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我走向你》 第1章 重生的开端 佐助猛地睁开双眼,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映入眼帘。陈旧的家具,宇智波族徽的装饰,还有窗外那片熟悉的街道,这分明是他十三岁时的家。 “我……重生了?”佐助喃喃自语,脑海中闪过终结谷那惨烈的一战,鸣人的鲜血、两人决绝的眼神,都还历历在目。 还没等他缓过神,一阵喧闹声从窗外传来。“佐助!佐助!你在家吗?”那熟悉的大嗓门,除了鸣人还能是谁。 佐助下意识地皱眉,正要开口回应,又突然停住。他想起前世那些错过的瞬间,鸣人的一次次追逐,自己的一次次转身离开。 “这次……”佐助握紧了拳头,“我不会再让你追着我跑了。”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就看到鸣人顶着一头乱发,笑得灿烂:“佐助!你可算出来了,一起去吃拉面吧!” 看着鸣人毫无防备的笑容,佐助心中一阵刺痛。他别过头,低声说:“嗯,走吧。” 两人走在街道上,鸣人依旧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什么今天伊鲁卡老师又表扬他了,什么他新学会了一个小忍术。佐助默默听着,偶尔应上一两句。 路过一家小店时,佐助看到橱窗里有一个小木雕,很像鸣人。鬼使神差地,他走进去买了下来。 “给。”佐助把木雕递给鸣人,别过头不去看他的反应。 鸣人瞪大了眼睛,接过木雕,惊喜道:“哇,佐助,这是给我的吗?太好啦!”说着,他把木雕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好像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佐助看着鸣人开心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下。这是重生后,他第一次感到内心有了一丝温暖。 而鸣人没注意到的是,佐助看他的眼神,已经和前世截然不同。 鸣人看着佐助说道:“那我也送你一个礼物吧。” 还没等佐助回答,鸣人已经往前走了,看着眼前鲜活的鸣人,佐助抬起头望向天空,阳光刺的发疼:“连天都听到我的不甘心。” “佐助,你在干嘛呢?”鸣人见佐助迟迟不跟上来,就转头朝佐助大喊道。 佐助回过神来,小跑了过去,鸣人不满道“快点,等会就吃不上拉面了。” “好,你要回送我什么礼物。”佐助好奇道。 “到了。”鸣人停下脚步,看着满座的店里“今天怎么那么多人。” 佐助无奈道“你说回礼是拉面?” 鸣人一脸懵逼的说“是啊,我请你吃拉面是最好的礼物,拉面可是我最喜欢吃的食物。” “拉面可是你最喜欢吃的食物。”佐助猜到他要说的话。 鸣人一脸激动拉起佐助的手臂往里挤:“佐助,你怎么会知道我要说这句话,太默契了吧。” 手打忙着手上的东西笑盈盈说:“鸣人,好久不见啊。” 鸣人笑着回道:“一乐大叔,确实挺久不见啊,呐,一乐大叔,老样子。” “好勒,那佐助呢。” “我……”佐助刚要说却被鸣人抢先道:“一乐大叔,佐助吃番茄。” “好勒,马上啊。” 佐助好笑盯着鸣人:“你怎么知道我要番茄。” “不知道啊,随便说的。”鸣人开口道。 “随便?” “对啊,番茄也挺好吃的。” “那我的也给你吃吧,你一碗也吃不饱吧。” 被佐助拆穿有点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吃……吃得饱。” 佐助看着他的小动作,笑了笑。 “久等啊,两位小朋友。”手打端着两碗面出来。 鸣人闻了闻面前的面,露出幸福的模样,拆开筷子“我要开动了。” 佐助看着鸣人吃的得满嘴都是,想帮他擦一下,但是想了想又不好。 鸣人见佐助没动,看了他一眼,嘴里塞满了面条,模糊不清说道“佐……助,你……怎么不……吃啊。” 见他没理自己,也不管他了,心心念念也只有面前的面条,毕竟也好久没吃到了。 等他吃完,鸣人满足叹了一口气,佐助忍住动手帮他擦嘴的想法。 刚准备开动的佐助,察觉到旁边热情的视线,无奈道:“你吃吧。”把面推到他面前。 鸣人不客气把面条吃进嘴里。 上辈子怎么也没见鸣人这么能吃啊。 鸣人心满意足打了一个饱嗝,不好意思看了一眼佐助,毕竟佐助那份也被他吃了。 鸣人把钱付了,就走开了。 佐助跟在他身后,随着黄昏落下,两个小小只的身影慢慢被拉长,看着鸣人的背影:以前的他一直跟在自己后面一定很累吧。 鸣人停下脚步,佐助也跟着停了下来,鸣人转过身来,直勾勾盯着他也不说话,眼看佐助被鸣人盯寒了“佐助,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听见鸣人说这句话,心里也提起来了半分,心虚道:“怎么说?” 鸣人跑过去手指指着他:“你平时都是嫌我烦,让我有多远滚多远,还经常叫我吊车尾。” 佐助听着鸣人对他的抱怨,诚恳的道歉:“之前是我不懂事,对你做出让你不开心的事,我跟你说句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听见佐助说对不起,鸣人惊奇的说:“你还会说对不起啊。” “不过没事的,我一直跟着你大部分原因是想要打倒你。” 佐助追问道:“那小部分呢?” 鸣人眼睛闪躲:“想和你做朋友。” “为什么想和我做朋友?” “因为你和我一样,没有朋友,没有关心。” 这时,佐助才明白到,原来那时候的他,也很孤独啊,自己那么孤独,还一直拼命对自己笑。 原来那时候的你…… “以后我来关心你。” “佐助,你这样说,是不是我们是朋友啦。” “佐助,你怎么不回答。” “佐助,你不说话就同意我们是朋友啦。” 随着玩闹消失在黄昏中。 第2章 波之国的羁绊 “佐助到达b点。” “小樱到达c点。” “鸣人到达a点。” “太慢了,鸣人。” “好,第七班。” “嗯?。” 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目标移动了,追。” 佐助鸣人小樱从树上探头,紧紧盯着前方的目标。 “好勒,就在那里。”鸣人道。 他们三个瞬移到树后,卡卡西:“目标有多远?” “五米,可以动手。”鸣人看了一眼说道。 “我也准备好了。”佐助道。 “我也是。”小樱道。 “好,动手。”卡卡西说道。 三人听指挥马上扑倒前面的小猫,鸣人率先抓到它“我抓到你啦。” 小猫炸毛在鸣人身上乱踩,佐助不动声色把小猫从鸣人身上拿过,看了一眼鸣人,安抚着炸毛的小猫,小猫在他安抚的作用下安静了下来。 “右耳有蝴蝶结。”佐助说道。 “确定是目标小虎吗?”卡卡西问道。 “确定目标没错。”佐助说道。 “好勒,迷路宠物小虎,捕获任务结束。”卡卡西说道。 “就没有更紧张的任了吗。”耳返传来鸣人不满的声音,震得卡卡西耳朵疼。 志治夫人抱着她的小猫在蹭蹭,小猫一脸嫌弃,小樱说道:“怪不得它要逃跑。” 猿飞日斩说道:“那么,卡卡西队,第七班的下一个任务是,帮老中大人照顾家里的孩子们……”还没说完就被鸣人打断。 “老爷爷,有没有更有挑战困难的任务。”鸣人期待的问道。 佐助看着鸣人不说话,小樱一听:真是,麻烦的家伙。 卡卡西无奈:我就知道他要开始耍赖了 伊鲁卡第一个不同意:“你们这群笨蛋!不过是刚入门的新手,任何人都是一开始从简单的任务积累经验。” 鸣人控诉道:“但是……但是前阵子的任务实在是太无聊了。” 说完鸣人往佐助后面站去,卡卡西看着自己肿击被鸣人完完全全错开,盯了他一眼:“你可适可而止吧,混蛋。” 猿飞日斩继续道:“鸣人,看来我得跟你说明一下任务真正意义。” “听着,村里有很多需要我们委托去做的事情,从照看小孩到暗杀都有……” 佐助回头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鸣人,鸣人感觉到视线就抬头和佐助对视,对他笑了一下,低下头。 看他这样子,对这件事完全不在乎,好像早已预判到了他会这样说,要是换在上一世,鸣人肯定会听得很认真,鸣人你到底有没有回来。 随着鸣人的纠缠,猿飞日斩最终妥协。 第七班新任务——护送达兹纳回波之国。 船身破开晨雾时,佐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苦无。咸腥的海风卷着水汽扑面而来,他侧头看向身边雀跃的鸣人——对方正扒着船舷,兴奋地指点着远处逐渐清晰的海岸线,乱蓬蓬的金发被风吹得更显张扬。 “快看佐助!那就是波之国吧?看起来好小啊!”鸣人回头冲他咧嘴笑,脸颊被海风吹得泛着健康的粉色。 佐助“嗯”了一声,目光却掠过鸣人,落在海岸线后方那片阴郁的森林里。不同于前世此时的漠然,重生后的感知似乎变得更加敏锐,那片被雾气笼罩的树林深处,藏着一种让他脊背发寒的恶意,像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伺。 他不动声色地往鸣人身边靠了半步,刚好能在突发状况时第一时间挡在他身前。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卡卡西看在眼里,银发忍者遮住大半张脸的护额下,眉头几不可察地挑了挑。 达兹纳老人坐在船尾,望着故乡的方向,浑浊的眼睛里藏着难以言说的沉重。“到了这里,就拜托你们了。”他声音沙哑,像是喉咙里卡着沙砾。 踏上波之国的土地时,脚下的触感比记忆中更粗糙。没有木叶的平整街道,只有坑洼的土路和低矮破旧的木屋,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味和一种压抑的死寂。偶尔有几个行人走过,也都是低着头匆匆赶路,眼神里带着挥之不去的恐惧。 “这里的人好像都不太开心啊。”鸣人挠挠头,小声嘀咕。 “因为被‘卡多’那个男人控制着。”达兹纳叹了口气,“他垄断了波之国的经济,还雇了杀手……” 话音未落,佐助突然低喝一声:“小心!” 几乎在他出声的同时,数道黑影从两侧的木屋顶上跃下,手里的短刀反射出冰冷的寒光。佐助反应极快,左手猛地拽过还没反应过来的鸣人,将他拉到自己身后,右手已经抽出苦无,摆出防御姿态。 “交出达兹纳,饶你们几个小鬼不死。”为首的雾隐忍者声音像淬了冰,脸上的刀疤在阴沉的光线下格外狰狞。 鸣人被佐助拽得一个趔趄,站稳后立刻炸毛:“喂!你们是什么人?敢对我们出手!” “火遁·豪火球之术!”佐助没给对方废话的机会,迅速结印。巨大的火球带着灼热的气浪席卷而出,逼得敌人连连后退,阵型瞬间被打乱。 “好样的佐助!看我的!”鸣人立刻搓出螺旋丸,分身术同时发动,十几个橙色身影瞬间布满街道,手里都举着闪烁蓝光的螺旋丸,“影分身·螺旋丸连弹!” 混乱中,佐助的目光始终锁定着鸣人。他看到有个忍者绕到分身背后,手里的毒镖悄无声息地对准了本体——那里是鸣人专注于控制分身时的盲区。前世的这个时候,他或许会因为专注于自己的攻击而忽略,但现在,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行动。 “铛!”苦无精准地磕飞毒镖,佐助的身影已经挡在鸣人背后,手臂上瞬间多了一道被毒镖划开的血痕。“别走神!”他低声喝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鸣人猛地回头,看到佐助手臂上的伤口时瞳孔骤缩:“佐助!你的手!” “别管我!”佐助一脚踹开冲上来的敌人,“解决他们!” 那一刻,鸣人忽然觉得眼眶发烫。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佐助——会下意识地护着他,会因为他可能受伤而露出紧张的神色。前世的波之国之战,佐助的目光总是冷的,像在完成任务的机器,可现在,那双眼眸里分明藏着温度。 “可恶……”鸣人咬咬牙,把所有分身的力量集中起来,“看招!” 蓝光在街道上炸开,伴随着敌人的惨叫,战斗很快结束。佐助捂着手臂的伤口,血珠正顺着指缝往下滴,带着淡淡的紫色——镖上果然有毒。 “佐助!你怎么样?”鸣人冲过来,手忙脚乱地想帮他按住伤口,却又怕弄疼他,急得眼圈都红了。 “没事,小伤。”佐助想把他推开,却被鸣人固执地按住肩膀。 “什么小伤啊!都流血了还有毒!”鸣人抬头对卡卡西喊,“卡卡西老师!快想想办法啊!” 卡卡西蹲下身,从忍具包拿出解毒剂,熟练地处理着伤口:“放心,只是轻微的麻痹毒素,处理一下就好。”他缠绷带的时候,特意看了佐助一眼,“刚才反应很快啊,佐助。” 佐助别过头,没说话,耳根却悄悄泛红。 达兹纳在一旁看得眼眶湿润:“真是……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这条老命……” “老伯你别这么说!”鸣人立刻扬起笑脸,刚才的紧张仿佛一扫而空,“保护委托人是忍者的本分嘛!不过佐助,你刚才也太帅了!那下挡镖简直帅呆了!” 被他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佐助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只是顺手。” 夜幕降临时,他们借住在达兹纳家的小木屋。房间很小,四个人挤在一起,只能在地板上铺些干草当床铺。鸣人挨着佐助躺下,翻来覆去睡不着,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刚好落在佐助手臂的绷带上。 “佐助,还疼吗?”他小声问,像怕吵醒其他人。 “不疼了。” “今天……谢谢你啊。”鸣人挠挠头,声音更低了,“以前都是我跟在你后面,总想着要赶上你,可今天……好像是你在保护我。” 佐助沉默了片刻,听着身边少年清浅的呼吸声,想起前世无数次,鸣人也是这样在夜里跟他说悄悄话,而自己总是用冷漠回应。他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鸣人的头发,像在确认什么似的。 “我们是同伴。”他说,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保护你,是应该的。” 鸣人愣住了,猛地转头看他,月光下,佐助的侧脸轮廓柔和了许多,不再是记忆中那副拒人千里的样子。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傻乎乎地笑了笑,往佐助身边凑了凑。 “嗯!我们是同伴!” 佐助没再说话,只是悄悄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离鸣人更近一些。黑暗中,他睁着眼睛,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某个一直紧绷的角落,好像悄悄松了开来。 前世的波之国,他记住的只有战斗的惨烈和复仇的执念。可这一次,他记住的是鸣人担忧的眼神,是少年炸毛时的样子,是那句带着傻气的“我们是同伴”。 他悄悄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这一世,他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更要守住身边这个人。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不会再让鸣人独自面对。 本来闭着眼睛的鸣人,悄悄睁开双眼,盯着正在熟睡的佐助:你也回来了对吧,这一世我是你下的棋,还是你真心实意想要和我做回朋友。 鸣人垂下眼帘,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掩去了所有情绪。 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照亮了两个少年依偎的身影,也照亮了一段即将被改写的羁绊。 第3章 桥上的阴影 清晨的微光刚爬上窗台,鸣人就猛地坐起身,动作幅度大得差点踢到身边的佐助。他揉着眼睛往佐助手臂上瞟,绷带边缘干干净净,才松了口气,却被对方冷冷的视线扫过来。 “吵死了。”佐助掀开草席站起身,左臂活动时还带着轻微的牵扯感,却故意挺直了背脊。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鸣人跟在他身后往外跑,鼻尖忽然抽动了两下,“好香啊!是味增汤的味道吗?” 达兹纳的孙女津奈美正蹲在灶台前熬汤,见他们出来,连忙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米饭:“快趁热吃吧,爷爷说今天要带你们去看那座桥。” 饭桌上,卡卡西突然放下筷子:“达兹纳老伯,昨天那些雾隐忍者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威胁还在后面。”他指节敲了敲桌面,“卡多能控制波之国,手里肯定有更厉害的棋子。” 达兹纳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我知道……他雇了那个叫‘桃地再不斩’的男人。” “再不斩?”佐助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前世与那个“鬼人”的交手画面突然涌上来——被水牢术困住的窒息感,鸣人拼尽全力的救援,还有卡卡西老师露出的写轮眼。 鸣人观察佐助的神情,嘴角上扬。 “那家伙很强吗?”鸣人咽下嘴里的米饭,握紧了拳头,“比昨天那些忍者厉害多少?” “厉害到……能让木叶的上忍都认真起来。”卡卡西推了推护额,遮住眼底的写轮眼,“今天去看桥的时候,所有人保持警惕。” 通往建桥工地的路比想象中更崎岖。泥泞的土路两侧是茂密的树林,风穿过树叶的声音像有人在暗处低语。佐助走在队伍最外侧,左手始终按在苦无鞘上,感知着周围每一丝异动。 “就是那里了。”达兹纳指着前方横跨海峡的钢铁骨架,“只要这座桥完工,波之国就能摆脱卡多的控制,和外界通商了。” 鸣人趴在临时搭建的护栏上往下看,海峡的浪涛拍打着礁石,溅起雪白的浪花:“好高啊!建成之后肯定很壮观!” 话音未落,佐助突然拽着他往后跳开。几乎同时,一道银光擦着鸣人刚才的位置飞过,深深钉进护栏的木头里——那是一柄缠着锁链的斩首大刀。 “反应倒是挺快。”树影里走出个高大的男人,黑色的雾隐护额斜斜挂在脸上,遮住了一只眼睛,正是桃地再不斩。他身后跟着个戴着面具的少年,蓝色的短发垂在面具边缘,手里握着一把小太刀。 “卡卡西老师!”鸣人大喊着就要冲上去,却被佐助死死按住肩膀。 “别冲动。”佐助的声音压得很低,“那家伙的气息……不对劲。” 再不斩舔了舔嘴唇,目光扫过卡卡西:“拷贝忍者卡卡西,没想到木叶派你来送死。”他猛地拔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把达兹纳交出来,我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点。” “火遁·豪火球之术!”佐助率先出手,巨大的火球直逼再不斩面门。可对方只是侧身躲过,脚下突然溅起大片水花:“水遁·水龙弹之术!” 奔腾的水龙咆哮着冲向他们,卡卡西迅速结印:“水遁·水阵壁!”两道水墙轰然相撞,水汽弥漫中,再不斩的身影突然消失。 “小心背后!”佐助的警告刚出口,斩首大刀已经带着风声劈向达兹纳。他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推开老人,自己却被刀风扫中,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佐助!”鸣人眼眶通红,螺旋丸在掌心飞速旋转,“我跟你拼了!” “没用的。”再不斩的声音从水幕中传来,“小鬼的把戏。”他挥舞着大刀劈碎鸣人所有分身,却在转身时突然顿住——卡卡西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写轮眼在阳光下泛着猩红。 “好久不见啊,再不斩。”卡卡西的声音带着冷意,“看来这几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 水牢术突然在佐助脚下炸开,冰冷的水流瞬间将他困住。他挣扎着想要结印,肺部却越来越闷。透过水壁,他看到鸣人焦急的脸,看到他一次次用拳头砸向水牢,指节都磨出了血。 “鸣人!别过来!”佐助在心里呐喊,前世被水牢困住时的无力感再次袭来。他看着鸣人捡起地上的苦无,学着记忆中的样子笨拙地结印,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被揪紧。 “风遁·大突破!”鸣人憋红了脸喊出术名,虽然只是股不算强劲的气流,却精准地吹向再不斩的眼睛。就在对方眨眼的瞬间,卡卡西的雷切已经刺穿了水牢。 佐助跌坐在地上剧烈咳嗽,手臂上的伤口被冷水浸得发疼。鸣人立刻扑过来扶住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你没事吧?有没有呛到水?” “啰嗦。”佐助推开他的手,却在看到他流血的指节时,动作顿了顿,“你的手……” “这点小伤算什么!”鸣人咧嘴笑了笑,突然指向战场,“快看!卡卡西老师要赢了!” 再不斩的身体重重倒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水。那个戴面具的少年默默走上前,抱起他的尸体,转身消失在树林里。海风吹过桥面,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卡卡西喘着气摘下护额,写轮眼的血丝渐渐褪去:“结束了……暂时。” 达兹纳望着再不斩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那孩子叫白,是再不斩捡来的孤儿……他们也是卡多的受害者啊。” 佐助望着树林深处,白转身时面具下露出的那只眼睛突然在脑海里闪过。前世他刺向白的那一刀,对方挡在再不斩身前的样子,还有鸣人抱着白冰冷的身体时的哭声…… “在想什么?”鸣人戳了戳他的后背。 “没什么。”佐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回去吧。” 走在回程的路上,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佐助忽然放慢脚步,和鸣人并肩而行。 “刚才……谢了。”他声音很轻,被风吹得快要看不见。 鸣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我们不是同伴吗?谢什么啊!” 佐助没再说话,只是悄悄往他身边靠了半步。海峡上的桥还在无声地生长,而他心里的那座桥,似乎也在一点点搭建起来。只是他知道,桃地再不斩的死不是结束,卡多的阴影还没散去,而那个叫白的少年,或许会带来更复杂的变数。 他握紧了藏在袖中的苦无,目光投向远方的海平面。这一世,他不仅要护住鸣人,还要守住这座桥——守住波之国所有人生的希望。 鸣人回头看向刚刚被战斗留下来的痕迹:要是刚刚再快一点,佐助也不会受伤,鸣人啊鸣人,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而白,你是变数吗?棋子也是你其中一个吗? 第4章 白的抉择 夜色像浸透了墨汁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波之国的屋顶上。木屋里,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映着鸣人趴在桌上打盹的脸,口水差点滴到铺开的地图上。 佐助靠着墙角闭目养神,左臂的绷带已经换过新的,伤口的刺痛却总在不经意间窜上来,提醒着他白日里水牢的寒意。他的感知始终没有松懈,尤其是在听到远处树林传来几声夜鸟惊飞的振翅声后,指尖无意识地搭上了苦无。 “还没睡?”卡卡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刚查完岗回来,护额歪在一边,露出眼底淡淡的疲惫,“在想白?” 佐助睁开眼,眸色在昏暗中更显深邃:“他会回来。”不是猜测,是笃定。前世白为了保护再不斩,最终死在了他的雷切下,可这一世,再不斩虽败未死——那个少年绝不会善罢甘休。 “就算回来,也未必是敌人。”卡卡西蹲下身,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阵型,“卡多的爪牙遍布波之国,白和再不斩本质上也是被雇佣的棋子。”他顿了顿,看向佐助,“你今天在桥上,有机会对他出手,为什么停了?” 佐助沉默片刻。白日里白抱着再不斩撤退时,他明明有机会掷出苦无,却在看到对方面具下那只写满挣扎的眼睛时,鬼使神差地收了手。那眼神像极了曾经在灭族之夜看到的自己——困在黑暗里,拼命抓着最后一根名为“羁绊”的稻草。 “没必要。”他最终只吐出三个字,转身看向熟睡的鸣人,少年眉头皱着,似乎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后半夜的风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佐助几乎是瞬间弹起,苦无已经握在手中。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不是野兽,是人类的气息,很弱,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杀意。 “鸣人,起来!”他低喝一声,同时踹向桌子。木桌带着鸣人翻滚到墙角,几乎在同一时间,数枚银针穿透纸门,钉在刚才鸣人趴着的位置,针尖泛着幽蓝的光。 “谁?!”鸣人瞬间清醒,螺旋丸在掌心凝聚,橙色的查克拉照亮了他警惕的脸。 纸门被轻轻推开,白站在月光里,面具已经摘下,露出一张清秀得近乎透明的脸。他手里没有握刀,只有一个小小的竹筒,里面插着几支银针。 “我不是来杀达兹纳的。”白的声音很轻,像易碎的冰,“我是来……做交易的。” 佐助挡在鸣人身前,写轮眼悄然开启:“交易?” “卡多今晚要带人毁掉建桥工地。”白抬起头,月光在他眼底流淌,“他说只要杀了你们,就给再不斩足够的钱治病。但我知道,他根本没想放过我们。”他从怀里掏出一卷地图,摊在地上,“这是卡多手下的布防图,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的藏身地,条件是……” “条件是放了再不斩?”卡卡西适时开口,语气平静无波。 白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我只想让他活下去。他虽然是个坏人,却是唯一……把我当人的人。” 鸣人突然开口:“那你为什么要帮卡多做事?那些被他欺负的人,不也和你一样吗?” 白的脸色变得苍白:“我没有选择。像我这样的孤儿,能活下去就已经拼尽全力了。”他的目光落在佐助手臂的绷带上,“白天在桥上,谢谢你。” 佐助挑眉,没想到对方会提起这件事。 “卡多的主力会在寅时行动,带了二十个擅长爆破的忍者。”白站起身,将竹筒里的银针倒在地上,“这些是无毒的,刚才只是想叫醒你们。”他转身走向门口,蓝色的短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如果……如果我和再不斩能活下来,会离开波之国,再也不回来。” “等等!”鸣人突然喊住他,“你明明不想做坏事,为什么不自己选择一次?” 白的脚步顿住,没有回头:“我早就做出选择了。”说完,他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里,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木屋陷入沉默。油灯的火苗跳了跳,映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红点。 “要信他吗?”鸣人挠挠头,“万一这是陷阱呢?” “是陷阱也要去。”佐助收起苦无,指腹划过地图上标注的仓库位置,“建桥工地不能毁,达兹纳也不能有事。”他看向卡卡西,“老师,分两路?” 卡卡西点头:“我去仓库解决卡多,你们两个去工地守着。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下死手。”他的目光在白留下的布防图上停留片刻,“有些羁绊,不该被刀斩断。” 寅时的梆子声刚敲过第一下,建桥工地就传来了炸药引线燃烧的滋滋声。佐助拽着鸣人躲在钢铁骨架后面,看着十几个黑影摸进工地,手里都拎着沉甸甸的炸药包。 “火遁·凤仙火之术!”佐助率先出手,密集的火球像流星雨般砸向敌人,瞬间点燃了引线周围的空气,逼得他们手忙脚乱地扑火。 “看我的!”鸣人分出五个分身,手里都握着螺旋丸,“分身·螺旋丸突袭!” 混乱中,佐助注意到有个忍者悄悄绕到了脚手架后面,手里的炸药包引线已经烧到了尽头。他想也没想就冲过去,苦无精准地斩断引线,同时一记肘击撞在对方胸口。 “佐助小心!”鸣人的喊声刚落,一支苦无突然从侧面射来,直指佐助后心。那角度刁钻,显然是冲着下死手来的。 就在苦无即将命中的瞬间,一道白色身影突然挡在佐助身前。苦无深深刺进白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袖。 “白?!”佐助瞳孔骤缩。 白却像是感觉不到疼,反手夺过那忍者手里的炸药包,猛地掷向远处的海面,随即结印:“秘术·魔镜冰晶!” 冰镜瞬间在工地周围升起,将所有敌人困在其中。白站在冰镜中央,肩膀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面凝成小小的血珠。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佐助的声音有些发紧。 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因为……有人让我自己选择一次。”他看向鸣人,“谢谢你,鸣人君。” 冰镜突然碎裂,所有敌人都被冻成了冰块。白晃了晃,差点摔倒,被佐助伸手扶住。 “你的伤……” “没事。”白推开他的手,转身望向仓库的方向,“不知道再不斩那边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声巨响,火光染红了半边天。卡卡西的声音带着查克拉传过来:“卡多解决了,你们那边情况如何?” “搞定!”鸣人兴奋地大喊,随即又凑近白,“喂,你真的不跟我们回木叶吗?那里有很多厉害的忍者,还有好吃的拉面哦!” 白摇摇头,蓝色的眼眸在火光中闪着柔和的光:“我要去找再不斩。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半融化的冰糖,塞进佐助手里,“这个,谢礼。” 佐助握着那块带着体温的冰糖,看着白的身影消失在晨雾里,突然想起前世那个雪天,白倒在血泊里说的最后一句话——“人想要保护重要的东西时,就会变得很坚强。” 朝阳爬上海峡的尽头时,建桥工地已经恢复了平静。达兹纳带着工人赶来,看着完好无损的钢铁骨架,老泪纵横。 “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 鸣人拍着胸脯大笑:“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等桥建好了,一定要叫我们来参加落成典礼啊!” 佐助站在海边,手里的冰糖已经化了大半,甜味顺着指缝渗进皮肤里。他望着远处的海平面,白和再不斩乘坐的小船正渐渐驶远,像两个逐渐模糊的白点。 “在想什么呢?”鸣人凑过来,手里拿着两个刚买的鱼干,递给他一个,“是不是在想,这次任务比以前有意思多了?” 佐助咬了口鱼干,咸腥的味道里透着一丝回甘。他侧头看向鸣人被朝阳晒得发亮的金发,忽然觉得,这一世的波之国,确实和记忆中不一样了。 没有白冰冷的尸体,没有鸣人的眼泪,甚至连再不斩,都有了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走吧。”他转身往回走,步伐比来时轻快了些,“该回木叶了。” 鸣人立刻跟上来,叽叽喳喳地说着回去要吃一乐拉面,要跟伊鲁卡老师汇报这次的“英勇事迹”。佐助没说话,却悄悄放慢了脚步,让对方能轻松地跟上自己。 海风带着海水的咸味扑面而来,吹动着海峡上那座未完工的桥。阳光穿过钢铁骨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条交错的线,将过往与未来,牢牢系在了一起。 佐助知道,这不是结束。木叶还有等着他的复仇之路,鸣人还有他的火影梦,而波之国的桥,会在阳光雨露里继续生长,直到连接起希望的彼岸。 但至少此刻,海风吹拂,同伴在侧,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缓缓前行。 第5章 归程的暖意 船离开波之国港口时,津奈美站在码头挥手,手里还举着一包用布裹好的鱼干。鸣人扒着船舷拼命回应,喊得嗓子都有些发哑,直到海岸线缩成一道模糊的灰线,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佐助靠在桅杆上,手里转着苦无,嘴角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懂什么!”鸣人把鱼干揣进怀里,凑到他身边坐下,“这叫友情!等桥建好了,我肯定要再来的!”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油纸包,“诺,给你。” 是一乐拉面的调料包,用油纸小心包着,还带着淡淡的豚骨香。佐助挑眉,接过时指尖触到对方掌心的温度,像被阳光晒过一样暖。 “昨天路过镇上的杂货店看到的,老板说这是木叶来的货。”鸣人挠挠头,“想着回去路上可以煮面吃。” 船行至正午,海风渐渐变得温和。卡卡西靠在船尾的木箱上,捧着《亲热天堂》看得入神,阳光透过银发在书页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佐助和鸣人坐在甲板中央,用便携炉煮起了面,滚烫的汤锅里腾起白雾,混着调料的香气漫开来。 “哇!好香啊!”鸣人吸着鼻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锅里翻滚的面条,“比船上的干粮好吃一百倍!” 佐助默默往他碗里多夹了些鸣门卷,自己则把海带都拨到碗里。前世他总觉得鸣人吵闹又麻烦,可现在听着少年叽叽喳喳的声音,看着他捧着大碗呼噜呼噜吃面的样子,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变得柔软。 “对了佐助,”鸣人咽下嘴里的面,“你说白和再不斩能顺利离开吗?卡多的手下会不会追去?” “不会。”佐助搅动着面条,语气笃定,“卡多已死,他的势力树倒猢狲散,没人会在意两个叛忍的去向。”他想起白离开时的眼神,清澈里藏着决绝,像找到了方向的候鸟。 鸣人点点头,没再追问,却在吃面时悄悄往佐助碗里放了个溏心蛋。阳光落在蛋壳裂开的地方,蛋黄像融化的金子,淌在面条上。 傍晚时分,天空突然飘起细雨。不大,却带着沁人的凉意。佐助正靠在舱门旁看海,忽然感觉肩上一沉,低头发现是件橙色的外套——是鸣人的。 “别感冒了。”鸣人站在他身后,自己只穿着件单薄的短袖,却梗着脖子逞强,“我火力壮,不怕冷!” 佐助捏着外套的布料,上面还带着少年的体温和淡淡的汗味,竟不觉得讨厌。他没拒绝,反手把外套披在两人肩上,刚好能将彼此都罩住。 “喂!你干嘛!”鸣人挣了一下,却被他按住肩膀。 “省着点穿。”佐助的声音很轻,混着雨声落在耳边,像羽毛轻轻搔过,“淋了雨生病,回去又要被纲手老太婆罚抄守则。” 鸣人愣了愣,随即嘿嘿笑起来,往他身边挤了挤。两人并肩靠在舱门后,听着雨滴敲打着船板的声音,看着远处海面上被雨雾晕染开的晚霞,红的像火,紫的像葡萄,层层叠叠铺在天上。 “佐助,”鸣人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你这次……好像变了点。” “嗯?” “说不上来。”鸣人抓了抓头发,“就是……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的了。会护着我,还会跟我一起分享外套。”他侧头看他,眼睛在暮色里亮得惊人,“是不是因为我们是最好的同伴啊?” 佐助的心跳漏了一拍,耳根悄悄发烫。他别过头,望着翻涌的浪花:“……无聊。” 嘴上这么说,手指却悄悄勾住了对方的袖口。很细微的动作,却像在两人之间系了根看不见的线。鸣人没说话,只是往他身边靠得更近了些,肩膀抵着肩膀,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雨停时,月亮已经升了起来。卡卡西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两个少年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护额下的眼睛弯了弯。 “快到木叶了。”他指了指远处的灯火,“能看到火影岩的轮廓了。” 佐助抬头望去,果然看到那熟悉的巨大岩壁在夜色里沉默矗立,四位火影的面容被月光勾勒出坚毅的线条。他忽然想起灭族之夜的火光,想起鼬转身时冷漠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什么攥住,隐隐作痛。 “怎么了?”鸣人察觉到他的僵硬,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不舒服吗?” “没事。”佐助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他看向鸣人,少年眼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纯粹的担忧,像一束光,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霾。 这一世,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船缓缓驶入木叶的港口,熟悉的咸味混着木叶特有的草木清香扑面而来。站岗的忍者看到他们,笑着敬了个礼:“欢迎回来,第七班!” 踏上木叶的土地时,脚下的触感踏实又温暖。鸣人立刻甩开佐助的手,像脱缰的野马往前冲:“我先去一乐拉面!佐助你要不要来?” “不去。”佐助看着他飞奔的背影,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我去报告任务。” 鸣人摆摆手,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佐助转身往火影大楼走,刚穿过两条街,就看到鼬站在巷口的樱花树下,黑色的风衣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佐助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回来了。”鼬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 “嗯。”佐助握紧了手里的苦无,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前世的恨意像潮水般涌上来,却在看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时,生生压了下去。 他不能冲动。现在的他还不是鼬的对手,贸然出手只会重蹈覆辙。 鼬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转身消失在巷尾。黑色的身影融入夜色,只留下几片飘落的樱花瓣,打着旋儿落在佐助脚边。 佐助站在原地,直到鼬的气息彻底消失才松了口气。手心全是汗,心脏跳得像要炸开。他抬起头,看到火影岩上初代目火影的眼睛,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他。 “等着吧,鼬。”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会亲手揭开真相,无论那背后藏着什么。” 转身往家走时,路过一乐拉面店,看到鸣人正举着大碗跟手打大叔比划着什么,笑得一脸灿烂。佐助停下脚步,站在街角看了一会儿,直到鸣人注意到他,冲他使劲挥手。 “佐助!快来!我请客!” 夕阳的余晖洒在拉面店的布帘上,暖黄的光映着少年的笑脸,像一幅温柔的画。佐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或许复仇的路依然漫长,或许前方还有无数荆棘。但至少此刻,他可以暂时放下沉重的过往,和同伴一起,吃一碗热腾腾的拉面。 木叶的街道渐渐亮起灯火,晚风吹过,带来樱花的香气。佐助坐在拉面店的小板凳上,听着鸣人叽叽喳喳的声音,看着锅里腾起的白雾,忽然觉得,归程的暖意,比想象中更让人安心。 第6章 巷尾的低语与拉面香 一乐拉面店的热气裹着豚骨汤的醇厚香气,把晚春的微凉都烘得暖融融的。鸣人把最后一口汤喝得精光,放下碗时满足地打了个嗝,手背抹了把嘴,油乎乎的印子蹭在脸颊上也没在意。 “大叔,再来一碗!多加鸣门卷!”他扬着嗓子喊,眼睛亮晶晶地瞟向刚坐下的佐助,“佐助你也点啊,我请客!” 佐助刚要开口,就见手打大叔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过来,笑着往他面前一放:“早就给你备着啦,知道你爱吃海苔,特意多放了些。”碗里的拉面卧着个圆润的溏心蛋,海苔片整整齐齐铺在汤上,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谢了,大叔。”佐助拿起筷子,指尖碰到温热的碗壁,心里莫名一暖。 “跟大叔客气啥。”手打大叔擦了擦手,又给鸣人续了杯茶,“这次任务辛苦啦,听站岗的忍者说,你们在波之国遇到不少麻烦?” 鸣人嘴里塞着面条,含糊不清地摆手:“还好啦!有我和佐助还有卡卡西老师在,肯定没问题的!”他扒拉着面条,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了大叔,波之国的津奈美还给了我鱼干呢,下次我拿给你尝尝!” “好啊,”手打大叔笑着应下,目光落在佐助身上时,轻轻顿了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佐助低头吃面,没接话,却能感觉到那目光里的关切,像温水慢慢浸过心尖。前世他总觉得木叶的一切都带着虚伪,可此刻坐在这小小的拉面店里,听着鸣人咋咋呼呼的声音,闻着熟悉的汤香,竟觉得踏实得不像话。 吃完拉面,鸣人被手打大叔塞了两包新出的调料包,乐滋滋地揣进怀里。两人并肩往回走,木叶的街道上满是晚归的行人,店铺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洒在石板路上,映着两人的影子长长短短。 “佐助,你说我们下次任务会去哪啊?”鸣人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蹦蹦跳跳地问,“会不会去那种有好多好吃的的地方?比如上次听说的汤之国,好像有温泉和超甜的草莓!” “不知道。”佐助走在他身边,脚步不急不缓,“任务要等火影分配。” “哦……”鸣人撇撇嘴,又立刻打起精神,“不管去哪都行,只要跟你和卡卡西老师一起就好!”他侧头看佐助,眼睛在灯笼光下闪着光,“对了,明天要不要一起去训练场?我最近练了个新的分身术技巧,肯定能比你分出来的多!” 佐助挑眉:“拭目以待。” 两人一路说着话,走到佐助家所在的巷口时,鸣人忽然停下脚步,挠了挠头:“那我先回去啦,明天训练场见!” “嗯。”佐助点头。 看着鸣人跑远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佐助才转身走进巷里。他家的房子在巷尾,常年关着门,透着股冷清。刚走到院门前,身后忽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他猛地转身,苦无瞬间握在手里,却见巷口的阴影里,鼬缓缓走了出来。黑色的风衣在夜色里像融不开的墨, Sharingan 猩红的光在眼底一闪而过,又很快隐去。 “哥。”佐助的声音有些发紧,握着苦无的手微微用力。 鼬没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目光落在他身上,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像是在确认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波之国之行,看来没让你受委屈。” “与你无关。”佐助别过头,语气冷硬。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是鼬的对手,可胸腔里翻涌的情绪还是压不住——有恨,有不解,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残存的孺慕。 鼬却像是没听出他语气里的疏离,抬手从怀里拿出个小小的纸包,递到他面前。纸包里是几颗糖,用透明的糖纸包着,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路过甜品店看到的,”鼬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风吹散,“你小时候爱吃的那种。” 佐助愣住了。他记得这种糖,是小时候鼬偶尔会带回来的,甜津津的,带着水果的香气。灭族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了。 他看着那包糖,又看向鼬。对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看不清表情。可佐助却莫名觉得,他握着纸包的手指,似乎在微微发抖。 “我不需要。”佐助别开脸,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冷漠,“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鼬的手顿了顿,没再递,只是把纸包放在了旁边的石台上。“保护好自己。”他留下这句话,转身走进了更深的夜色里,风衣的下摆扫过墙角的野草,没留下一点痕迹。 佐助站在原地,看着石台上的那包糖,直到鼬的气息彻底消失,才缓缓走过去。他拿起纸包,指尖碰到糖纸,温温的。拆开一颗放进嘴里,甜意瞬间漫开,却让鼻尖莫名一酸。 他不知道鼬到底想做什么,也不敢去想。前世的伤疤太深,他只能紧紧攥着手里的苦无,提醒自己不能心软。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他把糖放在了窗台上,月光落在糖纸上,亮得有些晃眼。他走到训练室,拿起苦无开始练习,直到汗水浸湿了衣服,手臂酸得抬不起来,才停下来靠在墙上喘气。 窗外传来远处的笑声,大概是哪家的孩子在跟父母撒娇。佐助望着窗外的月亮,忽然想起刚才在拉面店的场景,鸣人笑得一脸灿烂,手打大叔温和的声音,还有那碗热腾腾的拉面……那些暖意像是细小的光点,落在他心里,驱散了些许冰冷。 “我不会放弃的。”他低声对自己说,目光变得坚定,“但这一次,我会选自己的路。” 在不远处一个身影慢慢隐藏在黑色里,让人看不清到底是光明还是黑暗。 第二天一早,佐助刚走出巷口,就看到鸣人背着背包在路边等他,看到他立刻挥手:“佐助!这里!” 少年的笑脸在晨光里格外耀眼,像刚升起的太阳。佐助快步走过去,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走吧,去训练场。” “好嘞!今天我肯定赢你!” 两人并肩往训练场走,晨光洒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巷口石台上,昨夜被遗忘的糖纸在风里轻轻动了动,像是在无声地目送。木叶的早晨,草木清香混着少年的笑声,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第7章 训练场的尘土与未说的话 训练场的晨露还没被太阳晒透,踩在草地上能沾湿鞋边。鸣人把背包往石墩上一扔,就迫不及待地结印:“看我的!分身术!” “噗噗”几声轻响,十几个鸣人站成一排,虽说有两个晃了晃就散了架,但比上次确实整齐了不少。少年叉着腰得意地笑:“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厉害?” 佐助没说话,指尖快速结印,“分身术”三个字落音时,二十几个分身已列成规整的方阵,个个眼神锐利,连衣角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喂!你耍赖!”鸣人瞪圆了眼,自己的分身们也跟着鼓腮帮子,“肯定偷偷练了!” “是你自己太弱。”佐助收回手,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嘴角抿了抿,没说出“进步很大”的话。 两人在训练场耗了一上午,从分身术比到苦无投掷,又抱着卷轴琢磨新的体术招式。鸣人练得兴起,一个踉跄差点摔进泥坑,佐助伸手拽了他一把,自己的袖子却蹭上了草汁。 “对不起对不起!”鸣人慌忙去拍,指尖碰到他胳膊时,发现他小臂上有道浅浅的疤——是波之国时挡白的针术留下的。少年的动作顿了顿,声音低了些:“还疼吗?” 佐助低头看了眼疤痕,早结了痂,淡得几乎看不见:“早好了。” “以后有危险,别总自己扛着啊。”鸣人笑着说“我们是同伴嘛,要一起上。” 鸣人透过他望向远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阳光穿过树叶落在鸣人脸上,他眼里的未竟之意像揉碎的光。佐助喉结动了动,没应声,却默默把手里的备用绷带塞给了他——那是早上出门时顺手带的。 中午往回走时,路过商业街,远远就看到卡卡西靠在电线杆上,手里还拿着本没合上的《亲热天堂》。 “卡卡西老师!”鸣人挥手跑过去。 卡卡西抬起头,护额下的眼睛弯了弯:“刚好找你们,纲手大人让去火影大楼一趟,好像是新任务。” 火影大楼的办公室里,纲手正捏着笔在卷轴上划拉,桌上还摆着盘没吃完的丸子。看到他们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这次是C级任务,”纲手推过一张地图,“火之国边境的小镇丢了批药材,说是夜里被人偷的,镇上的忍者查了两天没线索,你们去看看。” “偷药材?”鸣人凑过去看地图,“会不会是小毛贼啊?” “不好说。”纲手敲了敲地图上的标记,“那小镇挨着雨之国,最近那边不太平,别大意。”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佐助身上,“尤其注意,别跟不明身份的忍者起冲突,先查清楚情况。” 佐助点头应下,心里却莫名一动——雨之国,鼬偶尔会去那边执行任务。 出了火影大楼,鸣人还在兴奋地念叨着任务:“肯定能抓到小偷!说不定还是个厉害的忍者呢!” 佐助没接话,看了眼街角的方向。刚才路过时,他好像瞥见个熟悉的黑色身影,闪进了巷子里——像鼬,又好像不是。 “佐助?发什么呆呢?”鸣人拽了拽他的袖子,“去吃拉面啊!这次我还请客!” “不去了。”佐助摇摇头,“我回家拿点东西,下午在村口集合。” 他往家走时,脚步比平时快了些。路过自家巷口,石台上的糖纸已经不见了,大概是被风吹走了。院门前的石板缝里,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棵小小的三叶草,叶片上还沾着露水。 回到家翻出备用的苦无和解毒剂时,窗台的糖纸被风吹落,飘到了训练室的角落。佐助弯腰去捡,指尖碰到糖纸时,忽然想起昨夜鼬放在石台上的手——那只总是结印利落、握得住苦无也挡得住刀刃的手,当时竟在抖。 他把糖纸叠好塞进衣兜,抓起背包往外走。走到巷口时,看到鼬站在樱花树下,还是那身黑色风衣,背对着他,像是在看远处的火影岩。 佐助的脚步顿住了。 鼬似乎察觉到什么,转过身。这次他没开 Sharingan,黑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深,像藏着片化不开的雾。 “要出任务?”他问。 “与你无关。”佐助握紧背包带,下意识想结印,却看到鼬手里拿着个小小的竹筒——是装着药膏的,和他小时候摔伤时用的那种一样。 “边境夜里凉,”鼬把竹筒放在石台上,声音很轻,“这药膏治冻伤,带上。” 说完,他没再看佐助,转身走进了巷尾。樱花花瓣落在他肩头,又被风吹走,没留下一点痕迹。 佐助站在原地,看着石台上的竹筒,直到那道黑色的身影彻底消失,才走过去拿起它。竹筒是温的,大概是揣在怀里带过来的。 他捏着竹筒往村口走,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鸣人正踮着脚朝这边望,看到他就使劲挥手,喊着“快点快点”。 佐助加快脚步,把竹筒塞进背包最里层。 或许前路还有很多谜团,或许鼬的心思他现在还猜不透。但至少此刻,他不是孤身一人。背包里有同伴的期待,有温热的药膏,还有藏在衣兜里的糖纸——那一点点甜,足够撑着他走下去了。 村口的风扬起他的衣角,佐助抬头看向火影岩,四位火影的面容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他深吸一口气,朝着鸣人的方向跑了过去。 新的任务要开始了。 第8章 拉面碗里的热气与没说出口的惦念 一乐拉面的热气扑在脸上时,鸣人正把第五碗拉面往嘴里塞,呼噜呼噜咽下去大半碗,才腾出嘴来含糊地问:“佐助这家伙,怎么还没来啊?” 伊鲁卡笑着给他递过纸巾:“说不定是回家收拾东西耽误了,任务下午才集合,急什么。” 鸣人吸溜着最后几口汤,没应声,筷子却在空碗底划拉了两下。其实他也知道不用急,可从火影大楼出来,佐助说要回家拿东西时,那眼神他总觉得不对劲——明明平时要么冷着脸要么皱着眉,刚才却像在想什么很远的事,连他拽袖子都没像往常那样拍开。 “会不会是纲手大人说的雨之国那边?”鸣人扒拉着碗沿嘀咕。早上纲手提到雨之国时,佐助的肩膀好像动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恢复了,可他看见了。还有刚才在村口等佐助,他站在老槐树下望了半天,总觉得佐助从巷子里走出来时,手里攥着什么东西,往背包里塞得飞快,问他还说没什么。 “鸣人?发什么愣呢?”伊鲁卡揉了揉他的头发,“再点一碗?” “不了不了!”鸣人摆摆手,把空碗推过去,“要去村口等佐助啦!”他抓起背包往外跑,刚跑到门口又停住,回头看了眼灶台边忙碌的手打大叔,忽然想起上次波之国任务回来,佐助胳膊上缠着绷带,他拉着佐助来吃拉面,大叔还特意多加了个溏心蛋,说“吃了蛋伤口好得快”。 那时佐助虽然还是板着脸,却把蛋吃了个干净。 跑到村口时,远远就看见佐助站在老槐树下,背包带子勒在肩上,侧脸被阳光照得亮堂堂的,连耳尖的绒毛都看得清。鸣人松了口气,几步冲过去:“佐助!你好慢啊!” 佐助瞥他一眼:“你跑这么快,不怕呛着?” “才不会!”鸣人拍着胸脯,眼睛却往他背包上瞟,“你拿了啥啊?刚才看你塞得偷偷摸摸的。” “没什么。”佐助别过脸,往村子外走,“走了,任务要迟到了。” 鸣人赶紧跟上,跟他并排走在小路上,草叶擦过裤腿沙沙响。他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佐助,你是不是担心雨之国那边啊?纲手大人不是说了让我们别大意嘛,有我在呢!要是真有坏人,我一个螺旋丸就把他们打飞!” 他边说边比划,手掌在空中虚虚一握,好像真的攥着个发光的螺旋丸。佐助没回头,却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不高,却听得清楚。 鸣人心里那点莫名的慌劲儿忽然就散了些。他知道佐助不爱说话,可这声“嗯”,就跟上次他说“我们是同伴”时,佐助塞给他绷带那下一样,都藏着话呢。 “对了!”鸣人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油纸包,塞到佐助手里,“刚才路过甜品店买的!红豆馅的丸子,你上次不是看了一眼吗?” 那是上次两人在商业街吵架,他气呼呼跑开,回头却看见佐助站在甜品店门口,盯着橱窗里的红豆丸子看了几秒。他记着呢。 佐助低头看着手里的油纸包,指尖顿了顿,没推回来,只是低声说:“谢了。” “谢什么啊!”鸣人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我们是同伴嘛!” 风从路两旁的稻田里吹过来,带着稻穗的清香。鸣人看着佐助把油纸包小心翼翼塞进背包侧袋,忽然觉得就算雨之国那边真有什么麻烦也没关系。佐助虽然别扭,可会把他的话记在心里;他虽然有时候毛毛躁躁,可只要佐助在身边,就觉得什么都能搞定。 就像现在,阳光正好,同伴在身边,背包里有没吃完的丸子,远处的路虽然看不清尽头,可只要一起走,就不怕。 “喂,佐助!”鸣人追上他,故意撞了下他的胳膊,“等任务完了,还去吃拉面啊!这次我还请你!” 佐助往前走的脚步顿了顿,嘴角好像弯了一下,快得像错觉。 “再说吧。”他说。 鸣人知道,这就是“好啊”的意思。他嘿嘿笑起来,脚步轻快地跟上去,心里的那点惦念,好像被风一吹,都变成了亮堂堂的期待。 两人往边境走了大半日,日头爬到头顶时,鸣人终于忍不住往路边的草坡上一坐,扒拉着背包找水囊:“呼……佐助你不累吗?走这么快!” 佐助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少年盘腿坐在草地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贴在脑门上,手里攥着水囊往嘴里灌,喉结一动一动的,像只渴坏了的小兽。他没说话,只是也挨着草坡坐下,背靠着一棵老橡树。 鸣人喝够了水,把水囊递过去:“给。”见佐助接了,又凑过去些,指着远处的炊烟:“纲手大人说的应该就是那个镇子吧?看着不远啊,怎么走这么久。” “快到了。”佐助拧上水囊,目光扫过镇子的方向——那镇子依偎在山坳里,炊烟袅袅的样子看着平和,可村口隐约能看见几个穿忍者马甲的人在巡逻,站姿比普通守卫要警惕得多。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侧袋,那里装着鸣人给的红豆丸子,油纸包被体温焐得温温的。 鸣人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正掰着手指头数:“到了先找谁问呢?丢药材的是药铺老板吧?还是村长?要不直接去看现场?上次卡卡西老师教过,查案要先看被盗的地方有没有留下痕迹……” 他絮絮叨叨地说,阳光晒得人暖烘烘的,草叶里有小虫在叫。佐助听着,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刻很稀奇——以前跟鸣人一起出任务,要么是鸣人咋咋呼呼要比谁先到目的地,要么是他自己憋着劲想快点完成任务,倒少有这样安安静静坐在路边说话的时候。 “佐助你听没听啊?”鸣人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我在说查案的事呢!” “听了。”佐助应了声,“先去见村长,问清楚药材丢的时间和地点,再去药铺看。” “哦对!”鸣人眼睛一亮,“你跟我想的一样!果然还是得靠我这个天才忍者……” 话没说完,肚子“咕”地叫了一声。他顿时红了脸,挠挠头:“早上吃的拉面好像消化完了。” 佐助默不作声地拉开背包,把那个油纸包拿了出来,递给他:“吃吧。” “哎?给我的?”鸣人愣了一下,“这不是我给你的吗?” “不饿。”佐助别过脸,“放着也是放着。” 鸣人看他耳朵尖好像有点红,忍不住笑了,也不推辞,拆开油纸包。红豆丸子的甜香一下子飘了出来,一共三个,圆滚滚的,裹着一层薄糖霜。他拿起一个递到佐助嘴边:“你也吃一个嘛,甜的,吃了有力气。” 佐助没张嘴,却也没躲开。鸣人就把丸子往他嘴边又送了送,软乎乎的丸子蹭到他的唇角:“尝尝嘛,手打大叔家的拉面好吃,甜品店的丸子也超好吃的!上次我跟小樱她们来买,小樱还说这个红豆馅是老板特意熬的,要煮好久呢……” 他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声音低了些:“以前……你是不是没怎么吃过这些啊?” 佐助的睫毛颤了一下。他确实没怎么吃过——小时候鼬偶尔会带他去买糖,可后来鼬离开了,他就再没去过甜品店。上次在商业街看见橱窗里的红豆丸子,也只是瞥了一眼,没想到鸣人会记着。 “吃了。”他没回答,只是微微低头,咬了一口丸子。红豆馅又软又甜,糖霜在舌尖化开,甜味顺着喉咙往下走,竟比他想象中要温和得多,不像小时候吃的那种硬糖,甜得发冲。 “好吃吧?”鸣人眼睛亮晶晶的,自己也拿起一个塞进嘴里,“我就说嘛!” 两人分着吃完了三个丸子,油纸包被鸣人叠得整整齐齐塞进背包里:“留着,等回去给伊鲁卡老师看看,说佐助也吃了我给的丸子。” 佐助没理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走了,去镇子。” “来了!”鸣人赶紧跟上,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眼刚才坐的草坡,阳光把两人刚才坐的地方晒出两个浅浅的印子。他忽然觉得,就算这任务可能有点麻烦也没关系——有佐助在,还有甜滋滋的丸子,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们。 快到村口时,巡逻的忍者拦住了他们。看到两人的护额,为首的忍者愣了一下:“是木叶的忍者?纲手大人派来的?” “是。”佐助点头,“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 “辛苦了!”那忍者松了口气,侧身让他们进去,“村长在祠堂等着呢,我带你们过去。” 往里走时,鸣人忍不住往两边看。镇子上的人不多,偶尔有几个村民路过,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点好奇,还有点担忧。路边的药铺关着门,门板上贴着张“暂停营业”的纸条,门把手上缠着一圈细麻绳,看着像是被人检查过。 “药材就是这家药铺丢的。”带路的忍者指了指药铺,“前天早上老板开门,发现后院的仓库被撬了,少了两箱药材,都是治外伤和解毒的,还有几味挺稀有的止血草。” 鸣人凑近药铺门口看了看,门板上有个小小的撬痕,边缘很整齐:“这撬痕看着不像是用普通工具弄的,倒像是……” “像是用忍者工具。”佐助接话,目光落在门把手上的麻绳上,“有人检查过这里。” “是我们村的忍者查的。”带路的忍者叹了口气,“可没查出什么线索,撬门的人很小心,没留下查克拉痕迹,也没掉什么东西。就怕……就怕跟雨之国那边有关系。” 鸣人皱起眉——果然跟纲手大人说的一样,他们也在担心雨之国。 到了祠堂,村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见了他们连忙起身:“可把你们等来了!木叶的小英雄们!” 坐下后,村长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丢的药材是要送到山那边的驿站,给过路的商队备用的,本来昨天就要送,结果前天夜里就丢了。仓库在后院,围墙不高,可墙上的警戒符没响,巡逻的忍者也没听见动静,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警戒符没响?”鸣人愣住了,“那要么是偷药材的人会消去查克拉的术,要么就是……” “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干的。”佐助接口,声音很轻,却让祠堂里的气氛一下子静了下来。 村长张了张嘴,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按说不该怀疑村里人,可……这镇子挨着雨之国,这几年总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来来回回,谁也说不准啊。” 鸣人看着村长发愁的样子,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他想起木叶,想起一乐拉面的热气,想起伊鲁卡老师的笑容——要是木叶出了这样的事,他肯定也急得睡不着觉。 “村长你别担心!”他站起身,拍着胸脯,“我们肯定能找到偷药材的人!不管是外人还是啥,我都给你揪出来!” 佐助看了他一眼,少年站在祠堂的光线下,眼睛亮得像星星,跟早上在村口挥手喊“快点”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站起身,对着村长点了点头:“我们会查清楚的。” 出了祠堂,日头已经往西斜了。鸣人往药铺的方向走:“我们现在就去仓库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嗯。”佐助跟上他,走了两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回头,只看见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往墙角躲了躲,手里攥着个布娃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们。 “是木叶的忍者哥哥!”小姑娘见被发现了,也不躲了,跑过来仰着头问,“你们是来抓小偷的吗?” “是啊。”鸣人蹲下身,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知道什么吗?” 小姑娘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前天晚上看见后院有光!不是灯笼的光,是蓝盈盈的,一闪就没了。我跟我娘说,我娘说我看错了。” 蓝盈盈的光? 鸣人跟佐助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在哪看到的?”佐助问。 小姑娘指了指药铺后院的方向:“就在仓库旁边的墙根下!我当时趴在窗户上看星星,就看见了。” “谢谢你啊小姑娘。”鸣人摸了摸她的头,“你真厉害,帮了我们大忙了。” 小姑娘被夸得脸红了,抱着布娃娃跑开了,跑两步还回头朝他们挥挥手。 鸣人站起身,看向佐助:“蓝盈盈的光……会是什么?查克拉吗?还是什么术的光芒?” 佐助没说话,目光投向药铺后院的围墙。墙根下种着一排矮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他忽然想起鼬偶尔会用的一个术——不是攻击性的,是用来消去自身痕迹的,发动时指尖会有淡蓝色的微光。 但他很快又摇了摇头——不可能是鼬。鼬去雨之国是执行任务,怎么会来偷药材? “先去看看。”他压下心里的念头,往药铺后院走,“去看看墙根下有没有留下什么。” 鸣人赶紧跟上,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蓝盈盈的光……到底是什么呢?不管是什么,肯定是线索!只要找到线索,就能抓到小偷,完成任务!到时候回去,就可以拉着佐助再去吃一乐拉面,这次要点特大碗的,再加两个溏心蛋! 他想着,脚步不由得快了些,连带着身边的佐助也被他拽得走快了几步。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挨着,像是永远不会分开。 第9章 墙根下的痕迹与藏在风里的话 药铺后院的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吱呀”响了一声。后院不大,靠墙堆着些空木箱,墙角的仓库门果然有被撬过的痕迹,木锁掉在地上,锁芯处有几道细密的划痕——跟鸣人早上看到的门板撬痕一样,边缘齐整,确实是忍者工具留下的。 “佐助你看!”鸣人蹲在仓库门前,指着锁芯,“这划痕好深,肯定用了蛮力,可刚才村长说没听见动静,这人怎么做到的?” 佐助没应声,正蹲在墙根下的矮树丛旁。小姑娘说的“蓝盈盈的光”就是在这里看到的,他拨开半人高的草叶,指尖拂过地面——草叶上有几片枯黄的叶子,边缘像是被什么东西燎过,带着点焦糊味,不仔细闻根本发现不了。 “这是什么?”鸣人凑过来,也跟着拨草叶,“叶子怎么焦了?难道是火遁?可那小姑娘说光是蓝的啊。” “不是火遁。”佐助捏起一片枯叶,对着光看——焦痕很淡,更像是被某种术的余温烤过,“是查克拉残留的痕迹。”他顿了顿,补充道,“很淡,被风吹了两天,快散了。” 鸣人眨眨眼:“就是说……那蓝盈盈的光,真的是术的光芒?那偷药材的人肯定是个忍者!而且还会消痕迹的术!”他说着,忽然拍了下手,“会不会是雨之国的忍者?纲手大人不是说雨之国最近不太平吗?” 佐助没接话,目光扫过围墙。围墙不高,也就到他胸口,墙头上长满了青苔,却在靠近矮树丛的地方有一块青苔被蹭掉了,露出底下的土坯——像是有人从这里翻过去时,鞋底蹭到的。 他伸手摸了摸那块土坯,指尖沾了点湿乎乎的泥。“刚下过雨?”他问。 “啊?没有啊。”鸣人抬头看天,太阳还挂在西边,云都没几朵,“这几天都没下雨,地上干着呢。” 那就不是雨。佐助皱了皱眉,把指尖的泥捻开——泥是深褐色的,带着点腥气,不像是后院的土。他忽然想起刚才进镇子时,看到村口有条小河,河边的泥就是这种颜色。 “走,去河边看看。”佐助站起身。 “哎?去河边干嘛?”鸣人跟在他身后,满脑子都是问号,“难道小偷从河边跑了?可这后院离河边还有段路呢……” “去了就知道。”佐助的脚步没停,心里却隐隐有个猜测——如果偷药材的人真的从墙头翻出去,又往河边走,说不定是想借水路运走药材。可两箱药材不算轻,走水路得有船,或者……有帮手? 他正想着,鸣人忽然在身后“哎呀”了一声。 “怎么了?”佐助回头。 鸣人蹲在地上,手里捏着个小小的东西,像是块碎布。“你看这个!”他把碎布递过来,“在墙根草里捡的,好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 那是块黑色的碎布,布料很密,边缘有磨损的痕迹,上面还沾着点刚才那种深褐色的泥。佐助捏着碎布的一角,指尖忽然一紧——这种布料,跟鼬穿的那件风衣很像。 “佐助?你怎么了?”鸣人见他盯着碎布不说话,眼神有点发直,忍不住推了他一下,“是不是认出这布了?” “没。”佐助猛地回神,把碎布塞进兜里,声音有点哑,“普通的布料,可能是哪个村民的。”他怕鸣人看出不对劲,赶紧转移话题,“快走,去河边。” 鸣人静静看着他没说话,他也认出这布料和鼬挺像的,但知道鼬是什么为人。“走慢点佐助。”跟着他往河边走。路上要经过镇子的主街,刚才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正蹲在自家门口喂鸡,看见他们,又挥了挥手。 鸣人也笑着挥挥手,走过去时,听见小姑娘跟她娘小声说:“娘你看,就是那两个忍者哥哥,他们要去河边呢。” 她娘的声音压得很低:“别乱说话,赶紧进屋……” 鸣人脚步顿了顿,心里有点纳闷——这镇子上的人好像都有点怕事,明明丢了药材,却好像不太敢多问。他偷偷碰了碰佐助的胳膊:“你觉不觉得,这镇子上的人怪怪的?” “嗯。”佐助应了声,“可能是怕惹麻烦。”他没说的是,刚才路过药铺时,他瞥见药铺的后窗开了条缝,有双眼睛在往外看,见他看过去,又赶紧缩了回去。 到了河边,夕阳正往山后头沉,把河水染成了金红色。河边停着几艘小渔船,都用绳子拴在岸边的石头上,看样子是村民用来打渔的。 “这里没什么啊。”鸣人扒着一艘渔船的船帮往里看,“船上都是渔网,没有药材啊。” 佐助没看渔船,目光落在河边的泥地上。泥地上有一串脚印,不算深,像是被人刻意抹过,可还是能看出是忍者靴留下的——脚印一直延伸到水边,然后就没了。 “他们把药材运走了。”佐助指着脚印,“从这里下的水,可能用了水遁,或者有船在下游接。” “那怎么办?”鸣人急了,“这都没线索了,难道任务完不成了?” “不是没线索。”佐助从兜里掏出那块黑色碎布,又指了指脚印,“这碎布,还有脚印,都是线索。而且……”他顿了顿,看向河对岸,“河对岸是雨之国的方向。” 鸣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河对岸是片茂密的树林,树林后头隐隐能看见山脉的影子。“你的意思是……偷药材的人真的去了雨之国?”他挠挠头,“可他们偷药材干嘛啊?难道是雨之国那边有人受伤了,缺药材?” 佐助没说话。他想起鼬小臂上的疤,想起昨夜鼬放在石台上的手在抖,想起刚才那块黑色的碎布——如果真的是鼬,他偷药材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佐助!”鸣人忽然拽了拽他的袖子,“你看那是什么!” 佐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河面上漂过来个小小的木筏,木筏上放着个麻袋,被绳子捆得紧紧的。撑筏子的是个戴斗笠的人,穿着件灰色的蓑衣,离得远了,看不清脸。 “是药材!”鸣人眼睛一亮,“肯定是偷药材的人没运完,这是剩下的!”他说着就要往水里跳,“我去把他拦住!” “别去!”佐助一把拉住他,“对方身份不明,而且离得太远,你跳下去他就跑了。” “那怎么办?”鸣人急得直跺脚,“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把药材运走啊!” “等。”佐助盯着那个木筏,“他要靠岸。” 果然,那木筏慢慢往岸边漂过来,离得近了些,能看见撑筏子的人手里拿着根长篙,动作很稳。鸣人攥紧了拳头,心里默念着“快点靠岸”,手指却不自觉地摸了摸背包——早上那个装红豆丸子的油纸包还在,被他叠得整整齐齐的。 他忽然想起刚才在药铺后院,佐助盯着碎布发呆的样子:看来鼬在雨之国,上一世鼬根本没在雨之国,重活一世,我又该何去何从。 正想着,那木筏“咚”地一声撞在岸边的石头上。撑筏子的人放下长篙,伸手去解麻袋上的绳子。 “就是现在!”鸣人低喝一声,刚想冲过去,却被佐助按住了肩膀。 “等等。”佐助的声音压得很低,“你看他的手。” 鸣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人的手从蓑衣袖子里伸出来,手上缠着圈绷带,绷带的边缘有点松了,露出底下的皮肤,上面好像有个印记。 “那是……”鸣人愣了一下:鼬。 那人忽然回头,斗笠的边缘往下压了压,遮住了脸。可就在他回头的瞬间,佐助的身体猛地一僵。 是鼬。 虽然看不清脸,可那身形,那抬手解绳子的动作,佐助绝不会认错。 “佐助?你怎么了?”鸣人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你认识他?” 佐助没说话,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他看见鼬解开麻袋,从里面拿出一小包东西,像是某种药材,然后又把麻袋重新捆好,推回水里——木筏顺着水流往下漂去,很快就看不见了。 鼬站起身,转身就要走,却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朝他们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 佐助赶紧把鸣人往树后拉了拉,屏住呼吸。 鼬的目光在树后停了几秒,没说话,转身走进了河边的树林里,黑色的身影很快就被树叶挡住了。 直到那身影彻底消失,鸣人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刚才他是不是看见我们了?对了佐助,你刚才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 佐助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着鼬消失的方向,手里紧紧攥着那块黑色碎布——碎布上的泥蹭到了他的掌心,有点凉。 “药材被运走了。”他低声说,“任务可能完不成了。” “怎么会完不成!”鸣人急道,“我们知道是他偷的啊!虽然没抓住他,可至少知道是谁了……不对,你是不是认识他?刚才你好像很紧张。” 佐助沉默了很久,久到鸣人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见他轻轻说:“不认识。” 鸣人皱了皱眉,显然不信。可他没再追问——他知道佐助的性子,不想说的事,怎么问也不会说。就像上次在训练场,他问佐助胳膊上的疤还疼不疼,佐助说“早好了”,可眼神却软了下来。 “没关系。”鸣人拍了拍佐助的肩膀,“就算药材被运走了,我们也能查出来他是谁!刚才他手里拿的药材,我们可以去问村长是什么,说不定能找到线索。实在不行,我们就去雨之国找!反正有我在呢!” 夕阳彻底沉下去了,天色渐渐暗下来。河边的风吹过,带着点凉意,吹得树叶沙沙响。佐助看着鸣人,少年的眼睛在暮色里亮晶晶的,跟早上在草坡上递给他红豆丸子时一样,满是认真。 他忽然想起刚才鼬推木筏时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破了麻袋里的药材。想起鼬手上的绷带,想起昨夜鼬放在石台上的竹筒,想起那管治冻伤的药膏还在他的背包里,温温的。 “嗯。”佐助轻轻应了声,“走吧,回村子。” 两人往回走时,天已经黑透了。镇子上的人家都亮起了灯,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映在地上,像撒了一地的星星。 “佐助,”鸣人忽然开口,“等这次任务完了,我们去看樱花吧?听说木叶后山的樱花开了,可好看了。” 佐助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再说吧。” 鸣人知道,这就是“好啊”的意思。他嘿嘿笑了笑,跟上去,心里的那点郁闷慢慢散了。 风从身后吹过来,扬起两人的衣角。佐助摸了摸兜里的碎布,又摸了摸背包里的竹筒,忽然觉得,这趟任务或许不会那么快结束。 而有些藏在风里的话,或许要等很久,才能说出口。 第10章 竹筏上的破绽与少年的“小聪明” 回村子的路上,鸣人没再絮叨查案的事,只是偶尔拽拽佐助的袖子,指给你看路边窜过的野兔子,或是远处树梢上挂着的月亮。可佐助知道,他没真的放下——少年攥着背包带的手指一直没松,裤兜里的手大概还在偷偷捏着那块碎布。 到了村长家门前,鸣人忽然停住脚,仰头看了眼院里亮着的灯,转头撞了撞佐助的胳膊:“喂,佐助,我有个主意。” 佐助挑眉看他。 “你想啊,”鸣人往他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低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像沾了露水的星星,“那个撑筏子的人,不管他是谁,肯定是为了药材来的。他刚才只拿了一小包,说不定剩下的药材还藏在附近,或者他还会回来拿?” 佐助没接话,心里却咯噔一下——鼬若真要拿药材,不会只取这一点,除非是急着用,或是……故意留下破绽? “所以啊,”鸣人戳了戳下巴,一副“本天才早已想通”的模样,“我们不用去找他,也不用去雨之国。我们就假装没发现他是谁,先去跟村长说,我们查到药材被人从水路运走了,但是追丢了。然后呢——” 他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凑近佐助耳边:“我们偷偷在河边守着!他要是回来拿剩下的,我们就‘正好’撞上,到时候假装不知道他是谁,只把药材抢回来,不就完了?” 佐助愣了愣。他原以为鸣人会追问到底,或是非要去雨之国追查,却没想到他会想出这么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没戳破他刻意隐瞒的事,又没放掉找回药材的机会。 “你……”佐助张了张嘴,想问他是不是故意的,却见鸣人咧开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就这么定了!我去跟村长说,你在这儿等我!” 少年转身往村长家跑,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裤脚蹭过路边的草叶,带起一阵细碎的声响。佐助站在原地,摸了摸背包里的竹筒——药膏的温度好像透过布料渗了出来,暖乎乎的,跟刚才鸣人拍他后背的力道一样。 鸣人跟村长说的话,佐助隔着院墙隐约能听见。他没说看见撑筏子的人,也没提那块碎布,只说河边有脚印,药材被装在木筏上运走了,他们追到下游没追上。村长叹了口气,说“能查到这些就不错了”,又絮絮叨叨嘱咐他们晚上住村头的空屋,别再乱跑。 出来时,鸣人手里拎着两个馒头,塞给佐助一个:“村长给的,垫垫肚子。”他自己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我们现在就去河边?” “嗯。”佐助咬了口馒头,面的甜味混着点麦香,竟比早上的红豆丸子还让人心里踏实。 两人没走主路,绕着镇子边缘往河边走。夜风吹得树叶沙沙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镇子上的灯大多灭了,只有村头的老槐树底下还挂着盏灯笼,昏黄的光摇摇晃晃的。 “佐助,”鸣人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在村长家门外还低,“那个撑筏子的人……是不是对你很重要啊?” 佐助脚步顿了顿,没说话。 “不重要也没关系。”鸣人赶紧补了句,又咬了口馒头,“反正我们只要把药材拿回来就行。不管他是谁,只要不伤害人,不跟我们抢药材,就……就当没看见他也行。” 他说得磕磕巴巴,像是在找借口,又像是在小心翼翼地递台阶。佐助转头看他,少年的侧脸被月光照得明明灭灭,睫毛上好像沾了点夜露,亮晶晶的。 “嗯。”佐助轻轻应了声,声音比平时软了些,“你的主意不错。” 鸣人眼睛一亮,立刻忘了刚才的小心思,拍着胸脯笑:“那当然!我可是天才忍者漩涡鸣人!” 到了河边,两人躲在早上那棵树后。河水在月光下泛着银闪闪的光,往下游漂去的木筏早就没了踪影,岸边的脚印被夜露打湿,变得更淡了。 “他会来吗?”鸣人扒着树干往外看,小声嘀咕,“会不会我们猜错了啊?” “会来。”佐助看着河对岸的树林——刚才鼬走进的方向,树影重重,却隐约有片叶子动了动,不像是被风吹的。他从背包里摸出苦无,握在手里,“他没把药材运远。” 鸣人也跟着攥紧拳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河边。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河对岸的树林里果然又走出个人影——还是那身灰色的蓑衣,斗笠压得很低,手里拎着个小小的包袱。 是鼬。 他走到河边,没立刻下水,而是站在岸边看了会儿,像是在确认有没有人。鸣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偷偷碰了碰佐助的胳膊,用口型说:“来了。” 佐助没动,只是捏着苦无的手指紧了紧。 鼬确认没人后,弯腰从水里拖出个东西——是刚才那个麻袋!原来他没把麻袋推远,只是让它顺着水流漂到了下游不远处的芦苇丛里,藏了起来。 他解开麻袋,把手里的包袱塞进去,看样子是要把剩下的药材重新打包。就在他弯腰系绳子的时候,鸣人忽然低喝一声:“就是现在!” 他没等佐助反应,已经冲了出去,手里捏着个螺旋丸的雏形——没真的发动,只是用来吓唬人的。“喂!偷药材的!把东西留下!” 鼬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冲出来,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就想结印。可看到冲过来的是鸣人,又瞥见树后佐助的影子,结印的手顿了顿。 “佐助!”鸣人回头喊了一声,故意把声音喊得很大,“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佐助从树后走出来,没去看鼬,只是站在河边的必经之路上,手里的苦无对着麻袋:“把药材留下。” 鼬看着他们,没说话。斗笠下的脸看不清表情,可佐助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了停,又落到鸣人手里的螺旋丸上——那丸子根本没凝聚查克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药材是我拿的。”鼬忽然开口,声音比昨夜在樱花树下更轻,“但我有急用,用完会还回来。” “不行!”鸣人梗着脖子,往前冲了两步,故意把螺旋丸往麻袋旁边凑了凑,“这是村子的药材!你要想用,得跟村长说!偷是不对的!” 他说得理直气壮,眼睛却偷偷往佐助那边瞟——见佐助没反对,心里更有底了,又补充道:“你把药材留下,我们就当没看见你!不然……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鼬沉默了。他看了眼鸣人手里的“螺旋丸”,又看了眼佐助手里的苦无,忽然轻轻笑了一声——很轻,像风吹过芦苇叶的声音。 “好。”他松开手里的麻袋,往后退了两步,“药材给你们。” 鸣人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痛快。他赶紧冲过去,把麻袋往自己身后拽了拽,警惕地看着鼬:“你可别耍花样!” 鼬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眼佐助,然后转身走进了芦苇丛里。蓑衣的影子在月光下晃了晃,很快就消失了,没留下一点痕迹。 直到他彻底走远,鸣人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拍着胸口:“吓死我了……他居然真的把药材留下了。” 佐助走过去,蹲在麻袋旁边——里面的药材好好的,一样没少。他抬头看了眼芦苇丛的方向,又转头看鸣人:“你刚才的螺旋丸是假的。” “嘿嘿。”鸣人挠挠头,从地上爬起来,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哪敢真用啊……万一打起来,我们不一定打得过他呢。再说了,只要把药材拿回来就行,没必要真动手嘛。” 他顿了顿,又凑过来,小声说:“他走了,没生气吧?” 佐助没回答,只是伸手把麻袋往背上一扛:“走了,回村子。” “哎!等等我!”鸣人赶紧跟上,跟他并排往回走。月光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踩在河边的泥地上,软软的。 “佐助,”鸣人忽然笑起来,“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既把药材拿回来了,又没跟人打架,还……还没让你为难。” 佐助没回头,只是嘴角轻轻弯了一下,快得像被风吹过的涟漪。他低声说:“嗯,还行。” 鸣人知道,这就是“你很厉害”的意思。他嘿嘿笑起来,脚步轻快地跟着佐助往村子走。背上的麻袋沉甸甸的,可心里却轻飘飘的,像揣了颗刚摘的星星。 他想,任务完成了,药材拿回来了,佐助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等回去,就拉着佐助去吃一乐拉面,要两大碗,加四个溏心蛋——他一个,佐助一个,剩下两个……就当是给鼬留着吧,反正他说会还回来的。 夜风从河边吹过来,带着芦苇的清香。佐助背着麻袋,走在前面,手里还攥着那块黑色的碎布。布上的泥早就干了,可他觉得,那地方好像还留着点温度——不是鼬的,也不是他的,是刚才鸣人拍他后背时,传过来的温度。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有些事不用查到底。少年的“小聪明”像层软乎乎的糖衣,裹住了藏在风里的秘密,也裹住了两个少年心照不宣的温柔。 任务完成了。 而有些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11章 空屋的灯火与未说尽的话 村头的空屋比想象中干净。大概是村长提前让人收拾过,土炕上铺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褥子,墙角堆着半捆干柴,灶台边甚至还放着个陶壶,壶底沉着几片没煮透的茶叶。 鸣人把麻袋往墙角一放,就手脚麻利地去灶台生火。他蹲在灶前,用树枝拨弄着柴禾,火星子噼啪往上跳,映得他脸颊红扑扑的。“佐助你先坐会儿!我烧点热水,等会儿泡个茶——虽然这茶叶看着不怎么样,但总比喝凉水强。” 佐助没坐,靠在门框上看他。月光从门楣漏进来,落在鸣人毛茸茸的发顶上,像撒了把碎银。他刚才把那块碎布叠成了小方块,塞进了背包最里层,指尖好像还留着布面粗糙的触感。 “刚才在河边,”佐助忽然开口,灶膛里的火苗“呼”地窜了一下,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摇了摇,“你怎么知道……不用追问他的身份?” 鸣人正往灶里添柴,闻言动作顿了顿。他直起腰,用袖子蹭了蹭鼻尖上的灰,笑了笑:“猜的呗。”他转过身,蹲在灶台边,手里还捏着根柴禾,“你当时看他的眼神,跟你平时看敌人不一样。再说了,要是真跟他撕破脸,你肯定不好受。” 佐助没说话。他原以为鸣人那套“小聪明”只是碰巧凑效,却没想他连这些都看在了眼里。灶膛里的火渐渐旺起来,暖意在屋里漫开,陶壶底开始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其实我也没那么聪明啦。”鸣人挠了挠头,又把柴禾塞进灶里,“就是觉得,有些事不一定非要弄明白。就像上次你跟我说,你哥……”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抬头看佐助,“我不是故意提的!我就是想说,有时候装装糊涂,大家都舒服。” “嗯。”佐助应了声,声音比刚才软了些。他走到炕边坐下,指尖碰了碰褥子,布料上还留着点阳光晒过的暖意。 鸣人见他没生气,松了口气,又开始絮叨:“等明天我们把药材给村长,任务就算彻底完成了。到时候我们直接回木叶吧?我想吃一乐拉面了,还要加四个溏心蛋——这次我请你!”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你想在这儿多待一天也行,我陪你。” “不用。”佐助说,“明天就走。”他其实也没什么想在这儿多待的理由,只是刚才在河边,看着鼬消失的方向,心里总有点空落落的。但现在坐在这屋里,听着鸣人絮叨,闻着柴禾燃烧的味道,那点空落好像被填满了。 陶壶里的水很快开了,咕嘟咕嘟地冒泡泡。鸣人小心翼翼地把壶提下来,往墙角找了两个粗瓷碗,倒了两碗热水。茶叶在水里慢慢舒展开,飘出点淡淡的清香。他把一碗水递到佐助面前:“慢点喝,烫。” 佐助接过碗,指尖碰到温热的瓷壁,暖意顺着指尖往上爬。他喝了口热水,茶水不怎么甜,甚至有点涩,但喝下去之后,嗓子里暖暖的,很舒服。 “对了佐助,”鸣人捧着碗,蹲在炕边,小口小口地喝水,“刚才那个偷药材的,他说会把药材还回来,你说他真的会还吗?” “会。”佐助几乎没犹豫。他知道鼬不会说谎,尤其是这种事。 “那就好。”鸣人点点头,“不然村长肯定要担心。”他喝了口茶,又想起什么似的,“你说他拿药材是真的有急用吗?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佐助没回答。他也不知道鼬拿药材做什么,或许是为了治病,或许是为了别的。但他不想再追问了——就像鸣人说的,有些事不用弄明白。 两人就这么坐着,一个捧着碗喝水,一个靠在炕边看灶膛里的火。屋里没开灯,只有灶膛里的火星子和窗外的月光照着,安安静静的,只有偶尔柴禾爆裂的声响,和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鸣人喝了半碗水,眼皮开始打架。他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又跑了一天,早就累了。他打了个哈欠,把碗放在炕边:“佐助,我先睡了啊……明天早上叫我。”他说着,往炕的里侧挪了挪,把外侧的位置留给佐助,很快就蜷成一团,呼吸变得均匀起来。 佐助看着他的睡颜,少年的眉头舒展开,嘴角还微微翘着,好像做了什么好梦。他把自己的碗也放在炕边,走到灶前,把灶膛里的火拨小了些,只留了点余烬,这样夜里就不会太冷。 他重新走回炕边坐下,没立刻躺下。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鸣人脸上,把他的睫毛映得长长的。佐助想起刚才在河边,鸣人冲出去时的样子,攥着假的螺旋丸,梗着脖子跟鼬对峙,明明自己也怕得要命,却还硬撑着给他递台阶。 他忽然觉得,鸣人那点“小聪明”,其实是最笨的温柔。 佐助轻轻躺在炕的外侧,尽量离鸣人远了点,怕压到他。他没盖褥子,就那么靠着墙躺着,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很圆,挂在树梢上,跟昨天晚上在河边看到的一样。 他想起鼬刚才在河边看他的眼神,那眼神里好像有很多话,却没说出口。他也有很多话想问,却也没问。但没关系,就像鸣人说的,有些事不用弄明白。 屋里很安静,只有鸣人轻轻的鼾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佐助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柴禾和茶叶的味道,还有鸣人身上淡淡的汗味——跟木叶训练场的味道很像,很熟悉。 他想,明天回木叶之后,就跟鸣人去吃一乐拉面吧。加四个溏心蛋,鸣人两个,他两个。 至于那些没说尽的话,没弄明白的事,就让它们像今晚的月光一样,静静落在心里吧。反正日子还长,总有机会慢慢说。 窗外的月亮慢慢往西移,屋里的余烬还在微微发亮。两个少年并排躺在土炕上,呼吸交织在一起,像两条缠在一起的藤蔓,在安静的夜里,悄悄生长。 第12章 晨光里的归途与藏在风里的约定 天刚蒙蒙亮时,鸣人是被冻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蜷了蜷身子,感觉身边空荡荡的,只有褥子上残留的一点暖意。眼睫上还沾着没睡醒的困意,他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佐助正站在窗边,背对着他,手里好像捏着什么东西。 “佐助?”鸣人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你醒这么早啊?” 佐助转过身,手里的东西往口袋里塞了塞——是那块黑色的碎布,他刚才拿出来看了看,布角的纹路在晨光里看得更清楚了些。“嗯,该收拾了。”他声音平平的,听不出情绪,“村长应该也醒了。” 鸣人这才想起正事,赶紧从炕上爬起来,脚刚沾地就打了个哆嗦——早上的凉气顺着裤脚往上钻。他搓了搓胳膊,往灶膛那边看了眼,余烬早就灭了,陶壶倒还温着。“我去把麻袋扛上!”他说着,颠颠地跑到墙角,蹲下身想把麻袋往背上拽,可麻袋沉得很,他拽了两下没拽动,脸都憋红了。 佐助走过去,没说话,伸手一捞就把麻袋扛在了肩上。动作干脆利落,好像那麻袋轻得跟空的一样。 “哇,佐助你好厉害!”鸣人眼睛亮了亮,赶紧跟在他身后往外走,“等回木叶了,我也练力气!到时候我也能扛这么重的东西!” 佐助没接话,只是脚步顿了顿,往旁边让了让——让鸣人走在靠里的一侧,避开路边带露的野草。晨光从东边漫过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短短的,踩在沾着露水的泥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到村长家时,院门已经开了,院里飘着米粥的香味。村长正蹲在灶台边添柴,见他们过来,赶紧站起来:“回来了?快进来坐!早饭刚做好!” 鸣人刚想应“好”,就被佐助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反应过来,赶紧摆手:“不了村长!我们把药材给您送回来,就得赶紧回木叶了!” 村长这才看见佐助肩上的麻袋,眼睛一亮,伸手摸了摸麻袋口:“都找回来了?没少吧?” “没少,一样都没少。”鸣人凑过去,献宝似的把昨晚守河边的事简单说了说——当然,没提鼬的样子,只说是“那个偷药材的”被他们吓住了,乖乖把药材还回来了。 村长听得连连点头,拍着大腿笑:“你们俩可真能干!不愧是木叶的忍者!”他顿了顿,又往屋里喊,“老婆子!把我昨天晒的柿饼拿出来!给两个孩子带上!” 鸣人一听有柿饼,眼睛更亮了,却还是下意识看了眼佐助。佐助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很快,村长的老伴就端着个小竹篮出来,里面装着十几个圆滚滚的柿饼,裹着一层薄薄的糖霜,看着就甜。“拿着路上吃!”老太太把竹篮塞到鸣人手里,笑得眼角堆起皱纹,“下次有空再过来玩啊!” “谢谢奶奶!”鸣人赶紧接过来,脆生生地应着,又转头跟村长鞠了一躬,“那我们走啦!村长再见!” “路上小心!”村长站在院门口挥着手,一直看着他们走远了才回去。 往村口走的路上,鸣人从竹篮里拿了个柿饼,咬了一大口。甜津津的糖霜在舌尖化开,带着点阳光的味道。他递到佐助嘴边:“佐助你也吃!超甜的!” 佐助看了一眼柿子缺了一口,佐助低头咬了一口。柿饼确实甜,甜得有点发腻,但嚼着嚼着,又觉得清清爽爽的——大概是糖霜里混着点风的味道。 鸣人把佐助的反应看在眼里,若是小孩子肯定不会误会,可他们可不是小孩子了。 “佐助,”鸣人一边嚼着柿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你说那个偷药材的,会不会真的把药材还回来啊?要是他忘了怎么办?” “不会忘。”佐助说。他想起昨晚鼬转身时的背影,虽然快,但他看清了——鼬的手指在蓑衣口袋里轻轻碰了碰,像是在做什么约定。 鸣人“哦”了一声,没再追问。他把剩下的柿饼塞回竹篮里,小心地抱在怀里:“这些留着路上吃。等回木叶了,我们先去交任务,然后就去吃一乐拉面!我请你!” “嗯。”佐助应了声,脚步轻快了些。 走到村口时,忽然听见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鸣人好奇地往那边看了眼:“是不是有人啊?” 佐助也看过去——河边的芦苇丛里,好像有个灰色的影子晃了晃,很快就没了。他心里了然,却没说破,只是拉了拉鸣人的袖子:“走吧,该赶路了。” “哦。”鸣人虽然还有点好奇,但还是跟着佐助往前走了。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看了眼河边,芦苇丛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芦苇叶的声音,沙沙的,像谁在轻轻说话。 两人没再耽误,顺着来时的路往木叶的方向走。晨光越发明亮,把路两旁的草叶照得亮晶晶的,沾着的露水像撒了一地的碎钻。鸣人抱着竹篮,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偶尔停下来摘朵路边的小野花,又跑着追上佐助,把花塞到他手里。 佐助手里很快就攥了一把野花,红的黄的,歪歪扭扭的。他没扔,就那么攥着,花瓣上的露水沾在指尖,凉凉的。 “佐助你看!”鸣人忽然指着前面,眼睛亮晶晶的,“前面好像有驿站!我们去借个马车吧?走路好累啊!” 佐助抬头看了眼——确实有个小小的驿站,门口拴着两匹马。他点点头:“好。” 两人往驿站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驿站的老板正蹲在地上喂马。老板抬头看见他们,笑了笑:“是木叶的忍者吧?要借马?” “嗯!”鸣人赶紧点头,“我们想借个马车,回木叶!” “行!”老板站起来,指了指旁边的一辆小马车,“那辆就行!刚喂过马,跑得稳!” 佐助付了钱,把麻袋放到马车后面,又把鸣人手里的竹篮也放上去。鸣人早就迫不及待地爬进了马车,掀开帘子往外看:“佐助快上来!” 佐助也爬进马车,在他旁边坐下。马车不大,两人并排坐着,肩膀偶尔会碰到一起。老板扬了扬鞭子,马儿“嘶”地叫了一声,慢慢往前走去。 马车摇摇晃晃的,车轮压在石子路上,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鸣人靠在车壁上,很快就又有点困了,他打了个哈欠,往佐助身边凑了凑,脑袋慢慢靠在了佐助的肩膀上。 “佐助,”他迷迷糊糊地说,“等回去了,你要是想……想找他,我陪你。” 佐助身体僵了僵,没说话。他低头看了眼靠在自己肩上的鸣人,少年的头发软软的,蹭得他脖子有点痒。晨光从车帘的缝隙里照进来,落在鸣人脸上,把他的睫毛映得长长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得像怕惊醒了谁。 鸣人没再说话,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起来——大概是又睡着了。 佐助抬手,轻轻把他往自己这边扶了扶,让他靠得更稳些。他手里还攥着那把野花,花瓣上的露水早就干了,可花香还在,淡淡的,混着马车里的干草味,很好闻。 他转头看向车窗外,路两旁的树飞快地往后退,晨光把树叶照得透亮,像一片片绿玻璃。他想起昨晚空屋里的月光,想起河边芦苇丛里的影子,想起鸣人塞给他的柿饼,还有刚才那句没头没尾的“我陪你”。 有些话不用再说,有些约定藏在风里。马车慢慢往前走着,载着两个少年,还有一篮柿饼、一袋药材,和满车没说尽的温柔,往木叶的方向去。 路还很长,但阳光正好,身边有你,好像也没那么远了。 第13章 木叶的炊烟与未凉的拉面香 马车驶进木叶村时,日头已过了正午。村口的守卫见是他们,隔着木栏笑了笑:“佐助、鸣人?任务跑完啦?瞧这一身土,快回村歇着去。” 鸣人从佐助肩上猛地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没睡醒的困意,瞥见远处火影岩上熟悉的 faces 时,瞬间清醒了大半。“哇——到木叶啦!”他扒着马车帘子往外探,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佐助快看!是一乐!就在前面街角!” 佐助顺着他指的方向瞥了眼——一乐拉面的蓝色布帘正被风掀得晃晃悠悠,里头隐约能看见手打大叔颠勺的影子。早上吃的柿饼甜味还粘在舌尖,这会儿却忽然馋起了骨汤混着酱油的咸香,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先去交任务。”他把鸣人往旁边推了推,自己先跳下车,回身卸车后麻袋时,手指刻意护着袋口,没让粗麻蹭到里面的药材。 “交任务哪有拉面急啊!”鸣人也跟着跳下来,伸手就去拽他袖子,“我都数好了要加四个溏心蛋!上次欠你的,这次我请!” “任务不交,赏金怎么领?”佐助斜他一眼,往火影办公楼的方向走,“没赏金,你打算用空布袋请我吃空气?” 鸣人噎了下,赶紧追上去:“我有钱!上次 C 级任务的赏金还剩半袋呢!”话虽硬气,脚步却老老实实地跟着往办公楼挪。路过一乐摊子时,他忍不住回头瞅了两眼,布帘下飘出的热气裹着骨汤香,勾得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声音脆得像踩碎了枯叶。 佐助像是没听见,脚步没停,却在办公楼门口顿了顿,转头看他:“进去快点交,交完就去。” “真的?!”鸣人眼睛瞬间亮了,把刚才那点委屈抛得一干二净,颠颠地跑上前推门,“我去交我去交!保证速战速决!” 佐助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楼。负责登记的忍者见是他们,笑着把任务报告表推过来:“是西边村子的药材回收任务吧?瞧这架势,准是顺利完事儿了?” “那当然!”鸣人抢过笔,趴在桌上一笔一划地写,嘴里还不停歇,“我们不光把药材全找回来了,还没跟人动手呢!就是那个偷药材的……”他话说到一半,被佐助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下,赶紧改口,“就是那个小偷,被我们俩吓跑了!” 登记的忍者被他逗笑了:“行,知道你们俩厉害。”接过报告看了看,在本子上记了几笔,又递过个沉甸甸的小布袋,“任务赏金,收好了。” 鸣人一把抓过布袋揣进怀里,拽着佐助就往外跑:“走走走!吃拉面去!” 佐助被他拽得踉跄了下,手里攥着的野花掉了两朵。他弯腰捡起来,指尖捏着蔫巴巴的花瓣,看着鸣人跑得欢快的背影,嘴角偷偷弯了个小弧度,快得像被风扫过的涟漪。 一乐摊子前没什么人。手打大叔见他们过来,手里的汤勺都没停,笑着打招呼:“佐助、鸣人?可有阵子没来了!今天想吃点啥?” “两大碗叉烧拉面!”鸣人把怀里的布袋往桌上一放,拍得砰砰响,“要加四个溏心蛋!这次我请客!” “好嘞!”手打大叔应得脆亮,转身往灶台后走,“稍等啊,这就给你们煮!” 佐助在摊子旁的小板凳上坐下,把手里的野花摆在桌角。阳光落在花瓣上,给蔫了大半的花镀了层暖光,倒显得精神了些。鸣人挨着他坐下,胳膊肘撑在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灶台,像只守着鱼干的猫,生怕拉面长腿跑了。 “佐助,”他忽然凑过来,声音压得低低的,“你说那个偷药材的,会不会真来木叶啊?” 佐助没看他,目光落在灶台上升起的热气上,那团白气被风一吹,歪歪扭扭地散了:“不知道。” “要是他来了,你会不会……”鸣人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他其实想问佐助会不会去找鼬,可话到嘴边又怕戳到他的痛处,只好挠了挠头,把话咽回肚子里。 佐助却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轻轻“嗯”了一声。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就只是应了一声,像风拂过水面时,悄悄漾开的波纹。 鸣人没再追问。他知道,有些事佐助心里有数,不用多问。 没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就端了上来。雪白的面条浸在琥珀色的骨汤里,上面铺着厚切的叉烧,金黄的溏心蛋卧在旁边,葱花撒得匀匀的,香气像小钩子似的往鼻子里钻。 “快吃吧!”手打大叔把筷子递过来,“凉了汤就不鲜了。” “谢谢大叔!”鸣人抓起筷子就往碗里戳,先夹起溏心蛋,小心翼翼地咬了小口。蛋黄顺着嘴角往下淌,他赶紧用舌头舔了舔,含糊不清地喊:“好吃!比上次的还好吃!” 佐助也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面条。面条筋道,裹着醇厚的汤,溏心蛋的蛋黄滑滑的蹭过舌尖,一口咽下去,暖意从胃里慢慢漫开。他忽然想起在空屋里喝的那碗涩茶,还有村长家温吞的米粥,好像都没这碗拉面吃得踏实。 “佐助,你尝尝这个!”鸣人把自己碗里的溏心蛋夹了个到他碗里,“这个比村长家的柿饼还甜!” 佐助没拒绝,夹起蛋咬了口。确实甜,甜得正好,不像柿饼那样腻人,倒像是混了点阳光的味道。 两人埋头吃拉面,谁都没再多说。摊子前安安静静的,只有“吸溜吸溜”的吃面声,和风吹过布帘的“哗啦”声。阳光暖暖地晒在身上,骨汤的香气裹着烟火气,把心里填得软软的。 吃到一半时,鸣人忽然抬起头,指着远处的火影岩:“佐助你看!是卡卡西老师!” 佐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火影岩下果然站着个戴面罩的身影,正往这边望。见他们看过来,还挥了挥手。 “卡卡西老师!我们在这儿!”鸣人也挥着手喊,嘴里还塞着面条,脸颊鼓鼓的像只仓鼠。 卡卡西慢悠悠地走过来,扫了眼桌上的空了大半的碗,笑着说:“看来任务完成得挺顺利?” “那当然!”鸣人拍了拍胸脯,“我们可是超厉害的!” 卡卡西笑了笑,没拆穿他,转头看向佐助:“药材都找回来了?没出什么岔子吧?” “嗯,都找回来了。”佐助点了点头,没多说。 卡卡西也没追问,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就好。”顿了顿,又补充道,“明天记得来训练场,该上忍术课了。” “知道啦!”鸣人抢着应,“我们肯定准时到!” 卡卡西笑了笑,转身走了。 鸣人看着他的背影,又扒拉了两口拉面,忽然说:“佐助,明天上完课我们去练螺旋丸吧?我觉得上次那个假的挺管用的,这次试试真的?” “嗯。”佐助应了声,夹起碗里最后一块叉烧。 两碗拉面很快就见了底。鸣人摸着鼓鼓的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太好吃了……下次还来!” 佐助把桌角的野花拿起来,站起身:“走了。” “哎!等等我!”鸣人赶紧跟上,跟他并排往家的方向走。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踩在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挨在一起。 路过街角的花店时,鸣人忽然停住脚,指着店里的花喊:“佐助你看!那个跟你手里的好像!比你的好看多了!” 佐助瞥了眼店里的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蔫巴巴的野花,没说话。 鸣人却拉着他进了花店,指着一盆小小的雏菊说:“老板,我要这个!”付了钱,把花盆往佐助手里一塞,“这个比你手里的好看!拿着!” 佐助捏着那盆雏菊,嫩黄色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亮闪闪的。他抬头看鸣人,少年笑得一脸灿烂,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像比手里的花还亮眼。 “走吧。”他低声说,转身往外走,手里的雏菊被小心地护着,没让晒得发烫的石板路蹭到花盆。 鸣人赶紧跟上,跟他并排走着。风吹过街角,带着花店的花香和拉面的余味,暖乎乎的。 佐助看着前面的路,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雏菊。他想,或许不用等那个偷药材的来木叶,或许有些事,也不用急着弄明白。 反正日子还长,反正身边有鸣人。 拉面的香味还没散,木叶的炊烟正袅袅升起。有些故事才刚刚开始,而有些温柔,早已藏在了烟火气里,藏在了少年的笑眼里,藏在了两人并排走过的每一条路上,安安静静的,却又沉甸甸的。 第14章 训练场的心意 训练场的晨光带着点凉意,风卷着尘土掠过木桩,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鸣人抱着手臂蹲在地上,看着佐助站在场地中央练手里剑,金属破空的“咻咻”声听得他心痒,忍不住凑过去:“佐助佐助,先练螺旋丸嘛!忍术课还有半个时辰呢!” 佐助收回手,指尖擦过腰间的忍具包,没回头:“先练基础。”他抬手又是一枚手里剑,精准钉在靶心,木靶震颤着落下几片木屑,“你上次那个假螺旋丸,连查克拉都没凝聚好。” “那不是为了吓唬人嘛!”鸣人扒着他的胳膊晃了晃,脸颊蹭到佐助的袖子,“真练起来我肯定行!不信你看——”他猛地后退两步,双手合十开始凝聚查克拉,蓝色的光晕在掌心慢慢浮现,却颤颤巍巍的,像风中快灭的烛火。 “笨蛋。”佐助瞥了眼,伸手在他手腕上敲了下,“查克拉太散了,收着点。”他站到鸣人对面,掌心向上,“像这样,把查克拉往掌心聚,别让它乱跑。” 鸣人盯着他的手心,又低头看自己的,皱着眉调整查克拉的流向。蓝色光晕晃了晃,总算稳定了些,却还是小得可怜。“怎么回事啊……”他泄气地垂下手,“明明上次在河边装样子的时候挺简单的。” “装样子不用控查克拉。”佐助收回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往靶心扔,石子“笃”地嵌进木靶,正好落在手里剑旁边,“再来。” 鸣人咬了咬唇,又开始凝聚查克拉。这次他学着佐助的样子,慢慢收束查克拉,掌心的光晕虽然依旧微弱,却没再晃动。佐助站在旁边看着,没再说话,只是在他查克拉快散的时候,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脚踝:“稳住。” 阳光慢慢爬高,训练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几个低年级的忍者路过,看见他们练术,偷偷在旁边探头看。鸣人被看得有点尴尬,眼睛一动,掌心的查克拉“噗”地散了,嘴角上扬,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烦死了!怎么就是聚不起来!” “急什么。”佐助弯腰捡起块小石子,塞到他手里,“先练握力,把查克拉灌进石子里试试。” 鸣人捏着石子,试着往里面灌查克拉。石子硌得手心发疼,查克拉却像堵在管道里的水,怎么也灌不进去。他正想把石子扔了,手腕忽然被佐助握住——少年的指尖带着点凉意,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引导着查克拉往指尖走。 “顺着经脉走,别硬灌。”佐助的声音贴在耳边,带着点低低的气音,“想象查克拉是水流,跟着我的力道走。” 鸣人僵了僵,鼻尖忽然闻到佐助头发上的味道,像是晨露混着青草的气息。他赶紧收回心思,跟着佐助的力道调整查克拉,指尖的石子忽然微微发热,一道极淡的蓝光从石缝里透了出来。 “成了!”鸣人眼睛一亮,猛地抬头,额头“咚”地撞在佐助下巴上。 佐助闷哼一声,往后退了半步,捂着下巴瞪他:“笨蛋!” “对不起对不起!”鸣人赶紧凑过去想看看他伤着没,手还没碰到就被佐助推开。他低头看手里的石子,蓝光已经灭了,却还是忍不住笑,“你看你看!刚才真的亮了!” 佐助瞥了眼石子,没说话,只是耳尖悄悄红了。远处忽然传来卡卡西的声音:“哟,看来你们来得挺早。”两人回头,见卡卡西倚着树干,手里还拿着那本《亲热天堂》,面罩下的眼睛弯着,“忍术课开始了,先集合吧。” 鸣人还想再练,被佐助拽了拽袖子:“先上课。”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往集合点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训练场中央的木靶,手里的石子被攥得紧紧的。 忍术课练的是分身术。鸣人蹲在地上,看着自己分出的几个歪歪扭扭的分身,又看佐助那边整整齐齐的六个分身,撇了撇嘴:“不公平!为什么你的分身都长得一样!” 佐助没理他,收了分身走到卡卡西身边,听他讲解下一个术的要领。鸣人盯着他的背影,忽然灵机一动,偷偷分出个分身往训练场跑——他想趁课间再试试螺旋丸。 可分身刚跑出两步,就被佐助的分身拦住了。佐助本尊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别偷懒。” 鸣人只好悻悻地收了分身,乖乖听卡卡西讲课。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他听着听着就有点走神,想起昨天在一乐拉面摊,佐助把他夹过去的溏心蛋悄悄推回来一半;想起路过花店时,佐助捏着那盆雏菊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像是怕碰坏了花瓣。 “鸣人。”卡卡西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他猛地回神,看见所有人都在看他,脸一红:“啊?老师怎么了?” “该你演示分身术了。”卡卡西忍着笑,指了指场地中央,“别分歪了啊。” 鸣人赶紧跑到场地中央,深吸一口气分出分身。这次的分身虽然还是有点晃,但总算站直了,没像上次那样一出来就倒。他正想得意地看向佐助,却见佐助站在人群里,嘴角好像弯了下,快得像错觉。 课间休息时,鸣人拽着佐助往训练场跑,手里还攥着那块石子:“我们再试试!刚才上课的时候我想通了!”他跑到昨天的位置,刚要凝聚查克拉,就看见佐助从忍具包里拿出个小布袋,递到他手里。 “什么啊这是?”鸣人打开布袋,里面是几颗圆润的鹅卵石,比刚才那块石子光滑多了。 “练手用的。”佐助别过脸,踢了踢地上的尘土,“比石子好握。” 鸣人捏着鹅卵石,指尖蹭过冰凉的石面,忽然笑起来:“佐助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啦?” 佐助没承认,只是转身背对着他:“快点练,下课要回去了。” 鸣人“哎”了一声,赶紧开始凝聚查克拉。这次他没急着催出光晕,而是先把查克拉灌进鹅卵石里。石头发热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些,淡淡的蓝光慢慢晕开,映得他的手心发亮。 “佐助你看!”他举着鹅卵石喊,眼睛亮得像落了光,“这次没散!” 佐助回头看了眼,没说话,却往他身边走了两步,抬手帮他调整手腕的角度:“再往上点,让查克拉集中在掌心。”他的指尖擦过鸣人的手背,带着点薄汗,却比早上暖和了些。 风卷着尘土吹过,把两人的影子叠在地上,像两株挨挨在一起的草。鸣人盯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忽然觉得掌心的查克拉又稳了些,连带着心里也暖暖的——他好像明白佐助为什么非要先练基础了,就像上次在河边,他故意用假螺旋丸给佐助递台阶一样,有些心意不用直说,藏在招式里,藏在石子上,藏在悄悄调整的手腕角度里,对方总能懂。 “等我练会了螺旋丸,”鸣人忽然说,声音被风吹得轻轻的,“我们就去做个C级任务吧?就我们两个。” 佐助的指尖顿了顿,没立刻回答。过了会儿,他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低的,却听得清清楚楚。 远处传来卡卡西的声音,说要上课了。鸣人赶紧收了查克拉,把鹅卵石小心翼翼地放进兜里,跟着佐助往集合点走。阳光落在两人肩上,把尘土照得亮晶晶的,像撒了把碎钻。 鸣人走着走着,忽然偷偷笑了——他好像有点喜欢这样的早晨,喜欢训练场的尘土味,喜欢手里剑破空的声音,更喜欢身边这个嘴上说着“笨蛋”,却会偷偷准备鹅卵石的家伙。 至于鼬会不会来木叶,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反正不管来不来,他都有好多事要做:练会螺旋丸,跟佐助做任务,去吃一乐拉面,说不定下次路过花店,还能给佐助买盆更好看的花。 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就好。 第15章 鹅卵石与未说破的约定 傍晚的风带着点炊烟气,掠过训练场的木桩时,卷起几片干枯的木屑。鸣人坐在地上,把最后一颗鹅卵石塞进兜里,指尖还沾着点尘土——那是下午练螺旋丸时,不小心捏碎的石子粉末。 “还练不练?”佐助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两个忍具包,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正好落在鸣人脚边。 鸣人仰头看他,晚霞的光落在佐助脸上,把他的睫毛染成了浅金色。“练!”他“噌”地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刚才那个已经能稳住三秒了!再试一次肯定行!” 佐助没说话,只是往旁边退了两步,算是让开了场地。鸣人深吸一口气,双手合十凝聚查克拉,掌心的蓝色光晕慢慢浮起来——比早上稳多了,虽然还是不大,却像颗小小的星辰,在掌心跳动。 “你看你看!”鸣人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光,“这次没晃!” 佐助的目光落在他掌心的光晕上,没说话,嘴角却悄悄勾了下。风从两人之间吹过,带着远处拉面摊的骨汤香,还有鸣人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在一起,竟比傍晚的晚霞还让人心里踏实。 “再往中间聚点。”佐助忽然开口,往他身边走了两步,指尖悬在鸣人手腕上方,没碰到,却像是在引导着什么,“别让查克拉往指尖跑。” 鸣人跟着他的话调整查克拉,掌心的光晕果然又凝实了些。他正想得意地喊“你看”,手腕忽然一软,查克拉“噗”地散了,只留下掌心一点温热的触感。 “啊——”鸣人懊恼地垂下手,“就差一点!” “不错了。”佐助递给他一瓶水,“比早上强多了。” 鸣人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总算压下了那点沮丧。“那是!我可是天才!”他梗着脖子说,眼睛却偷偷往佐助手里瞟——佐助的指尖上也沾着点尘土,大概是下午帮他捡石子时蹭的。 两人收拾好忍具包,往村子里走。夕阳把路两旁的房子染成了暖黄色,屋檐下的灯笼还没点亮,却已有了朦胧的光晕。路过一乐拉面摊时,手打大叔正收拾摊子,见他们过来,笑着喊:“佐助、鸣人?要不要再来碗拉面?今天有新熬的骨汤!” 鸣人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刚想点头,就被佐助拽了拽袖子。“不了大叔,”佐助说,“明天再来。” “哎?”鸣人愣了愣,转头看佐助,“为什么啊?我还想吃溏心蛋呢。” 佐助没理他,只是跟手打大叔挥了挥手,继续往前走。鸣人只好跟上去,一边走一边嘟囔:“明明都路过了……” 走到街角的花店时,鸣人忽然停住脚。店里的灯亮了,暖黄色的光透过玻璃窗照出来,把里面的花映得格外好看。他想起昨天买的那盆雏菊,不知道佐助有没有好好养着。 “佐助,”他拽了拽佐助的袖子,“我们进去看看吧?就看一眼!” 佐助瞥了眼花店,又看了看鸣人亮晶晶的眼睛,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两人走进花店,老板正给花浇水,见他们进来,笑着打招呼:“又来买花啊?” “不是不是,”鸣人赶紧摆手,“我们就看看!”他踮着脚往里面看,忽然眼睛一亮,指着一盆小小的向日葵说:“你看那个!像不像太阳?” 佐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花盆里的向日葵刚开了一半,嫩黄色的花瓣卷着边,中间的花盘小小的,确实像颗迷你的太阳。 “一般。”佐助淡淡地说,脚步却往那边挪了挪。 鸣人没理他的“一般”,凑过去看了半天,又转头问老板:“这个好养吗?” “好养!”老板笑着说,“每天晒晒太阳就行,比雏菊还好养。” 鸣人点点头,又看了看那盆向日葵,忽然转头问佐助:“你喜欢吗?” 佐助没说话,只是指尖轻轻碰了碰向日葵的花瓣,像是怕碰坏了似的。花瓣上还带着露水,凉丝丝的,蹭得指尖有点痒。 “老板,我要这个!”鸣人忽然指着向日葵说,从兜里掏出钱袋——是今天忍术课结束时,卡卡西老师给的小奖励。 “鸣人。”佐助皱了皱眉,“不用买。” “这是送你的回礼。”鸣人把钱递给老板,小心翼翼地把向日葵抱起来,塞到佐助怀里,“你看它多像太阳啊!放在窗边,每天都能晒到太阳,肯定能养好!” 佐助抱着向日葵,花瓣蹭到他的下巴,有点痒。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花,又抬头看了看鸣人——少年站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眼睛弯成了月牙,比怀里的向日葵还亮。 “走吧。”佐助低声说,抱着向日葵往外走,脚步轻得像怕碰坏了怀里的花。 鸣人赶紧跟上,跟他并排走着。夕阳已经落下去了,天边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粉紫色,屋檐下的灯笼亮了起来,暖黄色的光晃悠悠的,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佐助,”鸣人忽然说,声音轻轻的,“那个C级任务,我们什么时候去啊?我看任务板上有个找猫的任务,好像挺简单的!” “下周吧。”佐助说,“等你把螺旋丸练得再稳点。” “好!”鸣人笑着点头,“我肯定能练好!” 两人走到佐助家门前时,鸣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颗鹅卵石——就是下午练查克拉时用的那颗,上面还留着点蓝色的查克拉印记。“这个给你。”他把鹅卵石塞到佐助手里,“你也练练!虽然你不用练螺旋丸,但……反正留着也没用!” 佐助捏着鹅卵石,冰凉的石面下好像还留着鸣人的温度。他没说话,只是把鹅卵石放进了忍具包,跟那颗黑色的碎布放在了一起。 “那我走啦!”鸣人挥了挥手,转身往自己家跑,跑了两步又回头,“明天早上训练场见!我肯定能把螺旋丸练稳!” “嗯。”佐助应了声,抱着向日葵站在门口,看着鸣人跑远的背影,直到那抹橙色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转身走进院子。 院子里的石桌上,放着昨天鸣人买的那盆雏菊,花瓣舒展着,比刚买回来时精神多了。佐助把向日葵放在雏菊旁边,两盆花挨在一起,暖黄色的花瓣映着嫩黄色的花瓣,竟比屋檐下的灯笼还好看。 他从忍具包里拿出那颗鹅卵石,放在两盆花中间。月光透过树叶照下来,落在鹅卵石上,把上面的查克拉印记映得浅浅的,像颗藏在石缝里的星星。 佐助坐在石凳上,看着两盆花和那颗鹅卵石,忽然觉得,或许不用等鸣人练会螺旋丸,或许下周的C级任务,可以早点去。 反正日子还长,反正身边有他。 有些约定不用说破,藏在鹅卵石里,藏在两盆花中间,藏在傍晚的风里,就够了。 第16章 提前的约定 天还没亮透时,鸣人就攥着鹅卵石往训练场跑。晨露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他却浑不在意,一路踩着石板路的露水“哒哒”跑,远远看见训练场中央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时,脚步更快了。 “佐助!你怎么也这么早!”他刹住脚,喘着气往佐助身边凑,手心的鹅卵石被攥得温热,“我昨晚回去又练了!虽然还是只能稳住五秒,但比昨天强多了!” 佐助手里捏着枚手里剑,没回头,晨光却把他的侧脸照得很清楚——耳尖似乎还沾着点晨露。“嗯。”他应了声,抬手将手里剑掷出去,“先热身。” 鸣人“哎”了一声,却没动,只是盯着佐助的背影笑。他发现佐助今天穿了件新洗的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还沾着点泥土,像是早上从院子里移栽花时蹭的。 “看什么?”佐助回头瞥了他一眼。 “没什么!”鸣人赶紧收回目光,假装去活动手腕,却偷偷把掌心的鹅卵石往佐助那边递了递,“你看,我把昨天那个石子带来了,昨晚灌查克拉的时候,它好像更亮了点。” 佐助的目光落在鹅卵石上,石面被磨得光滑,蓝色的查克拉印记确实比昨天深了些。他没说话,只是从忍具包里掏出个小布袋,扔给鸣人——里面是几颗更圆润的鹅卵石,比上次那个布袋里的还光滑。 “给我的?”鸣人眼睛一亮,赶紧把布袋揣进兜里,“你什么时候捡的?” “昨天傍晚。”佐助转过身,继续练手里剑,声音淡淡的,“河边捡的,比训练场的干净。” 鸣人捏着兜里的布袋,忽然想起昨天傍晚路过花店时,佐助抱着向日葵走在前面,脚步放得很慢,好像在等他。原来不是在等他,是在捡鹅卵石。 “佐助!”他忽然喊了一声,双手合十凝聚查克拉,掌心的蓝色光晕慢慢浮起来,比昨天稳多了,“你看!这次肯定能稳住五秒!” 佐助回头时,正看见那团蓝色光晕在鸣人掌心轻轻跳动,像颗被晨露打湿的星辰。他没说话,只是往鸣人身边走了两步,指尖悬在他手腕旁,像上次那样没碰到,却让鸣人莫名稳了心神。 “一、二、三……”鸣人小声数着,眼睛紧紧盯着掌心的光晕,直到数到“五”时,光晕才微微晃了晃,却没散。 “成了!”他猛地抬头,这次没撞到佐助下巴,只是鼻尖蹭到了佐助的衬衫,闻到了淡淡的皂角香,“我做到了!” 佐助的指尖顿了顿,没躲开,只是低声说:“还行。” 两人正站得近,远处忽然传来“哟”的一声——卡卡西叼着根冰棍,晃悠悠地往这边走,手里还拿着《亲热天堂》,“你们俩这是提前上忍术课?” 鸣人赶紧后退两步,脸颊有点红:“不是!我们在练螺旋丸!” 卡卡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又瞥了眼鸣人掌心没散干净的查克拉光晕,笑着说:“看来进度不错。对了,昨天给你们留的C级任务,你们要不要今天去?” “今天?”鸣人愣了愣,转头看佐助,“可是佐助说要等我……” “可以。”佐助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就去。” 鸣人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佐助点头,往训练场边的忍具包走,“去拿任务卷轴。” 卡卡西看着佐助的背影,又看了看鸣人乐得发亮的眼睛,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往办公楼走:“我去给你们拿卷轴,在村口等你们。” 两人很快收拾好忍具包,往村口走。晨露已经被阳光晒得差不多了,路两旁的草叶上还沾着点水珠,亮晶晶的。鸣人一路蹦蹦跳跳,手里攥着那个装鹅卵石的布袋,时不时往佐助身边凑,说两句“等下找猫要是找不到怎么办”,又或者“你说那只猫会不会跟三太夫一样胖”。 佐助没怎么应,却总在鸣人差点踩到路边泥坑时,悄悄拽他一把。 到村口时,卡卡西已经拿着卷轴等在那里了。“任务是找一只三色猫,”他把卷轴递给鸣人,“主人是村东头的老婆婆,猫昨天早上跑丢的,说是脖子上挂着个小铃铛。” “简单!”鸣人接过卷轴,拍了拍胸脯,“保证找到!” 佐助没说话,只是往村外看了眼——阳光正好,风里带着青草香,跟那天从空屋往木叶走时的味道很像。 “那我们走啦!”鸣人拽着佐助就往村东头跑,跑了两步又回头跟卡卡西挥手,“老师再见!” 卡卡西挥了挥手,看着两人跑远的背影,笑着喃喃:“真是……年轻啊。” 村东头的老婆婆见他们来,赶紧把两人往屋里请,端出两碗凉茶:“就是麻烦你们了,那只猫是我女儿留下的,养了五年了,要是丢了……” “婆婆您放心!”鸣人喝了口凉茶,站起来拍胸脯,“我们肯定能找到!” 佐助没说话,只是接过老婆婆递来的猫的画像——画得很简单,却是三色猫的样子,脖子上确实画着个小铃铛。 两人谢过老婆婆,往村子周围的树林找去。鸣人分出几个分身,让他们往不同方向找,自己则跟着佐助往北边的树林走。 “你说它会不会跑到河边去了?”鸣人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上次我们在河边看见的那只猫,好像也是三色的。” “有可能。”佐助点头,往河边的方向走,“铃铛响,仔细听。” 鸣人赶紧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树林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和两人的脚步声。走了没多久,忽然听见“叮铃”一声,很轻,却很清楚。 “在那边!”鸣人眼睛一亮,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佐助快跟上!” 佐助跟着跑过去,只见一棵大树下,一只三色猫正蹲在那里,脖子上挂着个小小的铃铛,正用爪子扒拉着树上的果子。 “找到啦!”鸣人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想把猫抱起来,可猫却“喵”地叫了一声,往树上爬了爬。 “别吓它。”佐助走过去,从忍具包里拿出块小鱼干——大概是出门前准备的,“给它吃的。” 鸣人接过小鱼干,蹲在树下晃了晃。三色猫闻了闻,果然从树上跳了下来,凑到鸣人手里吃小鱼干。鸣人趁机把它抱起来,摸了摸它脖子上的铃铛:“原来你在这儿啊,害我们好找。” 猫“喵”地叫了一声,用头蹭了蹭鸣人的手。 两人抱着猫往老婆婆家里走。阳光透过树叶照下来,落在两人身上,暖乎乎的。鸣人抱着猫,时不时跟它说两句话,又或者往佐助身边凑,说两句“你看它多可爱”。 佐助没怎么应,却总在鸣人差点被树根绊倒时,伸手扶他一把。 把猫还给老婆婆时,老婆婆乐得眼泪都出来了,非要留两人吃午饭。鸣人本想答应,却被佐助拽了拽袖子。“不了婆婆,”佐助说,“我们还要回村交任务。” “那好吧。”老婆婆也不勉强,往鸣人手里塞了袋饼干,“路上吃。” 两人谢过老婆婆,往村子里走。阳光已经升到头顶了,风里带着午饭的香味,还有远处拉面摊的骨汤香。 “佐助,”鸣人忽然停下脚,从兜里掏出块饼干,递到佐助嘴边,“你吃。” 佐助低头咬了一口,饼干甜甜的,带着点奶香味。“一般。”他说,却没躲开鸣人又递过来的第二块。 两人慢慢往村子里走,谁都没说话,却像有说不完的话。鸣人手里还抱着老婆婆给的另一袋饼干,时不时往佐助嘴里塞一块,又或者自己吃一块。 回村的路上要经过一片向日葵地,是之前佐助移栽花苗的地方。如今苗都活了,绿叶间缀着星星点点的花苞,风一吹就轻轻晃。鸣人抱着饼干袋,忽然蹲下来盯着最矮的那株看——这株是当初他手笨,差点踩断根的,现在倒长得最精神,叶底还藏着个圆鼓鼓的小花苞。 “你看,”他没回头,声音低了点,“这株居然要开了。” 佐助站在他身后,也蹲下来。影子落在鸣人发顶,他没像平时那样怼“有什么好看的”,只“嗯”了一声。 鸣人用指尖碰了碰花苞,没敢用力。晨露早干了,叶面上还留着点亮晶晶的痕迹,像谁撒了把碎银。他忽然笑了声,是那种没什么缘由、却有点沉的笑,跟平时“哈哈哈”的不一样:“其实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这花全开了,黄灿灿的,跟你以前……” 话说到一半顿住了。他没回头,但能感觉到佐助的目光落在他后颈上,温温的,不扎人。 以前在终结之谷下面,他背着重伤的佐助往回走,路过的荒地也长着野生向日葵,开得疯,花盘大得能挡太阳。那时候佐助靠在他背上,呼吸弱得像丝线,他一边走一边碎碎念,说等回去了,就在院子里种一片,比这野生的还好看。后来……后来院子空了好几年,等他终于有心力种了,花籽撒下去,却总也等不到开花的时候。 “跟我以前什么?”佐助忽然问,声音比平时低,像怕惊飞什么似的。 鸣人捏了捏手里的饼干袋,塑料纸“沙沙”响。他转回头,没看佐助的脸,先把一块饼干塞他嘴里,才含糊道:“没什么——就梦见你蹲这儿浇水,跟个老园丁似的,还骂我踩坏了苗。” 这话是装轻松的,尾音却有点发飘。他以为佐助会挑眉怼他“你才是老园丁”,或者干脆别过脸不理人,没想到佐助嚼着饼干,忽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耳朵。 不是平时拽袖子、扶胳膊那种,就是轻轻碰了下耳垂,指尖带着点向日葵叶上的凉意。“鸣人,”佐助说,“你不用总捡着开心的讲。” 鸣人愣了愣,抬头撞进佐助眼里。那双黑眸里映着向日葵的绿,也映着他的影子,清楚得很。他忽然想起上辈子,佐助从大蛇丸那里回来,两人在桥上打,他喊“你到底想怎样”,佐助没答,却在他掉下去时,伸手抓了他一把——那时候佐助的眼神,好像也跟现在差不多,有点沉,有点软,还藏着点“你怎么这么笨”的无奈。 “我没有捡着讲,”鸣人嘟囔着别过脸,却没躲开佐助还停在他耳旁的手,“就是……看见这花,忽然觉得,好像以前也跟你一起等过什么东西开花。” 他没说“上辈子”,也没说“终结之谷”,就这么含含糊糊地说。风一吹,向日葵叶“哗啦”响,把话尾的颤音盖了点过去。 佐助没再问。他收回手,却顺手揪了片向日葵的嫩叶,往鸣人头上一放:“傻样。” 叶子有点痒,鸣人抬手扒下来,却没扔,攥在手里揉。嫩叶被揉出了点汁水,带着清清爽爽的香味,跟上辈子他种的那些向日葵,味道好像一样。 “等这花开了,”鸣人忽然说,声音亮了点,却还是带着点没藏好的软,“我们来摘花盘吧?晒干了能嗑瓜子。” 佐助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麻烦。”嘴上这么说,却又补了句,“花开了叫你。” 鸣人“哎”了一声,也站起来,把揉皱的叶子往兜里一塞,又掏出块饼干递过去。这次佐助没咬,直接用手接了,指尖碰到鸣人手心,温温的。 两人又往村里走,还是没怎么说话。但鸣人攥着兜里的嫩叶,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比吃了一整碗拉面还满。 他不用明说“我记得上辈子”,也不用解释“我怕又跟你走散”。佐助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但不管知不知道,佐助站在他身边,说“花开了叫你”,就够了。 就像现在这样,影子挨在一起,手里攥着刚摘的嫩叶,风里有向日葵的香,身边有他——这辈子,好像真的能慢慢等花开了。 第17章 旧伤与未凉的汤 交完任务时已过了未时,火影楼前的石板路被晒得发烫,鸣人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走,鞋底蹭过地面“沙沙”响,忽然“嘶”了一声——左脚脚踝不知被什么硌了下,一阵熟悉的钝痛顺着骨头往上爬。 他下意识往脚踝上摸,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被佐助拽住了手腕。“怎么了?”佐助的目光落在他脚踝上,眉头皱了下,“崴了?” “没有没有!”鸣人赶紧摆手,想把脚往后缩,却没躲开佐助往下瞥的眼神——裤脚被刚才蹲向日葵地时蹭的泥土沾得发皱,脚踝处的布料隐隐有点发暗,像是被汗浸过。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打哈哈:“可能是刚才找猫的时候被树枝刮了下,没事没事!” 这话半真半假。树枝确实刮了,但那阵钝痛不是刮出来的——是上辈子终结之谷坠崖时,被底下的尖石划开的旧伤。那道口子深得能看见骨头,后来虽长好了,却总在阴雨天或走多了路时隐隐作痛,这辈子竟也跟着来了。 佐助没说话,只是蹲下身,伸手要掀他的裤脚。鸣人吓得赶紧往后跳:“哎!你干嘛!” “看看。”佐助的指尖停在他裤脚边,没再动,声音平得听不出情绪,“是不是磨破了。” “真没有!”鸣人把脚藏到另一只腿后面,脸颊有点发烫,不光是因为被晒的——他怕佐助看见脚踝上那道浅淡的疤。上辈子这疤是佐助用查克拉帮他止的血,当时佐助的手也在抖,指尖沾着他的血,红得刺眼。这辈子这疤淡得几乎看不见,可他就是怕,怕佐助盯着看时,自己会忍不住把“以前”说漏嘴。 佐助盯着他脚踝看了会儿,没再坚持,站起身时却拽了他一把:“别蹦了,去拉面摊。” “哦。”鸣人乖乖跟着走,脚踝还在隐隐作痛,却没再敢揉。 一乐拉面摊的遮阳棚挡住了大半阳光,手打大叔正低头擦碗,见他们来,笑着招呼:“鸣人,佐助!今天还是老样子?” “两碗味增叉烧!”鸣人抢先答,刚要往常坐的凳子上坐,又被佐助拽了拽袖子——佐助把靠里的凳子往外挪了挪,阳光晒不到,还能靠着墙。“坐这儿。” 鸣人愣了愣,坐下时才发现,这位置能让脚踝抵着墙根,凉丝丝的,痛感竟轻了点。他偷偷看了眼佐助,佐助正低头看桌角,好像只是随便挪了下凳子。 面很快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骨汤香混着葱花味往鼻子里钻。鸣人拿起筷子刚要扒拉,却见佐助把自己碗里的溏心蛋往他碗里推了推。“你的。” “你不吃?”鸣人挑眉。 “不爱吃。”佐助说着,夹起鸣人碗里的笋干——他总说笋干太硬,却每次都把鸣人碗里的夹走。 鸣人没再推,低头吸溜面条时,余光瞥见佐助的手腕。佐助今天还穿着那件白衬衫,袖口卷着,手腕内侧有道极浅的疤——是上辈子两人在大蛇丸基地打架时,他用苦无划的。当时他红着眼喊“你为什么不回头”,苦无偏了方向,划在佐助手腕上,血珠滚下来时,佐助看他的眼神比挨了刀还沉。 这辈子这疤也淡得很,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可鸣人就是看见了,像看见上辈子那滴滚在佐助手腕上的血,心里忽然有点堵。 “怎么不吃了?”佐助忽然问。 鸣人回过神,赶紧扒了口面:“没、没什么!好吃!” 手打大叔端着小菜过来,看见鸣人碗里没动的溏心蛋,笑着说:“鸣人今天怎么不吃蛋?平时不都抢佐助的吗?” “我……”鸣人刚要解释,佐助忽然开口:“他今天想吃我的。”说着,把自己碗里另一半个蛋也推了过来,“吃。” 鸣人“哦”了一声,戳破蛋皮,蛋黄流出来,混着汤汤水水往嘴里送。温热的蛋液滑进喉咙,他却忽然想起上辈子。那时候他刚把佐助从终结之谷背回村,佐助发着烧,他守在床边,用勺子一点点喂温水,佐助迷迷糊糊攥着他的手,嘴里嘟囔着什么,他没听清,只觉得佐助的手凉得像冰。后来他去一乐打包拉面,手打大叔多给了个溏心蛋,说“给佐助也补补”,他揣着蛋往回跑,却在门口看见佐助靠在门框上,脸色白得像纸,手里攥着他种向日葵的花籽袋。 “鸣人,”佐助忽然碰了碰他的胳膊,“汤要凉了。” 鸣人回神,才发现自己把汤勺攥得太紧,指节都白了。他赶紧松了手,端起碗喝了口汤——汤还热着,暖乎乎的顺着喉咙往下滑,把刚才堵在心口的涩意冲散了点。 “佐助,”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你手腕上……” 话没说完,拉面摊外忽然传来“砰”的一声,是几个小孩在追跑,其中一个没站稳,差点撞到摊子边的柱子。佐助眼疾手快伸脚勾了把凳子挡了下,小孩“哎呀”一声站稳了,抬头看见佐助,怯生生地说了句“谢谢佐助哥哥”,又跑了。 鸣人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佐助收回脚,低头继续吃面,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可鸣人看见,他夹面条的手顿了下,指尖轻轻蹭了蹭手腕内侧那道浅疤。 吃完面往回走时,太阳已经斜了,影子被拉得老长。鸣人走得慢,脚踝的痛感几乎没了,却还是下意识跟着佐助的步子,不远不近,刚好能让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挨在一起。 路过杂货店时,佐助忽然停下脚,进去买了管药膏,塞给鸣人。“晚上睡前抹。” 鸣人捏着药膏管,是治跌打损伤的,管身上还印着“儿童可用”的小字。他没问佐助怎么知道他脚踝不舒服,只是往佐助身边凑了凑,小声说:“那你帮我抹?” 佐助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却没把他递回来的药膏推开。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叠得更厚了,像块被晒暖的布。鸣人捏着手里的药膏管,忽然觉得,上辈子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没来得及做的事,好像不用急。 反正汤还热着,疤会淡的,向日葵会开的。 反正身边有他,这辈子的日子,够长。 再没人看我就要疯掉了 为什么没人看 啊啊啊啊 我要弃了!!![爆哭]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7章 旧伤与未凉的汤 第18章 【前世】未说之语 雨隐村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笼罩,豆大的雨点混杂着硝烟与血腥,砸在布满裂痕的地面上,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水花。鸣人半跪在泥泞中,金色的尾兽衣如同破败的绸缎般贴在身上,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他抬起头,望着不远处被佩恩六道围在中央的佐助,瞳孔骤然紧缩——佐助的左臂无力地垂着,深色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面晕开深色的印记,而修罗道的钢刃正朝着他的后心刺去。 “佐助!”鸣人嘶吼着,不顾体内翻腾的查克拉,猛地站起身。九尾的查克拉在他周身疯狂涌动,金色的光芒刺破雨幕,却因之前与饿鬼道的缠斗而显得有些黯淡。他脚下的地面轰然炸裂,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佐助冲去,掌心的螺旋丸在雨水的冲刷下,依旧散发着凌厉的查克拉波动。 佐助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他咬着牙,强行转动万花筒写轮眼,黑红色的光芒在眼中一闪而过。天照的黑色火焰骤然从他眼中喷射而出,落在修罗道的手臂上,火焰瞬间蔓延,将修罗道的钢刃烧得通红。但这短暂的阻拦,却让他错过了躲避另一个敌人的时机——畜生道的通灵兽,一只巨大的蜈蚣猛地从地下钻出,尖锐的獠牙朝着他的腿部咬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鸣人终于冲到了佐助身边。他没有丝毫犹豫,侧身挡在佐助身前,将凝聚已久的螺旋丸狠狠砸向蜈蚣的头部。“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蜈蚣的头部被螺旋丸击碎,墨绿色的血液喷溅而出,溅了鸣人一身。但鸣人却顾不上这些,他伸手抓住佐助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身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别逞强,我们一起……” 话还没说完,一道强劲的引力突然袭来,鸣人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前方飞去。他抬头望去,只见佩恩天道悬浮在半空中,双手结印,正是他最擅长的忍术——万象天引。鸣人心中一紧,他知道,一旦被天道抓住,后果不堪设想。他立刻调动体内的九尾查克拉,试图挣脱引力的束缚,同时将佐助朝着后方推去:“快走!” 佐助却没有松开鸣人的手,他反握住鸣人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要走一起走!”佐助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快速结印,雷遁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淡紫色的电流顺着手臂蔓延,朝着天道的方向释放而出。“雷遁·麒麟!”巨大的雷龙在半空中凝聚,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朝着天道劈去。 天道见状,不得不暂时放弃对鸣人的牵引,双手结印,释放出神罗天征。“轰!”雷龙与神罗天征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强大的冲击波朝着四周扩散开来。鸣人和佐助被冲击波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同时喷出一口鲜血。鸣人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右腿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不断流血。 佐助也撑着地面站起身,他的情况比鸣人好不了多少,脸色苍白如纸,左臂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再次撕裂,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袖。他看向鸣人,眼中满是担忧,却嘴硬地说道:“笨蛋,刚才要是听我的,就不会受伤了。” 鸣人咧嘴一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说得好像你没受伤一样,佐助。我们可是同伴啊,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他以为自己说出的“同伴”二字,是对两人多年羁绊的最好诠释,却没注意到佐助听到这句话时,眼中闪过的一丝复杂情绪,那是混杂着期待与失落的情感,只是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佩恩六道缓缓围了上来,六道的查克拉波动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鸣人与佐助困在其中。天道悬浮在最前方,声音冰冷无感情:“你们的反抗,都是徒劳的。放弃吧,成为晓组织的力量,或者……死。” “别做梦了!”鸣人怒吼着,再次调动体内的九尾查克拉。金色的光芒再次笼罩他的身体,这一次,光芒比之前更加耀眼,九尾的尾巴虚影在他身后浮现。他知道,仅凭自己和受伤的佐助,想要战胜佩恩六道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他不能放弃,不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身后的佐助,为了整个忍界。 佐助也握紧了手中的草薙剑,万花筒写轮眼再次转动起来。他的查克拉虽然所剩无几,但眼神却依旧坚定。他看着身边的鸣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以为那是对宿敌的在意,是不想让鸣人死在别人手中的执念,却不知这份情绪早已超越了宿敌与同伴,成为了深入骨髓的爱意。 战斗再次爆发,鸣人率先冲了出去,九尾的爪子朝着人间道拍去。人间道侧身躲避,同时伸出手,想要抽取鸣人的灵魂。佐助见状,立刻挥动草薙剑,朝着人间道的手臂斩去,逼退了人间道的攻击。两人一攻一守,配合得无比默契,仿佛多年来的争斗从未发生过,只剩下并肩作战的信任。 但佩恩六道的实力实在太过强大,尤其是天道,神罗天征和万象天引的交替使用,让鸣人和佐助疲于应对。没过多久,两人身上的伤口就越来越多,查克拉也即将耗尽。鸣人喘着粗气,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天道突然发动了万象天引,这一次的引力比之前更加强大,鸣人根本无法挣脱,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天道飞去。佐助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他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朝着鸣人冲去,在鸣人即将被天道抓住的瞬间,伸手抱住了他,同时将草薙剑狠狠刺向天道的胸口。 天道没想到佐助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被草薙剑刺中,身体微微一顿。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反手一掌拍在佐助的背上。佐助闷哼一声,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却依旧紧紧地抱着鸣人。 “佐助!”鸣人看着怀中重伤的佐助,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怒与绝望。他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九尾的查克拉在他周身疯狂暴走,金色的光芒几乎要将整个雨隐村照亮。“我要杀了你!”鸣人嘶吼着,朝着天道冲去,掌心的螺旋丸凝聚起他最后的查克拉,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天道看着冲过来的鸣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再次结印,准备释放神罗天征。但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查克拉波动——是自来也!原来,自来也在得知鸣人被困雨隐村后,立刻赶了过来,正好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自来也手中拿着苦无,朝着天道的后心刺去。天道猝不及防,被苦无刺中,查克拉出现了短暂的紊乱。鸣人抓住这个机会,将螺旋丸狠狠砸在天道的胸口。“砰!”天道的身体被螺旋丸击中,瞬间炸裂开来,化作一团烟雾消散。 看到天道被击败,其他几道佩恩也陷入了混乱。自来也趁机冲到鸣人身边,扶起鸣人,焦急地问道:“鸣人,你没事吧?” 鸣人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怀中的佐助身上,声音带着颤抖:“自来也老师,快救救佐助,他伤得很重。” 自来也看向佐助,眉头紧锁。佐助的伤势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内脏受到了重创,查克拉几乎已经断绝。他立刻从忍具袋中掏出医疗包,开始为佐助处理伤口,但他知道,这些简单的处理根本无济于事,想要救佐助,必须立刻回到木叶,让纲手进行治疗。 就在自来也准备带着鸣人和佐助离开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查克拉波动。三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正是佩恩的本体——长门。长门的身体被无数根黑色的管子连接着,看起来十分诡异,他的眼中闪烁着轮回眼的光芒,带着冰冷的杀意。 “你们,都得死。”长门的声音沙哑,他缓缓抬起手,无数根黑色的棒子从地面钻出,朝着鸣人、佐助和自来也射去。 自来也立刻将鸣人护在身后,同时将佐助抱在怀中,双手结印,释放出忍术:“忍法·针地藏!”无数根钢针从他的头发中伸出,形成一道屏障,挡住了黑色的棒子。但长门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黑色的棒子很快就突破了针地藏的防御,朝着自来也刺去。 鸣人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来也老师已经尽力了,而自己和佐助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佐助,佐助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佐助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万花筒写轮眼再次转动起来,这一次,眼中的图案变得更加复杂。他伸出手,抓住鸣人的手腕,将自己仅剩的查克拉全部渡给了鸣人。“鸣人,用我的查克拉,带着自来也老师离开这里。”佐助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决绝。 “我不走!”鸣人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要走一起走,佐助,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回到木叶,要一起变强,要一起……” 话还没说完,佐助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鸣人朝着自来也推去。“快走!”佐助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别让我的努力白费,鸣人。记住,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很多同伴在等你。”他以为自己说的是同伴,却不知在他心中,鸣人早已超越了同伴,成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是这份爱意,他到死都没有明白。 长门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加大了查克拉的输出,无数根黑色的棒子朝着佐助刺去。佐助看着鸣人被自来也拉着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知道,自己终于保护了鸣人,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黑色的棒子刺穿了佐助的身体,佐助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眼中的万花筒写轮眼缓缓闭合。鸣人看着这一幕,心中如同被生生剜去一块,他挣脱自来也的手,想要冲回去救佐助,却被自来也死死拉住。 “鸣人,别冲动!”自来也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佐助已经走了,我们不能再失去你了。” 鸣人看着佐助倒下的方向,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以为自己对佐助的在意,是因为两人多年的羁绊,是因为想要将他带回木叶的承诺,却不知这份在意早已变成了深入骨髓的爱意,只是他到死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长门看着远去的鸣人和自来也,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缓缓走到佐助的尸体旁,伸出手,想要抽取佐助的灵魂。但就在这时,佐助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查克拉波动,黑红色的天照火焰从他的身体中蔓延而出,朝着长门烧去。 长门猝不及防,被天照火焰烧到,他立刻调动查克拉想要熄灭火焰,却发现这火焰根本无法熄灭。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转身朝着远处逃去。天照火焰如同跗骨之蛆般追随着他,最终将他吞噬在火焰之中。 自来也拉着鸣人,回头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震惊。他没想到,佐助在临死前,竟然还能释放出如此强大的天照火焰,彻底击败了长门。 鸣人看着佐助的身体在天照火焰中逐渐化为灰烬,心中充满了绝望与痛苦。他挣脱自来也的手,朝着佐助的方向跑去,却只抓到了一把冰冷的灰烬。雨水依旧在落下,冲刷着地面上的血迹与灰烬,仿佛要将这一切都彻底抹去。 “佐助……”鸣人跪倒在泥泞中,泪水与雨水混合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他以为佐助是为了保护他才牺牲的,却不知这份牺牲的背后,是佐助深藏多年却从未说出口的爱意。而他自己对佐助的情感,也早已超越了同伴与宿敌,成为了无法言说的爱,只是这份爱,终究被埋葬在了雨隐村的猩红战场之上,成为了永恒的遗憾。 自来也走到鸣人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心疼。他知道,鸣人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这份痛苦,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慢慢平复。但他也知道,鸣人不会就此倒下,因为他身上承载着佐助的希望,承载着整个忍界的希望。 雨依旧在下,鸣人的哭声在雨幕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伤与遗憾。他和佐助,这对纠缠了一生的宿敌与同伴,最终在这场猩红的战场上,以最惨烈的方式告别,至死都没能明白,那份让他们甘愿为彼此牺牲的情感,早已是刻入骨髓的爱。 第19章 【前世】自来也最后的传道 雨隐村的雨势丝毫未减,泥泞的战场上,自来也死死拉住想要冲向佐助灰烬的鸣人,掌心的老茧嵌进少年颤抖的臂膀。长门的身影已消失在黑暗中,但那股令人窒息的轮回眼查克拉仍如阴云般笼罩在战场上空。鸣人挣脱不开自来也的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天照火焰逐渐熄灭,只留下一捧混着雨水与血污的焦黑灰烬,他的嘶吼被雨声吞没,金色的尾兽查克拉在周身暴躁地翻涌,却连一丝挽回的机会都抓不住。 “鸣人,冷静!”自来也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沉重,他将鸣人护在身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刚才长门被天照逼退时,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查克拉并未消散,反而在暗处凝聚,显然这场战斗远未结束。自来也抬手擦去脸上的雨水与血渍,从忍具袋中取出仅剩的两枚苦无,紧紧攥在手中——他知道,自己必须撑到木叶援军抵达,更要护住这个承载着忍界希望的少年。 突然,地面剧烈震颤,数根黑色查克拉棒从鸣人脚边破土而出。自来也反应极快,一把将鸣人扑倒在地,查克拉棒擦着两人的衣角刺入泥泞,顶端闪烁的诡异光芒令人心悸。“是长门的远程操控!”自来也压低声音,拉着鸣人躲到一截断裂的残垣后,“他在试探我们的位置,同时在布置陷阱。” 鸣人趴在残垣后,目光死死盯着佐助牺牲的方向,泪水混着雨水滑落,掌心的螺旋丸因情绪激动而不断颤抖。“自来也老师,佐助他……”话未说完,便被自来也按住肩膀。“我知道你痛,但现在不是沉溺悲伤的时候。”自来也的眼神锐利如刀,“佐助用生命为我们争取了时间,我们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三道身影从雨幕中走出——正是未被摧毁的佩恩畜生道、饿鬼道与地狱道。畜生道肩膀上站着一只通灵兽乌鸦,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鸣人与自来也;饿鬼道双手低垂,周身环绕着吞噬查克拉的黑色气流;地狱道则面无表情,手中握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镰刀,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看来长门是打算先用剩下的三道佩恩消耗我们。”自来也深吸一口气,将外套脱下披在鸣人身上,“鸣人,你听着,等会儿我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趁机朝着东边跑,那里有通往木叶的密道。” “我不走!”鸣人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我要为佐助报仇,我要和你一起战斗!” 自来也看着少年倔强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又变得严肃:“报仇需要力量,而现在的你,连控制情绪都做不到,只会白白送命。”他抬手按住鸣人的头顶,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不是退缩,是为了以后能真正守护想守护的人。记住,忍者的世界里,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不等鸣人反驳,自来也已冲出残垣,手中苦无划出凌厉的弧线,朝着畜生道掷去。“忍法·毛针千本!”无数根钢针从他的头发中射出,如同暴雨般朝着三道佩恩袭来。畜生道冷哼一声,双手结印,召唤出两只巨型犀牛通灵兽,挡在身前。钢针射在犀牛厚实的皮肤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却未能造成丝毫伤害。 饿鬼道见状,立刻朝着自来也冲去,双手张开,准备吞噬他的查克拉。自来也早有防备,侧身避开饿鬼道的攻击,同时结印:“火遁·豪炎术!”熊熊烈火从他口中喷出,在雨幕中形成一道火墙,将饿鬼道与畜生道暂时阻隔。 但地狱道的动作更快,他瞬间出现在自来也身后,镰刀朝着自来也的后心斩去。自来也瞳孔骤缩,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侧身翻滚避开攻击,镰刀斩在地面上,溅起一片泥泞。“好快的速度!”自来也心中一凛,他能感觉到,这三道佩恩的配合比之前更加默契,显然是长门在背后精心操控。 鸣人躲在残垣后,看着自来也在三道佩恩的围攻下逐渐落入下风,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自来也老师的身体早已因常年战斗布满伤痕,如今又要同时应对三个强大的敌人,根本撑不了多久。“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看着老师受伤!”鸣人咬了咬牙,调动体内的九尾查克拉,金色的光芒在周身闪烁。 就在这时,畜生道突然召唤出一只巨型鸟通灵兽,朝着鸣人所在的残垣飞去。自来也见状,心中一紧,立刻朝着鸣人冲去:“鸣人,小心!”他手中结印,“忍法·螺旋丸!”金色的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朝着巨型鸟砸去。 “砰!”螺旋丸击中巨型鸟的翅膀,巨型鸟发出一声惨叫,翅膀被击碎,重重地摔在地上。但自来也也因此暴露了破绽,饿鬼道趁机冲到他身边,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开始吞噬他的查克拉。“不好!”自来也心中大惊,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查克拉正快速流失,身体逐渐变得虚弱。 地狱道抓住这个机会,镰刀再次朝着自来也斩去。自来也拼尽全力,挣脱饿鬼道的束缚,侧身避开镰刀,却被畜生道召唤出的通灵兽狠狠撞在胸口。“噗!”自来也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被击飞,重重地撞在残垣上,残垣瞬间碎裂。 “自来也老师!”鸣人嘶吼着,朝着自来也冲去。但畜生道早已挡在他面前,通灵兽不断朝着他袭来。鸣人只能一边躲避攻击,一边朝着自来也的方向靠近,掌心的螺旋丸不断击碎袭来的通灵兽,金色的尾兽查克拉在周身形成护盾,却也在快速消耗。 自来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体内的查克拉已所剩无几,胸口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被通灵兽围攻的鸣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鸣人,记住,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不要放弃自己的忍道!”自来也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力量。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默念:“忍法·仙人模式!” 一股强大的查克拉从自来也体内爆发而出,周围的自然能量疯狂涌入他的身体,他的瞳孔变成了青蛙状,周身环绕着淡蓝色的查克拉。仙人模式的开启,让自来也的力量、速度与感知能力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他纵身一跃,避开地狱道的镰刀,同时朝着畜生道冲去,手中凝聚出仙法·风遁·螺旋手里剑的雏形。 “仙法·风遁·螺旋手里剑!”自来也将手中的螺旋手里剑掷出,淡蓝色的查克拉形成的手里剑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朝着畜生道飞去。畜生道脸色大变,立刻召唤出多只通灵兽挡在身前。但螺旋手里剑的力量太过强大,瞬间便将通灵兽全部击碎,继续朝着畜生道飞去。 “砰!”畜生道被螺旋手里剑击中,身体瞬间被撕裂,化为一团烟雾消散。自来也并未停歇,他转身朝着饿鬼道冲去,仙法·火遁·豪火灭失从他口中喷出,熊熊烈火将饿鬼道包裹。饿鬼道试图吞噬火焰的查克拉,却发现这火焰中蕴含着强大的自然能量,根本无法吞噬,只能在火焰中痛苦地挣扎,最终化为灰烬。 地狱道见两名同伴被击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转身想要逃跑。自来也怎会给他机会,他纵身一跃,落在地狱道身后,仙法·纲手式·怪力拳狠狠砸在地狱道的后背。“轰!”地狱道的身体被砸入地下,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的坑洞,地狱道彻底失去了生机。 解决掉三道佩恩后,自来也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仙人模式解除,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体内的查克拉已彻底耗尽,胸口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不断涌出。鸣人冲到自来也身边,扶起他,眼中满是泪水:“自来也老师,你没事吧?” 自来也虚弱地笑了笑,抬手擦去鸣人脸上的泪水:“傻孩子,哭什么,老师还没死呢。”他从怀中取出一本笔记本,递给鸣人,“这是我写的小说手稿,里面记录了我对忍界的理解,还有一些忍术的心得,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强大的查克拉波动,长门的身影再次出现,他的周身环绕着黑色的查克拉,眼中的轮回眼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自来也。”长门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杀意,“不过,这一次,你们都得死。” 长门缓缓抬起手,无数根黑色的查克拉棒从地面钻出,朝着鸣人与自来也射去。自来也立刻将鸣人护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查克拉棒。“噗嗤!”数根查克拉棒刺穿了自来也的身体,鲜血顺着查克拉棒滴落,染红了地面。 “自来也老师!”鸣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如同被生生剜去一块,他想要调动九尾查克拉反击,却被自来也死死按住。 “鸣人,别冲动……”自来也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坚定,“你要活下去,带着我和佐助的希望,去改变这个忍界……记住,真正的和平,不是靠杀戮换来的……”话未说完,自来也的头便无力地垂下,彻底失去了呼吸。 长门看着死去的自来也,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再次抬起手,准备对鸣人发动攻击。鸣人抱着自来也的尸体,眼中布满血丝,金色的尾兽查克拉在周身疯狂暴走,九尾的尾巴虚影在他身后浮现。“我要杀了你!”鸣人嘶吼着,朝着长门冲去,掌心的螺旋丸凝聚起他所有的愤怒与悲伤。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木叶的援军终于赶到。卡卡西、纲手、阿斯玛等人朝着战场冲来,看到死去的自来也和暴走的鸣人,众人心中皆是一紧。纲手立刻冲上前,想要安抚鸣人,却被鸣人周身的尾兽查克拉弹开。 “鸣人,冷静下来!”卡卡西喊道,他能感觉到鸣人体内的九尾查克拉正在失控,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鸣人很可能会被九尾吞噬意识。 长门看着赶来的木叶援军,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调动体内的查克拉,准备发动大规模的攻击。卡卡西见状,立刻结印:“雷遁·千鸟!”淡蓝色的电流在掌心凝聚,朝着长门冲去。纲手也开启了百豪之术,周身环绕着查克拉,朝着长门发起攻击。 一场新的战斗再次爆发,而自来也的尸体静静躺在泥泞中,他的笔记本掉落在一旁,封面被雨水打湿,上面写着“自来也豪杰物语”几个字,仿佛在诉说着这位忍者的传奇一生。 当战斗结束,木叶众人将自来也的尸体带回木叶时,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悲痛之中。自来也作为木叶的三忍之一,不仅是强大的忍者,更是无数木叶忍者的导师与榜样。他的离去,让木叶失去了一位重要的支柱。 火影大楼内,纲手坐在火影的位置上,手中拿着自来也的笔记本,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想起了年轻时与自来也、大蛇丸一起闯荡忍界的时光,想起了自来也为了木叶一次次出生入死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悲痛与自责。“自来也,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你的遗愿,守护好木叶,守护好鸣人。”纲手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充满了坚定。 木叶的街道上,村民们自发地为自来也举行了葬礼,无数人手持白花,站在街道两旁,目送着自来也的灵柩缓缓经过。鸣人站在人群中,手中紧紧攥着自来也的笔记本,泪水再次滑落。他知道,自来也老师用生命为他上了最后一课,而他必须带着这份教诲,继续前行。 自来也的离去,不仅让木叶陷入了悲痛,更让忍界失去了一位重要的和平推动者。但他的精神,却永远留在了木叶,留在了每一位忍者的心中。而鸣人,也在这场悲痛中逐渐成长,他开始明白,真正的强大不仅仅是力量,更是守护同伴、守护和平的决心。 第20章 【前世】卡卡西的写轮眼绝唱 自来也牺牲的阴霾尚未在木叶散去,晓组织的威胁便再次降临。长门虽在雨隐村一战中被木叶援军击退,但晓组织并未就此罢休,宇智波带土带着新的佩恩六道,悄然逼近木叶村。此时的木叶,正值兵力空虚之际,纲手因过度使用查克拉陷入昏迷,自来也战死,鸣人因悲痛与九尾查克拉失控被暂时安置在结界中休养,守护村子的重担,落在了卡卡西、阿斯玛、红等上忍的肩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木叶的街道上,却无法驱散空气中的紧张氛围。卡卡西站在火影大楼的屋顶,望着远处的森林,眉头紧锁。他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黑暗查克拉正在朝着木叶靠近,那股查克拉中,蕴含着与佩恩相似的气息,却又更加诡异。“看来,晓组织又要来了。”卡卡西喃喃自语,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左眼上的护额——那只写轮眼,是他从带土那里继承来的礼物,也是他守护木叶的重要力量。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爆炸声,紧接着,警报声在木叶村响起。“不好!”卡卡西心中一紧,立刻朝着爆炸声传来的方向冲去。当他赶到现场时,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景象:房屋倒塌,村民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三只佩恩六道正站在废墟中,肆意破坏着周围的建筑。 “是佩恩!”卡卡西瞳孔骤缩,他认出了其中的修罗道、人间道和饿鬼道。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三只佩恩的查克拉波动更加紊乱,周身环绕着黑色的雾气,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恐怖。“大家快疏散!”卡卡西朝着周围的村民喊道,同时抽出背后的苦无,朝着佩恩冲去。 修罗道率先发起攻击,他的手臂变形为钢刃,朝着卡卡西斩去。卡卡西侧身避开,同时将苦无掷出,击中了修罗道的肩膀。但修罗道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继续朝着卡卡西袭来。人间道则朝着村民的方向冲去,想要抽取村民的灵魂。“休想伤害村民!”卡卡西立刻结印:“雷遁·千鸟流!”淡蓝色的电流在周身环绕,朝着人间道飞去。 电流击中人间道,让他的动作一顿。卡卡西趁机冲到人间道身边,手中的苦无朝着他的头部刺去。但饿鬼道突然出现在卡卡西身后,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开始吞噬他的查克拉。“不好!”卡卡西心中大惊,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查克拉正快速流失,左眼的写轮眼也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这时,阿斯玛和红及时赶到。阿斯玛手中的查克拉刀朝着饿鬼道斩去,红则释放出幻术,试图干扰佩恩的行动。饿鬼道被迫松开卡卡西,侧身避开阿斯玛的攻击。卡卡西趁机后退,与阿斯玛、红汇合。“卡卡西,你没事吧?”阿斯玛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我没事,只是查克拉被吞噬了一些。”卡卡西摇了摇头,目光紧紧盯着佩恩,“这些佩恩比之前的更强,而且他们的目标似乎是村民,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们。” 三人立刻分工合作:阿斯玛负责牵制修罗道,红用幻术干扰人间道,卡卡西则对付饿鬼道。阿斯玛手中的查克拉刀挥舞着,与修罗道的钢刃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红的幻术让人间道陷入了幻境,动作变得迟缓。卡卡西则开启了写轮眼,密切关注着饿鬼道的动向,寻找着攻击的机会。 饿鬼道见无法吞噬卡卡西的查克拉,便朝着红冲去,想要打断她的幻术。卡卡西见状,立刻结印:“雷遁·千鸟!”淡蓝色的电流在掌心凝聚,朝着饿鬼道射去。饿鬼道侧身避开,同时张开双手,试图吞噬千鸟的查克拉。卡卡西早有防备,在千鸟即将被吞噬的瞬间,改变了查克拉的方向,击中了饿鬼道的腿部。 饿鬼道腿部受伤,动作变得缓慢。卡卡西趁机冲上前,手中的苦无朝着饿鬼道的头部刺去。“噗嗤!”苦无刺穿了饿鬼道的头部,饿鬼道的身体瞬间化为烟雾消散。解决掉饿鬼道后,卡卡西立刻朝着阿斯玛的方向跑去——此时的阿斯玛,正被修罗道压制,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道伤口。 “阿斯玛,我来帮你!”卡卡西喊道,手中结印:“土遁·土流壁!”一道土墙凭空出现,挡在阿斯玛身前,挡住了修罗道的攻击。阿斯玛趁机后退,擦去脸上的汗水:“谢了,卡卡西。” 修罗道见攻击被挡,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的身体开始变形,无数根导弹从他的背部伸出,朝着卡卡西和阿斯玛射去。“不好,快躲开!”卡卡西喊道,拉着阿斯玛快速后退。导弹落在地上,发出剧烈的爆炸声,烟尘弥漫。 当红的幻术被打破,人间道也恢复了行动,他朝着烟尘中的卡卡西和阿斯玛冲去。红立刻再次释放幻术,却被人间道轻易破解——这些佩恩似乎对幻术有了更强的抵抗力。人间道冲到红身边,伸手想要抽取她的灵魂。“红!”阿斯玛嘶吼着,不顾身上的伤口,朝着人间道冲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卡卡西从烟尘中冲出,手中的千鸟朝着人间道的后背刺去。人间道被迫侧身躲避,千鸟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在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焦痕。但他反手一掌拍向卡卡西的胸口,卡卡西虽用手臂格挡,却仍被强大的力量震得后退数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阿斯玛趁机冲到红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查克拉刀直指人间道:“你的对手是我!” 红捂着胸口喘息,刚才的惊险让她心有余悸,她看着阿斯玛的背影,眼中满是担忧:“阿斯玛,小心!”此时的修罗道已重新调整姿态,背部的导弹再次锁定目标,这一次,他将攻击范围扩大,不仅瞄准了卡卡西三人,更朝着不远处尚未疏散完毕的村民区域射去。 “不能让导弹伤到村民!”卡卡西眼中闪过决绝,他猛地掀开护额,写轮眼的猩红光芒在瞳孔中转动,“阿斯玛,掩护我!”话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残影冲向修罗道,左手快速结印,右手凝聚出雷遁查克拉——这一次,他要赌上全部力量,在导弹发射前摧毁修罗道的发射装置。 阿斯玛立刻会意,手中查克拉刀燃起橙色火焰,“火遁·灰积烧!”灼热的火灰朝着修罗道席卷而去,逼得他暂缓发射导弹,侧身躲避火焰攻击。红则再次释放幻术,虽然无法完全控制修罗道,却成功干扰了他的查克拉流动,为卡卡西争取到了转瞬即逝的机会。 卡卡西借助这短暂的间隙,纵身跃至修罗道上方,写轮眼将对方身体的机械结构尽收眼底。“就是现在!”他嘶吼着,将凝聚全身查克拉的千鸟狠狠刺入修罗道背部的导弹发射核心。“滋滋——砰!”雷遁查克拉瞬间引爆了导弹内部的能量,修罗道的上半身被炸得粉碎,残骸飞溅中,卡卡西也被冲击波掀飞,重重摔在废墟之中。 “卡卡西!”阿斯玛和红同时惊呼,想要冲过去查看,可人间道已如鬼魅般缠了上来。他伸出枯瘦的手掌,直取阿斯玛的头颅——相较于普通村民,上忍的灵魂蕴含着更丰富的情报。阿斯玛挥刀格挡,查克拉刀与人间道的手掌碰撞,竟被对方掌心的查克拉震得发麻。 “这家伙的力量变强了!”阿斯玛心中一凛,他能感觉到,眼前的人间道比雨隐村一战中的佩恩更加棘手,仿佛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吞噬生命的恶意。就在两人僵持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哭喊声——几名来不及疏散的孩子被困在倒塌的房屋碎片后,正惊恐地看着战场。 人间道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他猛地挣脱阿斯玛的纠缠,朝着孩子的方向冲去。“住手!”阿斯玛怒吼着追上前,却被人间道反手甩出的查克拉锁链缠住脚踝,重重摔倒在地。红立刻发动幻术,试图用幻境将孩子隐藏起来,可人间道眼中的轮回眼光芒一闪,幻术便如泡沫般破碎。 眼看孩子即将陷入危险,废墟中的卡卡西挣扎着爬起。他的左臂被修罗道的残骸划伤,鲜血浸透了衣袖,左眼的写轮眼因过度使用而传来钻心的疼痛,但他没有丝毫犹豫,再次凝聚起剩余的查克拉。“雷遁·千鸟锐枪!”淡蓝色的雷蛇从他指尖延伸,如长枪般朝着人间道的后背刺去。 人间道察觉到身后的攻击,却不愿放弃即将到手的“猎物”,他加快速度冲向孩子,同时用后背硬接了这一击。千鸟锐□□入他的身体,却未如预期般将其摧毁——黑色的查克拉在他伤口处流转,竟硬生生挡住了雷遁的侵蚀。“怎么可能!”卡卡西瞳孔骤缩,他从未见过佩恩能如此轻易地抵御千鸟的攻击。 人间道缓缓转过身,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他伸出手,朝着卡卡西的方向发动了万象天引。卡卡西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飞去,写轮眼疯狂转动,却找不到对方的破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斯玛忍着伤痛扑了过来,用查克拉刀斩断了人间道的手臂,同时将卡卡西推向红的方向:“带着孩子走,这里交给我!” “阿斯玛,你……”卡卡西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红强行拉着后退。他回头望去,只见阿斯玛与断臂的人间道缠斗在一起,查克拉刀的火焰在废墟中划出一道道耀眼的弧线,却始终无法对人间道造成致命伤害。更让他心头一沉的是,远处的森林中,又有两道佩恩的身影正快速逼近——是畜生道和地狱道! “不能让阿斯玛独自面对三个佩恩!”卡卡西挣脱红的手,再次冲向战场。此时的阿斯玛已渐渐体力不支,他的肩膀被地狱道的镰刀划伤,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每一次挥刀都带着沉重的疲惫。畜生道召唤出的巨型犬通灵兽则在一旁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发动突袭。 卡卡西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查克拉已所剩无几,写轮眼的负荷也达到了极限,但他必须撑下去。“阿斯玛,我们联手解决掉畜生道!”他喊道,同时结印:“土遁·土流大河!”地面化作泥泞的河流,将巨型犬的行动困住。阿斯玛立刻抓住机会,纵身跃至巨型犬头顶,查克拉刀狠狠刺入它的头颅,巨型犬发出一声哀嚎,化作烟雾消散。 可这短暂的胜利并未带来转机,地狱道的镰刀突然朝着卡卡西的后背斩来。阿斯玛眼疾手快,一把将卡卡西推开,自己却被镰刀划中了腹部。“噗!”鲜血喷涌而出,阿斯玛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断墙上,再也无法站立。“阿斯玛!”卡卡西目眦欲裂,他冲向地狱道,手中的千鸟爆发出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光芒。 地狱道侧身躲避,同时召唤出一道石门挡住攻击。人间道则趁机冲到阿斯玛身边,伸出手,抽取了他的灵魂。阿斯玛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眼中的光芒渐渐消散,手中的查克拉刀也掉落在地。 看到阿斯玛牺牲,卡卡西的心中涌起滔天怒火,左眼的写轮眼因情绪激动而剧烈疼痛,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但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朝着地狱道和人间道冲去。“我要为阿斯玛报仇!”他嘶吼着,将剩余的查克拉全部注入千鸟,金色的雷遁查克拉与写轮眼的猩红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柱。 地狱道和人间道见状,立刻联手发动攻击。地狱道释放出查克拉锁链缠住卡卡西的身体,人间道则伸出手,准备抽取他的灵魂。卡卡西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却感觉身体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闪过带土的身影,闪过自来也的教诲,闪过木叶村民的笑容。“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要守护木叶!” 卡卡西猛地睁开眼睛,写轮眼的光芒达到了顶峰,他竟然在绝境中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黑色的纹路在猩红的瞳孔中展开,一股强大的查克拉从他体内爆发而出。“神威!”卡卡西嘶吼着,将地狱道和人间道的攻击吸入了异空间。 地狱道和人间道大惊失色,他们没想到卡卡西竟然拥有万花筒写轮眼。卡卡西趁机挣脱束缚,朝着两人冲去,手中的千鸟再次凝聚。“砰!”千鸟击中了地狱道的身体,将他彻底摧毁。人间道想要逃跑,却被卡卡西用神威吸入了异空间。 解决掉地狱道和人间道后,卡卡西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万花筒写轮眼的过度使用让他的左眼流出鲜血,查克拉也彻底耗尽。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看着阿斯玛的尸体,眼中满是泪水。“阿斯玛,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纲手带领着木叶的援军终于赶到。看到战场上的惨状,看到死去的阿斯玛和重伤的卡卡西,纲手的心中充满了悲痛与愤怒。“卡卡西,你怎么样?”纲手冲到卡卡西身边,立刻为他治疗伤口。 卡卡西虚弱地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纲手大人,还有佩恩……在森林里……”话未说完,他便晕了过去。纲手看着卡卡西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放心吧,卡卡西,我会为阿斯玛和自来也报仇,我会守护好木叶!” 纲手立刻带领着木叶援军朝着森林中的佩恩冲去,一场新的战斗再次爆发。而卡卡西则被抬回木叶医院进行救治,他的左眼因万花筒写轮眼的过度使用而受到严重损伤,即使经过纲手的治疗,也再也无法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当战斗结束,木叶众人将阿斯玛的尸体带回木叶时,整个村子再次陷入了悲痛之中。阿斯玛作为木叶的上忍,不仅是一位强大的忍者,更是鹿丸、丁次、井野的导师。他的离去,让木叶失去了一位重要的战力,也让他的学生们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 鹿丸坐在阿斯玛常去的酒馆里,点了一杯阿斯玛最喜欢的酒,泪水无声地滑落。他想起了阿斯玛教他下棋的场景,想起了阿斯玛对他的教诲,想起了两人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光。“阿斯玛老师,我一定会变得更强,继承你的意志,守护好木叶,守护好井野和丁次……”鹿丸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充满了坚定。 木叶的街道上,村民们再次自发地举行了葬礼,无数人手持白花,送别这位英雄。卡卡西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象,眼中满是愧疚。他知道,阿斯玛的牺牲,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能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他必须尽快恢复,为守护木叶贡献自己的力量。 阿斯玛的离去,让木叶的忍者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晓组织的恐怖。但同时,也激发了他们的斗志,每个人都在努力变强,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而卡卡西,也在这场战斗中完成了蜕变,他的万花筒写轮眼,成为了木叶新的希望。 第21章 【前世】纲手的百豪终章 阿斯玛战死、卡卡西重伤昏迷的消息传遍木叶时,纲手正站在火影大楼的窗前,手中紧紧攥着一份尚未签署的文件。窗外的天空阴沉得可怕,一如她此刻的心情。自来也的牺牲尚未让木叶从悲痛中缓过神,阿斯玛的离去又给了村子沉重一击,如今卡卡西昏迷不醒,木叶的核心战力已濒临枯竭,而晓组织的威胁,仍如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纲手大人,医疗班已经确认,卡卡西老师的左眼视网膜严重受损,即使有百豪之术,也只能保住他的视力,无法恢复写轮眼的全部功能。”静音匆匆走进办公室,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这些天,她不仅要协助纲手处理村务,还要统筹医疗班救治伤员,早已身心俱疲。 纲手深吸一口气,将文件放在桌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知道了,让医疗班尽全力治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卡卡西醒过来。”她转过身,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木叶地图,地图上标注的防御薄弱点密密麻麻,“另外,通知所有上忍立刻到火影大楼召开紧急会议,晓组织随时可能再次进攻,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半个时辰后,火影大楼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鹿丸、丁次、井野红着眼眶,强忍着悲痛出席会议;志乃、雏田等年轻忍者眼神坚定,时刻准备为守护村子战斗;而老一辈的忍者们,则面色凝重地看着纲手,等待着她的部署。 纲手站在地图前,手指指向木叶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根据情报,晓组织的下一波攻击很可能会针对我们的防御薄弱点。我决定,将村子分为四个战区,分别由鹿丸、志乃、雏田和我亲自坐镇。”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鹿丸身上,“鹿丸,你负责东部战区,那里靠近森林,是佩恩通灵兽最容易突袭的地方,我会给你调配二十名中忍和五名特别上忍,务必守住防线。” 鹿丸站起身,用力点头:“请纲手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守住东部战区,不会让阿斯玛老师白白牺牲。”他的声音虽带着沙哑,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经历了阿斯玛的死亡,这个曾经爱偷懒的少年,早已褪去了稚气,扛起了守护村子的责任。 纲手又将其他战区的任务分配下去,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所有人身上,语气沉重却坚定:“各位,木叶现在正处于最艰难的时刻,自来也、阿斯玛已经为村子献出了生命,卡卡西还在昏迷中。但我们不能退缩,因为我们身后,是无数信任我们的村民,是我们用生命守护的家园!从今天起,木叶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所有人随时准备战斗!” 会议结束后,纲手独自一人来到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卡卡西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上戴着氧气面罩,左眼被厚厚的纱布覆盖。纲手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卡卡西的额头,眼中满是心疼:“卡卡西,你快醒醒吧,木叶需要你,鸣人需要你,我们都需要你……” 就在这时,医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紧接着,警报声再次响彻木叶。纲手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终于来了!”她快步走出病房,对守在门口的静音吩咐道:“这里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照顾好卡卡西和其他伤员。” “纲手大人,您小心!”静音担忧地说道。 纲手点了点头,转身朝着爆炸的方向冲去。当她赶到现场时,看到的是一片混乱的景象:数十只佩恩的通灵兽在街道上肆意破坏,房屋倒塌,村民们尖叫着四处逃窜,而在通灵兽的后方,宇智波带土正站在一座屋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带土!”纲手怒吼着,周身瞬间爆发出蓝色的查克拉,百豪之术的纹路在她的额头显现,“你竟然还敢来木叶!” 带土低头看向纲手,眼中满是不屑:“纲手,别来无恙啊。可惜,如今的木叶,早已不复当年的辉煌,自来也死了,阿斯玛死了,卡卡西也昏迷不醒,就凭你,还想挡住我吗?”他抬手一挥,更多的通灵兽从地面钻出,朝着纲手冲去。 “狂妄!”纲手冷哼一声,纵身跃至空中,双手结印:“忍法·创造再生·百豪之术!”蓝色的查克拉在她周身形成一道强大的护盾,她俯冲而下,一拳砸向地面。“轰!”地面剧烈震颤,无数道裂缝蔓延开来,冲在最前面的几只通灵兽瞬间被震碎,化作烟雾消散。 带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你的百豪之术竟然如此强大,不过,这还不够。”他双手结印,召唤出佩恩天道。天道悬浮在半空中,双手结印,准备发动神罗天征。 纲手瞳孔骤缩,她曾在自来也的情报中见过这招的威力,知道神罗天征的破坏力有多恐怖。“大家快散开!”她朝着周围的忍者喊道,同时调动体内的查克拉,准备迎接天道的攻击。 “神罗天征!”天道嘶吼着,一股强大的斥力从他体内爆发而出,朝着纲手席卷而去。纲手没有退缩,她将百豪之术的查克拉提升到极致,双手交叉挡在身前,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噗!”纲手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被斥力推出去数十米,重重地撞在一面墙上,墙壁瞬间碎裂。 “纲手大人!”周围的忍者们惊呼着想要冲过去,却被通灵兽拦住了去路。带土看着受伤的纲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纲手,放弃吧,木叶已经注定要毁灭,你再怎么抵抗,也只是徒劳。” 纲手挣扎着从废墟中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是木叶的火影,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你伤害木叶的一分一毫!”她再次调动查克拉,这一次,她的查克拉比之前更加狂暴,百豪之术的纹路在她的脸上蔓延开来,整个人散发出令人敬畏的气息。 “看来你是打算拼命了。”带土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天道,发动超·神罗天征!” 天道闻言,双手结印,体内的查克拉疯狂涌动,一股比之前强大数十倍的斥力开始凝聚。纲手知道,这一击的威力足以摧毁大半个木叶,她必须想办法阻止。她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座巨大的石像,那是初代火影的雕像。 “有了!”纲手心中一动,她朝着初代火影的雕像冲去,双手抓住雕像的底座,调动体内所有的查克拉,将雕像硬生生拔了出来。“喝!”她嘶吼着,将雕像朝着天道掷去。 天道见状,立刻将超·神罗天征的目标转向雕像。“轰!”雕像与斥力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强大的冲击波朝着四周扩散开来。纲手被冲击波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上的骨头多处断裂,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 但她没有放弃,挣扎着再次爬起来,朝着天道冲去。此时的天道,因发动超·神罗天征而消耗了大量查克拉,动作变得迟缓。纲手抓住这个机会,纵身跃至天道面前,一拳狠狠砸在天道的胸口。“咔嚓”一声脆响,天道的躯体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黑色的查克拉从裂缝中溢出,随即化作一团烟雾消散。但纲手并未停歇,她知道,只要带土还在操控,佩恩就会源源不断地出现,必须先解决掉这个幕后黑手。 她转身朝着屋顶上的带土冲去,蓝色的查克拉在脚下凝聚,每一步都让地面塌陷出深坑。带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没想到纲手在承受超·神罗天征的冲击后,还能爆发出如此强劲的力量。“看来,不得不认真一点了。”带土低声说道,缓缓抬起右手,黑色的宇智波团扇出现在手中。 就在纲手即将冲到屋顶时,带土突然发动神威,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纲手的拳头落空,重重砸在屋顶上,瓦片碎裂飞溅。“又是这种空间忍术!”纲手眉头紧锁,百豪之术的查克拉在周身流转,警惕地感知着周围的空间波动——她知道,带土随时可能从任何地方发动突袭。 果然,下一秒,带土的身影出现在纲手身后,手中的团扇朝着她的后心挥去。纲手反应极快,侧身避开攻击,同时反手一拳砸向带土。带土再次发动神威,身体化作虚影,纲手的拳头穿过他的身体,打在空处。“没用的,纲手,你的攻击根本碰不到我。”带土的声音带着嘲讽,“你以为凭借百豪之术就能赢我?太天真了。” 纲手没有理会带土的嘲讽,她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查克拉提升到极致。百豪之术的纹路在她的脸上、手臂上疯狂蔓延,蓝色的查克拉如同火焰般燃烧,周围的空气都因这股强大的力量而扭曲。“我承认,你的空间忍术很难对付,但只要我毁掉你操控佩恩的查克拉源头,你就再也无法兴风作浪!”纲手嘶吼着,目光死死锁定带土手中的黑色管子——那是他连接佩恩的关键。 她猛地朝着带土冲去,这一次,她没有直接攻击,而是调动查克拉在地面凝聚出数十根查克拉长矛,朝着带土四周射去。带土见状,立刻发动神威想要躲避,却发现查克拉长矛的落点恰好封锁了他的空间移动范围。“可恶!”带土被迫现身,用团扇挡住袭来的长矛,金属碰撞声在屋顶上回荡。 纲手抓住这个机会,纵身跃至带土面前,双手凝聚出巨大的查克拉拳头,朝着他的胸口砸去。带土仓促之间,用团扇格挡,“轰!”查克拉拳头与团扇碰撞,强大的力量让带土连连后退,脚下的屋顶瞬间坍塌。纲手乘胜追击,紧随其后冲下废墟,拳头如雨点般朝着带土砸去。 带土在废墟中不断躲闪,身上的衣服被查克拉撕裂,嘴角也溢出一丝血迹。他没想到纲手的攻击如此迅猛,百豪之术带来的恢复能力更是让她无视了战斗中的轻伤,仿佛永远不知疲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带土心中暗道,他双手结印,召唤出最后两名佩恩——饿鬼道和地狱道,挡在自己身前。 饿鬼道立刻朝着纲手冲去,张开双手想要吞噬她的查克拉。纲手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同时一拳砸在饿鬼道的腹部。饿鬼道的身体瞬间变形,却并未消散,反而抓住纲手的手臂,开始疯狂吞噬她的查克拉。“不好!”纲手心中一惊,她能感觉到体内的查克拉正快速流失,百豪之术的纹路也开始变得暗淡。 地狱道则趁机绕到纲手身后,手中的镰刀朝着她的脖颈斩去。纲手想要挣脱饿鬼道的束缚,却发现对方的力量远超之前的佩恩,根本无法撼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纲手大人,我来帮你!” 纲手抬头望去,只见鹿丸带着东部战区的忍者们赶了过来。鹿丸手中拿着苦无,身后跟着丁次和井野。“鹿丸!”纲手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快用影子束缚术困住地狱道!” 鹿丸立刻会意,双手结印:“影子束缚术!”他的影子快速延伸,缠住了地狱道的双腿。地狱道的动作一顿,镰刀停在半空中。井野趁机发动心转身之术,控制住了地狱道的意识。丁次则吃下兵粮丸,身体瞬间膨胀,朝着饿鬼道冲去,一拳砸在他的背上。 饿鬼道被丁次击中,松开了纲手的手臂。纲手趁机后退,快速调动查克拉恢复体力。她看着鹿丸三人,眼中满是欣慰:“做得好,孩子们。” 带土见自己的佩恩被牵制,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猛地抽出背后的长剑,朝着鹿丸冲去。“小心!”纲手嘶吼着,立刻冲上前挡在鹿丸身前,用手臂格挡带土的长剑。“噗嗤!”长剑刺穿了纲手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但纲手毫不在意,另一只手凝聚出查克拉拳头,朝着带土的胸口砸去。 带土被纲手的狠劲吓了一跳,连忙后退避开攻击。纲手趁机拔出手臂上的长剑,鲜血顺着伤口流淌,却在百豪之术的作用下快速止血、愈合。“带土,你的对手是我!”纲手嘶吼着,再次朝着带土冲去。 两人在废墟中展开了激烈的战斗,纲手的查克拉拳头与带土的长剑碰撞,每一次交手都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鹿丸三人则趁机解决掉了被牵制的饿鬼道和地狱道,然后加入了战斗,配合纲手围攻带土。 带土在四人的围攻下,渐渐落入下风。他的空间忍术虽然诡异,但鹿丸总能通过分析他的移动轨迹,用影子束缚术限制他的行动;丁次的力量让他不敢硬接攻击;井野的幻术则随时可能控制他的意识;而纲手的百豪之术,更是让他防不胜防。 “可恶!”带土怒吼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战胜四人,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被他们击败。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决定动用最后的力量。“既然无法拿下木叶,那我就毁掉这里!”带土双手结印,体内的查克拉疯狂涌动,黑色的雾气在他周身蔓延,“忍术·豪火灭失!” 熊熊烈火从带土口中喷出,如同海啸般朝着纲手四人席卷而去。火焰所过之处,房屋瞬间被点燃,浓烟滚滚。纲手见状,立刻将鹿丸三人护在身后,调动体内所有的查克拉,凝聚出一道巨大的查克拉护盾。“轰!”火焰撞在护盾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护盾被火焰烧得通红,随时可能破裂。 “纲手大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火焰的力量太强了!”鹿丸焦急地喊道。 纲手咬紧牙关,额头上的百豪之术纹路开始变得模糊——她的查克拉已经快要耗尽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一旦护盾破裂,鹿丸三人就会被火焰吞噬,整个木叶也会陷入火海之中。“再坚持一下,鹿丸,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纲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充满了信任。 鹿丸看着眼前的景象,大脑飞速运转。他想起了阿斯玛教他的战术,想起了卡卡西的智慧,突然眼前一亮:“纲手大人,带土的火焰虽然强大,但他的查克拉消耗也很大,我们可以趁他换气的时候,发动突袭!丁次,你准备好倍化术,等会儿我用影子束缚术困住他,你就用最强的拳头攻击他;井野,你随时准备发动心转身之术,干扰他的行动;纲手大人,你负责主攻,一定要给他致命一击!” 众人立刻点头,按照鹿丸的计划准备着。带土的豪火灭失持续了片刻,果然开始换气。鹿丸抓住这个机会,发动影子束缚术,缠住了带土的双腿。“就是现在!”鹿丸喊道。 丁次立刻发动倍化术,身体膨胀到数十倍,一拳朝着带土砸去。井野也发动了心转身之术,控制住了带土的意识。带土的身体瞬间僵硬,眼睁睁地看着丁次的拳头砸来。 纲手则趁机纵身跃至带土面前,将体内最后一丝查克拉凝聚在右拳上,百豪之术的纹路在拳头上闪烁着最后的光芒。“这一拳,是为了自来也!为了阿斯玛!为了所有牺牲的木叶忍者!”纲手嘶吼着,一拳砸在带土的胸口。 “砰!”带土的身体被这一拳击中,瞬间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一座山上,山体崩塌,将他埋在碎石之下。豪火灭失也随之停止,火焰渐渐熄灭。 纲手看着被埋在碎石下的带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查克拉已经彻底耗尽,百豪之术的效果消失,身上的伤口开始不断流血,意识也渐渐模糊。 “纲手大人!”鹿丸、丁次、井野立刻冲到纲手身边,眼中满是担忧。 纲手虚弱地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鹿丸的头:“孩子们,你们做得很好,木叶……安全了……”她的目光望向火影大楼的方向,仿佛看到了自来也、阿斯玛的笑容,“自来也,阿斯玛,我没有辜负你们的期望……”话未说完,纲手的头便无力地垂下,彻底失去了呼吸。 当纲手牺牲的消息传遍木叶时,整个村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悲痛之中。纲手作为木叶的五代目火影,用自己的生命守护了村子,她的离去,让木叶失去了最后的支柱。 火影大楼内,静音抱着纲手的遗体,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想起了纲手对自己的照顾,想起了纲手为木叶付出的一切,心中充满了悲痛与自责。“纲手大人,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木叶的街道上,村民们自发地为纲手举行了盛大的葬礼。无数人手持白花,跟在纲手的灵柩后面,哭声在整个村子回荡。鹿丸、丁次、井野走在最前面,他们的眼中满是泪水,却挺直了脊梁——他们知道,自己必须继承纲手的意志,守护好木叶。 卡卡西在医院中醒来,得知纲手牺牲的消息后,眼中满是泪水。他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看着窗外为纲手送行的队伍,心中充满了愧疚。“纲手大人,对不起,我没能在你需要的时候醒来……” 纲手的牺牲,让木叶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但很快,鹿丸便站了出来,他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冷静的头脑,暂时接管了木叶的事务。他按照纲手生前的部署,重新调整了木叶的防御体系,组织忍者们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安抚村民,让木叶渐渐恢复了秩序。 而在遥远的地方,晓组织的基地里,宇智波带土从碎石堆中爬了出来,他的胸口布满了伤痕,气息奄奄。“纲手……”带土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木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木叶的危机暂时解除,但晓组织的威胁仍未消失。鹿丸、卡卡西、雏田等木叶忍者们,在悲痛中擦干泪水,开始努力变强,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他们知道,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守护好木叶,才能告慰自来也、阿斯玛、纲手等牺牲者的在天之灵。 第22章 【前世】柔拳为誓·宁次的命运终章 纲手牺牲后,木叶的重担落在了鹿丸和刚苏醒的卡卡西肩上。卡卡西虽左眼视力受损,但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和万花筒写轮眼,仍成为了木叶忍者的精神支柱;而鹿丸则以参谋的身份,统筹着村子的防御与重建工作。此时的木叶,虽已从战火中暂时喘息,却如同风中残烛——晓组织的阴影未散,宇智波带土随时可能带着更强大的力量卷土重来,而村子里的年轻忍者,尚未完全成长起来,只能在老一辈的带领下,勉强维持着防线。 这天清晨,雏田站在日向一族的训练场,手中握着父亲留下的护额,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自来也、阿斯玛、纲手的相继牺牲,让这个曾经羞涩怯懦的女孩彻底蜕变。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躲在别人身后,作为日向一族的宗家大小姐,作为木叶的忍者,她必须站出来,用日向一族的柔拳,守护好自己的家园。 “雏田大人,卡卡西老师和鹿丸大人让您立刻到火影大楼集合,说是有紧急情报。”一名日向一族的下忍匆匆跑来,语气急促。 雏田点了点头,将护额系在额头上,转身朝着火影大楼跑去。一路上,她看到木叶的村民们正在有条不紊地重建家园,孩子们在临时搭建的帐篷外玩耍,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这一幕,让雏田更加坚定了守护木叶的决心——她不能让这些笑容,被战火无情摧毁。 抵达火影大楼后,雏田走进会议室,看到卡卡西、鹿丸、志乃、丁次、井野等人早已坐在里面,气氛凝重。鹿丸见雏田进来,立刻将一份情报递给她:“雏田,根据侦查忍者传回的消息,带土正在集结力量,他似乎找到了新的合作伙伴,准备对木叶发动最终攻击。情报显示,他们的攻击目标,很可能是北部战区——那里是我们的粮食储备库和医疗物资仓库,一旦被摧毁,木叶将陷入绝境。” 雏田接过情报,快速浏览一遍,眉头紧锁:“北部战区的防御力量本就薄弱,现在又要守护粮食和医疗物资,任务艰巨。” 卡卡西点了点头,语气沉重:“所以,我决定让你负责北部战区的防御工作。雏田,我知道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很困难,但你是日向一族的天才,你的柔拳和白眼,是守护北部战区的最佳选择。”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雏田身上,“我会给你调配三十名日向一族的忍者和十名医疗忍者,务必守住北部战区。” 雏田站起身,郑重地行了一个礼:“请卡卡西老师和鹿丸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守住北部战区,绝不会让带土毁掉木叶的粮食和医疗物资!”她的声音虽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会议结束后,雏田立刻带领着日向一族的忍者和医疗忍者前往北部战区。北部战区位于木叶的边缘,靠近山谷,周围布满了农田和仓库。雏田站在高处,用白眼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将每一处地形、每一个仓库的位置都记在心中。 “雏田大人,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仓库周围布置了结界,并且在山谷入口处设置了陷阱。”一名日向一族的上忍向雏田汇报。 雏田点了点头,目光望向山谷的方向:“做得好,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带土的空间忍术诡异难测,很可能会绕过我们的陷阱和结界,直接突袭仓库。我决定,将队伍分成三组:第一组由你带领,负责守护山谷入口,一旦发现敌人,立刻发出信号;第二组由医疗忍者组成,负责救治伤员和守护仓库;第三组由我带领,作为机动部队,随时支援各个方向。” 布置好防御后,雏田便带着机动部队在北部战区巡逻。白眼的视野覆盖了方圆数公里的范围,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夕阳西下,夜幕渐渐降临,北部战区依旧平静,没有任何敌人出现的迹象。 “雏田大人,已经到了晚上,会不会是情报有误,带土不会来了?”一名年轻的日向忍者忍不住问道。 雏田摇了摇头,眼神警惕地望着黑暗的山谷:“不会,带土向来喜欢在夜间发动突袭,我们必须保持警惕,不能有丝毫松懈。” 就在这时,雏田的白眼突然捕捉到一股熟悉的查克拉波动——是带土!而且,不止带土一人,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戴着面具的人,那人的查克拉波动诡异而强大,让雏田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不好!敌人来了!”雏田立刻发出信号,同时带领着机动部队朝着查克拉波动传来的方向冲去。 当雏田赶到时,带土和那个神秘人已经突破了山谷入口的防线,正朝着仓库的方向冲去。第一组的忍者们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结界也被破坏得支离破碎。 “带土!”雏田怒吼着,纵身跃至带土面前,双手凝聚出柔拳的查克拉,朝着他的胸口打去。 带土侧身避开,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雏田,没想到木叶竟然派你来守护北部战区,真是越来越没人了。”他抬手一挥,数根黑色的查克拉棒朝着雏田射去。 雏田用白眼捕捉到查克拉棒的轨迹,轻松避开,同时发动柔拳·八卦六十四掌,双手快速挥舞,朝着带土打出数十掌。带土再次发动神威,身体化作虚影,雏田的攻击全部落空。 “没用的,雏田,你的柔拳虽然厉害,但根本碰不到我。”带土的声音带着不屑,“这位是我的新伙伴,绝。他的能力,会让你们尝尝绝望的滋味。” 绝缓缓走上前,他的身体一半黑一半白,看起来十分诡异。“日向雏田,对吧?”绝的声音沙哑,“你的白眼确实很厉害,但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他伸出手,地面上突然长出无数根黑色的藤蔓,朝着雏田和她的队员们席卷而来。藤蔓表面布满尖锐的倒刺,散发着能腐蚀查克拉的黑色雾气,一旦被缠绕,后果不堪设想。雏田眼神一凛,立刻调动体内的查克拉:“柔拳·八卦空掌!”双掌向前推出,无形的查克拉气流化作强劲的掌风,将身前的藤蔓尽数斩断。 “大家小心,这些藤蔓能腐蚀查克拉!”雏田朝着队员们喊道,同时用白眼扫视着绝的动作。她发现,绝的查克拉与地面的藤蔓相连,只要切断这份联系,就能阻止藤蔓的再生。“攻击绝的下盘!他在通过地面传输查克拉操控藤蔓!” 日向忍者们立刻会意,纷纷施展柔拳,朝着绝的脚下打出查克拉掌。绝见状,身体瞬间分裂成黑白两半,黑色的半身沉入地下,白色的半身则留在原地,继续操控藤蔓。“没用的,我的孢子已经融入这片土地,只要还有土壤,藤蔓就会源源不断地生长。”绝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无数藤蔓从雏田等人的脚下破土而出,将他们的脚踝紧紧缠绕。 带土则趁机朝着仓库的方向冲去,他手中的黑色管子闪烁着光芒,显然是准备用忍术摧毁仓库。雏田心中一急,想要挣脱藤蔓的束缚,却发现藤蔓上的黑色雾气正顺着皮肤渗入体内,不断侵蚀着她的查克拉。“可恶!”雏田咬紧牙关,调动体内最后的查克拉,发动柔拳·点穴,暂时封住了查克拉流失的穴位,随后奋力挣脱藤蔓,朝着带土追去。 就在这时,结界密室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查克拉波动——是鸣人!雏田心中一喜,她能感觉到,鸣人身上的尾兽查克拉虽然依旧狂暴,却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坚定。原来,鸣人在结界中昏迷时,始终能模糊感知到外界的战斗波动,当他通过精神链接感受到雏田和北部战区的危机时,积压在心中的愧疚与守护欲彻底爆发,竟强行冲破了医疗班设置的结界封印。 “鸣人!”带土感受到这股熟悉的查克拉,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随即露出残忍的笑容,“正好,省得我去找你,今天就把你和木叶的物资一起毁掉!”他转身朝着鸣人冲去,手中的长剑凝聚起黑色的查克拉,准备给鸣人致命一击。 鸣人周身环绕着金色的尾兽查克拉,眼中布满血丝,显然还未完全控制住九尾的力量。他看到带土朝着自己冲来,又看到被藤蔓缠绕的雏田和摇摇欲坠的仓库,心中的愤怒与自责瞬间爆发:“带土!你毁了一切,我绝不会让你再伤害任何人!”鸣人嘶吼着,掌心凝聚出巨大的螺旋丸,朝着带土砸去。 带土侧身避开螺旋丸,螺旋丸砸在地面上,爆发出剧烈的爆炸声,烟尘弥漫。带土趁机发动神威,身体化作虚影,出现在鸣人身后,长剑朝着他的后心刺去。“鸣人,小心!”雏田见状,不顾体内被腐蚀的查克拉,拼尽全力朝着鸣人冲去,想要挡在他身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掠过,挡在了鸣人背后——是宁次!“宁次大人!”雏田惊呼出声,眼中满是震惊。宁次本在东部战区协助鹿丸防守,得知北部战区危急,便立刻赶来支援,正好看到带土偷袭鸣人这一幕。 “柔拳·八卦一百二十八掌!”宁次双手快速挥舞,无数道查克拉掌朝着带土打去。带土没想到会突然出现阻拦,被迫收回长剑,侧身躲避攻击。但宁次的攻击速度极快,带土还是被几道查克拉掌击中,胸口出现数道伤口,鲜血直流。 “日向宁次,你倒是来得及时。”带土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抬手一挥,数根黑色的查克拉棒朝着宁次射去。宁次用白眼捕捉到查克拉棒的轨迹,轻松避开,同时发动柔拳·回天,身体快速旋转,形成一道查克拉屏障,将周围的藤蔓和黑色雾气尽数弹开。 “鸣人,你还不能完全控制尾兽查克拉,这里交给我,你快去保护仓库和雏田!”宁次朝着鸣人喊道,同时朝着带土冲去。他知道,鸣人是木叶的希望,绝不能在这里出事,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护住鸣人。 鸣人看着宁次的背影,又看了看被藤蔓困住的雏田和即将被绝攻击的仓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点了点头,转身朝着仓库的方向冲去,掌心的螺旋丸再次凝聚,朝着绝打出。绝见状,立刻操控藤蔓挡住螺旋丸,藤蔓与螺旋丸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黑色雾气弥漫。 宁次则与带土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带土的空间忍术依旧诡异,但宁次的白眼能精准捕捉到他的空间波动,每一次都能提前预判他的攻击。“你的白眼确实厉害,但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吗?”带土冷哼一声,双手结印,召唤出数十只佩恩的通灵兽,朝着宁次冲去。 宁次没有丝毫畏惧,他发动回天,将冲过来的通灵兽尽数弹开,同时施展八卦空掌,将通灵兽一只只击落。但通灵兽的数量实在太多,宁次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被通灵兽的攻击划伤,鲜血浸透了他的衣服。 “宁次大人!”雏田挣脱藤蔓的束缚,朝着宁次冲去,想要帮他分担压力。但绝却突然出现在雏田身后,黑色的藤蔓再次将她缠绕,同时一根尖锐的藤蔓朝着她的心脏刺去。 “雏田!”宁次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急,不顾身后带土的攻击,转身朝着雏田冲去。他用身体挡在雏田身前,尖锐的藤蔓瞬间刺穿了他的胸膛。“噗!”宁次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却依旧用最后的力气将雏田推开,“雏田,快跑……保护好鸣人……保护好木叶……” “宁次大人!”雏田看着倒在地上的宁次,眼中满是泪水,她想要冲过去,却被绝的藤蔓再次缠住。 带土看着宁次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自不量力。”他转身朝着鸣人冲去,此时的鸣人正与绝缠斗,体内的查克拉因情绪激动而再次暴走,金色的尾兽查克拉在周身疯狂涌动,九尾的尾巴虚影在他身后浮现。 “宁次……”鸣人感受到宁次的查克拉消失,回头看到宁次倒在地上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与绝望。他猛地抬头,眼中的瞳孔变成了九尾的竖瞳,金色的尾兽查克拉瞬间爆发,将绝的藤蔓尽数震碎。“我要杀了你!”鸣人嘶吼着,朝着带土冲去,掌心的螺旋丸凝聚起毁天灭地的力量。 带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没想到鸣人会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他立刻发动神威,想要躲避攻击,却被鸣人周身的尾兽查克拉缠住,无法移动。“怎么可能!”带土惊呼出声。 鸣人抓住这个机会,将螺旋丸狠狠砸在带土的胸口。“砰!”带土的身体被螺旋丸击中,瞬间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仓库的墙壁上,墙壁瞬间碎裂。绝见状,知道大势已去,立刻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黑暗中。 鸣人没有去追绝,而是冲到宁次身边,将他抱在怀中。宁次的胸口不断流血,气息已经十分微弱。“宁次,你坚持住,医疗忍者马上就来!”鸣人声音带着颤抖,眼中满是泪水。 宁次虚弱地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鸣人的脸颊:“鸣人……别哭……我终于……打破了命运……能为保护你而死……我无怨无悔……”他顿了顿,目光望向雏田,“雏田……以后……就拜托你……照顾好鸣人……守护好木叶……”话未说完,宁次的手便无力地垂下,彻底失去了呼吸。 “宁次!”鸣人抱着宁次的尸体,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金色的尾兽查克拉在周身疯狂暴走,周围的地面不断塌陷,仓库也开始摇摇欲坠。 雏田冲到鸣人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泪水也顺着脸颊滑落:“鸣人,冷静下来,宁次大人是为了保护我们才牺牲的,我们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鸣人看着雏田,又看了看宁次的尸体,渐渐平复了情绪。他知道,宁次用生命为他争取了机会,他不能再失控,必须守护好木叶,守护好宁次用生命换来的一切。鸣人缓缓站起身,将宁次的尸体交给赶来的医疗忍者,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带土和绝虽然逃走了,但他们一定会再来。从今天起,我会守护好北部战区,守护好木叶的每一寸土地。” 当宁次牺牲的消息传回木叶时,整个村子再次陷入了悲痛之中。宁次作为日向一族的天才忍者,曾打破了宗家与分家的命运枷锁,成为了无数年轻忍者的榜样。他的离去,让日向一族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也让木叶失去了一位重要的战力。 日向一族的训练场中,日向一族的成员们自发地为宁次举行了哀悼仪式。雏田站在最前面,手中拿着宁次生前使用的护额,眼中满是泪水:“宁次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会继承你的意志,用日向一族的柔拳,守护好木叶,打破所有不公的命运。” 卡卡西和鹿丸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愧疚。他们知道,宁次的牺牲,与他们的部署有着一定的关系。“我们一定会为宁次报仇,绝不会让带土和绝再伤害木叶的任何人。”卡卡西的声音带着坚定,他看着鸣人,“鸣人,宁次用生命保护了你,你一定要变得更强,成为木叶的支柱。” 鸣人点了点头,目光望向远方:“我会的,卡卡西老师。我会用自己的力量,守护好木叶,守护好所有的同伴,不会再让任何人牺牲。” 宁次的牺牲,让木叶的忍者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战争的残酷。但同时,也激发了他们的斗志。鹿丸重新调整了木叶的防御部署,加强了各个战区的防御力量;卡卡西则开始指导鸣人控制尾兽查克拉,帮助他提升实力;雏田也带领着日向一族的忍者们加强训练,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而在黑暗中,带土和绝正密谋着新的计划。带土看着自己胸口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鸣人,木叶,下次见面,我一定会将你们彻底毁灭!”绝则在一旁冷笑着:“别急,带土,我们还有更强大的力量没有动用,等我们准备好,木叶就会迎来真正的末日。” 木叶的危机仍未解除,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鸣人、雏田、卡卡西、鹿丸等木叶忍者们,在悲痛中擦干泪水,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终极挑战。他们知道,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守护好自己的家园,才能告慰宁次、纲手、阿斯玛、自来也等牺牲者的在天之灵。 第23章 【前世】木叶新生 宁次牺牲的第七天,木叶刚完成临时防御工事的加固,天空便被厚重的黑云笼罩。鹿丸站在火影大楼的屋顶,手中攥着磨损的战术卷轴,白眼传来的情报让他指尖发凉——宇智波带土与绝带着十尾的部分查克拉,正朝着木叶中心区域袭来,这次的阵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恐怖。 “鹿丸大人,各战区忍者已集结完毕,卡卡西老师和雏田大人已前往西部防线,医疗班也做好了救治准备。”井野的声音带着急促,她身后的丁次正往嘴里塞着兵粮丸,拳头因用力而紧绷。鹿丸点头,目光扫过下方忙碌的村民,深吸一口气:“通知所有忍者,优先保护村民撤离,尤其是老人和孩子。带土的目标是鸣人,我们要在中心广场构建三层防线,绝的孢子术交给志乃的虫玉压制。”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西部防线的结界瞬间破碎。鹿丸心中一紧,刚要调动支援,通讯器里突然传来雏田的嘶吼:“十尾的尾兽玉!快让村民往地下避难所撤离!” 与此同时,中心广场的结界密室中,鸣人正盘膝而坐,周身环绕着稳定的金色查克拉。经过卡卡西的指导,他已能初步掌控九尾的力量,掌心的螺旋丸泛着柔和的光芒——这是他为保护木叶准备的最后底牌。小樱坐在他身旁,手中握着医疗忍具,额头上的菱形印记闪烁着微光:“鸣人,你的尾兽查克拉已经稳定了许多,等会儿战斗时,我会跟在你身边,随时为你治疗。” 鸣人睁开眼,看着小樱布满血丝的眼睛,心中满是愧疚。自从佐助牺牲后,小樱便几乎住在医疗班,日夜救治伤员,双手早已因过度使用医疗忍术而布满细小的伤口。“小樱,这次战斗太危险,你先去地下避难所,我会保护好木叶的。” “不行!”小樱坚定地摇头,将医疗包背在身上,“我们是同伴,从忍者学校开始,我们就一起面对危险,这次也一样。”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而且,我答应过佐助,会好好照顾你,我不能食言。” 就在这时,地面剧烈震颤,密室的墙壁出现裂痕。鸣人立刻起身,透过结界缝隙看到了远处的景象:十尾的尾兽玉如同陨石般坠落,西部防线的建筑瞬间化为废墟,带土的身影在烟雾中浮现,手中的黑色管子正朝着中心广场的方向凝聚查克拉。“不好,带土的目标是这里!”鸣人嘶吼着,周身的尾兽查克拉瞬间爆发,金色的光芒冲破结界,“小樱,你快走!” 小樱却没有离开,她快速结印,在鸣人周身布下医疗结界:“我不走,我要帮你!” 带土很快便冲到了中心广场,绝的孢子术在地面蔓延,无数黑色藤蔓朝着鸣人袭来。卡卡西和雏田紧随其后赶到,卡卡西发动神威,将袭来的藤蔓吸入异空间;雏田则施展八卦空掌,为鸣人扫清前方的障碍。“鸣人,带土的查克拉中混杂着十尾的力量,小心他的尾兽玉!”卡卡西喊道,同时朝着带土冲去,手中的千鸟泛着淡蓝色的光芒。 带土冷哼一声,侧身避开千鸟,同时发动万象天引,将鸣人朝着自己吸来。鸣人调动尾兽查克拉抵抗,却被突然出现的绝用藤蔓缠住了双腿。“鸣人!”小樱见状,立刻冲上前,用医疗忍术切断藤蔓,同时将查克拉注入鸣人体内,帮他稳定尾兽查克拉。 绝见小樱破坏了自己的计划,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黑色的藤蔓如同毒蛇般朝着小樱的心脏刺去。“小樱,小心!”鸣人想要挣脱束缚保护小樱,却被带土的查克拉锁链缠住了手臂。千钧一发之际,鹿丸、井野、丁次及时赶到,鹿丸用影子束缚术困住绝的身体,丁次发动倍化术,一拳砸在绝的背上,井野则趁机发动心转身之术,控制住了绝的意识。 “可恶!”带土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调动体内的十尾查克拉,双手结印:“超·尾兽玉螺旋丸!”黑色的尾兽玉与螺旋丸融合,形成一颗巨大的黑色球体,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朝着鸣人等人砸来。 “大家快散开!”鸣人嘶吼着,将小樱护在身后,同时凝聚出巨型螺旋丸,朝着黑色尾兽玉撞去。“砰!”两股力量碰撞在一起,强大的冲击波朝着四周扩散,卡卡西、雏田、鹿丸等人被冲击波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喷出鲜血。 小樱的医疗结界在冲击波中破碎,她被气流掀飞,背部撞在断墙上,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气息瞬间变得微弱。“小樱!”鸣人看到这一幕,眼中布满血丝,金色的尾兽查克拉疯狂暴走,九尾的尾巴虚影在他身后浮现,“带土,我要杀了你!” 鸣人纵身跃至带土面前,掌心的螺旋丸凝聚起所有的尾兽查克拉,朝着带土的胸口砸去。带土想要发动神威躲避,却被鸣人周身的尾兽查克拉缠住,无法移动。“砰!”螺旋丸击中带土的胸口,带土的身体瞬间被击飞,重重地撞在十尾的残骸上,口中喷出一大口黑色的血液。 绝见带土受伤,立刻挣脱鹿丸的束缚,朝着鸣人冲去,黑色的藤蔓朝着他的后心刺去。“鸣人,小心!”小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到鸣人身后,用身体挡住了藤蔓。“噗嗤!”藤蔓刺穿了小樱的身体,鲜血顺着藤蔓滴落,染红了地面。 “小樱!”鸣人回头,看着小樱倒在自己怀中,眼中的光芒渐渐消散,心中如同被生生剜去一块,泪水瞬间涌出。他抱住小樱,手中的螺旋丸因情绪激动而消散,周身的尾兽查克拉也开始紊乱。 带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悲痛欲绝的鸣人,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鸣人,这就是你想要守护的同伴吗?最终还是会死在你面前。”他缓缓抬起手,准备发动最后的攻击,彻底杀死鸣人。 鸣人抱着小樱,感受着她逐渐微弱的气息,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但他突然想起了佐助的牺牲,想起了自来也、阿斯玛、纲手、宁次的嘱托,想起了小樱说过的“我们是同伴”。“不,我不能让小樱死,我不能再失去任何同伴了!”鸣人嘶吼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决定动用九尾的最终力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小樱的存活。 鸣人将小樱轻轻放在地上,周身的尾兽查克拉开始变得柔和,金色的光芒包裹着小樱的身体。他双手结印,口中默念着古老的咒文——这是他从自来也的笔记本中看到的禁术,能将自己的生命查克拉转移给他人,但代价是使用者会立刻死亡。“小樱,对不起,以前总是让你担心,这次,换我来保护你。”鸣人轻声说道,眼中满是温柔。 金色的生命查克拉源源不断地涌入小樱体内,小樱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胸口的伤口也开始愈合。而鸣人周身的光芒却越来越暗淡,金色的尾兽查克拉逐渐消散,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带土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惊,他没想到鸣人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救小樱。他立刻冲上前,想要阻止鸣人,却被突然苏醒的小樱拦住。小樱睁开眼,眼中满是泪水,她伸出手,朝着带土打出柔拳·八卦六十四掌——这是她在医疗间隙,偷偷向雏田学习的忍术,为的就是能在战斗中保护鸣人。 带土被小樱的攻击击中,身体踉跄着后退。此时的鸣人,生命查克拉已几乎耗尽,他看着小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小樱,活下去,帮我……守护好木叶……”话未说完,鸣人的身体便化作金色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鸣人!”小樱嘶吼着,想要抓住那些光点,却只抓到了一片空气。她跪倒在地,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心中的悲痛几乎要将她吞噬。 带土看着消散的鸣人,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又变得疯狂:“没有了鸣人,木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他再次凝聚查克拉,准备发动尾兽玉,彻底摧毁木叶。 “休想!”鹿丸、卡卡西、雏田等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挡在带土面前。鹿丸发动影子束缚术,缠住带土的双腿;卡卡西发动神威,将带土的查克拉锁链吸入异空间;雏田则施展八卦一百二十八掌,朝着带土打出无数道查克拉掌。小樱也擦干泪水,站起身,调动体内的查克拉,与众人一起围攻带土。 带土在众人的围攻下,渐渐落入下风。他的查克拉因之前的战斗已所剩无几,十尾的力量也开始紊乱。最终,小樱用医疗忍术找到了带土查克拉的弱点,将查克拉注入他的体内,破坏了他的查克拉循环;鹿丸则趁机用影子束缚术将他死死困住;卡卡西发动神威,将带土的身体吸入了异空间,彻底解决了这个威胁。 当战斗结束,木叶的忍者们站在废墟中,看着彼此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中满是悲痛与疲惫。鸣人消散的地方,只剩下一片金色的光点,在空中缓缓飘荡,仿佛在诉说着他对木叶的眷恋。 小樱抱着鸣人留下的护额,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鸣人用生命换来了她的存活,换来了木叶的和平,她必须带着鸣人的希望,好好活下去,守护好木叶。 几天后,木叶举行了盛大的葬礼,悼念在战斗中牺牲的鸣人、宁次、纲手、阿斯玛、自来也等忍者。村民们手持白花,站在街道两旁,目送着灵柩缓缓经过,哭声在整个村子回荡。 葬礼结束后,木叶的忍者们聚集在火影大楼,推选新的火影。鹿丸站在众人面前,眼中满是坚定:“各位,鸣人、纲手大人他们用生命守护了木叶,我们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从今天起,我会接过守护木叶的重担,带领大家重建家园,让木叶恢复往日的繁荣。” 众人纷纷点头,认可了鹿丸的领导。卡卡西拍了拍鹿丸的肩膀:“鹿丸,我会辅佐你,帮你处理木叶的事务。”雏田、小樱、井野、丁次等人也表示会支持鹿丸,共同守护木叶。 在鹿丸的带领下,木叶开始了重建工作。忍者们分工合作,清理废墟、修复房屋、重建防御工事;村民们也积极参与,种植农作物、修复商铺,木叶渐渐恢复了生机。小樱则接管了医疗班,培养新的医疗忍者,用自己的医术救治伤员,践行着对鸣人和佐助的承诺。 几年后,木叶焕然一新。新的房屋拔地而起,街道上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孩子们在忍者学校里嬉笑打闹,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鹿丸坐在火影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繁荣的景象,心中满是欣慰。他拿起桌上的战术卷轴,上面记录着鸣人、纲手、阿斯玛、宁次等人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大家,你们看,木叶已经恢复了繁荣,我们没有辜负你们的期望。” 小樱站在忍者学校的门口,看着孩子们训练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的手中,依旧握着鸣人留下的护额,护额上的划痕,见证着曾经的战斗与牺牲。雏田则带领着日向一族的忍者,守护着木叶的防线,她的柔拳越来越精湛,成为了木叶的强大战力。 虽然鸣人、佐助、自来也、阿斯玛、纲手、宁次等忍者已经离去,但他们的精神却永远留在了木叶,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忍者。木叶的忍者们知道,和平来之不易,他们会带着牺牲者的希望,继续守护着这片土地,让和平永远笼罩着木叶。 第24章 饼干渣与未凉的汤 交完任务时已近午后,日头晒得人发懒。鸣人揣着老婆婆给的饼干,拽着佐助往一乐拉面跑,裤脚扫过石板路,带起的风都带着点甜——是饼干的奶香味。 “一乐大叔!两碗大碗叉烧!”刚到摊子前,鸣人就扯开嗓子喊,把怀里的猫放下时(不知何时又把猫抱了一路,老婆婆硬塞的),猫“喵”地跳上旁边的小板凳,蜷成了团。 一乐大叔笑着应:“来咯!”又瞥了眼那猫,“这不是村东头老婆婆的猫?找着啦?” “嗯!”鸣人得意地拍胸脯,刚要细说找猫的经过,就被佐助按在了板凳上。“坐好。”佐助把忍具包放在桌下,自己也挨着他坐下,目光落在那猫身上——猫正用爪子扒拉鸣人放在桌上的饼干袋,尾巴扫得桌子“沙沙”响。 鸣人赶紧把饼干袋往回挪了挪,又怕猫不高兴,拆了袋里的小鱼干(还是找猫时剩下的)递过去。“给你吃这个,比饼干好。” 猫果然弃了饼干,凑过去小口啃小鱼干。佐助看着它沾了点鱼屑的爪子,又看了看鸣人往自己嘴里塞饼干、嘴角沾了点渣的样子,忽然伸手,用指尖蹭掉了他嘴角的渣。 “唔?”鸣人嚼着饼干抬头,眼睛亮晶晶的,“你也想吃?”说着就把手里的饼干递过去。 佐助没接,只是收回手,指尖还沾着点饼干的甜味。“不饿。”他说,目光却落在拉面锅上——锅里的汤“咕嘟”冒泡,白雾裹着骨香飘过来,正好落在两人中间。 拉面很快端上来,大碗里的叉烧堆得像小山,溏心蛋颤巍巍地卧在面上。鸣人刚要动筷子,就见佐助把自己碗里的溏心蛋夹了过来,稳稳地放在他碗里。“给你。” “那你呢?”鸣人眨眨眼,又把蛋往回推了推。 “不爱吃。”佐助说得干脆,低头挑起一筷子面。鸣人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推辞,把蛋戳破,金黄的蛋液混着汤流开,香得他吸了吸鼻子。 两人埋头吃面时,那猫竟跳上了桌,用爪子扒拉佐助的裤腿。佐助吃面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它——猫仰着头,尾巴直挺挺地晃,眼睛盯着他碗里的叉烧。 鸣人“噗嗤”笑出声:“它跟你要吃的呢!佐助你快给它块!” 佐助没动,只是用筷子夹起一小块叉烧,递到猫嘴边。猫“嗷呜”一口叼走,跳回板凳上慢慢啃,尾巴扫得更欢了。鸣人看着佐助指尖沾着的点肉汤,又看了看他面无表情却没擦的样子,忽然觉得手里的拉面更香了。 吃完拉面,鸣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往回走,猫跟在脚边“哒哒”跑,时不时用尾巴蹭他的脚踝。佐助走在旁边,手里还攥着那袋没吃完的饼干,袋子被捏得有点皱,露出点碎渣。 “佐助,”鸣人忽然停下脚,蹲下身挠猫的下巴,“老婆婆说这猫叫‘团子’,你看它圆滚滚的,真像个团子。” 佐助也蹲下来,指尖碰了碰猫的耳朵,猫舒服地眯起眼,用头蹭他的手。“一般。”他说,却没收回手。 两人蹲在路边逗了会儿猫,直到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才想起该把猫送回去。往村东头走时,鸣人嘴里还叼着块饼干,含糊不清地说:“等下次任务,我们还找猫吧?找狗也行!或者找钥匙!” 佐助没接话,只是在他差点踩到泥坑时,拽了他一把——跟早上在树林里一样,手指先勾了勾他的袖口,才用力拉。 把猫还给老婆婆时,天已经擦黑了。老婆婆非要留他们喝碗热汤,盛汤的碗是粗瓷的,端在手里暖乎乎的,汤里浮着葱花和豆腐,香得很。 “慢点喝,不烫。”老婆婆坐在旁边笑,“你们俩啊,就像我年轻时候看的那对兄弟,总黏在一起。” 鸣人喝着汤,脸颊有点红,偷偷瞥了眼佐助——佐助正低头喝汤,耳尖在灯光下泛着点粉,像早上沾了晨露的样子。 “我们不是兄弟。”鸣人小声说,又赶紧补了句,“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佐助喝汤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碗里的豆腐夹到了鸣人碗里。 走出老婆婆家门时,夜风吹得人凉飕飕的,鸣人却不觉得冷——手里还攥着佐助塞过来的暖手袋(不知何时被他从忍具包里摸出来的),暖乎乎的,像揣了个小太阳。 猫蹲在门口送他们,尾巴晃了晃,“喵”了一声。鸣人挥挥手:“团子再见!下次再来看你!” 往回走的路没了白日的热闹,只有路灯洒下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一前一后,却总也差半步就叠在一起。鸣人手里的暖手袋快凉了,他就往佐助身边凑了凑,把暖手袋塞到两人中间握着。 “还热。”佐助说,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比暖手袋还暖。 “嗯。”鸣人应着,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石子滚了滚,撞在佐助的鞋边停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块饼干——是最后一块,被攥得有点扁,“给你。” 佐助低头咬了一口,饼干渣掉在衣襟上,鸣人伸手去拈,指尖蹭到他的衬衫,还是早上那件,只是沾了点泥土和猫毛,却比早上更软了。 “明天还去训练场吗?”鸣人拈掉饼干渣,没收回手,就那么悬在两人中间。 “去。”佐助说,“带你练查克拉控制。” “好!”鸣人眼睛一亮,又往他身边挤了挤,“那我明天早点去!给你带老婆婆给的饼干!” “不用。”佐助说,却没说“别来太早”。 两人慢慢往回走,谁都没再说话。路灯的光落在身上,暖黄的,像碗没凉的汤。鸣人手里还攥着那块被啃了一半的饼干,另一半在佐助嘴里,甜津津的,从舌尖一直甜到心里。 他忽然觉得,这汤要是一直不凉就好了,这路要是一直走不完就好了。 反正有他在,反正日子还长。 饼干渣落在地上,被晚风卷着滚了滚,像颗藏在夜里的星子,亮得很。 啊啊啊我圆回来了 要是宝宝们看不连贯 可以来这一章继续下去 从这一章开始回归幼年时期[爆哭]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4章 饼干渣与未凉的汤 第25章 饼干渣与未凉的汤(续) 夜路的风裹着草木的潮气,吹得路边的矮树丛沙沙响。鸣人攥着半块饼干的手微微出汗,暖手袋在两人掌心夹着,余温混着佐助掌心的热度,顺着指尖往胳膊肘爬,连带着心里都烘得暖洋洋的。他偷偷侧头看佐助,路灯的光在他发梢描了层浅金,侧脸的线条比白日里柔和些,连下颌线都像是被暖黄的光揉软了。 “佐助,你说团子今晚会不会睡在老婆婆的枕边啊?”鸣人没话找话,踢飞脚边一颗小石子,石子“嗒”地撞在路灯杆上,弹回来滚到佐助脚边。佐助抬脚轻轻碾了碾,石子嵌进松软的泥土里,他才开口:“大概会。”声音比晚风还轻,却听得鸣人心里发甜。 快到村口时,远远望见火影岩的轮廓在夜色里立着,初代到三代的脸被月光照得朦朦胧胧。鸣人忽然停住脚,拉了拉佐助的袖口:“哎,我们去河边坐会儿呗?就一会儿,反正回去也没事干。”他晃了晃手里的暖手袋,“还没凉透呢,正好能捂手。” 佐助看了眼天边的月亮,又看了看鸣人亮晶晶的眼睛——那眼神跟白天递饼干时一模一样,满是期待,让人没法拒绝。他没说话,只是往河边的方向走了两步,算是默认。鸣人立刻笑起来,几步追上去,跟他并肩走,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河边的风比路上更凉些,水面泛着月光,像撒了把碎银。两人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坐下,鸣人把暖手袋放在中间,双手拢着哈了口气,白气在月光里飘了飘就散了。佐助从忍具包里摸出个小纸包,递到鸣人面前:“给。” 鸣人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两颗奶糖,糖纸是浅粉色的,印着小小的樱花图案。“这是哪儿来的?”他捏起一颗,凑到鼻尖闻了闻,甜丝丝的奶香味混着淡淡的樱花味,比老婆婆给的饼干还香。“上次任务,店主送的。”佐助说着,自己也捏起一颗,指尖捏着糖纸转了转,没立刻剥开。 鸣人把糖塞进嘴里,奶味在舌尖化开,甜得他眯起眼:“好吃!比便利店买的奶糖还甜!”他含着糖说话,声音有点含糊,“佐助你快吃啊,别放着。”佐助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糖,慢慢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奶味混着樱花的淡香在口腔里散开,比他想象中甜些,竟有点像白天蹭到鸣人嘴角饼干渣的味道。 两人坐在石头上,没再说话,只听着河水哗啦啦地流,偶尔有鱼跳出水面,“扑通”一声又落回去,溅起一圈圈涟漪。鸣人靠在石头上,仰头看月亮,月亮圆滚滚的,像老婆婆碗里的溏心蛋。他忽然想起下午在一乐拉面馆,佐助把溏心蛋夹给他时的样子,还有晚上递豆腐的动作,心里像被奶糖浸过一样,甜得发黏。 “佐助,”鸣人忽然开口,声音比刚才低了些,“你是不是其实也觉得团子很可爱啊?”他转头看佐助,月光正好落在佐助脸上,能看见他眼底的碎光。佐助顿了顿,才说:“还行。”语气跟下午说“一般”时没差,可鸣人却莫名觉得,这“还行”里藏着点不一样的东西——就像他说“不爱吃”溏心蛋,却会把蛋夹给自己一样。 鸣人忽然笑出声,伸手拍了拍佐助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明明刚才逗它的时候,手指都没敢用力碰,怕弄疼它吧?”佐助被说中了心思,耳尖微微发烫,却没反驳,只是往旁边挪了挪,避开鸣人的手,嘴里嘟囔了句:“啰嗦。” 又坐了会儿,暖手袋彻底凉了,鸣人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好像有点困了,我们回去吧?”佐助点点头,先站起身,伸手拉了鸣人一把。鸣人借着他的力气站起来,手指不小心蹭到佐助的掌心,比暖手袋还暖,他心里一跳,赶紧收回手,装作整理衣角的样子。 往回走的路上,鸣人嘴里的糖早就化完了,可舌尖还留着甜香味。快到佐助家楼下时,鸣人忽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塞到佐助手里:“这个给你。” 佐助摊开手,是块饼干——是老婆婆给的那袋里剩下的最后一块,被鸣人攥得有点变形,边缘还沾了点泥土,却看得出来被小心护着。“我留着给你的,刚才忘了拿出来。”鸣人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有点碎了,但味道还是一样的。” 佐助看着手里的饼干,指尖轻轻捏了捏,饼干的碎屑沾在指尖,甜香味顺着指尖往心里钻。他抬头看鸣人,月光下,鸣人的脸颊有点红,眼神却很认真,像在说什么重要的事。“嗯。”佐助应了声,把饼干放进兜里,小心地揣好,“明天训练场见。” “好!”鸣人立刻笑起来,挥了挥手,“那我走啦!明天我早点去,给你带热牛奶!”说完,他转身往自己家的方向跑,脚步轻快,连背影都像是带着甜香味。 佐助站在原地,看着鸣人跑远的背影,直到那背影消失在巷口,才转身上楼。回到家,他从兜里掏出那块饼干,放在手心看了会儿,慢慢咬了一口。饼干还是香的,奶味很浓,比白天吃的任何东西都甜。他又摸出兜里的奶糖纸,浅粉色的樱花图案在灯光下很显眼,他把糖纸叠好,跟饼干的包装纸放在一起,收进了忍具包的夹层里。 第二天一早,鸣人果然起得很早。他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进小锅里加热,又从橱柜里翻出昨天剩下的饼干,装在小纸袋里。出门时,天刚蒙蒙亮,路边的草叶上还沾着晨露,踩上去“湿漉漉”的。 到训练场时,佐助已经在了。他靠在树干上,手里拿着个卷轴,正低头看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连忍具包的带子都像是被染成了浅金色。 “佐助!我来啦!”鸣人跑过去,把热牛奶递到他面前,“刚热好的,还烫着呢,你慢点喝。”又把装饼干的纸袋递过去,“这个是昨天剩下的,我检查过了,没碎多少。” 佐助接过牛奶,指尖碰到温热的奶瓶,心里暖了暖。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牛奶的温度刚好,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得人舒服。“嗯。”他应了声,又接过纸袋,打开看了看——饼干果然没碎多少,还是老婆婆给的那种,奶香味很浓。 两人在训练场练了一上午查克拉控制。鸣人一开始总掌握不好,查克拉老往外溢,把旁边的草叶都吹得乱飞。佐助没骂他,只是耐心地指导他,偶尔伸手帮他调整手势,指尖碰到鸣人手腕时,能感觉到他手腕的温度,比牛奶还暖。 中午休息时,鸣人坐在草地上,拿出纸袋里的饼干,递了一块给佐助:“吃点吧,练了一上午,肯定饿了。”佐助接过来,慢慢咬着,饼干的甜香味在嘴里散开,跟昨天晚上的味道一样。鸣人也咬着饼干,看佐助吃东西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佐助在身边,有甜滋滋的饼干,还有热乎的牛奶,好像连训练都不觉得累了。 “佐助,”鸣人忽然开口,嘴里还嚼着饼干,“下次我们再去找团子玩吧?老婆婆肯定也想我们了,我们可以带点小鱼干过去,团子肯定喜欢。” 佐助看着他,阳光落在他脸上,把他的脸颊照得红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他点了点头,声音比平时柔和些:“好。” 鸣人立刻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比天上的太阳还亮。他咬了口饼干,饼干渣落在衣襟上,佐助伸手,用指尖轻轻蹭掉,动作比上次更自然些。鸣人愣了愣,随即笑起来,把手里的饼干递过去:“再吃一块?还有很多呢。” 佐助没拒绝,接过饼干咬了一口,甜香味在舌尖散开,连心里都像是被甜满了。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看了看身边笑得灿烂的鸣人,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要是能一直过下去,也挺好的。 风从训练场吹过,带着草木的清香和饼干的甜香味,吹得两人的衣角轻轻飘动。远处传来村里的喧闹声,近处是鸣人偶尔的笑声和佐助低沉的回应,阳光暖融融的,像碗永远不会凉的汤,把两人的身影裹在里面,连时光都像是被放慢了。 第26章 计糖 鸣人看着佐助把蓝白糖纸叠好收进忍具包,指尖悄悄攥了攥口袋里剩下的蜂蜜糖——那是他特意多带的两包,包装上的蜂蜜罐图案在晨阳下泛着淡光,像藏着细碎的星星。他知道佐助看似冷淡,却总把在意的东西妥帖收好,就像上次老婆婆给的饼干包装纸,至今还躺在佐助忍具包的夹层里。 “别发呆了,先练查克拉附着。”佐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黑色发梢沾着的晨露顺着耳尖滑落,在脖颈处晕开一小片湿痕。他已经走到训练场中央的木桩旁,指尖凝聚起淡蓝色的查克拉,轻轻贴在木桩表面,原本粗糙的木头竟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没有一丝查克拉外溢。 鸣人收回目光,快步跟上去。以往练这个科目时,他总控制不好查克拉的密度,要么太散让木桩毫无反应,要么太集中把木桩震出裂纹。可今天他抬手时,掌心的查克拉却异常稳——不是刻意紧绷的克制,而是像水流般自然贴合木桩,连附着的范围都精准得刚好覆盖木桩的三分之二。 “咦?”佐助察觉到不对,侧头看他。鸣人这小子昨天还需要他反复纠正手势,今天却像突然开了窍,查克拉的控制精度甚至比同批次的忍者还要好。 鸣人没解释,只是指尖微微用力,让查克拉在木桩表面划出一道浅痕:“这样是不是更接近实战需求?如果遇到敌人的防御忍术,先用精准的查克拉附着找到薄弱点,再集中力量突破。”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少年人炫耀的雀跃,反而带着点历经实战的沉稳——上一世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摸索出的经验,早已刻进他的肌肉记忆里。 佐助挑眉,没说话,却照着鸣人说的方法试了试。当查克拉精准贴在木桩薄弱处时,他明显感觉到突破的阻力小了很多。“你怎么想到的?”他忍不住问,指尖还残留着查克拉流转的触感。 鸣人低头剥了颗蜂蜜糖,糖纸的脆响在晨风中很轻:“上次看卡卡西老师用写轮眼分析敌人防御时,突然想到的。”他没说的是,上一世他曾为了突破佩恩的结界,在树林里对着木桩练了整整三天,直到掌心磨出血泡才摸透查克拉附着的诀窍。 两人继续训练,太阳慢慢爬高时,鸣人忽然停住动作,侧耳听了听。远处传来隐约的爆炸声,不是训练场的练习弹,而是带着硝烟味的实弹爆炸。他瞬间绷紧神经,上一世的本能让他立刻摸向忍具包——那里除了蜂蜜糖,还藏着一枚磨得光滑的苦无,是他上一世用了五年的旧物。 “怎么了?”佐助也察觉到不对劲,指尖泛起淡紫色的电光,千鸟的嘶鸣在空气中轻轻震颤。 “有人闯村。”鸣人语气肯定,拉着佐助往爆炸方向跑。他的脚步很稳,不像平时那样慌慌张张,甚至在路过拐角时,还特意用查克拉扫过墙角——那里藏着两个穿着黑衣的入侵者,正准备偷袭路过的村民。 “左边墙角,两个。”鸣人低声提醒,话音刚落就已经冲了出去。他没用复杂的忍术,只是侧身避开敌人的苦无,同时掌心凝聚起螺旋丸——不是以往那种声势浩大的形态,而是压缩到只有拳头大小的高密度螺旋丸,刚碰到敌人的手臂,就精准地打断了对方的查克拉流转,连骨头断裂的声音都被控制在最小范围。 佐助紧随其后,千鸟的电光划破空气,却没直接攻击敌人要害,而是击中了对方忍具包的扣环。当敌人伸手去摸苦无时,佐助已经用苦无抵住了他的咽喉。整个过程不过十秒,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没让村民察觉到危险。 “处理干净,别让村民恐慌。”鸣人蹲下身,检查敌人的衣着——黑色风衣上绣着陌生的图腾,不是晓组织,也不是以往的敌对忍村。他指尖在敌人衣领下摸了摸,找出一枚微型炸弹,引线还在悄悄燃烧。 佐助眼疾手快,用苦无切断引线,随手把炸弹扔进旁边的水沟。“这些人目标是什么?”他看着鸣人,发现这小子处理危机的冷静根本不像个十二岁的下忍,反而像经历过无数次战斗的老兵。 鸣人没回答,而是拉着佐助往火影大楼跑。他记得上一世有个不知名的小组织,曾试图趁木叶防备薄弱时偷走封印之书,当时因为处理不及时,导致三名村民受伤。这次他必须提前阻止。 果然,当他们赶到火影大楼附近时,三个黑衣人正围着存放封印之书的密室。其中一人已经用忍术破坏了门锁,手刚碰到封印之书的封皮。 “住手!”佐助率先冲上去,千鸟直取敌人后心。可那敌人反应极快,转身用忍具挡住攻击,同时甩出三枚带毒的苦无。 鸣人眼疾手快,甩出苦无打飞毒苦无,同时掌心的螺旋丸突然扩大——不是无序的膨胀,而是精准地覆盖敌人的防御范围。当螺旋丸碰到敌人忍具的瞬间,他突然收力,让查克拉形成反向旋转,硬生生把敌人的忍具拧成了麻花。 “你!”敌人惊怒交加,刚要结印,就被鸣人一脚踹在胸口。这一脚力度控制得极好,既让敌人失去行动力,又没伤及内脏——上一世他吃过误杀俘虏的亏,后来每次战斗都会刻意控制攻击力度。 佐助趁机制服另外两个敌人,千鸟的电光贴着敌人的皮肤停下,没有造成致命伤。“交给暗部处理。”他对着赶来的暗部成员点头,转头却看见鸣人蹲在地上,正用查克拉帮受伤的守卫疗伤。 那守卫的手臂被忍具划伤,血流不止。鸣人掌心的查克拉泛着淡绿色,不是纲手教的正统医疗忍术,而是更偏向实战的应急愈合——上一世他在战场上没时间等医疗忍者,只能自己摸索出快速止血的方法。 “你还会医疗忍术?”佐助走过去,看着鸣人指尖的查克拉。那查克拉的波动很稳,不像初学者那样忽强忽弱,反而像练了很久的样子。 鸣人收回手,指尖还沾着点血迹:“之前跟纲手婆婆学过一点应急处理。”他没说的是,上一世他曾为了救濒死的小樱,在没有医疗设备的情况下,用这种应急愈合撑了三个小时,直到医疗忍者赶来。 危机解除后,纲手匆匆赶来,看到被制服的入侵者和完好无损的封印之书,忍不住夸了他们两句。鸣人只是笑着接过纲手递来的药膏,转手就给佐助擦了擦手腕——刚才战斗时佐助的手腕被敌人的忍具蹭到,破了点皮。 “你自己也受伤了。”佐助看着鸣人虎口处的划痕,那是刚才打飞毒苦无时被苦无边缘划伤的,血珠正慢慢渗出来。 鸣人不在意地摆摆手,从口袋里摸出颗蜂蜜糖:“小伤,含颗糖就不疼了。”他把糖递过去,糖纸在阳光下泛着蓝白的光,“刚才战斗时没来得及给你,现在补上。” 佐助接过糖,剥开时发现糖纸边缘被鸣人攥得有点皱——刚才跑向爆炸点时,鸣人一直把这颗糖揣在手心。他把糖放进嘴里,蜂蜜的甜意混着淡淡的血腥味,竟意外地不违和。 两人往训练场走时,太阳已经升到头顶。鸣人忽然想起什么,从忍具包里掏出个纸袋:“本来想训练完给你的,现在刚好。”纸袋里是他早上烤的蜂蜜面包,还带着点余温,“刚才战斗消耗大,吃点补充体力。” 佐助咬了口面包,蜂蜜的甜香在嘴里散开。他看着鸣人咬面包时的侧脸,忽然发现这小子今天很不一样——战斗时的冷静、处理危机的周全、甚至连递面包时的眼神,都透着股不符合年龄的稳重。可当鸣人笑着问他“面包是不是太甜”时,那点稳重又消失了,变回了平时那个会絮絮叨叨的小鬼。 “还行。”佐助含糊地应着,把最后一口面包咽下去。他摸了摸忍具包,里面的蓝白糖纸还好好的,旁边躺着鸣人刚才用的那枚旧苦无——刚才战斗结束后,鸣人不小心把苦无落在了地上,他顺手捡了起来,打算下次还给这小子。 下午的训练变得很轻松,鸣人不再刻意隐藏实力,查克拉的控制、忍术的配合都精准得惊人。佐助甚至觉得,再这样练下去,他们说不定能提前通过中忍考试。 夕阳西下时,鸣人忽然说:“我们去看看团子吧?老婆婆肯定担心刚才的爆炸声。”他说着,从忍具包里拿出两包小鱼干——早上特意带的,本来想训练完给团子当零食。 佐助点头,跟着他往老婆婆家走。路过便利店时,鸣人还进去买了瓶牛奶,是佐助喜欢的低糖款。“你怎么知道我喝这个?”佐助接过牛奶,指尖碰到冰凉的瓶身。 “上次在你家看到的,冰箱里放了好几瓶。”鸣人说得很自然,上一世他曾在佐助家待了半个月,帮他整理房间时,把佐助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 到了老婆婆家,团子立刻扑过来,蹭着鸣人的裤腿。老婆婆正坐在门口织毛衣,看到他们来,松了口气:“刚才听到爆炸声,还担心你们出事呢。” “没事的老婆婆,已经处理好了。”鸣人蹲下来摸团子的头,团子正抱着小鱼干啃得开心,“我们明天还来陪你聊天,顺便给团子带新的小鱼干。” 老婆婆笑着点头,转身去厨房端了两碗豆腐汤:“刚煮好的,你们喝点暖暖胃。” 两人坐在小桌边喝汤,豆腐滑嫩,汤味鲜美。鸣人喝着汤,忽然想起上一世的事——那时候他已经是火影,每次路过老婆婆家,都会进来喝碗豆腐汤,可那时老婆婆已经老得走不动路,团子也不在了。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老婆婆,又看了看身边的佐助,眼底泛起淡淡的暖意。 “怎么了?”佐助注意到他的眼神,递过一张纸巾,“汤洒在嘴角了。” 鸣人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忽然笑起来:“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汤特别好喝。” 喝完汤,天已经黑了。两人往回走时,鸣人从口袋里摸出颗蜂蜜糖,递给佐助:“今天谢谢你帮忙,这颗糖算奖励。” 佐助接过糖,没立刻吃,而是放进了忍具包,和之前的两张糖纸放在一起。“明天训练场见,早点来。”他说。 “好!”鸣人点头,看着佐助走进楼道,才转身往自己家走。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旧苦无——佐助没提捡到苦无的事,却在刚才喝汤时,悄悄把苦无放在了他的手边。 回到家,鸣人躺在床上,摸出忍具包里的蓝白糖纸。糖纸被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褶皱。他忽然想起白天战斗时的场景,佐助的千鸟始终护在他身后,像上一世无数次那样。 “佐助……”鸣人轻声念着名字,把糖纸放进枕头底下。明天他要早点起,给佐助带热牛奶和刚烤的面包,还要多带几包蜂蜜糖——他想让这一世的时光,比上一世更甜一点,更安稳一点。 而佐助回到家后,从忍具包里拿出那三颗糖——早上的蓝白蜂蜜糖、下午的樱花奶糖、还有刚才鸣人给的奖励糖。他把糖纸叠在一起,放进书桌的抽屉里,旁边躺着鸣人落下的旧苦无。苦无的柄上刻着个小小的“鸣”字,是上一世鸣人自己刻的,这一世他还没来得及刻,却已经带着旧物回到了过去。 佐助指尖抚过苦无的刻痕,忽然笑了笑。他不知道鸣人为什么突然变了,可他知道,有这小子在身边,好像连训练都变得有意思了,连战斗后的疲惫,都能被一颗甜甜的糖化解。 第二天一早,鸣人果然起得很早。他把牛奶倒进小锅里加热,又烤了两片面包,抹上厚厚的蜂蜜。出门时,他摸了摸枕头底下的糖纸,又看了看忍具包里的旧苦无,嘴角忍不住上扬。 到训练场时,佐助已经在了。他靠在树干上,手里拿着卷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连忍具包的带子都泛着浅金色。 “佐助!我来啦!”鸣人跑过去,把热牛奶递给他,“刚热好的,还烫着呢。”又把面包递过去,“今天的面包加了点杏仁碎,你尝尝。” 佐助接过牛奶,喝了一口,温度刚好。他咬了口面包,杏仁的香味混着蜂蜜的甜意,在嘴里慢慢散开。“嗯,不错。”他说,语气比平时柔和了点。 鸣人笑着剥开颗蜂蜜糖,放进嘴里。阳光落在他脸上,甜意从舌尖传到心里。他知道,这一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有训练,有战斗,有甜甜的糖,还有身边的佐助,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好。 第27章 任务启程 晨光刚漫过火影大楼的飞檐,鸣人就攥着任务卷轴站在村口,忍具包里除了常规的苦无和手里剑,还塞了两包温热的蜂蜜糖——昨晚特意在厨房用小火烘过,据说能在低温里保持甜味。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卷轴边缘,上一世执行S级任务的本能让他下意识扫过周围的树梢,目光在三个隐蔽的暗部哨点上短暂停留,又迅速收回,装作只是在看飞过的麻雀。 “磨磨蹭蹭什么?”佐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黑色风衣的下摆被晨风掀起一角,他手腕上还戴着鸣人昨天给的护腕,那是上一世鸣人在三战中用过的旧物,边缘磨出的毛边刚好贴合佐助的腕骨。他走到鸣人身边,目光扫过任务卷轴上的“C级护送”字样,眉头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按常规C级任务的难度,根本不需要他们两个同时出动,卷轴角落还印着个极淡的暗纹,是上一世只有暗部执行秘密任务时才会用的标记。 鸣人没点破,只是把其中一包蜂蜜糖递过去:“路上吃,免得低血糖。”他记得上一世这次任务根本不是护送,而是伪装成C级任务的陷阱,目标是截杀护送队伍里的研究员。说话间,他已经用查克拉悄无声息地检查了一遍研究员的行李,在一个看似普通的木箱夹层里摸到了金属的冷意——是微型起爆符,和上一世那些人用的型号一模一样。 “出发吧。”佐助接过糖,随手塞进忍具包,指尖却在触到糖纸时停顿了半秒——糖纸的温度比常温高,显然是被特意加热过。他没多说,只是放慢脚步,让鸣人走在靠树林的一侧,这个位置能在遇袭时第一时间用千鸟护住身后的人,是他们上一世搭档时默认的站位。 队伍刚走进林间小道,鸣人就突然停下脚步,脚尖在地面轻轻一点。看似随意的动作,实则用查克拉震开了埋在土里的绊雷——那是种极隐蔽的忍具,触发后会释放麻痹烟雾,上一世有三个下忍就是栽在这上面。“这里的路有点滑,大家小心点。”他笑着解释,弯腰假装系鞋带,指尖却已经凝聚起查克拉,在地面划出一道极淡的痕迹,那是给佐助的信号,标记出周围埋雷的范围。 佐助会意,走到队伍外侧,看似在观察路况,实则用写轮眼快速扫过周围的树丛。他在三十米外的橡树后捕捉到了三道查克拉波动,不是忍村的忍者,查克拉里带着股铁锈般的戾气,和上一世截杀他们的敌人如出一辙。“左边树林里有动静。”他故意压低声音,语气带着点少年人的警惕,却在话音落下时,指尖已经泛起淡紫色的电光——千鸟的能量被压缩到最小,避免惊动敌人,却能在遇袭时瞬间爆发。 研究员还没反应过来,三道黑影就从树林里窜了出来,手里的苦无直取研究员的后心。鸣人早有准备,侧身挡在研究员面前,掌心的螺旋丸没有像平时那样扩大,反而压缩到只有拇指大小,精准地撞在敌人苦无的凹槽处。只听“咔”的一声,苦无瞬间断裂——这是上一世他无数次对抗敌忍时总结出的技巧,找准忍具的薄弱点,用最小的查克拉造成最大的破坏。 佐助同时出手,千鸟的电光划破空气,却没有直接攻击敌人,而是擦着敌人的手腕掠过,切断了对方手里的起爆符引线。“别浪费时间。”他低声对鸣人说,脚下的步法是上一世他们在战场上练过的“双影步”,两人一左一右,动作默契得仿佛演练过千百次,不到十秒就把三个敌人制服在地。 研究员看得目瞪口呆,他原本以为这两个下忍只是来凑数的,却没想到他们的战斗技巧比村里的中忍还要熟练。鸣人没在意他的目光,只是蹲下身检查敌人的忍具,在一个敌人的腰间摸到了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的图腾和上一世那个偷袭木叶的小组织一模一样。“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山贼。”他把令牌递给佐助,语气平静,“背后应该有更大的势力。” 佐助接过令牌,指尖抚过图腾的纹路,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上一世这个组织后来还参与了袭击佐助家族的行动,这一世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先把他们绑起来,交给后续的暗部处理。”他说着,从忍具包里拿出绳索,打结的手法利落得不像个十二岁的下忍,那是上一世暗部常用的“死结”,没有特定的解法令,根本无法挣脱。 处理完敌人,队伍继续前进。鸣人走在最前面,脚步看似随意,却每隔一段路就会用查克拉在树干上留下标记——那是上一世木叶忍者在陌生区域执行任务时的联络信号,能让后续支援的人快速定位。佐助注意到他的动作,没有多问,只是默默调整了自己的站位,把后背完全交给鸣人,就像他们上一世并肩作战时那样。 “还有多久到目的地?”鸣人忽然问研究员,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他记得上一世他们在前面的山谷里还会遇到一波敌人,而且对方带了重型忍具,普通的防御根本抵挡不住。 “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了。”研究员擦了擦额头的汗,刚才的战斗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鸣人点点头,从忍具包里掏出颗蜂蜜糖,塞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点。他转头看向佐助,发现佐助正靠在树干上,手里拿着那枚青铜令牌,目光深邃。“别担心,”鸣人走过去,把另一颗糖递给他,“这一世我们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佐助接过糖,剥开糖纸,蜂蜜的甜意混着淡淡的查克拉气息,让他想起昨天战斗后鸣人递给他的那杯热牛奶。“嗯。”他应了一声,把糖放进嘴里,抬头看向前面的山谷——那里的雾气比平时浓了点,显然藏着埋伏。 “准备一下,前面有埋伏。”佐助对鸣人说,指尖再次凝聚起千鸟。这一次,他没有压缩能量,而是让电光在指尖跳跃,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鸣人点头,掌心的螺旋丸也开始旋转,这一次的形态却和刚才不同——螺旋丸的表面泛起一层淡绿色的查克拉,是他上一世结合医疗忍术开发出的“治愈螺旋丸”,既能攻击,又能在队友受伤时快速疗伤。“等会儿你主攻,我负责保护研究员,顺便支援你。”他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是上一世作为队长时养成的习惯。 佐助没有反驳,只是微微点头。他知道鸣人的计划没问题,就像上一世无数次他们配合时那样,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 队伍走进山谷时,雾气果然越来越浓。鸣人率先出手,掌心的治愈螺旋丸对着雾气最浓的地方挥出,淡绿色的查克拉在空气中炸开,瞬间驱散了周围的雾气——同时也暴露了藏在雾里的五个敌人,他们手里拿着重型忍具,正准备发射忍术。 “就是现在!”佐助低喝一声,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千鸟的电光在雾气中划出一道残影,精准地击中了敌人手里的忍具。只听“轰”的一声,忍具瞬间爆炸,却没有伤到任何人——鸣人早有准备,用查克拉在周围形成了一层防护罩,把爆炸的冲击完全挡住。 两人配合默契,不到三分钟就解决了所有敌人。研究员站在防护罩里,看着外面两个少年利落的身影,彻底愣住了——这哪里是下忍的实力,就算是上忍,也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解决这么多带重型忍具的敌人。 “好了,现在可以安全走了。”鸣人收起查克拉,转身对研究员笑了笑,仿佛刚才的战斗只是一场普通的训练。他走到佐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才干得不错,比上一世快了十秒。” 佐助看了他一眼,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下:“你也没拖后腿。”他说着,从忍具包里拿出那包温热的蜂蜜糖,递了一颗给鸣人,“补充点查克拉。” 鸣人接过糖,剥开塞进嘴里,甜味混着战斗后的疲惫,竟意外地让人安心。他抬头看向前面的路,阳光正透过雾气洒下来,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走吧,任务还没完成呢。”他说,脚步轻快,却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一世,有佐助在身边,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他们都能一起闯过去。 佐助点点头,跟上鸣人的脚步。两人并肩走在前面,风衣的下摆偶尔会碰在一起,就像上一世无数次他们并肩走过战场那样。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仿佛预示着这一世的旅程,会比上一世更安稳,更长久。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7章 任务启程 第28章 实力的佐证 山谷外的空地刚被阳光铺满,鸣人就被突如其来的查克拉锁定。那股气息带着灼人的热度,是他上一世在晓组织基地遇见过的火遁忍者惯用的压迫感。没等对方结印,鸣人脚下已踏出“瞬身术”的残影——不是下忍阶段的基础步法,而是上一世融合了“飞雷神”精髓的改良版,身影在原地留下三道残像,瞬间绕到敌人身后。 “别藏了。”鸣人掌心凝聚的螺旋丸泛着深蓝色光芒,却没急于攻击,反而刻意压缩查克拉,让螺旋丸的旋转声压到最低,“你的火遁忍术在这种开阔地,根本藏不住查克拉波动。”他说话时,目光扫过敌人腰间的忍具包,精准指出里面藏着的“豪火球之术”卷轴——这种细节观察力,只有经历过上百次生死战的忍者才具备,绝非十二岁下忍该有的水准。 几乎同时,佐助的写轮眼已在眼瞳中转动。他没有停留在基础的“洞察”模式,而是直接开启了上一世后期才掌握的“预判视野”,敌人接下来要结的“未”字印,在他眼中已清晰浮现。“小心他的火遁结合起爆符。”佐助声音刚落,指尖的千鸟已迸发出比之前更强烈的电光,不是普通下忍能驾驭的低阶千鸟,而是融入了“雷遁·麒麟”蓄力技巧的压缩版,电流在指尖缠绕成细针状,随时能刺穿敌人的查克拉防御。 敌人显然没料到两个“下忍”会有如此实力,结印的手顿了半秒。就是这瞬间,鸣人已用查克拉震开地面的石子,石子如暗器般射向敌人的手腕——这是上一世他从自来也那里学来的“忍具less”战术,不用苦无也能造成有效牵制。佐助则抓住空隙,千鸟的电光直刺敌人的查克拉核心,却在即将命中时骤然收力,只切断了对方手臂上的查克拉经络,动作精准得像在解剖台上练习过千百次。 “你们……到底是谁?”敌人瘫坐在地,看着鸣人掌心未散的螺旋丸,又看向佐助眼中未消的写轮眼纹路,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普通下忍根本不可能同时掌握“高阶瞬身术”和“写轮眼预判”,更别提这种收放自如的查克拉控制能力——那是需要十年以上忍者生涯才能打磨出的实力。 鸣人没回答,只是蹲下身检查敌人的忍具。他手指抚过敌人护额上的划痕,立刻认出这是上一世某个叛忍组织的标记,甚至能说出这个组织的据点位置和常用战术:“你们的基地在西边的废弃矿洞,每次行动前都会用‘烟玉’掩盖行踪,对吧?”这种对敌人情报的精准掌握,远超任务卷轴上的信息,只有亲身与这个组织交过手的忍者才可能知道。 佐助走到鸣人身边,踢开敌人掉落的火遁卷轴,眼底的冷意更甚:“你们组织偷袭木叶时,用的就是这种卷轴。”他说话时,指尖无意识地划出暗部常用的暗号,在地面标记出敌人可能的援军方向——这个动作完全是肌肉记忆,是上一世在暗部执行任务时刻进骨子里的习惯。 鸣人抬头看向佐助,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需言说的默契。刚才的战斗,他们既没使用超出下忍范畴的忍术名称,却在细节里处处展露上一世的实力:鸣人对敌人战术的精准预判、佐助对查克拉的极致控制,甚至两人配合时的攻防节奏,都和上一世在战场上并肩作战时一模一样。 “先把他绑起来,等暗部来处理。”鸣人站起身,从忍具包里拿出绳索,打结的手法和佐助上一章用的“死结”如出一辙——这种暗部专属的绑法,他们根本没刻意学习,却像本能般熟练。佐助则走到空地边缘,用写轮眼扫过周围的树林,瞬间锁定三个隐藏的查克拉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还有三个埋伏的人,在北边的灌木丛里,手里拿着麻醉镖。” 当最后一个埋伏者被佐助用千鸟制服时,赶来支援的暗部忍者彻底愣住。他们看着地面上被精准控制住的敌人,又看看两个一脸平静的少年,根本不敢相信这场战斗是下忍完成的——尤其是鸣人掌心残留的螺旋丸查克拉痕迹,以及佐助写轮眼中未完全消退的高阶纹路,都在无声证明:这两个少年,拥有着远超当前年龄的、属于“上一世”的顶尖。 第29章 暗巷截杀 鸣人指尖捏着那卷印着“水遁·雾隐之术”的羊皮纸,指腹能清晰摸到咒印残留的刺麻感——那是“咒印·土”特有的查克拉波动,像埋在皮肤下的细针,稍一触碰就往经脉里钻。他立刻收回医疗查克拉,掌心泛起淡蓝的螺旋丸雏形,将羊皮纸裹在查克拉层中:“不能直接碰,这咒印会顺着查克拉倒灌,我见过暗部的人被反噬,整条手臂的经脉都变成了土灰色。” 佐助已蹲下身,写轮眼的猩红纹路在眼瞳中飞速转动,高阶瞳术将羊皮纸的纤维看得一清二楚。咒印的痕迹藏在卷轴边缘的墨色花纹里,不是用普通墨汁绘制,而是混合了施术者的血与土属性查克拉,那些看似杂乱的纹路,实则是“咒印·土”的激活阵:“阵眼在右下角的三角纹里,里面封着一缕晓组织的查克拉——和上一世迪达拉用的黏土查克拉很像,但更浑浊,像是被人改造过。” 暗部忍者这时才回过神,连忙递来特制的密封盒:“这是木叶暗部的防咒印容器,能隔绝查克拉波动。”鸣人接过盒子时,突然注意到密封盒内侧刻着的暗纹——那是上一世“根”组织特有的标记,他指尖一顿,抬头看向暗部忍者:“你们的密封盒,是‘根’那边调配的?” 暗部忍者脸色微变,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忍具包:“是……是团藏大人昨天刚批下来的物资,说是专门用来处理咒印相关的忍具。”这话让佐助的写轮眼瞬间锁定对方的衣领,那里别着的暗部徽章边缘,有一道极浅的划痕——上一世,“根”的忍者为了区分自己人,都会在徽章上刻这种隐蔽的标记。 “别紧张,我们没怀疑你的意思。”鸣人适时打破沉默,将羊皮纸放进密封盒时,故意让医疗查克拉扫过暗部忍者的手腕,“只是和‘根’打过不少交道,对他们的标记有点印象。你手腕上的旧伤,是三年前围剿叛忍时被风遁刮伤的吧?医疗查克拉能感觉到伤口里残留的风属性查克拉。” 暗部忍者眼中闪过惊讶,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疤痕:“你怎么知道?那场任务只有暗部的核心成员才清楚。” “因为我和你一起执行过那场任务。”鸣人声音放轻,“当时你为了保护俘虏,替我挡了一记‘风遁·真空波’,后来还是我用医疗忍术帮你处理的伤口。” 这话让暗部忍者彻底愣住,他盯着鸣人掌心流动的淡绿查克拉,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戴着面具的医疗忍者——对方的查克拉波动,和此刻鸣人身上的一模一样。没等他开口,佐助突然起身,雷遁查克拉在指尖凝聚成细针:“有人在跟踪我们,查克拉藏在东边的屋顶上,用了‘土遁·迷彩之术’。” 话音刚落,东边屋顶的瓦片突然炸开,三道黑影裹着土黄色的查克拉跃下,手里的短刀都刻着“咒印·土”的纹路。为首的忍者摘下面罩,露出左脸上狰狞的土色咒印,那咒印从太阳穴一直蔓延到下颌,像覆盖了一层干裂的泥土:“没想到你们能发现咒印的线索,看来‘晓’大人没说错,你们确实保留着记忆。” 鸣人立刻将密封盒塞进忍具包,掌心的螺旋丸瞬间切换成“愈伤型”,淡绿色的查克拉在表面流动:“你们是‘晓’的人?还是‘根’的余党?” “我们是‘咒印使者’。”为首的忍者冷笑一声,双手结印的速度快得惊人,“土遁·咒印·硬化术!”土黄色的咒印在他全身蔓延,皮肤瞬间变得像岩石般坚硬,连关节处的褶皱都覆盖着土甲,“上一世,你们毁了晓的计划,这一世,该我们报仇了!” 佐助的千鸟已化作“破甲型”,三道雷蛇在指尖缠绕,他故意往左侧移动,引着三个咒印使者的注意力:“鸣人,用‘探知型’螺旋丸查探他们的查克拉核心,咒印使者的弱点都在心脏位置的咒印源里。” 鸣人会意,身影借着瞬身术的残影绕到左侧忍者身后,左手按在对方的后背。淡绿色的医疗查克拉顺着对方的经脉往里探,却在靠近心脏时被一股浑浊的土属性查克拉挡住——那就是咒印源,像一颗埋在心脏里的土块,正不断往全身输送咒印查克拉。 “找到了!”鸣人低喝一声,掌心的螺旋丸突然爆发,淡绿色的查克拉在对方体内炸开,咒印源瞬间被搅成乱流。左侧的忍者闷哼一声,全身的土甲开始龟裂,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成正常颜色,只是嘴角不断溢出鲜血:“不可能……我的咒印明明是‘晓’大人强化过的,怎么会被医疗忍术破解?” “因为你不懂医疗忍术的本质。”鸣人收回手,指尖还沾着对方的血,“医疗查克拉能修复经脉,自然也能破坏咒印的查克拉流动——你们所说的上一世,纲手老师就是用这招,解开了音忍村的咒印。” 为首的忍者见状,突然从忍具包掏出一张黑色的符咒,符咒上的咒印纹路和羊皮纸上的如出一辙:“既然抓不到你们,那就一起死!咒印·自爆之术!”土黄色的查克拉在他全身暴涨,皮肤下的经脉都变成了土灰色,显然是要引爆体内的咒印源。 佐助眼疾手快,指尖的雷蛇突然化作“千鸟针·透甲”,数十道细如发丝的电流射向为首忍者的心脏位置。电流穿透对方的土甲,精准刺中咒印源,浑浊的土属性查克拉瞬间紊乱,自爆的势头被强行打断:“你以为这种自残的招式,我们没见过吗?” 为首的忍者瞳孔骤缩,全身的查克拉开始失控,土甲一片片往下掉:“晓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已经在木叶外围布下了咒印阵,只要你们离开木叶,就会被咒印追踪……”话没说完,他突然口吐鲜血,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心脏位置的咒印源已被雷遁查克拉彻底摧毁。 剩下的那个忍者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却被鸣人甩出的螺旋丸击中后背。淡绿色的查克拉波纹扩散开来,对方的经脉瞬间被封住,连瞬身术都用不出来:“想跑?先说说‘晓’在木叶外围布的咒印阵是什么样的。” 那忍者跪在地上,浑身发抖,脸上的咒印开始消退:“我……我只知道咒印阵的核心在火之寺附近,由‘咒印·土’的使者看守,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佐助的写轮眼扫过对方的眼睛,确认没有说谎后,转头看向鸣人:“火之寺离这里有五十里,我们现在过去,或许能找到咒印阵的线索。” 鸣人点了点头,将密封盒放进忍具包时,突然注意到那忍者的忍具包里,有一枚刻着“晓”字的戒指——和上一世迪达拉戴的戒指一模一样,只是戒指上的纹路,多了几道土色的咒印。 “看来这戒指,就是追踪咒印阵的关键。”鸣人捡起戒指,指尖泛起医疗查克拉,“我研究过晓的戒指,每枚戒指都有独特的查克拉波动,只要顺着这波动,就能找到咒印阵的核心。” 佐助接过戒指,写轮眼的纹路在眼瞳中转动,瞬间看穿了戒指里隐藏的咒印:“里面封着一缕和羊皮纸一样的查克拉,看来这戒指和卷轴,都是引导我们去火之寺的诱饵。”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判断——火之寺的咒印阵,很可能是晓设下的陷阱,但为了找到背后的黑手,他们必须去闯一闯。 暗部忍者这时才追上来,手里的封印符已准备好:“需要我通知木叶的上忍吗?火之寺那边的地形复杂,万一有埋伏……” “不用。”鸣人摇了摇头,掌心的螺旋丸已切换成“三分型”,“我们在火之寺执行过任务,熟悉那里的地形。而且这次的对手是咒印使者,通知上忍只会让他们陷入危险——我们自己去,反而能更快找到线索。” 佐助也点了点头,指尖的雷遁查克拉重新凝聚:“现在就出发,趁咒印阵还没激活,我们还有时间破坏它。” 三人刚转身,鸣人突然停下脚步,指尖的医疗查克拉扫过地面——刚才被震晕的雾隐忍者,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的一滩水渍,而水渍里,藏着一道极浅的土色咒印,像一条细小的蛇,正往火之寺的方向延伸。 “看来我们的‘俘虏’,也是晓的人。”鸣人冷笑一声,掌心的螺旋丸泛起淡蓝的光芒,“不过也好,有这条咒印轨迹带路,我们不用再浪费时间找方向了。” 佐助的写轮眼锁定那道咒印轨迹,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走吧,去火之寺——看看晓这次,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三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林中,只留下地上的几具尸体,和那道往火之寺延伸的土色咒印轨迹。而在远处的屋顶上,一个戴着斗笠的身影正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指尖捏着一枚刻着“晓”字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终于上钩了……鸣人,佐助,这一世,你们逃不掉了。” 第30章 火之寺 鸣人踩着那道土色咒印轨迹往前追,指尖的医疗查克拉始终悬在轨迹上方——这咒印像活物般在地面游走,每过百米就会分裂出一道假轨迹,若非他上一世研究过“咒印·土”的特性,恐怕早已被引入歧途。“这轨迹是用雾隐忍者的查克拉维持的,”鸣人突然停步,看着轨迹分叉处的淡水渍,“他体内的水遁查克拉正在快速流失,最多再撑半个时辰,轨迹就会彻底消失。” 佐助的写轮眼扫过前方的岔路,猩红纹路里映出三道微弱的查克拉波动:“左边那条路有埋伏,三个咒印使者藏在树洞里,查克拉波动和刚才被我们解决的一样。”他说着将“千鸟针·透甲”凝聚在指尖,电流丝缠上苦无,“对付这种埋伏,我们常用‘声东击西’——你去追轨迹,我引开他们,十分钟后在火之寺山门前汇合。” 鸣人刚想反驳,就见佐助已提着苦无往左侧冲去,雷遁查克拉在林间划出淡蓝弧线。他咬了咬牙,将密封盒塞进忍具包最深处,掌心的“螺旋丸·三分型”切换成“探知型”——淡绿色查克拉顺着咒印轨迹蔓延,既能追踪方向,又能提前感知前方的陷阱。 刚绕过一道山弯,地面突然剧烈震动,鸣人下意识往后跳,脚边的土地瞬间裂开,三道土黄色的咒印锁链从裂缝中窜出,像毒蛇般缠向他的脚踝。“土遁·咒印·缚身术!”树上传来粗哑的喝声,一个满脸咒印的忍者跃下,手里的短刀裹着浑浊的查克拉,直刺鸣人咽喉。 鸣人瞳孔骤缩,却没急着躲闪——他故意让咒印锁链缠上左脚,掌心的“探知型”螺旋丸突然爆发,淡绿色查克拉顺着锁链往地下钻。两秒后,地下传来一声惨叫,藏在土里的另一个咒印使者被查克拉震飞,嘴角溢出黑血:“你怎么知道我在下面?” “我可是被这招困过三次。”鸣人冷笑,右脚狠狠踹向身前忍者的手腕,短刀脱手的瞬间,他左手按在对方胸口,医疗查克拉顺着经脉直捣咒印源,“‘咒印·缚身术’需要两个施术者配合,一个地面牵制,一个地下突袭——你们的套路,早就过时了。” 被按在胸口的忍者全身僵住,土色咒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皮肤恢复正常时,他突然口吐鲜血倒在地上。鸣人刚挣脱锁链,就听到左侧传来雷遁的滋滋声,佐助的身影从林间跃出,手里提着一个昏迷的咒印使者:“比预想的快,剩下的两个都解决了。”他说着甩了甩苦无上的血,“轨迹还在吗?” 鸣人指了指地面上愈发暗淡的咒印:“快消失了,前面就是火之寺的范围,雾隐忍者应该就在里面。”两人加快脚步,穿过一片松树林后,火之寺的朱红色山门终于出现在眼前——只是往日香火鼎盛的寺庙,此刻却静得诡异,门前的石灯笼倒在地上,灯笼罩上刻着一道新鲜的土色咒印。 “不对劲。”佐助突然按住鸣人的肩膀,写轮眼的高阶纹路开始转动,“寺里没有活人的查克拉波动,只有二十多个咒印使者的气息,而且……”他指向寺庙大殿的方向,“那里有很强的咒印能量,应该就是咒印阵的核心。” 鸣人将“螺旋丸·愈伤型”举在身前,淡绿色查克拉照亮了山门内侧的地面——地上铺着一层细土,土粒间嵌着密密麻麻的咒印符文,只要踩上去,就会触发“土遁·咒印·爆碎术”。“我在音忍村见过这种阵,”鸣人蹲下身,指尖的医疗查克拉扫过符文,“破解的关键在符文的交叉点,用雷遁刺激就能暂时失效。” 佐助会意,指尖的“千鸟流·破甲型”化作三道雷蛇,精准点在符文的交叉处。淡蓝色电流渗入细土,符文瞬间暗了下去,地面泛起一层白霜——雷遁的麻痹效果,能让咒印暂时失去活性。“只能维持五分钟,”佐助收回雷遁,“我们得在阵重新激活前找到核心。” 两人轻手轻脚走进寺庙,大殿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土黄色的咒印光芒。鸣人刚想推门,就听到殿内传来雾隐忍者的声音:“大人,鸣人他们还没到吗?咒印阵的能量快撑不住了。” “急什么。”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正是之前在屋顶上的斗笠人,“他们已经进寺了,等他们靠近核心,再启动‘咒印·土’的终极形态——让他们尝尝,被自己的查克拉反噬的滋味。” 鸣人攥紧拳头,掌心的螺旋丸开始高速旋转。佐助冲他比了个“三二一”的手势,两人同时踹开殿门——殿内的景象让他们瞳孔骤缩:二十多个咒印使者围成圆圈,每人手里都举着一枚刻着“晓”字的戒指,戒指的光芒汇聚在大殿中央的石台上,石台上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土制容器,容器里插着七根黑色的咒印柱,每根柱子上都缠着浑浊的查克拉。 “终于来了。”斗笠人转过身,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布满土色咒印的脸,左额角的疤痕和上一世“晓”组织的“土偶”一模一样,只是他的右眼被一颗黑色晶石取代,晶石里跳动着土黄色的咒印,“上一世,你毁了我的咒印源,这一世,我要用你的查克拉,重铸‘咒印·土’的荣耀!” “你不是真正的土偶。”佐助的千鸟突然亮起,“真正的土偶在上次的矿洞里已经死了,你只是继承了他咒印的傀儡。”他说着指向对方的右眼,“那颗晶石是‘咒印·土’的容器,你体内的查克拉,全是从晶石里榨取的。” 假土偶脸色骤变,右手突然按在石台上:“既然被你看穿了,那就别想走!咒印阵·献祭!”二十多个咒印使者同时惨叫,他们的查克拉顺着戒指涌向石台,黑色咒印柱瞬间亮起,土黄色的查克拉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整个大殿笼罩。 鸣人立刻将“螺旋丸·愈伤型”护在身前,淡绿色查克拉与漩涡碰撞,却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往石台拽去:“这阵会吸收我们的查克拉!”他大喊着,将九尾查克拉注入螺旋丸,淡蓝色的查克拉与绿色交织,终于稳住了身形,“佐助,攻击石台的左下角!那里是阵眼,我见过类似的咒印阵!” 佐助点头,身影借着雷遁的速度冲向石台,指尖的“千鸟流·破甲型”化作雷刃,狠狠劈向石台左下角。雷刃击中的瞬间,石台发出一声脆响,一道裂缝顺着阵眼蔓延——但假土偶突然扑上来,右眼的晶石射出一道土黄色光束,击中佐助的后背。 “佐助!”鸣人瞳孔骤缩,不顾一切地冲向佐助,医疗查克拉顺着指尖往他体内灌。佐助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黑血:“别管我……继续破阵……这光束里有咒印毒素,会顺着经脉往心脏钻……” 假土偶见状,冷笑着再次按向石台:“没用的,咒印阵一旦启动,除非献祭所有施术者,否则永远不会停!你们就等着被吸光查克拉,变成我咒印的养料吧!” 鸣人看着佐助逐渐苍白的脸,掌心的螺旋丸突然开始变化——淡绿色的医疗查克拉与淡蓝色的九尾查克拉交织,形成一道双色螺旋,螺旋的中心泛起金色的光芒。这是他上一世从未用过的招式,是刚才情急之下,将医疗忍术、九尾查克拉和螺旋丸彻底融合的形态——“螺旋丸·净化型”。 “你以为只有你们会用咒印?”鸣人怒吼着,将螺旋丸拍向石台中央的土制容器,“我这招,能净化所有黑暗咒印!”双色螺旋撞上容器的瞬间,金色光芒爆发,黑色咒印柱开始瓦解,浑浊的查克拉被金色光芒吞噬,连假土偶右眼的晶石都开始龟裂。 “不可能……这不可能!”假土偶疯狂地拍打着石台,却无法阻止咒印阵的瓦解。二十多个咒印使者的查克拉停止流动,纷纷倒在地上,戒指的光芒彻底熄灭。鸣人趁机冲到佐助身边,将“净化型”螺旋丸按在他后背,金色光芒顺着经脉游走,将咒印毒素一点点逼出体外。 佐助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他撑着地面站起身,指尖的雷遁重新凝聚:“该解决你了。”他说着冲向假土偶,雷刃直刺对方右眼的晶石。假土偶想躲,却发现身体被金色光芒缠住,动弹不得——“净化型”螺旋丸的残留查克拉,早已封住了他的经脉。 雷刃穿透晶石的瞬间,假土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全身的土色咒印开始消退,皮肤化作细土,随风飘散。只留下一颗黑色的晶石落在地上,晶石里还残留着一缕微弱的查克拉,那查克拉的波动,和上一世“晓”组织的首领——佩恩,一模一样。 鸣人捡起晶石,指尖的医疗查克拉扫过晶石内部:“里面有佩恩的查克拉印记,看来这次的咒印阵,是他在背后操控。”他说着将晶石放进密封盒,“佩恩入侵木叶,用的是‘神罗天征’和‘万象天引’,这一世他居然开始研究咒印,看来他的计划,比我们想象的更庞大。” 佐助靠在柱子上,揉了揉后背的伤口:“火之寺的线索断了,但我们有了晶石里的查克拉印记,只要带回木叶,让纲手大人分析,或许能找到佩恩的藏身之处。”他说着看向殿外,天已经蒙蒙亮,“我们得尽快回去,万一佩恩还有后手,木叶会有危险。” 鸣人点了点头,搀扶着佐助往殿外走。刚走出山门,就看到之前的暗部忍者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个卷轴却不知道如何称呼他们犹豫了一会:“鸣人大人,佐助大人,木叶传来急报——纲手大人说,在木叶西边的森林里,发现了大量‘咒印·土’的轨迹,怀疑还有其他咒印阵。”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鸣人握紧手里的密封盒,掌心的“净化型”螺旋丸再次亮起:“看来佩恩不止设了一个陷阱,木叶周边还有更多的咒印阵。”他说着看向佐助,“我们先回木叶,和纲手大人汇合,再制定计划——这一次,我们不能再让佩恩的阴谋得逞。” 佐助点头,指尖的雷遁查克拉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走吧,回木叶。我们不仅要保护木叶,还要彻底粉碎晓的计划。”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晨光中,只留下火之寺里狼藉的战场,和那颗藏着佩恩线索的黑色晶石。而在遥远的雨隐村,佩恩坐在晓组织的大殿里,看着眼前的水晶球——水晶球里映着火之寺的景象,他面无表情地抬手,将一颗黑色的棋子捏碎:“鸣人,佐助,你们果然没让我失望。接下来,该让你们尝尝,真正的‘咒印·土’有多可怕了。” 水晶球的画面切换,映出木叶西边森林的景象——那里,一个比火之寺更大的咒印阵正在成型,阵中央的土制容器里,插着一根泛着血色的咒印柱,柱身上刻着的,正是“九尾”的图案。 第31章 什么?他们都是重生? 鸣人搀扶着佐助刚踏上回木叶的山路,暗部忍者手里的卷轴突然泛起微弱的查克拉波动——卷轴边缘的火漆印裂开细缝,里面透出的查克拉波动竟与黑色晶石同源。“这卷轴被动过手脚。”鸣人猛地停步,指尖的医疗查克拉扫过卷轴表面,淡绿色光晕下,一道极细的土色咒印纹路在卷轴接缝处显现,“是‘咒印·土’的追踪符文,佩恩故意让暗部带这卷轴来,就是为了定位我们的位置。” 佐助的写轮眼瞬间亮起,猩红纹路里映出卷轴内部的查克拉流向:“符文已经激活了,最多十分钟,佩恩就能通过咒印锁定我们的坐标。”他说着抬手凝聚雷遁,淡蓝色电流缠绕在指尖,“毁掉卷轴?” “不行。”鸣人按住佐助的手腕,目光落在卷轴上“木叶急报”四个字上,“卷轴里的情报可能是真的——纲手大人不会随便派暗部传假消息,佩恩只是借卷轴加了追踪咒印。”他蹲下身,从忍具包里掏出一把特质苦无,苦无刃上刻着医疗忍术的净化符文,“我用‘符文·解’剥离咒印,你帮我警戒,别让追踪符文提前引爆。” 暗部忍者立刻将卷轴平铺在地面,掌心泛起护卫忍术的查克拉,在周围筑起一层淡金色屏障。鸣人深吸一口气,苦无刃轻轻划过卷轴接缝处,医疗查克拉顺着刃口渗入,与土色咒印纹路展开对抗——淡绿色与土黄色的查克拉在卷轴表面交织,像两条缠斗的蛇,每一次碰撞都让地面泛起细微的震动。 “快撑不住了!”暗部忍者突然低喝,金色屏障上出现细密的裂纹,远处的山林里传来咒印查克拉的波动,“有三个咒印使者往这边来了,查克拉强度比火之寺的更强!” 佐助立刻转身,“千鸟针·透甲”凝聚在苦无尖端,雷遁电流在空气中划出滋滋的声响:“左边和右边各一个,还有一个藏在树顶上。”他说着将苦无掷向左侧的灌木丛,雷遁查克拉顺着苦无轨迹炸开,一道土色身影被逼了出来——那咒印使者全身覆盖着厚重的土遁铠甲,手里的巨斧裹着浑浊的查克拉,一斧劈向佐助的头顶。 “土遁·咒印·重甲术!”咒印使者的声音像砂纸摩擦,巨斧落下的瞬间,地面被劈出一道深沟。佐助借力往后跃,脚踩树干反弹,指尖的雷遁化作短刃,直刺铠甲的缝隙:“这种铠甲的关节处没有咒印加持,是弱点!” 雷刃精准刺入铠甲的肩缝,咒印使者发出一声惨叫,土色铠甲开始龟裂。可就在这时,树顶上的咒印使者突然掷出一道土黄色锁链,直缠佐助的脚踝——锁链上布满倒刺,每一根倒刺都带着咒印毒素,一旦被缠住,毒素会瞬间顺着伤口渗入经脉。 “小心!”鸣人突然起身,手里的苦无掷向锁链,医疗查克拉在苦无刃上爆发,将锁链劈成两段。可他分神的瞬间,卷轴上的追踪咒印突然爆发,土黄色查克拉顺着卷轴蔓延,竟在地面形成一个小型咒印阵,将暗部忍者的脚踝缠住:“咒印·缚!” 暗部忍者立刻用护卫忍术反击,可咒印阵的吸力越来越强,他的查克拉正被快速抽走:“鸣人大人!快带着卷轴走!别管我!” 鸣人刚想冲过去,就见佐助已经解决了两个咒印使者,雷遁查克拉凝聚成一把长刃,劈向缠住暗部的咒印阵:“我来救他,你赶紧剥离咒印!佩恩的追踪马上就要到了!” 雷刃劈在咒印阵中心,淡蓝色电流瞬间瓦解了土黄色查克拉,暗部忍者趁机挣脱束缚,踉跄着退到鸣人身边。鸣人终于抓住机会,苦无刃狠狠刺入卷轴接缝处,医疗查克拉全力爆发,将最后一丝土色咒印纹路从卷轴上剥离——剥离的瞬间,咒印纹路化作一缕黑烟,在空中消散,卷轴上的“木叶急报”终于显露出完整的内容。 “果然是真的情报。”鸣人快速扫过卷轴,眉头越皱越紧,“纲手大人说,木叶西边森林的咒印阵已经成型,阵眼是一根刻着九尾图案的咒印柱,而且……”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凝重,“阵里还藏着‘咒印·土’的衍生形态——‘秽土咒印’,能召唤被咒印控制的秽土忍者。” 佐助接过卷轴,写轮眼扫过上面的符文标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咒印阵的规模是火之寺的三倍,而且需要用尾兽查克拉启动——佩恩盯着的,是你体内的九尾。”他看向鸣人,猩红的瞳孔里满是警惕,“他故意让我们知道西边森林的阵,就是想引你过去,用九尾查克拉激活‘秽土咒印’。” 暗部忍者突然指向远处的天空,那里泛起一层土黄色的光晕:“佩恩的追踪到了!那是‘咒印·土’的定位光!” 鸣人抬头望去,只见土黄色光晕正快速向他们的方向移动,光晕所过之处,树木的叶子都化作了细土:“不能被他锁定!我们得立刻改变路线,绕去木叶北边的密道,从那里回村。”他说着将卷轴收起,搀扶着佐助往山林深处跑,“暗部,你先回木叶报信,告诉纲手大人,佩恩的目标是九尾,让她提前加固木叶的防御,特别是封印班的位置。” 暗部忍者立刻领命,转身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林间。鸣人带着佐助钻进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里的雾气能暂时屏蔽查克拉波动——这是上一世他和佐助训练时发现的隐蔽点,没想到这一世派上了用场。 两人靠在竹子上喘息,佐助的后背还在隐隐作痛,刚才被咒印光束击中的地方,皮肤下还残留着一丝浑浊的查克拉:“你体内的九尾,能感知到佩恩的位置吗?” 鸣人闭上眼睛,集中精神与体内的九尾沟通——九尾的查克拉在他的经脉里躁动,传来一阵愤怒的咆哮:“九尾说,佩恩的查克拉里有‘轮回眼’的气息,和上一世入侵木叶时一样,但这次的气息更分散,好像有多个佩恩在同时行动。”他睁开眼,眼神里带着担忧,“西边森林的咒印阵,可能只是个诱饵,佩恩说不定在木叶其他方向也设了陷阱。” 就在这时,竹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伴随着土色咒印的查克拉波动。佐助立刻捂住鸣人的嘴,将他拉到一根粗壮的竹子后面,写轮眼透过竹叶的缝隙望去——只见三个咒印使者正围着刚才他们停留的地方,手里拿着黑色的晶石,晶石里透出的查克拉波动,和假土偶右眼的晶石一模一样。 “是‘咒印·土’的搜索者。”佐助压低声音,指尖凝聚起雷遁,“他们手里的晶石能感知九尾的查克拉,不能让他们靠近。” 鸣人点了点头,掌心泛起淡绿色的医疗查克拉,悄悄凝聚出“螺旋丸·探知型”——淡绿色查克拉顺着地面蔓延,绕到三个咒印使者的身后,感知到他们铠甲下的咒印源位置:“左边那个的咒印源在胸口,中间的在喉咙,右边的在丹田。用雷遁攻击咒印源,能最快解决他们。” 佐助会意,突然从竹子后面冲出,雷遁长刃直刺左边咒印使者的胸口。咒印使者刚想抬手防御,就被“螺旋丸·探知型”的查克拉缠住了手臂,动弹不得——雷刃瞬间刺穿他的胸口,土色咒印源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咒印使者的身体也随之化作了细土。 中间的咒印使者见状,立刻从喉咙里喷出一道土黄色的光束,直射佐助的面门。鸣人及时冲上前,用“螺旋丸·净化型”挡住光束——双色螺旋与土黄色光束碰撞,金色光芒瞬间吞噬了光束,余波将咒印使者震飞出去,撞在竹子上昏了过去。 右边的咒印使者想跑,却被佐助甩出的苦无缠住了脚踝,雷遁电流顺着苦无蔓延,将他的身体麻痹。鸣人上前,指尖的医疗查克拉按在他的丹田处,彻底瓦解了咒印源:“留活口,或许能从他嘴里问出佩恩的计划。” 佐助将昏过去的咒印使者绑在竹子上,用雷遁查克拉封住了他的经脉,防止他引爆体内的咒印:“我们没时间审问,得先回木叶。”他看向竹林外,土黄色的定位光已经消失,“佩恩暂时失去了我们的位置,但他肯定还会继续搜索,我们得尽快走。” 鸣人点了点头,将黑色晶石从地上捡起——这三颗晶石比火之寺的那颗更小,但里面的轮回眼查克拉更浓郁。他将晶石放进密封盒,与之前那颗放在一起,密封盒里立刻泛起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那是医疗忍术的净化符文在起作用,防止晶石里的查克拉泄露。 两人带着俘虏,沿着竹林深处的密道往木叶方向跑。密道里阴暗潮湿,墙壁上布满了藤蔓,藤蔓下藏着上一世他们留下的标记——这些标记能指引他们避开陷阱,快速回到木叶。 跑了大约半个时辰,前方终于透出一丝光亮,那是密道出口的方向。佐助的写轮眼突然亮起,停下了脚步:“出口处有查克拉波动,是木叶的护卫忍者。”他松了口气,收起雷遁查克拉,“应该是纲手大人派来接应我们的。” 鸣人也感知到了熟悉的查克拉——是木叶护卫队的队长,静音的弟子小春。他加快脚步,冲出密道出口,果然看到小春带着五个护卫忍者守在那里,手里拿着纲手的令牌:“鸣人大人,佐助大人!你们终于回来了!纲手大人在火影大楼等你们,她说有紧急情况要和你们商量。” 小春看到被绑着的咒印使者,脸色一沉:“这是佩恩的人?” “是‘咒印·土’的使者,体内有佩恩的查克拉印记。”鸣人说着将俘虏交给护卫忍者,“把他带去拷问班,用净化忍术逼出他体内的咒印,别让他有机会自爆。” 护卫忍者立刻领命,带着俘虏往木叶的拷问班方向走。鸣人和佐助跟着小春往火影大楼跑,一路上,他们看到木叶的忍者都在紧张地备战——街道上,封印班的忍者正在布置防御咒印;城墙上,木叶的精英忍者拿着忍具,警惕地盯着远方;就连平时热闹的集市,现在也只剩下巡逻的忍者。 “纲手大人已经下令,让所有村民躲进地下避难所,木叶的防御结界也已经升到最高等级。”小春一边跑,一边向他们解释,“西边森林的咒印阵,已经被木叶的侦查忍者确认了,阵里的‘秽土咒印’正在快速成型,纲手大人担心,佩恩会在今晚发动攻击。”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火影大楼前。纲手正站在大楼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一张地图,身边围着静音、卡卡西和奈良鹿丸。看到鸣人和佐助回来,纲手立刻迎了上去,目光落在鸣人手里的密封盒上:“那是佩恩的晶石?” 鸣人点头,将密封盒递给纲手:“里面有四颗‘咒印·土’的晶石,每颗都有佩恩的轮回眼查克拉印记,火之寺的咒印阵,就是用这种晶石启动的。”他顿了顿,补充道,“佩恩的目标是我体内的九尾,他故意引我们去西边森林的阵,想用人柱力的查克拉激活‘秽土咒印’。” 纲手打开密封盒,指尖的医疗查克拉扫过晶石,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这些晶石里的轮回眼查克拉,比上一世佩恩入侵时更强大,而且……”她指着晶石内部的纹路,“这里面还藏着‘秽土转生’的咒印,佩恩把‘咒印·土’和‘秽土转生’结合了,一旦‘秽土咒印’被激活,阵里会召唤出被咒印控制的秽土忍者,那些忍者的实力,可能和生前一样强。” 佐助和鸣人疑惑看向大家,为什么都有上一世的记忆,他们给向他们两个肯定的眼神,心里的不安也稍微放下。 卡卡西接过密封盒,写轮眼仔细观察着晶石:“西边森林的咒印阵,需要尾兽查克拉才能激活,佩恩引鸣人过去,就是想让九尾的查克拉成为阵的‘钥匙’。”他看向鸣人,眼神里满是担忧,“今晚的行动,鸣人不能去西边森林。” “可如果我不去,佩恩会用其他方法激活阵。”鸣人反驳道,掌心泛起九尾的查克拉,淡蓝色的光晕在他的指尖跳动,“我体内的九尾能感知到‘秽土咒印’的波动,只有我能找到阵眼的准确位置,而且……”他看向佐助,“我和佐助联手,能破解‘秽土咒印’,就像在火之寺那样。” 佐助点头,指尖的雷遁查克拉泛起冷光:“上一世,我们没能阻止佩恩入侵木叶,这一世,我们不会再让悲剧发生。西边森林的阵,必须由我们去破解,因为只有我们知道‘咒印·土’的弱点。” 奈良鹿丸蹲在地图前,手里拿着一支笔,在地图上圈出西边森林的位置:“根据侦查忍者的情报,西边森林的咒印阵周围,有十个佩恩的分身在守卫,每个分身都有‘咒印·土’的重甲术,防御很强。”他抬起头,看向众人,“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计划,先解决掉外围的分身,再让鸣人和佐助去破阵,同时还要防止佩恩的本体偷袭木叶。” 纲手沉吟片刻,终于做出决定:“好,就按鹿丸的计划来。”她看向卡卡西,“卡卡西,你带精英小队去解决外围的佩恩分身,务必在子时前清理掉所有守卫,为鸣人他们开路。” “是。”卡卡西立刻领命,转身走出火影大楼,去召集精英小队。 纲手又看向静音:“静音,你带医疗班去西边森林的外围,搭建临时医疗点,一旦有忍者受伤,立刻进行治疗,特别是要准备好净化咒印毒素的药剂。” 静音也领命离开,去安排医疗班的事宜。 最后,纲手看向鸣人和佐助,眼神里满是信任:“西边森林的阵,就交给你们了。记住,一旦遇到危险,立刻撤退,木叶的安危固然重要,但你们的性命更重要。”她从忍具包里掏出两个护身符,递给他们,“这是用封印术加持的护身符,能暂时抵挡‘秽土咒印’的攻击,关键时刻或许能救你们一命。” 鸣人接过护身符,紧紧握在手里:“纲手大人,放心吧,这一世,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木叶。” 佐助也接过护身符,戴在脖子上:“佩恩的计划,我们会彻底粉碎。” 鹿丸看了一眼沙漏,沙子已经快漏完了:“时间不多了,我们得立刻出发,子时一到,‘秽土咒印’的能量就会达到峰值,到时候再破阵就难了。”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火影大楼前的忍者们纷纷整装待发,朝着西边森林的方向跑去。鸣人和佐助跟在鹿丸身后,穿过木叶的街道,街道上的灯笼发出微弱的光芒,映着忍者们坚定的身影。 当他们来到木叶的西城门时,卡卡西已经带着精英小队在那里等候,静音的医疗班也已经搭建好了临时医疗点。卡卡西看到鸣人和佐助,点了点头:“外围的佩恩分身,我们已经锁定了位置,现在就出发,你们跟在后面,等我们清理完守卫,就给你们信号。” 鸣人点头,看着卡卡西的精英小队消失在夜色中,掌心的“螺旋丸·净化型”再次亮起——双色螺旋在夜色中泛着金色的光芒,像一颗希望的火种,照亮了通往西边森林的道路。 佐助的写轮眼也在黑暗中亮起,猩红的纹路里映出远方的查克拉波动:“佩恩的本体,还没有出现,他可能在等‘秽土咒印’被激活的那一刻。”他看向鸣人,“我们得加快速度,在佩恩反应过来之前,破掉他的阵。” 鹿丸掏出地图,确认了西边森林的路线:“从这里到咒印阵,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我们走小路,能节省时间。”他说着带头往小路跑去,“跟上我,别掉队!” 鸣人和佐助立刻跟上,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小路两旁的树木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远处传来佩恩分身的惨叫声——那是卡卡西的精英小队在清理外围守卫。 半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来到了西边森林的入口。卡卡西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等他们,精英小队的忍者们都或多或少带了伤,但眼神里满是胜利的光芒:“外围的佩恩分身已经解决了,咒印阵就在前面的空地上,你们小心,阵里的‘秽土咒印’已经开始有动静了。” 鸣人顺着卡卡西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森林深处的空地上,泛着一层土黄色的光晕,光晕中央,一根刻着九尾图案的咒印柱正快速吸收着周围的查克拉,柱身上的秽土咒印纹路已经亮起,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整个空地。 “就是现在。”鸣人深吸一口气,将九尾查克拉与医疗查克拉彻底融合,“螺旋丸·九尾净化型!”淡蓝色尾兽查克拉包裹着金色净化符文,在掌心高速旋转,空气被搅出细碎的涡旋,连周围的树木都跟着簌簌发抖。 佐助同时结印,猩红写轮眼死死锁定咒印柱顶端的九尾图案:“雷遁·麒麟落!”云层中突然劈下一道紫黑色惊雷,被他的查克拉引向掌心,化作一柄布满雷光的长矛——矛尖凝聚着破解咒印的雷遁符文,直指秽土咒印最薄弱的纹路节点。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空地中央。咒印柱仿佛感知到威胁,柱身突然爆出土黄色查克拉,地面裂开数道深沟,十数只缠着咒印的秽土手臂从沟里伸出,抓向他们的脚踝。“这些是被封印的旧时代忍者!”鹿丸突然大喊,手里的影子束缚术及时缠住最靠前的几只手臂,“别被他们碰到,咒印会顺着查克拉入侵经脉!” 鸣人脚尖点地跃起,螺旋丸狠狠砸向一只秽土手臂——金色净化光瞬间炸开,手臂化作飞灰,可更多的秽土忍者从土沟里爬了出来:有的握着生锈的苦无,有的凝聚着残缺的忍术,身上的秽土咒印纹路像活物般蠕动,每动一下,周围的查克拉就浑浊一分。 “佐助,你去破阵眼!我来挡他们!”鸣人落地的瞬间,九尾查克拉在身后展开半透明的尾兽衣,四条尾巴甩动着拍飞冲来的秽土忍者,“净化螺旋丸”接连甩出,金色光团在人群中炸开,每道光芒都能瓦解一片咒印。 佐助趁机突进,雷遁长矛划破空气,直刺咒印柱上的九尾图案。可就在矛尖即将触碰到柱身时,一道土黄色屏障突然从地面升起,屏障上布满轮回眼的纹路——佩恩的声音从屏障后传来,带着冰冷的回响:“终于来了,九尾人柱力。” 屏障后缓缓走出一道身影,灰色长袍下露出布满咒印的手臂,额头的轮回眼泛着猩红光芒:“你们以为破解了几个咒印使者,就能破坏我的计划?”他抬手结印,咒印柱突然剧烈震动,柱身上的秽土咒印纹路全部亮起,“‘秽土咒印·解’——让你们见识下,被咒印控制的‘晓’成员,有多强。” 地面剧烈塌陷,三道熟悉的身影从土中站起:蝎的傀儡躯体上缠着土色咒印,手里的绯流琥尾刺泛着毒素;迪达拉的双手凝聚着咒印加持的黏土,嘴角勾起疯狂的笑;连早已死去的角都,都睁着三颗带着咒印的心脏,手里的锁链在地面拖出火花。 “是被秽土转生的晓成员!”卡卡西立刻冲上前,雷切凝聚在掌心,“他们的行动被咒印控制,没有自主意识,必须先毁掉咒印源!”他的雷切劈向角都的心脏,却被蝎的绯流琥尾刺挡住——尾刺上的咒印毒素溅在地面,瞬间让杂草化作黑灰。 鸣人瞳孔骤缩,九尾查克拉在体内疯狂躁动:“佩恩!你竟然用秽土咒印控制他们!”他身后的尾兽衣展开六条尾巴,查克拉形成巨大的涡旋,“我不会让你再用他们当棋子!” “棋子?”佩恩冷笑一声,抬手按下咒印柱上的纹路,“他们本就是为‘月之眼计划’牺牲的,现在不过是再发挥最后一点价值。”他看向鸣人,轮回眼里满是冷漠,“只要吸收你的九尾查克拉,秽土咒印就能召唤出更强大的存在——比如,曾经的宇智波斑。” 佐助的雷遁长矛突然爆发强光,紫黑色雷光穿透土黄色屏障,擦着佩恩的肩膀划过,击中咒印柱的纹路节点:“别做梦了。”他的写轮眼进化成万花筒,瞳术“加具土命”在雷矛上燃起黑色火焰,“这次,我们不会让你召唤任何人。” 黑色火焰顺着咒印柱蔓延,土黄色纹路开始灼烧、剥落。佩恩脸色一变,立刻结印加固屏障:“不可能!你的万花筒怎么会觉醒得这么快?”他没注意到,鸣人已经绕到他身后,九尾净化螺旋丸凝聚到极致,金色光芒几乎要冲破夜色。 “因为我们知道,要守护的东西,比上一世更多!”鸣人猛地将螺旋丸砸向佩恩的后背,金色净化查克拉瞬间涌入佩恩的经脉,瓦解着他体内的咒印查克拉。佩恩发出一声痛呼,屏障瞬间破碎,咒印柱上的秽土纹路也跟着黯淡下去。 佐助抓住机会,雷遁长矛带着黑色火焰,狠狠刺入咒印柱顶端的九尾图案——“咔嚓”一声脆响,咒印柱从顶部开始龟裂,土黄色查克拉像潮水般退去,那些被秽土召唤的忍者也跟着化作飞灰。 佩恩踉跄着后退,体内的轮回眼查克拉剧烈波动:“可恶……你们破坏了我的计划!”他抬手想引爆残留的咒印,却发现经脉里的查克拉已经被鸣人净化,连轮回眼都开始泛起微弱的金色光芒,“这是……净化忍术?” “不止是净化。”鸣人收起尾兽衣,掌心还残留着金色查克拉,“这是能瓦解你咒印根源的‘希望之力’。”他看向佐助,两人同时上前,一个凝聚净化查克拉,一个准备雷遁封印,“现在,该结束了,佩恩。” 佩恩看着逼近的两人,又看了眼彻底龟裂的咒印柱,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结束?不,这只是开始。”他的身体突然化作一缕黑烟,只留下一道冰冷的声音在空地上回荡,“下一次,我会带着更强大的咒印阵回来,到时候,木叶将彻底毁灭!” 黑烟散去,空地上只剩下龟裂的咒印柱和残留的秽土查克拉。鸣人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九尾查克拉的消耗让他有些脱力:“还好……赶上了。” 佐助收起万花筒,走到他身边坐下,递过一瓶恢复药,想摸摸他的头顶,到头顶还有一厘米的距离还是缩回去了:“别放松,佩恩肯定还会有后续计划。”他看向远处的木叶方向,夜色中隐约能看到防御结界的光芒,“我们得尽快回去,加固木叶的防御,防止他偷袭。” 卡卡西和鹿丸也走了过来,前者擦了擦额头的汗,后者收起地图:“咒印阵已经彻底破坏,秽土咒印的能量也消散了。”鹿丸蹲下身,检查着咒印柱的残骸,“不过佩恩说的‘月之眼计划’,还有宇智波斑,得尽快告诉纲手大人,这些都是上一世没提前暴露的威胁。” 鸣人接过恢复药剂,仰头喝下,感觉体力渐渐恢复:“嗯,回去之后,我们得重新制定应对计划。”他看向佐助,眼神里满是坚定,“这一世,我们不仅要守护木叶,还要彻底粉碎佩恩的计划,让‘晓’再也没有机会危害忍界。” 佐助点头,站起身,伸手将鸣人拉了起来:“走吧,回去和纲手大人汇合。还有,我们都不假装可真好,熟悉的感觉回来了。”他的写轮眼扫过周围的森林,确认没有残留的咒印查克拉后,才带头往木叶的方向走去。 鸣人转头看向他,就一秒就转正了,:是啊,他也装够了,比起之前傻不拉叽的更喜欢现在的自己,对于自己对他的感情,藏在心底就好了,现在更重要的不是情感,而是责任。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亮了四人的身影。远处的木叶城,防御结界的光芒依旧明亮,像一座永不熄灭的灯塔,指引着他们回家的方向。而在他们身后,彻底破碎的咒印柱残骸上,最后一丝土黄色查克拉悄然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一场更大战争的序幕。 累了,休息几天……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1章 什么?他们都是重生? 第32章 木叶暗流 鸣人跟着佐助的脚步往回走,掌心残留的净化查克拉还带着微弱的暖意,就像刚才砸向佩恩后背时,指尖触到的那片冰凉衣料——他总觉得刚才那一下,该抓住些什么,却又在佩恩化作黑烟的瞬间落了空。夜风卷着树叶擦过脚踝,他下意识加快两步,跟佐助的距离缩到半臂之内,余光里能瞥见对方垂在身侧的手,指节还沾着雷遁残留的淡紫色电光。 “你的万花筒,用起来还顺吗?”鸣人突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他其实想问的是“刚才用加具土命的时候,眼睛疼不疼”,话到嘴边却拐了个弯——上一世佐助为了开眼付出的代价,他到现在都记得,可现在看着对方挺直的脊背,那些担心的话倒像是多余的了。 佐助脚步顿了顿,抬手揉了揉左眼,指尖在眼睑上轻轻按了一下,像是在掩饰什么:“还行。”他没回头,却往旁边让了半步,刚好让鸣人能更清楚地看到前方的路,“比上一世觉醒时,稳得多。” 卡卡西走在两人身后,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他记得自己刚带第七班的时候,这两个孩子总是隔着半米远,一个炸毛一个冷脸,现在却能在沉默里找到话说——只是有些话,分明就挂在嘴边,偏要绕着弯子说。他正想着,兜里的通讯器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瞬间,纲手的名字跳了出来。 “喂,纲手大人。”卡卡西按下接听键,声音立刻严肃起来,“咒印柱已经破坏,但佩恩跑了,还留下了关于宇智波斑的线索……” 通讯器那头的声音比平时沉了些,还夹杂着纸笔摩擦的沙沙声:“我知道了,你们先回村。另外,砂隐的使者刚到,带着他们那边发现的秽土咒印样本,还有……自来也留下的东西。” “自来也老师?”鸣人猛地回头,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他抓着通讯器的边缘,指节都泛了白——上一世直到最后,他都没找到自来也留下的完整线索,现在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又酸又胀。 佐助的脚步也停了下来,他侧过身,写轮眼在夜色里泛着微光,看向卡卡西手里的通讯器。没人比他更清楚,自来也对鸣人意味着什么,就像没人知道,他刚才在咒印柱前看到迪达拉的秽土躯体时,指尖有多用力地掐进了掌心——那些曾经在忍界掀起风浪的名字,现在一个个以秽土的形式回来,背后藏着的阴谋,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 四人回到木叶时,已经是后半夜。南天门的守卫看到他们,立刻打开了结界缺口,灯光从城门后透出来,照亮了纲手的身影。她站在影楼前的台阶上,身上还穿着火影袍,头发有些乱,显然是一直在等他们。旁边站着个穿砂隐制服的少年,个子不高,脸上带着些拘谨,正是我爱罗身边的得力助手——勘九郎。 “鸣人,佐助,卡卡西,鹿丸。”纲手迎上来,先扫了眼四人身上的伤,目光在鸣人胳膊上的划痕和佐助指尖的血迹上停了两秒,才递过一份文件,“砂隐在风之国边境发现了三个秽土咒印阵,勘九郎带了样本过来,你们先看看。” 勘九郎往前递了个密封的玻璃罐,罐子里装着土黄色的查克拉结晶,表面还缠着细小的咒印纹路:“这些结晶会吸收周围的查克拉,我们已经有两个忍者因为靠近它,被咒印入侵了经脉。我爱罗大人让我务必把样本交给木叶,还说……如果你们需要,砂隐随时可以派忍者支援。” 鸣人接过玻璃罐,指尖刚碰到罐壁,就感觉到里面传来熟悉的秽土查克拉——跟刚才咒印柱上的一模一样。他下意识用净化查克拉裹住指尖,罐子里的结晶瞬间颤了一下,表面的纹路淡了些。 “看来你的净化查克拉,对这个有用。”纲手注意到这个细节,眉头舒展开一些,“明天开始,你跟静音一起研究样本,看看能不能找到破解秽土咒印的办法。” “那宇智波斑的线索呢?”佐助突然开口,目光落在纲手手里的另一份文件上——那文件的封皮是深棕色的,边缘有些磨损,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纲手沉默了一下,把文件递给他:“这是自来也在雨隐调查时,托人秘密送回木叶的。里面提到,佩恩的咒印术,跟曾经的音隐村有关,还有……宇智波斑的名字,在三年前就出现在雨隐的秘密档案里。” 佐助翻开文件,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上面的字迹是自来也的,带着些潦草的笔锋。他看到“秽土转生”“咒印融合”几个字时,手指突然顿住——上一世他跟鸣人联手对抗斑的时候,斑曾说过自己是被秽土转生召唤的,现在看来,佩恩早在三年前,就开始为召唤斑做准备了。 “我跟鸣人一起研究。”佐助合上文件,抬眼看向鸣人,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净化查克拉需要跟雷遁配合,才能彻底瓦解咒印,我在的话,效率会更高。” 鸣人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他其实想说“你刚用了万花筒,该多休息”,但看着佐助眼里的光,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知道,佐助跟他一样,都想早点找到破解之法,不想再让任何人因为秽土咒印受伤。 鹿丸靠在旁边的柱子上,手里转着笔,眉头皱得紧紧的:“佩恩既然能召唤晓的成员,下次说不定会对其他忍村下手。我们得尽快把消息传给云隐和岩隐,让他们加强戒备。”他顿了顿,看向纲手,“另外,木叶的防御结界得升级,刚才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南天门的结界有个漏洞,要是佩恩从那里偷袭,麻烦就大了。” 纲手点头:“防御的事,我已经让奈良鹿久和宇智波富岳去安排了。你们几个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八点,在火影楼会议室集合,跟砂隐的使者一起商量对策。” 众人散去时,天已经快亮了。鸣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手里还攥着那个装着咒印样本的玻璃罐。刚拐过街角,就看到路灯下站着一个身影,粉色的头发在晨雾里格外显眼——是小樱。 “鸣人!”小樱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医疗包,“我听说你们回来了,就过来看看。你胳膊上的伤,还没处理吧?” 鸣人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胳膊上的划痕还在流血。他想把胳膊藏到身后,却被小樱一把抓住:“别动,伤口要是感染了,明天怎么研究样本?” 小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棉擦拭伤口,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他。鸣人看着她垂下来的睫毛,突然想起上一世小樱为了救他,硬生生把自己的查克拉耗尽的样子,鼻子一下子酸了:“小樱,对不起,刚才在咒印柱那里,没保护好你……” “说什么呢。”小樱抬头瞪了他一眼,眼里却没有怒意,只有担心,“我在村里负责后勤,又没去前线,哪里需要你保护?倒是你,下次跟佩恩交手的时候,别总是冲在最前面,佐助还在你身边呢,你们俩得互相照应。” 鸣人看着小樱认真的样子,突然笑了:“知道了,下次一定跟佐助商量着来。”他其实想说“我就是怕他受伤,才想多挡一点”,但看着小樱手里的绷带,又把话咽了回去——有些担心,不用挂在嘴边,只要他们都好好的,就够了。 小樱帮他缠好绷带,又递过一瓶恢复药剂:“这个你拿着,晚上要是疼得睡不着,就喝一点。明天研究样本的时候,别太拼命,你的身体刚恢复没多久。” “嗯。”鸣人接过药剂,攥在手里,感觉暖暖的。 小樱站起身,往医院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了,佐助的眼睛,你多盯着点。万花筒用多了对眼睛不好,要是他硬撑着,你记得提醒他休息。” 鸣人点头:“我会的。” 看着小樱的身影消失在晨雾里,鸣人转身往宿舍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佐助站在路灯下,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你怎么还没回去?”鸣人惊讶地问。 佐助递过盒子:“里面是宇智波的护眼药膏,对万花筒用多了引起的眼疲劳有用。”他顿了顿,补充道,“刚才路过宇智波族地的时候,我妈让我给你的——她说你上次帮宇智波的孩子补习忍术,还没好好谢你。” 鸣人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淡绿色的药膏,还带着淡淡的草药香。他知道,佐助其实是自己想给他,却偏偏要说是宇智波美琴的意思——就像他刚才想关心佐助的眼睛,却只敢问“万花筒用起来顺不顺”一样。 “谢谢。”鸣人把盒子攥在手里,心里暖暖的。 佐助“嗯”了一声,转身往自己的宿舍走,走了两步又停住:“明天早上七点,我在火影楼门口等你。” “好。”鸣人点头,看着佐助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打开宿舍门。 房间里很暗,鸣人把玻璃罐放在桌子上,又把护眼药膏摆到旁边。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突然觉得心里很踏实——上一世他们总是在错过,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现在却能在并肩作战的同时,把那些没说出口的关心,藏在药膏和药剂里,藏在“一起研究样本”的约定里。 他抬手摸了摸胳膊上的绷带,又看了眼桌子上的护眼药膏,突然笑了。窗外的天越来越亮,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桌子上的玻璃罐,罐子里的咒印样本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却再也不像刚才那样让人觉得冰冷——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第二天早上七点,鸣人准时出现在火影楼门口。佐助已经到了,手里拿着两份早餐,是一乐拉面的三明治,还带着刚做好的温度。 “给。”佐助递过一份,“昨天路过一乐的时候,老板说你最喜欢这个。” 鸣人接过三明治,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他突然想起上一世自己每次失落的时候,佐助都会偷偷给他带一乐的拉面——原来有些习惯,不管过了多久,都不会变。 “走吧,去会议室。”佐助转身往楼上走,脚步比平时慢了些,刚好能让鸣人跟上。 鸣人跟在后面,咬着三明治,看着佐助的背影,突然觉得,不管接下来要面对多少困难,只要他们能这样并肩走下去,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会议室的门就在前面,里面已经传来了说话声,勘九郎的声音,纲手的声音,还有鹿丸和卡卡西的声音——那是木叶的声音,是他们要守护的声音。 鸣人加快脚步,跟佐助并肩站在会议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落在所有人身上,温暖而坚定——就像他们接下来要走的路一样。 累了……啊啊啊啊[爆哭]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2章 木叶暗流 第33章 砂隐秘辛 会议室的木桌被晨光镀上一层暖边,勘九郎带来的砂隐卷轴摊在中央,土黄色封皮上烫着的砂隐徽章还泛着金属冷光。鸣人咬着最后一口三明治坐下时,刚好对上纲手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更多的却是藏不住的期许——自从自来也的消息传来,整个木叶的重担,似乎都悄悄压在了这几个年轻人肩上。 “先看这份密档。”纲手把自来也留下的文件往桌心推了推,纸张翻动时扬起细尘,“里面除了佩恩与音隐的关联,还提到一个名字——大蛇丸。” “大蛇丸?”鹿丸手里的笔顿了顿,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墨痕,“他不是早就脱离晓了吗?难道佩恩的咒印术,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佐助指尖按在密档里“咒印融合”那行字上,指腹蹭过泛黄的纸页,声音比平时沉了些:“不是学来的,是改良。”他抬眼看向众人,写轮眼在晨光里泛着淡红,“上一世大蛇丸的咒印分天之咒和地之咒,靠吞噬宿主查克拉存活,而佩恩的秽土咒印,能直接吸收活人查克拉转化为秽土能量,比大蛇丸的咒印更狠。” 鸣人握着玻璃罐的手紧了紧,罐壁传来的凉意让他清醒了几分:“昨天我用净化查克拉碰样本时,能感觉到里面有两股力量在缠——一股是秽土转生的阴气,另一股像是……”他顿了顿,努力回想当时的触感,“像是活人的查克拉被硬生生拧成了结,还带着点雷遁的刺痛感。” “雷遁?”勘九郎突然开口,他从砂隐卷轴里抽出一张羊皮纸,上面画着三个扭曲的咒印阵,“我们在风之国边境发现的咒印阵,中心都埋着一块雷属性的查克拉石,只要有人靠近,石头就会释放电流,把人的查克拉拽进阵里。”他指着羊皮纸右下角的批注,“我爱罗大人说,这种手法很像当年‘音隐四人众’用过的术,但比他们的术阴毒十倍。” 卡卡西翻开自己的忍者笔记,指尖划过上面记录的音隐四人众资料:“当年四人众靠咒印控制过佐助,他们的术确实需要雷属性查克拉驱动,但只能控制单个人,佩恩现在能靠咒印阵批量吸收查克拉,显然是把术式升级了。”他抬眼看向鸣人,“你的净化查克拉能暂时压制样本,要是能找到秽土咒印的核心,说不定能彻底破了这个术。” 纲手把一杯热茶推到鸣人面前,蒸汽模糊了她眼底的疲惫:“静音已经在实验室准备好了设备,今天你们先去提取样本里的查克拉,砂隐的忍者会配合你们——勘九郎带来的两个受伤忍者,也需要你用净化查克拉稳定伤势。” 鸣人点头,刚要起身,就被佐助拽了一下手腕。他回头时,看到佐助递过来一个黑色护腕,上面绣着宇智波的族徽,还缠着细细的雷遁查克拉线:“戴上这个,等会儿提取查克拉时,我用雷遁帮你稳住净化查克拉,免得你又像上次那样,把自己的查克拉耗空。” 鸣人接过护腕,指尖碰到上面残留的雷遁暖意,突然想起上一世佐助为了帮他控制九尾,把自己的查克拉输进他体内的样子。他把护腕缠在手腕上,刚好遮住小樱昨天帮他缠的绷带,心里暖得发涨:“知道了,这次不会再逞强了。” 众人散会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鸣人跟着佐助往实验室走,路过火影楼前的广场时,看到几个宇智波的孩子在练忍术,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对着一棵大树放豪火球之术,可惜火焰刚冒出来就熄了,引得旁边的孩子笑作一团。 佐助脚步顿了顿,从忍具袋里摸出一个打火石,扔给小女孩:“先练控制查克拉的流速,把查克拉聚在指尖再放,别急于求成。” 小女孩接住打火石,抬头看着佐助,眼睛亮得像星星:“佐助哥哥,你是跟鸣人哥哥一起打败佩恩的英雄吗?我妈妈说,你们昨天救了整个木叶!” 鸣人忍不住笑出声,刚想开口,就看到佐助耳尖红了红,转身往实验室走:“别听她胡说,赶紧练术。” 小女孩对着佐助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又抬头看向鸣人,小声问:“鸣人哥哥,佐助哥哥是不是不好意思啦?” 鸣人蹲下身,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他只是不习惯被人夸,其实心里比谁都想保护木叶。”他看着小女孩重新拿起打火石,认真练习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跟着伊鲁卡老师练忍术,那时候的他,总盼着能有人认可自己,而现在,他不仅有了认可的人,还有了要一起守护的东西。 走到实验室门口时,静音已经在等他们了。她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仪器,看到鸣人时,脸上露出温和的笑:“设备都调试好了,砂隐的两个受伤忍者在里间,他们的经脉已经被咒印侵蚀,你需要先用净化查克拉稳住他们的查克拉流动,再提取样本里的查克拉进行对比。” 鸣人点头,跟着静音走进里间。床上躺着两个砂隐忍者,他们的手臂上缠着黑色的咒印纹路,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呼吸也很微弱。鸣人坐在床边,刚要抬手,就感觉到手腕上的护腕传来一阵暖意——是佐助的雷遁查克拉在帮他稳住净化查克拉。 他深吸一口气,将净化查克拉聚在指尖,轻轻按在其中一个忍者的手腕上。淡蓝色的查克拉顺着忍者的经脉游走,遇到黑色的咒印纹路时,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鸣人能感觉到,咒印里的秽土能量在拼命抵抗,像是要把他的净化查克拉吞噬掉,好在佐助的雷遁查克拉及时跟上,像一把锋利的刀,把秽土能量一点点切开。 半个时辰后,两个砂隐忍者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手臂上的咒印纹路也淡了些。鸣人收回手时,额头上满是汗水,手腕也有些发酸。佐助递过一瓶水,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先休息会儿,等会儿再提取样本。” 鸣人接过水,喝了一口,才发现佐助的左眼有些红——刚才帮他稳住查克拉时,佐助一直在用写轮眼观察咒印的流动,肯定又累到眼睛了。他从口袋里摸出昨天佐助给的护眼药膏,拧开盖子,递到佐助面前:“先涂药膏,你的眼睛都红了。” 佐助愣了一下,接过药膏,指尖碰到鸣人递过来的瓶子,心里暖了暖。他低头涂药膏时,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鸣人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样并肩作战的日子,比什么都好。 休息了片刻,鸣人开始提取样本里的查克拉。静音把玻璃罐放在仪器上,银色的仪器立刻发出淡蓝色的光,将罐子里的咒印样本包裹起来。鸣人抬手按在仪器上,净化查克拉顺着仪器的管道,缓缓流进玻璃罐里。 淡蓝色的净化查克拉与土黄色的咒印样本相遇时,玻璃罐里立刻掀起一阵小小的漩涡。鸣人能清楚地看到,咒印样本里的秽土能量在疯狂挣扎,而佐助的雷遁查克拉则像一道屏障,把秽土能量困在漩涡中央,让他的净化查克拉能一点点渗透进去。 “有发现了!”静音突然开口,指着仪器屏幕上跳动的曲线,“样本里除了秽土能量和雷属性查克拉,还有一种陌生的查克拉波动——这种波动很微弱,但很特殊,像是……”她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翻出一份旧档案,“像是当年雨隐村的‘晓’组织成员,角都用过的地怨虞查克拉!” “角都?”鸣人惊讶地抬头,“他不是早就被我和卡卡西老师打败了吗?怎么他的查克拉会出现在咒印样本里?” 佐助盯着仪器屏幕,眉头皱得紧紧的:“佩恩在融合不同忍者的术。”他转身看向静音,“把角都的资料调出来,我要看看他的地怨虞查克拉有什么特点。” 静音立刻打开电脑,调出角都的资料。屏幕上显示,角都的地怨虞能夺取他人的心脏,还能吸收他人的查克拉转化为自己的能量,而佩恩的秽土咒印,不仅能吸收查克拉,还能将查克拉转化为秽土能量,这跟角都的地怨虞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佩恩是想把晓成员的术都融合在一起,创造出更强大的咒印术。”鸣人攥紧了拳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他先是用大蛇丸的咒印做基础,又加了角都的地怨虞查克拉,还有雷属性查克拉驱动,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把整个忍界的忍者都变成他的‘能量源’!” 佐助关掉电脑屏幕,眼神里带着坚定:“我们得尽快找到佩恩的藏身之处。”他看向鸣人,“你的净化查克拉能感应到秽土咒印的能量,要是我们能找到更多的咒印样本,说不定能顺着能量波动,找到佩恩的老巢。” 鸣人点头,刚要说话,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鹿丸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加密卷轴,脸上带着焦急:“不好了,云隐那边传来消息,他们的边境也发现了秽土咒印阵,而且这次的咒印阵比砂隐和木叶发现的更大,已经有五个云隐忍者被咒印侵蚀,生命垂危!” 纲手也跟着走进来,手里的火影袍还在飘动,显然是刚收到消息就赶过来了:“云隐的使者已经在火影楼等着了,他们希望木叶能派忍者支援,尤其是鸣人,他们听说你的净化查克拉能压制咒印,想让你去云隐帮忙。” 鸣人立刻站起身,手腕上的护腕又传来一阵暖意——是佐助在给他传递查克拉,也是在告诉他,他会一起去。鸣人看向纲手,眼神坚定:“我去云隐,佐助跟我一起,他的雷遁能帮我更好地控制净化查克拉。” 佐助点头,补充道:“卡卡西老师对云隐的地形熟悉,让他跟我们一起去,鹿丸留在木叶,继续研究咒印样本,有消息随时联系我们。” 纲手看着眼前的几个年轻人,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她点了点头,从忍具袋里摸出三枚火影符印,递给他们:“带上这个,遇到危险时捏碎符印,木叶的支援会立刻赶到。云隐那边天气冷,你们多带点保暖的忍具,路上注意安全。” 鸣人接过符印,小心翼翼地放进忍具袋里。他看向佐助,又看向卡卡西,笑着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云隐的忍者救回来,还会找到佩恩的线索,不让他再伤害任何人。”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鸣人回宿舍收拾忍具,佐助去宇智波族地跟母亲告别,卡卡西则去火影楼跟云隐的使者对接。半个时辰后,三人在木叶的南天门集合,云隐的使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看到鸣人时,脸上露出急切的表情:“鸣人阁下,麻烦你们快点,我们的忍者真的等不起了!” 鸣人点头,跟着云隐使者跳上忍鹰。佐助和卡卡西也跟着跳上来,忍鹰发出一声长啸,展翅飞向天空。鸣人坐在忍鹰背上,看着下面渐渐变小的木叶,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个村子,守护好身边的人,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 忍鹰飞过山脉,飞向云隐的方向。鸣人靠在佐助身边,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暖意,还有手腕上护腕里流动的雷遁查克拉。他抬头看向天空,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照亮了前方的路。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会很艰难,但只要有佐助和伙伴在身边,他就有信心面对一切困难。 三个时辰后,忍鹰降落在云隐的边境。云隐的忍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们看到鸣人时,立刻围上来:“鸣人阁下,跟我们来,咒印阵就在前面的山谷里!” 鸣人跟着云隐的忍者往山谷跑去,佐助和卡卡西跟在他身后。越靠近山谷,空气中的秽土能量就越浓,鸣人能感觉到,自己的净化查克拉在蠢蠢欲动,像是要跟秽土能量对抗。 走到山谷入口时,鸣人看到了那个巨大的秽土咒印阵。咒印阵的直径有十米多,中心埋着一块巨大的雷属性查克拉石,黑色的咒印纹路像藤蔓一样,从查克拉石延伸出来,缠绕在周围的岩石上,五个云隐忍者躺在咒印阵的边缘,他们的身上满是咒印纹路,已经陷入了昏迷。 “就是这里了。”云隐的队长指着咒印阵,声音里带着痛苦,“我们尝试过破坏咒印阵,但只要一靠近,就会被查克拉石释放的电流击中,查克拉也会被咒印阵吸走。” 鸣人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佐助:“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佐助点头,将雷遁查克拉注入鸣人手腕上的护腕里。淡紫色的雷遁查克拉顺着护腕,流进鸣人的体内,与他的净化查克拉融合在一起。鸣人能感觉到,自己的净化查克拉变得更强大了,像是有了一把锋利的剑,能轻易切开秽土能量。 他一步步走进咒印阵,查克拉石立刻释放出电流,朝着他袭来。佐助立刻用雷遁在鸣人身边筑起一道屏障,挡住了电流。鸣人继续往前走,走到查克拉石旁边时,他抬手按在查克拉石上,将融合了雷遁的净化查克拉,狠狠注入查克拉石里。 淡蓝色的净化查克拉与土黄色的秽土能量在查克拉石里激烈对抗,发出“滋滋”的声音。鸣人能感觉到,秽土能量在拼命抵抗,像是要把他的净化查克拉吞噬掉,但佐助的雷遁查克拉一直在帮他稳住阵脚,让他的净化查克拉一点点渗透进去。 半个时辰后,查克拉石突然发出一声巨响,裂开了一道缝隙。黑色的咒印纹路开始慢慢变淡,周围的秽土能量也在一点点消散。鸣人松了一口气,刚要收回手,就感觉到查克拉石里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是佩恩的查克拉! “小心!”佐助突然大喊一声,立刻用雷遁在鸣人身边筑起一道更厚的屏障。但已经晚了,佩恩的查克拉像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鸣人的净化查克拉,想要把他拽进查克拉石里。 鸣人咬紧牙关,拼命抵抗。卡卡西也立刻出手,用雷切朝着查克拉石劈去,试图切断佩恩的查克拉。但佩恩的查克拉太强大了,鸣人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被拽向查克拉石,手腕上的护腕也开始发烫,显然是佐助的雷遁查克拉也快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鸣人突然想起了自来也留下的密档。密档里提到,佩恩的咒印术虽然强大,但有一个弱点——害怕尾兽的查克拉。鸣人立刻调动体内的九尾查克拉,让九尾查克拉与净化查克拉、雷遁查克拉融合在一起。 金色的九尾查克拉、淡蓝色的净化查克拉、淡紫色的雷遁查克拉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能量,朝着查克拉石里的佩恩查克拉冲去。佩恩的查克拉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瞬间消散在空气中。查克拉石彻底裂开,黑色的咒印纹路也全部消失,山谷里的秽土能量也跟着消散了。 鸣人收回手,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佐助立刻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里带着关切:“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鸣人摇了摇头,笑着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你看,我们成功了,咒印阵被破坏了,云隐的忍者也安全了。” 卡卡西也走过来,拍了拍鸣人的肩膀:“干得好,鸣人,还有佐助,你们俩配合得越来越好了。” 云隐的忍者立刻跑过来,把昏迷的五个忍者抬到安全的地方。云隐的队长走到鸣人面前,深深鞠了一躬:“鸣人阁下,谢谢你,你救了我们的忍者,也救了云隐的边境。我们云隐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木叶有需要,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鸣人站起身,刚要说话,就感觉到口袋里的通讯器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鹿丸发来的消息:“鸣人,我们有重大发现!在咒印样本里,除了大蛇丸、角都的查克拉,还有宇智波斑的查克拉波动,而且我们还在样本里找到了一张残页,上面写着‘月之眼计划’,看起来佩恩的秽土咒印术,就是为‘月之眼计划’做准备的!” 鸣人心里一震,立刻把消息告诉了佐助和卡卡西。佐助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月之眼计划,上一世宇智波斑就是为了这个计划,才发动了第四次忍界大战。看来佩恩不仅在帮斑复活,还在帮他实施月之眼计划,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们!”。 第34章 续 佐助的话音刚落,山谷东侧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忍具碰撞的脆响。云隐队长猛地拔出腰间的短刀,警惕地看向声音来源:“是敌袭还是巡逻队?” 鸣人抬手按住护腕,指尖已经能感受到佐助雷遁查克拉的紧绷——那是战斗前的本能戒备。片刻后,几个穿着云隐暗部制服的忍者奔出树林,为首的人脸上带着明显的焦虑,看到鸣人一行人时,才松了口气:“队长,火影大人派来的支援到了吗?我们在北边三里外发现了佩恩的傀儡部队,已经跟他们交过手了!” “傀儡部队?”佐助的写轮眼瞬间亮起,淡红色的勾玉在眼瞳里快速转动,“是佩恩的哪个分身?有没有看到本体的踪迹?” 暗部忍者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后怕:“是地狱道的傀儡,能召唤秽土忍者的那种。我们的三个同伴被秽土忍者咬伤,伤口里已经开始出现咒印纹路,现在正在临时营地等着救治。” 鸣人立刻攥紧拳头,净化查克拉在掌心微微发烫:“先去临时营地!佐助,你跟我一起处理伤口,卡卡西老师,麻烦你和云隐队长去查看傀儡部队的动向,别让他们靠近受伤的忍者。” 众人迅速分工,鸣人跟着暗部忍者往临时营地跑,佐助紧随其后。沿途的雪地被踩出一串深深的脚印,寒风卷着雪沫打在脸上,却丝毫没减慢两人的速度。临时营地就设在一片背风的山坳里,几个绿色的帐篷搭在雪地上,帐篷外还能看到残留的秽土能量痕迹——黑色的雾气像蛛网一样缠在帐篷杆上,散发出刺鼻的腥气。 “鸣人阁下!”一个穿着医疗忍者制服的云隐忍者迎上来,手里还拿着沾血的绷带,“受伤的忍者都在里面,伤口已经开始发黑了,我们尝试过用医疗查克拉压制,但根本没用,咒印还在往经脉里扩散!” 鸣人掀开帐篷门帘,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秽土能量的气息扑面而来。三个云隐忍者躺在铺着干草的地铺上,脸色苍白得像雪,手臂上的咒印纹路已经从伤口蔓延到了肩膀,黑色的纹路里还在隐隐流动着土黄色的秽土能量,像是有生命的虫子在皮肤下游走。 佐助立刻蹲下身,写轮眼紧紧盯着其中一个忍者的伤口:“咒印里的秽土能量比之前的样本更活跃,还带着傀儡线的查克拉波动——佩恩是想用傀儡控制这些秽土忍者,再通过他们把咒印扩散到整个云隐。” 鸣人坐在地铺边,将净化查克拉聚在指尖,轻轻按在受伤忍者的手腕上。淡蓝色的查克拉刚接触到皮肤,就听到忍者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伤口处的咒印纹路突然暴涨,黑色的雾气顺着鸣人手指的方向缠上来,像是要反噬他的查克拉。 “小心!”佐助立刻将雷遁查克拉注入鸣人的护腕,淡紫色的电流顺着护腕蔓延到鸣人的指尖,与净化查克拉交织在一起。瞬间,黑色雾气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像被烈火炙烤的塑料一样蜷缩起来,重新退回到伤口里。 鸣人松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比之前难对付多了,佩恩应该是在傀儡里加了新的术式,能增强咒印的反噬力。”他调整了一下查克拉的输出节奏,让净化查克拉像细流一样缓缓渗入忍者的经脉,“佐助,你帮我盯着咒印的流动,一旦有异常就用雷遁切断它。” 佐助点头,写轮眼死死锁定着伤口处的咒印纹路。每当黑色纹路有扩散的迹象,他就会精准地释放一道细微的雷遁查克拉,像手术刀一样将咒印纹路暂时切断,给鸣人争取压制的时间。两个时辰过去,三个受伤忍者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血色,手臂上的咒印纹路也淡成了浅灰色,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游走。 鸣人收回手,瘫坐在雪地上,感觉体内的查克拉像是被抽走了大半。佐助递过来一壶温热的水,自己则靠在帐篷杆上,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长时间用写轮眼观察咒印流动,对眼睛的消耗极大,眼尾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红。 “怎么样了?”卡卡西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他掀开帘子走进来,身上还沾着雪,“傀儡部队已经被我们击退了,但他们留下了不少秽土虫卵,我已经让云隐忍者把虫卵收集起来,带回木叶研究。” 鸣人喝了口热水,感觉身体暖和了些:“伤口暂时稳住了,但咒印还没彻底清除,需要回木叶用静音准备的设备进一步处理。对了,鹿丸发来的消息里提到,咒印样本里有宇智波斑的查克拉波动,还有‘月之眼计划’的残页,我们得尽快回去跟他汇合。” 卡卡西点头,从忍具袋里摸出一张地图,铺在雪地上:“从这里回木叶,最快需要一天一夜,但中途要经过火之国边境的‘迷雾森林’,那里常年有大雾,很容易遇到佩恩的埋伏。我建议我们先跟云隐的支援部队汇合,等明天天亮再出发,这样更安全。” 佐助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点在迷雾森林的位置:“迷雾森林里有宇智波的旧据点,上一世我跟鼬在这里交手过,里面有我们族里设下的结界,能屏蔽查克拉探测。如果遇到埋伏,我们可以躲进结界里,暂时避开佩恩的追踪。” 鸣人眼前一亮:“那太好了!有结界的话,我们就能更安心地赶路了。” 当天傍晚,云隐的支援部队带着医疗物资赶到临时营地。鸣人帮着医疗忍者给受伤的忍者换药,佐助则跟卡卡西、云隐队长一起制定第二天的路线,直到深夜才休息。帐篷里的炭火盆烧得很旺,鸣人靠在佐助身边,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突然想起上一世的这个时候,他还在为了追回佐助而拼命,而现在,他们却能并肩站在一起,守护着同一个目标。 “在想什么?”佐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沙哑。 鸣人转过头,看着佐助目标的疲惫,心里有些心疼:“在想上一世的事,那时候我总想着要把你带回木叶,却从来没问过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现在想想,要是那时候我能再强一点,说不定就能早点跟你一起对抗晓了。” 佐助沉默了片刻,抬手揉了揉鸣人的头发,动作里带着难得的温柔:“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吗?而且这一世,我们还有卡卡西老师,有木叶的大家,不会再像上一世那样孤单了。” 鸣人笑了笑,靠在佐助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嗯,有你在就好。”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众人就收拾好行装出发了。雪已经停了,太阳从东边的山头上探出来,给雪地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鸣人坐在忍鹰背上,手里拿着鹿丸发来的密信,信上详细写了咒印样本里的发现——除了大蛇丸、角都和宇智波斑的查克拉,样本里还检测出了尾兽的查克拉波动,而且跟鸣人体内的九尾查克拉有微弱的共鸣。 “尾兽查克拉?”鸣人皱起眉头,把密信递给身边的佐助,“佩恩怎么会有尾兽的查克拉?难道他已经开始抓捕其他尾兽了?” 佐助快速看完密信,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上一世佩恩是在抓捕完一到七尾之后,才对九尾动手的。这一世他提前在咒印里加入尾兽查克拉,肯定是想加快月之眼计划的进度。如果让他集齐所有尾兽,后果不堪设想。” 卡卡西的忍鹰飞过来,与他们并排飞行:“我已经跟木叶联系过了,纲手大人说会让砂隐和岩隐的忍者帮忙监视尾兽的动向,一旦有异常就立刻通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回木叶,研究那张‘月之眼计划’的残页,找出佩恩的弱点。” 忍鹰飞过雪山,朝着火之国的方向飞去。三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抵达了迷雾森林的入口。森林里果然弥漫着厚厚的大雾,能见度不足五米,阳光透过雾气洒下来,变成了淡淡的光斑,落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 “大家小心,跟着我走。”佐助率先跳下忍鹰,双脚落在柔软的落叶上,“结界的入口在森林深处的老橡树下,需要用宇智波的查克拉才能打开。” 鸣人跟着跳下忍鹰,刚落地就感觉到一阵寒意——不是天气的冷,而是秽土能量的气息。他立刻调动净化查克拉,警惕地看向四周:“这里有秽土能量的痕迹,佩恩可能来过这里。” 佐助的写轮眼瞬间亮起,目光扫过周围的树木:“不止来过,还留下了傀儡。你们看那边的树,树干上有咒印纹路。” 众人顺着佐助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棵老橡树的树干上,缠着几道黑色的咒印纹路,纹路的末端还连着细细的傀儡线,像蜘蛛网一样延伸到森林深处。卡卡西立刻拔出苦无,用雷遁查克拉包裹住苦无,朝着咒印纹路劈去:“是陷阱,一旦有人碰到傀儡线,就会触发咒印阵!” “等等!”鸣人突然开口,拦住了卡卡西,“别破坏它!我们可以利用这个陷阱,反追踪佩恩的位置。佐助,你能用写轮眼解析傀儡线的查克拉波动吗?” 佐助点头,走到老橡树下,写轮眼紧紧盯着傀儡线。片刻后,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傀儡线的查克拉波动很微弱,而且一直在变化,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了。不过我能感觉到,查克拉的源头在西北方向,大概一百里外的废弃城堡里。” “废弃城堡?”云隐队长愣了一下,“我知道那个地方,是以前火之国的贵族建造的,后来因为闹鬼,就被废弃了。佩恩把那里当成据点,倒是很隐蔽。” 卡卡西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先不打草惊蛇。先回木叶跟鹿丸汇合,等研究完残页,确定了佩恩的弱点,再一起去废弃城堡突袭。现在我们人手不够,贸然行动太危险。” 众人都同意卡卡西的提议,跟着佐助往森林深处走。走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那棵巨大的老橡树——树干需要三个人才能合抱,树枝上还挂着已经褪色的符咒,那是宇智波结界的标志。 佐助走到老橡树下,将手按在树干上,宇智波的查克拉顺着掌心注入树干。瞬间,树干上的符咒亮起红色的光芒,一道透明的屏障从符咒中扩散开来,将众人笼罩在里面。屏障外的大雾立刻被挡在外面,能见度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结界能屏蔽查克拉探测,还能抵御一定程度的攻击。”佐助收回手,解释道,“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片刻,补充一下查克拉,再继续赶路。” 鸣人靠在树干上,拿出忍具袋里的兵粮丸,递给佐助和卡卡西:“吃完我们就出发,争取在天黑前回到木叶。” 休息了大概半个时辰,众人继续赶路。有了结界的保护,他们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埋伏,顺利穿过了迷雾森林。傍晚时分,木叶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线里——火影楼的尖顶在夕阳下泛着金色的光芒,街道上已经亮起了灯笼,来来往往的村民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完全看不出几天前这里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终于回来了。”鸣人松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刚走到火影楼门口,鹿丸就急匆匆地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羊皮纸——正是那张写着“月之眼计划”的残页。他看到鸣人一行人,立刻迎上来:“你们可算回来了!我们又有新发现,这张残页上的文字,除了‘月之眼计划’,还有一部分是关于‘秽土转生’的改良方法,佩恩竟然在利用秽土转生,批量制造带有咒印的忍者军队!” 鸣人接过残页,仔细看了起来。残页上的文字是用古老的忍术符文写的,幸好佐助认识这种符文,能大概翻译出来。上面写着:“以秽土为基,以咒印为链,以尾兽查克拉为引,可召千万秽土兵,为月之眼计,踏平忍界……” “批量制造秽土军队?”卡卡西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如果佩恩真的能做到,那整个忍界都会陷入危机。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阻止他的方法。” 纲手也从火影楼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静音已经研究出了压制咒印的药剂,但只能暂时抑制咒印的扩散,不能彻底清除。而且根据砂隐传来的消息,佩恩的傀儡部队已经开始在风之国边境集结,看样子是想对砂隐动手了。” “砂隐?”鸣人皱起眉头,“我爱罗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砂隐的防御很稳固,我爱罗已经调动了所有的忍者,准备应对佩恩的攻击。”纲手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他们的医疗忍者不够,我已经派了一部分木叶的医疗忍者过去支援。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佩恩的本体,只有解决了本体,才能彻底摧毁他的傀儡部队和咒印阵。” 佐助走到地图前,手指点在风之国边境的位置:“佩恩在风之国集结傀儡部队,可能是想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趁机对其他尾兽下手。上一世他就是用这种声东击西的战术,抓捕了二尾和三尾。” 鹿丸摸了摸下巴,分析道:“佩恩的本体一直很神秘,上一世我们也是到最后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一世我们有残页上的线索,或许可以从‘月之眼计划’入手,找出他的本体位置。残页上提到,月之眼计划需要在‘月亮之下’进行,也就是说,佩恩的本体很可能在能看到满月的地方。” “满月?”鸣人突然想起什么,“今天是农历十五,晚上会有满月!如果佩恩要进行月之眼计划的准备工作,肯定会在今晚行动!” 纲手立刻走到通讯器前,拨通了砂隐和岩隐的通讯:“立刻通知所有忍者,今晚加强戒备,尤其是有尾兽的村子,一定要保护好尾兽,防止佩恩偷袭!” 众人都行动起来,鹿丸留在火影楼分析残页上的符文,卡卡西去调动木叶的暗部忍者,佐助则去宇智波族地,让族里的忍者帮忙监视木叶周围的查克拉波动。鸣人跟着纲手去了实验室,静音正在那里研究咒印样本,看到鸣人进来,立刻递给他一份报告:“鸣人,你看这个,我在样本里发现了一种特殊的查克拉,跟你体内的九尾查克拉很像,但又带着点不同,像是被改造过的尾兽查克拉。” 鸣人接过报告,心里一沉:“佩恩真的在改造尾兽查克拉?他想干什么?” “可能是想用改造后的尾兽查克拉,驱动月之眼计划。”静音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残页上不是写着‘以尾兽查克拉为引’吗?佩恩肯定是想集齐所有改造后的尾兽查克拉,打开月之眼。” 鸣人攥紧拳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今晚我会守在木叶,一旦发现佩恩的踪迹,就立刻通知大家。佐助和卡卡西老师也会帮忙,我们一定能阻止他!” 夜幕降临,木叶的街道上亮起了灯笼,巡逻的忍者比平时多了一倍。鸣人站在火影楼的屋顶上,看着下面平和的村庄,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他一定要守护好木叶,守护好身边的人,绝对不会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是木叶西边的防御塔发出的!鸣人立刻调动九尾查克拉,金色的查克拉在他身边缠绕,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他刚要动身,佐助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我跟你一起去!” 鸣人回头,看到佐助的写轮眼在夜色里亮着,手里还拿着一把苦无:“卡卡西老师已经去东边了,西边交给我们。” 两人立刻朝着西边的防御塔跑去,沿途的忍者也跟着他们一起行动。刚跑到防御塔下,就看到一群秽土忍者正在攻击防御塔,黑色的咒印纹路在他们身上蔓延,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像被操控的傀儡一样。 “是佩恩的秽土军队!”鸣人立刻释放净化查克拉,淡蓝色的查克拉像浪潮一样朝着秽土忍者涌去。接触到净化查克拉的秽土忍者,身体立刻开始冒烟,身上的咒印纹路也开始淡化。 佐助则用雷遁查克拉凝聚成一把长剑,朝着秽土忍者的首领劈去:“这些秽土忍者是被傀儡线操控的,只要切断傀儡线,就能暂时阻止他们!” 两人配合默契,鸣人用净化查克拉压制咒印,佐助用雷遁切断傀儡线。其他木叶忍者也纷纷出手,有的用忍术攻击秽土忍者,有的则帮忙疏散附近的村民。战斗进行了半个时辰,秽土忍者终于被全部消灭,但防御塔已经被破坏了一半,黑色的咒印纹路还在塔身上蔓延。 鸣人立刻跳到防御塔上,将净化查克拉注入塔身,一点点清除咒印纹路。佐助则站在塔下,警惕地看向四周,防止佩恩的后续攻击。就在这时,佐助的写轮眼突然捕捉到一道微弱的查克拉波动——来自北边的山谷! 第35章 咒印节点破局战 “鸣人!北边山谷有异常查克拉波动,像是在刻意隐藏,但写轮眼能捕捉到残留的秽土气息!”佐助的声音刚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街道尽头传来,春野樱背着医疗忍具包,额前碎发沾着细汗,身后跟着宁次和雏田。 “鸣人,佐助!纲手大人让我们支援西边,刚到就听到警报声,防御塔的情况怎么样?”小樱快步跑到鸣人身边,目光扫过破损的塔体,立刻从忍具包里掏出解毒剂和绷带,“咒印残留需要用中和剂处理,我带了静音调配的新药剂,能暂时固化秽土能量。” 宁次抬手结印,白眼瞬间展开,淡蓝色的查克拉覆盖眼周,视线穿透浓雾望向北边山谷:“佐助说得对,北边山谷有至少十道隐晦的查克拉线,连接着不同方向,像是在布置包围网。而且……”他顿了顿,语气凝重,“其中一道查克拉的频率,和之前追踪过的秽土忍者完全一致,佩恩可能在那里操控傀儡。” 雏田站在宁次身侧,双手微微攥紧,却还是坚定地开口:“我和宁次前辈一起用白眼监视,能覆盖半径五里的范围,只要对方有查克拉流动,就能第一时间发现。鸣人君,你们去处理山谷的异常,这里交给我们和留守的忍者。” 鸣人刚要点头,鹿丸的声音就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几分急促:“鸣人!刚解析完残页的补充符文,佩恩的秽土军队有‘共生咒印’——只要本体不被摧毁,被消灭的秽土忍者会在十分钟内重新凝聚!北边山谷很可能是他的‘咒印节点’,必须毁掉节点才能阻止重生!” “十分钟?”鸣人瞳孔一缩,刚要动身,卡卡西的身影就出现在屋顶,手里还提着一把沾染黑灰的苦无,“东边的小规模傀儡群已经解决,带土留的暗部忍者在看守。我刚才联系了纲手,她让我们兵分两路:樱和雏田留下修复防御塔、救治受伤忍者;宁次用白眼锁定山谷的咒印节点位置;我、鸣人、佐助、鹿丸去北边突袭,争取在秽土忍者重生前毁掉节点。” 鹿丸很快赶到,手里拿着画好的简易地图,指尖点在标注“红圈”的位置:“根据宁次的白眼探测和残页线索,山谷深处的石洞里有三个咒印节点,呈三角分布。我的计划是:鸣人用九尾查克拉吸引外围傀儡的注意力,佐助用写轮眼找到节点的核心纹路,我负责用影子束缚术控制试图修复节点的傀儡,卡卡西老师用雷切破坏节点——只要三个节点同时被毁,共生咒印就会失效。” “没问题!”鸣人攥紧拳头,金色查克拉在周身缠绕,“小樱,这里就拜托你了,要是有紧急情况,立刻用通讯器联系我们。” 小樱点头,已经蹲下身给受伤的忍者涂抹中和剂:“放心,我会和雏田一起守住防御塔,你们注意安全,佩恩的咒印可能有新的反噬机制,一旦受伤别硬撑!” 宁次将白眼探测到的节点位置标记在地图上,递给鸣人:“三个节点分别在石洞的东、西、北三个角落,中间有傀儡线连接,靠近时会触发咒印陷阱,需要有人先切断傀儡线。” “切断傀儡线的任务交给我。”佐助抽出腰间的短刀,雷遁查克拉在刀刃上缠绕,泛起淡紫色的电光,“雷遁能直接破坏秽土属性的傀儡线,不会触发陷阱。” 众人迅速分工,小樱和雏田留在防御塔附近,一边救治伤员一边用医疗忍具加固防御;宁次则站在高处,持续用白眼监视山谷动向,实时向鸣人传递情报。卡卡西、鸣人、佐助、鹿丸四人则朝着北边山谷疾驰,夜色中的树林里,只有急促的脚步声和偶尔划破空气的查克拉波动。 抵达山谷入口时,鹿丸率先停下脚步,从忍具袋里掏出几枚烟雾弹:“先放烟雾弹遮蔽视线,佩恩的傀儡有视觉追踪功能,烟雾能干扰它的锁定。鸣人,你待会儿用螺旋丸轰开石洞大门,吸引里面的傀儡出来,我和佐助趁机进去找节点。” 鸣人点头,双手快速结印,蓝色的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成螺旋状:“准备好了!” 烟雾弹落地,白色的烟雾瞬间笼罩山谷入口,卡卡西顺势拔出苦无,雷遁查克拉在苦无尖端闪烁:“我会守住洞口,防止傀儡逃出来支援,你们尽快处理节点。” “明白!”佐助和鹿丸跟着鸣人冲进烟雾,刚到石洞门口,就看到十几具秽土忍者从阴影里扑出,黑色的咒印纹路在他们身上疯狂游走。鸣人立刻释放螺旋丸,金色的查克拉与蓝色螺旋状能量交织,一拳轰在最前面的秽土忍者身上,将其打散成黑色雾气。 “就是现在!”鹿丸抬手结印,影子顺着地面快速延伸,缠住两具试图靠近节点的秽土忍者,“佐助,左边和右边的节点交给你,北边的我来指引鸣人!” 佐助踩着岩壁跳到石洞东侧,短刀上的雷遁查克拉暴涨,一刀斩断连接节点的傀儡线,刀刃刺入节点核心时,黑色的秽土能量瞬间炸开,却被雷遁灼烧得滋滋作响。与此同时,鸣人在鹿丸的指引下,将螺旋丸注入北边的节点,金色查克拉与黑色咒印碰撞,发出刺眼的光芒。 就在三个节点即将被完全破坏时,石洞深处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你们以为,毁掉节点就能阻止我吗?” 一道黑色的傀儡线突然从阴影里射出,直刺鸣人后背——雏田的声音恰在此时从通讯器里响起,带着焦急:“鸣人君!小心身后!是佩恩的‘控咒线’,速度很快!” 宁次的声音紧随其后:“我已经用白眼锁定傀儡线的源头,在石洞最深处的密室里!佩恩的本体可能在那里!” 卡卡西立刻冲进石洞,雷切的光芒照亮黑暗,一把斩断射向鸣人的傀儡线:“鸣人,先解决节点!本体交给我!” 鸣人咬咬牙,将更多查克拉注入螺旋丸,彻底摧毁北边的节点。与此同时,佐助和鹿丸也完成了对另外两个节点的破坏,石洞中的秽土能量瞬间消散,那些被打散的秽土忍者再也没有重新凝聚。 “节点毁掉了!”鹿丸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就看到石洞深处的密室门被推开,一道穿着黑色长袍的身影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诡异的面具——正是佩恩的傀儡操控者。 “看来,你们比上一世更难缠。”面具人抬手结印,地面突然冒出无数黑色的咒印纹路,“不过,游戏才刚刚开始。” “别想逃!”鸣人立刻调动九尾查克拉,金色的尾兽衣覆盖全身,“佐助,卡卡西老师,我们一起上!” 佐助的写轮眼泛起红光,勾玉快速转动成万花筒形态;卡卡西也举起苦无,雷切的光芒越发耀眼;鹿丸则在身后快速布置影子陷阱,准备随时束缚对方的行动——一场新的战斗,在石洞深处正式打响。 第36章 木叶备战总攻令 面具人看着围上来的鸣人一行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快速结印的瞬间,地面上的咒印纹路突然暴涨,黑色的雾气从纹路中涌出,在半空中凝聚成十几具秽土忍者的形态——这一次,秽土忍者的身上不仅缠绕着咒印,手臂上还多了暗紫色的查克拉铠甲,显然是佩恩为应对他们特意强化过的形态。 “就算毁掉节点,只要有‘咒印本源’在,我照样能召唤秽土军队。”面具人声音沙哑,手指轻轻一抬,秽土忍者们立刻朝着鸣人扑来,拳头带着破风的力道,砸向鸣人周身的金色尾兽衣。鸣人抬手格挡,尾兽衣与秽土忍者的拳头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他手臂发麻——这些强化后的秽土忍者,力量比之前强了至少三倍。 “佐助,用天照!”鸣人喊道,同时侧身躲开另一具秽土忍者的攻击,金色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成螺旋手里剑,朝着秽土忍者群扔去。佐助点头,万花筒写轮眼泛起黑红色的光芒,黑色的火焰从他眼中喷射而出,落在最前面的几具秽土忍者身上。天照的火焰无法被熄灭,秽土忍者的身体瞬间被灼烧,黑色的雾气不断从他们身上冒出,却始终无法彻底消散——咒印本源还在提供能量,让他们维持着形态。 卡卡西趁机绕到面具人身后,雷切的光芒在指尖闪烁,朝着面具人的后背刺去。“别白费力气了。”面具人轻笑一声,身体突然化作一道黑色的雾气,消失在原地。卡卡西的雷切扑空,刺在身后的石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孔洞。“是分身!”鹿丸立刻反应过来,抬手结印,影子顺着地面延伸,缠住了刚刚凝聚成型的另一具面具人分身,“他在用分身拖延时间,本体肯定在转移咒印本源!” 宁次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急促:“鸣人!白眼探测到东边有大量秽土能量流动,佩恩的本体可能在往东边的悬崖移动,那里有一个隐藏的咒印阵,似乎是用来转移本源的!” “东边悬崖?”鸣人皱起眉头,刚要动身,就看到樱的身影从山谷入口跑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医疗忍者,“小樱?你怎么来了?防御塔那边没问题吗?” “雏田和其他忍者在守着,我带了医疗班来支援你们!”小樱跑到鸣人身边,从忍具包里掏出几支紫色的药剂,递给鸣人、佐助和卡卡西,“这是静音新调配的‘破印剂’,能暂时压制咒印本源的能量,注射后十分钟内,你们的查克拉能直接穿透秽土忍者的铠甲!” 鸣人接过药剂,毫不犹豫地注射进手臂。瞬间,一股灼热的感觉顺着手臂蔓延到全身,金色的尾兽衣上泛起淡淡的紫色光芒。他试着挥出一拳,拳头带着紫色的查克拉,轻易击穿了一具秽土忍者的铠甲,黑色的雾气从伤口处喷涌而出,秽土忍者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破印剂果然起效了。 “鹿丸,你和小樱带着医疗班留在这里,清理残留的秽土忍者,防止他们去支援本体。”卡卡西快速说道,同时朝着东边的方向跑去,“我、鸣人、佐助去追佩恩的本体,宁次,麻烦你用白眼持续锁定本体的位置,随时向我们通报!” “没问题!”宁次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本体现在在东边悬崖的半山腰,正在启动咒印阵,阵眼周围有三具守护傀儡,实力很强!” 鸣人、佐助和卡卡西朝着东边悬崖疾驰,沿途的树木被他们的查克拉带起的风吹得剧烈摇晃。很快,他们就看到了悬崖的轮廓——悬崖上布满了黑色的咒印纹路,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阵法,佩恩的本体站在阵眼中央,双手结印,暗紫色的查克拉不断注入阵中。三具守护傀儡站在阵眼周围,身体上的咒印纹路与阵法相连,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 “就是现在!”鸣人率先冲了上去,金色的螺旋手里剑在掌心旋转,朝着其中一具守护傀儡劈去。守护傀儡抬手格挡,手臂上的咒印纹路亮起,与螺旋手里剑碰撞在一起。“滋滋——”紫色的查克拉与金色的查克拉相互抵消,产生大量的烟雾。佐助趁机绕到另一具守护傀儡身后,天照的火焰再次喷射而出,落在守护傀儡的身上。这一次,天照的火焰直接穿透了傀儡的铠甲,灼烧着它的核心——破印剂让秽土能量的防御失效了。 卡卡西则朝着第三具守护傀儡冲去,雷切的光芒在指尖暴涨,他利用瞬身术快速移动,避开傀儡的攻击,同时将雷切刺入傀儡的胸口。“砰!”傀儡的身体瞬间炸开,黑色的雾气消散在空气中。 佩恩的本体看到三具守护傀儡被解决,脸色变得难看,他加快了结印的速度,阵眼中央的咒印纹路突然亮起,一道黑色的光柱从阵中升起,直刺夜空。“不好!他要转移咒印本源!”鸣人喊道,立刻调动全身的查克拉,金色的尾兽衣覆盖到全身,形成一条巨大的狐狸尾巴。他纵身一跃,朝着佩恩的本体扑去,拳头带着金色的查克拉,砸向佩恩的胸口。 佩恩的本体抬起手臂,挡住了鸣人的拳头,黑色的咒印纹路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到鸣人的手上,试图侵入鸣人的体内。“鸣人,小心咒印反噬!”佐助立刻释放雷遁查克拉,淡紫色的电流朝着佩恩的手臂射去。佩恩的本体被迫收回手臂,避开了佐助的雷遁。卡卡西趁机冲到阵眼旁边,雷切的光芒刺入阵眼的核心,试图破坏咒印阵。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佩恩的本体冷笑一声,突然将双手拍在地面上,“秽土转生·究极形态!”瞬间,悬崖周围的地面开始震动,无数具秽土忍者从地下钻出,朝着鸣人、佐助和卡卡西围来。这些秽土忍者的身上,都缠绕着与佩恩本体相连的咒印纹路,显然是被佩恩直接操控的。 鸣人看着越来越多的秽土忍者,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解决佩恩的本体。“佐助,卡卡西老师,你们帮我挡住秽土忍者,我去破坏咒印阵的核心!”鸣人喊道,同时调动九尾的查克拉,金色的尾兽衣形成第二条狐狸尾巴。他纵身一跃,跳过秽土忍者的包围圈,朝着阵眼的核心冲去。 佐助和卡卡西立刻挡在鸣人身后,佐助释放天照的火焰,在身前形成一道火墙,阻止秽土忍者靠近;卡卡西则用雷切不断斩杀冲过来的秽土忍者,同时用瞬身术快速移动,保护佐助的侧翼。 鸣人冲到阵眼的核心,双手快速结印,金色的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螺旋丸——这是他结合了九尾查克拉和净化查克拉的新忍术,“九尾净化螺旋丸”。他将螺旋丸狠狠砸向阵眼的核心,金色的查克拉与黑色的咒印纹路碰撞在一起,发出刺眼的光芒。“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悬崖上的咒印阵开始崩溃,黑色的雾气不断消散。 佩恩的本体看到咒印阵被破坏,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转移咒印本源了。“你们……别得意得太早。”佩恩的本体恶狠狠地说道,突然从忍具袋里掏出一枚黑色的符咒,贴在自己的胸口,“就算我死了,咒印本源也会被传送到晓组织的总部,你们永远也别想阻止月之眼计划!”说完,他的身体开始爆炸,黑色的雾气朝着四面八方扩散。 鸣人、佐助和卡卡西立刻后退,避开了爆炸的冲击。当烟雾散去,佩恩的本体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地面上残留的黑色咒印纹路。 “咒印本源被传送走了?”鸣人看着地面上的咒印纹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佐助走到鸣人身边,写轮眼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咒印纹路,摇了摇头:“没有完全传送走,还有一部分残留的能量在这附近。根据写轮眼的解析,这部分残留能量,能追踪到晓组织总部的大致方向。” 卡卡西蹲下身,用手指触摸地面上的咒印纹路,感受着残留的查克拉波动:“虽然没有彻底解决佩恩,但至少破坏了他的咒印阵,阻止了他转移完整的咒印本源。而且,我们还得到了追踪晓组织总部的线索,这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了。” 就在这时,宁次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鸣人,佐助,卡卡西老师,东边悬崖周围的秽土忍者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小樱和鹿丸带着医疗班正在赶来。另外,纲手大人传来消息,砂隐那边已经成功击退了佩恩的傀儡部队,我爱罗让我们转达感谢,说木叶的支援帮了他们大忙。” 鸣人听到这个消息,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太好了!砂隐没事就好。”他看向佐助和卡卡西,“我们先回去跟小樱、鹿丸他们汇合,然后回木叶向纲手大人汇报情况。虽然这次没能彻底解决佩恩,但我们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下次一定能找到晓组织的总部,阻止月之眼计划!” 佐助和卡卡西点了点头,跟着鸣人朝着山谷入口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悬崖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虽然战斗还没有结束,但他们知道,只要并肩作战,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很快,他们就和小樱、鹿丸以及医疗班汇合了。小樱看到鸣人、佐助和卡卡西都没有受伤,松了口气:“太好了,你们没事!刚才听到悬崖那边的爆炸声,我还担心你们会有危险呢。” 鹿丸摸了摸下巴,分析道:“虽然佩恩的本体跑了,但我们破坏了他的咒印阵,还得到了追踪晓组织总部的线索,这次行动也不算失败。回去之后,我们可以根据残留的咒印能量,制定下一步的计划,争取早日找到晓组织的总部。” 鸣人点了点头,看着身边的伙伴们,心里充满了信心。他知道,只要大家一起努力,就一定能守护好木叶,守护好忍界,阻止佩恩的阴谋。 众人收拾好行装,朝着木叶的方向走去。夜色渐渐降临,月光洒在他们身上,照亮了前方的道路。虽然未来的战斗还很艰难,但他们的心中,都燃烧着希望的火焰。 回到木叶时,已经是深夜了。纲手在火影楼等着他们,看到他们回来,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样?行动顺利吗?” 鸣人把在东边悬崖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纲手。纲手听完,点了点头:“虽然没能抓住佩恩的本体,但破坏了他的咒印阵,还得到了追踪线索,这已经是很大的成果了。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解析残留的咒印能量,找到晓组织的总部,然后联合砂隐、岩隐等村子,一起发动总攻,彻底摧毁晓组织!” “纲手大人,我有个提议。”鹿丸开口说道,“我们可以让静音继续研究残留的咒印能量,同时让宁次和雏田用白眼扩大搜索范围,寻找更多与晓组织相关的线索。另外,我们还可以联系其他村子的忍者,共享情报,形成一个统一的战线,这样才能更好地应对晓组织的威胁。” 纲手点了点头,赞同地说道:“这个提议很好。鹿丸,就由你负责协调各个部门的工作,制定详细的计划;静音,你继续研究咒印能量,争取尽快找到晓组织总部的准确位置;宁次和雏田,你们负责用白眼搜索周边区域,一旦发现异常,立刻汇报;鸣人、佐助、卡卡西,你们三个则负责训练木叶的忍者,提升他们的战斗力,为接下来的总攻做准备。” “是!”众人齐声应道,眼神中都充满了坚定。 接下来的几天,木叶陷入了紧张而有序的备战中。静音的实验室里,每天都灯火通明,她和医疗班的忍者们,日夜不停地研究残留的咒印能量;宁次和雏田则每天都用白眼搜索木叶周边的区域,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鹿丸则忙着协调各个部门的工作,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鸣人、佐助和卡卡西则在训练场上,指导木叶的忍者们修炼忍术,提升他们的战斗技巧。 在训练场上,鸣人正在指导一群年轻的忍者修炼螺旋丸。他耐心地讲解着螺旋丸的修炼方法,手把手地纠正他们的动作。佐助则在另一边,指导忍者们修炼雷遁忍术,他虽然话不多,但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让年轻的忍者们受益匪浅。卡卡西则在训练场上巡视,时不时地指出忍者们的不足之处,给予他们指导。 雏田偶尔会来训练场上看望鸣人,她看着鸣人认真指导忍者们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宁次则会和卡卡西一起,讨论如何提升忍者们的实战能力,他们都希望,在接下来的总攻中,木叶的忍者们能少受一点伤。 小樱则在医疗班里,忙着训练新的医疗忍者,同时研究新的医疗忍术,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她知道,在战场上,医疗忍者的作用至关重要,她必须尽可能地提升自己和医疗班的实力,才能在战斗中拯救更多的生命。 时间一天天过去,木叶的忍者们在鸣人、佐助、卡卡西等人的指导下,战斗力有了明显的提升;静音的研究也取得了突破,她通过解析残留的咒印能量,找到了晓组织总部的大致位置——就在火之国边境的一座废弃城堡里;宁次和雏田的白眼搜索,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显然晓组织在总部周围布置了隐藏查克拉的结界,防止被发现。 纲手看着眼前的成果,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发动总攻的时候了。“通知各个部门,明天清晨,集合所有忍者,我们要去晓组织的总部,彻底摧毁晓组织,阻止月之眼计划!”纲手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传遍了整个木叶。 第二天清晨,木叶的广场上,聚集了所有的忍者。他们穿着整齐的忍者服,脸上带着坚定的表情。鸣人站在最前面,手里握着螺旋丸,眼神中充满了斗志:“各位木叶的伙伴们,晓组织的总部已经被我们找到!今天,我们就要去彻底摧毁晓组织,守护我们的家园,守护忍界的和平!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所有的忍者齐声喊道,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木叶。 纲手看着眼前的景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抬手一挥:“出发!” 随着纲手的一声令下,木叶的忍者们整齐地出发了,朝着晓组织总部的方向前进。鸣人、佐助、卡卡西、小樱、鹿丸、宁次、雏田等人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们的心中,都燃烧着必胜的信念。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们更相信,只要大家并肩作战,就一定能取得胜利,守护好他们所珍视的一切。 第37章 终焉之战 木叶大军的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火之国边境的森林里,无数忍者的身影如同流动的绿色浪潮,朝着那座隐藏在浓雾中的废弃古堡推进。鸣人走在队伍最前方,金色的尾兽查克拉在周身流转,时不时抬手驱散前方的雾气——静音研究发现,这雾气中混杂着微弱的咒印能量,能干扰感知型忍者的探测。 “宁次,白眼能穿透雾气吗?”鸣人通过通讯器问道,目光紧盯着前方模糊的古堡轮廓。 “雾气中的咒印能量会削弱白眼的视野,只能看清古堡外围的防御结界。”宁次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结界上缠绕着和之前相同的暗紫色查克拉,应该是用残留的咒印本源强化过,强行突破会触发里面的秽土陷阱。” 鹿丸快步走到鸣人身边,手里拿着刚绘制好的战术地图:“根据静音的情报,古堡有东、西、北三个入口,南门是悬崖峭壁。我建议分三路进攻,你和佐助、卡卡西老师带中路,从正门吸引火力;我带一队忍者走西路,破坏结界的能量节点;宁次和雏田带东路,用白眼锁定结界的薄弱点,配合西路强行打开缺口。” “就按你说的办!”鸣人点头,转头看向身后的忍者们,“各位,记住我们训练时的战术,遇到秽土忍者优先攻击咒印纹路,医疗班随时准备支援!” 随着队伍分成三路,中路的鸣人率先朝着古堡正门冲去。金色的查克拉在他掌心凝聚成螺旋手里剑,朝着紧闭的铁门劈去。“轰!”铁门瞬间被劈成两半,飞溅的碎片中,古堡内突然涌出大量暗紫色的查克拉,地面上的咒印纹路快速亮起,数十具秽土忍者从地下钻出,挡在了众人面前。 “又是秽土转生!”卡卡西抬手结印,雷切的光芒在指尖闪烁,“鸣人,佐助,用破印剂的效果快速突破,别给他们布置陷阱的时间!” 佐助点头,万花筒写轮眼泛起红光,天照的黑火顺着视线喷射而出,落在最前排的秽土忍者身上。这一次,没有咒印阵的能量支撑,黑火直接灼烧着秽土忍者的核心,黑色雾气瞬间消散。鸣人趁机纵身跃起,九尾查克拉凝聚成四条金色尾巴,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秽土忍者群,所到之处,秽土忍者的铠甲纷纷碎裂。 西路的鹿丸则带着忍者们绕到古堡侧面,这里的墙壁上布满了咒印能量节点。“影分身之术!”鹿丸分出十几个分身,每个分身都手持苦无,朝着节点刺去。同时,他结印释放影子束缚术,缠住从古堡内冲出来的守护傀儡,“快!用风遁忍术破坏节点,别让它们重新激活!” 东路的宁次和雏田则依靠白眼,精准找到了结界的薄弱点——古堡东侧的一座石塔。“就是那里!”宁次纵身跃起,柔拳的查克拉凝聚在指尖,朝着石塔的咒印纹路打去。雏田紧跟其后,八卦掌的查克拉如潮水般涌出,与宁次的攻击叠加在一起,“砰!”石塔上的咒印纹路瞬间黯淡,古堡外围的结界出现了一道缺口。 “结界破了!”鹿丸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中路可以进攻古堡内部了!” 鸣人听到消息,立刻调动全身查克拉,金色的尾兽衣覆盖全身,形成完整的九尾形态。他朝着古堡内部冲去,沿途的秽土忍者被九尾的查克拉震得粉碎。佐助和卡卡西紧随其后,雷遁与火遁忍术交替释放,清理着残余的敌人。 古堡内部比想象中更加复杂,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咒印纹路,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走在最前面的鸣人突然停下脚步,九尾的感知让他察觉到前方有一股强大的查克拉波动——比之前遇到的佩恩本体还要强大数倍。 “小心!”鸣人抬手拦住身后的忍者,金色的查克拉在掌心凝聚,“前面有东西,查克拉很强。” 话音刚落,通道尽头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身影缓缓走出。他的脸上没有面具,额头上刻着“晓”组织的标记,周身缠绕着暗紫色的咒印查克拉,身后还漂浮着六具与佩恩相似的傀儡。 “终于来了,木叶的忍者们。”黑袍人开口,声音沙哑而冰冷,“我是晓组织的咒印使者,负责守护总部的最后一道防线。佩恩大人已经带着剩余的咒印本源去准备月之眼计划的最后一步,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月之眼计划的最后一步?”鸣人皱起眉头,金色的查克拉变得更加狂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咒印使者冷笑一声,抬手结印,身后的六具傀儡同时动了起来,每具傀儡的手中都握着一把缠绕着咒印查克拉的长刀。“等你们死了,自然会知道。不过现在,先尝尝我的‘六道咒印傀儡’的厉害!” 六具傀儡同时朝着鸣人冲来,长刀带着破风的力道,形成密不透风的攻击。鸣人立刻释放九尾查克拉,形成一道金色屏障挡住攻击,同时分出十几个影分身,每个分身都凝聚着螺旋手里剑,朝着傀儡扔去。 佐助则绕到咒印使者身后,万花筒写轮眼释放出加具土命,黑火缠绕在苦无上,朝着咒印使者的后背刺去。“别以为这样就能偷袭我!”咒印使者轻笑一声,身后的傀儡突然转身,用长刀挡住了佐助的攻击,同时,另一具傀儡朝着佐助的侧面袭来。 卡卡西见状,立刻用瞬身术冲到佐助身边,雷切的光芒刺入傀儡的胸口。但傀儡的身体却突然炸开,暗紫色的咒印查克拉朝着两人蔓延——这是能吞噬查克拉的咒印毒雾。“快躲开!”卡卡西拉着佐助后退,同时释放水遁忍术,将毒雾驱散。 就在这时,通讯器里传来鹿丸的声音:“鸣人!我们在古堡的地下室发现了咒印本源的储存装置,里面还有一部分残留能量,但装置已经被启动,正在往古堡顶层输送能量!顶层应该有月之眼计划的关键设备!” “顶层?”鸣人眼神一凛,看向咒印使者,“你们在顶层准备了什么?” 咒印使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等能量输送完成,月之眼计划就会启动,到时候整个忍界都会被咒印控制,成为晓组织的傀儡!你们已经来不及了!” “不可能!”鸣人怒吼一声,九尾查克拉再次暴涨,形成六条金色尾巴,“佐助,卡卡西老师,你们挡住傀儡,我去顶层破坏装置!” 佐助点头,万花筒写轮眼泛起红光,须佐能乎的骨架瞬间成型,挡住了六具傀儡的攻击。“去吧,这里交给我们!” 卡卡西也释放出雷遁查克拉,雷切的光芒在指尖不断闪烁:“放心,我们会拖住他的!” 鸣人不再犹豫,纵身朝着古堡顶层冲去。沿途的咒印纹路试图阻拦他,却被九尾的查克拉瞬间碾碎。很快,他就来到了顶层——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中央矗立着一个布满咒印纹路的装置,暗紫色的能量正不断从地下室输送到装置中,装置上方悬浮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光球,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查克拉波动。 “就是这个!”鸣人纵身跃起,九尾查克拉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螺旋丸——比之前的“九尾净化螺旋丸”还要强大数倍,“九尾超大玉净化螺旋丸!” 他将螺旋丸狠狠砸向装置,金色的查克拉与暗紫色的咒印能量碰撞在一起,发出刺眼的光芒。“不——!”咒印使者的怒吼从楼下传来,六具傀儡的攻击突然变得更加狂暴,试图突破佐助和卡卡西的阻拦。 佐助见状,须佐能乎瞬间覆盖上血肉,手中凝聚出一把巨大的查克拉长剑,朝着傀儡劈去。卡卡西则释放出万花筒写轮眼,神威的空间扭曲将一具傀儡吸入异空间。“鸣人,快!装置快要重新激活了!” 鸣人咬紧牙关,再次注入九尾查克拉,螺旋丸的光芒变得更加耀眼。“砰!”装置的咒印纹路开始碎裂,暗紫色的能量不断消散,上方的黑色光球也变得越来越小。 就在装置即将被彻底破坏时,咒印使者突然冲破佐助和卡卡西的阻拦,朝着顶层冲来。他的周身缠绕着最后的咒印能量,双手结印:“咒印秘术·自爆!我要和你同归于尽,保住月之眼计划!” 鸣人看着冲过来的咒印使者,眼神坚定。他突然收起螺旋丸,转而凝聚出净化查克拉:“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金色的净化查克拉形成一道屏障,将咒印使者困住。同时,他再次释放螺旋丸,砸向装置的核心。 “轰!”装置彻底爆炸,暗紫色的能量瞬间消散,黑色光球也化为乌有。咒印使者的自爆被净化查克拉阻拦,最终只能不甘地怒吼一声,身体化为黑色雾气消散。 当烟雾散去,鸣人站在顶层的废墟中,大口喘着气。通讯器里传来鹿丸的声音:“鸣人!古堡里的咒印能量都消失了,秽土忍者和傀儡也都被清理干净了!” 佐助和卡卡西也来到顶层,看着被破坏的装置,脸上露出了笑容。“成功了。”佐助说道,万花筒写轮眼恢复成普通状态。 卡卡西拍了拍鸣人的肩膀:“干得好,鸣人。我们阻止了月之眼计划的关键一步。” 就在这时,纲手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一丝急促:“鸣人、佐助、卡卡西!静音刚刚检测到,有一股强大的咒印能量朝着火之国中心移动,应该是佩恩带着剩余的咒印本源!他可能要去攻击木叶!” “什么?”鸣人脸色一变,立刻朝着古堡外冲去,“我们快回木叶!不能让佩恩伤害村子里的人!” 众人立刻跟上鸣人,朝着木叶的方向疾驰。虽然破坏了晓组织的总部和月之眼计划的关键装置,但佩恩还在,剩余的咒印本源也还在他手中——这场守护忍界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当他们回到木叶附近时,远远就看到村子上空缠绕着暗紫色的咒印能量。村口的防御塔已经被摧毁,几个木叶忍者正在奋力抵抗秽土忍者的攻击。 “木叶有危险!”鸣人怒吼一声,金色的查克拉再次暴涨,朝着村子冲去。佐助和卡卡西紧随其后,忍术的光芒在手中凝聚。 村口的木叶忍者看到鸣人一行人回来,立刻喊道:“鸣人大人!佩恩带着秽土军队冲进村子了,纲手大人正在火影楼抵挡!” 鸣人没有回应,直接朝着火影楼冲去。沿途的秽土忍者被九尾的查克拉震得粉碎,很快,他就看到了火影楼前的景象——纲手正用蛞蝓之术抵挡着佩恩的攻击,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周围的木叶忍者也伤亡惨重。 佩恩站在火影楼前,周身缠绕着剩余的咒印本源,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鸣人,你终于回来了。可惜,已经晚了,木叶很快就会被咒印控制,成为月之眼计划的一部分。”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鸣人纵身跃起,九尾查克拉凝聚成九条金色尾巴,形成完整的九尾形态,“这一次,我会彻底打败你,守护好木叶!” 佩恩冷笑一声,抬手结印,剩余的咒印本源全部释放,周围的秽土忍者瞬间强化,朝着鸣人冲来。纲手见状,立刻释放出最后的查克拉,蛞蝓覆盖住周围的木叶忍者,“鸣人,我们帮你!” 佐助和卡卡西也立刻加入战斗,雷遁、火遁忍术与九尾的查克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木叶的忍者们也重新振作起来,跟随着鸣人,朝着佩恩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夕阳的余晖洒在木叶村,这场决定忍界命运的战斗,终于迎来了终局。鸣人看着身边的伙伴们,感受着九尾的查克拉与大家的查克拉交织在一起,心中充满了力量。他知道,只要大家并肩作战,就一定能打败佩恩,守护好他们所珍视的家园。 “佩恩!”鸣人怒吼一声,九尾查克拉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螺旋丸,朝着佩恩冲去,“这是为了木叶,为了忍界——九尾最终螺旋丸!” 佩恩见状,也释放出最后的咒印能量,与鸣人的螺旋丸碰撞在一起。金色与暗紫色的查克拉在空中交织,形成一道巨大的能量风暴。周围的木叶忍者们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着这场终极对决。 最终,金色的查克拉突破了暗紫色的阻碍,狠狠砸在佩恩身上。“不——!”佩恩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身体被金色查克拉吞噬,剩余的咒印本源也随之消散。 当能量风暴散去,鸣人站在火影楼前,九尾查克拉渐渐收敛。周围的木叶忍者们爆发出欢呼声,纲手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佐助走到鸣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鸣人。” 卡卡西也笑着说道:“我们成功了,木叶安全了。” 鸣人看着恢复和平的木叶村,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结束了,但守护忍界和平的责任还在继续。但只要有身边的伙伴们在,他就有信心,迎接未来的一切挑战。 夜幕降临,木叶村的灯光渐渐亮起。医疗班的忍者们忙着救治伤员,其他忍者则开始清理村子里的废墟。鸣人、佐助、卡卡西、樱、鹿丸、宁次、雏田等人站在火影楼前,看着重建中的木叶,心中充满了希望。 “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守护木叶,守护忍界。”鸣人说道,目光看向身边的伙伴们。 “嗯!”众人齐声应道,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月光洒在木叶村,照亮了重建的道路,也照亮了忍界和平的未来。 第38章 九尾,这次我们再来一次 木叶重建的欢呼声尚未消散,火影楼顶层的密室里,纲手正盯着静音递来的检测报告,眉头紧锁。报告上的咒印能量图谱旁,多了一道从未见过的暗红色纹路,像一条盘踞的毒蛇,与之前佩恩的咒印能量有着本质区别。 “这道纹路是在哪里发现的?”纲手指尖划过图谱,语气凝重。 “在清理佩恩残留咒印时,从火影楼地基下的岩层里检测到的。”静音脸色发白,“更奇怪的是,这纹路会随着时间缓慢移动,刚才的最新检测显示,它已经朝着村子西侧的森林延伸了三公里。” 纲手刚要开口,通讯器里突然传来宁次急促的声音:“纲手大人!西侧森林的白眼探测出现异常,地面下有一道巨大的裂隙,裂隙中涌出的查克拉……比咒印本源还要诡异,而且正在快速扩散!” 与此同时,训练场上的鸣人突然停下动作,九尾的感知让他浑身汗毛倒竖。金色的尾兽查克拉不受控制地环绕周身,他猛地转头看向西侧:“那是什么……好邪恶的查克拉。” 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也骤然亮起,眼中映出森林深处的异常——地面裂开一道幽深的缝隙,暗红色的雾气从缝隙中翻涌而出,所过之处,树木瞬间枯萎,化作黑色的粉末。“不是咒印能量,是另一种东西。” 卡卡西立刻拿出通讯器:“纲手大人,我们请求立刻前往西侧森林探查!” “批准!”纲手的声音传来,“带上鹿丸和医疗班,务必小心,一旦发现危险立刻撤退,不要擅自深入!” 鸣人、佐助、卡卡西、鹿丸和小樱带着医疗班快速赶往西侧森林。越靠近目的地,空气中的压抑感就越强烈,暗红色雾气如同活物般在林间游荡,触碰到的忍者立刻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查克拉运转都变得滞涩。 “大家用查克拉护住全身,别让雾气碰到皮肤!”小樱大声提醒,同时将特制的防护药剂分发给众人。 走到森林边缘,众人终于看到了那道裂隙——足有数十米宽,深不见底,暗红色雾气从裂隙中源源不断地涌出,裂隙周围的地面上,布满了与检测报告中相同的暗红色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木叶方向蔓延。 宁次和雏田早已在一旁待命,看到众人赶来,宁次立刻上前:“白眼无法穿透裂隙底部,只能看到雾气中包裹着无数细小的暗红色虫子,它们正在沿着纹路移动,像是在寻找什么。” 鹿丸蹲下身,用苦无挑起一点暗红色纹路,苦无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小洞。“这东西有很强的腐蚀性,而且能吸收周围的查克拉。如果纹路蔓延到木叶,村子的防御结界会被它逐渐瓦解。” 就在这时,一只暗红色的虫子突然从纹路中钻出,朝着最近的一名医疗忍者扑去。佐助眼疾手快,用苦无将虫子钉在地上,虫子瞬间爆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化作一滩暗红色的液体,渗入土壤中,留下一道新的纹路。 “这虫子能繁殖纹路!”小樱脸色一变,“刚才检测过,液体中含有一种未知的诅咒因子,一旦侵入人体,会逐渐吞噬宿主的查克拉,最终将宿主变成传播诅咒的傀儡!” 鸣人攥紧拳头,金色查克拉在掌心凝聚:“必须毁掉裂隙,阻止雾气扩散!”他刚要冲上前,却被卡卡西拦住。 “等等!”卡卡西指着裂隙深处,“你看雾气的流动方向,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而且裂隙周围的查克拉波动很不稳定,强行攻击可能会引发更大的爆炸,让诅咒扩散得更快。” 佐助的万花筒写轮眼微微转动,突然说道:“裂隙深处有一道微弱的空间波动,和神威的空间属性相似,但更加混乱。这裂隙可能不是自然形成的,是被人为打开的空间通道。” “人为打开的?”鹿丸皱眉,“难道晓组织还有余党?或者是新的敌人?” 话音刚落,通讯器里突然传来纲手焦急的声音:“鸣人!村子东侧的防御塔发现大量被诅咒的野兽,它们身上布满了暗红色纹路,正在冲击防御线!而且……砂隐传来消息,他们的边境也出现了相同的裂隙和诅咒!” 众人脸色骤变——这不是局部的危险,而是波及整个忍界的危机。 鸣人看着不断蔓延的暗红色纹路,眼神变得坚定:“佐助,卡卡西老师,我们先回村子支援防御线!鹿丸,你留在这里记录裂隙的情况,分析纹路的移动规律;小樱,你带着医疗班返回村子,准备救治被诅咒感染的忍者!” “明白!”众人立刻行动起来。 当鸣人一行人赶回木叶东侧时,防御线已经岌岌可危。被诅咒的野猪、熊罴双眼通红,身上缠绕着暗红色纹路,疯狂冲击着忍者们的防线。一名木叶忍者不小心被野猪抓伤,手臂瞬间被暗红色纹路覆盖,查克拉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朝着身边的同伴攻击。 “小心!他被诅咒控制了!”鸣人纵身跃起,金色查克拉凝聚成手掌,轻轻按在那名忍者的肩膀上。净化查克拉缓缓注入,暗红色纹路瞬间停滞,随后渐渐消退。 “暂时压制住了,但诅咒因子还在他体内。”鸣人喊道,“小樱,快带他去医疗班!” 小樱立刻上前,将忍者抬上担架:“大家注意,被诅咒感染后会失去理智,优先用束缚术控制,不要伤害他们!” 佐助和卡卡西则冲到防御线最前方,雷切与火遁忍术交替释放,将冲来的诅咒野兽斩杀。但野兽的数量越来越多,东侧的天空中,甚至出现了被诅咒的鸟类,朝着村子内部飞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鸣人看着源源不断的诅咒野兽,九尾查克拉再次暴涨,“我去毁掉东侧的诅咒源头,你们守住防御线!” “我跟你一起去!”佐助跟上鸣人,万花筒写轮眼泛起红光,“空间波动的线索可能在源头,或许能找到打开裂隙的人。” 两人朝着东侧的诅咒源头疾驰,沿途的诅咒野兽被九尾查克拉震开。很快,他们在一片山谷中找到了源头——这里也有一道小型裂隙,暗红色雾气正从裂隙中涌出,滋养着周围的诅咒野兽。 就在鸣人准备释放螺旋丸破坏裂隙时,山谷深处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一个穿着暗红色长袍的身影从雾气中走出,他的脸上覆盖着诡异的面具,面具上刻满了与裂隙周围相同的纹路,周身缠绕着与雾气同源的邪恶查克拉。 “终于等到你们了,九尾人柱力,宇智波的余孽。”长袍人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这‘深渊诅咒’只是开胃小菜,很快,整个忍界都会被深渊吞噬,成为我‘咒冥’大人的养料。” “是你打开了裂隙?”鸣人怒吼一声,金色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成螺旋丸。 咒冥轻笑一声,抬手结印,山谷中的暗红色雾气瞬间凝聚成一只巨大的手掌,朝着鸣人拍去。“别白费力气了,深渊裂隙一旦打开,就无法彻底关闭。你们能做的,只有看着忍界一点点被诅咒吞噬。” 佐助立刻释放须佐能乎,挡住雾气手掌的攻击,同时用加具土命将黑火射向咒冥。“不管你是谁,我们都会阻止你!” 咒冥侧身避开黑火,面具下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屑:“就凭你们?佩恩太弱,才会被你们打败。但我不一样,我手中的深渊诅咒,可是能吞噬一切查克拉的力量。”他抬手一挥,周围的暗红色纹路突然亮起,无数诅咒虫子从土壤中钻出,朝着鸣人和佐助爬去。 鸣人看着涌来的诅咒虫子,眼神变得凝重。他能感觉到,这些虫子不仅能传播诅咒,还能吸收他的尾兽查克拉。而远处的木叶防御线,还在承受着诅咒野兽的冲击,砂隐的危机也迫在眉睫。 这场突如其来的深渊危机,比晓组织的威胁更加恐怖。鸣人握紧拳头,金色的查克拉与佐助的黑火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耀眼的光芒。他知道,这只是新战斗的开始,想要守护忍界,就必须揭开深渊诅咒的秘密,打败这个神秘的咒冥大人。 咒冥看着涌来的诅咒虫子被金黑交织的光芒灼烧,面具下传出一声嗤笑。他缓缓抬手,掌心浮现出一团浓缩的暗红色雾气,雾气中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诅咒因子在疯狂蠕动,“你们以为,这点手段能挡住深渊的力量?看看你们身边的‘伙伴’吧。” 话音刚落,鸣人突然感到体内的九尾查克拉剧烈翻腾,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拉扯。他闷哼一声,金色的尾兽衣出现了短暂的紊乱,原本环绕周身的查克拉竟有几缕不受控制地朝着咒冥的方向飘去,化作细微的金色丝线融入那团暗红色雾气中。 “怎么回事?”鸣人脸色骤变,连忙集中精神压制九尾查克拉,却惊恐地发现,体内仿佛多了无数双无形的手,正贪婪地攫取着九尾的力量。更可怕的是,那些暗红色的诅咒因子,竟顺着查克拉流动的轨迹,悄无声息地侵入了他的经脉,朝着九尾所在的尾兽空间蔓延。 “九尾!”鸣人在意识中呼喊,却只听到九尾暴躁的怒吼。尾兽空间里,原本平静的查克拉海洋掀起巨浪,暗红色的诅咒因子如同墨滴入水中,快速扩散开来,所过之处,金色的尾兽查克拉竟被染成了暗紫色,失去了原本的狂暴力量,变得滞涩而阴冷。 “这就是深渊诅咒的真正力量——吞噬尾兽查克拉。”咒冥的声音带着得意,“九尾是查克拉最庞大的尾兽,只要能彻底吞噬它的力量,深渊裂隙就能扩张到整个忍界,到时候,就算是六道之力也无法阻止我!” 佐助敏锐地察觉到鸣人状态不对,须佐能乎瞬间覆盖双臂,朝着咒冥发起猛攻:“鸣人,撑住!我来牵制他!”黑火顺着须佐能乎的手臂蔓延,化作一把巨大的火剑,朝着咒冥劈去。 咒冥却不慌不忙,抬手将那团吸收了九尾查克拉的暗红色雾气挡在身前。火剑劈在雾气上,竟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其灼烧殆尽,反而被雾气中的诅咒因子缠住,黑火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宇智波的火遁?在深渊诅咒面前,不过是给我送能量的养料罢了。” 与此同时,鸣人体内的状况愈发糟糕。诅咒因子已经侵入尾兽空间的边缘,九尾的怒吼变得越来越虚弱,原本属于它的查克拉被不断吞噬、转化,反过头来冲击着鸣人的经脉。鸣人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金色的尾兽衣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几道缠绕在手臂上的暗红色纹路,正朝着心脏的方向蔓延。 “鸣人!”远处传来小樱焦急的呼喊,她带着医疗班冲破诅咒野兽的阻拦,赶到了山谷。看到鸣人手臂上的诅咒纹路,小樱脸色惨白,立刻掏出特制的防护药剂,朝着鸣人跑来,“快注射这个,能暂时隔绝诅咒因子的扩散!” 咒冥岂能让她得逞,抬手结印,地面上的暗红色纹路突然暴涨,化作几道藤蔓,朝着樱和医疗班缠去。“想救他?先看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活下来!”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道雷光电光突然从侧面袭来,将藤蔓劈成粉碎。卡卡西和鹿丸带着一队忍者及时赶到,雷切的光芒在卡卡西指尖闪烁:“鸣人,坚持住!我们已经联系了砂隐,我爱罗带着砂隐忍者正在赶来的路上,他们擅长封印术,或许能压制诅咒!” 鹿丸立刻掏出战术卷轴,快速绘制出阵型图:“所有人按三角阵站位,用风遁忍术吹散雾气,火遁忍者负责清理诅咒虫子,医疗班重点支援鸣人!” 在众人的掩护下,小樱终于冲到鸣人身边,将防护药剂注射进他的手臂。药剂入体,鸣人感觉经脉中的寒意稍稍缓解,诅咒纹路的蔓延速度也慢了下来,但尾兽空间里,九尾的查克拉仍在被不断吞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九尾的气息正在变得越来越微弱。 “不能再这样下去……”鸣人咬紧牙关,强撑着站起身,双手颤抖着结印。他知道,想要阻止诅咒因子吞噬九尾,必须主动出击,将侵入体内的诅咒因子彻底净化。“佐助,卡卡西老师,帮我争取一点时间!” 佐助立刻会意,须佐能乎完全展开,化作一尊巨大的查克拉巨人,将咒冥死死缠住。卡卡西则释放出万花筒写轮眼,神威的空间扭曲不断干扰咒冥的动作。“鸣人,我们能撑住三分钟!” 鸣人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精神沉入意识。尾兽空间里,暗红色的诅咒因子已经蔓延到了九尾的四肢,九尾趴在查克拉海洋中,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看到鸣人到来,九尾低沉地嘶吼一声,艰难地抬起头,将仅存的一丝纯净查克拉朝着他推去。 “九尾,这次……我们一起战斗!”鸣人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将自身的净化查克拉与九尾的纯净查克拉融合在一起。两种力量在他的意识中交织,形成一道金色的光茧,朝着蔓延的诅咒因子冲去。 光茧所过之处,暗红色的诅咒因子如同遇到烈日的冰雪般快速消融,被吞噬的尾兽查克拉也重新恢复了金色,回到九尾身边。但咒冥似乎察觉到了异常,猛地挣脱佐助的牵制,朝着鸣人扑来:“敢破坏我的计划,我先杀了你!” 金色的光茧突然从鸣人体内爆发,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咒冥的攻击落在光茧上,被瞬间弹开,反噬的力量让他踉跄后退。鸣人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金红交织的光芒,手臂上的诅咒纹路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尾兽查克拉光晕——他成功净化了体内的诅咒因子,还与九尾达成了更深层次的共鸣。 “佐助,卡卡西老师,就是现在!”鸣人纵身跃起,金色的尾兽查克拉再次环绕周身,这一次,查克拉中融入了净化之力,不再惧怕诅咒因子的吞噬,“九尾净化螺旋丸!” 佐助立刻释放加具土命,黑火缠绕在螺旋丸上,形成一道金黑相间的能量球。卡卡西也将雷切注入其中,三种力量融合在一起,朝着咒冥狠狠砸去。 咒冥脸色骤变,想要再次用诅咒雾气抵挡,却发现这一次,能量球直接穿透了雾气,金色的净化之力瞬间瓦解了他周身的诅咒查克拉。“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鸣人眼神坚定,“只要我和九尾在一起,就不会让你伤害忍界分毫!” 能量球狠狠砸在咒冥身上,爆炸声震彻山谷,暗红色的雾气被金色的净化之力彻底驱散。当烟雾散去,咒冥的身影消失不见,只留下地面上一道逐渐闭合的小型裂隙,以及残留的几缕微弱的诅咒气息。 鸣人落地后,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小樱立刻上前扶住他,检查着他的身体状况:“太好了,诅咒因子已经被彻底净化,九尾的查克拉也在慢慢恢复。” 卡卡西看着闭合的裂隙,松了口气:“虽然咒冥跑了,但至少暂时阻止了诅咒的扩散。不过,他肯定还会回来的,我们必须尽快联合其他村子,研究出彻底封印深渊裂隙的方法。” 就在这时,通讯器里传来我爱罗的声音:“鸣人,我们已经到达木叶边境,砂隐的封印班已经准备就绪,可以随时支援你们。另外,岩隐和云隐也传来消息,他们的边境也发现了小型裂隙,看来咒冥的目标是整个忍界。” 鸣人站起身,看着身边的伙伴们,以及远处赶来的砂隐忍者,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知道,虽然暂时击退了咒冥,但这场关于深渊诅咒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这一次,他不再是孤军奋战——他有伙伴,有九尾,还有整个忍界的忍者们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