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锤爆贾家开始逆袭》 第1章 魂归五三血债开端! 一九五三年,冬。 京城,南锣鼓巷,红星四合院。 “天杀的!你们秦家要逼死我们许家啊!” 一声凄厉的哭喊划破了院子里凝固的空气。 许富贵,一个年过半百的老钳工,此刻正抱着自己儿子的头,老泪纵横。 地上躺着的青年叫许卫国,十八岁,是这院里出了名的傻子。 此刻,他后脑勺靠着院里那尊镇宅石狮子的底座,身下一片暗红迅速在雪地里化开,触目惊心。 “许大爷,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 秦寡妇叉着腰,护着身后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全是刻薄。 “谁看见我家小军推他了?他自己是个傻子,走路不长眼摔倒了,还能赖我们家?我们家小军还被他吓着了呢!” 她身后的男孩秦小军,一边躲着,一边还冲着地上的许卫国做了个鬼脸,眼里全是得逞的快意。 “我看见了!就是你家秦小军推的!” 许富贵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寡妇的鼻子,“卫国看他要动我那鸟笼子,上去拦他,他就把卫国往石狮子上推!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周围的邻居们窃窃私语,眼神躲闪,却没一个站出来说话的。 秦寡妇是院里有名的泼妇,没人愿意惹这一身腥。 秦寡妇冷笑一声,嗓门更大了:“看着?谁看着了?站出来我看看!没影儿的事就敢往我们孤儿寡母身上泼脏水,你个老绝户是看我们好欺负啊!我家男人要是还在,敢这么欺负我们娘俩?” 她说着就开始拍大腿干嚎,一套组合拳打得许富贵毫无还手之力。 许富贵气得眼前发黑,他知道跟这泼妇讲不了理,只能抱着自己儿子,一声声地喊:“卫国,卫国你醒醒啊!爹的卫国啊!” 怀里的许卫国身体渐渐凉了下去。 很快,街道派来的医生骑着自行车赶到,蹲下一检查,摸了摸脉搏,探了探鼻息,最后对着许富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老爷子,准备后事吧。” 轰! 许富贵脑子里像炸开一个响雷,整个人都瘫了。 完了。 他唯一的儿子,没了。 老许家,绝后了。 秦寡妇见状,拉着秦小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回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院子里的人叹着气,摇着头,也各自散了。诺大的院子,只剩下抱着儿子尸首,在风雪中哭得肝肠寸断的许富贵。 三天后,许卫国的“头七”。 许富贵没钱办什么像样的后事,就在家里点了几根香,烧了些纸钱。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精气神,瘦得脱了相。 里屋的木板床上,许卫国静静地躺着,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白布。 就在许富贵老泪纵横,准备去给他换上寿衣的时候,那床上的“尸体”,手指猛地动了一下。 紧接着,许卫国,那个已经断气三天的傻子,豁然睁开了双眼! 眼神里不再是往日的痴傻浑噩,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锐利与茫然。 “我……这是在哪?” 一个完全陌生的沙哑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 这不是一九五三年的傻子许卫国。 这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中医世家传人,许卫国。 他上一秒还在自己的私人诊所里整理药材,下一秒,一股巨大的拉扯力传来,再睁眼,就是这里。 无数混乱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一个从小被人欺负,被人骂“傻子”,连亲娘都因为难产早早去世的可怜虫的一生,像电影快放一样在他脑中过了一遍。 最终,画面定格在那个叫秦小军的兔崽子,为了抢一个画眉鸟笼,狠狠将他推向石狮子的那一幕。 原来,那个傻子许卫国,真的已经死了。 而他,鸠占鹊巢。 “头好痛……” 新生的许卫国挣扎着想坐起来,后脑传来的剧痛和身体的极度虚弱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又晕过去。 他立刻判断出,这是颅脑损伤导致的严重气血亏虚,外加长时间未进食,身体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必须自救! 他下意识地想去摸自己的针灸包,那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 念头一起,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他的眼前,不再是这间破旧的小屋,而是一个无比熟悉,窗明几净,摆满了各种珍贵药材和医疗器械的空间。 赫然是他二十一世纪那间耗费了他毕生心血的顶级私人中医药房! 从百年野山参到极品天山雪莲,从金针银针到现代化的离心机,应有尽有! 金手指! 即便是在这种生死关头,许卫国心中还是涌起一阵狂喜。 他没有丝毫犹豫,意念一动,一粒安宫牛黄丸已经出现在他手中。 这可是用天然麝香和犀牛角制成的极品,一颗就价值千金,能清热解毒,镇惊开窍,是急救圣药。 他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吞下。 一股清凉的药力瞬间化开,顺着喉咙直冲脑门,驱散了那股昏沉的眩晕感。 紧接着,一股热流涌向四肢百骸,原本冰冷的身体开始恢复知觉和力气。 有用!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扶着床沿,慢慢地坐了起来。 吱呀一声。 外屋的许富贵听到动静,以为是老鼠,红着眼走进来,嘴里还念叨着:“儿啊,爹这就给你换衣服,咱干干净净地走……”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了床上那个缓缓坐起的身影。 “轰!” 一声惊雷仿佛在许富贵脑子里炸开,他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手里给儿子准备的寿衣“啪嗒”一声,无力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使劲地眨了眨那双早已哭得红肿干涩的老眼,死死地盯着土炕上那个本该断了气的身影,嘴唇哆嗦着,几乎不成调。 “卫……卫国?” 这一声,轻得像是梦呓,却又重如千钧! 土炕上,许卫国猛地抬起头,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疯狂地涌入脑海,撞得他头疼欲裂! 当他看到眼前这张老泪纵横、满是绝望与不敢置信的脸时,两股记忆瞬间拧成了一股绳! 是他!是那个为了原主,耗尽了最后一滴心血的老爹! 许卫国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他用尽了撕裂般的力气,才从干裂的嘴唇里,挤出了一个字: “……爹!” 声音沙哑,却如同一道穿透乌云的闪电,瞬间劈进了许富贵的心里! 许富贵那庞大而佝偻的身躯狠狠一震! 老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亮,浑浊的老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 但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悲泪,而是狂喜的甘霖! “儿啊!我的儿啊!!” 老汉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一个饿虎扑食般冲了过去,一把将许卫国死死搂在怀里,那力道,恨不得将儿子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你没死!你真的没死!老天爷开眼了!老许家有后了啊!!” 感受着老爹那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剧烈的颤抖,许卫国胸口涌上一股久违的暖意。但这股暖意,却丝毫无法驱散他眼底那化不开的、凛冽刺骨的寒冰!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的虚弱,以及那份刻骨铭心的恨意! 轻轻拍了拍老爹的后背,以示安慰,他的眼神却穿过老爹的肩膀,落在了空无一物的墙壁上,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两个罪魁祸首!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这双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略显苍白的手,然后一根根收拢,死死攥成了拳头,骨节捏得“咯咯”作响! 脑海中,一张妩媚又恶毒的俏脸,和一个嚣张跋扈的身影,瞬间清晰。 秦淮茹!棒梗! “这笔血债,我许卫国,替你讨回来!” 第2章 死而复生,你的仇我报了 “儿啊,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不是死了吗?” 许富贵喜极而泣。 毕竟,自个儿子死而复生,这让许富贵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自从许富贵的媳妇早逝,就剩下他带着唯一的儿子许卫国相依为命。 为了照顾好许家这唯一的独苗,许卫国是又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给许卫国拉扯大。 好不容易许卫国长大成人,眼看着就能为许家开枝散叶。 他这当爹的也能享福了。 结果呢? 就因为一个画眉鸟,自个儿子被秦小军那小畜生给害死了。 好在天可怜见,自个儿子竟然神奇般的活了过来。 许富贵擦了擦眼泪,然后看向自己的儿子说道:“好儿子,你饿了不,爹给你弄吃的去。” 说完,许富贵起身颤颤巍巍的朝着伙房里走去。 看着老父亲那佝偻的身躯,许卫国心中不忍。 不想自己居然穿越到四合院的世界里。 行啊,就怕不知道仇人是谁,现在知道了,不报仇还等什么。 “嘶!” 或许是因为刚穿越过来的原因,许卫国的身体还不太适应。 稍微动一下,后脑勺就传来刺骨的疼痛。 不过好在刚才吃了药,身体在慢慢恢复。 先修养两天。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的是机会。 “儿啊,快趁热吃了吧。” 许富贵高兴的端着一个土碗走进来,递给木板上的许卫国。 他接过土碗,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棒子面? 许卫国皱了皱眉。 虽然有些嫌弃,但还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 以前只是听家里老人说起过棒子面这种东西。 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哪里真吃过这玩意。 一咽下去瞬间许卫国眉头紧皱。 拉嗓子眼。 看着儿子那痛苦的样子,许富贵忍不住叹口气:“儿啊,家里最近也不太富裕。” “你忍一忍,过几天厂里发工资了,爹给你买肉吃。” 听到他的话,许卫国微微一笑:“爹,你放心吧,儿子回来了,以后儿子给你买肉吃。” 这倒不是徐卫国吹牛。 他一个穿越者,又有金手指傍身。 在这个时代里,要说大富大贵恐怕不现实,但要说过上好日子。 那绝对没问题。 而且,算算时间现在是53年,距离开放浪潮还有差不多30年时间。 他一个18岁的小伙子,又有金手指帮忙。 到时候48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一样能在开放浪潮里大干一票。 只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把这红星四合院里的众禽给收拾了再说。 因为许卫国死了三天才活过来,因此大院里谁也不知道许卫国复活的事情。 当晚,许卫国也是躺在床上盘算。 四合院里这帮禽兽,谁是谁他心里是清楚的。 不过,现在首要的敌人是秦淮茹和棒梗。 这两个畜生必须要先收拾。 许卫国拥有相当丰富的医学知识,想要收拾这俩玩意,那就跟玩一样。 棒梗这个四合院盗圣,有的是办法。 想起自己被这小野种害得撞石狮子而死。 早晚把这小崽子的手给废了。 看他还怎么偷东西。 至于秦淮茹嘛。 该说不说,想起这小寡妇那俊俏模样,许卫国就觉得不能这么简单放过她。 虽然说这个年代作风问题很严重,但许卫国什么人? 他手里多的是能够治她的手段,还能让她说不出话来。 早晚要让这小寡妇知道自己的厉害。 想到这里,许卫国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许富贵家是住在中院的位置。 而中院在红星四合院里是住户最多的位置。 并且,因为是中院,为了方便住户们用水,所以公共水龙头也是装在这里的。 住户们想要洗衣服、洗菜什么的,全部都要到中院来。 而许富贵家正好离中院近,所以很快许卫国就被中院里女人们的声音给吵醒。 “秦淮茹,那老许家可是没人了,你不小心一些?” “就是,我们可都看到的,许卫国的死和你家棒梗可是脱不开关系啊。” 听到两个洗衣服的妇女的话,秦淮茹也是不高兴了。 她将手中的衣服放在盆里,随后站起身叉着腰指着这俩妇女就骂道: “我说肖大姐、陈大姐,你们说话是不是要有根有据的,什么叫许卫国被我家棒梗害死的?”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了?明明是他许卫国家吃不上饭,活活给饿死的,就磕碰了一下就死了?” “我家棒梗才多大,他许卫国多大?你们会说话吗?” 秦淮茹自从男人贾东旭死后,一个人带着小儿子棒梗,在大院里迅速升级成为了悍妇。 加上她婆婆贾张氏也是红星四合院里有名的搅屎棍,自然大家伙也都是能躲则躲。 尽可能的不和贾家发生冲突。 这不,秦淮茹骂人的声音一响,贾张氏就气冲冲的从家里冲出来。 “姓肖的,姓赵的,你们俩大早上的这嘴巴没把门是不是?我家棒梗才多大的孩子?他能杀人?是不是你们哪一天家里的老爷们死了,也是我家棒梗害的?” 肖大姐和赵大姐是打死也没想到,就因为二人随口一句话,就惹来了四合院的亡灵法师。 这下两人也是低头洗衣服不说话了。 看着肖大姐和赵大姐不说话,贾张氏就更来劲了。 “我还告诉你们,他许富贵家平日里造孽造多了,活该绝了后,这和我们贾家有什么关系?就因为我们家男人死了,你们这些人就来欺负我们贾家的孤儿寡母啊?” “哼,要我看这是我家老贾显灵,来收了许卫国那小杂种,干得好,活该!” 说完,贾张氏朝着地上猛啐一口。 此时,屋内的许卫国早已经起来。 经过昨晚上的休息,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 只要再休息两天,他就可以回归正常生活。 到时候,再收拾贾家也不迟。 只是没想到,这贾家害死原身不知道收敛就算了,居然还敢如此理直气壮。 许卫国也不惯着,既然你贾家敢害我老许家绝后,那我许卫国自然也要让你贾家知道什么叫厉害。 “砰”的一声,许卫国打开屋子的大门,从屋内走了出来。 一双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中院里的贾张氏和秦淮茹。 看到许卫国出来的那一刻,中院里洗衣服的妇女们纷纷被吓得一哆嗦。 “许……许卫国……你……你不是死了吗?” 第3章 老贾托我给你带句话 红星四合院的傻子回来了! 许卫国的出现,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都说头七完事了,死人就去阴曹地府投胎。 这怎么还回来了? “许……许傻子,你……你回来看你爹了?”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贾张氏,此时看到许卫国也是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这个年代虽然新社会已经建立,但毕竟封建遗毒还有彻底清除。 大多数老百姓实际上还是相信鬼神算命那一套。 因此,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忌讳的。 即便许卫国生前是个傻子,但这个时候出现在大院里。 谁看了不慌? “不是说……不是说头七……许傻子你这是要……” 见贾张氏说话结结巴巴的。 许卫国也是心中冷笑,决定逗逗她。 “贾张氏,我这不是在下面遇见你家老贾,和你儿子贾东旭了嘛。” “啊,你这傻子会说话?”贾张氏被许卫国的话说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是啊,你家老贾还让我给你托个话呢。”许卫国冷冷一笑。 “什……什么……什么话?” “你家老贾说了,让你在上面好好做人,阎王爷在生死簿上把你在阳间做的恶事都一笔一笔的给记上了,要是你还作恶多端,闹得大院鸡犬不宁,要不了多久就来收你来了。” “啊!” 贾张氏听到许卫国这话,顿时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一旁的秦淮茹赶紧过去搀扶她。 “妈,妈,您没事吧妈?” 贾张氏被秦淮茹这么一喊,算是回了魂。 只见她两手忽然朝着地上一拍,嘴里一嗓子就开始号丧。 “老贾啊,你个没良心的,在下面这么久,逢年过节我可没少给你烧纸,你就不知道打点打点啊。” “你死得早,我一个女人拉扯东旭长大,好不容易东旭结了婚有了孙子,结果东旭又死了。” “你们爷俩在下面就不知道给阎王爷说说情,保佑保佑咱们贾家,你胳膊肘往外拐啊,老贾你个没良心的啊。” 看着贾张氏那亡灵召唤术,也是给许卫国看乐了。 没穿越之前他也只是看过电视,知道贾张氏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但没想到真亲眼看见。 还挺有生活的。 此时,秦淮茹也是眼神闪烁的看了看许卫国。 “卫国兄弟,你的死真的跟我们家棒梗没关系,你是自己倒霉,就算姐姐求你了,你别来找我们家的麻烦。” 听到秦淮茹的话,许卫国又看了看这大院里出了名的小寡妇。 别说,这个时候的秦淮茹,还真是年轻漂亮。 那脸蛋嫩得出水来,腰也细,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主。 而且,许卫国的偶像可是曹操。 你说这么个俏寡妇,孟德要是见着了也不会放过啊。 既然要给原身报仇,那就来票大的。 想到这里,许卫国冷笑一声看向她。 “秦淮茹,你家贾东旭也让我给你带话。” 听到贾东旭也有话给自己说,秦淮茹这才结结巴巴的问道:“啥……啥话……” “你家贾东旭说了,想要赔罪就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满意了,说不定阎王爷就放过你们家了。” “啊?” 秦淮茹听到许卫国的话顿时表情愣了一下。 随后,秦淮茹又一脸疑惑的看了看许卫国。 当发现许卫国站着的地方居然有影子。 她忽然指着许卫国的影子说道:“你……你有影子……你没死,你还活着?” 秦淮茹的话一下提醒了贾张氏。 而贾张氏也因为秦淮茹这么说,顿时也是马上看向了许卫国。 只见在许卫国的身后,太阳照射下来的地方,一道人影赫然在列。 “小杂种,你敢戏弄老娘。” 见对方不是鬼,贾张氏忽然就支棱起来。 好家伙,居然被这小杂种给耍了。 这要不收拾他,以后自个在四合院里还怎么力压群雄? 然而,许卫国则是听到贾张氏辱骂自己的话后,瞬间表情阴沉下来。 他缓缓的走了过来,一步一步的逼近贾张氏和秦淮茹。 或许是因为原身对两人的愤怒的原因,这让许卫国现在看起来气势相当十足。 每走一步,巨大的压迫感都让秦淮茹和贾张氏感到害怕。 而在场的其他妇女则是因为一时间弄不清楚许卫国是人是鬼,所以自然也不敢上前。 许卫国走到两人面前,随后照着贾张氏就是“啪”的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是你家老贾让我打你。” “你……你敢打我……天杀的啊,大家都快出来看看啊,徐家这小野种打人啦。” “你这小杂种,居然打我一个老太婆,老贾啊,你快睁眼看看吧,人家欺负咱们老贾家孤儿寡母头上了。” “你怎么不显灵把这小杂种给带走啊。” 贾张氏又一次施展出自己亡灵法师的技能。 然而,这一次许富贵并没有惯着她。 原身的仇可是要报的。 但许卫国可不想这么简单就给报了。 正所谓小刀割肉慢慢来。 慢慢折磨贾家,把贾家弄的家破人亡,那才是许卫国心里的计划。 不过今天嘛,先给这老东西几个耳光算是要点利息。 想到这里,许卫国也不客气。 他走到贾张氏面前,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衣领,将她从地上给拽起来。 随后右手伸出。 “啪啪啪!” 左右开弓,又是几个大耳光子。 直接给大院里所有人都打懵逼了。 妇女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老实巴交唯唯诺诺的许富贵。 今天怎么这么勇猛。 难不成,真是因为从鬼门关里回来一遭,三魂七魄给换了? 否则的话怎么敢? 然而,贾张氏因为平日里在大院实在是惹人嫌。 自然,这个时候出了事情也没有几个人帮。 只有秦淮茹赶紧拦着许卫国。 “卫国兄弟,卫国兄弟,我妈一把年纪了,你别打我妈,我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这样卫国兄弟,你放心,我马上去棺材铺给你买纸钱,我多多烧给你行吗?” “只求你能放过我们……” “放你妈的屁,老子还没死呢。” 说完,许卫国又是“啪”的一巴掌,直接打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第4章 运用系统,改变操蛋人生 秦淮茹捂着脸,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许卫国。 刚才这一巴掌。 力道是真的大啊。 他……真没死。 不可能啊。 秦淮茹的脑子里飞速的转起来。 想起之前的事情。 自己亲眼看见,许卫国的后脑勺撞到大院门口那石狮子上。 当场就不省人事了。 后来街道办派来的医生也下了通知。 人死了! 这怎么又活了? 就在秦淮茹还发懵的时候。 棒梗从屋子里跑出来。 看到许卫国后,棒梗虽然年纪小,但因为原身以前是个傻子。 在大院里经常被欺负,自然七八岁年纪的棒梗没有将许卫国放在眼里。 他直接跑来,冲着许卫国的大腿就是一脚。 “傻子,敢打我娘和我奶奶,信不信我把你再打的傻一些。” 许卫国本来说收拾一下秦淮茹和贾张氏就点到为止。 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 没想到棒梗这野小子居然跑出来了。 他也不客气。 照着棒梗的胸口就是一脚踹上去。 “哇呀!” 许卫国这一脚可谓是相当用力。 虽然原身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但经过许卫国医疗空间里的药物治疗后。 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了。 虽然十八岁的身体还不算成年男性的巅峰。 但收拾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那是毫无压力的。 而且,许卫国穿越之前可是顶尖名医。 踹的这一脚外人看不出来,但里面可是大有学问。 这一脚下去,正好踹在棒梗的胸口上。 不偏不倚伤及内脏,但又不致死。 果然,棒梗被踹飞出去后,哇的一下一口血就吐出来。 随后他捂着胸口在地上打滚。 看到自个儿子被踹吐血,秦淮茹赶紧冲过去抱起自个儿子。 “棒梗,棒梗你没事吧棒梗。” 棒梗则是捂着胸口嘴里哭喊:“娘,这个傻子踹的我好疼啊,娘。” 听到自个儿子哭喊,秦淮茹也是转头恶狠狠的看向许卫国。 “许傻子,你敢踹我家棒梗,我儿子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也是见到大孙子被踹吐血,急得一下就站起来。 但她身材矮小,哪里是徐卫国这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的对手。 刚才又被许卫国一阵猛抽。 贾张氏虽然愤怒,但又有些害怕。 “许卫国,你这个傻子,你……要是我家棒梗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许家没完。” “哼。”许卫国冷哼一声:“贾张氏,今天的事情,算是我给你们贾家长长记性。” “以后要是还敢来找我许家的麻烦,我让你全家提前下去见老贾。” 说完,许卫国又看向秦淮茹怀里的棒梗。 “秦寡妇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小心哪天你哪点破事我给你抖出来,到时候我看你还能不能再轧钢厂上班。” 说完,许卫国头也不回的转身回了家。 中院里,一群妇女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没有谁敢说半句话。 倒也不是这些人心眼坏。 而是大家都被忽然出现的许卫国给吓着了。 而且,大家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生前就是个傻子。 一天到晚除了傻乐就没别的事情可干。 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他爹许富贵为了能给他找个媳妇,那可是花了不少冤枉钱。 但可惜,人姑娘见到他以后,没有不跑的。 久而久之,四九城里有名的媒婆,谁都不愿意给他许富贵家做媒。 为此,许富贵是钱没少花,人情世故没少给。 结果呢? 一个没成。 也是因为这样,许家可谓是在红星四合院里穷得极其稳定。 否则,就许富贵好歹也是轧钢厂钳工铁饭碗。 怎么也不至于把一个家过成了这样。 现如今,许富贵死而复生确实让大院里的人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秦淮茹怀里抱着的棒梗,一直喊疼。 她看了看许家的大门,眼神里闪过一丝丝的阴冷。 随后,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秦淮茹,赶紧送孩子去医院啊,在这里愣着干嘛。”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随后抱着棒梗赶紧出了大院朝着医学而去。 贾张氏也是骂骂咧咧的跟着后面跑。 贾家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棒梗。 要是棒梗再有个三长两短,那贾家可就真完了。 另一边。 许富贵回到家里后,心里也是痛快了许多。 甚至身体都不那么疼痛了。 估计是因为自己给原身出了口恶气。 原身这么多年算是舒服了。 身为医生,他甚至怀疑原身极有可能不是傻子。 而是被大院里这些禽兽给欺负成的傻子。 否则的话,原身那一股怨念怎么会散不去。 并且最终将自己给穿越了过来。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看着家里一贫如洗的样子,许富贵决定,先从改善家里生活环境开始吧。 许富贵因为要在轧钢厂上班,中午是不回来的。 所以家里就只有许卫国一人。 而许卫国也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在自己的医疗空间里研究。 毕竟刚穿越过来,对于自己这个金手指还不是很了解。 但具备丰富医学知识的他,还是很快弄明白了自己的这个金手指。 准确的说,自己这个金手指相当变态。 首先就是离心机。 医疗空间里的这台离心机,不但可以分离血清、血浆、沉淀蛋白质。 还能够作尿沉渣检查。 并且离心机还分为低速、高速以及超高速三个模式。 低速模式主要用来分离常规液体。 而高速模式则是可以分离与蛋白结合或抗体结合的配体及游离配体。 至于超高速模式可以直接分离血液中的脂质成分,如分离血浆中乳糜微颗粒及各种脂蛋白。 这对于医生的他来说,那可是帮了自己大忙的。 除了离心机外,医疗空间里还有手术床。 现代级别的手术台等等专用设备。 这些设备系统空间还贴心的改造成了一个人就能完成的操作模式。 也就是说许卫国完全可以在这个时代靠着自己的顶级私人中医药房做大事。 许富贵完全有信心,只要给他一点时间。 即便是从轧钢厂开始入手,他都能分分钟脱颖而出。 到那时候,这红星四合院里还有谁敢在他许家面前狗叫的。 第5章 虎力丸和发癫丸 很快,许卫国通过中药房内的各种名贵药材,研制出了一粒特殊的药丸。 这药丸许卫国取名叫发癫丸。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自然也是许卫国给棒梗准备的。 刚才他踹棒梗那一脚,那可是暗藏玄机的。 不是那么简单的一脚而已。 这个时代新社会的医学技术,虽然有西医和中医相结合。 但相对来说还是很落后。 自己那一脚看似严重,但实际上棒梗反而死不了。 只不过,会不停的咳血。 相当于死,死不去。 活,你也活不好。 总之主打一个折磨。 谁叫这小杂种害死了原身。 不好好折磨一下这小杂种,怎么给原身报仇? 而发癫丸的作用就是,只要服用下去。 那么棒梗咳血的症状会立马停止。 但取而代之的就是,每天定时定点浑身会颤抖不止。 手脚乱颤,必须要坚持服用发癫丸。 一天不用,那就会不停的浑身颤抖三个小时。 虽然只是三个小时,但发病者浑身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样的难受。 那种弄不清又道不明的感觉,是可以活活将人逼疯的。 但只要服用发癫丸,就能够保证三天内都正常。 三天后又开始。 正所谓三天不吃,浑身难受就是这么个意思。 既然要收拾这小杂种,那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甘霖酿啦!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甘仇人的酿更让人爽的事情?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让棒梗在一旁伺候自己甘棒梗的酿。 许卫国在弄了差不多十颗发癫丸后,随后又将一枚天山雪莲拿出来。 随后,他通过药房里的机器将天山雪莲碾碎,提炼出其中精华。 混合冬虫夏草等名贵药材,直接炼制出虎力丸。 随后给自己吃了下去。 很快,原本还有些软绵绵的四肢,也开始慢慢的恢复了力量。 等到许富贵下班回来的时候,许卫国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痊愈。 因为儿子死而复生,许富贵一下班就赶紧的给工友借了两块钱去给儿子买了点猪肉和鸡蛋。 顺道还买了半只鸡。 儿子刚活过来,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必须要补一补。 他许富贵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没了,那老许家就真是要绝后了。 提着东西刚进大院里。 此时,四合院门神阎阜贵也刚从红星小学下班回来。 见到许富贵手里的猪肉和鸡蛋还有那半只鸡。 阎阜贵小眼珠子提溜一转。 “我说老许啊,你儿子的死我们也很难过,但你这日子不过了?买这么多好东西?” “再说了,就算是要祭祀,意思意识就得了,这多浪费啊?” “我看你一个人也吃不了,不如干脆这样,你把东西给我,我让我媳妇好好做点菜,回头你上我家喝点去怎么样?” 话说完,阎阜贵的手也到了跟前。 作势就要帮许富贵拿东西。 许富贵心里挂念儿子,没有心思搭理阎阜贵。 他也是身子一闪,直接来了一句。 “三大爷,我儿子还没死呢,您呀,就甭惦记了,这是我给我儿子补身子的。” 说完,许富贵提着菜就朝中院走去。 看着许富贵的背影,阎阜贵叹口气摇摇头:“哎,疯了,彻底的疯了。” “儿子没了,孤苦伶仃一人,估计要不了多久也要魂归西天。” “不行,我要赶紧找易中海商量一下,许家的房子问题。” 想到这里,阎阜贵将单车给放到自个屋里后,急冲冲的就去找易中海去了。 与此同时。 许富贵提着东西刚进了屋。 就看到儿子许卫国正在家里打扫卫生呢。 “哎哟儿子,你赶紧歇着,你才刚活过来,身子骨虚,这家里的卫生爹能打扫。” 许卫国穿越之前是医生,本身也有一定的洁癖。 最是见不得家里脏乱有细菌。 这一个下午,除了研制虎力丸和发癫丸以外,他就是在家里打扫卫生。 见许富贵回来,许卫国也是微微一笑:“爹,你放心吧,我身体早好了,这不是没事做就打扫一下卫生心里踏实嘛。” 见儿子如此,许富贵也是高兴的点点头:“好好好,身体好了就好,看爹给你买了什么。” 说完,许富贵将一斤猪肉半只鸡以及五个鸡蛋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到这三样东西,许卫国也是鼻子一算。 这个年代物资有多匮乏他可是清楚的。 为了能给自己补身子,自个爹可谓是没少想办法。 “爹,谢谢你了。” “你这臭小子,还跟你爹客气,你先歇着,爹给你做好吃的去。” 说完,许富贵高高兴兴的就去伙房里给许卫国做晚饭去了。 没多久,香气扑鼻。 可是给许卫国也是馋了。 没法子,他自从昨天穿越过来到现在。 也就喝了两碗棒子面。 昨儿个一碗,今儿个中午的时候一碗。 拉嗓子啊! 现如今有猪肉吃,有鸡汤喝,还有水煮蛋。 这小日子也是美了。 “儿子,来,赶紧尝尝爹的手艺。” 许富贵一边乐呵呵的招呼许卫国坐下,一边给他弄了一碗鸡汤。 鸡汤里面那满满的都是鸡肉。 看的许卫国鼻子一酸。 “爹,你别全给我,你也吃啊。” “没事儿子,爹有,你看爹这碗里不少呢。”许富贵乐呵呵的指了指碗里。 “儿啊,这一次你死而复生,人也不傻了,咱爷俩好好把日子过好。” “我可听厂里说了,过几天厂子里要招工,到时候你跟着爹去,给你安排进厂子当个正式工。” “咱爷俩辛苦几年,攒钱给你娶媳妇,再生他几个大胖小子,咱许家以后就算是发扬光大了。”许富贵一脸开心的说道。 听到爹的话,许卫国也是点点头:“进轧钢厂上班这没问题,不过爹,我不想当工人。” “儿啊,这工人可是国家的铁饭碗,多好的工作,你不想当,那你要干嘛?”许富贵一脸好奇的问道。 “爹,厂子我是要进的,但儿子另有打算,总之到时候爹就知道了。”许卫国一脸神秘。 就在他的话刚说完,此时,门口传来一阵砰砰砰的砸门声。 这声音也是响彻整个大院。 许卫国皱了皱眉,知道肯定是贾家的人又来闹事来了。 “许富贵,许富贵,你个老不死的赶紧开门。” “你那傻儿子伤了我家棒梗,想不负责是吗?” “赶紧给我滚出来。” 第6章 你得赔钱 红星四合院的中院,夜幕降临,寒风凛冽。 许卫国和许富贵刚端起碗,准备享受那难得的鸡汤和猪肉,门口却传来贾张氏那尖锐刺耳的叫骂声,像是乌鸦在夜里聒噪,打破了爷俩难得的温馨。 “许富贵,你个老绝户!快开门!你那傻儿子把我家棒梗打成那样,想这么算了?没门儿!” 贾张氏站在许家门口,叉着腰,嗓门大得整个四合院都能听见。 身后,秦淮茹抱着还在咳嗽的棒梗,脸上挂着几分焦急,眼神却闪着算计的光。 许卫国放下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早料到贾家不会善罢甘休,尤其是贾张氏这老泼妇,向来是四合院里的一霸,仗着“孤儿寡母”的名头,横行无忌。 今天,她敢上门闹,正好给了他试试发癫丸的机会。 “爹,你先吃,我去会会这老东西。” 许卫国拍了拍许富贵的肩膀,示意他别担心。 许富贵皱着眉,担忧道:“儿啊,你刚好,别跟她们硬碰。贾张氏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咱爷俩惹不起。” “爹,放心吧,儿子有分寸。” 许卫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起身走向门口。 “砰!” 他猛地拉开门,动作干脆利落,门板撞在墙上的声音让院子里围观的邻居们都吓了一跳。 贾张氏正骂得起劲,冷不丁看到许卫国那张冷峻的脸,气势顿时一滞,但随即又支棱起来,指着他鼻子骂道:“好你个小杂种!还敢出来?我家棒梗被你踹得吐血,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许家得赔钱!不赔个百八十块,这事没完!” 许卫国冷冷一笑,上下打量着贾张氏。 那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带着几分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威严,贾张氏被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后退半步。 “贾张氏,嘴放干净点。” 许卫国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你家棒梗吐血?呵,那是他自找的。谁不知道他偷鸡摸狗,害得我撞了石狮子,差点没命!这笔账,我还没跟你们贾家算清楚,你倒先来兴师问罪了?” 院子里围观的邻居们窃窃私语。 肖大姐低声嘀咕:“这许卫国……真不傻了?说话一套一套的,跟换了个人似的。” 赵大姐也点头:“可不是,瞧他这气势,贾张氏怕是要吃瘪。” 贾张氏被许卫国怼得一愣,脸涨得通红,立马拍着大腿嚎起来:“哎哟喂!大家伙快来看啊!这小杂种翻天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说,还敢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才七八岁,能干啥坏事?明明是你自己傻不拉几,摔死了活该!现在倒赖我们家!” 秦淮茹见状,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低声道:“妈,别说了,院里人都在看着呢。” 她转头看向许卫国,挤出几分楚楚可怜的表情,“卫国兄弟,棒梗还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他现在咳血不止,医院说要住院观察,咱家没钱,你看……能不能先帮衬点?” 许卫国心中冷笑,这秦淮茹果然不愧是四合院的“白莲花”,一招“卖惨”使得炉火纯青。 他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秦姐,你这话说的,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爹一个老钳工,工资就那么点,我刚从鬼门关回来,家里连棒子面都快吃不下了,哪有钱帮你们?”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炸了:“没钱?放屁!许富贵,你个老绝户,刚才不是买了猪肉和鸡蛋?还半只鸡!装什么穷!赶紧把钱拿出来,不然我今儿就赖在你家门口不走了!” 她说着,干脆一屁股坐在许家门口的台阶上,拍着地开始撒泼:“哎哟喂,老贾啊,你在下面睁睁眼啊!这老许家欺负你媳妇孙子啊!” 许卫国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贾张氏越闹,他越有理由出手。 他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装着几粒发癫丸,故意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贾张氏,你家棒梗咳血,我这儿倒是有药。” 许卫国扬声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这药是我家祖传的秘方,专治咳血,药到病除。看在邻里一场的份上,我也不收你钱,免费送你一颗,怎么样?” 贾张氏一愣,狐疑地盯着许卫国手里的纸包:“你个傻子还懂药?少来糊弄老娘!谁知道你这是啥玩意儿,毒药吧!” 许卫国不急不躁,笑道:“毒药?贾张氏,你这话可得有凭据。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我许卫国敢拿毒药害人?再说了,棒梗咳血咳得那么惨,你不试试这药,难不成等着他咳死?”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都看向秦淮茹怀里的棒梗。 果然,棒梗脸色苍白,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嘴角还挂着血丝,看得人触目惊心。 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咬牙道:“卫国兄弟,你这药……真能治?” “当然。” 许卫国语气笃定,“我这药,保准他吃了立马不咳血。不过,药效三天,过了三天还得再吃一颗。你们要是信不过,那就拉倒,医院的账单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棒梗痛苦的样子,又看了看贾张氏。 贾张氏虽然满脸不信任,但见孙子咳得快断气了,也没别的办法,咬牙道:“行!给你个机会!要是这药没用,我跟你许家没完!” 许卫国心中暗笑,表面却一本正经地将一粒发癫丸递了过去。 秦淮茹接过药,喂给棒梗。 棒梗皱着眉头吞下药丸,没过几分钟,咳嗽果然停了,脸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 “哎?还真管用!” 肖大姐惊讶道。 “可不是,许卫国这傻子啥时候会治病了?” 赵大姐也忍不住嘀咕。 贾张氏见棒梗不咳了,气势又上来了,站起身指着许卫国骂道:“哼,算你小子有点本事!但这药是你给的,棒梗的病也是你踹出来的!这账还没算清楚!你得赔钱!不赔个五十块,今天谁都别想睡!” 第7章 这不是毒药是啥 许卫国冷笑:“五十块?贾张氏,你当我许家是开银行的?再说,棒梗的病是我踹出来的?那我撞石狮子差点没命,谁赔我?要算账,咱们得好好算算!” 他故意提高了嗓门,环视四周的邻居:“大家伙都看着呢,当初棒梗推我撞石狮子,谁看见了?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别一个个装哑巴!” 院里的人面面相觑,终究没人敢吱声。 贾张氏见状,气焰更盛:“看见?谁看见了?没凭没据,你敢污蔑我家棒梗!小杂种,你等着,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去!” “告我?” 许卫国不慌不忙,慢悠悠道,“贾张氏,你可想清楚了。去街道办,咱就把事情掰扯掰扯。棒梗推我撞石狮子的事,院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总有不怕你这泼妇的会站出来作证。到时候,街道办判下来,棒梗可不只是赔钱的事,拘留几天都有可能!” 这话一出,贾张氏脸色一变。 她虽然泼辣,但也知道这年头街道办的威严。 真要闹大了,棒梗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推人致死的事可大可小。 她心虚地看了看秦淮茹,低声嘀咕:“这小杂种……怎么不傻了?” 秦淮茹也慌了,赶紧拉住贾张氏,低声道:“妈,别闹了,棒梗刚好点,咱们先回去吧。” 她又转向许卫国,挤出几分笑:“卫国兄弟,刚才我妈也是急了,你别往心里去。棒梗的病多亏了你的药,改天姐姐一定登门道谢。” 许卫国摆摆手,似笑非笑道:“道谢就不必了。不过,秦姐,这药只能管三天,三天后棒梗还得吃一颗。你可得记着,到时候来找我拿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药不吃,可就没这么好受了。” 秦淮茹一愣,隐约觉得这话里有些不对劲,但棒梗确实不咳了,她也只能点点头,扶着贾张氏,抱着棒梗回了家。 院子里的人见没热闹可看,纷纷散去。 许卫国关上门,回到屋里,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他知道,发癫丸的真正效果,三天后才会显现。 到时候,棒梗那小杂种会“发癫”得让贾家鸡犬不宁! 三天后,中院再次热闹起来。 清晨,贾家屋子里传出一阵阵尖叫和哭喊,引得四合院的住户们纷纷探头张望。 “哎哟!我的棒梗啊!你这是咋了!” 贾张氏的声音带着哭腔,撕心裂肺。 只见棒梗躺在床上,手脚不受控制地抽搐,像是中了邪,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喊声。 秦淮茹急得满头大汗,抱着棒梗不知所措:“妈,这咋回事?不是说吃了药就好了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许卫国的药,不会真有问题吧?” 也有人幸灾乐祸:“贾家平日里嚣张惯了,这回怕是踢到铁板了。” 贾张氏气得跳脚,冲出屋子,直奔许家:“许卫国!你个小杂种,给我滚出来!你给的啥破药,把我家棒梗害成这样!” 许卫国早有准备,慢悠悠地打开门,手里还拿着一粒发癫丸,笑眯眯道:“贾张氏,急啥?我这药可是祖传秘方,棒梗这情况,吃了就好了。你要不信,那就去医院查,看看是我药的问题,还是你家棒梗命不好。” 贾张氏一把抢过药丸,半信半疑地喂给棒梗。 果然,药丸入口不到五分钟,棒梗的抽搐就停了,人也安静下来,像是没事人一样。 贾张氏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瞪向许卫国:“你这药到底啥毛病?为啥三天就犯病?” 许卫国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贾张氏,这你可不能怪我。棒梗的病根深,药只能压三天,三天后不吃,自然就犯了。你要想他好,就得老老实实来找我拿药。放心,我看在邻里份上,药钱暂时不收。” 贾张氏气得牙痒痒,但棒梗的情况摆在眼前,她也没办法,只能咬牙道:“行!你等着,这事不算完!” 说完,她拉着秦淮茹和棒梗回了屋。 许卫国看着贾家人的背影,冷笑一声。 发癫丸的效果,远不止于此。 只要棒梗继续吃下去,那种定时发病的痛苦,会让贾家彻底服软。 到时候,他再慢慢收拾秦淮茹和贾张氏,让她们为原身的血债付出代价! …… 红星四合院的清晨,寒风依旧刺骨,中院的喧嚣却比往日更甚。 贾家屋子里,棒梗的哭喊声断断续续,像是被什么折磨得不成人形。 秦淮茹守在床边,急得满脸是泪,手忙脚乱地给棒梗擦汗。 棒梗的抽搐比三天前更严重,脸色青白,手脚乱颤,嘴里还冒着含糊不清的胡话,像是中了邪。 贾张氏坐在一旁,拍着大腿干嚎:“我的大孙子啊!这可咋办啊!老贾,你在下面睁睁眼,保佑咱家棒梗啊!” 院里的邻居们被这动静吵得探头探脑,肖大姐和赵大姐站在水龙头旁,低声议论:“这棒梗咋又犯病了?许卫国那药不是管用吗?怎么三天一过就这样了?” “可不是,贾家这回怕是真急了,瞧秦淮茹那脸色,像是吓傻了。” 就在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身影晃进了中院,正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笑面虎”许大茂。 这家伙平日里仗着自己在轧钢厂放映员的身份,嘴上没个把门,专爱挑事生非。 今天一早,他听说贾家又闹腾起来,立马闻着味儿来了。 许大茂站在贾家门口,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秦姐,棒梗咋样了?我刚从厂里回来,听人说你家棒梗又犯病了?啧啧,这事儿可不简单啊!” 他那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眼神却贼溜溜地打量着秦淮茹。 秦淮茹红着眼眶,抬头一看是许大茂,眉头一皱,没好气道:“许大茂,你来干啥?看我们家笑话?” 她虽然对许大茂没啥好感,但眼下棒梗的情况让她六神无主,任何一点希望她都不想放过。 许大茂嘿嘿一笑,挤进屋里,瞅了瞅床上抽搐的棒梗,故作惊讶道:“哟,这可了不得!棒梗这模样,咋跟中了毒似的?秦姐,我跟你说,这事儿八成跟许卫国脱不了干系!那傻子给的啥药?三天一犯病,这不是毒药是啥?要我说,他就是故意害你家棒梗!” 第8章 你真要他命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跳起来指着许大茂嚷道:“对!就是那小杂种的药有问题!他许卫国个傻子,哪会啥治病的本事?肯定是毒药!许大茂,你有啥办法?快说!要是我家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我跟许家拼了!”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秦姐,贾大妈,我可听厂里人说了,许卫国那傻子死而复生后,跟换了个人似的,鬼精鬼精的。他那药,指定有猫腻!不过,我倒是有个门路,厂里有个老中医,专治疑难杂症,我可以帮你们请来瞧瞧棒梗。不过……” 他故意顿了顿,瞅着秦淮茹,笑得意味深长,“这事儿得先把许卫国那小杂种收拾了!他害了棒梗,总得给个说法吧?” 秦淮茹咬着牙,眼神阴冷下来。 她本就不信许卫国一个傻子能有什么祖传秘方,现在棒梗的情况越来越糟,许大茂的话正好戳中她的心坎。 她低头看了看棒梗那痛苦的样子,心一横,点头道:“行,许大茂,你要是真能帮我家棒梗治好,我记你个人情!但许卫国这事儿,绝不能这么算了!走,咱现在就去找他!” 贾张氏一听,立马来了劲,拍着大腿道:“对!找那小杂种算账!他敢害我家棒梗,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她拉着秦淮茹,抱着棒梗,气势汹汹地朝许家走去。 许大茂跟在后面,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心道:“许卫国,你个傻子,这回看我怎么借贾家的手收拾你!” 许卫国正在屋里整理药材,琢磨着怎么用医疗空间里的设备再炼点新药。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震天响的砸门声,夹杂着贾张氏那熟悉的泼妇骂声:“许卫国!你个小杂种,赶紧滚出来!你害我家棒梗,还想躲?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砸了你家门!” 许卫国眉头一挑,放下手里的药瓶,慢悠悠地走到门口。 他早料到贾家会再来闹,没想到这次还多了个许大茂。 他冷笑一声,拉开门,迎面就看到秦淮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贾张氏叉着腰站在一旁,许大茂则站在后面,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哟,这阵仗挺大啊。” 许卫国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秦姐,贾大妈,还有许大茂,你们这是组团来我家做客?还是又想讹点啥?” 秦淮茹这次没了往日的“白莲花”做派,抱着棒梗,眼神凶狠地盯着许卫国:“许卫国,你少装蒜!你给棒梗吃的啥药?三天一犯病,现在连话都说不清了!你说,这是不是毒药?你不给解药,今天这事没完!” 贾张氏也跳着脚骂道:“小杂种!你个傻子装什么神医?我家棒梗好端端的,被你一脚踹得吐血,又吃你那破药,现在成这样了!你得赔命!不赔命也得赔钱!一百块!少一分都不行!”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阴阳怪气道:“卫国啊,你说你一个傻子,哪来的本事治病?那药指定有问题!要我说,你赶紧把解药交出来,别逼秦姐去街道办告你!到时候,拘留几天都是轻的!” 院子里已经围了一圈邻居,肖大姐和赵大姐站在水龙头旁,低声议论:“这许卫国看着不像傻子啊,咋还敢跟贾家硬刚?” “可不是,许大茂这家伙也不是啥好鸟,八成想借机搞乱子。” 许卫国冷眼扫过三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毒药?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可得讲证据!那天我给棒梗药的时候,院里这么多人都看着,药下去没五分钟,棒梗就不咳血了,对吧?现在你们说药有问题,拿得出证据吗?还是说,你们就是想讹我?” 秦淮茹被噎了一下,咬牙道:“证据?棒梗现在这模样就是证据!他吃了你的药,三天就犯病,手脚乱颤,跟中邪似的!你敢说这不是你的药害的?” 许卫国不慌不忙,慢悠悠道:“秦姐,你这话可没道理。棒梗的病,是他推我撞石狮子惹出来的因果。我好心给药,救了他一命,你们不感恩就算了,还来倒打一耙?再说,药是我给的,效果你们也看到了,三天不吃才犯病,这说明啥?说明药管用!想根治?那得继续吃!” 贾张氏气得脸都紫了,指着许卫国骂道:“放屁!你个小杂种还敢狡辩!我家棒梗要是治不好,我跟你没完!今天不给解药,我就在你家门口睡了!” 许大茂见状,立马跳出来,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卫国,你别嘴硬了!院里人都看着呢,你一个傻子,哪来的祖传秘方?那药八成是毒药!你不交解药,咱就去街道办,把你害人的事抖出来!” 许卫国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许大茂这家伙,平日里就爱挑事,今天明显是想借贾家的手搞臭自己。 他冷笑一声,环视四周,高声道:“好啊!去街道办!咱把事情掰扯清楚!棒梗推我撞石狮子,差点要了我的命,这账还没算呢!你们倒先来兴师问罪?行,告去!我倒要看看,街道办是信你们这孤儿寡母的哭嚎,还是信院里这么多双眼睛!”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都愣了。 许卫国这气势,哪还有半点傻子的影子?肖大姐忍不住嘀咕:“这许卫国,真不傻了?瞧他这嘴皮子,比许大茂还利索!” 赵大姐也点头:“可不是,贾家这回怕是踢到铁板了。” 贾张氏被许卫国怼得哑口无言,气得直哆嗦,干脆一屁股坐在许家门口,拍着地嚎起来:“哎哟喂!老贾啊,你在下面看看啊!这小杂种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棒梗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秦淮茹见状,也红着眼眶,抱着棒梗哭道:“卫国兄弟,你行行好,棒梗还小,他不懂事,你真要他命啊?给个解药吧,我求你了!” 她说着,还挤出几滴泪,试图用“卖惨”打动许卫国。 第9章 老贾在下面受苦啊 许卫国心中冷笑,表面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秦姐,你这话让我咋说?药我已经给了,棒梗三天不吃才犯病,这说明药有效!至于解药……” 他故意顿了顿,瞅了眼许大茂,“许大茂,你不是说认识老中医吗?干嘛非找我?去请你的老中医啊!还是说,你就是来挑事的,想借贾家的手搞我?” 许大茂被戳中心思,脸一僵,但随即冷笑道:“卫国,你少转移话题!你的药有问题,院里人都看着呢!不信?让大家伙评评理!” 他转头朝围观的邻居喊,“各位,你们说,棒梗这病是不是许卫国的药害的?” 邻居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许大茂这家伙在院里名声差,贾家又泼辣,没人想掺和这浑水。 许卫国见状,趁热打铁:“许大茂,你这么会说,咋不去轧钢厂当广播员?挑事挑到我头上,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棒梗的病,我有药能治,至于你们信不信,随便!三天后,棒梗还得来找我拿药,不然……” 他冷笑一声,“等着瞧吧!”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头一震。 她隐约觉得许卫国这话里有深意,但棒梗的病摆在眼前,她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咬牙道:“许卫国,你最好别耍花样!三天后,棒梗再犯病,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抱着棒梗,扶着贾张氏,转身回了家。 许大茂见计划没得逞,悻悻地瞪了许卫国一眼,低声嘀咕:“傻子,敢跟我斗?你等着!” 说完,他也灰溜溜地走了。 院子里的人散去,许卫国关上门,回到屋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发癫丸的效果,他比谁都清楚。 棒梗的病,表面上是咳血,实际上已经被他那一脚和发癫丸彻底锁死,三天不吃药,必犯无疑! 至于许大茂想借机搞乱子? 他巴不得这家伙再蹦跶几天,到时候连他一块收拾! 三天后,贾家果然又炸了锅。 棒梗的抽搐比上次更严重,嘴里还喊着胡话,吓得贾张氏和秦淮茹魂都飞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来到许家,求许卫国给药。 这一次,许卫国故作大方,又给了她一粒发癫丸,棒梗吃下后,果然又安静下来。 但许卫国知道,这只是开始。 …… 贾家屋子里,棒梗的病情愈发离奇,抽搐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剧烈。 他躺在床上,手脚乱颤,嘴里冒出一串串胡话,声音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像是换了个人。 秦淮茹守在床边,脸色苍白,满眼惊恐,手里的湿毛巾都攥得滴水。 贾张氏坐在一旁,嘴里念叨着“老贾保佑”,却止不住地哆嗦,像是见了鬼。 “老贾……老贾在下面受苦啊!” 棒梗突然坐起身,双眼瞪得溜圆,声音沙哑得不像个七八岁孩子,“我是贾东旭!你们这些人在阳间造孽,害得我在阎王殿受刑!刀山火海,油锅铁钩,我受够了!秦淮茹,贾张氏,你们还敢作恶?阎王爷说了,棒梗的病,就是你们造的孽报!” 这话一出,屋子里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秦淮茹和贾张氏瞬间僵住。 秦淮茹手里的毛巾“啪嗒”掉在地上,嘴唇哆嗦着,半晌挤出一句:“棒梗……你……你说啥?啥阎王殿?你别吓娘啊!” 她一把抱住棒梗,想摇醒他,可棒梗眼神空洞,嘴里还在念叨:“阎王爷说了,贾家不改邪归正,棒梗得跟我下去受罪!你们等着吧,阴曹地府的账本上,你们的恶事一笔一笔都记着呢!” 贾张氏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白得像刷了层石灰,嘴里嚷道:“老贾啊!你咋真显灵了!我……我没干啥坏事啊!都是那许卫国害的!他那毒药把咱家棒梗害成这样,你咋不去找他算账啊!” 她拍着大腿就嚎起来,声音凄厉得让院里的邻居都探出了头。 肖大姐和赵大姐站在水龙头旁,低声嘀咕:“这棒梗咋回事?说胡话还说这么邪乎,阎王殿都出来了!” “可不是,贾家平日里没少干缺德事,难不成真是报应?”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又夹杂着点忌惮。 这年头虽说新社会提倡破除迷信,但老百姓骨子里对鬼神之说还是半信半疑,棒梗这副模样,着实让人心里发毛。 院里的动静越闹越大,很快传到了许大茂耳朵里。 这家伙正从轧钢厂下班回来,听说贾家又炸了锅,眼珠子一转,立马嗅到了机会。 他快步走进中院,敲开贾家门,挤出一脸关切:“秦姐,贾大妈,棒梗咋样了?我听说他又犯病了?啧啧,这可不得了,听人说他还说胡话,啥阎王殿的?这是中邪了吧!” 秦淮茹红着眼眶,抬头瞪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道:“许大茂,你又来干啥?看我们家笑话不够?” 她虽然对许大茂的嘴脸一清二楚,但棒梗的状况让她六神无主,脑子里乱成一团,连带着对鬼神之说都信了几分。 许大茂嘿嘿一笑,凑近了低声道:“秦姐,你先别急。我不信啥阎王殿,但棒梗这病,八成是许卫国那毒药搞的鬼!不过,我倒有个办法。厂里有个老中医,叫李德全,专治疑难杂症,还会些驱邪的法子。我跟他熟,要不我带你们去找他瞧瞧?保准能治好棒梗!” 贾张氏一听“老中医”三个字,立马来了精神,爬起来抓住许大茂的胳膊:“真的?许大茂,你没骗我吧?那李德全真能治我家棒梗?快说!要多少钱?” 她虽然泼辣,但孙子是贾家的命根子,眼下棒梗这副模样,她也慌了神,迷信思想在脑子里炸开,连阎王殿都信了八分。 许大茂眼珠子滴溜一转,压低声音道:“贾大妈,秦姐,这李德全可是厂里的宝贝,出手一次可不便宜。不过看在邻里份上,我帮你们说说好话,估计得十块钱,加上点药材费,十二块块差不多了。你们要是同意,我这就去安排!” 他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李德全是他昨晚喝酒时认识的,半真半假的老中医,最擅长忽悠人。 许大茂早跟他商量好,借着棒梗的病大捞一笔,两人五五分账! 第10章 柱子,你行行好 红星四合院的清晨,寒风依旧刺骨,贾家屋子里的哭喊声却比往日更加凄厉。 棒梗的病情越发严重,抽搐得像被无形的手拽着,嘴里吐出的胡话让人毛骨悚然,仿佛真有阴间的冤魂在作祟。 秦淮茹守在床边,满脸泪痕,手里的湿毛巾已经被攥得滴水,眼神里满是无助和惊恐。 贾张氏坐在一旁,嘴里念叨着“老贾保佑”,却止不住地哆嗦,像是被棒梗那句“阎王殿”的胡话吓破了胆。 “东旭啊,你在下面受苦,咋还让咱家棒梗遭这罪啊!” 贾张氏拍着大腿,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引得邻居们探头探脑。 许大茂站在贾家门口,脸上挂着关切的假笑,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昨晚跟那个所谓的老中医李德全喝了顿酒,早把算盘打得啪啪响。 这李德全是个半吊子郎中,专靠忽悠人吃饭,厂里不少人被他蒙过药钱。 许大茂看准了贾家这回的慌乱,打算借机狠捞一笔,顺便再给许卫国挖个坑。 “秦姐,贾大妈,你们可得抓紧时间!” 许大茂压低声音,故作神秘,“这李德全可是厂里的宝贝,忙得很,我好说歹说才让他答应抽空来瞧瞧棒梗。不过,出手费不低,十块钱,加上药材费,十二块是少不了的。你们要是同意,我这就去安排!” 秦淮茹咬着牙,眼神阴冷。 她虽然对许大茂的为人一清二楚,但棒梗这副模样让她六神无主,脑子里乱成一团。 十二块钱对贾家来说不是小数目,她们家平日里靠着贾张氏的微薄抚恤金和她自己在轧钢厂的工资,早就入不敷出。 贾张氏一听这价格,立马跳起来,指着许大茂嚷道:“十二块?你当我们家是开钱庄的?许大茂,你是不是想趁火打劫!”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挤出一脸委屈:“贾大妈,你这话可冤枉我了!我这可是看在邻里份上,帮你们搭桥牵线!李德全的药,那可是厂里出了名的灵,治好了棒梗,你们还不得谢我?再说了,棒梗都这样了,你们舍不得花钱,真要他命啊?”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的软肋。 她虽然泼辣,但棒梗是贾家的命根子,眼下孙子这副模样,她也吓得没了主意。 秦淮茹低头看了看床上抽搐的棒梗,咬咬牙,点头道:“行,许大茂,你去安排!这钱……我们会想办法!” 许大茂心中冷笑,表面却装得一脸仗义:“好!秦姐,贾大妈,你们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今晚我就带李德全来!” 他转身离开,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心道:“秦淮茹,贾张氏,你们这回算是被我拿捏了!十二块钱,五五分账,我还能顺便让许卫国那傻子吃个哑巴亏,嘿嘿,我果然还是聪明的!” 贾家屋子里,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焦虑。 十二块钱对她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贾张氏拍着大腿骂道:“这许大茂也不是啥好东西!十二块!咱家哪有这钱?秦淮茹,你得想办法!棒梗可是你儿子,你不能看着他遭罪啊!” 秦淮茹红着眼眶,咬着嘴唇,脑子里飞快地盘算。 她们家早就穷得叮当响,平日里连棒子面都得精打细算,哪来的余钱? 她想了半天,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影——傻柱。 何雨柱,轧钢厂食堂的大厨,平日里对她颇有好感,几次三番帮过贾家。 虽然傻柱嘴上硬,爱端架子,但心软得很,只要她使点手段,借钱应该不成问题。 “妈,你在家看着棒梗,我去找傻柱试试。”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站起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然。 贾张氏一听“傻柱”,立马来了精神,点头道:“对!找傻柱!那傻子对你有意思,嘴上硬心软,你多说点好话,哭两声,他还能不借?快去!别磨蹭!” 秦淮茹没再说话,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朝后院傻柱家走去。 院子里寒风呼啸,她裹紧了破旧的棉袄,脚步却越发坚定。 她知道,傻柱是她眼下唯一的希望。 后院,傻柱家的小屋里,炉子烧得正旺,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煤烟味。 何雨柱正坐在小板凳上,擦着自己心爱的菜刀,嘴里哼着小曲儿。 他刚从轧钢厂下班回来,食堂里顺了点剩菜,打算晚上给自己炒个小鸡炖蘑菇,犒劳犒劳自己。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屋里的安静。 “谁啊?” 傻柱头也没抬,懒洋洋地喊了一声。 “柱子,是我,秦淮茹。” 门口传来秦淮茹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像是刚哭过。 傻柱一愣,手里的菜刀差点掉地上。 他赶紧起身,打开门,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里一紧。 “秦姐,你咋了?谁欺负你了?” 傻柱皱着眉,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心。 秦淮茹低着头,咬着嘴唇,半晌才挤出一句:“柱子,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棒梗他……他病得更重了,刚才还说胡话,吓死人了!许大茂说厂里有个老中医能治,可要十二块钱,我们家……实在拿不出这钱……” 她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抬起头看向傻柱,眼神里满是哀求:“柱子,你帮帮我吧!棒梗还小,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傻柱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 他虽然平日里对秦淮茹有些好感,但十二块钱可不是小数目,他一个食堂厨子,工资虽比普通工人高点,但也得精打细算。 况且,他对贾家那点破事早有耳闻,贾张氏的泼辣和棒梗的偷鸡摸狗,他可没少头疼。 “秦姐,你说啥?十二块?那许大茂是不是趁火打劫啊?” 傻柱没好气道,“再说,棒梗那病,不是许卫国给的药治好了吗?咋又犯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赶紧顺着杆子爬,抽泣着说:“柱子,你是不知道,许卫国那药根本不是啥好东西!棒梗吃了,三天就犯病,现在抽搐得跟中邪似的,还说啥阎王殿的胡话,把我和妈吓得魂都没了!许大茂说,那药八成有问题,得找老中医瞧瞧,可我们家哪有钱啊……柱子,你行行好,帮帮我吧!” 第11章 你们都得下去陪我 她说着,上前一步,轻轻拉住傻柱的袖子,声音软得像水:“柱子,我知道你心好,院里谁不知道你是个热心肠?棒梗这孩子虽然不懂事,但毕竟是个孩子,你忍心看他遭罪吗?” 傻柱被她这番话说得心里一软,但嘴上还是硬着:“秦姐,你这话说的,我也不是啥大款!十二块钱,我得攒个把月!再说,你家棒梗那病,八成是自找的,谁让他推许卫国撞石狮子?现在倒来找我借钱,我这冤大头当得也太憋屈了吧!” 秦淮茹见傻柱态度强硬,眼珠子一转,索性豁出去了。 她往前又靠近一步,声音更低,带着几分娇嗔:“柱子,你这话可伤我心了。我一个寡妇,带着棒梗和小当,日子过得有多难,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不帮我,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说着,轻轻咬了咬嘴唇,抬起眼,泪汪汪地看着傻柱,那眼神里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柱子,你要是帮了我,我……我一定记你的好,改天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顿好吃的,咋样?” 傻柱被她这模样弄得心头一跳,脸莫名红了。 他咳嗽一声,扭过头,嘴里嘀咕:“秦姐,你这是干啥?搞得我跟啥似的……”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开始动摇。 秦淮茹这女人,长得俊俏,又会说话,院里哪个男人能完全不动心? 再加上棒梗那病的描述,傻柱虽然不信什么阎王殿,但一个七八岁孩子抽搐说胡话,确实怪吓人的。 他叹了口气,挠挠头:“行吧,秦姐,我也不是铁石心肠。十二块钱,我借你!不过你得记着,这钱我可等着你还!”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马破涕为笑,抓住傻柱的手,感激涕零:“柱子!谢谢你!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我一定还你!改天我给你做顿好吃的,保准让你吃得满意!” 傻柱被她抓着手,脸更红了,赶紧抽回来,摆手道:“得了得了,别整这些虚的!钱我明儿给你送过去,你赶紧带棒梗去看病吧!这事要真是许卫国的药害的,你也别跟他客气,直接去街道办告他!” 秦淮茹连连点头,抹了把眼泪:“柱子,你放心,这事我记下了!许卫国害我家棒梗,我绝不放过他!” 她说完,转身离开傻柱家,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算计。 借到钱,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但她也知道,这十二块钱只是权宜之计,棒梗的病一日不除,贾家就一日不得安宁。 许卫国那药,到底是救命的灵丹,还是害人的毒药,她心里也没底。 当晚,许大茂果然带着一个穿着旧棉袄、留着山羊胡的老头进了贾家。 这老头就是所谓的“老中医”李德全,五十多岁,眼神贼溜,背着个破布包,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秦姐,贾大妈,这就是李德全李大夫!” 许大茂一脸得意,指着老头介绍,“厂里谁不知道李大夫的本事?棒梗这病,交给他准没错!” 李德全眯着眼,瞅了瞅床上抽搐的棒梗,装模作样地号了号脉,皱眉道:“嗯……这孩子脉象虚浮,气血两亏,像是中了邪气,又像是中了毒。许大茂跟我说了,那什么药三天一犯病,十有八九是药里掺了东西!”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跳起来,指着屋外骂道:“我就知道!许卫国那小杂种给的药有问题!李大夫,你快给我家棒梗治好!要多少钱都行!” 李德全咳嗽一声,慢悠悠道:“治病不难,我这里有副祖传的解毒方子,药材得从外面抓,三天一剂,保准药到病除。不过……这药材费得十二块,诊金我就不收了,看在许大茂的面子上。” 秦淮茹咬咬牙,从怀里掏出傻柱刚借给她的十二块钱,递给李德全:“李大夫,麻烦你了!只要能治好棒梗,多少钱我们都认!” 李德全接过钱,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嘴上却道:“好说好说!明天我把药送来,保准让这孩子好起来!” 他收了钱,转身就走,许大茂赶紧跟上,两人出了贾家门,许大茂低声笑道:“李大夫,这回咱俩可赚大了!五五分账,六块到手!” 李德全嘿嘿一笑,拍拍布包:“放心,这药就是些普通清热解毒的草药,糊弄糊弄贾家足够了!至于那孩子为啥三天犯病,八成是许卫国那药搞的鬼,咱管不着!”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散去。 贾家屋子里,秦淮茹守着棒梗,眼神复杂。 她隐约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许卫国那药,效果确实立竿见影,但三天一犯病的怪象,怎么看都不对劲。 许大茂和李德全这俩人,也未必靠得住。 可眼下,她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 与此同时,许卫国坐在自家屋里,慢悠悠地整理着医疗空间里的药材。 他知道,棒梗的病是发癫丸的“杰作”,三天不吃药,症状就会加重,抽搐、胡话,甚至让人觉得中了邪。 这药是他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独门秘方,专门用来对付贾家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 “许大茂那家伙,还想借贾家的手搞我?” 许卫国冷笑一声,手里捏着一粒发癫丸,“等着吧,三天后,棒梗再犯病,贾家还得来求我。到时候,我再给他们加点料,让他们知道,惹我的下场!” 红星四合院的清晨,寒风依旧刺骨,贾家屋子里的气氛却比这冬日的风还要阴冷。 棒梗的病情愈发严重,躺在床上,脸色青白,双眼空洞无神,像是丢了魂。 秦淮茹抱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手里的湿毛巾已经被攥得滴水。 她看着自己儿子这副模样,心如刀绞,却又束手无策。 贾张氏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李德全送来的那包所谓“解毒药”,嘴里念叨着“老贾保佑”,但眼神里满是焦躁和恐惧。 “棒梗,乖,听奶奶的话,把药吃了,吃了就好了!”贾张氏捏着一粒药丸,试图往棒梗嘴里塞。 可棒梗却像发了疯似的,扭着头,双手乱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不吃!不吃!这是毒药!你们想害我!阎王爷说了,你们都得下去陪我!” 第12章 你咋还赖我 这话一出,秦淮茹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 她一把抱紧棒梗,声音颤抖:“棒梗,你别吓娘啊!这药是李大夫开的,能治你的病,你快吃了吧!” 她说着,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顺着脸颊滑到棒梗的额头上。 棒梗却像是完全不认识她,瞪着空洞的眼睛,嘴里还在念叨:“贾东旭在下面等着你们!你们造孽太多,阎王爷要收你们!” 他挣扎着,力气大得吓人,差点从秦淮茹怀里挣脱出来。 贾张氏气得一拍大腿,嚷道:“这孩子咋回事?中邪了还是咋的?秦淮茹,你还愣着干啥?掰开他的嘴,给我把药灌下去!李德全说了,这药三天一剂,保准药到病除!” 她说着,冲过去按住棒梗的胳膊,试图强行喂药。 秦淮茹咬咬牙,抹了把眼泪,硬着头皮掰开棒梗的嘴。 棒梗拼命反抗,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像是野兽在嘶吼。 贾张氏趁机把药丸塞进去,又端起一碗水,强行灌了下去。 棒梗呛得咳嗽不止,药丸总算咽了下去,但他脸上的痴呆神色却没有半点好转,反而更加阴沉,嘴里还在低声念叨着“阎王爷”“刀山火海”。 秦淮茹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心如死灰。 她隐约觉得,这药根本不管用,甚至可能让棒梗的病更重了。 可她别无选择,许大茂信誓旦旦地保证李德全的药能治病,傻柱借来的十二块钱已经花出去,她们家再也拿不出钱去医院。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盼着这药能有点效果。 “妈,这药……真管用吗?” 秦淮茹低声问,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 贾张氏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管不管用也得吃!许大茂那王八蛋说了,李德全的药是厂里的宝贝,咱还能不信?再说了,棒梗这病,都是许卫国那小杂种害的!等棒梗好了,我非去街道办告他不可!” 秦淮茹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棒梗,泪水又涌了上来。 她心里乱成一团,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许卫国的药虽然三天一犯病,但至少吃了能让棒梗安静几天,可这李德全的药,吃了之后棒梗的症状似乎更严重了。 她隐约怀疑,许大茂和李德全是不是在合伙坑她们,但眼下,她们已经没有退路。 三天后,贾家屋子里彻底炸了锅。 清晨,院子里刚亮起第一缕光,贾家就传出一阵阵尖叫和哭喊,夹杂着桌椅翻倒的巨响。 邻居们被吵得纷纷探头,肖大姐和赵大姐站在水龙头旁,低声议论:“这贾家又咋了?棒梗那病不是吃了李德全的药吗?咋还闹得更凶了?” “可不是,昨儿我还听见棒梗喊啥‘阎王爷’,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赵大姐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屋子里,棒梗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离奇。 他躺在床上,手脚抽搐得像被线牵着的木偶,嘴里冒出一串串胡话,声音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像是换了个人:“你们这些恶人!贾东旭在下面受苦,你们还敢害我!阎王爷说了,贾家一个都跑不掉!” 秦淮茹吓得魂不附体,抱着棒梗想安抚他,可棒梗突然坐起身,双眼瞪得溜圆,猛地挥出一拳,正中秦淮茹的肩膀。 她猝不及防,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棒梗!你干啥!” 秦淮茹捂着肩膀,惊恐地喊道。 可棒梗像是完全失了神智,跳下床,冲过去一把抓住小当的头发,狠狠地拽。 小当吓得哇哇大哭,尖叫声刺破了屋顶:“娘!救我!哥哥打我!” 贾张氏见状,气得跳起来,冲过去想拉开棒梗:“你个小兔崽子!连你妹妹都打,你疯了啊!”她伸手去拽棒梗,可棒梗力气大得吓人,反手一巴掌甩在贾张氏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把贾张氏打得摔在地上,捂着脸愣住了。 “老贾!你在下面看着啊!这孩子中邪了啊!”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起来,声音凄厉得让院里的邻居都毛骨悚然。 秦淮茹爬起来,顾不上肩膀的疼痛,冲过去抱住棒梗,想把他按回床上。可棒梗像是发了狂,拳脚并用,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乱打,嘴里还喊着:“你们这些恶人!都得下地狱!阎王爷说了,贾家的账本一笔一笔都记着!” 秦淮茹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渗出血丝,但她死死抱住棒梗,哭喊道:“棒梗,你醒醒啊!我是你娘啊!你咋连娘都打!”她泪流满面,声音里满是绝望。 小当缩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哭得嗓子都哑了。贾家屋子里乱成一团,桌椅翻倒,碗筷摔得满地都是,像是被土匪洗劫过一般。 院子里的动静越闹越大,邻居们围在门口,伸长脖子看热闹。肖大姐摇着头,低声道:“这贾家,平日里嚣张惯了,这回怕是真踢到铁板了。棒梗这模样,八成是许卫国的药害的吧?” 赵大姐撇撇嘴,幸灾乐祸道:“可不是,贾张氏那泼妇,平时欺负人欺负惯了,现在自个儿孙子疯了,活该!” 许大茂闻讯赶来,站在贾家门口,脸上挂着假惺惺的关切:“秦姐,贾大妈,棒梗咋样了?这……这咋还动手了?李德全的药不是说药到病除吗?” 秦淮茹红着眼眶,瞪着许大茂,咬牙道:“许大茂!你少在这装好人!李德全的药根本没用!棒梗现在这样,你说咋办!” 她又被棒梗一脚踹在小腿上,疼得蹲下身,泪水止不住地流。 贾张氏爬起来,指着许大茂骂道:“你个王八蛋!还说啥老中医!这药吃了三天,棒梗比以前还疯!你跟那李德全是不是合伙坑我们?说!是不是收了我们十二块钱,还想再讹一笔!” 许大茂被骂得脸一僵,但随即挤出笑:“贾大妈,你这话可冤枉我了!李德全可是厂里的宝贝,我好心帮你们请他,你咋还赖我?要我说,棒梗这病,八成还是许卫国那毒药搞的鬼!你们不去找他算账,冲我嚷啥?” 第13章 这日子没法过了 棒梗突然发出的一声凄厉尖叫,像针一样扎进秦淮茹的耳膜。她低头一看,儿子正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双眼翻白,嘴角溢出的白沫蹭在她的衣襟上,黏腻得让人发慌。 “棒梗!快松手!”秦淮茹疯了似的掰开儿子的手指,指腹被他指甲划出道道血痕。旁边的贾张氏刚想凑过来,就被棒梗猛地一脚踹在胸口,踉跄着撞翻了墙角的腌菜坛子,酸臭的汁水溅了满地。 “都是你们!是你们害我!”棒梗的声音突然变得苍老沙哑,眼神涣散地扫过两人,“阎王爷的账本上,你们偷鸡摸狗的事记了满满三页!现在要拿我抵债!” 贾张氏捂着胸口直哼哼,一听这话顿时忘了疼,指着天花板骂道:“哪个不长眼的阎王爷敢咒我贾家!我儿子是工人!是国家的人!” “还不是你这老虔婆!”秦淮茹突然红着眼眶朝婆婆吼道,“要不是你天天撺掇棒梗偷东西,他能遭这种报应?许卫国的药三天一犯病,现在连李德全的土方子都不管用了,你说怎么办!” 贾张氏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突然一蹦三尺高:“好啊你个小贱人!现在怪起我来了?要不是你拦着我去找许卫国拼命,棒梗能成这样?走!现在就去找那小杂种要解药!他要是不给,我就吊死在他家门槛上!” 两人正吵着,院门口传来许大茂的咳嗽声。他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个空药瓶,脸上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秦姐,贾大妈,这又咋了?我刚从李德全那儿过来,他说棒梗的情况……啧啧,不太妙啊。” 秦淮茹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冲过去:“许大茂!你一定有办法是不是?李德全说了啥?你快告诉我!” 许大茂慢悠悠地晃着药瓶:“李德全说啊,这病邪乎得很,怕是只有下毒的人才有解药。不过嘛……”他故意拖长调子,“我倒是听说,许卫国昨天在黑市上换了不少好东西,说不定就是拿你们家棒梗的‘药钱’换的呢。” “这个杀千刀的小杂种!”贾张氏抓起墙角的擀面杖就往外冲,“我今天非劈了他不可!” 秦淮茹抱着还在抽搐的棒梗紧随其后,路过水缸时瞥见自己映在水里的模样——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左边脸颊还有块青紫的瘀伤,那是昨天被棒梗打的。她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就算是跪着求,也得让许卫国拿出药来。 许卫国正在屋里用铜碾子碾药,听到外面的动静头也没抬。医疗空间里新提炼出的“安神散”已经成型,这药不会加重棒梗的症状,却能让他说的“胡话”更贴合贾家的亏心事,想想就觉得有趣。 “许卫国你给我滚出来!”贾张氏的哭嚎混着砸门声传来,“你把我孙子害成这样,今天我跟你同归于尽!” 许卫国放下碾子,拍了拍手上的药粉,开门时正好对上贾张氏挥过来的擀面杖。他微微侧身躲过,擀面杖重重砸在门框上,断成两截。 “贾大妈这是练了铁头功?”许卫国掸了掸衣襟上的木屑,目光落在秦淮茹怀里的棒梗身上,“看来这三天没吃药,反应更激烈了。” “你还有脸说!”秦淮茹把棒梗往他面前一送,儿子的指甲正深深抠进她的胳膊,“你到底给的什么药?他现在连自己都害!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把解药交出来!” 许大茂在人群里阴阳怪气:“卫国啊,不是我说你,就算棒梗以前得罪过你,你也不能用这种阴招啊。这要是传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在院里立足?” 周围邻居的议论声嗡嗡响起: “可不是嘛,这都折腾半个月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我昨天还看见秦淮茹去废品站卖头发了,听说换了钱给棒梗抓药。” “许大茂在这儿瞎掺和啥?前几天我瞅见他跟李德全偷偷摸摸说悄悄话呢。” 许卫国冷笑一声,突然提高了音量:“秦姐,我上次就说过,想让棒梗好起来,就得先把你们偷许大茂家鸡的事说清楚。那天棒梗揣着鸡跑过石狮子时,肖大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对吧?” 被点到名的肖大姐吓了一跳,慌忙低下头:“我……我啥也没看见。” “没看见没关系。”许卫国转向贾张氏,“或者,贾大妈你说说,上个月你把院门口王大爷堆的柴火偷回家多少捆?这事赵大姐家的二小子可是亲眼瞧见了。” 贾张氏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心里清楚。”许卫国抱起胳膊,“我的药能暂时压下棒梗的病,也能让他把你们做的亏心事全说出来。想换药也行,先去街道办把这些事交代清楚,再跟许大茂、王大爷他们赔礼道歉。不然……”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棒梗突然睁大眼睛,对着贾张氏喊出一句:“奶奶,你把王大爷的柴火垛拆了填灶膛,晚上睡觉不害怕吗?” 贾张氏“妈呀”一声瘫坐在地上,指着棒梗说不出话来。秦淮茹也脸色煞白,她终于明白,许卫国哪是在给药治病,分明是拿着棒梗当幌子,一点点扒他们家的脸皮。 “许卫国,你狠!”秦淮茹抱着棒梗转身就走,脊梁挺得笔直,“这药我们不吃了!就算是死,我贾家也不跟你这种小人打交道!” 许大茂见好戏没唱成,撇撇嘴准备溜走,却被许卫国叫住:“许大茂,听说你最近总往李德全那儿跑?他那点本事治不好棒梗,别到时候把你自己搭进去。” 许大茂心里一咯噔,讪讪地笑了笑:“我就是去串串门,没啥别的。” 院子里的人渐渐散去,许卫国看着贾家紧闭的屋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知道秦淮茹不会就这么放弃,毕竟,棒梗的命还捏在他手里。而他要的,从来都不只是解药那么简单。 贾家屋里,秦淮茹刚把棒梗按在床上,就听见外面传来贾张氏的哭嚎:“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她抬头看向屋顶的破洞,阳光从那里漏下来,在地上投下一块光斑,像个嘲讽的眼睛。 第14章 柱子,我实在没办法 院子里的动静早已引来邻居们的注意。 肖大姐和赵大姐站在水龙头旁,低声议论:“这棒梗咋还说阎王爷的事?瞧这模样,八成是中邪了!” 赵大姐撇撇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贾家平日里没少干缺德事,许卫国的药再邪乎,也没这么邪吧?可别真是老贾显灵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晃着那副尖嘴猴腮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贾家门口。 他敲了敲门,扯着嗓子喊:“秦姐,贾大妈,我听说棒梗又犯病了?啧啧,这可不得了!” 他挤进屋,瞅着床上抽搐的棒梗,故作惊讶:“哟,这孩子咋成这样了?秦姐,我跟你说,这事儿八成不是普通的病,棒梗这是中了许卫国的邪术!” 秦淮茹红着眼眶,抬头瞪他一眼,没好气道:“许大茂,你又来干啥?李德全的药吃了三天,棒梗一点没好,还更严重了!你还敢来糊弄我们?” 贾张氏也跳起来,指着许大茂骂道:“你个王八蛋!十二块钱都打了水漂,现在棒梗都疯了,你还敢来!你跟那李德全是不是合伙坑我们?”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赶紧摆手,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秦姐,贾大妈,你们这话可冤枉我了!李德全的药是清热解毒的,棒梗这病没好,说明问题不在药,是许卫国那小杂种搞的鬼!我昨儿又找了李德全,他说了,棒梗这症状,不是普通的病,是中了邪术!得驱邪才能根治!” “驱邪?” 秦淮茹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狐疑。她虽然不完全信许大茂,但棒梗这些天老喊“阎王爷”“刀山火海”,让她和贾张氏心里发毛。 这年头虽说新社会破除迷信,但老百姓骨子里对鬼神之说还是半信半疑,棒梗这副模样,确实像极了中邪。 贾张氏一听“驱邪”,立马来了精神,抓住许大茂的胳膊,急切道:“驱邪?真的假的?你别又忽悠我们!李德全真能治好我家棒梗?你说,咋驱邪?要多少钱?” 许大茂见鱼儿上钩,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压低声音道:“贾大妈,秦姐,我还能骗你们?李德全说了,棒梗这病,是许卫国那药里掺了邪术,专门害人!驱邪得用他的祖传秘方,配上朱砂、黄纸,再请个法坛,保准药到病除!不过……这驱邪不比抓药,费功夫,十块钱是少不了的。” “十块钱?!” 贾张氏一听又要钱,气得脸都紫了,拍着大腿嚎道:“许大茂,你当我们家是开钱庄的?十二块刚给了你,现在又要十块!你是不是看我们家好欺负?” 秦淮茹也咬着牙,眼神阴冷:“许大茂,你最好说清楚,这驱邪真能治好棒梗?要是再不管用,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不慌不忙,挤出一脸诚恳:“秦姐,贾大妈,你们信我一回!李德全说了,这驱邪是最后一招,棒梗的病根在许卫国的邪术上,驱了邪,保准好!而且……” 他故意顿了顿,瞅着两人,压低声音,“病好了,我和李德全一起作证,证明是许卫国害的棒梗,到时候去街道办告他,让他蹲大牢!这不给你们解气?”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的心坎。 她虽然泼辣,但孙子是贾家的命根子,棒梗这副模样让她吓得六神无主,脑子里全是“阎王爷”的阴影。 她咬牙道:“行!许大茂,你要是敢骗我,我跟你拼了!十块钱,我们给!但你得保证棒梗能好!”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床上还在抽搐的棒梗,咬咬牙,点头道:“许大茂,这事你给我办好了!十块钱,我会想办法。” 许大茂心中乐开了花,表面却装得一脸仗义:“秦姐,贾大妈,你们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今晚我就带李德全来做法,保准让棒梗好起来!” 他转身离开,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心道:“十块钱,又五五分账!许卫国,你个傻子,这回看我怎么借贾家的手收拾你!” 贾家屋子里,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焦虑。 十块钱对她们来说,又是一笔天文数字。家里早就穷得叮当响,上一回十二块钱还是找傻柱借的,现在再要十块,秦淮茹心里也没底。 贾张氏拍着大腿,骂道:“这许大茂不是啥好东西!但棒梗都这样了,咱还能咋办?秦淮茹,你得再去找傻柱!他对你有意思,嘴硬心软,多哭两声,他还能不借?” 秦淮茹咬着嘴唇,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知道,傻柱虽然上次借了十二块,但再开口借钱,怕是不容易。 可棒梗的病摆在眼前,她们不想向许卫国服软,许大茂的“驱邪”说又让她们信了几分,只能硬着头皮再试试。 “妈,你在家看着棒梗,我再去找傻柱。”秦淮茹抹了把眼泪,站起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然。她裹紧破旧的棉袄,顶着寒风,朝后院傻柱家走去。 后院,傻柱家的小屋里,炉子烧得正旺,屋子里弥漫着煤烟味。 何雨柱正坐在小板凳上,炒着一盘剩菜,嘴里哼着小曲儿。他刚从轧钢厂下班,打算给自己弄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这几天的辛苦。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傻柱皱眉,懒洋洋地喊:“谁啊?又咋了?” “柱子,是我,秦淮茹。” 门口传来秦淮茹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傻柱一愣,放下铲子,赶紧开门。 门口,秦淮茹站在寒风里,眼睛红红的,脸上挂着泪痕,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里一紧。 “秦姐,你咋又来了?棒梗咋样了?上次那药不是吃了?” 傻柱皱着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 秦淮茹低着头,咬着嘴唇,半晌才挤出一句:“柱子,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棒梗的病更重了,抽搐得跟疯了似的,还打我和妈,连小当都不放过!许大茂说,他是中了许卫国的邪术,得找李德全驱邪,可要十块钱……我们家,实在拿不出来……” 第15章 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她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抬起头看向傻柱,眼神里满是哀求:“柱子,你再帮我一次吧!棒梗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傻柱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 十块钱,又不是小数目! 上次十二块他已经肉疼了好几天,现在再借十块,他一个食堂厨子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再说,他对贾家的事早有耳闻,棒梗的病八成跟许卫国脱不了干系,但许大茂那家伙也不是啥好鸟,保不齐又在坑人。 “秦姐,你说啥?又十块?许大茂那王八蛋是不是拿你们当冤大头?” 傻柱没好气道,“李德全的药上次不是没用吗?现在还说什么驱邪,你信他?” 秦淮茹抽泣着,赶紧说:“柱子,你不知道,棒梗现在太吓人了!他说啥阎王爷、刀山火海,还打人,像是中了邪!许大茂说了,驱邪是最后一招,治好了棒梗,他和李德全还能作证,证明是许卫国害的,到时候去街道办告他!柱子,你帮帮我吧,我求你了!” 她说着,上前一步,轻轻拉住傻柱的袖子,声音软得像水:“柱子,我知道你心好,院里谁不知道你是热心肠?你要是不帮我,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咬着嘴唇,泪汪汪地看着傻柱,眼神里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傻柱被她这模样弄得心头一跳,脸莫有些发烫。 他咳嗽一声,扭过头,嘴里嘀咕:“秦姐,你这是干啥?又来这套……我可不是啥冤大头!” 可他心里却开始动摇。秦淮茹长得俊俏,又会说话,傻柱虽然嘴硬,但心软得很。 棒梗那病的描述,抽搐、打人、说胡话,确实邪乎,他虽然不信鬼神,但也不忍心看秦淮茹这么绝望。 他叹了口气,挠挠头:“行吧,秦姐,十块钱,我借你!但你得记着,这钱我可等着你还!还有,许大茂那家伙不靠谱,你可别全信他!这事要真是许卫国的药害的,你直接去街道办,别让他再坑你们!”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马破涕为笑,抓住傻柱的手,感激涕零:“柱子!谢谢你!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我一定还你!改天我给你做顿好吃的,保准让你满意!” 傻柱被她抓着手,脸更红了,赶紧抽回来,摆手道:“得了得了,别整这些虚的!钱我明儿给你送过去,你赶紧带棒梗去驱邪吧!但我告诉你,许大茂那家伙指定没安好心,你小心点!” 秦淮茹连连点头,抹了把眼泪:“柱子,你放心,这事我记下了!许卫国害我家棒梗,我绝不放过他!” 她说完,转身离开,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复杂。 她知道,这十块钱只是权宜之计,棒梗的病一日不除,贾家就一日不得安宁。 当晚,许大茂果然带着李德全再次来到贾家。 李德全背着个破布包,手里拿着一叠黄纸和一小瓶朱砂,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屋子里,棒梗还在抽搐,嘴里念叨着“阎王爷”,秦淮茹和贾张氏守在床边,眼神里满是期待和不安。 “秦姐,贾大妈,这就是李德全李大夫!” 许大茂一脸得意,指着老头介绍,“今晚他来给棒梗驱邪,保准药到病除!” 李德全眯着眼,瞅了瞅棒梗,装模作样地摆了个法坛,点上几根香,嘴里念念有词,挥舞着黄纸,弄得神神叨叨。 贾张氏看得一愣一愣,忍不住问:“李大夫,这真能治好我家棒梗?那邪术是许卫国下的?” 李德全咳嗽一声,慢悠悠道:“那是自然!这孩子脉象紊乱,魂魄不稳,定是中了邪术!我这驱邪秘方,配上朱砂黄纸,保准让他好起来!不过……” 他瞥了眼许大茂,“这邪术是许卫国下的,治好了棒梗,你们得去街道办告他,我和许大茂作证!” 秦淮茹咬咬牙,从怀里掏出傻柱刚借来的十块钱,递给李德全:“李大夫,麻烦你了!只要能治好棒梗,我们一定告许卫国!”她说着,看了眼还在抽搐的棒梗,心如刀绞。 李德全接过钱,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嘴上却道:“好说好说!今晚驱邪,明天棒梗就好了!” 他继续念叨着咒语,挥舞黄纸,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收起家伙什,转身离开。 许大茂跟在后面,低声笑道:“李大夫,这回又赚了五块!贾家这俩傻娘们,真是好糊弄!” 李德全嘿嘿一笑,拍拍布包:“放心,这驱邪就是糊弄糊弄,棒梗那病,八成是许卫国的药搞的鬼,咱管不着!拿了钱就行!”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散去。 夜色深沉,四合院里却热闹非凡。 贾家的小屋里,点着昏黄的油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朱砂和烧纸味。 棒梗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里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偶尔还夹杂着几句含糊不清的胡话。 秦淮茹和贾张氏守在床边,眼神里满是焦虑和期盼。 昨晚李德全那场“驱邪”仪式虽然折腾了半宿,但棒梗的病情似乎没有半点好转。 秦淮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心头一阵阵发紧。 “这李大夫到底行不行啊?” 贾张氏忍不住嘀咕,声音里带着几分埋怨,“十块钱都花出去了,棒梗咋还这样?许大茂那王八蛋,不会又在糊弄咱们吧?” 秦淮茹咬着嘴唇,低声道:“妈,你小点声!许大茂说了,李大夫是高人,驱邪得有个过程。棒梗这病,肯定是许卫国那缺德玩意儿害的!等治好了,咱们就去街道办告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哼了一声,瞪了眼窗外:“许卫国那小兔崽子,成天装得人模狗样的,谁知道他背地里干啥缺德事!我看啊,他就是个巫医,专门害人!” 两人正说着,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许大茂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李德全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手里依旧拎着那个破布包,装得神秘兮兮。 “秦姐,贾大妈,怎么样?昨晚驱邪的效果咋样?” 许大茂笑得一脸得意,眼睛却在屋子里扫来扫去。 第16章 被人卖了帮人数钱 秦淮茹连忙迎上去,急切道:“大茂,李大夫,棒梗还是老样子,抽搐得厉害,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阎王爷、刀山火海。你们不是说驱邪就能好吗?咋还没见效?” 李德全眯着眼,慢悠悠地走到床边,装模作样地搭了搭棒梗的脉,又皱着眉头摇头晃脑:“啧啧,这邪术比我想象的还厉害!许卫国那小子,下的可是狠手啊!不过你们放心,我这驱邪秘方还没使完,今晚再来一回,保准药到病除!”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拍了大腿:“还来一回?李大夫,你这不是坑人吗?昨晚折腾了半宿,十块钱都扔水里了,现在又要花钱?” 许大茂赶紧打圆场,笑呵呵道:“贾大妈,你这就外行了!驱邪这事,哪能一次搞定?邪气深得很,得慢慢拔除!李大夫说了,这最后一回,棒梗肯定好!你们再拿十块钱出来,保证不亏!” “十块钱?!” 秦淮茹和贾张氏异口同声,脸都绿了。 贾家本就穷得叮当响,昨晚那十块还是从傻柱那儿借来的,现在又要十块,简直是要她们的命! 秦淮茹咬咬牙,想到棒梗的病,眼泪又涌了上来:“大茂,我们哪还有钱啊?昨晚那十块还是借的,你能不能先帮帮忙,垫上这回的钱?等棒梗好了,我们一定还你!”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干咳两声:“秦姐,这……我也不是大款啊!李大夫可是高人,哪能让人家白干?要不你们再去找傻柱借借?那家伙心软,肯定会帮你们!” 贾张氏一听“傻柱”,眼睛一亮,立马点头:“对!去找傻柱!他不是整天围着你转吗?再借个十块八块的,他肯定舍得!” 秦淮茹心里一沉,知道这事又得麻烦傻柱,可为了棒梗,她也别无选择。她抹了把眼泪,点点头:“好,我去找柱子!” 当晚,秦淮茹又找到傻柱,哭得梨花带雨,把棒梗的病情说得越发严重。 傻柱本来就心软,被她这一哭,脑子一热,又掏了十块钱出来,但嘴上还是忍不住埋怨:“秦姐,你可得长点心!许大茂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保不齐在坑你们!这钱我借你,但你得赶紧把棒梗治好,别再让他折腾了!” 秦淮茹千恩万谢,拿了钱就回了家。 晚上,李德全又来了一场“驱邪”,依旧是黄纸朱砂、念念有词,折腾得贾家鸡犬不宁。 院子里不少人听见了动静,纷纷探头探脑地看热闹,议论纷纷。 “这贾家是咋回事?整天神神叨叨的,不会真中邪了吧?”一大妈站在院子里,低声跟二大妈嘀咕。 二大妈撇撇嘴:“中邪?八成是许大茂那小子在搞鬼!他跟那个李德全,指定没干啥好事!棒梗那病,我看跟许卫国的药脱不了干系!” 院子里的人越说越离谱,传言像长了翅膀,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有人说许卫国是个巫医,专门给人下降头;有人说棒梗得的是怪病,许卫国故意害人;还有人说贾家这是倒了八辈子霉,摊上这么个事。 几天后,贾家的境况越发糟糕。 棒梗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他开始时不时发狂,嘴里喊着乱七八糟的话,有时候甚至动手打人。 这天傍晚,棒梗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双眼通红,像疯了一样,对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个小兔崽子!反了天了!” 贾张氏被打得哇哇大叫,捂着脸躲到墙角,嘴里骂骂咧咧,“这都是许卫国害的!他下的邪术!要不然我家棒梗咋会这样!” 秦淮茹想去拉棒梗,却被他一把推倒,摔在地上,眼泪哗哗地流:“棒梗!你醒醒!妈在这儿呢!” 院子里的人听见动静,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的、劝架的、起哄的,乱成一团。 许大茂趁机挤进人群,扯着嗓子喊:“看见没有?这就是许卫国干的好事!他就是个巫医,给棒梗下了降头!要不然这孩子咋会发疯打人?”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了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指着许卫国家的方向议论纷纷。 “许卫国看着老实,谁知道背地里干啥缺德事!” “可不是嘛!棒梗这病,指定是他搞的鬼!” “听说他成天鼓捣药材,谁知道是不是在炼啥邪门玩意儿!” 许卫国站在自家门口,冷眼看着这出闹剧。 他早就听说了贾家的事,也知道许大茂和李德全在背后搞鬼。 他慢悠悠地走出来,双手插兜,脸上带着几分冷笑:“秦姐,贾大妈,你们可真是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许大茂和那李德全,纯粹就是俩骗子!他们的什么驱邪,根本治不好棒梗的病!你们再信他们,棒梗迟早被折腾死!” 秦淮茹一听这话,气得眼都红了,站起身指着许卫国骂道:“许卫国!你还有脸说!你害我家棒梗得了怪病,现在还在这儿装好人!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们要去街道办告你!” 贾张氏也跳起来,破口大骂:“你个缺德玩意儿!下邪术害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许卫国不为所动,摇了摇头:“随你们怎么说。棒梗的病,我早就说过,不是什么邪术,是中毒!你们不去医院查清楚,偏信许大茂那套鬼话,活该被坑!” 这话说得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有些人开始动摇,但更多的人被许大茂煽动得对许卫国指指点点。 许大茂见势头正好,赶紧火上浇油:“大家听听!他还敢狡辩!这家伙就是个害人虫!棒梗这病,就是他下的手!大伙儿可得擦亮眼睛,别被他骗了!” 就在这时,棒梗又发出一声尖叫,猛地扑向贾张氏,揪着她的头发就是一顿乱打。 贾张氏疼得鬼哭狼嚎,院子里的人看得目瞪口呆,有的甚至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贾大妈这回可算是自找的!” 院子里之前看贾张氏不顺眼的大有人在,幸灾乐祸也是寻常。 第17章 还在这狡辩 秦淮茹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心里也开始犯嘀咕:许卫国说得对吗?棒梗的病真是中毒?可她已经被许大茂和李德全忽悠得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该信谁。 许卫国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屋。 他知道,贾家这事还没完,许大茂那家伙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但他也不急,棒梗的病,他早有办法,只是看贾家能不能幡然醒悟。 几天后,贾家的债务越滚越大,光是傻柱那儿就欠了二十多块钱。 秦淮茹四处借钱,脸面都丢尽了,可棒梗的病却一天比一天严重。 许大茂还在院子里煽风点火,鼓动众人孤立许卫国,说他是四合院的“害人精”。 一时间,许卫国成了众矢之的,连出门买菜都被人指指点点。 而贾家,此刻秦淮如看着傻子一样的棒梗,心中不得不开始嘀咕起来。 她终于开始怀疑,许大茂和李德全的“驱邪”,是真还是假。 四合院里,风波未平,新的风暴却已悄然酝酿。 许大茂这几天越发嚣张,仗着自己舌灿莲花,又有李德全这个“高人”撑腰,逢人便说许卫国是害人精,棒梗的病就是他下的毒手。 院子里的人本来就爱嚼舌根,许大茂这一通煽风点火,弄得流言满天飞。 许卫国走到哪儿,都能感觉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连买个菜都被卖菜的大妈斜着眼看,像是防贼似的。 许卫国坐在自家小屋里,慢悠悠地整理着医疗空间里的药材,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 他向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许大茂这回蹬鼻子上脸,他可不打算再惯着了。 贾家被许大茂和李德全忽悠得团团转,愣是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还以颜色了。 医疗空间里,许卫国翻出一本古旧的药方书,目光落在一页不起眼的记载上——“诚实散”。 这是一种中药配方,传说是古代某位医圣用来惩治口是心非之人的,服下后人会不由自主地说真话,藏不住半点秘密。 许卫国摸着下巴,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他稍加改良,把药效调得温和些,又掺了点西药成分,确保药效快且不伤身。 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把药混进了一批新做的豆沙包里,包装上还印了个假的俄国牌子——“伏特加甜心包”,显得高档又神秘。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不是爱演吗?这次我让你演个够!” 许卫国低声自语,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他把豆沙包装好,准备找个机会让许大茂“尝尝鲜”。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没闲着。 为了彻底搞臭许卫国,他在四合院里四处活动,靠着他那张巧嘴和多年攒下的人脉,竟把三位大爷都请了出来,准备开一场声势浩大的“批斗会”。 这三位大爷在四合院里地位不低,一大爷是轧钢厂的车间主任,二大爷是办公室主任,三大爷是个精打细算的老教师,平时院里大事小情都得听他们几分。 许大茂知道,要让许卫国彻底翻不了身,光靠流言可不行,得来点“官方”的手段。 这天傍晚,四合院的中院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摆了一张长桌,三位大爷端坐正中,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 许大茂站在桌子前,得意洋洋地清了清嗓子:“各位街坊邻居,今天请三位大爷坐镇,是为了给大家讨个公道!许卫国这人,表面老实,背地里却是个害人精!贾家棒梗的病,就是他下的毒手!今天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 秦淮茹和贾张氏站在人群前,脸色铁青。 棒梗的病这几天越发严重,医院查来查去也没个准信,秦淮茹急得团团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许大茂身上。 贾张氏更是咬牙切齿,指着许卫国家门口骂道:“许卫国!你个缺德玩意儿!害我孙子还在这儿装无辜!今天非得让你认罪!” 一大爷皱着眉头,敲了敲桌子:“行了,贾大妈,别吵吵!有啥事说清楚,咱们是来评理的,不是来骂街的!” 二大爷推了推眼镜,慢悠悠道:“许大茂,你说许卫国害人,有啥证据?空口白牙可不行!” 许大茂早有准备,朝李德全使了个眼色。 李德全慢吞吞地走上前,手里还拎着那个破布包,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三位大爷,各位街坊,我李德全行医多年,一看棒梗的病,就知道是中了邪术!这邪术,十有八九是许卫国下的!他成天鼓捣药材,谁知道是不是在炼啥害人的玩意儿!”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议论纷纷。 有人信了李德全的鬼话,有人半信半疑,但更多的人被这阵势唬住了,纷纷朝许卫国家门口投去怀疑的目光。 许卫国站在自家门口,双手抱胸,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他早就料到许大茂会来这一手,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要脸,连三位大爷都拉出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走上前:“许大茂,你这出戏演得不错啊!编了个李德全出来,又是驱邪又是下毒的,故事编得跟真的一样!可你有啥证据?光靠你这张嘴?” 许大茂被他这一怼,脸上一僵,但很快又笑了起来:“证据?棒梗的病就是证据!他抽搐、发狂、说胡话,这不是中邪是啥?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 秦淮茹也忍不住插嘴,泪眼汪汪道:“许卫国,你还有脸说!棒梗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我们家欠了一屁股债,全是为了治他的病!你得给我们个说法!” 许卫国冷笑一声:“秦淮如,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真正的巫医就是李德全,许大茂就是帮凶,棒梗的病只能我治,其他人都不行,你们贾家真是死不悔改。”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又是一阵骚动。 有人开始动摇,觉得许卫国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但许大茂哪肯放过这机会,立马跳出来喊道:“大家听听!他还在这儿狡辩!他就是想推卸责任!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贾家做主啊!” 第18章 我得说几句真心话 四合院的中院里,气氛剑拔弩张。 长桌后,三位大爷端坐如山,周围邻居们围得水泄不通,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央,得意洋洋,指着许卫国慷慨激昂地控诉,像是抓住了天大的把柄,誓要将许卫国彻底打倒,树立自己在四合院的威信。 “各位街坊邻居,三位大爷!”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嗓门高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许卫国这人,表面老实,背地里阴毒得很!棒梗的病,就是他下的毒手!这家伙成天鼓捣药材,谁知道是不是在炼什么邪门玩意儿?今天咱们得让他认罪,给贾家一个公道!” 秦淮茹站在人群前,抱着胳膊,泪眼汪汪地附和:“许卫国,你害我家棒梗得了怪病,害得我们家欠了一屁股债!你还有脸在这儿装无辜?今天你得给我们个说法!” 贾张氏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许卫国家门口破口大骂:“你个缺德玩意儿!下邪术害我孙子!今天非得让你好看!” 一大爷皱着眉头,敲了敲桌子,试图维持秩序:“行了,贾大妈,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咱们是来评理的,不是来闹事的!” 他转向许大茂,语气严肃,“许大茂,你说许卫国害人,有什么真凭实据?光嘴上说可不行!” 许大茂早有准备,朝李德全使了个眼色。 李德全慢吞吞地走上前,手里拎着那个破布包,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慢悠悠道:“三位大爷,各位街坊,我李德全行医多年,一看棒梗的症状,就知道是中了邪术!这邪术,十有八九是许卫国下的!他那些药材,保不齐就是害人的东西!” 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窃窃私语,有人点头附和,还有人投向许卫国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这年头,迷信虽被破除,但老百姓骨子里对鬼神之事还是半信半疑,棒梗那抽搐、发狂的模样,确实让人觉得邪乎。 许卫国站在自家门口,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几分冷笑。 他早就料到许大茂会来这一手,批斗会、拉三位大爷撑场子,无非是想借势压人,彻底搞臭自己。 可他许卫国是什么人?岂会坐以待毙? 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走上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嘲讽:“许大茂,你这出戏演得不错啊!编了个李德全出来,又是驱邪又是下毒,故事编得跟真的一样!可你有啥证据?光靠你这张嘴?还是靠李德全那套神神叨叨的把戏?贾家被你们忽悠得团团转,棒梗的病一天比一天重,你们倒好,钱赚得盆满钵满!”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顿时议论纷纷。 有人开始动摇,觉得许卫国说得不无道理,毕竟许大茂和李德全这几天的“驱邪”确实没见效,贾家还搭进去二十多块钱。 傻柱站在人群后,挠了挠头,嘀咕道:“这许大茂,八成又在坑人!棒梗那病,保不齐真不是啥邪术!” 许大茂被怼得脸上一僵,但很快又挤出笑来,指着许卫国道:“你还敢狡辩!棒梗的病就是证据!他抽搐、发狂、说胡话,这不是中邪是啥?你敢说跟你没关系?大伙儿可都看着呢!” 秦淮茹也忍不住插嘴,泪眼汪汪:“许卫国,你害我家棒梗都这样了,还在这儿装好人!我们家为了治病,脸都丢尽了,你得给我们个说法!” 许卫国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反驳,却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慢悠悠地打开,露出一堆包装精美的点心,上面还印着花花绿绿的外国字——“伏特加甜心包”。 这玩意儿一看就高档,院子里的人哪见过这阵仗,顿时都瞪大了眼睛。 “各位街坊邻居,既然今天开批斗会,咱也别光吵吵,评理归评理,肚子可不能饿着!” 许卫国笑眯眯地扬了扬布包,“这可是我托人从外边弄来的好东西,俄国牌子的豆沙包,味道顶呱呱!大伙儿都来尝尝,批斗我也不耽误你们吃点好的!” 说着,他开始分发豆沙包。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闻着那甜香味,哪里还顾得上批斗,纷纷围上来抢。 傻柱第一个冲上前,抓了两个包子,乐呵呵道:“卫国,你这家伙还有这好东西?够意思!” 一大妈、二大妈也笑着接过,啧啧称奇:“这外国玩意儿,瞧着就稀罕!” 许大茂站在一旁,眼馋得不行,可偏偏见许卫国故意跳过他,气得脸都绿了:“许卫国,你啥意思?给大伙儿都分了,凭啥不给我?瞧不起人是不是?” 许卫国斜了他一眼,慢悠悠道:“哟,许大茂,你不是说我下毒害人吗?我这毒包子,你还敢吃?不怕中了我的邪术?”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哄笑起来。 许大茂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喊:“谁怕了?我许大茂是吓大的?不就是个破包子,给我一个,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啥花样!” 许卫国故作犹豫,叹了口气:“得,许大茂,既然你非要吃,我也不能小气。不过我可提醒你,这包子可不是一般的包子,吃下去,保不齐会说出点啥真心话!” 众人一听,又是一阵哄笑,只当许卫国在开玩笑 。许大茂冷哼一声,抢过一个包子,狠狠咬了一口,嚼得满嘴香甜,得意道:“哼,啥真心话?不就是个包子!许卫国,你少在这儿装神弄鬼!” 许卫国笑而不语,退到一旁,抱着胳膊看好戏。 他特意给许大茂的那份豆沙包,里面掺了改良版的“诚实散”。 这药效温和却迅猛,服下后会在短时间内让人不由自主地说出最近的真心话,尤其是那些藏在心底的秘密,藏都藏不住。 果然,没过两分钟,许大茂嚼着包子,脸色突然一变,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他清了清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牵着鼻子走,开口道:“嘿,街坊们,我跟你们说,这豆沙包还真好吃!不过……不过我得说几句真心话,这几天我跟李德全合伙,确实坑了贾家不少钱!” 第19章 我真花光了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秦淮茹和贾张氏更是愣在当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许大茂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继续滔滔不绝:“那什么驱邪,根本就是我跟李德全编出来的!棒梗的病,压根不是啥邪术,就是他吃错了东西,可能是许卫国的药,也可能不是,反正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就是看贾家好忽悠,先收了十二块,又收了十块,昨儿还拿了十块,五五分账,我跟李德全一人一半!嘿,这钱赚得真容易!” 院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傻了眼。 傻柱第一个反应过来,气得跳起来,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合着你一直在坑秦姐?还在这儿装好人,煽动大家斗卫国?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秦淮茹回过神来,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许大茂!你敢骗我们!我们家棒梗都这样了,你还联合那老骗子坑我们的钱?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也疯了似的扑上来,挥着巴掌就往许大茂脸上招呼:“你个缺德玩意儿!害我孙子,还敢坑我们家的钱!我打死你!” 许大茂被打得嗷嗷直叫,可嘴上却停不下来,继续吐露真言:“别打别打!我说的都是真的!李德全那驱邪就是糊弄人的,朱砂黄纸都是从集市上两毛钱买的!我就是想借贾家的手搞臭许卫国,顺便赚点外快!谁让贾家傻乎乎的,啥都信!” 这话一出,院子里彻底炸了锅。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指责许大茂和李德全的无耻。三大爷推了推眼镜,气得胡子都抖了:“许大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坑人钱还在这儿挑事儿?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一大爷也拍着桌子,怒道:“许大茂,你这事干得太缺德了!贾家为了棒梗的病四处借钱,你倒好,拿他们当冤大头!这事没完,明天就去街道办说清楚!” 李德全见势不妙,拎着破布包想溜,却被傻柱一把揪住:“老家伙,跑啥跑?你跟许大茂是一丘之貉,今天得把钱吐出来!” 许卫国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这场闹剧。 他早就知道“诚实豆沙包”的效果惊人,但没想到许大茂这么配合,把自己的老底抖得干干净净。 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道:“各位街坊邻居,许大茂这回可是自己招了!你们不信我,偏信这俩骗子,现在总该看清楚了吧?” 秦淮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许大茂和李德全耍得团团转,害得家里欠了一屁股债,棒梗的病却越来越重。 她转头看向许卫国,声音哽咽:“卫国……你说棒梗是中毒?那你能不能救他?我……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贾张氏也慌了神,跟着嚎道:“卫国,我们错了!我们不该信许大茂,你救救我家棒梗吧!” 许卫国摆摆手,示意她们起来:“棒梗的病,我有办法治,但你们得听我的,用我的药,保准药到病除!” 他冷笑一声,接着道:“不过这俩人坑了你们那么多钱,街坊们可都看着呢,你们先处理这事吧,棒梗的事不用着急!” 秦淮如,贾张氏相互看了一眼,为了棒梗,不敢再针对许卫国,转身看向许大茂。 傻柱撸起袖子,恶狠狠道:“许大茂,你今儿不把钱吐出来,别想走出这院子!” 许大茂吓得腿都软了,结结巴巴道:“我……我还钱!我还!十二块、十块、再加十块,我都还!” 他嘴上还在不受控制地说真话,“其实我还想再坑贾家十块,可惜没来得及!” 这话又引来一阵哄笑,院子里的人彻底看清了许大茂的真面目。 三大爷摇着头,叹道:“许大茂,你这人真是没救了!这事得好好处理,不能就这么算了!” 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许大茂被众人围在中间,像是被扔进狼群的羊,狼狈不堪。 贾张氏气得眼睛都红了,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头发,扯得他头皮发麻,嗷嗷直叫:“许大茂,你个天杀的!我们家的钱呢?你坑了我们三十二块,赶紧还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站在一旁,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手指着许大茂,声音颤抖:“许大茂,你还有没有点人性?我们为了棒梗的病,借遍了四邻八舍,你倒好,拿我们当傻子耍!那可是救命钱啊!你还回来!” 许大茂被贾张氏扯得东倒西歪,脸上已经挨了好几巴掌,鼻子里还挂着点血丝。 他一边躲闪,一边结结巴巴地喊:“别打了!别打了!钱……钱我花了!真没剩下半点了!你们打死我也没用啊!” 这话一出,院子里又是一阵哗然。 贾张氏和秦淮茹像是被雷劈中,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十二块钱! 那可是贾家好几个月的口粮钱,借来的每一分钱都压得她们喘不过气。 如今许大茂轻飘飘一句“花了”,就像是把她们的希望扔进了火堆里烧了个精光。 “花了?你说花了就花了?” 贾张氏回过神来,气得嗓子都哑了,双手抓着许大茂的衣裳,恨不得把他撕成两半,“你个缺德带冒烟的,你花哪儿了?说!是不是拿去吃喝嫖赌了?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秦淮茹也彻底崩溃了,扑上去对着许大茂拳打脚踢,嘴里骂道:“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我们家棒梗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你倒好,拿我们的血汗钱去快活!你怎么不去死啊!” 许大茂被打得抱头鼠窜,嘴里还在不受控制地吐真言:“我……我真花光了!买了点酒,又请了几个朋友吃喝,剩下的……剩下的我给了李德全,让他别漏嘴!真没剩多少了!” 他越说越小声,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第20章 让你蹲大牢 院子里的街坊们听了这话,气得七窍生烟,纷纷指着许大茂开骂。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气得胡子直抖:“许大茂,你这人真是下作到家了!坑了贾家的钱,还拿去吃喝玩乐?你这心是黑的还是烂的?” 二大爷刘海中也站出来,摆出一副领导架势,拍着桌子吼道:“许大茂,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这是诈骗!明天我亲自去街道办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更是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去再给许大茂两拳:“许大茂,你个王八蛋!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干这种腌臜事!我看你是不想在这院子里混了!” 李德全见势不妙,早就想溜,可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把他拽了回来:“老家伙,你也别想跑!你跟许大茂狼狈为奸,坑了贾家多少?今儿不把钱吐出来,你也别想好过!” 李德全吓得腿肚子直哆嗦,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帮个忙!钱都在许大茂那儿,我只拿了点辛苦费!你们找他,别找我!” 许大茂一听这话,急了,顾不上挨打,指着李德全骂道:“你个老不要脸的!合着现在全推我身上了?那朱砂黄纸是你买的,主意也是你出的,凭啥让我一个人背锅?” 两人狗咬狗的模样,惹得院子里一阵哄笑,可笑声里更多的是愤怒和鄙夷。 街坊们看着许大茂和李德全,眼神里满是嫌弃,仿佛他们是院子里最脏的垃圾。 就在这乱糟糟的当口,娄晓娥从后院走了出来。 她本来是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过来瞧瞧怎么回事,结果一进院子,就看到许大茂被贾张氏和秦淮茹围着打,周围还站了一圈看热闹的街坊。 她皱了皱眉,挤进人群,喊道:“你们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干嘛动手打人?” 贾张氏一见娄晓娥,火气更盛,松开许大茂,转身就冲她嚷道:“娄晓娥,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男人干了什么好事,你知道不知道?坑我们家的钱,害我孙子!你还有脸护着他?” 秦淮茹也红着眼,咬牙切齿道:“晓娥,你别管!许大茂坑了我们三十二块,棒梗的救命钱!他现在说钱花了,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家都要活不下去了!” 娄晓娥被两人劈头盖脸一顿骂,愣住了。 她看看许大茂,又看看满院子愤怒的街坊,脑子里一片迷雾:“你们……你们说什么?许大茂坑你们钱?到底怎么回事?” 傻柱冷笑一声,站出来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从许大茂和李德全编造驱邪的谎言,到忽悠贾家掏钱,再到许大茂自己抖出老底,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娄晓娥心上。 她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白,嘴唇都在发抖。 “许大茂……你真干了这种事?” 娄晓娥的声音带着颤音,眼睛死死盯着许大茂,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乱得像鸡窝,面对娄晓娥的目光,他低着头,嘴里却还在不受控制地说:“晓娥,我……我就是想赚点外快,顺便搞臭许卫国!我没想害谁,真的!贾家傻乎乎的,我才……” “住嘴!” 娄晓娥一声尖叫,打断了许大茂的话。 她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双手攥得紧紧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愤怒,“许大茂,你怎么能这样?你瞒着我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知不知道,棒梗才多大?贾家为了治病借了多少债?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院子里安静了一瞬,所有人都看着娄晓娥。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贾张氏和秦淮茹本来还想再骂,可看到娄晓娥这副模样,气势也弱了几分。 娄晓娥抹了把眼泪,声音哽咽:“我本来还想着,你好歹是我男人,这段时间你也老实了点,我还打算让你回屋里住……可你呢?你干的这些事,哪一件是人干的?许大茂,我算是看透你了!” 这话一出,许大茂慌了,顾不上脸上的疼痛,扑过去想拉娄晓娥的手:“晓娥,你听我说!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这么说,我……” “别碰我!” 娄晓娥猛地甩开他的手,退后两步,眼神里满是厌恶,“许大茂,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给你!你让我觉得恶心!” 院子里又是一阵哗然。 街坊们看着娄晓娥,没想到她会当众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许大茂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嘴里喃喃道:“晓娥,你……你别这样……” 可娄晓娥已经转过身,不再看他。 她擦干眼泪,走到秦淮茹和贾张氏面前,低声道:“秦姐,贾大妈,对不住,是我没管好许大茂。他干的这些事,我真不知道……你们放心,这钱我来想办法还,哪怕我去卖血,也一定还给你们!” 秦淮茹愣住了,没想到娄晓娥会这么说。 她咬着嘴唇,泪水又涌了出来:“晓娥,这不怪你……是许大茂太不是东西了!” 贾张氏却没那么好说话,哼了一声:“娄晓娥,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们两口子是一丘之貉,谁知道你是不是也掺和了?要还钱,赶紧还!不然我天天来你家门口骂!” 娄晓娥被这话刺得心口一痛,可她没反驳,只是低着头,默默承受。 许卫国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叹了口气,走上前道:“晓娥姐,这事跟你没关系。许大茂干的缺德事,凭啥让你背锅?贾大妈,秦姐,你们有火冲许大茂发,别为难晓娥姐。” 傻柱也点头:“就是!晓娥又没干坏事,贾大妈,你可别不讲理!” 贾张氏被说得哑口无言,哼了一声,转头又去揪许大茂的衣裳:“许大茂,你今儿不把钱还回来,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被揪得嗷嗷叫,可嘴上还是老实交代:“我真没钱了!都花光了!要不……要不我写欠条,慢慢还!” “欠条?你个骗子的话谁信?” 秦淮茹气得声音都尖了,“许大茂,你今儿不还钱,我跟你去街道办告状!让你蹲大牢!” 第21章 你还想咋地? 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有人同情贾家,有人鄙夷许大茂,还有人替娄晓娥抱不平。 三大爷摇着头,叹道:“许大茂这回算是把自己作死了。坑了贾家的钱,还把自家媳妇儿得罪了,真是自作自受!” 一大爷也沉声道:“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明天开全院大会,把许大茂和李德全的事好好说道说道。贾家的钱,必须还!” 许卫国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着许大茂被众人围攻,心里乐开了花。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央,鼻青脸肿,头发乱得像被鸡刨过,衣服上满是贾张氏和秦淮茹抓扯留下的褶子。 他低着头,像是霜打的茄子,哪还有半点平日里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周围的街坊们指指点点,骂声、笑声、叹息声混成一片,许大茂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许卫国站在一旁,双手抱胸,脸上挂着冷笑。 他眯着眼,上下打量着许大茂,像是看一只落水狗。 终于,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是刀子一样扎进许大茂的耳朵里:“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说你这人咋就这么不要脸呢?坑蒙拐骗,害人害己,棒梗的病你不管,还拿贾家的血汗钱去吃喝玩乐?你这心是铁打的还是煤渣做的?就你这德行,娄晓娥都不要你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院子里晃荡?” 许卫国顿了顿,语气更冷了几分:“我看啊,你也别想着回屋里住了。杂物间那地儿挺适合你,阴冷潮湿,跟你这人品正配!以后你就老老实实住那儿吧,一辈子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街坊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傻柱拍着手,哈哈大笑:“卫国这话说得好!许大茂,你就该住杂物间!那地儿老鼠都比你干净!”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点头附和:“就是!许大茂,你干的这些事,哪个不是缺德带冒烟?住杂物间算轻的了,要我说,街道办都该把你抓起来!” 二大爷刘海中也摆出一副威严的架势,沉声道:“许大茂,你这人算是没救了!坑了贾家三十二块,还想翻身?门都没有!杂物间就是你的归宿!” 许大茂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想辩解,可“诚实豆沙包”的效果还没散,他一开口就是真话:“我……我真知道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卫国,你别这么说,我……我以后改!” “改?你改个屁!” 许卫国冷笑一声,往前跨了一步,逼得许大茂连退两步,“你这人,嘴里没一句真话,干的事没一件是人干的!就你这副嘴脸,还想改?下辈子吧!” 院子里又是一阵哄笑,街坊们的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嘲讽。 许大茂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被无数巴掌扇过。 他想反驳,可一开口,嘴里冒出的还是实话:“我……我就是想搞臭你,卫国!我看你不顺眼好久了!谁让你老跟我作对!” 这话一出,众人更乐了。 傻柱指着许大茂,笑得前仰后合:“哟,许大茂,你这嘴是借了天皇老子的胆啊?还敢说真话?卫国可没坑过人,你看看你自己,坑了贾家,还想拖卫国下水,脸呢?” 许大茂被骂得无地自容,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他捂着脸,嘴里喃喃道:“我……我真没钱了……都花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火气又窜了上来,冲过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耳朵,扯得他嗷嗷直叫:“没钱?你个天杀的!三十二块啊!我们家借遍了四邻八舍,你说没就没了?我撕了你!” 她手劲大得吓人,许大茂的耳朵被扯得通红,疼得他满地打滚。 秦淮茹也红着眼,咬牙切齿道:“许大茂,你还我们钱!那是棒梗的救命钱!你花了,我们怎么办?我们家都要活不下去了!” 她眼泪又流了下来,双手攥紧,恨不得扑上去再给许大茂几拳。 就在这乱糟糟的当口,一大爷易中海站出来,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行了,行了!再打下去也没用!许大茂这事干得缺德,钱必须还!这样吧,三大爷、二大爷,咱们仨当见证,让许大茂立个字据,把欠贾家的三十二块写清楚,限期还清!” 三大爷和二大爷连连点头,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沉声道:“对!立字据!许大茂,你今儿不写,就别想出这院子!” 许大茂被逼得没法子,只好点头,结结巴巴道:“我……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他被贾张氏松开后,瘸着腿被押到桌子前,三大爷拿来纸笔,盯着他一笔一画写下欠条:“欠贾家三十二元整,许大茂承诺三月内还清,逾期自愿接受街道办处理。” 许大茂写完,签上名字,手都在抖。 三位大爷检查了欠条,确认无误后,交给秦淮茹。 秦淮茹紧紧攥着那张纸,眼泪止不住地流,贾张氏也哼了一声,算是暂时消了点气。 “行了,许大茂,你可以滚回你的杂物间了!” 傻柱冷笑一声,推了许大茂一把。 许大茂踉跄几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低着头往后院走去。 街坊们看着他的背影,纷纷啐了一口,骂声不断。 许大茂走了,院子里的气氛却没轻松多少。 众人的目光转向许卫国,他站在那儿,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想到棒梗的病还得靠许卫国,心里五味杂陈。 许卫国慢悠悠地转过身,面对秦淮茹和贾张氏,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秦姐,贾大妈,棒梗的病,我有把握治好。药我已经配好了,保准药到病除。不过……” 他顿了顿,眼神冷了下来,“你们之前信了许大茂的鬼话,差点让我背黑锅,棒梗还害我差点命都没了。这事,我可没那么容易翻篇。”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愣,隐隐觉得不妙。 贾张氏梗着脖子,嚷道:“卫国,你这话啥意思?我们家棒梗都这样了,你还想咋地?” 第22章 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许卫国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啥意思?很简单。你们冤枉我,害我被全院骂,差点连家都回不了。这笔账,总得算清楚吧?棒梗的病,我可以治,但你们得先给我道歉。不是嘴上说说那种,得跪下来,磕十个响头,诚心诚意认错!”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秦淮茹和贾张氏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贾张氏第一个炸了,跳起来指着许卫国骂道:“许卫国,你个小兔崽子!让你治病是给你面子,你还敢让我们下跪?磕十个响头?你咋不上天呢!” 秦淮茹也愣在当场,嘴唇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卫国,你……你咋能这样?我们知道错了,可你让我们跪下,这……这也太狠了吧?” 许卫国不为所动,淡淡道:“狠?秦姐,贾大妈,你们当初信许大茂,带着全院的人骂我、挤兑我的时候,可没觉得狠。棒梗差点把我害死,你们可没站出来替我说一句公道话。现在想让我救人,就得拿出点诚意来。十个响头,不过分吧?”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许卫国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傻柱挠了挠头,觉得许卫国这话虽然狠了点,但也不无道理。 毕竟贾家之前确实太过分,差点把许卫国逼上绝路。 一大爷皱着眉,劝道:“卫国,话别说得太绝。贾家确实做错了,可棒梗是无辜的,你看……能不能换个方式?” 许卫国摆摆手,态度坚决:“一大爷,这事没得商量。棒梗的病,我会治,但道歉是原则问题。他们不认错,我凭啥白白出力?十个响头,少一个都不行!”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卫国骂道:“许卫国,你个没良心的!你这是趁火打劫!我们不跪,你能把我们咋地?” 秦淮茹却没说话,她低着头,泪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她想到棒梗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随时可能没命的样子,心如刀绞。 她咬了咬牙,颤声道:“卫国……你真要我们跪?” 许卫国点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对,跪。十个响头,磕完我立刻给棒梗治病,保准让他好起来。不然,你们就另请高明吧。” 院子里安静得可怕,街坊们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 秦淮茹咬着嘴唇,双手攥得发白,终于,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卫国,我错了……我替棒梗给你赔罪……” 她说着,重重磕了一个头。 贾张氏见状,气得差点晕过去,嚷道:“秦淮茹,你疯了?你真给他下跪?你丢不丢人!” 秦淮茹没理她,继续磕头,嘴里哽咽道:“卫国,我知道我们错了……求你救救棒梗……” 她一下一下磕着,额头上很快渗出血丝。 贾张氏愣在当地,看着秦淮茹的样子,气得直跺脚,可想到棒梗的命还捏在许卫国手里,她终于也软了,骂骂咧咧地跪下来:“许卫国,你狠!我磕!我就不信你真敢不救人!” 她不情不愿地磕了一个头,嘴里还在嘀咕:“小兔崽子,给我等着……” 许卫国站在那儿,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磕头。 街坊们有的觉得解气,有的觉得许卫国太过分,可没人站出来说话。 十个响头,秦淮茹和贾张氏磕得满头是汗,额头红肿一片。磕完最后一个头,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卫国,够了吧?求你……救救棒梗……” 许卫国点点头,语气缓和了几分:“行了,起来吧。道歉我收下了,棒梗的病,我这就去治。” 他转身对傻柱道:“柱子哥,帮我拿点热水,我去配药。” 傻柱连忙点头,跑去烧水。 许卫国走进屋,拿出一包药粉,慢条斯理地开始配药。院子里的人渐渐散去,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许卫国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傻子了。 他如今的模样,活脱脱像个翻身的活阎罗,让人又敬又怕。 许卫国端着一碗药,走进贾家那间逼仄的小屋。 屋里一股霉味夹杂着药味,棒梗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偶尔哼唧两声,显然是病得不轻。 秦淮茹和贾张氏守在床边,眼睛红肿,脸上还带着刚才在院子里磕头留下的憔悴。 看到许卫国进来,秦淮茹连忙起身,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卫国,药好了?棒梗他……他能好吗?” 许卫国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放心吧,我这药下去,保准药到病除。” 他走到床边,示意秦淮茹扶起棒梗,将药碗递到他嘴边,“来,棒梗,把这喝了。” 棒梗半睁着眼睛,虚弱地看了许卫国一眼,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怨毒。 他没说话,勉强张开嘴,咕咚咕咚把药喝了下去。 药味苦涩,他皱着眉,咳了两声,秦淮茹连忙拍着他的背,柔声道:“棒梗,忍着点,喝了药就好了。” 贾张氏站在一旁,盯着许卫国手里的空碗,哼了一声:“许卫国,你这药真管用?别又是糊弄人的玩意儿,害我孙子再遭罪!” 许卫国冷笑一声,没理她,把药碗放在桌上,慢条斯理道:“我好心救人,你还挑三拣四?信不信我转身就走?”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狠狠瞪了许卫国一眼,却不敢再吭声。 秦淮茹连忙拉住她,低声道:“妈,别说了,卫国好歹是来救棒梗的。” 许卫国懒得再跟她们废话,转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静静等着药效发作。 他配的这副药,是根据棒梗的症状精心调制的,解毒清热,疏通经络,药效快得很。 不出半个小时,棒梗的脸色就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平稳了不少。 他睁开眼,精神头明显比刚才强了许多。 秦淮茹见状,激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抓住许卫国的手,连声道谢:“卫国,谢谢你!棒梗他……他真好起来了!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第23章 这仇必须报 贾张氏也难得挤出一丝笑,嘀咕道:“还行,算你有点本事。” 不过她语气里还是带着几分不情愿,显然对之前下跪的事还耿耿于怀。 许卫国摆摆手,淡淡道:“谢就不必了,我救棒梗,不过是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以后你们管好他,别再惹是生非。” 可谁也没想到,棒梗这时候却突然坐起来,瞪着许卫国,嘴里冒出一句恶狠狠的话:“许卫国,你少得意!我这病好了,迟早要找你算账!你害我妈和奶奶给你下跪,这仇我记下了!” 这话一出,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秦淮茹愣住了,反应过来后连忙按住棒梗,急道:“棒梗,你胡说什么?卫国救了你的命,你怎么能这么说!” 棒梗却不服气,挣扎着想起来,眼睛里满是恨意:“妈,你别管!他就是个坏蛋!让你和奶奶下跪,还害我们家欠债,我非得让他好看!” 贾张氏非但没劝,反而拍着手,咧嘴笑道:“好!棒梗有出息!就是得这么硬气!许卫国,你等着,我们贾家跟你没完!敢让我们下跪,我呸!” 许卫国站在那儿,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看着贾家这一老一小,眼神冷得像冰。 原本他还想着,救了棒梗,贾家多少会收敛点,可现在看来,这一家人从骨子里就没半点感恩的心。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寒意:“好,很好。贾张氏,棒梗,你们可真行。救命之恩不报,还想着报仇?我算是看透了,你们贾家,果然都是白眼狼!” 秦淮茹急了,忙拉住许卫国,泪眼汪汪道:“卫国,你别生气,棒梗他还小,不懂事!妈她……她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我们不是那种人!” 许卫国甩开她的手,嗤笑道:“秦姐,你也别装了。棒梗这性子,谁教的?贾张氏这德行,谁惯的?你们一家子,合着就没一个好东西!我救棒梗,是我仁至义尽,至于你们怎么想,我管不着!”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跳起来,指着许卫国骂道:“许卫国,你个小兔崽子!救人还摆谱?你算老几?我们贾家不欠你的!” 棒梗也跟着嚷:“就是!你等着,我迟早收拾你!” 许卫国懒得再听,甩手就要走。 就在这时,傻柱从门外走了进来,刚才他在院子里烧水,听到屋里的动静,赶紧过来打圆场。 他一把拉住许卫国,笑着说:“卫国,消消气,消消气!棒梗这小子不懂事,你跟他计较啥?走走走,咱出去喝口水,凉快凉快!” 许卫国看了傻柱一眼,哼了一声,跟着他出了屋。 院子里夜风凉爽,吹散了些许卫国心头的火气。 他找了个石凳坐下,傻柱递过来一碗水,憨笑着说:“卫国,你也别往心里去。贾家那两口子,就是嘴硬,心不坏。棒梗好了,你也算做了件大好事。” 许卫国喝了口水,冷笑道:“柱子哥,你也别替她们说话。贾家这德行,你又不是没见过。棒梗那小兔崽子,病刚好就想着报仇,贾张氏还拍手叫好,这一家子,简直是畜生!” 傻柱挠了挠头,叹道:“唉,贾张氏是嘴毒了点,棒梗也确实不像话。不过秦姐她……她也不容易,夹在中间,日子不好过。” 许卫国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柱子哥,秦淮茹不容易,你就容易了?她家那三十二块钱,借遍了四邻八舍,你不会真以为她全靠卖惨借来的吧?我劝你一句,赶紧把你借给她的钱要回来,别傻乎乎地当冤大头!” 傻柱一愣,脸上的笑僵住了:“啥钱啊?卫国,你这话啥意思?我可没借她钱!” 许卫国冷笑一声,盯着傻柱的眼睛:“柱子哥,你当我瞎啊?这四合院里,除了你,谁还会傻到借给秦淮茹那么多钱?她家欠的那一屁股债,十有八九有你的份!你自己想想,你那点工资,平时花得那么大手大脚,哪来的钱老往贾家送?” 傻柱被说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帮帮忙!秦姐她日子不好过,我……我也没借多少!” “没借多少?” 许卫国嗤笑,“柱子哥,你这人,心眼不坏,就是太傻。秦淮茹那点小心思,你看不出来?我告诉你,她就是吃准了你心软,才老拿你当冤大头!你借她的钱,什么时候还过?她家棒梗好了,第一个想着报仇,你还指望她念你的好?” 傻柱低着头,半天没吭声。 他不是不知道秦淮茹的算计,可每次看到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就心软,总觉得自己帮一把也没啥。 可现在被许卫国点破,他心里也开始犯嘀咕:自己是不是真被当了冤大头? 许卫国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气缓和了几分:“柱子哥,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难堪。你是好人,可好人不能没底线。贾家那一家子,你也看到了,救命之恩都能翻脸不认,你再帮她们,迟早把自己搭进去。钱的事,你自己掂量掂量,别到最后人财两空。” 傻柱点点头,闷声道:“卫国,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我会找秦姐把话说清楚。” 许卫国没再多说,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准备回屋。夜色里,院子安静了不少,只有几声虫鸣在空气中回荡。他回头看了眼贾家的窗户,灯光昏黄,隐约能听到贾张氏还在那儿骂骂咧咧,棒梗的声音也夹杂其中,依旧是那副不服不忿的调调。 许卫国摇了摇头,心里冷笑:贾家这群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救棒梗,已经是仁至义尽,至于以后,贾家再敢惹他,他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另一边,贾家屋里,秦淮茹按着棒梗,苦口婆心劝道:“棒梗,你别再说了!卫国救了你,你咋能这么不知好歹?再这样,妈真管不了你了!” 棒梗却梗着脖子,哼道:“妈,你别怕他!许卫国就是个坏蛋!等我长大了,非让他好看!” 贾张氏坐在一旁,拍着大腿附和:“对!棒梗说得对!许卫国算啥东西?敢让我们下跪,这仇必须报!秦淮茹,你别老护着他!” 第24章 给你使点绊子 贾家那间逼仄的小屋里,昏黄的灯光摇曳,照得屋子里的人影忽明忽暗。 棒梗坐在床上,脸色虽然比之前好了不少,但眼神里的那股子戾气却一点没减。 他瞪着窗外,嘴里还在嘀咕:“许卫国,给我等着!这仇我非报不可!” 秦淮茹坐在床边,手里攥着一块旧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她看着棒梗那副倔强的模样,心里像被针扎似的,既无奈又焦急。 她低声劝道:“棒梗,你听妈一句,许卫国现在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傻小子了。他精着呢,你再跟他对着干,吃亏的肯定是你!妈这不是怕他,是怕你惹祸上身,咱家现在这情况,哪还经得起折腾?” 棒梗却不领情,扭过头,哼了一声:“妈,你咋老帮着他说话?是不是怕他不给咱家药了?哼,我看他就是个坏蛋,仗着会点医术就欺负人!让你和奶奶给他下跪,我长大了非收拾他不可!” 秦淮茹被噎得一愣,嘴唇动了动,想再劝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心里清楚,棒梗这性子,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可她更清楚,许卫国如今的手段和心眼,根本不是他们贾家能惹得起的。 她低着头,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棒梗,妈不是帮他,妈是怕你吃亏。你看看咱家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妈每天起早贪黑干活,还得伺候你奶奶和你,你再惹事,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话还没说完,贾张氏从一旁插了进来,声音尖得像刀子:“秦淮茹,你这是啥意思?合着我们棒梗想出口气还错了?你看看你那怂样,许卫国让你下跪你就跪,你还有没有点骨气?哼,我看你八成是看上那小子了吧?整天卫国长卫国短的,你当我们棒梗听不出来?”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得秦淮茹脸色煞白。 她猛地抬头,瞪着贾张氏,声音都在发抖:“妈,你……你咋能这么说?我为这家操碎了心,哪有半点别的念头?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斜着眼,嘴一撇,冷笑道:“难听?哼,我看是戳中你心事了吧?你瞧瞧你那模样,许卫国一进屋,你眼珠子都粘他身上了!还说什么怕棒梗吃亏,我看你是怕许卫国不搭理你吧?我们贾家可没这么不要脸的媳妇,当着全院人的面给人下跪,啧啧,丢人丢到家了!” 秦淮茹被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手帕攥得几乎要撕烂了。 她咬着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却低得像蚊子哼哼:“妈,我是为了棒梗的命才下跪的!你咋能这么埋汰我?我这些年为这个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你心里没数吗?你这话,简直是往我心口上捅刀子!” 贾张氏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抱着胳膊道:“苦?累?谁家媳妇不苦不累?你嫁到我们贾家,享福了还是咋地?还不是得伺候我们娘俩?再说,你下跪是给你儿子赎罪,咋了,还想让我们谢你?哼,我看你是被许卫国那小子迷了心窍,忘了自己姓啥了!” 棒梗在一旁听不下去了,梗着脖子嚷道:“奶奶说得对!妈,你就是太软了!许卫国算啥东西?不就是会点医术吗?等我长大了,非让他知道我们贾家的厉害!” 他越说越激动,拳头攥得咯咯响,像是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找许卫国算账。 秦淮茹看着棒梗那副模样,心头一阵无力。 她想反驳贾张氏,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贾张氏这张嘴,从来不会饶人,棒梗又被她惯得无法无天,自己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她低头抹了把眼泪,声音哽咽:“妈,棒梗,你们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我只求你们别再惹许卫国了,咱家现在这光景,真的惹不起……” 贾张氏却不屑地啐了一口:“惹不起?哼,秦淮茹,你可真出息!我们贾家啥时候怕过谁?许卫国那小兔崽子,敢让我们下跪,这仇我记下了!棒梗说得对,这事没完!” 她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咧嘴笑道:“好孙子,奶奶支持你!等你长大了,替奶奶收拾那小子!” 秦淮茹看着这一老一小,心里的苦涩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她知道,劝是劝不动了,贾张氏和棒梗的性子,一个比一个倔,一个比一个狠。 她只能默默祈祷,许卫国别再跟他们计较,不然这日子,怕是更没法过了。 另一边,后院的杂物间里,许大茂缩在角落里,身上还带着被贾张氏和秦淮茹打出的青紫。 他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灯光照在他鼻青脸肿的脸上,显得格外狼狈。 杂物间里堆满了破旧的杂物,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潮气,墙角还有老鼠吱吱叫着跑过。 许大茂裹了裹身上那件破棉袄,嘴里咒骂着:“许卫国,你个王八蛋!害老子落到这地步,我跟你没完!” 他越想越气,拳头狠狠砸在旁边的木箱子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可这股气憋在心里,像一把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原本他都跟娄晓娥缓和了关系,眼看着就能回屋里住,过上舒坦日子。 可现在,许卫国那“诚实豆沙包”害他把老底全抖了出来,不但被全院人骂得狗血淋头,还被娄晓娥彻底厌弃,只能窝在这破杂物间里,跟老鼠做伴。 “许卫国,你等着!” 许大茂咬牙切齿,眼睛里闪着阴毒的光,“你害我这么惨,我非得让你付出代价!不就是会点医术吗?哼,老子就不信你能翻了天!” 他低头想了想,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听说许卫国的父亲最近在厂里给他张罗了个面试的机会,想让他进厂工作。 许大茂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嘿,许卫国,你想进厂?没那么容易!老子在厂里混了这么多年,好歹有点人脉,给你使点绊子,看你还怎么嚣张!”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这主意靠谱。 他在厂里虽然不是什么大领导,但这些年靠着溜须拍马,也攒了点人脉。 尤其是宣传科的主任老王,跟他关系不错,厂里的面试安排多半得经过老王的手。 他盘算着,明天就去找老王,给他点好处,许卫国的面试指定得黄。 想到这儿,许大茂心里的火气总算消了点。 他从怀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点了一根,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烟雾,嘴里嘀咕:“许卫国,你不是能耐吗?我倒要看看,你进了厂还能不能这么嚣张!老子非得让你栽个大跟头!” 第25章 别让我背黑锅 第二天一早,许卫国起了个大早,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去厂里面试。 他爹许富贵在厂里干了半辈子,算是老员工,面子还是有点的。 前些天他跟厂里的领导提了一嘴,想让许卫国进厂干点活。 厂里领导碍于情面,答应给许卫国一个面试的机会,至于能干啥,还得看面试的表现。 许卫国站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脸上挂着轻松的笑。 他知道,进厂工作是个好机会,厂里的福利待遇都不错,干好了还能混个正式工,日子也能过得更舒坦。 不过他也清楚,厂里鱼龙混杂,像许大茂那样的家伙,肯定不会让他顺顺利利过关。 果不其然,许大茂一大早就溜出了杂物间,鬼鬼祟祟地去了厂里。 他找到宣传科的主任老王,递上一包好烟,笑得一脸谄媚:“王主任,您忙着呢?这次我来,是想跟您说说许卫国那小子的事儿。” 老王接过烟,瞥了许大茂一眼,慢悠悠道:“许卫国?哦,许富贵的儿子吧?听说今天来面试,咋了,你跟他有啥过节?” 许大茂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王主任,您是明白人,我也不瞒您。那小子跟我有点矛盾,平时嚣张得不行,压根不把厂里的老员工当回事。我寻思着,他要是进了厂,指定得闹腾。您看,这面试的事儿,能不能……稍微卡一卡?” 老王皱了皱眉,掂了掂手里的烟,沉吟道:“卡一卡?这事儿可不好办。许富贵在厂里干了那么多年,领导多少得给点面子。许卫国要是真没本事,面试通不过就算了,可要是他有点能耐,硬卡着也不好交代啊。” 许大茂一听这话,急了,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张十块的票子,塞进老王手里:“王主任,您就帮个忙!那小子就是个愣头青,进厂也干不了啥正经活儿。您随便给他出点难题,保准他露怯!这点小意思,您拿着喝茶!” 老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钱,脸色缓和了几分,点了点头:“行吧,我知道了。面试的时候,我会‘照顾’他一下。不过,许大茂,这事儿你可别到处嚷嚷,要是传出去,我可不认账。” 许大茂连忙点头,笑得像朵花:“放心,王主任,我嘴严得很!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许卫国到了厂里,面试安排在宣传科的会议室。 面试官除了老王,还有厂里的技术科主任李师傅和人事科的小赵。 三人坐在桌子后面,面前放着几张纸,上面是许卫国的基本信息。 老王推了推眼镜,瞥了许卫国一眼,语气不咸不淡:“许卫国是吧?你爹许富贵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名声不错。听说你有点医术,今天来面试,想干啥岗位?” 许卫国笑了笑,不卑不亢道:“王主任,李师傅,小赵,我是来应聘技术工的。医术我确实会点,但我也学过点机械维修,厂里的机器设备我都能上手修,干活绝对不含糊。” 李师傅点了点头,问道:“哦?修机器?你学过啥?说说看,车床、铣床这些你会不会?” 许卫国不慌不忙,把自己这些年自学的机械知识说了个大概,从车床的操作到铣床的维护,条理清晰,头头是道。李师傅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小伙子有点底子。” 老王却冷笑一声,打断道:“说得好听,谁知道真假?厂里的机器可不是闹着玩的,弄坏了你赔得起吗?这样吧,我给你出个题,你要是答得上,算你有点本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图纸,推到许卫国面前:“这是一台老式车床的传动系统图,上面有个故障,你看看,能不能找出问题在哪儿,咋修。” 许卫国接过图纸,低头看了几眼,嘴角微微上扬。 他一眼就看出,这图纸上的故障是传动齿轮的咬合出了问题,属于常见故障,修起来不难。 他慢条斯理地分析了一遍,从故障原因到修理步骤,说得清清楚楚,连李师傅都忍不住点头。 老王却不甘心,皱着眉又抛出几个刁钻的问题,试图把许卫国问倒。 可许卫国对答如流,丝毫不乱,甚至还反问了老王几个专业问题,把老王问得哑口无言。 小赵在一旁看得直乐,低声道:“王主任,这小伙子还真有点料,看来许富贵没吹牛。” 老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暗骂许大茂给的情报不准。 他本想借着面试给许卫国使绊子,可没想到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 他咳嗽一声,勉强道:“行吧,许卫国,你这水平还凑合。回去等通知吧。” 许卫国笑了笑,拱手道:“多谢几位主任给我机会,我等着好消息。” 他转身离开会议室,步子迈得从容不迫。 厂里宣传科的办公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王主任坐在藤椅上,手里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几分烦躁。 他抬头瞥了一眼站在对面的许大茂,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大茂,你让我卡许卫国,我可是照你说的出了难题,可那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车床传动系统的故障,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修法也说得头头是道,连李师傅都点头称赞。你说,这让我怎么卡他?总不能无缘无故把他刷下去吧?” 许大茂站在那儿,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他原本以为许卫国就是个会点医术的愣头青,顶多靠着许富贵的面子来厂里混个差事,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真懂车间技术? 他的心头像是被狠狠扎了一刀,气得牙根痒痒,嘴里却不服输地嘀咕:“哼,许卫国那点本事,指定是他爹许富贵暗地里教的!他一个毛头小子,能有多大能耐?王主任,您可别被他唬住了!” 王主任吐出一口烟雾,斜眼看着许大茂,哼了一声:“唬没唬住我不知道,可你让我干的事儿,现在不好办了!许富贵在厂里干了半辈子,多少有点面子,领导那边也点了头给许卫国一个面试机会。他表现这么好,我要是硬卡,厂里其他领导那儿我怎么交代?大茂,这事儿你得给我拿个主意,别让我背黑锅!” 第26章 有人背后使绊子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心里暗骂王主任滑头,可脸上却堆起谄媚的笑。 他从兜里摸出一包新的好烟,外加一张二十块的票子,悄悄塞到王主任手里,压低声音道:“王主任,您是明白人,这点小意思,您先拿着喝茶。许卫国那小子,技术再好又咋样?他在四合院的名声您又不是不知道,整天跟人对着干,坑了贾家的事儿,院子里谁不说他心眼小?您就找个由头,把他刷下去,上面问起来,您就说是品性问题,领导还能真去查?” 王主任低头瞥了一眼手里的烟和钱,脸色缓和了几分,沉吟道:“品性问题?这倒是个说法……不过,大茂,这事儿得做得隐秘点。许富贵那老家伙可不是好糊弄的,要是他找上门来,我可不想跟他撕破脸。” 许大茂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王主任,这事儿我嘴严得很!您就说这决定是蒋副厂长拍板的,谁还能去问蒋副厂长?许富贵再有面子,也不敢跟副厂长叫板!您就帮我这忙,回头我再给您送点好酒!” 王主任掂了掂手里的钱,嘴角勾起一抹笑,终于点了点头:“行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试试。不过,许大茂,这事儿要是出了岔子,你可得给我兜着!” 许大茂笑得像朵花,连连点头:“那是自然!王主任,您办事我放心!许卫国那小子,这回指定翻不了身!” 许卫国回到四合院后,日子过得倒也平静。 他每天早起练拳,帮着院里的街坊处理点小病小痛,闲下来就翻翻机械方面的书本,准备着厂里的工作。 他爹许富贵说了,厂里的面试结果一般三五天就出来,他估摸着自己表现不错,进厂应该没啥问题。 可左等右等,过了整整一个星期,厂里愣是没一点消息。 许卫国心里犯了嘀咕,忍不住问许富贵:“爹,厂里咋还没动静?面试那天我看李师傅挺满意的,咋连个信儿都没有?” 许富贵也皱着眉,抽着旱烟,闷声道:“是怪了点。我打听了,面试的事儿归宣传科的王主任管,他跟我说结果还没定,让我再等等。可这都一个星期了,哪有这么拖的?我寻思着,明天去厂里找王主任问问清楚。” 许卫国点点头,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知道许大茂那家伙跟自己不对付,保不齐在背后使什么绊子。 可他也没多想,只道:“爹,您问的时候悠着点,别让人觉得咱催得太急。厂里的事儿,慢慢来。” 许富贵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急啥?我还不知道轻重?不过,卫国,你在院子里也悠着点,别老跟人过不去。听说你让贾家那两口子给你下跪的事儿,厂里都传开了,有人说你心眼小,这可不是啥好名声。” 许卫国冷笑一声,摆摆手:“爹,那些闲话您别管。贾家那一家子,白眼狼一个,我救了棒梗,他们还想着报仇,我还得惯着他们?厂里要是因为这不录我,那我也没啥好说的。” 许富贵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他知道自己这儿子如今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傻小子了,心眼多着呢,可他也担心,许卫国这性子太硬,容易得罪人。 第二天,许富贵起了个大早,换了身干净的工装,直奔厂里宣传科。他找到王主任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时,王主任正埋头写着什么,桌上还放着一杯茶,冒着热气。 “王主任,忙着呢?”许富贵笑着打招呼,语气里带着几分客气,“我来问问卫国面试的事儿,咋一个星期都没信儿了?” 王主任抬头,推了推眼镜,脸上挤出一抹笑,语气却有些敷衍:“哟,许师傅啊,这事儿啊……你先坐,我跟你说说。”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许富贵坐下。 许富贵坐下后,王主任清了清嗓子,慢悠悠道:“许师傅,不是我不帮忙,卫国的面试我看了,技术上确实不错,李师傅也挺满意。可这事儿吧,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厂里领导开会讨论了,觉得卫国在四合院的名声不太好,品性上……有点问题,所以就没通过。” 许富贵一听这话,脸顿时沉了下来:“名声不好?品性有问题?王主任,这话从哪儿来的?卫国在院子里虽然跟人有点小矛盾,可他救了贾家那小子的命,这事儿院子里谁不知道?咋就品性有问题了?” 王主任被问得一愣,咳嗽两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尴尬:“许师傅,你别急。这事儿是蒋副厂长亲自拍板的,说是卫国在四合院里跟人闹得太凶,影响不好。厂里现在要的是踏实肯干的工人,卫国这性子,领导觉得不合适。” “蒋副厂长?”许富贵皱紧了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王主任,你这话可得说清楚。蒋副厂长咋会知道院子里的事儿?再说,卫国面试表现那么好,咋就因为这点闲话给否了?” 王主任被逼得有些下不来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干笑道:“许师傅,这事儿你问我也没用,领导的决定,我一个小主任能咋办?要不,你自己去找蒋副厂长问问?” 许富贵盯着王主任看了半天,眼神里透着股锐利。他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啥人没见过?王主任这副推三阻四的模样,分明有猫腻。可他也知道,硬逼下去没用,只得压下火气,沉声道:“行,王主任,我知道了。这事儿我自己会去问清楚。” 他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转身出了办公室。出了门,他站在厂房外,点了一袋旱烟,狠狠吸了一口,心里暗道:这事儿,八成跟许大茂脱不了干系! 许富贵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擦黑。 许卫国正在院子里帮三大爷修自行车,一见他爹回来,忙迎上去:“爹,咋样?问清楚了没?” 许富贵把王主任的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末了叹道:“卫国,我看这事儿不简单。王主任那话,十有八九是托词。我估摸着,有人背后给你使绊子。” 许卫国听完,眯起眼,冷笑一声:“使绊子?哼,爹,这还用猜?除了许大茂,谁还能干这事儿?他跟我不对付,前几天还被我整得灰头土脸,这会儿指定在报复我!” 许富贵皱着眉,沉声道:“卫国,许大茂那小子确实不是东西,可他一个小放映员,能有多大能耐?王主任好歹是个主任,咋会听他的?” 第27章 这账迟早和你算清楚 许卫国冷哼一声,慢条斯理道:“爹,您在厂里老实本分,不懂那些弯弯绕。许大茂那家伙,溜须拍马的本事可不小,他在厂里攒了点人脉,给王主任点好处,卡我一下还不简单?不过,他想让我吃瘪,门都没有!” 许富贵看着儿子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既欣慰又担心:“卫国,你有啥打算?厂里这机会不容易,错过了怪可惜的。” 许卫国笑了笑,拍了拍许富贵的肩膀:“爹,您放心。厂里不录我,我还有别的路子。许大茂想看我笑话,我偏不让他如意!这事儿,我得好好跟他算算账!” 与此同时,杂物间里的许大茂正躺在破旧的棉被上,嘴里哼着小曲儿,心情好得不得了。 他刚从王主任那儿得了准信,许卫国的面试被否了,理由还是“品性不佳”。 他越想越得意,忍不住自言自语:“许卫国,你不是能耐吗?哼,进了厂还不是得听老子的?现在连厂门都进不了,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他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瓶二锅头,咕咚喝了一口,咧嘴笑道:“这回看你还怎么翻身!老子在厂里混了这么多年,收拾你一个毛头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许卫国脸色冰冷,眼神中透出一股狠劲,这些四合院的垃圾,蹬鼻子上脸是常态。 夜深人静,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虫鸣在空气中回荡。 杂物间的门缝里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许大茂裹着破棉袄,蜷缩在角落里,嘴里嘀咕着骂许卫国的话,脸上却带着几分颓丧。 这些天,他窝在这潮湿阴冷的杂物间里,身上被贾张氏和秦淮茹打出的青紫还没完全消退,心里的火气却越烧越旺。 他想着许卫国被厂里拒绝的面试,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可那笑里却透着股酸涩。 就在这时,杂物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闪了进来。 许大茂一愣,抬头一看,竟是娄晓娥。 她穿着一件旧棉袄,头发简单扎在脑后,脸上带着几分犹豫和不忍。借着微弱的灯光,许大茂看清了她的脸,心头一震,忙爬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惊喜:“晓娥?你……你咋来了?”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大茂,我……我来看看你。你在这儿住着,日子不好过吧?” 她的眼神在杂物间里扫了一圈,看到那堆破烂的杂物和墙角的老鼠洞,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眼珠子一转,脸上挤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晓娥,你是不知道,这破地方冷得跟冰窖似的,老鼠半夜爬我身上,我这几天都没睡好!你看我这脸,贾家那两口子下手多狠,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我真是活不下去了!” 他越说越委屈,声音里还带上了几分哭腔,试图博取娄晓娥的同情。 娄晓娥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大茂,你干的那些事,确实缺德。可你好歹是我男人,我……我也不能真看着你在这儿受罪。走吧,回去住,屋里我已经收拾好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忙不迭地点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激动:“晓娥,你真让我回去?好好好,我听你的!以后我再也不干那种糊涂事了!” 他嘴上说得诚恳,心里却乐开了花:娄晓娥这女人,果然还是心软,舍不得他吃苦! 娄晓娥却摆摆手,语气低沉:“别说这些了,走吧,趁着夜深没人,咱们悄悄回去,别让院里人看见。”她说着,转身推开门,带着许大茂蹑手蹑脚地回了前院的屋子。夜色掩护下,这一切悄无声息,连院里的狗都没叫一声。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里渐渐热闹起来。 许卫国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端着脸盆在院子里走着,准备去晾衣服。阳光洒在青石板上,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晨雾气息。 他心情还算不错,虽然厂里的面试没通过,但他已经有了别的打算,准备去街道办问问有没有别的活儿干。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哼唱声传了过来,带着股子得意扬扬的调调。 许卫国抬头一看,许大茂正站在前院的水池边,端着个搪瓷盆,慢悠悠地刷着牙,嘴里哼着小曲,脸上挂着嚣张的笑。 他穿着件干净的衬衫,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跟前几天在杂物间里那副狼狈模样判若两人。 许大茂刷着牙,斜眼瞥见许卫国,嘴角一咧,笑得更张扬了。 他故意把声音放大,生怕院里人听不见:“哟,这不是卫国嘛?大清早的,咋没去厂里上班啊?哦,对了,听说你面试没过,厂里嫌你品性不佳,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说你,医术再好有啥用?连厂门都进不去,还在这儿晃荡,丢不丢人?” 这话说得尖酸刻薄,院子里几个早起的街坊都听见了,纷纷探头探脑地看过来。 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门口刷鞋,闻言推了推眼镜,皱眉道:“许大茂,你这嘴咋又开始不干净了?卫国的事儿关你啥事?你自个儿干的那些破事儿,还好意思在这儿嚷嚷?” 许大茂却不以为意,吐了口漱口水,嘿嘿笑道:“三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好歹是厂里的老员工,卫国连厂门都没进去,我说两句咋了?再说了,我这可是大喜事儿,晓娥昨儿半夜亲自来接我回去住了!看见没?我许大茂又站起来了!不像某些人,啧啧,厂里都不要,还在这儿装大尾巴狼!” 他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街坊们面面相觑,没想到娄晓娥居然把许大茂接回去了。 傻柱端着碗从屋里出来,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皱眉道:“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显摆!晓娥接你回去,那是她心善,你干的那些缺德事,谁不知道?还好意思在这儿嚷?” 许大茂却像是打了鸡血,腰板挺得笔直,指着许卫国冷笑道:“傻柱,你少管!卫国,你不是能耐吗?不是让贾家给你下跪,威风得不行吗?咋了,现在连厂里都不要你,你还拿啥跟我斗?告诉你,老子现在住回屋里了,晓娥对我好着呢!你呢?还不是个窝在家里的废物!” 许卫国站在那儿,眯着眼看着许大茂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样,心里冷笑一声。 他慢条斯理地把脸盆放在石桌上,拍了拍手,淡淡道:“许大茂,瞧你这德行,住回屋里就真以为自己翻身了?哼,娄晓娥接你回去,那是她心软,可你干的那些破事儿,院子里谁不清楚?你坑贾家的钱,害棒梗差点没命,这账还没算完呢!至于厂里的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使绊子?” 这话一出,许大茂的脸色微微一僵,但随即又恢复了嚣张的神气,哼道:“使绊子?卫国,你可别血口喷人!我许大茂光明正大,哪干过那种事儿?厂里不录你,那是领导看你不顺眼,关我啥事?你没本事就别在这儿甩锅!” 许卫国冷笑一声,往前跨了一步,盯着许大茂的眼睛,语气里带着股寒意:“光明正大?许大茂,你那点小心思,院子里谁看不出来?你在厂里给王主任塞了多少好处,买通他卡我的面试?哼,你以为我没路子查?等着吧,这账我迟早跟你算清楚!” 第28章 街道办能看上他? 许大茂被许卫国那眼神盯得心里一虚,可嘴上却不肯服软,梗着脖子道:“查?哈哈,你查去!厂里的事儿,是你一个毛头小子能掺和的?我劝你省省心,回家老老实实待着,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院子里的街坊们看着这两人针锋相对,议论声渐渐响了起来。 三大爷摇着头,低声道:“许大茂这家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从杂物间出来,就又开始作妖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哼了一声,摆出一副领导架势:“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惹事!卫国的事儿,厂里自有公道,你在这儿嚷嚷啥?” 许大茂却像是听不见,依旧对着许卫国冷嘲热讽:“公道?哼,厂里都说了,卫国品性不佳,谁还给他公道?要我说,他就是活该!不是我说,卫国,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学你的医术吧,厂里那地方,不是你这种人能待的!” 许卫国懒得再跟他废话,笑了笑,转身回了屋。 他知道,许大茂这副嘴脸,不过是仗着娄晓娥的软心肠和厂里那点人脉在逞能。 可他也清楚,许大茂这种人,得意不了多久。 他已经打定主意,下午就去街道办问问别的活儿,厂里这条路走不通,他还有别的办法。 至于许大茂的账,他记下了,迟早要让他吐出来! 许大茂见许卫国走了,更加得意,刷完牙后,还故意在院子里晃悠了一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回了家。 他甚至还跑到娄晓娥屋门口,扯着嗓子喊:“晓娥,中午做点啥好吃的?我昨儿住回来,咱得庆祝庆祝!” 这话明摆着是说给院里人听的,炫耀意味十足。 娄晓娥从屋里走出来,脸色却不太好看。 她低声道:“大茂,你小声点,别老在院子里嚷嚷。咱们过日子是自己的事,别总惹人闲话。” 她心里其实也有些后悔,昨晚一时心软把许大茂接回来,可他这副故态复萌的模样,让她又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许大茂却不以为意,嘿嘿笑道:“晓娥,你怕啥?咱光明正大回来的!再说了,许卫国那小子现在连厂里都进不去,我还怕他?哼,他不是能耐吗?现在还不是被我踩在脚底下!” 娄晓娥皱了皱眉,叹道:“大茂,你少说两句吧。卫国的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别老盯着他。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她说完,转身回了屋,留下许大茂一个人站在门口,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 中午,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街坊们各自回了家吃饭。 许卫国坐在自家屋里,啃着个窝头,脑子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 他知道,许大茂在厂里使了手段,卡了他的面试,但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王主任那副推三阻四的模样,分明是拿了好处。他眯着眼,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许大茂,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哼,厂里这条路我可以不要,但你欠我的账,我得慢慢跟你算!” 他吃完饭,换了身衣服,直奔街道办。 街道办的主任老刘是个热心肠,平时跟许富贵关系不错,听说许卫国来找工作,拍着胸脯道:“卫国,你放心,街道上最近正缺人手,你会点医术,又懂机械,指定能派上用场!明天我给你安排个地方,先去试试!” 街道办的办公室里,老刘主任坐在桌子后面,手里翻着一叠文件。 他抬头看了看站在面前的许卫国,脸上带着几分和气:“卫国啊,你的事儿我已经跟上面提了。街道上最近正缺人手,尤其是像你这样懂点医术又会机械的年轻人,挺难得的。不过,咱街道办的审核严格,得查查你的家庭背景和品性,这都是程序,你别介意。” 许卫国点点头,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刘主任,我明白。程序该咋走就咋走,我没啥好担心的。” 他心里清楚,街道办的工作机会比厂里还难得,待遇虽然不算顶尖,但稳定又有面子,若是能干出点成绩,日子肯定比现在舒坦。 他对自己的本事有信心,至于品性,他自认没干过啥亏心事,调查就调查,怕什么? 老刘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这小伙子我看着踏实。回去等消息吧,调查的事儿我们会尽快安排,估计三五天就有结果。”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卫国,你在四合院平时跟街坊们相处咋样?调查组可能会找院里的人问问情况,你心里有个数。” 许卫国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刘主任,院里的事儿您也知道,街坊邻里难免有点小摩擦。不过我问心无愧,救过人,帮过忙,至于别人咋说,我管不着。” 他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隐隐觉得,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 许大茂那家伙,最近在院子里嚣张得不行,保不齐又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老刘主任点点头,没再多说,挥挥手让许卫国先回去。 许卫国出了街道办,抬头看了看天,阳光刺眼,他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许大茂,你要是敢再给我使绊子,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与此同时,许大茂在厂里刚放完一场电影,哼着小曲儿回了四合院。 他这些天心情大好,自从娄晓娥半夜把他从杂物间接回去后,他在院子里又挺直了腰板,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了一城。 尤其是听说许卫国的厂里面试被卡,他心里更是乐开了花,整天在院子里晃悠,逮着机会就冷嘲热讽几句。 这天中午,他在院子里撞见傻柱,忍不住又显摆起来:“柱子,听说卫国那小子跑去街道办找活儿干了?啧啧,他是真不死心,厂里都不要他了,还想在街道办混?就他那德行,街道办能看上他?” 他一边说,一边斜眼瞅着傻柱,试图挑起话头。 傻柱正端着碗吃面,闻言哼了一声,没好气道:“许大茂,你少在这儿挑事儿。卫国咋样,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自个儿干的那些破事儿,院子里谁不知道?还好意思在这儿嚷嚷?” 第29章 暂时定不下来 许大茂被噎了一下,脸上却不显,嘿嘿笑道:“柱子,你这是护着卫国呢?行,我不跟你争。不过我劝你一句,卫国那小子心眼多着呢,你别傻乎乎被他当枪使!” 他撂下这话,转身回了屋,心里却开始盘算。 他刚进屋,娄晓娥正坐在桌边缝衣服,见他回来,皱眉道:“大茂,你又在院子里说啥了?整天嚷嚷,也不怕街坊们烦。” 许大茂摆摆手,笑得一脸得意:“晓娥,你不懂。许卫国那小子想去街道办,我得让他知道,这四合院里,他还没到一手遮天的时候!” 娄晓娥一听这话,脸色沉了下来,低声道:“大茂,你少惹事。卫国的事儿,你别老掺和,厂里那档子事儿,我听说八成是你搞的鬼,你还想咋地?” 许大茂一愣,随即干笑两声,敷衍道:“晓娥,你想多了!我能干啥?厂里的事儿是领导定的,关我啥事?行了,你忙你的,我出去转转!” 他不敢跟娄晓娥多说,赶紧溜出屋,脑子里却已经开始琢磨新的计划。 许大茂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了二大爷刘海中的屋门口。 刘海中正坐在门口抽烟,眯着眼晒太阳,一副当领导的派头。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走了过去,笑得一脸谄媚:“二大爷,您老在这儿歇着呢?最近院子里可热闹,听说卫国那小子跑去街道办找工作了,您听说了没?” 刘海中吐了口烟圈,哼了一声:“听说了。卫国那小子,心眼是不少,街道办那地方,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显然对许卫国并不看好。 许大茂见状,心里一喜,忙凑近了些,低声道:“二大爷,您说得太对了!卫国那小子,表面看着老实,背地里心眼多着呢!您想想,他在院子里让贾家给他下跪,闹得满院子不得安宁,这品性,街道办能要?再说,他要是真在街道办混出头了,回头在院子里还不骑咱们头上?到时候,三大爷、您,还有一大爷,哪还有说话的份儿?” 刘海中一听这话,眉头皱了起来。 他在四合院里当了多年二大爷,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威严。 许卫国要是真在街道办站稳了脚跟,回来院子里,凭他的精明和手段,三大爷的位置怕是真要不保。 他眯着眼,沉吟道:“大茂,你这话……倒也不是没道理。卫国那小子,确实有点太张扬了。” 许大茂见刘海中有松动的迹象,赶紧趁热打铁:“二大爷,您是院里的老人,威望高,街道办的调查组肯定得找您问情况。您可得好好说说,卫国那小子在院子里干的那些事儿,比如坑贾家、逼人下跪,哪一件是好人干的?您要是把这些抖出来,街道办指定不会要他!到时候,院子里还是您说了算!” 刘海中被说得心动,抽了口烟,慢悠悠道:“大茂,你这小子,心眼是多。不过,这事儿得说得有理有据,不能让人觉得我故意针对他。” 他顿了顿,又道:“街道办的调查组啥时候来?” 许大茂一听这话,知道有戏,连忙道:“二大爷,我打听了,调查组这两天就来!您就实话实说,卫国在院子里的事儿,街坊们谁不知道?您说出来,那是替院子主持公道!” 他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却乐开了花:许卫国,这回看你还怎么翻身! 两天后,街道办的调查组果然来了四合院。 调查组的负责人是个姓张的中年干部,带着两个年轻的工作人员,挨家挨户询问许卫国的背景和品性。 他们先找了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两人都对许卫国评价还算公允,提了些他在院子里的小矛盾,但也说了他救棒梗的事儿,总体没啥大问题。 轮到刘海中时,调查组的人刚进屋,他就摆出一副当领导的架势,咳嗽一声,慢条斯理道:“张同志,许卫国这小伙子,能力是有些,医术也不错,救过人。可要说品性,我得说句公道话,他在院子里可没少惹事。逼着贾家给他下跪,闹得满院子不得安宁,这事儿您随便问问街坊,谁不知道?还有,他跟许大茂、傻柱这些年轻人,成天吵来吵去,影响院子里的和谐。我看啊,这年轻人,心眼太多,不够踏实。” 张干部皱了皱眉,记下几笔,问道:“刘师傅,您这话可得有根据。逼人下跪这事儿,具体怎么回事?” 刘海中眼珠子一转,添油加醋道:“还能咋回事?贾家那小子棒梗生病,卫国非说自己能治,逼着贾家母子给他磕十个响头才肯给药。这事儿院子里传得沸沸扬扬,街坊们都说卫国心眼小,睚眦必报。您说,这种人,街道办能放心用?” 张干部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带着人又找了几个街坊核实。 结果,院子里对许卫国的评价褒贬不一,有人说他救人仗义,有人说他心眼小,逼人下跪的事儿更是被反复提起。 而这些都是许大茂和刘海中提前搞的事情。 调查组离开时,张干部的脸色不太好看,显然对许卫国的印象打了折扣。 几天后,街道办的结果出来了。 许卫国被老刘主任叫到办公室,脸色有些凝重:“卫国,调查的事儿出了点问题。上面说,你的背景没啥大毛病,但品性上有些争议,院子里有人说你逼人下跪,心眼小,不够踏实。这事儿影响了审核,工作的事儿……暂时定不下来。” 许卫国一听这话,脸色沉了下来。他冷笑一声,问道:“刘主任,院子里谁说的?是不是许大茂?” 老刘主任愣了一下,叹道:“卫国,你别乱猜。调查组找了好几个人,意见不统一。总之,这事儿你得冷静,街道办这边我会再帮你争取争取。” 许卫国点点头,没再多说,转身出了办公室。 他走在街上,阳光洒在身上,他却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 第30章 别到时候下不来台 许卫国从街道办出来,阳光刺得他眼睛微微眯起,可心里的寒意却比这八月的酷暑更让人难受。 他低头踢了踢路边的石子,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街道办的工作机会就这么黄了,理由还是那套“品性不佳”的说辞,跟厂里如出一辙。 这事儿,摆明了有人在背后搞鬼,而许大茂那张嚣张的脸,几乎立刻在他脑海里浮现。 他冷笑一声,攥紧了拳头。 许大茂这家伙,惯会背后使绊子,厂里的事儿八成是他买通了王主任。 现在街道办这边又出幺蛾子,十有八九也脱不了他的干系。 可四合院人多口杂,光凭猜测还不行,得抓到真凭实据。 许卫国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回院子打听打听,到底是谁在调查组面前说了他的坏话。 回到四合院,天色已近黄昏。 院子里照旧热闹,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门口算账,贾张氏坐在自家门槛上嗑瓜子,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许卫国扫了一眼,没瞧见许大茂的身影,估计这家伙又在哪儿嘚瑟去了。 他没急着回屋,而是绕到中院,打算找几个街坊问问情况。 刚走到傻柱家门口,就见傻柱端着个搪瓷碗,蹲在台阶上吃面,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看见许卫国,傻柱咧嘴一笑,扬了扬下巴:“哟,卫国,咋这副脸色?街道办的事儿没成?” 许卫国也不绕弯子,往傻柱身边一蹲,压低声音道:“柱子,你消息灵通,给我透个底。街道办的调查组来院子里问情况,谁在背后给我上眼药了?” 傻柱一口面条咽下去,抹了抹嘴,斜眼瞅了瞅四周,见没人注意,才低声道:“卫国,这事儿你还真得好好查查。我听说了,调查组来的那天,找了一大爷、三大爷,还有二大爷刘海中问话。一大爷和三大爷说话还算公道,提了你救棒梗的事儿,没说啥太离谱的。可二大爷那老家伙,啧啧,话里话外净挑你的刺,说你逼贾家下跪,心眼小,闹得院子不得安宁。调查组的人一听这话,脸色都不太好看。” 许卫国闻言,眼睛微微眯起,脸上闪过一抹冷笑:“刘海中?哼,这老家伙平时跟我没啥过节,咋突然这么卖力地黑我?柱子,你没听错吧?” 傻柱把碗往地上一放,拍了拍手,哼道:“错不了!我那天正好在院子里,听见刘海中跟调查组的人在屋里聊,门没关严,话全飘出来了。他那语气,摆明了是想把你摁死。还说什么你心眼多,不踏实,街道办要了你,怕是要惹麻烦。啧,我听着都来气!” 许卫国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谱。 刘海中这人,最爱摆领导架子,院子里谁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 可他无缘无故针对自己,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他沉吟片刻,又问道:“柱子,许大茂最近在院子里晃悠,有没有去找过刘海中?” 傻柱一愣,随即一拍大腿:“嘿,你不说我还真没往这儿想!前两天我瞧见许大茂那家伙鬼鬼祟祟地往刘海中屋里钻,俩人嘀嘀咕咕半天,也不知道说啥。卫国,你怀疑是许大茂在背后撺掇?” “十有八九。” 许卫国冷哼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柱子,谢了。这事儿我得找刘海中问个明白。许大茂想玩阴的,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多大浪!” 傻柱咧嘴一笑,挥挥手:“去吧,卫国,收拾那俩货,记得带上我看热闹!” 许卫国没再多说,转身直奔后院刘海中的家。 夕阳的余晖洒在青石板上,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街坊们大多回了屋吃饭。 许卫国站在刘海中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谁啊?” 屋里传来刘海中那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 “二大爷,是我,许卫国。” 他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锐气。 门吱呀一声开了,刘海中站在门口,穿着件灰色中山装,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 他瞥了许卫国一眼,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不咸不淡:“卫国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儿?” 许卫国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道:“二大爷,我今天从街道办回来,听说调查组来院子里问了我的情况。有人说我品性不佳,逼贾家下跪,闹得院子不得安宁。我寻思着,这话八成是您说的吧?” 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咳嗽一声,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卫国,你这话啥意思?调查组问我情况,我实话实说罢了。你在院子里的事儿,街坊们谁不知道?逼贾家下跪,闹得沸沸扬扬,我说两句公道话,有啥不对?” 许卫国冷笑一声,往前跨了一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刘海中:“二大爷,您是院里的老人,平时我敬您几分。可您这话说得可不公道。我救棒梗的命,贾家感恩戴德,那是他们自愿的,哪儿来的逼?再说,院子里谁不知道贾张氏和棒梗那德行?您倒好,专拣我的不是说,这葫芦里卖的啥药?” 刘海中被他这气势压得有些不自在,干咳两声,强撑着道:“卫国,你这话可过了!我身为二大爷,替院子主持公道,说你几句咋了?你年轻,心眼多,干的事儿不地道,街道办的同志问我,我还能帮你瞒着?” 许卫国眯起眼,语气更冷了几分:“主持公道?二大爷,您这公道主持得有点偏啊。我听说,调查组来之前,许大茂往您这儿跑了好几趟,俩人嘀嘀咕咕说了不少。是不是他给您递了什么话,让您帮着卡我?”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得刘海中脸色一僵。 他眼珠子转了转,强笑道:“卫国,你可别乱猜!许大茂跟我聊聊院子里的事儿,正常得很,哪有啥递话?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许卫国却不吃他这套,往前又逼近一步,声音低沉却带着股寒意:“二大爷,我敬您是长辈,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可您要是真跟许大茂搅和一块儿,背后给我使绊子,那我可不会客气。这事儿,我会查清楚。您最好想好了,别到时候下不来台。” 第31章 这账好好算算 刘海中被他这眼神盯得心里发毛,嘴上却还硬撑着:“查?你查啥?我刘海中行得正坐得端,怕你查?卫国,我劝你,年轻人别太张狂,院子里的事儿,你还嫩着呢!” 许卫国冷笑一声,转身的瞬间,淡淡撂下一句:“二大爷,您老最好真是行得正坐得端。许大茂那点手段,我迟早让他吐出来。这账,我记下了。” 他转身离开,步子迈得沉稳有力,背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 刘海中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阴晴不定,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知道,许卫国这小子不是好惹的,可这事儿已经做了,想收手也晚了。 回到自家屋里,许卫国点了一盏油灯,坐在桌子前,脑子里飞快地盘算。 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街道办的事儿跟许大茂脱不了干系,而刘海中八成是被许大茂撺掇,才在调查组面前说了那些话。 可光凭猜测还不行,他得抓到真凭实据,把许大茂的尾巴揪出来。 他眯着眼,敲了敲桌子,自言自语道:“许大茂,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哼,这四合院里,谁也不是傻子。你跟刘海中那点猫腻,我就不信挖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许卫国起了个大早,换了身干净衣服,准备再去街道办找老刘主任问问情况。 他知道,街道办的审核虽然严格,但老刘主任对他印象不错,只要能洗清“品性不佳”的污点,工作的事儿还有回旋余地。 刚出屋门,就撞见许大茂在院子里晃悠,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嘴里哼着小曲儿,得意洋洋。 看见许卫国,他故意扯着嗓子喊:“哟,卫国,又要去哪儿碰壁啊?听说街道办也不要你了?啧啧,你说你咋就这么倒霉,厂里不要,街道办也不要,你还不得老老实实窝家里?” 许卫国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冷冷道:“许大茂,你得意得早了点。厂里的事儿是你搞的鬼,街道办这边,我看也少不了你的手笔。等着吧,这账我迟早跟你算清楚。” 许大茂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算账?卫国,你可别逗我了!你有啥本事跟我算账?厂里领导、街道办的调查组,哪个不是明眼人?他们不要你,那是看你不顺眼,关我啥事?你可别在这儿甩锅!” 许卫国懒得跟他废话,径直出了院子,直奔街道办。 他心里清楚,许大茂这家伙嘴硬,但心虚得很。 只要找到证据,他那点小伎俩迟早得露馅。 到了街道办,老刘主任正在办公室翻文件,看见许卫国,叹了口气,招呼他坐下:“卫国啊,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跟你说,调查组的报告我看了,院子里确实有些对你不利的说法,尤其是那个逼贾家下跪的事儿,影响挺大。上面说,街道办的工作得选品性过硬的人,你这情况,暂时定不下来。” 许卫国点点头,语气平静:“刘主任,我明白。可我得说句实话,院子里那些说法,十有八九是有人故意抹黑我。您也知道,四合院里人多口杂,有人看我不顺眼,背后使点绊子不稀奇。我就想问问,调查组问了谁?具体说了啥?” 老刘主任皱了皱眉,沉吟道:“卫国,这事儿不好细说。调查组找了好几个人,有一大爷、三大爷,还有刘海中,别的街坊也问了几个。说法不一,但刘海中提得最多,说你心眼小,逼人下跪,影响院子和谐。这话分量不轻,上面听了自然得慎重。” 许卫国冷笑一声,点点头:“行,刘主任,我明白了。这事儿我自己会去查清楚。麻烦您再帮我争取争取,品性这东西,不是别人说啥就是啥。我问心无愧。” 老刘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卫国,你这小伙子我看着不错,踏实能干。我会再跟上面说说,尽量帮你争取。你也别急,回去好好处理院子里的事儿,别让人抓着把柄。” 许卫国谢过老刘主任,出了街道办,脑子里却已经有了主意。 他知道,刘海中的话在调查组那儿起了大作用,而刘海中背后,八成有许大茂的影子。 他得找个机会,把这俩人的勾当挖出来。 回到四合院,许卫国没急着找刘海中,而是先去了傻柱家。 傻柱正坐在屋里擦桌子,看见他进来,咧嘴笑道:“卫国,咋样?街道办有啥说法?” 许卫国把老刘主任的话说了一遍,末了道:“柱子,我现在基本确定,许大茂在背后撺掇刘海中,给我使绊子。你帮我个忙,盯着点许大茂,看他最近跟谁走得近,背后说啥了。咱们得抓他个现行!” 傻柱一拍胸脯,爽快道:“没问题!许大茂那家伙,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他要是敢再搞鬼,我帮你揪他尾巴!” 许卫国点点头,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行,谢了,柱子。这事儿成了,我请你喝酒!” 接下来的几天,许卫国表面上不动声色,依旧帮街坊们治点小病小痛,闲下来翻翻书,可暗地里却留了个心眼,观察着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动静。 他知道,许大茂这人嚣张归嚣张,但心虚得很,只要抓到他跟刘海中串通的证据,这事儿就能翻盘。 果不其然,第三天晚上,傻柱偷偷摸摸跑来找他,压低声音道:“卫国,有戏!昨晚我瞧见许大茂又溜去刘海中家,俩人关着门嘀咕半天。我趴门缝听了几句,许大茂那家伙好像又给了刘海中点啥好处,说是让他继续在院子里放你的黑话,免得街道办再给你机会。你说,这俩货是不是狼狈为奸?” 许卫国听完,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柱子,干得漂亮!这回,我倒要看看,许大茂和刘海中还能嘴硬到啥时候!”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眼神里透着股狠劲:“许大茂,刘海中,这账,我得跟你们好好算算!” 第32章 许卫国这回铁定翻不了身 四合院的夜晚总是安静得有些诡异,虫鸣声断断续续,偶尔夹杂着几声狗吠。 许卫国坐在自家屋里,油灯昏黄的光芒映在他脸上,眼神却冷得像刀锋。 他这些天表面上不动声色,帮街坊们瞧瞧小病、修修自行车,可心里却像绷紧的弦,时刻留意着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动静。 傻柱的消息让他越发确定,这俩人狼狈为奸,摆明了是要把他彻底摁死,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这几天,傻柱按照许卫国的嘱咐,盯紧了许大茂的行踪。 果不其然,这家伙隔一天就往刘海中家跑,嘴上说是“串门”,可那鬼鬼祟祟的模样,分明有猫腻。 傻柱每次都悄悄跟在后面,趴在刘海中家门缝外偷听,记下了不少细节。这天傍晚,傻柱又急匆匆跑来找许卫国,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几分兴奋:“卫国,有大发现!昨晚我又瞧见许大茂溜去刘海中家,带了两瓶二锅头,还塞了点钱。俩人关着门喝酒,嘀嘀咕咕说你坏话。许大茂那王八蛋,还让刘海中继续在院子里放风,说你品性差,街道办绝不能要你!” 许卫国听完,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许大茂这回是真下血本了。隔天喝酒,还塞钱?哼,他这是怕我还有翻盘的机会,想彻底堵死我的路!” 傻柱一拍大腿,眼睛瞪得溜圆:“可不是!卫国,这俩货狼狈为奸,摆明了要整你!我说,咱们得抓他个现行!下回许大茂再去刘海中家,我跟你一块儿蹲点,亲眼瞧瞧他俩干啥勾当。到时候,我这大嗓门往院子里一喊,保管让全院人都来看热闹!咱们把这事儿抖出来,看他俩还有啥脸在这儿混!” 许卫国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狠色:“行,柱子,就这么干!许大茂和刘海中以为他们玩得隐秘,我倒要让他们知道,这四合院里,谁也不是瞎子!明天晚上,你盯着点许大茂的动静,他一去刘海中家,立马通知我。咱们抓他个现行,让院里人评评理!” 傻柱咧嘴一笑,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卫国,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许大茂那家伙,我早看他不顺眼了,这回非让他栽个大跟头!” 第二天,天色刚擦黑,傻柱便在院子里晃悠,眼睛时不时瞥向许大茂家门口。 第三天,果然,没过多久,许大茂从屋里溜了出来,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八成又是酒和钱。 第四天,他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见没人注意,便蹑手蹑脚地朝后院刘海中家走去。 第五天,傻柱见状,忙闪到墙角,悄悄跟了上去,同时给许卫国使了个眼色。 许卫国早有准备,换了件深色衣服,悄无声息地跟在傻柱身后。 夜色浓重,院子里静得只剩偶尔几声虫鸣。 两人一前一后,躲在刘海中家旁边的柴垛后,屏住呼吸,盯着那扇半掩的门。 刘海中家屋里,灯光昏黄,桌上摆着两瓶二锅头和一碟花生米。 许大茂坐在小板凳上,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正给刘海中满上一杯酒:“二大爷,您尝尝,这酒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正宗二锅头!咱哥俩喝着酒,聊聊院子里的事儿,多舒坦!” 刘海中接过酒杯,哼了一声,摆出副领导架势:“大茂,你这小子,心眼是多。这酒不错,不过你老往我这儿跑,可不是光为喝酒吧?说说,又有啥主意?” 许大茂嘿嘿一笑,从布包里掏出一张十块的票子,悄悄塞到刘海中手里,低声道:“二大爷,您是明白人,我也不藏着掖着。许卫国那小子,最近还惦记着街道办的活儿,我听说他又去找老刘主任了。这小子不死心,咱得再给他添把火!您在院子里威望高,街坊们都听您的,您就再放点风,说他逼贾家下跪、心眼小,街道办的调查组肯定得信您!这事儿办成了,我再给您送两瓶好酒,外加点好烟!” 刘海中低头瞥了眼手里的钱,嘴角微微上扬,装模作样地沉吟道:“大茂,这事儿可不好办。许卫国那小子,心眼多着呢,他爹许富贵在厂里也有点面子。我要是再放他的黑话,传出去,怕是有人说我故意针对他。” 许大茂一听这话,急了,忙又从兜里摸出五块钱,塞到刘海中手里,陪着笑道:“二大爷,您怕啥?您是院里的老人,谁敢说您啥?再说,许卫国那德行,院子里谁不知道?您说出来,那是替街坊们主持公道!这点小意思,您拿着喝茶,回头我再给您弄点好东西!” 刘海中掂了掂手里的钱,满意地点点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慢悠悠道:“行吧,大茂,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明天我找机会,跟院里几个老街坊聊聊,把许卫国的事儿再抖一抖。街道办那边,指定不会要他!” 躲在柴垛后的许卫国和傻柱听到这儿,气得牙根痒痒。 许卫国攥紧拳头,眼神冷得像冰,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许大茂揍一顿。 傻柱更是憋不住,低声骂道:“这俩王八蛋,真不要脸!卫国,咱现在就进去,抓他个现行!” 许卫国却摆摆手,压低声音道:“别急,柱子,证据有了,但还得让全院人都看看他俩的嘴脸。等他们再多说点,咱们再进去,保管让他俩下不来台!” 傻柱点点头,强压着火气,继续趴在柴垛后偷听。 屋里的许大茂越说越得意,酒也喝得有点高,声音都大了些:“二大爷,您是没瞧见许卫国那小子前几天那副德行,灰头土脸的,厂里不要他,街道办也悬了!哈哈,我看他还拿啥跟我斗!这四合院里,迟早是我许大茂说了算!” 刘海中被酒劲一冲,也有些飘飘然,哼道:“大茂,你也别太张扬。许卫国那小子,心眼多,保不齐还有啥后招。你得小心点,别让他抓着把柄。” 许大茂一拍桌子,哈哈笑道:“抓把柄?就他?哼,我在厂里混了这么多年,啥场面没见过?二大爷,您就放心,许卫国这回铁定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