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知大爷好，错把鲜肉当成宝》 第1章 扫黄抓七旬老汉，他竟只能活仨月了 “姓名！” “马报国！” “年龄！” “嗯……好像是……73了……” 一男一女两位帽子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这个年纪了……还出来嫖肠？ “大爷，您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啊……”男帽子讽刺道，“您这身体还能行吗？” 马报国满头银发，被雨水打湿的衬衣西裤紧贴在佝偻的身躯上，腰带也不知道怎么断了，一头从腰带孔的一侧叉了出来，在桌角下面摇摇晃晃。 “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马报国用沧桑的声音问。 “误会？”漂亮的女帽子冷笑一声，“你管这个叫误会？” 帽子扫黄的时候，在红灯区一个小破屋里，抓到了马报国和一个漂亮到了极致的女孩子。 当时的情形十分难以解释。 紫色小灯光之中，马报国上衣都脱了，露出了嶙峋的排骨身材。 地上的垃圾桶里，还有很多湿润的卫生纸。 经过检查，还找到了一些散发着难以名状味道的拦精灵。 长相漂亮身材爆炸的年轻女孩子吓得抱着头蹲在墙角。 马报国是真的郁闷了！ 20岁的少年触电，穿越到了这个世界的马报国身上，被无良老伴和亲生儿女丢弃，恰逢瓢泼大雨，身患癌症只剩下了三个月的活头…… 这天崩开局之下，要不是那个漂亮的女孩子，马报国估计刚穿越来就得凉了。 可惜的是，无论马报国在接下来怎么解释，男女帽子就是不相信。 “帽子叔叔，帽子阿姨……” 马报国准备解释第三遍，却看到年轻的男女帽子都有点懵圈。 “不是……大爷，您都73了，管我俩叫叔叔阿姨？”男帽子郁闷道，“抓你是我们的责任，你怎么还咒我们呢？” 女帽子气得胸膛起伏，“大爷，现在您需要赶紧联系您的儿女，交罚款把你领走。” “儿女？”马报国叹息一声，“他们不可能来的……” 努力大半辈子，为了儿女教育上学，为了儿女买房买车。 欠了一屁股债之下，儿女们事业有成，生儿育女了。 马报国本以为能功成名就，安享晚年了，却无意间听到老伴打电话才得知…… 两儿两女都不是亲生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马报国刚被检查出来胃癌晚期。 万念俱灰之下，马报国怒了，激烈争执之下，这才被赶出家门。 连马报国退休金的卡都被恶毒老伴薅走了，再加上嫖肠这种丢人的事儿，他们会愿意来交罚款？ 马报国很不甘！ 穿越而来之前，马报国可是平行世界最炙手可热的歌坛小天王！ 不出意外的话，绝对是未来娱乐圈的领军人物！ 要是穿越到年轻人身上，马报国完全可以崛起，可现在穿越到了病入膏肓风烛残年的老头身上…… 苍天无眼！ 就在此时，审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高挑的美女帽子花走了进来。 刚才的男女帽子立马站了起来。 美女帽子看了一眼马报国，又扫了一眼马报国的口供，点点头道： “他说的和那个女孩说的一模一样，大概率是事实。” 男女帽子愣了一下，马报国顿时暴起。 “我就说吧，我一个70多岁的老头，我倒是想去嫖肠啊，我有那个能力吗？” “我解释了这么多，你们就是不信……咳咳咳……” 马报国咳嗽几声，脑子一迷糊，直接晕倒了。 一个小时后，在医院病房里，马报国安详刚在病床上。 病床边站着三个大美女！ 高挑冷艳的美女帽子花，此时正一脸尴尬和内疚。 救了马报国的那个小美女正一脸担忧，眼眶还是红的。 还有一个是穿着白大褂的漂亮女医生，正在埋怨着。 “大爷都73了，还患有胃癌，最多也就还能活仨月，你们俩当女儿的怎么还能让大爷淋雨呢？” “搞不好一下子就没命了！” “你们好好照顾着吧，别让大爷寒了心！” 女医生撅着蜜桃臀出去了，留下帽子花和小美女呆滞站在原地。 73岁……胃癌患者……只有三个月的寿命…… 帽子花的眼眶顿时红了！ 事情已经很清晰之下，帽子花想等马报国醒来道个歉，也能让自己心安一些。 小美女则“哇”的一声，趴在了马报国身上哭了起来。 没人知道，此时马报国在昏迷之际，意识中正在迎接一场或许能逆天改命的机会！ 【叮！检测到宿主前世今生两种人生，返老还童系统开始融合！】 【融合成功！】 【返老还童系统宿主：马报国。】 【实际年龄：73岁】 【剩余寿命：90天】 【完美羁绊：0人】 【总计好感点：0点】 【可兑寿命：0天】 模糊之中，马报国赶紧了解了一下系统内容解释，瞬间感觉对这一世有了希冀。 希望这不是梦…… 马报国感觉自己的胸口Q弹Q弹，还挺舒服。 睁开松垮的眼皮子，马报国一眼就看到了趴在他身上的小美女胸口的风光，鼻孔一热……没喷出血来。 好家伙，人老了连血液都没有活力了。 请让这一刻永久！ 马报国赶紧闭上眼睛，前世作为初哥，他可没享受过这种旖旎。 帽子花惊喜喊了一声：“大爷你醒啦？” 马报国郁闷咳嗽了几声，这才睁开眼睛。 小美女一把拉住马报国的手，“大爷，你可吓死我了！” 马报国缓缓坐起来，帽子花赶紧道歉。 原来马报国被赶出家门后，被刚租了房子的李小舞在大雨里救了。 刚来到这个城市闯荡的李小舞不知道那是红灯区，租了一个找不到剪子干不下去了的美容美发店的小破屋，还没来得及收拾就带着马报国进去避雨了。 马报国得换衣服啊，这就被帽子花陈凝给扫黄了。 误会澄清了，陈凝道了歉就要走，却被马报国一把薅住了手。 “你可不能走！你搞得我晚节不保，你得给我养老！” 陈凝都懵了，“不是……我……我也是例行公事啊。” “我不管！你得对我负责！”马报国不干了，“除非你给我留个微信！” 李小舞和陈凝都懵了。 这大爷怎么有种小黄毛耍无赖的既视感呢？ “行吧……”陈凝答应下来。 【检测到符合宿主羁绊对象人选：陈凝。】 【综合评分：93分。】 【妇德指数：100点。】 【羁绊评价：未经人事，刚烈如斯！】 【好感度：21%】 马报国盯着陈凝趋近于完美的脸，心里顿时大喜。 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 就在此时…… 【检测到符合宿主羁绊对象人选：李小舞。】 【综合评分：93分。】 【妇德指数：100点。】 【羁绊评价：花开堪折，鲜花初绽！】 【好感度：43%。】 …… 马报国赶紧查看自己的面板。 【返老还童系统宿主：马报国。】 【实际年龄：73岁。】 【剩余寿命：90天。】 【完美羁绊：2人。】 【总计好感点：13点。】 【可兑寿命：13天。】 …… 第2章 大爷都这个年纪了，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返老还童系统给了马报国活下去的希望，同时给了他逆袭的可能。 系统还附带着一个返老还童商店，除了寿命，好感点可以在商店里兑换东西。 简单了解了一下返老还童商店里为数不多但令人眼馋的商品，毕竟还有90天的寿命，马报国决定不着急兑换寿命。 只要有好感点，哪怕在临死的那一刻再兑换都可以。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马报国该如何以这一副年迈的身躯，在这个世界活下来，然后返老还童。 “我要出院！”马报国对李晓舞道，“小舞，你帮我去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吧，” “那不行！”李小舞一脸担忧，“大爷，您现在可是癌症患者，不能出院啊。” 陈凝也道：“大爷，您赶紧给家里的儿女打个电话吧。” 马报国叹息一声，“他们都巴不得我死……” 李小舞和陈凝愣了一下，立马想到了儿女不孝顺的事情上。 马报国娓娓道来…… 没一会儿，李小舞和陈凝就被马报国可怜的命运整哭了。 【你为了儿女奋斗终生的事迹感动了李小舞，好感点+3……】 【你蜡炬成灰泪始干的一生触动了陈凝，好感点+3……】 【你悲惨的命运让李小舞鸣起了不平，好感点+4……】 【你遭遇到的不公让陈凝义愤填膺，好感点+4……】 【陈凝好感度：23%】 【李小舞好感度：44%】 【总计好感点：27】 【当前可兑寿命：27天】 马报国微微一错愕，当下心中大喜。 这不就掌握了生命的密码了吗？ 于是马报国当下更声泪俱下了起来。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两儿两女喂大，在我老伴面前怂了一辈子……” “在家里没地位，被呼来喝去，过得还不如一个保姆……” “那个老妖婆和隔壁别墅区的老王瞒着我苟且了一辈子，连儿女都是老王的……” “呜呜呜……我住了三十年地下室啊……” “现在人都要死了，还被赶出家门，无家可归，没钱治病……” 【好感点+3……】 【好感点+3……】 “真不是东西！”陈凝正义感爆棚愤怒道。 “大爷您别说了……”李小舞泪眼朦胧，“现在您需要的是把病治好啊。” 马报国擦拭了一下纵横的老泪，看向两位大美女，喃喃问： “闺女啊，大爷还有治病的必要吗？绝症，治不好了……” 陈凝和李小舞呼吸一窒，竟然无法反驳。 马报国当时就从病床上下来了，背着手一脸凝重和严肃。 “我决定了，先出院，然后去把社保和医保退了！” “拿着钱租个房子，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了却残生……” 陈凝当时就急眼了，“不行啊大爷，看病就没法报销了……” 话还没说话，陈凝和李小舞对视了一眼。 报销？ 报销完了呢？ 把钱带进棺材里吗？ 好像也没什么必要了…… “不能退啊，没有医保您就没法看病，会遭罪……” 俩人又对视一眼。 就算能看病，可也是会遭罪的啊。 大爷真可怜，惨痛的人生都无解到闭环了啊。 没法安慰，安慰不了一点！ 马报国转身，一把握住陈凝光滑的小手，来回摩挲了起来。 “闺女啊，你是帽子系统的，你帮大爷去退保吧。” 马报国伸出一只手，又拉住了李小舞的小手。 “闺女啊，那个房子你不能租了，那附近太乱了，你找个小区的房子，大爷和你合租。” 陈凝和李小舞再次对视一眼。 没法拒绝，拒绝不了一点！ 就让大爷人生最后的三个月，过得舒心一点吧。 …… 用了三天的时间，退保、租房子、挂失补办退休金银行卡的事情全都弄好了。 马报国只感觉心情舒爽。 最开心的当然还是能和李小舞一起合租。 合租的房子是陈凝给找的，就在陈凝家隔壁。 李小舞其实多少有点郁闷，新房子比之前的小破屋条件好多了，而且马报国分摊房租之下，李小舞并没有多花多少钱。 可马报国毕竟只有三个月生命了，要是和他一起合租期间，马报国忽然嘎了…… 而且……如果马报国大小便失控…… 李小舞内心老挣扎了，一方面是因为善良而不忍抛弃马报国，另一方面又实在是很难接受某些情况…… 马报国也看出来了，直接对李小舞道： “闺女你放心，医学上说大爷只剩下三个月寿命，其实大爷还能活一百年！” “而且大爷不会乱拉乱尿的，一点麻烦不给你添，还能帮你挣钱呢。” 对于马报国的话，李小舞是完全不信的。 第一天入住，收拾好的时候都下午了，马报国大手一挥，对陈凝和李小舞道： “大爷请你们喝酒！” 说罢，马报国掏出手机就开始在网上下单。 陈凝和李小舞看着马报国在碎屏手机上娴熟的操作，都有些惊奇。 “大爷，您还会定外卖呢？”陈凝笑道。 “那是！”马报国很得意，“你们年轻人会的，大爷都会。” 李小舞好奇问：“大爷，你手机膜呢，别划了手……” “膜？早破了！” 陈凝和李小舞顿时就是一愣。 嘶……怎么老感觉这大爷哪里怪怪的…… 人就怕共情，一旦共情起来，就容易喝多。 陈凝和李小舞一开始一个劲儿阻拦马报国喝酒。 可马报国一句“我就是想开心快乐过完剩下的时间”，直接给俩美女整破防了，完全没法劝了。 俩人带着难过，陪着马报国来了一场大酒。 马报国用三点的好感点兑换了三个“千杯不醉丸（一小时）”，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看着醉倒后在沙发上衣衫凌乱的陈凝和李小舞，嘴角勾起了一丝阴恻恻的淫笑。 这腿是真滑溜啊…… 可没一会儿，马报国就郁闷了。 这副身子骨，完全硬不起来！ 哪怕的兑换使用了“身体强化液（一小时）”，可强化的只是身躯，也不是那种能力啊，身体的精华早就干了！ 他看了一眼卫生间的方向。 要不……拿热水烫烫？ 最终，马报国还是放弃了坏想法。 按照返老还童系统的说法，能够提供好感点的女人必须综合评分达到90分，还得是妇德指数100的完美羁绊人选。 这样的美女可遇不可求，想遇到一个都难如登天。 还得指望着陈凝和李小舞继续提供好感加持呢。 最终，马报国只能过过手瘾，花费了一点好感点，兑换了一个“身躯强化液（一小时）”，将她们弄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陈凝和李小舞看到在地上打地铺的马报国，双双“哇”的一声就感动哭了。 【好感点+4……】 【好感点+4……】 “呜呜呜，大爷您怎么自己睡地上了呀……” “大爷哟，您都这样了，还让我们睡床，呜呜呜……” 马报国被惊醒，叹息了一句： “闺女啊，大爷下回注意，咱仨一块睡床。” 俩人哭声戛然而止。 这话……要不是从大爷嘴里说出来，换成任何一个稍微年轻点的…… 那都是耍流氓！ 可大爷都这么大年纪了，而且身患重疾。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第3章 胃癌老大爷，他要当网红 第二天。 李小舞在房间里换好了衣服出来，对着马报国转了一圈。 “大爷，我好看吗？” 马报国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嗯嗯嗯，好看好看，真好看！不过……” 马报国死死盯着李小舞的大腿。 “你这裙子稍微有点长，如果是齐B……要是再往上一点就好了。” “而且你这个领口为什么这么紧？我看人家女主播穿的都老烧了。” “不行呀，那样太暴露了。” 李小舞说完，忽然一脸震惊看着马报国。 “大爷！你不对劲！你是怎么懂这些的？而且你刚才说……” 马报国嘿嘿一笑，“我人老心不老啊，大爷永远二十岁！” “嘁……” 李小舞的职业是网络主播，身材好长得漂亮，但因为不会擦边，所以粉丝不多。 靠着微薄的收入，勉强能够度日。 因为找房子和马报国的事情，李小舞都好几天没直播了。 她忙着架设备，布置后台。 “大爷，一会儿我直播，你可千万别出声。” 马报国点点头，心里还忍不住寻思呢。 李小舞的设备有点旧，效果一定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李小舞不像其他女主播那么烧。 别人黑丝超短裙，大开叉巴不得开到腰上。 小吊带巴不得露出三分之三的双球。 李小舞穿衣服中规中矩，哪怕长得再漂亮身材再好，在别人美颜滤镜加持之下，李小舞是真的没有优势。 估计她跳舞也不会跳那种有腥暗示的擦边烧舞，那就只能靠其他的才艺了。 果然……李小舞的舞蹈完全不像她的罩杯，就很平…… 也就是马报国现场看，能清晰看到身材的玲珑轮廓很爆炸。 但隔着屏幕，是万万不行的。 最主要是李小舞说话也不会挑逗，那些大哥根本就不打赏。 歌唱得倒是很不错，马报国一边听一边上网查，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结果—— 这个世界的文娱水准是远低于马报国穿越来之前的那个世界的。 这让马报国浑浊的老眼顿时就是一亮！ 返老还童系统很神奇，除了能够通过高质量女性的完美羁绊对象提供好感点之外，也能吸收大众的情绪值！ 情绪值和好感点的作用是一样的，只不过兑换比例是好感点的1000倍。 好在大众的情绪值涵盖的人群很广泛，完全就是不挑人。 所以，马报国觉得返老还童真的不是梦！ 想到这里，马报国开始登录购物平台，用自己退了的社保和医保钱不要命似的下单买东西…… 李小舞直播完了之后，情绪明显不好。 又是没有什么收获的一天，粉丝量也没怎么涨，更别提什么商业的广告植入合作了。 “哎……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大网红啊……” 马报国呵呵一笑，道：“闺女啊，大爷我可以助你赚大钱！” 李小舞完全不相信，只以为马报国是为了宽慰她。 谁知道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都有快递小哥送来快递。 客厅里被塞得满满当当。 看到快递拆出来的那些比小黄毛用的都新潮的物品和服饰，李小舞觉得马报国一定是癌症晚期导致意识出问题了，吓得赶紧去隔壁敲门。 陈凝跟着李小舞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马报国刚脱下裤子，小黄鸭内裤非常醒目！ 马报国老脸一红，赶紧把刚拆封的皮裤套上。 “咳咳……我试衣服呢……” 陈凝和李小舞捂嘴乐了。 “大爷，看不出来啊，您还挺有童心呢……” “大爷啊，您买这么多衣服干什么呀？而且全都不是你这个年龄段的。” 马报国套上铆钉皮衣，蹬上铆钉靴，穿的跟黑客帝国的保镖似的，还戴着一个大墨镜，背着手在客厅里走了几步，语气都高深了不少。 “大爷我啊，要当网红！” “按照我的计划，一周内我的粉丝量就会达到百万！” “然后我就要开启直播带货，多赚一些钱之后……” “我就进军娱乐圈！当天王，横扫各大音乐奖项。” 有些话马报国没说。 比如获得大众的情绪值，兑换永久寿命…… 寿命增加之后就相当于有了年轻人的身体和精华，就可以和娱乐圈里那些性格奔放的女明星们…… 不自觉之间，马报国的嘴巴已经翘得像个大翘嘴了。 陈凝和李小舞“噗呲”一声都乐了，同时也放下心来。 原来不是大脑和意识出问题了，是大爷童心未泯。 对于马报国的伟大计划，陈凝和李小舞并不抱信心，只以为大爷是还抱着年轻时候的梦想呢，反而叮嘱马报国一定不要乱花钱。 马报国嘴上答应，心里可不这么想。 本来还想用李小舞的抖手平台账号直播，给她吸吸粉，思来想去还是算了。 人家是个年轻姑娘的账号，总不能俩人一直共用一个，到时候粉丝会出现分歧。 正好李小舞出门了，马报国捯饬了一番，准备用李小舞的设备准备搞直播。 马报国先注册了一个抖手平台的账号，稍微寻思了一下，取了个噱头十足的名字——胃癌老大爷。 直播间的名字得吸引人，马报国又好好寻思了一下，最后确定叫做“你讲故事我送歌”。 随后，在同城购买的乐器也用货货拉送到了。 一切都准备就绪，直播间打开！ 一开始，直播间里只有几个路过的网友，马报国也不说话，就戴着墨镜一脸酷酷的样子坐在那里。 可是网友们一旦进来，就立马被吸引了，于是就留了下来。 ###华夏第一女武神：？？？ ###十天没吃饭：年纪这么大了还搞直播呢？ ###中医之王：大家没注意到主播的名字吗？胃癌老大爷……真得了胃癌了？ ###十八岁C罩杯：现在网上没个真事儿，这是用胃病来敛财吸金来了吧？ ###眼屎像乒乓球：大爷快回家吃饭吧，老伴儿等急了！ ###鲜花插在人粪上：这直播间名字叫你讲故事我送歌？是我们讲故事大爷唱歌吗？ 马报国信心满满。 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足够的噱头加上强悍的实力，就没有不火的可能。 那些将失败归结为运气不好的人，根本上是因为实力还不够。 而我，全能天王级的水平，背靠着一个文娱发达世界的作品，要是火不了的话，胃病不死我丢死！ 当直播间人数来到了五十几个人的时候，弹幕也慢慢多了起来。 马报国忽然“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张口说话之时，顿时震惊了整个直播间的所有人。 “残阳如血映孤影，病骨支离命将倾。” “癌魔肆虐三月限，余生黯淡泪偷零。” “一世辛劳为儿孙，尽心尽力筑巢营。” “奈何晚景遭厄运，儿女不孝心冷冰。” “……” 第4章 有天我老无所依，将我留在时光里 “曾言亲情比金坚，如今却似风中萍。” “被逐家门无归处，漂泊街头独飘零。” “回首往昔如梦魇，悲叹命运太无情。” “衣衫褴褛食无着，病痛折磨苦难撑。” …… 马报国沧桑的声音中满是凄苦，直播间为数不多的几十名网友顿时有点懵。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大爷这是在作诗？ 这是用一种看透人生回忆人生的态度，用诗的形式呈现出来了？ 弹幕上顿时飘起来一些“雾草”“牛逼”“厉害了”之类的词条。 【情绪值+67……】 马报国虽然戴着墨镜，但完全不影响通过表情来增添一分可怜。 “路人心酸问过往，老泪纵横诉悲声。” “但愿来世无牵挂，不再受此折磨刑。” “孤身只影待终日，静候死神来相迎。” “悲风瑟瑟伴残喘，人间惨剧谁人听？” …… ###蛋大不是毛病：太可怜了，虽然不知道大爷主播遭遇了什么人生，但毫不影响我从诗里感受出来悲伤。 ###我不吹牛：大爷这么帅气，儿女怎么会不孝把大爷赶出来呢？ ###三十一枝花：别信！现在网上没一件真事儿。 ###小青：对对对，这都是主播故意打造的人设。 ###稻城USB：骗子！看主播穿着，根本不像是可怜人！ 马报国以一首诗作为开场，将气氛营造了出来。 他当然知道，现在大众对于网络主播的信任度极其稀薄，也知道现在需要炸裂的东西了。 于是，马报国直接从身后抽出来一叠纸。 这是在医院的各种检查结果。 “大家好，我今年73岁了，大爷一辈子没骗过人，现在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你们看看，这都是稻城三甲医院的检查结果，还有病例，真实有效，童叟无欺！” “大爷患了胃癌，医生说我只剩下了三个月寿命了……” 马报国摘下了墨镜，擦拭着纵横的老泪。 但依旧有人质疑：就算检查结果是真的，大爷你怎么证明这就是你的呢？ 马报国当时就把身份证、作废的社保卡拿出来了。 恰好直播间里有医生，直接确定了检查结果和病例的真实性！ 网友们顿时都震惊了！ ###大橘子：呜呜呜，对不起啊大爷，我误会你了。 ###十天没吃饭：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人才能干出来这样猪狗不如的事儿！ ###眼屎像乒乓球：大爷太可怜了。 ###十八岁C罩杯：大爷年轻时候一定很帅气，相信是老伴死了，要不然哪舍得给赶出门啊。 【情绪值+287……】 看着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多，脑子里不时传来情绪值入账的提示，马报国知道自己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于是接下来，马报国老泪纵横简单讲述了一下自己的生平过往，赢得了直播间里网友们的同情。 【情绪值+571……】 “感谢大家！” 马报国抽过来一把吉他，擦了擦眼泪道： “我的直播间名字叫做你讲故事我送歌，新号刚开，第一首歌曲就送给我自己吧。” “曾经我也是个追风的少年，也有一颗音乐梦想！” “到头来才发现，我深爱的人竟然给我戴了五十年的绿帽子。” “那个年轻的少年再也没有了，青春再也回不去了，爱的人早就不见了。” “一首《春天里》，希望大家喜欢！” 不少网友们还沉浸在马报国可怜的生平之中，有人还要人肉马报国的老伴和儿女，但似乎没有人对马报国会唱歌抱有希望。 大家都以为马报国是为了筹钱治病才当的主播，有人开始刷礼物了。 还有人提议让马报国搞个什么滴水筹之类的，要给大爷捐款。 马报国当时就兑换了一个“唱功强化丸（一小时）”。 一声扫弦，马报国丝毫不拖沓，直接唱了起来。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 …… “可当初的我是那么快乐，虽然只有一把破木吉他，” “在街上在桥下在田野中，唱着那无人问津的歌谣。” …… “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 “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 “请把我埋在，这春天里……” …… ###王铁柱：嘶……有点东西啊！ ###梦想当歌星：雾草！给我听傻了啊，大爷这嗓子真霸气！ ###拳打敬老院：我在大爷的歌声里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与深刻的挣扎，立马共情了！ ###我坤18：癌症晚期……大爷唱的这是他的人生啊，太感人了！ ###我爱养花：这不比那些无病呻吟的小鲜肉唱的好？必须打赏！ 【情绪值+1762……】 一边唱，马报国还一边寻思呢。 这“唱功强化丸”还真不是盖的，能赶上穿越之前的七成水准了。 要不是现在这副身躯机能不行，老子压根就不需要什么一小时的唱功强化丸。 所以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得靠着观众来吸取情绪值，然后靠着陈凝和李小舞获得好感点，抓紧时间购买身体强化液或者寿命。 先保证自己活下去，保证身体好起来。 然后重返二十岁！ 在马报国呐喊般撕裂式的唱法中，扪心自问式的自省，如风一般地掠过无数空荡寂寥的心脏。 不少网友们在绝望与悲鸣之际，在痛感时间的流逝之下，在感悟升腾之间泪流满面。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口口相传，或者录屏转发。 一时间，马报国的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 …… 星辰娱乐。 马晨宇春风满面，他刚刚获得了华语音乐榜中榜最受欢迎男歌手的奖项，拿到这个奖项，就代表了他从小天王成功迈进了天王的行列！ 刷短视频的时候，每当看到马晨宇领奖视频的时候，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 忽然…… “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 “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炸裂的演唱从手机里飘出来，马晨宇大脑中顿时划过一道闪电！ 这歌不就是我最需要的那种歌曲吗？ 青春，梦想，时光，姑娘…… 所有的元素都凑齐了，还能让歌迷们觉得有逼格。 谁唱的？ 怎么是个老头？ 马报国戴着墨镜，打扮新潮，自弹自唱，神情陶醉。 当他一个华丽的高音之后，抬起头的一瞬间，马晨宇顿时震撼了。 这是…… “爸？” 马晨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这老头哪怕是戴着墨镜…… 也太像了！ 于是马晨宇一个电话打给了自己的母亲李兰芝。 “妈，我爸呢？” 李兰芝有些不耐烦道： “谁知道那老东西去哪儿了……八万！” “昨天……好像是前天……碰！幺鸡……” 马晨宇皱眉道： “妈，上次咱们把我爸给轰出去，这么多天他不会一直没回家吧？” 李兰芝一想到马报国就无端生出一丝厌恶和反感。 “让他长点记性不是坏事儿，你怕个屁啊？” “那老不死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了，屁活都干不动了，死外边才好呢！” 马晨宇哪管马报国死活？ 他心里惦记的全都是《春天里》那首歌，所以得赶紧确定一下“胃癌老大爷”究竟是不是马报国。 “妈，我爸要是死了，他退休金就停发了啊！” 李兰芝一愣，心里顿时“卧槽”了一句。 “晨宇啊，你可得抓紧想办法找到你爸啊！” 第5章 一首小三，送给有着同样境遇的老铁们 “二姐，咱爸是不是在你那儿？” 马晨欣正在做瑜伽，一听四弟的问题就忍不住皱了眉。 “那老不死的怎么可能来我这里？” 马晨宇也觉得多余问，平时二姐对那老东西就从来都没有好脸，他怎么可能去二姐那里去贴冷屁股？ 想到这里，马晨宇又一个电话打给了三姐马晨悦。 “三姐，咱爸在你那里吗？” “没有！”马晨悦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找他干什么？” “咱爸都离开家六天了，当时被咱们轰出去的时候还下大暴雨呢，我怕他真在外面出事儿。”马晨宇道。 马晨悦冷哼一声，“别扯了，你会担心他？再说了，他死外面怕什么？那不还是他自找的？一家人聚会他还敢甩脸子，都学会离家出走了，真给他脸了！” 马晨宇觉得自己又想多了。 马报国向来不敢在两个女儿面前嘚瑟，肯定不会去找两个姐姐。 大哥？ 那就更不可能了！ 马晨宇再次掏出手机，找到“胃癌老大爷”的直播间，仔细看了起来。 胃癌老大爷穿着非常新潮，皮衣还带着铆钉呢，绝对不是平时穿着旧运动服的马报国的风格。 可除了墨镜遮挡住的部分之外，怎么看怎么是马报国。 “这个世界是有长得很像的人的，一定是巧合吧。” “那老东西怎么可能会唱歌呢？” “在家里吃得好喝得好，又怎么可能得胃癌呢？” 马晨宇顺手点了个关注，然后发了条私信： ——您好大爷，我是马晨宇，是一位炙手可热的天王级歌手，我很喜欢您刚才唱的那首《春天里》，不知道这首歌曲的版权在不在您那里，我有意购买，价格一定能让您满意。 刚刚迈到天王行列，马晨宇迫切需要一首能打的歌曲帮他站稳脚跟！ 而这首《春天里》很明显是符合马晨宇要求的，词曲都是上上之作。 歌曲里表达出来的内涵，正好适合马晨宇三十多岁的年龄。 回忆青春，坚持音乐…… 这人设就稳了！ …… 【情绪值+4238……】 一曲《春天里》直接引起了直播间无数人的共鸣，马报国再次收获了一波情绪值。 此时直播间里的人数已经来到了接近五千人！ 马报国没有去看后台发来的不少私信，再次和直播间的网友们畅聊了起来。 直播间里很多慕名而来的网友，都在问关于马报国胃癌的事情。 虽然这副身躯是73岁的身躯，但马保国的灵魂才是20岁的大小伙子，有些性格是改不掉的。 “各位老铁，咱们不要揪着我的胃癌聊天了，我能在各位老铁字里行间感受到关切，但大爷不想被同情！” “虽然寿命只剩下三个月，但大爷我很乐观！” “医生说了，只要我心情好，活得久一些不是梦！”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是为了开心！” ###少女妙：呜呜呜，大爷太可怜了，如果大爷年轻40岁，我一定要和大爷结婚，给大爷生个属于他自己的孩子。 ###秋风瑟瑟：大爷心态真好，祝大爷长命百岁！ ###吴小樊：大爷，刚才那首《春天里》让我想到了我的初恋，能不能再唱一遍？ ###姜子牙刷牙刷呀刷：请问大爷，《春天里》是原创吗？ 马报国笑道： “必须是原创歌曲啊，大爷脑子里全是原创歌曲。” “不吹牛逼，只要你讲出你的故事，大爷现场就能创作出来一首符合你心境的歌曲！” “好了，让我们连线第一位幸运网友！” 连线成功！ 当一个漂亮到了极致的脸蛋出现在小镜头里面的时候，弹幕顿时炸了锅。 ###王铁柱：雾草！是百万网红小嫩娘！ ###恁娘：谁在呼唤我？ ###王少：我是小嫩娘榜五大哥，这小嫩娘可不是一般人，她的故事催人泪下，要是让小嫩娘讲故事，估计娱乐圈都没有人能现场写出歌来！ ###大爷我未嫁：大爷，这小嫩娘可不是一般网红，和谁谈谁出轨的存在！ 小嫩娘本来也准备直播，忽然就刷到了马保国的直播间。 带着无比的好奇，喜欢音乐的小嫩娘尝试着连线，结果还真连上了。 作为一个懂流量密码的人，小嫩娘敏锐觉得这大爷火起来的几率极大，觉得这也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于是，小嫩娘就梨花带雨说起了自己的一段感情经历。 “当年我在电子厂上班，他是我们组的组长，对我展开了追求。” “年轻的我不懂，就和他同居了，后来也顺利开始了第一段婚姻。一开始很甜蜜，但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他经常回家很晚，我经常发现一些不好的苗头。” “比如他身上的长头发和不属于我用的香水的味道……” “于是我们就经常吵架，但那时候单纯的我以为那就是爱，不愿意放手，只能自己疗伤……” “即便是那样，我依旧一直在默默忍受，但最后才发现完全是一场空……” “终于放手了……” 此时马保国直播间里已经将近一万人了！ 网友们都很好奇，就怎么一个狗血的故事，马保国这样的大爷能写出什么样的歌曲？ 现场创作……狗都不信！ 马保国安静听完了之后，摸着自己有些灰白的胡茬，开始在脑海里搜索了起来。 有些网友都开始质疑，毕竟怎么难的一件事儿…… 但只是过了十来秒，马保国忽然一拍大腿。 “有了！” 小嫩娘都愣了一下，“大爷，这么快你就写好了？” 马保国呵呵一笑，道： “大爷我今年七十三，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偏偏你这件事和我的一些经历有一些类似。” “不就是挣扎于老公出轨但不愿意放手吗？” “姑娘啊，第三者后出现时候你的矛盾心境，面对情感背叛的无奈，大爷都能深刻体会！” “就让大爷用一首歌来和你、和各位老铁们一起讨论道德困境中的挣扎，讨论爱情的本质吧！” 马保国在无数人震惊中，拨响了琴弦。 “一首《小三》，送给直播间有过同样境遇的老铁们！” 一个简单的前奏，马保国唱了起来。 “虽然我没有说出来，其实我早已有了预感。” “给不了你幸福的现在，是我如今最大的无奈。” …… ###王铁柱：雾草！大爷厉害啊！ ###仙女姐姐：小三怎么了？小三爱美爱钱爱自己，小三也可以很真实很善良，也可以拥有爱情。 ###华夏第一女武神：我是女的，但我觉得有些女的在放屁！小三都当了，谈你妈的爱情呢？ ###梦想当歌星：这歌……感觉有股子土腥味，但有点上头啊。 ###眼屎像乒乓球：当我躲在床底的那一刻，我知道有个比我更爱你的人回来了！ 【情绪点+9298……】 “终于你做了别人的小三，我也知道那不是因为爱。” “城市的夜晚如此的灿烂，只是没有你在身边陪伴。” …… 第6章 谁欺负你了，我去他公司门口拉屎 一曲炸裂的《小三》在马报国演绎下，掀起了直播间的高潮。 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进入直播间，一进来就被洗脑了。 马报国唱得老欢快了。 网友们都有些懵，尤其是小嫩娘，此时更是泪流满面。 没有华而不实的词藻，没有哗众取宠的音乐配器，但细细听，马报国沧桑的声音配合这首俗到了极致的歌曲，却让一些有过共同经历的人为之动容。 曲间词中默涵深情，道破种种无奈之情，歌曲挑战了一种人伦的底线。 马报国悄悄扫了一眼直播间人数，然后瞅了一眼自己的粉丝数，顿时乐了。 第一步这不就达成了吗？ 在马报国用沧桑声线演唱的土腥味十足的《小三》歌声里，小嫩娘哭得是梨花带雨，双峰乱颤。 看脸，奶胖奶胖婴儿肥。 往下看，奶胖奶胖熟女味儿。 马报国唱得起劲儿，小嫩娘哭得一抽一抽的，颤得更厉害了。 终于，一曲唱完。 【情绪值+12817……】 小嫩娘非常感动。 “大爷，我的第一段婚姻惨淡收场，这一直是我内心的一段伤痛！” “谢谢大爷送我的这首《小三》，完全唱出了我的心声！” 马报国脑子里一直传来情绪值增长的反馈，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闺女啊，你现在年龄还小，以后一定会有第二段婚姻……” “大爷，我都离了六回了！”小嫩娘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道。 马报国懵了，但下一刻也猜出了什么。 现在网络上什么人都有，小嫩娘有那么多粉丝，或许这就是她刻意营造出来的人设呢？ 为了敛情绪值，马报国还是继续道： “大爷有一些话想说，也告诉现在直播间里的一些人，大家一起有所警醒。” “小三感情不如狗，困难一来拔腿走。小三不如原配好，你不给钱就大吵。原配记恩不记仇，小三记仇不记恩。激情之后新变旧，哪个小三能长久？” “三心二意是小三，转身又把别人勾。小三翻脸像翻书，临走之前下毒口。奉劝男人别养三，患难夫妻才长久……” 【情绪值+13298……】 就在网友们深感马报国出口成章的赞叹里，马报国忽而咧嘴一笑。 “如果直播间有哪位老铁正好喜欢别人的老婆，一定会被人说不道德，但你换个角度……” “你就说你喜欢的人已经成为了别人的老婆，可能就有人会说你老文艺了。” “是这个道理不？” 网友们顿时懵圈了。 ###我男的自带步枪：嘶……别说！你还真别说！ ###春春：所以大爷到底是站在道德这边还是站在小三那边的？ ###昨天是少女：这不就是渣男语录吗？大爷怎么教人坏事儿呢？ ###养猫的男子：大爷这不是教人坏事儿，这是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职业小三：我感觉大爷刚才说的话更像是一个小三才能说出来的，我怀疑大爷是不是当过小三？ ###浪里小白条：大爷那得叫老三！ 【情绪值+14628……】 …… 接下来马报国并没有继续连线，也没有继续送歌。 他深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也明白要吊足网友们胃口的套路。 “大爷毕竟年纪大了，身体还有毛病，有点支撑不住了。” “下面我就不唱歌了，以后大爷直播的时候送歌就每天仅限两首……” 直播间里顿时一片哀怨叹息。 试问一下，这个世界谁不希望拥有一首别人送给自己的歌曲呢？ 仅仅直播了一个小时，马报国就在网友们不舍之中结束了第一次的直播。 从效果来看，确实是很不错！ “是清算战斗成果的时候了！” 马报国打开直播间后台，发现打赏的金额大约在1200块钱左右，平台抽成一半，马报国才能拿到600块钱。 “这……要不是我拿出胃癌的证明，估计更少。”马报国撇撇嘴。 【返老还童系统宿主：马报国。】 【实际年龄：73岁】 【剩余寿命：84天】 【完美羁绊：2人】 【总计好感点：36点】 【总计情绪值：56966点】 【总计可兑寿命：约93天。】 马报国当时就乐成了翘嘴。 好感点现在只能来源于陈凝和李小舞这两个大美女，获得的难度就稍微偏高一点。 而直播带来的情绪值就很可观了。 虽然情绪值和好感点的兑换比例是1000：1，但获取情绪值就非常容易。 这才只是一场直播而已，就获得了将近6万的情绪值，相当于60的好感点，也相当于60天的寿命。 马报国忽然灵光一闪！ “兑换寿命的意义，毫无疑问就是活得更久！” “如果我一直兑换寿命……在我只能活73岁零3个月的情况下，把寿命兑换到还可以活50年……” “那我的身体状况岂不是就是23岁的程度了？” “雾草！那我还兑换个屁的强化液来增强体质？” “胃癌岂不是不治自愈？” 马报国舒服了！ 他找到了一条很明确的道路，那就是在当下身体不行的时候，靠着好感点和情绪值兑换各种强化液和能力丸，来完成眼前自己这副身躯完成不了的事情。 同时，配合自己前世的一些技能，达到顶尖能力人群的效果。 像是套娃似的吸引完美羁绊的美女好感点和大众情绪值，从而完成返老还童的大计！ “系统牛逼！” …… 晚上，李小舞红着眼眶回来了。 马报国一看这架势，基本就猜了个大概。 直播养活不了李小舞，她白天出去找工作一定是受委屈了。 马报国当时就怒了。 “闺女，告诉大爷谁欺负你了！大爷我帮你去出气！” “你放心大胆说，大爷这个年纪和这个病症最适合讹人了！” 【好感点+6……】 李小舞似乎是在马报国身上感受到了许久未曾感受过的关切，还没来得及换鞋就一把抱住了马报国。 “呜呜呜……大爷啊，我今天应聘，被一个公司的老板给调戏了！” “我啥也不会，本想应聘个前台，结果那老板把我叫他办公室里了，说我形象好可以给他当秘书，一个月给8万……” “我可开心了，结果他摸我……” 马报国大脑“嗡”的一声，差点就停止运转了。 雾草？ 大爷我还没捞着吃呢，你上手了？ “这个狗东西！闺女你明天带大爷去瞅瞅，大爷在他公司门口拉屎……” 马报国赶紧伸手抱住李小舞。 李小舞感受到背后温柔的拍打，一种安心顿时弥漫在了胸膛里。 马报国这个时候可太难受了，同时也疑惑了。 娇躯在怀，胸口柔软。 少女的幽香钻入马报国的鼻孔……马报国感觉自己很热…… 既然很热，可为什么就是支棱不起来呢？ 他忽然想到了直接兑换寿命来达到让身体年轻的事儿，于是一咬牙。 系统，给我兑换90天寿命！ 【清除42点好感点，清除54000点情绪值……】 【恭喜宿主寿命+96天。】 【宿主当前寿命：180天。】 马报国感觉浑身一暖，明显多了一丝生机。 但细细感受一下……不对不对！ 怎么还没支棱？ 第7章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此时抱着李小舞以安慰之名心猿意马的马报国，觉得自己草率了。 只是因为此时娇躯在怀，马报国就想做坏事儿了，就想靠着兑换寿命让自己年轻起来。 可欲望让马报国忽略了一件事情——短短的九十几天，对于一个风烛残年七十多岁的老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算了算了，反正本来就打算用这样的方式年轻起来的。 【好感点+5……】 李小舞从悲伤中抽离出来，这才发现被高大的马报国抱着，顿时脸色一红赶紧挣脱。 但她心里忍不住寻思起来，为什么刚才那一瞬间得到了那么舒服的安慰？ 就好像有了依靠一般！ 哭哭啼啼之下，李小舞终于算是把事情说明白了。 马报国却傻了。 “你……你说那个公司叫……星辰文化？” 李小舞点点头，“大爷你知道这个公司呀？” “那可太知道了！”马报国道。 能不清楚吗？ 这不就是二女儿马晨欣开的公司吗，网文、短剧为主的文化传媒公司。 这也太巧了！ 马报国陷入了沉思！ 现在还不是收拾那一家吸血鬼的时候，老子现在还不够强，无法和他们对抗。 但李小舞挨了欺负，大好的获取好感点的机会又不能浪费…… “那个叫李岩的其实不是老板，是个人事部部长，这人我听过。”马报国道，“你手里现在没证据，但大爷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李小舞以为大爷只是为了让她高兴起来才说的狠话，总不能真的去星辰文化门口拉屎吧。 “谢谢大爷！” 【好感点+3……】 …… 马晨宇把一家人都叫到了别墅。 别墅很大，这是马报国年轻的时候努力奋斗置办的产业，本想着大儿子马晨辉和小儿子马晨宇结婚之后依旧能一家人住在一起。 哪怕是嫁出去的二女儿马晨欣和马晨悦回来，也住得开。 一家人都有些疑惑，这不年不节的，为什么要都喊回来呢？ 李兰芝麻将打了一半，明显有些意犹未尽的郁闷。 “到底什么事儿？你哥哥姐姐都这么忙，你还都给叫回来了。” 马晨宇拿出手机，把马报国直播间的一段录屏给李兰芝等人一看，所有人都有些懵。 “这……这不就是咱爸吗？”马晨悦惊呼道，“他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的样子？” 马晨欣仔细看了一下，皱眉道：“这老家伙以前每天都穿一身破运动服，一年四季就三套衣服，怎么还穿上皮衣戴上墨镜了？” 李兰芝当时就骂了起来：“老狗！一辈子不知道打扮，这些年我眼睛都像是被下毒了！现在离家出走了倒是老来俏了？” “不对！”马晨辉分析道，“一个人几十年的习惯绝对不可能是几天时间能改过来的！穿衣打扮简单，但说话绝对不是我爸的风格！” 所有人都疑惑了。 “我和大哥的想法差不多！”马晨宇道，“而且那个老东西一辈子不会唱歌，更别提乐器了！” 众人都点点头。 马晨辉看向李兰芝，“妈，你打个电话让我爸回来吧，咱家除了公司领导就是公众人物，让人知道了会说我们不孝，对我们的形象和事业有影响。” 李兰芝心不甘情不愿掏出手机，给马报国拨了过去。 …… “嗯？” 马报国看着备注为“兰芝宝贝”的来电显示，差点儿骂出来。 “我去……竟然忘了把母狗的备注改了？” 马报国直接拒接，然后把给李兰芝的备注改成了“老母狗”。 接连打了三次，都被马报国给挂了之后，李兰芝直接气炸了。 “这老狗一辈子怂，现在竟然敢不接我电话了？” 一家人都疑惑了，马报国这个年纪了都还是个老舔狗，现在怎么忽然硬起来了？ 随后，马晨辉兄弟姐妹四人也挨着打，结果都被挂了。 “让他死在外面！”李兰芝恶毒吼了起来。 马晨辉四人都开始皱眉。 这个当妈的，对孩子是真的没话说，但生气起来是什么都不顾。 唯独马晨悦在李兰芝的表情里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 “妈，那天我们光顾着向着你了，一起把我爸给赶出家门了，但你俩到底为什么会吵架？” “他这么多年也没敢和你红过脸，那天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而且到了现在好像气还没消呢。” 李兰芝顿时脸色怪异了起来。 “这个……其实那老狗是怀疑你们四个不是他亲生的儿女……” 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老头竟然直接拿着钥匙打开别墅门进来了。 马晨辉四人顿时一愣…… …… 马报国再次邀请陈凝和李小舞喝酒。 只有多见面多接触，才能获得更多的好感点不是吗？ 三人边喝边聊，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陈凝和李小舞问，马报国在解答。 “不出意外的话，以老母狗的抠门，哪怕她已经有了很多钱了，也一定会想办法把我的退休金卡收回去！” “那俩狗儿子俩狗女儿估计不久就知道我不是他的们亲爹了，但他们都是老板或者明星，一定会害怕我给他们搞事儿，影响他们的形象，所以一定会想办法把我弄回去。” “其实这些年，那个姓王的一直以李兰芝广场舞伴或者男闺蜜的身份出现，虽然我感觉很不对劲，但当时出于信任和爱……” 【好感点+4……】 【好感点+4……】 穿越而来，共情之下，马报国只是恨，其实根本不觉得遗憾。 报仇是一定的，也必须得狠！ “等大爷把我的钱都收回来，大爷给你俩买别墅，咱仨一起住别墅，睡大床！” 陈凝和李小舞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啊大爷，我还没住过别墅呢。”陈凝笑道。 李小舞更是酒意上涌俏皮道：“大爷要是把别墅过户给我，我就嫁给大爷！” 马报国当时就精神了。 “哎哎哎，说话可得算数昂？” “就怕大爷不行哟！”李小舞捂嘴笑道。 马报国呼的一下站起来，双手掐腰。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越老的树，树干就越硬！” “如果咱们能深入浅出、细致交流一下，你们一定能发现大少爷我的很多优点！” 说完，马报国重新坐下。 “来来来，喝酒喝酒，你俩养鱼呢？” “喝多了不怕，大爷能照顾你俩！” 想到上次俩人人事不省，想到上次手上的触感和光滑，马报国内心顿时火热了起来。 喝到最后，李小舞先多了。 陈凝死活不喝了，摇摇晃晃去隔壁回了她家。 马报国桀桀桀一笑，开始对李小舞上手…… 又是一个遗憾的不举之夜。 撑死了眼，饿死了吊。 第8章 大爷直播砸孙子豪车 翌日。 李小舞悠悠醒来，看到身上被贴心盖着被子，顿时感受到了一种被照顾的温暖，充斥在了心房。 隔壁房间的马报国脑子里顿时传来提示。 【好感点+6……】 【李小舞好感度：47%……】 马报国有些疑惑，这个好感度百分比是什么？ 如果达到百分之百，会是什么情况？ 不会是像小说里那种……献身？ “得赶紧让身体好起来，赶紧返老还童啊！” 马报国好好叮嘱了一下李小舞找工作要小心，有事儿一定给大爷打电话，再次获得了一些好感点，这才放李小舞出门。 李小舞一出门，马报国就再次准备直播了。 他先是打开了抖手平台的账号，忽然发现“胃癌老大爷”的账号粉丝已经足足五万多了！ 昨天不少人把马报国的直播剪辑视频二次创作发布，也持续为马报国提供着情绪值，只不过比起来直播当时要少一些。 此时私信一栏也标注着99+的红色提示。 马报国打开随手一扫，发现很多都是在鼓励他的。 ###大爷一定要乐观向上，一定不要放弃！ ###您都这样了还能给我们带来欢乐，真心希望您能长命百岁健康快乐！ ###大爷您好，我也是一个癌症患者，万念俱灰之下看到了您的直播，是您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 ###大爷您给我个地址，我给您寄点营养品聊表心意。 ###大爷，约吗？ …… 看着林林总总的好感和祝愿，马报国忽然感动了。 自己几十年真诚对待的妻子和儿女心如蛇蝎，冷酷无情！ 反而是不如这些可爱的网友们啊。 除了这些之外，最多的就是一些文娱行业的人了，他们都表示出了求购歌曲的意向。 ###您好，我是安华娱乐的歌曲征集部，我们对您的《春天里》十分感兴趣，不知道版权是否在您手里？ ###大爷您好，我这边是橙子音乐工作室，请问《春天里》的版权您愿意出售吗？ ###5万！《春天里》的版权卖不卖？ ###大爷您好，《小三》这首歌您是否有意出售？ ###您好大爷，我是歌手孟堂，请问您能把《春天里》的版权卖给我吗？ …… 马报国呵呵一笑。 钱是好东西，但老子的歌曲价值可远远不止于此，而且这么卖又怎么能让利益最大化呢？ 就在此时，马报国忽然扫到了一条私信： ——您好大爷，我是马晨宇，是一位炙手可热的天王级歌手，我很喜欢您刚才唱的那首《春天里》，不知道这首歌曲的版权在不在您那里，我有意购买，价格一定能让您满意。 马报国先是愣了一下，布满皱纹的帅气老脸上顿时弥漫上一丝嘲讽。 “嘁……这狗儿子还他妈挺识货！可惜随的不是我！” 就在此时，老伙计高丰的电话打了过来。 “老马你孙子怎么回事儿？又把我车位给占了！” “这都多少回了？” 马报国忽然一愣，而后一个大胆且恶心的计划油然而生。 “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去把他车砸了！” …… 马报国让高丰开车来接了他，俩人来到了地下车库里。 “老马，马小雷虽然浑，但那也是你孙子啊，你真要砸他车？”高丰有些怀疑问。 马报国冷哼一声，“他不是我孙子，是狗孙子！” 高丰立马蒙圈了。 老马哥一辈子奋斗，打拼下了偌大的家业，就是为了儿女和孙子孙女。 马小雷作为马晨辉的儿子，是马家的长子长孙，马报国老宠了！ 但马小雷却有着严重的纨绔子弟性格，不仅不懂事，还不孝顺！ 每次马小雷脾气一上来，对着马报国也是左一句“老狗”右一句“老废物”。 马报国之前还惯着他，可现在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老马，你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啊！”高丰感慨道。 马报国冷笑一声：“砸！必须砸！这种不懂道理的孩子，我必须要让他长个记性！” 说罢，马报国架好了手机把直播打开，对准了马小雷刚提的保时捷。 “大家好，我是胃癌老大爷，今天大爷要直播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看到没？那辆新保时捷，刚提的，连车牌都还没挂呢，估计也没买保险……” “大爷今天直播的内容就叫——三锤一辆车！” ###十八岁C罩杯：大爷，虽然咱命不久矣，但也不能报复社会啊！ ###华夏第一女武神：大爷不会是自暴自弃了吧？车主人得多无辜啊。 ###王铁柱：卧槽！这大铁锤和我在工地砸墙的大铁锤是一模一样啊，破坏力老强了！ ###眼屎像乒乓球：我现在就好奇一件事儿，你说帽子叔叔来了会不会抓一个胃癌就剩三个月寿命的73岁老头？ ###职业小三：大爷你别砸了，这辆车和我闺蜜老公送给我的那辆是同款呀！ …… 直播一打开，顿时涌入了好几千人。 马报国刚说几句话，人数都过万了。 听说直播砸豪车，噱头一下子就足了，情绪值一下子就飘起来了。 【情绪值+2621……】 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涌入了直播间。 高丰都傻了。 “不是……老马你砸车还开直播？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他指了指车库不远处墙上的一个摄像头。 “你是嫌那边摄像头拍的不够清楚吗？” 马报国瞪了高丰一眼，“你别说话，我今天一劳永逸帮你解决我孙子占你车位的问题！” 说罢，马报国把脸凑到屏幕面前，解释起来： “老铁们不要误会，这车是我孙子刚提的，但我孙子可不是个好玩意啊，好吃懒做，纨绔风流，无恶不作，品行恶劣！” “他每次都占人家的车位，打电话挪车不仅不挪还骂人！” “今天我就砸了他的车，好好教育这个不肖子孙！” “老铁们就听个响儿，要是看的过瘾就点个关注！” 【情绪值+4281……】 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了。 ###孤舟蓑笠翁：嘶……我怎么有点不信呢？好歹是自己孙子的车啊。 ###姜子牙刷牙刷呀刷：有人昨天没进直播间不清楚，我给大家解释一下昂，大爷被戴了五十年绿帽子，两儿两女都不是他亲生的，所以这个孙子肯定也不是亲生的…… ###小红帽吃大郎：卧槽！真假？五十年的绿帽子，这么保鲜的吗？ ###我信佛戴铁观音：那我支持大爷！砸！ ###小嫩娘：这个我能作证，昨天大爷还送我歌了呢，大爷说的话我都信！ …… 【情绪值+5781……】 马报国眯了眯眼开始热身，原地做起了伸展运动。 高丰感慨了起来。 “老马真的是越老越俏啊，还学会直播了，而且还把握住了流量的密码，直播砸亲孙子豪车……啧啧啧……” 不过高丰也疑惑呢。 总不能真砸吗？ 不砸可不好收场啊！ 那边马报国已经做好了热身，拎起来大锤就来到了马小雷的新车前面。 他腰马合一，举起了大铁锤。 “嘶……” 马报国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腰都闪了一下。 卧槽！ 忘了兑换身体强化液了！ 第9章 你都穷的开始讹自己亲孙子了吗 网友们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鲜花插在人粪上：大爷不会是在学其他网红主播搞噱头的吧？ ###中医之王：我来解释一下，73岁高龄，胃癌患者，他是没有力气砸车的。 ###吴小樊：这意思就是大爷就算是不砸车也有借口说是身体的原因是吧？ ###春春：我刚才明显听到一声清脆的“啪”，是不是大爷的腰断了？ ###少女妙：大爷应该是真的想砸，我都看到大爷眼神里的仇恨了！ …… 【情绪值+9812……】 马报国咬着牙杵着大铁锤的锤柄，好不容易是立住了身躯。 随后，他毫不犹豫兑换了一个“身体强化液（一小时）”，再次举起了锤头。 在无数人震惊的目光里，那柄巨大的锤头被马报国举过了头顶。 无数不相信马报国真的敢砸车的人，心里顿时就是一颤。 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刚才马报国连锤头都举不起来闪了腰，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和现在巨大的反差！ 砰！ 一声巨大的敲击声响起，大锤头砸在了保时捷的前车盖上，车前车盖直接陷进去一半！ 【情绪值+17261……】 高丰都傻了，嘴唇都哆嗦了。 “卧……槽？真……真砸了？” 网友们的怀疑一下子全都打消了，只是一瞬间，直播间的人数就超过了三万人！ 弹幕在这一瞬间好似陷入了停滞，随后全是“卧槽”飘过！ 人数再次迎来井喷式进入，很多人直接点了关注！ 马报国布满皱纹的苍老脸上弥漫着一丝兴奋的潮红色，仿佛真的焕发了第二春一般，巨大的畅快充满了胸膛！ 他吼了一句： “整治不肖子孙！从大爷我做起！” 马报国再次将大锤头举过了头顶，照着保时捷的前挡风破壁里砸了下去！ 乓啷！ 【情绪值+38912……】 马报国似乎完全没有疲惫，把锤头抽出来，单手握着锤柄走向了车的一侧。 锤头在地上摩擦着地坪漆，发出清脆的“吱吱”声。 车库里有人闻声赶了过来，开始围观指点。 “这是……马大爷？” “马大爷砸的是他孙子的车？” “嘶……马大哥什么时候这么硬气了？” “我怎么感觉这么畅快？” “老马家上下就这么一个好人，挨欺负一辈子了，这是忍不住了呗？” “砸得好！” 【情绪值+32……】 马报国举着锤头，开始连续锤击！ 一百多万的保时捷新车，两侧车门的四个玻璃全被马报国敲碎了，后挡风玻璃也没放过。 不仅如此，车屁股盖也被砸了。 连续的锤击，让一辆全新的豪车满目疮痍！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直播间里足足涌入了10万多人！ 【情绪值+102891……】 ###花开富贵：这老哥好厉害啊，大娘我相中了！ ###紫气东来：或许你们都理解不了我们这个年纪的遗憾，这位兄弟做了我没敢做的事情，他砸保时捷，我他妈连我孙子的朗逸都不敢砸！ ###华夏第一女武神：我血液已经沸腾了！ ###我坤18：大家赶紧给大爷想想办法吧，后续怎么处理啊。 ###拳打敬老院：是不是想多了？胃癌仅剩三个月，法律还能管是怎么滴？ …… 高丰在无比的震撼之中，这才想起来去拉。 “老马！马哥！别砸了别砸了！” “你孙子就是占了我车位而已，我是很生气，但真不至于砸了他的车啊。” “这车一百多万呢，这……” 马报国早就兴奋得溢于言表了，他甚至觉得要是把自己当前这个状态放在昨晚，他能把李小舞的大腿皮给搓秃噜了。 “不行！必须砸！老子直接给咋报废了，让这个狗东西还敢侵占别人车位！” “老子一辈子宠溺儿女和孙子，宠出来一伙白眼狼！” “老子今天就必须让他们长记性！” 【情绪值+152831……】 围观的邻居们也都开始劝。 “老马啊，大家都知道你过得憋屈，但也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啊。” “对对对，就算马小雷不孝顺不懂事儿，但这毕竟是一百多万的车啊。” “我看车牌都没挂，肯定没买保险，损失不还是你老马家的啊。” “马哥马哥，咱真别砸了，您这副老身子骨再闪出个好歹来！” ……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拦着。 马报国脑海里持续传来情绪值的进账。 看着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的保时捷，马报国心里痛快极了。 “行！要不是你们拦着，我今天能把这辆车一会儿砸成个人字，一会儿砸成个一字……” “能让这个臭小子长记性，一百多万算个屁！” “今天就先这样吧！” 马报国长舒一口浊气，穿过众人走到了摆放手机的地方，拿起来手机就往外走。 直播还在开着。 “老铁们看到没？大爷我玩的就是真实！” “没让大家失望吧？” 【情绪值+192819……】 弹幕一片“牛逼”和“卧槽”！ 慕名而来新加入直播间的网友们都急眼了，他们没看到，但他们是真的信，毕竟直播间针对刚才马报国的行为展开了热烈而密集的讨论。 高丰赶紧跟了上来，一脸震骇的余波未散。 “卧槽！老马你真的是……太牛逼了！” “但你得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啊，你家那些人哪有一个脾气好的？不做错事儿都天天把你骂成三孙子，你现在砸了车……” 马报国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给他们脸了？以后老子挨着整治，不服的就试试！” 高丰是真的疑惑了。 这老马哥是不是被夺舍了？ 马报国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拍在了高丰的肩膀上，叮嘱道： “那个狗东西的车是霸占你的车位停的，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以为是你砸的，百分之百会冤枉你……” “你听我说，你接下来这样……” 马报国刻意压低声音，同时将摄像头关了，网友们根本没听到马报国后面说了什么。 巨大的好奇心为马报国再次提供了不少的情绪值。 高丰一听，更觉得马报国是被夺舍了。 “这……你都穷到讹自己孙子了吗？” 马报国冷笑一声，道： “讹？我这叫讹？” “我两个儿子两个女儿现在企业做这么大，哪个创业的初始资金不是我给的？” “他们能发展这么好，哪个不是靠着我之前给他们打下的基础？” “这钱本来就是我的！” “以后他们都得一点点给老子吐出来！” “砸车，这只是开始！” 第10章 砸个车就得到了这么多的情绪值？ 虽然马报国关闭了直播，但网友们疯狂私信马报国。 所有人都想看一下马报国砸完了自己亲孙子的豪车的后续。 马报国跟着高丰先去了高丰的家里，然后对着高丰又是一顿叮嘱。 高丰很凌乱，到现在他都无法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同时还对马报国接下来的安排感觉很震撼。 就在此时，高丰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马小雷！” “接！”马报国淡淡道。 高丰点点头，按了免提键。 “卧槽！你个老东西是不是想死了？我他妈就占了你车位，你至于把我车砸了？” “我给你五分钟，你立马来车库！小爷我必须和你掰扯掰扯！” “老狗！不来后果自负！” 骂完之后马小雷直接就给挂了。 高丰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马小雷是个疯子吗？我好歹和你是老伙计，按辈分马小雷不得管我叫一句叔？” “你听听，你听听……” 马报国阴险一笑，“你就按我说的做！” 五分钟后，高丰出现在了车库里。 马报国躲在了墙角，再次打开了直播。 “各位老铁，大家不是想知道后续吗？现在后续来了！” “刚才我孙子给老高打了电话，让老高赶紧来车库，骂得老难听了……” “现在就让我们记录一下狗孙子会怎么做，大家也看一下这狗孙子的嘴脸！” 网友们顿时奔走相告，想要知道后续的期待值顿时得到了释放的缺口，纷纷再次涌入了直播间。 ###小嫩娘：后续这么快就来了吗？我直播都不开了直接就进来了。 ###紫气东来：好家伙，老马这是自己躲起来偷看，让自己老伙计冲在前线了？ ###中医之王：从中医的角度分析，我看得出来大爷的老伙计有点气血不足，有可能扛不住年轻人的一拳。 ###王铁柱：按照大爷所说，他孙子这么不讲理，高大爷很可能有危险啊。 ###大橘子：卧槽！直播间什么时候人数这么多了？ …… 马小雷一看到高丰，顿时咬牙切齿就过来了。 高丰刚要说话，忽然就感觉鼻子一酸，脑子当时就迷糊了。 砰！ 马小雷在等高丰的过程里，愤怒早就达到了顶峰。 一拳将高丰捶倒在地之后，马小雷咬着牙就开始踢。 一边踢还一边骂。 “操！” “我他妈刚买的新车，车牌都没挂，你给我砸报废了！” “我不就占了你一个车位吗？你竟然下死手！” 马报国都懵逼了，网友们也都傻眼了。 饶是马报国很清楚马小雷的性格，他属于那种一丁点亏都不吃，而且还极其容易暴怒、且从来不会控制自己情绪的人。 但马报国依旧没有想到马小雷能二话不说就打人。 就在马报国刚要冲出去的时候，有几个邻居赶紧冲了过来，把马小雷给拉开了。 “小马你住手！老高年纪这么大了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真打坏了你不得坐牢？” “快送医院！快送医院！” 马小雷眼神凶狠，瞪了一眼地上的高丰，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竟然迈步就走。 “等着赔我车钱吧，你个老东西！” 有些网友们本来还不相信马报国把马小雷形容的那么坏，这一下子可真是开眼了。 ###吴小樊：卧槽！这马小雷是脑子有病吗？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把这么大年纪的人给打了？ ###养猫的男子：我在马小雷身上看到了一个病态的纨绔子弟富二代的样子。 ###我不吹牛：我不吹牛，打的要是我爹的话我当时就弄死马小雷！ ###王少：大爷的老伙计被打坏了啊，大爷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 马报国当时就报了警，然后打了急救电话。 到了医院一检查…… 好家伙！ 高丰的鼻梁和眉骨都断了！ 马报国一脸歉疚坐在病床边，握着高丰的手，眼眶子都红了。 “老高啊，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真没想到那个狗孙子连话都不说就动手啊。” “疼不？” 高丰老委屈了，“我……关键车不是我砸的啊，我这揍其实是替你挨的啊老马！” 马报国连连点头。 “你放心，我绝对饶不了那个狗孙子！” “你听我的，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一定是……” 从病房里出来，马报国开始清点收获。 【返老还童系统宿主：马报国。】 【实际年龄：73岁】 【剩余寿命：180天】 【完美羁绊：2人】 【总计好感点：8点】 【总计情绪值：53万1728点】 【可兑寿命：539天】 “嘶……” 马报国有些懵，他差点看错了情绪值的数值。 砸个车就得到了这么多情绪值？ 光情绪值能兑换的寿命就500多天了！ 这岂不是要起飞的节奏？ 稍微一想，马报国似乎就明白了。 砸车这样的事情本来就很有噱头，加上马报国和马小雷关系的加持，砸车还带着正义感的光辉，又因为高丰挨了揍…… 就连网络上这样的事儿也不多啊！ 看来在返老还童和美女环绕的道路上，直播当网红才是王道！ …… 帽子局，审讯室。 马小雷面对帽子的询问，非常愤怒！ “是他先砸了我的车，我气不过才动手的！” “难道这个世界就没有天理了吗？你们不应该抓我，应该抓那个老家伙才对！” 帽子见多了这样的事情，淡淡道： “他的问题我们也会处理，但你的问题明显最大！” “我理解你的愤怒，但你也要认清楚你目前所处的状况，根据有关条例，你现在已经达到了量刑三年的标准！” “如果对方不愿意和解，你是要坐牢的！” 马小雷一愣，顿时有些慌了。 这时候陈凝推门而入，马小雷眼神一亮，顿时被陈凝奇高无比的颜值和帽子服都遮掩不了的好身材所吸引。 “帽子姐姐，您给评评理，那来家伙砸了我刚提的新车，我还不能揍他了？” “149万的新车啊！” 陈凝眯了眯眼，冷哼道： “如果是他砸了你的车，你可以用正规的手段定损要求赔偿，而不是把人打伤！” “车库里没有摄像头，我们取证了小区的一些人，他们都说不是高丰砸的！” 马小雷懵了！ “你……你确定？我占的是高丰的车位，砸我车的不是高丰？” 陈凝点点头，“你邻居说是你爷爷砸的！” “我……我爷爷？”马小雷更懵了。 那老家伙怂的要死，怎么可能干出来这样的事儿？ 人老了会变傻，可再傻也不会砸自己亲孙子的车给外人出气吧？ “你确定是马报国？”马小雷试探着问了一句。 陈凝愣了一下。 “你爷爷叫马报国？” “昂！” 第11章 帽子叔叔，有人行凶，我现在很害怕 “是七十三岁得了胃癌的那个马报国吗？”陈凝连忙问。 马小雷摇了摇头。 “我哪知道他多少岁，但我知道他一定没得胃癌。” 陈凝觉得自己似乎是想多了。 “马报国”这个名字很常见，或许就是重名了而已。 该说不说，这小子连他爷爷的年龄都记不住，能对一个老年人拳脚相加也正常。 陈凝点点头，解释道： “现在的问题是你的车不是高丰砸的，但你把高丰打伤了，如果他不愿意和解的话你就得坐牢！” “不想坐牢你就需要得到对方的谅解！” 马小雷赶紧点点头。 “帽子姐姐你放心，那老家伙……他一定会签谅解书的！” 马小雷对此深信不疑！ 高丰和马报国那是几十年的交情，马报国在家里地位那么低，奶奶和爸爸、叔叔、姑姑们只要随便一个人提出来要求，马报国就得屁颠屁颠去找高丰。 到时候稍微赔点钱，这事儿就完美解决了。 马小雷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在帽子局待下去了，同时还寻思着赶紧把这件事情解决了，然后去找陈凝要个联系方式。 而且他觉得一定能要到，毕竟当个帽子一个月才几千块钱，马小雷可是开得起豪车的人！ 随后，李倩着急忙慌来了。 陈凝也是真见识到了有气质必有其母的画面。 李倩一边心疼马小雷，一边恶毒咒骂高丰。 “这个老不死的，和你爷爷一个吊德行！” “我现在就给你爷爷打电话！” 李倩一个电话拨打过去，另一头的马报国直接挂断，顺手把“大儿媳”的备注改成了“狗大儿媳”。 李倩不死心，连续打了三次，被提示无法接通了。 咬牙切齿之下，李倩直接给高丰打了过去。 “老东西，我警告你，你抓紧时间把谅解书签了！要是你不签……” 高丰直接气炸了，打断道： “这就是你们的态度？车不是我砸的，可打是我挨的！” “现在是你们求着我签谅解书，你搞清楚状况，摆正好态度再给我打电话！” 高丰直接给挂了！ 但他心里也突突呢，和马报国性格差不多的高丰也是当了一辈子老好人。 乍然让高丰干这样的事儿，虽然占理，但高丰还是有点心里没底。 老马为了我把他孙子的新车都砸了，总不至于坑我…… 所以高丰还是咬了咬牙，决定完全贯彻马报国给他制定的策略。 同时，他心里也产生了巨大的疑惑。 从马报国砸车开始，高丰就觉得马报国和以前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舔狗觉醒后智商和心智的升华吗？ …… “高丰！你个老东西，我告诉你……” 啪嗒！ 高丰又挂了！ 李倩气得七窍生烟，和马小雷一起在审讯室里再次破口大骂。 “你们现在的态度我都看在眼里，这对你们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会让你儿子的事儿更大！” “好好寻思明白吧！” 扔下这句话，陈凝直接离开了审讯室。 “妈，我真的会坐牢吗？”马小雷担忧问。 李倩咬了咬牙，“不可能！” 说罢，李倩又给丈夫马晨辉打了过去。 马晨辉说现在马报国都一周没回家了，家里谁都联系不上，李倩这才有点着急了。 一说砸车的是马报国，连马晨辉都懵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倩和马小雷也完全不相信，只以为是无良邻居仇富，看他们不顺眼的恶作剧。 可车库的监控是坏的，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高丰所为。 这一次马晨辉把电话打给了高丰。 “高叔，小雷那边不懂事儿，才刚二十出头的年纪，血气方刚控制不住脾气……” “一旦坐牢，孩子一辈子就毁了啊，您能不能给签个谅解书？” “您放心，我们这边该有的赔偿一分都不会少！” “您说个数！” 高丰赞叹了一句：“还得是当大老板的会说话啊，但我这火气可压不下去，赔偿多少钱这个你们自己商议，但我不满意就不签谅解书。” “要不……”马晨辉试探问，“10万？” “嘁……” 高丰完全按照马报国的叮嘱，嘲讽了一句直接挂了。 马晨辉的脸当时就绿了。 忍着愤怒，马晨辉再次打了过去。 “20万！高叔您看……” “嘁！” 高丰又挂了。 马报国在一边都乐出声儿来了。 “噗哈哈哈，爽！” 另一边，马家已经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全家人都十分着急。 马小雷可是马家的长孙，全家都宠溺得很，尤其是李兰芝更是将马小雷当成珍宝一般。 得知现在高丰不愿意签谅解书之后，李兰芝提着扫把就来到了高丰家门口，对着大门就是一顿砸。 “高丰，你个老东西赶紧给我出来，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大孙子的谅解书签了，我唯你是问！” “老狗！不出来我去挖你家祖坟！” 马报国再次听到李兰芝的声音，脸上泛出一丝阴狠之色。 “无论她家怎么闹你都不要开门！” “要么赔那辆保时捷的车价钱，要么坐牢三年！你就秉承这个原则就行，别的我也不用交代了。” 高丰感受到了马报国身上发出的冷意，知道自己这个老伙计几十年的时间里是真的被伤透了心。 “行！” 马报国直接拿起来手机，拨打了110。 电话一接通，马报国顿时戏精附体。 “喂？帽子叔叔，我现在很害怕！” “我被人打了，因为不想签谅解书，那边打上门来了，眼瞅着就要破门而入对我实施行凶了……” “我怀疑对方想要杀死我！” 帽子那边非常重视，接线员立马把这件事情汇报给了负责马小雷和高丰案子的陈凝。 陈凝风风火火带着俩人来到了高丰家里，这个时候李兰芝已经骂累了暂时走了。 敲了几下门之后，陈凝喊道： “高大爷，我们是接到报警过来了解情况的，请您开一下门。” 屋门打开，陈凝一眼就看到了马报国这张帅气的老脸。 马报国嘿嘿一笑。 “小凝凝你来啦？快快快，进来坐。” 陈凝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是寻思明白了。 “我说马小雷爷爷叫马报国呢，还真是您啊马大爷？” 也怪不得，马小雷那种不肖子孙怎么能知道马报国得了胃癌呢。 陈凝一进屋就问：“大爷，马小雷的车真是你砸的？” 马报国点点头。 “就是我砸的，但我不承认！” “所以这钱马小雷得赔给老高，但车钱我不用赔马小雷。” “因为那里没监控，人证也证明不了是我砸的！” “小凝凝，大爷说的合理不？” 第12章 年轻的血液流淌全身，老马再次开播 陈凝都傻了。 做帽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她面前冠冕堂皇说出这么嚣张的话。 也幸亏是认识，陈凝知道马报国对家人的恨意。 “马大爷啊，你当着我的面说这个……不是很合适啊。”陈凝皱眉道。 【好感值+5……】 马报国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你个小凝凝，在大爷面前还装啥啊？ 大爷我干的事儿不还是贴合了你波涛汹涌的正义感，从而得到了你的好感？ 碍于身份，陈凝自然不能当着高丰和两个下属的面直说支持马报国，也不能告诉马报国这样的行为是对的。 但这不影响陈凝有一种恶人被整治了的快感啊。 陈凝笑着话里有话道： “马大爷，看您这话说的，车不是您砸的，您也不能因为想气家里人故意说是你砸的啊。” “咱们这么熟悉，我是了解您的，您是绝对干不出来这样的事儿！” 马报国顿时就明白了，嘿嘿一笑，给了陈凝一个“我懂”的眼神。 陈凝这才放心了，安排跟着她来的另外俩人去李兰芝家里问询调解。 高丰感觉到了一丝怪异，瞅瞅马报国，再瞅瞅陈凝。 俩人认识是不用多说了，怎么感觉这女帽子在向着老马呢？ 两名下属一走，陈凝说话就不用那么藏着掖着了。 “马大爷，您砸马小雷的车确实不妥啊，要是被马小雷知道了，估计得让您赔。” “我赔他妈了个……”马报国立马捂嘴，“我赔个屁！他们敢让我赔？” 高丰觉得马报国吹牛逼了。 那家人还有什么事儿是不敢的？ 这么多年，他们对你老马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好在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您砸的，您可千万别承认啊。”陈凝拉住马报国的手，担忧提醒道。 高丰翻了个白眼。 “别提了，老马砸车的时候是开着直播的，我看着直播间不少人呢。” “什么！”陈凝都懵了，“开直播砸的？” 她此时也才注意到马报国身上穿着一身皮衣呢。 “马大爷，您疯啦？这不就相当于把证据摆在你家人面前了吗？” 看着陈凝着急的样子，马报国心里一暖。 “闺女，大爷没事儿的。” “他们如果和我算一辆车的账，大爷就可以和他们算别墅和这几十年我给他们一家人花销的账，甚至包括他们创业资金、结婚买车买房的账。” “这家人是粘上猴子就是毛的狗东西，他们不傻！” 陈凝一听这话才微微放下心来。 “那行，您以后做事儿千万别这么莽撞，怎么还开直播……嗯？” 陈凝似乎感觉错过了什么。 上次马报国说要直播，要粉丝破百万，还真搞直播了？ 直播那是年轻人的东西，大爷年纪这么大了，还有胃癌…… 算了算了，让大爷高高兴兴度过接下来的时光，比什么都强。 陈凝心里涌现出悲伤，站起身来。 “马大爷，晚上早点回去，我和小舞忙完回家给您带好吃的！” 陈凝一走，高丰立马审视起来马报国。 “我怎么感觉你看这个小姑娘的眼神色眯眯的？老马不是我是你，你都这么个年纪了，功能都退化了……” “滚！老子年轻着呢！” …… 马晨辉和李倩又给高丰打了无数次电话，高丰就咬定不和解。 马晨辉他们也清楚，这是价格没给到位啊，可恨的是人家高丰压根就不提价格。 所以这就让马晨辉一次次提价，眼瞅着价格都奔着百万了…… 高丰还是不松口，马家人持续遭受折磨。 网友们都纷纷给马报国留言，想看事件的后续。 而马报国深知一个道理，胃口吊得越足，效果就越好。 果然，为了看后续，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顺带着给马报国做了宣传，越来越多的人都来关注了马报国。 …… 第二天，马报国终于准备开播了。 先看一下面板！ 【返老还童系统宿主：马报国。】 【实际年龄：73岁】 【剩余寿命：178天】 【完美羁绊：2人】 【总计好感点：13点】 【总计情绪值：53万1728点】 【可兑寿命：544天】 马报国咧着大嘴乐了。 “果然，直播才是获得情绪值的王道啊！” “直播砸了个狗孙的车，收获了这么多情绪值。” “看来还是得一边直播一边整治李兰芝一家的狗东西才是！” 系统！ 把所有的情绪值都给我兑换成寿命！ 【清除53点1万情绪值……】 【恭喜宿主寿命+531天。】 【宿主当前寿命：1年344天。】 一股暖流划过马报国的全身。 “嘶……哈……” 舒服！ 上次兑换了90天寿命，马报国基本没有什么感觉。 这一次一下兑换了500多天，马报国就感觉到身体内立马流淌过一股年轻的血液。 虽然500多天对一个风烛残年还患有癌症的老人来说，依旧是九牛一毛，这种感觉依旧不算是强烈，但至少是亲身感受到了。 马报国站在镜子面前，自己端详着自己的脸，左偏一下，右转一下。 “诶？好像真是的变变轻了一丢丢……” 为了更显年轻，马报国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复古大领口的花衬衣，还戴了一个刚配的金丝老花镜。 当直播间开启的时候，网友们顿时疯狂涌入了进来。 ###我能生奥特曼：终于开播了啊，大爷你可真熬人啊。 ###一斤眼药水：大爷你赶紧揭晓一下砸你孙子车的后续啊，我昨天夜里都睡着。 ###小田很甜：大爷今天穿得好年轻啊，好像比上次也年轻一些了。 ###小嫩娘：我直播都不开了，大爷赶紧揭晓结案啊。 ###我要嫁给马大爷：马大爷我为了你都改名了，今天你要送给我新歌哦。 …… 此时在帽子局的马小雷百无聊赖之下正在刷手机。 忽然…… 马小雷惊呆在了那里！ 这是……那个老东西？ 另一边的马晨宇也进入了直播间，也傻在了原地。 这两天太忙了，没有看直播。 现在从弹幕中稍微一了解，马家人完全傻了。 砸车的就是马报国！ 但比起来这件事情，马报国搞直播似乎更让马家人震惊。 这个老家伙是被夺舍了吗？ 怎么看起来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李兰芝此时正在麻将馆打着麻将，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掉自己大孙子的糟心事儿。 麻将馆老板忽然拿着手机跑过来。 “兰芝，你看一下这是你家马老头不？” 第13章 他们是活在当代的无名英雄 李兰芝麻将输了一整天，正是恼火的时候，听到“老马”两个字更是不耐烦。 她刚要骂人，目光却瞬间被手机里的男人吸引。 屏幕上，一个穿着复古花衬衣，戴着金丝边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头，正对着镜头侃侃而谈。 那张脸，她看了五十多年，化成灰她都认识！ 马报国！ 打扮得倒是人模狗样的，你个混蛋老来俏！ 一股无名邪火“噌”地就顶上了李兰芝的天灵盖！ “这个老狗！才离家出走几天，学会捯饬了是吧？还穿花衬衣？真当自己是开屏的老孔雀呢！” 她当场就炸了，把麻将牌往桌上狠狠一拍，指着屏幕就开骂。 “老狗！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一脸老褶子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牌友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谁不知道李兰芝在家说一不二，谁不知道马报国怂了一辈子？ 这下马报国算是有的受了。 但也有人看不下去了，为马报国说话。 “哎哟兰芝，人家老马好不容易支棱一回，你生这么大气干嘛？” “就是，你这打骂了人家一辈子，还不兴人家反抗一下，不舔你了？” 有人给马报国说好话，李兰芝更生气了！ “不打了！”她气呼呼起身就往家里走。 背后传来牌友们毫不避讳的议论。 “啧啧，老马也是不容易，奋斗一辈子，疼了她一辈子，给儿孙打下那么大家业，临了还被赶出家门……” “要我说就别回来了！你看老马现在多潇洒，还会搞直播了呢！” “就是，回来了还得受她气……” “这要是我媳妇，我一天揍她十遍都不算多的！” 李兰芝走在回家路上，越想越气，摸出手机就给马报国打了过去。 她必须立刻把这老狗的气焰压下去！ …… 直播间里，马报国刚调试好设备，正准备正式开场，手机就嗡嗡震动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老母狗”三个大字。 “哟？” 马报国乐了，直接把手机屏幕对准了摄像头。 “老铁们看看，老母狗打电话来了。” 直播间顿时炸锅！ ###王铁柱：卧槽！老母狗？这是大娘的备注吗？大爷你是真敢啊！ ###眼屎像乒乓球：哈哈哈哈！大娘看到这个备注不得气疯咯？ ###小嫩娘：大爷霸气！对付这种恶毒老伴就不能客气！ ###紫气东来：兄弟，我挺你！我家那口子我备注的是“慈禧”，看来我得向你学习！ 【情绪值+12891……】 网友们纷纷猜测马报国会不会接。 已经折腾了几天了，网友们寻思着马报国也该向家里低头了。 当着直播间几万观众的面，马报国直接拒接，顺手把这个号码暂时拉黑。 李兰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再打，已经打不通了！ “反了！反了天了！” 李兰芝站在路边，气得浑身发抖。 一阵风吹过来，她忽然惊觉。 以前别说挂电话，晚接一秒钟马报国都会道歉，现在竟然敢拉黑他！ 这老狗难道真变了？ …… 马报国不再理会手机，正式进入直播环节。 “老铁们，大家最关心的砸车后续来了！” 在网友们翘首以盼中，马报国简单讲了一下过程，重点描述了马小雷如何嚣张打人，高丰如何受伤，以及对方目前如何焦头烂额地想求和解。 “所以啊，现在主动权在咱手里！我那狗孙子怕坐牢，狗儿女们就得上赶着求老高签谅解书！” “至于最后能赔多少？”马报国狡黠一笑，卖了个关子，“那得看他们的诚意了！老铁们拭目以待吧！” 弹幕一片叫好！ 让坏人得到惩罚才叫爽！ 【情绪值+22910……】 …… 正在看直播的马晨辉、李倩等人气得牙痒痒。 这老不死的老狗，竟然联合外人来坑自家人！ 简直岂有此理！ 可他们现在投鼠忌器，马小雷还在里面蹲着，高丰那边油盐不进。 一时之间，他们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马报国也没在直播间里公布具体的赔偿数额。 不怕你说，就怕你不说。 天知道高丰会怎么狮子大开口？！ 一想到这里，马晨辉和李倩对马报国的怨念更重了几分！ …… 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了八万，粉丝数也朝着十万大关迈进。 直播间的气氛已经差不多热起来了，马报国见好就收。 有些事情过犹不及，直播这一块，节奏是最重要的！ “好了老铁们，现在我们开始你讲故事我写歌的环节！” “有请今天第一位连线老铁，请说出你的故事！” 第一次连线成功，屏幕上出现一位三十岁左右，眼眶微红的女人。 女神体态丰腴，容貌端庄，泛红的眼角几滴朱砂泪楚楚可怜。 都还没讲故事，马报国就一阵心疼。 生平最见不得漂亮女人落泪，尤其是既漂亮还有韵味的！ “大爷您好，”女人开口，声音明显哽咽，“我丈夫……是一名消防员。” “三个月前，在一次灭火救援中……他……他牺牲了……” 短短一句话，让原本热闹的弹幕瞬间安静了不少。 女人强忍着泪水，讲述着他们的相识、相爱，讲述着丈夫每次出警时她的担忧。 在女人的口中，她的丈夫英勇顽强，舍身忘己，对她的感情也无比专一。 每次出镜回来，丈夫都会第一个给她保平安。 直到这一次，聊天框里就只剩下了“等我回家”四个字。 ###华夏第一女武神：致敬消防员！英雄一路走好！ ###我不吹牛：我哭了，真的，每次看到这种新闻都难受得不行。 ###梦想当歌星：希望大姐能早日坚强起来，勇敢面对生活，带着英雄的爱好好活下去。 ###专业音乐人老张：这种题材的歌曲最难写，既要质量高，又要有真情实感，还要能触动人心，不流于俗套。很多金牌创作人都不敢轻易尝试。 ###作曲小白：确实，写好了封神，写差了会被骂死的。 马报国安静地听着，神情肃穆。 消防员，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在和平年代中拼搏在最危险地方的人。 有的人牺牲了，可鲜少有人记得他们叫什么。 他们是活在当代的无名英雄！ 他果断花费了1点好感点，兑换了“唱功强化丸（一小时）”，同时在脑海中飞速搜索着合适的歌曲。 片刻后，他抬起眼，目光坚定。 “闺女，你的故事，让大爷想起了那些在危难中逆向而行的勇士。” “他们不只是消防员，也可以是帽子，是医生，是每一个在平凡岗位上守护我们的英雄。” “他们或许籍籍无名，但在需要的时候，他们会站出来，成为最勇敢的人、最可爱的人。” “接下来我要唱的歌曲名字叫……” “《孤勇者》！” 第14章 马报国真是条老狗，隐瞒了她这么多年！ “一首《孤勇者》送给你的英雄丈夫，也送给所有孤勇前行的英雄和英雄家属们！” 马报国抱起吉他，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吉他声响起，不同于《春天里》、《小三》，这首歌的前奏带着一股悲壮而坚韧的力量。 一开口，更是惊艳众人！ “都，是勇敢的。” “你额头的伤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错。” “都，不必隐藏。” “你破旧的玩偶，你的，面具，你的自我……” 马报国闭合着双眼，声线沧桑而又坚定。 此刻这首歌仿佛被注入了灵魂，直播间网友们不由自主共情了，一种于绝望中迸发出的不屈与抗争顿时弥漫在了心间。 尤其是歌词，更是瞬间抓住了所有听众的心弦！ 《孤勇者》！ 这名字起得多好！ 歌词写得多好！ 马大爷唱得多好！ 七十多岁高龄，又是胃癌晚期，还能有这种级别的唱功。 要是马大爷年轻个三十四岁，还有现在的天王们什么事？ 马报国娴熟地弹奏着吉他，一个扫弦，高潮来袭！ “他们说，要带着光，驯服每一头怪兽。” “他们说，要缝好你的伤，没有人爱小丑。” “为何孤独，不可，光荣。” “人只有不完美，值得歌颂。”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 ###吴小樊：我汗毛倒立了！大爷这么屌！ ###十天没吃饭：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唱到我心里去了！ ###消防员小王的家属：我就是消防员家属，谢谢大爷，这首歌……我代他谢谢您！ ###专业音乐人老张：跪了！大爷请收下我的膝盖！这词曲，这立意，绝对是金曲级别的！ ###作曲小白：大爷的唱功太顶了，这真是73岁胃癌老人能有的气息和爆发力？ 【情绪值+29217……】 连线那边的女人，早已泣不成声，哭得梨花带雨。 歌声在继续，情绪在累积。 直播间人数直逼十五万！ …… 星辰娱乐。 马晨宇听完《孤勇者》，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这气息控制力，这情感表达力，这歌曲质量…… 这首《孤勇者》展现出来的能力，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位天王级歌手！ 这还是他爹吗？！ 马晨宇陷入了极大的质疑！ 这老狗……明明一辈子五音不全，平时连哄李兰芝开心唱个歌都跑调到姥姥家！ 现在怎么会…… 马晨宇眼神忽然亮了！ 虽然马报国离家出走了，现在还不接电话。 可不管怎么样，他马报国毕竟还是我爹！ 如果能从马报国的手里把《春天里》和《孤勇者》拿过来……不敢想！ 完全不敢想！ 想到这里，马晨宇心里生出一计！ 而在家中刚消停一会儿的李兰芝，通过手机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 年轻时候马报国追她，不是没唱过歌。 那调跑的，能把人魂唱飞了！ 为此她没少嘲讽马报国。 怎么现在……唱得这么好了？ 难不成以前都是在藏拙？ 李兰芝脸色大变，心中怒火燃烧！ 是了！ 一定是了！ 马报国真是条老狗，隐瞒了她这么多年！ 好深的心机！ 弹幕上，无数被感动的网友，尤其是那些身有同感的军属、警属、消防员家属们，纷纷留言。 不停感谢马报国，这首歌曲让他们感觉到了温暖和支持。 一曲终了，马报国还一脸心疼地安慰道： “闺女，好好活着，带着他的那份希望，勇敢地走下去。” “他永远是英雄，你也一样。” 【情绪值+55632……】 稍作停顿，马报国开始了第二次连线。 这次连上的一位头发花白，和大爷年纪相仿的老者。 他戴着老花镜，对着镜头有些拘谨。 “马……马老弟，你好。”老者声音沙哑。“我老伴，上个月刚走。” “我们俩青梅竹马，从小一个村儿的，小学、初中都是同学，高中还是同桌……” 几分钟的时间，老者缓缓讲述着他跨越半个多世纪的爱情。 从懵懂少年到白发苍苍，点点滴滴，平凡却刻骨铭心。 老一辈的干净，都是简单纯粹，平凡珍贵的！ 网友们再次被这种相濡以沫的感情打动。 ###职业小三：呜呜呜，我又相信爱情了。 ###稻城USB：这才是爱情该有的样子啊。 ###养猫的男子：陪伴永远是最长情的告白。 ###专业音乐人老张：这种怀旧青春题材，看似简单，其实极难写出新意。需要有极深的情感阅历和音乐创作功底。 ###作曲小白：就算是天王级创作人，也不敢说每次都能现场写出打动人的作品。 无数网友看到弹幕，纷纷为马报国担心起来。 谁都知道马大爷离家出走跟老伴关系很差，怎么可能有什么情感经历呢？ 在一片网友们的担心中，马报国忽然露出一张无比自信的笑脸。 “老哥，有了。” ###王少：卧槽？这么快？ ###拳打敬老院：大爷别翻车啊！这难度可不小！ ###眼屎像乒乓球：别小看我们大爷啊！马大爷实力超在线的！ ###我要嫁给马大爷：大爷加油，我永远爱你！~~~ 【情绪值+35182……】 马报国没有多言，看操作！ 只见他依旧手指轻轻拨动琴弦，一段略带伤感的旋律流淌而出。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歌词简单，旋律质朴，感情沉重。 一开口，再次抓住了观众们的耳朵！ 无数人只觉得一股名叫“青春”的记忆席卷而来。 是校园里的暗恋。 是青春期的萌动。 是偷偷藏不住的喜欢。 连线的那位老者，浑身一颤，枯槁的眼睛瞬间湿润。 他嘴巴微张说不出话，内心却在呐喊： 这……这不就是我和她刚认识时候的样子吗？ 那时候她可爱哭了…… 也可爱哭了！ 第15章 用腚沟子想也知道是谁举报的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 马报国抱着吉他，如歌如诉地唱着。 整首歌，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聒噪的电音配乐。 马报国就像在讲故事一样，整首歌都弥漫着青春的遗憾。 整首歌唱完，又老又帅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回忆之色。 ###专业音乐人老张：我敢断言，这首歌会成为校园民谣的开山经典！旋律简单，歌词走心，关键是歌词朗朗上口！太有传播度了！ ###紫气东来：听着这首歌，我忍不住想起了我小学同桌，她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了…… ###小嫩娘：大爷还让不要让人家开播了，一进你直播间就出不来了。 ###职业小三：呜呜呜！太感人了，这首歌让我想起来了我高中时代的八个男朋友和十六位舔狗，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在干嘛…… ###王少：上大学谈的女友分了，太遗憾了，我决定再谈一个大学生！ 【情绪值+41258……】 …… 与此同时，一处豪华的顶级录音棚内。 刚刚结束录制的傅潇，眼眶微酸，双手紧紧抱着手机，泪珠从眼眶中打转。 手机里直播的正是马报国！ 作为天后级歌手，傅潇天赋极高、唱功超群，又有着不俗的容貌和身材，全网粉丝无数。 被无数尊崇者称为：歌坛天后、女性标杆、业界传奇！ 前几天，因为市场好歌短缺，连傅潇也开始面临创作瓶颈。 粉丝们在微博留言，期待傅潇的新歌。 傅潇一度压力大山。 两天前，她本想刷一会儿视频散散心，无意间走进了马报国的直播间。 这个穿着怪异，还有点帅的老头吸引了她的注意。 马报国当时正在唱《春天里》，一开嗓，傅潇就被马报国的歌声惊艳到了。 但当时的她没有多想，直播行业发展到现在，无论哪个年龄段都想来碰碰运气，她以为歌曲肯定是马报国的儿子或者女儿偶然创作出来的。 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了？ 傅潇当时就随口跟经纪人说了一句“去和马报国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买下版权。 后来听到马报国创作的《小三》，她直接嗤之以鼻，觉得太俗，也就没再关注。 但今天，经纪人突然又把“胃癌老大爷”的直播间链接发给了她，说又唱新歌了。 傅潇刚好结束工作便准备再看看，一进直播间，正好听到马报国在唱《孤勇者》。 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但歌曲所表现出来的那股磅礴的力量感和深沉的意义，让她无比动容！ 当她还沉浸在《孤勇者》的歌声中没走出来的时候。 紧接着，就是这一首——《同桌的你》。 当连线的网友讲完故事，傅潇无比紧张。 作为歌坛天后，她太清楚这首歌的创作难度了，甚至觉得马报国又会拿出一首《小三》一样的歌曲。 但……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 …… 傅潇的眼眶竟然微微湿润了。 回忆汹涌而来，傅潇的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出道前的校园时光，那段简单却回不去的日子。 在学校的时候想逃离，离开了学校却再也回不去。 昔日抬头可见到的同学，如今却散在各地，当初青春萌动留下的遗憾，也只能慢慢回忆。 “这个大爷……不简单啊！” 傅潇已经完全无法再轻视，她坐直了身体，眼神变得锐利。 她不仅是歌手，也在自家公司“典乐娱乐”占有一定的股份，虽然不多，但话语权还是有一些的。 这样高质量且极具爆款潜质的歌曲，只要能拿到手，她有绝对的信心让这首歌大火！ 无论是给自己唱，还是给公司旗下那些需要转型或突破的小天王、小天后，都绝对是一张王牌！ 机会！ 永远是可遇不可求的！ 傅潇迫不及待，一个电话打给了公司作品征集部的经理。 电话很快接通。 傅潇丝毫不拖泥带水： “王经理，我发你个直播间链接，里面一个叫‘胃癌老大爷’的主播，唱了几首原创歌曲。” “尤其是刚唱的《孤勇者》和《同桌的你》，这两首歌个极具爆款的潜力，一定要买下来，代价不计！” …… 直播间内。 马报国的两首歌刚唱完，简单点评了一下《同桌的你》。 “这首歌啊，唱的是青春，是回忆。大爷我当年也有个同桌，哎……” 他叹了口气，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追忆和忧伤。 “那时候感情多简单啊，喜欢不敢说，就是默默的付出，哪想后来……” “妈的，想到那个老母狗我就来气！” “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 画风突变！ 马报国一想到李兰芝，脸色就跟吃了shi（三声）一样难受！ 当着直播间里数万观众就痛心疾首地骂了起来。 虽然没点名，但网友们都知道他在说李兰芝。 马报国骂的不好听，但观众们却狠狠共情了！ 这老母狗真不是个人玩意儿！ 【情绪值+19821……】 …… 马家众人正在看直播。 一家人气得七窍生烟！ 家族微信群里炸开了锅！ 【马家幸福一家人】 李兰芝：@所有人看看！看看这老狗在胡说八道什么！我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马晨辉：无法无天！真是无法无天！必须把他找回来关家里！不！关在地下室，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马晨悦：举报！直接举报他直播间！封了这条老狗！ 马晨宇：对！就举报这老狗传播负能量，污蔑家人！ 一时间，马家人纷纷拿起手机，疯狂点击举报马报国的直播间。 马报国看着直播间不断上涨的人气，高兴地呲着大牙。 忽然！ 直播间闪过的“被举报”提示，紧接着又出现了几个。 他用腚沟子想也知道是谁举报的！ 马报国不屑地撇撇嘴，正准备结束今天的直播。 这时，房门“咔哒”一声被推开，李小舞清脆的声音传来： “大爷，我回来啦！” 第16章 老铁们别骂，这不是我女儿 “大爷~~~” “今天面试失败了，不过却遇上超市促销打折，我买了可多好吃的！” “我还买了鸡蛋还有面条！” “我下面给你吃。” 李小舞银铃般的声音清晰地被麦克风捕捉了去，迅速传遍了整个直播间。 有女人？！ 听声音还是个美女！ 弹幕区一片沦陷！ ###王铁柱：嗯？有妹子？声音挺好听啊！ ###眼屎像乒乓球：不是说大爷被赶出家门无家可归吗？这听起来像是在家里啊？ ###我不吹牛：这次必须吹了，难道是狗女儿回心转意了？ ###小嫩娘：不对啊，大爷不是说儿女都不孝吗？而且哪有女儿喊大爷的？ 【情绪值+16476……】 弹幕一片问号。 更多人倾向于是马报国的女儿回心转意，毕竟是亲爹，怎么可能这么狠！ 马报国哈哈一笑，冲着门口招手： “闺女回来了？快来快来，来跟直播间的老铁们打个招呼！” “喊老铁们好！” “你大爷我现在，老火了！” 李小舞原本以为马报国就是自己开着玩，没有人会关注，毕竟她这个大美女直播间人数都少得可怜，马报国的直播间能有几个人？ 现在看来马大爷还是有点东西的。 “大爷，看来你直播间人数不少啊？有几十个了吗？” 李小舞先到冰箱旁边放下东西。 马报国重重点头：“有几十个了！” 李小舞一脸热络的笑容走了过来，想着出境给马大爷再曝光一下，多几个粉丝陪着马大爷聊天。 毕竟一个癌症晚期的老人，最重要的就是陪伴！ 李小舞走了过来，笑吟吟地挥手，“直播间的叔叔阿姨们大家……” “好”字愣是没说出来。 放眼望去，只见满屏幕全是密密麻麻的弹幕和送礼物的特效。 李小舞看了一眼在线观众——23w+！！！ “几……几十个……” 马报国点头，“几十个达布溜！” 李小舞直接表演了一个口吞大象，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溜圆，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 还是能说出来的！ “天……天呐……” 李小舞语言管理瞬间失控！ 弹幕被这个漂亮妹子的表现逗笑。 ###吴小樊：哈哈哈，妹子的心理素质看着不行啊，这就吓着了？ ###华夏第一女武神：姐妹不要慌，这都是小场面。 ###我要嫁给马大爷：小姐姐快说话，你到底是马大爷的什么人啊！！ ###王少：大爷！我改主意了！我不要大学生，我要这个妹子！ ###眉毛下面挂俩蛋：哎？这个妹子有点眼熟，像我关注的一个女主播…… 【情绪值+28273……】 一出场就给了两万多的情绪值？！ 马报国一把将愣神的李小舞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声情并茂地对着镜头开始介绍： “老铁们别误会，这不是我女儿！” “这是我的忘年交，人美嘴甜、心地善良、有爱心、有礼貌、积极向上的姑娘李小舞！” “老铁们还记得不记得，上周下大暴雨那天，就是她把我从路边救回来的！” 马报国也不忘捧李小舞一把。 “来，小舞，跟大家打个招呼，你不是也玩直播吗？这可是涨粉的好机会！” 李小舞这才回过神来，但心脏依旧在砰砰直跳。 这可是二十多万的在线观众！ 她直播这么久，累计加起来都没有二十万！ 此时此刻，李小舞紧张得手心冒汗，脸色羞赧，怯生生地挥了挥手。 “大……大家好，我是李小舞……” “是一个……女主播。” “……” 李小舞哪见过这场面？ 她结结巴巴地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在马报国的示意和网友们的起哄中，马报国果断地结束了直播，也给网友们留下悬念。 有些东西得让网友们自己去脑补去关注！ 直播一关，李小舞立刻激动地抓住马报国的胳膊。 “大爷！我的天呐！” “二十多万人同时在线！我直播两年，最高在线都没超过一百人！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大爷！你快教教我！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马报国一脸云淡风轻，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一副老神的模样。 “我都说了，一个月粉丝破百万，你还不信。” “那你现在多少粉丝了？” 李小舞赶紧催促马报国打开后台。 马报国慢悠悠地点开，眼神漫不经心中还带着几分得意： “今天这场直播效果一般，也就涨了五六万粉吧……” 只见粉丝数显示：31万+！ 李小舞再次震惊，然后猛地想起自己的账号，赶紧掏出手机登录。 之前她只有1500多个粉丝，这几天没播，估计都掉没了…… 然而，当她看到自己账号粉丝数时，彻底懵逼了！ 7200…… 刷新！ 9800…… 再刷新！ 15100…… 粉丝数不仅没掉，反而突破了一万多，而且还在持续增长！ 显然是刚才露脸带来的效果。 几分钟不到的时间，竟然让她涨了这么多的粉丝！ 放在以前，这是她绝对不敢相信的！ “我……我粉丝过万了？” “我真的过万了？！” 李小舞兴奋得差点原地来个能飞跃太空的直跳，惊喜和意外交织，一度让她感到不真实！ 这些，都是因为马大爷…… 【好感点+7……】 【李小舞好感度：54%……】 马报国看着李小舞兴奋的样子，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李小舞这身材这长相，不混娱乐圈简直是娱乐圈的一大损失。 如今他的寿命大幅度增长，返老还童的效果下，说不定已经能举起来了。 就在马报国他正琢磨着是不是该趁热打铁，正准备进行一点更深入的“忘年交”的关系。 敲门声响起。 陈凝手里面提着一袋水果走进来。 “马大爷，小舞，今天超市打折我买了点水果……咦，小舞你怎么脸这么红？” “凝姐！”李小舞激动地跑过去，抓着陈凝的手摇晃，“大爷！直播！二十多万人！我粉丝也过万了！” 陈凝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二十万，什么直播？ 这俩人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在马报国和李小舞七嘴八舌的解释下，陈凝终于弄明白，原来马报国的直播不是玩玩，是真成了拥有三十多万粉丝的网红了！ 一个仅剩三个月生命的患癌老人，散发余热直播，却突破了三十万粉丝！ 这得是怎样的励志故事？ 陈凝愣在原地，眼神怔怔地看着马报国。 马报国挺胸抬头，双手扶在身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此刻的他，一副世外高人模样。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错，我就是三十万粉丝的博主！” 陈凝看到马报国能这么高兴，也带来了另一个好消息。 “马大爷，您孙子的事情……” 第17章 想要大火就得擦边就得烧 马报国抬手打断。 “他不是我孙子，他是狗孙子！” 陈凝甩了甩脑袋，说道： “事情处理完了，马小雷赔偿高大爷149万，高大爷签了谅解书，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马报国对这个处理非常满意，这就是他策划的结果。 马晨辉这个狗儿子虽然是大老板，但动辄上百万的钱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动的，李倩又是一个败家娘们，给马小雷买这辆车估计也是贷款。 狠狠让这群人出点血，也能解一解他的心头恨！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马报国掏出手机，打电话的是高丰。 电话接通，高峰明显是畅快解气，与马报国一样当了一辈子老实人，就等着这样一个机会狠狠出一口气！ “老马！马晨辉一家认栽了！今天我刚签完谅解书。” “149万！正好是那辆车的钱！” “和你预料的一模一样！” 马报国冷哼一声： “算他们识相！以后再敢占你车位，你就告诉我，我再去砸！” 挂了电话，李小舞还处于兴奋状态。 “大爷，你还没跟我说呢，你直播的秘诀到底是什么？” “你教教我呗~~~” 李小舞抓着马报国的胳膊来回摇，摇得马报国春心荡漾。 虽然是七十岁的身体，但心是二十岁的青春大男孩！ 谁能受得了这个？！ 马报国打量了一下李小舞姣好的面容和火爆的身材，嘿嘿一笑。 “要我说你就是走歪了路，把你的优点完全没有展现出来！” “你这条件，随便播播都不缺粉丝，但要想大火，就得擦边，就得烧！” “如果再搭配上一些才艺就更厉害了。” 李小舞一脸郁闷道：“可我不会……” “没关系，大爷我帮你！” 马报国掏出手机，一边划拉一边说： “首先就是外貌！我来帮你打扮，上网给你买点战袍，保证让你魅力四射！” “来，先告诉大爷你的三维……” 说着，马报国点了几下屏幕，把手机展示给李小舞和陈凝看。 两女好奇地凑过去，当看清上面女人穿的衣服的时候，顿时俏脸绯红！ 手机上显示的都是一些极其省布料的“战衣”，看得人面红耳赤！ 什么黑丝、女仆装、超短裙、露脐小吊带……。 “哎呀大爷！你……你看的都是什么呀！”李小舞赶紧捂住手机屏幕，羞得不行。 陈凝立刻职业病发作，一脸严肃，对马报国批评： “大爷，这可不行！这是传播不良风气！小舞不能走这种路线！” 马报国讪讪地收回手机，内心无比失望！ 没关系，时间还长着，早晚给你俩都走通了！ “不开玩笑了，小舞，我有一个提议。” “你可以给我当助理，平时我开播你帮我打理，偶尔出个镜，顺便帮我接一些商务合作之类的。” “也算是半个经纪人，我给你开工资。” “反正你出去找工作也是上班，在我这还自由点。” 李小舞眼睛一亮，这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工作！ 她心思细腻，做事痛快利索，很多工作她上手都很快，要不是因为遇到一些好色的老板，她才不会频频失业。 跟着马大爷，既能够接触直播行业，又有稳定的收入来源。 最主要的是——还能跟着大爷学习！ 简直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好工作！ 至于多少钱，李小舞并没有太过于关心。 够吃够喝，再能有点存款就更好了！ “真的吗？太好了大爷！我答应！” 李小舞忙不迭地点头，一副生怕马报国反悔的样子。 【好感点+5……】 【李小舞好感度：59%……】 马报国也兴奋道： “那就说定了，薪资方面绝对不会亏待你！毕竟你还收留了我！” “咱们一起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李小舞又疑惑了。 做大做强、再创辉煌，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个七十岁老头能说出来的。 “哎？大爷，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看起来精神特别好，好像变年轻了一点？” “皮肤好像都白了一些……” 陈凝闻言也仔细端详了一下： “好像……是有点，脸色红润了些，皱纹好像也浅了点？” 马报国心里乐开了花，知道这是兑换寿命开始起效果了。 “这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以前我在家里过的什么日子，那高兴得起来吗？可不就显老了！” “现在能天天看到你们这两个好闺女，大爷我心情好，自然就显年轻！” …… 是夜，马报国清算一天的收获。 今天直播加上后续发酵造成的影响力，总共收获了接近40万的情绪值。 两女今晚贡献的好感点也积累了20多点。 “决定了！情绪值就主要用来兑换寿命，好感点则兑换临时需要的药丸和能力！” 马报国大手一挥，将情绪值全部兑换。 【清除39万8千点情绪值……】 【恭喜宿主寿命+398天。】 【宿主当前寿命：2年212天。】 马报国站起身伸开双手，只觉得一股比之前更明显的暖流席卷全身。 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暖流在体内流淌的感觉。 通畅、舒服、生机勃勃！ 马报国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因为上年纪而老化的视力似乎都清晰了一些。 他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照了照。 脸上的老年斑似乎真的淡了一点，皮肤也紧致白皙了些许。 “返老还童，指日可待！桀桀桀……” 马报国发出了反派般的笑声。 …… 与此同时。 马姐别墅内的氛围与马报国完全不一样，一整个鸡犬不宁！ 全家人都对马报国砸车、直播、骂街的行为，进行了严厉的痛斥。 马小雷更是因为高丰的事情，此刻满心怒火： “要我说就别管他了！让他死外面正好清静！” 所有人都表示支持，然而马晨宇却一反常态大喊了一声： “不行！” 第18章 咱们有钱怕什么？请保姆！ 马晨宇站起身，脸上是从没有过的凝重。 “为人子，必须要孝顺，要懂感恩，老……爹把我们拉扯大不容易，必须把他找回来，让他回家！” 一家人愣在原地。 马晨宇也被夺舍了？ 这态度不对劲吧！ 以前马晨宇虽狠话说的不多，但狠事是一件没少做。 这个时候怎么孝顺起来了？ “我们不能让别人说不孝顺！”马晨宇又补了一句。 马晨辉跟马晨悦一个对视，瞬间明白了。 他们都是企业的老板，是公众人物，要是真落了个不孝顺的名头，对他们的影响那就大了！ 至少表面功夫必须要做好！ “算了算了，先去给我倒杯水。”李兰芝骂了半天，早已经口干舌燥。 马晨辉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家里的纯净水早就没了。” “怎么可能！”李兰芝刚站起身要去查看。 走了没几步，忽然脚下一滑摔了个四仰八叉。 她捡起地上已经发黑的香蕉皮。 “这是谁干的！！！” 无人回应。 谁知道这个香蕉皮在地上待了几天了？ 以前都是马报国打扫，他们才不会动一下手指头！ 一屋子人忙活了半天，一口水都没喝上，最终还是马晨辉点了几分外卖这才吃上饭。 众人这才惊觉，马报国不在家，家里简直乱成一锅粥了。 “我就不信，没了这条老狗，咱们家能散！” 李兰芝站起身，鸡爪子一样的手重重拍在桌面上。 “咱们有钱怕什么？请保姆！反正那老狗在家的时候也就是个保姆，咱们请一个年轻力壮的，比老狗好用的多！” 说干就干，立刻联系家政公司请保姆。 第一个来的是位经验丰富的中年阿姨。 李兰芝翘着脚，把她那变态要求一条条说完，阿姨脸上的笑容就僵了。 “大姐，您这要求，得加钱。” “加钱？”李兰芝当时就不乐意了。 她天天使唤马报国那条老狗，老狗还得给她钱呢！ “一个月最多八千，你看看你这个年纪，去哪里能找到八千块的工作！” 阿姨二话没说，拎包就走。 第二个是勤快朴实的农村大姐，听到要手洗全家内衣并且随时待命，脸色当时就变了。 再听到工资，直接摇头： “俺干不了，您另请高明吧。” 第三个是刚进城想找活路的年轻姑娘，耐着性子听完了全部要求，小声问： “那……有休息日吗？” 李兰芝狗眼一瞪：“休息？我们家人随时都需要你伺候，休什么息！” 姑娘吓得脸色发白，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第四个是位爽利干练的阿姨，有着十几年从业经验。 李兰芝看了履历，非常满意。 阿姨耐着性子听李兰芝唾沫横飞地讲完所有要求，包括那堪称羞辱的“随时保持一尘不染”和“手洗内衣”，最后才问到薪资。 “一个月一万，干的好有奖励！”马晨辉一副施舍的语气。 八千涨到一万，这是天价了！ 阿姨忍无可忍，索性也不装了！ 她嗤笑一声，直接把围裙往地上一扔： “一万？要求还这么多？你们这家人可真敢想！告诉你们，就你们这条件，这工作量，狗都不干！” “留着钱自己伺候自己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反了！反了！”李兰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大门尖叫，“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马晨辉和马晨悦也脸色铁青，他们可是大老板，平日里在公司都是说一不二的。 何时受过这种“下等人”的气？ 可看着满地狼藉，到处都是垃圾的房间，再多的怒火也只能化为憋屈。 一家人对着冷冰冰的外卖盒子，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李兰芝气得破口大骂：“一个个都矫情什么！以前那老狗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三女儿马晨悦嘀咕道：“奇怪了，这都第四个干不下去的了……以前老……爸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全家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 翌日。 李小舞没有去找工作，换了一身最好看的衣服，准备给马报国当助理。 “大爷，这身怎么样？” 马报国仔细端详着。 虽然不是超短裙，但也到了膝盖以上，上身纯白色的T恤透露着青春靓丽气质。 上衣可能是有些小，傲人的双峰耸立着，看得马报国热血贲张！ “好！非常好！” “等直播赚了钱，大爷给你多买几套！不算在工资里面！” 李小舞露出甜甜的笑容，“那咱们赶紧开始工作吧！” 直播开始之前，马报国给李小舞讲解了一些直播的注意事项和后台管理技巧。 一些违禁的弹幕要屏蔽、如何活跃气氛…… 李小舞听得连连点头，只觉得受益匪浅。 跟着马大爷，果然能学到东西！ 【好感点+3……】 当李小舞登录马报国的主播后台，饶是做了心理建设，在看到雪花般飞来的合作私信时，她还是惊呆了。 这么多？！ 她直播两年，收到的合作邀约屈指可数，还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广告。 而马报国这才开播几天？ “大爷！有人出20万想买《春天里》的版权！” “天呐！这个音乐工作室出价30万求购《孤勇者》！” “等等……大爷，你……你真是才艺主播？” 李小舞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她一直以为马报国火起来，主要是靠癌症晚期的人设和老年人搞直播的反差，毕竟抽象和反差是现在直播的大趋势。 但万万没想到，马报国搞的居然是才艺直播！ 马报国一副“这都不算啥”的表情，双手扶在身后，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那当然了！你以为老铁们为啥关注我？今天大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才艺主播！” “闺女！跟着大爷好好学，以后保证你飞黄腾达！” 李小舞重重点头。 很快，直播开启。 马报国先跟网友们闲聊，凭借着幽默风趣的话术，直播间的网友们很快活跃了起来。 李小舞站在一旁，既紧张又好奇地看着马报国。 毕竟是第一次给几十万粉丝的主播当助理，还是很有压力的。 马报国挑选着弹幕问题，回答得妙语连珠，金句频出。 ###三十一枝花：大爷，您这胃癌……真就一点都不怕吗？ 马报国无所谓道： “怕有啥用？阎王叫你三更死，你还能活到五更？” “活一天，乐呵一天！” “再说了，万一我粉丝破千万，老天爷会给我续命呢？” 第19章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我不吹牛：大爷，您在家里那些年，都干啥啊？ 马报国一脸悲痛道： “干啥？那可多了！从早上五点睁眼开始，就是个陀螺。” “先把老母狗广场舞的衣服得熨烫平整，不能影响她跳舞，要不然她就要发疯！” “狗儿子、狗女儿、狗孙子上学上班的早饭不能重样，不然甩脸子给你看算轻的，不高兴了打你两巴掌也是常有。” “内衣必须得是手洗，无论冬夏，当天的衣服第二天必须晾干用熨斗熨好！” “大别墅里里外外的卫生，角角落落不能有灰；晚上还得算着时间给烫酒，给温奶……” “啧啧，现在想想，我那会儿简直是超人啊！” 马报国语气中带着的调侃，让直播间的观众们忍不住心底泛着一股辛酸。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为了家庭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结果这群狗东西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李小舞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她发现自己最缺的就是马报国这种和观众互动、制造效果的能力，看似语气轻松，却能让人深深共情！ 正在看直播的马家人，听到马报国细数这些家务，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马晨辉怒道：“他……他说这些干嘛？这不都是他应该做的吗？” “就是！他在家又不干别的，这些活儿他不干谁干？”李倩不悦附和起来。 马晨悦皱眉道：“可是……爸他以前也要上班管理厂子的，是后来我们大了，他才慢慢退下来……而且，我们好像确实没帮他分担过……” 一阵难言的尴尬在马家人中间弥漫。 李兰芝强行辩解道：“那也是这条老狗应该的！谁家请不起个保姆似的！” 话音刚落，新找的第五个保姆打电话来，同样是听到要求后直接婉拒了。 李兰芝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马晨悦喃喃道：“邪门了……这都第五个了……他以前，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 直播间内，气氛热络起来。 马报国宣布道： “大家动动发财的小手指给我点点赞，点赞量突破一百万，咱们就开始你说故事我唱歌的环节！” 网友们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纷纷开始戳屏幕。 点赞量突破一百万后，马报国连线了一个网友。 “你好，请说出你的故事。” 这位网友看年纪四十岁以上，眼眶泛酸，不是哭过一场就是好几天没合眼了。 “你好！马大爷，刚才听你说你的事情，看我想到了我的父亲，我想分享我父亲的故事。” “小时候我淘气，不爱学习，父亲经常打骂我，我也就越来越叛逆。” “上大学后，我赌气不回家，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打拼，结婚生子，定居，回家的次数一年比一年少。” “现在我也当了父亲，我感受到了他的不容易，我有现在有了钱，经常回家看望，但短短不到一年，我父亲就走了……” 说到后面，这位网友已经泣不成声，直播间许多中年男女热泪盈眶。 【情绪值+29371……】 一旁站着的李小舞早就湿润了眼眶。 马报国长吁一口气，神色凝重，抱起吉他。 “多谢这位大侄的故事分享，这首《父亲》送给你的父亲！” ……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马报国沧桑的嗓音蕴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感。 歌词朴实无华，旋律简单直接，却字字戳人心窝。 “每次离开总是，装作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 无数网友被打动，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李小舞也想到了自己早逝的父亲，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片刻后再也忍不住，梨花带雨地哭了出来。 马报国唱着歌，也想到了自己这一世为那个家当牛做马、却换来无情驱逐的遭遇。 悲从中来，眼眶泛红。 在线人数持续攀升，粉丝数稳步上涨，情绪值疯狂涌入…… 【情绪值+49821……】 【李小舞好感点+5……】 一些娱乐公司的星探和歌手坐不住了。 无数人争先恐后给马报国发着弹幕和私信，询问这首歌的版权。 毫无疑问，这首歌一旦问世，绝对是一首传世经典！ 而屏幕那头，马家几人看着屏幕上泪光闪烁、唱着《父亲》的马报国，心情不是滋味。 这简直就是在跟他们作对！ 这不就是在说他们这些当子女的不孝顺吗？ 马报国简直是蛇蝎心肠！ 连儿子女儿孙子都坑，他还是不是人！ 马晨悦小声对李兰芝说：“妈，您平时对爸的态度……是不是确实有点问题？” 李兰芝像是老脸被马晨悦揭开，当场发怒了： “我有什么问题？！是他自己没本事！窝囊！” 但这一次，她的辩解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马晨辉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想办法找到他接回来吧。老是这么在外面像什么话……我找帽子朋友帮忙问问。” 马晨宇脸色阴晴不定，道： “没错，不管怎么样先给弄回来，这么下去保不齐出事！” “如果他真的是癌症晚期……那也就剩三个月了。” …… 直播间里，因为《父亲》引起的共鸣浪潮尚未平息。 弹幕上，很多人分享着自己和父亲的故事。 ###小嫩娘：听哭了，我这就给我爸打电话，告诉他我想他了，辛苦了！ ###王少：呜呜呜，太感人了，我都哭了，我要给我爸找个年轻的，给我妈找个帅的。 ###王铁柱：我爸也是默默付出一辈子，以前我还老嫌他啰嗦……我真不是东西！ ###我不吹牛：我不吹牛！从今天开始，我一个星期必须给我爹洗一次脚，我妈的也洗！ 【情绪值+55360……】 马报国再次开启了连线。 这次连上的一位中年男人，他讲述的故事年代更为久远，也是关于他父亲的故事。 一位沉默寡言的农民，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如何用粗糙的双手和不算宽阔的脊梁，撑起一个家的天空。 故事讲完，弹幕纷纷感叹。 ###专业音乐人老张：这个故事背景更厚重，情感更内敛，需要极强的创作功力才能驾驭。 ###作曲小白：连续创作？还是这种特定年代背景的？大爷恐怕也到极限了吧？ ###小嫩娘：马大爷一定要加油啊，我相信你可以的！ ###眼屎像乒乓球：还是不了解我们马大爷的实力，马大爷我顶你！ 直播间两极分化。 大部分人觉得马报国的一首《父亲》，已经是让人望尘莫及的好歌！ 但连续拿出两首以“父亲”为主题的高质量金曲……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第20章 重振雄风可算是见到了苗头 两首歌唱完，直播临近结束。 就在网友们依依不舍时，马报国一脸帅笑，领着李小舞来到镜头前。 “闺女，你过来跟老铁们打个招呼！” 经过一整场直播的历练，李小舞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紧张，大方地走到镜头前，露出十分甜美的笑容。 李小舞一出镜，弹幕一片“美女好”。 “谢谢各位老铁们的支持！我是马大爷的助理兼经纪人李小舞，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我们大爷呀！” 果然美女是有美女效应的！ 一开口，直播间再次沸腾！ ###王铁柱：小舞姐姐今天真漂亮！ ###眼屎像乒乓球：裙子也好看，比之前的更短了，不会是马大爷挑选的吧！ ###我要嫁给马大爷：小舞妹妹照顾好我们大爷，我们可都看着呢！ ###吴小樊：经纪人？可以啊大爷，这么快就有团队了！ 【情绪值+28219……】 在一片依依不舍的挽留声中，马报国关闭了直播。 李小舞看了一眼她的账号，粉丝数再次暴涨！ 突破了三万大关！ 李小舞高兴得情难自抑！ “这么快涨了三万粉丝？！大爷你太厉害了！” 她激动之下，一把抱住了马报国，还又蹦又跳。 温香软玉入怀，是个男人都顶不住这考验！ 马报国只觉得一股热血“嗡”地一下往某个部位涌去。 一种久违的、几乎快要被他遗忘的燥热感隐隐升腾。 他心中狂喜——这返老还童，效果显著啊！ 过不了多久，大爷我就能重展雄风！ 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咳咳，淡定，闺女，这都是小场面！” 马报国轻轻拍了拍李小舞的后背，努力压制躁动的心，“大爷快撑不住了。” 李小舞瞬间反应过来，羞赧地松开手，但脸上的兴奋劲儿丝毫未减。 马报国依依不舍地松开李小舞，收回心情，清点收获。 系统显示这场直播情绪值又入账五十多万！ 马报国毫不犹豫，全部兑换寿命！ 【清除52万点情绪值……】 【恭喜宿主寿命+520天。】 【宿主当前寿命：3年327天……】 一股比之前更强烈的暖流席卷四肢百骸，原本残烛之年的躯体如同久旱逢甘霖，每一个细胞都在贪婪地吸收着生机。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比之前都要长。 经过洗经伐髓一般的改变，马报国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眼睛更好使了，看李小舞更清楚了！ 最让马报国惊喜的，是他感觉好像有点要抬头的迹象了！ 虽然距离重振雄风还有距离，但总算是看到了苗头！ 马报国大笑出声，合不拢嘴，脸上的褶皱淡下去非常多。 按照73岁的年龄，减去当前寿命3年327天，他现在的身体机能大致相当于69岁出头的样子！ “大爷，您今天这几首歌太神了！”李小舞还在兴奋中，“要是每天都这么唱，靠才艺咱们绝对能火出天际！” 马报国却摇了摇头，深邃的眸子透着精明打算。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歌曲也不能一直这样无限度拿出来，如果一直是一种形式，网友很快就会审美疲劳。” “一个合格的主播，要学会吊着他们的胃口！” “那接下来怎么办？”李小舞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全是懵懂。 “要挣就挣一波大的！”马报国嘿嘿一笑，手指有力地在空中比划。 “你把后台那些有购买意向的，尤其是那些娱乐公司、音乐工作室的，拉到一个微信群里。” “告诉他们，下一场直播，我们搞歌曲拍卖会！” “公平公正公开，价高者得！” 李小舞吃惊地张开樱桃小嘴，都没细琢磨，就觉得这个提议好极了！ 大爷这思维、这商业头脑，哪里像七十多的老人？ 很多年轻人都未必有这眼光和魄力！ 这需要对歌曲有绝对的自信才可以！ 一时间，马报国在李小舞的内心高大了不少，感觉又帅了好多…… 【好感点+4……】 【李小舞好感度：63%……】 “我这就去办！”李小舞攥起粉嫩的小拳头，干劲十足。 …… 直播结束，马晨宇关上手机。 “那就按照我们说好的方式来。” “我去和李小舞取得联系，争取通过她能联系上咱爸，同时你们负责去找帽子，通过帽子联系。” 马晨宇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马报国的这些歌对他太重要了，一首都不能外泄，他要必须全部得到！ 马晨悦掏出手机，立刻给帽子局打去了电话。 那名接线员知道关于马报国的嫖肠和砸车事件，对于马报国，整个局子的人都不陌生。 知道陈凝认识马报国，于是直接把电话转给了陈凝。 “你们要找的马报国，是七十多岁肝癌晚期的马报国？”陈凝好奇问。 电话另一头传来马晨悦焦急的声音:“没错，我是她女儿，马报国是我爹，他离家出走很久了。” 陈凝眉头微蹙，精致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复杂的表情。 她想起马报国的话，这个马晨悦就是马报国口中的狗女儿。 真要是让她把人接回去，说不定还得欺负马大爷。 犹豫了几秒，陈凝道： “好的，我们会尽快帮您联系，有消息了会通知您。” …… 出租房。 李小舞正忙着看合作方信息，忽然她赶紧招呼马报国： “大爷！你快来看！这个……这个‘星辰-马晨宇’私信我们了！” “马晨宇给您私信……” “他说——爸，你离家出走也好几天了，有什么气也该消了，家里人都等着你回家，你不回家，我们和妈连饭都吃不下去。” 李小舞惊讶地张着小嘴巴，粉嫩的脸上满是意外之色。 “大爷……马晨宇是您儿子？您儿子是竟然是天王马晨宇？！” 怪不得大爷唱歌这么厉害，教出来的儿子都是天王！ 马报国上前瞅了一眼，鼻子瞪眼，冷哼一声： “天王？狗屁的天王！他就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马报国开始细数马晨宇从小到大偷鸡摸狗，各种理由骗钱逃学的英勇事迹。 马晨宇偷女同学东西，高中霸凌同学被请家长，上音乐学院花钱找老师，差点给老师肚子搞大。 足足说了半个小时…… “就这些，还是冰山一角，我也是瞎了眼了，想着小孩长大了能知道对错，结果现在……哼！” “隔三岔五带着十八线小糊咖回家过夜！” 第21章 你这只水性杨花的老母狗 李小舞听得义愤填膺，马甲碎了一地，小脸气得鼓鼓的。 “原来他是这样的人！我以后再也不喜欢他了！呸！” “大爷，那我怎么回他？” 马报国无所谓道：“一样，拉到那个买歌的群里，告诉他，想买歌就拍卖会上见真章！” 这时，马报国看到“马家幸福一家人”的家族群里有无数条消息。 点开一看，全是李兰芝和儿女们的语音斥责。 骂马报国直播丢人现眼，骂他胡说八道。 马报国火气“噌”就上来了，直接在群里开喷： 【马报国】：都给我闭嘴！我从被你们赶出家门差点死在外面那一刻起，就跟你们断绝关系了！现在，咱们清算一下我为你们花的那些钱！ 【马报国】：马晨辉马晨欣，你俩开公司的启动资金是谁给的？马晨悦，你第一套房的首付是谁掏的？马晨宇，你当年学音乐找老师的钱是谁出的？ 【马报国】：还有这些年，家里大大小小的开支，你们一家子蛀虫吸了我多少血？都给我还回来！ 马报国的消息一发出，瞬间挑起全家人的怒火。 【李兰芝】：（语音60秒）老狗！你疯了吧！敢跟我们要钱？那些都是你该出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马晨辉】：爸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那些钱不就是给你养老的吗？你还这么年轻又用不上，我们花了怎么了？ 【马晨悦】：爸，你冷静点，你现在年纪大了，一个人在外面我们也不放心，赶紧回家吧！ 马报国看着这些消息，心冷如铁，他不对这些白眼狼抱有丝毫的期待！ 【马报国】：如果你们真是我马报国的种，付出这些我也就认了！过去几十年我也是这么坚持的！但你们问问你们那个好亲娘老母狗李兰芝，你们到底是谁的孩子？！敢不敢跟我去做亲子鉴定？！ 这句话一出，原本不断刷新消息的微信群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几秒钟后，李兰芝的语音如同尖叫般响起： 【李兰芝】：马报国你个杀千刀的！你放什么狗臭屁！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得了失心疯了吧！孩子们当然是你亲生的！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这么大年纪了你还侮辱我的清白！呜呜呜…… 听到李兰芝的哭声，马家人都觉得马报国是气疯了或者精神出问题了，他们怎么可能不是马报国的亲生孩子？ 【马晨宇】：爸，你那些歌到底是谁给你的？卖不卖？我可以出钱买，不就是要钱吗？我多给你几万总行了吧！你赶紧回家，别让我们担心了，闹脾气也得有个度。 马报国冷笑，马晨宇这个狗儿子，相处这么多年，一撅腚他就知道是稀的还是干的！ 说是担心他，还不是为了他的歌？ 【马报国】：我自己写的！别人买，三十万一首永久演唱权！你买，一百万一首唱一年！爱买不买！ 【马晨宇】：…… …… 傍晚。 咚咚咚—— 马报国打开门，撞上一脸凝重的陈凝。 “闺女，下班啦？”马报国立刻意识到陈凝的情绪不对，“怎么了？有人欺负你？跟大爷说，大爷给你出气！” 一转脑，马报国又觉得不对…… 陈凝是帽子啊，谁吃瘪了敢惹帽子？！ “马大爷，马晨辉他们去局里报案了，说您离家出走，精神状态不稳定，希望警方帮忙协调找回。” “这类家庭纠纷，我们有责任进行调解。我同事知道我跟您认识，就把这事移交给我了。” 陈凝顿了顿，语气凝重，劝道： “我建议您还是跟家人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您不是想追回那些付出的钱吗？面对面谈或者走法律程序，对您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原来是这事！ 家里那群是什么货色马报国再清楚不过了！ “行，闺女，我给你这个面子，那就去派局里谈！” 在陈凝的安排下，双方在派出所的调解室见了面。 大长桌子，马报国和李小舞坐在一边，马家浩浩荡荡一群人坐在对面。 陈凝坐在中间，双方开始交涉。 来之前，陈凝提醒过马报国：民事调解，自当雅量。 马报国再三保证，绝对真情实感，认真调解。 一见面，李兰芝一拍桌子，指着马报国的鼻子就开骂： “老狗！你胆子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搞直播诬陷造谣自己家里人，赶紧给我滚回家去！” 这要是放在以前，马报国绝对卑躬屈膝的道歉，讨好李兰芝。 但此时的马报国已经今非昔比！ “老母狗，你再叫一声试试！看我给不给你老脸抽歪！” 李兰芝气得老脸憋成姨妈色：“死老狗，你敢骂我！” 马报国气势丝毫不弱，“骂的就是你这只水性杨花的老母狗！” 民事调解陷入双方舌战。 听到母亲被骂，马家儿女也纷纷站出来指责马报国。 面对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进攻，马报国毫不示弱，舌战群儒，一条条数落他们的不孝和啃老。 一番有理有据地反驳，马家儿女纷纷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了。 只有李兰芝，完全没了调解的意思，歇斯底里地发泄着怒火。 李小舞在一旁看得气不过，也帮着马报国说了几句公道话，立刻引来了马家众人的集火。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家的家务事轮得到你插嘴？” “就是！认贼作父，不知道安得什么心！” “我看你这小姑娘长得也不差，竟然勾引一个快死的老头子，也不怕传出去做不了人！” 恶毒的话语让李小舞气得浑身发抖，一双大眼睛挂满了泪珠，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陈凝的耐心彻底消失，紧锁着眉头严肃制止： “请你们注意自己的言辞！这里是调解室，不是你们家！” “如果你们不配合正常的协调工作，我建议你们直接走法律程序！” 陈凝虽然年纪轻轻，不说话的时候看着没有什么杀伤力，但突然之间严肃起来，让马晨辉这个企业老板也忍不住心生几分敬畏。 马报国眼睛瞪得滚圆，趁机再次抛出杀手锏： “别废话！老母狗，你就说这群狗崽子是不是我亲生的！如果是，老子抽髓卖血都愿意，如果不是，这些年从你们身上花的钱，都得给我吐出来！” “你敢不敢带着他们和我去做亲子鉴定？” 第22章 妈，你一个月给爸多少钱？ 马报国气势丝毫不减，说话也底气十足！ 反观李兰芝则眼神闪烁。 马晨悦等人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游走。 突然！ 李兰芝推开身后的凳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胳膊在空中像是烂面条一样挥舞。 “哎呦！我不活了。” “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这条老狗就这么侮辱我的清白啊！” “我嫁给这条老狗，给他生了这么多儿女，这些年跟着他吃苦受累，他就这么对我啊！” “让我死了算了！死了算了！” 陈凝是干什么的？一看李兰芝这反应，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她站起身，目光扫过马家其他人。 马家人纷纷躲避着陈凝的目光，也不看马报国，只是低着头。 看这情况也是不准备调解了。 “既然调解不了，马大爷这边可以提起诉讼，由法院出面。该做鉴定做鉴定，一切以鉴定结果和法律判决为准。” 除了李兰芝，马家其他人竟然都支持走法律程序。 他们被马报国养了这么多年，根本不相信自己不是亲生的，觉得正好可以借此狠狠打马报国的脸。 双方不欢而散，各自回家。 马家人回到别墅，看着又是一片狼藉的家，无奈之下只能忍着肉痛，通过高端家政公司，花每月三万的天价，请了一位口碑极佳的金牌保姆。 刘翠确实能干，一来就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晚上还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虽然没有马报国做的好吃，但也总比外卖强。 吃饭时，刘翠小心翼翼地问：“太太，地下室靠里那个小房间，我收拾的时候没敢动，不知道是谁住的？里面有些私人物品……” 马家人愣了一下，纷纷看向李兰芝。 李兰芝脸色有些不自然：“还能是谁？那条老狗住那里！” 马晨辉等人这才恍然，因为之前的愤怒和忽视，他们几乎都忘了马报国在家里的实际居住环境。 放下筷子，一家人带着复杂的心情，走向地下室。 推开那扇狭小的房门，一股潮湿带着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很小，只有一扇小小的气窗，此时明明是中午，小房间里的光线却依旧昏暗。 马晨辉按下灯光的开关，储藏室的灯泡亮起，众人这才看清里面。 一张硬板床，一个老旧的书桌，一个简易的衣柜，这就是全部的家具。 虽然简陋，但被马报国收拾得异常整洁。 马小雷嫌弃地捏着鼻子：“什么味儿啊！爷爷就住这破地方？” 马晨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了一眼李兰芝，李兰芝则是目光躲闪…… 马晨悦她叹了口气，走向书桌…… 她在书桌的第一个抽屉里掏出一本几十年前的老式笔记本，笔记本的边角已经褶皱，显然是被经常翻看。 马晨悦打开笔记本，发现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一些他们小时候的成长点滴： “辉儿今天会叫爸爸了，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 “悦儿发烧了，我守了一夜，幸好退烧了……” “宇儿得了歌唱比赛第一名，真给我长脸！再苦再累也值了……” 在笔记本里面，还夹着一些泛黄的老照片。 有的是马报国年轻时抱着孩子们的笑脸，有的是他早年创业时蹬着三轮车送货的，还有的是在简陋作坊里忙碌的身影…… 马晨悦心里一颤，感觉到一股难受。 她把笔记本递给马晨辉，又从抽屉里掏出一个账本。 上面详细记录着几十年来的家庭开支，每一笔都清晰可见。 包括给他们买房、买车、创业的资金来源，甚至还有他们小时候的家庭开支，小到一根火腿肠和一片面包…… 马晨辉几人顿时脸色难看，想到了当初马报国经常省吃俭用，然后背着李兰芝偷偷买玩具给他们…… 马晨辉心里微微叹息一下，合上了笔记本，在房间里翻找其他的东西…… 在一个角落，他找到了一个木头雕刻的小汽车，回忆汹涌而来。 那是他五岁的时候，家里还不算多么富裕，他喜欢商店里面摆放的小汽车，但马报国没钱买，于是就用木头给他雕了一个。 马报国雕了很久，可马晨辉却是三分钟热度，后来就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没想到是被马报国收起来了，并且保存到了今天。 马小雷也在一边一通翻找，翻出一个被火烧得半黑的木雕，依稀能看出是匹马的样子。 他愣了一下，一段记忆忽然在心里被翻了出来。 马小雷小时候求马晨辉买玩具马，马晨辉不肯，还揍了他一顿，后来是马报国花了一个多星期，用木头雕刻了一个木马。 他埋怨这木马不如店里的精美，甚至觉得太丑了，故意用打火机去烧…… 看着这些充满回忆的物件，所有人都沉默了。 马晨宇打开衣柜，里面只有寥寥几套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和家里每个人的衣橱景象完全不同。 每个人都想到了马报国平时那几身来回换的、土里土气的穿着。 因为老土，马晨辉这些孩子甚至不想在别人面前说马报国是他们的爹，觉得丢人！ 但现在看来，马报国应该是没钱买衣服！ 马晨悦带着一丝酸楚和埋怨问：“妈，你平时……一个月给爸多少零花钱？” 李兰芝有些心虚，习惯性用大吼掩饰：“给什么钱？家里什么没有？他那么大年纪了，除了买菜和生活用品，哪有什么地方花钱？” 马晨辉等人个个脸色有些难看，都觉得李兰芝做的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妈，你一个金镯子就好几万，一条裙子也几千块，除了爸的养老金，我们每个月也给家里打不少钱，你怎么也不给爸买两件衣服……”马晨悦不满问。 “他能跟我比吗？” 李兰芝听到孩子们为马报国说话，气不打一处来。 “这条老狗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穿好衣服也是浪费，我天天在外面跳广场……疏通邻里关系，自然要好好打扮了，不能让别人瞧不起你们啊！” 马晨悦深深叹了口气，怪不得马报国直播的时候穿得那么花里胡哨。 离开了家，终于没有李兰芝和孩子们管了，他这是想把以前缺失的补回来，找一个心里安慰。 马晨悦甚至在这一刻理解起了马报国。 “诶？最下面这个抽屉怎么还上锁呢？”马晨宇蹲下身子查看。 李兰芝顿时感觉发现了什么，“这老狗不会是藏了私房钱吧？小雷你给撬开！” 这边马小雷带着对马报国砸车的气，直接拿起螺丝刀别开了。 似乎全家人丝毫不顾及马报国的隐私一般，只有马晨悦想阻止，但好奇也战胜了道德。 抽屉打开后，李兰芝迫不及待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这一看…… 众人顿时眼神一缩！ 病例……检查报告…… 胃癌晚期！ 剩余寿命……三个月！ 第23章 赚了上百万，大爷波澜不惊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马家儿女们才猛地反应过来。 马报国说的竟然是真的！ 他竟然真的患了癌症！ 除了李兰芝，一屋子的人心中第一次涌起了强烈的愧疚和不安。 “妈！”马晨辉甚至带了一丝愤怒喊了起来，“爸这种情况，你怎么一点都不知情呢！” “是啊！大雨天还把爸赶出去，万一……”马晨悦带着心酸，没敢继续说下去。 “必须赶紧把爸给接回来！”马晨宇斩钉截铁。 李兰芝一听到儿女们都开始指责自己，对马报国患癌带来的为数不多的内疚当时就冲散了。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我可是你们亲娘，怀胎十月把你们生下来，你们怎么净帮着那条老狗说话！” 李兰芝常规性再次开始撒泼，马家儿女纷纷无奈摇头。 当初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站在了李兰芝这边，甚至没人给马报国一把伞，也没人拦一下…… 他们忍不住想到马报国在帽子局大喊他们不是亲生的…… 再联想到最近那个王叔来家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李兰芝还总是找借口跟王叔出去…… 看来一定是马报国误会了李兰芝和隔壁王叔的关系，所以才会出现这一系列的事情。 马晨辉眼神沉了下来，语气更沉：“妈，以后你注意点，少跟王叔来往。” 李兰芝眼神闪烁，收起表情，搪塞道： “知道了知道了，都是邻居，还能不来往了？” …… 另一边。 马报国在陈凝的协助下，正式向法院提交了诉讼材料，要求确认亲子关系，并要求索赔。 等待开庭期间，马报国筹备的歌曲拍卖会日子已经到了。 马报国让李小舞简单布置了一下直播间背景，中间用两个床头柜摞成一个小讲桌。 马报国和李小舞坐在桌前，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记录。 马报国还特意找了个玩具锤子。 “闺女，准备好了没有？” “放心吧大爷，都准备好了！” 李小舞今天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还化了淡妆。 上身白色衬衫，下身黑色职业套裙，既干练又不失柔美。 短裙下的肉色丝袜勾勒出纤细的腿型，吸引了只哦波件无数lsp的目光。 李小舞微微有些紧张，深吸了一口气。 直播开始。 画面一打开，李小舞带着振奋之色宣布了今天的主题——拍卖歌曲！ 直播间迅速涌入一大批人。 ###我不吹牛：果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大爷开始敛财了！大爷忘记初心了！ ###眼屎像乒乓球：楼上酸什么？大爷癌症晚期，凭才华挣钱，给自己挣医疗费，丢人吗？换成你有这心态？ ###小嫩娘：哎，你们发现没，大爷好像又年轻了点？脸色好多了！天天看美女真的养人？ ###王铁柱：小舞妹妹今天好漂亮！这身打扮爱了爱了！ 直播间刚打开气氛就热闹了起来。 李小舞回想着马报国教的话术，从容开口： “各位直播间的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我们‘胃癌老大爷’的原创歌曲拍卖会！我是主持人兼经纪人李小舞！” “首先，我们拍卖第一首歌曲——《春天里》！有请原创作者马报国大爷为大家进行歌曲说明！” 马报国拿起话筒，言简意赅： “《春天里》这首歌创作于我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对过往人生进行反思之时。” “这首歌曲表达了追忆青春、感慨岁月流逝的情感，适合有一定人生阅历的歌手演唱，容易引起共鸣。演唱时需要注意情绪的把控……” “起拍价10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千！” 歌手不光需要一首好歌，更需要一首适合自己的好歌！ 直播间很多男歌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拍卖正式开始之前，马报国抛出了他的规定： “另外说明一下，我今天拍卖的是歌曲的永久演唱权，不卖版权！想谈版权的，请私下联系我的经纪人小舞。” 这话一出，屏幕前那些娱乐公司的人炸锅了！ 只卖演唱权？ 这老头规矩还真多！ 无数人纷纷发弹幕劝马报国，更有甚者直接表示不拍了！ 马报国早有预料，淡定补充： “我的规矩就是这样，介意勿拍。” “但我可以保证一件事，只要从我这里拍下的歌曲，绝对物超所值！两年内，如果带来的收益达不到拍卖价，我马报国个人补差价！” 此言一出，立刻稳住了局面！ 马晨宇盯着屏幕气得牙根痒痒。 我亲爹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吗，我他妈还得跟别人竞价？ 马晨宇的脑海中忍不住闪过储藏室的画面，叹了口气。 也罢！ 老狗得了癌症了，又没什么钱，就当我献孝心了。 马报国“啪”的一声敲响了锤子。 “歌曲《春天里》！拍卖开始！” 毕竟是第一首，出价的人都十分谨慎。 …… 十五分钟后。 “没有更高的价格了吗？” “好！” 马报国举起玩具锤在桌上一敲，用饱含兴奋的语气喊道： “恭喜这位‘林氏’以29万元拍下《春天里》！” 看到马报国滑稽的样子，直播间网友们一阵欢笑。 大爷简直太有活了！ 李小舞也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高冷的装扮却带着俏皮反差的笑容，又圈了一波粉丝。 【情绪值+25173……】 【李小舞好感点+2……】 同样的套路。 半个小时后…… 《同桌的你》拍出了32万！ 《父亲》拍出了36万！ 《父亲写的散文诗》更是拍到了43万！ 三首歌全都被典乐娱乐征集部拍下。 每成交一个价格，李小舞的心就跟着颤一下。 她知道直播赚钱，没想到这么赚钱！ 这简直比抢钱还快！ 李小舞不时用无比崇拜的眼神注视着马报国。 这都赚了上百万了，大爷眼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波澜。 他的眼神就好像挣了一百块一样轻松平常。 【李小舞好感点+5……】 马晨宇在屏幕那头眼珠子都红了，前面几首他都没拿下，眼看着就剩最后两首了，再不下手，真就没了！ 他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必须拿下最后一首！ 压轴的《孤勇者》开拍。 马报国振奋喊道： “《孤勇者》，起拍价二十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万！” “开始拍卖！” ###华夏消防：30万！ ###典乐娱乐-征集部：35万！ ###星辰-马晨宇：40万！ …… ###华夏消防：45万！ ###星辰-马晨宇：48万！ ###华夏消防：49万！ 数字越涨越大，叫拍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49万的价格一出来，就算是马晨宇都愣了一秒。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首金曲即将花落“华夏消防”时，马报国却大手一挥： “这首《孤勇者》，不卖了！” 第24章 我是你们亲妈，还能骗你们吗？ “这首《孤勇者》，不卖了！” 直播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首歌炒到了49万，马报国却不卖了？ ###华夏消防：为什么？马大爷，我已经出价最高了！我们是想拿这首歌做消防宣传曲的…… ###紫气东来：马大哥，咱们不能这么办事啊，看这首歌挣钱就出尔反尔可不好！ ###全网第一黑：敛财就是敛财，还贪得无厌，这种人居然还有人喜欢！ ###小嫩娘：马大爷，你这是为什么啊…… 【情绪值+60886……】 马报国对着镜头，表情严肃，一身正气： “正因为你们是‘华夏消防’，是非商业用途，是为了消防事业，是为了歌颂那些无名英雄！” “也因为这首歌的创作灵感也来源于此！” “所以，我决定把《孤勇者》免费授权给‘华夏消防’永久使用！无限期，免费用！” “以后任何人在商业用途之下想演唱这首歌，再来找我谈！” 一时间，一股浩然正气透过屏幕传递开来！ 直播间瞬间沸腾！ 原来马大爷是大格局，大胸怀！ 无数人手指抡冒烟疯狂点赞，直播间人数直线飙升，粉丝数猛地突破了五十万大关！ ###华夏第一女武神：大爷牛逼！致敬消防英雄！ ###消防员小王的家属：谢谢大爷！我替所有消防员和家属谢谢您！ ###我不吹牛：我不吹牛！我哭了！这才是我们该追的星！ ###王铁柱：黑子呢？出来说话！这格局！这胸怀！ ###一生挚爱马大爷：马大哥，我今年才49，你考虑一下我呗！我会照顾人。 【情绪值+88521……】 【李小舞好感点+6……】 【李小舞好感度：69%！】 …… 歌曲全部拍卖完毕，马报国发表完结束讲话后关闭直播。 打开直播后台，本场直播拍卖金额出炉——196w！ 李小舞激动得小脸通红，抓住马报国的胳膊摇来晃去。 “大爷！咱们……咱们赚了快两百万了！” “这……这太梦幻了吧？” “这是真的吗？！” 李小舞掐了一把大腿，痛并快乐着。 马报国淡定地喝了口枸杞水，脸色风波不动，稳如泰山。 “这才哪到哪，闺女，跟着大爷，以后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大钱。” “这区区两百万……小钱！” 李小舞疯狂点头，甚至都开始幻想有了钱之后的日子…… …… 另一边。 马家别墅气压很重。 一屋子人一个个脸色铁青，好像中了毒一样。 马晨宇气得差点把平板电脑砸了！ 整场直播拍卖会，他看中的歌一首没拍到，反而竞争对手的公司拍到不少！ 从小做什么都支持他的马报国，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老……爸真是越来越能折腾了！”马晨辉看着直播间里那些称赞马报国格局大的弹幕，脸色阴沉。 马晨悦眼看这情况，也只是唉声叹气地不说话。 就在这时，刘翠带着几个法院的人走进别墅。 “马先生，您好，我是法院的工作人员，现在把出庭传票送达给您，请您准时出庭调解。” 法院工作人员嘱咐，“鉴于您是被告，按照法律规定，无正当理由拒不到庭，法院依法缺席审判。” 马晨辉接收传票后，工作人员便被刘翠带着离开。 他心想，这次马报国是来真的了，真就不给一点回旋的余地！ “大家商量商量吧！” 马晨辉揉了揉眉心，最近的事情烦得他头疼：“既然爸坚持要做亲子鉴定，那就做！让他死心！做完鉴定，确定我们是亲生的，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对！必须做！不能让爸再这么胡闹下去了，现在网上已经有人开始人肉我们家了，说我们是不孝子女，公司的股价都受了点影响！”马晨悦附和道。 马晨宇更是急得咬牙切齿，作为公众人物，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他受到的舆论影响十分严重。 “亲子鉴定必须做，必须证明咱们的清白，到时候爸不回来也得回来！” 马家三人达成一致，亲子鉴定一定要做！ 然而，一直默不作声的李兰芝，在听到要做亲子鉴定的时候，脸色骤变。 她瞬间炸毛，声音尖厉： “做什么做！那条老狗发疯，你们也跟着疯？我李兰芝行得正坐得端，凭什么受这种侮辱！不去！坚决不去！我看他敢把我绑去！” 马家三兄妹没想到李兰芝的反应竟然这么大，一时间有些愕然。 李兰芝再次上演撒泼戏码，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挥舞。 “这个杀千刀的老狗！他不得好死啊！！他快死了还这么污蔑我……” “我这辈子是糟了什么罪啊？” 马晨辉、马晨悦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虑和怪异。 他们能有现在的地位，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一提到要做亲子鉴定，李兰芝的反应未免有些太激动了。 以往遇到事，李兰芝虽然也撒泼耍赖，但更多的是理直气壮地破口大骂，今天这种色厉内荏的情况从来没有，甚至像在掩饰心虚。 马家兄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调解不欢而散，马家人最终决定先尽量降低舆论影响。 等其他人都散了，马晨悦偷偷找到李兰芝。 李兰芝已经停止了撒泼，马晨悦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晦涩： “妈，你跟我说实话，我们……我们到底是不是爸亲生的？” 李兰芝眼神闪烁，不敢看女儿，只是重复着： “你胡说什么！当然是啊！我还能骗你们？都是那条老狗疯了，胡说八道！” “行了行了！我是你们亲妈，我还能骗你们吗？我什么都是为了你们好！” 正说着，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老王”。 李兰芝像被开水烫到一样赶紧按掉，嘴里嘟囔着： “跳个广场舞也催催催……烦死了！我出去跳舞了！” 看着母亲落荒而逃的背影，马晨悦的脸上疑云密布，心中更加沉重。 思来想去，马晨悦还是准备给马报国打一个电话。 “嘟嘟——”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 画面一转。 另一边李小舞正跟马报国纠缠在一起。 “大爷，你干嘛呀！”李小舞满脸通红。 马报国也脸色通红，乞求：“闺女啊！大爷求求你了好不好？” “求我也不行，你的身体都这情况了，不能由着你胡来！” 第25章 一人亲一口，大爷我就去检查身体 李小舞双手叉腰，佯怒道：“到了复查的日子了，你到底跟不跟我去！” “不去不去！我感觉好着呢，去什么医院！浪费那钱干啥？”马报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身体什么情况他最清楚了，但他不清楚这个世界的医疗科技，万一给自己查出来什么超自然现象，那以后可就是实验室的常客了。 李小舞苦口婆心地劝：“大爷，身体要紧啊！您忘了您还是癌症晚期呢？必须得定期检查！” 马报国直接躺在沙发上，捂着耳朵，充耳不闻！ “好！” 李小舞也硬气了些，“我劝不动您，我找能劝动您的，我给陈凝姐打电话！” 没多久，陈凝就赶了过来。 两个姑娘一左一右，搂着马报国的胳膊，软语相求。 “大爷，您就去嘛~检查一下我们也好放心。”李小舞摇晃着他的胳膊。 “是啊，马大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检查一下没坏处。”陈凝也轻声劝道。 两侧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马报国心里一片荡漾，老脸都快绷不住了。 美人计！ 这就是美人计啊！ 马报国知道今天是不去不行了，他眼珠一转，耍起无赖： “你俩……你俩要是在我左右脸一人亲一口，大爷我就去！” “哎呀！大爷！”李小舞顿时俏脸绯红。 陈凝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嗔怪地瞪了马报国一眼：“大爷，你这可是为老不尊！” 马报国收回双臂，两腿盘起，大有不亲不去的架势。 李小舞犹豫了一下，还是飞快地在他左脸上啄了一下，然后羞赧地低下头。 马报国得意地看向陈凝。 陈凝咬了咬嘴唇，直视马报国那带着狡黠和期待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到马报国，她就有种不是在看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年人，而是跟一个刚成年的小黄毛交流。 都说老小孩，人老了真成小孩了？ 不过一想到马报国的病情，陈凝还是心一软，也快速在他右脸上轻触了一下，瞬间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马报国心满意足，一左一右牵起两人的手。 “嘿嘿，走！去医院！” …… 在医院一番检查后，马报国拿着刚出来的部分报告，正好遇到了之前给他看诊的那位女医生。 这位女医生看上去三十出头，身姿高挑，气质出众。 马报国只看一眼，就挪不开眼睛了。 虽然女医生穿着一身整洁的白大褂，但在马报国这善于发现美的双眼下，难掩其玲珑有致的曲线。 马报国拿着报告挡住脸，上下打量。 五官精致，身材优美，尤其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知性而温婉，气质如空谷幽兰。 简直就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经典少妇形象！ 【检测到符合宿主羁绊对象人选：苏素素。】 【综合评分：94分。】 【妇德指数：100点。】 【羁绊评价：人美心善，知性温婉！】 【好感度：58%。】 马报国一惊！ 对比陈凝刚开始的21%和李小舞的43%好感度，这苏医生初始好感度高得离谱了！？ 都快赶上现在的小舞和陈凝了！ 不过转念一想，马报国也释然了些，大概是医生对病人天然的关怀，毕竟原主也算是个和蔼可亲、人见人爱的好大爷！ 苏素素看到马报国，精致的脸上露出温和的微笑： “马大爷，是您啊，来复查？” 马报国傻笑着点头，成熟女人的诱惑力就是强！ “感觉怎么样？”苏素素脱下白大褂搭在座椅上，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这下更是展露无遗！ 马报国重重地拍了拍胸脯，站起身走了几步，豪气干云！ “特别好！从来没这么好过！感觉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癌症晚期最重要的就是病人的心态，马报国能有这心态，苏素素非常高兴。 她接过马报国手中的检查报告仔细看着。 看着看着，她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这不可能啊……” “怎么了苏医生？”李小舞紧张地问，难不成病情加重了？ 苏素素指着报告上的影像和数据： “奇怪……根据报告上的显示，马大爷体内的癌细胞，不仅没有扩散，反而……反而比上次检查时少了很多！” “但这不可能啊！这……这简直是医学奇迹！” 马报国一听，心里门儿清，肯定是兑换了寿命的缘故，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 “苏医生，跟你说实话，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素素的眼神更亮了！ 她拉近座椅，迫不及待地问：“大爷……你找到了什么偏方？” “不是——！”马报国一挥手，“我这是焕发第二春了！只要跟漂亮闺女亲密接触，我体内的好细胞就壮得跟小牛犊似的，能把癌细胞都打死！” 苏素素听得直皱眉，这说法太离谱了！ 但从科学角度，她又无法解释眼前的现象。 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特殊病例估计会对医学界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 “马大爷，虽然现在还不能解释这是什么原因，但你也要定期来复查！” “这样，咱们添加一下联系方式，有任何的情况你都可以联系我，也可以随时来医院，” 这感情好啊！ 马报国赶紧答应下来。 “苏医生真是个好闺女，医者仁心啊！有没有时间，大爷请你吃个饭！” 苏素素摇了摇头，婉拒道：“我还有病人，吃饭就不必了，大爷你也要注意身体，注意休息。” 马报国叹了口气，“哎呀，这就太可惜了，要是苏医生能经常跟老头子我吃几顿饭，说不定我心情一好，这病就好了！” 陈凝和李小舞在一旁看着，都觉得马报国是心情好，有点“老不正经”在开玩笑。 虽然病情好转令人惊喜，但她们依旧不认为癌症真能靠这个治愈。 就在这时，一个小护士拿着其他报告单进来，看到马报国，眼睛一亮，惊呼道： “呀！您不是那个直播的‘胃癌老大爷’吗？我超喜欢看您直播的！” “大爷什么时候再直播啊？或者您那些歌，什么时候能上线啊！” 苏素素闻言，对马报国产生了更大的好奇。 她忍不住上网搜索马报国的直播视频，一看之下，震惊不已。 那些歌……竟然都是他写的？ 难道……心情好就能治好病是真的？ 苏素素摇了摇头，这也太离谱了。 送马报国离开后，苏素素除了看病，其他时间一直在研究马报国。 一方面是想研究如何攻克癌症，另一方面他发现马报国的这些歌曲比一些天王天后的歌都要好！ 忽然！ 苏素素想到自己哥哥经营的酒吧最近生意惨淡，眼瞅着就要倒闭了。 或许……能找老马帮忙？ …… 第26章 他们老，我更老，老子还有病呢！ 从医院回家，马报国回味着脸上那两个轻轻的吻，心里跟猫抓似的，一股燥热挥之不去。 “闺女们，晚上咱整点烧烤，喝点啤酒咋样？”马报国提议道。 小姑娘酒劲上头，他把人抱回房间，肢体接触那都是难免的嘛。 何况论喝酒，他就没服过谁！ 年轻时候去吃三十多块钱的自助餐，喝店家二十多瓶啤酒，因为这个还上了老板的黑名单。 别说俩小姑娘，就在再来两个，大爷我也能拿下！ 谁承想…… “不行！” 两个姑娘异口同声地反对。 “大爷，您这身体怎么能喝酒吃烧烤呢！上次就是被你忽悠了才和您一起吃的，这回不信了！”李小舞一脸的坚决。 “就是，马大爷，医生都说了要注意饮食。”陈凝同样不容置疑。 马报国眼睛一瞪，开始诡辩： “哎呀，你们不懂！我这就是要随心所欲！要不是我想开直播就开直播，想骂人就骂人，心情舒畅，我现在可能早就嘎了！” “到我这个年纪，那就得怎么开心怎么来！” 两人将信将疑，但还是不敢冒险。 马报国见状，使出杀手锏，往沙发上一靠： “你们不让我喝，我自己点外卖！我活着就图个开心，你们要是不让我开心，我这病还好不了呢！” 两人还想继续劝，马报国继续拿捏，往沙发上一躺就是一副“老无赖”的架势。 “让我看看……喝酒必须得是精酿的，来多少瓶好呢……” 李小舞服了软，撒娇地摇着马报国。 “大爷……你就听话，别喝了，喝酒伤身体，我给你炖排骨不香吗？” 陈凝也把马报国拉了起来，“是啊是啊，你一个人喝酒也是喝闷酒，肯定喝不开心的！” 马报国嘿嘿一笑，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伸出老脸： “你俩……再亲我一口，我就听话今天不喝了。”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亲过一次后两位美女都没那么害羞了。 李小舞红着脸，嗔怪地看了马报国一眼，还是凑上去亲了一下。 马报国美滋滋，又看向陈凝。 陈凝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这老小孩一样的脾气还能怎么办？ 瞅准位置，飞快地又亲了一下。 “得嘞！说话算话！” 马报国心满意足，感觉浑身舒坦。 …… 晚上。 两个姑娘都休息了。 马报国意识沉入系统，将上次拍卖歌曲直播收获的巨额情绪值，一股脑全部兑换成了寿命！ 【叮！消耗情绪值，成功兑换寿命：2年！】 这一次不能说是暖流了，生命力旺盛得如同发洪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充满了活力。 白发根部新生许多黑发，连腰杆都挺得更直了。 身体年龄堪比五十五岁中老年人！ “爽！”马报国感觉浑身是劲。 距离重振雄风又近一步！ 马报国转头开始琢磨下一场直播该怎么准备…… 就在这时，高丰打来了电话。 “老马，睡没？那149万我给你转过去了啊！” 马报国才想起来这笔钱，赶紧推辞：“哎哟，老高，你这……这钱我不能要！你受伤了，这算医药费营养费！” 高丰没想到马报国这么张义，但语气依旧坚决： “我这点伤早好了！再说了，这事儿全靠你策划，我就是个演员！这钱你必须拿着！” 马报国：“真不用这么客气……” 两人推来推去，没分出个胜负，最后高丰言辞坚决： “别跟我推了，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在外头，用钱的地方多！你别跟我推，再推我跟你急啊！” 最终马报国拗不过，收下了100万。 马报国心里感动，开玩笑说：“老高，够意思！以后再有这种‘好事’，一定得叫上我，以后咱俩平分！” 高丰在电话那头笑声忽然消失。 “你还别说，真有个事儿！刚才我下楼溜达回来，碰见你家那个李兰芝了，带着她那帮老太太，还在小区广场那儿跳呢！” “跳舞咱也不反对，但这都晚上十点了！音响开得震天响，好几户人家下去吵吵了，没用！” “李兰芝好像带着气的，逮着街坊邻居大吵了一架，还差点动手！” 高丰语气里满是无奈： “这种事以前也常有，有时候是大清早人家没起床她们就开始了，有时候是晚上该睡了还在闹。” “报帽子吧，帽子来了也就是调解，没用！物业也管不了，业主委员会更没辙，这帮老太太，仗着年纪大，是真不要脸啊！” 马报国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素材！ 这不就来了吗？ 上次砸车可是收获颇丰，这次整治老太太肯定有看头！ 马报国立马精神了： “老高，快！把我拉进咱们业主委员会群里去！” “她们老，老子比她们还老，老子还有病呢！” “这叫以毒攻毒！” 高丰动作十分麻利，马报国很快就进了一个名叫“幸福家园业主委员沟通群”的微信群。 刚进群，就有不少人正在激烈讨论。 几个委员和深受其害的业主都在吐槽广场舞扰民的事，一个个言辞酸涩，苦不堪言。 ###委员-张姐：唉，又是李兰芝她们队！怎么说都不听，油盐不进！ ###委员-小王：天天如此，孩子都没法写作业睡觉！真要疯了！ ###委员-小董：你家孩子到写作业的年纪了，我老婆还坐月子的，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得搬家！ ###委员-高丰：@全体成员大家别急，看看谁进群了！ ###委员-老刘：哟！马大哥！您可来了！您家那个李兰芝……唉…… 大家一看马报国进来了，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上次马报国砸车的事情记忆犹新，大家纷纷开始诉苦。 ###委员-张姐：马大哥，你是不知道你们那口子，这次就是她带的头！ ###委员-老刘：可不？！还有你李兰芝那个舞伴老王，天天在李兰芝屁股后面，那叫一个勤快！ 马报国勃然大怒，这老母狗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他直接在群里发语音： “各位邻居放心！这事儿，交给我老马了！我来整治她！” “这老母狗这些年被我惯坏了，这次我肯定给这老母狗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听到马报国这豪情万丈大有不破不立的气势，群里人脑海中浮现出马报国“砸车”的场景。 ###委员-张姐：马大哥，您……您注意方式方法啊，别太激动，身体要紧。 ###委员-老刘：是啊！马大哥，你还生着病呢，要说这李兰芝不在家照顾你，还天天跟隔壁老王跳什么舞啊！ ###委员-高丰：老马，你放心吧！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必须好好收拾收拾这俩人！ 马报国嘿嘿一笑，回道： “大家放心，我心里有数！你们不用管，瞧好吧！” “我可是病人，我怕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