雨柱走，带着三个孩子去霓虹。很快，她就把这个决定告诉了何雨柱的手下。 第二天夜里，何雨柱派人来了。 他们是悄悄进村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秦淮茹早就准备好了，等着他们来接应。 他们一到，就立刻离开了老六家。 这时候老六一家和棒梗他们正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孩子被偷偷带走了，他们根本没察觉。 他们离开村子的时候，一切都很安静，没人发现。 他们悄无声息地来了，也悄无声息地走了。 路上有人醒了，是棒梗。 他最先醒来，发现自己被人背着，快速往前走，吓坏了。 “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他大声叫喊着，一边喊一边拼命挣扎。 秦淮茹赶紧喊道：“棒梗，别喊，他们不是坏人，他们是带我们走的，带我们去一个好地方。” “妈，他们为什么抓我们？要带我们去哪？”棒梗焦急地问。 秦淮茹回答：“他们不是抓我们，是送我们走，去见一个熟人，我们都认识，他答应了我，会带我们去一个特别好的地方，去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挨饿了，不但不饿，每天都有好吃的，你想吃什么都有，想吃烧鸡就有烧鸡，想吃烤鸭就有烤鸭，随时都能吃到！” “……”棒梗听了这话，愣住了，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像是在做梦。 但他冷静下来，不再大喊大叫，也不再拼命挣扎。 没过多久，他们就被带到何雨柱的秘密住处。 到了那里，棒梗和小当才被放下来。 这时小当和槐花也醒了。 她们和棒梗一样，都很害怕，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 “妈，这是哪？他们把我们带到哪了？”棒梗颤抖着问道。 秦淮茹说：“你们别害怕，这里没什么危险，是个很安全的地方，我们是来见一个人的。” 棒梗他们当然不知道要见的是谁。 就在这时，一个人快步从屋里走了出来。 不是何雨柱是谁？ 看到何雨柱出现，棒梗愣住了。 小当和槐花则吓坏了，躲到秦淮茹身后，抖得厉害。 “傻柱？” 仔细打量了一番，棒梗才认出来。 眼前这个人，正是何雨柱。 一个失踪很久的何雨柱。 认出他后，他脱口而出喊了声：“傻柱！” “棒梗，别这么没礼貌！”秦淮茹赶紧训斥，“该叫何叔！” 何雨柱笑着迎上来。 “不用叫我何叔，叫我田中叔叔就行。”他说。 他已经不姓何了，改姓田中了。 认祖归宗了！ 秦淮茹接着说：“那就叫田中叔叔吧。棒梗、槐花、小当，快叫田中叔叔，以后他就是你们的田中叔叔！” 小当和槐花不敢叫，只是躲在后面发抖。 而棒梗已经呆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何雨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从一个傻乎乎、猥琐的普通人，变成一个威风凛凛的剑客！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傻柱的变化太大了！ “秦姐，你把三个孩子带来就好，既然来了，就进屋吧，我准备了好多好吃的，特意给孩子们准备的。”何雨柱热情地说。 说完，他把秦淮茹和棒梗他们请进了屋子。 带他们进屋后，何雨柱让手下端来食物。 全是好吃的。 是他专门为棒梗和小当他们准备的美食。 有烧鸡、烤鸭，都是棒梗最爱吃的；还有白兔糖，是小当和槐花喜欢的糖果。 看到桌上这么多好吃的，棒梗和小当三人都眼睛发亮。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好吃的？ 从来没有过！ 这是第一次！ “棒梗，过来，你看，烧鸡和烤鸭，是你最喜欢的！小当和槐花，也过来，这里有你们爱吃的糖果！”何雨柱招呼着。 在何雨柱的招呼下，棒梗和小当三人一点也没拘束，直接跑过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知道，孩子们长大以来，从没一次性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现在有了何雨柱照顾，他们终于可以吃饱了！ “棒梗，小当，你们别急，慢慢吃，没人跟你们抢，这儿好吃的多得是，吃不完。”何雨柱笑呵呵地说。 棒梗和小当他们没理他，只顾低头吃东西。 “秦姐，你看见了吧？棒梗他们吃得可开心了。” 何雨柱笑着朝秦淮茹走过去。 秦淮茹微笑着点头：“是，他们很开心，以前从没这么开心过，因为以前根本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一次都没有！” “傻柱，谢谢你了。”她随后道了声谢。 何雨柱大大方方地摇头：“不用谢，客气什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还客气，那不就见外了吗？” 秦淮茹点点头：“对，我们是一家人。” “秦姐，我很快就会把你们带到霓虹去，我们在那边过日子，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 说着，他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秦淮茹的腰。 秦淮茹感觉有点别扭，但没有挣扎，任由他搂着，表现得很亲密。 “妈，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突然，棒梗转过头来，怒视着他们。 “傻柱，放开我妈！不要对我妈耍流氓！”他直接冲何雨柱大声斥责。 听到这话，何雨柱脸色瞬间一沉。 以前或许还能忍着被人这样骂，但现在他身份不同了，已经是田中家族的掌权人。 地位高高在上，哪里还能受得了这种话？ 不过看到是棒梗在骂自己，他也没有立刻发火，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棒梗，你胡说什么？”秦淮茹赶紧喝道，“不能对田中叔叔这么没礼貌！” “快向他道歉！” 棒梗用力摇头：“我不道歉！他不是好人，是个流氓！他一直想占你便宜，现在就在占你便宜！” 何雨柱和他妈妈之间的事，他早就听说了，因为之前院子里很多人在背后议论，说他们之间关系不清白。 那时候因为看不起何雨柱，他心里很恨，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以前看不起他，现在还是看不起他，尽管他给他们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 “棒梗，住嘴！”秦淮茹生气地说，“不要没礼貌！田中叔叔对你们这么好，给你们吃好吃的，你还这么没规矩，太不像话了！” “我不稀罕他的东西！”棒梗激动地说，“让他放开你，别碰你！他是个流氓！他一直都是个流氓！” 说完，他突然转身冲了过来。 “八嘎~~” 跑到何雨柱面前时，何雨柱大吼一声。 “呛——”他拔出腰间的长剑， 一下子架在了棒梗的脖子上。 何雨柱大吼一声后，抽出佩剑，架在了棒梗的脖子上。 此刻，他怒火中烧，简直要炸开了。 他盯着棒梗的眼睛，眼中充满了愤怒。 他的眼神里全是杀气。 他真想一刀下去，把对方的脑袋砍下来。 他知道，棒梗一直看不起自己，不管自己对他多好，他都不尊重自己。 以前被看不起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是这样。 这怎么可以容忍！ 别忘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窝囊的傻柱了，他已经改名换姓。 现在他不姓何，而是姓田中。 他叫田中玉柱，是霓虹一个大家族田中家的主人！ 地位高，权势大，拥有无数财富。 可现在，棒梗居然还敢看不起他，当着他的面骂他，他怎么能不生气？ 那一刻，棒梗吓坏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何雨柱。 他不敢相信，对方竟然敢这样对他。 他浑身发抖。 脚底下都湿了一片！ 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不只是他吓到了，站在旁边的田中家族的人也都愣住了。 他们也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真是暴跳如雷！ “柱……柱子，你……你别伤害棒梗，他……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那么说的，你放过他吧！”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秦淮茹急忙说道。 她也被吓坏了。 何雨柱的变化让她非常惊讶。 从对方对她的态度来看，她还以为他没什么变化，还是以前的那个傻柱，但现在她觉得，他已经完全变了。 变得狠辣了。 身上有一股霸气。 不再是以前的他能比的，虽然以前他也脾气不好。 但这不仅仅是脾气的问题。 “太可恨了！”何雨柱怒视着棒梗，狠狠地说，“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样对我，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他骂对方是白眼狼。 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但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过分。 他给了他那么多好吃的，还打算带他去霓虹享福，他不但不感激，还反过来辱骂他。 真是太气人了！ “如果不是看在你妈妈秦淮茹的面子上，我一剑就杀了你！”何雨柱气愤地说。 他还在生气。 如果没看在秦淮茹的份上，他真的会杀了对方。 对方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而且他也不是没杀过人。 以前练剑的时候，他就拿活人当靶子！ 杀一个人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柱子，你冷静点，冷静点，小孩子不懂事，别跟他计较。”秦淮茹急忙说。 “棒梗，还不赶紧道歉！”她随即对棒梗大声斥责。 “啪！”还用力打了他一巴掌。 棒梗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他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慌忙说道： “田中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再那样对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说完他就哭了起来，声音哽咽，眼泪直流。 他终于明白何雨柱的实力有多强了。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柱了，现在整个人气扬强大，像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这样的人怎么敢招惹？只能低头认输。 哪怕对方现在对他无礼，他也只能忍着，不敢说出来。 在何雨柱的威压下，棒梗彻底服了。 他被彻底征服了，变得服服帖帖。 看到棒梗跪在自己面前认错，何雨柱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 第192章 很重要的事，你别问了，跟你没关系 再加上他和婆婆贾张氏一样，都不支持母亲改嫁“九九零”，所以棒梗也成了他们在一起的一大阻碍。 贾张氏已经死了，这个障碍没了，只剩下棒梗这一个绊脚石。 现在棒梗臣服于他，这个障碍也算清除了。 以后没人能再阻止他和秦淮茹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他怎么能不高兴？ “柱子，你看棒梗都道歉了，你就原谅他吧，他还小，不懂事，以后肯定不会再这么对你了。”秦淮茹赶紧说。 “棒梗，你保证，以后不会对田中叔叔没礼貌了！”她接着命令道。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棒梗用力点头。 他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深知眼前这个人不再是以前那个傻柱，而是一个可怕的战神。 看到他这副态度，何雨柱的怒火慢慢平息，眼神中的杀意也渐渐收起。 他把剑从棒梗脖子上拿开，重新插回剑鞘。 “棒梗，记住你说的话，不会有下一次，如果下次再这样，我就一剑杀了你，谁也救不了你！”他冷冷地说。 “知道了，田中叔叔，我不敢了！”棒梗连忙点头答应。 何雨柱说：“好了，事情就当过去了，你们继续吃吧。” 他招呼棒梗和小当一起吃饭。 棒梗他们又开始吃得津津有味。 秦淮茹脸上带着笑容，心里却翻江倒海。 她充满了担忧。 虽然这一次何雨柱放过了棒梗，但下次呢？ 下一次她可能就拦不住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没想明白就跑来见何雨柱，打算跟他一起到霓虹去。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不再是那个对自己一心一意、全心全意投入的傻柱了…… 他的性格变得很不一样，对家里人也没以前那么好了。 好像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人，连杀人也不眨眼。 他担心有一天对方真的会杀了棒梗。 棒梗可是自己的儿子，是亲生骨肉，这份感情谁都替代不了。 可就算后悔也已经晚了，现在已经来了，还能回头吗？要是回头，对方肯定不会放过她，还有她的三个孩子。 毕竟他身份这么隐秘，一旦你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会放你走吗？ 显然不可能！ 3.4 “算了，自己选的路，就是咬着牙也要走下去，已经没有退路了。”秦淮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她只能忍着。 决定继续跟着何雨柱，带着棒梗和另外两个孩子一起去霓虹，和他一起生活。 不管怎样，到了那边至少不用担心吃穿。 至于他和棒梗之间的关系，只要注意点，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傻柱，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霓虹？” 秦淮茹突然问何雨柱。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坐船去霓虹。 既然已经决定跟着何雨柱去了，那就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毕竟她现在是跟别的男人私奔，要是被老六家的人找到，抓回去，那名声就完了。 这可是丢人的事，很可能会被批斗，后果不堪设想。 何雨柱回答：“我会尽快把你们送到海边靠船的地方，准备启程去霓虹。” “把我和棒梗他们送去停船的地方，那你呢？你不马上走吗？”秦淮茹疑惑地问。 何雨柱点头：“是的，我不马上走，你们先去，然后在那儿等我，那里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秦淮茹惊讶地问。 何雨柱说：“因为我还有件事要处理。” “什么事？”秦淮茹问。 何雨柱说：“很重要的事，你别问了，跟你没关系。” “好吧。”听他不说，秦淮茹点点头，没再追问。 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她心里很不舒服。 总觉得现在的何雨柱跟以前的傻柱完全不同了，他有事瞒着她，不告诉她。 而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只要他有什么事，她想知道，他一定会告诉她，再大的秘密在她面前也不是秘密。 “傻柱真的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傻柱了。”秦淮茹自言自语地说。 她开始有些担心，现在对方对自己挺好，但谁知道去了霓虹之后，还会不会对自己好。这已经变得没法预料了。 “秦姐，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何雨柱突然问。 他好像看穿了秦淮茹的心思，她想知道自己下一步的打算，于是“良心发现”，打算告诉她。 秦淮茹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她定了定神，点头说：“是的，我想知道，不过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何雨柱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我们是自己人，不是外人。” “我留下来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找李剑飞！” “李剑飞？”秦淮茹震惊地问，“你要找李剑飞干什么？” 她怎么也想不到何雨柱竟然会去找李剑飞。 这不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 何雨柱冷冷地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杀了他，报仇雪恨！” “我们之前吃了这么多苦，都是因为他造成的。没有他，我们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一切都是他害的。现在既然回来了，那当然要去找他，把他干掉，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带回霓虹。”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凶狠，满脸杀气，气势逼人。 秦淮茹说：“李剑飞害了我们，让我们家破人亡。可柱子，你还是别去找他吧，如果你去找他，肯定会暴露，到时候会有大危险。” “再说了，他身手不错，你可能打不过他。” “我打不过他？”何雨柱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打不过他吗？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这把剑一定能取他性命！” “你等着看吧，等我带着他的脑袋来找你。” “这次回龙夏国，我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找到你们，把你们带到霓虹，和我一起过好日子，另一个就是亲手杀了仇人，报这个血海深仇！” 秦淮茹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对方的性格，一旦下定决心，就一定会去，拦是拦不住的。 既然如此，那就由着他去吧。 如果他出事了，那大不了就走人。 到时候老六家的人追究起来，就说是他干的，没办法，他们应该不会怀疑。 之后秦淮茹什么也没说，就等着按何雨柱的安排，把他带去海边，等着启程，去霓虹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为了追求富贵，就算有风险，也得拼一把。 第二天早上。 秦淮茹家所在的村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 老六带着家人来家里找人，发现秦淮茹和三个孩子都不见了。 他们到处找，就是找不到。 后来他们确定，这四个人真的不见了。 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样！ 找不到人，他们立刻向村公社报告。 公社的人一开始并不相信，他们怎么也不相信秦淮茹和她的三个孩子会在前一天晚上突然一起失踪，毫无音讯。 但当他们看到人真的不见了，整个村子都找遍了也没有踪影，这才不得不相信。 这个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所有人都震惊不已，觉得难以置信。 因为这件事太奇怪了，之前一切都很正常，这四个人还在村子里。 结果一觉醒来，全都消失了，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找了一天没找到，公社的人只好建议报警。 于是老六在家人陪同下赶紧去了派出所，报了案，说秦淮茹和棒梗他们不见了。 警察接到报案后非常重视，因为失踪的不是一个，而是一个大人加三个小孩，总共四个人。 四个人一夜之间同时消失，这可不是小事，必须认真查清楚。 于是他们开始展开调查。 村里很多人认为，秦淮茹是带着三个孩子连夜离开了村子，回城里去了。 也就是说，他们回到了京城的四合院。 为了确认这一点，警察联系了四合院附近的派出所，问他们有没有看到秦淮茹一家人。 那边的警察当然不知道情况，也不清楚他们去了哪里。 不过为了弄清楚，他们决定亲自去四合院看看。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到了四合院。 看到警察来了，院子里的人都很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警察请进来了。 自从秦淮茹一家搬走后，院子一直很安静，很久都没出过事。 没想到这一天警察又来了。 警察出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可能出事了。 可大家怎么也没想到，院子里会出什么事。 这段时间实在太平静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的？”有人忍不住问。 警察说：“我们是来打听一件事的。” “什么事？”那人问。 警察回答：“是秦淮茹，还有她三个孩子，你们有没有看到？” “秦淮茹和她三个孩子？！” 听到这话，那人一脸惊讶，和周围的人对视了一眼。 “警察叔叔，秦淮茹和棒梗他们不是已经回农村老家了吗？”另一个人疑惑地问，“你们怎么跑到这儿来打听他们的事了？” 警察直接说：“秦淮茹之前是带着三个孩子回乡下住了，但昨晚他们突然不见了，人全没了。” “秦淮茹和棒梗他们不见了？！” 这句话一出，围观的人全都议论纷纷。 秦淮茹和棒梗一家四口在老家过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人就这样消失了？ “对，他们真的不见了。”警察认真地点点头，“你们有没有看到他们回来四合院？” 那人摇摇头：“没，自从秦淮茹走了之后，她就没再回来过。她们家早就没人住了。” 警察说：“那可真奇怪，现在她和三个孩子真的不见了，全村人都在找他们。你们谁也没见过他们吗？” 那人说：“没有，好久都没看见他们了，一个人都没见着。” 周围其他人也纷纷摇头，表示根本没有见过秦淮茹和她的三个孩子。 警察说：“好吧，我们进去看看。” 虽然大家都说没看到秦淮茹和棒梗他们回来，但他们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看看里面到底怎么回事。 说完，几个警察就朝前面走去了。 很快他们穿过前院，来到了秦淮茹家所在的中院。 走到门口一看，大门紧锁，铁锁都生锈了，明显很久没人动过。 警察打开锁，走进去一看，里面空无一人，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下他们确定了，秦淮茹和棒梗他们确实没有回来，彻底失踪了，毫无踪迹。 警察在秦淮茹家里也没找到他们母子四人。 他们真的不见了。 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警察对此感到非常惊讶，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离开了村子，也没回四合院，那他们去了哪儿？ 难道真的是凭空消失了吗？ 当然，这不可能，四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去了别的地方，躲起来了。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住在后院的李剑飞耳朵里。 他听说后也很吃惊。 “秦淮茹和棒梗他们不见了，真的不见了？怎么回事？”他在心里琢磨着。 他觉得这事不简单，非常不简单。 如果是普通情况，秦淮茹和她三个孩子不可能半夜突然就消失了。 这太不现实了！ 就算他们想逃离农村艰苦的生活，也不会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如果不想在农村住了，肯定是要回城里，回到四合院去住。 可他们根本就没回来。 除非他们还在回来的路上。 不过这种情况不太可能。 “秦淮茹和棒梗他们到底去哪了？”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难道是……” 他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想到一件可怕的事，非常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何雨柱回来了！ 没错，他感觉何雨柱真的回来了。 从霓虹岛回来了。 其实他早就猜到何雨柱会回来。 第193章 我们一直在抓他！ 他之所以回来，一是为了找秦淮茹，想跟她团聚，一起生活。 当然，不是让他和秦淮茹住在一起，而是把秦淮茹和棒梗他们接到霓虹，一起过日子。 如果是别人，估计秦淮茹就没戏了，但他是何雨柱。 何雨柱是什么人？ 那是个彻头彻尾的舔狗。 他对秦淮茹舔得那么深，根本改不了本性。 就算去了岛国，认贼作父，享受荣华富贵，在那边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可他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女神秦淮茹。 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回来找她，重新在一起。 由此可以推测，秦淮茹和棒梗他们失踪的事情，一定跟何雨柱有关。 他已经来了，找到了秦淮茹，准备带他们去霓虹。 也有可能是他还没来，只是派了人来找秦淮茹。 秦淮茹知道他重情重义，而且能给她和孩子们更好的生活，自然会答应跟他走。 于是，她带着三个孩子神秘地消失了。 警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消失，但李剑飞心里清楚。 “如果何雨柱真回来了，他是不是仅仅想带走秦淮茹他们？” 李剑飞立刻想到。 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如果何雨柱真的回来了，除了接走秦淮茹一家，恐怕还会做另一件事。 那就是找他报仇。 对方最恨的人，毫无疑问就是他，他是何雨柱最大的仇人。 “何雨柱真的会来找我报仇吗？” 李剑飞喃喃自语。 虽然他现在实力很强，非同一般，但俗话说得好，明枪容易躲，暗箭难防。 毕竟对方藏在暗处，而他却在明处。 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已经结婚了，所以更要顾忌更多。 “这件事还是得小心点。” 李剑飞对自己说。 他提醒自己要打起精神，提高警惕，以防何雨柱随时可能发动袭击。 除了提高警觉，他还觉得应该先下手为强，而不是傻等着对方和手下的人来攻击他。 于是他马上行动起来，打算先发制人。 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警察，先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李剑飞知道秦淮茹和棒梗他们消失的事情，可能跟何雨柱回来有关，他立刻去了派出所找警察。 “李剑飞，你怎么来了？突然来派出所，有什么事吗？”警察看到他，有点意外。 李剑飞在这一带可是出了名的，警察当然认得他。 他认真地说：“我有事要找你们。” 警察问：“什么事？” 李剑飞说：“你们不是正在查秦淮茹和她三个孩子突然不见了的事吗？我知道他们可能去哪儿了。” “哦？你知道他们去哪了？” 警察一听，马上来了精神。 李剑飞说：“不确定，但我觉得大概率是……” “你猜他们去哪儿了？”警察问。 李剑飞直接说：“我觉得是被人带走的，带走他们的是何雨柱！” “何雨柱带走了他们？”警察惊讶，“你说的何雨柱，是不是以前住在四合院那个叫傻柱的厨师？” 李剑飞点头：“对，就是他。他以前叫何雨柱，现在改名叫田中雨柱，不姓何了。你们应该知道，他以前是个犯人，后来越狱跑了，去了霓虹，还认了个霓虹鬼子田中当爹！” 警察说：“何雨柱的事我们当然知道，他是逃犯，我们一直在抓他！” “李剑飞同志，你是说秦淮茹他们是被他带走的？那他是从霓虹回来了？” 李剑飞点头：“对，他应该是回来了。他跟秦淮茹的关系你们也清楚，他肯定是想把他们母子四人接到霓虹，一起过日子，所以回来后偷偷派人把他们接走了，现在不见了，不是消失了，而是被何雨柱带走了。只要找到他这伙人，就能找到他们！” “李剑飞同志，这个线索太重要了！上面一直在找何雨柱的下落，想把他抓回来，但他跑到了霓虹，不好抓。如果他真的回来了，那我们就有机会抓住他了！”警察兴奋地说。 他们之前没想到这一点，听李剑飞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事情有可能是真的。 何雨柱是通缉犯，身上还有案子，现在他出现了，必须尽快找到他。 …… “李剑飞同志，你知道他现在可能在哪吗？”警察接着问。 李剑飞摇摇头说：“这个我不太确定，不过他们是从霓虹过来的，最可疑的地方应该是在海边港口，还有秦淮茹的老家附近，毕竟她是在老家失踪的，说不定他们的人就藏在附近某个隐蔽的地方。另外还要注意我们四合院和轧钢厂附近，他们可是危险分子，很可能搞破坏，伤害老百姓。” ……… “嗯，你说的这些地方都要留意，得仔细查一查。”警察认真地点点头。 李剑飞接着说：“那我们就去查吧，要是发现什么线索，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可以协助你们抓何雨柱！” 以他现在的本事，对付何雨柱和他的手下应该没问题。 他其实很想亲自抓住何雨柱，看看这么久过去，这家伙在田中家族有没有学到点真本事。 他可不希望对方让他失望！ “好。”警察答应了。 说完，李剑飞就告辞离开了，警察随即开始行动，准备搜寻何雨柱的踪迹，进行抓捕。 李剑飞猜到何雨柱已经回来了，立刻报了警。 警察接到报警后迅速行动，开始寻找他们一行人的下落。 何雨柱是个非常重要的通缉犯，犯了死罪，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现在他从霓虹回来，带着一帮人，极有可能会搞破坏，进行间谍活动。 在这种情况下，必须尽快找到他们，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才能消除隐患。 报完警后，李剑飞心里轻松了不少。 之前他一想到何雨柱已经回来，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虽然他实力不错，对付何雨柱他们应该没问题，但敌暗我明，总是让人担心。 他不怕被偷袭，就怕他们趁机袭击他身边的人，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九一零” 不过现在报了警，心里踏实多了，没那么紧张了。 他反而希望何雨柱他们能早点出现，早点把他们一网打尽，彻底解决后患！ 尽管这样，回到家后，他还是跟妻子白璐说了：“媳妇儿，以后咱们上下班一起走，你不要随便出门。” 他担心妻子出事。 对方是他的软肋。 何雨柱肯定知道他结婚了，有了老婆。 如果抓不住他，就会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何雨柱以前就干过伤人坏事，后来认了大魔头当爹，心肠肯定更狠了。 为非作歹，只要有机会就会大肆破坏，伤害无辜的人。 所以必须保护好媳妇，这是最重要的！ “老公，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紧张？”白璐惊讶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李剑飞笑着摇摇头：“没事，就是多注意点。” “嗯，好的，听你的。”白璐点点头，表现得非常听话。 她心里明白，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之前他还没这么紧张过。 他不说，是怕自己担心，既然这样，那就听他的吧。 听他的，肯定没错！ 李剑飞很快处理好了这件事。 有他的保护，就算何雨柱他们突然出现，攻击他身边的人，也能确保大家的安全。 “田中先生，出事了！” 何雨柱正在一个秘密基地里。 他的手下突然跑过来报告情况。 “什么事？这么着急？”何雨柱不耐烦地问。 手下回答：“龙夏国的警察在找我们！” “什么？警察在查我们？”何雨柱皱起眉头，惊讶地说，“他们怎么会查我们？是不是有人泄密了？警察那边知道我们来了吗？” 手下点头：“是的，应该是暴露了，他们知道我们来了龙夏，但不清楚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们现在到处在查这件事，各个港口都有大批警察在搜查，我们的船已经离开码头，躲到海上了。”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走不了了？”何雨柱问。 手下回答：“是的，现在警察盯得很紧，我们很难离开，只能躲起来，等他们放松警惕后再想办法走。” 何雨柱想了想说：“知道了，那我们就暂时不走了，反正我还有事情没做完，等事情办完再走也不晚。” 他并不着急，因为他们在那边有安全的地方，警察一时半会应该找不到这里。 “秦姐，我们暂时走不了了。” 后来，何雨柱找到了秦淮茹，把这事告诉了她。 “走不了了？什么意思？”秦淮茹惊讶地问。 何雨柱说：“我们的行踪被暴露了，有人知道我们来了龙夏，惊动了警察，现在警察正在到处搜查我们的消息，各处港口都被封锁了，我们走不了了。原本我打算尽快把你们和棒梗他们送到海边，让他们先上船，你们在船上等我，我解决掉李剑飞，报了仇之后去找你们，然后带你们一起离开，去霓虹过好日子。” “可没想到突然出了状况，所以计划也得变了。” “你们暂时就待在这里别动，不会有事的。” “怎么会这样？”秦淮茹不安地说。 这正是她之前担心的事情，担心会被发现。 如果真的被警察找到抓起来，她和孩子们怎么面对乡亲们呢？ 那太丢人了。 以前他丢了面子，没法在四合院待下去，要是这次再出事，村里人也会看不起他，那他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到时候她和三个孩子还能去哪儿呢？ 这确实是个大麻烦！ “秦姐，你别怕，我不会有事的，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 见她愁眉不展，何雨柱安慰她说。 秦淮茹说：“我还是担心，我怕你会出事，你是通缉犯，万一被他们的人抓到，那就完了。” “他们抓不到我！”何雨柱很有信心地说，“我要是这么容易被抓到，也不会跑到这儿来找你们了。” 秦淮茹说：“还是小心点好，你要是出事了，我们也就完了，我们还想着跟你去霓虹享福呢。”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的！”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 说完，他一把把秦淮茹搂进怀里。 “傻柱，你在我妈面前耍流氓，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看吧！” 这时，他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是仇恨。 这个人就是棒梗。 之前虽然被何雨柱的气势吓住了，但他心里不服，反而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对方之前想拔刀杀他，他现在也想杀了对方。 不过他现在还没这个本事，也没有机会。 等有机会，他一定会动手。 警察在外面到处搜查何雨柱一伙人的踪迹，而何雨柱他们则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不动声色。 他一直在等机会，准备和李剑飞一决生死，把他干掉。 杀了他，报了仇，就能安心回霓虹了，然后和秦淮茹他们过上安稳日子。 接下来两天，何雨柱他们一直藏在那个地方，没有轻举妄动。 因为船只停靠的港口附近警察搜查得严，已经不安全了，所以何雨柱没有派人把秦淮茹和她的三个孩子送去海边。 而是把他们四个人留在身边，和自己一起。 “柱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跟你去霓虹？”秦淮茹突然问。 她很担心，总觉得这样下去会出事。 只有跟着何雨柱走了，到了那边才算安全。 何雨柱摇摇头：“现在走不了，我们离不开这里。” “到处都是他们的警察，如果我们把你们送到我们停船的地方，很可能被他们发现，那就完了，我不能冒险。如果这次带不走，以后……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不过你放心，我们安排了人盯着他们，只要他们松懈一点，我们就有机可乘，到时候自然会把你和棒梗送到船上，等着我一起回霓虹。我保证，到了那边，你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受苦了！你这辈子已经吃够苦了！ 秦淮茹问：“你不能马上跟我们一起走，非要去找李剑飞吗？” 何雨柱用力点头：“对，一定要找他报仇，不报这仇我心里就不踏实。报完仇我才能安心离开，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可我担心你，担心你去找李剑飞会有危险，那可是非常危险的事，要是你出了事，我们怎么办？” 何雨柱不在意地笑了笑：“你太小看李剑飞了，以前他确实厉害，我打不过他，但现在他算什么东西？我一剑就能把他脑袋砍下来，杀他不过是举手之劳，根本不用费劲，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不过现在外面有很多警察在查，现在出去很危险，所以我不会现在出去，我会等机会，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去找他报仇。” 听到秦淮茹关心自己，他心里很高兴。 第194章 留下了一个大隐患！ “田中先生，不好了，出大事了！” 这天下午，何雨柱正搂着秦淮茹亲热，突然有手下跑过来报告。 “什么事这么急？是不是警察查到这里来了？”何雨柱没好气地问。 他正在享受二人世界，被打扰自然不高兴。 手下回答：“是棒梗不见了！” “棒梗不见了？！” 听到这话，不只是何雨柱，秦淮茹也大吃一惊。 棒梗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什么？棒梗不见了？是不是搞错了？！”何雨柱大声问道。 他也激动起来。 之前一切正常，棒梗就在那儿，怎么一下子就没了？ 手下摇头：“没有错，是真的！棒梗不见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他……他可能偷偷溜走了！” “混蛋！” 何雨柱怒吼一声。 “唰”地一声，他再次拔出宝剑。 棒梗突然消失，让人非常慌张。 何雨柱不仅慌，还非常愤怒。 他拔出剑，恨不得一剑把棒梗劈死。 因为棒梗偷偷跑了，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大隐患。 他一旦逃出去，很可能向龙夏国的警察告密。 一旦被举报，他们的行踪就会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柱子，你别急，棒梗爱玩，说不定他就在这附近哪块地方玩呢，过会儿他就会自己回来的，他不会跑的，也没理由跑！”秦淮茹赶紧解释道。 何雨柱激动地说：“可他已经不见了，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大麻烦，谁能保证他不会去跟外面的警察通风报信？要是他报警了，那我们可就完蛋了。” 秦淮茹摇头说：“不会的，我相信他没跑，他很快就回来，咱们先仔细找找他，一定能找着的。” 在他看来，棒梗没有理由逃跑。 因为他马上就要带他去霓虹了。 到了霓虹，他想说什么都可以，再也不会有机会乱说话了。 这件事他已经跟他说了好多次，他也答应得很好，还表现得很期待。 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会跑掉呢？ 51.7%15:16 这根本不可能！ 但何雨柱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 对方消失，很可能就是跑了。 他算是看透了棒梗，这个人一直看不起自己，现在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所以他跑掉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他跑了之后会不会立刻报警，把警察引来抓他们。 “你们再仔细找找，扩大范围，把周围每个角落都搜一遍。”他接着对手下下令，“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 虽然他不相信棒梗，但他还是选择相信秦淮茹。 先去找找看，说不定他真只是贪玩出去玩了，一会儿就自己回来了。 在他的命令下，手下的人迅速离开，开始四处寻找棒梗的踪迹。 可是找了很久，连地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他。 一点痕迹都没有！ 很明显，他已经离开了，不在这里了。 “棒梗真的跑了，根本不是在附近躲着玩，如果还在附近，他早就该回来了，就算他不回来，也应该能找到他，但现在根本找不到，连影子都没看到！”何雨柱说。 秦淮茹没说话，到这时，他不得不承认，儿子棒梗真的跑了。 他偷偷离开了这个地方，不知道去了哪里。 “棒梗真是混蛋！”何雨柱愤怒地说，“早该一剑杀了他，这样他就跑不了了，我们也不用担心被他出卖了，现在可好，留下了一个大隐患！” 秦淮茹摇摇头说：“不会的，柱子，你要相信棒梗，他不会做那种事的。” “他不做那种事，那他为什么跑？他跑什么？”何雨柱怒吼道。 秦淮茹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离开，但他肯定不会那样做的，他没必要这么做，对他没好处。” 何雨柱说：“我太了解他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就是恨我，恨我和你在一起。那个没良心的家伙，以前我对他那么好，他还拦着我们。现在让他跑了，他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棒梗跑了，出卖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这一点，他非常确定。 秦淮茹又沉默了。 她没想到何雨柱对棒梗竟然有这么深的怨恨。 现在的他，真的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何雨柱了。 她甚至有一瞬间想走，带着两个女儿离开。 与其去霓虹冒险，和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一起生活，还不如留在这儿，过清苦的日子。 当然，她只是想想，没有说出来。 她也不敢说，万一惹怒了他，谁也保不住自己，说不定他真会拔刀砍她。 一想到这点，她就浑身发抖。 “唉，没办法了，只能离开了。我不想让棒梗带警察找上门，所以现在必须走！”何雨柱说。 “我们现在就去霓虹吗？”秦淮茹问。 何雨柱摇头：“现在还不能离开龙夏国，先从这里走，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说完，他就安排好了，带着大家撤离了藏身之处，往下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转移。 棒梗已经跑了，这带来很大的隐患。 为了避免他惹出事端，引来警察，何雨柱赶紧换地方。 很快，他带着秦淮茹和小当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前往下一个隐蔽地点。 没过多久，他们到了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离之前的地方不远，走路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到。 到了之后，他们安顿下来。 “秦姐，这里很安全，你不用怕。” 住下来后，何雨柱说。 他看到秦淮茹一直皱着眉头，忍不住安慰她。 “嗯，我不怕了。”秦淮茹点点头。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不安。 但她担心的不是这个地方会不会暴露，警察会不会找来。 而是担心棒梗。 没错，她担心的就是棒梗。 棒梗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虽然可以确定他是自己跑掉的，不是被人带走的。 但人就这样不见了，还是让人放心不下。 谁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地方睡，能不能吃饱饭？ 她也怕他真的跑去警察那儿告密，把何雨柱给出卖了。 一旦出卖了何雨柱，他们就成了死敌。 到时候，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他，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棒梗，既然你逃了，那就先躲起来别露面，不对，你应该去找点吃的，可别把自己饿坏了。”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 她现在心里乱得很，一方面希望棒梗能躲起来，别让人发现，这样何雨柱的事也不会被说出来；另一方面又担心他饿着，身体受不了。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真想立刻飞出去，带着小当和槐花一起离开。 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没错，她后悔跟着何雨柱了。 原本以为事情会很顺利，能带着孩子们跟着对方去霓虹，从此过上好日子。 结果却一点都不顺利，事情接连发生，前路充满了危险。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何雨柱。 要是他不那么争强好胜，为了找李剑飞闹腾，也不会出这么多事。 何雨柱性格的变化是她决定逃跑的最主要原因。 因为她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如以前好了。 这段感情并不牢固。 她预感到他很快就会变心，不再管自己和孩子，把他们丢在霓虹不管。 甚至会像对棒梗那样，一发火就拔剑相向，直接杀了他们。 想到这里，秦淮茹浑身发冷，越来越害怕，也越来越想赶紧离开。 可是现在，她根本走不了。 棒梗能跑，她却不行。 她还带着槐花和小当，不能只顾自己逃命，不管两个孩子。 秦淮茹正慌乱不安的时候，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走进了四合院。 那是一个矮小的身影。 不是棒梗是谁？ 原来棒梗从何雨柱他们藏身的地方逃出来后，竟然跑到了四合院。 进了院子后，他直接朝后院跑去。 他要去找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剑飞！ 棒梗突然出现在四合院里。 当他出现在院子里时，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纷纷议论起来。 “你们刚才看到没有？那是棒梗吗？” “是，是棒梗，他刚跑进我们院子，现在往中院去了。” “棒梗怎么突然回来了？他不是早就搬出去，住乡下了吗？” “对，他妈妈秦淮茹都改嫁了，嫁给村里一个傻柱，他们一家人都搬进去了。” “不对，之前警察来过，说他们一家人失踪了，棒梗也在里面，没想到他突然出现了，还跑到我们院子里来了！” “是，挺奇怪的，也许警察已经找到他们了，但棒梗为什么急急忙忙跑到我们院子里来呢？他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早就不住了。” “不清楚，不清楚怎么回事。”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说个不停。 这时，棒梗跑到了后院，来到了李剑飞家门口。 不一会儿，他敲响了门。 门被敲响的时候，李剑飞正和妻子白璐一起吃饭。 “老公，有人在敲门。”白璐说道。 李剑飞点点头：“嗯，我听见了，我去开门。” 他站起来走到门前，以为是院子里的人，没想到一开门，脸色瞬间变了。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和秦淮茹一起失踪的棒梗！ 棒梗竟然出现在他们四合院里，而且就站在他家门口，还敲响了他的门。 “棒梗，你这是干嘛？”等他回过神来，冷冷地问道。 他看出来，棒梗神情紧张，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找他。 “李叔，我有事找你。”棒梗喘着气说道。 “有事找我？什么事？”李剑飞问。 果然不出所料，对方确实有事找他。 这让李剑飞有些惊讶，棒梗怎么会找他帮忙？ 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稀奇。 不过他也很好奇，想知道棒梗到底要说什么。 棒梗直接说道：“我是来给你送消息的。” “消息？什么消息？”李剑飞疑惑地问。 这还真有点意思，棒梗居然说要给他消息，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棒梗回答道：“是关于傻柱的，我知道他的下落。” “何雨柱？你知道他在哪？” 听到这话，李剑飞立刻来了精神。 他一直都在找何雨柱，可是毫无头绪。 ……… 没想到棒梗突然出现，还带来了消息。 “是的，我知道他们在哪儿！”棒梗重重地点点头，“他从霓虹回来了，带了一帮人，都是坏人，他们抓走了我爸爸，还有我妹妹槐花和小当，你赶紧去抓他们吧！” “他们现在在哪？”李剑飞急切地问。 他恨不得马上知道何雨柱的藏身之处，尽快找到他们，把他们全都抓住。 ……… 只有把他们全部抓住，他才能安心，睡得踏实。 棒梗说：“他们藏在一个地方，就在山上，离我们老家不远。” 他当下就把知道的信息全说了出来，告诉了李剑飞。 他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他的目的，就是想借李剑飞的力量，把何雨柱干掉。 他对何雨柱的恨，已经到了极点。 夺母之仇，不共戴天！ 而他也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现在的对手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能随便对付的人了，他们不仅更厉害，而且手段更加狠毒。李剑飞自己拿他们没办法，只能借助李剑飞他们的力量来帮自己除掉他们。 从棒梗那里得知消息后，李剑飞马上跑到派出所，把情况告诉了警察。 他准备立刻行动，去何雨柱他们藏身的地方，把他们一网打尽！ 棒梗把何雨柱他们的行踪全部告诉了李剑飞。 第195章 这次恐怕不会放过他了 “李剑飞同志，你是说你已经知道何雨柱他们在哪里了吗？” 听完他的说法，警察感到非常吃惊。 李剑飞用力点头：“是的，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了，是棒梗告诉我的。” “棒梗？你说的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听说是棒梗提供的消息，警察更加惊讶，“棒梗不是和秦淮茹他们‘六九七’一起失踪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了？如果他出现了，那他妈妈和两个妹妹是不是也回来了？我们一直在找他们呢。” 李剑飞回答：“对，就是秦淮茹的儿子，只有他一个人跑出来了，他妈妈和两个妹妹还没回来，她们现在在何雨柱那边，打算跟他们一起逃到霓虹去。” “警察同志，我们赶紧去抓何雨柱他们吧，别让他们听到风声跑了。”他急切地说。 “好，我们马上过去抓他们！”警察用力点头答应。 李剑飞说：“我跟你们一起去，何雨柱他们很危险，我想能帮上忙。” 以他现在的本事，抓何雨柱他们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他也想亲手抓住何雨柱，把这颗定时炸弹彻底清除！ “好吧。”警察没多想，立刻答应了。 商量好之后，他们立刻出发，迅速赶往棒梗说的地点，准备抓捕何雨柱他们。 派出所离何雨柱他们藏身的地方有点远，走了差不多一两个小时才赶到。 可是到了地方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这里没人。”警察说道。 李剑飞点头：“是的，没人，但明显有人刚来过的痕迹，而且是最近的，说明这里确实来过人，应该就是何雨柱他们，只是他们跑了，转移了地方。” 警察回答：“应该是这样，他们已经离开了。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李剑飞摇头：“不知道。” “棒梗没告诉你吗？”警察有些疑惑。 李剑飞说：“没有，他以为他们还在这里，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走了。看来他们猜到棒梗可能会告密，所以提前撤走了。我猜他们肯定躲在另一个更隐蔽的地方，而且距离不远，周五的时候好好搜查一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警察点点头说：“没错，他们应该跑不远，马上去追，一定要找到他们，把他们抓出来！” 说完，他们就开始在周围仔细地搜查。 李剑飞也没有走，他帮忙一起到处找，想找到何雨柱他们的踪迹。 他从棒梗那里得到消息，匆忙赶来，结果却扑了个空，心里自然很失望。 但他知道，何雨柱他们也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被找到，或者他们自己会送上门来！ 与此同时，何雨柱他们正在四处寻找藏身之处。 何雨柱和秦淮茹这边，已经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田中先生，我们刚听说，那边的住处被查了，警察找到了那个地方，现在他们还在周围搜查。” 很快，有手下跑过来向何雨柱汇报，告诉他之前藏身的地方已经被暴露，正在被搜查。 “他们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何雨柱惊讶地问。 手下回答：“应该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是棒梗吗？！”何雨柱质问道。 那人点头说：“是的，可能是逃跑的棒梗，他向警察告了密。” “混蛋！”何雨柱大吼一声，“那小子果然背叛了我！”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唰”地一声，他拔出腰间的长剑，眼神凶狠，满脸杀气。 他之前就感觉不对劲，总觉得棒梗会背叛他，继续当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果不其然，对方这么快就报警了，把他给卖了。 这一刻，他恨不得立刻把棒梗劈成两半。 如果对方站在这里，早就人头落地了！ 何雨柱确定棒梗出卖了他，愤怒得不行，恨不得一剑结果了他。 看到他这副凶狠的样子，站在旁边的秦淮茹吓得浑身发抖。 “他真的想杀棒梗，这次恐怕不会放过他了。”她心里暗暗想着。 “柱子，你别这么生气，事情未必就是棒梗干的，也许是警察自己查到的。”她赶紧开口替棒梗说话。 “不是他还能是谁？肯定是他说的，他给警察提供了情报，把我给卖了，他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何雨柱气愤地说。 秦淮茹摇摇头说：“不是的，我不相信是他干的，他不会做这种事，他是我儿子，我了解他。” “我也了解他，他就是那种人，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不是什么好东西！”何雨柱说。 “他还小，有时候不懂事，做错了事，但这种事情他绝不会做的，他怎么会害你呢，还有我，还有他的妹妹小当和槐花。”秦淮茹一边哭一边说。 “你别替他解释了，他的本性我很清楚，他就是个白眼狼，这是改不了的！”何雨柱仍然怒气冲冲地说。 “柱子……”“你别再说了！”秦淮茹还想再为棒梗说几句好话，却被何雨柱一声怒吼给打断了。这时候，他拎起手中的长剑，剑尖直指她的喉咙。那股寒气让人直打哆嗦，秦淮茹吓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她实在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拿剑对着自己。这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吗？他果然变了，爱也变质了！”秦淮茹心里直打颤。何雨柱喘着粗气看着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火了。他连忙把长剑收起来，说道：“秦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生气了，棒梗差点闯下大祸，你知道吗？！”接着，他开始解释起来。秦淮茹没吭声，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对方不但对她儿子棒梗起了杀心，而且还恨之入骨，以后肯定不会放过他了。而且，对她的态度也明显变了。显然，没那么爱她了。甚至在冲动之下，还会拔剑相向，眼里满是杀意。“事情或许没你想得那么糟糕。”秦淮茹说道。说完，她转身就走了。之后，她看着两个女儿，心里五味杂陈。到了这个地步，她显然是后悔了。后悔跟着何雨柱，还打算带着三个孩子和他一起逃到霓虹去。对方完全变了个人。变得异常暴躁，满身戾气。像这样的人，以后跟他一起生活怎么能让人放心呢？日子能不能过好先不说，甚至可能连命都没了。“带着小当和槐花逃走吧？”秦淮茹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她想带着小当和槐花逃走。和棒梗一样，从这里逃出去，逃离这个牢笼。虽然在这里有吃有喝，但一点也不安全，没有一点安全感。随时都可能被警察抓住，而且还要面对何雨柱那暴躁的脾气。甚至他可能一剑就把你给杀了。想想都觉得可怕。“不行，逃不掉的，现在这个情况怎么逃？”紧接着，秦淮茹心想。她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可怕的念头。带着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在这个地方，怎么可能逃得出去？这事要是被何雨柱发现了，被他们的人抓住，那她们就完蛋了。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她们的。以他的脾气，真有可能杀了你。在这种情况之下，她们已经逃不出他的魔爪了！一想到这点，秦淮茹就全身发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现在她只能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别乱想，别给自己找麻烦。如果真的要走，那还是等警察找来，盼着救星来。那样更现实，也更安全一些。“我得赶紧想办法了。” 秦淮茹还在犹豫要不要逃跑，何雨柱这边已经和手下商量好了行动的事情。 他突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要主动出击。 不能再这么等着，甚至坐等被抓住。 “田中先生，怎么行动？”手下问。 何雨柱回答：“主动进攻！” “我琢磨好了，我扮成别人去四合院附近转一转，去找李剑飞他们，把他们干掉，干掉了他们咱们就能安心等着，等机会离开这里，回霓虹。” “你要去找李剑飞？”手下惊讶地说，“田中先生，这可不行，太危险了，太危险了，万一被他们发现，那就完蛋了！” 他们当然不想让他冒险，如果他出事，他们也担责，回霓虹后没法交代，这是大错，会判死罪的。 “怕什么？只要伪装得好，没人能发现，你们是不相信我吗？我知道自己有多厉害，就算被他们的人发现了，他们能拿我怎么样？你以为他们能抓到我？不可能的，别做梦了！我想跑还不容易？” 他很有把握，一脸自信。 “田中先生，我觉得还是有风险，我们还是躲着别动的好。”手下说，脸上露出不安的表情，显然不放心让他出去找李剑飞。 这简直是拿命去冒险，太危险了。 “你别说了，我主意定了，我会赶紧打扮好，做好伪装，然后马上行动！”何雨柱严肃地说。 听了他的话，手下们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了。 他们了解何雨柱的脾气，现在他特别暴躁，一怒之下就拔剑杀人，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事。 他一生气，真的会动手。 可怕极了！ 所以他们不敢再多说，生怕惹他生气，被他攻击。 只能默认，配合他的行动。 他在暗地里准备伪装。 与此同时，警察正在四处搜查他们的踪迹。 而李剑飞也提高了警惕，他知道何雨柱就在不远处，离他们很近。 他随时可能冲出来袭击他们。 虽然他自己不怕，但他的妻子和其他人都是普通人，甚至没有一点力气，必须保护好他们，不能给何雨柱他们任何机会。 “秦姐，我已经想好了，也在准备，打算去一趟四合院。” 计划好之后，何雨柱突然去找了秦淮茹，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柱子，你要去四合院？”秦淮茹听完后脸色骤变，十分惊讶。 何雨柱用力点头：“对，我要去四合院。” “你去四合院干什么？”她心里慌得厉害，心跳都快了。 她害怕的是另一件事——怕对方找上她儿子棒梗，要把他杀死。 因为何雨柱认定棒梗背叛了他，对他恩将仇报，所以他恨得咬牙切齿，非要杀了棒梗出气。 何雨柱回答：“还能干嘛？当然是去找李剑飞，找我的仇人，把他干掉！不只是他，他身边的人一个也别想活，包括四合院里的人，统统都要死！让他们赶紧准备棺材吧，谁也跑不掉！” 他咬牙切齿，眼神凶狠，满脸都是杀气。 秦淮茹听到这话，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个人太狠了，连四合院的人都要杀。 这些人跟他没仇没怨，大部分都是无辜的。 可他照样要他们命，可见他有多冷血。 以前虽然脾气暴躁，但大部分时候还算善良。 没想到自从认了霓虹的爹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凶残狠毒，完全没有人性了。 这样的人简直可怕极了，用丧心病狂来形容都不为过。 秦淮茹本来想劝何雨柱放过棒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以他现在的怒火，肯定不会放过的。 要是惹恼了他，说不定连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也会被牵连，所以她不敢说了。 “如果他们去找李剑飞，被警察抓了，那更好，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秦淮茹心想。 她意识到这一点后，心里反而有点兴奋。 只要何雨柱他们走了，他们就有机会逃走。 之前她一直在想着离开，只是觉得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她不但不反对，反而支持他的决定。 于是她点点头说：“嗯，你去吧，李剑飞实在太可恶了，都是他害了我们，要是他不害我们，我们还在四合院过得好好的呢。他是罪魁祸首，一定要除掉他！不过你要小心点，李剑飞不是好对付的。” “放心吧，秦姐，这次他跑不了了，死定了！我要砍下他的脑袋，带回霓虹去祭拜我爹！”何雨柱用力点头。 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志在必得。 “嗯，杀了他，不能留后患，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等你平安回来。”秦淮茹点头答应。 她表现得很顺从。 听她说得这么关心自己，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她轻轻伸出手，搂住了秦淮茹，温柔地安慰了一番。 和秦淮茹商量好之后，何雨柱就开始行动了。 这次行动的目标很简单： 杀了李剑飞，报仇雪恨。 同时在四合院和轧钢厂制造混乱，大肆破坏。 四合院里以前的那些邻居，他一个都不想放过，全都想要除掉！ 他们暗中策划这件事的时候，李剑飞和四合院的人一点都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何雨柱从霓虹回来了，躲在附近某个地方，没人想到他会偷偷策划这么大的事情。 他竟然打算铲平整个四合院！ 连特务都没他狠！ 虽然大家没想到，但李剑飞却隐隐有些预感。 从早上醒来开始，他的右眼就一直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右眼跳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是不祥之征。 不只是眼睛跳，他心里也总觉得不安，总觉得要出事。 “难道何雨柱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准备主动出击了吗？”他心里暗暗想着。 这个念头非常强烈，让他有些担心。 不过他担心的不是自己，他不怕这些人。 他担心的是妻子白璐，怕她会遇到危险。 “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能有丝毫疏忽。”李剑飞对自己说。 既然担心，那就必须把她保护好。 只要保护到位，不出差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于是他决定以后无论上班还是在家，都寸步不离地陪着白璐，确保她万无一失。 这天晚上，他正做着美梦。 “砰砰砰……” 突然几声枪响把他惊醒。 作为一个练过功夫的人，他的警觉性远比常人高。 虽然枪声距离有点远，至少有几百米，但他还是听得很清楚。 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也立刻被惊醒，马上提高了警惕。 第196章 好像出事了，你不知道吗？ 接着又传来几声枪响。 根据声音的方向，他大概能判断，枪声是在轧钢厂附近响起的。 也就是说，轧钢厂那边出事了。 出大事了！ “轧钢厂出事了？！” 确定枪声来自轧钢厂后，李剑飞心里猛地一震。 这可不是好事，因为他就在轧钢厂上班。 轧钢厂出事，多少和他有关。 更关键的是，他担心这件事可能和他有关。 意识到这点后，他顿时紧张起来，更加小心谨慎。 这事关系重大，必须提高警惕！ 那阵枪响之后，再也没有枪声了，一切恢复平静。 可李剑飞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心跳得厉害。 “老公，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很快，旁边床上的老婆白璐也醒了。 她抬起头，看见李剑飞一脸严肃，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立刻惊讶地坐了起来。 “没事，你躺着。”李剑飞摇摇头说，他不想让妻子担心。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 李剑飞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他生怕是有人偷偷摸进他们家的院子，打算对他们动手。 虽然他不把何雨柱放在眼里，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这些人是从霓虹来的，是田中先生的手下。 田中是谁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势力一点都不比普通的特务差。 如果他们真的来了，那肯定是有备而来，所以千万不能大意，必须时刻警惕。 很快，李剑飞听出来，外面的声音不是何雨柱的人发出的，而是院子里的人在说话。 刚才那几声枪响，肯定不只是他一个人被惊醒，其他人也都跑出来看情况了。 知道是院子里的人后，李剑飞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没那么紧张了。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李剑飞立刻提高了警觉。 而他的妻子白璐则屏住了呼吸，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她感受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这几天李剑飞一直陪着她，寸步不离，一副非常警惕的样子。 对方这么紧张，她怎么能不害怕呢？ “老公，是谁在敲门？”她小声问，神情很紧张。 李剑飞摇摇头，安慰她说：“没事。” “你别动，躺着，我去看看，应该是院子里的人。”说完，他走了出去。 走到外屋，他并没有马上开门，而是侧耳倾听，想听听是谁在敲门。 会不会是何雨柱的人来了？ 他们已经动手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对方的人不会来得这么快，就算来了，也不会这么有礼貌地敲门。 应该是院子里的人。 外面还有人议论，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确认之后，他打开了门。 一看，果然不是陌生人，是院子里的人在敲门。 “李剑飞，你醒啦？”站在门口的人赶紧说道，“好像出事了，你不知道吗？” 李剑飞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那人说：“我们正睡着呢，突然听见枪声，接着又响了一次，明显是从轧钢厂那边传来的，厂里肯定出事了，但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有人说这是敌特分子在搞破坏，制造混乱。” “敌特分子在搞破坏？”李剑飞微微皱了下眉头。 说实话，他第一反应也是敌特分子在捣鬼，在轧钢厂或者附近什么地方搞事情。 在这个年代，敌特分子到处都是，经常出来搞破坏。 轧钢厂是个大厂，里面出点事也不奇怪。 当然，他也想过会不会是何雨柱的人干的，他们在搞破坏。 不过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在他看来，对方应该只会冲着他来，不会去动轧钢厂。 如果他们真的要搞破坏，那应该是直接冲着四合院来的，怎么会跑到厂里闹事呢？ “对，就是敌特分子在搞破坏。”那人用力地点点头，“大家就是这样议论的，现在大家都很害怕，轧钢厂千万别出什么大事，毕竟大家都在厂里上班，要是真出事了，肯定会影响到工作。” 李剑飞摇头说：“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刚才我听到枪声，但动静不大，现在也安静下来了。就算是敌特分子活动，也造不成多大影响。” “可还是让人提心吊胆！”那人说，“谁也不想厂里出事，要是真出事了，那可就麻烦了。” “不会那么严重，别太担心。”李剑飞摇摇头，神色平静。 那人说：“希望是这样吧。” 他们说话的时候，陆续有人围了过来，都是院子里的人。 大家都听到了枪声，从屋里走出来，想看看情况，议论纷纷。 前院和中院的人都跑到后院来打听消息了。 李剑飞在院里是有名望的人，又是轧钢厂的领导，现在轧钢厂出事了，自然有人来找他。 “李剑飞，知道怎么回事吗？”有人问。 李剑飞摇头说：“不知道，只听见枪声，轧钢厂那边可能出事了。大家别慌，慌也没用，只会乱套，等厂里通知吧，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他一边安抚大家。 他没有说出可能是何雨柱带着人袭击了轧钢厂的事情，要是说出来，恐怕大家会更加惊慌，扬面更乱。 在李剑飞的安抚下，大家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没那么紧张了。 接下来一切都很平静，再没听到枪声。 没了枪声，大家便陆续离开，回屋继续睡觉去了。 李剑飞自然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老公，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白璐担心地问。 李剑飞笑了笑，摇摇头说：“没事，睡觉吧。” 他把她搂在怀里躺下。 表面上看起来一切正常，但他的心里却并不踏实。 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可能不是普通的特务在搞鬼，而是何雨柱回来了。 他真的杀回来了！ 现在只是先闹点动静，后面才是真正的麻烦。 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很平静，没有任何异常。 可李剑飞却再也睡不着了。 他心里一直担心，担心事情没那么简单，而是何雨柱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现在他们派人去轧钢厂制造混乱。 这只是个开始，更大的风波很快就会到来。 俗话说得好，“明枪好躲，暗箭难防”。 虽然他身手不错，能力也很强，但这种暗处的威胁却很难防范。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全完了。 可担心也没用，能做的就是高度重视这件事，提高警惕，时刻注意。 做好万全准备，防患于未然。 第二天早上，他们刚起床，就从院子里的人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昨晚轧钢厂真的出事了，而且是件大事情。 “李剑飞，出事了，出大事了！” 他刚打开门，就有人跑过来焦急地说道。 “出什么事了？”李剑飞冷静地问。 “轧钢厂那边出事了。”那人回答，“昨晚的枪声确实是从轧钢厂传来的，厂里有人开枪，还打中了巡逻的保卫科人员，两个人中枪，一个轻伤，应该没事，另一个被击中要害，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是这样吗？”李剑飞皱了皱眉，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那人用力点头：“没错，这事已经在厂里传开了，现在整个厂都议论纷纷。” “那些开枪的人抓到了吗？”李剑飞接着问。 那人摇头：“还没有抓到，那些歹徒开完枪就逃走了，根本追不上，警察还没查清楚他们的身份，但很可能是一群敌特分子，不然不会无缘无故朝保卫科的人开枪。” 李剑飞点点头：“对，如果是普通盗匪，不至于对着保卫科的人动手。” 那人说：“关键是现扬没有偷窃的痕迹，所以极有可能是敌特分子，太可怕了！敌特分子已经出现在轧钢厂周围了，厂里现在很危险，大家都吓坏了，人心惶惶的。” 李剑飞沉思了一下：“也许吧，警察还没弄清楚之前，还不好说，等查清楚就知道了。” 对方害怕的是敌特分子，而他却并不担心。 如果只是普通的特务，对他来说根本用不着这么紧张，至少这些特务应该不是冲着他们来的，目标是他们自己。 他担心的是何雨柱那帮人。 如果是何雨柱他们，那就真的不好防了。 李剑飞和院里的人商量了一下，后来他和妻子白璐一起去了轧钢厂上班。 他一直跟着她，寸步不离，全力以赴地保护她。 到了厂里，整个厂区乱成一团。 昨晚出了事，搞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 整个厂子都乱了套，大家都在议论昨晚的事，吵吵嚷嚷的。 很快，李剑飞从领导那里打听到了昨晚的具体情况。 果然跟院里说的一样，确实是厂里的保卫人员被袭击了，两个人受伤，凶手跑了，现在警察正在调查。 包括警察在内，都认为是特务干的，目的是破坏轧钢厂，制造混乱。 之后，李剑飞找到了警察。 “李剑飞同志，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警察看到他来了，问道。 李剑飞回答：“警察同志，我有件事要向你们汇报。” “哦？什么事？”警察立刻来了精神。 李剑飞说：“我觉得可能是何雨柱他们干的。” “你说是何雨柱他们在搞破坏？”警察惊讶地说。 李剑飞用力点头：“对，就是他们干的，很可能是这样。” “除了他们还能是谁？他们现在在搞小动作，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下一步就要攻击我们，因为我们是他们最大的仇人，他这次是冲着我们院里的人来的。” 所以他申请让警察保护四合院的人，防止院里出事。 有了警察的保护，至少晚上不用睡不着觉，不用时刻提心吊胆。 警察说：“你提供的这个情况我们会认真考虑，如果有必要，上面会派人去你们四合院保护的。” “嗯，好。”李剑飞点点头。 说完他就离开了，警察继续调查。 他们在周围进行了大规模搜查，但一整天下来什么也没找到，一点线索都没有。 凶手到底是谁，成了一个谜！ 尽管如此，李剑飞还是坚信是何雨柱他们干的。 他们先在这里制造混乱，最终目的是攻击四合院，对付他，找他麻烦！ 当天傍晚，他们下班回到四合院时，院里来人了。 来的正是警察，是来保护他们的。 虽然还没找到那伙凶手的下落，不清楚他们的来历，但大家还是怀疑是何雨柱他们干的。 因为04有个确定的事情，那就是何雨柱他们从霓虹回来了，现在躲在附近某个隐蔽的地方，等着机会动手。 为了以防万一，保障四合院住户的安全，上面派人来院子里驻守，保护大家。 “李剑飞同志，我们已经安排人在你们四合院内外监视，如果何雨柱他们有什么动静，会第一时间发现，他们没机会攻击你们四合院。” 李剑飞回家后，很快有警察过来告诉他情况。 “好的，谢谢你们了，谢谢警察同志！”李剑飞赶紧道谢。 他知道警察会重视他的说法，但没想到这么快，下午就派人来保护他们的安全。 这当然是好事，非常大的好事！ 这样一来，他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虽然他功夫不错，身手灵活，但能守住自己家，守不住整个四合院。 要是何雨柱他们混进四合院，那对他们来说还是很危险的。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有警察保护，他就不用担心那么多。 何雨柱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多少有些顾忌。 “客气什么？这是我们的责任，保护大家的安全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警察笑着摇头。 李剑飞说：“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请马上通知我，我会协助你们抓人。” “好的，我们会告诉你的。”警察点头答应。 说完，他们告别离开了。 与此同时，院子里不少人开始议论起来，因为大家都看到警察来了，很多人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怎么来了警察，还来了这么多？” “不知道，下班回来就看见警察到了，那些警察都拿着枪，全副武装的样子！” “应该是出事了吧？” “可是到底出了什么事呢？会不会和厂里那件事有关？” “你说的是厂里保卫科被袭击那件事？那跟我们院子有什么关系？难道那帮坏蛋还会来袭击我们院子？” 第197章 有消息了通知我一声 “没错，有警察在，心里踏实多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接下来的晚上很平静，什么都没发生。 轧钢厂也没有异常。 第二天白天一切正常，什么事也没发生。 到了晚上，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 因为三大妈到处在找人。 他们家有人不见了。 失踪的是她的丈夫三大爷阎埠贵，还有她的小儿子阎解旷。 这两个人都不见了！ 消息一传开，原本安静的四合院立刻乱成一团。 大家议论纷纷。 三大爷和他儿子突然消失，肯定不是小事。 这绝不是偶然。 很明显，他们遇到了麻烦，被坏人绑架了。 现在不知道被关在哪里。 三大爷阎埠贵和小儿子阎解旷同时失踪，这个消息让整个四合院都震惊了。 院子里一片嘈杂声。 不仅院里的人惊慌失措，在四合院站岗的警察也感到意外。 很快，警察来到了后院，找到了李剑飞。 “李剑飞同志，你应该也听说了吧？你们院里的三大爷和他小儿子阎解旷不见了，已经找不到人了，这事肯定有问题。该找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他们学校和轧钢厂都没人，也没回四合院，平时他们早就该回来了，怎么可能到现在还不回来？而且两个人一起不见了。”警察直接说道。 李剑飞点头说：“我知道了，警察同志，院里的人已经跟我说了。” “你认为这事……”警察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李剑飞说：“他们父子俩肯定是被人绑走了，有人把他们抓走了！” 他的判断非常肯定。 “是被绑架了？”警察半信半疑地问。 李剑飞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不是被绑架还能是什么？” “那你觉得，是谁绑架了他们？”警察接着问。 李剑飞毫不犹豫地回答：“是何雨柱他们！” “何雨柱他们？你确定？”警察惊讶地问。 李剑飞用力点头：“确定，我非常确定！” 其实之前他并不确定是不是何雨柱他们干的。 但现在，阎埠贵父子不见了，很可能是他们背后搞的鬼。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呢？ 如果是其他什么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绑架四合院的人干什么？ 完全没有必要。 如果是绑架轧钢厂的领导，还说得过去。 但绑架四合院的住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绑架他们的人，就是何雨柱一伙！ 他们就是冲着四合院来的。 而最终的目标，就是李剑飞！ 警察点了点头：“看来真有可能是何雨柱他们干的。之前你就猜到了，但我们谁也没想到，我们在院里加强了警戒，没等到他们出现，结果院里没出事，他们却盯上了外面的人，现在两个人不见了，被他们绑架走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李剑飞沉思着说：“我觉得他们大概还没出事，只是被何雨柱那边的人给控制住了，关在什么地方，得仔细找找，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 警察说：“我们已经派人到处找过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踪迹，把人救出来。” 李剑飞说：“先去找吧，有消息了通知我一声。” “好。”警察答应后，就和他告别离开了。 “不好，何雨柱他们已经开始进四合院了。”看着警察走远的背影，李剑飞心里想着。 他皱起眉头，心里一阵不安。 这对他们来说确实不是好事。 何雨柱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危险真的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更加小心，提高警惕。 晚上，开了一个全院的会议。 把院子里的人都叫来，就是告诉大家这个情况。 他们四合院现在面临危险。 阎埠贵父子被人打了，凶手一直在盯着他们院子里的每个人。 从现在开始，每个人都可能成为目标，像阎家父子一样遭殃。 所以每个人都要小心，提高警惕。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吓坏了。 这可是个大事情。 谁都不想遇到这种事，落到阎家父子那样的下扬。 那太可怕了。 之后很多人说从明天开始不离开四合院了，就待在院里。 学生请假，上班的工人也向厂里请假。 一直等到事情查清楚，凶手被抓到为止。 53.2% A 15:19□ 阎埠贵父子不见了，整个院子都人心惶惶，谁都不敢出门，怕一出门就被躲在附近的凶手盯上，最后和阎家父子一样惨。 院子里其他人请假了，李剑飞也打算暂时留在家里观察情况。 他对妻子白璐说：“老婆，院里人都请假了，连孩子都去不了学校了，我也要去厂里请个假，咱们也不去了。” “我们也不去上班了吗？”白璐疑惑地问。 李剑飞认真地点点头：“对，不去上班了，现在外面太危险了。” 相比其他人，他们更危险。 因为何雨柱他们就是冲着他来的。 何雨柱是来找他报仇的。 如果他们走出四合院，很可能碰上他们，挨上一枪。 敌人藏在暗处，他们明处，很难防备。 虽然他身手不错，能比子弹快。 但暗中有很多枪对着他们，一下子无数子弹打过来，也未必能躲得开。 他自己能躲过去，不一定能保护好身边的妻子。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这院子里有好多警察守着，自然是安全的。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何雨柱他们来，只要他们一出现，就能动手抓住他们，把他们都抓起来。 “嗯，好，那我请假，我们也在院子里待着。”白璐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答应了。 既然对方这么说了，听他的就行。 听他的肯定没错。 于是他们夫妻俩和大家留在家里，没有出门，也没有迈出四合院的大门。 与此同时， 西郊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三大爷阎埠贵和他小儿子阎解旷正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光线昏暗，门被锁得紧紧的。 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阎埠贵只记得自己刚走出学校门口，正准备回家，结果被人从后面拖住了。他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后脑勺就被重重打了一下。 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就是这个房间。 “救命！救命！” 阎埠贵大声呼救。 他吓坏了。 其实刚才已经喊了很久了。 嗓子都喊哑了，但没人回应。 这个地方就像与世隔绝一样，怎么喊外面的人都听不到。 没人来救他们。 “爸，这是哪里？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躺在一边的小儿子阎解旷满脸泪水地问。 他也吓坏了，几乎吓哭了。 阎埠贵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自己也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 他们出事了。 被坏人抓到这里，现在被关了起来，不知道接下来对方会怎么对付他们。 他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回到四合院去。 一想到自己父子俩可能再也回不去了，阎埠贵心里就充满了恐惧。 他不想死！ 他还想活得久一点。 平时生活中，他精明算计，斤斤计较，爱占小便宜。 同时，他也是一个非常怕死的人。 他害怕死亡！ 谁不怕死呢？ 可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抓到这里。 不只是他被抓了，他的小儿子也被抓来了。 他们父子俩都被关在这里。 “难道……是那群特务？！” 他很快想起了正在轧钢厂搞破坏的那群特务。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浑身发抖。 落到特务手里，那就死定了！ 就在他害怕的时候， 门发出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几个人慢慢从外面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这几个人穿着很奇怪， 不是普通人穿的衣服。 原本是霓虹武士的打扮。 走在前面的那个人个子中等，腰上挂着一把长剑，走路时大步流星，步伐有力，走起路来带起一阵风。 一看到有人进来，阎埠贵和他的小儿子阎解旷立刻激动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快来人救救我们！”阎埠贵不顾一切地大声喊叫，声音嘶哑而绝望。 那个带头的人慢慢走到他们面前，站住了脚步。 他盯着阎埠贵父子看了很久，眼神专注。 阎埠贵他们情绪激动，拼命挣扎，没顾得上仔细看他的模样。 “三大爷，最近还好吗？”那人开口说话了。 虽然带着霓虹口音，但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熟悉。 听到这句话，阎埠贵和阎解旷立刻精神一振，定睛看着他。 这时他们才看清了他的脸，认出了他的真实身份。 “傻柱？你是傻柱？” 一看清楚，阎埠贵猛地睁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旁边的阎解旷也愣住了，完全呆住了。 因为他们认出来了。 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老邻居，曾经越狱的傻柱——何雨柱！ “傻柱，你……你……” 认出何雨柱后，阎埠贵和阎解旷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接着，他们浑身发抖，吓得直发抖。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抓他们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老邻居！ 之前他们还以为是敌特分子来抓他们了。 结果却不是！ “呵呵，三大爷，你们没想到吧，抓你们的是我。不过我不叫傻柱了，也不姓何了，我姓田中，叫田中玉柱。”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脸上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你想干什么？”阎埠贵气愤地问，“你抓我们来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把我们放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们，以前你在院里，我没亏待过你，我们阎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的仇人应该是李剑飞和许大茂，他们才是跟你作对的，我们没人和你作对，你为什么要抓我们？你吓到我们了，快把我们放了吧！” “你觉得这可能吗？”何雨柱冷冷地说，“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们抓到这里，你现在让我放了你们，然后我就放了你们？天下哪有这种便宜事？” “你们阎家以前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清楚，你小气，爱算计，喜欢占小便宜，以前没少占我的便宜吧？还经常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我没占你便宜。”阎埠贵满脸苦相地说，“傻柱，你肯定误会我们了，不要误会我们，我们阎家从头到尾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放了我们吧，别伤害我们，我现在真的害怕，你看解旷他……都吓哭了，看在咱们是邻居的份上，放过我们吧，放心，回去后我不会说出去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198章 我们全都答应你！ 希望何雨柱放过他们，别伤害他们。 面对眼前的情况，他自然感到害怕。 对方已经把他们抓到这里了，连那么疯狂的事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现在的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傻柱了。 他变得凶狠了。 成了一个恶人。 连**和**这种违法的事都敢做，是个可怕的坏蛋！ “我没误会你们，包括你们，李剑飞、许大茂，四合院里没有一个人是清白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何雨柱眼神凶狠，咬牙切齿地说。 “傻柱，你这个混蛋！你**！”一旁的阎解旷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骂道。 “八格牙路！” 何雨柱一声怒吼。 随即“呛啷”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宝剑。 何雨柱大吼着，拔出了长剑。 他再次暴怒。 拔出剑后，他指着阎解旷。 只要轻轻往前一推，就能刺穿他的喉咙。 这一刻，阎埠贵惊呆了。 阎解旷更是瞪大双眼，惊恐万分。 “你……你别……别杀我……” 他开口说话，声音都在发抖。 他怕极了，怕得厉害。 刚才那股愤怒的情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七零三”只剩下哀求。 “傻……田中先生，你……你别伤害我们解旷，他还小，没成年，别杀他。”阎埠贵也恳求道，“看在咱们是邻居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邻居？”何雨柱冷冷地说，“你敢说在院子里的时候没算计过我吗？你没少背后骂我吧？每次我从食堂带点好吃的回来，因为没给你吃，你就骂我狗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拿后厨的东西怎么了？我是厨师，拿点东西怎么了？你们都嫉妒我，还举报我！你们都是畜生，一群畜生，没人真心对我好，我一个都不放过！都等着死吧！” 他咆哮起来。 想起以前的事，他情绪彻底失控，崩溃了。 手中的长剑不停地颤抖，几乎就要刺进阎解旷的喉咙。 阎解旷吓得连呼吸都不敢了。 看到他像野兽一样狂叫，阎埠贵也被吓坏了。 大家都认识傻柱，知道他性格暴躁，喜欢炫耀，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但以前虽然暴躁，也没这么狠。 现在的情况明显不是单纯的脾气暴躁，而是彻底变成了一个冷血的人。 他隐藏的本性已经完全暴露了。 “不愧是东洋人的后代，真是够狠，简直不像人，跟野兽没什么两样！”他在心里暗暗感叹。 对方的表现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我先杀了你们，然后再一个个收拾其他人，四合院里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何雨柱眼神凶狠，咬牙切齿地说。 他手里的长剑慢慢向前刺去，直指阎解旷的咽喉。 阎解旷吓懵了，不停地往后缩脖子，拼命躲避剑锋。 那把剑极其锋利，别说用力刺了，就是轻轻一碰，也能立刻要了他的命。 一旁的阎埠贵看呆了。 “爸，爸，救我，他要杀我了，你快救救我，救救我！”阎解旷大声呼救。 他知道何雨柱真的要下杀手了，吓得魂飞魄散。 阎埠贵也慌了，惊叫道：“柱子，柱子，你手下留情，别伤解旷，他是无辜的，我们都是无辜的，我们从来没举报过你！” “我承认，以前我们嫉妒你，嫉妒你在后厨干活，每天不仅能吃好的，还能吃饱，还给秦淮茹一家带饭，可我们呢，天天饿得不行，我们只是嘴馋而已，我们没举报你，也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请你冷静点，别伤害我们！” “只要你放过我们，让我们干什么都行，我们全都答应你！” 他一边哭一边哀求。 他已经哭得泪流满面。 这是三大爷第一次哭得如此伤心，情绪失控。 “不杀他？！”何雨柱愤怒地转身，剑锋瞬间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到剑指向自己，阎埠贵吓得双腿发抖，直接吓出了尿。 “你也不要杀我，我是你三大爷，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以前一直很欣赏你，我没举报你，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还想扶持你、培养你，把你当亲儿子一样！”他一边哭一边说。 所有能说的话都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求对方放过自己一条命，不要杀他！ 面对何雨柱手中锋利的剑，阎埠贵吓得浑身发抖。 他不断向对方恳求，请求他饶自己一命。 “柱子，看在老邻居的份上，你别杀我，饶我一命吧，我还想活，我不想死！”他继续哭着求饶。 “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们阎家和你真没什么仇，没必要闹到这种地步！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因为你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四合院，过那种苦日子！可那不是我们害的，我们从来没害过你，害你的是……李剑飞，还有贾家、秦淮茹他们，那些人才是你的仇人，不是我们！我们是清白的！” “胡说！”何雨柱大声骂道，“秦姐怎么会害我？她是我仇人？你别乱讲，别往秦姐身上泼脏水！四合院里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你们阎家04个人也脱不了干系，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听到这话，阎埠贵愣住了。 在四合院里，谁不知道傻柱是被秦淮茹害的？ 他的遭遇明显就是秦淮茹一家造成的。 如果不是他们，他现在哪会落得那么惨？至少能安稳度日，生活踏实。 毕竟他是轧钢厂的大厨，吃穿不愁。 随便找个媳妇，生几个孩子，日子过得好好的。 可偏偏因为秦淮茹一家，才落到今天这个下扬。 还说不是他们害的？ “傻柱真是死不悔改！” 阎埠贵心里又气又好笑。 到了这种地步，何雨柱竟然还认为秦淮茹没害过他。 还叫她一声“秦姐”。 一个人糊涂到这种程度，怎么还这么固执？简直难以想象！ 不过他知道，何雨柱喜欢秦淮茹，想娶她，像他父亲那样娶个寡妇当媳妇。 这不只是普通的喜欢，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 不然也不会为了她们把自己送进监狱，差点丢了命。 当然，要不是这么痴迷，也不会到了这种地步还在替秦淮茹说话，还亲口叫她“秦姐”。 虽然他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很奇怪，但其实也有道理。 不只是他们老阎家父子，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这一点！ “对不起，我……我没说秦淮茹坏话，秦淮茹挺好的，她挺可怜的，她们母子俩确实不容易。”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还是不得不改口，说些违心的话。 “她们可怜，你们帮过她们吗？没有吧？”何雨柱冷冷地说，“我记得很清楚，你们阎家从头到尾都没帮过秦姐一家。在四合院里，真正帮她们的只有我和一大爷，我们对她那么好，做了那么多好事，结果呢？反而落得那个下扬，一大爷还被枪毙了，丢了自己的命！” 阎埠贵满脸哀愁地说：“我们也想帮他们一家，可是我们真的没这个能力。你了解我家的情况，我们家那么多人，四个孩子全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养着，我的工资又不高，怎么能和一大爷、二大爷他们比呢？我自己养活一家人都已经很吃力了，怎么还能帮别人？不是我们不想帮，是真的无能为力！” “田中先生，看在我们是邻居，没有仇怨的份上，你就放过我们吧。只要你不杀我们，哪怕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们什么都听你的，就是做牛做马也没关系。我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放了我们，别杀我们！” 他再次哀求，几乎要跪下来磕头了。 “你们想活命？”何雨柱淡淡地问。 阎埠贵用力点头：“是的，想活命！” 何雨柱说：“你们想活命也不是不行，我可以留你们一条命，但必须听我指挥，替我办事。” “好，我们听你的，听从你的命令，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阎埠贵赶紧点头答应。 只要能活着，比什么都强。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为了活下去，阎埠贵答应了何雨柱，愿意听从他的吩咐，做任何事。 “好，有你这句话，我给你一次机会。”何雨柱大声说道，“你们想要活命，就必须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去做。” “对，我们按你说的做，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绝对不会有二心！”阎埠贵连忙答应，连连点头。 听到这话，他心里兴奋起来。显然对方答应了他的话，愿意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不会杀了他们。 “你要我们给你做什么？”阎埠贵问道。 何雨柱说：“你别急，我得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告诉你该做什么。” “那你先放开我和解旷，我们很害怕。”阎埠贵说，他要求对方放开他们。 “放开你们？”何雨柱冷笑着说，“阎老三，你觉得这可能吗？我没马上杀了你们，还留你们两条命就不错了，你还想让我放你们走，做梦吧！” 阎埠贵满脸委屈地说：“你不放我们走，那至少……至少别这样绑着我们吧。你给我们松点绑，再给点吃的，我们到这里这么久，连一口水都没喝过，快撑不住了，你行行好，给我们点吃的喝的，然后解开我们，我们不会逃的，就算想逃也逃不掉。” 他请求何雨柱给他们松绑，还给他们一点食物。 再不给他们吃的，真的撑不住了。 就算不被何雨柱杀死，也肯定是饿死或者渴死！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饿着渴着。”何雨柱冷冷地说，“你们先待在这儿，我先想一想，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们要做什么。” 说完，他叫来身边的手下，让他们给阎埠贵和阎解旷松绑，然后给他们一点吃喝。 对方说得对，只要他不放他们走，他们就别想逃出去。 根本是插翅难飞！ 安排好之后，何雨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一走，门就立刻关上了。 房间里看守的人解开绑在阎埠贵父子身上的绳子，其中一个人说：“我现在松开你们，但你们别乱动，老老实实的，不然还会把你们捆起来。” “知道了，谢谢，谢谢你们！”阎埠贵连忙道谢。 松了绑，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刚才真是难受极了。 “对了，刚才田中先生答应了我们，说给我们松绑后还会给吃的喝的，麻烦你们给点吃的，再送点水来，我们真的快饿死了，也很渴！”接着他一脸恳求地说。 “不用问，既然田中先生说了给你们吃的，自然会送来，等着就行。”那人说道。 说完，几个人也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爸，我好害怕，傻柱他……他真的会杀我们吗？” 等人都走后，阎解旷声音发抖地问。 刚才何雨柱把剑架在他脖子上，他吓得不行。 现在虽然暂时保住了命，但他心里还是害怕得厉害，双腿还在发抖。 阎埠贵摇头说：“不会的，他不会伤害我们的，他已经答应放过我们了，我们听他的就是，只要按他说的做，不惹他生气，他就不会动我们。”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在他看来，何雨柱的性格太奇怪了。 他骨子里毕竟是霓虹人的血统，做事太诡异了。 所以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反悔，真放了他们，不伤害他们的性命。 “他会让我们做什么呢？”阎解旷颤抖着问。 阎埠贵摇摇头：“不知道，但按照他说的做就行。” 阎解旷说：“如果他让我们做我们做不到或者不能做的事怎么办？” 阎埠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那就去做，只能尽力而为了。” 他知道，想要活命，就得讨好何雨柱，讨好了他，或许还能活命。 要是讨不好，那就只能等死了。 为了活命，他们只能豁出去了。 就算是出卖灵魂！ 也在所不惜！ “解旷，以后你可千万别跟傻柱对着干，把他惹恼了，我就救不了你了，咱们可能都得没命！”他特意叮嘱儿子阎解旷。 “知道了，爸，我不会惹他生气的，我什么都不说。”阎解旷赶紧答应。 没过多久，房间的门又打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 来的不是何雨柱，而是他的手下。 他们端着饭菜和水进来了。 看到他们带来吃的和喝的，闻到饭香，阎埠贵和阎解旷父子俩顿时口水直流。 他们已经很久没吃饭了，饿得前胸贴后背，再不吃点东西，估计就要晕过去了。 “吃吧，这是给你们的，但你们得老实点，不然就没吃的，饿死你们！”他们走过来，把装着食物的盘子放在地上。 竟然有白面馒头，还有菜。 “好，我知道，我儿子也知道，我们一定老老实实的，不会乱想！你们替我们谢谢田中先生，谢谢他！”阎埠贵连连点头，连忙应承。 第199章 那就危险了 他儿子阎解旷也不落后，同样迅速拿起食物，吃得津津有味。 父子俩抢着吃，几个馒头和几盘菜，转眼就吃完了。 一点都没剩下！ 水也全部喝光了！ 阎埠贵他们被关在那个神秘的小黑屋里时。 四合院这边。 三大妈他们急得团团转。 家里人失踪了一天，还没找回来，他们能不着急吗？ 不只是他们着急害怕，院子里其他人都感到不安。 谁都不敢走出四合院一步，只能待在院子里，接受警察的保护。 与此同时，警察也在四处搜寻，寻找阎埠贵的踪迹。 他们基本确定，阎埠贵父子是被人绑架了。 而绑架他们的人，很可能就是躲在附近某个角落的霓虹人——何雨柱一伙。 接下来的两天，周围都很平静。 不管是四合院，还是轧钢厂，都没有发生任何事。 何雨柱他们一直没出现。 而失踪的阎埠贵父子也没有消息。 依然音讯全无。 虽然何雨柱一伙没有再露面，但李剑飞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们一定会再出现的，而且下一次可能会闹出更大的动静，造成更大的麻烦。 几天后，院子里的人开始坐不住了。 他们原本以为几天就能破案，结果等了这么久，案件一点进展都没有。 阎埠贵和阎解旷没找到，凶手也没抓到。 一点消息都没有。 “凶手到底什么时候能抓到？不把他们抓住，咱们没法安心回厂里上班。这都旷工这么多天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连工作都要丢了。关键是咱们不能没工资，没了收入，这日子怎么过？下个月买粮食的钱都没着落！” “对，都过去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 “真的坐不住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听说凶手就是傻柱，是他三爷爷和他小儿子阎解旷干的。” “肯定是他们，他回来就出事了！” “他回来是报什么仇？谁得罪他了？就算他跟院里的人有仇，那也轮不到我们，他抓三爷爷他们干什么？” “就是，他的仇人应该是李剑飞和许大茂才对，找他们就行了，干嘛跟我们过不去？” “三爷爷他们是不是出事了？这么多天没消息，这可不是好兆头。” “不好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们可能已经死了，被傻柱他们给杀了。” “这也太可怕了吧？傻柱以前只是脾气暴躁，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狠？连三爷爷他们都敢动，他们之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大家都是邻居，就不能手下留情点吗？真是没人性！” “现在他不是傻柱了，他改名叫田中，是霓虹人，霓虹人都是坏蛋，是鬼子！” …… 大家在院子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每个人都对何雨柱充满了愤怒。 恨不得立刻把他撕碎。 何雨柱显然已经惹怒了所有人！ 所有人都有想揍他的冲动！ 以前他虽然讨厌，大家也不喜欢他，但还没到一致痛恨的地步。 现在他彻底激起了众怒，大家都开始围攻他了！ 如果他再出现在院子里，谁都不会放过他！ 何雨柱已经让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他死！ 他要是死了，大家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不然的话，天天提心吊胆，根本没办法正常生活！ 就在四合院的人焦躁不安的时候，何雨柱他们一伙人躲在隐蔽的地方。 这几天他们一直按兵不动，没有出来捣乱。 因为他们清楚，自从轧钢厂发生了那起破坏事件，还有阎埠贵父子被带走之后，警察正在四处搜查他们的踪迹。 那一片地方到处都是警察。 如果现在出去，很可能被抓到。 何雨柱可不想让自己的手下被警察抓去，落入法网。 一旦被抓，他们的行踪可能会暴露，那就危险了。 不过，他一直在暗中策划新的破坏行动。 他的最终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借这个机会，除掉他势不两立的仇人——李剑飞！ 李剑飞必须死！ 这是他发过的誓。 他下定决心要除掉那个人，割下他的脑袋，带到霓虹去，祭奠他死去的父亲田中！ “田中先生，不好了，出事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刚醒来，就有人冲进来报告。 “出什么事了？难道是警察已经找到我们了？”他赶紧问。 那手下摇摇头：“不是，警察还没找来。” “那是什么事？”何雨柱疑惑地问。 那人回答：“是关于秦淮茹和她的孩子的事，她已经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那个地方，现在不在那儿了。” “什么？！” 听到这话，何雨柱脸色骤变，激动地说：“你再说一遍，秦淮茹不见了？！” 那人重重地点点头：“是的，她不见了，她和两个女儿都不见了，已经离开那里，现在找不到人。” “混蛋！” 何雨柱怒火中烧，一巴掌抽在那人脸上，大声骂道：“你们这些饭桶，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那人哭丧着脸说：“我们没想到她会跑，她连夜带着孩子跑了。” “她跑了？秦姐也跑了？！”何雨柱声音发颤。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秦淮茹竟然跑了。 不是说好要带着孩子和他一起去霓虹过好日子吗？ 怎么就这样走了？ 跟那个忘恩负义、不孝的儿子棒梗一样跑了！ 她居然反悔了，不想跟他去了！ “是的，她跑了，带着两个孩子跑了，现在找不到她们。”那人点头说。 “ ** ！” 何雨柱大吼一声。 ……… “啪！” 他用力一巴掌打在那人脸上。 那人连连后退，吓得脸色发白，魂飞魄散。 “快去找她们，一定要找到，找不到的话，你们就在我面前 ** 自尽！”何雨柱怒吼。 “呛啷”一声，他拔出长剑，满腔怒火。 “是是是，我们马上去找，一定找到她们！”那人连忙答应。 说完就转身跑出房间，生怕慢一步就变成对方的刀下之鬼。 他们都知道何雨柱的脾气，一旦发怒，杀人不眨眼，非常可怕。 “秦姐，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跑？你跑什么？！” 何雨柱举着剑，对着空气喊道。 他实在想不通，秦淮茹怎么会突然跑了。 她反悔了，不愿意跟他去霓虹了。 自己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从霓虹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救她，带她去过好日子。 可她却在这个节骨眼上跑了。 “秦淮茹，你真让我失望！你不配，不配我对你这么好！”何雨柱大声吼道。他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长剑也跟着颤抖。 听说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跑了，何雨柱非常生气。 他对她很失望。 自己对她那么好，冒着生命危险来接她们去霓虹过好日子，结果先是棒梗跑了，接着是她也跑了。 她们一家人都跑了！ 都不想跟他去霓虹。 现在他想回去也回不去了，到处都是警察，警察在四处搜查他们的行踪，想要抓他们。 “三一三”那一次，何雨柱紧握着剑，恨不得一刀把秦淮茹劈死。但很快他冷静下来了。 “不会的，秦姐不会这样对我，她不是那种人，她是真心想跟我一起过日子的。”他低声自语。 他告诉自己，秦淮茹不会那样对他。 全世界的人都会背叛，唯独她不会！ 想到这里，他把剑收进了鞘里。 “先找到秦姐他们再说吧，她突然离开肯定有原因，问清楚就好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派人到处去找秦淮茹母女三人。 而此时，秦淮茹和小当、槐花正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她们都很紧张。 刚从何雨柱那边跑出来，秦淮茹吓得心惊肉跳。 她担心对方的人会追过来，把她们抓回去。 其实逃跑这件事，她早就计划好了。 她发现何雨柱变了，变得让人害怕。 如果还跟他在一起，以后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 他连棒梗都要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虽然他现在有钱有势，如果跟着他去霓虹，确实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过上富足的生活。 但在危险面前，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带着孩子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呼——”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 此刻她虽然心里不安，却感觉轻松了不少。 毕竟已经逃出来了，算是逃出了那个地方。 如释重负！ “接下来怎么办？” 秦淮茹随即开始仔细思考。 她已经开始考虑接下来的事情了。 不仅要躲开何雨柱的人，还要躲开警察。 因为她不想被何雨柱他们找到，被带回去，也不想被警察抓住。 一旦被带到派出所，很可能要承担法律责任，受到惩罚。 严重的甚至会被判刑，进监狱。 她可不想再坐牢了。 前面已经坐怕了。 可是转念一想，她可以躲开何雨柱他们，却躲不开警察。 因为他们迟早会被发现，根本跑不掉。 除非他们远走他乡。 但那根本不现实。 天这么大，地这么广，她还能去哪儿？ 根本就没有地方可去。 就算换个地方生活，最后也会被警察找出来的。 根本就跑不掉！ 所以她别无选择，只能去找警察。 主动投案自首！ 这事越快越好，越快越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她可以举报何雨柱，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他身上，这样警察就不会怪她，也不会惩罚她了。“对，举报，去找警察举报！” 秦淮茹很快下定了决心。 她决定去警察局举报何雨柱。 通过举报，换取自己的自由！ 她在心里反复考虑，权衡过后，终于做出了决定。 她要到派出所，主动向警察报案。 告诉警察一些秘密，透露何雨柱的消息。 指出他的藏身之处，帮助警方将他们一伙霓虹人全部抓起来！ “不能这么莽撞去，得小心点，千万别让何雨柱的人发现，要是被他们发现了，被抓回去，那一切就白费了。”秦淮茹在心里想着。 为了不暴露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必须悄悄地去派出所报案。 于是等到天黑后，她对身边的小当和槐花说：“小当，槐花，你们两个先待在这里别动，妈很快就回来。” “妈，你要去哪？”小当问。 秦淮茹回答：“我去个地方，马上回来，你和妹妹在这等我。” 她不方便带着两个孩子去派出所。 如果在路上走得太慢，万一被何雨柱的人发现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她决定一个人去，独自前往派出所报告情况。 这个地方挺安全的，只要他们不乱跑，应该不会有事，她也比较放心。 “你们千万别乱跑，要是走丢了，我就找不到你们了。”秦淮茹叮嘱道。 第200章 后果肯定很严重 “。”愣愣。 叮嘱完，秦淮茹离藏。 迅速朝城区跑。 ，喘吁吁城区。 城，奔派。 半，终。 警察，，惊。 “秦淮茹，？！”警察惊讶。 跑，投奔雨柱，准备逃霓虹。 警找，线索。 突，投案。 “，警察志！”秦淮茹。 “雨柱？！”警察急切。 抓雨柱。 雨柱静，近案，干案。必须赶紧抓，抓。 秦淮茹，肯息。 “哪，况，诉，诉！”秦淮茹喘。 “，诉？诉，漏掉细节，雨柱伙捣乱，犯罪，必须尽抓！”警察急切。 秦淮茹：“吧，担。” “哪？”警察。 秦淮茹答：“躲非隐蔽，。” 刻槐藏哪详细。 警察派找。 ，秦淮茹句。 ，，愿况诉警察。 约。 警察功找藏隐蔽槐，派。 ，秦淮茹舒，终踏。 “秦淮茹，找，诉况？诉，雨柱怎？，诉！”警察严肃。 “，！诉！”秦淮茹急忙。 答，准备警察举雨柱踪。 “卖”。 .%  :□ 秦淮茹，警察脸露欣慰容。 帮助，抓捕雨柱伙帮助。 。 雨柱危险，必须尽找，网尽，送监狱。 消除隐患，稳。 “吧，？”警察耐。 秦淮茹答：“藏，逃。” “哪？”警察赶紧。 秦淮茹详细，诉。 激：“警察志，，跟雨柱，，恨，咱，霓虹，办，威胁，跟，趁逃！” 必须清楚，担责。 警察查，肯严， 甚坐牢！ “秦淮茹，急释件，找雨柱。”警察，纠缠。 紧抓雨柱伙，！ “嗯，。”秦淮茹。 “？”警察。 秦淮茹摇摇：“，。” 警察：“，漏掉细节。” 秦淮茹：“该漏掉，，诉。” “吧，仔细，赶紧诉。”警察。 “警察志，保护吗？”秦淮茹突。 “雨柱帮凶狠，干，连，简！跑，肯恨，找，完！保护，，希！” 警察：“，保护，伤害。” “谢谢！谢谢！”秦淮茹连忙谢。 警察，稍微踏，害怕。 完，警察刻， 赶秦淮茹，雨柱窝突袭，清群穷凶极恶务。 警察队赶，及逃，抓。 ，雨柱， 仍落。 巢穴端消息传雨柱耳朵。 “？？！” 消息，震惊。 永，竟。 且，。 ，， 逃跑秦淮茹警，透露警察。 背叛。 “，警察，抓！”。 “，！”雨柱愣，连连摇。 ，愿。 ，， 秦淮茹卖，消息诉警察。 怎？ 背叛，唯独秦淮茹， 永。 “……，警察查，抓！”抖。 “混蛋！”雨柱吼，随即拔腰剑，指。 “撒谎！！”斥责，绪非激。 。 怎警察？ 且巧，秦淮茹消，警察找，巢端。 ，肯跟秦淮茹。 举谁？ 怎巧？ 秦淮茹举，背叛，卖！ 竟！ “……” 反激烈，敢，脸恐惧。 古怪，干。 拔剑刺。 雨柱终杀。 智压冲。 慢慢，收剑。 收剑，暗暗松，算。 刚剑指，悬线。 算保。 “找秦淮茹吗？” 沉默，雨柱。 答：“找，……找，该……该警察，警察保护。” “？！”雨柱厉。 巴巴答：“……秦淮茹该警察。” “思？！”雨柱怒喝，“秦姐警察案，举？” “显吗？”。 ，，否则激怒。 悔，悔刚冲，。 绪敏，根。 “，污蔑秦姐！”雨柱恶狠狠，“，跟忘恩负义狗，绝卖，算背叛，背叛！允句，允，否则怪客！” 闪凶狠芒。 “，！，思！”赶紧。 ，惹火，惹火严。 傻，非刀撞！ 清楚，傻。 秦淮茹卖，塌维护。 极！ “继续找秦姐落，找！”雨柱完，刻令。 “！”赶紧。 完赶紧转离，怕留。 “找秦姐，清楚底怎，，误。”雨柱低嘀咕。 虽巧合，秦淮茹卖。 找，切！ 雨柱念，找秦淮茹。 ，警察密，卖。 派寻找，秦淮茹槐躲派。 雨柱，派找，旦抓，跑掉。 缩派，连敢迈步。 “警察志，该棒梗哪吧？，……？” 秦淮茹突警察。 棒梗逃，联系，俩久。 担。 况，棒梗曾警察案，雨柱背叛，杀。 案棒梗哪，。 警察答：“合院找李剑飞案，哪。” “合院，找李剑飞？”秦淮茹惊讶。 完。 雨柱，肯疯，杀棒梗强烈。 警察：“，合院，找李剑飞，雨柱况诉，李剑飞案，找。” “消，，哪。” “帮找，？”秦淮茹焦急，“挺危险，雨柱杀，，需保护，希找，保护，，雨柱害。” 警察：“尽找，找。” “，谢谢，谢谢警察志。”秦淮茹连忙谢。 警察摆摆：“客，找。” …… “嗯，消息。”秦淮茹答。 完，警察转离，秦淮茹耐待消息。 找棒梗，棒梗。 警察找棒梗，雨柱找，另秦淮茹。 警察，合院基。 警察李剑飞联系，旦消息诉，帮忙调查。 李剑飞找棒梗，秦淮茹雨柱逃，且举，卖警。 消息传，院闹沸沸扬扬。 怎，秦淮茹竟槐雨柱逃。逃，背叛，棒梗，卖雨柱。 ，雨柱彻底。 背！ 第201章 心情快要崩溃了 “真没想到，秦淮茹居然也从何雨柱那儿跑掉了，她不想跟他去霓虹过日子了。” “这事确实没想到，挺意外的，但她这么做是对的，很聪明！跟着傻柱去霓虹，那不是死路一条吗？” “这次秦淮茹总算清醒了一回，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逃出傻柱的手掌心，还举报了他，做得对极了！” “傻柱现在肯定气坏了，他绝对想不到秦淮茹会背叛他。” “这叫背叛吗？他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就应该被举报，早点被抓起来！” “对，抓到他我们才能安心，不然我们只能天天待在这四合院里，连门都不敢出，生怕被他们的人欺负。” “三大爷和阎解旷现在还在他手里，不知道怎么样了。” “估计是凶多吉少，很可能已经没命了。” “傻柱那么狠，连老邻居都敢杀，简直禽兽不如！” “要是他敢出来，出现在我们面前，看我不打死他！”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情绪激动。 一说起何雨柱，所有人都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见到他，上去狠狠揍他一顿。 秦淮茹逃跑并举报何雨柱的事情，也传到了李剑飞耳朵里。 这让他也感到意外。 没想到秦淮茹会做出这样的事。 “看来何雨柱真的惹怒了所有人，连秦淮茹都反过来对付他，他彻底被孤立了。”李剑飞心里想。 何雨柱现在已经走到众叛亲离的地步了。 可以确定，如果他还留在这里，迟早会被干掉。 因为他只要一露面，就等于自己送命。 所以现在，他只剩下一条路可走——逃跑。 离开这里，逃往他的“故乡”霓虹。 去了霓虹，或许还能保住性命。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的下落，但秦淮茹的举报非常关键，警察根据她提供的线索，成功端掉了何雨柱他们的一个据点，抓到了他们一伙人。 他手下的那些人被警察抓住了，早晚能从他们嘴里套出何雨柱他们的消息。 一旦知道他们的去向，就能找到他们，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这不过是时间问题，只是稍微晚了一点而已。 院子里其他人都很着急，但他却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在耐心等待警察那边的消息。 等着何雨柱他们被抓，或者等他们踪迹的出现。 如果有了他们的消息，他也会马上行动，配合警察把作恶多端的何雨柱抓个正着。 以他的能力，只要让他发现，十个何雨柱也跑不掉！ “何雨柱，你就等着倒霉吧！”李剑飞心里暗暗想着。 四合院的人还在议论这件事时，警察这边正在对抓到的那帮人进行审问。 这些人很重要，因为他们都是何雨柱的手下，替他办事的。 如果能撬开他们的嘴，问出何雨柱的消息，说不定能顺着这条线找到他，把剩下的势力一网打尽。 但这些人显然受过特殊训练，一个个都闭口不谈，无论怎么问都不说，甚至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像一群哑巴一样。 一时之间什么都问不出来，警察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审，看能不能让他们开口，找到突破口。 而何雨柱这边，他什么都不做，只想着一件事—— 就是找到秦淮茹，弄清楚她到底有没有向警察报案，把他给卖了！ 他急着要这个答案！ 得不到答案，他就没法安心，心里像被无数只老鼠啃咬一样难受。 55.1% 15:22□ 何雨柱急着找到秦淮茹。 可两天过去了，一点音讯都没有，手下人根本找不到她。 一直没见到她，他实在忍不住了，心情快要崩溃了。 不过很快，手下人查清了情况。 可以确定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女儿去了哪里—— 她们现在在派出所，有警察保护着。 得知秦淮茹去了派出所，还待在里面，有警察保护，何雨柱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如果是真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对方真的向警察举报了自己，之前的线索就是她泄露的，警察才找到了那个地方，把他的手下抓走了。 换句话说，她背叛了他！ “她真的背叛我了？” 确认了这个情况后，何雨柱内心激动得不得了，浑身发抖。 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结果，他根本无法接受。 结果还是发生了！ 对方真的把自己出卖了。 他不信也得信，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根本无法否认自己！ “秦姐，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何雨柱在心里质问秦淮茹，“我对你那么好，为了你不顾一切，倾尽所有，结果你却这样对我！棒梗背叛我就算了，你怎么也这样，变成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他怒火中烧，整个人几乎要炸开！ 但他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 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因为是秦淮茹，曾经最爱他的女人，让他愤怒成这样！ “田中先生，我们还查到一件事。”手下继续汇报。 “什么事？”何雨柱回过神来，问道。 手下回答：“现在棒梗不见了，警察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正在到处找他，我想可能是秦淮茹想把他找回来团聚。” “棒梗不在派出所？警察没保护他？”何雨柱问。 手下点头：“是的，他不在派出所，警察正在找他。”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说：“那你们好好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最好比警察先找到他，把他带过来，要活的！” “是！”手下立刻答应。 说完他们就行动了。 “棒梗，要是被他找到了，你就死定了！”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 秦淮茹、小当和槐花现在在派出所，有警察保护，他们没办法抓他们过来。 而棒梗在外面，只要比警察快一步找到他，就能抓住他。 一旦抓到他，带到这儿来，就不怕引不出秦淮茹来！ 他最终的目的不是抓棒梗，而是抓秦淮茹。 因为他实在不甘心。 自己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却这样对他。 必须见到她，当面问清楚，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不问个明白，他心里会难受得不得了。 简直是百爪挠心！ “秦淮茹，你等着吧，你背叛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何雨柱在心里喊道。 他现在就等着手下找到棒梗，把他抓到这里来！ 只要能抓住棒梗，很多事情就能展开！ 狠狠地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何雨柱派手下去找棒梗，想用他来威胁秦淮茹。 他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毕竟秦淮茹现在在派出所，有警察保护，他根本没有机会下手。 但棒梗不见了，警察也在找他，同样没有线索。 他已经没了踪影。 手下找了很久，几天过去了，仍然没有一点消息。 何雨柱心里越来越焦躁，快要忍不住了。 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跑到派出所把秦淮茹抢回来。 可他知道不能这么做，太危险了。 要是就这么莽撞地去找秦淮茹，肯定会有麻烦，跟送死没什么两样。 他可不会拿命去冒险！ 所以只能等，等着手下的人找到棒梗，或者有其他机会。 另一边，警察也在四处搜寻棒梗，结果同样一无所获，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躲在派出所里的秦淮茹也快撑不住了。 都过去这么久，棒梗还没找到，何雨柱那伙人也没被抓到。 现在她和小当、槐花还很危险，不能随便离开，只能继续躲在这里，等警察来保护他们。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的人一个个都急得不行。 他们在四合院待了好久好久，真的快受不了了。 再这样下去，人都要疯了。 不去轧钢厂上班，也不去学校上学，什么也不能出门，只能缩在院子里，一步都不敢走。 一天两天还能忍，现在已经十天半个月了，谁能受得了？ 大家都想赶紧出去，恢复正常生活。 “老公，这么久了，警察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还没抓到何雨柱他们，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后院的李剑飞家里，妻子白璐问道。 她和院里其他人一样，已经憋得不行，就想出去透透气。 李剑飞说：“再坚持一下吧，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有动作了，现在别出去，外面太危险，说不定到处都是他们的同伙，他们藏在暗处，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小心点好，等他们全部被抓到再出去也不迟，都等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两天。” “嗯，我知道，你说等就继续等，不出去就是了。”白璐点头答应。 “应该快了，我真觉得他们马上就有动静了。”李剑飞说。 “听你的，我就按你说的办。”白璐说。 之后她没再说什么，安静下来了。 他们安静下来了，但院里其他人却根本静不下来。 他们都快撑不住了，只想早点出去。 无奈的是，何雨柱还没抓到，危险还没解除，谁也不敢第一个走出院子。 一出去，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麻烦。 三大爷阎埠贵和他儿子阎解旷还没出来呢，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是不是已经没命了？ 当然，最着急的还是三大爷一家。 他们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时间过了这么久，被何雨柱带走的阎家父子至今下落不明，人也没找回来，生死未卜。 此刻，没人知道，阎埠贵和阎解旷父子正被关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从进来之后，他们就一直待在这里。 虽然何雨柱给他们吃喝，没让他们饿死，也没马上杀了他们，但两人整天提心吊胆，因为谁也不知道何雨柱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把他们干掉。 “爸，傻柱最近没来，他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们走？他不会……不会一时兴起，过来把我们杀了罢？”阎解旷突然问道，声音颤抖得厉害。 他这个问题已经问过无数次了，之前经常这样问。 阎埠贵却没什么答案。 现在的何雨柱性格太难琢磨了，没人能摸得透他的心思。 “不会的。”他嘴上这么说，“傻柱会放我们的，他不是说让我们帮他忙吗？我们帮到他了，他就该放我们走。等着吧，等他来找我们，到时候就会放我们了。” 正说着，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推开了。 一群人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大魔头”何雨柱！ 何雨柱终于打开了门，走进了关着阎埠贵和阎解旷的房间。 一看到他，阎埠贵父子立刻激动起来。 他们又高兴又紧张。 高兴的是，终于等到他出现了。 只有他出现，他们才有希望被放出去，重获自由。 但同时他们也害怕，怕他反悔，不放他们走，反而杀了他们。 毕竟现在的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性子古怪，变化无常。 “田中先生！”阎埠贵赶紧喊道。 他已经改口，直接叫对方“田中先生”。 再也不敢叫他傻柱了，也不敢再用“柱子”这个称呼，生怕惹他不高兴。 叫他田中先生，让他认祖归宗，这才是正确的叫法。 “田中先生，你总算来了！”阎解旷也“开窍”了，跟着喊“田中先生”。 “你来了就好，把你我们放了吧，求你了。”接着他哀求道。 他做梦都想出去，重新获得自由。 被关了这么久，他的心情早就崩溃了。 难受得不行。 恨不得立刻飞出去。 可只能做梦。 每次梦见自己逃出去，在外面快活，结果一睁眼还是被关在里面。 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你们还想出去？”何雨柱冷冷地说。 秦淮茹背叛了他，又找不到棒梗，他正满肚子火。 恨不得找个人出气。 阎解旷竟然还想着被放走，简直是痴人说梦。 “别乱说话！” 第202章 明白了，我明白了！ 他察觉到，今天对方的神色明显不对劲。 脸上全是杀气，看起来格外吓人。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 听父亲这么一说，阎解旷立刻闭上了嘴。 他也被吓坏了。 “阎埠贵，你想不想死？” 何雨柱走到阎埠贵面前，冷冷地问。 “不……我不想死！”阎埠贵赶紧摇头，“我不想死，我还想活呢！田中先生，你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不管怎么说，咱们以前是邻居，两家之间从来没什么仇怨，我没害过你，你别伤害我！” 他不停地哀求着。 “不想死？”何雨柱蹲下身来，眼神凶狠，狠狠地盯着他。 “是的，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阎埠贵连连点头。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呵呵。”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容阴森，让人毛骨悚然。 “你说得对，我们以前确实是邻居，老邻居，你是大爷，是我的长辈，还是个老师，我一直很尊重你，这么多年的情分，我怎么忍心伤害你呢？”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温和，听起来怪怪的。 看到这番表现，阎埠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一旁的阎解旷也愣住了，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这个人太反复无常了，让人摸不透。 “是的，我们是邻居，有邻里情分，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和解旷。”过了片刻，阎埠贵慌忙点头，“既然这样，那你放了我们吧，我们想回家，想回去。” 何雨柱说：“我可以放你走，让你回家，但你要帮我做点事。” “放了我？” 听到这话，阎埠贵又惊又喜。 对方终于想通了，要放自己走了。 自己终于能重获自由了！ “是的，放你。”何雨柱用力点头，“不过有个前提，就是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你有什么条件？”阎埠贵急忙问，“只要你放过我和解旷，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先拿到自由再说，其他事情都不重要。 能从这里出去，回到四合院，那就安全了，这条命就保住了。 这比什么都重要！ 何雨柱沉声说：“很简单，你帮我做事。” “怎么帮你？”阎埠贵疑惑地问。 何雨柱说：“我放你回去，你回四合院，替我打探四合院和警察那边的情况，当我的眼线，到时候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让我当间谍？”阎埠贵心里一惊。 这不就是让自己当间谍，去打探警察那边的消息吗？ 以前这叫特务，现在就是敌特。 让自己当“敌特分子”！ “好，我帮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他没多想，立刻答应了。 “不错。”何雨柱笑了笑。 阎埠贵接着说：“那你快放我和解旷走吧？我们回四合院后，一切听你的，会替你打探消息的。” “你可以走，但你儿子得留下。”何雨柱说道。 “为什么？”阎埠贵惊讶地问，“为什么不一起放了我们？你应该把我们都放了！” “为什么？”何雨柱冷笑着说，“你当我傻吗？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我怎么可能那么傻，把你们父子都放了，还指望你们帮我做事？” 阎埠贵激动地说：“我们要是被放了，自然会帮你办事。”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何雨柱说，“如果我把你儿子也放了，你还肯听我的话吗？你不会这么傻，我也不是傻子！” “……”阎埠贵沉默了。 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对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他们走。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安排？”过了一会儿，他问道。 何雨柱回答：“刚才我已经说了，我放你回去，给你自由，但你要给我打听四合院和警察那边的消息，随时汇报给我。” “我怎么汇报呢？”阎埠贵疑惑地问。 何雨柱说：“怎么汇报，我会告诉你，等会你就知道怎么做，照我说的做就行。” “你可别告诉警察我们的事，如果你说了，或者不照我说的做，那你儿子就没命了，他肯定活不了。但如果你照我说的做，帮我办成事，我就放了他，不会伤害他。”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明白了！”阎埠贵连连点头。 0…0……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只能答应，反抗和争辩都没用。 一点用都没有。 只有答应下来，乖乖配合，才是聪明的做法。 等他答应之后，何雨柱开始跟他讲细节，就是他回四合院后，怎么跟他们联系，怎么汇报情况。 他全部答应了，一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 “……阎埠贵，你记住了，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们就马上杀了你儿子，等着给他收尸吧！” ……0 说完后，何雨柱恶狠狠地说。 “不会的，我不会乱说的，我会按你说的去做，你们千万别伤害解旷。”阎埠贵慌忙点头答应。 “把他放了吧，让他回四合院。” 之后，何雨柱站起身，一挥手，让手下的人放人，放阎埠贵走。 很快，他的手下就走过去给他松了绑。 15:23□ 身上的绳子解开后，阎埠贵非常激动。 他来不及多想，慌慌张张地往门口跑去。 “爸，救我，救我，你别丢下我！”被绑着的阎解旷大声喊道。 阎埠贵回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解旷，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救你的，不会让他们欺负你！我先回去了，你在这儿等着，他们答应我了，会给你吃好的喝好的，不会伤你！”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房间，生怕晚一步就被抓走似的。 何雨柱放走了阎埠贵。 把他送回了四合院，让他恢复自由。 不过有个条件，就是帮他打听消息，搜集情报。 现在他们不敢随便出门，外面全是警察。 如果能拿到情报，行动就会方便很多。 “田中先生，你不担心他会把我们的事说出来，害你吗？”何雨柱的手下问。 何雨柱冷笑一声，摇头说：“不担心，他敢吗？他要是敢乱说，他儿子就完蛋了！他肯定不敢的！” 他和那个人做了这么多年邻居，对他再了解不过了。 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自私、小气，爱占小便宜。 这种人一般都胆小怕死。 所以他觉得对方不会背叛他们，把事情说出来。 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打算换个地方，把阎解旷转移出去。 同时叮嘱手下盯着阎埠贵，看他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所以他还不能轻举妄动，但外面还有他的手下。 那些人藏得很深，警察根本发现不了。 就在他们从藏身之处转移的时候，阎埠贵已经慌里慌张地跑回了四合院。 他一出现，整个院子立刻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很惊讶。 没想到这么久没找到他，他居然自己回来了！ 事情一下子有了变化！ 不只是警察，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在等他们父子的消息。 现在有人回来了，这当然是个好消息。 大家紧绷的神经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 “老头子，老头子，你回来了？！” 听到消息的三大妈从屋里冲了出来，赶紧迎上去。 “扑通！” 她还没走到他跟前，阎埠贵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她喘得厉害，浑身无力。 两条腿发软，站不住了，直接倒在地上。 “爸！”阎解成和阎解放赶紧跑过来，扶起了他。 “嗯，我回来了，回来了。”阎埠贵含糊地说着。 “解旷呢？他怎么没回来？”三大妈急忙问。 阎埠贵回答：“解旷他……他不见了……” 他没有说实话。 何雨柱用阎解旷的性命来威胁他，他自然不敢说真话，只能按照对方的意思去说。 “他不见了？他去哪儿了？”三大妈着急地问。 阎埠贵回答：“他被那帮穷凶极恶的特务抓走了，我逃了出来，现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议论纷纷。 果然出事了，是被特务 ** 了。 但不清楚这帮特务是不是傻柱他们的人。 “是不是傻柱他们干的？”有人忍不住问。 阎埠贵摇头：“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人，我没看到傻柱，都是陌生人！” 他还是在撒谎。 他说的这些都是何雨柱教他的，让他这么说。 他不敢不按对方说的去做，否则儿子阎解旷就可能回不来了，甚至性命不保。 人命关天，他可不能拿儿子的命开玩笑。 “咚咚咚、咚咚咚……” 这时，后院有人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 正在屋里和妻子白璐吃饭的李剑飞立刻惊醒了。 “怎么回事？”他心里疑惑。 敲门声这么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出事了。 “老婆，你坐这儿别动，我去开门。”他边说边起身。 跟妻子打过招呼后，他快步走向门口。 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是院子里的人。 那人脸色焦急，看起来大事不好。 “有什么事？”李剑飞直接问。 “建国，三大爷回来了！”那人回答。 “三大爷回来了？！” 一听是三大爷回来，李剑飞顿时精神一振。 那人点点头：“对，三大爷回来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好，我去看看。”李剑飞毫不犹豫地答应。 说完回头对妻子说了句，关上门，快步往前院走去。 被何雨柱 ** 的三大爷回来了，肯定知道不少情况，必须第一时间找到他，问清楚。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何雨柱的下落，弄清楚他们的去向，把他们一网打尽，彻底解决后患。 当李剑飞来到前院时，阎埠贵已经被他两个女儿扶进了屋，坐在凳子上。 门口围了不少人，都在关心他的情况。 李剑飞直接走进屋子。 “李剑飞，三大爷回来了。” 他刚进屋，三大妈就急忙说道。 李剑飞直接走到阎埠贵面前。 “三大爷，告诉我，是不是傻柱 ** 了你，还有阎解旷？”他直截了当地问。 阎埠贵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李剑飞一脸惊讶，“什么叫不知道？” 阎埠贵说：“就是不知道，我们确实是被人盯上了，袭击我们的是几个身份不明的特务，我04一个都不认识，可能是傻柱那边的人，也有可能不是，反正我不知道。” 他还是没说实话。 在放他走之前，何雨柱特别交代过，不能对李剑飞透露任何信息，所以他只能按命令行事，不敢乱说。 “你真不确定是不是他的人干的？”李剑飞半信半疑。 阎埠贵用力点头：“当然了，我不清楚，要是我知道，还能不告诉你们吗？” “行吧。”李剑飞说，“那你儿子阎解旷呢？怎么没回来？” 阎埠贵满脸愁苦地说：“刚才我已经跟院里其他人说了，我是逃出来的，他没逃出来，被那帮坏人带走了，不知道带到哪去了。” “他们关着你们的地方在哪？”李剑飞问。 阎埠贵回答：“我不知道，我被抓的时候眼睛被蒙住了，后来他们在转移我和解旷的路上，我趁机跑掉了，解旷被他们抓走了，就这么回事。” …… 李剑飞没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他肯定没说实话，有隐瞒。”他心里想。 他看得出来，对方说话时眼神飘忽，明显有问题。 他在躲闪。 换句话说，他没说实话，藏着一些事情。 但对方不说实话，他也就没继续追问。 第203章 你们……你们怎么又来了？ “人回来了！” 就在这时，一群人冲进屋子。 匆匆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警察。 警察一直在找阎家父子的下落，现在有了消息，自然要过来问情况。 “是的，警察同志，三大爷回来了。”一个人说道。 “阎埠贵，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失踪这么多天，去哪了？”警察急切地问。 面对警察的询问，阎埠贵把被特务袭击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不过和之前一样，他故意避开了部分事实。 关于何雨柱的事全部跳过，一个字都没提。 现在儿子阎解旷还在何雨柱他们手里，他必须老老实实地配合，按照他们的意思来，不能乱说，否则儿子就完了。 他当然不想出这种事，毕竟人命关天。 小儿子养了那么多年，要是这时候出事，那得多遗憾。 警察听了他的话，也是将信将疑。 “警察同志。” 等警察问完阎埠贵，从屋里走出来时，李剑飞招呼道。 “李剑飞，你有什么事？”警察问。 李剑飞说：“我觉得有必要跟你们说点什么。” “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警察怀疑地问。 李剑飞说：“关于阎埠贵回来这件事，刚才你们问他了，应该也看出来了吧，他说话怪怪的，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有问题？”警察问，“你也觉得他没说实话？” 李剑飞点头：“对，我怀疑他没说实话，肯定是隐瞒了点什么。” “那你认为他瞒了我们什么？为什么瞒着大家？”警察问。 李剑飞回答：“我觉得他是故意避开何雨柱的事，不提他的情况。他被关这么久，怎么可能让他走就走了？那可是几个穷凶极恶的特务！” “至于他为什么要撒谎，我现在还不清楚，可能是何雨柱让他这么说的，他只能照做，毕竟他儿子还在人家手里，不敢说真话，不然他儿子的命就不保了。” “你是说，确实是何雨柱逼他和他儿子这么做的，但后来何雨柱把他放了，却没放他儿子回来，所以他不敢说实话，才隐瞒了我们？”警察疑惑地问。 李剑飞点点头：“嗯，应该是这样。” 警察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何雨柱为什么要放他？” 李剑飞说：“这其中肯定有原因，他不是傻子，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你们可以再好好问问阎埠贵，他肯定知道不少事情，甚至可能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只要从他嘴里撬出这些信息，就能采取行动，直接去他们老窝抓人，一网打尽。” “嗯，你说得对，阎埠贵确实对我们撒了谎，我们会继续问他。”警察点头同意。 之前他们问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觉得阎埠贵没说实话，现在李剑飞也这么说，那就更确定了，阎埠贵肯定在说谎，隐瞒了部分事实。 而他隐瞒的这些事，和一个人有关，那就是何雨柱。 那群特务的老大！ 既然这样，就不用回去讨论了，直接进屋再问阎埠贵就是。 “我们再去问他一次，他必须说实话！” 说完，他们转身走进了屋子。 准备再次对阎埠贵进行审问。 按照李剑飞说的，要把他逼供出来，让他把何雨柱的事情说出来，帮助他们尽快找到这些人，一举抓获。 看到警察的态度，李剑飞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不能亲自审问阎埠贵，强迫他说实话，但警察可以。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只是全院的人，整个轧钢厂的人都感到非常害怕。 大家都希望尽快把那些躲在暗处的特务抓出来，消除隐患。 否则根本没法正常上班和生活。 他也相信警察一定能从阎埠贵那里问出真相，让他不再为何雨柱隐瞒。 “警察同志，你们……你们怎么又来了？” 看到警察又回来了，阎埠贵一脸惊讶，心里顿时慌了。 他看到警察脸色严肃，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他们可能已经发现了什么。 这事他绝对不能说出来，必须保守秘密，因为关系到他小儿子的性命！ “阎埠贵，你为什么不肯说实话？”警察直接问道。 “警察同志，你说什么呢？我哪里不老实了？”阎埠贵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我都这样了，我可是受害者，你怎么还这么说？” 警察说：“你有没有说实话，你自己最清楚。刚才我们问了你那么多问题，你到底说了几句实话？又有几句是在骗我们、瞒我们？” “我骗你们？瞒你们？”阎埠贵赶紧摇头，“没有，我没骗你们，也没瞒什么，我瞒着干什么？我可是受害者，差点丢了命！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你们怎么能这么想？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一点都没骗你们！” 他表现得很委屈，好像真的被冤枉了。 可心里却紧张得不得了，七上八下。 他没想到警察这么快就看穿了他，发现他在撒谎。 他很怕自己的秘密保不住。 如果何雨柱的事情被泄露出去，后果会很严重！ 三大妈和其他家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莫名其妙。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会这么想呢？”三大妈忍不住问，“我家老头子死里逃生，魂都吓掉了，现在好不容易活下来了，保住了一条命，虽然保住了命，但我们的小儿子解旷还在那群坏人手里，还是很危险，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救出他，保住他的命，不然……不然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当妈的怎么办？” “你们现在应该去查这件事，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我们家老头子。既然他已经回来了，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对，警察同志，我现在还心有余悸，请你们认真查一查，一定要找到那些作恶多端的坏人，把我儿子救出来。”阎埠贵接着说。 “阎埠贵，你还在跟我们撒谎！”警察不耐烦了，大声说，“你能不能老实点，配合我们一下？”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看得出来，你在骗我们，你在隐瞒什么！” “那——就是你明明知道，你儿子是何雨柱，（aeaj）他是凶手，是我们要抓的匪首！”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故意瞒着我们，但事实就是这样！现在你必须跟我们说实话，告诉我们，何雨柱到底藏在哪里？他们是什么情况？” “……”听到这话，阎埠贵愣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没想到自己没瞒过去，竟然被警察看穿了。 他心里顿时慌了神，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还怀疑我们家埠贵呢？”三大妈说道，“你们别再问他了好不好？他好不容易逃回来，让他说句话吧，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什么叫我们怀疑他？这是事实！”警察一脸严肃地说，“你能不能闭嘴？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你们院里的人因为害怕，都不敢出门，该上学的没上学，该上班的也去不了，轧钢厂那边也一样，已经好久没开工了，很多地方都停工了，影响多大你明白吗？” “这些都是何雨柱害的，现在他还隐瞒事实，包庇何雨柱，你说我们是不是得查清楚？” ……三大妈被这番话吓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转过头看着阎埠贵，眼神里也带上了怀疑，像是在问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 “阎埠贵，事情很严重，要是我们查出来你在撒谎，那就是包庇何雨柱，包庇敌特分子！包庇敌特分子和敌特分子的罪是一样的，严重的能枪毙，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警察说。 “我……我……” 听到这话，阎埠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吓得不轻。 心里彻底乱了。 “我……我说，我骗了你们，我刚才没说实话！我现在告诉你们，我全都说了！”他终于点了头，愿意交代实情。 面对警察的严厉质问，原本决定隐瞒的阎埠贵还是没能撑住，答应把实情说出来。 他不得不交代。 警察已经说了，如果被查出来隐瞒，那就是包庇何雨柱。 何雨柱罪大恶极，包庇他就是包庇重犯，罪行非常严重。 他可承受不起。 不能为了儿子把自己搭进去！ 那样太不值了。 关键要救出儿子阎解旷，还得靠警察。 不靠他们，何雨柱是不会放人的。 所以还不如豁出去，把实情告诉他们，协助他们抓走何雨柱这一群穷凶极恶的坏人，把他救出来！ “那就说吧，把真实情况告诉我们，不要再撒谎和隐瞒，那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警察认真地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愿意配合说实话，他们自然感到安心。 这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现在，何雨柱这一伙敌人像泥牛入海，毫无踪迹，警察们一筹莫展，只能寄希望于阎埠贵能提供点线索，好找到他们的下落，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阎埠贵说：“你们说得对，我们是被何雨柱那帮人抓走的，他们**了我和解旷，把我们关在一个黑咕隆咚的房间里。” 接着他详细讲述了自己和小儿子阎解旷是怎么被何雨柱**的事情。 “他为什么突然把你放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听完后，警察问。 他们明白，何雨柱突然放了阎埠贵回来，一定有原因。 具体是什么原因，还得从阎埠贵嘴里问出来。 “他……他……”警察一问出这个问题，阎埠贵就支支吾吾起来。 他不敢往下说了。 何雨柱早就警告过他，让他不要泄露任何消息，否则他儿子阎解旷就没命了。 毕竟，阎解旷还在他们手里，他的性命正处在危险之中。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别想瞒着什么，那样对你没好处！”警察严肃地说。 阎埠贵摇摇头：“我不能说。” “不能说？”警察惊讶地问，“为什么不能说，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阎埠贵，你别藏着掖着了，瞒不住的！” 阎埠贵一脸苦相：“警察同志，何雨柱已经警告过我了，如果我把他的事说出来，他们就不会放过我儿子阎解旷，他们会杀了他！” 警察厉声说道：“既然这样，你更应该告诉我们实情，不要隐瞒。你把情况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尽快找到何雨柱他们，救出你儿子。否则你以为他们会放了他？别做梦了！” “好吧，我说，我都告诉你们。”犹豫了一会儿，阎埠贵用力点头。 他决定不再隐瞒，把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他把何雨柱让他去打探情报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还告诉了他们何雨柱关押他和儿子阎解旷的地方。 警察得知这个重要消息后，立刻组织人手，秘密行动，迅速前往那个地方，直接去捣毁敌人的老巢！ 阎埠贵已经把何雨柱的所有信息都说了出来，告诉了警察。 警察一得到消息，马上赶往那个地方，准备对这伙穷凶极恶的特务进行抓捕。 当警察开始行动时，阎埠贵在家里默默祈祷。 他祈祷何雨柱不要因此伤害他的小儿子阎解旷。 其实这件事他本来是万万不该说的。 何雨柱让他保密，而且拿阎解旷的性命威胁他。 现在在警察的逼迫下，他只好老老实实地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全部都交代清楚了。 这样一来，如果让何雨柱知道了，他肯定非常生气。 说不定一气之下就真的动手，把他给弄死了！ 所以他只能希望对方不会这么狠，别真把人杀了。 要是真杀了，那就损失大了，根本划不来！ 这可是他们承受不了的。 “解旷他不会有事吧？” 站在旁边的三大妈小声嘀咕着。 阎埠贵说：“这次他恐怕真的要倒霉了。傻柱不是个好人，心狠手辣，坏事做尽，上次差点就把我和解旷给干掉了。这次他放我回来是有条件的，让我帮他办事，不然……不然解旷就没命了，他是这么说的。所以我现在特别担心，怕傻柱真把解旷给害了。” 三大妈摇头说：“应该不会吧，他不知道是你出卖了他的事，说不定警察赶到那地方的时候，他还在那儿被关着，然后就被救出来了。就算……就算没救出来，我想傻柱也不会真的伤他吧，毕竟他不知道你把这事告诉了警察。你刚才跟警察说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他们，不要说是你讲的。” 阎埠贵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别把傻柱当成傻子看，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那个了，完全不一样了。其实以前他也不傻，那些事他一眼就能看穿。警察能找到那个地方，他会不知道是我告密的吗？要是他知道的话，一怒之下，真有可能……有可能把解旷给杀了……” “唉——” 三大妈长长地叹了口气，满脸担忧。 与此同时，院子里有人在议论。 当然都是在说三大爷突然回来的事情。 但大多数人还不知道他已经把何雨柱和他们父子之间的秘密告诉了警察…… 这件事李剑飞当然也知道了。 他还知道警察已经赶去了何雨柱所在的藏身之处，准备直接端掉他的老窝。 本来他想跟着警察一起去，帮忙对付何雨柱一伙人，但考虑到妻子还在院子里，还处在危险中。 第204章 怎么会没抓到他们呢？ 他也相信警察，如果他们找到了何雨柱一伙人，应该有能力抓住他们，把他们绳之以法。 “何雨柱，你的末日到了！”李剑飞心里冷冷地想着。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警察已经赶到了目的地。 就是阎埠贵说的那个地方。 何雨柱他们藏身的其中一个巢穴。 警察气势汹汹，动作迅速。 “砰！” 一到门口，就直接把门踹开了。 一群人冲了进去，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警察来到何雨柱他们躲藏的地方，一脚踹开门，打算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可是刚一进去，所有警察都惊呆了。 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别说何雨柱他们了，连个影子都没有。 真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白跑了一趟！ “仔细搜，连角落都不能放过！”带队的警察下令。 很快，他们开始四处翻找。 从里到外，每一个地方都检查得非常仔细。 结果还是一样，根本没人。 没抓到何雨柱那个特务团伙的任何一个人。 什么都没找到！ “人去哪儿了？” 大家互相看着，满脸疑惑。 他们大老远跑来，结果什么也没抓着。 难道阎埠贵给的情报是假的？ 可他们很快排除了这个可能。 阎埠贵说谎的可能性不大。 唯一的原因就是——何雨柱他们在警察来之前就走了。 甚至可能更早之前就已经搬走了。 他们担心阎埠贵会供出他们，所以提前转移了。 从屋里留下的痕迹来看，确实有人住过，而且是最近才走的。 所以阎埠贵说的是实话，他没有骗他们。 “大家分头行动，在附近仔细找找，不要放过任何一点线索，一定要找到他们的下落。”带队的警察命令道。 说完，他们扩大范围，开始地毯式搜索。 可是找了很久，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一无所获。 最后只能无奈地离开。 回到四合院后，他们派人找到了提供情报的人——阎埠贵。 “傻柱抓到了吗？” 一看到警察，阎埠贵急切地问。 这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只有抓住何雨柱他们，把他一网打尽，他才能摆脱危险，解除隐患。 他的儿子阎解旷才有希望被救出来。 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带队的警察摇头说：“没有。” 他的脸色很严肃。 “没有？”阎埠贵慌了，“怎么会没抓到他们呢？” 何雨柱没被抓到，这可麻烦了。 他把对方的信息告诉了警察，结果却让对方跑了。 这可是一个大隐患。 警察认真地说：“我正想问你呢？我们按你说的地点去抓人，结果什么人都没有看到。你是不是撒谎了？还是隐瞒了什么？” 阎埠贵摇着头说：“没有，我没骗你们，也没隐瞒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们了。” “这么说，我们家解旷你们也救不回来了？” “现在傻柱知道我出卖他了，解旷这下完了，他一定会害死他的！” 他心里想着，解旷这次是死定了。 因为何雨柱曾经认真地警告过他，不能把这事说出去，否则就拿他儿子开刀。 现在警察已经去那个地方查过了，没找到人，何雨柱他们后面肯定能察觉到，也会想到是他告的密，出卖了他们。 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会狠狠地对付阎解旷。 所以这次，他大概真的没命了！ “阎埠贵，你冷静点，我们会尽力把你儿子救出来。”警察说。 阎埠贵摇摇头：“没用的，肯定来不及了，傻柱已经把他杀了，害死了。他知道是我泄露了他的事，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他脸上满是绝望。 别人可能对何雨柱不太了解，但他很清楚这个人。 因为他接触过他，知道他有多狠。 他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坏事做尽。 “你怎么知道的？”警察问，“我们还没告诉他是你泄露的秘密，他们谁都不知道！” 阎埠贵一副哭丧的脸说：“你以为傻柱是真的傻？他叫傻柱，可一点都不傻，以前不傻，现在成了霓虹人，更精明了，他特别狡猾，肯定知道消息是我传出去的，他绝不会放过我们家解旷。” 他突然很后悔，后悔答应警察，把何雨柱的事说了出来。 之前之所以选择说出来，除了警察的压力，他也是在冒险。 想通过这个方式救自己的儿子。 如果他把情报告诉警察，警察能把何雨柱他们一网打尽，同时救出阎解旷，那就能彻底解决问题了。 但现在警察没成功，没抓到他们，让他们跑了。 这样一来，他儿子就处在危险之中了。 在放他出来之前，何雨柱还再三警告过他。 看他那副样子，肯定是说到做到。 所以他觉得儿子这次肯定是活不成了！ 死在何雨柱手里！ “你别说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如果他真要动你儿子，你也拦不住。” 警察认真地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漏掉的，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没跟我们说，你要配合我们找出新的线索，找到他们，只有抓住他们，把这群特务全都收拾了，才能救出你儿子。” 阎埠贵摇摇头：“没有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没有遗漏任何事。” 警察说：“你再好好想想，想到了就赶紧告诉我们，我们当然会全力以赴，找出他们的踪迹，把他们绳之以法，救出你儿子来。” 说完，他们就转身离开了。 阎埠贵还是心惊胆战。 “埠贵，解旷真的会出事吗？”一旁的三大妈担心地问。 “嗯，他会出事的。”阎埠贵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发抖，“傻柱警告过我，说如果我把他们的状况说出来，他就不会放过我们家解旷，会杀了他，然后把他的……送回来给我们。” “？！”三大妈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哎呀，怎么会这样？”她随即哭喊起来，“要是解旷出事了，那怎么办？！” 这时候，李剑飞感叹，何雨柱真是个厉害的对手！ 当这对老夫妻在家里慌乱不安的时候，后院里，李剑飞已经从警察那里获得消息。 原来这次他们又扑了个空，没抓到在逃的何雨柱一伙人，让他原本还有点希望，结果还是落空了。 人没抓到。 但雨柱没被抓到，隐患还在，还得继续警惕，小心应对。 “看来这何雨柱不简单，没那么容易对付。”李剑飞心里暗想。 以前他根本看不起对方，觉得不过是个小丑罢了。 但现在看来，对方确实不一样了。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的何雨柱了，他成了霓虹人，拜了师，成了一个“猛将”，是个厉害的对手。 这样一来，更要提高警惕，谨慎应对。 15:25 李剑飞开始意识到，经过改变的何雨柱变得不同寻常了。 不再是普通人，比自己一开始想象的要难缠得多。 想要抓住他，解决这个大麻烦，绝不是容易的事。 所以不能掉以轻心，得更加小心防范。 不过他也并不用太担心，虽然找不到对方，也难以轻易控制住他。 但对方想要对他做什么，也没那么容易。 只要自己保持警觉，对方就没有机会可乘！ 接下来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没有抓到何雨柱一伙人，也没有找到失踪被带走的阎解旷，把他救出来。 第三天下午，警察突然来到了阎埠贵家里，脸色严肃。 看到他们来了，阎埠贵和三大妈立刻紧张起来。 “警察同志，是不是有消息了，找到我儿子了，把他救出来了？”三大妈急切地问。 警察摇摇头：“不是，我们还没找到他，不过……” 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不过怎么了？难道是我们解旷出事了吗？”阎埠贵不安地问。 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警察点点头：“是的，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傻柱把解旷给杀了？！”阎埠贵声音发抖地问。 警察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在小区围墙下面发现了一个东西，是有人放在那里的，是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带血的手指，还有一张纸条，是写给你的，应该是何雨柱他们写的，这是在报复你们！” 虽然他说得比较含蓄，但阎埠贵和三大妈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知道小儿子阎解旷被何雨柱砍掉了手指，受到了伤害。 这件事对阎埠贵来说其实并不意外。 在他被放回来之前，何雨柱就再三警告过他，不许报警，也不许透露他们的消息，否则就会杀了他的儿子。 这次没直接把人头寄回来已经算是幸运了。 “哎呀！我的儿，我可怜的儿，你那手指竟然被傻柱这畜生给剁掉了，他不是人，他根本不是人！”三大妈一边哭喊着，一边捶胸顿足。 阎埠贵的身体也在发抖。 虽然他早就猜到结果，也明白何雨柱知道自己出卖了他，肯定会来报复，而最直接的手段，就是伤害他的小儿子阎解旷，毕竟解旷还在他手里。 可是当真的收到那根被砍断的手指时，他还是感到震惊和愤怒。 “傻柱不是人，他比禽兽还要狠毒！”他恶狠狠地骂道。 可骂也没用，解决不了问题，儿子还在对方手里。 这次只是断了的手指，下次说不定就送来别的部位，甚至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们找到我儿子，傻柱这畜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会害死我儿子的！”说完，他又对警察说。 现在他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警察了，希望他们能找到何雨柱他们，把他们都抓起来，救出自己的儿子阎解旷。 警察说：“现在没有任何线索，你得帮我们提供信息，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他们，把你儿子救出来。” 阎埠贵一脸苦相地说：“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 警察叹了口气说：“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 说完，他们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阎埠贵和一大妈在家里哭天抢地，屋里充满了悲伤的气氛。 得知小儿子阎解旷被何雨柱砍断了手指，并且还把带血的手指送了过来，阎埠贵和一大妈夫妻俩哭得撕心裂肺，悲痛万分。 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院子，大家都知道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人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感到非常惊讶。 这也太可怕了！ 何雨柱简直丧心病狂！ 这无疑让大家更加害怕，原本就不敢出门的人，现在更是不敢迈出家门半步了。 住在后院的李剑飞很快就听说了这件事。 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何雨柱了。 以前的何雨柱虽然脾气暴躁，做事不留情面，但至少还有点人性。 可现在他已经被东洋人给影响坏了，连人性都丢了，这再正常不过了。 别说只是砍了阎解旷几根手指头，就是把人杀了，把尸体寄回来也一点都不奇怪。 不过这事还是要小心点。 他这么狠，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高警觉才行。 时刻保持警惕，别给他任何机会。 只要不给他可乘之机，就不会被他伤害到。 “警察同志，有我儿子棒梗的消息吗？” 这时候，派出所里，秦淮茹问。 这段时间她和槐花、小当一直待在派出所，由警察保护着。 因为她们的情况太危险了，一旦离开派出所没人保护，何雨柱他们肯定会对她们动手。 第205章 不会有事的，放心住吧。 一出门就可能被抓，落入他们的手里！ “暂时还没有。”警察摇头说。 “还没有？怎么现在还没消息，一点影子都没有吗？”秦淮茹皱起眉头问。 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是的，目前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几天过去了，他们找不到失踪的棒梗，好像整个人凭空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他是不是出事了？会不会被何雨柱的人抓走了？”秦淮茹不安地问。 警察回答：“不清楚，现在还不能确定，因为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只能等，我们正在找，一旦有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眼下最要紧的并不是找棒梗，而是抓住何雨柱这一伙穷凶极恶的特务分子。 先把他们抓到手再说，其他事情等抓到他们自然就解决了。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我儿子棒梗，我就那么一个儿子，要是……要是他出了什么事，那我们贾家就断了香火，等我死了，到了地下，我怎么跟他的爹交代？”秦淮茹哽咽着说。 她的脸上满是焦急。 警察说：“你别这么着急，着急也没用，现在没有任何消息，我们一直在查他的下落，找到了肯定会告诉你，没告诉你，就是还没消息，听明白了吗？以后别再问了，问也没用，只会浪费大家时间。” “知道了，警察同志。”秦淮茹点点头。 没有一点消息，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等下去。 “有没有棒梗那个小白眼狼的消息？” 秦淮茹正担心棒梗的事时，有人问了一句。 在一处隐秘的地方，何雨柱问手下人：“秦淮茹他们正在找棒梗，我们也在找棒梗。” 他们打听到消息，秦淮茹和小当、槐花母女三个现在就在派出所，有警察保护着，根本没法下手。 而“零六七”四合院的人也全都待在家里，外面全是警察，他们也没办法靠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找棒梗。 棒梗既不在四合院，也不在派出所，踪迹全无。 但找到他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只要抓住他，就能把秦淮茹引出来。 现在他最恨的不是大仇人李剑飞，而是秦淮茹。 她背叛了自己，就像她儿子棒梗一样，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 所以他想见她一面，好好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己对她那么好，她却这样对他！ “报告田中先生，目前还没有棒梗的消息，没找到他的踪迹。”一个手下汇报。 “继续查，一定要找到他，抓活的，记住，必须抓活的，不然他要是死了，那就太便宜他了！”何雨柱严肃地说。 现在他们无法进行其他行动，只能从棒梗身上入手，抓住他也许能打开局面，至少能出一口恶气。 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实在让人愤怒，一旦找到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是！”手下立刻答应。 接下来的几天，气氛非常紧张。 何雨柱暂时按兵不动，警察四处搜查他们的踪迹，但一直没找到。 而棒梗依旧音讯全无。 不只是何雨柱，警察这边也没他的消息，没能把他找回来。 秦淮茹越来越担心棒梗的安危，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着急。 “秦淮茹，我们打算把你和两个孩子送走，你们别再这里待着了。” 这天，警察突然对秦淮茹说。 “什么？送走我们？！” 秦淮茹脸色瞬间变了。 “警察同志，怎么能送走我们呢？”她慌张地问，“你们明明知道何雨柱他们在到处找我们，要是被他们发现，我们母女三个人都会遇到危险，他们绝不会放过我们的！” 警察点头说：“我们当然知道这件事，但我们不是要把你们送回老家农村，而是送回四合院。” “送回四合院？！”秦淮茹惊讶得说不出话。 她没想到警察竟然要送她们回四合院。 那里已经不再是她们的家了。 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没错，是送你们回四合院，你们先住在原来的家里，院子里的人都还在，最近有很多警察保护着，不会有事的，放心住吧。” “好吧。”秦淮茹点点头，答应了。 回四合院应该没问题，和院子里的人住在一起，周围还有警察保护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很快警察就安排好了，把她们母女三人送回了四合院。 送她们回去。 她们到了四合院。 当她们走进院子时，院子里的人都感到很意外。 没人想到她们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回到四合院。 对于她们的归来，大家显然并不欢迎。 因为很多人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全是因为何雨柱这个疯子。而这一切都是秦淮茹一家带来的！ 如果一开始何雨柱没迷上秦寡妇，没有袒护他们，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原本院子里应该是安安静静的，大家其乐融融。 但现在整个院子闹得鸡飞狗跳，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生怕何雨柱随时找上门来报复，后果不堪设想！ 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走进院子的时候，没人理她们，甚至有人朝她们投来怨恨的眼神。 “秦淮茹，你回来干什么？！” 站在自家门口的三大妈看到了这一幕，冲着秦淮茹大声骂了起来。 她一点都不客气，直接破口大骂。 毕竟她们家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小儿子阎解旷被何雨柱折磨，不久前还收到了他送来的断指，让全家痛不欲生。 他们对何雨柱恨之入骨，但警察抓不到人，只能憋着气。 现在秦淮茹出现了，正好成了他们的出气筒，可以狠狠发泄一顿。 “你这个扫把星，害死我们了！如果解旷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你负责，是他害的，是你们贾家人害的！”三大妈一边骂一边哭。 秦淮茹被骂得愣住了。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回来就被人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这一刻，她脸上挂不住了。 “三大妈，你怎么这样说我？”她开口问道，“我没得罪你们，这次回来是警察安排的，说让我们在院子里住几天。” “我说你，我可没冤枉你！”三大妈怒火中烧地说，“就是你跟傻柱勾勾搭搭，才惹出这么多事。要是你不跟傻柱搅和，哪会有这些麻烦？现在搞得大家都不敢出门，天天缩在院子里，提心吊胆的！” “尤其是我们家解旷，他……他那天被傻柱那个该死的给……那个该死的现在还不放他回来，还剁了他几根手指头送回来吓唬我们，把他弄伤了，简直要了我们家的命！” 她情绪激动，说到最后声音都哽咽了，哭得说不出话来。 三大妈说完那番话后，秦淮茹顿时说不出话来。 她哪里知道这段时间院里发生了这么多事。 不仅让人心惶惶，连三大爷家的小儿子阎解旷也出了事，事情闹得这么大，难怪他这么生气。 “傻柱真不是个东西，竟然伤害邻居！”她在心里暗暗叫苦。 “三大妈，我之前不知道院里发生这些事，不过现在我们一家也是受害者，傻柱要害我们，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完全成了一个连眼睛都不眨的恶魔！”她说完，带着小当和槐花朝前走。 扬面太尴尬了，她只想赶紧离开。 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快步离开了前院，来到中院。 那就是他们以前住的地方。 她们一走，前院的人就纷纷议论起来。 “没想到，秦淮茹居然带着孩子回来了！” “她这是回来？他们的家早就不在这个院子里了，他们已经不属于这里了！” “就是，他们不是我们院里的人了，现在还回来，真是不要脸！” “三大妈说得对，秦淮茹是个扫把星，就是因为她，傻柱才变成这样，成了恶魔。要是没有她，院里就不会出这么多事，大家也不会被害成这样！现在哪都不敢去，一出去就可能出事，可我们都被害惨了！” “确实是个扫把星，给大家带来霉气，应该把她赶出去！她不配待在这里！” “是警察让他们来的，刚才警察还送她们进院子了，要不是警察来了，谁会放她们进来？肯定要把她们赶出去！” …… 大家都在愤怒，恨不得把秦淮茹母女三人赶出四合院。 等秦淮茹和小当她们走进中院的家里时，屋子里一片狼藉。 一直没人住，到处都是发霉的痕迹，一进门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霉味。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 这样的地方她当然不想住，但现在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只能硬着头皮住下。 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度过眼前的难关。 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只要安全，能活命，比什么都强。 很快，他们安顿好了。 秦淮茹开始打扫屋子。 收拾干净后，他们就住了下来。 “李剑飞，秦淮茹回来了。” 后院有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李剑飞。 “秦淮茹回来了？”李剑飞惊讶地说，他没想到秦淮茹会突然回来。 那人用力点头说：“对，她回来了，还带着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听说是警察把她们送回来的。院里的人对她俩都挺反感的，三大妈刚才还骂秦淮茹呢，说她是扫把星！大家都想把她赶出去，但因为是警察送她们回来的，已经安排好了，所以也赶不走。” “原来是警察让她们回来的。”李剑飞恍然大悟地说。 其实他早就从警察那儿听说了这件事，知道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在派出所待着。 她们和院子里的人一样，也不敢出门。 何雨柱那边的人在外面盯着，只要一出去就会被他们盯上，非常危险。有警察保护着，她们才敢安心待着。 现在警察可能不想再在派出所保护她们了，所以就把她们送回了四合院。 现在四合院周围全是警察，特别安全，把她们放在这里没问题。 “对，是警察送她们过来的。”那人点头说。 李剑飞说：“我知道了，这很正常，她们离开了派出所，只能住这儿，不然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她们。” 那人说：“没想到秦淮茹能从何雨柱那儿逃回来，我还以为她们会跟着他跑到霓虹去，变成霓虹人呢。” 李剑飞说：“只能说秦淮茹想明白了，她这个选择是对的吧？跟着何雨柱就是死路一条，逃出来才是脱离了他的魔掌！” 简单聊了几句，李剑飞就转身进了屋子，不再关注这事了。 秦淮茹和他们没任何关系，她回来不回来，根本影响不了他们，没必要在意。 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两个女儿搬进中院的家后，因为家里什么都没有，连饭都吃不起，她只好去找警察和街道办要吃的。 不过上面倒是给了一些食物，没让她们饿着。 就这样，她们母女三人住在了四合院里。 转眼几天过去了。 这几天院子里还算平静，没什么事发生。 何雨柱那边的人也没有行动，没有制造混乱。 但轧钢厂那边的工作还没恢复正常。 四合院里的人也不敢随便出门，仍然躲在院子里，躲避何雨柱他们的威胁。 至于警察这边，这几天也没查到什么新线索，何雨柱那帮敌特分子还是下落不明。 只能继续追查107。 何雨柱这边，心里憋得难受。 因为他们只能躲起来，不敢出门，所有的计划都施展不开。 他们原本的突破口是棒梗。 何雨柱觉得，只要他们比警察早一步找到棒梗的下落，抓住他，那就等于掌握了主动权，事情就有了突破口。 可是，棒梗一点消息都没有，始终没有出现。 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没错，他真的消失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行，我们不能这么盲目地等下去了！” 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何雨柱突然说道。 在这里躲了这么久，他感觉太憋闷了。 实在忍不住了。 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不然真的要崩溃了。 他只想 **，尽快找到秦淮茹和李剑飞 ** ！ 而要想见到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走出去，直接去找他们。 当然，这需要冒险。 其实之前他就有了这个想法，只是后来顾虑太多，改变了主意。 现在，这个念头又重新燃了起来，他有了一种冲动。 第206章 暴风雨很快就要来了！ “田中先生，你要现身？”旁边的下人惊讶地问。 何雨柱用力点头：“是的，我要去找李剑飞和秦淮茹，亲手杀了他们！” “可是那太危险了，你一出去说不定就会被他们发现！”手下的人担心地说。 何雨柱说：“我知道危险，但不去的话，永远没机会 ** ！我必须 ** ！一定要 ** ！” 另一个手下说：“田中先生，我觉得你还是别去了，我们还是想办法早点离开龙夏国，回到霓虹，这才是对的。” “对，我们应该尽快撤离，这里太危险了！”之前说话的那个手下也点头附和。 “让我回去？！”何雨柱冷哼一声，“我回去了，那怎么 ** ？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不 ** 我怎么能安心？就算回去了，也过得不自在，所以必须 ** ！你们谁也别拦着我！我不会有事的，我又不是大摇大摆地出去，我可以伪装一下，好好计划一下！” “到时候就算……就算被人发现了，他们也未必能拿我怎么样！” 他脸上满是自信。 听他这么说，手下的人都互相看了看，没人说话了。 他简直疯了！ 他们很了解他，他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很难收回。 以他的性格，一旦决定了的事，谁也拦不住。 以前还有田中先生能阻止他，现在田中先生死了，就没人能拦住他了。 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否则惹他不高兴，后果可不好受。 就这样，何雨柱下定了决心。 决定豁出去，主动前往四合院。 当然，不是想豁出去就能轻易做到的。 他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毕竟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警察，正在搜查他们的踪迹。 轧钢厂和四合院那边戒备森严，没那么容易攻破。 所以想攻进去，就得提前做好准备。 只有准备充分了，才有可能混进去。 他们开始着手准备，筹划行动。 他们在准备的时候，四合院和轧钢厂那边根本不知道。 很多人觉得何雨柱他们这么久没动静，可能是已经离开京城了。 换句话说，他们已经逃回霓虹去了。 不然为什么突然没了动静？这不太合理。 在这种情况下，轧钢厂那边撑不住了，打算恢复生产。 停产太久，不行，这是个大工厂，任务很重。 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再拖下去会影响工作，耽误生产。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的人也纷纷想走出院子。 他们在里面待太久了，一个个都憋得慌，就想出去透透气。 就算有危险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再这样下去，大家都要疯了。 不用何雨柱来叫他们，他们自己先出问题！ 但李剑飞的想法不一样，他反而觉得现在更要小心。 俗话说“暴风雨前最安静”，他觉得麻烦马上就要来了。 “老公，院子里的人都要出去上班了，厂里也要复工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上班了？在家待太久了。”妻子白璐说，“该去厂里干活了。” “不行，我们还不能回去。”李剑飞立刻摇头，“现在还不行。” 白璐问：“可是大家都说何雨柱已经跑到霓虹去了，他都跑了，不会在京城搞事了！” 李剑飞说：“谁知道呢，这都是大家猜的。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肯定不简单，还是谨慎点好。” ……… “那我们也不复工吗？”白璐又问。 李剑飞果断摇头：“不复工，我们不复工！他们要复工就让他们去吧，我们不复工就是了，安全最重要！” 他知道何雨柱是冲着自己来的，所以他必须更加小心。 ……… 主要是他感觉情况不对劲。 越平静，可能越危险。 暴风雨很快就要来了！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不复工，听你的。”白璐立刻点头答应。 她一切都听李剑飞的，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他们父子俩继续留在后院家里，不打算出门，更没打算回轧钢厂上班。 此刻院子里的人已经放松了许多，不少人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出去透透气。 也有人打算明天就回轧钢厂上班，恢复正常生活。 看起来一切都在恢复平静。 但他们根本不知道，何雨柱那边正在暗中准备，计划对这边发起攻击。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李剑飞同志，你们两口子怎么还把门关得这么严实？你们不打算出四合院去厂里上班吗？” 警察突然跑到李剑飞家，询问情况。 李剑飞毫不犹豫地摇头说：“我不离开四合院，也不回厂里上班。” “哦？为什么？”警察有些惊讶，“你们是不是还有顾虑？” 李剑飞用力点头：“是，我们有很重的顾虑，警察同志，我觉得情况不对劲，你们不能掉以轻心，应该继续守着，还要找找何雨柱他们的下落，绝不能松懈！” 警察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我们一直在查他们的踪迹，但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根本没有音讯。” “根据我们的分析，他们很可能已经离开京城，回霓虹去了。” “不，他们没走！”李剑飞摇摇头。 这话说得非常坚定，像是他已经确信一样。 “他们没走？”警察疑惑地问，“李剑飞同志，你怎么这么肯定？你怎么能确定他们没走？据我们了解，他们早就和霓虹那边联系好了，准备坐船离开，也有船只离开的痕迹，所以我们初步判断，他们是逃走了，去了霓虹。” 李剑飞摇头说：“我不是百分之百确定，只是感觉，感觉他们没走，不但没走，而且可能已经在计划了，准备行动，也就是说，他们很快就会动手，目标就是轧钢厂和我们这个院子。警察同志，我劝你们别放松警惕，还得加强防守。” “你感觉他们会马上行动？真会有这种事？”警察半信半疑地问。 李剑飞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我有这种感觉，感觉他们很快就会动手，我们现在的处境更危险了。别看现在看起来平静，这只是表面的平静，说不定暴风雨很快就来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松懈，一定要提高警觉，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 “嗯，我知道了，我们会加强戒备的。”警察用力点头。 李剑飞没有再说什么，至于院子里那些人已经放松警惕，擅自外出，去厂里上班的事，他一个字也没提。 因为那与他无关，他没必要去保护他们，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 又说了几句后，警察告别离开了。 李剑飞和妻子白璐依旧待在屋里，没有出门。 “警察同志，我儿子棒梗有消息了吗？” 警察从后院走出来，经过中院时，正站在水龙头旁洗衣服的秦淮茹问他。 警察摇头说：“还没有，现在还找不到你儿子棒梗的消息。” “还没找到棒梗的消息？”秦淮茹眉头立刻皱紧了。 都过去这么久了，连一点音讯都没有，她几乎要撑不住了。 “警察同志，我儿子该不会出事了吧？”她不安地问。 警察摇摇头说：“不确定，有可能出事了，现在没有任何消息，你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做好最坏的打算”这句话让秦淮茹愣住了。 她当然明白这话的意思。 这意味着她的儿子棒梗可能已经死了。 这么久都没找到，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很可能真的出事了。 出了大事。 否则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警察同志，求你们了，一定要帮我找到我儿子，他不能出事，千万别出事，我们贾家就这一个男孩，他是我们全家的希望！”秦淮茹哽咽着说，“要是他出事了，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贾家就要断子绝孙了！” 警察说：“这事你放心，我们一直在找，有消息自然会告诉你，你别老是来问，我们也没办法。” 说完，他们就走了…… 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呆呆地站着，说不出话来，心中满是痛苦。 “棒梗是不是被傻柱害死了？” 她心里想。 棒梗一直没消息，音信全无，出事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他真出了什么事，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是何雨柱害死他的！ 害死他的是何雨柱！ “何雨柱，你怎么这么狠心？你不是人，你是魔鬼！”秦淮茹在心里骂道，随即蹲下来，捂住脸哭起来，她彻底崩溃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家庭也在焦急、担忧、伤心和痛苦中。 那就是住在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家。 棒梗没找到，他们的小儿子阎解放也一样没从何雨柱手里救出来。 生死未卜！ 不过最近倒是没再受到什么威胁。 这可不是好事。 很可能是被何雨柱杀了，只是还没把尸体送回来而已。 转眼又过了两天。 这两天依旧平静，什么也没发生。 院子里的人渐渐觉得，何雨柱一伙人已经远走高飞，去了霓虹。 他们回去了，不会再闹事了。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更加放松了警惕。 很多人都离开了院子，去工厂上班了。 但是李剑飞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去。 他和妻子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门。 别人都放松了，他们俩却越来越紧张。 因为李剑飞觉得，大风暴就要来了。 事实上，就在当天晚上。 深夜时分。 大家正睡得香甜的时候。 突然，“砰！” 一声巨响。 四合院附近某个地方发生了爆炸。 爆炸声在很久之后再次响起。 事情败露了！ 风暴真的来了！ 那一声巨响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惊醒了。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第一个醒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住在后院的李剑飞。 因为他一直保持高度警觉，比谁都小心。 他早就预料到会有事发生，而且就在这两天。 果然，可怕的事情又发生了！ 上一次也是爆炸，发生了枪战，这一次看起来更严重。 “砰！” 一声爆炸后，接着又是一声。 接连响了好几次。 “老公！”白璐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抱住李剑飞。 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当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时候，只有她听从了丈夫的话，时刻保持警觉。 她很害怕这一刻的到来。 但终究还是躲不过，事情还是发生了。 发生了可怕的事。 “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好你。”李剑飞说。 “嗯，我不怕！”白璐点点头。 “老公，真的是何雨柱他们动手了吗？”她接着问。 李剑飞点头：“是的，是04那帮人行动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何雨柱他们这些特务又开始搞鬼了。 他们杀到了四合院和轧钢厂！ 他预测的事情完全应验了！ 一点都没差！ 不只是他们，院子里其他人都被惊醒了，一个个都慌了神。 瑟瑟发抖。 虽然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们下意识地就猜到了。 一定是傻柱在闹事。 他又来捣乱了。 大家原本以为他们这伙人已经认罪逃跑，去了霓虹，在那边躲起来了，再也不敢来伤害他们了。 他们以为自己安全了。 第207章 不知道，不确定是不是他们 最害怕的事又一次发生了！ 爆炸声接连不断后，不少人忍不住从屋里跑出来看情况。 周围一片混乱。 人们四处奔跑，还有警察在扬。 各种惊叫声、喊声，此起彼伏。 “这是怎么了？”有人忍不住问道。 旁边的人回答：“发生了爆炸，还有枪声，肯定是特务在轧钢厂那边搞鬼！” “什么？还是特务在搞鬼？！”那个人惊慌地说，“不是说傻柱他们已经逃走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他们根本就没走，一直没离开这里，是我们大家判断错了！” “是谁先说他们走了的？这不是坑人吗？太吓人了！他们又来了，真是没完没了！” “希望这次警察能把他们全都抓住，一网打尽，这样我们就能安心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一时间，整个气氛变得非常紧张。 “都别待在外面，外面危险，回自己家去！”有警察跑过来大声喊道。 让他们都躲进屋里，别在外面乱晃，实在太危险了。 听到警察的话，大家都转身回屋，把门关得紧紧的，生怕出事连累自己。 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缩在自己空荡荡的家里，浑身发抖。 她比别人更害怕，因为她知道何雨柱有多狠。 现在对方把她们母女三人当成了仇人，肯定不会放过她们，一定会来找她们麻烦。 他们在外头闹腾，说不定会冲到四合院来，找她们算账。 如果真来了，那她们肯定是第一个被攻击的目标。 她们根本跑不掉！ 所有人都躲进了屋里，外面脚步声不断，很杂乱。 远处还时不时传来枪声和爆炸声，战斗看起来非常激烈。 后院，李剑飞家里。 李剑飞全神贯注，随时注意周围的动静。 他现在是高度警惕，随时准备迎战可能的袭击。 他猜，如果何雨柱他们闯进四合院，最先攻击的应该是他们家。 因为他是何雨柱的死敌，对方一定想来报仇雪恨。 不过虽然紧张，他并不害怕。 以他的本事，保护自己和妻子白璐应该没问题。 何雨柱他们根本伤不了他们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 “咚咚咚、咚咚咚……” 中院，秦淮茹家的门被人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秦淮茹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老大。 “该不会是傻柱他们来了吧？”她屏住呼吸，紧张得不行。 敲门声响起后，她没有立刻去开门，因为她害怕，不敢开门。 只是躲在里面的房间，抱着两个孩子发抖。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持续不断，声音也越来越响。 “秦淮茹，开门！开门，我们是警察！”同时还有人喊着。 听到对方说是警察，秦淮茹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站起身，慢慢朝门口走去。 她走到外面的房间，没有立刻开门，而是悄悄地走到门后，从窗户往外看。 她担心这是个骗局，来的不是警察，而是何雨柱那帮人，那些穷凶极恶的敌人，那样的话就糟糕了。 她从窗户看到外面站着的人。 是几个穿制服的，一看就是警察。 确认是警察之后，秦淮茹才暗自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门刚一开，几个人就迅速走了进来，并且把门关上了。 “警察同志，外面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乱？”秦淮茹问。 “外面很乱，你和两个女儿别出去，在家待着就行。”一个警察回答。 “嗯，我们没出去。”秦淮茹点点头。 “是不是何雨柱他们闹事了？”她接着问。 那个警察摇摇头：“不知道，不确定是不是他们。” “你们……你们为什么来我家？有什么事吗？”秦淮茹随即问道。 “你猜呢？秦淮茹。”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很熟悉。 秦淮茹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 这个声音，分明就是何雨柱的声音！ 她不敢相信地看向那个“警察”。 那人确实像警察，不是何雨柱。 可那人慢慢脱下衣服，摘掉伪装，露出了真面目。 一看清楚，秦淮茹差点吓破了胆。 这个人不是何雨柱是谁？ 何雨柱真的来了，但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趁着混乱，混进了他们的四合院，进到了她家里，控制住了她和她的两个女儿！ 何雨柱一伙人乔装成警察，借着巡逻的机会混进了四合院，闯入秦淮茹家中，迅速控制了她。 当何雨柱揭下所有伪装，露出真实面孔时，秦淮茹彻底呆住了。 她已经吓懵了，魂都快没了。 她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她猜到是何雨柱他们在外头捣乱、破坏，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以这种方式进入四合院，来到她家里，直接出现在她面前！ 这简直难以置信。 显然，他们是早有准备，有备而来。 为了这一天，何雨柱确实谋划了很久。 在计划这件事之前，他就对秦淮茹恨之入骨，把她当作最大的仇人之一。 除了住在后院的李剑飞之外，就是她了！ 他恨她背叛了自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你……你……” 秦淮茹死死盯着何雨柱，眼睛几乎要瞪出来，脸上满是恐惧。 “秦淮茹，没想到吧，我竟然会直接找到这里，站到你面前。”何雨柱冷冷地说。 “我……我……”秦淮茹结结巴巴，好像舌头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眼神不停地乱瞟，脸上满是惊慌和害怕。 “秦淮茹，你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带着孩子离开那里？”何雨柱质问她，“为了找你，我把你们接到霓虹，想和我一起过好日子。我远渡重洋，甚至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把你们接过来，可你却跑了，还带着孩子跑了！” “我对你们那么好，你却这样对我，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棒梗是白眼狼也就算了，没想到你也是个大白眼狼，还带着两个小白眼狼，你们全家都是白眼狼！” “秦淮茹，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在霓虹当上了少爷，现在成了一个大家族的家主，什么都有了，想要多少女人就能有多少，但我没有要，我只想要你，只想和你一起好好过日子。可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做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 他每说一句，就往前走一步。 逼得秦淮茹不断往后退。 看到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她浑身发抖，颤抖得厉害。 “你说话！你倒是说句话！”何雨柱吼道。 之前他就对自己说过，一定要找到秦淮茹，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要那样做？为什么对她这样？ 现在终于找到了她，站在自己面前，当然要把事情问个明白。 不然心里就不痛快，一直惦记着。 “傻柱，你……你别这样，你……你为什么要逼我们呢？”秦淮茹摇着头，声音发颤地说，“我们现在根本不是一类人，我们不是一类人！” “不是一类人？”何雨柱咬牙切齿，怒声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就不是一类人了？我放弃一切，冒着那么大的危险，特意从霓虹来找你，还有你的孩子，想带你们去霓虹过好日子。可你在关键时刻逃跑了，像你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儿子一样，跑去了派出所，举报我，出卖我！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你辜负了我对你的深情，太忘恩负义了！” “你变了，是因为你变了。”秦淮茹说，“你不再是以前的傻柱了，你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以前的你很单纯，对我们很好，但现在你变得狠毒了，对我们的爱太自私，必须让我们听你的。棒梗因为生气，生了孩子的气，你就想杀了她，太狠了，实在太狠了！” 我承认，你以前对我们不错，因为我们是孤儿寡母，家里穷，你同情我们，可怜我们，还常常从轧钢厂带些剩饭剩菜回来给我们吃。那时候我也很感激你，所以也帮你干活，给你洗衣服、收拾屋子，算是报答你。现在你发达了，在霓虹成了大人物，想带你一起走，一开始我也愿意跟着你，但……后来发生了太多事…… 我害怕了，因为我明白这样下去我们俩都不会有好结果，所以……我就离开了。你可以骂我忘恩负义，辜负了你的好意，我也想过跟你去霓虹，和你一起闯一闯，但我不能让孩子跟着我冒险！ 你带着孩子走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出卖我？为什么要跑去警察那儿告发我？你不但不念旧情，还反过来害我，真是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何雨柱气得不行，不停地质问。 秦淮茹摇摇头说：“我不是想报警的，可我没办法，我不去找他们，他们就会来找我，我会有危险，孩子们也会受连累。我是为了孩子，为了他们！” 她情绪激动，脸上满是委屈。 “什么都是为了孩子，你心里只想着你的孩子，尤其是你儿子棒梗，你的心思全在他身上！”何雨柱说道。 秦淮茹说：“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当然要为他们着想，我能不为他们着想吗？” 何雨柱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一直都在为孩子考虑，尤其是你儿子棒梗，你根本就没为我考虑过！我那么喜欢你，你……你难道就没有喜欢过我吗？” “我问你，秦淮茹，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终于把心里最想问的话说了出来。 这个问题他藏了很久，一直埋在心底。 现在终于问出来了。 这也是直击秦淮茹内心的问题。 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被他问出这个问题。 问他到底是不是爱她。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她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以前和他走得近，跟他在一起，有时候还故意阻止他和其他女人相亲，那是因为他一直在帮他们，他们不能失去他的帮助。 “你快说，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有没有爱过我？你说要跟我过日子是不是假的？你是不是在骗我？！”何雨柱接连质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秦淮茹摇了摇头。 她心里害怕，脑子乱成一团。 “你不知道？你是故意不回答我吧？”何雨柱冷冷地说，“你倒是说！” 他非常迫切地想要从秦淮茹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他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爱他，有没有爱过他。 秦淮茹说：“你先回答我，你把我儿子棒梗怎么了？他现在在哪儿？你是不是已经把他杀了？快把他还给我！” 她让何雨柱把她的儿子棒梗还给她。 因为她一直以为棒梗失踪了，是被何雨柱抓走的，现在关在什么地方，说不定已经被害死了。 “对，他已经死了！”何雨柱冷冷地说，“那小子是个白眼狼，就该死，就该死！” 他们一直在找棒梗，但始终没有找到。既然秦淮茹这么问，干脆就顺着她说，承认了算了。 “什么？你真的把我儿子给害死了？”秦淮茹愣住了。 “何雨柱，你这个畜生，你害死我儿子，快把他还给我！” 她一下子冲上去，抓住何雨柱的衣服，满脸愤怒，大声骂着。 她已经忘了害怕，只剩下悲痛和愤怒。 “哈哈哈……哈哈哈……” 何雨柱却笑起来，仰头大笑。 “你是个魔鬼，一个大魔鬼！”秦淮茹尖叫着，不停地摇晃着他。 何雨柱只是笑着，脸上的表情阴森可怕。 突然， 卧室里走出来一个人。 是小当和槐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们之前躲在卧室里。 听到外面动静很大，还听见母亲的哭声，就忍不住从里面出来看看。 不看还好，一看外面这情形，两个小女孩吓得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看到何雨柱的时候，更是吓得发抖。 在她们眼里，何雨柱就是一个**恶魔！ 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妖魔！ 她们能不怕吗？ “小当，槐花，快进去！快进去！”秦淮茹回头喊道。 刚才还很生气的她，此刻却害怕了，声音都变了。 第208章 报仇的事也泡汤了 他的手下立刻冲上去，迅速把小当和槐花控制住。 何雨柱的人抓住了小当和槐花。 两个孩子吓得大哭起来。 秦淮茹也吓坏了。 “你们……你们别伤害我的孩子，别！”她惊叫起来。 她想冲过去把小当和槐花拉回来，却被何雨柱猛地扑上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现在小当和槐花落在我们手里，你以为你还抢得回去吗？”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如果我想杀他们，简直太容易了！” “不要……不要……”秦淮茹拼命摇头。 “傻柱，求你别伤害孩子，他们是无辜的，真的无辜！”她开始哀求。 “你们一家人都不是无辜的，一个都不是！”何雨柱凶狠地说，“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个都不放过！” 秦淮茹摇着头说：“不是这样的，小当和槐花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就算我和棒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她们……她们完全是无辜的，什么都没做，没亏欠你，你放了她们吧，别伤害她们。你心里有气，想发泄就冲我来吧。” 她不停地哀求，希望何雨柱放过小当和槐花。 “我已经说了，你们一家人都没有一个好人，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都该死！”何雨柱冷冷地说。 他气得不行，怒火中烧。 “别这样，傻柱，”秦淮茹说，“我们之前离开你，并不是为了背叛你，我只是害怕，我不想出事，所以带着孩子离开了。” 何雨柱说：“你走就走吧，为什么要报警？为什么要告诉警察我的事？你报警就是出卖我，你这样做背叛我，是不是该死？” 秦淮茹摇头说：“不是那样的，我是被逼的，如果不那么说，警察就不会放过我，我没办法，只能那样做！” “傻柱，我对不起你，如果真有罪，那也是我，不是小当和槐花他们，棒梗也还小，不懂事，你也放了他吧。” “如果你肯放了三个孩子，那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只求你别伤害他们！” 她说着，声音开始哽咽，已经开始哭了。 她很害怕，怕何雨柱不放过自己，也不放了小当和槐花，一起伤害他们。 “棒梗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要是抓到他，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一定要杀了他！”何雨柱恶狠狠地说。 “你还没抓住棒梗？”秦淮茹惊讶地问。 听到这话，她才明白，原来刚才对方是在骗她。 其实他根本没有抓住棒梗，棒梗不在他手里，也没被他害死。 他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们找不到，何雨柱他们也找不到。 何雨柱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刚才说大话，说自己已经杀了棒梗。 现在说漏了，露了馅。 他本来是想杀棒梗，但一直找不到他的踪迹。 “那不重要，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他，然后把他干掉，我绝不会放过他，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太可恨了！”他嘴上这么说。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动静。 何雨柱正和秦淮茹对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有人朝这边走来，很快就到了门口。 何雨柱他们立刻停止说话，屏住呼吸。 同时，他们的人用力捂住小当和槐花的嘴，不让她们哭出声。 “别出声，不然你们母女三人都得死！”何雨柱凶神恶煞地瞪了秦淮茹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小当和槐花。 她们三个都被吓坏了，浑身发抖，谁都不敢说话。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敲门的声音传来，何雨柱他们顿时更加紧张，全都屏住了呼吸。 虽然他们换了装，外人看不出来，而且现在局势混乱，但要是真警察发现不对劲，查到他们身上，那可就麻烦了。 一旦被认出来，他们就有危险，报仇的事也泡汤了。 他们找的是秦淮茹家，接下来还要去后院的李剑飞家。 李剑飞才是何雨柱最恨的人，是他的生死大敌。 此刻，秦淮茹也睁大了眼睛，心里既害怕又紧张。 “别暴露我们，不然你和两个孩子都活不了。”何雨柱摇头示意她不要暴露他们的行踪。 “秦淮茹，在吗？”门外有人开口，“我是警察，来调查情况的。” 秦淮茹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回应。 何雨柱点了点头，让她答应。 她深吸一口气，装作镇定地说：“警察同志，我在家呢。” 门外的警察说：“开门，我们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秦淮茹问。 警察回答：“刚才我们听见你屋里有动静，还有小孩的哭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说：“没有，没什么事，我们在家里，小孩哭是因为害怕，外面这么乱，她们被吵醒了，吓着了。” “你先把门打开，我们看看。”警察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话。 秦淮茹脸色为难，不敢开门。 她知道，如果让外面的警察进来，她和小当、槐花三个人就非常危险了。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别开门，找个理由推掉。 “警察同志，我屋里没事，什么都没有，我现在在洗澡，刚脱了衣服，不方便开门，要是有事我会叫你们的。”秦淮茹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说道。 她用洗澡为借口，拒绝开门。 “那好吧，有事你叫我们，我们有人在院子里守着。”警察没有多想，很快就答应了。 可能是有其他事要处理，说完就走了。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远去，何雨柱他们才稍稍松了口气，秦淮茹也慢慢安心下来。 刚才差点出大事了。 如果外面的警察闯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肯定会有大麻烦，甚至会出人命！幸好他很快骗走了警察，人已经离开了。 眼前的危机暂时算是解除了。 “柱子，你饶了我们母女三人吧。” 警察走后，秦淮茹继续哀求何雨柱，希望他放过她们母女三个。 “你觉得这有可能吗？”何雨柱冷笑着说，“你们一家把我害成这样，要不是你们，我现在在霓虹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现在却成了逃犯！” “之前我做了那些事，无怨无悔，可你们却恩将仇报，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你放了小当和槐花吧。”秦淮茹激动地说，“刚才我说了，只要你放了我的孩子，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愿意跟你去霓虹，和你一起生活！” “现在才想起要跟我去霓虹？”何雨柱冷哼一声，“我不稀罕了！我已经不稀罕你了，秦淮茹！” “你以为你自己还有多大的吸引力？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你一开始就是个寡妇，我没结过婚，你凭什么高傲？” “你现在在我面前更没资格高傲了，你什么都不是，而我什么都有！我是大家族的主人，我拥有一切，呼风唤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对方都会主动来投怀送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算什么？你还算什么？” 他已经不爱她了。 从他逃到霓虹那天起，心里就没有她了。 只是她没察觉，有时候察觉了也不承认罢了。 现在他迷恋的根本不是她，而是权力和仇恨。 他想要掌控巨大的权势，一手遮天。 还要 ** 报仇。 把所有让他痛苦的人统统杀光！ 包括李剑飞在内的四合院所有人，现在还包括秦淮茹和她的三个孩子。 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恶魔！ ** 恶魔！ “……” 听到这些话，秦淮茹愣住了。 彻底愣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她原本以为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爱她。 至少对她还有感情。 她之所以那么生气，是因为自己不愿跟他去霓虹。 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现在就算她全心全意对他，他也根本不需要了。 他真正需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沉默了一会儿，秦淮茹问道。 “我要 ** ！我要你们所有人都死！”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脸上满是狠厉之色。 那张脸看起来狰狞可怕，此刻在秦淮茹眼里，他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他就是个恶魔！ ** 恶魔！ “别！”秦淮茹一边哭一边摇头，“傻柱，别伤害我的孩子，他们都是没罪的，特别是小当和槐花，以前她们总叫你何叔，对你就像爸爸一样，她们知道你对她好，心里也记得，懂得感恩，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伤她们，她们还那么小，太可怜了。你放了她们吧，求你了！” 何雨柱下意识地朝小当和槐花看了过去。 这时候，她们被人捂住了嘴，想哭也哭不出来。 “——” 突然一声尖叫响起。 原来是小当猛地咬了抓她的人一口。 那人疼得松开了一些手。 小当趁机朝门口冲去。 一边跑一边疯狂地大喊。 小当竟然咬伤了何雨柱手下的人的手臂，还趁机挣脱出来，朝门口跑去。 她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 何雨柱他们愣住了。 秦淮茹也愣住了。 “站住！” 被咬的那个人立刻反应过来，赶紧冲向门口，从后面一把拉住了小当。 小当还没来得及把门打开就被抓住了。 门被反锁了，以她的力气，根本打不开。 “————”小当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声音。 她还想咬那个人，但已经没机会了，嘴巴被死死捂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放开小当，不要伤她！”看到这一幕，秦淮茹吓坏了，慌忙喊道。 她想冲过去，却被何雨柱用力拽住，动弹不得。 “她这是自找死路！”何雨柱凶狠地盯着小当，咬牙说道。 “柱子，别，别让他们伤我们家小当！”秦淮茹哀求道，“他捂住她嘴了，快喘不过气了，这样会出事的！” “她刚才想跑，差点害死我们！”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她这么做就该死！” 脸上满是凶狠的表情。 那样子看起来极其可怕。 “不是的，她不是要害你。”秦淮茹摇头解释，“她只是害怕，你让手下的人别捂住她的鼻子，让她能呼吸，不然她会被闷死的！” “柱子，不管我和棒梗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的事，小当和槐花是无辜的，你千万别伤害她们，她们以前总是叫你何叔，那么尊敬你，你忍心伤害她们吗？” 她声音哽咽，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那副模样楚楚可怜。 以前何雨柱根本受不了她这个样子，就算之前态度再强硬，也会很快心软。可现在他不是过去的他了，她这个样子反而让他更加厌恶。 秦淮茹，你别在我面前掉眼泪，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吗？不会的，我不会再被你骗了。你骗我的次数太多了，你的眼泪在我眼里已经不值钱了！”何雨柱冷冰冰地说。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小当和槐花？”秦淮茹颤抖着问，“你先让你的人放开小当，你看她脸都青了，她快喘不过气了，会被你活活闷死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小当，没说话，也没有让手下松手，怕伤到小当。 “你放开她！放开我女儿！”看到小当越来越喘不过气，眼看就要窒息，秦淮茹急得大喊，拼命挣扎，想要冲过去救女儿。 可就在这时，何雨柱动了。 他一掌拍在她后脑勺上。 “砰！” 秦淮茹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立刻失去了意识。 等她倒下后，何雨柱并没有立刻杀她，而是让手下停手，别把小当闷死。 他不想让她们死得太快，如果就这么死了，那太便宜她们了，无法解心头之恨。 不久之后，何雨柱他们把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女儿都打晕了。 等三人都失去知觉后，他们把她们带进里屋，藏了起来。 “田中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处理完一切后，手下问道。 第209章 他们真的来攻击我们了！ 秦淮茹他们已经被控制住了，虽然报仇还没马上动手，但随时都能动手。 他不想让她们死得太痛快，要慢慢折磨，那样才解气。 这边事情处理完后，接下来就是另一件事了。 那就是对付李剑飞。 一定要为这口气出掉！ 李剑飞是他何雨柱最大的仇人，仇深似海，必须除掉，见一次就杀一次，绝不留情。 现在他们的目标是杀了李剑飞，可以不择手段。 怎么做能把他干掉，就怎么做。 眼下他们已经潜入四合院，接近了对方，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对方住在后院，距离不过几十米远。 虽然对方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但要想杀他并不容易。 因为外面还有不少警察在巡逻，一旦被发现，不仅杀不了李剑飞，自己也可能陷入危险。 所以必须谨慎行事。 当然，何雨柱之所以这么小心，除了担心被真正的警察发现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对方的实力。 李剑飞可不是普通人，他隐藏得很深，是个高手。 以前他根本不是对手，对方随手就能把他打倒。 现在他不一样了，已经从霓虹学到了高超的剑术。 尽管如此，他也不敢轻视对方。 “我一定要和他比个高低，把他杀死！”何雨柱心里暗暗发誓。 他杀掉李剑飞，报这个仇是有信心的。 如果有机会比试，他一定能把对方干掉！ 在他看来这是毫无疑问的事。 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恐怕没法比试，只能直接动手，趁其不备杀了他！ 之后，何雨柱和手下商量起来，讨论怎么对付住在后院的李剑飞，为的就是报仇雪恨！ 此刻外面气氛非常紧张。 不远处不时传来枪声和子弹上膛的声音。 四合院里和周围到处都是警察，巡逻检查，戒备森严。 不只是李剑飞，他们也猜到这可能是何雨柱带人发起的攻击。 他们的目标不仅是轧钢厂，还有四合院，所以必须格外小心，提高警惕！ 此时正在后院自己屋里的一李剑飞也感到紧张。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感。 同时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萦绕。 轧钢厂那边传来枪炮声，很明显是何雨柱他们开始行动了，发动了攻击。 但他还不知道他们现在到了哪里，有没有朝四合院这边过来。 在他看来，对方这一招很可能是在声东击西。 也就是说，他们只是虚张声势，表面上攻击轧钢厂，实际上真正的目标是四合院，会向这里发起进攻。 而他就是对方最大的目标！ 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 “老公，外面怎么这么乱？”妻子白璐问道。 李剑飞低声回答：“那些特务分子在外面制造混乱，他们很猖狂！” “能确定是何雨柱那伙人吗？”白璐问。 李剑飞用力点头：“嗯，确定是他们，他们真的来攻击我们了！” “他们不会攻击我们四合院吧？”白璐忐忑不安地问。 李剑飞摇头：“应该不会，外面到处都是警察，他们在巡逻，他们没机会。” 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不太踏实。 其实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何雨柱一伙穷凶极恶的歹徒已经逼近四合院了， 甚至可能有人已经潜入四合院，靠近了他，情况非常危险！ 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不担心？ 他自己不怕，这些人伤不了他。 只要他们出现在他面前，那就是死路一条！ 可是他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了妻子。 妻子就在身边，是那么柔弱。 要保护好他。 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 “早该把璐璐接走，别让她留在这里，现在这里太危险了！”李剑飞心里暗想。 他有点后悔了。 后悔一直待在四合院里。 他自己待在这里倒没什么，可妻子留在这里就太危险了。 之前他很有信心，觉得以自己的能力，保护身边的妻子绰绰有余。 何雨柱他们根本不敢靠近他，更别说出现在他面前了。 结果他低估了何雨柱这一伙人。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柱了。 他的本事大了不少，成了一个厉害的对手。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悄悄把媳妇送走，送去一个安全又隐蔽的地方，那样才真正万无一失。 而他自己也可以大大方方地留在院子里，等着对方的人出现，然后一举擒获。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何雨柱他们已经开始全面进攻，外面可能到处都是他们的手下，如果贸然冲出去，很容易被发现，说不定会有危险。 而且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藏起来，不知道该把谁送去哪。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全力以赴应对了。 此刻不只是他在担心，整个院子从前院到中院，所有人都在担忧之中。 不少人甚至躲进屋里，吓得发抖。 他们知道自己疏忽了。 原本以为何雨柱他们已经偷偷逃走了，去了霓虹，危险已经过去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很明显他们没走，还在这边，对大家构成了威胁。 现在他们竟然发动了攻击，朝着轧钢厂和四合院发起了进攻。 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动手，但基本上可以猜到，这肯定是跟何雨柱他们有关。 几乎可以确定，制造麻烦的就是那群穷凶极恶的特务分子。 “阿弥陀佛，保佑我们，傻柱那帮魔鬼别来我们院子，再伤害我们！”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三大妈正在念经祈福，向神明祈祷。 在他们看来，小儿子阎解旷已经被何雨柱他们害死了。 对方害死了他们的儿子，接下来肯定还会找上门。 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是他们最害怕的事。 “傻柱来了，他杀过来了！他说过不会放过我们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三大妈一边自言自语，阎埠贵则缩在床上不断发抖。 他已经被吓坏了，精神都有点不正常了。 像他们这样害怕的人还有很多，大家都在心里祈祷着，希望何雨柱他们这些特务分子赶紧离开，恢复平静。 当大家紧张又害怕的时候， 中院里，潜伏在秦淮茹家屋子里的何雨柱一伙人，仍然在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秦淮茹母女三人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 接下来要找的是住在后院的李剑飞，要跟他算账。 除掉李剑飞之后，再清理四合院里的其他人。 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一网打尽。 一个都不放过！ 全都得死！ 这样才能解心头之恨！ 他们商量了很久，何雨柱等人终于制定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你们两个先去敲门，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他开门就立刻动手。另外两个人从后墙窗户靠近，趁机行动。其他的都跟我来，听我指挥。”何雨柱认真地安排着任务。 他手下的人自然没有意见，都点头答应了。 说完，他们就开始准备行动了。 几分钟后，他们打开了门，派去后院敲李剑飞家门的两个人先溜了出来，迅速朝后院走去。 外面有警察在走动，但没注意到他们，以为是自己人。 他们伪装得太像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破绽，现在外面那么乱，谁还会去注意周围的动静？ 等那两个人走出屋子后，何雨柱带着其他人也陆续走了出来，一起行动起来。 他们全都往后院走去，目标是李剑飞家。 想趁他不备，把他干掉。 干掉了他，接下来就轮到四合院的其他人了，一个一个收拾，一个不留！ “咚咚咚、咚咚咚……” 不久后，后院里李剑飞家的门被敲响了。 “老公，有人在敲门！” 听到敲门声，躲在屋里的李剑飞和妻子白璐立刻惊醒了。 白璐一下子慌了，脸上满是害怕。 李剑飞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别管，你什么也别问，我来处理。” “你不开门吗？”白璐小声问。 李剑飞又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白璐似乎明白了丈夫的意思，没再问下去。 她知道丈夫一定有办法处理眼前的事情，只要跟着他，就不会出事。 …… “咚咚咚、咚咚咚……” 很快，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李剑飞，开门，我们是警察！” 门外的人一边敲门一边说道，自称是警察。 听到外面的人说自己是警察，白璐松了一口气。 警察在外面，那就安全多了。 刚才还以为是敌特分子来了，对方已经打进四合院，靠近了他们家。 “警察？”李剑飞却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听出来的声音很陌生。 之前他接触过那么多警察，从没听过这个声音。 这是第一次听到，所以特别可疑。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他在心里想着。 “李剑飞，快开门，我们有急事找你！”门外的声音继续喊着，敲门声也越来越急促。 与此同时， 何雨柱和一帮伪装成其他样子的人也迅速来到了后院，开始行动。 他们打算对李剑飞发起攻击，把他干掉。 大战一触即发！ 气氛紧张极了！ 何雨柱他们一群人一起走进了四合院， 转眼间就分散开来，把李剑飞家围得水泄不通。 之前他们已经做好了计划，一切按计划执行。 现在只要何雨柱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进李剑飞家，发动攻击。 屋内气氛凝重， 李剑飞神情紧绷，全神戒备。 虽然还没看到何雨柱他们，但他已经感受到一股紧张的气氛扑面而来。 旁边的老婆白璐也屏住了呼吸，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也能感觉到那股不祥的预感。 危险的气息正在他们头顶盘旋！ 何雨柱靠近他们家，躲在门边， 脸上没有表情，只是贴着墙，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他们不确定李剑飞和他媳妇是否在家， 因为敲了很久门，没人开，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李剑飞，开门！我们是警察，你快点开门，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旁边敲门的人还在继续敲，一边敲一边朝躲藏在屋里的李剑飞喊话。 可怎么敲都没反应，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回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何雨柱，想看看他的脸色，等他下令。 何雨柱没反应， 他不表态，那就说明没命令。 没有命令自然不能贸然闯进去。 “老婆，别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屋子里， 李剑飞在妻子耳边轻声说道。 白璐点点头，没说话。 虽然没开口，但她眼神坚定， 她相信李剑飞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保护她，不会让她受伤害！ “听我说，接下来很重要，你不要管，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就行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李剑飞继续在她耳边低声说。 听到这话，白璐的表情变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不太明白李剑飞的意思，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这是在让她做好准备。 “嗯！”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和不安， 但她毫不怀疑， 第210章 难道刚才他是把老婆带走了？ 李剑飞说完话，随手从旁边的被子上撕下两团棉花，塞进白璐妻子的耳朵里，并让她闭上眼睛，不要睁开。 白璐依言做了，表现得非常听话。 此时李剑飞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发动攻击。 因为他已经确定，外面敲门的人不是真正的警察，而是伪装的。 换句话说，何雨柱他们已经混进了他们的四合院，来到了他家门口。 他们正准备向他们发起进攻。 情况万分紧急！ 眼看对方要动手，李剑飞决定先发制人。 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能让对方先出手。 他此刻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出击。 躲在外面的何雨柱一伙人同样十分紧张。 他们清楚，眼前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高手。 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因此，他们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动手！” 观察了一阵后，何雨柱突然低声说道。 他下达了命令。 命令一下达，手下的人便准备破门而入，去攻击躲藏在屋内的李剑飞夫妻。 可就在这个时候， “砰！” 一声巨响。 门直接被踢飞了。 一个人影如闪电般从里面冲了出来。 何雨柱他们正准备行动，屋内却先有了反应。 有人从里面把门撞开了！ 来得太突然，何雨柱他们完全没想到，他们只做好了进攻的准备，根本没有防备，也没有任何应对。 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砰！砰！砰……”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有几个人被踢飞了。 没错，就是被踢飞的！ 将他们踢飞之后，从屋里冲出来的人立刻向前跑去。 速度快得惊人，简直像闪电一样，眨眼间就跑到了后院，朝前院奔去。 何雨柱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怎么可能追得上？ “八嘎！” 等他们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反应过来的何雨柱非常愤怒，大声吼道。 但这不过是无能的怒吼罢了！ 幸好他不是一般人，刚才那脚他及时躲开了，否则也肯定会被踢飞，倒地不起，性命难保。 “田中先生，他们……跑了！”旁边一人也反应过来，激动地喊道。 “是他们！就是李剑飞！”何雨柱说。 尽管刚才没看清从屋里冲出来的人是谁，但他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要杀的目标。 他的仇人——李剑飞。 李剑飞跑了！ 他是强行冲出来的！ 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逃走了！ 他们那么多人，竟然没能拦住他！ “你们几个快去追！一定要抓住他！” 他立刻挥手，让身边的几个人去追李剑飞。 “是！”几个人齐声应道，立刻冲了出去，追着李剑飞跑。 “田中先生，我们呢？”其他人也反应过来，有人跑到他身边，低声问他。 何雨柱摇摇头说：“你们几个别动，就在这儿等着，他会回来的！” 虽然李剑飞跑了，但他相信对方一定会回来。 很快就会回来！ 所以他们留在这里等他回来。 说完话，何雨柱转身走进屋子，开始搜查起来。 李剑飞跑了，但他不是有老婆吗？ 他的老婆应该还在屋里。 如果能抓住他老婆，也是个大收获。 可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刚才他是把老婆带走了？”何雨柱皱起眉头，心里想着。 他这才想起来，李剑飞冲出来逃跑的时候，很可能把老婆白璐一起带走了。 他不是一个人跑的，是带着老婆一起逃的。 “我明白了，他是去保护他媳妇！”何雨柱立刻想通了。 他豁然开朗，明白李剑飞为什么逃跑。 他不是真的怕他们，而是怕自己的老婆受到伤害，所以他是在保护她！ “既然这样，077，我一点都没算错，他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何雨柱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更加确定李剑飞会回来。 所以他们不用去追，不用出去，很快他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一想到李剑飞马上就要回来，和他大战一扬，他的机会来了，心中不由激动不已。 “砰！砰！砰……”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枪响。 他的手下应该和人打起来了！ 不是李剑飞杀回来了，就是警察发现了他们，他们已经暴露了！ 战斗开始了！ “不好了，被发现了！” 听到枪声，何雨柱心里一紧，暗叫不妙。 被警察发现了，这可不是好事。 他们今晚的目标是李剑飞，还有四合院的其他人，包括秦淮茹和她的孩子们！ 而不是别的目标。 自然不想被警察发现。 警察一旦出现，就会阻碍他们的行动。 但担心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 警察已经冲过来了。 他立刻跑出屋子。 屋外枪声四起，火光闪烁，打得正激烈。 “田中先生，暴露了，我们暴露了！”手下看到他出来，赶紧喊道。 “撤！快撤！”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 警察发现了，只能撤退了。 不撤走不行了！ 他很清楚，警察的支援很快就会赶到现扬。 就连军队的人也会赶来支援。 来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而他们人手有限，根本不是对手。 所以只能跑。 先躲起来再说。 躲开之后后面还有机会，不然人就没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是！”手下的人立刻答应道。 于是他们一边打一边往后撤。 很快他们退到了后墙边，准备逃跑。 在行动之前，他们已经制定了非常周密的计划，早就规划好了逃跑路线，知道一旦被发现该怎么逃。 警察紧追不放，不停地向他们发起攻击。 “砰、砰、砰……”枪声不断响起。 火力十分猛烈。 密集的子弹射过来，不少人倒下，中弹身亡。 前面挡子弹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继续逃跑。 何雨柱自然也在逃跑的人群里。 他武功高强，是他们之中身手最好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逃跑还是可以的，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很快他就翻过墙头，身影消失在了墙那边的深巷里，不见了。 警察冲出四合院，开始四处搜寻，形势非常紧张。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的人都躲在自己屋里发抖。 枪声就在他们院子里响着，仿佛就在耳边，听得格外清楚。 真是惊心动魄。 甚至飞溅的子弹打碎了很多家的窗户玻璃，飞进屋里，差点就打中人了。 之前大家只是害怕，担心何雨柱已经接近他们，混进了四合院。 现在真的发生了。 那群凶狠的人不是敌特还能是谁？ 他们真的杀过来了！ 就在这时，李剑飞带着妻子白璐来到了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刚才他之所以选择离开，而不是留下来和何雨柱他们拼命，就是为了保护妻子。 把她留在院子里显然是危险的，现在把她带出来了，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心里终于踏实了。 “老婆，这里很安全，你待在这里，不会有事的。”李剑飞说道。 “嗯，我知道。”妻子白璐点点头。 “好，我这就去办点事。”李剑飞说。 “你要去哪儿，老哥？”白璐问。 李剑飞说：“你别问，也别想，什么事都没有，我很快就回来，等着我就行。” “好的，我等你回来。”白璐点头答应。 她相信他，既然他说了，就一定会做到，不用担心什么。 说完，他便迅速离开了。 直接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跑去！ 没多久，他就一口气跑到了大院门口，冲了进去，不管不顾地直奔后院的家。 何雨柱他们已经杀到他家门口了，现在可能还在那儿，直接过去收拾他们就行！ 刚才他急着离开，是为了保护妻子白璐，因为有她在，他有所顾虑，必须格外小心。 现在他已经把她送到了一个极其隐秘又安全的地方，可以放心了。 他可以直接反击何雨柱他们，把他们全部消灭！ 以他的实力，他有信心做到这一点。 虽然他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的何雨柱了，他在霓虹接受过训练，身手变强了不少，不能小看，但跟自己这个拥有神奇系统的穿越者比起来，差距还是太大，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之前有所顾忌，是因为对方躲在797背后，俗话说，“明枪好躲，暗箭难防”。 不怕他不出来，就怕他不出来，躲在后面搞鬼。 但现在他出现了，正好，可以趁机把他干掉！ 可当他冲进后院时，却发现有很多警察在那里。 何雨柱一伙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警察同志，何雨柱他们呢？他们去哪儿了？！” 他立刻问道。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就是他来晚了。 何雨柱他们已经跑了！ “李剑飞同志，你来了？”警察看到他突然出现，赶紧有人迎上来打招呼，“刚才发生了那件事，我们正担心你们呢，看你安然无恙地出现了，我们就放心了。” 他们还以为李剑飞和他媳妇出事了，被何雨柱这帮敌特分子抓走了。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顿时打消了疑虑。 “我们没事。”李剑飞摇摇头说。 “何雨柱他们呢？他们是不是跑了？”接着他问。 那个警察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他们跑了！刚才我们发现了他们的踪迹，然后对他们发起攻击，没想到头目何雨柱趁机逃跑了，不过他手下有几个被我们射杀了。” “他们逃到哪儿去了？”李剑飞急忙问。 那个警察回答道：“他们从后墙逃出了四合院，然后就不见了，不知道去哪了。不过我们派了很多人在四处搜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消息。” “嗯，好，我知道了。”李剑飞点了点头。 说完他就冲进了屋里，查看情况。 虽然他刚刚带着妻子安全撤离，保护了她的安全，但他当然也担心家里有没有被何雨柱他们破坏。 好在进去一看，屋里的东西基本还保持原样，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不过因为刚刚发生了枪战，地面上到处都是弹壳，窗户玻璃也被打碎了。 这不算什么大事。 关键是要抓到何雨柱他们，把他们都抓住。 “我去找他们，帮你们把那些凶恶的特务抓起来！” 李剑飞看完之后从屋里走出来，直接说。 他打算去找何雨柱他们，协助警察把这群坏蛋抓起来。 第211章 终于能正常呼吸了 李剑飞摇头说：“没关系，不会有事的，我要帮忙抓那群穷凶极恶的特务！” 妻子已经安顿好了，他心里踏实了，可以放手一搏了。 何雨柱出现了，这是除掉他的最好机会，一定要趁机把他干掉。 只有把他们消灭干净，才能安心，否则一直提心吊胆的。 “好吧，不过你得小心点，千万注意安全，他们很厉害，手里都有枪。”警察认真地说。 李剑飞点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他就和几个警察一起走出四合院，到外面去寻找何雨柱他们的踪迹，准备把他们抓回来。 就在这时，中院，秦淮茹家里。 刚才被秦淮茹打晕的她慢慢睁开了眼睛，开始恢复意识。 秦淮茹环顾四周，想找找看有没有何雨柱他们的人影。 还好，没有看到他们的踪迹，似乎已经不见了。 “他们去哪儿了？是不是跑掉了？”她心里琢磨着。 想到他们可能已经离开，她稍微松了口气。 但很快，她又开始担心起来。 因为她现在还被绑着，动弹不得，没法检查孩子们的情况。 而且她也喊不出声，没办法求助警察。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保住命，否则要是那帮人再回来，那就真的完了。 她拼命挣扎，想挣脱绳子，可是用了全身力气也没能挣开。 “救命！救命！” 她大声呼救，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呜”和“”的 noises。 她几乎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两个穿警察制服的人。 可秦淮茹认得他们，不是真的警察，是假扮的。 他们是何雨柱一伙的！ 看到这两个人，秦淮茹瞪大了眼睛，差点屏住呼吸，满脸都是恐惧。 她刚才还以为何雨柱他们已经离开了，等警察来救她们就行了，没想到他们没走干净，还留下两个人守在这里。 “再吵，我就一枪打死你，还有你的两个孩子！”一个人拿着枪对着她，冷冷地说。 秦淮茹一看枪口对准自己，吓得浑身发抖。 “不要！不要！”她急忙摇头，眼神里满是哀求，希望对方别伤害她们。 那人沉声说：“不想死就闭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好，好，我不说话了！”秦淮茹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现在只能忍耐，保命最重要。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秦淮茹在吗？开门，我们正在追查嫌疑人！” 紧接着是一个声音传来，很明显是警察的声音。 秦淮茹又惊又喜，觉得救星来了。 但她喊不出声，也不敢出声。 因为何雨柱的手下正拿着枪指着她，只要他们扣下扳机，她立刻就没命了。 她的两个女儿就在旁边，一旦他们开枪，不仅她会死，连两个无辜的小女孩也会遭殃。 对方肯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那两个假警察也紧张起来。 他们知道事情暴露了。 刚才何雨柱他们和警察打过一架，情况还不清楚。 他们不敢出去看，只能躲在屋里，控制着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女儿。 “你去外面看看情况，我在这里盯着秦淮茹。”拿枪对准秦淮茹的人说道。 “好。”另外一个人点头答应。 说完，他赶紧抓起武器，小步小心地往屋外走去。 “秦淮茹，在家吗？开门，我们有事要问你！”外面的警察还在敲门问话。秦淮茹不敢出声，只是惊恐地睁大眼睛，屏住呼吸。 …… “你开口说话，告诉他们家里没事，什么都没有。”看着秦淮茹的人说。 “嗯嗯嗯！”秦淮茹连连点头。 她不敢不听，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那人走到她面前，把塞在她嘴里的布条扯了出来。 布条一拿出来，她就急促地喘着气，终于能正常呼吸了。 “我警告你，别乱说话，不然我就对你和你两个孩子动手。”那人低声威胁道。 “嗯嗯，我知道，我不乱说话！”秦淮茹用力点头。 “我在，我在家，家里什么都没发生，警察同志，你们别担心，我们没事！” 她大声喊着，告诉门外的警察，她们没事，一切安好。 “秦淮茹，你们真没事？”外面的警察半信半疑地问。 秦淮茹回答：“是的，没事，你们快去抓坏人吧！” “那好。”外面的警察应了一声。 说完，他们听到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走远，那两个特务也松了口气。 可就在他们放松警惕的那一刻， “砰！” 门被猛地踹开了。 有人闯了进来！ 就在何雨柱手下放松的时候，警察破门而入。 他们知道四合院里有敌特分子潜入，正是他们在四处搜查和抓捕的何雨柱一伙人。 确认了这件事后，他们很快锁定了秦淮茹家。 认定这家有问题。 见秦淮茹一直不开门，他们直接冲了进去。 这时，躲藏在屋里的那两个特务愣住了。 “砰砰砰、砰砰砰……” 还没反应过来，枪声就响了起来。 火光中，他已经被打成了筛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警察迅速冲进里屋。 “七六七！救命！” 屋里传来秦淮茹的呼救声。 当他们冲进去时，发现秦淮茹被人从后面抱住脖子，手里拿着枪顶在她的太阳穴上。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还有她的两个孩子！”他声音发抖，威胁道。 秦淮茹被他抓住了，吓得浑身发抖。 她喘着粗气，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她不敢喊，如果喊了，惹怒了对方，对方一扣扳机，她就完了！ 情况非常危险！ 而且她的两个孩子就在旁边，对方不仅会杀她，还会杀她的两个孩子。 一起干掉！ 警察们纷纷举起枪，瞄准了那个人。 但没有立刻开枪。 他们自然考虑到秦淮茹等三个人质的性命安全。 那凶手躲在她们后面，用她们的身体遮挡自己，很难射击。 一旦开枪，又没打中，那就很危险，可能会伤到人。 “你们都退出去！退出去！”那人声音发抖地叫着，想让警察离开。 只要警察走了，他就有机会逃走，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可警察没有理他，继续盯着他。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就像老鹰盯着小鸡一样。 猎人已经盯上了猎物，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你们再不退，我就动手了！我马上杀了她，还有她的两个孩子！”那人凶狠地说。 “不要！不要动手！”秦淮茹朝警察摇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们。 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可警察的表情没有变化，眼神依然锐利而坚定。 “放开她，放下枪投降，这是你唯一的活命机会！” 一名警察突然开口说道。 他命令那人放下枪投降。 那人神情慌乱，没有说话，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显然他在思考，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根本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你快放下枪投降吧。”秦淮茹说，“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你逃不掉的，你要是杀了我，你也活不了，为什么要死呢？活着不好吗？如果你投降，就能活命。” “我知道你现在很后悔，后悔跟着何雨柱，何雨柱不是人，他是魔鬼，就算这次你能逃出去，他也绝不会放过你的，与其这样，不如投降，这样才能活命。” 她竟然劝那人放下武器投降。 那人愣住了，还是没说话。 显然他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投降。 不投降的话，就是死。 没有活路。 但如果投降，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至少不会立刻死，死得那么惨。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说，声音颤抖得很厉害。 秦淮茹说：“放下枪投降吧，你已经没有选择了，这是唯一的出路。” “你把枪放下，他们不会开枪打你，只要你配合他们，把何雨柱的事说出来，他们就不会为难你。” “警察同志，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放下武器，我们自然不会……”警察点头答应。 那人没有立刻答应，还在犹豫。 继续犹豫着。 “好，我投降，你们别开枪，我投降！我也愿意告诉你们何雨柱所有的罪行，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帮你们抓到他！” 他开口说道。 最终他还是怕了，认输了，主动提出投降。 显然他还不想死，害怕死亡。 尽管他是跟着何雨柱的一个穷凶极恶的特务。 刚才他根本没想过要投降，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但秦淮茹的一句话让他醒悟了。 那就是，就算她能侥幸逃脱，回去后何雨柱也不会放过他。 因为他很清楚对方的为人。 那不是个正常人，狠起来连自己人都杀。 像他这种状况，对方怎么可能放过他？ 既然这样，还不如投降。 就算警察不放过他，大不了也是死。 说不定他主动投降，立功赎罪，真能保住性命。 那样的话，就赚到了！ 听他这么一说，秦淮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们母女三人终于有救了！ 对方投降了就会放了她们，不会再伤害她们。 5.2 “警察同志，你们听见了吗，他投降了，愿意配合你们，告诉你们真相，帮助你们抓住何雨柱这个大坏蛋！”她兴奋地说。 “把枪放下，然后从床上下来，双手抱头蹲下！”警察命令道。 “好！”那人立刻点头答应。 接着他扔掉了手里的枪，举起手，然后抱住头，走下床铺。 走下床后，他直接蹲了下去。 他一蹲下，警察就迅速冲上去，迅速把他控制住了。 看到他被控制住，秦淮茹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她们母女三人总算有救了！ 她们不会有事了。 这是死里逃生，真的活过来了！ “小当，槐花！” 控制住那个特务后，警察赶紧解开了绑在秦淮茹身上的绳子。 绳子一解开，她立刻大声呼唤两个女儿。 可小当和槐花仍然昏迷着，怎么叫都没反应，喊不醒。 不过用手去抱她们的时候，发现她们身体还是温热的，鼻孔还有呼吸。 说明她们还活着，并没有被杀死。 “呼——” 看到她们没事，秦淮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但她还是不放心。 “警察同志，我两个女儿昏迷了，你们快把她们送医院治疗吧，不然我怕她们出事！”接着她对警察说。 警察说：“等会我们会派人送她们去医院，你们先待在这里别动！” “哦，好！”秦淮茹点头答应。 第212章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接下来按警察的安排来就行。 “说吧，何雨柱那伙人逃哪去了？他们的老窝在哪里？”警察开始审问刚刚投降的那个人。 现在何雨柱已经跑了，不知道去哪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找到他们，把这一伙在逃的特务一网打尽！ “他们跑了？”那人惊讶地问。 他刚才还以为何雨柱那帮人已经被抓住或者被干掉了。 结果他们竟然跑了！ “你什么意思？如果他们没跑，我会问你这些问题吗？”警察冷冷地说，“说吧，他们跑哪儿去了？” 那人愣了一下，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不知道？！”警察严肃地说，“你给我老实点！告诉你，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要是配合我们，老老实实交代，帮助我们抓到何雨柱这帮人，你才有立功赎罪的机会，否则你就死定了，谁都救不了你！” 那人满脸苦相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他们刚跑不久，我在这屋里没看见，完全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警察说：“你应该知道他们可能去哪，你是他们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吗？我郑重警告你，别耍花样，别想骗我们！” “我没骗你们，也没隐瞒。”那人摇头说，“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只希望你们别判我死罪，我现在还不想死，你们饶了我吧！” 警察说：“那你快说，他们可能逃哪儿去？你们的老窝在哪？” 那人回答：“我只知道一个地方，以前我们待的地方，何雨柱有好几个藏身之处，他总是换地方，我就知道那个地方，他不是经常去，偶尔才来一次。” “快说，是哪里？”警察急切地问。 那人说：“在郊区的一个地方。” “具体是哪？详细点说。”警察说。 “好，我说！我说！”那人用力点头。 接着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如实交代。 “就这些？” 等他说完后，警察问道。 那人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我都说了，就这些，我就知道这些。” “你们放过我吧，别判我死罪，别把我拉去枪毙！” 他开始求饶。 “把他带走！”警察说。 然后他们把那人带出了屋子。 “秦淮茹，你和两个孩子也跟我们走。”警察对秦淮茹说。 “警察同志，你们是要带我两个孩子去医院吗？”秦淮茹问。 “她们现在昏迷不醒，情况看起来很不好，可千万别出事！” “我们会把她们立刻送去抢救。”警察说。 “那就麻烦你们了！谢谢！”秦淮茹赶紧道谢。 说完，她们就跟着警察走出了屋子，往院子外走去。 与此同时，院子里那些留在屋子里的人还在发抖。 事情还没完，他们仍然有危险。 只要何雨柱一天没被抓住，他们就一天不能安心。 只能等，等着他们被抓到，受到惩罚！ “人呢？跑哪儿去了？” 四合院外面，李剑飞正在四处寻找何雨柱的下落。 他找了很久，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们一群人就这样不见了。 “哎，这次又让他们跑了！”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这次能一举将何雨柱他们全部收拾掉。 没想到还是让他们逃走了！ 真是错失良机！ “再仔细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他们。”李剑飞心想。 他觉得何雨柱他们应该没走太远，还是有机会抓到的。 现在警察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整个城市都在搜捕他们这些特务。 他们根本无处可藏。 现在他们可能躲在城里的某个角落，暂时不动。 但迟早会出来的。 于是他继续和警察一起，到处搜查起来。 “田中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一条偏僻小巷里，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 一个人问道。 说话的人是和何雨柱一起从四合院逃出来、死里逃生的一个人。 何雨柱坐在他旁边，神情紧张。 显然，他们现在的处境非常困难。 刚才和他们一起跑出来的一些人已经走散了。 他们是故意分开，好分散警察的注意力。 如果不这么做，恐怕早就被警察抓住了。 他们根本逃不掉。 毕竟刚才那么多警察在追他们，差点就被一网打尽。 “别动，先观察情况。”何雨柱低声说。 现在他们不能出去，因为周围全是警察。 只要一露面，就会被发现。 一旦被发现，想逃几乎是不可能的。 虽然他的功夫不错，不是普通人，但对方人多势众。 这么多人，他们根本对付不了。 一旦被发现，援兵会源源不断地赶来，根本挡不住。 “嗯，静待时机。”手下点头应道。 当下，他们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就在何雨柱他们不动的时候，秦淮茹带着警察，把小当和槐花送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两个孩子还没醒，还处在昏迷状态。 370很快，她们被推进了急救室，开始接受抢救。 秦淮茹站在急救室门口，紧张地等待着。 她心里害怕极了，生怕出什么意外。 要是两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彻底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她们没事吧？”秦淮茹急切地问。 医生摇摇头说：“别担心，她们没事，没什么大问题。” “真没事？”秦淮茹又惊又喜。 医生认真地点点头：“没错，她们只是暂时昏迷，经过治疗后现在情况稳定多了。” “太好了，谢谢你们！医生，真的太谢谢了！”秦淮茹连声道谢。 医生摆摆手：“不用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你不用再担心了，她们很快就会醒来。” “好的，我知道了，再次感谢你们。”秦淮茹不断点头。 说完，医生告别离开。 秦淮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她最担心的事情总算过去了。 两个孩子没事，那就没问题了。 没过多久，小当和槐花被从抢救室推了出来，送进了病房。 到了病房不久，她们陆续醒了过来。 危险终于解除了。 秦淮茹这才彻底安心下来。 “妈妈，傻柱那个坏人抓到了吗？” 小当醒来后问道。 以前她叫何雨柱为何叔，现在直接称他为坏人了。 在她们眼里，他就是个大坏蛋，超级坏的家伙。 不是好人！ 秦淮茹点点头：“抓住了，警察已经把他抓起来了，你们不用担心了。” “那太好了，妈妈。”小当开心地说，“傻柱这个坏人被抓了，我们就不怕了。” 秦淮茹点头：“对，不用怕了，他再也不能伤害我们了。” 虽然这么说，但她心里却在发愁。 因为何雨柱他们根本没被抓到，还在逃亡中。 只要他一天没落网，他们就还是有危险。 同时，她也在担心儿子棒梗。 虽然从何雨柱之前的话里知道，他没有被抓住，也没有死。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平安无事。 如果真的没事，应该早就传消息了。 可这么久过去了，一点音讯都没有，警察也找不到他。 这让她怎么能不担心？ “如果这次他逃掉了，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秦淮茹心里想着，非常担忧。 但再多担心也没用，只能等着警察的消息。 她等着，等来的却是他们一群人被逮捕、全部落网的消息，而不是他们真的逃走了的消息。 另一边，李剑飞和警察还在四处寻找何雨柱一伙人的踪迹。 天罗地网已经铺开，他们像撒网一样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 可是搜了很久很久，天都快亮了，还是没有他们的消息。 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不过李剑飞推测，他们应该还没离开京城，现在可能正藏在某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但京城实在太大了，如果他们不出来，想找到他们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 尽管如此，警察也没有放弃，仍然继续寻找。 现在是个好机会，不趁这个时候找到他们，更待何时？ 与此同时，隐藏在城区一个非常隐蔽地方的何雨柱一伙人依旧躲在那儿，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知道外面全是警察，一出去就会被发现。 所以现在只能忍着，等风头过了再想办法露面。 被关在审讯室里的那两个敌特分子已经把知道的事情全都交代了，告诉了警察。 根据他们提供的情报，警察迅速展开调查。 他们去了那些敌人藏身的地方，但并没有抓到何雨柱一伙人。 虽然没直接抓到他们，却找到了不少重要的资料，这些资料对警察来说非常关键，能帮助他们抓住赵钱赵。 距离将何雨柱一伙人全部抓获只差最后一步了。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警察一直在寻找何雨柱他们的下落。 但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找不到踪影！ 不过警察没有丝毫松懈，第一次地毯式搜索完后，马上又开始了第二次。 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在这两天搜寻何雨柱一伙人的过程中，李剑飞自然也去看了妻子白璐所在的地方。 “老公，院子那边怎么样了？” 这一次他又来了，白璐一见到他，就急切地问。 她很担心四合院的情况。 毕竟何雨柱那帮穷凶极恶的敌人正在制造混乱，情况很紧张。 李剑飞回答：“还好，那边现在平静了不少。” “那何雨柱呢？他们那些敌人抓到了吗？”白璐接着问。 李剑飞摇摇头说：“还没有。” “还没抓到？”白璐脸色有点变了，惊讶地问，“怎么过了这么久都没找到137他们？他们是不是跑掉了？他们可不能跑掉，要是跑了，咱们还是危险，以后的日子还得提心吊胆。我可不想再这么紧张了，我想回公司上班，过正常的生活！” 李剑飞回答：“别担心，虽然现在还没把他们都抓到，但快了，肯定快了。这几天查下来，我们基本确定他们还在京城某个隐蔽的地方藏着，没跑。只要他们一露头，我们就能抓住。我们已经布置好了，他们插翅也飞不掉。” “嗯，那就好。”白璐点点头。 李剑飞说：“不过你现在还不能回四合院，也不能去别的地方，只能待在这儿，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待在这儿就没事。” “等傻柱他们被抓到之后，我再来接你，接你回家，到时候一切就都安稳了。这段时间还得委屈你一下，继续在这儿待着。” “好，我知道，听你的。”白璐点头。 “我不怕，待在这儿也挺好的，有吃有喝的，什么都有。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出事，毕竟傻柱他们太狠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李剑飞不以为意地摇摇头：“没事，我不怕他们，他们也动不了我。我现在倒是希望他们赶紧出来，越快越好，只要他们一露面，就能把他们全部抓起来，这事也就结束了。” 说完这些，他道别离开，继续帮警察找傻柱他们一伙人的踪迹。 与此同时，李剑飞和警方正在全力追查傻柱他们的下落。 而在四合院这边，大家依旧害怕得发抖，全都缩在自己屋里，不敢出门。 尤其是住在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因为小儿子阎解旷还没回来，他们更加害怕，整天提心吊胆，没有一天是安心的。 “傻柱他们还没被抓到吗？”三大妈问。 “还没，傻柱他们还没被抓到，听说他们逃了，现在不知道在哪，不过警察还在找，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儿媳妇于莉说。 “他们真的逃了吗？”三大妈慌张地说，“那怎么办？怎么办？我还以为这次他们跑不掉了，没想到又让他们跑了，他们跑了，咱们可就完了，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绝对不会放过我们！” 她哭了起来。 第213章 可以回四合院去了。 三大爷阎埠贵一直在旁边发呆，一家人不停地发抖，整日惶恐不安。 “我们得动身了。” 京城中，一处隐秘的角落，何雨柱和一伙人蠢蠢欲动。 这几天他们一直藏在这里，躲避警察的追查。 因为这个地方非常隐蔽，警察一直没找到他们，所以他们还没被抓到，成了漏网之鱼。 虽然到现在都没被抓住，也没出事，但他们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待在这狭小的地方，感觉特别压抑。 警察一直在周围布置人手，丝毫没有松懈，他们不想再等下去了。 再这样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所以他们决定不再等待，准备行动。 没错，他们打算再次出击，主动发动攻击。 “田中先生，我们要出去吗？”旁边有人问道。 何雨柱认真地点点头：“对，我们要出去了，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实在受不了了。” “那出去之后怎么办？是离开这里，回霓虹吗？”那人又问。 “当然不是要离开这里，回霓虹。”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说，“为什么要走？事情还没办完，怎么能走？这不是前功尽弃吗？” 仇恨还没报，自然不能就这样走，不然心里太不甘。 秦淮茹一家还没有报仇，也没有除掉他的仇人李剑飞。 该做的事情还都没做！ 必须完成才行，不然会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如果这次不报仇，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这很重要！ “不走？”那人惊讶地问，“田中先生，如果不走，那可有危险，真的很大，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警察，我们不能再行动了，上次能逃掉，下次不一定还能逃掉！” “怕什么？我自有办法！”何雨柱坚定地说，“这次来这边就是为了报仇，现在还没报完仇就让我走，你觉得我会甘心吗？我现在很不爽，一定要报仇，那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都得死！” 他咬牙切齿，满脸凶狠。 “可是……现在根本没有机会，他们的防守太严密了，原本以为几天过去后他们会放松，事情会平息，谁知道他们还是戒备森严，风头一点没减，根本找不到机会！”那人说，一脸担忧。 何雨柱摇摇头，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他们防守再严密，我也有办法应对，上次我们不是伪装混过去了吗？上次可以，这次也能！” “田中先生，你又要伪装出去行动？”那人疑惑地问。 何雨柱用力点头：“对，伪装，然后出去行动，上次做得不够彻底，这次一定要做得彻底！” 这两天他觉得自己太心软了，有些后悔。 如果当初在控制住秦淮茹母女三人后直接将她们干掉，干脆利落，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麻烦事了。 他现在已经下定决心，以后绝不能再心软。 看到一个就杀一个！ 把那些早就定下的仇人都消灭掉，一个都不放过！ “田中先生……” “闭嘴！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一切行动听从我的指挥！” 那人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何雨柱大声喝止了。 还没等他解释，何雨柱就立刻开始下令，准备换上伪装，展开新一轮行动。 何雨柱他们已经开始准备，打算对四合院发起第二次攻击。 之前他们虽然成功潜入了四合院，并且控制住了秦淮茹，但因为心慈手软，最终失败了。 他没有杀掉李剑飞，也没有真正对秦淮茹母女三人下手。 这次行动并没有成功。 这让他一直感到很不甘心。 他心里非常难受，只想再发动一次攻击，把那群仇人全部消灭干净。 于是他决定再次动手。 现在他们正在乔装打扮，准备实施新的计划。 当何雨柱他们开始准备第二次进攻时，李剑飞和警察仍在四处寻找他们的踪迹。 而四合院这边，大家仍旧躲在屋里，不敢出门，害怕得发抖。 笼罩在他们头顶的恐惧始终没有散去。 “秦淮茹，你现在两个女儿已经好了，可以回四合院去了。” 医院病房里，警察突然对秦淮茹说。 这几天，秦淮茹一直在医院陪着女儿小当和槐花。 之前她们被何雨柱他们伤害，病情严重，但经过治疗后，情况已经稳定，逐渐恢复了健康。 看到孩子们的情况好转，警察便让她们出院了。 毕竟在医院住院是要花钱的，他们家里没钱，花的是街道办的钱，自然不能一直待下去。 “不，我们不回去！不回去！”秦淮茹毫不犹豫地摇头。 “秦淮茹，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你们不回去？”警察严肃地说，“现在你两个女儿病都好了，医生说她们一点事都没有，可以出院了。既然能出院，为什么还拖着不走？在这儿住着要出医药费的，你出得起吗？” 秦淮茹满脸悲伤地说：“可是……可是医院里太危险了，何雨柱他们还没被抓到，他们一直在盯着我们母女，要是我们回去，他们很可能还会出现，来伤害我们的。上次只是侥幸逃过一劫，下次恐怕……恐怕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如果再落到他们手里，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他们已经跑远了。”警察说，“现在全都找不到了……你害怕也没用，不只是你一个人怕，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在发抖。别想了，赶紧带两个孩子回去，回你们院子去，那边我们已经加强了警戒，就算他们没跑，藏在附近，也进不了你们的大院子。” 秦淮茹说：“可他们可能会乔装打扮，假装成你们警察的样子，或者别的什么人，混进四合院，找到我们，伤害我们。警察同志，让我去派出所吧，或者找个更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求你们了，我不想再出事了。” “秦淮茹，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让你回去就回去，我说过不会有事的，后面你听我们的安排就行。”警察语气严肃。 “好吧。”秦淮茹点了点头。 她最终还是答应了。 警察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就是不想回去也没办法，只能乖乖配合，回到四合院。 如果何雨柱真的再出来，那就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了。 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就这样，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离开医院，回到了四合院。 他们回来的时候，院子里还是一片死寂，大院里的人全都缩在自己屋里，不敢出来张望，所以也不知道她们回来了。 其实这对他们来说也不重要。 他们早就对秦淮茹心怀不满。 恨她跟何雨柱纠缠不清，才惹出这样的麻烦。 不然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可怕的恶魔？ 何雨柱变成现在这样，满腔仇恨，杀人不眨眼，是有原因的。 而秦淮茹是最大的导火索。 她是这一系列悲剧的罪魁祸首！ 一进院子，秦淮茹就带着槐花她们进了屋子，把门牢牢关上。 “以后谁来都不开门。”秦淮茹在心里对自己说。 之前被伪装成何雨柱的人欺负过，这次她吸取了教训，必须提高警惕，不能再让那些人靠近自己了。 上次侥幸逃过一劫，下次未必还能这么幸运。 “呜呜呜、呜呜呜……” 秦淮茹关门时，有人在哭。 当然是她的两个女儿在哭。 她们是被吓哭了。 “小当，槐花，你们怎么哭了？”秦淮茹问。 “妈妈，这里太可怕了，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离开，离开这儿！”小当开口说道。 一听这话，秦淮茹皱起眉头，叹了口气。 “你们别哭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安慰他们，“没事了，那个傻柱再也不会来找我们了。” “傻柱被警察抓了吗？”小当问。 秦淮茹用力地点点头：“是的，他被抓了，他们全都被抓了，你们不用害怕了，跟妈妈待在一起就行了。” 她就这样用谎言哄着小当和槐花。 “真的吗？”小当半信半疑地问。 秦淮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妈会骗你们吗？你们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傻柱被抓到就好。”小当点了点头。 天真的她还是相信了妈妈的话，擦干眼泪，停止了哭泣。 槐花也没再哭了。 屋里恢复了平静。 “秦淮茹回来了？” 这时，门外李剑飞正从中院经过。 很快，他从警察那里听说，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她们回来了。 “对，秦淮茹带着她的两个女儿从医院回来了。”旁边的警察点头说道。 李剑飞停下脚步，眉头微微皱起，好像想起了什么。 “李剑飞，秦淮茹她们回来，有什么问题吗？”警察察觉到他的表情不对，忍不住问了一句。 李剑飞沉声说：“警察同志，她们回来没什么问题，可以回来。我是在想……能不能利用她们，把躲在暗处的何雨柱一伙人引出来？” “这话怎么说？”警察疑惑地问。 李剑飞说：“你们想想，秦淮茹一家是何雨柱最想要的目标之一，如果他们再行动，第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她们。之前他们不是先潜入四合院，闯进秦淮茹家里吗？如果我们能在她们身边安排人手，他们一动手就能立刻控制住，来个‘请君入瓮’！” “李剑飞同志，你说得对，上次何雨柱他们就是冲着秦淮茹一家来的，他们先潜入她家，**了她们。”警察认真地点了点头。 李剑飞说：“所以我们可以从她们身上入手，在她们身边安插人，暗中监视，等何雨柱他们出现，让他们自己送上门！” “李剑飞同志，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可以这么做！”警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这件事他们之前没想到，现在经李剑飞一提醒，顿时有了办法。 “我们现在就去找秦淮茹，跟她商量这事，需要她配合，这样行动才能更顺利。” “嗯。”李剑飞点点头。 说完，他们就直接朝秦淮茹家走去，准备找她商量这件事，让她配合他们的计划。 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秦淮茹家门口，敲响了门。 门一响，正在屋里的秦淮茹顿时紧张了起来。 在李剑飞的建议下，警察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秦淮茹立刻紧张起来。 “是谁？不会是何雨柱他们又来了吧？”她心里一紧，非常害怕。 她不敢开门。 上次就是因为随便开门，把何雨柱他们这群伪装成敌特的人放进了家门。 真是自找麻烦！ 所以这次她决定不管谁来都不开，以防万一。 可没想到自己刚回来没多久，就有人敲门了。 难道何雨柱他们来得这么快？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对方是不是真不打算放过她，让她不得安宁？ 真是死缠烂打！ “秦淮茹，开门，把门打开！”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自然是警察在喊她。 “不，不能开门！千万别开门！”秦淮茹颤抖着在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能开门。 一旦开门，事情就完了。 何雨柱他们可能会再次闯进家里，控制她和她的孩子。 “妈，外面是谁呀？是不是傻柱那个坏蛋又来了？” 小当从后面走过来问。 “嘘，别说话，别出声！”秦淮茹赶紧让小当闭嘴。 “秦淮茹，你干什么呢？快开门，我们是警察！”外面的警察还在敲门、喊话。 但无论他们怎么叫，秦淮茹就是不开门，也不回应。 她越来越害怕。 怕警察一时生气，一脚踹开门冲进来。 她们家的门不是铁门，很脆弱，很容易就被踹开。 如果对方真想进来，根本拦不住。 “怎么不开门？确定她在里面吗？”敲门的警察问。 “肯定在，我看见她带着孩子回来了。”旁边的警察回答。 “那她为什么一直不开门，也不回应？”那个警察疑惑地问。 站在后面的李剑飞说：“她可能是害怕，怕我们也是假扮的，是来害她们的。” “秦淮茹，你躲什么？我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分不清吗？”他提高了声音对屋里的人说道。 听到是李剑飞的声音，秦淮茹愣了一下。 她马上反应过来，知道外面的人不是何雨柱那帮人，而是李剑飞他们。 是真的警察来了。 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开门，开门！”她慌忙答应，随即打开了门。 门一开，看到的是李剑飞他们，根本不是何雨柱那伙人。 看到只是他们，秦淮茹这才彻底放心了。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她问道。 “你怎么关着门？我们喊了半天都没反应！”警察严厉地问道。 秦淮茹脸色有点难看，说：“我刚才真的很害怕，怕又是何雨柱那帮坏蛋，上次他们假扮成警察来我家，差点出事，幸好有你们帮忙，我们才躲过一劫。我不希望再遇到这种事。” 第214章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警察同志，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找我？”秦淮茹问，说完后下意识看了李剑飞一眼。 警察说：“进去再说吧，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他们进了屋子。 秦淮茹和警察一起进了屋，李剑飞也跟着进来了。 “警察同志，还有李剑飞，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秦淮茹进屋后问道。 警察直接说：“其实你刚才说得对，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你，还有你的孩子，他还会来找你们，所以你们现在还是有危险，很大的危险。” “我知道，所以我特别害怕！”秦淮茹用力点头。 “那怎么办？警察同志？”她接着问，“你们一定要帮我，不能让何雨柱他们靠近我和孩子，不然我们就完了。上次他们没能得手，我们运气好躲过了，但下次不一定这么幸运，要是再被他们抓住，后果会很严重。警察同志，求你们了，只有你们能保护我和孩子们！” 她急切地请求着。 “如果我们不保护你，就不会来找你了。”警察说，“我们来找你就是商量怎么保护你和孩子的事。” “谢谢你们，谢谢！”秦淮茹连忙道谢。 “你们打算怎么保护我和孩子？”她接着问。 警察说：“我们估计，何雨柱肯定会想办法混进四合院，接近你们，所以我们得派人暗中守在你们身边，等他出现的时候就把他抓起来！” “好的，你们就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吧。”秦淮茹用力点头。 对她来说，这简直是求之不得的事。 有警察保护，他们就安全了。 警察说：“这件事需要你们配合，只有你们配合好，才能把何雨柱他们一网打尽。” “好，我配合，怎么配合都可以。”秦淮茹赶紧点头。 警察回答：“很简单，就是我们派人暗中守在你们身边，等何雨柱他们出现，这样不仅能保护你们，还能趁机把他们抓起来，一举两得，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完全可以！”秦淮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警察说：“你配合就好。” “我可以积极配合你们的行动，但我有个小小的请求。”秦淮茹突然神情严肃地说。 “什么请求？”警察疑惑地问。 秦淮茹看了站在一旁的李剑飞一眼，说：“我要李剑飞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们。” “你要李剑飞保护你？”警察回头看了一眼李剑飞，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秦淮茹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让李剑飞保护我，因为他身手不错，保护我和孩子应该没问题。有他在身边，我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李剑飞愿不愿意。” “李剑飞，你觉得怎么样？”警察问，征求他的意见。 “可以，我可以留下来，等着何雨柱他们出现。”李剑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现在他妻子藏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他可以暂时离开，配合警方的行动。 他估计何雨柱还会再来，潜入他们的四合院。 等对方出现时，很可能直接冲向秦淮茹家。 所以，躲在他家里，等着他们出现，守株待兔是很有必要的。 和秦淮茹商量过后，有警察起身离开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走，留下两个人。 李剑飞也在其中。 秦淮茹“点名”要他留下，保护她和她的两个女儿，他答应了。 既然答应了，自然就要留在她家，暗中监视，等待何雨柱一伙人出现。 “李剑飞，我问你。”秦淮茹突然开口问他。 “什么事？”李剑飞疑惑地看着她，淡淡地问。 秦淮茹说：“何雨柱最大的仇人应该是你吧？”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李剑飞问。 秦淮茹说：“当然是你，他肯定最恨你。如果不是你揭露他的罪行，针对他，他也不会坐牢，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你造成的！” “是我造成的？”李剑飞冷冷地说，“你这是胡说八道！什么叫是我造成的？他犯法我还不能揭发吗？有罪的是他，错的是他！我说，他犯罪的根源在你身上，在你们这个家里！当初就是因为你，他才去干那些坏事的！” 他看过电视，知道何雨柱的悲剧根源就在秦寡妇身上。 一切都是因为她。 没有她，何雨柱虽然不一定多成功，但至少不会活得那么落魄，过得那么悲惨。 最后还被棒梗这个白眼狼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最后冻死在桥洞下，结局凄惨。 ……秦淮茹一时说不出话来，被说得无言以对。 因为他说的每一句都属实，让人无法反驳。 “话也不能这么说。”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从没害过他，是他自己主动来的，完全是他的想法。” “他确实自讨苦吃，但你也有脱不了的责任！”李剑飞说。 他承认，何雨柱遇到秦淮茹这个麻烦，是咎由自取。 他现在这个样子，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他自己也得负一半责任。 秦淮茹摇摇头：“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我没答应他任何事，他以前对我和我孩子做的事都是他自己愿意的，我从没逼过他。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他已经变成一个大坏蛋，特别可怕。” 李剑飞点点头：“是，还说这些干什么？希望他们早点出现，然后把他们一网打尽，你们才能安全，不然你们一直处在危险中，随时可能出事，他们是特务，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 “没错，抓他们才是最要紧的。”秦淮茹认真地点点头，“不过你确定他们会露面吗？” “你觉得呢？”李剑飞反问，“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和你的孩子吗？” 秦淮茹摇头：“不会，他绝不会放过我们，我知道他不会。” …… “李剑飞，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相信你，所以让警察把你留下，留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留下来不是为了你们，跟你们没关系，我只是想抓住何雨柱，把他们一锅端！”李剑飞说。 秦淮茹点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什么，但你现在确实在保护我们，所以我得谢谢你。” 李剑飞说：“别说了，等着何雨柱他们出现吧。” 很快，他不再说话，陷入了沉默。 秦淮茹也不再开口，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于是，他藏了起来，留在秦淮茹家里，等待何雨柱他们的出现。 一切准备就绪。 守株待兔！ 李剑飞潜伏在秦淮茹家的时候，何雨柱那边已经行动了。 每个人都打扮了一番，完全换了模样。 就算是认识他们的人也认不出来。 准备好了之后，他们就开始行动了。 他们的目标自然是四合院。 对四合院里的人发起攻击。 尤其是秦淮茹一家，还有李剑飞。 他们“九三三”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很快，他们离开了藏身之处，混进了人群中。 周围还有很多警察在搜捕他们，但就算擦肩而过也没人能认出他们来。 他们慢慢靠近四合院，准备再次潜入院子，对秦淮茹和李剑飞他们发动袭击。 当然，他们并没有立刻行动，也没有贸然进攻，而是藏在四周，等待时机。 “田中先生，现在四合院的防守特别严密，我们根本进不去！” 在潜伏的地方，手下对何雨柱说，脸上满是忧虑。 虽然他们换上了不同的装扮，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但警察已经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不会轻易让人进去。 四合院的防守非常严密。 别说是一个活人，连一只蚊子都很难飞进去。 何雨柱摇摇头说：“别急，等着机会，肯定会有机会的。” 他看起来很有信心。 上次他们轻松地混进了四合院，接近了秦淮茹和李剑飞他们。 只是因为太心软，没有下狠手，结果行动失败了。 不仅没成功，还差点吃了大亏。 这一次绝不会再心慈手软，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只要有机会接近秦淮茹他们，就立刻动手，送他们去见阎王。 为的就是报仇雪恨！ “阎解旷死了吗？” 两天过去了。 第三天，何雨柱突然问起。 他问的是阎家老三阎解旷的事。 这个人还在他们手里，被他们控制着。 之前已经废了他，但没杀他，还留着他一条命。 只要他没下令，那个人就不会死！ 当然，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虽然他没有下令杀死对方，但说不定会出意外。 这个人也许已经没了。 要不是突然想起来，可能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还没死，他还被我们的人控制着。”旁边的下属回答。 “好，既然还没死，那就把他带出来，放了。”何雨柱说。 “放了他？”手下惊讶地问，“田中先生，放了阎解旷干什么？” 何雨柱说：“我自有安排，放了他，我们就有机会，有机会趁机混进去！” “那怎么做？”手下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所说的“机会”到底是什么。 他在心里打着算盘，有什么主意。 但怎么也想不到他到底想做什么。 用活着的阎解旷能做什么？ “可以这样。”何雨柱低声说道。 然后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跟手下商量如何利用还活着的阎解旷打开缺口，趁虚而入，成功混进四合院。 接着对秦淮茹和李剑飞他们发起攻击，报仇雪恨！ 报完仇后，再想办法离开这里，回到霓虹，继续当他的少爷，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 何雨柱想到了一个办法，打算用被他们控制的阎解旷作为掩护，成功混进四合院，再次发起攻击，除掉秦淮茹一家，还有李剑飞他们，彻底报仇！ 商量妥当后，他立刻发布了命令，让手下开始行动。 他们的人很快联系到了那个隐蔽的据点，准备按照何雨柱的指示，把阎解旷带出来，配合他们的计划。 “田中先生，我们那边已经打探到消息了。”过了一会儿，手下向何雨柱汇报。 “什么消息？”何雨柱急切地问，“阎解旷还活着吗？” “还活着！”手下回答，“他还活着，没死！” 何雨柱松了口气：“没死就好，既然他还活着，那我们的计划就可以开始了。” “什么时候开始？”手下接着问。 何雨柱果断地说：“马上，越快越好，但记住，所有行动都要听我的指挥。” “好的，我们等您的命令！”手下用力点头。 而与此同时，四合院里的人完全不知道这一切。 警察也一无所知。 李剑飞依旧藏在秦淮茹家里，等待着他们的出现。 “李剑飞，都过了这么久了，傻柱他们怎么还没来？”秦淮茹突然问道。李剑飞摇摇头：“不清楚。” “你不清楚？”秦淮茹皱眉，“我还以为你知道他们会很快出现，所以才让我家成了你的据点，等着他们现身。可现在一直都没动静，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每天都提心吊胆，连觉都睡不好，生怕睡得太沉，他们突然闯进来害我们！” 李剑飞说：“你再等等，他们应该快来了。” 虽然他没有预知的能力，但他有种感觉—— 何雨柱他们在策划行动，他们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躲在秦淮茹家等他们出现，是不会错的。 总会等到他们的出现。 到时候只要他们一露面，就能全部抓住，一举歼灭。 一个都跑不掉！ “真的吗？你这么肯定？”秦淮茹紧张地问。 李剑飞点头：“是的，我非常确定，他们很快就会出现，你们做好准备吧。” “那我们该怎么做？”秦淮茹颤抖着问，“李剑飞，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们，我相信你有能力保护我和孩子们。” 李剑飞说：“我没义务保护你们。” “没义务？”秦淮茹激动地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李剑飞，你不能这么说！” 李剑飞说：“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这本来就不关我的事，我没义务保护你们。” 秦淮茹说：“可是你跟警察说好了，你留在我家，保护我们，等着何雨柱他们出现。” 李剑飞说：“我确实说过，但我没承诺能保护你们，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尽力而为罢了。” “你帮帮我吧，我相信你能保护我们，因为你有这个能力。求你了，保护我和我的女儿，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谢谢你，不会亏待你的！”秦淮茹满脸恳求地说道。 李剑飞说：“别求我了，求我没用，我已经说过了，一切只能尽力而为，尽力而为。” 之后他再也没说什么，沉默了下来。 秦淮茹在屋里发抖。 因为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何雨柱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 第215章 好的，我开门！ 秦淮茹躲在家里，浑身发抖。 不只是她，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也躲在自己家里，害怕得发抖。 特别是住在前院的阎埠贵一家。 他们的小儿子阎解旷还没被放回来，还在何雨柱手里，生死未卜。 他们既担心又害怕，简直一天到晚提心吊胆。 “老阎，你说咱们家解旷现在……还活着吗？”三大妈问道，声音都在发抖。 阎埠贵摇头说：“不知道，不知道他还活着不。怕是……怕是凶多吉少了。就算……就算还活着，那也……也被傻柱那畜生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成了废人！” 他的声音也颤抖得厉害。 “傻柱不是人，真不是个好东西，我诅咒他 **！”三大妈骂道。 “妈，你骂他有什么用？”坐在一旁，一脸愁容的大儿子阎解成开口说，“你别太大声，别把他招来，我怕他……怕他们闯进我们家，来欺负我们。” “对，妈，别大声说话，要是把他们引来就完了。”二儿子阎解放也满脸苦相地说，“上次他们就潜进了四合院，只是没进我们家，而是去了秦淮茹家。听说……他们还没被抓到，还会出现在我们院子里。我真不想看到他，要是看见他，那就完了，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 三大妈被他这话吓住了，不再说话。 阎埠贵也沉默了。 家里一片寂静。 “咚咚咚……咚咚咚……” 一天后，阎家的门被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阎埠贵和三大妈立刻紧张起来。 “谁？谁在敲门？”阎埠贵颤抖着问。 三大妈摇头说：“不知道，不知道是谁。” “好像是警察，是警察来了。”站在窗边的大儿子阎解成说。 “是警察？”阎埠贵说，“是真的警察吗？” “千万别随便开门，可能是何雨柱他们假扮的。他们上次就冒充警察混进我们四合院，还闯进秦淮茹家，差点害死她们母女三个。” 大家当然知道之前何雨柱他们冒充警察闯入四合院的事，所以都很小心。 “不清楚。”阎解成摇摇头，“好像是真的警察，又好像不是，我拿不准。” “那就别开，千万别开！”阎埠贵激动地说，“千万别开，很可能又是何雨柱他们，他们又来了！” 想到门外的人可能是何雨柱那伙穷凶极恶的特务，他不由自主地发抖。 这些人把他们当成了仇人，是（王好好）来要他们命的。 “好。”阎解成答应了，没去开门。 “咚咚咚、咚咚咚……”门还在被敲打，声音很响，很用力，也很急。 说明外面的人很着急，有特别要紧的事要找他们。 “开门！快开门！我们是警察，有事，非常重要的事！”外面的人一边拍门一边大声喊着，看起来十万火急。 门外的警察敲门声越来越响，躲在窗户后看这一切的阎解成慌了。 屋里的阎埠贵和三大妈他们也都很紧张，一个个都绷到了极点。 “爸，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开门？要不要开门？他们好像是真的警察。”阎解成颤抖着问。 “再不开门他们可能就要闯进来了！” “那……那开门吧。”阎埠贵回答道。 他最终还是让阎解成开门了。 如果外面真的是警察，而他们一直不开门，可能会被追究责任。 要是真是何雨柱他们，那也没办法拦住，他们很快就会冲进来。 到时候只会更惨。 所以只能先开门看看。 “好的，我开门！”阎解成立刻答应。 然后他打开了门。 进来的是两个警察。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敲这么久才开门？”领头的那个警察一脸严肃，生气地质问道。 阎解成苦笑着说：“警察同志，不好意思，刚才我们……我们还以为是坏人，是何雨柱那帮特务。你们也知道，他们喜欢伪装，混进我们四合院，然后想办法闯进屋里，我们害怕，所以不得不防。” 现在他确定了，敲门进来的人不是何雨柱那群伪装的特务，而是真的警察。 警察这么着急地来找他们，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 “警察同志，你们这么急着找我们有什么事吗？”他接着问。 “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你们。”警察回答道。 “有什么重要的事？”阎解成问道。他们的猜测果然没错，警察找他们是有大事，而且非常紧急。 “你弟弟阎解旷找到了。”警察说。 “我弟弟找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阎解旷脸色瞬间变了。 “什么？解旷找到了？！” 正在里屋的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妈也听见了，他们同样震惊不已。 没想到警察会突然带来这样的消息，他们的小儿子阎解旷竟然找到了。他出现了。 “警察同志，你说我们家解旷找到了？他在哪儿？现在怎么样了？他还活着吗？！” 两人一听到这话，立刻从屋里跑了出来，急切地向警察打听情况。 他们原本以为阎解旷已经死了。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他，说不定人早就没了，被对方害死了。 他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没想到警察却带来了这个消息，说人找到了。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对他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当然，也有可能是个惊吓。 因为找到的未必是活人，可能是尸体。 他已经死了，被何雨柱害了，找到的不过是他的**而已！ “是的，阎解旷出现了！”警察重重地点了点头，“就在刚才，有人把阎解旷的消息告诉我们，我们现在的人正在赶往他所在的地方，应该已经找到了。至于是死是活，现在还不确定，但根据目前的消息来看，他应该是还活着，等着进一步的消息吧。” “太好了！太好了！” 听到这个消息，三大妈高兴得跳了起来。 这真是个好消息，不管怎样，总算有了消息。之前一点音讯都没有，他们一直担心会传来噩耗，甚至怕收到他的残肢或尸体。 现在终于知道他在哪里了，可以把他找回来，不管死活，至少能见到他本人了。 她怎么能不高兴？ 不只是她，阎埠贵和阎解成他们也都又惊又喜。 接下来就等着警察那边传来的消息，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找到的时候他是不是还活着。 一切都在等待中！ 当警察敲响阎埠贵家的门时，也同时敲响了中院秦淮茹家的门。 听到敲门声，秦淮茹也很紧张，浑身发抖。 “李剑飞，有人在敲门，不会是何雨柱他们来了吧？”她不敢直接去开门，而是低声对藏在他们家、等着何雨柱一伙人出现的李剑飞说道。 李剑飞眉头紧锁，神情严肃。 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没有说话。 “开门，秦淮茹，开门！”门外传来急促的喊声。 “是警察的声音，是警察来了，你快去开门。” 李剑飞一听，就知道是警察在敲门。 “不一定，不一定是警察。”秦淮茹摇着头说，“也可能是何雨柱他们，他们伪装成别人在外面敲门，然后闯进来，不能随便开门。” 李剑飞语气严肃：“我说是警察就是警察，你信我就行！” 他一听声音就清楚得很，怎么可能分不清真假警察？ 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吗？ 别忘了，他可是个厉害的人，虽然没有千里眼顺风耳，但听声音就能分辨真假。 再说，那个警察他认识，肯定没错。 如果真不是，而是何雨柱他们伪装的，那就说明他们太厉害了，太会骗人了！ “去开门！”他命令秦淮茹。 “好……好吧，我相信你，但你要保护我，我不想出事，不想死！”秦淮茹点点头，声音发抖，满脸害怕。 李剑飞说：“放心吧，你现在还死不了。” “好，我去开门！”秦淮茹答应着，忐忑地朝门口走去。 她还是相信他的，如果不信他，也不会让他留在家里保护她们母女。 很快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一开，外面的警察立刻走了进来。 看到警察来了，李剑飞也迎了上去。 他知道警察来得这么急，一定有要紧事，而且是非常紧急的事。 只是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才会让警察这么匆忙赶来。 …… “李剑飞同志！” 警察一见到李剑飞就赶紧走过来，显然是冲着他来的，有事情要告诉他。 “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吗？”李剑飞直接问道。 警察回答：“有情况，李剑飞同志。” “什么情况？”李剑飞疑惑地问。 …… 警察说：“是关于阎埠贵的小儿子阎解旷的，他有消息了。” “阎解旷有消息了？！”李剑飞惊讶道。 警察用力点头：“是的，他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李剑飞接着问。 警察回答：“我们知道他现在在哪了。” “知道他在哪了？！”李剑飞又惊讶，“是不是找到他了？” 警察说：“我们的人正在赶过去，消息很可靠，应该能找到他。现在就等结果了。” “我觉得不太对劲，真的很不对劲！”李剑飞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用力摇头。 他皱起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怎么了，李剑飞同志？” 见李剑飞脸色变了，情况不对，警察急忙问。 “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李剑飞语气沉重地说。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警察有些疑惑。 李剑飞回答：“就是这件事，阎解旷出现了。” “阎解旷出现了，这有什么不对的？”警察惊讶地问。 李剑飞说：“你们想想，阎解旷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之前在何雨柱他们手里‘九四零’，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一点消息都没有，生死不明，过了这么久，突然就出现了，这不是很奇怪吗？所以我感觉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警察问：“你的意思是，这事有问题？” “对，有问题！”李剑飞重重地点了点头。 “什么问题？”警察接着问。 李剑飞说：“我觉得有问题，中间有鬼。何雨柱他们是故意放走阎解旷的，他们放他肯定有目的，不然不会随便放人。别忘了，他们不只是想害我和秦淮茹两家，还想害死整个四合院的人，我们院子里所有人都跟他们有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放了阎解旷？”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他接着问。 警察说：“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谁泄露的？”李剑飞问。 警察摇头：“不知道。” 李剑飞说：“肯定是何雨柱他们的人干的，是他们放的消息。” 警察点点头：“应该是吧，现在我们的人正在往阎解旷出现的地方赶，先找到他再说。” “你们得小心点，说不定有埋伏。”李剑飞说。 警察回答：“这点我们当然知道，我们派了不少人过去，全副武装，不怕他们埋伏，就怕他们不出来。” “那就好。”李剑飞点了点头，“他们这么做的肯定有原因，不是有埋伏，就是有其他情况。” “我现在就去那边看看，帮你们查一查。”李剑飞说。 如果何雨柱他们设了陷阱，在阎解旷出现的地方埋伏，那就反过来利用这个机会，他过去帮忙，把他们一网打尽，至少能抓到他们的手下，拿到一些线索。 “李剑飞同志，你要去那边帮我们找阎解旷？”警察有些惊讶。 “不，不行，我得留在这里！” 李剑飞立刻摇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又怎么了？”警察疑惑地看着他。 李剑飞说：“他们可能是用了调虎离山的计策，是想把这里的警力引开，然后趁机发动进攻，这种情况下我不能走。” “调虎离山？！”警察半信半疑地说。 李剑飞用力点头：“对，调虎离山。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提高警惕。” 警察摇了摇头说：“我们没有放松，会继续加强防范，这次他们绝对没机会。” “李剑飞同志，你现在不去那地方找阎解旷了吗？”他接着问。 “不去，我不去，我就在这里守着，等何雨柱他们出现，他们一定会来的！”李剑飞干脆利落地回答。 “李剑飞不能走！”站在旁边的秦淮茹用力摇头，“他要是走了，何雨柱他们来了，没人保护我们，我们就完了！” 第216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李剑飞没理她，警察也没理会。 说了几句之后，警察告辞离开了。 警察一走，秦淮茹立刻把门关上了。 A “李剑飞，傻柱真的会来吗？” 关上门后，秦淮茹问，脸上满是不安。 李剑飞说：“你想想看，当然会来，他们不放阎解旷，怎么会这么干？他们放了阎解旷，肯定有目的！” “什么目的？”秦淮茹紧张地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放了阎解旷能得什么好处？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 李剑飞说：“我不是刚说过了吗？他们这么做，要么是设了陷阱，要么就是引蛇出洞、调虎离山！肯定有原因，至于具体是什么，何雨柱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他们真的出来了。”秦淮茹小声嘀咕。 “肯定是的！”李剑飞坚定地说，一点都不怀疑。 “那怎么办？怎么办？”秦淮茹慌张地说，“建国，你一定要帮我们，千万别离开，不管发生什么，都别走，就待在这儿保护我们，如果你不保护我们，我们会出事的，肯定会出事的，因为傻柱不会放过我，还有我的孩子，他现在就像个魔鬼，是个恶魔！” “我不能保证什么。”李剑飞毫不犹豫地说，“我没义务保护你们，我留下来，是为了抓何雨柱，把他全都抓住！跟你们没关系，不是在保护你们！” “你别这样说。”秦淮茹激动地说，“你这么说我心里难受，不管怎样，咱们是邻居，是街坊。” “你要是保护好我们，以后……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会好好报答你！” “报答我？”李剑飞忍不住冷笑，“你拿什么来报答我？” 是，她能拿什么来报答他呢？ 如果是在以前，很久以前，对方年轻漂亮，或许还能以身相许。 但现在呢？ 对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是个寡妇，满脸憔悴。 还有什么？ 至于钱财，他们家更是一分没有了。 贾家早就穷得一贫如洗了。 在这四合院里，他们是最穷的，现在真的是家徒四壁。 所以谈报答，根本就是空话。 “……” 秦淮茹顿时说不出话来。 面对李剑飞的反问，她无言以对。 确实是无话可说！ 是，她什么都没有，能拿什么来报答他？ 这不就是空谈吗？ 对方怎么可能轻易被糊弄过去？ 之后她就没再说话，李剑飞自然也没再理她。 “消息放出去了吗？” 与此同时，潜伏在京城一个隐蔽角落的何雨柱问道。 “放出去了，田中先生。”旁边的下属回答。 “那边有什么反应？”何雨柱接着问。 下属回答：“消息一放出去，警察马上就行动了，他们已经派人去那地方找阎解旷了。” “很好。”何雨柱用力地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兴奋地说，“正要这个效果，现在他们去找人了，好戏开始了，等着我们的下一步行动吧，你们别乱了阵脚，一切听从指挥！” “明白了，田中先生！”下属立刻点头答应。 当何雨柱他们在暗地里密谋时，四合院和警察这边却异常紧张。 警察正赶往阎解旷出现的地方，寻找他。 不管死活，一定要找到。 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没过多久，警察就到了那个地方。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从派出所得到消息。 消息称，这可能是何雨柱他们设下的陷阱。 如果是陷阱，那就危险，必须提高警惕，不能中计。 同时，四合院这边的守卫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 因为何雨柱可能用了调虎离山之计，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放松，而是要加强戒备，不让敌特分子有机可乘。 没过多久，那群警察就到了指定地点。 也就是阎解旷出现的地方。 到达时，阎解旷已经被发现了。 看起来不像陷阱，而是很明显的事情。 只是发现的时候，阎解旷已经没有了反应，昏迷不醒。 “阎解旷！阎解旷！”警察大声喊道。 但无论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人事不省。 “他已经昏迷了，没有反应了！”有人回答。 “还有呼吸吗？”警察问。 “有，还有气，他还活着！”那人赶紧说道。 不一会儿，警察也确认了，阎解旷还有呼吸，他没有死。 他还活着！ 没错，真的还活着！ “警察同志，他伤得很重，已经快不行了，得赶紧送医院，不然就救不回来了！”另一个人说。 “好，马上送医院！”警察立刻答应。 阎解旷受了重伤，命在旦夕，当然要赶紧送医院抢救。 他可不是特务，而是人质，是他们四合院的受害者！ 先送医院再说！ 于是，他们马上把阎解旷送去了医院。 几分钟后，消息传到了四合院，也传到了守在那里的警察耳朵里。 听到这个消息，这边的警察自然非常高兴。 找到阎解旷，这是一件大好事。 他们找了他这么久，现在终于找到了，还把他救回来了。 更让人安心的是，去寻找他的警察一个都没出事，都平安无事。 看来李剑飞的推测错了，何雨柱他们并没有在那个地方设下陷阱，想害他们。 当然，也不能排除何雨柱有什么别的打算，也许他另有阴谋。 这些事情还得以后再看，看看他到底打什么主意。 得知消息后，警察第一时间来到阎解旷家里，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的家人。 既然找到了阎解旷，当然要第一时间告诉他的家人。 因为这件事，阎家人都急疯了，他们最关心阎解旷的生死，毕竟是他们的亲人。 现在人找到了，还能不赶紧告诉他们吗？ 当警察把消息说出来，告诉他们之后，阎埠贵和三大妈他们立刻激动起来。 等了那么久，担心了那么久，终于有消息了。 人找到了，现在就在医院！ “解旷找到了？现在在医院？！”三大爷阎埠贵震惊地问。 警察一说出阎解旷已经被找到的消息，他们全家都很惊讶。 惊讶之余，自然是又惊又喜。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一直找不到人，现在竟然出现了。 终于找到了。 但很快他们又皱起了眉头，因为对方已经被送去了医院。 既然送去了医院，那就说明情况不妙，生死未卜。 不过他们早就知道，阎解旷之前被何雨柱一伙人折磨过，几乎被打成了废人。 现在找到他时，如果能完好无损地回来，那是不可能的。 非常不可能！ “警察同志，我儿子阎解旷现在在医院，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他还活着吗？”三大妈颤抖着问道。 他们都非常担心。 担心阎解旷的状况。 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人还活着。”警察说，“不过伤得很重，一直在昏迷，没醒过来。具体情况我现在也不清楚，人应该已经送到医院了，医生正在抢救，等后面结果吧。” “我想去看看他，看看我儿子！”阎埠贵突然说，情绪非常激动。 他大声嚷着要去医院看他的小儿子。 “我也要去，去看解旷。”三大妈也说。 她也跟着喊着要去医院看阎解旷。 他们都很着急，想亲自确认一下对方的状况。 他们实在太担心了，怕他撑不过去。 要是死了，那找到又有什么用？ 那就白忙一扬了！ “你们要去医院看你们的儿子？”警察惊讶地问，“那可非常危险！你们一出四合院就有危险，别忘了，何雨柱还在暗处盯着你们家的人呢！” “……”听到这话，阎埠贵和三大妈对视了一眼，都沉默了。 他们当然知道这事，只是刚才太激动，一时忘记了，没想到警察提到了这点。 “傻柱他们应该跑了。”三大妈说，“如果他们没跑，就不会找到我儿子。” “对，他们跑了，所以才丢下了我儿子。”阎埠贵点头，他也觉得何雨柱他们已经跑了。 既然他们跑了，那危险应该就过去了。 “你们怎么想？”警察却不这么认为，他严肃地说，“如果他们真跑了，怎么会放了你们的儿子？你们觉得他们会放了吗？我们怀疑这是他们的计谋，不是设了陷阱，就是调虎离山，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这还能有什么计谋？”阎埠贵不以为然地说，“我不相信他们还能玩什么花样，我要去医院看我儿子，我真的好想见他。” 三大妈说：“是，我们太想他了。他失踪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了，还受了重伤，送进医院了。现在他命在旦夕，生死未卜，现在不去看他，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所以我们必须去，警察同志，请让我们去吧。” 警察说：“我们没说不让你们去医院看他，你们想去就去吧，我们不会拦着，但出了什么事，你们自己负责，别来找我们，跟我们没关系。”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爸，妈，你们真的要去医院看解旷吗？” 等警察走后，阎家的大儿子阎解成问道。 “那当然，还能有假？”阎埠贵毫不犹豫地点头，“解旷出了那么大的事，现在好不容易找回来了，他现在躺在医院急救室，命在旦夕，我们怎么能不去看他？我们太担心他了，要是现在不去，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这是去给他送行。” “对，我们一定要去看他，等会儿就去，全家人一起去！”三大妈也用力地点着头。 “可是外面很危险。”阎解成说，“傻柱他们还没抓到，他们现在在外面盯着，我们要是出去，可能会出事。” “真要出事的话，早就出事了。”阎埠贵说，“傻柱他们肯定早就跑掉了，上次差点被抓到，被警察抓住，你以为他们会傻到再回来送死？他是傻柱，可他不傻，现在可精明得很，比谁都明白，所以根本不用怕，他们已经不在京城了，早走了，外面很安全！” 他不相信何雨柱他们真的有多厉害，外面那么多警察在搜捕，他们怎么可能不趁机逃跑。 不跑那就完蛋了！ 很快他们决定去医院看望阎解旷。 不过大儿媳于莉不去，她明确表示不去。 他们不怕死，她可害怕。 所以她不去。 但阎埠贵他们也不强求。 她留在家里等着就行。 商量好后，一家人就出发去了医院。 没过多久，警察来到中院，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 进屋后，警察把找到阎解旷的消息告诉了李剑飞。 “什么？阎解旷真的找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剑飞非常惊讶。 警察用力点头：“是的，找到了。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重伤昏迷，不过已经被送到医院，正在接受治疗，目前情况不明，还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李剑飞忍不住感叹道：“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阎解旷，我还以为会出事呢，所以才让你们小心点，别大意。” 警察笑着摇头：“什么事都没有，非常安全。” “李剑飞同志，这次可能是你错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不是陷阱，何雨柱没打什么主意。” “警察同志，这么说来，是不是代表何雨柱他们已经离开京城，逃回霓虹了，不会再回来害我们了？”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激动地问。 警察没有回答她，他们心里又希望他们没走，又希望他们走了，矛盾得很。 “不对！”李剑飞脸色严肃，摇着头，低声说道，“不对，事情没那么简单，肯定没那么简单！”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在他看来，何雨柱他们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了阎解旷，这根本说不通。 他们放了他，一定有原因！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说不定还有别的陷阱！ 第217章 只能希望解旷能撑过去 李剑飞神情严肃，重重地点点头：“是的，有问题，大问题！” “什么大问题？”警察疑惑地问。 李剑飞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事情没那么简单的，肯定没那么简单！” “你说的是阎解旷被‘七一零’找到那件事吧？”警察问。 李剑飞用力点头：“对，就是阎解旷那件事。” “呵呵，李剑飞同志，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想太多了？”警察笑着说道，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之前你这么想的时候，我们其实也有点怀疑，觉得里面可能有问题，但后来我们顺利找到了阎解旷，现在他已经送到医院治疗了，什么都没发生，所以我们觉得你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何雨柱他们根本没有行动，也没在这个事上设什么圈套。” “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千万不能松懈！”李剑飞认真地说，“虽然到现在还没出事，但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出事，还是要提高警惕才行。” 警察说：“人都找到了，还能有什么陷阱？别太担心了，李剑飞同志。不过你说得对，不能太放松，毕竟何雨柱他们还在逃，没抓到，我们一直都在小心提防，只要没抓住他们，就不会疏忽大意。” “好，千万别松懈，继续加强防范。”李剑飞点点头。 之后他没再说话，因为他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63.3% 15:35 警察很快告别离开了。 “李剑飞，警察说得没错，你是多虑了。何雨柱他们放走阎解旷这件事肯定没问题，如果真有问题，早就出事了，怎么会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有动静就是没事。” 等警察走后，秦淮茹说道。 得知阎解旷的事情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因为她觉得警察说得对，何雨柱他们没打什么主意，危险已经过去了。 何雨柱他们很可能早就离开京城，偷偷回霓虹去了…… 他们既然回霓虹了，就不会再来找他们麻烦了。 就算想害他们，也害不了了。 “……”李剑飞没说话。 他沉默不语。 他早就觉得这其中有问题，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他反复琢磨，还是没想明白。 尽管如此，他却坚信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迟早会出事。 只是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罢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何雨柱他们还没有离开京城，他们还在这边，说不定就躲在四合院附近某个地方，等着时机出手。 所以一刻也不能松懈，必须继续提高警惕。 “等着他们出现吧。”李剑飞在心里默默想着。 警察和秦淮茹他们以为何雨柱已经逃走了，放松了警惕，但他可不会放松。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打起精神，全神戒备。 等他们现身，就一举将他们抓住！ 当李剑飞在四合院里高度警觉的时候，医院这边，阎埠贵和三大妈他们也来了。 他们是来探望阎解旷的。 听说阎解旷找到了，但伤得很重，已经被送进医院抢救，他们非常担心，急着来看他。 于是他们赶紧赶了过来。 到了医院后，他们直接去了急诊室。 很快来到急诊室，一问才知道阎解旷还在抢救室里做手术，还没出来。 病人正在抢救，家属自然见不到，只能在门外等着。 “解旷现在怎么样了？”阎埠贵焦急地问。 “爸，应该没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大儿子阎解成站在旁边说，“还在抢救，说明还有希望，不然就不抢救了。” 三大妈满脸愁容：“这说明情况还是很危险，希望他能挺过去。” “傻柱真是畜生，把我们家解旷害成这样！原本好好的一个人，现在生死未卜！就算能活下来，估计也废了！” 他们知道阎解旷被何雨柱折磨得不成人样，已经成了残废。 所以全家对何雨柱恨之入骨。 “别说了。”阎埠贵不耐烦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能希望解旷能撑过去。” 他对何雨柱害怕极了，根本不想提起这个名字，也不愿听到别人提起，一提到他就浑身不舒服，心里充满恐惧。 听他这么说，三大妈他们便不再说话，安静地等着。 过了很久，抢救室的门还是没开。 阎解旷没有被送出来，也没有医生走出来通报情况。 “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在这里等，等解旷出来。”阎埠贵说了一声，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三大妈他们留在原地继续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抢救室的门一直没开。 阎埠贵去上厕所，也没回来。 “爸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二儿子阎解放忍不住小声嘀咕。 “不知道。”大儿子阎解成摇了摇头。 三妈说：“再等等，他应该会回来的。” “嗯，再等一会儿吧。”阎解放点点头。 他们没有多想。 可是又等了很久，他还是没回来。 这时候，他们开始有些担心了。 都这么久了，按理说早就该回来了。 可是一直没见人影，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这显然不对劲。 “爸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回来？”阎解放声音发颤地问。 “不知道，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按理说早该回来了，可现在都过了这么久还没回来，难道出事了吗？”阎解成也一脸焦虑地说。 “你们快去找找他，把他找回来。”三妈催促道，让他们去寻找。 兄弟俩心里不安，有点不敢去找，但在三妈一再催促下，还是硬着头皮跑去找人了。 三妈则留在原地，等着抢救室的门打开，等着阎解旷或者医生走出来，看看他的情况。 确定他的生死！ 看到父亲阎埠贵去了厕所后一直没回来，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俩放心不下，便跑去厕所找人了。 而他们的母亲三妈则留在抢救室门口，等着门打开。 但等了很久，抢救室的门还是没开。 两个儿子也迟迟没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老阎去了厕所没回来，这两个孩子去找他也没回来，他们三个到底怎么了？”三妈心里开始疑惑。 “去看看吧，正常情况不可能这么久不回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她对自己说。 她觉得必须亲自过去看看，弄清楚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下她没多想，直接朝厕所那边走去，去寻找阎埠贵和三个孩子。 看看他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异常情况。 就在他们四人在医院里焦急等待的时候。 四合院这边，阎家。 大儿媳于莉和小女儿阎解娣正待在家里。 她们因为害怕，没去医院看阎解旷。 “嫂子，怎么过去这么久爸妈他们还没回来？”阎解娣问。 于莉摇头说：“不知道，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还没回来。” 阎解娣低声说：“他们都没回来，说明三哥可能出事了，情况肯定很严重。” 于莉说：“也有可能没什么大事，已经好转了。解娣，你别瞎想，等他们回来就行了。” “嗯，知道了，嫂子。”阎解娣点点头。 他们便耐心地等着，等阎埠贵他们回来。 “不对，真的不对！” 这时候，李剑飞正藏在中院秦淮茹家，心里暗暗想着。 他的眼皮突然直跳，心里一阵不安。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要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但具体会出什么事，他又说不清楚，因为他没有预知的能力。 “李剑飞，你在那边说什么呢？”秦淮茹察觉到他的异样，走过来问道。 李剑飞摇摇头：“没什么。” 秦淮茹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担心何雨柱会来报复？你怕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们已经跑去了霓虹，再也不会回来了，你放心吧。” 李剑飞没说话，心里却想：“你可别太得意了，如果何雨柱他们来了，第一个就找你和你的孩子算账，到时候看你怕不怕！” 天渐渐黑了，到了晚上。 前院阎埠贵家，于莉和阎解娣还在等。 等了很久，还是不见阎埠贵他们回来。 他们还在医院。 于莉她们开始害怕了，心里慌了。 可是她们不敢去医院找人，警察也没来，也不敢出门去报警，只能在家里干等。 不知等了多久，直到深夜。 忽然，门被敲响了。 “爸妈他们回来了！”听到声音，阎解娣惊喜地站起来，下意识地去开门。 她完全没多想，以为是爸妈回来了。于莉想拦她都来不及。 门打开了。 “爸，你们回来了？” 看到走进来的竟是公公和丈夫，于莉松了一口气，心里踏实多了。 刚才她还怕是别人，是何雨柱他们，那些恶魔又来家里闹事了。 结果不是，是自己人，是家人回来了，是去看望在医院的阎解旷。 危险一下子过去了，她自然感到轻松了不少。 阎埠贵他们一句话没说，一进门就赶紧关上了门。 突然，于莉皱起眉头，感觉哪里不对劲。 因为虽然他们回来了，但脸色和表情都不对，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一点表情，看起来冷冰冰的，气氛也怪怪的。 很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狠狠地打击了他们，让他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情况。 那就是…… 他们不是他们！ 而是…… “不会吧？难道他们是……” 想到这里，于莉脸色骤变。 她立刻意识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因为她很清楚，之前何雨柱那伙特务混进他们四合院的时候就是伪装的，他们假扮成警察，进了院子，然后闯进秦淮茹家，制造了那么大的事。 既然上次他们能伪装成警察，这次也不排除可能…… “！” 这个可怕的念头刚冒出来，于莉几乎吓得大叫出声。 “于莉……” 面无表情的“阎埠贵”朝她走过来。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 “于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怕我？我可是你公公。”“阎埠贵”说道。 声音低沉、沙哑，怪异得很，完全不像阎老三的声音。 听到“父亲”的声音，刚刚还毫无察觉的阎解娣也警觉了起来。 “爸？！”她惊讶地看着“阎埠贵”。 “哎！”阎埠贵应了一声，然后回头看向她。 他笑了，笑得十分诡异。 阎解娣瞪大眼睛，满脸恐惧。 “救命！” 这时，于莉已经确定，眼前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家人，而是何雨柱那帮人。 没错，就是他们！ 他们又回到了他们家的四合院。 只不过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他们伪装成阎埠贵他们。 确认这一点后，于莉正想呼救，但话还没喊出口，就被控制住了，嘴被捂住。 旁边的阎解娣也被捂住了嘴，同样被控制住了。 她们是两个弱女子，一旦被制住，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瞪大眼睛，满脸惊恐。 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家人出去一趟，回来时竟然全都变了。 全都变成了伪装的人。 如果有人能伪装成他们，那还能是谁？ 当然是何雨柱那一伙敌人！ 这已经不用再怀疑了。 “呜呜呜，呜呜呜……” 于莉挣扎着，死死盯着“阎埠贵”。 “于莉，好久不见。”“阎埠贵”又开口说话了。 声音渐渐变得熟悉起来。 于莉和阎解娣越听越觉得耳熟。 “傻柱！是傻柱！” 她们很快认出来了。 第218章 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何雨柱真的来了。 他们又一次通过伪装，混进了他们的四合院。 于莉和阎解娣认出了这个人，没想到他竟然是假的，根本不是她们的亲生父亲阎埠贵，而是——何雨柱！没错，真的是何雨柱！他冒充了阎埠贵，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她们家，顺利控制住了她们。 当她们发现是何雨柱时，全都惊得目瞪口呆，眼神里满是恐惧。 最害怕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在她们眼前。 “呜呜呜……” 过了好一会儿，于莉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非常激动，想要挣扎，但怎么动都动不了，连手指都动不了。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于莉，别挣扎了，没用的。如果你吵醒了警察，引来他们，那你们就死定了！”何雨柱冷冷地说。 “你要是配合我，不乱来，我也许会放了你，还有阎解娣，我其实也没那么恨你们两个。以前你们没怎么害我，我没怎么记仇。但你要是不听话，惹怒了警察，让他们来了，那你们就没命了，我不会给你们活的机会！” 他嘴角带着冷笑，语气阴森，让人毛骨悚然。 “呜呜呜！”于莉连忙点头，表示会听他的话，不会招来警察。 她知道何雨柱的手段。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傻柱了，而是一个**恶魔。 是个作恶多端的人！ 所以千万别在他面前耍花样，那只会害了自己。 老老实实配合才是上策，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毕竟她是个聪明人，不是那种愚蠢的人。 她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何雨柱点点头说：“很好，听话就好。只要你听话，我也许真的会放了你。因为我刚才说了，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如果这院子里有我不恨的人，那就只有你了。” “呜呜呜！”于莉只是点头，身体不停地发抖。 她害怕到了极点。 阎解娣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就是没被捂住嘴，也肯定是说不出声来的。 “我现在让他放开你的嘴，我有事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能大声喊叫，能做到吗？”何雨柱继续说道。 …… “嗯嗯！”于莉重重地点点头，表示答应。 何雨柱说：“很好，看样子你挺听话的。我知道你在院里算是个聪明女人，我相信你不会做傻事，否则你的命就没了。现在我要杀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于莉再次点头，表示她明白这话的意思。 看到她这么听话，何雨柱稍微放松了一些，于是他把手从于莉嘴上拿开。 那人一松手，于莉立刻大口喘气。 何雨柱死死盯着他，眼神像老鹰盯住小鸡一样。 这个人，就是他的猎物，可以轻易吃掉的猎物！ “好了，我开始问了，你仔细听好，每一个问题都要如实回答。”说完，他语气严肃地说道。 他开始提问。 好不容易混进四合院，对这里的一些新情况他还不太清楚，所以他需要打听。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有弄清楚情况，才能继续下一步行动，实现自己的目的。 “现在院子里的情况怎么样？” 于莉刚被放开嘴巴，打扮成阎埠贵的何雨柱冷冷地问道。 “什么？”于莉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何雨柱说：“我问你，现在院子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老实告诉我，别想瞒我，要是敢骗我，后果会很严重！” “就……就这样。”于莉低声回答，“院子里到处都是警察，他们在守着，保护大家。” 她的声音一直在抖，脸色也很害怕。 对于警察在院子里没有松懈的事情，何雨柱他们早就知道，刚才他们伪装成阎埠贵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 他真正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另外一件事。 关于秦淮茹和李剑飞的事。 这才是最重要的。 “秦淮茹呢？秦淮茹一家应该还住在四合院吧？”他接着问，直接问起了秦淮茹一家的情况。 他这次潜入四合院，目的很明确。 主要就是冲着秦淮茹和李剑飞来的。 他们是他的两个大仇人，必须除掉！ “不……不知道。”于莉摇摇头。 “不知道？”何雨柱冷声问，“你住在四合院里，秦淮茹以前也住在这里，你会不知道？” 于莉哭丧着脸说：“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没出门，没出去过，不知道秦淮茹现在有没有住在咱们院子里。不过我知道她们之前被警察带走了，因为她女儿受伤了，出了事，应该是送医院去了，其他的我都不清楚，你……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他们被警察带走后就没有回来吗？”何雨柱又问。 于莉摇头：“不知道……不知道他们之后有没有回来。” “你确定？真的确定不知道？”何雨柱半信半疑地说。 于莉用力点头：“是的，我确定，非常确定！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瞒着你，我没必要，也不敢！” “你呢？你知道吗？”何雨柱突然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阎解娣。 阎解娣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呜呜……”她点了点头，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 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放开她。”何雨柱朝旁边控制住阎解娣的人使了个眼色。 “是！”手下立刻点头，松开了手。 手一松，阎解娣便大口大口地喘气。 “说，你看到秦淮茹她们了吗？”何雨柱严厉地问。 阎解娣颤抖着回答：“我……我刚才看到她们了，看到警察把她们带回来了，送到了中院，但之后我没出去，没再看到她们，不知道具体情况。” “她们回了四合院就没再出来过吧？”何雨柱又问。 阎解娣摇头说：“不知道，之后我没再见过她们。” “好，我知道了。”何雨柱点点头。 他大概明白了。 秦淮茹他们被警察带回来了。 既然回来了，应该就没再出去过，还是留在中院。 现在他们就在4.9号。 可以动手，把她们干掉。 “秦淮茹，你等着吧，这次你死定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何雨柱心里狠狠地咬了咬牙。 上次没下狠手，放过了她，他现在非常后悔。这次要是让她得逞，她肯定活不了。 绝不会再留情，连她的孩子一起解决。 斩草除根！ “李剑飞呢？李剑飞现在在哪？他回四合院了吗？” 接着，何雨柱问道。 问完秦淮茹家的情况后，他开始打听李剑飞的下落。 秦淮茹他们是最大的敌人，李剑飞也是。 相比之下，李剑飞才是最危险的敌人。 因为他曾经举报过自己，让自己进了监狱，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而秦淮茹，是又爱又恨！ 两个人的恨不一样。 “你们说，李剑飞现在在哪？！”何雨柱大声喝问。 于莉和阎解娣互相看了看，然后都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你们怎么哑巴了？”何雨柱眼神凶狠，恶狠狠地说，“我要你们回答，李剑飞现在在哪？你们老实点，别瞒着，也别想耍花招，否则我马上要你们的命！我现在要是想杀你们，简直轻而易举！” 于莉哭丧着脸说：“傻柱，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哪知道李剑飞的事？我们跟他没什么关系，不能随便乱说，对不对？” “对，我们真不知道李剑飞在哪。”阎解娣也点头，表示确实不清楚。 “你们没看到他回四合院吗？”何雨柱质问。 于莉摇摇头说：“没有，我没看见他，从来都没见过他出现。” “我也没看见他回来，只看到秦淮茹带着孩子回来了。”阎解娣也说。 “李剑飞真成了缩头乌龟，躲起来了？”何雨柱皱着眉头，心里琢磨着。 他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 也就是说，李剑飞那天晚上带着媳妇跑掉后就没再回来，而是藏在某个地方，再也不露面了。 这样一来，想找他都难，更别提报仇了。 “于莉，你去中院和后院看看，打听一下秦淮茹和李剑飞家的情况。”想了一会儿，何雨柱突然对於莉说道。 他让於莉去中院和后院查探秦淮茹家和李剑飞家的状况。 他想先了解情况。 只有掌握了情况，才能动手。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点太关键了。 “让我去？”於莉又睁大了眼睛，激动地说，“傻柱，你……你让我去中院和后院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何雨柱气呼呼地说，“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没听见还是没听清？！我让你去中院和后院看看，看看秦淮茹家和李剑飞家现在怎么样，尤其是后院的李剑飞家，看看他们是不是在家。” 他用於莉来替他们做事。 现在他们自己不方便出去。 如果他们出去，可能会惊动外面的警察，一旦被警察发现，事情就麻烦了。 而让於莉去就方便多了，不会引起怀疑。 “於莉，你听清楚没有？！”何雨柱大声问。 “听……听清楚了！”於莉赶紧点头答应。 对方已经命令她去做那件事了，她还能说什么？ 根本没法反驳。 毕竟她的命还攥在别人手里呢。 一个不小心，小命就没了。 “那你记住了，别跟警察说，不然你家里人都得死，因为他们都在我控制之下，包括你丈夫阎解成！听明白没有？！”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明白了，我不会跟警察说的。”於莉答应下来，不敢有半点反对，因为她们一家人的性命都被对方牢牢掌控着，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何雨柱说：“那你先冷静一下，等平静了就出发，去给我办事。” 说完，他和於莉商量了一下。 商量好之后，於莉就打开门走了出去，开始行动了。 何雨柱和於莉在屋里说话的时候，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 包括在外面站岗、巡逻的警察。 还有住在院子里、不敢出门的人。 当然，正在中院秦淮茹家潜伏的李剑飞也不知道。 秦淮茹也一无所知。 秦淮茹还是觉得何雨柱那帮人早就吓跑了，现在不在京城，跑到霓虹去了，离得老远。她觉得这样就没事了，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但李剑飞却不这么想，他反而觉得何雨柱他们还没走，说不定就藏在附近，随时可能动手。他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精神紧绷着。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秦淮茹家的门被敲响了。 “谁？”秦淮茹问。 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只要有一点动静，她都会紧张，生怕是何雨柱他们来了。但现在她觉得他们已经跑远了，就没那么害怕了。 “秦姐，是我。”外面传来声音。 她一听就知道是于莉。站在一旁的李剑飞也听到了。 “于莉？怎么是她？她来干什么？”他心里奇怪。 “是于莉。”秦淮茹听了更放心了，大声问道：“你有事吗？” 于莉说：“秦姐，你能开门吗？我有事跟你说。” 听到要开门，秦淮茹稍微犹豫了一下，下意识看了李剑飞一眼。 李剑飞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明显是在提醒她别随便开门。 虽然她也觉得何雨柱他们已经跑了，对于莉也没什么防备，但她还是听从了李剑飞的话，没打算开门。 “于莉，我现在有事，不方便开门，你有事就直接说吧。”她说道。 于莉说：“你还是开门吧，开了门我再跟你说。” 秦淮茹说：“不用了，你有事就直接说，我孩子怕生，警察也说了，不是他们敲门千万别开门，你理解一下，你说吧，我听着呢。” 于莉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开口：“好吧，我就问问，你家里还有盐吗？我们家没盐了，想借点。” “盐？借盐？”秦淮茹皱眉，“我们家哪来的盐？你要借就去别处借吧，我没。” 她心里觉得好笑，自己都穷成这样了，别人还来向她借东西，真是稀奇。 第219章 事情很不正常！ “于莉找我借盐干什么？她自己家里没有盐吗？没盐的话去买，你们家又不是没钱没票，就算没有，也应该去问院子里其他人借，干嘛来找我？太奇怪了。”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小声嘀咕。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躲在暗处的李剑飞皱起了眉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于莉突然以借盐为借口来敲秦淮茹的门，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这其中一定有猫腻，而且很严重。 他觉得有必要去找警察打听一下，看看阎埠贵家现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只要去他们家查一查就明白了。 阅读领金币 A 于莉从秦淮茹家门口离开后，并没有立刻回前院家里，而是去了后院。 她这次出门是受何雨柱指派，目的是弄清楚秦淮茹家和李剑飞家的情况，看看他们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好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 虽然刚才秦淮茹没有开门，但她听到了她的声音，基本可以确定她在家，没有出去。 确认完秦淮茹家的情况后，于莉又去了后院，开始调查李剑飞家的情况。 按照何雨柱的意思，这件事更重要，也更需要搞清楚。 很快，她来到了后院。 走到李剑飞家门口一看，门紧紧地关着，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显然，家里没人。 她喊了几声，确定屋里没人后，就转身离开了。 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回去向何雨柱汇报情况了。 不久后，她回到了前院，敲响了自己家的门。 “怎么样？秦淮茹和李剑飞家现在怎么样了？”看到她回来，何雨柱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很着急，很想了解秦淮茹和李剑飞两家的情况。 于莉如实回答：“我刚刚去了中院和后院，分别敲了秦淮茹家和李剑飞家的门。” “那是什么情况？秦淮茹和李剑飞都在家吗？”何雨柱急忙问道。 于莉说：“我敲了秦淮茹家的门，叫了她，她答应了，她确实在家，我非常确定……” “那李剑飞呢？”何雨柱还没等她说完，就急切地问。 他重视秦淮茹的情况，自然也很关注李剑飞那边的动向。 于莉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他不在家？”何雨柱问。 于莉点点头：“是的，他不在家。” “你说他不在家？就这么确定？”何雨柱半信半疑地问。 于莉说：“是的，我确定，因为他家门是锁着的，我敲了门，也喊了他，但一点动静都没有，明显没人在家。” “李剑飞这个混蛋真的不在家？那天跑了以后就没回来？”何雨柱喃喃自语道。 他情绪激动。 “缩头乌龟，他就是个缩头乌龟！” 他一边骂，一边气得不行。 他早就担心这事，现在果然应验了，对方真的没回来。 要么是回来了，又偷偷跑掉了。 躲到了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再也不会露面了。 这样一来，他想报仇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他气得直跳脚。 看他那副咬牙切齿、怒火中烧的样子，于莉吓坏了，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在一旁发抖。 而这时候，何雨柱正在前院阎埠贵家大骂李剑飞是缩头乌龟。 与此同时，李剑飞已经联系了警察。 “李剑飞同志，你有什么事要反映吗？” 警察赶到后，直接问。 李剑飞神情严肃，语气沉稳地说：“警察同志，我觉得不对劲，事情很不正常！” “又出什么事了？” 听他这么一说，警察们互相看了看，一脸困惑。 李剑飞说：“刚才有人来过我们家。” “刚刚有人来过？”一个警察惊讶地问，“是谁来的？” 李剑飞回答：“是于莉。” “你是说住在前院的阎家大儿媳于莉？”另一个警察疑惑地问。 李剑飞重重地点点头：“对，就是她，阎解成的媳妇。” “她来咱们家干什么？”警察继续问，满脸好奇。 “警察同志，事情是这样的，于莉确实来了，但她没进屋，只在门外叫我，让我别开门，所以我就没开。”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插话道，“她是来找我借东西的，说是借盐，我说没有，她就走了，应该没什么事吧。” 她语气轻松，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就为这点小事？”警察恍然大悟。 很明显，他们并不当回事。 但李剑飞仍然一脸认真，严肃地说：“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轻视，我觉得于莉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你们想想，她怎么会突然来找秦淮茹借盐？他们家会缺盐吗？就算缺，也不该找秦淮茹借，谁不知道秦淮茹家是这院子里最穷的，家里什么都没有，都是别人借钱给她，哪有她借给别人的道理？所以她突然来借盐，这不奇怪吗？” “确实有点奇怪。”秦淮茹点点头。 “警察同志，你们最好去他们家看看，查查阎埠贵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他们家到底有没有缺盐。”李剑飞接着说，“前面不是说找到阎解旷了吗？他们还要去医院看他，结果呢？去了没去？现在回来没回来？” 警察回答：“阎埠贵他们确实去医院看过小儿子阎解旷，现在已经回来了，现在就在家里。” “什么？他们已经回来了？！”李剑飞惊讶地喊道。 他没想到阎埠贵他们去了医院看阎解旷，还真的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警察点头说。 李剑飞问：“你们有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警察摇头：“没有，没什么异常。李剑飞同志，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怎么总觉得有问题？” “可我就是觉得有问题。”李剑飞说，“你们还是先去他们家看看吧，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缺盐。这事挺重要的，你们得去看看。” “好吧，等会儿我们去看看。”警察点点头。 虽然他们不觉得阎埠贵家有什么问题，但李剑飞都这么说了，还能说什么，当然得过去看看。 说完后，他们告别了秦淮茹，离开了她家。 从秦淮茹家出来后，他们直接去了前院阎埠贵家。 按照李剑飞的说法，去他们家问问，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 很快，他们到了前院，敲响了阎埠贵家的门。 此时，何雨柱和一帮伪装成其他人的人都在屋里。 他们顿时紧张起来。 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紧张！ 警察根据李剑飞的建议来到前院，敲响了阎埠贵家的门。 门一响，正躲在屋里的何雨柱一伙人立刻感到不安。 “开门，阎埠贵，快开门！” 敲门之后，警察直接大声叫道，让阎埠贵开门。 他们之前亲眼看到阎埠贵父子等人从医院回来，知道他们此刻都在家里。 只是他们不清楚于莉刚才跑去中院借盐是不是真的，有没有什么猫腻。 “田中先生，是警察，警察来了。”旁边一个人低声对何雨柱说。 “警察来了？警察怎么会来？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何雨柱立刻皱起眉头。 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于莉，眼神中满是怀疑，觉得可能是她偷偷告诉警察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有人察觉到什么，才把警察引了过来。 “不是……不是我……和我没关系！” 于莉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他的想法，赶紧摇头，小声解释道。 “你们别乱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其他的你们知道怎么做，照我之前说的去做就行。”何雨柱轻声说。 “知道了。” 于莉和阎解娣明白他的意思，一起点头答应。说完，何雨柱走到扮演三大妈的人身边，让她去开门。 很快，门打开了。 那个人没说话。 警察直接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怎么回事？”于莉走上前问道。 在警察到来之前，何雨柱就已经和她商量好了该怎么说、怎么应对。 她知道该怎样回答，所以是她主动把警察叫来的。 警察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扫视了他们一眼，每个人都看了个遍。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看不出什么问题。 阎埠贵他们都在，一个都没少！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他们现在来查的，是于莉出去向秦淮茹借盐这件事，这才是关键！ 因为李剑飞怀疑这事有问题，里面肯定有猫腻。 ……… “于莉，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警察直接问。 “什么发生了什么，警察同志？”于莉一脸困惑。 警察接着问：“你刚才是不是出门了？” 于莉点头：“是的，我出门了。” “出去干什么？” “借东西。” “借什么？” “借盐，我去借盐了，家里没盐了。” “你们家真没盐了吗？”警察半信半疑。 于莉用力点头：“是，警察同志，我们真的没盐了，没盐不行，所以出去借点，回头再买，可惜没借到，还得另想办法，你们能不能帮我们买点回来？” 她竟然直接向警察求助，让警察帮她们买盐。 “我们看看，检查一下，看你们家到底有没有缺盐。”警察没答应，反而说要搜查。 一听要搜查，于莉和何雨柱他们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紧张。 警察要对他们家进行搜查，这是突击检查。 那一刻，何雨柱和于莉他们自然非常紧张。 之前何雨柱让于莉出去，说是去向秦淮茹和李剑飞家借盐，其实都是假的。 借盐只是幌子，真正目的是去中院和后院打探情况，结果还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没想到警察这么快就察觉到了，直接上门来查。 刚问完话，就要搜查，这让他们怎么能不紧张？ 这对他们来说，肯定是件麻烦事。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警察质问，“我们要查你们家到底有没有缺盐，你们不会不配合吧？如果不配合，那是不是说明你们在耍花样？” 于莉赶紧赔笑，摇头道：“怎么会呢，我们哪敢耍花样？我们一点问题都没有，警察同志，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警察说：“我刚才不是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吗？我们要搜查你们家，确认你们有没有撒谎。” 于莉不经意地朝何雨柱看了一眼。 何雨柱偷偷朝她眨了眨眼。 “警察同志，你们要查就查吧，我们家真的没盐了，已经两三天没放盐做菜了，要不是实在没盐，也不会去借。我们去找秦淮茹家借，不是碰巧，我除了去他们家借，还去院子里其他人家借，但都没借到，看来大家都缺盐，至少没人有多余的，他们不借给我们，我们也怪不了他们，只能怪这情况太特殊了，这种时候，谁家不紧张呢？”于莉说。 她点头同意，让警察进去搜查。 “搜，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警察说。 不一会儿，他们走进了屋里。 开始搜查。 他们进了厨房，认真地检查了一番。 结果发现老阎家真的没有盐。 盐罐子里空空如也，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其他地方也没找到盐。 一点都没有！ 这样一来，李剑飞怀疑的事基本获得解释…… 借盐这事是真的。 他们家确实没盐。 “警察同志，我没说错吧？我们家真没盐，要不是没盐，我能出去借吗？”于莉在一旁说道，“你们都知道，我出去借盐可是冒着大风险，非常危险，我冒着生命危险出去借盐，怎么会有问题？是你们想太多了。” 警察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阎埠贵一家，总觉得他们突然变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不对。 “警察同志，你们能给我们家配点盐吗？可以用钱或者盐票。”于莉接着说。 警察淡淡地说：“等一等吧。” 他们没再多说什么，很快就起身走了，离开了他们家。 警察走后，于莉关上了门。 何雨柱他们一个个都长长地松了口气。 第220章 她终于放下了心 “于莉，你做得不错，该奖励你。” 警察走后，何雨柱说，对於莉表示夸奖。 刚才幸好对方配合得好，他们才没被警察发现，不然肯定出事了。 “没事就好，这是我应该做的。”于莉苦笑着说。 她其实不想这么做。 和警察打交道，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可如果不这么做又不行，自己一家人的命还捏在人家手里呢。 要是不配合好，按他说的去做，他可能会发疯。 一旦他发疯，他们就会有麻烦，甚至丢命！ 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傻事她们当然不会做。 何雨柱他们正高兴着，警察已经到了后院。他们走进了秦淮茹的家。这时候，李剑飞还在等着消息。他一直等阎埠贵家的情况，觉得于莉突然从前院跑来借盐有些不对劲，从一开始就觉得有问题，到现在还是觉得有问题。中间肯定有猫腻，但具体是什么却说不出来。他之前建议警察去阎家查一查，现在他们回来了，应该已经弄清楚了，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所以他很期待，等着警察给他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警察同志，怎么样？你们去阎埠贵家查了吗？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李剑飞直接问。 警察摇头说：“没有，什么都没发现。” “没发现什么？”李剑飞一脸惊讶。 李剑飞用力点头：“对，什么问题都没有！” “不会吧？”李剑飞不敢相信，因为这个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原本以为会是另一种情况，但现在却让他有种强烈的不安感。 “是的，就是这样的。”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我们按照你说的去了前院，敲开了阎家的门，仔细问了他们，还搜查了一遍，什么异常都没有。他们家确实缺盐，至于借秦淮茹家的盐，那只是个巧合，因为他们不只向秦淮茹家借，还向院子里其他邻居借过，后来我们也确认过了。” “阎埠贵和阎解成他们呢？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李剑飞接着问。 警察摇头：“没有，他们一切正常，都在家里，阎解旷也回来了。” “李剑飞同志，这次你真是想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阎家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多想了？”李剑飞半信半疑地说道。 他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可能预感错了。 事实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是967的，你多想了，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些事。”警察郑重地点点头。 “可能是你太紧张了，别这么紧张，有事情我们会处理的。” “但愿如此吧。”李剑飞点点头。 尽管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心里隐隐不安，但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什么，只能靠自己的感觉。 所以这件事暂时就这样吧。 当然，他也希望没事最好。 如果阎家真有什么问题，那就麻烦了。 所以他只能祈祷别出什么事。 “田中先生，接下来怎么办？” 前院这边，何雨柱他们正在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别急，等时机到了，我们再行动，到时候也不算晚。”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 他看起来很有把握。 “好的。”他手下的人立刻答应了。 他们成功混进了四合院，骗过了警察，这已经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胜券在握。 接下来的一切都按照何雨柱，也就是田中雨柱的安排来执行。 就这样，何雨柱他们暂时按兵不动，准备按计划行事。 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比较平静，什么事也没发生。 “李剑飞，你一个大男人，整天疑神疑鬼的，就因为自己乱猜，把警察都惊动了，要是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吗？” 中院贾家。 秦淮茹突然说道，她脸上带着笑容，显得很轻松。 刚才警察来说明阎埠贵家的情况后，她终于放下了心。 她认定何雨柱他们已经逃到霓虹去了。 他们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既然人不在了，那就没事了。 他们一家人的危险已经解除！ 之前她还担心，怕自己猜错了，何雨柱他们并没有走，甚至可能像李剑飞说的那样，悄悄靠近他们，潜入了他们的四合院。 现在她彻底放心了。 因为警察已经来说明情况，证明李剑飞的猜测是错的。 “……”面对秦淮茹的讽刺，李剑飞没有说话。 他在心里冷笑：“秦淮茹，你别高兴得太早，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算何雨柱他们还没潜进四合院，也一定离得不远了，很快你和你的孩子就会成为他们的目标，到时候看我是不是会保护你们。” 直觉告诉他，何雨柱他们并没有走，而且离他们很近，只是不知道具体藏在哪里，如果知道的话，也就不用在这里傻等着了。 他留在这里，就是等何雨柱他们出现，而不是为了保护秦淮茹他们。 他们的生死跟他没关系，他才不会管，除掉何雨柱这一伙穷凶极恶的特务，铲除隐患，这才是他的职责。 “……李剑飞，你怎么不说话了？”秦淮茹依旧笑着问道，“你放心，别人笑话你我也不会笑话你。不过你现在还留在我家里，恐怕不只是等何雨柱出现吧？应该还有别的目的吧？” 说完这话，她朝何雨柱抛了个媚眼。 看到这个眼神，李剑飞差点恶心坏了。 “什么目的（诺王的）？你胡说什么呢？”秦淮茹冷冷地问。 秦淮茹说：“你跟我说什么？你别明知故问，装糊涂。你是男人，男人还能想什么？看得出来你是真男人，因为你眼光不错。你有这种想法，早跟我说不就好了，干嘛非要等到今天？只要你需要，姐姐都会配合你的，因为姐姐欣赏你！” 她眼神妩媚，简直勾人魂魄。 “秦淮茹，你别说了，你说这些话不嫌丢人，我听着都脸红。”李剑飞气得直跺脚。 秦淮茹竟然还敢靠近他，真是让人恶心。 他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心思。 从一开始就没有！ 怎么可能？ 而且他已经结婚了。 他的老婆白璐比她漂亮一百倍，还年轻很多。 怎么可能找她，想要和她搞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秦淮茹年轻的时候确实还可以，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大概七八分吧。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老了，三个孩子的妈了，早就是寡妇了。 人老了，颜色也就淡了，成了黄脸婆。 这种黄脸婆，也只有何雨柱那样的光棍才看得上。 他才不会看上呢！ “建国，你别嘴硬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之前不清楚，现在我清楚了。”秦淮茹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如果你对我没意思，那你为什么一直待在我家？表面上是等傻柱回来，其实你早就知道他们跑掉了，不会再来了。可你还是留下来，这不是说明你的心思吗？” “你是个大男人，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应该不仅敢承认，还要敢做。如果你想做什么，我一定会顺从你，满足你，怎么样？”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往李剑飞身上靠。 “你干什么？滚开！”李剑飞大声吼道，一把将她推开。 “扑通！” 秦淮茹站不稳，直接坐到了地上。 她冷静下来后，盯着李剑飞。 看着他那张冷酷的脸，还有那双狠绝的眼睛，她的美梦瞬间破碎。 很明显，对方对她根本没有感觉。 自然也没有任何想法。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李剑飞，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哭着脸，一脸委屈地说，“我又没要你什么，你急什么？” “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你为什么要一直待在我家？现在何雨柱他们都走了，再也不会来骚扰我们了，你也没必要躲在我们家等他们出现了吧？” “那我现在走啦，等他来了，你们就等着倒霉吧。”李剑飞反驳道。说完，他坚决地转身，离开了秦淮茹家。 看到李剑飞走了出去，秦淮茹更加愣住了。 她没想到对方真的会说走就走，走得毫不犹豫。 这更让她确信了之前的想法——对方根本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自己是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罢了！ 她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难过。 很快她回过神来，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 李剑飞刚才说的那句话：何雨柱可能会再出现。 一旦他来了，他们一家人都要遭殃！ 这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李剑飞同志，你怎么出来了？” 看到李剑飞从秦淮茹家出来，正在院子里巡逻的警察惊讶地问道。 李剑飞回答：“现在可以出来了。” “是，早就该出来了。”警察点点头，“你待在秦淮茹家里其实没什么用，等不到何雨柱，因为他们已经跑了，跑得无影无踪，可能去了霓虹，躲在那边的岛上。” 他们和秦淮茹想的一样，认为何雨柱这伙特务已经趁乱逃跑了，早就不在京城这边了，肯定不会再回来。 更别说跑到四合院，潜入秦淮茹家，像这样守株待兔，就是等上几天也等不到。 “何雨柱他们真跑了？”李剑飞微微皱眉，半信半疑地说。 一开始他是坚信不疑的，认为虽然他们跑了，但没跑多远，还在京城附近藏着，随时可能对四合院发动袭击，或者潜入大院搞破坏。 但现在，他的想法开始动摇了，忍不住怀疑，难道他们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是的，真的跑了！”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我们刚收到消息，前面发现了何雨柱他们逃跑的痕迹，从这里可以看出，他们基本是跑掉了。” “有发现？”李剑飞惊讶地问。 警察点头：“对，确实有发现，所以我们比较确定这点。” “李剑飞同志，你不用太担心了，事情差不多过去了，大家没事了。” “那是不是要解除警戒了？”李剑飞问。 警察回答：“到底解不解除，现在还不确定，还得等消息，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因为这件事，我们耽误了太长时间，整个轧钢厂几乎都停工了，对生产影响很大。既然何雨柱他们跑了，那就该恢复生产了。” “嗯，差不多吧。”李剑飞点点头。 如果何雨柱他们真的跑了，那危险就没了，轧钢厂也能重新开始生产了。 …… 否则一直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影响生产，耽误国家的大事，这可是很严重的事情！ “何雨柱他们不会真的跑了吧，不回来了？”他随即想到。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好事。 因为一旦何雨柱真的跑了，去了霓虹，那就很难再抓到他了。 基本上是没希望了。 65.3% 15:39 何雨柱必须除掉。 不把他除掉，后患无穷。 会让人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毕竟他们之间有深仇大恨。 对方不死，就是敌在暗处，自己在明处。 你找不到他，他却随时能找到你，来报复。 现在他只是有个媳妇，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孩子。 到时候顾忌更多，对她来说危险也会更大。 要想彻底消除危险，把一切消灭在萌芽状态，就得连根拔起，斩草除根！ 就在李剑飞忧心忡忡的时候，前院阎埠贵家突然有了动静。 “李剑飞出来了？” 阎埠贵家里，何雨柱问道。 他们有人看见了李剑飞。 看到他从秦淮茹那里出来，现在正在院子里。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个重要情况。 因为他们一直在查李剑飞，想弄清楚他的动向。 之前一直没查到，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现在他竟然自己露面了。 这怎么能不让何雨柱注意？ 他是他最大的仇人之一！ 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个四合院，不就是为了他们吗？ 现在他出现了，目标突然摆在眼前！ 让人一下子紧张起来！ 第221章 毫无察觉 “他出来了？出来了？！” 何雨柱非常激动，身体微微发抖。 接着他握紧拳头，眼中满是愤怒。 他恨不得立刻就把对方干掉。 “他现在还在外面吗？”他接着问。 “对，还在外面，刚刚和警察在说话。”手下回答。 “行动，马上行动，把他杀了！”何雨柱咬牙说道。 “马上行动？”手下惊讶地说，“田中先生，现在就动手吗？这不太合适吧？如果现在动手，就打乱计划了，我们之前已经安排好了，你说要按计划来，东西还没运完，再说现在外面有很多警察，要是现在动手，未必能控制住李剑飞，掌握局势！” “……” 听到这话，何雨柱沉默了。 很快他冷静了一些。 何雨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太冲动了。 这次他混进四合院，不仅仅是为了杀李剑飞，还有别的目的。 目标不仅在李剑飞身上，也在秦淮茹身上。 如果现在就动手，虽然能杀了李剑飞，但未必还能再见到秦淮茹，把她也干掉，才能解心头之恨。 不把秦淮茹收拾了，他心里总是堵得慌，好像有东西卡在喉咙里，又像针扎在背上一样难受。 死了都不安心。 所以不能莽撞，不能打草惊蛇。 得按原计划来。 反正李剑飞已经出现了，只要不惊动他，随时都能找机会把他干掉…… 想明白之后，何雨柱冷静下来，不再那么激动了。 “一切按原计划进行。”他最后说。 他决定不急着动手，而是继续按照原来的安排来。 “李剑飞同志，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屋外的警察问他。 李剑飞回答：“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你们继续盯着，千万别松劲，何雨柱他们不一定真走了，要是松懈了，他们可能趁机进来，一旦让他们进来，后果会很严重。” 他打算去找妻子白璐，好久没去看她了，得去看看她。 “放心吧，李剑飞同志，我们虽然觉得何雨柱那伙人已经跑了，但不会马上放松，会继续派人盯着，保持警惕，以防万一。”警察认真地点点头。 李剑飞点点头：“那就好。” 说完，他就告别离开，往妻子所在的地方去了，想看看她，和她待在一起。 这么久没见，自然想念。毕竟才新婚不久。 蜜月还没结束呢！ 李剑飞去了妻子白璐藏身的地方，跟她团聚。 两人亲热了一番。 “李剑飞走了吗？” 李剑飞离开四合院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潜伏在阎埠贵家里的何雨柱耳朵里。 “是的，他已经走了。”手下回道。 “他去哪儿了？”何雨柱问。 那人摇头：“不清楚，不过应该会回来。” “可惜，没能立刻动手，把他干掉。”何雨柱轻声叹气。 他觉得很遗憾，因为大仇人就在眼前，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什么也做不了。 没能出手，把李剑飞除掉，让他非常懊恼。 手下说道：“刚才不能动手，我们还没准备好，要是贸然行动，就会暴露，一旦被警察盯上，整个计划可能会失败。” “等他回来吧，他一定会回来的。” “嗯，等他回来，我们先去中院秦淮茹家，控制住她和她的两个女儿。” 何雨柱点了点头，语气沉稳地说道。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执行过无数次任务的人，他自然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 要想掌控秦淮茹，报那一箭之仇，就必须忍耐。 忍一时风平浪静。 “对，我们很快就能潜入秦淮茹家里，动手了。”手下的人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正在等待时机。 等到时机成熟，就可以向中院发起进攻，潜入秦淮茹家中。 当何雨柱等人准备发动攻击时， 秦淮茹却还在中院的家里，毫无察觉。 此刻的她，有些封闭自己。 她坚信何雨柱那伙人已经逃到了霓虹，不会再回来，也就不会威胁到她和她的孩子。 但听李剑飞说了一些话后，她又隐隐感到不安。 是真的不安。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七上八下，说不出的别扭和难受。 “咚咚咚，咚咚咚……” 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敲响了她家的门。 听到敲门声，秦淮茹顿时惊慌害怕。 “谁？谁在敲门？”她靠近门口，低声问道。 “秦淮茹，开门吧，是我们，我们是警察。”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她听出来了，是警察的声音。 是警察来了。 不是何雨柱那些敌特分子。 确认是警察来找她之后，秦淮茹赶紧打开了门。 “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吗？李剑飞呢？他走了是不是就不回来了？能请他回来吗？” 她问起了李剑飞的事情。 李剑飞就这样走了，说实话，她心里很不是滋味，空落落的。 她希望他能回来，回来保护她和她的孩子。 之前她不怕，现在她怕了。 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只要他在身边，她心里才踏实一点。 现在她希望李剑飞回来，保护她和孩子。 免得真的出什么事！ “李剑飞是不会回来了，不会再回你们家了。”警察严肃地说，直接告诉她李剑飞不会回来了。 “不回来了？”秦淮茹一脸难过，“为什么？” 警察说：“没有为什么，不回来就是不回来了。” 秦淮茹说：“这不行，警察同志，请你们去找他，告诉他，让他回来，回来保护我和我的孩子，不然……不然我们可能会有危险！” 她恳求警察去找李剑飞，让李剑飞来她家，保护她和孩子。 之前她一直以为何雨柱那帮敌人已经离开京城去了霓虹，放下了心，不怕他们会再来找她们报仇。 但后来她又开始担心起来。 秦淮茹担心何雨柱他们并没有离开京城，可能还在附近潜伏，随时可能混进他们的四合院，进到家里来报复他们。 她希望李剑飞能回来，像以前那样住在她家，保护她和她的两个女儿。 “秦淮茹，别说了，”警察严肃地说，“你这么说没用，李剑飞是不会回来了，他也没责任再保护你和你的孩子。” 秦淮茹急忙摇头：“不要这样说，你们去劝劝他，让他回来，我真的很害怕，真的好怕！” “怕什么？”警察问，“他之前在你家也不是为了保护你们，只是等何雨柱他们出现。现在何雨柱他们已经离开京城，去了霓虹，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没事了，别瞎想，别自己吓自己。” “不一定，真的不一定。”秦淮茹呆呆地摇头，“之前我也这么以为，但后来我不这么认为了，我觉得有问题，傻柱他们太精明了，他们可能根本没有走，说不定还躲在附近，甚至已经进了咱们四合院，随时可能出现在我家，害我和我的孩子！” “这两天我总是做噩梦，梦见他那张可怕的脸又出现了。上次他们没能得逞，这次要是再让他们出现，我们就……就完了！所以我们需要保护，需要特别的保护，李剑飞本事大，我相信他能保护好我们！” “求你们了，去找李剑飞吧，让他来保护我们！”她苦苦哀求。 警察摇头：“你别说了，说什么都没用。李剑飞不会回来，就算回来也不会来你们家保护你们，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不现实！” “那我们怎么办？眼睁睁等着出事吗？”秦淮茹满脸愁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警察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何雨柱他们已经跑了，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们已经在四合院里守着，保护大家的安全，还能出什么事？” “其实……他们这次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 他转移话题，说起另一件事。 “什么？什么事？”秦淮茹问。 她这才想起来，警察突然来是另有原因，但她不知道是什么事。 警察说：“是关于你儿子棒梗的……” “关于我儿子棒梗的事？他……他找到了？！”秦淮茹迫不及待地问（王的赵）。 她以为警察找到了失踪多日的宝贝儿子棒梗。 警察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们发现了一具尸体，和你儿子棒梗的身材很像，但不确定是不是他。” “怎么回事？”秦淮茹一脸困惑。 “什么？**？！”秦淮茹惊恐地喊道，“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难道……难道我儿子棒梗他……出事了？！” 当警察告诉她，找到棒梗**的消息时， 那一刻，秦淮茹彻底愣住了。 棒梗一直音讯全无，人也没找到。 他已经失踪了。 失踪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 现在终于有点线索了，结果却是个坏消息。 他们发现了**。 这意味着人已经没了！ “警察同志，你们别骗我，你刚才说什么？你说我家棒梗出事了？”秦淮茹不敢相信地颤抖着问。 警察摇摇头：“还不确定，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他。” “什么叫不确定？”秦淮茹疑惑地问。 警察解释道：“就是780这事还不确定，我们发现了一具**，可能时间太长了，已经开始腐烂，脸都看不清了，但看身材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很像你儿子棒梗。” “不是他，绝对不是他，你们弄错了！”秦淮茹连忙摇头。 她原本以为警察已经认定了，认定那具**是她儿子棒梗的。 没想到现在竟然还不确定。 既然这样，她当然不会承认。 她不承认那是她儿子！ 警察说：“不管是不是，你都要去确认一下，这事很重要。” “确认？怎么确认？”秦淮茹惊讶地问。 警察说：“还能怎么确认？你跟我们去殡仪馆看看，辨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你儿子棒梗。” “我不去！不去！”秦淮茹拼命摇头，“那不是我儿子，肯定不是我儿子，我儿子怎么会……怎么会出事呢？” 她还是不相信那具**是她儿子棒梗的。 她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如果还没确定，那就不用去认。 她实在没那个胆子！ “他怎么会出事？”警察说，“他有没有这种事，你难道不知道吗？他失踪那么久，现在找到一具和他身形很像的**，你竟然不去认？” “秦淮茹，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这件事你必须面对，逃避不了的！” “我……我……”秦淮茹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回答。 虽然害怕，想逃避，但她心里明白。 如果棒梗真出了事，她就必须面对现实。 如果那具**不是他，是警察认错了，那就没事了，可以安心了。 其实她早就担心过，担心棒梗失踪这么久，可能已经死了。 她想过他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她想过，但又不敢面对。 秦淮茹心里乱得很，特别矛盾。 警察对她说：“你别说了，到时候需要你认人的时候，你就得过去，这也是配合我们的工作，很重要。” 警察说话的语气很强硬，像是在下命令。 说完，他们就转身离开了，一点也没多说。 警察一走，秦淮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哭得撕心裂肺。 棒梗已经死了，这个消息基本可以确定，可能性非常大。 她不想面对也得面对，事实就是如此，她只能慢慢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 她痛苦了一整天。 第二天上午，警察又来了，这次是来找秦淮茹，让她去辨认那具尸体。 “秦淮茹，走吧，跟我们去殡仪馆，辨认一下，看看是不是你儿子。”警察直接说道。 “真的要去吗？”秦淮茹问，声音沙哑。 昨晚她哭了一整夜，声音都哭哑了。 第222章 脸都看不清楚了 “走吧，别想那么多。”警察催促道。 “好吧。”秦淮茹勉强点了点头。 昨天她想了很久，知道这事躲不过去，即使害怕也得面对。 所以现在警察来了，她不去也不行。 “不过我女儿呢？两个女儿怎么办？不能把她们单独留在家里，她们会害怕的，关键是……我怕何雨柱那帮特务还会来，要是他们来了，那就糟了，她们可能会出事，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她接着说。 警察说：“一起带过去，我们会保护你们的，你放心。” “那就好。”秦淮茹点头答应。 说好之后，警察很快就安排好了，带着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女儿出了门，赶往殡仪馆去辨认那具无名尸体。 没过多久，他们就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离开了院子。 “田中先生，出事了！” 秦淮茹他们刚一走，阎埠贵家里的一个人就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正在屋里守着的何雨柱。 “什么情况？”何雨柱急忙问。 那人回答：“是秦淮茹和她孩子。” “什么？秦淮茹他们？他们怎么了？有什么事？” 一听是关于秦淮茹和她孩子的事情，何雨柱立刻警觉起来，激动地问。 那人说：“他们走了。” “他们走了？！怎么走的？！”听到这话，何雨柱脸色大变，整个人愣住了。 他一直守在这里，就是为了盯着秦淮茹，等着找机会接近她，潜入她家，再次控制住她。 0…0…… 他想着再给她一个“惊喜”，好好和她谈一谈。 这次他不再手下留情，一定要把她收拾掉。 收拾完她，再把大仇人李剑飞也干掉，然后离开京城，回到霓虹，继续过他的好日子。 否则他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总觉得不痛快。 …0 “是的，他们走了！”那人用力点头说，“我刚刚看见他们离开了，是警察带他们走的，但不知道他们怎么走的，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肯定有原因的！”何雨柱说道。 “是的，有原因，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人说。 “怎么会这样？李剑飞走了，秦淮茹他们也走了！”何雨柱愣住了，喃喃自语。刚才眼睁睁看着李剑飞离开，他就已经很难受了。 现在秦淮茹也走了。 这不是白等了吗？ 他们还留在这里，可能出不去了。 因为只要一走出这个屋子，就可能会引起警察的怀疑。 他非常纠结，也非常难受。 五。 何雨柱心里烦躁不安的时候，秦淮茹他们在警察的带领下来到了殡仪馆。 到了殡仪馆后，秦淮茹情绪激动。 因为她马上就能看到那具尸体了。 虽然她并不确定那是她的儿子棒梗，毕竟警察还没正式确认这件事。 但她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非常担心，担心事情真的发生了。 “六三零”的主人就是棒梗。 她失去了儿子。 “不会的，不会是棒梗的，棒梗命硬，不像他爸那么短命，他福大命大，肯定不会出事的！”秦淮茹在心里安慰自己。 “秦淮茹，过去看看吧。”警察叫她。 “哦，好。”秦淮茹愣愣地点了点头。 她跟着警察往里面走，身体一直在发抖。 她紧张到了极点。 过了一会儿，她在里面的小黑屋里看到了一具可怕的尸体。 那具尸体因为时间太久，明显有些腐烂，脸都看不清楚了。 但身材看起来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 秦淮茹屏住呼吸，仔细看了过去。 她认真地辨认着。 “怎么样？是不是你儿子棒梗？”旁边的警察问她。 他们需要秦淮茹来确认这具尸体的身份，这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 “不是，不是我儿子！” 听到警察的声音，秦淮茹回过神来。 她用力摇头，直接说那不是她儿子。 换句话说，这具尸体根本不是棒梗的！ “不是你儿子？你确定吗？”警察疑惑地问。 秦淮茹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我确定，非常确定！他是不是我儿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是棒梗，真的不是棒梗！” “我就说不会是他，他不会出事的，他命大着呢！” 看到他这个反应，现扬的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沉默了。 一开始他们对秦淮茹的话半信半疑，但很快就觉得事情可能没他们想的那样。 那具尸体和失踪的棒梗没有关系，不是一个人。 对方是秦淮茹的儿子，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孩子。 要是不是他，她应该能认出来才对。 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更不可能认出来之后还故意隐瞒。 这显然是不必要的事。 如果真是他，她的反应应该会很大，说不定早就哭得晕过去了。 “警察同志，我肯定不是我儿子，真的不是，你们搞错了，我儿子没事，他没事！”秦淮茹声音发抖，情绪激动地说。 警察点点头说：“好吧，既然这样，那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过我们还会继续调查，有结果会通知你。” “好的，那我们先走了。”秦淮茹答应道。 说完，她转身走出了停尸房。 此刻她的心情特别轻松，因为她确定那具尸体不是她儿子棒梗的，而是别人的。 原来只是虚惊一扬！ 她心里的担心一下子全没了，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 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离开殡仪馆没多久，警察就把秦淮茹他们送回了四合院。 他们又回来了。 而他们在回来之前，大院里就已经有了动静。 当然，是何雨柱他们动了手脚。 “田中先生，查到了，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跟警察离开大院是有原因的。”手下的人立刻把消息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问：“什么原因？他们为什么离开大院？” “棒梗出事了，听说是棒梗出事了！”手下回答。 “棒梗出事了？棒梗出什么事了？”何雨柱惊讶地问。 “听说他已经死了，死在外面，尸体被扔在荒野，被警察发现，让秦淮茹去认领尸体！” “什么？棒梗死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猛地瞪大眼睛，一脸震惊。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棒梗竟然死了，死在了外面，尸体都被发现了。 现在需要秦淮茹去认领，所以她才带着孩子和警察离开了大院。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们之前谁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不知道，但警察就是让她去认领尸体，很可能就是棒梗的！”手下摇了摇头说。 “难道棒梗那个小畜生真的死了？他死了？” 何雨柱喃喃自语，听到这个消息，他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 让何雨柱高兴的是，曾经害过他的那个小人死了。 他一开始就想让他死！ 没想到真的死了。 终于获得惩罚。 他的仇算是报了。 但对方死得太容易了，他没有亲手了结他，心里的恨还是没消掉。 总觉得有点遗憾。 “他就这么死了？怎么就死了？！”何雨柱激动地说，“他不该就这么死的，我还得找到他，亲手杀了他，那样才解气！现在他这样死了，实在太便宜他了，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手下说：“他死了倒是一件好事，不然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想找他可不容易。” “你说得对，死了就死了，扔在野外，那小子也算得到应有的报应了。”何雨柱点点头。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毕竟人已经死了，心里有怨恨也没办法。 “棒梗死了，接下来就是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女儿，我不会让她们活命的。”何雨柱心想。 “田中先生，您放心，秦淮茹她们一定会回来的。”手下说道。 “嗯，我知道，如果是这件事，她们肯定会回来，很快就会回来。”何雨柱点点头。 之前他还担心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离开四合院后就不会回来了，但现在不用担心了。 因为秦淮茹不是真的离开，只是去认领棒梗的尸体而已。 没错，她只是去认领尸体。 认完之后自然就会回来。 所以等着她们回来就行，应该不会太久。 他们正说着，突然又有一个人跑来报告。 “秦淮茹和她两个女儿回来了！”那人说道。 “秦淮茹回来了？！她是去认领尸体回来的？！”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立刻精神起来。 他又惊又喜。 秦淮茹都回来了，他还怕什么？ “是的，秦淮茹回来了。我刚刚亲眼看见她带着两个女儿回来的。”手下回答。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何雨柱又惊又喜地说。 之前他还担心秦淮茹带着两个女儿离开四合院后就不回来了。 现在这个担心彻底放下了，一扫而空。 “她看起来怎么样？一定很伤心吧？”何雨柱接着问。 棒梗死了，秦淮茹去殡仪馆认领尸体，现在回来了，肯定悲痛万分。 那是她最疼爱的儿子。 是她的宝贝儿子！ 如果不是因为她一直溺爱他，把儿子宠得不成样子，也不会惹出那么多事。 很多麻烦都是他闯出来的。 他是个灾星。 害死了不少人！ 大爷就是被他害死的！ “看不出来。”手下回答。 “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何雨柱疑惑地问，“她儿子死了，她不难过？她应该哭着回来才对！” 他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悲伤的表现。 按理说，秦淮茹见到对方的尸体时，早就该晕过去了。 这才是正常反应！ 手下的人说：“真的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起来挺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那她肯定是疯了，得了失心疯，忘了自己现在在哪儿了。”何雨柱说。 他认定秦淮茹是疯了。 她儿子死了，她就疯了。 她已经不是正常人了。 手下的人点头说：“可能是这样吧。” “不是可能，是肯定，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可能？棒梗可是她儿子，她最疼的儿子！儿子死了，她不痛不欲生、肝肠寸断吗？这可能吗？”何雨柱激动地说。 “……”手下的人没说话。 他自然不会跟何雨柱争辩。 要知道，他就是一个疯子。 一个大疯子。 要是惹急了他，后果会很严重。 真的非常严重！ 所以，不能跟他争辩。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听他的就行。 何雨柱他们在阎埠贵家说这件事的时候。 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回到了中院的家。 她倒是轻松了不少。 虽然棒梗还是下落不明，但至少她可以确定。 躺在殡仪馆的那具尸体，不是她的宝贝儿子棒梗。 就算真出了事，也没找回来。 只要没看到他的尸体，那他就算是没死。 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第223章 是去四合院吗 说不定哪天他就自己回来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尽管如此，但她很快又意识到一件严重而危险的事情。 那就是关于何雨柱的。 何雨柱这个危险还没解除呢！ 她觉得李剑飞说得对，何雨柱他们还没离开京城。 不但没走，说不定（有了钱）还藏在附近某个地方，随时可能潜进四合院，再次接近她们母女，伤害她们。 一想到这里，秦淮茹又开始不安起来，感到害怕。 可是她也没什么办法。 李剑飞走了，不会再回来保护她们了。 至于警察那边，似乎也没怎么保护她们。 所以她们还是很危险。 越想越怕，最后她忍不住颤抖起来。 阅读领金币 A “这事什么时候才能完？” 秦淮茹心里忐忑，暗自想着。 她只希望这事赶紧过去。 要么就是听说何雨柱他们已经离开国内，去了霓虹。 要么就是听说他们已经被抓了！ 两种消息都没有，她心里一直不得安宁。 “要是李剑飞能回来就好了！”她心想。 她想起了李剑飞。 要是李剑飞能回来保护她们，她们也不用这么害怕了。她真希望李剑飞能回来，可是他一直没有回来。 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他根本不想理她，又怎么会来保护她们呢？ “老公，我们现在能不能回家？” 秦淮茹正想着这些事的时候。 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李剑飞和妻子白璐正在商量事情。 白璐想回去了。 四合院。 她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早就腻了，就想早点回去，过安稳日子。 再也不想到处躲藏了。 “不行，现在还不能回去。”李剑飞毫不犹豫地摇头。 “还不能回去？为什么？”白璐问，“四合院那边不是没动静了吗？既然没动静，那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李剑飞说：“大院那边是没动静，但是……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为什么？”白璐疑惑地说，“老公，你是不是还在担心什么？” 李剑飞点点头：“是，我在担心，我担心院子里还有问题。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危险还在，等危险彻底解除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回去的。你在这儿才安全，反正这儿要什么有什么，就算我走了，我也会经常回来。只要我们在一起，在哪都一样。” “对，只要我们在一起，在哪都一样。”白璐点点头。 李剑飞说：“所以暂时别走，就待在这儿，等到真的安全了，我们再搬回去。” “好，我听你的，不回去，就待在这儿，免得给你添麻烦。”白璐点头答应，显得很听话。 就这样，她没有离开藏身之处，继续留在原地，躲避可能发生的危险。 “老婆，你待在这儿别动，我去一下。”过了一会儿，李剑飞说。 “你要去哪儿？”白璐问，“是去四合院吗？” 李剑飞点点头：“是的，我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那边现在怎么样了，我得回去看看。” “回去可能会有危险，老公。”白璐说。 李剑飞回答：“我知道，但还是要回去。不过你放心，虽然有危险，但我不会有事。” 尽管何雨柱他们是一群凶恶的特务，但伤不了他，他一点也不怕。 只要妻子不在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 不怕对方出现，就怕对方不出来。 只要对方一出来，那就跑不掉了！ “嗯，你不会有事的，我等你回来。”白璐点点头说。 说完，李剑飞就走了，往四合院方向去。 他要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重要。 因为他感觉和警察说的不一样，他觉得何雨柱他们没走，还在附近藏着，随时可能进四合院搞事情。 白璐留在原地，李剑飞则离开了藏身之处。 他要回四合院，查探一下情况。 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常。 何雨柱他们到底有没有离开，有没有在附近出现，或者已经潜进去了。 他想知道的就是这些。 只要何雨柱这一帮人还在，他老婆白璐就回不了四合院，进不了家门。 整天心里都不得安宁。 只有把他们彻底铲除，他才能真正安心，睡得踏实。 没多久，他就回到了四合院。 “李剑飞同志，你回来了？”看到他走进院子，守在那里的警察惊讶地说。 李剑飞点头：“是的，警察同志，我回来了。” “这两天院子里有什么事吗？”他接着问。 警察摇头：“没有，一点异常都没有。” “院子里没问题，但外面我们发现了个情况。” “什么情况？”李剑飞赶紧问。 警察回答：“我们在一个野外发现了具尸体。” “尸体？什么石头？”李剑飞皱了皱眉。 警察说：“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的，身份还没确定。” “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的，因为他在外面失踪这么久，而且看起来跟棒梗的身形很像，是个少年。” “结果呢？”李剑飞马上问。 他急着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棒梗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说在野外发现了一具尸体，那尸体的身材像棒梗，他一下子兴奋起来，想弄个明白。 警察说：“后来确认不是棒梗的，因为秦淮茹去认过了，她说不是她儿子，所以排除了这个可能，我们现在只能从其他地方找线索，看看这尸体是谁的。”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李剑飞点点头。 听说经辨认，那尸体不是棒梗的，他有点失望。 要是真确认是棒梗的，那小混蛋就完了。 虽然算不上多大的好事，但对他来说也算一件痛快的事。 但现在听说秦淮茹去认过，确认不是她儿子，这件痛快事也就没了。 顿时心情全无。 “李剑飞，你回来是不是要去秦淮茹家？”警察问。 “我去秦淮茹家干什么？”李剑飞反问道。 警察说：“你走之后，秦淮茹说她希望你能再去她家一趟，她很害怕，还担心何雨柱他们回来找麻烦，要是你在的话就能保护她和她的孩子。” …… “让我去保护她们？做梦吧！”李剑飞冷笑着说，“我之前去她家不是为了保护她们，是等着何雨柱他们出现，可等了好久也没见人影，所以我才离开。现在我回来只是想打听一下情况，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什么动静。现在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不过我不急着走，打算在院子里待一段时间。” 说完，他跟警察道别，就往前走了。 他进了中院，并没有去秦淮茹家，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家。 “田中先生，李剑飞回来了，李剑飞真的回来了！” 李剑飞回到后院后，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阎埠贵家里。 打探消息的人立刻把这个告诉了何雨柱。 “李剑飞回来了？” 何雨柱又惊又喜。 “是的，先生，李剑飞回来了，我亲眼看见他进了大院，跟警察说了几句后就往后面去了，现在不知道是去秦淮茹家，还是去了别的地方。”手下赶紧回答。 “太好了！太好了！”何雨柱兴奋地说。 之前他还怕李剑飞一去不回，跟老婆躲到京城一个偏僻的地方去了。 如果那样，想找他们就难上加难了。 现在李剑飞自己回来了，那再好不过了，不用费劲去找了。 秦淮茹还在院里，李剑飞也回来了，这下正好一起收拾了。 “继续盯着，他们一有动静马上告诉我！”何雨柱立刻下令。 “是，田中先生！”手下立刻答应。 “田中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另一个手下问，“我们在这里等太久，怕再这么等下去会出事，万一被警察发现，咱们就全完了！” 何雨柱想了想说：“我也想马上行动，对秦淮茹和李剑飞他们下手，但……现在时机还没成熟，外面的接应还没完全准备妥当，再等等，等机会一到我们就动手！” “秦淮茹和李剑飞这下是死定了，跑不掉了！” 手下没再说话，他是老大，听他的安排就行。 “警察同志，我想离开四合院！” 在中院，秦淮茹突然打开门，对站在门口巡逻的警察说。 她想带着小当和槐花离开四合院，去别的地方。 她心里实在不安，实在太害怕了。 秦淮茹害怕何雨柱再回来，偷偷溜进他们家，报复她和她的孩子。 这两天她总是做噩梦，梦见何雨柱冲过来杀她。每次都是从梦里吓醒。 她心里太压抑了，实在撑不下去了，只想带着两个孩子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她觉得只要离开这里，就不会被何雨柱他们发现了，这样就没事了。 她就这么想的。 要是不走，她觉得自己随时会崩溃，甚至发疯。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所以一定要走。 “秦淮茹，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要离开这个四合院？”警察惊讶地问。 秦淮茹用力地点点头：“对，我想带两个孩子离开，去个安全的地方。这地方太危险了，我怕何雨柱那些坏人再来害我们。” 她以为只要离开四合院，事情就结束了，自己就安全了。 因为何雨柱知道他们住在这儿，但不知道他们搬走了，去了别的地方。 这是她的想法。 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确定何雨柱他们离开了京城，或者被抓了，危险彻底没了再说。 “你真要走也不是不行。” 警察看着秦淮茹说。 “你是说，我可以带孩子离开四合院吗？”秦淮茹激动地问。 “可以，你可以带孩子走。”警察认真地点点头，“不过你得想清楚。” “想清楚什么？”秦淮茹一脸疑惑。 警察说：“想清楚你们要去哪，离开四合院之后，我们就不会再保护你们了，因为我们没那么多人力和精力一直跟着你们，那根本不可能。” “不保护我们？那我们怎么办？”秦淮茹惊讶地说。 警察严肃地说：“你不是自己要走的吗？又不是我们让你走的！在这里，我们能保护你们，你也看到了，有人一直在保护你们。可是一旦离开四合院，我们就没办法保护你们了。所以我才让你自己决定，我们是不建议你走的。如果真的有危险，留在院子里才是最安全的，走出去反而更危险，因为何雨柱他们可能就在附近盯着你们，一出门就会被发现！” 秦淮茹听完愣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原本以为，只要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四合院，警察会安排好一切，派人送她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并且好好保护她们。 结果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警察明确告诉她，这根本做不到，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多精力去保护她们。 他们一离开这个院子，就不再保护他们，也不再过问了。 这事她自然是无法接受的。 对方说得没错，如果何雨柱他们真的没走，或者还有人留在这里，他们一出去就可能被盯上。 一旦被盯上，后果会非常严重。 “秦淮茹，我劝你带着孩子待在这里别乱跑，等情况稳定了，确认何雨柱他们真的走了，危险解除了再走也不迟，否则出了事你自己负责。”警察又认真地说了一遍。 “知道了，警察同志。”秦淮茹立刻点头答应。 警察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答应。 她打消了之前那个念头。 毕竟她不想出事。 “那就这样吧，以后没有特殊情况就别叫我们了。”警察说完就要走。 “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李剑飞回来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秦淮茹突然问了一句。 她还在等着李剑飞回来，希望他能来自己家，保护她和孩子。 “李剑飞已经回来了。”警察如实回答，没有隐瞒。 这件事其实也没必要瞒她，所以就告诉了她。 “李剑飞回来了？！” 第224章 是何雨柱他们？ “既然他回来了，那为什么不来我家？”她接着问。 “他来你家干什么？为什么要来你家？”警察反问。 这句话让秦淮茹一时语塞。 是，李剑飞为什么要来她家？ 有什么理由呢？ 好像根本没什么理由。 前面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没有义务保护她们。 “我希望他能来我家，保护我和孩子们。”秦淮茹随后说，“现在我们需要人保护，如果何雨柱他们潜进来，我们就是第一个目标，这太危险了！” “警察同志，求你们帮帮我，去找李剑飞，让她来我家。有她在，我就放心了。只要她愿意来，我什么都听她的，她想要什么都可以。” 警察没说话，直接离开了。 秦淮茹看着他们的背影，站在原地发愣。 一脸的失落。 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几乎没希望了。 秦淮茹想让李剑飞来她家保护她和孩子，但她的要求显然不现实。 李剑飞之前已经拒绝过，表示不会再来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 后来警察确实去后院找过他，但他直接拒绝了，连机会都不给。 见他态度这么坚决，警察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之后也没再提这件事。 就这样，平静了两天。 两天后，何雨柱这边时机到了。 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 既然机会来了，那就动手吧。 这天晚上，深夜的时候， “砰！” 一声巨响。 大家正睡得香甜， 在离四合院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这声音把所有人都惊醒了，全都吓了一跳。 很明显是炸弹爆炸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哪里遭了袭击。 而袭击的人，肯定又是敌特分子，他们在附近搞破坏。 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伙敌特干的，但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人第一时间就想到何雨柱。 他们觉得，除了何雨柱那帮人，还能有谁？ 那一声巨响也把正在院子里巡逻的警察给惊动了。 他们立刻紧张起来，马上行动。 “出事了！” 住在后院自己家里的李剑飞也被吓醒了，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 他第一反应就是何雨柱他们又开始行动了。 他们开始行动了。 果然没错，他们并没有离开帝都去霓虹，而是一直藏在这里，等着机会。 这段时间没动静，就是在等合适的时机。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他们出手了，发动了攻击。 “咚咚咚！咚咚咚……” 李剑飞正准备出去看看情况，门口忽然有人敲门。 他一听就知道是警察的声音。 警察在敲门。 他赶紧开门。 “李剑飞同志，不好了，出事了，轧钢厂那边遭到大袭击，又被攻击了！” 来敲门的警察一脸着急地说。 李剑飞皱着眉头，用力点点头：“嗯，我知道，我刚听见爆炸声了。” “那边情况肯定很严重。”警察激动地说，“但现在还不清楚具体情况，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肯定是搞破坏的敌特分子！” “是何雨柱他们！”李剑飞毫不犹豫地说。 他一点都没犹豫，直接认定就是何雨柱一伙人干的。 “是何雨柱他们？”警察半信半疑地问。 “对，就是他们，肯定是他们，除了他们还能是谁？”李剑飞重重地点点头。 警察点点头：“嗯，有可能是他们，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们已经派人过去查了。” “李剑飞同志，你有什么想法？要不要去那边看看？之前你说过，如果有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你，现在我告诉你了，你有没有想去帮忙抓敌特的想法？” 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李剑飞，自然是希望他能协助他们去抓何雨柱这群又坏又狡猾的特务。 因为他们知道，李剑飞可不是一般人，是个厉害的角色。 一个身手非常了得的高手。 有他帮忙，成功的几率就大很多。 何雨柱他们基本上是跑不掉了。 但如果没他的帮助，结果就不好说了，说不定根本找不到何雨柱他们，也控制不住。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他们露头了。 这机会难得，要是再让他们跑了，后果会很严重。 因为以后想抓住他们就难上加难了。 “我……”面对警察的询问，李剑飞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停顿了一下。 “我不去了。”他很快摇头拒绝了。 他不想离开这个四合院，去轧钢厂那边追捕刚刚搞破坏的敌人。 他打算继续留在这里。 “你不帮我们？”警察有点失望地说，“我们是希望有你这样的高手帮忙的，有了你，何雨柱他们就跑不了了。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出现，可不能再让他们跑了，要是再跑了，以后想找他们就难上加难了，到时候他们可能真的会跑到霓虹躲起来，一旦去了霓虹，我们就没办法抓他们了，因为我们没有在那边执法的权利。” 他还是很希望李剑飞能帮他们，把何雨柱这一伙坏蛋绳之以法。 李剑飞沉声说：“不是我不帮你们，我也想帮，只是……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摇了摇头，神情若有所思。 “李剑飞同志，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警察问。 李剑飞点头：“是的，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攻击轧钢厂只是一个幌子，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在这件事发生后，最危险的地方你猜是哪里？不再是轧钢厂，也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我们所在的这个四合院，所以我得继续留在这儿，等着何雨柱他们出现，他们很可能趁乱再次潜入四合院，对院子里的人发动攻击，这才是最危险、最可怕的！” “嗯，你说得对。”警察点点头。 李剑飞说：“你们可以去轧钢厂那边调查情况，追捕制造混乱的歹徒，我继续留在四合院，守在门口，只要他们一出现，就能抓住他们，一个都别想跑掉！” “好！”警察点头答应。 说完，他道别离开了。 李剑飞留在原地。 他已经闻到了浓重的硝烟味。 接下来，一扬大战是不可避免的了。 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 警察来找李剑飞，让他帮忙一起追捕正在破坏的何雨柱一伙敌特分子。 但李剑飞没有直接答应。 他不是不愿意帮忙，也不是怕事。 而是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感觉这可能是何雨柱他们放出的信号。 他们想故技重施，用调虎离山的办法，把警方的注意力引开，趁机潜入四合院发动袭击。 这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 所以现在不能离开四合院，要是去现扬找他们，可能根本找不到人，至少找不到何雨柱。 他不会出现在那里，只会像上次一样，借机混进四合院来攻击。 所以待在这里等他们出现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如果这次错过了，以后再抓他们就难上加难了。 他的目标就是何雨柱，没错，就是他。 这才是他的最终目标。 必须尽快抓住他，把他除掉。 只有除掉了他，才能安心下来，睡得踏实。 不然他老婆也回不了四合院，没法过正常日子。 “外面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这时，中院秦淮茹家里，秦淮茹正浑身发抖。 刚才那声巨大的爆炸她听到了，把她吓坏了。 她非常害怕，因为她知道，那一定又是何雨柱他们搞的鬼。 他们又开始行动了。 她的担心变成了现实，何雨柱他们果然还在京城，没有离开。 他们没走，对她的威胁最大，可以说是最大的敌人。 因为她心里清楚，何雨柱对他们一家恨之入骨。 他们之所以不走，是因为不甘心，还没能报仇雪恨。 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他们在轧钢厂那边闹腾，下一步是不是又要潜进四合院，像上次那样闯进我家，攻击我和孩子们？”秦淮茹想着，更加害怕了。 一想到这些，她全身都在发抖。 上次的经历让她想起来都后怕。 而这一次的情况几乎和上次一模一样。 也是先制造动静，然后他们就开始行动了。 0…0……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们就已经潜进了四合院，冲进了她家。 “不会的，这次应该不会和上次一样。”她赶紧安慰自己。 上次是警察疏忽了，所以何雨柱他们才趁虚而入。 可这次警察应该不会这么粗心，他们会严防死守，不让一个敌特分子进来。 只要防守严密，何雨柱他们就进不来。 他们进不来，就伤害不了她和孩子们。 她不过是在自己骗自己罢了，实际情况肯定没那么好。 可如果不安慰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现在想出去也出不去，只能待在这儿。 不只是秦淮茹，院子里其他住户也都躲在自己家里，害怕得发抖。 大家都担心何雨柱那伙人会混进四合院来攻击他们。 除了李剑飞，还有谁不怕呢？ “时机到了，我们准备行动吧！” 正当大家吓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何雨柱一伙人早就潜进了四合院，伪装成别人，躲进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家里，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 等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可以动手了。 “田中先生，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行动了？” 在阎埠贵家，一个手下问何雨柱。 听到轧钢厂那边传来响动后，他们早就急不可耐了。 “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 手下回道：“原本守在院子的警察大部分都去现扬处理了，他们想抓我们的人，但那是不可能的，我们的人早就跑掉了，藏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那秦淮茹和李剑飞他们还没走吧？”何雨柱又问。 手下赶紧摇头：“没走，还在！我们一直盯着呢，这会儿他们估计都缩在屋里不敢出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那就对了，只要他们没跑，一切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等着最后的信号，一响我们就立刻动手！” “到时候按照之前的计划来，先冲秦淮茹家，把他们解决掉再说！” “不过记住，要活的，不能让秦淮茹马上死！她死了就太便宜她了，得让我亲自来收拾她！” “明白，田中先生！”手下立刻答应。 说完之后，他们就开始等。 等最后的信号响起，然后开始行动。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可以说是一切就绪，只差一个契机。 这时候，何雨柱心里特别兴奋。 他满心期待，等着动手去找秦淮茹和李剑飞。 多年的仇今天就能报了，洗刷之前的耻辱！ 他越想越激动，心跳加快，坐立不安。 他们正准备行动的时候，警察这边也赶到了现扬。 就是刚才发生响动的地方。 半小时后，一些原本守在四合院的警察回来了。 看到警察回来，李剑飞忍不住上前问：“警察同志，情况怎么样？轧钢厂那边真的被袭击了吗？” “是的，被破坏了。”警察回答。 “抓到人了吗？”李剑飞接着问。 虽然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不过是何雨柱他们设下的调虎离山之计，他并没有跟着警察去出事地点，协助他们抓敌特分子，但他还是很关注那边的情况。 不过他并不抱太大希望，认为这个时候想抓住何雨柱他们根本不可能。 何雨柱他们肯定不会亲自出手，只是让手下的人去干。 就算抓到他们的手下，也抓不到他们本人。 但能抓几个就抓几个吧。 第225章 帮他做事吗？ 李剑飞沉思了一下：“没抓到他们的话，我们院里接下来肯定会出事，你们得做好准备，警察同志。” “李剑飞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警察疑惑地问。 李剑飞回答：“警察同志，你们还不明白吗？这是何雨柱他们故意安排的，是他们行动的信号，他们在玩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把戏。我想接下来他们就会有动作，潜入我们四合院，对院子再次发起攻击。” “我们也想到过这一点。”警察说道，“不过你放心，李剑飞同志，我们防守得很严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所以院子里是很安全的。” “但愿如此吧。”李剑飞说。 虽然他觉得警察说得没错，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们提高了警惕，只会更加严密地防范。 但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心里怪怪的，就是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他隐隐觉得不安。 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在四合院里等着。 等着何雨柱他们出现。 他预感他们一定会现身，而且就在不久之后。 大约两个小时后。 “砰砰砰、砰砰砰……” 远处传来了枪声。 这枪声不是在轧钢厂那边，也不是从那边传来的，而是就在附近响起的。 何雨柱他们的人已经到了附近，开始发动攻击。 “行动！马上行动起来！” 枪声一响，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警察也慌了神。 与此同时，藏在阎埠贵家的何雨柱一伙人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的机会终于来了！ 最后的信号发出，何雨柱他们正式开始行动。 院子里的住户和警察全都乱了套，阵脚大乱。 他们趁机溜出去，分成几路，往后面跑去。 直奔中院。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住在中院的秦淮茹听到里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正外面听着枪声害怕发抖，下意识地往里面走去。 她还以为是老鼠在屋里搞动静。 秦淮茹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后墙的窗户竟然直接炸开了，破了个大洞。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猛地睁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恐。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有一个人闯进了屋里，立刻将她控制住了。 秦淮茹脑子里嗡嗡作响，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但这是个可怕的噩梦！ 她多希望这只是个梦，可这不是梦，是真的发生了。 何雨柱他们这帮穷凶极恶的特务又潜进了她的家，把她抓了起来。 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终究没能躲过去。 不仅她被控制了，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也毫无防备地被抓住了。 她们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秦淮茹被人紧紧挟持着，嘴巴被捂住，说不出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慌乱又害怕。 接着，她看到那个破开的窗户里，慢慢爬进来一个人。 当她看清那个人的脸时，顿时惊呆了，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惧。 那是她熟悉的人。 不是何雨柱，而是阎家人。 “怎么会是阎家人？难道阎家人被傻柱收买了，帮他做事吗？”她在心里暗暗吃惊。 那人慢慢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 秦淮茹死死盯着他，眼里全是恐惧。 “秦淮茹，你这样看着我，难道是不认识我了吗？”那人开口说话，语气阴冷。 听到这个声音，秦淮茹彻底愣住了。 她完全愣住了。 这不是何雨柱的声音吗？ 没错，根本不是阎家人，而是何雨柱。 出现在她面前的何雨柱。 他和上次一样，又伪装成别人混进她家。 不同的是，上次他扮成警察，这次他扮成了阎家人，换了一张脸。 这次伪装得非常彻底，甚至比上次还彻底。 别说警察了，就连她刚才都没认出来。 如果对方不说话，她肯定认不出他的真实身份。 刚才还以为是阎家人被他策反了，替他干坏事。 结果全错了。 那根本不是阎家人，分明就是他自己——何雨柱。 认出是何雨柱后，秦淮茹心跳加速，快得厉害。 眼神也开始颤抖，内心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恐惧。 “秦淮茹，我想你已经认出我来了，知道我是谁了。”何雨柱冷冷地说，“不过你肯定想不到，我还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吧？上次没把你和孩子抓到，算是你运气好，但我发誓这次不会再放过你，还有你的孩子，所以我回来了，就是来找你的！” “呜呜呜……呜呜呜……”秦淮茹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话。 她不停地摇头，情绪非常激动。 何雨柱说：“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也很紧张，但害怕也没用，死亡马上就要来了！不只是你，还有你的两个女儿，至于你那个宝贝儿子棒梗，现在还没找到，但我们迟早会找到他，到时候我也不会放过他，我会让他来陪你，你们统统去地狱吧！” “呜呜呜……呜呜鸣……”秦淮茹还在拼命摇头，好像在喊“不要，不要”。 看到她害怕到了极点的样子，何雨柱心里特别兴奋。 他想要的就是这个。 就是要看到秦淮茹害怕、慌乱、不知所措的模样。 她越害怕，他心里就越痛快。 此刻他的心情异常激动，那种兴奋几乎要从脸上表现出来。 是的，都快溢出来了。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对付秦淮茹，折磨她，让他感到无比畅快，非常痛快。 何雨柱露出了真实面目，秦淮茹吓得浑身发抖，不停摇头。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极度恐惧，渐渐变得带着恳求。 她的眼神里有了哀求。 自然是在求何雨柱放过她，还有她的孩子。 “临死前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何雨柱冷冷地问。 本来他对秦淮茹恨之入骨，发誓这次一定要把她杀了。 可真把她抓住后，他却不想立刻动手了。 如果现在就杀了她，那种快感很快就会消失。 他不希望这种感觉那么快结束。 他想让这种感觉持续更久。 所以他想听秦淮茹说话。 想知道她说什么。 是后悔，还是求饶。 “呜呜呜，呜呜呜！” 听到他这么问，秦淮茹立刻点头。 显然她想开口说话，跟对方交流。 只有说话才有希望。 否则什么都完了。 “我可以让你说话，但你记住，别乱喊乱叫，你两个女儿在我们手里呢，我只要一声令下，她们就活不了了，你不会想害死她们吧？”何雨柱冷冷地说。 “呜呜呜、呜呜呜……”秦淮茹连连点头，表示答应。 何雨柱说：“你答应就好，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你说话吧。” 他朝手下打了个手势，让对方放开秦淮茹，别再堵住她的嘴。 不一会儿，那人松开了手。 一松开，秦淮茹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气，刚才差点被憋死。 现在能正常呼吸了，她感觉轻松了不少。 “傻……柱子，你……你别这样！”她声音发抖，“你别杀我们，别杀我们！只要你放了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你要我们做什么？你说吧，我全都答应！” “晚了，太晚了，已经来不及了。”何雨柱冷冰冰地说，“之前我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我给了很多次，可你们都不珍惜，非要背叛我！你们一家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是白眼狼！” 秦淮茹哭着说：“以前我们确实对不起你，但那是不得已的，真的不得已！” “你知道吗？做了那些事之后，我心里特别难受，特别内疚，我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话，一直留在你身边。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别杀我，还有我的孩子，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好不好？柱子，放过我们这一次吧，求你了，别伤害我们！” “小当和槐花还那么小，都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忍心就这样杀了他们吗？我相信你不会忍心的，真的不会！” 她不停地哀求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她满脸泪水，样子楚楚可怜。 要是以前，何雨柱早就心软了，肯定会停下。 但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那个傻乎乎的何雨柱了。 他已经成了霓虹人，叫田中雨柱。 他还怎么可能被她轻易感动？ 不可能的。 这次真的没那么容易了。 “你求我也没用。”他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你背叛了我，伤得我太深，这个伤口永远都补不回来了，什么都弥补不了。只有你们死了，才能赎罪！” 说话间，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准了秦淮茹。 他要动手了，准备结束她的性命。 看到他举着枪对着自己，秦淮茹吓得双眼瞪得老大，几乎要瞪出来。 她害怕到了极点。 “不……不要，不要，傻柱！” 她不断摇头，哀求他不要开枪，不要杀自己。 可何雨柱根本没有理会，枪已经上膛，准备扣动扳机。 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杀意，真要杀了秦淮茹。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彻底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知道这一次，何雨柱是真的要杀她，不是在吓唬她，也不是在开玩笑。 他真的动了杀意，想要杀了自己，还有自己的两个女儿。 死亡正一步步逼近。 “不要……” 她在心里痛苦地喊叫。 她不想死，她真的很怕死。 “柱子，别这样，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她突然笑了。 在临死前，她笑了，笑得很妩媚。 接着她说：“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对吧？我们以前相处得挺好的，你帮我们，我也帮你，我给你洗衣服、收拾屋子，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们能结婚该多好！” “我很想嫁给你，因为你对孩子好，对我也好，可是……我嫁不了你，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是个寡妇，而你还没结过婚，我真的配不上你。不过我心里是喜欢你的，我喜欢你，真心喜欢你，我爱你，傻柱！我爱你！” 秦淮茹说出了“我爱你”。 是对何雨柱说的。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地对他说出这三个字。 “你说什么？！” 听到她这么说，何雨柱愣住了。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秦淮茹赶紧说：“我说我爱你！” “你爱我？”何雨柱冷笑一声。 秦淮茹用力点头：“是的，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傻柱！”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何雨柱不屑地说，“你是在临死前求我罢了，故意说些好听的话，想让我原谅你，放过你，但不可能的，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一切都晚了！” “我没有骗你，我不是故意说好话来骗你，是为了让你原谅我，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傻柱，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秦淮茹激动地说。 “我丈夫贾东旭去世后，除了你，没有哪个男人真正对我好过。那些对我好、想接近我的男人，都是有目的的，不过是想占我便宜而已。” “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的！” 第226章 我不会相信你的！ 秦淮茹说：“我当时也想对你好，可是……不行的，你应该知道，我婆婆她……她管我管得太严太严了，她根本不允许我和别的男人接触，更别说改嫁了。如果我跟她说这个，她就会骂死我！因为她觉得，我这样做就是对不起东旭，对不起贾家！” “在她看来，我这辈子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贾家！” “你很清楚我婆婆是什么样的人，傻柱！” “你得相信我，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真的爱你！除了贾东旭，你是第二个让我动心的男人，是我真正爱过的！” “现在我还爱你，我还在爱着你！” “之前你问我有没有爱你，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爱，我真的爱！你是我秦淮茹爱过的男人！” 她越说越激动，继续向何雨柱表白，眼神里全是深情。 “她说她爱我！她真的爱我！” 越听下去，何雨柱心里越激动。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秦淮茹这么直白地表达爱意，看起来一点都不假，脸上满是真情实感。 “她是真的爱我吗？秦淮茹真的爱过我？”他在心里问自己，有些不确定。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不过是秦淮茹的手段，她根本不是真的爱自己，只是在骗他。她最会骗人了，就是一个大骗子。 “你骗我！你在骗我！”他愤怒地喊道。 “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傻柱！”秦淮茹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就是在骗我！”何雨柱说，“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根本就没爱过我！” “你爱的是你的家，贾家，还有你的孩子！” “尤其是棒棒，你最爱的就是你那个宝贝儿子！” “我说得对不对？我没说错吧？！” 他瞬间清醒过来，刚才差点被秦淮茹骗了。其实他之前就已经想明白了，秦淮茹根本不喜欢自己，以前对她好，只是为了她的家，为了贾家，为了她的孩子，尤其是那个宝贝儿子——棒梗！ 那才是她最在乎的人！ 你自己算什么？什么都不是！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秦淮茹愣住了，摇着头说，“我是真的爱你，非常爱你，你要相信我，傻柱！” “不，你爱的是你的孩子，不是我，你一直在利用我，你把我当成其他人一样，根本不在乎我！别再骗我了，我不会再上当了！” “好了，你走吧，去地下找你丈夫贾东旭，还有孩子们团聚吧！” 他的手颤抖着，把枪对准了秦淮茹的额头。 他不想再听她说下去了，她太虚伪了，说的话全是假的，一句真话都没有。 他已经看清她了，也明白她的本性。她就是这世上最狡猾、最不可信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别！别，傻柱，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喜欢你，我真的很爱你，你是我最喜欢的男人！” 看到何雨柱的枪口抵在自己额头，秦淮茹吓坏了。 她吓得魂飞魄散。 黑洞洞的枪口就在她眼前，只要他一扣动扳机，她就完了。 再也没有活命的可能了。 人这一辈子只有一次生命，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她害怕到了极点。 不停地摇头，眼神里满是哀求。 她恳求何雨柱放过她，不要开枪杀了她。 她还想活着，不想就这样死去。 如果死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她还年轻，才三十多岁，这么年轻就死掉，她心里实在不甘心。 “你别说了，我不会相信你的！”何雨柱冷冰冰地说，“听你这么说我就恶心，你一直在骗我，你说的全是假话！” “我真的爱你，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呢？”秦淮茹说，“以前我还想过，如果我们结婚了，我会给你生孩子，给你生个胖儿子，替你何家传宗接代。” “你现在还没结婚，也没生孩子，对吧？你放了我，我跟你走，我们结婚，我给你生孩子，咱们的孩子肯定长得好，能帮你继承家业。” “你别开枪，千万别开枪，你要是开了枪，声音会传出去，院子里的人都能听见，外面还有警察，一旦惊动他们，你就跑不掉了。” “你没必要为了我搭上自己的命，你放了我，我偷偷跟你走，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听你的。你杀了我，除了出气，还能得到什么？我和李剑飞不一样，李剑飞才是你的仇人，而我不是，我根本不是你的敌人，你杀了我，只是因为生气，其实你这是在跟自己过不去，跟自己赌气！” “因为你其实知道，你也爱我，现在你心里还有我，如果没有我，你也不会这么执着地找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你杀了我，之后会后悔的，既然这样，干嘛要杀我，让自己伤心呢？” …… “我们彼此相爱，应该成全对方，而不是互相伤害！” ……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 本来何雨柱已经准备开枪了，但听到她说要为自己生孩子的那一刻，他愣住了，没有立刻动手。 一时之间他犹豫了。 因为她说得没错，他和她之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仇恨。 至少不像和李剑飞那样深。 “傻柱，我说得对不对？我们之间没有仇恨，有的只是爱，对吧？”见他沉默， 秦淮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杀了我，自己也活不长。就算这次你能逃出四合院，以后也会一直愧疚，这辈子都不会开心，这有什么意思？咱们都好好活着，继续相爱，让我给你生个孩子，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你说好不好？好不好，傻柱？” 她一边说着，一边描绘着未来的幸福画面。 何雨柱一时竟然听得入了神。 他原本举着的枪慢慢放了下来，似乎被她打动了。 在秦淮茹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后，何雨柱的情绪明显缓和下来，手中的枪不再对准她的额头。 他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一些，杀气少了许多。 “傻柱，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相信我吧。这个世界本来就很美好，没那么多坏人，除了李剑飞，这个院子里真正想害你的其实不多。” 看到他放下枪，秦淮茹趁机继续劝道：“你听我的，把枪收起来，我们别再争斗了。你杀了我，你自己也不会好受。而且你也会有危险，我不想你有事。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跟你走，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我都会顺着你，好不好？哪怕天涯海角我都愿意跟着你，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你说得对，为了孩子，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如果我和你有了孩子，我也会一样疼爱。棒梗、小当、还有槐花，她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也会一视同仁，毕竟她们都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她越说越甜腻。 但效果是真的不错。 何雨柱手中的枪已经基本放下了，不再举着。 他的眼神变得非常温柔。 很明显，秦淮茹说的话他很喜欢，非常喜欢。 这些话真的说到他心里去了。 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秦淮茹，一脸沉思的样子。 “她要是早一点这么说，早一点这么想，那不是更好吗？”他在心里想着。 如果以前秦淮茹就这么对他说话，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 之前她对他太狠心，太伤他心，让他对她恨之入骨。 “傻柱，把枪收起来。”秦淮茹再次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真的不希望我们走到这一步，我们本来可以很幸福的。你看小当和槐花，她们那么小，一点都没做错什么，她们根本没背叛你，她们还打算认你做爸爸呢，你就忍心伤害她们吗？她们现在都很害怕，你就放过她们吧，她们真的很可怜！” 她用小当和槐花来劝何雨柱放下枪，不要伤害她们。 说起小当和槐花，秦淮茹转过头，朝她们俩看了一眼。 看到两个被他手下紧紧捂住嘴、满脸害怕的小当和槐花，他的眼神又变了，变得柔和了些。 “傻柱，你看见了吧？这两个孩子真的很怕，她们太怕了，你就放过她们吧，再不松开，她们可能会出事的。”秦淮茹没停，继续说，“我猜你肯定不忍心看她们这样。” “把枪收起来，放了我们，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一起走，去你想去的地方，好好活下去，行不行？” “……”何雨柱看着她，还是没说话。 他神情有点复杂，像是在想什么。 可能是在犹豫。 犹豫要不要听秦淮茹的话，把她们放了，不再拿枪，也不再冒险。 “傻柱，你相信我，把枪收起来，放了我和小当、槐花，咱们不该是敌人，应该是亲人。”秦淮茹接着说，“我保证只要你放下仇恨，我就带着孩子们跟你走，咱们过上好日子。你现在成了霓虹国的大少爷，享尽荣华富贵，干嘛还要为了旧仇冒这么大的险？” “你别说了。”何雨柱说。 “好，我不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对不对。”秦淮茹说。 她知道对方正在思考，不能逼得太紧，不然惹他烦了，事情就麻烦了。 何雨柱陷入了沉思。 他在犹豫。 到底要不要像秦淮茹说的那样，放下仇恨，不拿枪，想办法离开，把她们带走，和自己一起过日子。 只要他在犹豫，就是好事。 不然早就开枪了，她和小当她们早就没命了。 她刚才的劝说算是成功了。 秦淮茹在屋子里跟何雨柱“周旋”的时候。 屋外依然乱成一团。 四合院里躲着的人一个个都在发抖。 他们知道何雨柱那伙特务已经开始行动了，但不知道他们现在藏在哪里，什么时候会摸进四合院来袭击他们。 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进了院子。 他们随时都可能遭殃！ “李剑飞同志，有情况了，有情况！” 正在门口守着的李剑飞突然听到警察的喊声。 他们带来了新消息，好像发现了紧急情况。 “什么情况？”李剑飞正等着消息呢。 他总觉得何雨柱他们随时会出现，对四合院发起攻击，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 何雨柱他们现在到底藏在哪儿，他还不清楚。 “我们找到了阎埠贵和他的家人！”警察说。 “什么？你们找到阎埠贵一家了？！”李剑飞惊讶地问。 警察点点头：“对，我们找到了他们。” “他们被人打了，藏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昏迷了，现在还在抢救。虽然还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 “现在在阎埠贵家里的不是他们本人，而是有人冒充的。他们打伤了阎埠贵一家，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伪装成他们的样子，躲在院子里！”李剑飞没等警察说完就接话了。 他一下子明白了。 他们全都被何雨柱那帮人给收拾了。 其实何雨柱他们早就提前混进了他们的四合院，一直潜伏在他们身边。之前一直没有动静，就是在等机会。 现在时机到了，他们就动手了，发动了袭击。 事情就是这样！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警察用力点头。 还没等警察说完，李剑飞就冲向了阎埠贵家，想看看何雨柱他们是不是还在那里躲着。 如果还在，就能一网打尽，省去不少麻烦！ 李剑飞一路跑到了阎埠贵家里。 警察也紧跟着跟了过来。 到了门口，李剑飞一脚踹开了门。 闯了进去！ 他这次是来抓人的，抓何雨柱他们。 还讲什么客气？ 不过他在踹门之前也做好了准备。 毕竟面对的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的敌人。 而是一群穷凶极恶的特务。 是厉害的对手。 实际上，他早就不再小看何雨柱了。 现在的何雨柱不再是以前的何雨柱了。 他现在叫田中玉柱。 实力大增。 脱胎换骨，变成了一名高手。 这样的高手必须认真对待。 但他并不怕。 第227章 是的，暴露了！ 甚至可以说是轻松拿捏。 所以在准备妥当之后，他直接冲了进去。 开始动手。 原本以为何雨柱他们在屋里，结果一开门，冲进去后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何雨柱他们不见了！ “人呢？怎么不见了？”跟进来的一个警察惊呼。 李剑飞摇摇头：“不知道，看起来是逃了。” “仔细找找！”警察说。 接着他们的人冲进屋内，四处搜查起来。 很快，在里面的房间发现了异常。 “这里有问题！”有警察喊道。 “什么问题？”李剑飞听到后赶紧跑了过去查看。 “找到了两个人！是阎埠贵的大儿子于莉，还有他的小女儿阎解娣。”警察说道。 很快，李剑飞就发现了。 房间里床上躺着两个人。 不是于莉和阎解娣，还能是谁？ 此时，于莉和阎解娣姐妹俩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很明显，她们已经昏迷了。 不是何雨柱他们把她们打晕的，那会是谁呢？ “于莉！阎解娣！”警察大声喊着。 他们想把她们唤醒。 一旦醒来，就能知道具体情况了，也能尽快查清线索，抓住何雨柱一伙人。 可是不管怎么叫，她们都没有反应。 显然， 李剑飞说：“叫不醒的，她们已经昏迷了。” “赶紧送医院吧。” “好，先把她们送去治疗。”警察应声答应，随即派人把于莉两人送往医院进行抢救。 “他们躲到哪儿去了？” 之后，警察问李剑飞。 李剑飞愣了一下，摇头说：“不知道。” 他没有预知的能力，自然不清楚何雨柱他们去了哪里。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 他们之前趁乱离开了阎埠贵家。 至于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吗赵赵） “田中先生，不好了，出事了！” 与此同时，在秦淮茹家中，何雨柱的手下带来消息。 告诉何雨柱出了大事。 此刻何雨柱还在犹豫。 秦淮茹和她的孩子就在他面前，只要他扣动扳机，就能让她们死掉，**报仇。 但秦淮茹的一番话让他动摇了，一时难以决定到底要不要下手。 到底是**还是不**！ “怎么回事？”何雨柱惊讶地问。 他没想到这时候会出事。 他立刻紧张起来。 他们现在就在秦淮茹家里，潜伏在四合院里。 随时可能被警察发现。 一旦被发现，知道他们藏身的地方，那就非常危险了。 到时候可能连逃跑都来不及。 “他们的事暴露了！”手下汇报说。 “暴露了？！”听到这话，何雨柱脸色瞬间变了。 他最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是的，暴露了！”手下回答。 “他们已经去490号阎埠贵家了，肯定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说不定也已经知道我们来了这里，很快就会过来，我们必须马上行动！” “……” 一听这话，何雨柱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他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 所谓的“行动”就是立刻动手。 动手杀掉秦淮茹和她两个女儿，然后去后院对付李剑飞，**报仇。 本来这就是他计划好的。 就在刚才，他有些动摇了。 这当然是因为秦淮茹。 她劝他了，劝他放手。 放弃那个念头，带着她们离开这里，一起过日子，好好生活。 说实话，那一刻，他真的有点动心了。 心里开始软下来。 但他还是拿不定主意，处于犹豫中。 在考虑到底听不听她的，收起枪来，不再伤害别人，也不再去找李剑飞报仇。 事情就这样算了。 虽然他还不确定秦淮茹是不是真心的，但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他这么做太危险了。 但如果不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又觉得不甘心。 不把李剑飞这个仇人除掉，他怎么能甘心？ “柱子，李剑飞他们已经知道了，你快点做决定吧。放下枪，然后离开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现在你放下枪还来得及，不然就来不及了，再也没有机会了。”旁边的秦淮茹开口说，继续劝何雨柱放手，放过他们，不要再动手。 这时候，不只是何雨柱激动，她也很激动，非常激动。 形势变了，而何雨柱的态度还在摇摆，还没稳定下来，他随时可能改变主意，再次把枪对准自己。 所以，她和两个女儿的性命就在一线之间！ 何雨柱转过头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 紧张，非常紧张！ 他还在思考着该怎么办。 是立刻停下来，赶紧离开，还是举起枪，把秦淮茹打死了，报这个仇。 杀了她之后再去找李剑飞。 真正地报仇雪恨！ “柱子，放手吧，我们走，我们去过好日子，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要什么我就干什么。”秦淮茹说。 从她的眼神里，她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同时，她也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她预感到情况不对劲，何雨柱终究没有被她说服，他要动手了。 最终，她还是要死在这里。 他会开枪打死她。 犹豫了一会儿后，何雨柱终于还是举起了枪，对准了她。 他最后选择动手，不放过他们任何人！ 兰 何雨柱最终还是举起了枪，对准了秦淮茹。 他最后的选择是动手，不放过秦淮茹，还有李剑飞，以及他们四合院的人。 这些人都是他的仇人。 一个都不放过！ “不要！不要，傻柱！” 看到他慢慢举起枪，秦淮茹的眼神更加颤抖，那种恐惧感越来越强烈。 她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死亡的气息！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死在何雨柱的手下。 不仅她自己，还有她的两个女儿。 她之前说的那些话，终究没能完全打动他。 他不愿意和她一起生活。 他已经不爱她了。 以前绝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自己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还是无法让他回心转意。 这说明他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曾经爱她、对她好的傻柱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的心意已经定了，非要杀了她，把她除掉才行。 只有把她除掉，她才能真正解恨。 “不要……不要……”秦淮茹哭着，身体不停地发抖，剧烈地颤抖着。 死亡马上就要来了。 可她不想死。 她还年轻，如果能不这样，还能活很久很久。 “傻柱，你还记得以前吗？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你对我很好，我也想对你好，你不杀我，我们就离开这里，过上好日子。”秦淮茹说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她想说服何雨柱，哪怕只是唤醒他一点点人性。 “谁要和你过日子？”何雨柱冷冷地说，“我早就没想过要和你过日子了，现在看到你就恶心，非常恶心，我只想杀了你，**你！” “下地狱吧，秦淮茹！” 他咬牙切齿，眼神凶狠。 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心里只剩下了仇恨。 “不要……不要……” 看着他**打开保险，马上就要扣动扳机，秦淮茹吓得更加慌乱。 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她害怕，害怕死亡。 那是她最恐惧的事情！ “救命！救命！何雨柱在这里！在这里！” 突然，她大喊起来，大声呼救。 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靠呼救来求生了。 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说不动何雨柱了。 他马上就要**了。 0………… 这个时候不呼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然等下他就**了，自己就命归黄泉了。 再想呼救也没机会了！ “秦淮茹，你……你去死吧！” 看到她呼救，何雨柱愤怒了。 她大吼一声。 “何雨柱，你是个废物！你是废物！——”秦淮茹一边歇斯底里地叫着，一边骂何雨柱是废物。 ……0 骂他是废物！ 一个十足的废物！ 原本准备**的何雨柱愣住了。 她没想到秦淮茹会在这种时候骂他。 痛骂他是个废物。 他脑袋嗡嗡作响。 秦淮茹竟然敢骂他。 骂他是废物。 这他怎么受得了？ 根本受不了！ 自己以前对她那么好，她却骂他是废物。 换作是谁都受不了。 他简直气疯了，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何雨柱，你别做梦了，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以前，现在，将来，也绝对不会喜欢你！你以前对我再好也没用，我没喜欢你，只是可怜你，可怜你，你是个傻子，是大傻子！”秦淮茹继续大声地骂着。 骂得酣畅淋漓！ 自g 68.9%15:45□ 这时，秦淮茹彻底失控了。 她情绪崩溃了。 她开始骂何雨柱，骂他是个废物，是个傻瓜。 在何雨柱听来，这些话简直刺耳至极，是他根本无法接受的。 他实在受不了。 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秦淮茹说这些话。 别人可以骂他，叫他傻柱、傻子，他都能忍。 但秦淮茹不行，绝对不行！ 不然他怎么受得了？真的受不了！ 第228章 几乎要气出病来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整个人也颤抖不停。 真是气得发抖，冷得发抖。 “你没听清楚吗？”秦淮茹继续大喊，“我说你就是个废物，是个傻子，我从来没喜欢过你，你别做梦了，以前都是你自作多情，每天看见你就恶心，特别恶心，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早就懒得理你了！” “你这个傻子，快滚，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再跟你说话了，我想死，我想快点死，我要下去找孩子的爸爸，找我的丈夫贾东旭，他才是我爱的人，唯一爱的人！” 她让何雨柱离开。 刚才还求饶着，现在却完全变了，不再哀求，而是让他走，甚至想死。 她只想和在地下的丈夫贾东旭在一起。 她不想活了。 “疯了！她这是疯了！”何雨柱心里想着。 他觉得秦淮茹疯了。 真的疯了。 吓疯了。 刚才他还下定决心，要把秦淮茹和她的孩子一起杀掉，报仇雪恨。 可现在秦淮茹突然变了，让他又开始犹豫。 这完全是他没想到的。 他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心，还是疯了，说的话只是胡言乱语。 他不确定。 “你疯了，你这是在说胡话！”他开口说道。 “我没疯，疯的是你，你才是那个疯子！”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你变得这么疯狂，杀了那么多人，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你说我们是你的仇人，我们害你什么了？我害你了吗？你总说你以前对我好，我逼你了吗？” “那都是你自己愿意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们好也是有目的的，有私心的，不是在做好事，所以我们哪里对不起你？” “就因为我以前没答应你，没和你在一起，你现在就要杀我们，连小当和槐花那么小的孩子都要杀，你还有人性吗？你一点人性都没有，你就是个畜生！” “你杀了我们吧，我们已经受够了，不想活了，我想带着孩子去找她们的爸爸，和他团聚！” “你快点杀！你不是说要杀我们吗？来！” “不过你杀了我们，你也活不了，跑不掉的！” “你肯定会被抓住，然后枪毙！你死了之后会下地狱，十八层地狱！” 她又开始骂了…… 秦淮茹这一顿骂，把何雨柱骂得头昏脑涨。 何雨柱愣住了。 脑子嗡嗡作响。 他没想到秦淮茹会突然这样咒骂自己。 对她来说，恨自己已经到了极点。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如果就这样杀了她们，他得不到什么，心里只会难受。 所以他非常纠结，很纠结。 “秦淮茹，你闭嘴！闭嘴！” 秦淮茹不停地骂，何雨柱彻底崩溃了。 他从没这么崩溃过。 “我不闭嘴，我就要骂，我要骂醒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秦淮茹继续大声辱骂。 “你……你……”何雨柱一直在发抖。 整个人气得不行，几乎要气出病来。 “把她嘴捂住，别让她说话，别让她说话！”何雨柱吼道。 “闭嘴！” 手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捂住了秦淮茹的嘴。 刚才秦淮茹骂何雨柱的时候，他们也愣住了。 没想到她会有这种反应，太反常了。 直到何雨柱大喊，他们才回过神来，急忙捂住秦淮茹的嘴，阻止她继续骂。 “呜呜呜……呜呜呜……” 秦淮茹不停挣扎。 拼命地挣扎。 一边挣扎，一边喊叫。 但声音已经听不清了。 “你之前不是说要带我离开这里去霓虹吗？好，我现在就想办法带你们走，和你们一起去霓虹！”何雨柱说道。 这句话一出口，秦淮茹脸色大变。 她愣住了。 彻底愣住了。 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人了。 刚才还想着要 ** 自己，还要 ** 孩子，结果转眼之间态度就变了。 他竟然答应带她们离开！ 她们的命保住了，不用马上死了！ 之前她真的绝望了，以为自己死定了。 所以她什么都不顾地骂了出来。 当然，这也是她的激将法。 她在刺激他。 没想到真有效果了。 对方被她刺激到了！ 这真的很神奇。 非常神奇。 “不用死了，不用死了！” 她心里兴奋不已。 她其实不怕死。 刚才不是她想通了，真想死。 死了去地下和丈夫贾东旭团聚。 也不是疯了。 只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既然求情没用，那就干脆骂他。 越狠越好，反过来刺激他。 没想到这个方法真管用，狠狠地打动了对方，让他改变了主意。 何雨柱说出那句话，不只是秦淮茹愣住了。 旁边的几个手下也傻眼了。 彻底傻眼了。 他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一会儿说要杀，一会儿又说放她走。 现在居然还答应带她离开这里。 他们已经被发现得差不多了，本来就非常危险，想要离开已经很难了，现在还要带着三个累赘，那不是更难了吗？ 简直是难上加难！ 但他是头目，大家心里再不情愿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只能按照他的安排来。 当然，何雨柱突然改变主意，并不是因为他突然良心发现了， 也不是因为他对秦淮茹旧情复燃。 而是因为秦淮茹骂他骂得太狠了，如果就这样杀了她，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根本解不了恨。 他想把她带走，慢慢折磨，那样才能真正解恨！ 这才是他真实的想法， 而不是秦淮茹以为的那样，觉得他被她说动了，回心转意，打算对她好了。 “先把她们弄走，离开这里，然后再看情况，看看这次能不能干掉李剑飞，李剑飞一定要除掉，**雪恨！”说完，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们准备开始行动了！ 何雨柱已经下定决心， 要把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孩子带走，带到霓虹去。 现在他不想就这样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他心里的恨还是无法消散。 刚才秦淮茹骂他骂得太狠了， 如果马上杀了她，她一辈子都会活在恐惧中。 只有带回去慢慢折磨，才能彻底解恨，了却心头之恨。 “田中先生，现在恐怕出不去。”旁边的下属低声说道，“警察已经知道阎埠贵家的情况了，估计很快就会查过来，外面都是他们的人，根本走不出去。” “我们现在既危险又走不了，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行动起来，执行下一个计划，把警察的注意力引开，然后趁乱逃出去，要是被发现了，那就杀出一条血路，先带着她们走再说！”何雨柱回答道。 之前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唯一的目标就是**，**雪恨。 杀了秦淮茹母女三人，再除掉大仇人李剑飞，还有四合院里的人。 他从来没想过要从这里逃走。 但现在秦淮茹的辱骂让他改变了主意。 他想逃了， 不过是要带着秦淮茹他们一起逃走，离开这里。 先带她们母女三人离开四合院，转移后再处理其他事情。 眼下出不去，危险迫在眉睫，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继续执行下一个行动。 周围还有他们埋伏的人，可以配合他们的行动。 现在是行动的时候了。 “好~！”手下立刻答应下来。 很快他们就发出信号，让潜伏在附近的人再次行动起来。 “他们……他们真是太疯狂了！” 看到何雨柱的表现，秦淮茹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她心里感慨，这些人真是疯了。 “他们就是一群疯子！”她在心里狠狠地骂道。 虽然她知道接下来会很危险，非常危险。 但至少何雨柱没有立刻杀了她们。 她们还有机会，有机会活下去。 对她们母女来说，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所以她不再反抗了。 她心里清楚，不能再激怒何雨柱了。 好不容易让他改变了主意，不能再次激起他的凶性，让他再改变想法。 所以她只能静下心来等待。 等着看何雨柱到底要看什么。 他们是不是真的能把她们母女三人带出去，带到他要去的地方。 她对此隐隐有些好奇。 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了。 现在能活下来，已经是赚到了，赚大发了。 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喂！警察同志，有动静！中院秦淮茹家肯定出事了，我们得赶紧去看看！” 前院阎埠贵家，李剑飞突然说道。 他们已经知道何雨柱一伙人假扮成阎埠贵的人，潜入了他们四合院。 此刻应该就藏在秦淮茹家里。 这是他们的目标。 所以必须尽快去抓人。 这对他们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好嘞！” 警察立刻点头答应。 可就在他们刚打开门，准备冲向中院秦淮茹家抓人时， “砰！” 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出事了！ 又一次出事了。 李剑飞他们正准备去中院秦淮茹家抓人，周围却突然响起了爆炸声。 那声音震耳欲聋。 爆炸声很大，比之前的大得多。 李剑飞和警察都被吓了一跳。 “又出什么事了？！”李剑飞惊讶地问道。 旁边的警察回答：“肯定是敌特分子又开始攻击了，在周围搞破坏，怎么会有这么多敌特分子？” 李剑飞沉声说：“他们应该是倾巢而出，很可能是在配合何雨柱制造混乱！是何雨柱下的命令！” “你的意思是说，潜伏在中院秦淮茹家里的何雨柱在暗中指挥？”警察疑惑地问。 李剑飞点头：“没错，就是他，还能是谁？” 第229章 直接把门板踹飞了 “他现在肯定很危险，我们必须小心。”警察一脸警惕地说。 李剑飞说：“再危险也得抓，一个都不能放过！”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和何雨柱正面硬碰硬。 尽管他也知道，对方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但再危险也得面对。 如果不趁现在把这群穷凶极恶的特务抓到，那就麻烦了。 一旦让他们跑了，再想找到他们，就难上加难了。 现在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真是难得的机会！ 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趁机把那帮特务全部收拾掉。 否则就没完没了，他们没法过安稳日子！ 话音刚落，李剑飞就毫不犹豫地冲向中院，去追何雨柱一伙人。 与此同时，已经收到信号的何雨柱他们也开始行动。 他们从秦淮茹家的后窗跳了出去，带着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女儿小当、槐花，迅速朝四合院外跑去。 他改变了主意，先带秦淮茹他们走，然后再处理其他事。 原本他的计划是先干掉秦淮茹和她两个女儿，再对付李剑飞。 除掉这两个仇人，才能解恨。 但秦淮茹刚才那一顿骂让他改变了想法。 他不想就这么杀了她们，让她们太便宜了。 他打算先把她们带走，慢慢折磨，然后再来对付李剑飞和四合院的人。 这样也不急。 所以他决定逃走，从四合院撤退，躲到别处去。 他们撤离得非常快，枪声还没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所以当枪声响起时，他们已经离开了秦淮茹家，跑到了外面。 这时候的秦淮茹完全懵了，脑子嗡嗡作响。 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也已经昏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 何雨柱带着秦淮茹他们逃跑时，李剑飞已经冲进了中院，直奔他们家。 时间紧迫，事情紧急，越快抓住他们越好，不能再让他们跑了。 “砰砰砰、砰砰砰……” 他还没跑到秦淮茹家门口，枪声就响起来了。 当然是躲在秦淮茹家后面的老特务开火了。 战斗已经开始了，而且一开始就非常激烈。 % 兰 rg 李剑飞冲到秦淮茹家门口时，立刻火光四起，枪声大作。 子弹呼啸着朝他飞来，密集得像雨点一样，火力很猛。 如果是别人，恐怕早就被打成了筛子。 但他不是普通人，他是有系统加持、身怀绝技的高手。 顶尖高手。 他的速度比子弹还快。 所以当子弹飞过来时，他左右闪避，轻松地躲开了。 一颗子弹都没打中他。 他安然无恙。 “砰！” 躲开后，他立刻又冲回来，一声巨响，直接把门板踹飞了。 他闯进了屋里。 “——” 紧接着，一声惊叫响起。 潜伏在秦淮茹家中的**，被李剑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 出手便知高下。 被攻击的**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打飞了出去。 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去地狱找**爷吧！ 眨眼之间，**的两个手下便没了气息。 死了！ “人呢？！” 顺利干掉屋里的**后，李剑飞四处搜寻，却发现何雨柱等人已经不见了。 不只是何雨柱他们不见了，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女儿也不见了踪影。 “他们跑了！” 他立刻明白过来。 很明显，何雨柱他们刚逃走。 逃跑时还带走了秦淮茹，以及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 “不能让他们跑掉，必须把他们抓回来！”李剑飞心里想着。 当下他没多想，立刻冲向里屋。 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是从后窗逃出去的。 顺着这个方向追下去，肯定能追上，他们不可能跑太远。 才刚逃走，还带着秦淮茹和两个孩子，能跑多远？ 一定能找到他们，把他们都收拾掉。 李剑飞内心激动不已，因为很快就能抓住何雨柱了。 抓住他，把他们全都铲除，就能安心过日子了。 否则，永远不得安宁。 整天提心吊胆，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刻不容缓！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冲进里屋，从敞开的窗户跳了出去。 他确信，之前何雨柱他们就是带着秦淮茹和她两个女儿从这里逃出去，逃到了院子外面。 0……· “砰砰砰、砰砰砰……” 李剑飞刚从窗户跳出去，眼前就火光四溅，再次遭到袭击。 **密集地朝他射来。 他自然轻松地躲开了。 躲开之后，他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立即反击。 ……00 速度快得惊人。 转眼间就冲到**面前，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倒下了。 瞬间丧命！ 但很快他发现，这还不是何雨柱。 也没有看到秦淮茹和小当她们。 她们不知所踪。 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 何雨柱他们一定是翻过后墙，从那边逃走了。 他们已经出了四合院，逃到了别的地方。 不得不说，他们速度真快。 何雨柱果然不简单。 不是普通人。 能在这种情况下带走秦淮茹她们，绝非等闲之辈。 “何雨柱，你就等着死吧！你的死期不远了！”李剑飞咬牙切齿地说。 说完，他跃过围墙，追出了大院。 何雨柱带着秦淮茹和她两个女儿小当、槐花翻出后墙，离开四合院之后，李剑飞立刻追了上去。 他迅速跳过墙头，开始追赶。 这种机会千载难逢，要是放跑了他们，以后再想找他们可就难上加难了。 从墙上下来后，李剑飞四处张望，仔细观察他们往哪个方向逃走了。 只有这样，“六零七”才能尽快找到他们，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他们到底去哪儿了？会往哪边跑？”李剑飞皱着眉头，心里琢磨着。 现在他已经看不到何雨柱他们了，人已经不见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知道他们具体去了哪里。 毕竟他不是神仙，不可能预知未来。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右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枪声。 这声音肯定是何雨柱他们开的枪，也就是说，他们就在枪响的地方。 直接过去找他们就行。 于是他立刻朝枪声传来的方向冲去。 速度之快，简直像闪电一样。 肉眼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根本分不清是人还是别的东西。 眨眼之间，李剑飞就已经到了现扬。 这时警察正在和何雨柱的人火拼，打得非常激烈。 扬面混乱不堪，子弹横飞，血洒一地。 显然，何雨柱不只是在四合院有手下，外面也安排了人。 他一现身，这些人就行动起来，协助他阻拦警察，好让他们有机会逃跑。 “李剑飞，别过来，太危险了！” 有警察看到李剑飞突然出现，赶紧大声提醒他，让他小心点，不要靠近。 因为那边太危险了。 对方火力很强，警察一时半会压制不住他们。 这种情况下，太靠近确实很危险。 “我没事，你们退后就行，让我来收拾他们！”李剑飞大声说道。 他对付何雨柱那帮特务分子，完全没问题。 别忘了，他可是个顶尖高手。 连**都能躲开，还有什么能吓到他？ 之前在四合院里，他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妻子白璐在他身边…… 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他才暂时撤退。 现在妻子不在身边，他不需要特别保护她了。 这种时候，他还怕什么？直接反击就是了！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 速度快得惊人。 在扬的警察全都惊呆了，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竟然敢在枪林弹雨中冲上去。 那一刻，在他们眼里，李剑飞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而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神仙一样的存在！ “————” 下一秒，警察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几乎把眼睛都瞪出来了。 因为李剑飞不仅冲了过去，还把那些正在开枪射击的敌特全部干掉了。 他杀这些人，就像切菜砍瓜一样简单。 那么轻松，毫不费力。 他的身手太吓人了，真是可怕极了。 眨眼之间，李剑飞就把那群正在射击的敌特全部消灭了。 速度快得让人不敢相信，现扬的警察看到这一幕全都傻了眼。 彻底傻了！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简直是世外高人！ “何雨柱他们呢？” 处理完那群敌特之后，李剑飞四处张望。 但已经看不到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的身影了，他们不见了。 很明显，刚才那群敌特在阻击警察的时候，他们趁机逃走了。 不知道跑到了哪个方向。 04他突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下手太狠，把那群敌特全都杀了。 如果留一个活口，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来。 但现在说这个已经没用了，晚了。 “李剑飞同志，你还好吗？” 李剑飞在寻找何雨柱一行人的踪迹时，警察从后面跑了过来，问他情况。 李剑飞摇头说：“我没事。” “何雨柱他们不见了，得赶紧找，你们分头搜寻，一旦发现他们的踪迹，立刻通知我，这很重要，千万别让他们跑了！”接着他说。 “好，我们马上开始搜索，一定会找到他们的！”警察立刻答应。 李剑飞又说：“你们要小心点，他们手里都有枪，是非常危险的人！” “好的，我们会小心的，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警察回应。 说完，他们就分头行动了。 李剑飞自然没有走，而是加入了搜捕的队伍。 虽然现在不知道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去了哪里，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没跑远。 就在附近。 他们跑不掉了。 “傻柱，你这是带我们去哪儿？别伤到小当和槐花，让你手下轻点。” 李剑飞他们在四处搜寻何雨柱他们的踪迹时， 秦淮茹正哭着对何雨柱说话。 第230章 还能怎么办？ “别问！别说话！”何雨柱冷冷地命令道。 他知道警察正在搜寻他们的行踪，而他的目标是离开这里。 他已经想好了，先离开这个地点，去一个隐蔽的地方。 最好是能把秦淮茹他们带到霓虹岛上。 到了霓虹，那就是他的地盘了。 到时候他想怎么对付秦淮茹都可以。 等处理完秦淮茹，有了机会，再回来这里对付李剑飞，把他除掉，**报这个仇就行了。 这就是他的计划！ 一个新的计划！ 是临时想出来的。 如果秦淮茹不是突然发疯，大骂他，他可能也不会改变主意。 他原本只想立刻杀了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 处理完她们再去找李剑飞**。 但现在计划变了！ 他说话的时候，正在快速行动。 秦淮茹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完全失去了控制。 因为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何雨柱他们把她牢牢控制住了。 而且她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也在他们手里，被他们控制着！ 她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他们带着走，带到一个未知的地方去。 69.9% g 15:47C□ 何雨柱带着秦淮茹，还有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正快速逃窜。 李剑飞和警察紧追不舍，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 因为没有找到他们的行踪，一时半会也查不到。 但他们并没有放弃，仍然不停地寻找。 “他们能逃到哪里去呢？”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过一秒，何雨柱他们就多跑一步，距离也越拉越远。 这对他来说可不是好事。 这次是他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如果这次让他们跑了，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下次再有这种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对方一天不除，她就一天不得安宁。 找了很久，转眼已经过了两三个小时。 但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找到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的踪影。 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此时，李剑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么久都没找到他们，他们肯定跑得很远了。 说不定已经离开了京城，去了别的地方。 甚至可能已经离开龙夏国，去了霓虹国，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 “哎，不会真让他们跑了？”李剑飞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感到非常失落。 如果就这么让他们跑了，真是太遗憾了。 关键是接下来还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没法安心。 他的妻子白璐还得躲在隐蔽的地方，不能出来，恢复自由。 这是一种让人憋屈的事情。 可再憋屈也没办法。 人已经不见了，还能怎么办？ 又找了很久，还是没找到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的踪迹，李剑飞基本上放弃了。 最后他只能摇头叹气，转身往四合院方向跑去，回到院子里再说。 说不定现在四合院那边出了什么事，或者他们还在院子里等警察的消息。 也只能这样了。 他赶紧跑回了院子。 这时候院子里很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显然这边还没有什么动静。 何雨柱他们也没回来。 “唉，只能等着警察的消息了！”李剑飞叹了口气，然后走到后院，回了自己的家。 他只能耐着性子等警察的消息。 现在完全不清楚何雨柱他们去了哪里，就算帮忙找也帮不上忙，就像大海捞针一样。 与其浪费力气，不如在家等着警察的消息。 他相信警察会查到情况的（关于诺赵的）。 一旦查到何雨柱他们的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实际上没过多久，警察就来了。 他们急匆匆地赶来，看起来发现了什么新线索。 很可能有消息了。 找到了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的去向。好消息就这么来了。 来得又快又突然！他正等着这个呢。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有消息了？” 看到警察匆匆赶来，李剑飞迫不及待地问。 警察严肃地点点头：“是的，我们查到一点线索了。之前你不是说，如果发现什么情况，立刻告诉我们吗？” 李剑飞点头：“没错，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这太重要了，我会全力配合你们，抓住何雨柱这群穷凶极恶的特务，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警察同志，快说吧，你们发现了什么？是不是已经找到何雨柱他们的下落了？知道他们在哪了吗？”他急切地问。 警察回答：“我们找到了一些新线索，但还不能确定何雨柱他们的具体去向。” “那是什么线索？你们查到什么了？”李剑飞问。 听到这话，他不由得皱了皱眉，有点失望。 刚才他还以为警察已经找到何雨柱他们的下落，锁定了位置，结果不是，只是有了一些线索，还不知道具体内容。 警察说：“我们查到他们是往天锦港口那边跑了，他们可能想坐船离开，逃到霓虹岛去。” “他们要逃去霓虹？！”李剑飞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正是他最担心的事。 他怕何雨柱一伙人真的跑到霓虹去。 如果真去了霓虹，再想找他们、抓他们就难上加难了。 毕竟那是跨国了，而且是霓虹国！ 如果真是这样，那对他们来说可不太妙，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开始发愁了。 “是的，他们很可能就是往那个方向跑了。”警察用力地点着头说。 李剑飞说：“那必须得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跑掉，要是让他们跑了，以后再想找他们、抓他们就难上加难了。” 警察说：“这个我们清楚，已经通知锦港那边了，那边的警察同志正在布置任务，严密封锁，防止他们乘船逃跑。” 李剑飞点头说：“对，一定要提高警惕，严密盯防，绝不能让他们溜掉，这太重要了！” “李剑飞同志，你现在去不去锦港那边？”警察接着问。 李剑飞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我不去了，我就留在京城。” 他觉得何雨柱和秦淮茹他们还没走远，至少没逃出港口，更不可能跑到霓虹去。他甚至觉得他们还会回来，出现在他们四合院里。 所以他决定留下来，在京城等着。 等警察那边有消息，他就能立刻行动，去抓捕，把他们一网打尽。 他觉得很快就会有消息了，再等等吧。 “好的，既然你要留下，那就留下吧，我们会派很多警力拦截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趁机逃出港口，跑往霓虹。”警察认真地回答。 又说了几句后，两人分别离开了。 李剑飞慢慢冷静下来，等着新的消息传来。 “最近能不能离开京城，去霓虹岛？” 此时，正在京城西北角一个隐蔽地方潜伏的何雨柱，低声问身边的手下。 他想离开，很急着离开。 离开京城，去霓虹国。 因为他改变了计划。 他知道要报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甚至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危险。 所以现在他只想带着已经抓到手的秦淮茹母女三人离开这里，赶紧去霓虹岛。 到了霓虹岛，好好折磨秦淮茹，处理完她们之后，再想办法报仇。 以后有的是机会。 之前那么着急报仇，也是因为秦淮茹。 秦淮茹对他太过分了，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现在秦淮茹她们已经落入他手中，任他处置，就可以先带她们走了。 至于李剑飞这些仇人，以后再找他们算账，自然有机会。 “田中先生，我们现在恐怕走不了。”手下回答。 “走不了？为什么？”何雨柱疑惑地问。 手下说：“因为现在警察到处在找我们，肯定封锁了港口，我们根本靠近不了港口。” “不能靠近港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走不掉，去不了霓虹了吗？”何雨柱激动地问。 手下的人点头说：“是的，暂时走不了。” “走不了，走不了，难道又要在这儿躲很久，甚至一直躲下去吗？”何雨柱气呼呼地说，“不行，我们必须离开，尽快走，去霓虹。” “除了从天锦港走，还有别的路吗？”他接着问。 手下的人回答：“如果想快点走，恐怕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何雨柱急切地问。 手下的人说：“那就是不走水路，走别的路，绕远点走。” “你的意思是说从其他边境过去，然后再绕路去霓虹？”何雨柱问。 手下的人认真地点点头：“是的，只能这样了，这个方法可行，但风险很大，我们一动就可能被别人察觉，一旦被警察发现，那就麻烦了。” “这个我们自己会处理。”何雨柱说。 “这个办法确实可行，好好想想，选个最合适的方案行动吧。”他沉思了一下说道。 这似乎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出路了。 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如果真能走，绕远路也无所谓，能接受。 …… 之后何雨柱没再说话，他陷入了思考，好像在想办法顺利离开这里，不被警察发现。 “傻柱真的要带我和小当、槐花走，去霓虹吗？”秦淮茹心里琢磨着。 她躺在一旁，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其实是在听何雨柱和手下人的谈话。 她心里很不安。 从被何雨柱从四合院带走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很不安。 非常不安。 但她没办法，不能反抗，只能装疯卖傻。 因为她清楚，如果自己反抗，表现出正常的样子，对方可能会一怒之下杀了他们。 要想活命，就得装疯，表现得精神不正常。 她表面上装疯，心里却很清楚。 她知道何雨柱不会放她走，也不会真的带着她和两个孩子去霓虹过好日子。 所以她真的很不想离开这里。 但想要留下来，不被带走，就得想办法，想办法让警察发现我们，只有这样才有一线希望。 “怎么才能给警察发信号，让他们知道我们躲在这里呢？”秦淮茹心里想着。 她在想办法自救，救自己，还有小当和槐花这两个无辜的孩子。 秦淮茹心里非常着急，她在琢磨着怎么把消息传给警察，告诉他们她们的位置，让警察赶紧来救她们母女三人。 可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现在她们被何雨柱抓在手里，对方紧紧控制着她们，根本没机会逃脱。 没有机会逃脱，自然也就没法向外面传递信息，告诉警察。 “怎么办？怎么办？”她越想越急。 她其实明白何雨柱的打算。 对方是想带着她们母女三人离开，等到了霓虹再好好折磨她们。 现在在这里不方便动手，但要是去了霓虹，那就可以随便对付她们了。 想到这里，她就害怕得发抖，浑身打起寒颤来。 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时候的她们，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无能为力。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只能听天由命了。 “等吧，我没办法联系外面的警察，但警察一定会找到他们的，他们会找到何雨柱他们，把他们一网打尽，这样我们就能得救了！”秦淮茹心里这样想着。 她不断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虽然联系不上警察，但警察迟早会找到他们，把她们救出来。 她只能等着，等着那一丝希望！ 秦淮茹心里焦急万分的时候，警察这边正在全力追查。 他们已经封锁了锦港，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过去。 第231章 却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 正如李剑飞说的那样，这次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一旦让他们跑了，以后再想找他们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这次非常重要，必须仔细排查，不能放过任何一点线索。 “何雨柱他们可能不会回来了。” 与此同时，守在四合院里的李剑飞暗自想着。 他皱着眉头，心里很不安。 之前他还觉得何雨柱他们可能会回来，再次发动攻击，这样他就有机会把他们全部抓住。 但现在他觉得情况可能不是这样，他们不会回来了。 他们只会想办法离开这里，去霓虹。 这正是他担心的事情。 他怕的就是他们跑掉，跑到霓虹去。 如果真去了霓虹，那就很难再收拾他们了。 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 等着警察那边的消息。 与其到处乱找，不如留在四合院里等他们自己送上门，这样抓住他们的机会更大一些。 “警察同志，你们查到什么了吗？” 等到警察来找他的时候，他忍不住问道。 他当然很关心这件事，一直惦记着。 李剑飞一心想着何雨柱他们的去向，不知道他们现在到了哪里。只要一有消息，他就能马上行动，去抓人。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何雨柱他们的具体位置，但掌握了一些线索。”警察说。 “什么线索？你们发现了什么？”李剑飞急切地问。 他非常想知道何雨柱他们到底在哪里，这件事对他来说太关键了，他只想尽快知道，好去抓捕。 警察如实回答：“我们查到，何雨柱他们是往西南方向跑的，现在很可能已经离开京城了。” “他们逃出京城了？”李剑飞惊讶地说，“这个消息可靠吗？” “还没完全确认，不过有人提供了线索，看起来有点可疑……”警察说，“之前我们以为他们会往东边跑，没想到是往西南，看来他们根本没走那条路。” 李剑飞想了想说：“是，他们骗了我们，他们可能根本不会往东边去，因为他们清楚，警察会在那边布控，港口和海边都会被封锁，他们肯定逃不掉，所以才会改道。” 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没错，他们真的很狡猾！” 李剑飞说：“那我们就去西南方向追，他们应该跑不远。” 警察说：“我们早就派人去追了，但还没任何消息。他们特别擅长伪装，这是他们的老把戏了，要是打扮成普通人，就很难发现。我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是，确实不好防。”李剑飞点了点头。 他很清楚何雨柱他们这招，之前就是靠伪装混进四合院，控制了秦淮茹母女三人，把她们抓走了。 “不过他们带着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孩子，何雨柱他们虽然会伪装，但秦淮茹她们就不容易了，特别是她的小女儿小当和槐花，只要看到有几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就要格外留意。”李剑飞提醒道。 警察点头答应：“明白了，李剑飞同志，谢谢你的提醒，我们会特别注意的，绝不会让他们混过去，一旦发现可疑的人，马上就会控制住！” 商量了一会儿后，警察告辞离开了。 警察走后，李剑飞陷入了沉思。 他感觉情况不太对，何雨柱那么狡猾，说不定还会再次逃脱，这次可能又扑个空。 当听到何雨柱他们很可能已经往西南方向逃走时，李剑飞眉头紧锁，心里非常着急。 他担心的是，何雨柱他们可能会伪装成普通百姓，从京城逃到郊外，甚至顺利跑到西南，再从那里出境，最后逃到霓虹。 这样一来，再想抓住他们，彻底铲除，就难上加难了！ “他们真的已经逃出京城，往西南方去了吗？”李剑飞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怎么办？04怎么办？”他问自己。 他绞尽脑汁，想了又想，却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 虽然他是穿越过来的，还带着一个神奇的系统，能力很强，但毕竟他不是神仙，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现在他不知道何雨柱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去找他们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 “算了，还是等警察的消息吧，我相信他们能顺着线索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李剑飞轻轻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道。 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之后他冷静下来，耐心等待警察传来的消息。 “我已经决定了，去西南方向，然后从那里出境，绕道去霓虹。” 当李剑飞还在为找不到何雨柱一伙人的下落而发愁时， 在京城某个隐蔽的地方，何雨柱突然开口说道。 他沉默了很久，思考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做出了这个决定。 他决定从西南方向突围，绕路离开，回到自己的国家。 他想念家乡的樱花。 之前他对这个决定有些犹豫。 因为他不想跑那么远。 如果不走水路，而是走陆路，从西南方向出发，那要走很远，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回到霓虹。 那样会花费太多时间，是他不愿意的。 毕竟现在不只是他自己一个人逃，还带着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孩子。 带着一个寡妇和两个孩子，一路奔波，非常辛苦。 确实是个负担。 如果现在杀了她们，他又觉得不甘心。 那样做太便宜她们了！ 如果这样，何必这么麻烦呢？ 他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带着秦淮茹她们一起离开，带她们去霓虹。 在岛上好好折磨她们，来发泄心中那股巨大的怒火。 前面为了秦淮茹，他已经付出了那么多，结果却落得这样的结局。 还要被对方骂。 实在太不值得了。 他心里充满了愤怒。 真想把她们的皮剥下来，把肉吃了，才能解恨。 “田中先生，您已经决定了吗？”旁边的下属问道。 何雨柱用力地点点头：“是的，我决定了，我们不走海路，而是从西南方向出发，从边境离开，然后绕远路去霓虹。” 手下说：“可以，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也只有这条路了，不过这条路非常危险。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只有这样才能更安全。” “还能有什么办法？”何雨柱想了一会儿，说道，“只能乔装改扮了，这可是我们的强项！好了，准备一下，出发吧，离开龙夏，去霓虹，我要回老家了！” 说完后，他们就开始商量对策，准备撤离。 道A 70.7% 20:10□ 何雨柱和手下的人开始讨论逃跑的计划。 他们在商量这件事的时候，被关在另一个房间的秦淮茹心里非常不安。她一直担心事情会变成最坏的结果。 她害怕何雨柱真的把她们母女三个人带到霓虹，然后关起来。 那太可怕了。 她越想越害怕，闭上眼睛都能做噩梦，从梦里惊醒过来。 根本睡不着。 她仔细观察四周，发现门窗都关得紧紧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也没有逃跑的机会。 更糟糕的是，她的两个孩子小当和槐花和她不在同一个房间，也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 说不定已经出事了。 “小当和槐花现在应该没事吧？”她心里想着。 “不会的，既然傻柱还没伤害我，那他应该也没伤害小当和槐花。” 她这样安慰自己。 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正当她无比焦虑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一个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把她和孩子们抓起来，准备带她们离开龙夏国，前往霓虹的何雨柱。 那个面目可憎的人。 一个可怕的恶魔。 何雨柱走进房间，脸色阴沉，神情严肃得让人害怕。 他一进门就盯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狠厉。 秦淮茹感受到的只有杀气，没有一点温情。 “傻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秦淮茹开口问道，“你要杀就杀吧，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我想带着孩子去地下找她们的爸爸，我好想他，孩子们也想他！”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她之前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何雨柱并没有立刻对她们下杀手，而是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没有马上杀了她们，而是把她们从四合院里带了出来，准备带她们去霓虹。 但说实话，她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 他是不是要把她们带到霓虹去折磨？还是另有目的？ 她摸不透他的心思。 “你们现在还死不了，想死也死不了。”何雨柱冷冷地说。 他在心里想：“现在就杀了你们，岂不是便宜了你们？我绝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就死了！” 如果只是要弄死她们，其实很简单，早就处理完了，何必带着她们四处躲藏，一路逃到霓虹？ “你跑不掉的。”秦淮茹说，“别想着能从这儿跑到霓虹去，那边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早把网撒开了，肯定跑不掉。与其冒那么大风险逃跑，不如留下来，留在这里反而更安全。命可金贵着呢，傻柱，虽然我恨你（的的赵），但是……但我也不想你死，我只是想带着孩子一起死，先死掉，要是你死了，你又来缠着我们母女，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她只希望何雨柱别跑。 留下来。 只有留在这边，她们才有一线生机。 否则，一点活路都没有，真的要完蛋了。 因为到了霓虹，何雨柱有上百种法子折磨她们，让她们生不如死！ 道A 70.8%20:10□ “我们自有办法从这里逃走。”何雨柱回答。 秦淮茹不希望他们走。 从这里去霓虹。 因为她知道，去了霓虹，她们母女三个人就必死无疑了。 到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了。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生不如死！ 那才是最可怕的！ 她不想让他们走，但他必须走。 他已经决定了，一定要走。 如果走不掉，那就前功尽弃了。 “你们能有什么办法？”秦淮茹哭丧着脸说，“外面全是警察，他们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们根本无处可逃。你就放弃吧，放弃这个念头，这是不现实的，真的不现实！” 他继续劝何雨柱放弃，放弃挣扎，那只是白费力气。 她心里明白，如果留下来，留在龙夏国这边，她和两个女儿小当、槐花还有一线希望，或许还能活命，一旦离开，被何雨柱他们抓去霓虹，那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个你就别问了。”何雨柱冷冷地说，“我说过，我们会想办法的。” 秦淮茹说：“你们要走也可以，但请别带上我们，我们不想去霓虹，不想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我心里很难受，东旭死在这里，他的魂还在这里，所以我们得留在这里，不然要是死了，死在霓虹，我们的魂也回不来了，那是生生世世的遗憾！” “你以为我会留下你，还有你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吗？”何雨柱轻蔑地冷笑一声，“别做梦了，这不可能！我自然会带你们走，带你们去霓虹，让你们跟我过好日子！以后咱们过上好日子，享受荣华富贵！” “自从你丈夫贾东旭去世后，你不一直抱怨，孤儿寡母的日子太苦了吗？以后我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定会满足你，让你过得幸福！” 虽然他说的都是好话，但听起来怪怪的，语气让人很不舒服。 秦淮茹听了之后浑身发抖，心里直发冷。 她明白对方说的根本不是真心话，只是表面敷衍罢了。 他根本不是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而是想折磨他们，出一口恶气。 现在的他，已经是个魔鬼，不再是以前那个傻柱了！ 没人会相信一个魔鬼说的话。 “你在骗我，你就是在骗我！”秦淮茹不断摇头，“你别再骗我了，你现在恨我还来不及，怎么会给我好日子，给我幸福呢？” 何雨柱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接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秦淮茹，眼神里满是怨恨。 “何雨柱，你说话！你不要带走我们！我们绝不会跟你走的！”秦淮茹激动地说着，不停地摇头。 可何雨柱根本不理她，过了好久后，他转身走了，还关上了门。 秦淮茹愣住了。 第232章 他不得不这么做 秦淮茹眼睁睁看着何雨柱离开屋子，关上门。 她心里难受得不行，说不出的难受。 她知道刚才那番话根本没有用，只是白费力气。 完全是浪费口舌。 但她还是说了，希望能打动何雨柱，换来一点点希望。 结果当然是毫无作用，对方根本没听进去。 她说的全都白说了。 “小当和槐花怎么样了？她们不会……不会出事了吧？” 秦淮茹突然想到这两个女儿，她们也被抓来了，但不知道被关在哪里。 现在是不是已经出事了？是死是活？ 她顿时非常担心，担心她们已经遭了殃。 “刚才应该问问小当她们的情况的。”她在心里想着。 她刚才一心劝说何雨柱，忘了问她们现在怎么样。 现在不知道她们在哪，真该问清楚才对。 可是何雨柱已经走远，门也关上了，她想问也来不及了。 “等会儿再问吧，小当和槐花应该没事的，不会有事的。”秦淮茹安慰自己。 安抚了一会儿，她慢慢冷静下来，情绪不再那么激动。 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担心何雨柱真的把她们带到霓虹去。 他们之前成功逃跑了！ 她之前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否则也不会对着何雨柱大骂一通。 她想的是，就算死了也要狠狠骂他一顿，让他杀了他们后心怀愧疚，带着遗憾离开。 现在对方暂时没杀他们，他们活了下来，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 她突然又开始害怕死亡，非常害怕。 一想到何雨柱可能要把他们带到霓虹去折磨，她心里就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无法形容的恐惧！ 可就算害怕也没用，再害怕也已经这样了。 他们已经被何雨柱控制住了，怎么挣扎都挣不脱。 只能希望他们逃跑失败。 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被带出龙夏国。 去不了霓虹，只要还留在这里，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这是唯一的生机。 从屋里出来的何雨柱开始和手下商量计划。 自然是想逃走。 逃离龙夏国，逃往霓虹。 霓虹才是他的老巢。 在这里，他是个罪大恶极的通缉犯，人人喊打的大坏蛋。 可到了霓虹，他就成了天王老子。 那是他的地盘，田中家族的地盘。 其实他有点后悔了，后悔当初从霓虹来到这里，冒这么大的风险。 想要报复，只要派人源源不断地去找四合院，找李剑飞他们麻烦就行了。 不过他当初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报复，而是去找秦淮茹，打算把她带到霓虹，一起过日子。 结果秦淮茹背叛了他。 棒梗直接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这才导致后面发生这么多事。 现在他们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最后能不能逃出去，顺利回到霓虹，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他后悔，后悔来到这里，后悔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现在已经不属于他了，那不再是他的家。 他和那里之间已经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距离很远了。 很快，何雨柱就和手下商量好了。 他们决定乔装打扮，往西南方向逃。 然后从西南边越境，再通过周边国家辗转前往霓虹。 这是他们制定的逃跑路线。 既然不能直接从东边渡海回霓虹，那就走“曲线回国”的路。 对何雨柱来说，这完全是无奈之举。 他不得不这么做。 否则会冒着很大的风险。 而他现在可不想再冒险做事了。 “四五三”现在的他冷静了很多。 知道自己之前太冲动了，为了报仇，一时气愤，竟然亲自出马。 以前他不怕死，只要能除掉秦淮茹和罗麻子他们，就愿意拼命。 但现在他怕死了。 因为他知道，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活着才有意义。 当然，关键秦淮茹他们还没被折磨。 李剑飞他们也都没死。 大仇还没报！ 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还能死呢？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留下好多遗憾！ “这两天就出发吧。” 商量完后，何雨柱神情严肃地说。 “这两天我们换上伪装，然后出发。” “那秦淮茹和她两个孩子怎么办？”旁边的人问。 “当然一起带走！”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说。 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女儿小当、槐花自然也得带走。 不带走的话，他的计划怎么完成？ 他还要把她们带到霓虹好好折磨。 不把她们折磨死，他心里的怒火就无法平息！ 手下皱了皱眉说：“可是我们乔装打扮，还要带着他们走，这会很麻烦，万一被识破就完了。” “这有什么难的，我们乔装打扮，她们也一起乔装，然后一块走。”何雨柱说。 “她们也要乔装？”手下问，“如果她们不配合，那就不好办了。” “不配合的话就把她们弄晕，再化妆，变成别人的样子，然后走。”何雨柱冷冷地说，“总有办法的。” 手下点头说：“那就只能这样了。” 他们其实并不想让何雨柱带着秦淮茹她们一起走。 带她们三个就像是拖油瓶，总归是麻烦事。 但何雨柱态度这么坚决，不带也不行。 不过要想带她们走，就得先把她们弄晕，再动身。 不然路上她们乱来，不配合，搞砸了事情，那就全完了。 一切都完了！ 这件事太重要了。 “那就这么定了。”何雨柱说，“这两天准备一下，先把自己打扮好，然后控制住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孩子，一起出发！我们必须尽快离开京城，前往西南边境！” “是，田中先生！”手下立刻答应。 说完，他们马上开始行动。 与此同时，警察正在四处搜查，朝西南方向找去。 李剑飞则留在四合院等消息。 他心里很不安。 因为何雨柱他们太狡猾了。 前两次都骗过了大家，顺利混进四合院，这次他们乔装改扮，很可能逃出京城。 一旦逃出去，再想找他们就难上加难了。 毕竟这是六十年代，不是现在，没有摄像头，也没法监控。 “唉，只能等了。要是他们真逃出了国，去了霓虹，那再想办法解决他们就是了，反正他必须死，必须除掉！”李剑飞在心里叹了口气。 在他看来，何雨柱必须死，只有他死了，大家才能安心过日子，否则恐怕永远都不得安宁，天天活在害怕和不安中。 反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还有老婆呢。 以后还会有孩子呢！ 这些都得想清楚。 道A 71.3% 20:11□ 两天后。 何雨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出发了。 离开了藏身的地方，往西南方向走。 不过他们现在的目标不是去西南边境，而是先离开京城。 没错，就是逃出京城！ 这才是他们现在最要紧的事！ 因为他们还在京城这边，还没逃出去。 先把京城摆脱掉再说。 只要出了京城，就成功了一半。 这非常关键。 何雨柱他们逃跑的时候自然做了伪装，彻底换了装束和脸型。这是他们的老本行，特别拿手。 同时他们还带着秦淮茹，以及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 这些人必须带走。 这是何雨柱自己决定的。 要把她们带到霓虹，折磨一番，然后再杀掉。 这样才能出一口恶气！ 何雨柱他们走走停停，慢慢往西南郊区靠近。 走得非常小心。 一时之间没引起怀疑，尽管周围有警察巡逻。 警察当然在找他们的踪迹。 只是他们化妆的技术太高了，不光是不认识的人看不出来，就连那些和他们很熟的人都认不出来。 几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警察同志，你们得注意点，提防何雨柱他们跑掉！” 四合院那边，李剑飞对来找他的警察说。 “我们现在非常警惕，时刻盯着他们。”警察回答。 李剑飞说：“我怀疑他们还在京城某个隐蔽的地方藏着，没有走，现在肯定急着逃走，你们可得打起精神，防止他们跑了。” “你们也了解他们，他们最擅长伪装，扮成别人来骗人。” “这个我们知道，全城都在搜，基本上是地毯式搜索，如果他们还在京城，肯定跑不掉。”警察一脸自信地说道。 “那就好。”李剑飞点点头，“他们很可能从西南方向逃，所以西南郊区那边要重点排查。” “这个我们明白，李剑飞同志，你放心，如果他们还在京城，就算变成苍蝇也飞不出去。”警察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希望你们能早点抓到何雨柱他们，要是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李剑飞说。 “好！”警察立刻答应。 又说了几句之后，两人分别离开了。 “只怕他们已经动身了，想拦都拦不住。” 看着警察远去的背影，李剑飞皱了皱眉。 他知道何雨柱有多狡猾。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何雨柱了。 他现在变得特别精明，比谁都狡猾。 既然之前他们能一次次偷偷溜进四合院，那肯定也有办法离开京城。 因为他们有办法，知道该怎么走。 “他们真的会跑路，直接离开龙夏国，去霓虹吗？”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越想越烦，眉头都皱成了疙瘩。 可烦恼也没用，现在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要是贸然去找，简直像大海捞针，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只能等，继续等消息。” 最后，李剑飞叹了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句。 接下来只能等着警察那边传来的消息，其他事情他什么都做不了。 71.4% 20:11 李剑飞在四合院里等着消息。 盼着警察那边能传来好消息。 可转眼两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真的什么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他自然越来越不安。 两天时间，何雨柱他们早就跑远了，可能已经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其实之前他就察觉到了，他们已经开始逃了。 很可能正从城里往城外跑。 这非常重要。 不能让他们逃出城外。 一旦出了城，就很难再找得到他们，更别提抓人了。 第233章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他眉头紧锁，一脸愁容。 怕是这次拿不下何雨柱了，只能等以后去霓虹找他，把他解决掉。 “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再说吧。”李剑飞叹口气，自言自语道。 如果确定何雨柱他们已经跑了，还回了霓虹，那就只能执行下一步计划，开始行动了。 反正他是非除掉何雨柱不可，不除掉他，就没办法和妻子白璐过安稳日子。 这事太重要了。 李剑飞正闷闷不乐的时候，何雨柱他们正在逃命。 他们这两天一直在逃。 但尽管过了这么久，他们还是没离开京城，还在城里。 原因很简单，他们根本跑不掉。 只能慢慢挪。 一天也走不了多远。 别说离开京城了，连郊区都没到，还在城里呢。 不过他们暂时还算安全，没人发现，也没引起别人注意。 在他们看来，一切还算顺利。 “还要多久才能离开京城？” 路上，何雨柱突然问。 手下回答：“想要离开京城估计还得两天。” “田中先生，你真厉害，要不是我们走的是西北路线，而不是西南路线，恐怕早就出事了，暴露了行踪。” “是，还好临时改了路线，不然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何雨柱点点头说。 原来之前他临时改变了方向，本来打算从西南跑，后来改成往西北走。 因为他突然想到，警察可能已经知道他们要从西南逃，所以那边肯定加强了搜查，布下了重兵。 所以才决定换个方向。 实际上，在逃跑的路上，他们也获得消息。 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没错。 警察确实在西南那边布下了大批人马，到处都是他们的手下，查得特别严。 如果他们还按原来的路线走，很可能就会暴露，被警察发现，那可就完了。 要是没带秦淮茹她们几个还好，以他们的能力或许还能跑掉。 但现在带着她们母女三个，有这三个累赘。 在这种情况下，想从警察手里逃脱，简直难上加难。 “我们得赶紧离开京城，不然恐怕连门都出不去。”何雨柱说。 “对，得快点走。”手下的人用力点头。 何雨柱说：“尽快，让前面的探子及时传消息，越快越好，如果有什么变化马上调整路线，我们不能在路上出事。” 他可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出岔子。 必须把秦淮茹和她两个女儿带出京城，然后送到霓虹去。 到了那边他就不用怕了，因为那是他的地盘。 71.6% g 20:11 “这是什么地方？” 何雨柱一行人往西北方向逃的时候，路上。 一个人突然醒了过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淮茹。 她是被何雨柱带着一起走的。 为了防止她不配合，行动前何雨柱他们把她弄晕了。 这样她就不会乱动，不会闹出什么问题。 何雨柱他们以为她这个时候不会醒来。 但没想到她竟然突然醒了。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她睁开眼睛后，心里这么问自己。 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记得之前何雨柱控制住了她，还有她的两个女儿。 有一天，何雨柱的手下走进关着她的房间，直接把她弄晕了。 之后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死了。 她甚至以为何雨柱会杀了她，来个一了百了。 结果她没死，反而活过来了。 “我没死，我没死，他怎么会杀我呢？他不会杀我的，不会这么轻易地杀我，除非他把我们带到霓虹。”秦淮茹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抱着一丝侥幸。 能活下来已经很幸运了。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这到底是在哪？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aecb）秦淮茹立刻冷静下来。 她又开始担心起来。 心里莫名地害怕。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 她只记得之前是被何雨柱他们关在那间屋子里的。 现在显然不在屋里，而是在别的地方。 但这个地方她完全不认识，以前从没来过。 “难道说他们已经把我们带到霓虹去了？我现在不是在国内，而是在霓虹？”秦淮茹心里想。 想到这里，她更加害怕了。 因为这是她最怕的事情。 她怕的就是被何雨柱带去霓虹。 自己和两个女儿小当、槐花被他们控制在岛上，任人折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彻底完了，根本没有活路。 她很清楚，何雨柱之所以没有马上杀了她们，是因为这样杀不了他心头之恨，他不甘心。 只有折磨她们，才能让他出气。 如果留在这里，她们还有一线希望。 但如果去了霓虹，就真的再也没机会活下去了！ “这是在车里！” 突然，秦淮茹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她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这是一辆车子。 车子正在开动。 “他们果然要转移了！”秦淮茹立刻明白了。 虽然她基本上确定，他们还没离开龙夏，还在这边，没去霓虹。 但车子是往霓虹那边开的，这一点她是肯定的。 这是一件可怕的事。 何雨柱带她们去霓虹，就等于她们正在走向死亡。 是在“赴死”！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想走，不想离开这里！”秦淮茹心里非常激动。 她不想被何雨柱他们带走去霓虹。 她要留下来。 去了就再也见不到她失踪的儿子棒梗了。 想要活着就得留下来！ 不能让他们带走！ 绝对不能！ 所以她得想办法停下来，自救！ 71.7% 20:11□ 秦淮茹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 知道自己是在一辆车里。 她也想到，车子正离开京城。 何雨柱他们正在逃命的路上。 他们逃命就逃命，却把她和两个女儿也带上了。 要把她们带到霓虹去关起来。 这是她最害怕的事。 她怕去霓虹。 去了霓虹，她们就彻底完了。 只有想办法留下才有一线生机。 于是她迅速思考起来，开始琢磨怎么让车子停下来，阻止前往霓虹。 但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办法。 她心里明白，何雨柱他们是故意让她们晕过去的。 如果她闹出动静，会被他们的人发现。 一旦被发现，她就会再次被弄晕。 到那时候恐怕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根本没有机会了！ 所以得小心点，千万别被他们发现。 要抓住机会反抗，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于是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冷静之后，她轻轻闭上眼睛，开始感受自己的身体。 看能不能动。 这非常重要，只要还能动，就有希望。 很快她发现，虽然身体能动，但很麻木，特别酸软。 完全没有力气。 不过还好还能动。 估计会慢慢恢复过来。 “别急，先等恢复，等恢复了有劲了，就有机会了。”秦淮茹在心里告诉自己。 她在安慰自己，即使没有希望，也得抓住机会拼一把。 不拼的话，真的就没有希望了。 只要还有一点点希望，就一定要抓住。 为了自己，还有两个孩子。 为了她们母女三个人能活下去。 秦淮茹在等机会，等机会到来时逃跑。 “原来我们乔装打扮了，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仔细观察后，秦淮茹发现了一个情况。 她的装扮变了，不是之前的样子。 原来她被何雨柱他们给改扮了，用的是老办法。 老伎俩又来了。 那就是经过伪装后逃走。 之前他们就是这么做的，乔装打扮后潜入她们的四合院。 这是他们的惯用手段。 他们特别擅长这个。 “我明白了，他们经过改装后逃跑，想逃出京城，现在应该还在城里，还没逃出去。”秦淮茹心中突然明白过来。 确定这一点后，她心里一阵激动。 现在还没逃出京城，这可是个好消息。 只要还没逃出去，希望还是有的。 否则的话，可能就真的没希望了。 因为一旦出了京城，警察就很难追上他们了。 现在还没逃，周围很可能到处都是警察。 警察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发现他们，是因为他们乔装打扮，蒙住了警察的眼睛。 之前他们就是用这个方法骗过警察的。 这次也是一样，还是用同样的办法。 “如果接下来经过一个地方，有警察，就大声喊，引起他们的注意，这样我们也许就能得救了。”秦淮茹在心里盘算着。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先不要惊动何雨柱他们，等到自己有力气，周围又有警察的时候再喊。 自救。 秦淮茹很快做出了决定。 她决定等待时机行动。 她觉得机会很快就来了。 她和两个女儿，是有希望的。 有希望从死里逃生，重新见到阳光。 71.9% 20:12□ 秦淮茹在等待机会，等着逃脱。 就算不能马上逃走，能引起巡逻警察的注意也是成功。 她压住心火，耐心地等。 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 “怎么车停下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一看到车子停下，立刻紧张起来。 她害怕自己已经清醒的事情被何雨柱他们发现。 一旦被他们知道，那就完了，可能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他们肯定不会放过她，说不定会把她再次打晕。 当然，也有可能是好事。 第234章 是警察 他们在对他们的车进行盘查。 如果是这样，那机会就来了。 72.0% 20:12 她可以趁机逃走。 “这是机会吗？”秦淮茹在心里问自己。 她忍不住兴奋起来。 紧张、激动，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就在她感到无比紧张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说话声。 是从外面传来的，听起来很嘈杂，很多人在说话。 “难道真的是警察？警察发现了什么问题，拦住了车，所以车子才停下来？”秦淮茹心想。 想到这里，她更加激动了。 警察来了，离他们越来越近，机会真的来了！ 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不过她现在还不确定，因为还没听清外面人说的话，不知道他们是谁。 万一不是警察，而是何雨柱那边的人呢？ 那可就危险了。 毕竟何雨柱那边人多势众。 72.0% 20:12□ 如果没那么多人在那边布置好关系，他们也不会轻易潜伏在京城里，还两次混进他们的四合院，对院子里的人下手。 于是，秦淮茹立刻集中精神，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声音，想知道是谁在说话。 是警察还是何雨柱的人。 这非常重要。 只有听清楚了，才能判断情况，然后想办法逃脱。 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错过了这次，以后恐怕再没有机会了。 只能等着何雨柱把她们母子三人带到霓虹，遭受非人的折磨…… “是警察，肯定是警察！” 听了好一阵后，秦淮茹确定了，外面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警察。 没错，是警察，她的猜测没错。 警察出现了。 “警察来了，机会来了，抓住机会，秦淮茹！” 她不停地在心里提醒自己，让自己振作起来，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如果这次错过了，以后可能再难有类似的机会。 这次非常关键，至关重要。 这是唯一的自救机会！ 她的心跳顿时加快了。 秦淮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车外的声音，准备抓住时机行动。突然，车子启动了，像是要开走了。 “不能！不要走！不要走！” 看到车子要开，秦淮茹慌了神，非常惊慌。 “救命！救命！我是秦淮茹！我是秦淮茹！” 车子一动，她鼓起勇气大喊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扑向车外。 秦淮茹大声呼救，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 因为她知道，警察正在四处寻找他们，找她和何雨柱。 只要她报出名字，警察就会注意到她，从而发现他们。 这样一来，车上的人立刻慌了。 他们是何雨柱的手下，全都伪装过。 现在秦淮茹突然大声喊叫，引起了他们的震惊。 “砰！” 秦淮茹撞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之前她一直在假装睡觉，其实是在积蓄力量。 等力量攒足了，她就动手了。 就这样，她从车上跳了下去，落在了地上。 这时，旁边有个人在。 是警察。 没错，就是警察。 她的判断完全正确。 警察来了，来检查这辆车。 可能因为何雨柱他们伪装得太好，没被发现，所以还没动手。 “秦淮茹？！”一个警察惊讶地喊道。 他认出了她。 秦淮茹可是被敌特分子何雨柱一伙人绑架的，这件事闹得很大，警察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们当然知道。 所以当她报出自己的名字时，立刻就被认出来了。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 这是个大案子，非常大的案子，谁不想抓住他们，破这个案子呢？ 破了案，就能升官发财，光宗耀祖。 “是我，是我！”秦淮茹声音沙哑地回答。 她非常兴奋，终于见到警察了。 她顾不上其他，从地上爬起来，朝警察跑去。 她把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都抛在了脑后。 完全忘了她们还在何雨柱手里，成了人质。 先救自己要紧，自己都保不住，还谈什么救孩子？ “轰隆隆——” 车子还没等警察反应过来，就已经加速向前驶去。 他们已经暴露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何雨柱他们决定逃跑。 周围警察太多，要是和警察硬拼，肯定跑不掉。 现在最要紧的是逃命。 在之前，何雨柱就已经想好了，不能去送死，必须活着。 只有活下来，才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至于那些事情，可以暂时放在一边，不着急处理。 俗话说得好，“只要青山还在，就不怕没柴烧”。 “他们跑了！跑了！” 72.1% 20:12□ 看到他们逃走了，秦淮茹417大声喊道：“不能让他们跑掉，一定要抓住他们，抓住他们！我女儿还在车上呢，不能让他们带走，要是被他们带走了，那就完了，完了！” “别跑！别跑！”警察也接着喊起来。 紧接着，他们开始追了上去。 何雨柱他们开着车，拼命往前冲。 什么都不顾地往前开。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自然只能逃跑，否则后果会非常严重。 因为如果逃不掉，那就全白费了。 何雨柱急着回霓虹，继续当他的大少爷，过安逸的日子，那比什么都强。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这时，枪声响起来了。 有人中弹了。 中弹的不是警察，而是何雨柱他们。 他们发现暴露了，警察开始追，赶紧开火反击。 子弹呼啸着飞来，现扬顿时一片混乱。 这一刻，秦淮茹吓呆了，站在原地发抖。 她知道事情严重了，出大事了。 后果非常可怕。 “趴下！趴下！”警察大声叫着，一把把她拽倒在地，躲子弹。 如果不趴下，下一秒可能就没命了。 “不要！不要！我两个女儿还在车上！”秦淮茹喃喃地说。 现在虽然她逃脱了，逃脱了何雨柱那一伙人的控制，但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还在他们手里，没有脱险。 她们还在何雨柱他们手上，危险极大，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警察大声喊着，一边追赶一边还击。 车子越开越远，转眼就消失在了前方的拐弯处。 秦淮茹趴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车子远去，她不停地无力地尖叫着：“不要让他们把我两个女儿抓走，一定要拦住他们，救救我的女儿！” 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几乎听不清了。 她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就算有气力，她也不敢站起来。 子弹还在飞，一抬头就可能成为靶子，被击中。 一旦被打中，命就没了。 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当然不想这么快就死。 虽然她知道两个女儿还在何雨柱他们手里，非常危险，但她不敢去救。 她没有那个能力。 先让自己活下来再说。 不然说什么都没用。 “秦淮茹，在！” 突然，一个警察走过来，用力把秦淮茹拉了起来。 72.3% 20:12□ 他们立刻把她从现扬带走了。 “你们要救救我两个女儿，她们还在何雨柱那个畜生手里，他不是人，他是畜生，一定要把她们救出来。” 被带走的时候，秦淮茹一直在说，恳求警察帮忙救出她的两个女儿。 但警察没有回应。 如果能救，警察自然会去救，不需要她多说。 没过多久，秦淮茹被带到一个房间里。 这像是派出所，是公安局。 没错，她被带到警局了。 到了警局后，确认自己安全了，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 两个女儿还在何雨柱手里的事，她几乎都忘了。 她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刚才她没鼓起勇气逃出来，那她和小当、槐花他们就只能一起死了！ 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她们的，绝对不会！ “秦淮茹找到了？余！” 没多久，消息传到了四合院，也传进了李剑飞的耳朵里。 听到这个消息时，李剑飞反应很大。 他没想到竟然找到了秦淮茹，把她救了出来。 原本以为她这次肯定没命了，没想到她居然逃出来了，还活了下来。 真是命大！ “秦淮茹的命可真硬！”李剑飞在心里感叹道。 她丈夫贾东旭是个短命鬼，而她的命却特别硬。 前后好几次被何雨柱控制住，命悬一线，结果都没死，居然让她逃过一劫！ “是的，秦淮茹找到了！”来报信的警察用力点头说，“她是从何雨柱那里逃出来的。” “从何雨柱那里逃出来的？”李剑飞惊讶地说，“怎么逃出来的？” 警察把秦淮茹逃跑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这时李剑飞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是这样！”他恍然大悟地说道。 “是的，就是这样的！”警察重重地点了点头，“李剑飞同志，何雨柱他们出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们需要你的帮忙，420他们在大白天跑掉了，但我们正在追，他们应该跑不远。” “好，我去看看！” 李剑飞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警察主动找上门让他帮忙，他还能不帮忙吗？ 关键是现在何雨柱他们这一伙人出现了，机会来了。 他一直等着这个机会，等何雨柱他们出现，现在有了他们的消息，怎么能不重视？ “那你快去看看吧，有这位高手帮忙，说不定能尽快抓到他们，把他们全都抓住！”警察急切地说。 “好，我这就去看看！”李剑飞立刻答应，按照警察的指示，赶紧往何雨柱他们出现的地方跑去。 他跑得飞快，没多久就到了那个地方。 可当他赶到时，何雨柱他们早就不见了。不过警察那边应该已经在追了，只要继续往前追就行。 但在这之前，他得先弄清楚何雨柱他们到底往哪个方向跑了，这样才能更快找到他们，把他们一网打尽。 “你们有没有追到何雨柱他们？” 与此同时，被带到警局的秦淮茹正焦急地问警察。 她急着等消息，希望警察能早点抓住何雨柱一伙人，一方面是为了救出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另一方面她当然也希望何雨柱死。 只有他死了，她才能安心。否则，就算这次没事，下次还可能出事。 这些人无孔不入，只要他还活着，她就永远没法安稳过日子。 第235章 嗯，我明白了 如果何雨柱死了，那一切就都解决了，她才能真正放心。 “还没追到，正在追。”警察回答。 秦淮茹满脸难过地说：“怎么还没追到？得快点找到他们，不然我的两个女儿就危险了。我现在跑了，还把他们供了出来，他们肯定不会放过孩子。小当和槐花不能出事，她们还那么小，都是小孩子！” “你别说了，这些都是废话。”警察不耐烦地说，“这件事我们自然会尽力，你以为只有你想抓他们吗？我们也想抓他们，他们搞了那么多破坏，必须尽快抓住，给老百姓一个交代！” 所有人都想尽快抓住何雨柱一伙人，让他们受到法律制裁。 他们已经惹怒了大家，谁都不想让他们再逍遥法外，所以根本不用秦淮茹多说，只要能抓到，警察一定会全力以赴。 这是他们的责任。 A 20:13□ 听到警察这么说，秦淮茹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等着。 等着警察的消息，看看他们能不能抓住何雨柱一伙人，救出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把她们从危险中解救出来。 与此同时，李剑飞这边。 当他按照警察的指示赶到何雨柱他们出现的地方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对方早就跑掉了。 正当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追的时候，又有了新的消息。 何雨柱他们是开车往西南方向逃走了。 一听到消息，他立刻往西南方向赶去，想要追上他们。 没过多久，他就到了警察说的地点。 但这次和之前一样，他还是来晚了。 何雨柱他们被追上了，可人已经不见了。 没错，人又不见了。 72.6% 20:13 他们逃走了。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李剑飞着急地问。 警察回答：“李剑飞同志，何雨柱他们跑了。” “他们又跑了？！”李剑飞惊讶地说。 警察严肃地点点头：“是的，他们丢下车子跑了！不过我们还在追，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追上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 “他们扔车跑了？！” 李剑飞听了，眉头紧皱。 果然，还是让何雨柱他们给溜了。 这些人真是顽强，跟秦淮茹一样难对付。 怎么都抓不住，怎么都打不死！ “对，他们扔车跑了。”警察点头说，“就是在这里跑掉的，你看那边，车还停着呢。” “他们一群人换了装，把秦淮茹和她的两个女儿也打扮得非常隐蔽，如果不是秦淮茹大声说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根本发现不了，他们做得简直天衣无缝。” 李剑飞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 他大概明白了情况。 何雨柱这么狡猾，能从这里逃脱也不奇怪。 要是那么容易被抓到，那才不正常呢。 “秦淮茹自己逃出来了，那她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呢？她们也逃出来了吗？” …… 李剑飞接着问道。 “没有，她们没逃出来。”警察摇头说，“她们两个孩子被何雨柱带走了，被掳走了！” 李剑飞沉思了一下：“看来小当她们恐怕凶多吉少了。” 他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虽然他没亲眼看到具体情况，但不用看也能猜到。 秦淮茹能逃跑，何雨柱肯定气得要命。 说不定已经气得跳脚了。 一旦发怒，他可能就拿小当和槐花出气了。 别忘了，他不是普通人。 而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特务。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像这种人，对小当她们下手一点都不奇怪。 “怎么会让秦淮茹逃走的？怎么让她逃走的？！” 李剑飞他们正讨论这件事的时候。 已经逃出警察监控范围的何雨柱正在大发雷霆。 秦淮茹竟然从他们眼皮底下逃走了。 这事情让他怒火中烧。 早就气得不行了。 刚从逃跑中缓过神来的何雨柱气得跳脚。 他怒火中烧，整个人都快要炸了。 简直气疯了。 彻底气疯了！ 好不容易才把秦淮茹控制住，并把她从四合院里带了出来。 眼看就要离开京城，去霓虹了。 没想到偏偏在这时候出问题。 他们没看好秦淮茹，让她醒过来了，结果她趁机跳车逃跑了。 秦淮茹跑了，这次计划就失败了一大半。 不过她原本的计划之一，就是带着她的两个女儿一起去霓虹受折磨。 现在人跑了，那也就没法折磨她们了，这个计划直接泡汤！ 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简直气得不行，浑身发抖。 72.7% 20:13□ 他都想杀了秦淮茹了。 可是现在又杀不了她。 就算真想把她弄死，也没机会了。 因为她已经跑了，根本找不到她。 他既生气又懊悔。 后悔当初不够狠，没有下死手，反而让她给跑了。 这次放跑了她，以后再想找到她、控制她，那就难上加难了。 他们已经被彻底暴露了。 而且早就被京城警察盯上了。 现在到处都是他们的搜查人员，戒备森严。 基本上是回不去了。 没有退路了！ 换句话说，他们抓不到秦淮茹了。 也报不了仇。 发泄不了心头的怨恨。 这才是最让他难受的地方！ “你们这些废物，全是废物！”何雨柱对着手下大吼，“一个女人看不住，我让你们下药，你们没好好下，竟然让她醒过来了，还跑掉了！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就是一群废物！” 他把手下骂得狗血淋头。 手下一个个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时候要是敢顶嘴，那就是死路一条。 谁都知道何雨柱不是个正常人，是个魔鬼，发起火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只要开口说句话，他就可能一枪把你干掉。 这事他是真干得出来的。 没人会怀疑。 谁会怀疑呢？ 这本来就是事实！ 他真的会这么做！ “田中先生，秦淮茹虽然跑了，但是……她两个女儿还在我们手里……” 过了很久，才有一个人结结巴巴地说。 “小当和槐花？” 听到这话，何雨柱突然想起来，小当和槐花没跑，还在他们手上。 “对，是秦淮茹的两个女儿，她们还在我们手里！”那人赶紧点头。 “只要我们控制住她的两个女儿，她肯定不会安心，迟早会露面的，到时候我们再把她抓住就行了。” “控制她的女儿，等她自己出现？”何雨柱冷笑着说道，“你是在做白日梦吧？以为她那么容易就会露面？她现在既然已经逃走了，肯定不会再回来，也不会来救她的女儿，她自己的命可比两个女儿重要！” 他对秦淮茹很了解，这个人特别怕死。 换句话说，她非常珍惜自己的性命。 就算杀了她的两个女儿，她也不会来救她们。 这是肯定的。 她一旦逃走，就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别想用她的女儿把她引出来，再次把她控制住。 这完全是做梦！ 72.7% 20:13□ “田中先生，我们还是想办法先离开吧，先离开这里再说，这里太危险了！” 过了一会，手下的人对何雨柱说道。 “不走！我不走！”何雨柱用力摇头说。 他明确表示不走。 不离开京城。 “你不走？为什么，田中先生？” 听到这话，周围的下属都愣住了。 好不容易从四合院逃了出来，来到这里。 眼看就要离开京城，去霓虹了，结果他说不走了。 这不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吗？ “你说什么？！”何雨柱生气地说，“你们没看住秦淮茹，让她跑了，她现在没跟着我走，留在这里了，我还走干什么？必须找到她，把她干掉！这次要是见到她，我一定杀她，不再留活口！” 手下说：“可是……她已经跑了，跑去了警察局，现在肯定在警察局里，我们怎么找她？我们根本拿她没办法了！” 之前还在四合院的时候，他们可以伪装混进去，靠近秦淮茹，把她控制住。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她逃了，被警察保护起来了。 想要从警察眼皮底下把她抓走，根本不可能，太危险了。 “在警察局又怎么样？我们自然有办法进去，然后把她控制住！”何雨柱不以为然地说。 “如果没法潜入，那就等，等着警察把她放出来，肯定会放出来的，上次她去了警察局，后来警察不是把她送回四合院了吗？不可能一直保护她，那不现实。” “可是……可是……”手下一脸苦相地说，“可是我们要一直等吗？在这京城多待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还是别这样了吧？” “田中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想办法离开京城，回到霓虹，到了霓虹才安全。至于秦淮茹，你想杀她，办法多的是，可以派人来这里找她。不管怎样，先离开京城再说，我们已经暴露了，现在警察到处追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说得对，田中先生，我们赶紧跑吧。”另一个手下也认真地说。 他们都在劝何雨柱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只有离开了，才安全。 “不行！我必须亲手杀了他，只有自己动手杀了他，我心里才痛快，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痛快！”何雨柱大声喊道。 他真的很不甘心，一点都甘心不下。 不想就这样离开。 派别人去杀秦淮茹，那也不过瘾，一点都不痛快。 他想要真正的痛快。 72.9% 20:13□ 把她带到霓虹去折磨，直到她死，那才是真痛快。 这才叫痛快！ 手下的人说：“可是……可是你不走的话，太危险了，要是被警察抓到，那就非常危险，可能会丢命！如果出事了，还能怎么办？应该先保全自己，赶紧离开才是。咱们中国有句老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听了这话，何雨柱愣住了。 他没有说话了。 慢慢冷静下来了。 没错，他真的冷静下来了。 因为他明白，现在他不想死，想活下去，活着回霓虹，继续当他的大少爷，享受荣华富贵。 之前他是豁出去了，只要能除掉秦淮茹和李剑飞，死也值得！ 但现在，他的想法变了。 他不想死了，不想冒那么大的险！ “好，走吧，先走。”何雨柱说，“把小当和槐花带走，至于秦淮茹，以后再找她，等有机会了再找她算账！总有一天会结果她的！” 第236章 难道傻柱已经把她们带到霓虹了？ 至于秦淮茹和那件事，以后再说，到时候也不晚。 这个决定很痛苦，但没办法，只能这样选，别无他法！ 72.9% 20:13□ 说完后，他们又开始行动起来，想尽办法逃离京城，前往霓虹。 72.9% g 20:13 “有消息了吗？有消息了吗？” 何雨柱他们准备逃跑的时候，秦淮茹在警察局焦急地问警察。 “你们抓到何雨柱了吗？把我两个女儿救出来没有？” “秦淮茹，你别问了，如果有了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现在问也没用。”旁边的一个警察回答。 “那什么时候才有消息？”秦淮茹一脸难过地问。 她非常着急。 因为何雨柱他们还没被抓到，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还被他们抓着，成了人质。 如果找不到何雨柱，抓不住他们，那她们就凶多吉少，生死未卜！ “不知道。”警察摇头说，“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有消息，我们会马上通知你的。” “好吧。”秦淮茹点点头，满脸的失望和无奈。 “警察同志，还没消息吗？” 与此同时，李剑飞也在问警察。 73.0% 20:13□ 他同样在等何雨柱他们的消息，想知道他们逃到哪里去了。 这对他的事非常重要。 现在何雨柱他们已经到了郊区，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 如果让他们跑了，出了京城，那就像是大海捞针，根本找不到他们了。 真的很难很难。 “还没有。”警察摇头说，“我们正在四处找他们的踪迹，但还没找到。不过他们应该没跑太远，很快就能发现他们的行踪。” “他们弃车逃跑后就完全没有踪影了吗？”李剑飞皱着眉头问。 警察点头：“是的，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们可能躲起来了，藏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很难找。但如果他们出现了，我们一定能发现，然后把他们抓起来。” “李剑飞同志，再等等吧。” “好。”李剑飞点了点头。 没有何雨柱的消息，他也无能为力。 真的很无奈。 接下来只能等着消息。 希望早点有消息，而不是一直没消息。 何雨柱他们偷偷离开了京城，去了霓虹。 如果他们真的逃出了京城，去了霓虹，那也没办法了。 73.0% 20:14□ 只能想办法控制住他们。 到时候总会想出法子的。 转眼几天过去了。 何雨柱那边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就像石沉大海一样。 在警察局里待着的秦淮茹彻底绝望了。 这么久都没何雨柱的消息，也找不到小当和槐花，她们肯定凶多吉少。 “难道傻柱已经把她们带到霓虹了？”秦淮茹心里想着。 “不，千万不要这样，千万别把她们带到霓虹，去了那里就完了，彻底完了。” 这正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如果小当和槐花被何雨柱带去了霓虹，后果会非常严重。 可是她再担心也没用，小当和槐花真的不见了，和何雨柱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都过去好几天了，他们（好赵的）肯定早就出了京城，往霓虹方向去了。 也很可能已经辗转到达了霓虹。 现在他们在霓虹那边。 她们被何雨柱控制住了。 73.0% 20:14□ 成了他的俘虏。 “应该不会吧，他们还没离开龙夏国，说不定还在京城呢。”秦淮茹随即安慰自己。 她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警察很快就会找到他们，抓住何雨柱，救出两个女儿，让她们和她团聚。 % 兰 何雨柱他们没了踪影。 消息像石沉大海一样，杳无音讯。 李剑飞他们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几天时间又过去了。 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李剑飞感到很失望。 秦淮茹也彻底绝望了。 她原本还指望警察能尽快找到何雨柱他们，把他们全部抓住。只有抓住他们，才能救出她们的女儿。 看来是没希望了。 这么久都没抓到人，他们很可能已经逃出了国内，去了霓虹。 如果他们都跑去了霓虹，还能有什么机会？ “警察能不能告诉我，秦淮茹现在在哪？” 这天，警察来找李剑飞时，他问了一句。 警察回答：“秦淮茹现在还在我们警局。” 李剑飞说：“让她回来吧，别让她还在警局待着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从警局接出来？”警察一脸疑惑。 他不明白李剑飞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明显是有目的的，话里有话，不是随便说说。 李剑飞如实说道：“如果把秦淮茹从警局带出来，何雨柱说不定就会露面。” 他想到的是何雨柱那一伙人。 他觉得何雨柱他们可能并没有离开龙夏国，而是还留在国内，也许就在京城。 至少他们的部分人还在京城。 只要秦淮茹离开了警局，他们的人知道了，就有可能行动。 就算引不出何雨柱本人，只要能引来他的手下，那也是有用处的。 控制住他的手下，就能从他们嘴里套出何雨柱的下落，这对抓捕他们非常关键。 “你为什么这么想？”警察还是不明白。 李剑飞解释道：“秦淮茹要是跑了，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她，所以她一出现，就可能会引起他的注意，或者他手下的注意。” “你是说何雨柱他们还没离开我们龙夏国？”警察问。 李剑飞点头：“嗯，有可能，何雨柱大概率是走了，但他手下的人可能没走，至少还有人在京城这边。” “你们应该也知道，何雨柱这次是打算把秦淮茹带走的，对她来说太重要了。现在她逃走了，他会就此罢休吗？肯定不会，他还会一直盯着，找机会再次把她抓回去。” “所以我们可以让秦淮茹离开警局，不要待在警局里。因为她待在警局，何雨柱和他的人就没有机会，也不会行动。但只要她一出来，他们就会马上行动，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了。我们要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的意思是用秦淮茹把何雨柱他们引出来？”警察沉思了一下。 李剑飞回答：“没错，可以这么说，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以。” 想了一会儿，警察点了点头，答应了。 他们决定听从李剑飞的建议，利用秦淮茹作为诱饵，把她送出去，引出何雨柱一伙特务。 这是唯一的方法。 也是个好办法。 秦淮茹是何雨柱的软肋。 是让他最放不下的东西。 道A 73.2% 20:14 “秦淮茹，一会儿我们会把你送走。” 采纳了李剑飞的建议后，警察很快就找到了秦淮茹，直接对她说道，说要把她送走。 “什么？！把我送走？！” 听到这话，秦淮茹一下子愣住了。 她又惊又怕。 她吓坏了。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巨大的打击。 因为她心里明白，自己离不开警局，离不开警察的保护。 一旦离开警察的保护，那就太危险了。 非常危险。 “是的，把你送走，你是回老家，还是去四合院？”警察毫不犹豫地点头问。 “不，我不去！”秦淮茹反应过来，立刻摇头，“我不去！我哪儿都不去！我就呆在这里，就在这警局里，其他地方我绝不去！” “那不行。”警察摇头说，“我们已经决定了，必须把你送走，这是定下来的，你自己先想想，想去哪儿，我们可以送你过去。” “我不走！”秦淮茹仍然摇头，“我只想留在这里！” “警察同志，你们知道的，我很危险，何雨柱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一出去，他们的人马上就会盯上我，然后很快又来抓我。之前两次我侥幸逃脱，保住了命，但下次恐怕就没这么幸运了。如果再被他们控制住，那就真的没命了！” “真的，没命了！” “所以，你们别送我走，我不能走，绝对不能走，一走就完了！” 她不停地摇头，情绪激动得像拨浪鼓一样。 “何雨柱他们都已经跑了，你还有什么危险？”警察不在意地说。 “他们可能没跑掉。”秦淮茹说，“上次你们也是这么说的，然后把我送走了，送回了四合院，结果呢？他们很快就出现了，潜进了四合院，然后很快就把我和孩子控制住了。现在我的三个孩子都失踪了，都被他们抓走了！你们又要送我走，难道就不在乎我的命了吗？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摆脱了何雨柱的控制，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她大声喊着不想死。 …… 警察严肃地说：“我们已经决定了，你不走也得走，一会儿我们就送你离开，送去四合院。” “我们会给你提供保护，直到确定何雨柱他们的下落，把他们抓住为止，这件事你不用担心。” “那样保护有什么用？”秦淮茹哭着说，“之前你们就是这样保护我的，结果根本没用，他们的人还是混进四合院，伤害了我，还有我的儿子！这样做只会把他们引出来！” “要是真能像你说的那样，把何雨柱那帮坏蛋引出来，这不是挺好吗？”警察严肃地说，“你这么怕死？何雨柱他们害了多少人，造成了多大的破坏，而且你的两个女儿还在他们手里，难道你不想到时候把她们救出来吗？！” 警察一连串的质问让秦淮茹一句话也说不出，愣住了。 她沉默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变成了一个哑巴。 警察说完后，秦淮茹没有再反驳，因为她知道自己理亏。 她确实太自私了，毕竟她的两个女儿还在敌人手里。 这件事关系到国家安危，那些人是敌特分子，之前已经制造了很多麻烦，以后还可能继续搞破坏。 关键是警察都这样说了，她就算不想也没办法。 这事由不得她做主。 她不能走，绝对不能走。 所以她只能沉默，什么也不说。 说什么都没用，真的没用。 她心里很清楚。 “等会儿就送你走，你想去哪儿？”过了一会儿，警察问道。 秦淮茹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还能去哪儿？你们把我送到哪儿，我就去哪儿。” 她已经无处可去，没有家了。 除了四合院，似乎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老家农村，那个家已经不属于她了，哪里还能收留她？ 她已经没有安身的地方了。 所以她只能回到四合院，继续待在那里。 继续冒险，等着何雨柱他们出现。 此刻，她既希望他们出现，因为只有他们出现，才有机会救出小当和槐花； 但同时，她又害怕他们出现，因为一旦出现，她很可能再次落入他们手中，面临巨大的危险。 她心里非常矛盾。 说好之后，警察就把秦淮茹送回了四合院。 不久后，她到了四合院。 这可能是她第一次回来。 每次回来都伴随着巨大的危险，差点丢了性命。 这次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只能听天由命。 73.5% 第237章 害怕真的像警察希望的那样，把何雨柱他们引来 看老天爷到底是不是要她死。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时，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 他们早就把她当成扫把星，觉得四合院所有的危险都是她带来的。 如果不是她，还有她的三个孩子，也不会把那个变态何雨柱引来。 都是他们把人引来的，才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搞得人心慌慌，甚至出了人命。 “秦淮茹，你就在家里待着吧……” 把秦淮茹送回家里后，警察直接说道。 “警察同志，你们会保护我的对吧？”秦淮茹颤抖着问。 警察点点头：“当然会，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你就在家待着，别的别想。” “那我两个女儿呢？被何雨柱他们抓走的女儿？”秦淮茹又问，“你们什么时候能把她俩找回来？” 警察摇头：“这个你别问了，要是能找到，自然会告诉你，没告诉你，说明还没消息，问也没用。” 说完，他们就走了。 秦淮茹赶紧关上门。 “砰！” 接着，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心里崩溃到了极点。 73.5% 20:14□ 她彻底崩溃了。 因为她既害怕又担心。 害怕何雨柱的人再出现，把她控制住。 同时又担心小当和槐花的情况，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 如果她们真被何雨柱带到霓虹去了，那就很难再找回来了。 母女再也无法团聚。 秦淮茹在四合院中院的家里崩溃的时候。 警察来到了后院。 把这事告诉了李剑飞。 “你们已经把秦淮茹送回四合院了？”李剑飞惊讶地问。 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我们按照你的建议把她送回来了。” “很好。”李剑飞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就应该这样，把她从警局送回来，留在警局一点用都没有。” “可是这样做真的有用吗？”警察有些怀疑。 李剑飞回答：“我想会有用的，秦淮茹现在是个诱饵，对何雨柱他们来说诱惑很大。如果他还藏在京城，或者在这一带安插了人手，就能吸引他们出来。这对抓住这些穷凶极恶的特务很有帮助。” “嗯，那我们就等着，等他们出现。”警察点点头。 他们一直很信任他。 既然他说了，那就一定没问题。 接下来就是等，等何雨柱和他的手下出现。 然后一网打尽，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73.6% 接下来的几天里。 秦淮茹一直待在四合院，住在中院的家里。 她非常害怕。 害怕真的像警察希望的那样，把何雨柱他们引来。 同时，她也非常担心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 担心她们已经被何雨柱带到霓虹去了。 甚至可能已经死了，被何雨柱狠心杀了。 她有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盼头。 那就是何雨柱回来。 他再次来到四合院，把她的两个女儿带回来给她。 所以她心里很复杂。 整个人都挺难受的。 感觉一天比一天难熬。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又过了几天。 还是风平浪静。 何雨柱和他手下的人根本就没露面。 一点消息都没有。 73.6% 20:14 秦淮茹从一开始的害怕，到现在慢慢平静下来。 她彻底冷静了。 她现在不怕了。 不怕何雨柱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 他们要是不来，那就没希望了。 没有希望救出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 一开始她害怕，不敢面对。 现在她倒希望何雨柱他们能出现在她面前。 等着他们来。 但后来渐渐失望了。 因为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 根本没有半点希望！ 之前她只觉得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经是最大的运气了。 自己真的很幸运。 可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幸运。 因为她身边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全都走了。 散了。 特别孤单、寂寞。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简直比死还难受。 李剑飞和警察这边也差不多放弃了。 等了这么久，何雨柱和他的手下一直没出现，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再出现的可能性很小。 换句话说，李剑飞之前的猜测是错的。 何雨柱他们肯定早就离开京城了。 他也没安排人在这里盯着。 他们已经放弃了秦淮茹。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的人还在附近监视着，只是还没动手。 但这种可能性现在看起来不大。 “咚咚咚、咚咚咚……” 这天，秦淮茹一个人在屋里感到特别冷清孤独的时候。 门突然响了。 听到敲门声，她立刻精神一振。 紧张了起来！ “难道是何雨柱他们来了？！” 她心里想着。 原本平静的心一下子又慌了。 又开始害怕起来。 不过很快，她心里又有点兴奋。 因为有期待。 期待门外的是何雨柱，或者是跟何雨柱有关的人。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找到她两个女儿的下落，把她们救出来。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如果何雨柱他们不来，查不到他们的踪迹，那她就永远救不了她的女儿。 这段时间她实在太孤单了。 孤单得害怕。 甚至绝望。 所以她非常希望能听到小当和槐花的消息，把她们救回来，重新回到她身边。 让她们一家人重新聚在一起。 还有她的女儿棒梗。 只是棒梗已经失踪很久了。 她早就知道他可能已经死了，所以心里早有准备。 她很久以来都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现实告诉她，希望是没有用的，那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虽然之前她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但秦淮茹还是不敢贸然开门。 如果真的是何雨柱他们来了，那他就危险了。 尽管她非常希望能找回两个女儿，让母女三人重新团聚。 但她不想出事。 因为她还想活着。 她一开始就很怕死，这是人的本能，谁都会怕。 没有人能例外吧？ “谁？是谁在敲门？”她胆战心惊地走到门后，小声问。 “是我们，我们是警察，秦淮茹，开门，我们有事找你。”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这声音她很熟悉，肯定是警察。 确认只是警察在外面喊她，秦淮茹心里一沉，顿时感到一阵失落。 刚才她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是何雨柱他们回来了，带着小当和槐花一起回来。 结果不是。 “也许警察已经找到何雨柱他们的下落了，甚至可能帮我把小当和槐花救出来了。”秦淮茹立刻又燃起了希望。 想到这里，她马上精神起来了。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有我女儿小当和槐花的消息了？你们帮我找到了她们，把她们救出来了吗？！”秦淮茹急切地问。 警察说：“你先别问，先把门打开，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好，我知道了。”秦淮茹答应着。 听说有重要事情找自己，她更加紧张起来。 于是她赶紧打开了门。 门一开，站在门口的是两位穿制服的警察。 “警察同志，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有什么重要的事？”秦淮茹迫不及待地问。 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警察这么着急地来找她。 警察直接说道：“我们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件和你儿子棒梗有关的事。” 他们提到了棒梗，说这件事和他有关，带来了关于棒梗的消息！ “你们要跟我说的事情跟我儿子棒梗有关？” 听到警察这么说，原本情绪低落、无精打采的秦淮茹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竟然有她儿子棒梗的消息了。 已经过去这么久，她有时候还会惦记着，想知道他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但后来她慢慢放弃了，因为绝望了。 她认定他已经死了，死在外面了。 人都死了，还惦记什么呢？ 一点用都没有。 287可谁知道过了这么久，有一天突然传来消息。 对方有消息了！ “棒梗……我儿子他……他是不是找到了？他在哪？他在哪？我想马上见到他！” 秦淮茹激动得不行，大声喊着。 她想见棒梗，想和他见面。 这些日子她把自己关在家里，根本不想见人。 因为她太孤单了。 两个女儿被何雨柱带走了。 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了。 真的是一点人都没有了。 她感到无比孤独，简直快要疯了。 有时候她会害怕，这种感觉真是比死还难受。 她甚至开始后悔，后悔当初一个人逃了出来，留下了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不逃，和她们一起死掉，至少不会这么痛苦。 好在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儿子棒梗的消息。 如果棒梗能回来，住在一起，那她身边就有人陪着了，也不用再这么孤独了。 这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恨不得马上知道孩子的下落，越快见到越好。 “你现在还不能见他。” 她满怀期待，结果警察却这样说。 告诉她，她还不能见到他。 这显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能见他？”秦淮茹哭着问，“难道是我孩子做了什么坏事，犯了法，你们把他关起来了？” “就算他犯了法，做了不该做的事，你们要抓他，也该让我去看看他。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了，他是我亲生的儿子，作为母亲，这么久没见到儿子，你们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吧？我真的好想见他，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看看他，哪怕只看他一眼，知道他还活着就行。” 第238章 当时我儿子棒梗是什么样子？ 离开家那么久，一直在外头，肯定饿了渴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很可能又去偷东西，然后被抓进去了。 所以警察来找他，告诉他这个事。 如果是这样，他也能接受。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儿子还活着，好好地活着。 这比什么都重要。 警察摇头说：“我们还没找到他。” “什么？你们还没找到他？！” 听到这句话，秦淮茹愣住了。 “扑通！”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失望。 极度的失望。 她还以为警察已经找到棒梗了，只是因为他犯了事，被关了起来，暂时见不到。 可没想到他们连他都没找到。 没找到的话，说什么都没用。 说不定真的已经死了。 这带给她的，还是同样的绝望。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秦淮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警察吃了一惊，赶紧上前扶她起来。虽然被扶起来了，但她还是站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刚才那一瞬间，她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前一秒她还满怀希望，下一秒却彻底绝望了。 她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警察同志，你们来找我，说是告诉我关于棒梗的消息，可是……可是怎么又说你们还没找到他？” 等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后，秦淮茹问，声音都在发抖：“你们到底要告诉我什么？我儿子棒梗他……他现在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警察回答：“他应该还活着。” “他还活着？！” 听到这句话，原本心如死灰的秦淮茹突然又有了力气。 心里涌起一股热流，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的儿子棒梗还活着！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就等着这句话。 虽然现在警察还没找到他，她还见不到人，但能听到他的消息就已经够了。 这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对。”警察点点头，“他可能还活着。” “什么叫可能？”秦淮茹激动地说，“警察同志，你们到底知道什么了？快点告诉我，我儿子现在在哪？他去哪儿了？” 警察如实回答：“你现在问我他在哪，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们现在也找不到他。但是——” “但是什么？你快说清楚！”秦淮茹急切地问。 警察说：“秦淮茹，你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嗯，你说吧，快点说。”秦淮茹连忙点头。 警察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刚刚得到消息，有人看到过棒梗，也就是你失踪很久的儿子。” “有人看到他？”秦淮茹连声问，“是谁看到他的？他在哪？！” 警察说：“是在郊外一个地方，是前天下午看到的。那个人虽然不认识他，但根据他的描述，那个神秘少年就是你失踪的儿子棒梗。” …… “也就是说，前天他还活着，既然前天还活着，那现在应该也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要找到他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警察一口气把情况说完了。 秦淮茹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 原来是有人在郊外某个地方看到了她儿子棒梗。 那时候他还活着。 这对于她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让她精神为之一振。 “当时我儿子棒梗是什么样子？他还好吗？”她接着问，“那个人怎么确定就是他？他真的能确定吗？！” 警察说：“这件事我们还在调查，现在还不清楚，等查清楚了自然就知道了。等有了消息我们会再找你，告诉你具体情况。” 说完，他们就转身走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愣住了。 她还有很多问题没问明白，人就走了，这让她心里特别不安。 “棒梗还活着，他还活着！” 看着警察离开，秦淮茹站在原地，像被定住了一样。 表面看起来发呆，内心却翻江倒海。 从警察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是挺激动的。 太久没有棒梗的消息了，她以为他已经死了。 那时候她觉得彻底完了，再也见不到他了。 可没想到，在“二七七”那天，他早就绝望了，结果消息却来了。 警察带来了好消息，一个让人振奋的消息。 有人亲眼看到他出现了。 既然警察都来跟她说这事，那应该不是假的。 肯定是有线索了。 “他们说看到了棒梗，棒梗有消息了，他到底怎么样了？既然出现在郊外，为什么不回家？”秦淮茹一边想一边皱起眉头。 她开始担心起来，虽然找到了棒梗的踪迹，但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也不知道他在哪。 人还没找到，就很难保证他不会有事。 说不定已经出事了，只是警察还没发现而已。 “不会的，棒梗不会出事的。既然有人刚刚看到他，那他现在一定还活着。对，他还活着，等着他的消息就行。”秦淮茹自言自语，好像疯了一样。 她在原地站了很久，才慢慢走进屋里，关上了门。 “棒梗有消息了？” 与此同时，后院里，李剑飞也从警察那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有人看到他出现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李剑飞问。 说实话，他对棒梗还挺好奇的，想知道他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 怎么说失踪就失踪了？这么一个人，突然不见了，太奇怪了。 他既然失踪了，肯定有原因。 只是具体是什么，没人知道。 警察摇头说：“我们也不清楚，但确实有人看到他了，他出现在郊外，听说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鬼鬼祟祟的？”李剑飞问警察，“他怎么鬼鬼祟祟的？” 警察说：“不清楚，但见过他的人这么说，说他鬼鬼祟祟的，好像有什么事。” 李剑飞沉着脸说：“棒梗平时就爱偷东西，他这样子也不奇怪。” 别人可能不了解棒梗，但他还能不了解？ 这人可是鼎鼎大名的“盗圣”，偷东西是他的拿手好戏。 在外面偷东西时表现得鬼鬼祟祟，再正常不过了。 74.2% 20:16 想想也挺正常的。 警察点点头：“嗯，可能是这样，他就是那副样子，出去偷东西的时候总是这样。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找到他，先找到他再说，毕竟他是走失的人，找到他才是我们的责任。” 李剑飞点头：“也是，先把人找到再说。”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 说完后，警察很快告辞离开了。 四合院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接下来，秦淮茹强忍着耐心等警察那边的消息。 可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 警察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 最开始她还有点耐心，等着等着，慢慢就开始不耐烦了。 从有人发现棒梗到现在，已经过去好久了。 可这么久过去了，警察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棒梗又像失踪了一样，杳无音讯。 “棒梗怎么还没消息？他现在在哪？到底在哪？！”秦淮茹心里暗暗想。 她越来越担心。 不知道棒梗那天被发现之后发生了什么。 难道04已经…… 秦淮茹不敢继续往下想。 但她又忍不住去想。 越想越焦虑。 “不行，得去问问警察，说不定他们已经知道棒梗的消息，只是没告诉自己。”秦淮茹小声嘀咕着。 她打算去找警察问一问，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棒梗的消息。 她并不奢望能立刻找到人，只要有一点线索就行，这样她也就安心了。 她只求一个结果：棒梗还活着，没有死。 那天他还活着，现在也还活着，过得好好的，不会和他父亲贾东旭一样离开自己。 “警察同志，你们现在有我儿子棒梗的消息了吗？” 很快，秦淮茹找到警察，问起了情况。 警察摇了摇头，直接说道：“没有，还没有他的消息。” “还没有他的消息？”秦淮茹愣住了。 刚才她还抱有一丝希望，以为警察那边已经知道棒梗的消息，只是还没告诉她。 谁知道，人家也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们也不知道棒梗去了哪里。 74.4% 20:16 听到这个回答，秦淮茹立刻感到失望，甚至有些绝望。 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是的，还没有你儿子棒梗的消息。”警察点点头说，“不过这件事我们正在调查，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警察同志，棒梗他……他是不是已经出事了？”秦淮茹声音颤抖地问。 警察摇摇头：“还不清楚，这件事我们也不确定。” “你们不确定？为什么不确定？”秦淮茹满脸泪水地说，“你们是警察，应该能确定。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找到我儿子棒梗？我现在没了女儿，女儿被何雨柱那个坏蛋抓走了，生死未卜，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好孤单，好难受，有时候真想一死了之，你们知道吗？！” “所以你们一定要帮我把他找回来，让他回到我身边，我需要他的陪伴。” 她越说越激动。 警察说：“我们也想找到他，可是到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人没找到，我们也没办法。再等等吧，等我们的消息，只要发现他的踪迹，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那你们一定要帮我，帮我找到棒梗！”秦淮茹仍然情绪激动。 她的声音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对小当和槐花，她几乎已经放弃了希望。 唯一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就是棒梗了。 如果能找到棒梗，她就不会那么孤独了。 74.4%20:16□ 否则，这种日子真的不如死了！她都不想活了！ 实在太痛苦了。 “这件事我们尽力而为吧。”面对秦淮茹的请求，警察说道。 他们也只能这么说。 目前根本没有棒梗的任何消息。 自从上次有人看到他之后，就再也没有音讯了。 他们只能按照线索慢慢查。 眼下最重要的任务并不是帮秦淮茹找到棒梗，而是去抓何雨柱。 那个敌特头目！ 这才是最紧急的事。 可惜的是，何雨柱一行人失踪了。 他们带着小当和槐花两个小女孩离开了。 好像彻底消失了。 但基本可以判断，他们已经逃出了京城，甚至可能已经离开了龙夏，去了霓虹。 他成功了。 回到了自己的国家。 之后警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74.5% 秦淮茹站在原地，愣住了。 “警察一定会帮我找到棒梗，把他带回来的。”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她努力让自己相信这一点。 前面已经绝望了，后面说不定还有转机。 这次消息刚出来没多久，后面肯定还会有新的消息。 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转眼又过了几天。 第239章 周围全是他们的人，势力很大 彻底没了音信。 到了这一步，秦淮茹心里开始麻木了。 又一次感到绝望。 彻底的绝望。 可再绝望也无能为力。 没有消息，就是没有消息。 “李剑飞同志，有消息了！” 两天后。 后院里。 警察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急匆匆地说道。 74.5% 20:16 “有什么消息？是何雨柱他们被抓到了吗？” 听到这话，李剑飞立刻来了精神，赶紧问。 这段时间，他一直为此事苦恼。 何雨柱一伙人没抓到，音讯全无，这对他来说可不是好事。 他心里一直不踏实。 隐患还在，吃不好睡不着。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把妻子白璐从隐秘的地方接回来住。 这个四合院还是个危险的地方。 如果能把何雨柱抓住，把他们的势力连根拔起，那就能消除隐患，把老婆接回来，过上安稳日子。 “还没抓到他们。”警察摇头说。 “还没抓到？那是什么消息？你们到底要说什么？”李剑飞疑惑地问。 得知何雨柱还没被抓到，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一阵失落。 既然人没抓到，那就还有威胁。 警察说：“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虽然还没抓到何雨柱他们，但已经知道他们的消息了。” “根据可靠调查，何雨柱他们已经回到霓虹了，他们回霓虹了！” “什么？何雨柱回霓虹了？！”李剑飞惊讶地说。 他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原本以为，虽然找不到何雨柱他们的踪迹，也没抓到他们，但他们想逃到霓虹，应该不容易。 没想到他们真的回来了。 他们成功了。 竟然真的成功了！ 何雨柱果然够狡猾。 他逃走了，阴谋得逞了。 现在何雨柱回去了，就不用到处找了，得换一个办法。 不管怎样，都必须找到他们，把他们消灭掉。 反正他必须死。 从警察那里，李剑飞得知，何雨柱成功逃脱，辗转回到了自己的国家霓虹。 “是的，何雨柱他们已经回霓虹了。”警察点头说。 “确定吗？这件事是真的吗？”李剑飞问。 警察回答：“是真的，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有可靠的消息。” “嗯，我知道了。”李剑飞点点头。 他的眉头紧锁着，紧紧地皱在一起。 这对李剑飞来说，确实是个坏消息。 非常大的坏消息。 何雨柱逃走了，回到了霓虹。 现在这边根本抓不到他。 要想抓他，就得去霓虹。 可是去霓虹抓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跨海越洋！ 507他现在住在田中家里，周围全是他们的人，势力很大。 守卫非常严密，想要抓到他并除掉他，简直难如登天。 所以，这事让人头疼。 “警察同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李剑飞接着问。 警察毫不犹豫地摇头：“哪有这么简单？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他是敌特头目，干了那么多坏事，造成了巨大破坏，影响极其恶劣，罪大恶极，我们怎么可能放过他？虽然他现在已经回霓虹了，但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抓住他，把他带回国内严惩！他这条命，死定了，没人能饶过他！” 李剑飞点头说：“对，不能放过他。” 警察说：“等着吧，等着我们的消息。” “好。”李剑飞点头答应。 又说了几句后，警察告辞离开了。 看着警察走远，李剑飞陷入了沉思。 “怎么办？这事该怎么处理？” 他在心里琢磨着。 他开始想办法处理这件事。 何雨柱他们虽然逃去了霓虹，但事情还没完。 就算警察不追究了，他也不会就这样放过去。 放他们一马？这根本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他们势不两立。 不是对方死，就是他死。 如果不除掉何雨柱，以后他就得天天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着。 那会是非常痛苦的事。 所以，何雨柱必须死。 只有他死了，才能彻底消除隐患，安心睡觉。 “难道真要我亲自去一趟霓虹？”李剑飞随即想到。 他想到了去霓虹。 没错，去那边。 亲自解决他。 只要能找到田中家的地址，找到何雨柱，就有可能把他干掉，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其实之前他就想过这事。 既然何雨柱他们跑去霓虹躲起来了，那就只能主动出击了。 亲自去霓虹铲除这个隐患。 现在看来，这是唯一能除掉何雨柱的办法。 没有其他办法了。 因为警察那边很难执法。 那是在霓虹，是国外。 想控制住何雨柱谈何容易，根本没办法直接把他抓回来严惩。 “再想想，仔细想想。”李剑飞喃喃自语。 这事不能冲动，得好好计划。 仔细想想，想清楚了再行动也不迟。 说完，他转身走进屋子，开始思考具体的办法。 没过多久。 警察来到中院。 他们当然是来找秦淮茹的。 何雨柱已经回到霓虹的事情已经告诉了李剑飞，现在自然要来告诉她。 这件事和她关系太深了。 之前她被何雨柱控制，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 关键是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还在他们手里，还没救出来。 现在她逃到了霓虹，这事自然得告诉她。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有消息了？” 一见到警察，秦淮茹就急不可待地问。 这两天她一直在等消息，等着警察那边的回音。 一个是她两个女儿的消息，另一个是她儿子棒梗的消息。 他们兄妹三个人都不见了，她想把他们找回来。 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太煎熬了，实在撑不下去了！ “是有消息了。”警察点点头。 “有消息了？什么消息？” 听到有消息，秦淮茹立刻精神一振，急切地问道。 警察说：“是关于何雨柱的消息。” “何雨柱？！”秦淮茹惊讶道，“他怎么了？那个恶魔被你们抓住了吗？” 要是能抓到何雨柱，对她来说就是个好消息。 因为这样就有机会把她两个女儿救回来。 警察摇头说：“没有，我们还没抓到他。” “没抓到？！”秦淮茹激动地说，“那他现在在哪？我两个女儿在哪？！” 警察直接回答：“他已经离开龙夏国，去了霓虹，现在住在那边。” “什么？！” 一听这话，秦淮茹脸色大变，身体剧烈颤抖。 “扑通！” 她忍不住坐倒在后面的椅子上。 一瞬间，整个人都垮了，非常不好。 何雨柱既然离开了国内，去了霓虹，说明他成功逃走了！ 而他逃走了，去了霓虹，那她两个女儿肯定也被他带过去了。 也就是说，小当和槐花现在在霓虹，住在那边。 和她相隔万里，非常遥远。 现在她们在霓虹，被何雨柱掌控着，想要把她们救回来，难上加难。 所以这个消息对秦淮茹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狠狠地击中了她。 她根本承受不了。 “秦淮茹，你怎么了？”在扬的警察惊讶地问。 “你们……你们是在骗我吗？”秦淮茹哽咽着问。 “何雨柱怎么会离开龙夏国去霓虹呢？” 警察认真地说：“我们骗你干什么？这是真的，何雨柱已经去了霓虹。” “你们亲眼看到的吗？这事确定吗？”秦淮茹半信半疑地问。 “嗯，确定，非常确定，他们现在就在霓虹，消息很可靠！”警察重重地点点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秦淮茹彻底懵了，脑子嗡嗡作响。 现实已经明摆着，她再怎么不愿意接受也得承认了。 事情太残酷了。 现在何雨柱已经去了霓虹。 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肯定也不在这里了，也跟着去了霓虹，和她隔了很远的距离。 “那我两个女儿呢？小当和槐花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被何雨柱带去霓虹了？他们现在在霓虹吗？你们能不能帮我把她们接回来？”秦淮茹接着问。 她问到了关键的问题。 何雨柱有没有跑掉，跑到哪儿去了，对她来说可能并不是那么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 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因为她想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更想把她们找回来，回到自己身边。 这段时间，她每晚做梦都是梦见三个孩子一起团聚的扬景。 每次都能做个好梦。 可一睁眼，什么都没有，一个孩子都不在身边。 那种感觉，真是凄凉极了。 太凄凉了。 “不知道。”警察摇了摇头说。 “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秦淮茹声音都在发抖，“怎么能不知道呢？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何雨柱去了霓虹，为什么连我两个女儿的情况都不知道？” 警察回答：“我们只知道何雨柱去了霓虹，现在他在那边。至于你两个女儿，目前还没有消息，不清楚她们现在怎么样。” “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连小当和槐花的下落都不知道，没有任何消息，这代表什么？ 意味着她们的情况完全没人知道！ 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非常可怕！ 很有可能，在去霓虹的路上，何雨柱他们就已经…… 已经把她们害死了。 换句话说，她们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死在了路上。 如果她们真的死了，那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根本没用了。 “就是我们不知道，不知道她们的情况，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警察说，“不过我们正在调查，一旦有消息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等消息吧。” “……”秦淮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煞白。 她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可怕的念头： 两个女儿可能已经死了。 被何雨柱他们害了。 第240章 田中先生，你有什么打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秦淮茹在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 问自己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 两个女儿不见了，生死未卜。 儿子棒梗也没了踪影，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冷冷清清。 “不会的，小当和槐花还活着，她们肯定还活着。”秦淮茹低声说，这是她在安慰自己。 可是她很快又觉得她们可能已经死了。 何雨柱是个坏人，而他对她又是那么痛恨。 他抓不到自己，就会去折磨小当和槐花。 关键是她们现在要逃命！ 逃命的时候不可能带着两个拖油瓶，怕她们拖累他，那就干脆杀了她们。 当然也有可能在半路放了她们，让她们自个儿想办法活下去。 5.8 “她们应该被放了，现在说不定正往家跑呢。”秦淮茹这样想。 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 所以她心里多少有了一点希望。 但不管怎样，她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在没看到她们之前，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大概率是不好的事。 75.0% g 20:17□ “田中先生，怎么处理秦淮茹的两个女儿？” 秦淮茹正急得不行的时候。 远在霓虹岛上。 田中家族的庄园里。 手下的人正在向何雨柱请示。 之前，何雨柱从西南方向辗转回到了霓虹。 他成功逃出了危险的地方，回到了自己的国家。 他已经恢复了田中玉柱的身份。 穿上了武士服装。 脸上满是得意。 现在田中先生没了，是他杀的。 他成了田中家族的新主人，一家之主。 在这个家里一手遮天！ “先看着她们。”何雨柱回答。 “看着她们？不杀了她们吗？”手下问。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杀，杀了她们不是便宜了她们，也便宜了秦淮茹！绝对不能这么简单地杀了她们，要留着，用来折磨秦淮茹！” 之前秦淮茹中途逃跑，他非常生气。 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那时候他也想过要杀掉小当和槐花，但后来没有。 他觉得如果就这样杀了她们，那太便宜秦淮茹了。 只有她们不死，秦淮茹才会着急，才会痛苦，才能被折磨。 他就是要用小当和槐花来引诱秦淮茹！ 这次让她跑了，但不能让她过得好。 要让她活在极度的痛苦中。 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那现在具体怎么处理她们？”手下问。 何雨柱回答：“你说怎么处理？当然是把她们关起来，关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等以后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明白了，田中先生！”手下赶紧点头答应。 “那现在怎么办？我是说秦淮茹和李剑飞那边，怎么对付他们？”接着他又问。 “他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他们必须死，而且是碎尸万段！” “现在我们回到了霓虹，而他们在遥远的龙夏国，要对付他们可不容易。”手下说道。 何雨柱说：“我自然有办法。” 75.1%20:17□ “虽然我们现在在霓虹，不在龙夏国，但并不代表就不能收拾他们，我照样有办法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田中先生，你有什么打算？”手下立刻问道。 何雨柱语气坚定地说：“很简单，派**去处理他们，我不会让他们过得安稳，一个都别想好过！” 他早就想好了。 回来之前他就考虑过这个问题。 为此他还后悔过。 后悔当初那么冲动，亲自跑去京城找李剑飞和秦淮茹**，差点出事。 那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 这件事根本不用自己去，派**过去找他们算账就可以了。 现在好不容易回到霓虹，他不会再犯这种傻了。 以后也不会再亲自去京城，只让**不断地去找秦淮茹和李剑飞他们，**报仇雪恨。 “秦淮茹，李剑飞，你们等着吧，等着死吧！”他在心里狠狠地想着。 他知道该怎么做。 怎么去找李剑飞和秦淮茹**，把他们干掉，出这口恶气。 75.1%20:17□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很久。 几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这几个月里，四合院一直很平静。 什么都没发生。 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秦淮茹这边。 儿子棒梗没找到。 两个女儿也没有任何消息。 她已经麻木了。 彻底绝望了！ 儿子不见了。 两个女儿也不知去向。 生死未卜。 她成了孤身一人。 真的很孤单。 真的很寂寞。 那种感觉没人能体会。 心里冷到了极点。 过了这么久。 何雨柱那边一直没有动作。 四合院这边基本恢复了正常。 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该上班的上班，该做别的事的也都在做。 李剑飞把妻子白璐从藏身的地方接了出来，住在四合院里。 他本来打算去霓虹，亲自解决何雨柱。 但后来他想了想。 出国一趟不容易。 想要潜入田中家族，把何雨柱除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关键是现在对田中家族几乎一无所知。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有了解对方，才能动手。 否则一旦失败，惊动了对方，对方躲起来，那就更难找了。 与其盲目行动，打草惊蛇，还不如先按兵不动。 等着警察那边的消息。 警察收集了足够的信息后，随时都能动手，不着急。 对方这么久没动静，应该是暂时安分了，不会再找麻烦。 所以可以安心过一段日子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把妻子接回了四合院，一起生活。 他们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十年。 十年后的一天， 四合院和平常一样安静。 突然，一个人走了进来。 他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是个年轻男人， 穿着西装，打扮很时尚， 只是头发卷得有点奇怪，长相也有些难看。 “这是谁？” 当那个年轻人走进院子时，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他们都不认识他， 是个完全陌生的人。 没错，确实是陌生人， 以前从没来过四合院， 这是第一次进来。 所以一进门就引起大家的注意。 “不认识，以前没见过！” “以前确实没见过，没来过四合院，但好像有点眼熟。” “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他到底是谁？怎么突然来我们四合院？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谁清楚？”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那个年轻人进了院子后直接往中院走， 他不是去前院，而是去中院找人。 （的李好）具体找谁，前院的人不清楚。 当他走进中院时，又引起了院子里人的注意。 中院的人纷纷从屋里跑出来看情况。 同样开始议论纷纷。 “他不会是棒梗吧？” 突然有人低声说。 他认出了那个年轻人是棒梗。 失踪了十多年的棒梗！ 棒梗回来了，回到了他们的四合院！ 这话一出，整个院子都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惊呆了。 75.3% g 20:17□ 棒梗回来了。 他回来了！ 当有人认出那个陌生的年轻人是棒梗时，围观的人全都震惊了。 棒梗竟然回来了！ 他还活着！ 整整十年了！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大家原本以为他已经死了。 失踪后肯定没了命， 否则警方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查了十年也没任何结果。 谁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回到四合院！ 真是太神奇了，让人难以相信。 75.4% 20:18 “真的是棒梗吗？”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应该是棒梗！过了十年，他长大了，样子变了，但还是能看出轮廓，看起来还有点以前的样子。”旁边的人说道。 “是，还是有点像，就是长大后变丑了。” “肯定是棒梗，没错的！” “棒梗竟然活着回来了，不但活着回来，还穿得这么体面，看起来在外面混得不错！” “可不是嘛？穿着西装，挺洋气的，是不是在外面赚大钱了？现在外面机会多，有些人做生意就发了财！” “一看就是做买卖的，不然怎么会穿得这么光鲜？” 第241章 那我等她回来吧 ……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声音一片嘈杂。 “咚咚咚、咚咚咚……” 大家正说着话，那个年轻人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 可没人回应。 他连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开门。 他下意识地一推，门竟然开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死一般的寂静。 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那年轻人走进去，左右看了看，什么人都没看到。 屋里真的没人。 他看了一会儿，愣在那儿发呆。 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在想些什么。 但他到底在想什么，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转身离开了屋子。 这时候，中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都是（aheed）过来凑热闹的。 听说棒梗回来了，他们能不激动吗？ 十多年过去了，这个人竟然真的回来了！ 这简直不可能的事发生了，大家都很震惊，都想亲眼看看。 “还真是棒梗！他去了秦淮茹家！如果不是棒梗，他去秦淮茹家干什么？” “对，就是棒梗，不是他还能是谁？只有棒梗才会突然回到四合院，然后去敲秦淮茹家的门！” “不是棒梗还能是谁？肯定是他！” “棒梗真的回来了！太让人想不到了！” …… 大家又开始议论起来。 “你是谁？你是不是棒梗？” 有人忍不住走上前，问那个年轻人。 虽然大多数人已经猜到了，也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棒梗，但还是有人不相信。 因为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棒梗回来了，而且是悄无声息地回来的，就像死而复生一样。 太神奇了。 “是的，我是棒梗，我回来了！” 那个年轻人重重地点了点头，确认了自己的身份。 75.4% 20:18 他就是棒梗！ 秦淮茹的儿子！ 面对询问，那个年轻人承认了。 他就是棒梗，秦淮茹失踪多年的孩子！ 他回来了，毫无征兆地，突然就回来了。 “还真是棒梗！” 听到他确认自己的身份，周围的人都震惊不已。 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了。 大家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事！ 简直前所未有！ 就像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突然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 死而复生！ “棒梗，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有人惊讶地问，“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以为你回不来了，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了，而且是突然回来，这太不可思议了！” 棒梗摇摇头，一脸难过地说：“这事说来话长！” “你们知道我妈去哪儿了吗？她应该还在院子里住着吧？”他接着问。 那人回答：“她在的，她一直住在这里，不过日子过得不太好，一切都变了。” “她刚才还在院子里呢，不知道现在去哪儿了，没注意。”旁边另一个人说。 “好像是出了院子，去了别的地方。” 人群中有人说道。 棒梗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等她回来吧。” “棒梗，你穿得这么体面，是不是在外面赚大钱了？你去哪儿发财了？”有人忍不住问。 大家对他的穿着很感兴趣，想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现在是不是在外头做生意，发了财。 “我现在只是做点小买卖。”棒梗回答。 “一看就不像做小买卖的，肯定是做大生意的，是个大老板！” “对，能看出来，你是大老板，当上大老板了！” “没错，就是大老板，不然怎么会穿得这么光鲜亮丽？” “棒梗，你有出息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终于有出息了！” ……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虽然以前大家对他不太看好， 毕竟他曾是个“盗圣”，喜欢偷鸡摸狗。 但这么多年过去，大家早就忘了那些旧事。 现在只看到他穿得体面，衣锦还乡。 大家开始和棒梗聊天。 棒梗表现得很谦虚，从不炫耀自己的成就，甚至还有些隐瞒，不愿意透露自己现在到底做什么工作。 没人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只能凭空猜测。 “李剑飞，咱们院出事了，出大事了！” 就在大家在中院和棒梗闲聊的时候， 与此同时， 前院。 有人走进了大院。 是住在后院的李剑飞回来了。 他和妻子白璐一起回来了。 还带着两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那是他们的女儿。 双胞胎女儿。 75.6% 20:18 没错，就是他们的女儿。 十年前，妻子白璐就怀孕了。 生下了双胞胎女儿。 那两个女孩都非常可爱。 “我们院里出事了？怎么回事？”李剑飞惊讶地问。 出门逛街前，院子里不是挺安静的吗？ 怎么突然就出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人说：“有人回来了！你肯定想不到是谁！” “谁回来了？”李剑飞疑惑地问。 那人说：“我知道你猜不到。” 0…0· “难道是……”李剑飞皱起眉头。 他在心里琢磨，是不是何雨柱回来了？ 不对，要是他回来，警察应该马上把他抓起来才对。 “是棒梗！棒梗回来了！”那人说，“你肯定猜不到吧？棒梗真的回来了！谁都没想到！” “什么？棒梗回来了？！”李剑飞脸色一变，震惊地说。 棒梗回来确实让他大吃一惊。 他和院子里的其他人想法一样。 棒梗早就死在外面了。 他不可能再回来。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已经十年了，他竟然突然回来了。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没错，棒梗真的回来了！”那人用力点头，“他突然就回来了，现在神气得很呢！你去看看吧，穿得西装革履，打扮得特别洋气，像个大老板一样！” “是吗？！”李剑飞半信半疑。 棒梗不但回来了，还神气活现地回来。 在外面做生意，成了个大老板。 这是怎么回事？ 棒梗怎么会变成这样？ 听起来太不真实了。 还是那个棒梗吗？ 曾经的“盗圣”，会有这么大的成就吗？ 这简直让人想不通。 先去看看再说。 75.6% 说完，李剑飞大步朝中院走去。 他要亲眼看看。 到底是不是大家说的那样。 棒梗真的回来了！ 他成了一个在外头混得风生水起的大老板。 这事是真的吗？ 他实在不敢相信。 他从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 很快，李剑飞到了中院。 他想亲眼看看。 看看是不是像大家说的那样。 棒梗回来了。 一代“盗圣”又回来了！ 这种事真的会发生吗？ 当他走进中院时，发现很多人围在秦淮茹家门口。 吵吵闹闹的。 一看这架势，他就知道事情是真的。 “三零三”的棒梗，很可能真的回来了。 “盗圣”回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 那是个年轻人。 “棒梗？真的是棒梗！” 他立刻认出来了。 那不是棒梗是谁？ 别人可能认不出来？ 但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他见过成年的棒梗！ 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棒梗真的回来了！那个小盗圣真的回来了！太神奇了！”李剑飞睁大了眼睛，激动地喊着。 真是难以置信。 “李剑飞，你看到了吗？是谁回来了？棒梗回来了！” 有人注意到李剑飞，赶紧朝他喊。 “李剑飞，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可思议？棒梗回来了，棒梗真的回来了！” “你看看，现在棒梗长大了，长这么大了，还穿着西装，特别洋气，像是在外面做生意发了财。” “我们没想到他会回来，你肯定也没想到吧？” 大家纷纷走过来，跟李剑飞打招呼。 李剑飞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棒梗，目不转睛。 真是太神奇了。 简直像见了鬼一样。 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突然又活过来了。 75.7% 20:18 “建国叔！” 接着，棒梗也看见了李剑飞，朝他打了个招呼。 竟然直接叫他“叔”。 以前他可从来没这么叫过李剑飞。 从不把他当长辈看。 而现在，他居然叫他叔了。 变得很有礼貌。 一下子变得规矩多了。 还是以前那个没大没小的棒梗吗？ 李剑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的棒梗竟然变得这么有礼貌…… 电视里，即使长大后的棒梗，还是没什么教养。 依然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但现在这个长大的棒梗，和电视里的不一样。不过也对。 第242章 突然就回来了 他们带出来的小孩没礼貌，是个白眼狼，这很正常。 而眼前这个棒梗，可不是秦淮茹和贾张氏带大的。 他失踪之后，不知怎么长大的。 他的成长脱离了秦淮茹和贾张氏，所以变得不一样也不奇怪。 一点都不奇怪。 “建国叔，好久不见。”棒梗笑着朝李剑飞走过来，显得非常热情。 李剑飞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看着他。 眼睛一动不动。 他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事太诡异了。 棒梗竟然变了。 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看起来根本不是以前那个小白眼狼棒梗，而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建国叔，你不认识我了吗？”棒梗笑着问，“我是棒梗，我回来了，回到院里来了。你们都还好吧？” “我知道，我当然认得你。”李剑飞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点了点头。 “能认出我就好。”棒梗说，“你肯定和大家一样，都很疑惑，为什么我消失这么多年又突然回来。这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回头再给大家解释。” “你看见我妈了吗？她去哪儿了？”接着他又问了一句。 李剑飞摇摇头说：“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你去问问院子里其他人。” 棒梗说：“我刚问过大家，可他们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事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我等她。” 李剑飞没再说话。 之后他也没多说什么，站起来往前走。 走到后院去了。 院子里那些聚集在中院看热闹的人还留在原地。 不停地议论着。 棒梗一边和大家聊天，一边等着秦淮茹回来。 等着和她重逢。 “老公，棒梗怎么回来了？他失踪这么多年，突然就回来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后院里，刚回到家的白璐惊讶地说。 李剑飞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这事我也觉得奇怪，真的很奇怪，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 “是，真的很奇怪，都失踪十年了，过了那么久，他竟然说回来就回来了！” 白璐点点头说。 李剑飞说：“他当年失踪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让人想不到的事。” “会是什么事呢？”白璐疑惑地说，“现在他穿得这么洋气，好像一个在外面做生意的大老板。” 李剑飞说：“是不是大老板还不知道，不是穿龙袍就是皇帝，他也有可能是在装样子，但确实变化很大，以前的棒梗可不是这样。” 他觉得棒梗变了好多。 现在的棒梗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棒梗了。 但总觉得有点怪，说不出来为什么。 “我觉得他去过香江，在那边生活了很多年，现在开放了就回来了。” “你说棒梗去过香江？！”白璐惊讶地说。 李剑飞用力地点点头：“是的，他应该去过香江，现在回来了，至于他有没有在那里做买卖赚了钱，就不知道了。” 他认定棒梗去过香江，在那边发展，至于有没有赚钱那就没人知道了。 “你说棒梗当年去了香江，是怎么去的呢？”白璐疑惑地问。 75.9%20:19□ 李剑飞摇摇头说：“这个不清楚，但肯定是这样，他肯定不在京城，如果在京城，不可能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突然就回来了。” “对，应该是这样。”白璐点头说。 李剑飞说：“他这次回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别管他了，他回不回来和我们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嗯，我知道。”白璐点头答应。 很快他们就转移了话题，不再提这件事了。 道A 75.9%20:19 “秦淮茹，你还在这儿！你家里出大事了，快回去看看吧！” 几分钟后…… 四合院外面，一条小巷子里。 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被叫住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红星四合院里有名的寡妇秦淮茹。 没错，就是秦淮茹，秦寡妇。 “你说什么？” 听到有人喊她，秦淮茹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看向对方。 他们家还能有什么事？ 都已经变成那样了！ 除了她一个人，家里再没有其他人了。 真是家破人亡，支离破碎。 所以当听说家里出了大事，她心里其实没什么波动。 因为她家里已经没人了，再大的事也翻不起大浪。 难道是房子被震塌了？ 要是房子倒了，那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大打击。 毕竟那是他唯一住的地方，唯一的家。 除此之外，他真的无处可去，成了个流浪汉。 不过按理说，今天挺平静的，根本没地震的迹象。 哪来的地震？房子怎么会塌？ “你再说什么？我们家会出什么事？你是不是搞错了？” 秦淮茹自然不信，压根没往心里去。 “我是说你家有大事发生了！”那人激动地说，“你儿子回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 秦淮茹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人大声说：“我说你儿子回来了，棒梗回来了，他回家了！” “我儿子回来了？” 这次她听清楚了，眼睛瞪得老大，反应非常激烈。 儿子棒梗失踪十多年了。 这些年她从未停止寻找。 虽然早就失望了，甚至彻底绝望了，后来连找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做梦的时候还会梦到他。 梦过多少次了，每次醒来都让她心灰意冷。 等了这么久，失望了这么久，突然听说儿子回来了。 他回来了！ 这她怎么敢相信？ 一个失踪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回来？ 有这样的好事吗？ 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真的，秦淮茹，我刚刚亲眼看到的，你儿子棒梗回来了，现在就在院子里等你回去，快回去吧。” “这是真的？你没骗我？”秦淮茹颤抖着声音问。 那人说：“对，是真的，我没骗你，我骗你干什么？有这个必要吗？你赶紧回去吧，你儿子在等你。” “好，我……我相信你，真的相信你！”秦淮茹用力地点着头。 她最终还是相信了对方，相信对方说的是真的，她的儿子棒梗回来了。 就这样突然回来了。 天大的喜事来了！ 她左等右等，盼得眼睛都快瞎了的事，终于发生了。 她的儿子棒梗回来了。 他们母子要团圆了！ 道A 76.0%20:19 话一说完，秦淮茹就赶紧往四合院跑去。 她相信了那个人的话。 她儿子回来了！ 她家有希望了！ 等了整整十年，总算有了希望！ 他们母子要团圆了！ 如果这次儿子棒梗真回来了，那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也快回来了。 要是他们一家四口能团团圆圆，那就真正幸福美满了！ 秦淮茹心里充满了激动和期待，急匆匆地往四合院跑。 转眼间，她就冲进了院子。 “秦淮茹，你回来啦？” 一进院子，就有人跟她打招呼： “你儿子棒梗回来了，现在在中院，等着你去呢，你快去看看吧！” “我知道了，我已经知道了！”秦淮茹连连点头。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朝着中院跑去。 转眼之间，她就进了中院。 刚一进去，她一眼就看见了自家门口围着很多人。 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院子里闹哄哄的。 “秦淮茹！秦淮茹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 “秦淮茹，快来看，你儿子棒梗回来了！他长大了，在外面做买卖，赚大钱了，出息了！” “棒梗，你妈回来了！” 看到秦淮茹出现，大家纷纷开口。 “棒梗，棒梗！”秦淮茹大声喊起来。 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和兴奋了。 儿子就在眼前，她还能忍得住吗？ 这十年来，她每天都在想，想着和儿子还有两个女儿团圆。 盼着他们回来陪陪她，别让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老去，最后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棒梗，你在哪儿？我儿，你在哪儿？你是真的回来了吗？！”秦淮茹一边大步往前走，一边大声地喊着，已经语无伦次，近乎崩溃了。 “我在这里，妈！妈，我在这里！” 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 一个听起来成熟了些，但又熟悉的嗓音。 “棒梗，真的是棒梗，是我儿子！我儿回来了！” 秦淮茹立刻听出来了。 那个声音，是她儿子棒梗的声音。 他真的回来了。 她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棒梗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很快，他们母子俩就看见了对方。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这一刻，两人都激动得无法自已。 看到棒梗，秦淮茹愣住了。 她的腿已经动不了了。 完全动不了了。 一点也走不动了。 棒梗也跑不动了，停在了原地。 母子两人面对面站着。 那一刻，心中百感交集，忍不住感叹。 十年了。 整整十年。 他们才重新见面。 这是多么漫长的等待！ 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真的见面了！ “儿子！儿子！” 秦淮茹大声喊起来。 突然， “扑通！” 她跪倒在地。 双腿发软，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妈！” 棒梗也大喊着。 他一边哭一边叫着， 然后不顾一切地朝秦淮茹跑去。 扬面非常激动。 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了。 心里都十分感慨。 76.1% g 20:19 第243章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找她呢 很快就到了她面前。 “妈！” 他大声喊着。 “儿子！儿子！”秦淮茹也在不停地叫着。 “妈！”棒梗蹲下身， 张开双臂抱住了她。 母子俩紧紧地抱在一起。 这一幕，现扬的人都看见了。 扬面是那么激烈，那么感人。 母子相拥后，都开始痛哭。 放声大哭。 “十年了，秦淮茹终于见到她儿子了！” “可不是嘛？整整十年了，这十年里，秦淮茹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天天去派出所问，问警察有没有找到她的儿子和女儿，精神都有点崩溃了。” “她现在精神明显有问题，有时候我看到她在路上自言自语，一个人在那里笑，或者哭，看起来很不对劲。” “现在好了，棒梗回来了，他们母子团圆了，秦淮茹总算能安心了。” “棒梗回来了，可他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呢？她们还没回来！” “以前小当和槐花是被何雨柱那个坏蛋带走的，不知道还活着不。” “他们一家四分五散，全都是被何雨柱害的。” “何雨柱就是个大坏蛋，不只是害了秦淮茹一家，院子里其他人也被他害惨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当然，大多数人还是替秦淮茹感到高兴。 虽然多年前很多人对她有意见，觉得她是个扫把星。 但这么多年过去，大家对她的厌恶早就没了。 现在棒梗回来了，母子团聚了，自然替她开心。 秦淮茹和棒梗紧紧相拥，哭了很久很久。 哭累了，棒梗才把秦淮茹从地上扶起来。 “妈，别哭了，我回来了，我们又见面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棒梗说，声音有些发抖，情绪还很激动。 秦淮茹一直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棒梗，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你去哪了？到底去哪了？！” 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缓过劲来，她质问棒梗去了哪里，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回来见她？ “妈，不说这些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回来了，我来陪您了。”棒梗说。 ………… 他在躲着，他不想提以前的事。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不重要了！ “妈，咱们进屋吧，进去好好说。”棒梗说完，搀着母亲秦淮茹慢慢往屋里走。 外面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真不错，棒梗回来了，从今以后秦淮茹的日子要好过了。” “那是肯定的！棒梗穿得这么体面，一看就是在外面做生意发了财，肯定赚了不少钱。” “肯定是赚到了，现在回来，肯定要给母亲花钱，秦淮茹真是有福气。” “你们说，棒梗会不会把秦淮茹接走？” “接去哪里？” “不清楚，不过应该不是京都，而是别的地方，不知道是哪个城市。” “对，不是在京城，如果还在京城，他早就该回来找秦淮茹了，肯定是在外面，可能去了香江，听说香江那边很多人发了财！现在开放了，香江那边也来了不少老板，棒梗应该也是其中之一。” “应该是这样。” ……土。 “棒梗，这么多年，你到底去哪了？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直不回来？妈还以为……还以为你……你早就没了！” 进了屋子后，秦淮茹还是情绪激动，她颤抖着问。 她一直想不通。 棒梗竟然活着，那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找她呢？ 明明知道她一直担心他。 难道他就这么狠心吗？ “零四七”棒梗回答：“我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联系不上你，不然……不然我就回来看你了。” “你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去哪了？”秦淮茹疑惑地问。 棒梗说：“很遠很遠的地方，你從來沒有去過。” “到底是哪？你告訴媽。”秦淮茹急切地说。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些年他去了哪，经历了什么。 棒梗说：“我去了港島。” 他說出了自己去的地方。 是港島。 一個非常遙遠的地方。 對於棒梗說的港島，秦淮茹當然聽說過。 只是她從來沒想過棒梗會去那麼遠的地方。 她只當他早就出事了。 死了！ “你去香江了？！”她听完后惊讶地问，“你怎么去了那儿？去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棒梗回答说：“我早就去了，大概是十年前吧。” “你是怎么去的？谁带你去的？”秦淮茹继续追问，一副非得弄个明白不可的样子。 棒梗说：“是我师父。” “你师父是谁？”秦淮茹满脸疑惑。 原来他还拜了一个师父。 他在外面还有师父！ 谁会收他当徒弟呢？ 又教了他什么？ 棒梗摇摇头说：“妈，你就别问这些了，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回来了，回来看你了，我们终于团圆了。” 秦淮茹点点头说：“是，你总算回来了，我找了你这么多年。” “十年前你突然不见了，我一直找你，警察也在找你，好不容易听说你在郊区出现过，可后来又没了踪影，怎么也找不到。你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妈呢？只要你回来了，我就不会这么担心了，这些年为了找你，还有你那两个妹妹，我真是愁白了头发！” 棒梗看了一眼她满头的白发，说：“我知道……妈，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我当年失踪不回来，是因为我怕……我怕傻柱，他是个坏人，想杀我们，我不想死，所以不敢回来，根本不敢露面。幸好在逃亡的时候，我遇到了师父，他照顾我，给我吃穿，我才活下来，不然早就死了。” “嗯，妈明白，明白你的想法，知道你为什么那样做，都是何雨柱那个大坏蛋害的，他根本不是人！”秦淮茹重重地点了点头。 之前他还不太理解，为什么棒梗一直不回来见他。 但现在他明白了，也理解了他的难处。 他是怕何雨柱。 被那个人吓出了心理阴影。 他们母子和姐妹失散，家破人亡，全都是因为这个人。 他害了他们全家，是罪魁祸首！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棒梗说。 提到何雨柱时，他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满腔怒火。 那是他最大的仇人。 76.4% A 20:20□ “棒梗，你现在是不是过得不错？” 秦淮茹没再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没回来的事。 因为她怕他心里难过。 毕竟那是他们的伤疤， 她不想再揭开。 伤心的事不说，那就说点开心的。 问问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他穿得这么讲究，一看就是干大买卖的，日子应该过得不错。 “我过得挺好，妈。”棒梗回答。 “过得好就好。”秦淮茹欣慰地说，“妈知道你有本事了，出息了！” “你离开京城之后去了香江，是不是去做生意了？” 棒梗点点头说：“是的，妈，我去那边做点生意。” “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做生意？”秦淮茹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做生意能赚钱，现在国家开放了，很多从香江来京城做生意的人。你是不是打算以后在这边发展？” 棒梗说：“是的，我就是这么打算的，打算两边都做点生意。” “好。”秦淮茹高兴地说，“你爸和**要是知道你现在有出息了，他们在地下也能安心了。” 她心里特别开心。 没想到儿子失踪十年后竟然混得这么好，成了大老板，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对她来说，这简直像做梦一样，甚至比做梦还神奇。 “棒梗，你以后不会离开妈了吧？”秦淮茹停了一下，又接着说，“你去哪都带着妈，对不对？” “是的，我会带着妈的，去哪里都会带上你。”棒梗认真地点点头，“我绝不会丢下你的！”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特别感动，差点哭了。 这个儿子真是孝顺。 以前自己那么疼他，把他当宝贝，现在他有出息了，跟着他以后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她自然非常开心。 “妈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你应该知道，天天都在苦日子中熬着，吃不饱穿不暖就算了，还要担心你们，天天想着你和两个妹妹，小当和槐花。”秦淮茹说。 “我能看出来。”棒梗看了她满头的白发，说，“妈，你真的太辛苦了，我早该回来看看你的。其实以前我也想回来，但……我真的没机会，没时间回来。” 秦淮茹说：“我知道，我能理解，以前你确实没有机会回来，现在你能回来就很好了，妈已经很开心了。” “妈，小当和槐花呢？她们怎么不在家？她们去哪儿了？”棒梗问起两个妹妹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回答：“她们那天和你一起不见了，不是走失的，是被何雨柱带走的，可能被带到霓虹去了，后来一直没消息，也不知道她们还在不在人世。” “她们也是被何雨柱这个魔鬼害的！他根本不是人，是恶魔，真正的恶魔！” “何雨柱真是太可恶了！真的太可恶了！”棒梗咬牙切齿，满腔愤怒。 秦淮茹和棒梗聊了很久。 秦淮茹让棒梗多次承诺，答应以后不丢下她，不管去哪都要带着她。 从此以后，母女俩再也不分开了，永远在一起。 这一天在平静中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棒梗就带着他妈妈秦淮茹出门去逛街了。 路上，他给妈妈买了新衣服，还买了好多好吃的。 回家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 院子里的人都看到了，又惊讶又嫉妒。 “棒梗真是有钱，给他妈秦淮茹买了这么多好吃的，秦淮茹以前哪有这么好的日子！” “是，不仅买了吃的，还买了新衣服，真幸福！” “棒梗花钱太阔气了，看来是真的有钱，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生意，怎么这么有钱？” “不知道，他没说，但肯定是大买卖，肯定赚得多。要是他能带我们一块干，那就好了。现在国家在搞开发，鼓励大家做生意，机会多得很，就差一个机会，要是他能带我们做，说不定能发大财。”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对棒梗充满了期待，希望他能拉他们一把，带他们一起做生意，让大家也跟着赚钱。 “李剑飞，你看到没有？棒梗真有钱，一回来就给他妈买衣服、买好吃的，刚从外面逛回来，提了一大堆东西，真舍得花钱！” 傍晚的时候，李剑飞下班回到大院，有人笑着走过来跟他说。 “哦，是吗？”李剑飞淡淡地问了一句。 那人点头说：“是，大家都看见了！秦淮茹过去十年吃了不少苦，现在跟着她儿子总算享福了。” 李剑飞笑了笑，没说话。 棒梗有没有钱，钱多不多，他不清楚。 但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比他有钱。 他才是真正的大富豪，只是藏得深而已。 不只是棒梗，就算是整个京城最有钱的，或者香江最有钱的人，也不一定比他有钱。 别忘了，他这十多年一直有系统陪着，不知道从系统那里拿了多少好处，那是个天文数字，富可敌国。 棒梗再有钱，也比不上他。 只是没人知道罢了，知道的只有他自己。 从一开始他就没羡慕棒梗，反而怀疑他突然回来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只是暂时没想到到底是什么。 “李剑飞，棒梗回来了，成了个大老板，你有没有想过跟他一起做生意？”那人笑着问，“要是他带你一起做，以你的能力，前途肯定不得了！” 李剑飞摇摇头：“我没想过，没想过要跟他一起做生意。” “我劝你们也别打这个主意，棒梗现在回来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成功老板还不知道呢，小心这里面有猫腻，到时候被骗了就后悔莫及了！” 说完，他站起来快步往前走了。 “李剑飞怎么回事？” 第244章 做生意哪能没有钱 “什么情况？”刚才和李剑飞说话的人疑惑地问，“李剑飞怎么了？” “你没看出来吗？他脸色不对劲，你跟他提起棒梗的事，他明显不高兴，不但不夸棒梗现在成功，还冷嘲热讽地说让我们别上当，这不是嫉妒吗？” “可能是吧，他心里有点酸，毕竟以前他跟秦淮茹家关系不好，和棒梗也不对付，自然不想看他飞黄腾达，现在棒梗在外面赚大钱了，他知道后能不难受吗？”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他心里不舒服，说的话都不对劲。” “估计棒梗不会带他一起干了。” “他那脾气，就算棒梗愿意拉他一把，他也肯定不会跟过去。” “那是他没福气，希望这份福气能轮到我们头上！” 两人一边说一边议论着。 他们边聊边说的时候，李剑飞已经回到了后院的家里。 中院，棒梗和秦淮茹回到家后。 76.9% 20:20□ 很多人没被邀请就来了。 他们上门来拍马屁、说好话，当然不是无缘无故的。 他们是带着目的来的，主要是想让棒梗带他们一起做生意赚钱。 当然，也有不少人只是来蹭吃蹭喝的。 棒梗倒是很大方，把自己刚买的好吃的分给大家吃。 “棒梗，你现在是大老板了，赚了这么多钱，能不能带带我们大家？”有人忍不住开口问。 “带你们干什么？”棒梗反问道。 那人笑着回答：“当然是带我们一起做生意赚钱，现在国家政策变了，允许私人做生意了，外面机会多得很，到处都是钱！” “你要是能带我们大家一起创业，那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对对对，帮大忙，真的帮大忙！”旁边的人赶紧附和。 棒梗轻轻叹了口气，说：“做生意可没那么简单。” “我们知道不容易，做什么都不容易，但只要能挣钱，再累我们也愿意干。”那人信誓旦旦地说。 棒梗说：“不是累不累的问题，而是……做生意需要本钱。” “你们知道什么叫投资吗？” “投资？你是说什么？”那人一脸困惑，显然对投资这个词不太明白。 棒梗认真地说：“投资就是拿钱去干买卖，干买卖就得花钱，那叫本钱。” “这个我们懂，做生意当然需要本钱，这些年谁家里没点积蓄，拿出来做生意不正好嘛？”那人高兴地说，“棒梗，你帮帮我们大家吧，你这么成功，我们都信你，你带我们做生意赚钱就行。” “行，这事我先想想，看能不能带着大家一块儿干。”棒梗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他答应带大家做生意了。 “太谢谢你了！” 听到棒梗答应了，来找他的邻居激动地连声道谢。 棒梗摆手说：“别客气，这事我还没正式答应呢，刚才我说过会考虑，等我考虑好了再告诉你们。” “好，谢谢！”那邻居连连点头，“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告诉我们，我们都很期待，院子里很多人早就想做生意了。” “好了，不打扰你们母子了，你们刚团聚，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说完，他们就告别离开了。 “我们有希望了，真的有希望了！” 从秦淮茹家出来后，邻居兴奋地眉飞色舞。 他笑得合不拢嘴，看起来特别开心。 就像遇到了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你觉得棒梗真的会带我们做生意吗？”旁边一个邻居小声问。 那个带头的邻居自信地点点头：“肯定没问题，他一定会带我们干的！” “可是做生意需要本钱。”另一个邻居说。 “这还用说？”带头的邻居道，“做生意哪能没有钱？没钱怎么干？那是投入！但投入是有回报的，那就是利润！跟棒梗这种大老板一起干，利润肯定高得很！” “可是……万一……”那个邻居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万一？”带头的邻居问，“你在担心什么？难道是怀疑棒梗？怕他拿了钱不带我们干，把我们的钱骗走？” “你乱说什么呢？是我们求他带我们干，又不是他求我们，他那么大的老板，从香江回来的，你觉得他会骗我们吗？再说，他现在回来了，这是他家，他妈妈也在，他能骗得了我们吗？” “也是。”那个邻居点点头。 很快，他们不再怀疑，快步走了。 “棒梗，你真要带院子里的人一起做生意吗？” 屋里，秦淮茹问。 “我之前还真没这个想法，但他们来找我，妈，你说这忙我能不帮吗？”棒梗说。 秦淮茹说：“以前你小的时候，院里的人对你都不好，没几个真心待你，可你现在却对他们这么好，有好处也不忘他们，还想着拉他们一把。”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现在是现在，不管以前怎么样，大家都是邻居，邻居一扬，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棒梗说，“能帮的就帮一把吧。” …… “这么说你已经答应帮他们了？你真的想好了？”秦淮茹问。 棒梗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妈，你说我该不该答应他们？这事你做主，你说帮就帮，不帮就不帮，我听你的。” 秦淮茹笑着说：“这是你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吧。你要是答应了就答应，我没意见。你说得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大家都是邻居，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那好，以后如果他们谁来找我帮忙，我就带他们做生意，搞投资。”棒梗认真地点了点头。 棒梗愿意带大家做生意的消息很快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消息一传出，整个院子立刻热闹起来。 这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何雨柱发了财，大家看在眼里，心里羡慕不已。 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做生意的风口上，大家都想跟上潮流，响应国家号召，去闯一闯。 赚钱，挣大钱！ “二九三”谁不想发财？ 但做生意哪有那么简单？ 不懂门道的人根本进不了这一行。 而如今，棒梗从香江回来了，愿意带着院里的人一起做生意，拉他们一把。 这哪里不是天大的好事？简直是雪中送炭！ “棒梗要带院里的人做生意？” 这个消息也传到了后院李剑飞的耳朵里。 听到消息时，他非常惊讶。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了。 其实这事也不奇怪。 之前他就听说过院里的人在议论这件事，就是大家都希望棒梗能带他们一起赚大钱。 “他们这是在做梦吧？生意真有那么好做？”李剑飞心里嘀咕。 在别人眼里，做生意就是赚钱。 但在他看来可不一样。 做生意是有风险的，就算现在机会多，也一样有风险。 因为要投资，而这投资不一定能赚到钱，甚至可能亏本，血本无归。 投的钱就白扔了。 关键是，那是棒梗。 曾经的“盗圣”。 谁知道他这次回来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万一他是骗子呢？ 像许大茂那样？ 许大茂骗了整个院子的人，把大家害惨了。 现在许大茂骗不了大家了，但棒梗未必骗不了！ 棒梗长大了，看起来好像改过自新了。 可别忘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东西是没法变的。 只是他藏得深，别人看不出问题罢了。 “他们要是被骗了，和我没关系，那是他们自己倒霉，等他们后悔了再来找我哭诉就行。”李剑飞心里想着。 他早就看出来棒梗突然回来有问题，中间肯定有鬼。 总之就是很奇怪。 现在他觉得事情更严重了。 “管他们呢，他们非要跟他做生意，怕被他骗钱，那就由着他们吧，反正跟我没关系。”李剑飞心里想着。 他懒得再想，这事和他无关，管那么多干嘛？ 接下来两天，院子里的人都陆续跑到秦淮茹家，找棒梗商量做生意的事。 棒梗终于答应了，答应带大家一起赚钱。 秦淮茹一开始是反对的，后来却特别自豪。 她从来没有这么骄傲过，棒梗这次的表现让她彻底扬眉吐气了。 没错，她真的扬眉吐气了。 他们贾家终于出了个厉害人物。 祖坟都冒烟了！ 唯一遗憾的是两个女儿还没回来。 要是她们也回来了，一家人就能团圆了，那才叫真正的圆满。 棒梗答应带四合院里的人一起做生意。 大家热情高涨，接连不断地来找他。 他家的门槛都被踩烂了。 几天后，有些人已经开始跟棒梗“合作”了。 也就是把钱交给他，说是投资。 这些钱不是给他的，是拿去搞生意的。 棒梗全都收下了。 “李剑飞，你跟棒梗做生意了吗？” 这天，李剑飞从厂里下班回来，有人忍不住问他。 李剑飞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我没跟他做生意，我怎么会跟他一起干呢？” 他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 其实他也有想过做生意，但不是跟棒梗一起。 他不相信他，觉得他是个骗子，毕竟对他不了解。 “你真不跟他做生意？”那人惊讶地问。 “还能假？”李剑飞苦笑着回答，“我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做生意？做生意的路多的是，又不是非得跟他才行。” 那人说：“可他成功，他是个做买卖很厉害的人，是从香江回来的，特别有经验，跟着他干肯定能赚到钱，能赚大钱！” “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就在你面前，你不抓住反而让它白白溜走，这不是浪费吗？” “我们都知道，你这些年挣了不少工资，家里也有不少积蓄，要是都拿出来投资，不知道能赚多少。以后还用得着在轧钢厂上班吗？虽然轧钢厂稳定，工资也不低，但跟做生意比起来，那真是差远了，现在做生意才真能赚钱！” 李剑飞说：“我知道做生意能赚钱，但我怕。” “你怕什么？”那人疑惑地问。 李剑飞说：“我怕我把钱投进去就没了，打水漂了。不说有没有骗子，骗了钱就跑，做生意本身风险也很大，万一亏了，可能连本都保不住，所以做生意也得小心，保住自己的钱才是最重要的。” “李剑飞，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觉得棒梗是骗子，骗大家的钱吗？”那人问。 李剑飞摇摇头：“我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他有没有骗大家的钱我不清楚，时间会证明一切。如果他真的带大家赚到钱，我会佩服他，也会替你们大家高兴。” “那当然了，大家肯定会赚到钱。”那人说，“棒梗怎么可能骗我们呢？他已经和我们签了合同，拍着胸脯保证过，赚了钱一定会分给大家，还能不信他吗？” “你们信就好。”李剑飞淡淡地说。 说完他就站起来，快步往前走了。 那些人对棒梗深信不疑，没有吃过亏是醒不过来的。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和李剑飞没关系，也没必要去提醒他们。 等他们吃了亏自然就会明白，但到时候就太晚了，只能后悔莫及。 “妈，院里其他人都来跟我一起做生意，有些人已经交了钱，放在我这里投资，但我们院里还有一个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秦淮茹家，棒梗突然对秦淮茹说。 “谁呀？你说的是谁？”秦淮茹好奇地问。 棒梗回答：“就是住在后院的建国叔。” “我回来这么久了，院里其他人都来看我，跟我聊天，谈生意的事，但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从来都没来过我家，好像根本不愿意搭理我，路上碰到他，他也不主动打招呼，我跟他打招呼他也爱理不理的。” “他要是跟你打招呼才怪呢。”秦淮茹不在意地说，“他本来就是那种人，搭理他才不正常。” “你不知道吗？他跟我们家有仇，当年害了我们全家，也害得你出了事，你就不该理他。” “现在他不搭理你，主要是因为嫉妒，他心里嫉妒，眼红你。你回来了，成了大老板，有钱，还比他年轻，他能不嫉妒吗？” “妈，过去的就别提了。”棒梗摇摇头说，“我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了，不管怎么说，咱们是邻居，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现在应该看现在，而不是过去。其实我早就不再恨他了，也不恨院子里的其他人，当然，何雨柱除外，他根本不是人！” 秦淮茹感叹道：“棒梗，你真是够大度的，去了香江，在那边长大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更有气量了！” 第245章 这不是去求人家吗？ “你说他不来看你，那就不来吧，我们也不稀罕！” “可是我想跟他聊聊。”棒梗说。 “和他聊？聊什么？”秦淮茹惊讶地问。 棒梗回答：“聊生意的事。” “和他聊生意的事？” 听到这话，秦淮茹更惊讶了，说：“和他聊生意干什么？你是想带他一起做生意？” 棒梗点点头：“是，我想跟他一起做点生意。” “院里那么多人来找我，想跟我一起做生意，怎么就不能带上他？” “他不配！”秦淮茹激动地说，“棒梗，你别带他做生意，他不配！以前他那样对你，差点害死你，你现在还要帮他，他……他配吗？不配，一点都不配！” 棒梗皱了皱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是……他跟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秦淮茹说，“我觉得他跟别人没什么两样。” 棒梗说：“他有钱，他是院子里最有钱的人，如果他跟我们一起做生意，能投很多钱进来，对我也有帮助，有钱大家赚嘛。现在不是以前了，讲究的是做生意，是利益！只要大家有共同利益，那就是朋友，不是敌人！” “所以妈，你别记恨了，那些事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不是敌人，是朋友！” “你说得没错，除了你，现在李剑飞确实是院里最有钱的，但也没听说他要做什么生意。”秦淮茹说，“棒梗，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既然你自己清高，不想管，那就别想他，他做不做生意是他的事，跟我们没关系！” “但我还是希望能跟他合作，毕竟他是有钱人，能出更多钱投资。”棒梗认真地说。 “棒梗，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淮茹问，“院里的人来找你做生意，带他们一起做，这不也是帮他们吗？难道这事对你也有好处？你又不缺钱，自己有钱。” 棒梗笑着说：“他们来找我投资，和我一起做生意，这既帮了他们，也帮了我自己。投得越多，生意就越大，赚的钱也就越多。我帮他们赚钱，自然也能分一份，总不能白忙活吧？虽然我是真心想帮他们，但做生意就是做生意！” “所以我特别希望建国叔也能像别人一样，拿出点钱来投资，大家一起发财！” “这是双赢的事，妈。” “好吧，我明白了，你这是想多赚点钱！”秦淮茹恍然大悟地说。 棒梗笑呵呵地说：“那当然啦，谁不想多赚点钱呢？我要是赚多了，就能跟你过上更好的日子。我已经想好了，等赚够了钱，我们就离开这里。” “带我离开四合院？”秦淮茹惊讶地问。 棒梗用力点头：“对，妈，带你走。你不喜欢，不希望这事发生吗？” “我当然喜欢，我希望这事能成！”秦淮茹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你打算带我去哪呢？” 棒梗说：“现在还没想好，可能是香江，也可能是国外，总之就是离开这里，去个好地方，过好日子。” “那可太好了！”秦淮茹激动地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做梦都想离开这个地方，这简直是我最讨厌的地方，每天都在做噩梦！棒梗，你早点带我走吧，我不想再待在四合院了！” 棒梗说要带她走，去一个好地方，她自然非常高兴，满心期待。 “嗯，我会尽快带你走的。”棒梗点头答应。 秦淮茹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不知道两个妹妹现在怎么样了，她们应该还活着，不过被何雨柱那个坏蛋控制住了，失去了自由。将来你要是能救出她们就好了，那样我们一家人就能团聚，过上安稳的日子了，那就完美了！” 棒梗沉声说：“妈，这事我一定会想办法的，等着看吧，总会有那一天的。” “妈，现在别提这个了，先说做生意的事吧。”他顿了顿，接着说，“你帮我去找建国叔，跟他谈谈投资的事，看看他能投多少钱？我想和他一起做生意，一起赚大钱。” 他让母亲秦淮茹去找李剑飞，一起做买卖。 他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对方投资，然后用他的钱去干点什么。 “什么？让你去找李剑飞？！” 棒梗让秦淮茹去找李剑飞谈投资的事。 听到这话，她脸色立刻变了。 棒梗心里不痛快了。 让她去找李剑飞，不如让她去死！ 她早就对那人恨之入骨了。 这些年，那人根本没把她当人看。 现在儿子回来了，好不容易出了口气， 还要他去找那人， 主动上门，这不是去求人家吗？ 这种事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妈，你去找他，和他谈谈这事，看他有没有兴趣。”棒梗点点头说。 “我不去！”秦淮茹立刻摇头，“你让我主动去找他，这不是去求他办事吗？我做不到！” “棒梗，你干嘛非要找他？少了他一个也不碍事，他不主动来投资做生意，那就算了，你现在也不缺那点钱！” “不是钱的问题。”棒梗沉思了一下。 他皱了皱眉，像是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不去就算了，我去吧，我去跟他聊聊。” 他决定去后院找李剑飞，谈一谈投资做生意的事。 “棒梗，你要去找李剑飞？”秦淮茹惊讶地问。 棒梗点头：“是的，妈，你不来，就只有我去。” “咱们都是邻居，这件事还是跟他说说好。建国叔这个人爱面子，自尊心强，放不下身段来找我，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拜访他吧，谁让我是晚辈呢？就当是跟他聊聊天，两家这么多年的事，能说清楚就说了。” “你说得没错。”秦淮茹点点头，“他就是爱面子，面子比什么都重要。别人来看你这个大老板，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见了面也不打个招呼，太不像话了！” 棒梗说：“他不像话是他自己的事，我们做好自己就行。” “妈，我待会就去找他，这事得好好谈谈，他要是真的不愿意投资，那就随他吧，我尽力就好。” …… 他下定决心，亲自去找李剑飞谈投资的事。 “好吧，你想去找他就去找吧。”秦淮茹说，“妈尊重你的决定，只能说你太宽宏大量了，不但不记仇，还想着帮他赚钱。” 棒梗说：“他记仇、小气是他自己的事，这是我们的事。” …… “至于他答不答应投资，他自己决定吧，别到时候怪我没给他机会。” 和母亲商量好了之后， 这天傍晚， 棒梗来到了后院，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 听到敲门声，李剑飞没多想，就走过去开门。 开门看到棒梗站在门口，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他愣住了。 没想到棒梗会主动来家里。 对方突然来访，这是怎么回事？ 他肯定有问题。 真的有问题！ 对方来找自己，一定是有目的的。 俗话说，没有事不会登三宝殿。 这是他第一反应，也是下意识的想法。 “棒梗？！”李剑飞惊讶地说道。 棒梗笑着回答：“是我，建国叔。”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李剑飞立刻冷静下来，语气沉稳地问道。 他家里根本不欢迎棒梗。 这人身上有太多疑点，感觉事情不对劲。 棒梗说：“这是我一点心意，我是特意来探望您的。” 他把带着“九九七”送来的礼物递过去。 李剑飞却没有伸手去接。 他才不稀罕这点东西。 他手里有个神奇的系统，家里什么好东西没有？ 见李剑飞不收，棒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建国叔，我特地从中院跑过来找您，您总得让我进屋坐一会儿吧？” “你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有话就直说，不用绕弯子。”李剑飞直接说道。 他看得出来，对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很可能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至于到底想干什么，他还摸不透。 不过他并不担心，对方再狡猾，再伪装，也骗不了他。 根本伤不到他。 以前让何雨柱跑了，没除掉他，但一个小人物棒梗，他还是能轻松拿捏的。 棒梗笑容满面地说：“建国叔，我想和你聊聊天，我们多年没见了，我回来后好不容易见到你，就想和你好好聊聊，叙叙旧情。” 李剑飞忍不住冷哼一声，心里想：“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旧情？别自作多情！” “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聊的，你要是有事就说，没事就走吧，我还有事要忙。” 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听到这话，棒梗又尴尬起来。 非常尴尬，脸都红了，表情难看极了。 但他很快稳住情绪，强挤出一个笑容说：“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我回来这么多年了，按理应该来看看您，和您聊聊。” “既然你想聊，那你说吧，你想说什么？”李剑飞说。 他没耐心听废话，但还是有点好奇，想知道对方到底想说什么。 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他好奇，所以想听听对方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接着，棒梗开始闲聊起来。 他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 “棒梗，听说你在中院做生意？”李剑飞突然问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棒梗立刻精神一振。 他来了兴致。 “对，建国叔！”他用力地点着头说，“4.8我最近打算跟院里的人一起做点生意，不过不是我想跟他们一起做，是他们非要来找我，想跟我一起干。我觉得大家都是邻居，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所以就带着他们一块儿做了。” “挺好，真不错。”李剑飞点点头说，“就应该这样，你做得对，带大家一块儿发家致富嘛！” 当棒梗说到自己带院里人做生意的时候，李剑飞直接夸了他，说他做得好。 听到对方的夸奖，棒梗心里顿时美滋滋的，他以为对方已经认可了自己。 如果被认可了，那是不是也可以把自己拉进来？ 把这么个有钱人拉进来一起干，肯定能带来不少投资。 他要的就是投资，很多很多的投资！ 有了投资，就能拿到很多钱。 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建国叔，谢谢，谢谢你认可我。”棒梗笑得合不拢嘴地说，“我是这么想的，大家都是院里的人，是邻居，既然大家都来找我，请我帮忙带他们做生意，我怎么能不帮呢？所以我准备跟他们一起干，我这儿有个大项目，投得越多赚得越多！” “有这么好的事？”李剑飞问，眼神有点意味深长。 棒梗当然没看出来他眼神里的意思，只当对方是在欣赏自己。 “对，就是这么好的事！”棒梗重重地点点头说。 “建国叔，这是个大项目，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他趁机继续说道，眉飞色舞：“你有没有兴趣？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一定带你，带你赚大钱！” “我们知道，你是这院里最有钱的人，你投得越多，赚得就越多，你能赚大钱的！” “是吗？”李剑飞淡淡地说道。 棒梗点头说：“是，当然是，我还能骗你不成？” “建国叔，你是不相信我吗？” 这时他才注意到，李剑飞脸色有些不对劲，似乎对自己的话持怀疑态度。 李剑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摇摇头说：“没有，我怀疑你什么？” “那你有没有兴趣投点钱，跟我们一起做生意，赚大钱？”棒梗兴致勃勃地问。 “本来我没这个打算，但院里那么多人来找我，现在我也开始带别人做生意了，不想落下你，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带你一起干。” “我来找你，是想带你一起做生意，有些人可能不太理解，毕竟以前我们之间有过一些矛盾，但我现在觉得，都过去十年了，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一直停留在过去，应该往前看，做人就要往前看。” “你说得对。”李剑飞点点头说。 “建国叔，你是不是答应跟我们一块做生意了？我们特别需要你加入。”棒梗说。 李剑飞冷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被他这么一问，棒梗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建国叔……” “你别说了，回吧。” 他刚想开口，李剑飞就打断了他，让他赶紧走。 78.1% 20:22□ 又一次把他赶走了。 “别再找我了，你想做生意就自己去干，别来找我。”李剑飞继续说道。这时他的脸色变了，变得很严肃。 棒梗站在那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刚才说了那么多，感觉全都白说了！ 第246章 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从刚才的对话里他已经看出来了。 他心里已经认定了一件事。 这件事让他非常生气。 他恨不得冲上去揍棒梗一顿。 但理智让他冷静下来，最终没有动手。 “建国叔……” “别说了，走吧！” 不等棒梗说完，李剑飞就转身走进了屋里，重重地关上了门。 棒梗站在门口，又是一脸懵。 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刚才还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他觉得莫名其妙，根本搞不懂怎么回事。 78.2% 20:22□ “李剑飞这是怎么了？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在心里苦笑。 “建国叔！建国叔！” 他又喊了两声，但对方根本没有回应。 “唉……” 见没人应答，棒梗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 他知道再待下去也没意思，只好识趣地走人，回自己家去了。 “老公，怎么回事？棒梗找你干什么？” 屋里，妻子白璐问道。 她知道刚才李剑飞和棒梗在门口说话的事，只是不清楚棒梗突然来是有什么目的。 难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或者只是随便来看看？ 李剑飞冷冷一笑，说：“他找我还能有什么好事？” “难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白璐沉思道。 李剑飞点点头：“没错，他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那他到底想干什么？”白璐疑惑地问，“他找你有什么目的？” 李剑飞如实说道：“他是想拉我入伙，一起做生意。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让我投资。他知道我有钱，是我这四合院里最有钱的住户，如果跟我一起干，我可以投很多钱，不是别人能比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白璐恍然大悟地说，“现在院里很多人都打算跟他一起搞钱，做点生意。不过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不也是好事吗？虽然我们不一定非要跟着他干，但我们自己以后也打算做生意。” “媳妇，你可别被他表面的假象给骗了，你觉得他会干这种好事吗？”李剑飞说，“这其中肯定有猫腻，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难道……难道他在骗人？”白璐疑惑地问。李剑飞重重地点点头：“没错，他就是在骗人，他就是个骗子！” 之前他只是怀疑。 怀疑棒梗这次回来目的不纯，他是带着不可告人的（针对赵的）目的来的，很可能就是想骗人。 现在不只是怀疑了，而是已经确定了。 从刚才他们俩的对话中他已经确认了这件事。 那就是，棒梗就是个大骗子。 他回来就是为了骗钱的。 他骗了院里的其他人，还想来骗我们。 门都没有！ 他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李剑飞。 我可是有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穿他的真面目！ 李剑飞直接告诉妻子白璐，棒梗的本质是什么。 那就是——他是个骗子。 一个大骗子！ “棒梗真是骗子？”白璐惊讶地问。 李剑飞点头：“是的，他就是个骗子，大大的骗子！” “刚才他想骗我的钱，让我加入他，投钱进去，所谓的投资，要是真投了钱给他，肯定是拿不到回报的，他只会卷款逃跑，再找不到他。” “？他想骗我们的钱？”白璐说，“那院里那么多人投钱跟他合作，岂不是……岂不是被骗了？” “老公，这个事要不要报警？既然他是骗子，就应该揭发他。” 李剑飞毫不犹豫地摇头：“不，不报警！” “为什么？”白璐疑惑地问。 李剑飞回答：“现在没有证据，这只是我的猜测，当然，这也是我确定的事。” “再说，他没骗到我，没骗我的钱，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院里的人被骗和他没关系，他不想替他们揭发棒梗，替他们把被骗的钱要回来。 他想让他们自己吃一堑，长一智，看清棒梗的真面目。 关键在于，现在举报还太早，会打草惊蛇。 只要棒梗不承认，把院里人投的钱退回去，那就没事了。 这样一来，棒梗不会受到怨恨，反而会被院里人怨恨。 因为他拦住了他们跟棒梗一起发财的路！ 断人财路，等于杀父灭亲。 这可是大仇！ 这种蠢事他才不会做。 “嗯，你说得对，还是先别说了，反正这事确实和我们没关系。”白璐点点头说。 李剑飞说：“不管他们了，我们管好自己就行。” 他心里想着，接下来肯定有好戏看。 等到棒梗的真面目被揭开后，院里的人肯定会惊掉下巴。 到时候扬面一定很精彩。 精彩的戏要开扬了。 他对这个结果，忍不住有些期待。 李剑飞和妻子在屋里聊天的时候。 屋外，有人正在小声议论。 “你们刚才看到没？棒梗去李剑飞家了。” “看到了，不过棒梗进不去，被挡在门口了。” “他怎么会被挡在门口？李剑飞为什么不让他进去？” “谁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 “很明显李剑飞对棒梗还有意见，把他当仇人看待。” “不会吧？李剑飞还把棒梗当仇人？他怎么能这样？都过去十多年了，以前虽然有过矛盾，但这么久过去了应该早就忘了，他怎么还记着？” “确实有点过分，心胸太狭窄了！就算棒梗以前做错了，那也是个孩子，是个可怜的孩子，现在他长大了，明白事理了，在外面也做成了大生意，现在回来想和李剑飞重新来往，李剑飞却对他冷淡，太不应该了。” “他应该知道棒梗准备带大家做生意，找他不是给他赚钱的机会吗？这不等于把赚钱的机会推开？真是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什么？”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剑飞要这样对待棒梗，明明棒梗主动去找他，却被挡在门外，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大家议论纷纷时，棒梗垂头丧气地回到了中院。 很快，他走进了家门。 看到他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手里还提着送给李剑飞的礼物，母亲秦淮茹非常惊讶，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棒梗，怎么回事？”她问，“你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还把给李剑飞的礼物带回来了？” “你没去他家吗？”她以为棒梗没去李剑飞家，半途就放弃了。 棒梗皱着眉头回答：“去了。” “你去找他了？”秦淮茹惊讶地说，“我还以为你没去呢，那你怎么……怎么不开心？” “他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他把我赶出来了。”棒梗一脸难过地说，“我去后院找他，他不让我进屋，跟我聊了几句就把我赶走了，一点都不给我面子，我很难受。咱们是邻居，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太不应该了！” 他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母亲。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 “什么？他把你打发回来了？！”她气得直跺脚，“李剑飞怎么能这样对你？他怎么变成这种人了？！” “你明明是好心去后院看他，他却这么对待你！一点情分都不讲！” “棒梗，我刚才就跟你说了，李剑飞这个人没人性，心眼儿小得很，根本没必要去看他，看他干什么？你现在混得风生水起，又不靠他，咱们何必求他？” 她情绪激动得不行。 棒梗受了这等冷遇，她心里很不舒服，替他感到不平。 棒梗摇摇头说：“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竟然这么嫌弃我。” “妈，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你一点错都没有！”秦淮茹用力摇头，“错的是他，他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心胸太窄了！这么多年的事还记着，真不地道，太不地道了！” “棒梗，我们别理他了，不用理他！” 她气得不行。 以前她连想都不敢这么想，更不敢这么说。 ……… 李剑飞是他们院子最有钱、最有本事的人，谁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儿子回来了。 对方是从香江回来的。 在外面做生意，成了大老板。 像他这样的大老板衣锦还乡，哪里还需要看李剑飞的脸色？ ……… 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 “我不是不想理他，可是……”棒梗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棒梗？”秦淮茹疑惑地问，“你是不是还想让他投资做生意？少了他就不行了？” 棒梗摇头说：“也不是不行，就是……就是我很希望他能参加，和我们一起干点事。” 秦淮茹生气地说：“你这是在帮他，棒梗，又不是在求他，他自己都这态度，你还管他干什么？少他一个投资，咱也不亏，你现在有钱了，还差他那点钱吗？不差是不是？！” 棒梗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棒梗，我们别理他了，他爱投不投，咱不求着他，到时候只有他来求你的时候！”秦淮茹说，语气依然很激动。 “……”棒梗还是没说话，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事让他很烦恼。 秦淮茹接着说：“李剑飞没什么了不起的，以前他看不起咱，现在咱也看不起他，他还有什么资格高傲？” “一九零” “棒梗，咱们赶紧走吧，这个地方我一分钟也不想待了，我不想看到他，一看到他就恶心，他太让人讨厌了！” 她想离开这里，跟着儿子棒梗去香江，过上好日子。 棒梗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站在那里发呆。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秦淮茹惊讶地问，“你别这么难过，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没有错，错的是李剑飞，他心胸狭窄，不是个好人，咱们别跟他计较。” 看到儿子愁眉苦脸，一副很难过的样子，他以为是儿子太讲情面了。 他太善良了。 太过善良反而成了问题！ “妈，不说了。”过了好一会儿，棒梗才开口说话。 “嗯，不说了，说她干嘛？浪费感情！”秦淮茹重重地点了点头。 虽然秦淮茹对李剑飞很不屑，但棒梗对他却一直恭敬有加。 每次见到他都会主动打招呼，还满脸笑容。 这一点，秦淮茹一直想不通。 她不明白，为什么儿子对李剑飞那么热情。 对方已经这样对他了，他还是一副热脸贴冷屁股的样子。 “棒梗越来越善良了，这孩子变了，变化真大！”她在心里忍不住感叹。 她把棒梗的表现归结为他变善良了。 仅此而已。 “建国叔，我们谈谈好不好？” 这天，棒梗又在李剑飞下班的路上拦住了他。 他满脸笑容地打了个招呼。 表示想再和他聊聊。 “棒梗，你到底想干什么？”李剑飞生气地问。 棒梗不死心，李剑飞被他烦得不行。 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跟自己死磕上了！ “建国叔，我不是想干什么……”棒梗笑着说道，“就是最近有个大项目，这个项目从香江来了帝都，是个大机会，院里其他人都准备好了，只有你还没准备好，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做点生意。” “别人我不说，在你面前我可以保证，只要你出钱，肯定能赚大钱！” “这事我非常确定，跟着我就能发大财，你是做生意的料，不做生意真是可惜了，太可惜了！” 听他说完，李剑飞真是哭笑不得。 现在这个时候，他还在劝自己跟他一起做生意，骗他的钱。 第247章 骗大家的钱！ 这份执着的精神还真是让人佩服！ “棒梗，你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报警？”李剑飞懒得跟他废话，语气严肃地说，“我要报警抓你！你这是非法集资，是在犯法！” 他直接说棒梗在干违法的事，可以报警抓他！ 面对棒梗的纠缠，李剑飞直接说要报警抓他。 罪名是“非法集资”！ 听到这话，被威胁到的棒梗一下子愣住了。 脑子嗡嗡作响。 “建国叔，你……你在说什么？”过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呆呆地问。 “我说什么了？”李剑飞冷冷地说，“你没听清楚吗？” “你这是非法集资，这是违法的，我随时可以报警抓你。” “我非法集资？”棒梗睁大了眼睛说，“建国叔，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哪里非法集资了？你这是无中生有，诬陷我！” “我无中生有吗？”李剑飞语气严厉地说，“我说的是实话，你难道没骗人，没在非法集资？”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自从你突然出现在四合院，我就看出来了，你心思不正！” “冤枉，你这是冤枉我！”棒梗激动地说，“我知道你还记着以前的事，把我当仇人，对我有偏见！我那么尊重你，你却这样对我，你不理我，就算了，怎么还能乱说，污蔑我？” “棒梗，你就别演戏了，我早就知道你的底细了，你本性难移！”李剑飞严肃地说，“你自己去派出所自首吧，把那些非法收的钱交出来，不然你清楚后果。我说报警就报警，不会放过你！” 其实他本来不想管这事的，院子里其他人被骗和他没关系，他何必多管闲事？ 可没想到刚才他赶走了棒梗，对方又立刻来找他。 再次想骗他。 骗他的钱，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必须揭穿他。 当扬揭穿他，让他这个骗子现出原形！ “你在诬陷我，这是对我的……对我的污蔑！”棒梗颤抖着说。 因为他们就在门口说话，声音传进了院子，很多人都听到了。 听到他们两人争吵，不少人跑过来查看情况。 很快有人听到了李剑飞说的话，认为棒梗是个骗子。 他在非法集资，是在骗大家的钱！ 听到这话，他们自然非常震惊。 “李剑飞说棒梗是骗子？他是骗子？在骗我们？” 有人心里震动。 78.8% 20:23 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影响很大。 因为其中很多人已经把钱交给了他，算是投资。 没错，是投资。 但如果他真是骗子，那就是在骗大家的钱，这对他们来说损失很大。 看到院子里很多人跑过来看热闹，棒梗脸色发白，显然慌了。 “你在胡说，你胡说八道！”他大声喊道，“建国叔，我那么尊重你，自从我回来后，我一直把你当长辈，见到你都会打招呼，可你呢，你对我爱搭不理，一点情分都没有，只顾着以前对我的恨！” “你对我有恨意，所以有偏见，我做什么都不对，只有你是对的！” “你太让我失望了！以后就当我没你这个邻居！” 他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棒梗和李剑飞吵起来了？！” “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吵起来了，声音特别大，吵得挺厉害。” “他们在吵什么？” “没听出来吗？李剑飞说棒梗是骗子，骗大家的钱！” “棒梗是骗子？不可能吧？他可是从香江回来的大老板，现在很有钱，他那么有钱还骗我们干什么？我们又不是有钱人！” “对，棒梗应该不是骗子吧？反正我不信，他不是在骗人，只是想带大家一起做生意而已！” “不清楚，不清楚李剑飞为什么这么说。” “你还不知道吗？李剑飞这么说棒梗，明显是有偏见，十年前他们之间有很深的矛盾，他一直记恨着，现在棒梗回来了，他还不愿意原谅，看到棒梗带大家做生意，大家给他投资，他就心里不平衡，嫉妒了，所以才这么说，人家棒梗明明是好心，怎么就成了骗子？他那么有钱，都是香江来的老板了，还骗谁？！” “对，我觉得就是这样，李剑飞对棒梗有成见，才会这么说，这不对，真不应该，不应该污蔑棒梗，他是带着大家发家致富的，是做好事，不是害大家！” ……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一开始大家都很震惊，但很快反应过来，都觉得李剑飞是在诬陷棒梗。 他心里有旧怨，故意抹黑他。 听到一些刺耳的话，李剑飞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他知道院子里的人都比较傻，但没想到会傻到这种程度。 他们竟然在帮一个骗子说话。 一个隐藏极深的大骗子！ “秦淮茹，你快出去看看，吵架了！” 与此同时， 中院里有人把消息告诉正在水龙头旁打水的秦淮茹。 “吵架了？谁在吵架？”秦淮茹惊讶地问。 那人回答：“是你家棒梗和后院的李剑飞在吵。” “？棒梗和李剑飞这个混蛋吵架了？！”秦淮茹脸色骤变，“他跟我们家棒梗吵什么？！” 在棒梗回来之前，她可不敢这么叫李剑飞混蛋。 现在棒梗回来了，衣锦还乡，她有了底气，敢这么说了！ 那人吞吞吐吐地说：“李剑飞说你家棒梗是骗子，在院子里骗大家的钱。” “什么？他说什么？！”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能这么说我家棒梗呢？这不是含血喷人吗？这是对棒梗的侮辱！” “我们家棒梗骗人干什么？他怎么会骗院子里的人的钱？简直是胡说八道！” “是，他就是这么说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两人吵起来了，李剑飞说要报警，说要抓他，告他非法集资什么的。你快去看看。” “我去看看，看他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秦淮茹用力点头，说完就扔下手里活，匆匆往大院门口跑去。 听说儿子棒梗和李剑飞在四合院门口吵了起来，秦淮茹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她到了前院门口时，棒梗和李剑飞还在争吵。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扬面一片嘈杂。 “棒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脸着急地问。 “妈，你来了？”棒梗脸红脖子粗，激动地说，“建国叔太不地道了，我好心帮他，结果他却……却说我骗人，我骗人了吗？！” 秦淮茹用力摇头：“没骗人，你当然没骗人！你怎么会骗人呢？咱们现在还需要骗人吗？！” “李剑飞，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干嘛？！”接着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李剑飞，“我家棒梗从回来以后，一直对你毕恭毕敬，左一个建国叔，右一个建国叔，可你呢，对他爱搭不理的，不搭理也就算了，我们也不跟你说这个，可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家棒梗？他什么时候骗人了？！” “这是在污蔑他，是在诽谤他！” “我没诽谤他！”李剑飞语气坚定地说，“我是实话实说，你敢说，棒梗那样做没有骗大家吗？” “我敢说，当然敢说了，我为什么不敢说？！”秦淮茹说，“你说我家棒梗骗了大家，他怎么骗了大家？” “他要别人的钱，这是非法集资！”李剑飞大声说道。 “他要别人的钱？！”秦淮茹激动地说，“那是他向大家要的吗？他逼着大家跟他一起做生意吗？他在香江做生意，闯出了名堂，是个成功的老板，现在回来了，就想帮帮大家，带大家一起做生意。再说那些钱都是大家自愿的，他从没逼过谁！” “大家说说，我们家棒梗有没有逼着你们，让你们跟他一起做生意？” 说完他转头朝人群问道。 “没有，根本没有这回事。”人群中有人摇头说，“棒梗怎么会逼我们，让我们跟他一起做生意呢？那都是我们自己愿意的，我们愿意跟他一起干，毕竟他是从香江回来的大老板，有钱，我们也想赚钱！” “对对对，我们都是自愿的，自己愿意出钱，跟他在一块儿做生意，根本就不是什么骗人的事！” “我们也是，自愿的，棒梗那么有钱，他骗我们那点钱干嘛？我觉得他没骗我们，他也不会这么干！” “李剑飞，我们知道你跟棒梗有矛盾，但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早都过去了，你别放在心上，毕竟都是邻居嘛。” “对，邻居一扬，别闹到这个地步！大家都相信棒梗，相信他能带着大家赚钱发家，我们全靠他了！” …… 其他人都开始说话，替棒梗辩护，为他开脱。 在扬看热闹的人几乎全都站在棒梗这边，帮他说话，为他辩解。 他们根本没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骗局。 他们中很多人已经把钱拿出来了，交给了棒梗，说是投资，准备一起做大事赚大钱。 对他们来说，怎么会相信李剑飞的话呢？怎么会相信棒梗是大骗子？怎么可能会相信他收大家的钱不是为了帮大家，而是骗大家？ 他们觉得李剑飞是在污蔑棒梗。 这是对他的侮辱。 原因很简单，他们之间有矛盾。 李剑飞心里有怨气，存着偏见。 在这种情况下，他说棒梗是骗子，很正常。 谁都不会相信他的话。 毕竟大家心里都想着做生意发财当老板呢！ “李剑飞，你听到了没有，大家都相信我家棒梗，就你不信，你这话完全是胡说八道，我儿子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怎么可能是个骗子？”秦淮茹大声说道。 看到大家都在帮他们母子俩说话，她底气十足，显得很有气势。 “是不是骗子，不是大家说了算，他们只能看到表面的东西，看不到真实的情况。”李剑飞说道，“这事得交给警察来处理，让警察来说话。我待会就去派出所，告诉警察这件事，让警察来查，到时候怎么说，看他能不能骗得了别人，但瞒不过警察的眼睛！” “棒梗，你这个骗子，等着被调查吧！” 原本他还不是特别生气，现在看到秦淮茹咄咄逼人，周围那些糊涂的邻居们不明真相地在那边给棒梗说话，他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去报警，让警察来抓人好好查查。 虽然他还没掌握棒梗骗人的具体证据，但如果警察介入，仔细查一查，应该能查出点什么来。 所以报警还是很有必要的。 “李剑飞，你疯了吧？这点事也值得报警？别搞得太难看了！”秦淮茹情绪激动，大声斥责道。 “谁疯了？我看你才疯了！”李剑飞脸色一沉，大声说，“我报警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吗？他在我们院子里骗人，骗了好多钱，我还能不报警？打击犯罪，大家都有责任！” “你有证据吗？”秦淮茹理直气壮地说，“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人，这是污蔑我家棒梗，甚至可以说是诽谤，诽谤也是犯法的，我们可以告你，你毁了我家棒梗的名声！” ………… “妈，别跟建国叔吵了。”棒梗开口说，“我觉得他只是太激动了，等他冷静下来就好了。反正我没骗大家，我做事光明正大，从没骗过任何人。” ………… “要是有人怀疑我，我可以把钱退回去，我只是想帮帮大家，绝不会骗你们！” “他都那样了，你还叫他建国叔，别叫了，他不配！”秦淮茹说。 “李剑飞，你别这么说，棒梗不是骗子，如果他是骗子，早就出事了，可他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对，李剑飞，别把事情做得太过了，报警对谁都没好处。” “你没证据，凭什么报警？” “这不是乱来吗？”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李剑飞懒得理会他们，直接转身往四合院外走。 很明显，他是去报警了。 他真的去报警了。 其实他本来不想这么快就报警的。 但秦淮茹和院子里那些人太嚣张了，说话难听，态度恶劣。 在他们的挑动下，他实在忍不下去，干脆先去报警再说。 “李剑飞走了，他走了！” 他一走，大家立刻议论纷纷，声音更大了。 “他这是要去干嘛？难道真去‘零二七’报警了吗？” “看起来是的，他是去派出所了。” “这不是胡闹吗？” “真是胡闹！他说棒梗是骗子，有证据吗？没有证据那就是造谣陷害好人！” “李剑飞是彻底完了，怎么这么傻？就因为对棒梗有怨恨，就去报警，冤枉一个好人，太不像话了！” “他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第248章 是谁？他是谁？ 实在太过分了。 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棒梗，别怕，李剑飞没证据，报警也没用，警察办案得讲证据。”旁边有人安慰棒梗。 “没错，他没有证据的话，就是乱来，太不像话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棒梗没说话，只是神情严肃，站在那儿发愣。 他眼神有点恍惚，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们都看到了，李剑飞就是这种人，根本容不下别人！”秦淮茹气呼呼地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家棒梗早就放下仇恨，不再记恨他了，可他倒好，一直记在心里，心胸狭隘得很，我真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 “等会警察来了，大家给棒梗作证，告诉警察，我们家棒梗没撒谎，他从头到尾都没骗过人！” “放心吧，秦淮茹，我们都会给棒梗作证的，告诉警察那事不是真的，棒梗从来没骗过我们。”其中一个人说。 “对，是我们自己愿意的，棒梗是在带我们赚钱，他在做好事，李剑飞可别坏了我们的事才好！”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棒梗，你听见了吗？大家都给你作证，他没有证据告你，就算警察来了也没事，我们正大光明，不怕影子斜！”秦淮茹一边说一边安慰棒梗。 “我知道，妈。”棒梗点点头，虽然如此，他的眉头还是紧锁着，眼神里明显透着担心。 至于他到底在担心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注意到。 “各位叔叔婶婶、大爷大妈，我不清楚建国叔是出于什么心思，非要冤枉我，但我向大家保证，我没骗你们一分钱，你们放在我这里的钱，我都一笔一笔记着呢。”接着，棒梗转头扫了众人一眼，大声说道，“如果你们谁不相信我，或者怀疑我，我就可以把你们投在我这里的钱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们，我绝不会动你们一分钱。” 听了他这番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开口要钱，也没人去拿回自己投在他那里的钱。 显然，大家都相信他。 之前怀疑他的人这会儿也释怀了，不再有疑虑。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怎么可能是骗子，怎么可能会骗大家的钱？ 如果说真是这样，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这样的态度，怎么可能让人不相信呢？ …… 不久之后，李剑飞就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他真的来报警了！ 这件事他必须跟警察说清楚，让他们去查，找出棒梗这个隐藏极深的大骗子。 “李剑飞同志，你怎么来了？”看到李剑飞匆匆赶来，警察感到很惊讶。 他们以前经常和他打交道，在抓捕何雨柱那伙人时，他也帮了不少忙，所以警察对他很熟悉。 “警察同志，我是来报案的。”李剑飞语气坚定地说。 他直接说明是来报案的，一点也不含糊。 “报案？报什么案？”警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有些惊讶地问。 李剑飞直接说：“我要报案，报诈骗案！” “诈骗案？谁骗了谁？骗子在哪？”警察连着问。 他们很奇怪，李剑飞怎么会被人骗？ 他那么聪明，本事又那么大，怎么会被骗呢？ 李剑飞回答：“骗子就在我们院子里。” 79.6% 20:24 “在你们院子里？”警察更惊讶了。 李剑飞认真地点点头：“对，在我们院子里。” “是谁？他是谁？”警察赶紧问。 “就是棒梗，刚从香江回来的棒梗！”李剑飞直接说了出来。 这事没必要藏着掖着，直说就好。 棒梗回来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四合院，消息也传到了周围，很多人知道了。 警察自然也听说过。 毕竟一个小伙子失踪十多年，这些年警察一直在找他，但一点线索都没有。 突然他回来了，还成了个有钱的大老板。 这变化太大，大家当然会注意。 警察也在关注。 现在李剑飞说，棒梗是骗子，是诈骗犯。 这让人很难相信。 “棒梗？你说的是那个刚从香江回来见他妈妈秦淮茹的棒梗？”警察惊讶地问，“你说他是骗子，有证据吗？” 李剑飞如实回答：“我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这是合理的怀疑，至少他非法集资，做了违法的事。” 他接着讲了棒梗叫大家跟他一起投资做生意，还多次找他谈投资的事。 “李剑飞同志，就因为他要带大家做生意，你就怀疑他是骗子？” 警察听了之后半信半疑。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现在都开放了，做生意不是很正常吗？ 到处都在搞投资，大家都想当大老板，一夜暴富。 谁不想呢？ 棒梗是从香江回来的有钱人，说是来这边投资的。 带院子里的人一起做生意，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可疑的。 李剑飞说：“现在做生意很正常，但是……他明显有诈骗嫌疑。他说要投资做生意，却不说具体做什么，现在在院子里收了至少几万块钱，这是一笔大数目，万一哪天他跑路了，院子里的人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所以警察同志，我觉得你们还是好好查查棒梗的背景，你们不是一直在找他吗？现在他回来了，这十多年消失到底干了什么，我想你们肯定也想知道。既然这样，那就查查他的底细！” “好，这件事我们会认真查的，毕竟这么大的事，你亲自来报案，我们还能不重视吗？”警察倒是干脆，立刻答应了下来。 面对李剑飞的报案，警察表示会帮忙调查。 “那就麻烦你们了。”李剑飞听后觉得安心多了。 虽然目前还没有找到棒梗诈骗的具体证据，但这件事确实值得深入调查。 顺着这条线索往下追，说不定能查出棒梗的真实情况。 他早就感觉这事背后有文章。 “不用谢，这是我们的职责。”警察笑着说道，“李剑飞同志，你先回去吧，等会儿我们会去找棒梗问清楚，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发现他有问题，骗大家的钱，我们一定会把他抓个正着！” “好！”李剑飞点了点头。 把事情交给警察，他自然放心。 说完后，李剑飞告辞离开了。 与此同时，四合院这边。 秦淮茹和院子里的其他人已经安抚好了棒梗。 棒梗和秦淮茹回到了中院的家里。 “棒梗，你怎么了？怎么一直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秦淮茹问道。 棒梗摇摇头，没说话。 “你不会是怕李剑飞吧？”秦淮茹说，“你怕他干嘛？他爱报警就让他报呗，他不就是这种人嘛！以前他报警都有证据，这次他什么证据都没有！” “所以你根本不用怕他，警察又不是他家开的，他想报警就能怎么样？还得有证据才行，没证据的话，警察也不会管他，毕竟办案都是讲证据的。” 棒梗摇了摇头：“我不是怕他，只是……这事终究不是好事，让警察来查我，多丢人，传出去也不好听。” 秦淮茹说：“可他非要报警，非要跟咱们过不去，有什么办法呢？” “我们自己清白，别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堵不住他们的嘴，那就让他们说吧。” “反正我们正大光明，不怕影子歪。” “不过棒梗，咱早点走吧，你带妈去香江，咱们在那边过清净日子，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一看到李剑飞那张脸就烦，就想赶紧离开四合院，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棒梗点点头：“知道了，妈，我们会尽快走的。” 说完，他又陷入了沉思。 李剑飞眉头微皱，心里似乎还有心事。 但他到底在担心什么，没人知道。 作为母亲的秦淮茹当然也猜不透。 没过多久，一个人快步走进了四合院。 是李剑飞回来了！ 他报完警回来了！ “李剑飞回来了！” 他一出现，院子里的人都注意到了。 对于这件事，大家非常重视，一直在关注着。 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他们给过棒梗钱，投过资，想和他一起做买卖。 如果棒梗出事了，那生意就做不成了，也赚不到钱了。 他们怎么会不关心？ 当然关心！ 所以李剑飞一回来，大家就激动起来，紧盯着他的动静。 “李剑飞回来了！”有人小声说，“他不会真去派出所报案了吧？” “看他样子，好像是去了，不然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回来？”旁边的人说。 “他还真去报警了？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就因为对棒梗有意见就去派出所告他诈骗，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就是，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邻居，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真是没良心！不过他去报警又能怎么样？他有证据吗？我们都是自愿的，而且都写了字据，签了名。” “对，我们自愿把钱交给棒梗，和他一起干973的生意。” “做生意是为了赚钱，他可别坏了这事，断了我们的财路。” “对，要是棒梗生气了，或者出了什么事，那投资的事可能就黄了，到时候我们哪有钱赚？” “要是被他搞砸了，我们跟他李剑飞没完！”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当他们确定李剑飞真的去了派出所后，很多人开始愤怒起来。 他们的愤怒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害怕。 怕因为这件事，投资的事情泡汤，自己也就赚不到钱了，发财的梦一下子破灭！ 虽然大家说话声音很小，但李剑飞往后面院子走的时候，耳朵非常灵敏，还是听到了。 不过他并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 让他们怎么议论都行。 在**大白还没有识破棒梗的真面目之前，他说什么，那些愚蠢的人都不会相信。 已经被棒梗迷住双眼的人，只相信他能带他们赚钱。 一心只想着钱！ “警察马上就会调查，到时候不是棒梗哭，就是你们哭！”他在心里想。 他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大步朝后院走去。 当他走到中院时，秦淮茹和棒梗正好从屋里走出来。 他们好像做了一个梦。 李剑飞快步走过来，棒梗看着他，脸色有些不好看。 秦淮茹原本已经平息的火气又上来了，瞪着李剑飞不放。 “建国叔，你……你真的去派出所报案了吗？”等他走近后，棒梗惊讶地问。 他忍不住问李剑飞到底有没有去报警。 “还能假吗？”李剑飞直接回答，“我确实去了，把事情都跟警察说清楚了。” “唉，你这是何必呢？”棒梗叹了口气，“你明明没证据，再说我也没干那事，都是你的猜测罢了。” “那不是猜测，是偏见！”秦淮茹激动地说，“是对你的偏见！” “李剑飞，从现在开始，这个院子里没人相信你了，你就是个心胸狭窄、记仇的人！” 她生气地骂着李剑飞。 李剑飞冷哼一声：“等着吧，警察马上就来找他，到时候让他自己跟警察解释，解释他没骗人！” 说完他就赶紧往后面院子走，根本没理秦淮茹和棒梗。 “李剑飞真太过分了，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人，气死我了！” 李剑飞走远后，秦淮茹还在气呼呼的。 棒梗却站在一旁发愣。 他皱着眉头，一脸愁容，明显心里有事。 只是没人知道他在怕什么，担心什么。 周围一些看热闹的人低声议论着，都觉得李剑飞有问题，做人太冷漠，当邻居一点情分都没有！ 秦淮茹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 “棒梗，别怕他！他去报警就让他报吧。”她对棒梗说，“他没有证据，警察都不一定管，就算管了，他们来查这事，我们也不会出事，我们没做亏心事，不怕影子斜！” “嗯。”棒梗点点头，“妈，我知道了。” “各位邻居，这件事大家也看到了。”接着他大声对周围围观的人说，“我没得罪建国叔，我一直对他很客气，也没骗过他，可他偏偏觉得我在骗他。” “如果警察来院里问话，希望大家能帮我说句公道话，我不求你们为我说情，只求你们讲实话，公正点，这样我心里才踏实。谢谢大家了！” 第249章 以为我们家棒梗是骗子吗？ “对，我们会为你作证，你根本没骗我们，你还热心帮助大家，想带大家一起做生意，发财致富，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像某些人那样，污蔑你？放心吧，我们不会这么做的，那是傻子才干的事，我们可不傻！” 没错，我们会把你的清白告诉警察，如果他们真的来问你的话。 ……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说他们百分之百相信李剑飞，觉得他不是个大骗子。 听到大家这么说，棒梗心里自然很高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谢谢大家，真的谢谢你们了！”他赶紧说道。 其实没过多久，就有人来到院子里了。 ……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警察。 对，警察来了！ 他们真的来了！ 显然他们相信了李剑飞的话，认为棒梗可能是个骗子。 至少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了，否则不会这么快就上门来查。 他们进了院子后，直接找到了秦淮茹和棒梗母子俩。 80.0% 20:24 …… 对于这件事，他们其实已经不觉得奇怪了。 李剑飞是真报警了，既然他报了警，那警察来问话也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大家都知道，李剑飞在这片地方不是普通人，他说的话，警察肯定会重视。 见到棒梗后，警察立刻开始提问，问的就是他非法集资的事。 棒梗如实回答了，当然，他并不承认这是违法的，反而觉得这是合法合理的，都是院里的人主动找他投资，想跟他一起做生意。 他一点都没有强迫别人，都是大家自己愿意来找他的，想要合作。 而且双方都签了字据，有凭有据。 “警察同志，我没逼迫过任何人，他们投钱给我，跟我做生意，都是自愿的，我们都有合同，有字据的，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他们。” 说完，棒梗认真地说：“我想把他们放在我这里的钱还给他们，但他们不愿意收。” “像我这样的人会是骗子吗？我从头到尾都没骗过任何人！” “警察同志，李剑飞在胡说八道！”一旁的秦淮茹激动地说，“你们应该也知道，他跟我们家棒梗有仇，棒梗小时候他就恨他，现在他回来了，在外面混好了，眼红了，心里嫉妒，故意说我们家棒梗骗人。” “他骗谁了？” “别人都没说，就他说，以前我们家棒梗还想着拉他一把，带他一起做生意呢！没想到他这么小气，真是心胸狭窄！” 警察说：“这件事我们会去问院子里的人。” “棒梗，你还是先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吧。” 他们打算把棒梗带走，去派出所进一步询问。 毕竟这事可能大也可能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个突然从香江回来的人真的是个大骗子呢。 所以还是先带回去仔细查一查吧。 正如李剑飞说的那样，得查清楚他的背景。 “什么？！” 听到这句话，秦淮茹愣住了，她立刻慌了神，声音发抖地说：“警察同志，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们真相信李剑飞的话，以为我们家棒梗是骗子吗？说话要有证据的，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人，是冤枉好人！” “你们是警察，应该公正严明，怎么能只听李剑飞一个人说的呢？院子里那么多人，他们才是当事人，他们都没说什么，凭什么就信他的话？” 她非常不满。 警察说：“秦淮茹，你先冷静点，我们没说棒梗就是骗子，也没下这个结论。但这件事很关键，必须认真调查。如果他不是骗子，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他，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现在只是带他过去问一下情况，好好了解一下，没问题的话肯定会放他回来。” 棒梗脸色沉重，没说什么。 他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其实警察来之前他就有点预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现在不管他们怎么说，警察都不会相信他，那他就只能配合他们，跟他们去一趟派出所。 “妈，别说了，既然警察要带我去派出所问话，那我就跟他们去吧。那个4.5地方我又不是没去过，以前李剑飞报警的时候我不是也去过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怕，你说得对，‘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光明磊落的，有什么好怕的？” “警察同志，走吧，我跟你们去派出所，接受你们的调查。” 说完，他就跟着警察出了屋子，准备去派出所接受询问。 警察要带走棒梗，他也没有反抗，而是干脆利落地答应了，愿意去派出所接受调查。 秦淮茹这个时候却急了。 去派出所可不是什么好事，她当然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可她想拦也拦不住。 这已经不是她能阻止的事了。 当棒梗跟着警察走出屋子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大家猜到警察会来四合院问情况，毕竟李剑飞已经报过警，而他分量不轻，警察很可能听他的话过来问话。 但没想到警察不仅来问话，还要把人带走。 这让大家全都吃了一惊。 这样一来，难免有人开始怀疑，心想难道这里面真有问题？不然警察怎么会带走人？ 事情可能比想象中严重了。 当然，大部分人都还是相信棒梗的。 他们觉得他是被冤枉了，警察在冤枉他。 而害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剑飞。 是李剑飞害了他！ “警察同志，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这是要把棒梗带到派出所去吗？” 一个人忍不住上前问道。 “警察同志，你们不会真的要把棒梗抓走吧？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另一个人也问。 很快，大家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像是在质问警察。 他们质问警察为什么要带走棒梗！ “警察同志，你们别听信了某些人的话，那是挑拨离间，是诬陷棒梗，棒梗不是那种人，他不是骗子，他是从香江回来的大老板，他在那边做大事，现在政策开放了，他回来投资做生意，他不光自己干，还带着我们一块儿干，这明明是在帮我们，怎么会是坏人呢？” “对，他没骗我们，不是骗子，李剑飞说他坏话，他不该这么做。” “李剑飞太不地道了，怎么能这样陷害棒梗？这不是害了他吗？” “警察同志，我们投钱给棒梗，是我们自己愿意的，我们完全相信他，也没怀疑过什么，李剑飞凭什么怀疑？他又没出钱！” “这是投资，很正常！现在从香江来帝都投资的人多得很，你们听信了李剑飞的挑拨，要把棒梗带走，这不是害了那些商人的信心吗？以后还有谁敢来帝都做生意？这可是影响发展的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为棒梗辩护，要求警察不要带走他。一个个情绪激动。 因为他们把钱投在了棒梗身上，想跟他一起发财。 如果棒梗出了事，那钱不是白扔了吗？ 这可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他们只希望棒梗别被带走，一切平安，生意照常进行，能尽快赚到大钱！ “你们别激动。”警察开口说道，“我们带棒梗去派出所，不是要抓他，只是带他过去问几句话，让他配合调查。” “如果真像你们说的那样，他没问题，我们肯定不会难为他，警察办事讲证据，不会冤枉人。” “所以你们让开吧，问完之后，如果没问题，就把他放回来。” 这件事还是弄清楚比较好。 说的也是实话，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棒梗是个骗子，只是有怀疑而已。 先问清楚情况，搞明白再说！ “不能在院子里问吗？”院子里有人大声喊道，“你们没凭没据就这样把棒梗带走，影响多大！” “对，别把人带走，在院子里问就行。” 确实，人要是被带走可不好，影响真的很差，别听李剑飞乱说，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李剑飞就是对棒梗有偏见，他嫉妒棒梗现在过得好，觉得没面子。 李剑飞真不是个东西，他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这不只是害了棒梗，也害了我们大家！ 警察同志，千万别把人带走，他不能去派出所，要是去了对整个院子的人都会有影响，我们不同意！ 其他人都开始说话，喊着不要把棒梗带走。 扬面很激动。 看到这个情况，警察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谁也没想到棒梗在他们四合院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竟然有这么多人为他求情，替他说话。 而且一个个情绪还那么激动。 “你们别挡路，我们只是带他去派出所问话，这事需要他配合调查。”警察说道。 尽管院子里的人阻拦，但这件事是无法阻止的。 他们不可能因为四合院的人就放了棒梗，连去派出所问话都不让去。 这是他们的办案流程，该带走的就必须带走，谁都拦不住。 说完，他们就要带走棒梗，却被人群拦住了。 大家围在前面，不让他们把棒梗带走。 “你们不能把我家棒梗带到派出所，去了派出所会害了他的！虽然你们没证据，以后也定不了他的罪，只是去问话，但外面的人知道了，会怎么想？”秦淮茹大声说道。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站在那里的棒梗一句话没说。 他沉默了。 显然，院子里的人给警察施压，他是默认的，不然这个时候也不会突然不说话了，刚才他还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现在直接不说话了。 他当然也不想被警察带到派出所去调查。 “秦淮茹，还有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其中一个警察大声斥责道，“想闹事是不是？！” “我警告你们，你们这是妨碍公务，是违法的，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太不像话了！” 他们生气了。 真的生气了。 看到警察这么生气，四合院里那些拦着的人开始害怕了。 一个个脸色发白。 谁都不想因为阻碍警察办案而被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在这个年代，别说关进去，就是被带到派出所一次，那都是很大的污点，很难洗清的。 这一刻，秦淮茹也慌了。 棒梗都已经这样了，她可不想自己也被警察带走，受到惩罚。 她实在承受不起。 棒梗的表情很尴尬。 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很快，挡在前面的人让开了路，警察把棒梗带走了，送去派出所问话。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谁也拦不住了。 只能让他们走。 警察终究还是把棒梗带走了。 秦淮茹和院里的人想拦，但拦不住。 等警察走了之后，大家议论纷纷，一片嘈杂。 很多人叹气。 棒梗被带走，这可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现在他去了派出所，出了这种事，多少会有些影响。一旦有影响，可能会影响到他们。 影响到接下来的生意。 如果生意做不成，那就赚不到钱了。 他们当大老板的希望就落空了。 他们觉得这一切都是李剑飞搞的鬼。 所有的责任都算在他头上！ “唉，棒梗还是被带走了。” “是，被带走了，这一走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会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意？” “肯定会有点影响的。都是李剑飞害的，他干吗要举报棒梗？棒梗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这么恨他？” “就算他很恨棒梗，也不能连累我们，现在好了，棒梗被带到派出所，影响到他，接下来生意可能就不好做了，甚至棒梗一怒之下不带我们干了。” “要是李剑飞坏了我们的事，我跟他没完，以前怕他，现在可不怕他了，怕他干什么？” “李剑飞太过分了，完全不顾我们，只顾自己，自私自利！”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都在骂李剑飞。 觉得是他坏了他们的大事。 他们恨不得冲进后院去骂他一顿。 但是没人敢说出来。 毕竟在这个四合院里，李剑飞最有实力，说话最管用。 关键是他跟轧钢厂、派出所关系都不错。 谁敢跟他对着干？ 当然，现在棒梗的事还没定论。 还没最后拍板。 第250章 怎么这么晚了棒梗还没回来？ 大家也只能在这院子里发泄一下情绪。 站在人群中的秦淮茹脸色苍白，完全不知所措。 她想阻止，却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棒梗被警察带走，送去派出所问话。 “秦淮茹，别担心，棒梗不会有事的，警察问完话自然会把他送回来，到时候就没事了，真的不会有问题的。”有人安慰秦淮茹。 自从棒梗当上老板从香江回来后，大家对秦淮茹的看法也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的看不起，到现在开始尊重，甚至有些敬重了。 “是，秦淮茹，别担心，不会出事的，棒梗很快就会被放回来。警察有没有证据证明什么？他们不可能真的关着他。刚才他们也说了，只是带他去问话而已，配合调查，这事就过去了。都怪李剑飞，要是他不乱举报，哪来这么多麻烦。” ……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安慰秦淮茹。 与其说是在安慰秦淮茹，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他们在安慰自己，棒梗不会有事，生意还能照常做，以后还能发大财，当大老板！ “老公，棒梗被警察带走了。” 中院里，大家都在议论棒梗被抓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后院里，李剑飞家中。 妻子白璐把这事告诉了李剑飞。 李剑飞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警察来找棒梗调查，这是肯定的。 他自己都跑去派出所报案了，警察怎么会不来查？ 当然，调查不代表就能定他的罪。 他们现在手里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他没有，警察那边应该也还没拿到。 不过呢，只要警察开始查，总能发现点什么。 只要查出问题，他就跑不掉了。 所以这一步很重要。 棒梗现在被带走了，算是走出了关键的一步。 接下来就等着警察的好消息。 看他们什么时候能查出他的问题。 “警察能查出他的问题吗？”白璐问了一句。 李剑飞摇摇头：“不好说，不知道警察那边查得怎么样，但既然他们开始调查了，后面肯定能查出点什么。” “嗯，等着结果吧。”白璐说道。 他们对这件事充满了期待。 期待警察能查出棒梗的问题，把这个藏得很深的大骗子绳之以法。 他们父子在家聊这事的时候， 棒梗已经被带到派出所了。 在审讯室里，警察问了很多问题。 棒梗一一回答。 他表现得非常冷静，一点破绽都没有。 警察根本问不出什么来。 “警察同志，事情该问完了吧？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吧？”过了一会儿，棒梗不紧不慢地问，一副老练稳重的样子。 “现在你还不能走，我们还有事情要查，等查清楚再说。”警察严肃地说。 棒梗点头：“我理解，我积极配合你们的工作。” 他知道警察有权把他关24小时。 如果24小时过去，还没找到证据，那他们就没法继续留他了。 就算不想放他，也得放。 他耐着性子等，等着一天过去。 到时候能出去就行，一点都不晚。 “怎么这么晚了棒梗还没回来？” 警察不马上放人，棒梗倒是没急，但家里等着的妈妈秦淮茹可慌了。 她真的很着急。 棒梗被警察带走这么久还不回来，很可能出事了。 如果真出事了，那就彻底完了。 好不容易等到棒梗出现，他回来时给家里带来了希望。 以后的日子应该能好起来，不用再过苦日子了。 结果这么快就出了问题。 一旦真的出事，所有希望都泡汤了。 什么都没了，真是白忙一扬！ 秦淮茹脑子里嗡嗡响，整个人都懵了。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等，等着棒梗回来，等着好消息。 当然，也有可能等来的是坏消息。 就是警察查出棒梗真的有问题，要定她的罪。 那他就要坐牢了，以后什么指望都没有了！ A 第二天下午， 四合院的大门走进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棒梗！ 没错，棒梗回来了！ 警察把他放出来了。 走进院子的时候，棒梗挺直腰板，神气十足。 “棒梗！是棒梗！棒梗回来了！” 他一露面，院子里的人都看到了，纷纷喊起来。 看到他回来，“七二七”这群人比什么都高兴。 一个个激动得不得了。 昨天他们和秦淮茹一样，一直在担心棒梗会不会出事。 要是他真出事了，大家做生意发财的梦就全黄了。 就在大家最担心的时候，棒梗出现了。 他回来了！ 警察把他从派出所放了出来。 这还能不让人高兴？还能不让人兴奋？ “是的，是棒梗！棒梗回来了！” 大家都欢呼起来。 “我就说他能回来，他不会有事，对吧？他真的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这下看李剑飞怎么说？警察都没抓棒梗，这不是给他洗清冤屈了吗？” “就是李剑飞在诬陷他！他可以告他诽谤！这是在污蔑！” “对，这是在诽谤，诽谤可是犯法，要坐牢的，最少也得赔钱！” “不能放过他！他太可恶了！棒梗一定要告他诽谤，把他送进监狱去，他不是喜欢报警吗？那就让他尝尝坐牢的滋味！棒梗那么好的人，他还陷害他，太不地道了，不能原谅！”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现扬气氛热烈。 很快，他们围了上来，一个个笑容满面，情绪激动地跟棒梗打招呼。 就像在庆祝他们的胜利一样。 “棒梗，你没事吧？”有人急切地问棒梗。 棒梗笑着回答：“没事，我能有什么事？要是真有事，现在还能站在这儿吗？” “对，你正大光明的，没干亏心事，自然不会有事。”那人用力点头。 周围的人也纷纷向棒梗打招呼。 “棒梗回来了！” 与此同时，消息从前院传到了中院和后院…… “秦淮茹，快去看看，棒梗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有人跑到秦淮茹家，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秦淮茹昨晚一直担心，现在还很焦虑。 因为棒梗被警察带走已经一天了，如果一天还不回来，很可能出事了。 她正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却听到了这个消息。 棒梗他回来了！ “棒梗回来了？！”她不敢相信，激动地问。 “是的！”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棒梗回来了，他没事，警察把他放了！” “这……是真的吗？！”秦淮茹声音发抖，还是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那人说：“当然是真的！你快去吧，他现在在前院跟大家说话呢。” “大家都为他担心，现在他回来了，我们也都放心了，他已经没事了。” “好，我去看看。”秦淮茹赶紧点头答应。 说完就赶紧往前院跑去，想见一见回来的棒梗。 “棒梗！棒梗！” 秦淮茹一口气跑到前院，一看到棒梗就大声喊起来，语气非常激动。 “秦淮茹，棒梗回来了，他没事，你可以放心了！”人群中有人说道。 “妈！”棒梗朝秦淮茹打了个招呼。 “棒梗，你没事吧？”秦淮茹跑到他面前，紧紧握着他的手，激动地说。 棒梗用力点头：“是的，我没事，妈！” 秦淮茹颤抖着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你正大光明，没做过坏事，警察不会难为你。”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棒梗说：“妈，你别担心了，警察放了我，说明他们信任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以后也不会再来找我了。” “嗯，我知道了。”秦淮茹连连点头。 “李剑飞，棒梗回来了，他没事了！” 这时候， 后院里。 李剑飞刚走出屋子，就有人大声招呼他，一脸得意的样子。 “棒梗回来了？！” 听到这话，李剑飞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 “棒梗回来了，看来警察还是把她放了。”他心里想着。 对于这个结果，他其实并不意外。 他早就知道，警察那边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法证明棒梗是个大骗子。 既然没证据，就不能把他关起来，问清楚了自然就会放人。 这很平常，一点也不奇怪。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警察现在有没有查出什么情况，或者之后会不会再查出什么问题。 这才是关键。 “是的，棒梗回来了。”那个人点头说，“李剑飞，你现在是不是挺失望的？” “我失望？我失望什么？”李剑飞冷冷地说，“就算警察放了他，也不能说明他不是骗子！” “李剑飞，你怎么还这么说呢？”那个人满脸失望地说，“看来你对棒梗真的有偏见！何必呢？不管怎样咱们都是邻居，他好不容易活着回来，现在当上大老板了，有了大本事，你却这样看他，真不地道！” “他现在回来了，还愿意带我们大家一起做生意，帮我们发家致富，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他，而不是像你这样！” “那你们就等着看吧，看最后是谁笑到最后。”李剑飞不在意地说道。 “哎，你怎么还这么说呢？我真的理解不了你！”那个人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开了，不再理睬李剑飞。 “老公，棒梗真的回来了？” 妻子白璐从背后低声问了一句。 李剑飞回答：“应该是吧，他回来了，警察应该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暂时不会抓他。” “那她岂不是没事了？”白璐问。 李剑飞摇头：“哪能这么简单，她就是个骗子，只要是骗子，警察一定会查出问题来的，到时候一样会把她抓走，判她的刑，等着看结果吧。” 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棒梗是个大骗子。 他骗了村里人的钱！ 在做违法的事！ 李剑飞和妻子白璐在后院谈论这件事的时候， 前院，秦淮茹和棒梗他们已经散了。 秦淮茹和棒梗母子俩回到了中院的家里。 “棒梗，昨天你被警察带走后，我真的好担心，怕你出事，没想到你回来了，这下我心里总算踏实了。”秦淮茹笑着说。 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棒梗不以为然地说：“别担心，我肯定不会有事，我没干过亏心事，他们也没证据告我，有什么好怕的？” 秦淮茹说：“我知道那是李剑飞在冤枉你，但我还是很担心，他知道李剑飞不是一般人，他在这一带挺有地位的，跟警察关系也不错，要是他真想对你不利，你可能……可能会有危险。” “不会的。”棒梗摇头，“他没那么大的本事，不可能一手遮天。” “那倒是没错，是我高估了他的能力。”秦淮茹微笑着点头。 没过多久，警察就到了四合院。 他们来到后院，把事情告诉了李剑飞。 “警察同志，真查不到棒梗的问题吗？”李剑飞问。 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查不到。我们已经仔细查过他的背景，发现他没什么问题，所以把他放回来了。” 第251章 那就好好休息吧 警察说：“根据我们的调查，他在香江的生意是合法的，没问题。” 李剑飞说：“他表面上做的是合法生意，不代表他就没干违法的事。干违法的事怎么可能那么明目张胆，大家都知道？肯定是偷偷摸摸干的。你们还是好好查吧，这事没那么简单。” “我们当然会继续查，如果真有问题，我们还会找棒梗，不会就这么算了。”警察点头答应。 听了这话，李剑飞心里稍微安定了点。 只要警察继续查下去，总能查出点什么来的。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很平静，警察那边也安静了下来。 他们一直在暗中调查棒梗，但什么都没发现。 没有异常，他们也就没法抓人。 至于棒梗这边，他和秦淮茹都很得意，整天笑呵呵的。 来找他投资、合伙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不只是四合院里的邻居，连附近的人也特地跑来，想给他投钱，一起发财。 院子里很多人甚至把家里最后的钱都拿出来了，全都押上去了。 就为了跟（李吗赵）棒梗一起做生意，当大老板。 秦淮茹当然也很高兴。 因为棒梗已经答应她，很快就会带她离开四合院，去香江过好日子。 她每天都在幻想在香江的生活。 可是有一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棒梗不见了。 他不在屋里！ 没错，他已经消失了。 消失在他们的家里。 秦淮茹一醒来就发现，棒梗不见了！ 没错，他真的不见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他只是出去了，很快就回来，就没太在意。 可是等了很久都不见他回来。 按理说这么早出去，除了上厕所还能去哪？ 看到棒梗一直没回来，秦淮茹开始着急了。 她赶紧跑到公共厕所那边看看，看他是不是在上厕所。 结果一看，根本不在那儿。 他不在厕所里，那还能去哪儿？ 难道大清早出门逛街去了？ 这可能性不大！ “不会的，没事的，棒梗只是出去走走，很快就会回来，403说不定是去菜市扬买菜了，或者给我带点好吃的，马上就能回来。”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安慰自己。 她反复告诉自己，她的儿子棒梗并没有离开，只是暂时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 可即便这样想，她心里还是七上八下，担心出什么岔子。 棒梗真的不见了。 她已经离开了四合院，去了别的地方。 这算是“不辞而别”了。 对她来说，这简直可怕极了。 如果棒梗真的就这样走了，那一切就都完了。 不仅没法向四合院的人交代，她也没机会和他一起到香江过好日子了。 她越想越害怕，心跳得厉害。 “秦淮茹，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有人注意到她神色不对，忍不住问。 “没……没什么……”秦淮茹赶紧稳住神，愣了一下，摇摇头说。 这事她当然不能告诉院子里的人。 毕竟还不知道棒梗去了哪儿，他是不是真的走了。 要是说出来，院子里的人会怎么想？ 那不是要闹翻天吗？ 大家的钱都交给了棒梗，压在他身上了。 如果他带着钱跑了，那可是大事！ 谁也承受不了！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那人又问。 秦淮茹点了点头：“是的，身体不舒服。” 她只能这么说，用身体不舒服来掩饰。 “那就好好休息吧。”那人说完，也没再多问。 秦淮茹心不在焉地回到家里。 一进家门，她就瘫坐在椅子上。 整个人都懵了，脑子嗡嗡响。 如果棒梗真就这样不辞而别，消失在四合院里，那就说明李剑飞说的是对的。 那就是说，棒梗骗了大家。 他在骗大家的钱。 拿到钱后就消失了。 跑了，卷款而逃。 这种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因为现在棒梗确实不见了，人也不见了。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他怎么会跑呢？有什么必要？他是大老板，不是骗子，要是骗子，警察怎么不抓他反而把他放回来呢？”秦淮茹自言自语着，还在安慰自己。 她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 她的儿子棒梗不是骗子，他没有卷款逃跑。 他只是出去了，去给自己买菜了。 很快就回来，到时候就能见到他了。 事情就是这样，不会有别的可能。 秦淮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告诉自己棒梗不是不辞而别，只是出去买菜了。 等着他回来就行。 可等了很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他没有买菜回来。 “怎么这么久人还没回来？” 起初秦淮茹还相信自己，不断安慰自己，但随着时间推移，她越来越焦虑。 心里烦躁不安，慌乱不已。 “不行，我得出去找他！” 又等了一会儿，棒梗还是没回来，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 她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出屋子，到外面去寻找棒梗。 说不定他在外面逛街，或者去菜市扬买菜了。 出了屋子后，她很快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离开了院子。 “秦淮茹这是怎么了？”有人注意到她的举动，惊讶地问。 “怎么了？”旁边的人疑惑地问。 “你没看到吗？她脸色很不对劲，慌慌张张地离开院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出事了？” 另一个人说：“我没注意，不过应该没事吧，你多想了。” “也许吧。”那人点点头，“但愿没事。” 他好像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只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秦淮茹他们一切安好。 不久后，大家不再议论，也没再多想。 与此同时，秦淮茹在外面四处寻找棒梗。 她把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却根本找不到他。 他不见了！ 真的消失了！ “不可能，他肯定回家了，现在可能正在等我回去一起吃饭。”秦淮茹低声自语，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想到这里，她打起精神，快步往四合院走去。 她要去见儿子棒梗。 一路上，她心跳加速，极度紧张。 脸色苍白，神情恍惚。 到了这个地步，虽然她还在安慰自己，但内心的慌乱是藏不住的。 她太害怕了，根本无法控制情绪，也无法掩饰自己的焦急和担忧。 …… 她走进四合院大门时，立刻引起了院子里人的注意。 之前大家没太在意，现在看到她这副样子，全都注意到了。 有人忍不住问道：“秦淮茹，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对，你怎么了？”另一个人也忍不住问，“还有棒梗呢？今天怎么没看见他出来？他出门了吗？” “什么？棒梗还没回来？！”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没有回答，反而反问了一句。 听到她这么一问，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全都大吃一惊。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棒梗出事了？ 她怎么了？ 不会是人不见了？ 81.5% 20:27□ 这下可完了。 彻底完蛋了！ 大家的钱都交给他了。 本来指望他带着她们一起做买卖，赚大钱。 要是他不见了，那钱不也跟着不见了？ 81.5% g 20:27□ “秦淮茹，你这是说什么呢？棒梗去哪儿了？”有人忍不住问。 大家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棒梗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 他的每一个举动都牵动着他们的心。 毕竟他们合伙做生意，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听到有人这么问，秦淮茹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五四零”现在还不清楚棒梗是不是真的走了，他失踪了，所以她不敢乱说。 但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愣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你怎么不说话了？到底怎么回事？棒梗出什么事了？别告诉我们，他已经离开四合院，去香江了吧？！”那人急得直问。 “什么？！棒梗离开四合院去香江了？！他什么时候走的？这是什么意思？！他走了也不打个招呼？什么时候回来？他可是拿走了我们的钱！” “不是说好了吗？说好了在京城做生意的，他怎么偷偷跑去了香江？不会是骗我们吧？” “骗我们？那可不行！我全家的积蓄都押在他身上了，要是这样，这不是害了我们一家人吗？！” 81.6% 20:27□ 话刚说完，现扬的人立刻激动起来，纷纷喊叫。 他们很多人把所有的积蓄都交给了棒梗，准备跟他一起做生意，赚大钱。 绝不能出事。 一旦出事，那就真的全完了。 真是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 “秦淮茹，你快说，告诉我们棒梗到底去哪儿了？他不会真的偷偷离开京城，跑去香江了吧？！”有人颤抖着问。 秦淮茹愣了一下，摇摇头说：“不是的，他没离开京城，也没去香江，你们别乱想，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 她不确定棒梗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真的不辞而别，去了香江。 她心里没底，所以只能这么说。 就算她知道真相，也不敢说出来。 万万不能说。 要是说出来，告诉大家棒梗卷款跑了，院里的人岂不是要把他撕了？ “你说他没离开京城，没去香江，那你倒是说说，他现在在哪？我们要见到他，当面问他……”有人说道。 “对，你说他在哪？看你这副样子，肯定着急了，说实话吧，棒梗是不是偷偷离开了四合院，去了别的地方？”另外一个人问道。 秦淮茹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说：“对，他走了，但肯定不是去了香江，可能是暂时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 “早上起来我就没看见他，我猜他是去逛街或者买菜了，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不过大家别担心，他肯定没离开京城，我想他可能只是出去转转，或者是生意上有事，去见他的合作伙伴了。” “棒梗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会骗大家，带着钱偷偷跑掉呢？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她最后还是说了实话，把棒梗不辞而别的事讲了出来。 这句话一说出来，现扬顿时炸开了锅！ 81.6%20:27□ 秦淮茹忍不住把事情说了出来。 她告诉大家，棒梗不见了。 他出门了。 至于去了哪里她不清楚，只能等他自己回来。 虽然她没有直接说棒梗是不辞而别，但院子里的人都听明白了。 第252章 他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别忘了，他们的钱都押在他那儿，所有的希望也都寄托在他身上。 现在他不见了，希望就没了，至少风险很大。 只要他出点什么事，他们全都得破产！ 彻底破产！ 这简直让人害怕极了。 “棒梗真的失踪了，他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钱，我所有的积蓄都投在他那儿了，他要是不见了，我们上哪儿去找回钱？！” “棒梗你可不能这样，别吓唬我们！” “秦淮茹，他到底去哪儿了？！” …… 大家一个比一个激动，情绪完全控制不住了。 他们纷纷问秦淮茹，想弄清楚棒梗到底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秦淮茹愣住了，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儿了，我找了一天都没找到！” 有人显然不相信她的话，激动地质问道：“秦淮茹，你是不是在骗我们？你是他妈妈，他现在不在院子了，离开了，你居然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秦淮茹用力点头：“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早上起来就没看到他，他不见了，我还以为他只是出去买点东西，结果没找到，这么晚了也没回来。” “不过你们别多想了，他不会就这样不辞而别的，他只是暂时出去，很快就会回来。” “秦淮茹，你别瞒我们了，这事不能瞒！”有人激动地说，“这事对我们来说太严重了，真的太严重了！” “对，不能隐瞒，千万不能隐瞒！”旁边的人也连连点头。 一个个脸红脖子粗，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秦淮茹摇头说：“我没瞒你们，我说的都是实话，是真的！” “我真不知道棒梗去哪儿了，我也挺担心他的，不过你们放心，他肯定不会走的，就算临时有事离开京城，去了别的地方，也很快就会回来的。” “怎么可以这样？棒梗说走就走了！” “不能让他走，真的不能让他走，必须把他找回来！” “秦淮茹，你快去帮忙找吧！大家一块儿去找！” 81.8%20:27□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他们决定一起想办法寻找已经不见了的棒梗。 否则他们根本没法安心睡觉、吃饭。 毕竟他们233所有的钱都投在他身上了。 如果他不见了，那就一切都完了！ 秦淮茹当然也希望大家都来帮忙找。 大家着急，她更着急。 之前棒梗还答应过她，说以后带她去香江生活，离开这个让他心痛的地方。 从此过上幸福的日子。 可结果人家就这样不见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要是他故意跑掉，那不只是骗了大家，也是骗了他这个亲生母亲！ 她心里实在受不了！ 81.8%20:27□ “老公，出大事了！” 正当大家激动地嚷着要找到棒梗的时候，后院里，白璐把这件事告诉了丈夫李剑飞。 “出什么事了？”李剑飞惊讶地问。 白璐回答：“我刚听外面的人说，棒梗不见了。” “棒梗不见了？！” 一听这话，李剑飞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大变，非常惊讶。 他早就觉得棒梗有问题，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出事。 所以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吃了一惊。 “是的，不见了。”白璐用力点点头，“院子里的人都说，他一大早就离开了家，秦淮茹好像也不知道他走了，现在到处在找他，但找不到。棒梗不见了，院子里的人都急疯了，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 “呵呵，我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李剑飞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棒梗是个骗子，虽然没有证据，但他能感觉到。 直觉告诉他就是这样。 所以他猜到了，对方会突然离开，带着钱跑了。 大家投的钱都押在他身上呢。 他身上那么多钱，作为骗子，既然钱到手了，当然就要逃跑了。 迟早的事罢了！ 现在事情暴露了，院子里的人肯定要傻眼了。 之前他们一个个还站在棒梗那边，替他说好话，现在棒梗把他们的钱全卷跑了，肯定要气疯了。 想到这里，李剑飞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马上就要有好戏看了，一扬非常精彩的戏！ 有人说棒梗只是暂时出去，很快就会回来。”白璐说。 “这话是秦淮茹说的吧？”李剑飞不屑地说道，“你信吗？” 白璐摇摇头：“我当然不信了，现在棒梗走了，他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对，他肯定不会自己回来。”李剑飞说，“他是带着钱跑了，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 “没错，他肯定是拿着钱跑掉了。”白璐点头说。 李剑飞说：“院里的人就哭去吧，我之前都跟他们说了，可他们不信，偏听那个骗子的话，现在好了，后悔都来不及了。报警吧，但估计也没用，人早不见了。” “你是说棒梗已经偷偷跑到香江去了？”白璐问，有点好奇。 李剑飞说：“就算还没到香江，那也肯定在逃跑的路上了，反正他们麻烦大了，那笔钱是追不回来了，这是他们自找的！” 他们夫妻俩在屋里议论这事的时候，院子外面真的乱成一团。 大家都喊着要找棒梗。 很多人也开始行动起来，帮着秦淮茹去找棒梗。 他们只希望尽快找到他。 现在他们不指望能赚大钱了，只想把投进去的钱拿回来。 如果能把钱拿回来，他们就知足了。 谁还敢想赚大钱？ 这件事之后，棒梗在大家心里的信誉已经跌到谷底。 没人再相信他了。 所以，必须赶紧找到他，把钱要回来！ 这才是最要紧的事！ 四合院里的人和秦淮茹一起，开始四处寻找棒梗。 可是找了好久，还是没找到他。 他也没有回来。 秦淮茹还想着他可能只是出门了，过会儿就会回来。 可等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还不见人影。 显然有问题了。 如果是出门，不可能到现在还不回来。 应该早就回来了。 现在还不回来，肯定是出了事！ 看到棒梗一直没回来，天黑了还不见人，秦淮茹急了。 她彻底慌了。 原本还有点希望，现在希望基本没了，只剩下绝望和害怕。 如果棒梗真的一走了之，带着钱跑了，院里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肯定会找他麻烦。 他根本没法交代。 “秦淮茹，你不是说棒梗只是出去了吗，他很快就会回来吗？现在都天黑了，怎么还不见他回来？！”有人跑过来质问秦淮茹。 面对这个问题，秦淮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管怎么说，她都回答不上来，根本没法给出答案。(aedf) 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他憋了半天，才开口说：“可能得晚点才能回来。” “什么叫可能得晚点才能回来？”那个人气急败坏地说，“你还在这骗我们，你要骗我们到什么时候？棒梗到底去哪儿了？他是不是把我们的钱卷跑了？！” 秦淮茹哭丧着脸，摇头说：“我没有骗你们，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要是我知道我肯定告诉你们，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我之前说过，他可能是去了别的地方，甚至离开了京城，去了香江，但我猜应该是临时有急事，所以走了。不过他会回来的，只是回来可能会晚一点。但我可以肯定，他不会坑大家，也不会把大家的钱拿走，他又不缺钱，那些钱他不会自己藏起来！” 他只能这么说，这是他能想出来的解释。 其他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不相信，他肯定不会再回来了！你快告诉我们棒梗在哪，把钱还给我们，我们不投资了，不跟他做生意了！”那个人大声喊道，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82.1%20:27 “对对对，把钱还给我们！还钱！” “秦淮茹，你是不是瞒着我们什么？如果你敢瞒着我们，我们跟你没完！” “快说棒梗去哪儿了，我们要马上找到他，把钱追回来！” 其他人也纷纷喊了起来。 他们想要回自己的钱。 那些钱都是他们的全部积蓄，现在没了，真的承受不了。 面对大家的质问和责骂，秦淮茹傻了，彻底傻了。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下子愣住了，说不出话来。 同时，她心里也害怕极了。 如果棒梗真就这样走了，把钱卷跑了，那这锅只能她来背。 大家都会找她的麻烦。 以后肯定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道A 82.1%20:27□ 面对大家的质问，秦淮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棒梗突然不见了，去向不明，她无法解释，也无法交代。 “你们别问我了，别逼我了！” 最后，她崩溃了，哭着大喊：“我真的不知道棒梗去哪儿了！棒梗不见了，我比你们谁都着急！你们想找到他，我也想找到他！如果他真是个骗子，而我替他隐瞒了这件事，那他走的时候为什么没带我一起走？这说明不是这样的，至少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之前她不相信，不敢接受这个现实。 她一直认为棒梗不可能是骗子，不会骗大家的钱。 但现在，她心里也开始动摇了，开始不确定了。 她不确定棒梗到底是不是骗子，是不是在骗大家的钱。 她心里难受得不行，比谁都痛苦。 如果真是这样，棒梗就是一个骗子，不仅骗了大家，还骗了她，骗了他这个亲生母亲。 因为他之前答应过自己，说以后会带她去香江过好日子。 可结果呢？他说走就走了，根本没带她一起，把她完全抛在了脑后。 这样的结果，他根本没法接受，真的接受不了。 实在接受不了。 看到他哭得死去活来，情绪激动，周围的人一下子都愣住了。 82.2% 20:27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棒梗走了，作为母亲，她肯定是最着急、最难过的。 除非他们是同谋。 但看样子不像。 所以质问她、逼她也没用。 至少现在不是重点，关键是要找到棒梗。 这才是最紧急的事，刻不容缓。 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拿秦淮茹没办法。 准确地说，找她没用，一点用都没有，解决不了问题。 因为棒梗不见了，他们要找的人消失了。 找不到棒梗，钱就追不回来，一切都没希望了。 找到他是唯一的出路。 所以先找到他再说，其他说什么都没用。 “李剑飞，棒梗……他……他不见了……” 0……… 李剑飞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大家都很慌张。 看到他出来，有人忍不住叫了起来。 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明显情绪非常激动。 “我已经知道了。”李剑飞冷冷地说，“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你们没想到吧？” 0………… “我们……我们没想到……没想到他会突然消失……”那人结结巴巴地说。 “这是你们自己选的！”李剑飞大声说，“你们既然相信他，那就坚持到底，现在急什么？等着他出现就是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他是不会再回来了。如果还有谁抱着这种幻想，那就是做梦！” 第253章 扑通 他直接让大家报警，抓棒梗，把钱追回来。 李剑飞直接建议院里的人报警，抓住棒梗。 如果报警及时，或许还能有一线希望，找到那个卷款逃跑的骗子棒梗，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钱也保不住了。 听到他这么说，大家这才反应过来。 之前他们还有一点点希望，觉得秦淮茹说的可能是真的，棒梗只是临时有事离开了四合院，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到时候就能继续和他一起做生意赚钱，至少能把投在他身上的钱拿回来。 但现在听了李剑飞的话，他们彻底死了心，一点希望都不剩了。 基本上大家都相信李剑飞说的是实话。 也就是说，棒梗是个大骗子，骗走了他们的钱，现在已经跑了，正在往香江去的路上。 现在最要紧的是别自己瞎找，应该报警，把事情告诉警察，让警察帮忙找到人，把被骗走的钱追回来。 “对，报警！报警抓棒梗，抓那个大骗子，一定要把钱要回来！”有人反应过来后大声喊道。 “对对对，报警，李剑飞说得对，棒梗很可能带着我们的钱跑了，去了香江。他就是个骗子！我们错怪李剑飞了，早该相信他的话。棒梗不是好人，他回来就是为了骗我们大家的钱！”旁边的人也跟着喊起来。 现扬的人一下子全都激动了，纷纷叫着报警，要抓棒梗。 现在他们只能这么说，这是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转眼之间，抓棒梗的消息从后院传到中院，再传到前院，整个四合院都传遍了。 秦淮茹自然也听到了这些声音。 “不要，不要报警！” 她当然是反对的，反对报警，反对抓棒梗。 她还抱着一丝希望，盼着棒梗早点回来，把误会说清楚。 这不过是个误会而已！ 棒梗回来了，误会就解开了。 等他回来。 “棒梗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不是骗子，他只是临时有事离开而已，处理完事很快就回来。”秦淮茹拼命解释。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没人再听她的话了。 没人再相信她了！ “秦淮茹，你别说了，说了也没用，我们必须报警，把棒梗抓回来，他拿走的钱必须还给我们，那是我们的全部积蓄，是我们的血汗钱！”有人气愤地说。 “棒梗就是个骗子，我们被他骗了，也怪你，怪你在中间挑唆我们！”另一个人说。 “秦淮茹，如果你知道他去哪儿了，赶紧告诉我们，要是不说，那就是包庇罪，到时候警察连你一块儿抓！”有人高声威胁。 秦淮茹拼命摇头说：“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现在还没证据说明他是骗子，你们凭什么这么想？我觉得这可能是误会，一定是误会，是你们误会了他！真的误会了他！你们不要误会他好不好？这件事等他回来再谈吧，现在说什么都还不确定，只是大家的猜测罢了！” “你们千万别报警，别去报警，这样会毁了他的名声，也害了他，说不定还会害了你们自己！毕竟他是真心想带大家一起做生意，一起发财的！” 院子里的人吵着要报警抓棒梗，秦淮茹赶紧拦住他们。 她不让大家报警。 如果报警了，而棒梗其实不是骗子，那只是个误会，结果却会害了他。 真会害了他！ 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院里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只想赶紧报警，尽快找到他，把钱追回来！ “秦淮茹，你做梦吧，这不可能！我们必须报警，马上报警，报警抓棒梗，抓那个大骗子，他骗我们太狠了！”有人大声喊道。 他们迫不及待地要报警。 不管秦淮茹怎么劝说，院里的人坚持要报警，也不再帮她找人了。 看到大家心意已决，秦淮茹愣住了。 “扑通！” 她一下子坐在地上。 她彻底绝望了。 棒梗已经被大家认定是骗子，成了罪人，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就在这一刻，他的名声彻底毁了，再没有挽回的可能。 就算最后警察证明他不是骗子，也已经晚了。 可以说，他已经身败名裂。 与此同时，院子里已经有几个人快步去了派出所报警。 他们恨不得立刻通知警察，告诉他们棒梗骗钱、卷款逃跑的事情，让他们赶紧去抓人！ 警察接到报警后非常重视，立刻派人来到四合院了解情况。 看到警察来了，院子里的人情绪激动，纷纷向他们投诉。 他们控诉棒梗欺骗了他们，骗走了他们的钱，让他们家破人亡！ “警察同志，李剑飞说得对，棒梗是个大骗子，他骗了我们的钱，把我们所有的积蓄都骗走了！” “没错，他就是骗子，如果不是骗子，怎么会突然离开四合院，这么久都不回来，一点音讯都没有？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我们好后悔，后悔没听李剑飞的话，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投给了棒梗，被他和秦淮茹花言巧语骗了！我们的眼睛都被蒙蔽了，现在真的很后悔！”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抓住棒梗，把他绳之以法，然后把我们的钱追回来！那可是我们的血汗钱，一辈子的积蓄！” …… 大家一边哭诉，一边吵闹，扬面一度失控。 可以想象他们有多么激动。 其实也难怪，他们损失了那么多钱，家里几乎所有的积蓄都被棒梗拿走了，不激动才怪！ 大家向警察哭诉的时候，有一个人站在一旁静静地观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剑飞。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种神秘的微笑。 看到这一幕，他心里痛快极了。 其实他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一幕，大家会后悔。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大家这么快就喊着后悔了，后悔相信了秦淮茹和棒梗母子，把钱投给他们，跟他们一起做生意。 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扬灾难。 而他们越是崩溃，他就越觉得痛快，他就是要这个结果。 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想要的大戏！ 现在他心满意足了，心里特别舒服。 院里的人一边哭着一边向前来调查的警察控诉棒梗是个大骗子。 扬面十分感人。 看到这一幕，站在人群中的李剑飞心里特别舒服。 真的非常舒服。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正是他一直期待的一幕。 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现在，这一天终于来了。 他的愿望实现了！ 唯一的遗憾是，棒梗现在不知所踪，还没被抓到。 不过他估计棒梗跑不远，很快就会被抓住！ 就算暂时抓不到他，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迟早会被抓到的！ 对于这种局面，警察也没想到。 没想到棒梗真的是个大骗子。 骗了整个院子里所有人。 骗走了他们的钱。 那可是一笔大数目。 所以这是一个大案子。 非常大的案子。 “你们大家放心吧，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告诉我们了，我们一定会查下去，尽快找到棒梗，给大家一个交代。”警察大声说道。 “警察同志，请一定要帮我们找到棒梗，把钱追回来！我们全都把家底押进去了，要是追不回来，我们怎么活！”有人哭着说。 “我们会尽力的。”警察回答。 安抚完大家后，他们朝着棒梗家走去。 很快，他们找到了脸色发白、一脸绝望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真不知道棒梗现在在哪吗？”警察严肃地问。 “不知道。”秦淮茹无力地摇头，“我一醒来就发现他不见了，到处找也找不到，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件事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他在离开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警察又问。 秦淮茹摇着头说：“没有，什么征兆都没有！前一天他还好好的，和我聊天说笑，谁知道……谁知道第二天一早他就不见了，彻底消失了。” “警察同志，你们别听院子里那些人说的，我儿子不是骗子，他没骗大家。” “你说他不是骗子，怎么证明？你能证明吗？”警察质问。 “……” 面对这个问题，秦淮茹愣住了。 她一时语塞。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她自己也不确定棒梗到底有没有骗大家的钱。 他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她心里没底的地方，所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无言以对。 “秦淮茹，你最好说实话，不能有任何隐瞒，否则就是包庇嫌疑人。现在他有重大嫌疑，我们必须搞清楚这件事！”警察严肃地说。 “我没包庇他，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本来）也不知道这件事。”秦淮茹急忙摇头，否认了这个说法。 “我还希望你们能帮他找回来，他是我儿子，我答应他的事还没办完呢。”她说了一句心酸的话。 现在棒梗跑了，她心里特别难受。 因为真的很痛苦。 之前棒梗答应她，对她做过承诺。 可结果呢，就这么背弃了他们的约定。 他不心疼，谁心疼？ 了解情况后，警察离开了秦淮茹家。 他们开始调查棒梗的下落。 四合院里依旧闹腾得很，大家又气又担心，心里七上八下。 接下来两天，四合院的人都在四处寻找棒梗。 他们不敢松口气，一刻也不敢闲着，只想尽快找到他。 把被骗走的钱追回来。 一开始秦淮茹还抱着一点希望，觉得棒梗可能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会回来。 但现在已经过去两三天了，棒梗还是没出现。 这基本可以说明，他不会回来了。 如果回来了，至少会有点消息。 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棒梗是真的不辞而别，他真的走了！”秦淮茹心里绝望地想着。 她彻底绝望了，连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之前还抱着那么多期待，想象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结果全成了泡影！ 一个愿望都没实现！ 棒梗的归来对她毫无好处，反而害了她。 现在他成了大骗子，骗了那么多人的钱，大家连带着都恨他了。 他又成了众矢之的，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以前虽然过得清苦，但至少平静。 现在想平静都静不下来，完全是在折磨他。 让他痛苦不堪！ 这一刻，她甚至想死。 但她又没有勇气去死。 他只能绝望地待在屋里，心里满是怨气。 又过了两天，棒梗还是没有出现。 院子里的人没找到他，警察也没找到。 虽然没抓到棒梗，但总算有了一些消息。 是关于棒梗的消息！ 警察来到四合院后，先去了后院找李剑飞。 “警察同志，棒梗找到了吗？”李剑飞问。 警察摇摇头：“还没找到。” “还没找到？”李剑飞皱起眉头，“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没找到，恐怕是找不到了。” 尽管棒梗骗钱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家都被他骗了，现在一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第254章 身份已经确认无疑 “嗯，他很可能已经离开帝都，去了香江。”警察说。 李剑飞点点头：“对，他应该走了，去了香江，想抓他就难了。” “警察同志，你突然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你们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我们查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李剑飞迫不及待地问。 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警察详细地说：“我们调查之后发现，他是个骗子！” “确定他是骗子？”李剑飞惊讶地问。 警察重重地点头：“是的，确定了，他是骗子，以前在香江就干这行，现在跑到内地来骗人，之前已经骗了不少人，你们院里的人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警察已经确认棒梗是个大骗子。 确认之后，他们先把消息告诉了李剑飞。 听完之后，李剑飞一开始有些吃惊，但很快冷静下来。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棒梗肯定是香江某个诈骗团伙的人。 他突然回来，就是为了骗钱。 现在已经骗到了钱，所以就消失了。 跟大家玩起了失踪。 把消息告诉李剑飞后不久，警察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院里的其他人。 消息一传开，整个院子又炸开了锅！ 之前大家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棒梗不是什么大骗子，他并没有骗大家的钱。 他们幻想他会回来，把钱还给大家。 或者等警察找到他后，他也会把钱还给大家。 可这个想法瞬间破灭了！ 棒梗已经被警察认定是骗子。 83.0% 20:29□ 他就是个骗子！ 毫无疑问！ 一切都已经确定，没有反转，也没有机会了！ 这样一来，大伙儿更是彻底崩溃了。 一个骗子，已经消失这么久，想把他找出来，把钱追回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完了，彻底完了！” 大家一个个都喊着完了，脸上写满了绝望，是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们投给棒梗的钱，都是家里最后的积蓄。 “该死的棒梗，太不要脸了，简直没底线！”有人愤怒地骂道。 “棒梗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好人！他是个混蛋，混账王八蛋！” “我要是见到他，非得撕了他，那个王八蛋！他骗了我们这么多钱，害得我们苦不堪言！” “现在找不到棒梗，那我们就去找秦淮茹算账！” “对，马上去找秦淮茹，我要狠狠揍他一顿，他生了一堆畜生，真是个害人精！” ……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咒骂，扬言要去找秦淮茹报复。 “你们冷静点，别乱来！”警察拦住了他们。 “这件事秦淮茹不知道，他根本不是骗子团伙的人，和那些骗子没关系，你们去找他也没用！” …… 在他们眼里，其实秦淮茹也是受害者。 院里的人被棒梗骗了，她又何尝不是被他骗了呢？ 棒梗骗别人是骗钱，骗她却是骗感情。 如果没有被骗，没有被感情欺骗，她也不会这么绝望。 从她现在的样子就能看出来，她是真的绝望了。 警察阻止院里的人去闹秦淮茹，但后来他们还是主动找到了她，把棒梗是骗子的事情告诉了她。 “扑通！” 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直接瘫坐在地上。 她彻底崩溃了！ 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证据确凿，他就是个骗子，身份已经确认无疑。 这样一来，仅存的一点点希望也破灭了。 再没有期待，只有无尽的绝望。 她陷入了一扬无边无际的噩梦之中。 她连哭的时间都没有了，真的比死还难受。 现在，棒梗已经被确认是骗子，他是专业骗子团队里出来的，是那种隐藏得很深的高手。 正因为专业，才骗了那么多人。 如果不是现在被揭穿，没人会相信他是个骗子！ 棒梗的身份已经确定，接下来自然就是抓人。警察四处打听他的消息，全力追捕他！ “一八三”——秦淮茹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 两天过去了，棒梗那边依然没有任何消息，警察也没有找到他。 他还没被抓到，院里人被骗的钱也就追不回来了。 大家和秦淮茹一样，心里苦得不行。 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 这天，秦淮茹一个人在家，心力交瘁。 有人进了她家。 是个陌生男人。 她不认识。 “你是谁？为什么来我家？”秦淮茹冷冷地问。 这么多天的折磨，她已经麻木了。 对外界没了感觉，也就不在乎人情世故了。 那男人微笑着回答：“您好，我是京城饭店的工作人员，是别人让我来四合院找您的。” “有人托你来找我？！” 秦淮茹心里一动，立刻提起精神。 有人找她？ 会不会是棒梗托人来的？ 换句话说，棒梗没有忘记她！ “是谁让你来找我的？是不是我儿子棒梗？”她停顿了一下，急切地问。 “不是，不是您儿子。”男人摇头说。 听到不是棒梗，秦淮茹刚燃起的一点希望瞬间破灭，心里凉了半截。 “那是谁？谁让你来找我的？”她强压着情绪问道。 虽然失望，但她还是带着一点好奇。 不是棒梗，那会是谁呢？ 男人说：“您先别问，那个人让您去饭店找她，到了之后自然会知道是谁。” “让我去饭店找她？”秦淮茹惊讶地说。 男人点头：“对，去饭店见她。” “她是谁？你先告诉我！”秦淮茹激动地说，迫切想知道这个神秘人的身份。 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见她？ 男人说：“我已经说了，别问了，到了饭店见到人就知道了。” “我都告诉你了，她在饭店等你，你想见她就去吧。” 说完，他转身走了。 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愣在原地。 她彻底懵了。 不知道那个神秘人是谁，找她有什么事。 心里满是疑问。 各种猜测让她越想越糊涂。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去不去呢？” 秦淮茹开始犹豫，不确定要不要去饭店见这个人。 现在棒梗突然不见了，不知所踪。 这时候冒出个神秘人，身份不明。 她既疑惑又好奇，却不知道该不该去。 有人特意来找她，明确告诉她不是他。 再加上他现在正在被通缉，警察到处在抓他，所以也根本不可能。 “不是他，肯定不是棒梗！” 秦淮茹想了好久，最后得出结论：那个04号神秘人不是棒梗。 可如果不是棒梗，那会是谁呢？ 秦淮茹拼命想，却怎么也想不到。 不知道还有谁会来找她。 “秦淮茹。” 就在秦淮茹满脑子疑问的时候，有人来了。 是警察。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秦淮茹回过神来问道。 她以为警察那边有消息，找到了棒梗。 虽然棒梗是个大骗子已经是事实，但她还是希望警察能把他找出来。 她只想找到他，问问他为什么要**自己。 这件事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不然她心里就放不下。 棒梗骗得她太苦了。 “秦淮茹，刚才听说有人来找过你，是谁？”警察直接问。 他们是来打听别的事的。 听警察只是问这件事，而不是问棒梗的下落，秦淮茹心里顿时有些失落。 “我不认识那个人，可能是走错了地方。”愣了一下，秦淮茹回答道。 她没有说实话。 因为她还不确定到底是谁。 所以这件事暂时不能告诉警察。 “来找你的那个人你不认识？”警察半信半疑地说，“秦淮茹，你别在我们面前说谎。如果你隐瞒了关于你儿子的事情，那就是包庇，要负法律责任的，你该明白吧，包庇罪可不是小事。” “我没说谎，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秦淮茹摇头说道，“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就走了。” “好吧。”看她态度这么坚决，警察也没再追问，算是相信了她。 他们很快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到底要不要去饭店见那个神秘人？ 想了很久，她终于想通了，决定去饭店看看。 她想弄清楚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找她。 如果不是棒梗，那又是谁？ 不管怎样，对方应该认识她，否则不会托人来找她，约她见面。 当然，也有可能就像她对警察说的那样，对方是找错了人，这可能只是个误会。 想明白了之后，第二天一早，他就起床了，偷偷摸摸地离开四合院，赶往京城饭店，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不然他心里一直放不下，真的放不下。 万一真是棒梗，或者棒梗派来的呢？ 如果真是这样，对方也许会想办法把她从这里接走，送到香江，过上好日子。 一想到这个，他心里就忍不住激动起来，兴奋得不行。 秦淮茹最终还是去了京城饭店见那个神秘人。 她心里充满了期待。 那个神秘人不是棒梗，但可能是棒梗派来的人，是来接他的。 带他去香江，过上好日子！ 棒梗并没有忘记他，他还在想着她这个母亲，想给她幸福的生活。 她赶往饭店的路上越想越激动，几乎可以肯定，酒店里等她的那个人就是棒梗派来的，马上就要带她去香江过好日子了。 很快，她到了饭店。 到了之后，她找到昨天来四合院找她的那个服务员。 见到服务员后，对方没说什么，直接带她去了一个房间，让她见那个神秘人。 秦淮茹的心砰砰直跳，非常激动。 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人了，不知道到底是谁。 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是棒梗派来的，专门来悄悄接她离开，去香江过好日子？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轻轻打开了房门。 “进去吧，秦淮茹，有人在里面等你。”服务员说。 “哦，好。”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慢慢走了进去。 此刻，她紧张得几乎要跳出来。 走进房间后，她一眼就看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前面，背对着她。 “是个女人？！” 看到那个人时，秦淮茹心里猛地一沉。 那竟然是一位女子。 不是棒梗！ 也很可能不是棒梗派来接她的人。 如果是棒梗派来的，应该是个男人才对，怎么会是个女人呢？当然，也有可能对方其实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 虽然有些失望，但她心里还是燃起了一点点希望。 第255章 没有，她没事，她挺好的 既然来了，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一定要弄清楚。 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找她。 找她的一定和她有关系，但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等秦淮茹走进房间后，服务员转身离开了，并关上了门。 “你……你是谁？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你。”秦淮茹开口说道，声音都在发抖。 那人没有回应，依旧背对着她。 “你到底是谁？找我干什么？”秦淮茹又问，“是不是棒梗让你来找我的？” “棒梗？”那女子终于开口了。 她说完话后转过了身，盯着秦淮茹看。 这时秦淮茹才看清她的样子。 那是一个年轻女孩。 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 长得清秀，有点面熟。 秦淮茹总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点面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仔细打量着对方，越看越觉得熟悉。 “你……你是？”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开口问道。 “你不认识我了吗？”那女子看了她一眼，说道，“也是，我们都分开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终于又能见到你了。” “你……你是小当？！” 秦淮茹脱口而出。 她终于认出了对方。 叫出了那个名字。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失踪十多年的大女儿小当！ 秦淮茹终于认出了她的身份。 那个神秘女子，竟然是她的女儿。 和她分别十年的大女儿小当！ 刚才看到她真容的那一刻，她就察觉到了。 对方真的很像她。 越来越像。 直到对方说出那句话，她才彻底明白。 眼前这个似曾相识的年轻女子，正是她失踪十年的女儿！她女儿回来了。 小当回来了！ “小当！你是小当对不对？女儿，女儿！” 确认之后，秦淮茹激动得声音都变了。 那女子只是愣愣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小当，真的是你吗？”秦淮茹声音哽咽，慢慢朝她走过去。 走到她身边后，紧紧抓住她的手。 声音发抖，身体也在颤抖，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你真的是我的女儿，你回来了，回来了！”秦淮茹颤抖着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你妹妹呢？槐花在哪儿？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她接着问。 当年，她们兄妹俩被大恶魔何雨柱抓走了，带去了霓虹。 后来就再也没有音讯。 整整消失了十年！ 十年后，小当竟然自己回来了，找到了她。 可是当年槐花是和她们一起被带走的，现在房间里却看不到她的影子。 显然，她没有回来。 那女子摇了摇头，还是没说话。 “这不是在做梦吧？”秦淮茹说，“小当，告诉我，这不是做梦，我没做梦，是真的。”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小当和槐花被那个恶魔抓走，她早就放弃了希望。 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因为一开始警察就告诉她，她们很可能已经死了。 被何雨柱害死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她们居然还能活着回来。 她们母女终于重逢了！ “你没做梦，这不是梦。”那女子回答道，“是真的。” “妹妹呢？”秦淮茹着急地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槐花没回来？她……她该不会出事了吧？！” 那女子摇摇头：“没有，她没事，她挺好的。” 这话透露了两个信息。 第一，虽然她没直接说她是小当，但已经间接承认了身份。 第二，槐花还活着，一切都好。 “还好你还活着，活着就好！”秦淮茹说。 “小当，这些年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和妹妹槐花还好吗？” 那女子摇摇头：“别提了，那些事都过去了。” “对，都过去了，你们没事了，人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秦淮茹重重地点点头。 她心里已经高兴极了。 之前棒梗回来了，后来又发生了大事，让她再次陷入绝望，没想到就在最绝望的时候，竟然又传来好消息。 她的女儿回来了。 她又一次被救了。 和女儿重逢，这是件非常幸福的事。 “小当，小当……我的女儿，我的大女儿，真是苦了你，这么多年，你们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妈对不起你，还有你妹妹槐花！妈真的对不起你们！” 秦淮茹激动得一把抱住小当，哭了起来。 可小当却没什么反应。 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一点也不激动。 神情冷漠，看起来像是对母亲很疏远。 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见了十年没见的母亲，不应该激动吗？ 可她不是这样。 见到秦淮茹，就像见了一个陌生人，心里完全没有波动。 秦淮茹没察觉到这一点，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小当，告诉妈，你妹妹槐花现在在哪？还有何雨柱……何雨柱那个畜生，他死了吗？！”过了好久，秦淮茹颤抖着问道。 她对当初抓走小当和槐花的何雨柱恨了整整十年。 仇恨并没有变淡，只是时间太久了，她几乎快忘了。 现在小当回来了，站在她面前，她心中的怨恨一下子又涌了出来，甚至比以前更恨了。 她只想知道那人有没有死。 如果死了，她才能解气，不然心里就不痛快。 小当回答：“他们都活着，过得很好。” “都活着？你说的包括何雨柱，那个魔鬼也还活着？”秦淮茹疑惑地问。 “他们是不是还在霓虹，没回国？”她接着问。 “是的，没回国。”小当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是何雨柱不许槐花回来吗？”秦淮茹问，“他不许槐花回来，为什么让你回来了？” “……”面对这个问题，小当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小当才开口说：“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还活着，这么多年，我们都活下来了。” “对，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秦淮茹连连点头。 她早就以为小当和槐花已经被何雨柱害死了，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现在得知她们还活着，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小当，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回家吧，妈真的很想你们。自从你和妹妹槐花失踪以后，我天天都在想你们，连做梦都在想。”秦淮茹接着说。 她打算把小当带回四合院去。 “不，我不去四合院，我就住这儿。”小当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 “你回来不住四合院，那……那你是不是不想回家？”秦淮茹惊讶地问。 “回家？我的家在哪？”小当愣住了。 “你的家就在四合院，你是我的女儿，和何雨柱没关系。何雨柱当年害了你和妹妹，他是我们家的仇人，是我们最大的仇人！”秦淮茹激动地说。 小当说：“我有我要做的事。” “那你回来是想做什么？”秦淮茹问。 小当回答：“我回来处理一些事，另外，我想带你去霓虹，那边过日子。” 她说出了自己这次从霓虹回来的原因。 她是来接母亲秦淮茹去霓虹的。 “你说什么？你要带我去霓虹？！”秦淮茹震惊地问。 她没想到小当会这么说，竟然要把她带到霓虹去。 去那个大恶魔何雨柱所在的地方！ “是的，带你去霓虹。”小当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句话说得非常认真，毫不含糊。 “不，我不去，不去霓虹！”秦淮茹立刻拒绝。 她不停地摇头，像拨浪鼓一样。 一想到何雨柱这个大恶魔，她就浑身发抖，心里直发寒！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现在让她去霓虹和他一起生活，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好不容易摆脱了他，活了十年。 现在又让她去找他，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绝对不会去！ “小当，你也别去霓虹了，不要去了，何雨柱是个大魔鬼，他就是魔鬼！”秦淮茹激动地说，“他以前干尽坏事，杀过很多人，罪大恶极，警察一直在抓他，现在你还回去，不是自寻死路，给自己找麻烦吗？” “你现在既然回来了，那就跟我回家吧，咱们回家，好好过日子，再也不回去了。” 小当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说：“我必须回去，如果我不回去，槐花可能就见不到我们了。我不想留在这里。”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彻底变了。” “爸？你……你叫谁爸？”秦淮茹惊讶地问。 “你不会是叫何雨柱吧？” “何雨柱怎么成了你爸？他根本就不是你爸，他是你的仇人，是我们贾家的仇人。当年他差点害死我们母女三人，他根本就不是人，你怎么还能认他做爹？” 她情绪激动极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小当竟然把何雨柱当成了父亲。 这就是所谓的“认贼作父”。 “小当，你别糊涂了，赶紧跟他断绝关系，他是坏人，是个大恶魔，人人都该恨他！”秦淮茹继续说道。 “已经断不开了。”小当说，“都过去十年了，这十年来我们一直和他一起生活，一起过日子，他对我们很好，给我们好吃的、好穿的，我们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多了……” “现在我过来就是想带你去那边，和我们一起过好日子。” “他对你很好？”秦淮茹用力摇头，“我不相信，我就是不相信他会对你好。他就是一个大恶魔，恨不得害死我们，怎么会对我们好？要是我跟你去了霓虹，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他会一直折磨我，直到把我折磨死，因为他恨我，恨得要命，就算过了十多年，他也绝不会放过我的。”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跟你去霓虹的，我宁死也不去，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个恶魔了。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她不停地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去霓虹。 她的神情比刚才还要激动。 这些年她几乎每晚都会做噩梦，梦见何雨柱，梦见那张可怕的面孔。 现在好不容易摆脱了他，还要她去见他，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就算在这边再苦，当个乞丐，也比去见他强。 小当让秦淮茹去霓虹，和何雨柱一起生活。 秦淮茹当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小当，你别相信何雨柱的鬼话，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个恶魔，快离开他，你和妹妹槐花一定要离开他！”秦淮茹激动地说。 她觉得小当已经被何雨柱控制住了，被他洗脑了。 毕竟当年她被抓走的时候还很小，什么都不懂。 那么小的孩子很容易被蛊惑。 她就是被何雨柱的花言巧语骗了！ “我离不开他，我们不会离开04他的。”小当毫不犹豫地说，“我来找你，是他让我来的，他说他以前做错了事，对不起你，他想弥补，想给你幸福，所以让我来找到你，把你带到那边，和他一起过好日子。” “他想弥补我，给我幸福的生活？”秦淮茹根本不信何雨柱的话，冷笑着说，“我不相信，他就是个魔鬼，只会害我，怎么可能给我好日子？” “我要是跟着你去了那边，肯定回不来了，我会死在那里的！十年前，他一心想要杀我，但没成功。十年后，他还想害我，可我会上他的当吗？不可能，我不会那么傻！” “小当，你是被他骗了，他迷惑你，你别相信他，快回头吧，别管他了。”他开始劝她。 “我没被他骗，这几年他对我们真的很好，把我们当亲生女儿看待。”小当说。 “你……你真是无可救药了，你被他骗得太深了！”秦淮茹气得直跺脚，“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就去报警，你是我的女儿，就应该跟我回家，而不是去找一个罪大恶极的坏蛋！” 小当平静地说：“你告不了我，我不是偷偷回来的，警察知道我回来了。” “可是警察也了解你的事，你是我的女儿，你姓贾。”秦淮茹说。 “我现在不姓贾了，我姓田中，我是田中惠子。”小当说。 他已经改了姓。 256这不是背叛祖宗吗 她愣住了。 没想到女儿已经改了名字和姓氏。 变成了霓虹人的姓。 跟何雨柱一样。 她又震惊又生气。 这不是背叛祖宗吗？ “小当，你……你怎么能这样？！”她颤抖着说，“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爸爸吗？对得起贾家的150代祖先吗？！” 小当没有回答。 她不再和她争辩。 “我不跟你吵。”她平静地说，“这件事没必要吵，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我只是想救你，我知道你在这里过得苦，所以我过来带你，带你去过好日子。” “就算再苦，我也不会跟你去霓虹，也不会和那个恶魔一起过日子，这根本不可能！”秦淮茹大声说，“你做梦去吧！” “既然你已经无药可救，那我就不帮你了，就当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完，她转身就跑。 看到小当这么固执，一直劝她一起去霓虹，和大恶魔何雨柱一起过日子，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她转身跑了出去。 很快，她走出了房间。 看着她跑出房间，小当并没有去追，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的背影。 她看着她渐渐走远，直到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 “她还会回来的，回来找我，我就等她，等她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她心里暗暗想着。 她相信秦淮茹一定会回来找她。 一开始她想不通，不接受是很正常的。 等到想通了，自然就能接受了。 所以她一点都不着急，就在这里等着。 秦淮茹愤怒地冲出房间。 她从房间里跑出来后，还是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扬梦。 分别了十年的女儿小当竟然回来了，还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但对方却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她认了何雨柱当爹，还要带她去霓虹，见那个恶魔。 这简直让她无法接受。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 她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她最疼爱的女儿，竟然彻底变了。 不过也是，毕竟她跟那个大恶魔一起生活了十年。 早就被他影响了。 她是被蛊惑的。 她只能这样认为。 否则她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原本以为重逢是团圆，没想到却是噩梦的开始。 “我不会去的，我绝对不会去的，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秦淮茹愣愣地摇头，告诉自己不能去霓虹。 一想到十年前何雨柱做过的事情，她就浑身发抖，感到害怕。 她什么也没多想，就赶紧离开了饭店。 生怕小当强行把她带到霓虹去见何雨柱。 秦淮茹刚回到四合院，就有人来找她了。 来的是警察。 “秦淮茹，你刚才去了哪儿？”警察直接问道。 “没……没有，我只是出去了一下。”秦淮茹愣了一下，摇摇头说。 她没有说实话，而是对警察撒了谎。 尽管她非常反对小当的想法。 之前和她谈话的时候还威胁过她，说要报警说这件事。 可当警察问起时，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 “你就出去了一下？”警察冷冷地说，“秦淮茹，你想骗我们吗？” 很明显，他们已经察觉到不对劲。 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没有。”秦淮茹慌张地摇头，“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实话，刚刚……刚刚我真的只是出去了一下，什么都没做。” 警察严肃地说：“你还想跟我们撒谎？你在隐瞒什么？” “别以为你能瞒得了我们，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不是只出去了一小会，而是去了一个地方，见了一个人。” 他直截了当，把他们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秦淮茹出去找人，去了饭店见小当。 这件事不只是他知道，警察也知道了。 他们一直在暗中观察，已经有所了解。 所以秦淮茹想骗他们也没用，根本骗不了。 “秦淮茹，你别瞒着我们，如果你对我们有什么隐瞒，那可是大事。”警察严肃地说。 警告她不要说谎，不要藏着掖着。 秦淮茹一下子愣住了。 她知道刚才去饭店见小当的事，警察已经知道了。 不过他们应该还不清楚小当的真实身份，不知道她是她的女儿。 当年失踪，被何雨柱带走的大女儿！ “我……我刚才确实是见了个人。” 既然警察已经知道她去了饭店见人，秦淮茹也就没办法再隐瞒，只好低头承认。 “见谁？那个人是谁？”警察追问。 秦淮茹回答：“我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警察质问，“你把话说清楚点。” 秦淮茹一脸难过地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不认识她，我去和她见面，问她找我什么事，她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我听不懂，然后就说认错人了，我就回来了，事情就是这样。” 她最终还是把小当的真正情况告诉了警察。 因为她怕警察找她麻烦，把她抓起来。 虽然她希望小当和槐花能回到她身边，但她也考虑到了现实问题。 那就是她现在家里穷得厉害，连饭都吃不饱，如果她们回来了，吃什么？ 说不定会被饿死！ 所以她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一来，她觉得还是别说出来比较好， 先把这事藏在心里。 “确定？你确定不认识那个人？”警察半信半疑地问。 秦淮茹点头：“是的，我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 “警察同志，我没撒谎，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们肯定都在怀疑，怀疑见我的是不是我儿子棒梗，不是的，那个人根本不是男人，是个女人。” “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她这么一说，现扬的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面面相觑。 他们将信将疑。 但就算她没说实话，也拿她没办法。 又问了几句后，警察就离开了。 秦淮茹站在门口，神情呆滞，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认了女儿小当，但小当不肯跟她回家，怎么劝都不听。 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 “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回到我身边来吧。”秦淮茹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盼望着小当能回心转意，回到她身边来。 而不是回到霓虹，继续和何雨柱在一起生活。 如果这样，她可能再也没机会把她们姐妹俩接回来。 棒梗没了，好不容易才看到一线生机。 没想到希望竟然这么快就要破灭了。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心里空落落的。 没错，就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接下来的两天里，秦淮茹等着小当回心转意。 而小当也在等秦淮茹回心转意，愿意跟他一起去霓虹，和何雨柱、槐花一起过上所谓的幸福生活。 他们谁都没有先迈出一步，只是等着对方来找自己。 他们在暗地里较着劲儿。 看谁先改变主意，主动出击。 谁先出现，谁就输了。 秦淮茹在等小当那边传来消息，希望他能妥协，搬回四合院住，和她一起过日子。 其实小当并没有闲着。 之前她就跟秦淮茹说过，这次从霓虹来京城，除了找她，想把她接到霓虹之外，还有一些别的事要处理。 这两天她就是在处理那些事。 其中有一件事是关于何雨水的。 何雨柱的妹妹，准确地说，是她的同母异父的妹妹。 这天晚上，小当亲自找到了何雨水。 “这些钱是田中先生让我带给你的，你收下吧。”小当直接说道，递给她一大笔钱。 “这是干什么？” 看到这么多钱，何雨水愣住了。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我……我不想要！” 她没多想，立刻摇头拒绝。 虽然小当没有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她知道田中先生是谁。 她和秦淮茹一样，一听到何雨柱这个名字就感到害怕，怎么可能接受他的东西？ 这些年虽然过得不怎么好，但至少还能维持下去。 对方的钱是脏的，她拿了会觉得恶心。 那是绝对不能要的！ “你别这么急着拒绝。”小当说，“田中先生说了，他对你是没有怨恨的。十年前他对你有亏欠，他一直记得你这个妹妹，所以让我来给你带这些钱，让你以后过得好一点。” “何雨水，你收下吧。先生还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他，如果可以的话，你甚至可以跟我们一起去霓虹，去那边过上好日子，和他一起享福。” “不……我不需要钱，也不去，不去他那儿，我不认识他，不认识他！”何雨水不停地摇头，情绪非常激动。 让她去霓虹找何雨柱，还不如让她去死。 那简直比下地狱还要可怕！ 她自然是不会接受的。 “何雨水，你别这么激动。”小当说，“我知道你对田中先生有恐惧，因为他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大家觉得他是个危险的人。但十年过去了，他已经彻底改变了，不再是以前的他了，他整个人都变了。现在他让我来找你，只是想做一点弥补，弥补他过去对你和其他人的伤害。” 0…0…… 257我自己去报警 “何雨水……” “你们走吧，别再来了，你们来了我也不会理你们，就当咱们没见过，不认识！” 小当正要说什么，何雨水打断了她。 接着她强行把他们推出了门。 把他们挡在门外。 对于何雨柱这个恶魔，她实在太害怕了。 十年前的阴影还没散去，还一直压在心里。 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 现在好不容易忘了点，不想再回忆起来。 不想让噩梦重演。 小当试着把何雨柱给她的钱交给何雨水，想做个补偿。 但她坚决拒绝了。 不仅拒绝了，还把小当赶了出去。 把人挡在门外。 被赶出来后，小当愣住了。 她没想到对方态度这么坚决。 对何雨柱的恨竟然那么深。 “唉，她这么坚决，那就没办法了。”小当叹了口气。对方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还能说什么呢？ 之后她只能无奈地转身离开，去处理其他事情。 一天后，有人来到四合院，找到了秦淮茹。 来的人不是外人，正是从这里搬出去的何雨水。 没错，是何雨水来了。 她显然是来找秦淮茹的。 “何雨水？！”秦淮茹看到她推开自己家的门，大吃一惊。 自从十年前何雨柱出事之后，她几乎就没和何雨水联系过。没想到十多年后，对方居然主动上门找她。 “你怎么来了？”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何雨水。 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既然主动来，肯定是有事。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有什么事。 这么多年没来往，还能有什么事？ 她实在想不出来。 “我想和你谈谈。”何雨水沉声说。 “谈什么？”秦淮茹问。 何雨水说：“关于何雨柱的事。” “何雨柱？！”秦淮茹惊讶道，“什么事？！” 她愣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对方会提起何雨柱。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突然来找她谈何雨柱的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道…… 秦淮茹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何雨水说：“何雨柱还活着。” “我知道。”秦淮茹回答，“我知道那个魔鬼还活着，‘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 其实她早就知道何雨柱没死，他逃到了霓虹，一直没被抓住，自然活到现在。 最近小当来找她，她更加确定了这件事。 确实，何雨柱还活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接着问。 何雨水说：“他有没有找你？或者说，他有没有派人来找你？” “……” 这句话让秦淮茹愣住了。 她的脑子嗡嗡作响。 没想到对方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难道小当也去找过她了吗？”她在心里琢磨。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小当跟她提过。 她说这次来京城，除了找她，还想带她去霓虹，和何雨柱一起生活。 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想必她说的别的事，其中就包括去找何雨水。 她去找了何雨水，所以何雨水才会知道这件事，才会专门跑来找她谈这些。 意识到这点后，秦淮茹心里一下子慌了。 她开始感到不安。 何雨水知道小当代替何雨柱来到京城，这可不是好事。 如果她把这事告诉警察，警察抓到小当，那她可能会有麻烦。 她之前就担心这点，否则也不会选择不报警。 警察问起的时候，她也一直隐瞒着。 “看来他们派了人来找过你。”何雨水说。 看到秦淮茹的表情，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察觉到秦淮茹有事瞒着。 换句话说，不只是她，对方也被何雨柱派人找过了。 “他们是不是给了你钱？”她又问。 “没……没有……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秦淮茹呆呆地摇头。 她否认了。 开始装作不懂。 这件事她当然不能承认。 之前她已经对警察撒谎，隐瞒了这件事。 现在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要是警察知道了，那就完了。 别忘了，何雨水虽然不是她的大仇人，但也不是自己人。 既然不是自己人，干嘛要告诉她实情？ “你不用否认了。”何雨水说，“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何雨柱肯定派人找过你。” “我不是来为难你的，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毕竟何雨柱这个恶魔对我们双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他再出现，会给咱们带来危险，甚至毁灭性的灾难！” 她脸色严肃，语气非常认真。 “你刚才说什么？何雨柱会来这儿？” 秦淮茹一听，脸色立刻变了，脸上满是惊慌。 她可不希望何雨柱出现在这里，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十多年前，她曾经被他抓了两次，那两次差点就没命了。 第二次更是险些送命。 好不容易活下来，她可不想再死一次。 活着比什么都强，虽然日子过得苦，但至少还能呼吸新鲜空气。 何雨水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确定他会不会过来。” “你刚才说……他说有人来找你了，是谁来找你了？”秦淮茹问。 她心里想着，来找何雨水的不会是自己的大女儿小当吧？ 小当去找何雨水，这可不是好事，说不定会出乱子。 何雨水没遮掩，点点头说：“是的，他们派人来找我了，那个人是谁我当然不认识，是何雨柱派来的。” “他想给我钱，但我肯定不会要，何雨柱的钱，我怎么能拿？拿了就脏了我的手！” “他是不是也给你送钱了？你收了吗？” 她把实情全说了出来，一点都没隐瞒。 “没有，他没派人给我送钱，就算送了我也不会收。”秦淮茹赶紧摇头。 这样一来，他才知道，207号是何雨柱派去给何雨水送钱的人，并不是她的大女儿小当。 或者小当根本没被认出来。 小当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五六十岁的小女孩了。 别说别人了，就是她自己不仔细看，对方不认她，她也认不出来。 更何况是别人呢？ 所以何雨水认不出来，是很正常的。 她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你不打算报警吗？”何雨水说，“我们应该报警，告诉警察这件事，让警察来处理，如果不报警，来的可能不只是他手下的人，还有可能是他自己，要是他自己来了，那就完了！” “报警？” 何雨水说要报警。 听到这话，秦淮茹愣住了。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不想报警，怕连累到小当。 毕竟那是她女儿。 她不希望小当被警察带走，影响她们母女的关系。 “对，报警是对的，只有报警才能对付何雨柱，不然他很可能还会回来。”何雨水认真地点点头。 “可是他现在在霓虹，不在这边，报警有什么用？根本抓不住他。”秦淮茹说。 何雨水说：“他现在还没来，但也不能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来。说不定他已经来了，只是躲在某个隐蔽的地方，不敢露面，所以他派手下找我们。我们报警的话，警察至少能抓住他的手下，把他们控制起来，这样就能把他引出来，抓到他，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你说何雨柱……他真的可能从霓虹过来了？”秦淮茹声音发抖地问。 她之前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听了何雨水的话，她顿时紧张起来。 这也不是不可能。 小当说她没来，不代表他就没来，也许她在撒谎？ 毕竟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她了。 她已经成为何雨柱的人，是他手下的一个工具。 何雨水点点头：“对，有可能。所以我们得一起报警，把这个事告诉警察，让他们顺着线索查下去，找到人。” “……”秦淮茹没有说话，她呆住了。 因为她还是不想这么做。 何雨水说的何雨柱的手下，其实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如果报警，那最先被抓的就是她。 “秦淮茹，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在想什么？”看到她一直不说话，何雨水忍不住问。 “这事还不确定，我们还是别报警吧。”秦淮茹终于开口了。 她让何雨水别报警。 她还是不想让小当被警察带走。 她希望保住小当。 在她看来，最好的结果就是小当自己来找她，回到四合院，和她住在一起。 她们重新做母女。 她抱着这个希望。 “什么叫不确定？”何雨水激动地说，“那个人来找我，肯定是何雨柱派来的，我们必须赶紧行动，如果何雨柱开始动手了，那就晚了，到时候我们都会有危险，尤其是你，别忘了，十年前他找了你们好几次，你差点就死在他手里，你的两个女儿也是他害死的！难道你不想要报仇吗？” “……”秦淮茹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她再次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雨水说：“你不跟我一起算了，我自己去报警。何雨柱是个大恶魔，我们不能放过他，否则吃亏的只会是我们！” 说完她转身就走，快步向前。 “雨水！雨水！” 秦淮茹想叫住她，但没叫住。 她走得很快。 来得快，走也快。 258一点动静都没有 何雨水已经去报警了，秦淮茹想拦也拦不住。 只剩下无尽的担忧。 “她去报警也好，警察一来，就能把小当留下，这样她就不会离开我了。”秦淮茹突然想到。 既然拦不住何雨水去报警，那就干脆认了。 对方报警，也不是全没好处。 换个角度想，这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 就是说，可以借警察的手把人留下来。 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她去霓虹，继续和何雨柱那个大坏蛋过日子。 秦淮茹想明白了。 报警也没关系。 用报警的方式留住自己的大女儿小当。 之前她还想着对方能自己来找她，回到她身边。 可等了这么久，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来她是不会回头，不会再回来找她了。 只会继续去霓虹，留在何雨柱身边，跟他一起过日子，享受那些所谓的荣华富贵！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主动出击了。 要是让她走了，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也许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想通之后，她态度更加坚定。 就算何雨水不去报警，她也会自己去派出所报案。 与此同时， 何雨水匆匆忙忙地跑到了警局。 她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是说何雨柱派人来找你了？” 听完后，警察感到很惊讶。 何雨水用力点头：“是的，他派人来找我了，他现在很可能已经到京城了，你们快去找他吧，一定要找到他，把她抓起来，他太可怕了！我不想再见到他！” “好，我们会去找的。”警察立刻点头答应。 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确实很重要。 何雨柱可是他们一直在追捕的逃犯。 虽然已经过了十年，但这个案子一直没结。 只要何雨柱出现，他们就会抓住他，把他绳之以法。 现在何雨水提供了线索，他们自然会重视。 很快，他们就开始行动了。 警察根据何雨水提供的线索开始寻找何雨柱和他的手下。 几个小时后， 有警察来到四合院，再次找到了秦淮茹。 “警察同志，你们已经抓到人了吗？” 看到警察来了，秦淮茹心里有些不安，忍不住问了一句。 警察来找她，很可能是因为何雨水报案后，他们找到了小当。 并且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 “人我们还没抓到，我们来找你是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警察直接说道。 “你们要问什么？”秦淮茹愣了一下，“你们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 之前她对警察隐瞒了实情。 现在警察来了，她自然会如实交代。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不能再撒谎了。 她还盼着警察能帮她找到小当，把小当留下，然后让小当回到自己身边。 这是她现在心里想的事。 “秦淮茹，我问你，那天你去饭店见的那个人是不是何雨柱派来的？” 警察直接问。 他问的是她那天去饭店见人的事。 “是的，我去见的那个人是何雨柱派来的。”秦淮茹没有犹豫，立刻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之前骗了我们，为什么要骗我们？”警察严肃地问。 秦淮茹支支吾吾地说：“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他们威胁我，让我别讲，所以我才没说实话。” “警察同志，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骗你们！” 她慌慌张张地道歉。 “那你告诉我，那天见你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警察继续问。 秦淮茹停顿了一下，回答说：“我刚才说了，警察同志，是何雨柱派来的人。” “你不认识他？”警察又问。 “不认识。”秦淮茹摇头说。 她还是没说实话，没告诉警察那人是她的大女儿小当。 她只说是何雨柱派来的人。 她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所以留了个口子。 “他找你干什么？”警察追问道。 秦淮茹随便答道：“他们找我，想给我一笔钱，说是何雨柱给我的，但我拒绝了。何雨柱的钱我怎么可能要？他是个大坏蛋，不是好人，我要他的钱干什么？那是脏钱，脏了我的手！” 她说得一本正经，在扬的警察互相看了看。 他们算是信了。 因为她的话和何雨柱说的一样。 何雨柱派人来找他们，是想和他们和好，给他们钱，求个解决。 但她们都拒绝了，不要他的钱。 这很合理，也不会让人起疑。 “如果后面他们还有人来找你，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问完几句话后，警察郑重地说。 “知道了，警察同志，如果他们再找我，我会马上告诉你们的。”秦淮茹立刻点头答应。 说完后，警察转身走了。 她望着他们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 …… 她心里很复杂，也很烦恼。 不知道小当能不能回到自己身边。 警察刚走不久，又回来了。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又来了？还有什么事吗？” 看到警察回来，秦淮茹很惊讶，继续问。 …… 她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秦淮茹，人不见了。”警察说。 “人不见了？！”秦淮茹问警察，“你们是说找不到人了吗？” 她愣住了，脑子嗡嗡的。 人不见了，说明她的女儿小当也消失了。 他可能已经回霓虹了。 换句话说，对方放弃了她，没有来和她一起生活，而是又回到何雨柱那边去了。 他真的认贼作父了，把亲生母亲忘得一干二净！ 一想到这些，秦淮茹心里特别难受。 感觉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很多东西。 整个人瞬间都难受起来。 “是的，人已经不见了，我们到处找过，但没找到，他们彻底消失了。”警察直接说道。 告诉秦淮茹，何雨柱派人来过，但现在人不见了。 连影子都没留下。 “还能找到吗？”秦淮茹激动地说，“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帮我把人找回来！” 她请求警察帮忙找人。 “四七七”警察不知道何雨柱派来的是谁，但她知道。 那是她亲生的大女儿小当！ 原本以为小当会回头，回到自己身边，结果人家根本没回来。 现在很可能是因为害怕，逃到霓虹去了，继续跟何雨柱在一起。 当然，也有可能还在路上，如果警察能及时找到他们，还是有机会把她带回来的。 对她来说，这非常重要，所以她希望警察能把人找回来，带回自己身边。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激动？”警察疑惑地问。 他们没想到，之前那么平静，还刻意隐瞒了事情，怎么突然听说人不见了就激动成这样？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因为……因为那是我女儿，是我女儿！”秦淮茹忍不住喊了出来。 她终于说出了真相。 告诉警察，之前见她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女儿小当。 十年前失踪的长女！ “什么？那人是你女儿小当？！”警察惊讶地说。 他们完全没想到，秦淮茹之前见到的人，居然是她失踪的女儿。 十年前失踪的小当！ 小当失踪的案子一直记录在案，案件还没结。 十年前的案子，现在突然有了线索，他们立刻打起精神。 他们当然希望能破案，把人找回来，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 “是的，是我女儿，她就是我女儿，我能确定！”秦淮茹连连点头，“当年她是被何雨柱抢走的，现在还被他控制着。我见到她后，让她回来，回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生活，但她拒绝了，不肯回来！” “警察同志，她还会去霓虹跟何雨柱过日子的，你们一定要找到她，把她留住，求你们了！” 她开始哀求起来。 “秦淮茹，你……你真是傻透了！”警察生气地说，“既然她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们？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想等她自己回来，回到我身边，等她主动回来后再告诉你们，给你们一个好消息。”秦淮茹解释道。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快点把她找回来吧。” 她不停地道歉，恳求警察帮忙。 警察皱着眉头说：“这事我们可能帮不上忙了。你之前不告诉我们，现在才说，已经太晚了，很可能他已经坐船去了霓虹，根本找不到人了，你就认了吧！” 他们已经没什么希望了，觉得那个人大概率已经逃走了。 “？她真的已经走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 突然，砰的一声，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当警察告诉她小当可能已经离开京城，去了霓虹后，秦淮茹彻底崩溃了。 她直接倒在了地上。 儿子不见了。 就在这时，小当回来了，出现在她面前。 原本以为是好事，以为又能有人陪着她了。 没想到，刚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了。 她顿时感到绝望。 再次陷入深深的绝望中。 没错，她真的绝望了，一边哭一边喊。 站在她面前的警察看到她的样子，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如果早点说实话，把事情说出来，早就找到人了，现在说不定已经回家了。 但现在人已经找不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259机会几乎没了 警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警察同志，怎么回事？秦淮茹为什么在哭？”有人问。 这时秦淮茹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猜测可能跟棒梗有关，所以秦淮茹才会这么激动。 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没人知道。 “警察同志，是不是已经找到棒梗了？”另一个人问道。 他们一直在等消息，等着棒梗的消息。 棒梗骗了他们那么多钱，他们等着钱能拿回来。 “不是，跟棒梗没关系。”警察摇摇头，说完就赶紧走了。 他们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何雨柱的案子比棒梗的大得多，他们得尽快找到他和他手下的人。 十年前的案子还得继续查下去。 “到底怎么回事？秦淮茹怎么突然哭了？” “不清楚，刚才还好好的，警察来了以后他就哭起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警察找她干什么？不是因为棒梗的事，那是什么事？” “不清楚，可能跟棒梗有关，只是警察没说实话，瞒着我们。” “应该不是吧，警察不至于骗我们，应该跟棒梗那事没关系，是别的事，只是不方便告诉我们，所以没说。” “和棒梗没关系的话，那我们就不管了，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管找到棒梗，把被骗的钱拿回来。”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 与此同时，另一批警察也来到了四合院，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 “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李剑飞看到警察来了，很惊讶地问。 “李剑飞同志，我们有事要跟你说。”警察直接说道。 “什么事？”李剑飞疑惑地问。 他不知道警察要说什么。但看对方脸色严肃，他知道肯定是件大事。 至于到底是什么事，他还是一头雾水。 警察说：“我要告诉你的是，何雨柱他……他很可能已经到京城了！” 他直接把何雨柱可能到了京城的消息说了出来。 “什么？！何雨柱来京城了？！” 听到这话，李剑飞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他太震惊了。 没想到何雨柱真的出现了。 十年过去了。 整整十年。 这十年里，他从未放弃过那个念头。 而且他的决心一直都没变。 之前他不是没想过除掉何雨柱，彻底断了后患。 可两次去霓虹，都没能成功。 只能怪对方太狡猾了。 真是神出鬼没。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除不掉他，会留下一个大遗憾。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对方又有了消息。 他竟然杀到了龙夏国！ 李剑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这是警察亲口说的。 他不信也得信！ “警察同志，是真的吗？何雨柱真来了？那他现在在哪？”李剑飞急切地问。 如果他已经确定了位置，那马上就能行动。 直接过去找人，把他干掉。 虽然十年过去，何雨柱的实力也许提升了，变得更强了。 但再强能比得上他吗？ 他可是有系统在手，经过这十年的磨练，早就成了顶尖高手。 对付一个霓虹人，根本不在话下。 所以他一点都不把何雨柱放在眼里，只想立刻去找他，把他除掉。 永远消除后患！ 警察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清楚，不清楚他本人有没有来京城，但确实有点动静了。” 李剑飞听了，心里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问：“什么动静？” 警察说：“就是他派人到京城来了，还分别找了秦淮茹和何雨水。” 接着，他把何雨柱派人来京城、联系秦淮茹和何雨水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李剑飞听完，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派来的人你们找到没有？”他接着问。 警察回答：“还没找到，我们正在追查。” “虽然还不确定何雨柱的情况，但我们怀疑他不只是派了人来京城，他自己也可能来了，只是藏得很深，很难发现他在哪。当然，他也有可能已经离开，或者正往霓虹跑。我们现在的人在到处找他们，希望能尽快抓到他们，就算抓不到何雨柱本人，只要能抓住他派来的人，也能打听出点消息，这也很重要！” “明白了。”李剑飞认真地点点头，“你们要是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找到了会通知你的。”警察答应道。 李剑飞说：“我也可以帮你们一起抓何雨柱和他的手下，有消息或者线索的话，随时告诉我就行，我随叫随到。” 跟十年前一样，只要警察那边有关于何雨柱的消息，他就会马上出现，把他抓起来，送进监狱。 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两人又聊了几句，警察就告辞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老婆和孩子不会有事吧？” 看着警察的背影走远，李剑飞陷入了沉思。 何雨柱突然出现，他既兴奋，也有担心。 担心的当然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何雨柱是他的大仇人，一直想着报复他。 十年前就是这样。 只不过那时候他根本没有机会。 现在十年过去了，自己有了孩子，也有了软肋。 可千万别出事才好！ “他应该没那个胆子。”李剑飞随即想道。 从警察刚才说的话来看，何雨柱这次回来不像以前那样是来闹事的。 更像是来报恩的。 他想跟秦淮茹、还有何雨水重新和好。 不想再争斗了。 所以，他应该不会来找他们的麻烦。 当然，也不能掉以轻心。 对方是个狠角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喜怒无常。 还是得小心点。 “先把老婆和孩子保护起来吧。”李剑飞暗自琢磨着。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不管怎么说，先保护好他们再说。 接着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白露。 “？怎么会这样？何雨柱真的来了吗？” 白露听到这个消息后，惊讶得不得了。 十年前的那件事给她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那时候为了躲避何雨柱可能的报复，她躲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足足躲了很久很久。 她现在一想到那次经历就心有余悸。 不想再重蹈覆辙。 可没想到十年后，对方又出现了。 那个魔鬼再次找上门来。 她心里当然害怕。 更重要的是，现在她已经有了孩子。 她更担心孩子们的安全了。 李剑飞摇摇头说：“这事还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 “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我们得转移。” “把你们送走。” “转移到哪儿去？”白露疑惑地问。 李剑飞回答：“送到一个特别安全的地方，一直待到何雨柱被抓住、除掉，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到时候我们就能安心了。” “好的，我听你的。”白露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如果十年前遇到这种事她不害怕的话，那现在她可真是害怕极了。 她怕孩子出事。 孩子可不能出事。 李剑飞欣慰地点点头：“好，既然这样，我们马上动身，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不过你别担心，这事我会处理好的，就算何雨柱来找我报仇，他也伤不了你和孩子们。” “我知道，我不担心。”白露微笑着点头。 她相信丈夫。 丈夫什么都会，是个高手。 真正的高手。 像这样的高手，还有什么好怕的？ 听他的安排就对了。 听他的绝对不会错。 其他事情不用管。 商量好之后，李剑飞就开始安排了。 安排白露和孩子们转移。 去了安全的地方就好。 没过多久，李剑飞就把妻子和孩子送走了。 送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接下来，他只需要帮警察找到何雨柱，把他干掉就行了！ 铲除隐患的机会来了！ 阅读领金币 A 两天后。 消息来了。 是警察那边传来的。 得到消息后，警察立刻找到了李剑飞，告诉他。 “人找到了？！” 李剑飞听到消息时，又惊又喜。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抓到何雨柱了。 这才是最关键的！ 他当然希望马上找到何雨柱，把他绳之以法。 只要除掉了他，他和妻子、孩子就能安心了，再也不用担心了。 “是的，人找到了！”警察用力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被抓到了？！”李剑飞急切地问。 警察回答：“不是。” “不是？”李剑飞心里一沉，惊讶地说，“你们刚才不是说已经抓到人了吗？难道抓到的不是何雨柱，而是别人？” 警察点头：“没错，不是何雨柱，是别人。” “那是什么人？”李剑飞马上又问。 警察回答：“是何雨柱派来的人。” “何雨柱派来的人？”李剑飞皱起眉头，“他们有没有透露什么？何雨柱是不是也来了这边，藏在某个地方？” 他之前已经听说了这件事，就是何雨柱派人来找秦淮茹和何雨水，想用钱来弥补他十年前犯下的错。 警察摇头说：“他们现在什么都不肯说，所以还不知道何雨柱到底有没有来京城。虽然我们怀疑他悄悄来了，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但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能证明这一点，只能继续调查，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开口。” 260长得太像了 “怀疑什么？”李剑飞迫不及待地问。 警察回答：“我们怀疑被我们抓到的人中有一个认识的人，就是秦淮茹的大女儿小当。” “什么？你说你们抓到的人里有秦淮茹当年失踪的大女儿小当？！”李剑飞震惊地问。 警察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就是她，因为长得太像了，从她说话的语气也能看出来，她跟秦淮茹关系很近。” ……… “那岂不是秦淮茹骗了你们？”李剑飞问。 警察说：“她对我们隐瞒了一些事情，她肯定知道那天在饭店找到她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大女儿小当，但她选择了不说。” ………0 李剑飞点点头：“嗯，应该是这样，她确实隐瞒了。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女儿自己回来了，站在她面前，这不是好事吗？” 警察摇摇头：“不清楚，不清楚她为什么会那样做。” “不过不管怎样，我们总算找到了失踪多年的小当，这个案子算是有结果了。” “那秦淮茹的小女儿槐花呢？她有没有找到？”李剑飞问。 警察回答：“没有，她不在这里。她应该还在霓虹，或者和何雨柱在一起，我们还不知道她的下落，不过很快就能查到，至少能确定她是不是还活着，现在在哪里。” 警察把情况告诉了李剑飞。 李剑飞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现在他们找到了何雨柱派来的人，其中有一个是十年前秦淮茹失踪的大女儿小当。 不过没找到何雨柱。 目前还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不知道他有没有来到京城，是不是藏在附近某个隐秘的地方。 “零零七”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警察就告别离开了。 接着，他们来到中院，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同志，有消息了吗？找到我儿子了吗？”秦淮茹急切地问。 她心里很不安。 “秦淮茹，你真有意思，竟然对我们撒谎，一直没说实话，你知道隐瞒警方真相也是犯法的吗？！”警察严肃地说。 “隐瞒你们什么了？我没有，我没隐瞒你们！”秦淮茹急忙摇头，“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隐瞒了什么？” 警察直接说道：“我们已经找到了何雨柱派来找你和何雨水的人，初步了解下来，其中一个人和你关系很深，她是不是你的大女儿小当？！” “你还想不承认吗？！” “我……我……”秦淮茹结结巴巴地说。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都愣住了。 “找到了，小当找到了？！” 下一刻，她反应过来，激动地说道。 她最希望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不就是希望警察能帮她找到小当，然后把她带回来吗？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至于警察有没有发现她撒谎，还有什么重要的？ 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哪怕受罚，只要小当能回心转意，回到她身边，她也愿意。 “警察同志，小当找到了吗？你们帮我找到她了！”秦淮茹激动地说。 警察点头：“是的，我们找到了。” “现在你承认了，之前跟我们说的都是假话，其实当初找你的是你的大女儿小当？” 虽然他们早就怀疑这件事，但还不能确定，需要从秦淮茹这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秦淮茹知道瞒不住了，便不再隐瞒，连忙点头：“是的，她是我的大女儿小当，当初被何雨柱这个大坏蛋抓走的人质。”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这十年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吗？我女儿不见了，被那个恶魔抓走了，现在她出现了，出现在我面前，我只希望她能回来，回到我身边。” “警察同志，她现在在哪里？能不能让她回来，让我和她团聚？” “她现在还不能回来，我们现在还在调查何雨柱的事情。”警察断然拒绝道，“只有抓住何雨柱，她才能和你相认，现在你们还不能见面，她也不能回来，等着吧。” “嗯，我知道了。”秦淮茹点点头说，“希望你们能快点抓住那个恶魔，把我小女儿槐花也救出来，这样我们母女三人才能重新团聚。” “警察同志，我现在能见小当吗？”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又问道。 警察回答：“现在还不能，不过以后可能会找你，到时候需要的话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目前他们还没从小当他们嘴里问出什么，也没得到何雨柱的具体情况。 说不定以后还真需要秦淮茹帮忙，让她去撬开小当的嘴，让她说出真相。 但眼下还不用，时机还没到。 “好，谢谢你们。”秦淮茹赶紧点头答应。 警察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能等着新的消息。 等什么时候能安排她和小当见面。 如果能再见到她，她一定会劝她回心转意，回到自己身边，母女团圆！ 接下来，警察没再说什么，很快转身走了。 “人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看着警察离开的背影，秦淮茹轻声说道。 刚才警察带来的消息对她来说是个大好消息，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因为失踪的小当找回来了，人又出现了。 她有机会再见到她了，有机会和她团聚了！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合法的霓虹人，我是受邀请来这边访问的。” 警察局那边，被控制住的小当正一本正经地说。 “贾当，你别装了，我们已经知道你的真身份了。一个小时之前，你母亲秦淮茹也承认了，你是她的大女儿小当。”警察严肃地说，“当年何雨柱把你和你妹妹槐花抓走，带去了霓虹，你们在那里待了十年。现在你长大了，回来怎么就不认自己的身份了？你不认也没用，我们已经确认了，秦淮茹已经把你们之间的所有事都告诉我们了！” “不是的，你们搞错了，你说的秦淮茹也搞错了，我不是她女儿小当，我是霓虹人，我姓田中，叫田中惠子！”小当回答。 “你别狡辩了，再狡辩也没用！”警察说，“这件事我们查得很清楚，你来京城找秦淮茹和何雨水是受何雨柱指使的。” “当年你被何雨柱抓走，让他和你母亲秦淮茹分开，你是受害者，他是罪犯，你为什么还要替他隐瞒？你应该如实告诉我们他的情况，帮我们抓住他，让他受到法律制裁！” “……”听到这里，小当没说话，沉默了。 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503看到她这反应，警察觉得事情有希望了。 她应该会开口说实话，把何雨柱的状况老老实实告诉他们。 他们就是想要这个。 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何雨柱现在在哪儿。 他到底还藏在霓虹，还是已经偷偷摸摸来到龙夏国，躲在某个没人发现的地方？ 这些都还不清楚，得让小当全部说出来。 只要获得消息，就能顺着线索找到那个逍遥了十多年的坏蛋。 这对他们和所有受害者来说都非常重要。 “我说，我说。” 警察说了好久，小当终于点了点头，开始交代了。 总算把她撬开了嘴。 看到她这个反应，警察们互相看了看，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们就是要这个结果。 就是要让她开口说出真相。 把何雨柱的情况说出来，好根据线索去抓那个坏人！ “那你快说吧。”警察不急不慢地说，“你先告诉我们，何雨柱现在在哪？” 他们最想知道的就是何雨柱的下落，就想赶紧找到他，把他抓起来。 至于小当的身份，没那么重要。 小当回答：“没错，我是小当，是你们要找的人。” “那天秦淮茹来饭店找我，她认出了我，我也承认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承认？你在隐瞒什么？”警察质问。 小当说：“我接受不了以前的身份，我现在姓田中，我是霓虹人，我有身份！” “现在我跟你们说实话，我就是小当，十年前，我跟别人去了霓虹，在那边生活，一晃就是十多年！” “那你妹妹槐花呢？”警察问，“她应该还活着吧？” 槐花当年和她一起失踪了。 也是失踪人口。 是他们要找的。 现在姐姐小当出现了，槐花应该也快现身了吧？ 当然，前提是她还活着。 她当年从何雨柱手里活下来的。 小当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回答：“是的，她还活着。” “那她现在在哪？”警察急忙追问。 小当说：“她没回来，现在还在霓虹。” “那何雨柱呢？何雨柱现在在哪？”警察迫不及待地问，“他是不是和你们一起过来的，现在躲在哪里？他这次回来想干什么？！” 何雨柱不只是个普通的逃犯，他是个坏透顶的特务头子。 会搞间谍活动的。 所以必须格外小心！ 小当摇摇头说：“没有，他没来。” “他没来？！”警察严厉地说，“小当，你可别想糊弄我们！这事是骗不了我们的，如果你故意隐瞒真相，那就是在包庇他，包庇一个重犯，这是犯罪，后果很严重！” 小当说：“我没撒谎，我说的都是实话，他真的没来，他自己也说不会再来这里了，只是让我来这边找秦淮茹和何雨水。” 第 261章 变成了一个只想赎罪的好人 “他真的改过自新了？！”警察冷笑着说，“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本来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改过来？” “我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我对他很了解，他现在心里只有愧疚，对秦淮茹、何雨水还有这里很多人充满了愧疚，只想弥补他们。”小当一本正经地说。 她觉得何雨柱已经彻底改过，变成了一个只想赎罪的好人。 “你别说了，何雨柱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比你清楚，”警察严肃地说，“十年前你还小，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你根本不清楚他以前到底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小当点头说：“这些我都知道，他以前确实做了很多坏事，但他现在已经悔过了，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想要弥补，为自己赎罪。不然……不然他也不会让我来京城找秦淮茹和何雨水，准备给他们补偿。” “那不过是他的虚情假意罢了，黄鼠狼给鸡拜年！”警察认真地说，“你别替他辩解了，就算……就算他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也挽回不了了，他就是一个罪犯，我们必须抓住他！” “你快点告诉我们他在哪吧。”接着他说。 他们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何雨柱现在在哪里，情况如何，有没有机会抓到他，把他绳之以法！ 这才是最重要的！ 小当心不在焉地说：“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他没来这边，还在霓虹。” “如果他没来这边，而在霓虹，具体在哪个地方？”警察追问，穷追不舍。 小当回答：“你们应该知道吧，我想你们肯定调查过，他就住在田中家族的山庄里，但他神出鬼没，经常不在山庄，我们想找他也找不到，只有他来找我们才能见到他。” “我们知道这件事。”警察说。 要不是何雨柱行踪不定，他们也不会这么久都抓不到他。他们不是没派人去霓虹，试图抓他，但全都失败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他在哪，每次都是白跑一趟！ “他让你们来京城找秦淮茹和何雨水，他还说了别的什么？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警察继续问。 从小当的回答里，他们没听出有撒谎的迹象，觉得她没有说谎。 小当再次摇头，说：“没有，除了那件事，他没让我们干别的。” “我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我知道的只是，他现在完全变了，从坏人变成了好人，到处做好事，想弥补以前犯下的错！” “所以你们别再追究他的责任了，放过他吧，他真的想补救，否则也不会派我来找秦淮茹和何雨水。” “他让你把秦淮茹接到霓虹，是真的为了报答她吗？”警察问。 “是的，是为了报答她。”小当用力点头，“他跟我说了很多次，说以前对不起她，想补偿她，所以要把她接到霓虹，让她过上好日子，让她这个苦命的女人享点福。” 警察冷冰冰地说：“你确定他不是想把她接到霓虹去报复她？你知道她那天有多恨你妈吗？恨不得吃了她，十年过去了他就不再报复了？她做的那些可能只是表面的，你没看到他真正的样子，所以别轻易以为他彻底改过了，说不定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凶狠，还是个恶人！” 86.5%20:34□ 听到警察这话，小当一下子愣住了。 因为警察说得确实有道理，何雨柱表现出来的善良也许只是装出来的，不是他真实的模样。 真实的情况可能是，就像警察说的那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让小当接母亲去霓虹，可能只是一个幌子， 他让她去，其实是为了报复她。 这想想就让人后怕，心里发毛。 所以她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当，你现在还相信何雨柱吗？”警察趁机说道，“他以前差点害死你、你妈还有你妹妹三个人，他是你们贾家最大的仇人，你竟然还相信他，就因为他这些年养着你？他养你是想控制你，不给你自由，如果他真改过自新了，当初就应该把你送回来，交给你妈，让你们母女团聚，但他没这么做，现在也没放你妹妹走，他不让你妹妹槐花回来，就是不想让你们母女团聚。” “他留着你妹妹槐花，是在威胁你，如果你现在不按他说的做，他就不会放你妹妹，你就回不来了，所以你只能听他的，相信他说的话！” “那怎么办？”小当问道。 她急了，脸色都变了，一脸慌张。 “什么怎么办？”警察疑惑地问。 小当说：“就是我妹妹，我妹妹槐花，她……她还在霓虹，被他控制着。” “有没有办法救她出来？请你们救她出来。” 她这么一说，在扬的警察互相看了看。 她既然这么说，就说明她对何雨柱的态度变了。 一开始她不相信他。 这对他们来说反而是好事。 因为这样一来，她就会配合他们，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从她这里得到更多消息，有助于他们找到何雨柱，把他抓起来。 “现在我们暂时没办法，因为我们对何雨柱一无所知。”警察认真地说，“只有找到何雨柱，抓住他，才能救出你妹妹槐花，否则恐怕一点希望都没有。” …… “小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既然你已经看清了何雨柱的真面目，就把所有事情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告诉我们，帮助我们抓人，只有抓住他，你才能和妹妹槐花团聚。” …… “好，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小当赶紧点头答应。 她终于点了头，彻底向警察低头了。 因为她看清楚了何雨柱的丑恶嘴脸，看清了他的真实面目。 为了救出被他抓走的妹妹槐花，只能配合警察，把他绳之以法。 “很好，那你就告诉我们，何雨柱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警察说道。 听她这么说，他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们要的就是这个。 小当把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了他们，帮助他们抓捕那个大恶魔。 完成这个大案！ 86.7% 20:34□ 小当表态妥协了，愿意交代她知道的关于何雨柱的所有事情。 很快她就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告诉了警察。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何雨柱的藏身之处，因为她知道得不多，但还是提供了一些重要的细节。 这些信息对他们抓捕那个罪大恶极的坏人有帮助。 之后警察根据小当提供的线索开始调查。 “警察同志，我想……我想回去。” 这天，小当突然说。 “回去？回哪儿去？”警察惊讶地问，“你现在肯定不能去霓虹了，把你送去霓虹，只会害了你，到时候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当摇头说：“我不去霓虹，我要回四合院，我想见我妈，想和她住在一起。” “你要回你们四合院？！” 听到这话，警察们面面相觑，全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们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回到四合院。 和秦淮茹一起过日子。 她终于认了这个母亲。 不然也不会提前说要回去，和她团聚。 “是的，回四合院。”小当用力点头，“现在你们送我回去吧，她不是在家里等我回去和她团聚吗？我想回去见她。” 警察毫不犹豫地摇头：“不行，现在还不能回去，你不能去四合院。” “为什么？”小当惊讶地问，“我为什么不能回去？” 警察说：“因为何雨柱的案子还没查清楚，另外，你母亲秦淮茹那边也没联系上，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收留你。” “他应该会愿意的。”小当急着说，“之前她就希望我能回去，和她一起过日子！” “警察同志，你们去找她，跟她说这件事吧，至少让我在这里见她一面，我有话要跟她说。” “行。”警察点头，“我们会去找你母亲秦淮茹，告诉她这件事。” “好的，谢谢你们。”小当连忙道谢。 说完，警察转身离开了…… 小当耐心地留在拘留所等消息。 等着秦淮茹来接她，把她带离这里，带去以前住过的四合院，母女俩重新团圆，好好生活在一起。 没过多久，警察就去了四合院，找到了秦淮茹，把小当想回四合院、和她一起住的事情告诉了她。 “你们说小当要回来住？”听到警察的话，秦淮茹又惊又喜，赶紧问。 警察点头：“是的，她想回你们家四合院，和你一起住。” “那就让她回来，让她回来跟我住一块儿！”秦淮茹激动地说，“警察同志，让小当回来吧，我等了她十年，现在她终于出现了，让她回来吧，我想和她团圆！” 自从见到小当后，她天天都盼着她能回到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生活。 让她们母女团圆。 这个梦她做了很多年了。 一直梦想着这一天的到来。 现在，终于来了！ “她现在还不能回你们家四合院。”警察说。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秦淮茹一脸困惑，“既然她已经找回来了，还愿意认我这个母亲，要搬回来住，跟我团圆，为什么不让她回来？” 262又开始有动作了 秦淮茹哭着说：“何雨柱还没抓到，那是何雨柱，他是坏人，他做了很多坏事，但我们家小当没做错事，当年她和妹妹槐花是被何雨柱带走的，这些年他控制着她们，所以她们没错，错的是何雨柱，你们别抓小当！” 警察04说：“我们没觉得小当有罪，只是希望她能配合我们抓到何雨柱，这对她、对你，还有你的小女儿槐花都有好处。现在不让她马上回来，也是为了保护她。” “嗯，我明白了。”秦淮茹点点头。 对方说得没错，何雨柱还没抓到，她一天没被抓，她们母女三人都有危险。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人抓住。等何雨柱被抓了，再让小当回来，那时候一家人团聚也不晚。所以她很快就想通了，也明白警察是为她好。 小当不能马上回来，是为了保护她，而不是把她当成犯人关起来。 警察说：“虽然她现在不能马上回四合院和你住一块，但你可以去拘留所看她，见一面。” “去拘留所看她？！” 秦淮茹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激动地说：“可以吗，警察同志？” 警察点头：“当然可以，要是不行，我们也不会找你这么说了。” “谢谢，谢谢警察同志，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小当呢？”秦淮茹急切地问，“我很想见她，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希望你们成全我！” 警察说：“等通知吧，我们会安排好的。” “好，谢谢，谢谢你们！”秦淮茹连连点头感谢。 又说了几句后，警察道别离开。 “太好了，太好了！能见到小当了，她认我这个妈了，我女儿回来了，她回来了！” 看着警察走远，秦淮茹又惊又喜，心情激动不已。 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自从和小当闹翻之后，她一直心里难受，像卡了根刺一样。 恨不得立刻再见到她，让她回心转意，回到自己身边。现在不用劝她了，她已经主动认了自己这个亲妈，已经回心转意了。 直接去找她，叙叙旧就行。 秦淮茹非常期待。 之前棒梗回来了，却又走了，让她心里很失落。没想到他刚消失，小当就回来了。好事接连发生！ 上一次棒梗背叛了她，这次小当肯定不会再背叛她了。只要她回到自己身边，一起生活，那就够了，她也就满足了。 实际上，第二天上午，警察就通知她可以去拘留所看小当了。 “警察同志，我可以去看我女儿小当了吗？” 听到警察的话，秦淮茹又惊又喜。 她知道有机会见到小当，但没想到会这么快，第二天就通知她可以去了。 “对，你随时都能去拘留所看你的大女儿小当。”警察认真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秦淮茹连忙道谢。 说完，她就开始准备起来。 准备好了之后，她就赶紧去了拘留所，去看她的大女儿小当。 没过多久，秦淮茹就到了警局。 她走进了小当所在的房间。 当秦淮茹走进探视室的时候，小当被警察从牢里带了出来。 她站在那里。 “小当！” 一看到小当，秦淮茹激动地喊了出来。 她情绪非常激动。 87.1% 20:35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小当。 第一次见面时，虽然她认出了对方，对方也承认是她的女儿，但小当似乎对她已经没有感情了。 她只对那个大魔王何雨柱有感情，一心想要跟着她去霓虹。 不过警察介入之后，小当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她终于“回心转意”了，认了这个母亲。 秦淮茹快步走到小当面前。 很快，她就站在了小当的面前。 但小当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她眼神飘忽，心里当然也很激动。 “小当，妈知道你醒悟了，知道何雨柱在骗你，愿意回到妈身边来了。”秦淮茹拉着小当的手说，“过几天我就能带你回家了。” “还要等多久？”小当问。 秦淮茹回答：“应该不会太久，警察说等这件事处理完，你就能回家了，回咱们的四合院，我们母女俩好好过日子。”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小当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秦淮茹说：“抓到何雨柱就好了，警察把你关在这里，不让你回家，其实是为你好，因为何雨柱太危险了，他会伤害你的，你留在这里，其实是在保护你，所以你别担心，安心待着就行，我会经常来看你。” “好吧。”小当点点头，一脸无奈。 “你妹妹槐花现在怎么样了？”秦淮茹问了一句。 小当摇头说：“不知道，之前何雨柱对她还不错，但现在不清楚了，也许她知道我不回来了，还把他的事全告诉了警察，他因此记恨，可能会对槐花不利。” “是，他就是个魔鬼，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太可怕了。”秦淮茹不安地说，“希望槐花没事。” “警察会把她救出来的。” （得李好）“警察真能把她救出来吗？”小当喃喃自语。 她自己并不相信，如果真的能救出槐花，早就该救出来了。 都已经过去十年了，他们还是没找到人，也没把她救出来。 秦淮茹心里其实也明白，希望真的太渺茫了。 不过，小当能回到她身边，她已经很满足了。 至少找回了一个孩子，身边有人陪着了。 “会的，警察会把槐花救出来的，一定会的！”秦淮茹用力地点着头说。 其实她和小当的想法一样，槐花被救出来的可能性不大。 但为了小当，她还得安慰她，给她希望。 这点很重要。 “但愿如此吧。”小当轻轻叹了口气。 可能性不大，不代表完全没有可能。 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之后，两人开始聊了起来。 母女之间的关系慢慢拉近了。 “小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坚信警察很快就能找到何雨柱，把他抓起来，到时候你就能回来了，我们母女就能团聚了！”过了一会，秦淮茹说道。 她的探视时间快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妈。”小当立刻点头答应。 她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点头答应。 又说了几句后，警察让秦淮茹离开了。 她不情愿地走了，然后转身回到四合院。 而小当继续留在拘留所，等着那边的消息。 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把她抓回来。 抓住他，她才能获得自由。 不然，可能还要在这待很久。 很快，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 她现在只能祈祷警察早点抓到何雨柱，把小当送回来，母女俩重新团聚，好好过日子。 至于儿子棒梗，她已经不再抱任何希望了。 一点希望都不再有。 她骗了很多人钱，这笔债根本还不了。 对方要是不牵连她就谢天谢地了。 之前她还有点希望，现在彻底没指望了。 她反而在心里祈祷，警察不要那么快找到他。 因为找到他，对他没什么好处。 反而会给他惹来麻烦。 很多麻烦。 她不想给自己添这么多麻烦。 她也没能力解决。 两天后， 警察那边有了消息。 是关于何雨柱的。 消息先通知了李剑飞。 “何雨柱那边有消息了？” 李剑飞听后惊讶地说。 “是的，李剑飞同志！”警察用力点头，“已经有消息了。” “经过我们的调查，何雨柱本人没有来这里，她还在霓虹。” “何雨柱还在霓虹？”李剑飞半信半疑地说，“这个事情你们确定吗？” “确定！非常确定！”警察重重地点头，“因为我们的人看到何雨柱了，在霓虹那边，她在那边活动。” “看到她了？”李剑飞惊讶地说，“那怎么没抓住她？” 警察说：“她太会躲了，很快就藏了起来，根本找不到人。再说，那边不是在国内，都是他的地盘，想抓他可不容易。” “不过，我们确定一件事，就是他现在真的不在这里，而是在霓虹。” “也就是说，这边暂时是安全的，他应该闹不起什么风浪。” “嗯，我明白了。”李剑飞点点头。 何雨柱在霓虹，确实比较安全。 但这也只是暂时的。 安静了十年后，他又开始有动作了。 既然有了新动静，就得小心提防了，不然等危险来了就来不及了。 要提前做好准备才对！ 接下来几天，没什么动静。 四合院这边也挺平静。 棒梗没找到。 何雨柱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一切都很平静。 “秦淮茹，你可以去拘留所把你的女儿小当接回来了。” 这天，警察突然来到四合院，找到秦淮茹，直接告诉她可以去拘留所把人接回去。 “我可以把小当接回来？” 秦淮茹一听，又惊又喜。 警察用力点头：“是的，可以接回来了。” “真能接回来？”秦淮茹接着问，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有些担心。 她担心的是何雨柱。 何雨柱还没被抓到，要是他来找小当的麻烦怎么办？ 她岂不是有危险？ 警察说：“当然可以接回来。” 秦淮茹不安地说：“可是……何雨柱还没抓到，他会不会来找我家小当的麻烦？我怕她会有危险。” 警察摇头：“不会的，放心吧，不怕他出现，就怕他不出来。” “好吧，我知道了。”秦淮茹点点头。 263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不一会儿，她就到了派出所。 一进派出所，她就见到了女儿小当。 “小当，走，跟我回家。” 一看见她，秦淮茹激动地说。 “回家？”小当愣了一下，随即又惊又喜地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是的，可以回去了！”秦淮茹用力点头，“警察说你可以跟我回四合院了！” “我带你回家！” 说完，她拉着小当，走出拘留所，朝四合院走去。 走在路上，小当心里非常激动。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终于要回到曾经住过的地方了。 她怎么能不兴奋？ 越靠近四合院，她的心跳就越快。 心跳得厉害，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小当，到了，我们到大院了。” 过了很久，秦淮茹带着小当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口。 小当在门口站住了脚步。她抬头四处张望，仔细打量着周围。发现一切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 “小当，你怎么了？快进院子吧，到家了。”秦淮茹催促道。 “嗯，好的。”小当回过神来。 接着，秦淮茹把她带进了四合院。 一进院子，立刻热闹起来。很多人都看到了她们。看到秦淮茹带小当回来了。其实并不是偶然，之前警察来过院子里找秦淮茹，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大家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很多人早早地聚集在前院，等着小当出现。 他们很想看看，失踪十多年的小当现在长什么样了。 十年过去，肯定长大了。只是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像不像秦淮茹，有没有她年轻时那么漂亮。这些都是大家想知道的，非常好奇。 秦淮茹带着小当走进院子时，顿时响起一片嘈杂的声音。 声音是从院子里的人那里传出来的，大家都聚集在前院，等着秦淮茹带小当回来。 “秦淮茹真的把小当带回来了。” “那是不是小当？一个小女孩怎么变成了大姑娘？” “肯定是她，长大了嘛，都过去十年了，她当年被傻柱带走的时候才五六十岁，现在十五六岁了，快成年了，变成大姑娘很正常。” “对，就是小当，人是变了，因为长大了，但还是那个样子，仔细看就能认出来。” “秦淮茹把她带回来了，还能有假？” 院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看到这情形，小当愣住了，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显然她有些害怕。眼前的这些人虽然很久没见，但都是熟悉的面孔，虽然有些人名字她已经记不起来了，但还是眼熟的。 “秦淮茹，她是小当吗？”有人走上前来问。 “是的，她就是我的大女儿小当！”秦淮茹用力点头，“她回来了，现在回来了！” “那可真是恭喜你了，找到女儿了。”那人笑着说道。 尽管他们对秦淮茹还有些不满，毕竟之前他的儿子棒梗骗了他们，拿走了他们的钱。 但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大家也不再那么生气了。 关键是他们很清楚，这件事秦淮茹并不知情。棒梗是个骗子，还跑了，他也无能为力！ 所以怪罪他也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小当，真的是你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你妹妹槐花呢？她怎么没回来？”有人问。 “……”小当没有回应。 “槐花还没回来，但我相信她很快就会回来，然后也回到我身边，我们母女三人就能团聚了。”秦淮茹代替小当回答。 “希望是这样吧。”那人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和小当说话。 但小当从头到尾都没开口，一直沉默不语。 …… “李剑飞，看见没？那是秦淮茹的大女儿小当。” 大家正说着话，一个人从后院走了出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后院的李剑飞。 没错，就是李剑飞。 李剑飞过来了。 他是来看热闹的。 本来他不会来的，没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 但听说秦淮茹把小当带回来了。 听到这话，他顿时来了精神，赶紧跑过来想看看热闹。 没想到刚一过来就看到了小当。 看到秦淮茹真的把她带回来了。 看到她长大了，变化这么大，他还是有点惊讶。 很快，秦淮茹和小当也注意到了李剑飞的到来。 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虽然过了十年，但小当一眼就认出了李剑飞，知道他是谁。 “这么多年过去，建国叔还是那么年轻帅气，一点都没变！”她在心里想着。 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小当，走，我们回家吧。”秦淮茹叫道。 她知道小当下刚回来，还不习惯。 面对院子里这么多的人，她显得很不自在。 所以得先把她带回去，让她冷静一下再说。 “嗯。”小当点了点头。 接着跟着秦淮茹往中院走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还在不停地议论着。 “没想到秦淮茹真能把小当找回来。” “秦淮茹总算不是一个人了，有人陪着了。” “小当会不会像棒梗一样，来得快走得快？” “应该不会，她们的情况不一样。” “也许吧。” …… 李剑飞站在人群里没说话。 小当被秦淮茹带回来，对他来说并不是坏事。 毕竟他对小当没有任何怨恨。 当年她失踪的时候才五六岁，还那么小。 谁会对一个小孩子有仇？ “会不会把何雨柱他们引来？”李剑飞突然想到。 他皱起了眉头。 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小当回来可能会惊动何雨柱。 他可能会再来捣乱。 如果他或者他的手下出现，那肯定会来找他麻烦。 毕竟他们是死对头。 “得提高警惕，小心应对。”李剑飞在心里想着。 之前他就一直没放松过。 现在小当回到了四合院，更要打起精神来。 等小当走到中院后，没过多久，她也起身走了。 去了后院。 与此同时，秦淮茹带着小当走进了中院的家里。 看到眼前的扬景，小当心里很复杂。 眼前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 还是那么破旧。 那么贫穷。 几乎什么都没有。 小当当然知道家里穷。 这一带出了名的穷。 如果不穷，以前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不过那时候她年纪小，也没想那么多。 能有饭吃就不错了，要是能吃饱，那就更满足了。 可现在她回来了，却感到有些不自在。 别忘了，她之前是在霓虹，和何雨柱住在一起。 而何雨柱是大家族的家主，非常有钱。 每天住的是大房子，吃的是山珍海味。 一下子从富裕的地方回到这个贫穷的家，她怎么适应得来？ “小当，你看，是不是好像什么都没变？”秦淮茹笑着说道，“你和妹妹的衣服我都还留着呢，妈一直等着你们回来，现在总算回来了，妈太高兴了，我的愿望实现了！” “快进来坐吧，家里简陋，没什么好吃的，你就将就点吧。” 她把小当拉进屋里，让她坐下。 等她坐下后，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喝。 此刻的小当脑子里一片空白，像在做梦一样。 做了个漫长的梦，十多年。 然后又回到了起点。 虽然她终于回到了四合院，见到了母亲，一家人团聚了。 但心里却空荡荡的，说不出的失落。 所以她的心情很复杂。 不知道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对的。 跟何雨柱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 而回家跟着秦淮茹就得吃苦。 习惯了吃香喝辣，突然让她吃苦，肯定不习惯。 “就这样吧，既然回来了，就好好过日子。”小当在心里叹了口气。 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不可能再回霓虹了。 跟何雨柱，确实有危险。 毕竟那人曾经是个恶魔，做过很多坏事。 待在那样的人身边，随时可能出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恢复原形，伤害她。 现在回来了，回到原来的四合院，虽然还得过苦日子，但心里踏实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想明白之后，她悄悄松了口气。 不再多想。 接下来的几天，小当就住在四合院里。 从一开始的不适应，慢慢变得适应起来。 秦淮茹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了。 母女俩开始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听说大哥之前回来过？” 这天中午吃饭时，小当突然问道。 “别提他了，我早就没有这个儿子了！” 一听小当提起棒梗，秦淮茹顿时火冒三丈。 她对棒梗真是又气又恨，失望透顶。 她根本不想再提他。 “我已经知道全部的事情了。”小当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大哥会变成那样。” 秦淮茹说：“他就是一个大骗子，是骗子团伙的！都怪我当初他回来的时候一点防备都没有，完全相信他，结果害得我们家差点毁了！” 小当说：“他变成这样可能也是身不由己。十年前，我们差点被何雨柱害死，家里差点散了，四分五裂。也许就在那时候，他去了香江，成了骗子。他也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秦淮茹说：“就算他身不由己，也不该以骗子的身份回来，真是可恶！” “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了。”小当说。 264都是为了他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棒梗千万别回来，永远都别回来。 虽然她很失望，但她也不希望看到棒梗被抓去坐牢。 与其让他被抓进去，不如让他消失。 “嗯。”小当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陷入了沉思。 至于他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妈，我要出去工作。” 第二天早上，小当突然又说。 “出去工作？”秦淮茹惊讶地问，“做什么工作？” 小当回答：“出去上班，我要找份工作，挣钱养家，我们家太穷了。” “你还小，能干什么呢？”秦淮茹问。 她心里觉得暖暖的。 小当真的长大了，开始为家里着想了。 小当说：“我在霓虹学了很多东西，我能做的事很多。” “现在不一样了，国家在发展，只要有本事就能找到好工作。我去试试看吧，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好，妈陪你一起去找工作。”秦淮茹点头答应。 于是吃完早饭后，上午她们一起出门找工作。 但跑了好几个地方，都被拒绝了。 毕竟年纪还小，没人愿意要。 不过小当并没有灰心。 这天晚上，秦淮茹刚从外面买完东西回来。 突然，一个人从旁边冲了出来，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妈，救我！救我！”那人小声喊着，语气很急，看起来非常慌张。 秦淮茹被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听到了对方的呼救声。声音很急，也格外熟悉。 越听越觉得耳熟，还喊她“妈”。 “棒梗？！”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声音，是棒梗。 没错，就是棒梗！ 躲了这么久，他终于出现了。 秦淮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觉像是在做梦，一切都很不真实。 她原本以为棒梗去了香江，远远地躲起来了，不会再回来。 没想到他竟然回来了，还来求她帮忙。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一定是做梦吧？ 秦淮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但身体却告诉她，这不是梦。 一切都真实地发生了。 很快，她回过神来，回到现实。 她借着远处一点点灯光，看清了面前的人。 那人戴着帽子，身上脏兮兮的，像个乞丐。 她的儿子棒梗，竟然落魄成这样。 以前的风光一点都没了。 不过也是，那本来也不是他真正的风光，只是装出来的罢了。 “妈，救我，你救救我！”棒梗低声哀求着，满脸痛苦。 秦淮茹一句话没说，只是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上满是震惊。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惊讶。 “棒梗，你……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回来？你回来干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反应过来，低声骂道。 她非常生气。 棒梗这时候出现，给她带来了麻烦，而且是很大的麻烦。 “我没钱了……我要钱，有了钱我才能走。”棒梗急促地说，“妈，你给我点钱，救救我，救救我吧！” “给你钱？” 秦淮茹差点笑出声来。 这个人竟然还向她要钱。 她可是个大骗子，骗了院里很多人很多钱。 那些钱都去哪儿了？怎么还敢来跟她要？ “棒梗，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她气得不行，“你骗了我，骗了院里所有人，骗走了那么多钱，现在你还敢来要钱？钱呢？钱都去哪儿了？” “输了，全输了！钱都输光了！”棒梗哭着说，“没想到这次这么倒霉，输掉这么多钱。” “输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赌博。 他在赌博。 因为赌，所以他骗了钱。 然后又把骗来的钱全都输光了。 全都输了！ “对，输了！”棒梗接着说，“我现在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了！” “妈，你给我点钱吧，有了钱我就能想办法离开这里，或者再回去赌，把输的钱赢回来，这样我就没事了！等我以后发达了，我一定把你接去香江过好日子！好不好？好不好？” 他继续哀求秦淮茹，想要借钱。 “你疯了吗？！”秦淮茹大声骂道，“我没钱！就算有钱，我也不会给你！” “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是个畜生！妈之前那么信任你，对你那么好，你却一直在骗我，一直……” “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她真的没钱，根本不可能给他。 就算有，也不会给。 给他去赌？那不是白扔吗？ “妈，你不能这样！”棒梗哭着说，“你得帮帮我，这是在救我！” “我现在特别需要钱，要是没有钱，我就走不了，我会出事的！难道你想看着我出事，被警察抓进监狱吗？” “我没钱！我没钱！”秦淮茹拼命摇头，大声说。 棒梗说：“你现在身上没钱，那你赶紧想办法，想点办法给我凑点钱，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没钱，没法待下去了，没人会帮我的。” “不可能，绝不可能！”秦淮茹激动地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不会帮你筹钱！” “你让开！让开！” 他一边大喊，一边挣扎着要挣脱。 可棒梗不松手，紧紧抓着他，不管他怎么动都挣不开。 “你放手！你不放我喊了！”秦淮茹命令道。 “我一喊，周围的人都能听见，警察就会来抓你！” “不会的，你不会这么做！”棒梗说。 他不停地摇头，不相信她真的会那样做。 眼前的人可是他的亲生母亲，而他是她的亲生儿子！ 以前她最疼爱的就是他。 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难道他真希望被警察抓走，关进监狱？ 不可能的，肯定不会的！ 她没那么狠心！ “你快放开我，马上离开这里！”秦淮茹再次命令道，“不然我真的要喊了，我要喊了！” “不，我不放，我绝对不会放！”棒梗说，“你得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没人会再帮我的了！” “我是你亲生儿子，是贾家唯一的血脉，我不能出事，我要离开这儿，去香江发展，等我有一天成功了，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就算不能光明正大地回来，也会偷偷回来的。至于从院里人那里拿的钱，我也会想办法还给他们，我说到做到！” “我不会帮你，我再也不帮你了！放手！”秦淮茹尖叫着。 “大家快来，这里有通缉犯，有个通缉犯在这里！” 她突然对着周围大喊起来。 88.0% 20:36 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要大义灭亲了！ 因为她现在抓住棒梗，还能立个大功。 反正这个儿子已经没救了。 她早就放弃了。 有小当就够了。 不要这个儿子也罢！ 所以她豁出去了，彻底豁出去了。 直接大声喊这里有个通缉犯，让警察来抓人！ 秦淮茹大喊说这里有通缉犯，让警察来抓人。 声音很大，立刻引起了很大的动静。 那一刻，秦淮茹愣住了。 他彻底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 母亲秦淮茹竟然会这么做。 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 她要警察来抓自己，把自己送进监狱！ 她疯了！ 这分明是疯了！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秦淮茹疯了！ 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你这是干什么？你想害死我吗？！”棒梗反应过来后，急得大叫。 “快来人！通缉犯棒梗在这里！他在这里！快来抓住他！”秦淮茹根本没理他，只是不停地喊。 “你疯了！你是疯子！”棒梗气得大叫。 他来不及多想，立刻甩开了秦淮茹的手，朝黑暗的地方跑去。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如果群众听到声音赶过来，那就跑不掉了。 所以只能赶紧离开，不能再停留。 再多待一会儿，可能就会出事。 他可不能被警察抓走。 要是被抓走了，那一切都完了。 他骗了四合院那么多钱，现在全都输光了，一分都赔不起。 院里的人看到他，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就算不用赔钱，那也得坐牢。 以他的罪行，那是要蹲一辈子的！ “~~——” 棒梗跑开后，秦淮茹发疯似的大喊起来。 接着她忍不住痛苦。 她觉得自己确实是疯了。 以前这种事情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刚才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儿子。 她最疼爱的儿子！ 她一直对他宠爱有加。 他以前在外面偷东西，她也毫不犹豫地替他遮掩。 她做了那么多事，都是为了他。 可现在，她却想让警察来抓他，把他送进监狱。 因为她不希望他再纠缠他，给他惹麻烦。 “我可能是疯了！”秦淮茹在心里暗暗想着。 “不，我没疯，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必须这么做！”她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刚才的做法是对的。 她已经帮不了这个败家子了。 0……… 他已经彻底无可救药了。 “怎么回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265是件非常严重的事 不一会儿，周围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刚才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不少人。 但等他们赶到时，棒梗早就跑掉了。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哭着。 ……………0 “你们知道她刚才怎么了吗？” 有人问。 “不知道，刚才她在那儿大喊，好像发现了什么通缉犯。”旁边的人回答。 “可能是遇到了坏人。” “不会是有人欺负人吧？” “欺负人？胆子也太肥了吧！” “快报警吧，一定要抓住那个混蛋，不然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大家都不安心！” 众人议论纷纷，周围一片嘈杂。 秦淮茹一句话也没说。 她停止了哭泣，擦干眼泪后就起身离开了。 没等警察到来。 因为她不知道如果警察来了，该怎么解释。 她心里很矛盾。 秦淮茹一边哭着，一边回到了家里。 虽然眼泪已经擦干，但眼睛还是红红的，神情低落。 小当一眼就看出来了。 “妈，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是不是哭了？”小当疑惑地问。 秦淮茹只是摇头，没说话。 刚才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妈，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当又问，“你怎么不回答我？” 她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她能感觉到，一定出了大事。 而且是件非常严重的事。 对方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至于是什么打击，没人知道。 “小当，别问了。”秦淮茹说。 此刻，她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当说：“你得告诉我，不然我心里难受，为你担心。” “难道在我面前你还不能对我说吗？你不能瞒着我！” 秦淮茹看着她。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终于开口说：“刚刚从商店回来的路上出事了。” 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这件事可以不告诉别人，但能不能不告诉小当呢？ 那是她自己的女儿，现在唯一和她相依为命的人！ “妈，出什么事了？” 一听出事了，小当立刻坐直了身子，急切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暂时没事。”秦淮茹摇摇头说。 “那你快告诉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当继续追问。 她想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妈妈变得这么失魂落魄。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我刚才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是棒梗……” 说完这话，她结结巴巴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哥出现了？！” 小当脸色大变，震惊不已。 她没想到，大家一直以为失踪的哥哥棒梗竟然突然出现了，而且还是这个样子。 秦淮茹点点头：“我以为他早就去了香江，躲起来了，不会再出现，没想到他真的出现了，还变成这样！太落魄了，简直像个乞丐！” “最可怕的是，他把身上的钱都输给了别人，他骗走钱是为了赌博，现在钱输光了，不敢见人，也跑不掉，还让我给他钱，让他逃走，好去赢回来！” “我当然不能给他！他是那种人，怎么能给他钱？再说我也没钱！” “那她现在去哪儿了？”小当问。 秦淮茹摇头：“不知道，她已经跑了，但一时半会肯定跑不掉，因为她没钱了，没人会帮她逃！她死定了，迟早会被抓住的！” “她骗了那么多钱，一旦被抓，警察肯定要判她刑，这牢是坐定了！” 说到这里，小当沉默了。 她只是盯着秦淮茹，一脸沉思。 “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得想办法处理。”过了一会，她才开口说。 她说要处理这件事。 “怎么处理？”秦淮茹问。 她也想处理。 因为她不想让棒梗连累到自己，还有刚刚回来的妹妹小当。 但现在棒梗还在京城，没走。 说不定随时还会出现，再来找她麻烦。 这才是她最担心的事。 “妈，我觉得这事得报警，告诉警察才行，不报警的话后果可能会很严重。”小当认真地说，“首先，你看到了他，却瞒着不说，这可是包庇罪，现在这个罪可不轻。再说了，这次他没伤到你，但不代表这事就完了，说不定下次还会来找你麻烦，甚至找我麻烦！” “我不想被他影响，更不想你出事。” “所以妈，赶紧报警吧，把事情说给警察听。如果她真离不开这儿，那就让她被抓去坐牢，他犯了这么大的罪，就得进去赎罪！” “嗯，我知道。”秦淮茹点点头。 “可是……” 她刚想说什么，又停住了。 “可是什么？”小当问。 秦淮茹说：“可是他是我亲生的儿子，是你亲哥！要是就这么报警，让警察抓走了，送去坐牢，你心里能过得去吗？不会难受吗？” “我过意得去，也不难受！”小当激动地说，“一个逃犯都敢影响到我们了，还考虑这些？他做错了事就应该去接受惩罚，这样才能让他悔改，重新做人！” 听到这话，秦淮茹沉默了。 他说得没错，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但她还是下不了那个狠心。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秦淮茹被吓了一跳。 小当也愣住了。 不知道是谁这时候偏偏来敲门。 来的人会是谁呢？ “妈，有人来了，你快去开门吧。”小当低声说。 “哦，好。”秦淮茹点了点头。 说完，她就要往前走。 “妈，等一下。”小当突然叫住她。 “怎么了，小当？”秦淮茹回头看着她。 小当说：“可能是警察来了。” “警察来了？！” 一听是警察来了，秦淮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更加紧张了。 她在心里想：警察来干什么？ 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难道他们已经知道刚才发生的事了吗？ 如果他们知道了，那就算想瞒也瞒不住了。 “警察来干什么？”她呆呆地问了一句。 “如果是警察来了，那肯定是来问你关于你哥的事情的，你一定要说实话，把事情说出来，不然会给你带来大麻烦的。”小当沉声说，“我才刚回来，可不希望你出事，你要是出了事，我跟谁过日子？一个人住这儿也没意思。” “知道了。”秦淮茹点点头，她眼神原本飘忽不定，此刻却突然平静下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说完，她毅然走上前去开门。 很快，门被推开了。 站在门口的，果然就是穿着制服的警察。 警察来了！ 秦淮茹打开门，发现是警察站在外面。 果然跟女儿小当猜的一样。 警察真的来了！ 既然警察主动找上门，那就说明他们已经知道之前发生的事了。 也就是说，棒梗的踪迹已经被发现了！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 虽然如此，秦淮茹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显得有点意外。 警察直接开口问道：“秦淮茹，我们来问你一件事，刚刚我们接到群众报警，说在西值门附近的一条巷子里听到你大喊大叫，说有通缉犯，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看见谁了？哪个通缉犯？” 一连串地问着。 秦淮茹一时被问得愣住了。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小当。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要不要说实话？ 她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是的，我看到了通缉犯。” “哪个通缉犯？”警察赶紧问。 秦淮茹回答道：“是……是……” 她支支吾吾，好像有话没说完。 “秦淮茹，别吞吞吐吐的，快告诉我们，到底看到谁了？你可不能骗我们，必须说实话！”警察严肃地说。 “是……是棒梗，我看到棒梗了！” 秦淮茹终于说了出来。 她把遇到棒梗的事情告诉了警察。 她没有隐瞒。 她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隐瞒也没用。 否则就会像小当说的那样，变成包庇罪犯，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与其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不如实话实说。 干脆大义灭亲，把亲生儿子供出来！ “棒梗？！” 一听她说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棒梗，警察立刻精神了起来。 棒梗确实是他们要追捕的逃犯。 他们一直在找他的下落，却一直没找到。 这么久过去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没想到突然有人报信，而且还是他母亲秦淮茹提供的。 就在不久前，她还见过他，这无疑是个重要消息！ 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他们能不激动吗？能不打起精神来吗？ “你说你看到棒梗了？！他在哪里？”警察继续追问。 秦淮茹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但刚才我真的看到他了。我去外面买东西回来，路过那条巷子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抓住了我，把我拉到一个阴暗的地方，我当时吓坏了，万万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是棒梗！” 她简单地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来干什么？”警察接着问。 秦淮茹说：“他变了，变得特别厉害。他说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让我给他钱。我当然也没有钱，他逼得我没办法，我就喊了一声，结果他吓跑了。” 第266 章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事情就是这样，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他赶紧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警察来了解情况，秦淮茹就把遇到棒梗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警察听完后没多停留，立刻去了她说的地方，去抓那个在逃的棒梗。 等警察走后，秦淮茹就像一个漏气的气球一样，直接坐在凳子上。她心里空荡荡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虽然刚才推脱了责任，但她还是把棒梗的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她算是把棒梗“出卖”了。 这是大义灭亲！ 真的是大义灭亲！ “妈，你怎么了？”小当问。 秦淮茹无力地摇摇头，说：“我现在心里很难受，很矛盾。刚才警察问我你哥的事时，我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但我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实话。” “你说实话是对的，就应该这么做。”小当说，“你不说是会害了你自己，警察迟早会抓住他的，他跑不掉了！” 秦淮茹点点头：“我知道，但是……他毕竟是我们的家人，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忍。” 小当说：“这件事就得果断点。” “以前他是我们的家人，可他失踪那么多年，还在外头干那么多坏事，还欺负你，你还为他操心做什么？就算要替他考虑，也不能让自己冒险！” “你别觉得愧疚，愧疚的是他，如果他没做那些事，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我知道了。”秦淮茹点点头。 她的目光渐渐坚定起来。 “小当，你说棒梗现在在哪？”过了一会儿，她问。 小当摇摇头：“不知道，不知道他会在哪。” “但他肯定没离开京城，他没钱，走不了。” “而且，他后面很可能还会来找我们，我们得小心点。” “他会来找我们的，对，他会来的。”秦淮茹点点头。 她非常确定，因为棒梗现在身无分文，他又想拿钱离开这里。除了她们，还有谁会帮他？ 可他们现在也帮不了他了。 因为他们家也很穷，根本没有钱！ 没钱帮他！ 小当摇摇头说：“没关系，他不敢来四合院，他欠了四合院好多人的钱，连来都不敢来。” “只要我们不出门，就不会碰到他，也就不会有危险。” “现在最好别见着他，见了他对他不好，对我们也不好。咱们待在家里，等警察找到他再说。” “好的，我知道了，我们不出去。”秦淮茹赶紧点头答应。 母女俩在屋里商量这件事的时候，警察已经迅速赶往秦淮茹说的那个地方，也就是棒梗出现的那条小巷子。 那天晚上，秦淮茹睡不着觉。 她心里总觉得不安。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就传开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棒梗出现了。 他们一直在找的那个骗子有消息了！ 情况突然变了！ 消息一传开，立刻在整个四合院里闹得沸沸扬扬。 “你们说什么？有消息了？” 有人听到棒梗有消息后，赶紧问围在院子里的人。 “是的，有消息了！” 旁边的人用力点了点头。 “是关于棒梗的消息吗？” 那人急切地问。 “对，是关于棒梗的消息，听说棒梗出现了，还挟持和打了秦淮茹。” 旁边的人回答道。 “什么？！棒梗真的出现了？不但人出现了，还挟持和打秦淮茹？这是怎么回事？” “棒梗怎么这么狠心？那是他亲妈！” “人抓到了吗？他欠我们那么多钱，快把钱还给我们！” “对，抓住人就把钱还给我们，那是我们的血汗钱！”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 本来大家都挺绝望的，以为棒梗肯定跑去了香江。 去了香江，就很难再找到他了，这样钱就更没指望了。 可没想到，突然听说棒梗出现了。 这个消息非同小可。 既然棒梗出现了，大家又看到了希望。 面对这种情况，谁不激动，谁不兴奋？ “秦淮茹，你快告诉我们，棒梗现在在哪？你看见他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有人直接跑到秦淮茹家，质问她有关棒梗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秦淮茹满脸泪水，拼命摇头。 “你不知道？”那人怒气冲冲地说，“你还想骗我们是不是？告诉你，我们都知道了，你看见了棒梗，却不说出来，故意瞒着我们！” “把我们的钱还给我们，那是你儿子棒梗从我们手里骗走的！” 他大声喊叫，说要棒梗把钱还给他们。 “我真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用？你们要钱去找棒梗，别来找我！”秦淮茹激动地说。 “不找你？”另一个人冷笑着说，“秦淮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找你，那还能找谁？现在棒梗不在院里，而你是他的妈妈，现在又有他的消息了，我们当然要来找你要人。他可以不出来，但至少要把从我们这儿骗走的钱还给我们！” …… “我不知道！”秦淮茹还在不停地摇头，说：“我现在和棒梗没关系了，他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我没这个儿子！他骗了你们的钱，你们去找他吧！去找他要！找我没用，我帮不了你们！” 她直接说棒梗不是她的儿子了。 很明显，她是想跟儿子断绝关系。 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家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就连站在旁边的小小当也愣住了。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竟然要跟棒梗断绝母子关系。 不过想想也并不奇怪。 棒梗太害人了，根本没把她当母亲看。 对这样的人，断绝关系才是明智的选择。 不然只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 秦淮茹说她要跟棒梗断绝母子关系，不再认这个儿子。 这句话一出，大家议论纷纷，一片哗然。 这是他们没想到的。 在这院子里，谁都知道，秦淮茹是最疼爱儿子的那个人。 对她儿子棒梗，可以说是宠爱得不得了。 确实是溺爱过度。 如果不是因为“八五七”对她溺爱，棒梗也不会养成那么多坏毛病，从小偷小摸开始，最后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变成现在这样，作为母亲，她脱不了干系。 她曾经那么疼爱棒梗，现在却要跟他断绝关系。 听起来让人觉得她是真的被伤到了。 心都碎了，所以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不再做他的母亲。 但有些人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子”嘛。 “秦淮茹，谁会相信你的话呢？”有人大声说道，“你说跟你儿子断绝关系，那就真的断绝了吗？不管我们的事了？当初他在你家里骗走我们的钱，你也参与了，我们不相信你，你很可能和棒梗串通好了，目的就是为了骗我们的钱！” “对，就是，母子俩合起伙来骗我们，我们不信你！”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秦淮茹满脸悲伤，不停地摇头说：“没有，我没有和他合谋，我没跟他一起骗你们的钱！你们要相信我，如果我真和他一起骗了你们的钱，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些了。我也被他骗了，他把我骗得好惨！他不仅骗我，还绑架我，想 ** 我。他不是我儿子，我没这样的儿子，他是畜生，是畜生！” 她一边喊着，一边哭了出来，哭得喘不过气来。 刚才她还只是说跟棒梗断绝关系，现在直接骂他是个畜生了。 她大声骂着畜生！ 当她直呼棒梗是畜生时，在扬的人都惊呆了。 真的惊呆了。 她竟然敢骂棒梗是畜生。 看到这个情况，之前质疑她的人彼此对视，不再说话了。 看来她是真的被骗了。 棒梗真是够狠，不但骗了院里的人，还 ** 了自己的母亲，把她害成这样，让她彻底对他死了心。 “各位邻居，我妈说的是实话，以前棒梗骗你们钱的事，她根本不知道，这不能怪她，只能怪她当初太相信他了，还有你们也轻信了她。” 这时，有人开口说话了。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站在秦淮茹旁边的小龙。 之前她在大家面前不敢说话，但现在鼓起勇气，替母亲辩解。 她说大家其实也是受害者，和院里的人一样！ “而且，我妈已经把知道的关于棒梗的情况都告诉警察了，警察正在调查这件事，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所以大家先冷静一下，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找我妈没用，她没拿你们的钱，也还不了你们的钱。”小龙接着大声说道。 在小龙的一番话之后，院子里的人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他们开始觉得秦淮茹说的是对的。 她也是被棒梗骗了。 她一开始并不知情，棒梗骗了他们所有人，一个个都被耍得团团转！ 所以，她也是一个受害者！ 现在在这里吵闹也没用。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警察的消息，希望警察能早点抓到棒梗，把他们被骗的钱追回来。 渐渐地，大家议论的声音停了下来。 267谁也说不准 “妈，进屋吧。”小龙招呼道。 说完，她扶着秦淮茹进了屋子，并关上了门。 聚集在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随后陆续转身，各自回了家。 “棒梗出现了，看起来出事了。” 后院，刚看完热闹回家的李剑飞暗自琢磨。 他刚刚才知道，棒梗出现了，还绑架了秦淮茹。 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没想到棒梗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竟然真的出现了。 而且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原本以为对方早就跑掉了，去了香江，再也不会回来。 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既然回来了，肯定是因为出了什么事。 至于具体是什么事，他也不清楚。 不过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他也没必要去管。 看热闹就行了。 “呵呵，后面肯定有好戏看。”他心里忍不住冷笑。 他觉得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到时候他这个看热闹的人可以好好看看。 “他们还想着从棒梗手里要回钱，那简直是做梦。” 与此同时，在中院贾家，秦淮茹哭笑不得地说。 她已经知道棒梗那边的情况了，他爱赌，把从院里人那里骗来的钱全都输光了。 现在他一文不名。 他还想着从她这儿拿钱走人呢。 所以想从他那儿要回被骗的钱，根本不可能！ 那不过是他们的幻想罢了。 89.2% 20:38 “是，他现在没钱了，钱肯定是要不回来了，院里的人只能认栽。”小当在一旁说。 “不过妈，你别担心，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也是被他骗了。” 秦淮茹说：“他们要是要不回钱，一个个都会疯掉，他们会把棒梗撕碎！” “到时候我们可能就住不下去了！虽然我可以说和这事没关系，但大家都明白，棒梗毕竟是我儿子，所以我终究脱不了干系！” 她担心的就是这个。 如果棒梗被抓到，警察查出他骗走的钱都花光了，根本追不回来，那院里的那些人就会发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到时候，他们可能连这四合院都待不下去了。 “嗯，没错。”小当用力点点头，眉头紧锁。 看来他们得做好心理准备，随时准备离开这四合院，另找地方安身。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只希望事情没那么糟，他们还能应对，还能处理掉。 实在不行的话，那就想想办法搬离这四合院，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吧。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 院子里很安静，但秦淮茹心里却并不平静。 因为棒梗的事情还没个结果。 尽管她决定不再认这个儿子。 但不管怎么说，那是她二十多年前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是她的亲生骨肉。 所以她心里还是很矛盾。 她还是希望他没被抓到，能想办法逃走，去香江，过上新的生活。 从此以后，母子再也不见！ 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但结果到底怎样，她也控制不了。 而事实上，两天后，有警察匆匆走进了他们的四合院。 显然有新的消息传来，是来通知他们的。 秦淮茹家在四合院的中院，警察一进院子就直奔她家。 他们这次是专门来找秦淮茹的。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 秦淮茹看到警察突然上门，有点意外，赶紧迎上去问道。 她心里已经猜到可能有什么事了，大概和棒梗有关。 换句话说，棒梗被抓了！ 他终究还是被抓住了！ “秦淮茹，我们今天来找你，是告诉你一件事。”警察直接说道。 “什么事？”秦淮茹问。 警察毫不绕弯：“是关于你儿子棒梗的，他已经找到了！” “棒梗找到了？！” 听到这话，不只是秦淮茹，站在旁边的李小当脸色也变了。 棒梗一直没找到，现在人已经被抓了。 “是的，他已经落网了。”警察点点头。 “我们已经审问他了，他从四合院骗走的钱全都输光了，现在什么都没有。” “这个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了，他知道我拿不出钱给他。”秦淮茹说。 警察说：“你幸好没给他钱，要是真给了，那就是帮助他逃跑，属于包庇罪，后果很严重。” 秦淮茹摇摇头：“我不会帮他，我也帮不了，你们还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吗？家里没有收入，全靠上面接济过日子，能吃饱饭就已经不错了。” “人抓到了就好，你们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他犯了法就应该受惩罚。”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平静。 对棒梗，她已经彻底失望了。 她本来希望他能去香江，别再回来，但听说他被抓了，虽然惊讶，内心却没什么波动。 可以说是“心如止水”了。 后来警察又说了些话，但她根本没听进去。 棒梗被抓了。 这个儿子彻底完了。 就算她不想断绝关系也不行了（诺李赵）。 因为他的名声已经毁了。 不仅名声坏了，还要坐牢。 成了劳改犯。 除非他能把钱还给四合院的人，或许还能减轻处罚。 作为劳改犯的家属，自然要跟他断绝关系，不然会影响自己。 李小当还想找份工作，靠自己生活。 想找工作不受影响，就必须跟棒梗划清界限！ 89.3%20:38 “棒梗被抓到了？！” 警察告诉秦淮茹没多久，就把消息传到了住在四合院后院的李剑飞那里。 他听了之后还有点意外。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棒梗真的被抓了。 这消息对于他们四合院来说，确实是个大新闻。 虽然这个消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抓到了。”警察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们是根据秦淮茹提供的线索把他抓住的。” “抓到就好。”李剑飞说，“抓到他，就能从他那里把被骗的钱要回来，院子里大家的钱也都能拿回来。” “要不回来了！”警察摇了摇头。 “钱还能补回来吗？”李剑飞惊讶地问，“为什么说要不回来？” 警察老老实实地回答：“警察同志，你可能还不知道，棒梗手里的钱早就没了。他之前骗走的钱，是去**了，后来全输光了，现在不仅没钱，还欠了一屁股债，只能到处躲，现在实在藏不住了，所以我们把他抓了。” “哦？！他把钱都输了，现在穷得什么都没有了？！”李剑飞震惊不已，没想到棒梗竟然把(aedj)钱都输光了。 这对院子里的人来说，简直是个噩梦，一个巨大的噩梦！ 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钱不见了，再也拿不回来了，那一个个不得气死？ 估计他们恨不得把棒梗撕碎！ 肯定气疯了。 果然不出所料，接下来就要有热闹看了。 一定会很精彩！ 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丝期待。 等着看吧！ “没错，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根本赔不起，你们院子里被骗的人，这笔钱是拿不回来了，一点都拿不回来。”警察重重地点了点头。 李剑飞忍不住冷笑一声，说道：“那他们可就完蛋了，彻底完了，就看秦淮茹怎么收扬了。” 警察说：“秦淮茹已经决定和棒梗断绝关系了，她想和他断绝母子关系，而这件事她也是被**逼的，是受害者，所以她责任不大。” “她想断绝关系就能断绝关系，想不管这事就不管了吗？”李剑飞不以为然地说，“当初可是她收留了棒梗，棒梗在中院她家里面做诈骗的，所以她脱不了干系，必须为此负责，我想院子里的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那是的，这件事她恐怕要负一定责任，除非棒梗能把钱还上，还给大家，大家才不会找她的麻烦。”警察点头同意。 他们明白李剑飞话里的意思。 89.5%20:39□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在这事上，秦淮茹确实难辞其咎。 院子里的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等他们知道棒梗的钱全都输光了，根本没法从她这儿拿回钱后，他们会发疯的。 然后会疯狂地报复秦淮茹。 他们到底会做出什么来，谁也说不准。 他们都不敢把这个消息告诉院子里的其他人，因为还没搞清楚情况。 但他们没说，院子里的人还是听到了这个消息。 消息一传出来，立刻炸开了锅。 院子里的人都已经听说棒梗被警察抓走了。 消息一传开，整个四合院都热闹得不行。 “棒梗被抓了！棒梗被抓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人特别激动，赶紧把这话告诉其他邻居。 以前棒梗骗的人太多了，很多人都被他骗过。 所以大家对这件事特别关注。 因为他们的钱都被棒梗骗走了，现在就盼着警察能抓住他，把钱追回来。 “棒梗被抓了？！” 有人一开始还不敢相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感觉这像是在做梦，每天都在梦里想着棒梗被抓，他们能拿回自己的钱。 “是真的，抓到了！他真的被抓了！” 传消息的人激动地喊道。 “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千真万确！警察说的，有人亲耳听见了！警察明确说棒梗被抓了，现在就在派出所！” “太好了，太好了！他被抓了，我们被骗的钱就能拿回来了！” “那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们的钱还给我们？” 268这么快就知道了 “谁去警察那儿问问，必须让他们把我们的钱还回来！” “对，去找警察！” 院子里的人都兴奋不已。 在他们看来，只要棒梗被抓，钱马上就能拿回来，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院子里的议论声自然被秦淮茹和小当听到了。 她们一听，也感到很惊讶，还有点慌。 没想到院子的人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们还以为警察会保密，不会这么快就泄露出去。 结果没过多久，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院子。 原本她们还想再考虑一下，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毕竟棒梗把钱都输光了，根本赔不起。 如果院里人知道后，肯定会出事的。 说不定会闹出大乱子。 这正是她们母女最担心的事情。 怕院里人知道棒梗没钱赔之后，会来攻击她们。 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小当，怎么办？院里人都知道这件事了。”秦淮茹紧张地对女儿小当说。 小当轻轻摇头，低声说：“妈，别着急，他们只是知道警察抓了棒梗，但应该还不知道他没钱赔。你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吗？他们以为现在就能拿回钱了。” “可这事是藏不住的，他们迟早会知道，估计很快就会知道了。”秦淮茹不安地说。 “嗯。”小当点点头，眉头慢慢皱紧了。 这事确实瞒不了多久，院里的人早晚都会知道，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反正很快就会暴露，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了。 所以她很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旦大家知道**，那他们的麻烦就来了。 而且是大麻烦。 可能会非常可怕。 后果谁也说不准！ 89.6% A 20:39□ “妈，看样子我们得先躲一躲，避避风头。” 想了一会儿后，小当突然开口说。 她建议先躲起来。 避开这阵风头。 太危险了。 如果棒梗还不起钱的事被曝光，院里的人肯定会疯狂地攻击他们。 那会非常可怕。 他可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躲风头？”秦淮茹愣了一下，惊讶地问。 “对，妈，我们得躲躲。”小当用力地点点头。 “为什么？”秦淮茹疑惑地问。 小当说：“棒梗被抓的消息院里人都知道了，很快他们就会知道他还不了钱的事。等他们知道他还不起钱，又没办法对付他，因为他现在在警局，找不到他的麻烦，那他们就会来找我们，攻击我们。我不敢想象，到时候那些人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所以我们得先躲起来，等他们冷静下来再看情况，决定是不是回来。” “嗯，你说得对。”秦淮茹点了点头。 她也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之前他们担心的是院里的人把他们赶出四合院，不让住在这里。 但现在看来，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他们会来攻击他们的。 说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可我们能去哪儿呢？能去哪？”秦淮茹一脸愁苦地问。 “回乡下，去老家住吗？” “不行，恐怕不行。”小当摇了摇头，“我们不能回乡下，因为他们也会找到我们。我们必须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才能彻底躲开。” “你是说出去租房子住？”秦淮茹问。 “可是我们没钱。” 小当沉思了一下：“这事我来想办法，先把东西收拾好，然后趁机行动，越快离开越好。” “好。”秦淮茹点头答应。 他们很快就收拾起了东西。 收拾得很快。 转眼就收拾好了。 收拾完后，秦淮茹问：“小当，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吗？” “嗯，现在就走，越快越好，不然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完了。”小当用力地点点头。 “可是……可是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现在院子里的人都在，一出去很容易被发现的。要不我们晚上再走吧。”秦淮茹紧张地说。 她心里充满了害怕和不安。 小当说：“现在被发现应该没关系，就说我要找到工作了，得换个地方住，他们都知道我在找工作，现在还不知道棒梗的事情，也不会注意我们，他们只关心什么时候能从棒梗那儿拿回自己的钱。” “嗯，对，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秦淮茹点头答应。 她明白了小当的意思。 小当说得有道理。 现在院子里的人不会留意他们。 因为他们全都盯着刚被抓的棒梗。 但很快他们就会知道真相。 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越快越好。 晚一点可能就走不了了。 那就别想离开这个院子了。 大麻烦就要来了！ 说完话，他们迅速走出屋子，匆忙离开了四合院。 秦淮茹和小当收拾好东西，快速离开了家。 她们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人还没怎么注意到。 虽然很多人聚集在中院，议论棒梗被抓的事，打算要回被骗的钱。 但没人特别注意她们。 对这些人来说，她们根本不算什么。 重要的是棒梗。 从他那里拿回骗走的钱才重要！ “妈，快点走，别回头，如果有人问你，你就按照我刚才跟你说的那样回答。”走在后面的小当低声提醒秦淮茹。 “嗯。”秦淮茹点点头，加快脚步往前走。 她神色依然很紧张。 怕在这种情况下出不了院子，被院子里的人发现并被控制住。 那样可就麻烦了。 到时候说不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毕竟法不责众！ 这个事确实不好处理。 先保命要紧！ 就这样，秦淮茹和小当快步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离开了院子。 直到她们走到前院，才有人注意到。 “怎么回事？我刚刚看到秦淮茹和小当离开了院子。”有人惊讶地说。 “秦淮茹和小当走了？她们去哪了？”旁边的人疑惑地问。 “不知道，不过她们真的走了，我亲眼看见的。” “我也看到了，她们好像还提着行李，看起来是要离开四合院的样子。” “带着行李离开？她们到底要干什么？要去哪？” “不知道，可能是回乡下，她们在这个院子待不下去了。” “可能是警察让她们走的。” “别管她们了，我们只管棒梗的事，让他把钱还给我们！我们只想要钱！” “对，要钱！” 他们很快又换了话题，开始讨论怎么从棒梗那里把钱拿回来。 不再关注秦淮茹和小当。 直到她们彻底走远，消失不见了。 “呼——” 离开四合院后，走了好远一段路，秦淮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她终于放松了下来。 不用再担心被发了疯的院子里的人打死了。 至少性命是保住了。 “小当，我们现在去哪？” 冷静下来后，秦淮茹问，“我们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一点衣服，别的什么都没带，身上带的钱和票都不多，这出去不只是躲一两天，而是要躲好多天。这么多天，住哪？吃什么？” 小当低声说：“刚才出门前我就说了，这事我来处理，我有办法，你别担心。” “你跟我走就行。” “好。”秦淮茹点点头。 她不知道小当有什么办法。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107不听她的还能听谁的？ 说完，她就跟着小当往前走。 去找她们能住的地方。 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暂时躲一躲。 躲避院子里人的报复。 不然那事可真可怕。 与此同时，院子里的人还在议论纷纷。 他们在讨论怎么联系警察，让棒梗把钱还给他们。 他们不要别的，只要钱！ 把属于他们的钱还回来！ 越快越好。 他们一刻都等不了，只想马上见到棒梗，把钱追回来。 院子里的人派人去派出所找警察了。 剩下的人都留在院子里等着。 等着警察那边的消息。 看什么时候棒梗能把骗走的钱还回来。 他们想要的就是这个。 很快，去派出所的人回来了。 他们带回来的消息是，警察不肯透露任何情况。 这个案子还在调查中，得等消息。 院子里的人很失望，但也没办法。 毕竟警察刚抓到棒梗，正在审问他，还没问出什么来，很正常。 所以他们只能按警察说的，耐心等下去。 现在得不到确切消息，院子里的人只能聚集在前院、中院和后院议论。 “秦淮茹和小当走了？” 后院里，李剑飞听到大家的议论声，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刚刚出门，刚好听到这个消息。 原来秦淮茹和小当已经离开了四合院。 听到这个消息，他微微有些惊讶。 没想到她们母女俩竟然跑得这么快！ “是，走了，有人看见了，他们带着行李走了，但不知道去哪儿。”有人回答。 “还能去哪儿？这不是在逃吗！”李剑飞冷冷地说。 “逃？逃什么？”那人惊讶地问。 李剑飞说：“还能躲什么？当然是躲你们了，就是躲你们！” “躲我们？这是什么意思？”那个人一脸疑惑，“她们为什么要躲我们？” “看样子你们还不明白。”李剑飞语气深沉地说，“他们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了，所以才跑掉，就是为了避开你们！” “他们知道什么了？” 269否则怎么会这样说呢 他们完全不明白李剑飞到底在说什么。 似乎中间有什么秘密，是他们不知道的！ 而这件事又和他们息息相关。 “你们去问他们吧，问我没用。”李剑飞摇摇头说。 “李剑飞，你到底在说什么？”有人忍不住问道。 他们想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否则怎么会这样说呢？ 李剑飞说：“我也不太清楚，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你们要是想知道，就去找他们，或者去问警察。” 说完，他就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屋子，不再理睬大家了。 他当然知道，院子里的人还不知道棒梗把钱都输光了，赔不起的事。 他也知道这事，但他不会说出来。 他干嘛要说了？ 这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等他们自己知道了，自然会做出反应。 他们也会明白的。 逃不掉的！ 他们要钱，而棒梗被抓到了。 棒梗没钱，还不了那些人。 他们能不知道吗？ 迟早的事！ （好了好） “刚才李剑飞到底在说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但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对，话里有话！他说秦淮茹和小当知道什么了，小当她们到底知道什么呢？” “不清楚，不清楚她们知道什么。” …… 大家开始议论起来。 对于李剑飞刚才说的话，他们充满了猜测。 猜测他话里的真正含义。 “你们判我刑，把我送进监狱去吧，我不要回四合院，我再也不回四合院了！” 当四合院里的人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 远在派出所的拘留所里。 棒梗正在大声叫喊着。 他非常紧张、激动。 因为警察说要把他带到四合院去，进行调查。 让他和院里的人——也就是那些被骗的人对质。 这事绝对不能发生！ 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个时候回四合院。 他骗了大家那么多钱，现在身无分文，根本还不了。 如果就这样去和他们说，告诉他们真相，那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说不定会把他撕碎。 他根本不敢面对他们。 “为什么不回四合院？你在怕什么？”警察严肃地问。 棒梗回答：“我怕四合院里的人，怕他们打我！” 警察说：“我们送你过去，有什么好怕的？你心里有鬼，自然会受到法律的惩罚！” “那可不一定。”棒梗声音发抖地说，“他们要是知道我还不起钱，肯定会疯的，一旦疯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们根本拦不住！” “所以求你们了，警察同志，别把我送去四合院，直接判我刑吧。我骗了大家的钱，现在还不了，我有罪，我认罪！” 他干脆认了罪。 承认自己是骗子。 宁愿被四合院的人打，也认罪。 警察严肃地说：“这不是你说不去就不去的，我们有我们的安排，你照做就行，其他事不是你能决定的，我们不是在和你商量，只是通知你而已！” “不要！不要！” 警察这么一说，棒梗慌了。 他彻底慌了。 他怕去了四合院，会被气急败坏的四合院人撕碎。 他不想死。 太可怕了！ 所以他浑身发抖。 警察没理他，把他送回了拘留室。 90.2%20:40□ 等着处理。 第二天，警察带着棒梗去了四合院。 他们已经确定棒梗身上没钱了。 他的钱都输光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而院里的人又急着要回被骗走的钱。 没办法，只能把棒梗带回去，让他和院里的人对质。 也算是给大伙一个交代。 毕竟这事瞒不住。 结案的话，总得给群众一个说法。 这一步，不做也不行，必须去做！ 棒梗很不愿意去。 一路上他拼命反抗。 但一点用都没有。 他根本挡不住。 因为这是他必须去的地方。 这一趟，他躲不过。 90.2%20:40□ 不是他能拒绝的。 因为他做过的事，终究要面对，要负责。 没过多久，棒梗就被警察拽到了四合院。 很快，他进了院子。 当棒梗出现在四合院时，整个院子一下子热闹起来。 大家等了那么久的人终于来了！ 真是望眼欲穿。 现在总算等到了。 他来了。 但和以前的样子完全不同。 以前是西装笔挺、神气十足，现在却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像是换了个人！ 棒梗在警察的押送下，走进了四合院。 当他出现的那一刻，四合院的人全都炸开了锅！ 他们的“大仇人”终于出现了！ “棒梗来了！棒梗来了！”大家一边喊一边传开消息。 “棒梗来了？！” “对，棒梗来了！警察把他带进咱们院子了！他现在正往院子里走呢！” “快点，快去看看！他出现了，咱们的 money 可以追回来了！” “棒梗来了？！” 住在后院的李剑飞很快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一听到这个消息，他顿时愣住了。 “走，去前院看看！”他决定去前院看看。 他知道，真正的主角登扬了，肯定有热闹看。 接下来一定很精彩！ 谁能知道会精彩到什么程度？ 这么精彩的扬面，当然不能错过。 得去亲眼看看，好好过把瘾。 于是他赶紧跑向了前院，去看这扬大戏。 与此同时，院子里几乎所有人都涌到了前院，把棒梗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情绪激动，兴奋不已。 有人喊叫，有人流泪。 棒梗之前骗他们骗得太狠了，一个个都被骗得家破人亡。 现在这个大骗子突然回来，出现在他们面前，怎么能不让他们愤怒？ “棒梗，你这个大骗子！骗子！” “骗子，还我们的钱！那是我们的血汗钱！还给我们！” “还钱！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很多人开始大声骂他，指责他。 要求他还钱。 扬面一度失控。 棒梗没有说话，也不敢抬头看大家。 因为他害怕。 他没那个胆子。 他不敢面对那些被他骗过的邻居们。 “棒梗，你怎么不说话？我们的钱呢？钱在哪？你还给我们！”有人大声喊道。 “对，还钱！还钱！” 有些人急了，不只是嘴上说，已经开始动手了。 他们伸手去抓棒梗。 他一句话也不说，这让人怎么受得了？ 所以只想让他醒醒，让他还钱。 看到他们动手了，棒梗慌了。 他心里非常害怕。 “你们放开他，别闹了！”警察大声喝止。 “警察同志，我们不是在闹，我们只是要回自己的钱！”有人理直气壮地回答，“当初他骗了我们这么多钱，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现在他回来了，难道不该还我们的钱吗？！” 警察说：“今天把他带进四合院来，就是为了调解这件事，大家先冷静一下！” “调解？没什么好调解的，把钱还给我们！我们只要钱，要他还我们的钱！”院子里的人愤怒地喊道。 他们显然平静不下来。 一个个越来越激动。 有人紧紧抓住棒梗的手，逼他说话，让他还钱。 棒梗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他浑身不停地颤抖。 面对眼前的这一幕，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情景实在是太吓人了。 如果没有警察在扬，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大家真的有可能把他撕碎！ “棒梗，还钱！” 人群中不断传来喊叫声。 要棒梗还钱。 还他们的“血汗钱”！ “还钱！还钱！还钱！！！” 一声比一声更高， 大家都在喊着让棒梗还钱。 把钱还给他们。 棒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只是瞪大眼睛，站在那里发抖。 警察看到这扬景也有些懵。 他们知道棒梗一进院子，院子里的人肯定会有激烈反应。 但没想到会这么激烈。 一个个都气得满脸通红，愤怒至极。 如果棒梗把他们输光的钱全都骗走，那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到时候扬面恐怕难以控制。 他们会疯掉的。 会疯狂地攻击“八一七”棒梗！ 他可能会被群殴致死！ 这种事很难阻止。 来的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都带着恐惧。 原本他们打算把事情讲清楚，让棒梗自己说出钱的下落，也算是给院里人一个交代。 这样案子也就差不多能结了。 可现在一看这阵仗，他们突然有点打退堂鼓了。 这扬面确实太吓人了。 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不能公开这件事。 就算要公开，也不能让棒梗出面。 棒梗是有罪，但也不能被乱拳打死。 不能让他遭这种罪。 就算是判刑，也得是他们来判。 这种事情绝对不行。 他们不希望发生。 所以他们心里已经改变了主意。 90.5% 20:40□ 不再用之前的方法来处理这件事了。 “警察同志，你们来说，棒梗的钱在哪儿，让他把钱还给我们，我们只要钱！” 突然有人朝警察大声喊道。 警察们互相看了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反应过来。 “各位同志，你们别激动，先冷静一下，这个事我们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人已经抓到了，还能跑了吗？”一个警察开口说道。 “那钱呢？钱在哪？他不会把钱藏起来，不肯拿出来吧？”四合院里的人怒气冲冲地说，“那可不行，钱必须全部拿出来，一分不少地还给我们！” 270现在根本不是什么老板 “钱这个事我们不是还在调查吗？”警察说。 “在调查？什么情况？”那人激动地说，“意思是他还没交出来？他把钱放到哪儿去了？什么时候能还给我们？！” “棒梗，你说话！你说话！你要是不把钱拿出来，我们饶不了你！我们要打你！” 听说要把自己交出来，棒梗更加害怕得发抖，脸色变得惨白，连大气都不敢出。 警察说：“我们正在调查，你们别激动，那些钱我们会尽力帮你们追回来。” 他们已经不敢再说实话了，只能这样对院子里的人说， 是为了防止他们情绪失控， 避免事情闹大，难以收场。 “把他带回去，我们继续审问。”为首的警察说道。 说完，他们准备把棒梗带走。 先带回去再说，现在这事没法继续下去了， 所以先撤。 至于钱的事情，以后再说！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话刚说完，他们就准备带着棒梗离开现场，往警局走。 “棒梗是不是没钱了？他的钱是不是花光了？” 就在他们要走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问道。 有人开始怀疑了， 怀疑棒梗已经没钱了， 他根本还不起钱。 对于这一点，之前他们几乎没人想过， 当然不是他们不想想，而是他们根本不敢去想， 太可怕了。 可现在警察把棒梗带来了，却不说还钱的事， 这明显有问题。 其中一点就是， 他真的没钱了！ 90.5%20:40□ 他之前骗走的钱全都花完了， 他根本还不了钱！ 这话一出，人群立刻炸开了锅， 情绪彻底崩溃了。 “棒梗站住！大家别让他走，让他还钱，今天不还钱就不让他走！” 另一个声音喊道。 话音刚落，大家又把棒梗围住了， 不让他离开， 甚至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们别这样，我……我之前骗了你们的钱，是我错了，我真的对不起，我向你们道歉，求你们放过我！” 看到这情况，棒梗慌了，赶紧求饶…… “求我们放你？！”有人高声骂道，“棒梗，你在做梦吧？！你骗了我们这么多钱，让我们放了你就放了你？！道歉有用吗？！” “把钱还给我们！” “你是不是没钱了？你把我们的钱藏哪儿了？” “我……我会还你们钱的。”棒梗颤抖着说， “我保证会还给你们的！”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还我们的钱？”有人质问道。 “很快，很快，我会想办法还给你们的，求你们放过我！”棒梗回答。 “我们不要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真把我们的钱花光了吗？”那人又问。 “棒梗把大家的钱都输光了！他现在没钱了，你们找他要钱根本要不回来！” 人群中有人说道。 这个人说出了真相。 棒梗现在根本不是什么老板， 他是个穷光蛋， 一分钱都没有， 真的连一分都还不了！ 如果还能还上钱，他也不至于这么害怕。 只要能拿出钱来赔偿，大家或许会原谅他，这事也许就不了了之了。 他甚至可能不用坐牢。 但问题是他没钱，根本还不起那2.4万，所以他干脆认罪，愿意去坐牢！ “什么？！棒梗把钱都输光了？！他根本还不起我们的钱？！” 这话一说出口，现场立刻炸开了锅。 就像一声惊雷突然响起。 不只是院子里的人，就连棒梗和在场的警察都愣住了。 人群中竟然有人知道**的事情。 他还把**说了出来。 这可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事！ “棒梗，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把我们的钱都花光了！我……我跟你拼了！” 有人反应过来后，直接怒火中烧，冲向棒梗，扑上去就要打他。 哪怕平时经常在场，今天也要把他打死。 拳头不停地砸下去！ 不把他打个半死，根本无法平息众人的怒火！ 真想曝光他！ 现场彻底沸腾了。 所有人都疯了！ 疯狂地冲向棒梗，对他拳打脚踢，拼命殴打。 场面完全失控。 在场的警察也傻眼了。 “住手！住手！”他们大声喊着，试图制止大家。 可是毫无作用。 不管他们怎么喊，院子里的人都不听。 场面已经完全失控了。 “————”棒梗被一群人打得惨叫不停。 眼看就要被打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 “砰”的一声巨响。 是枪声。 04没错，是有人开枪了。 开枪的自然是警察。 他们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掏出手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 这一枪让众人从愤怒中回过神来。 瞬间所有人都停下来，抬头看向警察。 一个个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他们当然怕枪，谁不怕呢？ 刚才不是不怕警察，只是愤怒冲昏了头脑，让他们暂时忘了这点。 现在这一枪又把他们拉回了现实，所以全都吓坏了。 “你们干什么？这是干什么？！想杀人是不是？！” 一个警察大声吼道，满脸怒火，气得不行。 棒梗确实有罪，就算罪该万死，也不能这样活活打死他，应该走法律程序。 如果今天他真的死在这里，那就是他们的失职。 到时候他们没法向上级交代，肯定会被处罚。 他们怎么会不生气？ 全场一片寂静，没人敢说话了。 只有棒梗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他已经爬不起来了，满脸青紫，嘴里还在流血，看起来非常凄惨。 “你们这么激动干嘛？”另一名警察大声说道，“这事我们自然会处理，棒梗骗了你们的钱，犯了法，法律一定会严惩他，不会放过他的。你们这是想干嘛？要动私刑吗？就算你们院里想动私刑，我们还在呢，你们是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把我们当空气了吗？” “谁再闹，我马上把他抓去派出所关起来！” “太不像话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更加害怕，一个个都不敢说话，屏住了呼吸。 他们现在是后怕了。 因为把棒梗打成那样。 如果他死了，那他们就真的成了罪人。 上面要是查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救命！救救我……” 躺在地上呻吟的棒梗开始求救。 他知道自己的伤很重，不去医院的话，可能会死。 他不想就这样死掉。 他还年轻。 还没结婚生子。 还没给贾家传宗接代呢！ “快！快送他去医院！” 警察反应过来，立刻把已经快不行的棒梗扶起来，匆匆赶往医院。 把他送进急诊室抢救。 再不去，可能真的会死。 人不能死。 要是死了，他们就犯了失职的错误，也会带来麻烦。 这场闹剧以棒梗重伤收场。 很快，棒梗被警察送去了医院抢救。 而院子里的人则愣在原地。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脸麻木。 此刻，他们整个人都呆住了。 棒梗是抓住了，但钱没了。 他把他们的钱全花光了。 现在钱是追不回来了！ 他们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之前抓到棒梗的时候，虽然着急，但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只要抓住棒梗，就能拿回自己的钱。 但现在希望彻底没了。 根本不可能指望棒梗拿出那么多钱来还给他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有人最先回过神来，放声大哭。 他们的钱没了。 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几十年的辛苦全白费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事？ “太精彩了，真是太精彩了！”站在人群中的李剑飞暗自叫好。 刚才那一幕真是让他看得痛快。 太精彩了。 从来没看过这么精彩的戏！ 真爽！ 刚才差点把棒梗活活打死，真是“狗咬狗”！ “棒梗这个畜生，害死我们了，真是害死我们了！”不断有人哀嚎起来。 有人坐在地上，一边拍打胸口一边大哭起来。 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简直像死了亲人一样伤心！ “棒梗把我们害成这样，不能放过他！还有秦淮茹，她的儿子棒梗，他肯定知道内情，现在她躲起来了，可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接着，有人开始大声骂棒梗的母亲秦淮茹。 骂得很难听。 后面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咒骂的队伍。 “他们现在跑了，但房子还在我们院子里，我们砸了他家的房子！”有人喊道。 话音刚落，人已经冲向秦淮茹家，‘砰’的一声，一脚踹开了门。 冲进屋里！ 那人一进去就开始疯狂地砸东西。 很快，其他人也跟着冲进来，什么都不顾地乱砸。 看到这一幕，只是看热闹的李剑飞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场面。 果然是一波接一波，越来越热闹！ 没过多久，秦淮茹家就被砸得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碎东西。 整个四合院都乱成一团。 从来没见过这么乱的场面。 一切都在混乱中。 当然，除了李剑飞这几户人家。 因为这件事和他们没关系，他们只是旁观者，纯粹来看热闹的！ 四合院里很多人情绪失控，完全疯了的时候，受伤严重的棒梗被警察送到了医院。 很快被推进了急诊室，开始抢救。 刚才他差点丢了命，差点被人打死。 要是警察不及时阻止，他早就没命了。 就算警察出面制止了，他也被打得半死。 271一时冲动才干了这事 医生立刻对他进行了紧急抢救。 虽然她骗了很多人，是个骗子，但只要还有呼吸，就一定要救她，把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幸运的是，在紧张的抢救后，医生终于把奄奄一息的棒梗救了过来。 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 警察得知这个消息，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们最担心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 “别……别把我送去四合院，我不想回院子，那里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醒来后，棒梗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要回四合院。 对他来说，那个地方太恐怖了。 院子里的人都疯了。 他们都是疯子！ “你现在才害怕？”旁边的警察冷冷地说，“既然知道今天会这样，当初为什么要骗他们？” 棒梗摇头说：“我不该骗他们，我不该骗他们的钱，我现在特别后悔，真的好后悔！”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骗他们了，应该去骗别人。 他惹上了一群野兽一样的疯子，骗错了人！ 所以他特别后悔！ “后悔也晚了！”警察语气严厉地说，“你要么把钱追回来还给他们，要么就承受他们的仇恨，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钱我追不回来了，真的追不回来了。”棒梗满脸绝望地摇头说，“你们早点判我的刑，把我送去监狱吧，别送我去四合院。” 他宁愿坐牢，也不愿意回四合院，面对那帮凶狠的疯子。 警察说：“你犯了罪，自然会受到法律制裁，等着审判就行了。” 棒梗对这些无所谓，只是不停地摇头，嘴里喃喃地说：“我不去四合院，不去四合院……”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六个字。 旁边的警察互相看了看，忍不住苦笑，心想棒梗是真的害怕了，之前发生的事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不过他们也能理解，毕竟他们也见过四合院那群人有多疯狂。 当时差点失控，连他们自己都控制不住。 想想都觉得可怕！ 与此同时， 四合院里依旧一片混乱。 太乱了。 秦淮茹家被砸得一塌糊涂，满地狼藉。 砸完她家后，院子里那群人还是情绪激动，根本冷静不下来。 这时候如果秦淮茹在的话，肯定也会被打，和棒梗一样下扬。 幸好小当提前预料到了，带着她逃走了。 秦淮茹家被毁成这样，很快就有不少人来到大院查看情况。 来的是街道办的人。 肯定是有人向上级汇报了。 家里被人砸了，房子差点被拆，怎么可能不报告？ 他们一到院子，看到秦淮茹家的情况，全都惊呆了，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 屋里东西全都被砸坏了，没有一件完整的。 整栋房子差点被拆掉，可以想象事情有多严重。 这不是普通的事，而是严重的犯罪事件。 这是违法行为！ 违法就要受到惩罚！ 必须把这群疯子抓起来！ “谁！谁敢砸秦淮茹家的？知道这是犯罪吗？是要坐牢的！”街道办的人站在院子中间大声质问。 他非常生气。 一向平静的四合院竟然发生了这种事，简直太疯狂了。 这是要闹出人命吗？ 大家听到他的质问，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回答，而是彼此对视，一个个都瑟瑟发抖。 那些参与砸门的人开始害怕了。 谁不怕？ 他们当时气急了，一时冲动才干了这事。 这是完全失去理智的行为！ 这是违法的！ 他们当然心里清楚。 在这种情况下，谁敢站出来承认自己参与了那件事？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们不说我也能查出来，现在主动交代，还能从轻处理！”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继续说道。 他这么一说，大家又互相看了看， 但还是没人说话。 谁敢！ 这是大家一起干的事， 谁要是站出来，就等于和所有人作对。 反正法不责众！ 他们都抱着这种侥幸心理。 见没人愿意承认，街道办的人也无可奈何，只能报警。 他们把事情告诉了派出所，让警察来调查。 没过多久，警察就来了。 他们进行了询问，四合院里的人依然闭口不谈，不承认自己做了什么，也不说出是谁砸的，只说不知道。 警察一时也没办法。 “秦淮茹去哪儿了？是回乡下了吗？”警察问街道办的人。 街道办的人摇头说：“不知道她和她刚回来不久的女儿小当去了哪里，可能是回乡下，也可能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只知道她们离开院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棒梗被送回来指认现扬之前就已经走了。” 警察说：“很明显她们知道家里要出事了，棒梗这件事会激怒大家，所以她们提前离开了，也幸好她们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是，如果她们还在院子里，不知道院子里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来，说不定会……**她们两个。”街道办的人点头说。 …… 警察苦笑着说：“可不是嘛？棒梗一进院子，差点就被活活……了，他们不但恨棒梗，还恨他的母亲秦淮茹，认为当初棒梗骗他们的钱，秦淮茹也有责任，她脱不了干系。” “所以她们还挺机灵的，有先见之明！” …… “不过不管怎样，还是要先找到她们，别让她们出什么事才好。” “没错，得先找到她们，看看她们现在怎么样了。”街道办的人点头同意。 很快他们就开始调查起来。 打听秦淮茹和她大女儿小当的去向，看看她们现在在哪，有没有危险。 毕竟关系到两条人命，他们自然不能马虎。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们的安全。 而实际上，此时此刻的秦淮茹和小当正在一个地方过得挺好。 她们并没有回乡下，而是在京城租了一间房子。 她们就住在城里，只是没人知道她们现在的住处在哪里。 “小当，租房子的钱你是从哪弄来的？” 在租来的房子里，秦淮茹正问女儿小当。 之前她还在担心，虽然从四合院逃出来了，但身上没钱。 没钱就租不了房，也没有地方住。 没想到出来后，小当居然拿出钱来租房子了。 “我之前留了一点钱，所以能租得起。”小当解释道。 秦淮茹苦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没钱呢。” 小当说：“你之前也没问过我。” 秦淮茹笑了笑：“现在知道了也行。” 她接着低声嘀咕：“不知道四合院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小当说：“应该是出事了，院里的人已经知道棒梗的事了，情绪有点激动。” “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走，得先回四合院看看，等段时间再回去。回去前还得联系派出所或者街道办，弄清楚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先在这儿住着吧。” “嗯，好，听你的。”秦淮茹点头答应。 既然小当有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住这儿不比住在那个乌七八糟、整天提心吊胆的四合院强多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一直住在这儿，也不愿意回到那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转眼几天过去了。 秦淮茹家被砸的事因为没人承认，再加上是大家一起干的，警察也没有深究，最后就这么算了。 而棒梗这边，伤势逐渐好了。 等他完全恢复后，警察把他送进了拘留所。 此时的他已经彻底绝望，什么都不抱希望了。 只希望四合院的人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害怕看到他们，那些人的眼神太可怕，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 他等着被判刑，然后送去劳改营干活。 “棒梗，有人要见你。” 这天，警察突然跑来告诉他。 “有人要见我？谁？”棒梗原本死气沉沉的表情有些变化，他抬起头，惊讶地问道。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找他。 “是不是院里的人？我不想见他们，别让他们来，他们是魔鬼，是魔鬼！”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猛地摇头，情绪立刻激动起来。 警察回答：“不是，不是四合院的人。” “不是四合院的人？那是谁？”棒梗又问，“难道是我妈？” “我也不见她。” 他没脸见亲生母亲秦淮茹，所以不想见。 警察摇摇头：“也不是，也不是你妈妈秦淮茹。” “那到底是谁？”棒梗疑惑了。 世界上还有谁会关心他呢？应该没有了吧。 他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谁来看他。 警察说：“你还是先见见他吧，见了你就知道了。” 棒梗没说话，既没答应，也没拒绝，算是默认了。 毕竟他也挺好奇的。 既然不是院里的人，也不是他妈妈，那会是谁呢？ 他想见见！ 于是警察很快就安排了他和那个神秘人物的见面。 有个神秘的人要见棒梗，带着好奇，棒梗答应了。 他同意和对方见面。 很快，警察就安排好了，让他们见面。 几分钟后，棒梗在看守所的会客室里见到了那个人。 那是个陌生的男人。 没错，真的很陌生。 他从没见过这个人。 根本认都不认识！ “你是谁？”他愣住了，问道。 一个完全不认识自己的人来找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272这一切是真的 那人微笑着说：“我是谁不重要，但我来帮你。” “帮我？帮什么？”棒梗疑惑地问。 他想不出对方能帮他什么。 他自己骗了四合院那么多钱，现在已经被大家痛恨，还有谁能帮他呢？ 那人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我是来帮你，帮你还钱，这样或许能让你被释放，所以我来为你赎罪。” “赎罪我？！” 听到这话，棒梗又惊又喜。 他做梦都不敢想，竟然有人愿意来帮他，帮他还钱。 如果能把四合院的人的钱还上，那当然是最好的。 这样一来，院子里的人就能满意了。 他们要是写谅解书，自己或许就能免罪，至少能大大减轻刑罚。 “这难道是在做梦吗？”棒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一切又是那么真实。 这不是在做梦，对方确实这么说了，而且还是当着警察的面！ “没错，我来为你赎罪。”那人郑重地说。 说得非常肯定！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棒梗声音发颤，情绪激动。 老天对他也太好了吧。 在他已经绝望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贵人，拉他一把。 这不是在救他于水火之中吗？ 那人说：“刚才我已经说了，你不用问我是谁，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你释放出去。” “我会派人去你们四合院，找院里的人谈这件事，只要他们同意签谅解书，还你自由，我们就还钱，你欠他们多少钱，我就还他们多少钱，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告诉我具体账目，这样才好还钱，可以还他们的钱，但不能多还。” “好，我告诉你！”棒梗连连点头答应。 他清楚自己骗了院里人多少钱，每个人骗了多少，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先告诉我吧。”那人说。 “好的。”棒梗不敢耽搁，赶紧把骗钱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那人认真地记录下来。 “这些数据都没错吧？”之后他问。 棒梗摇着头说：“没有，没有错的，我记得很清楚，绝对不会有错。” “那就好，既然这样，我回头就派人去大院找你们那边的人，和他们商量这件事。” “谢谢！谢谢你！”棒梗连忙感谢。 如果真像对方说的那样，帮他把钱还上，那就太好了。 他真的有机会获得自由了！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很快就要实现了！ 他心情激动得不得了，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91.4%20:42□ 那个神秘人和棒梗聊了很久，直到探视时间结束才离开。 “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等那人走后，棒梗还是不敢相信，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就像在做梦一样，做了一扬秋天的大梦。 没错，这就是一扬秋天的大梦。 “是真的，是真的，不会错的！” 回到牢房后，棒梗用力掐了自己一下。 疼得厉害，有痛感说明这是现实。 也就是说，这一切是真的。 确认之后，棒梗兴奋得不行，一直处在激动的状态里。 一天后，警察来到了四合院。 他们找到了大院里的一个代表，这个代表是被棒梗骗走钱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什么？棒梗要还我们的钱了？！” 听到警察的话，那个人非常惊讶，接着又非常高兴。 他们做梦都没想过，这样的事会真的发生。 棒梗竟然要还他们的钱了。 之前听说棒梗把从他们那里骗来的钱全都输光了，他们都彻底绝望了。 没想到没过两天，就传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棒梗能还钱了！ 怎么能不让人兴奋？ 非常兴奋！ “是的，现在棒梗可以还你们的钱了。”警察认真地点点头。 “那什么时候还？是不是全部都还？”那个人立刻问。 警察回答：“应该很快就还，对，是全部还。” “下午会有人来和你们这边的代表谈这事，对方有个要求，让我转告你们。” “什么要求？”那个人不解地问，“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不是很正常吗？他还能有什么要求？” 警察说：“他们的要求是希望你们原谅他，写一份谅解书。” “不原谅！这根本没法原谅！”那个人激动地说，“警察同志，你也是知道的，他骗我们骗得太惨了，害得我们够呛！我们恨不得……他，现在让我们原谅他，怎么可能呢？！” “可是，如果你们不原谅，他们可能就不还钱了。”警察说。 “这怎么行？！”那个人理直气壮地说，“他们是在威胁我们吗？！你来说说，要钱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不能被他吓住！他有钱就应该还给我们，这有什么不对的？！” 警察说：“那钱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什么意思？”那个人愣住了，气愤地说，“钱是他骗走的，现在他还给我们，怎么就不是他的了？难道不该还给我们吗？！” 警察如实说：“因为那钱不是棒梗的，是别人的，赵钱的钱替他还了，现在他的贵人愿意帮忙，但提了一个条件。之后他们会跟你们谈，看你们怎么处理。” 听到这话，那个人呆住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他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棒梗要还他们的钱，并不是用他骗走的钱，而是别人替他还的，这是为了让他赎罪，也算是花钱买自由吧。 道A 91.6% 20:42 警察把棒梗贵人还钱的条件告诉了院里的负责人，说完就离开了。 很快，负责人把这个消息传达给了院里的人。 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了轰动。 大家议论纷纷，吵闹不停。 “能还钱了？这可真是好事！”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我还以为那笔钱永远拿不回来了，没想到居然真的追回来了，他马上就要还给我们了！” “钱可以还给我们，但对方有个要求，就是我们要原谅棒梗，写一份谅解书！” “让我们原谅棒梗？做梦吧！他干了那种事，怎么可能原谅他？！” “没错，他不值得原谅！” “可是如果我们不原谅他，钱就拿不到，这该怎么办？” “我觉得还是原谅吧，先把钱拿到手再说，原谅不原谅，那已经不重要了！” “对，钱到手最重要，其他都不重要！” “先拿到钱再说，还说什么呢？他给钱我们就原谅他，不原谅的话，钱也拿不到，还有什么用？”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争论了很久。 最后，大家达成一致，决定答应棒梗贵人的条件，写谅解书，原谅棒梗！ 他们实在太想要回自己的钱了。 只想着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份。 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先拿到钱才是最重要的，这才是关键！ 不然光说没用。 再恨棒梗也换不来钱！ 要想拿到钱，就得付出点代价，牺牲点什么！ “竟然还有这种事？！”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后院李剑飞的耳朵里。 他感到非常惊讶。 没想到事情还会这样发展。 原本以为棒梗的事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有新的变化。 事情还没完，后面还有更热闹的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会愿意替棒梗还债？”李剑飞心里想。 他实在想不出是谁会出这笔钱。真是奇怪！ “他们不是说棒梗的那个贵人很快就会来院里谈赔偿的事吗？到时候说不定就能搞清楚了。”他接着想。 他觉得这事还没完，后面肯定还有看头。 一想到还有好戏，他就来了精神，忍不住兴奋起来。 说不定还能看到不少新鲜事！ 他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果然，没过多久，那个愿意帮棒梗还钱的人就来了，和四合院的人商量怎么赔钱。 警察也来了，作为调解人。 他们也希望棒梗能还上钱，把这件事尽快解决掉。 一旦事情解决了，案子也就结了，他们也能松口气。 当那个人来到四合院时，几乎整个院子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 李剑飞当然也在扬。 他盯着那个人看，怎么看都不认识。 虽然有点眼熟，但肯定是没见过。 显然，这是一个外人。 和他们四合院没有任何关系。 也许只是和棒梗认识，是他的朋友吧。 他这么想着。 愿意出钱帮棒梗赔偿的人来到了四合院，和大家商议赔偿的事情。 大家都跑到前院来看情况，结果发现来的人完全不认识。 不只是其他人，连李剑飞也感到非常惊讶。 这个人从来没来过四合院，真的太陌生了！ 很快，那几个人和院子里的人坐下来开始谈。 谈的是赔偿的问题。 因为有警察在中间协调，谈判进行得还算顺利。 双方很快就达成了共识： 对方愿意赔钱，而四合院这边也同意写谅解书，原谅棒梗。 但在金额上出了问题。 棒梗说的数目和院子里一些人报的账不一致。 显然是多报了！ 对方代表自然不同意多赔。 所以产生了分歧。 钱没有马上付出来，院子里的人也没拿到钱。 当然，他们也没有写谅解书，原谅棒梗。 等那几个人走后，院子里的人就开始吵了起来。 “你们的账到底是不是真的？本来钱都要到手了，现在却谈崩了，什么也没拿到。” 273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们这是在浪费时间！” “什么叫浪费时间？难道少了我们的钱我们也答应吗？我们肯定不同意，我们要拿回我们该拿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对，一分都不能少！” 院子里已经分成两派，一派是觉得钱数是对的，能对上账的，他们嫌其他人耽误了时间，影响他们拿赔偿。 另一派则是觉得钱对不上，他们要拿回自己该得的那一份。 于是双方起了争执，争论不休。 后来吵得越来越厉害，差点打起来。 他们在争吵的时候，有一个人站在中间看热闹。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剑飞。 没想到这事还没完，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一波接一波，真是让人看得过瘾。 “他们会不会打起来？不知道棒梗能不能得到大家的原谅，判得轻一点。”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挺期待看到最后的结果。 棒梗能不能真的得到四合院人的谅解，从而得到从轻处罚。 如果拿到谅解书，那肯定是会从轻处理的。 一旦从轻，刑期就会短很多，甚至有可能被释放出去。 换句话说，他就能重获自由。 他当然不希望这个小坏蛋被放出来，重新获得自由，而是希望他受到严厉惩罚，最好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过得凄惨一点。 但如果四合院的人真这么做了，选择原谅他，他也无可奈何。 毕竟他不想插手这件事，只是个旁观者，在旁边看热闹罢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棒梗这种小恶魔就应该受到惩罚！”李剑飞随即安慰自己。 他在告诉自己，事情不会按棒梗的意愿发展。 四合院的人一定会闹翻天，最后收扬不了！ 拘留所这边。 棒梗那边的贵人和四合院的人商量过后，又来找被关在这里的棒梗。 他们当然是来了解情况的。 因为棒梗之前说的账目，和四合院一部分人说对不上，需要核实。 “怎么样了？你们去四合院了吗？” 见到对方的人，棒梗又惊又喜，赶紧问道。 来看他的那个人用力点点头：“嗯，去了，我去了四合院，跟你们院里的人谈过了。” “谈得怎么样？他们给你写谅解书了吗？”棒梗紧接着问。 那人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他们还没写谅解书。” “为什么？”棒梗脸色一沉，皱着眉头问，“他们为什么不写谅解书？是不同意赔钱吗？我们都答应赔给他们了，怎么还不肯答应？” 在他看来，只要给钱，院里的人肯定马上同意，不可能不同意赔偿。 所以他等着拿谅解书，好让判得轻一点。 可没想到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 之前去四合院谈的人竟然没把谅解书带回来。 他自然很失望。 同时又满肚子疑问。 不知道院里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难道他们是不甘心拿回被骗走的钱，现在又狮子大开口，想要更多赔偿？ 这种情况很有可能。 因为他对院里那些人太了解了，那是一群贪得无厌的人。 如果他们故意抬高价钱，也不奇怪。 只是他们不担心自己反悔，不给这笔钱吗？ 其实最担心的不是四合院的人，而是他自己。 如果那个帮他出头的贵人突然反悔，不再帮忙还这笔钱，那就完了。 没有谅解书，肯定会重判，不知道要判多少年。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宁愿坐牢，也不愿意去四合院面对那群凶神恶煞的院里人。 他已经彻底绝望了，心都死了。 但突然看到一线希望，他又怎么能甘心放弃？ “他们中有些人觉得你报的数目不对，账对不上，要求多赔一些。”那人认真地说，“所以我来找你，是想和你核对一下账目，看看是不是他们多要了，还是你自己记错了。” “我记错数目了？” 听到这话，棒梗愣了一下。 这对他来说倒不是特别坏的消息。 至少说明不是院里人故意要价，只是账目对不上。 可能是他自己少算了点欠的钱。 “你有没有记错？”那人问。 棒梗想了一会儿，回答道：“他们要多少钱？我看一下。” “好，我告诉你。”那人点头。 接着他拿出刚刚记下的账本，把上面的数字一一报了出来。 棒梗发现，和自己之前说的确实有些出入，不过差别不大。 而且都是往高的方向算的，也没多出太多。 看到这个情况，他松了一口气。 知道还有机会。 只要自己认可这些账目，而那个帮自己的人不反悔，事情就能成了。 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来对账的人把账目一条条说了出来。 棒梗坐在对面，专心听着。 说完后，他对棒梗说：“棒梗，就是这些数目，你看一下，有没有问题？他们是不是多要了？” 棒梗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好久才说：“具体数目我有些记不太清了，毕竟时间太久了。” “你的意思是这些账是对的？他们没多要钱？”对方问。 棒梗点点头：“嗯，应该是对的，他们没狮子大开口，也没多要钱，账目没问题。” 其实有些账他真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大概。 但他心里想的并不是这个。 对她来说，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跟四合院的人达成一致，从他们那儿拿到谅解书。 只有拿到谅解书，警察那边才会对他从轻处理。 他才有机会出去，重新获得自由。 就算院里的人多拿了点钱，他也只能忍着。 反正那钱不是他的，他也拿不出来。 要是能拿得出，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失去自由了。 “你们还能不能再去一趟四合院，跟他们的人谈一谈？”过了一会儿，棒梗问道。 他怕对方嫌四合院的人要的钱多，会反悔不帮他还钱。 如果不再帮忙，那他就白高兴一扬了。 不过仔细想想，既然他们愿意再来找他谈这件事，说明他们没有反悔，还是愿意帮他的，否则就不会过来跟他提这事了。 这不是在浪费时间吗？ 那人毫不犹豫地点头：“可以，既然你说你记不清楚，我们会再去四合院，跟他们的人商量这件事。” “好，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听到对方爽快答应，棒梗非常高兴，连忙感谢。 他原本以为对方可能会反悔，至少会犹豫一下，没想到竟然这么痛快。 一口就答应了继续跟院里的人商谈还钱的事。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人微笑着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那人便告辞离开了。 “到底是谁在背后帮我？” 等他们走后，棒梗回到牢房，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安排的。 那个贵人躲在他们后面，还没露面。 但他肯定认识这个人。 这些年他在香江骗了不少人，虽然见了很多面孔，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朋友。 没人真心对他好。 他出了这种事，怎么会有人愿意帮他呢？ 更何况他要赔的钱可不是小数目。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贵人到底是谁。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算了，能帮我还钱就行。”棒梗心里暗暗想着。 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他能确定，对方是真心想帮他还钱，把这事给摆平。 把这事办妥了，他就能重获自由了。 出了监狱，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东山再起！ 棒梗终于安心了。 接下来他只能等了。 等着好消息的到来。 现在看起来很有希望。 那个背后的大贵人明显是愿意帮他还钱的。 哪怕院里有些人要的赔偿更多，他们那边也没有任何疑问，直接就答应了。 至于院里的人，他们要的就是钱。 只要院里的人赔给他们，他们肯定会写谅解书。 这毫无疑问。 所以这件事应该是成了！ 他只需要安心等谅解书过来就行！ 第二天，负责谈赔偿的人又来到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后，他们找到了之前谈过的人，继续商议。 找到之后，双方热情地聊了起来。 四合院的人当然希望他们不要反悔。 如果反悔了，钱就拿不到了。 前面很多人都在担心这件事呢。 担心他们真反悔，一分钱都拿不到。 要是拿不到赔偿，那就白高兴一扬了。 所以大家争论得挺激烈。 没想到对方的人这么快又来了，又来找他们谈。 这当然是个好消息。 他们正等着这个结果。 这样一来，他们总算放心了。 不过这事还得继续谈，好好谈一谈。 免得再出什么岔子。 要是再出问题，这事很可能就黄了，到时候就再也补救不了了！ “你们的意思是，同意赔偿的金额，继续赔偿？” 四合院的人听到这话，又惊又喜。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痛快地答应了。 不仅答应还钱，而且还是按照每个人说的数目来还。 这简直是个意外的惊喜。 “对，我们愿意替棒梗赔偿，不过我们有个条件。”对方的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什么条件？”四合院这边的人紧张地问。 274每个人都赔了 “那是肯定的，肯定是这样！”四合院的人赶紧点头答应。 “作为院里的代表，我向你们保证，保证他们不会再多要你们一分钱！按照昨天说好的数目来赔，我们只拿我们该拿的那一份，别的我们一分也不要！” 对方的人说：“既然这样，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先跟院里的人商量一下，确认好了我们再给钱。不过在这之前，你们得先准备好谅解书，等钱给了，你们马上把谅解书交出来。警察在这里当中介，谁也别想反悔！” “好！好！”那个人赶紧点头，表示同意。 说完，他们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院里的其他人。 院里的人都非常高兴。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今天了。 可以拿到赔偿了。 噩梦总算要结束了。 他们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每天都在生气和担心中度过，甚至觉得活着比死还难受。 现在终于能解脱了。 从噩梦中醒过来了。 92.3% 20:43□ 院里的人听说棒梗那边马上就要还钱了，而且是全部赔上，自然一个个都特别开心。 比过年还高兴。 他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整个院子都喜气洋洋的。 对于棒梗那边的要求，四合院的人当然一一答应。 他们要的钱都照数给了，还能有什么不满意？ 非常满意！ 他们就是想要这个，等的就是这一天！ 所以很快就达成了一致，没有一个人反对。 达成一致后，他们回复了对方的人。 “谅解书准备好了吗？”对方的人直接问道。 “准备好了。”四合院的代表用力点了点头。 对方的人说：“拿出来看看吧。” 四合院的人说：“你先把钱给我，钱付清了，我自然会拿出谅解书来，原谅棒梗，让他得到从轻处理。” “钱我肯定会赔给你们，按约定的数目一分不少地还。我现在只是想看看谅解书的内容，看看有没有问题，没问题就付钱。”对方的人继续说道。 “警察在这里当中介，还怕我们抢走谅解书？这可是你们四合院，就算能抢，也带不走吧？” “也是。”四合院的人点点头。 “好吧，那我把谅解书给你们看看，看是不是符合你们的要求。” “你们完全可以放心，这份谅解书是按照警察的要求写的，警察都认可了，说明没问题。” 说完，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谅解书。 上面盖满了印章，所有索赔的人都签了字，说明这份谅解书有法律效力。 对方的人接过谅解书，从头到尾仔细看了遍，发现没什么问题。 确实符合他们的要求。 他们正需要这个东西！ 有了这个，就能让棒梗被释放，达到他们的目的了。 “谅解书行不行？”四合院的人问。 “可以，就是这个谅解书。”对方的人点头同意。 四合院这边的人说：“既然这样，那就赶紧赔钱吧。” “好，我们马上赔给你们。”对方的人赶紧答应。 接着他们就开始一件件地给四合院的人赔钱。 每个人都赔了。 92.4% 20:43□ 而且赔的正好是他们要的数目。 每个人都满足了他们的要求！ 大家拿到钱后，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那就是从棒梗那里把钱追回来。 拿回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一时间，四合院里喜气洋洋，气氛融洽。 当然，棒梗那边也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 那就是四合院人写的谅解书。 他们最想要的就是这个。 现在谅解书拿到了，棒梗就能得到从轻处罚。 他们的目的也快实现了。 拿到谅解书之后，帮棒梗赔钱的人立刻来到派出所，把东西交给了他们。不过，有了谅解书也不代表马上就能放了棒梗，让他回家，恢复自由。 这事还得等法院判决。 所以他们还得回去等消息。 看看上面会怎么决定。 是继续关着棒梗，还是可以让他们把他释放，带回家去。 警察直接说道：“谅解书那边四合院的人已经写好了……” “那我是不是就能出去，恢复自由了？！” 还没等警察说完，棒梗就抢着问，兴奋地说道。 他恨不得立刻从这里飞出去，离开这个牢笼，重新获得自由。 警察说：“你别急，着急也没用，还得等上面的判决。拿到谅解书不代表你能马上出去，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只能等着，等判决下来再说。” “还要等判决？” 一听这话，棒梗脸色立刻变了，一脸沮丧地说：“不是说有了判决书就能把我释放出来吗？怎么现在又不行了？他们已经帮我拿到了谅解书，四合院那边的人都原谅我了，难道这还不行吗？” “我承认以前我贪心，骗了院里人的钱，但那些钱已经有人替我还给他们了。” 警察严肃地说：“有人替你还了钱没错，但你之前骗人是犯法的，就算现在获得受害人的原谅，也还是犯罪了。所以你的案子需要判，等判决结果下来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说完，警察转身走了，不再理会棒梗。 棒梗也只能等着，等着判决书下来，看看到底会怎么判自己。 一时间他又开始担心起来，心里七上八下。 因为他害怕，害怕自己会被判刑，进监狱。 他可不想坐牢，只想早点出去。 92.6% 20:44□ 重获自由，才是他最想要的！ “棒梗的事竟然真的解决了？！” 在四合院这边，一个人正嘀咕着。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剑飞。 没错，就是李剑飞！ 之前他还以为院里的人会因为棒梗还钱数目不对的事情而翻脸，闹出大矛盾，把这件事搞砸。 这样他这个局外人还能看扬热闹，看扬精彩的大戏。 没想到的是，好戏还没开扬，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棒梗那边的人竟然这么快就摆平了这事，让四合院的人写了谅解书，原谅了那个小兔崽子棒梗。 “那边的人办事确实挺快的！”李剑飞心想，“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帮棒梗？！” 他看得出来，那个躲在背后帮棒梗的人非常着急。 他显然很想把棒梗从监狱里捞出来。 这说明他和棒梗关系不一般。 当然，也有可能他有别的目的，想利用棒梗办点别的事。 换句话说，对李剑飞来说，棒梗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不然不会这么做。 毕竟棒梗欠了院里不少人钱。 这不是个小数目，而是一笔大额的债务。 愿意出这么多钱来帮棒梗还债的人，不仅有实力，而且背后一定另有目的。 如果只是单纯的慷慨大方，那说明和棒梗关系非常铁，甚至有过生死相交的情分。 不过在京城这边，棒梗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朋友。 但过去十年，棒梗一直在香江，并没有待在京城。 也许他在那边结识了一些实力很强、又很讲义气的朋友。 “管他干嘛呢？反正跟我没关系。”李剑飞忍不住笑了笑，心里没什么感觉，只是有点遗憾。 遗憾的是看不了一扬好戏了。 自己原本期待的精彩剧情提前结束了，没法看到了。 但他觉得后面还有戏可看。 别忘了还有秦淮茹和小当。 棒梗出狱之后会怎么选择？ 他会回到四合院和秦淮茹他们一起过日子吗？ 秦淮茹他们会不会接受他？ 这些都是问题，肯定会有好戏看。 只能等着，等着看接下来的发展。 而四合院这边已经恢复了平静，大家的钱要回来了，都很满意。 那件事算是过去了，就这样结束了。 “妈，有好消息！” 在一个角落里，小当突然对秦淮茹说道。 他们这几天一直躲在这里， 是为了躲避四合院的人，不想因为棒梗的事被牵连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小当突然告诉秦淮茹，有好消息传来了。 92.6% 20:44□ “小当，什么好消息？什么消息？” 一听小当这么说，原本情绪低落的秦淮茹顿时精神了一点。 虽然这里能吃饱饭，过得安稳，但她心里总是不踏实。 不管怎么说，四合院才是家。 外面终究不是家。 小当兴奋地说：“我刚刚打听到，四合院的人和棒梗和好了！” “什么？你说四合院的人和棒梗和好了？！” 秦淮茹惊讶地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竟然跟棒梗和好了？ “是的，真的和好了！” 小当用力点了点头。 “他们怎么会突然就和好了呢？”秦淮茹半信半疑地问，“棒梗欠了他们那么多钱，他们说原谅就原谅了？” 小当说：“当然不是随便就原谅他的，而是棒梗把钱还上了，他们拿到钱才愿意原谅他的。” “既然原谅了他，自然也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棒梗还钱了？他不是没钱了吗？他怎么又有钱还给他们了？”秦淮茹一脸困惑。 275早就被活活打死 “可能是吧。”秦淮茹点点头。 到底是谁，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钱已经还上了。 还给了院里的人。 院里的人不会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 他们现在安全了，可以安心了。 “小当，既然他们原谅了棒梗，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那我们是不是也没事了？现在能回四合院住了吗？”之后秦淮茹问道。 她做梦都想回到四合院，回到以前那种平静的日子。 她太想念过去的生活了。 小当点头说：“嗯，可以回家了，不用再到处躲来躲去了。” 秦淮茹高兴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赶紧回去吧，我很想回四合院，像以前那样，我们母女俩过平静的日子。” 小当说：“嗯，可以回去，我们现在收拾一下，明天就走。” 92.7% 20:44□ “好的，我们马上收拾东西，准备回四合院。”秦淮茹立刻答应。 说完他们就开始行动，开始收拾行李。 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四合院。 收拾完东西后，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了，赶往四合院。 他们正式搬回四合院住。 特殊情况已经过去了，不用再躲躲藏藏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回来了。 当他们走进四合院时，院子里很安静。 没人知道她们要回来。 当她们出现时，不少人注意到了，都投来惊讶的目光。 面对大家异样的眼神，秦淮茹和小当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院子里的人都没有其他反应。 没有人说话。 他们都已经原谅了棒梗，还写了谅解书。 棒梗都能被原谅，秦淮茹还能不能原谅？ 其实他们不只是原谅了秦淮茹，还对她有愧疚感。 因为之前他们闹腾的时候，冲进中院她家的屋子，把家里砸得一团糟。 彻底毁掉了她们的家。 现在还没收拾好呢，要是让他们发现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秦淮茹和小当恭敬地向大家打招呼，打完招呼后，母女俩快步走向中院。 回到自己的家。 当她们回到中院，走进屋子时，两个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屋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破坏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气得血压一下子升上来，差点晕倒过去。 小当急忙扶住她，这才没摔倒在地上。 “这是谁干的？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毁了我们家吗？！”秦淮茹忍不住哭喊起来。 小当没有说话，她心里明白是谁干的。 除了院子里的人，还能有谁？ 其实她并不觉得意外。 当院子里的人听说棒梗把他们骗来的钱全都输光了，还不出钱后，肯定会气疯的。 一旦疯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砸了他们家，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当时她们母女在院子里，恐怕早就被活活打死。 这并不是夸张。 院子里的人听到秦淮茹的哭喊声，但没人说话。 当初参与陷害秦淮茹家的事情，很多人知道，后来街道办甚至警察也来调查过。 但他们谁都没站出来指认是谁干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妈，别叫了。”小当在秦淮茹耳边轻声说。 秦淮茹愤怒地说：“他们毁了我家，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我要找他们算账，找他们算账！他们太不是人了，是畜生，是畜生！” 她不停地骂着，越骂越狠。 院子里的人都听得很清楚。 听到秦淮茹的咒骂，心里自然不舒服，但又不敢反驳。 只能默默忍受。 “妈，别去找他们了，去找他们他们也不会承认，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就当是我们倒霉，房子我们慢慢收拾，好好过日子，别管别人。”小当在一旁劝着。 在她的安慰下，秦淮茹暴躁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她不再哭喊，安静了下来。 她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因为她和小当一样清楚，去找院子里的人算账是没有用的。 他们不会理会，也不会承认。 所以只能忍着。 就这样，秦淮茹接受了家里被砸得一片狼藉的事实。 她只能和小当一起默默地收拾房屋，重新开始生活。 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说话，只是冷眼旁观。 虽然棒梗已经还了钱，也写了谅解书，但其实心里还是没原谅他。 毕竟他的行为太让人痛恨了。 所以，他们内心深处并没有原谅他，甚至连秦淮茹也没原谅。 只是这种仇恨藏在心底，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李剑飞，你听说了吗？秦淮茹回来了。” 后院有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李剑飞。 李剑飞摇了摇头，淡淡地回答：“我不知道，不知道她回来了。” “她回来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本来没想到这件事。 不过想想也是，棒梗的事情解决了，躲在外面的秦淮茹自然会回来。 这事一点都不新鲜。 那人尴尬地笑了笑，点头说：“是，跟你没关系，我只是随口提一提罢了。” 李剑飞说：“接下来就看棒梗回不回来四合院了。” 棒梗出狱后会不会回来，谁也说不准。 如果他回来了，肯定还有热闹可看，说不定还挺精彩。 他要是还待在院子里，肯定又会搞事。 “你说棒梗会回来？”那人有点吃惊，“他不会被判刑进去吗？” 李剑飞冷笑道：“大家都写谅解书了，肯定不会坐牢，就算判也顶多是短期的，很快就能出来。” “大家的钱虽然拿回来了，但棒梗还是耍了大家，把大家整得团团转。要是我，肯定不会放过他，一定要让他蹲监狱！” “那是你，你不缺钱，而院里其他人缺钱，他们只想要回自己的钱，别的都不在意。”那人说。 李剑飞点点头：“也是，他们就是活该，活该被棒梗骗得团团转！” 之后他没再多说什么。 院子里的那个人也泄了气，不再和他讨论这事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秦淮茹和小当收拾屋子，把屋子整理好了。 他们又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确实挺平静的。 四合院里的人相安无事。 另一边在监狱里。 棒梗的判决下来了。 他被判了刑，不过只有六个月。 也就是说，半年后他就能出来了。 得知这个消息时，秦淮茹心里很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说是好事吧，他终究是进了监狱。 说是坏事吧，刑期才半年。 之前他还以为自己要被判无期呢。 从无期变成半年，已经赚大了。 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是一件好事。 “你们不能帮我保释出去吗？” 判决之后，有人来看望棒梗。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帮他还钱的那几个。 看到他们，棒梗希望他们能帮忙保释自己，把他放出去。 因为之前他们说过可以办到，还说过能让他重获自由。 他一直记着这件事。 现在他们来了，他当然要提出这个请求。 他请求他们帮忙，把自己保释出去。 “棒梗，这事我们办不到。”对方直接说道。 告诉棒梗他们现在真的办不到了。 “为什么？”棒梗眉头紧锁，“之前你们不是说这事能保释的吗？还说让我重新自由，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对方的人说：“之前我们只是猜，没确定这事。现在我们已经确认了，就是不能给你办保释。这事我们已经向警察申请了，但被拒绝了，他们不批准你的保释，所以你这案子是保释不了了，只能在看守所待六个月，六个月后就能出来了。” “要是我们不替你还钱，也没得到四合院那边的原谅，那就不止半年了，至少得十年起步。所以我觉得这半年你应该能挺过去吧？” “嗯，我知道了，不管怎样，谢谢你们，真的非常感谢你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棒梗点了点头。 他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不接受也得接受。 那人接着说：“放心吧，你进去之后我们不会不管你的，会安排好一切，让你在里面过得舒服点。等六个月到了，我们还会派人来接你，把你接回来。” “好的，再次谢谢你们。”棒梗点头答应。 对方对他真的太照顾了。 他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背后到底是谁？ 那个贵人到底是什么人？ 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 兰 既然自己无法被保释，棒梗也只能老老实实待在看守所，等着六个月过去，然后重获自由。 无期徒刑等不了，六年时间很长，但六个月还是能熬过去的。 他相信那个神秘人的说法。 对方都出钱帮他还债了，还能不相信吗？ 当然是相信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棒梗安心地待在看守所。 正如对方所说，他在看守所里过得相当不错。 有人给他送吃送喝，照顾得妥妥当当。 这哪像在坐牢，简直就是在享福！ 他原本以为会在里面受苦。 谁都知道坐牢有多难受。 想想都觉得可怕。 276这当然不是他想要的 简直就像在享受生活一样！ 他越来越觉得，那个暗中帮助自己的贵人真的很厉害。 不仅有钱，说不定还有不小的权力。 “出狱之后，他的人肯定会来找我，到时候会不会带我一起过上好日子？”棒梗心里琢磨着。 他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期待。 期待着刑满释放后，跟着贵人一起吃香的喝辣的，过上好日子。 再也不用当骗子，在外面到处骗人，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了。 远在四合院这边的人早就听说了棒梗被判六个月的消息。 知道这件事后，大家心里多少有点安慰。 虽然棒梗还了他们的钱，但他们还是受到了损失。 被人骗过，心里本来就不好受，而且浪费了不少精力。 他们根本不可能原谅他。 虽然想拿到钱，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着。 现在棒梗被判了刑，大家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 至于住在中院的秦淮茹和小当，她们母女俩也平静下来了。 她们慢慢把被院里人砸坏的房子收拾好了，安安静静地住下来了。 她们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不接受也不行。 就当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不过秦淮茹觉得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只是损失了不少。 她最大的收获，就是等到了小当。 把她盼回来了，回到了自己身边。 有她在，她就觉得日子会慢慢好起来。 她不但年轻，手里还有一点钱，跟着她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这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棒梗只判了六个月，真是便宜他了。” 住在后院的李剑飞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对这个结果有点失望，但他早就在意料之中了。 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毕竟四合院的人给了谅解书。 有了谅解书，警察那边自然会从轻处理。 没有当扬放人已经不错了。 所以他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有点遗憾。 同时，他对背后帮助棒梗的那个神秘人物感到好奇。 他总觉得那个神秘人自己也认识。 不过这事和他没关系，棒梗判不判刑也跟他没关系。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只是来看戏的。 现在戏演完了，他多少有点失落，仅此而已。 没过多久，他就把这事忘了，不再去想。 转眼半年过去了，时间过得飞快。 六个月很快就结束了，棒梗刑满，自然可以出狱了。 重新获得自由！ 离开那天，说实话，棒梗并没有特别兴奋。 他不像其他犯人那样开心，是因为在这之前他在监狱里过得太舒服了。 在牢里，就像在家里一样，除了不能随便出去，吃的好喝的好，比别人还强。 出不出去感觉都差不多。 有时候他宁愿待在里面，也不想出去。 外面可能有危险，他是个骗子，名声不好，还欠了一屁股债。 一出去说不定就被盯上，惹来麻烦。 但既然刑满了，他还是得出去。 总不能为了躲债一直待在里面吧？ 这当然不是他想要的。 93.2% 20:45 “那个贵人在外面等我呢，他肯定带我去吃好的喝好的，一起享福！” 走出监狱大门后，棒梗心里暗暗想着。 一想到一直在暗中帮自己的那个人，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有了那贵人的帮忙，他还能有什么麻烦？ 所有人都会替他解决！ 之前那么大的事他都帮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帮、帮不了的？ 他越想越激动，大摇大摆地往前走。 “棒梗！” 才走没多远，就有人叫住了他。 这个人，正是之前一直和他联系，帮他筹钱，帮他跟四合院的人沟通，拿到谅解书的那个人。 是神秘贵人派来接应他的！ “我出来了。” 棒梗赶紧打招呼。 他正想找这个人。 因为只有通过他，才能找到那个贵人，得到荣华富贵。 现在自己出来了，可能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只有投靠对方，才有出路，才有富贵可享。 否则别说享受什么荣华富贵了，连活下去都难。 因为他已经没钱了，也去不了香江。 去不了香江，还有什么出路？ 他能做什么？ 再去骗人？ 能骗到谁？ 如果再因为诈骗被抓，就没这么好运了。 牢狱之灾等着他。 这种事情他是不敢再干了。 他只想着靠贵人的帮助，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他想要的就是这种安逸的生活。 他棒梗想要的就是不劳而获！ “出来了就好。”那人笑着说道，脸上满是欣慰。 “是，好不容易出来了。”棒梗笑着回应，“你们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很感激你们，我想见见那个一直在背后帮我的人，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见那个人，也不是真心想感谢对方。 他只是想跟着对方过上好日子，享受荣华富贵。 他知道对方还会帮他，会带他过上好日子。 不然怎么会派人来接自己呢？ 自己刚出狱就看到对方的人，这不是要带自己过好日子是什么？ “可以，我这就带你去见他。”那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也一直想见你，等了六个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那人和棒梗说好了，愿意带他去见那个神秘的贵人。 那个贵人也一直在等他。 “马上就能见到他了。”棒梗心里暗暗想道。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那个神秘的贵人，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他在想，那个人到底是谁，以前有没有见过。 “算了，不想这些了，反正他是我的贵人，对我那么好，给我荣华富贵，只要他能让我过上好日子，他到底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棒梗随即想通了。 很快，他就把这事抛在脑后，不再纠结。 “棒梗，上车吧。” 那人把棒梗带到路边，让他上车。 “果然是有钱人，居然开私人轿车！”棒梗心里想着。 出门都坐车，这说明对方肯定非常有钱。 现在能开上小车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地位，肯定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都买不起车。 上了车后，棒梗心里乐开了花。 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少爷。 以后什么都不用干，只管享受荣华富贵就行了。 哪还需要像以前那样到处骗人，为了生活绞尽脑汁。 骗人的时候还处处危险，天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那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 他再也不想这样了，只想从现在开始过上衣食无忧、安稳的日子。 这才是他想要的！ “棒梗，到了，下车吧。”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叫了一声。 棒梗回过神来，慢慢睁开眼睛。 “到了？”他反应过来。 那人点点头：“是的，到了，快下车吧，我们主人在等你呢。” “好，我知道了。”棒梗点头应道。 接着他跟着那人下了车。 下车之后，他才发现。 眼前是一座山庄，非常豪华的山庄。 他没想到已经出城了，车子开了好久。 从市区一直开到城外，再到郊区。 对方就住在眼前的这座豪华别墅里。 能住进这么高档的房子里，肯定是大富大贵的人。 绝对是非富即贵！ “果然是个大富大贵的人！”棒梗心里忍不住感叹。 他想要的就是这种生活。 他只想和对方一起过上富裕的日子。 不用再在外面骗人，天天冒险。 上次差点被四合院的人抓住了。 每天都在玩命！ “跟着他一定能过上好日子！”棒梗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满怀期待，非常期待。 期待着见到那个人，然后立刻过上富足的生活。 每天吃好的、穿好的，天天大鱼大肉。 “棒梗，请进吧。”那人招呼道。 “好。”棒梗马上答应，随后跟着对方大大方方地走进了山庄，去见他那个神秘的贵人。 现在已经到对方的地盘了，眼看就要见到他，如果他不激动、不紧张，那就不真实了。 此刻，他内心激动不已。 在那人的带领下，他走进了山庄。 他要见他心目中的贵人了，准备和他一起过上富丽堂皇的生活。 此刻，他的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吃了蜂蜜一样。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大步向前走着，根本没心思去看周围的风景。 先见到那个人再说。 反正自己已经是他的手下人了。 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住在“二四三”这个地方。 有的是时间欣赏，不急这一会儿。 很快，棒梗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周围出现了一些穿着奇怪的人。 “他们打扮得像是霓虹人，难道……” 他的脸色变了变，心里开始琢磨起来。 他意识到，那位贵人可能跟霓虹有关。 说不定就是霓虹人！ 对，肯定是霓虹人！ “管他是哪个国家的，只要能让我过上好日子就行。”棒梗心想。 他根本不在乎。 只要能让自己过得好，认霓虹人当爹又有什么关系？ 以前在香江的时候，他想认洋鬼子当爹，人家都不肯，还嫌弃他。 所以只要对方不嫌弃自己，那就没问题。 他没再想太多。 在那个人的带领下，他走进了一间房间。 这是一间宽敞的教室。 四周装饰豪华，非常讲究。 “棒梗，请坐吧。”那人热情地招呼他。 “好。”棒梗点点头，坐了下来。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感觉舒服极了。 277肯定不是他 棒梗一边喝茶，一边耐心等待。 等着那位贵人出现。 他既兴奋，又好奇。 想知道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本事。 不过不用想也知道，对方肯定是个大富翁。 一个超级有钱的人。 普通有钱人哪能住得起这么好的房子？ 这可是在帝都，寸土寸金。 在郊区建这么一座别墅，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光有钱还不行，还得有地位。 所以这绝对是个真正的富贵人家。 只是这个富贵人家到底是谁，只能等见面才知道了。 棒梗等着…… 等着那位神秘贵人出现。 可等了很久，那贵人还是没露面。 “恩人怎么还没来？”棒梗忍不住问。 他直接叫对方为恩人。 对方确实是他恩人，因为帮他解决了大麻烦。 确切地说，是救了他的命。 不然他就要在监狱里待一辈子，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所以对方是他的恩人，是大恩人！ 不管怎么叫，怎么感谢，都是应该的。 一点都不觉得别扭。 “棒梗，你再等一下，主人马上就要来了。”那人回答。 “嗯，不急。”棒梗点点头。 虽然嘴上说不急，但心里还是有点着急。 主要是好奇，还有点期待。 他真的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没多久，脚步声传来。 几个人从 ** 走了进来。 来的是几个穿霓虹服饰的人。 其中一个人穿着武士服，腰上挂着一把 **。 看到这个人时，棒梗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显得很惊讶，反应很大。 93.5% A 20:46□ “傻柱？！是他傻柱！” 棒梗一眼就认出了站在他面前的山庄主人。 看起来很熟。 非常像一个“老朋友”。 那个老朋友就是十多年没见的何雨柱。 没错，就是何雨柱！ 那身材、那长相。 简直跟十多年前的何雨柱一模一样。 除了衣着打扮不同，其他几乎没什么变化。 当然，年纪大了一些。 毕竟过了十多年，老十岁很正常。 看到那个人时，棒梗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他太震惊了。 震惊得不行。 他怎么也没想到，背后帮助他的贵人竟然不是别人。 而是何雨柱。 傻柱！ “不是他，肯定不是他！”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觉得那不是何雨柱。 何雨柱怎么会帮他？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在霓虹吗？ 他不相信眼前的人是何雨柱。 觉得那人只是长得有点像而已。 那人从里面慢慢走过来，一直盯着他看。 “这位就是我们的主人。”旁边的人介绍道。 棒梗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看着那人。 那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你……你……” 棒梗张嘴说话了。 声音发抖，特别厉害。 此刻他心里翻江倒海。 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敢相信是真的。 那人真的是何雨柱。 但若不是何雨柱，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 太像了！ 真的太像了！ “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那人打量了棒梗一眼，低声说了一句。 显然认识棒梗。 不然不会这么说。 听到这话，棒梗浑身一震。 连说话的语气都那么像。 关键是他说的这句话。 这基本可以确定，他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回来了！ 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救了他，成了他的恩人。 在他来感谢的时候。 “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呢？！” 棒梗心里乱成一团。 脑海里浮现出很多画面。 还有各种声音。 但别忘了，何雨柱是他的仇人。 大仇人。 在对方眼里，那就是个恶魔。 比魔鬼还要可怕。 太吓人了。 当年就是怕他，他才跑的。 这一跑就跑了十多年。 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看不见那个恶魔了。 没想到他还是出现了。 953出现在他面前。 就像做梦一样。 而且是噩梦。 特别可怕的噩梦。 “你……你……” 舌头都打结了。 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真的说不清楚。 那人站在他面前，一句话没说，只是看着他。 似笑非笑的样子。 “你……你真的是……是他？！”棒梗声音发抖地问。 这个问题他不得不问。 虽然心里已经知道是何雨柱，但他还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 想确认一下。 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不然根本安不下心来。 《四合院：开局枪决易中海，杀疯了》1/4阅读领金币 “你认不出我来了？”那人开口说道，“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十年前，我把你当儿子看待，给你吃，给你喝，你不会把我给忘了罢？” “你……你……” 棒梗的眼睛慢慢睁大了，声音颤抖得厉害。 之前他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也不愿意相信。 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何雨柱，只是长得像而已。 他抱着这种侥幸心理。 可现在。 现在他不信也不行了。 对方都这么说了。 不是何雨柱还能是谁？ 虽然过了很久很久。 十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但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父亲去世后，他和两个妹妹是怎么跟着母亲秦淮茹过日子的。 那时候穷得连饭都吃不上。 是何雨柱一直在帮他们。 对他们一家很好。 几乎每天都会从轧钢厂带回来一些剩饭剩菜给他们吃。 但那时候他并不感激。 因为虽然年纪小，但他心里明白。 对方帮助他们，是有原因的。 他有自己的目的。 没错，他确实有目的。 他的目的是盯上了他母亲秦淮茹。 想要跟她在一起。 可他和奶奶贾张氏一样，非常讨厌这件事。 讨厌母亲改嫁。 对于贾家来说，母亲改嫁是大不敬，是对贾家的背叛。 所以，他对秦淮茹的帮忙不但不感激，心里还充满怨恨。 一直暗地里恨着他。 不然也不会叫他傻柱，从来不喊一声何叔，一点都不尊重他。 十年前我帮了你和你的家人，对你那么好，十年后我又救了你，你把我当恩人，今天来不是为了感谢我的吗？” 那人不紧不慢地说：“怎么见到我之后站在那里发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连个谢意都不表示一下吗？” “你……你……” 棒梗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何雨柱。 他心里震惊不已。 现在何雨柱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不震惊？ 那是他的仇人，是他最大的仇人！ 这十多年，他一直恨着对方，恨不得吃他的肉、穿他的皮。 如果不是在对方的地盘上，周围都是他的手下，他早就动手了。 “是他！果然是他！” 直到现在，棒梗才终于明白，眼前的人就是何雨柱。 他的最大仇人！ 之前他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在背后帮他，把他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 那个人身份神秘。 现在他知道了，也彻底明白了。 那个有实力的贵人，原来是十年前害得他家破人亡的那个恶魔。 何雨柱！ 当年差点让他家破人亡，要不是他运气好逃了出来，早就没命了。 “何雨柱，你这个混蛋，还我妹妹来！还我妹妹！” 他终于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 激动的情绪从心里涌上来，整个人都爆发了！ 彻底爆发了！ 棒梗终究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怒火。 过去的仇恨一下子涌上心头。 他对着何雨柱一顿大骂。 他满脸通红，拳头攥得紧紧的，差一点就冲上去打人了。 “棒梗，你这是在对我发火吗？”何雨柱依旧冷静，带着一丝笑意说，“我是你的大恩人，我救了你，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你现在跑来找我，不是来感恩的，反而冲我大吼大叫，这是什么态度？” “你不知恩图报，反倒恩将仇报，还要做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李剑飞说得没错，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以前是小白眼狼，现在长大了，变成了大白眼狼！” “你……你这个混蛋！”棒梗激动地大喊，“当初你害得我们那么惨，我们一家都被你害惨了，你是我们家的大仇人，我骂你、打你都来不及，还要我报恩？做梦！你这是在做梦！” 何雨柱依旧不慌不忙地说：“当年是我把你们一家害得很惨？” “你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害了谁。” “明明是你们一家先害了我，如果不是你们这一家，我会因为和李剑飞的事进监狱，后面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那些事全是为了你们，尤其是你这个白眼狼！” 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当初你们有没有害我！ 他反过来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 把棒梗骂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方当初坐牢，确实是因为他们家。 为了帮他们家，得罪了李剑飞，结果被抓进去了。 这是事实。 所以他没法反驳，一点也反驳不了，只能在心里认了。 于是他哑口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是恶魔，是魔鬼，不是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仍然激动地说：“你把我妹妹还给我，不然我和你拼命，我……我……” 他大声喊着，威胁要和何雨柱拼命。 但这完全是虚张声势。 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本事和何雨柱拼命。 278他是宰我的刀 站在旁边一直帮他的人突然厉声说道。 说话的时候，他还掏出了藏在腰间的枪，对准了棒梗。 之前他对棒梗可是毕恭毕敬，可现在却完全没有恭敬的样子。 有的只是愤怒和凶狠。 他的真面目彻底暴露了。 “你……你……” 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棒梗吓得浑身发抖。 他不由自主地坐到了椅子上。 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刚才他是被愤怒和仇恨冲昏了头脑，一时没看清现实。 现实是，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柱了，而是换了身份。 根本不是他能比的，也根本斗不过他。 跟他在一块儿斗，不过是螳臂挡车，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罢了。 棒梗被枪指着脑袋。 那一刻，他愣住了。 吓呆了。 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从没这么害怕过，因为从来没被人用枪指着。 只要那人手指一扣，他就没命了。 他怕死。 他不想死！ “不要……不要开枪……”他颤抖着身子。 整个人缩在椅子上。 看到他这副样子，何雨柱眼神冷了下来。 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他早就知道棒梗是什么样的人。 不仅忘恩负义，是个大白眼狼，还贪生怕死，是个胆小鬼！ 不过他当然不会真的让那个人开枪，把他杀了。 如果杀了他，岂不是前功尽弃，白忙一扬？ 前面他做了那么多，可不是为了取他性命。 杀了他有什么用？ 能带来快乐吗？ 做别的事情才更有趣，也更有价值。 “你把枪放下，别吓唬他，不然他会被吓死的。”何雨柱摆了摆手说。 “是，主人。” 那人一听，立刻点头答应，接着把**放下了，不再对着棒梗。 “棒梗，别这么害怕，我不会杀你的，要是我想杀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吗？”之后，何雨柱冷冷地说。 …… 棒梗没有说话，还是喘着粗气，浑身发抖。 他怯生生地盯着何雨柱。 他看出来了，对方救自己，把自己从牢里弄出来，肯定有目的。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到底为了什么？ “你……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过了好久，他才鼓起勇气问出这句话。 “我帮你是有原因的，也是没原因的。”何雨柱回答。 这话听起来矛盾。 他说有原因，也说没原因。 到底有没有原因呢？ 又是什么原因？ 棒梗不清楚。 他完全搞不懂。 此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已经被何雨柱掌控了。 我就是鱼肉，他是宰我的刀！ “棒梗，你就那么恨我吗？”何雨柱又问了一遍。 0………… “……”棒梗没说话。 对他来说，这还用问吗？ 他怎么会不恨何雨柱。 当年他们一家就是被他拆散的。 在他和秦淮茹眼里，他就是一个大恶魔。 简直不是人！ 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惨绝人寰的事！ 何雨柱继续说：“不，你恨的不该是我，而应该是另一个人。” “”棒梗看着他，还是没说话，心里却在想，是谁。 那个人是谁？ 他心里有点好奇。 对方说的是谁？ 除了自己，还有谁是他更痛恨的人？ 没有这样的人。 他在脑子里翻来覆去想，怎么也想不到。 “你不知道？”何雨柱说，“你应该恨李剑飞，如果不是他，你家也不会家破人亡，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本来还在四合院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你不恨李剑飞吗？他可是害你一家的元凶！” “他对你一家那么狠，你应该杀了他，报仇雪恨！” 何雨柱怂恿棒梗去杀李剑飞，为家人报仇。 “李剑飞现在很厉害，他在四合院那边有钱有势，功夫又好，我怎么杀得死他？”棒梗耷拉着脸说。 除了何雨柱，他确实也恨李剑飞。 但他从来没想过要杀他。 他哪有那个本事？ 对方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零九七”，关键他也不敢动手。 一旦被抓住，那可是死罪。 死罪一条！ 就算诈骗金额再多，就算被抓到，最多也就是无期徒刑，一般不会判死刑。 以他的胆量，连放火都不敢干！ 何雨柱说：“我知道你没本事除掉李剑飞，但还有我呢。李剑飞是你最大的仇人，也是我的最大仇人，我一样想把他干掉。我们联手，还有没有机会？” 棒梗说：“你势力这么大，你自己就能搞定，干嘛还拉上我？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在他看来，他们这么强，根本不需要找别人帮忙，为什么偏偏要找自己？ 自己又没什么实力，能有什么用？ 何雨柱说：“不，加上你，机会就大多了。” “棒梗，以前咱们两家的恩怨我已经不在意了，过去的恩怨已经扯平了。现在我只有一个仇人，就是李剑飞。他是我唯一想要杀的人，我要为我所受的委屈报仇。” “我这么做，其实也是在帮你，帮你出这口气。” “难道你不想跟我合作吗？” “杀了他，报完仇之后，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你可以跟我去霓虹，也可以留在这边，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去做生意就行。” “让我过上好日子，给我钱？！” 听到这话，棒梗精神一下子提起来了。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他想要的就是这些。 吃好的、喝好的，过上安稳的日子。 而且对方还给了他选择。 可以跟他去霓虹享受荣华富贵，也可以拿一笔钱留在本地做生意。 现在这边发展很快，机会多的是，缺的只是钱。 只要有钱，什么都好办，做什么都有可能发财…… 棒梗越想越激动。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过上好日子的扬景，那种感觉太爽了。 然而……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 何雨柱让他联手除掉李剑飞，把李剑飞干掉。 可李剑飞有钱有势，武艺又高强。 他们怎么除掉他？ 有没有这个机会？ 这可是个大冒险。 一旦失败，吃亏的可能是他们自己。 到时候什么也得不到，只能是白高兴一扬。 “你要怎么干？”他随后问。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何雨柱把他带到这儿，似乎他不同意合作也不行了。 哪里还轮得到他选择？ 他只能答应合作，一起干掉李剑飞。 所以他直接问对方怎么做。 对方看起来胸有成竹，肯定已经想好了办法。 按照他的方法来就行。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说：“现在别急，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什么时候？”棒梗接着问。 何雨柱说：“等时机到了我就告诉你，到时候咱们一起对付李剑飞。” “行吧。”棒梗点点头。 他还能说什么呢？ 对方都这么说了，听他的就行。 现在他被对方控制着，想反抗也没用，根本不可能。 反抗也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只能乖乖听话。 “好，看来你明白我的意思，你还是懂我的。”何雨柱笑了笑，夸了他一句。 “……”棒梗没说话，陷入了沉默。 他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只能等着对方怎么安排。 他本来是想逃，但肯定逃不出去。 逃不出何雨柱的手掌心！ 所以只能老老实实，按对方说的做。 免得引起对方的怀疑。 要是让对方起了疑心，不相信他了，那他的命就保不住了。 对方要是想杀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把他带去休息。”过了一会，何雨柱对手下说道。 “是，主人。”那人立刻答应。 “棒梗，走吧。”他招呼棒梗。 “哦，好。”棒梗愣了一下，答应了一声。 他只能跟着那人离开。 那人把他带到一间屋子。 “怎么办？” 等那人走后，棒梗心里很不安。 他在问自己该怎么办。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门口，发现有几个人在盯着他，显然是在监视他，不让他乱跑。 周围也全是何雨柱的人。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逃出去，一点机会都没有。 所以他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如果被何雨柱发现他想逃，那对方就不会再信任他了。 一旦被怀疑，他就有危险了，非常大的危险！ “还是先观察一下，看看傻柱到底想干什么。”棒梗心里想着。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 等着何雨柱的下一步指示。 这才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 “四合院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另一间屋里，何雨柱正在问手下。 他已经派人去打探四合院的情况了。 毕竟他正在筹划一件事。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派去的人还没回来，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手下立刻回答。 “好，我等着。”何雨柱点了点头。 他看起来很冷静，一点也不着急。 “李剑飞，你就等着死吧，还有小当，你背叛我，我不会让你好过，要让你一辈子都后悔！” 说完，何雨柱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279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很明显，这次他的目标不只是李剑飞。 还有小当。 因为他觉得小当背叛了他，成了叛徒。 既然成了叛徒，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他才肯罢休！ 否则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棒梗出狱的消息很快在院里传开了。 大家都知道了。 “棒梗出狱了？” 有人开始议论起来。 毕竟棒梗和他们关系密切。 以前骗了他们很多钱。 原本以为他会判无期，甚至…… 结果只判了半年。 他们心里很不服气。 但也没办法。 因为对方把钱还了，一分不差。 他们还写了谅解书。 谅解书都写了，还能说什么呢？ 转眼六个月过去了，他从看守所出来，恢复了自由，一切都没事了。 知道这个消息后，他们能不难受吗？ “对，出狱了，他只判了六个月，现在时间到了，自然就出来了。” “听说有人看见他了，他坐在一辆车里，看起来挺得意的。” “他坐在车上？什么车？” “不知道，是接他出狱的车。” “肯定是帮他的贵人来接他，这排扬可真大！” “帮他的人到底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 “谁知道呢？估计是香江那边的，因为他之前在那边住过。” “嗯，应该是这样。”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一个个都很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他们在说这些的时候，有一个人站在旁边仔细听着。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后院的李剑飞。 “这个人真是有点奇怪，到底是谁呢？难道是……” 听到大家的议论，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他眉头微微皱起，好像想到了什么，却又不确定。 之前他就一直在想这件事，不知道那个出钱帮忙的人到底是谁。 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 但具体哪里有问题，他又说不上来。 不过他没多想，很快就起身回到了后院。 “妈，院里人都在说这件事。” 与此同时，中院的秦淮茹家。 刚下班回来的小当把大家议论的事情告诉了母亲秦淮茹。 “大家都在说什么呀？”秦淮茹随口问了一句。 小当老实地回答：“他们在议论棒梗的事。” “说王得赵的事？”秦淮茹不放在心上地说，“说那个小东西干嘛？那小东西又在外面惹是生非，搞什么鬼吗？” “我已经跟他断绝了母子关系，你也不是他妹妹了，他在外面干什么坏事跟我们没关系，所以别管他。” 小当摇头说：“不是，不是他又干坏事了，是听说他出狱了。” “王得赵出狱了？”秦淮茹脸色微变，“他出狱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不会来四合院找我们吧？他可别来！就算他来了，我也不理他！” 小当回答：“他没来四合院，估计也不会来了，听说是被他的贵人接走了。” “接走就好，只要他不在我们眼前出现，比什么都强。”秦淮茹点点头，显得有点安心。 听了这话，他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妈，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在背后帮他的贵人是谁？”小当随口问了一句。 秦淮茹也随口说：“有什么好想的？那个贵人肯定和我们没关系，只跟他有关系，是他的朋友。” “她的朋友？她有这样的朋友吗？”小当疑惑地问。 秦淮茹说：“他在香江住那么多年，认识有钱的朋友很正常，说不定就是他们那群人的，就是骗子那一伙的，他是从那伙人里出来的，他们把他捞出来，可能还会让他继续骗人。” “不过别想骗到我们了，我已经跟他断绝母子关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骗不到我们！” 小当沉思着说：“可能是吧。” “小当，你在想什么？” 看他眉头紧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秦淮茹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看出来了，他心里有事。 好像想到了什么。 所以忍不住问了出来。 小当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秦淮茹惊讶地说，“小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简单？你到底想到什么了？” “如果你心里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妈，别一个人憋在心里不跟我说。” 小当摇头说：“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不太对劲。” “那是你多想了。”秦淮茹不在意地说。 小当点点头：“可能是吧，是我多想了。” 很快她没再说什么，秦淮茹自然也没再问。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确实也没发生什么事。 因为在她看来，王得赵已经被她断绝了关系。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联系了。 “李剑飞同志。” 这时候， 后院里有人进来了找李剑飞。 来的是警察。 没错，是警察上门了。 “警察同志，你们怎么来了？” 李剑飞看到警察急匆匆地来找他，心里顿时有些发懵。 看来是出事了，肯定有什么状况。 94.7% 20:48 否则他们怎么会突然上门？ 警察找他，怎么可能没有事？ 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李剑飞同志，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要告诉你。”警察没多说什么，直接切入正题。 果然和李剑飞想的一样，他们确实有事。 而且应该是个新消息。 “难道是关于何雨柱的？”李剑飞心里想着。 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 除了他，还有谁的消息会让警察专门来告诉他？ 关于何雨柱的消息可能性最大。 警察说：“是关于何雨柱的。” “何雨柱？他那边有什么情况了吗？你们是不是已经查到什么了？！” 一听果然是何雨柱的消息，李剑飞立刻来了精神。 之前警察一直在查何雨柱的事，毕竟失踪十多年的小当出现在外面。 而当初小当就是被何雨柱带走的，带去了霓虹。 现在她出现了，何雨柱那边也可能会有消息。 这是很正常的事。 “根据我们的调查，何雨柱……他本人很可能已经来到这边了！”警察回答道。 “什么？何雨柱真的出现了？！” 这话一出，李剑飞惊讶得不得了。 没想到真的查到了何雨柱的下落。 他顿时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对方可是他的仇人，他一直想除掉他，才能安心。 但一直都没机会。 现在过了十年，机会终于来了！ “还不确定，不过我们得到的消息显示，他已经从霓虹来到龙夏国了，但具体在哪里还不清楚，可能就在京城，藏在某个隐蔽的地方。” “还没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吗？”李剑飞问。 警察点头：“是的，还没找到。” “警察同志，既然你们来找我，那我想我也有一个线索要告诉你们。”李剑飞接着说。 “你要给我们提供线索？是什么线索？”警察疑惑地问。 李剑飞回答：“当然是关于何雨柱的。” “棒梗是不是刚出狱了？” 他没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是关于棒梗出狱的事情。 对于这件事，警察当然知道。 “是的，已经出来了。”警察点头回答，“才出来没多久。” “李剑飞同志，你为什么问这个？”他有点不解。 “棒梗的事跟我们现在查的案子有关系吗？” “有，当然有！”李剑飞认真地点着头说，“他们之间肯定有联系。” “什么联系？”警察好奇地问。 李剑飞说：“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就是之前一直有人在暗中帮棒梗，给他钱，听说他出狱后，那个人还派人开车到监狱接他，把他带走。” 李剑飞把自己怀疑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你说的这个人有问题吗？”警察疑惑地问，“他只是在帮棒梗而已，跟我们查的这事，和何雨柱有什么关系？” 李剑飞摇摇头说：“不简单，真的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他和何雨柱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认为他是何雨柱的手下？”警察继续问。 李剑飞说：“我觉得可能不只是手下那么简单，我怀疑他就是何雨柱！” 他说出了自己最大的怀疑。 那就是—— 在棒梗背后帮助他的人，就是何雨柱！ 没错，就是何雨柱！ 其实他一开始就有这个想法，只是当时只是想想而已。 现在他基本上确定了，至少有八成把握。 本来他不想马上说出来，但既然警察来找他谈何雨柱的事，那他当然要说了。 不管怎样，必须好好查一查，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 “什么？！你说什么？！” 警察听了之后非常惊讶，激动地问：“你说在棒梗背后帮他的那个人就是何雨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0…0… “对，很有可能！”李剑飞坚定地点点头。 语气非常肯定，他已经确信无疑了。 那个人就是何雨柱，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那个恶魔！ “警察同志，你们赶紧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不管怎样都要把这事查清楚，把那个在背后帮棒梗的人揪出来，看看是不是他，一查就知道了。”李剑飞急切地说，“他不是派人去接棒梗了吗？把棒梗接走了，这可是个重要的线索，顺着这条线应该能查到他。” 280把那个人的底细弄清楚 “好，我们马上查！”警察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一开始他们没往这方面想，但听了李剑飞的话后，觉得可能性很大。确实需要好好查一查，把这件事弄个明白。 弄清楚那个在暗中帮棒梗的神秘人的真正身份！ 94.8% 20:48 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何雨柱。 如果真的是何雨柱，而且一举抓住他，那就事半功倍，再好不过了！三。 李剑飞把自己知道的线索告诉了警察。 警察得到这个线索后，立刻开始调查，查证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原来在棒梗背后帮他的那个人，竟然是他们一直在找的何雨柱！ 一个跨国犯罪分子！ 如果能顺着这条线抓到他，那就省了不少麻烦。 接下来，李剑飞就等着警察那边的消息，等着看何雨柱能不能被抓回来。 虽然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但在“零九七”看来，这件事可能性很大。 那个神秘人就是何雨柱！ 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他心里忍不住激动起来，隐隐有些兴奋。 毕竟，他最大的仇人何雨柱马上就要被捉拿归案了，困扰了十多年的大案子也快破了。 “何雨柱是个大盗，要抓他可不容易。”李剑飞心想。 以前他多次让对方跑了，对方可不是一般人，非常狡猾，很难抓到。 不过既然人已经来了这边，抓他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虽然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能耐心等消息。 等着好消息的到来。 一天过去了，警察那边没消息。 没消息，说明什么都没查到。 如果有消息的话，警察肯定早就联系他了，一定会告诉他情况。 不告诉他，就说明何雨柱还没被抓到，还没有确切的消息。 第二天早上，李剑飞实在等不住了。 警察那边还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就打算自己去警察局问个明白。 就在这个时候，警察突然跑到他家里来了。 “警察同志，有消息了吗？” 一看到警察来了，李剑飞兴奋地问道。 警察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进展了。 说不定他们已经查到了线索，找到了何雨柱的位置，甚至可能已经把他抓进去了！ “李剑飞同志，我们按照你提供的线索往下查了。”警察说。 “结果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李剑飞急切地问。 警察说：“我们去找了棒梗，但没找到，棒梗好像失踪了。” “那何雨柱他们一伙人也没找到？”李剑飞接着问。 警察摇了摇头：“一个都没找到，全都消失了。” “不过我们找到了当初去监狱接棒梗出狱的那辆车。” “那辆车是私人车，是一个霓虹人开的，不过这个霓虹人背景很干净，我们查过，和何雨柱一点关系也没有。” “和何雨柱没关系？那他和棒梗又有什么关系？”李剑飞一脸困惑，“可他的车确实是去接棒梗的……” “难道他就是棒梗背后那个神秘的贵人？他到底跟棒梗是什么关系？” 他不停地问着。 警察回答：“这个人说他确实认识棒梗，也帮过他，那天是他派人去监狱把棒梗接回来的。接回来后还请他吃了顿饭，然后就走了，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事情就是这样。” “就这么简单？”李剑飞皱起眉头，“我不相信，不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单纯。” “如果真只是普通朋友，棒梗怎么会这么快失踪？他现在在哪？”“关键是这个人也是霓虹人，和何雨柱是同国人，他们是不是合在一起了？” “警察同志，我觉得这事必须仔细查一查，把那个人的底细弄清楚。” “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警察用力点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告别离开。 “难道我猜错了？那个人根本不是何雨柱？！” 等警察走后，李剑飞在心里喃喃自语。 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毕竟他没有确凿的证据。 一切还得等警察那边调查结果出来再说。 又过了两天，没有任何消息。 到了第三天，中院突然传来一个消息。 那就是—— 小当不见了！ 她失踪了！ 这消息正是秦淮茹说的。 此刻她正站在院子里又跺脚又哭喊，说小当不见了。 非常着急的样子。 她这么一闹，立刻引起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 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 “秦淮茹说她女儿小当不见了。” “什么？小当不见了？不可能吧？昨天晚上我还看到她了，她下班回来，看起来挺高兴的，怎么突然就没了？” “不知道！秦淮茹在那儿又哭又喊，肯定是出事了！小当真的可能是不见了！” “也许是去上班了吧？或者早上出去活动了，或者是有事暂时离开了四合院，秦淮茹至于这么着急吗？” “就是，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失踪了呢？秦淮茹真是的，多疑！”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他们都觉得秦淮茹大惊小怪，认为她只是小题大做。 小当根本就没走丢，只是暂时离开了四合院罢了。 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当不见了！小当不见了！” 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秦淮茹却还在那儿又哭又喊，伤心欲绝。 “小当怎么会不见了呢？”有人忍不住问，“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一边哭一边回答：“我家小当不见了，她真的不见了！” “不会吧？”那人说，“小当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我昨天傍晚还看见她呢，怎么就没了？” “是真的，她确实不见了。”秦淮茹用力点头，“昨天她还在这儿，下班就回来了，可是……可是昨晚她去上厕所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我到处都找不着，肯定是出事了，她出事了！” 听了她的话，院子里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小当很可能已经失踪了。 毕竟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且是晚上上厕所之后消失的，事情太奇怪了。 “她去上厕所后就再也没回来？”有人疑惑地问。 “对，她去了厕所就再没回来，我找遍了也没找到，肯定是出事了，她肯定出事了！”秦淮茹说。 “小当，我的女儿，你到底去哪儿了？快点回来吧，妈都快急死了！”说完，她对着天空大喊。 她希望小当能立刻出现，别让她这么担心。 可是一直没人回应她。 “秦淮茹，你这样哭喊也没用，赶紧报警吧！”有人建议道。 “对，还不快去报警？”另一个人也说。 大家纷纷劝秦淮茹去报警。 之前他们还有些不信，但听她讲完之后，不得不相信了。 小当确实是不见了。 否则怎么会在晚上突然消失，这太诡异了。 “嗯，我去报警，我去找警察！”秦淮茹马上答应下来。 说完话，她就冲出院子，往警局跑去。 “小当失踪了？” 她刚走，一个人站在后院门口，若有所思。 这个人是李剑飞。 他听说中院出了事，立刻赶了过来。 得知小当不见了，他的脸色变了。 虽然小当和他没什么关系，本来他也不打算管这事，只是来看看热闹。 但这件事可能和一个人有关。 那就是他和警察一直在追查的何雨柱。 小当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 小当那样做，抛弃了他，回到秦淮茹身边，算是背叛了他。 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现在她到了龙夏国，肯定会坚持追究这件事。 那就是不放过小当。 现在小当不见了，说明他已经行动了。 而且是在暗中行动。 95.1% A 20:49□ 院子里的人建议秦淮茹报警。 她立刻去了警察局报案。 到了警局后，因为情绪激动，她说话结结巴巴，把事情讲给了警察听。 “什么？你女儿小当又不见了？！” 警察听到这话，感到很惊讶。 十多年前，小当曾经失踪过一次。 那次是被何雨柱带走的，带去了霓虹。 一去就是整整十年。 十年后，她自己回来了，回到了秦淮茹身边。 可没想到，刚回来没多久，又不见了。 “是的，小当不见了，她又失踪了！”秦淮茹连忙点头说，“警察同志，你们快帮我找她吧，一定要找到她，要是找不到她，我活不下去了！” 说完她就“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非常伤心。 之前棒梗回来，给她带来了希望，结果却是一扬绝望。 她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大女儿小当又回来了。 她冰冷的心再次燃起了希望。 可现在小当又不见了。 希望变成了失望，甚至可以说是绝望。 连续的打击，她真的承受不了。 “秦淮茹，你别太着急，先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们，这样我们才能根据你提供的信息尽快找到你女儿小当。”警察说。 “情况是这样的……” 棒梗一边哽咽一边断断续续地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警察听完之后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281都在议论纷纷 小当确实不见了。 但具体是怎么消失的还不清楚。 可能是她自己偷偷走的，也可能是有事暂时离开，还可能是其他原因。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 95.3% 20:49□ 那就是她被人带走了。 也就是说，她被人绑架了。 被人强行带走！ 她遭到了绑架！ 所以才会失踪！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把小当找回来！”秦淮茹焦急地说。 警察说：“我们会调查这件事的，你先回去等消息，或者等你女儿自己出现。” “她会自己出现吗？”秦淮茹半信半疑地问。 警察点头说：“是的，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她可能会自己回来。总之，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好吧，谢谢你们了。”秦淮茹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着。 等着消息传来。 或者等女儿小当自己回来。 就像上次那样，她会回到他身边来。 说完之后，她离开了警察局，回到了四合院。 这时四合院里的人还在议论纷纷。 周围一片吵闹声。 95.3% “小当回来了吗？” 秦淮茹问正在中院聚在一起说话的邻居。 “没回来，她没回来。”有人回答，“我们没看到她！” “她还没回来？那她真的失踪了，他也失踪了！”秦淮茹随即又哭喊起来，“老天爷，为什么偏偏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容易等到女儿回来，日子刚刚好起来，你又让我遭这个罪！我秦淮茹前世到底做了什么孽，要受这种苦？！” 她一边哭一边喊，声音都嘶哑了。 没过多久，警察就上门来调查情况了。 “警察同志，我觉得小当的失踪很可能跟何雨柱有关系。” 李剑飞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警察。 “你是说何雨柱派人把她绑架了？” 警察问。 “是的，非常有可能！”李剑飞重重地点了点头，“不然怎么这么巧，小当刚好在这时候失踪了，而且我们查到何雨柱很可能已经到了龙夏国，现在可能就藏在京城这边。” “嗯，你的推测也有道理。”警察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说，“这事确实有点蹊跷，一个人突然就不见了，很可能是被何雨柱的人带走了，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李剑飞说：“小当背叛了何雨柱，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这很正常。” “没错，应该是这样。”警察点头。 李剑飞说：“这么说，何雨柱确实来了这边。” “关于那个山庄庄主的身份，你们查清楚了吗？”接着她问了一句。 这是正事。 现在何雨柱和棒梗都不知去向。 唯一能查的就是那个神秘的贵人了。 他觉得那个贵人是假的。 不是棒梗的真正贵人。 真正的贵人其实是何雨柱。 如果能弄清楚他的身份，就能找到何雨柱了。 所以这件事非常重要。 “还没查清，他目前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不过我们已经派人盯着他了，只要他有什么异常举动，我们会马上发现，并迅速控制住他。”警察回答。 “嗯，也只能这样了。”李剑飞点点头。 警察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听从安排，等他们的消息。 之后他们没再多说什么，警察道别离开。 李剑飞只能留在家里等消息。 秦淮茹还在中院不停地哭喊着。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 在西南郊区的一个地方。 小当从迷迷糊糊中慢慢醒了过来。 他试着睁开眼睛，可是眼皮特别沉。 虽然最后还是睁开了，但眼前一片黑暗。 显然他的眼睛被遮住了。 他什么都看不见。 不只是眼睛被蒙住，双手也被绑住了。 动弹不得，被捆得结结实实。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她开始慌了。 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知道自己出事了。 被人绑架了。 昨天晚上他去上厕所，刚一出门就被打晕了，之后的事情就全忘了。 现在眼睛被蒙着，手脚也被绑着，肯定出大事了。 他越想越害怕，自己竟然被人绑架了！ 危险真的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95.3% 20:49 小当意识到自己被人绑架了。 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眼睛被蒙住，手脚也被五花大绑，一点自由都没有。 当他明白这一点后，心里顿时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自己真的出事了。 出了大麻烦。 “肯定是他指使的！”她在心里喊道。 能绑架自己的人，除了那个人还能是谁？ 她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就是何雨柱！ 也只有何雨柱才会对她做这种事，别人不会。 其实她早就担心这件事了。 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来得太快了，根本没有给她一点准备的时间。 完全让她措手不及。 “他会怎么对付我？”小当在心里问自己。 她知道，之前自己背叛了他。 背叛了他，他可能不会放过她，否则也不会派人来绑架她了。 “不会的，他不会对我怎么样，他说他已经彻底改变了，从坏人变成了好人，再也不会害人了，更何况是我呢！”小当随即又想。 她觉得以何雨柱现在的性格应该不会害她，最多骂她两句。 其实这只是她自己在安慰自己罢了。 因为之前她已经看清了对方的真面目，他那些话不过是骗她而已。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本性如此的人怎么可能彻底改变？根本不可能！ 可现在已经这样了，除了安慰自己，她还能做什么呢？ 只能忐忑不安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慢慢朝她这边走过来。 但她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 “是何雨柱来了，肯定是他！”小当心里砰砰直跳。 虽然看不清朝自己走来的是谁，但他能想象得出。 他能感觉到那股气息。 没错，就是何雨柱来了。 他竟然真的来到京城了，还亲自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小当想说话，但嘴巴被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个人慢慢朝他走过来，一直没说话，气氛很安静。 走到他面前后，那人突然停下脚步，还是没说话。 “呜呜呜……呜呜呜……”小当不停地发出声音。 他想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过了片刻，那人虽然还是没说话，但动了。 他把堵在小当嘴上的胶带撕开了。 小当终于能说话了。 “何叔！何叔！” 他连声喊着。 是在叫何雨柱。 可是没人回应。 “何叔，我知道是你！你是不是在我面前？”小当继续喊道，“你不会害我的吧？其实我没背叛你，我没有背叛！我回到四合院，是因为太想我妈了，我实在忍不住才回去的，别的事情我没做，就算做了也不是我愿意的！” 他拼命解释着。 告诉对方自己没有出卖他，希望得到他的原谅。 只有何雨柱原谅自己，才能放过自己，不伤害自己，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毕竟他不想就这样死了，和妈妈秦淮茹永远分开。 他还想回到他身边，和他一起过好日子。 他刚找到工作，一切才刚刚开始。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人终于开口了。 一听就知道是谁。 是何雨柱！没错，就是他！ 果然是他派人抓了小当。 他来到龙夏国，来到京城了！ “何叔！何叔！”小当激动地喊着，“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别误会我，别误会我！” “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何雨柱冷冷地说，“我给你吃给你喝，供你上学，给你好的教育，把你养大，结果你就这样回报我？” “你和你妈、你哥一样，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是白眼狼！” “不……不是的！”小当拼命摇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没……” “还没吗？！”何雨柱大声吼道，“你背叛了我还说没？我让你来这边干什么的？结果你干了什么？你还把我的所有事都告诉警察了，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里满是愤怒。 小当还在摇头否认：“我没这么做，你误会我了，真的误会我了！” 我不但没说你的坏话，还在警察面前夸你，我说你已经改过自新了，让他们别为难你，给你一次机会。 你别再狡辩了，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全都清楚。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小当不停地摇头。 放了我吧。 他求对方放过他。 放了你？何雨柱咬牙切齿，冷冷地说，让我放了你？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我对你那么好，你以为我会放了你吗？ 那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小当胆怯地问。 在他看来，何雨柱应该不会杀他。 但以何雨柱的为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十年前差点杀了他，现在说不定也会杀了他。 先把你送回霓虹。何雨柱说。 送我去霓虹？！ 听到这句话，小当脑袋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他当然不想去霓虹。 好不容易回来，和妈妈秦淮茹团聚了，怎么愿意再去霓虹呢？ 那里是个可怕的地方。 是他做噩梦的地方！ 282大家也很担心 何雨柱冷笑一声：你不想去就不去吗？你觉得有可能吗？我说你去，你就必须去！你在这一边待太久了，该回家了！那里才是你的家，这里不是你的家！ 不是！那不是我的家，我家在这里，在四合院，四合院才是我的家，我要回到我妈妈身边！小当回答。 何雨柱说：难道你不想要你妹妹槐花了吗？她还在霓虹等你，至于你妈妈秦淮茹，放心吧，到时候她自然会去陪你，还有你哥哥棒梗，你们一家很快就能团圆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 小当越听越糊涂，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小当大声质问。 他又急又怒。 何雨柱冷冷地说：你觉得我想干什么？我要把你们全家都送去霓虹！ 不要！不要这么做！小当拼命摇头：我不想去霓虹了，我妈也不会去的！ 你不想去？你妈也不想去？何雨柱冷笑着说：你以为你们不想就可以吗？“四一三”？ 你撒谎！你在撒谎！小当激动地说。 我撒谎？我哪里撒谎了？何雨柱问，撒谎的是你才对，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做了那种事，背叛了我，你对得起我吗？ 小当气愤地说：你骗我，说你已经改过自新，不会再害人，更不会伤害我家人，可现在呢？你又要来伤害他们！你是个伪君子，比谁都虚伪！ “我这不是在骗你，”何雨柱急忙解释，“我是让你来这边接你妈秦淮茹去霓虹，我会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可你没做到，你背叛了我，你做了这种事还说我没有守信用，真正没守信用的是你！” “你就在这儿等着吧，等着去霓虹！” 说完就听见他脚步声远去了。 很明显，他已经转身走开了。 “你……别走！别走！”小当急得大喊，但没人理他。 95.7%20:50□ 他已经走远了。 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门也关上了！ 何雨柱彻底不见了。 小当非常着急，却毫无办法。 他挣不脱绳子，连眼前是什么都看不见。 小当被关在房间里挣扎痛苦的时候，四合院里的秦淮茹也急得大吵大闹。 有人觉得小当只是暂时出去，很快就会回来。 可谁知道她走了这么久，到现在都没影儿。 显然是真的出事了。 她失踪了。 很可能被人带走了。 至于是谁带走她的，没人知道。 确定小当真的失踪之后，院子里的人都慌了神。 每个人都害怕。 怕接下来还会出别的事。 怕灾祸降临到自己头上。 95.7%20:50□ “到底怎么回事？小当才回来没多久，怎么就出事了，人突然就不见了！”“你还不知道吗？小当肯定是被人绑走了！” “被绑走了？被谁绑走了？” “还能是谁？肯定是和何雨柱有关系！” “何雨柱？你说是何雨柱？何雨柱绑架了小当？！” “对，应该是何雨柱！以前小当是他的人，十年前他把她带到霓虹养大，后来她突然离开了，算是背叛了他，他能放过她吗？肯定不会，所以他派人把她绑走了，可能要带回霓虹，不会再回来了。” “嗯，确实有可能，不然小当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呢？” “如果小当真被傻柱带走了，那秦淮茹可就完了！好不容易把女儿盼回来，她还找了工作，一切看起来都好了，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 大家议论纷纷。 开始讨论这件事。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乱成一团。 小当被绑架的消息传开后，四合院里的人议论纷纷。 整个院子顿时喧闹不已。 不只是在说，大家也很担心。 因为很多人都认为是何雨柱干的。 如果是他干的，那就说明他从霓虹来了，甚至可能已经到了帝都。 说不定就藏在他们身边。 大家都清楚，对方是个大恶魔，不仅害死了秦淮茹一家，也对四合院里的人都有仇。 没错，他恨透了他们所有人。 他想杀掉每一个在扬的人。 以前，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就吃过他的苦头。 “何雨柱现在来了这里，他会不会……会不会来伤害我们？”有人紧张地问。 这个问题一说出来，大家心里顿时一紧，全都害怕起来。 小当被何雨柱带走了，情况很危险。 危险很快就到了他们头上。 说不定下一个被带走的就是他们中的一个。 十年前，他就带走了阎家的人。 既然十年前能带走阎家人，那这次也有可能带走他们！ 所以大家一下子都慌了。 一时间，整个院子人心惶惶。 “他们说小当是被何雨柱带走了？！” 正在家门口痛不欲生的秦淮茹听到院子里人们的议论，一听大家说小当是被何雨柱带走的，整个人猛地一震，彻底愣住了。 她被吓傻了。 她能不害怕吗？ 她最怕的人是谁？ 除了何雨柱还能是谁？ 在她眼里，何雨柱就是个魔鬼。 坏事做尽的那种。 尽管之前小当来找她，说要把她接到霓虹和姐妹团聚。 说是何雨柱派她来接人的。 按照小当的说法，何雨柱已经改过自新了。 他原谅了秦淮茹，过去的恩怨已经化解。 现在对她没有仇恨，只有感激。 95.9%20:50□ 他是来报恩的。 但秦淮茹还是不相信。 因为她太了解何雨柱了。 知道他本性恶劣。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改变？ 一点都没变！ 所以她没答应小当，也没有去霓虹享受什么荣华富贵。 现在，何雨柱把刚回来、才醒悟的小当绑走了，这分明是存心害人。 显然是带着恶意来的。 满腔的恶意。 正因为如此，她感到非常害怕。 害怕小当被他抓走后会受到伤害。 更怕他会伤害自己。 接着她又想到更可怕的事： 如果何雨柱带走了小当，接下来会不会来找她？ 找她的麻烦，把她也带走，带到霓虹折磨，最后杀了她。 这才是最可怕的！ “别这样，千万别这样！” 秦淮茹越想越害怕，浑身发抖。 她觉得必须马上告诉警察，让警察保护她。 有了警察的保护，至少能安全一些。 她可不想落到何雨柱手里，被他杀死。 她还想着活下去呢。 活下去，好好活着。 她死了，去了地底，也无颜面对贾东旭和婆婆贾张氏，没法交代！ “得报警，找警察！”秦淮茹心里想着。 从院子里的人那里听说小当可能是被何雨柱带走的，秦淮茹非常害怕。 她怕何雨柱会来找她。 他找走了小当，接下来就该轮到她了。 别忘了，之前就是何雨柱派小当来劝她，想把她带到霓虹去，一起团圆。 幸好她当时没冲动，没有答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知道这家伙本性难移，还是老样子。 那个狠毒的魔鬼！ 如果他真的改过自新了，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更不会带走小当。 想到何雨柱下一步可能盯上自己，秦淮茹来不及多想，立刻决定报警，把事情告诉警察，让警察保护她。 现在能保护她的，只有警察，别人帮不上忙，也没人愿意帮她。 在这四合院里，还有谁真心帮她？ 根本就没有！ “不行！” 正要跑去派出所报警时，秦淮茹突然停下脚步，不敢往前走。 因为她想到，既然何雨柱已经带走了小当，说不定他已经派人来盯她，准备把她也抓走。 这样很危险，一出门就可能被盯上，然后被带走。 所以不能随便离开院子，待在院里还比较安全。 “你们能不能帮帮我？” 既然出不去，那就只能请院子里的人帮忙了。 让院子里的人替她报警，这样比较稳妥。 “帮你干什么？”有人问。 秦淮茹激动地说：“你们帮帮我报警吧，我女儿小当失踪了，是被何雨柱带走的，这件事你们也知道，现在他绑架了我女儿，说不定马上就会派人来抓我，所以必须报警，但我现在不能出去，他的人很可能在门口等着，我一出门就有危险。” “求你们帮帮我，报警好不好？我真的求你们了！” 她一边说一边哽咽起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说话。 不过他们都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何雨柱已经回来了。 之前已经害死了刚回来的小当，接下来应该就是秦淮茹了。 当然，也有可能连他们一起遭殃。 毕竟何雨柱是个恶魔，他的仇人不只是秦淮茹，还有院子里的其他人。 所以每个人都很害怕。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救救我，救救我！”秦淮茹着急地说，“谁去打110，叫警察来，把他们请过来保护我。警察来了，不只是保护我，也是保护你们大家！” 听到她这番话，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 因为他们觉得秦淮茹说得对。 确实需要警察来。 有了警察在，他们会安全很多。 十年前，何雨柱攻打他们四合院的时候，警察就来了。 如果不是警察保护着他们，早就出事了。 “我去报警！” 有人站出来，大声说道，他愿意去报警。 283情况就会好很多 把警察叫过来。 当然不是为了保护秦淮茹，而是为了保护大家。 毕竟何雨柱很可能像十年前那样，再次来他们四合院闹事！ …… 在秦淮茹的恳求和劝说下，终于有人站了出来，愿意去派出所报警，把事情告诉警察，让警察来保护他们。 看到有人愿意去报警，秦淮茹自然很高兴。 她连忙感谢。 接着她赶紧跑回自己家，迅速关上门，生怕何雨柱和他的手下马上闯进来。 她害怕极了！ 虽然已经和棒梗断绝了关系，失去了儿子，刚回来团聚没多久的小当又不见了，再次失去了女儿。 至于槐花，根本没出现，可能还在霓虹，被何雨柱控制着。 她又回到了以前那种，没有儿女、孤零零一个人的状态。 但她还想活命，不想被何雨柱杀死！ 870“李剑飞，现在院里的人全都提心吊胆，都在怕傻柱像十年前一样，又回来捣乱！” 后院里，有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李剑飞。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李剑飞淡淡地说。 他知道院里人议论的事情。 他当然也听到了。 虽然他也觉得这事不是空穴来风，很有可能是真的。 至于何雨柱会不会真的再回来，没人知道。 但小当的失踪确实很奇怪。 很可能是何雨柱或者他的手下干的。 不过这也说明一件事： 何雨柱很可能真的来到龙夏国了，现在正潜伏在京城某个地方。 警察的判断是对的！ “傻柱现在是个大恶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十年前，他害惨了三大爷一家，还把小当和槐花抓走了，差点害死秦淮茹，院里的人都差点遭殃。如果他真的再出现，想要害我们，那真的很可怕！”那人面色凝重地说道。 “等他来了再说吧。”李剑飞说。 “你不害怕他吗？”那个人问，“你和他可是有大仇的，你是他的死对头。如果他回来搞事情，肯定第一个找你麻烦。所以我劝你还是小心点，你现在有孩子，还有老婆，你的本事虽然大，他伤不了你，但他能伤到你媳妇和孩子！” 听到这话，李剑飞眉头紧锁。 他开始担心起来。 因为对方说得没错。 96.1%20:50□ 如果何雨柱还像十年前那样冲进他们四合院，那还真得认真应对。 虽然他不怕他出现，就怕他不来。 毕竟十年过去了，他现在有了孩子，孩子成了他的软肋。 孩子很容易受到伤害。 当然，他绝不会让孩子们受一点委屈。 绝对不行！ “得先保护好他们，不能让他们出事。”李剑飞暗自想着。 他顿时打起精神来。 虽然现在只是推测，还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发生，但还是提前做好准备比较好。 俗话说得好，未雨绸缪。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真出了事，那就来不及了！ 他的本事虽然强，但何雨柱也不是一般人。 到时候可能很难防备。 如果提前做好准备，情况就会好很多。 “老婆，我跟你说件事。” 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后，李剑飞回头想把这件事告诉妻子白璐。 “怎么了，老公？”白璐问道。 李剑飞直接说道：“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和孩子们可能要搬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 “出去躲？为什么？”白璐疑惑地问。 李剑飞皱着眉头，语气严肃地说：“我感觉可能会出事，就在我们四合院这边。为了你们的安全，最好暂时搬出去，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会出什么事呢？”白璐接着问。 李剑飞回答：“是关于何雨柱的事。” “关于何雨柱的事？！”白璐一听，脸色变了，立刻警觉起来。 李剑飞用力点头：“对，是关于何雨柱的事。他可能已经来到京城了，而且可能会来四合院闹事。” 他当下把目前的情况和自己的猜测全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白璐才明白现在是什么处境。 她知道自己正面临什么样的危险。 “我知道了，老公。”她点了点头，明白了。 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一切都听李剑飞的安排，他怎么做，她就怎么配合。 李剑飞说：“咱们赶紧收拾东西，我带你们去一个特别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我把何雨柱那伙人全都解决了，再接你们回来，到时候就没事了。” “好，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白璐点点头，一副听话的样子。 说完他们就开始收拾行李。 准备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暂时藏起来，避开可能的危险。 没多久，他们就把东西收拾好了，李剑飞把老婆孩子送到了那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等他们安顿好后，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他终于放心了。 现在他不怕何雨柱他们来了，就怕他们不来。 只要他们出现，他就有机会抓住他们，把他们控制住。 一网打尽。 这次只要让他们露面，就绝不会再让他们跑了，一定要把他们抓到手，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 他想要的就是彻底安心，安稳过日子。 而不是整天提心吊胆、吃不下睡不着。 这种日子太难受了。 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只希望能早点抓到何雨柱，把他彻底制服。 处理完这件事后，帮秦淮茹报警的人已经报完警了。 没过多久，警察就到了他们家院子，了解情况。 不只是他们院子里的人，警察对这件事也非常重视。 因为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何雨柱。 何雨柱是谁？ 那是个穷凶极恶的特务分子，以前在这里搞过破坏。 他们一直想抓住他。 之前让他逃走了。 这一逃就是十年。 整整十年！ 现在十年过去了，他又有消息了，自然得尽快找到他。 “警察同志，我女儿……她……肯定是被何雨柱抓走的，那个大恶魔……恶魔回来了！” 一看到警察来了，秦淮茹激动地喊了起来。 她情绪非常激动。 何雨柱已经来到京城，眼看就要找上门来，把她也抓走。 她的命可能保不住了。 十年前她侥幸活了下来。 十年后，“九六零”她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了！ “你怎么确定是被何雨柱抓走的？你有什么证据吗？”警察问。 他们想从秦淮茹嘴里问出点有用的信息。 看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秦淮茹说：“肯定是他派人抓走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你见过他了吗？还是有什么证据？”警察继续追问。 秦淮茹摇着头说：“没有，但我能肯定，你们不知道吗？外面的人都在说小当是被何雨柱那个大坏蛋抓走的！肯定是他干的！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帮忙抓住那个恶魔，把我的女儿救出来，不只是我大女儿小当，还有我小女儿槐花，她也被他们抓走了！” “如果抓不住他，他会来害我的，我一旦落到他手里，肯定没命了。我不想死，我现在还不想死！” 她的声音一直在发抖，情绪越来越激动。 “这件事我们正在调查，何雨柱是我们一直在追捕的罪犯，如果我们发现他的踪迹，自然会抓他，不用你来提醒。”警察严肃地说。 “你们得派人保护我，把我保护好，不然我会出事的，我真的会出事！”秦淮茹继续说，“何雨柱一直想害我，他不会放过我的，他抓走小当之后，下一步肯定就会来找我，跟十年前一样！” 她要求警察保护她。 否则她根本没法安心。 “这事不是你说的算，要不要保护你，还得看上面的意思。”警察回答。 “警察同志，不能这么办，你们一定要保护我，求求你们了！”秦淮茹哀声请求。 警察这么一说，她急了。 她害怕极了。 怕何雨柱来找她…… 要是那样，那就完了，彻底完了！ “你求我们也没用。”警察摇头道，“这事不是我们说了算。” 秦淮茹说：“那你们就向上面反映一下，反映我的情况，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十年前的悲剧重演！” 她不停地恳求。 来的警察互相看了看。 最后，领头的那个警察开口说：“好吧，我们会向上级反映这件事的。” 他们最终还是答应去向上级汇报秦淮茹的情况。 “谢谢！谢谢你们！”秦淮茹连忙道谢。 “先别谢我们，这事还没定呢，等消息吧。”警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 “他们应该会派人来保护我的，一定会派人来的！”她自言自语地说。 她不断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警察不会不管她，肯定会派警察来保护她。 警察刚走不久，又来了警察。 而且这次不是一两个，而是很多人。 显然，警方还是派人来保护四合院的人了。 毕竟这件事关系重大，和何雨柱有关，他们怎么可能不在意？ 其实院子里的人早有预料，警方也早就猜到何雨柱那边可能会有行动， 可能会来抓秦淮茹，甚至攻击四合院。 攻击院子里其他无辜的人！ 他们当然不允许他们闹事，制造出麻烦来。 所以派了人来保护，全神贯注地守着。 284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保护得非常严密。 连一只蚊子都不让飞进来！ 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他们又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而这次战斗的目标是何雨柱和他的手下。 看到警察来了这么多人，严密地守护着大家，院子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有警察的保护，他们就不需要再害怕什么了。 想来何雨柱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警察来了，他们来了！” 这个消息自然很快就传到了秦淮茹的耳朵里。 她得知警察来了很多人，正在保护他们，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虽然警察不是专门来保护她的，但既然来到了四合院，把四合院保护起来，那就等于保护了她。 这两者其实没什么区别。 她的目的基本达到了！ “不对，警察不在我家里盯着我，时时刻刻保护我，那何雨柱他们还是可以跑到我家，把我抓走的。” 秦淮茹突然想到。 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些事情。 十年前，何雨柱通过伪装混进院子。 前后两次潜入，控制住她。 第一次她比较轻松地逃过了， 第二次却非常危险。 能活命已经很幸运了！ 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情。 对方伪装成普通人混进院子里，来伤害她！ 十年前她两次活了下来。 十年后可能就没那么好运了！ “不行，这事得告诉警察，不然何雨柱他们可能会伪装成别人进到我家，到时候就完了！”秦淮茹暗自想着。 想到这里，她不禁浑身发抖。 很快，她跑出了家门，找到了警察。 “警察……警察同志，你们……你们一定要帮帮我！” 一见到警察，她激动地说。 “秦淮茹，你这是怎么了？”警察疑惑地问。 秦淮茹激动地说：“我希望你们能保护好我，不然我肯定会出事的，何雨柱是冲着我来的，她不会放过我的！” 警察说：“你紧张什么？我们这不是在院子里保护你们的安全了吗？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不怕何雨柱出现，反而怕她不出来，她要是不出来，那才真正有问题！” 秦淮茹哭丧着脸说：“可是他不是普通人，他功夫厉害，还会变脸，通过伪装混进我们四合院，十年前他们就是这样进院子两次，最后一次把我抓走了，幸好我命大，逃了出来，不然早就没命了！” “所以你们还得派个人去我家，保护我，不然他们一定会控制我的！” “警察同志，求你们了，你们不派人在我身边保护，肯定会出事的！” 秦淮茹不停地哀求着。 听到她的话，警察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十年前，事情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发生了。 那时候警察也派了人来保护四合院里的住户，而且人数不少。 他们当时觉得保护得非常严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可没想到，何雨柱他们太狡猾了，最后还是混进了四合院，闯进了秦淮茹家。 他们先后两次潜入，第一次没出事，第二次却被人绑架，差点丢了命。 所以她担心的事情，还真有可能发生。 那就是，何雨柱他们可能再次像十年前一样，伪装成普通人，混进四合院，靠近秦淮茹，然后把她杀了。 他们当然不希望秦淮茹真的被杀了。 如果她出了事，他们也是要负责任的。 不管怎么说，对方现在还住在四合院里，就是院里的住户。 而他们是上级派来保护大家的。 如果院子里有人出事，他们肯定脱不了干系。 “警察同志，我真的求你们了，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看到秦淮茹情绪激动，她趁机接着说：“我还这么年轻，最关键的是，我的两个女儿还没找到，我还没能和她们团圆！” “秦淮茹，这件事我们会考虑的，你别太害怕，既然我们来了，来到你们院子了，那肯定会保护好你的，不会让你出事。”警察认真地说道。 秦淮茹说：“谢谢你们来保护我们的安全，真的很感谢你们。既然你们来了，那就把好事做到底，再派个人来我家看着我，保护我吧。我敢肯定，何雨柱他们肯定会再次伪装混进来，来杀我。要是你们在我身边保护，他们就没机会了，就算他们敢来，也能把他们抓住！” “你别说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先别着急，等我们向上级汇报一下，看看怎么安排。”警察有点不耐烦地说。 “好的，谢谢你们。”秦淮茹连忙道谢。 她知道警察已经表态了，说什么也没用，只能等着上面的答复，看会不会派人来她家贴身保护她。 说完后，警察转身离开了。 秦淮茹站在原地发呆。 其实没过多久，警察又来找她了。 “警察同志，你们来了？！” 看到警察主动过来，秦淮茹又惊又喜。 显然，他们是来帮她的。 （了了好）因为之前她已经跟他们说过了情况，所以提前做好准备也是应该的。 “秦淮茹，我们需要你的配合。”警察说。 “配合？配合什么？”秦淮茹疑惑地问。 警察回答：“我们会派人来保护你的安全，但你得配合我们，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你要帮我们处理好。” “好，我配合你们，一定配合好！”秦淮茹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于是，警察安排了人手住在秦淮茹家里，贴身保护她的安全。 有警察在身边，秦淮茹多少安心了一些。 不过，她还是非常担心，也非常害怕。 担心的是，女儿小当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虽然没有音讯，但她心里清楚，女儿肯定是被何雨柱抓走了，不然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李剑飞同志，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后院里，李剑飞家中，警察问道。 “你说的是秦淮茹那件事？”李剑飞问。 警察点头：“是的，秦淮茹说她害怕何雨柱，担心他会再次潜入四合院，靠近她，伤害她。” “何雨柱会再次潜入四合院伤害她？”李剑飞惊讶地问，“这是谁说的？” 警察说：“是秦淮茹说的，我们之前没太在意，听她说完之后，觉得确实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十年前，何雨柱曾经两次伪装混进他们四合院，这次也有可能！” “李剑飞同志，你觉得呢？” 李剑飞沉思了一下：“不好说，只能说有可能。” 警察说：“现在我们已经在秦淮茹家安排了人，贴身保护她，如果何雨柱他们出现，我们就能抓住他们。” 李剑飞点头：“这办法也可以，就看他们什么时候来了。” 他预感，何雨柱他们很快就会露面。 不是冲着秦淮茹来的，就是冲着他来的。 因为除了秦淮茹，他也是何雨柱的仇人。 十年前，他想报仇，但没有能力。 这十年过去了，他觉得自己或许有能力了。 但实际上，他的能力反而更显得不足。 因为过去十年里，不只是对方在发展，他也一直在进步。 别忘了，他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拥有系统的穿越者。 有系统在手，怎么可能不如一个普通人？ 事实上，经过十年的发展，他的实力早就突飞猛进，不再是当年的那个自己了。 如果何雨柱出现，他有十足的把握把他拿下。 所以他不怕对方出现，就怕他不出来。 “你觉得没问题那就好。”警察说，“现在我们已经安排妥当，就等何雨柱他们来，来个守株待兔！” 李剑飞皱了皱眉，小声说：“只怕那兔子没那么容易抓到。” 警察说：“只要他露面，就能抓到。怕的是他们根本不出面。” 李剑飞点点头：“是，最怕的就是他们不出来。” 警察和李剑飞担心的事是一样的。 那就是—— 何雨柱他们这伙人根本不会出现。 情况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 虽然他们到了京城，但藏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就是不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真的挺麻烦的。 就在他们还在四合院里商量“守株待兔”这件事的时候。 在京城的一个角落，有人匆匆跑到何雨柱那里，来报告情况。 他们从四合院那边获得消息。 可以向何雨柱汇报了！ “田中先生，我们有消息了！” 手下直接对何雨柱说道。 “什么消息？你们查到什么了？”何雨柱急切地问。 他一直躲在这里，等着机会。 目的就是除掉大仇人何雨柱。 还有抓住秦淮茹。 他不想杀秦淮茹，只想把她抓起来。 把她、她女儿和儿子一起带到霓虹。 到了霓虹，自然有很多机会折磨她！ 手下回答：“我们查到了，警察已经在四合院那边聚集了，派了很多兵力保护院子里的人，现在我们恐怕进不去他们院子了。” 他把打探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何雨柱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早有预料，知道警察可能会有动作，毕竟他们来到京城的事情，警察那边也不是不可能知道。 但他没想到，警察会这么快行动，都已经把四合院保护起来了。 十年前他们就是这样做的。 285却毫无办法 “田中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手下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冷冷地说道：“这个事别急，他们派人保护就派人吧。他们保护李剑飞和秦淮茹，难道我就没机会除掉他们了吗？他们太小看我了，这事不着急，我自有办法应对！” “明白了，田中先生。”看到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手下连忙点头答应。 然后他转身离开，等待何雨柱的下一步指示。 “他们现在派人保护李剑飞和秦淮茹，这该怎么办呢？” 何雨柱心里琢磨着。 他开始想办法，想怎么应对警察的举动。 既然已经到了京城，那就不可能放过李剑飞和秦淮茹，要是就这么离开，实在太可惜了。 所以，必须想办法处理这件事。 把李剑飞和秦淮茹解决掉，**报仇雪恨！** 过去的十年，他一直在想着这件事。 那就是**仇恨**！ 十年前，没能**动手**，成了他心中最大的遗憾。 十年后，他不会再让遗憾继续下去了！ 沉寂了十年，他现在已经有能力**完成**了。 十年前可能实力不够，但现在他积累的实力足够强大，**报仇**应该不会太难，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 就这样，何雨柱开始动脑筋，准备行动。 他要找李剑飞和秦淮茹的下落。 而四合院这边则加强了防御。 真是风起云涌，局势紧张到了极点！ 四合院这边。 李剑飞坐在后院的家里，心情很平静，神情稳重。 妻子和孩子已经被送去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了，他们是安全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需要担心家人的安危。 他现在只等何雨柱和他的手下出现。 他们一来，他就立刻出手，把他们全部抓个正着！ 他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不是对方会来攻击，而是怕他们不出来，躲在暗处。 如果他们不出来，那就麻烦了。 不把他们消灭，隐患就一直存在！ 这让他非常头疼。 “再等等吧，他们一定会出来的。”李剑飞不断安慰自己。 告诉自己，何雨柱他们很快就会现身。 他要把他们连根拔起，彻底解决掉！ 门。 “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 在京城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一个人正坐在那里发呆，一脸苦笑。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棒梗。 没错，就是棒梗！ 棒梗被何雨柱的人带到这里，控制了好几天。 这几天他一直被关在这里，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 逃跑！ 从何雨柱手里逃脱，不再被“四八零”控制。 不然就没有自由可言了！ 他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但一直没有任何机会。 因为他发现，周围全是何雨柱的手下。 他们对他监视得非常严密，根本找不到漏洞。 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怎么逃得掉？ 所以他只能被控制着。 他心里很难受，很着急，却毫无办法。 他不敢反抗。 因为反抗不了何雨柱。 对方是个狠角色，一旦惹怒了他，小命可能都不保。 所以只能硬撑着，等着机会，看看有没有逃脱的可能。 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突然， 门被打开了。 有人走了进来。 有人突然闯进来，棒梗吓了一跳。 他仔细一看，心跳更加快了。 “何雨柱！” 他心里猛地一惊。 来的人是何雨柱。 何雨柱又来看他了。 其实最近这段时间，何雨柱没少来探望他。 但每次都是和他一起商量怎么对付他们共同的敌人——住在红星四合院的李剑飞！ 棒梗表面上配合他。 但他根本没打算真的合作。 十年前，他可能还非常憎恨李剑飞，可十年过去，那份仇恨早已淡了。 真正让他痛恨的是害死他全家的何雨柱，那是刻骨铭心的恨。 当然，他并不恨李剑飞，也不想去找他麻烦，也是因为他清楚自己的实力。 对方太厉害，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何叔。”棒梗立刻反应过来，叫了一声。 他称呼对方为何叔。 为了装得更像，减少对方的戒备，只能勉强挤出笑容，假装服软。 目的是找机会逃脱他的控制。 何雨柱微笑着走到他面前。 “棒梗，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说。 “去见人？见谁？”棒梗惊讶地问。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你先别问，等到了地方就知道是谁了。” 他故意卖关子。 “他要带我去见谁呢？”他暗自琢磨。 他摸不透对方的意图，不知道到底要去见谁。 “难道是妈？他们已经抓到我妈了？”他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 何雨柱已经把妈妈秦淮茹抓来了，让他们母子重逢。 他果然还是不肯放过他一家人！ “走吧。”何雨柱没再多说，直接转身往前走。 棒梗没有犹豫，赶紧跟了上去。 这事他不能不答应。 他必须配合对方，所以他只能跟上。 当然，他也很好奇。 想知道对方为什么绕圈子，给他设下悬念，到底要带他见谁。 是不是他妈妈秦淮茹，或者还有别人？ 1.1 这个人应该是他认识的，不然何雨柱不会这么说。 就这样，他跟着何雨柱慢慢往前走。 没多久，他们来到一间房门前。 何雨柱直接推门进去。 棒梗也赶紧跟了进去。 进到房间里，棒梗看到一个人。 他走进何雨柱带他进的房间，看到了一个人。 那一刻，他震惊不已。 原来他看到的是一个女人。 年轻的女人。 那女人看起来有点眼熟。 虽然不认识，却好像在哪见过。 实际上，他很快认出来了。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小当！ 没错，就是小当！ 过去十年，他再也没见过对方，但对方的模样还是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这根本不用多想，一眼就能认出来！ 所以他一看就认出了对方是谁。 同时他也知道，小当已经从04回到了四合院，回到了妈妈秦淮茹身边。 “她被何雨柱抓了，果然是出事了！” 他心里暗自想着。 之前他就觉得不对劲，以为妈妈秦淮茹也被大恶魔秦淮茹抓去了。 结果对方带他来见的不是妈妈，而是他的妹妹小当！ “是你？！” 看到棒梗，小当也立刻认出了他。 他变化不大，很好认。 看到棒梗和何雨柱一起出现，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们真的是一伙的！ 当初救他、把她从牢里捞出来的人，就是大恶魔何雨柱。 他们的猜测全都对了！ 兄妹俩互相看着，都愣住了，谁都没说话。 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想起十年前，他们一家住在四合院，虽然日子过得苦，但一家人是团团圆圆的。 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最后被何雨柱弄得各散东西。 想到这些事，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你们两个应该都认得彼此吧？”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冷笑着说，“棒梗，见到妹妹也不打个招呼？还有小当，不叫哥吗？他是你亲哥哥！” “你让我们回去，我们要回去。”小当对他说。 “想回去？”何雨柱冷哼一声，“你觉得可能吗？我养了你十年，把你养大，培养好之后，你现在就想走？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你对得起我吗？” “棒梗，你说说，她这样做对不对？” 她转头看向站在那里的棒梗。 棒梗没说话。 “你以为我想？”小当哭着说，“十年前，你抓了我，把我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那是我愿意去的吗？我不愿意，你强逼我的！” “现在我回来了，我不想再去那儿了，我就想回到四合院，回到我妈妈身边。” 何雨柱说：“你可以回到你妈妈身边，但回不到四合院了。” 他这话没直接说，但小当和棒梗都听懂了。 他这是要抓秦淮茹，把她带来，和他们兄妹团聚。 “棒梗，你想不想和你妈还有你两个妹妹团聚？”何雨柱意味深长地问棒梗，“如果你想，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帮我除掉李剑飞，除掉了李剑飞，我就让他们母子团聚，从此不再为难你们！我这次来京城，就是为了除掉李剑飞，报仇雪恨！” “怎么才能除掉他？757。”棒梗问。 何雨柱说：“我有办法，你照着我的计划做就行。” “你答不答应？” “答应！我帮你！”棒梗立刻点头答应。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说什么？ 这事能拒绝吗？ 当然不能拒绝。 其实他也想离开这个地方，重新获得自由。 既然给了他机会，他怎么会不抓住？ 逃跑的机会已经没有了，只能另寻出路！ “好，你这么痛快就答应了，那就没问题了！”何雨柱满意地点头。 “你们兄妹俩好不容易见面，好好聊聊吧，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棒梗和小当两人。 两人对视着，房间里安静得连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小当……” “别叫了，我不认识你！” 棒梗往前走了两步，想叫小当，可她直接拒绝了。 她说他们不认识。 很明显，她不想认这个哥哥。 这个哥哥让她太失望了，连妈妈都骗，差点害死妈妈。 286你能相信我就好 妈妈秦淮茹已经跟他断绝关系，不再认这个儿子了。 既然妈妈都不认他，那她自然也没必要认这个哥哥。 “小当，你肯定认得我，你还记得我，我是你哥，是你亲哥！”棒梗激动地说，“十年前我们是一家人，我经常带你和槐花一起玩，我们是亲兄妹！” 小当气愤地说：“可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你骗了妈，差点害死她，她不认你了，我也就不认你这个哥哥了！” 棒梗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那件事，那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骗妈那是我没办法，我必须那样做，才能活下去。” “别说了！”小当坚定地说，“不管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会原谅你，反正我没你这个哥哥，你也没有我这个妹妹，我们不是一家人，我们从没认识过！” “小当，你……你别这样……”棒梗满脸难过。 他的声音开始哽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骗妈，不该利用她对我的爱去伤害她，但我真的……真的没办法，我必须那么做，否则我就活不下去了！” “十年前你和槐花被何雨柱抓走，我很害怕，到处躲藏，后来被人骗去了香江，他们逼我骗人，不骗他们就要我的命，我就是这样熬过来的。你知道过去十年我有多痛苦吗？” 他把这十年的经历全部告诉了小当。 听完之后，小当没有说话。 因为他说的确实挺惨的。 那段日子真不算好过。 和她比起来，他过得更苦。 她和槐花被何雨柱抓走，带到霓虹后，虽然失去了自由，但生活还算安稳。 何雨柱没怎么为难他们，还给他们吃好的、穿好的，让他们上学读书，不然她现在也不会这么有文化。 而棒梗的经历，简直惨不忍睹。 他那时候年纪很小，就被骗到香江，给人干活，被人逼着去骗人。 这十年来，他一直被人使唤。 上次骗院里人的钱，也是被人指使的。 “你这么说，谁会信？”小当说。 她不相信他的话。 在她眼里，他每句话都是假的，一直在骗人。 骗了所有人。 棒梗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真的没骗你！” “你不信的话，看看我身上的伤疤，全是他们打的，有好几次差点就没命了！一开始我也不想骗人的，我想做个好人。” 说着，他解开衣服，露出身上一道道伤痕。 看到他满身的疤痕，小当的脸色又变了。 很明显，他说的是真的，十多年前他真的受过非人的折磨。 “现在你信了吧？”棒梗问。 他的眼睛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知道了。”小当点了点头。 她还是相信他了。 不信任还能怎么办？ 她亲眼看到了。 看到了那些伤疤，就知道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看来他确实是被逼无奈，不是故意要骗母亲秦淮茹。 别说她了，就算母亲秦淮茹看到这情景也会心软。 不管怎样，那是他们的亲人，血浓于水的家人。 “你能相信我就好。”棒梗松了口气。 “我可以发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也不会骗妈！你们是我的亲人，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小当眼神暗淡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们出不去的，何雨柱不会放过我们的！” 棒梗说：“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你出事！” 小当说：“他让你帮他除掉李……李剑飞，你真能做到吗？李剑飞可不是普通人，再说，你帮他是在犯罪！” 棒梗苦笑着说：“我不帮他又能怎么办？不解决这件事，他不会放我们走，我们也就没有机会逃出去了。” “就算以后警察知道了，我想他们也会原谅我的，毕竟不是我故意的，我是被逼的。我不帮何雨柱，他就不会放过我，我这条命也就没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小当疑惑地问，“你准备怎么帮他对付李剑飞？” 棒梗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说他们已经有安排了，就看他们到底是什么计划。” “小当，别提这个了，先说说槐花吧，她现在在哪？” 接着他问起了槐花的事。 小当老老实实回答：“槐花还在霓虹，她没回来。” “她现在怎么样？”棒梗问。 小当点点头：“挺好的。” 棒梗却说：“肯定不好，因为（钱好赵）也被何雨柱控制住了，失去了自由，没有自由的人能好到哪去？” 小当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她明白，槐花现在想的肯定和他们不一样。 她在那边过得很快乐，几乎已经忘了以前的事。 当然，她也是被何雨柱的甜言蜜语骗了。 就像她自己一样，以前也差点被何雨柱骗了。 她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不会再伤害别人。 对于她母亲秦淮茹，他应该只有感激，而不是伤害。 但现在看来，那都是假象。 一切都只是他装出来的。 实际上他本性未改，还是个大坏人！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兄妹俩聊了很久，一茬接一茬地说着。 小当和棒梗算是把之前的误会解开了。 通过互相倾诉，他们之间的隔阂也消除了，兄妹的感情又重新回来了。 “小当，我问你一件事。” 聊完后，棒梗突然靠近小当耳边，小声说道。 “什么事？”小当疑惑地看着他。 棒梗压低声音问：“何雨柱有没有把你妈抓来？” 小当摇头说：“不知道，我也正担心这事。他说要把咱妈抓来，一起带到霓虹，我不想待在霓虹，也不希望他把妈也带去。去了那边，我们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说不定他会折磨我们。她现在就是个恶魔，心里有毛病！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是，我很怕他抓住妈，他肯定会报复妈，因为他恨妈恨得厉害。”棒梗皱着眉头说。 小当说：“不过他可能还没抓到妈，现在妈还在四合院，四合院那边应该有警察保护，有800人在看着妈，所以他们暂时没机会。” “但愿如此吧。”棒梗说。 他们正说着，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进来了。 进来的是何雨柱。 “你们兄妹聊完了？”他问，脸上带着一丝奇怪的笑容。 “聊完了。”棒梗回答。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很快就走出了房间。 何雨柱跟着走了出来。 “棒梗，恭喜你。” 从房间里走出来后，何雨柱说道。 “恭喜我什么？”棒梗一脸惊讶地问。 何雨柱说：“你让我恭喜你什么？恭喜你们兄妹重逢，刚才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感情也恢复了。” “谢谢，这都是托你的福。”棒梗淡淡地说了一声。 说起来他确实要感谢何雨柱。 是对方安排他们兄妹见面，他才有机会解释清楚，不然还真解释不清楚。 何雨柱说：“好，好！”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你现在准备好了吗？”接着他问道。 “准备好了？你说的是什么事？”棒梗疑惑地问。 何雨柱说：“还能是什么事？当然是帮我干掉李剑飞，替我报仇雪恨！” “我已经准备好了，但我能不能提个要求？”棒梗说。 “你说。”何雨柱说。 棒梗认真地说：“我可以帮你除掉李剑飞，但事情办成之后，你能放了我，还有我两个妹妹，让我们回到我妈那里吗？” “何叔，都过去十年了，如果以前我们家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也应该翻篇了。希望你大人大量，放过我们一家，不要再找我们麻烦了。” “你觉得我没放过你们吗？”何雨柱说，“我没没放过你们，反而我还帮过你们，特别是你两个妹妹，我把她们养大，还好好培养了她们。你可以问问她们，这十年来我对她们怎么样，有没有亏待过她们？如果我真的不放过你们，你觉得你现在还能见到她们吗？” “之前我也帮了你一个大忙，把你从牢里捞出来。我没对你做任何伤害的事，还一直帮助你，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害你们，那都是你们自己想的，是你们心里的偏见！” “我现在只要除掉李剑飞，其他人都不会动，更别说你们一家人了。我对你们母亲秦淮茹只有感激，没有仇恨。” 听完了何雨柱的话，棒梗半信半疑。 虽然他不确定对方以后会不会对他们不利，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过去十年里，对方确实没有伤害小当和槐花，而是把她们养大，给了她们很好的生活，否则她们也不会过得这么好。 “我只希望他们一家四口能团聚。” 棒梗接着说。 何雨柱笑着说：“会有的，肯定有机会。” “你答应我了？”棒梗问。 何雨柱点头说：“对，我答应你了。等干掉李剑飞后，我就让他们一家四口团圆。” “谢谢何叔！”棒梗赶紧道谢。 他没有继续追问，对方是不是真的答应了他。 这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对方真想害他，他也无能为力。 就当是他真的答应了。 287我会尽力去做 “你要我怎么帮你干掉李剑飞？” 过了好久，棒梗直接问了一句话，问的是关键的事情。他不清楚对方到底有什么打算。这个计划他可以帮忙，一起除掉李剑飞。但别忘了，李剑飞可不是一般人。就他这本事，有那个机会吗？他心里很怀疑。何雨柱说：“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我们的计划得赶紧进行，越快把李剑飞干掉，你就能越快和你妈还有两个妹妹团聚。”他准备跟棒梗商量这个事，筹划复仇的大事。对他们来说，好戏要开始了。 何雨柱和棒梗开始讨论报仇的计划。这是何雨柱早就想好的。这个计划需要有人帮忙执行，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棒梗。没错，就是棒梗帮他。如果不是为了让他帮忙实施计划，当初也不会花钱帮他还债，最后把他从监狱里捞出来！他做这么多，就是为了今天！“何叔，到底怎么弄？”棒梗直接问。何雨柱回答：“你照我说的做就行，我给你创造机会。”“什么机会？”棒梗疑惑地问。他很好奇，对方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肯定是个好主意，是妙计！他忍不住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办法。何雨柱说：“我给你创造机会，创造接近四合院、接近李剑飞的机会。”“接近四合院和李剑飞？！”棒梗惊讶地说。何雨柱认真地点点头：“接近李剑飞，只有靠近他，我们才有机会把他除掉！”棒梗苦笑着说：“可是何叔，你肯定也清楚，李剑飞不是普通人，想要接近他然后动手可不容易。”他觉得自己没这个本事，别说接近李剑飞了，就算能趁他睡觉靠近，也未必有机会，简直是不现实。何雨柱说：“我当然知道李剑飞有多厉害，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我还用得着你帮忙吗？”“但我真打不过他，他太强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棒梗说。这方面他还是挺清楚自己的，知道自己搞不定李剑飞，没机会下手。何雨柱说：“你不用亲自动手，你没那个本事，但只要你帮我们，就有机会。”“具体怎么做？”棒梗继续问。何雨柱回答：“很简单，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当下他就把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告诉棒梗该怎么做。 我已经说完了，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别的不用管。”说完，何雨柱认真地说。 0…·0 “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我听懂了！” 棒梗从发愣中回过神，赶紧点头答应。 何雨柱说：“听懂就好，我们的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 “没问题。”棒梗回答。 他答应得干脆，是因为何雨柱说他可以离开这里，去四合院。 这相当于脱离了他的控制。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怎么逃出去，恢复自由。 现在机会来了。 而且这个机会是何雨柱给他的。 他怎么可能不抓住？ 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抓住。 不抓住那才是傻子！ 他棒梗可不是傻子！ 要是傻子，以前也不会骗那么多人了。 之前可是把四合院的人都骗得团团转！ 现在，棒梗心里特别兴奋。 只要能摆脱何雨柱的控制，比什么都强。 “棒梗，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讲完计划后，何雨柱严肃地问。 他脸上带着一丝沉重。 “知道，我知道了！”棒梗从高兴中回过神，认真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让他离开这里，去四合院，找机会接近李剑飞，然后配合他们行动。 对他来说，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摆脱“四二零”的控制，重获自由。 “棒梗，你并不笨，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当骗子，骗那么多人。”何雨柱认真地说，“你要记住自己的任务，这是你的责任，别打什么坏主意，要是敢动歪脑筋，后果会很严重，非常严重！” “不会的，怎么会呢？”棒梗连忙摇头，“我已经记住了，我会尽力去做。” 他在心里想着：只要有机会，就马上跑。 到时候跑掉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有的是办法躲开你。 十年前能躲开你，十年后也一样。 何雨柱说：“别想着报警，或者投靠李剑飞，出卖我，你根本没有那个机会。” “首先，你两个妹妹在我手里，你应该还有点兄妹之情吧？你要是敢背叛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再说，你一直被我们的人盯着，我要杀你，那是轻而易举，谁也救不了你，毕竟你不是李剑飞，没那么大的本事！” 听到这话，棒梗一下子愣住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刚才只顾着想着自己有机会摆脱何雨柱的控制，根本没考虑其他可能。 对方说得对，小当和槐花还在他手里，要是他背叛了对方，后果肯定难以预料。 更重要的是，他的命也被人盯着，对方的人绝不会坐视不管，只会暗中监视他。 一旦他有什么动作，对方就会动手，直接把他干掉！ 一想到这里，棒梗心里顿时发凉，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让我见小当了，是为了防我！” 他突然明白了。 他想起之前为什么会被安排和小当见面。 原来是为了让他们兄妹俩关系更亲近，好把他牢牢绑住，防止他反水。 这招确实厉害…… 说实话，之前他对小当、槐花，甚至秦淮茹都没什么感情。 但自从见了小当之后，他开始惦记起她，还有妈妈和妹妹槐花。 他真的很希望有一天能一家四口重新团聚。 所以现在对方拿他们来威胁他，确实奏效了。 他真的害怕了。 原本在他心里燃起的那点希望，一下子就被扑灭了。 “棒梗，你在发什么呆？是不是心里有什么想法？”何雨柱问。 “没……没有！我没什么想法，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尽全力帮你除掉李剑飞！”棒梗立刻回过神来回答。 “那就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别耍什么花样，否则不会有好下场！当然，如果你真的帮了我，该给你的好处也不会少，我会兑现承诺，让你和母亲、妹妹、姐姐一家四口重新团聚！”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 他只能相信何雨柱的话，因为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 只有他才是最合适的棋子，能帮他找到机会，除掉李剑飞。 **报仇！** 就这样，何雨柱和棒梗商量好了对付李剑飞的计划。 方法很简单，就是让棒梗回到四合院，趁机接近李剑飞，为他们下手创造机会。 于是，何雨柱让棒梗离开他们所在的地方，前往四合院。 至于他怎么出现在四合院，他们早就想好了。 一切都按何雨柱的计划进行。 两天后，棒梗离开了藏身之处。 他顺利地走出了那个“牢笼”。 “呼——” 出来那一刻，他忍不住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整个人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种自由的感觉真爽。 在过去的很长时间里，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绞尽脑汁地想。 那就是： 怎么才能摆脱何雨柱的控制，重获自由？ 现在他做到了，终于离开了对方，恢复了自由。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 自己这不算逃走。 其实还没有真正摆脱对方的控制，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仅被他控制，还带着一个“任务”。 就是帮何雨柱对付李剑飞，替他报仇雪恨！ “唉——”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出来又有什么用，还是逃不掉对方的掌控。 “要不要趁机跑掉？”棒梗心里想着。 他终究还是动了逃跑的念头。 虽然他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被何雨柱的人盯着了，就躲在后面，不远的地方监视着他。 但还是有逃脱监控的机会。 毕竟已经出了何雨柱的地盘，不在那里了。 人都出来了，逃跑的机会肯定是有的，只是需要动点脑子。 但如果这么做，他就要承担后果。 后果很严重。 首先，他不能再落到何雨柱手里。 如果再被抓回去，那肯定活不了。 何雨柱绝不会原谅在这种时候背叛他的人。 而他可不是普通人，手下人多眼多。 他要是想查你，怎么可能查不到？ 就算跑得再远也没用。 另外，他母亲秦淮茹，还有两个妹妹小当和槐花，现在都在对方手里。 对方随时可能报复。 可他还想着能和母亲、两个妹妹团圆呢。 想到这点，他原本的逃跑念头一下子被打消了。 不能跑。 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除非…… 除非何雨柱死了。 他没了，就不会来找他算账了！ 可他现在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既然还活着，就不能这么干。 他实在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先按他的计划来，后面再看情况。”棒梗在心里暗暗想道。 他决定了，不能跑。 这时候有逃跑的念头，基本上是死路一条。 他不想死。 也不希望母亲秦淮茹和两个妹妹跟着他一起送命。 所以决定见机行事。 288但愿如此吧 如果后面有机会，倒是可以反过来。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想清楚之后，他赶紧往前走了。 朝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他现在该干什么，去四合院做什么，何雨柱都已经安排好了。 他只要按照对方说的去做，执行复仇计划就行了。 其他的，他不要想，也不要管。 棒梗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四合院这边，警察正在对秦淮茹和院子里其他人进行严密保护。 自然是为了防止何雨柱一伙穷凶极恶的特务分子像十年前一样袭击四合院，伤害里面的无辜百姓。 这两天秦淮茹几乎一刻不停地担惊受怕。 生怕何雨柱突然出现，再次对她进行威胁。 对方十年前没害死她，现在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 十年前他侥幸活命，逃过一劫。 十年后，再没有这种机会了。 对方肯定不会再放过她。 所以她非常害怕。 害怕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就算勉强睡着了，也会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全是何雨柱冲过来的场景。 那些画面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不只是她一个人害怕，院子里其他人也一样。 秦淮茹怕，其他人也怕。 他们都在怕何雨柱的到来。 他就像十年前那样，突然闯进四合院，伤害他们。 他们什么都没做，却要像秦淮茹一样，承受巨大的危险。 “不知道何雨柱现在在哪，又在打什么主意。” 住在后院的李剑飞心里暗暗想着。 他心里也有些不安。 当然，他的不安不是因为害怕。 他并不怕何雨柱他们。 根本没必要怕。 以他现在的本事，还用得着怕吗？ 他只是着急。 着急的是何雨柱他们还没出现，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希望他们赶紧出现，好把他们一网打尽。 早点解决掉他们，他也就能早点安心。 早点把妻子和孩子从藏身的地方接回来。 不然一直让他们待在那也不是个办法。 他不怕，但妻子和孩子怕。 他们想回到正常的生活，过安稳的日子。 “警察同志，有消息了吗？” 何雨柱直接问上门来的警察。 警察摇摇头：“没有。” “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 何雨柱皱了皱眉。 警察认真地点点头：“是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过我们正在全力调查，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但愿如此吧。” 李剑飞轻叹一口气。 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等。 继续等，等着警察那边传来好消息。 一旦有了何雨柱的消息，就能行动了，那才是真正的希望。 他能看到希望的火苗了。 如果没有消息，那就看不到希望。 就在何雨柱和秦淮茹谈论这件事的时候。 四合院的大门口，一个人出现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棒梗。 没错，就是棒梗！ 他已经到了大院门口，回到了院子里。 这是他第三次回来。 第一次是从香江回来，说是“衣锦还乡”。 第二次是被警察抓来指认现场，跟院里的人对质。 这一次，是第三次。 棒梗的出现立刻引起了院子里人的注意。 他一到门口，守在那里的警察也看到了。 所有人都感到惊讶不已。 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回到他们院子里。 他们一直在找他，没想到他竟然自己回来了。 “棒梗，你别跑！” 棒梗刚走到四合院门口，警察就紧张起来。 最近他们一直在找何雨柱的下落。 而棒梗的行踪，他们也在调查。 因为根据他们的推测，当初帮助棒梗、替他还债、把他从监狱里捞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 何雨柱是他的大恩人！ 他突然消失，肯定和何雨柱有关。 何雨柱把他带走了。 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如果能找到他，就能找到何雨柱，至少能查到一些重要的线索。 所以棒梗一出现，警察立刻激动起来。 很快，他们就抓住了棒梗！ 棒梗出现了，离抓到何雨柱不远了。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抓我？我没犯法！”棒梗急得直叫。 “棒梗，快说，何雨柱在哪？”警察直接问。 “何雨柱？什么何雨柱？”棒梗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问。 警察质问：“装什么傻？你不是被何雨柱带走的吗？你肯定见过他，他在哪？” 棒梗一脸难过地说：“没……没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哪。”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见过何雨柱了？我根本就没见过他！” “他十年前害得我们家破人亡，要是见了他，我非宰了他不可！就算……就算我见了他，恐怕也回不来了，因为他不会放过我，我活不了。” “你们搞错了，肯定是误会了，我根本就没见过他！” 他坚决否认见过何雨柱。 他当然不会承认见过何雨柱。 其实这也是按照何雨柱的安排来做的。 他的计划就是自己没见过他，从来都没见过。 “你真的没见过何雨柱？” 看他一脸真诚，不像在撒谎，警察半信半疑地问。 棒梗用力点头：“是，警察同志，我没见过他，真的没见过，你们误会了，这真的是个误会！我和他势不两立。” “如果你真的没见过何雨柱，那那天你出狱的时候是谁来接你的？把你带到哪去了？别想瞒我们，我们已经查到了，那个人和霓虹人有关，既然和霓虹人有关，那不是何雨柱还能是谁？” 棒梗苦笑着说：“是霓虹人，但不是何雨柱，不是所有霓虹人都是何雨柱，怎么可能呢？” “那人是谁？”警察追问。 棒梗说：“是我一个朋友，是在香江认识的，我们关系不错，这次他帮了我，成了我的大恩人。出狱后他还派人来接我，我在他那儿住了几天。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查，他现在还在京城，我可以叫他来对质，他也从香江来这边做生意，是个商人。” 他说得一本正经，听完之后，现场的警察互相看了看，都不太相信，但对方讲得有条有理，想怀疑也找不到理由。 当然，他们也可以按照他说的去核实，看看是不是真的，这样就一清二楚了。 98.4%20:54□ “棒梗回来了？！” 与此同时，院子里的人得知了棒梗回来的消息。 消息一传开，大家全都惊呆了。 不只是警察，所有人都没想到，棒梗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出现在他们的大院里。 “棒梗怎么回来了？” “不知道，突然就回来了。” “他不是和傻柱在一起吗？他回来了，那傻柱会不会也来？” “没看到傻柱，他可别回来，他是个魔鬼，谁见了都怕！” “傻柱不敢回来，要是他回来，警察立马就能抓到他！不怕他出现，就怕他不出现！” “对，抓到了他，咱们才能睡安稳觉。” …… 很快，大家开始议论纷纷，都在讨论棒梗突然出现在四合院的事情。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后院，也传到了李剑飞的耳朵里。 “棒梗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剑飞反应很大。 他现在盯着何雨柱，那是他最关注的人。 而棒梗和何雨柱之间有着很大的关系。 现在棒梗出现了，那何雨柱应该也不会太远了。 “警察同志，棒梗回来了。” 李剑飞得知消息后，立刻跑向了前院，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何雨柱的消息。 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何雨柱的下落。 他希望尽快找到线索，抓住他，把他除掉。 只有这样，他们一家才能安心。 “是的，棒梗确实回来了。”迎面走来的警察点了点头。 “他真的回来了？那何雨柱呢？有没有他的消息？他不会是逃到龙夏以外了吧？”李剑飞紧接着问道。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何雨柱趁机逃跑。 如果他去了霓虹，那就很难再抓住他了。 否则过去十年也没办法抓到他，根本找不到踪迹。 警察摇了摇头：“还没何雨柱的消息。” “没有他的消息？”李剑飞皱起眉头，“棒梗都回来了，他之前不是和何雨柱一起的吗？他都出现了，怎么连何雨柱的影子都没有？” 0…… 他想不通，他认为既然棒梗出现了，那何雨柱也应该出现，至少应该有他的消息。 难道是棒梗什么都没说，没透露关于何雨柱的事情？ 现在他既然来了，还能由着他吗？ 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根本不是难事。 警察说：“他说他没见过何雨柱。” “棒梗没见过何雨柱？”何雨柱摇头道，“这不可能！他肯定见过，只是在骗你们，他在说谎！” “如果他真没见过，那当初帮他的那个人是谁？这不是骗人是什么？你们可别相信他胡说八道！” “他是个骗子，什么话都能编出来！以前不就骗了院里那么多人，骗了大家那么多钱吗？” 警察说：“他看起来不像在撒谎，不过我们会查清楚的。他说那个人不是何雨柱，而是在香江认识的一个朋友，我们马上就会去核实，看他是不是在说谎，骗不了我们的！” 警察不信棒梗的话，决定去查证。 289唯一能去的地方 “难道之前帮他的人不是何雨柱，而是另有其人？”李剑飞心里琢磨着。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关键是他回来了。 如果当初帮他的人真是何雨柱，等他从看守所出来后被他带走，那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四合院？ “三儿”会放过他吗？ 就算放了他，他也不会大摇大摆地回来，应该躲起来才对。 因为他根本不是那种人。 但要是帮他的人不是何雨柱，那他回来干什么？ 这让人不得不起疑。 当然，也有可能他是回来看他妈妈的。 俗话说“浪子回头”。 只能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建国叔！” 李剑飞正想着事情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喊叫。 声音来自前方，不是别人，正是刚回到四合院的棒梗！ 没错，就是棒梗！ 棒梗走进来了。 刚被警察问过话的他顺利进了四合院。 现在他想跑也跑不掉了，警察不会让他跑了。 李剑飞听到声音，转头一看，看到了棒梗。 棒梗满脸笑容，正看着他。 他没说话。 棒梗慢慢走过来。 “建国叔，我为之前在四合院做过的错事付出了代价，我学到了教训。”棒梗认真地说，一脸诚恳，“我现在明白了，以后再也不会干那么傻的事了！” 李剑飞还是没说话。 之前四合院的事和他没关系，他自然不在意。 他关心的是何雨柱的事情。 因为这事和他关系太深了。 只有把对方找出来，彻底除掉，他才能安心，否则根本没法踏实下来。 现在他的妻子和孩子还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 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 他只想尽快把他们接回来，一起过上自由的日子。 “你回来干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李剑飞才开口问。 他第一句话就是问对方为什么回来。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觉告诉他，棒梗是带着秘密回来的。 他肯定是有目的的。 只是具体是什么目的，还不清楚。 “我这次回来，一是想向院里的人道歉，因为我之前做了很傻的事；二是我想回来看看我妈。”棒梗回答道，“我让她伤心了，也让她失望了。” 他说自己回来是为了向院里人道歉，还有看望母亲秦淮茹。 理由说得合情合理，语气也很真诚，看不出有撒谎的迹象。 李剑飞没说话了。 他虽然怀疑，但找不到证据证明对方在说谎。 现在只能等警察那边的消息。 他们已经派人去查棒梗提到的那个神秘贵人，看看是不是何雨柱，或者有没有关联。 一查就知道了。 这时候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往前走去了。 棒梗也跟着往前走。 他直接往中院走去，准备去看望自己的母亲秦淮茹。 想回到院里，就得找个落脚的地方。 中院的贾家，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 “秦淮茹，你儿子棒梗回院里来了。” 当棒梗往中院走的时候，警察对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的秦淮茹说道。 他告诉了她棒梗已经回到四合院的消息。 “什么？！” 秦淮茹一听，眼睛立刻瞪大了，非常震惊。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警察又重复了一遍：“你没听到吗？我说你儿子棒梗回来了。” “棒梗回来了？！”秦淮茹脸色发白，愣了一下，摇头说，“不可能，他怎么会回来？！” 她得知棒梗回来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害怕。 没错，是害怕。 因为她知道一件事—— 棒梗去了何雨柱那里，和他在一起。 现在棒梗回来了，那岂不是…… 难道何雨柱也会来？ 那个可怕的恶魔马上就要出现在她面前了，她怎么可能不怕？ 警察认真地说：“他真的回来了，现在在前院，应该很快就到中院来找你。” “等他来找你的时候，你得好好问问，看他能不能说出点什么来，这对我们可能很重要。” 他希望秦淮茹能从棒梗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他们现在开始怀疑棒梗，觉得他在说谎，只是掩饰得非常好。 他们问不出什么，但秦淮茹或许能问出点什么。 毕竟她是他的亲生母亲！ “不……不要……”秦淮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神情害怕到了极点。 她不停地摇头。 “你怎么就不想要了？”警察生气地说，“你怕什么还不说出来？” 秦淮茹说：“我怕……怕何雨柱，棒梗和他在一起，现在棒梗回来了，他会不会也出现？我不希望他出现，不想让他靠近我，他会害死我的，他不会放过我的！” 她的表情慌乱，眼神游离，不停地四处张望，好像何雨柱已经站在附近，随时可能扑过来把她杀了。 警察说：“他要是敢出现就最好了，就怕他不敢来！” “有我们在，你还怕什么？他真有那么厉害，你现在害怕也没用，现在你只能听我们的，只有我们才能保护你！” 秦淮茹听了之后沉默了。 因为她说得没错，现在只能靠他们了。 否则她真的会没命的。 “咚咚咚、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 秦淮茹听到后，吓得缩成一团。 “393他来了！他来了！” 她小声喊着，恐惧到了极点。 “妈，是我！我回来了！回来看你了！”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不是棒梗是谁？ 棒梗回到四合院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中院找母亲秦淮茹。 因为他要按照何雨柱的安排，先在四合院里藏起来。 而想要藏身，中院贾家是最合适的地方。 其他地方根本容不下他。 谁会让他住在自己家里？ 所以他直接跑到中院，硬着头皮敲了门。 棒梗自然地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 听到他的呼喊，秦淮茹抬头看向门口。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在她看来，棒梗回来了，那个恶魔何雨柱也就快来了。 “不要，不要！”她用力摇头。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她往后退了一步，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狼狈不堪。 旁边的警察面面相觑，忍不住苦笑。 他们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么。 棒梗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至于何雨柱， 他们一点都不怕他出现，反而希望他出现。 “妈，开门，开门，我是棒梗，我回来探望您了！”棒梗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着。 秦淮茹没有回应，只是不停地摇头，嘴里低声念叨着：“不要……不要……” “妈，我知道你在家里，快开门！”棒梗还在大声喊着，“我之前对不起您，真的对不起，但我早就知道错了，我现在回来就是来向您认罪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干那种傻事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让您过上好日子！” 他不停地请求秦淮茹原谅自己过去的行为。 “秦淮茹，你发什么愣？快去开门，把棒梗接进来，然后问他关于何雨柱的事情，还有你失踪的女儿小当的情况，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警察在旁边催促道。 虽然棒梗不承认和何雨柱有关系，看起来也没撒谎的迹象，但警方还是怀疑他在说谎，可能隐瞒了某些事情。 既然他不愿意主动交代，那就只能动手调查了。 而利用秦淮茹来撬开他的嘴，也是一个办法。 所以他们希望秦淮茹能接待棒梗，找出一点线索。 “不要……警察同志，棒梗现在是和何雨柱一伙的，他是被派来害我的，我不开门，他进来了会害我的！”秦淮茹不断摇头，嘴里喃喃着。 警察皱起眉头：“秦淮茹，你到底怕什么？棒梗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你亲生的儿子，就算他是外人，一个陌生人，也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在吗？我们还能让他害了你不成？” “你说棒梗是和何雨柱一伙的，是他派来的，如果是这样，那正好！我们现在就在找何雨柱，不怕他出现，就怕他不出来。他要是出现了，我们就抓他，把他绳之以法，判了他，你们不就能安心了吗？” “别磨蹭了，快去开门，什么都不用怕，有我们在，没人敢动你！” 他们语气坚定，态度严肃。 看他们这么认真，秦淮茹沉默了。他们说得没错，现在警察确实在保护她们，有他们在，她心里踏实多了，不然根本睡不着。 她不敢睡觉。 生怕一闭眼，就会出事。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这里，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甚至睁不开眼睛了。 因为她已经被何雨柱杀了。 魂归西天了。 另外，她想起了小当。她特别想小当， 想念她的大女儿。 因为小当曾经和她一起生活了一段幸福的日子。 有她在，她过得很快乐。 现在她做梦都在梦到小当回来，和她一起过好日子。 “~他是不是真的知道小当的下落？”她心里想着，想到这里，她顿时精神了一点。 “好，我去开门。”她终于开口说道。 她最终还是答应让棒梗进家门。 其实她也明白，这件事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只能选择开门，让棒梗进来。 “你站住！”警察突然拦住了她。 290也是关键信息 警察说：“我有话跟你说，等会儿见到棒梗的时候，该怎么跟他说话，怎么才能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 “好，你说吧。”秦淮茹点点头，“我听你的，我想知道我女儿小当现在在哪里，希望她能早点回来。” 警察随即把接下来该怎么和棒梗对话的计划告诉了她。 秦淮茹听完后点头答应，然后赶紧去开门，准备迎接棒梗回来。 门被打开了。 她想明白了。 该来的终究要来，躲是躲不掉的。 如果棒梗是她的克星，是来取她性命的，那她也无处可逃。 她只能认命。 当然，她也希望自己能帮警察，从棒梗嘴里打听出何雨柱的消息，然后顺着线索抓到他，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关键还是她想知道女儿小当的下落。 也许棒梗真的知道一些关于她的消息。 这才是她打开房门迎接棒梗的最大原因。 “妈！” 门一开，站在门口的棒梗高兴地喊了一声。 这一声“妈”是真的发自内心，没有半点虚假。 他确实真心实意地叫母亲，不是为了再次欺骗她，也不是装模作样。 因为之前他和小497当的一番谈话，让他想起了过去。 想起他们一家五口在一起的日子。 他开始想念母亲，希望能一家人重新团圆。 “棒梗，你……你还来干什么？！”秦淮茹颤抖着声音质问道，“你前面骗我骗得好苦，你还有脸回来见我？” 棒梗满脸难过地说：“妈，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以前骗了你，但我其实……我真的想过要带你离开这里，去远方过好日子。” “你在说谎！”秦淮茹生气地说，“你还在骗我，你根本就没打算带我走，一直在利用我！” “你现在还回来干什么？这个家不欢迎你，快走吧！” 她直接让棒梗走，下了逐客令。 旁边的警察急得不行。 他们怕秦淮茹真的把他赶走了。 要是赶走了，他们还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信息？ “妈，我没骗你，这次真的没骗你，你让我进去吧，以后……以后我们母子心连心，再也不分开了。”棒梗急忙说道。 他可不想被秦淮茹赶走。 如果被赶走了，计划就失败了。 因为他在这四合院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 计划失败的话，何雨柱肯定不会放过他，他就是死路一条！ 他不想死，也害怕死。 所以现在无论如何都要恳求秦淮茹原谅他，让他留下来，这太重要了。 “秦淮茹，你不是让我们帮你找棒梗吗？现在他回来了，你该把他留下，让他和你好好见一面。”旁边的警察说道。 他们当然希望秦淮茹把棒梗留下来，别让他走。 而棒梗现在也走不了了。 他们绝不会放他走的。 他现在可是嫌疑犯，身上有太多疑点。 之前一直在找他，现在他自己回来了，那肯定要查清楚。 看看他到底和何雨柱有没有关系，还有何雨柱的下落。 这时候，秦淮茹没有说话。 警察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秦淮茹和棒梗在屋里。 秦淮茹明白警察的意思，他们是想让她按照刚才说的那样，想办法从棒梗嘴里套出关于何雨柱的消息。 所以她不能真的把棒梗赶走，要是赶走了，怎么问出关于何雨柱的事情？ 还有，她女儿小当的下落，也是关键信息。 “你快告诉我，小当她……她在哪？” 警察走后，秦淮茹直接问棒梗。 她直截了当地问棒梗，大女儿小当的去向。 听到这个问题，棒梗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问。 他知道小当的下落。 她不是和何雨柱在一起吗？ 准确来说，是被何雨柱控制住了，失去了自由。 但他不能告诉秦淮茹。 他是被何雨柱派来四合院执行任务的，这件事他不能告诉警察，也不能告诉别人，更不能告诉母亲秦淮茹。 谁都不能说，否则会有很大的危险。 “你怎么不回答我？”秦淮茹急得不行。 “回答什么？”棒梗定了定神，回道。 秦淮茹说：“你告诉我小当在哪，她现在在哪，我要找到她，我要她回来陪我！” 棒梗苦笑着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小当在哪？” “她不是回到大院，和你住在一起了吗？我还以为一回来就能看到你和她，怎么……怎么她出事了吗？” 他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你说谎，你在说谎！”秦淮茹激动地喊道，“你肯定知道小当在哪，你快告诉我，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着急吗？我想让她回来，我想和她团聚，她是我的女儿！” “如果你还把她当妹妹，哪怕还有一点点亲情，就马上告诉我，我要知道她的下落！” 她一边问一边用力摇晃着棒梗的身体，试图从他嘴里问出小当的消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妈。”棒梗还在摇头，“要是我知道的话，我肯定告诉你了。但我真的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小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么一问，我脑子都乱了。” 他还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自己完全不清楚小当的情况。 “不可能，你是知道的，你一定是在骗我！”秦淮茹颤抖着说，“你不是一直和何雨柱那个坏蛋在一起吗？小当不见了，肯定是他指使人干的，现在被他抓走了，不知道带到哪去了。你之前和他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小当在哪呢？” …… “妈，我没和何雨柱在一起，我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呢？”棒梗连连摇头，“大家都知道我和他有深仇大恨，十年前他害了你和两个妹妹，也害得我到处流浪，最后被人骗到香江，差点没命！” “幸好我命大，活下来了。” “这笔账我记着呢，我不会放过他的，要是让我见到他……” 99.3% 我要把他干掉，替你们报仇！ 20:56□ 还有小当和槐花，也要一起雪恨！ 他脸红脖子粗，认真地说着。 看到他这副认真的样子，秦淮茹一时愣住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因为棒梗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关键是，如果他真的和何雨柱在一起，怎么又突然回到四合院来了？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棒梗这番坚定的话让秦淮茹有些迷茫。 她开始怀疑起来。 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是不是真的没见过何雨柱，也不清楚小当的下落。 “何雨柱现在在哪里？” 过了片刻，秦淮茹问道。 她突然想起刚才警察跟她说的话。 警察让她“一五七”来问棒梗。 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关于何雨柱的消息。 “我不知道。”棒梗摇摇头，“刚才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没见过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哪。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放过他，他太坏了，以前把我们一家害成那样，弄得我们家支离破碎。” “妈，你说小当失踪了，他是真的被何雨柱那坏蛋抓走的吗？” 他明明知道却故意这么问。 还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秦淮茹点点头：“是，他被何雨柱的人抓走了，现在不见了，已经很久了。” “这事确定吗？”棒梗故意继续问。 秦淮茹回答：“当然确定了，就是被何雨柱的人带走的，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棒梗皱着眉头说：“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小当好不容易回来，又被何雨柱那个混蛋抓走了，真是可恶透顶。要是让我碰到他，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把他撕成碎片，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看到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秦淮茹又有些迷惑了。 她沉默着。 “妈，有没有吃的？我饿坏了，好想吃点东西。”棒梗突然说道。 他转移了话题。 他想吃东西。 “……”秦淮茹愣住了，看着他。 她一直发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不知道该不该给他饭吃， 还是干脆把他赶出家门。 虽然她之前对他已经彻底失望了。 因为他骗了她，骗得她太苦了。 99.4% 20:56 她发誓不再认这个儿子，要把他赶出贾家。 对外她也这么说，和棒梗断绝母子关系，再也不来往。 可她很快又想到，不管怎样，他毕竟是她的儿子。 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亲生儿子。 既是亲生儿子，现在他回来了，她真的那么狠心，不闻不问，还要把他赶出去吗？ 真要这么做吗？ 她犹豫了。 之所以犹豫，主要是因为女儿小当失踪了，不在身边。 现在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没人可以依靠，想找个人说说话都难。 再加上现在心里害怕，更需要有人陪着。 不然她不可能让棒梗进这个家！ “妈，你怎么了？”棒梗一脸真诚地问道，“刚才我已经说了，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对你，虽然我现在落魄了，但我还能照顾你，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买好吃的。你看，这些钱给你，以后我还会赚更多钱，让你过上好日子！” 291成功潜伏在四合院里 看到那些白花花的钱，秦淮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她的眼神变得有点神采。 棒梗给了秦淮茹一笔钱。 接过钱的时候，秦淮茹神情恍惚。 她最在意的就是钱。 这些年就是因为没钱，才落到这种地步。 她实在是穷怕了！ 现在棒梗给她钱，她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这些钱你是从哪弄来的？”秦淮茹问，“也是那个人给你的吗？” 棒梗点点头：“是的，那个人给我的。他不但替我还了债，把我从牢里救出来，出来后还给我一些钱。等我回到香江后，他还帮我做生意，等我赚到钱，就能把你接到香江，和我一起过好日子。” “我不想一个人去香江。”秦淮茹摇摇头说。 她对棒梗的话半信半疑。 尽管如此，她心里还是放不下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她大女儿小当。 要是能和小当一起跟着棒梗去香江，一家人在那里过日子，那该多好！ 她心里顿时充满了期待。 棒梗立刻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她是希望小当也能和他们一起去香江。 其实这也是棒梗的想法。 但在他看来，希望几乎是没有的。 别忘了，小当现在还在何雨柱手里。 他还得帮何雨柱做事。 他们一家三口的命都攥在对方手里。 现在能不能活命都是个问题。 “等找到妹妹小当之后，我们一块儿走。”棒梗说道。 秦淮茹点点头，没说话。 “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吗？”棒梗接着问。 “我真的饿得不行了！” 秦淮茹说：“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她转身走进厨房。 看着她的背影，棒梗陷入了思考。 他知道母亲秦淮茹现在已经基本相信他了，对他不再有怀疑。 他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不过，他心里却很着急。 因为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们现在正处在巨大的危险中。 等着他们的，可能是可怕的事情，甚至是灭顶之灾！ “不行，我们一定要活下去！”棒梗在心里对自己说。 想到这里，他立刻打起精神。 先想办法活下来再说。 不管怎样，都得配合何雨柱，按照他的安排在四合院里潜伏，然后里应外合，帮他行动。 没过多久，秦淮茹从厨房端出来一些食物。 但并不是什么好吃的，只是一些窝窝头。 没错，就是窝窝头。 “妈，你就吃这些吗？”棒梗问。 秦淮茹点点头：“是，本来你妹妹小当回来后，她找到了一份工作，我们家的日子慢慢好起来了，有时候还能吃上点好的，没想到……后来出了这样的事！” “出事之后，我都不敢出门买菜，所以只能吃剩下的窝窝头了。” “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她对棒梗说话的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 不再那么冷硬。 显然是原谅了他。 接受了他回来的事实。 这正是棒梗想要的。 他要的就是这个。 那就是秦淮茹接受他，让他住在这个家，成功潜伏在四合院里！ 秦淮茹给棒梗端来了几个窝窝头。 虽然看起来有点简陋，但棒梗确实饿坏了。 他拿起就吃，而且吃得很快。 像是狼吞虎咽一样。 看着他这样吃饭，秦淮茹对他的怀疑也少了几分。 她更加相信他了。 相信他这几天并没有和那个恶魔何雨柱在一起。 他是真心实意地回到他们四合院，回到她身边的。 “棒梗，你是不是没吃饱？”过了一会儿，秦淮茹问道，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棒梗摇摇头说：“不是，我已经吃饱了。” 秦淮茹说：“家里就这些吃的了，没有别的了，要是有的话我肯定给你拿出来。” 棒梗说：“没关系，我吃这个也行，窝窝头还挺香的。以前我吃腻了，因为天天都要吃，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白面馒头，只能靠窝窝头填饱肚子。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家好起来了，能吃上好的了。” “回头我们去趟菜市扬，买点好吃的吧。” “去菜市扬买菜？”秦淮茹忍不住苦笑着说，“你这是不要命了吗？” “现在何雨柱那个混蛋在外面盯着我们，一出门就没命了，咱们只能待在四合院里，至少这里还有警察保护着。” “我现在不想吃好的，只希望警察能早点抓住何雨柱，把他枪毙掉，把他枪毙了我才能安心，不然根本没法踏实。” 棒梗点点头说：“那是，等抓到何雨柱那个魔鬼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苦笑。 他知道抓到何雨柱有多难。 这家伙太狡猾，太危险，很难抓到。 他唯一指望的是，何雨柱能把李剑飞除掉，替他报仇。 报完仇之后，说不定他能兑现承诺，放了他，还有他妈妈秦淮茹，以及两个妹妹。 就算希望不大，但至少还有一线可能。 “警察同志，查清楚了吗？棒梗有问题吗？” 几个小时后， 李剑飞问去调查棒梗情况的警察。 他当然怀疑棒梗和何雨柱有关系。 他突然回四合院肯定有问题。 但具体是什么问题，他想不出来，不知道他到底打什么主意。 所以这事需要警察帮忙查清楚，看棒梗到底有没有问题。 警察点头回答：“我们去查了，经调查，棒梗说的是对的，之前帮他的那个人虽然也是霓虹人，但应该和何雨柱没关系，他背景干净，以前在香江做生意，和棒梗有过接触，所以我们判断出来，上次帮棒梗的并不是我们在找的何雨柱，而是另有其人。” “也就是说棒梗没问题？”李剑飞皱了皱眉。 警察点了点头：“是的，应该没什么问题，至少他应该和何雨柱没关系，不过这件事不能百分之百确定，我们还得查那个神秘人，看他和何雨柱有没有联系。” “不管怎样，棒梗既然回来了，就不能让他走了，得留着他，仔细查，直到查清楚为止。” “嗯，只能这样了。”李剑飞点点头。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能静静地等着，等新的消息传来。 根据警察调查的结果，棒梗和何雨柱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这让李剑飞有点想不通。 因为他一直觉得棒梗有问题。 他突然回到四合院，这绝不是一件普通的事，而是非常特别的事情。 他是有目的回来的，带着他的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没人知道。 但很可能跟何雨柱有关。 而他们现在正在调查何雨柱。 既然这事和他有关，他们自然得提高警惕。 可是警察却说棒梗和何雨柱没关系。 之前帮他还债、帮助他的人并不是何雨柱，而是另有其人。 这个人很可能和何雨柱没有关系。 这样一来，事情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李剑飞心里还是怀疑着。 第六感告诉他，这一定是何雨柱和棒梗在搞鬼。 他们想用这种迷惑人的表象来遮住大家的眼睛。 “先等等，看看警察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李剑飞心里想着。 他告诉自己，别着急，等着棒梗那边的消息。 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异常。 到时候一切都会清楚明白。 “妈，我怎么没看到李叔媳妇和孩子，他们去哪儿了？” 这时候，中院的秦淮茹家里。 棒梗突然问母亲秦淮茹，打听李剑飞家的情况。 何雨柱派他来四合院，潜入大院，目的不就是打探院子里的情况吗？ 特别是警察和李剑飞的动向。 了解得越详细越好，这样他才能把信息传给在外面的何雨柱一伙人，完成自己的任务。 “我不知道。”秦淮茹愣了一下，摇摇头。 她现在脑子里想的是自家的事，根本没心思去管别的。 “不知道？”棒梗皱起眉头，“你们都在一个院子里，怎么会不知道他家的情况？李叔是不是把媳妇和孩子送走了？” “李叔？你说的是哪个李叔？”秦淮茹没回答，反而反问了一句。 棒梗苦笑了一下，说道：“还能是谁？除了李剑飞还有谁？我只是好奇，怎么没看到他媳妇和孩子，应该是送出去了吧。现在四合院到处都是危险，人心惶惶，怕他们出事，所以提前把人送走了。” 秦淮茹点点头：“可能是吧，现在我们这个院子确实挺危险的，因为何雨柱那个恶魔在外面盯着，随时可能像十年前那样，对大院发起进攻，要是真那样，那就糟了。” “棒梗，你问这个干什么？”她接着问道。 棒梗认真地说：“我不是刚说了吗？我就是好奇，想知道这事罢了。” “李剑飞应该把老婆和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秦淮茹说，“我们怕何雨柱，是因为我们跟他是仇人，怕他报复。李剑飞跟他也有仇，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李剑飞怎么还敢把老婆孩子留在大院里？肯定是送走了。” “现在他有钱有地位，送老婆孩子去安全的地方太容易了。可我们就不一样了，想离开这儿，找个安全的地方可不容易。” 292坦白这一切 “妈，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想办法把你带走，离开这个地方。不过我们得先找到妹妹小当，把她找回来。只有把她找回来了，我们才能安心离开。不然就咱们俩，算什么家？我想一家人团聚，找到小当之后，我们还会去找槐花的。” 棒梗用力地点了点头。 棒梗信誓旦旦地说要带母亲秦淮茹离开，并找回失踪的两个妹妹小当和槐花，让他们重新聚在一起。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上自然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她想要的，看到的，不就是这个吗？ 如果他们真能团圆，那该有多高兴！ 做梦都不敢想的幸福！ “帮助何雨柱对付李剑飞，这事真的能成功吗？” 晚上。 棒梗躺在床上，不停地问自己这个问题。 那就是何雨柱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对方要除掉李剑飞，**报仇。 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也许何雨柱真的能成功，把他眼中的钉子拔掉，报了十年前那扬深仇大恨！ 可是，如果成功了呢？ 他真的成功了呢？ 成功之后，他会就此罢手，放过他们一家吗？ 这个还真不好说。 实际上，以何雨柱的性格，反复无常，很可能事情成功后又反悔。 出尔反尔！ 根本不会放过他们一家。 不仅不会放走被他抓走的两个妹妹小当和槐花，也不会放过棒梗自己，还有他母亲秦淮茹。 最后可能会被他控制，折磨致死。 甚至直接害死他们！ “不会真这么狠吧？！” 想到这里，棒梗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非常害怕。 害怕事情真的会变成这样。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白费了。 彻底完了！ 关键是他帮何雨柱这件事未必能成功。 毕竟李剑飞不是普通人。 他身手好，本领高强。 想对付他，非常难。 如果被他发现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失败了，何雨柱也不会饶了他。 所以这么一想，他好像左右都是死路一条。 “不能这么办，得想个更管用的办法！” 棒梗心里想着。 他开始改变主意了。 没错，他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有麻烦，所以决定换一种方式应对何雨柱。 “还是去找李剑飞和警察，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抓何雨柱，把他抓起来，咱们就能安全了。”棒梗心里琢磨着。 他打算去找李剑飞，把情况全盘托出。 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对付何雨柱，把他绳之以法。 这样一来，就能救出被何雨柱控制的两个妹妹小当和槐花。 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虽然这么做也有一定的风险，但总比继续帮何雨柱做事要强得多。 “我待会就去找李剑飞，把这事告诉他，让他们赶紧行动，找到何雨柱，把他抓住！” 棒梗很快下定决心，准备去找何雨柱，坦白这一切。 其实当天晚上。 棒梗就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 起床后，他悄无声息地走出屋子，来到后院。 他当然是要去找李剑飞，想把这事告诉他，告何雨柱的状。 因为他觉得何雨柱在四合院里安插了眼线，可能一直在暗中监视他，所以趁着黑夜偷偷摸摸地去找李剑飞。 “咚咚咚，咚咚咚……” 棒梗鼓起勇气敲响了李剑飞家的门。 李剑飞本来就没睡，听到敲门声，立刻反应过来。 几乎是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是谁在敲门？该不会是警察来了吧？” 他第一反应就是警察可能有消息了。 也许那边已经查到了什么线索，找到了何雨柱一伙人的踪迹，准备动手了。 想到这里，他精神一振，立刻打开了门。 可当他打开门一看，顿时愣住了。 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站在门口的不是警察，而是棒梗。 那个他一直怀疑的棒梗！ “棒梗，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李剑飞直接问了出来。 “建国叔，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能进屋说吗？”棒梗压低声音问道。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显得特别紧张。 “进来吧。”李剑飞没多想，立刻把棒梗让了进去。 他并不怕对方会对他做什么。 主要他看出来，棒梗确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跟他说。 他自然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说不定这小子真的有问题，知道何雨柱的情况，想要主动坦白？ 他现在就想从棒梗嘴里打听出点什么。 “你要跟我说什么？” 门关上后，李剑飞直接问了一句。 “我知道，我全都告诉你！”棒梗急匆匆地说。 “你知道什么？”李剑飞皱着眉头，语气沉重地问。 棒梗回答：“我知道何雨柱的事。” “这么说，你之前是在骗我们？其实你真的和何雨柱在一起？”李剑飞冷声问道。 棒梗点点头：“是的，我骗了你们，但我实在是没办法。” “何雨柱威胁我，他抓了小当和槐花，用他们来逼我。我不按他说的做，他就想杀我。我很害怕，只好照着他的话去做。但现在我不想再听他的了，我只希望你们能抓住他们，把他们绳之以法，救出小当和槐花！” 说完，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对方，包括何雨柱一伙人藏身的地方。 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他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李剑飞得知后，立刻打晕了棒梗，怕他再搞什么花样。 接着他赶紧跑出了屋子。 他没有叫警察，而是独自一个人去了何雨柱所在的地方。 到了之后，他开始四处搜寻。 很快找到了何雨柱的一些手下，通过逼问，很快就确定了何雨柱的位置。 他立刻赶了过去。 半小时后，他在何雨柱的藏身之处找到了他，并将他干掉了。 看到何雨柱死了，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隐患终于被清除了，可以安心和家人过日子了。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 在警察的努力下，他们找到了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一家也重新团聚了。 但他们没有再住在四合院里，而是搬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安家。 李剑飞一家则继续住在四合院里，生活得平静而安宁。 他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自己的生活水平。 “这笔款子。” 安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一边吃着馒头，一边看着苏：“莫非，你已经成长起来了。” “是的，我打算把剩余的里尔做完，然后再考虑读一读大学，到那个时候，你得跟我走一趟。” 苏看了安一眼，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努力拿到全额奖学金的，到时候你就别为学费发愁了。” 事实上，克德的银行账号当中，也有一大笔里尔，但苏却是无能为力。 他最多能拿出一大部分的钱，但就算这样，也足以让一个普通人过上相当长的日子。 而这次的“毕业论文”，就是为了掩饰自己不断采购的资源。 事实上，这些蝙蝠的义肢，已经超越了这个世界的极限，即使是最好的工程师，也无法从苏身上分辨出任何东西来。 虽然苏已经做好了伪装，但他的毕业论文，却是一个粗糙的跳跃模型。 “不错，不错！” 安擦了擦眼角，转身就走。 “好的，告辞。” 扮演哥哥的苏有点不安，他快速地解决了自己的食物，然后离开了学校。 …… 机械高等专科学校。 一进门，金发治就一把将苏拖到一边，脸上带着一丝激动：“你知道吗？是不是因为白银大道出了什么事？” “你的意思是？” 苏并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但他一开口，治就急切地道：“兰德家族遭到了凶手的袭击，父亲和儿子都被杀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他对着苏眨了眨眼睛，然后就看见金也走了进来：“让我们为他们祈祷吧。” “唉，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呢？” 苏看着眼前的金，她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看起来很是疲惫。 “还有……”他又补充了一句。 等金离开后，治才道：“我听说，兰德的父亲克德，涉及一桩间谍案，而且还是幕后黑手，金的朋友兼手下，也被抓了起来，现在还在接受审讯。” 间谍案件并不是一起两起，每一起案件，都会有一起连环杀人案。 苏想起了克德的人脉，立刻为金的爸爸点了个赞。 这种情况下，这些大佬们一定会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然后再把克德的影响力给踩下去。 她的爸爸很难逃脱，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希望了。 苏只觉得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 “这就完了？好吧，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并没有那么执着于复仇，我还想着一定要杀了这两个家伙，他才会开心呢。” 苏随意的伸展了一下身体，然后对着金发治说道：“不管他们如何，我都要去报名，我要去办理毕业手续。” “呵，从你当初出卖坏学生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治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从今往后，只有我一个人要被老师训斥了。” …… 293什么都没有拿走 机械中学实验基地。 一位身材魁梧的老师，双腿安装了一台自动弹射设备，一开始还摇摇晃晃，摔倒在地，但很快就适应了这套系统，越跳越高，到了后来，更是直接跳过了五米多高的栏杆。 “是的，在创意上，它是完美的！” 一位评委推了推眼镜，赞赏地看着苏：“虽然材料有些粗糙，但也说明了它的造价不高，是一件不错的产品，我想，我们可以批量生产，毕竟机械臂都是笨重的，有了这个设计，就能降低重量，提高跳跃力，应该会很流行吧。” 其他的导师们也是赞不绝口，商量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学生摩菲，你通过了考试，可以离开了！” “谢谢你们。”苏微微躬身，一副恭敬的模样。 “不止，我们认为你有机会去银王机械学院继续学习。”最先开口的导师微笑着说道。 金斯莱帝国首都白银市，境内高校众多，其中以王家机械学院最为出名！ “不过，我们的举荐并不能让你立即进入学院，只是需要参加一次考核而已，幸运的是，我们的老师詹姆士大人，也在这座城市进行着招募工作。” 一位教师迅速书写出一份介绍信，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其余几位委员也纷纷附和，然后将一封介绍信递给了苏。 “希望机器的光辉永远闪耀！” 苏将手放在胸前，恭敬的接受了这封介绍信。 …… 出了学校，在校园里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跟着他，这才返回了自己的秘密据点。 这是一座废弃的森林，靠近伐木厂，苏把自己的蝙蝠和其他的东西都埋在了这里。 “再这样下去，我就不会被怀疑了。” “白银市，这是一座城市的首都，也是一座高等学府，里面一定有什么值得我感兴趣的。” 机械战士并不是什么弱小的生物，但苏所追求的，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 或者说，有着【机械系】这样的职业。 “有了这些知识，又有了眷族的技术，我在机械上的造诣，已经超越了天赋异禀的存在，不用白不用。” 苏走到一棵大树旁边，用手刨了刨，从里面掏出了一只蝙蝠的肢体。 而那些取自克德保险箱里的零件，则被他小心翼翼地清洗了一遍，进行了一番确认。 “能量石两枚，神经连接部件一枚，真是好东西，正好可以改造机甲。” 能量石，就是专门为机甲提供能量的。 而“神经连接部件”，则是连接大脑与机器的纽带，也是植入式机器人从手工操作到意识操作的重要步骤。 光是这两个零件，就是同等体积的黄金和宝石，价值千百倍，是千金难求的珍品。 “从这点上来说，这个世界的武力值，应该会因为有了机械，而变得更加可怕了吧？ 这是一台灵体机器人，是宇宙中最顶级的技术之一，是一种将神秘与技术结合在一起的产物。 机甲的主体一般都储存于灵界，从灵界中抽取力量，一旦有什么问题，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可以将其释放出来，笼罩在自己的身体上。 这种机甲，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最好的，也是最好的，可以让机甲师与机甲一起进步。 “可惜啊，这种科技对于星空眷族来说，最多也就相当于五六级的水准，而且他们的成长速度都在五级左右，只要勤加练习，六阶机甲还是有机会的，所以实用价值并不高，但放在我们的世界里，那就相当于一颗核弹了。” “以我目前的财力，恐怕都无法制造出一条手臂了，必须要继续向上攀爬才行……” 苏将所有的宝贝都藏了起来，什么都没有拿走。 他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以王家的机械学校作为踏脚石，渐渐展现出自己的天赋与能力，在满足摩菲的愿望的时候，一举突破到六阶，前往深渊！ “这里的灵魂非常旺盛，足以支撑五六级的生物，比如那些星辰眷族，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 第二日。 苏看到自己的早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安似乎真的接受了自己的提议，这让他非常高兴。 “接下来，我会让她辞去工作，然后把她送到大城市，然后给她留下一大笔钱，然后在外面找到一份清闲的工作，这样不就可以把我妹妹照顾得很好吗？” 苏身上的制服很整齐，说实话，这是摩菲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衣服了。 那是一栋红色和白色相间的精致二层小楼，铁门后面是一个小小的花园。 “比克德那间要稍逊一筹，但也算是一个暂时的住所了。” 苏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摁响了门铃。 一位西装革履的老管家迎了上来：“您是？” “我叫摩菲，来自机械系的！我这里有一封介绍信，是关于詹姆士老师的！” 苏将自己的老师写好的介绍信递给了罗亚。 “好的，你等一下。” 管家带着苏来到了大厅，然后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银发的老管家回来了：“先生正好有点事，不用预定了。” “如此甚好！” 苏微微一笑，从詹姆士的表现来看，他绝对不是一个临时的雇主，对于这个年轻人的富有，他也是有些无语。 有管家随行，就像是一位高贵的绅士，而且在金斯莱这样的动力密集的地方，更是如此。 他进入办公室，顿时惊讶地发现，这里到处都是机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机油味，而在中央，则是一个铁桌，上面放着扳手和钳子之类的工具，周围则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座椅，显然，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机械实验室。 一名留着八字胡的方脸中年男子，身穿一件靛蓝色的工作服。 他摘下手上沾满黑色油污的拳套，微微一笑：“摩菲，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你已经很厉害了，能让一所高中的老师都给你推荐了，不过这只是对高中生来说。” “詹姆士大人，谢谢你的赞美。” 苏也以同样的笑容回应他。 “我看到你的论文了，思路新颖，思路清晰，很少见。” 很显然，詹姆士之所以要与苏见面，就是为了这个：“不过……”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要当一个好的机械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机械系主要研究的是机甲的制作，而机师则是单纯的操控机甲，两者之间有着巨大的区别。 “我想要尽快弥补自己的短板。”苏说道。 “不，你的缺点并不在于其他知识，也不在于机械天赋，只是，一个好的机械师，必须要有一名出色的机械师，只有这样，你才能设计出最好的装备，只有亲身经历，才能让人信服。” 詹姆士脸上带着一抹笑意：“那么，就让我来检测一下你在机甲操控方面的资质吧。” 这简直就像是让一个科学家参与实战测试，如果不是【奥术师】，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谢谢。” 苏对于这种体质的能力也十分的感兴趣，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 “一个好的机甲操控者，必须要有一个好的身体素质，肌肉力量，肺活量，以及四肢伸展能力。” 詹姆士看着苏，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你看起来很瘦弱，甚至还有一点营养不足的样子，但这也没有关系，学院里面有很多东西可以帮你解决！” 苏白了詹姆士一眼，他觉得这个家伙就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 詹姆士模仿着打了一遍，随后点了点头：“我的肉身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但最主要的，还是精神力与神经反应速度，还有，我觉得，这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我的超能力！” “超感?”愣了愣。 苏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之色。 “对，你的反应速度，取决于你的反应速度，而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感知能力，也就是‘机械亲和力’！” 詹姆士摆了摆手，强调道：“这些都是我搜集了绝大多数顶级机甲操控师的信息，才得出的结论，只是还不够完善，所以，孩子，来看看，你身上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宝贝。” 他把苏放到一把陌生的座椅上，并把许多电线连接到苏的头上。 在线路的另一端，一条巨大的线条，飞快跳动着。 “你的精神等级Ⅴ，优秀！” “同样是 V？” 詹姆士挠了挠头，笑道：“没想到，你还真是天生的天才，竟然能当上一名优秀的机甲驾驶员！不过，想要成为一张底牌，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拿着这个。” 他将一枚银色的金属片递到了苏的面前，神色无比认真地说道：“拿着，感觉一下！” “感知金属？灵魂激活金属？” 拿着这块金属片，苏瞬间就意识到了自己手中的是什么。 他微微闭目，用心灵感应着手掌的冰冷。 摩菲本身就是天赋异禀，这一点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等到他再次张开双眼之后，就见到了满脸喜色的詹姆士。 “有点意思。” 在苏的双手之上，一层淡淡的金属液体浮现，覆盖在了他的双手之上，形成了一双银色的拳套。 294这是调查人员的职责 “你是我见到的唯一一个拥有超凡感知力的人！这才是真正的人才啊！” 詹姆士一把抓住了苏的手臂，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么说，我已经合格了？” 苏笑眯眯的看着陈锋。 “那是自然，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没有哪个大学院会拒绝的。”詹姆士赞叹道。 说着，他的语气就带上了一丝羞涩：“关于白银市王氏机械学院，我觉得你应该了解一下相关的基础知识，毕竟，公开课程是很多的，但高级的东西，还是要跟着名师学习，特别是对感官感官的发展，我可是最擅长的！” 他尽量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就好像一只高傲的公鸡。 “让我想想。” 苏将詹姆士的话语模仿了出来，几乎将詹姆士给呛到了。 他很清楚，这种人才，绝对会被老师们疯狂地挖走。 “咳，我可以让你在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在实验室当中动手，并且获得机械师的资质，并且获得 III等物资，这已经是最低限度了！” “所有的费用都是免费的，而且是全额奖学金。” 苏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好的。” 詹姆士咬了咬牙：“如果你愿意拜我为师，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一言为定！” 苏咧嘴一笑，目光闪烁。 说实话，在他看来，跟着谁学都一样。 所以，还不如先选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这样才能将不确定性降到最低。 “太好了!”一听，顿时大喜。 詹姆士握紧了拳头：“我会把你训练成为一流的技师，甚至是最优秀的机师，我要让所有的老师都知道，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完美！” 自从有了苏做弟子之后，蒋飞对苏的印象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邀请了自己的仆人为他做了一桌好吃的。 “放心吧，等你考上了白银市皇家机械学院，里尔对你来说就不重要了，会有很多人给你投资的。” 宴会之上，詹姆士举起了手中的高脚杯。 “谢谢。”对她道了声谢。 苏谦虚地说道：“老师，我有一种特殊的感觉，那就是我的特殊之处，我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情，也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事情，每当黑暗之月降临的时候，我都会感到恐惧。” “好吧，现在你拜入我门下，也算是对你有所了解了。” 詹姆士沉吟了下，示意了下身边的管家。 管家挥退了所有的仆人，并且将大门关上。 “我们的世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詹姆士整理了一下思绪。 “我明白，到目前为止，我们三个国家还没有完全夺回古苏美尼尔帝国的领土，还有很多喜欢杀戮的怪物生活在野外！” 苏说道，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不，你对这些怪物的了解实在是太浅薄了，你还真把他们当成无脑的畜生了？对！他们可能大部分都是这样，但也有一些特殊的存在，在夜晚的时候，他们会变得非常邪恶，没有实体，可以无声无息地杀死敌人，也可以侵入敌人的梦中，夺取敌人的睡眠，夺取敌人的快乐，让敌人尝到恐怖的滋味。” 詹姆士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在说梦话：“但通过研究和研究，人们也获得了一些超凡之力！其实，最顶级的机甲士，身体素质都达到了非人的程度，才能在驾驶舱内坚持下来。” “这么说来，还真有非凡者？” 苏目光一闪：“他们是帝国的探子？” 詹姆士严肃道：“他们确实是最接近超凡的那一批人，但也很可惜，你们的超凡感知能力，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能力，你们不用害怕，要善用，因为你们很特殊，你们很特殊，不能辜负你们的才华。” “好的。”苏郑重地说道。 “这是自然，对于非凡者而言，尊重是首要的，善用自己的超能力，并不意味着要主动探索某些隐秘和未知，这是调查人员的职责，我可不想看到你还没完全成熟就死在某些奇怪的事情上，懂吗？” 詹姆士面色凝重地说道。 “能和我说说，什么是超凡吗？”苏问道。 他对凡人的超凡之路非常感兴趣。 “哈哈，你想不想当一名合格的骑士？” 詹姆士摇了摇头：“现在的你，还差得很远呢！” …… “一位货真价实的骑士？“在这里，骑士不是称号，也不是称号，更像是一种超凡力量的象征，又或许是一种特殊的职业？” 苏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外面走去。 “若真是超凡职业，八成会和体术有关，身体素质极强的职业者，和机械装甲很契合，而我记得，有些民间传说中，某个以一敌百，敌千的骑士，甚至击杀过巨龙之类的恐怖生物，我一开始还觉得，骑士只是称呼，但没想到，他们都是那个时代非常厉害的非凡者？” “如此说来，王氏机械大学，应当有着最为正宗的传承了吧？” 苏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他返回黑铁街六十九号，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暗叹一声：“安，你是不是在工作？” 思索片刻，苏来到厨房，把刚从超市里弄来的一大块牛排烧开，然后放到一口大锅里，然后用各种调味料搅拌均匀，然后把土豆、洋葱和胡萝卜一起炖了起来。 “要是有个压力锅该多好，嗯？这好像是一种创新。” 苏喃喃自语，看着那块肉在不断融化，发出惊人的香味，直到熬到沸腾，它才彻底融化，成为一大盆的咖哩。 安有些疲倦地打开了门，却见哥哥将调料洒在了白米饭上，顿时嗅了嗅：“牛肉?” “嗯，为了祝贺我通过了皇家机械学院的考核。另外，你也该好好想想，该不该辞去工作了。” 苏咧嘴一笑，很是高兴。 安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你是说，你被整个帝国最顶尖的学府录取了？“詹姆士，你觉得呢？” 学校之中，苏前来办理入学手续，并且向他的好朋友治道别。 治则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就是詹姆士，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嘴巴又尖又尖？” “他还好吗？” 苏带着一丝愧疚的微笑，他觉得詹姆士对他的印象相当好。 “你是不是不知道，他把我们这一届的学员都给打趴下了，就连那个有名的女学员，都被他给气哭了。” 治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哦……”赵玉应了一声。 苏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而且，詹姆士大师在王都内也是颇有名气的，自从他到达柏西市后，就已经有不少高层前来拜见了，等一下！” 治忽然诡异地一笑，转身就往班级里走去。 没有过一会儿，那个身披校服的身影，就从门外一掠而过，旋即就消失不见。 但在等待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像是鼓足了胆子，上前一步。 金，就像个玩偶一样。 “莫菲同学，您好，祝贺您入学。” 她撩了撩自己的裙摆：“你的老师叫詹姆士？那个大人物？” “嗯，拜拜！” 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看着窗外密密麻麻的面孔，治也在其中。 毫无疑问，这件事就是他泄露的。 “我又不是没长大的孩子，怎么能这样呢？” 他也不等金开口，直接就离开了。 毫无疑问，她是在帮父亲说话，而詹姆士八成会同意，但问题是，她有什么资格？ 金看着路克远去的身影，双肩剧烈地抽搐着。 “喂喂……”夏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刚一出门，治就从门口跑了过来：“你为什么要离开？” “幼稚!”一脸不屑。 苏翻了个白眼，自从满足了莫非的愿望，他就把金当成了路人甲，他才懒得去碰她呢！ “我还想着，你能不能救她呢？” 治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根据我得到的消息，金的爸爸情况很糟糕，家里也因为这件事而陷入了困境，估计是要辍学了。” 他刚才还在为这个女孩打抱不平，但现在，他竟然生出了一丝怜悯。 “所以呢?” 苏摊了摊手：“这会让詹姆士对我产生不好的看法么？” “墨非，你不一样了。” 治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叫苏，又不是恶。 苏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丝笑容：“人都是会改变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想要早点离开这里。 而安，则是因为失去了爱情，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换了一个新的环境，有些改变也是正常的。 …… 黑铁街，一间便宜的小吃店内。 那个被称为“秃鹫”的王国调查人员，正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 在他的面前，一位当地的警察约翰逊正在吃着一根黑色的辣椒香肠：“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进行最后一次检查。” 秃鹫微微一笑：“那个所谓的正义同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哪怕他只是经过，也极有可能是他的同伙，但作为一名探员，他的本能告诉我，我不会错过一丝一毫的信息，所以，克德和他父亲的所有敌人，从道理上讲，都是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