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百》 第1章 第一章 一座没有名字的山上，一个年轻人穿着满套的登山装备，在山脚下打着电话。 “我说你也真是闲的慌，竟然信了一个大师的话，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不是一个骗子，就坐着飞机赶紧过来了，怎么？担心你那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跑了？” “好啦，这事儿对我来说又不是不好的事儿，而且你当时不是也在吗？你不是也说他有大师的风范吗？” “这一样吗？他不说话当然有，但是他一说话那个气质就碎了，而且还是稀碎稀碎的那种。” “不就是口音的问题吗？而且他说的不是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吗？我过来其实也算不了什么，说不定真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可以改变我一生的事儿呢。” “那也不用一大早就过来吧，我还在酒店呢，刚醒就听人说你5点就走了。” “大师说了，这事儿宜早不宜迟，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要爬山去了。” “等一下，你等等我，我马上收拾好，你给我一个地址，我马上过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而且也不差这20分钟。” “行，那你快点儿过来。” 把电话挂了之后，武珵开始到处转转，也不走远，脑子里突然有灵感了之后用手机写了点小说，她是网站上的头部作者之一，又是天赋型的选手，写的小说有几部爆火，加上各种短视频的推广，也可以有版权获利，再加上卖了一些版权，5年的时间就用小说实现了财富自由，之后创立了公司，除非一些必要的需要本人到场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提前享受了退休的生活。 等朋友来了之后，灵感还没有写完，就先朝程渠摆了摆手，一看这个动作，程渠就知道要等上不少时间，不过也正合她意，把早餐放在凉亭的桌子上，就开始吃起了豆浆油条和包子，来的匆忙，就只带了这些。 等东西吃完了，武珵也抬起了头，按了按脖子，就站起了身。 “你早上来的这么早，吃饭了吗？” “吃了，你就吃这么点儿？一会儿爬山可是要耗费不少体力的。” “差不多了，咱们中午还下来吗？总不会是在山上吃午饭吧？”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的，出了意外的话那就不是。” “幸好我带了点儿汉堡，你带了没？” “带了一点儿面包和水。” “这山只有一些土路，到了上边儿估计连土路都没有了，你怎么选了一个这样的山？你不是一直喜欢稳中求胜吗？之前都不怎么爬山，就只爬一些有路的，现在一来就挑战一个这样的，死在里头估计都没人知道。” “挑战一下刺激，更何况这里也没有那么危险，正好适合我。” “这里山连着山，要是迷路了怎么办？” “我问过人了，这个山看着山连着山，可能有迷路的风险，但其实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村子，而且你只要站在高的地方往远处看，就能看见村子的痕迹，唯一需要担心的可能就是野兽，不过除非不是运气背到了极点，否则是遇不见的。” “那就行，那我们晚上还能回酒店吗？” “可以借村子里的车。” “你可真是什么都想好了呀。” “那当然，行了，走了走了，去看看大师说的影响我这辈子的大事是什么，顺便锻炼一下身体，反正医生都要锻炼的，别偷懒啦。” “等下，等下，登山杖，登山杖。” 三个小时后，程渠直接坐在地上，拿出带的矿泉水猛灌几口，对着武珵道: “不行不行，我实在不行了，我们歇一会儿再走吧，我感觉我现在快要死了，你也坐下歇一会儿吧，你这满头的汗，我带了湿巾和纸巾，你要哪个？” “湿巾，10:30了，才三个小时你就累成这样了，你平时的手术是怎么做的呀？我要没记错的话，你那个手术基本上就是3小时起步了，结果爬了3小时的山你就成这样了。” “那能一样吗？做手术我只用站着，这个我不仅得走，得爬，有时候你爬的快一点儿，我还得小跑追上你！” “行了，要我说你这是锻炼不够啊，回头多爬几座山吧，我等着你对我说，小小泰山拿捏的一天。” “边去吧你，我要吃个鸡肉卷儿，补充一下体力，你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来点儿吧，我陪你一起吃，我这儿还有压缩饼干，你要不要？” “不要，你都不知道上次我买那个花生味儿的那个压缩饼干多甜，一个压缩饼干我得喝半瓶水。” “你当时就该听我的，所有的都少买一点儿，到时候看哪个味道好再买哪个，结果你看到花生就忘情了，没命了，看不到其他了。” “下次，下次我一定听你的，你那个什么味儿？” “香葱的好像，就算不是香葱的也是咸味儿的，好像还有原味儿的，我随便选了几个，没注意看。” “算了，你别翻那个包了，咱们把我的吃了就差不多了，休息一会儿，你觉得咱们能在中午12点之前到达山顶吗？” “你还是在梦里想想吧，咱们现在花了3小时才一半儿，怎么着也得3小时吧，是现在距离12点之前才一个半小时，而且爬山越到后面越累，我估计够呛。” “那就2点之前，走吧，走吧，我休息好了，咱们这次别走那些平缓的地儿，咱们往那边儿走，我要爬山，不要走山。” “你之前不是还说这样安全吗？” “那是之前的我说的，又不是现在的我说的，Go, go, go, 快一点儿啊！Les go。 我靠，武珵，快点儿过来，有人大白天COS晴天娃娃。” “那是上吊啊，你傻了，快点儿把人弄下来。” 两人手忙脚乱的上前，将人缓慢放下，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程程，你不是医生吗？上去看看人怎么样了？会不会出事儿？咱俩不会是第一目击证人，甚至可能还会被认为是凶手吧。” “无关人员请不要打扰我，你越说我越害怕，初步估计人还活着，有气儿，有气儿，但是情况有点紧急。这个人她上吊应该已经有3分钟多了，你赶紧打120，然后松开裙子上的衣领，原地等着吧。” “好，我马上打120，你能不能给她做个人工呼吸或者是抢救之类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先打120。” 等武珵打完120，就开始原地等着。 “渠，你觉得咱俩做的对吗？或许这个人一心求死，结果被咱们给打断了，你看她选的地方，一般人估计都不会过来。” “无论如何，我是一个医生，我就要救我的病人，哪怕她并不会感激我，另外，咱们身为人就有道德，道德不允许我们见死不救，而且说不定我们真的可以让她放弃求死的意志呢，那也是做了一件好事儿。” 武珵皱着眉，一言不发。 “武珵，她好像跟你说的一样。” “什么意思？” “知道人死之后会大小便失禁，对吧？” “所以？” “所以她的□□一定是脏的，而一般情况之下，你知道我也遇到过一些病人自杀的情况，像一些为了不麻烦其他人的那种病人就会在临死之前脱掉自己□□的衣服，以免造成麻烦他人的情况，当然主要是医护人员，然后会选择自杀，而这个人好像就是这种情况。 而像这种人的心理状况一定是不好的，就比如一些常见的会导致人自杀的精神疾病，比如抑郁，再比如抑郁转双向这些，甚至可能还会有讨好型人格，而像这种不想麻烦别人的病人，基本上80%就是讨好型人格，当然也有确实不想麻烦别人的。” “你的意思是她□□没穿衣服？” “有这种可能，我是看着衣服好像有些不对，咱们要不要先给她穿个衣服？” “你先看看。” “那我就把侧边儿看一下，她想的还挺周到，穿一个长裙，没有，咱们包里有吗？” “谁家爬山带衣服呀，但是我好像准备了月经裤，你看一下，你带了吗？” “我带了一个以防万一，但更多的是卫生巾，而且我担心尺寸不对，你先把她腰抬下来，记住一定要把她的嘴张起来，让她呼吸氧气，然后我给她试一下。” 一阵手忙脚乱，终于穿上了月经裤。 “好了，你之前跟120说的时候，她们有说什么时候到吗？” “没有，她们只说会尽快过来，我又多出了点儿钱，让她们开直升机过来。” “这样啊，那我们估计等不了多长时间，之后打算怎么办？是好人做到底，一直看着她到最后康复，还是直接不管了？” “还记得咱们进山的目的吗？” “不会吧？不会是你被指认成杀人犯吧？还是你被她家人讹了倾家荡产呀？或者总不能是她的医院那个钱太多，你付不起呀？当然还有最后一个可能，不过那都是在小说里边儿的，而且你们性别也不对呀。” “谁知道呢？反正她的钱我肯定要付了。 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直升机来了，太好了，终于来了，你那个每次出去都要带的红布呢？还有咱们俩的登山杖，快点组合一下。” 直升机缓缓下落在平稳的地方，里面的护士一出来就能醒目的看到手上的氧气瓶，将女生放在担架上，两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顺便坐着直升机回去。 第2章 第二章 去了医院之后，交了各种各样的钱，武珵和程渠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3分钟的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的确会有脑死亡的风险，程渠又不是这一科的医生，所以只能无能为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人终于被推了出来，在跟医生了解完所有的之后，单人病房里，武珵看着这个人，她其实虽然算不上冷漠，可一般也是把人救了之后就离开，可为什么她的感觉告诉她，不能走呢？ “武珵，医生说这个人几个小时或者几天就醒了，是你看着她还是我看着？要是她几个小时就醒了，她一心求死却被我们救了，到时候估计可能会骂人，咱俩随便一个人去买点儿东西，到时候也能堵住她的嘴。” “你去买吧，我看着，你要买什么？” “清淡一点儿的吧，像一些清淡的包子，蒸饺之类的，还有烧麦，三明治，水煮蛋好像也算，反正就是一口能堵住她嘴的。 顺便也给我们买点儿，现在都3点了，咱们爬了那么长时间的山，就吃了俩鸡肉卷儿，又陪着这么长时间，我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你吃什么？” “随便来点吧。” “那我给咱俩买两份儿面。” “行。” 等程渠提着几包东西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把东西放到桌上，程渠就对着武珵招手。 “武珵，你快点过来吃，你都不知道这个小县城里面真的是，三步，五步就得有一个米线，不知道这儿为啥这么多米线，但是其他的好像就一个都没有了，像鸡公煲那些米饭都没有，除了米线就是面条，我给你买了牛肉拉面和遇见的一个驴肉火烧。” “辛苦啦！可能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 “也对，快吃吧！” 等两人吃完后，人依旧没有醒过来，最终两人决定明天再来，买的其他东西就当晚上的夜宵，顺便请个护工，就在医院里找，也能缓解一下医院里家庭的开支，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翌日，两人一早过来，特地从酒店带了蔬菜粥，等到10点，人终于是醒了。 白年醒来，看着天花板，之后又转向旁边，从最初的迷茫到了绝望，甚至还有了一丝怨气，没想到都已经做的那么隐蔽了，不爱锻炼的她甚至还往深处走了一段时间，为了保证不会因为中途树枝断裂而出现被迫得救的问题，她还找了两个大树，将绳子系在两个大树上，又爬上树上吊，离地至少2米，这都能得救，不愿意面对真相的她闭上了双眼，可心里的痛苦让她不受控制，双手掩面的呜咽。 武珵终于知道大师说的话了，在那一瞬间，她似乎和眼前的人产生了共鸣，那种绝望的感觉，她从未想过她错的那么厉害，就好像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别，你别哭呀！武珵，你坐旁边儿呢，给人擦擦眼泪呀！” “啊，好。” 武珵之前没给别人擦过，显得有些笨拙，又因为素不相识，不敢做出什么熟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所以有些束手无策。 “你别哭了，不如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冷静一会儿，我们先出去，你应该饿了，这里有吃的，我给你放到床头柜上，这里面有蔬菜粥，还有几个包子，我们10分钟后再进来，或者你想让我们两个谁进来？ 你别不说话，好不好？这个粥和包子你记得吃，如果你不吃的话，为了你的健康，我们可能会强硬的让你吃，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自愿与被迫，如果你不说话，那我们两个就默认是我了。” 见白年依旧不说话，武珵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先出去，程渠一起跟着出去。 等关上房门之后，程渠对武珵抱怨道: “你说咱俩做个好人好事咋就做成这样了呢？不说落着好吧，我咋感觉还有怨呢。” “别这样，当时救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遇见就是缘分，积个德，而且你要说实话，这事儿也的确是咱们的不太对，你看见那个眼神没有？我感觉好震撼，感觉是电视剧里还有电影里那些演员都没有办法表现出来的，那种迷茫到绝望的感觉。 她当时选的那个环境本来就没打算让自己活，而且我估计她套上绳子的时候，估计还踩着那个树原地转了几圈儿，要不然她那个脖子不可能像被勒了一样红，只是在那3分钟内估计也转了几圈儿，造成了我们看见的那个样子。” “我也看见了，不管是那个眼神还是脖子上的那几圈儿红，但就是觉得有点儿憋屈，救了可能会被人怨，不救吧，我感觉我可能以后就没办法当医生了，烦死了都快。” “能看出来她是个有理智的人，你信吗？我一看见她，我就有一种感觉，一种没有办法去言说的感觉，就好像我和她认识了很长时间，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样。” “先不说这个了，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还是回去再算算吧，说起来那个大师算的还挺准，但是可能不是对你，而是对我。” “其实也算是对我，我好像就领悟了好多好多之前没有想的，或者说之前已经想过的是没有放在心里的那些大道理，就突然一瞬间明白了，感觉整个人都轻快了。” 另一边。 白年听见门关闭的声音，就控制不住的发出声来，之前因为有两个陌生人在，她连哭都不太敢，之后就升起了对她们的怨气，为什么要救她呢？ 都已经那么隐蔽了，在山上，只要不是脑子不好的人，都能明白她寻死的决心，还是她们怎么就那么愿意当圣母呢？可之后又开始谴责起了自己，她们又有什么错呢？助人为乐本来就是良好的品德，我应该感谢，但是我真的不太想呀。 她好痛苦，因为哭已经有些喘不上气，如今再胡思乱想一番，她必须要大口的呼吸，以此来保证自己的情绪稳定，如果不稳定下来，那会很痛苦的，在之前的经验中已经总结出一套理论的白年想着。 突然，门开了，十分钟真的好快又好慢。 “你没事儿吧？用不用我给你拍拍背？要不要喝水？” 看见人来了，尤其是害自己自杀不成功的凶手，白年的情绪激动起来，为了稳定自己的情绪，她推开了武珵的手，闭上眼，想着从小看的动画片，再加上深呼吸，慢慢的将情绪稳定下来。 “不好意思，我刚才情绪不太稳定，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要让情绪稳定下来，可能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度，如果让你感觉到疼痛，我很抱歉。 还有这个食物，到时候我会把钱转给你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不用说这些，我最开始看见你的时候，出于从小的道德教育，没有想太多就把你救了下来，可后来我一想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其实也算是我们的错，虽说见死不救是违背于我们的道德的，可同样成人之美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于这件事情，我们也应该跟你道歉，只是我担心你，就没让我朋友进来。” “你不用道歉，毕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要喝粥吗？或者你的家庭联系方式，我可以帮你联系你的家人。” “我一会儿自己喝，至于我的家庭联系方式，恕我无法告诉你，另外请尽快帮我出院，我之前没来过医院，很多东西都不懂，所以要先麻烦你们，这些天花费你们的所有的钱，你们到时候可以算一算多少钱，然后告诉我，我会尽快还给你们。” “不用了，钱不用还，因为你，我和我朋友都明白了一个我们曾经一直没有办法明白的道理，你已经给了我们超乎于钱的道理，至于出院，医生建议要你先留在这儿观察一段时间。 另外虽然不太礼貌，但是我想了想还是打算和你说，我觉得你可能还会去自杀，所以我会一直跟着你，一直到你不会自杀为止，不管你是报警还是其他，我都不会停下这件事情。” “我不会自杀。” “我从不会对陌生人说真话。” 白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世界太小，见到的人太少，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热心的人，一般的人应该都不会再管这件事情了，她却打算从头管到尾，她是以圣母来当偶像的吗？ “我叫武珵，武则天的武，珵是一个玉器，个王字旁，一个呈现的呈。” “是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珵美之能当的珵吗？” “对，没想到你知道。” “我喜欢读各种书，有正经的也有杂书，我记得这个是屈原的离骚里面的，我没记错吧？” “没有，我妈当时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就翻了各种四书五经，还有各种典籍，最后在屈原的离骚里面挑了这个，你叫什么呀？” 白年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跟一个陌生人讲自己的名字，她是不愿意的，可是又不能不讲礼貌，似乎只能说了，反正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白年，白色的白，年龄的年。” “白年，百年，你家人一定很爱你，想着让你长命百岁，才会给你起一个这样的名字。” 白年不知道该如何说，或许是的吧，到11点了，白年以吃午饭的名义，才终于是把人打发走了。 第3章 第 3 章 武珵再来到医院的时候，程渠已经不跟着了，打开病房的门，她看见了坐在床上对着窗外发呆的白年。 声音惊了白年，让她能够回神，转头看向武珵，本是想打声招呼的，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在她之前的人生里招呼是不用主动去打的，因为她的朋友全部都是外向的人，她只需要回应就好，除了学校里的朋友，似乎就只剩下了家人。 “你要是不会主动打招呼，我可以向你主动，没关系的。” “不好意思，我之前没有主动向人打过招呼。” “你有没有想过回去？或者去看心理医生。” 白年一听到这话就突然好累，回去好累，去见一个陌生的人，更让她感到恐惧，如果不是这两个人特别热情，如果不是自己没有办法说一些伤人的话，她可能会自己把别人对自己的印象分拉低。 “是我哪里说错了吗？你看起来很为难，如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选择沉默。” “因为我的事情耽误了你们不少的时间，如果你们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就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是可以的，而且你也不用自己一个人看着我，大可以请一个人，相信会有不少人愿意的。” “你想要摆脱我吗？但这恐怕是没可能了，我来这里还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我朋友有，她是个医生，要回去做手术，不过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陪着你一起。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一个陌生人，你对我充满了不信任，甚至于警惕，这很正常，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是一个善良的人。” 白年沉默，心里想着，正因为知道你们善良，毕竟没人愿意冒着被讹诈的风险把人救了，我虽不是一个好人，却也不愿意把人家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可自身又实在没有办法活下去，我该怎样才能把她弄走呢？ 而且这里我又不认识路，又该怎么去山上再次自杀呢？就算我去了山上，可我已经没有绳子了，衣服吗？可我也不想赤身**，毕竟我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裙子，甚至没有一个外套，如今更是只穿着一件病号服。 “你不相信吗？” “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那你既然相信我，那能不能跟我说一些事情？不拘泥于其他，就说你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总之就是任何的东西。 我先跟你说我喜欢什么，我喜欢旅游，对于吃什么，喝什么不太在意，除了各种动物的大肠小肠还有臀部，其他的我基本都喜欢。你呢？” “关于吃食上我可能会有点儿多，我对所有动物的头部以上还有各种内脏，以及臀部都不喜欢，包括像动物的四肢，比如鸡爪子这些我都不太喜欢。 葱姜蒜这些我都不吃，但是如果是像葱花饼或者是，呃，各种肉类和葱花的面食，我还是可以吃的，另外就是我不吃辣，一点点辣都不行的那种，其他的我暂时想不到了，但我记得还有。” “我还挺能吃辣的，葱姜蒜除了姜不吃之外，我都吃，那你喜欢喝什么？玩儿什么？” “我不太介意喝的，基本都可以，至于玩儿什么？我不出去玩儿，平日里只在家里待着，更多的时候是在看各种类型的小说，可能还会有电视剧，像那种名著改编的电视剧，比如红楼梦。” “那你看什么小说？说不定里面还有我写的小说呢，正好我也是个作者。” “是吗？真巧，我也是个作者，这是我写的小说没有几个人看，你的网名叫什么？我看的小说很多，实在是记不住名字，除非你足够火，否则我可能也记不清楚。” “你也是个作者？那真是太巧了，我写纯爱的，之前还写过言情，我那个名叫木头在燃烧，你呢？” “我好像看过你的，但是没有看完，看了几十章左右，而且我看的不是小说，是漫画，不过你那个小说的确很火，虽然我没有看过，但是还是知道一点点剧情，你的读者们在网上各种发短视频来说你这个小说，圈外人都知道的火。 我的小说算是言情，或者说是女尊，但是更像是男尊过渡到女尊的那个过程的那种小说，至于名字就不说出来班门弄斧了。” “为什么不说呢？名字取了就是要说的嘛，你写的这个题材的小说在市面上估计很少，算是新颖的题材，按理来讲应该不可能特别弱呀！” “可能是名字取的差，或者文笔的问题吧，让人没有点进去的**和读下去的力量，到现在为止最高也不过20多个人，我是在洋柿子上写的，在绿江上也写了点儿相同题材的，其他的小说平台或多或少都写了点儿，算是广撒网吧，但是可能不是主流的原因，除了像这样的言情之外，我还写了点儿百合，可惜都没有水花。” “这样啊，百合确实相对于**不太有那种受众，言情虽然比百合强了一点儿，但到底不如**。” “或许就像是男生基本不可能看**一样，女生也不太爱看百合，可最起码**还有女生，百合却没有男生，我有想过写**，但是写不出来，让我写的特别痛苦，不过我有写过在女尊社会下以男性视角的女尊小说，不过都不太行。” “写不出来就不用写，写这个原本就只是为爱发电，尤其你还在柿子，已经算是做善事了，说来你几岁了？写小说多长时间了？” “18，我忘了多长时间了？两年，三年吧。” “那你真勤奋，我都没有两三年写这么多小说。” “没有，西红柿我一天就写1000字，其他的小说平台或多或少一两千字左右，而且有的我是直接照抄西红柿的，把西红柿的搬到其他小说平台上，而且我的小说字儿挺少的，就几十万字儿，最开始不会写小说，像一些剧情就不太有灵感，不知道该写什么，就只能几年后几年后的写，而且第一本小说中间还把女主写死了，一共换了仨女主。 后来我为了补偿我的第一个女主又给她写了一本番外，几十万字左右，还有一个转世，不过那个转世也有补偿男主的意思，因为我第一本小说写男主写的出场次数不超过5次，两个男主，第二个甚至只出场一次，最后我还把人给忘了，出于愧疚就也是几十万字儿，就是那个女尊社会下男性视角的女尊小说。” “你把女主写死了？怎么写死的呀？你这个小说到底是怎么，我可能知道你为啥只有几十个人看了。” “你也是作者，你应该知道有的时候作者是没有办法去写笔下的角色的，她们有自己的生命，她们有自己的这种思想，这是没有办法控制的，所以她们死了这事儿真的不怪我。 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我是真的想留她们，不然我也不可能弄一个转世，弄一个番外，而且那本书的后面我也总是想尽办法的让那个女主出场，即便不符合常理。” “行吧，你能跟我讲讲你那本小说吗？” “好呀！那本小说最开始只有一个女主，但是后来我增加到了两个，她们是周朝被灭后复兴的周朝的摄政王，我为了让她们不至于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就把那个周王给写成了病人，让他终身只能与床榻为伴，不得不将权利转交给两个女主。 不过我写我那个小说的时候给写成了父母双亡，然后家族一朝被灭，仇人不知何踪，年幼的姐妹二人带着一个妹妹独自离开去了父亲的旧友家中，然后呢她们在那之后去了赵国认识了未来的秦王赵王和燕王，不过是姐姐认识。 妹妹是我那个第一个女主，她去了齐国的稷下学宫学习，然后又去了一个老先生那里求学问，在那里认识了她的师兄，未来的魏王，后来姐姐想要去看看妹妹，结果妹妹在去看姐姐的途中被匈奴人抓走，去了草原，我妹妹他会匈奴语，所以编了几句谎言，说自己是匈奴人的后代，但是不小心流落到了这里，请求那些匈奴人带自己回家。 后来姐姐就去救妹妹，包括那个老先生和妹妹的师兄也是，但是后来还是只差一步，妹妹在那之后去见了当时匈奴的单于，结果被当时的主流宗教，萨满教的萨满，也就是巫师，说她是天女，之后妹妹就成了匈奴的大阏氏，你可以理解为只在妻子之下的妾，或者古代的皇贵妃。 再后来妹妹经过当时单于的妻子的帮助之下回到了中原，然后呢又成了楚国的王后，因为楚王是个双性，所以妹妹才会嫁，在那之后，妹妹在楚国认识了很多朋友，而且学习了很多在战场上的事情，当然她在匈奴也有上战场。 再后来就是妹妹和楚王和离，然后回到了周朝，从一个呃特别小的将领开始，然后一路封无可封，然后最后封了武摄政王，她姐姐是文摄政王，其他的国家就觉得周朝实在是有些强大了，而且还占着正统的位置，所以就联合起来打算灭了周朝，最终姐妹二人殉国而死。 她们的那个小妹妹是秦国的王后，不过在统一之前就死了，因为难产，死之前，她希望他的儿子可以继承秦王的位置，所以女主就把秦王给废了，就是一个药，那个药对于床榻之间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就是生不出孩子来。 那个药，那个女主的姐姐还给韩王来了一份，因为她之前是韩王在太子时候的太子妃，但是女主的姐姐怀孕了，都稳固自己孩子的地位，就给韩王来了一份儿，不过后来那个孩子被韩王后给设计了，然后女主的姐姐就在生完后亲手把那个孩子交给亲信处理了，不过不是之后的那个韩王，是韩王他爹的那个王后。 但是呢她们又还活着，因为我那个小说里面有天道，天道的弟弟，就是副人格喜欢女主，然后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经历了好几世，目的呢就是让女主以另一个身体活下来，而那几世女主都是和姐姐共用一个身体，最后因为心理问题而死。” “你这写的还挺有吸引力，这是在你正文里写的，还是番外里写的？” “番外，第一次写不太会，然后按照最后一世写的，而且你知道吗？算了。” 她发现了，武珵想到。 第4章 第 4 章 她在套我的话，白年想着，我可真笨，她从最开始知道我是作者那一刻就知道，她可以用作品来套我的话，就像用孩子可以打开大部分母亲的心一样，我不能再和她说了。 “我们不聊这些了，我们虽然把你送到了医院，但是也报警了，不过我跟警察说，让他们查到你的身份，住址，还有家庭信息之后，先跟我说一下，而正巧我来医院之前检查就已经把电话打到我这儿了，我想问问，你想如何？” 白年眼中闪过慌乱，呼吸随之起伏，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已经开始想从楼上跳下去的可能，虽然它比不上上吊带来的轻松，毕竟那肯定非常疼，但是也比之后要面对的场景要好。 “如果你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我可以假扮成你的朋友，甚至可以和你一起回去，到时候我可以和你的家长说我是你在学校遇到的朋友，最近放假，我和你一起出去玩儿玩儿，到时候我们也真的去玩玩儿，只有我和你，你觉得怎么样？” 白年不觉得怎样，之后要面对的场景和陌生的人一起旅游，她都不喜欢，可如果要和之后要面对的场景相比，她宁愿和陌生的人一起出去玩，哪怕她并不喜欢。 “当然你如果不喜欢和我一起出去玩，我们也可以一直待在酒店里面，不出去也可以，到时候你可以宅在酒店里，等时间到了我再送你回去。” “我和你一起。” “那好，那我先给你家里人打电话，你看一下这个是不是你家里人的电话号码？” 白年点头，武珵开始在病房里打电话，说了一段时间后又把电话给了白年，又说了一些嗯嗯嗯，对对对，才算是把电话挂了，至此白年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武珵经过刚才电话里的交谈已经差不多能够明白白年的家长是什么人了，典型的中式，不过这个不是父母，而是爷奶，白年的家庭很简单，刚才电话里就已经说清楚了，父母离异，父亲死亡，母亲再嫁，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妹妹和同母异父的弟弟，典型的留守儿童。 不同的是因为学习的能力而被爷奶灌输了很大的压力，武珵认为这是她自杀的主要原因，除此之外还有家庭的教育问题，贬低白年，还有一系列的中式教育的话，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白年的自杀是很正常的，尤其还是在这不管是中考还是高考，分数线和人数都特别高的省，可能还要再加上白年的心理问题和心理承受能力，以及可能非常高的压力，加上不擅长理科和疫情在家学习，虽然该记的笔记都记了，但是区别于学校的管理和自制力的弱，她的崩溃是很正常的，而恰巧武珵在大学时期修过心理学。 “电话已经打完了，我来之前也已经问过医生了，像这种自杀的情况，需要按照身体和心理两个方面来评估，如果你想要快点儿出去，必须让他们觉得你已经好了，不会再自杀了。” “什么时候开始？” “随时都可以。” “那麻烦现在开始，我想要快点儿出院。” 她为什么这么想要出去，是医院的问题，还是不愿意见人的问题，又或者医院里有熟人不愿意被看见，武珵这样想着，脚下动作不停，又去找了医生。 在各种医生进入病房后，以及一系列的问话填写，以及白年强烈的要求，最终还是顺利出院了，我在来之前已经给她买了衣服，不过毕竟没有具体测量过，只是用眼睛看，还是相对宽松了些。 到了酒店之后，程渠的房间还没有退，不过酒店的保洁人员已经来过一次了，所以就先让白年住进去，除了晚饭，武珵基本没有去找过白年，一直到下一天早上。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你刚出院，需要你自己的空间，我就没有擅自过去打扰，这是酒店送过来的早餐，你要不要尝尝？特地做的清淡的，并且我听医生说你在上吊之前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出院之前特地叮嘱让我一日三餐都要让你好好吃饭。” “睡得很好，我会尝尝的。” “能让我进去吗？” 白年点点头，侧开了身子。 “我和你一起吃，说来你之后打算怎么办？你有权选择沉默。” 白年皱眉，她真的很讨厌这句，以后打算怎么办，一个没有以后的人为什么要去考虑这些呢？而且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即便有想法也为什么要跟人说呢？尤其是她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不说，更何况是一个相处甚至没有三天的陌生人，于是她选择了沉默的吃饭。 武珵没有听到答案，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以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句话如果不回答要么就是还是一个陌生人不信任，要么就是没有以后的打算，还有一种就是说了绝对会引起人警觉的，比如自杀。 不管是哪一种，这对于如今的她来说都有一些困难，她想要救她，这中间的原因有很多，理由也有很多，比如她是一个勇于挑战困难的人，再比如同为作者，以及她才18，再或者是她有被投资的潜力。 可是武珵清楚的知道，想就是想，没有理由。 “我要去摄影，那么我有幸邀请你做我的助手吗？全世界旅行的那种。” 白年依旧沉默。 “如果你不知道答应与否，那么我可以默认你和我一起吗？或许等你看到了世界，你有想留下来呢？” 白年还是沉默。 “如果你担心等你看到了世界之后更加想自杀，或者你想活，但是想要换一种人生，又或者是其他的，到时候我可以资助你，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只要你愿意留下来，留在这个世界。 如果你担心我有问题或者是你付不起之后的代价，我可以和你签一个合同，你担心我有问题，你随时都可以去大使馆，如果你付不起之后的代价，那就像抚慰犬抚慰警犬一样抚慰我吧。” 白年终于点头了。 武珵笑了，然后开始准备各种世界旅行的东西，首先要打电话给白年的家长，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同意后又开始准备各种出国的需要，包括公司里的一些事。 幸好还没有开新文，到时候只说还没有灵感就可以了。 然后就是旅游的各种准备，除了衣服这些必须，还有就是详细的计划表，先去温和一点儿的地方，再去一些繁华的地方，像一些脏乱差的地方就不用考虑了，免得适得其反，前边儿好了，后边儿又自杀。 她的主要病因除去压力和与家长没有办法的沟通之外，就是对于世界的厌恶，她本身的品德和周围环境的不匹配，加上本身暴躁的情绪和虽然在家却寄人篱下的感觉。 如果说一些全世界还有比她更悲惨的人还在努力活着，她有什么不可以之类的话，甚至只是去那里看一眼，她的敏感就会告诉她，她可以去死了。 因为她并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这算是她的优点，永远都会相信自己的判断，哪怕那可能不是正确的，而事实上，她的判断永远都是对她最有利的，不管是之前的自杀，又或是现在的答应。 她的判断永远是对的，不管是曾经还是以后。 第5章 第 5 章 “我们先去首都，那里的国际机场可以直飞，或者也可以去海市，你想去哪儿？” “都可以，随便。” “那就摇色子吧，单数首都，双数海市，你要准备一些衣服，我给你买点儿？” 白年皱眉。 “不要总是想这些金钱上的价值，或许你的出现已经超越了这些，你的陪伴对我来说将物超所值，如果你一定要想，就想想未来，你可以把这些折算成金钱还给我，不要总是皱眉好吗？” “不一样的。” “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不一样的，你如今给我的钱，我买的东西以及替我垫付的费用，都是不一样的。” “你的意思是？价值不一样，对吗？如今的你急需这些，所以不一样，对吗？” 白年点头。 “可如今的前提是我愿意，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以朋友的身份，不要有寄人篱下的感觉，我想要带你去看看世界。” 武珵苦笑，让一个活着的人死很简单，可让一个死着的人活着很难。 “如果你不愿意说话，或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那就让我先开口吧。” 收拾完东西后，就去了海市，刚才摇色子摇到了4，我们直奔浦东机场，这里很大，所以我们提前了一些时间。 在剩余的一些时间中，武珵一直都在逗白年玩，因为她虽然总是笑，可都是一瞬间的，就像水花一样，而且总是这么笑的原因是因为笑点低，而且和正常人不一样的那种，可武珵逗的笑却是让白年像正常人一样的笑。 “年年，时间到了，我们走吧，你要是紧张就一直拉着我的手。” “嗯。” 我们打算去英国，我们在网上出发，到达那里就是白天，中间全部用来睡觉。 武珵喜欢用一些真丝眼罩之类的东西，所以给白年也安排了，白年也很喜欢。 除了英国之外，后续还打算去荷兰，美国，德国，法国等。 两年后，开朗了一些的白年在意大利一个城市的酒店中，优秀的作者不管在哪里都会写作，只是依旧不温不火，幸好她本来只是为爱发电。 “写完了吗？尝尝这里正宗的意大利面，老板跟我说他们店里的意大利面是整个意大利最正宗的，我还买了披萨。” “我们回国吧，我感觉我好了。” “真的吗？天呐！我感觉我创造了一个奇迹，那你想好之后要干什么吗？” 武珵激动的抱了白年一下，又立刻松开。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太喜欢别人碰触，那你想好之后你要怎么样吗？” “没关系，我想要先参加自考，这些年你带着我去的英国，美国这些国家，我的英语口语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背单词，语文也不错，只是理科不太好。” “我给你请老师，我找一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到时候你好好学习，以你的天赋一定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考上大学。” “武珵，谢谢你。” “这有什么？既然当初救下你，我就一定会负责到底，我马上订机票回国，我去查查这个，这个好像可以直接考大学，你先学一年多的时间，我去找老师。” “嗯，我吃完这些之后，先去把一些语文该背的背了。” 用最快的时间回了国内后，武珵马不停蹄的开始找各种朋友，老师，又去查各种资料，看房子，租房子。 不过白年也是不负期望，京都师范大学历史学毕业，这或许是好的，至少对于白年来说，只是对于武珵而言，则是一朝回到解放前，甚至还不如回到解放前呢，如果说之前是对生活的无望，那现在就是对学习的疯狂和大学学历的执着甚至危害到了自己。 以至于武珵对白年发出疑问。 “我实在是不明白，学历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年年，我们完全不需要这么拼命，而且3，5年而已，你对于这些实在太执着了。” “不，是你不明白，学历真的很重要，尤其是当我有一个985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三五年真的太久了，我必须好好学习，两年成功，这样才可以回归我本来22岁大学毕业的样子，你不明白这对于我的重要性。” “我的确不明白，但我也不能看着你糟践你自己的身体，你把自己本来已经好了的身体弄回之前的样子，本来都要把你的胃病治好了，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果能有健康得到证书，我宁可如此，上半年的考试我已经错过了，我现在要下半年的考试，你不要打扰我了，好吗？我必须要这个。” “一年两次，一次4门，你的学习能力完全可以，甚至不需要半年一次，我要你答应我除了这一次之外，其余的考试，你学习完了之后，而且是劳逸结合的，学习完之后必须要跟着我一起去旅游，放松你的心情，这是你必须要答应我的。” “我努力，另外我之后还要考研究生。” “你先把你自己弄好好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恨不得每天让医生过来，或者把你送到医院。” 得到毕业证书之后，武珵给白年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由程渠负责。 “胃问题最大，甚至可能会出现胃癌的情况，不过可以治疗，其他的都是小事儿，住院吧，她身上各种的大病小病，有的需要一些手术，另外有没有给她去看过心理和精神上面？” “去看过，不过那都是之前的了，等一会儿再去看看，她的那些病你确定都没事儿吗？还有胃癌的情况，没事儿吧？”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患者配合一切都好，但要是不配合那就不行了，你这4年都陪着她，咋滴？真爱上了？这4年我想找你你都不让。” “一天到晚你好像没了爱活不了一样，我们俩就不能是友情吗？你赶紧把你那小说电视剧给戒了吧。” “你懂什么？听说她要考研究生，哪个学校啊？我的建议是先养两年。” “我怕她不同意。” “那什么就是关乎她的身体生命安全了，你直接关着她，就算报警，咱们也是有理的。” “首先她就不会报警，其次她肯定会同意，不会反驳我们的，问题就在于他会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疯狂的学习，然后报考硕士，我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的看着呀。” “那想办法呗，那我可不管这些，我就只是个医生，我一会儿还要去做手术呢，拜拜了您嘞。” 在程渠走后，武珵推开病房的门。 “医生说要住院，咱们推迟两年学习，好不好？” 白年摇头。 “我知道你是为我的身体着想，但是我并不觉得我需要，我要快点儿考上硕士研究生，学校我已经选好了，既然可以考上师范大学，那这个学校我也可以考上，我要考这个的历史学，或者国外的这些学校，我想考一个一听就觉得特别厉害的学校。” “年年，必须要养两年，出院之后，我会管着你的。” “我需要住院多久？” “一个月，你身上的各种手术还有各种病都治好。” “那我们要去哪里呢？哪里养病？” “你喜欢江南水乡，咱们去苏州，杭州这一带吧，到时候咱们好好玩儿玩儿，另外一会儿你还要去看看心理疾病这方面，不要不说话，好吗？一会儿？” “可以去苏州，杭州，但我不想去看心理医生。” “也行，那到时候你想去哪？我陪着你，咱们去全国各地都旅游一下，但是你要保证这两年什么都不做，不能学习，就陪着我玩儿。” “我做不到，我要去考这个硕士，我只需要3~6个月的学习，然后等把那些全部考完之后，我就陪着你好好玩儿，好不好？” “那你考国外的学校，国外需要一年多，到时候你有更多的时间陪我，等你考了一个好的学校，你家人也会为你开心的，所有的那些资料，那些你都不用管，你只用学习和考试就行，行不行？” “我不想去国外，我想留在国内，这个大学好不好？” “服了你了，学的快一点儿吧，三个月行不行。” “我努力，那个试卷你拿到手了吗？” “你不都已经学完了吗？干嘛还要考试啊？” “我想看看我正式的考试能得多少分儿？不然我总觉得自己不配。” “行，这个是高考的那个卷子，我给你选的是今年的，现在开始还是一会儿？” “一会儿吧，我想吃点儿东西，到时候有力气。” “行，想吃点儿什么？” “想不出来诶，你决定就好，反正我的忌口你都知道。” “的确，之前我好像看到了一家煲仔饭，我去给你买，放心吧，除了你能容忍的，其他的我都不给你放，全都给你换成别的。” “好，那我等你回来。” 吃完饭后，就开始写各种卷子，也是高考的卷子，最后得分是在627。 一个月后从医院走出来，二人买了去苏州的机票，在去往机场的路上。 “珵珵，我觉得我可以考双硕士诶，但是国内好像不可以，我们去国外考吧，听说德国的很难，那就除了德国全部考虑一遍，好不好？” “你先把历史给我弄好好吗？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体，都学成什么样了还学呢？” “我知道你生气，气我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可是双硕士就是比单硕士要好诶，到时候找工作也好找，如果只有一个单一的历史，我的工作还有我的工资就好低，我总要为以后打算。” “大不了我养着你。” “亲人都不可能会养我一辈子，何况是你呢？我若是一直被你养着，像一条寄生虫一样，你总有一天会讨厌我的，还会烦我有证书为什么不去工作？” “那只是你想的，我可以一辈子养着你的。” “可我不相信。” “除非下一次体检你全部都好，否则你想都别想，1分钱都到不了你的手上，你连机票都没办法买。” “武珵，你看，你掌管着钱财，而这恰恰是我没有的，即便我可以考硕士，考博士，我没有钱就什么都没有办法得到，而你是可以以此来拿捏我的，我是没有办法抵抗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谁想被拿捏呢？” “年年，你会反驳了，这证明我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你的反驳我接受，但是我更想以你的身体为主，硕士和博士可以晚一年，两年再考，可身体是根本，不要胡闹，好吗？” “我没有胡闹，你看同龄人考完大学基本就考硕士，博士了，我不能落下。” “你别跟其他人比不就行了吗？看看我大学毕业到现在都没有考硕士和博士，我如何了吗？” “那你跟着我一起考，时候咱们一起把硕士和博士都考了。” “不要转移话题，这事儿我跟你讲，你没有反驳的余地，看看你那体检单上，什么时候那里好了，什么时候再去。” “哼。” 第6章 第 6 章 到达苏州后，二人先是去找了一个酒店，然后在外面各种游荡。 “听说苏州的松鼠鳜鱼很好吃，还有海棠什么糕？你等一下，我拿手机查一查。”白年道。 武珵停在原地等着，等白年再次挽上胳膊之后再往前走。 “查完了？你想吃什么？” “这些我都好想吃，你能看清吗？我调的好像有点儿暗，要不要给你弄到最大？” “不用，我能看清，咱们按缘分走吧，一会儿看看能遇到哪个咱们就吃哪个。” “好呀！听说苏州还有游湖，好像还有花船，咱们明天是去拙政园，还是狮子林？” “一个上午，一个下午，行不行？” “好啊，那里是不是有一个面馆？你眼神比我好，帮我看一下。” “对，那里有一个面馆。” “苏州特色好像就有面，咱们今天吃面吧。” “好啊。” 在苏州玩了一段，白年便开始全心投入学习之中，无论武珵用多么诱惑的食物或者是美景图片，白年依然不动如山，一心只有圣贤书。 幸好在体检之中，白年的身体趋于健康状态，白年的家人不是没有来问过，只是在知道白年正在学习后便也没多说，过来看了几次而已。 尤其是在考上师范大学后，又听说要考研究生，便更不敢来了。 在白年觉得自己差不多了之后，她找到了武珵。 “我的大学子，您可总算想起我了，又要找我要什么资料呀？” 白年过去用手捏着武珵的肩，笑道: “我觉得我差不多了，你想去哪里玩儿？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 “你可以了？真的吗？我记得这个研究生考试是很难的，尤其你还要考国外顶尖的大学，你不要大意失荆州啊。” “不会，像一些大学公开的试卷，我全都做了，而且每个都差不多可以成功，我现在无事一身轻，但是好像要参加考试，就是英语口语的那个考试，叫什么来着？雅思，好像就是这个。” “对，咱们得考雅思的那个考试，我现在给你报名吧，咱们快点儿把这个考了，顺便咱们再考个驾照，要不要？” “我不太喜欢车里的味道，让我感觉很难受，晕车，所以我不想考驾照。” “不考也行，顺便告诉你一个全新消息，我陪着你一起考，不过我是金融，你备考的这段时间我也在备考，不过我现在好像是跟之前就不太行了，这次可能要你等我了，等我把这个都弄好，顺便到时候咱们能考到一个学校还能一起。” “太好了，金融我不太感兴趣，你加油！” “好，我加油！再等我一天，你想想要去哪里玩儿，明天咱们就走。” “我去看看地图，再去刷刷视频，看看最近哪里比较火爆，排除这些火爆的地方。” “去吧。” 白年刷了一段时间的视频，最终决定去东三，那里之前火过一段时间，但是这段时间又不火了，正好错峰出行。 翌日，两人坐飞机到了东三，先是去一些出名的饭店吃了一些东西，又去之前火爆的景点，一直到考试。 两人考完后，选择一个约翰牛的大学津桥大学，也是世界top级的大学，因为学业的繁忙，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住校，因为这里是有单人间和双人间的，包括多人间，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住双人间。 “我还以为这里和国内一样，是那种上床下桌的设计，没想到国外和国内这么不同，果然地方的差异很大，不仅是各个方面，还有这些习惯，国内好像研究生也是这样的上床下桌，但这里竟然是单人的，我从没有在学校有过单人床的经历。” “经济成本和生活习惯的问题吧，还有就是人数。” “也许吧，我收拾好了，要不要去逛逛？免得之后可能会迷路，正好咱们去认一认食堂还有图书馆，教学楼这些地方的路。” “那不叫教学楼。” “我都已经叫习惯了，而且差不多也就是那个意思，不要这么严谨，咱们出去看看，免得之后迷路，这个真的好大呀！” “大学基本上都很大，走吧，去外面看看，熟悉一下环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课？手机上有吗？” “没看见。” “要不要去问问？要不要陪我？如果不想的话，你就在这儿等一会儿，我问完人之后马上过来。” “我不想过去，我在这儿等着。” “行，我去问问。” 过了一段时间后。 “问完了吗？” “我见到的几乎都是新生，问了好几个人才问到，新生第一天基本上是不开学的，而且交流的方式除了手机之外，还有电子邮件这些，还有其他的，你要不要先下载一下这个软件？” “好啊，那有没有什么迎新晚会之类的。” “有的，我问了开学第一天，基本上就是新生们熟悉环境以及迎新晚会之类，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和导师研讨会，一些对于未来学习发展的交流沟通之类的。” “这还挺贴心，那走吧，咱们先去熟悉环境。” 这里实在太大，但是有地图，二人先是把这些全部熟悉一遍，然后接下来的几天就开始进入正式的学习，两个人都太忙，除了上课基本就是泡在图书馆里，在吃食上能快速就绝不会吃别的。 除了一些时候特别想念国内的美食，不过两人都是会做饭的，像一些肉，大米，面粉，蔬菜之类的，不能说全都会吧，但是学一次就差不多了。 当然除了学习之外，还有会去坐船，船夫很有可能会是学院的学长。 三年之期已到，该回国了。 “累死我了，武珵你看我是不是有那个黑眼圈儿了？你都不知道这论文真不是人写的，咱们马上就毕业了，今天晚上艾丽菲亚说要请我们去party，要不要去？” “好啊，你难得出去一次，肯定是要出去的。” “真羡慕你两年就能出去了，我这个两个需要三年。” “我不是还在这儿陪了你一年吗？” “可你这一年还回国了，其实也不太算一年，林林总总其实也就半年，艾丽菲亚都比你陪我的时间长。” “我的错，公司事情有点儿太多了，艾丽菲亚有说今天晚上几点去吗？” “我问一下，她说是晚上8点在她外面租的房子里，咱们7:30去，差不多就可以了。” “好，要不要换身衣服？我又给你买了一身这个衣服，这个我已经洗过了，你去试一下。” “怎么又买？我衣服不是有很多了吗？” “哪有？你看看艾丽菲亚的衣柜，你再看看你的，简直就是国王与乞丐的现实，艾丽菲亚早跟我说了不止一次了你的衣服太少了，她还想着给你多买一点儿衣服，不过我拒绝了。” “是吗？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我刚回来那会儿，她说她平常不怎么注意，之前看你的衣柜才发现你衣服竟然这么少，她以为你只是这里的空间不够，没想到是真的没有多少衣服，但是又担心你的自尊心，就找我想办法学学人情世故。” “她哪里会这个？我猜她估计是直接跟你说我要学人情世故，对不对？” “完全正确，不过我之后确实教了她一些人情世故。” “哈哈，她估计做梦都想不到考个研究生竟然还学了人情世故。”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化妆？我感觉你那个化妆都不叫化妆。” “都差不多，而且我又不会化妆，你之前化妆的时候不是也在脸上抹那些东西吗？我抹油也差不多呀，还有口红跟唇膏有什么不同，都一样啦。” “都不想说你，咱们要不要提前吃点儿？” “好啊，派对上的东西都不太好吃，简直齁甜，我真的好怀疑他们的味觉跟咱们的味觉是不是不一样？ 早饭之前那个包子还剩了点儿，我放盘子上热热，还有一些鸡蛋饼和馅饼，家里还有之前买的八宝粥，你看够吗？” “有点儿少，冰箱里还有一盘儿饺子，把那个也热了吧。” “也行，但是你确定咱们不少点儿肚子吗？艾丽菲亚说她这次Party上准备的蛋糕是少糖的。” “艾丽菲亚的少糖，无糖的都是对于她而言的，对咱们来说那依然齁甜，而且这个少糖无糖的说法都已经说了好几次了，你还不长记性。” “我这不是想着再相信她一次吗？而且他确实一次比一次少糖，这两个先热着吧，你看我穿哪个鞋合适？运动鞋，高跟鞋还是粗跟鞋，低跟鞋，平底鞋。” “你每次选择困难症的时候都开始折磨我，裙子你竟然选了这个，这个颜色还有款式，你之前不是不喜欢吗？” “突然又喜欢了，你快说配这个裙子需要哪个鞋？我选的都是可以配这个的。” “这个吧，这个鞋差不多可以，其他的话，要么就是不太方便，要么就是太随意了。” “那就这个，东西热好了，咱们吃完直接去。” “行，要看哪个动画片儿？电视遥控呢？” “国内最近新出的那个，那个动画片儿的所有我几乎都喜欢，电视遥控就在那个柜子里，给。” “行。” 第7章 第 7 章 吃饱喝足就上路了。 “你买了新车？” “对，上车，真是不容易，这个车你竟然能够认出来，你不是一向不太在意车的外表吗？除了那些特别奇形怪状的车之外，这些车你几乎都认不出来。” “我就算再认不出来，也认识这个升降的小金人，你之前好像都没有开过这个有升降的小金人的。” “的确，我的确没有开过，喜欢吗？这个车我当时特地挑了好几个，有玫瑰金的，还有浅色的，很多浅色的，比如蓝的，还有粉的，黄的好像也有，我还买了双色的，好像是银灰色和深蓝色的，我记得哦，对，我记得还有全身深紫色的。” “怎么买这么多？” “喜欢，说来也是巧了，我当时看那个玫瑰金的，还有那个浅蓝色的，我就觉得你应该会喜欢，然后就买了，还有那个深紫色。” “我喜欢有什么用，那是你开的，又不是我开的。” “也可以给你开，不过你到现在好像都没有驾照，要不要回国内的时候考一个？硕士毕业之后，第二年报名好像是在1到3月，你想好推荐信要给谁写了吗？记得你好像是两个，需要两个对吧？” “对，双硕士毕业就是需要两个推荐信，放心啦，回去之后我就有好几个月的假期，我打算考个驾照，顺便回老家看看。” “如今你也算衣锦还乡了，不打算考个博士再回去吗？” “不用，我现在就要回去炫耀。” “哈哈哈，行，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你是怎么炫耀自己的。” “这就不用了吧？你跟我回去好奇怪，而且有你在我也挺不好意思炫耀的。” “这有什么奇怪和不好意思的？行，我把你送回去，你要不要在那儿住几天？” “算了吧，我之后还不是还要考驾照，还有各种考试，那个什么考试来着？名字我又忘了，算了，不管了。” “你考试好像只有两个吧，不过还要各种资料，谁让你之前不考？就顾着玩儿了。” “不想考嘛，不过缓一年考试也可以。” “不怕被人笑话了？” “我这是勇敢，你懂不懂？” “行啦，勇敢的小姐，需要我扶你下车吗？”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 “要不要牵我的手？或者挽我的胳膊，让我们优雅的走进去。” “艾丽菲亚估计就要说我们装了。” “她爱说就让她说去，你多长时间没穿这种鞋了？适应吗？” “当然，完全可以，而且艾丽菲亚可不仅仅是说我们，今天过后就可能要造谣了。” “也对，艾丽菲亚造的谣那真是多的数不胜数，可偏偏被造谣的人竟然都没有对她有过讨厌的情绪，全都是高兴，真是奇怪。” “艾丽菲亚造的谣你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吗？” “她造的谣我一般连看都不看。” “艾丽菲亚虽然造了谣言，但是基本上都是润色过的，可以理解为语言的艺术，同时在被人找上门之后，基本上就是那三件套道歉，调戏，加表白，然后在造的谣上面公开道歉，自然也就没人说什么了，而且造的谣言全部都是相对好的，不是那种恶劣的，自然也就没人想要发生冲突。” “你们两个是不是说我坏话呢？我可听见了，你们说了我的名字，不过我没听见后面的话，你们说了什么？” “我以为你会问我们为什么在这儿站着，刚才年年跟我说你造的谣言为什么总是能得到受害者的谅解以及喜欢。” “自然是因为我有魅力，你们在这儿站着不就是为了说话吗？我眼睛又不瞎。” “艾丽菲亚，别在这儿站着了，我们进去吧。你准备了什么？” “年，我跟你讲，我这次的绝对绝对是你心目中少糖无糖的蛋糕，你快去尝尝。” “好吧，我去尝尝，但是我只吃一点哦，要是依旧很甜的话，那我绝对会受不了的，上次我就是吃了你的那个蛋糕，结果回去血糖都高了不少。” “你放心，这次我的蛋糕绝对绝对是你心目中的蛋糕。” “真的要吃吗？可是它上面就已经撒了好多好多糖，它的中间是什么？我的天呐！里面怎么也有糖？” “年，它里面虽然也有糖，但那是酸的，不是甜的，而且我在里面放的果酱也全部都是只有水果本身味道的，是我亲自做的，里面除了水和水果之外，绝对没有第三个东西。” “那我今日也算是舍命陪君子了。” 说完，白年一幅壮士就义的表情，闭着眼吃下了蛋糕，脸部扭曲成了没法看的样子。 “亲爱的艾丽菲亚，我想你要知道蛋糕不是除了甜就是酸的，这个酸的根本就没法吃，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蛋糕竟然还有这么酸的，是这个糖的原因吗？还是果酱？” “或许是蛋糕胚，我在里面放了很多的柠檬汁，我想着这个可能依旧会有些甜，所以……” “这个蛋糕我绝对不要再吃了，太酸了，你们也不要再吃了，这个蛋糕它怎么能这么酸？你究竟放了多少柠檬？” “其实并不太多，差不多有三四个吧。” “怪不得，那个果酱也算，还有那个糖也酸，奶油不会也酸吧？” “应该不会，那个奶油里面我只放了一个柠檬。” “你应该把这个名字改成柠檬蛋糕，而不是美妙无比蛋糕。” “好吧，那我要把这个名字改掉了，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尝尝这个蛋糕真的有这么酸吗？” “劝你不要，这个蛋糕简直就像放了一瓶醋的饺子一样，酸的根本没法吃。” “可我好好奇，你看武已经吃了。” “我的天呐！武珵，你在干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我就是好奇，好奇，不过这个的确好酸呐，艾丽菲亚你怎么放了这么多柠檬，算是为了不甜也不能这么酸吧。” “不至于吧？我尝尝，天呐！我竟然做出了这样这么酸的蛋糕，我感觉我已经可以去参加奇葩蛋糕大赛了。” “确实，我和武珵虽然吃过酸的蛋糕，但是像这么酸的蛋糕，到现在为止只在你这里尝试过。” “算了算了，不吃蛋糕了，这个蛋糕不好，其他的蛋糕估计也是差不多的，我还是不折腾你们的嘴和胃了，我们去party吧，你们看，这是我新研究出的一个游戏，年，这个你可能没法玩儿，因为这个太刺激了，你可能不感兴趣，但是你可以坐这个位置作为裁判对输的人施展惩罚。” “好，这个游戏的玩法是什么？” “是一个运动游戏，在攀岩上起舞，怎么样？我的取名水平是不是提高了？” “差不多吧，至少我能知道名字和游戏的关联，你们想一边攀岩一边跳舞吗？谁先上去谁就赢，对吗？” “没错，而且那个舞姿一定要是优美的舞姿，看到那个音响了吗？一会儿我们要随机播放音乐，全球所有的国家，所有的音乐都会在里面播放出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听着音乐，然后在攀岩的同时跳优美的舞蹈。” “我的确适合做裁判，但是我想知道这么一个游戏，你们是怎么想到的？我觉得你应该想不到？” “我有一个学姐是跳舞的，她说优秀的舞者在任何地方都能够跳出舞蹈来，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而正巧我和武学过舞，所以我灵机一动选了这个，当然还让我那个学姐帮我提出了点儿意见。” “我就说不能是她选出来的，你那个学姐怎么没来？这里怎么就咱们仨？”白年道。 “一看你就没有看我那个请柬，我上面说了就是一个私人聚会，上面的被邀请人只有你们俩。” “怎么就只邀请了我和白年？你不是最喜欢热闹吗？” “得了，两个人都不看我的请柬，还不如不发呢。” “别生气嘛，主要是你那个请柬我们放了一堆，内容大差不差，我们以为这次也是这样的，所以就没怎么看。”白年道。 “我们这次的聚会主要就是为了谈论你们两个，我刚开始遇见你们的时候，你们就总是在校园里面牵手，我就总是误会你们，以为你们是一对儿，结果没想到在你们国家这样是很正常的行为。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你们近期的行为，不要质疑我，我看到你们亲嘴儿了，牵手可以说是朋友，但是亲嘴儿总不是吧。” “不是，在我们国家有的女生会和女生接吻，虽然不多，但也并不是没有，主要是因为对于亲吻，我们国家的人都比较含蓄，不像其他的，比如O洲的人就比较开放，所以我们就比较好奇，然后就想试一试亲吻的感觉，你懂吗？”白年道。 “可你们还伸了舌头。” “因为我们想试试舌吻是什么样子，什么感觉的。”武珵道。 “我不信，我会一直坚定的认为你们是一对儿的，除非你们各自结婚。” “可我是不婚主义者，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年道。 “那我不管，那不还有她吗？武又不是。 而且武，你真的觉得你不喜欢年吗？如果你不喜欢，为什么要记得她所有爱吃的，不爱吃的，爱做的，不爱做的，如果是因为朋友的话，那你完全不必要吃她所有不爱吃的，和做她不爱做的事情。 比如她不喜欢吃西红柿鸡蛋里面的西红柿，那么她就会把西红柿挑出来，这个西红柿完全可以倒掉，但是你为什么把它吃了呢？ 再比如像一些她不爱做的事情，比如社交，你就会代替她去把这件事情做的很好，这个好像不太算，因为我也会为我的朋友做这种事情，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去和人交流的话。 那爬山呢？爬山并不是她喜欢做的，你也不怎么喜欢，相比于爬山，你更喜欢攀岩，基本上能不爬山就不爬山，我也不说之前，只说上次，年她输了游戏要去爬山，你为什么会帮她呢？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帮我的朋友，因为这会有助于她的身体，可是你也只是看了你一眼，你就赶紧去帮她了。” “你懂什么？我那是互帮互助。” “好，我的确不懂，那年，你真的对她没有感觉吗？你不喜欢几乎一切的体力运动，却愿意陪着武去攀岩，你讨厌群体生活，相比于那么多人一起，你更喜欢一个人待在一个地方，但是你却因为武加入了很多俱乐部，你更喜欢宅在家里，但是却愿意陪着武去各种地方逛街，有时候她因为一些原因生气，你总会陪着她去做一些你讨厌的体力运动，或者去很多人的地方，让那些人逗她开心。” “我们那是朋友之间的正常关系，朋友之间都会这样的。” “是吗？不说了，我们来玩儿吧。” 最后的结果毋庸置疑，艾丽菲亚赢了，因为一个魂不守舍，另外一个似乎只有身体在这里，艾丽菲亚对这样的情况喜闻乐见，以最快的速度停止了派对，又亲自开车将她们送了回去，不然真担心她们开车路上会出什么事情。 后面还有，应该是明天写，也有可能后天，两个人应该这一张就差不多能够在艾丽菲亚的帮助下明白心意，两张或者三张之内最多不超过5张就可以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7章 第 7 章 第8章 第 8 章 “你是故意的。” 在艾丽菲亚走后，回到宿舍，白年突然说道。 “艾丽菲亚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她有很明显的分寸，而正是因为这种分寸，才让我当时在所有的人中选了她，所以她不可能会出现这么没有分寸的话，唯一的一个理由就是你或者是因为一些原因，她说了这么一番话。” “你知道我刚才下车去花店，买了什么花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用布盖着，我又没有透视眼，而且我觉得你应该回答我的话。” “是百合，水仙和玫瑰，一共有9只。” 说着掀开了那块布。 “我想我会选择前两个而放弃后一个，哪怕它很漂亮，而在前两个中，我更喜欢水仙。” “我们好有默契，我为艾丽菲亚的话道歉，对不起，但是我想我应该这么做。” “我可以理解，但我觉得如果我是你便不会将这种两个人的事情交给三个人来解决。” “艾丽菲亚是双性恋，而我在之前一直坚持着异性恋，也将我对你的感情，归结为友情而非爱。” “那应该一直是友情才对。” “不一样的，那是不一样的感情，是我无法说出的。” 白年从花束之中抽走了三只水仙，两只百合，本想要抽出一支玫瑰，但是想了想将玫瑰停在了中间的位置，既没有抽出也没有不抽。 “我可以追求你了，对吗？” “那是你的自由，只是我想陌生人不该出现在这里。” “当然，陌生人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可我是清洁工，我帮你把这些垃圾扔出去，如果你今天不想看见我，那么明天我再出现，要一起回国吗？” “让我想想吧。” 在毕业典礼之前，武珵一直遵守着陌生人的分寸，做一个合格的追求者，白年很困惑，她并不是一个同性恋，至少在那天之前不是，在那之前她一直认为她是个异性恋，至少在那之前是喜欢男人的，或者说无性恋，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她总是困惑自己究竟是什么？或许是无性恋，因为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婚姻惨状让她没有办法去想象自己结婚之后的样子，又因为本身消极的关系，总会把所有的事情想到最差，这更加坚定了她不嫁人的决心。 可武珵，为什么呢？她自认为什么都不好，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其他，或许只有在学习上，在文学和历史上有那么一点好，可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武珵一天一天的在送花，有时是晚间的昙花，只是是昙花一现的视频，有时是山茶，还有圣罗勒，又或者是桃花，除了这些之外，还会送一些枫树叶，那几乎都是白年喜欢的。 “毕业典礼结束了，晚上还有一个晚会，亲爱的白年小姐，你想要什么礼服呢？” “不要告诉我你会穿一身同色系的礼服，或者西装。” “你猜的很正确。” “看来晚会的来宾有很多。” “我知道你是在说这个晚会什么人都不禁止进来，但是其实是只有之前毕业的学生或者刚刚毕业的学生都可以进去，我是靠着我毕业的身份进去的。” “你知道，对于颜色而言，这些我都不太敏感。” “当然我知道，但是也有一些是你不喜欢穿的，比如红色，那太夺目了，你不喜欢。” “所以我想要一个低调一点的颜色。” “你几乎从没穿过高调的颜色，我觉得你可以试试这条紫金色的礼服。” “很好看，可是它是深V露背，换一个全包的礼服吧。” “这个是可以定制的，可以把露背和深V全部缝上，如果你想，我们可以直接穿这身衣服。” “好，那就这个吧，鞋呢？” “这个怎么样？蓝紫色，我知道你会喜欢的，还有这个项链和手链，我还请了设计师，让她给你设计一下发型。” “那就这样吧。 武珵，我觉得你不该跟我表白，有的时候还是要糊涂一点儿。” “一直糊涂的过日子有什么好的？我知道你聪慧，尤其是对于人的情绪，只是你一直在装糊涂，可是我不希望我们一直这么糊涂着。” 白年看了武珵一眼，不知道是赞成还是反对，只是到底没在说什么。 “咱们到时候是直接离开，对吧？我的意思是处理完那些离校手续之后。” “对，当然这取决于你到底想不想快点儿回去。” “这里不像国内，我想回国。” “手续处理至少还需要5天甚至一周，你真的不再想想了？佛哈大学虽然好，可是其他学校也不差，真的不多考虑了？” “不了，这个大学不管是对世界时还有文学上面都很好，尤其我学的还是国内的文学，虽然这里也有，但是这里我已经待腻了，我想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国家” “好，那到时候我跟你一起。” “你想去就去，别总扯着我，反正提升学历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 “好，不跟你有关系，那为了补偿我，能不能亲一亲？” “武珵！” “我错了，你打我吧！我保证绝对不把手缩回去。” “出去！” “好，那你别生气，晚上我来接你，今天我的花是芍药，你别想着再给我做成花茶或者鲜花饼再送给我。” 白年有些气恼，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看着芍药花，似乎芍药没有办法做成别的东西，至少在记忆里没有，那就做成花夹吧，简易版本的，正好之前在看二十四史，上次没看完的地方就用芍药吧。 晚上武珵又来了，只是这次没有理由再敢走她了。 “你穿上这身衣服真好看，我知道你喜欢紫金色，这是紫金色的衣服有些难找，就算有，我看着也不太符合你的审美，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给你选了这身相对有些奔放的，然后又让人把能缝的都缝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喜欢？” “的确不错，可是你大可以选紫色的，或者蓝色的，你知道的，基本上所有浅色系的衣服我都喜欢，你的选择有很多。” “可最喜欢的只有一个，在可以得到最喜欢的衣服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选其他的呢？你总是这样，许多事情甚至不问，不想，只凭借着你自己的想象就把一些事情放弃，但是其实努力一下，这是可以完成的。” “你不用话中有话，三天后我给你一个答复。” “我就知道。” “可是你要怎么向我保证呢？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我和你在一起，那除非是你自己谈要离开，否则我不会主动开口，你知道的。 可你要如何向我保证？你似乎并没有可以向我保证的东西。” “怎么会呢？钱在哪爱在哪，我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我可以做财产公证，还可以签合同，把我所有的财产全部给你，还有我的房子，车子全部过户，除了这些之外，我会带你去见我父母算吗？” “那你可真孝顺，你父母传统，怎么可能会同意？你是要把他们吓死，还是把他们气死？” “你不明白，我父母的确传统，但是你相信我，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但是我有些不太相信你那边儿。” “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大不了咱们就不要在那里待着，或者周边的所有城市最好都不要，这样离得远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你也挺孝顺的。” “当然，我现在没有办法有很多的钱财，所以需要你去帮帮我，把这些钱的问题解决掉，或者到时候我每年给一笔钱，你也知道我老家很小，钱不需要很多，尤其是他们一年四季都在村里，钱花的地方就更少，到时候我每年给一笔钱就可以了，也算是我尽了心。 还有就是我希望我们可以有传统的恋爱流程，就是先恋爱，后订婚，然后再结婚，如果你的最终目的是结婚的话。” “钱的问题不用担心，就按你说的按传统的恋爱流程，我们会结婚的，那什么时候我可以和你成为女朋友。” “话也不用说的太早，至于时候，等我再想想吧，现在8月了，等9月吧，这段时间是你追求我的时间，你不用买花了，我们就按照正常的追求流程来，或者按之前我们的相处模式来也可以，就在九月十二吧，可以吗？” “当然，那你想要我单膝跪地，然后手捧鲜花，然后最好再摆个爱心的蜡烛那种吗？” “那你会在那里等上一天。” “那如果是在室内呢？” “如果只有我们两个的话，我还是希望低调一点，当然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但是不可以发各种朋友圈儿之类的，我不想跟着你一起这么高调。” “那我到时候可以和你官宣了？” “人家都是订婚官宣，结婚官宣，我们只是有女朋友的关系，就不用官宣了吧？” “怎么能不用呢？用的，到时候我再给你弄个戒，你觉得莫比乌斯环怎么样？你之前不是正在研究哲学吗？我记得你现在也在研究哲学，包括对莫比乌斯环也有研究，你也挺喜欢这个的，用莫比乌斯环为主题做一个戒指，我想你会喜欢的。” “我想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事件完成之前告诉另一个人所有的事情，我认为这至少要保持神秘。” “你只是知道莫比乌斯环作为主体而已，可是其他的你还不知道，这依然有神秘的成分。” “我们该走了，再不走就要迟了。” “好，用我扶着你吗？在我印象里你好像从没穿过高跟鞋。” “不需要，我10岁之前好像穿过，不过那是穿的大人的，之后好像的确没穿过，但是这跟我10岁那年穿高跟鞋的感觉一样，很轻松，就像穿其他的平底鞋一样。” “那可能是天赋吧。” 第9章 第 9 章 在回国前的日子里，白年一直处于要不要的状态，或许今天是要，明天就可能是不要，这段时间是白年自己一个人的思想斗争，也是武珵的，因为她要想办法在这些短暂的时间里，在这一个月的日子里让她答应她。 “终于回国了，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你觉得呢？年年。” “我觉得好饿，我一直留着肚子打算回来大吃一顿，三年了，我终于回来了，你快点儿打开你的手机帮我看看周围有什么餐馆，对了，没事。” “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但是后来我又想了想，所有的申请，还有那个其他的都已经做好了。” “这样啊，咱们边儿上有一个拉面馆，还有煲仔饭，卤肉饭还有一个菜馆，饺子馆和面馆，距离咱们最近的是一个拉面馆，但是煲仔饭和他的距离只有5m，也就是隔壁。” “拉面吧，咱们要一个小份儿的，然后再去吃煲仔饭，然后再要一个小份儿的，如果可以的话再来一个卤肉饭。” “好啊，说起来这个车到底在哪儿啊？你看到了吗？” “没有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近视。” “我的错，我应该弄一个炫酷一点儿的车，这样的话你还可以好好认一下，就可以很快认出来了。” “你不会想弄那个太阳神吧？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还有那些跑车，你要是想要去开的话，那你就自己去开，反正我不跟你一起，丢死人了，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弄一个那么贵的一个车，我会丢人，你知道吗？上车难受，下车更难受，竟然还得爬着下去，我宁可你开一个老头乐。” “不至于吧？你看那个车，你开上去那炫酷的车身，尤其是这些超跑…” “我不管什么跑车，他到了路上不都得限速吗？跟其他车没区别。” “那咱们换一个，那你想换什么？” “是你想换什么，我只是给你提了意见，是那个车吗？你叫的迈巴赫。” “对，应该就是那个，他一整天都会跟着我们。” “那就走吧。” ...... “听说酒店有隐形摄像头，你觉得这里有吗？” “怎么可能？这里是五星级酒店最贵的这间房，如果有隐形摄像头，那他们还干不干了？尤其是在这里住最贵的这间房，要么有巨大的财力，而有巨大的财力还不被侵占，那背后一定有权势，除非他们不想干了，甚至他们背后的公司也要出点儿问题，否则他们不会这么做的。” “可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而且听说酒店很多东西都不是一次性用品。”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就把这个酒店的经理给你叫过来，楼道是有监控的，可以监控这个房间的门口，保洁阿姨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什么时候走的？在我们进来之前这里有没有被打扫过监控都能看到，至于隐形摄像头，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要是想的话，咱们现在就把所有的灯都关了，然后找一找。” “不了，你都这么说了，我又能说什么呢？你要睡哪儿？主卧还是次卧？” “我知道你，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做的话，那你会失眠的，到时候我就说是我担心，好吗？” 说完，武珵不再听从白年的话，因为她知道，她在口是心非，就像过年领红包一样，虽然心里想着要，但嘴上总要说不要。 “还有一件事，我把我的事情跟我父母说了，他们想要见你。” “可我并没有答应。” “我如实说了，他们说如果你答应了，那就见一面，不答应，那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情，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就是想让你在家庭方面给我多添点分，让我不至于因为在家庭方面因为你过于的脑补而出现失败。” “你的祖父母和外祖父母呢？你的父母尚且年轻，还有点儿开放，可是像老一辈的人呢？” “他们不管这些，但是也算是支持我们的，还给我很多钱让我带着你好好的玩儿，你不用担心这些。” “你手机响了。” “是监控，你拿着手机看监控，坐到沙发上，我把灯关了查查有没有隐形摄像头。” “好。” 一番检查过后。 “我要开灯了，你要不要先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逐渐适应？” “你开吧。” “怎么样？监控没问题吧？这里也没有隐形摄像头，我可是把这里任何一个角落都看了，天花板都看了，尤其卫生间更是我重中之重的地方。” “嗯，都没有问题，我们要在这座城市待几天？” “先待几天吧，怎么了？你有事儿吗？还是谁给你发消息了？” “是我妹妹，你知道的，她就比我小1岁，正好来这里出差，我明天要去见见她，你呢？” “现在就见？明天会不会太赶了？我要不要化一下妆，换一身新衣服，我还得请造型师呢。” “你夸张了，不用，你明天就随便穿一身衣服，跟我一起去见见就行，而且我们的关系并不怎么亲近。” “她不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吗？” “不一样的，我跟她的关系可能还没有我表弟亲，我父母早年离异，我虽然在刚开始的时候是跟着我妈的，但是后来的话就是跟着我爷爷奶奶，在我6年级以前好像是，反正就是初中的时候整整三年，我是没有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消息的。 后来的话虽然联系了一年，我们有那个微信，但是后来的两年时间里面并不怎么联系，之后的话我又遇到了你，那这些年更没有联系了，也就是在我读研究生的时候，又突然有了联系。” “我咋听着那么奇怪呢？” “其实也还好，就是表面关系吧，但是又不那么表面，还是有亲近的，但是亲近的并不太多，你懂吗？我可能没法跟你表述这个意思。” “明白，但是可能是我阴谋论，你不觉得他们有问题吗？” “你是想说我当局者迷？我只能说这中间很复杂，你可以理解为小说般的那个家庭关系，而且我在这中间也不能说难受吧，就是不知道该相信谁，你知道吗？ 说起来也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爷爷奶奶说我妈出轨，但是我妈那边儿又说我爸家暴，最重要的是我跟我爸妈他们见面的次数，那真的就算是不到10面肯定是不可能的，50面的话感觉有点儿勉强，100面肯定没有。 而且我小时候跟我爸他们还有我姑姑和姑父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他们把我接过去，好像是一个假期，但是我忘了是什么时候了，然后好像是一年后吧，也不太对，我也忘了，反正应该就是在那段时间内我爸也去世了。 而除了那段假期之外，这一整段的时间里面，我从来都好像没有跟他见过一次面，所以我是当时是真的很多东西都记不清楚了，我也根本跟他没有任何一丁点的感情，就不熟悉你懂吗？ 也不太对，好像在那之前好像也有过一次，那个时候他好像要给我找一个后妈，他带着我去跟我那个后妈住，但是那都太小时候了，我都快记不清的那种，很多东西都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不过我那个后妈人还挺好的，就是后来没等到结婚，然后我爸就那啥了。 所以我不知道应该信不信呃他家暴，但是关于出轨，那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好像是有那么一个模糊的印象，我妈当时带着我还有我那个妹妹去一个地方，好像是一个小区里面有很多楼房。 当然最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你知道吗？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按照他们所说，他们应该闹掰了才对，而不是还是那么客客气气的，你懂吗？就是在背后说坏话，但是面前依然要好的那种，但是我觉得如果是按照他们的脾气来讲，那应该直接就是撕破脸才对呀，所以我就真的很不明白你懂吗？” “你也觉得你当局者迷，所以想让我这个旁观者清过来帮帮你，对吗？” “好吧，的确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原因，所以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你知道吗？我之前一直都是和稀泥的状态，就比如或者说干脆我就不说话，然后就那么一直沉默着倾听者当一个倾听者的一个状态，在他们的眼中，我应该就是那种嗯接受的一个状态，最重要的是你知道吗？他们都很认真，所以我就不知道该，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吗？” “我明白，我明白，你只是当局者迷而已，但是如果你跳出这个棋盘来，你作为一个外人来看，当然我知道你做不到，但是我的想法是你作为一个外人的一个思想，就是不为这些情感所迷惑，然后以一个理智者的一个思想，这个我相信你是可以做到的，因为你一直都很理智。” “当然，我一直都很理智。” “我想问一下你父亲在你活着的时候，你的印象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我还有一些模糊的片段，算是一个儒雅的人吧，然后嗯好像就很少发脾气，反正跟他在一起我感觉还挺开心的好像，我好像记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次好像是跟他出去，好像是在晚上我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疲惫，我也忘了我到底有没有流泪。 然后他就背着我去了另一个姑姑家，那个姑姑跟我们家关系还挺亲近的，她是我奶奶的姐姐的女儿，后来我就记不清楚了，好像还有，但是其他的好像并不并不值得说什么。” “哦，那你妈呢？你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的意思是在你曾经的记忆，而不是现在的记忆的情况下。” “她也是一个很儒雅的人，好像在我的记忆里很少发脾气，我只记得两个特别嗯算是在我记忆里相对的比较深刻的事情，就是在药店里，当时他们好像是经营着一家药店。 然后他们两个吵架，我也忘了，我记得好像在我记忆里很深刻，然后他就在那里哭，就是在晚上的时候都睡着的时候，除了我和她，然后我就坐起来安慰她，然后他又安慰我，然后我就睡着了。 还有一次就是好像有人来家里打砸，那个时候我还想在床上睡觉，然后她就过来把我搂到怀里面捂着我的耳朵，但是这个场景就不是药店了，而是后来的一个地方，嗯，我也忘了，反正就好像是一个平房，我忘了当时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还记得就是在这个平房里那个时候，我应该就差不多就是6岁左右，因为就是在那个地方我然后我就被我奶奶他们接走了，当时两家看着挺和乐的，但是后来我奶奶跟我说当时我妈不想放人，就要了几千块钱，还说就只能带走我，我妈不让带走妹妹。” “既然在你的记忆里，他们两个都很好，那怎么两方就能成这样呢？我怎么越听越迷糊呢？” “你要是不行的话，那就算了。” “女人不能说不行，你等着，我今天就算是通宵，我也得把事情给弄清楚，我现在就去求助，你们约的是上午还是下午？” “下午她刚好有空。” “那我上午补觉，你先去洗洗睡吧，要是还想到什么就直接发我手机上。” “你应该休息。” 看着白年，武珵知道不可能违背她，就答应了明天再想。 第10章 第 10 章 “年年，按照我和朋友的想法，你应该保持中立，也就是你之前的态度，而且按照你的说法，两边儿都对你很好，她们可能就是单纯的看对方不顺眼，但是嗯因为你而不得不表面和好，但是内心依然会说对方坏话，包括在你面前说对方坏话。” “所以你用了无用之功，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跟你说呢。” “怎么会是无用之功呢？你更相信我了，不是吗？否则不会跟我说这些。” “你想多了，对于朋友我也会说的。” “那我一定是你最信任的朋友，至于之前的，那早就是昨日黄花了，不是吗？” “不一样的，至少我还记得她们。” “那算你记性好不行吗？” “随你，你不找造型师了？” “当然要找，毕竟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妹妹，第一次见面要正式一点儿地方，是你选还是她选？是个什么地方？高档还是低档？” “她说让我来选，毕竟你也知道我的借口有点儿多，她不太清楚，但也是明白的，尤其是她和你一样都喜欢吃辣，但是我不能所以很多地方她就没有办法去选择，而我可以。” “这样啊，那选一个好一点儿的中餐厅，你觉得这个怎么样？接待人也很好。” “这个会不会太贵了？她可能会拘束。” “那就不说价格不就行了吗？她是什么性格的呀？” “和你一样，特别外向，完全就是我的反义词。” “这样啊，那你跟她不熟，应该也不明白她对于你未来另一半儿的标准，那我就弄一个这个裙子吧，传统一点儿总不会出错，我约的服装造型师快过来了，你要不要一起？” “不了，你知道我不喜欢化妆。” “可是你真的好素啊！不过你素颜真的好好看，化了可能跟没化一样，我跟你可不一样，你天生丽质，我可得靠化妆补救呢。” “你快去吧，别让人久等。” 过了一会儿。 “好了？没有别的了吧？” “没了，没了，你们约的是下午几点？” “下午5点。” “那看起来时间还早，我一直对头发这里不太满意，不如我们再去弄弄头发吧，正好都有点儿长长了。” “有吗？我没看出来唉，我还是到腰，你还是到肩膀这里。” “有的，有一点儿长长，而且后边儿还有一点点乱，最下边儿那里，我们去修修吧。” “好，反正还有3小时，你有适合的地方吗？” “就这家吧，离得近一点儿，而且评价也挺好的，除了贵没缺点。” “那就这家吧。” “咱们提前多长时间到合适？需不需要提前半小时？” “不用，准时到就行，她说5点是她下班儿的时间，但是也有意外，到时候她会跟我说的。” “行，到了，我可没有超速，这里很近的。” “你不用解释，我能感觉到，比起你之前那个什么什么子那么快，这个已经很温和了。” “是风之子，不过我那个已经转卖了。” “你不是很喜欢吗？” “你不喜欢我留着干什么？占地方，只是可惜你不喜欢，又难受了那么多天，之后更是不跟我一起坐那些一看就像超跑的车，你又不跟我一起坐，我自己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 “小说里那么多人不是都很喜欢一个人体验那种速度与激情的感受吗？我要在下边发尾处修剪一下就可以，谢谢。” “那是因为他们都是单身狗，可不一样，我不是有你吗？你觉得这个狼尾的造型怎么样？我觉得挺好看的。” “挺帅的，你要这个造型吗？” “算了吧，我怕你妹妹把我认成男生，我选一个能够一眼看出来我是女生的，又稍微有点儿小帅的，你们给我推荐一下吧。” “好的，女士，如果是要去见朋友的话，按照您之前说的，我们给你推荐以下这几个发型。” “我要正式一点儿的，就是那种一看就很靠谱的那种，我这属于见家属，懂不懂？” “你，你胡说什么呢？这就是一次平常的见面，随便选一个发型就可以。” “那哪儿行啊？哎，我看这个就很好，你觉得这个好不好？” “随你，我不看。” “那就这个吧，一看就让人感觉很靠谱，还有点小帅。” “好的，女士，既然两位女士已经选好发型了，那我们这里有几位理发师可以选择，这位......” “我们不想听这些，我们要最好的理发师，而且我们5点要去见人的，得尽快，钱不是问题。” “好的。” 白年的发型很快剪好，武珵的要慢一些，趁这个时间，白年又开始神游天外。 【她家人，朋友对我都很熟悉，而且在那之前我都是以朋友的身份跟她的家人朋友接触过的，可是，我怎么还是有那种不好的感受呢？ 而且...... 迢迢牵牛星，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这个如果我没有记错，好像是写相思之苦的，怎么会想到这个呢？真奇怪。】 “年年，我好了，你发什么呆呢？” “我刚才突然想到，迢迢牵牛星。” “这个可不能想，这个对于我来说是不是有点儿晦气？” “也算是吧，毕竟这个是写相思离别之苦的，只是我也想不到，我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 “想不到就别想了，现在都4:50了，这剪个头发还真费时间，不过正好我们过去只需要十分钟，如果不堵车的话。” “应该不会，5点才是正常的下班时间，他们总不会提前走吧？” “你说的对，今天晚上有个拍卖会，你看看喜欢什么，到时候我让伊丽莎白直接买下。” “怎么这么突然？” “有吗？之前我不是也让你买过吗？” “那不一样，之前的都是小型的，可这个是大型的。” “之前的是朋友，现在又不是，我可是在追求你。” “那也太贵了。” “这有什么贵的？你要实在觉得贵的话，就是按照咱们之前说的，把这个记在账上，然后到时候我辛苦一下把这个划掉。” “武珵。”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拥有这样的权利，拥有支配我钱财的权利，不是有句话说钱在哪儿，爱在哪儿吗？我爱你，所以我钱都在你那儿。” “那不一样，反正我不选。” “你总是要把关于钱财的事情分的很清楚，无论是我给你的大的小的东西，还是出国留学的费用，你总要记账，然后想着等之后再还给我，可是我并不喜欢那样，包括我也已经不止跟你说了一次我不喜欢那样了，你太分得清楚了。” “如果钱财上的事情分不清楚，那我们是可以分开的。” “所以我到现在还容忍着那个账本存在在我们之间，那个账本总让我觉得很不好受，它像横在我们之间的阻碍，总是让我还有你被提醒着是债务关系。” “你不明白。” “我的确不明白，在关于钱的问题上，我的家人一直教导我说让我不用在意这些，那是应该的，包括资助也是应该的，或者按你说的资助是一场交易，我付出钱财，而你则是付出在钱财之后的知识以及所诞生的利益，可是你总是把人想成以利益为衡量的生物，而不是以感情，这让我总是很怀疑我做的到底对不对。” “人和人之间划清界限是应该的，你没错，我也没错，只是不同而已，就像改革，守旧派没错，维新派也没错一样。” “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要不然咱们之后肯定会吵起来的，因为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吵过了，我不想再吵这些无意义的话题让我们两个都伤心。” “是你先说的，我可一直当它没有存在。” “好好好，我的错，早知道就不说了。” “是不是这里？” “对，现在我们要去停车场，然后再进去，我订了包厢。” “这里看起来风景很好。” “特地选的，我还看了评价，走吧。” “你好，两位女士，请问有预约吗？” “我们订了包厢，一会儿还有人过来。” “好的，由我们的服务员带两位过去，如果两位的朋友来了，我们的服务员会带过去的。” “行。” “两位贵宾请跟我来，我们XX有100多年的历史...... 好的，包厢已经带到了，我就在门外守着，如果有需要，请随时摇铃吩咐。” “话还挺多。” “我妹妹说可能要晚一点儿，让我们先点菜。” “行，这个铃铛还挺好听的。” “两位客官有什么吩咐？” “菜单，我们要点菜。”武珵道。 “好的，需要介绍一下菜品吗？” “不用了，菜单你先帮我把这其中挑一下，我们不要辣的和酸的，不要那种像蛇一样的长条形动物，不要动物的内脏，以及头部和臀部以及四肢，包括像烤鸭这种的臀部，头部都不要，而且是上菜的时候就不要，还有像鸡爪，猪蹄这些也不要。 海鲜的话除了鱼类，虾类和蟹类都不要，而除了这些不要之外，像一些奇形怪状的也不要，比如魔鬼鱼，而且鱼的话最好没有刺。 蔬菜的话，只能有土豆和西兰花，花椰菜，蒜苔，鸡蛋和韭菜，圆葱这几种，而且最好有一个是用番茄做的，或者多种是用番茄做的菜，但是不要有番茄，她喜欢用番茄做的菜，但不喜欢吃番茄。 红薯属于蔬菜类吗？我记得好像是，红薯做的东西也可以上来，还有玉米，南瓜好像也算，芝麻和山药好像也是，胡萝卜可以作为极小的颗粒，但不要块儿的，圆白菜也吃，但是只能炒着吃，其他的不可以，而且我们只吃菜叶。 哦，对了，葱姜蒜这些也不要，所有的调味料都不要，但是要有那个味道，尤其是葱和蒜，像葱油饼就可以，没有放进馅儿里的葱也可以，豆腐的话只要嫩豆腐，其他老豆腐之类的都不要。 另外所有的东西，包括这个牛排之类的全部都要十分熟，最好都是中餐，不要生的，比如r国的三文鱼。 至于水果类的话，牛油果不可以，榴莲最好也不要，太酸的不要，我们除了这些菜之外还要有甜品，你还ok吗？” “当然了，女士，经过您刚才的描述，我们给您选了以下这几种，另外按照你们之前的宴请，我们给您决定了以下这几种，两位可以看一看，至于饭后的水果甜品我选了这几种，如果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以随时说。” “你觉得呢？年年。” “都挺好的，都挺符合我们两个人的，但是还是要加一点儿辣菜吧，比如这个水煮肉片，她可能是要吃辣的。” “我忘了，那确实要加一道，素菜的话要不要也加？” “可以，就麻婆豆腐吧，宴请的话还是淮扬菜为主，清淡一些，除了刚才那两个之外，其他都按淮阳菜处理，至于饭后的甜品，我们三个好像都不对水果类过敏，既然不对水果类过敏，那其他的也就不用再管了，随便挑几个就行。” “好，你应该都听见了，就麻烦你帮我们选了。” “好的，两位客官，那我再最后改一改，然后交由你们过目。” “麻烦了。”白年道。 “为客人服务一向是我们的宗旨，您看一下这次改的版本，如果没有问题，我就提交到后厨了。” “很好，我们两个都觉得没有问题，就这样吧。”白年道。 “好的，提交到后厨之后，我依旧会在门口，有什么事敬请吩咐。” 第11章 第 11 章 “这家店不仅外观上古色古香，就连这菜单上也是怀旧之风啊。” “你干脆就说这菜单你看不懂呗，你觉得那个龙凤呈祥是什么呀？还有那个双龙戏珠，她们也不嫌别人看不懂。” “不一样，好吧，我觉得那个双龙戏珠就是两个被雕刻着的龙，然后嘴里面含着一个圆球，最好还是一个白色的圆形，你让我想想食材里面有什么可以跟这个一样的，鸡蛋好像是，好像还可以雕刻，豆腐应该可以吧？日本豆腐。” “龙凤呈祥呢？想不出来了？” “不想这些了，等菜上了不就知道了吗？你要不要装一下？别让她记住你的脸。” “你同意了？” “现在是白天。” “哦，那我用不用戴上口罩” “你是生怕她不起疑心吗？” “那我要不干脆就当从没来过，我去那个后边儿躲一躲。” “你不怕她突然去屏风后边儿吗？” “那？” “算了，你这样就挺好的，就这样吧。” “行。” “你好，打扰一下，客人们点的餐已经上齐了，需要介绍吗？” “不用了，谢谢。” “好的，祝您用餐愉快！” “人到了没？你说我要不要戴个眼镜啊？现在好像也没有眼镜。” “你就这样吧，不要管其他的了，她说她已经到了，就在门口，现在已经跟着人过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姐？” “坐，这是武珵，是我朋友，这是白岁，岁月的岁。” 两人互相问好。 “我给你点了几个辣菜，记得你挺能吃辣的，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加的？” “没了，姐，你回来是因为研究生读完了吗？” 白年点头。 “我刚回来，打算在这呆上两天，然后再回去。” “这样啊，那你要不要去看看妈妈？还有爸爸，妈妈挺想你的，还有姥姥她们。” “到时候再说吧，尤其我这段时间还要学车，还要考驾照之类的，包括一些资料，再等等吧。” “行，那你记得去看看他们，你也知道舅舅结婚了，孩子也有了，你这个当姐姐的还一次没去见过呢。” “到时候我去看看。” “也行。” “我记得妹妹好像比白年小1岁吧，没想过去考研究生或者博士吗？” “没有，我博士毕业之后就在这里了，然后一直在这儿工作。” “妹妹是什么专业毕业的呀？” “我是理科毕业的，物理。” “工作怎么样？还顺心吗？” “挺好的。” “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也不用忍着，我朋友在这里开公司，也算是小有规模，要是在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或者是其他的，可以去找我这个朋友，到时候可以提我的名字，这是我的名片，还有我朋友的名片。” “谢谢，但是我应该不会辞掉这份工作。” “没关系，防患于未然。” 一顿饭后。 “姐，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就跟我联系，妈妈最近的地址我给你发手机上了，他们又搬家了，过年那段时间应该是在爷爷奶奶家住。” “好，我知道了。” 等人走后，武珵终于忍不住道: “你妹妹跟你完全不同，她外向，你内向，这是和人的生长环境有关吗？” “或许吧，走了，我还要学考驾照呢，你有没有给我报班儿啊？” “哪能没有啊，但是我想着不是得休息一段时间吗？就想着再等一会儿。” “明天咱们就要走了，去哪里？还是你家吗？” “你不嫌尴尬了？” “那还是算了，说来叔叔阿姨他们虽然算不上保守，但也绝对不开放，尤其是像你这样，你是怎么做到的？尤其还有爷爷奶奶他们。” “一开始的时候我都没跟他们说，我先是根据网上学的，找了一个混混充当我的女朋友。” “爷爷奶奶他们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就给我哥看了，然后再让我哥口述给我爸他们。” “哥哥有你这个妹妹真是有福了。” “你先听我说，我找的那个特地让她学习了一下表演，还让她增肥200多斤，作为报酬，我给了她1000块钱，顺便关于肥胖引起的疾病，我也会帮她，一直到康复为止，然后我还让她千万不要礼貌，最好就像自己家一样，甚至最好还要过分一点儿。” “你哥表情怎么样？或者说你哥他当时什么情绪呀？” “他当时都快不想认我这个妹妹了，那个脸，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又黑又青，然后还有嫌弃，而且我还让那个演员演的邋遢一点儿，我感觉当时他的那个表情就是，什么呢？世界怎么还不毁灭？对，就是这样，然后他看我的那个表情，满脸就是写着我不认识你。” “然后你哥就回去口述给你爸妈听了。” “对，我也在场，我哥说那些话的时候脸都是那种扭曲的，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声情并茂，甚至在最后还给我落了一句话，说如果我敢让那个演员进门儿，他就敢把那个人打出去，他都不讲究那个绅士礼仪了。” “按理来讲那也不能这样吧。” “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还特地把那个演员再去见了一次我爸妈他们，然后就觉得我的性取向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审美还是要有的，因为我跟他们说我就喜欢这一类型的，女的不行也可以要男的。” “怪不得。” “你都不知道我跟他们说喜欢你的时候他们有多激动，毕竟我之前给他们找了不止一个那种人，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正常的你那可不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吗？性别都不重要了。” “哈哈哈，你真行。” “且他们现在对你有那种愧疚的情绪，因为当时你还是无知的，他们就对你特别愧疚，就是野猪拱了白菜的那种，不然也不可能除了不反对之外还给了很多钱。” “叔叔阿姨们受苦了。” “你就说值不值吧？他们是不是对你少了很多不欢迎。” “我可还没同意呢。” “你只是迷茫，但是你最后的答案一定是，我知道的，当时我迷茫的时候，我也像你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结果已经注定了，不是吗？就像你最近正在看的哲学，或许生命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哼。” “过了过了，来吧！请上副驾驶。” “你干嘛？” “什么感觉？” “打死你的感觉，我不要回去，你带我去酒吧，我要去酒吧，而且我要去就是全女的酒吧。” “干嘛？” “网上说了，想要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不是弯的，就要先去一趟，只有去了才知道。” “所以你就要去一次？” “嗯哼。” “我找人行不行？到时候把她们请到一个地方会所怎么样？或者酒店。” “那得男女都有呢。” “你还想都试试？” “我觉得我是双性恋，所以我觉得应该都试试，但是如果我都没有感觉的话，那我可能是无性恋诶，你有去找人问过我这种情况吗？还是我在网上搜搜问问。” “我觉得这种事情是要找专业的人，比如我。” “你？你什么时候学过这个？什么时候变成专业的了？我怎么不知道？” “自封的行不行？我打电话让人都过来，不过怎么着也得是明天，后天的事儿了。 话说你之前让我不要让你妹妹认出我的脸，是因为我想的那个原因吗？当时你都没有怎么好好回。” “我怎么没有好好回？” “你哪里有？” “好吧，好像确实没有，我那是为了预防，懂不懂？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突然忘了，防患于未然，对，就是这个。” “那你也是有心了，而且我亲你的时候，你都没有那种就是那种感觉，你是那种感觉的，表情就可以表露出来的那种。” “闭嘴吧你，是不是到了？下车，快点。” “别生气，生气对你也不好，你等一下。” 在进酒店房门之前，两人终于拉住了手。 “我错了，那你不要总是这样生气，那本来你身体就不好，更是要忌讳生气的。” “我没生气，我只是累了，想快点回来休息。” “好，那你有事儿别憋在心里，就算不想对我说，房间里也有许多其他的，或者你玩会游戏。” “我又不是个傻子。” “好。” 房门关闭之后，武珵微微皱起眉，明天的人选可能要准备好，可是人总有好人，坏人之分，又不能找熟人，倒是有些麻烦。 而且谁知道她们会做什么？最大的好消息也不过是刚才的牵手了，包括她释放出来的一些信号，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地方发展。 翌日。 “记住我之前跟你们说过的，不要去碰她，也不要去做其他的事情，不要让她有误会，更不要让她生气，或者厌烦的情绪，你们只需要确定她是同性恋，异性恋，多性恋还是无性恋就可以。” “这么快就到了吗？” “你起来了，吃东西了吗？不可以不吃早饭。” “嗯，吃了，这个要怎么鉴别？感觉我都没有兴趣。” “那谁知道？不过我请的都是专业的人，他们应该会，先让男的还是女的？” “都可以，反正应该都一样。” “那就让男的上，我去跟那些人学学，到时候她们上的时候换成我上。” “随便你。” 一段时间后，白年伸出手，阻止着面前人的靠近。 “异性恋pass掉，那双性恋应该也pass掉吧。” “你难受吗？” “说不上那种感觉，难受又不难受，反正就是就跟社恐一样，而且还是非常社恐的那种。” “没事儿，我跟她们学完了，我再跟你学学，你兴许就是同性恋呢。” “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无性恋，因为我刚才有想过把这些人换成女人，但是还是那种感觉。” “你们先出去吧，钱我会付给你们的。 试试呗，总不可能我真不行吧。” “你跟她们怎么学的？” “我学了世俗之中攻受的两个，都学了，你想看攻还是受？不过这在她们之中不叫攻和受。” “那我先看攻吧。” “好。” 一番操作之后，白年依旧是面不改色，似乎没有进行下一个的理由了。 “看来我好像真的是无性恋，昨天晚上我去看了两个视频，男女和女女，但是在我看来，那跟其他的视频没什么其他的，甚至那两个视频还不如唱歌给我来的兴趣大。 不过似乎不用等到我之前定下的那个日期，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们应该是可以在一起的。” “我不理解，既然你已经认定了你是无性恋，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呢？” “类似于我想找个伴这样的吧，更何况你怎么确定我真是无性恋，而不是没有遇到那个人呢？或许我们应该进行深层次的尝试，而且你做那些动作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有波动的，我觉得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而且从理智的角度上来看，我跟你在一起似乎百利而无一害。” “那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算是吧，如果你想的话，我去换身衣服。” 只留武珵在原地傻笑，即便再理智，白年也不会做出这种行为，这种举动，因为对于两个人的感情问题，她从未有过妥协，不管是任何一个人给她介绍，她从未妥协，唯一能够说明的只能是感情。 第12章 第 12 章 “我换好了。” “那我们走吧，正好能赶上接机。” “要牵手吗？还是我挽着你的胳膊？” “你觉得哪种舒服？” “我感觉还是把所有的重量放在你身上更好，那把胳膊伸出来，你朋友怎么突然回来了？D国的难度我记得是很大的，好像没个几年回不来呀。” “她还是很聪明的，不过也用了好几年，6年好像是，反正我6年前跟你在一起，也不太清楚，当时她就只给我发了一个短信。” “那她知不知道？” “知道，不然也不会一过来就来这里，也怪我跟她说了这事，你要是不想见的话，还是要见一面，但到时候我会让她小心一点的。” “不用，只是我有些担心要是太热情了，我可能会受不住。” “她确实有些社交悍匪的样子，但是你别担心，到时候我挡在你面前，反正你们只是认识一下，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让她尽量少出现在你面前，就算有什么想要聚一聚的事情，我也是去外面，好不好？” “那倒也不用，毕竟是你的朋友，我肯定是要认识并且熟悉的，包括我的朋友也是，只是我不确定还是不是，尤其是我这次回老家肯定会遇到人，但是也可能不会。” “你的朋友肯定还是想着你的，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只是这7年都过去了，如果真的就是我想的那个样子，那就让过去的都过去吧，未来还会有很多的。” “你知道我是个念旧的人，只是有些放心不下。” “我知道，到时候肯定会出一个结果的，只是我们两个的关系。” “关于我们两个的关系，我想了很多，像年轻一点的，比如我的朋友们，包括我那个妹妹，都可以知道，是像我那些长辈们的话，我最开始是想要逃避一下的，就是想让你装成一个中性化的一个人，但是后来想了想，还是诚实为主，只是我有些担心。” “没事儿，依照你的说法，11月他们就会去县里面住着，那个时候还有医院，尤其你旁边就有个诊所，我这段时间多锻炼一下，到时候直接背着去医院，当然这是最不好的情况，如果好一点，到时候就让我来吧。” “不行，这里面也有我的事儿，总不能总让你一个人，还有一件事儿，如果实在接受不了的话，那就提前见一见你的家长吧，反正早见晚见都要见，尤其你之前也已经说过了，我之前也不是没有拜访过，总不能一直这个样子，先去见一面，你觉得呢？” “行，我都没问题，反正那时候还有大把的时间，那11月月中之前，你去考那个驾照，到时候我陪着你，走吧，下车。” “嗯，你朋友在哪里下？我们不会找不到吧？这里人还挺多的。” “牵着我，免得冲散了，你看到人群里最醒目的那个就是我朋友，她是个显眼包，跟你可是个绝对的反义词，我好像找到了，看到那个橙色的衣服了吗？” “我们可以先走吗？我有点儿不太想面对，或者我在车里面等着。” “我跟你一起，我没想到她这次这么显眼，我之前已经跟她说过了，要低调了，没想到她完全不听。” “武珵，武珵，你别跑啊！” “我牵着你跑，我不认识你。” 两人手拉手跑到车前，打开前面的车门，没想到后面的人已经追上来了，直接打开后面的车门坐了上去，行李都没拿。 “你是不是有病啊？李星霖！我都跟你说了要低调，低调，你还这么高调，赶紧把你那行李给拿上，我们可不是工作人员。” “我已经很低调了，原本我都想弄个横幅，但是你一说我就没弄。” “我没法跟你说都，我还带着你嫂子呢，你能不能稳重一点？去哪里？随便选一个，快点。” “呀！你们在一起了，我记得在我上飞机之前我还问过，你们不是还没在一起吗？不会是我刚来你们就在一起了吧？” “今天早上的事儿，你选好了没？” “好了好了，你怎么突然这么急性子了？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就这个，毕竟对这里不熟悉，就只能相信别人的意见了。” “行，你在网上订一个包厢，我们现在过去。” “好嘞，嫂子，要不要加个微信？” “好，我扫你。” “行，嫂子，你不发朋友圈吗？” “不喜欢。” “这样啊，那…” 李星霖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你别吵她了，她跟你可是水和火的区别，来跟你见一面都已经算是我的面子了。” “那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我在那边刚开始都没人跟我说话，要不是我性子外向，怎么着也得被自闭了，那你真不愧是最长学期的国家，我本来以为我聪明呢，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学业，没想到六七年都过去了，我都快不知道时间是多少了，还以为才过去两三年呢。” “那我记得你也可以回国吧，而且程渠好像去看过你，我记得也不止一次两次吧，也就我在读研，没有过去。” “那个时候我都不敢去招惹你，微信都很少发，更别说是电话骚扰了，程渠跟我说让我少给你发点东西，然后我就问她是怎么回事儿，然后她就说了你和嫂子的事儿，你这事跟她说了吗？你要没说我跟她说了啊。” “我们今天早上刚确认关系，然后就来接你了，哪有时间呐？” “那我来。” 去TM的留学生活:@所有病毒全去死，武珵有伴了 所有病毒全去死：？ 去TM的留学生活：真的，听她亲口承认了，早上刚在一起的，然后就过来接我了，还没来得及跟你说，然后我赶紧过来给你说一下 所有病毒全去死：真的？我打个电话 去TM的留学生活：她开车呢，没戴耳机 所有病毒全去死：没事儿，我有白年的，你说的伴是她吧？ 去TM的留学生活：不然呢？还有第二个吗？ 所有病毒全去死：我这不是担心有个万一吗？行了，我去打电话了 紧接着电话声音响起。 “程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没事儿，她就是有点儿不太敢相信你们在一起了，所以给你打电话确认一下，估计还要问一问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怎么就突然在一起了，我估计她有一大堆问题，嫂子，我建议你挂了，让她急死。” “那怎么行呢？喂，程渠，你工作不忙吗？” “不太忙，最近病人不多，就算有也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需要我这种做手术的大夫的少，基本上就是坐诊，我听李星霖说你们在一起了，还是今天早上的事儿。” “是吗？不忙就好，我们是在一起了，今天早上刚刚确认的，然后就过来接人了，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我还以为是李星霖骗我呢，你们怎么突然在一起了？你没回国之前我还给你打过电话呢，不对，你们那个时候好像就有点儿那个意思了，但是我好像有点儿没发现，是不是？” “算是吧，那个时候就是刚刚捅破窗户纸，但是还没到同意的那个地步，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在一起。” “我说呢，我老早就看出来武珵对你有点儿意思，但是她当局者迷，我都没好意思说她，她一年前的时候直接出柜，差点没把我吓了个半死，我当时比她还累，一天到晚只要不是工作忙的时候，基本上都在她家，我对我爸妈都快没这样，突然开始对她爸妈嘘寒问暖，比她还像个闺女。” “这件事情还要谢谢你呢。” “害，这有什么好谢的？不过我也算是两肋插刀了。” 白年轻笑两声。 “我们打算等11月的时候去我老家见见家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我们就是在那里过年了，但是如果出意外，我们就可能要提前去见家长，在她家过年。” “这么快？我记得你家里边长辈都是老人，能行吗？会不会出问题呀？” “我也不知道，但是总是要面对的，而且过早的知道这件事情，总比晚知道好，而且11月还不到过年那段时候，尤其周边还有医院，就算真的可能出了什么事情，医院就在小区旁边，甚至可以从小区直接进入，应该不会出问题。” “那她是不是得带点东西呀？我这儿有点儿那个养生的，外边买不着的那种，你们现在在哪？我给你们寄过去。” “那是不是太…” 话还没说完，声音已经过去了。 “谢了渠儿，最好是那种老人的，能给我多少就给我多少，到时候我把地址直接发你，顺便去趟我爸妈他们家，跟他们说一下这回事儿，给我提供点资金或者支持都行。” “武珵你疯了？你爸妈这段时间本来就看你不顺眼，你还过去拿东西，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到时候他们打不着你估计就得打我了。” “咋可能啊，你是客人。” “哪来的客人？半个闺女的客人呐？这时候我倒希望我自己是客人，行了，不说了，又有人来了，这次看着好像有点儿严重，挂了啊，到时候东西直接给你寄过去，记得拿，听见没？” 说完就挂了。 “挂了？” “她那职业，10次打电话9次都得半途而挂，你咋还没习惯？哦，对了，你这几年都不跟她打电话。” “李星霖，给我下车。” “行嘞，你们甜蜜一下吧，我在外边等多久啊？” 啪，车门被驾驶位关闭。 “直接关，会不会不太好啊？” “没事儿，不用管她，谁让她在机场当显眼包，原本看着她衣服好，想着过去接一下呢，没想到反手拿出来个哨子，幸好你眼尖。” “她其实也不算太显眼吧，可能就是有点儿高调。” “你不用替她说话，就她这性子，早被我和程渠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其实这还算好的了，之前直接在机场演开始情景剧了，我那时真的是好想逃，却逃不掉。” “哈哈哈。” 白年掩唇轻笑。 “不紧张了吧？好啦，李星霖除了太高调之外，其实就没有其他缺点了，你也不用担心她难相与，你也看出来了对不对？陌生的事情总是要熟悉的，就像最开始你不会用洗衣机，然后我教你一样。” “嗯，我们下去吧，别让人真等着。” “她可不会在外边白白吹着冷风，估计是在里边呢。” “那也不好，快下去吧。” “行，用不用我扶你？” “不了，牵手就好。” 第13章 第 13 章 二人进入大厅，人果然在大堂，看到二人进来。 “两位甜蜜完了？别把我当外人，把我留在这儿，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也没事儿。” 白年将头埋进武珵的怀里。 “嫂子害羞呢？那我不说了，咱们赶紧进去吧，哪个包间来着？” “你快点。” “别催，别催，行了，咱们走吧。” 白年因为害羞一直没说话，李星霖本想活跃气氛，只是武珵一直使眼色，于是到包厢之前一路无话。 “这包厢还挺大的，倒是够咱们用了，嫂子要点歌吗？” “不了，你们来吧。” “那来一个疯狂点的歌。” “别太疯了。” “行，你还不相信我吗？” “你值得被相信吗？” “瞧你这话说的，给，你看看我选的这个怎么样？” “你觉得呢？” “我没听过这个歌，你们定吧。” “那你听听，就这个吧。” “行嘞，好了，嫂子，我记得你好像是之后要学开车，对吧？想好去哪个驾校了吗？” “没呢，到时候随便找一个就行。” “那这样吧，我有个朋友正好在这里开那个驾校，你要不要去那里，正好你这么多年没回去，就当是先适应适应。” “那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把他微信推给你。” “给我吧，嫂子不太习惯跟外人闲聊。” “那也行，发你了，你们打算在这里三个月吗？” “这个得看什么时候拿到驾照？两个月的话，那肯定是最好，三个月，就在这里多待上一个月吧，而且你嫂子她妹妹也在这里，来这儿待三个月其实也挺好的，到时候还得再吃几顿饭呢。” “这样啊，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一起呢？我想着嫂子你肯定得把你的事跟家里人说一下，但是嫂子你这个性格肯定不能应付过去，尤其是你家里人性格要是跟你相反的话。 武珵也不行，她以后是要当你们家女媳妇的，那肯定不能是那种坏形象，即便是嫂子你妹妹，但是你妹妹可能会跟你家里人说这事，有时候中间人很重要，尤其是这种的，所以武珵你不能太强势了。 但是我就不一样了，首先，我是你发小，到时候你带上我，那就是认亲局，而且你们说不上来的和不能说的我都可以，对吧？”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是吧？而且我外向还会说话，像这样的场合，我要是给你掉链子，让妹妹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我提头来见。” “我觉得可以，年年你呢？” “好像真的行哎，我是有点内向，一急起来还会失去语言表达能力，想好的话都会忘记，你身份上肯定是不行的，不说我的长辈们，只说我的同辈，你也不能说太多，毕竟有血缘关系的中间人的确是不能惹的，要是说你点坏话那就完了，反正，要是关系好的话，那说点好话求求情，说不定长辈们就接受了，而且我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也不能真的一辈子等人低头啊。” “你看，嫂子都说了，那我在这先留着，等下次你们找我，绝对不会出问题。”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星霖。” “这有啥的，以后都是一起的，说这些话就见外了，嫂子。” 几人聊了会，又一起吃了顿午饭，李星霖实在是困得不行，就急急忙忙去酒店倒时差了，白年二人则是先去看了看推荐的驾校，等都好了之后，又到了晚上，两人又就近找了一个评价好的餐厅，等回到酒店已经是九点半了。 “已经九点半了，太晚了，以往这个时候你已经准备睡觉了。” “应该是今天下午浪费的时间长了点，没事，我先去洗澡，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陪我去驾校呢，晚安。” “晚安。”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白年都在考驾照，有时还会和人吃饭聊天，直到最激动人心的一顿饭开始，坦白局。 白年和武珵到达饭店之后，远远似乎看到李星霖在打电话，两人本想先等一会，打完电话之后再过去打招呼，一起去包厢，只是没想到人已经先看到她们了。 “斯维特兰娜，你首先要明白你要去做什么，你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你不能在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中来回的跳跃，你不能想着资产阶级的同时又想着无产阶级。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资产阶级中的无产阶级，无产阶级中的资产阶级，你可以说是两头不沾好，也可以说是在两个圆球的中间，这个混乱的区域。 你应该坚定你的想法，就像海伦一样，她出生于资产阶级，却一直在做无产阶级的事情，或者你也可以像保尔一样，即便那只是一个小说里面的名字，又或者m国的总统，我想你学习过他，不是吗？ 那都是你的可以学习的对象，不是吗？你出生于资产阶级，可你却向往无产阶级，那你就一定要摒弃掉你的身份，这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也是我所能给你的最好的建议，当然你可以按照实际情况来调整。 好了，我还有事情，希望我的建议能够给你一些有用的，希望我与你再见的时候，你的思想已经成立。” “嫂子，你们这么快就来了吗？我还以为要等上一段时间。” “像这种事情，我们一般来早不来迟，我们有打扰到你吗？” “怎么会？我刚才打电话只是因为我一个朋友遇到了问题，她的思想有很激烈的斗争，我作为旁观者的角度跟她说了一些话而已，不过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事情了，我们一起去包厢吧，我刚才已经去过了，现在只是在外边看看你们什么时候来。” “那就好，那我们去包厢吧，你到时候是打算随机应变吗？” “除了随机应变，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有些担心。” “武珵，你竟然还会担心这个，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自信的，我还以为你会想着一切尽在我手中的那种感觉，没想到你也会不自信呢。” “废话，你个单身狗，怎么能明白我这种有家室的痛苦呢？” “你这可就人身攻击了一点了啊，我单身那是因为我眼光高，更何况我有未婚夫好吧。” “得了吧，商业联姻各玩各的，就你这种人品，唉，不过你那个未婚夫似乎人品也不太好，你别跟他同房了，要不也别在一个房子里了，到时候就出差，可以不？” “拜托，到时候我们肯定会尽快安排人体检的，好不好？就是有点儿洁癖，我可能会受不了。” “别说了，年年，我跟你讲，我跟她们可完全不一样，我从来都没有什么娃娃亲呐，未婚夫，商业联姻对象啊，一个都没有的，我之前都没有交过朋友的，像婚前的那种各种行为亲吻呐之类的，一个都没有的，我所有的开始都在你身上了。” “我又没有不信你，只是你们这个好乱哦，估计连生孩子都要验个DNA才敢往外发消息。” “那倒不是，生孩子这件事情它肯定得有个前因后果，而在这个中间的过程之中，我们两方肯定谁都不可以出去玩，直到孩子落地之前，双方都必须得安排在一起，也是为了保证这个孩子真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孩子，而不是我单个人的孩子，可能还会进行试管或者其他的。” “这样啊，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要吃什么？我们先把菜点上吧。” “这个的话我都行，不如让武珵来吧，正好她了解所有人的口味，尤其是之前不是还跟妹妹吃过饭吗？” “行，那就让我来吧，好了，妹妹应该差不多了吧，你先想想词，你可要记住，这可不是你家里那群七大姑八大姨们可以随便怼，言辞上最好就是温和的同时又不是亲切感，亲切感的同时又不能失去语言的逻辑性，加油。” “这我能不知道吗？放心吧，到时候只要有什么事情，我肯定会想办法帮你的。” “我终身幸福，可就交代在你手上了，以后我要是没媳妇儿了，那我可就得找你了，你可得想想你有几条命。” “你又吓我，嫂子你看她。” “武珵，人已经到门口了，你可消停点吧，你先站起来让我看看，不错，都挺好的，发型也不错，脸上也好，很好，坐吧。” “姐姐，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这位是。” “你先坐下，菜已经上齐了，你看看还有没有要加的。” “没了都挺好的，怎么了？我看你这么严肃，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这个气氛也好奇怪。” “如果，我要告诉你的是一件说小不小，但说大其实也不算大的事情，你可以接受吗？老一辈人接受可能有点儿困难的那种。” “你沾了黄赌毒？” “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那我也只能想到这个呀，还是，你是个同性恋呀？” 见白年久久不说话，白岁不由自主的在脑子里循环刚才的话。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