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戏精营业中》 第1章 燃烧的旧屋与易碎的假面 楔子 (2025年7月7日·首尔·江南区COEX会展中心·女洗手间) 冷水顺着指尖流下,溅在白色瓷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栀安安对着镜子,抬手掬起一捧水,拍在脸上。皮肤被冷水激得微微泛红,衬得那双眼尾天然下垂的眸子,更显湿漉漉的,像含着未掉的泪。她盯着镜中的自己,慢慢调整嘴角的弧度 ——先是微微抿起,带着一丝怯懦,再缓缓展开,露出卧蚕,软得像棉花糖。 “完美。” 她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没有丝毫温度。 指尖划过口袋里的手机,屏幕暗着,却像藏着一头蛰伏的兽。 她抬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擦过眉骨,动作自然得像是本能。镜中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眼神清澈,带着一点未经世事的懵懂,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 只有她自己知道,镜子里的这张脸,不过是一张精心雕刻的假面。 水流声停了,洗手间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她关掉水龙头,用纸巾轻轻按压脸颊,吸走多余的水分,然后对着镜子,再次露出那副怯生生的模样,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兴奋,像火星划过黑夜,转瞬即逝。 她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走出洗手间。门外,人声鼎沸,香水与咖啡的味道扑面而来,像是一张铺展开的网,等着她一头扎进去。 而她,早已做好了准备。 这场名为“营业”的游戏,从踏入这扇门开始,就没有回头路。 Episode 1:燃烧的旧屋与易碎的假面 (2008年·首尔·九老区贫民屋) 煤油的味道像条黏腻的蛇,缠上鼻腔。 栀安安跪在地板上,指尖划过斑驳的木纹,数到第三道深痕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她动作没停,将玻璃瓶里的液体缓缓倒在地毯边缘,黑色的痕迹顺着纤维蔓延,像无声的墨渍晕染开绝望。 “死丫头!藏哪去了?” 男人的嘶吼夹着酒气撞进门,皮鞋碾过地板的声音刺耳。女人跟在后面,嗑着瓜子,指甲缝里还留着廉价口红的颜色, “找到她,今晚就把她送出去,换点钱够我们快活几天。” 栀安安站起身,背对着门,裙摆扫过地上的煤油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她没回头,只是抬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沾到了一点油污,她盯着那点黑,忽然笑了笑 ——嘴角弯起的弧度很轻,像被风吹皱的水面,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男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甩到墙角,酒瓶砸在旁边的柜子上,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敢躲?看我不打死你!” 拳头带着风声落下,她却没躲,只是睁着眼看他,瞳孔像深不见底的井,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女人凑过来,用烟头烫她的手臂, “装什么死?告诉你,今晚必须跟那个老板走,不然有你好受的!” 灼痛感传来时,栀安安的指尖微微蜷缩,不是因为疼,而是想起昨天在巷口看到的,被车撞死的流浪猫,也是这样一动不动,眼里蒙着一层灰。 后半夜,屋里终于安静下来。男人和女人醉倒在沙发上,鼾声像破旧的风箱。 栀安安从床底爬出来,赤脚踩过地板上的玻璃碎片,没留下一点声音。她走到门口,将堆在玄关的废纸箱推过去,挡住半扇门,又把椅子抵在门把手上,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八岁的孩子。 火柴划亮的瞬间,她的脸被橘色的光映得通透。皮肤白得像浸在水里的纸,眼尾天然下垂,看起来总有种委屈的模样。 她看着火苗舔上地毯,看着黑色的煤油被点燃,蓝色的火焰顺着刚才倒的痕迹快速蔓延,才慢慢后退,靠在墙角。 浓烟开始冒出来,呛得人咳嗽。沙发上的两人惊醒,挣扎着爬起来,扑到门口时发现门被堵住了。男人嘶吼着踹门,女人的哭声尖利,混合着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像一场混乱的闹剧。 栀安安就站在那里看,直到火焰窜上窗帘,热浪扑到脸上,她才转身,从窗户爬了出去。 窗外是狭窄的巷弄,月光惨白,照在她沾着烟灰的脸上。她抬手抹了一把,指尖蹭到了嘴角,那抹极淡的笑意又出现了,这次停留的时间长了些,像冰面下的鱼,短暂地浮出水面,又迅速沉了下去。 她没回头,一步一步踩着月光往前走,裙摆上的煤油味被风吹散,只留下一点若有似无的焦糊味。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2025年7月7日·首尔·江南区COEX会展中心) 空调风带着冷意吹过,混合着香水和咖啡的味道。栀安安站在角落,低头整理着身上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宽松的版型遮住了曲线,只露出纤细的脚踝,踩着一双洗得发白的小白鞋,看起来像个误入奢华场合的学生。 手机屏幕亮着,直播间的人数在缓慢上涨,弹幕不断滚动。她抬手撩了撩头发,露出饱满的卧蚕,眼尾微微下垂,对着镜头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大家好呀,我是恩允,今天来参加品牌活动,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场合,有点紧张呢。” 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一点怯生生的语气,和镜头外她眼底的平静截然不同。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划过,回复着弹幕里的提问,指尖纤细,指甲修剪得干净,没有涂任何颜色。 “哇,恩允欧尼今天穿得好朴素,和其他博主不一样呢!” “欧尼太可爱了,紧张的样子也好真实!” “贫民窟出身的网红就是不一样,好接地气!” 她看到这些评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抬手攥了攥裙摆,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没什么钱买好看的衣服,这件T恤还是打折的时候买的,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说着,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看起来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金都尹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相机,假装在拍活动现场,实则目光一直落在栀安安身上。 他穿着黑色的工装服,戴着鸭舌帽,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工作人员。看到她对着镜头的模样,他的指尖微微收紧,握着相机的力度大了些,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活动现场人来人往,都是穿着高定礼服、妆容精致的博主和企业家。栀安安站在其中,像一株不合时宜的野草,却凭着那股易碎的气质,吸引了不少目光。 她假装没察觉到那些打量的视线,只是低着头,偶尔抬头看看四周,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和胆怯。 “那不是崔氏集团的崔珉炯吗?他怎么来了?” “天呐,真人比新闻上还帅!” “听说他超级难搞,碰杯都嫌别人的酒廉价。” 一阵小小的骚动传来,栀安安顺着人群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那个站在人群中心的男人。 崔珉炯穿着一身深色的Brioni高定西装,白衬衫的领口扣得一丝不苟,领带打得精准,没有一丝歪斜。他身高腿长,肩宽腰窄,站在那里,自带一种压迫感。骨相优越,下颌线利落得像被刀裁过,笑时会露出一点虎牙尖,却没什么温度,眼底藏着深不见底的算计,像一潭结了冰的湖水。 他正和身边的人说话,侧脸线条流畅,手指夹着一杯香槟,动作优雅,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偶尔有人上前搭话,他只是微微点头,语气平淡,甚至懒得抬眼,完全符合外界对“财阀暴君”的描述。 栀安安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三秒,然后快速移开,像是被那强大的气场吓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肩膀微微缩起,更显得娇小可怜。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直播间里已经炸开了锅。 “是崔珉炯!恩允欧尼快过去打个招呼啊!” “别吧,崔代表看起来好凶,会吓到恩允欧尼的!” “说不定能蹭到热度,恩允加油!” 栀安安对着镜头咬了咬唇,露出犹豫的表情:“不太好吧,崔代表是大人物,我这样的小网红,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话虽这么说,她的脚步却慢慢挪动,朝着崔珉炯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鼓足了勇气。 走到离他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她“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侍者,手里的平价奶茶瞬间泼了出去,大半都溅在了崔珉炯的西装裤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 栀安安立刻停下脚步,惊慌地低下头,双手攥着裙摆,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瞬间红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 周围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有惊讶,有看戏,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侍者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道歉:“崔代表,对不起,是我没站稳。” 崔珉炯低头看了看裤腿上的污渍,眉头微微皱起,不是因为脏,而是因为那杯廉价奶茶的甜腻气味,让他有些不适。 他抬眼看向面前的女人,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和攥紧裙摆的手上,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玩味。 这个女人,他有点印象。 几天前在一份无关紧要的网红名单上看到过,“落魄孤儿”人设,走的是娇软路线,粉丝不多,却总能在各种场合刷到存在感。刚才她看过来的眼神,平静得不像表面这般惊慌。 “走路不看路?”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没有发怒,却比发怒更有压迫感。 栀安安的头埋得更低了,眼泪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声音哽咽:“我真的很抱歉,崔总,我赔给您吧,可是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她说着,抬手抹了抹眼睛,指尖微微颤抖,看起来委屈又无助。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刷疯了。 “呜呜呜恩允欧尼好可怜,肯定吓坏了!” “崔代表别凶她啊,她不是故意的!” “完了,恩允这下要被封杀了吧?” 崔珉炯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笑了笑,露出那点虎牙尖,冲淡了几分冷意,却更显得琢磨不透: “赔?你打算怎么赔?” 栀安安抬起头,眼眶红红的,睫毛湿漉漉的,看着他,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声音很小,却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我……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只要您肯原谅我。” 她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眼尾下垂,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媚态,却又裹着一层易碎的脆弱,像一朵长在荆棘里的花,看起来无害,却可能藏着刺。 崔珉炯的指尖轻轻敲击着香槟杯,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像是在评估什么。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他的反应。 “任何事?” 他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栀安安用力点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手上,像一颗透明的珍珠:“嗯,任何事。” 她知道,她的“营业”,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是她潜入崔家,搅乱这滩浑水的最好跳板。 崔珉炯看着她脸上的泪痕,眼底的玩味更浓了些。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擦了擦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带着一丝凉意。 栀安安的身体微微僵硬,却没有躲开,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 “有意思。” 他收回手,低头看了看裤腿上的污渍,语气平淡,“跟我来。” 他转身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背影挺拔,没有回头。 栀安安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擦干眼泪,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大家别担心,我会好好跟崔总道歉的,直播先到这里啦,拜拜。”说完,她快速关掉直播,快步跟上崔珉炯的脚步。 金都尹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握着相机的手指关节泛白,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他慢慢收起相机,转身融入人群,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休息室里,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崔珉炯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看着站在面前,依旧低着头的栀安安,语气随意:“说吧,你接近我,到底想做什么?” 栀安安抬起头,眼神里的慌乱已经褪去了一些,只剩下委屈和一点点迷茫,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崔代表,我只是想道歉,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崔珉炯挑眉,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指,“刚才在外面,你看我的眼神,可不像是只想道歉。” 栀安安的脸色微微一白,像是被看穿了心事,连忙低下头:“我……我只是觉得崔代表是大人物,想给您留下好印象,没有别的想法。” 她的心跳平稳,没有丝毫慌乱。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好骗,却也知道,男人往往对这种脆弱又无害的女人,总会多几分容忍。 崔珉炯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笑了:“想给我留下好印象?那你倒是说说,你能为我做什么?” 栀安安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坚定,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我可以帮您应付家里的催婚,帮您挡掉那些商业联姻。我知道,崔代表您肯定不想被这些事困扰。” 她的话正好说到了崔珉炯的心坎里。 崔家的催婚一直是他的麻烦,那些觊觎崔氏集团的家族,都想通过联姻来绑定关系。如果有一个“无害”的女人挡在前面,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看起来很有趣。像一只精心伪装的猎物,主动跳进了他的陷阱。 “应付催婚?”崔珉炯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探究,“你想要什么回报?” 栀安安的眼神亮了亮,像是看到了希望,声音也轻快了些:“我……我想借崔家的势力,让我的网红事业做得更好一点,我想……我想摆脱现在的生活。” 她说着,又低下头,露出一丝自卑,“我知道我很贪心,可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崔珉炯看着她,沉默了几秒。他知道,她在撒谎。她的眼神里,没有对网红事业的渴望,只有一种对权力的隐秘觊觎。 但这又何妨? “可以。” 他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我们签一份契约婚姻协议,为期一年。这一年里,你扮演我的妻子,帮我应付家里的一切,我给你资源,让你实现你的‘愿望’。” 栀安安的眼睛瞬间睁大,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露出狂喜的表情,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却是喜悦的:“真的吗?崔代表,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 崔珉炯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您说,我都答应!”栀安安连忙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同居。” 崔珉炯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住在我那里,方便扮演恩爱夫妻,也方便我‘监督’你,别搞什么小动作。” 栀安安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用力点头:“好,我答应您。” 她知道,同居意味着更多的危险,也意味着更多的机会。她可以更近距离地观察崔家的一切,收集她需要的信息。 崔珉炯看着她毫不犹豫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猎物已经入局,接下来,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明天上午九点,到崔氏集团顶楼来找我签合同。”他说完,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今天的事,就当是你给我的第一个‘表演’,勉强及格。” 门被打开又关上,休息室里只剩下栀安安一个人。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泪也瞬间止住,眼底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兴奋。 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桌上的香槟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液体。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半明亮,一半阴暗。 “崔珉炯……”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划过杯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游戏,开始了。” 窗外,首尔的天空湛蓝,阳光明媚,像是预示着一个崭新的开始。但只有栀安安知道,这明媚的背后,藏着怎样的黑暗与算计。而她,将在这片黑暗里,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快感。 她拿出手机,给一个匿名号码发了一条信息,只有短短几个字:猎物已入局。 发送成功后,她删掉信息,将手机放回口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恢复了那副娇软无害的模样,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阳光正好,而一场席卷财阀与政界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 「我演尽娇软无辜,只为骗你入局;你算尽机关算计,偏fall for my lie。」 栀安安有两副面孔: 对外,她是全网心疼的落魄网红“恩允”,眼尾下垂,怯懦易碎,一杯奶茶泼错人都能红着眼眶道歉,活成了豪门里最不合时宜的白月光。 对内,她是浴火归来的复仇者,指尖沾过灰烬,眼底藏着刀锋,接近崔珉炯,不过是想借他的权,搅乱崔家的浑水,报当年一把火烧不尽的仇。 崔珉炯是首尔顶层的财阀暴君,冷漠狠戾,算计无双。 他一眼看穿她的伪装,却偏要签下契约婚姻,把这只“小白兔”圈在身边:“演好崔太太,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他以为自己是掌控游戏的人,却渐渐在她的温柔陷阱里,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戏。 还有个藏在阴影里的男人——金都尹。 他比崔珉炯更帅,更偏执,是她最锋利的刀,也是她最隐秘的软肋。 “恩允,哪怕你要的是地狱,我也会为你铺好路。” 他看着她对别人笑,看着她穿上别人的婚纱,眼底的痛苦与疯狂,只在无人处暴露分毫。 一场以复仇为始的假面游戏,一段三人纠缠的禁忌爱恋。 当娇软戏精遇上财阀暴君,当破碎忠犬暗守身旁,谁先动了心,谁就输得一败涂地? 「警告:女主反社会,无真心,全员恶人,he/he待定。」 喜欢「恶女女主 强强对决 偏执男二」的宝贝,赶紧收藏评论走起来~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爆更的动力!咱们一起看娇软戏精如何拿捏财阀,掀翻棋局!??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燃烧的旧屋与易碎的假面 第2章 契约生效与隐秘羁绊 Episode 2:契约生效与隐秘羁绊 (2025年7月8日·首尔·江南区·崔氏集团顶楼) 晨光透过整面落地窗斜切进来,在抛光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光影。 栀安安站在电梯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帆布包的带子,包上印着的廉价卡通图案,与身后崔氏集团顶楼的奢华格格不入。 她今天穿了件浅杏色的针织开衫,内搭白色T恤,依旧是宽松版型,遮住了曲线,只露出纤细的手腕。 头发随意地扎成低马尾,碎发贴在脸颊两侧,衬得那张脸更小更软,眼尾天然下垂,像是对周遭的一切都带着点怯生生的好奇。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冷冽的木质香扑面而来。崔珉炯的秘书站在门口,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表情一丝不苟,看到她,微微颔首:“栀小姐,崔代表在办公室等您。” 栀安安抬起头,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声音轻得像羽毛:“麻烦您了。” 秘书领着她穿过走廊,墙面是低调的深灰色,挂着几幅价值不菲的抽象画,脚下的地毯厚实,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 沿途遇到的员工都穿着统一的制服,低头快步走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像一张细密的网,悄无声息地包裹过来。 崔珉炯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是厚重的实木材质,秘书轻轻敲门:“崔代表,栀小姐到了。” “进。” 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秘书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栀安安深吸一口气,抬步走了进去。 办公室极大,一面墙是落地窗,俯瞰着整个江南区的繁华景象,车流如织,高楼林立。 崔珉炯坐在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穿着和昨天一样的深色高定西装,只是解开了领口的一颗扣子,多了几分随意,却依旧气场强大。 他抬眼看向她,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准时。” 栀安安走到办公桌前,停下脚步,微微低下头,双手放在身前,像个拘谨的学生:“崔代表,我没有迟到吧?” “刚好九点。” 崔珉炯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腕表,指尖划过表盘,动作优雅,“坐。” 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栀安安小心翼翼地坐下,身体坐得笔直,双手依旧放在腿上,指尖轻轻攥着裙摆,看起来乖巧又紧张。 崔珉炯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封面印着崔氏集团的logo,下方写着“契约婚姻协议”几个字,字体锋利,像一把藏在暗处的刀。 “看看吧,没问题就签字。” 他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探究,“条款都写得很清楚,一年内,你是崔太太,配合我出席所有必要的场合,应付家里的人。我给你资源,帮你提升网红事业的热度,每月给你一笔生活费,足够你摆脱现在的生活。” 栀安安拿起文件,指尖微微颤抖,像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大人物”的文件,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和好奇。 她一页一页地翻着,速度很慢,看起来像是在认真阅读每一条条款。 其实,这些条款她昨晚已经通过匿名渠道看过了。 崔珉炯的律师团队拟定的协议,看似公平,实则处处是陷阱,比如“未经允许不得擅自接触崔氏核心业务”“不得泄露契约内容”“违反条款需赔偿巨额违约金”,每一条都在限制她的行动。 但她不在乎。 她要的从来不是那些资源和生活费,而是“崔太太”这个身份,这个能让她潜入崔家核心,接触到财阀与政界勾结的钥匙。 翻到最后一页,她的目光停在“同居”那条条款上,眉头微微蹙起,像是有些为难,抬头看向崔珉炯,声音带着一点犹豫:“崔代表,一定要同居吗?” “怎么?” 崔珉炯挑眉,语气带着一丝调侃,“怕我吃了你?” 栀安安的脸瞬间红了,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连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太方便。我……我从来没有和异性同居过。” 她的样子看起来羞涩又纯情,像一朵未经世事的小白花。 崔珉炯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他当然知道她在装,昨晚在会展中心休息室,她眼底的冷静和算计,可不是一个“从未和异性同居过”的小姑娘能有的。 但他没点破,只是淡淡道:“不方便?那你昨天答应得倒是很痛快。” 栀安安的头埋得更低了,手指攥紧了文件,声音带着一点委屈:“我只是……只是觉得不能违约,您帮了我,我不能让您为难。” “算你识相。” 崔珉炯收回目光,语气平淡,“同居地址在清潭洞的江景公寓,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一间卧室,今天下午你就可以搬过去。” “清……清潭洞?” 栀安安抬起头,眼睛睁大,像是不敢相信,“那里的公寓,很贵吧?” “放心,不用你出钱。” 崔珉炯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住在哪里,也是崔太太该有的规格,总不能让你继续住你那个月租几十万韩元的小单间,丢了崔家的脸。” 栀安安的脸色微微一白,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低下头,声音带着一点自卑:“对不起,我……我会努力跟上您的步伐,不丢您的脸。” “最好如此。” 崔珉炯拿起桌上的钢笔,扔给她,“签字吧。” 栀安安接住钢笔,指尖微微用力。笔身冰凉,带着高级金属的质感,和她平时用的廉价中性笔截然不同。她握着笔,在签名处一笔一划地写下“栀安安”三个字,字迹娟秀,带着一点圆润,像她的人一样,看起来无害又柔软。 签完字,她将文件推回给崔珉炯,双手依旧放在腿上,乖巧地坐着,像个等待指令的学生。 崔珉炯拿起文件,看了一眼签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栀安安,姜恩允,不管她叫什么名字,这只主动跳进陷阱的猎物,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下午三点,会有人去你住的地方接你搬家。”他将文件收好,语气恢复了平淡,“地址发给秘书。” “好。” 栀安安点点头,站起身,“谢谢崔代表。那我……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嗯。” 崔珉炯挥了挥手,像是在打发一只碍眼的苍蝇,“走吧。” 栀安安微微鞠躬,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崔珉炯,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崔代表,昨晚……昨晚的西装,我……我还是想赔给您。虽然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但我可以分期还给您,您看可以吗?” 崔珉炯抬眼看向她,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意外,随即笑了:“不用了。一件衣服而已,还不值得让崔太太分期赔偿。” “可是……” 栀安安还想说什么,却被崔珉炯打断。 “走吧。”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像是不想再和她纠缠这种“小事”。 栀安安只好闭上嘴,再次鞠躬,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门关上的瞬间,她脸上的羞涩和委屈瞬间消失,眼底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笑意。 她抬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刚才签字的时候,她已经用手机里的微型摄像头,拍下了协议的所有条款,发送给了那个匿名号码。 走廊里,秘书正在等她,表情依旧一丝不苟:“栀小姐,我送您下去。” “麻烦您了。” 栀安安再次露出那副娇软的模样,跟着秘书走向电梯。 电梯下降的过程中,她拿出手机,打开直播间,快速编辑了一条动态:“今天去见了一位大人物,有点紧张呢~希望接下来一切顺利!” 配了一张自己低头害羞的侧脸照,背景是电梯里的镜面,只能看到模糊的倒影。 发送成功后,弹幕瞬间刷了起来。 “哇,恩允欧尼去见谁了?这么神秘!” “看这背景,像是在很高级的地方!” “不会是崔代表吧?!昨天的事有后续了?” “磕到了磕到了!崔代表不会真的要包养恩允吧?” “别乱说!恩允是靠自己努力的!” 栀安安看着这些弹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和崔珉炯之间是“财阀总裁看上落魄网红”的戏码,没人会想到,这背后藏着怎样的黑暗算计。 走出崔氏集团大楼,阳光刺眼。她抬手挡了挡阳光,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 清潭洞的江景公寓吗?崔珉炯,你以为这是囚禁我的牢笼,殊不知,这是我踏入你心脏的第一步。 她拿出手机,给那个匿名号码发了一条信息:“已签字,下午搬入清潭洞公寓,三点前到旧住处汇合。” 发送成功后,她删掉信息,将手机放回口袋,朝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宽松的针织开衫在风里轻轻晃动,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女大学生,融入了人流,毫无违和感。 (2025年7月8日·下午·首尔·九老区旧公寓) 栀安安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单间时,金都尹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他穿着一件黑色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锋利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身形挺拔,肩宽腰窄,哪怕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挡不住骨相里的惊艳 ——高挺的鼻梁在阴影里勾勒出清晰的轮廓,下颌线利落得像被精雕细琢过,眼型偏长,瞳色深暗,此刻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比崔珉炯的冷硬贵气多了几分破碎感,帅得更具侵略性。 看到栀安安回来,他的身体微微绷紧,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独属于他的偏执:“恩允。” 这两个字,他叫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又带着近乎贪婪的专注,每个音节都裹着压抑多年的执念。 栀安安推开门,侧身让他进来,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波澜:“进来吧,别让人看到。” 小单间很小,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墙角堆着几个打包好的行李箱,都是些廉价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块小小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她常用的廉价香水味。 金都尹走进来,反手关上门,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他抬手摘掉帽子,露出一张比崔珉炯更具冲击力的脸 ——眉骨锋利,眼尾微微上挑,平时看人的时候冷得像冰,唯独看向栀安安时,眼底会泄出一点偏执的光,细碎的红血丝爬在眼白上,是连日为她处理琐事熬出来的,却更添几分破碎的帅感。 “崔氏的协议,没问题?” 他走到她面前,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能有什么问题?” 栀安安坐在床沿,抬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眼尾天然下垂,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软,眼底却毫无温度,“崔珉炯只是把我当成挡箭牌,他想不到,自己引狼入室。” 金都尹的身体微微一僵,喉结又滚了滚,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近乎虔诚的专注:“需要我做什么?崔家的人……不好对付。” “不用你主动出手。” 栀安安抬眼看向他,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腕,触感温热,“下午你以搬家公司的身份,跟我一起去清潭洞的公寓,帮我安装好监控和定位设备。记住,别暴露身份,崔珉炯的人很可能在暗中观察。” “我知道。” 金都尹点头,毫不犹豫,“我已经准备好了,不会出任何差错。” 他的语气带着绝对的服从,像一把随时等待她挥舞的刀,只要她一句话,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栀安安看着他,忽然笑了笑,眼尾弯起,却没达眼底,像淬了毒的糖:“累了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猝不及防扎进金都尹的心脏。他猛地抬头,眼底翻涌着偏执与难以置信,身体微微颤抖,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恩允……” “过来。” 栀安安朝他伸出手,指尖白皙纤细,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金都尹身形一僵,随即依言俯身,靠近她。他比她高很多,俯身时不得不微微弯腰,呼吸几乎要喷洒在她的颈侧,带着冷冽的气息,却在靠近的瞬间,不自觉放柔了力道,像怕惊扰到什么。 栀安安抬手,指尖穿过他的头发,轻轻摩挲着,动作带着掌控的意味,而非温柔:“只有你,是我最放心的人。” 这句话像一剂催化剂,瞬间点燃了金都尹眼底的偏执。 他猛地抬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 他的吻落下来,不是温柔的试探,是带着绝望与占有欲的掠夺,从她的唇瓣到颈侧,再到锁骨,每一口都带着近乎虔诚的狠厉,仿佛要在她身上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 他的手紧紧攥着她的针织开衫,指节泛白,身体因极致的隐忍而微微颤抖,破碎的帅感在此刻达到顶峰 ——比崔珉炯的冷硬贵气更让人窒息,因为他的强大只对别人,对她,只剩卑微的执念。 栀安安没有回应,只是靠在床沿上,抬手按住他的后颈,不是安抚,是掌控,像在抚摸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 她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墙皮,眼底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甚至在他吻得最用力时,漫不经心地开口:“轻点,别弄出痕迹,下午还要见崔珉炯的人。”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金都尹头上。 他的动作猛地一顿,抱着她的力道松弛了一瞬,眼底的偏执褪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痛苦,却在下一秒,吻得更紧,仿佛要通过身体的亲密,抓住那点虚无的“羁绊”。 小单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们身上,将身影拉得很长,像一场禁忌的沉沦。 金都尹全程都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虔诚,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我只有你”,身体的亲密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稻草,帅得破碎又绝望;而栀安安始终是掌控者,漫不经心,甚至有些厌倦,身体的接纳不过是对“好用棋子”的一点“赏赐”,没有丝毫动容。 过了很久,金都尹才缓缓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眼底的偏执尚未褪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水光,声音沙哑:“恩允,别让自己置身危险,好不好?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哪怕……” “没有哪怕。” 栀安安打断他,抬手擦掉他嘴角的水渍,语气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淡,“记住你的身份,做好你该做的事。” 金都尹的身体瞬间僵住,眼底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却还是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像叹息:“好,我听你的。” 他知道,这短暂的亲密不过是她随手丢来的“糖”,吃完就没了。可他甘之如饴,甚至愿意为了这一点虚无的“甜”,付出所有,哪怕粉身碎骨。 栀安安推开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抬手看了看时间:“该走了,别迟到。” 金都尹也站起身,默默拿起墙角的工具箱,里面装着监控和定位设备,都是他精心准备的。他低头看着她,眼底的偏执已经被冷硬取代,只剩下服从:“我去楼下开车,在路口等你。” “嗯。” 栀安安点点头,没有看他。 金都尹转身走出公寓,关上门的瞬间,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抬手抚上自己的唇,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淡淡的栀子花香,眼底的痛苦与偏执渐渐被疯狂取代。 只要能留在她身边,哪怕只是做她的刀,哪怕永远只能站在阴影里看着她,他也心甘情愿。 公寓里,栀安安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颈侧淡淡的红痕,皱了皱眉。 她打开衣柜,拿出一件高领的浅杏色针织衫换上,遮住了痕迹,然后拿起最后一个行李箱,转身走出了这间住了几年的小单间。 门被轻轻关上,像是告别了一段无关紧要的过往。 她没有回头,朝着路口的方向走去,阳光落在她身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没有回头路的征途。 文案: 一纸契约,她从落魄网红“恩允”,沦为财阀代表的假面妻子。 顶楼办公室的签字落笔,是她精心布局的开始,也是他玩味算计的入局。 旧屋昏光里,他卸下伪装,用偏执的吻刻下隐秘羁绊——“恩允,我只有你。” 她漫不经心接纳这份“赏赐”,指尖掌控的不仅是棋子,更是搅动财阀浑水的钥匙。 当娇软假面遇上破碎忠犬,当契约婚姻藏着致命算计,这场以爱为名的狩猎,谁先动了心,谁便输了局?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契约生效与隐秘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