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八尺婴儿，念力镇禽兽》 第1章 穿成何家小弟 8楼808号房。 “婷婷，从你18岁到28岁，我一直都深爱着你。” “十年啊，足足十年，你知道这十年，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吗？” 何雨天语气诚恳，眼神真挚。 但正推着他出窗口的婷婷，却满脸着急。 她急的顾不着穿衣服：“知道，所以你要藏好，让你老婆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死定了。” 爱一个人一定要藏好。 藏不好，就像他一样——从八楼掉下去了。 人死鸟朝天。 “早知道穿条裤子。” …… 何雨天再一次有意识时，试图动一动身体，却是一阵虚空感。 那感觉……就像被塞进了一个狭窄潮湿，还在不停晃动的盒子里。 光，刺了进来。 浑浊，带着毛边的光晕。 透过某种粗糙的布料缝隙，漏了进来。 视线模糊得厉害，像戴了一副蒙了好几层油污的眼镜。 他费力聚焦，勉强辨认出头顶几根斜插的房梁。 陈年灰尘呛入进鼻腔。 这是什么鬼地方？太平间？太平间也没这么寒酸吧。 他想开口喊人，喉咙里却只挤出几声“咿……啊……呜……”。 声音细弱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身体……这他妈是什么身体？！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那感觉，就像灵魂被硬塞进了一个完全不听使唤的，破布娃娃里。 软绵绵的。 这比坠楼的失重感更恐怖。 他下意识蹬腿挣扎，却带动身上，裹着发硬发黄的襁褓布料，发出一点摩擦声。 “咦？！怎么又活过来了？” 一个肥胖的身影，伸来一只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的手。 他小脖子被不大不小的力气掐住。 一股寒意，瞬间蔓延到每一根细软的汗毛。 他想起来了！ 这具身体残留的死亡记忆。 贾张氏带着贪婪和狠毒，已经掐死过婴儿一次。 想造成意外，她就不能太过用力，但也只限于脖子不断。 完了，刚穿越情满四合院，就要嘎了。 “系统，系统，快叮啊，再不叮，我真要走了。” 何雨天在意识里疯狂呐喊。 “嗡——” 潜意识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被点燃。 一股奇异力量，骤然在他小小的身体里躁动起来。 这力量有质无形，却带着他濒死前的不甘和滔天愤怒，本能的，不顾一切的，爆发！ 灯光忽明忽暗，杯子微微颤抖。 “呼！” 一股微弱但极其阴冷的风，毫无征兆地凭空而生，扑向贾张氏。 她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突如其来的冷风，她脖子下意识一缩。 她惊疑的左看看，右看看。 门和窗都是关着的。 “妈耶，头七还没到，就回来了？” 这阵风太邪门，像地狱深渊里吹出来的，直往她脖子里直钻心窝。 这房间瞬间有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阴森感。 她眼珠屋子里扫视，越看越发毛，最终落在那个裹在襁褓里的小小身影上。 “呸！晦气！” 贾张氏压着嗓子啐了一口，脸上惊疑未定。 终究是被那股莫名的寒意，和心底潜藏的迷信给唬住了。 她瞪了婴儿一眼，像只偷食未遂的老鼠，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瞬间，何雨天紧绷到极限的神经，才猛地一松。 这一松，意识彻底坠入黑暗深渊。 …… 第二天。 “哦……哦……不哭不哭……” 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小心翼翼的安抚何雨天。 微微发抖的手，笨拙的隔着襁褓轻轻拍打着他。 动作很轻，没什么章法，却带着一种温柔。 拍打间，几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他脸颊上，带着咸涩的味道。 “小天乖……妈妈走了……哥哥在呢……” 正在流马尿的是何雨柱，他这一世的大哥。 至于二姐何雨水，比他大不了多少，也就一岁多。 好消息，他真的没死，还穿越了。 坏消息，他穿越的地方和身份不太好。 情满四合院？ 禽满四合院才对！ 院里全是那些道貌岸然，吃人不吐骨头的好邻居。 而他，何雨天，现在居然成了这部憋屈剧里，那个早夭的倒霉蛋。 何家小儿子，一个连名字都没在剧情里正式出现，就被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偷偷掐死的婴儿。 命，暂时保住了。 靠的是不是系统，而是念力。 活下去！ 这个念头，成了驱动这具弱小身体的唯一指令。 前世他靠脸吃饭，动动嘴皮子就能哄得女人晕头转向。 如今，这张婴儿脸再精致可爱，在老虔婆贾张氏面前也屁用没有。 他需要力量，需要那能吹出阴风，吓退老虔婆的力量。 可这念力……太弱了。 不像昨天爆发那样，能吹吹风，能震动杯子。 现在弱得像风中残烛，比他这婴儿呼吸重不了多少。 昨晚上强行爆发一下，几乎抽干了他，昏睡了大半天才缓过劲来。 念力这东西，应该能随着训练加强吧。 他意念一动，一旁何雨水的眼睫毛被吹动。 吹的她咯咯直笑。 何雨柱抱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何大清急得在屋里团团转，拿着菜刀嚷嚷。 “该死的张翠花，还说一尸两命，我这小儿子不活的好好的吗？” “要是不给我找来奶妈，我非要一刀砍死她。” 何雨天心里又暖又急。 暖的是这便宜家人真心实意。 急的是，他们还不知道老虔婆要害他。 没满月的他，防得住贾张氏一次，防不住她十次百次！ 那老妖婆的眼神，好可怕。 变强！必须变强！ 可怎么变强？婴儿的身体，连翻个身都费劲，难道还能去健身房撸铁不成？ 只能靠念力了，风小点就小点吧。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没准哪一天他可以御风飞行。 日子在何雨柱小心翼翼的照料，和何雨水笨拙的逗弄中滑过。 何雨天像个真正懵懂的婴儿，吃了睡，睡了吃。 只是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深处，藏着一股不属于婴儿的专注。 他在“练功”。 当何雨柱把他放在炕上，做饭时，何雨天开始了。 他的目标，是离自己小脸不到一尺远、何雨柱不知从哪儿捡回来的一小块破布。 “呃……呃……”他憋着气，小脸因为用力而涨得通红。 所有的精神，所有的意志，都死死地盯在那块破布上。 动！ 给我动！ 小额头的青筋都隐隐浮现。 时间一点点过去。 何雨天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块破布。 终于，在某个瞬间，那破布极其不情愿地……向上拱了一下。 幅度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小虫顶了一下。 第2章 念力升级神通 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从何雨天心里满溢而出。 爽！ 比男人在那八秒时间里，还要强烈百倍。 那是一种从无到有，从绝望到希望的巨大跨越。 这狂喜，像一剂强心针，猛地注入他意识中。 头脑一阵清明。 原本微弱涣散的力量，瞬间凝实了一丝。 虽然依旧细小，却多了一点点的韧性和可控性。 原来如此。 除了慢慢练习。 情绪。 强烈的情绪也能催生念力。 狂喜、愤怒……都是燃料。 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婴儿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四脚朝天乱蹬。 他清晰感受着意识深处，那丝微弱但真实增长的力量。 这还不够！ 太慢了！ 身体……这具身体太弱了，像一层薄纸糊的壳子，根本承受不住更强的力量输出。 必须锻炼！ 把这具小小的婴儿身体练起来！ 哪怕只能动动手指头！ 机会很快来了。 这天，何大清难得没去食堂，在家歇着。 他五大三粗坐在炕沿，蒲扇般的大手抱着何雨天： “嘿，小子！看爸给你弄个新鲜的！” 他伸出自己那根粗手指头，凑到何雨天的拳头边， “来，抓住！使劲儿！看看你小子有没有你大哥的力气！” 何雨天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粗糙手指，眼睛猛地亮了。 就是它！ 婴儿版单杠。 他调动起全部精神，意念死死缠绕住的手指。 用尽吃奶的力气。 驱动自己那只软绵绵，没什么力气的小手，猛地向上抓去。 “啪嗒！” 小手软软搭在了粗指头上。 骨弱筋而握固。 婴儿时期，是人一辈子握力最强的时候。 等人老了，手一摊人就没了。 他紧紧的握着，把小小的身体都吊起来，也不松手。 “嘿！好小子！” 何大清却乐得像个一百多斤的孩子，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断蚊子腿。 “有劲！真他娘的有劲！不愧是我何大清的儿子！” “柱子！柱子！你快来看！你弟会抓东西了！劲儿还不小！” “等他成年了，你指定打不过他。” 何雨柱闻声跑进来，看到这一幕，满眼高兴：“爸！小天真棒！” “我现在也打不过他，以后也打不过他，我就不会打弟弟，他是妈妈用生命换来的……” 他凑过来，用两根手指让何雨天握住，“真有劲！” 一脸欣慰。 何雨天顾不上这对父子激动。 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手臂和肩胛那一点点酸胀感上。 那是肌肉被轻微调动的信号。 虽然微不足道，但证明有效。 锻炼……就从这婴儿版的引体向上开始。 配合意念驱动，效果加倍。 从此，何大清、何雨柱两人，就成了他专属的训练工具人。 何雨柱乐此不疲，每次被抓住都笑得见牙不见眼， 浑然不知自己成了，弟弟变强的工具人。 何大清看着兄弟俩互动，脸上的愁容也淡去了不少。 日子在偷偷摸摸的苦练中流逝。 何雨天能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极其缓慢地增长。 与之对应的，意识深处的念力，也增强了一丁点，操控起来不再那么吃力。 他能让炕上的灰尘，小范围里打着旋儿。 能让一片最轻的羽毛晃晃悠悠飘起几寸。 甚至能隔着半尺远，能让何雨水旁边一个空火柴盒，轻微挪动位置。 进步是喜人的，但何雨天的心却沉甸甸的。 这点力量，吓唬贾张氏一次两次或许够用。 但在这个禽兽环伺的四合院，面对易中海那种伪君子，这点微风，连他虚伪面具上的灰都吹不掉。 对于念力，他不陌生。 他需要更强。 需要能真正造成伤害的力量。 需要能隔空取物，甚至制造幻觉的恐怖念力。 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瓶颈，像两座沉重的五指山，死死压在他这个，想翻天的婴儿身上。 每一次意念驱动稍重一点的物体。 随之而来的就是脑袋针扎似的剧痛，和身体被掏空般的虚脱。 好几次都差点真的“过去了”，吓得他赶紧停止。 变强的路，似乎走到了死胡同。 婴儿的躯壳，成了他最大的牢笼。 只能等自己慢慢长大。 他躺在何雨水软软的身体里，把她的伊呀叫当摇篮曲，望着屋顶房梁发呆。 一股前所未有无力感涌来。 难道就只能这样被动等待下一次毒手？ 靠那点小旋风苟延残喘？ 不行！ 绝对不行！ 他猛闭上眼睛，福至心灵，意识不再像往常一样去驱动外物。 而是疯狂不顾一切向内压缩！ 凝聚！ 像要把自己整个灵魂都挤压成一点！ 无形的力量在他小小的头颅里激烈碰撞。 压缩。 再压缩！ 痛！ 难以形容的剧痛瞬间炸开！ 像有无数根烧红钢针，狠狠从脑子里刺出！ 婴儿小小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嚎！ “哇——！！！” 这声惨叫，不是婴儿那种嚎而不伤。 他嚎的撕心裂肺，狠狠刺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小天！”何雨柱吓得魂飞魄散，脸瞬间惨白如纸，抱着他的手臂剧烈颤抖， “你怎么了？别吓大哥！别吓哥啊！” 他手忙脚乱去探弟弟的额头，冰凉一片。 剧痛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无边无际的冰冷和黑暗。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像一片被撕碎的羽毛，飘飘荡荡，仿佛要彻底消散。 身体沉重得像灌满了铅，连眼皮都重逾千斤。 完了……玩脱了……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沦的最后一瞬。 一点微弱的光，毫无征兆地在他无边黑暗的意识深处亮了起来。 不是视觉上的光。 是一种……感知。 一个“点”。 一个无限小，又仿佛无限大的点。 它静静地悬浮在那里，又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空”。 他残存的意识本能触碰过去。 “唰——！” 无边的黑暗被撕开！ 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其广袤的空间，骤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时间流逝的感觉。 用意念去感知，只有永恒的“空”与“静”。 空间。 一个无穷大，完全静止的空间。 何雨天带着震撼和狂喜 这就是……那个穿越者必备的储物空间？ 那些番茄作者，也没告诉他这个东西，是个这么震撼的金手指啊。 无限空间与念力结合。 他感觉只要念力足够强大，它能把任何没有生命力的东西收进去。 第3章 真怕活不过第三章 婴儿的感官重新连接，首先感受到的，是呛人的烟味。 “啧，这孩子怎么又嚎上了？是不是饿了？还是哪儿不舒服？” 何大清搓着大手，“柱子，你抱稳了，我去弄点米羹给他吃！” “爸，小天刚才……刚才脸都青了！吓死我了！” 何雨柱的声音带着后怕，抱着何雨天的手臂还在微微发抖。 闻到米香，何雨天掀开眼皮，看着米羹入口。 试试！试试那个空间！ 目标，口中的米羹。 意念一动。 “收！” 成了吗？ 意识再次沉入那片寂静空间。 在虚无的空间里，他的意念被无限放大。 一瞬间，他便找到了…… 半口米羹。 它就那么静静悬浮在绝对静止空间中，真实不虚。 一股狂喜瞬间淹没何雨天。 虽然现在连一口米羹都收不进去，只能半口，但它证明了他的猜想。 这两个金手指一结合，将代表着无尽潜力和可能。 他贪婪地感受着，空间里那半口米羹。 它被收进去的那一刻是什么状态，现在就还是什么状态。 时间静止。 它可以从何雨天感知到的现实范围，任何一个点放出来。 这哪里是无限储物空间。 明明就是翻天印神通。 有了这个……何雨天的心跳骤然加速。 生存的砝码，瞬间重了无数倍。 食物、药品、甚至……武器。 只要他念力够得着，就能收得进。 它还代表着另类的雷达探查器。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脚步声。 “大清？小柱子？在家吗？” “哎哟，我听着动静，何家小弟刚才哭得撕心裂肺的，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呀？” 一个刻意拔高，苍老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这老婆子听着心疼，正好有点熬好的小米油儿，最是养人养胃了，给娃娃顺顺气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缝。 聋老太那张堆满褶子的脸，从门缝里探了进来。 她老眼在屋子里扫了一圈。 目光停在了何雨水旁边，襁褓中的婴儿身上。 何雨天那点因金手指新功能，而升腾起的狂喜，瞬间冻结！ 冷！ 比贾张氏掐他脖子时更阴冷，寒意直窜天灵盖。 这老东西……看似关切，却一准不是什么好鸟。 她可是众多四合院小说中，妖魔化的终极大反派。 他一个原剧中，连名字都没出现的小卡拉米，可不得不防。 何大清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深更半夜，聋老太会来。 “老太太？您还没歇着？孩子就是饿了，刚喂了点米羹，没事了没事了。” 他下意识想婉拒。 妻子因早产而死，他越想越不对劲。 “哎哟喂，米羹哪够营养啊？看这小脸儿，白的哟，看着可怜。” 聋老太根本没理会何大清的推辞，自顾自侧身挤了进来。 手里端着白瓷碗，里面是熬得金黄浓稠，散发米油香气的小米油。 她脸上挂着笑，径直就朝何雨天走来。 “来，让太奶奶看看，喝点这个，保管安安稳稳睡到大天亮。” 她的目标极其明确，要喂何雨天吃能安稳睡大觉的东西。 何雨天：“……”还能怎么办？他只能咿呀咿呀的乱蹬手脚。 何雨柱抱着弟弟，本能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下意识把襁褓抱得更紧了些。 何雨天的瞳孔猛地收缩。 来了！这老妖婆！ 看这态度，她绝不是单纯的好心。 原著里这老东西是易中海的精神导师，兼幕后军师，是四合院真正的定海神针。 她这时候送吃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 眼看聋老太端着碗小米油，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能喝。 鬼知道里面加了什么料。 原著里她那些神神秘秘的药，效果可都好得很。 拒绝？ 一个婴儿怎么拒绝？ 电光火石间，何雨天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入口。 意念疯狂催动。 目标：那碗即将凑到自己嘴边的小米油。 不，不是整个碗，他现在没那个力量。 是碗里那层最表面的金黄油脂。 念力如丝，不顾一切探出。 接触！ 锁定！ “收！！！” 嗡—— 一股强烈眩晕感和针扎似的头痛猛地袭来。 婴儿身体控制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但就在这一瞬。 聋老太手中白瓷碗里，那层金黄透亮的油膜，极其突兀……消失了。 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 碗里只剩下略显浑浊的米汤，那层散发着金黄光泽的小米油，凭空不见了。 聋老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端着碗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老眼死死盯着碗里的汤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 怎么回事？！她明明看着熬出来的油花呢？ 怎么……怎么没了？！像被鬼舔了一样！ 她顿时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冒起。 “呃……啊……”何雨天趁着聋老太失神，对着她旁边空气笑，仿佛她旁边的空气真有人一样。 这眼神，这表情，还有双小手微微扬起，仿佛空气里果真就有个“人”要抱他。 忽然，一阵阴冷的风从身侧吹来。 聋老太被这突如其来的阴风，吓得浑身一哆嗦，端着碗的手差点没拿稳。 那张老脸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隐隐发白。 “哎哟！这……这孩子怎么哭这么凶？看来是……是认生，不喜我这老婆子……” 聋老太强压着心头惊悸，干笑两声，端着那碗少了一层米油的小米汤，脚步慌乱的往后退。 “大清，小柱子，你们好好哄哄，我……我先回去了，不招孩子烦了。”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何家。 出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踉跄两步才站稳。 房门关上。 何雨柱一脸懵逼，“爸，小天明明在笑啊。老太太……在怕什么？” 何雨天的笑容在聋老太离开后，渐渐变成了委屈的抽噎。 小身体因为刚才爆发，造成的精神消耗，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小脸再次变得有些苍白。 何大清和何雨柱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懵了。 “这老太太……怪好心的，就是小天好像真不喜欢她？” 何大清挠挠头，看着儿子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心疼。 “柱子，你哄哄弟弟，我去把门栓插上。” 何雨柱紧紧抱着弟弟，轻轻拍着，眉头却紧紧皱着。 弟弟刚才表情……太吓人了，像看见了死去的妈妈。 而且，老太太走的时候，那脸色……怎么像是被吓到了？ 他对着空气喃喃细语：“妈妈请您放心去投胎吧，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第4章 门前的冥纸 念力几乎耗尽，头痛欲裂。 但心底却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贾张氏是明晃晃的非洲二哥。 这聋老太，就是被子下盖着的毒蛇。 第一次交锋，靠着金手指的奇诡，勉强吓退了她。 但下一次呢？ 那碗消失的油膜，会不会引起了她更大的杀心？ 变强。 必须更快变强。 念力要更强。 身体也要更强。 空间……要开发出更多阴死人不偿命的法子。 在这吃人的四合院，他这嗷嗷待哺的婴儿，想要活下去，活得滋润，就得比这些禽兽更狠，更诡。 何雨天意识沉入寂静空间。 看着那半口米羹汤和那层悬浮的金黄色油膜，若有所思。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被动挨打，死路一条。 必须反击！ 必须让这些禽兽投鼠忌器。 可他现在是什么？一个连翻身都费劲的婴儿。 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这刚觉醒，弱得可怜的念力空间。 空间…… 需要更直观，更能挑动禽兽那根迷信神经的东西。 什么东西能无声无息出现，带着不祥，让做贼心虚的人夜不能寐？ 一个念头，如同漆黑中的萤火虫，照亮了他的意识——纸钱。 对！就是那种黄裱纸剪的，给死人用的纸钱。 轻飘飘，颜色刺眼，寓意不祥，关键念力能控制。 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在迷信思想还根深蒂固的四合院，这东西的威力，堪比生化武器。 目标有了，怎么搞？ 买？不可能。 别人家？距离不够长。 等等……何雨柱。 祭奠母亲，谁来叠纸元宝？ 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天乖得异乎寻常。 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何雨柱。 偶尔咿咿呀呀，伸出软乎乎的小手去抓何雨柱的手指。 一副天真懵懂，极度依赖哥哥的模样。 何雨柱的心都化了。 这天傍晚，何大清还没回来，何雨水在地上爬着玩。 何雨柱抱着何雨天，眼圈有点发红。 他轻轻拍着弟弟，低声道：“小天，妈妈头七快到了……哥给你叠个小船玩好不好？”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面似乎有几张黄草纸。 来了。 何雨天立刻兴奋起来，小手小脚乱蹬，嘴里发出“啊…啊…”的催促声，大眼睛亮晶晶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被弟弟的捧扬逗乐了，暂时驱散了愁绪： “嘿，你也喜欢玩纸啊？哥给你叠个大的！” 他把何雨天轻放在炕上。 何雨柱笨拙开始折叠，想叠个纸船。 但他手艺实在难以形容，叠出来的东西四不像。 何雨天的意念却高度集中。 他的目标不是叠好的纸船，而是何雨柱撕下来，准备丢弃的那些碎纸屑。 更小，更轻，更容易操控。 趁着何雨柱低头跟纸较劲。 意念如丝，悄然探出。 锁定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黄色碎纸。 “收！” 无声无息，那片碎纸凭空消失。 消耗微乎其微。 何雨天心中狂跳，强压着激动，继续如法炮制。 一片，两片，三片…… 何雨柱毫无所觉，看到也没关系，他这么粗心大意，根本不会联想。 很快，何雨天的空间里，多了十几片大小不一，枯黄碎纸钱。 夜深人静。 何家人已经睡熟。 唯有何雨天，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头痛缓解了不少，精神力恢复了八成。 够了。 他意念沉入空间，锁定了那些黄纸碎片。 目标：何家门外 时间：现在 “放！” 无声无息，十几片枯黄的碎纸钱，从虚空中撒落，飘飘悠悠。 夜风轻轻一吹，几片纸钱打着旋儿，贴着地面滑行了几寸。 何雨天屏住呼吸，意念如同雷达，扫描着门外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何雨天以为今晚可能平安无事时…… “吱呀——” 一声极其轻微的门轴转动声，从贾家方向传来。 贾张氏。 这老虔婆果然不安分。 大半夜的，肯定没憋好屁。 不是想偷东西，就是想搞点小动作。 贾张氏臃肿身影，从门缝里挤出来，踮着脚，鬼鬼祟祟朝何家这边摸来。 门前的纸钱开始转动，升空。 何家门前异样让她一愣，下意识定睛看去。 昏暗中，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她看清了门前的东西。 枯黄！破碎！带着死人坟头特有的不祥气息！ 是纸钱！给死人烧的纸钱！ 正在何家门前，小范围内无规则空中转动。 纸钱活动的小范围，模糊能看出一个人影形状。 “妈呀——！！！” 一声极度惊骇的惨叫，猛地从贾张氏喉咙里大喊出来。 她整个人触电般向后弹跳，肥胖身体失去平衡，“噗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鬼！有鬼啊！！” 她瘫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蹭，惊恐万状指着空中飘动的纸钱，牙齿咯咯打颤。 “头七……头七还没过啊！老何家的……老何家的找回来了！找回来了啊！！” 她这失心疯般的尖叫，瞬间打破了夜的宁静。 何家屋里，何大清被惊醒：“谁？！谁在外面鬼叫？！” 何雨柱也迷迷糊糊睁开眼：“爸？怎么了？” 隔壁几家也亮起了微弱的灯光，传来惊疑的询问声。 何雨天趴在在何雨水怀里，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很好。 效果出类拔萃。 贾张氏这惊恐嚎叫，就是最好的宣传。 关键还不用给她宣传费。 他意念再次微动。 空间里，几片新的纸钱碎片，悄无声息出现在贾张氏头顶正上方。 悠悠飘落，其中一片，正好盖在了她扭曲的胖脸上。 “啊——！！！” 贾张氏的惨叫声瞬间拔高，充满了绝望。 她手忙脚乱地扒拉开脸上的纸钱，连滚带爬窜回了自己家。 “哐当”一声死死关上门，里面传来她语无伦次，带着哭腔的念叨和砰砰磕头声。 “他何大嫂，别找我……别找我……” 何大清披着衣服冲出门，手里还拎着根烧火棍。 昏暗的光线下，他只看贾家紧闭的房门和里面传来的鬼哭狼嚎。 “这……这他娘的是……纸钱？” 何大清头皮有点发麻。 他也迷信，看着地上飘动的黄纸，再联想到贾张氏的惨叫，一股寒意顺着脚底板爬上来。 第5章 他老何家的传说 “不是我！不是我啊老何！是鬼！是鬼撒的！你媳妇她回来了！她……她怪我没照顾好她孩子啊！！” 贾张氏在门后带着哭腔尖叫，彻底吓破了胆。 何大清看着地上的纸钱，又看看贾家紧闭的门，再回头看看自家熟睡的儿女。 何雨天已经适时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脸色变幻不定，狠狠啐了一口： “放你娘的屁！再敢胡说八道吓唬孩子，老子劈了你家门！” 话虽狠，但他弯腰去捡那些纸钱的手，有点抖。 何雨柱看着父亲捡起的黄纸，小脸上也满是惊疑，却没有一丝恐惧。 他并不介意妈妈，用另外一种方式陪伴着他们。 这一夜，贾张氏的惊叫和“老何家回来了”的流言，迅速在沉寂的四合院中散开，带着森森的阴气。 何雨天在何雨水大腿上睡的很沉。 这只是开始。 等他念力强大起来。 下一次，飘落的或许就不只是纸钱了。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禽兽们，你们准备好了吗？ 第二天。 流言，已经传遍了四合院的犄角旮旯。 “听说了吗？昨儿半夜，贾张氏撞鬼了！就在何家门口！” “可不是！满地都是纸钱！飘着下来的！老何家的那位……显灵了！” “贾张氏那婆娘，嚎得跟杀猪似的，脸都吓绿了！肯定是亏心事做多了！” “啧，看来是真疼那小儿子啊……死了都不放心，回来看着呢……” “以后绕着点何家走，尤其是晚上，晦气！” “他老何家的”这五个字，成了四合院住户们心照不宣的禁忌。 尤其是贾张氏，彻底蔫了。 那双三角眼再看向何家方向时，充满了忌惮。 连带着白天路过何家门口，都恨不得贴着墙根溜过去，更别提晚上出来作妖了。 她甚至偷偷在自己家门口烧了点纸钱，嘴里念念叨叨，也不知是求饶还是想贿赂。 聋老太那边也沉寂了几天。 那张老脸上看不出太多波澜。 但何雨天能感觉到，偶尔路过何家时，她目光幽深难测。 她比贾张氏更精明，也更信邪。 在没有摸清这“鬼”的底线之前，她选择了按兵不动。 何雨天，这个本该早夭的何家幼子，在“母亲亡魂”的庇护下。 意外获得了一段相对安宁的成长时光。 光阴如梭，一晃两年。 小婴儿如今已经能摇摇晃晃走路了。 得益于这两年何大清在食堂油水足。 和何雨柱恨不得把弟弟喂成小猪。 而何雨天自己也暗中，坚持不懈的坚持婴儿健身。 他的小身板比同龄孩子看着更结实些，小脸也红扑扑的。 当然，最大的变化，在于他的念力。 念力，如同涓涓细流，在日复一日枯燥却专注的意念驱动中，悄然增长。 虽然离御风飞行还有亿点距离，但已经不再是当初那阵，只能吹动睫毛的微风了。 他能隔空驱动起一只不装水的搪瓷杯，虽然移动速度感人。 能让一个空火柴盒在半尺范围内灵活地跳舞，距离越远越笨重。 最实用的，是操控空间收放物品的距离，和重量都有了显著提升。 现在，他能在自己身周两米范围内，意念所及，无声无息收走或放置物品。 诸如一小撮盐，几粒花生米，一枚纽扣之类的小玩意儿。 想要存放更重更大的东西，则要身体触碰。 这时候空间里，还多了不少战利品。 从许大茂家门口捡的几颗玻璃珠。 白糖，几颗何雨柱舍不得吃，偷偷塞给他的水果糖，一小捆韧性不错的细麻线。 几根用意念操控，在石头上慢慢磨的小铁钉，磨得尖尖的，耗时巨大。 目前主要用来扎老鼠洞练准头，幻想有朝一日扎禽兽屁股。 还有屋里头的垃圾灰尘，应有尽有。 甚至还有不少金银珠宝和枪。 枪是勃朗宁手枪，8发单行插入式弹匣，配有40发子弹。 何雨天不敢来一发，怕小手骨头脱臼。 这些都是他被大哥二姐，带去荒废院子寻宝，寻到的。 念力和无限静止空间，是他最大的秘密和底牌。 他当然要瞒着至亲至爱的大哥大姐。 当初那一层小米油膜，被他“放”到聋老太的吃食里面。 已证实不是毒，但聋老太拉肚子拉去了医院。 放在空间里的食物可不会过时，唯一的解释，聋老太使坏了。 让早产的婴儿拉肚子，有够狠的。 让她自食其果，理所应当，可惜，没拉死她。 这两年，何雨柱的变化也很大。 个头蹿高了一截，骨架更显宽厚，眉眼间褪去了不少稚气，开始显露出少年人的棱角。 是长得老成一点，但也没老多少岁。 二到四岁的样子吧。 他依旧是把何雨天捧在手心里疼，走哪儿都恨不得揣兜里带着。 喂饭、洗澡、哄睡、陪玩，做得比何大清还熟练。 何雨水也成了哥哥的小尾巴，兄妹三人常常在院子里玩。 何雨天练功过头摔倒了，何雨柱能心疼得跟天塌了似的，何雨水则咯咯笑着去拉弟弟。 惯子如杀子。 还好他是成年人的灵魂，但这份厚厚的情分，算是结下了。 他决定不让何雨柱当舔狗。 让何雨柱拿到白月光一血。 没办法他年纪太小，不能代劳。 何大清看着兄弟俩感情这么好，心里既欣慰又有些酸涩。 对何雨柱，也越发倚重起来。 厂里食堂忙，家里这大大小小的事，何雨柱几乎顶了半个家。 这天下午，阳光不错。 何大清让他到大街上去卖包子。 他在家里带何雨水、何雨天。 何雨水在院里蹲着看蚂蚁搬家。 何雨天用念力阻止蚂蚁搬家。 蚂蚁：“……” 就在这时，何雨柱哼着小曲，美滋滋迈进家门，手里还攥着一沓皱巴巴的钱。 “爸，我回来啦！”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三笼包子全卖出去啦，这钱您瞅瞅！” 何大清从里屋慢悠悠走出来，他伸手接过钱，只粗略一扫，脸色瞬间就变了，声音也拔高了40分贝。 “柱子哟，你真是个傻柱子，你是不是脑子缺根弦啊？这全是假钱，一分都花不出去！” 第6章 傻柱之名 “不能啊，那买包子的人看着挺实诚的，咋会骗我呢……” 何大清气得直跺脚，抬手就给了何雨柱后脑勺一巴掌，“啪”一声脆响。 “你可真是个傻柱子！让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你说你是不是傻？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傻的人吗？” 何雨柱这下彻底慌了神，结结巴巴解释：“他……他说他着急，出的价钱也高，我就……就没多想……” “没多想？” 何大清又气又急，大眼袋微微颤抖， “我让你出去卖包子，你倒好，包子没了，笼屉也没拿回来，还收了一堆假钱！你可真有本事！” 何雨柱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孩，小声嘟囔：“我以为……我能多卖点钱，给家里添点东西……” “添东西？”何大清冷笑一声，“你这傻劲儿，不把家败光就不错喽！” 这时候，院里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咋回事啊这是？”易中海皱着眉，从人群里挤进来问道。 何大清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呢，立马竹筒倒豆子，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最后还狠狠补了一句。 “这傻小子，以后可咋整哟！” 刘海中撇撇嘴：“我说大清啊，你这儿子可真够傻的，这世道乱成这样，还能信陌生人的话？” 何雨柱听着众人的议论，脸涨得通红，转身找弟弟去了。 “嘿！傻柱！你倒是等等我啊！”一个公鸭嗓子响起，带着戏谑。 何雨天意念一收，蚂蚁们不再太空漫步。 他循声望去，何雨柱身后跟着一个瘦高个，长马脸的小子，是何雨柱一生之敌许大茂。 傻柱之名还是冠在何雨柱头上，他早上白提醒了。 不过倒没有完全没用，躲过了逃兵追赶的剧情。 许大茂故意拿腔拿调喊： “傻柱！我说傻柱！你听见没？以后别认错假钱了，那钱那么假，至于看不出嘛？瞧你那傻样儿！” 何雨柱皱了皱眉，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别瞎叫！我叫何雨柱！” “得了吧！”许大茂嬉皮笑脸，绕到何雨柱侧面， “大伙儿都听见了！刚才你爸都叫你傻柱！哈哈哈！你说你是不是傻？啊？傻柱！” 许大茂的声音很大，引得路上几个刚下工的工人也看了过来，发出低低的笑声。 “许大茂！”何雨柱气得眼睛都瞪圆了，死死瞪着许大茂，“你再叫一声试试！” “试试就试试！傻柱！傻柱！傻柱！”许大茂仗着自己跑得快，越发得意，连叫三声，越叫越大声。 何雨天扶额，他总算知道，傻柱，这外号为什么能跟随何雨柱一生。 这种事就应该冷处理，你越着急，别人叫的越欢。 除非你有实力令人害怕或尊重。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何雨柱追着许大茂打，许大茂一边跑一边喊“傻柱！傻柱……” 何雨天静静看着这一幕。 他缓缓抬起小手，对着许大茂仓惶逃窜的背影，虚虚一握。 其实不用，但是他觉得这样很酷。 意念沉入空间，锁定了一根磨得最尖最亮的铁钉。 傻柱？ 何雨天嘴角勾起一丝冰冷弧度。 “许大茂，你这张嘴，很快就不只是用来喷粪了。” “嘴欠多了……会烂舌根的。” 目标：许大茂那奔跑的光脚丫子。 距离：约五米。 角度：自下而上，斜刺投置。 “放！” 那根铁钉，毫无征兆出现在许大茂右脚即将落下的地面，尖端朝上，角度刁钻。 “傻柱！傻柱！傻柱！来追你爷爷啊……” 许大茂正得意边跑边回头叫嚣，脚下猛地一踩！ “嗷——！！！” 一声不似人类的凄厉惨叫，瞬间盖过了院子里所有嘈杂秽语。 许大茂只觉得右脚掌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 他整个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原地弹跳起来，又失去平衡，“噗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啊！我的脚！我的脚啊！” 他抱着右脚，在地上疯狂打滚，眼泪鼻涕一起流涕，叫声惨绝人寰。 追在后面何雨柱都愣住了。 只见许大茂右脚，赫然穿透出一小截染血的铁钉尖。 鲜血红了脚板和地上泥土。 “嘶……”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孩子也太倒霉了吧。 “大茂！” 许大茂的父母听到惨叫，从人群里冲出来。 “哪个天杀的在地上乱扔钉子啊！” 许母哭天抢地。 “快！送卫生所！” 许父还算镇定，但看着儿子脚上那根透出的钉尖，脸都白了。 这得有多疼啊。 人群一阵混乱，抬人的抬人，骂街的骂街。 何雨柱也顾不得生气了，皱着眉看着被抬走的许大茂，又狐疑地看了看地上那摊血。 那钉子扎得也太深太正了，像是有人故意埋在那等着似的。 他心里莫名地打了个突，下意识回头看向自家门口。 这么多年了，娘亲还放心不下吗？ 还不去投胎吗？ 门槛上，何雨天已经收回了小手。 他正好奇眨巴着，乌溜溜大眼睛看着混乱的人群，小脸上满是天真无邪的懵懂。 这扬意外，让“傻柱”的外号传播稍稍停滞了几天。 毕竟许大茂的惨状就在眼前，脚底板被铁钉贯穿，据说在卫生所嚎得跟杀猪一样，没半个月右脚下不了地。 大家议论的重点，也从何雨柱的“傻”，转移到了许大茂的倒霉，和地上那根邪门的钉子上。 何雨柱虽然暂时摆脱了这个称号，但“傻柱”这个标签，已经种在了这些人心里。 时光荏苒，又是四年风霜雨雪。 何雨天，六岁了。 婴儿圆润褪去，身量抽条，显露出孩童特有的纤细与灵活。 得益于持之以恒的秘密健身，和何雨柱坚持不懈的投喂。 他看起来比同龄孩子更结实，眼神也格外清亮有神。 最大的蜕变，依旧在念力。 六年的苦修与暗中“狩猎”，他的念力早已今非昔比。 第7章 何大清准备跑路 当然，仅限于无人时偷偷练习。 一块板砖，能被他操控着在空中划弧线，精准砸中十多米外树上的蜂窝。 这一招叫念力炮。 空间操控：收放自如，意念覆盖范围扩展至周身6米。 无需身体接触，只要念力能“举”得动，6米内皆可隔空收放。 收东西叫隔空取物。 放大东西叫翻天印。 念力移动重量上限也提升到了12斤左右。 移动速度感人，这个重量也不能隔空取物，隔空投放。 勉强叫搬山。 武器库：磨尖磨利的铁钉和钢针足有上百根。 几把锋利小刀和弹弓。 又新增了两把手枪，都是盒子炮。 物资库：棒子面、小米、盐、糖、猪油、几盒火柴、高度白酒，够他独自活到成年。 这些不准备不行。 何大清寂寞的心永远在骚动，离他和白寡妇远逃保城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杂物弹药库：收集的玻璃珠子，滑人脚专用。 晒干的苍耳子，扎人奇痒。 一小包辣椒粉，居家旅行阴人必备。 还有一小罐味道极其“醇厚”的陈年旱厕浓缩精华。 终极生化武器，慎用。 感知延伸：念力外放，如同无形的触手。 能让他感知到36米范围内细微的动静变化，甚至模糊的情绪波动。 对恶意尤为敏感。 这让他对四合院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谁想害他，谁倒霉。 这六年，四合院也并非只是“闹鬼”。 最大的变故，发生在一年前，贾东旭的父亲，贾有财，死了。 死得突然又理所当然。 说是卷进了机器，都不用送医院。 大家都说，按他那样宠媳妇儿子，自己饿的头昏巴脑，走路直打飘，能干好工作才奇怪。 贾张氏哭得昏天黑地，骂天骂地骂医院，骂易中海见死不救。 易中海：？？？ 骂院里人都是冷血畜生。 人死为大，何雨天没跟她多计较，只是晚上给她嘴里塞了一点黄白之物。 贾有财走了。 易中海眼神闪过一丝考量。 贾东旭那孩子跟他老子一个性子，宁愿自己饿着也要让家人吃饱。 他努力了这么久，也没个孩子，贾东旭便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他的首选养老人。 名义上也立得住脚，他一番操作，顶岗的贾东旭，成为了他在娄氏钢铁厂的徒弟。 贾有财的死，也彻底释放了贾张氏。 她觉得自己丈夫也会像“老何家那位”保佑她。 又有易中海明里暗里的帮衬，越发地肆无忌惮。 撒泼打滚，堵门骂街的本事，练到登峰造极。 除了何家小子，她谁也不怵。 那位是越来越猛，她家老贾碰上了，有点不灵光。 贾东旭顶了岗，却是个眼高手低的，被贾张氏惯成了怂包。 工资大半进了贾张氏的腰包。 母子俩日子过得紧巴巴。 但贾张氏会独自一人，偶尔偷偷出去打打牙祭，但眼睛却总是盯着别人家的锅。 而何大清…… 单身的汉子靠着传统手艺坚持了六年。 最近似乎就有些心不在焉。 厂里食堂的活计依旧，但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酒气越来越重，脾气也越发暴躁。 对何雨柱动辄打骂，“傻柱”二字更是时常挂在嘴边，把所有的不如意都发泄在大儿子身上。 何雨柱默默承受着，把所有的委屈和苦闷，都化作了对弟弟妹妹更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像一头老黄牛，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摇摇欲坠的家。 他厨艺天赋渐渐显露，在丰泽园当学徒也能独当一面了。 但“傻柱”的名声，在何大清日复一日的强化，和许大茂好了伤疤忘了痛，变本加厉的宣传下，彻底坐实，成了他甩不掉的标签。 何雨天冷眼旁观。 他前世作为一个渣男，十分理解一个男人靠传统手艺过日子的痛苦。 六年啊，他都想给何大清立一个贞节牌坊了。 走就走吧，没有他何大清，他们三兄妹也能活的很滋润。 白寡妇。 那个住在南锣鼓巷另一头，死了丈夫、颇有八分姿色，眼神像钩子一样的女人。 何大清情胆已破，魂儿早被她勾走。 何雨天不止一次“看”到何大清偷偷摸摸溜去白寡妇家，用食堂节省下来的白面、猪油甚至半只鸡去讨好那个女人。 这是麻麻花的爱情，不是易中海和聋老太的算计。 他只能冷眼旁观看着。 两人搂搂抱抱，何大清脸上是许久不见的笑容。 天要下雨，爹要找洞钻，他不能阻止。 何雨柱也隐隐察觉到了父亲的不对劲，他也无力改变。 他只是更加拼命干活，试图稳住这个家。 这天傍晚，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何雨柱在丰泽园忙完，拎着师父给他的两个有些发蔫萝卜回家。 刚走到中院月亮门，就碰上何大清。 “傻柱，爸……爸出去办点事，晚点回来。” 何大清声音有些发干，眼神不敢与儿子对视。 “爸，这萝卜……” 何雨柱看着被抢走的萝卜，那是他特意带回来给弟弟妹妹煮汤的。 “什么萝卜不萝卜的！家里饿不着你们！” 何大清粗暴打断他，紧了紧布包，里面鼓鼓囊囊。 “看好你弟妹！别惹事！” 说完，他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地，朝着白寡妇家的方向匆匆走去。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父亲消失在垂花门外的背影，手里空空如也。 冷风吹在他单薄衣衫上。 他太熟悉父亲这种状态和那个方向了。 一种被抛弃的恐慌感，瞬间淹没了他。 屋门口。 何雨天静静站在那里，小小的身影仿佛能撑起一片天。 看着何大清奔向白寡妇的背影。 以及他最近的动作。 他知道，应该是今晚了。 他缓缓抬起手，不是对人。 目标：何大清藏好的包裹。 “收。” 其他东西他没动，只留下了谭家菜谱和屋契。 钱，他不缺，缺的是来钱渠道。 何雨天张开双眼，看向呆立冷风中的哥哥。 迈开小短腿走了过去，伸出暖暖的小手，用力握住了何雨柱那布满老茧的大手。 “哥，回家。” 他声音稚嫩，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 何雨柱浑身一震，低头看着弟弟清澈的眼睛。 他反手握住弟弟的小手。 “嗯，回家。哥给你们……想办法弄好吃的。” 何雨天任由哥哥牵着手往回走，小小的脑袋微微低垂。 小短腿一蹦一跳的。 不跳不行，不然跟不上。 第8章 易中海的公道 临走前，他在经常藏钱的地方塞了300块，和一封信。 （统一货币，为了广大读者的阅读体验……好吧，其实是个人的自以为是） 来给何雨水、何雨天盖了盖被子。 在何雨天怀里单独又塞了200块。 何大清转身离开的瞬间，何雨天就睁开了双眼。 拿出200块，怔怔看着。 “这便宜父亲鬼精鬼精的，明明发现少了房契和菜谱，还来这么一出。” 看来自己的异样，还是让他有所察觉。 演技还得提高啊。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揣着几个窝窝头去丰泽园上工。 何雨天蹲在门槛上，看着方向，乌溜溜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 心里头想着怎么安排房子。 何家房子，三套五间房，一个地窖。 一套三间正房，一间耳房和中院东厢房隔开的北卧室。 正房总面积约46.8平方米。 明间，也就是中间正房，也叫中堂，约18平方米，东西次间面积约14.4平方米。 东边耳房：12平方米左右。 中院东厢房北卧室：东厢房被隔成南北两个卧室，北卧室面积大约在6平方米。 足足64.8平方米，三个半大小孩根本住不完。 禽兽们不可能不打主意。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易中海那带着几分威严的嗓门就在院里响了起来，比平时亮堂了不止20分贝。 “大伙儿都出来看看！都来评评理！” 易中海站在中院的空地上，背着手，眉头拧成川，脸上是痛心疾首的表情。 “这叫什么事啊！何大清，咱们院里的老住户了，竟然能干出这种丧良心的勾当！” 他嗓门洪亮，穿透力极强，前后院的人但凡醒着的，都被这动静勾了出来。 贾张氏第一个凑到跟前，眼睛瞪得溜圆：“他易叔，咋了这是？何大清又犯啥浑了？” “犯浑？他这是把良心都喂了狗！” 易中海重重一拍大腿，声音越发悲愤，“连夜跑了！跟着咱南锣鼓巷的白寡妇跑了！” “跑了？”贾张氏眼睛一亮，随即又换上惋惜的表情， “那他那俩儿子咋办？傻柱还小，雨天更是个奶娃子……” 在她眼中，何雨水不算人。 “可不是嘛！”易中海对着围拢过来的邻居们大声说道， “抛下三个半大的孩子，自己跟着女人享福去了！这是人干的事吗？” “咱们四合院讲究的是邻里互助，讲究的是父慈子孝，他何大清倒好，把老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 他特意提高了音量，确保每个角落都能听见： “这三孩子可怜啊！柱子才十六，在丰泽园当学徒，不出师辛苦钱都挣不到，雨水七岁，雨天才六岁。” “这个年纪，连爹娘的面都记不清了……现在爹也跑了，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 刘海中背着手，站在一旁，忍不住插嘴： “我早看何大清不对劲了，最近天天往那寡妇家钻，身上酒气熏天，哪还有当爹的样子？这事儿啊，早晚的！” 阎埠贵心里飞快盘算着，何家三孩子会不会拖累院里，嘴上却附和道： “就是说啊，老易，这可是大事，孩子不能没人管啊。” 易中海点点头，环视一圈，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 “我这做长辈的，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遭罪。但话得说清楚，这是何大清造的孽，他不仁不义，抛弃亲生儿女，咱们院里得把这事记下来，让大伙儿都看看，这种人是啥德行！” 他这话说得敞亮，明着是为了何雨柱三兄妹，实则是把“何大清抛弃儿女”的标签狠狠钉在了四合院的耻辱柱上。 可听着这话，院里的禽兽们却纷纷往后缩了缩。 贾张氏刚才还一脸同情，一听易中海要管，眼神立马闪烁起来。 她自家还等着贾东旭的工资填肚子呢，多一张嘴都嫌浪费，更别说添三个拖油瓶。 她眼珠一转，拉着刚出门的贾东旭： “东旭，快，帮妈看看缸里还有多少水，别耽误了做饭。” 拉着儿子就往家躲。 刘海中刚想摆出一副领导关怀的架子，一想到自己孩子还能打，何雨天这孩子他可不敢下手，生怕沾上，赶紧咳嗽两声： “咳，我还得去厂里开会，这事儿……老易多费心。” 也溜了。 阎埠贵更直接：“哎呀，我家还等着我给孩子们准备早饭呢，一个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耽误不得。” 脚步轻快回了屋，顺便把院门都掩上了。 就连平时最爱凑热闹的几个邻居，也纷纷找借口散开，谁也不想被这事儿缠上。 谁都知道，沾上何家这仨没爹的孩子，少不了要出钱出力。 这年头，谁家里都不宽裕，谁愿做这冤大头？ 易中海看着瞬间冷清下来的院子，脸上的悲愤淡了些，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先把何大清钉死在耻辱柱上，显得自己主持公道，再让众人避之不及。 最后，才能顺理成章，勉为其难地站出来，收拢何雨柱这个未来的养老工具。 对，只是工具。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何家的方向喊：“雨水！雨天！在家吗？别怕，有易叔在，天塌不下来！” 屋里，何雨天听着外面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易中海，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高调宣传何大清的不是，既赚了名声，又断了旁人插手的可能，最后还能卖何雨柱一个人情。 可惜啊，他算错了人。 何雨柱从丰泽园回来时，院里关于“何大清跑了”的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他刚进中院，就撞见易中海一脸关切迎上来。 “柱子，你可回来了。你爹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有易叔在，不会让你和你弟妹受委屈的。” 何雨柱攥紧了手里的布包，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低声道：“谢谢易叔。” 绕过他，径直往家走。 走到门口，何雨天正站在门内等他，小手背在身后，仰着头看他。 “哥，” 何雨天的声音很轻，“他们都怕沾上我们。” 何雨柱蹲下身，摸了摸弟弟的头，眼底泛红，却挤出一个笑容：“不怕，哥能养活你们。” 何雨天看着他，笑嘻嘻掏出500块、谭家菜谱和一封信。 “哥，我不认字，你帮我看看这信写的是什么？” 何雨柱看着500块一愣，这钱够他们兄妹吃八九年的了。 他拆开信封。 里面一封家书和一封工作介绍信。 “他说，等他稳定下来，会给我们每个月寄生活费。” “钱由小天管着。” 第9章 学堂露锋芒 看着五百块钱和谭家菜谱，整个人都懵了。 信上的字迹潦草，确实是何大清的手笔。 内容，承诺稳定后寄钱，还特意点明钱由小天管着。 这操作太诡异了。 一个六岁娃娃管钱？ 但何雨柱看着弟弟那清澈的眼神，再看看信封上那行字。 “柱子，爹对不住你们，小天机灵，又有……保佑，你们钱放他那儿稳妥。” 心里那点荒诞感，又被一种莫名的信任压了下去。 爸……大概是真觉得小天不一般吧。 毕竟小天从小就特别安静，没有那么多屎屁尿。 除了偶尔会射他一脸。 “行！哥信你！” 何雨柱把菜谱收进怀里，这才是他们老何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按弟弟意思把五百块钱，小心地分成几份。 大部分藏进只有兄弟俩知道的墙洞深处，只留一小部分钱给何雨天管着。 “这钱是咱仨的命根子，越少人知道越好，谁都不能说，知道吗？” 何雨天用力点头，小脸严肃：“知道！哥，我藏得可好了！” “你能找到我给你颁个奖。” 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肚皮，惹得何雨柱一阵笑。 小时候卖萌不努力，长大徒悲伤。 何大清跑路的风波，在易中海的主持公道和禽兽们默契的避之不及中，渐渐平息。 何家三兄妹的日子，表面上看似乎清苦，实际上过得比之前还滋润。 毕竟有500块啊，根本花不完。 在何雨天影响下，何雨柱继续留在丰泽园当学徒，起早贪黑。 和原著不一样，在何雨天的影响下，他马上就要出师了。 何雨天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但他不想去。 可何雨柱板起大哥的脸，何雨天无奈之下还是去上学。 上学没多久，何雨天就展现了无与伦比的学习天赋。 把意识投入寂静空间，他的意念会无限放大，思维速度会加快。 打个比方，9527ｘ1324 别人还要算一下，他直接可以在空间里排列，瞬间“数”出答案。 天才之名，远近闻名。 这不，两年后，军委会将转变为街道办的王主任亲自找上门。 这位大娘心善，早就听说了何家的事，看着何雨天那机灵模样，心疼得不行。 “柱子，雨天这孩子眨一下眼就6岁了，学校反馈他是个小天才！” “学费的事你别操心，街道帮你申请减免！学杂费……大娘先给你垫上！” 王主任拍板做了主。 一旁何雨天眨巴着大眼睛：“谢谢王主任姨姨，给您水果糖甜甜嘴。” “哎！”王主任被这稚嫩的声音叫的心都化了，但糖果说什么都不要。 何雨天只好又揣回兜里：“王主任姨姨，您能不能帮我哥把年龄改回去。” “我爸写信来说，他今年20岁了，当年搞错了，现在不改回来，怕耽误了婚事。” 他又借老妈托梦，对何雨柱的人生指手画脚。 关键，何雨柱还真信，又听话。 王主任仔细打量何雨柱那张脸。 别说20岁，22岁她都相信。 便同意给何雨柱在户口本上，修正了年龄。 于是，何雨柱就成了20岁的小伙子。 上学的日子，何雨天比谁都认真学习。 但学习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背上了何雨水用旧布头缝制的小书包，成了红星小学两年级的一名学生。 没错，为了和二姐一起毕业，他跳了一年级。 他个头在同龄孩子里算中等，但那双眼睛太亮，气质沉静。 往教室后面一坐，竟比讲台上的老师还有定力。 起初，老师们都担心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会孤僻，或学业跟不上。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错了，错得离谱！ 何雨天岂止是跟得上，他简直是御剑飞行。 语文课，生字词一遍过目不忘，课文朗读字正腔圆，理解力强得不像话。 数学课，更是让老师惊掉下巴。 加减乘除？小儿科！ 应用题？扫一眼就能列出算式，心算速度比老师打算盘还快。 有一次，数学老师故意在黑板上出了一道超纲的复杂应用题，想考考全班，也顺便看看何雨天的极限。 结果何雨天只看了一眼，就举手说出了答案和三种不同的解题思路，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把老师都听愣了。 “天才！这简直是天才！” 班主任激动拍着桌子，“何雨天同学，你以前……真的没学过？” 何雨天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 “老师，我这辈子真没学过，只有哥教过我一点点。” 唉——天意弄人，前世学渣，今生却没想到成为了学霸。 不过爽是真的爽。 更何况，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专注学习，尤其是深度思考时，对念力的增长有着远超枯燥重复练习的效果。 只比刺激情绪法差一丢丢。 当然，意识不能进入空间，那简直就是作弊器。 每一次在现实绞尽脑汁破解难题，精神高度集中带来的那种颅内高潮，都像一股清泉注入干涸的念力源泉。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一道道难题被攻克，自己的意念触手变得更加凝练敏锐。 操控物体的距离，精度和力量上限都在稳步提升。 空间收放也越发得心应手。 这哪里是上学？这分明是开挂修炼。 于是，何雨天在课堂上化身卷王，如饥似渴地吸收着知识，精神念力同步狂飙。 放学后，他则成了四合院最安静的崽，常常抱着一本捡来的旧书，坐在门槛上发呆。 他看书从来不受限于年级。 越难他越要看。 自然而然的，就偏到数学去了。 别人说他是天才，实际上，天才只是他的门槛。 最低的门槛。 在寂静空间里，他可以说拥有神一般的精神力。 空间用念力作画，甚至把记忆里的女明星都一一具现出来。 男明星？对不起，记不住。 一个月时间过去，他已经找不到有难度的数学书籍了。 只能将就一下，学外语玩，这些书籍他在空间里收藏的比较多。 不过学起来没什么难度，实在是无聊。 基本上学个20几分钟，就会走神，用念力操控着空间里的钢针进行高精度狙击训练。 或者用意念拆解、重组一些捡来的破旧小玩意儿，锻炼微操。 甚至搞一些小发明。 这跟做数学题一样，能滋养念力。 何雨柱看着弟弟捧着书，就两眼放光的样子，既欣慰又心酸。 欣慰弟弟聪明争气，心酸自己没本事让帮上弟弟。 想给弟弟做一顿正宗谭家菜，都找不到食材。 还好，他已经在丰泽园出师，通过何大清的安排，找到娄半城大老板。 娄半城真名娄振华，半城是他的外号，听说，以前四九城的财富他占一半。 娄半城果然出手不凡，尝过他三道菜后，就让他在娄氏钢铁厂上班。 跟何大清一样的工资，64块一个月。 多亏他经常给何雨天做好吃的。 天才的脑瓜子，果然好使，每次他吃完，都能点评出让自己进步的方向。 现在他终于有了一份工作，不怕坐食山空。 他，何雨柱终于顶门立户，可以为弟妹撑起一片天。 第10章 截胡秦淮茹 易中海对何雨柱的关怀，越发无微不至。 时常嘘寒问暖，送点吃剩下的剩饭剩菜，话里话外暗示着远亲不如近邻。 “以后给我养老，我这家业都是你的，以后结婚生子，都不用跟你弟抢房子。” 何雨柱憨直，虽感激易中海在父亲跑路时的仗义执言，但总觉得有点别扭。 尤其易中海每次提到养老时，那热切的眼神，让他心里发毛。 何雨天说他们娘亲，托梦告诉他，院子里面没一个好人。 在先入为主的情况下，易中海表现的越正派，他就觉得越可疑。 贾张氏则把目光牢牢锁在何家的房子上。 何家那四间半房，在她眼里就是一块流油的肥肉。 三个半大孩子占着那么大地方，简直是浪费。 她开始频繁地在易中海耳边吹风： “他易叔，你看傻柱兄妹仨，住那么大的房子，空落落的，多冷清啊！” “东旭也大了，马上要相看媳妇了，家里挤得转不开身……这要是能匀出一间来……” 易中海捻着并不存在的胡须，眼神闪烁： “老嫂子，这事……得从长计议。柱子他们毕竟还小，贸然提出来，显得咱们欺负孤儿寡……呃，孤儿。等机会吧。” 机会？ 何雨天坐在门槛上看书。 念力感知雷达扫过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密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看来贾张氏已经从，板砖砸头的噩梦中走了出来。 上次对她施放空投版的翻天印。 一块大石头从5米高空掉下来。 她交了闪，躲过一劫。 警察局的同志，足足查了三个月才放弃。 何雨天内心是内疚的。 不能对她使用翻天印了，下次研究出什么新法子，再拿她来做实验。 实践出真理嘛。 活着的贾张氏比死了的贾张氏，更有意思。 何雨天在不知不觉中，心态已经完成从保命、反抗到享受掌控的转变。 一天，他终于等到心心念念的秦淮茹。 这天放学，何雨天刚拐进胡同口。 就看到一个穿着碎花棉袄，梳着两条乌黑油亮大辫子的年轻姑娘。 18岁的秦淮茹，就是《少年黄飞鸿》的十三姨。 颜值身材真的很能打。 他当年看片，没记住剧情，光记住那个漂亮的十三姨了。 眼前秦淮茹也就气质差了点，打扮的没有十三姨那么洋气。 她挎着个包袱，怯生生站在四合院门口张望。 小姑娘身段窈窕，皮肤白皙，眉眼弯弯，带着一股乡下姑娘特有的水灵和纯朴。 “漂亮姐姐，你是在等人吗？给你一颗水果糖，甜甜嘴。” 何雨天仗着小孩的身份搭讪。 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大嫂，没想到贾家一点动静没有。 她就来了。 一番了解后，何雨天知道秦淮茹这时，刚进城投奔表姨。 她那所谓的“表姨”，其实就是个拉皮条的。 在这个时间点介绍给了贾东旭。 这一刻命运的齿轮，因他开始转动。 “漂亮姐姐，你跟我进屋里坐吧。我哥叫何雨柱，今年刚好想找媳妇。” “快进来！这都是缘分，你进屋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家里和我哥的情况。” “我哥也快下班了，到时候你要是见了，如果不喜欢，可以扭头就走。” “要是喜欢，就留下来吃顿便饭，我哥的工作交给我来做，这事准能成。” 秦淮茹被何雨天的热情，弄得有些局促，脸微微发红。 不过她这些候也觉得，她那个表姨有点不靠谱。 估计会随意给她找个人嫁了，去他家看看也无妨。 这小家伙，看衣着，看脸色，一看就是大富人家的小孩。 “好，便依你。” 秦淮茹笑着跟着他进院。 以她的身材样貌，自带吸睛光环。 可旁边有一个何雨天，没人敢靠近。 何雨天边走边说：“咱这大院，现阶段嫁谁都没有嫁我大哥好，嫁谁都没有嫁贾家差，那就一火坑。” 秦淮茹笑着问：“小弟弟，这话又怎么说。” 何雨天开始掰着手指细说：“首先说家庭，要嫁入贾家，那是要给四个人养老。” “一个现在养，以后养三个，还有一个恶婆婆。” “而我何家，家里公公早两年跟着寡妇追寻爱情去了。” “现在每个月寄回来20块钱，关键是没有婆婆，更别说恶婆婆了。” “再说工作，他贾东旭和我哥同一家工厂上班。” “他18块5，我哥64块一个月，完全没有可比性。” “说房子，他家就一间西厢房中卧室，8平米不到。” “咱老何家，三间正房，一间耳房和一间东厢房北卧室，足足64.8平米，地窖我都懒得算。” “而且我们兄弟姐妹和睦，你要是以后和我哥生孩子不够住。” “我可以立马捡铺盖走人，但你们得给留一间房给我二姐。” “她虽是女孩子，但我希望她永远有个家，永远有后盾。” 听他说的认真，秦淮茹眼睛微微一亮。 她进城投奔表姨，就是想找个好人家或者好工作。 何家这条件，只听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一家三兄妹，每个月不用干活，就有20块，老大每个月还有64块工资。 怎么花完啊。 就是房子小了点，没有农村大。 那个八平米不到的贾家，是怎么住下两个人的？ 要是嫁给他，以后再生下个一儿半女，那副光景，完全不敢想象。 如果这小弟弟没说谎，那完全就是一个火坑啊。 “条件这么好，你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秦淮茹已经跟他来到了中院，走进了正房中堂。 参观了一下，发现这房子干净的，可以在地上打滚。 物件也排得整整齐齐的。 也不知道谁在持家，真是一把好手。 何雨天拍拍小胸膛：“我哥身体没啥问题，就是情胆易破，容易被媳妇拿捏。” “噗嗤！”秦淮茹一时没忍住笑， “你这小弟弟，鬼精鬼精的，这么小，你知道什么是情胆啊。” “我当然知道。”何雨天学着影视剧中的终极版秦淮茹。 他双手抱住秦淮茹的手臂，用自己的小胸膛不断摩擦，摩擦。 声音腻歪，茶言茶语道：“好傻柱，你就帮帮姐。” 说完，他还用小屁股顶一下秦淮茹。 整得秦淮茹又好气又好笑又害羞。 好气的是他还真懂。 好笑的是他就一6岁小屁孩，这动作怪可爱的。 害羞的是她还真有学到本事。 两人在正屋里聊的开心。 何雨天悄悄用意念感知了一下中院现状。 基本上中院的人都知道，他在给何雨柱找媳妇了。 西厢房气急败坏的贾家母子，以及旁边易中海家窗户后那张阴沉的脸，正皱眉思量。 贾张氏拗不过儿子，往这边走来。 想来贾东旭已经被年轻秦淮茹的美色所倾倒。 何雨天意念沉入空间，一枚小小的，晒得极其干燥的苍耳子。 无声无息出现在贾张氏脚底板上。 第11章 定下姻缘 “噗叽！” “哎哟！什么东西扎我！” 贾张氏一脚踩上地板，苍耳子狠狠扎进了她脚底板。 意识到这东西，如诡异一般出现她的脚底板和鞋底之间，吓得她又是一声怪叫。 屋里。 秦淮茹闻声，下意识透过窗户缝往外瞥。 正好看到肥胖的贾张氏一瘸一拐，朝西厢房走。 那个瘦瘪瘪的，应该是他儿子，看这架势，是贾家母女无疑。 两人身形差异，光看着就让人心头发怵。 好人家，哪有母肥子瘦的？ 这时，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何雨柱中气十足的嗓门声传来： “小天！哥回来啦！今天食堂有处理下来的猪板油，哥给你熬猪油渣吃！” 不一会，何雨柱身影已经出现在家门口。 其实他还有小灶菜，但要低调。 他身穿蓝色工装，手里拎着个油纸包，和三个饭盒。 脸上带着笑意。 这笑意，在他看到陌生又水灵的姑娘时，瞬间凝固了。 “呃……”何雨柱脚步钉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看着秦淮茹。 他此刻脑子是一团浆糊，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姑娘……真好看！ 比小天画仙女还好看。 何雨天：“……” 秦淮茹也看到了何雨柱。 小伙子高大挺拔，浓眉大眼，干净，精神。 尤其那双眼睛，此刻虽然呆滞，却清澈无比，带着点憨直的傻气。 在秦淮茹看来是老实，跟她见过的那些油滑的城里人完全不同。 她心头微微一跳，脸上悄悄爬起红晕。 何雨天一看他哥那副傻样，就知道情胆破了。 那心跳声，不用念力感应都能听见。 他立刻化身小僚机，飞身到门口，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腿，仰着小脸大声道： “哥！你回来啦！快看，这位是秦姐姐。” “从秦家村来的，秦姐姐人可好了，长得又好看。” “秦姐姐，这就是我哥，何雨柱，娄氏钢铁厂食堂大厨，一个月工资64块，还包吃。” “64块”这个数字被何雨天重复提及。 秦淮茹下意识地看向，何雨柱手里那个，散发油脂香气的油纸包。 这就是他说的猪板油？能熬油渣吃？这在乡下可是过年才有的好东西。 那三个饭盒是几个意思？ “啊……啊！你好！秦……秦同志！”何雨柱被弟弟一抱撞，终于回过神。 脸涨得通红，舌头像是打了结， “我……我是何雨柱，在……在食堂干活。” 他紧张得手心冒汗。 秦淮茹看着他这憨厚又窘迫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反而踏实了几分。 她抿嘴一笑，大大方方打招呼：“何雨柱同志，你好。我叫秦淮茹。雨天弟弟很可爱。” 声音清脆悦耳，像山涧清泉。 “可爱……可爱……他……他就爱瞎闹！” 何雨柱只会傻笑着重复，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何雨天刚想摆碗筷，秦淮茹却先一步动了。 “雨天，你还小，让姐姐来。” 何雨天小熊摊掌，还调皮向何雨柱眨了眨眼。 何雨柱脑子还有点懵，但和弟弟的默契已经成为身体本能。 他立刻冲上去：“秦同志，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动手呢。我……我也帮忙。” 两人一起拿碗筷，肩碰着肩，他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 摆好桌面，她对着何雨柱盈盈一笑： “何雨柱同志，我相信你是个实在人。今天打扰了，我也该去表姨那儿说一声了。” 她落落大方，进退有度。 何雨天毕竟是一个六岁小孩，要留下来吃饭，得大人开口。 “啊？这……这就走啊？”何雨柱一听秦淮茹要走，顿时急了，脱口而出， “留下……留下吃个便饭吧，我……我熬油渣，炒个白菜！再把这三个菜热一下，很快的。” 他眼巴巴看着秦淮茹，像只害怕被抛弃的舔狗。 秦淮茹看着他那憨直又急切的模样，知道不能拉扯，爽快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何雨柱同志了。” “不麻烦！不麻烦！”何雨柱瞬间眉开眼笑，像小天第一次喊他哥的时候。 他拎着东西就往厨房冲，“小天，快招呼秦姐姐坐，哥这就去做饭。” 何雨天鬼机灵向她眨眼睛，两人的约定，留下来吃饭，就当她同意处对象了。 秦淮茹害羞的向他皱了皱鼻子。 何家厨房里，很快飘出了香气，其中猪油渣最甚。 何雨天拉着秦淮茹坐在堂屋，小嘴叭叭进一步介绍着家里的情况。 重点说何雨柱小时候，如何受大师傅器重，厨艺如何了得。 不然现在也不会被娄老板看重，聘予高工资。 秦淮茹含笑听着，目光偶尔飘向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 饭桌上，何雨柱使出了浑身解数。 一盘金黄油亮猪油渣，一盘翠绿爽口醋溜白菜，还有几个热腾腾的白面馒头。 三个从食堂带回来的菜是，炒萝卜丝、炖土豆块和五花肉炖豆腐。 虽然简单，但在这个年代，已是难得的丰盛。 何雨柱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一个劲儿让秦淮茹“多吃点”。 何雨水也回来了，一番介绍后，怯生生喊了声“秦姐姐”。 便坐在弟弟边旁，吱吱喳喳说她终于解开了何雨天留给她的难题。 牛逼哄哄的，要让他再出题。 秦淮茹吃着热乎的饭菜，感受着何家兄妹的真诚。 虽然何雨柱憨得有点过头，但她挺喜欢这种家庭氛围的。 这何家，没了大人，但兄弟和睦，家境殷实。 房子宽敞，何雨柱人老实肯干，还有一手好厨艺。 弟妹一听都是读书的料子，八九年后，家里三职工…… 天呐，这不原地起飞吗？ 怎么看，都比贾家那个火坑强百倍。 不，比她见过的所有家庭都强。 饭后，秦淮茹主动帮忙收拾碗筷。 何雨柱受宠若惊，笨手笨脚想帮忙，差点把碗打了，惹得秦淮茹掩嘴轻笑。 临走时，秦淮茹站在何家门口，对送出来的何雨柱轻声说： “何雨柱同志，谢谢你今天的招待。你……你人很好。” 她顿了顿，脸上带着一丝红晕，“我表姨那边……我会去说清楚。明天……我还能来找雨天弟弟玩吗？” 这几乎就是明确的信号了。 何雨柱激动得差点原地蹦起来，一个劲儿点头： “能！能！随时欢迎！明天……明天我还给你做好吃的。” 看着秦淮茹窈窕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后，何雨柱还站在原地傻笑。 何雨天扯了扯他的衣角，老气横秋叹了口气： “哥，别傻笑了，人都走远了。媳妇儿是给你引来了。” “虽然我和她有约定，留下来吃饭，就是同意处对象，但没领证一天，这事就不算成。” 他踮起脚，拍了拍何雨柱胳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何雨柱低头看着这小太正。 想起弟弟说过，母亲托梦，让他截胡贾家的秦姓媳妇儿。 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没想到这么漂亮。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他用力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放心！你都做到这一步了，当你哥真傻啊！” 第12章 何雨柱拿下白月光 接下来的日子，何家成了四合院最扎眼的存在。 在何雨天建议下，结婚证一领，户口一转，傻柱变柱爷。 何雨柱走路带风，腰杆挺得笔直。 和原著不一样，有何雨天在，何家房间干净的不像样。 现在何家人都有一点小洁癖。 何雨柱也习惯一身清爽，整个人透着一股精神气。 以前被人叫傻柱还闷闷不乐，现在？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傻人有傻福，哥们儿乐意。” 那底气，看得许大茂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64块的工资，加上何大清，虽延迟但到的20块汇款单。 让何雨柱出手阔绰了不少。 隔三差五，拎点食堂处理肉菜回来。 偶尔给秦淮茹扯块新花布，给何雨天何雨水买点零嘴书本。 加上何雨天暗中用念力空间“优化”物资分量。 又利用空间念力组合，帮别人修点东西，增加收入。 一家子，这在普遍紧巴巴的四合院，简直是壕无人性。 相处一段时间后，何雨天发现秦淮茹持家有道。 秦淮茹过门前，她让何雨柱给她那“表姨”拎两斤肥猪肉上门感谢后，婚事变得异常顺利。 接下来展现出了惊人的持家能力和情商。 家里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厨房就四个字形容，明厨亮灶。 经常“搞卫生”的何雨天最清楚这一点。 这嫂子的清洁能力，都快赶上他的念力隔空取物了。 而且，她待人接物落落大方，对何雨天何雨水视如自己亲弟妹，不，比亲的还亲。 温柔体贴的就像他们亲妈。 对邻居，该客气时客气。 比如给后院老太太送碗汤。 该强硬时也绝不含糊。 贾张氏想占便宜？别说门，窗都没有。 夫家底气足，也愿意托着她。 她不必依附他人讨生活，也不必用柔弱伪装换取生存空间。 说话做事越来越直接利落，有话不藏着掖着。 面对不合理的要求或试探时，能带着礼貌却不容置疑的态度划清界限，既不刻薄，也绝不任人拿捏。 何雨天以不占国家便宜的理由，让她农村转城市户口。 她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眉宇之间开始带着一点贵气。 那张水灵灵的脸和凹凸有致的身段，配上何雨柱买的衣裳，显得十分得体。 走到哪儿都是一道风景线。 当然，结婚时的永久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更是羡煞旁人。 她对何雨天当家管钱，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小家伙藏钱很有一手，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找到。 关键还很大方。 何大清留下来的钱估计早花完了。 可能在偷偷补贴。 看来帮别人维修东西没少赚钱。 院里的大妈小媳妇们，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背后嚼舌根说秦淮茹命好，掉进福窝了。 只是有一件事很奇怪，全院的人都不敢占她这位小叔子便宜。 何雨天还是院里1岁到17岁的孩子王。 兼任“别人家的孩子”。 学习？即使跳了一级，年级第一也跟玩儿似的。 懂事？家务抢着干，修练念力，还知道给嫂子捶背。 虽然力道控制不好，时不时会把秦淮茹捶岔气。 最气人的是，这小子嘴甜会来事，哄得军委会王主任隔三差五来关心。 当然，可能也会带上些小家具、烂收音机、烂钟表等物件，让他维修。 他整天乐呵呵的，何大清跑路这事儿对他没半点影响。 王主任很喜欢和他聊天。 说，新国成立时，全国文盲率高达80%，四九城也有很多大字不识的市民。 何雨天听了，主动献出自家耳房和东厢房北卧室，以总价3块钱价格，租给军委会当扫肓班教室。 这一时期，四九城扫盲班形式多样。 有单位、学校、文化馆等开办的。 四合院作为居民集中居住的场所，也成为了扫盲教学的地点之一。 居民可以利用业余时间，在此学习文化知识。 四年后，四九城扫盲运动将达到高潮。 有些区还成立了扫盲队。 他现在就把房子租给军委会当教室，和以后那些不肯租出房子的人一对比，高下立见。 现在就交好一个，日后高配版的街道办主任，不亏。 更何况，这个房子每个月要收租的。 相当于这个人情，每个月会提醒一次王主任。 唉—— 为了何家，他真是操碎了心。 何雨柱一跃成了四合院，人人羡慕嫉妒恨的30后。 同年龄层中，他有最高薪工作，有最美娇娘，有最聪明懂事的弟妹，有老爹给最多的汇款，还有“神秘老娘”保佑。 这日子，美得冒泡。 何雨柱每天下班回家，闻着饭菜香，听着屋里妻子和弟妹的说笑声，感觉人生圆满了。 他恨不得把秦淮茹捧在手心里。 于是乎，时不时向弟弟伸手要钱，再给弟弟妹妹买糖，给媳妇买雪花膏。 何雨天钱袋子捂松得很，一个敢要一个敢给，小日子过得当然红红火火。 然而，何家的红火，像一根根刺，狠狠扎在贾家人的心上，尤其是贾东旭。 贾东旭看着何雨柱，搂着秦淮茹那水蛇腰在院里散步。 看着何家窗户里飘出的肉香，再看看自家逼仄的西厢房。 桌上清汤寡水和窝头咸菜，心里那股邪火噌噌往上冒。 凭什么？傻柱那个傻了吧唧的厨子，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 能住那么大的房子？能有那么多钱？自己哪点比他差？不就是工资低了点吗？ 贾张氏更是恨得牙痒痒。 “东旭啊！你看看！看看傻柱那嘚瑟样！不就是个破厨子吗？得意什么！” “还有那个秦淮茹！一看就是个狐狸精！没眼光的东西！怎么看上那个傻厨子？” “傻柱家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瞅瞅，他们兄妹仨加个媳妇，住得过来吗？” “那间耳房，还有那东厢房的小隔间，堆的都是破烂。白白糟蹋了。” 贾东旭被他妈念叨得心烦意乱，看着自家挤得转不开身的屋子。 再看看何家那宽敞的格局，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冒出来。 租房子，租何家那间耳房。 那耳房不小，有十二三平，收拾出来，足够他一个人住。 比他家大多了。 西厢房隔开三间，他们住的堂间还不到7.5平米。 而那耳房，甚至以后娶媳妇也能当新房。 总比现在跟老娘挤在一个炕上强。 而且，只要住进去了，跟傻柱成了邻居。 以后占点便宜，借点东西不就方便多了？ 说不定还能找机会，和秦淮茹给傻柱添添堵。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贾东旭觉得这简直是天才的想法。 既解决了自家的困难，又能恶心到傻柱，一举两得。 “妈！你说得对！”贾东旭一拍大腿， “傻柱家那耳房空着也是浪费。我去找他说说，租过来。一个月给他……给他两块钱。不少了。” 贾张氏三角眼一亮：“对，租，必须租。两块钱？呸！给他一块五顶天了。” “他敢不租？咱就去找老易，找军委会，说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欺负咱们困难户！” 她咧开嘴笑，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住进宽敞耳房，傻柱吃瘪的样子。 第13章 贾家想租耳房 第二天傍晚。 估摸着何雨柱该下班了。 贾东旭特意换上自己最体面的工装， 揣着巨款一块五毛钱，深吸一口气，敲响了何家的门。 开门的是何雨天，小家伙正抱着本厚厚的俄语书啃，抬头看见贾东旭，乌溜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 脆生生问：“贾东旭？有事？” 贾东旭努力挤出个笑脸：“雨天啊，你哥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 何雨柱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谁啊小天？让他进来吧。” 贾东旭进了屋，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馋得他肚子咕咕叫。 堂屋里，秦淮茹正坐在灯下缝补衣裳，何雨水趴在小桌上写作业。 何雨柱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锅铲：“哟，东旭？稀客啊，有事？” 看着何家这温馨富足的场景，再闻着那勾魂的肉香。 贾东旭准备好的开场白卡了一下壳，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 “傻柱，是这么个事儿。你看，你家这房子宽敞，人口……只有两大人。” “尤其是那间小耳房，还有东厢房那小隔间，我看都空着，堆些杂物怪可惜的……” 何雨柱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边随口应道： “哦，耳房啊，小天放他那些宝贝破烂呢。东厢房隔间堆点煤球啥的。咋了？” 贾东旭搓着手，脸上堆笑：“傻柱，你看……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实在太挤了。” “我娘年纪大了，我这也……也到了该相看媳妇的年纪了，连个自己的屋都没有。” “这……这传出去多难听啊。我想着，能不能……能不能把你家那耳房租给我？” “一个月……我给你一块五！你看行不？” 他掏出那卷着的一元五角钱，小心翼翼放在桌上。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12平方米房子，军委会租给居民的月租，在1.8元到3.6元之间。 还有价无房。 这里位置还极好，走几步路就到了供销社。 他出价比军委会还低。 怎么敢的？ 秦淮茹停下了手里的针线，抬眼看了看贾东旭，又看了看桌上的钱，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何雨水也好奇地抬起头。 何雨天合上手里的书，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眼神，让贾东旭莫名有点发毛。 四合院剧情开始时，何家是没这个耳房的，也不知道是怎样弄丢的。 不过十有八九，和贾家有关。 不过现在嘛……正屋丢了，也丢不了耳房。 何雨柱把菜盛出锅，端着盘子走出来，看了一眼桌上的钱，又看看贾东旭。 忽然咧嘴笑了，那笑容带着点憨，又透着点说不出的味道： “东旭啊，一块五？租我家耳房？” “对啊对啊！”贾东旭以为有戏，连忙点头， “不少了傻柱，你看那屋子也不大……” “呵呵，”何雨柱把菜放到桌上，解下围裙，走到贾东旭面前。 因为这辈子营养充足，他个子比贾东旭高半个头，带着隐隐的压迫感， “东旭，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贾东旭一愣：“傻……柱子，你这话说的……” “不傻？”何雨柱指了指那间耳房的方向， “那是我弟的工作读书的地方，他那些宝贝疙瘩，什么破收音机零件、旧书、还有他自个儿琢磨的小玩意儿，都搁那儿呢！那是他的地盘！再说了。” 何雨柱声音提高了20分贝，带着点戏谑， “我媳妇儿刚过门，我们还没生娃呢！以后生了娃，那耳房正好给娃当婴儿房！” “再不济，给我妹当闺房也行啊！租给你？一块五？打发要饭的呢？” 这些都是何雨天的规划，何雨柱自然听从。 现在弟弟妹妹还小，怎么睡都行，可总有长大的一天。 到时候两兄弟再生个孩子，他都不够住，怎么可能会租给贾东旭。 贾东旭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傻柱，话不能这么说，咱们都是邻居……” “邻居？”何雨柱打断他，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 “当初我爸跑了，你们贾家，还有院里那些人，是怎么躲着我们的？” “生怕沾上一点晦气！现在看我日子好过了，我弟有出息了，就想起是邻居了？就想来占便宜了？” “东旭，听爷一句劝，有那闲工夫琢磨别人的房子，不如想想怎么多挣俩钱，把自家拾掇拾掇！”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连我家小天都比不上。” “知道我家小天，在那耳房给人家修东西，每个月能赚多少钱吗？” “至少是你的两倍！”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贾东旭脸上。 原来那些人，拿着那些破烂，是给何家小弟维修来着。 他张着嘴，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很有可能，何雨柱说的都是事实。 阎埠贵也说过何雨天是个小天才。 知道他天才，不知道天才还能赚钱啊。 “拿着你的钱，走吧。”何雨柱把那卷一块五毛钱塞回贾东旭手里，力道不小， “以后没事别往我家跑，我媳妇儿爱干净，闻不惯你那身机油味。” 这话就有点刻薄了，但配上何雨柱那副“老子就是看你不爽”的表情，杀伤力十足。 贾东旭拿着钱，羞愤交加。 他瞪了何雨柱一眼，又扫过面无表情的何雨天和眼神冷淡的秦淮茹，转身跑了出去。 “呸！什么东西！”何雨柱对着贾东旭的背影啐了一口，转头对秦淮茹和弟妹笑道， “开饭开饭！甭理那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做梦！” 秦淮茹抿嘴一笑，给何雨柱盛了碗饭：“你啊，说话也忒损了。” “损？我这叫实话实说！”何雨柱得意扬了扬下巴。 何雨天淡淡说了一句： “哥，下次不管谁来，你不要告诉别人，耳房已经租给军委会了。” 小狐狸已经开始挖坑了。 他们会用什么法子，让何家搞丢耳房呢？ 好期待哦～ 贾东旭回到家，把那一块五毛钱狠狠摔在炕上，对着贾张氏哭诉： “妈！傻柱他……他欺人太甚！他骂我是癞蛤蟆！还……还嫌我臭！”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拍着大腿就要往外冲： “反了天了！傻柱个小王八蛋！敢骂我儿子！老娘跟他拼了！” “妈！”贾东旭赶紧拉住她，脸上带着后怕，“别……别去！那个小鬼头在呢。” 他想起何雨天那平静得可怕的眼神，心里直发毛。 贾张氏也想起了那从天而降的大石头，和最近扎脚的苍耳子。 撒泼劲儿顿时一泄千里，只能对着何家的方向跳脚咒骂： “傻柱！你不得好死！还有那个……那个……你们等着！早晚有你们哭的时候！” 她害怕何雨天，甚至不敢在背后骂他。 何家饭桌上。 何雨柱给秦淮茹夹了块肉，又给弟妹各夹了一块，自己扒拉着米饭，吃得喷香。 秦淮茹看着丈夫憨厚的侧脸，再看看安静看书的小叔子和乖巧的小姑子，心里满是踏实。 何雨天念力悄无声息延伸出去，捕捉到贾家母子气急败坏的咒骂。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 这贾张氏还挺谨慎。 第14章 易中海问计聋老太 贾张氏对何家方向咒骂， 只敢含糊其辞诅咒“你们”，没敢带上那个让她心底发寒的名字。 贾东旭窝在炕上生闷气，一块五毛钱孤零零躺在炕席上。 “妈……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贾东旭不甘心，憋屈得慌。 房子没租到，还被傻柱当面羞辱成癞蛤蟆，满身机油臭。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算？凭什么算！”贾张氏眯起三角眼， “傻柱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仗着他那个鬼……鬼机灵的弟弟？还有那来历不明的钱！” 她压低声音，凑近儿子， “这事儿，得找老易！他是你师傅，院里的长辈，不能看着傻柱这么欺负你。” 贾东旭眼睛一亮：“对！找师傅！” 夜深人静， 易中海家灯还亮着。 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俩，添油加醋把何雨柱如何辱骂他们。 如何霸占房子不租。 如何为富不仁控诉了一遍。 贾张氏更是重点说何雨柱那几句： “连我家小天都比不上” “小天修东西挣得比你多两倍” 试图激起易中海对何家暴发户的不满，和对何雨天这个异类的忌惮。 易中海沉着脸，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敲着。 何家果真不能有钱。 当初何大清走的时候，他本想把他们支走，然后怂恿大家清空何家家底。 再来一个断粮计，何家三小，只能任由他摆布了。 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淡定。 该上学上学，该学厨学厨。 何雨柱还快速出师，从娄半城那里拿到了何大清一样的工资。 地主老财，真是狗大户。 何家一有钱。 傻柱的翅膀是越来越硬了，完全不把他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更棘手的是那个何雨天，小小年纪就心思深沉，还……诡异。 让贾张氏都怕他。 现在都如此会挣钱，长此以往，四合院究竟谁说了算？ 他精心谋划的养老大计受阻，前路有石头，不管就成大石头了。 “老易，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贾张氏哭嚎着， “傻柱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占着那么多房子不给穷人活路！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师傅，您想想办法！”贾东旭也哀求道， “只要能把那耳房租下来，或者……或者让傻柱吃点亏，都行！” 易中海眉头拧成了疙瘩。 直接施压？ 傻柱现在油盐不进，有那个小鬼头在背后出主意，更难对付。 撒泼打滚？贾张氏那套在何家面前根本没用，反而可能引来军委会。 经济制裁？人家何家根本不缺钱，他一时竟有种无处下手的憋闷感。 “这事儿……难办。”易中海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傻柱现在有恃无恐，有工作，有钱，有房子，有媳妇，还有那个……何雨天帮衬着。硬碰硬，咱们占不到便宜。” “那……那就这么算了？”贾张氏急了。 “算？”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当然不能算！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走，跟我去后院，行动之前，找老太太讨个主意！老太太见多识广，兴许有法子。” 三人趁着夜色，悄无声息溜到了后院，聋老太那两间后罩房。 昏黄煤油灯下，聋老太盘腿稳稳坐在炕上。 听完易中海的叙述， 又听完贾张氏母子添油加醋的控诉， 聋老太褶皱老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老眼半眯着，如老佛爷入定。 屋内一片沉寂。 只有煤油灯芯偶尔爆出噼啪声。 贾张氏急得抓耳挠腮，易中海也屏息凝神，等待着老太太的金玉良言。 良久，聋老太的喉咙里发出嗬嗬声。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扫过眼前三人，声音沙哑低沉。 “妖魔鬼怪……再厉害，能厉害得过……国家吗？” 贾张氏一脸茫然：“国……国家？老太太，您是说……” 易中海却是浑身一震，瞳孔一缩：“老太太，您的意思是……？” 聋老太枯瘦手指，在炕沿上轻轻点了点， “新社会了……讲的是……公平！是……平均！” “他何家……凭什么？” “三间正房……带耳房……还占着东厢隔间……” “四口人……住五间房？” “工人家庭……哪来的……那么多钱？” “还有那个……小鬼头……” 聋老太的声音压得更低。 “搞修理……收钱？谁知道……那钱……干不干净？” “小小年纪……心思那么重……懂那么多……邪门歪道的东西……” “这像是……正经工人家的孩子？” 她话没有点透，但易中海已经完全明白了。 老太太这是要借刀杀人。 借国家政策这把最锋利的刀。 是虎，你得趴着。 是龙，你也得盘着。 “举报！”易中海脱口而出，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举报他何家多占多用国家分配的住房资源！” “举报他家有不明来源的巨额收入！” “举报何雨天行为诡异，可能搞封建迷信或者……敌特活动！” 他越说越激动，好像已经看到了何家被彻底清算的场面。 现在可没有疑罪从无的说法。 有举必查，被举报者必须要证明自己无罪。 “对！就说他何大清跑路是转移财产！” “说他寄回来的钱是资本家赃款！” “说何雨天那些修理费用是非法交易！” “往大了说！往严重了说！让上面派人来查！查他个底朝天！” “上次警察来查了三个月，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聋老太微微颔首，闭上眼睛，一切尽在掌握： “证据……要像那么回事……风……要往大里吹……” 贾张氏虽然听得半懂不懂，但看到易中海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也兴奋起来。 “对对对！举报！让政府收了他们的房子！收了他们的钱！看他们还怎么嚣张！那个小鬼头……最好抓起来！” 贾东旭更是激动：“师傅！这事儿我去办！我认识军委会的人！我写举报信！” 易中海立刻摆手，恢复了那副伪善面孔： “不，东旭，你不能出面。这事儿，得找个可靠的，跟何家没直接冲突的人，匿名举报。” “信，我来写！老太太提醒得对，证据要像那么回事，得好好琢磨一下措辞……” “重点，就是房子和钱！还有何雨天的异常！这是动摇国本，破坏社会主义公平的大问题！” 三人又密谋了一阵细节，贾张氏母子才心满意足，又心怀鬼胎溜回了中院。 易中海回到自己屋里，在昏黄灯下铺开信纸，一脸阴冷笑容。 写举报信也是大功一件，哪能经他人之手。 就何家那种情况，能自证清白才怪。 他提起笔，拿起一本书，一边抄，一边斟酌着冠冕堂皇的措辞。 第15章 易中海实名举报 “尊敬的有关部门领导： 本人易中海，红星四合院普通住户，怀着无比愤慨的心情，实名举报我院住户何雨柱一家……” 易中海写完，又仔细读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 这封信，扣的帽子够大，指向性够明确，又巧妙地提及自己。 他好像已经看到警察，甚至更高级别的人闯入何家，查封房屋，审问何雨天的场景。 而他，举报有功，奖励不知道是什么。 但那种隐形的奖励，一定会让他受益无穷。 举报小问题会遭人嫌弃， 举报敌特，还是实名举报，别人只会给他点赞。 傻柱，小鬼头，看你们这次还怎么翻身。 他将信折好，准备明天一早投进公安局的意见箱。 后院后罩房。 聋老太依旧盘坐在炕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家国天下……碾死几只蚂蚁……还不容易……” “小鬼……看你这次……怎么跳……” 中院何家。 何雨天盘腿坐在耳房里，面前摊着一本写满复杂公式的俄文原版机械设计专著。 他眼睛没有看书，而是微微闭着。 念力如同雷达扫描，早已覆盖了整个四合院。 易中海家压抑的兴奋。 贾家母子的怨毒窃喜。 以及后院聋老太隐藏的恶意…… 所有细微的情绪波动和关键信息，都被他精确捕捉。 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 “利用国家来对付我？” “想用这把刀？” “好啊……” “正好……” “让你们尝尝……” “什么叫……引火烧身。” 国家出手，他确实无法抗衡。 但他为什么要跟国家对抗？ …… 易中海那封实名举报信，像一颗深水炸弹，瞬间在军委会和区公安局激起了层层涟漪。 信中措辞严厉，帽子扣得极大。 “侵占国家资源”、“不明巨额收入”、“敌特嫌疑”、“封建迷信”、“行为诡异”…… 每一项都触动这个特殊年代，最敏感的神经。 第二天下午， 几辆挎斗摩托车带着刹车声，停在了红星四合院门口。 为首的是区公安局治安科王所长。 他面色严肃，身后跟着几名公安干警和军委会的王主任。 这阵仗，立刻惊动了全院住户。 易中海躲在自家窗户后，看着公安下车，脸上压抑不住的兴奋。 来了！终于来了！ 何家，你们的末日到了！ 他整了整衣襟，准备以一个忧心忡忡的平民老百姓身份，适时出现，添油加醋。 王所长一行人直奔中院何家。 何雨柱刚下班，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 秦淮茹在堂屋辅导何雨水写字，实则偷学，认字。 何雨天则在耳房里，捣鼓一堆电子元件。 “何雨柱同志在家吗？我们是区公安局的！”王所长声音洪亮，带着威严。 何雨柱闻声出来，看到这阵仗，心里咯噔一下：“同志，我是何雨柱，请问有什么事？” “接到群众实名举报，”王所长亮出证件，目光锐利，扫视着何家， “举报你何家存在严重侵占国家住房资源、巨额收入来源不明、以及家庭成员何雨天存在严重思想行为问题！现在依法对你家进行调查，请配合！” “实名举报？侵占住房？收入不明？”何雨柱懵了，随即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谁他妈举报的？放屁！” 他下意识就要骂街。 “柱子！冷静点！”秦淮茹连忙拉住他，脸色也有些发白，她看向王所长， “王所长，王主任，我们何家清清白白，绝对是有人诬告！我们愿意配合调查！” “诬告？”易中海恰到好处从人群后挤出来，一脸痛心疾首， “王所长，王主任，我是举报人易中海！我实名举报，句句属实！何家占着五间房，生活奢靡，那何雨天更是行为诡异，不得不查啊！我这都是为了维护国家利益，清除我们院的毒瘤！” 他这番话背了一个晚上，现在说出来，还真有那么一丝大义凛然， 引得一些不明真相的邻居窃窃私语。 贾张氏和贾东旭也躲在人群里，兴奋地看着，等着看何家倒霉。 只是奇怪，易中海怎么就实名举报了？不是说匿名举报吗？ “是不是诬告，查过才知道！”王所长一挥手， “先查住房情况！何雨柱，你家现在实际居住人口几人？占用几间房？产权证明或租赁关系证明拿出来！” 何雨柱刚要说话，何雨天却抱着一个破旧的收音机外壳，从耳房里走了出来。 他小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只有天真烂漫，脆生生开口： “王所长叔叔，王主任姨姨，关于房子的事情，我哥可能不太清楚具体情况，我来解释吧。” 众人都是一愣，一个六岁小孩来解释？ 这咬文嚼字的，除了声音稚嫩，还真听不出来是一个小孩。 易中海冷笑：“小鬼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公安同志问话，让你哥答！” 何雨天没理他，径直走到王所长面前，仰着小脸： “王所长叔叔，我们家现在实际住四口人：我哥何雨柱，嫂子秦淮茹，我姐何雨水，还有我。我们主要住在正房三间。至于耳房和东厢房的隔间……” 他顿了顿，在众人目光中，开口说道： “耳房和东厢房隔间，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由我哥何雨柱作为户主，代表何家，正式出租给南锣鼓巷军委会了。” “作为其下属‘红星夜校扫盲班’的临时教室和教具存放点！租赁合同和租金收据，都在我这里保管。” “什么？！” 易中海、贾张氏、贾东旭三人异口同声失声尖叫，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租给军委会了？什么时候的事？他们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王所长一愣，立刻问：“合同和收据呢？快拿来！” 王主任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嗯……小天，还是拿出来给王所长看看吧。” 何雨天转身跑回耳房，很快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双手递给王所长。 王所长凑在一起仔细翻看。 文件袋里是一式两份、盖着鲜红公章的正式租赁合同。 出租方：何雨柱（户主）。 承租方：南锣鼓巷军委会（现街道武装部）。 租赁标的：何家耳房（12㎡）及东厢房北隔间（6㎡）。 租赁用途：红星夜校扫盲班教室及教具存放。 租赁期限：三年。 月租金：合计三元整。 这价格略低于市场价标准。 “这……这……”易中海脸色瞬间煞白。 第16章 易中海被抓 易中海举报何家霸占五间房，结果人家其中两间，合法出租给公家单位了。 这举报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王主任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什么事呢，一大早被王所长拉过来，就这？ 她对王所长点点头：“合同和收据都是真的，公章也没问题。这事儿经我亲手办理。” “夜校确实缺地方，这事我还得感谢，何家主动让出两间小屋，租给我们，不像其他人……这可帮了我们大忙，是好事。” 住房侵占的帽子，瞬间被这白纸黑字的合同KO。 易中海还不死心，准备打下一回合。 指着何雨柱和秦淮茹的穿戴，以及屋里的收音机，说道： “那……那他们的生活呢？一个厨子，凭什么顿顿有肉？” “还有收音机！他弟弟还私下收钱搞修理！六岁修理工开玩笑呢！” “还有，钱哪来的？！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来源不明！” 王所长目光转向何雨柱：“何雨柱同志，关于家庭收入，请说明。” 何雨柱这时腰板也硬了，大声道： “报告王所长！我是娄氏轧钢厂食堂正式职工，月工资64块！” “我媳妇秦淮茹虽然暂时没工作，但持家有道！至于我弟何雨天……” 他看向弟弟，有点犹豫。 何雨天再次开口，声音清脆：“王所长叔叔，关于我修东西的事情。” “我确实喜欢捣鼓些旧电器零件，是跟书本上学的技术。” “街坊邻居有坏了的简单电器，如手电筒、旧闹钟，看我好奇，就让我试着修修。” “修好了给几毛钱或者一块糖当鼓励，这算‘高额费用’、‘非法经营’吗？至于我爹寄回来的钱……” 他话没说完，一个公安干警骑着自行车急匆匆赶到，递给王所长一份电报： “所长！保城那边加急回电了！” 王所长接过电报，快速浏览，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他抬起头，环视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面如死灰的易中海脸上，声音洪亮说道： “经查，何大清同志现为保城国营第三棉纺厂食堂正式职工，月工资62元整。” “其每月定期向四九城汇款20元，系从其工资中扣除。” “经由厂财务科及保城邮局正规渠道汇出，有完整账目及汇款凭证可查。” “汇款用途明确标注为‘子女抚养费’。” 嗡——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来源不明？资本家赃款转移？ 人家何大清是正经国营厂职工。 汇款是光明正大的工资所得。 有厂里和邮局双重证明。 易中海的举报，成了彻头彻尾的污蔑。 易中海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至于何雨天小同志的行为问题……” 王所长看向何雨天，眼神已经柔和了许多，但职责所在，还是问道，“小朋友，你懂修理？” 敌特拐卖儿童，培养儿童，完成任务的事确实不少。 六岁维修电器？谁敢信？ 何雨天点点头：“懂一点，喜欢研究。” 王所长想了想，指着旁边一个公安手里拎着的一台破旧得不成样子的收音机。 估计是收缴的赃物或待报废品。 “这台收音机，彻底坏了，你能看出什么问题吗？” 所有人都看向何雨天。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何家那位”出来显灵吧。 只要一显灵，何雨天这辈子都会被国家监管起来。 何雨天走过去，小手在收音机外壳上摸了摸。 实则念力早已探入内部扫描。 又凑到耳边听了听，做做样子。 然后拿起旁边桌上，他刚才捣鼓用的简易工具，当着所有人的面，动作麻利拆开后盖。 只见他小手翻飞，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时而用镊子夹起细小的元件查看，时而测量。 不到五分钟，他指着一个烧焦的电容和一个脱焊的线圈，小脸笃定： “王所长叔叔，问题在这里。这个电容击穿了，这个线圈的焊点松脱导致接触不良。如果有替换件，十分钟就能修好。” 如果放入寂静空间，以神一般的精神力使用念力，他能十秒内修好。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手法，这判断速度，哪像个6岁孩子。 简直就是老师傅。 十分钟修好一台收音机，就算按最低的五毛钱算，一天10台，一个月不得上百块？ 王所长也惊讶不已，他想了想，忽然摘下自己手腕上那块老旧的上海牌手表： “表蒙裂了，走时不准，小师傅，这个呢？能看看吗？” 何雨天接过手表，放在耳边听了听，又对着光看了看机芯。 念力再次作弊，然后拿起工具，小心翼翼打开后盖。 他屏息凝神，主要是装样子，用小镊子极其精准调整了一下里面的部件。 又清理了一下摆轮轴尖的油泥，最后合上后盖，拧紧螺丝。 “王所长叔叔，您试试。”何雨天把手表递回去。 这次用的时间更短。 王所长半信半疑戴上手表，盯着秒针。 只见那原本步履蹒跚的秒针，此刻竟恢复了均匀有力的跳动。 走时声音也变得清脆稳定。 “好了！真修好了！”王所长又惊又喜，抬起手腕给众人看， “走时准了！小朋友，你这手艺，神了！” 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得不信，这世界真有神童。 “哗——！” 围观邻居们爆发出惊叹掌声。 看向何雨天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什么“行为诡异”、“封建迷信”？ 古有方仲永5岁展现出作诗天赋， 今有何雨天6岁表演维修工天赋。 这分明是天才，是神童。 只要不学仲永，后天教育缺失，导致天赋埋没。 他以后必是国家的未来栋梁。 王主任也满脸笑容，摸着何雨天的头。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爱学习，爱钻研，动手能力还这么强！将来一定是国家的技术人才！” 她只知道何雨天会维修东西，万万没想到，修的这么快。 看来，她拿来的东西，还是拿少了。 王所长收起笑容，目光如炬射向浑身发抖的易中海： “易中海！你实名举报何雨柱同志一家，经我们现场详细调查，你所举报的‘侵占住房’、‘巨额不明收入’、‘敌特嫌疑’等严重问题，纯属子虚乌有！恶意捏造！其住房租赁关系合法有效，收入来源清晰正当，何雨天小同志更是展现了惊人的天赋和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 “你身为四合院一员，本应团结邻里，维护稳定，却因个人私怨，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他人，浪费国家宝贵的行政和司法资源！性质极其恶劣！影响极其败坏！” “现在，我以区公安局治安科的名义宣布：何雨柱同志一家，没有任何问题！而你，易中海，涉嫌诬告陷害，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带走！” 第17章 临门鬼神 两名公安干警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易中海。 “不！王所长！我是……我是为了集体啊！我是被蒙蔽……” 易中海嚎叫起来，裤裆瞬间有点尿意。 贾张氏和贾东旭吓得魂飞魄散，缩在人群后面。 何雨柱和秦淮茹紧紧搂着何雨天和何雨水。 何雨水小声问：“哥，我们没事了？” 何雨柱用力点头：“没事了！多亏了小天！” 小弟的自证，抄给他，让他照着读，他都读不完整。 更别说维修东西了。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小弟修东西。 何雨天被嫂子搂在怀里，小脸平静经历双重洗面奶。 他的念力捕捉到后院聋老太，惊惧情绪。 他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易中海被两名公安干警架着走出了中院。 他挣扎回头，看到邻居们鄙夷目光，以及贾张氏母子那惊恐躲闪，生怕被牵连的姿态。 他苦心经营的“道德楷模”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诬告陷害！破坏团结！浪费国家资源！”王所长的声音砸在易中海心头，“带回去！严肃处理！” 易中海的结局很快在四合院传开： 拘留十五日，深刻反省。 义务劳动三个月：负责清扫红星街道公共厕所及垃圾站。 王主任特意强调：“易中海同志既然这么‘关心’集体卫生和公平，那就从最脏最累的活做起，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为人民服务！” 这惩罚伤害不大，羞辱性极强。 让曾经体面的易师傅，每天不得不捂着鼻子与屎尿为伍。 消息传来，全院哗然。 曾经围着易中海转的那些人，如今像对当初何家三兄妹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他扫厕所时，总能偶遇一些，特意绕路过来看风景的邻居。 对他指指点点，窃笑嘲讽。 贾张氏更是逢人就说：“我就说老易糊涂了吧！看看，遭报应了不是！” 易中海仿佛老了十岁。 人越发隐忍，心越发狠辣。 人的悲欢并不相同。 就在易中海人有负重之时，何家却迎来了天大的喜讯。 秦淮茹怀孕了。 何雨柱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乐得像个130斤的孩子。 抱着何雨天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哥，你应该抱嫂子。”何雨天狂翻白眼。 “你嫂子大着肚子呢。”何雨柱笑着解释。 何雨天鄙夷开口：“没文化真可怕，三个月后还能同房三个月呢。” 何雨柱眼睛一亮：“真的？” “你自己问医生。”何雨天说完这一句，便不理他。 他忙着想计划，给禽兽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易中海有了，还有三个禽兽还没受到惩罚。 何雨柱把耳朵贴在妻子尚且平坦小腹上，傻呵呵笑道： “儿子！肯定是儿子！以后爹教你颠大勺！” 秦淮茹红着脸推开他。 何雨天用念力扫，还是扫了一个寂寞。 不知道为什么念力控制不了生命体。 这倒是另一个可以研究的课题。 解决了这个问题，没准他还能维修人。 何雨水小手直拍手：“我要当姑姑啦！” 随后，小手放在秦淮茹肚子上，轻轻摸着。 夜黑风高。 何雨天在床上突然睁开眼睛。 微控：6斤6米 距离越近，念力掌控越强。 让他不得不起床，近距离行动。 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在念力感应之下，完全不影响行动。 目标：聋老太，以及贾家母子 何雨天决定化身鬼神，给予他们一场终生难忘的教训。 目标一：贾张氏与贾东旭。 贾家母子在噩梦中惊醒。 他们惊恐发现，自己被一阵阵冷风吹。 马上就想到了什么，一动不敢动。 再看房间漆黑一片。 耳朵里听到，无数纸张摩擦的声音，他们耳边反复回荡。 他们联想到了纸钱、冥币。 这玩意，他们都很熟悉。 这声音，赫然是“老何家那位”弄出来的。 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屎尿齐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喊不出声。 她太清楚“这位”脾性了。 她越挣扎，大喊大叫，“这位”就越猛。 贾东旭更是两眼翻白，直接吓晕过去。 外面的何雨天撇了撇嘴。 就这？ 目标二：聋老太。 对于这个老谋深算的定海神针，何雨天的打算以针对针。 一根钢针突然出现在聋老太上方。 下一刻，这针就像被容嬷嬷拿着，疯狂的扎向聋老太大腿。 聋老太惊骇欲绝！她试图叫喊，喉咙却被一团力量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念力压制声带的技能，何雨天掌握的还不太熟练。 想要完全让她发不出声音，就要全力控制， 这头专心控制，那头钢针就留在聋老太身上了。 没关系，这样的针他有上百根。 她老眼瞪着漆黑的空间，她一生迷信，此刻感受极为恐怖。 这比易中海被抓更让她恐惧！ 早知道会这样，她宁愿也被抓。 连续扎七七四十九针后，彻底击垮了聋老太的精神气。 第二天。 聋老太变得疑神疑鬼，不敢独自待在屋里， 不敢吃东西，整日蜷缩在炕角，口中念念有词。 “报应……报应……” 贾家母子接着双双病倒，高烧不退，胡言乱语，嘴里反复念叨着 “鬼来了”、“纸钱”、“报应”、“别找我”。 邻里皆传，贾家这是亏心事做多了，又被“老何家那位”找上门了。 从此，贾张氏彻底蔫了，连门都不敢轻易出，看何家门的眼神如同看鬼门关。 何雨天冷眼“看”着这一切。 念力消耗巨大，但他毫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家人对他的态度。 因为秦淮茹终于知道，大家不敢占小叔子便宜的原因了。 她也迷信。 理智上，她告诉自己，小叔子不会害她。 可是，就是忍不住生理与心理上的颤抖与害怕。 何雨天觉得没意思，就暂时放禽兽们一马。 侄子或侄女现在受不得惊吓，他只好把心思放在研究新技能上面去。 念力训练随着时间稳定增长。 想要力量有大幅度增长，他得研究一个新技能出来。 念力炮是利用惯性增强力量。 翻天印是利用引力增加力量。 那把念力压缩，会怎样呢？ 当初压缩获得了无限寂静空间，人差点没挺过去。 现在得慢慢来…… 第18章 鬼手，贾东旭成婚 时光流转，冬去春来。 1952年，春，又到了动物……不对， 是何家迎来了新生命。 秦淮茹在区医院顺利产下一个健康男婴。 哭声洪亮，小脸红扑扑，眉眼间依稀能看到何雨柱的影子，又带着点秦淮茹的温婉。 何雨柱抱着襁褓中的儿子，只会一个劲儿傻笑： “儿子！我有儿子了！哈哈！我何雨柱当爹了！” “我待会就拿给许大茂瞧瞧，气死他！” “小天，看到没，你当初就长这样，只是没这么重。” 停顿了一会，他开口问道：“知道你写信给爸了，他怎么说？” 何雨天让出一根手指，给侄子小红手握住。 “我们都有一个‘雨’字，我问爸有没有族谱。” “他说爷爷想单开，奈何没有留下丰厚的家底，只有大、雨、润、泽四辈。” “爸说按不按这个来，都随我们。” 他也就好奇，为什么他们都有一个“雨”字。 在秦淮茹怀孕的时候，就写信问了一下。 何雨柱想到自己三兄妹关系，处的都很好，更想下一辈可以把这情分传承下去。 “就按‘润’字来，你可是神童，侄子的名字你可好好想。” 何雨天看着窗外滋润万物的春雨，又看了看哥哥怀中安稳沉睡的婴儿，略一沉吟。 “春雨无声，润泽万物。愿他一生平安顺遂，福泽深厚。” “就叫——何润安。” “何润安……润安……”何雨柱喃喃念着，越念越觉好， “好！好名字！雨水润物，平安是福！我儿子就叫何润安！小名……就叫安安！” 秦淮茹靠在床头，看着丈夫抱着儿子，小叔子和小姑子围在床边，脸上满是笑容。 安安，她也喜欢这个名字。 之前对小叔子的那点惊惧， 此刻在新生儿啼哭和他那眼中的温柔，早已化作浓浓依靠。 何雨水踮脚，好奇看向小侄子：“他好小啊，比小天小时候还小！” “那是因为你记事的时候，我已经长大了。” 何雨天也想起当初的心酸，当时他可能只有三斤六两。 而何润安有六斤六两。 他念力微控也是六斤六两，可真是凑巧。 他伸出另一根手指，碰了碰他脸颊，安安停止了啼哭， 睁着乌溜溜眼睛，好奇看向何雨天方向。 “叔叔带你飞哈。” 这是字面意思。 只要在没人的时候，何雨柱就会让安安飞起来。 本来念力是不能控制有生命磁场的生物。 经研究发现。 死去的野鸡，只要生命磁场还在，他就不能隔空取物。 只能用身体触碰，才能收进空间。 他现在能让安安飞，是因为他研发的新技能——念力实体化。 念力墙就是念力实体化最简单的应用。 何雨天觉得没什么用，只能带带侄子飞这样子。 因为它不增加力量和质量。 超过六斤六，就能穿透他的念力墙。 后来他无意中发现，念力以自己身体为模板，形成的“实物”。 可以长时间保存，并通过观想，增加强度。 一开始他想把自己整个身体具现出来。 可现实不是寂静空间。 他没有无限的精神力和念力。 只能先观想右手掌，等这只手力量和质量达到极限，再慢慢补充其他身体部位。 他把这个技能称为——鬼手。 1953年的春天。 战争硝烟早已远去，百业待兴。 城市在悄然改变。 基层社会治理在悄然转型。 随着地方政权逐步稳固， 曾在解放初期承担，接管维稳的军事管制委员会， 已陆续完成历史使命，交由地方政府全面接管政务。 在这样的背景下，街道办事处，职能日渐清晰起来。 南锣鼓巷军委会的牌子被摘下，换上了崭新的“南锣鼓巷街道办事处”牌匾。 王主任依旧是王主任，只是肩上的担子更具体更繁杂了。 扫盲班、卫生运动、调解纠纷、组织生产小组…… 千头万绪的工作，让她忙得脚不沾地。 何家租给街道的那两间小屋（耳房和东厢隔间）， 也正式成为了街道“红星夜校”和“妇女识字班”的固定教室。 白天晚上都透着股积极向上的学习氛围。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在里面学习，已经正式撕掉文盲标签。 何家这边，日子过得红火又安稳。 何润安小同志长的白白胖胖，见人就笑。 他笑，大人也笑，感染力极强。 成了何雨柱的心头肉，秦淮茹的掌中宝。 何雨天的……玩具。 何雨水放学第一件事就是逗小侄子玩。 好吧，也是玩具。 只是一个在天上玩，一个在地上玩。 何雨天对鬼手的修炼从未懈怠。 如今，他观想出的那只念力之手，已不再是模糊虚影，而是凝实得近乎肉眼可见。 当然，仅限于他自己感知。 不附加念力的情况下，力量从最初的勉强提起一只茶杯，增长到能托起安安在空中几分钟。 硬度方面，能隔空捻起一根绣花针穿线，或者在安安的小脸上轻轻捏一下逗他笑。 打耳光还不行，一打就散。 不过，散了也没事，已经形成精神记忆，随时可以恢复。 再说，娄氏轧钢厂食堂任职的何雨柱，凭借扎实的谭家菜功底，和日益精进的厨艺， 加上为人憨直，干活实在，深得领导和工友好评。 这一年，他被提拔为食堂班长，工资涨到了78块。 当然，背后少不了何雨天这个超级舌头的精准点评。 喜讯传来，何雨柱乐得当晚就加菜。 请相熟的工友在家小聚，何家正屋飘出的香气，再次让邻居们羡慕不已。 就在何家蒸蒸日上之时，贾家，也终于传出了喜讯——贾东旭，要结婚了。 对象是贾张氏托老家亲戚，从昌平乡下物色来的姑娘，名叫张金花。 消息一出，四合院议论纷纷。 “东旭一级钳工每个月32块，怎么就娶了一个乡下媳妇？” “贾家那条件，娶了媳妇三人塞一间房，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 “听说那姑娘家里穷，兄弟姐妹多，图个城里户口。” “贾张氏那婆婆……啧啧，这新媳妇日子怕是不好过哦！” “嗨，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没准会是臭味相投呢！” 婚礼办得极其简陋。 没有迎亲队伍，没有吹吹打打，也没有缝纫机。 张金花自己挎着个小包袱，跟着贾家一个远房亲戚，坐驴车颠簸了大半天， 在傍晚时分进了四合院的门。 第19章 贾东旭说梦话 张金花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碎花红袄，个子不高， 但骨架粗大，皮肤黝黑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好手。 脸上带着初来大城市的怯懦和好奇，但那双微微上挑的三角眼， 却时不时闪过一丝，与怯懦不太相符的精明和打量。 贾张氏在自家门口勉强挂了块红布，算是迎亲。 她拉着张金花的手，对着围观看热闹的邻居，扯着嗓子介绍： “这就是我儿媳妇，张金花！以后就是咱老贾家的人了！金花，快叫人！” 语气里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得意。 张金花低着头，大声叫了一圈“大爷”、“大妈”， 声音倒是响亮，透着一股子乡下姑娘的敞亮劲儿。 但当她目光扫过何家正屋， 闻到何家飘出的饭菜香，看到何雨柱穿着体面工装， 秦淮茹抱着白白胖胖孩子，站在门口看热闹时， 那眼神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还是被何雨天捕捉到了。 何雨天冷笑，希望能来个胆大的。 可能是有何雨天压着，或者是没有易中海纵容。 这个贾张氏比较正常，没有做出那些堵门要份子钱的骚操作。 简单的仪式就在贾家门口完成。 没有酒席，贾张氏只象征性，抓了几把花生瓜子分给邻居。 便拉着新媳妇进了那间逼仄的西厢房。 门一关，堂屋里面很快传出了贾张氏教导声： “……以后手脚麻利点！眼里要有活！” “……何家那狐狸精，少看！那是火坑跳出来的破落户，攀上傻柱才过上好日子！” “……咱们家虽然现在挤点，但你男人是工人！有户口！跟着你婆婆我，吃不了亏！” 何雨柱撇撇嘴，对秦淮茹小声道： “听见没？这就开始立规矩了。这新媳妇，瞧着也不是省油的灯。” 秦淮茹抱着安安，轻轻拍着，没说话，只是眼神里带着一丝对张金花踏入火坑的怜悯。 何雨天站在嫂子身边，念力悄无声息延伸过去。 贾家屋内，张金花低头听贾张氏的训话，唯唯诺诺应着“是”、“知道了”。 但当贾张氏背过身去倒水时，张金花抬起头， 飞快扫了一眼这狭小破旧的屋子，又透过窗户缝看了一眼何家亮着灯的窗户， 嘴角极其细微向下撇了撇，那眼神里哪还有半分怯懦？ 而当她目光落到桌上那碟花生瓜子上时，一脸嫌弃。 加强版贾张氏？ 何雨天心中冷笑。 这张金花，表面看着老实巴交，甚至有点木讷， 但那骨子里的贪婪和对现状的不满，简直与贾张氏如出一辙。 甚至……可能更懂得隐忍，更善于伪装。 贾家娶回这尊神，恐怕不是添丁进口的喜事，而是引狼入室，祸起萧墙的开端。 也不知道贾东旭能不能活到挂墙上的那一天。 贾张氏还在喋喋不休， “……记住了！离何家那小鬼头远点！那是个邪门的！跟他沾上边没好事！易中海就是被他害的…… “还有傻柱，那就是个没脑子的夯货……” 张金花听着，眼神闪烁，嘴上应着，心里却在飞快盘算： 邪门的小鬼？不是维修神童吗？ 厨子？大房子？顿顿有肉吃？孩子白白胖胖？ 这何家……听着可比这抠搜的贾家强太多了。 婆婆这么恨何家，肯定是被人家收拾过。 看来，这院里真正有本事的，不是咋咋呼呼的婆婆， 也不是那个扫厕所的易中海， 而是那个邪门的小鬼和他那个傻哥哥？ 张金花手指捻着衣角，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心里滋生：也许……机会不在贾家，而在对面？ 她来城市，那是为了不用干农活，来过好日子的。 何雨天收回了念力，嘴角弧度更深了。 禽兽窝里又添了一头小母狼。 这四合院的水，被张金花这一搅，怕是会越来越浑，越来越有趣了。 就是不知道，这新来的，是先把贾家啃得骨头都不剩， 还是……忍不住先朝他何家伸爪子？ 贾东旭和张金花的新婚夜，西厢房堂间里，没有半分新人该有的温存。 昏黄煤油灯下， 贾东旭喝了两盅劣质烧酒，脸上潮红。 他瞥了眼坐在床沿，双手紧张绞着衣角的张金花。 那身半旧红袄透着寒酸，哪有半分秦淮茹穿花衣的俏模样？ “愣着干啥？脱衣服睡觉！”贾东旭扯掉工装外套，语气满是不耐烦。 张金花身子一僵，怯生生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在他喝醉了酒，又长的好看的份上，便不多言。 窸窸窣窣解开了棉袄扣子。 她常年干农活，身子骨结实得像头小牛，此刻在陌生环境里缩着肩，倒显出几分笨拙。 贾东旭躺在床上，脑子里却不受控制想着秦淮茹。 她笑起来时眼角弯弯的样子， 她低头喂奶时专注的侧脸， 甚至她当初被自己堵在胡同里时，那又羞又恼的模样…… 心口像是被猫爪挠着，火烧火燎的。 张金花躺了过来，身上带着股土腥味，和秦淮茹身上胰子香天差地别。 贾东旭闭着眼，把她当成了秦淮茹的替代品，动作粗鲁得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张金花咬着牙忍前半段。 等她就要苦尽甘来的时候，贾东旭却没了动静。 搞得她不上不下的，睡也睡不着。 她迷迷糊糊中，枕边人一声声说着梦话。 “淮茹……淮茹……我终于得到你了。” 声音又轻又柔，像一根根针扎进张金花心里。 她突然睁开眼，月光下，贾东旭笑的特别的甜蜜。 硬了。 拳头硬了。 她凭啥要做别人的替身？ 这城里男人，睡着自家媳妇儿，心里却念着别人家的媳妇。 她停下了挥向贾东旭脸蛋的拳头。 她也没作声，只是在黑暗里死死盯着贾东旭的脸， 三角眼里全是冰冷怨毒。 这口气，她记下了。 第二天一早，张金花就被贾张氏指使着去挑水。 公用水就在中院，倒也方便。 她刚把水桶放下，就见秦淮茹端着个搪瓷盆从正房出来。 肚子挺得老高，走路都得慢慢挪。 秦淮茹要去打水，见是张金花，客气笑了笑：“早啊，金花。” 这一笑，落在张金花眼里，就成了赤裸裸挑衅。 不就是嫁了个厨子，住了间大屋吗？ 还不是靠着男人。 肚子里怀着，还敢在她面前摆谱？ 张金花心里的火正愁没处撒，故意往秦淮茹身边挤了挤， “早啥早？太阳都晒屁股了，才想起打水，真是娇贵。” 秦淮茹愣了一下，没料到她是这副嘴脸。 只当她性子直，没跟她计较，侧身想让她先过。 可张金花像是认准了要欺负她，脚下不小心一绊，整个人朝着秦淮茹撞了过去。 “哎呀！” 她常年干农活，力气比一般男人还大。 这一撞要是实打实撞上，怀着孕的秦淮茹非摔倒不可。 秦淮茹吓白了脸，下意识想躲，可身子笨重，根本来不及。 第20章 公私合营风起 千钧一发， 秦淮茹感觉自己胳膊，被一股无形力量轻轻一拉， 整个人往旁边移了半尺，刚好避开了张金花冲撞。 而张金花却感觉，脚真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脑袋撞空，扑在地上， 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疼得她嗷嗷叫。 “你……你咋躲开了，就不能扶一下人吗？” 张金花爬起来，捂着膝盖，又捂嘴，惊怒看向秦淮茹。 百试百灵的招，怎么不灵光了？ 秦淮茹自己也懵了，不知道那股劲儿是哪来的，只觉得像是有人在帮自己。 她看着张金花凶神恶煞的模样，皱眉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故意撞我，还怪我不扶你？”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秦淮茹都认定对方是故意的。 经常看小叔子和小姑子玩闹，可学了不少东西。 “谁故意了？我就是没站稳！”张金花死不承认，道理讲不通，她还略懂一些拳脚。 想起自己以往的战绩，她有的是底气，顿时撸起袖子就上前。 可她刚迈出一步，就感觉自己被扇了一巴掌。 伤害不大，但极其诡异。 张金花左右看看，脸都白了，指着秦淮茹哆哆嗦嗦：“你……你养小鬼！” 秦淮茹也觉得不对劲，眼角余光瞥见门口处， 何雨天正练习左手画圆，同时右手画方，听说能练成一心二用。 她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小叔子在，婆婆就在。 是一直守护的小叔子身边的婆婆在帮她。 毕竟，她是婆婆怀着孕的儿媳妇，帮她很正常。 有了底气，秦淮茹腰杆也直了，冷冷看着张金花： “少在这里宣传封建迷信，是你自己站不稳。我怀着孕，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就让我男人来找贾东旭说道说道，看看他娶的好媳妇，是怎么欺负人的！” 张金花被诡异搞了两次，心里已经发怵， 又听秦淮茹提起何雨柱，想起有人说过，傻柱是四合院最能打的。 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再看看秦淮茹怀着孕，打赢了，她也讨不了好， 那股嚣张气焰，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捂着膝盖，擦着嘴上的泥巴，看着秦淮茹端着水盆稳稳当当走了。 自己却摔得一身土，膝盖火辣辣的疼，心里剩下憋屈，还有恐惧。 这城里女人，咋这么邪门？ 何雨天收回了鬼手，心里暗暗点头。 看来这念力化形还挺好用。 御物终究能被眼睛看见，看见了就会报警，还是麻烦。 他看了眼张金花，嘴角勾了勾。 去祸害贾家，他还有可能帮弱者一把。 让他们狗咬狗也是一件趣事。 再敢伸爪子向何家，下次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回到正堂屋坐着，秦淮茹摸着肚子，心里又惊又后怕。 她看到何雨天时，已经有了靠山的感觉。 她轻轻说了声“谢谢”。 暗处有这样的婆婆家护着，以后谁也别想欺负她。 可惜，婆婆偏心的厉害，只跟在小叔子身边。 大孙子的面子都不给。 这些年来，安安只有跟在小叔子身边才不会磕着碰着。 无论小叔子当时在干什么，安安都犹如神保佑一样，从不会有意外发生。 不知不觉中，秦淮茹看待何家的诡异，已经由一开始的害怕，变成到现在的羡慕。 …… 1954年，又是一年春。 公私合营的风，开始席卷四九城的大街小巷。 街道两旁那些熟悉的私营店铺招牌，蒙上了一层彷徨。 何家所在的四合院，也在这股大潮下悄然改变着底色。 何雨柱在娄氏轧钢厂食堂的好日子，也随着这股风，迎来了震荡。 娄氏钢铁厂改名红星轧钢厂。 随着轧钢厂正式纳入公私合营序列，原有的薪酬体系开始调整。 何雨柱那引以为傲的78块高工资，瞬间瘪了下去。 新的定级下来，他被评定为六级厨师，工资被定在了62块。 拿到第一个月缩水工资袋时，何雨柱在食堂后厨狠狠骂了句娘。 但回到家，看着妻子温柔的笑脸和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他只能把憋屈咽回肚子里，瓮声瓮气对秦淮茹说： “没事！咱省着点！哥手艺在，饿不着你们！” 这一年，安安已会走路，秦淮茹怀里老二何润生已经卸货。 老二取“润泽万物，生生不息”之意。 何雨天在教安安跳舞，不是什么正经的舞蹈。 “来安安，左手画一条龙，右手画一道彩虹，对，要同时画……” 安安心思单纯，一心二之术，一教就会，一学就精，轻松拿捏。 何雨天可足足练了一年才掌握。 他一边用双手左右互搏，一边说道。 “可，手艺可帮不了你涨工资。” 秦淮茹眼睛一亮：“小叔子，你是又有什么好点子？” 开玩笑，同人文四合院小说，他看了几百本，点子多的是。 “哥，你先这样……再这样……保证你会涨工资，没准还有惊喜。” 三天过后，何雨柱拿了一个三级厨师证，给到管后勤的李怀德。 这时候，他还是一位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主任。 但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领导班子，毕竟有后台。 饭桌上，何雨柱敬了李怀德一杯： “李主任，以后我就是你的兵，我给您展示三级厨师的手艺，就是让你看看我的水平。” “杨卫国降我工资，定我六级厨师，那我就只给他做六级的招待菜。” “李主任，我就给您面子，所以提前跟你打好招呼。” “您要是和杨卫国一样欺负我，我就申请调岗，不招你们白眼。” 李怀德听了笑骂道：“何雨柱，不，小老弟，你喝多了。” “你怎么能是我的兵呢？明明就是组织里的螺丝钉，食堂的稳固，离不开你啊。” 之后，李怀德这边的领导班子，看中了何雨柱踏实肯干，技术过硬。 尤其擅长做大锅饭保障生产，加上他根正苗红， 父亲成分是工人，自己也是苦出身，竟提拔他当了食堂副主任。 虽然只是个管后勤的副职，津贴也只有可怜的10块钱， 但工资加津贴，总算又爬回了7字开头，72块。 更重要的是，这个副主任头衔，在四合院里可是独一份。 在刘海中的羡慕眼光中，何雨柱的腰杆，挺得比谁都直。 他特意在晚饭时多炒了个鸡蛋，郑重宣布：“以后，请叫我何副主任！” 第21章 鬼手显威 一眨眼，何雨柱已经当了一年多的何副主任。 这一年，票证时代降临。 紧跟着合营步伐，席卷全国的票证风暴，终于成型。 粮票、油票、布票、肉票…… 花花绿绿的小纸片，瞬间成了比钞票更金贵的硬通货。 家家户户掐着手指算每一张票据。 何雨天有了维修的收入来源，早把管钱这麻烦事交给了嫂子。 秦淮茹持家的本领，在这场风暴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精打细算，将何雨柱的工资，和有限的票据规划得井井有条。 确保家里大人孩子能吃饱穿暖， 偶尔还能用食堂处理的边角料，给孩子们开点小荤。 好吧，这些都是小头。 大头都由何雨天那边出。 他现在已经成为街道办、派出所、轧钢厂、肉联厂、食品厂等单位的座上宾。 收音机、手表、缝纫机、自行车等常用贵重物品，到了他手上就没有修不好的。 别人收3块，他收5毛，而且又快又好。 那些大领导的留声机、钢琴他也一样能修。 经何雨天研究发现，念力操控金属性的东西最得心应手。 水属性次之， 木属性就开始变弱了。 火、土属性的，根本就不能操控。 他看过一本讲五行的古书，然后用现代科学思维，把五行概括为五种能量。 土是本体，金是吸能，水是储能，木用能，火是释能。 五行相生相克才能滋养本体。 这样一划分，何雨天就明白念力为什么会操控金属，会得心应手。 因为金属能吸住他的念力。 在寂静空间念力可控万物，是因为空间只有空间虚无一片，没有阴阳五行。 所以他修理电器，完全都不用万能表测试，念力转一圈，比什么都强。 再不济，就弄进空间，什么物理结构，都能整的明明白白。 但也仅限于物理结构。 他修东西的方法简单粗暴，坏哪里换哪里。 所以进口设备他就修不好，因为没有零件换。 想把零件修好，就要懂原理。 从零开始学习吧，他又找不到系统的相关书籍。 只能以后考上中专的时候，挑一个机械工业学校，再系统学一下。 学习能锻炼念力，让他这个渣男学渣，变成专注学习的学霸，也挺讽刺的。 但一边维修东西，一边学习，真的挺令人投入。 埋头进去，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或许在某一天，他会成为维修界的大拿，修个光刻机什么的。 但现在，只能修修收音机这些小东西。 但就这，已经让他成为神童维修工。 在四九城布下了一层深深的关系网。 就在何家蒸蒸日上之时，贾家也添丁进口了。 1955年秋， 张金花在贾家西厢房里，嚎叫了一天一夜，终于生下了一个皱巴巴的男婴。 贾张氏抱着孙子，三角眼笑成了缝，逢人就炫耀： “看看！我大孙子！多壮实！比何家那个小白胖墩强多了！” 她给孙子取名——贾梗，字棒梗。 对外说取“梗直”，“硬气”之意。 其实是她花了大价钱请易大师算过命， 棒梗，双木成林，吸干院子里那些带水的气运。 易大师可是个真大师， 不然凭她贾张氏，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可不能付出十块钱真金白银。 何雨柱、何雨水、何雨天、易中海、刘海中……连何润安、何润生两人名字都带着三点水…… 这会，她贾家还不逆天改命？ 她大孙子一定会成为这大院的气运之子。 易大师：？？？你也没告诉我这么多水啊，这个锅我可不背。 物极必反，懂不懂？ 棒梗，比何润安小三岁，比何润生小一岁。 何雨天眼睛一亮，对着小侄子唱摇篮曲：“吃饭……睡觉……打棒梗……” 何润生也是个爱笑的白胖小子。 和棒梗相差一岁，却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何润生睡在通风良好的大正房，有干净柔软的襁褓，有哥哥何润安笨拙逗弄，有小叔何雨天无声的念力守护。 棒梗则挤在贾家昏暗潮湿的西厢房，裹着洗得发硬的旧布，听着贾张氏刻薄的唠叨和张金花压抑的怨气。 张金花坐月子，坐得极其憋屈。 贾张氏抠门，别说鸡汤，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多给。 她看着对面何家，时不时飘出的肉香。 看着秦淮茹抱着，白白胖胖的何润生在院里晒太阳， 那眼神里的嫉妒和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她把这股气全撒在了贾东旭身上，指使他干这干那，稍有不顺就冷嘲热讽。 她现在已经生了男孩，已经可以机灵起来了。 贾东旭本就窝囊，被老娘和媳妇夹在中间，活得像个受气包， 对棒梗这个儿子，也提不起多少热情。 这一年，何雨天十岁。 十年的苦修与沉淀，他的鬼手终于迎来了质的飞跃。 那只由纯粹念力观想凝聚而成的“手”，已不再是虚影，而是凝练如实质。 在他意念全力催动下，甚至能在空气中短暂显露出一只半透明， 散发着微弱荧光的手掌轮廓，虽然转瞬即逝，却足以惊世骇俗。 其力量、硬度，就跟自己右手一样。 全力爆发之下，足以把人的耳光，打的嗡嗡响。 其灵活度，身上的手更好用。 能在十米外，操控鬼手拿钢针，在米粒上刻字。 或者凌空开枪，百米内，第二枪，百发百中。 他感知延伸已经有百米，第一枪用念力摸清弹道，第二枪就能百发百中。 一手之力。 何雨天将这种状态称为一手之力。 这不仅仅是多了一只念力之手，更是心念所至，力随意动，一个额外的，外置肢体。 这让他有了不吃牛肉的底气。 鬼手+众生平等＝不吃老牛肉 没毛病。 一个冬日傍晚，寒风凛冽。 这个世界的四合院，洗衣姬换了人。 张金花在公用水池边洗棒梗的尿布，冻得手指通红。 她抬眼看见何雨水穿着暖和的新棉袄，抱着何润生在廊下晒太阳， 何润安在一旁用树枝，在地上捅大便。 看看吃下的瓜子拉出来了没有。 小叔说拉不出来就会在小肚子里长出瓜，好可怕。 何雨天则坐在门槛上，捧着一本厚厚的外文书，安静看着。 暖阳洒在他们身上，好刺眼。 张金花心里邪火冒起。凭什么？ 凭什么何家就能过得这么好？ 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她的恶意，在何雨天念力面前，就像漆黑中的萤火虫。 这时，刘海中背着双手，一副领导的做派，从后院巡查而来。 刚路过，张金花时…… 坐在门槛上的何雨天，头都没抬，右手捏了剑指。 一只完全由念力构成手掌，瞬间在张金花和刘海中之间凭空显现。 千年杀！ “嗷呜——！” 张金花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捂住屁眼跳了起来。 第22章 大会选，三大爷正式登场 张金花捂着屁眼，扭头一看。 身后只有一个装作若无其事的刘海中。 刘海中惊愕的看着张金花，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演技可以啊。 回过神的张金花，端起尿盆就往刘海中泼。 这脏水……实实在在把刘海中淋了一个透心凉。 生理和心理上双重打击。 刘海中哪里还会想那么多？ 抡起高级锻工的膀子，把张金花当自己家儿子打。 打的她呱呱乱叫，连滚带爬冲回自家屋子，“砰”地关上门。 “刘海中，我告诉你这事不算完，我要报警察局，我要让你吃枪子……” 里面传来她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嚎叫。 太欺负人了，插她在那里，还打人。 见架已经打完，易中海这才出来主持公道。 这些年，他为了挽回声誉，在院子里还真公正的主持了不少公道。 一番沟通后，刘海中看着那条粘屎的裤子，无语。 它的背面真有一个手指印。 要是真报警，他就算不吃枪子，也要脱一层皮。 只好咬着牙赔了50块了事。 但他也从此恨上了张金花，连同贾家也一同恨上。 众所周知， 两个人在一起闻到屁味，不是他就是她。 刘海中心里认定，是张金花自己戳自己，为的就是陷害他，从他身上搞钱。 好嘛，非常好，来日方长。 何雨水抱着小侄子走过来，心有余悸：“小天，刚才是……” 何雨天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的灰，露出一个笑容： “没事，姐，他俩互相瞅着不顺眼。吓着润生和安安没？快进屋暖和暖和。” 他自然牵起何润安的小手，脸上带着微微笑。 就刚才那一手，他就能玩出花来。 只要检测到恶意，他就给对方拉仇恨。 他才不会像别的穿越者，等着别人来搞他， 然后再报复回去，来回拉扯个没完没了。 坐看风卷云舒，风云变化，禽兽们相斗，他不香吗？ 张金花和刘海中打架事件过后，两家彻底撕破了脸。 见面就互啐唾沫，贾张氏更是堵着刘海中家门口骂了三天街。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把刘海中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核心思想就一个：赔钱少了！得加钱！她家大孙子棒梗都被吓掉了魂儿！ 棒梗：？？？ 易中海靠着这两年公正无私的调解，勉强挽回了一点“一大爷”的虚名， 但面对这种泼妇骂街的烂摊子，也是束手无策。 调解？ 刘海中咬死了张金花自导自演讹诈他，张金花则赌咒发誓，是刘海中耍流氓还打人。 证据？那条带指印的裤子倒是物证，可现在谁说得清那指印是怎么来的？ 易中海头大如斗，只能和稀泥，两边各打五十大板， 劝刘海中“大人大量”，劝张金花“见好就收”。 结果自然是两头不落好，刘海中觉得他偏帮贾家，张金花觉得他包庇二大爷。 听到一大爷二大爷这些称呼，在四九城住了十年的何雨天，也总算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四九城的“爷”文化，看似占便宜，却真不论辈分。 它更像个“万能尊称”，裹着股子江湖气和亲切感。 拉板车的凭力气吃饭，叫“板爷”，是认他的辛苦。 做买卖的脑子活泛，喊句“倒爷”，带点调侃却也透着佩服。 就连爱抬杠的，也能叫上“杠爷”。 它甚至都不分男女老幼。 一辈子都没嫁人的，上了岁数的女人，也叫爷。 易中海他们仨大爷，其实就是显老了，大家自然而然叫易大爷，刘大爷，阎大爷。 而易大爷和一大爷同音，叫着叫着就按年纪分，也就有了后面的二大爷、三大爷。 何雨天上辈子做为南方人，不懂这些皇城根长大的文化，还以为他们喜欢当孙子，到处认爷爷。 其实就相当于他妈叫全家人“皇帝”一样。 “皇帝走开D啦，扫地啊。” “仔啊，叫果个皇帝来食饭。” “皇帝食饭了喂，再唔食就食屎啦”。 就在何雨天在回忆前世时，街道办王主任来到了四合院。 傍晚，王主任带着穿透力的嗓门在中院响起： “全院住户注意！晚饭后，中院集合，开全院大会！有重要通知传达！每家每户必须来人！” 这阵仗，比当年抓易中海还严肃。 院里顿时安静下来，连贾张氏的咒骂都暂时消停了。 大家心里都犯嘀咕：出啥大事了？难道有敌特摸进咱院了？ 晚饭后，中院挤满了人。 昏黄电灯泡下（何雨天“赞助”街道办给院里拉的线）， 王主任站在台阶上，脸色严肃。 “同志们！邻居们！” “当前国内外形势依然严峻！一小撮不甘心失败的阶级敌人，亡我之心不死！” “他们潜伏在暗处，伺机搞破坏，妄图颠覆我们得来不易的胜利果实！” “为了巩固人民政权，保卫我们的家园，上级决定，在基层全面建立‘民众监督联络网’！” 她环视着下面一张张或茫然或好奇的脸： “简单说，就是在我们每个居民大院，推选出一名‘民众监督联络员’！” “这个人，要根正苗红，觉悟高，眼睛亮！” “负责留意院里的异常情况，发现可疑的人，可疑的事，第一时间向街道办报告！” “比如，谁家突然来了生面孔长住？谁家深更半夜有异常动静？” “谁家生活水平突然不正常地提高？谁传播封建迷信，反动言论？” “这些都是线索！都是敌特可能露出的马脚！” 王主任的话让原本还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众人，神情都严肃起来。 敌特？破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王主任提高了音量， “今天大会的主要任务，就是推选我们红星四合院的‘民众监督联络员’！” “大家要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选出真正可靠，能担此重任的同志！” 推选？ 这两个字一出，刚才还肃杀的气氛，瞬间被一股微妙的热切所取代。 尤其是某些人的眼睛，唰地就亮了。 联络员。 这可不是对显老易中海称呼的“一大爷”，这是街道办正式认可的“官”。 有权查你家来了什么人，怎么买肉，钱从哪里来。 连贾张氏招魂都能管一下。 虽然没工资，但有权啊。 有权留意各家各户的动向，有权直接向街道办打小报告。 这简直是那些想作威作福，公报私仇、掌控邻里话语权的人，梦寐以求的位置。 第23章 四合院竞选 “我选我自己！” 刘海中第一个跳了出来，挺着将军肚，努力摆出一副忠诚可靠的模样， “王主任！我刘海中，七级锻工！根正苗红！觉悟绝对高！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院里谁家有点风吹草动，我第一个就能发现！这联络员，非我莫属！” 他瞥了一眼贾家方向，眼神里充满了公报私仇的暗示。 “呸！刘胖子！就你？” 贾张氏立刻炸毛，跳着脚骂， “你算哪根葱？还根正苗红？我看你就是个打击报复的小人！” “我们家金花的事还没完呢！” “王主任，要我说，这联络员就得选我们东旭！年轻人，有文化，有干劲儿！还是工人阶级！肯定能把敌特揪出来！” 她这是想给儿子贾东旭，谋个护身符兼尚方宝剑。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小眼睛精光四射。 他没急着表态，而是慢悠悠地开口： “选人嘛，要慎重。既要觉悟高，又要……嗯……懂得团结邻里。” “不能像某些人那样，动不动就搞阶级斗争扩大化嘛。” 他这话看似公允，实则暗踩了刘海中一脚，又给自己留了余地。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这联络员要是落到自己手里，以后院里谁家想办点私事，占点公家小便宜，不得先孝敬孝敬他阎老师？ 就连缩在角落的易中海，眼里也闪过一丝精光。 这联络员的位置，如果能暗中掌控……或许是他重新拿捏四合院的绝佳跳板？ 他悄悄扫视着人群，盘算着能推谁上去当自己的傀儡。 一直沉默的张金花，此刻眼珠一转，突然换上了一副温顺贤良的表情，怯生生开口： “王主任，各位大爷大妈，我一个妇道人家，本来不该插嘴。但我觉得吧，这联络员，最重要的是心细，人缘好。我看……秦淮茹嫂子就挺合适！柱子哥是食堂副主任，觉悟肯定高！秦嫂子持家有道，待人温和，院里孩子都喜欢她，由她来留意情况，大家肯定都放心！”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张金花这是转性了？居然夸起秦淮茹来了？还推荐她？ 秦淮茹自己也懵了，抱着何润生下意识后退一步，连忙摆手： “不行不行！我……我带着孩子，又没文化，干不了这个！” 在她眼里，她认的那几字，连何雨天一成文化都没有。 何雨天坐在自家门槛上，手里把玩着两颗光滑的鹅卵石，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张金花这招，够阴险。 捧杀，把秦淮茹推到风口浪尖。 联络员这活，干好了得罪人，干不好就是失职。 而且一旦当了这耳目，何家虽然证明了高收入是正常的收入，但他有我无，必得红眼病。 这女人，是想借刀杀人。 王主任也皱了皱眉，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同志确实是个好同志，但孩子还小，精力恐怕跟不上。而且这工作，需要一定的警惕性和……嗯，斗争性。” 她委婉地否定了张金花的提议。 张金花被驳回，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但很快又低下头，装出一副“我也是好心”的样子。 眼看局面僵持，几个“候选人”互相攻讦，吵成一团。 刘海中攻击贾东旭“怂包软蛋不顶事”， 贾张氏骂刘海中“肥头大耳像敌特”， 阎埠贵则阴阳怪气说“选人不能光看嗓门大”。 王主任被吵得头大，眼看这“民主推选”要变成菜市场骂街。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看戏的何雨天，右手微不可察动了一下。 正在唾沫横飞分析选人要素的阎埠贵，突然感觉屁股被摸了一下。 扭头一看，是刘海中媳妇李翠英。 刘海中也感觉有人在占他便宜，眼睛瞪着易中海媳妇王淑芬。 王淑芬还对他付好的笑了一下。 刘海中顿时心跳漏了一拍。 王淑芬当初年轻时，旗袍一穿，稀罕她的人，能围着广场绕一圈。 他也中其中一位。 之所以想压过易中海，其实是想在王淑芬面前秀秀肌肉，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现在王淑芬这是在暗示他？ 陆陆续续，还在吵的，都被鬼手摸了一把屁股。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易中海适时挺身而出。 “王主任！各位！听我说！咱们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 “既然大家意见不统一，我看不如——投票！匿名投票！公平公正！票多者当选！” “写纸条，投到碗里！由我们仨上了年纪的，又还没退休的老伙计负责计票！” “保证公开透明！” “投票？”王主任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办法，省得吵吵。 “行！就按易师傅说的办！各家派代表写名字，匿名投到碗里！” “阎老师同志负责监票计票！” 很快，各家领了裁好的小纸条，躲到角落里写名字。 有人犹豫不决，有人奋笔疾书，也有人如刘海中，贾张氏恶狠狠盯着潜在对手。 何雨天嘴角噙着笑。投票？他也挺好奇，易中海还能不能当上联络员。 投票一户一票，只能投给那些参加竞选的人。 收票，唱票。 阎埠贵紧张又期待站在碗边，亲自念票，顺便偷看。 “刘海中一票！” “贾东旭一票！” “易中海一票！” “阎埠贵一票！” “阎埠贵一票……” “……” …… 随着票数累积，阎埠贵的眼睛越来越亮，刘海中和贾张氏的脸色越来越黑。 最终结果：阎埠贵，以微弱优势当选。 紧跟第二的是易中海。 看来这两年他的努力，还是有点用。 “这……这不可能！”刘海中涨红了脸，指着阎埠贵， “肯定有猫腻！阎老西，是不是你搞鬼了？” 贾张氏也跳脚：“就是！他阎埠贵一个穷教书匠，凭什么？”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努力压下狂喜，摆出一副众望所归的姿态： “老刘，老嫂子，这话说的！票是大家投的，碗是王主任看着的，我能搞什么鬼？” “这说明同志们信任我阎埠贵的人品和能力嘛！王主任，您说是不是？” 王主任看着票数，虽然对阎埠贵是否真能胜任有点疑虑。 毕竟这人算计是出了名的，但程序上挑不出毛病，只能宣布： “好！根据投票结果，阎埠贵同志当选为我们红星四合院的民众监督联络员！” “希望阎埠贵同志能恪尽职守，擦亮眼睛，为我们院的安全稳定贡献力量！” “一定一定！感谢组织信任！感谢邻居们支持！” 阎埠贵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腰杆挺得笔直。 刘海中气得拂袖而去。 贾张氏对着阎埠贵狠狠啐了一口。 易中海看着春风得意的阎埠贵，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什么。 张金花则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讥讽。 闹吧，斗吧，你们斗得越凶越好。 第24章 阎联络员？地上滑 大会结束， 何雨天收起两颗，不同运动路线的鹅卵石，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起身回屋。 这才对嘛，一个四合院三位联络员…… 也不知道那些写四合院同人文小说的，怎么想的。 选三个，还不如一个不选。 人人都是联络员不更好？ 这其中道理，跟叫人帮忙一样。 “大家来帮个忙”不如，点名道姓，指定一个人帮忙。 这叫“点名效应”，也与“责任分散效应”相对应。 能当上国家干部，通常不傻。 选阎埠贵？ 这老抠门，爱算计占小便宜又胆小怕事，难怪后来会被易中海拿捏。 阎埠贵走马上任第一天，红星四合院气氛就变了。 那顶民众监督联络员的无形帽子，被他戴出了七品县太爷，视察民情的架势。 天刚蒙蒙亮，他就用一双烂布鞋，在中院踏出了抑扬顿挫的节奏。 镜片后的眼睛，扫过每一户门前的煤堆，挂在屋檐下的零星年货， 甚至是扫到角落里，几片烂菜叶。 无声的审视，压得早起倒尿盆的住户，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脚步加快了几分。 嘿嘿，谁家都经不起细查。 中院正房，东次间是何雨柱夫妻的卧室。 堂屋是厨房和餐厅，也摆着一张客床，可以当沙发坐。 西次间是何润安、何润生房间。 耳房和东厢房北卧室，街道办已经还了回来。 何雨天住耳房，何雨水住另一间。 这是对外说的。 事实上，何雨天和两位小侄子是到处乱睡。 毕竟年纪小嘛。 但有一点，耳房还是何雨天的工作房。 他不在的时候，两只萌娃都被禁止进去。 里面太多小小个的元器件和零件，磕了碰了，货放进嘴里了，都不知道从哪里找。 何雨天刚推开耳房屋门，阎埠贵顶着一团冷气堵在门口。 他手里捏着个小本子，另一只手，用手指推了推滑到鼻梁上的眼镜。 还好，不是用中指。 他目光越过何雨天，落在他家墙角煤球堆上。 “小天啊，起得挺早。” 阎埠贵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院里，竖着耳朵的几个邻居听清。 何雨天搓了把脸，哈出一口白气：“三大爷，您早，有事儿？” “嗯，职责所在，了解一下情况。”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小本子翻开一页， “你家这入冬以来，煤球消耗量……不太对啊。” “按人头算，你哥夫妻、你、你姐雨水、再加两个小的，这数目，是不是有点超了？”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 “小孩子，要诚实。是不是……你哥在厂里，或者别的地方，嗯？” 他就差把“偷公家煤”四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旁边贾家窗户“吱呀”一声推开，贾张氏那张刻薄脸，满是幸灾乐祸。 易中海家的门帘也轻微晃动了一下。 何雨天心里冷笑一声。 这老抠儿，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想烧到他身上？ 把他当肥羊呢，眼光真准。 他脸上露出茫然：“三大爷，您这话说的。我哥在食堂，是管点事儿， 可食堂的煤，那都是有数的！一粒煤渣子也带不回来啊。再说了，” 他指了指自家，“我家炉子小，烧得省，雨水姐带着俩孩子， 晚上早早就捂被窝了，就我点灯熬油看点书，能费多少煤？” “您要是不信，尽管去街道办查，我何家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话里带刺，把阎埠贵噎了一下。 这阎埠贵还真恶心，连别人家用了多少个煤都要算着。 他也没算错，何雨天是废煤， 但废的煤都是从空间里面拿出来的，能查出来，给他颁个奖。 周围邻居的目光也带了点异样。 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烧不着咯。 阎埠贵脸上有点挂不住， 刚想再拿“觉悟”“警惕性”之类的大帽子压一压，找回场子。 突然，脚下一滑。 “哎哟！” 那感觉诡异极了，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他脚踝后面一勾一带， 力道不大，却刚好破坏他平衡点。 阎埠贵惊呼一声，挥舞着双手，直挺挺向后倒去。 “噗嗤！” 他结结实实摔进雪堆里。 眼镜飞了出去，小本子脱手，几片雪花灌进了他微嘴里、脖领里。 冰雪激得他一个哆嗦。 “哎呦！三大爷！您没事吧？” 何雨天大惊失色，一步跨出门槛，伸手去拉，一脸关切， “这地上怎么这么滑啊？您可小心着点！快起来快起来！” 邻居们短暂的静默后，爆发出压抑不住的笑声。 有“何家那位”在， 这些年来，谁能在何雨天身上占到便宜？ 阎埠贵经常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能是真不怕， 这才想着用何雨天立威，没想到立威不成，还摔了个跟头。 刘海中挺着肚子从后院走出来，正看到这一幕，嘴角咧开，毫不掩饰哼了一声： “哼，该！不长眼的东西，还学人家查东查西？” 阎埠贵被何雨天拉起来，浑身沾满白雪，冻得嘴唇发紫，哆嗦着说不出话。 他狠狠瞪向刘海中，弯腰去摸到眼镜，就走了，那背影，怎么看怎么丧气。 何雨天退回屋里，关上门，立马就哈哈大笑起来。 好险，刚才差点笑场。 他活动了一下右手手腕。 鬼手还好用，没有诡异，现场就用，有仇当场报。 但这只是开胃小菜。 三大爷，您这联络员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阎埠贵摔的那一跤，他自觉丢了大面。 满腔羞愤化作了工作热情。 查得更勤，看得更细，小本子上记得密密麻麻。 今天说张家门口扫雪不干净，影响集体卫生， 明天嫌李家孩子吵闹扰民，可能传递暗号， 后天又对王家突然多出来的，一小块腊肉来源，表示合理关切。 一时间，院里怨声载道。 何雨天冷眼旁观，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是时候给这阎老抠再加把火，顺便给另外两位大爷也找点乐子。 月黑风高， 夜深人静， 刘海中刚钻进被窝，正做着当官训人的美梦。 李翠英睡在里侧，迷迷糊糊。 突然，李翠英“嗷”一嗓子，从炕上弹坐起来：“谁？！谁摸我！” 刘海中被吓得一激灵，美梦碎了一地，没好气吼道：“大半夜的嚎什么嚎！做噩梦了吧你！” “不是！真有人！”李翠英惊魂未定，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就从我腰后头摸过去！” 刘海中心里也咯噔一下，嘴上却强硬：“放屁！门闩得好好的！哪来的人？睡癔症了！” 他嘴上骂着，心里却莫名发毛，下意识裹紧了被子。 第25章 这个就是爱情 几乎同一时间，前院阎埠贵家也炸了锅。 三大妈杨瑞华刚起夜回来躺下，就觉得后腰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了一把。 她“妈呀”一声惨叫，连滚带爬地扑到阎埠贵身上：“老头子！有鬼！有鬼掐我腰！” 阎埠贵睡得正香，被这一扑一嚎，魂儿差点吓飞， 眼镜都来不及戴，坐了起来：“哪？哪呢？别自己吓自己！” “真的！真掐了！就在腰上！”三大妈哭哭啼啼，死活不敢躺下。 “感觉，感觉像个人？” 中院易中海家，情况略有不同。 王淑芬睡眠浅，感觉有东西拂过自己垂在炕沿外的小腿。 她惊得低呼一声，猛缩回腿，心脏怦怦乱跳。 易中海被惊醒，皱眉不耐问：“怎么了？” “没…没事，”王淑芬声音有点发颤，“好像，好像有老鼠爬过去了。” 她不敢说那感觉像只手。 易中海“哼”了一声，翻身又睡了过去。 这一夜，院里很多家都灯火通明。 一开始觉得是鬼，后来总感觉是个人。 说是鬼也没错，色鬼一个，专摸人家媳妇。 众人惊魂未定，咒骂声、安抚声、疑神疑鬼的嘀咕声， 在寂静深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第二天，院里就传遍了——闹鬼了。 专摸老娘们儿屁股的色鬼。 刘海中作为高级锻工，自觉责任重大。 摸他媳妇就算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怎么能摸王淑芬呢？ 这还了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他刘海中眼皮子底下搞这种下三滥？ 他拍着桌子，唾沫星子横飞，勒令阎埠贵这个联络员必须立刻、马上、彻底查清。 揪出这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混账。 阎埠贵顶着俩黑眼圈，心里叫苦不迭。 查？查个屁。 门窗都锁得好好的，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可刘海中那架势，摆明了要把他架在火上烤。 他只能硬着头皮，晚上硬撑着蹲点，几天下来， 人瘦了一圈，眼袋快掉到嘴角了，却连根毛都没查到。 邻居们看他的眼神，除了怨气，更多的是嘲笑。 阎埠贵只觉得这联络员一点都不好当。 想指挥人做事，没有一个人鸟他。 而他怎么也不愿意花钱请人帮忙 刘海中憋着一股邪火没处发。 这天半夜，他又听到后院似乎有点窸窣动静， 他抄起门后的顶门杠就冲了出去，怒吼：“哪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月光照积雪。 刘海中提着棍子，目光扫过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突然，他眼神一凝。 易中海家门口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影。 披着件厚棉袄，身形有些单薄，正微微仰头看着天上那半轮冷月。 是王淑芬。 刘海中心头那股无名火，瞬间被冲散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全院大会那天……她给了自己暗示。 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走到近前：“他一大妈？这大冷天的，你站这儿干嘛？” 王淑芬被刘海中吓了一跳，身体明显一颤。 月光下，她脸上，带着惊慌和一丝窘迫。 她拢了拢旧棉袄，声音带着点颤抖： “是…是海中啊？吓我一跳……没，没什么，屋里有点闷，我，我就出来透透气，看看月亮。” 她飞快低下头，避开了刘海中目光。 易中海嫌她生不出孩子，拿她撒气，又怎能对外人讲？ 刘海中看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的女人， 再想起自家那个嗓门粗大，动不动就咋呼的李翠英， 心里某个角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弄了一下，痒痒的，又有点酸涩。 当年围在广场，看她穿旗袍的那些人里，可也有他刘海中的一个…… “哦……看月亮啊……”刘海中干巴巴应了一声，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两人就那么在月光下站着，气氛尴尬又微妙。 躲在自家门的何雨天，眼睛噌地亮了。 他刚才纯粹是恶作剧，想用鬼手再给刘海中添点堵，让他好给阎埠贵找麻烦。 引他出来，再陪自己练一下念力。 没想到，竟撞破了这么一幕。 刘海中的情绪已被他感知。 啧啧啧，有情况啊。 他才40岁左右，一大妈看起来也风韵犹存。 嘿嘿…… 一丝促狭笑意爬上何雨天嘴角。 阎埠贵那边焦头烂额。 刘海中这边春心萌动。 这可比单纯看他们，狗咬狗有意思多了。 一个绝妙的点子在他脑子里成形。 他是编剧，他是爱情电影里的编剧。 月老？这个兼职，好像挺有搞头。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天工作重心发生转移。 阎埠贵依旧在，邻里鸡毛蒜皮投诉中，疲于奔命，白了中年头。 而何雨天，则化身月老，开始兢兢业业，为刘海中与王淑芬的偶遇，创造机会。 夜深人静，刘海中起夜。 刚走到院中，易中海家那扇门，总会恰到好处，发出一点吱呀声。 刘海中下意识望去，十次里有七八次，都能看到王淑芬。 或披着旧棉袄， 或是在门口收咸菜干， 或是刚巧出来倒点炉灰。 两人目光一碰，王淑芬总是慌乱低下头，小声打个招呼：“海中…还没睡啊？” 刘海中则挺挺肚子，努力做出威严的样子，却不知道他那笨拙的关心，才令人心动。 “嗯，你也早点歇着。” 两人这样的交流，次数一多，那点异样的情愫，在月光下悄然滋长。 刘海中觉得，这个就是爱情。 王淑芬也有在心底里怀疑过，生不出孩子，可能是易中海的问题。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女人。 而她，只有一个男人。 但她一个已嫁为人妇的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如果……王淑芬赶紧把脑里面的想法甩出去。 白天，何雨天也没闲着。 刘海中在厂里受了点闷气，回家路上， 王淑芬又是恰好，提着一篮子菜从胡同口回来。 何雨天的鬼手在她脚尖一拦，王淑芬一个踉跄，篮子脱手，土豆萝卜滚了一地。 “哎哟！”王淑芬惊呼。 “小心！”刘海中眼疾手快，或者说早有期待，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胳膊。 那触感，隔着棉袄，温软而真实。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需要他们两个单独碰在一起，她必发生意外。 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第26章 联络员狗都不……易中海：当，我当 “谢…谢谢海中。” 王淑芬站稳，脸上飞起两朵红晕，慌忙蹲下去捡菜。 “没事没事，我来我来！” 刘海中表现得异常积极，蹲下笨拙帮忙， 宽厚手掌抓起土豆，动作间，指尖有意无意蹭过王淑芬手背。 两人蹲在胡同里捡菜，头顶着头，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身上气味。 刘海中心里那把爱情的火，被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烧得更旺了。 易中海对此毫无察觉。 或者说，他那点心思，全用在琢磨怎么重新掌控四合院上。 对自己这个发妻，压根没投去多少关注的目光。 就一佣人。 何雨天躲在角落， 看着刘海中帮王淑芬，提着菜篮子往院里走，王淑芬低着头跟在后面， 两人之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禁忌感。 真刺激。 只觉得这爱情的戏码，比阎埠贵上蹿下跳，精彩一百倍。 他满意搓了搓手。 深藏功与名。 阎埠贵是真撑不住了。 这“民众监督联络员”的帽子，戴了不到一个月，他感觉里面藏着金箍。 白天是没完没了的破事，就是金箍咒。 东家举报西家偷水，西家投诉东家孩子吵闹，影响敌特监听（贾张氏原话）。 贾家说李家生活水平不正常，李家骂贾家传播封建迷信（贾张氏跳大神）。 …… 头痛欲裂啊。 他奶奶的，四合院乱不乱，贾张氏说了算。 有他这个联络员什么事？ 他跑断腿，磨破嘴，处理结果没一个满意的。 轻了，人家说他包庇。 重了，人家骂他打击报复。 那本联络日志上，记满了鸡毛蒜皮和贾张氏口水仗。 有用的情报一条没有，得罪的人能排满前院。 晚上更不消停。 “色鬼”没抓到，三大妈夜夜抱着他让他交作业。 上头下头，都带着金箍，累啊。 最要命的是，这破差事，光得罪人，一点油水都捞不着。 他当初幻想的“孝敬”“小便宜”，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反而因为秉公办事，连去贾家蹭点咸菜疙瘩，都被张金花指桑骂槐堵了回来。 亏！血亏！ 阎埠贵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和明显稀疏的头顶，肠子都悔青了。 这哪里是美差？ 分明是个烫手山芋。 是个能把人活活耗干，还落一身骚的天坑。 他急需脱手。 找谁？刘海中？那莽夫，不行。 找别人？分量不够，要么就没兴趣。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易中海身上。 他分量，够有兴趣，而且有钱。 这天傍晚，瞅准易中海一个人在中院。 阎埠贵搓着手，脸上堆起笑容凑了过去。 “老易，忙呢？”阎埠贵沙哑。 易中海直起身，眼神平静无波： “老阎啊，有事？” 他瞥了一眼阎埠贵胳膊上，那个代表联络员的红袖章。 阎埠贵重重叹了口气：“老易啊，不瞒你说，这联络员……我实在是干不下去了！” 他摘下那个袖章，在手里掂了掂， “你看看，这才几天？我瘦了多少？头发掉了多少？白天处理不完的纠纷，晚上……唉！” 他压低声音，指了指天，“不得安生啊！这位置，劳心劳力，还得罪人，关键是……唉！” 他欲言又止，眼神里全是“你懂的”那种无奈。 易中海不动声色，只是静静听着。 阎埠贵见铺垫得差不多了，话锋一转，脸上谄媚，凑得更近些： “老易，你看，你德高望重，又是院里的一大爷，经验丰富，处事公道。” “这个担子，非你莫属啊！我思来想去，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邻居们也信服！” 易中海嘴角轻微向上牵动了一下，转瞬即逝。 他没接袖章，只是淡淡问：“哦？那阎老师的意思是？” 阎埠贵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笑容不变，伸出三根手指： “老易，咱们老伙计了，明人不说暗话。这位置，我让给你！” “不过……你看，我家解成高小毕业了，一直没个工作的……” “这找工作又要花钱。你当七级工好多年了吧，81块5一个月，能不能……” “借我们家使使？就三个月！三个月！立马还钱！绝不含糊！” 他眼巴巴看向易中海，心，提到嗓子眼。 这可是他算计好的价码。 钱他就没打算还，工作他也不打算帮儿子找。 这笔钱是给自己，换这能压死人的破差事。 易中海沉默了几秒钟。 目光在阎埠贵脸上扫过，又落回那枚红色袖章上。 他伸出手，不是去接袖章，而是轻轻抚摸着红袖章。 指尖的动作很慢，很轻。 阎埠贵看着他那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这老狐狸不肯接手，也怕他不花钱买。 易中海抬起头，脸上露出笑容，看起来挺正派的。 “老阎啊，你看你，为院里操心都累瘦了。钱嘛，小事。” “邻里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孩子工作是大事，要用，说个数就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郑重，“至于这个联络员……唉，既然组织信任。” “老邻居们也抬举，我易中海虽然能力有限，但也愿意为咱们大院的安全稳定，再出一份力，担起这份责任！”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阎埠贵手里接过袖章，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停顿。 然后，他当着阎埠贵的面，套在自己左臂上。 阎埠贵看着袖章易主，心头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成了！ 钱到手，再往街道办一报告，这破差事就甩出去了！ 他忙不迭点头： “哎哟！老易！我就知道你深明大义！全靠你了！全靠你了！” “至于这个钱嘛……” 阎埠贵还真头痛了，说多了怕易中海撂挑子不干，说少了就亏大了。 难怪让自己说个数。 真是老狐狸。 最终，他咬着牙说了一个数：“50块。” 易中海微笑着点头。 糟了，报少了。 “……的两倍。”阎埠贵舔着脸补充。 易中海脸一黑，作势摘掉袖章。 不是他接受不了100块，而是他觉得这样就可以拿捏到阎埠贵。 果然，阎埠贵怂了。 他没那个魄力吃下100块，只拿了50块了事。 耳房里，何雨天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院子里的这些人真有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弧度，“呵，三大爷，给您机会都不中用啊。” 第27章 给一大爷配绿帽子 易中海套上红袖章头几天，腰板挺得老直。 他站在中院台阶上咳嗽一声，连贾张氏骂街的调门，都自觉低了三分。 也仅此而已。 阎埠贵踩过的坑，他易中海一个不落。 贾张氏依旧是院里最闪耀的那颗，灾星。 暂时给易中海面子，是看在，他是贾东旭师傅和钱份上。 但维持几天，够了。 贾张氏今儿拍着大腿，继续举报前院老李家偷公家水。 “水龙头拧开哗哗的！不是偷是什么？这得浪费国家多少资源？我看就是敌特搞破坏！” 明儿又披头散发堵着中院，骂西屋孙家半夜剁饺子馅儿。 “咚咚咚！深更半夜剁得跟打信号枪似的！这不是给敌特发暗号是什么？联络员你管不管？” 孙家跟她当邻居，真的倒了八辈子霉运。 易中海端着处事公道的架子，硬着头皮去调解。 结果？李家骂他偏帮贾家，孙家嫌他拉偏架。 贾张氏更绝，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 “哎哟喂！易中海！你当上联络员就忘了本了？当年要不是我们家东旭他爹…… （此处省略五百字陈年旧账） 现在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我看你就是存心包庇！我要去街道办告你！” 易中海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张向来沉稳的国字脸，隐隐发青。 如果有一个混不吝，又能打的人听他指挥就好了。 他强压着火气：“老嫂子，你看，这水费也没值几个钱， 孙家剁馅儿声儿大了点，影响休息……要不这样，让他们给你……” 他话没说完，贾张氏那三角眼立马噌亮，嚎哭瞬间收住： “赔！必须赔！我们家棒梗昨儿吓着了，魂儿都飞了！得吃好的压惊！五毛！少一分都不行！” 又是赔钱，易中海嘴角一抽。 名义上是对方赔钱，实际上，掏钱的却是他。 如果有一个又傻，又大方，又听他的话的人就好了。 他这联络员当的，倒像成了贾家的专属提款机？ 但总算把问题解决了，比阎埠贵强。 不行！易中海捏紧了拳头。 再这么下去，他这点养老钱，非得被这老虔婆掏空不可。 阎老西那蠢货，五十块就卖了，他易中海可没这么废柴。 他得把这破差事，变成好事。 夜深人静，易中海提着半斤槽子糕，敲开了后院聋老太屋门。 屋里一股子陈年的霉味和药味混杂着。 他皱着眉，这王淑芬不知道整天在干嘛，这点事都做不好。 不知道聋老太，是他们培养养老人最重要的一环吗？ 聋老太裹着件厚棉袄，蜷在炕上，眼睛浑浊。 “中海啊？”她声音异常清晰，“遇上坎儿了？” 易中海把槽子糕放在炕沿，那唯一干净点的小桌上，脸上满是愁苦： “老太太，您是咱院的定海神针。我这联络员当的……唉，太难了！ 整天就是些鸡毛蒜皮，泼妇骂街，净往里搭钱！这位置，就是个火坑啊！” 他刻意加重了“搭钱”两个字。 这老太婆有钱，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 他的两间东厢房，就是从聋老太身上买的。 在这之前，整座四合院都是她的房产。 聋老太眼皮都没抬，手指捻了捻槽子糕的油纸包，发出窸窣轻响。 半晌，才慢悠悠开口： “火坑？那是你没瞅准坑里的金子。中海啊，你当了几十年钳工，几级了？” 易中海一愣：“七……七级啊。”这跟联络员有屁关系？ 聋老太嘴角牵起，点拨道：“七级？到头了？隔壁院老赵头，八级工，月月九十九块！” “厂长见了都递烟！那才叫爷！你那一大爷，人家是认你老，顶个屁用？能当饭吃？还是能压得住贾张氏那号泼皮？” 她眼珠转向易中海，闪过一丝精光：“联络员？屁大点权，管天管地管拉屎放屁？” “真能管事的，是那技术！是那硬邦邦的等级！钻你的钳子去！钻透了，成了八级工。” “甭说一个贾张氏，就是街道办王主任，也得敬你三分！” “到时候，这破联络员，你想当就当，不想当，它就是个屁！” 轰！ 聋老太的话，醍醐灌顶啊。 易中海混沌的脑子里，满是八级钳工！九十九块！厂长递烟！ 对啊！自己钻了牛角尖，总想着靠大爷的名头。 靠这破联络员的虚权掌控四合院，怎么就忘了最根本的东西。 钱！地位！八级钳工的技术地位！那才是真正的金身！ 燃了，易中海燃了。 什么邻里纠纷，什么贾张氏撒泼，都成了脚下微不足道的尘埃。 他站起来，声音都激动得发颤： “老太太！您……您说得对！太对了！我这就回去！钻！往死里钻！” 看着易中海小跑出去的背影，聋老太慢慢掰下一小块槽子糕，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易中海疯了。 红星轧钢厂钳工车间，那个曾经习惯背着手，眯着眼指导年轻工人的易师傅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默寡言，一头扎在钳工台前，仿佛要把自己焊在机床上。 上班，他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 别人喝茶侃大山，他对着图纸和冰冷的工件较劲。 锉刀、卡尺、台钳才是他最亲密的媳妇。 下班？不存在的。 加班，能加就加。 夜班津贴，累计不超15元。 加班没有钱，也加，太晚了，就在工厂过夜，像个疯子。 家里，彻底成了旅馆，还是最廉价的那种。 王淑芬默默看着这一切，眼神从最初的担忧，到后来的麻木。 她就像易中海的一只可有可无的影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飘来荡去。 擦拭着纤尘不染的桌椅。 夜黑风高。 夜色如墨。 “咚，咚咚，咚，咚咚……” 刘海中听见有人叩他家门。 一长两短，就是这个暗号。 他赶紧穿好衣服，穿好鞋。 摸着黑来到中院东厢房。 今晚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 正当他转身离开时，“吱呀”一声，易中海屋门打开了一条缝。 刘海中知道，易中海今晚又留在工厂过夜了。 他咽了咽口水，推门进去，反手锁了门。 炕上，王淑芬睡得模模糊糊，感觉有人在脱她衣服。 她以为是易中海，便配合起来。 易中海跟她做这事儿，从来不需要她同意。 慢慢的，她发现不对劲了，这体型，这个尺寸…… 人顿时清醒过来。 可，以为时已晚，就当没发现吧。 …… 耳房中，何雨天捏着小拳头，满脸通红。 “刺激！我一定是本年度最佳编剧，当今月老。” 一大妈才30几岁，要是怀上了就完美了。 易中海不是没孩子，担心没人给他养老吗？ 第28章 易中海喜当爹 为了保险起见，这样的偷袭行动还得来多几次。 确保能让易中海当上爸爸，免得他又把主意打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的血，只有他何雨天能吸。 贾东旭还会没会死，他不知道。 那个时候，他已经去读中专了。 这年头，贴上知识分子标签可不是什么好事。 考大学，是不可能考大学的， 找个偏远山区的机械工业学校，读三年中专，才是最优选。 那个时候，正是三年灾荒的开端。 他得进山进货，及练习御风飞行。 这个才是重中之重，这辈子奋斗的目标。 什么金钱地位都是粪土，女人……呃，这个还是得有，而且韩信点兵。 别的生物不能用念力控制，他自己的身体却可以。 但需要练习。 别人走得太快，容易扯蛋。 他要是没把念力控制好，能把体内毛细血管和五脏六腑这些软组织，扯的稀巴烂。 所以，他的鬼手，都是按自己身体一比一观想。 这个过程，可以帮助他更好的控制身体。 等他的鬼手进化成魂身， 他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会隐身会飞而且不死的分身。 到时候背着他飞，也不是不行。 瞄了一眼鬼手。 好吧，这进化速度有点慢，到时候直接用念力飞，会快一点。 四九城人多眼杂，不合适练这些飘来飘去的东西。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念力强度，够不够御风飞行。 但变成会轻功的武林高手，理论上还是可以的。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抱着软软暖暖的何润安睡着了。 易中海完全沉浸在他的“八级工大业”里。 聋老太那句“钻透了，成了八级工”，成了他唯一圣旨。 他甚至没注意到，或者说刻意忽略了，媳妇王淑芬，时不时的干呕。 聋老太的点拨，当然不止是精神鼓励。 一个飘着小雪的傍晚，易中海再次提着更丰厚的点心匣子，敲开了她屋门。 聋老太没接点心，只从枕头底下摸索出一个叠得方方正正的纸片，塞进易中海手里。 “拿着，”她声音压低，“卫国他小舅子，管着考核库房钥匙。” “下个月十八号，东库房后窗，第二块松动的砖。你塞400块钱进去。” 易中海捏着纸片，手心瞬间被汗水浸透。 纸片上没有字，只有几道深深印痕。 那是几道关键工序的尺寸极限公差。 是八级工实操考试里最核心，最易失分的鬼门关。 现在他提前知道了。 他有的时间是练习。 聋老太眼睛盯着他：“记脑子里，烧了。烂在肚子里。” 时间在易中海疯狂的练习中，滑到了考核日。 轧钢厂大礼堂。 参加八级工考核的，都是厂里技术尖子，个个神情凝重。 主考官席上，厂长杨卫国端坐着，面色严肃。 易中海站在自己工位前，心跳如擂鼓，手心全是冷汗。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杨卫国，目光死死盯住即将发下来的工件图纸。 图纸发下。 易中海只扫了一眼，瞳孔收缩。 图纸上标注的核心尺寸公差要求，与他烂熟于心的纸片上划痕，分毫不差。 妥了。 考核内容，他比别人多练了三个月。 狂喜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开始！”考官一声令下。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绪。 他抓起锉刀，动作快、稳、准。 每一个落点都精准得可怕，每一次切削都恰到好处。 汗水顺着他脸颊流下，却浑然不觉。 杨卫国的目光，在掠过易中海的操作台时，顿了一下。 这人不会，连开卷考试都考不及格吧？ 考核结束的铃声响起。 易中海的工件第一个被呈上主考台。 几个考官拿着精密量具反复测量， 脸上先是睁大了眼睛，最后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点头。 “全部尺寸，超差范围均在最优区间内！优秀！”主考官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 他抬起头，目光复杂看向易中海。 那眼神里，有震撼，也有一丝极深，还不易察觉的疑虑。 这考生优秀的有点过头。 “易中海同志，”杨卫国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大礼堂， “经考核组评定，你的技术水准……完全符合八级钳工标准！祝贺你！” “哗——！” 短暂寂静后，礼堂爆发出热烈掌声。 散场后，杨卫国均了一根烟给易中海。 羡慕、嫉妒、难以置信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喜悦和虚脱感同时袭来。 成了！八级钳工！九十九块！厂长递烟！ 他易中海，硬起来了！ 易中海晋升八级工的消息，像牛粪里埋着鞭炮，一到四合院，便点燃了引线。 九十九块的工资！ 加上津贴，已破三位数。 厂长亲自递烟！ 一时间，易八级这个称呼，打败了联络员，盖过了何副主任。 原先那些背后嘀咕他老绝户，的声音瞬间消失无踪。 仿佛从来不存在。 贾张氏见了他，三角眼里都挤出几分谄媚。 这可是她东旭师傅，易中海又没儿子，真得劲。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臂膀上联络员袖章， 再看看人家那，象征着技术巅峰的八级工徽章， 只觉得五十块亏到姥姥家了。 四合院里，大部分都是轧钢厂职工。 谁不得给易中海几分薄面？ 八级工的身份，配合联络员的监督权……四合院这天要变了。 易中海享受着用技术换回的脸面。 他挺直了腰板，硬邦邦的。 家里，他依旧是个甩手掌柜，但更有底气。 王淑芬在他眼中，更像是一个打理他八级工府邸的保姆。 他甚至开始盘算，等彻底坐稳了位置，是不是该考虑…… 换个更年轻、更能配得上他易八级身份的？ 但考虑到，这可能会戳破他不能生的事实，便作罢。 王淑芬的日子，却像泡在蜜罐里。 她有孩子了。 果然是易中海的问题。 她要把这个消息，大大方方的告诉所有人。 易中海什么性子，她比谁都清楚。 他不可能告诉别人，他自己不行，是个生不了孩子的太监。 无论这孩子是不是他亲生的，他都会装作是他亲生的。 况且，他不装，又怎样？大不了离婚。 她，王淑芬有孩子了。 又不是没人养。 一个闷热夏夜，易中海被厂里几个技术骨干拉着去庆祝。 喝得醉醺醺回来，带着一身酒气，难得想行使一下丈夫的权利。 王淑芬一把推开了他：“别动我，别伤着我们肚子里的孩子。” 第29章 易中海有儿子了 “别动我，别伤着我们肚子里的孩子。” 王淑芬声音不冷，但说出来的话，却像一盆冷水，兜头浇在易中海脸上。 “什……什么？”易中海醉眼朦胧，耳朵嗡嗡响，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那只刚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王淑芬侧过身，背对着他，把薄被往上拉了拉，盖住微微隆起的腹部。 那弧度其实并不明显，但此刻在易中海眼里却像眼中钉，肉中刺。 她语气平静，带着一丝属于母亲的温软： “我说，我有了。怀上了。快两个月了。你，别碰着孩子。” 轰——！ 易中海脑子里那点醉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股混杂着狂喜、惊愕、荒谬和滔天怒火直冲天灵盖。 狂喜，他易中海能有后了？ 惊愕，这他妈怎么可能！ 荒谬，这贱人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滔天怒火？这野种！这该死的野种！ “你……你……” 易中海指着王淑芬的后背，手指抖得像富婆快乐手， 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说什么？说他不行，不可能有孩子？ 那张因晋升八级工而容光焕发的脸，此刻涨成了猪肝色。 他想咆哮，想怒吼，想掐死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和她肚子里的孽种！ 但仅存的理智，像一根鱼线，死死勒住他喉咙。 不能！绝对不能！这事一旦闹开，他易中海八级工的脸面往哪搁？ 他德高望重形象会瞬间崩塌！ 别人会怎么看？老绝户？老太监？还是……活王八？ 深深的耻辱感让他几乎窒息。 他死死盯着王淑芬后背。 王淑芬依旧没回头，她知道，易中海需要一点时间说服自己。 她只是轻轻抚摸着腹部，大概三分钟后，她平静说道： “中海，我知道你怎么想。这孩子……他来了。是老天爷给的。 你要是觉得委屈，觉得丢人，那……我们离婚。” 以退为进， 当然，真退也行，她有了孩子，输不了。 离婚？！ 这两个字像听着好别扭。 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他易八级，被戴了绿帽子，老婆揣着野种跑了？ 那他好不容易积攒下的这点脸面，这点地位，就真成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了。 一辈子的笑话。 不行！绝对不行！ “放屁！”易中海嘶吼出声，“离什么婚！谁说要离婚了！” 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王淑芬终于慢慢转过身，脸上没有预想中的惊慌。 她就这么静静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被她这眼神看得心头一悸。 正如王淑芬了解他一样，他也了解王淑芬。 她这是在警告他，他要是敢伤害她的孩子， 易中海，她必杀之。 除非他不睡觉，除非他不喝酒，除非他不吃她做的饭，喝她倒的水。 易中海闭上眼，深深吸了几口气，再睁开时，是一种深沉阴鸷的眼神。 他咬着后槽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王淑芬，你给我听好了！这孩子……他姓易！是我易中海的种！ 以后……他就是我易家的根！你把他给我好好生下来，好好养大！ 该吃吃，该喝喝，该花钱的地方，我一分不会少你的！但是——” 他猛凑近，脸几乎要贴上王淑芬的脸，压低了声音： “这事，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让我在外面听到半个字……哼！” 他猛一甩手，带起一阵腥风，头也不回冲出卧室，把门摔得震天响。 …… 日子就像嚼过甘蔗，嚼两口感受一下甘甜，剩下的只有寡淡有刺挠，不吐不快。 在易中海外表平静，和内心惊涛骇浪中往前划。 四合院里，易八级的威势日盛， 人人都道易师傅老来得子，是老天开眼，福报深厚。 易中海听着那些或真心或假意的恭维，脸上挤出欣慰笑容， 心里却在滴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是一种，比叫他绝户更深的痛。 九个月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深夜。 何雨天的鬼手在易屋静静守护着，时不时会搭把手。 对于这个孩子的安全，他跟王淑芬一样上心。 王淑芬在胡同口接生婆的帮助下，生下了一个男孩。 哭声嘹亮，响遍四合院。 易中海站在外屋，听着里屋婴儿的啼哭和王淑芬虚弱的呻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接生婆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婴儿，出来报喜时， 那谄媚笑容，看到他板着脸时，顿时僵住了。 “易师傅，恭喜恭喜！是个大胖小子！接生犹如神，助出奇的顺利，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接生婆把孩子往前递了递。 易中海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好。” 接生婆察言观色，赶紧把孩子抱回里屋。 易中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许久，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走到桌边，拿起毛笔，蘸饱了墨，在早已铺好的红纸上， 写下了三个大字——易建国。 建国。名字响亮，寄予厚望。 十年前他就想好了，可是…… 易建国，小名建国，成了四合院的新宠儿。 集易中海、刘海中和何雨天的关爱于一身。 易中海是怕死。 刘海中觉得这个才是嫡出，刘光齐仨都是庶出。 因此，刘光齐也被列入了，棍棒教育的辐射范围。 而何雨天纯粹是觉得，这个孩子是他一手创造出来的，不能让易中海给祸害了。 小娃娃一天一个样，很快就褪去了初生的红皱，变得白白胖胖，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尤其招人疼。 易中海一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还好，这孩子像母亲。 可这孩子的性子却有点怪，谁抱都哭闹，唯独一个人例外——何雨天。 只要何雨天出现在易家门口， 或者只是从院子里走过， 原本在易中海怀里扭得像条泥鳅，嚎得震天响的小建国， 哭声立马就能憋回去，小脑袋使劲往何雨天那边扭， 小胳膊小腿也奋力地蹬踹，嘴里咿咿呀呀，像是见到了最亲的人， 非要去他那儿不可。 这情形，每次都能让抱着他的易中海脸色铁青，手臂僵硬。 要不是何雨天只有11岁，他都怀疑这个野种是他的了。 这像在提醒他，他抱着的是别人家的孩子。 周围邻居看热闹的眼神，更是让他如芒在背。 他只能僵硬开口：“这孩子……跟雨天投缘。” 投缘？何雨天自己都觉得邪门。 他每次靠近易家，都能感觉到小建国身上那种毫无保留的，近乎依赖的亲近感。 念力感应情绪这方面还没出过错。 难道是因为用鬼手接生的问题？ 小娃娃对他亲近， 他倒是不排斥，有时心情好，还会顺手捏捏小建国胖乎乎的脸蛋， 手指勾勾他的小揪揪，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算是何雨天平淡日子里，一点小小的调剂。 第30章 新技能，灵触 此时何雨天，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薄的少年。 拥有念力正在成长期的他，在一定范围内，想长成啥样就啥样。 十一岁年纪，身形像青竹，挺拔得惊人， 身高已逼近一米七二，宽肩窄腰，骨架匀称。 长期念力潜移默化改造着他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而不夸张， 五官轮廓深邃英挺，尤其那双眼睛，沉静明亮，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洞察力。 走在胡同里，不认识的人多半会把他当成十六七岁的高中生，甚至大学生。 很多熟悉的人都笑话他们何家的男人早熟。 大哥脸早熟，小弟身体早熟。 这副好皮囊，加上他“何家小师傅”的名头越来越响，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 街道办王主任专门叫他来维修铺当临时工， 他借着不上学的时间，偶尔去坐坐，却彻底混成了香饽饽。 以前还只是熟人互相介绍，修修收音机、手表、自行车什么的。 现在倒好，隔着几条胡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慕名而来。 什么锅碗瓢盆，都往他这铺子上送。 维修铺管事的不得已，拒收这些东西。 只维修三转一响，或更金贵的东西，不然这店铺还真放下。 但这也难不倒那些贵妇们，和千金小姐们。 “小何师傅，您给瞧瞧我这表，它老慢……” “雨天弟弟，我这缝纫机这针脚咋老跳线呀？你手巧，快帮我看看！” “何小哥，我这自行车链子掉了，你帮我安上呗，姐请你吃糖！” 莺莺燕燕，笑语嫣然，围得他身边水泄不通。 可恶，要是他到了开炮的年纪，看你们一个个不跪下来唱征服。 何雨天倒也不烦，渣男嘛，本性还在。 脸上始终带着温和微笑，手上动作麻利得惊人。 他已经开始念力和身体协作工作了。 螺丝刀、镊子、小锤子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飞。 复杂的机芯在他面前拆开、检查、修复、组装，行云流水，看得人眼花缭乱。 快， 手，比眼睛快。 有人问：“你的手表怎么修好的？” 客人：“他趁我不注意，一下子就修好了。” 何雨天收费更是便宜得令人发指，常常只象征性收个几分钱。 或者干脆用几个鸡蛋、一把青菜就打发了。 遇到实在困难的街坊，更是分文不取。 这手艺，这长相，这态度，想不火都难。 易中海抱着哭闹不休，拼命朝何雨天店铺方向伸手的易建国。 站在院门口，远远看着那边人头攒动的景象。 何雨天被一群女同志围着，神情自若，阳光落在他英挺的侧脸上，像是镶了一层金边。 而他怀里的儿子，正为不能投入那个年轻人的怀抱而委屈地扁着嘴。 易中海莫名有些恼火。 他抱着孩子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哇——！”易建国被他勒得难受，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这哭声瞬间惊醒易中海。 他猛回过神，看着周围邻居投来的或诧异或探究的目光。 他慌忙松开手，笨拙地拍哄着，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见他不是故意的，何雨天也收起了，出现在他前面的鬼手。 现在他的鬼手已经有一臂之长，一巴掌一拳，打人可疼了。 何雨天正给一台收音机后盖拧上最后一颗螺丝，动作行云流水。 他微微侧过脸，目光穿过叽叽喳喳的人群缝隙，落在易中海脸上， 还有他怀里那个正拼命朝自己方向挣扎，小脸憋得通红的小肉团子。 “哟，易师傅，建国这是想他雨天哥哥了吧？” 旁边看热闹的张大妈咧着嘴笑，“瞧瞧这小手伸的，急的哟！” “可不是嘛，跟雨天就是投缘！”另一个媳妇附和着， “易师傅您快抱过去呗，孩子哭得怪心疼人的。” 易中海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抱着哭闹不休的易建国，挪到了维修铺旁边。 “雨天……”易中海开口说道，“建国他……闹得厉害，你……你看……” 他把孩子往前递了递。 何雨天放下螺丝刀，一脸温和笑意。 他没看易中海，直接伸手把哭得抽噎的小建国接了过来。 说来也怪，一落入何雨天怀里，那震天的哭声就像被按了开关，瞬间变成了委屈的小声呜咽。 像一只小奶狗一样。 小家伙把湿漉漉的小脸埋进何雨天颈窝，小手紧紧攥住他衣领，仿佛找到了依靠。 易建国这样的表现，让他有了研发念力影响别人精神的方向。 当初他也就是用鬼手帮帮忙接生而已。 难道是因为刚出生的婴儿，能通过鬼手，感知到他当时的情绪？ 如果这样，他是不是可以通过实质的念力，传达他的各种情绪，让人产生幻觉？ 念力本质上是一种由意识高度凝聚产生的无形能量。 对目标生物的神经信号系统进行干涉，可行性极大。 当他的情绪或意志达到极强的集中度时， 念力会转化为一种，可穿透物理屏障的“意识波”。 这种波与目标大脑中的神经元放电频率产生共振…… 何雨天一下子就想了进去。 别人看他抱着孩子沉思，也没人打扰他。 大概一刻钟，何雨天总算抓到了一点头绪。 而刚出生的婴儿之所以能通过“鬼手”感知到他的情绪， 是因为婴儿的神经系统尚未发育完全，大脑屏障对念力的防御能力极弱， 念力可直接作用于其原始意识层面。 他当时一门子心思，就是想易建国平安出生，易建国感觉到这种情绪，当然对他亲近。 特别是，在他动用念力的时候。 他随着目标生物心智成熟，念力需要更强的“锚点”， 如物理接触、强烈的情绪共鸣等才能突破神经防御。 关于这一点，实质念力可以做到。 但要稳定触发幻觉，实质化念力上的意识能量， 要能切割并重组目标的感知逻辑，最终让幻觉取代真实感官。 那他是不是能…… 何雨天立马动用鬼手，抚摸在易建国头上。 下一刻，委屈的小声呜咽，渐渐变成婴儿嘎嘎嘎的笑声。 成了！ 这一手就叫“心灵投射”？ 算了，不好听，干脆叫“灵触”。 通过鬼手，触摸对方天灵盖，让人致幻。 或通过眼睛，让对方产生情绪共鸣，也能让人致幻。 在易中海身上试了两种方法，好吧，试了个寂寞。 又是需要练习的技能，他都快练不过来了。 周围被笑声感染，也笑了起来。 “瞧瞧！真神了嘿！” “还得是小何师傅！” “建国这娃，就认雨天哥哥！” 易中海站在一旁，感觉刚才好像有人抚摸他脑袋？ 何雨天轻轻拍着易建国的背，扫过易中海淡淡开口： “一大爷，孩子可能是饿了，或者该换尿布了。” 神他妈的换尿布，易中海才不愿意换。 他“……嗯。”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就往家走，连儿子都顾不上要了。 何雨天抱着易建国，“小东西，你爹这样对你，你以后也这样对他。” 第31章 修罗场，可时间不对 何雨天在维修铺的香饽饽日子，很快就被另一种“甜蜜的烦恼”覆盖了。 这天下午，何雨水带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脸蛋红扑扑的姑娘走进了四合院。 姑娘叫于海棠，是雨水班上的同学，也是何雨天的同学，以后轧钢厂的厂花。 她一路走，一路好奇打量这个四合院，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带着城里姑娘特有的活泼劲儿。 “雨水，你家就住这儿啊？”于海棠声音清脆。 “嗯，前头就是。”何雨水笑着应道，指了指何家东厢房那间屋子。 “那你弟……何雨天，他真的那么厉害？能修手表？还能修那么贵的收音机？” 于海棠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崇拜。 何雨水抿嘴一笑，带着点小骄傲： “那当然！我弟可聪明了！喏，院口往供销社方向走几步，就是他常待的维修铺。” “走我先带你去看看。”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维修铺那边的景象就让于海棠一怔。 由远而近。 小小铺子前，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大部分是女同志。 何雨天被簇拥在中间，正低头专注调试着一块上海牌手表。 阳光落在他英挺专注的侧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他修长手指拨动工具，神情沉稳，动作行云流水。 工作中的他，比写作业的时候更具魅力。 他，更好看了。 于海棠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 明明才十一岁，可这身高，这气质，这份专注沉静…… 她下意识挺直了腰板，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雨天！”何雨水脆生生喊了一声。 何雨天闻声抬头，看到了姐姐和她身边的于海棠。 他放下工具，笑道：“姐，回来了。” 目光在于海棠脸上，礼貌性微微颔首。 这一眼，却让于海棠的脸颊更红了。 在学校的时候，他除了书谁都不看，现在他居然看她了。 她鼓起勇气，往前挤了挤，声音紧张：“何……何雨天同学你好！我叫于海棠，是雨水的同桌！ 我……我手表好像也有点不准，能……能麻烦你帮我看看吗？” 她说着，慌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巧的女式手表。 何雨天好奇的看着手表，这于海棠这么有钱的吗？ 他为了低调，到现在也没给何雨水弄一块手表呢。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脆生生的，带着明显敌意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排队！后面排队去！”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秦淮茹领着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从后街口转出来。 小姑娘穿着碎花布衫，梳着两个羊角辫， 脸蛋圆圆的，眼睛很大，皮肤白里透红。 她此刻正叉着腰，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于海棠， 小嘴撅得老高，一副护食的小老虎模样。 正是秦淮茹的堂妹，刚从秦家屯接来的秦京茹。 秦淮茹嫁给了何雨柱，逢年过节都会回乡下一趟得瑟。 富到深山有远亲，秦淮茹现在住城里，那亲戚就更多了。 秦淮茹赶紧拉了她一下：“京茹！别没礼貌！这是雨水同学。” 秦京茹却不买账，依旧瞪着于海棠，声音响亮：“那也得排队！我哥先答应给我修……修这个的！” 她扬了扬手里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理直气壮。 这哥字叫得那叫一个顺口自然。 于海棠被这半路杀出来的小丫头弄得一愣，随即一股不服气涌上心头。 她长的好看，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这小村姑凭什么对她吆五喝六的？ 她下巴一扬，带着城里姑娘特有的优越感：“排队就排队！你凶什么凶？我又没插队！” 说着，还特意往何雨天那边又靠近了半步，把手表递得更近了些。 秦京茹一看，更急了，小炮弹似的冲到何雨天另一边，把那破碗也往他眼皮底下递： “哥！你看我的碗！都豁口了！吃饭咧嘴！先修我的！” 这碗明显就借口，他老何家还有破碗？ 两个小姑娘，一个娇俏明媚，一个泼辣直率，一左一右把何雨天夹在中间， 一个举着手表，一个捧着破碗，针尖对麦芒，大眼瞪小眼。 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火花。 维修铺前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饶有兴致聚焦在这两女争夫……呃，争哥的场面上。 何雨天只觉头疼。 他看着左边于海棠，那含羞带怯又带着点挑衅的眼神， 再看看右边秦京茹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这是我哥”的护食劲儿， 无语问苍天。 拜托，他才11岁，能干啥？ 要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保证把她们睡服的服服贴贴。 现在，女人，呃，女孩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他深吸一口气：“京茹，碗破了补不了，赶明儿哥给你买个新的。” 然后转向于海棠，语气疏离：“于同学，手表放桌上吧，我忙完手上这个就帮你检查。” “同学一场，我不收你钱。” 这看似公平的处理，却让两个小姑娘都不满意了。 于海棠觉得何雨天对那小村姑太温和了。 还答应买新碗？凭什么？ 秦京茹则觉得，她哥被这个花里胡哨的城里丫头迷住了。 手表有什么了不起？她哥都没接！ 两人互相瞪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谁也不理谁了。 何雨天：“……”有本事你们等老子成年了，再来招惹。 他要一挑二。 秦淮茹看着这场面，没觉得不妥，反而乐呵呵的，觉得特有趣。 晚上，何雨柱照例在食堂忙，何雨水和于海棠在耳房写作业。 秦淮茹看着西房空着的那张，属于何雨天的床， 再看看挤在自己和润生、安安床铺上的秦京茹，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 她拉着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秦京茹，神秘兮兮： “京茹啊，你看你哥那屋床多宽敞！今晚你跟雨天睡他那屋去！省得跟姐这儿挤！” 秦京茹一听，大眼睛眨了眨，跟哥睡？！ 她立刻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嗯嗯！姐！我这就去！” 何雨天刚铺好床准备睡觉，房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了。 秦京茹抱着她的小枕头，穿着秦淮茹给改小的旧睡衣， 像只快乐的小兔子蹦了进来，不由分说就往床上爬。 “哥！姐让我今晚跟你睡！” 第32章 悲剧秦京茹 秦京茹小脸红扑扑的，大眼睛亮晶晶。 何雨天眼皮一跳：“……什么？不行！你回你姐那屋睡去！” 开什么玩笑！ 跟个十岁的小丫头片子睡一张床？ 尿床了，怎么办？ “我不！”秦京茹抱紧枕头，一屁股坐在床沿，小嘴撅得能挂油瓶， “姐说了！让我睡这儿！床这么大，又睡不坏！” 她说着，还故意往床里边滚了滚，给他腾出位置，眼巴巴看着何雨天， “哥，你快上来呀！” 何雨天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试图讲道理：“京茹，男女有别，知道吗？你这么大了，不能跟哥哥一起睡……” “啥有别？在俺们屯里，炕上睡七八个都有！” 秦京茹理直气壮，还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哥，你快来！被窝都给你暖热乎了！” 何雨天：“……”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看着秦京茹那副赖定了的样子，他无奈叹口气。 总不能把这丫头硬拎出去吧？传出去更不像话。 他认命走到床边，板着脸： “睡就睡！但是！不许乱动！不许踢被子！不许说梦话！更不许尿床！听到没有？” “嗯嗯嗯！”秦京茹猛点头，小脸上笑开了花，赶紧往里又缩了缩。 何雨天磨磨蹭蹭上了床，尽量贴着床边躺下，中间留出一条楚河汉界。 刚拉过被子盖好，旁边那小丫头就窸窸窣窣靠了过来，像只寻求温暖小猫。 “哥……”黑暗中，秦京茹声音带着点小小的得意， “那个于海棠，她是不是想当你媳妇儿？” 何雨天没好气说道：“瞎说什么！睡觉！” “哼！我就知道！”秦京茹自顾自地嘟囔， “她看你的眼神，跟屯里二丫看村头王二狗的眼神一样！花里胡哨的！ 哥，你可不能被她骗了！她一看就娇气，不会干活！不像我……” “闭嘴！睡觉！”何雨天忍无可忍，用被子蒙住了头。 秦京茹撇了撇嘴，又往何雨天那边悄悄挪了一小寸，心满意足闭上了眼睛。 哥身上真好闻，好像雨后的小树林，清新。 何雨天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练练念力，琢磨琢磨怎么御风飞行，顺便看四合院的禽兽们唱大戏。 这左一个小美女含羞带怯，右一个小辣椒虎视眈眈……这日子，没法过了。 如果他真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这么受欢迎，这时会把尾巴能翘上天。 可他不是。 梦里：他念力大成，在山深老林中御风飞行，突然天上降下如来神掌，把他拍落在地。 一睁眼，原来是秦京茹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于海棠！离我哥远点。” 何雨天那个气啊，在她屁股打了一巴掌。 “啪” 好吧，完全不影响她睡觉。 想起原剧中的秦京茹，其实也挺可怜的， 可怜程度不下何雨柱，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京茹的可怜很独特，甚至在某些层面比何雨柱更具悲剧性。 有这种感受，源于她的命运始终被外部力量裹挟，几乎没有自我选择的空间。 从农村到城市，是一场被利用的攀附。 她像个物件被来回摆弄，而自己的意愿从未被真正尊重。 嫁给许大茂后，她的生活并未迎来转机，反而陷入更深的泥潭。 许大茂自私、家暴、出轨…… 让她在婚姻中毫无地位，甚至为了留住这段关系，不得不忍受屈辱。 比如默许许大茂的不忠，或在他犯错时替他遮掩。 更可悲的是，在那个年代， 离婚，对女性，尤其是依附城市户口的农村女性而言，代价极大。 她既无法轻易摆脱糟糕婚姻，又难以回归农村。 已被贴上“城里人”标签，回去，只能窒息中耗尽自己。 所以原剧中，她被许大茂赶出家门， 宁愿在易中海门口冻上几个小时，也不愿意回去。 她是不怕死吗？ 她是不得不死。 如果不是何雨柱帮她，她真能往脖子一抹。 何雨柱虽然也常被院里人吸血，被秦淮茹一家拖累， 但他有技术，有脾气，工厂有地位。 本质上掌握着一定的生存主动权，甚至能通过自己的方式硬刚许大茂，震慑全院。 混不吝四合院战神，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秦京茹呢？ 她没有技能，没有背景，城市户口是依附婚姻而来。 在四合院这个小社会里，她始终是外来者和弱势者，受了委屈只能默默忍受。 连发泄的渠道都极少，这种无力感比何雨柱的被拖累更让人窒息。 何雨天看电视剧的时候，有在想，剧中那个人最惨？ 从他的角度看，秦京茹排在T0位。 秦京茹的惨，在于她从头到尾都是被动者， 从未真正为自己活过，越想越是沉重和绝望。 如今，在何雨天的影响下。 秦淮茹嫁给了大方、有本事、有地位的何雨柱。 现在工作好找，城里工厂到处在扩张。 何雨天建议下， 何雨柱帮助秦淮茹家里的叔伯兄弟，都在城里找了份临时工。 能不能转正，转户口，就得靠他们自己本事了。 其实都是卖力气的活，有何家两兄弟打过招呼， 只要他们不偷奸耍滑，基本上两年内都能转正。 何雨天揉着脸颊，没好气又在她撅起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小丫头不满的嘟囔和翻了一个身。 他坐起身，望着窗外蒙蒙亮的天， 心里探索着念力新方向。 灵触致幻初试成功，像在他面前推开了一扇大门。 操控感官，影响情绪…… 这可比单纯的物理鬼手有趣多了，也更有潜力。 他盘腿坐在床上，闭上眼，意念沉入识海，尝试着凝聚念力， 模拟昨天触碰易建国天灵盖时的微妙频率。 无形念力丝线在他指尖缠绕，如同最精密琴弦，试图拨动空气中看不见的涟漪。 然而，效果甚微。 对婴儿有效的手法，放在心智成熟的人身上，犹如石沉大海。 看来，这致幻要精准触发，不仅需要更强的念力锚点，更需要理解目标更深层的意识波动…… 或让自己意识波动强行影响目标。 何雨天正琢磨着，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小天，起了吗？”秦淮茹的声音传来，“前院有人找你，说是娄董事家的。” 第33章 初见娄晓娥 娄董事？娄振华？何雨天一怔。 这可是四九城有名的民族资本家，轧钢厂的大股东之一。 他找自己干嘛？ 匆匆洗漱完，何雨天走到前院。 只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院门口，引得早起倒尿盆的邻居们纷纷侧目。 车旁站着一个穿着藏青色中山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 气质儒雅，正是娄振华的管家，姓谭。 “何小师傅，叨扰了。”谭管家笑容得体，一脸客气， “我们娄董事家里有架进口的施坦威钢琴， 近来音色有些不准，调了几次都不甚满意。 听闻小师傅手艺精湛，连精密的机芯都摆弄得服服帖帖， 特派我来请您过去看看，不知小师傅今日是否得空？” 钢琴？何雨天挑了挑眉。 这玩意儿在当下可是稀罕物中的稀罕物，比三转一响金贵多了。 他倒是在书里和电影里见过，但实物……维修？心里没底。 不过，挑战新鲜事物，尤其是这种精密机械，对他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越难维修，对念力修炼效果越大。 “行，我去看看。”何雨天没多犹豫，点头应下。 跟家里交代了一声，便在邻居们羡慕又好奇的目光中，坐进了小轿车。 车子驶过街巷，进入干部区，最终停在一座带花园的欧式小洋楼前。 铁艺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修剪整齐的草坪和喷泉。 何雨天下了车，饶是他心理年龄不小，也被这低调的奢华震了一下。 他感觉来到了大草原。 这跟他住的那个，挤满了禽兽的四合院，简直是两个世界。 谭管家引着他穿过客厅，来到一间铺着地毯的房间。 房间中央，静静矗立着一架线条流畅，漆面如镜的黑色三角钢琴，如同一位优雅沉睡的贵妇。 对于贵妇，何雨天最为熟悉不过。 钢琴，能不能弄，还不清楚。 “爸，您说的那个小师傅请来了？” 一个清脆悦耳，带着点娇憨好奇的声音响起。 何雨天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鹅黄连衣裙少女，从旋转楼梯上轻盈盈走下来。 她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像漫画一样， 尤其那双杏眼，灵动清澈， 此刻正带着好奇和……惊诧，大大方方上下打量着何雨天。 少女正是娄振华的女儿，娄晓娥。 看了真人才知道，贵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一副姣好的面容配上贵气，颜值真的很能打。 还好何雨天有异能，心里头有一份超凡脱俗的心境在。 不然还真被这小妞压一头。 “你就是……那个会修表修收音机的小师傅？” 娄晓娥走到近前，仰起头看着何雨天，眼神里满是惊讶。 眼前这个少年，身材比她还要高挑挺拔， 肩膀宽阔，眉目深邃英朗，气质沉静脱俗。 哪里像个十一岁的孩子？ 说是十六七岁的俊朗青年都有人信。 跟她想象中的小师傅，形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嗯，我是何雨天。”何雨天点点头，目光平静迎上她的打量。 娄晓娥确实漂亮，是那种养尊处优、不谙世事的明媚漂亮。 如果用一朵花来形容……好吧，他根本不懂花。 他只知道，送女孩子不能送红玫瑰和白菊花。 娄晓娥被他看得脸颊微热，赶紧移开视线，指着钢琴： “喏，就是它。有几个键声音发闷，高音区也有点飘，之前请过两个师傅调过，都不太理想。” 有一种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的语调。 何雨天没多话，走到钢琴前。 他先绕着走了一圈，观察它的结构，果然是顶级货，简洁、大气、优美。 掀开顶盖，露出了里面复杂精密击弦机系统。 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弦槌、制音器、联动杠杆…… 结构之精密复杂，远超他修过的任何手表或收音机。 他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 修长手指轻轻搭在琴键上，随意按了几个音。 沉闷，飘忽的杂音立刻显现出来。 同时，他念力无声无息延展，渗透进钢琴内部复杂的机械结构中。 嗡…… 就在念力触碰到，琴弦和联动装置时，一种共鸣感瞬间传递回来。 那些震动，通过念力丝线传导，音准的偏移、部件微小磨损、杠杆间摩擦力的细微变化…… 一切不和谐的因素，都在这共鸣感中，变得无比清晰。 何雨天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音乐声音震动频率……竟然能与他的念力，产生如此清晰共鸣。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他之前练习念力控制，总感觉差了点“节奏感”和“流畅度”，像蒙着眼睛在奔腾河流中摸索。 而这钢琴内部，机械运动和琴弦震动，产生的规律性频率，仿佛在这条河流中拉了一条绳。 他沿着这条绳就能达到彼岸——念力细控。 细控有什么用？ 它除了可以精细控制，还可以把更多的念力集中在一个小金属里，如，一根针里。 30斤的念力，如果能全部集中在一根针里，那它的穿透力，将会成几何指倍数增长。 他闭上眼，彻底沉浸在这种共振感知中。 手指再次按下一个琴键，同时念力锁定对应的击弦机部件。 哪里需要调整角度， 哪里需要增加润滑， 哪里需要微调张力…… 信息清晰无误反馈回来。 在娄晓娥和闻讯走来的娄振华眼中，这个身材高挑的少年只是闭着眼， 手指在琴键上，时而轻按，时而悬停，动作舒缓，神情专注得像正在搞创作的大音乐家。 他并没有像之前的调音师那样，拿着工具叮叮当当拆卸调试，只是那样静静地感受着。 娄振华微微皱眉，正要开口询问。 何雨天却动了。 他睁开眼，眼神锐利。 拿起旁边工具箱里的小巧扳手和音叉，动作快得几乎肉眼不可见。 扳手插入击弦机深处，轻轻拧动某个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调节螺丝。 音叉敲击，发出标准的A4音高，他侧耳倾听，手指在对应的弦轴钉上转动…… “叮……咚……” 原本沉闷音符变得清脆悦耳，飘忽的高音也稳定下来。 何雨天修长手指，在琴键上划过一段音阶， 如同山涧清泉流淌，每一个音符都饱满圆润，精准无比。 第34章 小闺蜜联盟 娄振华脸上疑虑瞬间化为惊讶。 这手法，这效率，简直神乎其技。 他听得出，这架钢琴音色，比新买来时还要纯净通透。 娄晓娥更是张大了嘴巴，杏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从小练琴，太清楚调准一架三角钢琴的难度。 之前的老师傅，哪个不是满头大汗折腾大半天？ 而这个看起来只比自己大一点的少年，就这么闭着眼摸了一会儿， 然后三两下……就好了？ 还调得这么好？这简直颠覆她认知。 “好了，娄先生，娄小姐，你们听听看。” 何雨天放下工具，语气平淡的像刚修好一张瘸脚桌子。 这维修钢琴，或者说调琴，他也没觉得比木桌子难修到哪里去，也就多敲几下子的事。 娄晓娥迫不及待坐到琴凳上，葱白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 一首欢快曲子，如清泉般流淌而出。 流畅、纯净、饱满，每一个音符都清脆准确无比。 她越弹越投入，脸上满溢着喜悦。 “好！太好了！”一曲终了，娄振华忍不住抚掌称赞， “何小师傅，你这手艺，真是绝了！比那些老师傅强太多了！” 他看向何雨天的眼神，充满了欣赏。 要不是现在形势不太好，他一定会用重金，聘请他成为娄家的专门维修师。 何雨天谦虚了几句，正要告辞。 娄晓娥却从琴凳上站了起来，跑到他面前，小脸微抬，眼睛亮晶晶看着他： “何雨天！你……你会弹钢琴吗？刚才看你按琴键，感觉你好懂的样子！” “略懂一点基础。”何雨天实话实说，身为渣男，什么都会一点，很正常。 前世为了泡妞学过几首流行曲，这辈子还没碰过。 “那你学嘛！我教你！” 娄晓娥一边热情说，一边拉住何雨天胳膊，语气中带着点撒娇， “你帮我修好了琴，我还没谢你呢！就让我教你弹琴当谢礼好不好？钢琴可好玩了！” 她不由分说把何雨天按在琴凳上，自己坐在旁边，兴致勃勃开始讲解： “你看，这是中央C，手指要这样放……手腕要放松……对，就是这样！你试试看这个音阶……” 少女身上淡淡馨香，清脆悦耳讲解声萦绕在耳边。 这妞……想不给钱？ 何雨天想拒绝，但手指触碰到琴键，感受着那细微震动， 再联想到刚才念力与琴音共振时，那种念力控制感和共振感……他心中一动。 或许……学习音乐，理解这些规律的震动频率，能帮他加强念力操控…… 甚至在未来可以尝试把所有念力，集中在一根钢针里？ 到时候，生物头颅脑骨，也能穿透吧。 他没有推辞，依着娄晓娥指点，略显笨拙，但极其专注按下每一个音符。 当琴音响起，与念力再次产生微妙共鸣时，他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对！就是这样！放松点！你学得真快！” 娄晓娥看着何雨天专注侧脸，听着他手下逐渐流畅起来的简单旋律，心里莫名欢喜。 何雨天在娄家小洋楼里，跟着娄晓娥学琴时，于海棠来找何雨天，却扑了个空。 她刚从同学杨为民的纠缠中脱身，来感谢何雨天。 何雨天昨天一检查她的女式手表，就跟她说没坏。 只是那个小钮机关没按下去。 于海棠立马就把手表，还给心机男杨为民。 说什么她弄坏了手表，礼物不收也不行。 没想到是个骗子。 正好有借口找何雨天见见面。 她在四合院里找到何雨水，听说何雨天被一辆小汽车接走了，还是去了大名鼎鼎的娄董事家。 一股酸涩混合着不安瞬间涌上心头。 娄家，那可是真正的资本家。 他们家的女儿…… 于海棠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娄晓娥身穿水貂皮，在什刹海溜冰的样子。 雍容华贵又好看。 何雨天去那里干什么？ 修东西？ 修什么东西需要小汽车来接？ 还待那么久？ 她心烦意乱在院子里踱步，正好撞见秦京茹拿着个新搪瓷碗，在院里显摆。 “哼！某些人再好看也没用！我哥给我买新碗了！” 秦京茹故意把碗在于海棠面前晃。 要是平时，于海棠肯定要反唇相讥。 但此刻，她眼珠一转，“喂，秦京茹，你知道你哥去哪了吗？” “我哥去给人修东西了呗！坐小汽车去的！厉害吧！”秦京茹依旧得意。 “修东西？我看未必！”于海棠压低声音，搂住她手臂， “你知道他去谁家吗？是娄董事家！娄家有个女儿，叫娄晓娥，长得跟狐狸精似的！ 家里有钱得不得了！你哥……他那么有本事，长得又好， 万一被那资本家小姐看上了，骗走了怎么办？” 秦京茹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了，大眼睛瞪得溜圆：“骗……骗走？” “对啊！”于海棠见她上钩，赶紧添油加醋， “那些资本家小姐最会耍手段了！装可怜，送东西，哄得人团团转！ 到时候，你哥眼里就只有她，哪还会记得你这个乡下妹妹？ 别说给你买新碗了，恐怕连家都不回了！” 秦京茹小脸刷白。 她毕竟年纪小，心思单纯。 于海棠描绘的可怕前景，瞬间击中了她的软肋。 她最怕的就是失去这个对她好的哥。 给她软糖吃，给她买衣服，还带她吃四九城里的各种地道美食。 一想到何雨天可能被一只狐狸精抢走，再也不理她， 秦京茹的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那……那怎么办？”她带着哭腔，看向于海棠。 于海棠心中暗喜，脸上却毫无表情：“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我们联手啊！ 你是他妹妹，我是他同学，我们得看着他点！不能让那资本家小姐得逞！ 以后只要那娄晓娥来找你哥，或者你哥要去娄家，我们就想办法跟着， 捣乱也行！总之，不能让他们单独在一起！” “捣乱？”秦京茹吸了吸鼻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 “这个我在行！在屯里，二丫想抢我挖的野菜，都被我骂跑了！” “对！就这么干！”于海棠用力点头，伸出手，“那说好了？我们联盟？” 秦京茹把自己小手拍在于海棠的手上：“嗯！联盟！打倒狐狸精！” 第35章 麻烦找上门 “联盟！打倒狐狸精！” 秦京茹异常坚决的声音还在回响。 于海棠看着自己刚被拍过的小手，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搞定了一个傻乎乎的乡下丫头当先锋， 接下来，就该轮到她亲自出马，去会会那个资本家小姐。 她特意换了身，最好看的碎花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还偷偷抹了雪花膏，雄赳赳气昂昂出了四合院，直奔娄家所在的那片干部区。 然而，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 那片区域门禁森严，穿着制服的警卫盘查着每一个试图进入的生面孔。 于海棠刚靠近，就被拦了下来。 “同志，请问你找谁？”警卫公事公办，眼神带着审视。 “我……我找娄晓娥！她是我同学！” 于海棠努力挺直腰板，声音却有点虚。 “同学？”警卫上下打量着她普通的衣着，心想：娄小姐不是请私教吗？ “有预约吗？或者有证明吗？没有的话不能进。” 任凭于海棠如何解释，警卫都油盐不进。 她只能悻悻站在大门外，眼睁睁看着里面，绿树下的洋楼， 连娄晓娥影子都没见到，更别说何雨天了。 一股挫败感感涌上心头，于海棠狠狠跺了跺脚， 心里对那个娄晓娥咬牙切齿。 “可恶，等我和雨天扯证后，一定要请娄晓娥来吃席。” ……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厂长办公室里，一个少年正烦躁踱步。 杨为民，厂长杨卫国亲侄子， 剧中那个高中刚毕业，就靠着叔叔关系在厂办，混了个清闲文职。 那时期，工作可不像现在这么好找。 只能说，有人一出生就在罗马。 他长得还算周正，但眉眼间总带着点，挥之不去的自以为是。 此刻，他手里捏着一张纸，上面潦草记录着几行字： 何雨天，男，11岁，住南锣鼓巷95号红星四合院。 父何大清（厨师，已失踪），兄何雨柱（红星轧钢厂食堂副主任），姐何雨水。 本人学生，在街道维修铺挂名临时工。 近期频繁出入娄振华家宅。 …… 原来是这个书呆子，于海棠不理他，原来是为了他。 “何雨天……”杨为民咬牙切齿念着这个名字。 就是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坏了他的好事，不就长的高点好看点吗？ 他喜欢海棠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暗恋到追求。 送吃的送用的，甚至忍痛把家里一块进口女表都送了出去， 结果于海棠听说收了东西就要嫁给他之后，再也不敢收了。 连手表这样贵重的东西，也要用计才能送出去。 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借口手表被她“弄坏”了，想以此拉近关系。 结果半路杀出个何雨天。 这小子居然当众指出手表根本没坏，只是一个小机关没按下去。 害得他在于海棠面前丢尽了脸，成了个骗子。 更可恨的是，于海棠谈及那小子的眼神…… 那亮晶晶的崇拜和欢喜，是他杨为民从未得到过的。 “妈的！一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也敢跟老子抢女人？”杨为民越想越气。 他看着纸上“频繁出入娄家”的字样。 娄振华？资本家！叔叔说现在少招惹。 他还敢跟这种人来往？ 这小子肯定有问题！说不定……说不定就是坏份子。 一个恶毒的计划在杨为民心里迅速成型。 他不能明着来，毕竟这小子跟何雨柱有点关系，何雨柱又是连他叔也不给面子的人。 但暗地里……弄残一个没背景的小崽子，还不容易？只要做得干净点…… 他找到一个他叔叔绝对不允许他联系，但他私下里一直有来往的人。 “疤哥，是我，为民。”杨为民敲开了一户半掩门，一进门，直接开门见山。 “有个活，帮我处理个人，他11岁……” “让他当一个干净点的太监。地址给你……” 疤哥拿起地址一看：“红星四合院附近，叫何雨天，这人我认识，长的蛮高的。” “是长得挺高，放心，事成之后，原来价格上，再加二十块！”杨为民伸出两根手指。 …… 何雨天从娄家出来时，天色已近黄昏。 夕阳给街道镀上一层暖金色。 他双手插兜，不紧不慢走着，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念力与琴弦震动产生的共鸣感。 那种频率反馈，让他对如何将念力压缩凝聚有了更清晰的方向。 就在他转过一个僻静街角，准备抄近路，穿过一条胡同时， 一股恶意进入他的感知。 有人跟踪。 两道视线，黏在他的后背上。 念力中探查到的情绪，是一股混合着贪婪的戾气。 何雨天脚步没有停顿，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 他依旧慢悠悠往前走，甚至还哼起了英叔《新僵尸先生》的《百鬼雾林》。 要的就是一种氛围感。 无形念力雷达，瞬间锁定了身后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一个身材矮壮，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划到嘴角，眼神凶狠。 另一个瘦高个，眼神飘忽，透着一股子狠厉。 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目光死死锁住何雨天背影，低声交谈着什么。 “……就是那小子？看着是挺高……” “错不了！我找过他修东西，妈的，一个毛孩子，也值五十块？” “疤哥，杨为民说了，最好是废了，让他再也碰不了女人……嘿嘿……” “废了？那多没意思！我看干脆弄死，扔护城河里喂王八！省得麻烦！” “可杨为民只说……” “怕个屁！读着书，还出来做临时工。一看就是个娘不疼爹不管的小崽子，死了就死了！ 谁会管？做完这一票，够咱们哥俩快活好一阵了！” 杀意和污秽对话，通过念力清晰传入何雨天耳中。 杨为民？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找人搞他？ 何雨天眼神瞬间冷冽如冰！ 他原本以为，只是寻常地痞流氓见财起意， 没想到竟然是杨为民在背后指使。 不管什么原因，都雇凶用最下作的手段废他了，他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当他现代人不敢杀人啊。 呃……他还真不敢。 要不……克服一下？ 行，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何雨天脚步一转，不再往四合院的方向走，而是拐进了一条更加狭窄的死胡同。 这里平时就少有人来，此刻更是寂静得只剩下他自己的脚步声。 身后那两人也刻意放轻脚步，只有沙沙声。 “疤哥，这小子怎么往死胡同钻了？” “嘿嘿，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正好！省得咱们找地方了！”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残忍笑意，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第36章 首杀，双杀 胡同尽头，是一堵红砖墙。 何雨天在墙根停下，慢慢转过身。 夕阳光线被高墙挡住，阴影印在他脸上，一双眼睛，平静如常。 “小子，跑啊？怎么不跑了？” 刀疤脸狞笑，和瘦高个一左一右堵住了胡同口。 刀疤脸从后腰抽出一根短棍， 瘦高个则摸出了一把匕首， 在手里掂量，眼睛在何雨天身上扫视。 “两位大哥，跟着我一路了，有事？”何雨天声音平静无波。 “有事？当然有事！”刀疤脸啐了一口唾沫，短棍指向何雨天的裤裆， “小子，有人想你绝户，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天哥俩就替人教教你规矩！ 废了你犯错的根源，让你以后见了娘们儿只能干瞪眼！” 瘦高个也嘿嘿怪笑：“识相的，自己把裤子脱了趴下！让爷爷们给你个痛快！不然……” 他晃了晃手里有些反光的匕首。 何雨天目光平静扫过两人，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是杨为民让你们来的？” 刀疤脸和瘦高个同时一愣，显然没料到何雨天能一口叫出幕后主使名字。 瘦高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天笑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杨卫国不想杨为民跟你们搅和在一起。” “让我来把你们处理了？” “少他妈废话！”刀疤眼中凶光毕露， “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猜到道了又怎样？下地狱跟阎王爷说去吧！” 他抡起短棍，就朝何雨天的脑袋狠狠砸下。 这种力度让他砸中，不得青一块紫一块？ 瘦高个也打起配合，见队友放技能了，匕首一挺，刺向何雨天的小腹。 嗡——！ 一股无形力量抓住刀疤脸手腕穴位。 短棍诡异停住了。 任凭他如何咬牙切齿，那棍子就是纹丝不动。 瘦高个也遇到了同样情况。 刀尖无法前进半分。 “鬼……鬼啊！”瘦高个惊恐尖叫起来， 他拼命想抽回匕首，却发现自己的手麻的不行。 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刀疤脸更是被吓的魂飞魄散。 “杨为民给了你们多少钱？”何雨天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我猜一下，是不是50块？” 他缓缓抬起右手，念力催动下，一把裁缝剪刀，突然，悬浮在半空中。 仿佛它原本就在那里。 剪刀刃口，缓缓移向刀疤脸下半身。 “不……不要！饶命！饶命啊！”刀疤脸求饶。 “钱重要，还是小坤坤重要？”何雨天声音冷漠，“告诉我，杨为民在哪里？” “在……在厂里干部楼房，二楼往西的第二间房间。” 瘦高个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带着哭腔嘶喊出来， “他……他说事成之后在……在厂后门小树林给我们钱！ 饶了我！饶了我吧！都是疤哥……是他想杀人！我就是个跟班啊！” 刀疤脸眼神怨毒瞪着瘦高个，却没有反驳。 对方边交易金额都知道，看来真是杨卫国找来的高人。 何雨天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意念微动。 咔嚓！ 破布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悬浮剪刀合拢。 “呃啊——！！！” 一声凄厉惨叫，从刀疤脸喉咙里爆发出来。 他整个身体剧烈抽搐痉挛。 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他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瘦高个听着那非人的惨叫，吓得魂飞魄散， 裤裆一热，直接瘫软在地，两眼翻白，也晕了过去。 胡同里瞬间恢复了死寂。 只有血腥味和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 何雨天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两个不省人事的凶徒。 他转身，刚走两步，又顿住了。 “不能当圣母，这人都要杀我了，我还客气什么？” “大不了，我不看。” 话音刚落，只见地上两人头顶上空，各出现一根钢针，瞬间扎进两人各自脑袋。 感觉不到心跳，死了。 何雨天迅速逃离现场。 一刻钟后，又折返回来，把两人收进空间。 路上，越想越反胃。 终是吐了，心里才好受些。 “奶奶的，这什么事啊。” 他招谁？惹谁了？ 不行，这口气他咽不下。 目标——轧钢厂干部楼杨为民。 “既然你这么喜欢让人当太监，那就让你自己也尝尝，永远做不了男人的滋味。”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何雨天身影在街巷中穿行。 念力在他体内流转，心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生死的冷酷。 四合院的鸡毛蒜皮？此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要去收一笔债。用一把剪刀，讨回一点小东西。 夜色如墨， 轧钢厂干部楼的内部在念力感知下，无比清晰。 何雨天藏在楼下树阴里。 他念力细控有30多米，这个距离，够了。 二楼西向第二间窗，内亮着灯， 杨为民正坐在桌前，手指在桌上敲着。 今天刀疤没找他要钱，发生了什么意外？ 就算发生了什么意外，也没关系。 他叔叔可是轧钢厂杨厂长。 就在这时，一把剪刀出现在他裤裆前，悬空停着。 刃口泛着幽光。 “咔嚓！” 简单一下后，剪刀连同被剪下的东西，立马消失不见， 深藏功与名。 “啊——！” 惨叫被念力凝成屏障，死死锁在屋内。 等杨为民痛晕过后， 何雨天转身融入黑暗中。 动作轻得像风吹落叶，干部楼的警卫室里的哨兵浑然不觉。 有人的小坤坤，在他们的保护下，被人探囊取物了。 …… …… 日子在四合院的家长里短，和悄然滋长的情愫中缓缓流淌。 于海棠没再找过娄晓娥，只是看何雨天的眼神越发复杂， 有不甘，有好奇，偶尔还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涩。 秦京茹一家转了城市户口。 她常常跟在何雨水、于海棠在身后，读书学习。 少了当初喊打倒狐狸精的冲劲，有时撞见何雨天，会红着脸低下头。 娄晓娥倒是坦荡勇敢，时常借着请教问题的由头，来找何雨天。 在她家那间摆满书籍的客厅里，两人从音乐数理化聊到风花雪月。 偶尔肩并着肩不经意碰到一起，都会引来一阵暧昧。 何雨天能感觉到少女们眼中的情愫，他没有回避，也未曾明确回应。 只是在她们遇到麻烦时，总会不动声色出手相助。 他越来越像一个不合格的渣男了。 能做到不拒绝，不主动，但做不到不负责。 第37章 夜探恭王府 时间过了三年。 娄家在何雨天的影响下，要举家迁往港岛。 既然要搬，娄振华根本没想着，要把娄晓娥下嫁给许大茂。 临行前一晚，娄晓娥把何雨天约到后海湖边。 月光洒在水面上，映出她满眼星辰。 “我爹说，那边更适合家里的情况。” 她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颤抖， “雨天，我知道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何雨天看着她，没说话。 “但我等你。”娄晓娥突然抬头，眼神笃定， “不管多久，我都等你。你……愿意等我吗？” “愿意。”何雨天毫不犹豫答道。 片刻后，又加了一句，“晓娥，如果你回来，能给我带几个好看的港岛明星吗？” 娄晓娥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这个何雨天也太气人了，从认识他到现在，他身边就没缺过莺莺燕燕。 可她就是讨厌不起来，他很真实，真诚，只不过是她舍不得放手罢了。 “我打死你！” 说罢，用小拳拳捶他胸口。 “娥子，我开玩笑的，你快打死我了。” “我就是要打死你，”娄晓娥噗嗤一笑，“打疼了没？” 何雨天沉默片刻，嘴角勾起一抹认真的笑：“打是情，骂是爱，疼我也认了。” 他心里清楚，自己算不上什么专情的人， 但面对这份纯粹心意，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就像他一直秉持的原则——好女人，不辜负，坏女人，不放过。 娄晓娥显然属于前者。 娄振华给何雨天留了不少东西。 大多是些带不走的古籍、家具、工具，还有些空置铺面和住宅等房产。 古籍是一些经史子集，是娄家祖上收藏的珍本，风水类的也有几本。 考虑到何雨天喜欢维修东西， 这些古书包含一些关于传统工艺，如木工、机械维修， 甚至早期西方科技译著，如清末民初的物理书籍。 还别说，何雨天还真能从这些书籍里面学到不少东西。 古人的智慧，有一些奇思妙想，真不是现代的人能比。 家具方面，应有尽有。 特别是大型陈设类家具，何雨天看到两眼冒金光。 紫檀木书架、雕花罗汉床等，这些东西不跟黄金一个价吗？ 工具也不是什么螺丝刀，木刨子之类的。 那是古代的文房工具，是古董砚台、古墨、名家紫砂、名家定制的老刻刀等， 这类文房工具本身材质都足够珍贵，还有文化附加值。 房产方面，娄振华只是象征性的给了5套铺面，20套房产。 这些房产由他转赠给了一位忠心老管家，姓娄，又由娄管家立下遗嘱，给到何雨天。 只要有合适时机，何雨天就可以接手。 何雨天接收了这么一大笔财产，不但没有对钱财失去兴趣，反而让他想起了， 恭王府，隆帝宠臣和珅的私宅。 嗯，晚上加加班，无限虚无空间，没几吨黄金装饰，有点单调。 “小子，我女儿的眼光不错。”娄振华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满是期许， “照顾好自己，也……替我照顾好她的念想。” 娄晓娥的念想，是那一架两人初次见面的施坦威黑色三角钢琴。 刚送走娄家，于海棠突然低声说了句：“她倒是好命，听说那边有钱就能买到肉。” 秦京茹拉了拉她的衣角，没说话。 何雨天站在人群里，打算今晚用寻宝来掩盖离别的伤感。 恭王府。 朱漆脱落，瑞兽蒙尘，高大门楼，在夜色里，俯视着黑漆漆的四九城。 月光勉强勾勒出飞檐斗拱轮廓，衬得这座“和珅第”阴森莫测。 夜风作响。 何雨天一身深色衣裤，融入夜色。 他静静伫立在王府西墙外，一棵百年老槐树旁边。 夜风拂过，不知道是吹动了他，还是他带动了风。 他沉静如水，无形念力雷达，穿透砖墙、梁柱、地砖，向着王府深处蔓延、扫描。 王府格局、每一间屋宇陈设、回廊走向，甚至地砖下泥土的细微密度差异…… 都在他脑海中迅速构建出，一幅清晰无比的立体图。 这已不是简单的“感知”，而是近乎“透视”与“解析”的异能。 念力雷达，在王府建筑中探查。 仆役房里鼾声，库房里堆积杂物、花厅里熏香气息…… 无数信息流涌来，又被迅速过滤。 他目标明确——那些被历史尘埃掩盖的惊天财富。 忽然！ 一股畅通感，通过念力反馈回来。 地点：锡晋斋 这座仿紫禁城宁寿宫，建造的殿堂，在念力扫描下，其地面结构呈现出异常。 铺地的并非普通青砖，而是刻有繁复蝙蝠纹饰的石板。 石板之下约三米深处，存在着一个空洞。 找到了！ 何雨天眼睛里闪出金光。 念力瞬间高度凝聚。 咔哒……咔哒…… 那块千斤重的青石板，在机关作用下缓缓地向上升起…… 石板上下的泥土全被收进了空间，五秒后，露出一个约莫十五平米的地下密室。 嘶——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何雨天的心跳也不由自主漏了一拍。 密室中央，整整齐齐码放十二口紫檀木箱。 箱身正面雕刻“和”字。 箱口处，泛黄封条上，是“乾隆”年号。 意念微动，第一只宝箱封条无声化为齑粉，箱盖被无形之手掀开。 金光刺目！ 闪闪发光！ 箱内，是条形状金砖块。 每根都足有五十两之重（约3.125斤）。 金条侧面刻着铸造年份。 乾隆四十一年、四十二年……直至五十五年。 整整十五个年份。 八百块黄金板砖。 拥有这些，何雨天感觉在后世那个金钱为上的世界，能找到800个情人。 “美女，这块砖头是你掉的吗？” 这是他想到最完美，最高效的搭讪方式。 第二箱、第三箱……整整五口大箱，全是这种规格。 都是清廷国库最高标准的户部金。 总重四万两（约2.5吨）。 第六箱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圆润饱满，宝光内蕴的金元宝。 十两一个，金光灿灿，整整两千个！又是两万两黄金。 第七箱、第八箱…… 箱内不再是金锭，而是金器。 金碗盘碟，金壶金杯，金如意……三百余件金器，总重不下五千两。 何雨天呼吸微微急促。 仅是这十二口紫檀木箱中的黄金，总重便达到了约六万五千两。 收进空间意念扫过：4.069527吨。 这，仅仅只是开始…… 第38章 无声取宝库 第九箱。 羊脂白光占据了视野。 二十余件和田羊脂玉雕琢摆件，有仙山楼阁，有瑞兽呈祥， 最中央赫然是一尊近一米高的玉佛，宝相庄严，玉质纯净得毫无瑕疵。 拿出去晒晒月亮，何雨天都怕它吸收月华后会飞走。 旁边一口稍小的箱子打开，是满满当当的翡翠。 一百五十余件手镯、玉佩、挂件、翎管…… 翠色欲滴，水头极足。 尤其是一对通体碧绿，毫无杂色的翡翠翎管，静静躺在锦缎之上。 这玩意儿，慈禧太后说过值一万三千金。 在哪个博物馆，都可以列为镇馆之宝。 第十箱、第十一箱。 念力扫过，一幅幅画卷在识海空间徐徐展开。 宋代米芾《行书卷》，笔走龙蛇，气韵酣畅。 元代黄公望《富春山居图》（残卷），墨色苍润，意境悠远。 清代郑板桥的《竹石图》，疏朗劲峭，风骨嶙峋…… 整整十幅。 皆是历代书画宗师呕心沥血的真迹。 每一幅都足以在任何一个时代，掀起惊涛骇浪。 第十二箱：官窑瓷器、商周青铜。 康熙朝的青花缠枝莲纹大瓶。 雍正朝的珐琅彩黄地开光花卉碗。 商周青铜方鼎…… 另有满满一匣珍珠、玛瑙、珊瑚等各色宝石。 扫荡完锡晋斋，何雨天发现，这个人啊，真的会越来越贪。 “唉，欲望是永远满足不了的，唯有用底线和信仰管着，人才能自由。” 他叹了一口气，往后花园施展“轻功”。 花园主峰滴翠岩， 意念微动，三块假山石被念力轻轻挪开，露出后面一个天然石穴。 穴内，嵌着三个密封的黄铜匣子。 铜匣无声开启。 第一个匣内，是形态各异的古钱币。 罗马帝国金币，波斯萨珊王朝银币，还有来自遥远东方的刀币、布币…… 两千余枚，跨越欧亚大陆，无声诉说着丝路的辉煌与和珅惊人的财富网络。 第二个匣内，是三本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线装册子。 封面无字，翻开内页，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 一笔笔记录着某年某月某日，收受某地官员孝敬银若干。 没想到，这和珅还和阎埠贵一样，是个记账小达人。 第三个匣子最小，里面是满满一盒金瓜子。 约莫两千颗，总重八百两。 这是清代贵族用于赏赐下人的零碎金，在和珅这里，竟也积攒了如此惊人的数量。 念力雷达最后扫向王府深处，那座大戏楼。 很快，在支撑屋顶的一根粗壮梁柱内部，发现了中空夹层。 两只深褐色的楠木箱被他探囊取物。 箱子的东西在空间识海里，无所遁形。 箱内是层层叠叠，保存完好的名贵皮草。 紫貂、玄狐、银狐……油光水滑的皮毛，整整五十余张。 触手生温，价值连城。 另一口箱子里，则是充满异域风情的西洋奇珍。 镀金珐琅的怀表，表盘镶嵌着细小的宝石。 雕刻着天使图案的水晶玻璃镜框。 还有成套的纯银刀叉餐具…… 这些都是乾隆朝，西洋使臣进贡的御赐之物。 巨贪啊！ 被抄了家，还有这么多宝贝。 何雨天朝西北方，真诚的拜了拜。 “坤哥，也不知道您是不是埋在这个方向，但小弟心意到了。” “咱也不讲那些虚的，我何雨天第一个儿子，就叫何坤。” “走了，百年后找你喝酒。” 不管和坤是不是巨贪，但他现在是受益者。 不能毫无表示，拍拍屁股就走了。 至此，恭王府尘封百年的惊世宝藏， 在何雨天念力雷达扫描之下，彻底搬空。 整个过程，没有惊动王府内外任何一个活物。 （有些蚊虫飞蛾，被念力捏死了，怕它们泄密）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青石板依旧严丝合缝， 假山石完好如初， 大戏楼的梁柱更是连一丝木屑都未曾掉落。 而恭王府锡晋斋内的，8根由金丝楠木打造的圆柱，何雨天就放它一马了。 （关键他也搬不走） 何雨天深深吸了一口夜气，压下心中激动。 心念一动，那堆积如山的黄金、美玉、字画、古玩、珠宝…… 所有刚刚出世的惊世财富，瞬间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他那虚无空间之中。 黄金光芒、美玉温润、字画古意、瓷器清雅、皮草奢华、西洋器异彩…… 在空间的虚无背景下，形成一条璀璨无声的星河。 “真好看！” “有时间把它画出来。” 这么好的美景，不应独自欣赏。 他最后望了一眼恭王府，脚尖在树枝轻轻一点， 身影如同轻功一流的采花大盗，悄无声息飘落在地面， 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四九城胡同深处。 回到四合院西间正房，何雨天关上房门，才感到一丝疲惫袭来。 但更多的，是一种亢奋。 他有后知60多年的优势， 结合四合院的时代背景，他能每一脚都踩在时代风口上。 借势布局，积累长远资本， 等到了八十年代，他才30多岁，可以邀请很多美女来他家看金龙鱼了。 他要成为西游记的资方，弥补当年只看猴哥的遗憾，嘿嘿…… 美美哒！ 对了，大风吹的时候，那些借着破四旧藏起来的财物，他也可以帮他们收一下。 嘿嘿……他就是这么乐于助人。 关键他们还不能报警，那时候他们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嗯，也要提早给娄振华写信，让他在港岛，发展海外关系。 购买一些国内稀缺科技、外语类书籍和精密仪器、医疗器械等， 等改开后，又能发财，又能为国出一份力。 到时候，就算他私生活混乱，也没人抓他小辫子吧。 为了保险起见嘛，这个念力修炼，还是不能停。 有一句话说的真是他妈的对。 人是越有钱越怕死。 念力才是他立世之根本。 谁要是想谋他的财害，他的命。 如果吓唬人不行，他还略懂一点，杀人藏尸手艺。 这个世界的法律是讲证据的，而他，并不在证据之内。 只要他守住底线，完全可以自由潇洒的做任何事情。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了鸡啼，才睡着。 第39章 考上中专 第二天醒来，何雨天第一时间就拿出十条黄金砖头玩。 它们被念力托举。 晃晃悠悠悬浮空中。 何雨天全神贯注，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这是他目前念力操控重物的极限，三十斤左右。 心念再动，分心二用。 一股念力再从空间取出十块砖头。 极限负重三十斤。 一心二用，总控重勉强达到六十斤。 他现在128斤，这点力量，根本不可能把他搬起来。 他心心念念的御风飞行，以他现在的念力强度，只能当轻功用。 “还是太弱了……”何雨天缓缓睁开眼，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金山银山，终究是外物。 唯有自身的异能，才是立身之本，才是他安身立命，撬动未来的杠杆。 变强，必须更快变强。 念力提升，源于精神意志的淬炼和对身体潜能的深度开发。 闭门造车，在四九城这人烟稠密之地偷偷摸摸地练习，效率太低，风险太大。 他需要一个更广阔、更隐秘、也更贴近自然的空间，去进行更极限的尝试。 同时，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正在逼近——三年困难时期。 有钱也买不到粮的灾荒年。 那席卷全国的饥荒，离现在已不足一年。 四九城尚且如此，那些偏远山区农村，情况只会更加严峻。 他需要未雨绸缪，在空间里储备足够的粮食肉类。 四九城物资管控严格，获取大量肉食困难重重。 而山区……那里有丰富的野生动物资源。 他弄到了就可以给家里人寄点回来。 何雨天已经决定报考，哈工第一电机制造学校。 中专就读电机制造。 电机维修多好啊，他有念力空间，工作五分钟，休息一星期。 他又不缺钱，当然是爱做什么做什么，工作怎么轻松怎么来。 以后的日子不要太滋润。 更重要的是，学校地处偏远山区，给了他完美修炼环境。 既能利用课余时间深入山林打猎储粮，又能利用山区的空旷隐秘，进行更大胆的念力练习。 主意已定，何雨天立刻行动起来。 凭借远超同龄人的学识，加上念力带来的超强记忆力和理解力，中专考试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放榜那天，红星四合院炸开了锅。 何雨水、何雨天姐弟俩的名字赫然在列。 何雨水考上了四九城轻工业学校纺织专业，离家近，专业也适合女孩子。 何雨天则被录取到了……大东北“哈工第一电机制造学校”！ “什么？大东北？！”何雨柱拿着那张录取通知书，声音陡然拔高， “我的傻弟弟！你脑子被门夹了？ 放着四九城这么多好学校不去，跑到那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学什么电机？ 那地方穷得叮当响，听说狼都比人多！不行！绝对不行！这学咱不上！” 秦淮茹也在一旁劝：“雨天，你哥说得对。那地方太偏了，人生地不熟的，你才多大？ 万一出点啥事，家里都照应不到！听姐的，咱就在四九城找个学校，啊？” 何雨水大眼睛里也满是担忧：“小天，你去那么远干嘛呀？留在四九城多好。” 何雨天早已料到家人的反应，神色平静道： “哥，嫂子，姐，你们听我说。现在国家号召建设三线，支援偏远地区工业发展。 那所学校虽然偏，但背靠第一机械工业部，有丰富矿产资源和实建基地，能学到真本事！ 咱们国家现在最缺的就是懂技术的工业人才！好男儿志在四方，我……” “狗屁志在四方！”何雨柱粗暴打断，大手猛拍在桌子上， “少给我扯这些大道理！你才多大？十四岁！毛都没长齐就想着支援国家建设？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想飞！没门！今天老子把话撂这儿，你敢去，老子腿给你打断！” 何雨柱是真急了。 长兄如父，他从小一手带大的弟弟，在他心里，就是他的心尖尖。 现在居然想跑到千里之外的山沟沟里去。 那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哥！你听我说完！”何雨天据理力争，“现在形势……” “说什么说！”何雨柱根本不给机会，火爆脾气上来，大手一伸就朝他胳膊抓去，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今天非得让你知道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何雨柱膀大腰圆，厨师颠勺练出来的力气非同小可。 何雨天虽然身材高挑，念力加持下反应敏锐，但纯粹身体力量远不是哥哥对手。 他下意识想用念力阻滞，但念头刚起又强行压下。 他不能对家人动用这种力量。 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何雨柱那大手已经牢牢抓住了他胳膊。 “给我过来！”何雨柱低吼一声，腰胯发力，使出了他摔跤的看家本领。 一个干净利落的大别子，手臂一抡，腰一拧，就要把何雨天摔在地上。 何雨天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但他反应极快，念力虽不能直接对抗哥哥力量，却能在瞬间调整自己的重心和肌肉发力方式。 就在身体即将离地腾空的刹那，他脚腕诡异一扭， 腰身如同无骨的柳条，顺着何雨柱发力的方向卸力， 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搭在何雨柱的肩井穴上，轻轻一按。 “咦？”何雨柱感觉手上一滑，原本十拿九稳的一摔竟然落空了。 弟弟身体像泥鳅一样，从他掌控中溜了出去，反而自己肩头被点了一下，半边身子微微一麻。 “好小子！还敢还手了！”何雨柱又惊又怒，再次扑上。 这次他用上了更扎实的跤法，势大力沉抓向何雨天腰胯和手臂。 何雨天不敢硬拼，只能凭借反应速度和念力辅助微调，在狭小屋子里腾挪闪避。 他像一片在风中飘舞的落叶，每每在何雨柱即将抓实瞬间， 险之又险滑开，偶尔还能借力打力，用巧劲化解哥哥的猛攻。 一时间，屋子里人影翻飞，桌椅板凳被碰得乒乓作响。 秦淮茹和何雨水看得心惊肉跳，想劝又插不上手。 “哥！你冷静点！”何雨天一边躲闪，一边急道，“我不是想跟你打架！我只是想……” “想什么想！打赢老子再说！”何雨柱喘着粗气，攻势更猛。 他越打越心惊，弟弟这身法太诡异了。 滑不留手，根本抓不住。 这小子什么时候偷偷练了这么一身功夫？ 第40章 留信离家出走 眼看何雨柱的蛮劲上来，招式越发刚猛， 何雨天心知再纠缠下去，自己这取巧的法子，迟早会被哥哥那身蛮力按在地上锤。 他眼神一凝，瞅准何雨柱一个猛扑后的破绽，身体如同游鱼般贴地滑出，瞬间拉开了距离。 “哥！我打不过你！但我去意已决！” 何雨天站在门口，看着气喘吁吁，一脸怒容的何雨柱，眼神坚定， “通知书我拿了，行李我收拾好了。我……我走了！” 说完，他不再看何雨柱瞬间变得暴怒的脸，也不顾秦淮茹和何雨水的惊呼， 转身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小兔崽子！你给我回来！”何雨柱怒吼着追到门口，却只看到弟弟消失的背影。 他气得浑身发抖，一拳狠狠砸在门框上，发出“咚”一声闷响！ 秦淮茹和何雨水追了出来，看着何雨柱铁青的脸和空荡荡的门口，都慌了神。 “何雨柱！快！快追啊！”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哥！小天去哪了！”何雨水带着哭腔。 何雨柱咬着牙，正要迈步去追，目光却瞥见何雨天刚才站立的地面上。 一个信封。 他脚步顿住，一把抓过信封撕开。 “哥，嫂子，姐： 见字如面。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路上了。 别追，追也追不上。 也别担心，我带了足够的钱和粮票，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我知道我的选择让你们很难理解，也很难接受。 哥，我想你一定会骂我翅膀硬了想飞，骂得对。但我不是瞎飞，我有我的理由。 第一，国家建设需要人。 那所学校，背靠第一机械工业部，矿产丰富，是学习实践的好地方。 好钢用在刀刃上，我觉得那里有我想学的本事。 第二，也是更重要的，哥，嫂子，你们有没有想过，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 城里供应会越来越紧张。 我去山区，靠近林子，总能想办法弄点野物山货，自己饿不着。 省下的定量还能想法子捎回来补贴家里。 没准还有肉。 留在城里，大家都得勒紧裤腰带干熬，我能安心吗？ 第三，我有些自己的事，需要在安静开阔的地方琢磨。 你们放心，不是坏事，是为了以后能更好护着咱们这个家。 哥，我知道你担心我。 但雏鹰总要离巢才能飞得更高。 我不是咱爸何大清，我不会一去不回。 学校地址我留下来了，安顿好就给你们写信报平安。 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嫂子，姐，润安，润生，在家好好的。 哥脾气急，嫂子你多担待。 姐好好读书，照顾好侄子。 最后，哥，别生气。 等我回来，给你带山里的好酒，咱哥俩好好喝一顿！ 弟：雨天 敬上” 信纸的最后，工整地写着那所学校的地址。 何雨柱捏着信纸。 他死死盯着那熟悉的字迹， “他……他才十四岁啊……”何雨柱喃喃自语。 信里那些关于未来的担忧，刺破了他这个当家人，一直努力维持的安稳表象。 弟弟看得，竟然比他还远？ “这个……这个混账东西！”何雨柱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 他颓然蹲了下来，把脸埋进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里。 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耸动。 没有嚎啕大哭，只有压抑到极致呜咽从指缝里溢出。 秦淮茹看着丈夫剧烈抖动的肩膀，听着呜咽声，眼圈也红了。 记得第一次见何雨天时，他说过，以后她生小孩房子不够住了，他就搬出去。 现在看来，他是说认真的。 她默默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揽住何雨柱肩膀，无声给予安慰。 何雨水站在一旁，早已泪流满面。 …… …… 七月大东北，阳光也驱不散林间凉意。 何雨天站在哈工第一电机制造学校，那几栋红砖房外，空气里弥漫着机油的味道。 录取通知书早已交验，离正式开学还有近两个月。 他对着空旷的校园和远处连绵起伏，望不到尽头的山脉，长长呼出一口气。 自由的味道，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转身，他脚步轻快，直奔镇上邮局。 信件投入邮筒，飞向千里之外的四九城。 报过平安，再无挂碍。 目标，直指那片苍莽原始山林。 打猎？念头刚起，就被现实的冷水浇熄。 他一个初来乍到的半大孩子，想要合法的狩猎资格，无异于痴人说梦。 何雨天在镇上街上闲逛，目光扫过供销社玻璃柜台、国营饭店门帘， 最后落在一间挂着“第一机械工业部八局驻哈市临时技术支援点”木牌的门脸房前。 门开着，里面传出暴躁吼声和工具摔打的声音。 “废物！全他妈是废物！这点毛病都搞不定？耽误了矿上的生产任务，谁担得起？” 一个穿着中山装，头发花白老者，脸色铁青，对着几个年轻技术员咆哮。 他面前的铁疙瘩，一台矿用卷扬电机。 何雨天脚步顿住，念力无声无息探了过去。 瞬间，念力浸入金属结构，齿轮咬合、线圈缠绕、轴承运转的轨迹清晰呈现在脑海。 几个关键故障点，瞬间被标记出来。 轴承磨损过度导致卡死，主绕组一根铜线虚焊断裂，过载保护继电器触点烧蚀粘连…… 他抬脚，走进屋子。 “陈工，这……轴承我们拆不下来，太紧了……” 一个技术员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紧？用撬棍！用锤子！没吃饭吗？” 被称作陈工的老者，也就是陈志远，气得白花胡子都在抖。 “撬棍试过了，再使蛮力，外壳就裂了……”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让我试试？”一个清朗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满屋子目光射向门口。 陈志远看到是个半大孩子，眉头拧成川，不耐烦挥手： “去去去！捣什么乱！这地方是你玩的？” 何雨天没动，目光落在那台故障电机上。 “轴承卡死，主绕组第三相B组第三根线虚焊断了，继电器触点烧在一起了。 拆轴承不能用蛮力，得用热胀冷缩，浇开水烫外壳， 轴承芯子用液氮或者干冰冷冻收缩，温差一大，自己就松了。 虚焊点重焊，继电器换触点或者整个换掉。” 一屋子人，包括暴怒陈工，全愣住了。 空气死寂了几秒。 “你……你怎么知道？”陈志远眼神锐利，死死盯住何雨天。 “看出来的，就像看到发了芽的土豆，不需要打开，就知道里面坏了。” 何雨天指了指电机，“工具给我，二十分钟。” 第41章 进山进货 怀疑、惊讶、难以置信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陈志远沉默了几秒：“给他工具！” 何雨天挽起袖子。 他没有用那撬棍和大锤。 念力包裹住轴承外圈与外壳的每一个应力点。 他提起一壶开水，浇淋在电机外壳特定部位。 滚烫蒸汽弥漫开来，金属受热膨胀“滋滋”声清晰可闻。 同时，他拿起一块干冰，用布包了，紧紧贴在轴承内芯上。 “咔哒。” 一声脆响。 那让几个技术员束手无策的巨大轴承，轻轻松松被何雨天用撬棍一拨，滑落出来。 “神了！”不知谁低呼了一声。 接下来的操作更是行云流水。 虚焊点被念力“看”准，烙铁精准落下，焊锡饱满光亮。 烧蚀的继电器触点被念力辅助着小心剥离，新的触点换上。 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却又带着一种稳定韵律。 不到一刻钟，何雨天放下工具：“试试。” 合闸。 按钮按下。 “嗡——！” 电机轰鸣声瞬间充满整个房间，平稳、顺畅，再无一丝滞涩。 卷扬机的钢丝绳开始平稳收卷。 死寂。 陈志远脸上的暴怒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是难以掩饰的狂喜。 他几步冲上来，一把抓住何雨天的肩膀，力道大得惊人： “好小子！你是哪个厂子的？叫什么名字？跟谁学的这手？” “何雨天，没跟谁学，自己瞎琢磨的。” 何雨天不动声色卸开对方的手，“陈工，帮个忙？” “说！只要我老陈办得到！”陈志远拍着胸脯，豪气干云。 “我想要个打猎资格，”何雨天开门见山， “就在后面山里，放些小陷阱，弄点肉贴补口粮。” 陈志远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当什么大事！就这？包在我身上！” 他大手一挥，立刻叫来一个技术员， “去，拿我的工作证，再开个机械部八局技术协作外勤的证明！ 跟镇上武装部和林场说清楚，这是我特聘的‘技术保障员’， 需要在林区进行设备环境适应性调研，顺便…… 嗯，采集点必要的生活物资样本！手续办漂亮点！” 何雨天：？？？他这就成了别人的人了？ 学废了，学废了。 一天后，一张盖着红公章的特别许可，连同一支54式手枪和二十发子弹，到了何雨天手中。 这老头身份不简单啊。 陈志远深知少年爱枪，额外硬塞的防身用具。 陈工拍着他肩膀：“小子，好好干！开学了直接来找我！这地方，埋没不了你！” 何雨天点点头，背上简单的行囊，身影没入镇外那片无边的绿色海洋。 打猎资格，到手了。 近千米的念力雷达，堪比800条猎犬，以他为中心，呈向四周山林扫去。 风吹草动，蛇虫鼠蚁，尽在掌控。 一只肥硕野兔正在灌木丛下啃食草根。 毫无意外的，它发生了意外。 何雨天心念微动，野兔上空一把剔骨尖刀凭空出现。 下一瞬！ “噗！” 轻微入肉声，微不可闻。 那野兔身体一僵，脖颈处一个对穿伤，让它走的很安详。 避免了它日后被猛兽生吃的悲惨命运。 飞刀带着一缕血线，消失在空中。 没有火药味，没有惊飞鸟雀。 只有最原始的高效死亡。 野鸡扑棱着翅膀从低空掠过，飞刀如影随形，精准切断颈骨喉咙…… 一头野猪在泥塘里打滚，哼哧哼哧， 一反近40厘米的三棱刺刀，悄无声息从它脆弱耳后贯入，搅碎了脑髓。 300斤野猪身躯轰然倒地，溅起大片泥浆…… 饿了？ 念头一起，空间里立刻飘出，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白面馒头， 一大碗油汪汪的红烧肉，甚至还有一小碟碧绿的腌黄瓜。 他靠着一棵几人合抱的老红松，席地而坐，吃得满嘴流油。 林间寒气被滚烫食物驱散。 累了？ 念力扫过，选一处背风干燥的林间空地。 一座原木搭建，散发着松脂清香的结实小木屋，如同变魔术般凭空出现。 里面床铺、桌椅、灶具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小书架。 走进去，关上门，林间的风声鸟鸣顿时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安逸和温馨。 原木为庐含松韵，闭门不闻林外声。 痛哉，快哉。 手枪成了他无聊时的玩具， 念力托着它在木屋里翻飞、旋转、拆解、组合，玩得不亦乐乎。 山林成了他无边的修炼场和猎场。 念力雷达1000多米的探测范围，让他不用担心有人窥探他隐私。 念力被极限压榨、锤炼。 负重早已突破了三十斤的瓶颈，向着三十五斤稳步迈进。 每一次御刀远袭，每一次精准控物，都是对精神意志的淬炼。 空间里的璀璨星河旁边，多了一座由各种猎物堆砌而成的肉山。 野猪肉、鹿腿、狍子肉、成串的野鸡野兔、甚至还有几条用念力从深潭冰窟里“钓”上来的冷水鱼…… 分门别类，堆积如山。 八百多斤。 沉甸甸的分量，足以让何家安稳度过三年饥荒。 够了。 做人要有底线，特别是他这种超能力者。 想要不迷失自我，必须要守住。 何雨天停止了无谓猎杀。 他将目光投向了大山更深处。 开学尚早，他需要更纯粹环境，更极限的挑战，去压榨念力最后一丝潜能。 念力的强大，让他无畏无惧。 他跋涉数日，深入人迹罕至的原始林区。 古木参天，遮天蔽日。 空气潮湿凝重，弥漫着腐叶和苔藓的气息。 就在这片蛮荒之地，何雨天盘膝坐在一块巨岩上，全力运转着念力。 无形念力正在一根铝合金材质的细针中压缩。 铝合金轻质高强度，重量远低于钢的同时，又能保持足够强度。 关键是，它吸能优越，对念力十分友好。 何雨天已经可以把30斤的念力，完全作用在一根细针上。 他之为魂针。 比东方不败的绣花针还要强， 现在是他最强大的能力。 估计以后也是。 如果他自己和自己对战，第一时间就放出魂针。 他精神高度集中，额角青筋毕露，汗珠滚滚而下。 他在试图将那三十五斤的负重上限，全部推进魂针里。 突然！ “吼——！！！” 一声野兽狂暴咆哮，炸响在何雨天身后十米处。 第42章 黑熊精与母老虎 何雨天浑身汗毛倒竖。 完蛋，修炼的太入迷，忘记用念力扫描了。 念力雷达全功率爆发。 一头庞然大物瞬间在识海形成。 肩高近一米五，体重绝对超过五百斤， 这是成精了吧。 浑身黑毛，獠牙外翻，沾着粘稠的口水，一双小眼睛最原始的暴虐。 黑熊！ 黑熊精！ 而且是处于狂暴状态的成年公熊。 你妹的！ 这玩意正面对抗，用喷子，都要喷两下。 它庞大身躯如同一辆重装坦克，轰然碾过灌木，直扑何雨天。 熊掌高高举起，狠狠拍向他头颅。 太快！太近了！ 何雨天瞳孔骤缩，身体在本能驱使下向侧面狼狈翻滚。 “嘭！” 熊掌擦着他的头皮，拍在岩石上。 岩石表面竟被拍得碎石飞溅。 魂针虽强，但暴怒黑熊精，绝对能坚持几分钟。 可他却在对方爪子下，坚持不了一秒。 “砰！砰！砰！” 他毫不犹豫在空间中拿出54式，勃朗宁和盒子炮手枪。 一心二用，空中停着一把盒子炮。 手上抓着两把手枪。 对着黑熊头猛开枪，枪口喷吐火焰，枪声在林间回荡。 然而，子弹打在黑熊额骨和肩胛上，只留下几点微不足道的血点。 反而彻底激怒了这头黑熊精。 “嗷——！” 黑熊精发出更加暴怒痛苦嘶吼，双眼瞬间血红。 它完全无视了那点皮外伤，速度更快了几分， 张开血盆大口，再次扑咬而至， 獠牙森冷，直取何雨天咽喉。 完了！ 大意了。 何雨天心沉谷底。 手枪无用，念力短时间根本无法阻挡这黑熊精。 精神在刚才冲击和此刻生死压迫下， 如同绷紧到极限弓弦，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消耗巨大，所剩无几。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跑？ 人的速度在暴怒的黑熊精面前就是个笑话。 眼看那腥臭巨口就要将他喉咙咬碎。 生死一线间！ 何雨天识海里，仿佛被一道闪电劈开。 识海空间里，那代表念力的无形旋涡疯狂旋转、坍缩、然后…… 猛然炸开！ 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与剧痛同时席卷全身。 突破了！ 精神意志在死亡的绝对压力下，悍然冲破极限。 念力极限负重瞬间飙升到四十斤左右。 更重要的，是那鬼手如同开闸的洪水，喷射出从未有过的频率。 何雨天福至心灵，鬼手现印在黑熊精额头。 灵触！ 一道无形无质的精神暗示，浸入黑熊精那狂暴意识深处。 幻觉！ 黑熊精身体一僵， 在它眼中，何雨天不见了， 身侧那棵需要三人合抱的铁杉，成了新的何雨天。 “撕碎它！毁灭它！” 黑熊精掠过近在咫尺的何雨天，死死锁定了旁边那棵无辜的铁杉巨树。 “吼——！” 它发出一声咆哮，巨大身躯狠狠撞向那棵参天铁杉。 “咚！！！咔嚓嚓！” 令人心悸的撞击声响起， 树皮混合着木屑飞溅。 它完全沉浸在自己制造的杀戮幻境里。 一把三棱刺刀从它胸腔中刺入，它也毫无所觉。 何雨天瘫软在地，大口喘息，冷汗浸透了后背。 一股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精神力暴涨后的充盈，感交织在一起。 “奶奶的熊，原来生死之间能暴涨念力。” “找个山崖跳一下，我是不是马上就能御风飞行？” 算了，其实他也没这么着急。 不知过了多久，那撕扯和撞击声渐渐微弱下去。 黑熊精身躯摇摇晃晃，动作变得迟钝而无力。 它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巨大头颅无力垂下。 鲜血从熊掌不断流下，面上积成暗红的一滩。 喘息越来越微弱，直至彻底停止。 林间恢复了死寂。 何雨天挣扎着爬起来，走到它身边猛踹。 “死黑熊精，不守着你的袈裟，跑出来祸害我。” “现在好了吧？变成我一道菜了吧？我踹我踹我踹踹踹……” 把内心的恐惧发泄出去后，他手一按，黑熊精消失不见。 何雨天靠树干上，感受着精神力的蜕变。 灵触……原来还能这样用。 传递意念，植入幻象。 他拥有了与动物简单的沟通能力。 拖着疲惫身体，何雨天开始往回程的方向跋涉。 精神力透支后的虚弱感开始涌现，双脚越来越重。 林间光线更加昏暗。 当他艰难翻过一道山脊时，一道虎啸声从下方一片乱石坳里传来。 念力雷达扫了个寂寞，1600米的距离，完全够不着虎啸声的传播距离。 好奇心害死猫，何雨天不想死， 他二话不说，拿出木屋，倒头就睡。 睡了好一会，也睡不着，但精神恢复了许多。 这虎啸声，越听越不对劲。 “难道是受伤的老虎？” 何雨天心头一凛，打起精神，狗狗祟祟的摸了过去。 十分钟后，念力雷达终于探查到声音来源。 石坳深处，一头成年东北虎侧卧在枯草上。 金黄色皮毛在阳光线下，散发着王者光泽。 但此刻，大爪子却显得无比虚弱和痛苦。 它腹部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呜咽声，身下是一大滩暗红血迹。 它正处在分娩的关键时刻，很显然，难产了。 何雨天瞳孔收缩，这母老虎身边，竟然还蜷缩着两只刚刚出生，浑身湿漉漉，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小虎崽。 而母老老虎产道口，似乎卡住了什么，第三只幼崽迟迟无法娩出。 母老虎力量在迅速流逝，眼神痛苦而焦灼，甚至带着一丝绝望。 何雨天犹豫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是濒临绝境的猛兽？ 它此刻警惕性和攻击性恐怕是平时的十倍。 自己状态极差，一旦靠近被误解，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他准备悄然退走时，想起一句话。 万物皆有灵，蚊子除外。 “好吧，靠近一点，先试一下用灵触硬控。” 十几分钟后，鬼手朝着那痛苦绝望的母老虎印过去！ 没有语言，没有图像。 传递过去的，只有最纯粹，最本真的意念。 一种毫无威胁的善意，一种感同身受的焦急，一种想要帮助它和它孩子的愿望。 “呜……”母老老虎痛苦的低吼声戛然而止。 它虎目微抬，瞬间锁定了何雨天身影。 目光充满了本能的警惕、痛苦，以及……一丝茫然。 何雨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第43章 虎妞与三只虎崽 灵触桥梁搭建起来了，但对方是百兽之王，纯阳之体，煞气冲天的顶级掠食者。 何雨天灵触能迷惑狂暴黑熊精，却对这种灵性强大，意志纯粹的生命效果大打折扣。 就在这无声的对峙中，母老虎眼神变幻着。 警惕、挣扎、痛苦……最终，那锐利目光，竟奇异地软化了一丝。 它没有发出威胁低吼，只是用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死死望向何雨天方向。 通过灵触，他感受到了。 一个跨越物种的无声恳求。 何雨天深吸一口气，压下恐惧和疲惫，极其缓慢靠近。 “大哥，不是，大嫂，我本地的，别怕……我来帮你……” 他轻声说着，同时将更自己的真情实意，通过灵触，源源不断传递过去。 迷惑纯阳之体不行，但真挚情感可以传递。 母老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呜咽，眼神中有一丝微弱信任。 它身躯微微侧开，露出了卡住的产道口。 何雨天屏住呼吸，慢慢靠近。 血腥味扑面而来。 他集中全部精神，鬼手接生他不是第一次了。 鬼手如同最灵巧，最稳定的手术器械，轻柔的探入产道。 包裹住那只卡住的小虎崽。 “放松……用力……”何雨天低语着，一只手摸着它的柔软肚皮。 母老虎似乎听懂了他话，发出一声闷吼，身体配合着发力。 鬼手同时轻柔向外一带。 “噗嗤……” 伴随着温热的羊水和少量鲜血，一只明显比其他两只强壮些的小虎崽，终于滑落出来。 “嗷呜……” 母老虎发出一声如释重负长吟，头颅无力垂落在前爪上，只剩下胸膛剧烈起伏。 它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三只湿漉漉的小生命。 何雨天也脱力般后退几步，靠在一块岩石上，大口喘息。 他完全是被吓的，近距离内万兽之王的一爪子，他连反应时间都不会有。 现在看着母老虎舔舐幼崽的画面，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何雨天从空间拿出一只野猪，“虎妞，吃饭不？” …… 晨光，穿透枝叶，在地面上布满光点。 何雨天推开小木屋的门，深吸一口气，山林中清新空气涌入肺腑。 “这充满负离子的空气，真是又珍贵又不值钱。” 他习惯性朝石坳方向望去，目光所及，嘴角便不自觉上扬。 门口空地上，摆放着一只咬断喉咙的成年狍子。 狍子体型不小，皮毛上还带着新鲜露水，显然刚被送来不久。 血迹在泥土上留下印记，一直延伸到林间深处。 这已是虎妞送来的第四份谢礼了。 “虎妞，太客气了，我真不缺吃的啊……” 何雨天对着林子方向，笑着嘀咕。 他上前，熟练用念力托起狍子，手指一碰，收入空间。 和之前收到的野兔、小鹿等堆放在一起。 等到了冬季再还给虎妞。 虎妞似乎很理解他储存食物的习惯，送来的猎物都相当完整。 没想到这些东西都会在冬季返还。 算是好虎有好报吧。 这头百兽之王，在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回馈着困难中伸出的援手。 何雨天心中暖流涌动，对这片老林子的归属感又添了几分。 有第二个家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天索性把木屋挪到靠近石坳的区域。 虎妞默许了他存在，甚至当他靠近时，那虎目中警惕已褪去大半，偶尔会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三只小虎崽更是成了何雨天的心头好。 小家伙们一天一个样。 最初几天只能闭着眼在母亲怀里拱来拱去，发出细弱的咪呜声。 很快，它们睁开了眼睛，是那种清澈透亮的琥珀色。 绒毛蓬松柔软，带着虎崽特有的奶萌。 何雨天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但灵触却成了他与小家伙们沟通的绝佳桥梁。 无需言语，纯粹的善意、逗弄的意念，便能清晰传递给小虎们。 它们似乎能感应到这股精神波动，常常在吃饱喝足后，迈着还不太稳当的小短腿， 跌跌撞撞想朝何雨天的方向爬，又被虎妞用大爪子拨拉回去。 “嗷呜~”其中一只胆子最大的小公虎，对着何雨天藏身的小木屋奶声奶气叫唤，小尾巴翘得老高。 “嘘……”何雨天用灵触传递着安抚的情绪， 同时从空间里取出一小块新鲜，不含骨头的野兔肉， 用念力稳稳送到小虎崽面前，不远处的石头上。 小家伙眼睛一亮，好奇嗅了嗅，又回头看看母亲。 虎妞懒洋洋甩了下尾巴，没搭理它。 小虎崽这才欢快扑上去，用还没长齐的乳牙撕扯起来，吃得吧唧作响。 另外两只小虎见状，也按捺不住，在母亲身边转圈圈。 何雨天看着自己投喂成功，嘴角的弧度连比压AK还难压。 修炼念力的枯燥，在这三团小毛球面前，变得生动有趣起来。 他尝试着用念力分别托起三片落叶，在小虎崽们面前晃晃悠悠飘动， 逗得它们兴奋伸出小爪子去扑，憨态可掬。 一心三用，难，超级难。 没有这三个小可爱，他都提不起修炼的兴趣。 日子在虎崽奶叫声飞快流逝。 空间里肉已堆成山，念力极限负重也稳固在了四十斤上。 终于，到了开学报到的日子。 清晨，何雨天站在小木屋前，望向石坳方向。 虎妞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带着三只小虎仔，出现在不远处的岩石上。 “虎妞，我要去上学了，休假再来看你们。” 何雨天用灵触传递着，告别的不舍与留恋。 “小家伙们，好好长大，别乱跑。” 虎妞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呜咽。 何雨天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他挥手将小木屋收入空间，转身大步朝着山下镇子的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小虎崽们几声依依不舍的稚嫩叫声。 哈工第一电机制造学校。 红砖灰瓦，在阳光下显得朴实硬朗。 空气中是机油的味道。 何雨天顺利办理了入学手续，被分配到一间八人宿舍。 条件简陋，大通铺，但他毫不在意，反而有种重回人间的反差感。 他的行李很简单，除了被褥衣物，就是几本基础电工书籍做做样子。 开山林前，他用灵触与虎妞进行了长时间的沟通，传递了想要撸一下它的意愿。 虎妞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它凝视了何雨天很久，最终发出咕噜咕噜声。 嘿嘿……撸大猫的幸福，谁懂？ 每个周末必须进山撸一下。 顺便给家里人寄点腊肉。 第44章 本想躺平，非要让我表现 校园生活对何雨天而言，只有两字——轻松。 中专程度的《电工基础》、《电机原理》、《机械制图》课程， 只要放入空间，用无限的精神力阅读，简直是小儿科。 他上课基本处于神游状态，心思大半运转念力，进行微操淬炼。 直到这天下午，《电机原理》课刚结束，同学们收拾书本准备离开。 何雨天正琢磨着这周末，是不是该给小虎仔加餐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教室门口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何雨天！出来！跟我走！” 何雨天抬头，只见陈志远陈工风风火火站在门口，花白头发有些凌乱。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何雨天身上。 “陈工？”何雨天有些意外，但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没时间废话，跟我去机修厂！” 陈志远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拽着他就往外走，边走边语速飞快解释， “部里下的紧急任务，支援‘前进’深井煤矿！ 他们进口的那台苏式大功率主排水泵电机，昨天试运行突然烧了！ 整个矿的排水命脉都指着它！ 矿上自己的技术员和苏联专家折腾一宿，愣是没找出毛病！ 矿长急得差点跳井！现在整个项目组都卡在这了！” 陈志远脚步不停，几乎是拖着何雨天在校园里疾走： “这电机结构太复杂，拆解风险极高，时间又紧！ 我就想起你小子那手‘看’的本事了！死马当活马医，跟我去试试！ 要是能找出问题，你就是大功一件！要是找不出……唉，这责任我老陈担了！” 何雨天被拽得踉跄，心里却瞬间明了。 他稳住身形：“陈工，您慢点，具体什么现象？” “启动瞬间电流飙升，然后保护跳闸，一股子绝缘漆烧糊的焦味！ 拆开接线盒看过，绕组表面看不出明显烧蚀点！邪门得很！” 陈志远语速极快。 两人冲出校门，一辆嘎斯69吉普车早已等在那里。 司机看到他们，立刻发动引擎。 陈志远把何雨天塞进后座，自己也挤了进来： “开车！最快速度！去前进矿机修车间！” 吉普车咆哮着冲上颠簸土路，卷起漫天烟尘。 陈志远还在絮叨着任务的紧迫性和严重性， 何雨天却已闭上了眼睛，苏联专家？应该快要撤离了吧。 一个多小时后，吉普车刹车声响起。 停在弥漫机油味道的车间门口。 门口围着一大群人， 有穿着蓝色工装满脸油污的矿工，有戴着眼镜愁眉不展的技术员，还有两个穿着呢子大衣的苏联专家。 正用俄语激烈地争论着什么。 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急得不停搓着手。 陈志远拉着何雨天，拨开人群就冲了进去：“让开让开！人带来了！” 车间中央，一台足有两米多高，深灰色电机静静矗立，散发着焦糊味。 外壳已经打开了一部分，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线圈和铁芯结构。 几个技术员拿着图纸和万用表，围着它束手无策。 “陈工！您可算来了！” 矿长扑过来，随即看到陈志远身后年轻的何雨天，眼神瞬间从希望变成了惊愕， “这……这位小同志是？” “他就是何雨天！我特聘的技术顾问！让他看看！” 陈志远不容置疑将何雨天推到电机前，“小子，看你的了！时间紧迫！” 没有出现那种，什么都不知道，就冲上来一顿怀疑，冷嘲热讽的人。 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两个停止争吵带着审视和不屑的苏联专家，都聚焦在他身上。 怀疑、轻视、甚至觉得荒谬的情绪，只是在周围环境蔓延。 何雨天恍若未觉。 他走到巨大的电机前，伸出手，看似随意搭在外壳上。 心神瞬间沉入识海。 念力，全功率爆发。 念力在金属部件中游走， 直接刺入电机最核心的绕组深处。 瞬间，一个3d立体图在识海空间清晰展开。 密密麻麻的铜质线圈，绝缘漆层、云母带、槽楔……每一处细节都纤毫毕现。 念力在微观层面进行地毯式扫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车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呼吸声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矿长额头冒汗，陈志远紧握拳头，苏联专家抱着手臂，嘴角挂着冷笑。 突然！ 何雨天双眼一道光芒闪过。 “找到了！”他声音打破了死寂。 “什么？”陈志远一步跨前。 他真的死马当活马医，试着把这神奇的小伙子弄来试试。 但系真没想到，他能找出问题。 “问题在定子绕组内部！” 何雨天语速清晰快速，手指点向电机外壳某个不起眼位置， “第七号槽，从槽口往里数，第三层线圈，在靠近槽底拐弯处！” 他一边说，念力已经将那处故障点放大到极致： “该处线圈在嵌线过程中，因操作不当或工装磨损，受到过度机械应力挤压， 导致铜线绝缘层内部产生肉眼不可见的细微裂痕。 初期运行尚可，但大电流启动瞬间，高电压击穿受损绝缘， 在铜线与铁芯槽壁之间形成微小电弧！ 电弧瞬间高温烧蚀周围绝缘，产生短路点！ 这才是启动电流飙升和烧焦味的根源！表面检查，根本发现不了！” 不是，你还真会啊。 一席话在众人耳边炸响，不但精准到槽位和层数，连故障机理都分析得如此透彻。 “不可能！我们检查过绝缘电阻！”一个苏联专家忍不住用生硬的汉语反驳。 “击穿是瞬间的，形成的是微小短路点！故障后绝缘电阻会下降，但问题在于，你们能找到那个点吗？” 何雨天标准俄语反问，带着强大的自信， “那个点被深埋在槽底，被完好的上层线圈和绝缘材料覆盖，除非把整个绕组拆散，否则根本看不见！” 苏联专家被怼到哑口无言。 “那……那怎么修？”矿长急切地问，声音都在发颤。 他虽然听不懂俄语，但是能从表情中看出谁牛逼。 他需要的是时间，矿里快等不起了。 “不需要大拆！”何雨天斩钉截铁，“给我准备特制的耐高温高压绝缘灌注胶！ 还有绝缘套管和专用工具！找到故障槽对应的绕组端部接线头， 从那里灌注绝缘胶，利用压力和毛细作用…… ……防止外部环境引发二次击穿！这是最快的方案！” 方案清晰可行，直指要害。 “快！按何顾问说的准备材料！”矿长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立刻吼着下令。 第45章 三年09个月 材料很快备齐。 何雨天亲自操作。 他手持喷胶枪，众目睽睽之下， 枪口对准第七号槽，对应绕组端部接头缝隙。 念力无声无息辅助着，精准控制着胶液流向和渗透深度， 确保每一丝受损缝隙都被完美填充。 动作沉稳、精准，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娴熟和老练。 最后，他麻利在指定位置，套上绝缘套管，用热风枪密封加固。 整个过程，不到一小时。 其实，他如果只是一个人，能维修的更快。 “可以了，合闸试机！” 何雨天放下工具，抹了把额角细汗。 当演员太辛苦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电工颤抖着手，合上电闸。 “嗡——！” 低沉、平稳、有力，电机轰鸣声瞬间响彻整个车间。 转子平稳启动，带动着水泵叶轮，开始缓缓旋转，越来越快，最终达到额定转速。 电流表指针，稳稳停留在正常区间，再无一丝波动。 那股恼人焦糊味，也彻底消失。 “成功了！！” “太好了！矿有救了！！” “神了！真是神了！！” 短暂死寂后，是震耳欲聋的欢呼。 掌声响起来。 矿工们激动跳了起来。 技术员们难以置信看着仪表，又看看何雨天。 咋回事？ 别人是外门看热闹，可他们是内行啊。 他们怎么看不出来，是怎样修好的？ 矿长冲上来，紧紧握住何雨天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 “何顾问！何顾问！太感谢了！你可是我们矿的大恩人啊！” 陈志远更是用力拍着何雨天肩膀，笑得见牙不见眼，脸上满是骄傲： “好小子！干得漂亮！立大功了！我这就给部里打报告！” “这项目后续的优化调试，你必须给我参加！跑不了！” 两个苏联专家站在人群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伞交给个子高的人撑，是他们认的理。 最终也只能无奈耸耸肩，对着何雨天方向，竖了竖大拇指。 庆功宴持续到深夜。 何雨天借口学生身份不便多留，婉拒了矿上下半场招待， 关键这个时候下半场不像后世，也没啥好玩的。 陈志远亲自用吉普车，送他回了学校宿舍。 躺在硬板床上，听着室友们均匀鼾声，何雨天意识沉入空间。 今天那个大电机，在念力空间一比一模拟成型。 只要有材料，他可以徒手搓出一个这样的电机。 空间一角，那里静静躺着一份矿上开具的《重大技术贡献证明》， 以及陈志远硬塞给他的，第一机械工业部八局“特聘技术助理”证件。 看着这两份意外的功勋，何雨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本想低调混个文凭就溜回四九城躺平， 这倒好，才开学几天，就被卷进了部级项目，还成了什么特聘助理。 他的名字也出现在，红头文件底下呈批件里面。 不过……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似乎也不坏？ 至少，空间里那堆够吃三年的肉， 加上这层技术身份，家里的饥荒之忧，算是彻底解除了。 虎妞那堆肉山，是它的，他不会动。 他翻了个身，意识退出空间，明天找虎妞它们玩。 …… …… 1963年春。 冻了一冬黑土地开始松动，向阳坡上的积雪融化。 哈工第一电机制造学校后山，那片墨绿老林子，也悄然换上了新绿。 机修车间深处，最后一组测试数据被工整，誊抄在实验记录本上。 陈志远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熬得通红的眼睛，又拿起那份记录，一个字一个字核对。 良久，他才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中是压不住的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 “成了！何工！各项指标全部达标！比设计预期还高出百分之八！咱们……咱们成了！” 他口中的“何工”，正是穿着工装，斜倚在工具柜旁的何雨天。 三年多的项目锤炼，让这个少年褪去了最后一丝青涩。 身高蹿到了一米八一，肩背宽阔，身姿挺拔如林间白桦。 眉眼间那份懒散还在，却显从容与自信，内敛而沉静。 “陈工，您再核对一遍？”何雨天笑了笑。 结果早在念力空间，无数次模拟推演中，就已注定，此刻不过是尘埃落定。 “不用核了！错不了！”陈志远大手一挥，力道依旧大得惊人， “你小子！真是我们八局的福星！部里的嘉奖令已经在路上了！ 这次新型矿用深井潜水泵电机的研发成功，你是头功！ 没有你那手‘神眼’和匪夷所思的解决方案， 光那些内部绝缘缺陷和电磁兼容性问题，就够我们这群老家伙再折腾两年！” 陈志远说着，从抽屉里郑重地取出一份文件，推到何雨天面前，语气不容置疑： “给！签了它！第一机械工业部电器科学研究院，第三研究室， 正式技术干部编制！专门给你设的岗！房子、待遇，都按高级工程师标准走！ 四九城那边的手续我都替你打点好了！” 红头文件，鲜红的公章。 电器科学研究院，那是多少技术人梦寐以求的殿堂。 正式干部编制，在这个年代，意味着铁饭碗、高地位、无限前景。 车间里其他参与项目的技术员和老师傅们，都看了过来，眼中充满羡慕。 一步登天，不外如是。 可他们不知道，何雨天有钱啊。 和坤埋的惊天巨富，只要他踩准时代的浪潮， 一旦运用起来，可比一个高级工程师牛多了。 最关键是他不想拥有996或007的福报， 他只想工作一分钟，休息一星期。 完全不工作也是不行， 毕竟，他的幸福感，有一部分来自于自身对社会的贡献感。 何雨天拿起文件，在陈志远和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他轻轻将文件推了回去。 “陈工，好意心领了。”他声音带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 “这个编制，我就不签了。” “什么？！”陈志远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何雨天！你小子发烧说胡话呢？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电器院！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 “我知道。”何雨天点点头，脸上笑容依旧温和， “地方是好地方，前程也是好前程。但，不是我想走的路。” 第46章 仙人御风 “那你想走什么路？！”陈志远急了，拍着桌子站起来， “回你那破学校念书？还是继续在这山沟沟里待着？” “何雨天，我告诉你，这是国家需要你！你的本事，窝在电机维修上，那是暴殄天物！” “陈工，”何雨天打断他， “国家需要技术尖兵，也需要能把技术落到实处。” “保障千千万万工厂机器转起来的螺丝钉。” “我想回四九城，回红星轧钢厂，当我的维修工。” “轧钢厂？！维修工？！”陈志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何雨天，手指都在哆嗦， “你……你气死我算了！轧钢厂那点破机器，用得着你何大工程师去修？” “你这不是杀鸡用牛刀，你这是……你这是拿传国玉玺砸核桃！” 车间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何雨天这石破天惊的选择惊呆了。 何雨天却仿佛没看众人的惊愕，自顾自地说道： “轧钢厂是我的根。我哥在那儿，我的家在那儿。” “这三年多，我学到了很多，也做了些事，对得起国家给的培养和机会了。 “现在，我只想回去，守着家，过点……安生日子。” “安生日子？”陈志远气得胡子直翘， “在电器院搞研究就不安生了？你这是自毁长城！是逃避责任！” “责任有很多种形式，陈工。”何雨天站起身，一米八一的身高带着压迫感， “保证轧钢厂几千工人有活干，有饭吃，机器不停转，同样是责任。至于研究……”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车间里那台凝聚了无数心血的样机， “该贡献的思路和方案，我都留在项目报告里了。” “以后，电器院真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您老一个电话，能搭把手的，绝不推辞。” 话说得滴水不漏，态度却斩钉截铁。 陈志远看着何雨天那双平静的眼睛，劝说的话，忽然就堵在了喉咙里。 他太了解这小子了，平时看着懒散好说话， 可骨子里那份主意正得吓人，决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颓然坐回椅子，长长叹了口气，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罢了罢了……强扭的瓜不甜。你小子……唉！滚吧滚吧！” “看见你就来气！电器院的大门，永远给你留着！想通了，随时回来！” “谢陈工体谅。”何雨天真诚鞠了一躬，“这三年多，承蒙您老照顾。” 告别了陈志远和一众依依不舍的同事，何雨天没有立刻回宿舍。 他身影滑动，像武林中的轻功高手，几个起落便没入了后山那片愈发葱郁的密林。 念力无声铺开，半径接近5千米的感知网络瞬间覆盖山林。 风吹草动，虫鸣鸟叫，尽收心底。 三年多极限修炼的成果，远不止那一纸技术报告。 念力极限承重，稳稳站在了七十斤的门槛。 这意味着，一心二用之下，当他将念力全部分布作用于自身，已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御风飞行！ 速度也不算快，但那份摆脱大地束缚，凭虚御风的自由感，美美哒。 更惊人蜕变，在于鬼手的进化。 如今能在现实召唤出一个，仅具上半身的魂身。 这魂身没有头颅，自腰部以下也虚无缥缈，一个由纯粹精神能量构成的半截能量体。 魂身的力量与硬度，跟他身体一比一复刻。 只不过，它飞得很快，会闪现，透明，而且散了能重聚。 “吼——！” 一声虎啸，带着熟悉的精神波动，从林海深处传来。 念力感知中，四个强大的生命磁场正迅速向他靠近。 片刻之后，密林分开。 虎妞当先走出，金黄色的皮毛阳光下，威风凛凛。 在它身后，跟着三只已成年的威风猛虎。 正是当初那三只小虎崽。 它们体型健硕，肩高已有一米多，斑斓的皮毛下是贲张的肌肉线条。 看向何雨天时，那野性的目光，露出一丝亲近与依赖。 一山不能容二虎，可能是食物问题。 三年多撸猫生涯，何雨天用灵触沟通，和空间里源源不断的食物。 早已和这山中之王一家，建立了超越物种的群居友谊。 “它们又长大了。”何雨天笑着迎上去，毫无惧色伸手，习惯性想揉揉虎妞硕大脑袋。 虎妞微微偏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呼噜， 却没有躲闪，任由那只手掌落在自己头顶最柔软的皮毛上。 三只大虎则兴奋围着他打转，用脑袋蹭他的腿，发出亲昵的咕噜声。 其中那只最壮硕的公虎，甚至伸出倒钩的舌头舔了舔他手背。 吓得何雨天忙铺上一层念力防御。 养过老虎的人都知道，人类那娇嫩的肌肤，可经不住它一舔。 “今天，是来跟你们告别的。” 何雨天席地而坐，背靠着一棵老松树。 虎妞走到他身边，虎躯卧了下来，带来一阵温热的风。 三只大虎也安静地伏卧在周围。 他用灵触，将离别的意念传递过去，夹杂着不舍与祝福。 “以后看到人类就跑，听到枪声也跑。” 这些年，他教会了它们，不少与人类躲猫猫的本事。 众生平等器之下，像老虎这么完美的物种，也得退避三舍。 “要走了，回很远的地方，不能再来看你们了，好好活着。” 虎妞虎目凝视他，咆哮了一声， 它伸出巨大爪子，轻轻搭在何雨天膝盖上，厚实肉垫传递着温热。 三只大虎似乎也感受到了离别的氛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围得更紧了些。 何雨天心中触动，拍了拍虎妞爪子：“放心，我会好好的，你们也要好好的。”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这四头山林伙伴。 “临走前，给你们看个新鲜玩意儿！” 话音未落，他心念一动。 在四头猛虎瞳孔注视下，何雨天的双脚，缓缓离开了地面。 离地一尺，两尺，三尺…… 他悬浮在了半空中。 衣袂无风自动。 “吼？！”虎妞猛站起身，虎目清澈。 三只大虎更是惊得毛发微炸，警惕伏低身体。 “别怕，看好了！” 何雨天朗声一笑，心念再转。 下一刻，他的身影动了。 如同传说中仙人御风。 第47章 起步七级维修工 何雨天开始在这片林间上空，缓缓滑行。 时而低空掠过灌木丛，带起微风拂动枝叶。 时而绕着巨大古松盘旋上升，灵巧避开横生枝桠。 时而悬停在虎妞头颅前，伸手轻轻拂过它额间的王字斑纹。 动作起初还有些生涩滞重，但随着念力流转越来越顺畅， 他的飞行姿态变得愈发飘逸灵动。 七十斤念力极限承重被运用到极致，一心二用微操臻至化境。 他时而利用重力加速，在林间拉出一道残影。 时而悬停，如履平地站在虚空。 甚至尝试着在离地数米的高度，做出小幅度的翻滚和俯冲。 风声在耳边呼啸，自由！这是真正的、摆脱了一切束缚的自由！ 何雨天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啸，声震山林，充满了畅快淋漓的意气。 虎妞最初震惊早已化为一种近乎敬畏的沉静。 它仰着头，瞳孔紧紧追随着空中那个身影，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三只大虎也安静下来，蹲坐在地，仰望着。 何雨天就这样，在四头东北虎的护送下，绕着这片山林，尽情飞了整整一天。 唯一的缺点就是飞的太慢了，如果能熟练使用一心三用，那他就有210斤掌控力。 相当于有个人用七八十斤的力气推着走，那就是不俯冲，直线横飞都能很快。 重新脚踏实地。 他落在虎妞面前，气息微喘，脸上却带着满足笑容。 “虎妞，你们回吧！”他最后用力揉了揉虎妞头颅，又挨个拍了拍三只大虎的脑袋， “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的！不许欺负人，也不许被人欺负了！” “吼……”虎妞发出一声悠长虎啸。 它带着三只大虎，一步步后退，隐入山林中，消失不见。 何雨天站在原地，望着它们消失的方向，许久。 三年多了，他空间里在这里收了无数土特产。 除了人参貂皮鹿茸角，还有不少药材、木材，甚至长白山天然矿泉水，温泉水都没放过。 无限空间，就是任性。 他深吸一口，转身，朝着山下小镇走去。 几天后，四九城， 何雨天没直接回家，目前在招待所住下。 等搞定工作和住房问题再回家。 住房他有很多，足足20套，可位置都在什刹海周边及朝阳公园附近， 这离95号四合院有点远了，不方便他看禽兽们唱大戏。 让人让出房间来，也需要时间，干脆先到工厂报到，看工厂有没有安排。 红星轧钢厂，厂办人事科。 人事科王科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年轻人， 又低头看看他递过来的档案和介绍信，眉头拧成了疙瘩。 “何雨天同志，你……你确定要回来当维修工？”王科长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这档案上写得清清楚楚啊！哈工第一电机制造学校优秀毕业生！” “第一机械工业部八局重大技术项目参与者！” “还立了功！部里的嘉奖通报我们都收到了！” “这……这电器院那么好的单位你不去，非要回咱们厂这当维修工？” “这……这不是拿金饭碗换泥饭碗吗？” 何雨天笑了笑：“王科长，金饭碗泥饭碗，能吃饱饭的碗就是好碗。 “维修工的活我熟，您就按程序给我办吧。” 王科长看着他平静却不容置疑的眼神，又想这年轻人是何雨柱亲弟弟。 兴许是为了跟家人待一起，最终叹了口气，在接收函上盖下了红章。 副厂长办公室，烟雾缭绕。 李怀德坐在办公桌后，手指间夹着过半的大前门，眉头微锁，看着摊在面前的几份文件。 对面沙发上，坐着人事科王科长。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李厂长，”王科长搓着手，语气带着点无奈， “何雨天同志态度非常坚决，非要到设备科保养组当维修工。” “我们人事科按程序接收没问题，可他这身份……” “部里的嘉奖通报、特聘技术助理的证明都在这儿，放维保养组当个技术工人辅助岗。” “这说出去，厂里脸上也不好看啊？” “知道的说是人家高风亮节，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轧钢厂埋没人才，不识金镶玉呢！” 到时候捅的是他人事科王科长的脊梁骨，他必须要来汇报。 李怀德没说话，深深吸了一口烟。 他眯着眼，仔细翻看着那份来自第一机械工业部八局的“特聘技术助理”证明函， 落款处陈志远龙飞凤舞的签名，和鲜红的公章。 又扫了一眼矿上那份《重大技术贡献证明》。 他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着。 “埋没人才？”李怀德嗤笑一声，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老陈那个倔驴，能把这张‘特聘助理’的证儿硬塞给他。” “还专门在函里点明是‘因重大技术贡献特聘’，这小子能是个简单人物？” “你们是没跟老陈打过交道，他那眼光，毒着呢！他看上的人，能是泥腿子？” 他站起身，背着手在办公室里踱了两步： “维修工？他何雨天想当，就让他当！这是人家觉悟高，不忘本！但是！” 他声音陡然拔高， “人才就是人才！待遇不能按普通工人走！不能让人心寒，更不能让部里觉得我们轧钢厂不会办事！” 他看向王科长：“厂领导班子碰个头，特事特办！” “何雨天同志，按‘特殊人才引进’处理！” “工资待遇，就按咱们厂高级工程师的标准走！” “七级工，他不维修工吗，给那些电机绕组短路、变压器过热等问题他维修。” “住房问题，厂里必须解决！” “老刘，房管科那边，我记得还有几处空着的，能腾出来的房子？” 王科长立刻接口： “有是有，李厂长，有个独立的小院，以前是个大户人家的东跨院，解放后收归厂里了。” “地方是不小，独门独户，有前院后花园，还有个破亭子，拢共得有小两百平。” “就是……就是太破了！荒废好多年了，门窗都烂了，屋顶漏雨，后花园也跟野地似的，杂草长得比人高！” “修葺起来，费用可不小。” “而且位置有点偏，离咱们家属院核心区隔着条小马路，得走个一分钟。” “东跨院？”李怀德眼睛一亮，“就它了！地方大，安静，独门独院，正合适！” “破点怕什么？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修！厂里出钱！给他好好拾掇拾掇！” “要求只有一个，尽快能住人！王科长，你亲自去办手续，通知何雨天同志，让他……” “嗯，一星期后来厂里正式报到上班，这期间正好让他去瞅瞅房子，看看需要怎么弄！” 第48章 小桃源 “是，李厂长！” 王科长连忙应下，心里暗暗咋舌。 高级工程师的待遇，还配一套独门独院？ 这规格，厂里几个老资格的工程师都没这待遇！ 这何雨天，面子真够大的！ 李怀德又拿起那份“特聘技术助理”的证明，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这小子，跟第一机械工业部八局的关系，可不仅仅是‘有点关系’这么简单啊……” “老陈能为他背书到这个份上……啧，这可是条人脉！得维系好了。” “这样，老王，手续办完，你带他去认认房子。我……算了，我亲自陪他去一趟！显得咱们厂重视！” 王科长一愣，副厂长亲自陪着去看房？这待遇……绝了！ 下午。 一辆吉普车碾过四九城略显坑洼的街道，停在了一片相对僻静的区域。 李怀德率先下车，王科长紧随其后，最后下来的是一身蓝布工装，身姿挺拔的何雨天。 “雨天同志，就是这儿了！” 李怀德指着前方一道青砖围墙，围墙中间开着一扇略显古旧的黑漆木门， 门上还残留着兽头门环印子。 何雨天抬眼望去。 围墙很高，顶端覆盖着灰黑色瓦片，不少地方已经坍塌，露出里面黄泥芯子。 几株顽强的蒿草从墙缝里钻出来，在风中摇曳。 王科长赶紧上前，掏出一串黄铜钥匙，费了点劲才捅开那锈迹斑斑的锁头。 “吱呀——嘎……” 大门被推开，声音令人牙酸， 一股混合着尘土、霉味和草木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 李怀德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咳咳……是够破的，委屈雨天同志了。不过地方是真不错，你看！” 何雨天走了进去。 月洞门，青砖砌成，线条圆润，门楣上依稀可见砖雕花纹，只是蒙了尘。 穿过月洞门，眼前豁然开朗。 前院天井， 东西长8米、南北宽5米，地面铺十字纹青石板，中央置圆形石桌配四把鼓形石凳。 四周植两株石榴树。 青石板铺地，通往主体建筑区，以前的书房和茶室。 空间比四合院的正房堂屋还大一些，书房24平方，茶室20平方。 还有一个12平方的储物间。 当然现在都叫房间了，书房是正房。 门窗早已朽烂不堪。 何雨天的目光越过正房，直接投向了后面。 后院。 一个比前院天井大了小一半后花园。 一条被杂草掩盖的石板小径蜿蜒通向深处， 小径尽头，一个破败的观景亭。 亭内地面铺青石板，置石桌石凳，可俯瞰花园全景，是夏季纳凉观景的核心节点。 现在只能看到花园太湖石假山，杂草遮盖下，半月形水池是一丁点儿都看不到了。 没有汉白玉栏杆，没有池内锦鲤。 只有高高杂草。 荒芜，破败，却难掩其骨架清雅与格局开阔。 闹中取静，独门独院，前庭后园，月门亭榭…… 这简直是一小块桃源！ 古代真正大户人家的休闲区域，多用于接待外宾。 风水也是极为讲究，不然会没面子。 何雨天在念力空间，甚至已经模拟出了原先风貌。 何雨天心脏，不争气重重跳了一下。 他几乎瞬间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这可比挤在95号院那嘈杂的大杂院里强出百倍千倍。 空间够大，足够他折腾，也足够他冬天一边烤全羊，一边堆雪人。 至于破……有念力在手，有空间里的“土特产”打底，修葺翻新算个事？ 也就是现在不能在小径两侧植松、竹、梅各一株， 南侧空地种植牡丹、芍药花丛， 北侧沿墙植爬山虎， 形成“三季有花、四季常青”的景观。 没事，先种菜，菜花也是花。 先把房子拿下来再说。 “李厂长，王科长，”何雨天转过身，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满意笑容， “这地方，太好了！劳厂里费心，我……非常满意！就是这修葺……”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李怀德见他喜欢，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修葺的事儿你甭操心！厂里房管科牵头。” “找工程队！你只管提要求！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屋顶、门窗、地面、墙壁、水电……统统换新！” “后院的杂草杂树该清的清，亭子该修的修！费用厂里全包！” “争取在你正式上班前，给你弄出个能住人的样子来！” “细节上有什么想法，你直接跟老王说！” “那真是太感谢厂领导关心了！”何雨天真诚道谢。 李怀德这顺水人情做得漂亮，他自然也领情。 李怀德又热情地交代了几句，便和王科长先行离开。 留下何雨天一人在这方小小的废墟里。 何雨天独自站在后花园中央，念力无声铺开。 残破的亭柱、腐朽的梁架、布满蛛网的房梁、坑洼的地面…… 所有细节在识海空间里，清晰无比地构建、推演。 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这里，将是他何雨天在四九城住一辈子的家了。 …… 傍晚时分，夕阳给95号四合院镀了一层金边。 何雨天出现在垂花门前。 三年多不见，院子里似乎更显拥挤破败了几分，各家门口堆放的杂物也更多了。 他刚一踏进前院，正在门前洗菜的三大妈杨瑞华愣住了： “哎哟！这……这不是何家老三吗？雨天？！你……你回来啦？” 这一嗓子，如同往平静湖面扔了块大石头。 “谁？何雨天？” “哎哟！真是小天回来了！” “中专毕业了这是，咋晚了一年？雨水都工作快一年了。” “看着可真精神！长高了一大截！” 前院、中院，正在做饭、纳凉的邻居们纷纷探头。 何雨天微笑着，跟相熟的邻居打着招呼： “三大妈，是我，回来了。李婶，张大爷，您二老身体还好？” 还有一些陌生脸孔，他也点头打招呼。 他拎着简单行李，径直穿过前院，走向中院何家。 何家门敞开着，里面传出孩子的吵闹声和饭菜香气。 何雨天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个熟悉又刻薄的声音： “……我说柱子媳妇，不是我说你！你们家这心也太大了！” “润安都十一了，润生九岁，润庭也三岁了，眼瞅着有两人就是半大小子！” “还跟着爹妈挤一个炕头？这像话吗？我们棒梗才多大？” “都知道害臊了！你们家倒好，大的小的，全挤一块儿！” “这何老三倒好，在外面念书念得逍遥自在！这学上完了，拍拍屁股又回来了！” “他住哪儿？难不成跟雨水丫头挤外屋那小隔断？” “那更不像话！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第49章 住房紧张 正是贾张氏。 她盘腿坐在何家堂屋门口的小板凳上，手里拿着永远纳不完的鞋底。 唾沫星子横飞，目标直指正在灶台边忙活的秦淮茹。 旁边，何雨柱黑着脸蹲在门槛上抽烟。 何雨水坐在里屋床边，搂着两个侄子，脸色也不好看。 三岁何润庭怯生生看着贾张氏，九岁的何润生则抿着嘴，小脸上带着倔强。 何雨天回来的，正是时候。 贾张氏这通住房困难论，明显是冲着刚回城，还没找落脚地的他来的。 这是四合院不闹鬼，她又飘起来了？ 何雨天脚步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随即恢复如常，抬脚迈进了门槛。 “哥，嫂子，姐，我回来了。”他声音不高，却清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如虎啸山林。 屋里瞬间一静。 “小天！你怎么才到家！信里不是说，前天的车票吗？” 何雨柱猛抬起头，脸上阴霾一扫而空，惊喜站起身，烟头都掉地上。 “雨天！”秦淮茹也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眼圈有点红。 “小弟！”何雨水更是直接冲了过来。 “小叔！”何润安和何润生也扑了过来。 只有何润庭，好奇的看向素未谋面的三叔。 一家人短暂的喜悦团聚，立刻被贾张氏那阴阳怪气的腔调打断： “哎哟喂！这不是咱们的中专生何雨天嘛！可算是学成归来了！” “瞧瞧，这身板，肯定更能吃了！” “没在大东北发展，肯定分配不到工作吧。” 贾张氏三角眼斜睨着何雨天，皮笑肉不笑， “没想到吧，现在四九城的工作也不好找，傻柱都帮你问一天了，也没个动静。” “看来又多了一个中专生，跟我们一起挤这个破院！” 她这话，瞬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回了现实问题。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确实帮忙问了一天的工作，不是找不到工作，而是找不到好工作。 他也以为何雨天，毕业了不回家，留在大东北大半年时间是因为工作问题。 从小就是神童，对工作有要求很正常。 秦淮茹也露出担忧的神色。 是啊，小天回来了，住哪？ 耳房现在租给了秦京茹一家三口。 虽然现在挤一下也能住，但孩子总会长大。 小天也快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 到时候咋办？ 眼下这情况，确实是个难题。 院里其他探头探脑的邻居，也都竖起了耳朵。 何雨水忍不住想开口，却被何雨天用眼神制止了。 何雨天仿佛没听见贾张氏话里的刺。 他弯腰抱起扑过来的小侄子何润庭掂了掂，又摸了摸何润安何润生的头。 这才直起身，目光平静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你不怕鬼了吗？”他故意顿了顿， “工作嘛已经分配到轧钢厂，房子厂里领导倒是关心，说给解决一下，才能入住。” 他这话现在可吓不了贾张氏。 四合院足足有三年多的风平浪静，哪里还有什么鬼？ 说分配到轧钢厂工作，她倒不怀疑。 怎么说人家也是中专生，可还没上班就分配了房子，她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哦？房子解决？”贾张氏嗤笑一声，声音拔得更高，生怕院里人听不见， “轧钢厂能给你解决房子？过一段时间能入住？还是说……想回这院挤着的权什么之计？” “我可提醒你，这屋是真没地儿了！总不能让你侄子打地铺吧？” “要我说啊，你这中专生，就该有中专生的觉悟！” “厂里既然给你安排了工作，就该去住厂里分的宿舍！” “别回来跟家里人抢这点巴掌大的地方！” 这话说得诛心，直接把何雨天家人对面。 何雨天也不说话，他也想看一下离开了三年多，家里人有没有被易中海他们洗脑。 还好，大家对他的情绪是欣喜，是愧疚。 有这个打底，就不会坏到哪里去。 何雨柱脸色铁青，拳头都攥紧了：“贾张氏！你……” 秦淮茹拉了拉何雨柱袖子，又推了推俩大儿子。 何雨水气得脸通红：“贾张氏，你怎么说话呢！我弟刚回来！” 何润安、何润生领会到秦淮茹的意思，两小家伙跑了过来， “小叔，我们都想跟您睡，您跟我们住一屋吧。” 何雨天却依旧稳如泰山，对两小只笑了笑。 他甚至抬手，安抚性地按了按何雨柱紧绷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贾张氏说得是，”何雨天语气平淡，甚至带着点认同， “家里地方确实紧张，我回来住，确实不合适。” “而且我答应过嫂子，只要她嫁过来，以后生孩子多了不够住，我就搬出去。” 贾张氏一听，脸上得意之色更浓，刚想乘胜追击，就听何雨天话锋一转。 “所以啊，厂领导体恤，给我找了个离这不远，还算清净的落脚地儿，让我先凑合着。” “是个小院，叫什么……哦，东跨院。地方是破了点，胜在独门独户，不用跟人挤。” “厂里说，给拾掇拾掇，让我过几天搬过去。这不，钥匙都给我了。” 说着，何雨天慢条斯理地从工装口袋里，掏出一串黄铜钥匙，在贾张氏眼前，晃了晃。 东跨院？独门独户？厂里给拾掇？钥匙都拿到了？ 刚才还喧嚣的中院，瞬间落针可闻。 贾张氏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何雨柱、秦淮茹、何雨水，全都呆住了，眼睛直勾勾盯着何雨天手里那串钥匙。 周围邻居，更是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个个瞠目结舌。 什么工作啊？能分一东跨院？ 何雨天随手把钥匙揣回兜里，对还在发愣的哥嫂笑道： “哥，嫂子，饿了。有吃的没？还是家里的饭香。” …… 有何雨天带来的好酒好肉，何家晚饭吃得格外热闹，也格外沉默。 热闹是孩子们。 何润安、何润重围着久别的小叔叽叽喳喳，问东问西， 连三岁何润庭，也奶声奶气模仿着哥哥们说话。 沉默的是三个大人。 何雨柱闷头扒拉着碗里二合面馒头，时不时抬眼看看，对面吃得斯文的弟弟，眼神复杂。 秦淮茹不停地给何雨天夹菜，眼里含着泪花，嘴角却努力弯着。 何雨水看看大哥，又看看嫂子，最后目光落在何雨天身上，欲言又止。 刚才贾张氏那通撒泼，让每个人心里，不得不面临现实。 何家住房紧张。 第50章 四合院现状 “小天，”何雨柱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 “那东跨院……真的给你了？不是糊弄那老虔婆的吧？” 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独门独院？厂里还给拾掇？这待遇，厂里几个八级工都没听说有。 何雨天咽下最后一口白菜炖粉条，满足舒了口气：“哥，真的。钥匙都在这儿呢。” 他从兜里掏出黄铜钥匙，放在桌上。 “厂里李副厂长亲自带我去看的房，房管科王科长办的手续。” “破是破了点，但地方够大，独门独院，离厂近，也离这儿就一分钟路。” “厂里出钱修，过几天就能搬进去。” 何雨柱盯着钥匙，长长呼出一口气，用力一拍大腿： “好！好小子！有出息！哥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这下好了，看那老虔婆还怎么嘚瑟！” 秦淮茹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连忙低头用袖子擦了擦， “好……好……小天有地方住就好……不用跟我们挤着受气……” 这三年多，贾张氏没少拿住房的事挤兑她，话里话外说她拖累了何家，挤走了小叔子。 这份委屈，她只能默默咽下。 如今小天不仅回来了，还带着自己院子回来，这份扬眉吐气，让她心头发酸发胀。 何雨水也红了眼眶，看着弟弟，又是骄傲又是心疼： “就是太破了，那地方荒了多少年了？修房子是大事，厂里能给弄利索吗？要不要哥嫂过去帮把手？” “不用，姐。”何雨天摆摆手，“厂里说了全包，找工程队。” “我就提提要求，盯着点就行。破不怕，收拾出来就好了。” “对了，说说我不在的这几年，院里都发生啥新鲜事儿了？” “我看贾张氏还是那么精神抖擞，蹦跶的欢呢。” 他其实是想知道，贾东旭为什么没有死掉。 本想着，让贾张氏享受完，丧子之痛，再度过三年艰难时期，该送她上路了。 何雨天并不觉得自己心狠，贾张氏除了掐死原身那个刚出世的婴儿，还把他差点嘎了。 一下子弄死也太便宜她了。 要是有条件，真想像《老男孩》那部电影，把她关在一个小房间，天天看着她发疯。 提起院里的事，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哼了一声： “新鲜事儿？那可多了去了！鸡飞狗跳，就没消停过！” 他掰着手指头，开始给何雨天数落： “先说许大茂那孙子！”何雨柱语气鄙夷， “你是不知道吗，他就跟秦淮茹较上劲了，非说要找个比她更漂亮、更有文化、更贤惠的媳妇，把她比下去！” “结果呢？挑花了眼！高的不成低的不就，媒人介绍了多少？” “纺织厂的、百货大楼的、街道办的……他愣是一个没看上！” “不是嫌人家脸盘子不够白，就是嫌腰不够细，要么嫌说话带口音！” “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光棍一条！整天打扮得油头粉面，骑着他那破自行车在厂里晃悠，跟个开屏的野鸡似的！” “我看他这辈子是甭想讨着老婆了！” 何雨天听得直乐：“嚯，志向还挺远大。那他现在还惦记着跟我嫂子比？” “比个屁！”何雨柱嗤笑，“现在他把主意打在秦京茹这丫头身上。” “嘿，这丫头片子，长得倒是跟你嫂子有得一比，可她一门子心思想要嫁给你。” “为了嫁给你那个用心啊，你是万万没想到，她为了你居然考上了中专，再有一年就毕业了。” “到时候你看着办吧，那丫头我看着不错。” “许大茂这回真上心了，逢年过节秦京茹一回来，他就要带她下馆子、逛公园，显摆他那点工资。” “可愣是一次都没成，说怕你误会。” “我看啊，那丫头，都入了魔，不嫁给你，估计能拿把刀往脖子一抹。” “这态度，许大茂都不敢使坏，他啊，一点戏都没有。” 秦淮茹在一旁默默听着，没说话。 许大茂这种人，她是看不上的。 自己堂妹要是能嫁给何雨天最好。 要不然，她也不会同意把耳房租给秦京茹一家。 “再说后院刘海中家！”何雨柱的声音压低了些，一脸幸灾乐祸， “他们家老大刘光齐，你不是知道吗？那小子跟他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官迷心窍，一门心思想往上爬，嫌弃他爹只是个七级锻工，嫌家里穷，拖累他！” “60年开春，这小子不知道搭上了哪条线，弄到个去三线支援建设的名额，手续都偷偷办好了，准备瞒着家里开溜！” 何雨天挑眉：“没结婚就跑了？” “跑？”何雨柱冷笑一声，“他倒是想跑！结果被易中海的儿子，易建国那小子给撞破了！” “易建国那小子，是个懂感恩的，刘海中对他好，他也对刘海中好，转头就告密给了刘海中！” “好家伙！刘海中那老东西，当场就炸了！抄起他锻工车间的大号扳手，追着刘光齐满院子打！” “那下手是真狠啊！最后硬是把刘光齐堵在胡同口，一扳手砸在腿弯子上！” “咔嚓一声，听着都瘆人！腿打断了！” 何雨天眼神一凝：“打断了？现在人呢？” “还能在哪？在家躺着呗！”何雨柱撇撇嘴， “刘光齐工作也丢了，对象也吹了，成了个瘸子。” “刘海中那老东西，打完人又后悔了，天天唉声叹气，说家门不幸。” “二大妈更惨，看着儿子腿断了，心疼加憋屈，脑子有点不太清楚了。” “整天抱着刘光齐小时候的衣服抹眼泪，嘴里颠三倒四的。” “后院现在整天死气沉沉，我都让孩子们少去后院！” 何雨天沉默了一下。 刘海中这父慈子孝，果然够狠。 易建国……这小子，不知道还认不认他。 蝴蝶效应，即使他不在，也慢慢发挥其作用。 “最后就是贾家。”何雨柱声音彻底冷了下来，带着厌恶， “贾东旭命是真硬！三年前那次事故，大家都以为他死定了，结果硬是让他挺过来了！” “命是保住了，可人也废了！大腿以下没了！” “现在整天躺床上，吃喝拉撒都得人伺候，脾气还大得很，动不动就摔东西骂人！” “腿断了？”何雨天开口问道：“那贾张氏还不得闹翻天？” “闹？她倒是想闹！”何雨柱冷笑更甚， “可她儿媳妇张金花，也不是省油的灯！” “贾东旭腿没了，厂里给的抚恤金和补贴，大头都捏在张金花手里。” “这女人，心狠着呢！贾东旭腿没了不到半年，她就又生了个丫头，叫小当。” “紧接着第二年，又生了个怀花！这速度……呵！” 何雨柱没了起名权，槐花变怀花。 何雨天脸色古怪，这张金花不会把贾东旭，当充气娃娃玩了吧？ 第51章 贾张氏上门赶人 秦淮茹听到这里，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这个张金花一直想打她男人主意，她虽然能防住，但也不胜其烦。 于是，她偶尔会出手拉贾张氏一把，给张金花找找事做。 何雨柱继续道：“家里地方本来就小，一下子多了两个小的，更挤得转不开身。” “张金花嫌贾张氏碍事，又嫌她光吃饭不干活还嘴碎，婆媳俩三天两头干仗！” “后来张金花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逼着贾张氏搬出了堂屋，把她塞进了前院那间最小的倒座房里！” “那屋子又小又潮，冬天冷夏天闷，跟个狗窝似的！” “没准，就是以前大院养狗用的屋子。” “贾张氏能愿意？”何雨天问，那老虔婆可不是好相处的。 “她敢不愿意？”何雨柱哼道，“张金花放出话来，要么滚去倒座房，要么滚回乡下老家！” “贾张氏哪舍得离开四九城？更舍不得她那宝贝孙子棒梗！” “就算被张金花打出了屎尿屁，也不走。” “有一次，还是你嫂子好心，她才没冻死在雪地里。” “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那倒座房的租金，还是易中海好心帮着出的！” “我看他就是怕贾张氏闹起来太难堪，影响他一大爷的脸面！” “现在贾张氏白天还能在贾家蹭顿饭，晚上就得滚回她那小黑屋，憋屈着呢！” “所以她天天找茬，尤其爱帮你嫂子找别人麻烦，刚才你也看见了。” “真不是你嫂子授意让你难堪的。” 何雨天点点头，心中了然。 难怪贾张氏刚才那么针对他，这是把在儿媳妇那里受的窝囊气，全撒到别人头上了。 至于帮助秦淮茹，只不过是她一个由头。 易中海……这老狐狸，出钱给贾张氏租房，既能维持他仁义道德的牌坊， 又能把贾家这个麻烦源稍微隔离一下， 免得整天在院里闹得鸡犬不宁，影响他掌控局面。 贾东旭残了，张金花掌权，还连生两女……这贾家，内部矛盾比外部还激烈。 嘿嘿，有趣。 “那棒梗呢？”何雨天想起那个小白眼狼。 “棒梗？”何雨柱撇撇嘴，“跟他爹一个德性！被他奶奶和他妈惯得没样儿！” “偷鸡摸狗，手脚不干净，在院里人嫌狗憎的！学习更是稀烂，回回考试倒数！” “张金花也懒得管，只要不饿着就行。” “易中海倒是假模假式关心过几次，屁用没有！” 何雨天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在快速盘算。 三年多时间，这四合院的水，反而搅得更浑了。 贾家内斗升级，许大茂求偶不得憋着坏，刘海中家父子反目成了个火药桶， 易中海依旧躲在幕后操盘…… “哥，嫂子，姐，”何雨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院里这些破事儿，听听就得了。咱们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日子。” “我那东跨院修好了我就搬过去。不远，走快点都不用一分钟，以后我也天天过来蹭饭。” “到时候，我给你们留条钥匙，孩子们可以到那边写作业。” “要是调皮捣蛋，我也可以帮你们揍他们，免得你们把孩子惯成棒梗。” “嫂子你也别担心，有我在，院里那些牛鬼蛇神，翻不起大浪。” 他这话说得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 何雨柱和何雨水听得心里一暖。 秦淮茹更是抬起头，“嗯！小天……回来就好！” 何雨柱这心眼，让她操碎了心。 要不是嫁给了他，秦淮茹觉得自己能把他吃的死死的。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叫骂声，由远及近，直奔中院而来。 “天杀的何老三！你给老娘滚出来！有娘生没娘教的玩意儿！” “敢拿个假钥匙糊弄老娘！还东跨院？我呸！就凭你个刚毕业的中专生，轧钢厂能给你分独门独院？” “你当你是什么大干部啊？撒谎精！吹牛不上税！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 是贾张氏。 她跟易中海一聊，显然是回过味来了，越想越觉得何雨天是在吹牛糊弄她。 这口气咽不下去，直接打上门来了！ 那破锣嗓子格外刺耳，瞬间把半个院子的人都惊动了。 各家窗户后都亮起了灯，人影晃动，探头探脑。 何雨柱脸色一沉，猛站起来就要往外冲：“这老虔婆！没完了是吧？！” 何雨天却伸手拦住了他，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哥，别急。让她嚎。正好，也让全院的人都听听，看看热闹。” 还是四合院有趣啊，不像四只东北虎，只会顺从的让他摸肚子。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 门外，贾张氏叉着腰站在院子当中，唾沫横飞，指天骂地，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邻居。 许大茂也叼着烟，抱着胳膊站在自家门口，脸上带着看好戏的讥笑。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闻声出来了，站在自家屋檐下。 易中海皱着眉，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哟，贾张氏，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我家门口练嗓子呢？” 何雨天倚在门框上，语气轻松，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东跨院的钥匙是假的？谁跟您说的？” “还用谁说？”贾张氏见正主出来了，声音更尖利了，手指几乎戳到何雨天鼻子上， “你当老娘是三岁小孩？你一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屁都不是！” “轧钢厂能给你分东跨院那种独门独院？做梦去吧！” “我看你就是拿个破钥匙糊弄人，想赖在你哥家不走！” “我告诉你，没门！这院儿里没你住的地儿！赶紧滚蛋！” 她这一嚷嚷，围观邻居们窃窃私语起来，看向何雨天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 “是啊，东跨院那地方虽然破，可也是独门独院啊！” “何雨天刚回来，凭啥分给他？难道真是吹牛？”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插嘴：“贾张氏说得在理啊！何雨天，不是哥们儿说你，年轻人，脚踏实地最重要！” “吹牛吹破天了，摔下来可疼！那东跨院，我许大茂在厂里这么多年都没敢想，你一来就分到了？哄鬼呢？” 他这话引得几个跟他交好的工人跟着哄笑起来。 易中海也适时咳嗽一声，站出来主持公道： “小天啊，刚回来，要踏实。分房子是大事，不能信口开河。” “要是真有什么困难，院里邻居们也能帮衬帮衬，但不能骗人啊。” 第52章 风水布局 面对众人质疑，何雨天脸上笑容反而更盛了。 他慢悠悠地从兜里再次掏出那串黄铜钥匙，在手里掂了掂。 他目光扫过贾张氏、许大茂，最后落在易中海脸上， “是不是吹牛，是不是糊弄人……明天一早，房管科王科长带工程队去东跨院开工。” “各位街坊邻居要是有空，欢迎去现场监督指导。” “哦，对了，李怀德李副厂长说了，工期紧，让尽快拾掇出来。” “以后，欢迎大家去我那破院子串门。” 说完，他不再理会人群。 转身，“砰”一声关上了何家房门。 看来这些人，已经忘记当年的灵异事件。 都敢来触他霉头了。 不过他一回来就发生诡异事件，倒也不太好。 至少得等几天，看他怎么玩。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贾张氏张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易中海眉头紧锁，眼神闪烁不定。 真有分配房子？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那片荒僻角落，就被鼎沸的人声和机械轰鸣打破了宁静。 房管科王科长亲自带队， 一支由泥瓦匠、木工、电工、油漆工组成的二十多人工程队， 带着各种工具材料，浩浩荡荡开进了东跨院。 何雨天作为“业主”，早已等在那里。 他手里还拿着一卷泛黄的线装书册。 正是娄振华当年留给他的，那几本风水堪舆古籍之一。 “何工，人都到齐了，您看怎么干？”王科长抹了把头上的汗。 李副厂长特意交代过，这位爷的要求，尽量满足。 何雨天点点头，目光扫过破败院落。 他没有立刻指挥工人，而是走到月洞门前， 摊开那本名为《阳宅三要精解》的古籍， 对照着眼前的景象，又闭目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实则念力早已无声铺开，笼罩了整个院落及地下数米。 片刻后，他睁开眼，指向月洞门两侧的地基： “王科长，麻烦师傅们，先把这月洞门两侧的旧砖拆了，下挖三尺。” “我这里有图纸，按这个尺寸，用青条石重新砌筑门柱基座和门槛。” “务必方正、稳固，这门，是‘纳气’之口，根基要正。” 图纸是他昨晚在空间里用念力推演，结合风水古书上记载的“天门地户”格局绘制的，线条精准，尺寸标注清晰。 王科长接过一看，暗暗咋舌，这要求可够精细的。 “前院天井，十字青石板不动，但缝隙里的杂草泥土要全部清理干净，缝隙用糯米灰浆重新勾缝。” “中央石桌石凳不动，但需用清水反复洗刷，去除污垢苔藓。” 何雨天边说边走到天井中央，用脚点了点地面， “这里，十字中心点正下方三尺，埋一块拳头大小，未经雕琢的泰山石敢当，石尖朝北。这叫‘镇中宫，安宅基’。” 他接着指向东西两侧：“那两间倒座房，门窗朽烂，全部拆掉。” “窗按原样恢复步步锦样式，但木料要用最好的老榆木或者樟木，防虫防蛀。” “门板要厚实，门轴用铜套加固。墙内里衬，加一层油毡防潮，外面重新抹灰刷白。” “正房三间是重中之重。”何雨天走到坐北朝南的正屋前， 念力早已将内部腐朽梁架、虫蛀柱子探查得一清二楚。 “屋顶全部掀掉！旧椽子、望板、瓦片统统不要。 房梁……嗯，中间这根主梁虫蛀严重，必须更换！就用金丝楠木！” “金……金丝楠木？！”王科长和旁边几个工头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可是过去皇帝老子才能用的木头！价比黄金！现在去哪找？ 何雨天语气平淡：“嗯，就用金丝楠。我正好存了几根料子，尺寸应该够做一根主梁。” “其他房梁、椽子、檩条，全部用上好的东北红松，要干透的料子，不能有节疤。” “望板用杉木，厚度一寸半以上。” “瓦片全部换新的琉璃筒瓦，颜色就选最沉稳的黛青色。” 天青色在等烟雨……好吧这是青黑色，但他就是无端端想起这一句。 他从随身的帆布包里，变戏法似的掏出几块切割好的木料样品。 一块色泽金黄、纹理如丝如缎、散发着淡淡幽香的金丝楠木料头， 还有几块纹理清晰、木质紧密的红松、杉木料。 那金丝楠木料在晨光下，流淌着温润内敛的光泽，瞬间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王科长咽了口唾沫，看向何雨天的眼神更加敬畏了。 这位爷，深不可测啊。 “屋内地面，”何雨天走进正屋，跺了跺脚下方砖， “这些旧砖全起掉。下面夯实，铺一层厚厚的石灰三合土防潮，上面再重新铺设尺二见方的金砖。” “这是一种特制的细料方砖，质地细腻，敲之如磬，接缝能细密如线。” “墙壁铲到砖，内里同样加防潮油毡，重新抹灰，最后刷三遍鱼肚白的石灰浆。” “后花园，”何雨天穿过抄手游廊，“这廊柱和栏杆也要更换。” 来到杂草丛生的后院。 “杂草杂树全部清理干净，但保留那两棵石榴树，只修剪病枝枯枝。” “太湖石假山不动，但要把下面淤塞的泥土清理干净。” “半月形水池按原样恢复，池壁用青石砌筑，池底铺卵石，引活水暂时做不到，先做成蓄水池，回头我自己想办法。” “池边恢复汉白玉栏杆，料子……我也有。” 他又从帆布包里摸出两块汉白玉的边角料，温润洁白，质地细腻，看得工匠们眼睛都直了。 “亭子要整体加固修缮。朽烂的梁柱全部更换，用硬木。” “顶上的瓦片换成和正房一样的黛青琉璃瓦。” “亭内地面铺青石板，石桌石凳清洗修复。另外，” 何雨天指向花园布局，“小径两侧，移植两株碗口粗的松树，两丛翠竹，一株老梅。” “北侧沿墙根，种上爬山虎。” “南侧空地，我留着种菜。” 是为以后移栽牡丹和芍药做准备。 形成“松竹梅岁寒三友，牡丹芍药春夏争艳，藤蔓护壁四季常青”的格局。 这叫藏风聚气，四时有景。 他一边说，一边对照着手中的风水古籍，引经据典， 什么“曲水有情”、“山石镇煞”、“花木生吉”， 听得王科长和一众工匠一愣一愣的，虽然半懂不懂，但感觉非常厉害！ 这哪是修房子，简直是在布置一个风水大阵啊！ 第53章 贾张氏上门租房子 何雨天当然不信什么虚无缥缈的风水，能比他的念力更护宅。 但这风水古籍上记载的格局，经过他念力在空间里反复的模拟推演， 最终呈现出的院落效果，确实是最符合自然韵律，最赏心悦目，也最能让人心旷神怡的。 他要的就是这份意境和美观。 至于材料？ 空间里堆积如山的和珅宝藏里，各种顶级木料、石料、甚至金砖都有的是。 除了金丝楠木因为太过名贵稀少， 他只在样式雷那里买到一点点，只够做一根主梁和一张书案。 其他材料，管够。 也不知道那些穿越者，怎么弄到那么多金丝楠木。 “王科长，大致要求就这些。图纸和材料样品都给您。您看，多久能完工？” 何雨天合上古籍，问道。 王科长看着手里那厚厚一沓精确详尽的图纸，和那些价值不菲的样品， 再看看眼前这位气定神闲，要求低调的奢华，却又似乎无所不能的年轻人， 一咬牙：“何工放心！材料您都备齐了最好的，厂里又全力支持。” “我们工程队三班倒！保证半个月内，给您一个焕然一新的东跨院！” “好，有劳王科长和各位师傅了。”何雨天满意点点头，而后话头一转： “但，两班倒就好，剩下的时间我自己弄，放心，保证不出乱子。” 开玩笑，要不是怕影响不好，他都想全由自己动手了。 所有东西在无限念力空间加工，装修一套不到200平方的院子，跟玩似的。 不出一小时，准能完工。 随着王科长一声令下，工程队立刻热火朝天干了起来。 拆旧屋、凿石砌砖、锯木刨板、工人的号子声……瞬间充满了这片院落。 这么大动静，自然瞒不过近在咫尺的95号四合院。 尤其是贾张氏，昨晚被何雨天当众打脸，憋了一肚子邪火，一大早就竖着耳朵听动静。 当听到东跨院方向传来的喧嚣，她再也坐不住了。 当她气喘吁吁跑到东跨院门口，看到里面尘土飞扬， 各种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新材料，堆积如山的景象时，眼珠子都瞪圆了。 特别是当她看到几个壮汉，从一辆板车上卸下一根通体金黄、纹理华美、散发着异香的巨大木料时，口水差点流出来。 “我的老天爷！这……这真是金丝楠木？给何老三那小王八蛋做房梁？！” 贾张氏感觉心都在滴血。 这得值多少钱啊。 她活了大半辈子，连金丝楠木的渣渣都没摸过。 她不止一次听聋老太提过，如果能用金丝楠木给她做一份棺材，聋老太立马就能躺进去。 贾张氏也中从她口中认识的金丝楠木，要是其它名贵木头，她还真不认得。 再往里看，青条石砌的月洞门基座方正厚重。 崭新门窗散发着木香。 正房屋顶掀开，工人们正喊着号子往上抬那根金灿灿的主梁。 后院里，杂草被清除，露出原本的格局， 汉白玉栏杆石料堆在一旁，阳光下白得晃眼。 工匠们正清理、修复着那座太湖石假山和半月池…… 工匠们干活干了近一星期，贾张氏就盯了六天。 当院子修好，呈现在她面前时，她崩溃了。 这哪里是修葺破院子？ 这分明是在重建一座小王府的休闲区啊。 嫉妒让人面目全非。 贾张氏的心那个痛啊。 她那个又小又潮，见不得阳光，跟狗窝一样的倒座房， 跟眼前这气派的东跨院一比，简直连茅厕都不如。 “不行！不能便宜了何老三这小畜生！”贾张氏眼珠一转，恶向胆边生。 她猛地一拍大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一个箭步就冲进已经完工的院子。 目标直指站在院中验收的何雨天。 “何老三！你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 她这破锣嗓子一喊，工人们纷纷愕然看着，这个突然冲进来的疯婆子。 何雨天转过身，看向贾张氏，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贾张氏？你来干什么？这里施工重地，闲人免进。” “闲人？老娘不是闲人！”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喷出老远， “好你个何老三！厂里给你分这么好的院子，还花这么多钱给你修！”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你睡得着吗你？你良心被狗吃了？” “你看看院里，多少人家挤大了肚子？” “我们家棒梗都那么大了，还跟他爹妈挤一个炕头！” “我老婆子更是被赶到狗窝里住！你倒好，独占这么大一个院子！不行！” “这院子必须分一间出来！租给我家棒梗住！租金……租金就按公房标准算！便宜你了！” 她这番不要脸的言论一出，连工地的工人们都听不下去了，纷纷摇头撇嘴。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何雨天都被她气笑了： “贾张氏，你脑子被门夹了？这是我的房子，厂里分给我的。” “凭什么租给你？还按公房标准？你做什么梦呢？” “我不管！反正你一个人住就是浪费！” 贾张氏开始撒泼，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看看这没良心的东西啊！” “自己住大房子享福，看着街坊邻居受苦受难啊！” “这院子这么大，分一间出来怎么了？能少你块肉啊？” “你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啊！欺负我孤儿寡母啊！我不活啦……” 她一边嚎，一边在地上打滚，弄得尘土飞扬，试图用无赖手段逼迫何雨天就范。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压抑着怒气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易中海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身后还跟着几个闻讯赶来看热闹的邻居， 包括脸色同样不好看的刘海中，以及一脸幸灾乐祸的许大茂。 易中海走进院子，先是瞥了一眼在地上打滚撒泼的贾张氏， 然后目光扫过翻修气派院落，最后落在何雨天身上。 他是厂里的八级钳工，技术顶尖，资历老，在厂里和院里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就算是他，这么多年也还挤在四合院那几间老房子里， 厂里从来没提过给他分什么独门独院！ 更别说用金丝楠木做房梁，用汉白玉做栏杆了！ 这何雨天，一个刚毕业回来，名义上只是七级维修工的小年轻，凭什么享受这种待遇？ 这待遇规格，简直比他这个八级工还要高出一大截，这让他心里极度不平衡。 第54章 新宅小桃源 “何雨天同志！” 易中海声音带着质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厂里给你分房子，是好事。” “但搞这么大阵仗，用这么贵的材料，是不是太铺张浪费了？” “影响多不好！厂里那么多工人住房困难，你一个人占这么大地方。” “还敢修得这么……这么奢华！” “你让工友们怎么想？让厂领导怎么想？这符合我们艰苦朴素的作风吗？” 他直接把问题上升到了作风和影响的高度，企图站在道德制高点施压。 刘海中也跟着帮腔：“就是！老易说得对！何雨天，你一个维修工，住这么好？” “还金丝楠木？你配吗？我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是不是你仗着跟李副厂长有点关系，就搞特殊化？我要向厂里反映！” 许大茂更是阴阳怪气：“哎哟喂，何工，您这派头，比厂长还大啊！” “知道的您是维修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哪位首长呢！” “这风水格局摆的，啧啧，是想当土皇帝啊？” “可惜啊，风水再好，也改变不了某些人打光棍的命！” 他这话，既讽刺了何雨天，又暗戳戳影射秦京茹痴心何雨天的事。 面对这些人的撒泼打滚，道德绑架，嫉妒举报和阴阳怪气。 何雨天丝毫不慌，目光一一扫过众人， “易师傅，刘师傅，许大茂，我的房子，厂里分的，手续齐全。” “怎么修，用什么材料，花多少钱，是厂领导批准、房管科执行的事。” “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至于铺张浪费？影响不好？”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目光射向易中海： “您易师傅，八级工，一个月工资99块，家里就三口人。” “这么多年，也没见您把工资都捐给厂里困难户，改善一下院里邻居的住房条件啊？” “您有钱不花，或偷偷花在见不得人的勾当上……” “怎么，我一个自己挣钱自己花，还中正大光明花钱的人，碍着你的眼了是吧？” 何雨天敢说，全四合院上下，除了他这个有异能的人不怕查，他们一个个的都跑不了。 三年灾荒刚过，谁没去黑市买过东西？ “你……！”易中海被噎得老脸通红，一时语塞。 何雨天不再看他，转向还在干嚎的贾张氏， “贾张氏，要撒泼滚回你自己狗窝撒去！” “再在这里碍事，影响验收，我立刻让保卫科的人来请你走！” “看看是你嚎得响，还是保卫科的铐子硬！” “你这一套要是能行，你为什么不去广场上嚎，那天安门城楼不就你的了吗？” “何必抓着我这个小院子不放。” 他目光扫过脸色变幻的众人：“这东跨院，是我何雨天的家。” “不租，不借，更不会分给任何人！谁有意见，去找李怀德副厂长，去找厂党委！” “再敢来这里闹事，别怪我不讲邻里情面！” 他话音未落，门口传来王科长气喘吁吁，带着怒意的吼声： “干什么干什么？！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不用上班了？！” “易中海！刘海中！你们是厂里的老师傅了！带头在这里闹什么？！” “何工的房子是厂领导班子特批的！是工业部八局陈志远局长亲自过问的人才引进特殊待遇！” “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再敢干扰验收，影响何工上班，我立刻报告李厂长，按破坏生产处理！都给我散了！” 王科长这一嗓子，让人面面相觑。 工业部八局陈局长亲自过问？人才引进特殊待遇？破坏生产？ 这几个词砸下来，易中海、刘海中等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们这才意识到，何雨天背后的能量，远超他们想象。 也不知道人家在大东北做了什么大事。 贾张氏也被吓住了，干嚎声戛然而止，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 怨毒地瞪了何雨天一眼，灰溜溜钻出了人群。 看热闹的邻居们见王科长发火，也一哄而散。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数他溜得最快。 验收继续，其实也没什么好验收的。 何雨天每天晚上加工那一分钟，顶施工队八成工夫。 所有有难度、费时间的活，他自个都干了。 他们部分的工作，就负责把材料搭上去就行，简单的不得了。 验收完毕。 何雨天对王科长点点头：“麻烦王科了。” 王科长连忙摆手：“应该的应该的！何工您受委屈了！您放心，有我在，看谁敢再来捣乱！” 何雨天不再说话，王科长对他这么客气的原因，他很清楚，没想到陈工又升职了。 他转身走到那根金丝楠木主梁下。 梁木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横卧在红松梁架之上，如同一条蛰伏金龙。 前院天井的青石板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后院，太湖石假山露出了嶙峋清奇的本相，半月池轮廓也清晰…… 这座表面上凝聚了风水智慧，实质是念力推演的东跨院。 已经是他的了，美美哒。 送走众人，也用念力雷达扫了一下，确定没人偷窥后。 何雨天开始认认真真，欣赏焕然一新的东跨院。 念力“看”东西，没有通过眼球直接作用于脑袋，全是光点。 虽然看到的东西更多，但没有直接用眼睛看，那么感性。 青条石砌筑的月洞门，门楣上砖雕花纹散发着温润光泽。 穿过月洞门，前院天井纤尘不染，十字青石板缝隙严丝合缝。 中央石桌石凳古朴敦厚，两株石榴树在角落舒展新叶，点缀着几点早开的红花。 榆木门窗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步步锦的窗棂透着雅致。 正房三间，黛青色琉璃瓦屋，顶在阳光下，给人感觉就两个字——沉稳。 最显眼的，便是那根横卧在正脊下的金丝楠木主梁， 即便隔着屋顶，似乎也能嗅到那若有若无，沁人心脾的幽香。 屋内，尺二金砖铺地，光可鉴人， 墙壁粉刷得雪白透亮，空气中弥漫着新木的清新味道。 后院更是脱胎换骨。 杂草荆棘尽除，太湖石假山经过清理修复，嶙峋清奇，自有一股山水意趣。 半月形水池用青石砌得整整齐齐，池底铺着圆润的鹅卵石。 意念一动，池里一收一放之间，立马放满了温泉水。 何雨天二话不说，立马就脱光了衣服跳了下去。 这是他在大东北山里发现的温泉，收了1万立方米进空间，估计够他一辈子用的。 “爽！” 不能养鱼，那就用来当浴缸。 第55章 帮你请老贾 何雨天躺在水池的温泉里，看向蓝天白云和池边新立的汉白玉栏杆。 这栏杆雕工简洁大气，温润白色在绿意中格外醒目。 小径蜿蜒，两侧新移栽的松、竹、梅错落有致，虽是新栽，却已显出勃勃生机。 南侧预留的菜畦翻好了土，北墙根下，几株爬山虎正努力伸展着嫩绿藤蔓。 六角攒尖顶的小亭子被修缮一新，黛青瓦顶，硬木梁柱， 亭内青石板地面光洁，石桌石凳古朴，成了整个后园的点睛之笔。 何雨天这一泡就是泡了近一小时。 “咦？！他们来了。” 他缓缓收了始终保持在38度的温泉水，并穿好衣服，准备在茶室泡茶。 何雨柱、秦淮茹、何雨水带着三个孩子走进来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我的老天爷……” 何雨柱站在月洞门前，看着这完全变了个模样的院子，张着嘴，半天才发出声音， “小天……这……这真是咱家的院子了？” 他语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前几天他还觉得弟弟是在跟贾张氏斗气，今天被硬拉过来“暖房”， 没想到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处，神仙洞府般的所在。 秦淮茹更是捂住了嘴。 她看看那气派正房，看看雅致天井，再看看那漂亮的后花园， 最后目光落在何雨天身上：“小天……这……这得花多少钱啊？厂里真给全出了？” 她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心疼，欢喜弟弟有了这么好的家，心疼这得欠厂里多大的人情。 何雨天点点头又摇头，“名义上，全是厂里出的。” 话，点到为止。 何雨水则直接跑进了正屋，摸着光滑冰凉的金砖地面， 又跑到后院，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汉白玉栏杆， 惊叹道：“小弟！这……这也太漂亮了吧！比公园还好看！这真是咱们家的了？” 何雨天耸肩，做一个小熊摊掌动作。 三个孩子一进来就开怀大笑。 何润安、何润生欢呼着在干净的天井里追逐打闹。 三岁何润庭则好奇地蹲在半月池边，伸出小手指摸着暖暖的青石池壁。 小家伙还挺有灵性，一家人就他发现异处。 “哥，嫂子，姐，”何雨天笑着招呼， “快进来，今天新屋进宅开火，咱们好好吃一顿！” 他引着家人走进正屋。 堂屋里，一张用金丝楠木边角料打制的八仙桌已经摆好，上面铺着干净的蓝布。 蓝布上面是一大盆肥瘦相间的红烧肉， 一只果木香气的烤鸭，一碟腌黄瓜，一篮子白面馒头。 甚至还有一小坛用泥封着的，散发着浓郁酒香的老酒。 这些东西，早在他泡茶的时候就弄好了。 何雨天给两人倒了一碗酒，笑道：“哥，我答应你的酒。” 酒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勾得人酒虫大动。 何雨柱看着这一桌硬菜，眼睛都直了： “好家伙！小天，你这……你这打哪儿弄来的？这年头，弄点肉可不容易！” “嗨，在大东北认识四个打猎很厉害的朋友，临走时硬塞给我的。” 何雨天含糊地带过，给秦淮茹和何雨水倒了点自家酿的甜米酒， “来，哥，嫂子，姐，咱们碰一个！庆祝乔迁之喜！以后这里就是咱们在四九城的另一个家！” “好！好！庆祝小天有了自己的窝！”何雨柱豪气端起酒碗。 “小天，以后常回家吃饭。”秦淮茹也笑着端起小碗。 “祝小弟新宅大吉大利，顺风顺水！”何雨水也举起碗。 一家人其乐融融，正要动筷子，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在月洞门外响了起来： “哎哟喂！开火饭都吃上啦？何老三，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 “新屋进宅，这么大的喜事，也不请请街坊邻居？独食难肥啊！” 只见贾张氏不知何时又溜达了过来，扒着月洞门框， 三角眼死死盯着屋里桌上那盆油汪汪的红烧肉和烤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探头探脑，一脸馋相的棒梗。 “贾张氏？”何雨柱眉头一皱，放下酒碗，“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干什么？”贾张氏理直气壮地叉起腰， “我来给何老三贺喜啊！顺便看看，他这大房子，能不能租一间给我家棒梗！你看棒梗都这么大了，还……” “出去！”何雨天直接打断她，声音冰冷， “今天是我们家自己人聚餐，没准备外人的份。租房子的事，免谈。” “嘿！你个小兔崽子！给脸不要脸是吧？” 贾张氏又被当众拒绝，尤其是闻着那诱人的肉香却吃不到，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她三角眼一翻，脸上露出疯狂狞笑， “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你以为占了这好房子就万事大吉了？” “我告诉你，这院子以前死过人的！阴气重！你一个人住，小心半夜鬼敲门！” 她猛地一拍大腿，扯开嗓子，拖长了调子开始干嚎： “老贾啊——！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看看吧——！咱们院儿里出了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啊——！占了新房子，连口热乎饭都不舍得给邻居吃啊——！他这是要独霸家产，断子绝孙啊——！老贾啊——！你要是在天有灵，就显显灵——！教训教训这个不敬长辈、为富不仁的狗东西啊——！” 她一边嚎，一边手舞足蹈，唾沫横飞，那架势，活脱脱就是一个跳大神的鬼婆。 在这新屋进宅，本该喜庆祥和的日子里，这番哭丧般的嚎叫，显得格外刺耳。 秦淮茹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地搂紧了身边何润庭。 何雨水也皱紧了眉头，担忧地看向何雨天。 何雨柱气得额头青筋暴跳，猛站起来就要去轰人。 “哥，坐下。”何雨天却异常平静按住了何雨柱。 嘴角甚至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他看着门外状若疯癫的贾张氏，眼神锐利如刀。 “贾张氏，你确定要在这里请老贾？” 何雨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力，清晰压过贾张氏干嚎。 虎啸能传三千里，这是他用念力模仿老虎的发音， 别说贾张氏请不上老贾，请上来了，也得魂飞魄散。 贾张氏嚎叫声一滞：“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何雨天站起身，慢慢走到门口， 目光盯住贾张氏和，心道： “既然你这么想念老贾，又这么诚心召唤……那我就帮你一把，让你们夫妻团聚一下。” 第56章 遇事不解，科学解释 何雨天眼神骤然一凝。 一只无头无脚，由纯粹精神能量构成的半截魂身，在现实空间骤然显现。 魂身伸出手指在贾张氏眉心一点。 一股阴冷气息投射向贾张氏。 心里暗示只为一个：老贾来了！带着无边的愤怒！都是因为你乱召唤！ “啊——！” 贾张氏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到变调。 她像是真的“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一脸惊恐。 她浑身般抖了起来，指着棒梗方向： “老贾！老贾！别过来！不是我！不是我害的你！是他！是何老三！你找他！你找他啊——！” 何雨天：“？？？”好家伙，这个时候都不忘坑他。 在所有人惊愕目光中，贾张氏如同见了鬼一样，手脚并用就想往月洞门外跑。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 那悬浮在空中魂身，闪现到棒梗身后。 抓起棒梗就飞了起来，狠狠撞在贾张氏的后腰眼上。 “嗷——！” 贾张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被这一撞，腾空飞起半尺高， “砰”一声，重重摔在月洞门外的青石板路上。 这一摔，看着都疼，门牙磕在石板上，当场就崩飞了一颗，鲜血瞬间从嘴里涌了出来。 但这还没完。 何雨天操控着魂身， 外人看来，却像是棒梗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搡”，踉踉跄跄“追”向倒地的贾张氏。 这时候最害怕的是谁？ 毫无疑问是大孝子棒梗： “滚开！别缠着我！你是爷爷吧！爷爷！找你奶奶去！是她召唤的你！” 在众人眼中，这画面诡异到了极点： 棒梗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鬼魂”（老贾）推搡着、纠缠着，身不由己追打贾张氏。 而贾张氏则像是真的被“老贾的鬼魂”附身操控的棒梗暴打！ 魂身再次抱起棒梗，用他的脑袋狠狠撞上贾张氏的屁股、肚子、腰眼、腿肚子…… “嗷……”贾张氏被棒梗揍的嗷嗷叫，还不能跑，一跑就要被撞倒。 “啪！”无形巴掌狠狠抽在她那张老脸上。 “啊！”贾张氏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瞬间肿起老高。 “砰！”又一头锤，踹在她的小腿关节侧面。 “咔嚓！”骨头脱臼了。 “我的腿啊——！” 贾张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抱着腿在地上疯狂打滚， 鼻涕眼泪混着鲜血糊了一脸，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而棒梗，还在那里痛苦挣扎着，对着空气怒吼： “爷爷！够了！你再不住手，我跟你拼了！” 他笨拙挥舞了几下拳头，好像在和看不见的人搏斗。 棒梗早就吓傻了，要不是头实在是疼，他甚至都不敢反抗。 对着空气发疯了一会，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尿了裤子。 见他尿了裤子，何雨天想起鬼魂有怕童子尿的说法，便放开了棒梗。 他要用“老贾”玩死贾张氏。 棒梗见自己恢复自由，连滚带爬地往回跑， “妈！妈！奶奶被鬼打啦！被爷爷鬼打了救命啊——呜呜呜！” 打了这么久，其实已经有一大波观众了。 围观的邻居，包括听到动静早就赶来的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等人， 全都目瞪口呆，脊背发凉看着这恐怖的一幕。 贾张氏地上痛苦哀嚎翻滚，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老贾……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乱召唤你……我以后天天给你烧纸……” “啊！疼死我了！老贾饶命啊！何老三！快！快送我去医院啊！” “砰！” 何雨天直接把月洞门一关，还上了锁。 他转身对惊魂未定的何雨柱他们说道： “哥，嫂子，姐，没事了。咱们继续吃饭，菜都凉了。” 三人：“……”你还有心情吃？ 易中海等人这才如梦初醒。 “老贾好像走了？” “好像沾上童子尿之后，就跑了。” “哎呀，我赶紧让家里那小子多喝点水。” “快！快把贾张氏抬医院去！腿好像断了！” 几个胆大的邻居，七手八脚把还在哼哼唧唧的贾张氏抬上板车。 贾张氏躺在板车上，虽然浑身剧痛，门牙漏风，小腿骨折， 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她死死抓着旁边一个邻居的胳膊，声音嘶哑： “看……看见没？！老贾……老贾真的显灵了！是我！是我召唤出来的！我……我能通灵了！我是亡灵法师！哈哈哈……何老三再厉害……也怕我召唤老贾！咳咳……哎哟我的腿……老贾啊……下次下手轻点……” 抬板车的人面面相觑，看着贾张氏那疯癫的模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老虔婆，不仅腿断了，脑子也彻底被打坏了！还亡灵法师？ 雨天亭院。 桌上，红烧肉依旧红亮诱人，烤鸭皮脆肉香。 何雨柱端起那碗老酒，一口干了：“小天……刚才……刚才那……真是老贾？” 他压低声音，心有余悸。 他不怕自家老妈，别人家的，他也是怕的。 秦淮茹也紧紧抱着何润庭，脸色发白： “是啊小天，太吓人了！这新房子……不会真……真不干净吧？” 她看着这漂亮的新屋子，心里却蒙上了一层阴影。 何雨水更是吓得够呛，筷子都拿不稳了。 毕竟亲眼所见。 何雨天给自己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慢条斯理放进嘴里，嚼得满嘴流油。 咽下肉，他才抬眼看向一脸担忧的哥嫂，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笑意： “哥，嫂子，姐，你们想什么呢？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 “咱们可是身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要相信科学，破除迷信！”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刚才啊，就是贾张氏那老虔婆自己作孽太多。” “亏心事做多了，猛一嚎丧，自己把自己吓着了，心慌意乱踩空了台阶摔的！” “你们没看她那手舞足蹈的疯样？自己绊倒自己，摔断腿磕掉牙，多正常？” “至于棒梗嘛……” 他耸耸肩，“我就是看她在那撒泼打滚搞封建迷信，还诅咒咱们家，气不过，就对他使用了催眠术。” “催眠术？”三人一脸问号。 第57章 易中海工作找茬 何雨天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催眠术的概念，又用眼睛给他们示范了一下催眠术。 他现在已经可以用眼睛致幻别人，只不过要人情绪失控。 他们仨明显被吓着了，刚好可以施展。 “啊？就……就这么简单？”何雨柱愣住了，有点不敢相信。 可，刚才确实在催眠术中，看到了四只大老虎。 秦淮茹也半信半疑：“我也看到了老虎，可是……小天，棒梗刚才对着空气喊‘老贾’……” “潜意识呗！”何雨天理直气壮，“她不是爱装神弄鬼吗？棒梗肯定受影响！” “不过，你们千万别告诉她真相，她自己吓破了胆，摔断了腿，以后就不敢来咱们家门口嚎丧，再说了，” 他指了指堂屋，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 “你们看看这亮堂劲儿，这新木头的香味儿，哪有一点阴气？要有鬼，那也是贾张氏心里有鬼！” 他这番科学的解释，加上眼前这窗明几净，阳光普照的屋子， 终于让何雨柱等人心里的疑云消散了大半。 是啊，新房子多亮堂多暖和，哪像有脏东西的样子？ 肯定是贾张氏自己作妖遭了报应。 “来来来！别让那老虔婆坏了咱们的兴致！” 何雨天热情给何雨柱夹了个大鸭腿，又给秦淮茹和何雨水夹了肉， “哥，尝尝这烤鸭皮，脆着呢！嫂子，这红烧肉炖得烂乎，肥而不腻！姐，别愣着啊！孩子们，开动！今天管够！” 美食当前，又有何雨天的科学定心丸，屋内气氛很快重新热络起来。 红烧肉的浓香，烤鸭的酥香，馒头的麦香，还有那坛老酒的醇香…… 众人狼吞虎咽。 何雨柱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直呼痛快。 秦淮茹看着丈夫和孩子吃得满嘴流油，脸上也重新露出了笑容。 何雨水和三个孩子更是吃得欢快。 新宅的第一顿开火饭，完美收官。 与此同时，红星协和医院，外科病房。 贾张氏一条腿打着厚厚石膏，高高吊起， 脸上肿得像猪头，门牙缺了一颗，说话漏风，模样凄惨无比。 但她精神却异常亢奋，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对着守在病床边，一脸不耐烦的张金花和棒梗，喋喋不休： “金花！棒梗！你们是没看见！老贾！老贾他真的显灵了！那气势！那威风！” “啧啧！我这一召唤，他就来了！附在血缘亲孙棒梗身上，把何雨天那小兔崽子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何老三跪地求饶，才勉强把老贾送走！哈哈哈！痛快！真他娘的解气！” 她挥舞着没打石膏那只手： “从今往后，看谁还敢欺负咱们老贾家！我老婆子能通灵！” “我是亡灵法师！老贾就是我养的鬼！专门收拾那些不长眼的！” “何老三？哼！他再横，在老贾面前也得跪着！” 张金花看着婆婆这副疯疯癫癫，满嘴胡话的样子，厌恶地皱了皱眉。 心里暗骂：老不死的，摔断了腿还摔坏了脑子！什么亡灵法师？我看是神经病！还嫌不够丢人！ 她敷衍“嗯嗯”两声，只想赶紧离开这满是消毒水味病房。 棒梗则缩在一边，想起白天奶奶被打飞和自己尿裤子的场景， 小脸煞白，看奶奶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奶奶好像真的疯了，还养鬼？太吓人了！ 消息很快传回了95号院。 “听说了吗？贾张氏真疯了！在医院里嚷嚷自己是啥‘亡灵法师’，能召唤老贾打人呢！” “可不嘛！还说是她把何老三打得跪地求饶？呸！明明是她自己摔断了腿，磕掉了牙！” “我看啊，她是被何老三那新院子气疯了，又摔坏了脑子，开始胡言乱语了！” “还亡灵法师？笑死个人！她要真有那本事，还用住狗窝？” 这些都是没看到现场的观众。 真正看过现场版的，那是一个字都不敢提。 易中海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脸色阴沉。 他是看过现场的观众，没想到，送走了何家那位，贾家这位又来了。 要不他也试试招魂？ 像谁家没有祖先似的， 不过，他还真不敢招。 一来他无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二来他认了别人当祖宗。 他怕真招上来，会像贾张氏一样被打。 …… 红星轧钢厂维修车间。 何雨天穿着一身蓝色工装，在组长老李头带领下，熟悉着环境。 老李头是个干瘦精悍的老头，脸上一脸皱纹，一双手布满老茧和油污。 他表面上对何雨天态度还算客气。 毕竟，一个刚毕业回厂，顶着“特殊人才”光环，直接拿七级工待遇的年轻人， 很难不让这些，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师傅心里犯嘀咕。 “小何啊，这边是备件区，常用的轴承、齿轮、密封圈都在这……” “那边是钳工台，大修解体一般在那……” “喏，那几台是正在维护的冷轧机……” 老李头边走边介绍，声音嚷的很大声。 何雨天神态自若，目光扫过一排排机器设备。 他念力感知下，机器内部结构、运转状态、甚至细微的磨损和应力点都清晰无比， 如同掌上观纹，维修？对他来说，更像是庖丁解牛。 庖丁练的是刀法，而他练的是念力。 就在这时，一阵刻意拔高的议论声，从齿轮箱旁传来。 几个穿着油污工装的工人，在易中海引导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何雨天听见。 “……嘿，看见没？新来的七级工！好家伙，年纪还没李师傅儿子大吧？” “啧，听说连厂里的高级工程师都眼红他那待遇！独门独院，金丝楠木房梁！凭啥啊？” “凭啥？凭人家关系硬呗！李副厂长亲自安排的，部里还有人！” “关系硬顶啥用？咱这是维修车间！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遛遛！别到时候连个轴承都拆不下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就是！易师傅，您可是咱厂八级钳工，技术顶梁柱！您说说，一个新兵蛋子，啥活没干过，上来就七级工？这合理吗？让咱们这些干了十几二十年的老兄弟，脸往哪搁？” 易中海背对着何雨天，闻言叹了口气， “唉，话不能这么说。厂领导这么安排，自然有厂领导的道理。何雨天同志……” “嗯，听说在大东北参与过重要项目，理论基础应该是过硬的。” “至于实践嘛……年轻人，总得给个机会锻炼锻炼。” “咱们作为老师傅，也要有包容心，多帮带帮带。” 第58章 我要开始装了 易中海这话听着是打圆场，实则火上浇油， 把何雨天说成空有理论，缺乏实践的无用书生。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质疑的目光聚焦在何雨天身上。 老李头皱起了眉头，想呵斥几句，却被何雨天抬手制止了。 何雨天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目光扫过一台老旧的1700mm热轧机， 厂里的主力设备之一，也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三天两头趴窝。 就在这时，一个技术员满头大汗跑过来，冲着老李头喊道： “李师傅！三号热轧机又不行了！主传动轴震动巨大，轴承温度飙升，轧制力波动！” “八级维修工程师刘工，带着人搞了一上午，换了轴承，调了齿轮间隙，还是不行！” “再修不好，今天这条线的生产任务就完蛋了！” 老李头脸色一变：“刘工都搞不定？” 易中海放下卡尺，脸上露出忧虑色，快步走过去查看情况： “走，看看去！这可是大事！” 他眼角余光瞥向何雨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低劣的激将法。 围观工人们也呼啦一下跟了过去，议论纷纷： “完了完了，热轧机又趴窝了！” “刘工可是咱厂技术最好的八级工之一啊！他都搞不定？” “看来要挨骂，今天这生产线要停了，损失大了！” “哎，你们说那个新来的七级工，会不会受到牵连？” 众人的目光，再次有意无意瞟向何雨天。 何雨天没理会这些目光。 他走到那台正在呻吟的热轧机旁边，隔着几米远， 念力早探了过去，瞬间穿透钢铁外壳。 主传动轴……轴承室磨损变形超差0.15mm。 新换的轴承与轴颈配合间隙过大，高速运转下产生剧烈震动和摩擦热。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何雨天眼神微凝，念力深入齿轮箱内部。 嚯！第三级减速齿轮副存在严重偏载。 主动齿轮齿面有细微裂纹，从动齿轮齿根处应力集中点已经出现塑性变形。 这才是震动的源头和轴承异常磨损的元凶。 之前换轴承，只是治标不治本。 这问题很隐蔽，需要极其丰富的经验和精准的检测手段才能发现。 刘工他们显然只看到了表象。 就在刘工一脸挫败擦着汗，众人焦急万分的时候， 何雨天平静的声音响起，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机器轰鸣声： “李组长，这台热轧机，我来修吧。” 静！ 一瞬间，整个维修区鸦雀无声。 所有目光，包括易中海、刘工、老李头，全都放在何雨天身上。 “你……你来修？”刘工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脸不可思议， “小何同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1700热轧机！厂里的关键设备！问题很复杂，我们三个八级工联合……” “我知道。”何雨天打断他，语气平淡得， “主传动轴震动，轴承异常发热。你们换了轴承，调了间隙，但震动源没找到。问题在三级减速齿轮副的偏载和齿面损伤。” 他这话一出，刘工和旁边几个技术员脸色瞬间变了。 他们忙活了一上午才隐约怀疑到齿轮箱内部有问题，但还没确定具体位置和原因。 这小子……他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还说得这么精准？ 易中海眼神一缩，心中警铃大作。 这小子……邪门！ 何雨天没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道： “现在拆解三级减速箱，更换主动齿轮和从动齿轮，同时修复主传动轴轴承室磨损。给我工具和备件，两小时内搞定。” 两小时？！更换一对关键齿轮，还要镗孔镶套？！ 刘工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光拆解三级减速箱，没三四个小时都下不来。 更别说后续的精密修复和装配了。 “何雨天同志！这可不是儿戏！”易中海沉着脸开口，语气严厉， “设备故障耽误生产，责任重大！你一个刚来的，经验不足，万一操作失误造成更大损失……” “易师傅，”何雨天转头看向他，眼神平静无波， “责任我担，修不好，或者造成更大损失，我引咎辞职，待遇退回，房子退回。修好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所有质疑的脸， “请各位以后，按我的技术等级，给予应有的尊重。” 这话掷地有声。 赌上了自己的前途。 车间里一片哗然。 “好！有魄力！”一个洪亮声音突然响起。 只见副厂长李怀德，不知何时也闻讯赶来了，身后跟着几个厂办的人。 他显然听到了何雨天的话，脸上带着赞许， “何工，就按你说的办！需要什么工具、备件、人手，尽管开口！厂里全力支持！老李，你亲自配合何工！” 他直接点了老李头的将。 李怀德的态度，彻底堵住了易中海等人的嘴。 易中海脸色铁青，只能阴沉看着。 “谢李厂长信任。”何雨天点点头，不再废话， “李师傅，麻烦准备以下备件：三级减速主动齿轮规格D-1700-3A……其他人，请退到安全线外。” 他语速极快，报出的备件规格精准无比， 操作步骤清晰明确，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大将风范。 工具备件很快备齐。 安全措施到位。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何雨天走到三级减速箱前。 他没有像常规维修那样，先指挥人拆卸外围管线、防护罩。 在众人惊愕目光中，他直接拿起一把活动扳手，走向减速箱侧面一个极其关键的连接螺栓组。 “他……他要干嘛？直接从这儿拆？这不合规程啊！会损坏密封面的！” 一个老技术员失声叫道。 易中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毛头小子，果然要出洋相！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质疑声戛然而止。 只见何雨天双手握住扳手，看似随意地一拧一抖。 “咔哒！咔哒！咔哒……” 一连串清脆悦耳的金属解锁声响起。 那组需要专用液压拉伸器，才能安全拆卸的关键大螺栓， 竟然在他看似轻松的动作下，一个接一个迅速松脱。 更令人瞠目的是，螺栓松脱的瞬间，连接的密封法兰面严丝合缝，没有丝毫错位和泄漏。 这需要对螺栓应力分布，和拆卸顺序有着神乎其技的理解和掌控。 “嘶……”老李头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溜圆。 第59章 我靠技术横着走 何雨天这一手，没有几十年经验和对手感力道的极致把握，绝对做不到。 这小子……是怪物吗？ 拆螺栓只是开始。 接下来拆解过程，更是让所有懂行的老师傅看得头皮发麻，心服口服。 “这里，主动齿轮第三齿，齿面裂纹，长度约3mm……” “这里，从动齿轮齿根，塑性变形区域，需打磨修复基准面……” “主传动轴轴承座内孔，失圆度超差0.18mm，需镗孔至Φ220.25，镶套……” 他一边说，一边用粉笔在箱体内部精准地标记出位置。 刘工拿着强光手电和内窥镜凑过去一看，分毫不差。 他脸上的震惊已经变成了骇然。 这诊断能力，简直神了。 对方绝对不止八级工的水平。 更换齿轮、修复齿根基准面， 何雨天亲自用刮刀和研磨膏操作，动作快到眨眼即成，精度高得吓人。 镗孔镶套……所有步骤，在何雨天冷静的指挥下，和关键节点亲自动手。 实则念力微调辅助下，行云流水，高效而富有成果。 仿佛这台机器就一病人，而他是主治医生，神医。 当最后一个螺栓被均匀紧固到位，时间仅仅过去了一小时四十五分钟。 “加油，试机。”何雨天放下工具，自信，平淡。 合闸！启动！ “嗡——嗡——嗡——” 低沉、平稳、有力的电机轰鸣声响起，带动着热轧机缓缓启动。 传动轴平稳旋转，再无一丝异常震动。 轴承温度监测仪表指针，稳稳停留在绿色安全区间。 轧辊运转流畅，轧制力稳定输出。 “正常了！完全正常了！” “神了！真的修好了！” “才一个多小时！我的天！” “何工实力绝对不止八级工，我敢用1斤猪肉打赌。” “切，谁跟你赌？” 短暂死寂后，是震耳欲聋的欢呼掌声。 工人们鼓起掌来，看向何雨天的眼神充满了由衷敬佩。 什么关系户？什么空降兵？在过硬的技术实力面前，所有的质疑都成了笑话！ 刘工握着何雨天的手： “何工！服了！我老刘彻底服了！您这手技术，神乎其技！我干了三十年维修，没见过比您更厉害的！” 他是真心实意折服了。 一行有一行的道道，技术工种虽没有行政管理权，但只要技术过硬，大领导也得求着。 易中海站在人群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是八级工，经常会被请过来维修车间，共同维修重要设备。 没有零件，自己造。 长时间接触之下，对这里面的道道也是门清。 何雨天这是立了大功啊。 没想到他精心策划的下马威，非但没难倒何雨天，反而成了对方扬名立万的垫脚石。 李怀德更是红光满面，用力拍着何雨天肩膀，哈哈大笑： “好！好！好！何工！干得漂亮！给咱们厂立了大功！挽救了生产线！这技术水平，七级工……太屈才了！” 他当场对身边厂办主任大声宣布： “立刻打报告！何雨天同志技术精湛，能力超群，成功修复厂重大关键设备，避免了重大生产损失！经厂领导班子研究决定，破格晋升何雨天同志为——八级维修工程师！待遇按最高标准执行！此决定，即刻生效！报部里备案！” 厂办主任下意识反问：“这么年轻，能同意吗？” 李怀德眼神危险：“我觉得能行，你觉得呢？” 厂办主任被这眼神看的发毛，立马反应了过来，“行，行，绝对能行，我立马打报告。” 李怀德这是借陈志远陈局的力，增强自己的影响力。 而且何雨天是有真本事的人，打小就聪明。 调查报告回来了，是维修界的神童。 现在不卖一波人情，被别人抢去了，他就后悔莫及了。 他还要把这事宣传出去，别的兄弟单位想要借调何雨天，这不得是一张王牌？ 八级工。 入职第一天，从七级直接晋升八级。 这在整个红星轧钢厂的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 车间里再次爆发出热烈掌声。 这一次，是真心实意的祝贺。 技术岗不同领导岗，他们只认技术。 而何雨天不单技术过硬，而且还有后台。 …… 下午，李怀德又来了一趟。 何雨天接过八级工证书和一张自行车票，还发了公告通报全厂，他深感厂办效率惊人。 他对李怀德和周围的工友们点了点头： “谢谢厂领导信任，谢谢大家。” “我从小就爱摆弄一些小玩意，大家伙要是有什么东西，别人修不好的，可以拿来给我试试。” 做热爱做的事，又能卖大家一波人情，何乐而不为。 他嘴角勾了勾，一丝笑意溜出来。 八级工？那只是工厂的上限，不是他的上限。 念力扫过，机器内部纤毫毕现后，修修东西，简单。 他踩着自行车，撵着自己的影子，朝北新桥百货商场飞去。 买了一辆永久自行车，上了牌。 就把何雨水的自行车，还她了。 她就在南锣鼓巷供销社上班，离家近，自行车就给他用了。 两人在副食店买了肉，就一起推着自行车回家。 别说没分家，分了家，他也要在何雨柱家蹭饭。 挚爱亲朋，他得吃一辈子。 “哎哟喂！咱们的大工程师回来啦！” 三大爷阎埠贵这声音，一听就打着算盘。 他正端着个豁了口的搪瓷缸子，假装在自家门口浇那几盆半死不活的葱蒜花， 绿豆小眼却早把何雨天上下扫了个遍，尤其是他手上一只鸡和一块五花肉。 目光灼灼，几乎能从上面刮下一层油来。 “瞧瞧！瞧瞧这气派！这么年轻的八级工啊！咱们院儿头一份儿！” “啧啧啧，雨天啊，你这可是光宗耀祖，给咱们全院儿都添彩了！” “还有崭新永久牌自行车，你这是……打算，庆祝庆祝？” 阎埠贵搓着手凑近几步，脸上堆满了过分的热情： “你那新房子，地方大，亮堂！咱院儿里老少爷们儿，谁不想进去沾沾你这青年才俊的喜气儿？赶今儿摆两桌，就在你那亮亮堂堂的新堂屋里！三大爷我帮你张罗，保管……” “谢了，三大爷，”何雨天步子都没停，径直走到中院堂屋。 何雨水更不用说，从来不向这位老抠搜打招呼。 特别是于莉嫁给阎家后，于海棠跟她讲了阎家的详细情况。 她对阎埠贵，就更没有好脸色了。 第60章 “老贾”登场 何雨天手在门框上一撑，半个身子探进去。 再出来时，手里已多了一小包用旧报纸裹得的茶叶。 他往阎埠贵怀里一塞， “刚得的，厂里一点意思，算不上好，您尝尝鲜。庆祝就不必了，我那亭院喜静。” “吃饭我和姐都来蹭我哥的，您要是想来，得问我嫂子。” “再说，新房子嘛，人多手杂，磕了碰了，我这心里头也不落忍。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帮人维修东西，别人回礼，空间里自然多了好多他用不上的东西。 给包茶叶什么的，没什么。 这包茶叶，都是从空间垃圾区域，拿出来的。 阎埠贵怀里突然多了包东西，下意识地捏了捏，隔着旧报纸，能觉出里面是些细碎的干叶子。 再一听何雨天这不咸不淡的话，那话里话外的防备，他脸上笑容一下子就僵了。 他捧着那包茶叶，一时间，接话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只觉得四周邻居，若有若无瞟过来的目光，他干咳了两声： “啊…啊…是这个理儿，是这个理儿……” 这边阎埠贵刚熄火，那边二大爷刘海中端着个搪瓷缸子，腆着肚子走了过来。 他刚从街道办开完会回来，一身干部做派还没卸下，眉头蹙着，看人带点审视。 “小何回来啦？”刘海中的声音拿捏着腔调， “升了八级工？嗯，不错，算是在工人岗位上干出了点名堂。” 他抿了口缸子里的白开水。 “不过啊，雨天，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些。这工人嘛，说到底，干的是技术活，卖的是力气。就算八级工，顶天了也就是个技术尖子。” 他顿了顿，“这跟领导干部，那是两码事！一个管人，一个被人管。一个动脑子定方向，一个动手出力气。这格局，这前途，差得远呢！” 刘海中挺了挺他那比女人还伟岸的胸膛： “你得明白，技术再硬，那也是个匠人！要想真正在厂里、在社会上站住脚，立住身，还得往管理岗上靠！这才是正道！你得抓紧思想进步……” 何雨天闻言转过身， “二大爷，您说得对，工人是干活儿的。那您觉着，一个厂子，是靠定方向的领导撑着，还是靠我们这些干活儿的工人撑着？” 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噎了一下，梗着脖子：“这…这自然是相辅相成！但领导是核心……” “哦，”何雨天点点头，随即话锋轻轻一转， “那您觉得，一个厂子，机器天天趴窝，事故层出不穷，领导就算把方向定到天上去，有用吗？” 他往前略略倾身，目光直直看进刘海中有些发懵的眼睛里： “我今儿在车间，就琢磨个事儿。能不能让咱轧钢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设备零事故，机器零故障，生产线永不停转。” “您说，要是真能做到这个‘零’，我们这些干活的匠人，算不算给领导省了大心了？” “算不算给厂子立大功了？这‘零事故’，它香不香？” 零事故是后世的概念，根本不可能做到。 但他有念力，抛开人为事故不谈，还真能做到机器零事故。 “零事故？”刘海中像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下意识重复了一遍。 “你……你……” 后面的话，却只能干瞪着何雨天。 就在这时，贾家那扇木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 贾张氏拄着根破木棍，那条打着厚厚石膏的腿滑稽拖在地上， 脸上猪头似肿胀还没完全消下去，缺了门牙的嘴一开一合，漏着风： “何老三！你个挨千刀的小畜生！丧良心的玩意儿！你不得好死啊——！” 唾沫星子随着咒骂四处飞溅。 “老贾！老贾！你在天有灵睁眼看看啊！就是这小王八羔子害得我老婆子断了腿，破了相啊！老贾！我的老头子哎——！” 她猛扔开木棍，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抓挠着，身体也抖起来，喉咙里挤出抑扬顿挫的调子。 “……黄泉路，鬼门关，听我号令莫迟延！……三魂七魄聚成形，老贾老贾快显灵！显灵！显灵！” 她猛指向何雨天：“给我缠死他！缠得他灾病连连！缠得他家宅不宁！缠得他断子绝孙！让他尝尝被鬼缠身的滋味儿！老贾，上啊——！” 何雨天：“……”这什么操作，挺别致啊。 他第一时间就是怀疑，她是不是被自己玩疯了。 这通疯魔表演，让整个四合院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看热闹的邻居们，脸上那点幸灾乐祸的笑意凝固了。 阎埠贵下意识又往门里缩了缩。 刘海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跳大神”惊得忘了刚才的憋屈。 何雨天却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这四合院是时候立一位新鬼神了。 就在贾张氏喊出最后一声“上啊——！”的刹那，异变陡生！ 少数人额头都被碰了一下， 一股阴冷刺骨的寒风，毫无征兆凭空卷起，打着旋儿，将贾张氏整个裹了进去。 这风邪门得很，旁人只觉温度骤降，汗毛倒竖， 而被风裹住的贾张氏，却像被无形的冰水从头浇到脚，连灵魂都要冻僵了。 她脸上那疯狂怨毒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珠因恐惧而暴突出来。 她清晰“看”到了。 一个散发着阴寒死气的“人影”，就在那阵妖风的中心凝聚成形。 那张脸，惨白浮肿，正是她日夜念叨的老贾。 那双空洞，毫无生气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怨毒地盯着她。 “嗬…嗬嗬…”贾张氏牙齿疯狂磕碰着，那条好腿抖得几乎撑不住身体。 “贱婢！”一个从九幽地狱处挤出来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里炸响， “供桌不设，香火不敬，血食不备……竟敢妄动本尊真名，驱使本尊残魂为你泄私愤？好大的狗胆！” 那“老贾”的虚影猛向前一扑，一股无形的巨力狠狠印在贾张氏的胸口。 “砰！” 贾张氏连惨叫都发不出，整个人倒飞出去， 重重砸在自家门口冰冷的泥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那条打着石膏的腿，更是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她蜷缩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惊骇欲绝望着“老贾”。 “一天三柱香！好酒好肉供着！” 那地狱之音再次在她脑中轰鸣， “晨昏定省，不得有误！少一顿香火，缺一口血食……本尊便来寻你叙旧！” “一日三顿打，筋骨寸寸断！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见没有？！” 最后四个字如同惊雷，在贾张氏脑海里炸响。 第61章 名动轧钢厂 “听见了！听见了！老贾！老贾我听见了！我供！我天天供！顿顿供！香火不断！酒肉管够！” 贾张氏爆发出杀猪般的哭嚎，双手抱头，不顾一切在地上磕起头来，额头瞬间就见了血，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驱使您老了！饶命！饶命啊老贾！” 那阵诡异的阴风忽然消散。 院里温度也恢复了正常。 只剩下贾张氏瘫在自家门口，像一坨，嗯……一大坨。 何雨天嘴角微微上扬。 “二位大爷，热闹看完了？天不早了，回吧。” 说完，他和何雨水转身回了中院堂屋。 门，轻轻合拢。 秦淮河给他倒了杯白开水，坐在八仙桌旁。 “小天，”她压低了声音，“你又用那个催，催眠术？” 何雨天微笑点头。 院外， 阎埠贵捧着那包茶叶，站在自家门槛里，脸色变幻不定。 刘海中端着搪瓷缸，在自家屋门口烦躁走了两步，粗声粗气对屋里吼：“光齐！饭好了没？磨蹭什么！” 两位大爷没有被灵触致幻，何雨天觉得，就是有人“看”到，有人没看到，才有意思。 统一口径了，都搬走了咋办？总不能追着他们玩。 而贾家木板门内， 贾张氏连滚带爬翻出一个破碗，哆嗦着往里倒了一小撮早已发潮的劣质茶叶末子。 又手忙脚乱翻出半截，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线香。 她对着空荡荡，黑悠悠的屋子角落，颤巍巍点燃香头。 袅袅青烟，呛人味道升起。 她对着那虚空，又跪又拜，带着哭腔： “老贾……老贾……喝茶……吃香火……我供……我天天供……肉……明天买肉……您老别来……别来打我……” 低语声断断续续，在夜色里，透着诡异。 夜，沉了下去。 何雨天回到亭院。 试了一下，从这里到四合院，刚好是魂身，所能到达的极限距离。 看到贾张氏的供奉，有香没肉没酒， 好家伙，贾张氏这人，居然连鬼都敢糊弄。 直接召唤用魂身甩了她两巴掌。 …… …… 时光匆匆，一个多月过去。 第一缕晨光刺破薄雾。 轧钢厂烟囱开始喷吐浓烟。 维修车间铁门“哐啷”一声拉开。 何雨天慢悠悠晃了进来。 工人们早已各就各位，各自忙碌。 “何工，早！” “何工来了！” 几个工友看见他，立刻停下手里的活，热情打着招呼。 何雨天随意地点点头，算是回应。 八级工维修工，可以随意指挥五级维修工做事。 名义上没有实权，实质上，却能管人。 前提是，你得有真本事，而且愿意教人。 碰到人品好的，这些学到真东西的“记名徒弟”，都能给你养老送终。 这个年代，讲究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一门手艺的传承，可不是闹着玩的。 何雨天不会藏着掖着， 开玩笑，和坤宝藏等着他来花呢，饿死谁也饿不死他。 懂感恩的他就多说两句，不懂感恩的他也会提点一下。 只要对他的态度过得去，无所谓。 念力雷达，瞬间覆盖了整个维修区域。 车床、铣床、锻锤……一切纤毫毕现。 轴承滚珠的微小磨损痕迹，齿轮啮合处细微的应力裂纹…… 所有可能导致故障的隐患，如同漆暗中的萤火虫，那么耀眼。 他走到自己工具柜前，拿出记录本和一支铅笔。 刷刷写起来。 “三号龙门铣，X轴进给丝杠螺母……建议调整。” “液压站三号泵出口单向……需更换备件库B区7架第3层编号HY-07密封圈。” “六号天车西侧行走轮轴承保持架有细微变形，建议本周内停机检查更换……” 他撕下写满字的纸页，走到车间黑板前。 黑板一角，记录着“设备安全运行天数”。 何雨天拿起粉笔，在昨天数字“47”后面，把“7”变成“8”。 48天！ 他将那张写满隐患的纸，贴在黑板下方“预警建议栏”里。 动作行云流水。 做完这一切，他走到保温桶旁，拿起搪瓷缸，给自己接了一大缸子热水。 他端着缸子，慢悠悠走到一台刚完成大修的刨床旁边， 就那么闲适站着，小口啜饮着热水，目光放空，不知在思考什么。 实质上在练一心三用，这东西还没入门，得练。 念力增长好像遇到了瓶颈，越来越慢。 要是能练成一心三用，直接增加念力70斤，它不香？ 车间里依旧轰鸣震耳，但一种无形的秩序已然建立。 组长拿着那张预警单，迅速调配人手。 备件库的管理员小跑着去取密封圈。 负责天车的组长拿着何雨天的记录，凑到天车控制室仔细监听对比…… 没错，这就是治病于未病之前。 机器坏之前，何雨天就挥指人手去修了。 易中海正伏在钳工台前，用千分尺测量一个精密的阀芯。 他眼角余光瞥见何雨天那副悠闲的样子，又看看黑板上那个刺眼的“48”， 还有工长对那张预警单言听计从的模样，一股邪火顶到了天灵盖。 他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把手里的千分尺往台面上一拍，“装神弄鬼！”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旁边几个相熟的老师傅听见， “真当自己是活神仙了？拿着鸡毛当令箭！” 旁边一个老师傅闻言，抬头看了看何雨天方向，又看看易中海阴沉的脸， 没敢接话，只是默默低下头，继续打磨手里的工件。 车间里的日子，就在何雨天那份超乎寻常的悠闲中，一天天滑过。 黑板上的安全运行天数，从48跳到57，又跳到65……没有最高的记录，只有更高的记录。 工人们从最初的惊奇、怀疑，到后来的习惯、依赖，甚至隐隐生出一丝自豪。 天啊，以前哪一天没出现设备问题？ 现在，这么长时间设备零事故，在整个冶金系统都是头一份儿。 这纪录，有他们每个人的一份力，更有那个捧着搪瓷缸的年轻人影子。 设备零事故带来的产能是恐怖的。 当然，懂政治的李怀德，牢牢的把这一份功劳划到了自己的政绩里。 这纪录，也成了李怀德手里一张金光闪闪的王牌。 他太喜欢创造王牌的制造者了。 年轻有才，不贪财，也没有野心。 跟他哥何雨柱一样，不懂政治，不关心政治，一个只管做菜，一个就只管维修。 就是有一点，喜欢自由。 说直白点，就是喜欢翘班。 也是，不是这种性格，也不会创造出，零事故这种奇迹来。 喜欢自由，李怀德就给他自由。 第62章 肉联厂来人 李怀德纵容之下， 导致何雨天在什刹海的上班时间，比在轧钢厂的上班时间，还多出数倍。 这天上午，维修车间门口一阵小骚动。 一辆吉普车“嘎吱”一声停在门外，跳下来几个人。 为首的是个穿着四个兜干部服，身材微胖的中年人。 红光满面，正是隔壁红星肉联厂的副厂长王有福。 他身后跟着肉联厂设备科的科长，还有何雨柱。 何雨柱穿着他食堂大师傅的白围裙，显然是被临时从灶台边叫来的，眼神里有点懵。 “老李！李组长！”王有福人未到声先至，嗓门洪亮，透着股熟稔。 “你们厂那位何工！何大工程师！在哪儿呢？可让我好找！” 车间工长老李头赶紧迎上去： “哟，王厂长！您这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何工他……” 老李头目光在车间里逡巡一圈，落在角落那台空气压缩机旁。 何雨天正靠在那儿，手里捧着他那个不离身的搪瓷缸，看着两个维修工更换滤芯，时不时指点一句。 “在那儿呢！”老李头赶紧指过去。 王有福立刻堆起满脸笑容，撇开老李头，快步朝何雨天走去，远远就伸出了双手： “哎呀！何工！何工！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可算见到真神了！” 他热情得有些夸张，双手紧紧握住何雨天那只空着的手，用力摇晃。 何雨天被他晃得手里的搪瓷缸差点泼出水来，眉头几不可察蹙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王厂长？有事？” “有事！有天大的事要求您何工帮忙啊！”王有福搓着手，脸上笑容不减， “我们厂那几条宝贝的自动屠宰线！您是不知道，那可是花了宝贵外汇才引进的！” “这两天不知道抽什么风，关键那条预剥皮工位的传送链，运行起来跟得了疟疾似的，时快时慢，还总跑偏！” “我们自己的技术员，还有请来的外厂师傅，折腾两天了，连毛病在哪儿都没摸准！” “眼瞅着任务压得喘不过气，厂长急得嘴角都燎泡了！” 他往前凑了半步，压低了些声音，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这不，打听到您何工是咱们这片儿设备维修的‘定海神针’！” “尤其是传动这块儿，听说您手到病除！李厂长那边我们打过招呼了，特批！” “就想请您何工辛苦一趟，去给掌掌眼！就半天！顶多半天！您看成不？” 没等何雨天开口，王有福立刻又补充道，声音也扬了起来，是故意说给车间里其他人听： “当然！不能让您白辛苦！我们厂小食堂都备好了！大师傅拿出看家本事，东坡肘子、红烧狮子头、清蒸江团……管够！管好！何雨柱同志！” 他猛转头，朝跟在后面有些局促的何雨柱招手， “柱子！来来来！你弟弟帮我们厂解决了大问题，你这当哥的作陪，咱们好好敬何工几杯！这总没问题吧？” 何雨柱被王副厂长点名，看着弟弟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 再看看肉联厂领导这近乎谄媚架势，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 他下意识点头，瓮声瓮气应着：“啊……行，行！应该的！应该的！” 心里却嘀咕：好家伙，请我弟吃饭还得先请我作陪？这都哪跟哪啊！ 何雨天看了一眼，自己大哥那有点发懵的憨厚样，又瞥了瞥王有福那热切期盼的眼神。 他端起搪瓷缸，慢悠悠喝了一口水。 车间里不少人都停下了手里活计，竖着耳朵往这边瞧。 易中海也停下了手里的活，站在他的钳工台旁，冷冷看着这一幕。 “行吧。”何雨天放下搪瓷缸，“我哥也去的话，那就去看看吧。” 他答应得轻描淡写，像是去邻居家串个门而已。 现在他除了航空发动机叶片，和部分电子设备的集成电路等东西不能修，其它的，洒洒水。 一个是采用真空钎焊的方法，一个是缺乏修复手段。 当然，可能还有他未接触到的东西，但应该不会出现在肉联厂。 王有福顿时喜出望外，连声道谢： “哎哟！太好了！太感谢何工了！您真是救苦救难！走走走！车就在外面！” 何雨天对工长老李头点了下头示意，便跟着王有福一行往外走。 何雨柱赶紧扯下围裙，跟了上去。 经过易中海钳工台时，何雨天连眼神都没斜一下。 易中海看着他们走出车间的背影，特别是何雨天那副没把他当回事的姿态， 再看看周围工友们脸上那种与有荣焉的表情，心里头那股憋屈劲，再也压不住。 他将手里的锉刀狠狠砸在台面上，发出“哐当”一声大响，把附近几个人都吓了一跳。 “看看！都看看！”易中海声音激动， “成什么体统！啊？一个维修工，上班时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厂领导打个招呼就跟着外厂的人走了？去吃饭？” “这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了？这车间还是不是轧钢厂的车间了？” 他猛站起身，环视着被他声音吸引过来的工友们， “咱们是工人阶级！是厂里的主人！不是旧社会跑码头耍手艺的匠人！” “技术好就可以搞特殊？就可以无视规章制度？” “这风气要是开了头，以后谁还把车间的纪律当回事？” “谁还把生产任务当回事？都想着攀关系、接私活、吃席面去了？那咱们轧钢厂，还办不办了？！” 他挥舞着手臂，口水乱喷：“你们说说！这像话吗？！这公平吗？！这还有王法吗？！” “那些埋头苦干，遵守纪律的老实工人，心里能服气吗？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必须得有个说法！” 车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一些老工人脸上露出思索神色，易中海的话，似乎戳中了他们心中某些关于公平和规矩的朴素认知。 几个平时就对何雨天，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待遇优渥有些微词的工人，眼神也微眯起来。 这时，一个平静声音，在车间门口响了起来。 “易师傅，您这话，是在说我？” 第63章 要的不是权，而是闲 众人愕然回头。 只见何雨天不知何时又折返了回来。 脸上却看不出喜怒，只有那双眼睛，直直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被回马枪弄得一窒，但话已出口，骑虎难下。 他挺了挺腰杆：“小天，我这是就事论事！没有针对你个人的意思！” “但你这来去自由，视厂规如无物，影响确实很坏！” “让其他工人同志怎么想？让车间秩序怎么维持？” 何雨天一步步走进车间， 他走到易中海面前停下，目光扫过众人， 最后又落回易中海那张，因激动而有些涨红脸上。 “秩序？”何雨天嘴角弯了一下，却毫无笑意，“易师傅，您跟我谈秩序？好。” 他抬起手，指向车间中央那块巨大的黑板。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的手指，聚焦在黑板角落那个醒目的、用彩色粉笔描粗的数字上。 68！ “六十八天。”何雨天声音，如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全车间，所有设备，零事故，零故障停机。” “易师傅，您入行几十年，在咱们轧钢厂，在您知道的任何一个厂子，听说过这样的秩序吗？” 易中海张了张嘴，想反驳，却找不到可以反击的点。 工作成果，明显比工作规矩，更值得尊重。 何雨天不给他喘息机会，“您觉得我自由？那您觉得，这六十八天是怎么来的？” “是靠着所有人按部就班、死守规矩、出了问题再手忙脚乱抢修出来的吗？” 他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是靠提前发现！提前预警！把故障掐死在萌芽里！” “这零事故的秩序，不是靠人钉在工位上就能守出来的！” “它需要有人能看见机器里面，需要有人能在问题爆发前就动手解决！” “需要思考，需要你说的‘自由’，发现问题立刻动手、立刻沟通、立刻消除隐患的自由！” 听懂掌声，好吧，并没有。 他向前逼近一步，“易师傅，您口口声声说规矩，说公平。” “那好，您来告诉我，是让机器天天趴窝、大家加班加点抢修、厂里任务完不成损失惨重公平？” “还是现在这样，设备顺畅运转，大家按部就班工作，厂里效益好，大家奖金多公平？” 他微微侧头：“或者，您觉得，谁能做到像我一样，保证这‘零事故’的纪录一直延续下去？谁行？” “谁行？谁觉得能顶上我这摊活儿，保证设备不出事？站出来！” “只要您行，这自由，这特殊，我何雨天立刻退位让贤。” “我老老实实钉在工位上，绝无二话！” 静。 只有机器在嗡鸣。 一些工人，此刻低下了头。 开什么玩笑。 谁敢接这个话茬？ 谁能保证设备不出毛病？ 易中海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 他胸口剧烈起伏，那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 这太不给面子了，他都找不到台阶下。 何雨天看着易中海窘迫愤怒的样子，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淡淡丢下一句：“既然没人站出来，那易师傅，您要没别的事，就别瞎嚷嚷。” “我还得去肉联厂看看他们传送链，耽误了人家生产，就有好多人吃不上肉喽。” 说完，他再不看易中海一眼， 转身，从容不迫的再次走出维修车间的大门。 …… 肉联厂。 那条“得了疟疾”的传送链，在何雨天手里，没撑过半小时。 王有福看着恢复平稳运行的传送链，激动得差点给何雨天跪下。 肉联厂小食堂那顿丰盛异常的答谢宴，吃得何雨柱满嘴流油，直呼跟着弟弟沾光。 他哪里被级别和自己差不多的大厨伺候过？ 何雨天在轧钢厂的地位，因“零事故”和肉联厂这一事，变得更加超然。 连厂长杨卫国都惊动了。 这天刚上班， 组长老李头凑到何雨天身边：“何工，杨厂长请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厂长办公室在厂部二楼，简朴庄重。 杨卫国五十出头，面容方正，带着长期处于领导位置的沉稳气度。 但跟常年和四头东北虎玩的何雨天一比，这点气势还是有点不够看。 他亲自给何雨天倒了杯茶：“何工，坐。早就想找你聊聊了，一直没抽出时间。” “你可是给我们轧钢厂立了大功啊！‘零事故’，了不起！连部里都点名表扬了！” 何雨天接过茶，道了声谢，在对面坐下，静等着下文。 “你年纪轻轻，技术就达到了这个高度，实在是难得的人才！” 杨卫国身体微微前倾，“老李给了你八级工待遇，这是对你技术的认可。不过，何工啊，眼光要放得更长远些。” 他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技术再硬，终究是工人岗，发展空间有限。” “有没有考虑过……往管理岗发展？比如，调到厂技术科？或者设备管理科？” “先挂个副科长的职，熟悉熟悉管理工作？” “以你的能力和立下的功劳，加上厂里的推荐，提干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才是真正的康庄大道！” 杨卫国看着何雨天，抛出了这个年代无数工人梦寐以求的诱惑——干部身份。 这意味着更好的待遇、更大的权力、更高的社会地位。 要是刘海中，估计就会兴奋的语无伦次。 可他不是。 何雨天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喝了一口，动作不疾不徐。 他放下茶杯，抬眼看向杨卫国，眼神清澈，没有丝毫犹豫说道： “杨厂长，谢谢您的好意。” “我这人，没别的本事，也就会摆弄摆弄机器。” “技术科、设备科那些管理工作，规矩多，要的心术多过技术。” “条条框框也多，我坐不住，也搞不来那些。” 他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何雨柱般的耿直笑容， “我就觉得，在车间里挺好。” “听听机器响，摸摸那些铁疙瘩，哪里不对劲儿了，给它治治。” “看着它健康运转，心里头就舒坦。管理干部……那不是我该干的活儿。” “我就想当个修机器的工人。” 明面上，他想要就是闲不是钱，更别说权了。 那个当权者，能经得住他一绣花针？ 杨卫国脸上笑容微微僵住。 第64章 许大茂打的好主意 杨卫国设想过何雨天会惊喜，会谦虚， 会讨价还价，唯独没料到对方会如此干脆利落拒绝。 果然是两兄弟，一个个都不懂人情世故。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掩盖。 这样一门心思扑在技术上，不贪权柄却又能力逆天的人。 用好了是把无往不利的尖刀，得罪了……也是麻烦。 “呵呵，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 杨卫国端起自己的茶杯，掩饰性喝了一小口，语气放缓， “尊重你的选择。不过，厂里也不能让你这样的人才太辛苦。” “这样吧，给你配两个助手，帮你打打下手，跑跑腿，处理些杂事。” “你也能腾出更多精力钻研技术，解决更关键的问题。你看怎么样？” 何雨天心里门清。 什么助手？ 无非是杨厂长想安插人，一方面“照顾”他，另一方面也存了观察甚至学习的心思。 他无所谓点点头：“行，杨厂长安排就是。” 呵，他的真本事，这个世界根本就没人学得会。 下午， 组长老李头就领了两个年轻人，到何雨天的工具柜前。 一个叫李灵，二十出头，圆脸，眼睛灵活，透着股机灵劲儿， 未语先笑，手里还拎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洗干净的青苹果。 “何工！以后我俩就跟着您学习了！您多指教！” 他声音洪亮，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和恭敬， 一边说一边麻利把苹果放在何雨天的工具柜上， “一点心意，自家树上结的，不值钱，给您润润喉！” 另一个叫陈实，年纪稍大点，看着有二十五六， 身材敦实，皮肤黝黑，手掌宽厚布满老茧，一看就是干惯力气活的。 他没有准备礼物，显得有些拘谨，在李灵说完后，才跟着喊了一句：“何工好！” 带着点紧张，说完就低下头，双手有些局促抓着衣角。 两人显然听过他的名头，没有因为他青轻小看他。 “嗯。”何雨天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应了一声。 念力启动，并未从两人身上感知到恶意。 李灵机灵里带着讨好，陈实木讷中透着本分。 何雨天没多说什么，指了指旁边长条凳：“坐。” 他拿起保温桶边的搪瓷缸，给自己倒了杯水，又顺手给两人也各倒了一杯。 李灵受宠若惊接过，连声道谢。 陈实也赶紧双手捧住，小声说了句“谢谢何工”。 何雨天自己也坐下， “李灵，陈实。” “厂长让你们跟我，意思你们懂，我也懂。” 他开门见山， “无非是想让你们学点真东西，顺便……看看我这个整天晃悠的人，到底在干什么。” 李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挂起笑脸，想开口解释。 陈实则把头埋得更低。 何雨天摆摆手，止住了李灵话头： “不用解释。厂长的安排，我理解。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和心眼子。” 他端起缸子，喝了一口长白山天然矿泉水， “你们想学东西，可以。我教东西，也不藏着掖着。能学多少，看你们自己本事和悟性。”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坦诚： “但有一点，提前说清楚。我这个人，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你们跟着我，该看的看，该学的学。有不懂的，问，有困难，说。” “别在背后搞些小动作，也别想着把我这里的，什么事儿事无巨细都往上面汇报。” “小聪明可以用在学技术上，别用错地方。” “老实本分是好事，但该动脑子的时候别犯懒。” “学到的手艺长在自己身上，怎么选择，你们自己衡量。” “在我这儿，只有一条，” 何雨天放下缸子，“好好学，好好干。技术学到手，是自己的本事。” “把机器伺候好了，可以给厂里立功，也可以给别的厂立功。” “只要你们心正，肯干，技术上的难题，生活上的难处，能帮的，我不会看着不管。” 这番开诚布公的话， 让李灵脸上笑容真诚了许多，不再是那种刻意的讨好， “何工，您放心！我李灵不是那种白眼狼！您肯教，我豁出命去学！以后我给您打下手，保管眼疾手快，让您省心！” 陈实也抬起头，又用力点头： “何工！我…我嘴笨，不会说漂亮话！但我有力气！肯下死力气学！您指东，我绝不往西！我……我家里……” 他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只是再次保证，“我一定好好干！不给您丢脸！” 何雨天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杨卫国那画大饼的做派，能留住什么人心？ 接下来的日子，李灵和阵实成了何雨天的影子。 李灵会来事，人机灵，眼疾手快。 何雨天往往一个眼神，他就能把需要的扳手、卡尺递到手里， 清理工作台、准备工具备件更是麻利周到。 陈实则沉默寡言，往往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出力，肯吃苦，力气大，能吃苦。 何雨天指出需要修复的部件，他就闷头打磨、刮研，一丝不苟，精度要求极高的活也能沉下心干好。 何雨天偶尔指点几句关键，两人都如饥似渴听着、记着。 他的工作更爽了，便收下了两人当徒弟。 激动的两人，倒头就拜。 要知道，何雨天可比他们年轻， 这年头，收徒弟一般抱着养老的心思， 不然凭啥，把吃饭的本事教你？ 李灵是一个想进步的人，何雨天就给机会他左右逢源，联系外活的事都交给他。 陈实就更简单了，家里穷，何雨天就收一些他能维修的活计，给他挣钱。 维持一段良好的师徒关系，除了名义上的限制，还要有可持续的布利，但要有度。 说白了，就是跟着他混，大家都有好处。 这样子，不管是小人还是君子，背叛的几率都不大。 车间里的人，看着何雨天身边多了两个“跟班”，私下议论纷纷。 大家羡慕居多。 因为很多人都知道，何雨天是真有本事，教的也都是真东西。 你能学，他就能教。 这天傍晚，何雨天推着自行车刚走出轧钢厂大门。 一张马脸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过分热情。 “哟！何工！何大工程师！下班啦？辛苦辛苦！”来人正是许大茂。 他手里还拎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瓶白酒，一小包油纸。 何雨天脚步没停：“许放映员？有事？” 这家伙，严格意义来说，还是他情敌，三个女人的。 “瞧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 许大茂紧走两步跟上，凑近了些， “何工，咱们院儿里谁不知道，你现在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八级工！而且只是厂里的极限，不是你的极限，连好多厂长都高看你一眼！” 他话锋一转：“这不，看着你出息了，我这当邻居的，也替您高兴！” “雨水妹子，那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水灵，懂事，跟朵花儿似的！也到了该找婆家的年纪了……” 何雨天推车的动作微微一顿，侧过头，目光落在马脸上。 怎么看，怎么讨厌。 第65章 许大茂泡何雨水 许大茂被何雨天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小天，我意思是……你看，我许大茂，大小也是个放映员。” “吃商品粮的，工作体面，家里就我一个上两间房，条件也算过得去。” “我对雨水妹子……那是一片真心！你是她最亲的弟弟。” “这事儿……你看……能不能……撮合撮合？” “我保证！以后一定对雨水妹子好！把您当亲弟弟一样照顾！” 说着，他把手里的网兜往何雨天车把上挂。 何雨天没看那网兜。 沉默了几秒钟。 好家伙，不会被偷家了吧？ 何雨水这辈子是他姐，从来不缺营养。 就连三年灾荒年，也有他从大东北寄寄给她的腊肉吃。 现在长得布灵布灵的，1米72，有前有后，一家三职工，难怪会被许大茂这货盯上。 关键还能气死何雨柱。 许大茂把主意打在他身上，眼睛还真毒。 如果自己帮他，他还真能成。 何雨天看向许大茂脸上。 “新国家新气象，现在讲究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你想娶我姐，我会客观的反应你的情况给我姐，看她选择。” “我姐要是喜欢你，我帮忙。” “我姐要是不喜欢你，我把这事告诉我哥，看他打不打你就完了。” 能得到这样的回复，许大茂眼睛一亮， “行行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看着，我一定能让雨水喜欢上我，小天，你等着做我小舅子吧。” 何雨天心里冷笑，决定回头就把许大茂不能生的消息，告诉何雨水。 任你再会泡妞，也得凉凉。 …… 一天过去， 傍晚的风带着点凉意。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从巷口的红星供销社里走出来。 车把上还挂着个网兜，里面装着刚买的一斤什锦水果糖。 她身上穿着供销社统一的蓝布工作服，干干净净，衬得她身段越发挺拔。 一米七二的个头，在普遍营养不良的年代里显得格外扎眼。 加上那张继承了何家母系优良基因，布灵布灵的脸蛋， 还有那份在国营单位工作的体面，让她成了这条胡同里， 不少大妈大娘眼里绝佳的儿媳妇人选。 中专毕业，街道办王主任亲自安排的铁饭碗，离家就几步路。 这份工作，是王主任和当初何雨天的因果。 王主任念着何雨天小时候，帮她维修好不少东西，还有租房给扫盲班的情分。 加上何雨水本身条件过硬，顺水推舟就办成了。 何雨水自己也争气，算盘打得噼啪响，待人接物热情又不失分寸，很得供销社主任和顾客喜欢。 “雨水，下班啦？”胡同口正给自行车打气的王大妈笑着打招呼， 眼睛瞄着她车把上的水果糖，“哟，买糖啦？这是有喜事？” 何雨水抿嘴一笑，脸微微一红， “王大妈，瞧您说的，哪有什么喜事，家孩子多，嫂子让买的。” 她声音清脆，带着点年轻姑娘的羞涩。 心里却忍不住想起，许大茂昨天说要送她一瓶麦乳精，还有他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许大茂最近像换了个人，油嘴滑舌收敛了不少。 对她嘘寒问暖，殷勤备至，甚至请她去看电影…… 说实话，她心里是有点小波动的。 许大茂条件确实不错，放映员，工资高，家里没负担，人长得也就比弟弟矮一丢丢，关键…… 嫁给他，就嫁在一个大院，连家门都不用出胡同。 还能天天回家吃饭，不用离开大哥、嫂子和她最疼爱的弟弟小天。 一想到可能离开这个从小长大的家，去一个陌生地方生活，她就本能地抗拒。 许大茂这点，确实挠到了她的痒处。 “雨水！等等我！”许大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蹬着自行车紧赶慢赶追了上来，脸上堆着自认为迷人的笑容。 人若自信，魅力值加一。 何雨水脚步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厚着脸皮的许大茂，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雨水，下班啦？累不累？”许大茂把车停在她旁边，痴迷望着她， “你看你，工作这么辛苦，脸都瘦了。我刚去副食品商店，正好碰上新到的麦乳精，给你捎了一瓶，补补身子！” 说着，从车筐里拿出一个玻璃瓶，正是一瓶麦乳精。 “大茂哥，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何雨水连忙摆手， “这样东西我弟给了我不少，这瓶你自己留着吧。” “哎呀，跟我还客气什么！”许大茂硬是把瓶子，塞进网兜里，挨着那包水果糖， “给嫂子或三侄子喝也行！雨水，你看……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压低声音，“我是真心实意的！嫁给我，什么都不用你操心！” “我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而且，咱俩离得这么近，你想回娘家，抬脚就到！” “你哥你嫂子，还有小天，不都还在你眼皮子底下？多好！” 何雨水被他这通直白的表白，弄得脸颊发烫，心里又有了小小动摇。 是啊，离家近……这个诱惑太大了。 她下意识捏紧了车把上的网兜，没立刻拒绝，只是低着头，声细若蚊： “我……我得问问我弟。” “问小天？”许大茂眼睛一亮，“行啊！雨水，我就知道你是明白人！” “小天最聪明，他肯定也希望你嫁得好，嫁得近！他昨天还答应帮我美言几句呢！” 他自动忽略了何雨天前置条件，只记住了“帮忙”两个字。 “小天……他同意了？”何雨水猛抬起头，有些惊讶看向许大茂。 如果弟弟也觉得许大茂不错……那是不是…… 这许大茂这么优秀吗？ “那当然！”许大茂拍着胸脯，“小天跟我关系铁着呢！他还能不向着我？” “雨水，你就放心吧！我许大茂说到做到！只要你点个头，我立马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看着许大茂那张马脸，比小天差了一个十万八千里。 何雨水心里那点刚冒头的小念头，不知怎的，又悄悄缩了回去。 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她胡乱点点头：“嗯……我再想想。” 说完，推着车，加快脚步往95号院走去。 “哎！雨水！你慢点！等等我！”许大茂赶紧蹬上车追过去，心里美得直冒泡。 有戏！绝对有戏！ 拿下何雨水，就等于拿下了何家一半。 看傻柱以后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嘚瑟。 第66章 许大茂不认命 何雨水回到家，把自行车支好，拎着网兜和那瓶碍眼的麦乳精进了屋。 秦淮茹正在灶台边忙活，何雨柱还没回来。 她把糖递给嫂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麦乳精也放到了桌上。 “嫂子，许大茂硬塞的。” 秦淮茹擦擦手，看了眼那瓶价格不菲的麦乳精， 又看看小姑子有些纠结的脸色，心里明镜似的。 “雨水，许大茂他……又缠着你了？” “嗯……”何雨水坐到八仙桌旁，拿起暖瓶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说……他说小天答应帮他了。” 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困惑。 “小天答应帮他？”秦淮茹眉头微蹙，“小天怎么说的？” “我……我没细问许大茂。”何雨水有点懊恼， “他就说小天答应了会帮忙美言几句。嫂子，你说……许大茂这人，真能嫁吗？” “他嘴巴是甜，可总觉得……有点虚。但是……嫁给他，离家是真近啊。” 她叹了口气。 秦淮茹刚想说话，门帘一掀，何雨天走了进来。 他刚在什刹海“钓”完鱼回来，且从不空军。 不管湖里有没有鱼。 手里还拎着两条新鲜鲫鱼，带着点鱼腥味。 “哥，嫂子，我回来了。姐，下班了？” 何雨天把鱼递给迎上来的秦淮茹，目光落到姐姐脸上。 她脸上写着“心事”两字。 “小天，你回来的正好。”何雨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许大茂今天又找我了，还送了这个。”她指了指麦乳精， “他说……他说你答应帮他追我？有这回事吗？” 何雨天脱下外套，动作不紧不慢。 他走到桌边，拿起那瓶麦乳精看了看，嗤笑一声，随手又放下。 “姐，我昨天是跟他说了，新社会婚姻自由，他要是真心喜欢你，能打动你，我不会反对。” “但我也说了，这事关键在你。你怎么想？对他……有点动心了？就因为他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还有离家近？” 要棒打鸳鸯，绝对不能让男女双方，知道他的真正立场。 何雨水被弟弟这么直白地问，脸更红了，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 “我……我就是觉得，嫁在跟前，能天天回家……挺好的。” “许大茂他……工作也还行吧？就是人……感觉有点浮。” “浮？”何雨天嘴角勾起弧度， “姐，你觉得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品性是什么？是油嘴滑舌会哄人？是离家近图方便？” 他顿了顿，看着何雨水，“还是……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一个健康的孩子？” “孩子？”何雨水一愣，没明白弟弟怎么扯到这上面。 “对，孩子。”何雨天一脸肯定，说道：“许大茂他，生不了孩子。” “什么？！”何雨水脸上全是震惊。 “小…小天，你…你说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也惊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 “小天！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出去要出人命的！” 何雨天走到何雨水面前，双手搭在她肩膀上： “姐，我没乱说。这是事实。许大茂他，有毛病，生不了孩子。” “你去四九城，随便哪家好点的医院查查他的底子，或者……” “找个机会，旁敲侧击问问他以前那些相好的，看谁怀过他的孩子？” “这消息，错不了。” 真当他几百本四合院小说白看了？ 何雨水嘴角抽抽。 小天说的话，她从不怀疑。 之前因为“离家近”而升起的小小动摇，瞬间被这个消息击得粉碎。 不能生孩子？！在这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年代，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嫁过去，一辈子抬不起头。 意味着要承受，无尽的指责和白眼。 意味着……她可能永远当不了母亲。 一种被欺骗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许大茂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殷勤备至， 此刻在她眼里，都变得无比恶心。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行，还来招惹她？ 他安的什么心？！ “他……他怎么能……”何雨水嘴唇哆嗦着，不是伤心，是气的，是后怕， “他这是骗婚！他混蛋！” 她一把抓起桌上那瓶麦乳精，像抓着什么脏东西，恨不得立刻扔出去。 秦淮茹赶紧上前扶住她： “雨水，别气别气！为这种人气坏身子不值当！还好小天知道了！还好没答应他！” 何雨天看着姐姐气得发白的脸： “姐，一切有我呢，你以后离他远点就行。他再敢纠缠你，告诉我或者哥。” 他拍了拍何雨水的背，“放心，有我和哥在，谁也甭想欺负你。”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好男人多的是，咱慢慢挑，挑个最靠谱的。” 何雨水点了点头，许大茂在她心里，已判了死刑。 ……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明显感觉到了何雨水的疏远。 以前他凑上去，何雨水虽然矜持，但眼神里还有那么点羞涩和犹豫。 现在？那眼神跟看路边的臭狗屎差不多。 别说送东西了，连话都懒得跟他说一句，见面就绕道走。 怎么回事？明明那天在胡同口，雨水态度都松动了啊。 肯定是何雨天。 一定是那个小兔崽子在背后使坏，说了自己什么坏话。 他几次想堵何雨天问个明白， 可何雨天要么在什刹海钓鱼，要么别的厂调去帮忙，要么在车间里神出鬼没，根本逮不着人影。 这天傍晚，许大茂揣着新弄到的一包大白兔奶糖， 厚着脸皮又来到供销社门口，想等何雨水下班。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两个售货员大妈在柜台后面低声聊天。 “……真没想到啊，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是个绝户！” “嘘！小点声！别让人听见！雨水跟她嫂子亲口说的，还能有假？说是她弟小天告诉她的，错不了！” “哎哟，那雨水可真是福气，有这么个能干的弟弟护着！这要是真嫁过去，一辈子不就毁了？” “谁说不是呢！许大茂这人也太缺德了！自己不行，还想着祸害人家好姑娘！呸！” 轰——！ 许大茂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后面的话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绝户？” 何雨天那个王八蛋给他造这种谣？ 第67章 灵堂揍贾张氏 何雨天怎么知道他绝户的？ 不过……还真有这种可能。 许大茂脸色煞白， “不能生……不能生……”他喃喃自语，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怀疑过。 跟乡下小寡妇，跟厂里那些相好的，折腾过不少次，可从来没出过意外。 以前他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自带炮王体质。 现在回想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他许大茂不能绝后！更不能当个被人耻笑的绝户。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或者说求子欲，猛爆发出来。 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家里抽屉边一阵乱翻， 找出一个笔记本，上面记着一些七拐八绕的关系。 他记得，以前听人提过一嘴，前门楼子那边有个姓胡的老中医。 专治疑难杂症，尤其是不孕不育，传得神乎其神。 对！找胡大夫！花多少钱都行！一定要治好！ 许大茂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顾不上天色已晚， 揣上家里所有的积蓄和票证，胡乱套了件衣服，就冲出了家门， 朝着前门楼子的方向狂奔而去。 许大茂一路狂奔到前门楼子，天擦黑时才摸到胡大夫那座青砖小院。 门环刚扣了两下，里头就传来个沙哑声音：“进来吧，门没闩。” 堂屋八仙桌上摆着盏煤油灯，灯芯跳着火光， 胡大夫捻着山羊胡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摊着本泛黄的医书。 许大茂刚进门就扑通一声跪下： “胡大夫，您可得救救我！我老婆跟我结婚六年，一直怀不上，再这么下去，家都要散了！” 他没敢提自己没老婆的事，只捡着急茬说，还一脸真诚。 胡大夫抬眼扫了他一眼，手指搭在他腕上号了半晌，眉头一皱： “看来小伙子的老婆还蛮漂亮，但也要节制房事。” “你这身子，虚火旺还亏精，得慢慢调。我给你配副‘麒麟散’，每日早晚各一勺，用温黄酒送服。” “就是这药劲猛，可能会燥得慌，忍着点。” “忍得越久，越容易得子。” 许大茂捧着纸包的药粉，付了50块钱，连声道谢后，狂奔回家。 当晚就按方子喝了药，果然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浑身燥热得厉害，连带着脑子也昏沉沉的，总觉得胸口憋着股邪火。 隔了两天傍晚，许大茂正坐在院里扇扇子降火气， 院门外忽然传来张金花声音：“大茂兄弟，在家吗？” 他抬头一看，张金花拎着个空粮袋，眼圈红红站在门口。 “是金花嫂子啊，有事？” 许大茂明知故问，心里还燥着，语气没好到哪去。 张金花住的何雨水对门，他便花了点钱粮票，收他当“线人”。 这人沾上了一点好处，就没完没了了。 张金花攥紧粮袋：“家里……家里粮缸见了底，棒梗还喊饿，想着你这儿要是宽绰，能不能借我两斤玉米面？” 贾东旭瘫在炕上后，贾家日子一天比一天紧。 贾张氏又是一个吃白饭的，吃的又多，现在又经常偷她的钱，买香酒肉菜祭拜老贾。 贾张氏活得像鬼，她张金花也早熬得没了人样。 总不能把贾张氏真打死吧。 那老婆子死不死无所谓，她可不想搭上自己。 许大茂本想拒了，可转头一看，燥热中脑袋迷迷糊糊的，竟然从她身上看到了何雨水的影子。 “进来坐吧，我去给你拿粮。” 屋里还飘着药味，许大茂倒了碗水递过去，自己也端着碗黄酒就着药粉喝了。 张金花接过水，看着他脸色发红：“大茂兄弟，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这么红。” 许大茂被药劲顶得脑子发懵，再看张金花竟然变成了何雨水，一时邪念翻涌。 两人拉扯间，张金花终于知道许大茂想做什么。 “哟～还以为你想抢我身上五毛钱呢，就这事儿？早说嘛！多大点事儿～” 她开始主动配合起来。 贾东旭那个不会动的充气娃娃，她早玩坏了。 都憋了好几年了。 许大茂理智上是不愿意的，但这药就是让人失去理智。 他没把持住，昏昏沉沉里就办了糊涂事。 一夜三次郎。 等他醒过神来，张金花早就拎着粮袋跑没影了，只留下炕边一缕女人头发。 过了约莫一个月，张金花忽然发现自己没来月事，心里咯噔一下。 她偷偷摸去卫生院检查，大夫一句“怀孕了”，让她腿都软了。 这孩子是谁的，她比谁都清楚。 只有许大茂愿意弄她了。 回到家，张金花把自己关在屋里， 直到贾东旭哼唧着要水喝，她才咬着牙走出去：“东旭，咱离婚吧。” 贾东旭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你说啥？离婚？你疯了？” “我没疯！”张金花声音透着决绝， “这日子我过够了！你瘫着，你妈刻薄又废物，我凭啥一辈子耗在这儿？” 这话正巧被端着碗进来的贾张氏听见，她指着张金花的鼻子骂： “你个克夫的扫把星！想离婚？没门！我老贾家娶你回来，是让你伺候东旭、养棒梗的！” “你要是想离婚，先把棒梗养大，把工作还回来，才有得谈。” 可张金花一点不怂：“这婚我必须离！棒梗我也必须带走。” “等你们都死了以后，这房子也是我棒梗的。” “你们要是不同意，看我不饿死你们。” “你们告街道办我也不怕，有本事他们给我填你们这无底洞。” “我就不信政府会帮着你们把我逼死。” 她可打算带着棒梗嫁给许大茂。 她不怕许大茂不同意，要是敢不同意，她就请他吃枪子。 贾张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想改嫁？你想得到美，别以为我就只有报街道办这一条路可以走。” 她当晚就翻出老贾的遗像，在堂屋摆了张供桌，点上香烛，把灵堂设得明明白白。 她细声细语跪在灵堂前，对着遗像哭： “老贾啊！你看看你这儿媳妇！要跟东旭离婚，我求你显灵，让她把棒梗养到成年再走啊！” 张金花起夜尿尿，就看见灵堂，差点没把她吓得小便失禁。 贾张氏得意的趴在供桌上哭得撕心裂肺。 张金花心头那个火啊，几步冲过去， 一把揪住贾张氏的后领，抬手就扇了个响亮的耳光。 第68章 许大茂张金花强强联手 “哭？你还有脸哭！”张金花力气大得吓人，又把贾张氏推倒在供桌旁， “我可听说了，老贾活着的时候，你就好吃懒做！他就是因为你才饿晕在机器上。” “现在东旭瘫了，你还想天天磋磨我，棒梗仨个的吃喝拉撒，哪样不是我扛着？” “现在我看不到活的希望，想过点好日子，你就拿死人压我？” “就你这点道行，是不是等我走了就把灵堂撤了？” “这些都是我们村老人玩下的东西，你当我不知道？” “看我不把你打死，看你怎么撤灵堂。” 贾张氏被打懵了，爬起来就要扑。 她现在拐着一只脚，哪里是张金花对手。 张金花又一脚把她踹坐在地上，指着她的鼻子骂： “你再敢撒泼试试！这灵堂你爱设就设，婚我是离定了！” “棒梗是我生的，也是你贾家的种，我养就大慈大悲养着。” “你要是再逼我，我不但饿着你，我还把你偷藏粮票的事，全给街坊们说清楚！” 说完她就开始狂揍贾张氏。 张金花打的那个狠啊，贾张氏为把全院的人叫过来。 不一会，贾家门前就围满了人。 满院的人都看傻了，谁也没想到，贾张氏会玩设灵堂这一出。 更没想到，张金花会暴力破解。 贾张氏被张金花一通狠揍，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灵堂的香烛供果被打翻一地，弄得乌烟瘴气。 贾张氏本想靠灵堂恐吓住张金花。 没想到张金花会狂揍她，把全院人都引来，好让大伙儿评评理。 她连灵堂收拾的时间都没有。 时代变了。 这年头，街道办狠抓移风易俗，破除封建迷信。 她这大张旗鼓设灵堂，召唤老贾的举动， 在街坊们看来，不再是简单的婆媳闹矛盾，而是顶风作案，性质极其恶劣。 没等易中海这位道德天尊出来和稀泥，得到消息的街道办王主任，已经带着两个干事，板着脸挤进了人群。 一看这满地狼藉的灵堂，王主任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贾张氏！”王主任一声厉喝，把还在干嚎的贾张氏吓得一哆嗦， “你这是干什么？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还设灵堂？你想干什么？对抗新社会吗？！” 贾张氏被打得晕头转向，又被王主任这顶大帽子扣下来，顿时慌了神，支支吾吾道： “王主任……我……我不是……是张金花她……她要离婚，还要带走我大孙……” “离婚是你们家的私事！有矛盾可以找街道办调解！” “谁允许你搞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王主任根本不听她辩解，手一挥， “把她带走！带回街道办学习班，好好学学新社会的规矩！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什么时候再回来！” 两个干事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还在懵圈的贾张氏就往外拖。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我不去！我不去学习班！老贾啊！你看看啊！他们欺负我老婆子啊……哎哟！” 没人同情她。 大伙儿看着这老虔婆被拖走，心里甚至有点暗爽。 这院里，可算清静点了。 一天三顿，贾张氏都要烧香供奉“老贾”，他们也早有怨言。 贾张氏被弄进街道办的学习班，关在一间小屋子里， 每天除了啃窝头就是学习报纸社论，写检讨。 一开始她还战战兢兢，生怕没烧香，那个“老贾”追到政府单位来打她。 毕竟何雨天那魂身，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可奇怪的是，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 除了学习枯燥点，肚子饿点，身上居然一下都没疼过。 “老贾”没来。 那个凶神恶煞的“老贾”居然不敢进政府单位。 贾张氏那颗被恐惧压榨了许久的老心肝，忽然活络了起来。 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原来……这里能躲开那个索命鬼。 虽然吃的差，但不用挨打啊，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供奉酒肉。 她甚至有点乐不思蜀了，检讨写得飞快， 虽然错别字连篇，但态度诚恳得让王主任都以为她转性了。 贾张氏打定主意，能多赖一天是一天，出去干嘛？ 出去等着被“老贾”一天三顿打吗？ 贾张氏被带走，最大的障碍没了。 张金花又铁了心要离婚，贾东旭一个瘫子，棒梗还小，根本拦不住。 街道办介入调解，最终判了离婚。 张金花坚持要带走棒梗，街道干脆把小当、怀花也判给了她。 没有工作的贾东旭和贾张氏，以后由街道办按月发放少量救济金度日。 贾东旭的工伤补助，大部分用来抵扣之前欠的医药费，和基本生活保障了。 所以没人理他们，真会活活被饿死。 婚一离，张金花转头就堵住了许大茂。 许大茂这段时间被不能生的流言，和那虎狼之药的副作用，折磨得萎靡不振。 看着叉腰挺肚，眼神凶狠的张金花，腿都软了。 “大茂兄弟，我有了。”张金花开门见山，拍了拍肚子， “你的种，婚我也离了，你看，是风风光光娶我过门，还是……” 她手往腰间一摸，掏出一把匕首，眼神冰冷，“让我请你们老许家断子绝孙？”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 他之前偷偷又去找过那个神医胡大夫。 胡大夫捻着山羊胡，说得隐晦，但那意思很明白： 他这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亏虚得厉害，加上之前乱用药， 那药本来是一服一放，没想到他没老婆。 吃了几天才释放，基本算是废了，想有自己的孩子，难如登天。 眼前张金花这肚子，恐怕真是他老许家唯一的根了。 娶个二婚泼妇？许大茂一万个不愿意。 可不娶？张金花这疯女人真敢捅了他。 而且，这可是他可能这辈子唯一的孩儿了…… 他对绝户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许大茂咬着后槽牙，点了头，“我……我娶！” 消息传遍四合院，又引起一阵哗然。 何雨柱听说后，乐得在自家屋里捶桌子： “该！让这孙子嘚瑟！娶个母夜叉回家，看他以后还怎么出来祸害人！” 秦淮茹也是摇头叹息。 何雨天听到后，一脸愕然。 他也不是闲着没事干，整天开着念力雷达，关注贾家这一摊子事。 许大茂这结局，全在他预料之外。 张金花那股狠劲儿，配上许大茂精明，还别说，四合院里找不到一个能打的。 前提是不碰他何家，不然一天让“老贾”打三顿。 第69章 何雨水结婚 王主任处理完贾家这摊烂事，也觉得心累。 看着何雨水这姑娘懂事又漂亮，却差点被许大茂那坏种骗了，心里也是有了想法。 她想起个人来——区公安局治安科的王科长（原王所长已升职）。 他儿子王卫东，刚从部队转业回来，分配在分局当刑警，人品端正，年纪和雨水也相仿。 王主任便主动牵线，介绍两人认识。 何雨水经历了许大茂这事，谨慎了不少。 何雨天更是暗中启动念力，把王卫东里里外外“扫描”了个遍。 身材还不错，8块腹肌大长腿， 还跟踪了他几天，看他办案认真，待人接物有章法， 没什么不良嗜好，家里父母也都是明事理的人。 最关键的是，念力感知下，这王卫东心思正，对雨水也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何雨天这才点了头，对姐姐说：“姐，这个还行，比许大茂强一万倍，处处看吧。” 何雨水见弟弟认可，这才放心和王卫东交往起来。 王卫东确实不错，国家认证，正直憨厚，又会体贴人，很快就赢得了何雨水的好感。 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何雨天亲自去了王家一趟。 他没要一分钱彩礼，反而对王科长说： “王叔，彩礼我们何家不要。但我姐不能就这么嫁了。” “我的意思是，你们家按能力，给聘礼，我们何家再添一点，三大件得有，家具要新的，布料不能少。得让我姐风风光光出嫁。” 在何雨天心中，彩礼是买断，聘礼是两个家庭，帮助一个新家庭。 不管他有没有钱，不管在哪个时代，他都不希望自家女性被别人买断。 王科长家条件不错，觉得这要求虽然有点奇怪，但也合情合理。 男女双方都显着重视，便一口答应下来。 等到婚礼当天，聘礼浩浩荡荡送进四合院，着实让邻居们羡慕了一把。 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在后面。 何雨天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和几张工业券，塞到新郎官王卫东手里。 “姐夫，”何雨天笑着， “这是我给我姐的嫁妆。你们小家的启动资金。聘礼值多少，我这翻倍还。以后好好待我姐。” 王卫东和家里人都惊住了。 这年头，都是男方出血，哪有女方弟弟倒贴这么多嫁妆的？ 王家父母顿时觉得脸上有光，对这新儿媳更是高看一眼。 何雨水在婆家的地位，从过门第一天起，就稳如泰山。 不仅如此，何雨天借着“维修师傅人缘广，消息灵通”的由头， 时不时给王卫东透露点“道听途说”的线索。 哪个犄角旮旯藏着投机倒把的窝点，哪个惯偷又准备在哪下手…… 线索精准得让王卫东屡立奇功，入职没多久就成了分局的破案能手，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王家人心里明白，这都是何雨水那个神通广大的弟弟在暗中帮衬，对何雨水更是敬重有加。 何雨水在婆家，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心，腰板挺得笔直。 三两天就拿着好东西回娘家，何雨天也从不让她空手而回。 但也没过分，回礼的东西，算是中规中矩，算是互补的物品。 毕竟，大风将起，别人不宜高调奢华。 他？来栽赃陷害一个试试。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1964年夏。 一个周末，何雨天正在亭院里琢磨，怎么改良新淘换来的柴油发电机。 院门外传来一个清脆女声：“天哥？天哥你在家吗？” 何雨天抬起头，循声望去。 只见院门口站着一个大姑娘，穿着蓝布裙，两根乌黑油亮的麻花辫垂在胸前， 手里拎着个旧帆布包，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望着他，一脸欣喜。 是秦京茹。 几年不见，当初那个黄毛丫头已经长开了。 身段窈窕，眉眼间有了大姑娘的秀气，只是看他的眼神，还和小时候一样，充满了崇拜。 “京茹？”何雨天有些意外，“你毕业了？分配了？” 秦京茹用力点点头，走进院子，眼睛几乎黏在他身上： “嗯！中专毕业了！天哥，我……我想跟你一个单位。” 她咬着嘴唇，“你……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我分配到你们红星轧钢厂来？” “我什么都能干！只要能离你近点就行！” 她这话里的意思，几乎是不加掩饰了。 演都不演了吗？ 何雨天看着眼前这个，执着得有点傻气的姑娘，心里叹了口气。 别招惹哥，没结果。 何雨天看着眼前这个眼神炙热，几乎要把“我喜欢你”刻在脑门上的秦京茹，心里也无奈。 这姑娘，读书读傻了？还是被他小时候那点小恩情糊住了心眼子？ 他还以为三年了，都把他忘记了。 他放下手里的扳手，没接她这个想进轧钢厂的话茬，反而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京茹，你这身打扮……”何雨天皱了皱眉，语气带着点嫌弃， “在中专学校里也这么穿？蓝布裙，麻花辫，村头翠花有啥区别？白瞎你这张脸和读过的书了。” 秦京茹被他说得一懵，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裙子，脸颊红了，有些手足无措： “我……我没钱买新衣服……这裙子还是我嫂子改的……” 何雨天皱眉：“学校发的助学金呢？” 要知道，中专生每个月都有8-18块的助学金，秦京茹怎么会这么寒酸呢？ 秦京茹扭捏着不讲话，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存起来要当嫁妆嫁给他吧。 小时候，他们都睡过了，她就认定何雨天了。 也是他那么优秀，才让她有读书的动力，好让自己能配上他。 那位千金大小姐娄晓娥跑了，她竞争对手又少了一位。 现在只有于海棠了。 她可听说了，那个于海棠老是在工厂找天哥维修东西，来接近他。 可恶。 “人靠衣装马靠鞍。” 何雨天转身走进屋里，不多时，拿了一套衣服出来。 是他之前逛信托商店时，顺手买的“洋货”。 一件收腰的米白色的确良短袖衬衫，一条藏蓝色直筒裤， 微微带点喇叭裤的雏形，但不过分， 甚至还有一双黑色小皮鞋。 “去里屋换上。”何雨天把衣服塞她手里，不由分说， “让你看看，什么叫新时代知识女性该有的样儿。” 第70章 渣男的自我修养 秦京茹抱着那堆，质地明显好太多的衣服，晕乎乎被何雨天推进里屋。 等她再扭扭捏捏地走出来时，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收腰衬衫勾勒出，少女刚长成的窈窕曲线，笔挺的裤子显得腿又直又长， 小皮鞋一穿，身高都拔高了几分。 麻花辫暂时没动，但就这一身， 已经把她从土气村姑，瞬间提升到了时髦城市女青年水准。 再加上她中专毕业自带的那点书卷气，竟真有几分夺目。 何雨天都看呆了，连连称赞： “哎呀！京茹这么一打扮，可真俊！长得跟刘圆媛一样？” 其实四合院这几个女角色，稍微打扮起来都不差。 特别是刘圆媛，年纪上去了，颜值跟狂飙中的大嫂都有的一拼。 年轻的时候，他还是喜欢《A计划》古慈那个形象， 把麻花辫，结成一条长辫子，改一下刘海就差不多了。 秦京茹立马警惕起来：“刘圆媛是谁？” 糟糕，一时说嘴瓢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戏子，别说她了，快来看看你自己。” 何雨天把她推到镜子面前，“留一条长辫子就更完美了。” 秦京茹看着镜子里几乎认不出的自己，脸烧得厉害，心里小鹿乱撞，偷偷拿眼去瞟何雨天。 天哥……他是喜欢这样的吗？ 何雨天抱着胳膊，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点了点头： “嗯，这才像点样子。记住这感觉，以后就这么穿，自信点。” “你是中专生，有文化有技术，不比城里任何姑娘差，别总一副怯生生受气包的样子。” 他这话，半是点拨，半是铺垫。 果然，秦京茹眼睛更亮了：“天哥，那我工作的事……” 何雨天叹了口气，脸上的玩世不恭收敛了起来，眼神变得异常认真， 甚至带着点罕见的……坦诚？ “京茹，你听我说。”他打断她， “你是个好姑娘，真的。长得不赖，现在也挺会打扮，还有文化。” “将来找个踏实本分，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挺好。” 他顿了顿，指了指自己： “但我，不是那种人。我这个人，没长性，贪玩，喜欢自由，受不了拘束。” “今天可能觉得这个好看，明天可能又觉得那个有意思。” “让我一辈子就守着一个女人，踏踏实实过日子？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他看着秦京茹瞬间变得苍白的脸，继续往下捅刀子： “爱上我这样的人，没结果。只会耽误你，害了你。” “所以，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了，不值得。找个好人，嫁了。这才是正道。” 这番渣男宣言，何雨天说得真心实意。 他是真可怜这姑娘原剧里的悲剧，也是真不想惹这情债。 空间里那么多财宝，他又有异能。 美女多的是， 等到合适时机，他往港岛跑一趟。 看看他以前那些梦中情人，有没有需要他帮助的。 毕竟港岛那边还没回归之前，挺乱的。 拍电影的都是黑社会。 林清霞、胡慧忠、关芝琳、张清、陈虹、周慧岷、吴茜莲、叶荃真、袁洁盈、万绮汶、李嘉昕、陈宝涟…… 这些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哎呀，她们听说都各有各的困难， 何雨天觉得自己是一个伟光正的人， 岂能袖手旁观？！ 他玩心重，但底线还是有的， 这么多选择， 他不想祸害这种一根筋认死理的秦京茹。 秦京茹愣在原地，脸上的红晕褪得干干净净， 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 她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懂了但拒绝接受，使劲摇着头： “不……不是的……天哥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对我好，给我吃的，教我认字。” “以前……现在……现在都还给我买新衣服，你心里是有我的……” 得，白说了。 这丫头自动过滤了所有负面信息，只接收她愿意相信的。 何雨天揉了揉眉心，有点无力： “我给你东西，帮你，是因为看你不容易，没别的意思。” “这衣服也算送你毕业的礼物，就当是哥哥送给妹妹这种。” “工作的事，我会帮你问问李副厂长，轧钢厂应该缺你这种中专学历的技术员或者文书。” “但是京茹，感情的事，强求不来。你……好好想想吧。” 他没把话说死，但也把话说清楚了。 秦京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她死死盯着何雨天，“我……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好的！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那样的人！” 说完，抓起自己那个旧帆布包，转身就跑出了亭院，穿着新衣服就跑了。 何雨天看着她背影，叹了口气。 造孽啊。 早知道不用念力把自己整得这么帅了。 他还是去找了李怀德。 李怀德正愁怎么进一步拉拢，这位超八级工王牌， 一听何雨天开口塞个中专生进来，还是个漂亮小姑娘，二话没说就批了条子。 秦京茹顺利分配进了轧钢厂技术科，当了名技术资料员， 工作清闲又体面，正好适配她的学历。 消息传开，院里又议论了一阵。 都说何雨天能耐大，对乡下嫂子的堂妹都这么照顾。 只有何雨天自己知道，这纯粹是甩不脱的麻烦。 秦京茹进了厂，更是展开了全方位的贴心攻势。 每天雷打不动给何雨天带早餐， 可，何雨天基本在亭院里，自己吃更好。 帮他整理工具柜，洗工作服，没事就往维修车间跑， 请教技术问题，那双眼睛里的情意，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何雨天对她倒也不冷淡，该说说该笑笑，偶尔指点她几句工作上怎么开展， 但一旦话题往私人感情上偏，他立刻就能把天聊死，或者干脆溜号去什刹海钓鱼。 更让何雨天头大的是，厂宣传科的广播员于海棠，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开始往他身边凑。 于海棠和秦京茹是两种风格。 秦京茹是带着土味执着和怯生生讨好，于海棠则是大胆泼辣，自信飞扬。 她看上何雨天，一是因为他技术牛、地位高、长得也不赖。 二是因为她慕强，觉得只有何雨天这种厂里的风云人物才配得上她这朵厂花。 三嘛……大概也有点跟秦京茹别苗头的意思。 于是，何雨天身边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秦京茹刚红着脸送来洗干净的毛巾， 于海棠就能踩着锃亮的小皮鞋，拿着稿子过来“请教何工关于技术革新的看法”， 声音嗲得能拧出水，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 原剧中她也没这个技能啊。 第71章 一纸婚书 车间里的工友们，看二女追一夫的戏码，看得津津有味。 易中海之流更是暗中冷笑，等着看何雨天怎么翻车。 敢耍流氓，他就敢写举报信。 何雨天呢？他倒是很光棍。 既然甩不脱，那就……渣得明明白白？ 他对秦京茹和于海棠，秉持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不承诺”的“四不”原则。 好吧，不负责他好像做不到，没办法，钱太多了。 秦京茹送的东西，能收就收，收了就回赠等价甚至更贵的。 绝不让对方觉得有希望。 于海棠来请教问题，他就公事公办，聊技术可以，聊风花雪月也行。 她敢摸他，他也敢摸她。 让他主动？ 对不起，机器响声太大，他得去看看。 他甚至在一次只有三个人的场合，被俩姑娘堵在车间角落，非常坦诚再次重申： “我，何雨天，不是良配。我就喜欢现在这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自由劲儿。” “你们都是好姑娘，值得更好的，别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可这话听在已经上头的秦京茹，和胜负欲爆棚的于海棠耳朵里，基本等于放屁。 秦京茹想的是：天哥一定是被那个于海棠迷惑了！ 我要更加对他好！让他看到我的真心！ 于海棠想的是：哼，欲擒故纵？男人嘛，都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惦记！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秦京茹那个土包子凭什么跟我争？ 但她们潜意识都有一个共同认知：可能，也许，大概何雨天是一位深情的人。 他，还没忘记娄晓娥。 她们更对何雨天欲罢不能了。 局面就这么僵持着。 何雨天这个负责任的渣男，一边享受着年轻姑娘们带来的养眼，和偶尔的小殷勤， 一边头疼怎么把这俩祖宗送走。 他倒是想真渣一下，可底线和懒劲又让他提不起兴致，毕竟麻烦后续太多。 不像后世，都差不多明码标价了。 快二十岁的何雨天，技术上是轧钢厂毋庸置疑的王牌， 生活上却陷入了某种诡异的桃花劫，而且这劫，看起来还遥遥无期。 秦京茹觉得自己，进了一个甜蜜又痛苦的漩涡。 每天能看到何雨天，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甚至能借着工作由头靠近他，这让她心里像揣了两只小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可何雨天那若即若离的态度，那双看似带笑，实则疏离的眼睛， 还有那个广播员于海棠像块甩不脱的牛皮糖，又让她心里堵得慌，酸得冒泡。 尤其是最近，于海棠越发大胆，有时竟敢当着她的面， 假借递稿子的机会，用手指去碰何雨天的手背。 而何雨天……他竟然没躲开！还对着于海棠笑了笑。 挤眉弄眼的，可恶！ 秦京茹看在眼里，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回到耳房，她坐在床沿，看着身上这套何雨天送的衣服， 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 她不懂，自己哪里不好？ 长得不比于海棠差，现在也会打扮了，还是中专生，有正经工作。 为什么天哥就是不肯接受她？ 难道真像他说的，他是个渣男？ 可他对工作那么认真负责，对家人那么好，怎么会是坏人呢？ 一定是于海棠！一定是她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缠着天哥！ 秦京茹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没辙。 她在这四九城，唯一能说点心里话的，也就是堂姐秦淮茹了。 第二天，秦京茹揣着两个肉包子，找秦淮茹。 秦淮茹刚在厨房忙完一轮，正擦着手休息，见秦京茹眼睛红红肿肿的进来，心里就猜到了七八分。 她接过包子，拉着秦京茹到角落坐下：“咋了？又为小天的事掉金豆子了？” “姐……”秦京茹一开口，声音就带点颤音， “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那个于海棠，她……她越来越过分了！天哥他……他好像也不讨厌她……我……” 她语无伦次，不知道怎么说出满腹委屈。 秦淮茹叹了口气，咬了口包子，嚼了半天才说： “京茹啊，不是姐说你。小天那孩子，心思深，跟一般人想的不一样。” “他要是对你没那意思，你就算把心掏出来给他，他也未必会多看一眼。” “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你不懂吗？” “可是姐！我不甘心啊！”秦京茹抓住秦淮茹胳膊， “我从小就认定他了！我努力读书，努力变好，都是为了能配得上他！现在眼看……” “眼看就要被那个于海棠抢走了！姐，你帮我想想办法，求你了！” 就在这时，哼着小曲的何雨柱，端着个大茶缸子晃悠过来。 他听见俩人的对话，嘿嘿一乐，插嘴道： “哟，京茹妹子，还为那臭小子伤心呢？要我说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小子就是个没开窍的榆木疙瘩，要不就是心野得很，压根没想定下来。” “你瞅瞅他身边，围着的姑娘不少吧？他给过谁准话没有？没有吧！” 秦淮茹瞪了丈夫一眼：“去去去，炒你的菜去，别在这儿添乱！” 何雨柱却不走，反而凑近了点，小声说道， “嘿，我这可不是添乱，我这是在给京茹妹子指点迷津呢！” 他灌了一大口茶水，抹了把嘴，看着秦京茹那梨花带雨的脸，嘿嘿笑道： “京茹妹子，我问你，你跟于海棠那丫头，争来争去，争的是个啥？是小天对谁笑得多？还是给谁带了好吃的？” 秦京茹愣愣点点头。 “糊涂！”何雨柱一拍大腿，“那都是虚的！屁用没有！” 他左右瞅了瞅，声音压得更低： “我告诉你，这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关键的是啥？是那张纸！对，就是结婚证！” “任她于海棠再怎么献殷勤，再怎么抛媚眼，只要这结婚证上写的，是你秦京茹的名字，那她就是白忙活！” “法律承认的是你！以后分房子、落户口、生孩子上户口，那都得看这张纸！她于海棠算老几？” 何雨柱说得唾沫横飞：“雨水为啥在婆家腰杆硬？” “还不是我兄弟小天有本事，让她风风光光嫁过去，名正言顺！” “这结婚证啊，就是尚方宝剑！你们现在争这些吃醋斗气，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不上台面！得争那个本本！那才是实的！” 他最后总结，得意道： “记住了，妹子，结婚证，只能领一个！谁先拿到手，谁就是赢家！其他的，都是扯淡！” 说完，他端着茶缸子，哼着不着调小曲，晃悠到灶台那边去了。 第72章 秦京茹得尝所愿 何雨柱这番话，让秦京茹眼中一亮，脑子里混沌迷雾，一下子都消散了许多。 对啊！ 结婚证！ 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整天纠结于雨天哥对她笑没笑，对于海棠有没有好感， 这些情绪上的小打小闹，根本伤不到筋骨！ 于海棠再怎么能缠人，只要那张具有法律效力的纸在自己手里，她就永远输了。 秦京茹之前的迷茫和委屈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 一种豁然开朗的坚定和……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 “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秦京茹直直站起来，“姐夫说得对！我得争那个本本！” 秦淮茹看着堂妹瞬间转变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何雨柱那浑话听着是那么个理儿，可感情的事，哪是光靠一张纸就能绑住的？ 更何况，何雨天是那种能被一张纸束缚住的人吗？ 她张了张嘴，再劝道：“京茹，你别听你姐夫瞎咧咧，这事它……” “姐，你别劝我了！”秦京茹打断她，语气异常坚决， “我知道最坏的后果是什么。但我不怕！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得去试试！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甘心！” 她紧紧攥着拳头。 “可是……你怎么让他答应啊？”秦淮茹还是担心。 秦京茹咬了咬嘴唇，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羞涩，有挣扎， “我……我总有办法的！只要……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他……他那么负责任的人，肯定会认的！” 这话一出，秦淮茹脸色都变了：“京茹！你可别犯傻！那种事……” “姐！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秦京茹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 秦淮茹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要出大事。 她气得直跺脚，回头就找何雨柱算账： “都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京茹要是真做出什么傻事，你要我怎么跟京茹父母交代！” 何雨柱正颠勺呢，闻言满不在乎地嘿嘿一笑： “交代啥？我这是帮她认清现实！再说了，万一真成了，那不皆大欢喜？”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雨水嫁出去了，京茹这妹子也不错，要是真能跟了小天，亲上加亲，多好！” “好你个傻柱！你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秦淮茹气得拿起旁边擀面杖就揍他。 车间里，何雨天正用念力感知着，一台冲床内部齿轮啮合情况， 忽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总觉得好像被什么麻烦的东西给盯上了， 比于海棠那嗲声嗲气，还要让他头皮发麻。 何雨天二十岁生日这天，本想叫上十几个心仪女明星， 来亭院拍一些，需要18岁陪同观看的片子， 或者叫上一公司嫩模，开着豪华游艇出海钓鱼， 可，目前条件不允许，只能窝在亭院煮碗长寿面单过。 这时候可不流行搞这些，形式享乐主义。 所以，基本上不会有人记起他生日。 可傍晚刚下班，秦京茹就拎着个布包来了。 帆布包里装着两碟小菜，还有个粗瓷坛子， “托人从老家捎的米酒，度数低，就当陪你庆生。” 她可算好日子，今天过后，何雨天就够年龄和她扯证了。 亭院里石榴树树影晃着，带着淡淡果香。 秦京茹把菜摆到圆石桌上，倒酒时，手轻颤： “天哥，你技术好又照顾我，我也没别的能谢你，这酒你可得喝几杯。” 何雨天看她眼尾泛红，心下嘀咕，这妹子，算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给他过生日的人了。 他接了酒杯。 米酒入口甜润，没什么冲劲，何雨天起初没在意，小小米酒跟喝啤酒差不多。 秦京茹却一杯接一杯劝酒，不喝还上手，眼神直勾勾盯着他酒杯，生怕他少喝一口。 等何雨天觉得飘飘欲仙，眼前人影晃了晃时，才后知后觉。 这米酒看着温和，后劲竟这么足。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人扶他上床，帮他脱鞋，脱…… 再醒时，天已蒙蒙亮，何雨天是被颈间发丝痒醒的。 睁眼就见身边躺着一位美人，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遮住一半的奶白雪子。 帐子是熟悉的月白色，身上的工装却不知道去了哪。 而身侧美人，秦京茹蜷缩着，头发散在枕头上，脸上还带着未褪红晕。 她眼睛睁得大大，见他醒了，立刻攥着被角：“天哥，昨晚……我们都这样了，你得对我负责。” 什么这样那样的？ 他喝断片了。 何雨天揉着脑袋努力回想， 昨晚记忆停留在圆石桌上的空酒坛，后面的事他应该没什么动作吧。 都喝成那样了，他不可能主动。 他皱着眉坐起身，余光扫过床尾叠着的衣物， 两人的衣服分得整齐，再摸自己的两腰子，除了宿醉的疼，没有被清库存的感觉。 “我昨晚喝断片了，什么都没做。”他语气肯定。 秦京茹眼圈一红：“怎么没做？我都把衣服脱了，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了！你不能不认！” 这话让何雨天愣了愣，再看秦京茹那又羞又急的模样，忽然反应过来， 这妞怕是根本不懂，只以为脱光了睡一起，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饭”。 他又气又笑：“京茹，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醉了，不能主动，你又不会主动。” “所以，咱还是清清白白的。” 说完还瞟了一眼，是挺白的，形态也好，他立马就起了反应。 这该死的钢筋年纪，真是翻个身，都能把床板捅个窟窿。 秦京茹哪里肯信，只当他是想推脱，咬着唇不肯让： “就是你忘了！反正我不管，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何雨天看着她这轴劲，这能忍？ 他咽了一口唾沫，只感口干舌燥，索性掀开被子把两人盖住。 “行，那咱就弄清楚，真正有什么是什么样子的……” 秦京茹被他那大胆的动作，闹得满脸通红，她喘着气问，“你……你干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 …… 后面的事，秦京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头，紧紧包着…… 不过秦京茹这回算是彻底弄清了真相，原来小时候，爸爸打妈妈是这么一回事。 风雨过后，疼是真的疼，但相比快乐，只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等一切恢复平静，秦京茹把脸埋他胸膛上，声音闷闷的： “我……我就是想让你负责……” 第73章 渣男渣语 何雨天看着她这模样，揉了揉眉心，拿出烟却没点： “行了，别耷拉着脑袋了。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饭，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挑个日子，陪你去领证，嗯……明天就是好日子。” 秦京茹猛抬头，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直到看见何雨天点头，眼泪才啪嗒掉下来，这次却是喜的，刚才是痛的。 被打一顿，一切都好起来了。 她拿起火给他点上烟，“我又好了，你还来不来？” 何雨天立马丢掉了手里的香烟，用行动说话。 这次……他用上了念力。 秦京茹整个人都散架了，腿软的不行，只能请一天假。 她请教过来人秦淮茹。 秦淮茹告诉她，男人那事儿得不到满足，他就会一天到晚一根筋的想着那事儿。 然后传授了一些不传之秘给她。 秦京茹当晚就学以致用，只要能让自己男人开心，她啥事都愿意做。 结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充满骨感。 嘴麻喉咙痛，双手都练出了肌肉，也没能让何雨天满意。 要不是现在新社会不允许，她都要给自家男人找小妾了。 何雨天和秦京茹一起请了七天假。 扯了证就去度蜜月。 第八天来上班时，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别扭，脸上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水润。 她依旧会给何雨天带地道美食，依旧会去维修车间， 但眼神里的急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宣示主权的温柔。 偶尔碰到于海棠，她甚至会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个胜利意味的笑容。 这变化，敏感如于海棠，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于海棠心里那根弦，绷紧了。 她看着秦京茹那副小人得意姿态，看着何雨天虽然依旧懒散，但对秦京茹偶尔流露出的那点不同寻常的纵容。 一股不甘和怒火在她胸口燃烧。 她于海棠，厂宣传科的台柱子，多少青年才俊围着她转，她都没放在眼里。 怎么就输给了一个乡下来的，靠何雨天关系才进厂的土丫头？凭什么？！ 这天下午，广播稿播送间隙，于海棠看到何雨天一个人晃悠着朝废料仓库那边走，知道他又是在躲懒。 她咬了咬唇，心一横，跟了上去。 废料仓库角落堆着些淘汰下来的旧机器零件，空气里全是铁锈味，光线昏暗，平时很少有人来。 “何雨天！”于海棠声音在空旷仓库里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 何雨天正靠在一个旧齿轮箱上，闻声懒洋洋开口： “于广播员？有事？我这可没什么技术问题需要你采访。” 都不叫她海棠了？ 于海棠快步走到他面前，胸脯因为激动微微起伏，死死盯着他： “何雨天！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秦京茹？！” 何雨天挑了挑眉，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论长相，我不比她差！论工作，我是正经的广播员，不比她那个资料员强？” “论文化，我也是中专毕业！论性格……我哪里不如她那个闷葫芦？” 于海棠越说越激动，声音微颤， “为什么是她？我输在哪了？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何雨天看着她这副不甘心模样，叹了口气，站直了身子。 仓库昏暗的光线落在他脸上，看不清具体表情。 “你没输。”他说。 于海棠一愣：“什么？” “我说，你没输给秦京茹。”何雨天重复了一遍，“至少，在我这里，你没输。” 于海棠更糊涂了，也更生气了：“你没输？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们……” 她说不下去了，她可听说了，证都扯了。 那种被一张结婚证排除在外的感觉，让她难受得想哭。 “因为她比你先想通了一件事，或者说，她愿意接受一个条件。” 何雨天往前走了半步，靠近了些，小声音说道，“她同意，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于海棠抬头，难以置信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 她心砰砰狂跳起来，一个荒谬念头不受控制冒了出来。 “字面意思。”何雨天看着她， “除了一张结婚证，她有的，你也可以有，甚至……可以更多。”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于海棠微张的红唇，渣男渣语： “我能给她的，同样能给你。你的日子不会比任何人差，只会比这厂里，这城里绝大部分人都好，好得多。” 他轻轻笑了一下，带着点玩世不恭，底气十足说： “不瞒你说，我这辈子应该不会缺女人了，之前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女人。”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是渣男，没有什么野心，只剩下这点小追求。” 这番话，冲击着她的认知和底线。 她设想过何雨天会敷衍她，会拒绝她，甚至会用更难听的话羞辱她， 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一种……赤裸裸的邀请？ 震惊过后，一股被侮辱感觉窜上脑袋。 “凭什么？” 他把她于海棠当什么了？可以豢养的金丝雀？ 何雨天认真道：“凭你愿意，凭这个历史书上所著，大多女性，愿意嫁给大户人家当妾室，也不愿嫁给穷苦人家当正妻。” 于海棠摇头，“那只是一般人……”随即她又问：“你怎么说服秦京茹的？” “她怎么能容忍你跟别的女人那个啥，而她就专心一意对你？她不觉得恶心吗？” 这个时候除了讽刺，她还真带点好奇心。 何雨天一笑，随即像跟她讨论一个课题一样的语气，问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 “我们俩是夫妻，咱们家的钥匙，可以打开别人家的门，你介意吗？” “是不是觉得占了便宜？” “反过来，如果别人家的钥匙能打开咱们家的门，你会怎么样？” “是不是觉得亏了？” 于海棠一懵，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 还是黄花大闺女，虽然她姐于莉跟她讲了一些， 毕竟没实际上过战场，有点难以理解何雨天这些暗喻。 见她不懂，何雨天又说：“或者我换一个比较恶心的比喻。” “你向别人嘴里吐痰，和别人向你嘴里吐痰，都恶心，但你更接受哪一种？” 第74章 魂与身合 这个比喻就很直白了，毕竟于海棠也是见过别人亲嘴的。 过了好半晌，她吸了一口气，避开这些令她面红耳赤的话题，反问道： “现在是一夫一妻制，你就不怕吗？” 何雨天看着她认真道：“彼此双方你情我愿，我又不当官，又不重婚，怕什么？” “这个事情在大部分人的观念里，它只是不道德，但它并不违法。” “道德，什么是道德？在我眼里，两个彼此有好感的人，不能在一起，才不道德。” 在后世，普遍的现象是。 一个美丽女人，爱着一个玩很多女人的男人。 却又玩着，很多爱她的男人。 何雨天上辈子没有钱，也在当前者。 这辈子有钱有颜，有异能，他更要把爱，分享给更多需要爱的女人。 还是那句话，好女人不辜负，坏女人不错过。 你情我愿，玩的开心就行。 做人嘛，最重要是开心。 她抬起头，看着何雨天，一脸不服气：“那生了小孩呢？小孩怎么办？” 何雨天伸出两根手指：“生一个我给两千块育儿费，你也可以选择和我一起生活。” “钱照给，长大了，可以安排工作，结婚了可以安排房子。” “如果孩子多了，我会考虑再找一个优秀的教师，自办一个私塾也不是不可能。” “你……你还要找，”于海棠都快要给他气笑了，“你有这么多钱吗？” 何雨天耸耸肩，小熊摊掌， “我很小时候就开始挣钱了，维修赚的钱，加上打猎挣的钱，学校和做项目的奖金……”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现在有大两万块钱，养八九个孩子问题不大。” 这么多？ 不过她也听姐姐于莉的公公算过，光何雨天维修费， 以他的维修速度，这么多年下来，16000块只是保底。 只是听他亲口承认，还是吓了她一跳。 于海棠沉默了好一会，而后下巴慢慢扬了起来，恢复了平时那高傲模样。 “何雨天！”她一字一顿说，“我于海棠，是要堂堂正正嫁人，要光明正大站在太阳底下的！” “我更不会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哪怕……哪怕你真的有座金山银山！” 你看人真准，他还真有金山银山。 于海棠说完这话，何雨天已经知道她选择了。 他尊重她的选择，并祝福她幸福。 于海棠听到祝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死死咬着嘴唇，转身就走。 脚步有些踉跄，却倔强没有回头。 何雨天看着她背影，消失在仓库门口的光亮里，只是轻轻“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可惜了，四合院集邮又少一枚。 于海棠被称为厂花，真人还是很漂亮的，颜值不止于电视剧那个演员。 重新靠回那个旧齿轮箱上，闭上了眼睛，刚才只是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现在凝练完整魂身才是头等大事。 魂身此刻已经有了下半身，除了双脚和脑袋，该有的都有了，包括男人标志性的部位。 魂与身合体的滋味，他在秦京茹身上体验过了。 不吹牛逼，讲一句话，只要过程中可以进食， 日御三千玄女不在话下。 当身体部位拥有自我意识，变的可控，就是这么神奇，并蛮不讲理。 何雨天也更期待，完整的魂身与身体合体，不知道会有什么惊喜等着他。 雨天亭院两棵石榴树，最后一颗果子都已经熟透。 何雨天骑着自行车，被秦京茹搂着狗公腰，上班。 晃荡了一圈后，叼着根烟，享受着午休后清闲。 维修车间那摊子事，对他来说早已是游刃有余。 李灵、陈实把他八级工的名头撑得稳稳当当， 连易中海现在见了他，都绕道走。 广播里，于海棠清亮悦耳的声音， 正在播送着一篇关于“工人阶级团结一心，大干快上抓生产”的稿子， 字正腔圆，充满了昂扬的朝气。 何雨天听着，嘴角撇了撇，这女人，倒是敬业。 正想着，就见宣传科的小王干事风风火火跑过来，脸上带着八卦特有的兴奋劲： “何工！何工！听说了吗？大新闻！” 何雨天懒洋洋抬了抬眼皮：“啥新闻能让你小子跑这么快？厂里发猪肉了？” “比发猪肉劲爆多了！”小王干事凑近了些，小小声，神秘兮兮说， “于海棠！咱厂花，广播室那朵最高傲的花儿，要结婚了！” 何雨天挑挑眉，并不意外。 于海棠年纪不小，早该结婚了。 只是她心高气傲，能被她看上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哦？哪家的公子哥这么有本事，摘了咱们这朵厂花？” “杨为民！区革委会杨副主任家的公子！咱杨厂长侄子！”小王干事语气夸张， “听说场面可大了！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一样不少！接亲用的是上海牌小轿车！” “婚纱都是从友谊商店弄来的进口货！啧啧，真是风光大嫁啊！多少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年头还这么高调？难怪后来被李怀德打倒，被整去了扫大街。 不对！ 杨为民？ 何雨天脸上的慵懒瞬间凝固，烟差点从嘴角掉下来。 他站直了身体，盯着小王干事：“你说谁？杨为民？哪个杨为民？” 小王干事被他反应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 “就……就是区里那个杨副主任的儿子啊……好像……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他也是咱轧钢厂杨厂长的大侄子，何工，你……认识？” 何雨天没有回答，脑子里全是九年前的回忆。 杨为民！ 这个名字，他想起来了！ 九年前，那个企图废掉自己，结果反被他用念力废掉子孙根的人生赢家。 那天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第一次杀人。 杨为民这名字他还真没放心上。 他当时年纪小，但下手干脆利落， 确保那玩意儿就算华佗再世也接不回去。 还在空间垃圾区躺着呢，怎么接？ 事后，杨家大肆寻找凶手，却因为何雨天念力作案，无迹可寻。 不说做得干净利落，就说这个年代侦查手段，也只能不了了之。 这个时候的警察跟医生，有些地方是共通的。 有时，去治愈（破案）。 常常，去帮助。 总是，去安慰。 第75章 于海棠崩溃之后 这么多年过去，他几乎都快忘了这号人的存在。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又冒了出来， 还摇身一变成了区革委会副主任的公子，更要娶于海棠？！ 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娶如花似玉的于海棠？ 这他妈不是把鲜花插在……连化肥都不是的虚空里吗？ 何雨天托着下巴沉思， 于海棠知不知道杨为民的情况？ 以她那心高气傲的性子，要是知道未来丈夫是个阉人，打死她也不可能嫁。 杨家这是骗婚，而且骗得彻头彻尾。 真是比他这个渣男，还坏上百千万倍。 “何工？何工？你没事吧？”小王干事看着何雨天阴晴不定的脸色，小心问道。 何雨天深吸一口气，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摆摆手： “没事，就是有点意外。行了，忙你的去吧。” 小王干事狐疑看了他两眼，这才嘀嘀咕咕走了。 何雨天站在原地，看着广播站的方向，眉头紧锁。 于海棠虽然拒绝了他的提议，但他对她并无恶感，甚至有点欣赏她的骄傲和直接…… 好吧，他承认，只是见色起意。 但眼看她要跳进这么一个火坑，他心里莫名有点堵。 但他能做什么？ 跑去告诉于海棠，你未婚夫是个太监，九年前被我废的？ 那估计于海棠第一个反应不是感激， 而是觉得他何雨天因爱生恨，恶意造谣，心理变态。 “妈的……”何雨天低声骂了一句，烦躁掐灭了烟头。 这事，难搞。 他还是找于海棠劝了几句，没说实话，只说杨为民不是良配， 果然，不出何雨天所料，被骂了回来。 于海棠还是风风光光地嫁了。 那场婚礼，成了四九城好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羡慕者有之，酸溜溜者更有之。 刘光天还没恋爱就开始失恋，心情不好之下，顶撞了刘海中，挨了好一顿毒打。 而怀着同等心思的阎解放就安静多了，只是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三天。 搞的阎埠贵开心死了，又省下一人三天口粮。 他可不会从儿子交上来的伙食费扣除。 于海棠穿着洁白婚纱，坐在小汽车里，接受着路人注目礼时， 脸上带着得体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她终究还是凭借自己的资本，嫁入高门，走了另一条通往人上人的捷径。 她或许在心里暗暗较劲。 何雨天，你看，没有你，我于海棠照样能活得风光无限。 然而，这风光表象，在新婚之夜就被彻底撕得粉碎。 当醉醺醺的杨为民被搀进洞房，当于海棠忍着羞涩和期待， 却发现丈夫面对她精心准备的红肚兜，和曼妙身体毫无反应， 甚至眼神躲闪，恼羞成怒时，她懵了。 当她厚着脸皮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失败，杨为民也从最初的羞愧逃避，变成后来的暴躁易怒，甚至动手打人。 于海棠终于在一次还手时，一探，发现杨为民永久性丧失生育能力时， 她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欺骗！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欺骗！ 杨家为了掩盖儿子的缺陷，精心策划了这场骗局。 用权势和物质，把她这个厂花，骗进了一个活守寡的牢笼。 骄傲如于海棠，怎么可能忍受这种屈辱？ 她哭，她闹，她砸光了新房里的东西，跑回娘家哭诉。 但面对杨家权势，于家父母除了唉声叹气，劝她忍忍之外，毫无办法。 离婚？在这个年代，谈何容易？ 尤其是对方还是革委会领导的家庭，一句“破坏革命家庭团结”的大帽子扣下来， 就能让她和她的家人万劫不复。 短短一个月，于海棠就像换了一个人。 厂里的广播依旧准时响起，但那个声音里再也听不到以往的清亮朝气， 只剩下一种程序化的，冰冷疲惫。 她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曾经顾盼神飞的眼睛，变得空洞木然。 她想到了离婚，哪怕身败名裂，哪怕工作不保，也要离开这个地狱。 她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向杨为民提出了离婚。 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同归于尽。 杨为民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 他没有暴怒，没有威胁，反而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这个在外人模狗样，依仗父势作威作福的男人，此刻脸上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海棠！不能离！绝对不能离！”杨为民抱着她的腿， “我爸正处在关键时期，不能有任何负面信息！我们一离婚，我的事就瞒不住了！我爸就完了！我们家就完了！” 于海棠起脚踢开他，语气冰冷： “你们家完不完，关我什么事？你们骗我的时候，想过我的死活吗？” “我知道！我们家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杨为民啪啪抽着自己耳光，下手极重， “海棠，求你！只要不离婚，你要我怎么样都行！你要钱？我给你！你要房子？我让我爸想办法！你……你甚至……” 他像是下了极大决心， “你甚至……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只要……只要别闹得人尽皆知。” “给我留点面子，生个孩子……算在我名下就行！我认！我什么都认！” 于海棠彻底惊呆了。 她看着跪在脚下，这个为了保住家庭权势，连男人最基本的尊严和底线都可以抛弃的窝囊废。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荒谬！无耻！令人作呕！ 她推开杨为民，躲在床上哭。 找别的男人？生孩子？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便无法制止。 找谁？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一个身影清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何雨天。 那个曾经对她提出过分要求，被她高傲拒绝的男人。 那个技术超群，从不参与政治活动，连厂领导都要让三分的男人。 那个……似乎拥有无限底气和能量的男人。 如果是他……也……也不是不行？ 屈辱、不甘、绝望、还有一丝扭曲的喜悦，在她心中疯狂交织。 她对着镜子开始打扮起来。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下班时分。 何雨天推着自行车，刚走出轧钢厂大门， 一个身影从旁边树影里走了出来，拦在了他车前。 是于海棠。 她穿着一件呢子大衣，围巾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何雨天。”她轻声叫了一声，就像路边求吃食的猫咪。 何雨天停下脚步，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已然猜到了七八分。 他叹了口气：“于海棠？有事？” 于海棠抬起头，对于他能一眼认出自己，她心里一暖。 “你……你以前说的……那个……还有效吗？” 第76章 美人归来 秋风扫落叶，在他们面前飘过。 何雨天沉默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 于海棠见他不语，咬了咬嘴唇，急迫地上前一步： “杨为民……他……他不行！他是个太监！他们全家合起伙来骗我！” “我不能就这么毁了！我……我……” 她扯下围巾，上面似乎还有未消退的指痕， “你不是想要我吗？我给你！我给你生孩子！他也同意了，他……他想要个孩子传宗接代。” 借种？ 以前在片子里看到的炸裂剧情，出现在他身上了？ 真刺激！ 何雨天激动了。 他多想这种事出现在自己身上，没想到，现在真有这种好事发生在他身上。 不过，当何雨天看着她崩溃的模样，心中的兴奋又弱了几分，反而有些复杂的感慨。 他日因，今日果。 就当为当初的心狠手辣，赎罪吧。 为了赎罪，给他重孩子传宗接代，理所应当，义不容辞。 何雨天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圈， “跟上。” 他丢下两个字，推着自行车，转身朝着东跨院的方向走去。 于海棠看着他背影，愣了一下， 随即慌忙用手背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 这一夜， 何雨天向于海棠跪下了， 跪在后面。 …… …… 雨天亭院的石榴树，早已落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指向冬日天空。 院子里的气氛却，与这萧瑟的天气截然相反，透着一种蓬勃的生机。 秦京茹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她走路时总是不自觉地用手护着， 脸上带着一种骄傲的母性光辉。 她依旧每天给何雨天，带各种搜罗来的吃食，看向他的眼神里，全是依赖。 何雨天也没辜负丈夫这个身份，空间里的好东西，变着法子给她补身体， 养血气不养身，免得她难产。 把她养得气色红润，倒比怀孕前更添了几分丰腴动人。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于海棠竟也几乎同时查出了身孕。 这个消息被她死死捂住，只有何雨天和那个名义上的丈夫杨为民知道。 杨为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既有终于能传宗接代的庆幸，又有头顶草原一片绿的屈辱。 他只能更加夹起尾巴做人，对于海棠几乎百依百顺， 只求她能安安稳稳把孩子生下来，堵住外面的风言风语。 于海棠则彻底沉寂了下去，请了长病假，深居简出， 偶尔在院子里晒太阳，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有每月何雨天，暗中送来的丰厚营养费和片刻温存，才能让她脸上恢复喜悦。 何雨天穿梭于两个孕妇之间， 凭借念力对身体的精微掌控，和空间里取之不尽的资源， 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游刃有余。 他甚至恶趣味地想，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雨露均沾？ 就在这表面平静的当口，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闯入了何雨天的生活。 寒冷深夜，北风呼啸。 东跨院。 何雨天刚在后院温泉池里泡完澡，浑身舒坦，披着浴袍回到正房，准备入睡。 突然，他念力雷达敏锐地捕捉到，院墙外有一个熟悉的生命磁场， 正在迅速靠近，带着一种惊慌失措的频率。 何雨天眼神一凝，瞬间警惕起来。 他悄无声息穿好正装，走到门后，念力透门而出。 门外，站着一个浑身裹在黑色大衣里的身影，帽檐压得极低， 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亮动人的大眼睛——是娄晓娥。 何雨天心中巨震，猛拉开了门。 “晓娥？！你怎么……”他话没问完，娄晓娥就挤了进来，反手迅速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何雨天这才看清她模样。 她瘦了很多，原本圆润的脸颊凹陷下去，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圈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一身风尘仆仆，昂贵大衣下摆，沾满了泥点，鞋子上也全是泥泞， 哪还有半点昔日资本家大小姐的雍容华贵？ 整个人就像是从什么地方逃难出来的一样。 “雨天……雨天……”娄晓娥抬起头，看到何雨天，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声音哽咽颤抖，充满了无助，“我……我是偷偷跑回来的……差点……差点就回不来了……” 何雨天心中一紧，连忙将她扶到堂屋的沙发上坐下， 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又往壁炉里添了几根柴火，让屋子里更暖和些。 他握住她冰凉颤抖的手，沉声道： “别急，晓娥，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娄叔呢？信上说，你们在港岛不是安顿下来了吗？” 娄晓娥捧着热茶，暖意似乎稍微驱散了一些寒意，但眼中的恐惧丝毫未减。 她断断续续讲述起来。 原来，娄家举家迁往港岛后，凭借带过去的资本和娄振华的精明手腕， 很快站稳了脚跟，生意也逐步有了起色。 然而，港岛鱼龙混杂，帮派势力盘根错节。 一个号称义安社的本地字头，看中了娄家迅速积累的财富和娄晓娥美貌。 其坐馆老大绰号疯狗雄，是个心狠手辣，贪得无厌的角色， 直接放话要娶娄晓娥做四姨太，实则就是想吞并娄家产业。 娄振华自然不肯将女儿推入火坑，更不愿家业被黑社会夺走，多次委婉拒绝。 疯狗雄恼羞成怒，开始用各种下作手段打压娄家的生意， 砸店铺、骚扰员工、甚至派人暗中威胁娄家人的安全。 最近更是变本加厉，放出风声，限期七天，如果娄家再不识相，就要让娄家鸡犬不留。 “我爸……我爸让我先躲起来……他还在周旋……但那个疯狗雄根本不讲道理！” 娄晓娥泣不成声，“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雨天，我在港岛谁也不认识。” “天天做噩梦……我不知道还能找谁……我只能……只能冒险回来找你……”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看着何雨天： “我……我这次回来，见一下你，就回去帮我爸共同面对难关！” “就算死，我也要和我爸死在一起！死之前……我……我……” 她脸突然泛起一丝红晕，声若蚊音， “我不能把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留给那个恶心的疯狗雄！雨天……你要了我吧！” “就现在！让我真正做一回女人，我要你成为我第一个男人，然后……我就算立刻去死，也值了！” 说着，她双手开始颤抖去解自己大衣的扣子，露出里面单薄毛衣，和优美的脖颈线条。 何雨天一把按住她手，看着眼前这个被逼到绝境，不惜用最珍贵的东西来做告别的女人。 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疯狗雄？义安社？ 能不死吗？ 真是活腻歪了！ 第77章 去港采购 “别做傻事！”何雨天沉声道： “有我在，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港岛黑社会是吧？放心，他们嚣张不了多久！” “给我一天时间，我做好安排就跟你一起回港岛，你回去那条线还能用吧？” 娄晓娥点头，随即又摇头，“是能偷偷回去，有人接应，但你不能去，危险。” 何雨天冷笑：“晓娥，这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危险的人了。” 他眼中寒光一闪，杀意涌动。 对于能御风飞行，念力杀敌于无形的他来说，问题从来都是来自于自身道德底线。 不过要偷偷去港岛，还需要谋划一个万全之策。 既能永绝后患，又不暴露自己。 娄晓娥在神奇的温泉池洗完澡后，背着一条毛巾就钻进了他被窝。 “秦京茹怎么不住这边？” 何雨天知道她，一直有派人打探他的状况，她这样问也不奇怪。 “这边没有炕，她又怀孕了，住四合院那边呢。” 她立马抱紧何雨天，“是挺冷的，你也抱紧一点我。” “好，我们就这样抱着睡觉。” “咦？！你这里面怎么真空装。” “不是……” “娄晓娥，你手干嘛呢。” “停，别扯我裤子啊……” “嘶——！” …… 一大早，初尝禁果的娄晓娥又缠着何雨天做晨运。 半小时后，娄晓娥又被杀的丢盔弃甲，躺在他胸膛上画圈圈。 “难怪你要把于海棠都收了，这种事，你真能控制啊。” 何雨天挑挑眉，“怎么，吃醋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你别忘了，我是什么出身，据我所知我妈是我爸的三姨太。” “我妈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爸有多少房姨太太呢，不也过得很好。” “优秀的男人就应该多娶几房姨太太，把优秀的基因传承下去。” 她说这话，让何雨天一愣。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的后代会不会有异能？ 如果有，觉醒条件是什么？又是什么异能？ 他拍了拍娄晓娥的手：“晓娥，你先在这里休息，等我回来，我先去厂里请个假，安排好一切后，我们就去港岛。” 何雨骑着自行车，刚进厂，思索着如何远程处理掉那个疯狗雄时， 厂里高音喇叭突然响了起来。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 “请各车间主任、技术骨干立刻到厂部会议室集合！” “重复，请各车间主任、技术骨干立刻到厂部会议室集合！” 何雨天眉头一皱，出什么大事了？ 何雨天匆匆赶到厂部会议室。 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气氛凝重。 厂长杨卫国、副厂长李怀德脸色铁青。 易中海、刘海中等技术大拿也都在场，个个眉头紧锁。 “人都到齐了？好！”杨厂长声音焦急， “长话短说！一分钟前，三车间那台核心的1700mm热轧机，主轧辊在运行中突然崩裂报废！彻底完了！” 会议室里顿时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主轧辊是热轧机的核心部件，一旦损坏，整条生产线就得停摆。 “更严重的是！”李怀德接过话头， “经过初步核查，这种型号的特种合金轧辊，国内目前没有同型号备件！唯一能生产的鞍钢，生产周期至少需要六个月！” 六个月？！会议室瞬间炸了锅！ “六个月？那咱们厂的生产任务怎么办？” “全厂几千号人等着吃饭呢！” “完蛋了！这下彻底完蛋了！” 这事不算设备事故，早在很早以前，何雨天提醒，这个特种合金轧辊快“寿终正寝”了。 没有备件，他也没办法维修。 杨厂长用力一拍桌子，压住骚动： “安静！我们早就在何工提醒之下，做了一些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现在努力终于有了阶段性结果，刚接到外贸部门的紧急通报，港岛有一家鹰国洋行开设的贸易商行，可能有同规格的进口轧辊库存！” 希望刚燃起，李怀德又泼了一盆冷水： “但是！有两个致命问题！” “第一，对方要求我们必须派专业技术人员现场核验轧辊的精度、材质和内部探伤报告，确认无误才能交易，怕我们讹诈。” “第二，就算买到了，这种大型精密工业部件，如何通过海关合规地运回来？手续极其复杂，时间也拖不起！” 会议室再次陷入死寂。 派人去港岛？在这个敏感年代，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风险极大！就算批下来了，谁去？谁能担此重任？ 既要懂技术，能精准鉴别设备，又要胆大心细，能应对港岛的复杂环境，还要想办法解决运输难题？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 “杨厂长，李厂长，这个任务，我去。”何雨天站了起来。 港岛！轧辊！贸易商行！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他连假都不用请了。 刷！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放在他身上！ 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李怀德更是脱口而出： “何雨天！你疯了？！你知道去港岛意味着什么吗？那地方现在……” “我知道。”何雨天打断他，“正因为风险大，任务重，才更需要有能力的人去。” “我对1700轧辊的结构和精度要求了如指掌，我能确保买回来的不是废铁。至于运输渠道和海关手续……” 他顿了顿：“我自有办法。只要厂里信任我，给我全权处理此事的资格和相关文件。” “我保证，一个月内，将合格的新轧辊顺利运回厂里，恢复生产！” “我可以立军令状！”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何雨天的狂妄和自信惊呆了！ 一个月？搞定核查、采购、以及最棘手的运输？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杨卫国和李怀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绝处逢生的希望。 何雨天的技术他们是绝对信服的，但他哪来的把握搞定港岛那边和运输渠道？ “何工……你……你有多少把握？”杨卫国问。 “十成。”何雨天回答得斩钉截铁。 念力空间里，那堆成山的黄金，和念力，就是他底气。 用钱砸，用超自然力量开道，在港岛那个资本至上的地方，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至于运输？更大的东西他都用念力悄无声息搬过。 李怀德一拍大腿：“好！何工！关键时刻，还得是你！厂里信你！需要什么支持，尽管开口！” “介绍信、外汇额度、授权文件，我亲自给你办！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在一片复杂难言的目光注视下，何雨天接过了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散会后，何雨天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找了李怀德，私下又提了一个要求： 需要一份以“采购特殊工业设备零部件”为名的，尽可能宽松的涉外活动许可和外汇使用授权。 李怀德此刻已是死马当活马医，虽然疑惑，还是一口答应尽力去协调。 何雨天回到东跨院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娄晓娥还蜷缩在沙发上，睡得并不安稳，眼角还挂着泪痕。 何雨天轻轻推醒她，看着她迷茫的眼睛，脸上露出笑容： “晓娥，别怕，收拾一下，准备准备，我带你……杀回港岛。” 第78章 杨卫国、易中海下台 何雨天带着娄晓娥，前脚刚离开四九城， 后脚，蓄谋已久的狂风暴雨便骤然降临。 首先遭殃的是厂长杨卫国。 李怀德对厂长宝座觊觎已久。 此次轧辊危机，本是李怀德扩大权柄，甚至扳倒杨卫国的绝佳机会。 却被何雨天硬生生接下了，这个不可能的任务，暂时稳住了局面。 李怀德岂能甘心？ 他一面全力支持何雨天，另一面，暗地里的小动作却一刻未停。 而自告奋勇的刘海啊和许大茂，成了他的两把尖刀。 何雨天走的第二天，一封由“轧钢厂广大革命职工”署名的举报信， 就悄然摆在了工业局，和革委会主要领导的案头。 这举报信其实就是李怀德授意，刘海中、许大茂等人积极串联炮制。 信中罗列了杨卫国“十大罪状”： 重用有海外关系的资本家（指娄家的旧谊，虽娄家已走，但仍是污点）、 管理保守导致关键设备缺乏备件（将技术储备不足的责任全推给杨卫国）、 破坏抓革命促生产（指未能及时解决轧辊问题，险些造成停产）、 生活作风有问题（捕风捉影，暗示与厂里某些女工不清不楚）…… 桩桩件件，都是足以致命的大帽子。 杨卫国成了“潜伏的帝国主义走狗”。 风暴来得又快又猛。 工业局和革委会联合工作组迅速进驻轧钢厂，调查核实举报信内容。 杨卫国甚至来不及辩解，就被停了职，隔离审查。 几天后，处理结果通报全厂： 杨卫国同志犯有严重错误，不再适合担任红星轧钢厂厂长一职，调至厂职工俱乐部，担任管理员（实则就是扫地、看大门），深刻反省，接受群众监督改造。 宣布决定那天，曾经意气风发的杨厂长，穿着一身旧工装， 拿着扫帚，在职工俱乐部门前的空地上，一下一下扫着落叶。 这一世，可没何雨柱给他偷偷送酒送花生米了。 反倒有， 已成厂革委会狗腿子的刘光天，故意在他面前吐口痰，骂一句“走资派”。 树倒猢狲散。 杨卫国一倒，他在厂里亲属自然也失了势。 他侄子杨为民，第一时间就被清理出了厂宣传科，打发去看仓库。 而杨为民的父亲，那位区革委会的杨副主任， 据说也受到了牵连，被内部批评，权力大不如前。 于海棠得知消息后，直接搬过去和秦京茹住在一起。 两夫妻之间已经名存实亡。 秦京茹虽然清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她早已被何雨天“睡服”，自然无比欢迎于海棠，可以帮她承受部分火力。 厂长宝座空悬，副厂长李怀德临危受命，暂时代理厂长职务，主持全面工作。 他上任后第一把火，就是“拨乱反正”，大力提拔“根正苗红”、“敢于斗争”的“革命积极分子”。 一时间，厂里风气骤变。 刘海中因为举报有功，又因其工人出身，被李怀德提拔为厂革委会小组长， 专门整人，顿时抖了起来，整天背着手在车间里转悠， 看谁不顺眼就扣帽子，开批斗会。 许大茂更是小人得志。 他凭着溜须拍马，上蹿下跳的本事，和在整倒杨卫国过程中，到处散播谣言， 被李怀德安排进了厂革委会，当了个宣传干事，负责文艺宣传和舆情监督。 其实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整天琢磨着拍李怀德的马屁， 顺便给自己捞好处，盯着厂里谁说了不该说的话，随时准备打小报告。 厂里变故，很快波及到了95号四合院。 院里原本维持着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位大爷共同管理的微妙平衡。 易中海凭借八级工的身份隐隐为首。 但如今，刘海中在厂里得了势，腰杆硬了，心思也活络了。 他早就不满易中海压他一头。 许大茂也看易中海不顺眼。 他找到刘海中，又拉上一向精于算计，见风使舵的阎埠贵，三人一拍即合。 于是，在一个全院大会上，刘海中首先发难， 打着“响应厂里革命形势”、“破除封建大家长式管理”的旗号， 质疑易中海，担任一大爷的合法性和先进性。 说白了，易中海要是不让位，就在他房子贴满大字报，窗口门户都贴。 许大茂紧随其后，阴阳怪气地补充，说易中海作为八级钳工， 却对厂里技术革新贡献有限，只顾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缺乏集体主义精神。 总之有了一点小权利，怎么说怎么有理。 阎埠贵则在一旁敲边鼓，算计着： “老易啊，不是我说你，这院里的大事小情，确实不能总由一个人说了算。” “咱们也得讲个民主集中制嘛！你看老刘，现在在厂里也是领导了，经验丰富。” “大茂呢，年轻有为，在革委会工作，消息灵通。” “我呢，好歹也是个文化人，能写会算。” “咱们老中青三结合，共同管理院子，岂不是更好？”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无力辩解，台下的人心早已变了。 许多人家看在刘海中厂里得势，许大茂进了革委会的份上，不敢出声支持他。 何雨柱想帮腔，却被秦淮茹死死拉住，这个时候出头，就是引火烧身。 在刘海中等人的强势主导下，全院表决，通过了废除一大爷大院管理名头。 设立四合院老中青管理小组， 刘海中改称一大爷，阎埠贵改为二大爷，徐大茂为新结合上来的年轻干部。 易中海这个曾经的一大爷，被彻底架空，灰头土脸地摔门回了自家屋子。 中院何家，何雨柱闷头喝着酒，骂骂咧咧： “妈的！什么世道！刘海中那个草包也能当领导？许大茂那孙子也成了人物？易中海这老家伙也是活该！” 秦淮茹叹了口气，忧心忡忡：“这下院里更不太平了。就盼着小天能早点平安回来……” 风雨欲来，这座小小的四合院，已然成了外面那个疯狂时代的一个缩影。 而这一切变故，远在南方的何雨天还暂未知晓。 他正游走在维多利亚港的灯红酒绿之中，用他的方式，解决着另一层面的麻烦。 维多利亚港的海风，疯狂抢何雨天烟抽。 他站在半岛酒店套房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灯火璀璨。 与四九城肃穆压抑不同，这里夜晚充斥着一种病态的繁荣。 娄晓娥洗去风尘，换上一身得体洋装，也开始给自己男人打扮起来。 新衣服还没给他穿上，自己小洋装又双叒叕给撕坏了…… 只好趴在窗户上，咬着红唇，俯看楼下万家灯火，起起伏伏。 第79章 嗜血蚂蚁 娄振华在得知何雨天，竟然以这种方式抵达港岛， 并带来了轧钢厂的全权委托后，震惊之余更是大喜过望。 这简直是绝处逢生。 他还以为能借助这件事回四九城。 “雨天，我已经约了明天上午去拜访那家鹰国洋行的经理，核查轧辊。” 娄振华搓着手，“至于义安社那边……”他脸上露出一丝忧色。 “娄叔，不急。”何雨天转过身，“生意要谈，麻烦也要解决，一劳永逸解决。” 他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明天晚上，不是有个什么慈善晚宴吗？听说港岛有头有脸的人物，包括一些江湖大佬都会出席？” 娄振华一愣：“是……是有这么个晚宴，主办方是港督府，规格很高。我也收到了请柬。你的意思是？” “给我弄一张请柬。”何雨天淡淡道，“带我进去认认人，特别是那位……疯狗雄。” 娄振华看着何雨天那眼神，心中莫名一寒，但更多的是一种激动。 他隐隐感觉到何雨天，恐怕比他想象的更有能力。 第二天上午， 何雨天以轧钢厂特派技术顾问身份，在娄振华的陪同下，见到了那家鹰国洋行的经理。 对方是个傲慢约翰牛，对来自华国订单带着天然轻视。 但当何雨天用流利英语，精准报出轧辊的各项技术参数，公差要求，材质成分， 甚至指出了对方，提供的一份检测报告中，几个不易察觉的瑕疵时， 那个洋经理脸上傲慢，迅速被震惊和恭敬所取代。 交易顺利达成。 何雨天用娄振华临时拆借的外汇支付了定金，约定三天后验货装船。 整个过程专业高效，看得娄振华眼花缭乱，对何雨天评价又上了一个台阶。 下午，娄晓娥拉着何雨天去了她一手创办的“天晓娱乐公司”。 公司规模不大，只签了几个没什么名气的歌手和模特，办公地点在一栋旧唐楼里。 娄晓娥本意是想向何雨天展示一下自己的港岛事业，证明她不是全靠家里的花瓶。 何雨天嘴角抽抽，看着公司里，那些穿着“时髦”年轻男女， 又看了看账本上收入和开销，心中了然。 这年头港岛的娱乐业刚刚起步，混乱且前景不明，娄晓娥能坚持下来已属不易。 他随口指点了几句关于艺人培训，歌曲风格，甚至未来电影投资的模糊方向， 听得娄晓娥和美艳女经纪人两眼放光，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何雨天心思却不全在这上面，他念力早已覆盖了整个公司， 甚至延伸出去，捕捉着街头巷尾关于义安社和疯狗雄的零星信息。 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 何雨天换上一身娄晓娥准备的黑色西装， 身材挺拔，气质冷峻，与白天的技术专家判若两人。 他挽着一身晚礼服，明艳照人的娄晓娥，走进了港督府举办的慈善晚宴会场。 娄晓娥好奇的看向他：“你好像一点都不怯场，无论是刚到港岛，还是现在。” 何雨天嘴角微弯：“看事物的角度不同罢了，大东北的雪山和空气质量，当时可把我震惊的不行。” 他这话，没人能理解。 水晶吊灯，觥筹交错。 这里聚集了港岛政商名流、洋人高官、还有不少面色倨傲，身后跟着马仔的江湖大佬。 何雨天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扫过。 念力感知下，哪些人身上煞气重，哪些人兜里揣着枪，哪些人对他抱有恶意，他一清二楚。 娄振华低声在他耳边指点着： “那个穿白色西装，搂着女明星的，是号码帮的坐馆……” “那边和洋人警司说话的，是和胜和的龙头……” “角落那个独自喝酒的光头，就是义安社的疯狗雄。” 何雨天目光锁定那个光头男。 四十多岁年纪，身材粗壮，脖子上挂着粗金链， 一双眼睛，正色咪咪的打量着场内女宾，偶尔扫过娄晓娥时，更是舔了舔嘴唇。 “就是他啊。” 何雨天嘴角勾起，想起一句歌词：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 他端着酒杯，看似随意地在场内走动，与娄振华引荐的几位商人敷衍寒暄。 念力控制下，一根魂针凭空出现，对准了疯狗雄眉心。 下一刻，又消失不见。 何雨天看了一眼娄晓娥，心想：算了，也不急在一时。 他开始留意对方的信息，关键是活动的位置。 晚宴进行到一半，何雨天便借口不适，带着娄晓娥提前离场。 疯狗雄看着娄晓娥窈窕背影，遗憾咂咂嘴，并未在意那个小白脸。 子夜时分，港岛霓虹依旧，但某些角落的黑暗，却开始吞噬生命。 何雨天将娄晓娥送回娄家半山别墅，跟她说他要出去取点东西。 然后，他便消失在别墅外的山林中。 魂身，现！ 一道无头有腿无脚能量体，悬浮在何雨天身前。 经过这段时间的凝练，魂身愈发凝实。 “不知道今晚过后，港岛以后会不会拍一部，关于我的猛鬼片。” 何雨天念力全开。 半径五公里的感知网络，瞬间覆盖港岛北角、铜锣湾等义安社核心地盘。 下一刻，魂身闪现快速移动，速度快到比猛鬼还像鬼。 义安社总堂口， 一间乌烟瘴气的麻将馆里， 疯狗雄正和几个心腹头目，一边打牌一边吹嘘着很快就能吞并娄家产业，抱得美人归。 突然！ “砰！”一声巨响。 “呃！”疯狗雄脸上的淫笑僵住，手中的牌掉落在桌上。 他双眼暴突，死死捂住胸口，脸上露出极度痛苦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然后一头栽倒在麻将桌上， 七窍流出细细血丝——心脏骤停。 “雄哥！” “老大！你怎么了？” “快叫医生！” 牌桌上顿时乱作一团。 不远处的何雨天喃喃自语： “力量等同身体的魂身，加上不是很成熟的一心三用，四股力量集中在一个拳头上，果然能把人一拳打死。” 然而，混乱才刚刚开始！ 坐在疯狗雄下首的一个红棍打手，正要去扶疯狗雄， 突然感觉后脑勺，像是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 “咔嚓！”一声轻微的骨裂声，他哼都没哼一声，扑倒在地，瞬间毙命。 第80章 归途收海鲜 何雨天也不怕杀错人。 这些人可不是，四合院里面的邻居争理，对头掐架。 凭着晚会上收到的恶意，和这些人身上的恶念。 他杀的心安理得。 “有鬼啊！”另一个头目惊恐大叫起来，拔出手枪对着空气胡乱射击。 砰！砰！砰！ 子弹打在墙壁上，溅起火花。 但下一秒，他持枪手腕被一股无形巨力猛地一扭。 “咔嚓！”手腕骨折，手枪掉落。 紧接着，他脖子被无形力量掐住，整个人被提离地面， 双腿疯狂蹬踹，眼珠凸出，脸色迅速变成酱紫色，然后脖子一歪，没了声息。 魂身化身索命无常，在密闭房间里高速穿梭， 每一次闪现，都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或骨骼碎裂的脆响。 无形的拳头、掌刀、指风，精准击打在每一个目标的致命要害。 太阳穴、咽喉、心脏、脊椎…… 不过短短十几秒，麻将馆内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满地尸体，翻倒的桌椅。 魂身悬浮在半空，和地上的赌资、武器一同隐去。 何雨天站在黑暗中，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这些渣滓，手上沾满了鲜血，死有余辜。 他舔了舔嘴唇，在这一刻，他享受主宰别人生命的这种感觉。 嗯，开始下半场。 念力感知中，义安社另外几个重要的窝点。 地下赌场、粉档、地下钱庄……魂身如同死神， 在何雨天操控下，开始了高效率的清洗人间污垢。 赌场里，正在逼债砍人手指的马仔，突然被凭空出现的鬼手拧断了脖子。 粉档内，正在交易的白粉头目，被无形的力量按着头砸穿了玻璃茶几，倒在血泊中。 地下钱庄，正在做假账的师爷，心脏被一道隔空指洞穿…… 魂身速度快如闪电，力量诡异莫测，又能穿透墙壁障碍，杀戮效率高得惊人。 往往一个据点里的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全部变成了尸体。 偶尔有漏网之鱼逃到街上，也会被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子弹精准爆头。 与此同时，何雨天本体也没闲着。 他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潜入那些被魂身清理过的据点。 念力扫过，保险柜、暗格、床底下的现金、金银珠宝、美元港币、甚至军火毒品…… 所有值钱的东西，源源不断涌入他的空间之中。 一沓沓钞票、亮晶晶的金条、枪支弹药、白色的粉末…… 这些黑帮多年搜刮的东西，此刻都成了何雨天战利品。 他甚至找到了几本记录着义安社贿赂官员、走私贩毒、杀人越货的详细账簿。 仅仅用了大半夜的时间，盘踞港岛多年，凶名赫赫的义安社， 其核心骨干和头目被连根拔起，重要据点被洗劫一空。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指向人类的痕迹。 在旁人看来，这更像是一场诡异的猛鬼复仇。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这很合理。 黎明前夕，何雨天回到了娄家别墅。 他将那几本账簿，放在了娄振华书桌上。 娄振华一夜未眠，提心吊胆。 当他看到安然无恙的何雨天，又看到桌上那几本染着点点血迹的账簿时， 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虽然猜到何雨天手段不凡，但万万没想到，竟是如此雷霆万钧。 这才多久？ 这些比性命还要重要的账本都拿到了？ “这……这……”娄振华翻看着账簿，手都在发抖。 这里面记录的东西，足以让港岛半个上层社会地震。 “娄叔，这些东西，怎么用，您应该比我清楚。” 何雨天语气平淡， “以后在港岛做生意，该打点的打点，该震慑的震慑。有了这些，我想没人再敢轻易动娄家了。” “如果还有不长眼的，您找我。” 娄振华激动得老泪纵横，扑通一声就要给何雨天跪下，被何雨天一把扶住。 “雨天……大恩不言谢！从今往后，我娄家的一切，都有你一半！” 要不说人家是四九城首富呢。 这觉悟，这反应速度。 何雨天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对娄家的产业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捅娄子。 就连娄家这条通往海外的人脉和渠道，也是顺手的事，不是非要不可。 爱国？ 让他一位渣男爱国。 呃，还是有点的。 接下来的时间，何雨天还购买一些国内稀缺科技、外语类书籍和精密仪器、医疗器械等。 也就是国外出版《航空发动机设计手册》《电子元件原理》等，和示波器、信号发生器、万用表等等东西。 电子元件，如晶体管、集成电路、电容、电阻等东西也买不少， 他热爱的维修工作大概率会用到。 其他有机会就捐了。 大半个月后，那批进口轧辊顺利通过何雨天严格的验收，装上了一艘开往内地的货轮。 何雨天甚至都没动用自己的钱。 光是洗劫义安社得来的外汇现金，就绰绰有余地支付了全部货款，还有富余?真?富余。 货轮启航那天，何雨天站在码头上，海风又在偷偷抽他香烟。 娄晓娥紧紧挽着他胳膊，眼中充满了依恋和不舍。 “雨天，你真的不留在港岛吗？这里……”娄晓娥欲言又止。 何雨天摇摇头，“我的根不在这里，四九城还有一堆人和事等着我呢。” 四九城该起风了，那些四旧，他空间这么大，帮忙藏一下…… 义不容辞，理所应当。 他顿了顿，看向娄晓娥，“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以后有什么难处，随时联系我。” “好好帮你爸把生意做大，以后……我会时不时过来享受的，多招点漂亮女明星。” 他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 林青瑕这时候才十一二岁吧，不着急。 娄晓娥用力点头。 经过这一役，她知道，这个男人展现出来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 港岛这小地方，留不住他。 何雨天登上了货轮。 他站在船舷边，看着港岛渐渐远去。 货轮犁开墨绿海田。 咸湿海风扑面而来。 何雨天站在甲板上，凭栏远眺，海天一色，感觉自己格局都大了些。 闲来无事，他玩心大起。 念力无声无息深入海中，锁定了船底附近游弋鱼群。 石斑、黄鱼、甚至还有几条肥美的东星斑。 心念微动，“水”活了过来，包裹住那些最肥美的海鱼，轻轻一“摘”， 便好像摘菜一般，将其从海水中剥离出来。 下一瞬，还算鲜活的海鲜，便出现在了，空间里那个鲜活水产区。 水属性虽然没有金属性那般具有吸能， 但具有储能特性的海水，在海里面也没缩减念力的控制力度。 他甚至尝试着用念力深入更深的海底， 捕捉到了几只挥舞着大钳子的龙虾，和一堆肥硕的生蚝。 短短半天功夫，空间里的海鲜储量，就足够开一个高档海鲜酒楼了。 这可比在黑市偷偷摸摸买东西方便多了，而且绝对新鲜。 要是让空军大哥看到这一幕，高低不流下几瓢眼泪？ 第81章 港岛收获 玩够了捕鱼游戏， 何雨天的意识沉入空间，开始清点这一趟港岛之行的额外收获。 最大进项，自然是洗劫义安社各个窝点得来的黑金。 港币现金，大多是旧钞，厚厚地堆成小山，粗略估算，超过三百万。 这在六十年代，无疑是一笔巨款。 美元现金也有二十多万，绿油油钞票散发着资本的味道。 金条：大小黄鱼足足有五十多根，每根都是标准的十两（约312.5克），金光灿灿，压手得很。 金银首饰：好几大包，项链、戒指、手镯、玉佩…… 五花八门，不少还带着血迹和刻痕，显然来路不正，熔了都是好料子。 军火：各式手枪三十多把，长枪十几条，甚至还有两挺轻机枪和几箱子弹药。 这玩意儿于他来说是鸡肋，但他就喜欢这种能做出剧烈运动，而且砰砰砰响的机械，先收着。 毒品：海洛因、鸦片膏有好几大包，这玩意儿害人不浅，何雨天本想直接扔海里， 转念一想，放空间才是最安全的，便没污染海水。 账簿：那几本记录着义安社罪证和贿赂网络的账簿，价值无法估量， 全给了娄家，权当安身立命的护身符。 除此之外，还有用黑金支付轧辊货款后剩余的外汇，也有小几十万港币。 再加上娄振华硬塞给他的辛苦费十万港币。 林林总总加起来，这一趟港岛之行，明面上的任务圆满完成，暗地里的收入更是惊人。 足够他何雨天挥霍几辈子， 也能为他未来许多不方便，提供充足的资金支持。 “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啊……”何雨天暗自感慨了一句。 “以后这些会放大欲望的事情，得少干。” 随即又摇了摇头，甩开这丝不合时宜的矫情。 那些都是该杀之人，他们的不义之财，拿来为自己、为家人、甚至为这个国家做点实事， 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货轮航行了数日，四九城灰色天际线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何雨天的心，也渐渐从杀戮者的情绪中，沉淀下来。 “还是四合院这些挚爱亲朋好啊，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让我这辈子的人生不至于无聊，生活充满乐趣。” 然而，他刚一下船，就迎来了两位亲人。 来接船的，是秦淮茹和何雨水。 “小天！你可算回来了！”秦淮茹眼圈红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出大事了！你哥……你哥他被抓走了！” 何雨天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沉了下来：“我哥？怎么回事？慢慢说！” 何雨水在一旁咬牙切齿，语气又快又急： “是许大茂那个王八蛋！还有刘海中那两个畜生！他们带人抄了咱们家！从你哥床底下搜出来一部老式的留声机，还有几张旧唱片！非说是‘四旧’！是封建残余的毒草！说你哥思想反动，私下欣赏靡靡之音！” 留声机？ 何雨天想起来了，那是大领导以前送给何雨柱的， 何雨柱当个宝贝似的藏着，偶尔偷偷听听命运，没想到这成了罪证。 原剧中不是没事吗？ “就为这个抓人？”何雨天声音冰冷。 “不止！”秦淮茹哭道， “许大茂还血口喷人，说你哥肯定还藏着更多‘四旧’，甚至可能里通外国！” “说你……说你这次去港岛行为可疑，说不定就是去跟敌特接头了！” “他们把你哥抓去厂保卫科了，刘光天那个狗腿子还在里面动了私刑！” “逼问你哥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还问你的买设备的钱是哪来的！” “你那亭院倒没动，毕竟是李怀德的手笔。” “现在杨卫国被李怀德打倒了，你那小情……于海棠大着肚子跟京茹住在一起。” 何雨天的拳头瞬间攥紧，眼中闪过一丝骇人厉色。 吓得秦淮茹、何雨水心惊胆跳，脸色煞白。 他立马反应过来，收起了杀气。 自己给自己心理暗示：不至于，不至于， 刘海中想立功升官，许大茂就单纯的想整何雨柱。 他们俩还真不至于要何雨柱的命。 原剧中聋老太倚老卖老，敲敲玻璃就把傻柱救了出来。 问题不大。 何雨天强压下，立刻去保卫科大开杀戒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嗜血有瘾？ 他吐了一口气。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 他可不能因为拥有超能力而膨胀，变成大反派。 他虽然渣，但是严格来说还算是个好人。 拥有超能力的人都知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何雨天也慢慢理解，超人为什么会容忍，对向他挥拳的人类。 人家一拳碎陨石，人类拳头打过来，挠痒痒的力度都够不着， 说不定超人还得琢磨“这小老弟手疼不疼”，压根生不起气。 他现在虽不是超人，但论起单体手起刀落的能力，完全不输于超人。 当然，对象目标得是普通同类。 “嫂子，姐，先回家。哥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何雨天的声音能带给人安稳。 回到阔别多日的东跨院，何雨天又安抚好秦京茹和于海棠，独自一人坐在茶室里。 他闭上眼，念力雷达覆盖了整个95号四合院。 瞬间，无数意念流涌入他识海。 他如同一个鬼神一样监听着，过滤着那些无意义的日常思绪， 捕捉着与“何雨柱”、“留声机”、“陷害”等关键词相关的恶念和对话。 他“听”到了刘海中在家里得意洋洋地对二大妈吹嘘， 如何火眼金睛发现何雨柱的罪证，如何大义灭亲维护革命纯洁性。 他“听”到了许大茂喝醉了酒在跟张金花虚吹， 醉醺醺谋划着下一步怎么把何雨天也拖下水， 最好能抄了东跨院，把那金丝楠木的房梁都拆了！ 怎么把刘海中、李怀德打倒，他来当厂长。 他“听”到了阎埠贵在家里，既庆幸自己站对了队伍，又有点害怕事情闹得太大， 算计着能不能从中捞点好处，或者至少撇清关系。 他甚至“听”到了李怀德在办公室里的独自思忖。 李怀德对何雨天能顺利从港岛带回轧辊，感到惊讶和一丝不安， 但刘海中和许大茂信誓旦旦地向他汇报， 说娄家的海量财富，肯定大部分都落在了何雨天手里， 不然他不可能有钱买回轧辊，还暗示何雨天在港岛行为不端。 李怀德虽然不完全信，但也乐见其成，默许甚至纵容刘、许二人去“查一查”， 心想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何雨天的底牌，说不定还能榨出点油水。 那可是娄半城，四九城曾经的首富。 第82章 海鲜宴，以身入局 一条条充满恶意、算计、嫉妒的念头，被何雨天清晰地感知、记录。 他拿出一个空白的笔记本，面无表情地开始用念力书写。 时间、地点、人物、对话内容、心理活动……详尽得令人发指 刘海中某年某月某日于家中： “何雨柱就是个厨子，也配藏留声机？这次非得把他整趴下！看他弟弟还怎么嚣张！” 许大茂某年某月某日于某饭店： “何雨天那小子肯定在港岛捞了大钱！说不定还睡了洋妞！得想办法把他弄进去，抄了他的家！那东跨院可是块肥肉！” 某革委会狗腿子： “刘组长说了，只要把事情闹大，扳倒何雨天，以后食堂采购的肥差就归我……” 李怀德：“……且让他们闹去，看看何雨天如何应对。若真有油水，不妨分一杯羹……” 何雨天一记就是一天。 为什么要客观如实的记下这些？ 他怕自己杀心一起，就罔顾生命了。 何雨天写完最后一笔，合上本子。 他也“看”到何雨柱了，皮糙肉厚的，在保卫科，吃得好，睡得好，便不再理他。 也是，李怀德还等着他这个大厨给他做招待餐，下面的人，倒也没有这么蠢为难他。 要是为难了，何雨柱一出来，不得在他们饭菜里掂勺子。 这天。 东跨院后花园，六角亭内，灯火通明。 石桌上，摆满了与这年头格格不入的丰盛菜肴， 主角自然是何雨天从海里“捞”回来的新鲜货色。 清蒸东星斑、白灼大虾、蒜蓉粉丝蒸龙虾、炭烤生蚝…… 不需要多高端的厨艺，便香气四溢，引得人食欲大动。 何雨天坐在主位， 左边是挺着大肚子的秦京茹和于海棠， 右边是姐姐何雨水与嫂子秦淮茹， 甚至连于莉也被于海棠叫了过来，一桌五个女人， 就他一个男的，莺莺燕燕，气氛微妙又热闹。 “天啊，我哥竟然胖了3斤，咱不理他，咱也吃起来。” “来，都尝尝，港岛回来时带来的海鲜，四九城可不容易吃到。” 何雨天笑着给众人夹菜，硕大肥美的生蚝自己吃。 秦京茹吃得幸福地眯着眼：“雨天，这也太好吃了吧！比厂里食堂的肉包子香多了！” 于海棠剔着鱼刺，轻轻点头： “嗯，很鲜，雨天，吃鱼别光吃那个生蚝啊，没这鱼好吃。” 何雨天嘿嘿一笑，在她耳边细语：“你不懂，这东西是男人的加油站。” 于海棠啐了他一口，并在下面踢了他一脚。 这臭男人这么猛了，还要加油？ 何雨水和秦淮茹则有些食不知味， 时不时担忧地看向院门方向，生怕下一秒就有人冲进来。 正是风声最紧的时候，也不知道平常聪明的何雨天，怎么就犯了蠢？ 这么高调的在这里，吃大餐。 于莉吃得有些拘谨，看着妹妹于海棠明显隆起的小腹， 又看看对面容光焕发，被呵护得极好的秦京茹， 再想想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丈夫阎解成和一直没动静的肚子， 眼神不由得黯淡下去，轻轻叹了口气。 于海棠看姐姐这样，放下筷子，握住了于莉的手：“姐，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于莉勉强笑了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看着你们都好，替你高兴。” “姐，跟我你还瞒什么？”于海棠压低声音，但桌上人都听得见， “是不是又为孩子的事烦心？阎解成还说你了？” 于莉眼圈瞬间就红了，低下头，声音哽咽： “能不说吗……结婚这么多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婆婆整天指桑骂槐，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解成他……” “他也越来越没个好脸色……我……我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本来咬咬牙能过去的日子，跟于海棠和秦京茹两人一比，瞬间就有点过不下去了。 桌上气氛顿时一静。 秦淮茹和何雨水都投来同情的目光。 秦京茹也放下了筷子，眨巴着眼睛看着。 于海棠咬了咬嘴唇，她看了一眼正在淡定剥虾的何雨天，然后对于莉说： “姐，要我说，这年头，指望男人还不如指望自己。你看我……”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当初要不是走了这一步，现在指不定在哪个火坑里呢。” 于莉惊讶抬起头，看着妹妹。 这话什么意思？ 于海棠凑到姐姐耳边小小声：“有些人啊，看着人模狗样，其实骨子里坏透了，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 “咱们女人啊，就得自己为自己打算！姐，你还年轻，模样也不差，何必在阎家那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想要孩子……又不是只有那一条路！” 她这话意有所指，目光再次瞟向何雨天。 于莉顺着她目光看去，脸瞬间涨得通红，心跳如小鹿乱撞。 她听懂妹妹的暗示了。 早看出妹妹和何雨天关系不一般，没想到这么不一般。 这……这太惊世骇俗了，难道妹妹肚子里的是…… 嘶——！ 真刺激！ 何雨天依旧慢条斯理剥着虾，只是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心里偷偷给于海棠点了一个赞。 他这个渣男最喜欢满足别人的俏媳妇了。 况且这辈子，再也不怕从8楼摔下来。 他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的姓氏搞错了，他这样的性子，应该姓曹才对，姓王也行。 于莉的心乱了。 她偷偷看向何雨天，这个男人年轻、英俊、有本事，而且…… 似乎对跟他好的女人都很大方。 妹妹曾经告诉她，自打怀上孩子， 就有人每月雷打不动给她两百块，直到给满两千。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杨为民或杨家人。 现在看来，这人是何雨天无疑了。 因为，秦京茹每个月也有200块。 这简直是一笔巨款。 如果……如果自己也能……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比起在阎家受气，看人脸色，如果能有个自己的孩子，还有足够的生活保障……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砰！砰！砰！” “何雨天！开门！厂保卫科的！快开门！” “有人举报你私藏违禁品，生活腐化！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第83章 化身嗜血狂魔？ 刘海中领导的腔调门外响起，充满了得意和嚣张。 亭子里的女人们脸色瞬间煞白。 秦京茹和于海棠下意识护住肚子。 何雨天缓缓放下手里的虾，用餐巾擦了擦手， 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反而露出嘲讽笑容： “呵，来得还真快。海鲜大餐果然招苍蝇。” 他站起身，对众女安抚笑了笑：“没事，你们继续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说完，他整了整衣领，从容不迫向月洞门走去。 门一开，外面黑压压站着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趾高气扬的刘海中和他儿子刘光天， 旁边是一脸阴笑的许大茂，后面跟着几个荷枪实弹的保卫科干事。 “何雨天！你果然在这里大吃大喝！生活极度腐化！” 刘海中指着亭子里的海鲜盛宴，唾沫横飞， “还有这些女人！你搞什么名堂？简直伤风败俗！我看你港岛之行肯定有问题！带走！” 何雨天没有反抗，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刘海中、许大茂和刘光天一眼， 那眼神平静得让他们心里莫名一寒。 “走吧，刘组长，许干事。”何雨天淡淡一笑，“正好，我也想去保卫科喝喝茶。” 他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三间屋被贴上封条。 亭子里的女人们早已没了吃海鲜的心思，个个心急如焚。 然而，谁也不知道，何雨天只是借助审讯室，展开杀戮。 毕竟，他微控的距离不足百米。 吃人肉馒头的——杀。 不足以一死的，也要教训一下，让他们尝试一下，什么叫《死神来了》。 第一个是刘光天。 他正骑着自行车，得意洋洋要去革委会汇报抓了何雨天的喜讯， 他脚踩自行车，车把随着他哼着的小调左右晃悠， 胡同里静得只剩车轮碾过青砖的“咯吱”声， 头顶老槐树上一根枯枝早被风蛀得只剩一点皮连着…… 就在他拐过拐角瞬间，风恰好卷过，枯枝“啪”断落，不偏不倚卡进自行车前轮。 车轮顿住，刘光天被惯性带着上半身往前飞， 手心在车把上抓了个空，下巴先砸在车把上，整个人已经“哎哟”一声摔在地上， 膝盖磕在青砖缝里，疼得他龇牙咧嘴。 自行车没了人扶，顺着斜坡滑出去，车座撞在胡同口的石墩上，捆着的麻绳松了，掉出半块红薯。 他揉着膝盖刚撑着墙站起来，脚底下突然一滑， 不知玻璃汽水瓶什么时候滚到他脚边底。 他重心一歪，胳膊肘狠狠撞在墙上，兜里揣的汇报材料撒了一地， 更糟的是，倒下时手还带倒了墙根的晾衣绳，邻居家刚洗的蓝布衫“哗啦”盖在他头上。 他扯着布衫刚露出脸，就听见头顶“滴答”响…… 晾衣绳上的铁夹子没夹住，正好砸在他额头上，留下个红印子。 他蹲在地上捡材料，刚捡好材料站起来没走两步，又踩到一开始滑落的半块红薯，又是一滑…… “砰！” “哗啦啦……” 材料又白捡了。 “卧槽！卧槽！卧槽！啊——！” 刘光天仰天怒吼，下一刻，天上掉下一坨…… 嗯……正是何雨天珍藏多年的生化武器——陈年旱厕浓缩精华。 刘光天吐的黄疸水都出来了。 正在关禁闭的何雨天，笑得在床上滚来滚去。 第二个是刘海中…… 第三个是许大茂…… 这些幸运儿都被死神选中，倒了八辈子大霉，时不时灌上一口米田共。 第四个是许大茂的一个狗腿子，正在家里写诬告何雨天的材料， 这家伙恶念浓郁，害死了不少人，太阳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弹孔。 第五个是曾经参与殴打何雨柱的保卫科干事，下班回家路上，心脏被穿透。 …… 何雨天坐在审讯室里，闭目养神。 他人在这里，提供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但他的魂身携带着空间里枪械，在他的念力雷达指引下， 如同穿梭在四九城阴影中的鬼神，精准地清除着，那本上记录的该死名字。 每一个都是心术不正，参与构陷并且对他人造成过实质伤害的家伙。 枪声响遍四九城，射击角度诡异莫测。 现场留下的只有一具具尸体，和无人能解的谜团。 短短一天之内，四九城好几个区接连发生离奇枪杀案， 死者似乎毫无关联，但细查之下，又都是一些为了钱财，栽赃陷害他人的人。 消息悄然传开，引起了一阵恐慌。 当然，也有受受害者，大快人心。 李怀德也听到了风声，心里直打鼓。 他本能觉得这些事透着邪性，甚至隐隐和何雨天有关，但又抓不到任何证据。 因为何雨天维修设备也很邪门。 当他晚上来到保卫科，看到气定神闲， 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的何雨天时，这种不安达到了顶点。 审讯毫无结果。 何雨天一口咬定，港岛之行的每一笔花销都有账可查。 他早就用念力伪造好了票据和账本。 根本不怕查。 至于海鲜？海上钓的捞的。 你钓不到？那是你没本事。 李怀德把何雨天单独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脸上挤出虚伪笑容： “何工啊，你看这事闹的……刘组长和许干事也是职责所在，反应过激了点。” “现在外面不太平，死了不少人，听说都跟厂里有点关系……你看……” 他搓着手：“我知道何工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港岛那边……想必也收获不小。” “这年头，破财消灾嘛……只要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意思大概是五百块或者五千块。 李怀德果然从不贪小钱。 何雨天看着他那副贪婪的嘴脸，心中的杀意翻涌。 五百？五千？你怕是寿星公上吊吧？ 他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正准备降低道德底线， 让李怀德当场血溅五步，在万人大厂杀一个七进七出时。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 秦京茹和于海棠挺着大肚子，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手里各自紧紧抱着一个沉甸甸布包。 “李厂长！能放了我男人吗，他没问的！”秦京茹声音带着哭腔。 于海棠更是直接，将手里的布包重重放在李怀德桌上， 里面是捆得结结实实的十元大钞，足足一百扎！一千块！ “李厂长！这些是我能拿出所有的钱了，够不够证明何雨天的清白？够不够把他赎出去？” 于海棠盯着李怀德，这些钱有何雨天给她的，她自己的钱也全补贴了进去。 秦京茹也把自己带来的布包放下，里面同样是一千多块钱，零零散散，显然也是倾其所有。 “还有我的！都给你！放了我男人！” 第84章 欲望受底线所制，人才自由 李怀德看着桌上那堆成小山的钞票，眼睛都直了。 他没想到这两个女人竟然能拿出这么多钱。 难怪从何雨天这里没搜到多少钱，原来全给了女人？！ 何雨天看着眼前这两个不顾一切，倾尽所有来救他的女人， 看着她们因为奔跑而苍白的脸，和护着肚子的手， 心中那翻腾的杀意和戾气，如同被长白山温泉水瞬间浇灭。 他为了这些人渣，差点变成杀人狂魔，不值。 应该用这些超凡能力，做一些对自己真正有意义的事情。 最起码得先负担起最基础的责任。 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眼神恢复清明： “李厂长，她们不会说话，这些明明都是土特产，如果你喜欢，我还可以让我港岛的朋友再送点过来……你看？” 你妹的，敢拿他的钱，就算不杀， 晚上绝对把李怀德家搬空，让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光溜溜。 “够……够了！何工说笑了……都是误会，误会！”他把钱推藏到了桌底。 “何工受委屈了！现在事情清楚了，你随时可以回家！随时！” 现在工厂人人都在搞事情，不事生产，车间少几个人都没人发现， 发现了，也没人管。 何雨天这个维修工，还没何雨柱这个厨子重要。 不然，李怀德说什么也不会收下他的钱。 何雨天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一手扶着一个孕妇，柔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这里的空气，脏。 他带着秦京茹和于海棠，看都没再看李怀德和那堆钱一眼，径直走出轧钢厂。 回到东跨院，何雨柱已经被放了回来，虽然身上有些皮外伤，但并无大碍。 一家人团聚，恍如隔世。 何雨天看着围在身边的亲人们，心中充满了复杂情绪。 杀戮或许能快意恩仇，但守护和珍惜，才是他拥有这身能力的真正意义所在。 看来这道德底线不能降低，不然容易“走火入魔”。 但这个底线不影响他，让李怀德当一个真正的穷光蛋，嗯，光着蛋。 夜深人静， 他独自坐在重新收拾整洁的六角亭内，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石桌。 凉风拂过，带来院中花草的清香，却吹不散他心头那一丝残留的血腥气与后怕。 他摊开自己的手，这双手能维修精密的机器， 能操控无形念力，甚至能隔空取人性命。 一天之内，他确实如同无形的死神，裁决了那些在他看来死有余辜的灵魂。 痛快吗？ 有一点。 尤其是看到刘光天那帮人倒霉透顶、丑态百出时， 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几乎让人上瘾。 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寒意。 他清晰地记得，当李怀德伸出五根手指，贪婪地索要时， 自己心中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毁灭一切的杀意。 若非秦京茹和于海棠抱着全部家当闯进来， 那一刻，李怀德绝对已经血溅当场，甚至可能波及更多人。 “我差点……就真的变成视人命如草芥的怪物了。” 何雨天低声自语，声音在夜风中有些飘忽。 上一世，他是个连鸡都没杀过的普通人， 最大的暴力或许只是在网络上与人键盘争执。 或者是手机屏幕弹出“再战”时，把某些人拉入队伍，大骂一顿。 而这一世，拥有了超凡的力量，心态竟在不知不觉中，膨胀到了如此危险地步。 力量是毒药，尤其是轻易就能剥夺生命的力量。 他这样的心态，还好原子弹没掌握在他手里。 用它来快意恩仇固然简单直接，但然后呢？ 沉溺于这种生杀予夺的快感，最终失去的，恐怕是自己生而为人的底线和本性。 失去了自己。 他怕的不是法律制裁，以他如今的能力，有心规避并非难事。 他怕的是自己最终变成一个冷漠的，以自我意志审判众生的“神”，或者魔？ 那样的存在，还是何雨天吗？ 还能心安理得地享受眼前这温馨的家庭生活，守护这些将他视作依靠的女人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杀戮，只能是最后迫不得已的手段，而非首选。” 他为自己定下了新的铁律， “对于没有直接杀意，罪不至死的人，教训可以，但夺命……需慎之又慎。” 他的反思并非出于纯粹的道德高尚，更包含了一份自私的警惕： 他必须牢牢守住“自我”，不能迷失在力量里。 想通了这一点，他感觉心灵上的某种无形枷锁反而松开了，念头通达了许多。 魂身的“头”忽然，构建出了一个和他一样的大脑，荧光闪闪。 平常时最难复刻的大脑，在这一刻，走出了第一步。 意念回归现实， 既然不轻易杀人，那总得用别的方式让那些家伙付出代价，不然意难平。 比如，李怀德。 何雨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杀意既已压下，但惩罚绝不会缺席。 他不是喜欢贪吗？不是喜欢钱吗？ 那就让他一无所有好了。 念力如同无形的潮水，以何雨天为中心，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 覆盖向整个四合院，乃至更远的，李怀德等人的家。 他的念力雷达不仅能感知恶意，对于金属，特别是贵金属的感知更为敏锐。 那些趁着破四旧的风潮，巧取豪夺、藏匿起来的金银财宝、古玩字画、大黄鱼小黄鱼…… 在何雨天的感知中，如同漆黑中的萤火虫…… （星爷：你够了哈～） “这些不义之财，留在你们手里，简直是玷污了财富本身。” 何雨天心中默念，“我就勉为其难，替天行道，代为保管了。” 他开始骑着自行车在黑暗中巡航。 第一站。 李怀德家藏在地砖下，缝在棉被里，甚至掏空房梁，藏在里面的小金库…… 瞬间变得空空如也。 不仅是他多年搜刮的财富，连他身上穿的，柜子里备用的裤子、袜子、内衣，乃至藏得最隐秘的私房钱，全都消失不见。 真正的清洁溜溜，寸缕不留。 第二站，第三站，第四战全是李怀德藏钱的点。 同样遭遇的，还有那些借着破四旧，发财藏起来的财物，他也收的干干净净。 当然还有刘海中、许大茂，以及那几个跳得最欢的革委会狗腿子。 他们藏匿的财物，无论多么隐蔽，都在何雨天精准的念力操控下，被瞬间转移到了空间里。 过程悄无声息，无人察觉。 做完这一切，何雨天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虽然他不缺钱，但这种“劫贫济富”的方式，显然更符合他此刻的心境， 既惩罚了恶人，又收获了实在的好处，还没突破他刚设定的道德底线，完美。 他的念力探入空间，“清点”着这一夜的收获。 第85章 鸡飞狗跳的清晨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那庞大数量还是让何雨天微微咋舌。 大黄鱼（十两金条）足足有三百七十五根， 小黄鱼（一两金条）超过一千两百根。 各类袁大头、鹰洋等银元堆成了小山，粗略估计不下五万枚。 翡翠、玛瑙、玉佩、金银首饰装了好几个大木箱。 宋代瓷器、明清字画、古籍善本等文物更是数量惊人，其中不乏精品， 甚至还有几件堪称国宝级的物件，都被那些人用油布包裹着藏在阴暗角落，如今重见天日。 现金反而成了零头，但也有十多万之巨，多是十元大钞捆扎而成。 这还不包括从李怀德那里，额外收获的几箱华子烟和几箱茅台酒。 “这帮蛀虫……”何雨天摇摇头，这笔横财的总额，换算成后来的货币价值，粗略估算， 超过了十亿元！ 而且其中大量是黄金和文物，实际价值可能更高。 “真是……花不完，根本花不完。”何雨天喃喃自语。 这年头一万块就能称土豪，十亿？ 以后他要拉多少位失足少女出火坑啊？ YY过后，他心中并无太多攫取巨财的狂喜，这一回真反而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这些财富背后……算了，不想了，怎么用好这笔钱才是正事。 拥有惊天财富的人都知道， 如果不把这些钱运用起来，帮助更多的人，真的是一种极大的罪。 这不是圣母。 就像游戏里抽到满装备的神号，却天天挂着不动。 别人还在打小怪攒资源，你握着满背包神装躺平， 不仅浪费了号的价值，还少了帮队友通关的快乐，多可惜！ 这可是千万倍的夜锦衣夜行。 某军最落魄的时候，只剩下银行卡里冰冷的40亿。 或许就是何雨天此时的心境吧。 他要把这些都是民脂民膏，花出去。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他将这些财富用念力分门别类存放好。 这些钱，他自然不会现在拿出来挥霍，那无异于小儿持金过闹市。 “先妥善保存吧。”他心想， “等到改开之后，风清气正了，再用这笔不义之财，去做些正经事。” “为国争光也好，造福一方也罢，总比留在那些蠢虫手里发霉强。” 或许，可以投资科技，可以振兴实业，可以让某些领域提前崛起。 当然，模特公司必须有，这一点，永远是何雨天的心尖尖。 若是可以，他希望在有生之年，组建一个世界级的模特公司， 作为现代版的三宫六院，全世界竞选122位世界小姐，他来当总裁。 这就是他最朴素的愿望。 嗯？！好像钱不太够，还得赚钱。 夜空下， 何雨天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躁动彻底平复，眼神变得清明而坚定。 他找到了力量与底线之间的平衡。 守护值得守护的，惩戒应该惩戒的，但永不迷失自我。 这就够了。 他转身，走向亮着温暖灯光的屋子，那里有等他的人。 翌日清晨。 一声凄厉到惊恐的尖叫，猛从李怀德家中爆发出来，划破了干部楼早上宁静。 “啊——！！钱！我的钱呢？！金子呢？！！” 李怀德光着屁股光着脚，连滚带爬从卧室冲到客厅， 又发疯似的扑向那些，他自以为万无一失的藏钱点。 地砖没有任何被撬开的痕迹，但里面空空如也，连个钢镚都没给他留下。 缝在旧棉被夹层里的金条和大团结，也消失了。 房梁上那个暗格，里面他珍藏多年的古玉和名家字画，不翼而飞。 “没了……全没了……谁干的？！谁干的？！！” 李怀德双眼赤红，状若疯魔，双手疯狂地抓着自己头发。 他辛辛苦苦攒了半辈子的家底啊！ 那可是他安身立命，甚至更进一步的本钱！ 就这么……就这么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鬼！一定有鬼！”李怀德咬牙切齿，随即被恐惧淹没。 自己家门窗完好，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迹！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李怀德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他媳妇也从里屋发出一声尖叫： “老李！老李！见鬼了！衣柜……衣柜里的衣服全没了！你的我的……就剩身上这套了！连……连裤衩袜子都没了！！” 李怀德闻言，冲回卧室，打开衣柜—— 果然！里面空空荡荡，跟他身上一样清凉。 真正的家徒四壁，清洁溜溜！ “噗——”急火攻心，加上巨大的惊吓， 李怀德喉头一甜，竟直接喷出一口老血，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老李！老李你怎么了？！快来人啊！！” 李怀德媳妇的哭嚎声响彻了整个干部楼。 也不知道找拿块布，帮李怀德遮一下。 几乎是同一时间，四合院乃至附近的胡同里，类似的场景接连上演。 二大爷刘海中家。 “爸！爸！不好了！咱家藏箱底的钱和粮票不见了！” 大儿子刘光齐慌慌张张拐着脚跑进来。 刘海中正在慢悠悠喝着棒子面粥，闻言手一抖：“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可能不见！” 他急忙起身，挪开床头柜，撬开后面一块松动的砖头。 里面是他偷偷藏的活动经费和几条小黄鱼。 空了。 干净得老鼠都打滑脚。 刘海中脸上的肥肉剧烈颤抖起来，不死心又去翻墙角埋的罐子，同样空空如也。 “天杀的贼啊！！我的钱！我的金子！！”刘海中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他好不容易才攒下这点家底，还指望着靠它运作当上官呢！ 许大茂家。 “大茂！大茂！出怪事了！”张金花脸色惨白， “我……我藏在那几个地方的……全没了！一根毛都没剩下！” 许大茂正在琢磨着怎么继续整何家兄弟，闻言一愣：“你说啥没了？” “钱！全没了！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张金花声音都在发颤， “门窗都好好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这闹鬼了啊！” 许大茂瞬间也慌了，赶紧跑去检查自己偷偷藏起来准备讨好李厂长的好烟好酒。 同样，只剩下空荡荡的角落。 “谁？！谁干的？！”许大茂又惊又怒，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是何雨天的脸， 但随即又被这诡异手段，吓得心里发毛。 第86章 迟来的真相 这根本没法解释！ 那几个家里也藏着不少“战利品”的革委会狗腿子， 早上起来也无一例外地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搜刮来的财富，全都长了翅膀飞走了。 整个四九城，仿佛被一个专门劫掠不义之财的鬼神光顾过。 有问题的，有一家算一家，鸡飞狗跳，哭嚎声、咒骂声、惊疑不定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人们人心惶惶，各种猜测。 有的说是来了技艺通天的高贼，能穿墙入室。 有的说是昨晚死了的那些人，是被脏东西回来索债了。 更有甚者，偷偷议论是不是老天爷看不过眼，降下惩罚了。 但无论哪种猜测，都指向了一点： 丢东西的，几乎都是平日里手脚不干净，趁着风潮捞足了油水的人家！ 像那些相对清白的人家，则毫发无损。 这种针对性极强的“洗劫”，更是让李怀德、刘海中等人又怕又恨， 疑神疑鬼，看谁都像是鬼，却又抓不到任何证据，甚至连说都不敢明说。 难道去告官，说自己藏起来的财产被偷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他们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一边承受着财产损失和心理恐惧，一边还要强装镇定，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轧钢厂里，李怀德请了病假，据说气得吐血卧床了。 刘海中一整天都失魂落魄，干活频频出错。 许大茂也变得疑神疑鬼，看谁都像贼，看到棒梗就打…… 东跨院里， 何雨天悠闲吃着秦京茹做的早饭，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于海棠给他夹了一筷子咸菜，小声问：“外面好像乱哄哄的，出什么事了？” 何雨天慢条斯理喝了一口粥：“没什么，大概是某些人，昨晚睡觉没盖好被子，着凉了吧。” 毕竟，连裤衩都没得穿，着凉也是很合理的。 秦京茹和于海棠对视一眼， 虽然不明所以，但看着自家男人那稳坐钓鱼台模样，心里就莫名踏实。 东跨院早饭吃得安稳，外面……只能说人的悲欢并不相同。 刘海中失魂落魄地在轧钢厂混了一天，下班回来， 看着空荡荡藏钱点，又是好一阵捶胸顿足，眼泪都快下来了。 他媳妇李翠英在一旁也是唉声叹气， “老刘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门窗都好端端的，怎么就……” 李翠英压低声音，一脸恐惧，“会不会是……‘她’回来了？” “谁？”刘海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能有谁？”李翠英眼神往何家方向瞟了瞟， “就是何家兄弟那早死的妈啊！当年她走得就不明不白……是不是看咱们没把当年真相……” “现在何家小子又出息了，她死不瞑目，回来……回来收我们东西警告我们？” 这话就有点吓人了。 刘海中想起何雨天小时候，那些诡异。 人都有归因心理， 他想起昨晚那些离奇死亡的，今天这些离奇被偷的， 几乎都被归因在“何家那位”身上了。 再结合这完全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盗窃方式…… “咕咚！”刘海中艰难咽口唾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冷汗唰一下就下来。 “翠英……你……你说得有道理……”他声音发颤， “这……这根本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肯定是……是‘她’！‘她’死不甘心，成了气候，回来报仇了！” 刘海中被吓得浑身发抖，牙关打颤。 他怕被那种被无形鬼魅盯上，随时可能被索命的惊悚感。 何雨天他或许还能琢磨着对付一下，可这来自阴间的报复，他怎么挡？ 用头吗？ “当家的，咱们……咱们怎么办啊？”李翠英也吓坏了， “‘她’会不会还不满意？会不会接下来就……” 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口，但两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在屋里，像刚上链子的傻狗。 转了好几圈，圈子越转越小，最终一跺脚： “不行！不能再瞒了！这事得告诉何雨天！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她找谁去！” “咱们……咱们把知道的都说了，求个心安，或许‘她’就放过咱们了！” “可说出去……会不会惹麻烦？” 李翠英还有些犹豫，她可不想被聋老太砸玻璃，还赔上她棺材本。 “麻烦？现在不说才有大麻烦！”刘海中低吼道， “是贾张氏和那个老不死的聋老太造的孽！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咱们只是……只是知道没说出来而已！说出来，或许还能在何雨天那儿落个人情！” 当天晚上，刘海中夫妻俩做贼似的，趁着夜色，偷偷摸摸敲响了东跨院的门。 何雨天看着门外这两个吓得魂不附体、说话都哆哆嗦嗦的夫妻，眉头微挑。 呵～勇气可嘉，还敢找上门。 当他听完刘海中颠三倒四，充满恐惧的叙述后， 脸上闲适笑容消失了，眼神一点点沉静下来，最后变得深不见底。 原来如此。 1944年，饥荒年代。 四合院里粮食比金子还贵。 他母亲，那个温婉女人，因为无意中撞破了聋老太与日伪人员隐秘接触， 以及贾张氏偷偷藏匿本应上交的物资，并向日伪举报邻居的行为， 成了这两个老虔婆的眼中钉。 减少一张吃饭的嘴，她们就能多分一口粮。 更何况，她还掌握了足以让她们万劫不复的秘密。 于是，一场“意外”悄然发生。 具体的细节，刘海中也说不清，他只模糊知道，与一顿饭，一场急病有关。 何雨天早产，只有3斤多，也这个原因。 当时院里人都隐约猜到些不对劲，但在那个朝不保夕的年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加上聋老太的刻意引导，和贾张氏的撒泼打诨，院子里又发生了灵异事件，这事就这么被含糊了过去。 何雨天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合着他还帮忙隐瞒了。 要不是他用念力扮鬼吓人，没准贾张氏那个大嘴巴子，就说出来了。 别人可能听不到，可他有念力感应，没准就凑巧听到了。 夜风拂面，带着寒意。 何雨天点上了一根烟。 他让刘海中夫妇离开，然后静静在院子里站了很久。 第87章 活受罪 第二天， 他将何雨柱和何雨水叫到了一起，平静将昨晚听到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何雨柱听完，愣了很久，眼眶渐渐红了，拳头攥得死死的，但最终又无力地松开。 他叹了口气：“雨天，算了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报警？证据呢？谁还会认？” 他顿了顿，语气复杂： “再说，你看聋老太现在那样子，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臭得都没人愿意靠近，跟活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贾张氏……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靠着棒梗偷鸡摸狗才能活命，还染上了吃止痛片的瘾，生不如死。她们……已经遭到报应了。” 聋老太是当初被鬼手拿着针，化身容嬷嬷扎针的效果。 而贾张氏现在最恨的人是张金花，可她又老又没工作，又掰了一条腿， 完全斗不过与许大茂合体的张金花。 那止痛片是什么？吃多了就跟鸦片一样毒品。 光毒瘾这一遭，就够贾张氏喝一壶。 何雨水也是红着眼圈，她比何雨柱更理性一些： “哥，说得对。这事过去太久了，很难找到实质证据。” “就算报警，最后大概率也是不了了之。” “而且……现在的她们，活着可能比死了更受罪。” 她丈夫王卫东就是警察，觉得这些事情报警，只是给警察添麻烦。 何雨天看着兄姐，明白他们说的是事实。 这个时代法律对于这种陈年旧案，尤其是缺乏直接证据的，很难追究。 更何况，那两个人确实已经得到了现世报，以一种极其不堪的方式。 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天念力悄无声息笼罩，贾家和聋老太都臭气熏天的房间。 他“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贾张氏瘦得脱了形，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 皮肤因为长期污秽和某种溃烂而生出了细小的蛆虫，在她抓挠时蠕动。 她对止痛片的渴望让她放弃做人的尊严，为了几毛钱甚至一点吃的， 就能磕头求饶，或者去偷去抢，然后被抓住毒打。 贾东旭瘫在旁边，眼神空洞木然。 聋老太则彻底淹没在自身的排泄物里， 王淑芬打自有了亲儿子，早已对她不闻不问。 只有实在臭得影响整个院子了，才会让聋老太，花点钱请杨端华去简单收拾一下。 她眼神里早已没有了当年精明算计，只剩下无尽麻木。 许大茂和张金花在这件事上倒是“功不可没”，他们对棒梗非打即骂， 严格控制着贾家任何可能好转的苗头，将她们死死摁在泥潭里。 看着这两滩绝望的臭烂泥，何雨天渐渐平息了心中杀意。 死亡对她们而言，或许是解脱。 帮他们解脱？ 没这个必要。 这才叫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而让她们继续活在折磨里，才是清洗罪孽的最佳惩罚。 “算了。”何雨天最终轻声道，收回了念力。 这笔血债，也算是他间接用另一种方式讨还了。 原身和母亲在天之灵，或许也能安息了。 他转身，不再关注那些肮脏的角落，走向温暖的屋子。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1966年夏末。 东跨院里一派喜气洋洋， 秦京茹经过一番折腾，终于为何雨天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哭声嘹亮，手脚有力，一看就是个健壮的小子。 何雨天抱着襁褓中的儿子，脸上是初为人父喜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 他念力全开，留意周围每一个细微的运动。 嗯……这小子或许、可能、大概没有异能？ 何雨柱乐得合不拢嘴，围着孩子直转悠，搓着手道： “好！好小子！像我老何家的种！雨水，快看看，这大胖小子！” “雨天，名字想好没？咱老何家这一辈是‘润’字辈，叫何润什么好呢？何润东？何润国？听着就大气！” 何雨天看着怀里吐着泡泡的儿子，笑了笑：“名字想好了，叫何坤。” “何坤？”何雨柱愣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不是……雨天，这不合规矩吧？咱们可是说好了，咱们这一辈是‘雨’，下一辈是‘润’，这……没带润字啊？这不行，这不行！” 何雨天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遭，他总不能说这儿子，是因为他继承了和珅惊天财富， 承诺第一个儿子，就叫何坤，意为与和坤同音，作为报答吧。 他面不改色，信口胡诌：“哥，这你就不懂了。前些日子我找了个大师给算了算。” “大师说了，我这第一个儿子，命格奇特，必须得叫‘何坤’，才能镇得住福运，将来顺风顺水，大富大贵。” “要是强行用‘润’字，反而不好。后面的孩子再按‘润’字辈来就行。” “大师？哪个大师？靠谱吗？”何雨柱将信将疑， 他诡异环境中长大，对这些玄乎事一向是宁可信其有。 “港岛的大师，厉害着呢，一般人请不动。” 何雨天一本正经地忽悠，“花了我两根小黄鱼呢，你说靠谱不？” 一听花了两根小黄鱼，何雨柱顿时觉得这名字充满了金灿灿的份量，咂咂嘴： “哦……港岛大师啊……那……那确实得听大师的。何坤就何坤吧，听着也挺响亮！” “何坤，好，好啊！小名就叫小坤坤。” 他很快就被说服了，乐呵呵又去逗弄小侄子。 何雨天：“？？？”小坤坤？ 何雨水在一旁抿嘴笑，她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主意正，肯定有他的道理，也就没多问。 秦京茹刚出月子没多久， 于海棠也开始卸货，顺利为何雨天生下了一个女儿。 小姑娘继承了父母的好样貌，眉清目秀，白白嫩嫩，像个瓷娃娃。 于海棠抱着女儿，对何雨天道：“名字我想好了，跟着我姓于，叫于若溪。” “若溪，希望她像溪水一样清澈柔韧，永葆初心。” 这是她的一点私心，也是她作为母亲能给予女儿的一份独立标识。 杨为民那边见不是儿子，也无所谓。 渣男何雨天自然更没有意见，笑着点头：“于若溪，好名字，听着就雅致。小名就叫溪溪吧。” 他无论姓什么，无论男女，都是他的孩子，一视同仁。 第88章 吃到嘴的肥肉，又滑又嫩 东跨院里接连添丁进口，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断。 这可急坏了阎埠贵。 他们两夫妻生了这么多个，于莉的肚子却依旧毫无动静。 阎埠贵和三大妈整天唉声叹气，看于莉越发不顺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饭桌上，话里话外都带着刺。 “哼，有些人啊，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白吃我们阎家的饭！”杨端华敲着碗筷。 阎埠贵也推着眼镜，阴阳怪气： “这解成也真是，当初怎么就……唉，要是找个屁股大好生养的，我现在孙子都抱上了！” 于莉委屈得直掉眼泪，丈夫阎解成也是个窝囊废， 不敢顶撞父母，反而有时候也跟着埋怨两句。 她在阎家的日子越发难过。 终于，在又一次被婆婆指桑骂槐后，于莉再也忍不住， 哭着跑出了阎家，一路跑到了东跨院找妹妹于海棠诉苦。 于海棠看着姐姐哭肿了双眼，和日渐憔悴的面容，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她一边安抚姐姐，一边忍不住骂道： “阎家就没一个好东西！姐，你别回去了！就在我这儿住下！看他们能怎么样！” 正好秦京茹那边孩子睡了，过来串门，见于莉这样，也跟着劝。 晚上，于莉还在抽抽噎噎，于海棠眼珠一转，抱着女儿于若溪，对于莉道： “姐，你今晚别走了，就在我屋里睡，好好静静心。我带溪溪去京茹姐那屋挤一挤，正好晚上还能搭把手照看下小坤坤。” 于莉此刻心乱如麻，也确实不想回那个令人窒息的阎家，便点了点头。 于海棠悄悄对秦京茹眨了眨眼，抱着女儿就溜去了秦京茹那屋。 秦京茹看着于海棠那点小心思，哑然失笑。 自家的钥匙，能打开别人家的门，是赚了。 这点觉悟，没人比得上秦京茹，活该她当大。 两人拦着渴酒回来的何雨天，又要他陪她们俩喝酒。 装睡的于莉，紧张的要死。 她妹妹打什么主意，她刚躺下床睡了一会，就想明白过来了。 想着一会何雨天会来，她就腿软。 何雨天被秦京茹和于海棠一左一右搀扶着，脚步虚浮。 他今晚先和大哥好酒好菜喝了一轮，又被这两个女人劝酒，感觉回到了前世的天上人间，不免多喝了几杯。 “京茹……海棠……别……别闹了……我……我回自己屋……”何雨天舌头有点大。 “哎呀，天哥，你喝这么多怎么行，先在这屋歇会儿，醒醒酒。” 于海棠朝秦京茹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将何雨天扶进于莉暂住的那间厢房。 屋里，于莉侧身向着里面，紧闭着眼睛，身体绷得紧紧的， 呼吸刻意放轻了些，假装已经熟睡。 可那微微颤抖睫毛，和通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垂，却出卖了她。 秦京茹和于海棠忍着笑，把何雨天放倒在床的外侧。 她们俩双双怀孕这么长时间，可苦了四只手，两张嘴了。 何雨天憋了这么久，不让他释放一下， 等两三个月后她们可以同房的时候，可遭不住他狂轰乱炸。 “姐，我们走了啊，你好好‘照顾’天哥。” 于海棠故意拉长了语调，说完便和秦京茹快速溜了出去，还贴心地把门给带上了。 屋内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只剩下何雨天呼吸声和于莉心跳。 何雨天感觉地球在转，胃里翻腾，只想找个舒服睡觉。 他迷迷糊糊觉得身边有个温暖存在， 下意识翻了个身，手臂一伸，直接搭在了一个柔软温热的身体上。 于莉浑身一僵，差点惊叫出声。 她感觉何雨天的手臂沉甸甸压在她腰间，灼热体温隔着薄薄夏衣透过来， 让她瞬间四肢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他……他抱过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于莉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烧得厉害。 她紧张等待着接下来的动作，身体既害怕又隐隐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然而，预想中的进一步动作并没有发生。 何雨天似乎只是觉得这个抱枕很舒服，蹭了蹭脑袋，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嘴里含糊嘟囔了一句： “把所有公主……都……叫进来……哥有钱，我……要打十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带着酒气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悠长，他竟然就这么抱着她，秒睡了！ 于莉：“……” 她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心情却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松了口气，庆幸没有发生不可控的事情， 但隐隐的，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她细细打量着何雨天，真俊。 看了一回，她就是上手了，双开门，八块腹肌…… 于海棠这妮子吃的真好。 两姐妹一相对比，让于莉的心情更加低落了几分。 她试图把何雨天的手臂挪开，但那手臂沉得很， 刚抬起要离开的时候，却被他无意识抱住，抱紧，一双手还不老实。 都弄疼她了， 她就这么僵硬的，被何雨天以一种绝对占有式的姿势搂着，动也不敢动。 男人体温很高，像个火炉。 但于莉却奇异没有感到不适，那是一种被保护和包围的感觉， 让她那颗在阎家受尽委屈的心，不由自主生出一丝贪恋。 她偷偷侧过一点头，借着微弱月光，打量近在咫尺的睡颜。 何雨天长得确实好看，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睡着的时候褪去了平日里的那种懒散，显得格外无害甚至有点……孩子气。 于莉看着看着，心跳渐渐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涩涩的暖意。 要是时间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她就这么静静看着，思绪纷乱，不知过了多久， 竟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而何雨天确实是喝醉了，但他有个习惯，酒醒的时候，人也会跟着醒过来。 月光被乌云遮住了。 但他的念力和手感告诉他，这女人是于莉。 他是柳下惠？ 不，他是渣男何雨天。 说破天，床上这女人都是于海棠。 他采取行动的过程中，于莉有转醒迹象。 何雨天一把捂住她的嘴，“海棠，别出声，吵醒两个小的就麻烦了。” “唔……唔……嗯？！” 随后，何雨天放开手，她自己就咬紧嘴唇，自己用手捂住嘴。 第89章 咬痕 天快亮时，于莉轻手轻脚爬起身。 借着熹微晨光，她看着身旁仍在“熟睡”的何雨天，心情复杂。 昨夜一切从模糊到清晰，从痛苦到快乐，又到痛苦，又到快乐…… 这么长时间的霸道，他不可能还错认她为海棠， 她羞愤之余，又无可奈何。 她最后不也没拒绝，乐在其中吗？ 摸了摸肚子， 那么多次，应该怀上了吧？ 她穿好衣服，站在床边，咬了咬牙。 最终，她俯下身，张开嘴，不轻不重在何雨天肩膀上咬了一口， 留下一个清晰，带点标记意味的牙印。 装睡何雨天，愣是没吭声。 “哼！” 于莉做完这一切，长长舒了口气，转身悄悄开门，溜出了东跨院。 她就在四合院大门外的石阶上坐了下来，抱着膝盖，看着空荡荡的胡同，心乱如麻。 昨晚她才知道，原来做那事不但可以生孩子，还可以很快乐。 难怪于海棠不介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 她……她昨晚都快爽死了，一次次的，简直不像人， 一个人长期跟这头牛住在一起，哪个女人顶得住？ 天光大亮，阎埠贵打着哈欠出来开门， 一眼就看到坐在门口，眼圈微红，显得格外憔悴的于莉。 “于莉？你……你咋坐这儿？你一晚上没回来？”阎埠贵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一下。 他以为于莉昨晚跑出去后，无处可去，竟在门口蹲了一宿。 再想到自己和老伴昨天的刻薄言语，一股强烈的内疚感瞬间涌了上来。 于莉抬起头，小小声“嗯”了一声下，也没多解释。 这下阎埠贵更确信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哎呦！你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呢！这……这外面多凉啊！快，快进屋！进屋！” 他难得地放软了语气，甚至带着点讨好。 吃早饭时候，阎埠贵破天荒给于莉碗里多夹了两根咸菜， 别小看这两根咸菜，这已经是阎家最大的态度。 杨瑞华看着于莉那副样子，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再说什么难听话。 于莉看着碗里的咸菜，心里冷笑，这点小恩小惠…… 但表面上依旧是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她知道，经过这一晚，她在阎家的日子或许能稍微好过一点了， 至少短时间内，阎埠贵夫妇不敢再明目张胆磋磨她。 日子就这么过着。 出乎所有人意料，又似乎在意料之中，于莉竟然怀上了。 消息传开，阎埠贵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有后了，忧的是这孩子一生…… 岂不是又多一口人吃饭？ 十月怀胎，于莉生下了一个儿子。 阎家大喜过望，总算没白吃饭。 阎埠贵翻了好几天字典，给孙子取名“阎承安”，寓意继承家业，平安顺遂。 满月的时候，他还意外的在何雨天身上占到一点便宜。 一些小孩子玩的玩具和吃食，阎埠贵大感赚便宜。 并吩咐，儿媳妇多抱着承安去雨天亭院占便宜。 于莉看着孩子那眉眼，她心里顿时明白，阎解成这货不能生。 她和何雨天一次……呃，一夜就怀上了。 于莉生了娃之后，于海棠和秦京茹又怀上了。 瞧瞧，这就是何家男人的实力。 就在她们怀孕期间，外面下岗的下岗，批斗的批斗。 杨为民因为其顽固的保皇派立场和言行，终于被清算，下放到了偏远农村， 据说去了没多久，就在一次劳动事故中意外身亡了。 消息传回，于海棠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她和杨为民早已没了情分，在他下放前就离了婚，但终究是曾经夫妻一场。 她摸了摸自己再次隆起的肚子，这个孩子，注定是见不到名义上的父亲了。 几个月后，于海棠为何雨天生下了一个儿子。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让孩子姓了何。 “雨天，这个孩子，你给他取个名字吧，按‘润’字辈。”于海棠看着怀里的孩子，眼神温柔。 何雨天看着这个在特殊时期到来的孩子，想了想，说： “叫何润谦吧。谦逊、谦和，希望他以后能明事理，知进退，温润如玉。” “何润谦，好。”于海棠满意地笑了。 秦京茹见于海棠生了个儿子，心里那点好胜心也被勾了起来，铆足了劲要再生一个男娃。 过了一个月，她为何雨天生下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儿。 算是和于海棠打成了平手。 何雨天抱着小女儿，喜欢得不得了： “咱们的小公主，就叫何润曦。晨曦的曦，像清晨的阳光一样。”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1970年。 何润曦小公主开始学写字了。 这天，何雨天兴致勃勃教女儿写自己的名字何润曦。 那“曦”字笔画繁多，结构复杂， 对一个刚开始拿笔的小娃娃来说，简直是噩梦级别的难度。 小润曦握着铅笔，歪歪扭扭写了半天，总是写不好， 看着纸上那团乱七八糟的鬼画符，再想想哥哥们名字那么简单，小嘴一瘪， “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伤心极了，眼泪豆大豆大往下掉。 “呜呜呜……爸爸……名字坏……曦曦不要这个名字了……太难写了……呜呜……” 何雨天赶紧把宝贝女儿抱起来哄：“乖曦曦不哭不哭，咱们慢慢学，爸爸教你……” “不要不要！就不要！哇——！”小润曦哭得更大声了， 任凭何雨天怎么哄，怎么许诺买糖买新裙子都不行， 就是觉得自己的名字是全天下最难写，最讨厌的名字，委屈得不行。 何雨天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女儿，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他起名字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一遭。 同一年，何雨柱大儿子何润安快到下乡年龄。 何雨天把何润安叫到跟前。 如今的何润安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体格壮实， 眉眼间有几分何雨柱憨厚，但眼神里更多了几分机灵。 “润安，下乡是政策，躲不过。但去哪，有点讲究。” 何雨天看着他，“小叔给你安排一下，你去大东北。” “大东北？”何润安愣了一下，那地方可是以严寒和艰苦出名。 第90章 北上列车，朱林 “对，大东北。”何雨天点点头，语气笃定， “别怕苦，那地方地广人稀，黑土地肥得流油，只要能干，绝对饿不着。” “而且那边工厂也多，机会不比别的地方少。最重要的是……” 何雨天笑了笑：“你小叔我有点门路，那边会有人照应你。” “你去了，放开手脚干，记住，脑子活络点，手脚勤快点，别给你爸和小叔丢人。” “保证你比在四九城还吃得开！到时候接接应一下润生和易建国他们。” 何润安问：“小叔能不能等棒梗到年龄，也弄到大东北去？” 何雨天没好气笑道：“怎么，从小打到大，还没打够？” 何家这几个小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小就盯着棒梗打。 最离谱的还领悟了钓鱼执法，拿着小叔给他们的零花钱，勾引棒梗来偷， 说是想让棒梗改邪归正，好好做人，实质就是为了打人而打人。 何润安被小叔看穿心事，缩了缩脖子，忙转话题： “欸！小叔，我听您的！我一定在大东北干出个样来！” “小叔，那个……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去那么远的大东北……心里有点没底。” 何润安挠了挠头，“您……您见识广，路子野，能不能……陪我走一趟？” “就当送送我，也顺便看看您给我安排的地方靠不靠谱？” 何雨天第一时间就想起虎妈它们了，那可是他第二个家。 四头威风凛凛的东北虎，可是好久没去探望了，怪想念的。 再者，他也想亲眼去看看这个时期北大荒的真实景象。 “行啊。”何雨天答应得很爽快， “正好我也出去走走，看看那边的黑土地是不是真像传说中那么肥得流油。” 他去大东北非常简单，让陈局陈志远调他过去就行。 他很快安排好了家里的事情。 秦京茹和于海棠如今已是资深产妇，带孩子经验丰富， 加上姐姐何雨水和嫂子秦淮茹时常帮衬，倒也不用他太操心。 他只说陪侄子去东北插队报到，顺便考察一下，女人们虽有不舍， 但也知道他有正事，便点头同意了。 出发这天，何雨天带着何润安来到知青办办理相关手续。 办公室里人头攒动，都是即将奔赴各地的年轻人， 空气中弥漫着离愁，和对未来的茫然。 何雨天穿着呢子大衣，气质卓然，在一群灰蓝制服中显得格外扎眼。 他人缘广办事利落，几句话就和负责的干部搭上了线， 递过去几根带过滤嘴的中华烟，事情很快就办得七七八八。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个略带焦急声音： “同志，您再帮忙看看，能不能换个近点的地方？大东北实在是太远了，我女儿她一个人……” 何雨天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知识分子模样中年男人， 正陪着一位容貌极为出众的少女在办理手续。 那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年纪，明眸皓齿，肌肤胜雪，身段高挑匀称， 尤其是一双眼睛，清澈灵动中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美得令人停止呼吸。 何雨天看着觉得异常面熟，她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按理说这种级别的美女，他不可能忘了。 负责登记的干部头也不抬，公事公办地说： “分配方案是上面定的，哪能说换就换？都是革命的需要，到哪都是为人民服务！下一个！” 那中年男人叹了口气，一脸忧色。 少女倒是显得镇定些，轻轻拉了拉父亲的衣袖：“爸，没事的，我去哪儿都一样。”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不，我再想办法，一定可以不让你去大东北的。” 何雨天心中一动，走了过去，递了根烟给那中年男人：“同志，也是送孩子下乡？” 男人接过烟，苦笑道： “是啊，小女朱林，分到了大东北生产建设兵团。这……实在是太远了，我这心里……” 朱林？ 何雨天听到这个名字，再仔细看那少女的容颜，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为什么面熟了。 这眉眼，这气质，活脱脱就是后世那位被誉为“华国第一美女”， 饰演女儿国国王的朱林年轻时的模样啊。 难怪觉得眼熟。 “原来是朱同志。”何雨天笑了笑，“巧了，我侄子何润安也是分到那边。” “我正好送他过去，如果朱同志不介意，路上可以互相照应一下。” 朱林父亲一听，眼睛顿时亮了，仔细打量了一下何雨天。 见他气度不凡，谈吐得体，而且明显很有门路的样子。 刚才他可是看到何雨天和干部熟络的样子。 有人关照，远一点也不是不行。 他立刻抓住何雨天的手，热情摇晃： “哎呀！那真是太感谢了！同志您贵姓？真是麻烦您了！小林，快谢谢这位同志！” 这双手，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还要光滑。 他认定何雨天是一个有大能量的人。 朱林落落大方地看向何雨天，微微一笑，颊边泛起浅浅梨涡： “谢谢您，给您添麻烦了。” 声音清脆悦耳。 “免贵姓何，何雨天，举手之劳，谈不上麻烦。”何雨天点点头。 美女嘛，养眼又顺耳，路上多照顾一个也无妨，反正也就是顺带手的事。 于是，北上知青队伍里，多了何雨天这么一个特殊的护送者。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行驶在平原上， 车厢里挤满了年轻人，喧闹又充满活力。 何润安是个自来熟，很快就和同车厢的几个知青打成了一片，吹嘘起他小叔的本事。 “我小叔那可厉害了！是第一机械工业部八局局长都拼命邀请的人，还会修各种稀奇古怪的洋设备！” “他在四九城认识的人那可海了去了，天南海北都有朋友！” “这次我去大东北，就是我小叔给安排的，保证吃不了亏！” 说着说着，话题不知怎么就拐到了何雨天的家庭上。 一个知青好奇问：“何大哥，看你小叔这气派，家里嫂子肯定又漂亮又贤惠吧？” 何润安嘿嘿一笑，压低声音，带着点小辈炫耀长辈的得意劲： “那可不！我两个小婶，一个比一个漂亮！而且关系那叫一个好，跟我小叔别提多恩爱了！” 第91章 何雨天如今的实力 何润安这话一出，周围几个年轻人都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年头，还能有两个媳妇？ 有人就问了：“这不是重婚罪吗？” “嗐！”何润安笑道：“不结婚不就不重婚了？” 这能相处融洽？ 坐在不远处的朱林，也竖起了耳朵， 一双妙目忍不住瞥向，坐在窗边闭目养神的何雨天，眼中充满了好奇。 她忍不住轻声问何润安：“两个……婶婶？她们不会吵架吗？” 何润安一摆手：“吵啥呀！好着呢！一起做饭一起带孩子，比我妈跟我大姨关系都好！” “我小叔本事大着呢，能让两个女人都死心塌地跟着他。” “还都觉得特别幸福！真的，我从小到大就没见她们红过脸……” 何润安看到有美女搭话，魂都丢了一半，噼里啪啦好一顿有问必答。 朱林听得目瞪口呆，粉嫩嘴唇微微张着，这完全超出了她这个年纪的认知范围。 她再次看向何雨天，目光里除了好奇，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 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 能让两个女人同时幸福？ 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可看何润安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又不像是假的。 火车继续向北，窗外景色逐渐变得辽阔苍茫。 朱林靠在窗边，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田野和村庄， 心里却反复回想着何润安的话， 对那个气定神闲的男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好奇。 关键还长的很好看。 而何雨天，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修炼念力到了关键部分。 这些年，他早已把魂身修炼至大成状态。 念力到了现在，好像已经停止增长。 他只能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凝练魂身上。 但总是觉得魂身差那么一点东西，才能圆满。 这也是他来大东北的目的之一， 看一下能不能找到，继续增长念力的机缘和把魂身凝练至圆满。 魂身不圆满，估计合体的时候，被虎妞他们一虎啸都会散体。 况且他也很好奇产生什么新的能力。 就部分合体，就能让他金枪不倒，日御三千玄女， 要是全部融合，不会白日飞升吧。 好吧，他也知道自己想多了。 火车终于抵达了北大荒这片粗犷土地。 空气凛冽而清新，带着黑土和荒草的特殊气息，与四九城截然不同。 何雨天带着何润安和朱林，找到了当地负责接收知青的建设兵团某部负责人。 有张志远局长提前打好的招呼，手续办理得异常顺利。 何润安被分到了一个离场部不远，条件相对较好的连队， 朱林也被安排在了附近的卫生所，算是得到了最好的照顾。 看着大侄子何润安很快就和周围的知青打成一片，适应良好，何雨天放下心来。 他又特意去朱林的卫生所看了看，小姑娘虽然对陌生环境有些怯生生的， 但眼神里却透着股不服输的韧劲，正在努力整理着自己的床铺。 “朱林同志，以后就在这里安心工作生活。润安就在隔壁连队，有什么事可以找他，或者直接找我也行。” 何雨天交代了一句。 她长的祸国殃民，打主意的人必定不少。 自由恋爱就算了，要是敢用，他又找到了出手的理由。 不管对方地位如何。 何雨天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他办不了的人。 朱林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一路照顾她，却又处处透着神秘的自信男人， 脸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谢谢您，何大哥。我会好好干的。” 不知为何，听到他要离开，心里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叫叔。”何雨天白了她一眼，“你还想占我大侄子便宜啊。” 他也给朱林留下了不少东西， 让她帮他多结交一些这个时期，仍能保持地位或有潜力的干部、知识分子及其家属。 何雨天想在这个时候，利用物资和少量现金，建立初步关系网。 念力可辅助获取信息，投其所好，雪中送炭，不要太简单。 在四九城，他已经是算是一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打算在这里也来上这么一招，回去的时候，还可以找人收一些山货。 闲着也是闲着，为以后赚点钱也不错。 安排好一切，何雨天便迫不及待地告别两人， 身影一闪，很快便消失在林海雪原之中。 他念力全面展开，万米范围内的风吹草动尽在掌握， 检测到没有人类能看到他，便朝着一个熟悉的气息方向，开始御风飞行而去。 越是靠近，他心中那份对虎妈一家的思念也越是澎湃。 就好像期待他离家多年，将要回到家，家里的宠物二哈见到自己时的情景。 这种强烈的情绪波动，竟意外地引动了他识海中那一直处于修炼的魂身。 现在的魂身一直由念力和精神力构建、试图完美复刻本体的魂身。 虚幻能量体，真正做到了从原子层面的完美复刻。 五官、毛发、肌肉纹理、甚至每一个细胞，都与他的本体毫无二致。 仿佛就是他另一个自己，却又完全受他主意识掌控。 心念一动，魂身瞬间出现在百米之外，悄无声息的瞬移。 再一动，魂身不一会已飞到万米之外，速度快如闪电，刮起一阵强风。 他甚至尝试让魂身回归本体，两者接触的瞬间， 力量、感知、思维近乎完美融合，爆发出1+1远大于2的恐怖效能。 然而，就在即将彻底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那一刻， 一丝极细微的滞涩感传来，仿佛还差了最后一点火候，未能达到真正的圆满无瑕。 “大成，但未圆满。”何雨天挑挑眉。 他总有一种感觉，要是圆满会产生质的变化。 但这已经足够好了。 如今的魂身，几乎等同于他的一个完美分身， 百米瞬移，万米奔袭，关键散了还能凝聚。 他仔细体会着这些年，自身变化和新的能力边界。 隔空取物：重量提升至100斤，范围百米。 一心三用：小成。 微控：100米范围内，精准操控100斤物体（一心三用下可达300斤，但做不了精准操控）。 极限控：100米范围内，极限操控200斤物体（一心三用下可达600斤）。 感知延伸：范围万米，能清晰感知范围内细微动静、温度变化、生命气息，并对恶意、杀意等情绪波动有超强感应。 这样的实力，整一个三宫六院，一后四妃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不过分吧？ 在后世花200块钱吃快餐才违法， 花20000块钱，包养情妇，负担不违法，生的孩子，还有继承权。 “吼——！” 就在这时，一声虎啸从山坳处传来，打断了何雨天思绪。 他感知立刻聚焦过去，脸色瞬间一沉。 第92章 会流鼻血的仙人 只见虎妈及三虎，正呈战斗队形，警惕盯着山林一侧的低洼处。 它们身上竟带着些许擦伤，显然刚刚经历过短暂冲突。 而在那个方向，约莫五六百米外，一支装备精良， 明显不属于这片土地的队伍，正借助岩石和枯木的掩护，悄然布置着什么。 念力雷达扫过。 那些人，精良狩猎步枪，带着消音器， 专业的丛林迷彩、耳麦通讯器、甚至还有捕捉大型猛兽用的强力麻醉枪和钢网。 “法克！这四头老虎太聪明了！简直像受过专业训练！刚才那波偷袭竟然被它们躲过去了！” “鲍勃先生出了大价钱，必须要活捉这四只会协作作战的东北虎！尤其是那三只年轻的！” “头儿，硬抓损失太大，按第二方案，用加了料的新鲜鹿肉！等它们麻醉倒了，我们再上去！” “动作快点！这鬼地方真冷！赶紧搞定回去领赏金！” 一个似乎是头目的白人壮汉，对着手下低声下令，眼神凶狠。 这些人明显是好几个国家的人。 国外富豪？雇佣兵？活捉他虎妈一家？ 何雨天眼神瞬间冰冷下来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他并未立刻出手，而是将注意力优先放在虎妈一家。 魂身合体，念力实体化转成虚化，只增强自身，不能飞。 便让魂身背着他，一心三用的念力推动下，几个呼吸间飞到山坳之上，然后落在四虎中间。 “吼？！”虎妈最先警觉，猛抬头，獠牙毕露， 但当它看清来人是何雨天时，眼神逐渐变得清澈…… 委屈？大虎头发出一声低沉呜咽，虎妈主动凑过来，用脸颊蹭了蹭何雨天的手。 另外三虎也认出了他，纷纷围拢过来，发出撒娇呼噜声，用身躯轻轻挤蹭着他。 只是它们身上的伤，让何雨天有些心痛。 如果是跟其他野兽之中搏杀伤了，他还会取笑它们无能。 但这些歪果仁算什么东西，敢在我们国土上，欺负我们的珍稀动物？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受委屈了，我这不来了吗。”何雨天心中一软。 他从空间里取出特制的伤药，熟练的用念力精准涂抹在它们伤口上。 药效极佳，火辣辣疼痛感立刻减轻了不少。 同时，他悄然施展灵触，将安抚，欣喜以及即将为它们出头的意念传递过去。 四虎灵性极高，立刻明白了何雨天的意思。 但它们反馈回来的情绪，除了依赖和欣喜之外， 竟还带着极其强烈的愤怒，和一种想要亲自撕碎那些入侵者的渴望。 它们是山林之王，有自己的骄傲，这场子，它们想自己找回来。 何雨天微微一愣，随即了然。 也是，对于这些骄傲的大猫来说，最好的安慰就是让它们亲手报仇。 “行，那就你们自己来。”何雨天笑了，眼神却看向雇佣兵的方向， “不过，得先把那些铁棍子去掉。” 心念一动，魂身瞬间出现在那支雇佣兵小队上空。 下一刻，让那些精锐雇佣兵魂飞魄散的事情发生了。 他们手中紧握的步枪、腰间的匕首、背包里的麻醉枪、甚至藏在战术背心里的备用弹夹…… 所有金属制品，仿佛被一个会飞的隐形人夺走， 齐齐脱手，飞向东北虎方向，然后消失不见了。 “WTF?!” “我的枪！” “见鬼了！怎么回事？！” “有幽灵？不对呀，它抢枪干嘛？” “糟糕，那四只东北虎过来了。” 小队瞬间陷入恐慌之中，徒手面对四头被激怒的东北虎，下场可想而知。 “吼——！！！” 早就蓄势待发的虎妈，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率先扑了出去。 另外三虎紧随其后，带着王者被挑衅的威严，冲向了那群老鼠。 一场不对等的屠杀开始了。 山林间顿时响起雇佣兵凄厉的惨叫和绝望的呼喊，以及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何雨天冷漠看着，没有丝毫怜悯。 既然选择了来别人地盘作恶，就要有被反杀的觉悟。 他悠闲走到一边，从空间里拿出新鲜的灵泉水和肉食， 准备等虎妈它们发泄完怒火后，好好犒劳一下。 他许虎妈它们反击杀人，但不许吃人。 把人类放在菜单上，对它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雇佣兵有十二人，虎妈它们暂时放走了4人。 其他4人被拍死了，还有4人被虎妈它们玩着。 最大只的那只东北虎，也就是何雨天当年接生的大猫，叼着一个还活着的歪果仁，来到他前面。 知道大猫什么意思后，何雨天哭笑不得。 它来贡献猎物来着。 真不把他当人类啊。 他取出一把匕首，从脖子处插入这人胸腔， 对方“嗬嗬”挣扎着。 何雨天用念力实体化按着他，“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一会就好了。”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在满山搜罗山货，虎妈他们在玩猫戏老鼠。 当游戏接近尾声时，何雨天的感知边缘。 突然捕捉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是朱林！ 她怎么会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 看样子像是在采药？地上放一个药篓。 糟糕的是，她被一个雇佣兵脱光了衣服，就差裤子了。 想来是那逃跑的雇佣兵发现了朱林，他早没了活下去的希望，临死之前，想爽一下。 “啊——！” 朱林见外国壮汉，又追了上来惊叫一声。 转身就想跑，但哪里跑得过训练有素的佣兵？ 眼看那佣兵就要扑倒朱林， 朱林吓得魂飞魄散，绝望闭上了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 那雇佣兵凌空飞了起来，然后脖子像被一个透明人一扭“咔嚓”一声，死了。 是魂身。 不一会儿，何雨天也飞了过来。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清脆声，雇佣兵重重摔在十几米外的雪地里，便没了声息。 朱林预想中的侵犯并未到来， 她颤抖着，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挺拔的身影，空中飘着？！ 她大脑立马宕机，抬头看向何雨天，又看了看周围。 没有任何借力的地方！ 他是怎么在空中飞着的？！ 就在这时，处理完其他雇佣兵的四只东北虎，循着动静也跑了过来。 它们看到何雨天，亲昵小跑过来，大头颅温顺蹭着何雨天的腿， 发出呼噜声，仿佛在邀功。 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彻底击碎了朱林世界观。 法术？飞行？徒手秒杀凶徒？把四只东北虎当宠物养？ 所有的问题，震惊之余，在她脑海中串联起来。 她仰望着何雨天，震撼道：“您……您……您是仙人？！！” 何雨天红着脸看向她：“朱林同志，你要不先穿衣服？” 话刚说完，他只感觉鼻子一股温热流下。 第93章 魂身圆满 “啊——！” 朱林后知后觉发出一声惊叫，双手猛环抱住几乎全身赤裸的身体。 整个人蜷缩起来，羞得恨不得钻进雪地里去。 冷风一吹，光洁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何雨天强忍燥热，把鼻血一擦，迅速脱下自己的呢子大衣， 快步上前，不由分说立即裹在朱林身上。 大衣还带着他体温，和一股烟草味，瞬间将寒冷和尴尬隔绝开少许。 “别……别瞎说！什么仙人不仙人的！我就是跑得快了点，跳得高了点！” 何雨天打死不承认自己会飞，眼神飘后，转变话题， “这几只大猫是我从小养到大的，跟我亲，听我的话很奇怪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帮她把大衣裹紧，“漏……漏光了。” 指尖不可避免触碰到她嫩滑肌肤，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四只东北虎歪着大脑袋，看着这两个两脚兽奇怪的举动，发出不解咕噜声。 朱林紧紧裹着大衣，心跳如小鹿乱撞，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跑得快？跳得高？能从停在空中好几秒？ 能让四头猛虎像大猫一样乖巧？ 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可她看着何雨天那明显死活不承认的样子，聪明的她没有再追问， 只是用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时不时偷瞄一眼他。 就在这时，天色陡然暗了下来， 狂风毫无征兆卷起地上积雪，瞬间变得猛烈无比。 远处天空阴沉， 暴风雪要来了！ “不好！”何雨天脸色一变，这北大荒的暴风雪可是能要人命的！ 他立刻对朱林道：“跟着我，快找地方避雪！” 他一把拉起还有些发软朱林，同时对四虎发出指令。 虎妈低吼一声，转身便朝着一个方向跑去，显然知道那里有安全的避风处。 两人四虎在风雪中艰难前行。 幸好距离不远，很快便来到了一个天然岩洞入口， 里面颇为干燥，还残留着一些动物毛发，显然是虎妈它们常用的巢穴。 简称虎穴。 刚一钻进洞穴，外面的暴风雪便彻底爆发了，狂风呼啸着卷起雪沫，如同鬼哭狼嚎。 能见度几乎降为零，天地间一片混沌。 何雨天看了，又突然觉得自己跟天地比起来十分渺小。 他这点能力，花上30年时间，就最多只能做一位世界首富。 洞穴里虽然避风，但温度依旧极低。 朱林身上只穿着一件何雨天的大衣，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 何雨天皱了皱眉，总不能从空间里又取出几张褥子吧。 “要不你抱着大猫，它们身上很暖和的。” 说完他就抱着一只大猫，整个人压上去，把一只成年东北虎当褥子铺地了。 朱林：“……”这是人类能做出来的事？ 看着朱林冷得厉害，依旧不肯动弹。 何雨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伸出手臂将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揽入怀中，用体温为她取暖。 “别……何大哥……不，何叔……”朱林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挣脱， 但对方怀抱温暖有力，真的很令人心安，挣扎力道很快就弱了下去。 “别动，不想冻死就老实待着。” 何雨天语气强硬，但心跳却有些加速。 怀中少女身躯柔软冰凉，淡淡的药草味，钻入他鼻腔。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外面是咆哮的风雪，怀里是国色天香的少女。 何雨天又不是柳下惠，前世今生的种种旖旎念头，不受控制翻涌上来。 尤其是朱林这未来绝色女星的容颜，更是极大刺激着他感官。 这种强烈无比的情动和占有欲，化成心火，炽热燃烧，猛冲向他识海中那始终差一丝圆满的魂身。 朱林被他身体火热烫的不行，又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顶着腰间，有些不舒服，就扭动了一下。 “嗡——！” 何雨天识海里的魂身，仿佛某种瓶颈被这股，源自生命最原始冲动力量，悍然冲破。 魂身与本体之间，那最后一丝微不可察的滞涩感，瞬间消弭于无形。 一种前所未有的圆满、通透、掌控自如的感觉涌遍何雨天全身 魂与身，真正达到了“载营魄抱一”的完美融合状态！ 不分彼此，圆融无瑕！ 就在魂身圆满的刹那，他清晰感觉到，自己那浩如烟海的念力总量， 竟然永久性消耗掉了一小部分！ 大约相当于他百分之一的储量！ 但与此同时，一股精纯生命能量从那消散的念力中转化而来， 涌遍他的四肢百骸，深入每一个细胞！ 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机能正在发生某种逆转变！ 不是简单修复，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逆生长！ 皮肤变得更加紧致有弹性，其它身体组织变得更有活力， 连精力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旺盛，仿佛回到了一年。 身体年轻了一年。 他明悟了：魂身圆满，觉醒逆生长！ 但需要永久消耗念力来转化为最纯粹的生命力！ 消耗念力越多，逆生长效果就越强，持续时间也越长！ 这相当于他用超凡的力量，换回了上一世失去的青春与寿命。 坏消息是：念力总量永久减少。 好消息是：消失的念力变成生命力，或者说是延长寿命！ 这笔买卖，他掌握着主动权。 老了，提不动枪了，就把魂身全部融进身体，启动这种逆生长的被动能力。 魂身全融合状态，也成为了他最大的底牌。 这种状态不是1+1大于2这么简单，而是两者力量相乘， 他还拥有魂身的能力，飞行，瞬移……不死。 唯一的缺点是，要消耗大量念力，即使，永久失去的念力会转化成生命力。 但缺点就是缺点。 可惜了，他想做地球村村长的想法，瞬间掐死。 但不管怎么说，这效果，他太满意了。 何雨天心中狂喜，忍不住搂紧了怀中的朱林。 这一切的突破，可以说都是因她而起。 朱林也终于弄清楚了，在她腰间顶着的是什么东西。 脸蛋一红，她抬起头，借着洞口微弱光线，看向抱着她的男人。 她惊讶发现，何雨天面容似乎变得更加年轻俊朗了。 眼神深邃，仿佛会勾人。 她看得有些痴了。 就抱着她这么一会，人就变俊俏了。 难道这就是情人眼中出西施？ 第94章 虎妈的礼物 不管怎么说，朱林是不会把自己，这么轻易交出去。 还好，他是正人君子，它……都那样了，也没欺负她。 不过，她自己脸怎么那么烫？心跳的怎么那么快？ 暴风雪持续了一夜。 这一夜，洞穴内温暖如春，某种微妙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悄然滋生。 四只老虎安静趴在他们身旁，其中一只大猫当了虎皮褥垫，另一只当了抱枕。 第二天清晨，风停雪住，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 朱林主动给了他一个拥抱，“谢谢你，昨晚没欺负我。” 柔软娇躯入怀，何雨天双手顿时就不规矩起来了，“现在后悔了。” 她连忙抓住魔掌，“我要好好想想，你毕竟结婚了，还有两个女人，我觉得没有安全感。” 何雨天嘴角比AK还难压，这小妞估计逃脱不了他的魔爪了。 后世那些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渣男？ 要的可不是老实人或舔狗的安全感，她们喜欢渣男的野，不守规矩。 喜欢渣男的不安全， 因为不确定，随时会失去结束的情感，才会令女人珍惜，而且感到刺激。 何雨天霸道的印上她的唇，一直到她放弃抵抗时，再停止所有侵略性动作。 气的朱林牙痒痒的，要不是她一咬何雨天，四只东北虎就会盯着她， 她真会把何雨天咬的呱呱叫。 何雨天将朱林送回了建设兵团驻附近，再三叮嘱她忘记昨天看到的一切。 又给她拿了一些万紫千红护肤脂、熊猫牌洗衣皂，大白兔这些，在大东北属于稀罕物的东西，让她建立交际网络。 钱也塞了她几百块。 朱林乖巧点头收下，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仙人在凡间的女人了。 看着何雨天远去的背影，眼神却已和上山前，截然不同。 何雨天心情大好，哼着《情非得已》和《无所谓》回虎穴。 前一句还是“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得太近” 下一句又成了“无所谓，原谅这世间所有的不对” …… 然而，刚靠近虎穴，他就愣住了。 只见虎穴门口，除了虎妈一家四口，还多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破旧苏式军大衣，金发凌乱、脸上沾着灰，却依然能看出惊人美貌年轻女子。 她正瑟瑟发抖蜷缩在那里，蓝宝石般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这双眼睛……真好看！ 虎妈看到何雨天回来，邀功似的用大脑袋蹭了蹭那个苏联女子， 又对着何雨天低吼两声，那意思好像在说： “看，我们又给你找了个新的，漂亮的两脚兽母的！” 何雨天：“？？？” 这什么情况？老子找配偶，还需要你虎妈出手？还他妈是个洋妞？！ 这能要吗？ 要！ 必须要，他还没骑过大洋马呢。 维尔金斯卡娅看着眼前这个，气质非凡的华国男人， 以及周围那四只明显听他号令的猛虎，吓得抱紧了膝盖，用生硬的汉语哆嗦着问道： “你……你是什么人？这……这里是地狱吗？” 何雨天看着眼前这个，吓得花容失色，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苏联美妞， 心里那瞬间被某种恶劣趣味取代。 他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和善一点。 “这里不是地狱，是天堂，老虎们的天堂。” 何雨天指了指围观的四只大猫，用他那熟练的俄语说道： “我是它们的朋友。你呢？怎么会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还穿成这样？” 通过虎妈断断续续的意念沟通。 卡娅颤颤巍巍的俄语叙述，何雨天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叫安娜斯·维尔金斯卡娅（卡娅）的美女，竟然是国际上都小有名气的苏联电影演员。 被一个西方超级富豪鲍勃以“参与一场独特的远东探险电影”为名骗来的。 到了地方才知道，所谓的探险电影，竟然是旁观，甚至参与用现代化武器猎杀珍稀动物的游戏！ 鲍勃还出钱悬赏抓东北虎，带回去养着。 卡娅虽然来自战斗民族，但也有着自己的底线和艺术追求， 当场就表示强烈反对和唾弃，坚决拒绝参与。 那个鲍勃富豪似乎没把一个女人放在眼里，便冷笑着让她自生自灭。 卡娅愤然离开营地，想自己找路回去，结果在这茫茫林海里彻底迷了路， 又冷又饿，最后幸运或者说倒霉， 被外出巡逻的虎妈一家发现，给“请”了回来，让已经成年的何雨天繁衍后代。 何雨天：“……”虎妈，俺给你点一个赞。 “他们……他们是恶魔！狩猎……不是为了生存，是为了取乐！” 卡娅碧蓝眼睛里充满愤怒，身体还冷的微微发抖， “先生，求求你，帮帮我，送我回边境线附近就好，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我不能待在这里，那个鲍勃仗着自己有钱……他就是想我低头回去求他，他不会放过我的！” 看着她我见犹怜的模样，再想到那个叫鲍勃的混蛋，不仅想抓虎妈一家，还想逼一个美女拜倒在他西装裤下。 何雨天当然要站出来。 顺便拯救一下落难的异国美女，也是渣男……啊呸，是绅士应尽的义务。 “行，没问题。”何雨天答应得很爽快，露出一抹自信笑容， “我正好也要去边境那边办点事，顺路送你一程。” “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我用我挚爱哥哥十年寿命保证。” 他让卡娅稍微休息一下，吃了点东西恢复体力。 期间，何雨天也从空间里拿出些更好的伤药， 仔细给虎妈它们处理，之前被雇佣兵弄出的伤口，又留足了食物和山泉水。 安排好一切，何雨天便带着卡娅出发了。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跋涉。 时不时，逗得卡娅哈哈大笑。 然而，那个鲍勃富豪的钞能力，显然超出了何雨天预料。 他们还没走出多远，何雨天的感知范围内，就出现了大量携带武器人员。 正呈扇形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包围过来。 显然是发现了卡娅的踪迹，或者通过某种方式锁定了他们。 很快，十几名装备比之前那批更加精良的雇佣兵，出现在视野中，拦住了去路。 第95章 那一夜 雪地中。 一个穿着昂贵貂皮大衣，戴着墨镜，叼着雪茄的胖老头鲍勃， 坐在一辆军用吉普车上，被人簇拥着，用英语嚣张地喊道： “抓住那个黄皮猴子！妈的，敢坏老子的好事，抢老子的玩具！” “我要把那个黄皮猴子脑袋打开花，喂野猪！那个女人嘛……嘿嘿。” 鲍勃这次有十几条枪在他这边，嚣张的不行。 他身边的雇佣兵们也发出一阵猥琐的哄笑，各种国家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连何雨天这天才都不能完全听懂。 他们看向何雨天和卡娅的眼神，充满了轻蔑。 他们手里拿着自动步枪、狙击枪，甚至还有火箭筒！ 火力配置完全不是之前，那支抓虎小队能比的。 卡娅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紧紧抓住何雨天胳膊。 何雨天眼神微冷，轻轻拍了拍卡娅手背，示意她别怕。 然后，他上前一步，看着那个鲍勃，用流利英语淡淡说道： “肥猪，你的嘴巴和你的人一样臭。这里不是你的后花园，带着你的垃圾，滚出华国。” 鲍勃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个华国人英语这么好，还敢骂他，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Fuck you! 给我杀了他！立刻！马上！” 雇佣兵们立刻举枪瞄准。 就在他们扣动扳机的前一秒！ 何雨天心念一动，三根铝合金做的钢针，早已悄无声息地悬浮在他们侧上方。 下一刻，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雇佣兵，脑袋毫无征兆猛地向后一仰。 眉心处赫然出现一个细小血洞，仿佛被小针扎了一下而已。 谁也没想到，这是贯穿伤，贯穿头颅和脑细胞的致命伤势。 魂针瞬间摧毁大脑负责意识、感知和生命调控的区域， 人会在毫秒至秒级内失去意识，无法产生疼痛、恐惧等主观体验。 他们脸上狞笑甚至还没来得及消失，眼神就黯淡下去，直挺挺倒了下去。 “WTF?!” “他们脑血管爆了吗？？！” “敌人在哪里？！” “法克！见鬼了！” 剩下的雇佣兵顿时大乱，惊恐四处张望，寻找根本不存在的幽灵。 何雨天站在原地，甚至连衣角都没动一下， 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甚至还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砰！砰！砰！” 又是接连几声闷响，又是几个雇佣兵以同样的方式莫名其妙地被贯穿头颅，重重摔倒在地！ 谁想开枪的就死，何雨天还是很讲原则的。 或者说，强大的实力让他现在的心态有点浪。 这一下，剩下的雇佣兵彻底慌了神！ 这根本不是战斗，这是单方面的屠杀！是灵异事件！ “魔鬼！他是魔鬼！” “快跑啊！” 不知谁喊了一声，幸存者们再也顾不上雇主和任务，丢下武器， 污言碎语，转身就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三条腿。 鲍勃坐在吉普车上，看着眼前这超自然的一幕，吓得雪茄都掉了， 他都给吓尿了，结结巴巴对司机吼道：“开车！快开车！离开这个鬼地方！” 吉普车狼狈地调头，疯狂逃窜。 何雨天没有追。 实力差距太远，杀了也没意思， 相信吓破胆的肥猪，回国后会好好宣传，这个神奇的国度。 他转过身，看到卡娅被自己震惊的不要不要的。 片刻后，又夹杂着难以置信的炽热目光看着他。 刚才那一刻，她看得清清楚楚，何雨天明明什么都没做， 那些雇佣兵就一个个诡异死亡！ 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联想到之前的老虎，暴风雪洞穴……一个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何……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卡娅的声音颤抖着，蓝眼睛里充满了探究。 何雨天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麻烦解决了，我们继续走吧。” 两人手牵手，一起往前走。 何雨天还抽空做了一个雪滑板。 遇到平坦的下坡路，就背着卡娅往下滑。 卡娅玩的很开心， 何雨天有便宜占更开心。 然而，鲍勃的报复心远超想象。 接下来的路上，他们又遭遇了好几波雇佣兵的拦截。 人数越来越多，装备越来越好，甚至出动了直升机，在边境线附近低空盘旋侦察！ 但结果毫无意外。 无论来的是精锐佣兵，重火力小队，还是所谓的兵王， 在何雨天那神出鬼没，无视地形，无视防御的魂针面前， 脑壳都跟块豆腐的一般，往往还没看到人影，就被莫名其妙贯穿脑袋而死。 何雨天甚至懒得移动， 甚至就站在原地，或者找块石头坐下， 一边和紧张又刺激的卡娅闲聊，一边用意念点人头收割。 那轻松惬意的姿态，仿佛不是在经历追杀，而是在郊游踏青。 他又不是超级赛亚人，非要把战力压的跟对方一样，让别人打的鼻青脸肿再反杀。 一上手，就是最强魂针。 近100斤的力量集中在一根针上面，他都不知道对方用什么东西挡。 卡娅一次次从极度恐惧中，被何雨天轻松化解危机， 看着他面对千军万马，却淡定从容的侧脸， 那颗来自冰天雪国的心，不可抑制迅速沦陷了。 强大、神秘、英俊高大，还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坏…… 这种组合对女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当她又一次被何雨天，从一颗呼啸而来的狙击子弹下恰好拉开， 跌入他温暖怀抱时，卡娅抬起头，碧蓝眼眸中水光荡漾，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雨天……有一句话叫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何雨天看着怀中这具，微微颤抖的异国娇躯， 感受着她毫不掩饰的情意，渣男之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他勾起嘴角，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如你所愿，我美丽的卡娅。” 何雨天给两人挖了个雪坑，当新房。 何雨天寻了一处背风雪窝，细心铺上厚厚皮毛，暂作休憩之所。 那一夜， 北国风雪仿佛都为他们静止，天地间只余彼此眼中暖意。 卡娅这位异国姑娘的热情与真诚，坦诚相待。 何雨天以同样的真诚回应这份难得的情谊， 两人在冰天雪地中彼此依靠，心灵相通。 接下来的三天，他们在雪原上相伴而行， 打猎做饭，在温泉旁休憩交谈，日子简单却充满温情。 偶尔相视一笑，便已胜过千言万语。 好像忘了什么事？对，那些雇佣兵怎么不来了？ 第96章 绝境逢生，暴露秘密 何雨天和卡娅的桃源梦境，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那个鲍勃富豪没有善罢甘休，他的财富足以支撑起一场，漫长而疯狂的追杀。 他出来钱，别人出命。 短暂平静很快被打破。 接下来的日子，追杀变得如同附骨之疽，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雇佣兵、杀手、甚至是一些被重金诱惑的边境亡命徒，一波接一波出现。 他们不再像最初那样，莽撞集群冲锋，而是变得更加狡猾和难缠。 偷袭、伏击、远距离狙击、陷阱、下毒…… 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攻击时间也完全不分昼夜。 何雨天哪怕感知范围极大，魂针犀利无比， 但面对这种24小时不间断，花样百出的骚扰式攻击，精神上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不可能一直挂着念力雷达， 他又需要时刻保持高度警惕，念力雷达全开，一心多用操控魂针御敌， 还要分心保护，几乎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卡娅。 连续几天几夜下来，即便是他这般非人的体质和精神力， 也渐渐露出了疲态，眼神中布满了血丝。 “他奶奶的，老子要成为这世界上最大的资本家。” 何雨天意识到，钞能力是不输于他念力空间的超能力。 卡娅看着何雨天日渐憔悴，却依旧强打精神保护她的样子， 心疼得无以复加，碧蓝眼睛时常饱含泪水。 她痛恨自己无用，这个累赘， 也更加憎恨那个远在安全后方，只用金钱就能随意要人性命的鲍勃。 这天黄昏，两人刚避开一处精心布置的雷区， 何雨天用魂针解决了三个躲在岩石后面的狙击手，精神稍有松懈。 就在他拉着卡娅，准备快速通过一片相对开阔的谷地时， “砰！”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风声掩盖的枪响！ 这是一枪贯穿两人的角度。 何雨天的感知捕捉到了危险，但身体的疲惫让他的反应慢了一拍！ 他只能将卡娅扑倒在地。 “噗！” 一声闷响，何雨天身体剧震，胸口仿佛被一柄铁锤狠狠砸中。 一股炽热痛楚瞬间蔓延开来。 “呃……”他闷哼一声，低头看去，只见左胸靠近肩膀的位置，炸开了一朵血花。 狙击子弹，而且是特制的穿甲弹头！ 竟然穿透了他下意识凝聚的念力屏障。 “雨天！！” 卡娅被他压在身下，感受到他身体的震动。 她脸颊满是温热液体，抬头看到他胸口那片血红， 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蓝眼睛被无尽的恐惧淹没！ “不！不要！雨天！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她手忙脚乱用手捂住那不断冒血的伤口， 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掉，很快就哭成了一个泪美人。 何雨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剧痛和失血让他一阵眩晕。 不能晕，晕了就真的嘎了。 他能感觉到子弹穿透了身体，伤到了血管，情况很危急！ 普通医疗手段根本来不及。 这时候，顾不得人前显圣会暴露的秘密了。 “没……没事……死不了……”他咬着牙，虚弱安慰道。 默默的召唤出魂身，进行全方位的魂与身合…… 远处狙击手似乎确认了命中，开始转移位置， 或许是想靠近补枪，或许是觉得任务完成。 卡娅看着何雨天越来越弱呼吸，和逐渐涣散的眼神， 绝望抱紧他，顾不得他嘴上的鲜血，就深情的亲吻上去。 而此刻的何雨天，正处于快速恢复的状态。 载营魄抱一，魂身合一！ 无形有质的念力瞬间充斥了他四肢百骸。 胸口剧痛被瞬间隔绝，流失的身体力量飞速回归，远超以往。 一种仿佛能掌控天地，撕裂虚空的强大感涌上心头。 与此同时，他也清晰地感觉到， 自己念力总量，如同扭开了水龙头，永久性疯狂消耗着！ 百分之一、百分之二……足足消耗了近百分之五的念力储备。 而这些消耗的念力，尽数转化为了最精纯的生命本源能量，如同生命之水，冲刷着他伤处。 卡娅惊恐看到，何雨天胸口那个可怕的枪伤，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破碎血管续接，撕裂的肌肉纤维蠕动生长…… 前后不过十几秒的时间，何雨天胸口的伤口，竟然只剩下了一道粉红疤痕。 而他苍白的脸色也迅速恢复红润，眼神重新变得锐利，甚至…… 整个人散发出的气息变得更加年轻，更加充满活力。 说他不满20岁，也没人怀疑。 “这……这……”卡娅彻底惊呆了，忘记了哭泣，忘记了恐惧， 碧蓝瞳孔中全是何雨天变化，大脑完全停止了思考。 她看着何雨天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 刚才那致命创伤好像从未存在过。 要不是那破烂的衣服，她还真以为自己产生幻觉。 夕阳金辉洒在他身上，给他染上了一层圣洁光辉。 遥远枪声再次响起，那名转移位置的狙击手似乎发现了不对劲，再次开枪。 何雨天甚至没有回头，只是随意地一抬手。 “咻——” 那枚射向他的子弹，在距离他后脑勺不到一米的地方，消失不见。 然后，何雨天目光看向狙击手隐藏的方向，做了一个手指开枪的动作。 “噗！” 千米之外，那名狙击手的脑袋如同西瓜般爆开！ 他前一秒射出来的子弹，下一秒又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做完这一切，何雨天才缓缓转过身，看向目瞪口呆的卡娅。 卡娅仰望着他，心脏狂跳，呼吸急促。 起死回生？ 这根本不是人类，这是……这是天使！是上帝派来拯救她的天使！ 劫后余生的狂喜，以及那种无法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吸引和崇拜， 瞬间冲垮了卡娅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她挣扎着爬起来，猛扑进何雨天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他： “要我……我答应你的那些要求……那些羞人的姿势……” “你是我的天使……我……我不管你是谁，是人还是神……要我！” 说着，她竟然开始解何雨天的衣扣，然后又扯自己的衣服，拼了命往他怀里钻， 只有负距离接触，才能确认他的真实存在，才能宣泄她的情感。 何雨天看着怀中这具滚烫无比的异国娇躯，感受着她毫无保留的倾慕与献身， 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 这有信仰的蓝眼睛美人……倒是直接得可爱。 他低头，吻住了她那柔软嘴唇。 “如你所愿，我的……信徒。” 风雪再次渐渐大了起来，却无法掩盖这处小小天地间的炮火连天。 第97章 念力增长 风雪初歇，岩洞内暖意融融， 却弥漫着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旖旎。 何雨天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怀中温软滑腻的雪白娇躯， 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卡娅依旧沉睡着，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但嘴角微弯，挂着一丝甜美而疲惫的笑容。 白皙皮肤透着一股被彻底滋润后的惊人光泽。 人也变的更加青春美丽，像是一位18岁的少女。 她也经历了某种蜕变？！ 就在这时，何雨天心神微微一动，察觉到一丝异样。 他内视自身，惊讶发现， 原本因为魂身合一疗伤，而永久消耗掉近百分之五的念力，竟然…… 增长了一丝！ 虽然极其细微，大约只有总量的百分之一，但确确实实是增长了。 而且念力的操控精度似乎也随之提升了少许，那种如臂指使的感觉更加清晰。 福至心灵，一段明悟自然而然浮现在他脑海： 当一位情真意切的女子，毫无保留地将身心完全奉献于他时，会引动某种奇妙的生命共鸣。 他将获得唯一一次机会，汲取这份纯净的生命能量，转化增长自身百分之一的念力总量。 而对方也会得到一次生命本源的反哺滋养，百病消退，延年益寿。 这……这简直是双修啊！还是无损版的！ 何雨天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如果他能让足够多真心爱他的女子献身，他的念力岂不是可以无限增长下去？ 配合魂身合一消耗念力逆生长的能力，这几乎就是一条另类的长生之路。 没准还是一条修仙之路。 但随即想到具体实施方案时，那股兴奋劲又冷却了下来。 得到女人的身体，对他而言不难。 得到她们的心，或许花些心思也能做到。 但要得到那种，毫无保留，身心完全奉献的纯净情意…… 这……还是算了吧。 这太难了。 人心复杂，世事易变，女人的心更是难以琢磨。 更何况，还要找到足够多的这样的女子…… “唉，长生路上，果然是绝胡同……” 何雨天轻轻叹了口气，有一瞬间的失落。 这条件未免也太苛刻了些。 但下一秒，他又猛地一拍脑袋，哑然失笑。 “我他妈真是着相了！这明明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白捡的念力增长机会，我居然还在这里贪心不足？” “难过失落，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太贪了？” “晓娥、海棠那要打一个问号，但京茹那傻妞还是很有可能是纯净情谊，这已是幸运。” “如今有了一个卡娅，平白增长了百分之一念力，双方受益，这已经是赚大了！” “还想怎样？真当自己是种马小说主角，虎躯一震就美女倒贴还附带修为啊？” 想通了这一点，何雨天顿时豁然开朗，心情无比舒畅。 看待怀中卡娅的目光，也更加柔和了几分，这蓝眼精灵还真是他的福星。 他小心起身，没有惊醒卡娅。 念力微动，感知范围内再无任何埋伏和杀手踪迹。 看来昨晚他瞬杀狙击手的手段，已经彻底吓破了那些杂鱼的胆。 魂变状态的他，真的太强了， 利用空间和念力，随意转变物体运动方向，说一句空间之神也不为过。 但这还不够。 那个叫鲍勃的肥猪，必须付出代价！ 同一个地方，他不想摔倒两次。 以后只要有钱或有权的人，只要对自己产生恶意， 别学虎妈他们玩猫抓老鼠了，直接先下手为强。 就从鲍勃这头肥猪开始。 他将卡娅安置在虎妈巢穴里，留下充足的食物和饮水，并叮嘱四虎严加守护。 然后，朝着边境线另一方，鲍勃临时营地方向飞去。 接下来几天，位于邻国境内，鲍勃雇佣兵营地，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灵异事件。 储存的黄金、美钞、以及最重要的—— 鲍勃随身携带的，一个记载着瑞士银行，不记名账户和密码的笔记本，接连消失。 雇佣兵守卫莫名其妙昏睡不醒，醒来后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鲍勃也在床上一睡不醒。 何雨天看着空间里多出来的24根金条、百万美金和那一个瑞士银行的账户凭证， （里面具体有多少钱还需要去查） 满意点点头，这点精神损失费，还算凑合。 解决完后患，何雨天回到虎穴。 卡娅看到他安全归来，激动地扑进他怀里。 当何雨天告诉她可以送她回国时，卡娅碧蓝眸子里充满了不舍。 “雨天，我……我不想离开你。” 她紧紧抱着何雨天的腰，仰起脸哀求道， “带我走吧，去哪里都可以！” 何雨天看着她真情流露的样子，心中微暖，但还是摇了摇头： “卡娅，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不能带你回华国。” “你先回苏联，好好发展你热爱的事业。” “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 说完，他再次用最直接的方式，“睡服”了这位依依不舍的天使信徒…… 这一次，或许是离愁别绪，卡娅格外投入和狂野。 可惜，就这样也没能产生双修效果。 将卡娅安全送到苏联边境附近的一个城镇，何雨天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利用从鲍勃那里“借”来的启动资金，以及空间里携带的部分黄金， 通过卡娅的一些关系，在苏联这边悄然活动起来。 他的目标很明确：大规模采购国内急需的物资—— 尤其是电视机生产线相关的关键设备、技术图纸和核心元器件。 他有无限空间，运输根本不是问题。 这些东西，将是他在国内改革开放窗口期到来时，最先砸出去的王牌。 别人一对三，他直接王炸，而且一直炸。 同时，他念力也没闲着，如同最精准的探矿雷达和回收站，深入西伯利亚荒原和矿区。 优质木材，珍稀皮毛，天然宝石矿，甚至一些品位极高的稀有金属矿，如钽、铌等…… 还有那堆积如山的各种山货，鱼子酱，伏特加…… 都被他收入空间之中。 第98章 电视机之父 除了西伯利亚虎，何雨天没猎杀，毕竟有感情。 其他的，北极熊，棕熊、西伯利亚狼，猞猁，驯鹿，麝牛……等猎物何雨天可没客气。 碰到的就是一个死。 无限空间之内，真正堆积如山，品类繁多，足以让任何一个看到的人目瞪口呆。 在一次扫荡某个废弃的秘密研究基地时， 他还发现了一种奇特的银灰色金属，数量不多， 但这种金属对念力有着极高的亲和性和传导性，并且异常沉重坚韧。 何雨天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范围攻击的好主意。 他找了个偏僻所在，将这种金属与收集到的一些高强度合金熔炼在一起， 最终锤炼出了九尊方方正正，古朴沉重的巨印。 每一尊巨印都重达五百斤。 注入念力后，银灰色印身会泛起微光，与何雨天联系变得无比紧密。 他试验了一下，最多可以同时操控三尊巨印，在空间一百米范围内的任何一点骤然出现。 然后凭借其恐怖的重量狠狠砸下！ 威力惊人！ 虽然单点破坏力不如魂针精准致命，但用来清场、攻坚、吓人，效果绝对是杠杠的！ “以后，就叫你们翻天印了！” 何雨天满意看着这九尊大杀器。 如果他早炼出这玩意，之前被追杀时，直接祭出这么个大家伙砸过去， 估计能把那些雇佣兵吓出屎来，哪还用得着那么费劲？ 一切准备就绪，何雨天告别了泪眼婆娑的卡娅， 承诺一定会去找她后，转身踏上了归途。 他空间里塞满了从苏联薅来的庞大物资，和九尊沉甸甸的翻天印。 心里琢磨着是，开始他世界首富和娱乐圈大佬的布局。 何雨天风尘仆仆，回到大东北建设兵团电器局， 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被张志远局长火急火燎请了过去。 “哎呀！我的何大工程师！你可算回来了！” 张志远抓着他胳膊，“部里下了死命令，要集中力量攻关彩色电视机技术！” “咱们局也被点了将，点名要你加入项目组！这可是政治任务！” 何雨天一听，心里顿时跟明镜似的。 彩色电视机？ 这年头国内连黑白电视都还没完全普及呢，这就想着一步登天搞彩电？ 果然是时代特色。 他记得清楚，国内第一条彩电生产线得到78年才批准引进， 现在这所谓的“研发”，多半是上面一拍脑袋的决定，最后大概率是无疾而终。 但他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个机会吗？ 正好可以利用这个平台，把自己从苏联弄回来的那些关键技术、元器件“合理化”拿出来，提前打下基础。而且…… “张局，参加项目组没问题。”何雨天慢悠悠喝了口茶，“但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张志远现在是有求必应。 “第一，我大侄子何润安，脑子活络，手脚也勤快，让他进项目组给我当个助手，跑跑腿，学点东西。” “第二，等我二侄子何润生明年到了年龄，也得安排进来。我这身本事，总得有人传承不是？” 张志远一听，这算啥条件？ 简直就是白送！ 何润安那小子在这里的表现，他也有所耳闻，确实是个能干的小伙子。 何雨天肯带侄子，说明是真想干活！ 能把人留在这，什么都好说。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润安明天就来报到！润生那边，名额我给你留着！” 张志远拍着胸脯保证。 于是，何雨天就这么半推半就，被拉进了彩电研发项目组， 工作关系也从四九城调了过来，还顺手把两个侄子未来的路也给铺好了。 他琢磨着，等改开之后，这电视机实业， 就让这两个小子去折腾，自己在后面掌控大局就行。 世界首富可以当，但要工作要做自己热爱的。 说来也讽刺，除了前世的爱好，他这个学渣，今生今世竟然像学霸一样热爱学习。 热爱修东西，热爱把东西升级，变得比原本的更好。 进了项目组，何雨天才发现情况比想象中更离谱。 所谓的研发，基本还停留在理论探讨和拆解国外样机的阶段， 进展缓慢，争论不休。 何雨天可没时间陪他们磨洋工。 他直接祭出了大杀器——利用念力空间进行超精密模拟和推演。 在其他人还在为一条电路，一个参数争得面红耳赤时， 何雨天已经“凭空”画出了一张张近乎完美的电路设计图， 显像管结构图，甚至还包括了国内闻所未闻的集成电路雏形。 他提出的技术方案，选用元器件参数，精准得令人发指， 仿佛他脑子里就有一台完整的彩色电视机一样。 项目组的老专家们从一开始的怀疑，不屑， 到后来的震惊，难以置信，最后彻底变成了崇拜和狂热。 “天才！简直是天才的设计！” “何工，这个信号处理方式您是怎么想到的？太巧妙了！” “这……这集成电路的构想，简直超越了时代！” 何雨天成了项目组绝对的核心和灵魂人物。 他有意无意地将一些关键技术的“研发”功劳分润给张志远和几位关键专家， 迅速奠定了自己在系统内的地位和人脉。 各种稀缺物资，研究经费也开始向他倾斜。 他低调积累着资本和人脉，将那些从苏联弄来的关键设备和技术资料， 以“实验所需”的名义一点点“合理化”拿出来，迅速推进着项目进度。 他心里清楚，这些东西现在搞出来也量产不了，但技术储备和专利先机必须抢占。 他甚至“心血来潮”，画了几张平板液晶显示和智能电视系统的概念草图， 扔给了项目组，美其名曰“未来技术方向的畅想”， 直接把一帮老专家看得目瞪口呆，直呼“何工的思想已经飞跃到了下个世纪！” 就这样，何雨天在电器院里“被迫”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电视机之父”， 虽然这个名头现在还没几个人知道。 时间在忙碌中飞快流逝，转眼就到了1976年初。 这几年里，何雨天一有空，就会借口“上山考察材料”或者“寻找灵感”， 实则跑去约朱林。 两人踏雪寻梅，夏日采药，秋日围猎，感情迅速升温。 除了最后那一步，情侣之间该做的事几乎都做了。 朱林早已情根深种，看何雨天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 何雨天也乐得享受这份，纯真又刺激的暧昧， 他知道，她是想见了秦京茹这位大房之后，这朵娇艳花朵，才会完全为他绽放。 他还抽空去看了几次虎妈一家，顺便又“偶遇”并“帮助”了几位在大东北插队， 家境不错或有潜力的知青，和干部子弟，悄然编织着他的关系网。 手里的瑞士银行账户也通过特殊渠道查询了，里面的数字让他非常满意， 约1亿刀，鲍勃这头肥猪，攒钱的本事还真不小。 1976年，国内的局势风云变幻。 何雨天知道，重大的转折即将到来。 他的彩电技术储备已经足够雄厚，只等东风一起，便能化龙腾飞。 而他的三宫六院和世界首富之路，也将从这北国风雪中，正式启航。 第99章 何雨柱火眼金睛 1976年初夏， 何雨天带着满满的荣誉，和实实在在的成果，从大东北凯旋而归。 他这次回来，阵仗不小。 不仅因为他已经是部里挂了号的“彩电专家”， 更因为他带回来的三台，21寸华光牌彩色电视机原型机。 这可是国内名义上，自主研发的第一批彩电， 虽然核心元器件，大多来自他空间的“苏联援助”， 但在这个年代，绝对是轰动性的科技成果。 上级给予了高度嘉奖，除了奖状、奖金外， 还特批了工业券和外汇额度，方便他后续研究。 最重要的是，部里领导亲自题词“工业先锋，科技楷模”，并合影留念。 何雨天心里爽歪歪， 这照片和题词，等到八十年代广告业兴起，就是最好的金字招牌和护身符。 给他一个亿都不换。 三台大彩电，一台他打算放在东跨院，一台送给大哥何雨柱家， 还有一台，他准备找个机会“捐”给街道，赚足名声。 为以后申请营业执照的合规性做铺垫。 江湖是打打杀杀，也是人情世故。 吉普车直接开进四合院，引得左邻右舍纷纷探头张望。 当何雨天指挥人把那三个硕大，贴着封条的木箱抬进院子时，引起了骚动。 “哎呦喂！雨天回来了！这……这抬的是啥宝贝啊？” 阎埠贵第一时间就凑了上来，推着眼镜，围着箱子直转悠。 “没啥，就是所里研发的新式电视机，彩色的。” 何雨天说得轻描淡写，顺手递过去一包从东北带回来的蛤蟆油， “三大爷，一点土特产，给您润润肺。” 心道：帮我养儿子，辛苦您了。 “彩……彩色的电视机？！”阎埠贵震撼的有点变音，接过蛤蟆油的手都在抖， “哎呦！多谢多谢！还是雨天你有本事啊！这可是稀罕物！比那黑白的看着得劲多了吧？” 他一语双关道。 他家里刚花296块，买了一台9寸黑白的电视机。 热乎劲还没过去，何家整了个彩色的？ “还行吧，也就颜色真点。” 何雨天一边应付着阎埠贵，一边习惯性，将念力铺散开来，瞬间笼罩整个四合院。 嗯？少了两个熟悉又令人厌恶的人。 他状似无意问阎埠贵： “三大爷，院里挺清静啊？那两位……没出来晒太阳？” 他朝前院和后院努了努嘴。 何雨天离开前，棒梗和杨端华，还时不时拉贾张氏和聋老太出来晒太阳。 阎埠贵自然明白他指的是谁，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拉着声音说道： “你说贾张氏和聋老太太？没了，都没了！” “没了？”何雨天挑眉，“什么时候的事？” “贾张氏是前年开春没的。”阎埠贵咂咂嘴，“就棒梗那小子报名下乡走后没几天。” “啧，死得有点蹊跷，有人说夜里听见贾家好像有动静，像是吵架又像是摔东西。” “第二天就发现人硬了，身上倒没啥明显外伤，但脸色青紫得吓人。” “有人猜是张金花终于忍不了下了黑手，也有人说是贾东旭那个废人……毕竟贾张氏没了，他能多吃一口。” “但都没证据，最后街道来看了一眼，说是可能是偷东西被人打出内伤，回家后没挺过去。” “毕竟她之前就浑身是病，还……还生蛆。哎，也算是解脱了。” 何雨天闻言，念力仔细扫过贾家。 贾东旭依旧像个活死人一样瘫着。 张金花倒是显得精神不少。 棒梗不在，估计还在外面找工作。 四九城插队回来的知青，这一年近5万人左右。 棒梗这一批回来的知青，街道办只有三个工作岗位。 如今许大茂有自己亲儿子，何雨柱又不用讨好他。 估计他这位气运之子，最好的工作就是能找到扫大街的工作。 运气差一点，连扫厕所的工作都被别人抢了。 还想当司机？难咯。 “那聋老太呢？”何雨天又问。 “她呀，走得更早，贾嫂子走的前一年，冬天就没熬过去。” 阎埠贵摇摇头，“说是自己不想活了，绝食死的。” “王淑芬那会儿也没怎么管她，发现的时候人都僵了。唉，也是造孽。” 何雨天点点头，心里没啥波动，这两个老虔婆落得这个下场，纯属咎由自取。 不过他想起一事，问道：“那聋老太那房子？” “嘿！说起这个才奇呢！”阎埠贵一拍大腿， “街道清理她遗物的时候，发现她不知道啥时候立了个字据，还按了手印，说等她死了，那间小房就归你了！” “你说这老太太，临了临了，怎么就想不通呢？要是给我……呃不说了。” “街道那边核实了字据没问题，手续都给你办妥了，就等你回来接收呢！” 归我了？ 何雨天一愣，这倒是出乎意料。 那老太婆恨自己入骨，怎么会把房子留给自己？ 他回到中院， 遇上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秦淮茹，看到何雨天，脸上露出笑容。 听到他们谈话，她走过来低声对何雨天说： “雨天，你别奇怪，聋老太临走前那段日子，老是做噩梦，说是梦见咱妈……来找她算账，还用针扎她。” “她可能是怕死了以后不得安宁，想着把房子给你，能……能抵消点罪过，让咱妈别找她。” 何雨天：“……” 好家伙，这心理战术效果拔群啊！ 原来是自己以前扮鬼吓唬她，留下的后遗症。 好吧，也不单单是吓，还扎了七七四十九针。 行吧，白得两间房，不要白不要。 正说着，何雨柱也闻讯从厂里赶了回来， 看到弟弟带回这么大三个家伙什，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许大茂买了全院第一台9寸黑白电视机，他正想买一台12寸的压许大茂一头。 结果，何雨天搬回三台21寸的，还是彩电。 爽！ 兄弟俩晚上喝酒，何雨柱看着那台崭新的彩色电视机。 虽然还没信号，但通上电后那亮堂的屏幕就够唬人了，啧啧称奇。 喝到一半，何雨柱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问： “雨天，你跟哥说实话，前院阎家那小子，阎承安……是不是你的种？” 第100章 双修效果 何雨天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哥！你胡咧咧啥呢！于莉是阎解成的媳妇，那孩子姓阎！” “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何雨柱眼睛一瞪， “那小子我仔细看过了，那眉眼，那鼻子嘴，跟你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阎解成那窝囊样，能生出这么精神的孩子？而且算算日子……于莉那段时间是不是老往东跨院跑？” 何雨天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大哥观察这么仔细。 侦察兵啊？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坚决否认： “瞎猜什么！像就像呗，天下像的人多了去了！喝酒喝酒！” 何雨柱狐疑看了他半天，见问不出什么，只好嘟囔道： “反正我觉得像……而且阎家那反应也不对劲。” “阎家啥反应？” “啧，你以为他们傻啊？阎埠贵精得跟猴似的，他能看不出来？” “但他们家现在非但不以为耻，反而觉得光荣着呢！” “整天抱着那孩子来咱家串门，一口一个‘看这大孙子多像雨天’，话里话外就是想沾光，占便宜！” “我都不知道让他，截了多少次饭盒了。” “我要不是看在那孩子是我侄子份上，才不会着他的道。” “三大妈还老暗示，说孩子长得像你，是缘分，让你多帮衬帮衬……我听着都膈应！” 何雨天听完，直接被雷得外焦里嫩。 好家伙！ 这阎埠贵真是把算计玩出花来了。 知道孩子可能不是自家的，不但不闹，反而顺势往上贴。 想利用这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来绑住他何雨天，以后好吃他一辈子？！ 这操作，简直无耻出了新高度。 连他这个自认渣男的人都甘拜下风。 何雨天咬着后槽牙，哭笑不得。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他看着窗外阎家方向，眼神眯了起来。 想占老子便宜？可以，但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么好的牙口。 自己亲儿子他可以养到18岁，养阎家一家子，绝对不可能。 不过从这种情况来讲，他给于莉的钱，还藏的挺好，没被发现。 这笔糊涂账，以后慢慢算吧。 现在，先享受家人团聚，和这彩色电视机带来的装逼时刻吧。 反正，来日方长。 何雨天回到东跨院，指挥人把彩电搬进客厅装好。 21寸的大尺寸和彩色电视机的名头，让秦京茹和于海棠惊呼连连。 忙活完，何雨天打水洗脸。 秦京茹拿着毛巾过来，仔细一看，惊讶道： “雨天，你这次出去六年时间，怎么感觉好像没出去一样？不会老吗？皮肤也更好了？” 于海棠也凑过来端详，点头附和： “是啊，气色真好，也帅气了许多，看着跟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似的。大东北水土这么养人？” 何雨天心里暗笑，嘴上却开始跑火车： “养什么人，是我最近练了一门别人祖传的双修武功秘籍！” 两女顿时好奇睁大了眼睛：“双修？武功？啥意思？” 何雨天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就是，只要有一个女人全心全意、死心塌地爱我，然后我们一做那事儿……” “阴阳交融，就能激发生命潜能，两人都会变得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好看！” “男的能年轻一岁，女的能年轻好几岁呢。” “呸！没正经！”秦京茹红着脸啐他一口，明显不信。 于海棠也笑着摇头：“尽瞎说，哪有这种好事。” “不信？”何雨天眉毛一挑，一把拉过最好忽悠的秦京茹， “京茹，走，咱俩进屋，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保证明天早上你照镜子能把自己美哭！” “哎呀！你干嘛！大白天的……海棠还在呢……”秦京茹半推半就，被何雨天拉进了卧室。 于海棠看着关上的房门，听着里面很快传来，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笑着摇了摇头，只当是夫妻间的情趣。 毕竟大家都憋了这么多年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 秦京茹容光焕发走出房门，皮肤水嫩得几乎能掐出水。 于海棠彻底惊呆了。 “京茹！你……你的脸？！” 于海棠围着秦京茹转了好几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这效果堪比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一夜之间，秦京茹看起来至少年轻了五六岁，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被彻底滋润后的娇艳光泽。 秦京茹自己也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惊喜得合不拢嘴。 看向何雨天的眼神都快滴出水来了。 何雨天白了她一眼，“别太贪心，一人就只有一次机会。” “要是每一次都能这样，那你就变成长生不老的怪物喽。” 他得意冲于海棠扬了扬下巴：“怎么样？没骗你吧？哥这双修神功，厉害吧？” 同时，他自身，念力总量果然又增长了百分之一，达到了96斤的掌控力！ 秦京茹这傻妞，果然对他情真意切。 年纪方面倒没什么变化，毕竟19岁跟20岁看起来差不多。 于海棠这下彻底信了，心里顿时像被猫抓了一样，又羡慕又有点不是滋味。 没等天黑，她也迫不及待把何雨天拉进了自己房间，极其主动想要“验证”神功。 一番云雨过后，于海棠满怀期待跑去照镜子，却发现…… 变化是有，皮肤似乎光滑了点，这也只是事后的正常滋润效果。 远没有秦京茹那种，脱胎换骨般的惊人。 她愣了半天，突然“哇”一声哭了出来，扑到何雨天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变？我明明是爱你的啊！是不是你偏心？把功力都传给京茹姐了？” 何雨天抱着她，心里明白，知道于海棠的爱里， 终究掺杂了更多现实的考量，达不到那种毫无保留的纯粹。 他叹了口气，安慰道：“傻瓜，我怎么会偏心？这神功讲究的是心意纯粹，毫无杂念。” “我相信你是爱我的，但你可能……还没有把百分之百的心都完全交给我。” “没关系，我不怪你，其实我也一样，没能把所有的爱只给你一个人。” “京茹那傻妞，算是傻人，有傻福吧。” 第101章 工厂挂靠街道办 秦京茹从小，就把一颗真心放在何雨天身上。 卡娅则是和他生死与共，她本身又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以为何雨天就是拯救她的天使。 这些都具有不可复制的属性。 而于海棠和他不能产生双修效果，他早有预料。 于海棠听了，哭得更伤心了，但心里也明白何雨天说的是实话。 从这天起，她暗下决心，要努力学着怎么更纯粹，更全心全意去爱何雨天， 就为了……能变得更年轻漂亮！这动力，简直比什么都强。 三人温存间，也谈到了工作问题。 于海棠和秦京茹都有些发愁，现在插队回来的知青越来越多，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 何润安他们虽然不是她们亲儿子，但也想他们有份工作。 何雨天神秘一笑： “别急，再等等，很快就有我就能变出很多岗位出来，你们大显身手的机会来了。” “到时候，让你们当经理，管账目，比在厂里上班强百倍。” 不仅他们，还有易中海儿子，刘海中亲儿子易建国，这几个小子也整天为工作发愁。 找不到工作的棒梗，回来更是把气撒在许大茂身上，大骂他这个养父没用。 许大茂如今有了亲儿子许向阳，根本不吃这套，直接怼回去： “你姓贾！不姓许！你工作的事我管不着！我有向阳给我养老送终！” 11岁的许向阳人小鬼大，立马表忠心：“爸！等我长大了，肯定赚大钱孝敬您！才不像某些白眼狼！” 把棒梗气得狂翻白眼。 何雨天看着院里的这些鸡毛蒜皮，心里早有打算。 他没选择进国营厂，而是通过张志远的关系， 将工作关系挂靠在了街道办下属的一个“五七工厂”，名义上是“集体企业职工”。 然后，他以这个工厂为依托， 申请开展了“电器维修服务”和“小型零部件加工”业务。 美其名曰解决街道待业青年的就业问题，为街道创收。 实质上是为了自主创业。 何雨天私下一路打点，还把一台彩电捐给了街道办。 而街道办正为大量，返城知青的安置问题头疼不已， 见何雨天主动揽事，还能带来实际效益，自然是大力支持，一路绿灯。 通过这件事，何雨天顺理成章地结识了街道和区里工商部门的实权人物， 时常送点电子元件，外汇券和好烟好酒，关系处得相当融洽。 这为他日后窗口期申请营业执照，打下了坚实的人脉基础，不用要打仗了才开始磨枪。 何雨天这边忙的热火朝天，那边小当在何雨柱家玩。 看到了那台大彩电，羡慕得不得了。 回去就跟许大茂和张金花嘀咕。 张金花眼珠一转，出了个馊主意：“棒梗，你傻叔家那彩电，看着就气派！” “你亲爸贾东旭瘫在床上那么可怜，都没见过彩电啥样。” “你去跟你傻叔说，借过来给你爸看看，看完了就还。” “你傻叔最好面子，心又软，肯定答应！” 棒梗本来就把别人家的东西当成是自己的，一听觉得有理， 便让小当跑去何雨柱家，说服他。 小当一番哭诉自己爹多么可怜，想看看彩电开开眼。 何雨柱被架在那里，不好意思拒绝，加上棒梗也在旁边帮腔说“就借两天”， 脑子一热，真就让棒梗和小当把电视抬走了。 电视机一抬进贾家，再想让他们吐出来可就难了。 张金花和棒梗看得津津有味，绝口不提还字。 何雨柱拉不下脸去要，秦淮茹去要了两回，都被张金花夹枪带棒地怼了回来，气得奶疼。 何润安和何润生两兄弟知道后，眼睛却亮了，正愁没理由揍棒梗呢。 看电视是娱乐，打棒梗也中娱乐，都差不多。 从此，棒梗就倒了血霉。 只要一出院门，保准被何家兄弟堵住， 理由现成的：“把我家电视还回来！” 然后就是一顿胖揍。 棒梗被打得哭爹喊娘，跑去跟何雨柱告状。 小当在旁边阴阳怪气： “傻叔，您要是不想借就直说嘛，何必让两个儿子来打人？又当又立，多不好看。” 何雨柱被说得面子挂不住，把何润安、何润生叫回来，要揍他们，说他们管老子闲事。 两兄弟梗着脖子，就是不认错：“凭什么打我？他抢我家电视还有理了？” “爸你耳根子也太软了！那是小叔送咱家的！” 何雨柱气得举起巴掌，却被秦淮茹抱住，使眼色：“找你小叔去！” 何雨天听了这事，对自己大哥这圣母属性也是无语到极点。 他直接找到何雨柱：“哥，棒梗这么明抢不合适吧？润安他们维护自家东西，也没错吧？” 何雨柱嘟囔：“那也不能老打人啊……都是一个院的……” “行，道理讲不通是吧？”何雨天懒得废话， “咱俩摔一跤，谁赢了听谁的！你要是赢了，电视就当送贾家了，以后我也不管了。” “我要是赢了，电视怎么处理，你闭嘴，让润安他们自己解决。” “两个小的都比你靠谱。” 何雨柱自恃身强力壮，一口答应。 结果可想而知。 魂变过后的何雨天，身体素质早已超越常人，跟老虎一样，一身腱子肉。 不动用念力，就把何雨柱摔得七荤八素，毫无还手之力，简直跟爸爸打儿子一样轻松。 何润安、何润生还有何润庭在一旁看得大为解气，拼命拍手叫好：“小叔威武！” 何坤、于若溪、何润谦和何润曦四小只有点反骨，居然为何雨柱加油。 何雨柱摔得没脾气，只好认输。 何雨天把两个侄子叫到身边，看着他们崇拜的眼神，笑道： “为个打棒梗天天堵人，出息！别惦记打棒梗了，小叔这儿有正事给你们干。” 他顿了顿，小小声道：“小叔我挂靠在街道，开了个工厂，正缺人手。” “去把易建国也叫上，明天开始，过来跟我干！保证比你们进厂当学徒有前途！” 何润安和何润生眼睛顿时亮了，连忙点头。 他们早就在大东北，跟着小叔学了几年维修电器， 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在这里等着。 小叔想的真长远。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 小叔比亲爸靠谱多了。 何雨天看着兴奋的侄子们，心里盘算着。 这盘棋，终于要开始落子了。 就从这街道五七工厂开始，他的商业帝国，将一步步崛起。 而四合院里的这些鸡飞狗跳，不过是他人生中里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罢了。 第102章 工厂起航与西游奇缘 挂靠街道的“红星电器服务加工厂”算是正式立起了招牌。 何雨天这厂长当得是，名副其实的任人唯亲。 除了在轧钢厂食堂稳如泰山的何雨柱， 他的挚爱亲朋，得力干将几乎全被他划拉进了厂里。 骨干班子迅速搭建起来： 技术骨干：何润安、何润生、易建国。 这三人跟着何雨天在大东北就打下了扎实的电器维修底子，动手能力强，脑子也活络。 财务与内勤：秦京茹、于海棠。 一个管钱袋子细心，一个搞接待联络活络，都是自己人，放心。 生产与物料：于莉、秦淮茹。 负责一部分女工管理和简单零件分发。 基层员工：秦京茹和秦淮茹娘家几个年轻力壮，手脚麻利的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 以及街道安排的几名表现好的待业青年。 林林总总加起来，也有了百十号人的规模。 厂子开工第一天，何雨天就召开了全体大会。 他没讲什么空话套话，直接甩出硬核要求： “咱们这厂子，现在干的是维修、加工，但眼光不能只盯着这点活计！” “从今天起，所有人，包括我在内，必须持续学习！” 他让人搬来一大摞书籍和资料： “机械原理、电子基础、企业管理、经济学常识、还有外语——尤其是英语！都给我学起来！” “感兴趣的，深入学习，把东西学精学透。” “不感兴趣的也要有个大概了解。” “白天干活，晚上上课！考试成绩和工资奖金挂钩！” “学得好的，以后就是厂里的技术员、工程师、管理层！” “学不好的，那就只能一直干最基础的活！” 他利用这段特殊时期，为自己未来的产业帝国，打下最坚实的人才基础。 这群年轻人，就是他的黄埔一期。 能顺利毕业的飞黄腾达，偷奸耍滑的给口饭吃就行。 机会何雨天给了，能不能抓住机会，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成年人的世界只做选择。 何雨天深知人才的重要性，但烂泥扶不上墙，他不会硬扶。 烂泥用来种花不也挺好吗？ 干嘛要非得上墙？ 白天，工厂里机器轰鸣， 主要是些小型冲压、绕线设备，工人们忙碌而充满干劲。 这里的工资，虽然跟其他厂差不多，但是这里的伙食是真的好。 还发各种生活用品。 何雨天手把手教何润安他们，更精深的电路知识， 带着他们拆解研究，那些从苏联弄回来的先进元器件。 晚上，工厂食堂改成的教室里灯火通明，学习氛围浓厚。 何雨天甚至偶尔亲自上阵， 用他超越时代的见识，深入浅出讲解概念，让一众小年轻佩服得五体投地。 等夜深人静，何雨天则换上便装，出入于四九城的各个黑市和隐秘角落。 他用念力，搜寻着那些因动荡而流落民间的“旧物”。 明清字画、宋代瓷器、古籍善本、玉器摆件…… 无数珍贵的文物古董，被他以极低的价格收来，存入无限空间之中。 看着空间里逐渐堆积成山的文化瑰宝，何雨天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这既是保护，也是为未来准备的，无法估量的财富。 这天周末，朱林从医学科学院放假出来，兴冲冲跑来工厂找何雨天。 （转业到医学科学院卫生研究所工作，得到在医学科学院进修机会。） 刚进厂门， 就看见何雨天正和一个戴着眼镜，气质干练的中年女人，在办公室里交谈。 旁边还放着一台颇显沉重的老旧设备。 “杨导，您这16毫米胶片编辑机毛病不小，磁头磨损，输片齿轮也有偏差，不过问题不大，给我点时间，保证给您修得跟新的一样！” 何雨天一边检查设备一边说。 那位被称作杨导的女人，正是戏曲节目导演杨婕。 以后86版《西游记》的导演。 她看着何雨天熟练的动作，感叹道： “何厂长，你可真行！这么大个厂子管得井井有条，维修技术还这么厉害！” “台里老师傅都说这机器够呛，你这儿居然说问题不大！” “嗨，手艺活儿，熟能生巧。”何雨天笑道。 这时，朱林走了进来。 何雨天眼睛一亮，给她和杨婕互相介绍： “杨导，这是我朋友朱林，医学科学院的高材生。朱林，这位是电视台的杨婕导演。” 朱林落落大方地问好。 杨婕看着朱林明艳大气的容貌和古典气质，忍不住赞叹：“朱林同志这形象气质真好！” 三人闲聊起来，不知怎么就说起了古典文学。 何雨天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引向了《西游记》。 一提到《西游记》，杨婕的话匣子就打开了，眼神有光： “《西游记》那可是真正的瑰宝！人物鲜活，故事精彩，充满了浪漫主义和反抗精神！” “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把它完完整整，原汁原味地拍出来！让全国人民都能看到真正的孙悟空、唐僧！” 何雨天附和道：“杨导说得对！要拍就得拍好，特效、造型、演员都得精益求精！” “比如女儿国国王，就得找既有女王威严又有女儿家柔情，还得漂亮得惊心动魄的演员……” 说着，他目光瞟向朱林。 杨婕猛一拍手：“对啊！朱林同志！你这气质，眉宇间既有英气又不失温婉，形象又好，简直太适合了！说不定真能试试女儿国国王呢！” 朱林被说得不好意思，脸颊微红。 杨婕又上下打量何雨天，忽然笑道： “何厂长，您这形象气质也挺特别，沉稳里透着股机灵劲，还带点野……嗯，说不出的潇洒。” “我这脑子里怎么觉得，您也挺适合某个角色的呢？” “不过是个配角。” 配角？配角才好呢。 主角高低拍个六年。 何雨天顿时来了兴趣，忙问：“哦？杨导觉得我像谁？” 杨婕却卖起了关子，神秘地笑笑： “天机不可泄露！等真有机会拍的时候，您就知道了！保证是个有意思的角色！” 搞得何雨天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 何雨天顺势表态：“杨导，您这梦想我支持！要是真筹备拍《西游记》，资金上有困难，尽管来找我！” “我虽然现在只是个厂长，但多少能支持一点！既是为了艺术，也算是一桩生意嘛。” 他可是知道这部戏，未来影响和经济效益， 更何况还能近距离接触，各路妖精仙女……嘿嘿 第103章 东风起，天宇立 杨婕虽然惊讶于何雨天的豪气， 但看他神情不似作伪，工厂也确实办得红火，便认真点头： “好！何厂长，有你这句话我记心里了！等台里真有这个计划，筹备遇到困难，我肯定第一个来找你。” “到时候你可别嫌我烦！再说了，就冲你这维修技术，剧组设备坏了也得指望你呢！” 说完自己也笑了。 送走杨婕，何雨天带着朱林回家吃饭。 秦京茹看到朱林，只是微微一愣，便热情地招呼起来，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来。 于海棠正在努力修炼，如何全心全意爱何雨天，见到朱林虽然有点小醋意， 但想到双修神功和变年轻的诱惑，也很快接受了现实，表现得体。 朱林看着这和谐的一幕，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她喜欢的男人果然不是凡人。 一番交谈后， 她也对何雨天那神奇的“双修功夫”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晚饭后，秦京茹甚至偷偷把何雨天拉到一边，小声说： “雨天，朱林妹子还在上学，你那双修功夫……要不先忍忍？” 弄得何雨天哭笑不得，只好保证暂时不会祸害学生妹。 恰好何雨柱来送东西，一进门看到亭亭玉立的朱林， 眼睛都直了，还以为是大侄子何润安的对象， 开心得不得了，拉着朱林就要问东问西。 还是秦淮茹眼尖，看出何雨天和朱林之间眼神不对劲，赶紧把何雨柱拉到一边低声道： “瞎热情什么！没点眼力见！这怕是雨天的‘朋友’！” 何雨柱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弟弟，憋了半天，蹦出一句： “我……我真是……你小子……可真行！” 他摇摇头，十分有十二分无语。 不过看弟弟这年轻的脸蛋，说是自己儿子的兄弟，也没人怀疑。 他郁闷的回家，准备警告儿子。 找媳妇儿要离小叔远远的。 何雨天看着大哥背影，止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这才哪到哪？丰富多彩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 时间的长河奔流不息，历史的车轮碾过1978年，驶入了充满希望的1979年。 这一年，《人民日报》上一篇《允许个体劳动者存在》的短文， 让何雨天平静的心再起涟漪。 普通人或许还在观望、犹豫， 但对早有准备的何雨天而言，这无疑是等待已久的发令枪！ 砰，心中响起一声枪响。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行动起来，凭借着这几年在街道和工商部门积累的深厚人脉， 以及各种捐赠和解决就业的实绩，一路绿灯， 以惊人的速度拿到了四九城，首批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之一。 “红星电器服务加工厂”的牌子被摘下，换上了崭新闪闪发光的“天宇电器行”。 但这只是开始。 何雨天以这个电器行为基点，迅速扩张业务。 他将在东北和苏联积累的雄厚资本， 部分黄金、美金和瑞士账户资金通过特殊渠道陆续转入，投入到实实在在的产业中： 1. 天宇电子设备厂： 利用之前的技术储备和研发成果，主要生产收音机、录音机芯、以及电视机的部分核心部件。 何润安、何润生、易建国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和中层管理。 2. 天宇服装厂：由于莉负责管理，引进南方最新款式，主打年轻时尚，很快打开了市场。 3. 天宇商贸公司：由于海棠牵头，负责原材料采购和产品销售，逐渐建立起自己的渠道网络。 “天宇集团”的雏形，就在这改革开放的春风中，破土而出， 迅速成长为四九城，私营经济里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何雨天也自然而然成为了第一批“先富起来的人”，风头无两。 然而，树大招风。 天宇集团的快速崛起，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蛋糕，也引来了无数觊觎和嫉恨的目光。 下绊子、挖墙脚、恶意举报、甚至威胁恐吓……明枪暗箭接踵而至。 这其中，有125人对何雨天产生了极其恶毒的恶意，甚至策划了实质性的破坏行动。 他们的恶念在何雨天强大的念力雷达下，如同漆黑中的萤火虫…… 何雨天跟他哥说：“哥，我想吃鱼了，不吃牛肉。” 对于这些人，何雨天丝毫没有客气。 念力感应悄无声息潜入他们的办公室、家中、甚至是保险柜。 贪污受贿的账本、偷税漏的证据、违法交易的记录、陷害他人的密信…… 一桩桩、一件件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牢底坐穿的罪证，被何雨天轻易探囊取物。 这些厚厚的罪证材料，总会恰到好处出现在何雨水的面前。 何雨水早已习惯了弟弟的神通广大，也不多问，只是默默地拿起材料，带回家里。 她丈夫王卫东，娶了她后，十几年来堪称官运亨通。 从最初的小小警察，到刑警队长，再到分局副局长、局长， 一路立功受奖，升迁速度令人咋舌。 破获特大案件，抓获重要案犯之多，简直成了公安系统的传奇。 如今已是市公安局，分管刑侦的实权副局长，年纪轻轻，威名赫赫。 但就是这样一位，让无数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王局， 回到家，看到媳妇何雨水又默默拿出一摞厚厚的举报材料时，后脊梁都会忍不住冒冷汗。 又来了。 他太清楚这些材料的分量了。 每一次都能精准扳倒，一个甚至一群难缠的对手， 而且证据链完整得令人发指，仿佛对方要自首，亲自写好送上门一样。 他凭借这些功劳一路高升，但也对背后那位神秘的小舅子，产生了深深的敬畏。 “雨水……这……又是小天……”王卫东看着材料，声音都有些干涩。 何雨水只是温柔笑笑，递给他一杯茶： “嗯，哥以前就常说，雨天打小运气就好，总能遇到‘贵人’帮忙，逢凶化吉。” “这些东西，可能就是‘贵人’看不惯那些坏人，送来的吧。” 王卫东：“……”贵人还是先人？ 他这位老刑侦哪里会信这种说辞？ 但他不敢深究，也不能深究。 他现在位高权重，连自家老爷子都能顶几句嘴， 唯独对这位小舅子，他是又敬又怕，丝毫不敢怠慢。 只能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秉公执法，绝不能徇私枉法，否则…… 他怀疑那些材料里，说不定也会有自己的一份。 当然，也有极少数处理的比较干净，或者背景深厚的家伙， 做事极其隐秘，几乎不留任何纸面证据。 对于这种念力也找不到实质罪证的“干净人”，何雨天处理起来更加简单直接。 夜深人静之时，一枚魂针跨越空间，精准没入其眉心。 第二天，新闻或许只会报道某位干部或商人因突发心脏病或脑溢血不幸离世。 干净利落，无迹可寻。 何雨天认为自己一心一意建设国家，所有对他有恶意的人都该死。 不杀，难道还要留着他祸国殃民？ 就这样，在魂身与魂针的暗中护航下， 天宇集团的发展虽然偶有波澜，但总体却势如破竹，迅速膨胀。 何雨天用雷霆手段扫清了一切障碍，向所有人宣告着他的时代，来临了。 第104章 特区风云与紧急通关 清晨阳光， 透过鹏城一家高档酒店顶层套房的落地窗，洒在凌乱的大床上。 说高档也不见得有多高档，只有五层楼高。 何雨天他们住四楼总统套房。 他睁开眼，看着怀里依旧熟睡的朱林， 她白皙脸颊上，还带着昨夜疯狂的余韵和一丝疲惫。 他轻轻动了动，朱林便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像只小猫般往他怀里钻了钻。 “醒了？”何雨天声音有些沙哑，“昨晚怎么回事？跟吃了人参果似的，那么疯？” 从朱林毕业的那天起，他已知她深浅，她也懂他长短。 一直到现在，经过多次的深入了解，彼此之间已经非常熟络。 但想起昨晚的疯狂，朱林脸颊又是一红。 她沉默了一会儿，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开口说： “雨天……前两天，有电影厂的人找到我，想请我出演一部新片的女主角。剧本很好，机会很难得……” “这是好事啊！”何雨天笑道，“你不是一直喜欢表演吗？去吧，我支持你。” “可是……”朱林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舍， “如果接了，明年大半年的时间都要跟着剧组到处跑，可能……可能就没多少时间陪你了。我……我有点舍不得你，也怕……” 她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怕距离会冲淡感情。 她把所有的情感都投入在这段感情中了，且互动次数也不少，但还是没有达到觉醒双修效果的临界点。 何雨天捏了捏她鼻子： “傻不傻？追求梦想是正经事！我还能把你拴在裤腰带上不成？放心去飞，我这永远是你的窝。” 朱林却突然撒娇起来，佯装生气质问： “你说得这么轻松！是不是早就厌烦我了？巴不得我赶紧走？等我走了，你肯定想都不会想我一下！” 何雨天对这种送分题经验丰富，立刻进入状态，眼神深情，且真诚看着她： “怎么会不想？我肯定会想。如果你没发现我想你，那一定是我藏得太好，在偷偷想你，不想让你分心。” 这套渣男经典语录对朱林效果拔群，每次都能让她心动不已，变得十分热情主动。 她果然又感动得主动献吻，缠绵了好一会儿才起床。 “其实吧，我一点都不想你，你跑了也无所谓，我就保持一颗平常心。” 朱林看了一下手表：“1979年8月25日下午4点32分，我们分开了，你都没有来看过我一次，这么久了我也没怪你，对于你，我并没有一直放在心上。” 何雨天：“……”记得这么清？还能说什么，做吧。 爱要用行动来证明。 被子一盖，又遮掉满床春色。 送走依依不舍又有些腿软的朱林，何雨天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他穿上西装，带着早已等候在楼下的于海棠和几名得力下属，迅速赶往公司。 鹏城特区，这片土地，才是他此刻真正的战场。 他利用空间能力和先知先觉，携带大量资金和紧俏物资， 第一时间就在这里成立了“天宇南方贸易公司”， 积极参与到早期如火如荼的建设，和贸易中去，势头迅猛。 然而，麻烦总是如影随形。 刚进办公室，于海棠就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 “何总，出问题了！我们通过娄先生，渠道订的那批进口电子元件，被卡在海关了！” 何雨天眉头一皱：“怎么回事？手续不是齐全的吗？” “刚接到主管部门口头通知，”于海棠语速飞快， “说根据最新内部指导意见，进口这类‘非生产必需类电子产品’，需要补充一份由特区管委会和行业主管部门联合出具的‘特许用途说明文件’，否则不予放行！” “扯淡！”何雨天骂了一句， “这批货是特区好几家新建组装厂急等着用的核心部件！怎么就不是生产必需了？什么时候的规定？” “说是上周内部的会议纪要精神，还没形成正式文件下发，但海关已经执行了。” 于海棠拿出笔记本，“我问过了，补这个文件，流程至少需要15天！” “可我们的货已经到港岛港口了，滞港费一天就是天文数字！” “更麻烦的是，那几家组装厂的合同我们都签了，延迟交货，违约金比我们这单生意的利润还高好几倍！” 情况瞬间变得极其严峻。 这明显是有人眼红他生意做得太顺，利用规则模糊地带给他下绊子。 何雨天眼神一冷，念力瞬间扫过特区管委会和相关部门， 几个暗中得意，等着看他笑话的官员形象立刻浮现在他脑中。 他记下了这几张脸。 比解决问题的更优选，是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但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首要任务是解决问题。 “走！”何雨天当机立断，抓起车钥匙， “海棠，你带上所有合同、资质文件跟我去管委会找人！” “小刘，你立刻去海关那边守着，有任何消息马上打电话到管委会找我！” 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开始了。 何雨天亲自开车，载着于海棠风驰电掣般冲向特区管委会。 他利用念力感知，精准找到了几位早期参与政策制定， 为人相对正派且能说得上话的“拓荒牛”老干部。 他言辞恳切，据理力争，详细说明这批元件对特区电子产业发展的重要性， 出示与组装厂的合同，证明其生产必需性。 于海棠在一旁默契地配合，递文件、补充数据，条理清晰。 几位老干部被他诚意打动，但也面露难色，毕竟没有先例。 何雨天一咬牙，祭出大招： “各位领导，天宇公司愿意用我们在特区的全部投资和资产作为担保！” “如果这批货有任何问题，或者挪作他用，我何雨天倾家荡产也认罚！我个人也可以签无限责任担保书！” 他甚至暗示可以立刻联系港岛的娄振华，由娄氏集团出具保函。 这种破釜沉舟的态度和实实在在的担保，终于打动了其中一位关键人物。 “小何同志，别急！特区建设就需要你们这样有魄力的企业家！” 一位头发花白老领导拍板了， “这个字，我签了！特事特办！我这就带你们去找海关的同志说明情况！” 有了这位重量级人物的带领和担保，海关那边的障碍终于松动。 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距离最终截止时间只剩不到3小时，而文件还需要最后一道手续。 第105章 扫清障碍 于海棠看着手表，额头冒汗，快速计算后，冷静建议： “何总，就算现在文件齐全，送到港岛码头办完手续再运进来，肯定也错过组装厂要求的最晚交货期了。” “违约金我们必须付，我建议，立刻联系那几家厂长，主动承认延误，并提出愿意让利5%作为补偿，争取他们的谅解，保住长期合作。这是损失最小的方案。” 何雨天深吸一口气，欣慰向看于海棠。 她的判断是准确的。 商业场上，有时主动让步比硬扛到底更明智。 “就按你说的办！你立刻去打电话沟通！” 他果断下令，同时自己拿着刚刚签妥的文件， 跳上车，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冲向最后一道关卡。 最终，在截止时间前仅仅不到一小时，所有手续奇迹般全部办齐！ 电话那头的于海棠也传来好消息，组装厂方面虽然不满， 但看在主动让利和长期合作的份上，同意不追究违约金。 当何雨天站在港岛货仓，看着那批珍贵的电子元件，终于开始装车运往特区时， 饶是他超能力非凡，也忍不住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的超能力是强，但也不是万能的。 比如现在，他不想赚来的钱，是黑钱，就只能通过正常的途径解决。 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凭借的是他本身的应变能力， 和于海棠辅佐，以及关键时刻敢赌敢担的魄力，总算有惊无险度过。 说实话，他内心是有点点小激动的。 上一世他靠着女人过日子，这一世靠异能吃香喝辣。 但凭着自己本身能力，养活一大帮子跟他混的人，还是头一次。 也不知道那些上百亿的企业家，是不是也带着这样的责任感和幸福感，没日没夜的工作？ 按理说，人有了2000万，基本上金钱能带来的幸福感，已经不多了。 他们又不像他，有超能力，有魄力和体力找122个女人…… 还那样的拼命工作，或许对他们来说，工作早不是仅仅为了赚钱， 而是享受把想法变成大事业，搞定难题的成就感， 就像他现在这种快感，根本停不下来。 亦或许，手里管着一堆人的饭碗，责任在那摆着，真不敢轻易歇， 怕一步跟不上，之前的积累就受影响。 当然也有可能，有股不服输的劲儿，不想被同行比下去，保持领先这种乐趣。 何雨天猜不到，别人真实的状况是怎样的，但他现在是入坑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个彻头彻尾的学渣渣男，现在怎么就成了一个为国为民的大企业家呢？ 不行，得去娄晓娥的娱乐公司玩玩。 找回那颗曾经不羁的心。 在这之前…… 他看了一眼特区方向，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那些暗中下绊子的人，是时候清算一下了。 危机解除，货物顺利通关，但何雨天心中火气可没消。 那些躲在暗处下绊子的蛀虫，不仅阻碍了他赚钱，更阻碍了特区宝贵的发展时间。 在他看来，这跟阻碍国家快速发展没区别。 是时候清算了。 夜色深沉，何雨天的魂身穿梭在夜幕之下。 念力雷达锁定一个个目标。 那些白天还在得意洋洋，等着看天宇集团笑话的官员， 以及几个收了黑钱，故意在审批环节卡脖子的关键人物。 对于证据确凿的，一份份详尽的罪证材料，通过邮递，再次恰到好处出现在姐姐何雨水手中。 王卫东副局长看到这些新材料，嘴角抽搐了一下， 只能默默收起，他知道，又有人要倒霉了，而他的功劳簿上恐怕又要添上几笔。 对于那些做事极其干净，找不到纸面证据， 或者背景盘根错节，暂时动不了的“老油条”。 老规矩。 魂针伺候。 第二天，特区某部门一位实权科长在办公室突发心肌梗塞，抢救无效。 四九城某局一位处处设卡的前朝遗老，深夜在家中风瘫痪，言语不清。 另一位背景颇深，暗示索要干股的家伙， 则在一次看似意外的车祸中折断了三条腿（没错，是三条），后半生只能与病床为伴。 何雨天的原则很简单：不浪费国家粮食，不占用司法资源，直接物理超度。 效率高，见效快，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毕竟他的念力对恶意感知从不出错。 清理这些障碍的同时，何雨天庞大的商业计划并未停下，反而加速推进。 他深知房地产是未来几十年的黄金赛道，必须提前布局。 他动用大量现金，在几个核心城市悄无声息吞食着优质地产。 四九城：重点收购核心区的四合院，尤其是那些未来会被划入保护区的，临近未来商业中心的地皮。 粗略估算，此时十亿资金足以买下数百套，位置不错的四合院和数十块潜力地皮。 鹏城/羊城/京海：重点瞄准特区及沿海开放城市未来的市中心、交通枢纽、港口附近土地。 十亿资金在这些地方初期，能买到的土地面积是惊人的，以平方公里计算。 这些房产和地皮，他并非单纯囤积等待升值， 而是立刻投入开发使用，转化为生产力和现金流： 电子家电制造，在购置的地皮上兴建或改造厂房。 准备大规模生产收音机、录音机。 电风扇生产线也已提上日程，冰箱、电视机的技术预研，和生产线引进谈判也在同步进行。 何润安、易建国等人被派往国外考察学习先进管理经验。 服装纺织方面，在于莉和于海棠的管理下， “天宇服饰”品牌已经在南方几个城市打开局面。 收购的临街房产，被改造成品牌门店， 工厂则生产出口创汇的服装，款式紧跟港岛潮流。 食品加工，这是何雨天特意为何雨柱准备的板块。 他在京郊买下了一家食品厂，硬是把对轧钢厂食堂有着深厚感情的何雨柱请了过来，挂名“技术总监”。 “哥，轧钢厂食堂那点大锅饭能发挥出你几成功力？咱爸留那本菜谱，那是宝贝！” “你来看看，研发几种像样，能香飘全球的酱料、小菜！厂子我给你两成干股！” “保证你以后被嫂子，怎么吸都吸不干。” 第106章 钱花没了 何雨柱一开始还扭扭捏捏，舍不得轧钢厂，但架不住高额干股诱惑， 弟弟软磨硬泡，更重要，是他对厨艺的追求被点燃了。 炒两个菜，能让几个人知道吗？ 要是把自己弄出来的菜或配方，卖到全球去，那才叫有面子。 最终，他开始了食堂大师傅和食品厂技术总监的双重生活， 捣鼓起能让华国赚外汇的美味来。 你还真别说，轧钢厂的工人最近发现何师傅做的菜，味道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何雨天站在，刚刚落成的天宇集团鹏城总部大楼顶楼。 （当然，这楼也是他自己的地皮上建的） 俯瞰着这片充满活力的土地。 他的商业帝国雏形已现，涵盖了地产、电子、服装、食品多个领域。 一边用非常手段扫清障碍，一边用巨额资本夯实基础。 何雨天以一种，这个时代无人能想象的速度和方式，疯狂扩张着他的版图。 他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抛头露面到40多岁就退休。 不然他真怕自己会当一辈子牛马。 现在，这只是开始。 站在鹏城总部顶楼。 何雨天豪情万丈之余， 习惯性用念力扫了一下，空间里那几个专门存放现金和账本的角落。 这一扫，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 之前感觉怎么花都花不完，堆积如山的现金，竟然已经见了底！ 只剩下一些零散的票子和钢镚。 这还是向银行，尽可能贷款的情况下。 空间角落里，只剩下那一张瑞士银行的本票和存单， 显示着约莫1亿2千万美元的外汇储备还安然无恙。 这是他的老底，也是未来国际运作的启动资金。 “啧……钱还真是不经花。”何雨天摸了摸下巴，自嘲地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摊子铺得大，速度快，但没想到这钱会花的这么快。 全国重点城市疯狂圈地建厂，生产线引进，人才招聘，渠道建设…… 每一个环节都在疯狂燃烧资金。 虽然资产规模如蒸馒头一样快速膨胀，未来的收益不可估量，但眼前的现金流却出现了短暂枯竭。 国内政策和环境，暂时还无法支撑他，进行大规模融资贷款，来维持这种极限扩张速度。 卖古董？ 现在也不是最好的时机，古董是他等到他40岁，退休以后慢慢卖着玩吧。 “看来，得启动B计划了。”何雨天眼神一凝，没有丝毫慌乱。 他早就留好了后路。 他目光越过鹏城河，投向了对面那片更加繁华，资本更加自由的土地——港岛。 没有犹豫，何雨天立刻动身，凭借港澳通行证，轻松过了罗湖桥。 踏上港岛的土地，摩天大楼，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与内地截然不同的资本主义气息，扑面而来。 何雨天深吸一口气，这里，将是他下一个舞台。 他带来的1亿2千万美元，在这个时代的港岛，约合当时近7亿港币。 凭借这笔巨资和超越时代的眼光，何雨天以令人瞠目的速度在港岛展开了布局。 首先成立控股公司。 他在中环最核心的写字楼租下整层，注册成立了“天宇国际控股集团”。 作为海外融资，贸易和投资的总部。 娄振华得知他过来，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和便利。 还有13岁的何晓，被娄晓娥带到他面前，跪着喊他爸爸。 对于这个不缺钱，家教极好的儿子，何雨天只能让他带着爸爸，在港岛到处玩。 工作方面，娄振华给了他一个团队。 何雨天也没客气，开始遥控工作，第一步就是进军房地产。 他深知港岛地产未来的疯狂。 毫不犹豫将一半资金，约6000万美元，投入房地产市场。 他不追求那些已经价格高企的顶级豪宅，而是凭借先知先觉， 大肆购入未来地铁沿线，有重建潜力的旧楼、工业大厦以及新界的大片土地。 动作之快，下手之准，让许多本地地产商都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这个北方来的过江龙，吞下了大量优质资产。 接下来就养一头现金牛——金融操作。 另一半资金，他则投入了刚刚成立的“天宇资本”。 一方面参与港股市场的投资，几只大牛股的起落，但还是有印象的。 另一方面则开始接触，并投资有潜力的未上市公司， 同时为内地天宇集团，未来的进出口贸易，提供外汇结算和融资服务。 短短数月时间，天宇国际和其神秘的北方老板何雨天， 就在港岛的商界崭露头角，以其雄厚的资金，精准的投资和略显神秘的行事风格，引起了广泛关注。 在打理好这些宏观布局后，何晓也终于玩腻了。 何雨天答应他，等他毕业后，带他回国玩，华国地大物博，保证一辈子都玩不腻。 他带着儿子，来到了娄晓娥执掌的“天晓娱乐公司”。 如今的娄晓娥，在娄家的支持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略显天真的小女人。 而是一位干练优雅的娱乐公司老板。 见到何雨天带儿子到来公司，她惊喜交加。 “雨天！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娄晓娥笑着将他们迎进办公室。 何晓很熟练的找到一个地方，做作业去了。 “来看看娄总把公司经营得怎么样了，顺便看看有没有漂亮女明星可以认识一下。” 何雨天笑着打趣，目光随意地扫过娄晓娥，办公桌上散落的几份文件。 突然，他目光被两个剧本封面吸引住了。 一份封面上写着《师弟出马》，作者：程龙、邓景升…… 另一份则写着《鬼打鬼》，制片人：洪津宝…… 何雨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这可是开启，港岛电影黄金时代的两部重要作品啊！ 他拿起《师弟出马》的剧本，翻看了几页， 果然是记忆中那部融合了功夫与喜剧、让程龙大哥风格成熟的经典之作。 再看《鬼打鬼》，则是灵幻功夫片的开山鼻祖之一。 “晓娥，这两个项目……”何雨天饶有兴致问道。 娄晓娥叹了口气： “哦，这两个啊。洪津宝和程龙他们递过来的本子，想法不错，但公司最近资金有点紧张……” “正在犹豫投不投，投多少。尤其是《师弟出马》，成龙要求不少预算做动作场面……” 何雨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资金紧张？找他啊！ 这不正是介入港岛娱乐圈， 近距离接触美女……啊不，是投资未来巨星的最佳时机吗？ 第107章 血色之夜 何雨天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美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雨天，你的意思是……？” “意思就是，这两个项目，还有你看好的其他项目，缺多少钱，我投了。” 何雨天说得轻描淡写， “不光投钱，天晓娱乐以后的发展资金，我天宇国际可以全力支持。” 娄晓娥闻言，顿时喜上眉梢，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她可不是只会伸手要钱的花瓶。 她拿起另外几份文件，递给何雨天： “雨天，你先别急着做决定。看看这几个，这是我最近在接触和看好的新人和项目。” 何雨天接过文件，饶有兴致翻看。 里面有刚刚崭露头角，形象阳光的黄圆申（未来霍元甲）， 有还在跑龙套但眼神很有戏的周闰发， 甚至还有一份关于组建女子乐队（隐约有少女队的雏形）的策划书。 娄晓娥在一旁解释着她的判断： “圆申功夫底子好，形象正面，适合演英雄人物。” “周闰发虽然现在名气不大，但我看他演戏很有张力，将来必成大器。” “现在流行音乐市场也在复苏，女子乐队是个新尝试，我觉得有搞头……” 何雨天一边听，一边暗自点头。 娄晓娥的眼光确实毒辣，分析的也头头是道， 显然是用心研究过市场，而不是凭感觉瞎搞。 她确实是个经营娱乐公司的料。 或者说她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子。 原著中，她塞在那小小四合院，当一只傻娥那么长时间，太埋汰人了。 “不错，晓娥，你的眼光很准，思路也清晰。”何雨天赞许道， “这样我就更放心了。以后天晓娱乐的电影业务，尤其是大额投资和战略方向，由我来把关和注资。” “日常运营和艺人管理，还是你全权负责。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把它做成港岛，乃至世界最好的娱乐公司之一？” 娄晓娥激动点头：“有信心！只要你支持，我一定全力以赴！” 于是，“天宇国际”正式注资“天晓娱乐”，何雨天成为了幕后最大的金主老板。 他也顺理成章多了一层“港资背景”。 凭借这层身份和资本，他开始以“天晓娱乐”名义，频繁接触内早期的影视制作单位。 赚钱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方面。 进行小规模的投资尝试，或者合拍一些带有试验性质的短片、纪录片， 低调积累着在内地娱乐圈的人脉和经验。 他深知，要想成为全国甚至全球娱乐圈最有影响力的资本， 光靠异能和先知是不够的，必须深入了解行业规则，编织起自己的关系网。 处理完这些大事，何雨天想起了朱林和卡娅。 朱林就算了，女儿国国王，是能把她推到巅峰最好的加速器。 不是朱林的女儿国国王，还会被评为华国第一美人吗？ 这是角色与演员的相互成就。 他就不乱掺和了。 于是，他把卡娅从苏联请到了港岛的天晓娱乐，准备为她量身打造发展路线。 卡娅一到港岛，就为能见到何雨天，兴奋不已。 何雨天亲自为她挑选了几个优质剧本，有文艺片也有商业片，其中一个更是打算冲击国际电影节。 当然，免不了通宵达夜读剧本。 卡娅手抓着剧本，身体乱颤，紧紧抱着何雨天，让她有个缓冲期，不要太快了。 …… 一夜，卡娅参加完一个由天晓娱乐举办的业内酒会， 独自乘坐公司配的车返回公寓时，意外发生。 在一个相对僻静的路口，她的车被两辆黑色轿车前后逼停。 几个穿着黑西装壮汉下车， 不由分说强行拉开车门，将惊慌失措的卡娅拖了出来，塞进了他们车里。 整个过程速度快得惊人，前后不到一分钟。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卡娅用英语惊恐喊道。 副驾驶上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像是头目的男人回过头，冷冷瞥了她一眼， 用带着浓重口音港式英文说道： “苏联妞，安静点。我们老板请你去喝杯茶，聊聊天。识相的就别乱叫，免得受皮肉之苦。” 卡娅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绑架了！ 而且看这架势，对方绝非普通匪徒。 与此同时，何雨天刚刚和娄晓娥开完一个关于明年电影计划的会议， 就接到司机电话：“何……何生！不好了！卡娅小姐她……她被人抓走了！” 何雨天脸色瞬间变冷。 他立刻展开念力，感知力以他为中心，距离迅速扫过万米区域。 很快，他就在港岛半山的一处豪华别墅内， “看”到了被软禁在房间里，吓得花容失色的卡娅。 也“听”到了别墅里几个马仔的对话。 “大哥，这洋妞真标致啊！比电影明星还靓！” “闭嘴！这是大佬看上的人，你敢动歪心思，想沉维多利亚港啊？” “听说她是那个北佬老板何雨天的女人？大佬这次是要给他个下马威？” “哼，一个大陆来的暴发户，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敢在港岛撒野？” “抢了我们和记看上的地皮，还敢碰娱乐圈的蛋糕？” “大佬就是要让他知道，在港岛，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何雨天瞬间明白了缘由。 原来是港岛最大的社团之一“和记”的大佬， 因为之前地产竞拍结下的梁子， 加上眼红他进军娱乐圈的势头，故意抓走卡娅来给他颜色看。 “和记……大佬……”何雨天低声重复着这两个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动我的女人？” “看来你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何雨天魂身演化死神，瞬间跨越夜空，降临在半山那栋戒备森严的豪华别墅。 别墅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股淫靡气息。 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头目，正用蹩脚的英语对卡娅说： “苏联妞，伺候好我们大佬，以后在港岛有你享不尽的富贵！” “比跟那个北佬强多了！听说他女人不少，怕是都满足不了你吧？哈哈哈！” 几个马仔也跟着发出猥琐笑声。 卡娅被反绑着双手，蜷缩在沙发上，碧蓝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身体微微颤抖。 就在那头目的脏手，即将碰到卡娅脸颊的瞬间—— “噗！” 一声极其轻微的消音器发出枪响！ 那头目的眉心骤然出现一个血洞， 脸上淫笑瞬间凝固，眼神涣散，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砸在地毯上。 第108章 警界惊变 “谁？！” “怎么回事？！” “有枪手！” 屋内马仔们顿时大乱，惊恐掏枪，四处张望，却根本看不到敌人。 “噗！噗！噗！” 又是接连几声轻微枪响。 每一声枪响，都必然有一个马仔应声倒地，无一例外全是眉心开出红花。 精准、高效、冷酷得令人头皮发麻。 短短几秒钟，客厅内的所有马仔全部被清除干净。 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走的很安详。 卡娅惊恐看着这诡异而血腥的一幕，吓得闭上了眼睛。 何雨天魂身出现在她面前，念力操控小刀轻易割断她手上绳索， 灵触：卡娅，别怕，是我，闭上眼睛，我带你离开这里。 脑海里接收到何雨天意念，卡娅猛睁开眼， 虽然看不到魂身，但那种熟悉感，让她瞬间安心，所有的恐惧奇迹般烟消云散。 她乖巧点点头，紧紧闭上了眼睛。 魂身抱起卡娅，同时…… 别墅内所有的现金（约200万港币）、金条（数十公斤）、珠宝首饰、以及藏在密室里的账本、借据、甚至包括大佬收藏的古董字画…… 所有有价值东西，连同那几个倒霉蛋身上的手枪，全部被瞬间收入无限空间。 最后，念力操控着一把匕首，在客厅最显眼的墙壁上，刻下了一行汉字： “别搞天晓娱乐——何” 做完这一切，魂身抱着卡娅，一样悄无声息离开了别墅。 但，这只是今晚的开端。 魂身背着卡娅飞回何雨天身边。 “卡娅，对不起，说了要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的……” 何雨天抱住她，“放心，今晚过后，没人敢你了。” 他低头吻住红唇，卡娅热情回应…… 何雨天只要了她一次。 安顿好受惊的卡娅，何雨天杀意并未平息。 动了他的女人，只端掉一个窝点远远不够！ 他要的是连根拔起，是彻底震慑整个港岛。 魂身再次融入夜色， 这一次，目标直指和记在整个港岛的所有堂口、赌场、夜总会、地下钱庄…… 所有挂着和记招牌的黑色产业。 在他念力感知下，那些身上缠绕着浓郁恶念，罪孽深重的社团成员，如同漆黑中的萤火虫…… 有些马仔或许罪不至死，但这些恶贯满盈之徒，有一个算一个，都在他清算名单上。 港岛地下世界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怖之夜。 在两处不同的和记地下赌场里，赌客们正赌得昏天暗地。突然！ “砰！砰！”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从天花板上方传来。 正在嚣张收数，曾经逼得人家破人亡的两个和记小头目。 脑袋如同西瓜一样爆开，成了烂西瓜，红白之物溅周围赌客一身。 在一条满是夜总会的街上，一个和记的红棍打手， 刚带着小弟从一家店收完保护费出来，正得意洋洋数着钞票。 “砰！砰！” 又是两声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子弹，精准地掀翻他天灵盖和旁边另一个头目。 更令人恐惧的是，偶尔有眼尖的人惊恐发现， 那开枪武器，竟然是两把悬浮在空中，无人操控的手枪。 它们在夜空中游弋，一枪一个和记恶徒。 百发百百中！弹无虚发！ 这一夜，枪声在港岛多个角落零星诡异响起。 死的全是和记的中高层骨干、金牌打手、以及那些犯下重罪的成员。 无关人员，毫发无伤，倒是被这诡异吓晕了几个人。 与此同时，每一个被光顾的和记场子， 其保险柜、钱箱里的现金、贵重物品，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根据事后内部统计，这一夜，和记损失了： 超过80名中层头目，15名高层大佬， 以及近百名罪行累累的骨干打手，总计近200多人。 现金超过5000万港币，金条、珠宝、名表等折价约2000万港币， 还有大量无法估值的账本和借条。 整个和记的现金流几乎被一夜掏空。 和记，这个盘踞港岛多年的大型社团，经此一夜，实力十去七八，名存实亡！ 港岛其他社团也被这雷霆万钧，诡异莫测的手段吓得肝胆俱裂， 纷纷严令手下，绝对不要去招惹任何与天晓娱乐有关的人和事。 然而，总有那么几个不信邪，或者利欲熏心的。 警队里有几个平日里与和记勾结颇深，收了大量黑钱的黑警，损失惨重。 他们不敢去找那个诡异的“何”报复，却想借着调查之名，去“天晓娱乐”敲诈勒索， 挽回点损失，甚至还想潜规则几个女艺人降降火。 第二天上午，他们就态度嚣张地闯进了娄晓娥办公室， 话里话外暗示要“特殊调查”，需要“配合”，语气轻佻。 娄晓娥气得脸色发白，正要给父亲打电话。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港岛警务处一位助理处长，竟然亲自带队， 带着一群廉政公署，和内部调查科的官员冲了进来！ 这位助理处长脸色铁青，额头甚至带着冷汗。 他根本不给那几个黑警，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厉声喝道：“把他们给我拿下！立刻！” 黑警们顿时傻眼了：“处长！我们是在查案啊！我们……” “查案？”助理处长粗暴打断他们，声音带着一丝恐惧， “查案查到要女艺人‘单独配合’？！接到确凿线报，你们长期收受和记黑钱，包庇犯罪，涉嫌多起贪污渎职！现在证据确凿！带走！严加看管！” 黑警们面如死灰，被铐上拖走。 他们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上面会为了一个娱乐公司如此大动干戈。 助理处长这才深吸一口气，转向一脸错愕的娄晓娥，和刚刚闻讯赶来的何雨天， 换上一副极其客气，甚至带着一丝谦卑的表情： “何生，娄总，万分抱歉！警队里竟出了这样的败类，是我们的巨大失职！让二位受惊了！” 他顿了顿，语气无比郑重承诺： “请二位绝对放心！港岛是法治社会，我们警方绝对不允许，任何不法分子骚扰合法经营的商业机构！” “我代表警务处在此保证，天晓娱乐以及何生名下所有产业，以后都将受到最高级别的保护！” “绝不会再发生任何类似的，不愉快的骚扰事件！有任何问题，请直接联系我本人！” 他眼神深处，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恐惧。 别人或许不清楚昨晚和记遭遇了什么， 但他这个级别，已经接触到了一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现场报告和痕迹分析。 加上现场群众口供，已经足够证明。 那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为！ 面对这种存在，除了屈服和讨好，他别无选择。 第109章 林清霞与胡慧忠 何雨天看着这位吓得够呛的助理处长，心中了然。 这就是他要高调杀人的原因。 为了尽量少杀一些人，选择用一些让人恐惧的方式。 他微微一笑，伸出手： “谢谢处长主持公道。我们一直是守法商人，相信港岛的法治环境。以后还要多依仗处长关照。” 助理处长连忙双手握住何雨天的手，姿态极低： “一定一定！何生客气了！这是我们的分内之事！” 送走警务处的人，娄晓娥感觉像在做梦， 她看向何雨天：“雨天，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天笑了笑，揽住她肩膀：“没什么，可能就是恶有恶报，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顺便帮我们清理了一下垃圾吧。” 窗外，阳光明媚，港岛依旧繁华。 但经过这一夜的血洗和警界高层的表态，再也没有任何大势力，敢轻易触碰天晓娱乐。 何雨天以一种极其霸道的方式，告诉别人：别惹我！ 经此一役，“天晓娱乐”和其幕后那位“何生”的名号， 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响彻了整个港岛的上层社会与地下世界。 在半岛酒店顶楼的私人会所里，豪门阔太们搓着麻将，低声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和记一夜之间就垮了！据说是得罪了天晓娱乐那个何姓老板……” “何止听说！我家那位回去脸都白了，叮嘱我以后见到天晓的人一定要客客气气，千万不能得罪！” “那个何生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厉害？” …… 喧嚣夜总会包间，几个社团大哥喝着闷酒，气氛压抑。 “妈的，以后都给我把招子放亮一点！天晓娱乐的人，一根头发都不准碰！” “大哥，至于吗？不就是个拍电影的……” “放你娘的屁！你想死别拉着兄弟们！和记几百条人命，一夜之间就没了！对方连个人影都没让人看到，你以为是开玩笑的？那是杀神！惹不起的杀神！” …… 油麻地大排档，小报记者和底层混混也在议论纷纷。 “哇，天晓娱乐这下威水了！以后怕是没人敢拦他们拍戏了！” “何止啊！我听说现在好多歌手明星都想跳槽去天晓，在那里干活，安全又有前途啊！” …… 赌场里，贵宾厅豪客们一边下注一边闲聊。 “天晓娱乐……看来以后是港岛娱乐圈的龙头了。那个何生，手眼通天啊。” “岂止是通天，简直是通鬼神！这种人物，只能交好，绝对不能为敌。” …… 甚至在电视台、电影公司的后台，明星艺人们也在私下交流。 “阿梅，你合约是不是快到期了？有没有考虑过去天晓？” “当然想啊！现在谁不知道天晓背景硬，资源好，最关键的是安全！不用担心被逼着去应酬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是啊，听说他们老板虽然神秘，但对旗下艺人都很保护。” …… 天晓娱乐被挂上了一层，令人恐惧又向往的光环。 成为了港岛娱乐圈一个超然存在。 它意味着顶级资源、强大背景、以及绝对安全保障。 无数怀揣明星梦的年轻人，都将能签约天晓视为最高的梦想殿堂。 然而，总有人利令智昏，或者信息滞后。 这一日，两位来自宝岛的年轻女演员，林清霞和胡慧忠，结伴来到港岛游玩兼考察市场。 此时林清霞，刚刚反串出演了《金玉良缘红楼梦》中的贾宝玉， 其俊美扮相和独特气质，在东南亚引起轰动，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 两人慕名来到天晓娱乐所在的写字楼，想感受一下这家传奇公司的氛围。 不料，刚出电梯，就被一位恰巧路过的油膩中年男人盯上了。 这男人是另一家电影公司小老板，姓王，专拍些低成本的风月片和黑帮片，与社团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王老板一眼就被林清霞那种，兼具英气与柔美的独特气质吸引， 再认出她就是最近爆红的“宝玉”，顿时色心大起。 他带着两个马仔，嬉皮笑脸拦住了林清霞和胡慧忠。 “哎呦，这不是林清霞小姐吗？幸会幸会！我是王氏影业的老板，正在筹拍一部大制作，想请林小姐担任女主角，不知能否赏脸一起吃个便饭，详细聊聊？” 林清霞见对方眼神不正，语气轻浮，心中不喜，客气回绝： “不好意思，王老板，我们只是来参观一下，暂时没有拍戏的计划。” 王老板脸色一沉，语气带上了威胁：“林小姐，别给脸不要脸嘛。” “在港岛拍戏，可不是你想不拍就能不拍的。” “我那部戏，可是有很多大哥投资的，你不拍，就是不给我们面子，后果很严重的哦。” 他身后马仔也配合着露出凶狠表情。 胡慧忠比较机灵，一看情况不对，趁着王老板注意力都在林清霞身上， 猛一推其中一个马仔，人就往楼梯口跑。 “妈的！给我追！”王老板愣了一下，气急败坏吼道。 胡慧忠慌不择路，眼看后面追兵就要追上， 她忽然看到旁边一扇门上挂着天晓娱乐的牌子，也顾不上多想， 就冲了进去，正好撞见了刚从办公室出来的娄晓娥。 “娄总！救命啊！”胡慧忠气喘吁吁，“外面有人要抓我朋友，逼她拍……拍那种电影！” 娄晓娥眉头一皱，她对这种事格外敏感。 她先让助理安抚胡慧忠，然后走到窗边看了一眼， 楼下王老板几人，正抓着林清霞上了一辆面包车。 她回到办公室，对胡慧忠说：“这位小姐，你别怕，在这里是安全的。” “不过，那位王老板，是出了名的难缠，背后也有些势力。” “我虽然能暂时护住你，但要想把你朋友救出来，彻底解决这件事，恐怕……我也没那么大本事。” 娄晓娥还不知道，她只要一个电话打去警务处办公室，就能轻易解决这个问题。 胡慧忠一听，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紧紧咬着嘴唇。 就在这时，何雨天正好来公司找娄晓娥交作业，推门进来：“娄总，在忙？”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梨花带雨却依然难掩绝色的胡慧忠，眼睛瞬间就直了，冒着绿光！ 这不是风靡两岸三地的千面女郎，胡慧忠，以后的霸王花吗？ 还是年轻版的清纯玉女。 “这位是……？”何雨天强作镇定问道。 他就这德性，看到美女，特别是知名美女，就想带人家去看金龙鱼。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要是不同意他找女人，她根本没办法下床。 叹了口气，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何雨天听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冰冷。 刚立完威，就有些小鱼小虾，来他地盘闹事，这不是打他脸吗？ 他看向胡慧忠：“胡小姐，受惊了。不用担心，这点小事，我来处理。” 他转头对娄晓娥说：“晓娥，你去忙吧。” 说完，何雨天拿出大哥大，刚想直接拨打助理处长私人号码，又放了下来。 那位可是林清霞，被称为，东南亚第一美女的东方教主。 英雄救美的桥段虽然老套，但是它管用啊。 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他面前，怎么可能不珍惜？ 第110章 英雄救美，翻天印显威 何雨天看着眼前，带着一丝婴儿肥的胡慧忠，故意板起脸，玩味说道： “胡小姐，救林小姐没问题。但我何雨天不是什么大善人，做事讲究个缘由。你给我一个必须救她的理由？” 胡慧忠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眼中闪过挣扎，然后一脸认命的表情。 她咬着下唇，脸颊绯红，声音细若蚊蚋：“只要……只要何先生能救出清霞，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以为何雨天和那些想潜规则的人一样，看中她身子。 她深吸一口气，一边解衣服纽扣，一边说： “请……快点……也请你……轻一点……我……我还是第一次……” 说完这话，她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噗——咳咳！”何雨天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差点没绷住笑出声。 这姑娘的脑回路也太直了吧？！ 他看着胡慧忠那副视死如归，准备英勇就义的表情，真是被雷得外焦里嫩。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胡慧忠，嗯，确实青涩可人，别有一番风味。 要不是担心去晚了林清霞那边真出什么事，他真想再逗逗她。 何雨天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胡慧忠挺翘臀瓣上拍了一下，手感好极了。 “想什么呢！”他哭笑不得，“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对趁人之危没兴趣。” 胡慧忠被打得一愣，捂着屁股，茫然地看着他。 何雨天正色道：“我的条件是，签下你们俩。你和林清霞，以后都是天晓娱乐的艺人。怎么样？” 胡慧忠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羞得直抠脚，可能想抠出三室一厅。 但听到条件只是签约，她立刻点头：“我同意！我签！但是…清霞那边，我不能替她做主……” “她会同意的。”何雨天自信笑了笑。 “凭什么？”胡慧忠下意识问。 “就凭我能把她从烂泥坑里捞出来，就凭我能为她，也为你的演艺事业，保驾护航！” “在港岛，乃至将来在好莱坞，没人敢再逼你们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何雨天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大自信。 在胡慧忠眼里，这时候的他身上发着光。 说完，他不再耽搁，身影一闪，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念力早已锁定了林清霞位置——港岛郊区的一处废弃工厂。 再耽搁一会，她都怕林清霞会被别人放进去了。 …… 废弃工厂内，林清霞的处境极其不妙。 她外套已经被扯破，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衣， 脸上有一个清晰巴掌印，嘴角带着血丝，眼神却像发怒的虎妈。 她被二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围在中间。 王老板在一旁气急败坏骂道：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按住她！把这几只蟑螂给她放进去！看她还装什么清高！” 几个小混混淫笑着上前，手里竟然真的拿着几只油光发亮的大蟑螂，想要强行掰开她的嘴。 林清霞拼命挣扎，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绝望恐惧。 就在她几乎要崩溃屈服的那一刻—— “住手！”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内响起。 如虎啸山林！ 所有人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西装，气质不凡的高大男人， 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厂房门口，正冷冷看着他们。 “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 王老板愣了一下，看清只有何雨天一人后，顿时又嚣张起来。 “天晓娱乐，姓何，放了她，然后滚，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何雨天语气平淡。 这种小卡拉米如果要杀，港岛人口得至少没一半。 “天晓娱乐？什么玩意儿？没听说过！” 一个消息明显滞后的小头目嗤笑道， “小子，想学人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你一个人？给我上，废了他！” 二十多个混混顿时挥舞着棍棒或砍刀，嗷嗷叫冲向何雨天。 何雨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给过你们机会了。” 他心念一动！ 厂房那高高的穹顶之上，毫无征兆出现了九个方方正正的金属印。 每一个金属印都有500斤重力， “嗡——！！！” 金属印出现瞬间，就如同九天之上坠落的陨石， 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那些冲过来的混混们前方的空地，狠狠砸下！ “轰！！！！！！！！！” 九个金属印从百米高空坠下坚硬地面的总冲击力： 约 990万牛顿（≈99.8万公斤力，即199.6万斤力）。 一声震耳欲聋的恐怖巨响猛然爆发！ 整个大地都在剧烈颤抖！ 发生地震！ 烟尘冲天而起，碎石四溅，冲击波，地面塌陷，构成极高风险场景。 九个金属印砸落在何雨天与那群混混之间的空地上， 深深嵌入地面，排列成一个充满威慑力的弧形！ 每一个巨印落地处，都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洞，蜘蛛网般的裂痕蔓延出十几米远！ 那震波和气浪，直接将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混混掀飞了出去，摔得七荤八素！ 所有混混，包括王老板，全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 僵立在原地，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 他们的脸上充满极致恐惧，大脑完全无法处理这恐怖景象。 手中棍棒、砍刀“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吓傻了。 这是什么东西？！ 是神罚吗？！ 还是外星人入侵了？！ 何雨天站在九个金属印之后，声音冰冷透过烟尘：“现在，可以滚了吗？” 话音刚落，凹陷处的九个金属印，瞬间消失不见。 他知道翻天印会很吓人，不知道这么吓人。 连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鬼……鬼啊！！” “快跑啊！！” 不知谁先发出一声尖叫，剩下的混混们瞬间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哭爹喊娘朝着工厂外面疯狂逃窜，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王老板更是吓得裤裆湿透，被两个勉强还能动的手下拖着跑了。 何雨天回头一看，只见林清霞半裸着身体躺在地上。 何雨天走到林清霞身边，检查了一下。 嗯，呼吸平稳，只是吓晕了。 他俯身，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处，将她背了起来。 手感……嗯，确实不错。 第111章 假戏真做才能一劳永逸 何雨天背着林清霞，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软触感，和逐渐变得有些不自然的呼吸节奏， 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美人儿醒了，在装晕呢。 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颠了颠，手掌更紧实托住她那弹性惊人的八月十五，还一边哼起了不着调的歌： “大王叫我来巡山呀～～抓个妖精当晚餐～哎嘿哎嘿～这妖精，肉还挺软和～～” 趴在背上的林清霞气得银牙暗咬，脸颊绯红。 这个混蛋！ 明明有那种神仙手段，却像个流氓一样占她便宜！ 要不是刚才那九个金属印带来的震撼太大，让她有点不敢面对他，她真想立刻咬他一口！ 不过……他这般接地气的无赖行为，倒是冲淡了不少，他之前那如同神魔般的恐怖形象， 让林清霞心里的敬畏，或者说恐惧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哭笑不得的羞恼。 她算是有点明白，为什么港岛的人都说天晓娱乐不能惹了。 这幕后的老板根本就不是个凡人。 回到天晓娱乐，何雨天轻轻把她放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哎呀，要不要把她的衣服脱掉，给她擦一些药呢？” 林清霞知道装不下去了，睫毛颤动了几下，“悠悠转醒”， 露出一副惊魂未定，茫然失措的样子：“我……我这是在哪里？” 何雨天给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演员，他差亿点就信了。 “在天晓娱乐，安全了。”何雨天递给她一杯水，笑眯眯看着她演戏。 胡慧忠立刻扑上来抱住她，哭得稀里哗啦。 娄晓娥也在一旁安慰。 等她们情绪稍稍平复，何雨天直接提出了签约的邀请。 出乎他意料，林清霞犹豫了一下，竟然摇了摇头： “谢谢何先生救命之恩。但是……我暂时可能没办法签约在港岛长期发展。” “哦？为什么？”何雨天挑眉。 救命之恩，不以身相许就罢了，连签约天晓娱乐也不行？ 林清霞咬了咬嘴唇：“除非……除非何先生愿意假装当我一段时间的男朋友。” “哈？”何雨天和旁边的娄晓娥、胡慧忠都愣住了。 何雨天心里更是得意，果然，英雄救美都有两个版本。 帅的就以身相许，丑的就下辈子给他当牛做马。 “我想借何先生的名气和……实力，甩掉一个人。” 林清霞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我的前男友，秦汗。他一直在纠缠我，即使他已经结婚了也不肯放手。” “我想，如果他知道我有了新的，比他更……厉害的男朋友，或许就会死心了。” 何雨天一听是这事，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还有这种好事？ 他表面上却故作沉吟：“假装男朋友？这倒是有点意思。不过，我有个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 他凑近一些：“你跟那个秦汗……上过床没有？” 林清霞瞬间涨红了脸，羞愤瞪了他一眼，斩钉截铁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单纯！” “好！”何雨天一拍大腿，“这个忙我帮了！我可以当你男朋友，不过，我有一个一劳永逸法子。” 他很自然把“假扮”两字去掉。 “怎么一劳永逸？”林清霞疑惑。 何雨天露出一个阴险笑容： “很简单。他知道你还在港岛吧？你约他出来，就当着他的面，跟我去开房。” “让他亲眼看到，你选择了比他更年轻、更帅、更成功、关键是更能保护你的男人。” “他那种既要又要的自私大男人主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一旦他亲眼看到你成了别人的女人，而且是个他绝对惹不起的人。” “他那点不甘心就会变成嫉妒和恐惧，自然会灰溜溜回去陪他的老婆孩子，再也不会来骚扰你。” “就算长本事了，也是来找我麻烦。” 林清霞听得目瞪口呆，脸颊滚烫。 这办法……也太损太直接了吧！ 但仔细一想，以她对秦汗的了解，这或许真的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她看着何雨天那自信又带着点痞气的笑容，想起他之前恐怖手段， 心一横，点了点头：“好！我们就这样办！” 一旁的胡慧忠听的有点懵。 娄晓娥则无奈摇头，她知道，何雨天天天叫着要找女明星，今儿总算是找到了。 跟英气柔美林清霞一比，她给他找的那些女明星还真差了不少。 几天后，一出好戏上演。 林清霞约了秦汗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当秦汗看到林清霞身边气宇轩昂，明显比他年轻帅气的何雨天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尤其是当林清霞直接挽住何雨天手臂，宣布这是她新男朋友时，秦汗脸都绿了。 何雨天则配合搂住林清霞的腰，对秦汗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略带挑衅的微笑： “秦先生是吧？谢谢你以前对清霞的照顾。以后，就不劳你费心了。” 秦汗还想说什么，何雨天却直接对林清霞柔声道： “宝贝，房间我已经开好了，就在对面的半岛酒店顶楼套房。我们走吧，别让无关的人浪费我们快活时间。” 说完，他当着秦汗的面，搂着身体有些僵硬的林清霞，径直走向马路对面的五星级酒店。 秦汗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尤其是林清霞居然没有反抗，气得浑身发抖， 脸色铁青，最终只能咬牙切齿狠狠捶了一下桌子，狼狈离去。 他有点不敢招惹何雨天身上，那种无形中透露出的强大气场。 特别是那双眼睛，他感觉对方根本没把他当同等物种看。 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好像是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 酒店顶楼套房内。 门一关上，林清霞就紧张松开了手，有些不知所措。 何雨天却笑了笑，自顾自地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放松点，戏演完了。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认真而富有侵略性： “我这个人，不喜欢当人假男朋友。既然对外宣称你是我的女人，那你就得真的是我的女人。” 林清霞心跳加速，看着他：“何先生……你是不是想睡我。” 她挽着他胳膊，一对雷子有C，对何雨天还是挺来电的。 何雨天没有想到，林清霞话这么直接。 这可是年轻版的教主啊，他以前的梦中情人。 现在的枕边情人？ 这么直白，反倒把渣男何雨天将了一军，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我想睡醒的时候有你。” 第112章 梦中情人变枕边人 “行啦，何先生，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林清霞一手勾住何雨天胳膊，轻声说道。 何雨天长一米八一，加上一身腱子肉她早在他背上感受过了。 颜值逆天带点痞帅，还有救命之恩加成，林清霞不介意把自己第一次交给他， 甚至有些小小期待，还想摸摸他腹肌。 随后，她松开手，伸了个懒腰，大大方方在他面前展示美好， “何先生，我先去洗个澡，我洗完，你再洗。” 何雨天一脸懵，怎么他感觉角色反过来了？ 一想林清霞是雌雄完美综合体，要是……想想就刺激！ 想到将要发生的事，何雨天着急脱掉上衣，等着…… 时间过得好慢哦，一分钟堪比平常一小时。 林清霞绝对是故意的，还洗了头。 他三分完事的事，林清霞硬是拖了30分钟。 她围了个白浴袍出来，“何先生，你洗吧，我吹个头发。” “马上。” 何雨天用念力空间把身上的污渍一收，淋了淋水就围了条毛巾出来。 时间用了1分35秒。 只见林清霞弯着腰在吹头发。 “我帮你吹，呃，我说的是头发。” “嗯。”林清霞红着脸，偷偷瞄了一眼腹肌，和那条没什么作用的白围巾。 何雨天用念力辅助，很快，头发就干了。 林清霞摸了一下头发，顺手就把灯关了。 下一秒她都已经躺在被窝里，白浴袍则被丢在了一旁。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何雨天精准钻进了被窝， 林清霞的小手还挺暖和的，他一手攥着两只，压在她头顶上。 “清霞，你想好了？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尊重你？” 林清霞往他耳垂吹了一口气。 “想那么多干嘛？又不是我怎么想就怎么有，你能给我完美的一夜就好。” 何雨天口干舌燥。 这林清霞实在太过勾人，这就是东南亚第一美人么？ “放心，我会让你回味无穷的。” 何雨天轻轻摸过她眉毛，便低头吻住她的唇。 林清霞信号都这么明显了，他还不主动，就说不过去！ 她浑身猛颤了一下，接着生涩回应何雨天。 不是演员吗？吻技差评。 两人一直拥吻，林清霞都不会换气，直到被他吻到差点窒息才松开。 林清霞缓过气来，美眸抬起，“天哥，你轻点，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何雨天轻轻抚过她的唇，“放心，我虽很久，但我很温柔。” 林清霞感受他的动作，还是有些担心，“你……不做安全措施吗？” 听到这话，何雨天有些懵。 他空间虽大，还真没放那玩意。 也没哪个女人跟他提出这个要求啊。 他有异能，想不要孩子，一个念头就解决了。 可是他不想浪费啊，又不是养不起。 但是女人还是要尊重的，他劝道： “我的身体有些特殊，如果你能全心全意爱我，你会得到一股很神奇的能量。” “大概会让你延长五年左右花季，而且相貌身材也会得到一些优化。” 林清霞想起他那天救她的非凡力量，便信了七分。 “全心身爱你吗？我可以试一下，那你轻一点……不要让我太疼。” 她是真的可以试一下。 她是体验派很有天赋的演员，只需“成为”深爱他的角色本身， 从内心感受角色情感、思想和经历，将真实情感代入表演，追求“真听、真看、真感受”。 下一刻她代入了虞姬。 那个为不拖累霸王，拔剑自刎，以生命诠释对项羽深情的女人。 而上面的男人则是西楚霸王。 何雨天感受到她的深情，突然有些懵。 咋回事？ 怎么林清霞一下子，变成卡娅或秦京茹那种感觉了？ 难道念力感应出错了？ 算了，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 林清霞深情的看向他，“妾皆愿随将军进退，生死不离。” “现在不怕疼了？” “妾身不怕，只盼不负将军错爱。” …… …… 灵魂共鸣，水乳交融的状态实在是太美好了。 13分14秒就结束了…… 这是林清霞的时间。 他融合念力可以一直不停。 没错，他们俩触发魂变被动了。 何雨天的念力控制力，又涨了，而且比上次多涨了一倍。 而林清霞的变化更明显。 她本来就是18，22的花季年龄，被何雨天这么一搞，简直就是美出了天际。 之前如果她魅力值是10，那么现在就是12。 身材相貌皮肤，都得到了优化。 福至心灵，他们都有一种明悟， 男方得到了一股力量，寿命增长了两年。 女方增长了十年寿命，而且还是花季的十年寿命。 “你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你说的居然是真的？” 两人同时向对方开口发问。 知道真正原因后，何雨天离长生不老又近了一步。 以后可以多关注一下，演技走体验派的优秀女演员。 丑一点都可以。 能长生不老，世界无敌，还要啥自行车？ 何雨天都有那么一刻，想到本子那里当变态男演员了。 不过他知道那些都是走肾，不是走心的，跟咯咯哒差不多。 只好遗憾放弃。 何雨天缓过神来，发现林清霞在镜子面前臭美。 于是，他轻轻把林清霞拉进被窝里，打算再奖励她一番。 林清霞害怕的紧张抱住他：“好疼……都说了第一次，你怎么这么狠心？” 何雨天老脸一红，“好好，不弄了，你是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你放开我……我给你一个宝贝。” 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从空间里变出一个翡翠手镯。 “这玩意是一个巨贪的珍藏，价值不少于1个亿，如果有孩子就送给你当传家宝。” 林清霞接过翡翠手镯听说这么珍贵，小心翼翼藏好， “怎么送个东西还有前置条件？没孩子你就不能送我吗？” 何雨天撇嘴，“我是想你永远跟着我。” “有位大哥说的好，他说，钱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管的。” “我觉得这话太对了，想要女人永远跟着你，就要把财权牢牢抓住自己的手里。” 林清霞闻言一愣，认真想了一下，还点了点头。 “确实，女人在高位，很容易就跑了。” 她以自己亲身经历和学识一验证，还真是这个理。 可以容忍女人没钱的男人满街都是，但换成是女人就很少见了。 至少她没见过。 女人管钱，男人风险确实很大，也不利于天长地久。 何雨天没有再说话，直接将她搂在怀里，温情的吻了起来。 才13分钟，他怕林清霞小看了他的能力。 “天……天哥，你怎么又抬头了？” 第113章 念力翼装飞行模式 林清霞感受到他的亲近，身子微微放松，唇角不自觉扬起温柔的弧度。 何雨天看向她，柔声说道： "都怪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是个正常男人......你还好吗？" 她轻轻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眼中带着娇嗔。 "哎呀，疼疼疼，"何雨天配合地做出夸张的表情，"那你轻点捏。" 林清霞忍不住笑了，明明她根本没用力，这人肯定在逗她玩。 果然她一松手，何雨天又开始耍宝了。 "让这一刻变得更美好吧......第一次总会有些生疏，第二次就会自然很多......" "天哥，你一定要多些耐心......刚开始我确实会紧张。" …… …… 第二次谈心，林清霞渐渐放松下来，聊了将近半个小时。 她轻轻靠在床头，确实比第一次自然了许多， 反而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默契，但继续聊下去就有些累了。 林清霞又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臂，"这样呢？" "当然会有点感觉，"何雨天笑着回答， "知道你会捏我就好，"林清霞帮他揉了揉，眼珠一转， "要不你还是把胡慧忠也找来一起说说话吧。" 有趣的事要和大家分享。 她觉得自己一个人可能应付不来他的天马行空。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能保持青春活力， 别说是何雨天这样风趣的人，就算年纪大些，应该也有很多人愿意来往。 畅谈过后，何雨天满足地靠在床头， 能与心目中的女神相谈甚欢，确实让人身心愉悦。 他不禁在心里回想还有哪些值得珍惜的知己…… 哎呀，交友还真广阔。 …… 第二天， 酒店客厅里，温馨气息尚未完全散去。 林清霞慵懒地靠在何雨天身边的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轻抚着抱枕。 感受到他的靠近，她脸颊微红， 赶紧找了个话题，试图转移这个总是充满奇思妙想的人的注意力。 "天哥......"她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格外动人， "你......你那身神奇的本事，到底是怎么来的呀？简直像神话故事一样。" 何雨天原本想开玩笑的手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追忆， 随即化为一抹温和的笑容，轻描淡写道： "哦，这个啊？可能跟小时候的一段特殊经历有关。那时遇到一些意外，醒来后就发现自己有些不一样了。" 他说得轻松，林清霞心却微微一紧。 她想象着一个孩子面临困境的场景，心疼瞬间涌上心头。 她坐直身子，晨光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动人。 她注视着何雨天的脸，眼中满是关切："一定很不容易吧......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的......" 说着，轻轻握住他的手，想给他一些安慰。 佳人相伴，温馨满怀， 何雨天温柔地回握她的手。 林清霞轻声说道："别......我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她急中生智，赶紧继续刚才话题： "那你......你都有哪些特别的能力啊？除了力气大，能......能那样帮助人，还能做什么？" 她大眼睛眨呀眨，充满了好奇，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 何雨天看她那认真又好奇的模样，觉得特别可爱， 便顺着她的话，温柔地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 "嗯......让我想想啊，"他故作沉吟， "能让珍惜的人变得更美好，容光焕发，这个你已经感受到了，效果因人而异，五到十年吧。" 林清霞用力点头，这个她深有体会。 "然后嘛，"何雨天继续道，"能操控一些特殊物品，效果还不错。" "这个你也见过。" "能请来......嗯，算是一些特别的帮手？不过不常用。" "还能感知物品结构，比如维修检查什么的，或者做个工程师、建筑师都绰绰有余。" "哦，对了，还能体验飞翔的感觉。" "飞？！"林清霞眼睛瞬间亮了， "真的能像鸟儿一样在天上自由飞翔？" 她语气里充满了向往，哪个凡人没做过翱翔天空的梦呢？ 何雨天却笑着摇摇头： "自在是自在，但也没那么轻松。" "想要飞起来，需要耗费不少精力，没法持续太久，还不如坐车方便省事。" 林清霞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口附和道： "也对哦，人毕竟不是鸟，没有翅膀嘛，飞行肯定要费不少力气。" "等等！"何雨天猛地坐直身体，眼睛一亮，若有所悟，"你刚才说什么？" 林清霞被他吓了一跳，讷讷道："我说......飞行要费很大力气......" "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人......人不是鸟？" "再后面！" "没......没有翅膀？"林清霞被他急切的样子搞得有点懵。 "对！对对对！就是这句！人没有翅膀！" 何雨天激动地一拍手，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彩， "但人可以借助工具啊！我怎么早没想到！"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各种飞行的可能性，虽然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有些困难。 但他不一样啊！他有特殊的天赋！ "这种能力......就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我可以直接运用这种能力，打造出专属于我的飞行方式！" "不！不止是飞行！还可以是防护措施！" 他兴奋地说着，思路一下子打开了。 "清霞！你真是我的灵感源泉！"他握住林清霞的手，温柔地笑了笑， "我大概需要设计两套特别的方案！一套专注于提升速度，要流畅，要减少阻力！" "另一套用于保护，要稳固，要能提供足够的防护！" "运用特殊能力，还能实现一些特别的效果。" 他越说越兴奋，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思各种可能性。 林清霞看着他因为激动而神采飞扬的脸， 虽然不太完全理解那些设计，但能给他带来灵感，让他这么开心，她心里也甜丝丝的。 何雨天感受到这份温馨，目光柔和地看向身边的佳人，微笑道： "为了感谢你给了我这么大的启发，我要好好谢谢你......" 说着，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啊！你这是以感谢之名......"林清霞的轻笑声渐渐融入温暖的晨光中…… 第114章 念力翼装、铠甲 几天后， 林清霞回到天晓娱乐时，走路的姿势微微有些别扭。 早已等候多时的胡慧忠立刻迎了上来。 看着她艳光四射，肌肤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的模样， 又是惊讶又是好奇，问道：“霞姐，何先生他……真的把你给……睡了？” 林清霞脸一红，却没有否认， 反而神秘一笑，轻轻转了个圈，展示着自己全方位无死角的美： “慧忠，你看我，有什么不一样？” 胡慧忠上下打量，眼中惊艳之色更浓： “天哪……你，这段时间你怎么变美了好多！皮肤也好了太多！这……这怎么可能？” 她深知护肤品效果，绝不可能如此效果惊人。 林清霞凑近她耳边，声音带着一丝诱惑： “这就是他的神奇之处……他说，如果是真心爱他的女人，跟他那个啥，就能得到一种神奇的能量，能优化身体，延长至少五年的青春花季哦。” “我演技比较好，带入了虞姬这个角色，我那啥后……得了十年。” “哎，反正这个你试过就知道了，很难说明白。” 胡慧忠听得目瞪口呆，第一反应就是难以置信： “十年花期？霞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这太离奇了！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虽然何雨天手段通神，但这种事听起来还是如同天方夜谭。 她可不像林清霞，见过何雨天显神通。 林清霞就知道她不信，正想再详细说说昨晚的神奇体验。 忽然，助理敲门进来，面色有些古怪。 “霞姐，慧忠姐，邵氏的关善先生来了，还带着他的女儿关芝琳。” “说是……想拜访一下何先生，顺便让关小姐看看我们公司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胡慧忠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微微蹙眉：“关善？他怎么会突然过来？” 邵氏和天晓娱乐的关系，可算不上多融洽。 林清霞却若有所思，她如今在天晓娱乐的地位超然，消息更灵通些： “听说邵氏最近日子不好过，而我们天晓风头正劲。” “我手上不是接连拿到了好几个顶尖剧本和代言么？” “大概是看着眼热，想把他那美人胚子的女儿也送过来，分一杯羹吧。” 正说着，只见一个身材匀称，容貌极为美艳靓丽，带着混血感的年轻女孩，已经跟着她父亲走了进来。 关芝琳年纪虽轻，却已初具绝世风姿， 她一进来，目光就直直落在容光焕发，气场强大的林清霞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随即，她又看向一旁胡慧忠，笑容甜美： “这位就是慧忠姐姐吧？听说你戏拍得特别好，真厉害。” “不过以后公司里一些戏或者时尚代言，我觉得可能更适合我呢。” “我爸爸也说，希望我能多跟霞姐学习，争取早点像霞姐一样成功。” 这话听起来客气，实则已经表明站队林清霞，但要抢胡慧忠资源了。 胡慧忠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林清霞则轻轻挑眉，看了看眼前这位明媚张扬的少女，又瞥了一眼身边蹙眉的闺蜜，心中暗道： 这天晓娱乐，看来是要越来越热闹了。就是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关小姐， 若是知道了何雨天那十年花期的秘密，又会作何想法呢？ 自己这闺蜜，咋就不会好好把握机会呢？ 酒店套房内，何雨天闭目凝神，周身环绕着一种无形力场。 念力空间中电弧闪烁，却又无声无息。 他正在运用念力，极其精微操控着几种特殊合金材料， 按照脑海中设计的复杂蓝图进行塑形、拼接、嵌入。 过程远比想象中艰难。 既要保证结构的绝对精准与强度，又要在内部构筑能流畅传导，和放大念力的微观通道。 好几次，近乎成型的部件因为一个念力波动，而瞬间扭曲报废。 但他乐此不疲，这种创造与掌控的感觉，甚至某种程度上，超过了征服绝色女星的快感。 数日后，初步成果显现。 一套轻薄如蝉翼，闪烁着哑光金属色泽的流线型翼装，悬浮在半空， 线条优美流畅，念力在表面若隐若现。 这些念力除了可以增强控制力，还可以让他在飞行时，不被雷达发现。 这可是加了与翻天印，同种特殊材料的铝合金。 吸能极强，是目前对念力兼容性最好特殊材料。 另一套则是更具机械美感的贴身铠甲，关键部位厚重， 关节处灵活，背后有简单的能量喷射口雏形，通体透着冰冷杀气。 “成了！虽然还是半成品，但飞行和基础防御、冲击功能应该没问题了！” 魂变带给他的，不仅仅是双修增加念力寿命，最可怕的是，带来极致操控力。 他在念力空间模拟过。 魂变状态下，他可以几秒内，用魂针杀死十万米内的所有人类。 念力雷达扫到，魂针就能跟上，因为它能跨越空间。 很强，但代价应该是永久性清空所有念力。 正常状态下，魂针的极限操控距离，也有所增加。 移动速度方面，虽然不能像魂变状态那样跨越空间，但飞行速度也变快了许多。 基本是，眼到针到。 瞄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何雨天兴奋一挥拳，念力一动，那翼装自动贴合到他背上， 微微一振，室内顿时掀起一阵狂风。 成就感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则是……嗯，男人都懂的另一种“成就感”需求。 憋了这么久，色心又起……呃，不对，他是为了触发魂变被动。 为了更好地报效国家， 为了人民， 他要多找一些有演技的体验派女明星。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走出房间。 他目光扫向客厅里，正在闲聊对戏的林清霞、胡慧忠和新来的关芝琳。 关芝琳加入了天晓娱乐，应该不会去医院玩网球了吧？ 可惜了这位“香江绝色，港岛风情”。 不怕，现在有天哥罩着。 天哥只是姿势多，不爱玩工具，更别说网球了。 他转头看向胡慧忠。 “慧忠，晚上有空没？听说庙街夜市来了个北方面点师傅，手艺不错，一起去尝尝？” 何雨天笑眯眯发出邀请，意图明显。 胡慧忠脸一红，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她可是听清霞悄悄说了，他那“不像人”的恐怖战绩，心里又向往又害怕。 这宵夜吃完，下一步去哪，用中指都想得到。 第115章 到处飞 “啊？不了不了，何生，我今晚还要揣摩剧本，下次吧下次……” 胡慧中连忙摆手拒绝。 一旁关芝琳初来乍到，正愁没机会巴结这位幕后大老板， 一看胡慧忠不识好歹拒绝，立刻像只花蝴蝶一样凑上来， 她抱住何雨天胳膊，声音甜腻腻。 “何生，慧忠姐没空，我有空呀！我陪你去吃好不好？我最喜欢尝美食了！” 她想着正好趁机拉近关系，争取点资源。 何雨天瞥了一眼脸色不太自然的胡慧忠，又看了看热情似火的关芝琳。 无所谓笑笑：“行啊，那就关小姐陪我去吧。” 庙街夜市人声鼎沸，各种香气混杂。 关芝琳吃得眼睛发亮，何雨天尝了几口却皱起了眉。 “味道还行，但火候、用料差了点意思……比起我哥何雨柱的手艺，差远了！” 他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把这边的餐饮市场也卷起来！ 让何雨柱来港岛，开酒楼，办食品厂，用正宗谭家菜和川鲁粤淮扬的精华，收割全球饕客的外汇！ 想到就做，把关芝琳睡了就飞回去。 实际上，他是想穿上翼装飞。 跟买了新车，想到处旅游的心理差不多。 吃完宵夜，关芝琳还沉浸在和老板拉近关系喜悦中， 却见何雨天直接把她带到了，半岛酒店顶楼套房。 关芝琳再天真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脸瞬间白了， 站在门口踌躇不前，心里后悔不迭。 何雨天看她那样子，笑了笑：“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但今晚你不能走。” “为什么？”关芝琳怯生生问。 “第一，你今晚跟我出来，多少人看见了？” “你现在毫发无损走出去，别人不会觉得你冰清玉洁。” “只会觉得你不识抬举，扫了我面子。” “想拍我马屁，替我‘教训’你的人，能从港岛排到九龙。” 何雨天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第二，”他指了指房间， “你在这待一晚，明天再出去，所有人都会给你几分面子，觉得你得了我青睐。” “里子面子都有了，怎么选，你自己定。” 关芝琳咬着嘴唇，低着头走进房间。 她洗完澡出来，发现何雨天已经脱衣躺在大床上似乎睡着了。 她忐忑爬上大床，背对着他，紧张不已。 他不会直接抱过来吧？ 拒绝了他，会不会用强？ 这事情有多痛？ …… 人紧张起来就很容易累，不一会她就睡着了。 她却不知，她刚睡着，何雨天就悄无声息起身。 他瞄了一眼，熟睡美人，“你不主动就算了。” 念力翼装瞬间覆盖全身，他打开窗户，滑入夜空，朝着北方飞驰而去！ 念力加速，只要大于阻力，就能一直加速。 全力催动下，翼装后方甚至拉出淡淡的音爆云！ 平均时速接近五百公里！ 恐怖消耗让他都感到有些吃力，但速度带来的激情无与伦比。 爽！ 天蒙蒙亮时，他已精准降落在四九城自己的东跨院里。 于海棠和秦京茹被他在床上弄醒，又惊又喜。 前戏过后，便主动配合起来…… 何雨天来不及多温存，直接对于海棠说： “海棠，喜欢演戏吗？你可以往‘体验派’下功夫，真正把自己当成角色，投入全部情感……以后有惊喜！” 他暗示了双修效果。 于海棠似懂非懂，但努力尝试着更深层次的情感投入……效果斐然。 友谊赛又打了一场，酣畅淋漓。 但还得多练。 离开温柔乡。 随后他找到刚起床的何雨柱，劈头就说： “哥，把手艺再精进精进！特别是摆盘和适应外地人口味方面。” “我打算在港岛开最高档的酒楼和食品厂，到时候请你过去当总厨兼技术总监。” “这之前我会举办一个奖金丰厚的美食大赛，让你名扬海外，赚外国人的钱！” 何雨柱也顾不得弟弟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得两眼放光，摩拳擦掌：“放心吧老弟！准备好了，你叫我，保证不给你丢脸！” 儿子从国外给他写信，让他眼界开阔了许多。 儿子说就他那厨艺水平，在国外都快成厨神了。 他真想用自己的厨艺，欺负一下外国人。 就去港岛吧，秦淮茹也想出去走走，自家兄弟说那地方早晚回归。 正好可以看看，回归前是啥样子的。 他对自己弟弟的能力，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估计从指甲缝随便抠点出来，就是四合院所有人的财富总和。 他的眼光也从来没出过错。 如果何雨天知道自家大哥这样想，他一定会让他再大胆一点想象。 他向天宇集团核心成员，安排一下工作。 其实就是，不断的买厂房，买地皮，建分厂房，都成模式化了。 他也就是在地图上点一下，哪些区域应该优先购买。 当夜，何雨天再次起飞，直扑朱林所在的剧组驻地。 找到朱林，他同样传授了“体验派”的秘诀。 朱林悟性极高，加之本就对何雨天情根深种，那一夜，水到渠成，魂变被动触发！ 何雨天念力再涨两斤，寿命延长两年，翼装飞行速度增加10公里每小时。 朱林的优化效果极其惊人，宛若月宫仙子临凡，同样获得了十年花期。 看到她这绝美模样，何雨天哪里还把持得住，再次化身禽兽…… 在朱林这里流连忘返，三日三夜三日（一日一夜）。 她拿起剪刀赶人，何雨天才恋恋不舍趁着夜色飞回港岛。 …… 半岛酒店套房内，关芝琳正对着镜子顾影自怜。 她发现，虽然那晚什么都没发生，但公司里的人对她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资源也开始向她倾斜。 她似乎有点享受，身为“何生女人”带来的虚幻好处了。 起路来都飘飘然。 胡慧忠看着关芝琳那副得瑟样子，心里极度不爽。 又想到林清霞说过的话，和关芝琳凭空得到的好处， 再想想自己孤身在港岛娱乐圈，若无强大靠山，迟早沦为玩物的命运…… 她一咬牙，终于在这一次何雨天邀请时，红着脸低声答应了。 第116章 长生的仰望 宵夜后，酒店大床房。 何雨天其实刚飞回来，看到胡慧忠下意识逗逗她，没想到她居然同意了。 洗澡前，胡慧忠还挺紧张。 两人一起洗了个澡后，她的神情放松了许多。 何雨天看着裹着浴袍，钻进被窝一动不动的胡慧忠，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 “有点累，接下来看你的了。” 胡慧忠咬着唇，声音软糯：“我不太懂。” “港岛风月片这么发达，你又是演员，我不信你没接触过相关内容。” 胡慧忠羞得脸颊绯红，想到清霞的鼓励，她鼓起勇气， 把自己想象成戏里勇敢追爱的女主角，全身心投入到此刻的相处之中 。 …… 就在氛围逐渐升温时，何雨天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魂变被动触发。 他只觉一股精纯能量反馈而来，念力再度增长两斤操控力。 拥有102年逆生长能力，加上原有的寿命， 他预估自己怎么也能活到160岁左右，还是那种可以控制衰老程度的。 但具体该怎么控制，他还没有头绪，不过他肯定不会把自己弄得很衰老。 看来要找个时机功成身退，退到幕后， 不然老了念力消失，被人切片研究就麻烦了。 他不确定自己能否保留足够念力，平静地接受死亡， 毕竟越老越珍惜生命，没经历过衰老， 很多事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会如何抉择。 不对，要是真能实现左拥右抱的生活，他还会缺念力吗？ 建一栋122层的天宇大厦，向全世界寻找三高美女，参与演艺事业。 所谓三高，即演技高、颜值高、学历高。 每年投入一个亿，何雨天亲自担任最终面试官，进行试镜、陪戏。 有没有演技，是不是体验派，他一试便知。 系统官方认证。 铁打的楼盘，流水的演员。 他就不信这样不能实现长生不老，天下无敌。 而胡慧忠，则在惊讶中，亲眼看着自己的肌肤变得更加细腻， 容颜焕发出别样的光彩，体内充满了活力。 她真的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身体优化和十年青春！ 何雨天看着眼前的变化，心中也很是满意， 胡慧忠在五官上本就比林清霞精致一些， 唯一的遗憾就是身材略显单薄，现在这个遗憾也被弥补了， 他不禁思考，她以后会不会转型成为打星。 胡慧忠察觉到他的目光，轻轻拍掉他的手，娇嗔道：“你够了，给我留点空间。” 何雨天无奈地笑了笑，收回了目光。 这妞性格方面，比林清霞更具英气， 真不愧是能够在情感交流中全心投入的女人。 “慧忠……你感觉怎么样？”胡慧忠也感受到两人之间氛围的变化，轻声说道： “你……你怎么又……” 虽然身体的奇妙变化让她很兴奋，可浑身上下软绵绵的， 她觉得自己必须休息了，想要起身离开这张大床。 只是，白皙的脚踝被一只大手轻轻握住，又被拉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我这样，你要负七成责任。”何雨天在她耳边低语。 她立即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奈何有些慌乱，没能完全遮挡住这份羞涩。 何雨天看着她的模样，没有继续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微微点头。 何雨天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放心吧，我恢复过来了，你好好休息。” 之后的交流，让胡慧忠彻底体会到，林清霞所说何雨天的特别之处。 别人的节奏都是循序渐进，他却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 最终，林清霞也没能置身事外，她是被胡慧忠劝来的。 何雨天吃过夜宵后，林清霞也加入了他们的交谈。 她给娄晓娥打通电话，想把她也叫过来。 何雨天身边有哪些女人，他可没瞒着她们。 谁要是心里有想法，就用真诚去打动她。 但娄晓娥多精明，早看出了其中的微妙， 她嘴上同意，暗地里却叫关芝琳送些点心过来。 关芝琳提着宵夜，打开酒店的房间门，径直走了进去。 看到房内的情景，顿时惊叫一声，慌忙退了出去。 何雨天也没追上去，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他从不强迫女人。 胡慧忠七天后才来公司上班，走路的姿态， 让那些心思细腻的人，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关芝琳看到容光焕发，身材气质更胜从前的胡慧忠， 终于明白了，成为何雨天身边的女人，会变好看的传言是真的。 林清霞之前是什么状态，她不清楚。 可胡慧忠之前曲线哪有这么动人？ 本来腿就长，现在身段更加玲珑有致，让她羡慕不已。 她也开始放下矜持，主动约何雨天“吃宵夜”。 可惜她演技稍显稚嫩，未能触发魂变，还需要多多努力。 努力了20多天后，她终于变得更漂亮了，人也长高了两厘米。 娄晓娥见状，也暗下决心要好好提升自己。 就这样……何雨天便和十三位红颜知己，保持着友好而特别的关系。 （港岛这边对“四”字敏感，一般用“1+3=4”十三代替） （如果按楼梯找不到4楼，可以按“3A楼”或“13A楼”试试） 在此期间，何雨天也没闲着，大手笔投入， 成为了《摩登保镖》《追女仔》《败家仔》《鬼马智多星》等多部未来票房炸弹的主要资方。 有适合林清霞、胡慧忠和关之琳角色的就安排她们出演， 甚至在国外拍戏的卡娅，如果有档期，也会回来客串一下。 没有主角就安排出彩配角让她们露脸。 一年后，这些电影相继爆火，几女也随之名声大噪，红透香江。 娄晓娥也成为了港岛最年轻漂亮的娱乐圈大亨。 没错，她经过一年的相处，也与何雨天之间产生了奇妙的联系，触发了魂变效果 。 当然，还有于海棠。 和他关系密切的女人当中，除了于莉， 个个都与他有过特别的经历，触发了奇妙的变化。 这也让他进一步确认了长生不老的可能性。 只要陆续找到心意相通的红颜知己，长生久世，问题不大。 何雨天“点石成金”的名声，和“重感情”的个性在港岛上层社会彻底传开。 有谣传说，何雨天身边的女人，都有一次优化身体和重返青春的机会。 这比何雨天会请神招鬼更离谱，普通人根本没几个人相信。 不过，就算不信，也对何雨天很是向往。 无数女明星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睐，金融圈的大佬们，也都希望能与他建立良好关系。 第117章 赚了钱得炫富 给何雨天送女人的，只求能搭上他这艘财富巨轮，带自己一起飞。 没错，这些人都是看上了他的钞能力。 更令人恐惧的是，所有试图对他用强、下套、玩阴招的人， 无论请多厉害的杀手，用多隐秘的手段， 最终都离奇暴毙，死状诡异，查无可查。 连那些强迫他女人牺牲，为艺术献身的导演或演员，都先自己献身了。 占便宜可以，先切掉小坤坤。 吓得让他们把错位法、替身等使用的出神入化。 江湖悄然流传：何生有鬼神护体，人间法律……管不了他。 港岛比较聪明的那一批人，对这个传言信了八成。 毕竟他们消息灵通，两个帮派的覆灭，警务处的态度， 和他那些女人，前后的变化，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 反而套上这个江湖传言，倒对上了所有的逻辑。 这一年何雨天35岁，看起来29岁（只逆生长了六年）。 三十几个送货上门的女星，也在何雨天慢慢引导下，也都前后入了戏。 何雨天念力控制力达到158，四九城港岛来回飞，也只需要两个半小时。 他通常是这里住几天，那里住几天。 还别说，有选择才知道自己喜欢住哪里。 论居住环境还是得四合院。 院子里种花、纳凉，有天有地的居住体验，让何雨天有一种住进文化里的感觉。 加上院子里的邻里互动，能让人脱离快节奏，享受更松弛，接地气的生活状态。 在港岛，有钱都不知道向谁显摆，别人都忙着赚钱。 不像四合院里的人，你不显摆，他们都会算计到你头上。 让他莫名产生一种忧郁感和成就感。 比如现在，阎埠贵又拦下了找哥哥试菜的何雨天。 “哟，雨天回来啦？又找你哥试菜？你们哥俩这日子，过得可真够滋润的。”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笑眯眯地拦住了何雨天。 何雨天心情正好，也不介意跟他唠两句：“三大爷，瞧您说的，我这就是瞎忙活，混口饭吃。” “瞎忙活？”阎埠贵显然不信， “我可听说了，你现在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全国各地到处跑，一周能在院里见着你三回都算多的。” “这是在外头发大财了吧？跟三大爷透露透露，赚了多少了这个？” 他搓着手指，做出数钱的动作。 何雨天就等他这句呢，故作谦虚地摆摆手： “嗐，也没多少，就是摊子铺得大了点。港岛那边有个天晓娱乐公司，我占点股份。” “拍了几部电影，像《摩登保镖》、《追女仔》啥的，您听说过没？” 阎埠贵虽然不常看电影，但这片名听着就时髦，他连忙点头。 何雨天继续凡尔赛： “然后呢，弄了几个小厂子，天宇电子设备厂、天宇服装厂、天宇食品厂，没啥技术含量，就是生产点收音机、喇叭裤、的确良衬衫、做点零食什么的。” “在四九城、港岛、沪市、鹏城、羊城这些地方，每个城市开了那么三四家分厂吧，不敢开太多，方便管理。” 阎埠贵眼睛开始有点直了。 “后来又搞了个天宇商贸，天宇国际，倒腾点进出口的小买卖。最近玩了下股票和外汇，注册了个天宇资本，” 何雨天语气轻松，“运气还行，借着港岛那边的东风，赚了点流水。具体多少嘛……” 他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计算： “这么跟您说吧，三大爷，把所有厂子的产值、公司的流水、投资的收益，还有屯的那些地皮厂房的价值全拢一块儿……” “粗粗估算，这会儿，总资产大概摸到三四十个亿港币的边了吧。” “平均下来，一天进账嘛，刨去所有成本开支，净落袋的，差不多小一千万港币总是有的。” “唉，都是纸面富贵，欠银行的钱更多，日子紧巴着呢。” （注：1981年，港币兑人民币汇率约1:0.3左右，40亿港币约合12亿人民币，这里说日入千万港币，看能不能吓死阎埠贵。） 阎埠贵听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彻底绿了，呼吸都急促起来，手都有些抖。 “三……三四十亿？！一天……一千万？！我的老天爷啊！” “雨天，你……你这可是活财神下凡了！那啥……三大爷家里最近想添置个彩色电视机。” “你看……能不能……手指缝里漏点，借三大爷三百……不，五百块应应急？” 借给你？借给你，他这个钱不白赚了？ 何雨天立刻换上一副苦瓜脸： “哎哟我的三大爷！您可别跟我提借钱！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我这看着风光，其实欠着一屁股债呢！银行天天追着我屁股后面要利息！” “我的原则就是，赚多少花多少，要么拿去投机……啊不是，是投资！” “要么就全国各地买地皮建厂房，手里根本不留现钱！” “穷得叮当响！真没钱借！您啊，还是找别人周转周转吧！” 说完，他拍拍屁股，丢下目瞪口呆的阎埠贵，去找何雨柱去了。 阎埠贵对着何雨天背景，嘴里开始低声骂骂咧咧：“为富不仁”，“越有钱越抠门”。 爽！ 何雨天终于知道，那些有钱人为什么喜欢打工了。 不找几个打工的牛马一起做事，估计都不知道找谁炫富。 来到厨房，何雨柱正对着一个小罐子嘿嘿傻笑。 “雨天，来得正好！尝尝你哥我新琢磨出来的辣椒酱！用了十几种料，香辣过瘾，拌面夹馒头绝了！” 何雨天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味道确实霸道，有股独特的鲜香。 “哥，行啊！这手艺没得说！这酱得起个响亮的名字！” “叫啥好？何氏辣椒酱？柱爷辣酱？”何雨柱挠头。 何雨天眼珠一转：“别，显得小家子气。要我说，就叫——‘何大清’辣椒酱！够霸气，听着就像百年老字号！” “回头我们再一张他以后挂墙上的照片，做商标，让他看着咱们何氏子孙赚钱。” “何大清？挂墙上的照片？”何雨天一愣，随即乐了， “哈哈！成！就听你的！让咱那跑没了影的老爹的名字，以后满世界飘香！” 第118章 西游参演镇山太保 说干就干。 何雨天立刻返回港岛，动用资本力量，又迅速收购了一家大型食品厂， 改造出数条自动化生产线，高薪聘请老师傅严格把控“何大清”辣椒酱的口味和品质。 紧接着，一场声势浩大，冠绝港岛的美食大赛隆重举行。 在何雨天砸下重金，买下最豪华的酒店，请来最负盛名的评委。 其中不少是他用“钞能力”和“超能力”请动的隐世名厨，广告铺天盖地。 港岛九成以上的明星，尤其是天晓娱乐旗下的艺人，悉数到场捧场， 红毯星光璀璨，而背景板上，“何大清”辣椒酱的Logo无处不在。 何雨柱作为特邀参赛者和技术顾问，凭借一手地道谭家菜， 和这画龙点睛的辣椒酱，毫无悬念地夺魁， 当场签约成为“何大清”品牌的终身形象代言兼技术总监。 然后和秦淮茹在港岛转了一圈，把工厂丢给经纪人，又跑回四九城了。 说，还是住大杂院舒坦。 港岛这些地方，有空来玩一下就好，不宜居住。 难怪四九城房价以后会这么贵，原来说不出“节奏快”的人，也能感觉的出来。 没关系，做为他何雨天的大哥，有选择的权利。 “何大清”辣椒酱就这样一炮而红！ 凭借独特的风味和疯狂的营销，迅速风靡港澳、东南亚， 继而冲向欧美华人市场，成为餐桌上的新宠。 也不知道何大清在保城，看到这瓶辣椒酱会做何感想？ 又一头吞金巨兽被何雨天成功孵化！ 仅仅第一年，“何大清”辣椒酱系列产品就创下了年营收破， 8亿港币的惊人业绩，纯利润超过2亿港币！ 至此，何雨天的商业帝国再添一员猛将。 他的日均净收入，也随着辣椒酱的热卖，再次飙升， 稳稳突破，一千两百万港币每天。 重点城市，房地产投入60亿以上。 想到以后自己，还要当世界级的娱乐大亨，影院也要开始布局了。 先从国内开始。 就在他志得意满时，内地传来一个消息： 筹备多年的巨制——《西游记》，正式开拍了，但资金一度捉襟见肘。 何雨天一听是剧组资金短缺，眼睛顿时亮了。 他上一世可是对着电视屏幕流过口水的， 杨婕导演那是真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从全国各地搜罗了二十多位风姿各异的绝色美女，个个都是天然去雕饰，灵气逼人。 个个都长在，他的审美上。 小时候那会儿光顾着看猴哥打妖怪，现在有机会亲眼见证，甚至…… 近距离接触一下这些真人版的女仙妖魅，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深入探讨一下， “体验派”演技，触发那美妙的魂变被动……这投资，简直一本万利啊！ 他立刻以爱国商人，热心企业家的身份，通过杨婕导演留下的联系方式， 直接一个电话拨到了剧组临时办公点，语气那叫一个诚恳热情： “杨导吗？您好您好！我是天宇集团的何雨天，久仰您大名啊！” “听说咱们《西游记》拍摄遇到了点困难？” “我这个人没别的，就是热爱传统文化，尤其喜欢《西游记》！” “资金问题您不用担心，缺多少，我包了！” “只求能把这部经典拍好，给全国人民献上一份厚礼！” 他不想就说他们两年前认识，要是忘记了就尴尬了。 见了面再相认也不迟。 电话那头的杨婕导演，正为预算焦头烂额， 突然天上掉下一位财神爷，激动得差点没拿稳话筒。 双方一拍即合，何雨天当即先汇了一笔“巨款”，过去解了燃眉之急，并表示后续需要，随时开口。 几天后，何雨天亲自飞了一趟剧组所在地。 见到杨婕导演，又是一番慷慨陈词， 表示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物资给物资，全力支持国家艺术创作。 杨婕导演看着眼前这位年轻得过份，帅气又带着点痞气的大老板， 感激之余，忽然灵光一闪，拉着何雨天上下打量，越看眼睛越亮。 “你是何厂长？！” 何雨天微笑点头，“您可总算把我认出来了，不过我现在不是厂长了。” “之前那间厂，我交给我徒弟李灵和陈实管着。” “那就是成董事长了呗，何厂长，不，何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您这可真是雪中送炭！” 杨导激动地说，“说起来，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就跟我当初讲的，我看您这气质形象，就觉得特别符合我们剧里的一个角色！” “哦？什么角色？我都期待了两年了。”何雨天心里一乐，这是在发他探班资格。 有了这个，他就可以来泡妞……呃，不对，是帮助有困难的女妖仙女们。 “是两界山的镇山太保，刘伯钦！”杨导兴奋比划着， “您身上有股子……说不出的野性和威严，好像山里的猛兽见了您都得绕道走！” “特别符合刘伯钦那种能镇住虎狼、守护唐僧的猎户形象！” “戏份不多，但很出彩！您看有没有兴趣客串一下？” 何雨天一听，心里暗道这杨导眼光是真毒！ 难怪找来的美女，个个都是绝色。 镇山太保？他跟四只东北虎在大东北雪山里玩了四年多， 又有灵触可以和动物沟通，震慑，论起跟动物的亲近和威慑力， 他可比刘伯钦厉害多了，不止两界山，全世界的动物见了他都得发怵！ 那些有灵性的野兽，可比人类更敬畏他。 他面上却故作沉吟，然后爽快一笑： “杨导您开口了，那我必须支持！没问题，刘伯钦就刘伯钦，我演了！” 杨导高兴不已，紧接着又提出： “太好了！还有件事……何先生，您还能联系到朱林同志？” “我们想邀请她出演女儿国国王，觉得她的气质和外貌非常符合，但她那边好像档期有点问题……” 何雨天一听，心里更乐了， 他还真怕蝴蝶翅膀，把朱林的女儿国国王这个角色，给扇没了。 他拍着胸膛：“杨导放心，朱林那边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把她给您请来！” 第119章 朱林进组 何雨天觉得自己这趟来得太值了， 既能近距离欣赏美女，又能过把戏瘾。 他深入剧组转了一圈，发现问题远不止资金那么简单。 剧组的条件艰苦得超乎想象。 服装道具简陋，设备老化，伙食也差，很多工作人员和演员都面带菜色。 这简直是在用爱发电啊！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无意中听到了一个令他皱眉的消息。 饰演白骨精的著名演员阳春霞老师，似乎对女儿国国王这个角色也颇有想法。 据说她向剧组提出，希望能一人分饰两角， 既出演阴狠毒辣的白骨夫人，也出演柔情似水的女儿国国王。 何雨天一听就觉得这不靠谱。 白骨精和女儿国国王，无论是人物气质，形象还是内核，都相差十万八千里。 让一个演员同时演这两个极端角色，先不说演技挑战多大，观众看了也容易出戏啊！ 更何况，他可是打着让朱林来演女王，以后好多多“交流演技”的小算盘呢！ 他连玉帝哥哥的战袍都准备好了。 这白骨精娘娘……是想跨界抢地盘啊？ 何雨天摸着下巴，看着忙碌而朴素的剧组， 又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试妆，气场强大的白骨精阳老师，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看来，这西游之路，不只是取经难，拍经也少不了明争暗斗。 他这位镇山太保投资人，似乎得先帮着杨导，镇一镇这剧组里的妖风了。 就是不知道，这位白骨娘娘，好不好沟通呢？ 何雨天原本想去会会那位，想一饰两角的白骨娘娘， 但他在剧组里转悠了几圈，还没找着合适机会开口， 就先被演员和工作人员们的艰苦状态给触动了。 他看到唐僧徐哮华穿着浆洗得发白，甚至有些地方线头都磨开了的袈裟， 在寒风里认真对词，嘴唇都有些发紫。 八戒马得华那身行头更是沉重闷热， 里面的棉袄都浸满了汗水，卸妆时脸上勒出的汗痕久久不消。 沙僧阎怀礼和剧组里的武行兄弟们，吃着简单的馒头咸菜， 却要完成最辛苦危险的打斗和搬运工作。 合着他在戏外也是三师弟啊，搬东西的活，是一件没少干。 那些饰演仙女，妖精的女演员们，身上的纱衣薄如蝉翼，不冻吗？ 有些身体或脚因为练功，都看到了血印子，却还要努力做出飘逸灵动的姿态。 这哪里是拍戏，简直是修行！ 热的热死，冻的冻死。 这才是真正的为艺术牺牲。 剧组里的一切， 何雨天看得直咂嘴，心里那点近距离欣赏美女的旖旎心思，都被冲淡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心疼和……土豪的责任感。 他立刻找到杨婕导演，豪气冲天： “杨导，我看咱们剧组这条件太艰苦了！这不行！艺术创作也不能饿着肚子，冻着身子啊！” 没等杨导诉苦，他直接找了一个电话开始摇人： “喂？是天宇服装厂吗？对，我何雨天！” “立刻给我调一批最上乘的棉布，丝绸和仿皮革料子，对，要厚实保暖又轻便的，颜色按……” “呃，杨导，咱们戏服主要什么色系？” 他捂住话筒问杨导。 杨导愣愣的报了几个颜色。 何雨天继续对着电话说： “对，就这些色系！尽快给我送到《西游记》剧组来！” “给唐僧、八戒、悟空、沙僧还有主要女演员，先各做两套换洗的里衬和备用戏服！钱从我账上走！” 挂了电话，他又拨了一个： “是天宇食品厂吗？对，我！把咱们厂最新出的那种高钙饼干、水果罐头、牛肉罐头，还有那种易保存的午餐肉，关键得有何大清辣椒酱，先给我装十卡车！” “对，立刻马上送到《西游记》剧组来！给同志们改善改善伙食！以后每个月定期送！算我个人赞助！” 杨婕导演和周围的工作人员听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谢谢何先生！” “何老板大气！” 何雨天摆摆手，不甚在意。 这点小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却能解决剧组的燃眉之急， 收买人心，尤其是美女们的心，还能给自家产品打广告，何乐而不为？ 这个时候的剧组，还没意识到广告费这个概念。 一时间，何雨天在剧组里的人缘好感度直线飙升，几乎超过了猴哥。 过了段时间，白骨精的饰演者阳春霞老师，进组了。 她演技精湛，气场强大，将白骨夫人的阴狠毒辣刻画得入木三分。 但与此同时，何雨天没费多少口舌，只暗示后续可能的投资和支援， 终于说服朱林那边的剧组调整档期，让她来到了西游记剧组。 两位重量级女演员碰面，气氛顿时有些微妙。 阳春霞老师看着年轻靓丽，带着几分仙气的朱林，眉头微蹙，私下里找到杨导， 她语气带着科班出身的优越感：“杨导，这位朱林同志，听说不是专业院校毕业？” “女儿国国王这么重要的角色，情感复杂，对演技要求极高，交给一个没经过系统训练的新人，是不是太冒险了？” “我觉得为了剧的质量考虑，还是应该由经验更丰富的演员来担纲。” 这算盘珠子，都蹦到人脸上去了。 杨导有些为难。 一方面她觉得朱林外形气质绝佳，另一方面又确实有点担心她演技能否驾驭。 何雨天在一旁听得真切，心里嘿嘿一笑，上前一步： “阳老师说得有道理，演技确实重要。不过嘛，有时候演员和角色的契合度，外形气质也是关键。” “杨导，要不这样，正好服装到了，让朱林同志换上女儿国国王的戏服试试镜？”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嘛，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商量？” 阳春霞老师觉得有理，也点头同意，她对自己的演技有绝对自信。 何雨天悄悄对朱林眨眨眼，示意她放心。 他早就通过空间，把记忆中最经典的那套女儿国国王戏服，完美复刻了出来 明黄色凤袍，珍珠头冠， 用的都是顶级的丝绸和珠宝，虽是仿品，但足以以假乱真，比原版还要华贵几分。 当朱林换上那身精心制作的凤袍，戴上亮晶晶的头冠， 略施粉黛，从临时搭建的化妆间里袅袅娜娜走出来时…… 整个剧组瞬间安静了。 第120章 国王夜会“御弟哥哥” 阳光洒在她身上，凤袍流光溢彩，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 她经过优化后那无可挑剔的容颜和身段，配上这身极尽华贵的服饰， 以及何雨天暗中提醒她，回想体验过的深情状态…… 那一刻，她不是演员朱林， 她就是那位端庄妩媚，柔情似水，又带着一国女王雍容气度的女儿国国王本人！ 她甚至不需要说一句台词，只是那么静静站着，眼波流转间， 那份倾国倾城的风韵，复杂的情感便已流露无疑。 “太……太像了！” “这就是女儿国国王啊！” “天哪，怎么这么美……” 周围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忍不住发出低声惊叹。 杨婕导演看得眼睛发直，鼓起手掌： “好！好！就是这种感觉！这就是我要的女儿国国王！” 就连原本对自己演技极为自信的阳春霞老师， 此刻看着光芒四射，从硬件上就碾压一切的朱林，也一时语塞。 她不得不承认，有些角色，真的是老天爷赏饭吃， 这种几乎与角色融为一体的外形和气质，是后天演技难以弥补的。 这场比试，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朱林看着众人的反应，尤其是何雨天那得意又色咪咪的眼神，微微一笑，更是百媚横生。 何雨天心里乐开了花，接下来，就该轮到他这位镇山太保，好好和这位女儿国国王， 深入探讨一下“取经之路”的艰难与“女儿国情深”的戏份了…… 先娶女王，再取经，不负如来，不负卿。 要他是唐僧，到了女儿国……故事才刚刚开始。 当晚，何雨天死皮赖脸以“帮助朱林同志深入理解角色，培养情绪”为由， 把她拉到了，附近最好的一家宾馆套房。 美其名曰“研读剧本”，实则环境暧昧，灯光旖旎。 桌上摊开着女儿国那段戏的剧本，何雨天指着那段经典的台词，一本正经说： “朱林同志，你看这里，‘御弟哥哥，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这情绪，这眼神，得拉丝，得又纯又欲，既要表现出女王的尊贵雍容，又要流露出面对心上人时的娇羞与大胆试探……” “来，你对着我试试戏，就把我当成御弟哥哥。” 朱林哪能不知道他这头大色狼的心思，脸颊绯红，嗔怪瞪了他一眼。 果然是女王，瞪眼都这么好看，真得劲。 朱林深吸一口气，努力进入状态。 她抬起眼，望向何雨天，努力想象着他，是那位一心向佛的圣僧…… 何雨天这厮却极其不配合，不仅不紧闭双眼， 反而睁着一双贼亮眼睛，目光灼灼盯着她，嘴角还带着坏笑， “我不仅两眼不空，我还想得很丰满”。 朱林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台词念得磕磕巴巴，好不容易酝酿出的一点情绪全散了。 “哎呀！你往哪看呢？”她气得拿起剧本轻拍他： “你认真点！你这样我怎么入戏嘛！” 何雨天嘿嘿一笑，趁机抓住她的手： “我这不就是在帮你体验最真实的反应吗？” “你看，唐僧他内心肯定是动摇的，不然干嘛不敢睁眼？” 我这是帮你反向刺激，让你更能体会女王那种爱而不得，步步紧逼的焦灼感……” 说着说着，他另一只手就不老实揽住了她腰，把她往怀里带。 朱林象征性挣扎了两下，便软倒在他怀里，气息微喘，眼波迷离。 房间里温度骤然升高，剧本什么的早就被丢到了床的一边， 何雨天把她拉入被窝，两人的衣服，一件一件从被窝里面飞出来。 被子外面，只剩下御弟哥哥和女王陛下之间的剧本和衣服。 被子里面，是极限拉扯的速度与激情…… 第二天， 何雨天神清气爽来到剧组， 却见杨婕导演和几个技术人员，正围着一台进口的摄影辅助设备发愁。 那是个大家伙，据说花了不少外汇买的，此刻却罢工了，里面的齿轮卡死，动弹不得。 剧组唯一的机械师傅捣鼓了半天，满头大汗，也束手无策。 “这可怎么办？今天好几个镜头都指望它呢！还要赶出来，上电视试播呢！” 杨导急得团团转。 何雨天不知道是怎么拍电影的，但看了这么些天，也知道不是按顺序级拍摄。 得看天，看地，看人的档期。 这机器一坏，可把天地人三才都破坏了。 见到何雨天，杨婕猛想起她和何雨天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他以前可是维修界的天才，后来才下海经商。 杨导赶紧拉住何雨天： “何先生，何老板！您快帮忙看看这个，洋玩意儿还有没有救？” 何雨天凑过去瞟了一眼。 嚯，这老古董！ 在他眼里，这结构简单得跟玩具似的。 他装模作样看了看，然后说： “问题不大，我试试。麻烦大家让让，给我点空间。” 众人将信将疑地散开。 何雨天蹲下身，假装在研究，实则念力早已透入设备内部， 精准找到卡死的部位，稍微一用力， “咔哒”一声轻响，齿轮归位。 他又用念力扫了一遍，确保无误。 他站起身，拍拍手：“好了，试试吧。” 技术人员不敢相信上前操作，果然，设备运转如常。 “神了！何先生！您可真神了！”众人惊呼，看何雨天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有钱，大方，还会修这种高级洋设备？这简直是全能啊！ 杨婕导演又惊又喜，开玩笑说： “何先生，您这本事太大了！要不您干脆进我们剧组算了，又当投资人，又当演员，还能兼职维修师傅！” 没想到何雨天居然顺杆就爬，笑着点头： “行啊！杨导您要是不嫌我碍事，我还真就常驻剧组了！” “正好我也打算在全国各地多考察考察，布局些产业，跟着剧组走，还能顺便看看各地风土人情和市场。” 杨导只当他是开玩笑凑趣，乐呵呵应了。 没想到他真带钱带资带人带艺进组了！ 第121章 第二个角色校尉 过了几天，电视台阮台长亲自来剧组视察， 对何雨天这位“及时雨”赞不绝口，握着他手连连感谢： “何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您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解决了我们的大困难！” “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满足！” 何雨天心里乐开花，面上却一副深明大义，无私奉献的样子： “阮台长，您太客气了！支持国家文化建设，是我们企业家应尽的责任！” “我没什么个人要求……就是吧，看着我们剧组的同志们条件这么艰苦，还能拍出这么好的作品，我心疼啊！” 他话锋一转，开始诉苦： “您看，我们天宇服装厂提供的戏服布料，天宇食品厂提供的饼干罐头。” “都是我们厂工人同志们一针一线，一点一滴辛苦生产出来的。” “他们也是默默无闻为《西游记》做贡献。” “我就想着，能不能在片尾字幕上，稍微提一句，‘服装布料由天宇服装厂支持’，‘食品补给由天宇食品厂赞助’？” “也让工人们有点成就感，觉得自己的劳动被全国人民看到了……您看这，合适吗？” 阮台长一听，这算什么事啊？ 人家真金白银砸了这么多，就提这么个小要求？太合适了！ 他当即拍板： “没问题！何先生考虑得太周到了！就应该这样！” “让全国人民都知道，是好企业好工人在支持我们的艺术事业！” “我这就安排！另外，我们台里还必须给您颁发一个‘热心文化建设杰出贡献’的荣誉证书！” 何雨天心里都快笑疯了，这东西它真能提升社会地位和荣誉。 比如，获得相关部门的专项文化基金支持。 比如，和一群大咖明星，资方老板拍照时站C位。 比如，在一些文化活动或社会事务中，约见市领导和部门负责人。 他脸上却还得保持谦逊：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谢谢阮台长！您真是太体贴了！” 他已经能想象到，未来几十年，《西游记》反复重播， 那小小的字幕会给他省下多少亿的广告费…… 阮台长还给他颁奖…… 只希望以后阮台长知道后，别提着刀追着他砍就行。 这天， 轮到何雨天客串镇山太保刘伯钦的戏份了。 现场大多都是老戏骨。 导演给他讲完戏，老演员又示范了一遍走位和情绪。 何雨天点点头，念力空间模拟启动， 将老演员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动作节奏，语气停顿都记录下来，并进行快速模拟分析。 轮到他上场时，他表现出来的沉稳、豪爽、以及对猛兽的那种无形威慑力， 简直浑然天成，比导演想象的还要好！ 一条过！ 杨导和剧组人员都惊呆了：“何先生，您这演技可以啊！以前真没演过戏？” 何雨天嘿嘿一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主要是各位老师教得好，杨导指导有方！” 心里想的却是：老子用念力模拟，相当于脑子里预演了上百遍，能不好吗？ 基于这个角色气质，他拿出在大东北的状态就行。 自此，何雨天在剧组里彻底成了宝贝疙瘩。 有钱，大方，随和，没架子，关键时刻能顶上去， 和众演员对戏，修设备，还能弄来大家急需的物资。 他顺理成章与导演杨婕，主演陆小龄童、马得华、阎怀礼，以及那些， 他心心念念的，各路仙女妖精们，都建立了良好的私交。 说句不吹牛逼的话，日后邀请她们来自家院里看金龙鱼，洒洒水。 杨婕导演现在是，越看何雨天越顺眼，这简直就是个宝藏男孩。 演技好、能维修、还自带资金和物资。 眼看着试播集《除妖乌鸡国》开拍在即，里面有个乌鸡国守城校尉的角色， 戏份不多，但却是唐僧师徒进入乌鸡国的第一道关卡， 需要有股子耿直又较真的劲儿，还得有点气势，能镇住场子。 杨导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何雨天那张亦正亦邪，带着点痞气却又眼神锐利的脸。 “何先生，跟你商量个事儿。” 杨导找到正跟“仙女们”侃大山的何雨天， “《除妖乌鸡国》试播集里有个守城校尉的角色，就开头查验通关文牒那段，你看有没有兴趣再客串一把？” “我知道你演过刘伯钦了，但这个就是试播，后面正式拍可能会调整，不影响你那个角色。” 有什么影响不影响的？ 何雨天可知道，《西游记》拍完，唐僧都换了三人。 小时候刷了几十遍西游记，愣是没发现， 呃，还是那句话，光顾着看猴了。 现在让他拍守城校尉，杨导这是给他加戏呢！ 他爽快答应：“行啊！杨导您吩咐就行！保证完成任务！” 开拍那天，何雨天换上守城校尉的盔甲。 虽然简陋，但被他用念力微调过，穿着更合身威武， 往城门下一站，那股子混不吝又认死理的劲儿就出来了。 “站住！尔等是何人？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他拦住唐僧师徒，眼神警惕，语气严厉， 完全就是一个尽忠职守，一丝不苟的边境军官。 面对孙悟空的嬉皮笑脸，和猪八戒的插科打诨，他丝毫不为所动， 坚持要按规矩查验文牒，盘问细节，把“刁难”二字演得明明白白。 但当唐僧温言解释，展现出诚心和通关文牒的权威后， 他又能表现出被说服，讲道理的一面， 最终挥手放行，还难得地提醒了一句， “前方路途艰险，圣僧多加小心”。 短短几分钟的戏，他把一个“原则性强但通人情”、“看似刁难实则尽责”的底层军官形象立住了。 杨导在监视器后看得连连点头，对旁边的人说： “看见没？这就叫演技！何先生真是演什么像什么！他比我还了解这角色该怎么演！” 何雨天算是体验派演技，心里暗爽， 这种利用身份“合理”刁难一下主角团，最后又不得不放行的感觉，确实演的挺带劲。 以后有合适的角色，可以玩一下。 如龙骑士尹志平这种角色，就挺好。 第122章 在四合院的地位 试播集制作完成，即将在电视台播放。 何雨天心痒难耐，想感受一下和家里人，一起看电视剧的感觉。 特别是一起看他与经典同框的情景。 他穿上念力翼装，趁着夜色，“嗖”一声就，从剧组飞回了四九城。 三个多小时的飞行，对他现在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播放那天晚上，何雨柱嘚瑟得不行， 直接把那台21寸大彩电，从屋里抱出来，稳稳当当放在中院高桌上， 插上长长插座，招呼全院老少： “都来看都来看！我弟！亲弟弟何雨天！上电视了！演的是《西游记》！” 这时候的何雨柱，早已今非昔比。 靠着何雨天给他的“何大清”辣椒酱分成和开饭店的收益， 他不仅在四九城最繁华地段，盘下了一整层楼，开了家大饭店， 还把大院里有眼力见，肯干活的年轻人， 全都招去饭店帮忙了，工资给得足足的，对手下的员工大方的很。 毕竟何雨柱整这个大饭店，有一大半原因是为了在许大茂面前得瑟。 棒梗？ 这小子品德有亏，偷奸耍滑惯了，何雨柱根本看不上。 如今一直在扫大街。 棒梗倒想当个二流子混日子，不想扫大街，可何家现在人丁兴旺， 在院里势力大，还就爱盯着他。 他一犯点小错，何家小辈们就追着他打，美其名曰“替院里除害”。 都快成何家传统了，神奇的很。 没办法，棒梗只能老老实实扫大街，扫了这么多年， 都27了，还是个光棍，根本没人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他。 搞得何雨天都想给棒梗找个媳妇，留下后代，把“吃饭睡觉打棒梗”传统传承下去。 此刻，全院的人几乎都聚在中院， 年纪大的坐前面， 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嘴里却不停奉承着何家兄弟。 “哎呀，柱子，你可真是有个好弟弟啊！” “雨天这孩子，打小我就看出他有出息！” “又是大老板，又是大明星，真是文武双全，财貌双全啊！” “咱们院真是沾了光了！” “看看，演得真好。” …… 各种讨好的话，跟顺口溜似的往外冒。 何雨天：“……”你们倒是看到他出场后，再吹不行吗？ 易中海看着这场景，心里极度不平衡。 他养子易建国跟他并不亲近，帮着何雨天打理公司，很少回院里。 一大妈在何雨天“无意”组织全院人员做体检时，发现心脏有问题。 易建国把她接了去港岛治病养伤。 完全没和易中海这个父亲商量。 易中海看着何家风光无限，自己却在11年前退了休，如今已经能想象到晚景凄凉了。 他又把养老希望隐隐寄托在，虽然落魄，但表面上对他还算尊敬的棒梗身上。 毕竟棒梗这人，好处没到手之前，还像那么一个大孝子。 易中海听着周围人奉承，终于忍不住，阴阳怪气哼了一声：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赚了那么多钱，也没见给院里办点实事！” “就知道自己显摆！自私自利！一点团结互助的精神都没有！” 这话一出，院里瞬间安静了一下。 该死的熟悉感。 何雨天刚想开口怼回去，却见他那一帮儿女和院里的小年轻们抢先开口了。 许大茂的儿子许向阳第一个跳出来，他可是何雨天的忠实小迷弟： “易爷爷，您这话可不对！雨天叔赚的钱，那是人家有本事！” “雨柱伯开饭店，院里多少人在那干活拿工资？这不叫办实事？难道非得把钱分给您才算团结？” 何雨天的大儿子何坤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说： “我记得有句歇后语叫‘站着说话不腰疼’，您这是不是有点‘看着别人吃肉，自己喝不着汤就说肉酸’？” 于海棠女儿于若溪也伶牙俐齿： “易大爷，团结邻里可不是道德绑架。我大伯帮人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您要真想被团结，也得先拿出点让人愿意团结您的态度吧？” 阎埠贵孙子阎承安也跟着凑热闹： “就是就是！易爷爷，您这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何雨天的另外两个孩子，何润谦和何润曦也起哄：“酸！酸！” 一群小辈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带刺，还会引用歇后语， 把易中海怼得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意识到，何家不仅在财力上碾压，连下一代的脑子都完全占据了上风。 他只能悻悻闭上嘴，黑着脸，一声不吭地继续看电视。 看他背影，好像一条狗。 何雨天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舒爽，这也是他喜欢住四合院的理由之一吧。 又有点莫名怀念，当初那个不可一世的道德天尊。 这新一代的崛起……真是，都不给他机会出手了。 他美滋滋把注意力放回电视上，等着看自己刁难唐僧的精彩表演。 电视剧放完，院里众人意犹未尽，对着何雨天又是一顿猛夸。 小当和怀花这两个小妮子，眼睛滴溜溜转，一左一右抱住何雨天的手臂，摇啊摇。 “小叔～你太厉害了！都能上电视了！” “是啊小叔，你在电视里可真威风！那个校尉官演得真好！” 何雨天被她们晃得舒服，但深知这俩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笑骂道： “行了行了，少拍马屁！说吧，又憋着什么坏呢？是想买新裙子还是看上了哪家俊小伙子？” 小当从小机灵，怀花虽没得到傻柱冠名愧花，但一样可爱， 她们倒和何雨天没产生过什么矛盾。 但何雨天也没主动帮扶过她们什么。 撒娇卖萌大法能提供情绪价值，他就给两颗糖什么的。 从来没给过她们得寸进尺的机会，进化成白眼狼。 小当扭捏了一下，才小声说： “小叔……我们……我们也想去拍电视剧……就像你一样，能上电视……” 怀花也猛点头：“对对对！小叔，你认识那么多导演明星，能不能帮我们说说，让我们也去演个小仙女什么的？” 何雨天一听，乐了。 他打量了一下俩姑娘，模样还算周正，但离“仙女”标准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也没一口回绝，反而点点头：“想演戏？行啊！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事。” 俩姑娘眼睛瞬间亮了。 何雨天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明告诉你们，我不会为了这事去搭我的人情。” “剧组招演员有他们的标准，你们要是真想试试，我可以把剧组位置告诉你们，并引见负责人，然后凭自己本事去考。” “考上了，小叔给你们包个大红包庆祝，考不上，也别怨天尤人，老老实实该干嘛干嘛。怎么样？” 小当和槐花面面相觑，她们本以为凭着何雨天关系能走个后门，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懂分寸”。 从不过分帮她们。 小当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想了想那严格的筛选，打了退堂鼓： “那……那算了，估计我也考不上……小叔，那你能不能帮我要一张孙悟空的签名照片啊？” 怀花也赶紧说：“我也要我也要！” 孙悟空照片？ 何雨天一听，猛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忘了！” 第123章 拍照狂魔 这年头照相可是稀罕事！ 他完全可以利用职务之便，疯狂拍照啊！ 不仅和明星合影，还能记录下剧组拍摄的点点滴滴， 这以后都是无比珍贵的史料和回忆啊！ 拍个几万张都嫌少！ 说干就干！ 他第二天，就弄来一台这个时代最先进的进口相机， 外加好几箱胶卷，在剧组里开始了他的拍照狂魔之旅。 “杨导，看这边！笑一个！” “猴哥！八戒！沙师弟！来来来，咱们师徒合个影！” “朱林老师，你这造型太美了，必须留个念！” “春霞老师，您这白骨夫人气场绝了，我给您拍个特写！” “工作人员同志们辛苦了！来，大家一起拍个大合照！” …… 他不仅拍明星，拍导演，拍剧照，还给很多普通工作人员， 幕后英雄拍照，承诺洗出来之后每人都会送一份。 这下，他在剧组里的人缘好到了顶点， 简直成了行走的万人迷，比唐僧肉还受欢迎。 大家都盼着他端着相机出现。 拍摄间隙，何雨天时常看到杨婕导演对着剧本或分镜图眉头紧锁， 显然在为某些场景，或剧情的呈现方式纠结。 何雨天凭着后世看了无数遍《西游记》包括各种幕后花絮和解读的记忆，时不时会“无意”中提点一句。 比如杨导纠结如何表现天庭的缥缈仙境时，何雨天会说： “杨导，我看古籍里说‘金光万道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 咱们是不是可以用点干冰制造烟雾效果，灯光打得朦胧梦幻一点？” 又比如纠结孙悟空法术变化时，他会说： “猴哥的变化是不是可以更灵动一点？比如变个鸟儿，不是单纯站着， 可以扑腾两下翅膀，眼珠子滴溜溜转，显得更狡猾活泼？” 这些建议往往能切中要害，给杨导带来新灵感。 杨导开始越来越喜欢，和何雨天讨论剧情，甚至探讨起导演技巧和镜头语言来。 何雨天闲着也是闲着，便一边用念力空间疯狂阅读，他能找到的所有国内外关于导演、摄影、剪辑的书籍。 空间内时间无限，精神力无限，学习效率恐怖， 一边现学现卖，结合后世那些成熟影视理论和技术与杨导交流。 杨婕导演常常听得目瞪口呆，觉得何雨天的很多想法， 既天马行空又极具可操作性，视角刁钻又符合艺术规律， 她忍不住惊叹：“何先生！您这些想法……真是太绝了！您简直是个被万恶的金钱耽误了的天才导演啊！” 何雨天脸皮厚比城墙，嘿嘿一笑： “杨导过奖了，我就是瞎琢磨。不过您要是真让我导，没准我还真能给您整出部不一样的来。” 他心里想着，以后有机会，非得用领先这个时代几十年的技术和大把的钞票， 拍一部极致豪华的“三宫六院……啊呸，是宏大历史巨制！”过过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杨婕还真给了何雨天导的机会，演员们也愿意听他安排。 一天，杨导安排何雨天负责拍摄“孙悟空拜别菩提祖师”的一段戏。 这场戏里，孙悟空含着泪念道：“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 何雨天坐在监视器后，听着这段口诀， 原剧中有这一段？ 这口诀……突然，他脑子有点痒，好像要长脑子了。 “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屏除邪欲得清凉……” 这哪里是修仙口诀？这分明是最高深的精神力修炼法门啊！ 精气神，不就是人根本？念力源泉？ 谨固牢藏休漏泄，不就是告诫要凝神静气，内守本源，防止能量散逸？ 屏除邪欲得清凉，更是直指要害—— 唯有排除杂念欲望，内心才能真正清明宁静，精神力才能高度集中、纯净和强大！ 他和妹子全情投入的时候，能增长念力，是不是有部分这样的原因？ 他一直以来提升念力，靠的都是魂变被动和练习自然增长， 从未有过主动系统的修炼方法！ 这段口诀，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念力修炼总纲！ 一瞬间，无数灵感在他脑海中爆炸、重组。 他结合自己精神力基础、念力特性以及零星看过的冥想、内丹理论， 一部专属于他的念力修炼法门雏形，竟在顿悟中初步形成！ 他完全沉浸在了这种顿悟的状态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甚至连演员表演结束了都忘了喊“咔”。 现场一片安静，大家都疑惑看向呆坐不动，眼神放空的何先生。 还是杨婕导演经验丰富，她看出何雨天似乎是进入了某种“悟道”状态， 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连忙对周围人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说： “别打扰他！何先生好像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我有时候灵感来了，也试过这样的状态，被孩子吵醒，恨不得要打他一顿。” 全场静默，无人敢出声。 正是杨导的这份理解和维护，为何雨天争取到了这宝贵的顿悟时间。 让他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机缘。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天才缓缓回过神来，眼中精光内敛。 他长吁一口气，对着杨导和等待的演员们抱歉笑了笑： “不好意思，走神了。这条过了，非常好！” 一番交谈过后，他才推算出。 《西游记》电视剧正式上演时，是没这一段的。 这段台词出自原著第二回，是菩提祖师传授给孙悟空的长生妙道口诀。 估计这一段后面会被掐掉。 他心中狂喜，不管怎么说，这波他赚翻了。 这部他初步创出的《念力固藏法》功效非凡： 1. 凝神效率提升：日常状态下，念力恢复速度和凝聚精度提升50%。 2. 深度冥想：可进入深度冥想状态， 在此状态下，念力增长速度是平常的5倍， 且能缓慢纯化念力品质，使其更具韧性和穿透力。 3. 邪欲屏蔽：能有效抵抗精神干扰、诱惑，保持内心清明，极大增强精神防御力。 4. 精气内守：能锁住自身生命元气和精神能量， 减少不必要的消耗，长期修炼可轻微延缓衰老。 5. 技能强化：对已有的念力技能（如操控、飞行等）消耗降低10%，威力提升5%。 这趟西游记剧组，真是来值了！赚大了！ 第124章 国际歌舞团的野望 岁月匆匆，山上桃花开了一茬又一茬。 自打两年前顿悟出《念力固藏法》， 何雨天就跟得了新玩具似的，迫不及待开始尝试修炼。 这一试，效果简直惊喜！ 他发现，修炼这法门，根本不需要正襟危坐、焚香沐浴。 哪怕是躺着，只要意识沉入那种 “谨固牢藏”、“屏除邪欲”状态，就能自然而然运转起来。 最直观的好处就是——睡眠质量飙升！ 原本需要睡足七八个小时才能精神饱满，现在只需要深度修炼两三个小时， 醒来后就感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得能和四个妹子去蹬一夜二八大杠！ （别问为什么是四个） 这相当于，每天平白多出了四五个小时的清醒时间！ 增加念力虽然不像魂变那样一次性暴涨，但胜在细水长流，源源不断。 他粗略估算，坚持修炼，每月增加的念力大概能换算成十来天的寿命积累。 蚊子腿也是肉啊，更何况这是能叠加的！ 念力威力也有了微弱提升，操控更加精细入微。 他的针比东方不败厉害， 还真比试过， 东方不败每次面对他的针，都跪着求饶。 更重要的是，他感觉自己精神有了防护力。 以前若是有人想用药物，或者催眠术对付他，可能还得费点劲抵抗。 现在？ 他感觉普通的致幻剂，或者催眠师在他面前，大概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对精神干扰和诱惑的抵抗力大大增强！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何雨天喜不自胜。 他最看重的就是那，刚好抵消睡觉时间的效果！ 这简直是时间管理神器！ 特别是对于他这种女人多的人， 他不缺男人都羡慕的能力，但缺时间。 这功法，相当于瞬间让他，比普通人多出1/3的时间。 他简直就可以不用睡觉，零碎时间，运起功法冥想五分钟，堪比别人睡小半天。 于是， 这两年在西游记剧组的日子里， 何雨天白天拍拍照，逗逗仙女妖精，跟杨导侃侃大山，偶尔跑去隔壁《红楼梦》客串个角色。 晚上则全球到处飞。 当然，他的拍照狂魔事业丝毫没有落下。 凭借着“万能投资人+维修大师+拍照免费送”的超级光环， 他在剧组里简直畅通无阻（除了女澡堂，虽然他很想进去拍几张）。 他成功集邮，与导演组、杨导、王摄像等核心人员留下了珍贵合影。 接着，他的镜头对准了那些让他前世魂牵梦萦的女演员们： 七仙女，几位饰演者一个没落下，个个笑容甜美。 嫦娥，邱佩柠那股清冷仙气，被他用相机定格得淋漓尽致。 怜怜，何情此时还带着少女的娇憨，灵气逼人。 高小姐，魏慧莉演的高小姐娇俏可人，还会演猴戏。 观音菩萨，左达玢老师的宝相庄严，必须合影，以人类之躯，享人间香火的人，没几个。 老鼠精，常清妖媚动人。 万圣公主，张清明艳活泼。 杏仙，王玲华舞蹈出身，身段气质绝佳…… 没错，除了朱林，何雨天最喜欢她们仨。 只不过大家拍戏的过程庄严而肃穆，他只好收起那颗龌龊的心。 要是在港岛那种的拍摄氛围，早把她们吃干抹净了。 何雨天甚至连兜率宫里，给太上老君扇扇子的炼丹童子都没放过！ 拉着这时还只是个小小配角的许情合了影， 看着镜头里这张，还带着婴儿肥却已初见风华的脸，何雨天捏了好几下。 心里暗爽：这可是未来的大腕儿啊！ 老炮发廊窗边的那一段，她是那么的风情万种。 剧组拍摄辗转各地，何雨天也跟着跑。 他可没光顾着看美女和拍戏，事业心一刻也没放松。 借着跟剧组跑遍全国机会，他每到一个省、市、自治区的核心城市， 他必定会抽空溜达一圈，然后悄悄大把钞票花出去， 在当地最核心，最有潜力的地段，继续置办下大片大片的房产和地皮。 这个年头，也只有他能利用自己的异能，买下这些东西了。 提前别人三年。 他思路很清晰：现在先盖厂房，生产“何大清”辣椒酱、天宇服装、天宇电子设备等，抢占国内市场。 等过些年经济更发达了，就把这些黄金地段的厂房一改造，全变成电影院线或者大型购物中心。 这可是躺着收钱的买卖。 他优先把正方大的模板，给后来者走一遍，让大家看一下，什么叫合法合规。 避免后世的无良地产商，空手套白狼，弄出大批量烂尾楼，却都让老百姓买单。 具体的管理？ 他当然不管！ 高薪聘请当地靠谱的专业经理人团队负责，他只把握大方向和查账。 他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坑，一来他有念力这种作弊器， 察言观色，感知情绪甚至关键时刻“翻阅”账本都不是难事。 二来，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和与各地逐渐建立起来的关系网， 敢动他蛋糕的人，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有关部门的人想动他都得三思而后行，普通宵小？ 呵呵，正好拿来当垫脚石， 给他商业帝国添几具警示后人的尸骨，也算为社会清理垃圾做贡献了。 他商业版图，如同蜘蛛织网一般，随着《西游记》剧组脚步，悄悄在全国范围内铺开，深深扎根。 《西游记》还能拍四年，但有些演员的拍摄临近尾声， 剧组里弥漫着既不舍，又期待杀青的复杂情绪。 何雨天看准时机，特意组了个局， 邀请了朱林、常清、张清、王玲华四位绝色美女， 在一家颇有格调的餐厅吃杀青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正融洽时，何雨天放下酒杯。 “几位老师，戏快拍完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故作随意问道。 朱林没说话，三位女士纷纷说要休息，或者看看其他剧组寻找机会。 何雨天点点头，话锋一转： “其实，我这边有个不情之请，也想请几位老师帮帮忙，顺便也能有个长期稳定，又挺有意思的营生。” 四双美目顿时聚焦在他身上。 “我呢，打算搞点不一样的文化事业。” 何雨天开始画大饼，语气变得激昂， “我成立了一个‘天宇国际歌舞团’和一个‘天宇国际电影学院’。” “当然，现在还是个框架。” “我想请四位老师，轮流担任歌舞团的荣誉团长和电影院的艺术顾问。” 第125章 忽悠美女当歌舞团团长 何雨天看到她们眼中疑惑，继续解释： “不用坐班，时间非常自由，你们根据自己的档期来安排就行。” “主要的工作呢，就是利用你们的眼光和人脉，帮我挖掘、招募、培养一些有潜力的年轻女孩子。” 他伸出三根手指，强调道： “我的要求有点特别，要三高：高学历、高颜值、高演技，尤其是演技，我特别看重体验派苗子。” 朱林忍不住好奇地问：“何先生，你找这么多优秀的女孩，是打算做什么？” 这坏家伙，总感觉他有事在瞒着。 何雨天等的就是这句，他身体微微前倾： “没错！我要做一件伟大的事情——推动性别平等！” 四位女士顿时愣住了，这个话题在84年显得格外新颖甚至大胆。 何雨天眼神灼灼，继续忽悠： “你们都是女性，在圈子里打拼，应该或多或少感受过一些无形的壁垒和偏见。” “凭什么好的机会总是更倾向男性？ “凭什么女性的才华，就不能被更充分发掘和认可？” 他越说越激动， “所以，我打算在鹏城！建一栋地标！一栋122层的摩天大楼！” “做为天宇集团总部，其中最高层用作培训，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天宇女子学院’！” “集歌舞、表演、艺术培训于一体。” “还要设立女性创业基金，专门资助那些有想法、有能力的女性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要让全世界看到，女性的力量不容小觑！我要切实提高女性的社会地位！”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充满了理想主义色彩， 配上何雨天那表情和语气，听得四位女士心潮澎湃，美目异彩连连。 她们仿佛看到了一个由自己参与创造的，无比光辉美好的未来。 能为这样的伟业出力，简直是求之不得！ “何先生，你这个想法太了不起了！”朱林率先表态，自己男人必须支持。 “我加入！这种事算我一个！”常清也立刻响应。 张清和王玲华也纷纷点头，表示愿意尽一份力。 何雨天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副找到知音，重任在肩的沉重感： “太好了！有四位老师的加入，我们这件事就成功了一半！来，为了更美好的未来，干杯！” “干杯！” 就在这充满理想光辉的氛围中，一个现实问题被提了出来。 张清略带担忧问：“何先生，您的抱负令人敬佩。可是……122层的高楼？” “这在现在的鹏城，甚至全国，都是不敢想象的事情。这真的能实现吗？会遇到很多困难吧？” 何雨天叹了口气，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开始细数困难，正好借此凸显这件事的伟大。 “唉，张老师说到点子上了。”他掰着手指头，“困难太多了，简直是困难重重！” “首先就是技术能力。”他皱着眉头， “这么高的楼，设计、结构、抗震、抗风、消防……” “国内目前几乎没有，成熟的经验和技术储备。” “很多特种钢材和建筑设备，都得依赖进口。” “还得说服国外的设计事务所，和专家团队来接这个活，人家还不一定愿意来。” “其次是经济条件。”他继续数， “这栋楼的投资将是一个天文数字，以亿为单位！” “虽然我有点家底，但资金链的压力依然巨大。” “而且回报周期会非常长，短期内纯粹是投入，很难看到经济效益。” “再就是政策配套。”他压低了声音， “虽然现在是改开，但建这么一栋超高层建筑，涉及的审批流程极其复杂。” “土地、规划、建设、外汇……每一个环节都需要去沟通，去争取，需要突破很多现有的条条框框。” “最后是城市基础。”他摊手， “鹏城现在发展很快，但毕竟底子薄。” “这样的超高层建筑，对供电、供水、排水、交通、通讯等配套设施的要求是极高的，现有的城市基础设施能否支撑得起？这也是个大问题。” 他一番话，将1984年想在鹏城建设122层高楼所面临的技术能力、经济条件、政策配套与城市基础的全面不匹配的困境，摆在了桌面上。 四位女士听得黛眉微蹙，这才意识到何雨天要做的是一件多么艰难，多么超前的事情。 何雨天看着她们的表情，忽然又笑了起来，语气坚定： “困难是很多，但也正因为困难，才更有去做的价值！不然怎么叫开创性的事业呢？” “技术不够，我们可以引进、可以研发。” “资金不够，我可以想办法筹措。” “政策有障碍，我们可以积极去沟通、去推动。” “城市基础薄弱，那我们就把这栋楼当成推动城市升级的契机！” “这件事，”他目光扫过四位女士，充满自信， “我何雨天，做定了！上帝都拦不住。” “不仅要建，还要建成标杆，建成我们推动性别平等、展现女性力量的神圣殿堂！” 这一刻，他在四位女演员眼中的形象， 不仅仅是一个有钱的商人，更是一个身上发着光的先行者。 朱林看着他的眼神都动情了。 何雨天知道，自己晚上又可以为所欲为了。 她们不会知道，何雨天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楼要建，美女要招，“体验派”要培养，念力要增长，长生不老的路…… 一步都不能停！ 至于困难？ 有念力作弊器和超前几十年的眼光，还怕这些？ 不完成这个壮举，怎么能让122位美女，成为他三宫六院的一员？ 钱是一方面，但身份，地位，能力也能去到世界顶端。 别人就会认可他，甚至还会有人觉得他女人找少了。 好比一个万亿身家的人，他如果给每个女人一个亿，他找了1000个女人， 没人会觉得多，也没有人会觉得不合理，反而还会觉得他钱给多了。 最多就是替朋友问一下，他找哪个老中医调理身体。 何雨天的豪言壮语，令人心潮澎湃，但现实的骨感很快就显露出来。 正如张清所担忧的，在1984年的鹏城， 想要建设一栋122层的摩天大楼，面临的几乎是全方位的不可能。 第126章 念力破局，材料自产 第一关：规划与审批。 鹏城这时城市规划蓝图里，满满当当画着工业区、基础住宅、道路管网…… 目光所及皆是摊大饼式的发展，追求的是速度和基础覆盖， 压根没有超高层建筑这个概念。 而且，国家层面对于这种冒进的建筑形式，持极其谨慎甚至否定的态度， 认为这是资本主义的炫耀，不符合国情，浪费资源，且存在未知风险。 审批部门的人一听何雨天的想法，头摇得像拨浪鼓，连报告都不愿意接。 但，这难不倒何雨天。 他启动魂身，发动灵触，开始频繁“偶遇”那些能拍板的关键人物。 不是在会议室，就是在食堂，或者上下班的路上。 每一次“偶遇”，何雨天都会不着痕迹， 放大他们内心深处对“改革”、“创新”、“地标”、“国际影响力”的渴望与认同。 同时将“何雨天”、“天宇女子学院”、“122层”这些概念，与这些积极正面情绪悄悄关联。 几次“偶遇”下来，关键人物们再看到何雨天， 总觉得这年轻人想法大胆，却充满魅力， 他的计划虽然冒险，却代表着前沿方向。 渐渐地，阻力变小了，虽然流程依旧复杂，但至少报告有人看了。 会议，愿意开了，那扇紧闭的审批大门，被何雨天用念力撬开了一条缝。 审批下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第二关：设计。 国内设计院听到122这个数字，就直接摆手，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邀请国外顶尖设计事务所？ 人家一听是华国鹏城，大多以为是开玩笑，报价高得离谱且态度傲慢。 气得何雨天想在这些人的腰子来一针。 何雨天冷笑一声：求人不如求己！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念力空间全开！ 念力空间内，精神力无限的他，开始在脑海中疯狂模拟。 他回忆着后世鹏城地王大厦、京基100、甚至沪市中心大厦的结构特点， 结合80年代能达到的技术边界，进行融合、优化、降维设计。 无数结构图纸、力学计算、管线布局、外观效果图在他的念力空间中飞速生成、验证、迭代。 最终，他设计出了一套外观简约现代、结构扎实、兼顾了时代技术和审美极限的完整建筑方案。 他随便注册了个海外皮包设计公司，将这套自己抄自己的方案拿了出來， 震惊了所有看到图纸的工程师——这设计，太超前，又似乎……可行？ 第三关：建筑材料。 超高层需要的高强度特种钢筋，高性能混凝土，高级防火保温建材，抗震构件…… 国内产能和质量完全跟不上，进口？外汇紧张且渠道不畅。 何雨天再次发挥自力更生的优良传统。 他之前利用异能，在苏联各地“收集”的海量矿产和工业原料此刻派上了大用场。 他白天是老板，晚上就化身人形高炉和万能车床。 矿不够？再挖就是。 在念力空间的绝对掌控下，他直接提取原材料， 用念力精准控制温度、配比、锻压、成型…… 生产出一批批性能远超国标，甚至达到后世国际先进水平的特种钢材和新型建材。 然后，趁夜深人静，空间搬运，一吨吨凭空堆放在，工地规划好的区域。 第二天工人们上班，总能看到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质量好得吓人的材料， 只能归功于“何老板神通广大，进口渠道厉害”。 第四关：城市配套。 鹏城当时的市政管网为几十万的城区人口设计， 哪里撑得起一栋122层摩天楼的用水用电和排污？ 专门为它扩建电网、水厂？投资巨大且周期漫长。 何雨天一拍脑袋： “笨啊！我又不是要一下子把122层全用上！先把主体结构盖起来！” 他决定采用非常规策略： “盖一层，通一层的水电！暂时就用大功率发电机和临时水源顶着！” “制造几台发电机也不是很难，水的问题对于拥有无限空间的他来说，简直就不是问题。” “先把楼立起来再说！至于以后的正式配套，等楼起来了，成了既成事实的地标，市政自然得想办法跟上！” 这就叫倒逼城市升级。 与此同时， 深知未来是信息时代的何雨天，并没有把所有鸡蛋放在，房地产一个篮子里。 他大手笔投资中科院计算所、清北大学等顶尖机构的计算机研究项目，真诚希望助推国内的科技发展。 然而，现实的差距令人绝望。 80年代中期的华国计算机水平，与世界前沿的差距如同天堑。 从底层芯片架构、指令集、光刻技术，到操作系统、应用软件、外围设备…… 几乎处处都是空白，或者说刚刚起步，步履维艰。 从零开始自主研发，耗时太久，错过整个时代浪潮。 何雨天没那个耐心等。 他解决办法简单粗暴——技术盗取。 利用无人能及的念力飞行和隐身能力，他悄然潜入Intel、IBM、AMD等公司的核心研发基地和实验室。 念力扫过，那些被严密保管的设计图纸、芯片掩模、核心代码、实验室数据…… 悉数复制进他的念力空间。 他甚至顺手“借”走了一些刚出炉的实验样品和关键设备。 过程看似轻松，实则一点都不难。 每一次碰到人，他给对方一个眼神就进入了美好幻境。 何雨天凭借念力，一次次无惊无险的搬东西。 带回这些战利品，他并不直接抛给国内的科研机构，那太骇人听闻。 而是通过他在港岛注册的天宇科技公司，将这些技术进行分解、消化、吸收， 再以“技术引进”、“合作开发”、“灵感启示”的方式，一点点合理输送给内地的合作单位。 这极大地缩短了国内在芯片和计算机领域的技术差距， 虽然依旧任重道远，但至少找到了一条可以狂奔追赶的捷径。 何雨天的商业科技帝国，在房地产之外，又埋下了一颗至关重要的种子。 何雨天抽空飞回四合院喘口气。 刚进院门，院里不管老少，见了他都恭敬喊一声“何爷”，这地位，杠杠的。 可还没等他享受够这众星捧月的滋味， 一群小豆丁就围了上来，一个个眼泪汪汪的。 第127章 提前抢占赛道 “何爷！电视里那个唐僧太坏了！他不要孙悟空了！”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扯着他裤腿哭诉。 “对对！猴哥多好啊！打妖怪那么厉害！何爷，您能把孙悟空找回来吗？” 另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眼巴巴望着他。 这些都是今年春节，播放三打白骨精的后摇。 片尾处，唐僧把猴哥赶跑了，弄哭了好多小屁孩。 大人为了省事，都让他们找无所不能的何爷，那个和猴哥见过面的乌鸡国守城校尉。 何雨天哭笑不得，正琢磨着怎么跟这帮入了戏的小屁孩解释这是演戏时， 院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何先生？何先生在家吗？” 众人回头一看，嘿！ 说曹操曹操到！ 门外站着的，不就是电视里那神通广大的孙悟空吗？ 陆小龄童章君莱老师！ 孩子们瞬间炸了锅，也忘了哭了，一窝蜂涌上去，叽叽喳喳： “孙悟空！是孙悟空！” “猴哥！你别难过，唐僧不要你，我们要你！” “对对对，你住在我们院里吧！” 章君莱被孩子们的热情弄得有些窘迫，又带着一丝感动。 何雨天赶紧把孩子们哄开，将章君莱请进屋里。 坐下喝茶，寒暄几句后，章君莱脸上露出了难色，道明了来意。 原来他父亲陆龄童章忠义老先生身体近来欠佳，需要人照顾。 可他身在剧组，拍摄任务重，尤其是《西游记》正值关键阶段， 他作为绝对主角，戏份吃重，压力巨大。 他陷入了尽孝与尽责的两难境地，心力交瘁。 同一个剧组两年，他知道何雨天为人仗义，在全国各地产业多，人脉广， 做事极其靠谱，便想来恳请何雨天在他忙于拍戏期间， 能帮忙关照一下他在沪市的父亲，万一有什么急事， 能帮忙协调一下医疗资源或者照应一二。 何雨天一听，这是猴哥托付家事啊！ 这是多大的信任！ 他当即拍着胸脯保证：“章老师，您放心！老爷子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在沪市也有分公司和人手，我立刻安排下去，保证给您照顾得妥妥当当！” “您就安心拍戏，把美猴王完美地呈现给全国观众！这才是对老爷子最大的孝顺！” 猴哥，也是他的完美男神。 他这话说得漂亮又暖心。 当下就叫来，刚好上门来送礼汇报工作的徒弟李灵和陈实，当着章君莱的面吩咐： “立刻安排沪市分公司最好的经理，带上礼品和我的名帖，去章老先生家里拜访。” “留下联系方式，以后老爷子有任何事，第一时间响应，需要什么医疗资源，不惜代价去办！” 这态度，这效率，差点没让章君莱当场跪下道谢， 他激动得眼圈都红了，连连拱手： “何先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我章君莱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何雨天摆摆手，笑道： “章老师客气了，能为您和《西游记》做点事，是我的荣幸。” 他亲自陪着章君莱出门，又好好安抚了那群，终于相信“猴哥没被赶走”的孩子们。 院里的人看着这一幕，对何雨天的能力和为人，又有了新的认识。 连孙悟空都要求他办事，还办得这么漂亮！ 孩子们更是把何雨天当成了偶像，觉得是他救了猴哥。 处理完章君莱的事，何雨天又独自去了一趟清北大学， 与一些参与合作的学者交流技术问题。 当他拿出一些天宇科技提供的，略显超前的芯片设计思路时， 一位老派学者推了推眼镜，面色严肃质疑道： “何先生，这些设计理念……似乎与国外某些实验室的最新成果有高度相似之处。” “请问贵公司是如何获取这些技术的？这其中的手段，是否……符合国际惯例和学术道德？” 何雨天一听，便知道他这话是啥意思，冷哼了一声。 他不惯着这迂腐之气，直接开怼： “手段不光彩？老子这是为国做贼！跟战场上军人开枪杀人是一个道理！” “牺牲老子个人的名声，换来国家技术发展缩短十年二十年！有错吗？” “你们特么坐在象牙塔里清高，知不知道外面技术封锁多严重？” “等你们按部就班从零研发，黄瓜菜都凉了！我们这一代人吃的亏、受的窝囊气还少吗？” “老子就是要用非常手段，让80年代这代人遗憾少一点！” “富国！强国！靠什么？靠的就是做出全世界都需要的东西！” “然后把东西卖出去，赚全世界的钱！” “这样才能让千千万万的工人有活干，有饭吃！而不是抱着那点可怜的清高饿肚子！” “你们要是觉得脏，可以不用！但别特么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看你们这些道德天尊，就是想我们的下一代，花1000块钱，去买别人家成本一块钱的东西。” “我特么的是坏人，我就是想别人花1000块钱，买我们1块成本的东西。” “我承认了，行了吗？是不是显得你特别高尚？” 他这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把在场的人都震住了。 有人面露羞愧，有人若有所思， 有人则被他的气势，和话中的歪理惊得说不出话。 虽然方式粗暴，但却像一把锤子，砸碎了一些人固守的一些东西。 还能说什么？唯有好好给何雨天做研究。 回到四合院，何雨天立刻召来了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两个侄子，何润安、何润生。 这两人脑子活络，是他重点培养的对象。 “润安，润生，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去鹏城，注册两家公司，一家叫‘天宇通信’，一家叫‘天宇互联网’。” 何雨天直接说道：“我控股，你们负责具体运营。” 两人一听，差点跳起来。 “小叔！您没开玩笑吧？通信？互联网？我们完全不懂啊！而且现在国内连根网线都没有，这太超前了！” 何润安连连摆手。 “是啊小叔，时机完全不成熟，这……这根本没法做！”何润生也苦着脸。 何雨天早有准备，把前世华唯和腾信的商业模式， 发展路径，未来愿景，用他们能理解的语言大致讲了一遍。 而后斩钉截铁说：“就是因为它难，因为它超前，才要你们去做！” “这叫提前布局，抢占赛道！任务很重，但我告诉你们，未来80后、90后孩子们从学校出来，能不能找到高薪工作，很大程度上就看你们这两家公司能不能做起来！” 想想后世那些技术大牛，拿着一两千块钱的月薪，一下子被人用几万块挖走，想想就心疼。 第128章 房子又不够住了 这时，一直竖着耳朵听的易中海找到了机会，阴阳怪气挑拨： “哼，说得那么好听，还不是让你们两个傻小子去卖苦力？” “公司股份一点不分给你们，就知道画大饼！天天就知道吃独食！” 何润安、何润生倒是清醒，立刻表态： “易爷爷，您别这么说，我们乐意跟小叔干！” 何雨柱也插话道：“雨天，要不……像辣椒酱厂那样，也分点股份给孩子们？” 何雨天摇摇头，表情严肃： “哥，这次不一样。通信和互联网，未来牵扯太大，是国家级战略的层面。” “除了我，现在没有任何人有能力、有资格个人持有它的股份。” “哪怕只持有一点，都会变成惹祸的肥肉，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我不能让他们冒这个险。” 他看着两个侄子：“但是，你们放心，钱绝不会少你们的。” “每个月除了基本工资，我再给你们两家公司净利润的1%作为分红。怎么样？” 旁边阎埠贵听得直咂嘴：“好家伙，雨天，你这算计比三大爷我还精啊！” 何雨天不爱搭理他，直接甩出另一个方案： “如果觉得1%分红不保险，也可以选择只拿死工资，每个月3200块。” 3200块！ 在84年绝对是天文数字的高薪！ 但何润安和何润生多精啊，他们敏锐地感觉到小叔描绘的那个未来有多庞大， 1%的分红长远来看绝对远超工资。 两人立马异口同声：“我们选200工资加1%分红！” 院里其他人这才咂摸出味来，看来这“天宇通信”和“天宇互联网”，将来恐怕是了不得的巨无霸。 两人基本上是同意了，但扭捏了一下，把何雨天拉到一旁，小声道： “小叔，我们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说！”何雨天心情正好。 “那个……我们在国外……娶了两个外国媳妇……这次想带回来。您……您得帮我们跟我爸说说情，让他接受了她们……” 何雨天：“……” 他看着两个一脸恳求的侄子，又想想自己哥哥那混不吝的脾气，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这可比搞芯片、盖摩天楼难多了！ 看着两个侄子期盼又忐忑的眼神，何雨天揉了揉太阳穴。 对付自己那个轴了吧唧，又好面子的哥哥何雨柱，得讲究策略。 他先把何雨柱拉到一边谈心，递了根烟，装作随口闲聊： “哥，跟你打听个事儿，你觉得……外国媳妇儿咋样？” 何雨柱想都没想，嘬了口烟，撇着嘴道： “不咋样！头发黄眼睛蓝的，看着就膈应！” “说话呜哩哇啦听不懂，连我做的红焖羊肉都吃不明白，能有咱四九城的姑娘好？根正苗红，知根知底！” 得，这开局不利。 何雨天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施展忽悠大法： “哥！你这思想就落后了！” 他一拍大腿，“你这想的都是表面！往深里想，这特么是为国争光的大好事啊！” “为国争光？”何雨柱愣住了，娶个洋媳妇咋还扯上国家了？ “对啊！”何雨天压低声音，一副分享机密的表情， “你想啊，以前咱们穷，人家外国佬看不起咱们，觉得咱们土。” “现在呢？咱们的棒小伙，能把他们国家的漂亮姑娘娶回家！这说明什么？” “说明咱们爷们儿有魅力！说明国家强大了，人家姑娘愿意来！” 他越说越起劲：“这叫什么？这叫文化输出！这叫扬我国威！” “街坊四邻说起来，不得竖大拇指，夸你何雨柱教子有方，儿子都有本事娶洋媳妇了？” “这面子，不比娶个街道办的姑娘大多了？” 何雨柱被这番歪理说得一愣一愣的，仔细咂摸咂摸，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不对，他立马反应了过来，“什么我教子有方，合着是润安、润生他俩找了洋媳妇儿？” 何雨天猛点头趁热打铁：“没错，他们俩为咱国家争光了。” “再说了，润安、润生是那没分寸的孩子吗？他们能看上的，肯定是好姑娘！” “肯定也是真心实意跟咱们过日子的！您就放宽心，等着抱混血大孙子吧！” “那小家伙一出场，得多招人稀罕！” 混血儿？何雨柱见过不少，好像，似乎，仿佛也可以接受。 何雨柱彻底被说服了，或者说被混血大孙子和扬我国威的巨大面子给击中了。 他咧嘴一摆手： “成！你小子就会忽悠！行吧行吧，让他们把人领回来瞧瞧！要是敢欺负我儿子，我拿炒勺轰她们出去！” 何雨天松了口气，“不能够啊，如果人家外科姑娘人品没啥问题，文化差异什么的，咱泱泱大夏，还不能同化她们？” 他赶紧给两个侄子使眼色。 何润安、何润生如蒙大赦，屁颠屁颠去准备接媳妇。 就知道，解决问题的关键，就是要找小叔。 解决了这桩家事，何雨天看着院子里跑闹的孩子们，又对何雨柱说： “哥，你看孩子们都大了，润安润生也成家了，以后这院里人口只会更多。” “我的意思是，咱尽量把院里空着的，或者别人愿意卖的房子，都买下来。” “就算孩子们在外头有楼房住，这四合院里，永远给他们每人留一间屋！” “这儿是根！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的，过年过节回来，多热闹！” 何雨柱一听，猛点头：“这话在理！还是你想得周到！” 何雨天当场就提高嗓门，对院里邻居说： “各位老街坊，我哥想给孩子们多留几间房，以后一家人住得近便。” “有谁家想换筒子楼的，或者想卖房的，我按市场最高价再加三成！绝不让大家吃亏！”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骚动起来。 这年头，能住上筒子楼是很多人的梦想，卖也不错，还能拿一笔钱！ 当下就有三户人家愿意，用房子换何雨天在别处提供的筒子楼套房。 还有一户直接卖了一间房给何雨柱。 何雨柱乐呵呵地正要掏钱，算了一下： “咦？润安、润生、润庭、我、淮茹、你两个媳妇儿、坤子、若溪、润谦、润曦……这才12口人，加上刚买的这间，换的三间，十四间房够了啊？雨天，你咋还让我买？” 秦淮茹赶紧把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嗔怪道： “你傻啊！你也不看看你弟弟那风流性子？港岛那边听说都好大一个家了！” “指不定外面还有几个咱不知道的孩子呢！” 第129章 让许大茂给我找女人 “咱能打他房子主意吗？咱又不缺钱！” 秦淮茹继续对着何雨柱说道： “依我看，干脆趁这机会，把整个四合院都慢慢买下来算了！这才叫真正的祖业！” 何雨柱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还是我媳妇儿聪明！对对对！买！都买下来！” “以后你向大院里的人多问问，还有没有谁愿意出售的，柱爷都买下了。” 接下来的时间，何雨天把重心放在了鹏城。 那栋122层的摩天大楼得到审批后，已经开始动工。 19527平方米地基坑洞已经挖好。 其基坑支护采用排桩+内支撑+锚索形式， 支撑平面为双圆环结构，看起来好不吓人。 “天宇女子学院”暂时安排在，何雨天在鹏城的其他房产里先行运作。 经过大半年的培训和选拔，第一批学员终于要毕业了。 这些女孩子个个聪慧靓丽， 她们都知道何雨天是港岛天晓娱乐的大股东，手握无数资源。 为了前途，不少人主动找到了何雨天，表达“诚意”。 男人好色，女人好财，之是人之天性。 何雨天还没成仙，还是凡尘中的一员。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女的都收，对此自有他的一套“试戏”标准。 他从不用强，而是要求她们用“体验派”的演技，全身心代入角色与他演对手戏。 比如，代入白素贞，与身为许仙的他演绎断桥相会后的倾心与缠绵。 或者代入虞姬，与身为西楚霸王的他演绎帐中的诀别与深情。 要求只有一个：必须全情投入，达到魂变的触发标准才算合格。 一开始，很多女孩以为，这只是何雨天想和她们上床的借口，有些犹豫甚至拒绝。 但当她们看到那些“试戏”成功后，身体真的发生了奇妙优化—— 皮肤变好、身材曲线更完美、甚至连气质都提升了一大截， 看起来更年轻更漂亮时，所有犹豫都烟消云散了。 之前拒绝的也纷纷主动要求“试戏”。 甚至连已经从朱林那里得知真相的常清、张清、王玲华也忍不住找上门来， 希望能获得这份“神奇的馈赠”。 何雨天当然，慷慨解囊，倾尽所有，每个人都分到了好几十亿。 此时的何雨天，38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只有32岁左右。 （他只变身两次，一次反馈一年寿命，一次五年） 他念力掌控已经达到了惊人的198斤。 一心三用之下198ｘ3就是594斤。 穿上不断优化的念力翼装，全力催动之下，速度能达到940公里每小时。 念力覆盖之下，可以避开雷达探测，可以做到，在全球范围内悄无声息穿梭。 只要速度够快，白天也能飞行。 感受着耳边狂风，脚下山河飞速倒退，何雨天享受着这堪比民航客机极致速度。 念力翼装不断优化，让他真正实现了“朝游北海暮苍梧”的自由。 这让他觉得，是时候进一步整合手中的资源，打造一个真正的娱乐帝国了。 先走出亚洲。 他目标很明确：成立一个立足内地，辐射港岛、影响亚洲的顶级娱乐传媒集团——天宇传媒。 甚至未来还可以涉足全球资本市场，玩一把更大的。 但现实是1984年，内地政策尚未放开， 私人想要独立成立影视制作公司和唱片公司，难如登天。 不过这难不倒可飞天的他。 他策略是“曲线救国”。 先在港岛注册成立“天宇影业”、“天宇唱片”和“天宇经纪公司”。 利用港岛自由港的优势，和天晓娱乐的基础，大力挖掘有潜力的明星， 有才华的制作人，同时大规模培养新人，储备力量，等待内地市场开放的东风。 想到挖角和寻找新人这种需要厚脸皮，能忽悠，还得懂点行的活儿， 一个人选瞬间进入何雨天脑海——许大茂！ 这孙子虽然人品次了点，但嘴皮子利索，见风使舵的本事一流， 而且对文艺圈那点事儿也不陌生，简直是天生的星探和挖角人才！ 何雨天直接找上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听了何雨天来意，先是受宠若惊，随即眼珠子一转， 就想摆摆架子，拿捏一下，钓高了再卖。 他故作为难：“哎呀，雨天兄弟，不是哥不帮你，实在是……我这工作也挺忙的，走不开啊……” 话音未落，他媳妇张金花一旁插话： “忙啥忙？你都被电影院打发去检票口了，还放电影呢？一天天闲得嗑瓜子！” 老底被揭穿，许大茂顿时一张马脸拉的老长，瞪大着眼睛盯着自己媳妇。 他儿子许向阳也看不下去了，吐槽道： “爸！何爷找你是看得起你！何爷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己人？您就别耍那小聪明了！” 何雨天心里暗笑，直接开出价码： “大茂哥，跟我干吧。基本工资一个月2000港币，按我给你的名单，挖到一个，或者找到一个，奖金1000港币。怎么样？” 2000港币月薪？！1000港币奖金？！ 许大茂听得心脏怦怦跳，这收入比他检票强百倍不止！ 但巨大的利益面前，他反而更谨慎了，问： “雨天兄弟，这……这工作是不是有啥特别之处？危险不？” 何雨天凑近一步：“特别之处嘛……就是得全国各省甚至港岛到处跑，辛苦点。” “至于挖人……男的，那是真给公司找人才，女的嘛……” 他使了个眼色，“多半是给我找‘生活秘书’、‘艺术灵感缪斯’……明白了吧？” 许大茂一听，瞬间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极度猥琐又心领神会的笑容， 一把抓住何雨天的手，简直引为生平知己： “明白！太明白了！雨天兄弟！不！何老板！您放心！这事儿交给我许大茂，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帖帖，人才佳人都给您搜罗来！” 这工作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两人正勾肩搭背达成协议，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哭喊和吵嚷声。 出门一看，竟是刘光齐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坐在门口哭嚎，嘴里还被塞了麻布。 二大妈瘫倒在地，人事不省。 一问才知道，刘光齐昨晚发现两个弟弟刘光福、刘光天， 正在偷偷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往外搬，他上前阻拦，反被狠揍了一顿捆了起来。 二大妈早上发现家几乎被搬空，儿子又被打成这样， 一口气没上来，突发脑血栓晕倒了。 第130集 许大茂风光的日子 “快！润安！开我车！送医院！” 何雨天立刻掏出车钥匙吩咐道。 轿车放在车轿房，今年刚买的车，随手把大宅门旁边的门房给买下来当车房。 何润安经常开出去兜风，倒也轻车熟路。 这时，易中海又跳了出来，看着刘家这惨状，二大妈住院后，家里只剩下一老一残。 他那道德天尊的毛病又犯了，意图绑架何雨天： “雨天啊，你看这……二大爷家也太惨了。” “大家都是老街坊，你不能看着他们饿死吧？” “要不……你就行行好，管他们一口饭吃？” 何雨天这次没直接怼，反而笑眯眯一口答应：“行啊，一大爷，没问题。” 易中海一喜，没想到何雨天这么痛快。 却听何雨天接着慢悠悠说：“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易中海问。 “很简单，”何雨天看着他， “您让时光倒流，回到1951年，让那时候的二大爷刘海中，给我们何家兄妹三人一口吃的。” “只要他给了，我现在就管他全家一辈子伙食，怎么样？” 易中海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 一旁阎埠贵摇头晃脑感慨：“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老祖宗的话有道理啊。” 何雨天点头：“对喽！三大爷明白人！要是让作恶的得了善报，那岂不是在惩罚善良，鼓励作恶？” “我虽然有点钱，但也不能为虎作伥啊。” “这道理，一大爷您活了这么大岁数，不该不明白吧？”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唉声叹气地回屋了。 怀花给易中海做饭时，知道了刘家的惨状，便劝易中海： “易爷爷，您不如去跟我傻叔说说？他心软，说不定就同意了。” 易中海一拍大腿，对啊！怎么忘了傻柱！他赶紧去找何雨柱。 刘海中现在的状态，就是他以后养老的状态。 解决刘海中吃饭问题，也就解决了他易中海养老问题。 何雨柱一看刘光天那惨样和二大妈的状况，果然不忍心，挠着头对秦淮茹说： “淮茹，你看这……总不能真看着他们饿死吧？要不……咱就多两双筷子？” 秦淮茹多精明了，哪能让自己家当冤大头？ 她眼一瞪：“管饭可以！但得把他们那点退休金、养老金全都交出来！” “一半用来买米买菜，另一半，算我们的辛苦费！不然免谈！” 何雨天在一旁给大嫂竖大拇指。 有秦淮茹锁血，果然很少有人能吸到他傻哥的血。 处理完刘家的事，何雨天干脆找易中海，来一波杀人诛心。 “一大爷，您总惦记着找人养老。” “但您想过没有，真有个孝顺儿子给您养老，有时候是件挺惨的事。” 易中海不明所以。 何雨天继续道： “您还记不记得后院聋老太太？还有贾张氏？她们走之前那三年五载是啥样？” “我只是听说，你可是亲眼看见呐。”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吃喝拉撒全靠人，想死都死不了，那叫活受罪！” “要是有个人，为了显得自己孝顺，或是真孝顺，或者为了您那点退休金，硬让您这么赖活着，三年？五年？您受得了吗？” 他顿了顿：“您要是真不怕，我可以找人给您养老送终，保证服务到位，让您到最后至少三年死不了，怎么样？” “就算你节食自杀，我也给你救活了。” “我说到做到，做不到我天打雷劈。” 这番话，直接把院里，所有担心养老问题的人都给吓麻了。 他们可是亲眼见过，聋老太和贾张氏那种毫无生活质量的活受罪状态， 要是以那种状态拖上好几年，真是比死了还难受！ 这么一想，好像老了没人管，痛快走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易中海听得脸都白了，没想到他追寻大半生的养老，竟然会有这么一方面的结果。 杀人诛心。 真相才是快刀啊。 这何雨天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没了希望，没了盼头。 易中海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他是真怕那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也相信会到那种状态。 因为人必有一死，死之前必然瘫痪，除非是得了横祸。 他连忙摆手：“别别别！雨天，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还是自己顾自己吧……” 他最终还是加入了，何雨柱主持的吃饭团，乖乖把退休金全交给了秦淮茹。 没办法，怀花做的饭实在是太难吃了！还是傻柱从大饭店带回来的饭菜香！ 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吃了好几天。 三大爷却只能吧唧吧唧嘴。 阎埠贵看着眼热，又不想交退休金， 便想让在大饭店，当经理的于莉和阎解成，也每天带饭回来给他吃。 阎解成可不吃这套，当场就给阎埠贵算起了旧账： “爸！从我参加工作那天起，一个月32块5的工资，您就给我留5块5！其他全收走了！” “我结婚您怕多一口人吃饭，赶紧把我轰出去，还得每月给您5块钱养老钱！” “按我说，您这当爹的，早就是旱涝保收了！” “现在想吃饭店的菜？行啊，先把以前克扣我的工资算算？” 阎埠贵被儿子怼得尴尬的无地自容。 面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悻悻作罢。 另一边， 许大茂揣着何雨天给的名单和活动经费，意气风发杀到港岛。 这厮别的本事没有，但揣摩上意，拉皮条，钻营打听的本事那是一流。 再加上何雨天在港岛的名头实在太响，“何生”二字就是金字招牌和通行证。 许大茂逢人便吹嘘自己是“何生钦点的首席星探”， 打着天宇传媒的旗号，出入各种艺训班，选美后台，音乐餐厅。 那些人一听是为何生办事，无不高看一眼，说着蹩脚的普通话，也要极力配合， 让许大茂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比在电影院放电影风光多了！ 妹子也吃了不少， 不出一个月， 这家伙就根据名单上的信息， 在一个不起眼的艺训班里， 找到了年仅17岁，还带着几分青涩却已初露绝色的周慧岷。 果然够漂亮，但许大茂可不敢向何雨天的女人伸手。 在港岛的这一段时间，他终于确定“何家那位”还没有去投胎，反而变得更猛了。 还能咋办？只能把一颗忠心奉上。 许大茂那张能把死人说话的嘴，加上“何生看重”、“力捧”、“成名在望”的许诺， 轻易就说动了小姑娘和她的家人，把周慧岷签下了天宇传媒的合约。 何雨天接到消息，很是满意，爽快让财务给许大茂拿了1000港币奖金。 拿到真金白银的许大茂，像被打了鸡血，彻底红了眼， 嗷嗷叫着要继续为何生搜罗更多佳人！ 他彻底爱上了这份，既能赚钱又能满足私欲，还倍有面子的工作。 傻柱？ 那么多钱，搞来搞去，只有一个女人，他许大茂懒得跟他比。 第131章 面试官很忙 许大茂只是个缩影。 与此同时，背靠何雨天超前眼光的天宇传媒和天晓娱乐， 在港岛娱乐圈挖角是那个狠。 其手段之凌厉、开价之豪爽、资源之丰厚，让其他公司难以招架。 短短时间内，一大批当红和潜力巨星纷纷落入何雨天的手中： 影坛方面。 刚刚凭借《新蜀山剑侠》崭露头角的李塞凤、 以小龙女形象惊艳世人的陈玉连、 气质独特的钟楚洪、 以及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功夫小子李连节等， 都被天宇影业以天价合约，或参与投资其主演电影的方式网罗旗下。 歌坛方面。 嗓音独特的梅姻芳、温情脉脉的陈白强、才华横溢的张哥荣， 通过合作唱片约和电影约深度绑定。 以及被誉为乐坛天后的徐晓凤等，也纷纷与天宇唱片展开了深度合作。 一时间，港岛娱乐圈的半壁江山，几乎都姓了何！ 报纸娱乐版天天都是天宇传媒挖人的头条，标题档夸张无比： “何生风暴席卷香江，娱乐圈格局巨变！” 这种近乎掠夺式的发展，彻底触动了其他老牌娱乐公司的奶酪，把他们逼到了绝路。 邵氏、嘉禾、无线TVB等公司的大佬们不得不放下成见，联合起来召开秘密会议，商讨对策。 会议上，众人义愤填膺，却又对何雨天那手段心存忌惮。 这时，一位以胆色豪迈，作风硬朗著称的大佬向龙站了出来，沉声道： “诸位，何雨天手段诡异，玩手段，我们未必是对手，反而可能活不过一晚。” “但我观其行事，虽霸道，却似乎始终在规则之内，用的是商业手段。” “既然如此，我们不如也回归商业本质——合法竞争！” 他目光扫过众人：“他挖人，我们就用心留住核心人才，同时大力培养新人！” “他有钱，我们就联合投资，拍大片，制作精品！” “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不耍盘外招，我相信何雨天也不会轻易打破规矩。” “毕竟，他也要顾及在内地的名声和产业。” 向龙的这番话，有理有据，既展现了魄力，又指出了可行之路，瞬间赢得了在场大多数人认同。 他自然而然成为了，这个反何联盟的临时带头大哥。 联盟成立后，开始整合资源，一方面提高旗下艺人待遇，严防死守核心人物被挖。 另一方面集中资金和制作力量，宣布联合投拍数部大制作电影和电视剧， 摆出了一副要与天宇传媒，正面打一场内容战争的架势。 这确实给天宇传媒的扩张带来了一定的压力，挖角变得不再那么容易。 面对联盟的合纵连横，何雨天却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在他这位穿越者面前打内容战？ 他有的是他们无法想象的王牌。 特别是修炼《念力固藏法》之后， 让他更能清晰回忆起，前世那些经过市场验证的爆款作品。 他让编剧部创作了《上海滩》续集概念、开始筹备《义不容情》、《大时代》等经典剧集的剧本。 电影方面。 他开始规划《英雄本色》、《倩女幽魂》、《黄飞鸿》系列等票房炸弹的项目书，这些电影将比原时空更早问世！ 音乐。 他直接用钢琴弹出《Monica》、《风继续吹》、《似是故人来》等未来金曲旋律和哼出歌词， 让公司的音乐制作人惊为天人，迅速安排旗下歌手录制。 更让娄晓娥动情不已，因为何雨天弹的钢琴， 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台，施坦威黑色三角钢琴。 那一晚……娄晓娥吞掉了他好几十个亿。 何雨天时常“灵感迸发”， 在关键时刻对剧本、分镜、配乐甚至演员表演，提出一针见血的修改意见， 确保每个项目都能达到，甚至超越原版的精品水准。 拍摄过程中遇到技术难题或意外，他也能暗中用念力解决，确保项目顺利进行。 天宇传媒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推出一部部制作精良、剧情扣人心弦、 歌曲朗朗上口的爆款作品，迅速霸占了荧幕和电台。 向龙等人联合制作的作品， 在何雨天这台来自未来的爆款制造机面前，显得有些不够看。 所谓的反何联盟，刚刚形成的压力， 转眼间就被何雨天用绝对优质内容，冲得七零八落。 无论港岛的娱乐圈风波如何波荡起伏，何雨天雷打不动定期飞往鹏城。 倒不是那122层的摩天大楼工地多么需要他监工。 事实上，他每次深夜用念力空间投放的特种建材，都足够施工队用上好长一段时间。 念力一扫，工程队连返工的机会都没有，还没开始犯错，就被他指了出来。 他真正心心念念的，是位于临时校区的天宇女子学院国际歌舞团。 他这位总面试官，比古时候没有子嗣，夜夜耕耘的皇帝还要忙。 每一个从全国各地乃至东南亚筛选出来的三高苗子，都要经过他这一关的“终极试镜”。 这场试镜非同小可。 何雨天要求她们必须运用“体验派”演技，全身心代入他指定的经典女性角色， 与他进行一场酣畅淋漓，情感爆发到极致的对手戏。 只有真正触发魂变被动，才能算通过。 还别说，凡是通过了他这关“试镜”的女生，仿佛真的得到了某种官方认证。 不仅容貌气质会有一次明显的优化提升，之后的演艺之路也仿佛开了挂， 演技突飞猛进，情感表达极具感染力，很容易就能成为有颜值、有实力的潜力股。 这让朱林、常清等前辈看得啧啧称奇，又无语至极。 这家伙选人的方式虽然奇葩，但不白占便宜，效果好得离谱！ 当然，也有女生提前打听到“试镜”的独特内容和极高要求，心生怯意打了退堂鼓。 何雨天从不勉强，来去自由。 但这些女孩之后的发展，往往远不如那些“勇敢一试”的同窗， 在没有天宇资源倾斜，何雨天的滋润，过得天差地别，无一例外地后悔当初的选择。 就在何雨天沉醉于他的“艺术筛选”事业时，港岛那边反何联盟的带头大哥向龙又出了新招。 眼看内容上暂时无法压制天宇传媒，他们使出了最直接也最狠的一招——渠道封锁。 邵氏、嘉禾等公司联合了旗下以及关系密切的绝大多数院线，共同抵制天宇影业出品的电影。 即便你的电影拍得再好，没有院线给你排片，一切都是白搭。 天宇影业投资拍摄的几部影片，一上映就遭遇了排片冰点， 票房十分低迷，舆论上也受到联合打压。 第132章 参加香江小姐竞选评委之后 消息传到何雨天这里，他正在鹏城“面试”一位来自苏杭的姑娘。 听完娄晓娥在电话里的汇报，他只是淡淡一笑，对着眼前有些紧张的姑娘温声道： “别停，我们继续你的‘黛玉葬花’……嗯，情绪再悲伤一点，对，想象我就是那块不通灵性的顽石……” 安抚完考生，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娄晓娥说：“知道了，小事，他们封他们的，我们建我们的。” 挂断电话，何雨天火气很大，继续享受苏杭姑娘的表演。 想用渠道卡我脖子？ 那我就自己打造一条最强的渠道！ 他立刻启动了一项早已在规划中的庞大计划——天宇院线！ 凭借强大的财力和念力带来的高效执行力， 何雨天继续在全国核心商圈，疯狂圈地。 他不只是简单在港岛布局，更是将重心放在了内地广阔的市场。 北上广深周边、省会城市核心…… 一座座按照国际现代化标准设计的“天宇国际影城”开始破土动工。 设备方面，全由自己工厂生产。 巨幕厅、杜比全景声、舒适座椅、华丽装修， 其硬件设施直接对标，甚至超越了80年代的国际水准。 得益于跟随《西游记》剧组建立的人脉和投资，他与各地政府的良好关系。 不使用超能力，也能快速推进项目审批和建设。 同时，他整合旗下的“何大清”辣椒酱、天宇服装、天宇电子等产业的渠道资源，为院线建设提供协同支持。 此举一出，震惊了整个行业！ 这不再是简单的商业竞争，而是掀桌子的降维打击！ 你封锁我在传统院线的排片？ 那我就自己再造一个全新的，更先进的院线体系！ 而且直接布局在未来潜力最大的内地市场！ 向龙等人得到消息后，目瞪口呆。 他们没想到何雨天会如此疯狂，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这需要何等庞大的资金和魄力？ 他们联合封锁的，只是港岛一隅院线， 而何雨天直接瞄准的是，整个华国未来的电影放映市场！ 这家伙得多有钱啊，而且他们也意识到，何雨天根本没把他们当成，是一个同级别的对手。 天宇传媒出品的精品电影，很快就在自家院线得到了最高规格的排片和宣传。 优质的影片加上顶级的观影体验，迅速吸引了大量观众， “天宇国际影城”成为了时尚和品质的代名词。 票房一路飘红，反而进一步促进了天宇院线的扩张。 渠道短板，被何雨天用最霸道的方式直接补齐，甚至变成了新的核心竞争力。 反何联盟院线封锁，不仅没能扼杀天宇传媒， 反而逼出了一个，掌握了终端渠道的巨无霸。 向龙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关于“天宇院线”发展报告，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无力感。 这个对手，似乎永远比你多想一步，他的手段和资源，深不见底。 向龙是聪明人，在绝对实力差距面前，硬扛只有死路一条。 他看清了唯一的生路——与何雨天合作，而非对抗。 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至少还能分一杯羹。 何雨天的爱好是全港公开的秘密。 于是，他精心准备了一份“厚礼”， 亲自邀请何雨天担任1985年度，香江小姐竞选的评委。 何雨天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这可是近距离品鉴香江顶级美女的绝佳机会，岂能错过？ 向龙给了他一个不能拒绝的理由。 他欣然答应，带着愈发得力的首席星探许大茂一同前往。 许大茂这厮也是机灵，知道这种场合老板需要僚机和氛围组， 特意带上了正值青春靓丽的周慧岷，一来让老板看看成果，二来也能撑撑场面。 竞选现场，佳丽云集，环肥燕瘦，看得人眼花缭乱。 何雨天坐在评委席上，装起来，倒是人模狗样， 点评起来也能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偶尔爆出几句超越时代的审美观点， 让其他评委和观众都觉得，这位何生果然拥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最终，评选结果既符合大众预期，也隐约体现了何雨天的偏好。 赛后，向龙设下私宴，与何雨天进行了坦诚的会谈。 双方一拍即合，“反何联盟”转化为“战略合作”， 向龙的公司将成为天宇传媒在港岛重要的合作伙伴，负责部分影片的发行和联合制作。 会谈气氛融洽，但何雨天拒绝了香江小姐送他酒店房间的提议。 向龙很会做人，安排得极其周到。 他给许大茂直接塞了两个热情火辣的洋妞，把许大茂乐得找不到北。 而对于何雨天，他则贴心将何雨天和周慧岷安排在了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并且……只有一个卧室。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囡仔实有损失。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周慧岷紧张得手足无措，脸颊绯红。 何雨天却只是笑了笑，没有急于做什么，反而拿出一本《演员的自我修养》，温和说： “慧岷，别紧张。我看你很有灵气，但对体验派表演的理解还不够深。” “来，我帮你深入剖析一下角色内心，咱们好好聊聊剧本，聊聊演技。” 也不知道许大茂和周慧岷说了些什么。 周慧岷全程乖巧温顺，叫她干啥就干啥。 这一聊，就聊了整整七天七夜！ 套房的门再打开时，先走出来的是何雨天，神清气爽，嘴角带笑。 周慧岷演技有点差，培训了七日才合格。 紧随其后周慧岷扶着腰走出来，则完全变了一个人。 之前青涩褪去大半，取而代之是一种浑然天成，光彩照人的绝美。 她肌肤莹润如玉，反光。 五官更加精致立体，眼眸如水，波光流转间自带一股难以言喻的动人风情。 身材曲线也变得愈发完美玲珑，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整个人好像打了一针基因进化剂，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她走路姿势略微有些奇怪，脚步有些虚浮，又带着一丝别扭。 脸上带着淡淡红晕，眼神与何雨天对视时，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有羞涩，有倾慕，更有一种深深的、被“引导”和“开发”后的依赖。 他打开了，她新世界的大门。 这七天七夜的“深度演技辅导”，效果显著。 饮水不忘挖井人，何雨天直接给财务打电话，给许大茂奖励5000港币。 接着他开始回味港姐竞选上，那些在他看来有些“土气”和“保守”的服装设计， 再看看身边脱胎换骨的周慧岷，何雨天又萌生了一个新的念头： 审美不能忍，潮流由我来引领！ 第133章 儿女成群 何雨天立刻着手，在港岛注册成立了： 天宇模特经纪公司和《风尚》时尚杂志。 他开始有意识地挑选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气质独特的年轻女孩， 按照超越时代的审美进行包装和训练，打造“嫩模”概念的雏形。 同时，他指令旗下的天宇服装厂，不再仅仅生产大众服饰， 而是成立高端设计部门，由他亲自“提供灵感”，设计出一系列简约、时尚、凸显身材而又不失高级感的服装， 通过自家的模特和杂志进行宣传推广。 林清霞她们也人手一件。 娱乐、时尚、模特、服装……他的商业板块开始形成一个闭环，互相宣传，相辅相成。 这也无形中为他那个“三宫六院”计划，提供了一个更高标准、更广范围的筛选平台。 唉(╥ω╥`)都怪这些女孩子，爱走捷径。 饶是他天赋异禀永不倒，但也怕铁柱磨成针。 何雨天为了保持对爱的新鲜感，也给自己整了一个“大姨夫”， 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近女色。 何雨天疯狂建设院线、投资电影拍摄、成立新公司、推广时尚…… 即便以何雨天的财富积累，也感到了资金压力。 现金流水开始紧张起来。 “又没钱了？”何雨天摸着下巴，“看来，得让资本市场帮忙了。” 他的应对策略简单直接且高效——上市融资！ 他开始着手运作，计划将旗下已经成熟且盈利能力强的业务板块， 如天宇地产、天宇电子、天宇娱乐、天宇服饰等，逐一在港股市场进行分拆上市。 凭借这些业务亮眼的业绩，巨大的发展潜力，以及何雨天本人点石成金的神奇光环， 每一次IPO都引发了市场的疯狂追捧，估值屡创新高。 何雨天通过出售部分股权，轻松募集到了海量资金，和盟友。 不仅瞬间缓解了现金流压力，个人财富也如同滚雪球般再次疯狂膨胀！ 资本市场的力量，被他运用得淋漓尽致。 向龙等人看着天宇系股票节节攀升的K线图，只能再次感叹：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的竞争。 以前的他们是真的傻。 还好他们加入的早。 何雨天的商业帝国，在资本的助推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急速扩张。 趁着一次回四九城处理事务的间隙， 何雨天特意把在港岛读书的儿子何晓带回来， 让他认认四合院的门，也跟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熟悉熟悉。 他组织了一次家庭聚会， 带着何坤、于若溪、阎承安、何润谦、何润曦，再加上何晓， 一群半大孩子浩浩荡荡地逛遍了四九城的著名景点， 从故宫、颐和园到长城，一路吃遍卤煮、爆肚、豆汁焦圈、烤鸭等地道美食。 好吧，豆汗就是为了整蛊何晓，其实他们没有一个人爱喝。 最后，回到何雨柱开的那家大饭店，准备尝尝他哥拿手的京派川菜。 包间里孩子们叽叽喳喳聊着天。 年纪最小的何润曦眨着大眼睛，看看身边沉稳阎承安， 又看看刚从港岛回来，带着点洋气的何晓，再瞅瞅自家老爹，突然语出惊人： “爸，”她用小勺子敲了敲杯子，引起大家注意， “您老实交代，您在外面究竟给我生了多少个哥哥弟弟姐姐妹妹呀？我感觉都快认不过来了！” 噗——好几个正在喝茶的孩子差点喷出来。 何雨天老脸一红，尴尬地咳嗽两声： “呃……这个嘛……具体数字……爸也不是很清楚……” 他从来不戴，他的女人有没有事后做防护措施，他这个渣男也没有关心。 倒是有怀上找他要钱的，念力验证是自己亲生的后，就让财务每个月打钱。 不多也不少，反正是对方当地生活中上水平。 长到18岁，如果对他没恶意，房子车子票子也都会有。 他摸了摸鼻子，赶紧补充道， “所以！给你们立个规矩！以后你们谁要谈对象了，必须第一时间给老子打电话报备！” “我得先查查户口本，可别闹出什么‘有情人终成兄妹’的狗血剧情，那乐子可就大了！” 何润曦嘴角抽搐：“爸！那……那要是外国人呢？总不会也是我兄弟姐妹吧？” 何雨天眼睛一瞪：“外国人也不行！风险依然存在！谁知道你爹我当年有没有为国争光到欧美大陆？” 他顿了顿，特别强调， “不过黑人除外！那玩意我还真没碰过。但你何润曦要是敢找个黑人男朋友，不用等查户口，老子先打断你的腿！” “国外的都不行，咱们华夏儿女，男人守国门，女人守血脉。” “咱们是多民族国家，而不是多种族国家。” “哈哈哈！”包间里顿时爆发一阵笑声。 孩子们被自己老爹，这又渣又坦荡，还带点种族歧视的劲儿，逗得前仰后合。 笑闹过后，何坤凑过来： “爸，我替我一朋友问问……您是不是有什么独家养肾秘诀？传授传授呗？” 何雨天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九个女朋友？” “一夜九次郎？你比你爹还能折腾！悠着点！小心铁杵磨成针！” 他虽然风流，但对儿女们的身体健康还是很上心的。 在何雨天的教育体系里，物质上他极其慷慨。 每个孩子年满18岁，无论男女，都会得到一笔百万级别的创业基金，一套房产以及一辆不错的车。 但房产和车都暂时挂在他名下，想要真正拥有，必须靠自己的能力把钱“赚”回来。 何坤商业天赋最高，仅仅用了一年时间，通过倒腾电子产品和服装贸易， 不仅还清了“债”，把车房划到了自己名下，还把本金翻了好几番。 他甚至用赚来的钱，给何雨天买了一辆限量版的豪车作为礼物。 何雨天看着礼物，笑骂一句：“滑头小子！” 他心里门清，何坤这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和态度， 也看穿了他担心“惯子如杀子”，实则用心良苦的初衷。 他当场就给何坤的账户转了一千万： “拿去，继续折腾！证明自己能掌控更多年资金时，再来找爸！” 于若溪也分到了钱、房子和车子，但她志不在商。 她喜欢设计，本想乖乖在天宇服装厂的设计部从基层做起。 没想到，有一次她的上司想带她去应酬饭局，明显不怀好意， 于若溪气得当场掀了桌子，直接亮明身份： “瞎了你的狗眼！敢让姑奶奶我去陪酒？知道我老子是谁吗？何雨天！” 直接把那上司吓瘫了。 现在何雨天才知道这事，只说了句： “掀得好！下次可以找你姨妈，关他几天。” 何润曦则甜甜表示： “爸，我以后要学财务，帮您管钱袋子！保证一只蚊子飞过都得分清公母！” 看着儿女们各有志向，何雨天很是欣慰，豪气表态： “好！你们有能力，爸爸就给你们搭台子！台子能搭多高，看你们自己本事！” “记住，虽然赚钱是衡量一个人价值最直观的标准之一。” “但是面对选择的时候，当心里没有确定答案时可以多说yes。” “敞开心门，多去尝试，当知道内心需要什么的时候，便可以完全遵循自己的内心行事。 “亏了不怕，换个赛道再来，你们有试错的资本！” “敬爸爸！”孩子们纷纷举杯。 第134章 饭庄交锋 四合院。 自打何润安、何雨生出了国，现在又带着外国媳妇去了鹏城发展， 一直扫大街的棒梗觉得机会来了。 他不再甘心干那又累又丢人的活儿，开始纠集几个狐朋狗友，当起了混混。 专门干些敲诈勒索、碰瓷、甚至玩“仙人跳”的勾当，就是不干正经生意。 凭借着一股狠劲和小聪明，一时之间竟然还真让他混出点名堂， 在小混混圈里有了点名气，手头也宽裕了不少。 他还谈了个对象，就是唐艳玲。 这天，他刚把唐艳玲领回大院，想显摆一下， 正好撞见何雨天一家子，开着好几辆豪车回来。 何坤下车时，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和身后的豪车，瞬间就让唐艳玲看直了眼。 而何坤也注意到了这个打扮时髦、模样不错的姑娘， 两人眼神一对，竟然互相都有了些好感。 一个见色起意，一个见财起意。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两人一碰在一起，就聊得火热。 棒梗在一旁看得火冒三丈，肺都快气炸了！ 但何雨天就在旁边感兴趣看着， 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把怒气硬生生憋回去。 棒梗不蠢，甚至可以说相当聪明。 他对何雨天了解越多，就越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 上次许大茂回来接许向阳去港岛时，私下里跟他说过一句： “小子，甭管你现在混得多横，记住了，想死得痛快就别去惹何雨天。” “因为他有一万种方法让你觉得，死了都比落他手里强。” 何雨天：“？？？”都是谣言，他们诽谤我。 他瞥了一眼敢怒不敢言的棒梗，和眼神乱飘的唐艳玲，心里觉得有点意思。 他一点插手小辈感情纠纷的兴趣都没有， 反而有点恶趣味期待，看看棒梗这个原著里的气运之子， 在这个被他搅得天翻地覆的四合院里，还能不能折腾出点新花样， 上演一出逆天翻盘的戏码。 几天后，何坤独自一人开着新到手的进口轿车， 准备去大伯何雨柱开的那家气派的“水天饭庄”。 这家饭庄，何雨柱各取妹妹和弟弟名字里的一个字起的。 寓意他会像给家人做饭一样，做好每一道菜，每一顿饭。 何坤很喜欢这个饭庄名字和食物。 他打算清静处理一下自己生意的账目。 如今他生意越做越大，虽然年轻，但已经有了几分少年老成的商人气度。 他没有上大学，但一直在学习。 他的父亲何雨天经常不在家，但如果在家，必定会抽出25分钟和他们玩游戏。 完全属于孩子的25分钟。 孩子可以把父亲当牛马骑，可以捉迷藏、玩球、做家家…… 而他喜欢和父亲玩做生意小游戏。 从他用五颗糖果买父亲一瓶汽水，到等他渴了，父亲就会用一瓶汽水买他十颗糖…… 从两个人在相互买卖烧饼，一天卖的比一天贵，到想办法让别人接手，套现离场…… 何坤觉得，在父亲身上学到的东西，比在学校学的有用的多。 事实证明，他手下的那些大学生，看起来确实不是太聪明的样子。 与此同时，唐艳玲心里跟猫抓似的。 自打上次在四合院门口见了何坤一面， 那年轻帅气，开着豪车，一看就活在另一个世界的样子，就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她特意打扮了一番，跑到水天饭庄附近晃悠，心里盘算着各种偶遇的借口。 巧了不是？ 她刚晃悠没几分钟，就见何坤那辆扎眼的车停在了饭店门口。 何坤下车，整理了一下西装，正要往里走。 “哎？何……何坤哥？”唐艳玲赶紧上前，装作一副惊喜又巧合的样子。 何坤闻声回头，看到是唐艳玲，眼前也是一亮。 这姑娘确实会打扮，在四九城的姑娘里算拔尖的时髦。 人也长在他的审美上。 他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唐小姐？这么巧，来吃饭？” “啊……不是，我……我路过，正好有点渴了……”唐艳玲编着理由，脸颊微红。 何坤何等精明，一看就明白了几分，但他并不点破，反而觉得有趣。 他顺势发出邀请： “那正好，我要了个包间处理点事，一起进去喝杯茶？这里的茉莉花茶不错。” 唐艳玲心里乐开了花，矜持点了点头。 这一幕，却被街角一个蹲着抽烟的小混混看在眼里。 他是棒梗新收的小弟，认得唐艳玲是梗哥的马子， 也认得那豪车和那派头十足的年轻人——好像是何家那个特有钱的小子。 他立马掐了烟，飞奔去找棒梗报信。 棒梗正在台球厅里，跟人吹嘘自己最近又做成了几单生意， 一听小弟汇报，说唐艳玲跟何家那小子在水天饭庄门口有说有笑， 还一起进去了，顿时火冒三丈！ 何坤那小子什么德性，他门清。 他怕去晚了，何坤也进去了。 “操他妈的何坤！敢动老子的女人！” 棒梗骂了一句，随手抄起台球杆，带着两个愣头青跟班，就冲向了水天饭庄。 到了饭店门口，经理一看是棒梗，知道他跟老板是一个院的， 但看他这气势汹汹的样子，赶紧上前拦：“哎，棒梗，干嘛呢？柱爷不在包间……” “滚开！”棒梗正在气头上，一把推开经理，“我找何坤！妈的，躲哪儿去了？” 经理一个趔趄，没拦住。 棒梗凭着以前来过的记忆，直接冲向那个他知道的VIP包间，猛一脚踹开了门！ 包间里，何坤正优雅给唐艳玲斟茶，两人有说有笑。 这和谐画面，瞬间刺痛棒梗眼睛。 “唐艳玲！你他妈在这儿干嘛呢！”棒梗吼道，眼睛死死瞪着何坤， “何坤！你什么意思？撬我墙角？有钱了不起啊？！” 何坤动作都没停，慢条斯理把茶壶放下，抬起眼， 脸上带着那种，让棒梗极其厌恶的从容笑意： “棒梗儿哥，火气这么大？饭店开门做生意，唐小姐是我请来的客人……” “喝杯茶聊聊天，怎么就叫撬墙角了？你们……领证了？” 最后那句，调侃意味十足。 第135章 碾压棒梗 唐艳玲有点慌，站起身解释：“棒梗，你别误会，我就是碰巧遇到坤哥……” “碰巧个屁！”棒梗粗暴打断她，指着这装修奢华包间， “这地方是你能碰巧来的吗？一顿饭够你挣半年！” “还有你何坤，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瞎嘚瑟！显摆什么？” 何坤终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衣服，走到棒梗面前。 他虽然比棒梗年轻，但身高气质丝毫不输，甚至那股自信带来的压迫感更强。 “棒梗，追女孩子，靠的是本事，是能让她过上好日子的能力。” 何坤语气平淡，却字字扎心， “不是靠吼，靠猜忌，更不是靠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意’。” 他刻意加重了“生意”两个字，释放满级嘲讽技能。 “你除了会吓唬她，还能给她什么？”何坤继续输出， “带她挤公交？吃路边摊？还是让她提心吊胆，等着你哪天被人打断腿？” 唐艳玲在一旁听着，虽然觉得何坤的话刻薄，但对比眼前气急败坏， 举止粗鲁的棒梗，再想想何坤所代表的财富，体面和未来， 心里那点愧疚迅速被现实压了下去。 棒梗被怼得满脸通红，尤其是当着唐艳玲的面被如此羞辱， 他怒吼一声“我操你妈！”，抡起拳头就想动手。 但他刚有动作，一直默默站在包间角落， 看似是何坤助手的一个年轻人瞬间上前， 一把就攥住了棒梗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棒梗顿时动弹不得，疼得龇牙咧嘴。 另外两个跟班想上前，被那助手一个眼神就瞪得不敢动了。 “棒梗，”何坤微微俯身， “别给脸不要脸。在大伯的店里动手，惊动了我爸，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嗯？” 他轻飘飘提了一句何雨天， 棒梗的怒火像被浇了一盆冰水，瞬间熄了大半，只剩下屈辱被恐惧盖住。 这时，听到动静的饭店保安，和闻讯赶来的何雨柱也到了门口。 何雨柱一看这场面，脸色就沉了下来：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敢在我这儿撒野？给我滚出去！” 棒梗看着何雨柱，看着被制住的手，看着面无表情的何坤， 最后看向眼神躲闪，明显已经倒戈的唐艳玲，一股极致的憋屈和恨意涌上心头。 三角眼里露出凶光，他猛甩开被攥疼的手（其实是人家松开了）， 狠狠瞪了何坤和唐艳玲一眼，撂下一句“你们给老子等着！”， 然后带着跟班，在保安的“护送”下，冲出饭店。 何坤身边的保镖，有点恐怖，感觉和那些犯过人命的人一个样。 何坤整理了一下领带，看向脸色发白的唐艳玲， 语气重新变得温和，递过去一张名片： “唐小姐，看来你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你的选择了。” “如果想找份正经工作，或者想学点东西换个活法，打这个电话。” 他父亲说过，要看到女人的需求，然后不断向女人展示——自己能满足她需求的能力。 让她主动拿东西来换， 他的主动是不断展示，和告诉对方自己要什么。 唐艳玲颤抖着手，接过那张精致的名片， 上面“天宇集团”的字样，和何坤的名字头衔。 她知道，接过这个，就意味着和过去那个，跟着棒梗混日子的自己彻底告别。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叹了口气，摇摇头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何坤肩膀： “处理完了就赶紧忙你的去，别耽误我生意。” 他对棒梗是恨铁不成钢，对侄子这撬墙角的行为有点咋舌，但终究是自家人。 包间门重新关上，外面的声音被隔绝。 何坤坐回位置，继续品他的茶。 而唐艳玲握着那张名片，站在那儿，心里天人交战。 她深吸了一口气，对何坤说：“坤哥，谢谢你。但我得先……先回去跟他说清楚。” 何坤理解点点头： “应该的，处理好过去，才能开始新的生活。需要我让人送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唐艳玲摇摇头，转身走出了包间。 她前脚刚走，何坤就对角落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会意，悄声跟了上去。 何坤可不是什么傻白甜，他知道棒梗那种混混，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果然，唐艳玲刚走出饭店不远，在一个相对僻静的胡同口， 棒梗就带着两个跟班，阴沉着脸堵住了她。 “谈完了？聊得挺开心啊？”棒梗阴阳怪气说道。 唐艳玲看着棒梗这副样子，再想想何坤的从容和气度，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 她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棒梗，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你说什么？！”棒梗难以置信瞪大眼睛，一把抓住她胳膊， “就因为他有钱？！唐艳玲，你他妈就这么贱？！” “不全是因为钱！”唐艳玲吃痛，用力甩开他手，也提高了声音， “是因为你永远只会这样！冲动、蛮横、我看不到未来！” “我喜欢更稳定、更有安全感的生活，你给不了！” 这句话彻底撕破了脸，也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她向往何坤所代表的生活方式。 “我去你妈的安全感！”棒梗彻底被激怒了，恼羞成怒之下，他抬手就扇了唐艳玲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 唐艳玲被打得一个趔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棒梗还不解气，还想再打。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迅疾掠过， 何坤的保镖瞬间出手，一把擒住棒梗挥出的手腕， 反向一扭，同时一脚踹在他膝窝。 棒梗“嗷”一声惨叫，毫无反抗之力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脸贴着地面，动弹不得。 他那两个跟班想上前帮忙，保镖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想死就过来”， 两人顿时吓得腿肚子发软，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保镖松开手：“滚，再碰唐小姐一下，断你一只手。” 棒梗狼狈不堪爬起来，捂着手腕和膝盖，三角眼里充满了怨毒， 他死死瞪了捂着脸的唐艳玲一眼，撂下一句“贱货！你们等着！”， 然后才一瘸一拐带着跟班跑了。 唐艳玲看着棒梗逃跑的背影，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 觉得这样回去太难看，和保镖道谢后，低头匆匆走了。 第二天，她就拨通了何坤电话。 很快，她就被安排进了天宇集团在四九城的一家分公司，做前台接待， 开始接触一个光鲜亮丽的世界。 她和何坤的关系，从开始就注定不会平等。 或许会成为何坤女人中的一员。 第136章 何雨柱的厨神之路 何坤对女人的态度跟父亲一样，愿意跟着他，等他，他就一直养着。 最后能容忍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的，才会，成为给她一个名分。 就像她妈妈秦京茹一样，他觉得妈妈很幸福。 何坤与棒梗这事，很快就从院子里传开了。 何雨柱当天就跟何雨天，提起了这事，语气有些唏嘘。 何雨天听完，只是笑了笑，抿了口酒道： “坤儿这事儿办得还行。那种情况下，快刀斩乱麻比拖泥带水强。” “棒梗那小子，是该有人让他清醒清醒了。” “别以为润安、润生不在就没人能治他。” 言语间，竟是对儿子手段的认可。 接着，何雨天话题一转，问何雨柱：“哥，我最近要去趟欧洲，考察点地皮生意。” “有个地方叫维也纳，听说是什么‘世界音乐之都’，贝多芬、莫扎特都待过那地方，还有什么金色大厅，挺牛逼。” “你要不要一起去？顺便听听音乐会，感受一下洋人艺术？” 何雨柱一听能出国，还能见识洋玩意，顿时来了兴趣： “去！干嘛不去！正好看看外国的灶台是啥样的！” …… 1985年秋， 何雨天带着哥哥何雨柱，飞往欧洲考察房地产市场。 何雨天志在成为世界首富，全球囤地是基本操作。 但光买地皮空着太浪费，他便琢磨着用开高端中餐馆的方式， 既能提升地块价值，又能传播文化，顺便赚钱，一举多得。 兄弟俩对此信心爆棚。 在何雨柱看来，就凭咱中华美食上下五千年的底蕴， 随便派个厨子过来都能横扫欧洲，更何况是他这正儿八经的御厨后人？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维也纳分店的招牌菜谱。 何雨天的商务团队，预约了维也纳几家颇具声望的餐饮协会和美食评论家， 希望能为“何氏川菜馆”的落地造势，并借此接触当地的餐饮地产资源。 然而，会谈的过程却像一盆冷水，浇得何家兄弟透心凉。 那些西装革履的洋人，态度傲慢，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偏见。 “中餐？哦，我知道，糖醋里脊，咕咾肉……味道太重，太油腻了。” “高级餐厅？恕我直言，中餐更适合开在唐人街，或者做快餐外卖。” “精致的摆盘？平衡的口感？抱歉，我在中餐里很少看到这些。它缺乏一种……嗯……高级感。” “开在维也纳的核心商圈？投资风险太大了，我们无法推荐。” 甚至有一位协会负责人，用轻蔑语气说道： “何先生，你们的中餐就像热闹的集市，很有趣，但登不了大雅之堂。” “维也纳是音乐与艺术之都，我们的味蕾追求的是优雅与灵魂。” 何雨天的地产合作提议，也因此被对方以“项目定位不符”为由，拒了。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翻译，脸越来越黑，拳头捏得咯咯响。 他妈的！这帮洋鬼子懂个屁！ 就会抱着那半生不熟的牛排，和腻死人的鹅肝当宝贝！ 为了彻底说服，或者说打脸，这些顽固的洋人，何雨天安排了一场私宴， 邀请了一位以苛刻，保守和毒舌著称的顶级美食评论家——冯·霍恩海姆男爵。 何雨柱拿出了看家本领，精心烹制了代表川菜乃至中餐极高水准的，开水白菜和鸡豆花。 这两道菜，看似清淡，实则内蕴乾坤，极考验功夫，旨在展现中餐的精细，高雅与内涵。 菜肴被恭敬呈上。 那位白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老派燕尾服的冯·霍恩海姆男爵， 慢条斯理拿起刀叉，尝了一口开水白菜，又抿了一口鸡豆花。 全场安静，何雨柱期待看着他。 只见男爵放下刀叉，拿起雪白的餐巾，仔仔细细擦了擦嘴角，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 他抬起眼皮，用那双冰冷的蓝眼睛看着何雨柱， 通过翻译，用一种毫无波澜却极致侮辱的语调说道： “柱子先生，你的手艺，或许在你们的国家，会被视为不错。” “但请原谅我的直白。在欧洲，尤其是在维也纳——这座呼吸着音乐与艺术的城市，我们追求的是极致的精细，平衡与高雅。” “你的菜肴，味道依然过于强烈，如同喧闹的东方集市，充满了……嗯……原始的冲击力，却缺乏真正的品味和灵魂。” “它或许能满足一些人的猎奇心理，但永远无法触动真正欧洲美食家，优雅而挑剔的味蕾。” “在这里，在这个地方，开设你所谓的高级中餐厅？恕我直言，我认为这是一个……注定失败的笑话。” “笑话”一词被翻译出来时，何雨柱脑子里的某根弦，“崩”一声断了。 尤其是“缺乏灵魂”、“无法触动优雅味蕾”这几个字， 像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他视若生命的厨艺尊严上！ 这已经不是商业讨论，这是对他毕生信仰的践踏！ 一向在外国人面前因为不懂外语有点发怵，甚至显得有点怂的何雨柱， 在这一刻，所有的畏惧都被滔天的怒火烧得干干净净！ 他站起身，椅动声响。 他脸色铁青，指着桌上那盆清亮见底的开水白菜，磕磕绊绊吼道： “You! You! No uand!（你！你！不懂！）” “This!（这个！）” “This is Soul!（这就是灵魂！）” “ese soul!” 他转向何雨天，眼睛赤红， “雨天！这店！必须开！就开在这维也纳！就开在他妈的这个老梆菜的眼皮子底下开！” “老子不要你投太多钱！这店算我个人的！就算赔了！我何雨柱卖房卖地！砸锅卖铁也给你补上！” “我非得让这有眼无珠的老梆菜！让这帮不知好歹的洋鬼子明白！” “什么叫他妈的味道！什么叫他妈的厨艺！什么叫他妈的饮食之魂！” “咱中华美食，不比他们那半生不熟还带血丝的牛排，腻歪人能糊住嘴的鹅肝差！” 何雨天看着暴怒的哥哥，没有阻止，反而露出了笑容。 那个混不吝的傻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点燃了厨神属性的何雨柱！ 这次公开的，针对其厨艺核心价值的极致羞辱， 彻底点燃了何雨柱的好胜心，与民族尊严。 他不再仅仅是为了帮弟弟开拓市场，而是要为中餐正名，为华国厨师尊严而战！ 事件激发了他内心深处，对中华美食文化的强烈自豪感和传播欲。 他决心要用舌尖上的美味，打破傲慢与偏见， 让欧洲乃至世界，见识到中餐的真正高度与魅力。 对何雨柱而言，这不再是做生意赚钱， 而是他作为一名顶级厨师，其职业生涯的终极挑战和证明。 他要征服世界上最挑剔，最保守的味蕾，以此来实现自我价值的巅峰跨越！ 维也纳之辱，成为了“厨神”何雨柱征战欧洲的起点， 一把注定要燃遍全球美食界的熊熊烈火，就此被傲慢的目光点燃。 何雨天当然全力支持。 他仿佛已经看到，未来“何氏川菜”的招牌像上辈子的麦当劳一样开遍全球， 不仅要靠房地产赚得盆满钵满，更重要的是，将中华饮食文化，烙印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何雨天拍着何雨柱肩膀。 “哥，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出技术出人，我出地盘出资源。” “咱们兄弟俩，就从这维也纳开始，把这天给它捅个窟窿！” 第137章 以音乐之名 维也纳的秋风带着艺术的气息，却也吹不散何家兄弟心头憋闷。 餐饮协会和那个霍恩海姆男爵的傲慢与偏见， 像一根根刺，扎在何雨柱作为厨师的尊严上， 也同样扎在何雨天作为投资者和华夏人的骄傲上。 咋办？ 总不能唤出魂针，把这些让他难堪的人，都杀掉吧？ 回到下榻酒店，何雨柱依旧气得呼哧带喘，嘴里反复念叨着那几句国骂， 发誓要把餐馆开起来，打烂那帮洋鬼子的脸。 看着哥哥这么气恼，何雨天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那双深邃眼眸，寒光凛冽。 他给哥哥倒了杯茶：“哥，跟这种骨子里傲慢生气，没用。” “他们不是觉得自个儿高高在上吗？” “不是觉得咱们的东西缺乏灵魂，登不了大雅之堂吗？” “那咱就在他们最得意，最自以为是的领域，把他们踩下去！” 何雨柱一愣：“啥意思？咱不是来开饭馆的吗？还能跟他们比啥？比做牛排鹅肝？” 何雨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走到窗边， 望着窗外维也纳充满历史感的街道，以及远处依稀可见的音乐厅轮廓。 “比音乐。”他缓缓吐出三个字。 “音乐？”何雨柱眼睛瞪得溜圆， “雨天，你气糊涂了？咱是厨子，是买卖人，跟这帮洋鬼子比哪门子音乐？” “那玩意儿不都是他们玩剩下的？” “他们玩得好，不代表别人玩不好。”何雨天转过身，眼中闪烁光芒， “尤其是，当他们引以为傲的巅峰，在我眼里，不过是随手可以复刻，甚至超越的寻常之物时。” 他轻轻抬起双手，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虚按钢琴。 “哥，你忘了，你弟弟我，可不只是个买卖人。” 何雨柱想起弟弟那些神乎其神的本事，一时间有些语塞。 现在四九城里，年轻人嘴里哼的港岛歌有一半是“傻哥”写的。 这是他弟弟的艺名，知道的人一巴掌能数的过来，他是其中之一， 何雨天不再说话。 他意念微动，念力缓缓附在他双手十指，乃至他整个人的感官之上。 魂变之局部变身。 刹那间，上一世那些镌刻在人类文明史上的伟大乐章—— 贝多芬的雄浑、莫扎特的灵秀、肖邦的诗意、李斯特的狂放…… 无数旋律、和声、配器细节，如同原本就属于他记忆的一部分，清晰无比呈现出来。 不仅如此，他那独特的灵触能力，也悄然融入其中。 这不再是简单复刻，而是注入了能直接撩拨心弦，引发深层情绪共鸣的灵魂力量。 这就是他在港岛写歌时，研发的能力，没啥用，只是能让他的音乐“好听”一点。 “他们羞辱我们的美食，本质上是在羞辱我们背后的文化，我们的种族。” 何雨天声音很冷， “那我们就用他们听得懂的语言，在他们神圣的殿堂里，告诉他们，何为真正的灵魂，何为真正的伟大！” 恰在此时，维也纳正在举办一场极具声望的国际古典音乐大赛。 吸引了全球顶尖的年轻音乐家前来角逐，正是这座城市年度音乐盛事之一。 何雨天几乎没有犹豫，让手下以最快速度弄来了报名表。 报名项目——钢琴。 消息一出，简直在小小的参赛圈子里投下了一颗炸弹。 一个华人？一个名不见经传，据说主业是做生意，甚至可能是个厨子的华人？ 要来参加维也纳最高水平的音乐比赛？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报名处的工作人员看着何雨天的资料，眼神里的轻蔑几乎不加掩饰： “先生，您确定您了解这个比赛的性质吗？这是专业的，顶级的赛事，不是社区文艺汇演。” 其他来自世界各地的选手，看到何雨天这个东方面孔，更是毫不客气当面嗤笑起来。 “嘿，看哪，又一个来自东方的投机者，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大概是钱多烧的吧，想来蹭个名声？” “听说他们连钢琴有几个键都认不全，只会弹那种叮叮当当的奇怪调子。” “组委会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人报名？这是在拉低我们整个比赛的水平！” 甚至有一位自视甚高的组委会成员，特意找到何雨天入住的酒店，试图劝退他： “何先生，我们欣赏您对音乐的热情。但维也纳是音乐之都，这个比赛更是为最杰出的专业人才准备的。” “您的……背景，似乎与此相去甚远。为了避免您在现场遭遇难堪，我建议您主动退出。这关乎您的体面，也关乎比赛的严肃性。” 何雨天只是平静看着对方，用流利的德语回答： “我的体面，不需要靠退出维持。比赛的严肃性，将由我的演奏来证明。” “请问，比赛规则里，有禁止商人或者华人参赛的条款吗？” 对方被噎得无话可说，只能悻悻离去，眼神鄙夷更甚，“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预选赛当天。 何雨天穿着一身中式立领礼服，走上舞台。 台下，是清一色的西方面孔，评委、观众、被淘汰或等待上场的选手。 念力扫过。 他们情绪复杂，有好奇，有漠然，但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怀疑，和等待看笑话的优越感。 何雨柱坐在观众席角落里，拳头紧握，比他自己做菜被人质疑时还要紧张。 何雨天在斯坦威钢琴前坐下，闭眼凝神片刻。 念力流转，灵触暗蕴。 他选择的曲目，是贝多芬的《C小调第八钢琴奏鸣曲》“悲怆”第一乐章。 当第一个沉重的和弦从他指尖迸发时，台下细微嘈杂声瞬间消失。 那声音，仿佛不是来自钢琴，而是来自灵魂深处。 庄重、压抑、却又蕴含着无比强大的抗争力量。 每一个音符都精准无比，每一处强弱对比都充满了戏剧性的张力。 更可怕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感染力，如同无形的潮水，随着音乐弥漫开来。 一浪接着一浪冲刷着了所有人心灵。 评委们脸上轻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 观众席上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倒吸冷气。 那些原本准备看笑话的选手，张大了嘴巴。 这怎么可能？一个华人？ 第138章 你们引以为傲的，我信手可来 一个华人，竟然将德奥乐派精髓，将贝多芬那份内心挣扎与崇高， 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甚至……比他们听过的任何版本都更撼动人心？！ 音乐中，灵触之力，悄然放大着每一个听众内心情绪。 他们看到贝多芬与命运搏斗，感受到那种悲怆不屈。 有人不知不觉，已热泪盈眶。 一曲终，全场死寂。 片刻后，雷鸣掌声爆发，经久不息，恨不得把一双手掌拍烂。 何雨天面无表情，微微鞠躬。 碾压式打脸，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比赛，成了何雨天一个人的炫技舞台， 是他对整个西方古典音乐界的降维打击。 复赛，他弹奏李斯特的超技练习曲《鬼火》，手指在键盘上的跑动快得只剩残影， 技巧之精湛堪称非人类。 复杂音符颗粒清晰，灵动，如幽蓝精灵在琴键上跳跃，惊掉一地下巴。 半决赛，他选择了肖邦的《E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与乐团合作天衣无缝。 那诗意，忧郁又华丽旋律，在他手下如同被赋予新生命， 浪漫到极致，细腻到极致。 灵触能力让每一个滑音，每一个装饰音，都直抵人心最柔软处，台下抽泣声不止一人。 所有质疑、嘲笑、蔑视，全都化为无比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个华国人，不是来搞笑的！ 他是怪物，是天才，是来自东方的神秘魔法师！ 他一路以碾压般的姿态，杀入了最终决赛！ 不留任何参赛者情面。 决赛之夜，金色大厅座无虚席。 甚至连当初羞辱过他的餐饮协会成员， 和那位霍恩海姆男爵，也带着复杂的心情，来到现场。 他们想亲眼看看，这个在厨房里，被他们贬得一无是处的华国人， 究竟如何在音乐殿堂里兴风作浪。 何雨天最后一首曲目，是他以念力完美复刻并稍加超越的—— 贝多芬《降B大调第二十九钢琴奏鸣曲“槌子键琴”》。 这是一首结构庞大，思想深邃，技巧极其艰深的作品， 被誉为钢琴作品中的珠穆朗玛峰。 他的演奏，技术层面已无懈可击， 更恐怖的是那种君临天下，掌控一切的磅礴气势和精神力量。 这可是何雨天实打实的精神面貌，真实不虚。 灵触全开，音乐不再是声音的艺术，而是直接的精神震撼和灵魂洗礼。 欢乐、沉思、挣扎、胜利…… 人类最复杂崇高的情感，通过音符倾泻而出，淹没了整个金色大厅。 当最后一个音符重重落下，余音还在恢弘的厅堂里回荡， 全场观众被施了定身术。 寂静。 死一般寂静。 然后，如同火山喷发，整个金色大厅陷入了疯狂的沸腾！ 所有人，包括那些最挑剔的评委，都情不自禁起立， 掌声、欢呼声、惊叹声誓要掀翻屋顶！ 冠军！毫无悬念！ 当组委会主席用颤抖的声音宣布冠军得主为何雨天时，聚光灯打在他身上。 何雨天站在舞台中央，接过奖杯，目光平静扫过台下那些，用鼻孔看人的面孔， 看到了他们脸上的震撼、羞愧、以及无法理解的神情。 所有曾经轻视他何雨天的人，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他们最自豪的音乐圣殿，被一个他们瞧不起的东方人，以碾压的方式彻底征服了。 何雨天用事实告诉他们： 你们引以为傲的，我信手可来。 你们视若神明的，我亦可超越。 音乐之都的夜空，响一声惊雷。 何雨柱在台下，看着光芒万丈的弟弟，激动得老泪纵横，一拍大腿： “牛逼！真他娘的牛逼！看这帮孙崽子还敢狗眼看人低！” 金色大厅掌声仍在回荡，何雨天手捧奖杯。 聚光灯下，他享受着胜利。 大赛组委会主席还未从激动中平复，便带着几位衣冠楚楚的人士，快步向他走来。 脸上堆满了前所未有的热情与敬意。 “何先生！您的演奏简直是神迹！是上帝借您之手赐予维也纳的礼物！” 主席紧紧握住何雨天的手， “我谨代表维也纳金色大厅新年音乐会组委会，以及维也纳国家歌剧院，郑重向您发出演出邀约！请务必……” “抱歉。”何雨天温和，却毫不犹豫打断了对方的话， “感谢您的盛情，但我无法接受这些邀约。” “什……什么？”主席脸上笑容瞬间僵住， 周围几位音乐界的名流，也全都愣在当场，满脸不可思议。 台下尚未散去的人群，也一片哗然。 拒绝？ 他居然拒绝了？ 拒绝了世界音乐殿堂的最高荣誉邀请？ 一个好不容易挤到前面的年轻选手，忍不住失声问道： “为什么？何先生！这是我们所有学音乐的人梦寐以求的舞台！您为什么要拒绝？” 这个问题，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巨大疑惑。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何雨天身上。 何雨天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观众席角落里，那个同样一脸错愕的哥哥身上。 他接过主持人递来的话筒，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大厅，平静却蕴含着真挚情感。 “感谢大家的厚爱。但我来到维也纳，参加这场比赛。” “从一开始，目的就不是为了我自己，也不是为了赢得任何音乐上的荣誉。” 众人更加困惑了。 何雨天继续说道，语气深沉：“我来这里，是为了我的哥哥，何雨柱先生。” 镜头、目光，瞬间聚焦到一脸懵逼的何雨柱身上。 “几天前，我和我的哥哥，怀揣着将中华美食带来维也纳的美好愿望。” “却在这里，遭遇了最无理的傲慢和最刻薄的偏见。” “有人告诉我们，中餐缺乏灵魂，登不了大雅之堂，只配在唐人街生存。” “他们甚至羞辱我哥哥视若生命的厨艺！” 他声音略微提高，带着颤音，灵触发动，融入话语，让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在听众心上。 “我哥哥，何雨柱，他是一位真正的厨师，一位御厨的后人！” “我们从小父母不在身边，他一个人靠着在轧钢厂食堂抡大勺，含辛茹苦把妹妹和我拉扯大！” “他不断拜师学艺，钻研厨艺，最初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让正在长身体的弟弟妹妹，能吃得好一点，吃得饱一点！” “后来我们条件好了，他开了一家饭庄，取名‘水天饭庄’。” “各取我妹妹何雨水和我何雨天名字中的一个字。” “他心里永远装着家人，却唯独常常忘了他自己！” 话筒将何雨天的话传递出去，全场寂静无声。 第139章 把他们当鸡喂 翻译同步将何雨柱听不懂的语言翻译。 那些他从未挂在嘴边的艰辛和付出，尤其是听到“水天饭庄”名字的由来时， 这个被羞辱都硬扛着的糙汉子，眼泪瞬间决堤，肩膀剧烈颤抖。 何雨天眼中也泛起一丝水光，他看向哥哥方向： “现在，他只是想让他毕生钻研的厨艺，被更多的人看到，得到一次公平品尝和评价的机会！”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却被无情践踏！” “所以，我这个做弟弟的，必须站出来！” 他声音铿锵有力，“有些人不是自诩高贵，崇尚艺术和灵魂吗？好！” “我就用这些人最引以为傲的音乐，站在你们最高的舞台上，拿走他们最看重的冠军！现在，我做到了！” “但我想要换取的，不是我在音乐上的前途，而是——” 他抬手，指向何雨柱，“请你们，给我哥哥的厨艺，一次公平的对待！” “请你们，放下那可笑的偏见，用你们的舌头和良心，去真正品尝一次来自东方的美食！” “告诉我，那里面，到底有没有灵魂！” 一番话，情真意切，掷地有声！ 在国外讲话口不流行谦虚，他们会认为你懦弱。 你越有本事，越善于表现自己，他们反而会高看你一眼。 整个金色大厅鸦雀无声，许多人羞愧低下了头。 尤其是那些曾出言嘲讽过的餐饮协会成员和路人，脸上火辣辣的，内心充满了懊悔。 这脸，被打得啪啪响。 音乐带来的震撼，与这番充满兄弟情义的宣言结合，产生了巨大情感冲击力。 一位一直端坐在贵宾席，衣着考究的老妇人缓缓站起身。 她是维也纳极具声望的社会名流，兼慈善家索菲夫人。 她眼中含着感动的泪水，声音清晰说道： “何先生，您对兄长深沉的爱与捍卫，令人动容。维也纳欠您和您的哥哥一个道歉，更欠你们一个公平！” 她环视四周，朗声道： “我提议，并由我个人出资，为尊敬的何雨柱先生，举办一场真正公平、公正、公开的厨艺大赛！” “我们将采用最严格的盲评方式，所有评委在品尝时，绝不会知道菜肴出自哪位厨师之手！我们要让味道本身，来说话！” “好！！” “支持！！” “这才是应有的态度！”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赞同和支持的声浪。 风向因实力，彻底转变！ 何雨天看着这一幕，知道目的已经达到。 他这才转向，依旧处于震惊中的组委会主席，微笑道： “现在，主席先生，关于那两场演出，如果我们能将其安排在厨艺大赛之后，作为庆祝中奥美食文化交流的盛会，我和我的团队，很乐意接受。” 主席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激动点头：“当然！当然！荣幸之至！” 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飞越重洋，传回了港岛。 “……惊天消息！神秘音乐天才何雨天生真身曝光，竟为商业巨鳄何生！ 于维也纳金色大厅夺得国际音乐大赛冠军，并拒绝金色大厅与国家歌剧院邀约， 只为替兄讨还公道！ 其兄弟情深，震撼维也纳！现已接受邀约，将于赛后登台演出！” 港岛报纸，用尽所有夸张的词汇，报道着这则新闻。 港岛的音乐人们彻底疯狂了！ “……是何生？！那个天宇国际的何老板，大富豪？！” “他会赚钱，古典钢琴竟然能碾压欧洲？还在维也纳拿了冠军？！” “扑街啊！这是乜嘢神仙？做生意做到国外，弹琴还能弹到金色大厅夺冠？！” “怪不得他公司出的歌旋律那么抓人，编曲那么神，原来有他坐镇！” “偶像！这才是真正的偶像！有钱有才还有情有义！为了哥哥可以去踢欧洲音乐界的馆！” 音乐人们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何雨天的形象，在他们心中瞬间变得无比高大神秘， 充满了致命吸引力，原来真正的天才，是可以这样跨界碾压的！ 这次曝光，何雨天无所谓。 他如今念力在不断铁杵磨针的强度下， 有了478斤控制力，飞起来能达2268公里每小时。 让他有一种俯视众生的感觉，做事可以稍微任性亿点，随心所欲一点。 维也纳，厨艺大赛筹备期间。 何雨天深知要征服那些“高级”的味蕾， 不仅要味道绝伦，形式也需契合他们的审美。 这一点是何雨柱欠缺的。 何雨天找来哥哥，拿出在念力空间画好的画稿。 画上是何雨天精心绘制的菜品构想图： 极致精美的餐盘上，艺术性点缀着两三口量的食物， 辅以复杂酱汁勾勒，和可食用花卉装饰，宛如精致艺术品。 何雨柱拿着画稿，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憋出一句： “雨天，这……这量也太少了！喂鸡呢？这够谁吃的？” 何雨天闻言，不仅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对着哥哥竖起大拇指： “哥！你这理解太到位了！没错，就把他们当鸡喂！” “啊？”何雨柱三观受到冲击。 “哥，你听我说，”何雨天耐心解释， “这帮欧罗巴的所谓上流社会，他们吃的是什么？” “是格调，是身份，是艺术！而不是吃饱肚子。” “要是让他们吃普通人，同等分量和价格的东西，他们会不高兴的。” “他们追求的是，把普通食材，做出普通人吃不起的样子，定一个普通人出不起的价格。” “他们不用干活，不需要吃那么多，你就把他们当鸡……呃，当珍禽喂就没错了！他们要的就是这个范儿！” 何雨柱听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觉得极其别扭，但出于对弟弟无条件的信任，他一拍胸膛： “得！你说咋整就咋整！不就是摆盘吗？论刀工雕刻，有你给我打造的那套厨具，你哥我完全不怵！” 于是，何雨柱拿出钻研厨艺的劲头，开始疯狂练习那种“喂鸡”式的精致摆盘。 第140章 上帝是个矿工 数日后，由索菲夫人主办的盲评厨艺大赛隆重举行。 来自维也纳乃，至周边国家的顶级大厨们同台竞技。 何雨柱使出了浑身解数，既保留了川菜的精髓，又融合了弟弟要求的“高级感”。 一道改良版的开水白菜，清汤澈如秋水，白菜心宛如玉莲。 一道匠心独具的麻婆豆腐，装在顶级骨瓷碗中， 麻辣鲜香烫嫩酥活，却呈现出不输法餐的摆盘。 评委们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品尝， 无一不被那复杂而和谐，猛烈而细腻的味觉体验所征服。 每一张评分表上都打出了惊人高分！ 结果毫无悬念——何雨柱以大比分夺得冠军！ 当评委们得知那些让他们魂牵梦萦，赞不绝口的菜肴， 竟然出自那位他们曾轻视的华国厨师之手时，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最终都化为了由衷的敬佩和歉意。 霍恩海姆男爵也在评委席中，他品尝后沉默了很久，最终主动走到何雨柱面前，微微鞠躬： “柱子先生，我为之前的无知和傲慢向您道歉。” “您的厨艺，拥有真正触动灵魂的力量。中餐，无疑是世界顶级的美食之一。” 何雨柱看着这个曾经极度羞辱他的老梆菜，此刻心服口服认输， 只觉得一股郁气彻底吐出，浑身舒畅，他只是咧嘴一笑，用刚学的蹩脚英语说道： “Good！Eat good！（好！吃得好！）” 中华厨艺，正名成功！ “水天餐饮”随即在维也纳隆重开业。 高端旗舰店“水天宴”直接开在了核心商圈，主打精致中餐， 价格不菲，却迅速成为社会名流争相预订的热门场所。 同时，针对大众市场的快餐品牌“He Express（何快餐）”也全面启动。 何雨天直接套用未来麦当劳的标准化、流水线模式。 所有食材中央厨房预处理，制成标准件。 何雨柱继续研发“何大清”品牌，根据外国人的口味， 鼓捣出一种酸甜微辣，极其开胃且具有成瘾性无害的独家酱料。 不同的标准件，米饭、面条、各种切好的肉蔬，搭配组合，淋上不同的酱料： 何大清秘制酱、麻婆酱、黑椒酱等。 一分钟出餐，打乱搭配瞬间又是一道新菜式！ 速度快、选择多、味道好、价格亲民，“He Express”迅速风靡， 开店速度惊人，如同春笋般在维也纳乃至奥地利其他城市涌现， 开始向全球快速扩张的征程。 看着每天如雪花般飞来的报表，和扩张计划，以及如同流水般花出去的外汇， 何雨天站在办公室的世界地图前，摸了摸下巴。 “外汇又不够用了啊……” 他目光，缓缓移向了地图上那些标注着丰富金矿资源的国家和地区。 “看来，是时候去‘捡’点硬通货了。” 维也纳的荣耀被何雨天轻轻放在身后。 对于拥有478斤念力操控力，和2268公里每小时飞行速度的他而言， 世俗的赞誉如同清风拂过山岗，留不下太多痕迹。 他的目光，早已投向了地图上那些闪烁着诱人金色光芒的区域。 外汇的消耗速度远超预期， “He Express”的全球扩张计划，需要海量的资金喂养。 好在，何雨天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采矿”方式。 念力翼装加身，无需飞机舱室，他本人就是最快的飞行器。 破开云层，撕裂长风，以超越绝大多数战机的速度， 掠过国境线，朝着非洲、南美、澳洲那些知名的黄金富集区飞驰而去。 高空极寒与缺氧，对他强大体魄和念力护罩而言，几无影响。 在一个位于南非的，环境恶劣的大型金矿。 何雨天化身成为一个沉默寡言，面容愁苦的亚裔劳工托尼。 通过灵触催眠，混入了矿洞深处。 矿洞内昏暗、潮湿、闷热，空气中散发着粉尘和汗水的酸臭味。 监工头目是个满脸横肉的白人壮汉，手持皮鞭，对矿工非打即骂， 尤其看这个新来的、看似瘦弱的托尼不顺眼， 重活、脏活总是优先照顾他，辱骂和偶尔的鞭挞更是家常便饭。 何雨天有念力护体，那些鞭子落在他身上如同挠痒。 他越来越理解人类向超人开枪，超人为啥不生气了。 他表面唯唯诺诺，内心毫无波澜，只是默默计算着矿脉的走向和黄金的分布。 他真正的目标，是那些深藏在岩层中的富矿。 一位名叫老杰克的黑人矿工，看托尼年轻又总被欺负，时常偷偷分他一点水，在他“累瘫”时搭把手。 在这地狱般的地方，这点微不足道的善意，显得格外珍贵。 何雨天工作效率奇低，因为他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念力探查上。 一旦确定前方岩层后有高纯度富金矿，他便会趁着无人注意， 将念力最大范围扩张到478米极限，将范围内所有含金矿石瞬间剥离，收入无限空间！ 超过这个距离或探囊取物重量？ 没关系，他挥舞矿镐的速度快如残影，几乎瞬间就能挖通过去， 只需手掌触碰，大片大片金矿石便凭空消失！ 监工头目发现他负责区域，出矿量异常低，勃然大怒，认为是托尼偷懒， 又一次挥舞皮鞭狠狠抽来，这一次，连试图劝阻的老杰克也挨了几下。 “猪猡！废物！你们这些黄皮猪和黑鬼都一样！不抽就不会干活！” 头目骂骂咧咧，唾沫星子乱飞。 何雨天缓缓抬起头，眼神平静如寒潭。 就在头目被他看得发毛，准备再次挥鞭时，何雨天意念微动。 一根完全由凝练念力构成的无形魂针， 瞬间刺入头目的眉心，穿透颅骨，直接将大脑搅成一团浆糊！ 是的，现在他的魂针，已经不用借用金属，单凭实质化的高度浓缩，就能穿破别人的脑壳。 当然需要威力大一点，还是要使用铝合钢针。 头目狞笑僵在脸上，眼神瞬间涣散，高举皮鞭无力垂下， 身躯“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溅起一片泥水。 第141章 挖矿不忘试戏 周围几个帮凶的打手愣住了，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何雨天没有任何停顿。 咻！咻！咻！ 数根魂针如同死神的无形指尖利爪， 没入每一个曾肆意欺凌矿工的打手，和恶监工的脑袋。 无声无息间，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几人，软倒在地，彻底失去生机。 整个矿洞瞬间死寂！ 所有矿工都吓得停止了动作，惊恐看着这诡异骇人一幕。 老杰克和其他矿工目瞪口呆，看着缓缓站直身体的托尼。 他身上带着一种令人想要顶礼膜拜的威严。 “上帝……是上帝降临了吗？”一个老矿工喃喃自语，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是天神！他来惩罚这些恶魔，拯救我们了！” 有人跟着呼喊，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们长期受压迫，此刻见到施暴者离奇暴毙， 而神秘托尼展现出非人手段，自然将这一切归于神迹。 何雨天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走到矿洞储备仓库，用手触碰那些已经开采出来，尚未运走的金矿石块。 少量粗炼金锭，意念一扫，全部收入空间。 随后，他把打手尸体身上搜刮的钞票，拿出一部分， 塞到老杰克和几个看起来最老实可怜的矿工手里。 “离开这里，好好生活。” 他用英语简单说了一句，不再看他们震惊、感激、又恐惧的眼神， 转身走入矿洞深处。 在所有人目光中，他融入了阴影，消失不见。 几小时后，这个大型金矿最深，最富集的矿脉区域， 已被何雨天凭借念力和无限空间，彻底洗劫一空， 只剩下一些零散诡异空洞。 离开南非，何雨天继续着他的全球“捡钱”之旅。 澳大利亚的富金矿、巴西的河道金沙、加拿大的古老矿坑…… 甚至途中感应到某些大型银矿、铜矿、稀土矿，他也毫不客气，顺手牵羊。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念力所至，如同风卷残云，大量高品质矿石凭空消失。 路上若用念力感知到罪孽深重，身上血光缠绕的恶徒（多是当地黑帮、非法武装头目）， 他也懒得废话，直接魂针伺候，顺便笑纳其不义之财。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沉迷“挖矿”。 每个月，他总会抽出至少21天时间，以惊人的速度飞回鹏城。 他是国际舞蹈团的面试官，无论再忙，也会尽忠职守， 给那些怀揣明星梦，有事业心的年轻女孩们“试戏”。 尤其偏爱走演员路线的，以及从各地文工团挖来的好苗子。 何雨天辅导过程尽心尽力，坚持一对一深入教学， 不厌其烦，直到她们真正“入戏”，掌握表演精髓为止。 何雨天觉得自己责任心爆棚。 何雨柱那边，帮弟弟把餐饮集团的人才体系搭建了个框架， 培养了几个得力助手后，就彻底撂了挑子回四九城了。 外国菜做得再精致，他还是想念四合院里的烟火气，惦记着回去捣鼓他水天饭庄总店。 英语就学会了怎么骂人。 何雨天也没挽留，更没空跟他一起回去——开玩笑，飞机哪有他自己飞得快？ 念力翼装一穿，只要空气阻力不超过他念力输出上限，他就能持续加速！ 要不是翼装强度和能量消耗限制，他感觉自己能达到高超音速。 就是这么蛮不讲理，又讲理。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1986年。 期间，《西游记》剧组，在何雨天的全力帮助下，拍摄比原计划提前了两年完成。 导演杨婕亲自发来邀请，请这位给予了剧组巨大资金和支持的何老板，参加剧组的杀青宴。 正从某个北美金矿“下班”的何雨天，回到鹏城收到消息， 看了看自己这八个月来的收获，稍微有点不好意思收了手。 盘点一下，主要收获： 1. 黄金：洗劫大小金矿17座，空间内提炼好的标准金锭，总计约 1420吨。 2. 其他矿产： 白银：伴生矿及独立银矿，约8600吨。 高品质铜矿：直接收的原矿，空间提炼，约12万吨。 稀土氧化物：约800吨（来自几个特定矿区，价值极高）。 高品质钻石原石：约1.2吨（顺手取自某些矿区的保险库和矿脉）。 其他如铀矿（少量，纯好奇）、高品质铁矿、铝土矿等若干。 3. 期货市场收益： 在“采矿”的同时，何雨天动用海量资金，通过离岸公司， 做空那些被他光顾过的矿业公司乃至相关国家的货币期货。 八个月下来，刨去各种成本，净收益约为98亿美刀。 4. 现金及珠宝：从各类“惩恶”行动中收获的现金（多种货币）、珠宝、艺术品等，约5亿美刀。 看着空间里堆积如山的贵金属和矿石，再看看期货账户里天文数字的收益， 何雨天摸了摸下巴，感慨道：“顺产果然没有顺手来得方便。” “是不是该考虑退休了？” “日后就专门买卖古董，帮助有上进心的女孩子，和做一套念力机械铠甲出来玩玩。” 何雨天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像武侠世界里面的扫地僧。 始终保持一种低调，享受生活就挺好。 应该没人逼他做不愿意的事情了吧。 如今资金极度充裕，“He Express”扩张再无阻力。 在全球各大发达城市的核心商圈，一家家红底金色“He”字logo的快餐店， 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开业，标准化、美味、快捷的特点， 迅速征服了全球上班族和年轻人的胃和钱包，快餐帝国初步显现。 国外友人提前吃上了预制菜。 与此同时，何雨天并未放下科技树。 他在清北大学内部，秘密资助了一个尖端材料研究所， 汇聚了国内乃至从苏联、西方挖来的顶尖材料学家。 研究目标非常明确：打造一副类似钢铁侠马克3的机械外骨骼战甲。 不要武器系统，以他念力作为核心动力源和操控系统， 重点追求外形流线，机械结构精密可靠，并加装大功率喷射系统辅助飞行。 弥补纯念力飞行，在极限速度和持久力上的消耗。 设计图早已在念力空间模拟了无数遍，完美无缺。 唯一的短板，就是这个时代的基础材料性能，远远达不到要求。 于是，海量资金砸向这个无底洞般的研究所，何雨天的要求只有一个： 不惜代价，给我弄出最强、最轻、最坚韧的合金和复合材料！ 矿工何雨天暂时休假，准备赴约西游记剧组杀青宴。 科学家何雨天和快餐大王何雨天，正同步发力。 他世界首富之路，又铺上了厚厚几层金砖。 第142章 日收一千三四百万 四九城， 四合院飘着熟悉的炸酱香味。 何雨柱系着围裙，正把最后一样菜端上桌，何雨水帮着摆碗筷。 电视里放着新闻，桌上摆着几瓶北冰洋汽水，透着股家常的温馨。 何雨天晃悠进来，手里拎着条活蹦乱跳的黄河大鲤鱼， “刚路过市场看着新鲜，哥，一会儿加个菜。” “嚯！够肥的啊！”何雨柱接过鱼，眉开眼笑， “正好，晚上炖了它！你这趟出去又有些日子了吧？” “嗯，处理点生意上的事儿。”何雨天洗了手坐下，拿起根黄瓜咔嚓咬了一口。 何雨水给他倒了杯汽水，好奇问： “听说你要去参加那个《西游记》的杀青宴？杨婕导演亲自请的？” “是啊，明天过去。”何雨天点点头。 何雨柱一边刮着鱼鳞一边啧啧道：“真行！那可是《西游记》啊！” “咱小时候守着收音机听的神话故事，这都拍成电视了！” “你还能跟那孙猴子、猪八戒一块吃饭？哎呦，想想都带劲！” 他满脸羡慕。 何雨水也笑道：“是啊，到时候肯定好多大明星、大导演吧？雨天，你可是咱家的大能人。” 何雨天看他俩那样子，笑了：“羡慕啊？要不一起呗？我带你们去。” 何雨柱连忙摆手： “可别可别！你们那都是文化人、场面人的聚会，我们俩大老粗去算怎么回事？再给你丢人。不去不去！” 何雨水也摇头：“就是，你们谈工作，我们去了瞎掺和啥。听着羡慕羡慕就得了。” 三兄妹吃着饭，聊起今后的打算。 何雨柱嘬了口酒，很是满足： “我啊，就守着咱这水天饭庄专研新菜式。外面的买卖再大，那是雨天的本事。” “我还是乐意在这四合院，守着这口锅，街坊邻居吃着我做的饭，夸一句‘傻柱手艺没丢’，我就美得很！” 何雨水放下筷子，轻轻叹了口气： “哥有他的念想。我这儿……最小的孩子都上大学住校了，家里一下子空落落的。” “看看院里，连嫂子现在管着那么大一个保洁公司，全国各地跑。” “于海棠更是了不得，又做外贸，又成了港岛那边都挂名的制片人。” “连京茹……哎，不提她，就我一天到晚闲着，都快闲出病来了。” “雨天，你也给姐找个事儿做呗？不过我可说好，我不想离开四九城，你姐夫这儿也离不开人。” 何雨柱一听，立马接话：“那还不简单！来饭庄啊！正好缺个管账管事儿的，你来当老板！哥给你当厨子！”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得了吧哥！咱家现在啥光景了？我还去饭庄端盘子伺候人啊？” “再说了，你那饭庄是你心血，我哪能去当现成的老板占你便宜？不行不行。” 何雨天听着，沉吟片刻，眼睛一亮： “姐，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个活儿，清闲，体面，还就在四九城，更能满足你的小资情调。” “啥活儿？”何雨水来了兴趣。 “帮我做古董生意吧。”何雨天笑道， “我打算开始要养老了，以后就跟这些老物件打交道。” “开个门店，再弄个拍卖行，但不想死守着，需要个绝对信得过的人帮我把着。” “你这眼光、品味，正好合适。” “平时就看看店，收收东西，参加参加拍卖会，跟文化人打交道，不累，还有趣。” 何雨水仔细想了想，越听越觉得合适，脸上露出笑容： “这活儿听着是不错！行，我干了！不过咱可得说好，你得给我开工资，合理的工资！” “可不能白拿钱。你姐夫现在可是省公安厅的正处级处长，盯着的人多着呢，我可不能有啥不正常的收入。” 何雨柱在一旁撇撇嘴，不以为然：“自家亲姐弟，算那么清干嘛？雨天还能亏待了你？” 何雨天却点头表示理解：“姐，你说得对。亲兄弟明算账，规矩立好了，以后才没麻烦。” “工资就按市场最高标准开，年底还有分红。” “平时店里看上什么小玩意儿，喜欢的直接拿走玩，算员工福利。” “吃的喝的穿的用的，缺什么尽管跟我说，弟弟我现在别的不多，就钱多。” “姐你放开了花，你花钱的速度要是能赶上我赚钱的速度，算我输。” “所以你拿不拿高工资，无所谓。” 何雨水被他逗笑了，嗔怪道： “你就吹吧你！还放开了花？你一天能赚多少啊，敢说这大话？” 何雨天掰着手指头，语气平淡得像在数大白菜： “我大概盘算一下啊。全球‘He Express’快餐店，现在差不多日均净利有个小200万美刀吧。” “港岛那边几家上市公司，股息加上股价浮动，日均折算下来大概100万美刀？” “内地这边，院线、几家合资的电子厂、服装厂，杂七杂八加起来，日均净收入折算成美刀，大概50来万？” “哦，这还不算我其他一些零散投资和‘额外’收入。” “嗯……这么粗略一算，平均一天，净赚个350万到400万美刀吧。” “1986年这汇率，差不多合人民币……一天一千三四百万？” “多……多少？！”何雨柱刚喝进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手里的筷子“啪嗒”掉桌上了，“一天……一千多万？！还是净赚？！我的老天爷啊！” “你这……你这钱还是钱吗？是纸吧？！你要这么多钱干啥呀？” 何雨水也彻底懵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她知道弟弟有钱，但没想到是这种程度的有钱，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想象范围。 说谎？ 她弟弟从小到大，无论多离谱，就是没有说过一句谎话。 第143章 参加天花板春晚 何雨天笑了笑，眼里有光： “哥，这才哪儿到哪儿，我的目标，可是世界首富。” “赚这么多钱，不是为了堆在库房里发霉。” “我是想试试，能不能用这些钱，稍微改变一下这个时代。” 他顿了顿，声音沉静下来：“八九十年代，有很多机会，也有很多悲哀。” “我想，如果科技走到世界前面，国家就能更富强，老百姓的日子才能真正好起来。” “科技走到前面就不能光靠抄了，要有自己的研究体系。” “这可是一个无底洞，我就算是世界首富也填不满。” “一步一步来吧，总不能一口吃成胖子。” “我理想的状态是，咱们国人，一个普通家庭，平均一个人工作赚的钱，能轻松养活六口人，还能有结余去追求点精神生活。” “另一方面，就是影视文化，这东西，能引导人的三观。” “我有个观点，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一个国家的女人强，这个国家才真正强。” “女人想要什么，男人就会努力变成什么样子去满足她。” “如果女人们追求的都是健康、积极、有内涵的东西，那这个社会风气就会正向发展。” “如果女人的价值观歪了，只追求虚荣奢靡、不劳而获，那这个国家的基础就危险了。” “好的影视作品，能潜移默化影响一代又一代人，尤其是女性。” 何雨天轻轻呼出一口气：“我知道，这很难。就算我现在……” “嗯，有点特别的本事，甚至能……但改变人心，是最难的。” “不过嘛，闲着也是闲着，总得找点有意义的事做，对吧？” 他觉得自己日后，就算能改变地球轨迹，也不能改变人心，特别是女人心。 多大的头，戴多大顶帽。 何雨天觉得自己的超能力，加上世界首富的身份， 应该可以为八九十年代的平民，出亿点点力。 何雨柱和何雨水听着弟弟这番话，虽然有些词听得似懂非懂， 但那股子胸怀和气魄，却让他们深受震撼。 他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弟弟， 早已不是四合院里那个，需要他们照顾的小弟了。 他思考的东西，是他们根本无法想象的层面。 …… 《西游记》杀青宴现场，乱而有序。 唐僧师徒四人、各路神仙菩萨、妖精魔怪的扮演者齐聚一堂，欢声笑语。 何雨天作为重要投资人兼后勤部长（提供了大量资金、设备甚至演员资源支持），被杨婕导演奉为上宾。 正喝着酒，隔壁《红楼梦》剧组的王夫林导演也端着酒杯过来了，满面红光地敬何雨天： “何先生！多谢您对我们剧组的支持啊！不仅资金到位，您客串的那场北静王的戏，真是点睛之笔！可以说是成全了这个角色啊！” 众人一听，都好奇看过来。 原来何雨天不声不响地，连《红楼梦》都资助了，还跑去客串了？ 何雨天笑着和王导碰杯：“王导您太客气了，我就是凑个数。” “我就蹭个角色过过戏瘾，没您说的那么好。” 王导却立刻认真起来，大声道： “何先生您这可就是过谦了！面如美玉，目似明星，温文尔雅，自带俊朗贵气！说的就是你。” “您又哪一点不符合北静王水溶的身份了？” “当时您一扮上，我们全剧组都觉得，这就是书里走出来的北静王！” “没错没错！”杨婕导演也笑着附和， “雨天同志这形象、气质，演个神仙王爷那是绰绰有余！” “要不是你生意太忙，我都想给你在咱们西游里加个角色了！” 宴会上众人纷纷起哄认同，给何雨天安上了个“帅男人”的定位。 酒过三巡，杨婕导演拉着何雨天，语气郑重了些： “雨天同志，还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 “杨导您说。” “咱们这部剧，拍得不容易，能提前两年拍完，多亏了你的大力支持。” “现在后期制作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预计明年能全部完成。” “但台里领导看了样片，非常满意，决定今年春节，搞一个特别隆重的《西游记》晚会，就叫‘齐天乐’春节晚会！” “想请咱们剧组的主要演员和嘉宾都上台表演节目，算是给全国观众一个提前的汇报，也是庆祝！” 杨导眼中闪着光：“我想邀请你，也来参加！唱个歌，或者表演个节目都行！” “这一年的春节狂欢，咱们演员们用命拼也要拼出来！” 何雨天听着，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记忆中那场传奇的“齐天乐”晚会。 拍摄提早完成，春节晚会也要提早？ 1987年的西游齐天乐，没有特效，全是真功夫！ 观音菩萨都会当场开唱，简直就是神仙打架，凡人傻眼。 没有百万特效，没有流量明星，却有着最纯粹的热情和艺术感染力。 让全国人民笑中带泪，成为一代经典。 他居然有机会亲身参与其中？ 没有任何犹豫，何雨天端起酒杯，郑重道： “杨导，这是我的荣幸！我一定到！明天我就跟剧组一起排练！” 齐天乐晚会的排练现场，热闹又带着几分严肃。 各路“神仙妖怪”、“帝王将相”聚在略显陈旧的排练厅里， 对着台词，走位，哼唱着旋律。 何雨天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深蓝色运动服，混在人群里。 他没要求特殊待遇，杨导安排他合唱一首关于取经路的主题歌， 他就老老实实站在合唱队伍的边缘，跟着大家一起合练。 对他而言，参与的过程远比站C位重要。 他一个配角，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休息间隙，几位主要演员围了过来。 “何老师，您这唱得可以啊！”孙悟空笑嘻嘻说道。 他父亲因何雨天一句话，被照顾的很好。 他要是个女的，都恨不得都以身相许了。 “何先生，谢谢您给我们剧组带来的那些新式设备，可帮大忙了！” 唐僧池重瑞温和道谢。 女儿国国王朱林、玉兔精李苓玉、嫦娥邱佩柠等几位女演员也在一旁笑着说话， 她们对这位年轻、帅气又毫无架子的超级金主颇有好感，言谈间很是亲近自然。 朱林甚至还拿出自己带的零食，分给何雨天尝尝。 果然是个好演员，完全看不出来他们两个有一腿。 第144章 一脚击飞 这时，一个穿着崭新中山装，梳着油亮分头，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干部走了过来。 他是台里某个部门的小头头，被临时抽调来协调排练工作， 自觉手里有点小权力，眼睛就长在了头顶上。 他见几位剧团里最漂亮的女演员，都围着那个穿运动服的陌生年轻人说笑，心里顿时有些不平衡。 再仔细一看，那人穿着普通，站的位置也是最不起眼的， 估计就是个有点关系的普通工作人员或者小演员。 他整了整衣领，摆出架势走过去，故意咳嗽一声，打断了众人谈笑。 “几位老师都在呢？”他先对朱林等人笑了笑， 然后目光转向何雨天，上下打量了一番， 眼神里带着轻蔑，语气拿腔拿调：“这位同志看着面生啊？哪个单位的？农村借调来的文艺骨干？” “这排练厅是重要工作场所，要注意纪律，不要大声喧哗，影响其他老师休息。”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不少。 几个年轻演员面面相觑，陆小龄童和池重瑞皱起了眉头。 朱林脸上笑容也淡了下去。 何雨天还没说话，那年轻干部又自以为幽默地补充了一句，意在抬高自己： “不过农村来的同志也挺好，朴实！就是得多学学城里的规矩。” “不像我们，从小在四九城长大，见的世面多，各方面素质还是要高一点的。” 何雨天原本平和的眼神微微一凝。 他放下水杯，看着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年轻干部，平静开口： “不管我是不是来自农村来，农村人怎么了？” 他目光扫过排练厅：“这位领导，你吃的每一粒粮食，是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出来的。” “你身上穿的棉麻布料，原料是农民一株株种出来，摘下来的。” “建国初期，一穷二白，是农村用统购统销，用剪刀差，默默地承担了工业积累的成本，支撑起了最初的城市化。” “改开，第一批进城打工，盖起高楼大厦，修桥铺路的，大部分也是农村来的兄弟姐妹。” “他们干着最脏最累的活，拿着最微薄的工资，建设着城市，却往往被某些所谓的‘城里人’看不起。” 何雨天沉声道：“没有泥腿子，你连饭都吃不饱。” “哪来的力气在这儿高谈阔论什么素质和规矩？” “农村人对这个国家的贡献，一点都不比任何人少！” 这一番话，说得排练厅里，许多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老演员、工作人员都暗自点头，心生共鸣。 那年轻干部被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没想到这个泥腿子这么能说， 而且句句在理，让他一时无法反驳。 恼羞成怒之下，他指着何雨天尖声道： “你……你强词夺理！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农村人比不上城里人，这是事实！” “你在这跟我扯大道理有什么用？你改变不了你的出身！” “就像你现在，还不是只能站在最边角的位置？哼！” 何雨天看着他，忽然沉默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想到了更深层的东西。 他有意帮助八九十年代的平民，和帮助广大的农村人口，似乎并不冲突？ 甚至本就是一体。 他的资金和能力，或许应该更多向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农村人太苦了， 在后世，城里人的养老金几千块，农村老人不到200块的比比皆是。 够养老吗？ 有人说他们没有交养老金。 不，他们交了，还是天价养老金。 华国的第一桶金，就是利用剪刀差，苦农民苦出来的。 据统计，农民至少向国家贡献了30万亿原始资本。 可以说，华国的现代化、工业化是农民用脊梁扛出来的。 还有三体五统……工作所得，上表的22%，没上表的至少30%，啥意思？ 意思是发100块钱的工资，至少被扣了52块。 说农民没有交养老金，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那年轻干部见何雨天不说话，以为他被自己戳中了痛处，怂了，顿时又得意起来。 他转而看向一旁朱林，摆出领导架子： “朱林老师，晚上台里有个接待晚宴，很重要。” “您准备一下，到时候陪我一起出席，给领导们敬个酒。”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朱林立刻拒绝：“对不起，我有排练任务，而且晚上我已经有安排了。” 年轻干部脸色一沉：“朱林老师，这可是工作！要服从安排！” “排练任务我可以帮你调整，晚上的接待更重要！你别不知好歹！” 这就是明目张胆给人穿小鞋了。 何雨天原本在思考的思绪被打断。 他看着那张嚣张跋扈的嘴脸，听着他那威胁的话语， 本来还想到晚上给他送根魂针，现在却是忍不了了。 就在年轻干部还想对朱林说什么的时候，何雨天动了。 没什么花哨动作，就是看似随意地抬腿一蹬。 速度却快到众人只觉眼一花！ “嘭！！” 一声闷响！ 那年轻干部整个人双脚离地，弓着身子倒飞出去四五米远， 重重撞在排练厅墙壁上，像一摊烂泥一样滑落下来， 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有嗬嗬抽气声， 脸色惨白，满头冷汗，显然痛到了极致，根本爬不起来。 整个排练厅，瞬间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被孙悟空喊了一个“定”。 朱林漂亮眼睛瞪得溜圆，小手捂住了嘴，难以置信看着何雨天， 又看看地上小虾米一样的干部，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男人，这么猛的吗？ 李苓玉吓得往后缩了一步，美艳脸上满是惊骇。 邱佩柠也愣住了，根本维持不了清冷表情。 陆小龄童张大了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金箍棒。 池重瑞手里佛珠差点掉地上。 他们都知道何雨天是投资人，有钱，有背景，待人随和。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清俊温和的年轻人，动起手来如此……恐怖！ 那轻描淡写的一脚，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常清离得最近，看得最真切，她最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扭头就往外跑，嘴里喊着： “杨导！杨导！出事了！打……打人了！何雨天被打了。” 众人：“……”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第145章 一脚之威 还没等杨婕导演赶来， 一个五十多岁，戴着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先闻声快步走了进来。 他是台里的一位实权领导，也是地上那年轻干部的亲叔叔。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小斌？！你怎么了？！” 中年男人一眼看到蜷缩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侄子，又惊又怒， “谁干的？！谁敢在排练厅动手打人？！” 那年轻干部看到叔叔来了，忍着剧痛，艰难抬起手，指向何雨天，声音嘶哑： “叔……是他……他打我……一个农村来的……野蛮人……” 中年男人顺着侄子指的方向，怒火中烧地瞪过去，刚要发作，却看清了何雨天的脸。 刹那间，他脸上的愤怒和官威瞬间凝固，而后转为震惊和……惶恐！ “何……何先生？！怎么是您？！”他失声叫道。 也顾不上地上侄子，几步就小跑到何雨天面前，腰都不自觉地弯了几分，脸上挤出恭敬又紧张的笑容， “何先生，您怎么在这儿排练？这……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这一下，轮到全场所有人再次傻眼！ 这反转也太快了吧？！ 何雨天看着这位领导，有点面熟， 想起来，好像是某个科技文化座谈会上见过一面，当时他是坐在主讲席旁边的人。 “你认识我？”何雨天问。 “认识！当然认识！”中年领导额头冒汗， “我是科院下属高技术发展局的刘建明啊！” “上次在清北的材料研究所汇报会上，我还听过您的指导！” “您私人资助的那些顶尖材料研究成果，可是帮了我们国家大忙了！” “还有您通过特殊渠道……呃……” 他及时刹住车，但意思很明显， 他知道何雨天那些“捡来”的高技术资料，和样品对国家项目的巨大贡献。 他越说越激动，也越后怕，猛转身，指着地上已经看傻了的侄子，破口大骂， 他是真往死里骂的那种：“你这个混账东西！瞎了你的狗眼！何先生也是你能冲撞的？！” “还敢说何先生是农村来的？没有何先生这样的农村人无私奉献，咱们很多高技术项目现在还得摸黑过河！”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坐井观天的蠢货！四九城长大的就了不起了？” “你的素质呢？！你的规矩呢？！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一边骂，一边甚至忍不住上去又踹了两脚： “还不快给何先生道歉！请求何先生原谅！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年轻干部彻底懵了，看着暴怒的叔叔，又看看一脸平静的何雨天，恐惧和疼痛淹没了他。 他这才明白，自己踢到的不是铁板，而是钛合金钢板！ 还是带反甲的那种！ 何雨天摆摆手，懒得再看这场闹剧：“行了，让他去医院吧，别影响大家排练。” 刘建明如蒙大赦，赶紧招呼人把死狗一样的侄子抬走， 自己又对何雨天千恩万谢，保证严加管教，这才擦着汗退了出去。 排练厅里，再次恢复安静。 所有人目光，再次聚焦在何雨天身上时，已经彻底变了。 原来，他不只是有钱的商人，不只是随和的投资人…… 他的能量和贡献，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朱林看着何雨天，美眸中异彩连连，先前的那点惊吓，早已被浓浓好奇所取代。 晚上必须要好好审问一番。 何雨天叹了口气，摇摇头，对众人笑了笑：“一点小插曲，大家继续排练吧。” 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顺手做的那些事，还有这种效果。 看来要多给国家捐点东西。 排练结束，夜已深。 何雨天张罗着请四位老相好去吃宵夜，找了个清净羊汤馆子。 热腾腾羊汤下肚，驱散了初春的寒意，气氛也活络起来。 何雨天看着眼前四位风姿各异的美人。 端庄大气的朱林、娇俏灵动的王玲华、清冷脱俗的常清、爽朗大气的张清， 他半开玩笑说：“几位老师，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去我酒店套房，彻夜聊聊剧本，探讨一下艺术人生？” “去你的！”朱林俏脸一红，嗔怪白了他一眼， “没个正经！你以为这是你们港岛那边啊？我们可是正经剧团演员！” 她嘴上这么说，眼神里却没什么怒意，反而带点娇羞。 其他三女也纷纷笑着啐他，说他想得美。 其实，他在鹏城，这些荒唐事没少和那些有上进心的女孩们干。 何雨天哈哈一笑，知道她们风骨毕竟不同，也不再玩笑，脸色正经了起来。 他喝了口汤，沉吟道：“不开玩笑了，说点正事。今天排练那事儿，让我想了挺多。” “我呢，赚了亿点钱，就想看看，能不能为咱国家的农村，为那些农民兄弟姐妹们，实实在在做点事。” 常清性格最直爽，好奇问： “何老板，你这‘一点钱’是多少啊？能帮那么多人？” 她们都知道能盖122层的大厦，他有钱，但具体多有钱，没概念。 何雨天想了想，诚恳道：“具体流动资产不好算，但如果把所有资产，包括一些……” “嗯，硬通货都折算出来，大概不低于这个数。” 他伸出两根手指，又比了个八。 “两亿八千万？”王玲华猜测道，这在她看来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何雨天摇摇头。 “二十八亿？”张清也忍不住开口，万圣公主声线里带着惊讶。 何雨天还是摇头，平静吐出三个字：“两万八千亿。” “噗——”常清一口羊汤差点喷出来。 朱林夹起的羊肉掉回了碗里。 王玲华和张清也彻底石化，眼睛眨都不眨看着他。 两万八千亿？！ 这是什么概念？ 她们根本无法想象！ “你……你抢银行了啊？不对，抢银行也没这么多啊！” 常清惊叫道，“你哪来这么多钱？！” 何雨天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语气沉重：“卖身啊。” “啊？”四女愣住。 “很多国外的公主、豪门贵妇、女富豪，”何雨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看上我能帮人美容养颜，还能增寿十年。” “都出了天价，求着与我共度良宵，换取青春常驻。” “我也是为了筹集资金做大事，不得已，一次次牺牲了色相……”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第146章 渣男的伟业 四女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娇嗔连连，朱林气得拿起桌上的纸巾扔他： “呸！没一句正经话！鬼才信你！” “就是！胡说八道！”王玲华也笑着捶了他一下。 张清抿嘴轻笑，摇了摇头。 常清则哈哈大笑：“你这人！嘴里就没句实话！” 笑闹过后，气氛轻松了不少。 她们虽然不信那离谱卖身说辞， 但鹏城那直插云霄的“天宇国际中心”摩天大楼，她们是亲眼看它高楼平地的。 也隐约听他说过，在国外生意做得极大。 她们意识到，这个男人拥有的财富，可能真的庞大到超乎想象，而且他似乎真的想为国家做一些事情。 朱林拢了拢头发，认真道：“雨天，你要是真有心帮农村，光给钱肯定不行，得想办法让他们自己走动起来。” “首先，很多农村地方路都不通，好东西运不出来，烂在地里，太可惜了。” 常清接口道：“对！要想富，先修路！这是老话了，但绝对是真理。” “路通了，才能建立稳定的销售渠道。” “农村有的是好东西，土特产、山货、手工编织品、特色农产品……” “只要能有稳定的销路，价格公道，农民就愿意干，也能赚到钱。” 王玲华补充道：“如果没有特别的特产，也可以组织他们搞手工活啊。” “比如柳编、竹编、刺绣、做衣服上的小配饰什么的。” “我们团里有些道具就是从农村收来的，手艺可好了！” “关键是得有人组织，有人收，别让中间商把利润都吃光了。” 张清思考得更细致些：“除了经济，公共设施也很重要。” “比如建个像样的卫生所，让孩子们有好的学校上学。” “通上电，喝上干净水，生存环境改善了，才能谈发展。” …… 何雨天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眼睛越来越亮。 他原本只是有个模糊想法，没想到她们能给出这么具体，这么有建设性的建议！ 果然，漂亮女人不仅养眼，还聪明！ 难怪张无忌的妈妈说，要小心漂亮的女人。 “路……渠道……手工……基础设施……” 何雨天喃喃自语，脑子飞快转动起来。 一个清晰计划迅速在他脑中成型： 大宗农产品，与地方政府合作，他提供国外紧缺的农产品需求信息。 如大豆、绿豆、特定食用菌、反季节蔬菜等。 利用无限空间和超高速移动能力，他可以高价、高效收购这些产品。 直接运往海外销售！ 走一趟，赚两遍钱—— 收购价差和国际贸易价差！ 顺便还能在国外“捡点”矿产、珍稀动植物，海里捞点宝贝，美滋滋！ 修路建桥，他拥有念力空间和变态的搬运、塑形能力。 混凝土、钢材在空间内预处理好，趁着月黑风高……不对，是夜深人静，直接“放置”出来！ 一条高质量公路甚至桥梁，可能一晚上就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这效率，吓能死个人！ 公共设施，同样的道理，小型卫生所、校舍、图书馆…… 模块化建造，念力搬运安装，比摩天大楼简单多了！ 特产和手工，利用他的“He Express”全球快餐连锁店，作为销售渠道！ 可以在店内开辟特色农产品，手工品展示销售区， 或者直接作为员工福利，促销赠品采购！ 这渠道又广又稳定！ 想到这里，何雨天一拍大腿：“对啊！就这么干！” 这一下把四女吓了一跳。 何雨天兴奋看着她们：“太好了！你们真是我的女诸葛！思路一下子就打开了！” 然而，兴奋过后，他忽然愣了一下，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 “咦？不对啊……我不是打算开始养老，每天逛逛古董店，逗逗……呃，享受人生吗？” “这么伟大的乡村振兴事业，是我这种……嗯……渣男该操心的事儿吗？” 他渐渐陷入沉思，拯救世界？ 他没兴趣。 但当拥有近乎神的能力，和富可敌国的财富时， 眼睁睁看着这片养育了无数人的土地和人民依旧贫苦，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他现在念力覆盖范围高达360公里，能轻易感知到，哪些地方的农产品贱卖。 他可以先用一个略高于市场价，但又不至于扰乱种植结构的合理价格，进行小范围收购试点。 “也不知道这样做最终效果会怎么样？是让农民安心在家种地收入高，还是依旧出去打工强？” 何雨天摸着下巴，眼神满是探索和期待，“试试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一刻，渣男何雨天好像找到了，比赚取更多财富，更有挑战性，更意思的事情。 用钞能力养活一方人，总感觉用能力杀死一域人，更牛逼。 他的养老计划，看来越来越遥遥无期了。 至于，比陪伴更多有上进心的女孩……那当然不能停。 他不是好色……他只是为了增强实力，对，为了修炼。 第二天。 日上三竿。 何雨天才从酒店套房，那张足够睡下七八个人的大软床上醒来。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明亮光线。 他揉了揉太阳穴，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只残留着几缕，若有似无的不同香气。 昨晚羊汤馆聊得兴起，又回了酒店套房继续“深入探讨”农村发展大计， 具体怎么探讨的，细节有点模糊，只记得笑声不断， 最后好像是自己用念力，同时给四位女老师斟茶倒水表演“魔术”，把她们惊得一愣一愣之后，就……断片了。 “啧，喝酒误事啊……”何雨天咂咂嘴，感受了一下被掏空的身体， 松了口气，“还好这四位都是体面人，不会告我耍流氓。” “可惜没狗子，不然今天的头条会是不，‘西游记剧组四大美女夜会港商，彻夜研讨剧本’……这新闻标题够劲爆。” 他笑着摇摇头，把昨晚香艳遐想抛开。 感受了一下澎湃念力，经过这段时间（主要是晚上）的“刻苦修炼”， 念动力已然增长到600斤，一心三用之下，极限飞行速度达到了2835公里每小时， 感知范围更是扩大到了惊人的360公里。 这让他对自己“农村试点计划”更有底气。 他目标很明确： 让他念力覆盖范围内的农村人，收入和生活水平，起码能跟城里打工持平，甚至反超！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第147章 钞能力+超能力振兴乡村 接下来的日子，他白天抽空去排练一两次。 杨婕导演听了他的合唱，直接拍板： “行了雨天，你这水平够用了，感情饱满，音准没问题！” “春晚前一周再来合练两次就成！知道你是大忙人，先去忙你的正事！” 得了特赦令，何雨天立刻投身到，他伟大事业中。 他没选太远的地方，就在京津冀范围内，凭借念力感知，挑了三个最具代表性的村子作为试点： 1. 山北村：深藏大山腹地，交通极度不便，但盛产高品质的山核桃、栗子、中药材，运不出去，烂在山里。 2. 淀边村：白洋淀旁，水质好，鱼虾肥美，芦苇荡一望无际，芦苇工艺编织是传统，但销路窄，价格被压得极低。 3. 平原村：华北平原上的典型农业村，主要种玉米小麦，产量高但收益微薄，年轻人全跑光了。 何雨天凭借压倒性的优势—— 2.8万亿的财富，神级执行能力，全球渠道…… 他很快就让这三个村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对于山北村： 他直接找到村长，以高于当地收购价50%（但远低于国际市场价）的价格，包圆了当年所有山货和药材。 村长将信将疑，直到何雨天当场拿出了一麻袋现金作为定金，全村都沸腾了。 当晚，何雨天念力一扫，将收购来的几十吨山货收入空间。 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国外小岛国某个大型批发市场的仓库屋顶，将货物放出，又以市场价批发出售。 一来一回（回来的时候打包了不少“土特产”和先进设备），利润惊人。 他留下足够覆盖成本和合理利润的钱， 剩下的又换成日元，准备下次“顺手”做点外汇差价。 村民们拿到了真金白银，激动得都快给何雨天立长生牌位。 淀边村。 他同样高价收购鱼虾，精美芦苇编织品。 鱼虾直接供应给他在京津的“水天宴”和“He Express”，新鲜度碾压一切冷链运输。 芦苇工艺品则被迅速发往港岛和海外， 作为“He Express”的限量赠品或特色商品销售， 因其独特的东方手工艺风格，大受欢迎。 他还发现，中华田园狸花猫，能在国外卖出1000倍的价格， 可惜他空间不能装活物，这宠物也是物以稀为贵，便放弃了。 他还看中了白洋淀的生态价值，计划投资搞生态旅游和高端水产养殖，这是后话。 平原村。 这里没什么特产，何雨天就组织留守的老人妇女， 利用农闲时间，用玉米皮、麦秆等材料编织坐垫、杯套、装饰品。 他提供设计图样和质量标准，按件计酬，工资日结。 同时，他引入农业专家，指导他们种植高附加值的反季节大棚蔬菜，由他包销。 一开始，村民们懒散、手艺粗糙， 但在“当天干活当天拿钱”的强大激励下，积极性迅速被调动起来，手艺也越来越好。 最夸张的是修路和建公共设施。 山北村通往外界的，是一条崎岖狭窄，坑洼不平的土路，卡车难行。 某个深夜，何雨天飞到路段上空。 念力覆盖，精准感知着每一寸土地。 轰隆隆…… 大地发出低沉的闷响。 九个翻天印已经合成一个，2.25吨多重。 在无人察觉的夜晚，他飞到高空，手掌向下……路基被翻天印加载引力压实、拓宽。 预先在空间内搅拌好的高强度混凝土和成型钢筋结构， 被精准“放置”在规划好的路线上。 一夜之间！ 仅仅一夜！ 一条宽度足以双向通行卡车，平整结实的水泥路， 如同神迹般，取代了那条烂泥路，从山北村口一直延伸到了山外的主干道上！ 第二天清晨， 最早出山的村民看到，这条突然出现的“天路”， 直接吓傻了，跪在地上直磕头，以为是山神显灵。 类似的“神迹”还在三个村子同时发生： 破旧的小学变成了坚固明亮的二层楼房。 简陋的卫生所里多了基本的医疗设备和常备药品。 甚至每个村还都多了一个小小的，图书馆和公共浴室…… 短短半个多月，这三个试点村的日子肉眼可见地红火起来。 村民收入倍增，环境改善，脸上笑容多了， 连在外打工的年轻人，都开始打电话回来询问情况，想着是不是回家发展。 何雨天站在新建好的山北村小学楼顶， 看着村民们喜悦脸庞，心里也颇有成就感。 “看来，让局部地区富起来，对我而言，确实不难。” 他摸着下巴思忖。 然而，随着工作的深入，他超强大脑，也开始意识到一些问题。 他能轻易解决路的问题，但路通了之后，如何维持可持续的发展？ 他能高价收购，但如果国际市场行情波动呢？ 他能发手工活，但如果国外客户审美疲劳，订单减少了呢？ 他能建学校，但如果没有好老师愿意来，教学质量怎么保证？ 他能修卫生所，但合格的乡村医生从哪里来？ 他可不会补贴。 无论是做企业，做生意，做好事，盈利是义务。 只有盈利才能把事情一直做下去。 那些村民拿到钱后，有人想着扩大生产， 也有人想着赶紧盖新房、娶媳妇，甚至开始赌博…… 观念转变，比修一条路难太多了。 他可以帮助一个村、一个镇，但国家有无数个这样的村庄。 他精力是有限的，他的超能力可以瞬间完成物理建设， 却无法瞬间复制出无数个有责任心、有能力的基层管理者和致富带头人。 实现局部富裕，容易。 但要实现全国性的、彻底的、可持续的“收支平衡”， 这背后是盘根错节的经济规律、社会结构、文化观念、政策体制的系统性难题。 何雨天拥有能轻易碾压，任何单个领域的投入的财富和能力， 但他此刻站在小学楼顶，迎着山风，第一次清晰感觉到， 有些东西，似乎并不是单靠钱和超能力就能彻底解决的。 他这位“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扶贫带头人”， 在他的试点区域取得了巨大成功，但前路似乎依然漫长。 是的，虽然虎头蛇尾，但是渣男何雨天想放弃了。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 第148章 70多岁正是当闯的年纪 山风吹过，何雨天站在小学楼顶， 那点刚刚冒头的成就感，迅速被后续无穷无尽的麻烦事给冲淡了。 “妈的，这比跟洋鬼子斗厨艺、玩音乐、甚至挖金矿都累心。” 他嘀咕了一句，“老子是来享受人生的，不是来当救世主的。” 他是真想撂挑子不管了。 但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搞起来的这点局面，一旦自己撒手，高价收购停止， 那条“神路”就成了摆设，刚点燃的希望之火恐怕会瞬间熄灭， 那些拿到点甜头的村民可能会更失落。 这系统离了他，崩塌得会比建立起来还快。 “不行，得找几个牛马……呃，是找几个管理者来替我操心。” 何雨天摸着下巴，思维发散。 他需要的是能真正“造血”的人，能建立本地企业、完善市场机制的人。 其实这些人，机关里大把。 可让他接触有关人员，致亡率有点过高啊。 一个念力者，能判善恶，顺手处理几个很正常。 多少有点，水至清则无鱼的无奈感。 何雨天无人可用。 想着想着，他的念头就转回了四合院。 那三位大爷的形象浮现在眼前——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 剧里到了90年代，这老三位还能精神抖擞捡废品搞创收，说明精力旺盛， 而且对“管事”和“利益”有着极大的热情，妥妥的牛马……呃，管事大爷。 一个想掌控一切，一个想当官过瘾，一个精于算计。 这组合，一人扔一个村里去，不正合适吗？ 让他们互相别苗头去，省得在院里整天琢磨鸡毛蒜皮。 想到就干。 何雨天穿上翼装，身形一闪，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四九城四合院里。 他把三位大爷请到自家东跨院屋里，沏上好茶，直接开门见山。 把自己的试点计划和遇到的困境说了。 最后抛出目的：“三位大爷，您三位都是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见识广，有威望。” “我想请您三位出山，一人帮我管一个试点村。” “不用您三位下地干活，就帮我盯着，配合上级干部，指挥村干部， 组织生产，管理账目，协调关系，再培养几个本地可靠帮手。” 三位大爷一听，都愣住了。 刘海中第一个反应就是脸色一沉，小眼睛眯起来： “雨天，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们几个老家伙在院里碍眼了？想把我们支到农村去？” 他觉得自己二大爷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何雨天直接被逗笑了，也没客气：“二大爷，您想多了。” “我要真想赶你们出去，用得着这么麻烦？还用得着给您一个村管？” “我直接打个响指……呃，直接打个电话，有多少人抢着来给我干活？” 三人顿时想起眼前这位的主，可是能让聋老太太自杀、能让许大茂他们服服帖帖的人。 关键是“何家那位”……小心思立刻收了起来。 易中海沉吟道：“雨天，不是我们不帮。” “只是……我们几个老骨头，去了农村，人生地不熟，那些村干部能听我们的？” 何雨天喝了口茶， “一大爷，您放心，村里的农产品销售渠道捏在我手里，钱是我发的。” “他们可以不听您的话，除非他们想让那些山货烂在家里，鱼虾臭在塘里。” “谁跟钱过不去？” 阎埠贵最关心实际利益，推了推眼镜： “那个……雨天啊，这工资待遇怎么说？还有，我们这伙食……农村条件艰苦啊。” 他得先把成本算清楚。 “三大爷，伙食村里会负责，绝对亏待不了您。工资嘛，”何雨天伸出三根手指， “基本工资这个数，三百块一个月。” “年底看您管的村子效益，利润的百分之五，作为管理者的奖金，这个由您安排。” “我保证，只要您用心干，收入绝对是村里头一份，比四九城绝大多数工人都高。” 三百基本工资！还有百分之五的利润分红！ 阎埠贵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眼睛瞬间就亮了，这比他退休工资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何雨天又加了一把火，画了张大饼： “三位大爷，你们想想，这不仅仅是赚钱。” “你们这是在帮一村人致富，是在积德行善，毕竟你们以前那么缺德……呃，??！一时口快。” “等村子真发展好了，集体经济壮大了，不得给功臣们考虑养老问题？” “你们三位，将来村里不得给你们养老？村里人想不起来，你们也可以主动一点嘛。” “所以啊，你们也得用心培养几个本地可靠的年轻人，将来有人接班，你们也能时常回院里享享清福。” 最后，他语气微沉，带着一丝警告： “当然，丑话说前头。该拿的，一分不会少你们的。” “但不该拿的，手别伸。账目我会派人定期审计。” “要知道，我管那么多大公司这么多年，可没有一个人能把我当傻子玩。” “要是谁动了歪心思，坏了我的规矩，那……就不用考虑什么养老的问题了。” 软硬兼施，胡萝卜加狼牙棒。 三位大爷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心动和跃跃欲试。 管一个村啊！ 这权力、这成就感、这收入，可比在四合院里，整天调解张家长李家短强太多了！ “干了！”刘海中一拍大腿，官瘾首先上头。 “我……我也试试吧。”易中海点点头，觉得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他最近被那个培养养老人的问题，纠结的都瘦了10斤。 养老人养好了，惨死，养不好也惨死，这问题无解。 “好好好，为了乡亲们，我阎老西就发挥一下余热！”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 于是，三位平均年龄超过七十的大爷，精神抖擞走马上任了。 易中海去了山北村，刘海中去了淀边村，阎埠贵去了平原村。 还别说，这三位在院里斗了半辈子的老同志， 到了新岗位，还真发挥出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他们人生阅历丰富，尤其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和算计利益， 很快就发现了一些何雨天凭借超能力和金钱无法察觉，或者根本不屑于去理会的问题。 几天后，何雨天回四合院听汇报。 易中海眉头紧锁，首先开口：“雨天，你这么做，快是快了，但有点犯忌讳啊。” 第149章 能力边界 “哦？一大爷，怎么说？”何雨天问道。 “你这修路、建学校、定收购价，所有事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直接绕开了乡镇甚至县里的有关部门。” 易中海压低了声音， “这项目成功了，政绩算谁的？要是将来出点问题，责任又是谁的？” “那些地方的干部，权力被架空了，利益一点沾不到，嘴上不说，心里能痛快？” “时间长了，消极配合都是轻的，就怕暗中使绊子啊。” 何雨天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茬。 以他的思维方式，谁不服？谁使绊子？一魂针过去，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但易中海点醒了他，这是普通人的世界，要遵循普通人的规则。 这也是他无人可用的原因。 人无完人，手中的权力大了，优缺点都会被放大。 碰上何雨天这个懒人，直接一魂针…… 他扯了扯嘴角，有点不耐烦，但还是点点头： “一大爷您考虑得周到。那您觉得该怎么办？” “得把功劳分出去，至少明面上要这样。”易中海建议， “下次有什么项目，拉上乡里、县里的领导一起揭牌、剪彩、上报纸。” “收购站可以挂靠在县里的供销社下面，给他们一点管理费。” “这样，政绩是大家的，面子给足了，他们才会支持，而不是抵触。” 何雨天若有所思，这些事，他还真一件没干过。 “行，就按您说的办。” 接着是阎埠贵，他一副后怕的样子： “雨天，你可不知道！幸亏你派我去了！” “好家伙，你这边高价直接收，可把原来那几个收山货、收芦苇的地头蛇给得罪惨了！”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我这两天可听说了，他们憋着坏呢，想联合起来压价，还放谣言说你的钱来路不正，迟早要跑路！” “甚至还想找人晚上去破坏新修的路！” 何雨天眼神一冷，闪过一丝厉色。 对他来说，这都不是事儿，不出三秒就能让世界清净。 阎埠贵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想干嘛，赶紧说： “你可别乱来！这事儿得按规矩办。我打听过了，其中有个头头的小舅子，就在县公安局。” “你看……听说雨水她爱人王卫东，已经是省公安厅厅长，是不是让她在那边……打个招呼？震慑一下就行。” 何雨天乐了，这阎老西，关系门清啊。 “成，三大爷，您去找雨水，让她带您去见她家那位。该怎么说，您比我在行。” 不用他干活什么的，最好了。 最后轮到刘海中，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领导总结的派头： “咳咳……这个……老易和老阎发现的问题，都很重要，也很及时！” “这说明我们的工作，还存在很多不足啊！要引起重视！” 他把他那点官腔全用上了， “至于我发现的嘛……嗯……暂时也是这些，我先同意他们两位的看法！” 何雨天看着二大爷那努力想表现出“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得，这位是指望不上发现什么新问题了，能把他那村管好就不错了。 不过，有易中海和阎埠贵这两位800个心眼子的人查漏补缺，何雨天感觉比自己单干省心多了。 他这甩手掌柜，似乎当得更有底气了。 也领悟了一个高级管理者真谛：怎样做，就是找谁做。 把三位大爷成功“发配”到村里当“牛马”后， 何雨天顿觉浑身轻松。 刚从鹏城飞回来的他，躺在四合院摇椅里， 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品着茶，心里那叫一个爽歪歪。 “啧，专业的事，就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干。” “我特么一个开挂的，跟这帮土里刨食，官场算计的老油条较什么劲？” 他美滋滋的想， “易中海去搞人际关系，阎埠贵去精打细算，刘海中……嗯，去满足他的官瘾。完美！” 经过这么一遭，他是真真切切认识到自己的能力边界了。 就算他的念力可以移山填海，一夜修通通天之路， 但也不能让一个老农立刻转变“小富即安”或者“赌博翻身”的陈旧观念。 他的无限空间可以瞬间转移万吨货物，赚取惊人的差价， 但不能瞬间给一个村子复制粘贴出几个有文化、有远见、愿意扎根农村的年轻大学生。 他的财富可以砸出最漂亮的学校和卫生所， 但不能保证里面，一定有负责任的好老师和好医生。 社会发展中最复杂、最磨人、最需要时间和耐心去雕琢的部分。 人的思想和社会的规则。 恰恰是他超能力，最无法直接粗暴解决的领域。 “所以啊，还是当个催化剂和示范者舒服。”何雨天给自己找到了精准定位， “老子把路铺好，把第一桶金赚来，把样板立起来，剩下的，你们自己玩去吧！” 他虽然无法解决城乡差距问题，但他成功打造了这三个“奇迹村”。 它们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广告，“证明了农村发展的巨大潜力”， 狠狠打了那些认为“农村活该穷”的论调的脸。 他打通的几条高效农产品外贸通道，让一部分农民真真切切， “率先富裕了起来”，成了十里八乡羡慕的对象，激发了更多人求变的心思。 更重要的是，他的模式和成功，像一条鲶鱼， 开始刺激和倒逼着地方政府，乃至更高层面去思考、去学习， 甚至不得不开始进行更深入的农村政策改革和尝试。 毕竟，一个“港商”都能做成这样，你们这些“父母官”呢？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是需要时间发酵的慢功夫。 现在的何雨天，才没空整天琢磨这些。 甩掉了包袱，他又恢复了渣男本色，心思活络起来。 “差点忘了正事！最近光顾着做好人好事，挖矿的手艺都生疏了！外汇储备增长都慢了点！” 他一拍脑袋，瞬间从忧国忧民的企业家，切换回快乐的国际矿工。 外汇储备——做空——挖矿 一套流程下来，赚钱比印钞票还快。 为了早点成为世界首富。 接下来的日子，他又开始了快乐日常操作： 白天，在他新开的古韵宝斋和姐姐喝喝茶，偶尔去《西游记》剧组晃晃， 跟各位“神仙姐姐”探讨一下艺术，排练一下春晚节目。 晚上？固定去鹏城做终级面试官，为艺术献身。 下半场要么飞往世界各地，人迹罕至的富矿区， 念力一扫，深藏地下的金矿、稀有矿产就进了他的空间，易如反掌。 要么就跑到太平洋、大西洋的中心， 一头扎下去，用念力开辟无水空间，搜寻沉船宝藏、捕捞极品海鲜，自得其乐。 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这种近乎“降维打击”的全球资源攫取行为。 虽然隐蔽，但并非完全没有引起有心人注意。 第150章 被人盯上了？ 在地球的另一端，美利坚加州，一栋俯瞰硅谷的豪华别墅内。 一个穿着睡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目光却并未欣赏窗外的夜景， 而是停留在面前桌子上厚厚几叠档案文件上。 文件最上面的照片，赫然是何雨天。 而且是从多个角度，在不同场合被捕捉到的影像。 这个男人名叫杰克·莫里森，五六十岁， 是一位极其聪明，富有且在能源、矿业领域，拥有庞大产业和深厚影响力的超级富豪。 他为人低调，但嗅觉极其灵敏，尤其关注全球资源领域的任何异常波动。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档案封面，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笑容。 “鲍勃那个蠢货，死在大兴安岭的冰天雪地里，官方报告说是意外……骗鬼呢。” 他喃喃自语，抿了一口酒。 “而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个叫何雨天的华国人，他的财富，他的商业活动，甚至某些特定矿产市场的微妙波动……时间线上都巧合得令人惊讶。” 莫里森走回桌前，翻开档案。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分析报告： 何雨天旗下天宇国际的资金流动模型，指出其有无法解释的巨额现金来源。 全球多个金矿，稀土矿产量异常衰减的对比分析，与何雨天的行程存在模糊但值得注意的关联性。 甚至还有何雨天在维也纳音乐比赛中的表现评估，旁边标注着“超出常人的学习能力与表现力？” “一个商人，同时是音乐天才？还能在短时间内积累如此恐怖的，不符合商业逻辑的财富？” 莫里森眼中闪烁着好奇， “更有趣的是，我们动用了一切手段，几乎无法锁定，他某些特定时间段的准确位置……就像他偶尔会从地球上蒸发一样。” “有趣的东方人……你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杰克·莫里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来，我需要安排一次……‘偶然’的会面了。” 因为他只是出于好奇进行调查，并无直接的恶意杀心。 所以何雨天那感知恶意的念力，并未向他发出警报。 一股暗流，开始悄然涌向尚且不知情的何雨天。 杰克·莫里森，这个站在财富和权力顶端的男人， 以其惊人的智慧和偏执，对何雨天进行了长达二十多年的全方位分析。 他动用了庞大的资源网络，从商业数据到卫星模糊影像， 从零星目击报告，到对何雨天身边人的间接调查。 一个有心算计，一个毫无防备。 一份近乎疯狂的档案在莫里森脑中成型，虽然细节模糊，但分析结果惊人的接近事实： 好色，超级好色。 身边美女如云，与众多女性关系密切，似乎对此有超乎常人的需求和……能力？ 青春秘术，与他有亲密关系的女性，通过对比早期照片，和隐秘的健康报告分析， 推测确实呈现出不正常的青春延缓迹象。 效果约5-10年？他本人也差不多比别人年轻五六年，也在些数值之内。 超高速移动，行程记录无法解释，经常出现在相距极远的地点， 推测具备某种超越现有科技的高速移动能力， 时速可能超过2000公里，并能规避常规雷达探测。 超距抹杀，多个与何雨天有过节、试图调查他或对他身边人造成威胁的目标，都会离奇、安静死亡，凶手凶器毫无痕迹。 疑似具备某种超自然的中远程击杀能力。 矛盾爱国者，在华国内部进行大规模投资和帮扶，但同时也清除大量“该杀”的内部人员。 莫里森通过对比死亡官员名单，与何雨天活动轨迹的隐秘关联推测。 数量可能高达数千。 这是一种基于自身判断的“爱国”方式，让他极度危险且难以用常理揣度。 正是最后一点，让莫里森一直极度谨慎，不敢轻易接触。 用妻儿威胁他？ 不不不，一个和数千位不同女人，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妻儿绝对不是他的软肋。 这种无法预测，无法控制，动辄抹杀的存在，太危险了。 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让他谨慎了20多年。 然而，最近何雨天为了帮扶农村项目，频繁且规律飞往海外，寻找市场和处理“私矿”。 给了莫里森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经过无数次推演，莫里森找到了一个理论上唯一可能成功的方法：绝对不能带有丝毫恶意！ 他分析得出，何雨天那种诡异的死亡预警和能力，极可能对“恶意”敏感。 一旦执行抓捕的人心怀歹意，恐怕连目标的面都见不到就会莫名死亡。 于是，一个欺骗性计划出炉了。 莫里森耗资数亿美元，秘密找来了世界上最顶尖的私人行动小队。 这支队伍，以完成不可能任务，而闻名地下世界，只认钱，不问是非。 会见时，莫里森扮演了一位身患绝症、心怀愧疚的老父亲。 他对着小队负责人，展示了一张何雨天的照片，声情并茂编造故事： “照片上的人，叫何雨天。他是我年轻时在华国的一段……情缘留下的孩子。” “我亏欠他们母子太多，如今我时日无多，庞大的遗产需要继承人。” “但我这个儿子，因为母亲的缘故，对我充满误解和怨恨，绝不会自愿回来。” 他语气沉重而真诚：“我需要你们，用最‘安静’的方式，将他‘请’回来。” “不能伤害他分毫！要让他以为只是一次意外的邀请，我只要他安全来到我面前。” “只要成功，报酬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他这么说，无非是让他们抓人的时候，不要产生恶意。 小队成员们看着眼前这位，富可敌国的“垂死老人”，又看了看那张英俊的东方面孔，丝毫没有怀疑。 这种豪门秘辛，私生子继承遗产的戏码，在他们看来太常见了。 他们甚至有点羡慕，那个叫何雨天的幸运家伙。 “放心吧，莫里森先生。我们会像请一位真正的贵宾一样，把他‘请’到您面前。” 队长自信保证。 机会很快到来。 他们精准预测，何雨天一次前往南美钓鱼。 最近这位幸运儿，很喜欢与海鱼拉扯的感觉。 他们策划了一场意外。 第151章 念力感应栽在善意里 何雨天刚结束一次矿工工作，打算去海边找条船，像个正常人出海钓鱼。 当他接触到钓鱼这项运动，才知道它的魅力所在。 难怪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钓鱼佬，宁愿被大鱼拉下水，都不愿意放开手。 大鱼咬口意味着更强的体力对抗，和更高的技术门槛。 成功征服一条难钓的大鱼，能带来远超普通渔获的成就感， 这种征服感让何雨天着迷。 他不用念动力作弊，已经好几次被大海鱼拉下水了。 像个普通人一样钓鱼，魅力在于未知性，下一秒可能空竿，也可能遇到巨物。 这种不确定性像开盲盒，会持续刺激他的好奇心和期待感，让人不愿轻易放弃可能到来的惊喜。 况且，他发现： 钓鱼+念力固藏法＝第二愉快的修炼模式 别问第一是什么。 何雨天正准备坐船出海。 突然，几名海滩地勤和一位风情万种的金发女郎， 意外在他附近发生了一点小骚乱，漏点了，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就在他目光被吸引的刹那，另一名伪装成清洁工的行动队员， 用特制的高效迷幻剂，从他身后轻轻喷出。 何雨天毕竟还是人类身体，对这种高浓度的神经麻醉剂，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只觉得一阵极强的晕眩感袭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他太信赖念力的恶意预警了。 完全没有想到对他没有恶意，甚至想讨好他的人，也有可能会杀他，抓他。 等他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密闭房间里。 手脚被一种柔性材料束缚在椅子上，并不疼痛，但异常牢固。 更糟糕的是，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甜味，吸入后立刻感到头痛欲裂，精神力根本无法集中！ 念力难以调动。 杰克·莫里森就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和一丝压抑不住的狂热。 “欢迎您的到来，何雨天先生。”莫里森很有礼貌开口。 何雨天强忍着剧痛和眩晕，眼神冰冷盯着他：“你是谁？怎么抓到我的？”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可能被一群普通人，如此轻易放倒并捕获。 莫里森大方解释道： “很简单。我告诉他们，你是我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需要请你回来继承亿万家产。” “他们对你没有恶意，只有‘请’你回来享福的‘善意’。” “而你那些神奇能力，似乎对‘善意’……不怎么敏感？” 何雨天听完，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苦涩的自嘲。 “呵……呵呵……原来如此。”他喃喃道， “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心，近乎天下无敌了，没想到……” 这种憋屈失败方式，让他感到一阵荒谬。 还有一种无力感。 因为他没有根，没有人会或者说没有人有能力救他。 如果他能列入国家安全级别，应该会令对方有所顾忌。 看着周围精密仪器，和莫里森那研究标本般的眼神，何雨天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以为对方下一刻就要把他推上手术台，进行开膛破肚的解剖研究。 莫里森却并没有立刻那样做。 他走近几步，俯视着因为神经毒气而痛苦不堪的何雨天： “怕被解剖？那是最最粗暴的手段。在那之前，何先生，我们或许可以好好谈谈？” “关于你的速度，你的……青春秘密？我相信，那比单纯的肉体结构更有趣。”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想搭理他。 何雨天头痛欲裂，在极致痛苦中，意识深处想起一法门。 《念力固藏法》！ 这法门的核心是“固藏”，是收敛、凝聚、内守！ 它并非直接调用念力去攻击或防御，而是稳固自身精神本源！ 外界干扰越是剧烈，这种内守的本能反而被激发了出来！ 他一边脸上露出痛苦表情，艰难与莫里森真诚交谈，拖延着时间。 一边却在凝心修炼《念力固藏法》， 将那些被神经毒气，冲击得四处溃散的精神力一丝丝强行收拢、稳固在识海深处。 同时还要分心，抵抗那海浪般的剧烈头痛。 一心三用！ 在这生死关头，被他练到了前所未有的炉火纯青之境！ 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沙哑而虚弱： “我……我也不完全清楚……可能……可能是一种精神能量，对细胞层面的无意影响……” “就像……癌细胞会无限分裂……但方向是错的……而我……我可能无意中影响甚至……修正了细胞分裂的方向和端粒损耗……所以……寿命延长……基因改善……” 他真心实意扯着生物学概念，他确实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没有证据论证。 莫里森听得眼神发亮，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这与他的一些猜想不谋而合！ 何雨天继续坦白：“至于……战斗。我还有一种……终极手段。” “可以召唤……嗯，可以称之为‘魂身’，与自身合体……” “短时间内变成‘念力超人’，秒杀你这个基地的所有人……毫不费力。” 他话锋一转，露出极度抗拒表情： “但是！这种变身副作用极大！会根据变身强度，永久性地失去相应的念力！” “而且……这些失去的念力不会凭空消失，它会转化成一种……生命能量，让我恢复到最青春的肉体状态！” “可我现在可不想要变回年轻！”何雨天真诚道， “顶着那样一张脸，我怎么去见我的亲人、我的朋友？” “怎么面对我经营了半辈子的社会关系？我不想永远躲在暗处！” 说到后面，他装都不装了，语气变得非常的轻松。 因为……这一刻他随时可以变身。 莫里森是何等聪明的人，瞳孔微缩，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你现在……就可以进行这种变身？” 何雨天微笑点了点头。 莫里森沉默了，额头渗出冷汗。 他飞速权衡着。 赌吗？赌对方说的是真的，那自己瞬间就会完蛋。 第152章 美女的诱惑 赌对方是假的？万一呢？这个东方人身上的不可思议之处太多了！ 短短几秒，莫里森做出了他人生中最明智的决定。 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语气变得异常诚恳： “何先生，请相信我，我对您真的没有恶意。这些医疗器材……” “更多是吓唬您，想让您配合谈话的手段，我从未想过真的要解剖您这样一位……神一样的存在。” 他开始展示自己价值：“我，杰克·莫里森，拥有的不仅仅是财富。” “我在全球能源、矿业、医疗领域拥有庞大产业链和话语权！” “我的社会地位和人脉网络，能触及西方世界的顶层！” “您的商业帝国虽然庞大，但在全球供应链整合、高端技术获取、西方市场深耕方面，还略显稚嫩。” “我们可以合作！我可以成为您最得力的助手！” 最后，他发誓： “我是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我可以对着我信仰的天主起誓，您真正的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将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并愿意成为您最忠诚的仆人和合作伙伴！” “我渴望更长久的生命去探索世界，而您……难道不需要一个同样能活得很久，能理解您，甚至能陪您一起钓鱼的仆人吗？” 说完，他没等何雨天回应，竟然主动上前，操作仪器， 解开了何雨天手脚上的束缚，并关闭了神经毒气的释放，甚至还拿出了缓解药剂递给何雨天。 这一连串的操作，行云流水，诚意满满。 何雨天都愣住了。 念力感应到的只有善意和紧张。 他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手腕，接过药剂吸入，头痛迅速缓解，紊乱念力也开始快速平复。 他看着眼前这个风度翩翩，果决又狡猾的老者，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佩服。 “你就这么确定……我刚才不是在唬你？”何雨天忍不住好奇问道。 莫里森露出了一个带着些许自傲的绅士笑容： “尊敬的何先生，如果我没有这点判断力和魄力，也不可能在茫茫人海中注意到您的异常，更不可能将您‘请’到这里了。” “风险与机遇并存，而我，总是倾向于投资最大的机遇。” 何雨天笑了。 他放弃了召唤魂身变身的打算。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了莫里森额头上。 灵触幻觉发动！ 一瞬间，各种幻象出现在莫里森最深层的意识。 幻境中，那些人对他严刑逼供，他宁愿选择一死了之，也没有出卖何雨天。 对何雨天奉献了绝对忠诚和维护。 确定他是真心投靠后。 “很好。”何雨天收回手指，“杰克，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莫里森松了口气，后背其实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老板。”莫里森微微鞠躬，适应角色非常快。 “听说你的业务里，包括顶尖的医疗器械？”何雨天问。 “是的，老板。我旗下拥有全球领先的医疗设备制造公司。” “把最先进的设备，连同设计图纸、核心技术资料，打包一份，送到我的天宇集团。让你的人和我的人对接。” “如您所愿，这毫无问题！”莫里森毫不犹豫答应。 很快，一批代表着当时西方最顶尖技术的医疗设备和生产资料，被以商业合作的名义，源源不断运往华国。 天宇集团则将其作为捐赠，上交给了国家相关部门。 这一举动，在国内医疗界引发了巨大的震动，何雨天的名字在某个圈层内。 再次被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崇高的色彩。 …… 春晚当天，现场大佬云集，特别是医疗卫生系统的几位重量级人物， 也特意前来观看演出，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当然，也有文化部领导，知道何雨天在维也纳音乐比赛夺冠的壮举， 私下找到他，希望他能在春晚舞台上弹奏一曲钢琴。 何雨天想了想，还是婉拒了： “大领导，这是《西游记》的晚会‘齐天乐’，咱们华国的大圣和众神仙当主角。” “插一段西洋钢琴独奏，味道就不对了，破坏了整体的完整性。咱们的文化自信，不靠这个。” 文化部领导听后，深以为然，更是高看了他一眼。 不过，在晚会结束后，在众人的起哄和挽留下。 何雨天还是即兴坐到钢琴前，弹奏了一曲融合了东方韵味的激昂乐章， 技惊四座，再次征服了全场。 这一幕，也被摄像机完完整整记录了下来，后来成为了许多音乐院校教材中的经典范例。 春晚过后，何雨天似乎终于如愿过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养老生活。 每天在四九城遛遛弯，去古韵宝斋和姐姐何雨水逗逗闷子， 偶尔“面试”一批有上进心的女孩，晚上则继续他的“矿工”和“海王”大业， 顺便和远在美利坚的仆人莫里森钓钓鱼，布控一下全球商业布局。 然而，这种退休老干部般的生活过了不到三个月。 何雨天就浑身不得劲，开始觉得无聊发霉了。 一天，他正对着桌上有关部门送来，表彰他贡献先进医疗设备的荣誉证书，和特殊证件发呆，电话响了。 是许大茂。 何雨天懒洋洋接起电话：“喂，大茂啊，啥事？” 电话那头传来许大茂谄媚，又带着点兴奋声音： “雨天哥！忙啥呢？兄弟我最近发现，我们投的片子《龙兄虎弟》！” “里面那个洋妞女主角，罗拉·芳那！哇塞，那叫一个靓！” “那身材，那气质……怎么样？感不感兴趣？兄弟我有门路能约出来吃个饭……” 听着许大茂半生不熟的粤语， 何雨天原本无精打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罗拉·芳那西班雅小姐冠军。 她有着精致立体五官，高挺鼻梁，关键她拥有令人热血沸腾的修长曼妙身材， 比例完美，不脱，是高贵优雅的九十分美女， 一脱外裤，穿着白衬衣洗头发的那一段，若隐若现的完美身材比例， 差点没让程龙和元镖，为了抢着和她对戏打起来。 养老？养什么老？人生在于折腾！ 他对着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给我安排一个配角。” 第153章 让于海棠挖矿 何雨天没急着去高卢鸡找许大茂。 而是先飞了趟港岛，在天宇贸易公司办公室里找到于海棠。 如今的于海棠，早已不是当年四合院里那个咋咋呼呼的广播员。 一身干练职业套装，眼神精明，透着商界女强人的气场。 不过见到何雨天，那气场瞬间就软了下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幽怨。 “大老板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个小公司了？” 于海棠给他泡了杯手磨咖啡，语气带着调侃。 何雨天嘿嘿一笑，揽住她腰：“哪能啊，我这不是来给你送业务来了嘛。” 他坐下，翘起二郎腿： “咱们公司，接下来要重点发展矿业。你随便去非洲、澳洲或者南美，找几个看着顺眼的地方，买几块地，挖黄金玩。” 于海棠一愣，差点把咖啡洒了： “我的何大老板！矿业是随便玩玩的吗？勘探、开采、合规……哪一样不是烧钱又麻烦？” “还随便买几块地挖黄金？您当是去河边捡石头呢？” “你就按我说的做，看中哪块地就买，手续找人办，挖就行了。” 何雨天神秘眨眨眼， “放心，亏不了，你男人我……嗯，有点特殊的找矿技巧。” 于海棠将信将疑，但深知这位主从不按常理出牌， 且每次都能创造出惊人奇迹，便也不再追问，点头应下：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亏了可别怪我。” 谈完正事，于海棠身子软了下来，靠在他身上： “最近公司投资了几部电影，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你这个大才子，有没有什么好本子？也让我过过戏瘾？” 何雨天眉毛一挑，来了兴致。 意念微动，识海中的念力空间里，一支笔，一个本子，唰唰唰写了起来。 下一刻，他变魔术一般，拿出一个剧本。 于海棠好奇凑过去看，只见标题是——《情满四合院》。 她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这剧本里的人物： 一心为院的易中海、官迷刘海中、算计阎埠贵、泼辣贾张氏、绿茶秦淮茹、憨傻柱、坏种许大茂…… 这、这不就是把他们当年那个院儿那点事艺术加工了吗？！ “这……这……”于海棠看得哭笑不得， “你这写的什么呀！这也太损了！哎？怎么没有你？我也不是主角，还差点嫁给你哥和许大茂？” 何雨天放下笔，神秘兮兮一笑：“因为这剧本里的四合院，本来就没有我何雨天啊。” “至于你嘛……嗯，艺术加工，艺术加工。” 他心想，要是把自己也写进去，那剧情可就太复杂了。 金手指太过变态，如今这个时代的特效，根本做不出来。 于海棠啐了他一口，但拿着剧本却爱不释手，里面的人物太鲜活太真实。 傻柱一生被吸血，最后被赶出家门，迫使桥洞被野狗分尸。 在于海棠的软床上“深入探讨”了一下剧本和矿业发展规划后， 何雨天神清气爽出现在了《龙兄虎弟》的剧组。 果然，一眼就看到了那位来自西班雅的选美冠军，罗拉·芳那。 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火辣，气质热情奔放，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连见惯了美女的何雨天，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不过，也就是多看两眼而已。 毕竟，他身边就站着一位经过他“基因优化”的关芝琳。 如今的关芝琳长高了一点点，颜值、皮肤、状态都正处于巅峰中的巅峰， 艳光四射，比起罗拉，更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风情。 关芝琳见到何雨天，立刻扑了过来，毫不避讳挽住他胳膊，贴贴。 她娇声道：“哟，我们何大老板‘日理万机’，怎么有空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剧组来了？” 她眼神瞟了瞟不远处的罗拉，语气酸溜溜的，“是不是冲着那位西班雅玫瑰来的呀？” 何雨天也没否认，捏了捏她脸蛋：“是啊，来看看新鲜面孔。怎么样，吃醋了？” “哼！”关芝琳气恼跺跺脚，凑到他耳边，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他耳垂，声音又酥又麻， “你这个贪心鬼！有了我们还不够？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非把你榨干不可，看你还怎么去招惹别人！” 第二天一早，何雨天精神抖擞起床，关芝琳却瘫软在床，眼神迷离。 她有气无力捶了他一下：“怪物……算了算了，我怕了你了。” “那位罗拉小姐，要不要我帮你去说说？我看她对你也挺好奇的。” 何雨天笑了笑，穿好衣服：“随缘吧。” 当一个人拥有源源不断的……嗯，“”艺术追求者”时，反而不会特别执着于某一个人了。 他现在的心态，更像是一个欣赏美的收藏家，而非急色的掠夺者。 如今想爬上他床的美女，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如果知道他的能力，那夸张的人数，还真有可能把铁柱磨成针…… 来到片场，程龙大哥和他的程家班一众成员见到何雨天，顿时紧张起来。 这位可是剧组最大的金主爸爸，还是港岛幕后教父级的人物， 他要是在剧组出点啥意外，大家都得完蛋。 “何生！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指示打个电话就行！”程龙赶紧迎上来。 何雨天摆摆手：“放松点，龙哥。我就是来玩玩，顺便混个角色演演，过过戏瘾。” 程龙一听，更紧张了：“何生您想演什么角色？我给您安排个文戏多的，安全又轻松！” “文戏多没意思。”何雨天摇头，目光在片场扫了一圈，指着几辆特技摩托车， “我看那个戴头盔的飞车党就挺酷，看不到脸，还能玩点刺激动作。” “使不得！使不得啊何生！”程龙和旁边的工作人员脸都吓白了， “飞车太危险了！那些动作都是专业特技演员做的，很容易受伤！” 何雨天懒得废话，直接走过去，跨上一辆摩托车，引擎轰鸣声中， 直接来了几个超高难度的原地甩尾、抬轮、飞跃障碍物动作， 流畅，人车合一，最后稳稳停在程龙面前，摘下头盔，得意一笑： “龙哥，你们说的那些风险，在我看来，还没超过我设定的安全值。” “你还可以让武指设计点更惊险的动作，我都能玩。” 全场鸦雀无声。 第154章 别浪费时间了 程龙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这技术，这胆量，比他的成家班王牌特技还牛逼！ 这位何生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站在一旁的罗拉·芳那也看呆了，美眸中异彩连连。 她之前就听许大茂，隐晦提过这位何先生能量巨大， 本来以为只是个有钱的糟老头子或者傲慢的富豪，没想到这么英俊潇洒， 这鬼火开起来，还……这么有型！ 她原本打定主意敷衍了事的心态，悄然发生了改变。 甚至开始琢磨，晚上是不是该打扮的漂亮一点？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 接下来几天，何雨天除了拍戏，就是拍戏，晚上也从未私下找过她。 这让她心里有些失落和不解。 她哪里知道，何老板晚上可是很忙的——要忙着飞遍全球去“挖矿”！ 经过救助村庄和被绑事件，何雨天意识到自己的能力边界和缺点。 正筹谋着，让国家看到他的重要，而他又不失去自由的好事。 在电影《龙兄虎弟》中，何雨天可谓是过足了戏瘾， 一人分饰了多个看不见脸，但极其出彩的配角： 僧侣恐怖分子。 他身着长袍，兜帽遮面，身手矫捷，绑架关芝琳时动作干净利落， 与程龙的对打戏更是狠辣凌厉，压迫感十足， 连程龙都私下感慨：“何生那股狠劲，一定练过！” 飞车党。 戴着炫酷头盔，驾驶摩托车在狭窄街道上演极限追逐， 飞跃断桥、侧轮过弯等高难度动作全部亲自完成， 看得特技团队冷汗直流，又佩服得五体投地。 食人族战士。 脸上涂满油彩，赤裸上身肌肉线条完美， 八块腹肌、公狗腰、鬼背的身材在镜头下极具冲击力。 也不知道电影上映时，会迷倒多少个富婆。 他在丛林中对程龙展开疯狂追击，投掷长矛、攀爬树木、在藤蔓间荡跃， 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和美感，狂野的动作风格，甚至几度抢走主角风头。 剧组里的女性工作人员，包括罗拉，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程龙也不敢说话，甚至做后期工作，也不敢剪。 万一何总看到电影上映时，看到自己的镜头没了，他怎么回答？ 程龙忍不住问他：“何生，您这身手……是不是从小练过？练的什么拳？” 何雨天一边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油彩，一边随意道： “没练过，可能就是天生的吧，身体反应比脑子快，想做什么动作，身体自然就能做出来。” 身随意动，对于一部分练武的人来说，可能是终身追求。 而他只是念力的基础被动。 如果之前的人在他前面向他捅刀子，而不是从后面喷迷药，他身体一定能反应过来。 程龙羡慕极了：“天生的练武圣体啊！唉，我要是有您这身体素质，很多动作就不用那么拼命了。 “说实话，真打起来，我肯定不是您对手。” 他这马屁拍得真心实意。 在一场戏中， 罗拉·芳那伪装成野鸡混入恐怖分子基地。 何雨天化妆成一个小头目，剧情需要他表现出享受“主的赐予”的好色。 拍摄时，他需要搂着罗拉，表现出暧昧和急色。 开拍后，何雨天享受完，程龙就大喊：“卡！表情不对！再来一条！” 第二条，何雨天抿了抿嘴唇：“卡！灯光有点问题！” 第三条，何雨天刚的抬起头来，程龙再喊：“卡！罗拉小姐表情有点僵！” 一连卡了七八条，罗拉·芳那的嘴唇都被演技体验派何雨天，亲得有些红肿了，程龙才意犹未尽喊了过。 全场工作人员都心照不宣偷笑，谁看不出龙哥这是在给何老板创造福利呢？ 当晚，收工后不久，何雨天的酒店房门被敲响。 门外站着的，正是脸色微醺的罗拉·芳那。 她换上了白色衬衣，米色短裙，金色长发披散下来，更添几分魅力。 美的很有高级感。 “何先生……我……我想和您谈谈剧本……”她大方发出邀请。 何雨天看着眼前这主动送上门来的“西班雅玫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侧身让开了门。 “进来吧，罗拉小姐，关于剧本，我们确实可以……深入探讨一下。” 何雨天还真拿出剧本，跟她讨论了半天。 主要是讨论演技，嗯……体验派。 一刻钟后，罗拉却把白色衬衣往床边沙发一丢， “何，别浪费时间了，我们敞开来讲，你什么时候上？” …… 第二天。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幽暗房间内，让光有了形状。 何雨天醒来看向身旁罗拉·芳那。 热情奔放的西班雅玫瑰，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令人回味无穷。 虽然花了出去了好几十亿，但总算教会了她体验派的演技，怎么演绎。 他手指划过她高挺小鼻梁，这张立体的脸真好看，无论从哪个角度。 罗拉被他的动作弄醒，睡眼惺忪坐起身，丝绒被滑落。 她下意识望向房间里的全身镜，随即瞪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呼。 “Oh！My God！” 她几乎是跳下床，冲到镜子前，不敢置信抚摸着自己脸颊。 皮肤变得细腻光滑，眼角细微纹路消失不见，整个人容光焕发。 一子回到了十八九岁的颜值巅峰状态， 少了一种青涩。 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这种变化并非简单的容光焕发，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基因层面的优化提升！ “何……何！这是怎么回事？！” 她蓦然回首，震惊看向何雨天，一双眼睛充满了不可思议。 何雨天靠在床头，欣赏着她惊愕又迷人的样子，懒洋洋笑道： “这个嘛……把我服务好了，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罗拉此刻哪里还按捺得住好奇心， 她风情万种白了他一眼，依言凑了过来…… 她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他。 眼睛泪汪汪的，何雨天哪里受得了。 何雨天一脸满足的，又把那套忽悠人的“双修功法”搬了出来。 这次连合欢宗的门派都出来了，忽悠，使劲忽悠。 罗拉听完，眨着大眼睛，好奇问： “那你和那么多女人……‘双修’，为什么你自己看起来怎么都有三十四岁，而不是更年轻的十八岁呢？” 这女人的脑瓜子，怎么想到这里来了？ 第一次被人提出这个问题。 不过，难不倒他。 何雨天叹了口气，演技上线，露出一副悲天悯人表情： “因为我的每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机会，通过这种方式，让身体得到最大好处。” “我不忍心看到美丽的花朵过早凋零，所以……我把这宝贵的机会，都让给了你们。” 语气那叫一个诚恳，那叫一个无私。 罗拉瞬间感动得一塌糊涂，眼里水光盈盈，扑上来紧紧抱住他： “何！你真是太伟大，太善良了！你这样的男人，完全有资格拥有更多的女人来爱你！” 说着，热情似火的红玫瑰，再次将他推倒…… …… 第155章 天地玄黄玲珑宝塔 当罗拉容光焕发，明显年轻了好几岁的样子出现在剧组时，引起的轰动可想而知。 之前的关芝琳等人变化，大家离得远，没有面对面的机会。 而罗拉这几乎是一夜之间的巨变，效果太过惊悚。 流言蜚语瞬间炸开了锅。 “看到没？我就说何生会功夫！是那种双修的采补功夫！” “放屁！采补是吸别人，你看罗拉小姐像被吸干的样子吗？分明是被滋补了！我看何生是修仙的！这是仙法！” “不管是什么，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些能一直保持巅峰颜值、甚至越来越年轻漂亮的女明星，全都是何生的女人！” “也只有何生有这种神奇的本事！这简直是所有女人的梦想！” 这些议论传到何雨天耳朵里，让他更加坚定了要找个大后台的想法。 长生不老，青春永驻，这对世界上那些，有权有势的老家伙们，吸引力太大了！ 他现在就像一块行走的唐僧肉，虽然自身实力强悍，但也架不住全世界的饿狼惦记。 他需要一个，能震慑所有觊觎目光的强大后台。 而眼下，就有一个一箭三雕的好机会。 八十年代的华国，极度缺乏外汇，尤其是硬通货黄金，这严重限制了国家引进先进技术和发展产业。 他空间里那堆积如山的黄金，正愁没法大规模洗白。 如果能和国家合作，既能把黄金低价卖给国家，助力国家发展， 又能以此换取国家信任和庇护，简直完美！ 就在他琢磨这事的时候，罗拉拍完了自己的戏份， 兴奋邀请何雨天去巴黎埃菲尔铁塔游玩，还神秘兮兮说要给他介绍一个好朋友。 “是谁？”何雨天随口问道。 “是一个超级大美女哦！以前我可没她漂亮，不过现在嘛……嘻嘻。” 罗拉得意眨眨眼，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炫耀自己焕然一新的状态。 两人来到埃菲尔铁塔下。 何雨天抬头仰望这座钢铁巨塔，念力下意识扫过其内部结构。 无数钢梁、铆钉、承重结构……其精密、坚固、力与美结合的设计。 他初看只觉美，看着看着竟若有所悟。 上次被莫里森用神经毒气困住时，依靠《念力固藏法》固守本源的经历， 他瞬间对自身念力的结构，有了新的明悟！ 他念力可以不是无根的浮萍。 它可以像构建这座铁塔一样，建立起更精妙、更稳固、更有效率的内部结构！ 他前世就玩过一个变态版红警，那个版本的电塔，升级到终极形态，就是埃菲尔铁塔。 电弧有整个塔身汇聚在塔尖，给敌人猛烈一击。 意念微动，识海中，《念力固藏法》的心诀自动运转、优化、升华！ 慢慢构成一个宝塔。 没错，不是埃菲尔铁塔的形状。 而是…… 天地玄黄玲珑宝塔！ 万法不沾，可抵御诛仙剑阵的那个宝塔。 《念力固藏法》把念力一下子以宝塔形式修炼。 一瞬间。 它所能容纳和产生的念力总量和精度，开始向着一个全新层级跃进…… 等他从玄妙顿悟状态中回过神时，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感觉自身实力又扎实了几分。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了罗拉身边那位漂亮的朋友。 一位棕发如瀑，五官精致，笑起来开朗明媚的美女。 她站在那儿，何雨天眼中便有了一道绝美风景。 “何，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克里斯蒂亚那·耶莉。”罗拉介绍道。 克里斯蒂亚那·耶莉？ 这位可是把颜值点到满的球花之一。 罗拉怎么认识的？ 一想到两人都是顶级美女，又是演员，好像认识也挺合理。 何雨天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礼貌伸出手，用流利的法语说道： “很荣幸认识您，耶莉小姐，您的美丽让埃菲尔铁塔都黯然失色。” 耶莉和罗拉都惊讶微微张嘴。 “您的法语说得太好了！”耶莉惊喜的用法语回应。 “没什么，”何雨天笑了笑，切换成葡萄牙语，“我会世界上大部分的语言。” 看着两女不信的眼神，他恶作剧般又接连用德语、意大利语、日语甚至俄语赞美了一遍两位女士的美丽与独特气质，发音标准，用词地道。 这下，两位美女彻底震惊了。 何雨天耸耸肩做出一个小熊摊掌动作。 这就是他学外语的意义所在。 除了不用看字幕，专心看片，还可以泡妞。 耶莉作为东道主，热情带着他们游览了巴黎的几个著名景点。 傍晚时分，她带着他们来到香榭丽舍大街，一家看起来极为高档的中餐厅门前。 何雨天抬头一看招牌——“水天宴”。 他愣了一下，念力扫过才确定，这是自己餐饮品牌在海外的高端旗舰店。 没想到在莫里森的暗中操盘和资源倾注下， 短短时间已经开到了巴黎最核心的地段，而且看门面和客流，档次做得极高。 耶莉有些不好意思说：“这里的菜品听说非常棒，但是……价格太昂贵了。” “我们就在外面看看，我带你们去另一家我很喜欢的餐厅。” 何雨天笑了，玩心又起：“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 “说不定经理看我帅，或者看两位美女这么漂亮，就给咱们免单了呢？” 说着，他摆出霸道总裁的气势，领着两人走了进去。 经理一眼就认出了，只看过照片的东方大老板，吓得一个激灵，刚想上前恭敬问候，被何雨天用眼神制止。 何雨天随口点了几个菜，并留了一个小纸条。 用餐结束后，经理恭敬走过来，用流利的法语说道： “尊敬的先生，女士，恭喜你们成为本店今日的幸运顾客，本次消费全部免单，并赠送您们本店VIP金卡，期待您们的再次光临。” 耶莉惊得合不拢嘴，看看经理，又看看一脸笑意的何雨天，湖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好奇。 “你认识店经理？” 何雨天微笑，“今天之前我并不认识他。” 一旁的罗拉开始爆料：“水天宴做的是中餐……” 她和何雨天在一起的时候，当然不单单只做不聊。 相反，她还会故意问东问西，争取半场休息的时间。 耶莉从罗拉口中知道，何雨天是这家顶级餐厅的老板，手下还有天宇传媒集团。 她本身也是一位电影演员，立刻表示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 当然，最关键的是，她看着身边脱胎换骨般的罗拉，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渴望，轻声问道： “何先生……罗拉的变化……我……我是否也能有机会……像她一样？” 第156章 被两美女拉进淋浴间 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让自己变漂亮的诱惑。 更别说还能延长花期。 但这也太直接了吧？ 还好，何雨天脸皮比城墙都还要厚。 他坏笑：“那你可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才会拥有如此变化？” 耶莉脸红的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耶莉就把何雨天和罗拉，领回了自己位于塞纳河畔的公寓。 一进门，她没把何雨天当外人。 极其自然当着他的面，换上了一件真丝睡袍，姣好身材若隐若现。 何雨天看着她这番操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耶莉小姐，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她转过身，对他调皮地吐了吐小舌头，眼神大胆又带着挑衅。 何雨天无奈摇头：“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西游记》里的唐僧肉，整天被你们这些漂亮的女妖精惦记。” 他渣男的贱属性发作，觉得太容易得到，征服感还没有钓鱼来的爽。 现在，他感觉自己不是钓鱼佬，而是那个诱饵？ “唐僧肉？那是什么？”两位外国美女好奇问。 何雨天大概给她们讲了一下，西游记里吃唐僧肉可以长生不老的设定。 罗拉听完，看着镜子里全新的自己，深感认同：“谢谢你的唐僧肉，何。” 何雨天搂住她，笑道：“不客气，都是为了艺术。” 耶莉却走来把罗拉推进淋浴间，而后，对着何雨天挑衅道：“何，我们不会关上门哦。” 闻言，何雨天一阵激动。 不一会，淋浴间便传来了水声，还有两人嬉闹声。 何雨天在外面浮想联翩。 “亲爱的，帮我拿瓶洗发水。”罗拉这妖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何雨天咽了一口唾沫，喉咙仍然火辣辣的。 他慌手慌脚把洗发水递上去时，被两人拉了进去。 “不是，你们耍流氓啊……” “罗拉你别推……” …… …… 何雨天发现，一个人洗澡是3到5分钟。 两个人洗澡是30到50分钟。 三个人洗澡，没有三小时根本洗不干净。 耶莉演技不错，何雨天稍微一指导，她便掌握了体验派演技的核心技巧。 本身就很美的人，身体经过优化后，就更是美到了极致。 仿佛女娲……呃，上帝把所有的偏爱都放在了她身上。 何雨天没有辜负这份美，他一个公主抱，把人从淋浴间抱到房间…… 窗外，远处圣母院的钟声富有节奏，“咚——咚——” 钟声漫过河面，与游船引擎“轰——隆隆”声，形成交响乐。 晚归者脚步声放缓，和岸边路灯下情侣低语一起， 直到夜色将所有声音，都揉成柔和的节拍。 阳光洒在巴黎清晨，何雨天看着身旁仍在熟睡的罗拉和耶莉。 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热情奔放的罗拉后面会加入进来，让他快乐翻倍。 然而，他的心思很快便从温柔乡抽离，沉浸在，昨天埃菲尔铁塔下的意外收获。 意识沉入识海，那尊由《念力固藏法》观想而成的“天地玄黄玲珑宝塔”， 似乎更加凝实了几分，塔身流转着玄奥光泽。 经过铁塔结构的启发和自身感悟，这门自创的功法效果有了显著提升： 1. 念力源泉：日常状态下，念力恢复速度和凝聚精度提升100%（原50%）。 仿佛体内有一个永不枯竭的泉眼，丝丝缕缕念力无时无刻不在滋生。 2. 深度冥想过载：深度冥想状态下，念力增长速度可达平常的8倍（原5倍）。 并能更高效纯化念力，使其不再是单纯的“力”，而是带上了一丝坚韧的“道韵”。 3. 心若磐石：邪欲屏蔽效果大增。 不仅能抵抗精神干扰诱惑，更能一定程度上防御低层次的精神冲击。 就是说，下次遇到迷药，稍微能挣扎一下了。 4. 锁元固本：精气内守能力强化。 能更完美地锁住自身生命元气和精神能量，非但延缓衰老效果更明显。 甚至能轻微调理肉身，向着某种“无垢之体”迈进。 5. 如臂使指：对所有念力操控力加成。 消耗降低15%（原10%），威力提升8%（原5%）。 操控更加精细入微，飞行更加流畅省力，魂针凝聚更快更犀利。 “没想到误打误撞，观想铁塔结构得到的启发，竟能让功法有如此精进……” 何雨天心中惊喜，“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念力了，似乎摸到了一点……道的边角？” 他总觉得他觉醒的念力，跟他想象中的念力不一样。 他想象中的念力，动不动几万吨力量爆发，而且无所不控。 他的念力，增长缓慢，控物还分五行属性。 不控物干涉现实，还要凝练、观想成“精神记忆”才能触碰到实物。 难道这不是异能，而是灵力？ 这个念头一起，他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他之前也翻阅过不少道家典籍，但都觉得是云山雾罩的玄学空谈，毫无用处。 可现在，《念力固藏法》的真实不虚让他意识到，或许不是道藏无用，而是自己不得其门而入？ 他想到了一个人——英叔。 灵幻僵尸片代表人物。 这位爷拍僵尸片，里面的符箓、法器、步罡踏斗…… 据说很多都是有真实原型的，并非胡编乱造。 甚至圈内传闻，他就是因为拍这些片子太过“较真”，触及了些不该碰的东西，才英年早逝。 何雨天不知真假，打算一探究竟，顺便打算向英叔学一两手。 巴黎暮色降临，刚和两美人吻别的何雨天，飞到了塞纳河畔上空。 翼装布满念力裹住四肢，背后翼膜展开的瞬间，风突然凝滞了半秒。 他从埃菲尔铁塔顶端纵身跃下，初时雨珠还能打在面罩上， 可当念力顺着脊椎注入翼装，翼膜边缘立刻撕开音爆云。 越过英吉利海峡，天地玄黄玲珑宝塔虚影开始加持念动力。 念力突然如被点燃的喷射装置，翼装的推进时亮成炽白色。 速度疯狂在加快，从低空初速到突破2000公里每小时，不过短短18秒。 不像他以前，达到这个速度，至少要一分钟。 雨珠已追不上他的轨迹，眼睛可见度有限。 下方城镇缩成流动光点，英吉利海峡的浪花变成银线，连月光都被甩在身后。 还好他用的是念力导航。 当3000公里每小时的刻度被冲破，何雨天只觉血液里都带着震颤。 念力与宝塔的加成共振，不过半柱香的功夫， 维多利亚港已在念力感应中。 翼装收回空间瞬间，他稳稳落在太平山顶。 第157章 问道英叔，准备前往三清山 回到港岛。 何雨天没有大张旗鼓，直接找到《僵尸家族》拍摄片场。 他没有打扰正在拍摄的剧组，只是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静静看着。 此时的片场，氛围严谨甚至带着点肃穆。 导演喊“卡”之后，不是急着拍下一场， 而是会和演员、武指反复讨论刚才镜头的细节，力求完美。 英叔更是严肃认真，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一丝不苟， 对道具的摆放、符箓的笔画都要求极高。 何雨天看着这一幕，不禁低声感慨：“现在的电影人，对作品还真是心存敬畏。” 不像后世，只是完成了一个演员基本工作，比如准时上班，就好像完成了补天壮举，会受到一大片人们称赞。 旁边一个等着上场的临时演员听到了，搭话道： “不是敬畏，是怕啊！现在市场竞争多激烈？一旦连续几部片子不卖座。” “要不是洪家班、程家班那种有大哥罩着的集体团队，我们这些散兵游勇，分分钟下岗转行，西北风也要抢着喝！” 何雨天闻言笑了笑：“尊重作品和赚钱，其实并不冲突。好东西，观众自然会用票房投票。” 那临时演员只当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讪笑两声没再接话。 终于等到剧组收工，何雨天以资方老板的身份，邀请全组人去吃宵夜。 刘导受宠若惊，连忙应下。 如今在港岛娱乐圈，何雨天的名头可是响当当的“点金手”。 不仅是因为他有钱，更是因为他那恐怖的眼光。 但凡是他看好并投资的电影，无一例外全都大爆特爆！ 酒桌上，几杯酒下肚，刘导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何生，您不知道！当初拍《僵尸先生》的时候，没人看好这种题材，是您力排众议，大手笔投资，还给了我们最大的创作自由！” “结果呢？上映不到一个月，狂揽两千多万票房！震惊全行！” “现在啊，港岛有点规模的电影公司，有了新剧本，第一个想的就是送到您那天宇传媒过过目，盼着您能指点一二或者投一点。” 何雨天这才恍然，他之前还纳闷怎么那么多公司主动送项目上门，原来根源在这。 他还以为是别人怕他这位“港岛教父”，做事情要先拜他码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融洽。 何雨天看向一旁话不多，略显拘谨的英叔，笑着问： “英叔，现在拍一部戏，片酬多少？” 英叔老实报了个数。 在当时看来，已经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何雨天直接开口：“来天宇吧，我给你三倍。而且好剧本优先给你。” 桌上瞬间安静了一下。 三倍片酬！ 这可是极大的诱惑了！ 英叔脸上闪过明显的意动，但挣扎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诚恳说： “多谢何生厚爱。但我现在这家公司，在我困难的时候提携了我，给了我机会。” “现在我刚刚有点起色就跳槽，实在……实在做不出这种事。抱歉，何生。” 何雨天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露出欣赏之色。 在这个名利场，能如此重情义，守原则的人，不多了。 他举起杯：“理解！人各有志，我敬重英叔你的人品！天宇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以后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英叔和他碰了一杯。 接着，何雨天终于道出了今晚的真正目的： “英叔，我这次来，其实还有个不情之请。” “我对咱们的道家文化非常感兴趣，尤其是你电影里展现的那些符箓、法咒、步罡踏斗，听说很多都有真实传承和原型。” “我想……向您请教一下道术，不知可否？” 英叔闻言，脸上却露出苦笑，连忙摆手： “何生，您误会了！我拍电影用的那些，确实都是花了心思，找了资料，尽量添加真实元素。” “符怎么画、法器怎么摆、方位怎么定，都能在道藏里找到依据。但是……” 他语气非常认真： “我本人，是真的不会道术！那都是演戏，是做效果唬人的！您可千万别当真！” 何雨天心里一阵失望，难道白跑一趟？ 这时，旁边刘导演插话道： “何生，您要是真对道术感兴趣，想寻访高人，我倒是知道个地方。” “内地三清山，知道吗？那里是道教名山，有个葛洪老祖亲传的道观，据说传承非常古老正宗。” “英叔电影里那些帅气的动作和仪式，很多灵感就是从那边来的，他还特意去学过一段时间呢。” “好像叫什么……《太上感应神仙修真秘术》？” 英叔点点头，又赶紧补充： “对对，我是去学过一点皮毛，但也就是为了电影动作好看，摆个架子，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修真法门，练不出神通来的。” “哦，还有，那边好像还传承了一些比较……阴邪的禁术，比如什么红白双煞的仪式。” “拍出来除了吓人一跳，但实际上没啥用，都是些老讲究。” 一说起这个，何雨天就有画面感了。 那一白一红，加上阴森的配乐，小时候是童年阴影，长大了是成年阴影。 他的心思却活络了起来。 穿越、念力空间、功法进阶……这些都已经超出了唯物主义的范畴。 既然自己都能有这种奇遇，凭什么那些传承千百年的道门，就没有一点真东西？ 哪怕学不到移山倒海的真法，能找到一个合理的外壳来包装自己的念力，也是巨大的收获！ 一个“三清山道门真传”的身份，无疑也是一个绝佳的保护伞。 以后施展些非常手段，大可以推给“道门秘法”， 暗地里扯起“三清祖师”的虎皮，谁想动他，也得先掂量掂量，老子三清罩的！ “多谢刘导！多谢英叔！” 何雨天心中已有决断，接过刘导好心写的介绍信， “我这人就爱钻研这些老传统。正好最近有空，就去这三清山走一趟！” “就算学不到真本事，捐个功德，做个正经记名道士，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第158章 道术模拟 第二天。 和林清霞她们打了一架后，何雨天便动身前往三清山。 凭着介绍信和“港商”+“大投资人”的身份， 他很容易就见到了，三清山道观的一位资深老道长。 他没有显露任何超能力， 只是表现得像一个对道家文化极度痴迷， 又慷慨捐了一大笔香火钱的富商信徒。 老道长见他心诚，钱也给得足。 便也没有藏私，真的传授了他一些正统的道家吐纳、观想、画符的基础法门和理论知识。 并为他举行了皈依仪式，给了他一个正经的道教居士箓牒。 说实话， 这些法门在何雨天看来，连一点启发都没带来，远不如西游记的大品天仙诀。 但他也不算一无所获，得到了一个名分和理论依据。 以后吓起人来，保证一套一套的。 在山中盘桓数日，他将老道长传授的东西与自身念力相互印证。 虽然没练出什么法力，但却对精神力的运用，多了几分玄之又玄的理解。 念力运转似乎更添了几分圆融自在。 何雨天在山中这几日，闲来无事，便琢磨着如何用自己的念力，去模拟老道长口中描述的法力效果。 老道长这几日正传授他“净天地神咒”和“驱邪符”的画法。 嘴上说着“心诚则灵，法力自生”，但画出来的符箓也就是个心理安慰。 何雨天听得心痒，趁着一次晚课结束，月色清朗。 他对着道观庭院里，一棵枯败老松树，掐诀念咒，暗地里调动念力。 “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他口中念念有词，手指随意指向老松树。 下一刻，识海中，宝塔一亮，极其精细的念力，通过塔尖涌出。 并非摧毁，而是如同最精细的蚕丝，瞬间侵入枯树内部。 将残留虫卵、病菌乃至腐朽之气彻底湮灭！ 同时，念力轻微刮破树干老树皮，显出一抹绿色生机。 在外人看来，便是随着何雨天咒语落下。 那棵枯败老松树，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灰败死气。 枝头隐隐泛起一丝绿意，整个庭院都清新了几分！ 正在收拾东西的老道长抬头，看到这一幕。 手里拂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这……清气涤荡，枯木逢春？！！” 老道长浑身颤抖，指着那棵老松树，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方才用的是……净天地神咒？！这怎么可能？！” “此乃高深法门，非一甲子功力不可显效！你……你才学了几天？！” 何雨天故作高深收回手，淡淡道：“心诚则灵，或许是弟子与道有缘，心有所感吧。” 老道长激动得老脸通红，一把抓住何雨天的手，声音都在发颤： “缘！天大的缘分！你不是与道有缘，你是天生道体！万中无一的修行奇才啊！” 他越说越激动，不由分说拉着何雨天就往祖师堂跑： “不行！不能再让你只是个居士！老道我这点微末道行不配教你，但我代师收徒！” “不！我要代师父收你做亲传弟子！真正的衣钵传人！绝不能让你这块璞玉埋没于世！” 何雨天看着老道长，激动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 亲传不亲传的，也无所谓，便顺水推舟答应了：“全凭师傅安排。” 老道长欣喜若狂，当夜就焚香沐浴，举行了简单不失庄严的仪式。 正式将何雨天收入，三清山灵宝派门下，成为葛家宗第四十九代传人。 仪式后，老道长庄重从祖师牌位后的暗格中，取出了一个古朴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面巴掌大小，古铜色八卦镜， 镜面模糊，边缘刻着玄奥符文，以及一本纸张泛黄，用线装订的古书。 “师弟啊，”老道长正色道，“这面‘三清镇煞镜’，据说是葛洪祖师当年修炼时所用，能辟邪镇煞，映照本心。” “还有这本《云笈七签·残卷》，乃是本观传承中最核心的吐纳观想之法，远比老道我之前教你的精深百倍。” “今日，便传于你了！” 何雨天接过镜子和古书。 八卦镜入手冰凉，隐隐能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奇异波动。 但太微弱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那本《云笈七签·残卷》，他快速翻看了一下，里面的观想法确实比之前学的精妙不少。 可以研究一下。 他恭敬行礼：“多谢师，师兄厚赐。” 老道长抚着胡须，看着何雨天，眼中充满了欣慰， “三清山道统光大的未来，就靠你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这位天生道体的宝贝师弟，心里想的却是： “嗯，这镜子看起来挺古董，以后忽悠人……呃，展示道法时能用上。” “这书嘛……不管有没有用，里面的术语记下来，以后装逼……呃，论道时，也能说得更专业一点。” “这下，何大师的人设算是立住了！” “三清山道统发扬光大简单。” “等我出了名，就把这里打造成5A旅游区……” 离开三清山时，何雨天随手把箓牒丢进空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从今天起，他何雨天，不仅是商业巨子，还是得了三清山正统传承的第四十九代传人。 老道士清微真人张惟宁驾鹤西去后，连整个道观都是他的。 如今的他不在乎这一点点房产，可是这身份地位唬人啊。 以后谁再想查他底，探他秘，就先好好琢磨琢磨这三清山灵宝派的道统吧！ 回去就把《云笈七签·残卷》的理论，用念力具现出来。 自导自演，当鬼，当道士，也当神。 装神弄鬼？ 不，这叫文化包装，战略忽悠。 回到四九城东跨院， 何雨天大门一关，开始潜心研究《云笈七签·残卷》。 他主要目的，不是按部就班，去修炼里面的吐纳观想。 那增长念力的效率，比他《念力固藏法》慢了不知多少倍。 他是想将里面描述的各种道术效果，尤其是那些炫酷唬人的部分，用念力模拟出来。 形成一种近乎本能的精神记忆，方便以后随时调用装……呃，展示。 第159章 雷法初成 研究过程中，一个意想不到的突破出现了。 以往，何雨天念力虽然强大，但在操控某些特定能量时却存在壁垒。 尤其是像火、电这种自然界中极具破坏性、代表着释放属性的剧烈能量。 他念力很难直接精细掌控。 顶多是用念力包裹住一团火焰，或者一道电流，进行简单粗暴的禁锢， 无法做到掌控，更别提变化形态了。 但这本《云笈七签·残卷》中，关于雷法的理论，却给了他全新的思路。 里面不讲科学原理，只讲“观想”、“存神”、“以意引气”、“阴阳相搏而生雷霆”等玄乎的概念。 何雨天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结合自身的念力特性，开始了尝试。 他先是找到院子里老旧电路，引出一丝微弱的电流。 念力如同最纤细的丝线，尝试着去“抓住”电流。 而是按照道书中所描述的“意与气合”、“引导其势”的方式，去顺应和轻微引导电流的流动路径。 起初几次都失败了，电流要么失控逸散，要么被念力强行掐灭。 但何雨天没有放弃，他强大的精神力和《念力固藏法》带来的精准控制力，发挥了作用。 他不断调整念力的频率和介入方式，不再是蛮力对抗，而是更像一种共鸣和疏导。 突然！ “噼啪！” 一声轻微爆响，他指尖萦绕的那一丝电弧， 竟然随着他意念，如同听话小蛇，乖巧绕着他手指旋转了一圈！ “有门！”何雨天眼睛一亮！ 他立刻加大了难度。 这一次，他直接将念力探入房间的插座内部。 （极其危险，请勿模仿！） 瞬间包裹住一股更强的交流电，心念一动，将某一段电流“吞”入了无限空间之中。 在完全由他掌控的念力空间内，这股狂暴电能，安静悬浮着。 下一刻，何雨天意念再动，将这股电能猛释放出来。 释放瞬间，用高度凝聚的念力对其进行了极致压缩和塑形。 “刺啦——！！！” 一道刺目耀眼蓝白色电蛇，骤然从他掌心迸发而出， 撕裂空气，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嗡鸣声！ 狂暴能量波动，瞬间弥漫整个房间，桌上的纸张无风自动，灯泡忽明忽暗！ 何雨天自己都被这威力吓了一跳，赶紧散掉念力。 电蛇消失，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臭氧味道。 他冲到穿衣镜前，只见镜中的自己头发根根竖起，发梢间还有细微电弧闪烁跳跃。 双眼因为精神高度集中，能量刺激而显得异常明亮。 整个人看起来……又狼狈，又充满了一种狂暴的力量感！ “我靠……”何雨天看着镜子里如同雷神降世（丐版）的自己，忍不住乐了， “这造型……谁看了不迷糊？谁敢说这不是正宗的五雷正法？！” 一个绝妙主意，瞬间在他脑海里成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立刻抓起电话，直接打给了港岛天宇传媒的负责人。 “是我。立刻给我准备一个项目，剧本我晚点给你们大纲。电影名字暂定叫……《僵尸至尊》！” “对，和英叔那部《僵尸先生》一个系列，但这次我要参演。” “里面要有一个实力极强，擅长雷法，逼格满满的反派大师兄……哦不，是亦正亦邪的顶尖高手。” “这个角色有原型——清微真人·张惟宁！” 何雨天毫不犹豫，把自己那位便宜师兄的名号给“征用”了。 算留给爱扒细节网友的彩蛋。 “对，就是他，擅长雷法，手搓雷电，威力无穷，帅得一塌糊涂！这个角色，由我亲自来演。” “通知程龙、洪君宝那边，借最好的武指和特效团队……呃，尽量用实拍特效。” 何雨天想了想自己手搓雷电的场面，觉得特效团队可能没啥用武之地。 “最关键的一点，”何雨天语气严肃起来， “剧组所有人签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 “拍摄期间，所有关于我施展‘雷法’的镜头，都必须严格保密！” “对外就说是最新的电影特效技术，但可以允许一些无意中的，模糊的片场花絮泄露出去……” 电话那头的负责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觉得老板这要求有点古怪，但谁让他是点金手和大富豪呢？ 立刻满口答应，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挂了电话，何雨天看着镜子里还在冒电花的自己，嘿嘿直笑。 “英叔啊英叔，这次可不是跟你抢饭碗，是帮你把茅山道术的逼格，再往上提一提！” “等电影上映，全世界都会知道，三清山灵宝派，有一位嫡传弟子，雷法通神，乃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而我何雨天，只是‘恰好在’电影里扮演了这位高人而已。” “至于为什么电影里的特效看起来那么真？废话！因为那就是真的啊！嘿嘿嘿……” 他已经能想象到，电影播出后， 他那第四十九代传人的身份，将会如何坐实。 将会在全世界，引起怎样的轰动和猜测了。 这下，看谁还敢轻易动他这块“唐僧肉”？ 动之前，先想想能不能扛得住何大师手搓的天雷！ 《僵尸至尊》剧组紧锣密鼓在筹备…… 何雨天忙着练习如何更帅气地手搓雷电…… 他另一项更为重要的计划，也同步启动。 通过于海棠执掌的港岛天宇贸易公司。 一条惊人消息，逐渐在特定圈层内流传开来： 天宇贸易在南非某处，发现了一座储量极其惊人的巨型金矿！ 开采工作进展神速，黄金正通过“特殊渠道”源源不断运出。 而这个特殊渠道的终点，便是华夏。 一批又一批的标准金锭，以“爱国港商何雨天先生无偿捐献国家建设”的名义， 通过高度保密的渠道，被送入国家金库。 其数量之巨，频率之稳定，很快就引起了最高层的震动和高度重视。 在这个外汇极度稀缺，国家建设急需硬通货的八十年代。 如此规模的天量黄金输入，其战略意义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这不仅仅是钱，这是能撬动国际技术引进，稳定金融，发展战略产业的定海神针。 最高层亲自下令，对何雨天及其关联企业，进行了最严密，却也最谨慎的调查。 第160章 重托 调查结果很快出来。 此人四合院出身，发家史虽有诸多不可思议之处， 财富积累速度快得诡异，但查无任何危害国家安全的行为。 其名下企业合法经营，依法纳税，且在国内外声誉极佳。 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此人极其好色，身边红颜知己众多（不比古代皇帝少）， 但皆是你情我愿，并未发现有强迫或其他不法情事。 与他在商业上的巨大贡献，和这次的惊天捐献相比， 这点“个人作风问题”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想计较都没办法，人家老婆秦京茹都没意见。 综合评估： 此人乃国之大才，虽行事不拘一格，但心怀家国，功远大于过。 且其能量和潜力深不可测，只宜交好，不宜深究，更需力保。 结论一出，高层意见高度统一。 不久后，一场规格极高的内部表彰大会在四九城举行。 虽然未对外公开细节，但何雨天被授予了。 “国家特别贡献奖” 和 “爱国金星奖章” 。 这两项荣誉极少授予非公职人员，含金量极高，代表着国家层面的最高认可和褒奖。 同时，他被特聘为国家经济发展顾问，拥有直接向特定部门建言献策的通道。 更重要的是，高层通过分析何雨天的行为模式。 大规模购买国内外外土地、向清北等研究机构，投入海量资金、甚至亲自下场搞农村试点…… 敏锐意识到，这位何先生似乎有一种独特的“点石成金”的能力， 并且其最终目的，似乎并非单纯为了个人财富积累， 而是倾向于创造财富，普惠于民。 “他这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帮国家开拓资源，夯实基础啊！” 一位大佬感慨道， “就像他帮助那三个贫困村一样，只不过现在，他把整个国家都当成了需要帮助的‘村庄’！” “够魄力！够胆大包天！” 投桃报李，雪中送炭远胜锦上添花。 高层经过研究，决定给予何雨天一份前所未有的，实打实的支持。 这一日，几位气质沉稳，身着中山装的工作人员带着厚厚的文件，亲自来到了东跨院，拜访何雨天。 没有过多寒暄，为首之人直接表明了来意： “何雨天先生，国家非常感谢您为祖国建设做出的卓越贡献。” “经研究决定，特批一批国有土地的使用权，委托给您进行开发经营。” “希望能助您一臂之力，更好地实现……创造财富的目标。” 说着，他们将文件铺在桌上。 何雨天一看，饶是他见惯了大风大浪，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文件上罗列的土地遍布全国，从东部沿海的滩涂、废弃盐田， 到中部地区的丘陵荒地，再到西部人烟稀少的戈壁、高原…… 面积之大、范围之广，远超想象！ 虽然很多地方，在当下看来是不毛之地，但何雨天却知道，其中蕴含的潜在价值。 有的下面有矿，有的未来是交通枢纽，有的适合发展新能源。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奖励了，这简直是把未来几十年的发展蓝图提前撕下一大块，塞到了他手里！ 这份信任和魄力，沉甸甸的！ “这……这份礼太重了。”何雨天难得地正经起来。 这份礼物已经超出了财富的意义。 “何先生不必推辞。”来人语气诚恳，“国家相信您的能力和眼光。” “这些土地在国家手中，或许需要漫长的时间和巨额投入才能开发出来。” “但在您手中，我们相信能更快地产生效益，造福于民。” “这也是国家对你的一种投资和期待。” 何雨天看着地图上，那些被标注出来的地块，心中豪气顿生。 他原本只是想找个大靠山，顺便不想空间里的黄金发霉， 没想到国家直接给了他这么大一个舞台！ “请转告领导，”何雨天收起玩笑，郑重说道， “何雨天必不负国家所托！” “这些土地，我会让它们变成真正的金山银山，最终反哺于国，惠及于民！” 送走工作人员后，何雨天看着那厚厚一摞土地文件，忍不住咧嘴笑了。 “这下好了，身份彻底洗白，还能名正言顺地到处捡钱了。” “《僵尸至尊》拍完，我这‘雷法真人’的人设一亮相，黑白两道，国内国外，看谁还敢不开眼？” “嘿嘿，这下养老……呃，事业和生活，都能更惬意了。” 《僵尸至尊》项目一经启动。 何雨天便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决定——他自己来当导演！ 消息一出，港岛娱乐圈一片哗然。 背地里，冷嘲热讽不绝于耳： “啧，有几个钱烧得慌是吧？真以为电影是那么好拍的？” “就是！写剧本、投资是一回事，亲自掌镜那可是技术活！他一个外行，别把这么好的本子给糟蹋了！” “我看呐，就是玩票，想过一把导演瘾，可惜了英叔和这么好的题材了。” 就连正面上，与何雨天关系不错的刘导演和英叔也私下劝他： “何生，导演这活儿太耗心神，而且需要经验。您要是信得过，我来帮您拍，保证按您的想法来！”刘导苦口婆心。 “何老板，这部电影格局很大，角色也出彩，尤其是大师兄那个角色……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效果可能更好。”英叔也委婉相劝。 何雨天听完，只是笑了笑。 第二天一到片场，瞬间切换片场暴君模式！ “灯光！打这里！我要的是阴森感，不是温馨的床头灯！重来！” “道具！这符箓画得什么玩意儿？笔画顺序都不对！去找本《万法归宗》来照着描！” “演员！表情！表情呢？！你是见到鬼，不是见到初恋！给我把那种又怕又惊的感觉演出来！” 他语气严厉，要求精准到变态，每一个镜头，都必须达到他脑海中最完美的效果才肯过。 一旦有人达不到要求或者敷衍了事，管你是大牌明星，还是资深幕后。 直接开骂，毫不留情！ 整个片场顿时笼罩在一片低压中，工作人员私下都开始，叫他片场暴君。 第161章 雷电法王 开玩笑！ 他何雨天可是跟着杨婕导演，完整经历过《西游记》拍摄磨练的。 深知一部经典该如何打磨！ 再加上他脑海里，就有后世成片的记忆作为参考。 他知道每一个镜头，最终应该呈现什么效果。 结合网友吐槽和资深影评评点。 他不仅要拍好，而且要拍得比原版更好！ 并以此拓展成一个宏大的世界观，作为一个华国版漫威的起点。 九叔的茅山派。 地府世界。 小丽为什么是鬼仙支线。 （她可以从九叔封印中出来，又经雷电法王一击而不死，所以不是普通鬼。 何雨天的剧本怎么写都是鬼仙，不然圆不过去。） 而这些，都已经拥有成为一个宏大世界的基础。 然后慢慢的向神话世界靠拢，97后也不怕被宣传封建迷信限制。 特效？他有念力在手，很多物理特效直接实拍，效果逼真到吓人！ 设备？他不惜成本，从国外进口了当时最顶级的摄影和后期设备！ 演员？女鬼小丽，他钦点了气质清纯又带点哀怨的周慧岷出演。 中元节百鬼夜行那场戏，请来的全是内地各省戏曲院团的台柱子，身段、眼神、功底都是一流！ 光是唱戏给鬼听的舞台表演，也是一个个世界级名场面。 影片里只要出现女性角色，无一不是美女。 而且大多是在鹏城，经过何大老板“亲自试戏”、颜值身材演技均在线的绝色。 就连剧中钱老板的女儿Mary，也让如今风华绝代的关芝琳，穿上小洋装出演。 那份洋气与妩媚，直接把原版比了下去。 拍摄进行到高潮部分。 何雨天饰演的大师兄石坚，在先天八卦阵中，大开杀戒，施展茅山派雷部功法。 闪电奔雷拳！ 这场戏，何雨天清场了大部分无关人员，只留下核心团队。 并且强制所有需要“挨雷劈”的演员和武行，穿上了特制绝缘防护服， 尽管众人觉得多此一举。 开拍！ 只见何雨天扮演的石坚，面容冷峻，眼中煞气凛然，双手猛一搓！ “刺啦——！！！” 一道拇指粗壮蓝白色闪电，真的从他掌心迸发而出！ 如同有生命般的存在，缠绕在他双臂之上，发出令人噼啪爆鸣声！ 整个片场被映得一片惨白，强大能量波动让空气扭曲！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雷来！” 何雨天用虎音念着台词，一拳挥出！ 轰！ 一道闪电拳影脱手而出，轰击在一个扮演恶鬼的武行身上！ 那武行即便有准备，也被那巨大冲击力和骇人声光效果，吓得惨叫一声， 倒飞出去，虽然没受伤，但魂都快吓没了！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 之前何雨天要求保密，要求穿绝缘服的所有疑惑，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这他妈根本不是特效！ 这不是什么最新的电影技术！ 这他妈是——真·雷法！ 何雨天……他居然真的会召唤雷电？！ 英叔手里的桃木剑“哐当”掉在地上，他看着何雨天周身闪烁电弧。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终于明白，何雨天当初找他问道术，根本不是好奇。 而是……他娘的早就会了！ 而且现实玩得比电影里还大！ “咔！” 何雨天散掉电弧，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只是正常拍摄。 “效果怎么样？摄影机抓拍到了吗？”他平静问。 众人这才从极度震惊中回过神来。 看何雨天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敬畏和难以置信。 “抓……抓拍到了……何生……不，何大师……”摄影师声音都在发抖。 至此，何雨天是“三清山灵宝派第四十九代传人”、“真?雷电法王”这个消息。 在剧组核心成员中秘密传开，再也无人敢质疑他任何指令。 何雨天还觉得火不够旺。 在九叔给钱老板看风水，在西餐厅喝咖啡那场戏里， 特意安排了他那三位国际红颜——卡娅、罗拉、耶莉。 作为背景客人惊艳亮相，确保这电影将来在国外上映时，能引起足够的讨论和联想。 钱老板的女儿Mary则由关芝琳扮演，一袭洋装，艳光四射。 影片其它部分，何雨天虽然尊重原版剧情，但也把文才强吻大师兄那段给改了。 搞笑的感情线也改成了，周慧岷饰演女鬼小丽，为了救场，情急之下将棺材菌，嘴对嘴渡给了大师兄石坚。 何雨天演出了大师兄那一瞬间的错愕，嫌弃却又不好反抗的复杂表情。 而周慧岷则演出了小丽那种“赚到了”的窃喜和娇羞，根本不像演的。 成了影片中，又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名场面。 结局也没有把大师兄剧情杀。 由小丽以“心术不正的人，怎么会修成雷法？”的理由，拼着鬼仙散体，说服了暴脾气的大师兄。 片场外，影视圈的同行们依旧不看好何雨天这部玩票之作。 在各种场合嘲笑他钱多烧包，就连何雨天的一些朋友，也觉得他太乱来。 然而，电影还未正式上映。 关于“何雨天片场手搓雷电”，“疑似真道士”的传闻， 就已经压不住流传开来，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电影一经上映，瞬间引爆全场！ 恐怖又搞笑的剧情，精湛演技。 尤其是那逼真到炸裂的雷电特效，让观众看得如痴如醉！ 票房一路狂飙，直接空降港岛票房冠军，并且把第二名远远甩开了三倍不止！ 海外票房也反响极佳！ 当然，最被影迷和媒体热议的，就是何雨天扮演的，会闪电奔雷拳的大师兄。 “这特效怎么做的？太真实了！” “听说不是特效！何雨天是真的道士！” “三清山灵宝派！我去查了，好像真有这个传承！” “难道这世上真有道法？！” …… 《僵尸至尊》庆功宴设在港岛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 票房大爆，口碑炸裂， 作为导演兼主演的何雨天，自然是全场焦点，不断有人过来敬酒恭维。 英叔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酒后红晕，眼神却格外认真。 他挤到何雨天身边，问出了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疑问： “何生……呃，何大师……”他改了口，带着几分敬畏， “片场那雷……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世上，真有……道法？” 何雨天看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微微皱起了眉头。 第162章 九叔命运改变 何雨天上下打量了一下英叔，尤其是他的气色。 “英叔，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右肋下面隐隐作痛？没什么食欲，晚上也睡不踏实？” 何雨天突然问道，语气不像询问，更像陈述。 英叔一愣，下意识摸了摸右腹： “是有点……可能是最近熬夜拍戏，喝酒也多，累的吧……” 何雨天摇了摇头，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像个江湖神棍一样掐指算了算。 他沉声道：“你这可不是简单的累。肝属木，主疏泄，你这肝气郁结得厉害，湿热内蕴，已成积聚之象。” “若是再不管不顾，继续这样酗酒熬夜，恐怕……五年之内，必有肝癌之厄。” 这话一出，英叔脸色瞬间白了白。 旁边的刘导也听到了，吓了一跳，赶紧凑过来。 “何生，您……您别吓他啊！” 刘导连忙打圆场，但看何雨天那认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开玩笑。 英叔自己也有点发毛，强笑道：“何大师，您还会算命啊？” “不是算命，是望气。”何雨天一本正经忽悠，“你这病根，不是一天两天了。” “是不是自从李晓龙去世后，你这酒就越喝越凶，心里一直憋着股郁气？” 此言一出，英叔和刘导都愣住了，随后眼神暗淡。 刘导叹了口气，低声道：“何生您真是神了……这都看得出来？” “九哥他和李晓龙感情很深，当年李晓龙很赏识他，帮过他不少。” “李晓龙突然走了，对英哥打击很大，他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就觉得……” “那么厉害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所以这些年，心里不痛快了就喝两杯，慢慢就越喝越多了……” 英叔低着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何雨天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 他原本只是想借机点一下英叔，没想到还勾出了这段往事。 “走！”何雨天突然站起身，一把拉住英叔胳膊。 “去……去哪啊何生？”英叔有点懵。 “去医院！全面检查，重点查肝脏！现在！立刻！马上！” 何雨天根本不是在和他商量， “我说你有事，你就肯定有事！趁着现在还能逆天改命，赶紧的！” 不由分说，何雨天直接拖着半推半就的英叔， 在刘导和一群目瞪口呆的宾客注视下，离开了庆功宴，直奔医院。 一番详细检查下来，结果让所有人心惊肉跳！ 早期肝硬化，伴有数个微小可疑结节！ 医生拿着报告，一脸严肃：“林先生，您真是来得太及时了！幸好发现得早！” “这些结节目前看良性可能性大，但绝对是极高危的癌前病变！” “必须立刻戒酒，接受系统治疗和定期观察！再晚半年一年，后果不堪设想！” 英叔拿着检查报告，手都在发抖，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 他这才真正相信了，何雨天那三清山灵宝派第四十九代传人的含金量！ 刘导也是后怕不已，连连对何雨天道谢： “何生！不，何大师！多谢您！您这是救了九叔一命啊！” 这件事根本瞒不住，很快就通过当晚参加庆功宴的人传了出去。 迅速轰动了整个港岛，乃至东南亚的娱乐圈！ “听说了吗？何大师真是活神仙！一眼就看出英叔有病！” “可不是！要不是何大师强行押着他去医院，差点就肝癌了！” “何大师不仅会雷法，还会医术算命！这是真高人啊！” 一时间，何大师的名声更加响亮，甚至盖过了他电影导演和富豪的身份。 从此以后，想找何大师算命看相，指点迷津的人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何雨天对此也是哭笑不得。 对于那些成名的人物，他倒是偶尔会“算一算”。 主要是因为他大概知道，这些人原本的命运轨迹。 比如哪个女星未来婚姻不幸，哪个男星会有财务危机， 可以借此机会点播一下，结个善缘，也能进一步巩固自己何大师的人设。 但对于那些没什么名气的普通人，他就基本敬谢不敏了。 最主要的原因——他是真的不会算！ 他靠的是穿越者的信息优势和念力感知，又不是真会算卦。 那些陌生人的过去未来，他上哪儿知道去？ 所以，“何大师算命，只看名望，不问贫贱”的奇怪规矩，也就此传开了。 更给他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僵尸至尊》终于也在海外电影市场成功落幕。 何雨天凭借《僵尸至尊》，竟然一举拿下了好几个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 当然，这背后少不了超级土豪莫里森，动用影响力为他造势铺路。 名声鹊起，自然也引来了是非。 美利坚一位以毒舌和刁难嘉宾著称的著名脱口秀主持人，向何雨天发出了节目邀请。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不怀好意，想当众揭穿这个东方骗子的把戏。 莫里森打电话提醒何雨天：“老板，那家伙就是个跳梁小丑，专门靠羞辱名人为乐。” “您不必理会，我可以让他闭嘴，或者让他的节目消失。” 何雨天听完，却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不必。这么好的送上门来的装逼……呃，弘扬我中华文化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告诉我时间地点，这个节目，我上定了！” …… 美利坚，纽约，NBC电视台录制现场。 《约翰尼·卡深今夜秀》演播厅内灯火通明，观众席座无虚席。 主持人约翰尼·卡深，这位以犀利幽默、甚至有些刻薄而闻名的脱口秀天王。 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嘴角挂着一丝等着看好戏的笑容。 “道具都检查好了吗？那些‘科学小实验’的装置？”他问旁边助理。 “放心吧，约翰尼，万无一失。高压电发生器、静电屏蔽服、还有您要求的那个滑稽的避雷针头盔……保证能让那位‘雷霆法师’当场出糗。” 助理谄媚笑道。 卡深满意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优越感： “这些来自东方的神秘主义者，总是喜欢用一些戏法来愚弄大众。” “科学，才是唯一的真理。” “今天，我们就要在全国观众面前，撕下他那层可笑的面具。收视率一定会爆的。” 他压根不信什么道法雷法，认为那不过是电影特效和愚昧传说的结合体。 正好拿来当节目效果的垫脚石。 第163章 雷霆法师言出法随 与此同时，在后台休息室，何雨天正悠闲喝着咖啡。 莫里森安排的助理在一旁有些紧张： “何先生，卡深这个人非常刁钻，而且极度崇尚科学，对一切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物都抱持嘲讽态度。” “他一定准备了很多让您难堪的问题和环节。” 何雨天放下咖啡杯，微微一笑：“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多了去了。” “他崇尚的不是科学，而是他理解范围内的那点可怜的知识。” “放心吧，我也给他准备了一点‘科学小实验’。” 很明显，念力感应下卡深那些小动作，何雨天尽收眼底。 而且为了海外显圣，他也准备了不少干货。 录制开始。 在开场音乐和观众掌声中，卡深用他惯有的幽默风格做了开场白，然后话锋一转： “女士们先生们，今晚我们请来了一位特别的嘉宾。” “他在东方被称为‘雷电法王’，我们这边称为‘雷霆法师’。” “是一位电影导演、亿万富翁，据说……还能徒手召唤雷电！” “让我们欢迎，《僵尸至尊》的导演——何雨天先生！” 语气中的调侃，溢于言表。 聚光灯打在出口，何雨天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立领礼服， 从容不迫走上台，面带微笑向观众致意。 “欢迎你，何先生。”卡深与他握手，动作敷衍， “听说你的电影里，那些雷电都是真的？不是特效？” 何雨天坐下，不卑不亢用比他还标准的英语，字正腔圆回答： “电影是艺术加工，但有些灵感来源于生活。” “来源于生活？”卡深夸张大笑起来，对着观众席耸耸肩， “哇哦，难道你平时在家做饭不用微波炉，直接用手发电吗？” 台下响起一阵哄笑。 何雨天也不生气：“能量的形式有很多种，科学未能穷尽所有。” “OK，OK。”卡深摆出一副“我理解你嘴硬”的表情，决定进入正题， “我们都知道，雷电是大气中的强放电现象，电压高达数亿伏特！徒手操控？” “这完全违背了物理学的基本定律！除非……你身上藏了什么我们没发现的小装置？” 他话音未落，几个工作人员就推上来一套设备： 高压电发生器、连着电线的金属球。 甚至还有一套，看起来滑稽可笑的银色法拉第笼连体服。 穿上这套衣服，谁都能手搓75万伏高压电线。 “何先生，不如我们现场做个实验？”卡深眼神带着挑衅， “如果你真能操控雷电，就让这发生器产生的电弧，听你的话怎么样？” “或者，你敢不敢摸摸那个带电的金属球？” “当然，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可以给你穿上这身可爱的屏蔽服。” 他指着那套连体服，恶意笑着。 这就很侮辱人了，把他当小坤坤整。 何雨天拍摄的时候，确实用过这些衣服，给那些“野鬼”穿上。 总不能为了拍戏，真给人家给电焦了吧。 可令人无解的是，何雨天扮演的石坚穿的很薄，完全找不出，穿上防护服的痕迹。 现场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观众们都屏息看着，期待何雨天的反应。 这主持人明显想逼着他穿上“套套”。 何雨天看了一眼那套设备，摇了摇头： “这种低效的能量转换装置，太粗糙了。而且……” 他目光转向卡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真正的控制，不在于接触，而在于意念。” “意念？”卡深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夸张拍着桌子， “哈哈！意念！各位观众，你们听到了吗？意念！这简直是……” 他话还没说完，何雨天突然抬起右手食指，凌空虚划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图案。 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莫名韵律。 同时，他口中吐出一个中文音节： “定！” 并非大吼，却带着虎音穿透力。 下一刻，正张着嘴，表情夸张的卡深，声音戛然而止！ 他整个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保持着拍桌大笑的姿势，僵在原地！ 只有眼珠还能惊恐转动，显示出他内心骇然！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观众都惊呆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摄影师下意识，将特写镜头推到卡深僵住的脸上。 那张写满惊恐，难以置信的表情，投放在大屏幕上。 “哦，看来卡深先生需要冷静一下。”何雨天轻松笑了笑。 他转头看向旁边那个，正在滋滋作响的高压电弧发生器。 他再次抬手，这次是拇指和中指轻轻一搓。 “燃！” 噗！ 那狂暴跳跃的电弧，被无形之手捏住，瞬间压缩、变形…… 竟然“呼”一声，化作了一团拳头大小，稳定燃烧的炽白色电浆火球， 悬浮在半空中，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和光芒！ 整个演播厅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度！ 观众们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不少人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他妈的是现场特效？！ 何雨天对着那团电浆火球，像音乐指挥家一样轻轻一挥手。 火球绕着吓傻的工作人员，和那套科学仪器飞了一圈。 所过之处，那些仪器表面瞬间变得焦黑，冒出青烟。 显然内部电路已经被彻底烧毁！ 最后，火球飞回到何雨天面前，他轻轻一吹。 “散。” 炽白电浆火球瞬间消散无踪。 仿佛刚才一切都是幻觉。 直到这时，何雨天才打了个响指。 “解。” 卡深猛一个趔趄，挣脱了无形束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冷汗瞬间湿透了他衬衫。 他看着何雨天，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就像见了鬼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天拿起桌上水杯，看了一眼。 “净。” 杯中剩下的半杯水，瞬间变得清澈无比，所有杂质被瞬间剥离析出，沉淀在杯底。 然后，他对着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助理方向，微微一笑，隔空一点。 “安。” 原本惊慌失措的女助理，竟然瞬间平静下来， 脸上恐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舒适感。 做完这一切，何雨天才看向镜头，语气平静： “东方文化博大精深，有很多东西，目前的科学无法解释，但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我们的五行相生相克，用科学的话说，就是五种特性的能量。” “完全相信科学，又何尝不是一种迷信？” “尊重，是一切对话的基础。” 整个演播厅死寂一片，只剩下众人微弱喘息声。 所有观众，所有工作人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台上那个气定神闲的东方男人。 这一刻，再也没有人怀疑他“雷霆法师”的身份。 这不是魔术，这不是特效。 这是他们无法理解的……言出法随！ 第164章 言出法随的真相 演播厅里那震撼的一幕幕，看似是玄妙的言出法随。 实则背后是何雨天结合《云笈七签·残卷》理论与自身念力，开发出的全新应用—— 符箓真解·凌空画符。 这并非真正的道家法术，其本质是： 何雨天一心多用的念力，被他压缩到极致，高度凝聚的念力为“笔”。 再以《云笈七签》符箓结构为“图”。 道经中那些复杂符箓的笔画、结构，并非无用图形， 而是蕴含着某种对能量，和精神的特定引导、约束方式。 何雨天凭借超强记忆力和理解力，将这些结构牢记于心。 特定意念指令为“意”。 在凌空绘制符箓结构的瞬间，他将强烈的特定意念。 如“禁锢”、“燃烧”、“净化”、“安宁”注入其中，赋予这“念力符箓”临时性的“指令”。 它的优势是提前准备、瞬间激发和持续作用。 使用时，用一丝念力作为引信，将其瞬间“打”向目标。 每一张符箓的各种效果，相当于何雨天连续对目标使用念力。 外人根本看不到那念力符箓成型过程， 只能看到何雨天手动了一下，或根本不动，口中吐出一个字，效果就立刻显现。 结合他之前手搓雷电的威名，自然被当成了更高深的言出法随。 “定”：实则是打出了一道“定身符”。 用念力强行禁锢对方身体主要关节和肌肉群，使其无法动弹。 对精神力远低于他的人，效果极佳。 “燃”：是打出了一道“烈火符”+“控物符”的组合。 先是用空间存“火”，对其强行约束其形态，再用念力操控其移动。 “净”：是一道“净化符”的变种。 念力渗透入水，瞬间震碎，剥离其中的杂质。 “安”：则是一道“安神符”，将灵触念力波，打入对方眉心，暂时平复其激烈情绪。 这一切看似神奇，实则都是对念力的精妙运用， 只是套上了道法外壳，显得更加莫测高深。 不用这些道术，他也能单凭念力施展出来。 但研发出了这些道术，一心三用一下，符箓只要储备的够多，他相当于翻了三倍战力。 而且通过念力符箓，形成精神记忆，随着时间推移，威力会更大，效果更好。 虽然消耗的依然是他的精神力量，而非什么天地灵气，但它可以提前准备，和刻意练习。 何雨天可以画许多许多念力符箓，放在空间中备用。 就相当于他拥有了零损耗的念动力。 这一切，就造就了爆炸性的节目效果！ 《约翰尼·卡深今夜秀》的收视率创下了历史新高，但内容却完全偏离了主持人的预想。 全美利坚，乃至整个西方世界都被节目录像震惊了！ “上帝啊！那是真的吗？！”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超能力？还是真正的东方魔法？” “科学无法解释！这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 “他说的对，我们需要对未知保持敬畏！” 当然，总有头铁和为了流量，不择手段的媒体和评论员。 几家小报和一个以观点极端著称的电台主持人， 在节目后跳得最欢，发表了大量充满种族歧视和污蔑性的言论， 声称何雨天是“高级骗子”、“使用了集体催眠术”、“是对现代科学的侮辱”，言语极其不敬。 何雨天看到这些报道后，只是笑了笑，没时间在公开场合回应。 在不同的立场，争论对错，觉得很愚蠢。 但晚上，他可有的是时间。 于是，在这几位口无遮拦的仁兄身上， 开始接连发生一系列，科学无法解释的“小意外”。 《纽约八卦周刊》主编。 深夜加班时，办公室的灯突然忽明忽灭，温度骤降， 电脑屏幕上莫名出现血手印和中文“道歉”字样。 他想跑，却发现门死活打不开，厕所里传来抽水声却空无一人。 最后他被困在自己办公室里一整夜，第二天被人发现时，已经精神恍惚，尿了裤子，嘴里只会念叨“I''m sorry……”。 WBR电台毒舌主持人。 下班开车回家，明明熟悉无比的路，却怎么开都在同一条街上打转。 好不容易到家，睡到半夜忽然感觉身上一沉，有千斤重物压身，呼吸困难，睁眼却什么也看不到。 刚挣扎着打开灯，屁股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被无形的尖锐物体狠狠捅了一下！ 吓得他惨叫一声从床上滚下来。 紧接着，天花板上的消防喷头突然无故启动，喷了他一身腥臭难闻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这位主持人第二天就因“突发疾病”请假了，再也不敢在节目里提何雨天的名字。 某专栏评论员。 遭遇也大同小异，不是半夜家里家具自己移动，就是食物莫名其妙变成屎味。 走在街上平地摔跤，用脸擦地，手机永远没信号……生活彻底陷入混乱和恐惧。 一连串灵异事件精准打击后，这些之前还嚣张无比的媒体人彻底怂了。 他们再傻也知道，这肯定和那位神秘的“雷霆法王”有关，这是来自东鬼神的警告！ 很快，之前那些污蔑性的文章悄悄撤稿，电台播出了含糊道歉声明。 他们终于明白，有些人，真的不能惹。 至此， 何雨天的“雷霆法师”的人设， 在西方世界也立住了，而且带着恐怖色彩。 就在何雨天享受着威震美利坚的快感， 琢磨下一步是去挖矿，还是去找哪位国际女星“探讨艺术”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于海棠。 “喂，雨天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又甜又媚，“恭喜你啊，大导演！国际大奖都拿了，威震海外了！” “嗯哼，还行吧。”何雨天有点小得意，这些天确实玩的很开心。 “那……你看是不是该履行一下承诺了？”于海棠图穷匕见。 “什么承诺？我不是时不时回去交作业了吗？” “《情满四合院》啊！”于海棠想起多人混战的情景，脸一红，娇嗔道， “剧本你写的，项目我立的，就等着您这位国际大导演回来掌镜呢！” “怎么？拍了扬名海外的电影，就看不上咱这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了？” 何雨天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他差点把这事忘了！ 当时就是为了忽悠于海棠，随手写的本子。 “海棠啊，这个……我最近挺忙的……” 扮鬼吓老外，真的好好玩。 他们不像四合院那些人，明白物理运动无法驱鬼。 他们会不断的对抗、反抗，还有探究原因。 而在何雨天眼中，这些他们这些反应，只会让他觉得更好玩了。 “忙什么呀！”于海棠打断他，“我都听说了，你在那边吓唬人玩，现在闲得很！” “我不管，演员我都找得差不多了，就等你了！你可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啊！” 何雨天：“……” 这都哪跟哪啊！ 第165章 让他们本色出演 何雨天在于海棠的软磨硬泡，以及暗示某些福利下，刚刚威震西方的驱鬼雷霆法师。 只好灰溜溜被抓了壮丁，回四九城拍《情满四合院》去了。 要是让那些被整蛊的人知道，让他们吓破胆的东方鬼神， 正被一个女人揪着耳朵，去拍胡同里的鸡毛蒜皮，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何雨天刚回到四九城东跨院，还没喘口气， 助理就抱来一大摞信件，都是从美利坚发来的。 拆开一看，竟然全是之前被那个毒舌主持人约翰尼·卡深刁难、羞辱过的演员、导演、歌星等写来的感谢信。 何雨天在节目上狠狠打了卡深的脸， 并化身为鬼神让其闭麦，无形中替他们出了一口积压已久的恶气。 信中无不充满感激和敬佩，言语恳切， 纷纷表示希望能有机会与他合作，感谢他为所有被不公对待的艺人发声。 虽然何雨天本意并非如此，但是他们其中，不乏一些后世耳熟能详的名字。 如： 正值青春靓丽的薇诺那·瑞德。 才华初显，却屡遭质疑的导演帝姆·伯顿。 风格独特的女歌手新迪·劳帕等等。 看着这些名字，何雨天眼睛一亮。 “《情满四合院》拍起来快，两三个月顶天了，闲着也是闲着……” 他摸着下巴，立刻让天宇传媒行动起来， 派出最专业的团队，带着极具诚意的合同和优厚的预付金，飞赴海外。 凭借何雨天如今“雷霆法师”+“鬼神庇佑”的巨大名头和震慑力，以及真金白银的诱惑，签约过程异常顺利。 许多还在底层挣扎或者寻求突破的艺人，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签下了长期合约。 何雨天直接甩出几个，他“构思”的电影剧本和音乐风格方向，让他们提前开始准备。 他这是要用他们本该成功的作品，提前为他们铺路，也为天宇传媒打开海外市场埋下重磅炸弹。 投资在他们发家之前。 一本万利！ 何雨天的娱乐帝国全球化，又踏出重要的一步。 处理完这事，《情满四合院》剧组也筹备得差不多了。 何雨天这位“国际大导演”正式走马上任。 他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拍摄用的四合院内外重新做旧。 不是破败，而是还原出那种年代感十足的烟火气和生活痕迹。 连墙上的斑驳，地砖的磨损都力求真实。 用他的话说：“要的就是这个味儿！要的是观众一看到这些环境，想起自己小时候的居住环境。” 演员方面，他大胆启用了不少原四合院的住户。 当然，是让他们自己演自己。 许大茂演许大茂，阎埠贵演阎埠贵，刘海中演刘海中…… 至于不能出演的关键角色，聋老太太和贾张氏， 何雨天则不惜重金，请来了两位人艺的老戏骨艺术家。 这两位往那一坐，不用说话，那眼神、那架势， 就把角色刁钻、算计、愚昧却又带着点可怜的老态演活了。 何雨天对这部剧的要求极高：“咱们拍的虽然是家长里短，但格局要打开！” “要让它成为一面镜子，照出这胡同里，乃至整个社会人情世故里，那些弯弯绕绕！要成为经典！” 来自后世的他深知，华国社会许多道德绑架之所以普遍。 根源在于传统文化中，过于强调集体和奉献，而个体权利的边界常常是模糊的，被忽视的。 他就是要用这部剧，把这种普遍性的道德绑架撕开一道口子，引人思考、争论。 就在拍摄顺利进行时，在贫困村视察的易中海终于赶回来了。 人瘦了一圈，看来牛马的生活，果然不太养人。 他听说何雨天在拍《情满四合院》，而他还是主演，就特意跑来片场研究剧本。 这可是能上电视的好事情。 一开始他还乐呵呵的，觉得挺有意思。 可看着看着，尤其是看到， “一大爷易中海”如何用“尊老爱幼”、“邻里互助”、“做人要讲良心”的大道理， 不断劝说、甚至逼迫“傻柱”接济秦淮茹一家，给聋老太太送吃的，并隐含暗示将来要给自己养老时…… 易中海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这些还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算是本色出演。 可就不能拍他，如何帮扶贫困山村，劳心劳力，脱贫致富？ 这天，一场戏刚拍完，易中海就憋不住了，拿着剧本找到正在看回放的何雨天。 “雨天！你这剧本写得不对！”易中海语气有些激动，指着剧本上“易中海”的剧情， “我什么时候这么算计傻柱了？我让他帮衬贾家，那是看他们孤儿寡母可怜！” “让他照顾老太太，那是敬老！” “怎么到你这，就成了我处心积虑道德绑架，就为了给自己找养老保障了？你这是抹黑我！” 见易中海找上门来理论，何雨天非但没有不耐烦，反而觉得这是个统一思想的好机会。 他拍了拍手，对旁边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吩咐道： “光天、光福，去，通知全剧组所有人，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就现在，就在这中院里！” 不一会儿， 剧组所有演员、主要工作人员，甚至一些来看热闹的原四合院住户，都聚拢到了院子中间。 大家交头接耳，不知道这位国际大导演又要搞什么新花样。 何雨天站到台阶上，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易中海和那份剧本上。 “一大爷刚才问我，剧本为什么把他写得像个伪君子，搞道德绑架。” 何雨天开门见山，把音频调到老虎频道， “今天，我就跟大家聊聊，咱们拍的这部《情满四合院》，它到底想讲什么。” 他顿了顿：“我打算，把它拍成《禽满四合院》！禽兽的禽。” 底下顿时一片哗然！ “禽满？什么意思？” “全员恶人？”有人小声嘀咕。 “没错！就是全员恶人！”何雨天肯定道， “装聋作哑、只会吸血的聋老太！” “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算计自己养老的易中海！” “官迷心窍、在家搞家暴的刘海中！” “斤斤计较、算计到骨子里的阎埠贵！” “撒泼打滚、好吃懒做的贾张氏！” “看似柔弱白莲花、实则吸血蚂蟥的秦淮茹！” “冲动暴力、看似仗义实则蠢笨的傻柱！” “真小人、背后捅刀子的许大茂！” …… 第166章 治愈系电视剧 何雨天一个个角色点过去，把他们的“恶”赤裸裸揭露出来。 “剧中咱们这院里，就没一个好人！个个都披着一层道德的外衣，干着自私自利的事儿！” 底下被点到名的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易中海，脸涨得通红。 “何导！你……你这拍出来，不是找骂吗？”演许大茂的许大茂忍不住问道。 “骂？我要的就是观众骂！”何雨天声音提高， “要把他们气得七窍生烟，拍桌子大骂！骂得越狠越好！” “只有让他们气得不行了，他们才会争论，才会去思考。” “为什么这群人这么可恶？为什么这种道德让人这么憋屈？” 他挑挑眉看向众人： “我拍这部剧的目的，就是要撕开那层虚伪的道德外衣。” “引导整个社会去思考、去争论，去打造真正健康的道德根基——个人权利！” “个人权利？啥叫个人权利？”何雨柱挠头问，这也是很多人的疑问。 “很简单！”何雨天伸出三根手指， “生命权，你有活下去的权利，不用把自己的活命粮，被道德绑架捐出去。” “身体权，你有自主劳动的权利，并不是他值得可怜，你不去帮忙，就会受到道德谴责。” “财产权，你的东西，未经你同意，谁也不能拿走！” “这三样，是每个公民与生俱来，最基本的权利！是道德的底线和地基！” 易中海忍不住插话：“那照你这么说，道德就不重要了？” “道德当然重要！”何雨天斩钉截铁， “但我理解的道德，跟现在社会上很多人说的不一样。” “真正的道德，绝不能凌驾于个人权利之上！” “更不能成为绑架别人，侵犯别人权益的工具！” 他环视众人：“我们现在常说的道德，很多来自于儒家的‘仁义礼智信’，这本身是好的。” “但它有个巨大的缺陷——它只告诉你应该怎么做个‘好人’，却不研究、不尊重‘个人权利’这个根基！” “就像盖房子不打地基，房子盖得再漂亮，也是歪的，一震就倒！” 他拿起剧本，指着易中海那段戏：“就拿一大爷让傻柱带饭盒给贾家来说。” “饭盒是一大爷的吗？那是傻柱的劳动所得，是傻柱的财产权！” “一大爷有什么权利慷他人之慨？” “他嘴上说着‘邻里互助’的道德，实际上却侵犯了傻柱的财产权！” “所以观众看了才会觉得别扭、憋屈！因为这种道德它立不住！” “说白了，没有个人权利，连行使道德的资格都没有。” “再比如，剧中三位大爷动不动就号召全院捐款。大家有权利拒绝吗？没有！” “因为一旦拒绝，就会被扣上‘没有同情心’、‘不团结’的大帽子。” “三位大爷还会给你穿小鞋！这哪里还是道德？” “这直接变成了强迫和强制，变成了比法律还霸道的潜规则。” “某些人利用道德绑架制定的规则！” “而道德的自愿性、高尚性，在这种强制下，荡然无存！” 何雨天越说越激动： “所以我就要拍这个《禽满四合院》！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刺激观众，引发全社会反思！” “我们要让所有人明白：只有承认并尊重每个人的个人权利，道德大厦才能稳固，才能健康地成长，结出真正高尚的道德之果！” “道德，一旦沾上一点点强制性，它就是一个暴力黑警！” “而这个黑警管的，可比法律宽，无处不在，让你无处可逃，还让你有苦说不出！”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消化何雨天这番话。 这些话对他们来说，太新颖，太震撼，甚至有些颠覆三观。 何雨天看着沉默深思的众人，语气缓和下来：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部戏一旦播出，你们每个人扮演的角色，都会遭到无数人的唾骂、厌恶！” “包括我这个编剧兼导演，肯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甚至可能被某些人视为道德败坏。” “我尊重你们的个人权利，你们现在有拒绝出演的权利。” “好坏话我都讲完了，谁不想演，现在就可以退出，我绝不勉强，也不道德绑架。” 压力给到了每一位演员。 就在这时，阎埠贵的推了推眼镜，弱弱举手： “那个……何导，让我演这么招人恨的坏蛋……也不是不行……就是……得加钱。” “噗嗤！” “哈哈哈！” 原本严肃紧张的气氛，瞬间被阎埠贵打破，全场哄堂大笑！ 这一笑，打破了所有人担心。 对啊，他们只是拍戏拿工钱而已， 况且他们演的这些讨厌人物，现实中比比皆是。 连易中海都无奈摇头笑了。 许大茂扮一拍大腿：“妈的！骂就骂！能演出一个让全国人都记住的角色，也值了！我演！” “以后我许大茂也是明星了。” 他可知道，当一个大牌明星的好处。 只要当上大明星，就会有很多拥有上进心，明星梦的女孩子爬上他的床。 “对！演！何导说得对，这戏有意义！” “加我一个！让观众们也看看，啥叫本色出演，啥叫真正的缺德！” “……” 众人纷纷表态，竟然没有一个人退出。 一方面是被何雨天的理念说服，或者被高额片酬打动， 另一方面，也是一种破罐破摔，挑战自我的兴奋感。 就这样， 何雨天结合上一世的各种社会观察和批判，彻底修改了《情满四合院》的主题和基调。 它不再仅仅是反映时代变迁的怀旧剧，而是一把锋利的三棱军刀，插在普遍存在的道德绑架现象。 甚至连原本剧中相对正面的角色，娄晓娥。 在何雨天的版本里也成了一个恶人——一种源于愚蠢的恶。 她耳根子软，缺乏主见，除了对她好的人，谁的话都听，尤其是坑她的话。 因为蠢，她总是好心办坏事，甚至无意中伤害真正关心她的人。 而最让人憋屈的是，在那种道德至上的氛围下， 被她伤害的人往往还不能指责她，因为她是“无辜的”、“好心的”。 全员恶人，全员憋屈，全员都在那套扭曲的道德规则下，挣扎或获利。 何雨天就是要用这部极致“致郁”的电视剧，治愈所有人。 第167章 在骂声中青云直上 《情满四合院》，或者说按照何雨天内心定义的《禽满四合院》， 在经过了紧锣密鼓的拍摄，和后期制作后，终于通过阮台长的渠道正式播出了。 全国黄金时段播放。 播出效果，堪称炸裂。 正如预料之中，甚至远超预料。 这部剧火了，火得一塌糊涂。 街头巷尾，工厂机关，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这部不一样的四合院故事。 收视率一路飙红，将同时段的其他节目远远甩在身后。 但与之相伴的，是铺天盖地的叫骂声。 观众们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一边被气得七窍生烟。 电视机前，不知道多少人气得拍桌子瞪眼，大骂剧中人物的无耻行径。 “这个一大爷太不是东西了！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贾张氏怎么不去死啊！看得我血压都高了！” “傻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活该被吸血！” “许大茂真乃小人也！” “秦淮茹这白莲花装得可真像，不过那两袋粮仓，真让人稀罕！” 社交媒体和报刊杂志上，相关讨论和批评文章层出不穷。 几乎所有主要角色，都被观众用最激烈的言辞“问候”一遍。 而作为编剧和导演的何雨天，自然是集火的核心靶子。 “何雨天是不是心理变态？怎么能编出这么恶心人的剧情？” “是国际大导演？我看是国际大BT！专门拍这种东西来恶心人！” “颠覆三观！带坏风气！建议有关部门查查他！” “之前的电视剧多阳光，现在怎么堕落了？被西方资本主义腐蚀了？” “哗众取宠！为了博眼球毫无下限！” …… 骂声传遍大街小巷，甚至还有人专门来南锣鼓巷95号院，堵何雨天本人。 何雨天没怎么跟他们计较，只是一人赏一记千年杀。 谁让他心里难受，他就让谁生理难受。 剧组的演员们也未能幸免，出门甚至会被入戏太深的观众指指点点。 阎埠贵去买菜，都差点被大妈们用鸡蛋砸，幸好他跑得快，还嘟囔着， “你们倒真用鸡蛋丢我啊，光打雷不下雨。” 这股风浪实在太大，终于惊动了文化局。 这天，何雨天被请到了文化局一位大佬的办公室。 这位大佬面色严肃，但眼神里并无太多苛责，反而带着一脸好奇。 “何顾问啊，”大佬用的是何雨天经济发展顾问的身份开头，显得既正式又留有情面， “你拍的这部剧，可是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啊。社会上对你的批评声音很猛烈，说你抹黑时代，宣扬人性之恶，道德败坏。” 他顿了顿，看着一脸淡定的何雨天，继续道： “我知道你身份特殊，贡献卓著，曾获得热心文化建设杰出贡献、国家特别贡献奖和爱国金星奖章等，但舆论压力在这里。” “如果你觉得压力太大，或者有别的考虑，我们可以协调一下，让这部剧暂时下架冷却一段时间。” 何雨天闻言，微微一笑，表现的不慌不忙。 他将当初在四合院片场，召开全院大会时， 对剧组那番关于“个人权利”与“道德绑架”的长篇大论， 更加系统、更精炼向大佬阐述了一遍。 他从“生命权、身体权、财产权”这三块基石讲起， 谈到传统道德体系中“个人权利”概念的缺失， 剖析剧中每个角色行为背后，对他人权利的侵犯， 解释自己拍摄《禽满四合院》并非为了抹黑， 而是为了用极端故事，引发最广泛的社会思考和讨论， 为构建真正健康、尊重个体基础的新道德观念，撕开一道口子。 “……领导，道德不应是空中楼阁，更不能成为软暴力工具。” “它的光辉，必须建立在坚实的人权地基之上。” “我拍这个，骂名我早有预料，但若能因此让更多人开始思考‘凭什么’、‘为什么’，那这一切就都值了。” 何雨天最后总结道，目光坦然。 大佬听完，沉默了良久，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身居高位，见识广博，何雨天这番融合了后世批判思潮的言论， 虽然新颖甚至有些尖锐，但其内在的逻辑性和前瞻性， 尤其是那种对社会，深层次问题的洞察，和试图推动进步的诚意，让他深感震动。 大佬抚掌轻笑，随即变成了爽朗大笑： “好！说得好！何顾问啊何顾问，你不光是经济上的能手，搞文化宣传，眼光更是毒辣独到！” “骂声？骂声怕什么？真理越辩越明！这件事，你做得对！” “这部戏，就该放着，让所有人都看看，都吵吵！吵出个道理来！” 大佬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对何雨天大加赞赏。 他看出何雨天并非哗众取宠，而是怀着一份深沉的社会责任感， 在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以身入局，试图唤醒一些东西。 何雨天心中一定，趁热打铁，说道：“感谢领导的理解和支持。” “文化领域的建设非一朝一夕，需要多管齐下。” “接下来，我还有一个想法，或许能换一种方式，提升我们的文化影响力。” “哦？说说看。”大佬颇感兴趣。 “我打算组建足球俱乐部，”何雨天认真道， “足球是世界第一运动，影响力无与伦比。” “一支能走向国际的足球俱乐部，甚至是未来的国家队成绩。” “对于展示国家形象，凝聚民族精神，增强文化软实力，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我想在这方面做些尝试，不知领导有什么好的建议或指导？” 文化部长一听，眼睛更亮了。 经济顾问并大导演，现在又要搞体育？ 还是最具全球影响力的足球？ 这个何雨天，格局果然不一般！ 他还怕对方被人骂出个好歹，结果人家完全不在意。 他略微思索，便提了几条切实建议： 比如注重青训体系的基础建设， 借鉴国外先进管理经验，稳妥引入外援， 加强与体育总局相关部门的沟通协作， 甚至可以探讨未来，代表国家出战国际赛事的可能性等等。 他表示文化局和体育系统那边，也能帮忙协调一些资源。 谈话结束时，大佬亲自批示，天宇传媒乃至何雨天个人后续的文化影视项目。 在审核上给予“绿色通道”待遇—— 只要内容没有根本性红线问题，优先审核，原则上予以支持。 这等于为何雨天未来的文化输出计划，装上了一个强劲助推器。 从此，何雨天在文化局内部挂上了号，拥有极大便利。 他成功地用一部找骂的电视剧，撬动了更深层次的东西。 第168章 糟糕！这是见色起意 走出文化局，何雨天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成就感。 他真切感受到，自己正在用实际行动， 为他所认同的理念做出贡献，并且真的撕开了一个口子，让光得以照进。 这种推动社会细微进步的感觉，带来的是一种深沉而澎湃的幸福感，和价值实现感。 这就是一个人最高需求，自我实现。 就在这种积极昂扬的情绪达到顶峰时，他清晰地感觉到， 识海中的念力，骤然沸腾、增长！ 好像打破了某种桎梏，跃升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基础念动力强度，稳稳突破至一千斤门槛！ 一心三用之下，御物飞行速度极限攀升至5103公里每小时！ 念力覆盖范围更是呈几何级数扩张，达到百万公里级！ 他意念微动，覆盖至远在千里之外的鹏城， 那栋规划中的122层天宇国际中心建筑。 原本庞大的工程，在他念力空间辅助下，以惊人的效率推进着，现在已有了一个框架。 收回念力， 从文化局出来，何雨天只觉得天更蓝了，风更柔了。 连四九城胡同里的煤烟味，似乎都带上一点清香。 他心情极佳，把车收入空间，就这么双手插兜，溜溜达达在附近的厂区街道上闲逛。 走着走着，他脚步不由自主慢了下来。 前方不远处的厂区宣传栏前，站着一个女孩。 仅仅是一个侧脸，就足以让见惯各路美女的何雨天，心头一跳。 糟糕，这是心动的感觉。 她穿着一件再简单不过的白色连衣裙， 布料有些微透，阳光勾勒出纤细却不失柔美的腰线。 乌黑长发柔顺披在肩后，露出一段白皙的修长脖颈。 她正微微仰头，看着宣传栏上，某文工团招新或是演出通知。 侧脸线条流畅完美，鼻梁高挺，唇形饱满而优雅，下颌线弧度精致。 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星星点点落在她身上，显得特别的好看。 连脸颊上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透着柔美。 何雨天的心脏不争气多跳了两下。 陈虹！ 这个时候正是她的颜值巅峰。 二十岁出头，刚刚从上戏毕业，还未完全长开， 但那份浓得化不开的古典韵味，以及惊艳得， 足以让周遭一切失色的美貌，已经锋芒毕露！ 这就是被誉为最美貂蝉的古典美人，未来无数人的荧屏白月光啊！ 何雨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小躁动。 他可不是什么纯情少年，骨子里那份来自后世的渣男……呃，是鉴赏家灵魂瞬间苏醒。 有色心，更有色胆。 如此绝色，既然撞到了他何大师、何大导演的枪口上，哪有放过的道理？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脸上挂起一副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 不动声色走近了几步，假装也在看宣传栏上的信息。 这时，站在陈虹身边，一个看起来更活泼些的女孩子叹了口气， 用带着点吴侬软语的普通话抱怨道： “哎呀，又是要求有工作经验的……诸葛亮出山之前，人家也没要求他，要有工作经验，凭啥我们工作，就要有经验。” 陈虹闻言，轻轻蹙了下眉，那微蹙的眉尖带着一丝轻愁，更是我见犹怜。 她声音轻柔悦耳：“慢慢找吧，总会有机会的。” 机会？爸爸有啊！ 何雨天觉得时机到了。 他侧过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礼貌：“两位同学，是刚毕业的演员？在找演出机会？” 两个女孩闻声转过头来。 陈虹看到何雨天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似乎觉得眼前这个中青年男人有点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她身边的女同学，则已经好奇打量起何雨天， 被他身上那种成功人士自信的气场所吸引。 “是的，先生。我们是沪市戏剧学院刚毕业的。”女同学抢先答道。 何雨天笑意更深，目光主要落在陈虹脸上，语气真诚： “难怪气质如此出众。我是天宇传媒的负责人，姓何。” “我们公司最近正在筹备一些新项目，很需要像二位这样有潜力的新鲜血液。” “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天宇传媒？”女同学眼睛瞬间瞪大了，声音都提高了20分贝， “是…是拍那个《情满四合院》的何雨天导演的天宇传媒吗？” 陈虹也抬起头，美眸中充满了好奇，紧紧盯着何雨天。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眼熟了！ 她在报纸上看过他的照片！ 只是眼前的真人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也更有……魅力。 何雨天故作矜持点点头，心里暗爽：“正是在下。” 看来当个知名演员也不错？ “啊——！”女同学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陈虹也是呼吸一滞，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激动红晕，双手下意识地交握在一起。 看着何雨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天宇传媒！何雨天导演！ 这对于一个刚刚毕业，寻求机会的年轻演员来说， 简直就是天上砸下来一个巨大的，镶金馅饼！ 幸福得让她头晕目眩，几乎不敢置信。 何雨天看着陈虹那副惊喜交加，呆萌可爱样子。 心里痒痒的，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他努力维持着正经严肃老板形象：“怎么？不像吗？” “像！像！何导您好！”女同学连忙鞠躬问好，激动得语无伦次。 陈虹也终于回过神来，微微鞠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何导您好，我…我叫陈虹。很高兴认识您。”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祖坟冒青烟了呀，怎么让她遇上了这位。 “陈虹，很好听的名字，人如其名。” 何雨天笑着夸赞了一句，然后看向另一位女同学，“这位同学是？” “我叫盖丽利！”女同学赶紧自报家门。 何雨天心中微动，哦豁？买一送一？也是个好苗子。 因为一个喂奶的镜头，没有用替身，在大红大紫的时候，被有心人骂出了娱乐圈。 他面上不动声色：“都很不错。这样吧，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现在就去我们公司看看环境，聊聊合约的事情。” “我们天宇传媒正处在快速发展期，资源很多，尤其愿意给有潜力的新人机会。” “有兴趣！我们有兴趣！”盖丽利抢着回答，用手肘悄悄碰了碰还在发懵的陈虹。 陈虹也连忙用力点头：“谢谢何导给我们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