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狂》 第1章边缘人 高大! 英俊! 大方! 富有! 风趣! 五个特点就等于是1加1,从1到5。极品帅男 对于5 试问天底下有什么样的女人对这样的男人不心动呢?如果天底下敢说不字,恐怕这个女人都不正常。 那么天底下有没有极品衰男呢? 我们给极品衰男下的定义是什么?反理 矮小! 丑陋! 吝啬! 贫困! 无聊! 这1加1就是负五,因为每一个元素都是不被女人看好的元素。 这样丑的人估计也算是人间的极品了吧,这是丑的极品,被世人尤其是被女人遗弃的极品。 这样的人不仅不讨女人,估计也被同类排斥,这样的人好不好找,确实不好找,好找就不叫极品了,那么不好找这样的人有没有呢? 当然有。 他是一个残疾,右腿跛子,又瘦又矮,他的工作是补鞋,坐在一架80年代的老式补鞋机前,他的顾客是中老年人。因为中老年人才愿意去补鞋,补的鞋子都是些便宜货,不好看却经用的鞋子。 因为只有中老年人才肯付钱去缝补,补那些还可以穿的破烂古董,至于年轻人嘛,估计看看这样的补鞋机才是新鲜,但是他们是不会看这个补鞋匠的,因为他确实不耐看。 瘦,可以用皮包骨头来形容,那皮可以包住骨头,这就叫做皮包骨头,但是他身上的骨头给人看上去像要随时散了一样,人瘦,骨头又细,仿佛他身上的骨头有骨质疏松的症状。 虽然他的脸颊不算太难看,有着剑眉和星目,但是那脸上的两只眼睛也不对称,一只是星目,一只是圆目,如果一个人的眼睛是对称的,那么这个人的五官也许还可以看,但可惜的是,他的五官不对称。 不对称的就是那两只眼睛,他的眼睛仿佛是两个人的眼睛勉强凑到一起一样,给人的感觉是无比作呕。 他很少笑,因为笑起来,整个五官都狞到了一起,几乎就像是个修罗,估计连胆子大的人都会感觉到厌恶。 他住在一个单间里面,里面放着他的生活用具,单间外面是一个卫生间,里面可以洗澡,还可以洗菜。 虽然他残,但是家里很干净,地面被扫得一尘不染,他一天只吃两餐,早上一餐是过早,晚上一餐是宵夜,他中午是不吃的。因为他中午要守在街口去做生意。 他的生意就是补鞋,他的工具就是那架补鞋机,顺便还可以帮别人缝缝脱掉线的裤子和衣物,因为他的旁边那个包里有几十种颜色的线。 他饿了只喝几口水,因为他做的不算是很辛苦的活儿,不像那些工地上的小工那般,喘了几口气,就要狼吞虎咽一顿。 然后放下那个瓶子,等待着来往穿梭的人们。在他眼前来往的是些什么人呢? 得从他坐的地方说起。 这是一个老街!地面上的水泥都快要刨松了,很多的坑坑挖挖,尤其是下雨天时,如果在街上行路,那淅淅沥沥的雨水很容易砸到行人的脚上。 老街是老区的街,那些赶潮的还有那些发达的都搬到新区去了,买车买房还有做生意。剩下的这些老喝皮没有发达的镇守在这里。 我们的主人公叫阿福。阿福虽然叫阿福,却没有一点福。 因为他残,因为他跛,还有没有女人缘,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女人缘,那么就活得很没意思了。 有时候,他在孤灯陋巷时,都想一个人喝了一瓶安眠药死掉算了,但是他那个同样残的老爸在死前只给他灌输过一句话。那就是:好死不如赖活。 他35岁时,老爸就死掉了,是自然老死,他用老爸的积蓄,请人把他葬了,老爸是补鞋的,他自己也开始补鞋。 因为那辆八十年代生产的补鞋机是他老爸留下的。他第1次坐上它的时候,就觉得他自己是干这行的。 他一干就是10年,是一个孤独的10年,他脸上的皱纹都长了四排,可以夹死不少的蚊子,但是他却依然经常傻笑。 笑那些蚊子为什么不咬死自己,他笑自己在夏天的时候,可以不挂蚊帐而睡下去。他只是听到那些萦萦绕绕的声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却没有看到自己的身上长一个胞。 这是幸运吗?或者是幸福吗?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笑了再笑。 等出了门,他就感觉一切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因为他身体的原因,做什么都不容易,他要把那辆特制的车弄出自己的小院,然后到街上去买菜。顺便过早。 买菜回来之后,拾掇着自己的操作工具。然后再坐街,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自己的眼前经过。 一天两餐,不吃中饭,也没有人给他送饭,自理,然后在街上坐到天黑,回家,拿着很微薄的收人。 他一个月能挣个千把块吧,除去吃喝拉撒水电费,估计能攒个400块左右的样子。但是他还要从这400块里面买50块的钙片,因为随着年龄的增加,他的骨质疏松开始严重了。 经常到下雨天时,从深更半夜里醒过来,腿右疼得睡不着,这个时候是他人生之中最难受的时候了。 为什么,因为没有人照顾。只有要生病时,他才感觉到,人活着是受罪的,超级受罪,无比的受罪,无敌般受罪。 他没有办法睡着,只好灌一点酒,小小啜饮。他的酒量很小,酒精一下肚,就有一种温暖还有一种摧眠的作用。 他喝过酒之后,就开始昏昏欲睡了过去,尽管第二天早晨醒来,稍微有一点头痛,但是好歹还有力量做事。 如果他晚上一整上没有睡着,他第二天就没有精神做生意,很容易眯着眼,把补鞋的针扎到自己的手上,那样不光是给客人笑话,还是给自己丢饭碗。他的想法就是不如死了算了。 朋友们,你们说我写的这个人符不符合,矮小,丑陋,贫穷,无趣呢? 那有人会问这个人算不算是吝啬。我说是吝啬的。 一天两顿,夏天带着个6升的水壶坐在街边,头顶上撑着个遮阳伞。 当汗滚得要出中暑,才用水壶朝自己的嘴里灌上几口。连一颗冰棍一瓶可乐都不舍得买。 这到底是节约还是吝啬,有什么分别。 因为这样他才没有朋友,因为他这样的人真算是稀有珍品。 大概他的生活也太无趣了吧,因为无趣才没有人注意到他。这个人的命运真是不是太悲摧了些呢?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两点一线,遁环往复,守旧操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脸上的皱纹在不断增加,但是心中的枯寂感并没有减少。 11月10日,今天是他的生日,他的生日真他娘的好。光棍节前一天。光棍时,他买了一瓶枝江,一碟花生米,半斤熟牛肉,半斤卤肉,还有四个包子。 光棍节天气不好,竟然下起了蒙蒙细雨,他料到自己今天晚上肯定会腿疼,所以多吃了一点钙片,还有准备豪饮酒精。 看完新闻联播,里面放的是y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事情,他的头脑感觉很平淡,没有一点激动,为什么生淡,因为华夏人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拿过诺贝尔奖。这只能说明我们的文学确实是不行,不算是前卫。 还有在获奖的时候有一点的嫉妒,因为他自己除了残之外,还有一点的兴趣爱好,那爱好居然就是写文。 按资格来算,他算是一个老文学了,资格虽老,但是却没有任何成绩,为什么?他给不知道大大小小的文学社寄过多少篇文章,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是要么是有去无回,要么是退稿,还有百分之一的说要给预付签约金帮忙审核。 老子去你爷爷的,这作者寄稿还要交签约审核金,这算是哪门子规矩,准坑爹无比,20岁到40岁寄过二百次稿子,只有五次拿到了钱,但是那五次拿到的钱还不如他半天补鞋挣得多。 最可恨的是他寄过的稿子,发表时不是以他自己的名字发表的,而是被附上了别人的名字。 像是什么“金庸”还有“古龙”的 老子去你爷爷的,尼玛老子什么时候成了武侠大师了。 不过这样想着也好,起码是沾了一点武侠大师们的光,借借他们的名声。 25岁年,笔耕不辍,终是一无所获,但是他心中的那种文学梦想却终始没有破碎,他相信只要他活下去,就会有成功的希望。 哪怕是不成功,也不枉此付出了。 但是今天看到y获奖,他觉得有些嫉妒,因为他看过他的书,根本就不怎么样,要感情没感情,要文字水准没有文字水准,比起五四运动时的ns,还有五四运动之前的ydf要差许多。 为什么那两个ns还有ydf之流没有得奖呢? 甚至是他写的文都没有商业价值,这jb什么社会,靠! 带着怨天忧人,还有愤怒就索性睡了过去。 他最后索性关了电视机,把遥控使劲砸在地上,成了两半,然后猛灌了两口酒。把牛肉还有卤肉直往肚子里面送。 等那桌子上面的美味被扫荡一空,他打了一个饱嗝,下面放了一个响屁,然后伸了一下懒腰。 再次把酒瓶往肚子里面呷,喉头一股热哄哄的暖流咕噜咕噜地冲抵着他的胃肠,还有不断在麻醉他的愤怒神经细胞。 然后杵着拐棍,往床上一扒,就睡了过去。 第2章怪梦 半夜时,天雷滚滚,风起云涌,树折房抖。天神愤怒的声音几乎把所有熟睡的人都要劈醒一般。 但是阿福是睡不醒的,因为他第一次喝这么多酒,那酒精的度数也高,居然有60多度,他一个酒量不行的人,一下子灌掉一瓶,不睡成死猪才怪呢? 他扒在床上,拖直敢闷鼾,那声音直接可以和天上的声音相比拟,天雷响动一次,他的鼾声就拖动一次。 数个来回之后,他就就进入了深沉的梦乡。 …… 飘渺间,他的灵魂就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往外面飘去,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像一团棉纱般飘走,自己的身体还是死死地扒在床上动都不动。 他无法控制他自己的身体不能够移动,但是房子外面却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吸力一般把他的身体牢牢吸住。 他的手虽我在擎着他的门拴,但是那外面的吸力太大了,突然在空蒙的天上,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漩涡。 把他自己的身体搅荡而去。 他自从进入漩涡之后就像是进入了万劫不复,这是不是传奇世界里面说的炼狱入口。 什么是炼狱呢? 就是有很多的披头散发的幽魂,没有脸和五官,面状狰狞,双爪似刀专门收割着从外界来的生灵,还有许多炼狱刀斧手以吸食别人的灵魂为食物。 如果他掉到了那个炼狱里面,那么他的身体就会马上完蛋,魂飞魄散。 老子去你爷爷的,怎么让老子进那么个空间呢?老子不干,老子不干,尽管他这样子喊,但是那漩涡的螺旋力还有撕扯力让他身体里面的骨头好像要分家了一样。 呀呀呀,痛啊痛啊,于是就昏厥了过去。任凭漩涡操控自己的身体。 不久他就进去了,他的人还在沉睡,但是还有一点点感知,他感觉他的身体在天下急坠,但是坠到一定程度时,接着便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接住。 还有一种鼓荡鼓荡的声音。他以为他自己快要死了,但是却感觉十分的温暖和舒适。 于是睁开眼一看,原来自己躺在一只仙鹤身上,仙鹤腾云驾雾,往前面一座山上飞去,前面那座山只见飘渺氤氲,峥嵘雄伟。看着看着就让人有一种豪意迸发。 他呼喊了一声。 “痛快,老子痛快”大概这是他自己的身体受残之后最痛快的一次呼喊了。 疾呼过后,仙鹤加快了速度,乘风破云而去,因为那双翅搧动得更猛,所以产生了一种突如其来的惯性,他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倒。整个人变成了一团球。从仙鹤的颈一直滚到了仙鹤的尾。 如果他再滚下去他就会掉到下面万劫不复的深渊里面去。 但是他在滚动最后一圈时,用手牢牢抓住仙鹤的尾巴,总算没有让他的老命就此完蛋。 仙鹤回旋过头。 跟他说“小子,这里是仙界,不能说脏话,你知道吗?” “小子,你叫我小子”阿福用手一指,觉得有种不屑,他自己头上四条皱纹都可以害死很多蚊子了。 “是啊!那又怎滴”仙鹤把屁股一拱,阿福的身体又变成了球从后往前一滚。就滚到了仙鹤的脖子那里,也就是他先前所坐的地方。 阿福的头上都冒出了一身冷汗来。 “鹤老弟,你真快把我吓死了”阿福朝他挤眉弄眼道。 “还鹤老弟,你知道我有多少岁吗?”鹤道。 “多少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头上的4道金羽,估计4岁差不多吧,是吗?”阿福。 “去你妹,本鹤都4千岁了,这仙界是用千年为单位的你知道吗?”仙鹤道。 “这么说,你是一只仙兽了”阿福道。 “我当然是仙兽,我听主人说我在这里等一个有缘人从异界出来,然后把这个人带到他那里去”仙鹤道。 “你主人,你主人是谁?”仙鹤道。 “我主人嘛,就是幸……”仙鹤刚准备说的,只听到前面的一座山峰上有一个飘荡洪亮的声音。 “小修不得泄露天机,不然我让你关闭一万年”阿福听到那个声音只觉得像是有一口洪吕大钟在不断的响荡一般,很是激越心神。 “是是主人,我闭口不言,这下就要完成任务了”仙鹤说完话之后就闭嘴了。 无论阿福如何去骚扰,他就是不说不理,这个神秘的主人是谁呢? 能够随便惩罚一只年岁过四千岁的仙鹤一万年时间,这年份也忒长了些吧,估计这主人不是一口省油的灯。 目的地到了。 是一座飘渺峰,峰顶用古篆字写着个巨大的“福”字。此字堪称苍茫隽秀,巍峨俊神,用鬼斧神工形容毫不为假。 峰顶是一个穿着道袍的神仙。阿福看不到他,只是看到一个白点往下坠落。原来这神仙在驾云飞翔来着。 咋一看那身姿端的一个词形容就是“潇洒”有诗为证: 道袍引风,猎猎作响,云引风轻,拂尘破空,洋洋洒洒,飘逸生趣。 等神仙下来时,有福就跛着身体往下面跪去,然后跟他磕了三个头。 “神仙安好” “嗯,你起来吧”老仙用拂尘一扫,阿福发现自己的右腿竟然突然不跛了。 “谢谢神仙” “敢问您是哪方神仙”有福作了个揖问道。 “我是哪方神仙,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自己的使命”神仙道。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到了这里”阿福道。 “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原因”神仙道。 “难道我们有缘吗?”阿福道。 “我们的确有缘,你看看”神仙用手指着山峰顶端那个福字。 “我叫福,然后那个福字,好像真的有缘,嘿嘿”阿福心里惦记着,如果和神仙有缘那么肯定是幸运之幸运,福气之福气。人间那么多信男善女都那么疯狂摹拜,不都希望和神仙有缘,基至是得到点什么东西么。 “神仙,我有什么值得为您效劳的么”阿福是一个不喜欢多说话的人,因为他在生活之中压抑透了,他知道多说肯定对他的生活无益。 他衰得彻骨,矮,丑,啬,穷,涩。可以说到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程度,就几乎成了哑巴,但是这绝对不能证明他不会说话。 他在这里说客套话,对神仙一定要说客套话。 “嗯!”老仙用手捋着胡子,然后眼睛笑了起来。 “我的确要让你为我做事”神仙道。 “神仙且吩咐,如果我可以做到的事,即使是粉身碎骨,我也要跟你完成”阿福道。 “好!如果你可以做到,我也可以给你好处”神仙道。 “好,如果可以给神仙帮忙,我情愿不要好处”阿福道。 “阿福,你说话且不要说得那样假,等我把好处说出来,可能你就不会那样拒绝了”神仙道。 “好,那请神仙明说”阿福道。 “你回到凡间之后,把你家院子的东方那个角掘地三尺,然后会找到一个金锁,你把那个金锁挂到门上,就可以了。 “就这样简单?”阿福道。 “仅此而己”神仙道。 “且问”阿福正要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仙慈悲,此乃天机不可泄露”神仙道。 “且问,我的我的那个”阿福不好说。 “一日之后,你会得到一名美女”神仙很平淡地说。 阿福听到自己会得到一名美女,如何不喜,1岁到45岁都是独善其身,他这样的五负矮,丑,啬,穷,涩到了旁人的眼里就是和女人无缘。 45岁都快到了风烛残年,别说美女,就是连女人的身体都没有认真碰过,除了小时候吃女人的奶之外。 靠,想起来都得涩得很。如果得到美女,那么让他死也愿意,美女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老子去你爷爷的。他的心里都在暗爽着。 “行,不知我们以后可否再相见”阿福道。 “有缘千里来相会,你下去吧,年轻人”神仙的拂尘一扫,他的身体自然腾空。很快就到了一种空空蒙蒙的状态。原来已经到了万里云天之中。 正等他的身体要从高空坠落时。就听到一个烟波浩渺般的声音响起。 “仙鹤送客”响彻仙野,让人心神激荡。 “是!”仙鹤的身体就像是激光般从远处疾至,把阿福的身体牢牢托住。仙鹤破云万里,就把阿福的身体送到先前那个漩涡通道那里。 仙鹤的屁股一腾,他就被甩进去了,伴随着拉址声,还有那种强风的吸纳声,他的身体再次被剧痛扯撕。 “啊,疼啊,疼啊”那惨嗥让他精疲力竭,苦不堪言。 外面的仙鹤扔进来一个羽毛,然后说。 “仙盾护体” 完说,阿福的身体被一个温暖的介质保护着,他躺在那个用仙气做成的盾球里面,免遭了被强风和强力拉扯之苦。 “多谢鹤兄!”有福在盾里面作了一个揖,然后笑道。 “不用了,我们以后肯定还会相见滴,哈哈哈,再会了,这个羽毛给你留作纪念滴”仙鹤笑道。 “那意思是说,我们可以通过这只羽毛对话沟通是吗?”阿福道。 “那看你的诚意了,我走了,伙计,不然主人要怪我了”仙鹤道。 “嗯,慢走慢走!” 有福在那个空间漩涡里面,隔着空气,隐隐约约地看到仙鹤腾云破去。在不知不觉间,他就飘到漩涡外。 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 第3章坑爹1 他的身体飘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看到自己还躺在床上,不过呢?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也就是说,已经到了黎明时纷。这一个来回真是快,就过了七八个钟头。 人家说仙界一天,就是地上一年,这在里面顶多五分钟都不到,就顶过八个钟头。真是不假。 在神游之间,他的灵魂就飘到了自己的肉身里面。 又不知过了多久。 天空突然响动了一起炸雷,把他给震醒了。痉挛了一下,然后匐匍着身体,慢慢地蠕动着。 他睁开眼一看,揉了揉眼睛,原来自己已经喝醉了。头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身上还有一片羽毛。 如梦初醒,方才不是在做梦吗?那梦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做过不计其数的美梦,却没有一个梦成真。 他本来不相信这个梦的,但是看到了床头上趟着一根白色的羽毛,它用手抓了抓,发现那羽毛上还有氤氲的仙气。 连忙把羽毛往天上抛了抛,这毛竟然腾在空中不动了。还两边荡动,像是飘泊在水中的船桨一般,看得他一阵一阵的喜动。 他现在已经相信这梦有五成是真的了。 回顾着神仙跟他说的内容,他说过,他家的院子里面有一个金锁,那锁可以让他得到点运气。 他今天不论怎么说,也要按神仙的话去做了。 从家里拿了一把铲刀,上了轮子,往东面走,顶东方。东方已经是灿阳渐升,红得惹眼,他可没有空去欣赏良辰美景。 只是去用锹掏了掏寻了院子。 真是沉,这锹挖了半天,连个地皮都没有啃光,原来这地下是一层水泥钢筋。那锹根本就铲不动 最后他一用力,这个锹柄齐根而断,那个圆滚的柄卡在锹里面,不管他怎么抠,那截棍子就是不肯出来。 这宝贝没有出来,挖宝贝的东西就给报销了。 “老子去你爷爷,尼玛这不是坑爹。看老子这么骨瘦如柴,却叫老子做这么重的体力活。明显着欺负老子”他嘴里把让他做任务的神仙骂了一百遍。 突然插在他头上的那根羽毛却硬得像铁杵,直往他后脑勺上擢,弄得他剧痛不己。像上面被人用枪打了一个洞一般痛。 原来这羽毛果然有灵性,他的心里毁恨万分,连忙从椅子上跪了下来。 然后念叨“鹤哥饶命,鹤哥饶命,我不敢了,我不再骂了”一边拱起手一起作揖。这羽毛就没有再擢他了。 他用手扶着那个椅子,然后把身体给撑了起来。最后摇着轮椅去到街上的铁匠那里借了一把锹铲。 那铁匠阿元本来是不借,因为他们一般很少往来,在铁匠的眼里他只认得钞票,从心底里面就瞧不起阿福。 认为阿福又残又笨又吝啬,还有又穷,哪辈子都不想跟他来往。 阿福最后给了他十元。他摇了摇头。 “嫌少”阿福又掏出了十元。 “你出去吧,我这锹铲只卖不借” “可是我前天不是看到你借给邻居去修房子吗?”阿福道。 “我只借该借的人,不借sb”铁匠说完。一副神气之极的样子。 阿福真想给他打十个耳光,他的心里把他骂了一亿遍,然后把他扔到九宵云外,让天上的神仙把他扒光,进行裸鞭。 但是阿福却把骂到嘴边的话硬是收了回去。他咽了一下口道。 “这锹铲我买了,多少钱” “60块”这家伙伸出了手,一副索人勒索的样子。 阿福笑了笑,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布包,就是那种老太太老爷子们裹钱才用的布包,浅红色的布,布包叠得像豆腐块一般,上面没有一丝皱纹。 哆嗦着手,一层又一层把布包的束缚给解开,里面数出了十张一元,叠到了一起,递给了阿元。 “给,阿元”阿福说话时还带着笑。 “行!”我跟你送到家里,你腿脚不方便。 “好谢谢了!你真好”阿福用手拍了拍他那厚实的肩膀。 忍气吞声,让他换回了一次别人的帮助,就是阿元帮他提那个铲锹。试想一下他如果骂阿远的话。 那么那个阿元只要提起一只手,一拳朝他扪去,他身上没有散架的骨子肯定马上堆到地上。 阿元跟他把铲锹送到了家门口,但离东面还太远,阿福惦记着这玩意忒沉,要是让他一个老残去扛,真xx费事。 “兄弟,可不可以帮人帮到底,索性帮我把这锹送到东面那个角落去”阿福低声低气道。 “好行啊,再加10块”这阿元露出一张笑脸,这笑脸的下面是什么,是一颗敲诈的心。 “这不是70块卖吗?老子去你爷爷的,竟欺负老子残疾,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妈的个x”阿福心里已经对这个从来没有过接触的阿元生了恶感。 “行啊”我桌子上面有两袋牛肉面,你拿去过早,就当是抵钱了。 “嗯这个嘛”阿元用手搔了搔手,迟疑着。 到桌子那去看到果然有两袋牛肉面,他看了看那价位,果然是5元钱一袋的那种。露出假笑,似乎是瞒不满意的那种颜色。 “我走了”阿元道。 “嗯,不送了喽”阿福道。 阿元走,阿福就拿起锹往地上锹去,因为铲锹有两米长,他跛着不好站着,只有坐在椅子上铲去。 铲锹一头是尖的,另外一头是铲形,他把尖头朝下,然后用尽全力往那东面的水泥地上擢去。 这鬼锹还真是管用,那尖头,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水泥糊的涂层给敲裂了。 他再换了一头,用铲形的那边,往那裂缝去拼命地捞去,做这种活还真是要体力,他才铲了二十下,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但是他内心的执着,要他必须把这个水泥束缚给解决掉。 他这样一直铲,直到把水泥给铲碎了。人已经累得疲软,然后滚了下去,用手往下面掏,果然他掏到了一个瓶子。 是一个用透明玻璃做的瓶子,那瓶子里面就装着一块金光闪闪的锁。 扔起瓶子往那个锹铲身体上的菱纹砸去。嘣地一声,瓶子破碎,锁滑了出来。 “哈哈哈哈,成功了,哈哈哈哈,成功了”他豪笑一声,两只乌鸦就被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吓得飞走了。 这可是一个好兆头,因为乌鸦犯冲,把乌鸦赶走,就有了好运滴。 到街上,买了几个馒头充饥。 美女是没有看到,老太婆是碰到了几个。 第一个老太婆是一个佝偻瘦子,脸上的皮肤就像是老树的皮一般。她拿出一个大头皮鞋来,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穿的那种打击美帝国主义的好鞋子。 “阿姨,有两种补法”阿福问。 “哪两种?”老太道。 “第一种就是换底,20块,保管您可以再用五年” “哦”老太太应了一声,用手托了托老花镜。 “第二种是缝线,4块,管半年”阿福道。 “嗯,就用第二种吧”老太道。 “行!”阿福。 皮鞋被擦得很亮,但是后面的鞋跟和鞋面脱离了。需要用一种黑色的线把后面圈起来,然后再用那种大钩子把脱离地部分缝好。 很快,阿福就把线补好了。送老太。 老太哆嗦着手就把4个钢板送了他。 赚了三块。 第二个人是个女人,估计阿福从来都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挽着头发,飘着香味,浓浓的眉毛,如同远处的秀黛,一双眼睛如同灿明的星辰,还有那薄薄的嘴唇点缀着撩人艳唇。 她一说话,嘴里就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就像是刚刚洗过到牙医洗过一般。 最最诱人的是,她的腿部曲线暴露在阿福的眼前,丰满而又匀称。笔直而无暇。大概像两节荷藕接到了一起。 在深秋的天气里,穿着性感肉色丝袜,然后含情脉脉盯着阿福道。 “先生,补衣服吗?”声音又酥又麻,如同出谷之黄莺。 阿福在看着报纸! 且不看阿福的反应怎么样。 这个女的一来,旁边过路的拉板车的两个老色鬼眼睛盯着发直。 两个上初中的纯情学生因为回头的缘故把自行车撞到了旁边的电线杆上去了,被顶得头晕那两辆车上的滚子在一动一动。 鼻血还有眼睛里面的泪水滚在一块儿。 阿福没有看到女的,但是却注意到了那两个学生。他连忙推着车过去把两个学生从地上扶起。 然后从兜里拿出一瓶跌打酒,说。 “把这个往伤口上涂涂” “哦,谢谢大叔”两个学生朝他笑了笑。 这下子阿福惨了,因为那个女人僵立当场,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用手捂着。 “美女,怎么了”阿福关切问道。 “你看看我的裤子”美女道。 阿福好奇不知道他说什么。他不看不要紧,一看却吓一跳。 那个美女刚刚把捂着的手拿开,她穿着的那条黑色短裤被他车子上的卯钉给拉烂了。 右边的一边被整个的撕成一条直线。她的手就捂着那条裤子的破线,如果不捂着,里面的大腿丝袜春光会被人一揽无遗。 真是羞羞,真是羞羞! “靠!坏蛋”美女一个巴掌朝他掴去。 嗙地一声。 他的脸上出现了五个鲜红的印子。顿时被愣得目瞪口呆。旁边的那几个看客都在嘲笑着阿福。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阿福道。 “快快,你帮我把这裤子给缝好了,不然老娘叫你赔一千块”这个女人先前的温柔还有娇妩全失,马上变成了一副凶狠毒辣的模样。 第4章坑爹2 两只桃花眼马上变成了两只女巫眼,怒气冲冲气急败坏的模样。 阿福算得上一个老实人,嘴巴里从来不敢对顾客说个不字,这样的凶女人说要赔钱,他吓得直哆嗦。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缝,我帮你缝,我保管跟你缝得像刚刚买过的一样”阿福从他的箱子里拿出一条围巾来。 “你可以到公共厕所那里换一下,然后把围巾披在身上,可以吗?”阿福跟她哀求道。 “这还差不多”这个凶女人的眼色稍微缓释了一下。 她没有到厕所,而是就在这里换,真是大方得可以。不过她先围巾围到腰上,保证不让丝袜大腿还有里面的红色内内暴露出来,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那个被阿福车上卯钉扯成两半的裤子。 这是什么裤子,阿迪达斯的牌子,但是做工比普通的料子还要差,光是那上面的针线都没有缝好,可以看得出来这裤子是刚买的,这懒女人穿到路上没有走多远,就发现撕裆了。那撕裂的声音如同一阵小小的爆鸣。 恐怖之恐怖,尴尬之尴尬。这个女人走到了阿福这里就开始撕裆。 阿福刚刚滚车去帮那两个学生时,他车上的卯钉刚好碰到了她的裤子,用力一扯,这女人的裤子完完全全报销了。 阿福却硬是没有听得出来。一场闹剧,阿福只有认倒霉。 这件裤子只值一百块左右,却被这女人说成了一千块,那意思就是让阿福把裤子完完整整整地接好,不留下败笔。 阿福足足捞什了一刻钟,才搞定,他把眼镜都戴上了,过了45岁眼睛都没有以前好了。 二十分钟,把那开裆的部分还有裂开被撕裂的部分来回补了三四遍,用的是那种很接近裤子原色的线。 当他把裤子交给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的时候,用一种求恕的目光看着她。 这女人杏眼一流转,用手把这条裤子来回翻看了两遍,然后用手仔仔细细地扯动着,看看缝制的效果怎么样。 等她用了大概十成的力量,都没有把裤子给拉坏时,脸上的表情才略为释缓了一些。 ““来帮我穿裤子”美女用一种冷冷地目光看着他。 “啥?”他几乎打了一个激灵,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居然要他跟美女帮裤子,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怎么了,你还想耽误我的时间不成”美女的眼朝他一横,只见秋天的萧杀都凝为两柄冰刀朝他的浑身击砍而去,马上浑身变成了被冰覆盖的粽子。 “哦,好好”他答应的口气也是踉踉呛呛的。不情不愿的。 尽管他表面上怕这个女人,但是心里面把她骂了一万遍。 “你个臭婆娘,老子总有一天要把你就地正法,先奸后凌,的个xx” “真像个娘们,靠!”漂亮的女人竟然骂起人来了,一口绿痰喷在地上。旁边的那两个推车的师傅看热闹的师傅也怏怏地走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试想,一个长得绝代美艳的女人吐糟,喷痰,那么人们还会跟她有好感么。 阿福一只手拎着裤子往上提,这个女人一只手拎裤子,另外一只手别着那个宽宽的围巾。 两只被肉色丝裤包裹的小脚从红色的皮鞋里面挣脱出来,然后穿到裤腿里面。 等到裤子完完全全穿上时,阿福才把围巾拿走。 “等等”女人道。 “这条围巾不错”女人道。 “你大概不会是看上围巾了吧”阿福道。 “嗯,这裤子呢?损失费一千块,你裤了个百分之八十的样子,还剩下两百块,你这条围巾抵了得了”女人道。 “喂,你这人不能吭爹吗?现在我是受害者还是你是受害者”阿福道。 “你犯上我就是你的不幸,不要跟我顶,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用腰一叉道,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我不管你是谁,你要还我围巾”阿福说着一只手已经拽上了那条原本属于他的围巾。 “烂跛子,你不想别人砸你招牌,赶紧给我收手”这个女人赶紧从他的包里拿出一个证件。 那是一个证明她身份的牌子。 上面三个字“工作证” 中间是抬头工商行政管理部门主任。 最下面是名字:袁霞。 工商行政管理部门是什么部门,就是专门管营业执照的部门。阿福有没有执照。 有,但是丢了,那执照早就丢了,一个补鞋的跛子还要什么执照? 可是这八婆如果究极起来,首先自己要罚款几百,然后被人撵走,最后丢掉了饭碗,最最后什么狗屁都不是了。 阿福几乎要把自己的两只手跺掉。 “求别别别啊”阿福眼角的泪花都快要流出来了。 “那围巾呢?”袁霞狡猾地一笑。 “就是赔偿费,算是我赔偿给您的”阿福道。 “呵呵呵,算你拾趣”这个女人把他的围巾披在腰上缠成了一个心形,然后扭动着屁股,两边晃动,左顾右盼,俨然是一副逛街时髦女的样子。 阿福今天算是倒贴老本了。那条毛巾可是他老妈织了送给他老爸冬天御寒的,老妈病故,老爸用。 老爸用了几年,就撒手人寰,就把围巾传给了阿福,虽然这围巾值不了几个钱,但是那意义很远,再说上面织了八匹骏马,形神俱备,十只喜鹊,还有二十只牧丹,绚美之极,漂亮得紧。 这手艺除了他老妈以外,估计附近没有一个女人的可以搞掂。 这可是寄托了两位双亲的感情遗物啊。 可是今天第二笔生意就碰到了这个无赖女人。漂亮的女人是什么,漂亮的女人是狗屎。 靠! 憋屈地等到下午,灌了几口酒,他坐在自己的骑子上困起来了。 第三个客人来了,这第三个客人居然是第一个客人。那个又驼又瘦,瘦得像劈柴的老太婆。 老太婆来找他了,是带着怒意来的。 “年轻人,你做生意怎么这样,你看看,你看看”骂着骂着,把口水都喷到了阿福的脸上。 阿福在拖鼾,那口水有几滴溅到了他的嘴里,他摸索着怎么口里有股异味。 用手揉着眼睛,一看,那个老太婆几乎要把臭嘴探到了自己的嘴边来骂了。 他赶紧用手把嘴巴捂住。倒抽了口冷气,要呕起来了。 “哇咔咔”几十口酸水喷了地上到处都是。 “切切切”老太婆也用手捂住嘴,啐了他几句。 “哦,不好意思,我刚刚喝了点酒,可能是胃凉了吧”阿福从他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几片卫生纸试着嘴唇。 “你看看这鞋子是怎么回事”老太婆把鞋子递了过来。 那鞋子底两边线都断掉了,还从旁边烂出了小窟窿,估计这是那个穿鞋的人用鞋子跑步,然后鞋子拌到一块石头上。还是那个鞋根。被用力一拖拽掉了。 后面还有磕碰的痕迹。这老太婆无疑于是想扼他一笔。要叫他重新补一遍。 “阿姨,这鞋子是怎么在穿啊”阿福道。 “是我孙子在穿,怎么了,他刚刚在踢球,脚扭了,说是你这鞋子没有补好”老太婆道。 “什么?穿皮鞋踢球?怎么不用球鞋啊,我的天”阿福的呼吸顿住。 “怎么了,穿皮鞋踢球,可以踢得又高又远,你不懂吗?”老太婆说着,两只眼睛瞪得老圆,然后用手一掰,然后那鞋子的整个鞋根都被扒下来了。 “你看着办,你补的什么鞋子”老太道。 “对呀,阿福,你这个人怎么在做事啊,今天得罪了两个客人,你这个招牌还想不想要啊”又是一个八婆,在阿福的前面开着商店,他看到阿福从来都不在那里买东西,无疑挖苦了他两句。 “对哟,方才那个姑娘是搞工商的,你把人家的裤子弄破了,人家都没有找你赔,现在你又把人家老太太的鞋子补成那样,我看呀你要把鞋底给换掉,换一个好鞋底才行里”阿福的右边是一个刻薄的妇人。 这个妇人卖衣服,阿福是补衣服的,试想一个补衣服的和一个补衣服的在一起,会不相排斥么。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把鼻孔都出到了一起。几乎那口水都要把阿福淹死。 阿福是一个理屈的人,却无法伸理,他如果和她们顶下去,恐怕以后名声要臭,被这两个做生意的女人搞臭。他也许会失业! “阿姨,好好,我帮您换底,我帮您换底” “这还差不多,我明儿个来取,今天天色已经晚了”老太婆听到阿福要跟他换底,脸上喜得乐开了花。 高兴得用手搭在阿福的肩膀上,阿福的鼻子很灵验,闻到了那手上有一种很臭臭的怪味。 味道像是大便之后没有洗手,或者是没有擦干净屁股,然后再用那手去切洋葱之后的感觉。 阿福的嘴里几乎再次喷吐,但是他把手一拦,把这该死的老太婆手拦下去了。 “阿姨,您快回去吧,我马上就帮您换底,我马上就帮您换底”阿福讨好地道。 “小伙子,你要把底换好,我可要仔细验货哦”老太婆道。 “行,您住在哪里,我晚上就跟您送过去”阿福道。 “吉祥路十八号,你叫我祥婆就好了”老太婆道。 “好,我晚上给您送过去”阿福道。 “嗯,不错”祥婆就杵着拐仗屁颠屁颠地走了。 第5章美梦成真1 祥婆走了之后,阿福把另外一只鞋的鞋底也拆了下来,那鞋盖里面竟然有一层油腻腻的纸,贴在鞋子里面。 他把纸撕开,那上面写着让他吃惊的东西。 “老伴(阿祥)银行卡在本市最大公共厕所的东面十步下面一米处埋着,密码是131452,一百万,一个儿子女儿都不给” 这不是老伴给阿祥的信息吗?原来这鞋里面竟然放着一个财产的信息。 最大的厕所,哪里有最大的厕所呢?只有东街那个荒废的厕所。没有人管,又臭又腥,那些野人把大便拉到站坑连沿,恶心之极。 一到夏天,蚊子苍蝇到处飞奔,传播疾病来着,可是这里的政府都干什么去,连管也不管。 有钱的就住在离这里不远的新区,鸟都不鸟一下。 阿福本来今天不仅没有赚到钱,还贴了老本,受了两股窝囊气,全部是女人的气,没有心情做事了。 现在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钟,肚子有一点饿,忙着把老太的鞋子给换了一个底。买了点卤菜回去做饭去了。 忙到五点钟时,吃完,推着车子去了东面的厕所。很肥很大的厕所。没有人管的厕所。 就在东街后面二十米处。粪球翻涌,蚊蝇作呕。大便黑黑地都变了味儿。旁边的人哪里敢靠近呢? 这藏钱的老头儿贼精,竟然把卡放到这里,这个臭地方会有谁来呢? 他一只手拿着锹,往那下面使劲地跑,使劲地刨,看到了下面有一个白花花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本子,还有一张卡。 本子上面写着四个字“发达密笈”一个发达密笈之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字。他一下子不能看清。 不过那个本子上面却有着介绍。 “发达密笈即‘密笈’”如学此秘笈者需要把这个卡交还给失主。不然的话遭天遣。祥夫留。” 祥夫就是那个老太婆的老伴喽,这死人留下的东西,一定要照办,不然的话会很不吉利。 阿福读书不多,但肯定爱老尊幼,最最尊敬死人。 一百万送给祥婆,这个密笈留给自己。总算是没有白来一遭了。 驶着车拖着锹,把卡还有补好的鞋子送到老婆子那里。 祥婆这时还在和几个老婆子打麻将,却看到阿福送鞋来了。祥婆本来都不想抽空来的。 他让他的孙女小红去拿鞋子。 小红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清纯,丰满,懂事,扎着羊角辫,读大学,她拿着大学6级的英语课本到了门口。 看到阿福,阿福的两只不对称的眼睛当时就把小红吓了一跳,小红见过瘦子,却没有见过如此瘦的。 小红的眼瞳里闪出惊乍之感。 “小姑娘,你可不可以叫你奶奶过来”阿福道。 “为什么?”小红双眼瞪圆。 “因为我要送的东西很重要?”阿福一脸的凝重 “不是一双鞋子吗?今天早上还是我踢坏的”小红道。 “什么?这鞋子是你踢球踢坏的?”阿福不可思议,这么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女孩子竟然会踢球,还把那双皮鞋踢坏了,看来老太婆所言完全不假。他今天一半的霉就倒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 阿福这样心里一个汗啊! “是啊,没有想到这鞋子还真经踢,我居然摔了三十跤才把鞋子的底给撕掉几极线,那个缝线的师傅手艺真好,嘿嘿”小红调皮的笑了起来。 阿福看到小红笑,就如同看到了春天里面盛开的兰蕊一般迷人,他顷刻之间肚子里面的暇思都被涤荡一空了。 “那么,你现在可以让你奶奶下来吗?”阿神道。 “好吧,你稍等一下”小红一个扭头,身体就朝屋里闪去,披散的头发飘播出一缕清幽的香味,把他的三魂六魄都给勾勒去了。 他闭上了眼然后仔仔细细地yy了一下。 两分钟之久,他还在yy,只见一个满口掉牙的太婆喘着气来,怒气冲冲地朝他喷着口水。 “小子耶,我说过让小红拿的嘛,为什么让我亲自过来” 那种声音还有那种口气只有祥婆才能够出发射出,他白天时候已经领教过一遍。充满大蒜味还有略带大便味的手,嘴里没有涮干净的牙齿,味道几乎让他作呕。 他一被祥婆惊醒,突地醒来,吃惊地看着祥婆,倒抽了一口冷气,忙把手圈住轮子,往后面滑了三步。 祥婆一边用拐仗要敲打他,一边叫骂? 大便手又伸他伸出“你个小兔崽子,我是母老虎么,这样的怕我?” 阿福的身体退缩三尺。 “不不是,我赶忙?要回去了” “哈,你的东西还没有还我呢?”祥婆嗫嚅着嘴道。仿佛那嘴里面的牙齿都快掉光了说话不清似的。 “鞋子还有卡都放在门边了,您很容易发现的地方”阿福真受不了恶心的祥婆。 “嘿,大叔,不喝点茶再走吗?”小红捧着茶都端了出来。 阿福一个回眸,看到小红,捧着茶的样子,就如同一个下了凡的仙女在给客人敬礼一般妙不可言。 他真想过去小尝一口茶,不过他方才说过要回家了,怎么再好意思呢? 只好忍痛割爱了,朝小红挥了挥手,作别的意思。小红也跟他挥了挥手。 大叔,他喊自己为大叔,他心里狂汗,真是憋屈,这泡妞真是没戏了,这么老,这么丑,谁要。 靠!他本来都要灰心的,但是却得到了一本秘笈,倒还是饶有兴致的想看看是什么东东。 晚上回去时,他连昨天想的梦都忘记了,只是翻看着那本神功秘笈。 点着灯,连电视都没有看,只是忘情地看着那本秘笈。 秘笈第一招“嘴甜犹似爱心穿”这可真是牛逼的名字。旁边画着两个小人。 一个小人是男的,另外一个是女的,男的在说话,嘴巴里竟然说出了糖果别墅和轿车的轮廓。那个女的两个眼睛都闪着亮花,嘴里吐出一颗又一颗的红心,有一颗红心被利箭射穿。 不用看阿福都知道下面的细则都写着些什么了。下面的文字附注都在祥解着“嘴甜犹似爱心穿”这句话的含义。 他一口气就看完了,有一种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 “这些年的小说都算是白写的,原来把妹不好的原因就是这个册子里的原因了”他看到动情处。 突然他家里的门被敲响了。 一般来说,他家里的门敲响只有一种情况,不是水电摧费就是旁边的地痞无赖故意找荏。 都不是好事,但是却很少有过晚上就有人敲门的情况。这个人是谁呢? 他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小红。小红一个人单枪匹马地过来了。 他突然想起了,昨天做过的一个梦,那个神仙要送一个女人给他,难道这个女滴真的是小红吗? 阿福真是傻眼,他的家里,乱糟糟的家里曾几时有过美女的光顾。 小红的手里左手边提着一包苹果,挂着一袋咸水花生。右手却是两瓶五粮液。 居然是那种二百多块一瓶的五粮液。这小女人真是大方! 苹果还有花生阿福平时都舍不得买,这一下子又是美女又是美味双来,阿福这个心里乐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大叔?”小红朝他笑了笑。 一声大叔真是悦耳,把他的神游从天堂上拉扯下来了,顿时疏远了他和这个美女的距离。 嗨,要是自己不是大叔该多好。心里面汗了一声。 “小妹,把你的东西给我,你先客厅里面坐了一下先,我给你沏茶”阿福道。 “嘻嘻,好”醉人的一笑,如同碎玉落珠盘,惹得阿福心神一荡。 阿福把东西放到了他的床上柜上,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本秘笈。 秘笈第一招是“嘴甜犹似爱心穿。”看到这里来了神。 茶倒下,装在那一次性的杯子,然后一只手滑着车轮,另外一只手端着杯子,要递给小红喝。 小红看到他真不容易,又推车又端茶。 “大叔,我来吧”小红要站起来,坐到他那里。 “客人敬上,才有诚意”他左手稍微用了用力。那个车轮子居然滚得更快了。像飞一样。 这时小红看到那个残疾人专用的轮子挺有意思的,两个钢圈的内轮在橘红色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刺眼,这个又瘦又矮的中年人居然用手这个一轮,这车子就滑了这么远。 她被逗得坐在咯咯笑了起来。 她笑了,阿福就开心了。他心里想到这一招还真是灵验啊。俗话说得好。 女为知己者死,真要想办法逗逗她才行啊。 “小红,你今天这身衣服还真是漂亮啊”阿福道。 “大叔,您说什么话,我是一个很随便的人,穿衣都随着性子,来的,什么漂亮不漂亮”小红道。 “你随便穿衣服都这么漂亮,那么如果不随便穿岂不是更漂亮吗?”阿福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压得更细些,更温柔。 让小红听得舒服,小红就笑了起来,然后道。 “大叔您真是会说话,我这衣服啊都穿了两年了,可是忒经穿,就是不舍得扔,一出门啊,连奶奶都说过我太节约,一个大姑娘哪里穿这么旧的衣服,小心嫁不出去” “哪里,你一件衣服穿了两年,这证明你节俭啊,但是你却是一个对朋友不节俭的人,所以看问题绝对不能单一”阿福道。 “呵呵,大叔,您从哪里看出我是一个对朋友不节俭的人呢?”小红问道。 “很简单,就从你刚刚送我的礼物来看,就说明你是一个对朋友不节俭的人,所以说看朋友不能光看外表”阿福道。 “可是我觉得大叔才真的了不起”小红道。 “哦,是吗?我这个人一生都糊里糊涂地过下去,一个人就这样喽”阿福苦笑道。 突然他觉得自己有些失语了,竟然在美女面前自己给自己浇冷水,汗了一声。 “哪里的话,我觉得您一点都不糊涂啊,你看看你今天做了多么好的一件事”小红道。 “好事,什么好事”阿福道。 “就是那个银行卡,还有皮鞋啊”小红道。 “皮鞋是你奶奶的,银行卡也是你们的,我只是让物归原主,尽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阿福道。 “大叔,您是一个好人”小红伸出了手,要和他握握。 靠!这不是给老子占便宜吧,阿福心里爽得不得了。不占白不占。 第6章美梦成真2 小红的手修长,白晳,弯曲直情迷如同卷起的玉葱一般,还有那五个美甲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光泽。 “我觉得那些东西要物归原主,不然我今天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他一边说一边把手递了过去。 他的手又粗糙又厚,一层茧啊都可以把少女的手掌挤破了一般。不过他还是可以感受到女孩子手的美妙。 又滑又凉,还有一种让阿福身体电击的淡淡的香味,他不知道这香味是从小红的身体上或者是头发上的,或者是手上的,反正是一闻到就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味道。 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情趣香味”他闻了三秒钟,下面的帐蓬都要撑起来了。为了掩饰窘相,他打了一个叉。 “小红,吃过晚饭没有呢?” “哦,没有吃,咋样?”小红调皮地跟他眨了眨眼睛。是一种很让人怜爱的感觉。 “哦,我会下点面,就当是宵夜怎么样?”阿福。 “好啊!就想尝尝大叔的手艺呢?”小红一边说话,眼睛里面放射出淡淡的微笑,自从阿福看到小红时,就一直看到小红在笑,他觉得她是一个很阳光的女孩。 他自己可以说是一个很忧郁的人,他在一个孤独的环境之下成长,因为他是一个跛子,一个又丑又老的跛子,这样的环境就注定了他的孤独和忧郁。 当这样的孤独久了之后,碰到了一个笑容如花的女孩子,那么会不会沉醉呢?答案是肯定的。 因为这个时候,小红只属于自己。她还有她的笑容。 他到了房里打了鸡蛋,把煤气炉点燃了,准备下油。 突然小红的手机响了。小红的眉头一蹙,就挂了电话到了他的厨房。 “大叔,不好意思,我现在要回去了,奶奶摧我”她的两只脚不断在下面蹭着。 “这吃了再走,不可以吗?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加一口有力气走滴”阿福道。 “方才我是开玩笑滴,我晚上很少吃宵夜,怕发胖”小红俏皮地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福傻傻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个不知道开窃取悦女人的脑袋。 “那么我先要走了?”小红用眼睛瞪了瞪,很明亮的样子,然后试探性地问他。 “我送你一程吧,外面可能有坏人”阿福道。 “叔,不要紧的,我开的是警车,没有人敢拦”小红用钥匙亮了亮。 “真的吗?你原来是一个警察啊”阿福笑了笑。 “不,还没有毕业,在警官学院实习。现在天天背英语考级”小红笑了笑。 这小妮子连实习都有警车了,背景还真不简单,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泡女人要一步又一步地来。 要让她有点好感,先要尊重她,顺着她的意思来。 “那好!我送你到门口”阿福道。 “嗯!”我帮您推推小红身体一转,就到了阿福的身后,用两只柔荑推着那架两用的车子上。 阿福觉得自己坐在车子上,轻飘飘的。小红胸前两个馒头时不时地点动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心动神悸。 他真想把后再往后靠一点,搞点实质性的肉体按摩。 曾经他看过r本,见有过一例,男枕着女的胸睡觉,半夜里男居然这样滚着脑袋,把女人硬是搞浪了。这女人就伸出五只性感的手指往男人的下面摸去,影片的高潮部分就此来临。 他自己的后脑勺都隐隐约约地碰到小红的酥胸,这让他很自然地联想到那个精彩的片子。 要是有机会来一次这样的运动该有多好。他想着想着,流出了口水。 “大叔,您怎么了”小红已经把他送到了门口,看到他嘴里的口水。 “啊,是羊角风后遗症吧,我有时候一到晚上就这样了”阿福连忙找手帕。 却找不到。 “嘻嘻,给”小红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包香巾纸,用手指一勾,那个香巾纸就这样被破了。 她掏出来一张递给了阿福。香巾纸有那种醉人的薄荷味,还有少女手上的香味,两种香味加到了一起。恐怖阿福的口水喷得更厉害了些吧。 为了掩饰窘相,他不得不咽了一下口水,咕噜了一声。 小红掩嘴一笑,咯个不停。半边脸都笑红了。 笑止,小红就出门,门外是一辆警车,她按动着钥匙上面的开关。 叮了一声,连灯都亮了。 小红进去了,启动了马达,很娴熟地操作着小矫车,阿福看了车体后面写着的车号末尾是“520” “连数字都在叫他泡妞,天助我矣”他心里狂想着。 小红探出了车窗,温情地跟招手 “大叔,进去吧,外面冷,当心着凉” “有空过来玩啊”阿福也跟她招了招手。 她点了点头 咯咯咯三声一笑,就把车窗给关上了。看着警车的离去,阿福心里有一种被幸福所包围的感觉。 大概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今天晚上吧。 他拔弄着他头上的那根羽毛,一根很小的羽毛,把他拔了下来。然后静悄悄地跟她说。 “羽毛啊,羽毛啊,真谢谢你啊,你今天让我有机会和美女接触” 羽毛动了动。然后跟他回应 “不是我让你有机会和美女接触,而是你的善行让你有机会和美女接触” 阿福听到之后打了一个激灵。身体小摆了一下。 “是吗?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你当然没有想到啦,你个笨蛋,都说过了你今天挂上金锁,就会有美女来的啦” “可你当时是说让我得到美女,并没有说美女来啊”阿福道。 “我说你小子,可别贪心哦,这美女来这里已经算是对你格外开恩了”羽毛道。 “鹤哥,我想要老婆,我想要老婆啊,能不能出个主意,让我以后可以得到老婆”阿福道。 “这个嘛,你先把羽毛带上身上,我到时会自动提醒你该怎么做”羽毛道。 “真的?”阿福道。 “你把那本秘笈看得滚瓜烂熟,再说”羽毛道。 “这么神”阿福道。 “嗯,你今天再看第二章,明天自然有用滴!”羽毛道。 “好!” “我要休息了”羽毛道。 “嗯!” 第二章是什么呢?,摸索着那本泡妞秘笈,第二章的标题非常有意思。 “胆大脸厚要搞笑” 这一章什么意思呢?他摸索着往下面看去,尽说是让女人笑,对付那种风骚的女人,就是要搞笑。 他以后会不会碰到风骚的女人呢?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居然梦到马丽莲梦露了,马丽莲梦露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服装跟他跳艳舞。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下面全部是湿辘辘的一片,原来是跑马了。自从三十岁开始,他都没有过跑马现象。 难道这正如羽毛所说,他会碰到漂亮的女人吗? 第二天早上开张时。还不到9点钟,他就接了四个生意,一个人补鞋子,一个人补衣服,还有一个人补裤子,另外还有一个人补口袋,他们是同时来的。 他们四个人都很大方,一伸手就掏出五十元,阿福要找给他们,他们都拒绝了,朝着他笑。这四个人都是中年妇女,所以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美女。阿福心里汗了一声。 为什么他们不要自己找钱呢?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还是要把找零的部分塞给她们。 可她们就是不肯收,一边走一边拒绝,阿福把车子推到远处去递给,可是他们坐了taxi就走了。 阿福怎么追得到呢? 这天下会掉下陷饼吗?这世界上还有白白送给别人钱的人吗?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自己除非是乞丐,不然的话,别人怎么会白白送钱呢? 今天是他赚钱最多的一天,一下子就收了二百块,除去针线的钱,纯赚一百九十。他哪里会想到今天是不是好运呢? 第五个人也来了,那第五个人居然是那个昨天要勒索他毛巾的女人袁霞,横眉冷眼的女人,他昨天已经在心里面把她qj然后鞭尸了一千次。今天她居然还敢来。 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旗袍,下面是双粉色的高跟鞋,跨着白色的丹比奴。一双红褐色的头发被烫成了波浪滚动型,飘散出灼人的香味。 阿福已经对她没有好感了,尽管她漂亮,但是她很俗,俗不可耐,真不知道这女人今天要来做什么滴。 “要补吗?”阿福道。 “要砸摊”她浓眉倒竖,一副凶狠恶煞的样子。 “什,什么?”阿福惊悸道。 “哈哈哈哈哈”女的荡笑一声,让他觉得莫名奇妙。 “你能不能够收摊?”旗袍女道。 “为什么?”阿福道。 “我要请你专门做业务”袁霞道。 “不明白”阿福道。 “到我家里去吧”袁霞道。 “不明白”阿福道。 “哎呀哎呀,你听话就是了”袁霞把两张大头塞到了他的荷包里,弄得他不知所措。 “这恐怕恐怕不方便吧”阿福道。 “有什么不方便,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就去叫你缝针,又不是别的事,哪门子的歪心思,真是滴!”袁霞道。 “袁小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阿福道。 “走吧,我家里不远,拐几个胡同就是了”袁霞道。 “呃!”阿福把摊一收驾着那辆车子跟着袁霞的脚步走了。 袁霞在前面走着,阿福看到她那婀娜的身材,还有那如同金毛狮王般的头发,加上频频扭动的屁股,还有那旁边开出来的叉,勾勒出白花花的腿部曲线,心里那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如果再让他看下去,他下面估计要起生理反应。 第7章美梦成真3 袁霞家当然是另一个样子。楼房套着楼房,还有两个佣人。一个佣人在跟她带孩子,另一个在做饭。 到了门口佣人甲帮他把阿福的手推车弄进去。袁霞找来两根拐仗,阿福当然很奇怪,这袁霞家里为什么会有拐仗呢? 阿福拿了拐仗,就一步又一步地往里面走去,袁霞怕他行走吃亏,就要扶他。 他用手晃了晃。婉拒了。虽然阿福有色心,但是绝对不是一个乘人之危想要吃豆腐的人。 他可以用手推着车走,肯定也可以扶着拐仗稳稳地走着。一会儿她跟着袁霞从一楼走到三楼。 三楼是她的卧室,那里面居然趟着一个老太婆,一个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老太婆。 老太婆的手仔仔细细地端着那个围巾,那个围巾就是昨天阿福被袁霞掳走的围巾。 围巾上绣着八骏,十鹊,二十牧丹,老太婆看着那围巾出神,居然没有注意到外面来的阿福。 “妈,我给您带来了”袁霞道。 老太婆摘掉了眼镜,愣愣地看了一下,这真是一个衰男,又瘦,又矮,又跛。老太婆却热泪盈眶。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我想得你好若啊”她张开手臂,竟然要抱阿福。 阿福觉得自己要大吃牛粪一斤了。 注:曾经听过一个故事是这样的,一个小学教师叫一群孩子造句,那个造句的名称的词就是“大吃一惊”,有一个孩子造了一句是这样的“今天我放晚学回家,在路上碰到了一坨牛粪,我大吃一斤,他把大吃一‘惊’写成了大吃一‘斤’。这可是明显的笔误,却闹出了天大的笑话,这个教师第二天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该赞他。 这个老太婆估计是患了老年痴呆症,把阿福当成了他的儿子。 阿福和袁霞面面相觑,袁霞就把跟他使了使眼色,牵着阿福的手过去了。 阿福本来大吃一斤,现在变成了大吃十斤,袁霞的滑手牵在身上,让阿福浑身有放电般的快意。 这感觉真是非常正点。 阿福一只手扶着拐仗,另外一只手被袁霞牵着。 “儿子,儿媳,看到你们两个真好,唔唔唔”老太婆又笑又哭,那鼻涕和泪水都交织到了一起,混合着沾液的臭味。 阿福二话没说,就掏出手帕给老婆婆擦脸上的腥涎。 “好儿子,让老娘好好看看,让老娘好好看看”老婆婆居然用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让袁霞大吃一惊了。 “妈,你竟然可以坐起来了,真不可思议,嘻嘻嘻”袁霞笑起来了。 阿福注意到袁霞的笑容尽管做作,但是她是一个微熟女,是一个很美很有风韵的熟女,尽管昨天他给她的态度分扣得不及格,但是却看到这婆娘今天竟然大大方方地塞钱给自己,似乎是有认错的意思,不禁对她的看法有一些改变了。 “系啊,乖儿子回来了,我我怎么不高兴呢?”老太婆把阿福的手眷在手臂里面,然后擦着摸着她的老脸。 她的老脸是怎么样的呢?就像是一只风干的桔子皮一般又皱又巴。阿福尽管好色,但是被一个陌生得快要进棺材的老太婆摸着脸,估计那滋味就像是把pp坐在放满针的凳子上是一个感觉吧。 阿福要缩手,但是袁霞的手变成了九阴白骨爪,在他的左边的上只是轻轻的一掐。然后笑着在他耳朵说。 “你敢不从婆婆的意思,小心我废了你”恶毒的眼睛里竟然装着假笑,这让老太婆看不出来是一种威胁的意思。 阿福的左手被老太婆制住,左屁股被袁霞快要揪下一块肉,就算这肉要真的被爪下去他也不敢啃声了。 这女人的yd威还是蛮厉害的哟,昨天她晃出来了她的工作证,几乎让阿福的饭碗都丢了,如今她只是施展一下九阴白骨爪,那么他还敢顶吗? 阿福忍着痛,下面的屁股几乎像是在灼烧,但是那笑容仍然徜徉在脸上,装出一副没有事的样子。 老太婆看到袁霞和阿福在呢喃轻语。 “你们在说些哈哈真子?” “哦,妈,她说她很爱我”阿福道。 “嘻嘻,是吗?小霞你什么时候说过爱过他滴”老太婆说着话时里面的假牙都跑出来了。 阿福帮她放到里面去。 “是啊”袁霞用手挽手阿福的手,幸福地两边摇摇,然后嘴上泛出两个可爱的酒涡。 阿福心里想,的个xx,今天在这里狐假虎威,装腔作势,到时候老子借机总要一天要干你,假戏真做。 “好啊,好啊,看到你们两公婆恩爱,我就放心了,我就放心了”老太婆用手拍拍着。 声音还很大,把下面的仆人都给惊到了。这间屋子里一般都是死寂,怎么会有欢呼声还有鼓掌声呢? 仆人甲还有仆人乙都上来了,他们看到老太婆居然坐起来了。一个一个欢呼雀跃。 “老太太康复了,老太太康复了,哇塞,哦耶”两个仆人手掌相击,迸出悦耳的声音。 “儿子回来喽,儿子回来喽,我我高兴嘛”老太婆把阿福的头捂在胸前,这老太婆一天都没有冲凉了,阿福闻着她身上倒有一种汗渍的味道。 都想吐,但是他不想让老太太难过,就忍受了味道。 两个仆人听到老太婆的嘴上说着儿子儿子,那儿子就是那个补鞋的阿福,窃笑出声。却被袁霞咳了一声,阻止了。 这个时候,阿福突然想到了秘笈第二章是“胆大脸厚要搞笑” 什么是胆大脸厚,就是该出手的时候要出手,男人怎么可以那么软弱。 对呀,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来看老太太了,我和袁霞和好了,我们夫妻团圆了。 阿福挣脱掉老太太的手,然后和旁边的袁霞抱了起来。 阿福现在手触着一个曲线优美的熟女,真凹凸有致,风韵玲珑,阿福的头枕在袁霞的肩上。 闻着她的发香,顷听她的呼吸还有她她的心跳,这种感觉让他的生理现象突起。 他的下面,把袁霞的旗袍给顶到了。真是尴尬之尴尬,搞笑之搞笑。 把袁霞抱得紧紧地。袁霞倒没有觉得惊讶,倒是那两个仆人看到了,直笑,笑得合不拢嘴。 袁霞跟他们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下去了。 “你再吃我豆腐,小心老娘要阉了你”袁霞转了一身,侧对着阿福,阿福差点跌倒,因为他腿脚不好。 “好哦,看到你们两个和好真好,我中风就是因为你们两个经常滴,如果你们可以给我生个儿子就好了”老太婆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嗯,一定的,一定的”阿福想还抱着袁霞,但是袁霞的九阴白骨爪在他身上游走,像一根冰冷的钉子一般要扎他,弄得他寒芒直冒。 他最后不得不和袁霞分开,这一招他就是用了第二招“胆大脸厚要搞笑”胆大加脸厚就可以搞笑。 他自己脸厚,却可以让三个人笑,一个人是老太婆,另外两个人就是仆人。 豆腐即吃到了,还可以取悦人,真是他娘的痛快,阿福揣摩着总要一天要在床上可以干你这个婆娘。 “啊啊,婆婆,今天您要洗澡了,我让甲跟你去弄水,走吧,淳峰,我们下去吧还有点事跟你说”袁霞道。 “是这样子吗?”老太婆问着阿福 “是这样的”阿福笑着跟老太婆点了点头。 “嗯,我最喜欢你这个儿子啦,又听话,又孝顺,以后我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给你滴,嘻嘻”老太婆这么一说,袁霞的手马上牵着阿福的手。 阿福的手又感觉到熟女的那种滑腻舒爽的感觉,超级幸福。原来这妮子喜钱,爱财,忒是一个俗人。 老子虽然穷困但是有骨气,昨天捡了上百万的银行卡,都完璧归赵地还给了失主,今天老太婆说要给老子财产,先前那种阴沉的脸色马上就变成了讨好。 看着袁霞的手居然在她的侧面摩挲,弄得阿福心里直痒直痒,估计这骚货是故意做给老太婆看,想让她看看他们假夫妻的假恩爱吧。 这个三下五除二的分析,让阿福对这个袁霞家里摸了一个详实。 很富有,住着高级公寓,老太婆估计存了不少的钱,儿子可能失踪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很长时间没有回来,把这个老太婆刺激得了中风。躺在床上很多年。 昨天,袁霞挟工作证以令自己,让自己的双亲留下来的围巾被她勒去,自己成了她的把柄。 今天却被糊里糊涂的老太婆错认为儿子,靠,这是因福得祸,还是因祸得福呢? 管他呢?先下去听听袁霞怎么说。 出了老太婆的房门,袁霞挽着阿福的手就松开了,她掏出了手帕往自己的手上还有脸上额上擦了擦。 他知道,这些地方全部是被他碰过的地方,她像是除掉病毒还有污垢般创仔仔细细地涂擦着。 那是一种杀菌用的湿纸巾,但是那湿纸巾却擦不干净阿福占他便宜的记忆。这个女人的纸巾都擦烂了,看着阿福还是一阵子一阵子的厌恶。 她眼前的阿福是什么样子的呢? 枯瘦,干瘪,身高不过七尺,右腿和左腿完全不对称,如同一根枯死的树干一般,两双手上长满了沉茧,那是长期操劳的结果。 不光是他的两腿不对称,就连眼睛也不对称,左眼是星目,右眼居然是圆目,这两只眼睛如果对称了,也许这个人的脸蛋还要好看一点,偏偏这两只完全不相干的眼睛却镶在同一个人的脸上。该有多么丑陋。 偏偏是他说话时,嘴上的一陀肉都在一动一动,好像整张脸上的皮都要坠下来似的,这很让人联想到在恐怖电影之中。一个死囚头上开了一个口,然后被埋到沙堆中,突然被一个行刑的刽子手往开口处灌水银。 这个人的整张皮和身体完完整整的分开了。就是那种快要剐皮的感觉。无比的阴惨和令人作呕。 袁霞在房里面和阿福卿卿我我,强颜欢笑,但是一出来看到阿福的丑陋,绝顶的丑陋,她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糊涂疯掉的婆婆怎么会相信这个臭补鞋的是她自己失去多久的儿子呢? 袁霞看着这个皮肤黑黝,长相修罗的怪物站在她面前跟她笑时,再想到刚刚他们故作亲昵态时,她的胃里马上翻出了酸水,一口气跑到卫生间去。作呕。 袁霞在作呕,阿福怎么不想呕,他在呕这个女人的世故,阴险还有讹诈。 为了钱啥事都做得出来,真是贱得可以。 哇咔咔,这几乎是吐胃的声音。阿福一辈子都被人羞侮,却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对他的态度在十分钟之前是那么亲昵温柔。 十分钟之后却让他作呕。这种羞侮让阿福对这种女人产生歇斯底律的恨意。 不过阿福是一个不愿意把恨愤表现在脸上的人,他把愤怒潜藏在心里面,到了该爆发的时候,就一定有机会爆发。 这里也不是他爆发的地方,因为这里毕竟是袁霞的家,他怎么能愤怒呢? 阿福要走了,要回去开工了。 当他的脚步还有拐仗声仵到第二楼时,卫生间里面袁霞的声音飘出来了。 “你先不要走,我有话跟你说” 阿福的呼吸再次顿住。 第8章条件 袁霞没有出来,而是在卫生间里面和他说话,他知道这是对他的极端歧视,他真想走下去,不理她。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起码还有一点风度的,他如果发怒,这个女人可以借口是上厕所或者是胃凉要吐的。可以说不是因为厌恶他的外貌。 如果他这样无疑是有意得罪这个女煞星,搞得被她反客为主。 所以阿福没有走,和她谈了起来。 “有什么事,你先说吧,我还要回去做生意”阿福轻描淡写道。 “我只是和你谈一个条件”袁霞道。 “什么条件,你说?”阿福道。 “你每天都要过来一次,都要来看看我的婆婆”袁霞道。 “那我要看看我有没有空”阿福道。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就是了”袁霞道。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需要知道原因,为什么你要让我看你的婆婆”阿福道。 “很简单,为了钱,我为了钱,你也为了钱是不是”袁霞道。 “此话怎讲”阿福道。 “我公公以前是一个赌王,在死前,留下了一大笔钱给婆婆,我老公徐祈杰也嗜赌如命,抽千被人砍死了,我婆婆因为忧郁过度变得疯疯癲癲,神智不清,躺在床上趟了三年” “也就是说你婆婆是因为他儿子的死内疚过度而疯掉的”阿福道。 “医学上说是躁郁症,他忧郁成疾,就变得痴痴呆呆,语无伦次”袁霞道。 “那么你今天为什么要我来呢?我感觉到很好奇”阿福问。 “我昨天去看她时,她说很喜欢你的那条围巾,她让我找到那个刺绣的主人,所以今天我就过来了”袁霞道。 “原来如此,真是意外之中的意外”阿福道。 “这当然是意外,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惊喜,你说是不是?”袁霞道。 “什么惊喜?”阿福问。 “你不要跟老娘装糊涂,如果你帮我套出婆婆的钱放在哪里,我就可以给你一笔钱,这样不好吗?”袁霞道。 “的确是好消息?”阿福道。 “你想不想知道多少钱”袁霞道。 “我如果说不愿意呢?”阿福奸笑了一声,却让袁霞大吃一惊。 “你说不愿意,你以后就别想在补鞋子了,我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识好歹的人,nnd”袁霞骂道。 漂亮的女人,市侩的女人,狠毒的女人,还喜欢骂脏,为什么这样漂亮的女人外表之下藏着如此邪恶的思想。 阿福想着昨天袁霞朝他脚底下吐出的那八绿痰,真是想起来都要吐,一个美妇人吐出浓浓的绿痰,感觉那痰是肺结核晚期病人从鼻子里喷出来要传染病毒似的。 “靠!”阿福的胃也翻起酸水来了,脏话,回想让他也有了吐意。他顾不得里面的袁霞有没有出来。 直接冲了进去。 哇咔咔,哇咔咔,早晨吃的两个面包,配合着胃酸一股恼都喷到洗手盆里面 “啊,啊啊,色狼啊”一声尖唳的声音传了出来,让阿福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朝那声源看去。 看到袁霞在用一块浴巾遮住了方才还暴露在空中的。在这个瞬间,他居然扫描到了她的半个馒头。 还有下面的神秘部位,尽管那隔着一块帘布,但是也可以勉强瞅到春光了。 她用一块不大的浴巾,往右边挪了挪,勉强遮住了。然后整个人躺在浴盆里面,把浴巾系成了炸弹球。 往阿福的身上扔去。 啪! 阿福的两只眼睛都被埋住了。鼻子里面还有香香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奶的,还不快滚!” 阿福还没有反应过来,沐浴露瓶子,洗发精瓶子,香皂都变成了可以飞的子弹往他身上袭来。 嗒!嗒!嗒!嗒!嗒! 阿福变成了活动靶,惨遭击杀。 他用手揭掉了浴巾,只好改走为跑,一步又一步往楼下跑。 本来他就对袁霞没有什么好感,袁霞却这样怒斥着他,越发让他反感。 “靠!走就走,老子就算是穷死饿死,也不会再来这个鬼地方做业务了”阿福的手腿走起来时有些哆嗦。 一不小心,竟然摔倒了,整个人变成一个皮球般,从二楼滚到一楼。 幸亏他在快要撞头时,拿了一根棍子死死卡住楼梯口的一个窟窿,那个窟窿刚刚好可以卡住棍子,棍子撑住了他的身体不让他撞墙。 那墙可是菱角形,如果碰上去,不趟个把星期才怪,就是耽误了不少做工的时间。 他勉强站了起来,两个仆人拿着棍子还有棒子要进来,问袁霞。 “太太,哪里色狼,哪里色狼?” 二楼卫生间门口,袁霞已经找了一件浴袍出来了,把她的肩部以下牢牢裹住,那白色的浴袍一直拖到她的小腿,严实得紧。 “哦,可能刚刚我看错了,估计是一只老鼠,蹿到里面去了,声音很像是电影《赤足惊魂》色狼使坏的声音,我一时吓不过就喊了出来” “老子汗,还《赤足惊魂》这婆娘居然还看猛男演的,估计是想男人想得发骚了吧,赤足惊魂没有老鼠的声音,只有那种不堪入耳的呻吟之声,这婆娘是为了不让自己和她的好事破坏免生枝节,才想出的一个保全之策”阿福心里面捉摸着。 “哦,我去捉一只猫,让老鼠斩尽杀绝”仆人甲说着看看阿福,他们都知道袁霞在说假话,可是袁霞的yd威尚在,他们不敢多问。 低了头就忙自己的去了。 阿福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很难难的走着。袁霞却风度翩翩地走了下来,扶着他的手。 这弄得阿福心里很不好受。 他揣度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善变,一会儿和他亲昵拥抱,一会儿又看他作呕,又一会儿骂他色狼。 再一会儿又变成了护草使者,护他这个泡不到女人的老头子,扶着他的手一步又一步地往门口走去。 因为那里泊着他的车。阿福在走着,走着,他的左盖上破了一个口子,里面喷出了血。 看到殷红的血,袁霞从外面的房里里掏出一个创口贴,把它给包上。 阿福坐下去了,坐到他的手推车上。 “你走吧,我明天会去找你”袁霞道。 “不必了,我的伤没有问题”阿福道。 “不是伤,是其他的事”袁霞道。 “什么事!”阿福道。 突然里面传出了老太太的叫声 “祈杰祈杰,你在哪里,你不丢下老娘啊,唔唔唔,唔唔唔”那声音凄凉摧肝,让人心神动容。 “妈,祈杰出去要给您买些东西”袁霞道。 “哟,是吗?让我看看”老太太被仆人甲搀扶着,到了三楼的扶手那里,果然看到了阿福坐在轮椅之上,跟他招手。 “祈杰祈杰,要早些回来哟,老娘要和你早点吃饭” “知道了,妈,我买了东西就回来的,您进去吧”阿福道。 “嗯嗯嗯,我进去了,我进去了”阿婆跟他招手。 阿福笑着,被袁霞推着出去了。 “你明天必须要来,不然你小心你的饭碗”袁霞冷冷地一说,平静之中泛出慑人的森寒。 阿霞感觉到自己的背上都快要飘出一股冷汗出来了。 他鸟都没有鸟她,只是推着车子往自己的摊位上赶去。他一去就看到了一辆警车泊在那里。 警车上的车尾牌号是“xxx520”这个号码就算是他过一百年都会记得,因为这是小红的车号。 莫非是小红来找自己了不成? “小红?”阿福一喊。 小红按了按喇叭,从车里面出来了,穿着一身深色的警服,还系着领带,女人阴柔之中带着一丝的阴刚之气。 “大叔,嘻嘻”小红一喊大叔,他就觉得有一种被疏远的感觉,自己到底是老了,脸上的皱纹都可以夹死蚊子,而对面的少女却豆蔻双十,青春靓丽,这辈份和年纪的差异让他有一种颓然的感觉,想起来很不是滋味。 “吃过了吗?”小红再关切地道 “我中午不吃饭的”阿福道。 “那怎么行呢?中午不吃饭如何有体力做事,喂,师兄你去买一份盒饭” “遵命”轿车里面钻出来一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只看到他的头,端的是剑眉星目,一表人才。 这家伙是小红的师兄了,再过些时候说不定成了男朋友,说不定已经是男朋友了。 再想下去都只有悲摧的份儿。 靠,自己虽然不是一个萝莉控,但是看到小红和这家伙在一起,醋劲怎么没有,毕竟这是第一次动自己的女人。 “算了吧,我不吃中饭,你们省点钱去买点肯德鸡套餐多好”阿福婉言拒绝。 小伙子在笑,竖起了拇指,知道阿福说什么,套餐全为情侣准备,没有情侣算是什么套餐,这话中的暗意就指明了小红和这个师兄拍托的意思。 “大叔,您说些什么,我和他只是师兄妹关系,您要是把我当朋友的话,就让他去买快餐,我都看您这里一个人做事,有些同情才这样做的,如果不让我成全,那我以后不来看你了”小红说着那嘴巴都撅起来了,一副委屈中带着委屈的样子。 没有想到这个青春靓女生气的样子都是那么可爱,如果把她气走,那么以后阿福的午饭就没有人送来了。 阿福的心里端的是yy了一下。“靠,老子今天就依着你这份厚道,让你成全了” “小伙子,记得买便宜的,我块头小,吃不了那么多滴”阿福道。 “师兄,别听,你呀把牛扒饭,再加一份煎蛋,和一杯可乐过来,如果凉了,我拿你是问” “遵命”这家伙说话时,用手碰了一碰自己的嘴,然后用手掌另一边朝小红挥去,这个暗示连傻子都知道是打啵的意思。 阿福虽然没有拍过拖,但是知道拍拖难受是什么样子,大概他现在的心情最复杂。 不管他们了,把那些补线的家什都摆弄下来。然后苦笑了一声。 “阿叔,您笑什么?”小红眉目一转,朝他亲切的问道。 看着小红脸上的亲切,阿福心里那个不快哟都走了。 第9章人生之快意 阿福看着小红脸上的亲切,心里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哦,没什么,我只是感觉你们年轻真好,可以有冲劲实现人生的理想” “阿叔,您现在多大?”小红用手指搭在他的肩上。 玉葱的手指,温柔的声音,这一瞬间阿福的电击开始,她的手还有她的胸都是他沉醉和yy的对象,昨天那个暧昧的动作让他联想到r本的电影,自己和小红成了男女主角。 “45岁”阿福道。 “才45岁呀,您要知道在美国45岁还是青年呢?您怎么说话沾灰带土的,听着有些沉闷的” “这么说我现在还是青年?”阿福道。 “当然了,我是青年,你是青年,我们是同辈的”小红道。 “好啊,你这样说,让我感觉到亲切,让我感觉到年轻了好多啊” “嗯,其实人活着心态很重要,不必那么没有朝气”小红道。 “哦,就喜欢跟你们年轻人多谈谈就好了”阿福道。 “你看看,又来了,都说一个辈份了,你不要把自己想得老好不好”小红脸上眉毛一横,让阿福很敏感。 “那这样好不好,你以后不准喊我叔”阿福道。 “你不怕吃亏”小红用眼睛朝他一斜,试探性地一问。 “你说的什么话,我都希望自己和你一个辈份的,以后就叫我福哥咋样?”阿福道。 “原来你叫福啊”小红道。 “嗯,原名胡福,大概我的名字再过些年我自己都忘掉了,汗”阿福汗了一声。 “怎么了?”小红道。 “他们要补的都叫我跛子,都忘记了我本来的名字” “真是可恨,大哥,如果谁以后这样叫你,我叫他吃不了兜得走”小红枊眉倒竖,怒不可遏,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大概是她说话时的声音惊动了对面的一个巷子,对面的巷子里面走出来几个地痞,看到阿福旁边站着一个警花。 警花前凸后翘,身材妙曼,面容可人,就想过来调戏试水。 “喂,跛子,现在还补衣吗?”一个驴脸的家伙从巷子里面拐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屁虫,一个锅面,一个河马面,三个人的身材高大,平均身高都过了一米八五。看上去膂力过人,肌肉虬结。 因为他们只穿着一件内衣,内衣已经衬托了他们的结实,那个驴脸的家伙叼着一只烟。 问阿福。 “补啊,补啊”阿福答。 听到驴脸说跛子,小红的眼睛瞪得像圆铃一般。 “你说谁是跛子?”小红道。 “老子说他是跛子,怎么了”驴脸说着,喷出一缕烟味,烟味还杂夹着昨天晚上隔夜饭的味道,一起飘到了小红的嘴里面,小红几乎要吐口水。 “快去给他道歉”小红道。 “我们以前都是这样叫的,凭什么道谦,连这残废都没有怪我们,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们,是不是啊,兄弟们”驴脸道。 “对呀,对呀,警察应该去抓坏人,干嘛管我们补衣服”锅面道。 “伙计,今儿个我们三个的内裤用破了,麻烦你帮我补一补怎么样”河马面真猥琐,在小红面前这种下流的话都说得出来。 “靠!无聊”小红一时没有办法,只有骂。 “哈哈哈,我的来”驴脸马上用手往自己的裤子里面一扯,他的一条蓝色内裤被扯断了。 内裤上面还有几根毛,他故意把毛捡了出来,然后捧在手里,往小红的脸上一吹。 “你去死”小红的粉拳砸去,这家伙的右眼马上变成了龟眼。眼睛前面全部都是星星还有月亮。 河马面连忙把他扶住。这两个差点差点一次都跌倒下来,因为驴脸太重,河马面扶着踉踉呛呛。 “妈的,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锅面喊道。 真是毒辣的一招,他不出手打小红,就是想让众人知道警察事先打人,让小红出丑。 “打人了吗?打人了吗?我怎么没有看到”阿福道,他左右摆着头。 “你放屁?”锅面要出手打阿福,小红的手一拦,朝他怒视。 这个无赖的手缩了回去。 右边服装店的老板,还有对面的杂货铺的老板听到吵闹声音,都出来了看热闹了,看到阿福这样说。 阿福是一个老实人,怎么会说假话 “对呀,阿福最老实了,他怎么会说假话”杂货老板道。 “对呀,我们都信老实人,都不信无赖的话”服装店道老板道。 “靠!小子,你狠,你给我记着,我们以后走着瞧”这个驴脸总算是恢复了神智,用一只手指着阿福。 “滚!吓唬谁,不要让本小姐看到你们,看到你们就惨了”小红也用手指着他们。 三个家伙嘴里一阵子一阵子的狞笑,因为受不了这么多人的围观,觉得理屈就走掉了。 “耶耶耶,阿福帮我们出气,阿福帮我们出气了”众人竟然鼓起了掌声,那声音撼若天庭。 估计阿福这辈子都没有听过如此动听的声音了。 “各位大哥,大嫂他们是不是很坏”小红问道。 “地头蛇,暗地底收保护费,我们都不敢得罪他们,真是受够了他们的嚣张,靠!”杂货老板娘道。 “对呀,以前我们每个月一个月交点钱他们,他们不同意,就派人来砸场子”服装老板道。 “嗯,现在还要好一点,据说他们的老大被关了,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我们都安静了比较长的一段时间的”杂货老板道。 “对,不过他好像马上就要放出来了,我们以后要小心,这个老头蛇真是萦萦绕绕,神龙见首不见尾,社会上这样的人渣真是多,法律判得太轻了,我们老实人心里真是不甘”服装老板道。 “乡亲们,你们以后放心,我马上就要从警官学院里面毕业了,以后我会申请管这条街,你们以后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谁敢欺负你们,就是欺负我正义警察白小红”小红用手拍了拍胸脯。 “好耶好耶”鼓声又响起来了。 叮叮叮,悦耳三响。 这时外面的汽车响笛声也来了。众人朝声源望去,只看到一辆末尾是520车牌的警车来了。 “大家回去做生意吧,大家都回去吧”阿福叫道。 众人一哄而散。纷纷回到自己的家里。 “何爽文,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呀”小红的脾气来了,阿福都看到小红生气的另一番模样,又娇又嗔,如果从正面来看,是可爱。 但是如果从反面来看,她如果真狠起来,还真要揍人了。那种犟劲真叫人佩服,方才那个驴面流氓被打一拳,连走路都不稳。 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有勇气击出,要是他打出一拳,那么还要担心对方是不是回应十拳。 光是小红那外柔内刚的霸气都让阿福对她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外柔内刚的女子就是可爱,好起来让人感动,坏起来就动粗,不亚于超级鲁夫! 就是小红这么一吼,她的耳根子也红了,那个迟到了的何爽文,也就是警花现在的师兄,吓得直抖身体。 右手拎着的食盒都快要被抖下来。 “喂,小心”阿福的从轮子上拿来一把伞,用伞朝前一递,那个袋子就被勾到了伞钩上去了。 “谢大叔”何爽文朝阿福递过来一个感激地微笑。 “这真是奇怪”阿福道。 “什么奇怪?”小红道。 “何爽文送东西我吃,还要跟我说谢谢我,你说奇不奇怪”阿福道。 “他来这么晚,都该扁,我就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何爽文故作神秘地道。 “沾花修罗指”小红的五指并成了一条直线,朝何爽文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滑去,何爽文的右手就多了五条血印子。 那感觉就像是被野兽爬过的一样,更像是中华英雄里面的绝技“雪狼爪” “靠!你不能留情么”何爽文的眼里都快噙出了几滴英雄泪来。 “本小姐脾气来了,啥都不故的”小红道。 “好好,我怕你,我怕你,我们今天走行不?”何爽文道。 “不行”小红转了个身,背对着何爽文。 “那你想要怎么样?我的小红小姐哟,你奶奶把你交给我,我可要照顾你的安全哟”何爽文道。 “你还照顾我的安全,瞧瞧你那副德性,看到那几个流氓来了,不知道刚才躲到哪里去了。买个盒饭买这么久”小红瞥了一眼何爽文。只是静静地看着阿福吃快餐。 “你不是买牛扒饭吗?那买牛扒饭人多了,要等滴,我哪里知道你们这里出了事,又不给我打电话,你看我怎么能分身呢,您说是不?”何爽文一边用手扯着白小红的衣服,一边再跟她消气的样子。 “滚开,先让大哥吃完,我们再走”小红道。 让阿福吃完,这是一句多么感动多么让人关心的话,小红是怕阿福吃得味道不好。或者是呛住。 阿福现在吃着快餐,变成了狼吞虎咽,那是为了让他们快些走,不然真理屈了何爽文兄弟。 “慢点,大哥,又没有人跟你抢”小红掏出了纸巾,递给他。香喷喷的沫莉花味道。让阿福闻着是一种人生的享受。 这饭是小红叫的,吃着吃着感觉美味无比,还有那纸巾的味道,又香艳沁鼻,还有小红那双大大的眼睛。静静地盯着自己。 自己是一个多么孤寂的灵魂,却被美女注视,这种感觉大概是他最温暖的感觉吧。 阿福吃完了饭,喝完了可乐,小红把他们扔到旁边的垃圾箱里面。 “回去吧,小红,勉得你奶奶着急”阿福道。 “是的哥”小红坐在车里面。跟阿福挥手,阿福看到手,又看到了天上的夕阳,感觉真美。 第10章第三招1 不管怎么说,今天算是收获的,得到二百块瞬息间,只不过到了他到了袁霞那里呆了一会儿,扮演了一会儿假老公。 加上一顿饭,还是清纯美少女小红的。这顿盒饭估计是他吃过最好的一顿了,香喷喷的牛肉味,甜滋滋的可乐味,啜拾着嘴角的油味,大概他晚上都不用再吃了。 这是少吃的好处,一天两顿,不用操心晚上饿肚子。 他把饭吃一半,压了个饿气,然后到了晚上,看电视的时候再把剩下的半碗饭解决掉。这样真可以省下一笔晚饭开支了。 本来他要睡的,突然看到了那本简装本的“秘笈”第一招让他看到了小红,第二招让他可以和袁霞拥抱。 那么第三招是什么呢?他当然是睡不着。 在睡觉之前看到了第三招,第三招居然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下面的注解密密麻麻。这题目如同《水浒传》的那句歌词“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洲啊……” 英雄主义用于泡妞上,果然不同凡响。反正这泡妞绝学一定要实战,才能真正的修得正果。 第二天,他家的门前停了一辆车,那是袁霞的车,是那种豪华的奔驰,他还没有出门, 门就敲响了。咚咚声不绝于耳。阿福前去开门!看到袁霞, 袁霞就大包小包地就提进来了。 有八宝粥,有人参燕窝,甚至还有那种男人在秋天穿的衣服,内衣裤。两只手提得满满地,阿福看到她就直犯傻。 “你你这是干什么?”阿福关切地道。 “还不快跟我帮一下忙,这些东西都三四十斤的,我从来没有提过这么重的东西啦”袁霞道。 “是吗?还亲自送过来,你可是富太太耶”阿福问。 “少跟老娘贫嘴,只会儿有话跟你说滴”袁霞道。 袁霞出字就是老娘老娘滴,弄得了阿福一阵一阵的厌恶,敢情这小蹄子比他要年长许多一般。 “我无功不受禄啊!”阿福准备去跟她捡礼物,但是听到袁霞出口伤人想给她一个回马枪。 “你无功不受禄,问题是老娘今天踏进了你的门,给你送礼物来你还不接受”袁霞道。 “靠!你个小婊z。老子今天又不是求你来送礼,你神气个啥,好像哪生欠了你什么似的”阿福心里在不断地骂她。 阿神尽管有些讨厌她,但是绝不能把恨字表现在嘴上。他的表情有些平淡。然后就跟她说 “我阿福虽然穷,但是不能没有原因收别人的礼物”阿福道。 “切,人家好惺惺地送东西来了,你却这样拒之人于门外,这说不说得过去”袁霞用眼一横,朝他射过去一缕悍光。 我们说每个人都会有一种眼光。沷辣的女人就以悍光命名喽。 悍光朝阿福激射过去,阿福虽然打了一个小激灵,但是并没有动容。 “请你不要挡在我的门口,我要做生意行吗?”阿福觉得自己这样拒绝别人感觉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尤其是这样的漂亮熟女,起码他掌握了一定的主动权。 “阿福,你要不要我求你呢?这事只有你才能帮得了忙啊,我都放下了自己的尊严,算我求你了,你要不要我下跪呢?”袁霞把礼物放到地上。 穿起一身运动装的她,双腿一屈。 阿福觉得明显不对劲,做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怎么可以看到一个女人跪到自己面前无动于衷呢? 阿福手把持着轮子,滚了过去,把她的一只手搀了起来。 “什么事,里面说吧” “那这个,你拿着吧”袁霞看到阿福动容了。朝他递过去一笑。 这是多么虚伪的一笑,阿福听着怎么起鸡皮瘩疙呢? 大凡女人要求人时都会有笑滴,袁霞给阿福的笑充满渴望还有期待的感觉。 那些所有的礼物都放到了桌子上,阿福让袁霞坐了。还给她端茶喝。 茶是一种很廉价的绿茶,但是仍然飘出一丝丝清郁的味道。 袁霞用手捧着那个一次性的茶杯,像是很乖似的喝了两口,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阿福,这个阿福两眼不对称,皮瘦如柴。做着最没有人做的活儿。却有着一丝不肯向生活低头的勇气。 她从阿福那两只精神抖擞的目光得出了结论。 “说吧!”阿福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 “老太太很喜欢你”袁霞道。 “哦”他点了点头,一种很淡然的感觉。 “你走了一个小时之后,她就拿着电话要打你的手机”她道。 “打我的手机,我可没有手机咧”阿福静静地道。 “哦不不,是打我过世老公的手机”袁霞喝水的嘴几乎呛了出来。 “徐祈杰?”阿福问。 “嗯,他死了三年,我婆婆居然还记得他的手机号码,她昨天居然拿起电话筒跟他通话”袁霞道。 “可是?”阿福问。 “可是那个号码是空的”袁霞道。 “因为很久没有人使用了是不是?”阿福道。 “不错,我的丈夫三年前赌博时抽千被人砍死在赌场,他还有他身上的财物都被人夺去了,包括他的手机”袁霞道。 “你的婆婆正是因为这件事才会疯掉?”阿福问 “如果他被人砍死,犯罪分子被绳之以法,那么也许我的婆婆不会疯掉”袁霞道。 “真不可思议,难道犯罪分子至今逍遥法外”阿福道。 “不错,我的老公的脸被人划得稀烂,面目全非,他的胸被人开了三个大洞,还有他的两支手被人砍断”袁霞道。 “靠!真是残忍,为什么没有人把犯罪份子告出来”阿福一说把手锤到了桌子上,发出一声强震声。 袁霞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惨然般的笑容。 “如果有人告,那么老太太就不会疯掉了。”袁霞道。 “我汗,怎么这个世界变成了这样,有理难容,邪不能灭”阿福道。 “这件事根本就不能以正或者是邪来区分”袁霞道。 “为什么?”阿福问。 “赌非正业,亦不光明正大,在赌桌上出现的事怎么可以用光明的手段解决呢?”袁霞道。 “这么说,那算自认倒霉了,汗”阿福汗了一声。 “当时,我都快要崩溃了,他输掉了家当,留下了我和老太太,还丢了性命,老太太突然被吓得中了风,真不知道三年前那段黑暗的时光我们是如何熬过来的。”袁霞的一双杏眼上出现了泪痕。 男人最怕女人哭哭啼啼,尤其是阿福这样宅心仁厚的女人。这女人一掉泪就是显示自己的脆弱么。 阿福这个时候还开始可怜起这个女人来了,他只是依稀记得,数年前传说有一个姓徐的阔少,挥金如土。 炒股,炒银,炒古董,还有玩古石,炒地产,一卡车的仆人,两卡车的情妇,十卡车的狐朋狗友。 三年前突然有一天,这个人就神秘消失了,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人追问,更没有人查觉。没有人报警。 不了了之,经天听袁霞这么一说,他已经确信袁霞老公就是这个人。 “我和他结婚才一个月,他就出现了这样的事”袁霞啜泣着,如怨如痴般。 “这么说你守了三年的寡,都没有人知道喽”阿福道。 “不错,我们只是说我老公到外国去了,都没有说我老公死掉了”袁霞道。 “这么说连仆人都不知道”阿福道。 “以前一卡车仆人还有两卡车情妇都死掉了”袁霞道。 “真不可思议”阿福惊悸道。 “哼,那些人真是够绝,为了把我老公死的事彻底隐瞒下去,就把这些人也全部杀掉了,和我老公一起埋在一个众人坑里面!”袁霞道。 “众人坑,莫非是很多人一起被活埋的地方”阿福道。 “至今,我都不知道我老公被埋在哪里,你说有不有趣”袁霞道。 “既然没有找到尸体那你怎么知道你老公死了呢?”阿福惊讶地道。 “在我和他结婚的第二个月第一天,愚人节,他说要出去和一个美国赌王大战一番,就再也没有回来”袁霞道。 “从此杳无音讯”阿福道。 “我找过美国赌王,他说他出老千,他们把他还有那些相干的人全部处死”袁霞道。 “靠!人间蒸发,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死掉了”阿福诧异道。 “还不算,我们把别墅房产一切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抵债,过了半年,才还清,就搬到了这里”袁霞道。 “原来如此”阿福道。 “到了这里之后,我就托人到工商行政部门里面找了一份工作,干了三年,一直到现在”袁霞晃了晃她的那蓝色相间的工作牌。 上面清楚的写着她的身份,工商行政管理部门主任袁霞。 袁霞用阿福递过去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渍,总算是恢复了从容和淡定。 “这些话我都没有跟别人说过”袁霞道。 “这么说,这算是你的秘密哦”阿福眼瞳里面有一丝的颤动。 估计他被她所说的故事打动了,这算不算是攻心呢? “嗯,就算是信任你我才说出这些的”袁霞朝他一笑,流露出结了婚的女人才有的那种妩媚。 第11章第三招2 “那么你到底要说什么呢?”阿福觉得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拐弯抹角说了一大片,打了一次心理战。 “我的婆婆想要见你”袁霞脸上溢出虚假的笑容。 “可是我要工作啊,我要自己养自己,你明白吗?”阿福不屑道。 “我懂,你有自己的安排,你还有自己的人生自由,我可以在不妨碍你自己人生自由的情况”袁霞把笑容夸大 阿福朝她瞪着两眼“那你想怎样?” “很简单,你每天到我家时来一次,看看我那个婆婆,把她哄开心了,就可以了”袁霞道。 阿福用一种质问地目光盯着她。 “那问题是哄老太婆我不擅长啊,这可是你们女人的专长啊对不对”“哄什么人我都会哄,但是哄我的婆婆我就不行”袁霞嗔怒着。 他再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她最疼爱的儿子,所以我不行”袁霞道。 “那么我就是她的儿子吗?晕,我可不喜欢欺骗喽”阿福道。 袁霞挑逗: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可以说是欺骗,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可以说不是欺骗”“你你呀,你把我的头都弄大了,都听不明白来着”阿福道。 “其实你不必明白的,因为你是在做好事,为了我们,为了你在做好事”袁霞道。 “这句话又怎么说呢?”阿福问。 “你把我婆婆哄开心了,你可以让一个快要死的人得到快乐,我可以每个月给你三千块当作是工资,你每天可以抽一个时间来,可以一个小时,可以两个小时,时间可以完完全全由你自己定”袁霞道。 “是吗?”阿福装着很开心的样子 “如果你还不满意,我可以再给你送一个人来”袁霞道。 “送人,送什么人?”阿福好奇道。 “给你送一个老婆来,怎么样?”袁霞道。 阿福笑着:“嘿嘿,有点儿意思,这个老婆还有送的,还真没有听过这种趣事”阿福笑着 “我可以让你过得不那么单调,让你的生活有着起色,怎么样,我话说到了这里已经是仁之义尽了,大哥”袁霞道。 “好吧,如果我再拒绝,我都不是男人了,你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就是让我陪陪你的婆婆,让她每一天都过得开心”阿福道。 “不错,你好,我她大家都好”袁霞说着,把一沓钱放在桌子上了。是一沓崭新的钞票。 袁霞把那沓钞票放到桌子上,然后用手指一拔,那个被上染成美甲的右手指变成了一副弯弓,猛烈弹向那沓钞票。 钞票顷刻之间变成了发射品,以直线滑向阿福。阿福用右手一挡。然后把手指掳在钱的边缘,拔型着那厚厚的边缘。 聆听着那钞票迅速滑落的声音。等待着最后一张钞票跌落下去。他的目瞳已经凝住了。 “这里有一百零一张”阿福道。 “一百零一张,不会吧,这是银行里面的点钞机点过的”袁霞道。 “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视觉”阿福随便从那里抽出来一张送给袁霞。 “奇怪了”袁霞道。 “不信你可以把这些钞票再数一遍试试看”阿福把钞票推了过去,那叠钞票以同样的轨道滑向阿福那边。 “好!”袁霞就怀揣着不安把那叠钞票重新数了一遍,她用的是那种很古老的点钞方法。 钞票被弯成一个曲弧。 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夹着钞票的下边,右手的无名指翻动着钞票,右手的大拇指却把持着钞票的上边。 这样呢?一张张钞票被她如数的翻数了过去。等待她数完之后,发现这时候从阿福的手里抽出来时,只有一百张。 也就是说,阿福的数数完全正确,银行的柜员弄错了,银行的点钞机搞错了。 袁霞伸出了两只手的手指,不过还是要把钱递给阿福。 阿福用手一拦。我答应你帮一万块钱的忙,并没有答应帮你一万零一百的忙。 “呵呵”袁霞竟然笑了起来,笑得把她的整张脸都染红了,极像天上的彩霞一般。 “你笑什么呢?”阿福问她。 “我在猜测你?”袁霞道。 “我有什么好猜测的”阿福道。 “就是很奇怪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袁霞说着话目不转睛地盯着阿福。搞得阿福一头的雾水。 “这跟我点钱有关系吗?”阿福道。 “嗯,如果你不抽出那张一百块,我都不会笑滴!”袁霞道。 “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阿福镇定道。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把我的秘密告诉给你”袁霞起了身,整了整她那身平整得没有皱折的淡红色运动装。 “你要走了”阿福道。 “嗯,你估计什么时候会抽出时间去我们家”袁霞道。 “这样吧,下午六点钟的时候,我去你们家”阿福道。 “那也好,那时我也下了班回,你去正合适,我们可以一起坐着吃饭”袁霞把她的出行用的眼镜带上了,一副风姿绰越的样子。 “那么我扣一点生活费吧”阿福道。 “不不用了,你不用客气,我只要叫家里人多准备一双筷子就够了”袁霞道。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阿福道。 “你那是说哪儿的话,你去就是给我们最大的帮忙了”袁霞道。 “嗯,你去上班吧”阿福朝她招手。 袁霞就出去了。 阿福进屋,一拆开那个礼品盒子,里面有一盒八宝粥,是银鹭牌的。他都没有吃过八宝粥。 因为那是奢侈品,敢情他买一个包子都小心翼翼地啃着,但是那甜滋滋的八宝粥哪里有过机会品尝。 他品了一口,就觉得那味道无比甘美,一口气就把那八宝粥给灌下去了,他赢得了一天做事的力气。 他这样的人通常不需要补充太多的能量,因为他做的活不是体力活,只是勾一勾腰,然后再用两只手按在那个缝纫机的上面。那左脚再踩踏着那个踏板。 生平第一次吃了八宝粥,却获得了一种人生的勇气。 当他的车子滑出他房间时,看到了房门上的金锁,那个金锁在秋阳的映衬下发出灼灼之光,他感觉是那道金锁给了他人生的力量。 到了老街的街口,那里正是他工作的地方。 六点时纷,天还不够彻亮。 那里站了三个蒙面人,看不清面孔。只是看到他们的眼睛还有鼻孔露了出来,发出灼灼的凶残之光。 这下子阿福觉得像有麻烦事来了。在这个岗位上坐了三年,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子,有人居然等着自己,还是三个大汉。 这三个人像是欧美犯罪电影里面的蒙面大汉。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二节棍。 当阿福到时,就已经隐隐约约料到了不好的事。 “臭跛子,老子们今天就给你点厉害尝尝”说罢,三个人抡起朝阿福轮空砸去。 嗙!嗙!嗙! 三声过后,阿福的头如同被斧劈了一般剧痛,一波又一波的鲜血往外面喷将而去。 阿福并没有昏死,而是醒着,眼瞪瞪地看着这三个家伙 “跛子,你听着,如果你敢报警,老子保管你的左腿会像右腿一样残废,那时你连鞋都补不成了,你听到了没有”阿福头发被一个块头最大的蒙面汉拽着。往旁边的机器上碰去。 他头上的伤疤变得更深了。 机器上面是一个穿线的针孔,无比锋利,沾上了涔涔鲜血。 “啊!”阿福惨叫一声。把那个还没有开张做生意的杂货铺的老板和旁边搞服装生意的老板都弄醒了。 他们都开始打开了门!却没有听到三个蒙面汉的离开,只是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服装店老板叫刘嫂,杂货店老板叫老范。 刘嫂和老范都走出门,看到阿福脸都被染红了,就赶忙过来。 “阿福,这是怎么了?”刘嫂道。 “没有事,是我刚刚走车时,车子里面的一个零件飞了出来,把我头给扎伤了”阿福忙着解释道。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刘嫂关切道。 “哦,不不是,是我那车子的零件伤损了,这破车多年没有用过,是该修了”阿福道。 “赶紧到医院里去吧,伤口感染容易得破伤风,很危险”老范道。 “对对对,赚钱事小,看病是大”刘嫂掏出了一块手帕,连忙把阿福的头捂住,免得鲜血继续往外流去。 阿福虽然头痛得要死,但是他心里却高兴,因为他碰到了好人,他碰到了他降世以外的两个好人。 这两个好人在他最危险的时候,跟他伸出了援助之手。 缝补的车子已经被三个搞烂了。这刘嫂真是看不过去。 “估计是上次那三个混混,妈的老子一出来他就跑”老范咬牙切齿。一副怒容 “哎呀,阿福都快要晕过去了,老范,快想想个办法让阿福去医院呀”刘嫂斥道。 “刘嫂,你有没有电瓶车或者是摩托车”老范问刘嫂。 “摩托被我儿子骑去学校了”刘嫂答。 “老范,老范,回来哟,你店子里面的东西都没有弄好,怎么管别人的闲事呢?”老范的老婆在叫老范。 老范放不下阿福。 “去吧,老范,我自己可以摇着车去医院” “哦”老范的眼睛里闪出一点谦意的神色。老范就去回去了,怏怏地。 刘嫂的老公也哈着腰出来了,打着哈欠,一副瞌睡没有睡饱的样子。 “老婆,你快给老子做早餐啊,不然老子没有力气干活啊”刘嫂的老公在叫着刘嫂。 刘嫂看着老范离去,自己也感觉没有必要当好人了。 好人是什么,好人就是别人心甘情愿地为你付出,而不要回报。 这两个人算是好人么,不算。因为他们都不心甘情愿。 第12章第三招3 阿福一点都不恨他们,因为他们和自己没有任何沾亲带故的关系,他们是自己的什么人,他们可以不帮自己的。 阿福的头疼得要死,又晕又疼,本来要昏过去的,但是老范和刘嫂都走了,他突然一下子振作了起来。 人在没有依靠的时候,反而更加坚强,他坚强得把自己那辆破车弄好,然后用手摇着把子往医院那里飞奔而去。 那医院正在那三个混混邻近的一条街的末尾。 三个坏蛋,在屋檐里面抽吸着毒品,腾出一阵阵的毒雾,看到阿福那驾车的狼狈,都用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他。 三个人竖起大拇指,然后换了一个方向,往地下一指,一个极其羞侮的姿势。 这个姿势已经严重触怒了阿福的自尊心,一个人可以活得穷困,但是怎么可以没有自尊心呢? “干!”阿福骂了一声,那三个家伙用手掌拍着手掌,喊了一声。 “哦耶”敢情那是想要庆祝胜利一般。 阿福知道自己命贱,被小混混殴打,还没有还理的份儿,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黑暗呢?还有刚刚那个刘嫂和老范本来都要当一回好人啊,阿福要享受一回被人无偿帮忙的份。 敢问世间里还有这么幸福的事吗? 但是他们想帮助,他们家里人又牵扯了进来,这个时候,他心中的好也变得冷却了。 黑暗的世界,冷漠的人情,社会的病态到了如此地步。可能他自己的命生来就是如此之贱吧。 贱得死了都是白死的份儿。 不,他自己绝对不能死,他生前的父亲告诉他,人宁可赖活也不能白死,白死不如不生。一个人出生下来,就是多少年的造化。起码要让自己的人生变得精彩有意义才行。 想着想着,他的那辆独行的车已经赶到了医院门口。 两个护士看到阿福,竟然不认识他,因为阿福很少来医院,他上次来医院还是十年前,他老爸要死的那年。 十年前的医院和十年后的医院大概有多少区别,阿福也不认识他们。只是知道这两个护士很年轻,刚刚从医院里面出来。 他朝她们笑了一下,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那钞票正是袁霞给他的。三个月的照顾费。 照看那个趟在床上三年的老太婆。她还指望着他给她套出她婆婆的财产。 幸亏自己还有一沓钞票,不然自己什么都不是,没有钱看病,恐怕把血流干了,在路上死都是白死。 那钱放在他的车上。 “护士,可以把我推进去好吗?我快没有力气了,你们帮我付款”阿福脸色苍白。把头一摆就真的昏过去了。 他缺血,他的身体本来血不多,被几个蒙面大汉砸中头,没有止血,一路还自己拼命驾着车朝医院赶去,那新陈代谢加速他血液的飚出。 他在家里吃的一罐八宝罐粥,全当是驾趁他的坐骑。 “啊!快去救人啊”两个护士看到有人在医院门口晕厥,大惊失色。 阿福的头血狂流,浑身如同血浴,超级惨怖。 肥胖的护士a去推车,把他往上面推着。瘦小的护士b去喊急诊科的医生。 a的左手拽着阿福,右手掏出手帕为阿福止血,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从那个楼梯坎一点一点往上拽去。 胖人果然有好处,阿福被她勇猛地拽上去了。尽管她流了一身的汗,但是看到阿福的血被手帕止住了。有一种救人的快意。 半分钟之后,医院里面奔出来急救队伍,他们把阿福拖将上去,放到一个推重症病人的担架上。 阿福才被众人扶着进去了。 抢救,遮上幔布,还有一群尽职责的医护人员。 阿福醒来时,在挂着吊水,旁边有一个护士在跟他量体温。就是那个很瘦弱的护士,在医院门口碰到的那位。 “谢谢你!”阿福说着话,要起来。 “你别动,你别动”护士按着阿福,不要让他起来。 “我还要去做事呢?”阿福一脸的苦笑。 “你这样怎么可以去做事呢?”护士瞅他。 “我闲得慌啊,我不想就这样趟着啊,你看看我的头上被包成了粽子一样”阿福道。 “你呀,起码要在医院里面呆一个星期,医生说让我照看你”护士道。 “晕死,不行,我还有事,我要走,我要走!”阿福道。 “你想不想好撒?”护士狞起嘴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凶,我又没有得罪你”阿福被他触得打了一个激灵。 “靠!你这样都说没有得罪我,你想不想让我被炒鱿鱼呢?”护士问他。 “炒鱿鱼没有这样可怕吧”阿福道。 “你的住院费都交了,我怎么可以让你不住院呢?”护士道。 “靠!我晚上还有事要做怎么办”阿福直啐了一声。 “你要不要我帮忙,我这里有手机”护士掏出了她的粉红色诺基亚。 “这怎么好意思?”阿福质问道。 “给”护士给他,他却摆了摆手。 “怎么了?”护士问。 “我不会打手机?”阿福道。 “你是不是城市里面的人,居然连个手机都不会用”护士一嘴的蔑意。 “我是这里的人,但只是这里的边缘人”阿福道。 “不要废话了,给我你亲人的电话”护士横了他一眼,冷面残光扫视过来,让他的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是xxxxxxxx”阿福让护士打了电话。这个号码是袁霞的,袁霞的家里放着他的名片,昨天阿福就在家里看到了袁霞的号码。 电话通了。 “您好,是袁小姐吗?”护士道。 “是的,你是?”袁霞问。 “这里是医院,您的朋友胡福”护士说着就把电话给了阿福。 “阿福,你怎么了?”袁霞说。 “受伤了,在医院里面”阿福道。 “要不要紧呢?上午都看到你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受伤了呢?”袁霞关切问。 “没有事,上午驾车的时候,车子出了点毛病,给石头拌倒了滴!”阿福道。 “我呆会儿去看你,你现在在哪个医院?”袁霞问。 “就在镇中心医院里面!”阿福答。 “拜!”袁霞挂了电话。没有过一刻钟就来了,她这时穿的是工商的制服,一副威严之极的样子。 “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袁霞跟瘦护士道。 “好好!”护士抱着医疗用品就走了。 袁霞关掉了病房的门。 袁霞放了一大堆苹果在旁边。用一种不耐的目光看着他。 “为什么会这样?”袁问。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在路上摔伤了”阿福道。 “你放屁?刚才医生说,你的头被棍棒所伤,是不是谁打了你”袁霞道。 “是谁打了我,跟你有什么关系?靠!”阿福听到袁霞说脏话,一肚子火。 “可是我们今天早上谈好的事,你是不是当成放屁了”袁霞道。 “我靠!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给了我一万是吧,我马上把钱给你,还有你的那些礼物,都退给你”阿福说着都把消炎针抽掉了。 突然门外闯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居然是小红。 小红看到袁霞怒喝着阿福,当然有火。 “你是谁呀,没有看到我大哥生病了,你凶她干什么?”小红道。 “你又是谁?”袁霞看到小红的身上穿着制服。 “实习警察,靠!”袁霞骂她。 “你再说一遍试试”小红用手指着袁霞。 “贱!”袁霞骂她。 啪一声。袁霞的脸上出现了五个印子,袁霞准备回击,但是她的手刚刚抽出,就被小红止住。 “妈的个x”袁霞骂她。 小红又一巴掌掴去。贱人你等着。袁霞甩了一手。就走了。 “医生,医生啊,来啊来啊”小红一喊。 那个瘦护士就来了,看到阿福的针被抽出来,直流血。 就骂小红“靠!你怎么把他的针给抽出来了,这真是?”护士道。 “又不是我抽出来的,是方才那个女人”小红道。 “汗,你们这是干什么,一会儿又打,一会儿又骂的”护士说着就帮他换了一个针头。 等到护士走。就剩下小红和阿福了。 “诶,是谁欺负你了”小红道。 “没有谁欺负我”阿福道。 “你是不是在骗我?”小红道。 “没有?”阿福答。 “晕死,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老实人,你为什么却隐瞒,你真的好傻”小红道。 阿福沉默不语。 “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你的伤是被人用棍击伤所致滴”小红道。 为什么女人关心男人都是一个口气呢?袁霞是这样问他的,现在小红也是这样子问他的。 “算我倒霉”阿福汗了一声 “你终于承认了,到底是谁,我帮你摆平”小红道。 阿福摇了摇头。 “天啊,你为什么这么老实,你好像不相信我似的”小红嘟囔着道。 “不不,你错怪了,我都不知道是谁打的我”阿福道。 “奇怪,那我问你,你有没有看清他或者是他们的衣着还有特征”小红问。 “穿着深褐色的衣服,然后头戴着那种只有三个孔的帽子,三个人,人高马大,说话很拽,打了我之后,就跑到对面的巷子里面去了”阿福道。 “估计是这三个混混”小红道。 “小红,我都没有证据,你怎么可以肯定是他们呢?”阿福道。 “很简单,你没有一个仇人,不可能会有人无缘无故地打你是不是?”小红道。 “那你怎么猜测是他们打的我?”阿福问。 “第一,昨天你遭爱了他们的恐吓,第二他们蒙着面怕以真面目示人说明他们做坏事又心虚”小红道。 “猜测只是猜测而已,又没有真凭实据?”阿福道。 “你不懂,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我会让他们得逞!”小红道。 “这件事,你可不可以放下”阿福道。 “为什么?”小红道。 “因为我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阿福道。 “什么事?”小红问。 “我要去袁霞家里”阿福道。 “为什么?”小红关切问。 “因为我答应过她一定要去,做人不可以守信用”阿福道。 “是你的信用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小红道。 “我死不了,伤口已经缝住了”阿福道。 “不行,你今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我今天就算是守在这里也不能够让你去她那里”小红一说用眉目一横。一生母老虎的模样。 真是可爱的母老虎,为什么说她可爱呢?因为她在关心着他,他都奇怪她今天为什么会去找自己。 第13章第三招4 小红从旁边端了一个板凳过来,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阿福一脸的犹疑色:“小红,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红有些不知所措:“什么问题?” “今天你为什么要找我?”阿福问。 她用塑料袋一提,出现了一盒饭,还是那袋子牛扒饭来着。还附有一杯可乐。 当他看到这顿豪华快餐,本来没有感觉的肚子马上就肠鸣了,发出饥饿的信号。 她捧着那顿饭,打开,然后用勺子一勺又一勺地喂着他。 他张开了口,乖乖地听着她的话。 “你可以不这样做的,小妹”阿福道。 “为什么?”小红惊讶地看着他。 “因为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你这样子做会不会让别人觉得有点那个那个”阿福道。 “靠!你说哪里去了,你跟我家里做了好事,我有没有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有没有别人强迫你这样做”小红一说。 阿福顿时想起了前天晚上给小红家里送银行卡的事情了。原来他这算是善有善报。他给人家送卡,小红就开始回报他来了。 小红把饭喂完,突然打了一个吹欠。 “怎么了,你困了吗?”阿福问。 “困死了,昨天晚上看书看得太久,睡了四个钟头”小红答。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啊,呆在这鬼地方又有药水味,又吵”阿福道。 “我回去了,你再好到袁霞那里去,怎么可能呢?”小红道。 阿福的脸都被说红了。 “可不可以给我透露点?”小红用一种好奇地目光看着阿福。 “什么?”阿福答。 “为什么要到袁霞那里去?”小红道。 “这是个人隐私,可以不说吗?”阿福道。 “哦!”小红应了一声,再打了三个哈欠。然后掏出手机来,跟她的奶奶打了一个电话。 “奶奶啊,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啊” “啥,有什么事吗?”奶奶关切问。 “有一个死党家里过生日,我们happy一晚上,就不回去了”小红道。 “死丫头,真是太野了,早点嫁出去了,都让我少省些心”奶奶道。 “奶奶,你不要担心了,说不定我今年或者是明年就会嫁出去,那么您的负担都会减轻许多呢?”小红道。 “你爸妈走得早,就把你丢下来给我,我把你拉址到这到大不容易哦”奶奶说着就哭了起来。 “奶奶,您干嘛哭哟,我哪里惹怒了您呢?”小红道。 “真是女大不中留哟,听你那口气,好像是在拍拖一样”奶奶道。 “奶奶,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们的大恩人阿福哥今天住院了,他没有一个亲人,我就在这里照看他”小红道。 “哟,住院了,严重吗?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这个死丫头”奶奶道。 “不信,给您听听”小红把手机拿给阿福。 “喂,阿姨,我在这里呢?小红她逗您玩的呢?我并不严重,其实可以自理,您快叫小红回来吧”阿福刚要说着话,小红的手往他的打针的胳膊上一揪。 他暴露的胳膊上出现了一个青色的蝴蝶结。 “靠!”他啐了一句。 “真是活该!”小红道。 “你放不放?”阿福道。 “不放?咋地”小红的眼睛里面有一点阴惨惨的感觉,这让阿福不禁受惊若宠。 “为什么?”阿福答。 “很简单啊,你今天跟我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不许想着七滴八滴心思,不然的话,嘿嘿”小红再阴阴一笑,让阿福的激灵狂打。 “嘿嘿”阿福讨好的回笑。 “闭上眼睛啊?现在”小红道。 “啊!”阿福的眼睛再瞅瞅着小红。 “睡觉休息,不明白”小红的手掐在阿福的胳膊上,往那条打过针的静脉血管那里抚去,打了好长时间的针,那静脉都被弄得突起了。如果她这里一捏那么阿福的胳膊肯定不会好受,有一种被虏的感觉。 “嗯”阿福假装睡觉。再眯着眼睛,他根本就没有睡意,因为他的觉已经在昏迷的时候睡完了。 现在到了晚上越发是睡不着滴。 这小红不一样,她很困,吹了几个欠,双手搭在阿福的床上,然后把头枕到胳膊上,就这样睡着了。 她睡得很沉,阿福几乎听到了她拖鼾的声音,其实呢?女人也是打鼾的,不过那鼾声是一种尖尖的声音。 很让阿福心里作麻,越发他睡不着滴。 小红的头依然枕在她的手臂上,她的手臂又紧紧地捂住阿福的被子,让他不好动弹。 阿福觉得无聊之极,他一翻身,这小红就醒,然后就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然后再阴阴地一笑,让他亡魂皆冒。 等他再睡时,小红才闭眼,这小妮子真是可怕至极。好像是自己的随时跟踪器一般。阿福拿出了那根羽毛,羽毛朝他晃动。 然后轻轻地说“第三招,第三招是什么啊” 他知道这是那羽毛里面鹤兄在跟他说话。 小红被惊得吓起,竖起了两根头发 “是谁在说话?是谁在说话”她看了一下门,门还是关着的。 “哦,我突然想到了一段电影里面的台词”阿福道。 “武打”小红问。 “嗯!”阿福答。 “没劲!”小红又扒着睡下了。她的一只脸侧对着阿福。 阿福心里狂爽,那第三招是什么“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机会呀不是来了么。 阿福的嘴恨不得长两米,直直接接和小红的嘴打啵,那多好。 可惜阿福的嘴不是神仙色鬼猪八戒的嘴巴,不能长,只能靠着探身一点点的前进。他不得不勾下身。 把嘴巴往小红的脸上蹭去,正当阿福的嘴要碰到小红的嘴时,突然一个蚊子飞到她旁边。 嗡嗡作响,小红的一个巴掌抽去,阿福被打得愣住。那个蚊子的尸体正贴在他的嘴巴上,又痛又灼的感觉。 靠!阿福心里狂汗的一把。 “奶奶的该出手时就出手,是不是不灵验了”阿福心里不断揣摩着。突我阿福想到了林志炫的那首《单身情歌》的经典歌词“爱要越挫越勇,越要肯定执着” “nnd,这个时候不吻她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这小女人本来就是母老虎,如果等她醒来估计机会也没了,就算再来一只蚊子又怎么样。 惊魂已经定之后,阿福的嘴巴又往她那里探去,当他快要得到战果时,小红的睡姿却换了。 她的脸埋向阿福的脚那边,也就是说阿福只能碰到小红的头发。 “靠!”阿福心里又骂了一声。 这得不到的女人最撩人,阿福越是不能亲到她,就越是想亲。这一个活活的美女就这样坐在自己,陪着自己过完漫漫长夜,不能得点实质性的豆腐怎么对得自己小兄弟呢? 阿福想出了一个鬼点子,就是用羽毛去搔她,搔她的脸。 他用左手把羽毛搔向她朝脚那边的脸颊,她迫不得已,用手触了触,才把脸转向。转到阿福那边。 阿福的嘴要蹭去,小红却起了身。她伸了伸懒腰,阿福的头忙着缩了回去。 “去方个便先”小红开了门。 阿福的脸上一片茫然。 “你要不要去厕所”小红问他。 “我靠!这美女陪自己上厕所这还不爽吗?要是可以帮自己解裤带就好了呀,那个时候用她的手拔弄着自己的兄弟”阿福心里爽歪歪。 “要的要的,我打吊水很久了,水太多,好急的”阿福道。 “那好,我帮你把吊水瓶卸下来”小红就把阿福的吊水瓶弄下来了。阿福被小红领着去了厕所。 厕所是让他梦想实现的地方。一步又一步朝厕所那里走去。那个厕所居然是一个单人间厕所。 一个人上。 就是说不分男女性别的那种,关上门就开始的。 “我在外面啦,你先先”阿福颇有绅士的跟她说。 “好喽,你自己一个人提着瓶瓶,我自己先进去喽”小红先冲了进去,然后关了门,阿福一个人提着吊水瓶,看着那个医院上面显示有钟点的地方。 上面已经写着是凌晨一点钟,只有几个值夜班的护士还有急诊室的值班医生在那里。剩下的还要第二天才能过来。 正好有一个护士看到了他,就问他。 “先生,你这是干什么?”这个护士正是昨天晚上和阿福说话的护士,那个护士就叫她不要晚上出去,否则要被炒鱿鱼的。 “我要去上厕所,要等一下”阿福道。 “厕所,这里面不是有人吗?”护士问他。 “是啊,这里面的是我的朋友,她上完了,我再上”阿福道。 “你急不急啊,我带你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上”护士道。 “对啊,护士你带他上另外一个地方去,这里我先用着”突然里面的小红说出沉沉闷闷的声音。这让阿福心里狂汗。 “嘻嘻,先生”护士朝他嬉皮一笑。阿福感觉完了,真的是完了。 这小红的豆腐是彻底的吃不到了。心里汗得不得了哟。 第二个厕所就在走廊尽头,半分钟就到了,那个护士把阿福领到厕所里面去了。 阿福的吊水瓶也被她提着。 护士打开厕所的灯,里面有一只老鼠,吱吱笑了声。 “啊,老鼠”护士吓得一跳,赶忙扑向阿福的怀里面。阿福感觉自己的胸前有两个肉团在按摩。 这是女人的本能,看到恶心的动物,就往身边的男人身上扑去。 “好些了吗?护士小姐”阿福爽得不得了,这护士看上去瘦,但是她那里两个东东却很有弹性。 第14章第三招5 这个时候呢?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护士本来一手提着吊水瓶,阿福要上厕所。但是由于方才惊吓,护士把吊水都甩到地上去了。 那个瓶子砸得蹦蹦响。直接爆裂了。 阿福这个心里个汗哟。 “对对不起,真该死,我要回去重新弄吊水”护士道。 “不不,你可不可以让我先解解急啊,我憋不住了”阿福道。 “好好,那好好,你这是棉签,我跟你拔针先”护士从她的荷包里面掏出白花花的棉花,正是那种压血的棉花。 先跟他抽了针, 她把棉花掏出,本来要跟她止血,但是阿福要解手脱裤子,那个手上的血就直往下渗。原来病人在止血时不能够一边解手一边压着,那样忙什不过来。 “护士小姐,你可不可以先帮个忙,我的手有点疼,要按着,可不可以帮我弄出来”阿福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道。 “这这恐怕不行吧,这这个”护士一头直摆。 “可是我手疼,憋不住了,现在这里这么黑,又没有人知道嘛,你可以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帮我弄出来。只要把我的拉链拉下来,随便这么一摆弄”阿福道。 “你是护士在救人呗,哪里有那么好的顾虑对不对”阿福道。 护士先是吃惊,地看着阿福,她糊里糊涂地跟着阿福到了厕所,到这里孤男寡女的,已经犯了淑女侦德。 但是她是护士,要以帮忙为主,就不能顾得了那么多的东东了。 护士伸出纤细手,果断地帮阿福拉下拉链。阿福的下面又硬又直,那个护士把头侧向一边。然后用手操作着他的兄弟。不能看羞羞的东西。 阿福自己的小弟被美女护士拔弄出来,下面被女人的手抚摸着又凉又滑,十分的舒爽。可是他也确实是急。 打了一天的吊水,不放着水那尿道都要被胀坏。 他的水费算是交了,但是护士好像不怎么明白男人在便后会有痉挛的现象产生。阿福的尿后余沥现象出现了。 护士本来要跟把他的东西收进裤子里,但是阿福的几点余沥滴在她的手上。她感觉有些凉。 原来那是阿福的尿。 阿福笑了一声。 她差点喊了出来,用一只手捂着嘴巴,看到阿福调皮的笑声。 “你调戏我”护士用手指狠狠地在阿福兄弟下面的两颗蛋上掐了一下。阿福感觉到自己传宗接代的宝贝都要被捏报销了。 不得不喊了一声。 “靠!好疼啊!你不能轻点吗?” “呵呵呵,我去换药了哦”这个女孩子和阿福之间的尴尬期已经过了,已经不那么羞涩了。 毕竟她同见过了阿福的东东。 阿福虽然身体疼,但是心里爽,因为他体会了那秘笈的妙用,那第三招“该出手时就出手”一用就灵。 虽然没有让这招用在小红身上,但是毕竟让强大的功法有了一点实质性的用途滴。 出来了,阿福回到自己的病床,小红惊讶地看着他。 “你的吊水瓶呢?”小红问。 “方才净手的时候弄爆了”阿福道。 “方才不是那个护士在一直跟着你吗?怎么会弄爆呢?”小红道。 “我进去的时候,突然绊脚,摔了一跤,那个瓶子滚到厕所里面就爆了啊。”阿福道。 “你骗人,厕所里面又没有挂钩,你怎么可以一边打吊水一边方便”小红嗔怒道。 “是真的,你不信问问护士,我把吊水瓶放到了那个冲水箱上面的一根铁丝上,就这样方便了” “这么说,你是到处小便”小红笑他。 “怎么了,这没有办法是不是,方才叫你帮忙我方便你又不肯真是的” “你个流氓,我才不跟你一起,你想吃我豆腐吗?”小红道。 “嗨,我是流氓,你还在这里招呼我啊,不怕我晚上再再”阿福用手指去触着小红的脸蛋。 “少碰本宫,不然叫你好看”小红的手就这样一打,阿福的手被碰青了。 “你能不能轻点儿,人家的手方才吊过水,那个手上的血又往外流了出来” “你呀,真是活该,嘻嘻”小红得意笑道。 这时候,那个护士来了。 护士进来时,看到阿福时都带笑意,不那么拘瑾了,阿福觉看来女人和男人之间神秘的障碍被解除那么女人看男人,或者是男人看女人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你女朋友啊”护士跟他一说。眼波流转 “哪里,我是他好朋友”小红很快捷地回答着。 “呵呵,你好漂亮,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我肯定会很爱你”护士边说,边用针头一端扎到吊水瓶里去了。 那个瓶子被挂上上面的铁架上,药水顺着塑管莹莹流下,到达针尖时,她用一只消过毒的镊子夹着针尖,让尖端喷出一点药水。 然后用手捏了一下线管中间那控制流速的部分,上面的吊水瓶在汩着泡泡。她用一只手把阿福的手抓住。 阿福盯着小红,当成是一种欣赏,小红也看着阿福。 “要打针了,呆子”小红说着,阿福才回过神来,看着那药针直接扎到他的静脉上,一种锥心的疼痛袭来。 “你能不能轻点儿啊,疼死了,我一天连扎两针,真受不了”阿福道。 “你连上午缝线的时候都捱过去了,这么一针都受不了”护士道。 “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针,就这么突来一针,就有点不太适应”阿福说。 “我打针还算是温柔的呢?这里有些护士扎针时都不看血管,扎了几次,把病人弄了水泡,好麻烦的”护士道。 “靠!这种护士都不称职,还要他干什么?”阿福道。 “所以呀,你要老老实实听我们护士的话,我们叫你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样呢?你身上的痛苦就会少许多的滴!”护士一只手指着阿福,阿福的头一偏。 那种动作有些轻佻,如同一对公婆在打情骂俏时一般。 “护士,你现在还有事吗?”小红捕捉到了这点信息,话说女人对女人敏感,女人对醋意最敏感。 阿福心里怎么不喜,这说明自己在小红心里面的位置上了一层。 “没事了”护士白了小红一眼,就走了。关上了门 “真是一个骚货”小红道。 “你怎么知道?”阿福道。 “你看看那个德性,估计烟花场所就收她这种类型”小红道。 “你别说人家了,趟下睡觉”阿福道。 “好啊,本姑娘现在又冷又困,坐着睡觉难受死,就趟在你的被窝里面睡睡怎么样”小红道。 “行啊,行啊,你明天还要上班,现在还早,如果不睡好,那上班都没有精神呢?”阿福道。 “行,爷们儿,现在就委屈你一下喽”小红道。 “说什么话,我白天都睡了一天,再睡也只是在睡醒觉,翻来覆去,倒不如让你好好歇歇息。 “嗯,我坐在你的位置上你睡着就好了”阿福道。 “ok”小红脱了鞋子,解了上面的外套,掀掉被子,趟在床上,阿福没有挂吊水的手跟她抚弄好被子。 “得,你把我的外套披上吧,这被窝里暖洋洋的,我躺在里面都不想出来了”小红道。 “那就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好了”阿福道。 “现在是两点钟,我只睡三个小时,我一天三个小时就够了,剩下的把床交给你了”小红笑着打了一个哈欠。 “行啊!睡吧”阿福跟她说着话。 这小红说睡就睡,一分钟就入眠,阿福真是佩服她的睡功,轻松入眠,像是无忧无虑无牵无挂一般。 一般来说,能睡的人皮肤就好,身体就棒,果不出所然,这个小红的皮肤如同婴儿一样的白。脸上白里透红,一种很健健康康的颜色。 身材又好,属于那种很结实很紧的类型,方才阿福看到她脱掉外套时暴露出的身材曲线。几乎咕噜出了口水。 她还有她身上的体香一起都躺在自己的床上,这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如果可以在她的余温下享受,再次入眠,估计那种暖昧不亚于她帮他一同上个厕所吧。 “靠!正啊正啊,《秘笈》正啊”阿福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睡意,而是很喜欢地看着小红在睡着。 小红睡得快,也睡得深沉,所以她的睡相也不敢恭维。她在侧了一个身时,阿福都看到小红的嘴里流露出了一丝的腥涎。那涎都被滴到了枕巾上。 阿福忙着拿了一块纸巾,垫在那个白色的枕头上。等那整张纸被染湿时,阿福继续换纸。 这小妮子竟然闭了嘴,用手撸了撸湿湿的嘴唇,然后又翻了一个身,她的被子也被弄得搅到两条腿的中间去了。 她的两只脚暴露在外。一条腿搭着另外一条腿。整个人呈现一副睡得弯弯的姿势。 她穿着一双那种水晶短袜,肉色的那种,那个袜头被皮鞋的底垫点上了一点黑黑的颜色。 估计她要洗袜了,不过现在的阿福看到她这种睡姿,小红的s曲线在她的面前暴露无遗。 还有更要命的呢?她穿的的衬衣从她的皮带里面挣脱出一部分,从那衬衣和皮带连接的地方看到了一块裸肉。 两个pp最边缘的部份被他看到了,他特意调整了一下子观察的角度,把头往后缩了缩,想看看那里面穿的是什么样的底裤。 第15章大胆包天 在阿福的眼里看来,有时候女人欲露不露更加撩人。那样把男人最底层的欲望都要调拔起来了。 现在的阿福在动,小红在静,阿福占有完全的主动,他完全可以把一只手伸进去那个字形的曲线,但是阿福没有那么笨,因为他知道小红睡觉时很警觉,如果 他的凉手碰到了那里面的温暖,那么小红被刺醒,给他的回应就是。 十个耳光,一顿猛揍,然后就是一阵毒骂? “臭流氓,本姑娘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那么的话,阿福以前为小红所做的就算是前功尽弃,功亏一匮。泡妞要在最恰光的时候,做着最恰光的事,不然会偷鸡不成蚀把米,算白搭了。 这样子的后果阿福可消受不起,对待这种辣辣妹子,自然要讨好加关心,加上一点小坏才行。 现在是讨好的时候,并不是吃豆腐的时候。 阿福把被子盖上,让那里面的暖气不至于外散。 当小红被重新裹上之后,阿福又开始失望了。因为他怀揣着那功能强大的《秘笈》今天用不着了。 第一招是“嘴甜犹似爱心穿。”第二招是“胆大脸厚要搞笑”还有第三招是“该出手时就出手” 这面前活生生的躺着一个美人儿,却不能碰,靠,自己还算个男人么。 茅盾哟,纠结哟。心里汗得不得了。 阿福把目光盯在小红暴露在外面的部份,只有她的脚,那穿着水晶短袜的一双秀气可爱的脚。 有人说欣赏女人要欣赏她的曲线气质,欣赏曲线女人要从她的腿开始,腿呢如果没有一双好看的脚这个女人估计要被扣很多分了。 阿福承认自己在内心里面是一个坏坏的色鬼,因为他看过不少的电影,还有些光盘,家里面的箱子里面就藏有不少美腿恋脚的电影。心里烦的时候看看那些电影就能飘飘然一阵子。 他看女人的目光都发生了变化。30岁之前,看脸看皮肤。这好就算好。 30岁之后,看脸,看身材和皮肤。 40岁之后,看腿,看脚,看身材还有皮肤。虽然她没有碰过女人,但是欣赏女人会产生一系列的哲学。 现在他是用40岁之后的哲学来欣赏这个躺在他被窝里面的尤物,这个尤物只是暴露着一双脚,穿着水晶短袜的脚了。 他现在可以去过过干瘾,学着那些电影里面的细节。 好在那个挂吊水的瓶子可以移动,这样阿福就可以仔细去欣赏一下小红的脚。 他瓶子后床末尾移了半米多点的样子,把凳子也往后面挪了半米。这样小红的一又丝袜脚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小红睡觉的习惯很特别,喜欢把头蒙在被窝里面,然后把脚暴露在外面。他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脚板。 一种很柔很软的感觉,然后用手指再碰了碰自己的鼻子,上面沾有一种汗水的酸腥味。 很刺激很刺激。 这味道分人,如果这味道出现在一个母河马的身上,估计阿福一天都没有味口吃饭了,但是这味道却是小红身的味道,那么就可以理解是一种享受了。 他把手指再碰了碰她的脚板,她的脚本能的缩了缩,可能是把她碰痒了,脚板上面的神经很敏感。 等了几分钟,等小红的脚完全没有动时,他的色手又开始行动。 五指变钩,碰了碰她的脚板,然后再用手指闻,这下子小红竟然突地坐起来了。 小红的两只眼睛瞪成了圆睁,一副嗔怒之极的样子。 这把阿福吓了一个大跳。 “你怎么了?”阿福关切问。 “刚刚感觉做了一个恶梦,我被吓醒了”小红道。 “是吗?现在才3点半,继续休息”阿福道。 “啊啊欠”小红拖了一声,然后又躺在床上去了。她的睡姿还是那样不雅。 现在她换了一个方向,把头朝向阿福这边。整个被子都被她当成咸菜一般揉到她的两只手臂之下。成为一堆滑稽的饭团! 这是在蹂躏和摧残被子么,靠!这睡相真不是一个小女孩所能够弄出滴。 为了不让小红感冒,阿福果断地把他背上的那件警察制服披到了小红的背上。现在小红可以暴露的部分整多了。 她两条的小腿还有丝袜脚都呈现在阿福的面前。 某某人说过,女人穿着衣服比不穿衣服还要有诱惑力,这真是不假,眼前的活脱脱一个制服诱惑。 阿福可以慢慢品尝个够,现在4点都还不到,他可以在5点之前,用眼睛鼻子还有手去品尝这个制服诱惑。 方才用手已经没有味道了,他试图用嘴去品尝,那样可以锻炼一下他的嗅觉。 这样可以不动惊动小红。 说着间,鼻子已经闻到那酸酸的脚气,这味道真让他如痴如醉,妙不可言,美少女脚上的味道可以说比得上一剂摧情的香水。 阿福的浑身都快被电击一番,他闻着闻着,那鼻子就不自觉地往上面蹭去。 忽然,外面来了一个护士,看到了阿福,用嘴子闻美女的动作。 那个护士的身影一掠过,就被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护士正是那个帮他小解的瘦护士,那个肉团丰满的护士了。 “靠!”阿福的心里汗得不得了,为什么偏偏让他享受的时候,会出丑,这该死的女人。 这享受的时光过得可真够快的。一下子就到了4点50分。 再过10分钟这警花就要离自己而去,阿福不顾了,要享受这最后10分钟美妙的时光。也不管她外面有没有人经过。 阿福的鼻子继续嗅着她的丝袜脚,嗅到深情处,无法自拔,这恋脚控,到了中毒的地步。 他吸着她脚上的酸辣气味,脸上洋溢着酸楚加上兴奋的感觉。 5点钟到了,外面敲了五次钟,小红的一脚踹来,阿福被踹了一个底朝天。那上面的瓶子再一次被摔了下来。 啪一声,瓶子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的。 外面的护士进来了。看到小红,还有趟在地上的阿福,阿福的手上都是碎片。阿福的两行清泪都快要夺眶而出。 “喂,你刚刚是不是想吃我豆腐”小红用手指着他道。 “不不是啦,我刚刚是困了,想睡一下下哟,就扒到那里无意之中碰到了你的脚,你的飞腿把我给踹下去了”阿福喃喃道。 “靠!我最不习惯在睡觉时,别人碰我的脚了,都快醒了,你都不能再坚持一下下,让我起来再睡”小红翻了一个身就起来了。 “你说你这个人真是的,你把人家踹到地上都不道一个歉,还这样说人家”护士拿着一个消毒的镊子把阿福手上的碎片全部都掏拾干净了,然后用酒精棉擦试着伤口。 用纱布把那破皮的部分给包上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跟你道谦了行不,给你赔礼了好不”小红说着一笑。 这阿福不知道有多爽,他自己刚刚当了半个色鬼,本来被小红的飞腿惩罚成了罪有应得,但是呢? 他自己被踹到地上,反倒成了受害者,被这个可能想吃醋的护士救了一把,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了。 小红穿好了衣服,戴上了帽子,要走出去。 “你今天还来吗?”阿福渴望问道。 “你说呢?”小红诡异地一笑,阿福就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你叫胡福”护士问他。眼瞳里有一种惊讶的感觉。 “对呀,怎么了?”阿福道。 “好像那个金字塔法老的称号矣!”护士道。 “嗯,这名字是老爸起的,我倒是没有觉得奇怪了,对了你又叫什么名字呢?”阿福问。 “我呀叫陈菊花,很高兴认识你”护士道。 “你对人很热情,是不是所有的护士都像你一般热情呢?”阿福问。 “不热情怎么样,对病人一副苦瓜脸,你说他们喜不喜欢喽”护士嘟起了嘴,一副妖人可爱的样子,一个酒涡露了出来。这让阿福想到了袁霞,因为袁霞的脸上也有酒涡滴。 “嗯,那也是的,对了多谢你晚上帮我那个”阿福说着就用手扒在自己的头上搔着,没有说出那个后面是什么意思。 那个护士的脸都被羞红了,撇了一下子脸,用手捧着脸,嘻嘻笑了两声。 “对了,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你在里面鬼鬼祟祟发地做着什么呢?”护士道。 阿福很汗,因为啊,他刚刚做的那种下流动作居然被她一个人看到了,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就编了一个谎言。 “对了,你们这里真要好好搞一下子环境了,在半夜时,我看到了一只蚊子在我朋友身边萦萦绕绕,欲绝不休,就打算把它拍死”阿福道。 “你真好,这女朋友本来是要照顾你的,变成了你照顾她,你这一招反客为主可真是赢得人心哟”护士道。 “她现在还不是我的女朋友啦,你看我比她老那么多”阿福用手抠着他那呆呆的脑袋。 “呵呵呵,那么说我有机会了”护士说完已经帮他把针扎好。嘻嘻笑了起来。 “什什么机会”阿福装着糊涂问。 “我晚上再跟你换药”护士满脸桃花,犹似春风得意一般。 第16章这是我吗?1 陈菊花护士走出去,跟阿福来了一个回眸,很美很灿烂的感觉,还带着点女性的妩媚,看着她穿上的白色护士服,还有那压边的帽子,独属于白衣天使的那种,这又是一个护士制服诱惑。 我靠!今天是不是走桃花运了吗? 一天之内,竟然有三个女人来看我,第一个是袁霞,送苹果给我,第二个是白小红,躺在自己的床上陪了自己一个晚上,照顾自己。第三个是白衣护士陈菊花,最最为暖昧,她竟然帮自己小解。 那么会不会有第四个女人来看自己呢? 当然有滴。他的门被敲响了,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瘦得可以用风吹倒,削瘦的脸上刻满了皱纹,还有那两排没有了牙齿的口腔,佝偻着身子的老女人。 这个人阿福当然认识啦 那个人竟然是袁霞的婆婆。 “靠!竟然是一个老太婆”阿福的心里真是狂汗了一把。她为什么会来呢? 老太婆婆是和袁霞一起来的,所以袁霞开了门,让老太太进来,老太太被一个仆人扶着。 “您来了”阿福道。 袁霞到了他的嘴边说。 “人要喊妈?乖一点,我们要假戏真做”袁霞小声道。 “好吧,我不能让老人家不开心”阿福小声道。 “嗯,这还差不多”袁霞答。 “儿子啊,你怎么了,头被包得像粽子一般”老太道。 “没有事,妈?我在路上走路时,滑了一跤,摔倒了”阿福答。 “怎么那么不小心,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老太就坐了过来,挨着阿福,用那双皱巴巴的手碰着阿福的头。 那被裹得像木用尹的头。 “妈,不要碰了,我的伤没有事,住两天院就好了,您现在的身体感觉怎么样?”阿福问。 “呵,好多了,好多了,我这病啊就是被你气病的,医生说是气血两虚,你一走就是三年,连个屁的音讯都没有,我这把老骨头眼看就要丢魂了,可是二天前看到了你,我这一喜呀就把病根给冲没有了,你看多好你看多好,我的好儿子喽” 老太婆把那佝偻的身体直直接接地贴到了阿福的身上,她那皱得像咸般一般的老手在他的身上使劲地摸索着。 阿福的五官几乎都快要痉挛而变得扭曲,还有他身体里面的内脏都快要缩成一个点。 酸水,咸水,苦水,还有辣水都交织到一起。一旁的袁霞用手支着嘴直笑。还有那个一声不吭的仆人,都觉得有些尴尬而搞笑。 “妈,我现在急了,要上厕所”阿福挣脱开了这恶心的太婆。 “好好,来袁霞把他扶到厕所里面去”太婆道。 “是的,妈”太婆就和这个“儿子”分开了身体。 袁霞就托着阿福,阿福一瘸一拐地往厕所里面跑,现在已经6点多了,天已经蒙蒙亮。 阿福坏坏地想着,要是袁霞也可以帮他来方便那就好了。 他们来到了先前小红用过的那个单间厕所。 袁霞朝那里面看了看。 那个单人厕所里面有挂吊水的钩子,这样一来阿福就吃不到袁霞的豆腐了,于是他的脸上出现了一副诅丧的神情。 “怎么了,这么多人来看你,还像丢了魂似的”袁霞笑道。 “你还说,那个老太婆真让我恶心死了,如果不是为了你那一万块钱,我打死都不会当她的儿子”阿福道。 “我告诉你呢?拿人钱财,就替人消灾,老太太现在是我的摇钱树,我还指望着得到她的财产继承,你这个假儿子还真要扮得像一点,这样我们的合作才会持续下去,你明白吗?”袁霞道。 “那我这个假儿子扮得像一点,我这个假老公需不需要扮得像一点呢?呵呵”阿福在里面坏坏地笑道。 “姓胡的,我可警告你,你甭想吃我的豆腐,我袁霞在工商局里面可是有名的红辣椒,谁占我的便宜我都让他没有好日子过,你呀如果想从老娘身上打什么歪主意,那么我可以让你的绝子绝孙”袁霞在外面大声地说,一点那么害臊的意思都没有。 “靠!人不必把话说得那么绝吧,我们如果不在老太婆面前亲热一点,那么婆婆都不相信我们是夫妻,对不对”阿福道。 “那倒不错,不过我给你警告的八个字“点到为止,进退得当” “哼”阿福嘴里哼了一声。他把这个势利的女人骂了一万遍。 在心里面把那八个字变成了“宽衣解带,自动上床” 然后再心里面骂了一句 “你nn个xx,老子这个秘笈估计到了现在都有一定的火候,一定要在你身上练出后面的几势,看那还能嚣张多久” 想着想着阿福的小手也解完了。 袁霞左手提着那个吊水瓶,右手挽着阿福的手。 他们回到了那里,老太婆,看到他们还算亲昵的样子,于是笑了起来。 “对了,祈杰,你吃过早点没有呵”太婆道。 “没有呢?您呢?”阿福道。 “都没有啊”太婆道。 “那好啊,就叫袁霞出去帮我们带一点回来怎么样呢?”阿福道。 “哟哟,对对,祈杰你还知道我最最喜欢吃什么吗?”老太婆睁着一双渴望的眼睛看着阿福。 这下子阿福真是傻了,他又不是老太婆的儿子,只是老太婆精神失常才错认了他,他对老太婆喜欢吃什么一点都不了解,现在他如果说不出来,老太太肯定不高兴。 连旁边的仆人都在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盯着阿福,如果阿福真的回来不出来,不光是老太太不高兴,就连旁边的仆人都怀疑阿福是她的假儿子。 这件事情本来就很可疑,一个街上补鞋的残疾怎么一下子成为了别人富婆的儿子呢? 袁霞这个时候就变得聪明了。 “哟,妈,你不是最喜欢吃闽吞饺子还有馄饨吗?祈杰跟您是一个味口啊,这他怎么会忘记呢?您说是不是?”袁霞睁着眼跟老太婆说道。 “对对对妈,您就让她去买吧,就让您袁霞还有我三个人在身边说说话,谈谈心”阿福道。 “嗯,那也好,小甲,你出去带两份馄饨,两份热干面,还有四笼锅铁饺子另外四杯豆桨”袁霞道。 “太太真是细心,连我都考虑在内了”旁边的仆人小甲是一个个子很小的女仆。 “哦,去吧。”袁霞从她的包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交给了小甲。 老太太真能说,阿福都在发着愣,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听到她的嘴里在唧咕噜地放着连珠炮。 那没有牙齿的口里面,下巴都缩到了一起,感觉像看到了一个骷髅贴着层皮一般,这个骷髅是那种没有牙齿的骷髅。 嚅嗫着说起话,尽管老牙掉光,但是那说起话的唾沫星子飞得到处都是。阿福平素都不是一个说话的人。 他也很反感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跟自己说着些重复的事,大概人的年纪大人都有些罗嗦的毛病吧。 但是阿福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忍受力,忍受力挺强,他从小到大都在忍受。忍受着他是一个残疾。 老爸是一个残疾,早年做过建筑工人,但是因为出了事故,那腿被卡在钢筋里,就这样就断掉了。 自己也是一个残疾,他从记事起就记得老爸坐在轮椅上补鞋了,他自己也驾着一个小轮椅,是那种小孩子所用的轮椅,木头坐的。 他好奇的是,别的小孩子1到2岁时就可以摆脱轮椅了,可以独立行走了,但是他自己却要一直坐在轮椅上。 后来家里来了陆续来了些医生说他患了小儿麻痹症。家里穷,治得晚,他的右腿就废了。 左腿和右腿粗细完全不同,左腿可以是右腿的两倍粗,右腿呈现肌肉萎缩的症状,根本就无法直立行走。 要杵着拐仗,更可怕的是他的症状还比一般的小儿麻痹症患者还要严重些,因为他怕右腿还有骨质疏松的症状。 医生说这是麻痹症后患症状。那么说来,他还要右腿干什么呢?不如切掉,有时候他都嫌右腿是个负担了。 又瘦又瘸,像是一根废掉的棍子,还要忍受着别人的目光,一种歧视的目光,像他这样的人天生就是要给人嘲弄的。 老爸死掉了,在他三十五岁时,脑溢血,暴毙,把他养了三十五年,一下子死掉,阿福好像没有看过他老妈是什么样子。 他问过老爸,老爸都跟他说:你妈妈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乡,外国,还是天堂,地狱 他要问时,老爸抬起手打住了,始终找不到答案。 老爸很对得起他,把他多养了17岁,19到35岁。他死的时候,是突然死的,没有进医院。 临终前交给他一笔钱,那是他呕心沥血的积攒。他用这钱就给老爸办了葬事。 很简单的葬事,只有那治葬的居委会还有那几个抬棺材的莽汉。阿福平素没有和他们往来。 只有用钱去解决,钱是好东西,把他们都请到了自己的家里,就把老爸弄到火葬场给化了。 他的骨灰还放在家里面。 他拿起老爸的工具车去外面劳动,操持着那份补鞋的家什。 第17章这是我吗?2 十年,这十年,35岁到45岁。十年就好像是十天一样。人往往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1到20岁过得很慢。20岁到死就很快了。 老头子觉得一天很慢,一年就快,年青人觉得一天快,一年就慢。这也就是年轻人和老年人的主要区别。 阿福的感觉却是反的,他觉得他35岁之前的日子过得很快,35岁之后就很慢。 那是因为他一直都在忍受着。 忍受着什么呢? 忍受着残疾人的孤苦还有别人的冷眼,像他这样的人估计是没有多少女人所喜欢的,他一直都生活在一个阴暗和绝僻的角落里面。 还有贫困,他到现在都没有能搬出去搬到一个宽敞和明亮的地方去。因为他的积蓄太少连个房贷都看不起。 以前有一个专门说媒的媒婆要给他说媒,但是当媒婆把姑娘领到他家里去时。看到他住着面积不足50平米的小屋,那龟裂的墙壁上一到刮风都可以灌进去寒气。 他长的什么样子,又黑又瘦,两只怪物般的眼睛,在半夜里看来如同幽灵,还是一个残疾。 又丑又陋又穷。谁会跟她。 这个媒婆带来女人是个哑巴,算跟他同类,但是哑巴摆了一摆头,看到他的衰样,扭头就走。 连残疾人都瞧不起他这个残疾人。他残得未免太衰了些吧。 这个打击对他未免太大了些吧,他没有恋却已经失恋,别人瞧不起他,他开始自己瞧不起自己。他真恨不得找条缝钻下去算了。或者是喝一杯烈酒醉死得了。 那年,他才35岁。也是老爸死去后三个月。 老爸死前跟他说了一句话那句话就是:好死不如赖活。每当他要轻生时,就想起这句话挺了过来。 10年也是靠这句话挺过来的,一直都在忍受着。 还好啦,他很少进过医院,可以说没有进过,10年前老爸脑溢血暴毙时来过这里一次,现在他又进去,自己成了受益人。 他看到那个老太太在唠叨,自己的灵魂出了窃,就想到了自己以前的事情。 老太婆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光了,外面的仆人也带来了早餐。是馄饨加上豆桨,还有一份锅铁饺子。 他牙齿都没有刷,却有护士帮他挤牙膏,拿来一个杯子,让他漱口。漱口之后,就开始进早餐。 他现在只需要动嘴就可以了,那个手就静静地呆在被窝里头温着。 混沌被袁霞一勺又一勺地喂着,吃了三口,觉得很美味,这是他第一次吃馄饨,也跟他第一次住院一样。 身边包围着三个人,一个假太太,一个假老妈,还有一个仆人。感觉比较幸福,袁霞有老太太的时候就感觉像是真的太太,因为她的演技确实是可以滴。 她现在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前天她对自己的厌恶之感,而是一脸的亲昵? 自己是不是自己呢?就像是变了一个身份,变得了不起来了。 “老爸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现在我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不享受着人生呢?”阿福心里揣摩着。 让袁霞心甘情愿地伺候自己。 老婆婆吃完早点呢?就说累了。阿福要把床铺让给她靠一会儿,可是老婆婆说不同意。 说他现在受了伤,怎么能够让他下床呢? 这是多么让阿福感动的一句话啊,阿福并没有被老年人真正感动过。这个老太太就是感动他的第一人。 “那您回去休息吧”阿福睁着眼看着老太婆,以一种关切还有回馈的姿态看着她。 “好好,你在这里好好休息,配合医生治疗喽,明天天气好我会来滴”老太婆朝他笑了一次,亲切而又慈祥的感觉。 “小甲,你送妈回去吧,我在这里陪着祈杰”袁霞眉目一转,露出一种女主人威严感觉。 “好!”这个家仆说完就挽着她的手,他们走了出去。 袁霞关上了门。点燃了一只烟,是属于那种女士才抽的520牌,一股股清凉的薄荷味,飘然而出。 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股骷髅的形态,这几乎把阿福吓了一跳,阿福虽然不是一个迷信狂,但是对骷髅很敏感,对鬼魂十分惧怕。 “你可不可以不要抽烟?”阿福略带不奈地问道。 “憋屈了很久,不抽可以吗?”袁霞白了他一眼,一种贵妇人所特有的神情。 “可这里是医院啊,明摆着不准吸烟的”阿福驳斥她。 “你很让我恼火知道吗?”袁霞骂他。 “靠!我做了什么事招你了惹你了”阿福反诘道。 一个护士看到袁霞嘴里烟雾飘渺,横了她一眼,准备用手指着她。 袁霞把它扔到地上去了。然后跟阿福说。 “你前天本来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子被别人殴打,变成这个样子呢?”袁霞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给踩灭。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三个人打我,那三个人是谁啊”阿福道。 “真是见鬼,你如果到我家里,我们就可以好好谈谈了”袁霞道。 “谈什么?谈情说爱?”阿福一副疑惑的感觉。 “你去死”袁霞用右手的指甲触到了阿福的额头,那个指甲被修得跟九鹰白骨爪一般,她就那么轻轻地一刺,阿福就感觉到有一种钻心的疼痛感。 “靠!你的指甲怎么那么毒哟!”阿福的两条清泪都快要夺眶而出了,一副超级痛苦的样子。 “你少跟我装糊涂,我们的正事啊”袁霞道。 “我和你正事,男人和女人还有正事吗?”阿福自从学了秘笈之后,渐渐变得油嘴滑舌,其实油嘴滑舌对于一部分女人还有用的。 尤其是外表冷艳,闷骚女,阿福就觉得眼前的袁霞就铁杆闷骚,阿福第一眼看到她就感觉到她是一个寒冷的未有开放的鲜花。 他希望她是一个没有开过苞的,那么他可以把上的绝学应用在她身上,嘿嘿嘿。 他坏坏笑了一下。用手很不自觉地在袁霞的坐板上碰了一下 “你你真是无赖”袁霞用手一打,把他的色手打走了。不过袁霞是笑着的,并没有那么严肃。 闷骚就是闷骚,老子总有一天要吃定你个闷骚女。 “言归正题吧”阿福道。 “什么,你领悟了”袁霞问他。 “你不是要得到你婆婆的财产吗?”阿福道。 “不错,算你识趣”袁霞道。 “你除非”阿福道。 “除非什么”袁霞的两只柔荑都情不自禁的和阿福碰上了。 “除非当我的老婆”阿福用一种半开玩笑的语气在试探这个女人,看她是什么表情 “哈哈哈哈哈”袁霞笑得合不拢嘴,那半妖半野的声音还真令阿福摸不着头脑。 “你笑什么?”阿福问她。 “你知道你算是什么吗?”袁霞脸上的笑容突然凝住,变成了冷若冰霜。 “算什么?”阿福真想不到一个女人的表情会变得这么快。 “别人说身份低微的男人追身份高尊的女人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袁霞一句暗讽让阿福觉得不对头。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呢?”阿福问。 “你是癞蛤蟆拉的一坨屎!”袁霞故意把屎字拖长让阿福听到。阿福感觉心脏部位像被一万只箭轮回穿过一般难受。 敢情那是死了又死,亡了又亡般。 阿福愣立当场,袁霞就走了,飘一飘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毒辣,加上冷艳还有闷骚这就是袁霞。 只不过她的毒辣成分最重,她这一骂几乎让阿福练功得到的自信心一下子会都丢弃。 他懊恼地躺在床上,看着那羽毛,那可是让他不断得到好运的羽毛啊。 梦里的神游,神仙的点拔,还有仙鹤的恩赐,捡钱给小红奶,小红来看望,袁霞婆婆错认干儿子,还有凌晨时纷,他和那个护士的暧昧情节。 区区一只鹤羽就让他和三个女人有缘,有人说男人的背后少不了女人,这样做任何事情都会有成功的一半。自从和女人绝缘的阿福,突然和三个女人有缘,应该高兴才对啊。何必那么愁眉苦脸呢? 看着那只仙羽,他身体里面开朗乐观的细胞战胜了忧郁消极的细胞,方才的阴云渐渐散去。 突然出现了一个空蒙的声音,似飘渺又近清晰,似神秘又似清怡。 “不要灰心,不要灰心,你修炼了秘笈的前三招,已经有了些火候,你现在可以继续修炼下去了” “仙鹤,仙鹤兄弟是你吗?”阿福问。 “嗯!”那神秘的声音荡荡的感觉让阿福就觉得十分的震奋。 “那么我可以继续修炼下去了”阿福道。 “不错,不管你遇到多大的困难,你都要把这本秘笈修炼下去,这本秘笈不仅可以让你得到女人,更可以让你得到财富”仙鹤道。 “这么说,我该感谢你喽”阿福道。 “千万不要这么说,记住以后千万要多行善果,不要太过贪嗔痴”仙鹤道。 “不理解?”阿福道。 “什么不理解?”仙鹤斥道。 “你又说让我得到女人,又要让我不贪嗔痴,这里面岂不是有着一种矛盾的关系吗?”阿福道。 “你没有弄明白,我是叫你多做善事,叫你不要害人就可以了”仙鹤道。 “多谢仙鹤兄弟提醒,小民谢过了”阿福道。 “嗯,我去陪主人到仙界云游去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陪你了,你要自重”仙鹤道。 “仙鹤兄弟珍重”阿福道。 …… 第18章lm英雄本一家 那个练功的册子还有羽毛,阿福看得比性命都要重要,他把他们随身放在自己的胸口,当成了宝贝一般。 那第四招是什么呢?一个很怪很怪的名字叫做“流氓英雄本一家” “靠!真是俗”他骂了一句。 不过他看过那个下面的祥解之后就不那么认为了。那下面讲了两个笑话。 第一个是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到外面找旅店开房,这两个人也互相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面。 他们找到的这个旅店居然要关门打烊了,他们都要去登记住宿,因为天气太晚的缘故。 后来老板说这店里面只有一个单间了。只能一个人住 男的和女的商量假扮情侣就去开了房。 开房时,男的躺在地上,女的在床上,女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在用手进行自摸,还发出那种一阵一阵的轻哼声。很明显这是在诱惑男的。 这个男的本来都是正人君子,却被弄得睡不着。 他就骂她“喂,你为什么不睡着,在用手指抠什么抠” 她回“一个人睡床上很冷,都想找一个人给我温被子”女的一说。男的以为她因为冷,在发癫似的。 于是他就和她躺到了一起,到了半夜,那个女的还是睡不着,那个男的被她踢到床上去了。 “喂,你干嘛踢我?”男的问。 “自然间还有禽兽行为,你这个人却连禽兽都不如”女的骂他。 阿福看了之后,笑了一下,感觉这个流氓和英雄果然就是一家,有时候男人还要当当流氓。 还有一个笑话。说是一对夫妻分别了许久,在床上欢爱。 男的体力匮乏,举而不坚,女的却说让他用道具解决她的饥渴。 男的说那样不伦不类。 女的说男的不伦不类。 “老子玩多了,才对你没有兴趣”男的道。 “我道你是正人君子,原来你是一个地地道道地流氓”女的道。 “你喜欢流氓吗?”男的问。 “你当一回流氓看看,我就不计较你的那些了”女的跟他开了一下玩笑。 “那好,你用舌头帮我舔舔,我就伺候你”男的就是要让女的跟他做口活。 女的俯下身,吹拉弹唱,把男的搞得欲火焚身,他一只手拿着鞭子,抽她,另外一只手摸着她的pp。 采用那种后推式进入,把那个女的就搞晕了。 “流氓,我要流氓,我爱流氓” 原来女人都爱流氓,果然流氓英雄本一家。下面有了一个附注:就是说什么时候当流氓最好。 第一:适合第一招到第三招都用过的女人身上。 第二:要在女人伤心失落时,乘虚而入。 第三:要在女人非常高兴时,当当流氓。 第一个条件是必要条件,第二个第三个是充分条件。 正在他看得入迷时,突然外面的声音响了。是敲门的声音。护士陈菊花。 “靠!帮我练功女人啊”阿福心里一股歪歪爽的感觉。 陈菊花笑脸如花,阿福心里美滋滋滴。 …… 白小红答应过要跟阿福追查凶手的,她是一定要作,他和袁霞同属于辣,白小红的辣是纯的那种,让人敬佩,袁霞的辣却有着阴毒,让人惧怕。 目前正是她由实习生转为正职的一个过度时期。白小红不仅辣,而且富于冒险精神。她穿了警服,开了警车到了贼窝那里去了。 贼窝就是阿福补鞋子对面的那条街,街巷子里面。阿福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人,就是12号那天,那三个混混去挑衅时。 小红揍了驴脸一拳,阿福说没有打,这家伙估计怀狠在心,就第二天蒙了面去报复着阿福。 这只是一个猜测的过程,却是一个让她憋屈的过程。 警车至,鸣笛起。小红和何爽文都下来了。 到了那个巷口,里面两个人横在门口,一个是锅面,另外一个是河马面,两个人的身体都似两座山岳般强壮。 这两个人小红认识,就是在驴脸后面跟着的两个屁虫。 何爽文虽然是男子身,但是却没有没有小红的胆子大,当他看到两这个家伙时,那脚下面似乎长了针钉般难受。寸步难行。 “有什么事?”锅面问。 “我们来查毒?”小红道。 “有没有证件?”河马问。 “你看到了警车还有制服还需要看警察工作证吗?”小红啐道。 “可是现在冒充警察的人一大把,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警察还是假的”锅面道。 “靠!你们两家伙看到这是什么了”何爽文掏出了他的工作牌,原来是警察大队的一个干事。 “走吧”锅面用手一招,何爽文还有小红就往那个楼梯口进去了。 河马的身体变成了一缕箭,很快很快的箭步,朝前面激射而去。边跑边喊道。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他一喊,那里面的人蜂拥蹿动,很多的运动的声音就像在在发地震一般,把整个房子都雷到了。 小红和何爽文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当他们上去时,看到一排排的小房间,就像是南方小旅馆那种十块钱一晚上的小包间。很多的男人还有女人都胡乱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口。 虽然是深秋,但是不乏坦胸露乳,男的猥琐,女的妖艳yd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当小红进去时,就看到了那里面有一股股腥臊的味道。让人作呕的的感觉。她抽掀了一张床,发现那铁床下面有不少的安全套。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居然是yd窝,小红是来借口来查毒的,却查到了别的东西。 “身份证,快拿出身份证来”小红色厉内荏道。 “我们在这里留宿,需要身份证吗?”一个妖艳女子专横跋扈挺着胸,那两个大波在一断地颤动着。 似乎要和小红的进行对比。 “你你们这里是旅馆吗?当然需要身份证了”何爽文道。 “哦,原来你们是没有见过我们旅馆的营业执照啊”一个尖尖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小红定神一看,那个贼首的驴验来了,手里面端着一个营业执照。白花花的写着。 小红拿过去一看,就看到了这个老板叫程致雄。 “谁是程致雄”小红道。 “本人就是?”程致雄含着一根雪茄,戴着墨镜,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可否到阁下的办公大楼去一趟呢?”小红道。 “可以,请”程致雄用手一招,小红何爽文就跟着程致雄走了。 他们到了程致雄的办公室。 什么办公室,就是一个单间,有两个性感的女人赤身o体趟在一个宽大的床上。无视小红。 “他他们是什么人?”小红道。 “是我的表妹”程致雄道。 “快下来啊”何爽文一吼,这两个女人忙着把持着衣服,哆嗦着穿了起来。 小红把床一掀,那下面居然藏有三根棒子,血迹斑斑。小红眉目一转就问了程致雄。 “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楼上经常有耗子声音,我昨天晚上和三个兄弟,拿着棒子打死了几只,那上面的血斑就是死老鼠的”程致雄道。 “是吗?”何爽文穿上了橡皮手套。 “把三根棒子捡拾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河马脸还有锅面又堵在门口。 “我们正在搜查一起故意伤人案件,在排查一切原因!”小红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请便”程致雄,摘掉了眼镜。那河马还有锅面都在跟他使眼神。 程致雄像是无动于衷一般。 正当小红和何爽文要走时,程致雄一拳扪下,何爽文身体跌倒。滚了两滚。 “妈的,是谁在打我,是谁在打我”何问着两个混混道。 那两个混混摆了摆头。 “靠!如果这个棒子上面有你们的犯罪证据你们就完了,我告诉你们”何爽文气急败坏道。 程致雄这个时候,把脸一沉,甩掉了一根雪茄。这个信号让锅面和河马脸得到了一个驱使的信息。 锅面把门一关,里面黑漆漆的。 “妈的个巴子,你以为你今天还可以走出这里吗”程致雄狠狠地道。 “你们胆子真大”何爽文先前还是怕他们的,但是这三个人明显是欺人太甚,他现在都有些暴怒了。 “伙计们,现在是出气的时候了”程致雄一声吼,那两个家伙拳头暴涨数尺,鬼魅般地袭击而去。 这两个人一个是柔弱女子,另外一个是胆小鬼。给了他们一点点的颜色瞧瞧就算是给他们的下马威了。 三个混混使出力大无穷的钢拳猛猛地揍在他们身上,但是却听到了三个人的声音。 最后趟下去的竟然是三个混混。 “王八蛋龟孙们,我们小红是太极高手,你们上当了,呵呵呵”何爽文开了口。三脚踹在这三个人的身上。 啊啊啊。三个人的蛋都快要被踢暴,他们三个人都拼命地护着他们的命根子。 “何爽文,快打电话叫局里派人来,告他们袭警,还有我们要拿着这三根棍子回去进行化验,我就不信找不出他们的证据”白小红恶狠狠地看着那三个混混,他们三个混混这才知道小红的厉害了。 两分钟之后,又一辆警车来了,三个警察拿着三副手铐把这三个家伙都带上了车。何爽文拿着那血迹斑斑的棍子,和小红一起赶往市中心的法医验证科。 第19章第四招1 袁霞回到家里,是很没有地位滴,她要得到她婆婆藏匿着的遗产,就不得不低声下气伺候着她。 婆婆回,抱着枕头就是睡,睡了就是看电视,看那种类似《外来媳妇本地娘》的广东剧。她一看到电视就想到儿子。 电视看完了,还是睡,睡着看书,她的婆婆记忆力很好,曾经参加过老年人记忆力协会,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背完两副扑克顺序。 还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每件事她居然都可以历历在目,这样一个记忆力超群的婆婆居然会得老年痴呆症,还有轻度的中风。 她现在已经忘记了三年前的大部分事情,只是记得袁霞是她的儿媳,她有一个儿子到了美国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 还有把阿福看成了她的儿子。 晚上因为太过思念儿子,就说要去医院那里,袁霞说不必了,那里有护工。可是婆婆说要去见,唠叨个没有完。 袁霞说第二天再去。婆婆才没有继续唠叨下去。 …… 阿福现在一天到晚都不缺女人,白天是袁霞,晚上是白小红,没有袁霞和白小红的时候却有陈菊花,真是一皇三后。 陈菊花自从给阿福解过裤子之后,就大方了许多。就和阿福混熟了。 他们熟到了问对方有没有异性朋友的份。 阿福问陈菊花有没有朋友,陈菊花说没有。陈菊花问阿福有没有,阿福说没有。 陈菊花就用手指点了一下阿福的头。 “你你肯定是在骗人?”陈菊花道。 “你为什么这样关心我有没有朋友”阿福问。 “因因为我不告诉你,嘻嘻”陈菊花朝她一笑,就扭过头出去了。略带一点羞涩还有一种小女人的妩媚。 “不准走,回答我好吗?”阿福道。 “呆会儿要打消炎针我再收拾你呵呵呵”陈菊花笑着就走了。 女人说要收拾男人就是那种打情骂俏的意思了。这个陈菊花认识自己两天就说出这种话,那么是她浪还是自己行。 阿福不得而知,只知道他现在练“流氓英雄本一家”的超级功夫。 下午五点,陈菊花又跟阿福测体温,又跟他打针。 “喂,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阿福问。 “才住了两天就要出院了吗?”陈问道。 “不行吗?这里闷死了,什么都不可以做,靠!”阿福道。 “你的头伤很严重,起码要呆两个星期”陈道。 “两个星期,真是憋屈死了,为什么要这样长,真是受折磨”阿福道。 “你呀,捡回条命就算不错的了,还嫌这嫌那的”陈用手掴了掴他的鼻子道。 “你个小丫头发怎么用那种暧昧的目光看着我”阿福道。 “是吗?我看人都是用的同样的一种目光,你可不要臭美”陈道。 “我臭美,我不光是臭美,我还还”阿福说着说着用手往陈的pp那里一揪,这可是那该出手时就出手那一招。 “你你坏啦,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却揪人家的那”陈的脸一红,阿福却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陈对他的眷念。 “怎么了,还不承认,还不承认”阿福问。 “还不承认什么?”陈好奇地问他。 “来呀来呀”阿福用手搂着她的腰,她的pp就要坐在阿福的腿上了,阿福的整个兄弟就被她宽厚的pp给压住了。做着深度的按摩来着。 阿福从来都没有过这么样玩弄过女人,他现在和陈菊花隔着四条裤子,他的裤子加上内裤,陈菊花的裤子加上内内。 他下面的帐蓬撑得老高,有一种居高不下的感觉。可能把陈下面给弄疼了。 陈挣脱了他,然后用手捂着头发道。 “哎呀呀,这个地方不适合,这个地方不适合”陈羞羞地走了。 阿福听出了意思,他已经听出这个陈菊花是喜欢自己的,守了四十多年单寡的阿福,居然一下子就得到了陈菊花。 那么晚上的时光就好熬了,再上厕所,在厕所里面干干流氓事,彻底破了自己的处男身。 “靠!”阿福的心里一阵子坏坏地想着。 嘴巴里哼起了那首金波唱的“大妹子你真漂亮,就像天上的红月亮……”得意之形不溢于言表来着。 …… 小红把三个混混带到了局子里,三个人被他们以妨碍公务罪和故意伤害罪被诉,现在呢被关到了拘留扬里面。 众人大呼过瘾,对小红是拍手称快。事情很快传到街道上,那个卖服装的刘嫂还有杂货店的老范弄了一面锦旗过来了。 “见义勇为,扶弱锄强”这个旗子由局长的手里交给小红。 警长刘华烨用手拍了拍小红的胳膊,然后再鼓励她道。 “小红,这下子你可立了一功,我们怀疑这三个家伙和一起走私案有关,却一直没有找到证据,这下子你这一出马就把他们逮到了,我们就好审问多了” “队长,什么时候给我转正啊,我这个实习警察当起来还真是蹩脚,做事又没有权利,到了那些坏人那里,都竖立不了什么威信似的”小红喃喃道。 “你看看,你现在大四上半学期,我们警察局里要录就录用一些应届毕业生,你可以先在我们这锻炼一段时间,多学习一下子办案的经验,对你以后有好处,不先忙着转正,是不是”刘华烨道。 “那也是,不过这个学校大四基本上就是闲死,那里面的课程都是一些没有实际用途的课程,快毕业的人就是在那里混毕业证,呵呵,如果能够提前毕业就好了”小红苦笑道。 “其实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滴,就算我们想收你转正,但是你的奶奶呢?要经过她的同意是不?要她舍得”刘华烨道。 “奶奶啊,奶奶基本上什么都要听我滴”小红道。 “那不行,你奶奶上次怎么跟我说的,让你毕业之前学经验,毕业之后找工作,我们可是答应的滴”刘华烨道。 “嗨,真是没劲,这旗子就送给你算了”小红扭头一走,把旗送给刘华烨,就到旁边的一个房间去上网去了。 “你看看这孩子”刘道。 “队长,您可别这样说她,小红可厉害了,那三个贼人把我们关到一间漆黑的屋子里时,伸出铁拳朝我们扪来,我当时就吓得快晕了,但是小红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凌空出击,只是三拳就把他们给揍倒,半天都爬不起来”何道。 “你呀,都三十了,当了八年的刑警,和你一起的两个人都升了副队了,你看看你武术不及小红,捉贼又憋屈,要拿出一点男子汉的气概来,为什么这贼不是你捉住的呢?”这个队长教训着何。 何的眼睛还有表情在屈就,但是他的心里却生了怨恨。他在恨自己的自尊心被小红夺去了。 他不服。 何垂着头。一言不发。突然抬起头横了刘一言 “怎么了,我说了几句你就看不顺眼了,要有一点上进心,不要这样子窝囊,多多跟小红学学,我们警队不能多出一个窝囊废”刘华烨的嘴里吐出了脏话,那旁边的几个同事都听了嗔得慌。 还有何的身上在起着鸡皮疙瘩。 何爽文名字叫爽文,因为他能忍,还有能屈能伸,和他的名字一样,他给人的印象就是爽快。 他做人很爽快,但是他做事不行,当了八年刑警,业绩平平,偏偏这个上司是一个好功喜大的暴徒,很不喜欢何爽文。 每当他破案有困难时,就把何爽文当出气捅,正反两面就是乱骂,何爽文也真是能忍,很少和他顶嘴。 何爽文知道,如果他顶了嘴可能自己变成警局里面扫卫生间涮马桶的了。 小红今天得了锦旗,自己却是一个炮灰,这种气他怎么可以受得住呢?他到旁边看着小红和一干人等说说笑笑。 自己也去凑热闹,但是那些以前的同事都不怎么理他,他自己变得落寞无趣,心里真是不爽。独自一个人躲在一个角落里面抽着烟。 小红平时最后感有人抽烟。 “喂,灭了,这里不准抽烟”小红道。 “靠!我抽烟还要你来管吗?”何爽文顶了他一句。 “出去,出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小红旁边的几个警察小妮子都在撵着何爽文,何爽文越发是没趣。 先是被刘华烨臭骂一顿,现在又被那几个妮子驱赶,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把烟一扔到地上,连脚也不踩。 “切”小红啐了他一口。何爽文走了。 小红以为何爽文是一个大度的人,因为何爽文跟她什么时候都有着笑,所以今天的事情小红都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有时候人在笑却是一种掩饰,何爽文就是用笑在掩饰他的无助,还有那自尊心受到打击的无能。 他今天在笑,有可能心里面潜藏着复仇的心理。晚上小红约何爽文出去喝咖啡 就在蓝雨咖啡店里面。 何爽文感觉到莫名奇妙。 “你有什么事情找我?”何爽文道。 “嘻嘻嘻,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找你”白小红跟他嬉皮笑脸道。 何爽文看到小红的脸上一片灿烂,他怎么好阴郁呢? “你好像是第一次约我出来单独喝咖啡?”何爽文道。 白小红的表情妩媚动人,看得何爽文一阵子的饥渴,自从小红到这个单位上实习以来,被安排到何爽文身边,何爽文早就觊觎其美色了。 这难道是在色诱他吗? 第20章第四招2 “大哥,我还真是有事找你”小红的语气委婉动听,敢情何爽文不同意他都不是男人。 “有事找我,什么事”何爽文道。 “你要先答应我才行”小红道。 “你找我有事,莫说一件,就算是十件一百件我都答应”何爽文答。 “哥们儿,凡事不可说得如此圆满啊”小红道。 “我说到做不到就不叫何爽文了”何爽文道。 “好,我想请半个月的假”小红道。 “你请假,就这么简单”何爽文好奇问。 “嗯,我是你在带,我请假也自然要跟你说是不是?”小红道。 “那倒是,不过我想知道原因,你为什么要请那么长时间的假”何爽文问。 “我想去照顾一个人”小红道。 “照顾人,我可以知道是谁吗?”何爽文道。 “是我的一个朋友”小红道。 “好吧,就包在我的身上”何爽文拍了一下子胸脯,一副大方应承的模样。 “那就这样子说定了哟”小红把两张钞票放到了桌子上面。 “好!我们走”何爽文道。 “把我送到镇上的中心医院里面去吧”小红道。 “行!”何爽文爽快地答应了。 …… 阿福已经得到了陈菊花的芳心,陈菊花并不是一个浪女,相反她是一个很崇尚英雄的人,她第一眼看到阿福。 这个坐在残车上孤独行走的靠缝线讨生计的人就有了不同寻常的好感。 破车,瘦人,还有那如同僵尸般的眼睛几乎让世人都在遗弃他,但是她从他的眼睛里面并没有读到屈服两个字。 最为可贵的是阿福被三个人轮番猛打之后,头血喷似泉,还从街口那里一个人驾车赶了过来。 如此勇猛,如此无畏,这种对生活充满信心的人真可以算得上是男子汉。 可知道,他的头上被缝了三十针,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忍受力,虽然阿福早上昏厥了,但是那缝针的疼痛让他从昏迷之中醒来。 嘴巴只是咬着那毛巾,让汗水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连声都没有吭一声,在手术室的时候,这个菊花再次加深了对阿福的印象,在她当护士两年里,还没有碰到过如此坚毅的男人。 阿福就是她遇到的最牛男人。 中午时,阿福还在吊水,陈菊花特意从床上起来,帮阿福打了午饭。阿福吊水打多了,本来是没有味口吃的,但是看到陈菊花睡眼惺松地穿着睡袍拿过来那种小女生用的饭盒递给了他时。 连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奇妙。 “你你这是?”他张开了口问。 “吃吧,这是你的,嘻嘻”她笑得很甜,给阿福的印象好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又美又绚。 “你吃了没有呢?”阿福关切问。 “我中午睡觉不吃,上夜班才吃一顿,减肥喽”她说话时甜甜的表情很像是阿福看过的苍护士的那种,甜得可以酥人。然后两只手就这样子搭在后面,阿福那富于幻想的脑细胞突然想到了,在某某电影之中。 一个女医生在收拾床单的时候,旁边猥琐的病人突然掀开她的裙子,看到她竟然没有穿内内。 靠!这是苍老师吗?这是橘庆子吗,还是眼前的陈菊花呢? “喂,英雄你怎么了”菊花甜甜的声音把阿福从梦境yy之中唤醒来。 阿福连忙摆了一下子头,说道。 “哦,没有什么,我感觉到自己好像是被幸福包围着”阿福道。 “是吗?您以前一定经历过很多很多的事情,我觉得你一定不简单咧”陈菊花说着,就把那个饭盒揭开了。 那里面装着一份粉蒸排骨,还有一份宫爆鸡丁和两个煎鸡蛋,和一点大白菜。上面还洒满了葱花,莹莹光光的碗。 飘发出可人的味道。 “嗯,好香”阿福接过菊花手里的饭盒,突然产生了食欲。美女护士,美食,怎么能够不刺激他呢?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和你又不是这么熟”阿福道。 “怎么,有女生对你好都要分原因的吗?”护士坐在他的床边。用两只手托住腮,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 “就是我想知道具体的原因了,你看早上的那个是我的太太,还有晚上的那个又是我的青梅竹马,你呢是我在医院里面认识的”阿福道。 “你很讨厌啦,这饭都凉了,快吃”护士用一种命令的口气,就等于打断了阿福的问话。 阿福知道这是小妮子不好意思说出来的缘故。 阿福苦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吃着饭,突然呛了一口。菊花这才意识到他没有水喝。 她忙着到开水房里面去倒了一杯开水 当阿福把开水接到嘴里喝时,一把就把她搂住了。 “哎呀呀,你真够坏的”菊花要挣脱他,他却说,把门关上好吗?还有那个帘子。 “你你想干什么?”菊花问。 “想和你说说悄悄话”阿福道。 “神经病,这里是医院,又不是那种谈情说”菊花欲言又止。 “谈情说什么来着”阿福继续问着。 “我去去,晚上再来收拾你,你等着”菊花嘻笑着,夺过他的饭碗。匆匆忙忙走了。走过时还不忙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这个回眸的动作已经被阿福捕捉了两次了,一次比一次撩人,一次比一次煽情。按照那秘笈上的记载,他今天晚上有望可以修得正果。 第一招是嘴甜犹似爱心穿。他没有动言语就让她的芳心穿了。 还有胆大脸厚要搞笑,当阿福看到菊花地回眸的表情就知道她喜欢上了自己。还有第三招是“该出手时就出手” 昨天晚上菊花差点跟他打了一次手枪,还有他搂过她的身体,她肥肥的pp夹在他兄弟上面那种暧昧的样子,想起来就让他欲火攻心,难捱自拔。 这个第四招就是流氓英雄本一家,他今天晚上就要体会体会一下这第四招的妙处了。 阿福吃了饭,就吃了药,那药有一种安神助眠的效果,不到半个小时,他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钟。 伸了个懒腰醒来,看到他自己的吊水都被人换了两次,感觉时间真如流水般快速,一片唏嘘。 外面的秋叶已经在往下面扫落了,一片萧瑟的样子,看着他有点心凉,有些人在睡醒之后有种不安的镇定。 阿福大概是睡太久了,看到外面的景致脸上呈现出一片忧郁的神情。他凝视了外面了许久,没曾想到有人来了。 他听到敲门声,一看原来是小红。 “小红,你怎么来了”看到小红的手里拿着一束玫瑰,很鲜很艳的感觉。 “怎么了,又花钱给我买花,我真是受之有愧啊”阿福汗了一声。 “你真是的,说哪里的话,这个医院里满处都是怪怪的药水味,我买来花可以驱赶驱赶一下恶心的味道,我对那敏感”小红说着就把鲜花插在了一个水杯上。 阿福一闻,果然沁鼻好受,他感觉自己的神思在瞬间有了一种涤荡之意。 “怎么了,以前没有人给你送过花”小红道。 “你知道?”阿福问。 “我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以前碰都没有碰过花一般”小红道。 “你看人真准”阿福眼瞳里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还看出了一点”小红瞪眼 “你还看出什么?”阿福犹疑未解 小红调笑他“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 “我生气,大概在美女的刺激下我还没有可以生气的事喽”阿福逗她道。 “我说出来让你生气的事,你一定会生气”小红道。 “你要知道,我的承受能力很强滴!”阿福道。 “好好!”小红把那病房的门关上了。 “你想干什么?”阿福道。 “你那个方面肯定是不行”小红边说边笑,两个脸蛋都红下来了,然后用手捧着脸,有一种羞羞欲滴的感觉。 “是哪个方面不行”阿福故作糊涂的问道。 “哎呀,人家不好意思再说了,呵呵呵”小红笑得前仰后止。 “你不好意思说了,那我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我就一点都不生气了”阿福把头一抬,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靠!笨蛋”小红把笑容凝住了。 阿福果然被逗到了。一个女人如果说一个男人,这是不是对男人莫大的侮辱呢? 阿福听到三个字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小红以为他要生气滴。 “那你要不要试试”阿福的手往小红的腰上一搭,准备要勾着做坏事的那种样子。 “去!去大色狼,本姑娘守身如玉,可不吃你这一套”小红的天山摧狼手一伸出来阿福的一支手臂上又多了五条痕印。 “靠!真是疼啊,你能不能下手轻点呢?”阿福眉头一悠,一副痛苦之极的样子。 “谁叫你不规不矩,不然本姑娘就叫你难堪,呵呵呵”小红一笑,翘起二郞腿胳在那个床的边缘上。 阿福看到她的短底高跟鞋里穿上了一双肉色的丝袜,这下子他心里又有了一种坏坏的想法,那就是用到明天早上再去满足美女丝足的欲望。 “喂,你今天来这里有没有跟你奶奶说过呢?”阿福问。 “我干嘛要跟她说,怎么你担心奶奶管我了”小红小嘴一撅,一副惹人调皮可爱的样子。 “估计很难有人管得了你,我说对不?”阿福道。 “嗯,这点你说对了。”小红道。 “你奶奶不知道你出来了吗?那怎么行呢?万一她老人家怪下来怎么办”阿福关切道。 “我跟单位请假了”小红道。 “请假,为什么请假?”阿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