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病娇师尊偏宠我》
第1章 少爷捡了个小乞丐
文案
[阳光开朗温柔攻x伪清冷偏执病娇受][双洁 1v1 互宠 失忆 死遁]
沈言灼在雪地里捡了个小乞丐,乞丐长的还挺好看,于是颜控的沈言灼把人带了回去,小乞丐醒了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叫江听白。
沈言灼本想等人恢复记忆就把人送回去,结果养着养着,把人养成病娇了。
江听白指尖抚过沈言灼腕间泛青的勒痕,指腹带着病态的灼热,眼底却盛着碎月般的温柔。
“小言怎么总想着逃呢?”嗓音低哑如浸了蜜的毒,“你看,这锁多配你——像把太阳困在了我的掌心里。”
一场意外,沈言灼为江听白挡了一剑,临死之前,他抬手轻抹去那人的泪水:“不哭,好难看的…莫要为我忧伤,忘了我便好”然后便消散于天地间。
江听白在沈言灼死后便疯魔了,他纵跨三界轮回,寻遍忘川,却始终找不回一个沈言灼。
百年后,江听白去妖界处理事务,却意外撞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变成了狐狸,焰红色的狐耳一抖一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江听白的心。
失而复得的喜悦将江听白淹没,他想:“这是他的宝贝,理应带回去,藏起来。”
远处的山峦隐在白茫茫的雾霭中,只余下朦胧的轮廓,仿佛一幅晕染开来的水墨画。
屋顶的积雪越积越厚,顺着瓦檐垂落的冰棱,如水晶帘般倒挂,阳光偶尔穿透云层,照得冰棱折射出细碎的光,转瞬又被新一轮的风雪遮蔽。
整个世界静只剩下风雪簌簌的轻响,连时光都似被冻住,在这片银装素裹里,慢成了一首清寂的诗。
沈言灼斜倚在雕花窗棂边,右手屈起撑起下颚,看着外面的雪景,寒风吹动窗纱,雪沫偶尔落在他的发梢眉尖,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维持着撑着脑袋的姿势。
指尖的小动作不停,静静望着窗外的苍茫雪色,眉眼间既有雪色的清寒,又有藏不住的少年慵懒,整个人仿佛与这雪天融为一体,成了一幅清隽又灵动的画。
一阵叩门声传来,清澈又带点磁性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进来吧。”
侍女小春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暖炉,“少爷这天气这么冷,可不能生病了,生病是很难受的,而且夫人老爷也会说您的,少爷快把暖炉揣上,这暖炉可暖乎了。”
小春把暖炉放在这家少爷怀里,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什么天冷要加衣,不能吹寒风,要多喝姜汤,保暖措施要做好。
沈言灼听到这些头都大了,“小春,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快别说了,算我求你了。”
少年做出一个双手捂耳朵的手势,头止不住的摇。
小春也知道自家少爷听烦了,“那少爷小春先告退了。”等小春走后,少年才长叹一口气。
“总算把小春打发走了,都耽误我的越狱计划了。”
少年那双琥珀色眼瞳是世间最剔透的珍宝,澄澈得不含半分杂质,宛若盛着溶溶月光的琉璃,此刻正滴溜滴溜的转着,显然是在想些什么。
此刻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虎牙也露了出来,透着一些娇憨的稚气。
他熟练的把假人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用被褥盖着。沈言灼打开衣柜,露出里面的机关按了下去。
一个圆形的黝黑洞口呈现在眼前,少年钻了进去,通过黑色的洞口,窥见了外面的雪色。
这是沈言灼辛苦挖出来的逃生通道,洞口挖通之后,不知跑去外面多少次。
闻着外面冷冽的空气,少年张开双臂,仰着头,“自由的味道,我知道。”沈言灼把洞口藏好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跑向集市。
要问为什么要去集市,因为沈言灼是一个吃货,在家里整天吃清汤寡水,简直味同嚼蜡,想到那种滋味,沈言灼还夸张的干呕了一下。
沈言灼蹦蹦跳跳的跑去集市,露出了邪恶微笑,不把所有东西吃一顿,我就不姓沈。
沈言灼走着走着,看见了雪地里躺着一个人,“嗯?是乞丐吗?”沈言灼也是艺高人胆大,直接把那人翻了个身。
雪沫簌簌落在他散乱的发间,少年蜷缩在积雪中,即便满身尘霜,那张脸却依旧美得惊人。
面如凝脂,肌理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即便沾了些雪粒与泥污,也难掩那份天生的莹润,反倒因这份狼狈,添了几分破碎的清艳。
颜控属性大发的沈言灼,戳了戳那人的脸,跟果冻一样,沈言灼沉思过后还是决定把这人带回去。
绝对不是因为这个人长得好看。沈言灼把这人背了回去。吃的什么的早就忘到身后了。
“走逃生通道的话,这个昏迷的人是爬不进去的。”难道我沈言灼的美食之旅就止步于此了吗?
唉,算了,看你这么好看,只能放弃小爷的美食了,等你醒了,可得报答少爷我呀,我为你牺牲了这么多…
沈言灼把这人带了回去,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连逃生通道也被填补了。不过沈家没这么恶毒,没把小乞丐扔出去。
沈家请了医师为小乞丐治疗,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乞丐。
沈言灼站在榻边,看着少年冻得青紫的指尖,眉头拧得紧紧的:“这是我在雪地里捡到的小乞丐。”他素来颜控,虽与这少年素昧平生,却也不忍见他如此,特意让人烧了暖炉放在榻边,又吩咐厨房熬了姜汤,只等他醒来能暖暖身子。
沈父面色沉凝,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与这少年本无半分交情,救他不过是一时恻隐,可如今人在府中昏迷不醒,总不能坐视不理。“先让医师看看,能不能查出些端倪。”
说话间,三位须发斑白的医师已被下人冒雪请了进来,皆是京中有名的老手。为首的张医师先上前,指尖搭上人的脉搏,刚一触碰到那冰凉的皮肤,眉头便猛地皱起。
脉象虚浮散乱,时快时慢,毫无章法可循。”他凝神诊了半晌,又换了另一只手,脸色愈发凝重,“虽有冻伤之象,却不足以导致如此深度昏迷,脏腑看似无损,也无中毒之兆,实在怪异。”
李医师紧接着上前,取出银针在小白的人中、合谷等穴位轻刺,银针入肤,少年却毫无反应,连一丝本能的抽搐都没有。
他又俯身查看眼底、舌苔,指尖探过额头与颈侧,反复查验许久,最终只能摇头叹气:“沈老爷,沈夫人,这孩子的病症太过蹊跷,既非外伤内疾,也非邪祟侵体,更不像是单纯冻晕——老夫行医数十年,竟从未见过这般情形。”
最后一位王医师抱着药箱上前,翻出泛黄的医书对照着查看,又取出罗盘仔细推演,折腾了近一个时辰。
终究也是束手无策:“气息微弱却绵长,不像是要命的急症,可就是查不出昏迷的根由……老夫无能为力,只能开一副安神的方子,暂且稳住他的气息。”
三位医师接连摇头,沈夫人脸上满是愁容:“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沈老爷沉默片刻,沉声道:“再派人去寻访民间的奇人异士,另外,派人去城外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孩子。”
烛火跳动着,映在那人毫无生气的脸上。他在漫天风雪中不知昏迷了多久,被素不相识的沈家救回。
却依旧陷在无边的黑暗里。窗外寒雪还在不停飘落,没人知道这雪中捡来的少年为何昏迷,更没人知道,他何时才能醒来。
“你还挖了个洞,自己跑出去吃,沈家哪里亏待你了,从小你要什么就给什么。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啊?!”
“万一被土匪掳走了,亦或是遭遇什么意外,我可就这么你一个儿子呀,你可真是让爹寒了心呀。”
沈父不是怪沈言灼自己去外面吃东西,而是怕自家儿子遇到什么危险。
在沈父眼中,自家儿子美貌又脆弱,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实际上的沈言灼(翻墙打架样样行,活脱脱一个混世小魔王)
说着说着。沈父便一下子坐了下去,开始撒泼打滚,都百岁多了的小老头,还跟个孩子一样。
喉咙里还哼哼唧唧的撒娇道:“你不答应我,以后出去不让我知道,也不让保镖保护你的话,我就要嚎了呀,把你的脸都丢光。”
沈言灼想到那种场景都觉得颜面扫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不过论丢人,小老头还是太嫩了。
当即也坐在地上开始滚了起来,“你这个爹怎么当的,有你这么欺负儿子的吗?我就是想出去吃东西啊。”
“你要是不答应我以后顿顿吃我喜欢的菜,那我就溜出去,自己去吃了哟,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的话,那我也保不准的哇。”
“爹你也太令我寒心了。”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那双琥珀色眼瞳本就盛着温软的光,此刻却像被乌云蒙住的小太阳,水汽顺着眼睫根悄悄漫上来。
泪珠不停的滚落出来,砸在地上,沈言灼抿着唇一言不发,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这可给沈父心疼坏了,当即跑过去把沈言灼从地上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小宝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别哭了哦,可心疼死爹了。 ”
沈言灼的脸红的跟苹果似的,可恶啊,这该死的小名,小时候这么叫就算了,长大了还这么叫啊。
沈言灼嘟着那姣好的唇瓣,扣着小手,大大的眼睛望着自己老爹,脚像踢石头似的开始晃着。
“爹,你答应我啦?那你发誓。”沈父做了个被爱神丘比特穿心的动作,可恶,自家儿子太萌了怎么办?
“小宝,爹答应你,以后都做你喜欢吃的菜,前提是你不可独自一人出府,就算是出府,也要跟爹报备,知道吗?”
沈言灼拉着沈父的衣袖子开始晃,夹着声音道:“知道了~爹,没有下次了。”
沈父咳了咳:“还有三个月,望剑宗就要开始招收弟子了,这段时间,你不可懈怠,该练的还是要练,知道吗?”
沈言灼蔫吧了一下,该死的,还是躲不过吗,我的咸鱼生活呀~!
拉长的声音从沈言灼口中传出:“知道了~”,沈父拍了拍自家宝贝儿子的肩膀,眼中蕴含无限期待。
“你爹我只是一个金丹期的小修士,但你不同,趁年轻多努力,振兴沈家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加油吧少年!”
沈言灼眼睛滴溜滴溜的转:“爹,金丹期寿元足有千年,你现在才百岁多,还有九百年可以努力啊,趁年轻多努力呀!儿子还等着望父成龙呢”
沈父跨出房门的动作都怔了半晌,什塔马望父成龙,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我的福气呀…
沈父头也不回的走了,口中不停的呢喃道:“逆子逆子呀!”
小老头跟我斗还嫩了,我经历过的故事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我出生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摸鱼的日子不多了,不过没关系,我可是阳光开朗大男孩啊,没有什么能阻挡我沈大王的脚步呀,如果有,那我就躺下吧,毕竟能躺着,绝不站着嘛。
沈言灼洗完澡就在被窝里窝着,窝里可暖和了,毕竟床下面都是生火石,还能调节温度的勒。
沈言灼看着话本,话本名是《捡到绝世功法后,我一飞冲天了》,沈言灼看得津津有味儿,时不时点头,又沉思,还莫名其妙的笑起来。
看累了,沈言灼便枕着月光进入梦乡了,梦里啥都有,宫保鸡丁,小酥饼,蟹粉狮子头,红烧鱼…
沈言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忽然沈言灼的梦境被一群蹦蹦跳的大白菜,蔬菜羹,菠菜汤,清蒸豆腐入侵了。
月光洒在少年的眉间上,少年微微皱着眉,显然是做了什么噩梦。
第2章 沈氏卖萌大法
沈言灼从梦中惊醒,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差点就要被那些大白菜们追上了,这辈子都不想吃清汤寡水了!
沈言灼隐隐感觉忘了些什么重要的事,仔细回想起来,睿智的眼神散发着智慧的光芒,哦对!也不知那长得很好看的小乞丐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沈家后院,被沈言灼捡回来的小乞丐正在院落里扫着雪,小乞丐落魄时很好看,现在脸干净了,破旧的衣服也换了,整个人看起来更好看了。
任谁来看都会感叹一句,谪仙下凡啊。“文叔,雪扫干净了,府中还需要什么事要我做吗?”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少年口中传出。
“西边的马厩里,千里马还需要喂食,你去把千里马喂了吧”,文清看着账单,拨弄着手中的算盘。
“好的,文叔”,少年把扫帚放好,便去了西边的马厩。
文清感叹了一句:“这少年郎当真不错”说罢,又仔细看着账单,眼睛都快眯没了。
沈言灼火急火燎的赶来了后院“文叔,小乞丐呢?”文清指了指西边道:“少爷,他去西边马厩喂千里马了。”
沈言灼赶到了西边的马厩就看到了,这么一幅场景。
小乞丐眉眼生得极清隽,眉峰如远山含黛,不似剑眉那般凌厉,却带着几分疏朗的英气,眉尾微微收尖,落得干净利落。
眼型是偏细长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却不显妖冶,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像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清透得能映出周遭的光影,却又蒙着一层淡淡的疏离,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眼底。
他细白的手指里捏着几根灵草,正喂着马,沈言灼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小乞丐怎么长这么好看,误我道心啊!
少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眼时,目光澄澈温和,不含半分杂质,却又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宛如月下孤松,远观可赏,近触难及。
沈言灼和小乞丐对视了,身为颜控的沈少爷直接缴械投降,清亮透彻的少年音从沈言灼口中传出:“小乞丐是我呀,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晨光正好,金辉透过疏朗的树枝,筛下满地跳跃的光斑。少年立在光影交错处,红色长衫被阳光浸得暖透,衣袂边缘泛着柔和的绒光,乌发上沾着几缕细碎的阳光,像落了星子。
沈言灼身形清瘦挺拔,如修竹沐光而立,琥珀色眼瞳澄澈透亮,盛满了阳光。
少年笑意绽开时,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小巧的虎牙,尖梢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娇憨,却丝毫不破坏那份清隽,反多了几分灵动鲜活的甜。
清冷如谪仙的人愣了愣,“就是他把我救回来的吗,长得倒是挺好看。”江听白心想。
沈言灼跑到了小乞丐的前面,耍赖般的道:“小乞丐我可是救了你呀,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少年琥珀色的眼瞳望向他 ,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前倾。江听白脸颊微红道:“少爷想要我怎么报答你,我就怎么报答你,只要我能做到的话。”
少年眼睛转了转,“哦对,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沈言灼,你呢?”
“少爷,我叫江听白”,清冷的声音从江听白口中传出,“江听白?倒是个好名字,以后就叫你小白了。”沈言灼开心的说道。
似是说不够一样,沈言灼又连着叫了几声:“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
江听白无奈答道:“少爷,我在。”沈言灼问了江听白几个问题:“家在何处?家中可有婚配呀?”
“少爷我不知道,自醒来后我就想不起一点记忆,只记得我叫江听白。”
哦,失忆了?难道江听白是位面主角?恢复记忆之后就要开始复仇,开启逆天修仙之路?
沈言灼看了看江听白,嗯…长得好看,应该有很多人喜欢,感觉很可靠的样子。
沈言灼甩了甩脑袋:“为了我的咸鱼之路,不卷入各种麻烦,只能等他恢复记忆把他送走了。”
其实小沈没猜错,江听白是个仙尊来着的,只不过遭人暗算,功力尽失,记忆全无罢了(中了毒,只要毒解了记忆就能恢复)
“现在本少爷正式聘用你为贴身护卫,你需要保护好本少爷,不能让本少爷受点半点伤害,等少爷我强大了,你的恩就报完了,知道吗?”
沈言灼老神在在地说道。用睿智的眼神盯着江听白,沈言灼以为自己老严肃了,老有范儿了,结果在江听白看来就是…
少爷在卖乖,让我保护他,少爷这么信任我,我一定要保护好少爷!江听白心中暗道。至于最后一句,江听白选择性忽略。
当即拍着胸脯保证:“我会保护好少爷的!”沈言灼听着少年认真的话语,不禁欣慰的眯了眯眼,点着头。
相信龙傲天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绝对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才让他当贴身护卫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随本少爷征战修真界,脚踢炮灰,开启逆天修仙之路吧!”沈言灼背着手,一副高人作风。
江听白懵懵的挠了挠头,虽然不知少爷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但少爷让我做的事,我绝对会拼尽全力去完成。
“好,少爷”江听白依旧清清冷冷的答道。沈言灼装完高手后便拉着将江听白,往自家院里赶。
江听白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温暖干燥的感觉从少爷手中传来,少爷的手好温暖,好想一直握着,江听白想着。
只顾着去干饭的沈言灼,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既然江听白是自己的小弟了,那就不能苛待小弟,于是便拉着江听白一起去了。
江听白专注地看着沈言灼的后脑勺,少年轻扬的墨发微微抚过江听白的脸颊,浅浅阳光从发丝透出。
不知为何,江听白想到了少爷琥珀色的眼瞳,那眼睛清澈透亮,像盛满了阳光,江听白只觉得少爷的眼睛比阳光还要灿烂。
少爷就像太阳一样温暖,这么温暖的太阳,如果能一直握着的话…江听白心里生出了丝丝阴暗的想法。
太阳是握不住的,它高悬在天上,可远观不可亵玩焉,除非把太阳拽下来,用囚笼困住太阳,这样就能一直握住。
跑在前面的沈言灼突然停住了脚步,把江听白发散的思维撞回,沈言灼指着前方的院子,开心的说:“小白,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家吗?,他和少爷的家”,江听白想着。沈言灼和江听白刚刚踏进院子,一道愤怒的女声传了过来:“好哇,沈言灼,翅膀硬了,还敢自己一个人跑出去!”
沈言灼嘶了一声,“母老虎怎么来了,这可不好糊弄呀…”有了!看我沈氏卖萌**。
沈言灼当即就哭唧唧的跑过去,顺带接住了沈母将要落下的戒尺,“母亲,孩儿整天吃清汤寡水,实在发育不良,才去外面的哇。”
“那李长生还嘲笑我长得矮,孩儿实在忍不了呀!”沈言灼一边哭一边偷偷看着母亲的反应,看着母亲神色中有挣扎的意思。
当即微扬了唇,这下稳了,沈言灼继续发力,“母亲,你忍心让孩儿整天被饿的饥黄面瘦吗,我还是不是你孩子啊,呜呜呜~”
其实沈母在沈言灼哭的那一刻就已经心软了,在听清了前因后果后,当即放下手中的戒尺,把跪在地上的沈言灼捞了起来。
“哎呀,我的小宝呀,可苦了你了,你父亲,不让你吃油腻之类的食物,就是不让你变成他那样的大胖子。至于李长生说你长得矮,是因为小宝还在发育呀。”
“而且那些食物中含有灵气,吃了对身体好,小宝,你要是早说的话,母亲直接准备你想吃的菜了。小宝啊,可别哭了,都是母亲的错。”
沈言灼扭扭捏捏的拉着母亲的衣角,夹着声音道:“孩儿以后绝对不会让父亲母亲担心了。”说着便像一个小媳妇似的靠在了母亲的肩膀上。
沈母被沈言灼萌化了心,当即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小宝,快看看那是什么?都是你喜欢的菜。”
沈言灼看到菜的那一刻,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宫保鸡丁,红烧鱼,鲜蒸牛肉…看着自家小宝渴望的小眼神,沈母大手一挥:“都来吃饭吧。”
沈言灼坐在石凳上,江听白被他拉着坐在他的旁边,右手边是他的母亲。母亲的旁边则坐着自家父亲,吃货属性大发的沈言灼,一边吃着饭一边介绍着江听白。
“他叫江听白,以后是我的贴身侍卫啦,你们可以叫他小白。”江听白腼腆的笑着,一一打过招呼。
吃过饭后,沈母便拉着江听白在院子里唠嗑,“小白啊,你怎么长这么好看呀,像是仙人下凡似的。”
没错,沈母也是个颜控,沈母对好看的事物拥有极高的包容心,这就是为什么沈言灼一哭,沈母就心软了。
“没有啦,夫人你也很好看啊。”江听白乖巧的笑着。“瞅瞅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你这孩子我看了都喜欢,沈母也是开心的大笑道。
沈父也跟了过来:“听管家说你今早冻得跟块冰似的,要不是那混小子眼尖,这漫天风雪里,你可怎么熬?”
沈父看着少年眼中的无措,语气放得愈发温和:“想起什么了吗?比如自己的名字,家住哪里,怎么会晕倒在雪地里?
提到这个,小白的眼神暗了暗,轻轻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无措:“想不起来……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记不清,只记得我叫江听白。”
“没关系,不急。”沈老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稳得让人安心,“失忆也不是什么大事,慢慢养着,说不定哪天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就都想起来了。”
他指了指院中的腊梅:“你看这花,开得多艳。你要是没事,往后就多在院里逛逛,熟悉熟悉环境。府里的人都好相处,有什么需要就跟下人说,或者来找我也行。
江听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金黄的腊梅在寒风中绽放,透着几分韧劲。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嗯,谢谢沈伯。”
沈母和沈言灼也是连忙关心了几句,江听白心里感到丝丝暖意。
雪后初晴的沈府庭院,青砖上的残雪映着暖红的灯笼,将半院都染得融融一片。这场因江听白苏醒而起的热闹,从晌午一直闹到月上柳梢,才渐渐被夜色揉散。
第3章 和少爷一起睡觉~
夜幕垂落时,月光倾洒而下,顺着檐角缓缓漫进庭院,不似霜雪的清寒,倒带着几分暖意洋洋洒洒的铺开。
沈言灼望着外面的天色,叹了口气:“美好的一天要结束了,现在是睡觉时间。小白,我们一起去睡觉吧。”
“啊?睡觉是他想的那个睡觉吗?”江听白红着脸想。沈言灼望着江听白,不是哥们儿,你脸红个泡泡壶呀?不过小白脸红也好好看。
江听白月白广袖垂落如流云,眉峰清冽得似覆着层薄雪,本是不染尘俗的谪仙模样,此刻却忽然僵了身形。
耳尖先漫开一抹浅绯,顺着脖颈悄悄往上晕,连带着素来清冷的眼尾都染了层绯红。
江听白捏着素白的衣角,扭扭捏捏的道:“少爷,我还没有准备好。”江听白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沈言灼。
沈言灼坐在石凳上,用手撑着下颚疑惑道:“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想干嘛呀?小白,而且偏殿没有打扫干净也没有备生火石,又脏又冷的。”
“于是善良的少爷我不忍见你受如此折磨,便让你和我一起睡觉了。”江听白听到这话也是知道自己想歪了。
江听白垂眸,声音轻得像被风揉碎,尾音带点不易察觉的颤:“多谢少爷垂怜…” 指尖悄悄蜷起,耳尖绯色又深了几分。
江听白清冷的眉眼间没什么波澜,只顺从地跟着沈言灼往他的院落走。进屋后。
沈言灼反手掩上门,转身就开始解外衣的扣子,动作干脆利落,带着几分不拘小节的洒脱:“这天儿是真冷,赶紧脱了衣裳暖和暖和。”
他三下五除二褪去外衫,随手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转身时见小白还站在原地,身形笔直得像株寒松,不由得笑道:“怎么不动?难不成还跟我客气?”
江听白垂着眸,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他指尖捏着外衣的衣襟,动作慢得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此刻竟有些手足无措。
指尖划过衣扣,他顿了顿,耳廓悄悄泛起一层极淡的红,解扣子的动作也带着几分僵硬,像是在做什么极其为难的事。
沈言灼看在眼里,只觉得新奇。他索性在床边坐下,托着下巴看着小白,笑得眉眼弯弯:“你这是怎么了?脱个衣服还磨磨蹭蹭的,难不成怕我看?”
这话一出,江听白的耳根红意更甚,动作却依旧滞涩。他抬手去脱外衫,肩臂转动时,动作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清冷的脸上浮现出几分窘迫,连眼神都飘向了别处,不敢与沈言灼对视。
“害,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沈言灼看得有趣,索性起身走上前,想帮他一把,“我来帮你——”
“不用了,少爷。”小白轻轻侧身避开,声音清冷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促,指尖终于加快了些速度,总算褪去了外衫。
他将外衣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的矮几上,才转身看向沈言灼,脸上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耳根的红意还未完全褪去。
沈言灼转身就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里侧软榻边,一掀锦被便缓缓躺下他往榻内侧挪了挪,腾出大半位置。
然后抬手拍了拍身边的被褥,笑得眉眼弯弯,声音爽朗又带着几分熟稔:“小白,过来睡这儿!这软榻宽得很,咱俩挤挤正适合。”
江听白还站在原地,指尖刚将外衫叠好放在矮几上,闻言动作一顿。清冷的眉眼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怔愣。
他抬眼望去,只见沈言灼躺在榻上,发丝微散,笑容明媚得像冬日里难得的暖阳,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
“愣着干嘛?”沈言灼见他不动,又拍了拍床榻,被褥被拍得轻轻下陷,“这天儿多冷啊,快上来暖暖。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拘谨的?”
小白深吸一口气,清冷的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眼神微微飘向别处,避开了沈言灼的目光。迈着极轻的步子,小心翼翼地走到榻边。
生怕惊扰到沈言灼似的,他侧身缓缓躺下,尽量往边缘靠去,与沈言灼之间隔着不小的距离,浑身都透着一股紧绷的僵硬。
清冷的气息萦绕在他周身,与身旁沈言灼身上鲜活的暖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言灼见状,忍不住低笑一声,伸手轻把他往中间带了带:“往里面点,这么靠边,夜里翻身掉下去怎么办?”
小白的身子猛地一僵,耳根的红意更甚,却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往里挪了挪。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小白,这床暖和吧,少爷我最喜欢的就是这张床。”沈言灼憨憨笑道。身边人清清冷冷的答道:“嗯…”
沈言灼伸手去捞藏在枕头下的话本,书名为《天才?在我看来,在座的各位不如废柴》,打开话本开始看了起来。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异样。江听白身着素白中衣,僵卧在陌生的锦被间,如昆仑雪巅的谪仙误入红尘软榻。
身下被褥铺得极厚,绣着缠枝莲的锦缎柔软得过分,带着一缕陌生的木檀香,钻入鼻腔时,江听白意识到这是少爷的气味。
脊背挺得笔直如松,肩颈线条绷成一道冷硬的弧,连腰间都刻意收紧,不肯与身下的软榻有半分多余的贴合。
双臂死死贴在身侧,指尖蜷缩成拳,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江听白强闭着眼,长睫浓密如蝶翼,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根根分明的睫毛却抑制不住地轻颤,泄露了心底的慌乱。
呼吸被刻意放得极轻极缓,每一次吸气都浅尝辄止,胸腔的起伏微弱得几乎不可察,身体不敢有半分挪动,脖颈僵硬得如同生了锈。
江听白只觉得浑身的肌肤都在发烫,与身下锦被的暖意相悖,那热度顺着血管蔓延,悄悄爬上耳廓,漫开一抹极淡的绯色,却又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只余下耳尖那点不易察觉的红。
“小白你看,龙傲天要打脸了,好激动啊。”沈言灼兴奋地说道。
江听白慢慢睁开眼睛,疑惑的说道:“龙傲天是为何物?”小少爷慢慢的解释:“龙傲天呢,就是相当于这个天命之子吧,随随便便就能捡到什么绝世宝物那种,运气好到爆的人。”
看着小少爷眼里的崇拜。江听白不受控的问了出来:“那少爷喜欢他吗?”江听白手指微微屈起,眼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小白,你怎么莫名其妙的,龙傲天是话本上的人,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不存在的人呢?”小少爷疑惑的说道。
江听白尴尬的咳了咳:“少爷,我随便问的。”沈言灼琥珀色的眼睛狡黠的眯了眯,显然是酝酿着什么计谋。
“小白呀,你这是属于冒犯少爷了呀,你需要接受惩罚。”沈言灼故作不满的说道。
“少爷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求少爷不要生气。”江听白急忙说道。
看着江听白慌乱的样子,一肚子坏水的沈大少爷,当即想了一个妙招。
“那就罚你给我捏捏脸,我说停才能停。”江听白微微点着头。对方的指尖带着暖意触碰到他脸颊时,他肩头微缩,却硬生生忍住了躲闪的念头——怕自己一动,便扫了对方的兴。
瓷白的肌肤被轻轻捏起,带着几分柔软的触感,那暖意顺着肌肤蔓延开来,让他耳廓的红愈发深了,连带着眼尾都染了层柔粉。
江听白垂着眸,不敢去看对方的神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服,指节泛白,整个人僵硬得像尊玉雕。
“你皮肤好软啊。”少爷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指尖还轻轻揉了揉他的脸颊。他浑身的僵硬又重了几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唇瓣都抿得有些发白,却还是强撑着维持仪态,眼睫颤得更厉害了,连带着瞳仁都泛起细碎的水光。
那抹从耳尖蔓延到下颌的绯色,将一身清冷硬生生揉进了几分笨拙的顺从,像极了被人驯服的雪鹿,明明羞怯得不行,却偏要忍着不敢让身边人失望。
“小白的脸跟果冻一样,手感好好”沈言灼心中谓叹。捏够了的沈言灼,终于放过了脸被捏的红红的江听白。
“不过小白,你这副样子我真的还想再欺负你一下。”沈言灼撑着脑袋,看着旁边的人。
沈言灼眸色沉了沉,往日里温润如春水的目光,此刻竟褪去所有柔意,淬着几分侵略性的锋芒。
他微微倾身,距离拉近了些许,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对方耳畔。目光扫过对方泛红的耳尖、紧抿的唇瓣,每一处都带着审视的意味。
撞进少爷眼底那抹陌生的侵略性时,江听白像被烫到般猛地垂眸,耳尖瞬间烧得滚烫。
少爷的目光总是温软如棉,此刻却带着不容躲闪的侵略目光,牢牢锁着他,连空气都似被这目光盯得发紧。
心脏骤然漏了一拍,随即便不受控地怦怦狂跳起来,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力道大得几乎要撞碎胸腔。
江听白慌乱间猛地抬手,拽过身侧的锦被,连头带脸一股脑蒙了进去。锦被带着少爷身上独有的木檀香。
裹着江听白的呼吸,瞬间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可那怦怦的心跳声却愈发清晰。锦被上的暗纹蹭着脸颊,柔软的触感稍稍缓解了几分无措,可耳尖的红却久久不散。
被褥里面全都是少爷的味道,好闻的木檀香萦绕在江听白的呼吸上,江听白不受控的猛吸了一口,少爷的味道,好喜欢…
脑袋昏昏沉沉的江听白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个大变态一样,闻着少爷的味道,江听白在心里唾弃自己。
沈言灼也是无助的挠了挠头,“这怎么办,小白好像不愿意理自己了”沈言灼心中暗道。
不会安慰人的沈大少爷开始胡说八道:“我说小白呀,你是不是被少爷我迷倒了呀?毕竟少爷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
自恋的话语从沈言灼口中传出,却丝毫不显油腻,反之透着几分可爱。
江听白慢慢把头探出来,只露出半张脸,清冷的眼尾上夹带着几分绯红,“嗯,被少爷迷倒了。”
哄小孩儿似的话语从江听白口里传出,听着江听白话语里夹带的宠溺,小少爷直接双手枕着脑袋,眯着眼:“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好了,小白别闹了,我们快睡觉吧。明天可是有残酷的训练等着我们,早练完就早点玩儿。”沈言灼拉长声音道。
说完几秒不到直接入睡了,年轻人就是好,倒头就是睡。
榻上之人睡得安稳,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呼吸均匀而绵长,脸颊泛着薄红,褪去了白日的鲜活,添了几分乖巧的憨态。
江听白垂眸望着这张睡颜,眼底的清冽渐渐化开,漫进一层柔得似水的光,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缓缓伸向对方露在锦被外的手。
轻轻攥住了那只手。小少爷的手带着暖意,指腹细腻,与他微凉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那温度顺着指尖蔓延开来。
那股暖意顺着手臂蔓延至心口,让他耳廓的红愈发深了,却舍不得松开半分,只愿这样静静地望着,将这片刻的温柔藏进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江听白垂眸望着掌心,暖意漫过四肢百骸,心底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太阳,我握住了。
江听白清冷的面容重归平静,眉峰舒展开却依旧带着疏离感,清冷的面容依旧平静,唯有睫羽轻轻颤了颤,藏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雀跃。
第4章 小少爷抱着人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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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城 第4章 小少爷抱着人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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