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听心声后,真千金带满门炮灰杀疯了》 第一卷 第356章 故意 朝堂上,君邵出言冒犯北周帝。 起因是,北周帝提出要将君邵手下的事务,分一部分到谨王手上。 朝臣也万分不解。 有的人甚至以为北周帝糊涂了。 五皇子最近并未犯错,不至于公然分权。 再者,五皇子也没什么权,若是这么步步紧逼,真逼急了...... 一个大臣偷偷地看向君邵:这不,五皇子说话冒犯了。 “朕之前总觉得你性子内敛,朝堂之上也不见你说话,今日,倒是放开了。” 北周帝似乎早知道君邵会言语冒犯,并未发怒,甚至,都没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众臣紧张起来。 皇帝这句话,不像是什么好话。 君邵颔首:“父皇,儿臣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一时冲动。” 北周帝似笑非笑:“你不必解释什么,朕只想提醒你一句,稳住了心神,才能办成大事。” 君邵单膝跪地:“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沉默片刻后,北周帝宣布退朝。 众臣吊起的一口气,终于松下来了。 此时,禾盛跟在北周帝身后,回了御书房。 “你们是不是都在想,朕为何会分了五皇子分管的事务给谨王?” 禾盛稍稍一怔,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 他确认,近身就他和北周帝二人。 “皇上,奴才不敢揣测。” 北周帝甩了他一眼:“你倒是老实。” 禾盛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最近太老实了,老实得让人不安,不逼他一次,他又怎会露出尾巴?” 禾盛吊起一口气:这些,是他能听的吗? 他愈发觉得,自从宸王离开后,皇帝便不太对劲了。 回过神,赶忙回应:“奴才不大懂,奴才只知伺候好您,才是最重要的。” “传太子和宗正寺郝先哲到御书房说话。” 禾盛长长地舒了口气:“遵旨。” 另一边,君邵出宫后,直接让安宇联络暗卫,逐步‘堵塞’京城各交通要塞。 三日后,五皇子府的人遍布京城。 巷子口,谨王府的马车默默地听着。 “王爷,五皇子好像坐不住了。” 君祁铭沉默许久:“皇上是想让本王和五皇子斗起来,奈何,五皇子还是太嫩了。” “王爷,卑职这便差人去将五皇子府的人暗中......” 侍从说着,暗中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君祁铭却是摇了摇头:“不可轻举妄动,五皇子野心大,我们自该相助。” 侍从不解:“王爷?” 君祁铭不想多言:“照本王说的办,不得有误。” 侍从有再大的疑惑,也不敢多嘴了:“王爷放心,卑职这便去安排。” 侍从瞬间淹没在来往的百姓之中。 此时,君祁铭不知道的是,身着便装的沈煜兴,隐没在城门街边的茶客中,默默地看着他这边的动静。 一盏茶灌进喉咙:“果然沉不住气了。” 此时,京城城门严查进城之人。 有了五皇子府的人参与,今日要比往常更热闹了些。 沈煜兴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 忽然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目光。 第一卷 第357章 负心汉? “把头抬起来!” 沈煜兴才走到城门前,就听守城士兵的呵斥声。 “怎么回事?” “沈监军,此人鬼鬼祟祟,且不配合。” 沈煜兴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了许久。 正是他在不远处看到的熟悉的身影。 君祁烨! 君祁烨乔装打扮成了进城的商人,方才离得远没看清,只觉得身形熟。 近距离看了许久才认出来。 “原来是你!” “沈监军,您也觉得他可疑?” 沈煜兴回过神:“当然认识,不过是抛妻弃子的负心汉罢了。” 君祁烨微微一怔。 不过是受形势所迫外出一趟,且危险重重,九死一生才回京城。 怎么就成了抛妻弃子? 还负心汉? “你妻子怀着身孕苦等你大半年,现在才知道回来,早做什么去了?!” 沈煜兴皱着眉看了君祁烨许久,心底压抑的情绪控制不住。 为了大半年来,秦时月为他担惊受怕的日日夜夜。 听到这个,君祁烨红了眼睛。 “沈监军,您认识他?” “我想不认识都难。” 沈煜兴收敛情绪:“快滚!别在我跟前碍眼!” 沈煜兴发话,守城士兵也没多说什么。 君祁烨状若无异地进城。 路过沈煜兴时候,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两日后午时,会有商队进城。” 沈煜兴同样低声回应:“城里我都安排好了,至于宫里,也有东宫和沈家的眼线。” “多谢。” “我是为了外甥女。”沈煜兴咬牙,“快滚!” 君祁烨心底气。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沈煜兴已经跟自己说了两次‘滚’了。 但特殊时刻,他没心情计较许多。 许多事上,也是他对不起秦时月。 比如,装死失了联系。 与此同时,谨王府的马车正停在不起眼的巷口。 君祁铭听着随从的回禀。 “王爷,是沈小将军与人起了冲突。” “冲突?”君祁铭挑眉。 “骂男人负心汉。” 君祁铭没多想。 他印象中的沈煜兴,就是个纨绔子弟,能当街指着别人的鼻子骂。 仗着家里的军功,才混了个监军的位置。 不足为据。 沈家几个将军都分散在边关,仅靠沈煜兴一人掀不起风浪。 再者,城中遍布谨王府眼线。 还有五皇子府的。 此时,关于五皇子府和谨王府的消息传到了东宫。 君慕泽听后,脸色难看得紧。 五弟情急之下,失去了判断能力。 俨然没发现自己已经被谨王利用。 想及此,君慕泽问传消息的季不懈:“三皇子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季不懈想了想:“三皇子还是从前的样子,每日除了早朝,便是出门喝茶会朋友。” 君慕泽想了许久。 他了解这个三弟。 朝堂上的风声和京城里的动静,他不可能没有察觉。 他现在这么平静,无非就是两种情况。 自保,或是暗中在做什么让人无法轻易察觉的事。 但是,他更偏向于后者。 自从君奕梦魇过后,他就觉得,他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这时,正从茶楼往外走的君奕忽然打了个两个喷嚏。 他停下脚步,吩咐随从先回去。 自己则是追着一个身影到了寂静的巷子里。 下一刻,就被人捂住嘴巴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