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风言风语》 第1章 全院大会 1965年， 五月初，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内人声鼎沸。 经典的四合院大会场面，一个小年轻和三大爷阎埠贵一家激烈的辩论着，争吵声甚至引来几名街坊邻居围观。 “他们吵什么？” 一个刚从外面回来的青年好奇问道。 被问的人是院里二大爷的大儿子刘光齐，见发小询问，刘光齐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是院里阎解成相亲找对象，没想到前院的王大鹏想要截胡。” “然后两人互相说坏话，在女方面前拆台。这不！俩人都没有成。” 这邻居听得一脸懵。 “咱们院不是只有许大茂有截胡别人媳妇的习惯，怎么王大鹏也开始干这事了，这要是发展下去，咱们院里名声可就臭了。” “那都是老黄历了。”刘光齐用下巴点了点场中的小年轻，“上回许大茂截胡他对象，这回轮到他截胡别人的对象了不是。”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有什么事说开了就行，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一大爷易中海见场面失控，急忙喊道。 街道以前为了方便管理，协助抓捕敌特等事宜，设立了三位联络员，也就是三位管事大爷。 后来虽然管事大爷撤销了，但是联络员还在，院里出了事还找他们解决，算是院里承认的大爷职务。 他们分别是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忠和三大爷阎埠贵。 在一大爷和邻居的劝声中，争吵的两方慢慢回归理性。 “他一大爷，这事你可得给我们评评理啊！我们家解成好不容易找个对象，被王家小子给破坏了。这事要是不讲清楚，以后咱们院子谁家还能安安稳稳娶媳妇，过日子。” 阎埠贵摘下眼镜，擦擦湿润的眼睛，很是凄苦。为了给老大说对象，他可请媒人吃饭了。 “一大爷，你给评评理，现在是新社会，讲究自由恋爱，人家姑娘没结婚，我去相亲关他们家什么事？” 王大鹏一脸不屑。 后世而来的他，吵架可不输任何人。 自己穿越到一个本该病死的人身上。通过几天的装病接收记忆，逐渐了解自己的处境。 王大鹏这一世的爹叫王荣发，王老爹靠着一手还算过的去的祖传医术，养育着四子一女。 王大鹏是家中老小，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但后世很多习惯难以改变。 怕时间长露出破绽，王大鹏找个理由就搬了出来。 他原来的家中是一进四合院，三个哥哥们成婚后刚好够住。搬出来正好给哥哥们腾地方。 王荣发不想老小离家太远，就在附近给他买的房子。房子就在三大爷对门厢房，距离王家不足百米。 到底是亲爹，怕他吃苦，还帮他找工作。 王大鹏因为从小身体不好，学上不好，医术也没学成。 好在王家人丁兴旺，亲戚多。从王大鹏爷爷开始，很多王氏族人在医疗系统上班。 经过本家亲戚们的帮忙，王大鹏终于进入医疗系，成为兽医站的一名兽医。 搬到这个四合院已经好几年，当时觉得自己需要个媳妇，就找到原剧中的娄晓娥。（这里娄家只是剧中的轧钢厂股东，不是二设娄半城。娄小娥都没被抓，所以才有想法。） 想着她家有钱，舒舒服服过几年，等起风了，把她送走，自己还能再找一个。至于娶资本家小姐，会不会影响仕途。 知道以后社会发展的人会怕这个。 可是没想到自己前脚请媒婆，谈了几天，许大茂他们家后脚也去了。 这能忍？ 直接把许大茂乡下勾搭小寡妇的事，不经意间传给街面上几个大嘴婆。 那几个老太太也是人才，传着传着就成了许大茂乡下用强，逼死小寡妇，后来更是连孩子都有了，说是一尸两命。 差点没把许大茂逮进去，许大茂名声是彻底臭了，附近都不好找媳妇。事后许大茂一家三口来找茬。 王大鹏自然是不认的，对方也没有实质性证据，争执之间就动起手。 妈的！自己虽然被空间调养好了身体，但也就是普通人强一些，毕竟一个人势单力薄，居然吃了大亏。 然后就是全院大会。 一大爷易中海两家都不喜欢，倒也不偏不倚。 二大爷刘海忠打官腔，也没偏向哪一方。 就是三大爷阎埠贵，不知道是不是收了许家好处，话里话外帮着许家说话。 被打了不说，还想要自己赔钱？ 穿越者能受这个气，赔钱？赔你奶奶个腿，王大鹏回家就找亲爹去了。 自己家也是有人的。 跟家里一说，老爹也气的不行，带着四个儿子找王大鹏爷爷去了。 王大鹏爷爷也是个奇人。 医术很强，后来逃难到京城，先后生下五子三女。王荣发是最小的儿子。 除了四大爷后来战乱没了之外，其他人都好好的，在老爷子帮助下成家立业。 如今大伯家的大孙子比王大鹏都大。 在老爷子的吩咐下，王家四辈人纠集了三十多男丁，十几个妇女，浩浩荡荡杀向四合院。 在院里众人的目光下，把许大茂父子拖住来打了一顿。就连许大茂老娘也被十几个妇女挠花脸。 事后许家也找过街道评理，但是人家一听你许大茂挖墙脚，还把人打了，也不想管了。 人家苦主都没找茬，你还有脸来？ 这事在周围院子里闹的挺大，从此之后在也没有人和王大鹏动手。都开始讲道理了。 不过出了这事，娄家肯定不会把女儿嫁到这个四合院了。 也多亏了有这事，不然阎家人该动手了。 这年头挖墙脚是个高危行业，没点功夫或背景被打断腿都很正常。 “大鹏，这事就要批评你了。”易中海皱眉说道：“你好好一大小伙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以后要是都这么干，咱们四合院里小年轻都不用娶媳妇了。” 认真说起来，这事确实是王大鹏撬墙角，当时娄晓娥黄了之后，就想到于丽也成，开放以后做生意是个好帮手。 至于三大爷家正在相亲，刚好报了他家偏帮之仇。 “一大爷，当初许大茂截胡，三大爷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新时代，讲究自由恋爱。怎么着，到他亲儿子这里就不行了？”说着不理会一大爷表情，继续说道：“一大爷，你可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王大鹏你居然敢顶撞一大爷，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我提议把他赶出院子，咱们院子不要你这样的人。” 许大茂对王大鹏的恨意直追何雨柱，但是因为王大鹏滑不留手，平时找不到报仇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自然起劲。 白了一眼，不屑对许大茂说道：“我这房子是自个的，和你们那些租的可不一样，想敢老子走，你有这能耐，你咋不上天？” 易中海脸色难看，“老阎当初就是欠考虑，我当时就不同意。现在借着这个机会，正好立个规矩，以后别家青年找对象，院里人不能截胡。不然就不要在院子里住了，自己找街道办换房子去。” “他一大爷，现在是说我家解成的事！”见事情走偏，阎埠贵急忙提醒。 “不是我说你啊老阎，当初你支持许大茂，现在人家王大鹏用你的话来堵你的嘴，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事是我当时糊涂，只想着国家政策，没想到这里面的坏处，影响这么大。”阎埠贵一脸委屈的道。猛然想到什么，急忙补充：“当然，国家政策是好的，是我自己没有深刻理解国家政策。” 等了半天没有插上一句的刘海忠顺势说道：“行了，既然你已经认识到错误，那还是好同志。王大鹏给你家赔礼道歉，再罚他扫一个月大院，这事就过去了。都是孩子，得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也不是所有人都怕老王家的人口优势，起码刘海忠自认不怕。 虽然他家人口远远比不上王大鹏，但是他徒弟多，还年年拿先进，要是王家仗着被人多打他这个师傅，他的徒弟也不会袖手旁观。厂里也不会视若无睹。 “凭什么？”王大鹏不服气了，“当初许大茂怎么没道歉扫大院？” “嘿~”刘海忠不高兴了。你一个小伙子居然敢顶撞领导。“你不光道歉，还要赔钱。老阎家请客吃饭的钱。” “老子就不干，你能怎么着。” “你居然不服院里大爷的决定？” “你大爷个锤子你大爷……” “碰！” 刘海忠重重放下茶缸子，刚要说话就被王大鹏抢白：“你要动手打我怎么着，你动一个试试？” 刘海忠自然是不敢动手的，要是先动手，他的徒弟也不会帮他出头。可说又说不动，一时间骑虎难下。 “行了，开大会呢？”易中海呵斥一句，也不知道是呵斥谁，转头对阎埠贵说道：“老阎，你是苦主，你看这事怎么着。” “我别的不要求，他赔礼道歉，再把我家请客吃饭的钱给我就行，一共五块钱。” 阎埠贵一看这架势，全院大会也压不住对方，只能放低要求，看看能不能来点实际的。 如果两家先前没有恩怨，截胡一次，赔这点东西，这个要求不高。 易中海又问道：“大鹏你的意见呢？” 王大鹏看向刘海忠，突然想到什么，隐晦的瞟了一眼刘光齐，微微一笑。 “一大爷，五块钱这么多，他家吃的山珍海味啊！根本不值那么多。再说上回许大茂都没有赔钱，凭什么要我赔。” “许大茂你的意见呢？” 见矛头突然指向自己，许大茂人都麻了。“干嘛看我，我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当时不是你们三位大爷做主的，还想翻案不成？” 易中海见事情又转回原点，只能无奈说道：“他三大爷，既然有许大茂这个先例，这事就没法追究了。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就先把许大茂跟王大鹏的事捋清楚。” 三大爷也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一步，早知道有今天这事，当时就不该贪便宜，偏袒许大茂。 一大爷见事情“解决”，起身大声说道：“我在这里说一句，今天院里发生的事是十分不道德的，以后不管谁再犯这样的错误，别怪我们院里人不讲情面。” 说着还特意看向许大茂和王大鹏二人。 “一大爷说的对，咱们院不能再出现这种事情了。” “再出现名声都臭了，现在外面都有人说不好听的……” 院里的青年小伙子很多，眼瞅着就要成家，院里出了两个搅屎棍，对全院都有影响。 最后又请院外的几名看热闹的街坊帮忙，不要外传。 至于效果，反正易中海有媳妇，不用找对象，给院里邻居做做样子而已。 “散会！” 一大爷率先离场。 二大爷也冷哼一声，拿着茶缸子走了。今天大鹏居然不给他面子，早晚要给他个教训。 随着众人散去，王大鹏也回到自己的屋子。 第2章 我的外挂 关上房门，王大鹏坐在床边，放空思想，默默回想刚才的事情。 今天这事自己的名声估计是臭了。这一片想娶媳妇困难+1。 加上许大茂那个事情，截胡的事情连出了两次，95号院里的名声也不好，姑娘们肯定不会想嫁到名声不好的院里。全院娶媳妇困难+1 最后得出结果，院里其他人结婚困难是1，自己和许大茂困难是2，甚至是3以上。毕竟他们俩是“干坏事”的人。 不能这么算了。 王大鹏从床上起身，来回转悠。 “有了！” 鲁迅曾经说过，一个人粘上屎就是这个人不干净，但一群人粘上屎，就没有人黏上屎。 到时候大家都是干净的人，谁也不说谁。 想到这里，王大鹏看向对门的阎埠贵家的方向，摸着胸口一块小山形状的胎记，整个人消失在房间之中。 这个胎记是王大鹏的外挂，也是他穿越的主因。 穿越前，王大鹏机缘巧合得到一座小山形状的玉雕摆件。 这摆件玉山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充满生活气息。 山下和山腰零零散散开辟着一些农田，一条溪流连接着农田。 山中坐落着一座精致的农家小院，院中生活着一家三口，和一狗一猫，一只大公鸡。 院外牲口棚里还有牛和驴，以及犁耙和驴车。 经过玉山遗留信息，王大鹏知道这是一件修仙者家中摆件。 虽是摆件，但也用上了须弥空间技术。 玉山就是一座隐藏在空间中的山，山中的农田也可以种植生产粮食。 只有那一家三口和那几个活物是机关傀儡，虽然和看着和真人一样，但他们晒太阳或者吃草也能活，是修仙者平时用来打理空间的。 王大鹏来到空间内，让男傀儡给自己割了二两肉，提留着就来到阎埠贵家。 “三大爷在家吗？我明天下乡了，家里还有二两肉吃不完，给三大爷家送点。” 阎埠贵本来听到王大鹏的声音，心里来气，就想怼回去，可是听到后面有肉，把怼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打开门，阎埠贵努力挤出一个笑脸，皮笑肉不笑：“大鹏来了，客气什么！” 一边接过猪肉，一边请进屋。 “还是你们跟牲口打交道的有本事，这大肥膘，看着就喜欢。” 那是，空间里养了不少鸡鸭鹅猪羊，除了一部分让傀儡黑市卖掉，和换东西之外，瘦肉都让王大鹏吃了，肥肉用来送礼。 双方落座，王大鹏见茶都没有倒一杯，心中知道，这老阎家还有气。 “三大爷，今天这事怪您！” 阎埠贵气炸了，你截胡居然还怨我？要不是看在二两肉的份上，直接撵人了都。 强自按下心中怒火：“那你说说，三大爷哪里错了。” “你当初说恋爱自由错了。”王大鹏伸出手指，指了指后院方向，“当初就是看您说许大茂自由恋爱，我信了您的话，这不是来追求幸福吗！” “合着你是来嘲笑三大爷来着。” “不能够啊！”王大鹏微微一笑，“三大爷，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是来原谅你家的。” “那三大爷在这里谢谢您。”阎埠贵面带嘲弄。 无视算盘精表情，见时机差不多，王大鹏开口：“自打我来这院子，也受院里人照顾，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想和院里人结仇，要不我带解成哥下个馆子，咱们两家这事就和解成不？” 王大鹏话里话外都是自己大方，原谅阎家不懂事，但是请吃饭的意思是到了。 实惠到手，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解成年轻，要不我和三大妈去陪酒。” “那哪成啊！我们年轻小伙子喝酒，你们二位去，很多话说不开。” “那就解放和解旷去！” 为了省一顿饭口粮，阎埠贵也是操碎了心。 王大鹏当然不能带他们去，人越多变数越大。 “别着，这事就我和解成哥喝和解酒，别人去算是怎么回事，要不你把猪肉还我，我不请客了。” 那肯定不成了，到了阎埠贵手里的东西，肯定不撒手。连忙叫阎解成出来，约定好明一早，趁着休息天，去吃饭。 为什么是早上去呢？ 因为明天王大鹏去乡下？肯定不是。 一个是阎家怕事情有变，落袋为安。 一个是解成今晚不吃饭，饿一晚上，明天吃多点，然后管一天，他阎家省一天半口粮。 想想都赚。 阎解成本来对王大鹏很有意见，但是听到请吃饭，就把意见抛到一边，打算吃完饭再捡起来。 第二天，阎解成在院里边刷牙边等着，见到王大鹏出门，急忙打招呼。王大鹏也没摆谱，简单收拾一下，就和阎解成晃晃悠悠的出门。 七拐八拐，二人走了大半天也没到。 走了不少路，阎解成都急了。 “我说大鹏，还有多远，不用这么客气，咱们随便找家馆子就成！” “你是怕回去的时候，把肚子里的食都消化了吧！”王大鹏斜眼瞟向阎解成，不等回答继续开口：“放心，待会剩菜都归你。” 阎解成满意了，不在说话。很快来到一家小饭馆。 不是大饭店阎解成有些失望，但毕竟不是自己花钱，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好在点菜的王大鹏没有小气，点了两个大荤菜，一个蛋花汤，以高规格招待他。 这让阎解成高兴不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桌上一片狼藉。菜更是吃的一点没剩。 二人边喝酒边聊天，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王大鹏突然指着一个女孩子道：“看到那个女的了吗？” 阎解成此时有些微醉，眯着眼睛望去，就见一个身姿婀娜，长相漂亮的女孩从远处走来。 先是在街对面买了一些早点，又离开了。 “这女的真好看，是谁啊？结婚了没有？”刚刚结束一段“恋情”的阎解成对找对象很敏感。 “这女的是叫朱晓倩，听说他爸是干部，人长得也漂亮，要是娶了她财色双收不说，还能少奋斗二十年。” “财色双收！”阎解成提高嗓音，兴致颇高。 “你就别想了，他爸就她一个女儿，听说以后结婚，不要彩礼，但是要住他家，给他们养老。虽然孩子随父姓，但这和上门女婿有什么区别。” “房子都解决了，还有这好事！”阎解成更来兴趣了。 “你不会真的想娶她吧？” “他家房子大不大？” “人家是干部家庭，你说呢？” “我说可以。”阎解成是真的醉了，要是以前他即使有这个心，也不会当面说，不然他爸那关就过不去。 好好的大儿子给人当上门女婿，老阎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好，咱们兄弟一场，你要是真看上了，咱们现在就去找媒婆提亲，媒人钱我出了。”王大鹏趁热打铁。 “兄弟，讲义气，上回是哥哥我不对，等我这事成了，再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你说这话自己信吗？但他没有和醉鬼计较。 结账走人，和阎解成就近找到附近有名的媒婆，这媒婆姓张，人称张大妈。 明白二人来意之后，张大妈只是表情古怪的看向王大鹏，她是听过王大鹏和许大茂故事的人，心说你这情况不是应该自己着急吗？怎么还有心情给别人介绍。 但是她还是接了这个活。毕竟没有把生意往外推的道理。 了解了阎解成的家庭情况，张大妈开口道：“你这个家里是老师，情况挺好，朱家的条件你知道吧？” 朱家的要求挺少见的，所以这一片媒婆都听说过。 “知道，就是住到他家里去吗。我这兄弟不介意的。这是一块钱，成不成都归您，要是成了还有重谢，您多费心。要是方便，今个就去。”王大鹏赶紧回答。 见阎解成也没反对，张大妈不客气，收钱办事。 为了提高成功率，还主动在自己家里给阎解捣鼓一番造型，看起来真精神不少。 然后王大鹏借口下午要去乡下，独自一人回了四合院。 临走前再三保证，这事绝不和院子里的人说，尤其是三大爷，肯定守口如瓶。 没走几步，转头藏墙后面，跟着二人，走一路，直到看到他们进入朱家，才放心的离去。 一路溜溜达达回到四合院。 见到阎埠贵正在浇花，王大鹏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着阎埠贵，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第3章 出卖兄弟 阎埠贵早就看到王大鹏了，早上两人出去吃饭，现在饭吃完了，手上也没拿东西，没必要浪费口舌，装没看见就行。 但是，看到王大鹏的表情，阎埠贵还是忍不住问道：“大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解成怎么没一起回来？” “三大爷，我一会要下乡巡诊，所以先回来了。解成的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解成出事了？” 怎么说也是亲儿子，阎埠贵立马紧张起来。 “那倒是没有。” 见阎埠贵松一口气，王大鹏忽的来了一句：“不过您可能要失去解成哥了。” 这一下，阎埠贵又着急了：解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快说呀！ 王大鹏又犹豫道：“可是我答应了解成哥，这事不能往外传，尤其是不能和三大爷您说。” 不管怎样，解成是我亲儿子，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快说吧！三大爷有些急了。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对不起解成哥了。”王大鹏似乎是给自己打气，故意大声喊道。 两人说话的声音引起院子里的注意，有几个相近的邻居围了过来，想看热闹。 “是这样的三大爷，解成哥说要做上门女婿。” 王大鹏一边说着，眼睛也跟着瞪的老大，表情夸张，好像是真情流露。 阎埠贵听完，顿时愣在原地。 他疯了吗？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们不是一起出门喝酒吗，怎么解成要当上门女婿了？” 王大鹏一脸痛苦之色：三大爷，我也很心疼解成哥，可是解成哥执迷不悟，一定要去做上门女婿，而且这次我还劝过他。实在没想到他为什么会这样。 这年头，当上门女婿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阎解成真当了上门女婿，老阎家将会丢尽颜面，以后在院里都抬不起头来，更别提在学校里混了。 阎埠贵想了想，又问道：大鹏，你说解成和那个女的是怎么认识的？ 王大鹏犹豫了下：三大爷，我和解成哥喝酒，当时就看到一个女的买早点，然后解成哥非她不娶，当时就拉着我去找媒婆。 “三大爷也知道我从小体弱，哪里拉得动解成……” “说重点，那个女的叫什么，怎么就变成上门女婿了，不是应该我家解成娶媳妇吗？” 三大妈听到动静也出来了，急切的问道。 王大鹏扫视一圈，见院子里人聚集的差不多，尤其是刘海忠和刘光齐也在。 此时二人正在那里，斜靠着柱子看热闹呢！ 看吧！看吧！ 一会让你们爷俩上台表演。 “那个女的家里，就一个女儿，所以想找个上门女婿。” 说到这里，王大鹏抽空看看刘光齐，见他还在那里挤眉弄眼笑看笑话，嘴角微翘，故意大声说道：“对了，那女的叫朱晓倩，是干部家庭，解成哥就是因为这，看上对方的。” “什么？”刘海忠一声大吼。挤开前面几个人，走上前来，手指着阎埠贵愤怒道：“好啊！你个阎老西，王大鹏撬你家墙角，你家就来敲我家墙角了。” “老刘，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刘海忠越发愤怒：“朱晓倩是我大儿子刘光齐的对象，你儿子阎解成去相亲，你们家什么意思？” “为了翘我家儿媳妇，尽然连上门女婿都愿意。” “一家姑娘百家求，你家对象又没在院里说，这我哪知道。” 虽然阎埠贵对阎解成想要入赘的行为很是愤怒，但是也决不能把撬墙角的名头认下，不然后果比倒插门还大。 起码倒插门不影响老二老三说媳妇。 “二大爷，你这话不对吧！”王大鹏提高嗓音：“人家朱晓倩可是要求结婚到女方家里过，给女方家养老。” “我以前明明听你们家光奇说是把媳妇娶回家，这里面意思不一样，你别是搞混了。” “老大！”刘海忠涨红了脸，一把扯住刘光齐的衣领：“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 刘光齐是想逃离这个家的，就暗中同意了女方的要求。可不敢把真实情况和亲爹说。 此时，眼见事情败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话来。 “好啊！回头再收拾你。” 一看儿子这幅熊样，刘海忠哪里还不明白。 但此时不是教育儿子的时机，先把阎解成撬墙角的事情解决再说。虽然这门亲事指定要吹，但被截胡还没什么反应，以后外人怎么看他刘海忠。 王大鹏看看周围的邻居，又看看二大爷。拱火道：二大爷，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你们家光奇对象，早知道光奇哥要嫁到那一片，怎么也不会带解成去喝酒。 “嫁！”二大爷脸色难看，说这话你礼貌吗。 “王大鹏，不要说别的了，就说我家解成现在在哪里？”三大爷见话题扯远，急忙追问。 “我回来的时候，解成哥正在和媒人一起去提亲，你们早点过去，说不定能阻止他干傻事。” 说着不在理会院里众人，自顾自的回屋收拾东西。 一会就要出门，得把东西准备好了。 这年头兽医还是挺累人的，打开一个木箱 ，双手不停，检查这里面的医疗器具。 消毒水，诊断手册，抗生素，驱虫药…… 差不多了，走着。 王大鹏背着木箱出门的时候，院子里刘家和阎家已经不见了踪影。 估计是去朱晓倩家里去了。 微微一笑，王大鹏背着药箱离开四合院。 可谓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 下了公交车，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目的地清河村走去。 王大鹏的工作兽医站负责这一片周围几个公社，又把地根据村镇区划分很多块区域。 王大鹏也被划分了十几个村子，专门负责这一片区域。 因为清河村在这一片中央，有地理优势，所以王大鹏被安排到这里。 “王大夫，你可来了，再不来我就要去找你了。”说话的是清河村村长，王大鹏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也没有兴趣问，只知道对方姓张。 “别着急张叔，我就是一个兽医，当不起大夫，是猪场出问题了吗？” “猪圈里那些猪事出问题，不过都是小事情，是我出问题了。” 王大鹏听后皱起眉头：“张叔，你出问题应该找田叔，找我兽医干啥？” “上回你给老田吃的，治疗腰酸耳鸣的药还有没有，叔我被折磨了大半年了。”村长连忙说到。“听到你有这个药，给叔来点。” 王大鹏来到这个世界，还是医学世家，从小也跟着学习医术。虽然是个半吊子，但是基础还是很扎实的。 根据上辈子久病成……呸！ 上辈子网上看到的一些中成药，研制出不少滋阴补肾，补肾益精，滋肾平肝的中成药。 加上空间里种植了不少锁阳，淫羊藿，枸杞，之类的好药。简直是如虎添翼，总之是用过的都说好。 这让王大鹏暗地里有一个老二兽医的诨号，最近已经有人慕名而来了。 给村长把脉，询问一些症状，又看看张叔猛然增多的白头发，心下了然。 熟练的从药箱（空间）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不少绿豆大的小药丸。 “张叔，你这个比较严重，吃这个，一次吃一小把，一天吃两次就行。平时禁止行房，很快就会改善的。” 这个是根据五子衍宗丸改良的药物，主打的就是量大管饱，见效快。 一脸激动的接过药瓶，还不忘暗中递过来一个信封，二人心照不宣的笑笑。 临了还不忘嘱咐此事不要外传。 “我们家行医最看重病人隐私了，放心吧! 对了张叔，你刚才说猪圈里的猪出了一些小毛病？” “猪圈里几头猪不知道是怎么了，不吃食，躺着不动，还一直掉膘。”私事完了，该干公事了。 王大鹏听后皱起眉头：“我去看看。” “哎，好。”村长连忙跟上。 王大鹏来到猪圈门口，一股恶臭传出来。 用手扇了扇：好臭啊！ 这猪圈是不是好久没打扫了？ 看出王大鹏脸色不好，村长急忙解释道：“大鹏你也知道，这阵子村里事多。” 忍着恶臭进入，观察一番，语气轻松道：“小事情，就是猪肚子里有寄生虫。” 回到药箱边上，先是给病猪打了一针。又拿出一些驱虫药递给村长。 “一会你们喂猪的时候，把这个给它们喂下去，在把猪圈打扫干净，消消毒就成了。” 这边事情完了，王大鹏挎着药箱向村里走去。 村长一看就知道王大鹏要做什么，急忙喊一句。 “大鹏啊！田大哥不在家，下地去了。” 田老头是村里人，王大鹏和对方关系一般。 但是耐不住人家女儿漂亮。 天老汉家里大女儿叫田小月，经过王大鹏长时间观察，天老汉家的女儿人长得漂亮，干活也麻利，把田家收拾的仅仅有条，是个良配。 他的名声在城里想找个合心意的已经不容易了，现在有这个机会他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就是要瞒着家里老爷子。 因为粮食定量的问题，老爷子要是知道他找了一个农村的，可能会打断他的腿。 也不是看不起农村的，就是粮食缺口大，以后日子可咋过？ 要不是有空间，他也不会在这个年头娶农村姑娘。 “谢谢了张叔。” 田老汉不在不是更好，简直是天赐良机。 从空间里拿出一斤肥肉。 快步走到田家，就见田小月半蹲着给鸡调鸡食。 干完活，少女站起身来，笔直的双腿伸展开来，身材曼妙，沉稳又有张力。 王大鹏在前世听人说过，不想做舔狗，遇到喜欢的就去表白。 喜欢就要大胆说出来。 不要啰嗦，要快刀斩乱麻。 如果不同意，或者因为各种理由拖着不正面回答，就马上寻找下一个，尽可能控制恋爱成本。 傻柱的惨痛教训告诉王大鹏该怎么选择。 快步走到身前，一把拉过对方的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边轻轻把玩，一边深情款款：“小月，我们结婚吧！” 姑娘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有力的手拉住，先是一惊，但是听到是王大鹏，立刻羞的满脸通红。 这一世王大鹏长得不错，又是城里工人，自身条件在这个年代算是很不错的了。 在加上王大鹏在后世虽然属于老实人，但受过信息大爆炸的人，出口就是段子，早已俘获村里不少姑娘的芳心。 小月也是其中之一。 “结婚，是不是太快了？” 可能是激动的，少女说话声音都有些变了。 “那我换种问法。” 王大鹏深吸一口气：“小月，我们生孩子吧？” 明显感觉到女孩身躯一震，这个年代说这话杀伤力太大了。 “那什么，我姐姐不在，你看我成吗？我跟姐姐长得一样。” 听到这话，王大鹏仔细打量眼前的姑娘，不确定问道：“你是秀儿？” “恩！”姑娘羞涩点头。 田小月和田秀儿是双胞胎姐妹。 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的分辨不出来。 尴尬的收回手臂，熟练的转移话题：“田叔不在家啊？” 姐妹俩虽然长得一样，但是田小月温柔贤惠，田秀儿古灵精怪，时不时地想要捉弄他。 自己只是想找媳妇过日子，不是想找乐子。 秀儿妩媚一笑，上前要拉他的手，“其实我是小月，刚跟你开玩笑的。” “秀儿，别闹！” 躲开秀的爪子，这年头要是被人看到，他将名传十里。到时候就跟许大茂一样，乡下好人家女孩也不愿意嫁给他。 双胞胎炸一见到确实难以分辨，但是接触时间长了，自然会分辨出来。 第4章 秘密娶媳妇 “你姐姐呢？” 王大鹏开始四处打量，娶妹妹是不能娶妹妹的，到时候家里鸡飞狗跳。那谁受得了。 田秀儿叹息一声，猛地回头朝屋里喊道。 “姐，姐夫来了。” 说完，就蹦跳着离去。 你这个小姨子我要定了。 王大鹏暗自给田秀儿点了个赞。 “瞎说什么？”田小月皱眉走出屋子，见到是王大鹏，眉头立刻舒展开来。 红着脸对王大鹏说道：“王大夫，你不要听秀儿瞎说。” “我不会听的，你放心吧！” 王大鹏后世来的，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放心上。 “小月，我观察你很久了，今天终于鼓起勇气找你，是有重要的话对你说。” “您说，我听着呢！” 田小月似乎预感到什么，刚要恢复的脸色又红了。这个年代的姑娘就是爱脸红。 王大鹏一边想着有的没的，一边给自己打气。 一步到位，绝不拖沓。 心中默念八字真言，身体上前靠近田小月，在对方羞涩伴随着期待的目光中，大声说道。 “小月，有兴趣一起合葬吗？” “？？？” “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入耳中，田小月的母亲从屋里出来。 “王大夫，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你是怎么把喜事说的这么不吉利的……” 被田母训斥一顿，王大鹏把猪肉强塞进田小月手里，自己灰溜溜的来到村里安排的住处。 好在事情没有绝对，田母让他下午去一趟，商量两家婚事。 毕竟王大鹏条件摆在这里，闺女也喜欢，除了有点人来疯，其他的当女婿很合适。 心情舒畅的王大鹏，在附近几个村庄转转，治疗几起家畜的小毛病，宣传宣传卫生事宜，感觉时间差不多，王大鹏晃晃悠悠回到清河村。 回到村子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就见到田小月羞涩的走过来，把王大鹏拉到路边。 “王大夫，我爸可能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本来王大鹏见到未来妻子还挺高兴，听到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泼下。 打了个激灵，赶忙追问：“怎么回事？” “今天有个媒人带个小伙子提亲，听说还是放映员，将来还给我在城里找工作，一起吃商品粮。” “小月，你可不要被骗了。”王大鹏一听这事，就知道不靠谱。 有能力给农村人提供工作岗位，根本就不愁对象，早就结婚了。而且是个放映员，自己可是和放映员有仇啊！ “恩！”小月点头，“我知道的大鹏哥，不管怎么样，我就认准你了。” 王大鹏听到这话有些感动，平日里田小月可不会这么放的开，今天的危机意识，让对方着急了。 这也间接证明了田小月对自己的情义。忍不住拉起对方的手，拥入怀中。 静静感受佳人的体温，和颤抖的身体。 好一会，田小月平静下来，继续说道：“再说了，对方都27了还没有对象，说不定有什么毛病。” “你说什么？”！ 27岁没结婚，还是放映员？听着这么耳熟呢！ “那个人叫什么？” “名字和你还有点相似，都带大字，叫许大茂。” “许大茂？” 不理会王大鹏的喃喃自语，田小月继续说着：“是啊！人长的很高，就是精气神亏损的厉害，能不能生育都两说，就是个花架子，我姐怎么可能看上他。” 田小月的父亲叫田得淼，是村里唯一的医生。 因为没有儿子，就两个女儿，所以从小就教她们医术，对于她们能看出许大茂肾精亏损，并不意外，但是最后一句话让王大鹏冷汗直冒。 王大鹏猛地双手按住对方肩膀，拉开了少许距离。 “你姐？你是田秀儿……” “秀儿，王大鹏，你们在干什么？” 王大鹏猛地转头，见田得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面，手里还拿着旱烟锅子，颤抖着嘴唇差点说不出话来。 这年头小青年搂搂抱抱是大忌，尤其是姐夫搂小姨子。 老丈人对女婿天生有些压制，王大鹏慌忙收回自己的手臂，下意识拉开一些距离。 “田叔，我在给秀儿看面相。” “我家秀儿面相怎么样？”田得淼阴沉着脸，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秀儿面相很好，将来肯定不愁吃穿，享福的命。” 只要到了八十年代，日子肯定会好起来的。 “回家去。”田得淼对秀儿说了一句，见秀儿远去，才对王大鹏说道：“今天家里来了客人，不方便，你就不要来家里了。” 说完不等王大鹏反应，自顾自离开了。 “这个老头！” 王大鹏嘟囔一句 准备先回家休息，晚一点就去找田小月。 事情就差临门一脚了，自己怎么会放弃。只要搞定小月，老田也就只能干瞪眼。 可是刚回来没多久，就听见到有人敲门。 快走几步把门打开，见到是田小月。 刚要拉起对方的手，突然想到什么，仔细观察一番，才确定真的是小月。 小月也是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刚刚应该是哭了。 “王大哥，我爸让我把肉还给你。” 没有去接猪肉，王大鹏拉住小月的手。 “田叔不会把你嫁给那个放映员吧？” “怎么可能，那个放映员一看就是个浪荡货色，我爸也不会害我。家里已经拒绝他了。” “那你这是？” “我爸说你也不是好东西，一边说要娶我，心里还想着小妹。”田小月说道这里，眼睛又红了。 “天地良心！”王大鹏立马叫委屈。 “秀儿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每次都是她来调戏我。” “可是她怎么不去找别人。” 这句话和一个巴掌拍不响有的一拼。 “怪你对象太优秀！”王大鹏仰头望天。 “噗嗤！”田小月被王大鹏的话语逗笑了，用拳头锤了王大鹏一下，“跟你说真的，我爸不同意，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个简单。你回去吧户口本拿出来，然后去村里开张证明，我们一起去城里办结婚证明。” “到时候大事已成，田叔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后世人的婚姻观已经很少被父母束缚了，或者说有一些束缚，但是当事人自己铁了心想娶或者想嫁，父母也管不了。 “这不好吧！”田小月有些犹豫，毕竟这个年代，一点都不顾及父母感受的毕竟是少数。 “有什么不好的，等你嫁给我，我还会再村里该房子，到时候田叔田婶养老送终我全包了。” 田叔家没有儿子，养老只能是女儿，王大鹏不缺这点，能得到一个贤惠的媳妇，养个老而已，毛毛雨。 “大鹏……”田小月激动的包住王大鹏的腰。 听到王大鹏愿意给自己父母养老，田小月感动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抱住自己的爱人。 这年头，不是上门女婿，还愿意给女方父母养老的少之又少，王大鹏有这个承诺，足以体现王大鹏对她田小月真心实意。 这个时候她也会想，若是王大鹏真的给田父养老，把妹妹给他做二房也不是不行。 可爱的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大鹏，一会我就回家拿户口本，去村长家开介绍信，咱们连夜去城里结婚。” “嗯！” 佳人如此，王大鹏还能说什么？ “明天吧，我也要去单位开介绍信，咱们做公交车，一个上午就能搞定，不耽搁事。” 第二天一早，王大鹏起了个大早，和田小月一起堵住村长家大门。 开门的张村长还打着哈欠，听到二人的来意，立刻明白他们的意思。 张村长无奈咧咧嘴，不情愿道：“我要是开了这封介绍信，可是得罪老田了啊！” “张叔，现在讲究恋爱自由，您是村干部，思想上可不能落伍。” “话是这么说没错。”张村长还想说什么。 眼看天块亮了，田老汉起来发现问题，可就走不了了。 王大鹏急忙打断：“张叔，我爷爷哪里有一种补肾药，效果不错，这次回去给你带点。” “比你昨天给我的哪个厉害。” “那是我爷爷的药，您说呢？” “这个好，这个好呀！”张村长一边拿出纸笔，一边说道：“年轻人就该勇于承担责任，你们都是大人，和谁结婚是自己的自由，老田也没有权利管。” 拿着介绍信，二人坐车去了城里。 王大鹏并没有去街道开介绍信，因为街道办王主任的儿媳妇是他堂姐。 这要是知道他取了媳妇，肯定会告诉王荣发他娶个农村媳妇的事。 带着田小月去兽医站，站长是退伍军人，做事很利索，当场开了介绍信。 最后婚姻登记科办理手续，一切显得那么顺利，顺利的有些不真实了。 “走吧！回去面对老田同志的狂风暴雨。” 见田小月拿着奖状，欣喜的小脸，王大鹏忍不住调侃。 这话让本来很是开心的脸蛋肉眼可见的夸了下来。 “大鹏哥，你说我爹不会打死我俩吧！” “你肯定不会，怎么说这事亲生女儿。”王大鹏心里也有些打鼓，但是想到以后的幸福生活，心中立刻充满了干劲。 重新回到清河村，天色居然还没到中午。 就是田家的气氛有些紧张。 今日，天老汉起来发现少一个女儿，心知不妙的他立刻来到王大鹏的住处。 一见王大鹏也失踪了。心里拔凉拔凉的，自己的闺女和城里小伙私奔了。 没得说，赶紧找到村长家里。 整个清河村也只有村长知道王大鹏住在哪。即使不知道，也会向上级领导汇报，领导自然能查到。 一个大姑娘失踪，足以全村人劳师动众，村长肯定会帮忙。 可是当从村长口中知道田小月在村长这里开了介绍信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心里说不出是气愤还是庆幸。 气愤闺女不听话，非要嫁给王大鹏，以后二女儿可能就要名声不好了。庆幸姑娘只是结婚没跑。 鲁迅说的对，想要开一扇窗，别人要是不同意，就说把一堵墙拆了，这样就没人反对你开窗户。 田老汉也是这种心里，但是还是当场和村长吵了起来。 村长这事也是理亏的，虽说政策没错，但村里人情世故他也要遵守，说了不少好话把人送走。 从村长家回来，田得淼就在家抽旱烟生闷气，老二田秀儿也罕见的老老实实，没有闹什么幺蛾子。 只是眼中汇聚少许荧光，说明了对方心情并不是太好。 许是屋里太闷，田秀儿默默来到门口，伸手拉门。 就见提着十斤猪肉，两只鸡，两条大鲤鱼，一大包糖果。王大鹏和田小月二人来到田家门口。 这是路上王大鹏找借口离开，从空间里拿的，只有糖果是抽空买的。 新姑爷第一次上门，不带礼物可不成。 本身就不讨老丈人喜欢，再缺了礼数，以后还过不过了。 刚要想着怎么应付里面的情况，就见到门自动打开，一张和媳妇一模一样的脸蛋愕然的看着自己。 “小姨子，早上好！” “嘻嘻！已经快中午了，还早上呢！”田秀儿把新婚夫妇领进屋。 “来了，坐吧！”天老汉看了一眼礼品，又看了王大鹏一眼，这小子是下了血本了。 要是他不惦记自己的二女儿，还真是一个好女婿。 “孩他娘，你跟小月把肉和鸡鱼料理好，秀儿，你通知村里的叔叔伯伯，来家里吃饭。”田得淼想了一下，“村长和你德光叔六子叔他们也叫一下。” 没一会，秀儿也回来了，乖巧的给母亲和姐姐帮忙弄饭，贴红纸，只有王大鹏和老丈人在屋里坐着大眼瞪小眼。 老丈人压力挺大的，感觉来了都不敢上厕所。 好在一会客人来了，田得淼要招呼客人，王大鹏才得以解决生理问题。 这次叫的都是田得淼村里的本家，还有一些较好的朋友。 零零散散的有十几，将近二十个男子，分了两桌坐下。 按照一家来一个传统，田家在清河村起码有十几户。在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口的清河村也算是大户了。 酒喝的差不多，田得淼不知道从哪里找了辆自行车，在亲戚的嘱咐和叮嘱声中，让王大鹏驮着媳妇走了。 一切都那么的简单，似乎很不想看到王大鹏。 这顿结婚宴就传统来说有些不伦不类，毕竟双方家长都没有见过面，但是村里婚宴流程都是这么办的，加上王大鹏拿来的肉鱼鸡，已经是三年内，清河村最丰盛的了。 除了通知亲戚有些急促，其他的一切都还好。 路上，王大鹏脸上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说道：“媳妇，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当家的，你说。” 当家的，这么快就适应角色了，不愧是我媳妇。 “一会去我爸家，你不要说自己是农村的，等以后有了孩子在说不迟。” “嗯！”田小月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也知道对方的父亲的顾虑。丈夫能这么替自己着想，心里泛起甜蜜感。 同时也有些自卑，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丈夫。 “还有，我住的那个四合院里，有几家妖魔鬼怪老是作妖，我跟他们不对付，去了我怕你气着，等以后我换了大房子，再带你去咱们城里的家。” 刚刚算计了阎刘两家，现在估计都炸开锅了，自然不能带媳妇回去触霉头。 事情自己解决就行，身为一家之主就应该给家庭遮风挡雨。 “嗯，都听当家的。”田小月乖巧的点点头，结婚证都办了，喜酒也喝了，自己就是王家媳妇，丈夫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5章 舌战四合院 在家里应付完父母，临走时还叮嘱他们，自己在四合院名声不好，娶媳妇不打算请院子里里的人，所以这事不要外传。现在工作忙，等过些日子，在爷爷家里办个酒席就行，二人回到清河村住处。 对外说是工作不能耽搁。村里人倒是没有怀疑，毕竟现在很多人结婚连假都不请。 王大鹏的做法在这个时代很正常。 惊心动魄的一夜过去之后，王大鹏来到村长家，兑现诺言。 受到村长的热情招待。 从空间里拿几颗大药丸，顺势提出想在村里修房子的想法。 “大鹏，你是城里人，怎么想在乡下修房子，那不糟蹋钱吗？” 张村长对王大鹏并不理解，但是清河村距离京城很近，现在修房子，将来可以等待拆迁。 就算不拆迁，将来改造一下出租也是很赚的。 实话肯定不能对外说不是。 “张叔，就是我媳妇不是农村户口吗？我这工作经常在乡下。修个房子住也方便不是。” 张村长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也就不再劝说。 田小月嫁人了，但还是清河村人，有资格分一块宅基地。 问了一下王大鹏的要求，王大鹏想了想，就两个，一个是交通方便，另一个就是地方要大，其他的都不是事。 最后村长给找了块靠近主路的斜坡地，因为是斜坡，周围凹凸不平，很多低洼积水形成水塘，这处建房子花费比平时高很多，所以没人要。 王大鹏肯定不嫌弃，只要是交通方便，就没有孬地，先把地占了再说。 选好地，找老丈人帮忙。 虽然稀里糊涂的嫁女儿让老丈人不习惯，但是听女婿的意思，是要在村里常驻，老丈人立马拿出十二分精神给女婿建房子。 就是女婿不会选地皮，这又是斜坡又是水塘的，填平得花不少钱。 挑选一块相对平整的土地，田得淼带着村民开始施工。材料都有张村长帮忙联系。 这个时候村民帮忙干活是不要钱的，只要管饭就行。 王大鹏时不时拿出猪肉给大伙弄个荤菜，村民们干活就十分卖力。 人多好办事，因为伙食不错，全村壮劳力几乎都来了，不过一周天时间，三间大瓦房的框架就已经建的差不多。 王大鹏下乡的时间也很长了，需要回城汇报工作。 在一条大路边上，王大鹏一边等公交，一边想四合院的事情。 刚进入四合院的时候，王大鹏在想，自己进入的是哪个版本。 众所周知，四合院大概可分为三个类别版本。 一种是同人版本，里面的主角配角全部妖魔化，动不动杀人灭门，或者智慧如妖。普通人进去，不被剥层皮休想活着出来。 第二个就是电视剧版本，那里面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秦淮如算计傻柱，许大茂糟蹋秦京茹又不娶人家，这两件事就是里面最大的恶，都是奔着毁了别人一辈子去的。但是普通人只要长点心也能活的很好。 第三就是传说中的原著版本。不过里面的傻柱是智障弃婴，没有父亲和妹妹，职业还是掏大粪的，发生地也不是京城。这个优先排除。 刚进四合院的时候，王大鹏暗暗发狠，要是妖魔四合院，他就先下手为强，找机会用空间傀儡把这些家伙统统干掉。 经过一段时间观察，发现是电视剧的《禽满四合院》，四合院里的人也不是天天算计。 贾张氏也不是有事没事骂人撒泼。 聋老太太也没有去人家要吃的，不给吃的就敲玻璃。 易中海相对还算公平，别人找他帮忙也尽量帮助，院里人都比较认可他。 刘海忠确实爱耍官腔，但也就限于耍官腔。 三大爷也确实爱算计，但是要说算计房子之类的，那就是扯淡。 棒梗只进傻柱家拿东西，因为全院只有傻柱家不锁门。 傻柱也没有踢过许大茂的裆，因为他打许大茂不需要这种手段。也没有动不动就打人，因为他嘴巴毒一般人说不过他。 秦淮如没有动不动去别家要肉，现在的她最多等傻柱的饭盒，而且最少要给傻柱留一个当晚餐。有时候雨水回来，傻柱都不给她。 雨水也没有被亏待，穿的油光水亮，还有自行车，每次回来傻柱都会准备好吃的。 雨水对他哥也不错，为了他哥找对象，也操过心。 综上所述，王大鹏得出结论，自己穿越的是电视剧版本的四合院。 一边想着，就见一个老头牵着一头瘸腿的驴从后面走来，看方向应该是去城里。 “老大爷，您牵驴干什么？” 心中一动，王大鹏上前搭话道。 “我这驴腿上被狗咬伤，发炎了，兽医说治不好，要把驴腿锯掉，就算是治好了也干不了重活，我牵到城里看看，把驴卖了。” “你这驴卖给我吧！” “小伙子，你要驴干啥？”老头疑惑的打量王大鹏。 “我工作地点有些远，需要一个交通工具，你这驴正好合适。” “小伙子，不是大爷不想卖你，驴都病了，卖你不是坑你吗！大爷可不做坑人的事。” “不瞒大爷，我就是兽医，我看来这驴还有救。”王大鹏说着，还拍拍后背的木箱子。 老大爷不疑有他，心想卖谁不是卖，就说道：“小伙子，你出多少钱？” “老大爷，您打算怎么卖？” “你要是诚心想要，给一百二就成。” 现在驴肉价格跟猪肉差不多，在六七毛左右，这驴毕竟是病驴，比较瘦，也就三四百斤左右。 去除驴内脏和骨骼驴皮，驴肉差不多就是这个价，剩下驴皮，内脏什么的就是肉联厂的盈利了。 这年头大型牲口都是集体资产，看来是村里就商量好的。 王大鹏没有讲价，给了一百二十块，又让老头开了一个证明。 老头出来时，村里也有卖给私人的准备，因为私人卖肉要票，价格还实惠一些，证明信早就准备好了，拿了钱，最后还提点一句，如果驴没有治好，他这也不退货。 见老头走远，四下无人，找个隐蔽角落，王大鹏把驴弄进空间，让男傀儡把驴宰了，分割好。 自己把傀儡驴拉出来，套上驴车，赶车进入城里。 刚进四合院，就见前院倒座房的钱婶子小跑来到身边，看到驴车先是一愣，绕过驴子，跟王大鹏神秘兮兮的说。 “大鹏，你不知道，院子里出大事了。” 钱婶子儿子结婚离开了四合院，现在只有老两口在这里。他家儿子结婚的时候，找王大鹏调剂食材。两家关系还算不错。 “钱婶子，出了什么事了？” 心中早有猜测，王大鹏还是好奇的问道。 “阎家和刘家打起来了。后来一大爷给评的理，阎家扫大院一个月，大会最后三位管事大爷说要把你赶出四合院，你可要小心啊！” “真的，婶子详细讲讲……”说着，王大鹏从驴车上拿出两个鸡蛋递给对方。 驴车上有十来哥鸡蛋和一只鸡，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装装样子，准备这两天吃的。 钱婶子推辞两下，不好意思的收下鸡蛋，对王大鹏讲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那日王大鹏走后，阎埠贵和刘海忠刘光齐去了朱家，院里也有一些打着帮忙旗号的后生去看热闹。 一伙人刚进朱家，就见阎解成在朱父面前说刘光齐的坏话，说刘家有家暴传统，朱晓倩嫁了刘光齐，就是天天被打的命。 刘海忠当时就怒了，虽然心中打定主意不要朱小倩这个儿媳妇，但名声坏了影响儿子再找，于是二话不说，抓着阎解成就是一顿打。 阎解成吃都吃不饱，刘海忠是钳工，营养也跟得上，结果堂堂一个年轻大小伙，居然打不过刘海忠。 这一顿闹腾，两家都被朱家人赶了出来，刘光齐的婚事自然是黄了。 然后就是经典的四合院大会，会中一大爷先是对阎家一顿批，然后也对老刘的鲁莽给四合院抹黑的行为进行深刻批评。 然后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话题转到王大鹏这里。 最后阎解成截胡的错误也变成了王大鹏了，阎家也不用赔钱，只是出人扫大院一个月。 虽然对方说的是事实，但这么没凭没据的就往王大鹏身上泼脏水，王大鹏也是不愿意的。 院里大部分人对三位大爷的话半信半疑中，就这样，王大鹏人不在四合院的情况下变成了四合院搅屎棍，全员或弃权，或同意赶走王大鹏。 如今，就等着王大鹏回来开四合院大会呢! 钱婶子提醒完，最后说他们家也不好跟院子里对着干，就只能弃权了，又聊了几句驴的话题就走了。 王大鹏一边想着事情，一边把鸡放进门口鸡笼里。 回屋炒个鸡蛋，就着馒头吃饭。 饭还没有吃到一半，就见阎解旷哐哐敲门，喊王大鹏出去开会。 丝毫没有理会，慢悠悠吃完饭，挺着肚子去了中院。 “王大鹏，你不知道今天开会吗？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不知道大家时间宝贵吗？” 王大鹏扫视一眼众人，发现三位大爷早已坐在桌子边上，对王大鹏怒目而视。 院中有部分邻居看他多少有些意见，但是也没有发作。 “怎么？开大会就不让人吃饭了，老子下乡为国家建设刚回来，你们就想指使老子，是不是见不得有人建设国家？” “你瞎说什么你……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许大茂吓得一哆嗦，这要是做实了，一个阻碍国家建设，到时候估计要进去都是轻的。顿时不敢在说话。 “碰！”的一声。 刘海忠用搪瓷茶缸敲下桌子。“大鹏，今天开会，你态度端正点。” “我态度怎么不端正了，许大茂阻碍国家建设你不说他，敢来说老子这个建设国家的人，刘海忠你是何居心？” “老刘，今天的事与你家和阎家有关，为保证大会公正性，还请你和老阎起来说话。” 易中海头痛的捏捏眉心，平时知道王大鹏一言不合回去找亲戚出头，但也没发现这小子这么难缠啊！这大帽子扣上去，一不小心可是要吃花生米，这小子也太狠毒了。 四合院里绝对不能留下这么一号人，在让对方这么折腾下去，院子里人说话都要拐弯抹角，互相猜忌，自己的养老计划很难实现。 “人都到齐了，今天开这会主要是王大鹏让阎解成截胡刘光齐对象的事情。” “易中海等一下！”王大鹏越听越不对劲，这是要往自己身上扣帽子。 虽然帽子扣得对，但王大鹏也不能承认啊！这要是承认了，他为数不多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嘿！我说，一大爷怎么说也是长辈，你怎么这么叫一大爷。”听到王大鹏这么不尊敬易中海，傻柱有些不乐意了。 自从前段时间，傻柱见聋老太太可怜，做一顿饭给她送去，并答应过年还给她做好吃的时候，把聋老太太感动的眼睛都红了。 从此之后，易中海和傻柱来往更加密切了，时时刻刻教育傻柱要尊老。傻柱也觉得有道理。此时听到王大鹏如此不尊敬老人，顿觉反感，忍不住出言反驳。 “长辈？”王大鹏嗤笑一声，“你想乱认亲戚不要带上我，我家长辈在家里住的好好的，他就是一邻居。” 这句话让傻柱无法反驳，因为虽然这个时代看着长大的，关系好的邻居也有以长辈自居，相处的。但是和亲爹亲叔叔，亲爷爷比，那就啥也不是。 “好好好！”易中海气的直发抖，他一心打造的四合院，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四合院，如今在王大鹏嘴里是彻底毁了。 为他的养老计划埋下一颗定时炸弹，王大鹏这话一出，易中海以后在以长辈自居，就会引起邻居的反感。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头顶多一个莫名其妙的“长辈”管着。 看了看傻柱若有所思的神色，易中海急忙说道“我易中海从来不是四合院长辈，但是我，老刘老阎年级以及院里年长的，你叫一声大爷很难吗？如今直呼其名，外人还以为我们院子里人不懂礼貌，坏我们院子名声。” “那正好大家给评评理。”王大鹏面向众人，大声说道：“我今天刚建设完国家，回来就被易中海扣上一定莫须有的大帽子，要是被易中海做实了，我的名声全毁了。” “就这种为老不尊的人，陷害建设国家忠良的人，和宋之秦桧有什么区别。这种敌特才敢做的事情，让易中海做了，他和敌特有什么区别。” 王大鹏越说越激动，渐渐的，说的他自己都有些信了。狠狠地瞪着易中海，似乎眼前不是轧钢厂八级工，而是一名祸害国家的敌特。 “王大鹏你别激动，一大爷不可能是敌特，是他自己糊涂，话没有说明白。”一大妈见事情越发离谱，在这么下去，即使不把易中海抓起来，一个敌特嫌疑的名声也足以让易中海寸步难行。 院里众人，包括傻柱，三大爷，许大茂，秦淮如，聋老太太全部瞪大眼睛，惊惧和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大鹏。这个人，小小年纪心肠怎么这么狠毒，这是要把易中海置于死地的节奏啊。 他难道就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四合院里平时吵架什么的，可没人会这么干啊！看来以后要离他远一点了。 慢慢的易中海恢复一些理智，知道今天不能自己顶住火力，连忙说道：“老阎，老刘，今天你们是受害者，你们说两句。” 阎埠贵和刘海忠也被王大鹏刚才发言惊得一身冷汗，这年代，敌特可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词。 两人对视一眼，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尽可能不给王大鹏抓住话语漏洞。 “王大鹏，你说，是不是你挑唆我家解成相亲朱小倩的。”阎埠贵厉声说道。 “不是，你没问你家解成啊，是他自己要相亲，我还好心给他一块媒人钱呢！” “那我还得谢谢你？”阎埠贵气的浑身打哆嗦，但还是尽量控制语言，生怕留下什么漏洞。 “不用谢，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互相帮助吗！” “啪！” 刘海忠猛地拍桌子一下，“王大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朱晓倩是我家光奇的对象，你是不是故意带阎解成去那里吃饭，然后让阎解成截胡，让我们刘阎两家闹笑话。” 你猜的真准。 王大鹏心中点头，口中惊讶道：“什么？刘海忠你怎么凭空无人清白。我王大鹏坐得端，行得正，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易中海，话说阎家又出现了截胡事件，是不是把他们家赶出去啊？” 王大鹏用下巴点点易中海，语气不善道。 怎么又到我了，易中海头皮发麻，还没有从敌特二字回过神来，只想快速结束大会，小心斟酌语句道：“这事虽然是老阎家不对，但是事先也不知道那是刘光齐的对象，所以不知者不罪。” “当时我也不知道于丽是阎解成的对象。” “你还不知道？你们都互相拆台了。”许大茂毕竟是年轻人，脑子转得快，知道王大鹏这种污蔑不会有什么效果。 最多就是名声有损，但是我许大茂传过在农村用强，还一尸两命，名声早就没了。还在乎这个。 “行吧！”易中海叹气，王大鹏今天话让人恐惧，院里担心对方日后报复，不可能齐心把对方赶出去，只能转移话题道：“听说你把驴车干进四合院，那个驴车是哪里来的？” 第6章 风言风语 “驴车当然是买的，还是你送的不成？” 王大鹏语气不善道。 “你瞎说。”许大茂跳出来，“现在农村的大牲口都是集体的，不是老了病了，谁会卖你，我看就是你偷的吧！” “那你去报警啊！”王大鹏不怀好意道：“你去报警，到时候我顺便告你诬陷，咱俩就看谁能进去。” 许大茂顿时哑口无言，他是不敢赌的。心里明白，王大鹏的身份，想买一头牲口，是非常容易的。 “大鹏，既然你的驴来路正常，就和大家说说，免得大家误会不是。”阎埠贵貌似好心的说道。 王大鹏想了想，还是说道：“这驴吧我早就想要了，毕竟我这工作经常去乡下，有个驴车也方便不是。” “那你怎么不买一辆自行车？”院里有人好奇问道。 “说的好！”王大鹏暗赞这个捧哏给力，“你们都知道我家医生比较多，家里人说长时间骑车，对前列腺不好。” “前列腺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就是男人那方面，你们懂得。” 说完，王大鹏还冲许大茂挑挑眉毛，院里许大茂骑自行车时间最多。 惹得四合院众人哈哈哈大笑。 许大茂就不是太高兴了，他虽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但是他那里时间短却是不争的事实，该不会是骑自行车骑出来的吧！ “行了，王大鹏你继续。”阎埠贵打断众人的笑声，继续问。 “刚好最近有个买驴的，那驴是个病驴，我买下来之后给治好了。” “事情就是那么简单。” “既然如此，那就散会。”易中海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便宣布散会。 今天差点引火烧身，没想到王大鹏居然这么狠毒，他是从战乱年代来的，现在好吃好喝，又不是生死大仇，谁也没必要这么干啊。 这王大鹏这么强硬，硬的不行，如果做的太过分，对方老爹会召集家族给他报仇。 那只能来软的，但也不能光是自己付出，一会找刘海忠和阎埠贵商量如何把王大鹏赶出去。 …… 散会后，王大鹏回到自己家。 毫无疑问，这事就是三个人见自己在四合院里太跳，影响到他们，想忽悠群众给自己施压，想把自己赶出去。 当然，对方并没有算计自己的房子，估计是让自己在大院被孤立，撑不下去主动去街道办换房子。 其实也不算忽悠，毕竟那些事都是他干的。 只是没想到自己先发制人，加上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让他们的计划失败。 此事不能就此算了。 必须给易中海找点事情做。 想要谋算一个人，就要知道对方最在意什么。 易中海在意什么呢？ 也就两个，一个是名声，另一个是养老。综合起来就是一个，养老。 名声是他完成自己养老计划的工具。 现在他盯上的养老人是谁？ 还用说，以前是贾东旭，贾东旭一死，现在是傻柱和秦淮如。深层次一想，没准秦淮如的三个孩子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尤其是棒梗，毕竟棒梗是男丁，小当和槐花是女娃，要嫁人的。 那么易中海的弱点就是这几个人。 想到这里，王大鹏起身去外面公测上厕所，顺便找个无人的角落，放出两个人来。 一个一看就是农村妇女形象，另一个是小女娃。 空间中的傀儡，一共有一家三口，还有一猫一狗一只大公鸡。以及驴子和耕牛。 这两个人形傀儡就是一家三口中的妻子和女儿。 放出来之后。双方没有任何交流，女傀儡领着女儿走向远处的胡同口，那里有一群大妈正在闲聊。 “大妹子你又来走亲戚啊？” 一个大妈见到女傀儡，眼前一亮。 这个农村的小媳妇是领着女儿来附近走亲戚的，以前聊过几回，从对方嘴里收获不少谈资。 今天又见到了，一定要好好聊聊。然后跟别处没听到的人显摆显摆。 “吴大妈，您聊着，我这要赶公车回去了。”女傀儡热情的回一句，就要离开。 “别呀！”吴大妈和旁边的孙大妈急忙说道，“现在公车还早着呢，咱们聊一会。” “那就聊一会？”女傀儡牵着小女孩的手，找个位置坐下。 “大妹子，你是不知道，上回听你说，那个叫王大茂的放映员……” “是许大茂。”王大鹏控制的女傀儡急忙纠正。 “对对，就是他，听说不光是你说的那个样，只是在乡下勾搭寡妇，还用了强，害的人家姑娘一尸两命。” “据说花了不少钱，才摆平这事。” 控制女傀儡的王大鹏眼角抽抽，这传言果然不可信。 另一边的孙大妈听不下去，她急需宣扬自己的八卦，“你那都是老黄历了，最近那个95号四合院，出了不少事。许大茂截胡王大鹏，王大鹏截胡阎解成，阎解成又截胡刘光齐。” “现在那个院子远近闻名的截胡四合院。大姑娘小媳妇靠近都不敢，生怕被里面的人缠上。” 王大鹏可不是来听他们八卦的，而是来散播八卦的。 “你们说的我都听说了，跟你们说点你们不知道的。” 此言一出，果然把几个大妈的眼睛聚集在自己身上。 “易中海你们知道吧？” “知道啊！” “八级钳工，四合院管事大爷，平时经常帮助邻居，听说人不错。” “你们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先勾起大妈们的好奇心，看到他们紧迫的眼神，王大鹏继续说到。 “听我那亲戚说，那个易中海年轻的时候，和贾张氏搞一块去了，后来生了贾东旭，就是易中海的儿子。” “不可能吧？”吴大妈有些不相信，毕竟这些年易中海的人设在附近不错。 “还不信！”女傀儡似乎是急于证明自己的话语，赶忙说道：“我说几个事你们就相信了。” “那你快说说。” 看着大妈们急迫的小眼神，不知道为何，王大鹏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95号院子里，易中海就收了贾东旭一个徒弟你们知道吧！” “那有什么，一个院子的，照顾很正常。” “还有呢！”不瞒的看了一眼打断自己的大妈，王道鹏继续说道：“四合院里，只要贾家和其他住户产生冲突，易中海都偏向贾家。” “有吗？”大妈们疑惑了，以前确实听到过类似的传言，但都是贾张氏说易中海不向着自己徒弟，向着别人。 “还有呢！”王大鹏故意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傻柱你们知道吧！贾东旭死了之后，易中海让傻柱一直接济秦淮茹那个寡妇。” “你们想想，他让一个光棍汉接济一个寡妇，按的什么心？” 这里面问题就大了去了，要是真的，说破天也是易中海不对。 “他易中海就是怕自己的亲孙子棒梗吃苦，才让傻柱接济的？”一个大妈若有所思道。 “还不止呢！”给那个大妈一个赞许的眼神，王大鹏继续说道：“傻柱因为这个事情，今年三十也没找到对象，以后年级大了，就更找不到了。” “到了那个时候，傻柱只能娶秦淮如那个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的寡妇，给他们家做牛做马。” “而且傻柱还有家传的厨师手艺，两间四合院里最好的房子，和一间耳房，将来棒梗无论是工作还是娶媳妇都不愁了。” “嘶~”几位大妈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世上居然有如此狠毒阴险的人。 别人最多吃绝户，这个易中海是制造绝户吃绝户啊！ “还不止呢。”无视她们震惊的眼神，王大鹏继续道：“易中海明面上无儿无女，傻柱人傻了吧唧的，娶了他徒弟媳妇，将来刚好给他养老送终。” “牺牲他一个傻柱，喂饱贾家，还给易中海养老。” “等到易中海一死，棒梗这个易中海的亲孙子，学了傻柱的手艺，住着傻柱的房子，还能继承易中海和贾家的房子，生多少孩子都住的下，养得起。他易中海也算是开枝散叶了。” 王大鹏控制的女傀儡说到这里，感觉差不多，起身就想离开。 但是想到今天许大茂，觉得要还许大茂一个清白。 装作好奇的问道：“吴大妈，你们听谁说许大茂害死人家姑娘，一尸两命的？” “都这么说啊！难道不是真的？” “肯定不是啊！”女傀儡解释道：“许大茂明明是不孕不育，怎么可能会让别人一尸两命……” …… 夜！ 易中海家，为了促成这次事件，易中海炒了个荤菜，炸了盘花生米，招待二人喝酒。 “老刘，老阎，今个看这架势，要是不把这跟搅屎棍赶出四合院，咱们院子里就永无宁日。” “我倒是没什么，可你们家有三四个小的要结婚，院子里名声不恢复，孩子们很难找到好对象啊！”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人家房产在这，他自己不主动离开，谁有这权利。”刘海忠闷了一口酒。 “是啊！”阎埠贵点头，“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敌特都拿来随便说。办的狠了，他后面还有好几十人撑腰，简直就是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啊。”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硬的不行咱们就来软的。”易中海老神在在说道。 “怎么个章程？” “一会我去找王大鹏谈条件，给他钱，让他换房子。只要能换一个更大更好的房子，王大鹏肯定不会拒绝的。” “还要花钱啊！”阎埠贵有些不想同意。 “想想儿子的结婚大事，花点钱绝对值得。”刘海忠算是看出来了，王大鹏这人记仇着呢，只要那小子在院子里，他家刘光齐就别想找到对象。 以前王大鹏也不是这样啊，都怪许大茂，要不是他，王大鹏早结婚了。 “那老易你看花多少合适？”阎埠贵问道。 “他这换房子怎么也得是有房契的，比较难找，再加上主动换，同样的房子，得花三四十的差价。” “那还可以接受。”阎埠贵送了一口气。 他们三个人，一人就十块钱，为了几个孩子，十块钱花的值。 “还没说完呢！”易中海知道阎埠贵的性子，平淡道：“这种没好处的事，王大鹏大概不会同意。咱们还得补上一部分差价，让他换上更好的房子才行。” “那要出多少？”阎埠贵赶忙问道。 “最少五六十块吧，总的加起来，可能要一百。” “一百就一百，算起来，咱们三家一家出三四十。为了儿子也负担的起。”刘海忠对刘光齐是真爱。 “就这么白白便宜了这小子？”阎埠贵有些不甘心道。 “怎么会？等风头过去了，咱们就收拾他，只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他骗走，院里小伙娶媳妇可耽搁不得啊。” 第7章 城北说媒团队 几人聊得差不多，三人商定，共同出钱，把院里的搅屎棍赶走。 于是，当天晚上易中海拿着钱，来到了王大鹏屋里。 本来是三个一起来的，但是易中海说，他们两个刚刚跟王大鹏有过节，就没让他们来。 也不敲门，易中海正想像其他家一样推门而入。 可是王道鹏的门是从里面插上的，根本推不开，差点撞上易中海的鼻子。 “啪啪啪……” “大鹏在家吗？开开门，有事找你。” 王大鹏刚刚收回傀儡，正想睡觉，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居然是易中海。 “什么事？” 易中海见到大鹏的表情，就知道是因为白天的事生气， “有事找你商量。” “进来吧！”看到就易中海一人，王大鹏说道。 “大鹏啊，这房子住的怎么样，都是老房子，你们年轻人住的很不习惯吧？” “还行。”王大鹏瞥了易中海一眼，不知道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亲爹给我买的，我住的很舒服。” 一句亲爹差点把易中海破防了，他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焦虑。 强自镇定道：“那你想不想住的更舒服一些。” “一大爷的意思是？”王大鹏眼睛发亮说道：“想把你家房子给我？” “那倒不是。就是问你想不想换个更大的房子住？” “不用！” “大鹏，一大爷是为你好……” “你为傻柱好，结果傻柱现在还没有结婚，那点心思还是留给傻柱吧！” 他看出来了？ 易中海额头冒汗，这是自己最重要的秘密。刚刚开始实施，谁都没有告诉，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不，这是巧合！ 但是不管怎么样，王大鹏这句话，坚定了易中海赶走他的决心。 “是这样的，经过今天这事，你和院子里的很多邻居都有矛盾。这种矛盾不大但你住的也不舒服不是。” “大鹏你有没有考虑和其他院子的人换房子？” 这老东西是来忽悠自己走的。 “换房子干嘛，我要是主动找人换房子，就算是换一样的，还不得自己往里面贴钱啊。” “只要你答应换房子，我补贴你三十块怎么样。” “这个，我住的好好的，干嘛要换，这可是我亲爹给我买的房子，有浓浓的父爱，我才不走呢。” 王大鹏眼神闪烁，他也不想在这里住了。院子里名声已经臭了，谁愿意在这个名声不好的地方住呢。 但是易中海主动来提，他觉得可以要一些好处。 “你可以让家里人添点，换个更大的。一大爷也帮衬这一些，50块怎么样？” “可是这院子里朋友都相处这么久了，都是我挚爱亲朋……” “八十，这已经是一大爷能出的最高价了，如果不搬就算了。” “成交。” 王大鹏果断答应，在易中海差异的目光中，伸出右手，“一大爷出钱吧。” 钱出多了！！！ 易中海从怀中几个口袋分别掏出一把钱，数出八十块，交到王大鹏手里，突然缩回手。 “王大鹏，你不会拿了钱就不认账了吧？” “那不能够。”王大鹏本来就准备搬走，信誓旦旦说：“我王大鹏的信誉在四合院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就没有不认账的，一大爷要是不信，我写个收据，要是将来不搬，你就把钱收回去。” 你在四合院还有信誉？ 易中海肯定不信啊！王大鹏办事，喝酒就忘。也不知道人家是真忘还是假忘。 在易中海不信任的目光中，王大鹏拿出纸笔。 【收据】 王大鹏与某年某月某日，收下易中海无偿赠送八十元整搬家资助款。 若是不搬，将原价退款。 双方签完字，一式两份，接过易中海递过来的钱，王大鹏给对方一张纸。 收下钱，王大鹏热情道：“一大爷，还没吃饭吧，要不留下吃点。” “不用了，刚刚吃过了。” 半夜三更还吃什么，人家这是撵人呢！ 解决院子里最大的刺头，易中海高兴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王大鹏骑着毛驴来到街道办，找到亲戚王主任，提出要换房子的要求。 “王大鹏，你要是早来几天就好了，现在可能没有房子给你换。” “怎么回事啊？我那房子不错，贴钱还不行？” “这几天你们95号院子名声在我们这一片已经传开了，谁愿意住进去？你早几天说不定还有不知道的……”王主任可惜道。 早知道就不来这么狠的了，现在居然伤到了自己。 “有没有其他方法？” “除非你换到别的街道，他们可能没有你们院子的故事。” 别的街道？ 那肯定不行啊! 别的街道距离老爹他们这么远，没有堂兄弟们震慑。他要是还这么跳。被别人发现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赶忙拒绝，看来易中海这笔钱不好挣啊！ 其实他不缺这点钱，这几年空间里出产的东西卖了不少。缺的是光明正大花钱的路数。 有了易中海那八十，可以当挡箭牌很久了。 刚要离开，就见王主任叫住。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没多少人愿意干。” “什么方法？”一见有转机，王大鹏立刻来了精神。 “咱们街道有几处破败的房子废墟，你要是想要，可以重新建一个房子。” “但是拿你家那好好的三间房子，换块地自己建房，可是要吃大亏的。” 现在确实没人会自己建房子，都是单位或者街道分发。 “我要是要了这块地，我原先的房子能保留，或者干脆给亲戚什么的不？” 给亲戚就是幌子，实际是卖掉。 王主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那就看你换的地大不大，如果小一点，没事，政策允许，要是大的话？” “咱们这边能拿出最大的地是多大？” “就是你们四合院隔壁。” “你说的是那个被炮炸过的花园废墟。这么大也可以？” 那块地王大鹏知道，以前是四合院的东跨院，里面前面是个花园，后面有一个小四合院。 那个小四合院已经被人修缮，成为一进四合院住进去了。只有那个花园，原先有假山水榭，后因因战火波及，已经被摧毁的坑坑洼洼一片荒芜。清理都费劲。 盖房子还要清理大石头，所以一直慌着。 但是地方是真的大，盖一座三进的四合院都绰绰有余。 “可以是可以，就是你要放弃的有些多。”王主任见他动心，赶忙说到。 “放弃什么？” “现在住房紧张，你要是用房子换那块地，就相当于给街道帮忙。街道特批把那块地给你。而且你也不能盖太多房子，地先留着，等将来你家人口上来，需要你在加盖。” 这有啥，只要把地占了将来收租也赚的盆满钵满。 “不过话先说在前头。”看王大鹏满眼方光，急忙说道：“这事要和你爸说才行，不然我可不会同意。” 亲戚办事就是这点不好，一点小事就要找家长。 来来回回又跑了好几趟，嘴皮子磨破，把四合院形容成魔窟才把老爹说服，到下午才把换地手续办好。 街道办也比较人性化，愿意给王大鹏时间，让他建好房子再搬家。 一切搞定，王大鹏骑着驴往四合院走去。 一边走，一边想建房子的事情。 这事不能自己出面，不然让四合院里的妖魔鬼怪知道了，说不定会捣乱。 而且也不利于接下来的自己薅易中海羊毛的计划。 昨天易中海突然服软，给他钱让他搬家，说不定里面有什么阴谋。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要给易中海找点事情做。 找什么事情能百分百拖住易中海的精力呢？ 不用说，当然是傻柱了。 想到这里，王大鹏心中有了主意。 傍晚！ 王大鹏走到中院，稍一打听，就知道今天轧钢厂加班。傻柱是厨师，做完饭打扫都不用，先别人一步回来了。 见到傻柱，王大鹏急忙上前，热情的打招呼。 “王大鹏！” 见来者是王大鹏，傻柱暗暗戒备。 这王大鹏可不是个好人，本来许大茂把他对象截胡，他是个受害者。 可是后来他也跟许大茂学坏了，截胡别人，甚至算计阎解成截胡。 这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都怪许大茂。 “什么事，除了做饭别的我帮不了你。” “就是做饭，今天去我爹那拿了一只羊腿，我不会做，请你帮忙。做好之后请你喝酒。” 本来听到是帮忙做饭傻柱松口气，但是一听说喝酒吗，傻柱就紧张了。 阎解成就是喝酒被算计的。 傻柱下意识就不想去。 “我爹说羊肉补肾……” 但是街坊邻居的，人家这么热情，头一回上门，不去也不合适。 不去显得他傻柱怕了似的！ 不就是喝酒吗？傻柱也不啰嗦，收拾一下调料去了王大鹏家。 要说傻柱的厨艺确实可以，羊腿确实比自己做的好吃不少。 酒桌上，傻柱一开始也比较警惕，但是喝着喝着就打开话夹子。 男人吗，聊天话题就缺不了女人。 聊着聊着就聊到娶媳妇的身上了，傻柱还怨王大鹏搞坏四合院的名声，但是说罪魁祸首是许大茂，肯定是他自己娶不上媳妇，就败坏四合院名声，让大家都娶不上。 就这帮忙甩锅，王大鹏就要敬傻柱一杯。 “傻柱，今天兄弟就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很快就会有媳妇了。” “瞎说，你的名声比我还臭呢，哪有姑娘嫁给你啊？”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王大鹏故意把头凑过去，作神秘状。 傻柱好奇心被勾起，也配合的把头伸过来。 “城北有几个媒婆，他们组成了一个媒婆团。号称没有说不成的亲。” “我悄悄打听过，除了比较贵，她们确实没失败过。过几天我就找我爹拿钱，找那几个说媒，肯定能娶到媳妇。” “真的！”傻柱两眼方光。 “你就不要想了，那媒婆团要价太高，都能娶十个媳妇了，不是老大难没人愿意去的。” “看不起人了不是。”傻柱喝了一口酒，“我工资375，平时还接私活，又在食堂上班，吃饭不花钱。” “蹦说去让他们说一个，就是让她们说十个也绰绰有余。” 比条件，傻柱确实还算可以的。 “吹牛不打草稿，你就吹吧！”见王大鹏不信，傻柱急了，立马说道：“不信你看着，明天我就去找她们。” “行，你要是真有那么多钱，还能找媒婆团说媒，我算你厉害。” “等着瞧，明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傻柱起了个大早，去城北找媒婆团说媒。 那媒婆确实贵，起步价就是十块，后续看情况还加钱，而且不管成不成，都不退钱。 第8章 傻柱相亲被破坏 花这么多钱，确实让傻柱比较心痛。 但是一想到在王大鹏面前装孙子，这哪里是四九城老爷们干的事。 不就是十块钱吗，傻柱出的起。 那媒婆确实很专业，向傻柱打听他家情况，一听说，工资375元，还住四合院正房，就一个妹妹块结婚，没什么负担。 这么好的条件，年龄这么大没结婚，要求肯定很高吧！ 但是傻柱要求就更简单了。 城市户口。就要十八岁黄花大姑娘，要漂亮的。 媒婆看傻柱那张略显老成的脸，心中了然的点点头。 这要求太高。才没娶上媳妇。 四九城漂亮姑娘，选择面这么广，干嘛选你。 傻柱这桩生意确实有点困难。 但是！不困难会来找她们？她们是专业团队，就是办理困难业务的。 退一万步说，傻柱的困难程度在她们这里也排不进前十，简单任务。 媒婆团队自认是看透了真相，安排一个刘姓媒婆来给傻柱办这个事情。 要不说人家是专业的呢！ 整个媒婆团资源很多，不一会就给傻柱找到一个合适的，今天就安排相亲。 姑娘是城市户口，十八岁大姑娘，长得很漂亮，完全符合傻柱的要求。 就是家里老爹瘫痪，拖累了她。对方想找一个可以帮衬娘家的，等过两年弟弟上班，就不用管了。 为了这次相亲，傻柱也下血本了。 做了一大桌子菜，又找来一大爷作陪。 饭桌上其乐融融，姑娘对傻柱的条件也比较满意。 主要是灾荒年饿不死厨子，女方家里就缺粮，傻柱缺媳妇，两家算是互补了。 傻柱出院送姑娘离开的时候，王大鹏特意出来看看，跟傻柱打声招呼后，专门观察了易中海的脸色。 见他脸上笑呵呵，但眼神时不时露出担忧的表情，王大鹏就知道，事情成了。 收拾一番，王大鹏放心的去乡下盖房子，陪媳妇，顺便调戏小姨子。 等了不到一星期时间，房子建的差不多，王大鹏回四合院的时候，听到傻柱相亲失败的消息。 这个年代，相亲几天，接触一段时间就闪婚很正常。 本来傻柱也是这个流程，都快结婚了。 媒婆突然来说，人家姑娘不愿意了，问原因也不说，就说不合适。 王大鹏来到傻柱家里，对方正和媒婆谈论原因呢。 “柱子，我们城北媒人团成立以来，还没有说不成的亲，你放心，过几天给你找个更好的。”刘媒婆信誓旦旦说。 不过她话锋一转：“但是这次的事情实在太蹊跷了，按常理来说，你们的事情应该是成了的啊。” “我说傻柱，是不是你得罪人了。”王大鹏来的正是时候，话题都赶到这档口了。 “不能够啊！破坏人相亲，这得多大仇，不怕人家把他腿打断。” 媒婆到底是城北的，还不了解他们城东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威名。 在别的地方截胡破坏相亲是大仇，但是在他们这里是日常。 截胡而已，在他们这个院，小事情，毛毛雨了。 “肯定是许大茂这个缺德货，我这就找他去。” “先别去。” “事情还没搞清楚呢！” 媒婆和王大鹏连忙拦住傻柱，好一阵劝说把傻柱劝消停了。 “傻柱啊，你是要相亲结婚的人，要是没凭没据把人打了，你的名声不好。” “是啊！是啊！” 王大鹏在一边连忙附和，虽然他们四合院全是臭名声，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毁的。 傻柱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盯着后院：“那就这么算了？” “肯定不能，咱们想个办法把破坏相亲的人揪出来不就行了。” “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你们看成不成。”王大鹏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咱们可以安排一个假相亲，找个女的，给她钱，装作和傻柱处对象。到时候谁找她破坏相亲，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这主意好。”傻柱一拍大腿。 “好是好，可是谁家女的接这活。”媒婆为难道。这时代可没有租女友业务。 “傻柱给钱。” 看出媒婆的意思，王大鹏提醒道。 傻柱会意，掏出十块钱塞给媒婆。 “我不是这意思。”媒婆一边接过钱，一边说道：“这十块钱算是雇人的钱，柱子你放心，到时演戏也给你找个漂亮的。” “您受累！”傻柱也有点小聪明，听出了媒婆的话外音，又给她两块钱。 城北媒婆团果然名不虚传，半天的功夫，就给傻柱寻摸一个合适的。 这个女的叫顾晓莲，是农村嫁进城里的，23岁，很漂亮，只不过丈夫一年前意外身亡，现在顶丈夫的班，在一个小厂子上班，家里还养着两个女儿。 平时上班没时间带孩子，加上婆婆不待见她生的俩闺女，偏心大儿媳妇家的大孙子，顾小莲就把农村母亲接过来帮忙照顾女儿。 一个人的工资，四个人花，还有一个没定量的，生活也算艰辛。 今天听到媒婆说明情况，当时就动心了。 几天空余时间就能赚十块钱，还不耽搁上班，傻子才不干。 至于名声，寡妇想改嫁相亲不是很正常的吗！ 还是上回的配置，傻柱请一大爷作陪，媒人和姑娘来吃饭相亲。 只是和上回不一样的是，这次是钓鱼，所以傻柱相亲的事情，传的满大院都是。 不少人出来看热闹，许大茂更是暗暗攥紧了拳头。 绝对！绝对不能让傻柱结婚。更不能让傻柱喝这么漂亮的女人结婚。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傻柱和上次一样，笑呵呵的送人离开。 路上，媒人和顾小莲分开的时候，早已按耐多时的许大茂，从角落里出来。 拦在顾小莲身前说道：“姑娘，你是刚刚和傻柱相亲的吧，我似乎在95号四合院见过你。” 顾小莲一看，戏肉来了，装作疑惑的问道：“你是？” “我叫许大茂，是傻柱的邻居。” “傻柱是哪个？我相亲的是何雨柱。”顾小莲故作不知问道。 “何雨柱就是傻柱，他是个傻的，所以我们院里的人都喊他傻柱。” “可我看他是个正常人啊，不像是傻子。” “姑娘你不要被他外表骗了。”许大茂继续抹黑：“他不光傻，生活还不检点。” “一个傻子还能生活不检点？”这次顾小莲是真的疑惑了。 “咳咳！”许大茂也知道这里面似乎有矛盾，但还是继续说道：“咱们院子里有个寡妇，叫秦淮如。” “虽然是个寡妇，但是长的漂亮，傻柱就经常给她们家里带饭，时不时拉拉小手什么的。把四合院名声都给搞臭了。” “傻柱平时也不注意着点，他还说，要不是寡妇的婆婆拦着，他就娶了那个寡妇。” 顾小莲双眼方光，“他一大小伙，真的愿意娶寡妇？” “对，要不是说他傻。” “我就不一样了。”说到这里，许大茂挺起不算宽阔的胸膛，“我是放映员，家里还有父母帮衬，哪家姑娘要是跟了我，保证让她吃香喝辣。” “是吗？” 就是这个人破坏傻柱相亲的吧，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完成了，十块钱来的挺容易。 可是想到傻柱的条件，顾小莲想要的更多。 “那当然，你要是不信，我带你去东来顺吃火锅。” 为了撬墙角，许大茂也是下了血本，先逛街吃饭，买衣服，看电影，一套连招下来，没有那个女的顶的住。 但是他面对的是经历风霜的寡妇，好处拿，别的就算了，借口家里大人叮嘱过，不能回家的太晚，电影都不看，拿着新买的衣服和吃的就回家了。 顾小莲干一趟活，还多赚了一份外快。 本来以为事情就此落幕，许大茂就是幕后凶手。 但是奔着甲方至上精神，第二天周末，顾小莲还是和傻柱打的火热，传出谣言要结婚的消息。 也不知道怎么的，顾小莲演的特别投入，就跟真的要结婚似的，抽空还给傻柱洗衣服，打扫卫生。 这把许大茂气的半死，但是也毫无办法。 不光许大茂生气，就连院子里的易中海也坐不住了。 瞅着顾小莲出去买菜的空挡，易中海在胡同口拦住了要离开的顾小莲。 “一大爷，您这是？” 顾小莲是认识易中海的，毕竟相亲时傻柱还是请了对方作陪。 “小莲，柱子是个好孩子，将来负担重，你们在一起有什么需要帮衬的，跟一大爷说，一大爷一定帮忙。”易中海一脸慈祥。 这是话里有话啊！ “柱子哪有什么负担啊！他就一个妹妹，也快要嫁人了。”顾小莲似乎没有听到易中海的话外之音，装作不在意的说。 “本来是没有这么大负担的，但是柱子人心善，见不得有人受苦啊！” 易中海露出看后辈出息的那种欣慰神色，“这不，看到邻居贾家人生活困难，愿意无私养着他们家，说是以后负责棒梗他们三个吃喝，一直到他们工作。” “这挺好的啊！毕竟是做好人好事吗！”顾小莲嘴角抽抽。 她算是知道，原来不止一个许大茂不想傻柱结婚，没想到傻柱背后还有这么老头捣乱。 要知道，傻柱跟她说过，易中海是个好人，教他很多做人的道理，他很尊敬易中海。 “还有呢！”见到顾小莲的表情，易中海以为得计，决定加把火。“后院有一个聋老太太，年级大了，没人照顾，傻柱见他可怜，决定认他做自己奶奶，给他养老送终。” “哎！傻柱什么都好，就是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听说你也有工作，以后两口子挣钱，肯定能带着大院里困难的人，过好日子的。” 顾小莲后面都没怎么听，易中海的意思，反正就是傻柱心眼好，帮助大院困难户。自己的日子都不过了。 以后她们结婚，顾小莲还要拿出自己的工资，补贴傻柱做好事。 顾小莲经历过苦难，知道这种假大空的话是什么意思，不会被易中海忽悠。 但是她是没想到，这次居然揪出两个给傻柱捣乱的，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吧。 应该就这两个人了。一个院子里结仇到破坏相亲的邻居，毕竟是少数不是。 可是她还是太天真，不知道95号四合院的淳朴民风，低估的四合院里的人。 买完菜刚进四合院中院，就见到有个漂亮的女人在院子里洗衣服。 顾小莲知道那是秦淮如，也是个寡妇，易中海说傻柱帮助的就是她们家的人。 “贾嫂子早上好！”顾小莲毕竟是来办事的，没有那些奔着结婚的人那样容易情绪化。即使许大茂说傻柱喝秦淮如不清不楚，她还能心平气和的跟秦淮如打招呼。 秦淮如见到顾小莲如此摸样，心中一惊。 傻柱这是真的要成亲了，许大茂居然没有捣乱成功。 秦淮如知道许大茂的性格，傻柱相亲他是一定会捣乱，而且不考虑名声，许大茂的条件比傻柱还要好，还会讨女人欢心。 一般的女人都会选择许大茂，傻柱完全不是对手。只是看着情况，许大茂没出手，还是这次失败了？ 看来只能自己出马了，不然傻柱以后结婚，自己的长期饭票岂不是飞了。 双手在衣服上擦擦，换上一副笑脸，“顾小莲妹子，你来找傻柱啊！” “是啊！”看秦淮如的样子，似乎是有事和他说，顾小莲停下脚步，静等下文。 “柱子是个好人，经常照顾我们孤儿寡母，虽然平时有些不着调，对我动手动脚，但都是无心的，您跟他结婚一定是会幸福的。” “是吗！傻柱肯定是无心的，他就没有那个心思。”顾小莲抽了抽嘴角，傻柱这十块钱花的绝对值，这一会她都给傻柱找到三个搞破坏的。 看顾小莲不为所动，这件事情没有达到她的预期，秦淮如决定加大力度。” “是啊，平时傻柱带我家棒梗跟亲儿子似的，要不是傻柱，棒梗也不会长的那么壮。” “还有啊！”秦淮如不给顾小莲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傻柱带我婆婆也特别好，跟亲妈似的，我婆婆上回生病，还是他背着去看医生，医药费都是他出的，我要给，他都没要，我们两家关系可好了。” “是吗！” 顾小莲依旧笑盈盈的，不咸不淡回道，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想法。 但是秦淮如是满意了，因为她知道没有女人能受得了这个，此时表面越平静代表心里越愤怒。 招呼一声，回到水池边，三两下把衣服洗完，端着盆，头也不会的进屋去了。 眼见对方离开，顾小莲没有说什么，而是快步进入傻柱家里，思考这这个四合院还值不值的她嫁进来。 嫁进来要面对什么样的风险。 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放弃傻柱，有这样的邻居以后还过不过日子了，以后儿子娶媳妇，女儿嫁人也不容易。。 再加上最近也听到四合院不少黑料，顾小莲完全放弃了傻柱。 第9章 真相与对策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其实已经把鱼钓的差不多了。 顾小莲决定交差，拿着钱离开。 就在她准备找媒婆说事情，走到四合院大门的时候，就见一个大青年，要进入四合院。 顾小莲在想事情，阎解成似乎喝了酒，心不在焉的刚好撞到一起。 阎解成被人撞了一下，刚要躺地上叫唤，让对方赔钱，就见撞到自己的是一个没有见过的美女。 这是四合院里有人相亲？ 那对方相亲对象应该是傻柱，因为傻柱相亲的事整个院子都传遍了，阎解成自然也是知道的。 这么漂亮的女人，嫁给傻柱可惜了，我阎解成怎么没有这么好的命。 看在是美女的份上，阎解成起身上前把顾小莲扶起。 “姑娘，你没事吧！” “你这人走路怎么不看路啊？”顾小莲疼的直皱眉，整张小脸因为疼痛露出痛苦的表情，俗话说美女做什么表情都好看，痛苦的表情反而让她的脸更加妩媚了。 阎解成看的眼睛都直了，心如小鹿乱撞，不由得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不要我陪您去医院，放心，医药费我出。”有了想法，阎解成难得大方了一次。 不就是截胡吗，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这次截了傻柱的，刚好搬走和媳妇单过。 也不怕傻柱在院子里闹腾。 阎解成打定主意，面上笑容越发猥琐。 顾小莲太明白这种表情了，厂子里知道他是寡妇的年轻男人中，十有八九都露出过这种表情。 眼睛左右瞟，顾小莲知道可能又是大鱼。 本着甲方至上的原则，顾小莲决定试探一下。 “没事，以后我和柱子结婚，就是一个院子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点小伤，我回去擦擦药就好了。” “这哪行啊。一定要去医院，不然我心中不安。”阎解成还想搀扶着对方。顺便来一些肢体接触，但是顾小莲哪里不知道眼前男人的心思。 “我这不用扶，休息一会就行。”轻巧的躲开阎解成的手，顾小莲找个石头坐下。 机会就在眼前，阎解成哪里会放过。 坐到顾小莲身边，就开始展示自己的优点，说傻柱的缺点。 要说阎解成的截胡技术，是比不上许大茂的。 毕竟许大茂经常在乡下实战，阎解成资源太少，也没有时间。 他只能老套的诋毁傻柱和寡妇不清不楚，鲁莽好打人，将来容易家暴。 自己虽然刚刚进场工作，但是升职空间大，前途无量，其他的就没了，出钱买个东西送给对方的意思都没有。 经历过许大茂截胡的顾小莲心中暗叹，这也叫截胡，最多叫搞破坏。 现在顾小莲很不得离这个大院远远的，邻居有仇互相不理会的大院他见过，一个互相拆台，还是很多人拆台的她是真没见过。 好不容易把纠缠的阎解成应付走，顾小莲来到媒人哪里，把事情简单的一说。 媒人也是身经百战，她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今天这场面她是真没有见过。 简直刷新了刘媒婆的眼界。 刚开始还觉得傻柱的这单生意是简单难度，没想碰到的是地狱难度。 现在刘媒婆就一个感觉，钱要少了。 立刻带着顾小莲回到四合院，找到傻柱。 “傻柱，你这是不知道啊，你们四盒院真是藏龙卧虎，没有好人啊！” “怎么？除了许大茂还有别人坏我婚事？” “有，还不止一个呢！” “什么？”傻柱一听就急了，有一个搞破坏，结婚就很困难了，来几个，他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了。 傻柱脸色难看，死死盯着顾小莲，语气阴沉。 “都有谁？” “第一个来找我的是许大茂。他说你和寡妇不清不楚，不是良配，让我和她处对象。” 顾小莲很有职业道德，说的很详细。 “我就知道是这孙子。”说着提着擀面杖就要出去。 但是被媒婆拦下，“还有几个，听完在做打算也不迟。” 在媒婆心里，有人破坏相亲，肯定是要出去打人的，所以傻柱做的没什么不对。只是做什么都讲究策略，傻柱是她的客户，她要想办法把事件的影响降到最低，起码不能耽搁傻柱下次相亲。 “不好意思，我的错，顾小莲你继续说。”傻柱深吸一口气，平复激动的心情。 “第二个就是那天酒桌上作陪的一大爷。” “不可能……”话还没有说完，傻柱就急忙反驳。 易中海在他心中分量极重，傻柱怎么也想不到是他。 “反正我就照实说，信不信由你。”顾小莲继续说道：“当时一大爷在胡同口拦住我，说傻柱心眼好，接济院里困难的秦淮如，把棒梗当亲儿子。” “这不是挺好吗？” 傻柱话一说出口，顾小莲和刘媒婆都差异的看向傻柱。 “不对吗？我这是做好事。” “顾小莲，你继续说。”刘媒婆无语吩咐道。 “易中海还说，结婚以后，傻柱还会继续做好事，继续接济秦淮如一家，甚至还要我的工资贴补进去做好事。” 傻柱的脸色终于变了，再傻也知道，他给点剩饭剩菜无所谓，要是补贴工资，这样干，哪个姑娘会愿意嫁给他，不说连姑娘的工资都要补贴。 顾小莲的话还在继续。 “易中海还说，傻柱你看后院的聋老太太可怜，要认对方当干奶奶，给对方养老送终。” “胡说，我只是看对方可怜，给她点好吃的，答应今年过年给她做饭罢了。”傻柱出离的愤怒。 电视剧里的傻柱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一但傻柱心里认为对方是好人，就会无条件信任。这方面可参考易中海和秦淮如。 而他心里认为你是坏人，就就会百般防备，这方面参考许大茂。 此时的他还没有被易中海洗脑严重，一大爷是个好人的印象没有后来那么深刻，很容易的就想明白里面的道道。 易中海这是用负担给他把相亲对象吓退。 “怪不得。”刘媒婆感叹道：“这个易中海也太狡猾了，怪不得那个姑娘怎么也不愿意说明原因，只是说你们不合适。” “她要是真的说了，那不就是说明人家是不愿意做好事，才不和你在一起的吗？” “没想到啊！这四合院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可这是为什么啊！我和他无冤无仇，关系这么好？他没有理由害我啊！”傻柱万分不解。 “其实这个很简单。”刘媒婆见多识广，“一个人平白无故算计你，绝大多数是对你有所求。” “想想易中海最缺什么，而你能给他什么，答案就来了。” 要说别人有他易中海没有的…… “易中海缺儿子。”傻柱脱口而出。“可是要我给他当儿子不是应该对我好吗？也不用打破我娶媳妇啊？” 易中海工资高，有地位，房子也够住，除了孩子，什么也不缺。 “你在想想，儿子能给父亲做什么？” “养老送终。”傻柱挠头，“我小时候易中海对我不错，给她养个老也行，但是他打破我相亲对他养老有什么好处？” “他不是打破你相亲，他是在帮你挑媳妇，挑一个愿意和你一起给她养老的人。” 此话一出，屋里的三人沉默了。 刘媒婆自己也被这推测吓了一跳，想想也不可能，哪有人会想这么远，自嘲的笑笑，“顾小莲你继续。” “还有呢！”顾小莲继续说道：“你们院子里那个叫秦淮如的寡妇，今天也找我，话里话外就是想说傻柱对她家有多好，对她儿子棒梗就跟亲儿子似的。” “就跟柱子和那个寡妇是两口子一样。你说她安得什么心？” “不会吧！我平时对贾家不错，每次食堂剩菜都给她家一份，看他们家困难，我还借钱给他们家，我对她家这么好，她秦淮如为什么要害我？”傻柱一脸不信。 “这还不简单，你天天接济，给了那么长时间，要是你结婚了还有余力接济吗？就算你愿意继续接济，你的媳妇愿意吗？”刘媒婆一语道破秘密。 这是人之本性。 “还有呢！”不理会快自闭的傻柱，顾小莲继续说道：“我最后遇到了前院的阎解成，他话里话外就是说你不好，想让我把你甩了，跟他过。” “不过他拍婆子技术太差，一毛钱都不愿意花，比那个许大茂差远了。” 傻柱都听麻木了，这院子里都是啥人啊，见不得他傻柱娶媳妇啊。 搓搓杂乱的头发，又用双手摸了一把脸，眼神期待的看向刘媒婆。 “刘婶，你看我这还有救吗？” “你这情况是我们城北说媒团成立以来，遇见最棘手的一个。他们要是继续跟你为难，除非你搬家，或者娶个乡下的，着急嫁到城里的那种姑娘，否则很难说上媳妇了。” “但是你想要找个漂亮的，就不是太容易了，漂亮的女人到哪里都不愁嫁的。” 最后，刘媒婆深深叹口气，作为一个多年从事说媒行业的人，她就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仿佛整个世界都跟傻柱作对一样。 听到刘媒婆的话，傻柱陷入长长的沉默，娶一个漂亮的媳妇是他最大的执念。 现在就是农村的也可以，但是必须漂亮。 可是易中海他们连这个小小的愿望也要打破，就不要怪他傻柱不讲情面了。 心中暗暗发狠，眼神不自觉看向厨房的剁骨刀，脸色阴晴不定。 房间内陷入一场诡异的沉默之中，谁也没有在说话 “要是请你们整个城北说媒团出马，傻柱这点小事，对你们来说也很容易吧！”王大鹏在外面都听半天了。 见到媒婆和顾小莲进入傻柱的家里，就知道他们商量傻柱相亲的事情。 现在局面失控，王大鹏赶紧出来打破僵局。 你们可不能放弃傻柱啊！傻柱消停了，易中海不就闲着了吗。 他是想给院里人找事情，让他们把精力转移，要是媒婆走了，傻柱也就闹几天就完了，还怎么达成自己的目的。 当然，要是他知道傻柱动了杀心，说不定就不来了，只要伤了人，事情就会持续很长时间。 傻柱眼神一亮，期待的看着刘婶子。 “咳咳！”刘媒婆被看的不好意思，咳嗽两声：“要是我们整个团的人来，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那实在太好了。”傻柱眼神峰回路转。 “只是，我们有规定，一个人十块，这个费用！” “不管多少钱，我都没问题。”傻柱工作很久了，还经常做私活，吃饭也不花钱，妹妹大多时候在学校，确实攒了一大笔老婆本。 “好！”刘媒婆激动不已，傻柱请了这么多人，每个人她能抽三块，这单生意成了她能得几十元。 比很多人一个月工资还多。 当然，傻柱也不亏，整个媒人团有十几个人，女青年资源极多，傻柱可以优中选优。 娶媳妇是一辈子的事，傻柱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能娶到媳妇，肯定是赚了。 到底是成熟的团队，一出手就可见一斑。 城北媒婆团不单是说亲，还给傻柱创造有力的结婚条件。 她们先是分析了傻柱的处境，然后把四合院里的人物关系全部说了一遍。 最后得出结论，傻柱要是想结婚，就不能和他们撕破脸，而是明面上，保持邻里和睦，背地里悄悄的结婚。 在门外偷听的王大鹏心中一乐，这不就是自己的路数。 自己娶了媳妇，四合院里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但是，傻柱要是悄悄娶媳妇，就达不到王大鹏的期望。他给傻柱介绍城北媒人团的目的，就是要搞乱四合院。 你悄悄进行了，四合院不是没热闹看？ 想到这里，王大鹏离开了院子，到公测附近把空间里，两个夫妻人形傀儡放出来。 自己回四合院一边望风，一边等待机会。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就见到易中海手拿草纸，快步走向公测。 易中海，这阵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出门，别人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尤其是他和贾张氏或者秦淮茹站在一起的时候，别人眼神就更不对劲了。问对方也不说。 不明所以的易中海最近心烦意乱。 可能是想的太多，导致消化不好，感觉来了，就拿着草纸去厕所。 “大山，你说这次媒人团给傻柱相亲的事能成吗？”一个女声响起。 傻柱！相亲。 这两个关键词已出现，易中海顿时停下了脚步。 “慧慧，肯定能成啊！城北媒人团就没有失败过的先例。” 还没失败过，不行，傻柱怎么可以背着他娶媳妇。 易中海快把草纸都抓烂了。 绝对不可以…… 第10章 搞事与建房 “也是哈！”女声里充满确定，“媒人团这次可是知道是谁在捣乱，肯定不会失败的。” “我王姨他们说了，这院子里有好几个人给傻柱相亲捣乱，才几次相亲都不成。这次给傻柱悄悄的介绍对象，不让院子里的人知道。” 什么！！！ 媒人团已经知道傻柱相亲被人捣乱的事情了，不会傻柱也知道是自己干的吧！ 要是这样，自己的一切努力算计都将白费，那还玩个屁。 “话说这院子里也邪门，怎么那么多坏人。” “是啊，许大茂和他是对头，破坏相亲可以理解。阎解成光棍，截胡也不是第一次了，也说得过去，那个秦淮如天天受到傻柱恩惠，怎么也干干这种事情呢？” “一共三家给傻柱捣乱，傻柱相亲能成才有鬼了。” 看来自己没有暴露，易中海庆幸的长舒一口气。 “行了大山，我休息好了，咱们走吧。” 两个声音越来越远，易中海眼中满是庆幸。 还好！还好！ 傻柱不知道自己破坏他相亲，一切还来得及。 想到这里，易中海提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可是易中海如今是特殊状态，心一放松，肚子和粪门也跟着放松。 放松后，就锁不住五谷轮回之物。 “噗~”的一声，易中海的裤裆变成了黄色，裆部也多了一大坨垂挂物，要不是散发着恶臭，一个老大爷裤裆挂重物，远远的看上去还挺唬人。 羞愤欲死的易中海赶紧进公厕，不顾解手的几个男人，快速清理了一遍，然后带着一股恶臭，风一般的冲回自己家换衣服。 王大鹏看到易中海进院子，虽然闻到一股臭味，但是见易中海这么着急，觉得不可思议。 易中海平时挺稳重的，怎么今天这么的……奔放？ 看来他对傻柱关心程度比自己想象的高啊！ 解决了易中海，王大鹏又控制傀儡，回到原地守株待兔。 后面还有人呢。 第二个上厕所的是秦淮茹。 见到秦淮茹到来，王大鹏故技重施。 “大山，你说那个傻柱这次相亲能不能成。他们院里可是有不少人不想傻柱成亲呢！” 傻柱！相亲！ 秦淮如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应该能成吧，毕竟傻柱都知道有人背后搞破坏，打算悄悄结婚了。” “是啊！没想到那个院子里这么多坏人，你说是不是。” “也是哈，易中海和许大茂，阎解成，就这几个，以后傻柱避开他们就成，肯定能结婚。” “还是你大姨亲自出马，这单生意必须做成。” …… 听着二人一边谈话，一边走远，秦淮如不由得一阵庆幸。 还好，还好，傻柱不知道自己也捣乱了，看来以后不能这么干，要更隐秘一些才行。 不然要是让别人知道，傻柱肯定不会继续接济不说，秦淮如白眼狼的名声也会传出去。 不过也是，就傻柱那傻了吧唧的，肯定猜不到她秦淮如的计划。 傻柱，你不要怪秦姐，秦姐家确实困难，有好几个孩子和一个婆婆要养，只能苦一苦傻柱你了。 谁叫你人好，看不得别人可怜呢！ 这么想着，秦淮如突然加速冲入厕所，光顾的想事情，差点忘了是来干什么的了。 过了一会，许大茂也出来上厕所。 王大鹏见状，赶忙控制傀儡继续交谈。 “大山，你说这次傻柱相亲能成吗？” 傻柱？相亲？ 这两个关键词立刻牢牢吸引住许大茂。 “肯定能成啊！”男音笃定回答。 “也是哈！傻柱已经知道院子里有四个人破坏他相亲，打算这次偷偷相亲，等领了证在公开。” “别人都不知道傻柱找对象，怎么搞破坏。” “话说这四个人是谁啊？我只知道三个。” “许大茂，易中海，秦淮如，阎解成。” 我得个乖乖。 许大茂心中一千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原来四合院居然有这么多和他许大茂志同道合的人。 可是为什么啊？ “可是为什么啊？”那个男音问出了许大茂的疑惑。 “那个许大茂和傻柱从小就不对付，互相看不顺眼。” “易中海想找傻柱给他儿媳妇秦淮如拉帮套，还要傻柱的房子给棒梗结婚，给易中海养老。” 难道说最近传言是真的，贾东旭真的是易中海的儿子，易中海和贾张氏偷情被老贾发现二人合谋害死了老贾。 挂不得易中海总是接济贾家，原来是不想自己的亲孙子受苦。 没想到易中海看着老实，年轻时玩的这么花，这吗狠辣。 许大茂心里活动剧烈，那边谈话还在继续。 “秦淮如就是不想失去一个长期饭票，要是傻柱结婚，还会继续接济秦淮如吗？” “最后那个阎解成，就是单纯的想截胡娶媳妇。” “大山哥，我休息好了，咱们走吧！” 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许大茂陷入深深的思绪当中。 可是许大茂是来上厕所了，大脑完全来研究傻柱的事情，没有分出一点控制前列腺，加上他肾精亏损严重，一不小心他小便失禁了。（这段我写的时候，借鉴的是一个被持刀抢劫，小便失禁的视频，同时百度，大脑不控制，也会失禁。） 大腿根湿漉漉的感觉把许大茂拉回现实，看到有上厕所的街坊对他隐晦的指指点点，许大茂骚的两眼通红，双手捂着裆部，飞快的跑回四合院之中。 看的王大鹏莫名奇妙。 难道傻柱提前对许大茂实施踢裆攻击？ 剧中傻柱是因为抱着留声机，抽不出手，许大茂还出来挑衅，顺脚给他一下。 看来傻柱娶不上媳妇急了…… 今天，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又一次出名了。 虽然以前也经常出名，但是这次和以前不一样。 四合院连续有人大小便失禁，其中还有放映员许大茂，八级钳工易中海。消息很快成为附近街坊的谈资。 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这个四合院中邪了，也有的说这个四合院集体练气功。 一大爷和许大茂走火入魔，导致的大小便失禁。 王大鹏已经和街道换了房子，理论上他现在住的房子已经不是他的了，所以他找到街道，帮忙联系盖房子的人。 土地规划审批早就到手了，等房子盖好，王大鹏一搬进去。 到时候住在他们隔壁，笑看云卷云舒。 来到街道办，请亲戚王主任给他介绍靠谱的建房人员。 到底是亲戚，以后还要打交道的，王主任说了几个人，让王大鹏自己去找，到时候报她名字就行，会给你个优惠价。 建房材料那几个人也有门路，不用王大鹏操心。 王大鹏临走时叮嘱王主任，他换房子不要和外人说，免得有人眼红。 这点小事，王主任自然是满口答应。 现在盖房子的工头姓周，叫周大发，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听有活干，急忙把王大鹏迎进屋。 端茶倒水好不热情。 当下这个时节，城里盖房子的真不多，都等着分房子住，谁还花钱自己建？ 周大发大多数时间，只能接一些修缮房屋的小活，勉强过活。 今天遇到大客户，怎么也得挣个过年钱。 当听到王大鹏是王主任亲戚的时候，立刻收起那点小心思，认认真真的给昂大鹏建议。 “王小兄弟，你的要求很简单，就是院子中间建三间大瓦房，前面建一个小厨房，然后建围墙，把所有的地给围起来。” “这些都好办，就是这么大一块地，街道愿意审批？” “周大哥你放心，那块地是我用三间厢房，帮助街道解决现在社会住房紧张问题，街道奖励的。” 王大鹏也不啰嗦，拿出土地证明。周大发这才放心。 “可这么一来小兄弟可是吃亏了啊！”周大发意有所致，吃这么大亏，你还能是街道办王主任的亲戚？ “周大哥，我多嘴在提一句，我现在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原来如此……” 周大发恍然大悟，怪不得愿意用三间厢房换地，要是住在95号四合院，那就说得通了。 合情合理。 “还有一个问题，你院子这么大，建一座旱厕没有问题。但是你为何建在房子后面靠西的位置，那边可是靠近住户呢，恐怕得罪人啊！” 那里靠近易中海家，但是他肯定不能这么说。 “没事，后院以后用来种菜，这个地方阳光充足，适合沤肥。” “这样啊！老哥懂了。” 反正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懂，事情就这样了，周大发开始商量价格的问题。 最后，二人商定，连人工带料，一千三百五十块。 三间大瓦房是按照正房建的，比一般的厢房大，八九百就就差不多，剩下主要是围墙太长，和厨房比较花钱，厕所都是小头。 而且王大鹏比较追求质量，这也增加了一些成本。 还有就是原先坑坑洼洼的也要整理，水榭也需要城外拉土填平。 除了那座充当假山的巨石没办法，其他的一并包给对方，王大鹏觉得一千三百五的价格是比较实惠的。 最后，王大鹏特别交代，房子要足够结实，他可没忘以后要经历地震呢！ 不结实不行。 两人商定，钱先给五百块做定金，房子主体框架建的差不多再给五百块，等房子建好剩下的一次付清。 然后王大鹏还特别交代，不要和别人提起是他要建房子，别人问起，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对于客户这点小要求，周大发自然没意见，反正自己没有损失。 在周大发满口答应中，王大鹏回到四合院。 开始合计建房子钱的来源。 资金他是不缺的，空间里的产出，和他老二兽医的名声，王大鹏都不缺钱。 但是如何光明正大花钱是个问题，这个年代对敌特什么侦查很严密，巨额财产来源不明问题，一但被举报，王大鹏很容易被抓去审问。 自问不是什么硬骨头，能不受罪，还是不受罪，花钱方面，王大鹏不得不谨慎。 这个年代，谨慎才能长久。 想了半天。王大鹏还是觉得，只能靠亲爹。 从空间里割两斤肥肉，溜溜达达回到老爹家里，老娘和三个嫂子已经开始做饭，三个哥哥还没有下班。 王大鹏的大侄子王兴旺已经十一岁了，正带着一帮弟弟妹妹在院子里疯玩。 见到小叔提了一块猪肉回来，立刻两眼放光，甜甜的喊了一声：“小叔！” 其他的孩子赶忙跟进，一时间院子里此起彼伏的小叔声响起。 见到小屁孩，王大鹏心中一乐，伸手捏住王兴旺的脸蛋，“兴旺，最近有没有想小叔？” “想，可想了，我和兴国他们就想着小叔呢！”王兴旺盯着肥肉，留着口水。 兴旺、兴国，一听就是一辈人。 中、荣、佳、兴、高。 王大鹏爷爷逃难到京城后，给自己和儿孙们排的字辈，有什么重要意义王大鹏以前不明白。 现在想起来，还是不明白。 总不能是随便取的吧，爷爷王中志怎么说也是老中医，文化还是有一些的。 只是知道，他爷爷名字本来就带个中字，后来给儿子取名，个个都带荣字。 到了第三代大堂兄出生的时候，想取名好字的，但是觉得不文雅，就取名佳字。 说起来，王大鹏也是有字辈的，他的全名应该叫王佳鹏，不过因为小时候叫惯了，一直没有改。 但是他户口本上，一直是用王佳鹏这个大名。 把肉给兴旺，让他送厨房去，自己朝客厅走去。 “大鹏回来了，”王老爷子最近心情不错。 前一阵子，王大鹏终于结婚，虽然比较仓促，双方父母都没有见面，但也把他高兴坏了。 毕竟王大鹏背着那个名声，还住进那么个四合院，能找到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已经不错了。 而且他也观察过，凭借多年的人生阅历，那个姑娘是个顾家，能干活的。 这就可以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王大鹏本本分分一老实孩子，一住进那个四合院，整个人都变了。 后来更是发现，那个四合院居然有人干截胡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这让他非常担心王大鹏。 就怕他人老实，被坏人欺负。 不过好在，他住进四合院后人改变不少，知道找家里人帮忙去报仇。 经过那一次之后，儿子在四合院里的处境应该会有所改善。 “爹！”王大鹏应了一声，直接坐在桌子前。 “怎么没带媳妇来，还有你是娶媳妇的人了，花钱不能这么大手大脚的，以后有了孩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面对老父亲的敦敦教导，王大鹏只能点头应是。 然后就说明来意。 “爹！我这次修房子，要花不少钱。” “你还差多少？”王荣发早有准备。 “我是不差的。”王大鹏露出一抹自信：“你也是知道，我那几个方子有多受欢迎，根本就不缺钱。” 但很快就收敛表情，“可是你也知道这钱来路，不能光明正大的花，所以……” “所以你想说是从我这借的。” 那几个方子王荣发事知道的，因为他自己亲自用过，体验感极好。 虽然儿子的医术技能总是走下路有点不理解，但也是吃饭的本事，起码不用担心他以后饿死。 所以儿子有钱的话他相信，一语道破儿子的意图。 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二人商量好，王大鹏在家里和家人久违的吃了顿饭，就匆匆离开。 他还要找易中海继续要钱呢。 当时说好了给资助，但是这资助的钱远远比不上换房的花销，肯定要对方追加投资。 第11章 要钱真不容易 一边消食，一边晃晃悠悠来到四合院，没多想，就来到易中海家。 “啪啪啪……” “谁啊！”屋里传来易中海憔悴的声音。 易中海最近都不敢出门，每次出门，总觉得有人盯着他看，感觉就是在指着他鼻子说，易中海拉裤裆。 “一大爷，我王大鹏，找你有事。” 房门打开，易中海强自挤出一个笑容。 “大鹏来了啊，什么事，能帮的，一大爷肯定帮忙。” 不愧是易中海，经历了如此挫折，还能保持风度。 “是这么回事，上次一大爷找我那事有眉目了，就是对方提的要求有点高，需要您老在出出力。” 听到王道鹏说上回的事情有眉目，易中海愁眉多少舒展开一些。 左右看看人来人往的，“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一会到你屋里去说。” “好嘞！我回屋等您。” 这事易中海应该挺急的，王大鹏刚进屋没多久，易中海就来找他。 把门关好，易中海就开口说道：“怎么回事，换房子不好换？” “一大爷，你也知道咱们院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导致很多人误会咱们院子风评不好。” “可不是吗！”易中海表面附和，心中鄙夷。 你小子还有脸说这话？要不是你，咱们院子能成这样。 当然，想这个的时候，易中海完全把自己拉裤裆的事忘了个干净。 “所以我去街道的时候，人家根本就不跟咱们95号四合院的人换房。” “你就没想到跑远点问问，不要执着附近，远点肯定有愿意的。” “那怎么可以！”王大鹏提高嗓音：“我爹，我爷爷，都在这附近几个街道，我还要给他们尽孝怎么可能离开。” 你是怕离开这里，被人套麻袋吧！ 就你这种惹人嫌的性格，没有亲戚帮衬，早就被人打了。 “那你刚才说的事情？” “虽说愿意换房子的人不多，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有一个愿意换的，就是对方要钱有点多，我也不是出不起，就是平白无故换房子，干嘛补偿对方这么多钱，一大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话不能这么说。”易中海强忍着便秘的表情，“你换房子是为了住的舒服，一辈子的大事，花点钱很值得。” “那还是算了，我这房子住的就很舒服。”说完这句，王大鹏就装作送客。 “还差多少钱？” 易中海赶忙按住王大鹏的手。 王大鹏伸出五根手指。 “五十！” 易中海松口气，五十不多，回去找老刘老阎他么凑凑，问题不大。到时候就说八十，可以省下自己的。 “五百块！” “什么？”易中海差点跳起来。 现在买间厢房子也就三四百块，三间加起来就算他一千多，可是对方换房子就要五百，这是敲竹杠啊！ “一大爷，您老给拿个主意，这钱到底给不给啊？”王大鹏似乎是不耐烦的样子。 “大鹏啊！你是不是被人骗了，怎么会有人换房子要这么多钱。” “没有啊！”王大鹏装作满不在乎道：“街道里有我的亲戚，她帮忙找的房子，不会骗我的。” “那是不是对方的房子比你这好太多，才加这么多钱的。” “也没有吧，跟我这房子差不多，不过多了一间房子罢了。” “多了一间房子？” 怪不得要这么多钱，可是这么多钱你居然让我掏，真是黑了心。 见易中海面色不好，王大鹏补充道：“也就是个厨房，跟耳房差不多大，最多两三百，对方居然想要五百，确实过分。” “不过想到一大爷为了我好，专门帮我换房子出资，那肯定不能换一模一样的，怎么得提升提升生活质量，有个厨房以后做饭也方便不是。” “……” 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大鹏啊！这个换房子呢，以后享福还是你，花点钱值得的。” 还是先把王大鹏忽悠出去再说。 “一大爷，知音呢。”王大鹏激动的握住易中海的手：“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钱不够啊！” “你平时的工资都是一个人花，还不够？” “我那钱怎么能用来换房子，我是攒着娶媳妇用的，轻易不能动。”王大鹏理直气壮。 “其实房子也是娶媳妇重要一环，你房子好了更容易娶媳妇不是。”易中海继续劝说 “那不成，我现在的房子够住，根本就不用换房子也能娶媳妇。” “那你去找老王要点。”钱不够找亲爹要去啊！ 王大鹏看看屋顶：“这是我爹给我的房子，有父爱在里面，我爹当初给我买这房子已经很吃力了，再去找他要钱，我还是人吗？” 说完，一双眼睛囧囧盯着易中海，就差让易中海给钱说道明面上了。 所以你就来找我要钱？？？ 话说到这个份上，易中海想让王大鹏搬走，就只能出把力气了。 皱眉说道：“还差多少，一大爷借你点。” “还差四百二！”王大鹏不满的咂咂嘴：“借那就算了，我可不想因为房子背一屁股债。” 说着王大鹏从口袋里掏出八十块钱，“一大爷，你看这钱还你，收据给我。” 那哪成啊！前面已经商量好的，好不容易要把对方赶走，怎么也不能前功尽弃。 而且，他也隐隐感觉到，院子里最近的变化，跟王大鹏有关。 王大鹏性子太跳，不容易掌控不说，还带着别人也变得不容易掌控，这样的人必须弄出去。 想想自己老无所依的下场，易中海暗暗下定了决心。 但五百肯定不行，那不相当于给王大鹏买房了。 先稳住他，找老刘和老闫商量一下。 “大鹏，这钱一大爷帮忙出了，你等着，下午给你拿来。”易中海起身就要离开。 可是王大鹏怎能放过他，下午？变化太多，钱没到手，随时都有可能变卦。 “一大爷，也别下午了，我受累，现在就陪您去……” “咳咳！”易中海显然被这话给呛着了，急忙解释道：“一会还要去银行取钱，不能带外人去。” 从王大鹏的家里离开，易中海恍若隔世。 王大鹏一口气要五百块，这说出去有人敢信。 不行！得快点找老刘和老闫。 不一会，易中海请阎埠贵和刘海忠一起喝酒。 酒桌上，易中海提出院子里年轻小伙王大鹏，最近换房子有个难处，他们身为院子里的三位大爷应该多帮帮小青年。 话是这么说，但是意思大家都懂。 “他是我们院子里吃的最好的，就这还别人要帮忙，没这道理！”阎埠贵可不上他这个当。 “话不是这么说的。”易中海赶忙解释道：“他最近不是找人换房子吗？人家听到是我们这个院子，都不愿意换，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是对方要价高。” “能要多少啊？”刘海忠吸了一口酒，不在乎的说道。 他的工资很高，养活一家绰绰有余，还有不少存款，所以不在意易中海的话。 “八百块钱。” “噗……” 刘海忠一口酒喷出来，“八百块钱，买两间房子也够了，换个房子就要八百？” “其实八百也不多，要不这样，我一人出三百，你们一人再出二百五？”易中海试探道。 “哪也不行啊，二百五也不是小数目，当我们院子里人是冤大头啊！” 易中海继续劝到：“老刘你想一想，赶走王大鹏之后，这个院子里就没有人敢跟你顶嘴，你说这点钱花的值不值？” “可这钱也太多了！”刘海忠不大乐意。 “确实太多了。”阎埠贵一边吃菜一边说道：“我工资才四十多一点，二百五是我六个月工资了，怎么可能给那么多。” “那老阎你能出多少。”易中海知道阎埠贵的情况，紧跟着说道。 “五块吧！再多就算了，要不然就算赶走他我日子也没法过了。” “这个上回你还出了三十呢！” “上回是被那小子气糊涂了，没有理智了，不然我是绝对不会出这个钱的。”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对了，这小子要是不搬，你可要让他把钱退回来。” “老刘你说呢？”阎埠贵没了心气，易中海知道没辙了，就问刘海忠道。 “要我说，咱们将就着得了，等以后抓住机会找他算账。”刘海忠也不愿意花钱，毕竟王大鹏虽然惹人嫌，还耽搁自己儿子娶媳妇。 可是有二百五十块，干什么不好，非要给他。 他儿子刘光齐这么优秀，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王大鹏就娶不上媳妇呢？最多也就晚一点结婚罢了。 易中海眉头紧皱，今天这事是不成了，刘阎二人可以忍王大鹏在院子里折腾。 那是被对方算计少了，没有看到王大鹏的祸害能力。 而他易中海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的直觉一直告诉他，王道鹏是这些事件的罪魁祸首。 和许大茂只会瞎折腾不一样，王大鹏是知道他易中海弱点的人。 养老大业不能有任何闪失，王大鹏这个搅屎棍必须赶走，但是也不是王大鹏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顿酒易中海味同嚼蜡，把二人送走，易中海狠狠心，自己拿了一百二，去了王大鹏家里。 “大鹏啊！你那个换房子的人是谁啊!”虽然已经打定主意出钱，但是也得把事情搞清楚。 “一大爷也想换房子？”王大鹏装作差异的问道。 看来这老东西是不相信自己的话，想找房主问问。 “哪有啊，就是一大爷怕你年轻被人骗了，五百块也不是个小数目。”易中海和善的说道。 “这个你放心，街道办王主任给牵的线，谁还敢骗我？”王大鹏挑眉说到。 “这就好，这就好。”知道了王大鹏是真的换房就行。 先把钱给你，赶明去问问王主任，到时候你敢骗我，这钱没花出去，或者不是因为换房子花的，就告你诈骗罪。 也不会真的把你给警察送去，只要把他逼走，在赔偿一大笔钱就行。 到时候顺手赚一笔养老钱。 毕竟万一真的进去了，易中海势单力薄，王家人背后套麻袋他可遭不住。 王荣发那老小子他见过，说讲理也讲理，说不讲理，那是真的不讲理。 只要不把事情做绝，就不用担心对方报复。 “大鹏，人家提五百块钱，你就没有想过还价。”易中海貌似好心道：“你要是不好意思，一大爷可以去帮忙。” “怎么没还价。”王大鹏一脸不忿，“我都想让他们倒找我九百块，可是他们不同意。” 当时王大鹏可是想把自己房子留着，这房子起码值九百块以上，这绝对算是还价没还成。 “你这个还价也太狠了！” 王大鹏的话把易中海都整不会了，这问王大鹏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明白，可是为何连起来就听不懂了呢？ “王大鹏 五百块一大爷也拿不出来 ，再给你一百二，你看行不。不行一大爷也没办法了。” “行！”王大鹏没有丝毫犹豫。 给多了。 让王大鹏自己写了张收据，注明这笔钱是换房子花费，易中海心中郁闷离开王家。 回到家中，易中海有一种感觉，就是王大鹏可能还会继续跟他要钱。 越想越觉得不能放任事情继续下去，想了半天，还是要给王大鹏找点事情做。 在屋子里来回转几圈，易中海让一大妈炒个鸡蛋，拿俩白面馒头，去了后院聋老太太家里。 见到来的是易中海，聋老太太脸上笑出了一朵菊花。 把饭菜放到桌子上，易中海先是拉家常，然后一阵唉声叹气。 “你是见不得太太我吃饭是怎么着？在那里唉声叹气的。” “哪能啊，就是遇到一些烦心事。”易中海边说边给聋老太太倒了一碗水。 听到易中海的话，聋老太太吃饭的动作一顿，轻声说到：“中海啊！那贾东旭真的是你儿子？” “老太太您瞎说什么呢？”易中海都被问糊涂了，怎么扯到贾东旭身上了。 “你不是为了这个事情烦恼？” “肯定不是啊！”易中海先是否定一句，继而追问道：“不是，谁跟您说贾东旭是我儿子的？” “现在外面都在传，就你还不知道。也是，这种事肯定没人会当面说。” “这是谁造的谣啊，缺心眼啊，我能看上那个肥猪？” “看来是有人想对付你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聋老太太喝口水，今天的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 “要说得罪人，也就只有前院的王大鹏。”易中海阴沉着脸，“没想到那个小畜生那么阴毒，我只是在全院大会上批评他几句，还没批成就出去造我的谣。” “你怎么就认准是他？”龙老太好奇追问道。 “当时王大鹏和许大茂争夺娄晓娥的时候，许大茂名声突然臭不可闻。” “这就是王大鹏干的好事，这事他最拿手，不是他还是谁？” “那你想怎么办？” “老太太，我这不是来找您吗，那个王大鹏跟个刺猬似的。” “我要是下狠手，肯定会被王荣发报复，可是以平常手段，根本奈何不了他。” “现在我也不求别的，只要把这祸害弄走就成。” “我看他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你和他打好关系不就成了？”聋老太太出了个主意。 说这话，聋老太太多少有点亏心。 王大鹏讲理与否是个很魔幻的事情，别人惹他，他肯定报复，他自己惹了别人，也要报复。 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王大鹏的做事轨迹。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这么做。”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可是我都给钱了，要是打好关系，那两百块钱不是白花了。” 虽然不全是他的钱，可大头是易中海花的。 “而且，那小子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要是和他关系好，三天两头来借钱，这谁受得了。” “怎么回事？”聋老太太好奇了。 易中海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确实是个问题。”聋老太太吃的差不多，放下筷子。 “其实你要是想让他走，非常简单。” 第12章 媒婆天团大战养老天团 “老太太您说。” “无论是人还是别的什么，只要是在一个地方待的不舒服，就想要换一个环境。” “您是说，让院子里的人孤立他。”易中海摇摇头，“上次已经这么做了，但是他心思阴狠异常，直接给我扣上敌特的帽子。” “没你那么干的。”聋老太太微微一笑。“你要是真想他走，就多出点力。” “一边在大院里挑起王大鹏和其他住户的矛盾，一边给他找一个更好的房子，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搬家的。” “可是王大鹏不大像正常人！” 易中海脱口而出，王大鹏的行事规律跟他们这些人完全不一样。 无语的望了易中海一眼，“人来疯而已，前些年世道混乱的时候，这种人死的最快，他就是赶到了好时候。” “您说的对。”易中海想到什么，继续说道：“还有一个事情，就是柱子最近找了十几个媒婆相亲。” “钱花了不少，可不要被别人骗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傻柱的心思很正常，那些媒婆都是街面上熟人，怎么可能会骗人。”聋老太太也不知是不是没听懂，就着易中海的话头说下去。 “可是柱子要是结婚。娶个厉害点的媳妇，傻柱管不了，到时候还能给咱们养老吗？” 养老大业需要很多后手。 易中海最初选择贾东旭，当时贾东旭人品不错，是个能养老的。 但天不遂人愿，贾东旭意外身亡，易中海的投资打水漂。 这个时候无依无靠的傻柱就成了易中海的首选。 恰好易中海高瞻远瞩，提前对傻柱进行了算计和小小的布局，可以做到无缝衔接。加上今年聋老太太说傻柱是个可以养老的人选，更是坚定了易中海的决心。 “你这话也对，柱子是个没主意的，要是娶个媳妇肯定会听人家的。咱们再怎么着也是外人，不可能挣得过。” 聋老太太沉思一会，“这种事挡是挡不住的，那些媒婆只看中钱，谁知道给柱子说什么样的媳妇，你找个柱子信任的人盯着点，然后尽快给柱子找个靠谱的。” “这两点都很难办啊！” “秦淮如不就是很好的人选吗，柱子挺相信他的！让她盯着不就行了。” 易中海为难道：“秦淮如破坏傻柱相亲的事已经被柱子给知道了，柱子怎么会再相信她？要不老太太您……” “我都多大年纪了，哪有那个精力干这个事情？” 知道傻柱的事情，聋老太太是帮不上忙，易中海收拾碗筷，一边说：“柱子对象我早就有打算，可是柱子眼光高，根本就看不上，如今他们又闹矛盾，肯定更不成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 “要是柱子眼光不高，早就结婚了，你先给柱子介绍几个条件不好的，只要多来几次，把心气压下去，再加上随着年龄大，他就越着急，自然就会同意的。” 回到家之后，易中海就想谁能找王大鹏的麻烦。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傻柱。 但是随即摇头否定。 傻柱虽然不知道自己也破坏了他相亲，但是傻柱最近的精力都放在找对象身上，根本就没时间去王大鹏家里闹矛盾。 而且现在傻柱身边有十几个媒婆帮他出主意，耍手段很容易被识破。 许大茂？ 也不行，易中海摇头。 第一次找人，必须搞个开门红。 许大茂根本就不是王大鹏的对手，而且有了上次截胡事件之后，许大茂爹娘嫌弃丢脸搬走，他一个人根本就不敢跟王大鹏动手了。 看来只能找她了。 等到天色暗下来，易中海让一大妈找个布袋子，装了二斤棒子面，提留着来到门口。 打量一番，见到左右无人，走到对门贾家。 轻轻拍着贾家的木门。 “啪啪啪……”“老嫂子在家吗？” 没一会，大门打开，秦淮如热情的邀请易中海进屋。 “听说你们家最近不容易，给送点棒子面。只要过了这个月，厂里发工资就好了。” “谢谢一大爷。”秦淮如接过棒子面，还让棒梗他们三个小孩感谢。 “邻里邻居吗，都是应该的。”见到孩子比较懂事，易中海那张脸也舒缓不少。 棒梗也不是不可以培养，要是傻柱以后飞了，还有棒梗和秦淮如不是。 贾东旭身上的投资也不能白白废了。 “他一大爷，老婆子感谢您了。这院子里，也就您还想着我们贾家。”贾张氏虽然心里觉得易中海这么有钱，还送棒子面有点小气，但是毕竟是送东西，场面要过得去。 “谁让我是管事大爷呢，院里人困难，我是不会不管的。” 易中海继续说道：“是这样的，这两天我们院子发生了不少事。” ‘就说这易中海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给棒子面，以前都是天黑院子里给淮茹的，今天直接送上门来，绝对是有原因。’贾张氏心中暗想，表面一副你说，我们听着的表情。 但是易中海却不说话，而是给了棒梗几分钱，让棒梗带着妹妹出去玩。 秦淮如和贾张氏也没有阻止，毕竟很多大人要做的事情，确实不适合小孩子听到。 几个孩子离开，易中海才继续说道：“今天我出去，附近的街坊都传我拉裤裆，简直是没脸提……” ‘那么多人亲眼见到，还说是谣传？’ 秦淮茹和贾张氏心腹诽，但毕竟是邻居，也没有拆台。 只是附和道：“一大爷您放心，只要是我在外面听到，肯定为您解释清楚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这瑶是有人故意传播的。” “是哪个人这么阴险，”贾张氏看了秦淮如一眼， “还能是谁，就是王大鹏。” “这不会吧！”秦淮如假装配合，继续说道：“王大鹏好好一个大小伙，没听说他喜欢散布谣言。” “淮茹，你还是不了解王大鹏。” 秦淮如的话让易中海很是满意，这满足了他的好为人师的欲望。 “上回许大茂翘他墙角，两人闹得不可开交，许大茂的名声突然就臭不可闻，不就是因为王大鹏散布谣言。” “这是她干的啊！一大爷您不说我们根本就想不到。”秦淮如继续附和着。 只是秦淮如说了这些之后，贾张氏的三角眼看两人的目光就越发不对了。 “我说他一大爷，您今天来不是就为了跟我们娘俩说这些的吧？” “当然不是。”虽然被秦淮如吹捧的有些舒服，但易中海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组织语言继续说：“王大鹏现在不光是散布我家的谣言，还散步你家的谣言。” “他说什么？”贾张氏和秦淮如瞬间来了精神，不再是漫不经心的摸样。 易中海见两人终于正色起来，继续说道：“那个王大鹏说话太难听，我都不好意思说这事！” “今天就我们三个人，一大爷您随便说，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见确实勾起两人的兴趣，易中海终于满意，刻意压低声音说道“是这样的，这几天我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被人指指点点” “？？？” “他一大爷，不就是你拉裤裆那事吗？”贾张氏脱口而出。 “是这件事发生以前。”易中海脸色发黑。 “他一大爷，你还别说，这几天我们家和你差不多。”贾张氏脱想了想，也跟着说道：“问他们也不说，走了之后又在背后指指点点，我都想发火了。” “就是这种情况，今天好不容易跟一个关系好的朋友口中知道事情真相。”易中海停顿了一下，观察二人一番说：“我说了你们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啊，事先说好，不是我造的瑶，你们可要冷静。” 知道贾张氏的德行，要不事先说好，易中海可能被挠花脸。 “一大爷，看您说的，我和我婆婆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那就告诉你，你要冷静啊！”跨出一条腿，做出随时可以逃跑的准备工作，“今天我听到胡同口一个朋友说，我易中海和老嫂子不清不楚，贾东旭是我的儿子。” “你易中海什么意思？”贾张氏嗷的一嗓子，伸手要挠易中海的脸。 好在他易中海身经百战，把头缩回去，堪堪避过这致命一击。 “老嫂子，都说了不是我，是其他人！” “你放屁，是不是你易中海图谋老娘的美貌？”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易中海差点骂娘。 看不起谁呢？你长得跟个猪似的。 贾张氏发泄一通，还被秦淮如抱着，冷静一些，“是哪些丧良心的坏种，怎么会造这种谣言。” “还能是谁？”易中海心累，不知道贾张氏是真的忘了，还是没听明白。 “王大鹏呗，自从上次许大茂争风吃醋，他就开始不当人了，造谣简直就是小儿科，真正绝的事，他上次算计阎解成和刘光齐。就因为老阎帮许大茂说一次话。” “不行，我今天就上他家找他去。” 找他不错，但是你可不能现在就去。 我前脚在贾家，你后脚就去，那不是说我易中海指使的吗？ “老嫂子，你这没凭没据的，找也没有用啊！” “妈，你现在去也没证据，他肯定是不会认的。当初许大茂他们家就因为没证据去找茬，所以一家子被打一顿，也没人同情。” 秦淮如的话让贾张氏冷静下来，她也不是真的想去。 那个王大鹏属刺猬的，谁碰扎谁，可是会动手打人的，自己这身板还要看着棒梗长大，可不能有闪失。 去也得人多时候去，免得挨打没人拉架。 “那咱家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就这么算了。这要是不报仇，那不得天天被外人欺负，以后日子可咋过？” “那肯定不能！”易中海见到局面得到控制，这才说道：“我跟你们说。这王大鹏这么跳。以后迟早出乱子，遭报应。我们就静静看着就是，咱们可千万不能学王大鹏去街面上散播谣言，让人家也娶不上媳妇。” “还有傻柱最近在找媳妇，你们帮忙看着点，王大鹏可能又会散播谣言去捣乱。” 易中海在散播谣言和娶不上媳妇，还有傻柱这几个字上加重了音节。 感觉今天的事办的差不多，装作起身离开，又回头不经意说道：“这个世界好人难做，坏人根本就没有道德底线，做什么都随心所欲。” “而我们好人呢，就得比坏人多个心眼，不然要吃大亏的。” “谁说不是呢？”秦淮如继续附和，脑子里想什么就不不知道。 第二天。 秦淮如起了个大早，见到对门傻柱还没起床，上门就砰砰砰的敲门。 “谁啊？这大清早的。” “我，你秦姐！” 听到是秦淮如，傻柱面色不快。 秦淮如这个害人精，自己对她这么好，居然还打破自己相亲，简直就是白眼狼。 但是想到媒婆的话，知道最近不是和院里恶势力翻脸的时候，免得对方狗急跳墙。现在他傻柱要防着他们，也好给他们来个暗度陈仓。 “等着！” 傻柱在屋里不耐烦的回应一句，但还是穿衣起床，出来开门。 门一打开，秦淮如就毫不客气的进去，然后说道：“柱子，姐这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你可要帮助姐啊！” “什么事啊？” 很是平常的一句话，可是从傻柱嘴里出来，就让秦淮如表情瞬间凝固，这个傻柱不对劲。 以前可是直接打包票，说自己肯定帮忙的。 但事情到这里，秦淮如已经没有退路了。 “柱子，下学期的学费要交了，可是姐家里实在是困难，你帮帮姐吧！”秦淮如表情忧愁，双眼隐隐有水光，加上长得确实漂亮，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一般人都顶不住，况且是傻柱这种三十年童子。 差点迷失在秦淮如的美貌之下，但是娶媳妇大业还是打败的下半身冲动。 “棒梗的事情你找院子里一大爷，他肯定会给你解决的。” 这是媒婆给傻柱的计策，根据她们的分析，秦淮如对傻柱有所求是物质上的。 而易中海对傻柱的有所求是道德上的，这两个方面完全可以嫁接。 秦淮如心中咯噔一下，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傻柱真的变了。 “一大爷昨天刚给了我家一袋棒子面，实在不好继续跟他借钱了。柱子，你就可怜可怜秦姐吧，要不是实在没办法，秦姐也不会在这里求你。” “可是我的钱都花出去了，现在身上一毛没有，实在是没办法帮你。” “怎么会都花出去了呢，你要是有个急事可咋办？”秦淮如不信道。 “我花的就是急事。”傻柱有些得意，“找对象是不是急事，我把钱都给她们帮忙找对象了，她们说包找到对象。” “反正我平时也不花钱，要是有个头疼脑热，找一大爷借点，我这为了找对象，一大爷肯定会支持我的。” 这也是媒婆团出的招数，一方面断了秦淮如的念想，一方面让易中海也出点钱，时间长了，二人有可能自己就不和傻柱来往了。 要是易中海或者秦淮如问为什么，问就是傻柱的钱全给媒婆了，把自己的结婚事宜全部外包，媒婆会给傻柱准备所有事情。包括彩礼和结婚的家具，新娘子等等。 秦淮如难掩失望神色：“要是雨水需要钱呢？” “雨水都多大了，上班几年了都，还差我这当哥哥的钱，放心吧，我都有考虑。” 眼见在傻柱这里薅不到羊毛，秦淮如有心想走，但是想到自己家里的孩子，觉得自己还不能放弃傻柱。 毕竟，像是傻柱这么傻的还真不好找。 不就找媳妇吗？间歇性媳妇狂想症，过一阵找不到就会好了。 第13章 打棒梗 “傻柱，你帮了秦姐这么多，秦姐也没有什么能谢你的，只能出出力气，帮你收拾下屋子，这对你相亲也有好处不是。” 说着，不等傻柱同意，就开始干活。 傻柱“哎哎”几声，无可奈何，只能任由秦淮如施为。 秦淮如这个女人，干活还是很麻利的，不一会就把屋子收拾好，还把衣服洗了，在外面晾晒好才走。 见对方这么轻易的走了，傻柱有些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傻柱其实不是太傻，但是没人管，没人教，再来个居心叵测的易中海时不时往歪的地方教育，很多事情的想法和正常人不一样。 想不明白也没事，一会去找媒人团问记。 这也是媒人团交代的，傻柱可是大客户，媒人团简直是把傻柱结婚的事当亲儿子一个待遇。 亲儿子找对象也就这样了。 …… 王大鹏刚从周大发那里回来，约定好明日动工，心情不错的他，买了个烤鸭，回去喝酒享受。 刚来到四合院大门，就见到贾张氏如同秦淮如或者阎埠贵附体，站在大院门口，不知道在等谁。 走近之后，就听贾张氏在那里小声嘀嘀咕咕。 “什么世道，黑心肠的畜生，天天造谣，天天好吃好喝，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吃烤鸭。” “老天爷耶，你一个雷把他劈死吧，不要再让他在院子里害人了。” 剧中贾张氏看不顺眼的人，就会这种对方听得见又听不清的音量，嘀嘀咕咕的恶心对方，然后就等着吵架。 没想到今天轮到自己身上。 正愁最近无聊找不到事情做呢！ 眼珠子乱转，看到贾张氏身后有一只狗路过，晃晃手中的烤鸭，吸引贾张氏的眼球。 见贾张氏的眼珠子跟着烤鸭上下浮动，立刻指着贾张氏鼻子大声骂道：“你这只老狗不回家找屎吃，在这里狗叫什么，还想吃鸭脖，赶紧吃屎去吧你。” 贾张氏气的头发都立起来了，自己居然被院子里年轻小伙子给骂了，而且是光明正大指着鼻子骂，还骂的这么难听。 这在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想要去挠花王大鹏的脸，又怕挨打。直接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拍着大腿大腿开始嚎叫。 “快来人呢，这前院的小畜生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 王大鹏一起看这情况，风一般冲回屋拿出一个铜锣出来。 “咣咣咣……”的围着大门口，死命开始敲打。 “院里院外的人都来评评理啊！这个老畜生，仗着家有五口人，人多势众，欺负我一个人出门在外的，无依无靠，十七岁零六十个月的未成年，这还有天理吗？这还有王法吗？” 王大鹏他大哥王佳凯刚好从这里路过，本来见到弟弟被一个老婆子欺负跑了，想过来出头的。 看看到弟弟拿着铜锣开始敲击，并说出那些不着调的话，又羞愧的把身子缩了回去。 打算再观望一下，弟弟吃亏就帮忙，不吃亏就当没看见。 以前在家里也没有发现弟弟这么皮啊！ 来到这个四合院弟弟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怎么性情大变？ 原本老爹说弟弟用三间厢房换块地自己建房子，他还觉得弟弟是瞎折腾。 现在王佳凯觉得太合理了，看看以前乖巧懂事的弟弟被院子里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要是不搬走，非得逼疯了不可。 这一刻他无比坚信自己亲弟弟的选择。 动静很大，院里院外不少人都纷纷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阎埠贵最先出来，见到王大鹏和贾张氏闹矛盾，顿时就不想管。 这两家都是麻烦人物，一个不好容易引火烧身，没好处的事他不想粘。 这两家对他来讲都属于一毛不拔的，根本就捞不到好处。 只是人都出来了，也不能什么都不管。 “怎么回事？院子门口闹什么闹，不嫌丢人啊！” “他三大爷……” “阎老师你刚出来不知道。”王大鹏不给贾张氏说话的机会，先声夺人道：“刚我在门口呢，就见到这老寡妇在门口嘀嘀咕咕，很可能在念咒语咒人。” “虽然她搞封建迷信违反国家政策，但是看她常年吃药，吃糊涂的份上我也没跟他一般见识，就想回到院子里。” “结果这老寡妇得寸进尺，见我来了就一屁股坐地上，一边骂一边还想讹人。” “我这实在没办法，这次找街坊四邻来评评理不是。” “我没有……你瞎说……” 贾张氏急忙从地上站起来，就想辩解什么。 可王大鹏根本就不给解释的机会。 直接来到一个吃瓜路人身边：“这位大哥评评理。您说我这没招谁惹谁，来到院子里就是先挨一顿骂，还要被讹诈，院子里的三个大爷还不管，我一个未成年，势单力薄，怎么斗得过他们一大群犯罪团伙。” “这个事吧……确实……” 路人被问的有些急，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到了没有，过路的都看不下去了，路不平有人踩，这是善良群众的声音，这是可爱人民的声音，这就是心怀正义老百姓发出的呐喊。” “贾张氏，你和你家人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路人：“……” 我说了吗？好像说了吧！ 不错，是我说的，路人不自觉挺起胸膛。 我就是那个善良群众，可爱人民，以及发出正义呐喊的老百姓。 “有点过分啊！这一家五口人，欺负人一个年轻小伙子。” “是啊！听说这小伙子才十七岁零六十个月，这不是欺负人家年轻不懂事吗？” “欺负个嘚嘚！他是老王家的孩子，今年都二十四了，上回被人截胡，带着家里好几十口子报仇的就是他，谁敢欺负他呀？” “这个还真不一定，那个贾张氏我认识，无理搅三分的主，真的想要讹人也说不定。” …… 一时间街坊四邻议论纷纷，本就嘈杂的场面更加混乱了。 “大清早的都不上班，围在这里是怎么回事？”易中海和刘海忠姗姗来迟。 见到场中贾张氏和王大鹏，易中海自然猜出了事情的始末。 可是听到周围群众的议论，居然是骂贾张氏不是东西，想讹人的多。 这和他的预料不相符啊。 “他一大爷你……” “一大爷，你可不能因为和贾张氏的特殊关系，就偏帮她。”王大鹏急忙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们有就是邻居，有什么特殊关系。” “不是吗？附近街道都传遍了，难道有假？”王大鹏面露疑惑。 “传言不可信，王大鹏你不要胡说八道。” 易中海急了，他一直想尽量降低这件事情的影响，这可恶的王大鹏居然不讲武德。 等着，总有你苦头吃。 易中海暗暗发狠的时候，一边的何雨柱和许大茂都用奇特的目光看想易中海。 他们二人也是听了最近的传闻。 许大茂是觉得，怪不得这老东西一直不肯收养孩子，原来根子在这呢! 这老头已经有了三个孩子，根本就不用收养。自己这情况是不是也可以效仿。 找别人的媳妇给自己生孩子，媳妇和孩子都不用自己养，自己依旧可以在外面潇洒快活。 什么也不耽搁。 没想到这老东西玩的这么先进，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高，实在是高！ 傻柱也是咬牙切齿，媒人团说这老东西一直让自己接济贾家，是怕自己亲孙子孙女吃不好，果然不假。 为了让自己继续接济，还暗中破坏他娶媳妇，可恨自己居然一直以为这老东西是个好人，以后不能这么算了。 傻柱心中开始盘算，用什么颜色的麻袋套易中海比较合适。 “行了，现在最重要的上班，无论如何也不能耽搁建设国家啊！” 易中海知道，现在王大鹏已经站在主导地位，轻易难以搞他。 而且有这么多外人在，他的道理容易被推翻。 所以他打算先把事情推到下午，在院子里开全员大会，到时候他们三家合力，不愁给不了王大鹏一个教训。 最少也要罚钱加扫地。 王大鹏则是对易中海刮目相看。 这个易中海，学习速度好快啊！ 都从道德绑架，进化成国家大义了。 “易师傅说的对。” 在易中海差异的目光中，王大鹏居然会赞同易中海的话。难道今天的事情不是贾张氏找茬，而是王大鹏做贼心虚？ 但是接下来，易中海就知道自己错了。 “不管怎么样，决不能耽搁了国家建设，所以工人要心无挂碍的上班，力求以最好的精神去建设祖国。” “今天这个事情，要是不解决，院子里的工人兄弟，很可能一天都在想这个事情，建设国家的效率也会打个折扣。” “所以，我提议花一点点时间，把事情解决了，毕竟磨刀不误砍柴工，你们说对不对。” “对……” 这个年代娱乐活动少，院里院外都有不少想要看热闹的。所以王大鹏的提议引来不少附和只声。 易中海头痛的揉揉脑袋，这个王大鹏，怎么这么难搞。 不过易中海到底功力深厚。 “我相信工人同志钢铁一般的意志，不会被小小的闲言碎语所绊倒。” “所以，我提议先上班，有什么事下班再说。” 易中海这话还真的忽悠走几个人头脑简单，在他们的带头之下，人群居然慢慢散去。 没有观众，王大鹏也不在表演，对着贾张氏晃了晃手中的烤鸭。 “就你还想吃鸭脖？” 贾张氏脸色一变，刚才王大鹏骂老狗的声音如同绕梁，重新出现在耳中。 想骂人，可是怕被打，现在也没人拉架。他可是见过王大鹏打老人的。许富贵和他媳妇不比她贾张氏年轻。 “王大鹏，欺负老人，你伤天害理，不怕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我不知道，但是你很快就要遭报应了。” “你还想打我老婆子不成。”贾张氏身子往后所了一下，但很快就装着胆子，挺直身板，“告诉你，我老婆子可不怕你。” “嘿嘿！”王大鹏冷笑一声，“打你多没意思，下午你就知道了。” 说完，不在理会贾张氏，自顾自的回屋喝酒，等时间差不多，就找个隐蔽的角落，把傀儡小女孩放了出来。 吩咐她等在棒梗放学毕竟之路上。 今天棒梗放学，一边无聊的踢这路边的石子，一边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棒子面粥喝多了，最近嘴巴嘴馋，想吃点好的。 但是母亲秦淮如工资就这么点，怎么会给他买肉，那只能自力更生了。 一个念头出现在棒梗脑海。 ‘要不自己去院子里拿点肉。’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止不住。 平时在傻柱家拿东西，什么事情也没有。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拿东西是合法的？ 不过最近不是时候，院子里都是人，还是等星期六或者放假后，大人都去上班了，他在行动。 那个时候工人一星期，只休息一天。 走着，走着，突然一道肉香吸引他的脚步。 不自觉的向着香气的方位走去， 看到一个和小当差不多大，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拿着一串烤好的大肉肠，也不吃，就在路边闻。 棒梗深呼吸一口气，真香！ 自己好几天没有吃肉了，四下打量一番。 这里正好是人少的地方。 机会…… 棒梗刚想要上前，可是想到以前父亲和老师的教导，抢东西是不好的，而且还是抢一个小丫头的东西。 想到这里，棒梗站在原地，最后深吸一口，犹豫一番就想离开。 “哎!你站在那里是干什么呢？”傀儡见到棒梗到来，小小的身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几步走到棒梗身边。 把烤肉肠在棒梗脸前晃晃，看着棒梗的眼睛随着肉肠转动。 “想吃吗！” 棒梗咽了下口水，肚子受不来诱惑开始咕咕叫，但他觉得不能在小孩面前丢了面子。 “不想……” “这样啊！”小丫头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踮起脚尖，拍拍棒梗的脸，“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打过我，这个就给你。” 棒梗是想躲开这丫头的油乎乎的手的，毕竟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拍脸丢人不是，但是不知为何，着丫头速度很快，他怎么也躲不开。 但时候后来听到小丫头的话，眼前一亮。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好！看你比我小，我就先让你三下。” “这是你自己说的。” “啪！” 话音落下，棒梗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脸上一个小小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巨大的力道让棒梗身子不受控制的飞起，在空中旋转一百八十度，才摔落在地上。 晕头转向的棒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小的身子，怎么有这么大力气？ “这是第一下……” 小女孩来到棒梗身边天真的笑笑，就在棒梗以为事情完结的时候，突然一脚把棒梗踢到水沟里。 等棒梗好半天才从水沟里爬出来，见到小女孩手拿肉肠，站在那里冲着他笑。 “我不比……” 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被踹回水沟里…… 等他再次爬起来的时候，见到路边插着那根梦寐以求的肉肠。远处传来小丫头的声音。 “看你这么可怜，这个就给你吧。不过这个油大，你回去最好煮着吃，不然你容易拉肚子。” “最后告诉你，是你奶奶今天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回去警告你奶奶，没事就在家里纳鞋底，不要出来乱咬人。” 第14章 又见大会 无助的棒梗，就跟被十八个大汉折腾一夜一样，艰难的爬起身，哆嗦着整理好衣服，拍拍身上的泥，脚步蹒跚走向四合院。 一边走，一边还想着，那个小丫头，绝不是正常人，应该是个会功夫的武林高手。 自己输给武林中人，不丢人。 棒梗会听小丫头的话吗？ 答案是否定的，路上他就忍不住诱惑，把那根大肉肠给造了。 这肉肠是真好吃啊！感觉身体都不是那么疼了。 “哎吆哎！”门神三大爷见到棒梗脸上的伤，和满身泥，差点惊讶的掉下巴。 “棒梗，你怎么了，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了？” 三大爷还是有点良心，学生被欺负的事情他还是想管管。 棒梗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跟三大爷解释，自己被一个比他小的女孩子给打了。 别看棒梗年纪小，但他还是要脸的。 最后只能从嘴里憋出一句“没事，自己摔的。”就头也不回的去了中院。 中院，贾家。 秦淮如还没有下班，贾张氏见到心爱的棒梗，脸上的伤，身上的泥，立刻开始嚎叫。 “哎吆哎！是那个丧尽天良的畜生，把我家棒梗打成这样，这是欺负我们贾家没男人。” “棒梗，你说，是谁打的你，奶奶带你去找他家大人去。” “奶奶，没人打我，是我不小心摔沟里去了。” 棒梗哪里肯说自己是被一个小女生打的，那他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 “你可不要骗奶奶，你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摔得，这里还有手指印呢。” 贾张氏指着棒梗的脸，一脸不信。“棒梗啊，你不要怕，大胆的说是谁打你，奶奶给你报仇，以后就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可惜，不管贾张氏怎么询问，棒梗就是不说。 甚至连警告贾张氏的话也没传达。 最后，就连秦淮如来了，好说歹说，棒梗依旧守口如瓶。 棒梗：男人的自尊不容践踏。 …… 工人们陆陆续续下班吃饭，他们哪里都没去，就在家里等着。 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先是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具体达成了让王大鹏有个教训的方针。 然后又找来秦淮如，把商量的结果告诉他，让他通知贾张氏配合。 一切准备妥当，四合院三妖开始准备开全院大会。 果然，没一会，就见刘海忠的几个儿子喊人开大会。 这年头娱乐匮乏，开大会也是一种不错的消遣。 按照惯例，二大爷刘海忠照常起身。 “今天召集大家来呢，是因为前院的王大鹏和中院的贾张氏闹了矛盾。” “现在大家都在，一起商量，这个事该怎么解决。” “下面一大爷主持。” “慢！” 一道声音打乱了会议的节奏。 之间王大鹏站起身，慢悠悠说到：“谁都知道一大爷和贾家的关系比较特殊，要是让一大爷主持，我怕不是要吃亏。” 王大鹏并不知道他们三个商量好要整自己，但是以己度人，他觉得对方这么干的可能性非常大。 所以不管对方想做什么，自己把事情搅和黄就对了。 “王大鹏，你不要胡说。”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同易中海还是气的直发抖。 这个王大鹏，你就不能做个人，您就看在我花了这么多钱，也应该给点面子不是。 “话不能这么说，那你怎么解释让傻柱给秦淮如送饭这事。” “你易中海这么大年纪，难道不知道，傻柱一年轻大小伙，给寡妇送东西意味着什么。” “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傻柱是在做好人好事。” “你口中的好人好事，让傻柱三十岁都没媳妇！” “这事是我欠考虑。”易中海知道，这种事要是在暗中进行还好，只要被挑明了就没法狡辩，只能光棍承认。 “事前说明，虽然我易中海行得正，做的直，但是为了考虑某些人的顾虑。” “也为了保证大会的公正公开，这次大会有二大爷和三大爷主持。”说着，易中海非常麻利的从桌子上离开。 还有这好事！ 刘海中美滋滋做到易中海的位子，颇有派头的抿了一口茶，大声说：“今儿个大会，一大爷因为特殊原因无法主持，就由我和三大爷主持。” 阎埠贵在一旁摇摇头，没说什么。 “等一下！”王大鹏又来一句。 “王大鹏，你还有什么事？”刘海忠很是不耐的看着王大鹏。 “大家都知道啊！前一阵子，我和解成哥喝酒，我就是好心出了一块钱，结果二大爷和三大爷就说我算计他们。” “合着我好心花钱还花出毛病来了。” “现在想必，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在怨我，我不得不怀疑这场大会的公正性？” 刘海忠阎埠贵二人，听的牙花子疼。 这事就不是好事，他们吃亏的都打算淡化处理，以后好给儿子相亲结婚。你王大鹏现在出来鞭尸，简直就是没有把他们二人放在眼里。 “王大鹏，你有这个顾虑是很正常的。”刘海忠想想，还是不愿意放弃这次出头的机会，强忍着心中对王大鹏的厌烦，耐心说道。 “但是你放心，我刘海忠在这个位子上，就能保持公平公正，绝不偏袒。” “今天就是我亲爹来了，也别想得到优待。老阎你说呢。” 阎埠贵可不是刘海中，他见到易中海都退了，沉思片刻说道：“今天我只管旁听和记录，不管别的，大鹏你放心。” “尽然有二位这话，那我就相信二大爷一次，公正无私的二大爷可不能让我们大院人失望。” “那是！”头一次自己一个人主持会议，刘海忠心中高兴。 也不在乎王大鹏的调侃。 “王大鹏，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他二大爷，今天这事我们家才是受害者，您怎么让他先说。” 贾张氏三角眼不善的盯着刘海忠，似乎是看仇敌一般。 刘海忠不耐烦道：“行行行，你先说。” “那不行，凭什么她先说，她可是找茬的那个！” 王大鹏当仁不让。 “那你们说怎么办？”刘海忠刚刚说的公平公正，现在可不能打自己的脸。 “您是二大爷，你得公平决定。” “我看就院子里投票决定吧！”见会意进行不下去，易中海出声提议道。 不管是谁先说，都要说出来，不然事情很可能不了了之。 刘海忠觉得这样做无形种削弱了他的权利，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同意王大鹏先说的举手。” 这种新型的投票方式，院子里人都不适应，一时间除了王大鹏居然没有人举手。 不对，还有一个，那就是傻柱。 这让他挺意外的，傻柱这二愣子居然帮了他一把，好吧，下次坑你肯定下手轻点。 其实傻柱和王大鹏关系一般，只不过最近王大鹏明面上帮助他出主意。 而秦淮如暗中破坏他娶媳妇。这一加一减，傻柱的选择就合情合理了。 “柱子，你怎么回事？” “一大爷，我就凑个数，大鹏在院子里没一个人帮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这有你什么事。’贾张氏都想骂人了，但是知道最近傻柱最近相亲，贾家还有算计，强自忍了下来。 秦淮如看到这情况，整个人都不好了，傻柱居然叛变了，明目张胆的帮助贾家的仇敌，自己还能拿下傻柱吗？ 不对！ 人没有那么容易改变，傻柱讨厌贾张氏不是一天两天，一定是贾张氏不知道怎么惹到傻柱了。 “那么同意贾张氏先说的举手。”刘海忠继续道。 贾张氏和秦淮两个二人，还有许大茂，阎解成刘光齐一同举手，仿佛先说话，就赢了一样。 “五比二……” “哎！” 王大鹏探口气，看来他在这个四合院不得人心啊。 贾张氏开始叙述事情经过。 “今天我在院门外数蚂蚁，就见到王大鹏提着个烤鸭回来，指着我鼻子骂，还说我念咒，咒人。” “你数蚂蚁站着数，年级不小，眼神还这么好？”王大鹏忍不住吐糟。 “王大鹏，还没有轮到你，请遵守会议秩序。”刘海忠学着领导的摸样，一板一眼。 “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 “贾张氏，你继续。”见王大鹏服软，刘海中得意道。 “我也没做什么？王大鹏指着我鼻子就骂，骂的那叫一个难听，还敲锣把院里院外的人都招来，不光是骂人，还骂的是老人，欺负老人孤寡，更是破坏院子团结，不顾院子名声，把事情弄的街坊四邻都知道，今年的先进十有八九是没了。” “我提议，王大鹏陪我五百块钱，在拿出一百给院子里弥补损失。” 这话绝对不是贾张氏能说的，各种罪名条理清晰，除了自己要钱，还给院子里的人谋求福利，看来这群人是商量好了想要整自己。 王大鹏抬头，开始审视秦淮如，易中海，阎埠贵。 至于刘海忠。自动忽略了，他的智商想不出这么有条条框框的话。 易中海三人略显差异的看向秦淮如，他们明明是说赔一百就够了。 “王大鹏，你对于贾张氏的话，有什么要补充的。” “补充？二大爷你是说你认为贾张氏那些话都是真的咯？” “这样不经过调查就确认一件事情，二大爷你这样做，很难让人相信你自己没有私心啊！” “这个！”刘海忠一时语塞。 阎埠贵很是庆幸，就知道今天王大鹏早有准备。 “大鹏，这不是二大爷用词不当，这些年在院子里也办了不少事，不要怀疑他的公正性。”易中海见事情不顺利，急忙出来打圆场。 “是啊！刘海忠急忙说道：“王大鹏你说说你的看法。” “首先，这贾张氏说我骂她就是污蔑，纯属造谣。” “王大鹏，大门靠院子那么近，前院肯定有人听到，你还想抵赖？”贾张氏见王大鹏睁着眼睛说瞎话，忍不住跳出来怒斥。 王大鹏没有反驳贾张氏，而是对刘海忠说道。 “刘海忠，你看贾张氏扰乱大会秩序，也不说她？” “贾张氏，现在是王大鹏的发言时间，遵守大会秩序。”刘海忠很威严的说一声。“王大鹏你继续。” “那好。”王大鹏继续说道：“前院的邻居，有听到我敲锣之前说什么吗？只要是照实说，我王大鹏不怨他们。” “我当时听到王大鹏说，你这只老狗不回家找屎吃，在这里狗叫什么，还想吃鸭脖，赶紧吃屎去吧你。” 前院一个邻居，用确定的语气说道。那时候他闲着没事正无聊，所以听的很清楚。 “都听听，都听听，是不是王大鹏在骂人。”贾张氏得意说道。 王大鹏没说话，用眼神示意刘海忠做事。 “贾张氏，遵守大会秩序。”这次都不用王大鹏出言提醒，刘海忠自己做主了。 “说实话，以前就没有见过有人把骂人的话往自己身上安的，今天是见识了。”王大鹏老神在在，毫无感觉。 “王大鹏，你老实说，这话是不是你说的。”刘海忠厉声说道。 “是！” “那你就是承认骂人了？” “不承认。” “嘿！”刘海忠一拍桌子，“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刘海忠，我就知道你个老小子不安好心。” “怎么说话呢？”刘海忠一拍茶缸子，想要发飙，但是想到什么，忍着怒气。“你自己说。” “我没骂人，见到一条老狗，想吃我的烤鸭，当时就说了老狗一句，你就说我骂人？” “你别说还真是。”前院一个邻居说道，“当时确实有一条狗在。” “那你为什么敲锣，找贾张氏的麻烦。” “你不问问贾张氏为啥讹人，不找多点人证，我年轻小伙子，怎么说得过这种老奸巨猾，还不要脸的。” “这个吗！贾张氏讹人，她讹你什么了？”刘海忠继续问道。 “她不是拍着大腿，坐在地上正准备讹吗！我多机灵，她还没有讹到我，我就轻松化解了。” “我冤枉啊！”贾张氏嚎啕大哭，“老婆子我这次只是想出出气，是真的没想讹人呢！” “她是……老人，你不让着她点。”易中海本来想说贾张氏是长辈，但是想到以前王大鹏对长辈这个词不屑一顾，连忙改口。 “而且贾张氏误会了你骂他，才找人评理的，谁没有耳朵听错的时候。作为年轻人，你要理解。” “易中海，你糊涂了吧。” “王大鹏，你怎么说话的？” 王大鹏看着贾张氏那肥胖的体型，“贾张氏误会了就能随便骂人？而且才五十岁，正直壮年，正是为国家做贡献的时候，怎么到你这里就是老人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糊涂。” “对了我还能证明这贾张氏说谎，一个说谎成兴的人，不值得被相信。” “胡说！”贾张氏不乐意了。这事她想了很久，自认没有破绽。 “那你现在看地上，有几只蚂蚁？” “你……王大鹏，你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看我们贾家没男人。”贾张氏自知说不过，直接开始史诗召唤。 熟练的坐在地上拍大腿，鼻涕眼泪先流下一大把，最终开始嚎叫：“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吧！你们不在，们贾家孤儿寡母被院子里人欺负也没人管……” “各位街坊，大家看看，这贾张氏说谎被拆穿，开始撒泼了……” 邻居们听到这里，也开始知道是贾张氏撒谎，都开始议论贾张氏缺德，自己一个院子的人也要讹…… “二大爷，大会秩序……”见此情况，王大鹏开始好心提醒刘海忠。 我要你提醒，没看我都躲着吗？ 刘家忠一脸便秘的表情，但也不能不管。 好一会才让光奇、光天，加秦淮如把贾张氏按住，但是无故讹人这事先记着，会议结束，一块惩罚。 会议继续…… “那你也不能敲锣，把院子外的人都吸引过来，这让咱们四合院怎么做人。”易中海试图寻找主动权。 “易中海，你怎么说这话？”王大鹏装作差异的问道。 “我这话怎么了，我这是团结邻里，不像你，一点都不顾及集体感受。” “海子，这我就要说你了，你这个人觉悟不够高啊！” “那你说！”一声海子，把易中海差点气晕过去，但是还是强忍着不快，继续问道。 “你的做法，团结的只是少数一部分人，而我找街坊评理的做法，团结的可是全京城乃至全国的人啊！” “你难道说，他们都是外人，不应该团结吗？” “这个……”易中海不知道如何说了。 因为他不可能反驳。 “说的好。” 大门口来了三个人，赫然是王主任带着两个干事。 “王主任，您怎么来了。”见到来人，刘海忠急忙上前打招呼。 “今天来你们院，有事情宣布。” “可是来到就见你们四合院开思想会，尤其是这个小伙子，思想觉悟很高，应该表扬他。” “您说的是，您放心，这小伙子就是我们院的好小伙。”刘海忠言不由衷的说道。 “好了，有个事情跟你们说一下，正好你们都在，省的我到处找你们了。” “王主任您说。”易中海适时地站出来。 撇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直接开口。 王主任的做法，让易中海有些不妙的预感，不一会果然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