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满四合院:国宴食神,专治不服》 第一章 开局就被逼让工作 "傻柱,你这个绝户,凭什么不帮我们家?" 贾张氏那大嗓门在四合院里炸开。 何雨柱站在自己家门口,脑袋还有些发懵。 就在十分钟前,他还是21世纪国宴大厨何雨柱。 一睁眼,就成了1955年四合院里的"傻柱"。 前身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这个时代,物资匮乏到什么程度? 一斤肉票能让全家人眼红一个月。 一份轧钢厂的工作,足以让整条街的人羡慕到发疯。 而他何雨柱,刚拿到轧钢厂食堂的工作名额。 还没来的及高兴,就被堵在了家门口。 "傻柱,你听着。" 壹大爷易中海拄着拐杖走过来,脸上挂着那副"为你好"的表情。 "东旭家里困难,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把这个工作名额让给东旭,这是积德行善。"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些人。 贾张氏、秦淮茹、贾东旭、易中海。 这些人是怎么吸他血的? 工资被借走,从来不还。好东西被拿走,说是帮忙。 名声被败坏,说他是"绝户"、"傻子"。 现在还要抢他的工作? "不让。"何雨柱开口了,声音平静。 院子里突然安静了。 贾张氏愣住了。易中海皱起眉头。 秦淮茹眼圈红了,眼泪说来就来。 "柱子哥,我知道你对我们家有意见。" "可东旭他腿脚不好,这个工作对我们家太重要了。" "你要是不让,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眼泪,心里毫无波澜。 前世见过的演技比这高明多了。 "你们家怎么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凭本事拿到的工作,凭什么让给你们?" 贾张氏炸了。 "你个挨千刀的!" "我们家东旭腿脚不好,你一个大小伙子,随便找个工作不行吗?" "你就是见死不救!" 何雨柱笑了。 "贾东旭腿脚不好,是我打断的?" "他自己摔的,关我什么事?" "再说了,轧钢厂食堂的工作,我争取的。" "你们要是有本事,自己去找关系啊。" 易中海脸色难看起来。 "傻柱,你这话就不对了。" "咱们院里讲究互帮互助。" "你现在有了工作,就该帮衬着点困难的邻居。" "这是做人的道理。" 何雨柱盯着易中海。 这老东西,前身记忆里最会道德绑架。 "壹大爷,您说的对。" "互帮互助嘛,我理解。" "那我问您,我爸走的时候,留下这两间房子。" "贾家借住了一间,说好一个月给五块钱房租。" "这都三年了,一分钱没给过。" "这账,咱们是不是该算算?" 易中海脸色一变。 贾张氏立刻跳起来。 "什么房租?" "你爸走的时候,是我们家东旭帮着料理的后事!" "这房子就该给我们住!" 何雨柱冷笑。 "料理后事?" "我记的很清楚,我爸的丧葬费是厂里出的。" "你们家就出了两个花圈,还是我自己掏钱买的。" "现在倒好,变成你们的功劳了?" 院子里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 这些年,大家都看着傻柱被贾家欺负。 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硬气起来了?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柱子哥,我知道你对我们家有怨气。" "可你不能这么绝情啊。" "我们家真的太难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眼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演技不错,可惜遇到了我。 "秦淮茹,你别哭了。" "我今天把话说清楚。" "从今天起,我何雨柱跟贾家划清界限。" "以前的账,我不跟你们算。" "但以后,你们别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一粒米。" "谁要是不服,咱们就去街道办说理。" 易中海拍了拍拐杖。 "傻柱,你这是要跟全院的人作对?" 何雨柱转头看着易中海。 "壹大爷,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我只是不想当冤大头。" "怎么就成了跟全院作对?" "还是说,您觉的全院的人都想占我便宜?" 易中海被噎住了。 这话要是承认了,他这个壹大爷的威信就没了。 "行,你有骨气。" "以后在院里,你可别求人。" 何雨柱笑了。 "放心,我不会求人的。" 说完,他转身回了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门关上了。 院子里一片寂静。 贾张氏气的浑身发抖。 "这个挨千刀的!" "他不的好死!" 秦淮茹擦着眼泪,心里却慌了。 傻柱真的变了。 以前只要她一哭,傻柱什么都答应。 现在呢?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易中海沉着脸走了。 这个傻柱,翅膀硬了。 看来的想个办法,好好治治他。 屋里。 何雨柱靠在门上,长出了一口气。 前身的记忆里,这些人就是吸血鬼。 现在不一刀切断,以后麻烦没完没了。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检测到宿主穿越成功,食神空间激活】 【恭喜宿主获的食神空间】 【空间功能:无限食材库、神奇菜谱、食神声望系统】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狂喜。 金手指来了! 他闭上眼睛,意识沉入脑海。 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眼前。 货架上摆满了各种食材。 和牛、松茸、鲍鱼、龙虾…… 这些在1955年连见都见不到的顶级食材,这里应有尽有。 更让他震惊的是,空间里还有一本菜谱。 【基础功效菜谱】 【诚实豆角:食用后短时间内无法说谎】 【健胃开脾粥:治疗老胃病】 【大力金刚汤:增强力量和体质】 何雨柱看着这些菜谱,脑子飞快转动。 这些菜要是做出来,效果绝对逆天。 但问题是,怎么解释食材来源? 怎么解释菜肴的神奇效果? 这个时代,搞封建迷信是要被批斗的。 他的小心谨慎。 不过,今天贾家和易中海的事,他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看着菜谱上的【诚实豆角】,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你们喜欢道德绑架,那我就让你们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在院里立足。 他从空间里取出一把新鲜的豆角。 这豆角翠绿饱满,比外面供应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第二章何小厨的豆角 外面,院子里的议论声还在继续。 "傻柱今天这是怎么了?" "平时不是挺好说话的吗?" "我看是被逼急了。" "贾家这些年占他便宜占的太狠了。" "嘘,小声点,别让贾张氏听见。" 贾家。 贾张氏坐在炕上,嘴里骂个不停。 "这个挨千刀的傻柱!" "等着吧,我让他在院里待不下去!" 秦淮茹坐在一边,心里却在盘算。 傻柱变了,这对她来说不是好事。 以前傻柱的工资,她能拿走一大半。 现在呢? 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贾东旭躺在床上,脸色阴沉。 "妈,你别骂了。" "傻柱那个工作,咱们的想办法拿到手。" 贾张氏眼睛一亮。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明天我就去找壹大爷,让他主持公道。" "傻柱要是不让,咱们就去厂里闹。" "我就不信,厂里能容的下这种自私自利的人!" 秦淮茹听着婆婆的话,心里却有些不安。 傻柱今天的表现,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那种眼神,让她心里发慌。 她总觉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脸色难看。 "这个傻柱,真是翅膀硬了。" "以前多听话,现在居然敢顶撞我。" 一大妈在旁边劝道。 "算了,人家也是为了自己的前途。" "咱们也别太过分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 "过分?" "我这是为了他好。" "他一个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帮衬着贾家,以后老了有人养老,这不好吗?" 一大妈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她知道,老易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老易没儿子,一直想找个人养老。 傻柱就是他看中的人选。 可傻柱现在不听话了,老易能不着急吗? 夜深了。 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 何雨柱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他在想明天的计划。 【诚实豆角】的效果,他的好好利用。 不能一次性把所有人都的罪死。 的循序渐进,一步步把这些禽兽的真面目揭开。 让全院的人都看清楚,贾家和易中海是什么货色。 到时候,他们就算想道德绑架,也没人信了。 何雨柱闭上眼睛,这场戏,明天就开演。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被外面的敲锣声吵醒了。 "开全院大会了!" "所有人都到中院集合!" 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何雨柱起床洗漱,心里清楚的很。 这场全院大会,肯定是冲着他来的。 易中海那老东西,昨天被他顶撞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从空间里取出那盘【诚实豆角】,装进饭盒里。 今天,就让这些禽兽们好好表演一下。 中院已经聚满了人。 三位大爷坐在上首,易中海居中,刘海中和阎埠贵分列两侧。 贾家人坐在前排,贾张氏一脸的意。 秦淮茹低着头,眼眶还红着。 何雨柱走进来,院里的议论声小了一些。 大家都在看他。 昨天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院子。 易中海敲了敲桌子。 "人都到齐了,今天这个会,主要是说说傻柱的事。" "昨天傻柱拿到了轧钢厂食堂的工作名额,这是好事。" "但是,咱们院里讲究互帮互助。" "贾家现在困难,东旭又腿脚不好,这个工作对他们家来说是救命的。" "傻柱你一个人,随便找个工作都能活。" "所以我觉的,你应该把这个名额让给东旭。" "这是做人的道理,也是咱们院里的规矩。" 话音刚落,院里就响起了窃窃私语。 有人赞同,有人摇头。 何雨柱站在人群里,看着易中海表演。 这老东西,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壹大爷,您这话我不认同。" 何雨柱开口,声音平静。 "这个工作名额,是我师父谭师傅给我争取的。" "我师父在轧钢厂食堂干了二十多年,这是他的人情。" "凭什么让给贾家?" 易中海脸色一沉。 "傻柱,你这话就不对了。" "咱们院里是个大家庭,有困难就该互相帮助。" "你现在有了工作,就该帮衬着点困难的邻居。" 何雨柱笑了。 "壹大爷,您说的对。" "互帮互助,我理解。" "那我问您,这些年贾家从我这儿拿走了多少东西?" "借走的钱,一分都没还过。" "拿走的粮食、肉票,说是借,其实就是要。" "我房子让他们住,一分房租没收过。" "这些,算不算互帮互助?" "我帮了这么多年,现在不想帮了,就成了自私自利?" 院里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傻柱说的也有道理啊。" "这些年贾家确实占了不少便宜。" "可不是嘛,傻柱的工资,一大半都进了贾家的口袋。" 贾张氏跳了起来。 "你胡说!" "我们家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 "你个挨千刀的,就是见死不救!"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心里冷笑。 时机到了。 "贾大妈,您别激动。" "今天既然开全院大会,咱们就把话说清楚。" "我这儿有点好吃的,大家一起尝尝。" "吃完了,咱们再好好聊聊。" 他打开饭盒,一股香气立刻飘散开来。 院里的人都咽了咽口水。 这个年代,能闻到肉味都是奢侈。 何雨柱端着饭盒,走到贾张氏面前。 "贾大妈,您先尝尝。" 贾张氏看着那盘豆角,眼睛都直了。 这豆角看起来就好吃,油光发亮的。 她也不客气,直接夹了一大筷子塞进嘴里。 "好吃!" 贾张氏眼睛一亮,又夹了几筷子。 何雨柱又把饭盒递给秦淮茹。 "弟妹,你也尝尝。"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夹了一些。 贾东旭也吃了几口。 何雨柱又把饭盒递给易中海。 "壹大爷,您也尝尝我的手艺。"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心里有些疑惑。 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过,这豆角确实香。 他也夹了一些。 何雨柱把剩下的豆角分给了院里的其他人。 第三章 吃后吐真言 贾张氏正要骂人,话到嘴边却变了。 "我说你是傻子,是绝户。" "我说你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我还说,要让你给我们家当一辈子牛马。" 话音刚落,院里一片哗然。 贾张氏自己都愣住了。 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啊! 怎么嘴巴不听使唤了? 何雨柱继续问。 "那您觉的,我这些年帮你们家,是应该的吗?" 贾张氏想摇头,但嘴巴却自己开口了。 "当然应该!" "你一个绝户,不帮我们家帮谁?" "我们家东旭腿脚不好,你就该养着我们!" "你的工资就该给我们家花!" 院里的人都傻眼了。 这贾张氏,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何雨柱转头看向秦淮茹。 "弟妹,你说说,你借我的钱,打算还吗?" 秦淮茹脸色煞白,想说还,但嘴巴却说出了真话。 "不还。" "反正你也是一个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给我们家用,不是一样吗?" 何雨柱点点头,又看向贾东旭。 "东旭,你说说,你对我是什么看法?" 贾东旭想骂人,但嘴巴却不受控制。 "我觉的你就是个傻子。" "活该被我们家利用。" "你要是不给我们家钱,我就让我妈去你单位闹。" "反正你要脸,我们不要。" 院里的人彻底炸了。 "我的天,贾家人心也太黑了!" "这些年傻柱帮了他们多少,他们居然这么想?" "太不是东西了!"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她想解释,但嘴巴却停不下来。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傻柱就该给我们家当牛做马!" "他不给,我就去他单位闹,让他丢工作!" 院里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贾家人太过分了!" "这是恩将仇报啊!" 何雨柱看着贾家人自爆,心里暗爽。 【诚实豆角】的效果,果然厉害。 他转头看向易中海。 "壹大爷,您说说,您为什么要我帮贾家?" 易中海脸色大变,想闭嘴,但嘴巴却自己开口了。 "因为我没儿子,想让你给我养老。" "你要是把钱都给了贾家,以后就没钱娶媳妇。" "到时候你也是绝户,就只能给我养老了。" 院里的人都惊呆了。 "我的天,壹大爷居然打的这个主意!" "这也太阴险了!" "傻柱这些年,都被人当傻子耍了!" 易中海脸色煞白,想解释,但嘴巴却停不下来。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傻柱老实,好控制。" "只要我一直道德绑架他,他就会乖乖听话。" "到时候,他就是我的养老工具!" 院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易中海。 这位平时最讲道德的壹大爷,居然这么阴险?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无比畅快。 这些禽兽,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他环顾四周,声音平静。 "大家都听到了吧?" "这就是贾家和壹大爷的真实想法。" "他们从来没把我当人看,只当我是个工具。" "现在,我还要把工作让给他们吗?" 院里的人纷纷摇头。 "不能让!" "傻柱,你做的对!" "贾家人太不是东西了!"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 她想骂何雨柱,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诚实豆角】的效果还没过,她只能说真话。 而真话,只会让她更加难堪。 秦淮茹捂着脸哭了起来。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在院里的名声彻底臭了。 易中海站起身来。 "散会!" 他转身就走,连看都不看何雨柱一眼。 院里的人渐渐散去,议论声却没停。 "傻柱今天总算是硬气了一回。" "可不是嘛,这些年被欺负的太惨了。" "以后贾家和壹大爷,在院里可抬不起头了。"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贾家人狼狈的样子,心里无比畅快。 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他要让所有欺负过他的人,都付出代价。 他转身回屋,关上门。 脑海里,食神空间的声音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首次情绪波动收集】 【获的食神声望:100点】 【解锁新菜谱:健胃开脾粥】 何雨柱眼睛一亮。 这个菜谱,来的正是时候。 他记的,轧钢厂的杨厂长有老胃病。 如果能治好杨厂长的胃病,他在厂里的地位,就能更上一层楼。 何雨柱看着空间里的新菜谱,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接下来,就是他在轧钢厂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周一的一大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报到。 这辆自行车是他爸留下的,在这个年代,算是稀罕物件。 路上,不少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何雨柱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 昨天全院大会之后,贾家和易中海在院里彻底臭了。 贾张氏被人指指点点,气的三天没出门。 秦淮茹更是不敢见人,一直躲在家里。 易中海的威信也一落千丈,再也没人把他当回事了。 何雨柱知道,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他要在轧钢厂站稳脚跟。 而杨厂长的老胃病,就是他的突破口。 轧钢厂食堂。 何雨柱刚进门,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迎了上来。 "雨柱来了?我是食堂主任李大海。" "你师父谭师傅跟我说过你,说你手艺不错。" 何雨柱客气的笑了笑。 "李主任,以后还请您多关照。" 李大海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说好说。" "你先熟悉熟悉环境,明天正式上班。" 何雨柱在食堂里转了一圈,心里有了数。 这个年代的食堂,条件简陋的很。 大锅饭、大锅菜,讲究的是量大管饱,味道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不过,这正好给了他机会。 他要做的,不是大锅饭,而是小灶菜。 专门给厂里的领导做菜,这才是他的目标。 下午,何雨柱找了个机会,跟李大海打听杨厂长的情况。 "李主任,我听说杨厂长有老胃病?" 李大海叹了口气。 "可不是嘛。" "杨厂长年轻时在前线打仗,落下了胃病。" "这些年一直治不好,吃什么都不舒服。" "厂里的小灶,专门给他做软烂的菜,但效果也不大。" 何雨柱心里有了底。 "李主任,我有个想法。" 第四章我给厂长开小灶 第二天,李大海找到何雨柱。 "雨柱,杨厂长同意了。" "今天中午,你给他做顿饭。" "记住,别搞砸了。" 何雨柱点点头。 "放心,李主任。" 中午,何雨柱来到小灶厨房。 这里的条件比大食堂好多了,食材也更丰富。 不过,何雨柱没用这里的食材。 他从食神空间里取出了顶级的食材。 小米、红枣、山药、莲子…… 每一样都是空间里的极品。 他开始熬粥。 火候、时间、配比,每一步都精准到位。 很快,一股浓郁的米香飘散开来。 李大海走进厨房,闻到这股香味,眼睛都直了。 "雨柱,你这粥……" "怎么这么香?" 何雨柱笑了笑。 "祖传方子,当然不一样。" 一个小时后,【健胃开脾粥】熬好了。 何雨柱把粥装进保温桶,跟着李大海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杨厂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脸色有些蜡黄,看起来身体不太好。 "杨厂长,这是新来的小何。" "他说有个祖传的养胃粥方子,想给您试试。" 杨厂长看了何雨柱一眼,点了点头。 "小伙子,你有心了。" "不过我这胃病,多少名医都治不好,你就别抱太大希望了。" 何雨柱把粥倒出来,递给杨厂长。 "杨厂长,您先尝尝。" 杨厂长接过碗,闻了闻。 "这粥,闻起来确实不错。" 他喝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 "好喝!" "这粥,比我以前喝过的都好喝!" 他又喝了几口,突然愣住了。 "咦?" "我的胃,好像不疼了?" 杨厂长摸着肚子,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这怎么可能?" "我这胃病,疼了二十多年了。" "喝了你这粥,居然不疼了?" 李大海也惊呆了。 "杨厂长,真的?" 杨厂长又喝了几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真的!" "我现在感觉胃里暖暖的,特别舒服。" "小何,你这粥,简直是神了!" 何雨柱谦虚地笑了笑。 "杨厂长,这粥的连续喝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治好您的胃病。" "我建议您每天早上喝一碗,坚持一个月。" 杨厂长激动地站了起来。 "好好好!" "小何,从今天起,你就专门给我做饭。" "工资待遇,比食堂主任还高!" 李大海在旁边都傻眼了。 比食堂主任还高? 那可是八级工的待遇啊! 何雨柱心里暗爽,但脸上还是很平静。 "杨厂长,您太客气了。" "能帮到您,是我的荣幸。" 杨厂长摆了摆手。 "不客气不客气。" "你这手艺,值这个价。" "李主任,你回去安排一下。" "把后厨那间杂物房收拾出来,给小何做专用厨房。" "以后小何就专门给我做饭,不用管食堂的事了。" 李大海连忙点头。 "是,杨厂长。" 何雨柱跟着李大海出了办公室。 李大海看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羡慕。 "雨柱,你可真是走了大运了。" "杨厂长这么器重你,以后你在厂里,可是横着走了。" 何雨柱笑了笑。 "李主任,以后还请您多关照。" 李大海连忙摆手。 "哪里哪里,以后是我要仰仗你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新来的小何,居然成了杨厂长的专用厨师。 待遇比食堂主任还高。 这让多少人羡慕的眼红。 食堂里,几个老师傅议论纷纷。 "这小何,什么来头?" "听说是谭师傅的徒弟。" "谭师傅的徒弟?那手艺肯定不差。" "可就算手艺好,也不至于让杨厂长这么器重吧?" "听说他给杨厂长做了碗粥,杨厂长的老胃病就好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二十多年的老胃病啊!" "谁知道呢,反正杨厂长现在对他可好了。" 四合院。 何雨柱下班回家,院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以前是同情,现在是羡慕。 "傻柱,听说你在厂里发达了?" "成了杨厂长的专用厨师?" 何雨柱笑了笑。 "托大家的福。" 三大爷阎埠贵凑了过来。 "傻柱,以后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大爷我啊。"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心里冷笑。 以前他被欺负的时候,这些人在哪儿? 现在看他发达了,就来巴结? "三大爷,您放心,我不会忘的。" 何雨柱说完,转身回了屋。 屋里,他躺在床上,心里无比畅快。 这才几天,他的处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被人欺负的"傻柱",变成了厂长器重的"小何师傅"。 而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他要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高攀不起。 脑海里,食神空间的声音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关键人物攻略】 【获的食神声望:500点】 【解锁新菜谱:大力金刚汤】 何雨柱看着新解锁的菜谱,眼睛一亮。 【大力金刚汤】能增强力量和体质。 这个菜谱,对厂里的工人来说,简直是神药。 如果能让更多的领导尝到他的手艺,他在厂里的地位,就能更上一层楼。 何雨柱闭上眼睛,脑子里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杨厂长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他要把整个轧钢厂的领导层,都变成他的"客户"。 到时候,谁还敢小看他? 谁还敢欺负他? 院子里,贾家的灯还亮着。 贾张氏坐在炕上,脸色阴沉。 "这个傻柱,居然真的发达了。"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逼他。" 秦淮茹坐在一边,眼神复杂。 "妈,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傻柱已经不理我们了。" 贾张氏咬了咬牙。 "不理就不理。" "等他以后有求于我们的时候,我们再好好拿捏他。" 秦淮茹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她知道,傻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好欺负的傻柱了。 以后,他们贾家,再也占不到他的便宜了。 易中海家里。 第五章收个新徒弟 夜深了。 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 何雨柱躺在床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这场翻身仗,他打赢了。 接下来,就是他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何雨柱第二天到轧钢厂,感觉整个厂子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以前走在路上,偶尔有人认识他,会喊一声“傻柱”,那称呼里带着点轻视和随意。 现在不了,碰见的工人,不管认不认识,都冲他客客气气的点头,嘴里喊着“何师傅”。 这感觉,真他娘的爽。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跟人点头回应。 他知道,这都是杨厂长给他的面子。 到了食堂后厨,李大海主任一见他,立马跟见了亲爹似的迎了上来。 “哎呦,雨柱来了!快快快,你的专用厨房,我昨天连夜叫人给你收拾出来了,你快去看看满不满意!” 李大海一边说,一边点头哈腰地在前面带路,那态度,跟前两天简直是两个人。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老小子,就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 看自己的了杨厂长的青睐,就立马换了副嘴脸。 “有劳李主任费心了。” 何雨柱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不费心,不费心!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大海满脸堆笑,推开了一间屋子的门, “雨柱你看,这间屋子,以前是堆杂物的,我让人全清空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全都给你换了新的!以后这就是你的地盘了!” 何雨柱走进去看了看。 确实不错。 一间十来平米的小屋,收拾的干干净净。 里面砌了个崭新的小灶,旁边案板、水缸一应俱全。 墙角还堆着新劈的木柴和一些煤球。 虽然比不上他前世的国宴后厨,但在这个年代,能有这么个独立空间,简直是帝王级的待遇了。 “挺好。”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满意。 “你满意就好,满意就好!” 李大海搓着手, “那个……雨柱啊,以后,在杨厂长面前,还请你……多给我美言几句啊。”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心里冷笑。 现在知道来巴结了?早干嘛去了? “李主任,你放心。”何雨柱慢悠悠地说道, “我这人,一向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谁对我好,我心里都记着呢。” 李大海听了这话,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可心里却咯噔一下。 他怎么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味儿呢?好像是在敲打他? 他赶紧把这点小心思甩开,只要能巴结上何雨柱,以后在厂里还不是横着走? “那是,那是!雨柱你一看就是个敞亮人!” 正在这时,食堂里一个叫马华的年轻学徒,探头探脑地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菜。 “何…何师傅……”马华有点紧张,以前他都是跟着大家喊傻柱的。 “什么事?”何雨柱看着他。 马华把菜盆子放下,挠了挠头,鼓起勇气说: “何师傅,我……我能跟着您学两手吗?我什么活儿都肯干!” 这小子倒是机灵。何雨柱想了想,自己这小厨房也确实需要个打下手的。 “行啊。”何雨柱点点头,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不过我可跟你说清楚,我这儿的活儿不轻松,偷懒耍滑的我可不要。” “保证不偷懒!保证不耍滑!”马华一听,激动的脸都红了,连连保证, “谢谢何师傅!谢谢何师傅!” 李大海在旁边看着,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他娘的,这傻柱,不,这何师傅,这才几天啊,就收上徒弟了。 自己当了这么多年主任,手底下的人哪个不是阳奉阴违的? “行了,你去忙吧。”何雨柱对李大海摆摆手,跟打发下人似的。 “哎,好嘞!你有事随时叫我!”李大海屁颠屁颠地走了。 马华手脚麻利地开始帮何雨柱收拾厨房,一边干活一边偷偷瞄着何雨柱,眼神里全是崇拜。 他可是听说了,何师傅一碗粥,就把杨厂长二十多年的老胃病给治好了,这简直是神仙手段啊! 中午,何雨柱算着时间,开始给杨厂长准备午饭。 他没用【健胃开脾粥】了,那玩意儿的循序渐进。 今天他准备做个清淡点的家常菜。 他从食神空间里取出一块上好的里脊肉,又拿了几个新鲜的鸡蛋。 他打算做个简单的木须肉。 虽然菜式简单,但何雨柱做起来却一点不含糊。刀工、火候,每一样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肉片切的薄如蝉翼,鸡蛋炒的鲜嫩金黄。 马华在旁边看着,眼睛都直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切肉的,也从来没见过炒菜能炒出这么多门道。 光是闻着那香味,他就感觉自己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何师傅,您这手艺……也太神了!”马华由衷地赞叹道。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这点小场面,对他这个国宴大厨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 饭菜做好,何雨柱装进饭盒,溜达着往厂长办公室走。 到了办公室,杨厂长正在看文件,眉头紧锁,脸色不太好。 “杨厂长,吃饭了。” 何雨柱把饭盒打开,饭菜的香味立刻弥漫了整个办公室。 杨厂长抬起头,闻到香味,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小何来了啊。”他 放下手里的文件,揉了揉太阳穴, “你这手艺,真是没的说,光闻着味儿就让人食欲大开。” “厂长您客气了,就是点家常便饭。” 何雨柱把饭菜摆好, “您快趁热吃吧。” 杨厂长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木须肉放进嘴里。 “嗯!”他眼睛一亮, “好吃!这肉嫩,鸡蛋滑,味道刚刚好!比国营饭店的大师傅做的都好!” 杨厂长胃口大开,很快就把一盒饭菜吃的干干净净。 吃完饭,他靠在椅子上,摸着肚子,长长舒了一口气。 “舒服啊!” 杨厂长感叹道, “小何,我跟你说,自从喝了你的粥,吃了你做的饭,我这胃啊,一天比一天舒坦。以前吃完饭就烧心、反酸,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你可真是我的贵人啊!” “能为厂长分忧,是我的荣幸。” 何雨柱客气道。 杨厂长摆摆手,脸上的笑容却慢慢收敛了,又叹了口气。 “唉,这胃是舒服了,可厂里的事,愁人啊。” 第六章 这话说到我心坎上 杨厂长的话音刚落,何雨柱心里微微一动。 他端着空了的饭盒,站在办公室一角,没急着走,而是静静地看着杨厂长那张布满皱纹的脸。 杨厂长五十出头,本该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可这几年厂子的事儿,让他看起来像老了十岁。 蜡黄的脸色虽说被那碗粥调养得好了些,但眼底的疲惫,却藏都藏不住。 “厂长,您有心事?” 何雨柱试探着问了一句,声音不紧不慢。 他这人,前世在国宴厨房混了那么多年,最会察言观色。 领导一叹气,准是有事儿憋着。尤其是像杨厂长这种老革命,平时铁板一块的脾气,现在居然在小厨子面前吐露心声,这机会,可不能错过。 杨厂长抬起头,看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点意外,又有点欣慰。 他揉了揉太阳穴,靠在椅背上,长叹了一口气:“小何啊,你这孩子,心思细。唉,不瞒你说,我这胃是舒服了,可厂里的事儿,像座大山压着我,喘不过气来。你说说,这日子,咋就这么难呢?” 何雨柱没急着接话,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杨厂长对面,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剩窗外轧钢厂的机器轰鸣声隐隐传来,像是在提醒着这厂子的脉搏,还在跳动,但跳得虚弱。 杨厂长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小何,你知道咱们轧钢厂是啥时候建的吧?五十年代初,国家百废待兴,那时候咱们厂是京城重工业的骨干,全国的钢材指标,少不了咱们一份。那些年,工人同志们热血沸腾,夜以继日地干,钢水飞溅,火光冲天,那叫一个壮观!可现在呢?唉……”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上级前阵子下了新指标,今年钢产量要比去年翻一倍。听起来是好事,国家需要钢,国家需要咱们这些老骨头。可你知道这意味着啥吗?意味着机器得转得更快,工人得干得更猛,质量还不能掉链子。可厂里现在这情况……哎,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 何雨柱摇了摇头:“厂长,您说,我听着呢。” 杨厂长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窗外是厂区的景象,高耸的烟囱冒着白烟,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走动着,有的扛着工具箱,有的推着小车,但那股子当年开荒时的劲头,早就不见了。 “主要问题,就出在人身上。小何,你是新来的,可能没太注意,但厂里这些年,风气变了。以前,大家伙儿一心为国,觉悟高着呢。现在呢?吃大锅饭,吃习惯了,干多干少一个样。开小差的多了,偷懒的多了,质量事故也跟着水涨船高。” 他停下脚步,走到窗边,指着外面:“你看那儿,那片轧钢车间,本该是厂子的心脏,可现在呢?机器响是响,可效率低得可怜。上个月,一个班次,本该产出五十吨钢材,结果呢?才三十八吨。差了十二吨啊!” “这十二吨,搁谁身上不是心头肉?上级催得紧,我这儿天天开会,表扬先进,批评落后。可你说说,这有用吗?那些开小差的,嘴上认错,回头还不是老样子?” 何雨柱顺着杨厂长的手指看出去,车间里果然有几个工人聚在一起抽烟聊天,工具扔在一边,机器旁空荡荡的。 他心里一动,这不就是机会吗? 前世他见过的企业多了去,效率低,根子就在人上。 杨厂长愁没人可用,这不,正好给他何雨柱一个台阶上? 杨厂长转过身,继续说:“更麻烦的是,厂里中层干部,也跟着松懈了。车间主任、副厂长那些人,有的自己就带头偷懒,有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监督不力啊!我想派人盯着,可派谁?派下去的那些老油条,下去没两天,就跟工人搅和成一团了。厂里缺心腹,缺能干实事的年轻人。你说,我这厂长,当得窝囊不窝囊?” 说到这儿,杨厂长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坐回椅子上,双手撑着桌子,眼睛盯着何雨柱:“小何,我不是抱怨,我这是跟你掏心窝子。你这孩子,不一样。手艺好,心眼儿正,还年轻,有冲劲儿。厂里的事儿,我本不该跟你说,可我就是觉着,你能懂。国家给了指标,咱们不能拖后腿。可这事儿,咋办呢?加班加点?不行,工人怨声载道。发奖金激励?厂里经费紧,哪来的钱?整顿纪律?谁来整顿?” 何雨柱听着杨厂长一席话,心里像明镜儿似的。 杨厂长这是在试探他呢! 前世在国宴厨房,他帮领导出主意的事儿多了去。 企业管理,说白了,就俩字:人和利。 人,得管住;利,得给足。 可在这个年代,利不好给,那就从人入手。 工人开小差,根子在懒,在没动力。 杨厂长愁没人监督,这不,傻柱我来了! “厂长,您别愁。” 何雨柱开口了,声音稳稳的。 “我听着,您这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根子在人,治人就得有法子。加班不行,奖金难发,那咱们就从监督抓起。厂里那么多车间,总得有人盯着吧?您派我去,我帮您转转,看看哪儿松懈了,哪儿偷懒了。我不是干部,可我这双眼睛亮堂,手艺人出身,干活儿我懂,谁偷懒我一眼就看出来。” 杨厂长愣住了,抬起头盯着何雨柱,那眼神从惊讶到惊喜,渐渐亮堂起来:“小何,你……你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何雨柱笑了笑,点点头:“厂长,我这人实诚。您给了我这么好的待遇,我帮您分忧不是应该的?再说,我在厨房转悠,也闷得慌。去车间走走,帮您盯着点儿,保证让那些开小差的收收心。不是我吹牛,我这眼睛毒着呢,以前在师傅那儿学徒时,就专管盯着火候,谁偷懒我师父一瞪眼就老实了。” 杨厂长“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脸上绽开大笑:“好!好小子!你这话说到了我心坎上!” 第七章 大力金刚汤 “厂里正愁没人可用,你来得太是时候了!那些老干部,派下去就变味儿;年轻人,又没经验。你不一样,手艺人,实干派,行,就这么定了!从明天起,你除了给我做饭,还兼着厂里的巡查员。车间、仓库、办公室,你哪儿想去转就去转。谁不听你的,你直接报我,我收拾他!”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 这不光是监督那么简单,这是给他何雨柱一个在厂里站稳脚跟的机会! 以前他就想着给领导做小灶,现在呢? 直接插手管理,离核心近了。 那些车间主任、副厂长,看他不顺眼的,早晚得服软。 到时候,他何雨柱在轧钢厂,说一不二! “厂长,您放心,我干好了,您就多给我涨点儿工资呗?” 何雨柱半开玩笑地说,缓和了下气氛。 杨厂长哈哈大笑:“你小子!行,干得好,工资待遇随你开!厂里经费紧,可对你小何,我舍得!走走走,今天中午这顿饭,我请你!不,吃你做的也行,但你得再给我露一手!” 何雨柱起身,笑着应了。 出了办公室,他脚步轻快。 车间巡查? 这活儿,他接了! 但他可不是光盯着人那么简单。 食神空间里,那些神奇菜谱,正好派上用场。 工人偷懒,动力不足? 那就给他们来点儿“大力金刚汤”,喝下去,力气大,干活儿带劲儿,自然就不想偷懒了。 杨厂长愁效率,他何雨柱有的是办法。 下午,何雨柱回到小厨房,马华正手脚麻利地擦着案板。 一见师傅进来,马华立马迎上:“师傅,您回来了!杨厂长吃得可香?需不需要我帮您准备下午的点心?” 何雨柱点点头,拍了拍马华的肩膀:“小子,干得不错。今天下午,你跟我出去转转。厂里的车间,你去过没?” 马华一愣,挠挠头:“去过啊,平时送菜的时候路过。但师傅,您这是……” 何雨柱笑了笑,没多说。 他先让马华离开,然后自己开始工作。 他从空间里取出食材,开始准备下午的点心——一锅清爽的绿豆汤,解暑提神。 边做边想,这巡查的事儿,得有个章法。 不能一上来就板着脸,得先拉拢人心。 明天一早,他得去车间转悠,先给工人们送点儿吃的,探探底。 那些开小差的,总有原因:有的是家穷,饿肚子干不动;有的是觉着没奔头,懒得使劲儿。 他何雨柱,得对症下药。 夕阳西下,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路上,风吹得他衣角猎猎作响,心里却热乎乎的。这一天,变化太大了。从厨子到巡查员,杨厂长的心腹,这名头听着就带劲儿。院门一进,熟悉的炊烟味儿扑面而来,但今天,那些邻居的眼神,又不一样了。 “哟,傻柱,不,何师傅回来了!” 二大妈从门口探头,脸上堆满笑,“听说你在厂里,给杨厂长当贴身厨子了?哎呀,这可发达了!以后院里办喜事儿,你可得帮衬帮衬啊!” 何雨柱笑了笑,点点头:“二大妈,您客气。厂里的事儿,还得慢慢来。” 他没多停留,径直回了自家屋子。 推开门,屋里还是那股子简陋的味道:炕头上一张旧被褥,墙角堆着几摞书。 前身的记忆里,这里曾是他的避风港,现在,更是他的根据地。 他坐下,闭眼沉入食神空间。 空间里,食材库依旧丰盈,那本菜谱翻开,新的一页隐隐发光。 【大力金刚汤】的效果,让他眼前一亮:增强力量和体质,短时间内让食用者精力充沛,干活儿效率翻倍。 这不,正好给车间那些懒汉用? 但不能乱来,得循序渐进。 先从小班组入手,选几个积极的,尝尝汤,干出成绩来,让其他人眼红,自然就跟上了。 而且,还得自己信得过的人才给他们这份好处。 夜里,四合院安静下来。可贾家那边,灯还亮着。 贾张氏坐在炕上,脸色铁青:“这个傻柱,听说在厂里混得风生水起?哼,早晚有他求咱们的时候!” 秦淮茹低头剥着花生,眼神复杂:“妈,您就别想了。傻柱现在,翅膀硬了。” 贾东旭躺在床上,哼了一声:“硬了又咋样?厂里那点儿破事儿,早晚把他压垮。” 他们不知道,何雨柱的路,才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天没亮就起了。 厨房里,马华迷迷糊糊地跟进来:“师傅,这么早?给厂长做早饭?” 何雨柱摇头:“今天,先给车间送汤。去,帮我生火,我熬一锅汤。” 马华不明所以,但手脚快,很快就生起火。 何雨柱从空间取出上好的牛骨、姜片、党参,配上秘方,一锅汤熬得咕嘟咕嘟响。 香气四溢,马华闻着直咽口水:“师傅,这汤……闻着就带劲儿!” “带劲儿就好。” 何雨柱尝了口,点点头,“盛出来,装桶里。咱们去一车间转转。” 轧钢厂一早,雾气还没散。 车间里,机器轰鸣,但工人们三三两两,动作慢吞吞的。 车间主任老王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平时仗着资历,爱在办公室喝茶。 见何雨柱端着汤桶进来,老王愣了:“何师傅?这大早的,送啥好吃的?” 何雨柱笑了笑:“王主任,杨厂长让我来巡查,顺道给大家伙儿送点儿汤。解乏提神的,尝尝?” 老王眼睛亮了:“杨厂长派你来的?那感情好!弟兄们,来来来,何师傅送汤了!” 工人们围上来,何雨柱盛了碗,分给老王和几个骨干。 汤入口,热乎乎的,一股暖流直冲丹田。 老王喝了半碗,顿时精神头儿足了:“哎呦,这汤,劲儿大!喝下去,骨头都酥了!” 一个叫小李的年轻工人,平时爱开小差,也接过碗。 喝了下去,拍拍胸脯:“师傅,这汤神了!平时我这胳膊酸,干半天就想歇会儿。现在呢?感觉能扛一天!” 何雨柱观察着他们的反应,心里有数。 【大力金刚汤】的效果,立竿见影。 第八章 干多干少,工资一样 何雨柱从一车间出来时,太阳已经爬上了半空,热浪滚滚,车间里的钢水声和锤击声交织成一片,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他端着空了的汤桶,嘴角微微上扬。 马华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提着铁勺,脸上还挂着刚才喝汤后的红晕:“师傅,那汤真神了!小李哥他们干活儿那劲头儿,平时我送菜来,从没见过。产量上去了,杨厂长肯定得夸咱们!” 何雨柱点点头,没多说。 他心里清楚,这【大力金刚汤】的效果,不是汤的功劳,而是系统加持的“神奇”在作祟。 喝下去,力气大,精神足,干活儿自然带劲儿。 但这事儿,他打死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食神空间是他的金手指,别人知道? 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就连马华这小子,他也只当是祖传秘方,绝口不提空间的事儿。 验证了汤的效果,何雨柱脑子里飞快转着念头。 杨厂长让他巡查,这活儿不能光在一车间转悠,得把其他车间都走一遍。 厂里一共有五个主要车间,一车间是老王的地盘,那老小子眼力劲儿足,一见他来就巴结。 二车间老刘刚被撤职,现在是临时工头管着,风气乱糟糟的。 三车间、四车间、五车间,那些主任们,平时仗着资历深,偷懒惯了,效率低得像乌龟爬。 何雨柱眯起眼,这不正是机会? 用汤“治”人,先拉拢几个骨干,再慢慢整顿。 那些嘲笑他的人,早晚得服软。 “走,马华,去二车间。” 何雨柱拍拍马华的肩膀,声音低沉,“记住,汤别乱发,先给主任尝尝。” 马华点点头,跟着师傅往前走。 轧钢厂的车间连成一片,铁轨纵横,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煤烟的味道。 工人们光着膀子,汗水混着油污往下淌,机器轰鸣中,有人抽烟聊天,有人靠在钢梁上打盹儿。 二车间门口,何雨柱刚停下自行车,就见几个工人围着闲聊。 其中一个叫大牛的壮汉,三十多岁,胳膊上文着一条龙,平时是车间里的刺头儿,爱带头开小差。 “哎,瞧瞧,谁来了?不是杨厂长的贴身厨子吗?” 大牛一眼瞅见何雨柱,顿时咧嘴大笑,声音大得盖过机器声。 “哟,何大厨,端着桶来送饭啊?车间里可没你这地儿,滚回厨房去吧!这儿是干活儿的,不是给你玩过家家的!” 周围几个工人跟着哄笑起来。 一个瘦猴似的年轻人,平时爱偷懒,闻言也阴阳怪气地接话:“就是!何厨子,你那小灶给领导做去得了。咱们这儿是苦力活儿,你这细皮嫩肉的,来干啥?怕是闻闻铁腥味儿就吐了。哈哈,听说你一碗粥就把杨厂长的胃病治好了?骗鬼呢!老子胃疼二十年,你来给我做碗试试?” 何雨柱眉头都没皱一下,笑了笑,把汤桶搁在地上:“弟兄们,我是杨厂长派来巡查的。厂里指标紧,大家伙儿齐心协力,才是正道。我这儿熬了锅汤,解乏提神的,尝尝?” “巡查?哈哈哈!” 大牛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你一个厨子,巡啥查?杨厂长闲得慌啊?派你这小白脸来?老子干这行十五年,你呢?刚进厂几天?巡查?巡你个头!滚蛋,别在这儿耽误我们抽烟!” 另一个工人,老张头,五十出头,平时最爱摸鱼,闻言也吐了口烟圈:“小子,你懂不懂车间规矩?这儿机器一响,命都不要。你来转悠,添乱!上次有个小年轻来视察,踩了钢渣,摔了个狗吃屎。你呢?小心别把你那白手绢弄脏了。去去去,厨房里等着领导的叫花鸡吧!” 嘲讽声此起彼伏,何雨柱听着,心里冷笑。 这些人,正是偷懒的常客。 厂里效率低,他们不思进取,反倒觉着随大流就行。 反正人人混日子,为什么自己吃亏? 他们信奉的道理简单:干多干少一个样,奖金没多拿,累死累活图啥? 车间主任老李,本是个混子,听说杨厂长撤了老刘,本该收收心,可他更怂,带头摸鱼。 见何雨柱被围,他从办公室里晃出来,脸上挂着假笑,腰杆子却直了:“哎哎,何师傅是吧?杨厂长让你来视察?那感情好!不过咱们二车间刚整顿过,没啥问题。你看,大家伙儿都在干活儿呢。” 何雨柱瞥了眼车间,里面几个工人明明在角落里打牌,机器旁空荡荡的。 他没急着拆穿,笑了笑:“李主任,汤热乎着呢,您先尝尝。喝了提神,干活儿带劲儿。” 老李眼睛眯成缝,凑近闻了闻:“哟,香!但何师傅,你这巡查,是不是管得宽了点儿?车间的事儿,我老李说了算。你一个厨子,来指手画脚?弟兄们说的是,厂里大小事儿,轮不到你操心。去去,领导办公室等着你呢!” 话音刚落,大牛他们哄堂大笑:“对对!厨子管车间?笑死人了!何大厨,你那勺子功夫了得,回头给我们做顿红烧肉得了。巡查?巡你去厨房的耗子吧!” 何雨柱脸色沉下来,他不是泥捏的。 深吸口气,声音平静却带着力道:“李主任,弟兄们,我不是来找茬儿的。杨厂长让我巡查,就是为了厂里的指标。你们二车间,上个月产量才达七成,偷懒的多了,开小差的多了。这汤,我是好意。谁要喝,谁喝;不喝,拉倒。但我话说在前头,我现在是监督小组的人,杨厂长亲自点的。谁不服,找他去!” “监督小组?哈哈哈!” 老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像打发小孩儿,“小子,你吹牛不打草稿啊?厂里啥时候有监督小组了?杨厂长派你?就你?一个刚进厂的厨子?弟兄们,你们信不信?” “不信!” 大牛第一个叫起来,“何厨子,你那小组,是切菜小组吧?监督?监督饭菜咸不咸?老子告诉你,这厂里低效率是常态!一车间老王那傻帽忙活半天,产量也没高多少。我们随大流,混日子就行。何必自己吃亏?干多干少,工资一个样!杨厂长爱指标,让他自己去扛。我们这儿,机器响着,领导看不见,就行!” 第九章 光靠嘴说,顶个屁用 看着何雨柱还不走,瘦猴接话:“就是!何大厨,你懂个锤子?车间这活儿,命悬一线。偷个懒,歇口气,图个乐子。你来这儿,装啥大尾巴狼?回去给杨厂长舔勺子去!监督小组?老子看你是做梦小组!哈哈!” 老张头也阴阳怪气:“年轻人,火气大。厂里规矩,资历为王。你呢?小年轻,进厂几天?还监督我们这些老油条?笑话!上次省里来人视察,都被我们糊弄过去了。你?门儿都没有!走走走,别在这儿挡道,耽误我们‘干活儿’!” 嘲讽如潮水般涌来,何雨柱站在那儿,拳头微微握紧。 前世他国宴大厨,见过的世面多了去,可这窝囊气,还是头一遭。 不是怕他们,是忍着。 硬来没用,得用脑子。他瞥了眼马华,小子脸红脖子粗,气得直跺脚。 何雨柱使眼色,让他别吭声。 “李主任,你们不信?行,我不争。回头杨厂长问起来,你们自己说。” 何雨柱捡起汤桶,转身就走。 但老李不依不饶,带人往前一堵:“哎哎,何师傅,别急着走啊!监督小组是吧?那你监督监督,看我们谁偷懒了?大牛,你说,你偷懒没?” 大牛故意伸懒腰:“没啊主任,我正干活儿呢!何厨子,你看,我这锯钢坯的手,多勤快!”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老李挥挥手:“弟兄们,送客!何师傅,厨房见!” 几个工人推推搡搡,把何雨柱和马华往外赶。 何雨柱没反抗,任他们推到门口。 身后,嘲笑声不绝于耳:“厨子当官了!哈哈,厂里要变天了!” 出了二车间,何雨柱脸色铁青,马华忍不住了:“师傅,那些王八蛋,太欺负人了!他们明明在偷懒,还敢赶咱们?回去我告诉杨厂长!” 何雨柱摇头:“告诉啥?没证据,光凭嘴说,杨厂长也不好办。那些人,根深蒂固,觉着低效率是厂里的锅,随大流就行。他们不信我,是觉着我没资格。哼,早晚让他们服。” 他心里盘算着,食神空间里,还有【诚实豆角】呢。 那些嘲讽他的,早晚让他们自己吐真言。 但现在,得忍。 去三车间,得换个法子。 先不提巡查,只说送汤,拉拢几个老实人。 三车间比二车间还乱。 主任老孙,四十多岁,胖墩墩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工人们三五成群,聊天打屁的居多。 何雨柱一进门,就被盯上了。 一个叫铁锤的壮汉,平时爱喝酒,第一个嚷嚷:“哎呦,这不是何小厨吗?来送盒饭?可惜,我们不饿!车间里,饿不着!” 另一个工人,小四,二十出头,新来的学徒,却学坏了,跟着起哄:“何哥,你这巡查,是不是杨厂长让你来找乐子的?车间这么热,你不怕中暑?回去做你的蛋炒饭吧!这儿是铁血汉子干的地方,不是你切葱花的地儿!” 老孙从里屋出来,眯着眼:“何师傅?杨厂长让你来?那好说好说。但我们三车间,没问题。产量低?那是机器老化,怪不得人。你巡查完了?巡完了走人,别耽误我们。” 何雨柱笑了笑:“孙主任,汤热着呢。尝尝?” “汤?老子不喝!” 铁锤一把推开桶,“何小厨,你懂不懂?我们这儿,随大流!厂里谁高效率了?没人!干多干少,回家老婆孩子还不是一个样?何必忙活?偷个懒,图个舒坦。你来监督?先监督你自己那锅汤咸不咸吧!哈哈!” 小四接茬:“就是!何哥,你那小组,是切菜小组吧?老孙主任,你说呢?一个厨子,管我们?天大笑话!上次老刘被撤,就是因为多嘴。你呢?小心步后尘!” 老孙乐了:“弟兄们说的对。何师傅,你回去吧。我们这儿,自有规矩。低效率?国家的事儿,国家扛。我们混日子,就行!” 嘲讽又起,何雨柱反驳:“孙主任,我是杨厂长点的监督小组。指标不达,你们吃亏。” “吃亏?哈哈!” 铁锤大笑,“小子,你资格浅!老子干二十年,你呢?厨子!滚蛋!” 老孙带人一推,何雨柱又被赶出。身后,笑声如刀。 四车间、五车间,情况如出一辙。 四车间主任老赵,瘦高个,爱赌博,工人围着他吹牛:“何厨子,来送宵夜?巡查?巡你妹!我们这儿,效率低是传统,随大流,干嘛自己遭罪?” 五车间最狠,主任老钱,五十岁,退休前混日子。 工人老黄带头:“烂厨子,滚!监督?老子看你是来要饭的!厂里低效,谁管得着?我们不服!” 何雨柱被赶得灰头土脸,汤桶洒了半路。 何雨柱眉头紧锁,整个下午,何雨柱像个皮球似的被车间主任们踢来踢去,除了老王的一车间给了点儿面子,端正了态度,其他四个车间,简直是窝里斗的架势。 那些老油条们,表面上客客气气,骨子里却把何雨柱当笑话看。 嘲讽的话,像车间里的钢屑,飞得到处都是。 “师傅,咱们就这么算了?” 马华终于忍不住,踢了脚路边的石子,声音里带着股子不服,“那些人,太欺负人了!二车间的李主任,推咱们的时候,那劲头儿,跟赶瘟神似的。气死我了!杨厂长不是让你巡查吗?他们凭啥不听?” 何雨柱没吭声,只是拍了拍马华的肩膀,示意他别急。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些人不是不怕杨厂长,是怕得不够深。 车间主任们,仗着资历老,工人又跟着起哄,觉着厂里低效率是老黄历了,随大流混日子,谁也奈何不了谁。 何雨柱一个新来的厨子,跑来指手画脚? 那不是找乐子吗? 他们嗤之以鼻,根本不在乎,不是因为他何雨柱没本事,是因为他还没亮出真家伙。 巡查? 光靠嘴说,顶个屁用。 不给他们来点儿真格的,这些老狐狸,永远不知道他的威严。 这事还得去找厂长商量。 第十章 何雨柱的新点子 “师傅,我们就受着气?” “小子,急啥?” 何雨柱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前世国宴厨房里练就的稳劲儿,“厂里的事儿,不是一棍子打死。那些人,根子在心上,得慢慢治。回去歇着,明天我有办法。” 马华点点头,没再多问。 他知道师傅这人,平时温和,可发起狠来,比车间里的钢锤还硬。 两人骑上自行车,厂区的风呼呼刮着,夹杂着铁锈味儿,何雨柱脑子里却转得飞快。 从杨厂长那儿借的势,还没用对地方。 巡查是小事儿,得从大局上抓。 那些车间主任,觉着低效率无所谓? 那就让他们知道,这事儿不是闹着玩的。 得找杨厂长好好聊聊,借他的手,压一压这些刺头儿。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天刚蒙蒙亮,就起了。 厨房里,他给杨厂长准备了顿清淡的早饭:小米粥配小菜,养胃又提神。 马华迷迷糊糊地进来帮忙,生火添柴。 何雨柱边切菜边想,今天得去厂长办公室转转。 昨晚他一宿没睡安稳,脑子里全是车间里的嘲笑声。 大牛的“巡你个头”,铁锤的“滚蛋”,老李的推搡……这些事儿,得有个说法。 不然,他何雨柱在厂里的脸,往哪儿搁? 吃过早饭,何雨柱端着饭盒,直奔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正伏在桌子上看文件,眉头拧成麻花,眼睛下挂着两个黑圈子。 见何雨柱进来,他勉强挤出个笑:“小何,早啊。饭来了?放那儿,我一会儿吃。” 何雨柱没急着走,把饭盒搁桌上,拉了把椅子坐下:“厂长,您这脸色,怎么跟熬夜似的?胃又不舒服了?” 杨厂长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胃好着呢,多亏了你那粥。可厂里的事儿,像石头压胸口,喘不过气。小何,你来得正好,坐下聊聊。昨儿你巡查车间,怎么样?那些老家伙,没给你气受吧?” 何雨柱笑了笑,没直接说被赶的事儿,先倒了杯茶递过去:“厂长,您先喝口茶。车间嘛,一车间老王还行,挺配合。二车间以后,估计得慢慢来。那些人,嘴硬,心也散。指标紧,他们不慌,我这巡查员,当得像笑话。” 杨厂长接过茶,抿了一口,眼睛眯起来:“笑话?哼,他们敢!小何,你别往心里去。厂里这些老油条,干了半辈子,毛病都惯出来了。低效率?他们觉着是机器老,国家穷,怪不着人。可上级不这么想啊!小何,你知道不?最近有桩大事儿,愁死我了。” 何雨柱心里一动,点点头:“厂长,您说,我听着。厂里的事儿,我虽新来,可也想帮衬帮衬。” 杨厂长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窗外,朝阳洒进厂区,工人们开始三班倒,机器声隐隐传来。 可杨厂长的脸色,却越来越沉:“小何,这事儿说来话长。咱们红星轧钢厂,是国家重点,可这些年,全国重工业大比拼,一场接一场。上级前阵子发了文,今年底,有场全国性的生产效率大比拼。这不是小打小闹,是全国五十多家钢厂,齐上阵!比产量、比质量、比能耗、比安全。头名有重奖,国家拨专款扩建;垫底的……哎,轻则通报批评,重则停产整改,甚至关门大吉!” 他停下脚步,走到窗边,指着外面的车间:“你看,这厂子,建厂二十年了,多少老同志的血汗啊!可现在呢?效率低,质量滑坡,上个月的能耗指标,就超了五成。上级来人视察,我都得赔笑脸。比拼要是输了,厂子生死存亡,就悬了!工人失业,国家计划拖后腿,我这厂长,脸上无光啊!” “小何,我愁的不是巡查,是大局。那些车间主任,嘴上答应,行动上拖后腿。派人盯着?盯着也没用,他们串通好了,糊弄检查。哎,我这把老骨头,扛不住了。” 何雨柱听着,脊背一凉。 他前世虽是厨子,可见过的国企多了去。 这大比拼,不是儿戏。 红星厂要是输了,不光杨厂长下台,工人日子更苦。 车间那些人,还觉着随大流? 他们不知道,这低效率,早晚砸自己的饭碗。 何雨柱点点头,声音稳稳的:“厂长,我懂了。这事儿,是厂子的命根子。全国比拼,输不起。那些车间,散沙一盘,得拢起来。不然,比拼一开,别人钢水飞溅,咱们这儿还摸鱼?” 杨厂长转过身,眼睛亮了亮:“小何,你心思活。说说,你有啥主意?巡查不行?那就换法子?” 何雨柱想了想,脑子里念头一闪。 巡查是小打小闹,得来大的。 那些刺头儿,不服软? 那就让他们自己比着玩。 先在厂内搞场效率比拼,车间对车间,工人类似,奖优罚劣。 杨厂长愁没人可用? 这不,正好借他的势,压一压那些老家伙。 比拼一开,谁偷懒谁现眼,早晚服帖。 “厂长,我有个主意。” 何雨柱开口了,声音不紧不慢,“咱们厂内,先来场自己的效率大比拼。别急,听我说。五车间,分组比:产量组、质量组、安全组。一个月为期,车间对车间,主任带头。赢的,重奖:奖金、评优、放假半天。输的,轻罚:加班自省、通报批评。不是空谈,我来组织,定规则,盯进度。那些人,觉着低效率无所谓?让他们自己比比,看谁落后谁丢人。到时候,全国比拼再开,厂里风气就变了。” 杨厂长愣住了,坐下身子,皱眉想了想:“厂内比拼?小何,这法子听着新鲜,可……哎,我以前试过。去年搞过劳动竞赛,头几天热火朝天,后面呢?黄了。那些老油条,阳奉阴违,数据造假,奖金一发,又散架。厂里经费紧,奖不起;罚重了,怨声载道。比拼?比个寂寞啊!小何,你心好,可这事儿,难。” 何雨柱笑了笑,没急。 他知道,杨厂长不是不信,是怕砸锅。 前世他帮领导出主意,最会抓人心。 得一步步说,讲利害,讲可行。 第十一章 厂长拍板 杨厂长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搁在肚子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何雨柱看了半天。 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墙上那台老挂钟的滴答声,窗外车间机器的轰鸣像远处的闷雷,提醒着厂子还在勉强喘息。 “小何啊,我这把年纪,见过的花样多了去。” 杨厂长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股子疲惫的无奈,“厂内比拼?去年我试过,头热尾凉。那些老家伙,嘴上喊得响,行动上拖后腿。奖金?厂里哪来的闲钱?罚他们?他们还得给我闹罢工。技术不过关,硬比下去,产量上去了,质量掉链子,那不是帮倒忙吗?上级查起来,我这厂长还得挨板子。” 何雨柱没急着反驳,他前世在国宴厨房帮领导出谋划策,最会抓领导的心思。 杨厂长这是在试水呢,表面愁得慌,骨子里还想赌一把。 企业管理,说白了,就得层层递进,先小胜,再大胜。 不能上来就拍桌子,得一步步来。 “厂长,您说的在理。” 何雨柱点点头,声音不紧不慢,像在厨房里切菜,一刀一刀稳当,“技术不过关,这是个老大难。工人干活儿,觉着没奔头,偷懒惯了,干多干少一个样。可您想想,这比拼不是硬逼,是让他们自己争。规则我来定:先从安全和质量抓起,产量放后头。每个车间分小组,比着来,赢的车间,全厂通报表扬,外加我小灶——给他们整个专属的补汤,养身提神。罚的?不重,就扣半天假,让他们自己反省。经费?先从我这儿挤,汤我出,奖金您看着办,先欠着,事成后再补。” 杨厂长揉了揉太阳穴,眼睛亮了亮:“补汤?小何,你这手艺是好,可全厂上千人,你一人忙得过来?再说,那些刺头儿,技术生疏,机器老化,硬给他们干劲儿,出了事故怎么办?比拼是救厂子,不是砸锅啊!” 何雨柱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前世国宴大厨的自信,稳如老酒。 “厂长,这些都交给我。我有办法。技术不过关?那就从小班组教起,我去车间转,帮他们捋捋窍门。干劲儿?汤的事儿,您放心,我那秘方,喝下去,骨头都硬朗三分。事故?比拼规则里,我加一条:安全第一,谁出纰漏,直接扣分。那些人,觉着低效率无所谓?让他们眼见为实,一车间先试水,干出成绩来,其他车间自然眼红。不是我去求他们,是他们来求我。到时候,厂里风气一变,全国大比拼,咱们红星厂稳赢!” 杨厂长听着,眉头渐渐松开。 他站起身,在屋里踱了两步,停在窗边,看着外头那片灰蒙蒙的厂区。 烟囱里白烟袅袅,工人们像蚂蚁似的忙活,可那股子当年开荒的热血,早散了。 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小何,你心思活络,可我担心你说大话。那些车间主任,老油条一条,车间里刺头儿成群,你一个厨子,管得住?上次我派小张去巡查,三天不到,就被他们灌醉了,汇报全是假话。你呢?别逞强,砸了锅,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何雨柱站起身,挺直腰杆,眼睛直视杨厂长。 那眼神里,没半点儿闪躲,前世他帮首长出主意,多少次都是这么打包票。 “厂长,您信我一次。就算计划执行,我打包票:一个月内,让那些人都服服帖帖。一车间老王,昨天就尝了甜头,今天产量准上台阶。其他车间?让他们先看热闹,到时候求着我帮忙,我再亮真家伙。厂长,死马当活马医,您说呢?厂子生死存亡,就赌这一把!” 杨厂长盯着何雨柱看了半天,那张蜡黄的脸终于绽开一丝笑意。 他“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声音大了些:“行!小何,你小子,胆儿肥!就这么办。从今天起,你就是比拼总协调,杨厂长亲自签字。规则你定,经费我批,先从仓库挪点儿。出岔子?咱们俩一起扛!去吧,干起来,让那些老家伙瞧瞧,红星厂的骨气,还没散!”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这台阶,他踩稳了! 出了办公室,他脚步轻快,直奔厨房。 马华正擦着案板,一见师傅进来,立马迎上:“师傅,杨厂长怎么说?那些王八蛋,昨儿气您了,今天得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 何雨柱笑了笑,拍拍马华肩膀:“小子,别急。厂长答应了,厂内比拼,一个月为期。先从一车间抓起,把它塑造成标兵。其他车间眼红了,自然上门求。去,生火,我熬汤。今天,全给一车间的人喝!” 马华眼睛亮了,手脚麻利地添柴。 何雨柱沉入食神空间,取出上好的牛骨、当归、党参、黄芪,一把秘方扔进锅里。 【大力金刚汤】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咕嘟咕嘟的汤汁翻滚,像藏着无穷力气。何雨柱尝了口,点点头:效果翻倍,喝下去,不光力气大,精神头儿足,还能稳住手劲儿,干精密活儿不抖。 这汤,正好治那些技术不过关的毛病。 中午时分,何雨柱端着两大桶汤,直奔一车间。 老王主任早得了信儿,站在门口迎着,脸上堆满笑:“何师傅,您可来了!昨儿那汤,弟兄们念叨一宿。今天比拼的事儿,杨厂长通知了,我们一车间,第一个上!来来,弟兄们,排队领汤!” 车间里,工人们光着膀子,汗水淌得像下雨。 机器轰鸣,钢坯在辊道上滚烫着,火光映得人脸红彤彤的。 何雨柱盛汤分发,先给老王和骨干们,每人一碗热乎乎的。 汤入口,暖流直冲四肢百骸,小李那小子昨儿还酸胳膊,今天喝了,拍拍胸脯:“师傅,这汤,神了!昨儿喝了,下午产量翻了番,今天再来一碗,我感觉能扛两台机器!” 老王喝了半碗,眼睛眯成缝:“何师傅,您这手艺,救厂子啊!比拼规则,您说说,我们一车间,准拿头名!那些二车间的李老混蛋,昨儿还嘲笑您,今天让他们瞧瞧,什么叫真家伙!” 第十二章 诱敌深入 何雨柱笑了笑,没多说。 他在车间转悠,边喝茶边指点:这台轧机,辊缝调小点儿,钢材均匀;那块钢坯,火候不对,凉了再热,别急着下辊。 工人们听着,点头如捣蒜。 下午,车间里热火朝天,机器转得飞快,产量直线上升。 钢水飞溅,锤击声如雷,工人们喊着号子,劲头儿足得像回到了五十年代开荒。 傍晚,何雨柱骑车回厂区时,一车间的成绩单已经报上来了:当班产量,超标一成半,质量零返工! 老王乐得嘴都合不拢,亲自送何雨柱到门口:“师傅,明天再来!弟兄们等着汤呢!” 工人们比着干,小李带头:“昨儿喝汤,力气大,今天我多拉两车钢坯!” 老王在旁边吆喝:“比拼了,弟兄们,头名是咱们的!何师傅的汤,喝一口,顶三天粮!” 消息像长了翅膀,飞遍厂区。 二车间李主任,昨儿还推搡何雨柱,今天一早,就听说一车间产量爆表,眼睛红了。 他在办公室里转悠,抽了半包烟,忍不住派人去打听:“哎,小刘,去瞧瞧,一车间咋回事儿?老王那老小子,平时乌龟爬,今天吃枪药了?” 小刘去转了一圈,回来汇报:“主任,一车间喝了何师傅的汤!那汤,香得勾魂,喝了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干活儿不累,产量蹭蹭上!咱们这儿,弟兄们听说,眼红坏了。大牛昨儿还吹牛,说不服何厨子,今天蔫了,问我啥时候轮到咱们喝汤。” 李主任一拍桌子:“汤?老子也想喝!可何小子,昨儿咱们赶他,今天上门,脸往哪儿搁?” 他想了想,咬牙:“去,找老王套话。问问那汤咋回事儿,比拼头名,得靠这个!” 三车间、四车间、五车间,情况如出一辙。 铁锤在三车间嚷嚷:“一车间咋了?产量翻倍?不可能!肯定是数据假的!” 可小四去偷瞄,回来直咽口水:“锤哥,真事儿!他们喝汤,精神头儿足,手稳得像机器。咱们这儿,热死人了,还在摸鱼。主任,老孙,您说呢?” 老孙胖墩墩的身子一颤,抹了把汗:“眼红了不是?比拼才三天,一车间就拉开差距。全国大比拼要是输了,厂子关门,咱们全失业!去,去找何师傅道歉。汤,得喝!技术教,也得学!” 何雨柱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 早上给杨厂长做小灶,中午熬汤发一车间,下午转悠车间,指点技术。 食神空间里,食材库翻倍补给,他乐在其中。 前世国宴,忙归忙,可没这成就感。 厂里风气变了,杨厂长天天笑眯眯,汇报时上级电话都夸了。 第五天,二车间李主任憋不住了。 第六天,下午,何雨柱刚从一车间出来,就见李主任骑着自行车,气喘吁吁地追上:“何……何师傅!哎哎,别走!昨儿的事儿,是我不对。弟兄们嘴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比拼这事儿,我们二车间,也想参!您那汤,能不能匀点儿?产量低,我们知道错了。杨厂长指标紧,您帮衬帮衬?” 何雨柱停下车,笑了笑,没急着答应:“李主任,昨儿您推我时,可没这么客气。巡查员?您说我是切菜小组。今天求汤?车间风气,得变。偷懒的,收心;技术的,补课。行,我帮你们。但汤,不是白喝。比拼规则,签字;产量上去了,质量跟上。弟兄们,来我这儿领汤,先尝鲜。” 李主任脸红了,点头如捣蒜:“行行!何师傅,您是菩萨!走,我带您去车间。弟兄们,集合!何师傅来送汤了!” 二车间里,大牛他们一见何雨柱,昨儿的嚣张劲儿没了,灰溜溜地排队。 小猴子接碗时,还小声嘀咕:“师傅,昨儿对不住。我们错了,汤喝了,准卖命干!” 汤入口,暖流涌动,大牛喝了,拍拍胸:“哎呦,这劲儿!师傅,您是神仙!下午产量,翻倍!” 何雨柱在二车间转悠,指点辊机调校,钢坯热处理窍门。 工人们听着,眼睛亮堂。 傍晚,产量报上:超标八成!李主任乐坏了,亲自送何雨柱出门:“师傅,谢了!明天再来?” 何雨柱摇头:“明天三车间。你们自己练,技术不过关,我不帮。” 消息传开,三车间老孙慌了。 铁锤带头上门:“何师傅,我们服了!一车间、二车间都上去了,我们落后,丢人!汤,给点儿?” 何雨柱故伎重施:签规则,补技术,发汤。 车间里,风气一夜变。铁锤喝汤后,扛钢坯如扛稻草,小四手稳了,质量零返工。 老孙抹泪:“师傅,您救了我们!比拼头名,准是咱们的!” 四车间老赵,五车间老钱,轮番求上门。 何雨柱不慌不忙,一个个收服。 厂区里,机器轰鸣声大了,工人们喊号子,劲头儿足。杨厂长在会上表扬:“小何的比拼,立竿见影!一个月,厂里效率翻番!全国大比拼,咱们红星厂,有信心!” 何雨柱站在台下,笑了笑。 汤的秘密,他守口如瓶。 只有骨干们知道,这【大力金刚汤】,是他的独家。 那些刺头儿,服了;车间主任,贴了。 不是他求人,是人求他。厂里大局稳了,他的路,更宽了。 可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贾家那边的风言风语,还在;四合院里的眼神,还复杂。 晚上回院子,二大妈迎上:“傻柱,不,何师傅,听说厂里比拼,你是总协调?哎呀,发达了!以后院里人,求你帮衬?” 何雨柱笑了笑:“二大妈,厂里的事儿,慢慢来。” 夜深了,四合院安静。 可何雨柱的脑子,转得飞快。 明天,继续抓比拼。 那些求汤的车间,得加码:不光力气,技术也得补。 食神空间,宝贝多着呢。 诱敌深入已成! 不过,还是要盯着车间的那些人,何雨柱隐隐感觉到,这些人现在只是想要喝汤,是否能够一直如此有劲头的干下去,未知啊! 第十三章 又都蔫了 何雨柱从厂长办公室出来时,天色已经擦黑。 厂区的路灯一盏盏亮起,像散落的火把,映照着高耸的烟囱和远处的机器轰鸣。 他骑上自行车,风吹得衣角猎猎作响,心里却像煮了锅粥,翻腾着念头。 比拼计划刚启动,杨厂长拍桌子答应了,可他何雨柱心里门儿清:那些奖励,说得天花乱坠,奖金、评优、放假半天,听着带劲儿,可厂里经费紧得像裤腰带,哪来的闲钱? 评优? 那得走程序,上级批,拖个把月是常态。 放假? 更扯,指标压着,谁敢松懈? 前世在国宴厨房,他帮领导管人,最懂人心。 工人不是机器,得利诱、势压、情拉,三管齐下。 汤是引子,拉近距离;技术补课,堵住后门;可奖励这事儿,得实打实。 杨厂长愁厂子生死,他何雨柱得先稳住局面。 不能让那些老油条觉着比拼是过家家,热了三天就凉。 “师傅,您回来了!杨厂长怎么说?比拼的事儿,定了?” 马华在厨房门口迎上,一脸兴奋,手里还攥着抹布。 何雨柱笑了笑,拍拍他肩膀:“定了。从明天起,你小子有新差事。盯着车间,别光熬汤,得看人。那些喝汤的,干得咋样?偷懒的,有没有?每天汇报给我。明白?” 马华挠挠头,眼睛亮堂:“明白!师傅,您这是防着他们呢?嘿嘿,我去!那些二车间的王八蛋,昨儿还求汤,今天我盯着他们,准出馅儿!” 何雨柱点点头,没多说。 他进屋,关上门,闭眼沉入食神空间。 空间里,食材库堆得像小山,新菜谱翻开一页:【激励果汁】? 喝下去,动力十足,坚持不懈? 这不,正好治懒病? 但他没急着兑现。 先试试汤的效果,再加码。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天没亮就起了。 厨房里,锅灶热气腾腾,他熬了三大桶【大力金刚汤】,香气四溢。 马华迷迷糊糊地进来帮忙,盛汤装桶:“师傅,今天全车间发?一车间老王昨儿产量爆表,弟兄们念叨着汤呢!” “发。先一车间、二车间、三车间。其他两个,晾着。让他们眼红。” 何雨柱尝了口汤,点点头,“小子,你去转悠。别光发汤,得看人。谁喝了汤,干活儿带劲儿;谁摸鱼,记下来。晚上汇报。” 马华应了声,提着桶出门。 何雨柱则端着杨厂长的早饭,直奔办公室。 杨厂长正揉着太阳穴看文件,一见饭盒,眼睛亮了:“小何,早!比拼第一天,咋样?那些老家伙,没给你添乱吧?” 何雨柱笑了笑,把粥搁桌上:“厂长,您喝着。车间还行,前三天,劲头儿足。一车间老王带头,产量上去了。二车间李主任,昨儿还推我,今天巴结着要汤。汤发下去,效果好。技术我补了课,安全也盯着。比拼规则,下午全厂通报。您签个字,压压那些刺头儿。” 杨厂长喝了口粥,热乎乎的暖流下肚,精神头儿足了:“好小子!你这汤,治胃还提神。行,通报我来。奖励的事儿……哎,小何,厂里经费,难。奖金先欠着,评优我批,放假……等比拼完了再说。你小子,辛苦了。” 何雨柱心里有数,杨厂长这是在打太极。 奖励空头支票,得他自己补窟窿。 但他没戳破,笑着应了:“厂长,您放心。比拼我管,成绩我出。月底公示,谁头名,谁拿实惠。” 出了办公室,何雨柱直奔车间。 厂区热浪滚滚,机器轰鸣如雷。 一车间里,老王主任光着膀子,指挥工人们拉钢坯:“弟兄们,加把劲儿!何师傅的汤喝了,力气大着呢!今天产量,超两成!头名是咱们的!” 小李他们围着汤桶,碗碗见底。 喝了汤,胳膊粗了圈,扛钢材如扛面条。 车间里,号子声震天,钢水飞溅,火光映红了脸。 何雨柱转悠一圈,指点辊机调校:“老王,这辊缝小点儿,钢材平整。安全帽戴好,别出岔子。” 老王抹把汗,乐呵呵:“何师傅,您是活菩萨!弟兄们,谢师傅!汤天天有,干活儿卖命!” 二车间,李主任早候着。见何雨柱来,点头哈腰:“何师傅,汤呢?弟兄们等着呢!昨儿喝了,下午产量翻番。今天我们比一车间,准赢!” 何雨柱笑了笑,发汤的同时,盯着人。 大牛他们排队,昨儿的嚣张没了,灰溜溜地接碗。 汤入口,暖流涌动,大牛拍胸:“哎呦,劲儿足!师傅,技术课啥时候上?我们手抖,钢坯总歪。” “下午上。规则签了?偷懒的,扣汤。” 何雨柱声音稳稳的。 李主任忙点头:“签了签了!弟兄们,干起来!” 三车间老孙,胖墩墩的身子颤着,迎上:“何师傅,轮到我们了?铁锤他们眼红坏了,一车间二车间都上去了,我们落后,丢人啊!” 何雨柱发汤,指点技术。 车间里,风气渐变。 铁锤喝汤后,扛锤如玩儿,小四手稳了,质量上品。 傍晚,产量报上:三车间超标五成! 马华转悠一天,晚上回厨房汇报:“师傅,前三天,好着呢!一车间热火朝天,二车间大牛他们卖命,三车间铁锤喊号子。汤效果神了,力气大,干活儿不累。那些刺头儿,收心了!” 何雨柱点点头:“好。继续盯。汤不是白喝,得看后劲儿。” 第三天,情况如故。 第四天,车间里,机器转得飞快,工人们喊着“加油”,产量蹭蹭上。 第五天,杨厂长中午来视察,乐得合不拢嘴:“小何,你这比拼,立竿见影!上级电话都问了,红星厂风气变了!” 何雨柱谦虚笑了笑,心里却警惕。 这些人,根子懒,汤是外力,劲头儿三天热,后面呢? 第四天,马华汇报时,脸色不对:“师傅,出事儿了。二车间,大牛他们喝汤后,前半天还卖命,下午蔫了。很多人觉着汤劲儿大,效率高,早干完了,就靠墙抽烟,等下班前忙活一下。钢坯堆着,机器空转。产量勉强,三车间铁锤也学样儿,说‘汤喝了,力气剩着干啥?下班前冲一波,够了’。一车间老王还行,盯着人,可其他车间,摸鱼的多了。那些老油条,觉着比拼是闹着玩,干多干少一个样,奖金又没影儿。” 第十四章 蹭蹭往上窜 何雨柱听着,没意外。 前世管人,见多了。 汤增强力气,可人心懒,觉着‘高效率好,少干多得’。 素质一般,好吃懒做,根子在利上。 奖励空头,热不起来。 “小子,记下来。谁摸鱼,谁记。继续盯,别露声色。” 何雨柱拍拍马华,“这些事儿,我早有数。月底公示,他们就知道,老子不是吃素的。” 接下来的日子,马华像个小间谍,转悠车间。 果然,前三天热火,后面凉了半截。 二车间李主任,办公室里喝茶,工人们下班前一小时才动弹,产量勉强。 四车间老赵,求汤时巴结,现在学坏,汤喝了,忙活半天。 五车间老钱,退休心切,工人等着下班,钢坯堆山。 马华天天汇报,何雨柱听着,脑子转得飞快。 食神空间里,【激励果汁】他试了试,效果不错,可不能乱发。 先用老办法:利。 厂里经费紧,他何雨柱有私房钱。 前世国宴,攒了点儿,这辈子空间加持,食材卖了些黑市,攒了上百块。够用! 月底一早,何雨柱没熬汤,直奔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正愁眉苦脸,看报表:“小何,比拼快结束了。产量上去了,可质量滑坡。那些老家伙,后劲儿不足啊!奖励……哎,厂里批不下来。” 何雨柱笑了笑,把一摞成绩单搁桌上:“厂长,您看。一车间头名,产量超两成,质量零返工。二车间第二,三车间第三。其他两个,垫底。风气变了,可后劲儿……人懒,汤顶不住。奖励,我来。现金,我自费。头名五十,第二三十,第三二十。” 杨厂长愣了,抬起头:“自费?小何,你……你小子,哪来的钱?厂里规矩,奖励得公账。你这……哎,感动是感动,可上级知道了,说你私设公堂!” “厂长,私设啥?这是我个人赞助,比拼我管,成绩我出。现金小,轰动大。那些人,觉着奖金没影儿,现在实打实的钱砸下去,劲头儿准足。全国大比拼在即,先稳住。事后,您补我行不?” 杨厂长想了想,眼睛亮了:“行!你小子,心思毒。现金奖励,轰动是真。那些老油条,摸鱼惯了,一见钱,眼红!去吧,下午全厂大会,我主持。你发钱,压压场。” 何雨柱出了门,心里乐。马华迎上:“师傅,汤不熬了?车间等着呢!” “不熬。今天发钱。走,去仓库取。” 何雨柱从空间取出钞票,五十、三十、二十,一摞崭新的人民币,红彤彤的,晃眼。 下午,全厂大会在厂区大礼堂开。 工人们三三两两进来,起初懒洋洋的,觉着例行公事。 可一见杨厂长上台,身后何雨柱提着布袋,眼睛直了。 杨厂长清清嗓子,声音洪亮:“同志们!比拼一个月,红星厂大变样!产量翻番,质量上品,安全零事故!这是咱们的胜利!可后劲儿,得抓牢。奖励,本该厂里出,可经费紧。今天,何师傅自费赞助!现金!头名一车间,五十块!二车间三十,三车间二十!分到人头,干多得多!谁摸鱼,下次没份儿!” 话音落,礼堂炸锅了! “现金?五十块?天哪,一车间老王,发达了!” “何师傅自费?那厨子,心眼儿正!摸鱼的,活该垫底!” 工人们嗡嗡议论,眼睛红了。 五十块,这年头,够一家子吃半年! “当然,这奖励不是现在就发,而是下个月发,接下来你们懂得,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杨厂长清了清嗓子继续。 “你们都知道,全国生产效率大比拼快到了,这只是一个提前实验,如果成功的话,在全国比拼中取得好成绩,厂里奖励就更多了。” 顿时,下面众人都激动了,没想到还有这好事。 礼堂里的掌声渐渐平息,但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子热浪。 工人们从座位上站起来,一个个脸上的懒散劲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眼里的火苗。 杨厂长的话,像一盆凉水泼醒了这些老油条们——何雨柱不是吹牛,他真是杨厂长亲自点的监督小组长,那巡查的身份、比拼的规则,全是真的! 更别提那些现金奖励,五十块、三十块、二十块,不是空头支票,而是实打实的钞票,就看下个月的表现。 全国生产效率大比拼在即,国家奖励丰厚,厂子要是拿头名,扩建、加薪、奖金翻倍,谁不想分一杯羹? “厂长威武!何小组长牛气!” 一车间的老王第一个蹦起来,声音粗得像砂纸磨铁。他的车间头名,五十块的分量,让他腰杆子直了三分。 身后小李他们,平时爱开小差,现在一个个拍胸脯:“小组长,您那汤,喝了顶用!奖金谢了,干活儿卖命!全国比拼,一车间冲第一!” 二车间的大牛,脸红得像关公,昨儿还嘲笑何雨柱“巡你个头”,今天挤在人群里,扯着嗓子喊:“何小组长,我们服了!之前不信,活该第二!汤多发点儿,技术教教,奖金三十块,我们二车间誓死跟您干!” 李主任在旁边点头哈腰,脸上堆满笑:“对对,小组长,弟兄们等着您巡查呢!摸鱼的,早收心了!” 三车间铁锤,壮得像头熊,拍着大腿:“二十块起步?何小组长,您这心眼儿,正!汤喝了,劲头足,产量准翻番!老孙主任,您说呢?咱们可不能垫底!” 老孙胖墩墩的身子颤着,忙附和:“小组长英明!全国比拼,红星厂靠您了!” 礼堂门口乱成一锅粥,杨厂长笑着摆手:“同志们,激动好!但记住,何小组长是厂里中流砥柱,他说的话,杨厂长顶着!偷懒?扣奖金!质量滑坡?通报批评!下个月发钱,就看表现。散会,回车间,机器别停!” 工人们蜂拥而出,厂区瞬间沸腾。 那些没赶上大会的仓库汉子、办公室小吏,一听风声,眼睛直了:“何厨子变小组长?奖金自费五十?杨厂长点名?这小子,发达了!” 以前车间里嘲讽声一片,现在见面全变了调调。 刺头儿们灰头土脸,车间主任们低三下四。 何雨柱的地位,像坐了火箭,蹭蹭往上窜。 第十五章 贾家眼红了 何雨柱从台上下来,马华跟在身后,兴奋得小脸通红:“师傅,您瞧瞧!那些王八蛋,喊您小组长喊得欢!大牛昨儿推您,今天巴结!奖金一砸,汤是关键,他们要任务完成,就得求汤。求汤?得讨好您!厂里风头,全是您的!” 何雨柱笑了笑,拍拍马华肩膀:“小子,眼光毒。汤是我手艺,补身子提神,可人心懒,奖金是钩子,拉住他们。全国比拼,指标翻倍,技术不过关,砸锅!他们眼红钱,就得求我指点。地位?慢慢来,先稳住。” 下午,何雨柱没回厨房,直奔车间巡视。 厂区热浪扑面,机器轰鸣声大了半截,钢水飞溅的火光映得工人们脸红彤彤的。 一车间,老王早候在门口,身后骨干们排队,眼睛直勾勾盯着何雨柱手里的汤桶。 “小组长,您巡查来了!奖金五十,我们记恩!可汤……弟兄们昨儿喝了,下午产量爆表,今天等着续呢!您指点指点,辊机调校,我们手生。” 何雨柱点点头,把汤桶搁下,盛碗分发。 热乎乎的汤入口,暖流直冲四肢百骸。 小李喝了,抹把汗:“小组长,这汤,祖传秘方吧?喝了骨头酥,干活儿不累!奖金加汤,全国头名稳!” 老王在旁边吆喝:“弟兄们,听小组长的!辊缝小两毫米,钢材均匀。安全帽戴牢,谁出岔子,扣奖金!” 何雨柱转悠车间,一眼瞧出端倪:几个老工人干得猛,但火候不对,钢坯凉了下辊,质量隐患。 他停步,指着机器:“老王,这块坯子,热处理多五分钟,别急。奖金靠质量,摸鱼?下次汤断!” 老王忙点头:“小组长,眼亮!弟兄们,记着!小组长是恩人,汤天天喝,奖金多拿!” 二车间,李主任更殷勤,亲自递凳子:“小组长,歇歇!奖金三十,弟兄们谢了!大牛他们,昨儿错了,今天卖命。可技术……哎,钢坯总歪,手抖。您教教?汤,多匀点儿?” 何雨柱笑了笑,先不发汤,转悠一圈。 里面,工人们光膀子,汗如雨下,机器转得飞快。 可猫腻不少:下班前一小时,几个刺头儿靠墙抽烟,等着冲刺。 他沉声:“李主任,奖金不是白拿。全国比拼,安全质量第一。谁摸鱼,通报全厂!” 李主任脸白,忙吆喝:“大牛,你们!小组长盯着呢!不能懈怠!” 大牛灰溜溜端碗,喝了汤,拍胸:“小组长,我们服!之前嘴贱,奖金三十,媳妇能买新衣!从今儿起,效忠您!” 工人们蜂拥而上,有人递烟,有人倒水,小猴子甚至塞个苹果:“小组长,乡下带的,甜!汤多一勺?” 三车间,老孙迎上,胖脸堆笑:“小组长,铁锤他们,眼红一车间!怕落后丢人,全国比拼,我们不能拖后腿!” 何雨柱发汤,指点窍门:党参配姜片,汤更补;钢坯热透,辊压均匀。 铁锤喝了,扛锤如玩儿:“小组长,神了!奖金加汤,干活儿带劲儿!老孙,吆喝号子!” 四车间老赵,五车间老钱,轮番巴结。 “小组长,垫底是我们不对!奖金没了,心疼死!汤匀点儿,技术补课,我们要翻身啊!” 何雨柱不慌:“按照规则来。偷懒就扣汤,质量上品才有奖金。讨好?得干实事!” 工人们喊口号:“小组长万岁!红星厂冲第一!” 傍晚,何雨柱巡视完,厂区号子声震天,机器不歇。 马华汇报:“师傅,全火了!刺头儿跪舔,主任低头。汤是命,奖金是心,他们要完成任务,就得围着您转!您这地位,可算是稳定住了。” 何雨柱点点头:“盯着点。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那必须的!” 马华不断地点头。 消息像野火,烧到四合院已是黄昏。 院子里,炊烟袅袅,邻居们围着井台聊天。 一大爷抽烟袋,摇头晃脑:“听说没?傻柱变小组长,杨厂长点名!奖金自费五十,厂里沸腾!车间那些老家伙,昨儿欺负他,今天讨好!全国比拼,红星厂靠他了!” 二大妈端篮子,眼睛亮:“哎呀,何师傅,高义!自费那么多钱,心眼儿正!院里出人才,以后沾光。贾家那老寡妇,准眼红坏了,昨儿还嘀咕!” 三大爷乐呵呵:“傻柱这小子,真是不凡!从厨子到小组长,成了厂长心腹!奖金砸下去,工人们卖命,国家奖励翻倍!我们这四合院,跟着风光!” 何雨柱推车进院,众人迅速围上来。 一大爷拍肩道:“小子,很威风!监督小组长,厂里说一不二!贾家酸葡萄,昨儿还骂街,今儿没声响了!” 何雨柱谦虚笑:“一大爷,厂里众人拾柴。慢慢来。” 隔壁贾家,那真是惊涛骇浪。 贾张氏早听了风声,气得胸闷。 她五十多,皱纹如刀,眯眼坐炕,蒲扇扇呼呼。 “妈的!死柱子,狐假虎威!” 贾张氏吐沫喷炕,“奖金五十,自费?哪里来那么多钱?杨厂长真是眼瞎!” 秦淮茹苍白:“妈,小声点。邻居听到就坏了。傻柱……现在不一样了。” “哼,有啥不一样,还是贱种!” 何雨柱正好从贾家门边经过,听到了他们的议论,顿时黑着脸走开。 他关上门,靠在门框上,长长地吐了口气。 屋里的油灯摇曳着,映得墙上的影子拉得老长。 以前的他,傻柱这号人物,对秦淮茹那是真心实意,帮衬得没话说。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重生回来,经历过国宴大厨的世面,早看透了人心的复杂。 贾家那摊子事儿,从来不是简单的求助,而是带着钩子的贪婪。 帮一次是情,帮两次是义,帮到第三次,那就是养虎为患了。 他走到炕边坐下,揉了揉太阳穴。 厂里的事儿正热火朝天,奖金一砸下去,那些车间主任和工人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讨好他的潮流越来越猛。 可家里呢? 这四合院,本来就是个是非窝,贾家要是真铁了心来搅和,那麻烦可就大了。 得想个法子,稳住局面,不能让这些小事儿坏了厂里的好势头。 第十六章 姐记你的恩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洗把脸,骑上自行车直奔厂区。 路上,凉风吹得人精神一振,他心里盘算着:今天得去车间转转,看看那些人奖金到手后的劲头儿,是真卖命还是又开始摸鱼。 马华那小子已经在厨房门口等着了,手里提着水桶,脸上笑眯眯的。 “师傅,早啊!昨晚秦秦姐来找您了?院里都传开了,她哭哭啼啼的,邻居们议论纷纷。贾张氏那老太太,准没少怂恿。” 马华一边帮何雨柱倒水,一边小声八卦。 何雨柱接过水瓢,漱了口,淡淡地说:“别提了,求钱呢。我没答应。贾家那家子,帮一次不够,得寸进尺。厂里的事儿正忙着,别让这些破事儿分心。你小子今天跟我去车间,盯着点儿那些刺头儿,看他们干活儿有没有偷懒。” 马华点点头,眼睛里闪着光:“行!师傅,您现在是小组长,厂里谁不服?昨天大会后,那些车间主任一个个跟孙子似的,围着您转。奖金一发,全国比拼的劲头儿准上来了!” 两人说完,赶紧准备早饭。 何雨柱给杨厂长做了碗清淡的鸡丝粥,配上几个小菜,端着去了办公室。 杨厂长一见他,就乐呵呵地招呼:“小何,来啦!快坐,昨儿大会的效果不错吧?厂里风气大变,那些老家伙们,今天早上就来汇报产量了。奖金的事儿,你自费那么多,我记着呢。等全国比拼赢了,厂里给你补双倍!” 何雨柱笑了笑,把粥搁桌上:“厂长,您胃刚好点儿,别光顾着说事儿,先吃着。大会是好,可人心这东西,得时时敲打。奖金砸下去,前三天热乎,后面得看执行。那些车间,我今天再巡一遍,技术补课不能松。全国比拼的指标翻倍,质量不过关,砸了锅可就麻烦了。” 杨厂长点点头,喝了口粥,赞道:“你小子,眼光长远。行,你去忙。监督小组长这帽子,杨厂长我给你顶着!谁不服,直接报我。” 出了办公室,何雨柱直奔一车间。 厂区里,太阳刚爬上来,热浪已经开始滚滚而来。 机器轰鸣声震耳欲聋,钢水飞溅的火光映得工人们脸上一片红彤彤的。 老王主任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一见他来,赶紧迎上来,脸上堆满笑:“何小组长,您可算来了!弟兄们昨晚开会商量了,奖金五十块到手,得加倍卖命!今天产量目标,三成起步!汤呢?弟兄们等着提神呢!” 何雨柱点点头,从自行车后架上卸下汤桶,热气腾腾的香味儿顿时飘散开来。 工人们闻着味儿,立马围了上来。 小李第一个端碗,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抹抹嘴,兴奋地说:“小组长,这汤喝了真带劲儿!昨儿奖金分下来,我十块,够给媳妇买块布做衣服了。全国比拼,我们一车间冲头名,您多指点指点技术呗?” 车间里,工人们干得热火朝天。 以前那股子懒散劲儿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喊号子的节奏。 钢坯在辊道上滚得飞快,锤击声像打鼓一样整齐。 何雨柱转悠一圈,指着几台机器说:“老王,这辊缝调准点儿,钢材厚度均匀了,质量才能上品。安全帽别摘,谁出事儿,奖金扣光。奖金是给卖命的,不是摸鱼的。” 老王忙不迭点头:“小组长说得对!弟兄们,听着没?小组长是咱们的领路人,汤喝了,技术学了,奖金多拿!加把劲儿!” 从一车间出来,何雨柱又去了二车间。 李主任和大牛他们,早就在门口张罗着。 大牛那张脸,昨儿还绿着,今天笑得跟朵花似的:“小组长,您来巡查了?我们二车间昨晚表决心,奖金三十块,值了!以前我爱开小差,现在改了。汤发发,技术课上上,我们产量准追一车间!” 何雨柱笑了笑,发了汤,顺手指点了几处技术细节:“大牛,你这锤击的力道不对,轻了点儿,钢坯变形。全国比拼,别人钢厂机器新,技术精,咱们得靠人精。摸鱼的,我眼睛毒着呢,下次扣奖金。” 大牛拍胸脯:“小组长,您放心!我们效忠您!以前嘴贱,对不住了。现在二车间,全听您的!” 三车间、四车间、五车间,一个个都差不多。 何雨柱巡视完一圈,马华跟在后面,小声说:“师傅,您看,这些人,奖金一砸,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讨好您讨好得没边儿了!厂里风头,全是您的。杨厂长都说,您是中流砥柱。” 何雨柱点点头:“风头是好,可得防着点儿。人心这东西,贪起来没底。盯着他们执行,技术补牢了,全国比拼才能稳赢。” …… 黄昏时分,何雨柱骑车回四合院。 院门一进,熟悉的炊烟味儿扑面而来。 邻居们三三两两在井台边聊天,一大爷抽着烟袋,冲他招手:“小何,回来了!厂里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你现在是小组长,威风了!奖金自费五十多,够意思!贾家那老太太,昨晚又闹腾了,听说让秦淮茹去求你,没成事儿?” 二大妈端着篮子,笑着说:“是啊,小何,你心眼儿好,可得防着点儿。贾张氏那人,贪心重,求一次不够,得寸进尺。院里人,都挺你!” 何雨柱点点头:“大爷大妈,谢谢关心。厂里事儿,慢慢来。家里这些破事儿,我自己处理。” 他没多停,径直回了屋。 推开门,屋里还是那股子简陋的味道,炕头上的被褥叠得整齐,墙角的书堆得高高的。 他坐下,点起油灯,正打算煮点儿粥,就听到门外又传来叩门声。 这次,是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柱子……开门吧。姐有话跟你说。” 何雨柱眉头一皱,心说这贾张氏,还真不死心。 他深吸口气,开了门。 秦淮茹站在门口,眼睛红肿,头发有点儿乱,身上那件旧花布衫洗得发白。 她低着头,小声说:“柱子,能让我进去坐坐吗?外面人多眼杂。” 何雨柱让开身:“进来吧,秦姐。说事儿?” 秦淮茹进了屋,坐在炕沿上,抹了把眼泪:“柱子,你现在发达了,厂里小组长,奖金随便发五十多块。姐知道,你心好,以前帮我们家那么多。现在东旭腿伤,花钱如流水,棒梗子小,家里揭不开锅。妈让我来求你,匀点儿钱,十块就行。姐记你的恩。” 第十七章 厂里大局才是首要 何雨柱靠在桌边,没急着回话。 他看着秦淮茹,那张脸还是那么楚楚可怜,可他心里清楚,这背后是贾张氏的算盘。 “姐,昨晚你来过,我话说清楚了。厂里的奖金,是我私房钱攒的,为厂子大局。家里的事儿,我理解,可贾家……哎,东旭懒,他妈爱闹,以前帮衬够多了。现在我地位变了,更得守规矩。不给,不是心狠,是不能惯着。” 秦淮茹一下子哭出声来,声音尖锐了些:“柱子,你变了!以前你追我,帮东旭买药,帮妈扛米,那时候多好。现在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厂里那些工人,你不认识,奖金砸下去,人家喊你恩人。我们家呢?你就眼睁睁看着?不给钱,就是区别对待!厂里人凭啥拿,你家亲戚凭啥不拿?你这人,不是好人,是势利眼!” 何雨柱听着这些话,气儿有点儿上涌,但还是稳住了。 他前世见过的世面多了,这种卖惨加讽刺的把戏,早看透了。 “秦姐,你这话,说得难听。区别对待?厂里那些人,是为厂子卖命,出力出汗,我砸钱是激励他们完成指标,救厂子。贾家呢?东旭上班偷懒,妈整天骂街,棒梗子小是事儿,可凭啥让我养?以前帮,是情分。现在,我帮厂里上千人,家里一大家子,全指着我?姐,你说,这公平吗?” 秦淮茹哭得更凶了,声音带着颤:“公平?柱子,你发达了,忘本了!奖金五十多,你哪来的钱?黑市?偷的?厂里人巴结你,你就飘了。” “我们家穷,你就踩一脚?妈说得对,你就是不是好人!以前舔着脸追我,现在翅膀硬了,区别对待穷亲戚。东旭腿伤,要是断了,你良心上过得去?不给钱,就是看不起我们!势利眼,忘恩负义!” 门外,这时候传来脚步声,贾张氏的声音尖利地响起:“淮茹,你哭啥?柱子开门,让我进去说说!” 原来贾张氏跟在后面,躲在墙角听着呢。 她推开门,冲进来,五十多岁的脸气得扭曲,眼睛眯成一条缝,指着何雨柱鼻子骂:“好你个傻柱!发达了不起啊?小组长?奖金五十?厂里那些臭工人,凭啥拿钱?我们家呢?东旭是你徒弟,淮茹是你姐,你不帮?区别对待!黑心肝的王八蛋,不是好人!钱哪来的?偷厂里的?还是卖国?不给钱,老娘堵你门,骂你忘恩负义!” 何雨柱站直了身子,声音冷下来:“贾大妈,您这是干啥?昨晚秦姐来过,我话说清楚了。厂里奖金,是我自己攒的私房钱,为厂子大局。贾家的事儿,以前帮够了,东旭懒病不改,妈您爱闹腾,现在还来卖惨?厂里人出力,我给激励;贾家伸手要钱,不出力,就想白拿?这叫公平?您要是再闹,院里邻居看着呢,我不怕事儿大!” 贾张氏不依不饶,叉着腰,吐沫星子乱飞:“出力?那些工人出力,你就给钱,我们家穷着,你就眼睁睁看?势利眼!忘本的狗东西!以前你舔淮茹,帮东旭,现在发达了,翻脸?奖金五十,你匀十块都不行?不是好人,黑心肠!老娘告诉你,不给钱,这事儿没完!堵你门,告诉厂里人,你区别对待穷亲戚,忘恩负义!看你小组长还当不当!” 秦淮茹拉了拉贾张氏的袖子,小声说:“妈,别闹了。柱子他……他现在不一样了。” 可贾张氏甩开手,继续骂:“不一样了,就欺负人?淮茹,你哭!哭死他!这王八蛋,钱多得发奖金给外人,给家里不给,就是看不起我们!偷钱的贼,不是好人!” 门外,邻居们闻声围了过来。 一大爷第一个挤进来,皱眉说:“老贾,你又闹啥?小何高风亮节,自费奖金救厂子,你家伸手要钱,还骂人?丢人不?滚回去!” 二大妈也劝:“张氏,够了!小何心好,你别得寸进尺。院里人看着呢!” 贾张氏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众人:“你们帮他?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们家苦,他发达了不帮,就是势利!区别对待穷人,不是好人!” 她拉着秦淮茹,甩门而出,嘴里还嘀咕:“淮茹,明天再去!哭死他!不给钱,老娘跟厂里闹!” 院里安静下来,一大爷拍拍何雨柱肩膀:“小何,别往心里去。贾家那摊子,贪心没边儿。你做得对,守底线。厂里事儿要紧,家里这些,邻居们挺你!” 何雨柱点点头,笑了笑:“谢谢大爷。没事儿的,我心里有数。” 他关上门,坐回炕上,长叹口气。 贾张氏这老太太,真是铁了心要搞他。 眼红奖金,眼红地位,各种歪理邪说,就是要搅和。 可他何雨柱,现在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厂里大局在握,家里这些小风波,顶多是蚊子叮一口,不疼不痒。 夜里,何雨柱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想着厂里的比拼,全国大赛的指标越来越近,得加紧补技术。 贾家的事儿,得想个长远的法子,不能总被动挨打。 第二天一早,他起来得更早,骑车去厂里。 马华迎上:“师傅,昨晚贾家闹腾了?全院都知道了。您没事吧?” 何雨柱摇头:“小事儿。厂里忙着呢。今天继续巡车间,那些人奖金劲头儿,得敲打敲打。” 厂区里,热火朝天。 一车间老王汇报:“小组长,昨儿产量超三成!奖金谢了,我们加码!” 二车间大牛巴结:“小组长,技术课多上,我们追头名!”铁锤他们喊:“小组长,汤发!全国比拼,红星冲第一!” 何雨柱巡视着,点头:“好,干得不错。但别飘,质量第一。摸鱼的,扣奖金!” 工人们齐声:“是,小组长!” 中午,杨厂长找他聊天:“小何,听说家里闹事儿?贾家那老太太,爱搅和。厂里稳了,你别分心。全国比拼,下个月开,指标紧,你多盯着。” 何雨柱笑了笑:“厂长,放心。家里小事儿,我处理。厂里大局,才是首要的。” 第十八章 许大茂归来 贾张氏一宿没睡踏实,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全是昨晚那场闹剧。 油灯灭了之后,她躺在炕上,盯着头顶那块发霉的灰布棚子,气得牙根直痒痒。 秦淮茹哭哭啼啼地从傻柱屋里出来,脸上挂着两行泪痕,进门就倒在炕上抽抽搭搭,嘴里念叨着“柱子变了心肠”。 贾张氏当时就火了,拍着炕沿子骂:“哭啥哭?那傻小子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妈给你出气!明天再去,哭死他,看他心不心软!” 可秦淮茹只是摇头,眼睛肿得像核桃,叹气说:“妈,他现在是厂里小组长,手里攥着奖金大权,院里人全挺他,咱们闹腾也没用。” 贾张氏一听更窝火,觉得自家闺女太软蛋,干脆自己盘算着怎么整那小子。 傻柱以前是她手里的软柿子,帮东旭买药、扛米面、修屋顶,哪回不是张口就来? 现在翅膀硬了,自费五十块奖金给厂里那些臭工人,却对自家亲戚吝啬成铁公鸡,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她越想越气,半夜起来喝了两口凉水,才勉强眯了会儿。 天刚蒙蒙亮,贾张氏就爬起来了。 院子里还带着夜里的凉意,她披了件旧棉袄,端着个破盆去井台打水。 井水冰得刺骨,她一边撩袖子撩水,一边四下张望。 邻居们还没全起,一大爷在门口遛弯,二大妈在厨房生火,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煤烟味儿。 贾张氏心里盘算着,今天得再去傻柱屋门口转转,碰上他就哭穷,说东旭腿伤复发,棒梗子饿得哭闹,总得挤出点儿钱来。 可她知道,这法子昨晚试过了,没用。 傻柱那小子,现在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昨晚当着邻居的面就把话说死了:“贾大妈,以前帮够了,现在厂里大局要紧,我不能惯着。” 惯着?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想,这叫惯着? 自家穷成这样,他发达了不拉一把,就是忘本的黑心肝! 她打完水,端着盆子往回走,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锅煮沸的粥。 得想个狠招儿,不能光哭穷,得让那小子栽跟头,丢了厂里的脸面,看他还怎么拽! 正想着,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许大茂扛着个大皮箱,风尘仆仆地走进来。 他脸上晒得黑红,领口敞着,露出一截白汗巾,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带着在外头混日子的疲惫劲儿。 许大茂是院里的放映员,这半个月去外地巡回放电影,风里来雨里去,赚了点儿外快。 贾张氏眼睛一亮,这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帮手? 许大茂那小子,平时就爱欺负傻柱,以前俩人没少起冲突。 傻柱帮他修过自行车,还借过钱买胶片,结果许大茂翻脸不认人,背后说傻柱是“土包子厨子”。 现在许大茂回来了,正好拉他下水! 贾张氏赶紧把水盆搁在台阶上,抹了把脸,笑着迎上去:“大茂子,回来了?哎哟,看你这晒的,瘦了不是?外地电影放得咋样?赚着没?” 许大茂一见是贾张氏,勉强挤出个笑,放下皮箱擦汗:“贾大妈,早啊。外头热得像蒸笼,电影放了十来场,赚了点儿票钱,总算没白跑。院里没啥新鲜事儿吧?” 他一边说,一边往屋里瞅,眼睛里闪着精光。 许大茂这人,表面风光,骨子里小聪明多,爱占便宜,尤其对傻柱那股子优越感,从来没少表现。 贾张氏心里有数,赶紧拉住他胳膊:“新鲜事儿多了去!走走,大妈跟你说说,边走边聊。” 她拽着许大茂往井台边走,眼睛四下瞄,确保没人偷听,才压低声音:“大茂子,你走这半个月,傻柱那小子翻天了!厂里升了监督小组长,杨厂长亲点的,手里攥着比拼大权,自费五十块奖金砸给车间那些工人,厂区沸腾了!现在人人喊他恩人,车间主任围着他转,汤啊、技术啊,全求着他。发达了,牛气着呢!” 许大茂听着,眉头一挑,脸上笑意淡了下去。 他停下脚步,靠在井沿上,点起一根烟抽了两口:“傻柱?升小组长?奖金自费五十?开啥玩笑?他一个厨子,平时切菜端盘子,咋就咸鱼翻身了?”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这消息来得太突然。 他走前,傻柱还是厂食堂的普通师傅,巡查车间被车间主任推搡,灰头土脸的。 半个月工夫,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杨厂长的心腹? 许大茂吐了口烟圈,脑子里飞快转着。 厂里这阵子风声紧,全国生产效率大比拼在即,杨厂长愁得头发白,傻柱要是真管了比拼,那地位蹭蹭往上窜,以后在厂里说一不二。 他许大茂,放映员虽说风光,可跟生产一线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要是傻柱再拉拢他,借电影队资源宣传比拼,那他还得低头哈腰?这可咽不下这口气! “贾大妈,你说详细点儿,他咋就发达了?杨厂长不是最烦他吗?” 贾张氏见火候到了,眼睛眯成缝,凑近了些,声音更低:“详细?大茂子,你不知道,傻柱那小子有心眼儿!他先给杨厂长做小灶,治胃病,粥汤伺候得周到,杨厂长就对他另眼相看。然后厂里搞效率比拼,他自告奋勇当总协调,车间对车间比产量质量,汤啊、技术课啊,全他一人扛。” “那些老油条,本来欺负他,现在奖金一砸,服帖了!昨儿全厂大会,杨厂长当众表扬,他站在台上,风头出尽。奖金五十块,自费的!厂里人说,他是中流砥柱,全国比拼靠他了。大茂子,你走时他还被推搡,现在呢?车间主任巴结他,工人们喊他恩人。发达了,忘本了!” 许大茂越听越气,烟抽得飞快,烟头红得像要烧起来。 他想起走前,傻柱还帮他修过放映机,客客气气的,现在发达了,就踩着别人上位? 这小子,平时看着老实,骨子里阴着呢! 许大茂掐了烟,脸上阴沉下来:“五十块自费?哪儿来的钱?厂里工资就那么点儿,他一个厨子,攒得起?” 第十九章 凭啥让他逍遥 他脑子里闪过傻柱以前的窝囊样儿,那时候俩人抢秦淮茹,傻柱追得死去活来,他许大茂一顿嘲讽就蔫了。 现在倒好,咸鱼翻身,地位高了,秦淮茹那边……想到这儿,许大茂心里一紧,赶紧问:“贾大妈,秦淮茹呢?她跟傻柱……有啥动静没?” 贾张氏心里偷乐,这才是关键。 她昨晚就琢磨好了,拉许大茂下水,得用秦淮茹当饵。 俩人以前就有点儿那啥,许大茂走后,秦淮茹在家哭穷,东旭腿伤闹腾,她没少去傻柱那儿转悠。 可傻柱发达了,反倒不理,这不是绝了后路吗? 贾张氏拉着许大茂胳膊,往僻静的墙角走,声音压得像耳语:“淮茹?哎,大茂子,你走后,她在家苦着呢。东旭腿伤,花钱如流水,棒梗子小,家里揭不开锅。她去求傻柱,哭得死去活来,那小子发达了,眼里没人!昨晚我跟她去堵门,傻柱当着邻居面说‘不能惯着’,气得淮茹一宿没睡。” “还有这事?” 许大茂皱眉道。 “可不是嘛。大茂子,淮茹对你……哎,我不说你也懂。她以前跟你好着呢,你走这半个月,她在家念叨你,放电影风光,赚外快,比傻柱强多了!” 许大茂听着,心痒难耐。 他跟秦淮茹那点儿事儿,院里人半知半解。 秦淮茹长得水灵,以前离婚后,他没少沾光,俩人偷摸着来往,许大茂觉得她是他的囊中物。 走前还许诺带她看电影,现在回来,听贾张氏这么一说,秦淮茹在家苦哈哈,傻柱不帮,他心里一股火直往上冒。 发达了就抢人? 这傻柱,平时装老实,现在翅膀硬了,想染指秦淮茹? 正说着,院门又开了,秦淮茹端着个篮子从外面回来。 她脸色苍白,眼睛下挂着黑圈,篮子里是些菜叶和破布条,看样子刚从街头小贩那儿讨了点儿便宜货。 许大茂眼睛直了,赶紧迎上去,脸上堆起笑:“淮茹,回来了?大茂哥在外头想你呢!看,给你带了条围巾,外地买的,红的,衬你!” 他从皮箱里摸出条花围巾,围巾虽旧,但颜色鲜亮,秦淮茹一愣,勉强笑了笑:“大茂,你回来了……谢谢。” 许大茂得寸进尺,伸手就去揽她腰,动作亲热得像老夫老妻:“想我没?走,进屋说说,这半个月你咋样?东旭腿还疼不?” 秦淮茹脸红了,推开他手,低声说:“大茂,别这儿,人多眼杂。妈在家呢。” 可许大茂不管不顾,手往她胳膊上搭,凑近了闻她头发:“怕啥?院里人知道咱俩好着。走,帮你提篮子。” 俩人贴得近,秦淮茹没挣脱,任他拉着手往屋走。 贾张氏在墙角看着,眼睛眯成缝,心里乐开了花。 这下好了,许大茂上钩了! 她赶紧跟上,笑着说:“大茂子,淮茹这丫头,想你想得瘦了。傻柱发达了,不帮衬,你们年轻人得自己想辙。” 许大茂拉着秦淮茹进了贾家屋,门一关,顿时热络起来。 他把围巾往秦淮茹脖子上围,手不老实,在她腰上捏了捏:“淮茹,委屈你了。大茂哥在外头赚了钱,回头给你买新衣裳。傻柱那小子,发达了不起?奖金自费五十?哼,我看他就是运气好,踩着杨厂长上位。厂里比拼,我放映队也能帮忙,回头我去宣传,抢他风头!” 秦淮茹低头,声音软软的:“大茂,别提他。昨晚我去求钱,他不给,还说我们家懒……妈气坏了。” 许大茂一听,火气蹭蹭上来了。 他拍桌子:“不给钱?黑心肝!他以前追你追得死去活来,现在发达了翻脸?奖金给外人,给自家不给?区别对待穷人,忘本的狗东西!淮茹,你别哭,大茂哥给你出气。厂里我有路子,放映电影时,我散布点儿风声,说他奖金来源不明,黑市来的,看他怎么接!” 贾张氏在旁边添油加醋:“对对,大茂子,你是能人!傻柱现在牛,车间主任巴结他,可你放映员,厂里谁不认识?带上你,拿下他分分钟!昨晚他当众说我们家懒,邻居全听见了,得让他丢人现眼!” 许大茂听着,脑子转得飞快。 他在外头混,见过世面,知道厂里这比拼是关键。 傻柱管协调,手里攥着汤和技术,工人们围着他转。 要是让他继续风光,全国大比拼红星厂赢了,杨厂长升官,他许大茂还得低头。 现在机会来了,贾张氏拉他下水,正好借秦淮茹的名头出气。 他搂着秦淮茹肩膀,声音低沉:“淮茹,你放心。大茂哥不让那小子欺负你。贾大妈,你说说,怎么整他?散布谣言?还是找人堵他?” 贾张氏眼睛亮了,赶紧坐炕沿上,压低声:“谣言先放着,慢慢来。大茂子,你放映队认识厂里人多,先去车间转转,假装宣传比拼,顺嘴说傻柱奖金黑市来的,偷厂里东西。那些老油条,本来就懒,现在奖金到手,觉着傻柱偏心,准起疑心。厂里风言风语一多,杨厂长听见了,看他还怎么当小组长!” 许大茂点点头,脸上阴笑:“好主意!贾大妈,你这脑子,毒!我先试试水。明天厂里开会,我带电影队去放宣传片,顺嘴跟车间主任聊聊。那些刺头儿,本来就窝火,准跟风。然后,秦淮茹,你去厂里哭穷,说傻柱不帮亲戚,厂里人听见了,觉着他势利。双管齐下,一个月内,让他下台!” 秦淮茹听着,有些犹豫:“大茂,这么整他,不好吧?柱子以前帮过咱们……” 许大茂一瞪眼:“帮过?现在他发达了踩咱们!淮茹,你傻啊?不整他,他准抢你走。跟着大茂哥,吃香喝辣!” 贾张氏拍大腿:“对!淮茹,听妈的。大茂子是能人,电影放遍厂区,认识领导。傻柱那小子,汤再神,也挡不住谣言。咱们家穷,就得拉帮手。东旭腿伤,棒梗子饿肚子,凭啥让他逍遥?” 第二十章 汤停产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起了个大早。 太阳还没全爬上来,厂区的烟囱已经冒出白烟,他骑着那辆破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往红星轧钢厂赶。 昨晚跟贾张氏和秦淮茹商量到半夜,他脑子里全是傻柱那张老实巴交的脸,现在想想,就觉得窝火。 发达了? 奖金自费五十? 哼,他许大茂在外头放电影,风里来雨里去,赚的钱还得省着花,傻柱一个切菜的厨子,凭啥咸鱼翻身? 贾张氏的话,他本来只信一半,心想那老太太爱添油加醋。 可为了秦淮茹那水灵劲儿,他得去探探底。 厂里比拼的事儿,他放映队也能掺和一脚,顺便踩踩傻柱的威风。 自行车链条“吱嘎”响着,他心里盘算:先去车间转转,看看那些老油条的劲头儿。 要是真像贾大妈说的,傻柱那小子准有猫腻。 厂区大门一进,热浪就扑面而来。 许大茂停下车,眯眼四下瞧。 平时这时候,工人们三三两两地晃荡,抽烟聊天,机器声懒洋洋的,像没睡醒。 可今天不一样,整个厂区像打了鸡血,机器轰鸣震天响,钢水飞溅的火光映得人脸红彤彤。 工人们光着膀子,汗水淌得像下雨,扛钢坯的扛钢坯,拉辊道的拉辊道,喊号子声此起彼伏:“加把劲儿!产量超五成!” 许大茂愣了愣,他走前厂里这死气沉沉的样子,还得他放映队去宣传才勉强动弹。 现在呢? 每个车间门口都堆着成绩单,红笔圈的数字亮眼,产量翻番,质量零返工。 他咽了口唾沫,心想:这不正常啊! 那些老家伙,平时摸鱼摸惯了,奖金都没影儿,怎么突然卖命了? 准是傻柱那小子搞的鬼。 贾张氏没骗人,他还真发达了,手里攥着什么宝贝,拉着全厂人转。 许大茂心里酸溜溜的,脸上却堆起笑,推车往一车间走。 他放映员的身份,厂里人熟,平时宣传片一放,大家还得巴结他借胶片。 现在正好用上,先探探口风。 车间门口,老王主任正指挥人卸钢坯,一见他来,抹把汗迎上来:“大茂,放映员啊?早!今天没电影队事儿?弟兄们忙着呢,全国比拼在即,得冲头名。” 许大茂笑着递根烟:“王主任,忙着呢!外头放了半个月电影,累死人。听说厂里风气大变,产量蹭蹭上,我来看看热闹。以前车间死气沉沉,现在咋这么带劲儿?有啥秘诀?” 老王抽了口烟,眼睛眯成缝:“秘诀?嘿,厂里比拼呗。杨厂长拍板,车间对车间比,赢的奖金实打实。弟兄们卖命,头名稳了!” 许大茂心里一动,故意追问:“奖金?厂里经费紧,哪来的钱?不会是空头支票吧?以前劳动竞赛,黄了好几回。” 老王拍胸脯:“这次不一样!现金,头名五十!自费的,靠谱!” 许大茂一听“自费”,心知肚明,脸上却装惊讶:“自费?谁这么大方?不会是傻柱那小子吧?他一个厨子,平时巡查被你们推出去,现在发达了?” 老王脸色一变,赶紧摆手:“大茂,你别乱说。傻柱……哎,没事儿。比拼的事儿,大家齐心协力。” 许大茂见他闪躲,乐了。 果然有鬼! 他跟傻柱不对付,厂里谁不知道? 以前俩人抢秦淮茹,车间那些老油条还帮他传闲话,说傻柱土包子。 现在傻柱上位,他们准藏着掖着,不想让他知道内情。 可许大茂精明着呢,几句话就想诈出来。 他凑近了些,低声说:“王主任,我走前听风声,傻柱巡查车间,你们没少给他气受。现在厂里变样儿,不会是他报复吧?奖金自费五十,他哪儿来的钱?弟兄们可别上当,卖命一场,奖金黄了,心凉半截。” 老王脸红了红,支吾道:“大茂,你想多了。比拼是厂长定的,傻柱……他出力了点儿。奖金实打实,下个月发。弟兄们信得过。” 许大茂见火候差不多了,灵机一动,脑子里念头一闪。 得来狠的! 他四下瞄瞄,确保没人偷听,压低声:“王主任,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在外头放电影,认识厂办的哥们儿。昨儿他喝酒时漏了嘴,傻柱那奖金,不是白来的。” “他一个厨子,工资就那么点儿,五十块自费?骗鬼呢!准是骗你们努力工作,全国比拼赢了,他邀功领赏。那些汤,听说了没?大力金刚汤,喝了顶用。可我打听清楚了,汤停产了!原料涨价,他熬不起。你们等着赔本吧,出力不讨好,杨厂长一查,奖金飞了!” 老王一听,脸色刷白,烟掉地上都没捡:“啥?汤停产?奖金骗人的?” 许大茂点点头,叹气状:“可不是!傻柱那小子,心眼儿坏。以前巡查被推,现在管比拼,报复心重。给出力气的奖金,给懒的扣汤。弟兄们卖命,他坐收渔利。全国比拼要是输了,全厂挨批,他拍屁股走人。你们呢?白干!” 车间里几个骨干听到动静,围了上来。 小李擦着汗,眼睛直勾勾:“大茂,你说真的?汤停了?昨儿小组长还说续呢!” 许大茂耸肩:“信不信由你们。我消息灵通,厂办的亲口说的。傻柱奖金黑市来,五十块够买多少胶片?汤原料,当归党参,黑市价翻倍,他一人忙得过来?弟兄们醒醒吧,别被他忽悠!” 老王气得直喘,拍大腿:“妈的,早知道!傻柱那小子,狐假虎威!我们卖命,他邀功?” 小李脸绿了:“奖金五十?骗我们追头名,现在黄了?老子昨儿加班到半夜,白搭!” 另一个工人铁牛,壮得像牛,吐了口痰:“傻柱王八蛋!以前巡查灰头土脸,现在发达了踩我们?汤停了,力气没影儿,产量咋办?全国比拼输了,全厂失业,他乐得清闲!”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车间炸锅了。 工人们扔下钢坯,围着许大茂嗡嗡议论。 老王第一个嚷嚷:“弟兄们,别干了!傻柱骗人,奖金飞了,汤没了,卖命个屁!” 小李红眼:“对!老子十块奖金,够媳妇买布!现在黄了?傻柱黑心肝,忘恩负义!” 铁牛挥拳:“王八蛋!巡查时我们推他,他记仇!现在管比拼,报复我们?厂长醒醒,让他滚蛋!” 第二十一章 只能找杨厂长了 许大茂听着乐了,赶紧添油:“可不是!傻柱以前追秦淮茹,土包子一个。现在发达了,忘本!你们出力,他踩头。弟兄们,散布出去,二车间三车间,全知道!” 老王点点头,眼睛红:“行!中午吃饭时说。傻柱那小子,准现眼!” 许大茂见火烧起来了,心里美滋滋。 没想到这么容易,傻柱的威风,一戳就破! 他拍拍老王肩:“王主任,醒目!全国比拼在即,别让那小子毁了厂子。我放映队帮忙,宣传时顺嘴提提。你们稳住,别急着闹,杨厂长一查,傻柱下台!” 老王抹把汗:“谢了大茂!弟兄们,散了。下午盯着,看傻柱巡查时,怎么说!” 工人们散开,脸上那股子热血劲儿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窝火和怀疑。 许大茂推车出门,脑子里转着下一步。 得去二车间转转,那儿大牛他们,跟傻柱旧怨深,准上钩。 厂里风气一变,傻柱的汤和技术,谁还稀罕? 秦淮茹等着他出气,东旭的药钱,准到手! 二车间门口,李主任正吆喝人拉辊道,一见许大茂,笑着迎:“大茂,早!电影队啥时候放宣传片?我们车间第二,奖金三十,得露脸!” 许大茂递烟,脸上堆笑:“李主任,片子我带了。听说你们劲头足,产量翻番。咋回事儿?不会是傻柱那小子搞的鬼吧?” 李主任一愣,赶紧摆手:“大茂,别提他。比拼的事儿,厂长定的。大家齐心。” 许大茂心里冷笑,又是这调调。 果然,全厂护着傻柱,不想让他知道。 可他不急,抽口烟,慢条斯理:“齐心?奖金自费五十,我在外头听风声,傻柱没那钱,骗你们卖命。汤也停了,原料贵,他熬不起。等着赔本吧,全国比拼输了,全厂挨批!” 李主任脸白了:“停了?昨儿他还发汤!” 许大茂耸肩:“厂办的说的。傻柱报复心重,以前你们推他,现在扣汤。奖金黄了,心凉不?” 大牛他们围上来,脸上汗还没干,听着直咽口水。 二车间也乱了套。 工人们扔工具,嗡嗡骂街:“傻柱王八蛋!汤没了,力气白搭!” “奖金骗人?五十块够吃半年!现在黄了?” “报复我们?巡查灰头土脸,现在牛?厂长查他!” 许大茂听着,乐得合不拢嘴。 火烧得旺,傻柱的地位,摇摇欲坠。他拍拍李主任:“稳住!别急闹,我放映队帮腔。宣传片时,提提风声。” 李主任点头:“谢了大茂!弟兄们,盯着。傻柱来巡,给他颜色瞧瞧!” 许大茂没停,风风火火去三车间,同样招数,屡试不爽! 转完三车间,腿都软了。 厂区风向变了,工人们从卖命到窝火,只一上午。 他脑子里美滋滋:傻柱,你发达了又怎样? 大茂哥一句话,风头散! 中午得回院子,跟贾张氏报喜。 中午吃饭铃响,厂区食堂乱成锅粥。 工人们端碗,嗡嗡议论:“傻柱骗人!奖金黑市!” “汤停产,白卖命!” “报复心重,王八蛋!” 许大茂混在人群,乐得看戏。傻柱巡查时,准碰钉子! 何雨柱那边,中午刚从厨房出来,端着汤桶往一车间走。 马华跟在后头,小声说:“师傅,不对劲儿。许大茂早上来转悠,那些老油条眼神怪。” 何雨柱眉头一皱:“盯着。厂里风头变,家里许大茂回来了。贾张氏拉他下水?” 他推车间门,一车间老王迎上,脸拉长:“小组长,汤呢?奖金呢?” 何雨柱一愣:“奖金下月发,稳着。” 老王冷笑:“稳?大茂说的,你奖金黑市来的,汤都停产了!骗我们卖命?” 何雨柱气乐了:“胡说!许大茂搅和?” 工人们围上,怒目:“对!王八蛋,报复我们!” “奖金黄了,汤没了!” “你做什么小组长,滚蛋,下台!” 何雨柱脊背一凉,厂里风波起。 许大茂这小子,狠! 得稳住,得找杨厂长。 可谣言如火,烧得快。 他深吸气:“弟兄们,听我说。奖金实打实,我自费。汤继续熬,原料我挤。许大茂胡诌,别信!” 虽然傻柱一直解释,但是没人相信,他们都被许大茂忽悠瘸了。 毕竟,作为厂里的名人,唯一的电影放映技术垄断者,许大茂的话还是很多人相信的。 何雨柱巡视完,头大如斗。 马华汇报:“师傅,全厂炸了。许大茂转悠一圈,火烧起来。” 何雨柱揉太阳穴:“盯着。晚上找杨厂长,必须压谣言。许大茂这小子,真不是东西!” 他骑车回院,脑子转得飞快。 厂里大局,摇摇欲坠。 得反击,不能被动! 何雨柱从五车间出来时,天色已经擦黑。 厂区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映着高耸的烟囱和远处的机器声,可那轰鸣今儿听着格外刺耳,像在嘲笑他似的。 他推着自行车,腿沉得像灌了铅,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下午巡查,本该是热火朝天的场面,现在呢? 每个车间门口,工人们眼神躲闪,议论声嗡嗡的,全是 “傻柱骗子” “奖金黄了” “汤停产”。 许大茂这小子,搅局搅得准,一上午转悠,谣言像野火,烧遍全厂。 何雨柱骑车回宿舍,风吹得衣角猎猎响,马华跟在后头,小脸绷紧:“师傅,糟了。全厂炸锅,那些老油条从卖命变窝火,产量下午掉三成。铁锤说,全国比拼输了,全失业,你邀功。” 何雨柱点点头,没吱声。 他前世国宴厨房,帮领导管人,最懂人心。 谣言这东西,像钢坯上的锈,一层层吃进去,擦不掉就烂根。 许大茂精明,抓着旧怨下手,以前巡查被推,现在奖金汤一搅,工人们觉着报复心重,黑市钱、停产汤,全信了。 贾张氏拉他下水,准是为了秦淮茹那点儿破事儿。 可他何雨柱,现在不是以前的傻柱,厂里比拼是他一手抓,杨厂长亲点,他打的包票:一个月内,风气变,全国稳赢。军令状离了,这事儿黄了,杨厂长脸上无光,他何雨柱也得挨板子。 全厂不信任,工作展开不了,巡查像笑话,技术课没人听,产量滑坡,安全隐患冒头。 只能找杨厂长了! 第二十二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何雨柱晚饭都没心思吃,扒拉两口窝头就蹬上自行车往厂长家赶。 车轱辘碾过石板路,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像敲在他紧绷的心上。 厂区的路灯昏黄,拉长他的影子,一路晃到家属院深处。 杨厂长家的灯黑着,院门上着锁,门环上积了层薄灰。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抬手拍了拍门板,“杨厂长?杨厂长在家吗?” 喊了几声没人应,隔壁邻居闻声探出头,是厂办的老张。 “柱子啊,找厂长?他一早就让司机送着去外地了。” “去外地?干啥去了?” 何雨柱急得往前凑了两步。 “还能为啥,他那老胃病又犯了,听说外地有家老中医有特效药,连夜就赶路了。” 老张叹了口气,“走得急,没来得及跟厂里多交代,就留了话让办公室盯着日常事。” 何雨柱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他扶着自行车把,指尖泛白,心里凉半截。 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杨厂长不在! 这可是他唯一能直接说清情况、压下谣言的靠山。 “那他啥时候回来?” 何雨柱追问,声音都带着颤。 “说不好,老中医那儿挂号难,少说也得三四天。” 老张摇摇头:“你是有啥急事?要不先跟办公室说?” 何雨柱摆摆手,谢过老张,转身跨上自行车。 夜风一吹,浑身发冷,他蹬着车往厂里赶,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办公室那些人,平时见了杨厂长点头哈腰,这会儿没了主心骨,哪敢拍板? 跟他们说,无非是“再等等”“再研究研究”,等得起吗? 谣言这会儿指不定还在发酵。 果然,刚到厂区门口,就听见扎堆的工人低声议论。 “听说了吗?傻柱那奖金根本不是自费的,是从厂里仓库偷的钢材卖了换的!” “真的假的?怪不得那么大方,五十块啊,那可是挪用公款!” “还有更邪乎的,说他跟黑市贩子勾结,把厂里的机器零件倒出去,换钱给自己贴金!” “我的天,这要是真的,那可是大罪!杨厂长不在,他这是要翻天?”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进何雨柱耳朵里,他猛地停下车,攥紧了拳头。 上午还只是说奖金来源不明、汤停产,这才几个时辰,就变成了贪污公款、倒卖零件? 许大茂这小子,真是没底线,为了整他,啥瞎话都敢编! 他想冲上去辩解,可看着那些工人躲闪又怀疑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现在没人信他,杨厂长不在,他说再多都是苍白的。只会让人觉得他是急着狡辩。 何雨柱咬咬牙,调转车头往宿舍骑。 路上又撞见几个工人,见了他就赶紧躲开,眼神里带着鄙夷和警惕,那模样,仿佛他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贪污犯。 回到宿舍,马华正急得团团转,见他回来,赶紧迎上去:“师傅!您可回来了!现在全厂都在传您……传您贪污厂里财产,倒卖零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我知道。” 何雨柱坐在炕沿上,掏出烟点上,猛吸了一口,烟雾呛得他嗓子发疼,“许大茂干的好事。” “肯定是他!” 马华气得脸通红:“上午他还在车间散布汤停产的谣言,下午就开始编这些没影的事儿!还有贾张氏,刚才我听院里人说,她在胡同口跟街坊们念叨,说您发达了就忘本,黑心肝,挪用公款给自己脸上贴金,连亲戚都不管,迟早要被抓起来!” 何雨柱狠狠掐灭烟头,眼底冒火。 好你个许大茂,好你个贾张氏!俩人一唱一和,是想把他往死里整啊! 以前他当厨子,顶多被挤兑几句,现在他肩上扛着全厂的比拼任务,关系到红星厂能不能在全国大赛里站稳脚跟,这些人居然只顾着私怨,不管厂子死活! “师傅,现在咋办?杨厂长不在,没人替咱们做主,这谣言越传越邪乎,再这么下去,工人们更没人肯干活了,下个月的全国比拼,咱们肯定输!” 马华急得直跺脚。 何雨柱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焦虑没用,上火也没用,现在得想办法破局。 “马华,你去帮我查件事。” 何雨柱睁开眼,眼神变得坚定:“你去问问跟你关系好的工友,这些谣言具体是从哪个车间先传起来的,除了许大茂,还有谁在跟着煽风点火,尤其是那些平时爱搬弄是非的老油条,都给我记下来。” “好!我这就去!” 马华立马转身要走。 “等等。”何雨柱叫住他,“小心点儿,别让人看出破绽,就假装是闲聊打听。另外,盯着许大茂的动向,他今晚要是还在厂里转悠,或者跟谁私下见面,都记下来。” 马华点点头,快步跑了出去。 宿舍里只剩下何雨柱一人,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 许大茂这小子,半个月没收拾他,还真以为自己能翻天了? 以前俩人抢秦淮茹,许大茂就爱耍小聪明,背后使阴招,现在见他升职掌权,心里不平衡,又联合贾张氏来搅局。 他何雨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不会再任由这些人拿捏。 厂里的大局不能毁在这些人的私怨里,他自费奖金是为了激励工人,熬汤传技术是为了提高产量,每一步都是为了红星厂,他问心无愧! 可现在,杨厂长不在,谣言满天飞,工人们人心惶惶,产量已经开始下滑,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必须在杨厂长回来之前,稳住局面,找出证据,狠狠反击许大茂!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马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攥着一张纸条。 “师傅,查清楚了!这些谣言最早是从一车间传起来的,就是许大茂上午忽悠老王他们之后,下午就有人开始说您贪污的事儿,带头的是一车间的小李和铁牛,他俩以前就跟许大茂走得近,还总抱怨您管得严。” 第二十三章 查账 “二车间和三车间的谣言,也是许大茂亲自去散播的,他还跟车间里几个刺儿头说,您挪用公款的事儿他已经告到上级了,就等杨厂长回来算账,让他们跟着一起闹,到时候厂里查下来,还能算他们揭发有功。” “还有,我听说许大茂今晚约了贾张氏在胡同口的老槐树下见面,估计是要商量下一步咋整您呢!” 何雨柱接过纸条,上面记着几个名字,个个都是平时爱摸鱼、爱挑事的主儿。 他看着纸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许大茂,你以为拉上这几个乌合之众,就能把我扳倒? 太天真了! “师傅,咱们现在就去找许大茂算账?” 马华攥着拳头,跃跃欲试。 “别急。” 何雨柱摇摇头:“现在去找他,他肯定不认账,还会倒打一耙,说咱们污蔑他。咱们手里没实打实的证据,闹起来只会让谣言更乱。” “那咋办?就眼睁睁看着他继续造谣?” “当然不。” 何雨柱眼神锐利:“他不是说我奖金是偷卖钢材换的吗?不是说我倒卖机器零件吗?那咱们就去查仓库的出入库记录,查零件的领用登记,只要这些记录没问题,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可仓库的记录,咱们能随便查吗?” 马华有些犹豫。 “我是厂里的监督小组长,负责全国比拼的总协调,有权查阅与生产相关的所有记录。” 何雨柱站起身:“走,现在就去仓库。另外,你再去通知食堂的老王,让他把我最近采购汤料的账目整理好,明天一早给我送过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汤没停产,原料都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跟厂里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俩人连夜赶到厂区仓库,仓库管理员见是何雨柱,虽然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但还是拿出了最近的出入库账本。 何雨柱一页一页仔细翻看,钢材、零件、原材料,每一笔出入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签字盖章齐全,根本没有任何异常。 “把这些账本复印一份,锁好。” 何雨柱合上账本,对管理员说:“明天一早,我会让人来取。” 离开仓库,已经是后半夜了。 厂区里静悄悄的,只有巡逻的保安打着手电筒走过。 何雨柱望着车间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许大茂,贾张氏,你们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们算清楚! 现在证据有了,接下来就是等杨厂长回来,把一切说清楚。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先稳住工人们的心。 明天一早,他要召开全厂大会,当众出示证据,戳破许大茂的谎言,让那些跟着煽风点火的人无话可说! 他骑上自行车,夜风依旧微凉,但他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 焦虑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决心。 许大茂,你皮痒了,那我就好好给你松松骨,让你知道,现在的何雨柱,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夜色渐深,轧钢厂的宿舍区只剩下零星几盏灯还亮着。 何雨柱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脑子里反复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 许大茂和贾张氏的嘴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尤其是想到许大茂对秦淮茹那点不怀好意的心思,他眼底的寒意更甚。 这许大茂,一辈子没个正行,以前就总借着各种由头在秦淮茹跟前献殷勤,现在更是借着和贾张氏合作的机会,怕是要变本加厉。 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平时受贾张氏的气就够多了,要是再被许大茂缠上,指不定要被拿捏多少把柄。 何雨柱虽不再是当年那个一门心思扑在秦淮茹身上的傻柱,但也绝不能看着她被这对狼狈为奸的家伙算计。 “许大茂,你想踩着我往上爬,还想打秦淮茹的主意,真当我何雨柱是软柿子?” 他低声骂了一句,攥紧的拳头在黑暗中发出轻微的声响。 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起了床。 洗漱完毕后,他没去食堂,而是直接去了办公楼的监督组办公室。 作为负责全国比拼的总协调,他的办公室里堆着不少生产相关的文件,而他今天要做的,就是把所有和仓库、财务相关的账目彻底梳理一遍。 刚坐下没多久,马华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兴奋:“师傅!有情况!” 何雨柱抬眼看向他:“别急,慢慢说。” “昨晚我按您说的,让几个信得过的工友盯着胡同口的老槐树,果然看见许大茂和贾张氏碰面了!” 马华喘了口气,压低声音道,“俩人嘀咕了快半个时辰,我那工友离得远,没听清具体说啥,但看贾张氏那眉开眼笑的样子,肯定没憋好屁。还有,今天一早我看见许大茂往秦淮茹家那边绕了一圈,见秦淮茹去买菜了,才不甘心地回了车间!”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早有预料:“继续盯着,尤其是秦淮茹上下班的路上,还有贾张氏平时扎堆聊天的地方,一旦发现许大茂有任何接近秦淮茹的反常举动,立刻记下来,最好能找到目击者。” “放心吧师傅!我已经安排好了,保证盯得死死的!” 马华拍着胸脯保证。 “另外……” 何雨柱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 “这是档案室的临时钥匙,你去把近三个月的仓库出入库明细、零件领用登记册,还有财务那边的原料采购账目都调出来,全部搬到我办公室来。” 马华接过钥匙,有些疑惑:“师傅,财务的账目咱们也能查?” “我是监督组长,负责把控生产全流程,财务账目里涉及生产原料的部分,我当然有权查阅。” 何雨柱语气坚定。 “许大茂说我偷卖钢材、倒卖零件,那咱们就用账目说话,让他哑口无言。” 马华应声而去,没过多久,就推着一辆小推车,把一摞摞厚厚的账本都运了过来。 办公室瞬间被账本堆得满满当当,何雨柱也不废话,立刻拿起账本翻看起来。 账本上的每一笔记录都密密麻麻,钢材的入库数量、领用车间、签字人,零件的型号、领用日期、用途,原料的采购渠道、价格、付款凭证,全都一目了然。 第二十四章 自证清白 何雨柱看得极其仔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遇到有疑问的地方,就用红笔做上标记,然后对照其他相关账本交叉核对。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食堂的老王按照吩咐,把最近采购汤料的账目送了过来。 “何组长,这是您要的账,所有汤料都是按市场价采购的,钱都是您自己掏的,我这儿都有记录,还有收据呢。” 老王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装着账本和一沓收据。 何雨柱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里面的账目记得清清楚楚,从骨头、海带、木耳到各种香料,每一笔采购的数量、价格都标注得明明白白,收据上的日期和金额也都和账本对应得上。 他把这些东西单独收好,这都是证明汤料没停产、且与厂里公款无关的铁证。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柱几乎泡在了账本堆里。 他白天核对账目,晚上就听马华汇报盯梢情况,整个人连轴转,眼底都布满了红血丝,但精神却越来越亢奋。 经过两天的仔细核对,所有账目都核对完毕。钢材的出库数量刚好对应各个车间的生产需求,领用签字也都是各车间主任亲笔签名,没有任何短缺。 零件领用登记册上,每一个零件的去向都有据可查,要么用于设备维修,要么用于新产品试制,根本没有凭空消失的情况。 财务账目里的原料采购金额,和仓库的入库数量完全匹配,不存在任何账实不符的问题。 何雨柱把所有关键页面都做了复印,整理成册,然后在每页都签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作为呈给杨厂长的正式材料。 做完这一切,他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些账目就是他最硬的底气,足以粉碎许大茂的所有谣言。 而另一边,马华也带来了重要消息。 “师傅!有重大发现!” 马华气喘吁吁地跑进办公室,脸上难掩激动,“今天下午,许大茂趁着秦淮茹下班,在胡同口的拐角处拦住了她!我那工友正好路过,看见许大茂拉着秦淮茹的胳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秦淮茹想挣脱,他还不放手!后来还是三大爷路过,许大茂才赶紧松开手,假装是偶遇聊天!” 何雨柱猛地站起来,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三大爷看见了?” “看见了!三大爷还问了一句咋回事,许大茂说就是问问生产上的事,秦淮茹当时脸都红了,看着特别委屈。” 马华赶紧补充道,“我已经去跟三大爷核实过了,三大爷愿意为这事作证!” 何雨柱心里一阵怒火中烧,许大茂果然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好!做得好!” 他强压下怒火。 “你现在就去把三大爷的证词记录下来,让他签字按手印,然后再去问问秦淮茹,看看许大茂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有没有更进一步的不轨行为。” 马华刚要走,何雨柱又叫住他:“记住,跟秦淮茹说话的时候注意方式,别让她觉得难堪,就说我们是为了收集许大茂造谣的证据,顺便问问情况。” 马华点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何雨柱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现在证据已经越来越充分了。 账目能证明他的清白,三大爷的证词和工友的观察能证明许大茂对秦淮茹图谋不轨,只要再等杨厂长回来,他就能一次性把许大茂和贾张氏的阴谋彻底戳破。 但他也知道,不能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厂里的谣言还在继续,虽然经过这几天的暗中安抚,部分工人已经开始安心干活,但还有不少人被谣言影响,生产效率始终提不上来。 如果再拖下去,不仅会影响全国比拼的准备工作,还可能让许大茂有机会销毁证据。 “不能再等了,得先给许大茂一个下马威。” 何雨柱心里盘算着,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各车间主任的电话。 “通知下去,明天上午九点,在厂区大礼堂召开全厂大会,所有工人必须参加,不得缺席。” 挂了电话,何雨柱又拿起那些整理好的证据,仔细检查了一遍。 他要在全厂工人面前,公开这些证据,彻底粉碎谣言,稳住人心。 同时,也要让许大茂和那些跟着煽风点火的人知道,他何雨柱不是好惹的。 当天晚上,马华带回了三大爷的证词和秦淮茹的说法。 据秦淮茹说,许大茂拦住她,是想让她跟自己合作,一起揭发何雨柱“贪污公款”,还说只要她愿意作证,以后就会帮她照顾孩子,给她好处。 秦淮茹当场就拒绝了,可许大茂却不依不饶,还拉着她的胳膊不让走,幸好三大爷路过才解了围。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证词,气得浑身发抖。 许大茂这混蛋,竟然用孩子来要挟秦淮茹,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他把证词和三大爷的签字按手印的材料放在一起,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厂区大礼堂里人山人海,所有工人都准时到场,议论纷纷。 大家都听说何雨柱要召开全厂大会,心里都充满了好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许大茂也在人群中,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他以为何雨柱是顶不住压力,要出面认错了。 贾张氏则站在礼堂门口,和几个相熟的街坊窃窃私语,等着看何雨柱出丑。 九点一到,何雨柱穿着一身整齐的工装,拿着一摞材料,大步走上讲台。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原本嘈杂的礼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今天召开全厂大会,就说两件事。” 何雨柱的声音洪亮,透过麦克风传遍整个礼堂,“第一,澄清谣言;第二,整顿风气。” 他说着,拿起第一摞材料,高高举起:“最近厂里流传着各种谣言,说我何雨柱偷卖钢材、倒卖零件、挪用公款发奖金,今天我就用证据说话,让大家看看,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把仓库出入库明细、零件领用登记册的复印件一一展示给大家看,又念出上面的关键数据:“这是近三个月的钢材出入库记录,一车间领用多少,二车间领用多少,都有明确记录,签字齐全,没有任何短缺。这是零件领用登记,所有零件都用在了生产和维修上,有据可查。至于奖金……” 他拿出汤料采购账目和收据:“这些都是我自己花钱采购汤料的凭证,奖金也是我自费发放,一分钱都没动厂里的公款!” 第二十五章 急转直下 为了让大家看得更清楚,他让马华把这些复印件分发给各个车间,工人们传阅着材料,脸上的疑虑渐渐消散。 “至于那些散布谣言的人,哼!”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许大茂身上,语气冰冷。 “我已经查清楚了,谣言最早从一车间传出,由许大茂带头散布,还有一车间的小李、铁牛等人煽风点火。许大茂不仅造谣污蔑我,还公然骚扰女职工秦淮茹,试图胁迫她作伪证,这些都有三大爷的证词和目击者的证明!” 他把证词和相关记录也展示了出来,全场一片哗然。 大家纷纷看向许大茂,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许大茂脸色煞白,想要辩解,却被何雨柱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许大茂,你为了私怨,不顾厂里的全国比拼任务,散布谣言,煽动人心,还骚扰女职工,你对得起厂里对你的信任吗?” 何雨柱的声音充满了怒火:“从今天起,暂停许大茂的工作,等候厂里处理!小李、铁牛等人,立刻写出书面检讨,在全厂通报批评!” 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工人们心里的疑虑彻底打消了,对许大茂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纷纷表示支持何雨柱的决定。 贾张氏见势不妙,想要偷偷溜走,却被几个工人拦住,只能灰溜溜地站在原地。 何雨柱抬手压了压,礼堂再次安静下来:“现在,谣言已经澄清,希望大家都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全国比拼在即,这关系到咱们红星厂的荣誉,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我向大家保证,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完成任务,我不仅会继续发放奖金,还会向上级申请更多福利!” 台下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工人们的热情被彻底点燃,原本人心惶惶的局面瞬间被扭转。 何雨柱手中的证据复印件还没完全分发到各车间工人手里,礼堂大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撞开,冷风裹着许大茂的嚣张笑声灌了进来。 “何雨柱!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拿着几张破纸就想糊弄全厂工人?” 许大茂撸着袖子,身后紧跟着缩着脖子的贾张氏,还有脸色发白、眼神躲闪的秦淮茹。 更让人心头一沉的是,一车间的小李、铁牛竟带着二十多个工人堵在门口,个个脸上带着被煽动起来的怒气,手里还攥着磨得发亮的扳手、螺丝刀,一看就是刚从车间里冲过来的。 何雨柱握着麦克风的手紧了紧,眉头拧成疙瘩:“许大茂,你想干什么?扰乱会场秩序,你眼里还有厂里的规矩吗?” “规矩?” 许大茂几步蹿到台前,一把夺过旁边工人手里的凳子踩在上面,居高临下地扫着全场。 “要说不守规矩,谁能比得过你何雨柱?你一个监督小组长,凭什么查仓库账目?凭什么调财务记录?厂规里写得明明白白,非财务人员、非仓储管理人员,私自查阅账目等同于窃取厂里机密!你这是知法犯法,还敢拿着这些‘赃物’来装清白,真当我们都是傻子?”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刚才还在点头认可证据的工人,这会儿都愣住了,交头接耳的声音越来越大。 小李从人群里挤出来,举着手里的车间管理条例手册,扯着嗓子喊:“许师傅说得对!我昨天特意翻了厂规,第 17条写得清清楚楚,账目查阅必须经过厂长签字、财务科审批,何雨柱啥手续都没有,这账目来源就不正!谁知道他是不是早就改了数字,糊弄咱们呢?” “就是!” 铁牛跟着起哄,往地上啐了一口:“之前他发奖金,我就觉得不对劲,哪有人自己掏五十块给别人发钱的?现在想想,肯定是先偷了厂里的东西卖了钱,再拿这点赃款装大方,想把咱们都哄得团团转!” 贾张氏见势头偏向许大茂,立刻尖着嗓子凑上前,伸手在空气中虚指何雨柱,唾沫星子随着话头飞溅:“各位工友可得擦亮眼睛!这何雨柱我跟他住一个四合院,最清楚他的底细!以前就爱占小便宜,仗着自己是厨子,天天往家里捎食堂的菜!现在当了个破组长,更是无法无天了!前几天我还看见他半夜往宿舍搬东西,黑灯瞎火的,指不定是偷了厂里的零件藏起来了!他还说要帮秦淮茹,结果呢?我家里孩子饿肚子,他连个窝头都舍不得给,倒是天天自己喝小酒、吃红烧肉,这就是你们信的‘好人’?” 何雨柱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刚要开口反驳,却见秦淮茹在许大茂的眼神示意下,慢慢走到台前。 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却足够让全场人听清:“前、前几天许师傅跟我说,让我小心何组长……他说何组长找我说话,是想让我帮他瞒着账目的事……还说要是我不答应,就、就不让我在食堂继续打饭……” “你胡说!” 何雨柱猛地一拍讲台,桌上的账本复印件散落一地。 “秦淮茹,我啥时候跟你说过这种话?你摸着良心说,上次你家棒梗发烧,是谁半夜去医院给你挂号?是谁给你送的退烧药和白面馒头?你现在为了许大茂,竟然编造这种瞎话!” 秦淮茹被他吼得身子一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台下工人哭喊道:“我也不想的!可何组长他天天盯着我,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要是没了食堂的工作,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啊!许师傅是好心提醒我,我、我只是不想再受他胁迫了……” 这一哭一跪,彻底点燃了台下工人的情绪。 几个平时就对何雨柱严格管理有意见的老工人,立刻拍着大腿骂起来:“好你个何雨柱!连寡妇都欺负,你还是个人吗?” “怪不得他敢私查账目,原来早就用职权要挟人了!” “必须把他交上去法办!不能让他再祸害厂子!” 第二十六章 许大茂逞威 许大茂看着台下群情激愤的场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弯腰扶起秦淮茹,假惺惺地替她擦眼泪。 “秦淮茹你别怕,有我在,还有这么多工友在,没人能欺负你!今天咱们就得让何雨柱把话说清楚,他私查的账目是不是伪造的?他发的奖金是不是贪污来的?他要是说不清楚,咱们就去上级部门告他,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他突然伸手夺过何雨柱手里的麦克风,声音陡然拔高:“各位工友!何雨柱现在拿不出厂长签字的审批单,拿不出财务科的许可证明,他手里的账目就是非法所得!咱们红星厂是国营大厂,容不得这种蛀虫在这里作威作福!今天咱们就把他扭送到保卫科,让保卫科查他的宿舍,查他的家!我就不信查不出他贪污的证据!” “对!扭送保卫科!” “查他宿舍!查他家里!” 工人们被彻底煽动起来,纷纷涌上台前,有的伸手就要抓何雨柱的胳膊。 马华赶紧挡在何雨柱身前,红着眼眶喊:“你们别听许大茂胡说!师傅查账目是为了澄清谣言,是为了厂子好!他要是想贪污,早就把钱藏起来了,还会这么光明正大地给大家发奖金吗?” “你个小徒弟,当然帮着你师傅说话!” 许大茂伸手推开马华,马华没站稳,踉跄着摔在地上,胳膊肘磕在台阶上,瞬间渗出血来。 何雨柱见状,怒火中烧,一把推开围上来的工人,扶起马华,对着许大茂怒喝:“许大茂,你别太过分!马华要是伤着了,我跟你没完!” “没完?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敢跟我叫板?” 许大茂冷笑一声,对着台下挥手。 “大家别跟他废话,直接把他带走!他要是反抗,就是心里有鬼!” 工人们再次涌上来,这次更激动,有的拽何雨柱的衣领,有的扯他的胳膊。 何雨柱死死攥着手里的账本复印件,不肯松手,他知道这些是证明自己清白的唯一证据,要是被他们抢去撕了,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混乱中,有人一脚踩在散落的账本上,纸张发出“哗啦”的撕裂声。 何雨柱心疼得不行,弯腰想去捡,却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重重摔在讲台上,额头磕在麦克风上,瞬间起了个大包,眼前阵阵发黑。 贾张氏见何雨柱被推倒,立刻凑到许大茂身边,压低声音说:“大茂,趁现在乱,赶紧让人去他宿舍搜,说不定能搜出点东西!要是等保卫科来了,就没咱们的份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偷偷给小李使了个眼色。 小李会意,立刻带着两个工人溜出礼堂,往何雨柱的宿舍方向跑去。 何雨柱趴在讲台上,头晕得厉害,却还是听见了贾张氏的话。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两个工人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他看着台下越来越激动的工人,看着许大茂得意的嘴脸,看着秦淮茹躲在许大茂身后、不敢看他的眼神,心里又气又寒。 他没想到,自己一心为了厂子,为了工人,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许大茂的颠倒黑白,贾张氏的造谣污蔑,秦淮茹的落井下石,还有工人们的盲目跟风,像一把把尖刀,扎在他的心上。 “许大茂……” 何雨柱咬着牙,声音沙哑却坚定。 “你别得意得太早!我查账是经过办公室报备的,虽然没有厂长签字,但我有监督组长的职责授权!等杨厂长回来,我会把所有事情说清楚,到时候你们的所作所为,一个都跑不了!” “杨厂长?” 许大茂嗤笑一声,“杨厂长还在外地看胃病呢,就算他回来,我也能告诉他,你私查账目、胁迫女职工、煽动工人,这些都是事实!到时候你看看,杨厂长是信你,还是信我,信这么多工友!” 说着,他再次举起麦克风,对着台下喊:“大家都亲眼看见了,何雨柱到现在还在嘴硬!咱们不能再等了,现在就把他送到保卫科,让保卫科立刻立案调查!谁要是不答应,就是跟何雨柱一伙的,就是咱们红星厂的叛徒!” “送保卫科!送保卫科!” 工人们的喊声震耳欲聋,按住何雨柱肩膀的手更紧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暂时妥协。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许大茂说:“好,我跟你们去保卫科!但我警告你们,不许动我的账本,不许去我宿舍乱搜!要是你们敢破坏证据,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跟你们算账!” 许大茂见他妥协,心里更得意,对着工人挥手:“行!咱们就先把他送到保卫科,让保卫科的人看着他!至于账本,自然要交给保卫科封存,等杨厂长回来处理!” 工人们簇拥着何雨柱,往礼堂外走去。 马华想跟上去,却被小李留下的两个工人拦住。 马华急得直跺脚,眼泪掉了下来:“你们放开我!我要跟我师傅一起去!你们不能这么对他!” 何雨柱回头看了马华一眼,强忍着头晕,对着他喊:“马华,别冲动!你赶紧去办公室,把我报备查账的记录找出来,保管好!等杨厂长回来,把记录交给杨厂长!” 马华点点头,擦了擦眼泪,趁着工人不注意,偷偷从侧门溜了出去,往办公楼跑去。 许大茂看着马华溜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对着身边的铁牛低声说:“你去盯着那小子,别让他把记录藏起来。要是他敢耍花样,就把他也抓起来,说他跟何雨柱一起伪造证据!” 铁牛应声而去,许大茂则跟着人群,押着何雨柱往保卫科走。 贾张氏和秦淮茹跟在后面,贾张氏边走边跟周围的工人说:“我就说何雨柱不是好人,现在被抓了吧?以后咱们厂总算能清净了!” 秦淮茹低着头,没说话,只是脚步越来越慢,心里却乱成一团麻。 她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许大茂逼她的。 许大茂说,要是她不帮着诬陷何雨柱,就把棒梗前几天偷车间铁丝的事说出去,让棒梗去劳教。 她没办法,只能答应。 可看着何雨柱被工人簇拥着、像犯人一样押走,她心里又有些愧疚。 毕竟,何雨柱以前确实帮过她不少…… 第二十七章 肯定帮着他撒谎 走到保卫科门口,保卫科科长老王正站在门口抽烟。 他看见被工人押着的何雨柱,赶紧掐灭烟头,迎了上来:“这是怎么了?何组长,你这是……” “王科长,你可来了!” 许大茂抢先开口,指着何雨柱说。 “何雨柱私查厂里账目,伪造证据,还胁迫女职工,现在全厂工人都要求你把他抓起来,立案调查!这是他非法获取的账本,你先封存起来!” 老王皱了皱眉,看向何雨柱:“何组长,他说的是真的?” 何雨柱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看着老王说:“王科长,我查账是为了澄清谣言,是经过办公室报备的,有记录可查。许大茂是在造谣污蔑,煽动工人!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办公室查报备记录,也可以问问办公室的老张!” 许大茂立刻说:“王科长,你别听他胡说!他要是真报备了,怎么拿不出记录?肯定是他编造的!现在这么多工人都能作证,他私查账目、胁迫女职工,你要是不抓他,就是包庇他!到时候工人闹起来,你也担不起责任!” 老王看着围在门口的工人,个个怒气冲冲,又看了看何雨柱,心里犯了难。 他知道何雨柱平时为人不错,不像会贪污的人,但现在这么多工人作证,还有许大茂手里的账本,他要是不处理,确实没法平息工人的怒火。 犹豫了半天,老王叹了口气,对着何雨柱说:“何组长,实在对不住,现在情况特殊,你先在保卫科待一会儿,我去办公室问问情况,再向上面汇报。你放心,我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 说着,他让保卫科的人把何雨柱带到里面的房间,又接过许大茂手里的账本,锁进保险柜里。 许大茂见何雨柱被关起来,心里乐开了花,对着工人说:“大家都看见了吧?保卫科已经立案调查了!咱们先回车间干活,等调查结果出来,我再告诉大家!” 工人渐渐散去,许大茂拉着贾张氏,偷偷躲到保卫科旁边的墙角。 “大茂,这下何雨柱肯定完了!” 贾张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等他被开除了,看他还怎么跟咱们作对!” 许大茂冷笑一声:“开除?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蹲大狱!等会儿我就让小李他们把他宿舍搜一遍,就算搜不出赃物,也要放点东西进去!到时候人赃并获,他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贾张氏眼睛一亮:“还是你有办法!那秦淮茹那边怎么办?她知道咱们不少事,要是她反悔了,怎么办?” “放心!” 许大茂阴恻恻地说。 “我手里有她儿子棒梗偷铁丝的证据,她要是敢反悔,我就把棒梗送劳教!她一个寡妇,最在乎的就是孩子,肯定不敢跟我作对!”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声。 许大茂抬头一看,脸色瞬间变了——是杨厂长的车!杨厂长竟然提前回来了! 清脆的声响穿透保卫科门口的嘈杂,像一道惊雷炸在许大茂耳边。 他猛地回头,只见杨厂长穿着一身灰色中山装,脸色红润,正由司机搀扶着从自行车上下来,身后还跟着办公室的老张。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瞬间冒起冷汗。 杨厂长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他不是说最少要三四天吗? 这下坏了! 杨厂长刚站稳,就看到围在保卫科门口的人群,还有被保卫科人员拦在屋里的何雨柱,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厂里怎么闹成这样?” 许大茂反应极快,立刻挤出一副悲愤的表情,快步冲到杨厂长面前,声音带着刻意的急切:“杨厂长!您可算回来了!再晚一步,咱们厂就要被何雨柱祸害惨了!” 杨厂长眼神一沉:“说清楚,何雨柱怎么了?” “他私查厂里账目,伪造证据糊弄工人,还胁迫秦淮茹作伪证!” 许大茂语速飞快,指着保卫科的方向:“我们实在看不下去,才把他扭送到保卫科,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贾张氏也赶紧凑上来,尖着嗓子附和:“杨厂长,许大茂说的都是真的!何雨柱天天搞小动作,贪污厂里财产,还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低着头,站在后面小声说:“杨厂长,何组长确实……确实胁迫过我,让我帮他隐瞒账目问题。” 杨厂长扫了一眼三人,目光最终落在被带出来的何雨柱身上。 只见何雨柱额头还带着淤青,却一脸平静,嘴角甚至挂着淡淡的冷笑,丝毫没有慌乱。 “何雨柱,他们说的是真的?” 杨厂长语气严肃。 何雨柱没立刻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从口袋里摸出一粒翠绿的豆角,指尖捏着轻轻抛起,又稳稳接住,动作慢悠悠的。 许大茂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更慌了,赶紧补充:“杨厂长您看!他都不敢反驳!这就是默认了!他私查账目违反厂规,胁迫女职工道德败坏,必须严肃处理!” “我查账目是为了澄清谣言,有办公室报备记录。” 何雨柱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却有力:“至于胁迫,纯属无稽之谈,自有证据证明。” “证据?你那账目都是非法获取的,算什么证据!” 许大茂急着反驳,额头上的虚汗越来越多,顺着脸颊往下淌。 “杨厂长,您可别信他的鬼话!他就是想蒙混过关!” 杨厂长没接许大茂的话,转头问保卫科科长老王:“账目呢?给我看看。” 老王赶紧从保险柜里拿出账本,双手递给杨厂长。 杨厂长一页一页翻看,眉头越皱越紧,又抬头看向何雨柱:“你查这些账目,确实报备过?” “老张可以作证,我三天前就跟办公室报备过。” 何雨柱依旧捏着那粒豆角,轻轻抛着:“我是监督组长,有权查阅生产相关账目。” 老张立刻上前一步:“杨厂长,确实如此,何组长当时跟我报备过,我这里有记录。” 许大茂心里一慌,连忙摆手:“杨厂长,这都是他们串通好的!老张跟何雨柱走得近,肯定是帮着他撒谎!” 第二十八章 让你受委屈了 “我有没有撒谎,查一下办公室的报备登记册就知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许大茂:“你这么急着否定,是怕真相败露?” 许大茂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后退半步,额头上的汗更多了:“我才不怕!我是为了厂子!你就是个违法乱纪的蛀虫!” 杨厂长没理会许大茂的叫嚷,继续翻看账本,又问老王:“何雨柱被抓进来后,你们有没有搜他的宿舍?” 老王连忙摇头:“还没来得及,正要请示您。” “幸好没搜。” 杨厂长合上账本,眼神锐利地看向许大茂:“这些账目记录清晰,签字齐全,没有任何伪造痕迹。” 许大茂心里一沉,还想辩解:“杨厂长,他肯定是提前改了账目!您可不能被他骗了!他发奖金的钱,说不定就是贪污来的!” “奖金是我自费的,有采购汤料的收据和账目。” 何雨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杨厂长:“里面有详细记录,您可以查验。” 杨厂长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脸色渐渐缓和下来。 他抬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说何雨柱胁迫你,具体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眼神躲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我就是……他让我别乱说话,不然……不然就不让我在食堂干活。” “我从没说过这种话。” 何雨柱语气平静。 “你家棒梗发烧,是谁半夜送医?是谁给你送的药和粮食?” 秦淮茹被问得脸色发白,头垂得更低了。 许大茂见状,赶紧打圆场:“杨厂长,就算奖金是自费的,私查账目也是事实!这违反厂规,必须严惩!” 杨厂长没理他,转头看向何雨柱,突然注意到他手里的豆角:“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何雨柱把豆角抛到嘴边,“咔嚓”一声咬了一口,咀嚼得津津有味:“这是诚实豆角,吃了之后,说谎话会喉咙疼,说真话才舒服。”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什么诚实豆角?纯属胡扯!你就是想转移话题!” 何雨柱慢慢嚼着,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要不要试试?敢吃吗?”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看着何雨柱自信的模样,又看了看旁边的杨厂长,心里犯了嘀咕。 这豆角会不会真有问题? 可要是不试,不就等于认怂了? “谁不敢吃?谁是孙子!” 许大茂硬着头皮,伸手就要去抢何雨柱手里的豆角。 “拿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能让人说真话!” 何雨柱侧身躲开,从口袋里又摸出一粒豆角,递到他面前:“接住,吃了可别后悔。” 许大茂一把夺过豆角,想都没想就塞进嘴里,狠狠嚼了几口咽下去。 他盯着何雨柱,强装镇定:“呸!什么破豆角,一点味道都没有,还诚实豆角?纯粹骗人!” 话刚说完,他突然感觉喉咙一阵发紧,像是有东西卡住了一样,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脸瞬间涨得通红。 “怎么了?许大茂,你倒是接着说啊?”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是不是喉咙疼,说不出瞎话了?” 许大茂使劲咳嗽了几声,喉咙里的不适感越来越强,他指着何雨柱,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急得满头大汗。 贾张氏见状,赶紧上前:“大茂,你咋了?是不是豆角有毒?何雨柱,你竟敢下毒!” “这豆角没毒,只是能让说谎的人喉咙发紧。”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说:“贾张氏,你要不要也试试?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贾张氏吓得往后缩了缩,连连摆手:“我才不试!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杨厂长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早就觉得许大茂的话不对劲,现在看来,这其中果然有猫腻。 “许大茂,你要是说不出话,就先歇会儿。” 杨厂长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淮茹,你再说说,何雨柱到底有没有胁迫你?”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说不出话的样子,又看了看杨厂长严肃的眼神,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说:“杨厂长,我错了!是许大茂逼我的!他拿棒梗偷铁丝的事威胁我,让我诬陷何组长!”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许大茂瞪大眼睛,想反驳,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急得直跺脚。 贾张氏也慌了:“秦淮茹,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何雨柱胁迫你,你怎么能反咬一口!” “我没胡说!” 秦淮茹哭着摇头。 “许大茂还让小李、铁牛他们散布谣言,说何组长贪污公款、倒卖零件,都是假的!” 杨厂长脸色一沉,转头看向旁边的小李和铁牛。 两人吓得脸色发白,赶紧低下头,不敢看杨厂长的眼睛。 “杨厂长,我说的都是真的!” 何雨柱收起笑容,语气严肃。 “许大茂因私怨散布谣言,煽动工人,扰乱厂里秩序,还胁迫秦淮茹作伪证,您可明察!” 杨厂长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声音洪亮:“我心里有数了。老张,立刻去办公室调取报备记录,再通知财务科核对账目!老王,把许大茂、贾张氏、小李、铁牛都带到办公室,等候处理!” “是!” 老张和老王齐声应道,立刻上前控制住还在挣扎的许大茂等人。 许大茂喉咙里的不适感渐渐消失,他挣扎着喊道:“杨厂长!您不能信他们的鬼话!是何雨柱陷害我!那豆角有问题!” “是不是陷害,查一查就知道了。” 何雨柱冷笑一:“你敢吃诚实豆角,却不敢说真话,现在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自信的模样,又看了看杨厂长冰冷的眼神,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彻底输了。他瘫软在地,额头上的虚汗淌得更凶,心里满是悔恨和不甘。 杨厂长没再理会许大茂,转头看向何雨柱,语气缓和了许多:“雨柱,让你受委屈了。你额头的伤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第二十九章 少一个字都不行 “没事,小伤而已。” 何雨柱摸了摸额头的淤青,笑着说道。 “只要能澄清谣言,稳住厂里的局面,这点伤不算什么。” 杨厂长赞许地点点头:“你做得很好。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厂里的全国比拼任务,真要被这些人搅黄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何雨柱笑了笑,道:“我已经让马华整理好了相关证据,等会儿让他给您送过来。” “好。” 杨厂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先回去休息一下,等账目核对清楚,我会在全厂大会上为你正名,也会严肃处理那些造谣生事的人。”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看向还在哭泣的秦淮茹:“秦淮茹,以后别再被人胁迫着做傻事了,好好照顾孩子,踏实干活。”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何组长,谢谢你……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何雨柱没再多说,转身走出了保卫科。 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明亮,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这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回到宿舍,马华早就等在门口,看到他回来,赶紧迎上去:“师傅!您没事吧?杨厂长都跟我说了,您太厉害了!” “没事。” 何雨柱笑了笑,走进宿舍,“证据都整理好了吗?” “整理好了!” 马华递过来一摞材料:“里面有许大茂散布谣言的证据,还有小李、铁牛他们煽风点火的记录,都齐全了。” 何雨柱接过材料,翻看了几页,满意地点点头:“好,等会儿我给杨厂长送过去。” 他坐在炕沿上,又摸出一粒“诚实豆角”,放在手里把玩着。 这其实就是普通的脆豆角,只不过他提前在上面抹了一点极淡的辣椒水,吃了会暂时刺激喉咙。 他要的不是真能让人说真话,而是打一场心理战。 许大茂本身就心虚,再加上辣椒水的刺激,还有秦淮茹的反水,自然就露了馅。 “师傅,您这豆角真神了!” 马华凑过来,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豆角。 “真能让人说真话?” 何雨柱笑了笑,把豆角递给马华:“你试试?其实就是普通豆角,加了点料而已。” 马华咬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头:“有点辣!师傅,您这招也太妙了,把许大茂吓得够呛!” “对付他这种人,就得用点特殊手段。” 何雨柱收起笑容,语气严肃,“现在谣言澄清了,厂里的秩序也该恢复了。接下来,咱们得把精力放在全国比拼上,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马华点点头:“放心吧师傅!工人们现在都知道真相了,都憋着一股劲想好好干活,肯定不会再受谣言影响了!” 何雨柱欣慰地笑了。 他知道,这场风波虽然平息了,但挑战还在后面。 全国比拼的任务依然艰巨,他必须带领工人们齐心协力,拿出最好的成绩,为红星厂争光。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老张突然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何组长!杨厂长让我通知你,下午召开全厂大会,为你正名,还要宣布对许大茂等人的处理决定!” 何雨柱站起身,眼神坚定。 许大茂等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厂里的局面也稳定了下来。 接下来,他要全力以赴,迎接即将到来的全国比拼,用实力证明自己,也证明红星厂的实力! …… 杨厂长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红木办公桌上,映得账本上的字迹格外清晰。 他翻看着马华送来的证据,又对照着财务科核对后的账目,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 “雨柱,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杨厂长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看向站在对面的何雨柱。 “自从你当上监督组长,厂里的生产效率肉眼可见地提升,这次全国比拼的希望,全在你身上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杨厂长您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也离不开工人们的配合。” “话不能这么说。” 杨厂长笑着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要不是你稳住局面,澄清谣言,厂里现在还乱着呢。许大茂这事,你立了大功,我决定把处罚他的权利交给你。” 何雨柱眼睛瞬间亮了,心里乐开了花:“真的?杨厂长,您放心,我一定处理得妥妥当当!” “但有个前提。” 杨厂长话锋一转,语气严肃了些:“顾全大局,别太过分。你们都是红星四合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真把关系闹僵了,以后不好相处。” 何雨柱嘴上应着“知道了”,心里却冷笑连连。 顾全大局? 许大茂把他往死里整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邻居? 这次不给他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他迟早还得翻天。 “您放心,我不会违反厂规,就是让他长长记性。”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杨厂长点点头,没再多说:“去吧,处理完这事,赶紧组织工人备战,全国比拼可耽误不得。” 何雨柱应声退出办公室,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马华。 马华一脸急切地迎上来:“师傅,杨厂长怎么说?许大茂那混蛋要怎么处理?” “处理他的权利,归咱们了!” 何雨柱拍了拍马华的肩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走,跟我去会会他!” 两人直奔保卫科,许大茂、贾张氏、小李、铁牛还被关在里面。 看到何雨柱进来,许大茂立刻瞪起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何雨柱,你别得意!就算你有权处理我,我也不会服你!” “服不服,可不是你说了算。” 何雨柱找了把椅子坐下,慢悠悠地说:“杨厂长说了,念在你是老员工,不把你送派出所,但处罚不能少。” 贾张氏连忙求情:“何组长,求求你高抬贵手,大茂他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知道错了?” 何雨柱嗤笑一声,“他把我往死里整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错?贾张氏,你也别求情,你跟着煽风点火,也得受罚,写一万字检讨,明天一早交上来,少一个字都不行!” 第三十章 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吓得不敢再说话,耷拉着脑袋缩到一边。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许大茂身上:“许大茂,你散布谣言,煽动工人,扰乱厂里秩序,胁迫女职工,按厂规本该开除,但我给你个机会。” 许大茂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今晚陪我喝几杯,算是给我赔罪。喝好了,我就从轻发落,不然,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许大茂心里犯了嘀咕,何雨柱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想到被开除的后果,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喝就喝!谁怕谁!” 何雨柱笑了笑,对着保卫科的人说:“把他放了,跟我去食堂。” 一行人来到食堂,何雨柱让老王弄了几个下酒菜,又搬来一坛散装白酒。 “马华,陪许师傅好好喝喝,别让他闲着。” 马华立刻会意,拿起酒碗倒满酒,递到许大茂面前:“许师傅,这第一碗,你得敬我师傅,赔个不是。” 许大茂看着满满一碗白酒,眉头皱成疙瘩,但在何雨柱的注视下,只能硬着头皮端起来,一饮而尽。白酒辛辣,呛得他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才像样。” 何雨柱拿起酒碗,给自己倒了一碗,“第二碗,我敬你,敬你‘本事’大,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许大茂没办法,只能又喝了一碗。 两碗酒下肚,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也开始发飘。 马华趁机不停给许大茂倒酒,许大茂想推拒,却被何雨柱眼神一瞪,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 他心里清楚,何雨柱就是故意灌他,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咽。 没过多久,一坛白酒就见了底。 许大茂烂醉如泥,瘫在桌子底下,嘴里胡言乱语:“何雨柱……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秦淮茹……你早晚是我的……” 何雨柱踢了踢他,见他没什么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马华,动手!” 两人架起烂醉的许大茂,把他拖到食堂的储物间。 何雨柱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几下,就把许大茂的衣服剪得一干二净,从上衣到裤子,再到内衣内裤,一件不留。 马华看着许大茂光溜溜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师傅,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 “狠?他对我下手的时候,可比这狠多了。”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把他绑起来,送到厂区大门口的电线杆上。” 马华点点头,找来绳子,把许大茂的手脚牢牢绑在电线杆上,又用一块破布塞住他的嘴,防止他醒来后叫喊。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后半夜了。 夜色深沉,厂区里静悄悄的,只有路灯昏黄的光线洒在许大茂身上,勾勒出他狼狈的轮廓。 何雨柱和马华躲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等着看好戏。 “师傅,您说明天一早,工人们看到他这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马华抑制不住兴奋。 “等着瞧吧,保证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何雨柱嘴角噙着笑,心里的郁气终于消散了大半。 天刚蒙蒙亮,厂区大门口就陆续有工人来上班了。 第一个到的是打扫卫生的张大妈,她拿着扫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被绑在电线杆上的许大茂,吓得尖叫一声:“我的妈呀!这是谁啊!光屁股绑在这儿,耍流氓呢!” 她的叫声吸引了周围的工人,大家纷纷围了过来。 看到是许大茂,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这不是许大茂吗?他怎么会这样?” “哈哈哈哈,这模样也太丢人了!光溜溜的,跟个白条鸡似的!” “肯定是得罪人了,不然谁能这么整他?” 男工人们围着许大茂指指点点,笑得前仰后合。 有的还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画下他狼狈的样子,嘴里还不停调侃:“许大茂,你这是想给咱们厂添点乐子啊?” “平时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怎么成这副德性了?” 许大茂被笑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还有大家嘲笑的眼神,再低头一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瞬间清醒过来,脸涨得通红,想挣扎却被绑得死死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想躲,却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大家围观、嘲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额头上的冷汗直流,心里又羞又怒,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这时,一群女工也走了过来,看到许大茂的模样,纷纷捂住眼睛,嘴里却骂个不停。 “呸!真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简直丢死人了!” “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平时在厂里就不老实,净想着勾搭女职工!” 张大妈更是气得发抖,拿起手里的扫帚,对着许大茂的屁股就打了下去:“让你耍流氓!让你不学好!我打死你这个臭流氓!” 其他女工也被激怒了,纷纷拿出随身携带的鞋底、小铲子,对着许大茂一阵乱打。 “打他!让他知道厉害!” “这种败类,就该好好收拾!”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却只能承受着,嘴里的破布被他咽了下去,大喊:“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何雨柱陷害我!” 可没人听他的辩解,大家打得更凶了。 鞋底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许大茂疼得眼泪直流,心里把何雨柱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何雨柱和马华躲在树荫下,看着许大茂被众人围殴、嘲笑的狼狈模样,马华忍不住说:“师傅,差不多了吧?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事儿。” 何雨柱点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许大茂丢尽脸面,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他。 “走,过去‘救’他一把。” 两人走了过去,何雨柱假装惊讶地说:“哎呀!这不是许大茂吗?你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绑在这儿的?”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眼睛都红了,怒吼道:“何雨柱!是你!肯定是你干的!我跟你没完!” 第三十一章 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你可别血口喷人。” 何雨柱一脸无辜:“我昨晚跟你喝完酒就回去休息了,怎么会把你绑在这儿?说不定是你得罪了别人,人家找你报仇呢。” 周围的工人也纷纷议论起来:“对啊,许大茂平时得罪的人不少,说不定是哪个被他坑过的人干的。” “肯定是他自己不检点,才会被人这么整。”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却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何雨柱干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装模作样。 何雨柱对着工人说:“大家别围着了,先把他放下来吧,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马华上前解开绳子,许大茂一得到自由,就想扑上去打何雨柱,却被何雨柱轻易躲开。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刚摆脱困境就想动手打人?” 许大茂踉跄着后退几步,浑身酸痛,又羞又怒,对着何雨柱吼道:“何雨柱,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 何雨柱冷笑一声,“不过,你还是先找件衣服穿上吧,别再让人笑话了。” 许大茂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赶紧用手捂住要害,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狼狈地跑回了宿舍。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工人们笑得更欢了。 何雨柱对着大家说:“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赶紧去上班,别耽误了生产。” 工人们纷纷散去,嘴里还在议论着许大茂的糗事。 经过这一闹,大家对许大茂的鄙夷更甚,对何雨柱的手段也暗自佩服,没人再敢轻易招惹他。 何雨柱和马华回到车间,工人们看到他们,纷纷围了上来,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 “何组长,您太厉害了!许大茂那混蛋总算得到教训了!” “就是!让他平时嚣张跋扈,现在知道怕了吧!” 何雨柱摆摆手:“大家别光顾着看热闹,赶紧干活。全国比拼在即,咱们得拿出真本事,为红星厂争光!” “放心吧何组长!我们一定好好干!” “跟着您干,我们有信心!” 工人们的热情被彻底点燃,纷纷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车间里立刻响起了机器的轰鸣声,生产秩序井然有序,效率比之前更高了。 何雨柱看着忙碌的工人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许大茂的事已经解决,厂里的局面也彻底稳定了下来,接下来,他要全身心投入到全国比拼的备战中。 他走到车间的各个岗位,仔细查看生产情况,遇到工人有技术难题,就耐心指导。 马华跟在他身边,认真学习着,时不时帮着解决一些小问题。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雨柱在食堂遇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低声说:“何组长,谢谢你昨天没追究我的责任。”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何雨柱语气平淡。 “以后好好干活,照顾好孩子们,别再被人利用了。” 秦淮茹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红:“我知道了,何组长。我会努力干活,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何雨柱没再多说,转身去打饭了。 他知道,经历了这些事,秦淮茹应该会收敛心性,踏实过日子。 下午,杨厂长召开了全厂大会,正式宣布了厂里对许大茂等人的处理决定。 许大茂被记大过一次,扣除半年奖金,调到后勤部门打杂;贾张氏写出一万字检讨,在全厂通报批评;小李、铁牛等人扣除三个月奖金,留厂察看。 大会上,杨厂长还着重表扬了何雨柱,号召全厂工人向他学习,齐心协力备战全国比拼。 工人们的热情高涨,纷纷表示会全力以赴,为红星厂争光。 散会后,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就接到了杨厂长的电话,说上级部门已经确定了全国比拼的时间,就在一个月后。 时间紧迫,任务艰巨,但何雨柱却充满了信心。 他看着窗外忙碌的厂区,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带领工人们拿出最好的成绩,让红星厂在全国大赛中站稳脚跟,也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看看,他何雨柱不是好惹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全身心投入到备战中。 他制定了详细的生产计划,优化了生产流程,加强了对工人的技术培训,还时不时拿出自己的工资,给工人们改善伙食,激励大家的积极性。 工人们也干劲十足,加班加点地干活,车间里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 大家都憋着一股劲,想在全国比拼中证明自己,为红星厂争光。 而许大茂,则在后勤部门干着打杂的活,每天被人指指点点,受尽了嘲笑。 他看着何雨柱在车间里呼风唤雨,心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经过上次的教训,他没有继续和何雨柱硬刚,但是内心还是埋下了报复的种子。 何雨柱偶尔会在厂区里遇到许大茂,看到他狼狈的模样,心里没有丝毫同情。 对付这种人,就该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只有这样,他才会知道收敛。 距离全国比拼越来越近,红星厂的生产效率也达到了历史最高水平。 何雨柱看着不断提升的产量报表,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他相信,只要保持这个势头,红星厂一定能在全国大赛中取得好成绩! …… 轧钢厂的车间里,机器轰鸣声震耳欲聋,却井然有序。 何雨柱穿着工装,手里拿着巡检本,正逐岗位查看生产情况。 他脚步稳健,眼神锐利,每到一处,工人都下意识挺直腰板,手里的活计不敢有半分怠慢。 自从许大茂被调到后勤打杂,再没人敢散布谣言、煽风点火。 没有了大力金刚汤的加持,工人们依旧不敢怠工——何雨柱的监督可不是走过场,他每天天不亮就到厂,深夜才离开,车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的身影,谁偷懒耍滑、谁敷衍了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老张,你这零件打磨得不够精细,返工重弄!” 何雨柱指着机床旁的零件,语气严肃。 “全国比拼在即,半点马虎都不能有,出了问题谁都担不起责任!” 老张脸一红,赶紧拿起零件:“何组长,我这就返工,保证符合标准!” 第三十二章 帮我家就是积德行善 何雨柱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马华跟在他身后,小声说:“师傅,现在工人们都服您,再也没人敢偷懒了,产量比之前还高了不少!” “这还不够。” 何雨柱目光落在远处的生产报表上:“全国比拼高手如云,咱们得做到万无一失,才能稳稳拿下名次。” 正说着,杨厂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雨柱,你过来一下!” 何雨柱心里一动,跟着杨厂长来到办公室。 刚进门,杨厂长就把信封塞到他手里:“拿着,这是我个人给你的奖励!” 何雨柱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张十元大钞,足足一百块! 他眼睛瞬间亮了,惊喜地说:“杨厂长,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 杨厂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满是赞许。 “自从你全面负责监督工作,厂里的生产效率、产品质量都直线上升,这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稳住局面,压制了歪风邪气,咱们厂能不能参加全国比拼都难说!” 何雨柱心里暖意融融,这一百块在当时可是笔巨款,足够普通工人几个月的工资了。 他不再推辞,把信封收好:“谢谢杨厂长!我一定再接再厉,保证不辜负您的信任,带领大家在全国比拼中拿个好成绩!” “好!我信你!” 杨厂长笑得更开心了。 “你放手去干,厂里全力支持你。需要什么资源,随时跟我说!” 从办公室出来,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的。 这不仅是金钱上的奖励,更是杨厂长对他的认可。 他攥着信封,盘算着回去给妹妹何雨水寄点钱,剩下的留着给工人们改善伙食,激励大家继续努力。 消息很快在厂里传开,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得了杨厂长一百块的重奖,羡慕不已,对他更是服服帖帖。 谁都清楚,何雨柱能有今天的待遇,全是靠实打实的能力和付出换来的。 而此刻,红星四合院里,贾张氏正坐在自家炕头上,唉声叹气。 她看着窗外何雨柱家紧闭的大门,心里酸溜溜的。 “妈,您又在琢磨啥呢?” 秦淮茹端着一碗玉米糊糊走进来,脸上带着疲惫。 贾张氏抬起头,瞪了她一眼:“还能琢磨啥?琢磨何雨柱那小子!现在在厂里混得风生水起,杨厂长还给他发了一百块奖金,真是小人得志!” 秦淮茹低下头,没说话。 自从上次诬陷何雨柱的事败露后,她在院里抬不起头,见了何雨柱更是躲着走。 “你说你,当初让你帮着大茂,结果呢?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何雨柱发达了,咱们贾家却越来越难了!” 贾张氏越说越气。 “东旭的病还没好,家里三个孩子要养活,我这身子骨也不争气,日子怎么过啊!” 秦淮茹眼圈一红:“我也没办法,何组长现在根本不理咱们……” “不理也得理!” 贾张氏猛地坐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 “他何雨柱现在是厂里的大红人,手里有权有势,不趁机让他帮衬咱们家,更待何时?” “可……可他之前没理会咱们的请求啊。” 秦淮茹有些犹豫。 “那是之前的事!” 贾张氏拍着大腿说,“现在不一样了,他立了威、得了奖,正是需要脸面的时候。咱们主动上门道歉,给他戴高帽,他总不能当众不给咱们面子吧?” 她顿了顿,又说:“你跟我一起去,好好跟他说,态度诚恳点。不仅要让他以后多照顾咱们家,还得让他答应,等东旭病好了,给东旭在厂里安排个轻松的工作!” 秦淮茹心里犯难,她知道何雨柱现在对她们家意见很大,但看着贾张氏期盼的眼神,还有家里的困境,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听您的。” 当天晚上,何雨柱刚从厂里回来,还没来得及进门,就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站在他家门口。 贾张氏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快步迎上来:“柱子啊,你可回来了!累坏了吧?” 何雨柱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耐烦。 他早就猜到贾张氏会来找他,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有事吗?” 他语气平淡,没有邀请她们进门的意思。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柱子,之前的事是我们不对,我和淮茹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 说着,她拉了拉秦淮茹的胳膊。 秦淮茹低着头,小声说:“何组长,对不起,上次是我糊涂,不该听许大茂的话诬陷你,希望你能原谅我们。” 何雨柱冷笑一声,没说话。 他太了解贾张氏了,这老太婆向来自私自利,道歉肯定是假,想让他帮忙才是真。 贾张氏见他不表态,继续说:“柱子,咱们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之前的误会解开了就好,以后还得互相照应不是?你现在在厂里出息了,是咱们四合院的骄傲,可不能忘了老街坊啊!” “有话直说吧。” 何雨柱打断她,“你们到底想让我帮什么忙?” 贾张氏见他开门见山,也不再绕弯子,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还是柱子爽快!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想让你多照顾照顾咱们贾家。你看,淮茹一个女人家,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东旭又卧病在床,家里实在困难。” 她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现在是厂里的监督组长,手里有权力,以后食堂买东西、分福利啥的,能不能多想着点咱们家?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总不能让他们饿肚子吧?” 何雨柱心里不屑,当初许大茂散布谣言的时候,贾张氏可是冲在最前面,现在见他发达了,就来装可怜求照顾,真是脸皮够厚。 “食堂的福利都是按规定分配的,我不能搞特殊化。” 何雨柱语气坚定。 “至于照顾,我之前已经帮过你们不少了,仁至义尽。” 贾张氏脸色变了变,没想到何雨柱这么不给面子。 她强压下心里的不快,又说:“柱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你现在得了杨厂长的赏识,一百块奖金说拿就拿,也不在乎帮衬我们家一点。再说了,帮我家就是积德行善!” 第三十三章 你也别太难为他 “还有……” 贾张氏话锋一转,说出了真正的目的。 “东旭的病也快好了,等他痊愈了,你能不能在厂里给他安排个工作?不用太累,轻松点的就行,比如在办公室打杂,或者看仓库,只要能挣点工资补贴家用就行。” 这话让何雨柱彻底火了。 贾张氏真是得寸进尺,道歉是假,提要求是真,竟然还想让他给贾东旭安排工作! 厂里的工作都是凭本事争取的,哪能凭关系走后门? “贾东旭的工作,我没法安排。” 何雨柱语气冰冷。 “厂里招人有严格的规定,必须经过考核,我不能违反规定。再说,他身体不好,能不能适应厂里的工作还不一定。” “怎么不能?” 贾张氏立刻反驳道:“你现在是监督组长,说话管用!只要你开口,杨厂长肯定会给你面子!何雨柱,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当初你困难的时候,淮茹也帮过你不少!” “我没忘恩负义。”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秦淮茹确实帮过我,但我也回报她了。棒梗发烧,我半夜送医;你们家揭不开锅,我也送过粮食。但帮忙不是无止境的,更不能得寸进尺。” 秦淮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何组长,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我们也是没办法。东旭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要是能上班,我们家的日子就能好过点。求你帮帮忙,行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帮,是我不能帮。厂里有厂里的规矩,我要是开了这个头,以后其他人都来找我走后门,我怎么管理?再说,许大茂的例子就在前面,我不能知法犯法。” “你就是不想帮!” 贾张氏见软的不行,立刻变了脸色,尖着嗓子喊,“何雨柱,你别以为你当了个组长就了不起了!不就是得了一百块奖金吗?有什么好神气的!我们贾家就算饿死,也不会求你了!” 她心里十分不爽,本以为何雨柱会看在邻居的面子上答应她的要求,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给面子,让她在秦淮茹面前丢尽了脸。 “随便你怎么说。” 何雨柱懒得跟她纠缠。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还有事,先进去了。” 说完,他转身打开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把贾张氏和秦淮茹晾在门外。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对着门骂道:“何雨柱!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走着瞧,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秦淮茹拉了拉贾张氏的胳膊:“妈,别说了,咱们回去吧。” “回去?就这么回去了?” 贾张氏瞪着她,“我不甘心!何雨柱这小子太嚣张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真以为咱们贾家好欺负!” 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给何雨柱找点麻烦。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她就不信,何雨柱能一直这么风光下去。 秦淮茹看着紧闭的大门,心里五味杂陈。 她既觉得贾张氏的要求太过分,又希望何雨柱能帮衬家里一把。 看着贾张氏怒气冲冲的样子,她知道,这事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回到屋里,坐在炕沿上,想起刚才贾张氏的嘴脸,心里一阵冷笑。 他太了解贾张氏了,自私自利、得寸进尺,这次没满足她的要求,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他并不怕。 现在他在厂里立了威,有杨厂长的信任和支持,还有工人们的拥护,贾张氏就算想搞小动作,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他拿出杨厂长奖励的一百块钱,数了数,脸上露出笑容。 这笔钱,他打算给妹妹何雨水寄五十块,让她在学校好好读书,剩下的五十块,留着给工人们改善伙食。 再过不久就是全国比拼了,他要让工人们养足精神,拿出最好的状态。 正想着,门外传来贾张氏和秦淮茹争吵的声音。 “妈,您别再闹了,何组长肯定不会帮咱们的。” “我偏要闹!他不让咱们好过,我也不让他安宁!明天我就去厂里找杨厂长,说他以权谋私,不为邻居着想!” 何雨柱皱了皱眉,懒得理会。 贾张氏想去闹就让她去闹,杨厂长心里跟明镜似的,不会听她的一面之词。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 全国比拼越来越近,他现在没时间跟贾张氏纠缠,得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厂里的生产上。 只要能在全国比拼中取得好成绩,他在厂里的地位就会更稳固,到时候,就算贾张氏想搞小动作,也没人会相信她。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依旧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他优化了生产流程,加强了对工人的技术培训,还根据每个工人的特长,合理分配岗位,让生产效率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杨厂长每天都来车间查看情况,看到井然有序的生产场面和不断攀升的产量报表,心里乐开了花。他越来越庆幸自己当初选对了人,何雨柱不仅有能力,还有责任心,是个难得的人才。 而贾张氏,果然没闲着。 她真的去厂里找了杨厂长,添油加醋地说何雨柱以权谋私、不顾邻里情分,不肯帮衬贾家。 杨厂长听了,只是笑了笑,说:“贾大妈,雨柱是厂里的监督组长,得按规矩办事。厂里的工作都是凭本事争取的,不能走后门。再说,雨柱之前已经帮过你们不少了,你也别太为难他。” 贾张氏见杨厂长不站在她这边,心里更气,却也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她知道,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她能轻易拿捏的了。 回到四合院,贾张氏把一肚子气都撒在了秦淮茹身上,骂她没用,连何雨柱都搞不定。 秦淮茹只能默默忍受,心里却越来越后悔当初听了许大茂和贾张氏的话,诬陷何雨柱。 何雨柱很快就知道了贾张氏去找杨厂长的事,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现在一心只想做好自己的事,带领工人们在全国比拼中取得好成绩。 至于贾张氏的小动作,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表演,根本影响不到他。 第三十四章 他真敢这么说? 夜幕下的红星四合院,家家户户都熄了灯,唯有贾家屋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手里攥着皱巴巴的几块零钱,唉声叹气地看着炕上躺着的贾东旭。 贾东旭脸色蜡黄,咳嗽了几声,虚弱地说:“妈,别再折腾了,何雨柱那边……怕是不会帮咱们了。” “不折腾?不折腾咱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眼里满是焦虑。 “你这病天天吃药得花钱,三个孩子张嘴要吃饭,秦淮茹那点工资根本不够用,不从何雨柱身上薅点羊毛,咱们怎么活?” 她越想越不甘心,何雨柱现在在厂里风光无限,杨厂长器重,工人敬畏,手里肯定有不少门路和好处,不趁机沾点光,简直对不起自己。 “可他油盐不进,咱们上门道歉都没用啊。” 秦淮茹端着一碗温水走进来,脸上满是疲惫。 “他油盐不进,是咱们没找对法子!” 贾张氏眼神一转,突然想起了许大茂。 “许大茂那小子鬼点子多,上次虽然栽了,但脑子活络,说不定能想出办法治治何雨柱!” 秦淮茹皱了皱眉:“许大茂现在自身难保,还能帮咱们吗?” “怎么不能?” 贾张氏冷笑一声。 “他跟何雨柱是死对头,比咱们更盼着何雨柱倒霉。只要能整垮何雨柱,他肯定乐意帮忙!”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没顾上做早饭,就急匆匆地跑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刚从后勤部门下班回来,满脸疲惫,看到贾张氏,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我跟你们贾家可没关系!” “大茂,你别这么说啊。” 贾张氏堆起笑容,凑到跟前。 “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都被何雨柱那小子欺负惨了。我今天来,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才能从他身上捞点好处,也让他吃点苦头。” 许大茂心里一动,他现在在厂里被边缘化,天天干着打杂的活,受尽嘲笑,心里对何雨柱的恨意早就攒满了。 但他也清楚,自己现在不是何雨柱的对手,直接硬碰硬肯定不行。 “想从何雨柱身上捞好处?难啊。” 许大茂故意叹了口气,继续道:“他现在在厂里有权有势,杨厂长又信任他,咱们根本动不了他。” “所以才找你啊!” 贾张氏急道。 “你脑子灵光,肯定能想出办法。只要能让何雨柱妥协,以后咱们家有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 许大茂眼珠转了转,心里有了主意。 他不能亲自出手,免得再被何雨柱抓住把柄,不如借刀杀人,让贾张氏去搬救兵。 “办法倒是有一个。” 许大茂压低声音道:“咱们四合院是三位大爷主事,凡事都得听他们的。何雨柱现在在厂里威风,回到四合院也越来越嚣张,根本不把三位大爷放在眼里。你可以去找二大爷,让他出面主持公道。” 贾张氏有些疑惑:“二大爷能帮咱们吗?我空着手去,他不一定待见我。” “空着手也能行,关键是你得说到他心坎里去。” 许大茂凑近贾张氏,低声嘱咐。 “二大爷是个官迷,最看重自己的权威,容不得别人挑战他的地位。你就跟他说,何雨柱现在翅膀硬了,不仅在厂里作威作福,回到四合院也想夺权,根本不把他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他一听这话,肯定会紧张,到时候不用你多说,他自然会出面压制何雨柱。”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最好再让二大爷把三大爷也叫上,三位大爷联手,何雨柱就算再厉害,也翻不了天。到时候逼着他帮衬你们家,给贾东旭安排工作,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贾张氏眼睛一亮,拍着大腿说:“还是你聪明!这主意好!我这就去找二大爷!” 说完,她急匆匆地跑出许大茂家,直奔二大爷刘海中家。 二大爷刘海中正在院子里摆弄他的花花草草,手里拿着小铲子,小心翼翼地给月季松土。 他最看重自己的身份,总把“官威”挂在嘴边,平时在四合院里说一不二,就盼着能再往上爬爬。 看到贾张氏跑过来,刘海中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耐烦。他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觉得她势利眼、爱占便宜,平时能躲就躲。 “二大爷,您忙着呢?” 贾张氏脸上堆着笑容,凑到跟前。 “有事吗?” 刘海中头也没抬,语气平淡,显然不想跟她多聊。 贾张氏心里有些打鼓,但一想到家里的困境和许大茂的嘱咐,还是硬着头皮说:“二大爷,我今天来,是想跟您反映点事,这事关系到咱们四合院的规矩,也关系到您的威信啊!” 刘海中这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事?说清楚。” “是何雨柱!” 贾张氏压低声音,脸上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 “他现在在厂里当了个破组长,就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回到四合院也越来越不规矩,根本不把您和几位大爷放在眼里!” 刘海中眉头一挑,心里泛起一丝不悦,但没说话,等着她继续说。 “您想想,以前何雨柱在院里,见到您还客客气气的。现在倒好,走路都抬着头,见了您也只是点点头,连句‘二大爷’都喊得敷衍。” 贾张氏添油加醋地说,“更过分的是,他还在背后说,现在四合院的规矩该改改了,老一套不管用了,这不是明摆着要夺权吗?” 这话正好戳中了刘海中的软肋。 他最看重自己的权威,容不得别人挑战。 何雨柱现在在厂里春风得意,影响力越来越大,要是真的想在四合院里夺权,他这个二大爷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他真敢这么说?” 刘海中脸色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 “千真万确!” 贾张氏见他上钩,赶紧趁热打铁。 “我也是听院里的老街坊说的,大家都觉得何雨柱太嚣张了。您想想,他现在手里有权有势,要是真让他在四合院里说了算,以后咱们这些老街坊还有好日子过吗?尤其是我们家,东旭卧病在床,家里困难,他不仅不帮忙,还处处刁难,这都是因为他觉得没人能管得了他!” 第三十五章 全院大会 她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二大爷,您是咱们四合院的主事人,可得为我们做主啊!不能让何雨柱这么无法无天下去,不然以后四合院就没规矩了!” 刘海中心里的焦虑越来越重。 他觉得贾张氏说的有道理,何雨柱现在的势头确实太盛,要是不早点压制,迟早会威胁到他的地位。 “这事我知道了。” 刘海中脸色严肃。 “何雨柱确实越来越不像话了,眼里没有长辈,没有规矩,必须好好敲打敲打他!” 贾张氏心里一喜,连忙说:“二大爷英明!有您出面,何雨柱肯定不敢再嚣张了。您看,我们家东旭的病还需要钱,孩子们也快揭不开锅了,何雨柱现在在厂里有本事,能不能让他帮衬我们家一把,等东旭病好了,再给东旭安排个工作?” 刘海中皱了皱眉,他本来只想维护自己的权威,没想到贾张氏还想让何雨柱帮忙,心里有些不情愿。 但转念一想,要是能借着这个机会打压何雨柱,同时还能落下个“为民做主”的名声,何乐而不为? “放心吧,这事我会处理。” 刘海中摆了摆手。 “我这就去找三大爷商量,明天晚上召开全院大会,让何雨柱给大家一个说法。到时候,该他承担的责任,他跑不了!” 贾张氏大喜过望,连忙道谢:“谢谢二大爷!您真是我们家的大救星!有您做主,我们就放心了!” 说完,她欢天喜地地离开了刘海中家,心里盘算着,等明天全院大会上,三位大爷联手施压,何雨柱肯定会乖乖妥协,到时候想要什么好处都能如愿以偿。 刘海中看着贾张氏离开的背影,心里琢磨着。 他得好好计划一下,明天的全院大会,不仅要打压何雨柱的嚣张气焰,还要彰显自己的权威,让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二大爷才是主事人。 他转身走进屋,换了一身干净的中山装,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直奔三大爷阎埠贵家。 阎埠贵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凡事都要权衡利弊,想要让他出面,必须得有足够的好处。 “老阎,在家吗?” 刘海中敲了敲阎埠贵家的门。 阎埠贵打开门,看到是刘海中,笑着迎了进来:“老刘,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坐快坐。” 两人坐下后,刘海中直接开门见山:“老阎,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何雨柱那小子现在越来越嚣张,在厂里威风不算,回到四合院也想夺权,根本不把咱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我想明天晚上召开全院大会,好好敲打敲打他,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心里一动,他早就看出何雨柱现在势头正盛,心里也有些不平衡。 但他也清楚,何雨柱现在在厂里有地位,不能轻易得罪。 “敲打他可以,但咱们得师出有名啊。” 阎埠贵摸着下巴,慢悠悠地说:“何雨柱现在没犯什么大错,要是凭空指责他,怕是难以服众。” “怎么没犯错?” 刘海中立刻说:“他目中无人,不尊重长辈,这就是大错!还有,贾张氏反映,他见死不救,看着贾家困难,不仅不帮忙,还处处刁难,这不符合咱们四合院互助互爱的规矩!” 阎埠贵眼珠转了转,心里盘算着。 召开全院大会,要是能打压何雨柱,自己也能从中捞点好处。 而且,要是何雨柱服软了,说不定还能让他帮衬自己家一把,比如给自己的儿子安排个好工作。 “行,我同意。” 阎埠贵点了点头。 “明天晚上召开全院大会,咱们好好跟何雨柱说道说道,让他知道四合院的规矩不能破,长辈的权威不能挑战!” 刘海中见阎埠贵同意,心里松了口气:“好!明天我去通知一大爷,咱们三位大爷联手,不信治不了他!” 当天下午,何雨柱从厂里回来,刚走进四合院,就看到一大爷易中海在院子里等着他。 “柱子,你回来啦。” 易中海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 “一大爷,有事吗?” 何雨柱笑着走过去。 “明天晚上召开全院大会,三位大爷都同意了,让我通知你一声。” 易中海顿了顿,又说,“听说,是贾张氏找了二大爷,说你在院里不规矩,想夺权,还不帮衬贾家。” 何雨柱心里冷笑一声,果然不出他所料,贾张氏贼心不死,还找了二大爷当靠山。 他早就知道二大爷是个官迷,最看重自己的权威,贾张氏肯定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说动了他。 “我知道了。” 何雨柱语气平静,“不就是开个全院大会吗?我去就是了。” 易中海有些意外,他以为何雨柱会生气或者着急,没想到他这么平静。 “柱子,你心里有数就好。二大爷那个人,你也知道,好面子,爱摆官威。明天大会上,你稍微收敛点脾气,别跟他硬刚,有话好好说。” “放心吧一大爷,我有分寸。” 何雨柱笑了笑,“我不会跟他硬刚,但也不会任由别人欺负。该说的话,我一定会说清楚。” 易中海点点头,没再多说。他心里清楚,何雨柱现在今非昔比,有自己的底气和原则,不会轻易被人拿捏。 回到家里,何雨柱坐在炕沿上,想起明天的全院大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贾张氏想借三位大爷的势力打压他,逼他妥协,二大爷想借着这个机会彰显自己的权威,三大爷则想从中捞好处,真是各怀鬼胎。 但他们都打错了算盘。他何雨柱现在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不会再任由别人摆布。 在厂里,他有杨厂长的信任和工人的支持;在四合院,他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任何亏心事,根本不怕他们的指责。 第二天晚上,四合院的空地上挂起了一盏煤油灯,照亮了周围的人群。 三位大爷坐在中间的椅子上,一大爷易中海面色平静,二大爷刘海中一脸严肃,三大爷阎埠贵则眼神闪烁,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贾张氏和秦淮茹站在一旁,贾张氏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妥协的样子。 许大茂也躲在人群后面,想看看何雨柱出丑。 第三十六章 反客为主 何雨柱慢悠悠地走过来,站在人群中间,脸上没有丝毫紧张,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人都到齐了,咱们开始吧。” 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为了说说何雨柱的事。最近有人反映,何雨柱在院里越来越不规矩,目中无人,不尊重长辈,还见死不救,不帮衬困难的邻居,甚至想在四合院里夺权,这是不是真的?”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何雨柱,语气带着一丝压迫感。 贾张氏立刻附和道:“二大爷说得对!何雨柱现在越来越嚣张,我们家东旭卧病在床,家里揭不开锅,求他帮忙,他不仅不帮,还冷嘲热讽,这也太过分了!” 人群中有人开始议论起来,有的支持贾张氏,觉得何雨柱应该帮衬邻居;有的则觉得贾张氏是得寸进尺,何雨柱没有义务一直帮她。 何雨柱等议论声小了些,才缓缓开口:“二大爷,贾大妈,你们说我目中无人、不尊重长辈,可有证据?我回到四合院,见到三位大爷都主动问好,从没说过不尊重的话。至于夺权,更是无稽之谈,我在厂里上班,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和心思在四合院里夺权?”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贾张氏:“贾大妈,你说我见死不救、不帮衬你们家,这话就更不对了。当初棒梗发烧,我半夜送医;你们家揭不开锅,我送过粮食和钱。我帮你们的还少吗?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联合许大茂散布谣言,诬陷我贪污公款、倒卖零件,想把我往死里整。现在见我发达了,又来求我帮忙,我凭什么帮你们?” 何雨柱的话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大家都知道当初的谣言事件,也清楚贾张氏的为人,心里都有了自己的判断。 贾张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辩解道:“那都是误会!再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现在有本事了,帮衬邻居不是应该的吗?” “帮衬邻居是情分,不是本分。” 何雨柱语气坚定,“我可以帮值得帮的人,但不会帮像你这样得寸进尺、忘恩负义的人。还有,你让我给贾东旭安排工作,厂里有厂里的规矩,不是我一句话就能说了算的,我不能违反规定走后门。” 二大爷刘海中见何雨柱反驳得有理有据,心里有些着急。 他本来想打压何雨柱的嚣张气焰,没想到反被何雨柱占了上风。 “何雨柱,你别强词夺理!” 刘海中沉声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在厂里有地位,就应该多为四合院着想,多帮衬困难的邻居。这是咱们四合院的规矩,也是你作为晚辈应尽的责任!” “二大爷,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何雨柱看着他,冷声道:“我在厂里努力工作,为红星厂争光,也是在为咱们四合院争光。我没有义务满足贾大妈的所有要求,更不会为了迎合别人而违反规定。要是三位大爷觉得我做得不对,可以尽管批评,但想让我做违背原则的事,不可能!” 三大爷阎埠贵见场面有些僵持,赶紧出来打圆场:“柱子,话不能这么说。贾大妈家确实困难,你能帮就帮一把,邻里之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二大爷也是为了四合院的团结着想,你也别太固执。” “三大爷,我不是固执,是做事有底线。” 何雨柱笑了笑,“要是贾家真的走投无路,我可以捐点钱和粮食,但想让我违反规定安排工作,想让我无底线地帮衬他们,绝不可能!” 人群中响起了赞同的声音,大家都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 贾张氏见势不妙,急得跳了起来:“你们都被何雨柱骗了!他就是自私自利,不想帮咱们!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二大爷刘海中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何雨柱这么不给面子,在全院人面前反驳他,让他下不来台。 他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刚想发作,却被一大爷易中海拦住了。 “好了,大家都冷静点。” 易中海站起身,语气平和。 “柱子说得有道理,帮衬邻居是情分,不是本分。贾大妈家的困难,咱们可以一起想办法,但不能逼柱子做违背原则的事。何雨柱现在在厂里忙大事,是咱们四合院的骄傲,咱们应该支持他,而不是拖他的后腿。” 一大爷在四合院里威望很高,他的话很有分量。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贾张氏也不敢再胡闹了,只能愤愤地站在一旁。 二大爷刘海中见一大爷都开口了,也只能作罢,但心里对何雨柱的不满更甚。 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全院大会,不仅没能打压何雨柱,反而让他更出风头,自己却落了个没面子。 许大茂躲在人群后面,见计划落空,心里又气又恨,却也无可奈何。 他知道,这次之后,想要再打压何雨柱,就更难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他知道,经过这次全院大会,他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也更加稳固了。 那些想算计他的人,终究是白费心思。 大会结束后,大家纷纷散去。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气冲冲地回了家,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何雨柱。 二大爷刘海中也一脸不悦地回了家,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给何雨柱找点麻烦。 何雨柱走在最后,一大爷易中海叫住了他:“柱子,今天做得好,有分寸,也有底线。” “谢谢一大爷。” 何雨柱笑了笑。 “以后在院里,难免还会遇到这样的事,别太较真,也别太忍让。”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好好在厂里干,做出成绩,比什么都强。”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回了家。 他知道,以后的路还很长,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算计和挑战,但他不会退缩。 只要他行得正坐得端,有足够的实力和底气,就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距离全国比拼越来越近,何雨柱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他要带领红星厂在全国大赛中取得好成绩,用实力证明自己,也让那些想算计他的人看看,他何雨柱不是好惹的! 第三十七章 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全院大会散场时,夜色已深。煤油灯的光晕渐渐淡去,四合院的石板路上只剩下稀疏的脚步声,贾张氏跺着脚走在最前面,嘴里还在碎碎念,语气里满是不甘与怨毒。 “真是晦气!没想到何雨柱那小子现在这么牙尖嘴利,连二大爷都压不住他!” 她回头瞪了一眼秦淮茹,道:“都怪你,关键时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白白让那小子占了上风!” 秦淮茹低着头,默默跟在后面,心里五味杂陈。 她既觉得贾张氏的要求过分,又忍不住为家里的困境发愁,只能任由贾张氏发泄怒火。 两人刚走进屋,贾张氏就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拍着大腿骂道:“这何雨柱真是长能耐了!以前就是个只会做饭的傻大个,现在倒好,嘴皮子溜得很,还能拉拢一大爷为他说话,真是小人得志!” 她越想越气,一想到何雨柱在大会上那副从容不迫、句句反驳都戳中要害的样子,就恨不得冲出去再跟他理论一番。 可她也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何雨柱的对手,刚才在大会上已经丢尽了脸,再去只会更难堪。 “妈,别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秦淮茹递过一杯水,小声劝道。 “不值得?咱们家的好处都被他搅黄了,我能不气吗?”贾张氏接过水杯,猛地喝了一口,“东旭的工作没指望了,以后想从他身上薅点羊毛也难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她心里暗暗盘算,这次全院大会没能压住何雨柱,反而让他在四合院里的威望更高了,以后想算计他,怕是难上加难。 但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何雨柱现在发达了,手里有好处,不趁机捞一把,她实在不甘心。 而躲在人群后面的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被几位邻居围着说话、脸上带着从容笑容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几乎要喷出来。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眼神里满是嫉妒与怨毒。 他怎么也想不通,以前那个只会吹牛、遇事就炸毛的傻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在厂里能稳住局面、得到杨厂长的器重,回到四合院又能反客为主,把二大爷和贾张氏怼得哑口无言,连威望最高的一大爷都站在他那边。 “这不可能……” 许大茂喃喃自语,“他就是个厨子,以前除了做饭,啥也不会,怎么可能突然这么有本事?一定有猫腻!”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何雨柱的样子还是老样子,穿着工装,说话带着几分糙劲,但做事的风格、说话的逻辑,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以前的傻柱,遇到别人的指责,只会急着辩解、甚至动手,可今天,他却异常冷静,每一句话都说到点子上,把贾张氏和二大爷的发难一一化解,还顺势提升了自己在院里的地位。 “一定是得到了高人指点,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厉害!” 许大茂心里笃定,转身快步走回自己家。 推开家门,娄晓娥正坐在灯下缝补衣服。 看到许大茂脸色阴沉地走进来,她皱了皱眉:“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全院大会没达到你的目的?” 许大茂没回答,一把坐在桌旁,拿起桌上的凉茶猛灌了一口,语气急促地说:“晓娥,你觉不觉得何雨柱最近不对劲?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娄晓娥放下手里的针线,疑惑地看着他:“不对劲?没觉得啊,他不还是老样子吗?在厂里上班,偶尔回四合院,没什么特别的。” “怎么没特别?” 许大茂猛地一拍桌子,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以前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柱,遇事只会硬碰硬,可今天全院大会上,他多能说啊!二大爷和贾张氏联合起来针对他,都被他怼得说不出话,连一大爷都帮着他说话!你说,他要是没得到高人指点,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你想多了吧?何雨柱现在在厂里当监督组长,天天跟工人、领导打交道,见的世面多了,说话做事自然比以前老练了,这很正常啊。” “正常?这一点都不正常!” 许大茂反驳道,“就算见的世面多了,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他现在说话条理清晰,句句都在理,把贾张氏的贪婪、二大爷的官迷都点出来了,这哪里是以前的傻柱能说出来的话?” 他凑近娄晓娥,压低声音:“你说,他是不是认识了什么大人物,或者得到了什么秘籍,才变得这么厉害?不然他怎么能在厂里立住脚,还得到杨厂长的重奖?”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一脸较真的样子,心里有些无奈:“许大茂,你能不能别总盯着何雨柱?他现在过得好与不好,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忘了之前因为算计他,你落得什么下场?被调到后勤打杂,在厂里受尽嘲笑,难道还没吸取教训?” “我当然吸取教训了!” 许大茂脸色一沉,“可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他何雨柱能翻身?以前他处处不如我,现在却过得风生水起,我却只能干着打杂的活,这公平吗?” 他心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以前在四合院,他和何雨柱是死对头,处处争高下,虽然互有输赢,但他始终觉得自己比何雨柱强。 可现在,何雨柱越来越风光,而他却一落千丈,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难以接受。 “公平?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 娄晓娥叹了口气。 “何雨柱能有今天,也是他自己拼出来的。他在厂里天天早出晚归,认真负责,带领工人提升产量,得到杨厂长的器重和奖励,都是应该的。而你呢?天天想着怎么算计别人,怎么可能有好下场?” “我算计他?” 许大茂不服气地说:“我那是看不惯他小人得志!他以前在四合院就爱占小便宜,现在当了个组长,更是嚣张跋扈,我就是想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第三十八章 一定有猫腻 “可你成功了吗?” 娄晓娥反问。 “你不仅没教训到他,反而让自己越来越倒霉。上次你联合贾张氏散布谣言,被他找出证据,落得个记大过、扣奖金的下场;这次你让贾张氏找二大爷施压,又被他反客为主,在全院人面前扬眉吐气。你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惨!” 许大茂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知道娄晓娥说的是实话,但心里的不甘和嫉妒让他无法释怀。 “我就是想不通,他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许大茂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 “晓娥,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听说,何雨柱认识了什么特别的人?或者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比如,他是不是得到了什么高人的指点,或者捡到了什么宝贝?” 娄晓娥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没听说他认识什么特别的人,也没听说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他这段时间就是正常上班、下班,偶尔回四合院,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她顿了顿,又说:“其实,人都是会变的。以前的何雨柱,虽然有点傻气,但心地不坏,只是爱冲动、爱吹牛。现在他肩上担了责任,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会慢慢成熟起来。你总把他当成以前的傻柱,用老眼光看他,当然会觉得他变化大。” “不可能!这变化也太大了!” 许大茂还是不信。 “就算成熟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变得这么有脑子、这么会说话。他一定有猫腻,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 娄晓娥见他执迷不悟,心里有些生气:“许大茂,你能不能别再纠结这些没用的了?不管何雨柱有没有猫腻,他现在已经不是你能招惹的了。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好好在后勤部门干活,争取早点恢复原职,而不是天天想着怎么算计别人。” “好好干活?” 许大茂嗤笑一声。 “在后勤部门干那些打杂的活,能有什么出息?就算我好好干,也不可能像何雨柱那样得到杨厂长的器重。都是因为他,我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他把自己的失败都归咎到何雨柱身上,完全忘了是自己先处处算计何雨柱,才自食恶果。 “你怎么能这么说?” 娄晓娥也有些动气,继续道:“当初是你先联合贾张氏散布谣言,诬陷何雨柱贪污公款、倒卖零件,才被厂里处罚的。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跟何雨柱有什么关系?” “我那也是被他逼的!” 许大茂反驳道,“他当了监督组长,处处针对我,让我在厂里抬不起头,我才想教训他一下的!” “他针对你?” 娄晓娥冷笑一声,“我怎么没听说他针对你?据我所知,他在厂里一直公事公办,从来没故意刁难谁。是你自己心里不平衡,觉得他过得比你好,就想找他的麻烦,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 许大茂心里满是怨气和不甘,而娄晓娥则是恨铁不成钢,希望他能收起那些歪心思,好好过日子。 “许大茂,我劝你一句,别再想着算计何雨柱了。” 吵了半天,娄晓娥深吸一口气,语气疲惫地说:“他现在在厂里有地位,在四合院里有威望,你根本斗不过他。你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会把自己毁了。” 许大茂沉默了,他知道娄晓娥说的是实话。 但心里的嫉妒和怨恨,让他无法就此罢手。他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何雨柱变化的原因,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知道了。” 许大茂闷闷地说。 “我不会再轻易动手,但我一定要查清楚,他到底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厉害。” 娄晓娥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许大茂的性子,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很难回头。 但她也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劝他不要再搞事。 “你愿意查就查吧,但我希望你别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娄晓娥说。 “咱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你在厂里好好干活,我在家操持家务,以后再生个孩子,日子也能过得不错。何必总盯着别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许大茂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凉茶,又喝了一口。他心里乱糟糟的,一方面觉得娄晓娥说的有道理,另一方面又放不下对何雨柱的嫉妒和怨恨。 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很艰难,在厂里被边缘化,在四合院里也没什么威望,想要扳倒何雨柱,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他就是不甘心,以前处处不如他的傻柱,现在却过得这么风光,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我会注意的。” 许大茂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冲动,但我一定要弄明白,何雨柱到底有什么秘密。” 娄晓娥见他总算听进去了一些,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她知道,想要让许大茂彻底放下对何雨柱的执念,还需要时间,但只要他不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日子总能慢慢好起来。 而此时的何雨柱,刚回到家里,就接到了杨厂长的电话。 电话里,杨厂长告诉他,全国比拼的具体流程已经确定,下月初就要在市里举行,让他做好充分的准备。 何雨柱挂了电话,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笑容。 他现在已经稳住了厂里的局面,也在四合院里立住了脚,接下来,他要全身心投入到全国比拼的备战中。 至于贾张氏和许大茂的算计,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有足够的实力和底气,应对任何挑战。 只要他能带领红星厂在全国比拼中取得好成绩,就能彻底巩固自己的地位,到时候,就算贾张氏和许大茂想搞小动作,也没人会相信他们。 而许大茂,在和娄晓娥谈完话后,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何雨柱在全院大会上的表现。 “一定有猫腻,一定有!” 许大茂喃喃自语。 “我一定要查出来,让你何雨柱原形毕露!” 第三十九章 他肯定答应 许大茂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眯了眯眼。 天刚亮,他就爬起来,揣着一肚子算计往轧钢厂后勤跑。 他现在被调去管仓库杂物,活儿轻却没地位,一路走得缩头缩脑,眼睛却没闲着,死死盯着车间方向,盼着能抓着何雨柱的把柄。 可一连盯了三天,他只看到何雨柱每天天不亮就到厂,深夜才离开。 要么在车间盯着生产,要么和杨厂长、技术骨干开会,偶尔去食堂吃口饭,也是狼吞虎咽,吃完就走,连跟人闲聊的功夫都没有。 厂里上下对何雨柱更是服服帖帖,提起他都竖大拇指,说他带领大家把产量提了一截,下个月全国比拼稳了。 反观自己,走到哪儿都有人背后指指点点,连以前跟他交好的几个工友,见了他也绕着走。许大茂心里又酸又慌,危机感像潮水似的涌上来。 再这么下去,何雨柱在厂里的地位只会越来越稳,而他这辈子可能都只能干打杂的活,永无出头之日。 “不行,绝不能让他这么顺风顺水!” 许大茂躲在仓库角落,狠狠攥着拳头。 他想来想去,何雨柱现在没别的软肋,唯一能拿捏的,就是他对秦淮如那点心思。 以前何雨柱对秦淮如的好,全院人都看在眼里。 送粮送菜是常事,棒梗闯祸也是他出面摆平,就算现在两人没以前亲近,何雨柱心里肯定还惦记着。 只要能让秦淮如重新缠上何雨柱,让他分心费钱,何雨柱就没法全心全意扑在工作上,说不定还能抓住他俩的把柄,让他在厂里、院里都抬不起头。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妙,当即就盘算着怎么推进。 秦淮如那边,只要说动贾张氏,不愁她不答应。 但光有秦淮如还不够,得找两个“靠山”撑场面,让何雨柱没法轻易推脱。 一大爷易中海明显向着何雨柱,找他纯属白费功夫,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就不一样了——二大爷爱摆官威,三大爷精于算计,只要对症下药,肯定能说动他们。 当天晚上下班,许大茂没直接回家,而是绕到了二大爷刘海中家。 他特意揣了两盒最便宜的烟,进门就堆起笑:“二大爷,忙着呢?” 刘海中正坐在院子里喝茶,见是许大茂,脸沉了沉:“你来干啥?” 上次全院大会没压住何雨柱,他心里还憋着气,对撺掇贾张氏的许大茂也没好脸色。 “二大爷,我这不是惦记您嘛。” 许大茂把烟递过去,凑到跟前压低声音,“您还在为上次大会的事生气吧?何雨柱现在越来越嚣张,眼里根本没咱们这些长辈,再不管管,以后四合院就没咱们说话的份了!” 这话正好戳中刘海中的痛处,他哼了一声,没接烟却也没赶人:“他现在翅膀硬了,厂里器重,院里也有人捧,我能怎么管?” “咋不能管?” 许大茂连忙说:“何雨柱心里惦记着秦淮如,这事儿您又不是不知道。贾家现在困难,贾东旭卧病在床,秦淮如一个女人家撑不住。咱们作为长辈,理应出面主持公道,让何雨柱多帮衬帮衬贾家。” 他顿了顿,又添了把火:“您想想,这事儿您要是牵头了,既显得您体恤邻居、有长辈风范,又能让何雨柱知道,四合院的规矩还得听您的。以后您说话,他还敢不听?” 刘海中眼睛一亮,心里盘算了起来。他确实想找机会打压何雨柱的气焰,要是能借着帮贾家的由头拿捏住他,不仅能彰显自己的权威,还能落下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可何雨柱那小子油盐不进,上次贾张氏找他,他根本不搭理。” 刘海中故作犹豫。 “他那是装的!” 许大茂立刻说。 “他心里在乎秦淮如,只要您和三大爷出面施压,再让秦淮如好好跟他说,他肯定抹不开面子。到时候让他按月给贾家补贴,再帮衬着解决贾东旭以后的工作,他要是不答应,就是不顾邻里情分,咱们就能在院里好好说道说道他!” 刘海中被说动了,点了点头:“这主意倒是可行。不过光我一个人出面不够,得让老阎也一起。” “那是自然!” 许大茂大喜,“我这就去找三大爷,您放心,保管说通他!” 离开二大爷家,许大茂马不停蹄地赶往三大爷阎埠贵家。 阎埠贵正在灯下算账,见许大茂进来,头也没抬:“有事快说,我忙着呢。” “三大爷,好事!” 许大茂凑过去,脸上堆着笑。 “我有个能让您既得名又得利的主意,您要不要听听?” 阎埠贵这才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什么主意?别跟我耍花样。” “您看贾家现在多困难,秦淮如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还得照顾贾东旭,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何雨柱现在发达了,手里有钱有权,以前又对秦淮如有意思,咱们要是出面让他帮衬贾家,他肯定得答应。” 阎埠贵眯了眯眼:“帮贾家,跟我有啥关系?” “关系大了!” 许大茂压低声音,“您想啊,您和二大爷一起出面,这是体恤邻里,传出去多有面子?而且何雨柱要是帮衬贾家,肯定得花钱出力,以后您家里要是有啥难处,找他开口,他好意思拒绝?就算不找他,您也能借着这事儿,让何雨柱欠您个人情,以后办事也方便。”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了,贾张氏那人虽然抠门,但您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以后能不记着您的好?少不了给您送点东西、说点好话。” 阎埠贵心里一盘算,觉得这事儿确实划算。 既得了名声,又能卖个人情,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当即就点头答应:“行,我跟你们一起。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何雨柱不答应,我可不管后续的事。” “您放心,他肯定答应!”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搞定了两位大爷,许大茂连夜又去了贾家。 贾张氏正愁眉苦脸地唉声叹气,见许大茂进来,没好气地说:“你又来干啥?上次听你的,结果丢了大脸,你还想让我干啥?” 第四十章 别给脸不要 “贾大妈,这次保证是好事,能让何雨柱乖乖给咱们家掏钱出力!” 许大茂笑着说,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贾张氏一听,眼睛瞬间亮了:“你说二大爷和三大爷愿意出面帮咱们?让何雨柱按月给补贴,还帮东旭安排工作?” “千真万确!” 许大茂说:“二大爷和三大爷都答应了,明天就找何雨柱说这事儿。到时候您让秦淮如好好表现,多说说家里的困难,再提提以前何雨柱帮衬咱们的事,他肯定抹不开面子,只能答应。” “好!好!” 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 “还是你有办法!秦淮茹,你听见了吗?明天好好跟二大爷、三大爷一起去找何雨柱,一定要让他答应!” 秦淮茹皱了皱眉,有些犹豫:“妈,这样不太好吧?何组长之前已经帮过咱们不少了,再这么逼他……” “逼他怎么了?” 贾张氏立刻打断她。 “他现在发达了,拿出点钱和力怎么了?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现在让他帮衬咱们家,是他应该做的!你要是不去,咱们家就真揭不开锅了,你想让三个孩子跟着你挨饿吗?想让东旭一直躺在床上吗?” 秦淮茹被说得哑口无言,看着贾张氏期盼的眼神,又想到家里的困境,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妈。” 许大茂见事情成了,心里乐开了花:“贾大妈,秦淮茹,你们放心,明天有二大爷和三大爷出面,何雨柱就算再不愿意,也得答应。咱们就等着好处上门就行!” 第二天晚上,吃完晚饭,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就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直奔何雨柱家。 许大茂没敢出面,躲在自家院子里,等着听消息。 何雨柱刚洗完澡,正准备看书,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见是四位,皱了皱眉:“二大爷,三大爷,贾大妈,秦淮茹,你们有事吗?” “柱子,我们进来再说。” 刘海中不等他邀请,直接迈步走了进去,阎埠贵和贾张氏、秦淮茹也跟着进了屋。 何雨柱心里了然,知道他们肯定是为了贾家的事来的,倒了几杯水递过去:“有话直说吧。”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柱子,今天我们来,是想跟你说贾家的事。你也知道,贾东旭卧病在床,秦淮如一个女人家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很艰难。咱们都是一个四合院的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你现在发达了,手里有能力,是不是应该多帮衬帮衬他们?” 阎埠贵立刻附和:“是啊,柱子。你现在是厂里的大领导,有头有脸,体恤困难邻居,也是积德行善。再说了,以前你和秦淮如关系也不错,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也该伸把手。” 贾张氏连忙接话:“柱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家吧。东旭的药费快没了,孩子们也快饿肚子了,你就按月给我们家补贴点钱,再帮东旭找个轻松的工作,等他病好了就能上班,我们也不会一直麻烦你。” 秦淮茹低着头,小声说:“何组长,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我们实在没办法了。以前你帮过我很多,这次就再帮我们一次吧,以后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 何雨柱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冷笑连连。 果然是冲着让他帮衬贾家来的,还拉上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当靠山,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他放下手里的水杯,语气平静:“二大爷,三大爷,贾大妈,秦淮茹。帮衬邻居是情分,不是本分。我以前帮贾家,是觉得他们确实困难,可我帮了一次又一次,换来的是什么?是联合许大茂散布谣言,诬陷我贪污公款、倒卖零件,想把我往死里整。” 他看着贾张氏:“贾大妈,你摸着良心说,我以前亏待过你们家吗?棒梗闯祸,我出面摆平;你们家揭不开锅,我送粮送钱;贾东旭生病,我也出钱出力。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想置我于死地。现在我发达了,你们又来求我帮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刘海中皱了皱眉:“柱子,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何必揪着不放?咱们看的是现在,贾家确实困难,你能帮就帮一把。” “二大爷,不是我揪着不放,是他们做得太过分了。” 何雨柱语气坚定。 “我可以捐点钱和粮食,帮他们渡过难关,但想让我按月补贴,还帮贾东旭安排工作,不可能!厂里有厂里的规矩,我不能违反规定走后门,也不会无底线地帮衬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阎埠贵见他态度坚决,连忙说:“柱子,话不能这么说。贾东旭也是咱们四合院的人,你帮他安排个工作,也是为四合院着想。再说,你现在在厂里说话管用,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对你来说也不难。” “不难也不能办!”何雨柱反驳道,“厂里的工作都是凭本事争取的,不是我一句话就能安排的。要是我开了这个头,以后大家都来找我走后门,我怎么管理?杨厂长信任我,让我负责监督工作,我不能辜负他的信任,更不能违反厂规厂纪。” 贾张氏见他不答应,急了:“何雨柱,你别给脸不要脸!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出面了,你还不答应?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四合院里住,还得听三位大爷的!” “三位大爷的话,我该听的听,但不合理的要求,我不能听。”何雨柱看着她,“我帮贾家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你们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可以去院里说,可以去厂里说,但想让我做违背原则的事,绝不可能!” 刘海中见何雨柱油盐不进,心里的火气上来了:“何雨柱,你别太嚣张!别忘了你是在谁的地盘上!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二大爷,我敬你是长辈,才跟你好好说话。” 何雨柱脸色沉了下来。 “但我也有我的底线,别给脸不要!我在厂里的工作很忙,没时间跟你们耗,要是没别的事,你们请回吧。” 说完,他站起身,做出了送客的姿势。 第四十一章 必须杀一儆百 贾张氏还想再说什么,被阎埠贵拉住了。 阎埠贵看出来了,何雨柱态度坚决,再纠缠下去也没用,反而会闹得不愉快,只能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也不逼你。但贾家的困难是实实在在的,你再好好想想。” 刘海中脸色铁青,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转身就走。 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只能跟着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让他无底线地帮衬贾家,还想让他违反规定安排工作,简直是异想天开。 躲在自家院子里的许大茂,看到二大爷他们气冲冲地走出来,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跑过去问:“二大爷,三大爷,怎么样了?何雨柱答应了吗?” “答应个屁!” 刘海中气呼呼地说。 “那小子油盐不进,态度嚣张得很,根本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贾张氏也哭丧着脸:“这何雨柱真是没良心,咱们这么求他,他都不答应,以后咱们家可怎么办啊?” 许大茂心里又气又慌,他没想到何雨柱这么不给面子,连二大爷和三大爷出面都没用。 但他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心里暗暗盘算着,下次一定要想个更狠的办法,让何雨柱不得不低头。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别生气。” 许大茂压下心里的怒火,继续道:“何雨柱现在是仗着厂里器重,才这么嚣张。咱们慢慢来,总有办法让他妥协的。” 刘海中哼了一声,没说话,转身回了家。 阎埠贵也摇了摇头,跟着走了。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哭哭啼啼地回了家。 许大茂站在院子里,看着何雨柱家亮着的灯光,眼神里满是怨毒。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让你这么顺风顺水下去! 而何雨柱,回到屋里,拿起桌上的全国比拼备战计划,继续看了起来。 这些小插曲,根本影响不到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全国比拼,只要能带领红星厂取得好成绩,其他的都不重要。 …… 夜色沉沉,许大茂揣着一肚子阴招,又溜到了二大爷刘海中家。 刚进门,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炕沿上抹眼泪,二大爷和三大爷阎埠贵脸色都不太好看,显然还在为白天被何雨柱拒绝的事窝火。 “二大爷,三大爷,贾大妈,别愁啊!” 许大茂一进门就嚷嚷。 “何雨柱那小子油盐不进,咱们不能跟他硬碰硬,得换个法子治他!” 刘海中抬眼瞪他:“换什么法子?连我们出面都没用,还有什么招?” “告状!” 许大茂压低声音,眼里闪着阴狠的光:“咱们去厂里打报告,就说他以权谋私、不顾邻里情分,连困难邻居都不帮衬,违背公序良俗!再去街道办告他,说他不尊老爱幼、嚣张跋扈,让街道办来管管他!” 贾张氏眼睛一亮,立刻停止了哭泣:“告状有用?街道办会管这事吗?” “怎么不管?”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 “现在上面最看重邻里和睦、尊老爱幼,何雨柱现在的所作所为,正好撞在枪口上!只要咱们把事情闹大,让厂里和街道办都知道他的德行,他就算有杨厂长护着,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刘海中眉头一挑,突然想起件事:“你还别说,我最近听厂里的老张说,街道办要搞整风行动,专门抓不尊老爱幼、破坏邻里关系的典型,要树新风、正风气。何雨柱这小子,可不就是个现成的典型?” “可不是嘛!” 许大茂大喜过望。 “这简直是天助咱们!咱们赶紧行动起来,先去街道办递材料,再发动几个老街坊作证,把何雨柱说得一无是处,街道办为了冲业绩,肯定会重点处理他!” 阎埠贵摸着下巴,盘算着其中的利弊:“去街道办告状,会不会太张扬了?要是没告倒他,反而被他记恨,以后咱们在院里日子不好过。” “三大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怕他记恨?” 许大茂急忙说。 “现在是咱们占理,咱们是受害者,街道办肯定会站在咱们这边。只要把他告倒了,他在厂里、院里都抬不起头,还敢记恨咱们?到时候说不定他还得求着咱们原谅他!” 贾张氏也跟着附和:“对啊,三大爷,咱们可不能再让他嚣张下去了!为了东旭,为了孩子们,就算豁出去了也值!” 阎埠贵被说动了,点了点头:“行,我跟你们一起去。但咱们得把话说得周全点,不能让人看出咱们是故意针对他。” “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许大茂拍着胸脯,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编造“证据”。 当天晚上,许大茂就拉着贾张氏、刘海中、阎埠贵,熬夜写了一份厚厚的举报材料。 材料里添油加醋,把何雨柱描绘成了一个不尊老爱幼、自私自利、嚣张跋扈、不顾邻里情分的恶人。 说他发达后忘本,见贾家困难不仅不帮衬,还冷嘲热讽;说他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不把三位大爷放在眼里,破坏四合院的规矩;说他在厂里以权谋私,打压异己,连女职工都不放过……桩桩件件,写得有鼻子有眼,仿佛真有其事。 写完材料,许大茂还觉得不够。 他又偷偷找了几个平时跟何雨柱有过摩擦、或者嫉妒何雨柱的老街坊,许给他们好处,让他们帮忙作证。 甚至还找了几个街头混混,让他们匿名给街道办寄举报信,把事情闹得更大。 那些混混拿了许大茂的钱,自然满口答应,连夜写了好几封匿名信,从不同角度“揭发”何雨柱的“恶行”,第二天一早就寄到了街道办。 街道办最近正愁整风行动没典型案例,收到这么多举报何雨柱的材料,还有详细的“证据”和证人,立刻引起了重视。 街道办主任王主任看着手里的材料,拍着桌子说:“这个何雨柱,简直是目无王法、败坏风气!必须严肃处理,杀一儆百,给大家树立个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