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 第176章 这个称呼,是留给我在乎的人的 “林川” 司景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 通知财务部,立刻准备50亿资金,注入依氏集团,就说是……我司景年欠依小姐的。 另外,让公关部发声明,司氏将全面支持依氏集团,所有针对依氏的恶意打压,司氏一律追究到底。” 林川愣了一下,随即连忙点头。 “是,我马上安排。” 他能感受到总裁语气里的决绝。 司景年猛地站起身,办公椅被带得向后滑出半米,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抓起西装外套,连扣子都扣错了两颗,脚步踉跄地往外走,路过办公桌时碰到了笔筒,钢笔散落一地也顾不上捡。 “总裁,您要去哪?”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林川连忙跟上,手里还抱着没来得及收起的资料。 “找她!现在就去!” 司景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眼眶通红,平日里沉稳的气场荡然无存,只剩下慌乱和急切。 “备车,去她公司,最快速度! 我欠她的,欠了十二年,欠了整整三年婚姻,我一秒都不能再等了!” 他驱车来到澜启。 一听他要找依诺,大家都认识这是赫赫有名的司总,就没人敢拦着他。 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 手指悬在距门半寸的地方,却迟迟不敢瞧下去。 他怕! 怕依诺不愿意见他。 怕她已经彻底放下了过去。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依诺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套裙,手里拿着文件夹,显然正要出门。 看到门口的司景年,她明显愣了一下,长睫颤了颤,随即眼神恢复平静,甚至染上几分讥诮。 这眼神,比看陌生人还多了层嫌恶。 “司总,有事?怎么中午对我冷嘲热讽嫌不够,现在还追到公司来了?” 她的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没让他进门的意思,就站在门内半步的位置,无形间划清了界限。 司景年看着她清瘦的脸庞。 比离婚时又瘦了些,下颌线愈发明显。 他眼底的红血丝更浓了。 上前一步,声音哽咽。 “依诺,我……”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那些迟来的愧疚、翻涌的悔恨、急切的解释,最后都化作一句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道歉。 “对不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下意识想伸手去碰她,却在看到她眼底的疏离时,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司总的道歉,我受不起。” 依诺侧身避开他的目光,语气依旧冷淡。 “如果是为中午的事道歉,大可不必。 毕竟司总向来眼高于顶,觉得我依诺攀附司氏也正常。 毕竟当初依氏落难时,依氏确实是和司氏联姻了。” “不是的!诺诺,以前是我误会你了!” 司景年急得声音都破了音,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那叠皱巴巴的资料,双手捧到她面前。 “你看这个! 我查到了! 大一那年,在天台替我挡下歹徒刀子的人是你! 不是夏沁! 你在ICU外守了我三天三夜,自己烧到40度都不肯走,还有你左臂胳膊上的疤就是那时候留的!” 资料里的照片滑落在地,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胳膊上缠着纱布,皱起来的眉眼和眼前的依诺一模一样。 依诺的指尖收紧。 她垂眸盯着那照片,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没人能看清她的情绪。 “大一那年?” 她突然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裹着寒冰似的冷意,听得司景年心头发紧。 依诺弯腰捡起照片,指尖在泛黄的纸面上狠狠一捻。 脆弱的纸张瞬间被捏出几道褶皱,像极了她被揉碎的青春。 “司景年,你现在拿着这照片来告诉我这些,你觉得我会很感动吗?” 她猛地抬眼,眼底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和怨怼终于冲破防线,红着眼眶却脊梁挺得笔直。 “如果早知道,当年救你会给我带来那么多灾难和痛苦,我宁愿那天你就死在天台上!” 司景年浑身一震,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依诺。 不是离婚时签字的冷静自持。 不是在偶遇时的疏离淡漠。 而是浑身带刺、眼底翻涌着血泪的模样。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心口最软的地方。 “诺诺,我……” 司景年喉结滚动,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那些迟来的愧疚、翻涌的悔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别叫我诺诺!” 依诺厉声打断,将资料狠狠砸在他胸口,力道之大让他踉跄了一下。 “你别这么叫我,我们没那么熟。 这个称呼,是留给我在乎的人的。 而你司景年,早在你把我的真心当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时,就不配再提起这两个字。” 她眼神里的温度彻底降至冰点。 “我承认,自从14岁那年,你在学校冬青草丛里遭受同学校园霸凌时,你从那路过救了我。 我就把你当成了黑暗里的光。 那时候你穿着深灰色的西装,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赶走了欺负我的人, 说‘以后谁敢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 依诺的声音难得软了一瞬,却很快又被刺骨的寒意取代。 “从那天起,我开始偷偷关注你,收集着关于你的一切喜好。 我以为大一那年的挺身而出,是我们缘分的延续,没想到却是我噩梦的开始。 后来,意外得知要和司氏联姻。 知道那个联姻对象是你。 我的心里有多高兴,你根本无法想象。” 依诺抬手抹了把眼角,那点转瞬即逝的柔软被更深的苦涩取代。 “我连夜翻出压在箱底的日记本,那里记录着关于你的点点滴滴,偷偷学了你喜欢的菜式,幻想过无数次我们婚后的样子。 我以为,这是我追了八年的光,终于照到我身上了。” 她嗤笑一声,笑声里满是自嘲。 “可我们的婚姻,连场婚礼都没有,只是在长辈的见证下一起吃个饭,可就是这样你都在当天不顾我的难堪,抛下我跑到国外去陪着你的白月光。 新婚夜,我在空荡的房间里坐了一整夜,却没有等到你回来。 领证那天更可笑,你让林川拿着你的证件代劳。 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三个小时。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7章 我错了……诺诺 最后是工作人员看着我可怜,才允许我先拍照片把你的样子P上去。 我P的时候特意选了你最意气风发的样子,可后来再看,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的声音发颤。 “婚后三年,一千多个日日月月,我一个人守着空房子,每天煮了你喜欢的菜,热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全倒进了垃圾桶。 备好你要穿的衣服,烫了一遍又一遍,只要你一回家就能有干净舒适的衣服可穿。 可你呢? 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就像避瘟神一样的避着我。 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乖乖的,只要我等。 等你回来,你会像所有普通丈夫一样,陪我吃顿饭,看场电影,哪怕只是坐在一起沉默地待着,我都觉得心满意足。 我对着合照,傻傻地等了三年,盼了三年。 终于! 三年后,你回国了。 可你却是为了追随夏沁的步伐才回来的。 甚至回来没有通知过我一声,我还是通过别人的朋友圈才知道自己的亲老公回国了。 那天刚好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我准备了一桌子吃的,给你准备了三周年纪念日礼物。 只为了想要你陪我一起庆祝一个纪念日。 结果呢? 我打电话给你,你问我是谁? 呵呵! 要不要听听,一个结了三年婚的男人,问自己的妻子哪位? 我等了整整一天。 直到看到你白月光发的朋友圈。 上面照片的背景是私人会所云顶阁的包厢。 配文“云顶阁的月光还是老样子,连空气里都飘着熟悉的栀子香。兜兜转转,我们终于回来了。” 我以为你喜欢栀子花,就把别墅院子种满了栀子花。 每天亲自浇水施肥,盼着开花时给你一个惊喜。 这样你回来就能闻到满院花香了。 直到后来看到那条朋友圈,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才知道原来是你的心上人夏沁喜欢栀子花。 我不过是个替人浇水的傻瓜! 别墅书房里那幅云顶阁月光图,我每天用真丝抹布小心翼翼擦拭,连画框的雕花缝隙都擦得一尘不染。 我总觉得那是你珍视的东西,肯定有特殊意义. 直到看到夏沁配文里的云顶阁的月光,我才知道,原来那是你和你心上人夏沁的秘密基地。 我不过是个闯入者。 看到我们结婚纪念日,你在陪着白月光庆生。 为白月光奉上价值两亿美金的珠宝。 F国王后的天然珍珠钻石吊坠,F国王室公主的钻石冠冕作为生日礼物为白月光庆生。 而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从来没有看过一眼。 甚至我在商场看上的一件礼服“流萤”,都被商场工作人员告知那是你司大总裁为心上人订制的。 想到我这三年做过的蠢事,我就无比后悔遇见你、认识你、嫁给你!” 她眼底带着恨意。 “我曾把一颗心掏出来给你,你却嫌它血腥、碍眼,随手就丢进了泥里。 你以为我留在你身边三年是图什么? 图你冷暴力? 图你在我需要时陪夏沁? 还是图你在我被你家人刁难时,永远站在我的对立面?” “你把我当成可以随意丢弃的蝼蚁,在依氏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釜底抽薪,在我最绝望的时候落井下石。 现在你拿着几张破照片破纸来跟我说‘误会’? 司景年,你别自欺欺人了,你从来不是误会,你是根本不在乎!” 听着依诺字字句句的控诉。 司景年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攥紧拳头,平日里沉稳锐利的眼神此刻布满血丝,像一头困在绝境里的野兽,满是痛苦与慌乱。 他张了张嘴,喉结剧烈滚动,却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辩解。 依诺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心口,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夏沁含糊其辞的解释,此刻全都串联成锋利的锁链,将他的心脏勒得鲜血淋漓。 “不……不是这样的……” 他终于挤出一句嘶哑的气音,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诺诺,我当时不知道……夏沁她说……” “夏沁说?” 依诺猛地打断他,笑声里淬着冰, “她是不是说,当年替你挡刀的是她? 是不是说,她在医院守了你三天三夜? 是不是说,我对你的好全是别有用心,是为了依氏的利益?” 司景年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他看着依诺眼底那片燃尽一切的荒芜。 “我……” 他的嘴唇哆嗦着,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 “我错了……诺诺,我真的错了……” 他下意识地想上前触碰依诺,却在看到她眼底翻涌的恨意时,硬生生僵在原地。 那恨意像淬了毒的冰棱,尖锐得能刺穿人心。 曾经那个眼里心里全是他,会把他的喜好记满整个日记本的小姑娘,如今却浑身是刺,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而这一切,全是他亲手造成的。 “错了?” 依诺挑眉,一步步逼近他。 “司景年,你以为你一句错了,就能弥补所有的过往? 别忘了,我可是在你手里死过一次的人来。” 司景年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想起那天保镖回来汇报“司太太已经处理干净”时他的漠不关心,想起后来新闻里“依氏千金意外失足坠海”的报道。 他竟从未想过,那所谓的“意外”,是他亲手下达的死刑。 “不……我没有……” 他疯狂地摇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没想过会是这个样子,我没有让他们杀你……诺诺,我真的没有……” “没有?” 依诺嗤笑一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滚落。 “那我双手腕骨骨折,脊椎骨裂全身被打得血肉模糊,差点瘫痪,难道是假的? 我在在冰冷的海水里捶死挣扎。 如果不是温彻斯特夫妇的游艇刚好经过,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我此时早就是埋在山坡上的一堆白骨,连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哪来还能听到你司总的这声对不起!” “我在国外养伤的一年,每天都被伤口疼醒,一闭眼就是你让保镖推我下海时的眼神。 我以为你只是冷漠,没想到你这么狠——连一条活路都不肯给我。” 每一个质问都像一记重锤,砸得司景年身形晃了晃。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8章 再给我一次机会 司景年猛地蹲下身,双手死死抓着头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头皮。 巨大的悔恨和恐惧像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几乎窒息。 他想起依诺手臂上那道替他挡刀的疤痕,想起她守在婚房里的无数个深夜,想起她被他扔进海里时的绝望。 他欠她的,何止是十二年的青春,更是一条鲜活的命。 “我……” 他的嘴唇哆嗦着,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双膝不自觉的跪下。 “我错了……诺诺,我真的错了…… 他想起依诺手上狰狞的疤痕。 有一道为救自己时留下的。 还有两道是自己亲手弄伤的。 他抬起手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想起她守在婚房里的无数个深夜,想起她看着他时眼里曾经有过的光,那些光,全被他亲手掐灭了。 “我混蛋……” 他哽咽着,泪水终于冲破防线,顺着脸颊滑下。 “诺诺,你打我、骂我都行,别把我推开……依氏的难关我来扛,夏沁那边我会处理,我……” “处理?” 她冷笑一声,那笑声更冷了,仿佛冻得司景年浑身一僵。 她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让她爱入骨髓,如今却只剩憎恶的男人。 “你怎么处理?” “把这几年的痛苦还给我?” 她伸出自己的手,掌心向上,那几道疤痕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还是还我一条命? 毕竟你把我推进深海的那一刻,我早就死过一次了。” 她顿了顿,眼神里翻涌着积压十二年的委屈与愤懑。 “或者,你能把我曾经对你的真心捡起来? 司景年,你告诉我,碎了的镜子怎么拼回原样? 死过的人怎么再活一次?” 司景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依诺,声音里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我可以! 我什么都可以做! 司氏的股份我都给你,夏沁我会让她身败名裂,牢底坐穿! 我当年做的那些事,我用余生来赎罪! 诺诺,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曾经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杀伐果断的气场荡然无存,此刻只剩下卑微到尘埃里的乞求。 他膝行两步想抓住依诺的衣角,却被她嫌恶地后退躲开。 他知道自己的话有多苍白,可他除了这些,再也拿不出任何能弥补依诺的东西。 那些被浪费的时光,那些被辜负的真心,那些永远无法挽回的伤痛,都是他欠她的债。 依诺看着他这副模样,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可笑。 她见过他爱夏沁时的温柔体贴,见过他对自己的冷漠刻薄,唯独没见过这样的司景年。 可这又如何? “我后悔14岁那年在冬青丛里遇见你,后悔大一那年为你挡下那把刀,后悔答应和你联姻,更后悔这十二年里所有为你心动的瞬间!”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的情绪终于有了出口。 “如果时间能倒流,我宁愿被那些人霸凌至死,也不要做你和夏沁感情里的垫脚石,不要做你司景年身边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好了!” 依诺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冰冷。 “对不起的事你做了太多,对不起的话就别说了,听着恶心。” 她抬手看了眼腕表,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耐。 “我还有个跨国会议要开,司总慢走不送,以后别再来打扰我。” 司景年猛地僵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看着依诺转身的背影,那背影挺直而决绝,没有一丝留恋,就像当年她无数次看着他奔向夏沁时一样。 只是这一次,转身的人换成了她。 “诺诺!” 他终于嘶吼出声,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 “你不能这样对我! 十二年的感情,你怎么能说放就放?” 依诺的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她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却字字诛心。 “十二年的感情? 司景年,那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你和夏沁浓情蜜意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十二年?” “从你把我扔进海里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司氏的股份,我不需要。 至于你说的赎罪? 我会一点点自己讨回来。” 说话间,依诺抬手捋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 无名指上一枚切割完美的钻戒骤然闯入司景年的视线。 那钻石折射出耀眼的光,棱面锋利得像一把把小刀子,精准地扎进他的眼底。 司景年的呼吸瞬间停滞,他疯了一样上前抓住依诺的胳膊。 “你真的答应霍云骁的求婚了?”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底是滔天的恐慌。 依诺只是偏了偏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轻描淡写。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滚!” 说完,她甩开他的手,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关门声“砰”地一声响起,彻底击碎了司景年的希望。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司景年维持着下跪的姿势,看着依诺决绝的背影和手上那枚钻戒,心脏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疼得他几乎窒息。 他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生气,直勾勾地望着依诺消失的方向,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她决然离去的画面。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地面,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依诺,留住他们曾经的过往。 他想起 她14 岁那年,在冬青丛里的初遇,依诺虽然被欺负得很狼狈。 但是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那是他们故事的开始,也是他一生幸福的开端,可他却亲手将这一切毁得粉碎。 大一那年,依诺为他挡下那把刀,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也染红了他的心。 可他却把夏沁当成了她。 对她的深情视而不见,任由冷漠和刻薄在两人之间蔓延。 那些她守在婚房里的无数个深夜。 他都无情地缺席,却陪在夏沁那个骗子身边。 而最让他无法原谅自己的,是亲手重伤依诺,还让人将她扔进海里。 想到那时她眼中的绝望和恐惧,如同恶魔的利爪,紧紧掐住他的喉咙,让他痛得无法呼吸。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9章 那是我们恋爱开始的地方 他怎么能如此残忍,将那个爱他如生命的女人推向死亡的深渊? 司景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双手抱头,指甲深深嵌入头皮,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内心的痛苦。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滑过他的脸颊,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诺诺,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破碎而沙哑,带着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曾经在商场上呼风唤雨、运筹帷幄的他,此刻却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被悔恨和痛苦彻底吞噬。 几分钟后。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抬起头,拿起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夏沁”二字。 司景年的眼神瞬间变得狠戾。 空洞的眼底骤然燃起骇人的猩红。 他盯着那两个字看了三秒,指腹按下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夏沁那熟悉且温柔的声音。 “景年哥哥,你怎么这么久不接我电话呀? 我好担心你。 我给你煲了你养胃的鸡汤,晚上你过来吃饭好不好?” 换作以前,司景年或许还会被这虚伪的温柔哄骗。 可现在听着这声音,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是这个女人,用眼泪和谎言蒙蔽他那么多年。 把依诺的真心踩在脚下,把他变成了亲手伤害爱人的刽子手。 “好啊。” 不过别在家做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夏沁一听这话,立刻喜上眉梢,果然景年哥哥心里还是有她的。 瞬间声音都甜了八度。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景年哥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心里最疼的还是我……” 司景年直接不等对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拨通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一顿吩咐。 “是,司总!” 林川不敢有丝毫迟疑,老板的语气像是动真格了。 挂了电话,司景年开着车离开澜启。 下午6:00,夏家别墅门口。 夏沁早已打扮得性感精致。 一袭香槟色吊带长裙勾勒出曼妙曲线,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连指甲都精心做了与裙子同色系的款式。 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站在别墅雕花铁门外频频张望,眼底满是藏不住的雀跃。 今天司景年没有开那辆辨识度极高的黑色迈巴赫。 而是换了一辆低调的车。 当那辆银灰色轿车缓缓驶来,车窗降下露出司景年的脸时,夏沁的眼睛瞬间亮了。 她丝毫没在意车子换了款式,立刻整理了一下裙摆,脸上堆起无懈可击的娇柔笑容,迈着小碎步快步迎上去。 不等司景年开口,就自顾自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景年哥哥,你可算来了。” 她一坐进车里,就迫不及待地将保温桶往他手边递,身上的香水味混杂着鸡汤的香气扑面而来,让司景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我特意给你煲了三个小时的菌菇鸡汤,加了你最喜欢的竹荪和羊肚菌,你最近胃不好,得好好补补。” 司景年没有接保温桶,甚至没看她一眼,只是发动车子,冷声道。 “系好安全带。” 夏沁递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想到父亲还在看守所,夏家的资金链更是捏在他手里,她立刻将那点失落压下去,很快又换上得体的笑容。 她乖乖系上安全带,侧过身盯着司景年的侧脸,柔声说。 “景年哥哥,我知道你最近心烦,依诺妹妹那边的事…… 其实我本来不想说的,可实在怕你被蒙在鼓里。” 司景年握着方向盘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眼底的寒意又沉了几分,却没有接话。 夏沁见状,故意放慢语速,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犹豫。 “有人说,霍云骁霍总和依诺妹妹这段时间走得特别近,霍总还帮依诺拿下来个大项目。 她说到这里,偷偷瞥了眼司景年的神色,见他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立刻添了把火。 “霍总还向依诺妹妹求婚了,她还真是运气好,二婚还能找到霍总这样的,我都羡慕她呢!” “呵!” 司景年终于从鼻孔里发出冷笑。 “你倒是消息灵通。” 夏沁被他的语气吓得缩了缩脖子,却依旧硬着头皮往下说。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景年哥哥,你和依诺毕竟夫妻一场,她要是真和霍云骁在一起了,司家和霍家的关系难免会尴尬。 再说了,依诺妹妹心里说不定还惦记着你呢,故意答应霍云骁。 她肯定是想刺激你,等着看你会不会回头……” “闭嘴。” 司景年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吓得夏沁瞬间脸色发白。 他转过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眼神里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 “夏沁,你有什么资格提她的名字?” 夏沁被他这副模样吓傻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她原本以为提起霍云骁,司景年会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攀附豪门的女人而厌恶她。 没想到却引来了他如此剧烈的反应。 这反应里,没有半分敌意,全是被触碰逆鳞的暴怒。 司景年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霍云骁拿着戒指向依诺求婚的画面。 霍云骁那样冷漠的男人,会记得她所有的喜好,会在她设计遇到瓶颈时默默陪伴,会在她被误解时坚定地站在她身边。 这些,都是他从未给过依诺的。 车内陷入死寂。 夏沁不安地绞着裙摆,偷偷观察着司景年的神色,看着车子渐渐驶离市区,朝着A大的方向开去,她心里的不安才稍稍缓解。 那是他们的母校,是承载着他们“美好回忆”的地方,景年哥哥一定是想和她重温旧情了。 “景年哥哥,我们是要回学校吗?” 她试探着开口,声音放得更柔。 “好久没回去了,还挺想念的,那是我们恋爱开始的地方。” 司景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又紧了几分,指节泛白得像要裂开。 车子最终停在A大老校区的校门口,保安看到司景年的车,立刻恭敬地抬杆放行。 当年他为学校捐建了一栋实验楼,至今仍是校董名单上的常客。 车子穿过爬满爬山虎的林荫道,停在一栋旧教学楼前。 司景年率先下车,径直朝着教学楼走去。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0章 伪造来骗我? 夏沁提着裙摆快步跟上,高跟鞋踩在青砖铺就的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午后显得格外突兀。 她看着司景年挺拔却孤寂的背影,心头的得意又浓了几分。 你看,到最后他念着的,还是和自己有关的过往。 司景年的脚步停在三楼西侧的一间教室前。 夏沁凑上前,柔声道。 “景年哥哥,这里是我们当年一起上专业课的地方呢,你还记得吗? 有次我大姨妈来,肚子痛,你还特意旷课去给我买姜茶……” 她的话没能说完,就被司景年冰冷的目光打断。 司景年的目光掠过教室前排的座位,最终定格在靠窗的第三排。 那是依诺当年的位置。 夏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排靠窗的座位像根刺扎进眼里,让她精心维持的温柔笑容瞬间皲裂。 她太清楚司景年了,很明显依诺已经走进他的心理里。 可现在司景年都快成她的未婚夫了。 这场回忆杀绝不能输。 她快步上前,故意用肩膀轻轻蹭了蹭司景年的手臂,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 “景年哥哥,你还记得当年你被商业对手刺杀时,我冒着生命危险从歹徒手里把你救出来的吗?” 这话像块石子投进静水里,司景年果然收回了视线,转过身看着她,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 没忘。我怎么敢忘。”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夏沁看在眼里,心头一喜。 景年哥哥还是心疼自己的,果然这救命恩情最管用。 她连忙趁热打铁,指尖抚上自己手臂上那道几乎看不出痕迹的“疤痕”,声音哽咽。 “那时候我吓得腿都软了,可一想到你,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你看我手臂上这道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这可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呢。 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义无反顾救你……” 她边说边观察司景年的脸色,见他下颌线绷得更紧,当即伸手想去抱他的胳膊。 可下一秒,司景年猛地收回目光,转身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脚步比之前更快,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暴戾。 “景年哥哥?你要去哪?” 夏沁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连忙提着裙摆追赶,高跟鞋在楼梯转角处打滑,鞋跟磕在青砖上断了一截,差点崴了脚。 她看着司景年直奔顶楼的方向,心头莫名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那片天台,是当年她最不喜欢的地方。 顶楼的铁门虚掩着,被风推得发出“吱呀”的声响。 司景年一把推开铁门,残留的夕阳瞬间将他包裹,却驱散不了他眼底的阴翳。 天台上铺着的水泥有些开裂,角落里长着几丛顽强的狗尾草。 他径直走向天台边缘的矮墙,那里还留着几道浅浅的刻痕。 是当年歹徒追来时,刀身在墙上划出的痕迹。 司景年抬手抚上那些刻痕,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眼底的冰冷渐渐被一层薄雾笼罩。 “当年,你就是在这里救的我,对吗?” 他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反常,却让追上来的夏沁心头一跳。 夏沁扶着铁门喘着粗气,看着司景年的背影,又瞥见那些刻痕。 瞬间反应过来。 这些刀痕是最好的“证据”,她完全能将依诺的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她立刻压下喘息,换上委屈又深情的表情,快步走到司景年身边,伸手想去碰他的手臂。 “是呀景年哥哥,你想起来了。 那天歹徒把你逼到这儿,刀就架在你脖子上,我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他挣扎时刀就在墙上划出了这些印子……你看我手臂上的疤,就是被那刀刃划的。” 她刻意将手臂凑得更近,指尖在那道已经不存在的“疤痕”上反复摩挲。 司景年却猛地转身,眼底的猩红彻底爆发。 他从西装内袋里甩出一叠照片,狠狠砸在夏沁脸上。 照片散落一地,清晰地拍着当时的场景。 照片里根本就没有夏沁的影子。 依诺穿着单薄的白纱裙,双手举着灭火器狠狠砸向歹徒。 最触目惊心的一张,是歹徒的刀已经刺中依诺的左手臂,白裙子瞬间被鲜血染红一大片,可她的手依旧死死钳住歹徒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指甲缝里都嵌进了歹徒袖口的布料纤维。 昏迷的他被依诺护在身下,额角还沾着她的血,却没再受半分伤害。 “看清楚这伤口位置了吗?” 司景年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钢刀,狠狠扎进夏沁心里。 他弯腰捡起那张特写照片,指着依诺流血的左臂。 “是左臂!不是你的右臂!她用自己的手臂挡刀,你却在这用一道道伤疤骗了我这么多年!” 夏沁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将右臂往身后缩,脸色惨白如纸。 “我……我记错了位置……当时太乱了……” “乱到连自己哪只手受伤都记不清?” 司景年冷笑一声,俯身逼近夏沁,眼底的猩红几乎要将她吞噬。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受伤,所以连编谎话都编不圆?” 他继续倾身上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夏沁完全笼罩。 “你说你扑上去抱歹徒的胳膊? 这些照片里,依诺手里的灭火器都砸到歹徒头上了,你人在哪? 是在盘算着怎么抢功? 还是在悠闲自得的逛着街?” “这些都是假的!肯定是别有用心的人伪造来骗你的! 景年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夏沁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突然尖叫着反驳,连滚带爬地后退几步,指着地上的照片和商场票据。 “现在修图技术那么发达,想合成几张假照片还不容易? 还有那些小票,随便找个打印店都能打印出来。 景年哥哥,肯定是有人见不得我跟你在一起,故意弄这些东西来冤枉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瞬间红了,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定会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可这副模样落在司景年眼里,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扑过去想抓住司景年的裤脚,却被他嫌恶地一脚踢开,狼狈地摔在碎石地上。 “伪造来骗我? 还有谁能比得过你更会伪造来骗我?”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1章 别跟我提爱,你不配 司景年直起身,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U盘,扔在夏沁面前。 “这里面是天台监控的原始录像,没有经过任何剪辑,你要不要现在就找台电脑播放? 画面里依诺流血的细节,歹徒的面部特征,甚至墙上刀痕的纹路,都和现场勘查记录完全吻合。 还有送去去医院抢救的视频,都是依诺。 你告诉我怎么伪造?” 他弯腰捡起一张购物小票,指尖捏着小票边缘,将它凑到夏沁眼前。 “还有这张小票,上面有商场的防伪水印和付款终端编号,你随便找个打印店做一个我看看?这张POS机签购单,不仅有你的签名,还有银行的交易流水记录,每一笔消费都能在银联系统里查到,你敢说这也是假的?” 一连串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砸向夏沁,让她瞬间哑口无言。 夏沁的眼神躲闪着,不敢去看那张小票。 她当时哪里想过这么多细节,嘴里却硬撑着。 “我……我不记得了……当时太疼了,脑子一片空白……” 夏沁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彻底不足。 司景年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声音冷得像冰。 “你不是不记得,是根本答不上来。 因为从来没有救过我,你的伤是为了骗我自己划的。 你所谓的‘恩情’,全是用依诺的血和伤痛编织的谎言。” “当天晚上八点四十五分,歹徒对我动手的时候,你正在市中心的奢侈品商场里试戴钻石项链!” 他捡起一张商场监控截图,画面里的夏沁穿着精致的套装,正对着镜子笑得灿烂,脖颈间戴着璀璨的项链,身旁的导购正殷勤地为她讲解。 截图右下角的时间,与照片里依诺浴血救人的时间完全吻合。 “你说你‘吓得腿都软了’?可监控里的你,连走路都带着炫耀的姿态!你说你‘顾不上一切’?你顾的是项链的款式好不好看,还是顾不上衣服该搭配哪套首饰!” 夏沁的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手脚冰凉地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地盯着那些照片。 她怎么都没想到,时隔多年,司景年竟然连这些细节都查得一清二楚。 “我……我没有……那是商场的监控认错人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认错人?” 司景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监控截图。 “这张脸,这枚你戴了三年的钻石耳钉,你告诉我认错人了? 还有这张签购单上的签名,是你练了十年的艺术字,你敢说不是你写的?” “依诺在这为我拼命流血的时候,你在商场里刷卡购物。 依诺在发烧40度医院里和死神博弈的时候,你戴着新买的首饰在我面前卖惨。 她用命救我的恩情被你抢占,变成你的资源在社交场上风光无限! 你还有心吗?” 司景年的声音里满是滔天怒火,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夏沁的心脏。 夏沁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瘫坐在碎石地上,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看着司景年眼底那片化不开的冰冷,终于明白狡辩已是徒劳。 眼泪瞬间决堤,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景年哥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应该抢她的功劳,我明天就去向她道歉,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伸手想去碰司景年的裤腿,却在半空中停住,怕触怒他又缩了回去,转而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姿态放得极低。 “你忘了,你说过永远保护我的。 我就是太爱你了……我才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这么年我一直守在你身边,不是贪图司太太的位置,我是真的在乎你啊!” 哭到嗓子沙哑也不见司景年动容。 夏沁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膝行着往前挪了两步,裙摆上沾着碎石和灰尘,却顾不上。 “景年哥哥! 你不能被她骗了! 依诺根本不是真心救你! 她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为了司家的钱!” 司景年一愣。 夏沁见状,连忙拔高声音。 “你忘了吗?她刚认识你就到处打听你的家世背景和喜好! 她救你,不过是赌一把,赌你会因为恩情娶她! 她嫁给你不过是图司家的钱和司太太的头衔。” 她抹掉脸上的泪和灰尘,声音带着扭曲的激动。 “可我呢? 当年爷爷坚决反对我和你来往,说我家境普通配不上你,我怕你为难,就出国深造了。 我还一直心甘情愿的陪在你身边,哪怕无名无分。” 司景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空气冻结。 “她从来没图过司家什么,她图的,不过是我能真心待她。 可我被你编造的谎言蒙住了眼,让她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司景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夏沁,你最大的错,不是抢了她的功劳,而是你永远都不懂,真心不是靠算计和表演得来的。 你费尽心机想要的一切,在她眼里,从来都比不上一份纯粹的感情。” “景年哥哥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夏沁死死抓住他的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司景年嫌恶地甩开她,像甩开什么污秽的垃圾。 “机会?在你左一次又一次欺骗我利用我的时候,你就没资格谈机会了。” 夏沁被他的话逼得浑身发抖,突然尖叫起来。 “她活该! 谁让她非要抢我的位置! 景年哥哥本来就该是我的!” 夏沁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能失去你……” “别跟我提爱,你不配!” 他弯腰,指尖冰凉地捏住夏沁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眼神里的寒意比冬日的寒风更刺骨。 “你所谓的‘爱’,不过是把我当成你夏家的救命稻草。 你在乎的从来不是我,是我能给你的身份和财富和地位。” 至于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全都是你的欺骗换来的。 想起夏家对他的利用和夏沁从他身上榨取的过往种种。 司景年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狠戾得像要将眼前人生吞活剥。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2章 还债 他死死盯着夏沁那张挂满泪痕却难掩虚伪的脸,声音里淬着毒。 “夏家当年走投无路,是我拉了一把。你父亲借着我的名头拿项目拿到手软,拿着我给的项目资金中饱私囊,恶意打压同行。 你弟弟仗着我的名头在外寻衅滋事。 而你,就躲在我身后扮演深情,名利双收。 你们一家还真是吸血鬼,把我当成你们全家向上爬的垫脚石!” 他的手指猛地收紧,夏沁疼得尖叫出声,眼泪混合着冷汗滚落。 司景年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 那些被欺骗的日日夜夜,那些因他的糊涂而让依诺受的委屈,此刻都化作尖锐的刀刃,狠狠扎在他心上。 也让他对眼前的女人恨到了骨子里。 夏沁被他戳穿所有阴谋,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是的……景年哥哥,我们没有……” “没有?” 司景年猛地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力道之大让夏沁重重摔在地上,磕得额头渗出血丝。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毫无价值的蝼蚁。 “你该不会还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我被刺杀那件事,是你和夏明远一手策划出来的吧?”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夏沁浑身僵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连哭喊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仿佛不敢相信司景年会知道这个埋藏了多年的秘密。 司景年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录音笔,轻轻放在地上。 笔身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 “你们找几个亡命之徒,让你上演的救命之恩的戏码,趁机攀上司氏,算盘打得真够响的。” 录音笔被按下,她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夏沁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得像块石头,她想去捂住耳朵,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细节此刻全都涌上心头。 “若不是依诺恰好看到,拼死救下我,我早就成了你们算计下的冤魂! 而你们,却你拿着她用命换来的机会,在我面前扮演深情,享受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机,当着夏沁的面按下拨号键,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夏氏集团的所有诉讼,挪用公款、恶意竞争、商业欺诈证据确凿,明天我要看到夏明远正式被逮捕。 夏明远和夏沁父女两涉嫌谋杀,半小时后我让人将证据送过去。 另外,明天我要看到夏氏集团彻底破产清算。” 夏沁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魂魄,猛地扑过去想抢他的手机,却被司景年一脚踹开,重重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疼得眼前发黑。 “不要!景年哥哥,你这样我们全完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司景年嗤笑一声,弯腰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 “当年你们策划刺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完了? 依诺受伤躺在医院的时候,你们拿着我的钱挥霍,怎么没想过她会完了? 这些年你们吸我的血,该你们还债了。” “还债?” 夏沁突然凄厉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得像玻璃划开瓷器。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指节泛白才勉强稳住摇晃的身子。 眼泪混着脸上的狼狈滑落,眼底却没有半分悔意,只剩疯癫的怨毒在翻涌。 “是,我就是图你的钱! 图你的地位! 从第一次在学校见到你,我就从旁人的窃窃私语里扒清了你的身份。 司家捧在手心的未来继承人,南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 她往前踉跄一步,死死盯着司景年的眼睛,像是要将他的模样刻进骨子里。 “那时候我就知道,只要抓住你,利用你的资源人脉,夏家就能在南市彻底站稳脚跟! 再也不用看那些老牌家族的脸色,再也不用为了一笔贷款对着银行行长点头哈腰。 我爸的小工厂能扩建成上市公司,我哥就算烂泥扶不上墙,也能凭着‘司景年姻亲’的名头,在南市横着走!” “我妈一辈子都在羡慕那些穿金戴银的阔太,她总说我投错了胎,没能生在富贵人家。 我怎么能让她失望? 怎么能让夏家一辈子都困在底层?”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执念。 “从知道你的身份那一刻起,我就没日没夜地想,怎么才能陪在你身边! 我就开始打听你所有的喜好,知道你喜欢清淡口味,知道你偏爱低调的深色系,连你随口提过一句喜欢安静的女生,我都硬生生把自己的性子装得温婉如水。” “我在你常去的图书馆占座,在你经过的地方‘偶遇’,为了能够多和你接触,甚至故意接近你的朋友。 夏沁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可你呢? 我做了那么多,为你付出那么多,你连个正眼都没瞧过我。 我在你面前就像个跳梁小丑!” “后来我哥欠了高利贷,问爸经营公司不善,夏家眼看就要垮了,正好听说司氏的对手对司家很不满,想要报复司氏。 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想到借机算计你,借机成为你的救命恩人。 凭着这份恩情,你随便从指缝里露点资源都够夏家度过难关。”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随即又变得狠厉。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谁知道中途出了点差错。 那人提前动手了。 半路还杀出了个依诺来救你,我精心的计划却被她截胡了。 既然她非要挡我的路,那她的下场就是活该!” “活该?” 司景年猛地攥紧拳头,指骨捏得咯咯作响,猩红的眼死死锁定夏沁,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他上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的脖子。 她却像感觉不到疼,反而笑得越发癫狂,眼底淬着毒往司景年心上戳。 “我恶毒? 是,我是恶毒! 可依诺不恶毒啊——” 她拖长了语调,故意停顿,看着司景年骤然紧绷的下颌线,才接着往他最痛的地方扎。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3章 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 “依诺那个女人,她生来就拥有我们夏家几代人都盼不来的东西,却偏偏不珍惜,整天只知道围着你转。 她根本不懂金钱、身份、地位,这一切有多重要! 那个女人多傻啊! 爱你爱到骨子里,明知道前面是死路还敢冲上去替你挡。 不图你的钱,不图你的权,就图你能回头看她一眼。 可她落得什么下场?” 夏沁猛地抹掉脸上的眼泪,突然大笑起来。 那笑声癫狂又刺耳,像是得了失心疯,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司景年的心脏。 “落得刚进门就守了三年活寡的下场! 你忘了你们新婚夜吗? 她躺在冰冷的婚床上想你的时候,你在我身边温声细语。 她的家族企业被我们联手搞垮,父亲气成植物人的时候,你却在陪着我,把司氏的核心资源双手捧给我爸。 更可笑的是,她爸在医院抢救,你路过都不去看一眼。 反而因为我一句身体不舒服,就一整天陪着我在医院检查。” 我恶毒? 那你呢? “你拿着她用命换来的平安,搂着抢了她救命恩人身份的我。 你花着本该属于她的司家资源,帮我搞垮她的家族。 你甚至在以为她坠海身亡的时候,还在和我讨论婚礼要办得多盛大! 这种类似的事情,可不要太多。 司景年,你说她是不是天下第一号大傻子?” 夏沁突然收住笑,眼神阴鸷得可怕。 “她掏心掏肺爱你一场,最后落得净身出户,还差点家破人亡的下场,这全都是拜你所赐!” 司景年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夏沁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命中他最不堪的过往,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细节,此刻全在脑海里炸开。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指节因为用力攥拳而泛出青白,猩红的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悔恨和愤怒。 “你闭嘴!” 他嘶吼着,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可以补偿她,我……” “补偿?” 夏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再次癫狂大笑。 “司景年,你根本不懂,依诺要的从来不是你的钱! 她要的是你哪怕回头看她一眼,是你在她疼的时候递一杯温水,是你在她难的时候说一句‘有我’! 可这些,你全给了我!” 她上前一步,逼近司景年,眼神里满是怨毒的嘲讽。 “你现在装什么深情? 当初把她的心踩碎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你亲手把她从云端拽进地狱,现在却想当救世主? 我告诉你,晚了! 依诺的苦,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闭嘴!我让你闭嘴!” 司景年的理智彻底崩塌,嘶吼声震得鼓膜都在发颤。 他猛掐住夏沁的脖颈,指腹用力到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猩红的眼底布满血丝,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 “是我瞎了眼!是我错把鱼目当珍珠!但你和你那一家子,都得为依诺的苦,给我偿命!” 夏沁被掐得呼吸困难,脸颊涨成猪肝色,舌头都开始发麻,却依旧不肯罢休,嘴角扯出一抹渗血的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往司景年心上捅刀。 “是你亲手把她的人生毁成这样,你才是最该给她偿命的人!你以为送我进监狱就完了?依诺的伤、她爸的病、依家差点破产…… 这些账,都刻在你骨子里,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噗——” 司景年猛地加重力道,夏沁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球向外凸起,四肢无力地抽搐了两下,整个人软了下去。 他像是丢垃圾似的松开手,夏沁重重摔在地上,胸口微弱起伏,只剩进气没有出气。 司景年踉跄着后退,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又想起苏依诺当年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眼底的猩红褪去,只剩一片死寂的冰冷。 他没杀她,但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他掏出手机,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 “把夏沁送进警局,让人好好招呼她。 另外,夏家相关人员,一个都别放过,我要他们在牢里度过余生。” 挂了电话,司景年踉跄着离开天台。 冰冷的晚风灌进他的西装,却吹不散他眼底的猩红。 他拉开车门,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他们曾经的婚房。 他知道她早已不在那里,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靠近,想抓住些什么。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像极了他和依诺错过的时光。 车子停在这他从未踏足过的婚房别墅门口。 当年为了应付长辈仓促领证,婚房是苏依诺一手布置的。 而他,连钥匙都没接过就飞往了国外。 如今握着助理临时送来的钥匙,指腹的冰凉竟比晚风更甚。 他站在雕花铁门前,竟生出几分近乡情怯的惶恐。 犹豫了足足三分钟,才颤抖着将钥匙插进锁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哒”一声轻响,门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扑面而来。 这是依诺最爱的味道。 她救他时曾在她身上闻到过的味道。 却从没想过她会把婚房也腌进这种香气里。 客厅没有落灰,米色的沙发上铺着手工钩织的毛毯。 茶几上摆着一套崭新的情侣杯,杯身上印着的卡通人物笑得憨甜,而他的那只,杯沿干净得没有一丝使用痕迹。 他近乎踉跄地走进卧室,衣柜却空荡荡的,只在最底层叠着一套崭新的男士睡衣,标签都没拆。 床头柜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开第一页,是他们的领证照,依诺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而他却是P上去的。 相册后面夹着一本日记,封面是依诺手绘的小太阳。 他指尖发颤地翻开,第一页的日期是领证当天。 “景年说忙,让助理来的。没关系,以后我等他就好。” 第二页是新婚夜。 “菜热了三次,景年没回。拿起手机才发现,我连他的电话都不敢打。” 后面的字迹越来越潦草,泪痕晕开的墨迹在纸上洇出深色的圈。 “他终于回国了,想让他陪我过三周年结婚纪念日。 我特地给他准备了礼物,等了整整一天。 礼物没送出去。 却看到他在向着全世界,斥巨资高调的给他的白月光庆生。 我决定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4章 全扔了 “放过我自己……” 司景年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重重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日记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摊开在那一页,墨迹上的泪痕仿佛还带着当年的温度,烫得他心口发疼。 他早该知道,依诺不是没有脾气,不是不会失望,她只是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了肚子里,直到攒够了失望,才选择体面地退场。 “礼物……” 司景年的瞳孔骤然收缩,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他心上。 三周年结婚纪念日,他早忘了这个日子。 那天他正包下整个云顶阁,为夏沁举办盛大的生日派对,全网都在刷“司总宠女朋友”的词条,他沉浸在旁人的艳羡里,却从没想过家里还有一个人在等他。 他们疯了似的在卧室里翻找起来。 衣柜里的隔板被他抽得东倒西歪,梳妆台的抽屉被全部拉开,屋子里被翻得像遭了劫。 他跪在地上,手指抠着床底的缝隙,连床板都要掀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 “礼物在哪……诺诺的礼物在哪……” 他想起夏沁说的“净身出户”,想起日记里“放过他”的字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窒息。 她是不是连礼物都一起带走,彻底断了念想? 还是…… 他突然僵住。 踉跄着爬起来,给张阿姨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接起。 张阿姨温和的声音带着几分诧异。 “先生?这个点打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吗?” 她在司家做了五年保姆,看着依诺嫁进来,也看着这桩婚姻一点点变凉,对这位东家,始终存着几分不远不近的客气。 “张阿姨!” 司景年的声音沙哑。 “依诺……依诺走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一个礼物,大概是三周年纪念日前后准备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张阿姨的声音沉了沉。 “您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叹息。 “夫人走的前一天,只说让我把她的东西全扔了。 我当时看着她收拾出一箱子东西,大都是她的衣物和化妆品,还有一些她自己做的手工。” 司景年的呼吸瞬间凝住。 “扔了?您真的扔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连带着身体都开始发抖。 张阿姨顿了顿,像是在回忆细节。 “我当时看着那些东西都不像寻常物件,就多嘴问了一句,说‘夫人,这东西看着挺重要,真要扔?’ 她抬眼看我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她眼睛肿得像核桃,可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就说‘不重要了,留着也是占地方’。” “那您扔了吗?” 司景年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张阿姨,您跟我说实话。” 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依诺抱着盒子的模样。 她一定是坐在卧室的地板上,一遍遍地摩挲着软布,直到眼泪打湿布料,才狠下心让他扔掉。 电话那头的沉默像千斤巨石压在司景年心上。 张阿姨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沉重。 “全扔了…… 夫人走的那天下午,我就按她的吩咐,把那箱东西都送到了小区后门的垃圾站。 垃圾站的车来得快,我刚放下箱子,就被拉走送去焚烧场了。” “焚烧场……” 司景年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一颗心瞬间跌到谷底。 更深的酸楚涌了上来。 他能想象到依诺说“全扔了”时的决绝,也能猜到她转身时藏不住的眼泪。 他抬手抹了把脸,刚要按断通话键,听筒里突然传来张阿姨急促的声音。 “等等!先生,您先别挂电话,我好像想起件事!” 司景年悬在屏幕上的手指猛地顿住,心脏像是被无形的线拽着往上提了提。 “什么事?张阿姨,您快说!” “就是夫人走的第二天早上,我收拾她卧室的垃圾桶时,在最底下发现了几样东西。 一本相册,还有一本厚皮日记本,下面还压着个小盒子。” 张阿姨的声音渐渐清晰。 “我当时琢磨着,这些八成是夫人舍不得真扔,就捡起来了。” 司景年的呼吸骤然急促,指尖因为用力而蜷曲。 “那些东西在哪?” “相册和日记本就放在夫人卧室的床头柜上。” “至于那个盒子,看着特别精致,外面是烫金的花纹,还系着同色系的缎带,摸着硬邦邦的,我猜是贵重东西,就小心收起来了,放在储物间靠里的柜子里。” “储物间……柜子里……” 司景年反复念着这两个词,眼眶瞬间红得更厉害。 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庆幸。 悬在司景年心口的巨石轰然落地。 他连句“谢谢”都说不完整,匆匆挂了电话就往储物间冲。 储物间积了一层薄灰,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挂在头顶。 他按照张阿姨说的位置,在储物间翻找。 终于在柜子最底层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那个盒子。 深蓝色的丝绒上沾了点灰尘,精致的蝴蝶结已经有些变形,显然被藏在这里很久了。 灰尘呛得他直咳嗽,可他却死死护着盒子,像护着稀世珍宝。 他抱着盒子走出储物间,用帕子小心翼翼地擦去丝绒上的灰,指尖触到缎带时,心脏又开始抽痛。 他屏住呼吸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袖扣。 他看着这对袖口,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调匀。 这是 19 世纪末F国皇室御用珠宝匠的手稿复刻款。 铂金材质的基底泛着冷冽的光,主体是两只交颈的天鹅造型,翅膀上镶嵌着细碎的蓝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深海般的幽蓝光泽。 指尖悬在天鹅交颈的弧度上方,竟不敢轻易触碰。 仿佛那冷冽的铂金会烫穿他的皮肤,灼烧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天鹅喙部衔着的一颗圆形钻石。 他颤抖着将两只袖扣轻轻扣合,两颗钻石精准对接,形成一个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莫比乌斯环。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5章 你见过真正爱一个人的样子吗 内侧刻着极小的 “YN∞JN”,是依诺和他姓名的缩写。 中间的无限符号象征着永恒。 他摩挲着上面的字母。 那字母刻得极浅,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剐着他的神经。 钻石折射出的光落在他脸上,刺得他眼眶发酸。 天鹅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莫比乌斯环代表没有尽头的循环…… 宇宙的尽头是黑洞,而我的尽头是你。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这样承载着极致浪漫的物件,会被依诺捧到他面前。 三周年纪念日那天。 她给他打电话,发信息。 想来只是为了自己能陪她过个结婚纪念日,她想亲手把这份最珍贵的礼物送给自己。 而他却做了什么? 他在云顶阁为夏沁吹灭生日蜡烛,接受众人的起哄喝彩,手机里塞满了关于“司总深情”的热搜推送。 她满心期盼的等着自己。 可他却没接她一通电话,回她一条信息。 甚至她为了和自己庆祝三周年结婚纪念日,亲自去商场挑选礼服。 而她看上的那件“流萤’却被他亲手奉给夏沁那个骗子。 那时候她大概正坐在摆满烛光的餐桌前,手里攥着这个盒子,从天亮等到夜深,直到蜡烛燃尽,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在空气里。 他突然捂住脸,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间溢出,像迷路的孩子终于崩溃。 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全涌了上来。 原来她真的是爱惨了他。 他曾以为依诺的是贪图司家的财富,付出也不过是装得,即便是真的也是理所当然。 直到现在,他捧着这承载着全部深情的礼物,才明白自己弄丢了什么。 他用力将袖口按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贴近依诺曾经的温度,泪水打在丝绒盒子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就像当年依诺落在日记上的泪痕,烫得人终生难忘。 此刻钻石的光越发明亮,映出他满脸的泪痕。 那些被他弃如敝履的温柔,那些被他忽略的期盼,都顺着这对袖扣的纹路,一点点刻进他的骨头里,疼得他几乎蜷缩起来。 “诺诺……” 他哽咽着呼唤她的名字,声音里满是悔恨与绝望。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终于知道,这对袖扣不是普通的礼物,是依诺用整颗心编织的浪漫,是她对“永恒”的期盼。 而他,却亲手将这份期盼摔得粉碎。 司景年小心翼翼地将袖扣塞进西装内袋,胸口紧紧贴着那片冰凉的金属,像是要借这温度重新找回依诺。 他踉跄着冲进酒柜,手指扫过一排排价值不菲的洋酒。 他随手抓起一瓶最烈的威士忌。直接将瓶口往大理石台面一磕。 仰头就往嘴里灌,辛辣的酒液入喉,像火炭滚过食道,烧得他喉咙发紧,可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 酒精迅速麻痹了神经,却把那些被他尘封的记忆都翻了出来。 那些细碎的温柔,此刻都成了扎进他心脏的针。 “为什么……为什么当时看不见……” 他瘫坐在地板上,酒瓶滚落在一旁,酒液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渍迹。 眼前的光影开始扭曲,他仿佛看见依诺端着一碗热粥走过来,眉头微蹙。 “景年,少喝点酒,伤胃。” 他猛地伸手去抓,却只抓了个空,指尖穿过的只有冰冷的空气。 恍惚间,他又回到了三周年纪念日的云顶阁,夏沁穿着“流萤”礼服挽着他的胳膊,笑得娇俏,而手机屏幕上,依诺的消息还停留在“我等你回家”。 内袋里的袖扣硌得胸口发疼,他掏出来握在手里,铂金的凉意透过掌心传进心里,让他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天鹅一生只认一个伴侣。 现在才明白,她早把自己当成了一生的归宿,而他却亲手将她推开。 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陆奕辰”的名字。 他盯着这个名字,眼神暗了暗。 他知道,陆奕辰此刻打来,一定和夏沁有关。 这些年夏沁靠着陆奕辰的关系,明里暗里受了陆氏不少照拂,说是司景年的发小,实则早成了夏家的“编外军师”。 他看夏沁的眼神总带着旁人不及的温柔,夏沁提的要求从无不应,连依氏资金链断裂那次,都有陆奕辰的手笔。 陆奕辰对夏沁的心思,他不是不清楚。 只是他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 现在这通电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夏沁东窗事发后,让陆奕辰来当说客,为她和夏家求情。 他故意忽略没有接。 可铃声却显得格外执着,一遍又一遍地刺穿空旷的客厅。 司景年猛地抓起手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按下接听键,还没等对方开口,他的怒喝就先砸了过去。 “陆奕辰,你要是为夏沁求情,就立刻挂电话,我没兴趣听!” 电话那头的陆奕辰显然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顿了两秒才开口,语气带着刻意的委婉。 “景年,看在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情份上,你别对夏沁太绝情。 她一时糊涂才犯了错,还有夏家已经得到教训了……” “情份?” 司景年猛地提高音量,胸口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她联合外人算计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情分? 陆奕辰,你摸着良心说,这些年她做的那些事,哪一件是‘糊涂’能盖过去的?” 电话那头的陆奕辰被问得语塞,沉默片刻后竟还想辩解。 “夏家的事也就算了,可夏沁,她虽然利用了你,但对你的心思是真的啊! 你看她为了留在你身边,连女孩子最在意的身段都放低了,就算做错了事,出发点也是因为太爱你……” “太爱我?” 司景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里满是悲凉与嘲讽,震得手机听筒都微微发颤。 “爱我就是为了得到司氏的资源,联合司氏的商业竞争对手要我的命? 爱我就是把救我一命的依诺,污蔑成心思歹毒的拜金女? 陆奕辰,你把‘爱’字说得太廉价,也太脏了!” 他抓起桌上的丝绒盒子,指腹用力按着袖扣内侧的缩写,仿佛要将那些字母刻进自己的肉里,声音里满是压抑的哽咽。 “你见过真正爱一个人的样子吗?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6章 再见,再也不见! 是依诺为了我胃不好,每天清晨五点起来熬养胃粥。 是她知道为了等我,再晚都会留着客厅的灯等我回家。 是她在我遇到危险时,奋不顾身的挺身而出。 夏沁那叫爱吗? 她爱的从来都是是我能给她的财富和地位,爱的是‘司太太’这个身份!” 电话那头的陆奕辰彻底没了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声传来。 司景年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她的未来是她自己选的,是她亲手把牌打得稀烂,怪不得别人。 倒是你,陆奕辰。 你若是想护着夏沁我管不着,但你记着。” 司景年的声音沉得像寒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依诺受的每一分委屈,我都会让夏沁加倍偿还。 夏家靠着算计司氏赚的每一分钱,我也会一笔一笔追回来。 夏沁和夏明远设计谋害的事,我会让法律追究他们的责任。 你要是再敢插手这件事,就别怪我不念旧情,连陆氏和司氏的所有合作,都一并终止。” 说完,不等陆奕辰反应。 司景年挂断电话直接将手机摔在地上。 客厅的光晕被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气逼得缩在角落,将他的影子拉得又长又冷。 司景年垂着眼,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胸腔里的怒火还未平息,喉间却隐隐泛起一丝涩意。那不是为夏沁或陆奕辰,而是想到依诺那三年里默默承受的一切。 他想知道,在他缺席的那三年里,依诺是怎样独自守着这空荡荡的房间,怎样把他的冷漠, 过成日复一日的日常。 她在这方寸之地,藏了多少孤独与期盼。 他迈开沉重的脚步,再次来到的主卧。 那是依诺在这个家里住了三年的地方,也是他过去从未踏足的领域。 以前,他从未关心过依诺,所以也不关心她住在哪里、住得好不好。 哪怕她像家里的佣人一样,住在阁楼狭小的储物间旁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在他被夏沁迷昏头脑的那些年里,依诺的付出在他眼中,和佣人并无二致。 却从没想过,依诺在这方寸之地,藏了多少孤独与期盼。 此刻踏上三楼,让他感觉陌生。 主卧的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窄缝,像是在无声地邀请他走进这个被他遗忘的世界。 他推开门时动作极轻,生怕惊扰了什么。 即便他清楚,依诺早已不在这里。 房间里没开灯,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欧式大床、梳妆台和角落的休闲沙发都镀上了一层银霜。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玫瑰花香,不是香水的浓烈,而是洗衣液混着阳光的清新,是他每次靠近依诺时都会闻到的味道。 司景年站在门口,忽然僵住了脚步,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 这三年,他把宽敞明亮、自带露台的主卧留给了依诺,却从未踏进一步,甚至没问过她一句“住得习惯吗”,这份漠视,比直接的苛责更伤人。 他缓了缓,一步步走到床边。 柔软的真丝床单铺得平整,边角没有一丝褶皱。 司景年小心翼翼地坐下,床垫的弹性恰到好处,却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张床本该是他和依诺的婚房,可他却因为夏沁,让依诺独自在这里守了三年空房。 他缓缓躺下,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里,下意识地将脸埋进枕套深处,贪婪地呼吸着,迫切地想抓住那抹熟悉的气息。 可鼻尖触及的,只有真丝面料微凉的触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洗涤剂的工业香气。那股他记忆中混着阳光与依诺体温的玫瑰香,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景年的心猛地一沉,像是瞬间坠入了冰窖。 他不死心,抬手将被褥紧紧攥在掌心,凑近鼻尖用力嗅着,一遍又一遍,从枕套到被套, 可那独属于依诺的味道,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彻底消散了。 他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着。 月光下,他能清晰地看到床单上没有一丝毛发,被套平整得如同酒店客房,连和依诺有关 的物品,都找不到踪影。 也找不到她生活过的任何一丝痕迹。 这是她独自维系了三年的“家”。 而现在,她连这个家都放下了。 心脏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坐起身,重新翻开依诺的日记本。 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像是在触摸依诺被他辜负的三年时光。 这一次,他没有匆匆翻阅,而是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读了起来,连页边空白处那些细碎 的批注,都不肯放过。 他一页页往下翻,里面没有华丽的辞藻,全是依诺的日常记录。 每一页都离不开他,字里行间全是藏不住的牵挂。 可越往后翻,字迹越潦草,语气也越发失落。 上面记录着,三年了。 他终于回国了,我们见面,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滚”。 “滚”——这一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司景年的心上。 他的思绪被拉回刚回国那天。 几个发小给他和夏沁举办接风宴。 他们一群人对着依诺冷嘲热讽,话里没有半句尊重。 他非但没有为依诺说话,还不耐烦的让依诺“滚”。 那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依诺的心脏。 司景年清晰地记着她当时的模样。 刚被他吼完时,身体猛地一僵,原本挺直的脊背瞬间垮了下去,眼里的光像被狂风扑灭的 烛火,一点点暗了下去。 依诺没有哭,也没有争辩,只是死死咬着下唇,转身往外走。 路过夏沁身边时,夏沁假惺惺地伸手想拉她,却被她避开了。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反抗”,却被他当成了“不识抬举”。 他还说“无关紧要的人,不必提。” 而此时那个“滚”字,就像钝刀一样切割着他的心。 最后一页的日期是她离开的那一天,字迹轻得像要飘起来。 “再见,再也不见!” “再也不见!” 司景年喃喃重复着这四个字,喉咙像是被滚烫的沙砾堵住,疼得发不出声。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7章 被依总投喂的清晨 他将日记紧紧抱在怀里,肩膀剧烈地颤抖,压抑的呜咽声终于冲破喉咙,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他终于明白,这座他从未踏足的婚房,装满的不是两个人的未来,而是依诺一场孤注一掷却满盘皆输的爱情。 “依诺……” 司景年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哽咽。 他抬手捂住脸,滚烫的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依诺为他做了这么多。 原来在他被夏沁的虚情假意蒙蔽时,依诺一直在这空荡荡的主卧里,守着对他的初心,承受着旁人无法想象的委屈。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不是夏沁的阴谋败露,他还要让依诺这样等多久,还要辜负她多少真心。 他忽然明白,依诺的爱不是夏沁那样的索取与算计,而是无声的付出与包容。 她爱的不是“司总”这个身份,不是他的财富与地位,而是他这个人,是那个会发脾气、会犯错、会脆弱的司景年。 她把这个冰冷的主卧,住成了充满烟火气的家,却因为他的漠视,从未真正开心过。 司景年拿起那张P的结婚照,指尖轻轻摩挲着依诺的笑脸。 那些他曾视若无睹的细节,此刻都变成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凌迟着他的良心。 “依诺,对不起,我不该让你等这么久,不该让你受这么多委屈,不该误会你的真心。”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了。 这个主卧,本该是他们的家,他会把这些年欠她的一点点补回来。 整夜未眠的司景年天刚蒙蒙亮就起了床。 他翻出依诺藏在橱柜深处的食谱笔记本,那是她用来记录他偶尔提过的喜好的,纸页边缘都被摩挲得发卷,可他从前一次都没在意过。 “城南老字号的豆浆要现磨的才香,他胃不舒服,得要温的。” “蟹黄包要选带姜丝的,能去寒。” 司景年一边对着笔记念叨,一边给管家打去电话,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急切。 “立刻联系云顶七星级酒店的行政总厨,按照我发的清单准备早餐,必须在八点前送到依诺的公司前台,另外,订一束粉荔枝玫瑰,要最新鲜的,花茎上的刺都处理干净。” 挂了电话,他又想起依诺上周在朋友圈点赞的那条粉荔枝玫瑰的动态,以前他只觉得女人的喜好麻烦,如今却恨不得把所有她喜欢的都送到她面前。 他亲自检查了管家发来的早餐清单,确认每一样都是依诺爱吃的,甚至特意备注了“少糖”“温热”这些细节,才松了口气。 此时的依诺刚到公司楼下。 她刚走进办公大厅,就被前台小姑娘拦住了去路,脸上带着难掩的羡慕。 “依总,有您的超大份惊喜!” 依诺愣了一下,顺着前台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大厅角落的花架旁,放着一大束盛放的粉荔枝玫瑰。 层层叠叠的花瓣像裹着一层柔光,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瞬间驱散了办公区清晨的沉闷。 而玫瑰旁边,还放着一个精致的银色保温箱,上面印着云顶酒店的专属logo。 那是前台小姑娘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人均消费五位数的七星级酒店。 “这是谁送的?” 依诺下意识地问,心里隐隐有个模糊的猜测,难道是霍云骁,却又觉得不可能。 他刚刚送她到公司才离开。 他们今天要回霍家,他们都得提前把公司的事情。 时间比较仓促,肯定来不及准备这样的惊喜。 她正思忖着,一位身着笔挺制服的侍者已上前一步,双手递上一张烫金卡片,笑容得体又恭敬。 “依总,这是司景年先生为您定制的专属早餐与鲜花。 司先生特意交代,早餐均按您的口味调配,保温箱内备有分餐餐具,您可随时享用。” “司景年?” 依诺捏着卡片的指尖猛地收紧。 这个名字像一根猝不及防的刺,瞬间挑动了她所有压抑的情绪。 她眼底瞬间只剩下一片淡漠。 周围闻声聚拢的同事已经开始小声议论,有羡慕的惊叹,也有好奇的打探。 “依总,是司氏集团的司景年司总吗?” “我的天,云顶酒店的早餐就算了,这束粉荔枝玫瑰一看就价值不菲,也太浪漫了!” 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偷偷拍照,前台原本沉闷的氛围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依诺将那张烫金卡片随手塞进花里,语气没有丝毫波澜。 “不用了,这些东西我不需要。” 她转头看向旁边前台的林晓,扬了扬下巴。 “麻烦你,帮我把这些都处理掉吧。” “啊?” 林晓愣在原地,看看那束娇艳的玫瑰,又看看精致的保温箱,实在舍不得下手。 “依总,这花还新鲜着呢,早餐看着也没动过,扔了多可惜啊……” 一直守在旁边的张萌也忍不住开口,脸上带着几分急切。 “是啊依总!这云顶酒店的早餐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粉荔枝玫瑰也是我特别喜欢的品种,扔了真的太浪费了。” 依诺看向两人。 “你们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分了吧!” 两人瞬间眼睛亮了起来,激动得连连道谢。 “谢谢依总!太谢谢您了!您真是太好了!” 依诺没等她们说完就摆了摆手,语气里没什么情绪,转身就往电梯口走。 她实在不想再对着这些带着司景年印记的东西,多待一秒。 依诺的身影刚消失在电梯里,林晓和张萌就激动地对视一眼,差点跳起来。 “天呐!依总也太好了吧!” 张萌小心翼翼地抱起玫瑰,鼻尖凑上去闻了闻,满足地眯起眼睛。 “这香味也太治愈了!” 林晓则拎起保温箱,掂量了一下,笑着说。 “我去茶水间分早餐,你赶紧拍照发朋友圈,这波‘神仙老板’的福利必须炫耀一下!” 张萌立刻掏出手机,找了个光线好的角度,把玫瑰和保温箱摆在一起,还特意拍了张自己捧着花的侧脸照,配文写道。 “被依总投喂的清晨!粉荔枝玫瑰+云顶早餐,谁懂啊!我的神仙老板不仅能力强,人还特别好,这份惊喜直接甜到心里~” 朋友圈刚发出去,评论就炸了锅。 喜欢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请大家收藏:()婚后三年避而不见,司总跪求复合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