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嫁残王,相门嫡女凤冠京都!》 第1章 重生 “苏月兮,你死的不冤,如果你母亲不是郡主,这苏家嫡女也轮不到你来做!” “我不妨告诉你,我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这些年虽然一直以养女的身份养在苏家,但是父亲什么都为我考虑,就算你是嫡女,你的吃穿用度,也未必比得上我!” “你外祖父满门已经被斩,下令的人就是你最爱的堂玉哥哥,苏月兮,你真是可怜啊,辛辛苦苦扶上位的人,却让我做了皇后!哈哈哈哈!” “而你,曾经的天下第一美人,却被做成人彘,关在冷宫里!” “阿柔,不要和这个贱人废话了,赶紧送她上路,为父看见她这张脸,就想到云然那个眼高于顶的贱人,实在是让为父恶心!” 云然,便是苏月兮的生母,大魏朝成国公的独女,永安郡主。 而说这话的人,则是苏月兮的生父,苏远晋! 他怎么敢这么羞辱母亲?怎么敢?! 然而此刻苏月兮被云堂玉做成了人彘,拔了舌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忽然,有人掐住了苏月兮的脖子,给她灌进了一碗毒酒。 顷刻间,腹中痛如刀绞,像是有万千虫蚁啃噬自己的心脏,疼入骨髓! 给自己灌下毒酒的,是自己当做亲生妹妹的苏柔,一个是亲生父亲! 她真是恨自己,为何到了最后,才看清楚两人的真面目。 如果她能早日勘破,也不至于让外祖满门被灭!而自己,亲手扶植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好恨,好恨! “啊!” 苏月兮猛然惊醒,浑身冷汗。 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环顾四周,一切都是熟悉的装饰。 苏月兮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阴曹地府,还是……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疑惑从心底升起,苏月兮坐在床榻上,有些发懵。 “小姐!你终于醒了!” 丫鬟春婷满脸欣喜从屋外跑了过来,差点激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小姐你都不知道,听到你跳河殉情的时候,夫人吓得昏厥过去。醒来后守了你好几天,今天又去了大罗寺祈福,如今小姐醒过来了,想来是夫人精诚所至,菩萨显灵了!” 苏月兮目光紧紧停留在春婷的身上,鼻头一酸,差点直接落泪。 上一世,春婷为了救她,硬生生被苏柔凌迟而死。 这一世,她绝对要保护好春婷。 “小姐你怎么了?”,春婷看见苏月兮发呆,不由伸手在苏月兮面前晃了晃,嘟囔地说道,“小姐不用担心,大夫说了只要您醒过来就没事了,也不会留下病根的。 春婷一句话将苏月兮思绪拉回。 落水……对!是苏柔!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世,是苏柔故意带她去游船赏花。 目的便是让她落水,无法参加外祖父的生辰宴。 如此一来,苏柔便能用她的诗词小篆,在宴会上大放异彩,甚至因此受到了外祖父的青睐,觉得她是难得的才女。 而她,便被苏柔刻意营造为沉迷情爱,跳湖自尽的小女子。 细细想来,恐怕如今这时候,云堂玉和苏柔就已经勾搭在一起了。 否则,苏柔怎么会仗着自己对她的信任,一直暗示她云堂玉如何如何好,因此引狼入室,害了外祖一家,也害了自己! 苍天怜见,让她重活一世,这一世,苏柔恐怕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该属于她的东西,她都要一一夺回来。 春婷看着自家小姐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不知道小姐在担忧什么,直接开口问道。 “小姐别太担心了,夫人已经说了,只要小姐醒过来,肯定不会再逼迫小姐与堂玉世子断来往了。” 苏月兮摇了摇脑袋,正欲开口,便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呼唤:“妹妹……妹妹可还安好?” 听到这声音,苏月兮身子顿时僵硬了下来,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这颤抖并不是因为心中恐惧,而是太过激动,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道声音。 苏柔的声音。 不等春婷说话,苏柔直接自己闯了进来,直接挽上苏月兮的胳膊。 仇恨产生的刺痛感在心底蔓延,苏月兮几乎是将自己的舌头都要咬破才强迫自己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恨意。 苏柔甜甜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娇憨,“妹妹,看你这样子似乎好多了,前些日子你落入湖中,我很是担忧呢。” 苏月兮沉默地看着苏柔,眼底满是寒意。 如今应是苏柔初入苏府的时候,父亲苏远晋当时谎称苏柔是苏家祖宅旁支的女儿,因为多年前寒窗苦读的时候,受过苏柔“父亲”的恩惠,如今苏柔“父亲”身亡,苏远晋便将其妻女接到了京城照看。 这一次落水,不仅是苏柔救了她,还总是到跟前照顾,这般的细心和照料,让母亲深受感动,同意了父亲将其认为义女的事。 此后,苏柔的吃穿用度,衣食住行,便和苏月兮别无二致。 不知道的,还以为苏柔是苏府嫡出的大小姐。 上一世,苏月兮对苏柔也是同样的好,从不设防,这才埋下祸端,导致外祖一家惨死,自己也被砍断手脚,沦为人彘! 这一世,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思及此,苏月兮将苏柔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轻轻拂开,笑道:“我没事了,苏柔姐姐不用担心。” 苏月兮这冰冷疏离的态度让苏柔愣了一下。 随后做出了一副自责的模样。 “妹妹,都怪我,明明知道伯父不愿意你与堂玉哥哥在一起,却还是偷偷给你们两个人传递书信,还喊他来与你赴约,你才会掉入湖里,你要是出了事……” 啪! 苏柔话音未落,巴掌声响起,格外清脆。 苏柔震惊的抬头,脸上挂着明晃晃的巴掌印,震惊地问,“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苏月兮这个贱人,竟然打她? 第2章 给外祖父贺寿! 苏月兮打下这一把掌,实在是忍无可忍。 前世,便是苏柔诓骗她与云堂玉私定终身,这一次的游湖,也是苏柔刻意设计,才让她掉入湖中,险些丧命。 她之前怎么就没看穿苏柔的伪善丑恶?反而相信苏柔是真的为了自己好。 思绪回笼,苏月兮收回手,眼里浮起一抹心疼。 “苏柔姐姐,你别怪我,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 苏月兮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苏柔姐姐是从乡下来的,自然不知这京城的规矩,我可是苏家的嫡女,如今被你哄骗出去见了外男,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会牵连整个苏府的姑娘。” 苏柔捂着脸,委屈地道:“可堂玉哥哥与妹妹本就有婚约……” “就算有婚约,只要还未成婚,便都是外男,苏柔姐姐是乡下女子,不知这些礼仪教条也是正常的。” 苏月兮一口一个乡下女子,苏柔听得额头上青筋直冒。 这个贱人,居然这么羞辱她! 苏月兮佯装看不出苏柔眼底的不满,继续道:“所以,若今日我不打你这一把掌,外人还以为是你怂恿我出去见外男,会说姐姐不知廉耻,以后姐姐就寻不到好夫家了。” “可你不是喜好堂玉世子吗?你还写信……” “嘘。” 苏月兮忽然拉住了苏柔的手,道:“姐姐,那书信真的是我写的吗?难道不是姐姐代笔,写给堂玉世子的吗?那字迹可是能查出来的,这要是让人知道,是你在替我约见堂玉世子,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你想与我一同嫁给堂玉世子,你要做妾呢。” 做妾? 她苏柔怎么可能与人做妾? 不过苏月兮说的,似乎也有道理,细细想来,是自己大意了,居然落下了这么多“证据”。 想到这里,苏柔扯了扯嘴角,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她原本想着将“私会外男”这等罪名加到苏月兮头上,让她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也尝尝丢人的滋味儿。 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自己想做妾?! 这传出去还得了? 即便她不是正儿八经的贵女,但母亲到底是县令之女,怎么说也是书香世家,绝不做那堪比奴婢的妾室! 正思考间,苏月兮再次开口:“所以,姐姐呀,我这打你一巴掌也是逼不得已的。” “要是让外祖父知道你教唆我的事……那你和你的母亲别说在京城没有容身之所,恐怕性命难保……” 苏月兮的外祖父,乃大魏朝成国公,出了名的脾气不好,手段狠辣,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畏。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苏柔。 苏月兮此时面对的不过是少女时的苏柔,虽有野心,可到底城府不深。 再加上自己有着嫡女的身份,将她唬住,不是难事。 果然,片刻之后,苏柔连连点头,道:“妹妹说的极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苏月兮看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内心冷笑:上一世她就是凭着这般模样,惹得云堂玉多番怜爱,也让自己频频吃亏。 只是可惜,自己可不是上辈子那个苏月兮了! “春婷,快将我那上好的胭脂水粉拿来给表小姐涂上,好将脸上的红痕遮盖住,可别让外人道了闲话。”苏月兮再次吩咐道。 原本还心有戚戚的苏柔,听到苏月兮又开始关心自己,紧张的心不仅松散开来。 果然,苏月兮还是那个关心自己的蠢货。 于是苏柔也不客气地直接开口道:“妹妹,不麻烦春婷了,你这里我也熟,我自己去拿吧。” 苏月兮听到这话,倒是浑不在意的点点头。 苏柔忍着脸上的痛,直接去了苏月兮里间的梳妆台。 春婷满脸愤恨,低声对主子道:“小姐,你怎么又让她自己去选东西,每次她都选那贵的、好的,多少东西都没还了!” “而且上次您丢那发簪,也是她来之后找不到的,你怎么……” 苏月兮听到这话,打了个噤声,示意春婷别说话。 顷刻,苏柔出来,脸上已搽上粉黛,虽还能看见红肿的痕迹,却已经好了不少。 “多谢妹妹的胭脂了,我今日还有事,便先走了。”说罢,苏柔眼神带着躲闪,便要离开。 “等等。”苏月兮这一开口,吓得苏柔一个趔趄,回头看向苏月兮:“妹妹还有事吗?” “春婷,把我那最好的胭脂水粉给姐姐也拿一份去,还有那珍珠霜也送一份给姐姐,姐姐这脸,可要好好养着。” 春婷虽不情愿,可自家小姐都这么说了,还是拿了。 苏柔拿着东西后,欢天喜地的走了。 “小姐,您放梳妆台上的那串南海珊瑚串找不到,是不是又被……” 苏月兮抬眼,示意春婷噤声。 这游戏才刚刚开始,急什么? “无妨,她拿走的东西,都要十倍给我还回来的。” 苏月兮醒来后,好好将养了两日,便是外祖父的寿辰,母亲去大罗寺了,要晚上才回,苏月兮作为外孙女,一早便要去成国公府送礼。 苏柔也早就打探到了消息,早早地来了苏月兮的院子。 “今日成国公寿宴,听闻大长公主会设宴让京中的才女们比拼诗词,妹妹可要参加?” 上一世,苏月兮因为落湖身子不适,缺席了外祖父的寿辰,苏柔便顺理成章的用苏月兮所做的诗词在宴会上大出风头,还因此得了大长公主的青睐。 这一世,虽然苏月兮已经大好,但要是长久参加诗词宴会,精力恐怕也有限,想来苏柔也是因为这个,才来打听她要不要去参加这个宴会。 要是她不去,那苏柔便能李代桃僵。 还是上一世同样的套路。 只是她如今,却不会让苏柔如愿了。 “我自然是不去的,落湖之后,这身子还没养好呢。” 苏月兮没什么兴致地开口。 苏柔眼底划过一抹狂喜。 苏月兮不去,那她的计划便能顺利推行了。 “那我就不打扰妹妹了。” 看着苏柔心满意足地离开,苏月兮看了一眼春婷,道:“给我更衣,去给外祖父贺寿。” “是,小姐。” …… 成国公府。 今日是成国公的寿宴,京城大半权贵都来了,苏柔乘坐苏府的马车,在苏月兮的马车后下来,苏月兮今日不会参与大长公主的诗词会,这便是她大放异彩的机会! 所以今日苏柔也没有如往常那般和苏月兮同行,而是准备独自入寿宴。 此时,苏柔穿着一袭红衣站在成国公府门口,与那才从苏月兮院子里“拿”过来的南海珊瑚串相得益彰,衬托得整个人洁白如玉,顾盼生姿。 眉心处点了一抹嫣红,淡扫娥眉,不会太张扬却又足够吸引旁人的目光。 苏柔刻意带着那珊瑚串,就是想告诉这些京城的贵女们,她和苏月兮的地位是一样的! 她苏柔,才是父亲正儿八经的嫡长女! 可如今,自己却要伪装成表小姐留在苏府。 简直是耻辱! 那苏月兮凭什么能得到这些好东西? 不过是个蠢货罢了! 再说了,苏月兮的宝贝那么多,她拿了一串珊瑚,苏月兮也不可能会记得。 而且,这合该是自己的! 第3章 淮阳郡主 想到这里,苏柔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她如今的风光模样。 这时,前方马车上走下来一人,环顾四周之后,目光落在了苏柔的身上。 女子一袭正红外衣,肆意张扬,额发随微风而起,露出额头的那抹花钿。 朱唇微启,声音中有着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嘲讽。 “一个丞相府的表小姐,搞这么大风头,是觉得自己活得太惬意了吗?再怎么装也是野鸡头上插毛,成不了凤凰。” 一句话直接让苏柔白了脸颊,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角,眼眶含泪。 看着苏柔这个样子,不知有多少公子为之心疼。 可到底说话的人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淮阳郡主,其他人讨好都来不及,又怎么敢多说什么呢? 而且淮阳郡主性格直爽,早就看不惯苏家姐妹平日里自诩才女,矫揉造作的模样。 只要有淮阳郡主在的地方,苏家姐妹都讨不了好处,苏月兮都会被呛两句,更何况苏柔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表小姐。 在淮阳郡主看来,那个苏月兮还好些,起码有些才气。 可这个劳什子的族亲姐姐又是什么做派?简直不堪入眼。 淮阳郡主看着苏柔这副委屈模样,眼神中更是不屑,“成国公乃大魏朝镇国大将军,他老人家的寿辰,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果然乡下来的,登不得大雅之堂。” 乡下来的! 又是这个让苏柔厌恶至极的出身之词! 淮阳郡主这是让苏柔在众人眼前下不来台! 饶是她身份再尊贵,苏柔咬了咬唇,还是质问道:“郡主怎可这样羞辱人?” 苏柔声音中充满了不甘,泪珠疯狂打转,又故作坚强般看着淮阳郡主。 只可惜,淮阳郡主甚至都没有多看苏柔一眼,冷哼一声之后,便直接朝后院走去。 被人这般无视,苏柔双手不停撕扯着手中的帕子,眼底的恨意遮都遮不住,直到看见云堂玉走过来,才装作善解人意的摸样笑了一下。 “堂玉哥哥……”苏柔的声音略带一丝哽咽。 “柔儿,淮阳郡主向来没什么分寸,你不用放在心上。” 云堂玉眼眸中还带着一丝心疼,声音柔情若水。 苏柔故作善解人意般点了点头,“到底她是郡主,而我只是一个……一个丞相府表亲。罢了。堂玉哥哥你先进去吧,被别人看到我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就不好了。” 云堂玉看了眼苏柔,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朝府内走去。 他是皇亲旁支,算起来也是皇亲国戚,在成国公府外不宜和苏柔这样身份低微的女子走得太近。 所以安慰几句,也就罢了。 看着云堂玉离开之后,过了好一会儿,苏柔才慢吞吞朝里面走去。 苏月兮此刻已经入了成国公府内院。 外祖父在前厅和同僚们相谈甚欢,她就没去打扰,而是去了内院外祖母的院子。 “夫人,表小姐回来了!” 一走进外祖母陈氏的院子,下人们便直接高声叫了出来。 实在不怪下人们表现热情,因为这本就是苏月兮从小长大的家。 只因成国公府几位后辈都是男子,所以苏月兮这位外孙女,就显得格外受宠,小时候隔三差五就要回来陪外祖母。 也是因此,苏月兮在成国公夫人的眼里,可比自己的那几个孙子讨喜得多,也最宠苏月兮。 下人见了,也是觉得更为亲切。 苏月兮走进成国公夫人的房间,在看到外祖母的一瞬间,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奔涌的思绪,直接扑到了她怀中,悄无声息抹起眼泪来。 “月月,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丞相府受欺负了?” 成国公夫人抚摸着苏月兮的发丝,脸上满是心疼。 “这苏远晋敢苛待我的外孙女,还想不想做这个丞相了?” 成国公夫人怒目数落道。 成国公府,三公世袭之家,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苏远晋一个寒门出身的丞相,按理说是入不了成国公府的眼的。 可谁让自家女儿喜欢,成国公夫人也就随了她去。 但是,若苏远晋敢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那成国公夫人是定然不会放过苏远晋的! “没事,月月就是太想外祖母了。” 苏月兮擦了擦眼泪,好不容易控制住心绪,这才抽抽搭搭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啊,瞧瞧你,都要及笄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气。” 成国公夫人无奈地擦了擦苏月兮的眼泪。 这外孙女,真是招人疼。 苏月兮的情绪缓过来之后,想到了自己来此的正事儿。 上一世,在外祖父的寿宴之后,外祖母就病倒了,之后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今日一定要好好守在外祖母的身边,不能让人趁机害了外祖母。 “外祖母,近日府内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苏月兮不敢说出重生之事,实在是因为这件事太过骇人,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侧面打探。 “不同之处?” 成国公夫人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没什么不同之处啊。” 闻言,苏月兮沉默了片刻,难道……是今日苏柔的手笔? 可苏柔哪有这本事? 想了想,苏月兮觉得还是需要提醒一下外祖母。 “外祖母,昨晚月月做了个梦,可把月月吓死了……” 苏月兮将一切归为梦境,提醒成国公夫人一定要小心。 成国公夫人听了半晌,拿出手帕,给苏月兮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无奈道:“你啊,就是思虑太重了,外祖母没事,身体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