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四合院启航神经第三刀》 001 穿越四合院 “兄弟，有货吗？”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站在墙根下，与另一个人交头接耳。 “你想要什么？” “有肉吗？什么肉都可以！” “你有钱吗？” “有，我有钱。”那人兴奋的拿出一叠票子，证明自己有钱。 “你要什么肉，猪肉，鸡肉，鸭肉，价格不一样。” “我老婆快生了，我想买一只老母鸡给她补补。”那人搓了搓冻红的鼻子，说道。 “老母鸡8块钱一只。” “这么贵？”那人可能没想到，母鸡价格那么贵。 “母鸡能下蛋，价格自然贵，公鸡便宜，你要不要。” 那人挣扎了一会，说道:“能不能便宜点。” “便宜不可能便宜，不过买母鸡送十个鸡蛋，你买不买，不买别妨碍我做生意。” 那人一听送鸡蛋，心里就盘算起来，半晌才说道:“买了。” 对面那人打开后面一个小暗门，拿出一个竹筐出来，里面正有一只四五斤重的老母鸡。 买家高兴的接过竹筐，看了看母鸡，说道:“兄弟，你这鸡卖相不错。” “那是当然，你不打听打听，我老六在鸽子市，什么时候卖的东西差过。” 说话间，他又拿出一个小布袋，打开来后，正是十个鸡蛋，每个鸡蛋上的鸡屎都没擦干净，一看就是最新鲜的。 买家看货不错，痛快的给了钱，拿着东西高高兴兴走人，没有废一句话。 这里的买卖见不得光。 卖家收了钱，找了个隐蔽的角落，下一刻手上的钱就消失不见。 此时天色渐晚，卖家看生意渐少，也就收了摊，慢慢向城北走去，来到一个大杂院门前。 大杂院门口站着一个中年人，四五十岁的年纪，头发就有些花白。 中年人看到卖家，眼睛一眯，打了个招呼。 “小王！你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遛弯了呀！” “三大爷，你今天收获不错呀！”卖家与中年人熟识，毫无生涩的调侃道: “又去钓鱼了！” 中年人手里拿着一根鱼竿，提溜着个鱼筐，好几条小鱼正在摆尾撒欢。 “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我那点死工资，不掉点鱼打打牙祭，怎么养活一家子人。”中年人笑嘻嘻的说道。 “倒是我要说说你，小王呀！你今年也快二十五了吧！平常花销大手大脚，也不知道存些老婆本。” “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多自在，结婚干什么，找个管我的人呀！” 中年人摇头苦笑道:“你怎么跟那个傻柱一样混不吝呢？你老王家现在就剩你一根独苗，不结婚，怎么传宗接代，难道你要王家绝后。” “三大爷，现在都新社会了，你怎么还是老观念，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 中年人被呛了一口，脸上微微有些怒气:“新社会难道就不结婚，不生孩子了？我看你就是浑，早晚有一天把老王家浑的断子绝孙。” “有儿子也未必就是孝子贤孙，要我说呀！儿女都是债，还是不沾为妙。” 小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入大杂院，完全不管三大爷那猪肝颜色的脸。 “老王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浑人？” 小王走入大杂院，看见人就笑嘻嘻的打个招呼，只是大多人都不怎么搭理他，甚至躲着他走。 可见这个小王在大杂院的人缘，不是很好。 唯有一个面相老成的男人，与他多说了几句话。 “小王，一会来我家喝酒呀！”男人看见小王，明显与其他人态度不一样。 “好呀！柱哥，老规矩，一会你出菜，我出酒。”小王高兴的吆喝道。 小王走入大杂院后院一间屋子，看了看自家明明应该关着，现在半掩着的窗户，心里冷笑一声，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原来门根本没锁。 小王的家不大，就是一间三十来平米的通铺，除了一张床，一张矮桌子，两个小凳子，可说是家徒四壁。 关上门后，小王在床上一趟，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小王全名王刚，原本是二十一世纪一个待业青年，结果有一天，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穿越了。 度过一段磨合期后，王刚也就是适应了新世界。 王刚是魂穿，原主也叫王刚，祖祖辈辈都是佃农，身世清白，自幼丧母，由父亲带大。 父亲是红星轧钢厂的一名普通工人，十六岁就送原主去当了兵。 王刚前世记忆觉醒后，人正在军队里接受训练，融合原主记忆，后来又当了几年兵，直到二十一岁时，接到父亲过世的消息，这才复原回家。 回家之后，王刚才意识到，自己的家竟然就是那个有名的禽满四合院，他家就在男主傻柱何雨柱家隔壁。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金手指觉醒。 王刚的金手指很简单，一点都不强大，只是个随身空间，十立方米大小，可存放任何东西，死物活物都能放，就是不能放人进去。 办完父亲的丧事后，王刚就顶替父亲的班，进入红星轧钢厂，当了一名光荣的工人。 他父亲王贵生前是轧钢厂七级钳工，每月工资84.5元。 王刚自然不可能顶七级钳工的班，只能从学徒干起，一个月工资只有13.5元，转正后是27元。 六十年代的13块钱，养活一家子都够呛，但是养活王刚一个人，也够了。 只是王刚一个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干的惯钳工那又苦又累的活，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无肉不欢的主，13块钱真不够他花的。 进入轧钢厂后，王刚第一时间申请调岗，想要调到工厂司机班，当一个卡车司机。 当初他在部队就是运输兵，学过开车和修车，只是那个年代的工厂，岗位一个萝卜一个坑，想调岗可不容易。云九小说 好在原主的父亲给他留了点遗产，两间瓦房，一千八百多块钱。 王刚用钱买了点好酒好肉好烟，去了一趟副厂长家，就把调岗的事情搞定，很快成为司机班一个普通卡车司机，工资也调到27元。 工资看似不多，可是卡车司机的隐形收入很多，更何况王刚还有金手指随身空间。 他借着开车出任务期间，总是会拜访一些农村，花钱收购粮食和肉类，带到鸽子市去贩卖。 空间里的东西，放进去什么样，出来就什么样，不存在腐烂问题，保证新鲜，有时候王刚也会以物换物，换点好东西犒劳自己，小日子过的很滋润，每个月也能赚一百来块。 主要还是王刚不敢搞的太大，怕出问题，这个时代投机倒把的后果，还是很严重的。 002 装睡的人 王刚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就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瓶散白，哼着小曲跑到隔壁的何雨柱家。 “柱哥，我来啦！”王刚一进门，就看到外号傻柱的何雨柱，端着一碗菜放到小桌子上。 “小王，你来的刚好，我菜刚做得。”何雨柱热情的招呼王刚坐下，然后说道:“锅里还有一个蒸鸡蛋，马上就好。” 如今这个年代，家里有大桌子吃饭的人家不多，何雨柱家也没有大桌子，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茶几，左右放着两个小凳子，吃饭都得半蹲着。 小茶几上已经放了两个菜，一盘炖白菜，一盘油炸花生米。 王刚将散白放到小茶几上，也不客气，直接蹲坐在小凳子上，然后对何雨柱说道: “柱哥，你从厂里食堂带回来的菜呢？你每天不都带两饭盒菜回来吗？赶紧拿出来给兄弟尝尝呀！” 王刚和何雨柱很熟悉，在这个大杂院里，只有他会叫何雨柱“柱哥”，其他人都叫他傻柱。 这也是王刚故意如此，他早就知道，这个禽满四合院里，只有何雨柱一个好人，其他人都在利用他的善良吸血。 何雨柱其实人不傻，就是太实诚，别人对他好一分，他就会还三分，久而久之，谁都想占他便宜，还给他起了个傻柱的外号。 王刚从来不占何雨柱这个可怜人便宜，反而不时找他喝酒解闷。 这个年代的娱乐实在泛善可陈，别说手机电脑，谁家里能通个电，就已经很不错。 何雨柱也喜欢找王刚喝酒，他觉得大杂院里，王刚是唯一尊重他的人。 “今天厂里有招待，我弄了点好菜，咱哥俩好好整一盅。”何雨柱拎着两个饭盒，笑嘻嘻的说道。 王刚撇撇嘴，心里明白，这两盒菜，最后还不知道落谁肚子里。 果然，何雨柱饭盒还没放桌上，一个女声就从门口传来。 “柱子，你在吃饭吗？” 王刚挑了挑眉，戏谑的看着门口走进来一位少妇。 少妇三十左右，身材丰腴但不显胖，全身充满成熟女人的韵味。 “秦姐，你这是闻着味来的吧！”王刚打趣道。 来人正是禽满四合院女主，秦淮如。 “原来小王也在呀！”秦淮如旁若无人的走进何雨柱家，看到他手上的饭盒，眼神一动。 “柱子，你今天有多余的菜吗？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几个孩子都在喊饿！”秦淮如对何雨柱说道，眼睛就没从饭盒上挪开。 何雨柱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是我和小王的下酒菜。” 秦淮如委屈道:“我一个寡妇，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生活实在困难，你能不能接济一下姐姐，我代你收拾屋子洗衣服补偿。” 何雨柱为难的看向王刚，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小王呀！你也知道秦姐家的困难，她确实不容易。” 王刚摆摆手道:“菜是你带回来的，我无权过问，你自己想给就给呗！” 何雨柱大喜，对秦淮如道:“秦姐，要不你拿一盒，给我们留一盒。” 秦淮如眼中很快就充满雾气，委屈巴巴的说道:“我家那么多口人，一盒不够吃呀！” 说完秦淮如直接上手，把何雨柱的饭盒拿过来，说道:“饭盒我给你洗完再送回来，姐姐我就不打扰你们喝酒了。” 何雨柱愣在原地，看着秦淮如远去，想要阻拦，最后还是没开口。 “好了，人都走了，你还站着干嘛？”王刚没好气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尴尬的坐下来，指着桌上的炖白菜和花生米，笑道:“我们两个菜也应该够吃。” 王刚叹气道:“这都是秦姐第几次从你这拿菜了？” 何雨柱说道:“她一个寡妇，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真的很不容易，我是能帮就帮。” 王刚好笑道:“你还知道秦姐是个寡妇呀！你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吗？” 何雨柱正色道:“秦姐是个正经人，你别胡说。” 王刚摇头道:“她一个寡妇，大摇大摆跑到你一个单身老爷们家里，你没觉得不合适吗？” 何雨柱傻傻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秦姐有时会帮我收拾屋子。” 王刚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说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大院里都在传，你和禽姐不清不楚，好多媒人都不敢给你做媒。” 何雨柱一愣，不明白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刚喝两口酒，说道:“你也三十好几的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结婚，按理说你条件不差，家里两间房，又是钢铁厂食堂班头，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怎么也不该娶不上媳妇呀！” 何雨柱喝了两口酒，脸微微泛红，说道:“我家庭条件不好，人又长的磕碜，要是我有你这长相，儿子恐怕都有了。” 王刚长的本就不错，面相端正，个头还高，因为爱锻炼的原因，一身腱子肉，身世清白，还是城市户口，又有正式工作，外快还不少。 这条件，要不是他不想早结婚，媒婆早就踏破他家门槛。 有时候何雨柱也羡慕王刚能活的这么潇洒。 王刚酒意上头，对何雨柱说道:“你长相最多算老成，比你歪瓜裂枣，条件差，能结婚的多了。” 何雨柱疑惑道:“那我为什么到现在都结不了婚。” 王刚哼哼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就不觉得奇怪，那些媒婆一上门，秦姐就跑你屋来收拾房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 何雨柱呆住了，不解道:“难道是秦姐在搞破坏，为什么呀！我没招她惹她呀！” 王刚摇摇头道:“人家叫你傻柱，一点没叫错，秦姐当然不想你结婚，你结了婚，谁给她带盒饭呀！” “不可能！”何雨柱激动的站起来，有些醉意的指着王刚说道:“秦姐不是你说的那样人！”云九小说 王刚叹气道:“柱哥，你跟我说实话，你想不想娶秦姐？” 何雨柱一听，更激动了。 “我娶秦姐干嘛？她一个寡妇，还带着孩子，我可是黄花小伙子。”何雨柱有些语无伦次道。 王刚看着何雨柱那口是心非的样子，知道今天是白劝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何雨柱未必没察觉到秦淮如在吸他血，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能说什么。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003 闹剧 王刚和何雨柱两个人把一瓶散白，还有三个菜全部吃完，何雨柱已经有些醉意，直接躺在床上睡去。 四九城的冬天非常冷，像何雨柱这么个睡法，第二天不被冻死也要进医院。 王刚给他盖上厚厚的被子，然后把煤炉点上，让房间里保持热量，然后才裹了裹大衣，准备回自己家去。 这时大院里突然响起一声惨叫。 惨叫声来自何雨柱家另一边，好像是个孩子的叫声。 王刚能听见，大院里其他人家自然也能听见，很多人家听见叫声，亮起了灯。 “发生了什么事，哪家叫的这么惨？” “谁家孩子不睡觉。” “怎么回事，大院进贼了吗？” 一户户邻居披着衣服走出来，慢慢向惨叫声的地方聚集。https:/ 王刚看何雨柱睡的好像死猪，也没叫他，直接帮他把门关好，然后向惨叫声之处走去。 等他到时，已经有不少人围在一间房子前，王刚认出那是许大茂家的房子。 “棒梗，我的大孙子呀！你怎么了！” 远远的，王刚就听到一个老太太的哭嚎声，不由撇撇嘴。 王刚走近后，就发现一个矮胖老太太，抱着一个半大孩子，坐在地上哭嚎，那孩子右手上还夹了一个老鼠夹子。 “我可怜的大孙子呀！谁这么缺德，用老鼠夹子夹你！”胖老太太哭的很凄惨，可王刚没看到多少眼泪。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聚过来，胖老太太哭的声音越发凄惨。 这个老太太就是秦淮如的婆婆，贾张氏。 他怀里抱着的就是秦淮如唯一的儿子棒梗。 棒梗此时疼的满头大汗，靠在贾张氏的怀里，一直喊着疼。 贾张氏看人到的差不多，就对屋前一个男人叫嚣道: “许大茂，你个杀千刀的，没事你放什么老鼠夹，看把我大孙子夹的。” 男人正是禽满四合院里，傻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 此时许大茂披着一件棉袄，他老婆娄晓娥站在他身边，对贾张氏的指控很愤怒。 “贾大妈，你不要胡搅蛮缠，我们家的老鼠夹子放在鸡笼里，你孙子棒梗如果不是要偷鸡蛋，怎么会被夹！” 贾张氏不依不饶道:“你胡说，我孙子乖的很，才不会偷鸡蛋？” 许大茂看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再也忍受不住，对大伙说道: “大伙来评评理，前几天我到乡下放电影，带回来一公一母两只鸡，公鸡我留着打鸣，母鸡用来下蛋。 两天前我就发现，鸡笼里的鸡蛋一直丢，还以为是被老鼠叼走，所以才在鸡笼里放老鼠夹子。 没想到呀！不是老鼠偷的鸡蛋，是我们大院出了内贼。” 许大茂声情并茂的将发生的事告诉大伙，王刚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如儿子棒梗，想偷许大茂鸡笼里的鸡蛋，没想到被老鼠夹子夹到了手。 贾张氏心疼孙子，倒打一耙，似乎想讹点医药费。 许大茂不干了，凭什么他丢了鸡蛋，还要倒贴医药费，双方争执起来，贾张氏直接抱着孙子坐在地上哭闹，胡搅蛮缠。 随着人越聚越多，大院里的三个管事，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也跑了过来。 一大爷叫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钳工。 二大爷叫刘海中，轧钢厂七级锻工。 三大爷叫阎埠贵，轧钢厂附属小学老师。 三位大爷平常负责协助街道，管理大院，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要来看看。 “老嫂子，孩子伤的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别把手夹坏了。”一大爷易中海一到，先不管别的，就关心棒梗伤势情况。 二大爷和三大爷则负责哄人，让看热闹的人回家睡觉。 只是如此精彩大戏，谁舍得走呀！更何况许大茂也拦着大家不让走。 “大家都别走，给我作证！是棒梗偷我家鸡蛋才被夹的，不是我害他呀！” “许大茂，你是不是男人，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棒梗才几岁的孩子，怎么会偷鸡蛋。”贾张氏声泪俱下的哭诉道: “就是你乱放老鼠夹子，才伤到我大孙子，我告诉你，我孙子要是有什么好歹，我老婆子跟你没完。” 许大茂气的不轻，对三位大爷说道:“三位大爷，你们是这个院的管事，你们来评评理。” 三位大爷彼此看了看，其实心里都有数，就是棒梗偷鸡蛋。 这孩子没少趁邻居家里没人时闯空门，大院里不少人家都受过害，不过看他还是个孩子，贾家孤儿寡母可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做善事。 几个鸡蛋的事情，本也没多严重，可贾张氏倒打一耙的行为，不光气到许大茂，就连看热闹的邻居，都有些同仇敌忾。 “三位大爷，院里出了内贼，这可不是小事，一定要查清楚呀！”王刚不嫌事大的说道。 “小王，你在这填什么乱，没事回家睡觉去。”三大爷不久前刚被王刚怼一顿，看到他心情就不好，自然没好话。 “大家散了，都散了，大冷天的围在外面干什么，快回家睡觉吧！”一大爷易中海想要大事化小，开口赶人。 “话不是这么说的。”王刚不愿意道:“我今天回家就发现窗户给人撬了，虽然没丢什么东西，可这不是小事呀！” 有了王刚带头，很多邻居都反应，自己家有被外人进去过的痕迹，存放的粮食也少了一些。 这个年月，每家每户都不容易，粮食更是紧缺，都是救命粮。 许大茂一看有王刚出头，顿时大喜，说道:“是呀！是呀！今天我家丢鸡蛋，明天还不知道丢什么，以后这大院还怎么安心住下去呀！” 围观的人深以为然，全都点头呼应，让三位大爷做主，不管怎么样，也要把事情搞清楚。 一大爷易中海有些恼怒，事情本来能压下来，如今变成群情激奋，他都有些下不来台。 对于出头的王刚，易中海更是气恼。 “妈，你坐地上干什么？凉不凉呀！” 这时，秦淮如带着两个孩子赶来，时间点卡的刚刚好。 秦淮如一到，就想先把贾张氏和棒梗拉起来，只是她力气小，贾张氏人又胖，一时没拉动。 易中海招呼道:“大家先帮帮忙，把老嫂子扶起来。” “我不起来。”贾张氏抱着棒梗赖地上，对许大茂气愤道:“今天许大茂不陪我医药费，我老婆子就死在他家门口。” 王刚看贾张氏那副无赖样子，眉毛不由一挑。 这时他的金手指突然有了反应。 【事不辩不明，理不理不清，请帮许大茂讨回公道，让无赖受到惩罚，奖励1点力量属性点。】 004 仗义直言 听到金手指的声音，王刚不动声色，他已经习以为常。 这个金手指空间，有事没事会发布一些任务，完不成也没什么惩罚，完成就会给一点属性点，王刚平常也没当回事。 至于属性点，其实就像游戏的个人属性。 王刚如今属性是: 姓名:王刚 年龄:24 力量:9 速度:7 敏捷:6 体质:8 精神:9 生命:7 力量和速度很好理解，体质则关联的比较多，有体力，抵抗力等等。 生命则代表他的寿命，7点表示他能活到70岁左右。 自身属性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通过锻炼力量和速度都好增加，唯有体质和生命，不好掌握。 生命属性会随着受伤疾病而变化，王刚有70岁寿命，不代表他一定能活到70岁。 所以完成任务，增加生命属性点，变相增寿，也是极好的。 只是金手指空间非常抠门，到现在王刚都没遇到增加生命点的任务，通常都是增加力量和速度。 这次金手指发布的任务，是帮助许大茂，让讹人的贾张氏受到惩罚，奖励1点力量属性点，也很不错了。 普通人力量也就5点左右，王刚现在力量有9点，比普通人强一倍。 王刚想了一会，就准备帮许大茂，反正对他又没损失，增加1点力量也不错。 “贾大妈，你这样胡搅蛮缠，倒打一耙，是想讹上许大茂吗？”王刚站出来，对地上的贾张氏说道。 “小王，你不要唯恐天下不乱。”易中海听到王刚的话，不等贾张氏说话，就斥责道: “这里没你的事，快给我回家睡觉。” “别呀！”王刚指着许大茂说道:“我和许哥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的兄弟，他被人讹上，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三大爷阎埠贵气道:“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还不给我回去，尽会添乱。” 王刚说道:“我也住在大院，是大院里的一份子，怎么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三位大爷，是不是在你们面前，没人能说话了呀！” 易中海和阎埠贵气急，刚想说话，二大爷刘海中就开口道:“老易，老严，我们三位大爷，是街道选出来管理大院的，可没权利不听群众的声音呀！” 这一口大帽子盖下来，易中海和阎埠贵顿时哑口无言，更别说他本来就不占理。 王刚心里清楚，二大爷并不是想帮他，只是借此打击易中海的威信而已。 “三位大爷，我觉得吧！棒梗偷鸡蛋这事，一定要严查，不仅是对许大茂负责，也是对棒梗这个孩子负责，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王刚说道。 秦淮如不解的看向王刚，问道:“小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已经认定棒梗偷鸡蛋。”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棒梗有没有偷鸡蛋，我可说了不算，不如我们报警吧！”王刚嘿嘿笑道。 “不行，不能报警。”贾张氏激动的抬起头来，也顾不得哭诉了。 “棒梗还是个孩子，你们这些人怎能这么狠心，想把他送局子里。” 王刚笑道:“贾大妈，你不是说棒梗没偷鸡蛋吗？为什么怕他进局子？” 贾张氏闻言一呛，一时想不到理由，秦淮如这时说道: “棒梗才几岁，真进了局子，还不吓坏他，老贾家现在就他一个独苗，吓坏了脑子，我们可怎么活呀！” 秦淮如哭的梨花带雨，可比贾张氏这个老婆子哭戏有看头。 周围不少人都对她投以怜悯的目光，尤其是男人。 “不能报警，真报警事情就闹大了，这事只能在院里解决。”易中海站出来发话道。 许大茂急道:“一大爷，那这事怎么解决，谁能证明我的清白。” 易中海心里明白，今天这事许大茂确实受了委屈，贾张氏倒打一耙的行为，惹了众怒。 “棒梗这孩子我知道，平常还是很不错的，今天偷你家鸡蛋，可能是饿急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跟一孩子计较什么。”易中海说道: “要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贾家一大家子不容易，许大茂你也不缺这点鸡蛋，要不就算了？” 许大茂眼看易中海这么偏帮秦淮如，顿时气急，脸红脖子粗，但也不知该怎么办，不由转头看向王刚。 王刚也没让许大茂失望，站出来说道:“一大爷，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许大茂家庭条件再好，也不能活该被偷鸡蛋吧！” 许大茂眼前一亮，赶紧说道:“是呀！这只老母鸡是我好不容易弄来，就指望它下蛋，给小娥补补身子，现在全被棒梗偷吃了，小娥怎么办。” 王刚像是唱双簧似的说道:“是呀！这个年月，谁家里不闹饥荒，多口吃的就多条命。” 一句话，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 “你想怎么办？”三大爷阎埠贵问王刚道。 “不是我想怎么办！”王刚摇头道:“这个世界怎么都要讲个理字，新社会更讲究个法治，对不对。” 易中海气道:“你还真想送棒梗去坐牢吗？” “我不要坐牢，奶奶，我不要坐牢。”棒梗一听，吓的直哆嗦。 贾张氏激动的站起来，对王刚叫道:“我看你们谁敢抓我孙子去坐牢，今天我老婆子和他拼了。” 王刚无奈道:“贾大妈，我也没说要抓棒梗去坐牢呀！您老别那么激动。” 易中海也拉住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你别那么激动，没人会抓棒梗。” 王刚对许大茂问道:“许大哥，你是苦主，你怎么说。” 许大茂看了看周围人的脸色，说道:“看在孩子这么小的份上，我可以不报警，可贾家总要把鸡蛋赔给我吧！” 二大爷刘海中说道:“既然棒梗偷了鸡蛋，贾家赔个鸡蛋钱，也是应该的。” 易中海看刘海中越过他，直接发言，心里暗气，表面却大公无私的说道:“要不大家现在就表决吧！同意贾家赔鸡蛋的举手。” 周围邻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大部分人都举了手，本来这就是情理中的事情。 “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贾家赔许大茂鸡蛋钱，棒梗帮许大茂打扫一个星期院子，作为惩罚。 许大茂以后不许再追究贾家，在场所有人见证。”易中海拍板道。 “慢！”王刚突然开口道。 “王刚，你今天没完了，许大茂都没意见，你还填什么乱！”三大爷阎埠贵指着王刚气道。 王刚呵呵一笑道:“棒梗偷鸡蛋的事解决了，那贾大妈讹人的事情呢？” 005 惩罚贾张氏 王刚的咄咄逼人，终于让一大爷易中海怒了，连平常保持的人设都顾不上。 易中海对王刚怒喝道:“王刚，你今天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破坏大院和谐，唯恐天下不乱。” 一大爷在大院里很有权威，他一发火，其他人都有些噤若寒蝉，主要是易中海平常的人设是个老好人，待人温和，很少发脾气。 也正是不发脾气的人，突然发火才吓人。 王刚却怡然不惧，反而幽幽的说道:“我王刚并不是在唯恐天下不乱，只是有些心寒。” “心寒？”二大爷刘海中不解道:“今天是许大茂家里被偷鸡蛋，又不是你丢鸡蛋，心寒什么？” 王刚看了看许大茂，说道:“许哥丢鸡蛋已经很惨，他是苦主，结果却被人倒打一耙，差点被诬陷故意伤害棒梗。” 许大茂听到王刚的话，不由想起刚刚的委屈，原本逐渐熄灭的怒火，又有重新点燃的趋势。 “小王说的不错，凭什么我许大茂就活该被人诬陷？” 王刚看许大茂这么配合，赶紧说道:“大家有没有想过，若是许大茂真赔贾大妈医药费，坐实了故意伤害的罪，会有什么后果？” 人群慢慢骚动起来，易中海一看不对，赶紧说道:“小王，你不要危言耸听，贾大妈只是看见孙子受伤，关心则乱，才以为许大茂伤害他孙子，并非有意诬陷。” 易中海果然是带节奏的高手，他这一说，得到不少人支持。 “不错，若是我孙子受伤，我也会急的。” “贾大妈没什么文化，急了乱说话，也是情理之中。” 王刚笑道:“贾大妈心疼孙子大家都能理解，只是你们想过没有，她没有调查，甚至没有询问真相，上来就诬陷许大茂故意伤害。 故意伤害是什么罪，那可不是偷个鸡蛋的小事，伤害罪可是重罪，是刑事罪呀！” 许大茂一听，一阵后怕。 “好你个贾张氏，你是想害死我呀！如果伤害罪坐实，不仅我要坐牢，我一家子都抬不起头来呀！” 王刚说道:“不错，伤害他人是重罪，作为重罪犯的家属，不仅许家，就算许哥老婆娄晓娥家都会受影响的。” 娄晓娥没想到，一件普普通通偷鸡蛋的事，竟然还能影响到她娘家。 娄家可不是一般人家，他们成分不好，一点失误都会成为灭顶之灾。 “贾老婆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想把我两家人害死吗？”娄晓娥当即就炸了，差点冲过去打贾张氏，还好被许大茂拦着。 贾张氏就是一个普通农村老太太，大字不识一个，嫁到燕京城后，也没学过文化，哪里知道什么是法。 事实上，这个时代，懂法的人并不多，就算大院里权威最重的一大爷，也不懂法。 “小王，有这么严重吗？”易中海底气不足的问道。 “刑事罪非同小可，与民事纠纷不一样，一旦定罪，就算双方私下和解，也要坐牢的。”王刚解释道: “伤害他人本就是严重罪行，伤害孩子更加严重，一定会严罚。” 许大茂倒吸一口凉气，这才知道，自己在大牢前面走了一圈呀！不由有些感激的看向王刚。 “许大茂现在不是没事吗？贾张氏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三大爷阎埠贵出来打圆场道。 “对，对，我婆婆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秦淮如扶起贾张氏，对大家说道: “她也不是故意诬陷许大茂的，我代她向许大茂道歉。” 王刚哼哼道:“我心寒就心寒在这里，一句不是故意的，贾张氏就不用承担任何责任，那是不是说，以后谁家出了事，她都能去讹一遍，讹不到钱就说不是故意的呀！” 嘶…… 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来。 这时围观群众才意识到，若是以后棒梗偷他们家东西，贾张氏随意再诬陷一下，谁还敢惩罚棒梗，这小子以后还不无法无天呀！ 众人看贾张氏的眼神开始变了，恐惧中带着三分厌恶。 偷东西的贼固然可恨，但是贾张氏这样肆意的诬陷，其实更可恶，别人还拿她没办法。 “贾家嫂子已经认识到自己错误，你还想怎么办，把她也送局里？”易中海对王刚说道。 王刚眼看自己的目的快要达到，不由有些得意道:“我可看不出贾张氏有任何认识错误的行为，她一没向许哥道歉，二没赔偿损失，三没受到惩罚，又怎么算认识错误呢？” “我没钱！”贾张氏一听还要赔偿许大茂，刚刚赔鸡蛋的钱，她都有些不情愿，更何况是其他钱。 许大茂不干了，对大伙说道:“大家看看，她这样是有道歉的意思吗？” 围观群众开始对贾张氏指指点点，秦淮如一看不对，赶紧说道:“我婆婆不是这个意思，许大茂除了丢鸡蛋，也没其他损失，谈何赔偿呀！” 易中海帮腔道:“对呀！贾家嫂子是有不对的地方，可现在许大茂好好的，也没事呀！” 许大茂阴阳怪气道:“真出事就晚了，况且大晚上的，我摊上这种事，觉也睡不好，又影响第二天工作，万一出了事，谁负责呀！” 王刚知道许大茂这就是个小人，无理都能搅三分，更何况他还占着理，能放过贾张氏才怪。 秦淮如一听顿时急了，来回张望，似乎想找什么人帮忙说话。 可惜这个院子里的人都自私自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唯一心地善良的傻柱，醉倒在床上，没人帮秦淮如。 她不由将无辜的小目光，投射到一大爷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也有自己的考虑，今天贾张氏算是犯了众怒，若是他故意偏帮，在大院里的威信一定会受损。 “我看这样吧！贾家赔偿许大茂一块钱，算是耽误他明天的工钱，老嫂子此后一个月，负责大院的卫生，算是惩罚，大家怎么看。” 许大茂率先说话道:“我一天工钱可不止一块钱。” 易中海怒道:“许大茂，你没完了。” 许大茂一哆嗦，不再言语。 王刚目的达到，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 这事就定了下来，大伙也就各回各家，许大茂临走时，感激的拉着王刚的手，说道: “小王，今天谢谢你，这个情哥哥记在心里，改天来哥哥家喝酒，让你嫂子做两道好菜。” 娄晓娥对王刚态度也很好，直说欢迎他来做客。 王刚只想说，许大茂，希望你以后别后悔。 万一哪天金手指任务落他头上，别怪弟弟心狠。 006 各家心思 王刚返回自己家，然后打了点水洗漱，准备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上班。 在睡觉前，王刚习惯性的看了一下自己属性，果然一点力量属性点到账。 姓名:王刚 年龄:24 力量:10 速度:7 敏捷:6 体质:8 精神:9 生命:7 金手指就是这一点好，任务完成属性点就立刻到账，从不拖欠。 而且属性点与金手指空间挂钩，属性增加一点，空间顺势增加一立方米。 王刚躺在床上，心神已经进入金手指空间，发现原本十立方米的空间，已经增加到十一立方米。 原本颇为拥挤的空间，空闲出一块地方。 金手指空间只有王刚能看到，以心神存放东西，念动就能把东西拿出来，非常隐蔽方便。 空间里时间是停滞的，东西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不存在腐烂摆坏的问题。 所以王刚一直把空间当仓库用，值钱的家当放空间，比放银行保险箱还安全。 这几年王刚以职务之便，走南闯北，购买了不少粮食，米面，肉类，全放在空间里。 现在这个时代，还是计划经济，全国都还没从那三年灾害中缓过劲，食物可是紧俏货，有时候比黄金还好使。 王刚作为轧钢厂的司机，虽然工资不高，可福利待遇确实很好，每个月发的粮票，几乎是普通工人的一倍，他孤家寡人一个，根本吃不完。 更别说每次出车的那些外块，所以说，王刚相比较其他人，小日子过的还是很滋润的。 不过他还是出于习惯，尽可能多的存储粮食，放到空间里。 根据他的记忆，国家一直到七十年代后期，粮食短缺的问题才会缓解，那时候老百姓才算解决温饱问题。 所以现在多存粮，绝对不会错的。 与王刚小日子越过越滋润相比，贾家就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秦淮如把贾张氏和三个孩子接回家后，先是处理棒梗手上的伤势。 棒梗伤的不算太重，没伤到骨头，擦点药缓解疼痛，人就沉沉睡去。 三个孩子入睡后，秦淮如和贾张氏就坐在一起，商量赔钱的事情。 “妈，我这个月的工资已经花完，你那还有没有钱赔给许大茂。”秦淮如可怜兮兮的对贾张氏问道。 “我没钱。”贾张氏回答的那叫干脆。 “旭东的慰问金不是在您那吗？”秦淮如说道。 贾张氏一听，立刻就变了脸色，怒喝道:“秦淮如，我告诉你，旭东的慰问金是留给棒梗娶媳妇的，不能动！” 秦淮如委屈道:“可是我手上真的没钱了，下个月工资还要十天才发。” 贾张氏愤恨的说道:“没钱就先欠着许大茂，我看他敢找上门来要！” “这样不好吧！” 秦淮如知道，许大茂不会来找贾张氏要钱，肯定会来骚扰她，这钱一日不给，许大茂肯定会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赶都赶不走。 “有什么不好，这钱我本来就不想给。”贾张氏脸色扭曲的说道: “今天要不是王刚那个搅屎棍，我们非但不用赔钱，还能敲许大茂一笔！” 秦淮如吓道:“妈，你可不能再去讹人家许大茂。” 贾张氏冷笑道:“怎么，你还心疼他许大茂了？” 秦淮如解释道:“今天您讹许大茂，惹了众怒，若是再来一次，我们贾家还怎么在这个大院立足。” 说到底，秦淮如不是怕许大茂，而是怕自己辛苦立起来的人设，被贾张氏破坏。 一旦贾家会讹人的人设立起来，以后大院里还有谁敢帮贾家。 秦淮如心里敞亮，可贾张氏糊涂呀！ “呸！我看你就是心向着许大茂那个外人，也不知道你们私下有什么关系。”贾张氏阴阳怪气道。 “妈，你讲话得有良心，自从旭东走了后，我一直恪守妇道，努力赡养您和三个孩子，有口吃的都先紧着你们，自己饱一顿饿一顿的，辛辛苦苦到底是为了谁。”说着说着，秦淮如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哭什么，让外人看见，还以为我这个恶婆婆在虐待你。”贾张氏气道。 秦淮如眼泪直掉，贾张氏听的烦闷。 “钱的事，你找那傻柱借一点，他平常不是很照顾你吗？今天出了事，也不见人，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秦淮如说道:“傻柱与王刚喝酒，可能喝醉睡着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道:“那个王刚也不是东西，平常大吃大喝，也不知道匀一点给我们，不知道孝敬老人。” “我们和王刚非亲非故，他凭什么帮我们。”秦淮如语重心长道:“妈，你以后看见王刚绕点走，我感觉这人有些厉害。” “他一个全家死绝的独户，厉害什么，一个臭司机而已。”贾张氏愤恨道。 秦淮如实在不知道该与贾张氏怎么说，平常那王刚不显山不露水的，今天也不知怎么了，一直针对贾家，而且看他样子，还懂法。 这个年头，懂法的都不是一般人！ “妈，钱的事我明天想办法找傻柱借一点，你明天一早还要扫院子，快点睡吧！”秦淮如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突然说道:“哎呦！我的头好疼，老毛病又犯了，不行，我要躺一会。”云九小说 秦淮如眼看贾张氏，哼哼唧唧的躺床上，一点都不提扫院子的事，心里就明白，明天这大院还得她来扫。 一想到这些年在贾张氏身上受到的委屈，秦淮如又悲从中来，眼泪不停的掉，今夜注定无眠。 今夜还有一人睡不着觉，那就是一大爷易中海。 自从回家后，他就一直在反思王刚今夜的表现，总觉得这个人以后可能会影响他在大院的威信。 还有就是秦淮如家，经过今天这场闹剧，她家在大院里的名声臭了，以后邻居都会躲远一点贾张氏，担心被她讹上。 这老婆子，头发长见识短，一天到晚就知道占便宜，不过她媳妇秦淮如确实长的水灵。 易中海看了眼自己熟睡的老婆，不由拿她和秦淮如对比起来，最后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别过头去，不再看自己老婆。 “嘿嘿！秦淮如身上应该没钱了，她那恶婆婆视财如命，绝不会往外掏钱。”易中海思索着什么，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007 上班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王刚就醒了，他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先去了一趟厕所，解决个人卫生问题。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王刚唯一不适应的就是上厕所。 大杂院里没有厕所，每户人家都只能去外面的公厕解决个人问题。 早上一般都是厕所使用率最高的时候，蹲点排队上厕所都是常态。 可王刚实在不习惯，他在二十一世纪享受惯了个人卫生间，抽水马桶，让他用公测实在难受。 后来他就养成了天没亮，醒了就去厕所的习惯。 那时候使用厕所的人少，也干净一些。 王刚提着几张报纸，在厕所里待了二十分钟后，神清气爽的打水洗漱，然后开始一早的锻炼。 可能是因为穿越重生的原因，王刚对健康的身体很看重，每天早起锻炼，不跑个几公里浑身不舒服。 以前他就听人说过，锻炼会让人上瘾，他还不是很相信，沙发肥宅水手机才容易上瘾呢！ 可是自从来到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王刚就迷上跑步锻炼，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这也是他看上去颇为健硕的原因。 他一早围着四九城跑一圈，发了一身大汗，才跑回大杂院。 刚进院子，王刚就看见秦淮如正拿着扫把打扫院子。 王刚心里冷笑，知道贾张氏那货偷懒，这打扫一个月院子的活，最后肯定落到媳妇秦淮如头上。 秦淮如看到王刚走进院子，先是一愣，然后思考几秒钟后，才提着大扫把走过来打招呼。 “小王，一早又去锻炼了呀！”秦淮如不愧是这个院子里的“演技大师”，哪怕昨夜发生那样的事情，还能心平气和的与王刚打招呼。 “秦姐，你也早呀！”王刚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一脸笑容的说道: “你老婆婆怎么没出来扫院子？” 秦淮如见王刚明知故问的样子，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她城府颇深，没有表现出来。 “我妈老毛病犯了，身子不舒服，不过你放心，对她的惩罚贾家不会抵赖的。” 王刚笑道:“秦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有刻意针对你们家，实在是昨天你老婆婆做的太过分。” 秦淮如委屈巴巴的说道:“我知道，我妈没什么文化，早年丧夫，后来旭东也没了，所以性情有些偏激，但你要知道，她没什么坏心眼的。” 王刚点头道:“只要你老婆婆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后不要再犯，我和大家也不会放在心上。” 秦淮如这时有些扭捏的说道:“小王，秦姐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王刚不用想就知道，秦淮如想借钱。 “秦姐，有事您说话，能帮我一定帮。”王刚爽快的说道。 “我最近手头紧，又要赔偿许大茂，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你能不能借我两块钱，等发工资姐一定还你。” 王刚心里冷笑，大院里但凡借过贾家钱的人，就没见过还的。 “秦姐，实在不好意思，你是知道我的，平常花钱大手大脚，家里也没个女人掌家，实在拿不出多余的钱来。” 秦淮如会演，王刚难道就不会了。 “小王，我知道你是司机班的司机，不仅工资高，平常还有外块赚，秦姐家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也不会开这个嘴。” 秦淮如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是勾人，若是换做何雨柱，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掏钱。 “秦姐，不是我不肯借，大院里谁不知道，我的工资月月花光，实在拿不出钱来。” 王刚说完就准备离开，不再搭理秦淮如，正好这个时候，各家各户陆陆续续的起床，大院里人也多了起来，秦淮如一个寡妇，也不好过多纠缠王刚一个小伙子。 回到屋里后，王刚打水擦了擦身子，洗漱一遍后，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准备上班。 大杂院距离红星轧钢厂不远，走路也就是十来分钟。 一路上，王刚碰到不少厂里的同事，关系近的就打个招呼，关系远的就点点头，跟谁都不得罪。 王刚还碰到了秦淮如和傻柱，看样子她在自己这借不到钱，就把主意打到傻柱身上。 傻柱和秦淮如走在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一点避忌都没有，也没发现周围工人都刻意躲着他们俩。 王刚只能说，傻柱这个外号没叫错，就他这样还想娶媳妇，简直就是做梦。 走进工厂后，王刚就去司机班报道。 红星轧钢厂的司机班人数并不多，只有五个人。 这个时代，会开车的人本就少，能开卡车的更少，红星轧钢厂要不是重点国企单位，也不会养五个司机。 王刚一到司机班，就开始打开水，打扫卫生，擦桌子，很是勤快。 这时司机班的同事也陆陆续续上班。 司机班的班长叫做刘先进，是王刚的师傅，看见王刚勤快的干活，脸上就露出笑容。 “小刚，你来的挺早。”刘先进看到自己的大茶缸已经倒满了开水，脸上笑容更多。 “师父，今天有什么出车任务吗？”王刚放下抹布，对刘先进问道。 “今天司机班没什么任务，不过你的任务很重。”刘先进端起茶缸，轻轻咪了一口。 王刚一愣，问道:“我有什么事？” 刘先进笑道:“你忘了，今天是你考级的日子。” 王刚恍然大悟。 卡车司机也像工厂工人一样分级，每一级的工资也不一样。 工人是一到八级，就像易中海八级钳工，每月工资99元。 司机分为五等十级，新手获得驾照后，会跟着师傅实习开车两年。 两年后新手司机才能去车管所，考最低等的副五级。 只要考级通过，就代表出师，并且工资会翻一翻，直接就是43.5元。 王刚在军队是运输兵，学过开车，可复原回地方后，哪怕进入厂里司机班，也要有两年实习期，跟一个师傅出车，每月拿实习工资，27元。 今天就是他考级的日子，为了这天，他可是准备了很久。 这个时代的驾考，分为两部分，一是上路驾考，二是机修理论。 反而是交通规则，考驾照时考过一次，无需再考。 王刚准备的也是机修理论这块，这两年他跟刘先进学习最多的东西。 008 车管所考试 王刚在司机班待了半个小时，就与刘先进一起，开着厂里的卡车，前往车管所。 卡车司机考级，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事，司机班的班长必须出面，还必需有用人单位开的介绍信，是一件非常正式的事情。 车管所考试，每年只有两次，需要提前三个月申请，所以考试的人不多，考级的人更少。 六十年代，司机是个非常高收入，且高危险的工作。 俗话说的好，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都不换。 情满四合院里，傻柱为了帮秦淮如儿子棒梗解决工作问题，直接求到大领导那里，让棒梗去机关学开车。 棒梗后来为何对傻柱感恩戴德，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就是因为那个工作，放到现代，给个公务员都不换。 事实上，六十年代，考驾照比考公务员难很多。 王刚当初进入部队，要不是他父亲王贵找了关系，也不会成为汽车兵。 后来进入轧钢厂，王刚也是花了很大功夫，才分到司机班，这还是他在部队学过开车，有驾照的关系。 王刚和刘先进来到车管所，直接找到一个张师傅，他是负责监考的工作人员。 张师傅拿着一个本子，直接就上了轧钢厂的卡车，让王刚开车上路。 王刚坐到驾驶位上，先从口袋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张师傅。 “张师傅，您辛苦了，先抽根烟。” 张师傅看了一眼王刚手上的烟，发现是空军铁鹰牌香烟，不由眼前一亮。 “你是小王吧！我听你师父刘先进提过你，现在要考试，我不能抽烟。”张师傅用两根手指夹着烟，很熟练的夹到耳朵上。 王刚心里不舒服，很想对张师傅啐一口“你才是小王八”，不过他也知道，张师傅没那个意思。 相反，王刚还顺势把整包香烟，直接塞到张师傅的口袋里。 “好的，张师傅，等我们考完试，您慢慢抽。” 王刚将车打着火，关好车门就准备开始路考。 副五级驾照的路考，需要在车管所里先进行桩考，比现代什么单边桥，过铁饼可难很多。 好在王刚有个好师傅，早就拖关系带他到车管所试过路。 张师傅坐在王刚旁边，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王刚开车，不时的在本子上勾勾画画。 “好了，你把车开出车管所，去城外跑一圈。” 六十年代路考非常严格，每种路段都要跑一遍，城市里，城市外，甚至是山路，等王刚把车开回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小王，你开车技术不错，又快又稳。” 张师傅在本子上记了一笔，然后笑着对王刚说道:“我这路考算结束了，你下午还有机修理论要考，好好准备吧！” 虽然没有明说，但王刚也知道，自己路考算是通过了。 他打开车里的储物箱，再拿出一包铁鹰牌香烟，塞到张师傅的口袋里。 张师傅笑嘻嘻的拍了拍王刚肩膀，眼里充满赞许。 两人下车后，张师傅又与走过来的刘先进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笑容满面的走入车管所。 刘先进送走张师傅，一脸开心的对王刚说道:“你小子，这次考的不错，人家张师傅直夸你技术不错。” 王刚回笑道:“还是师傅教的好。” 刘先进哈哈笑道:“还是你小子有灵性，要不然司机班五个人，为什么我单独推荐你来考试。” 机修理论考试在下午，中午车官所工作人员休息，刘先进带着王刚在旁边一个馆子吃了顿涮羊肉。 刘先进吃的开心，还喝了二两酒，王刚下午还有考试，可不敢喝酒。 最后结账，王刚花了十块钱，抵得上他小半月工资。 主要是刘先进和王刚都太能吃，还尽吃肉，他们两个吃了十五盘羊肉，差不多七八斤肉。 这个年代的人肚子里油水少，别说七八斤肉，就是十斤肉，王刚和刘先进也能吃的下去。 不过考虑到下午还有考试，王刚不敢吃的太饱。 下午的考试在两点举行，张师傅把王进带到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与王刚一起考试。 那人四十来岁，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本书看，似乎是临时抱佛脚。 二点钟时，张师傅没收了那人的书，给了他和王刚一张试卷。 试卷上的题都是有关机修理论，夹杂汽车部件知识，没有选择题，没有填空题，全是问答题。 王刚胸有成竹的开始答卷，下笔如有神，每一题都从容的解答出来。 相反那人就有些不太妙了，拿到试卷后，第一题就遇到难处，一直咬着笔杆子，试卷是越看越绝望。 机修理论考试，不仅关系简单的维修知识，还有一定的汽车工程学知识，学术性很强。 半小时后，王刚的试卷已经写的差不多，另外那人却急的满头大汗，不时的偷瞄王刚试卷。 “董大庆，你再偷看别人试卷，我就取消你的考试资格。”张师傅早就发现那人的作弊行为，不过还是给了他最后机会。 那个叫做董大庆的人，被张师傅一嗓子吼的，尿都差点飙出来，再也不敢看王刚的试卷。 又过了半个小时，王刚答完试卷，仔细检查一遍后，提前交了卷。 张师傅收到王刚的试卷，稍微看了几眼，脸上就露出笑意。 “小王，你答的不错，回去等消息吧！” 王刚一听，心里已经有数，高高兴兴的离开房间，剩下那个董大庆，还在那里咬着笔杆子，压力更大三分。 刘先进一看王刚提前出来，就知道他考的不错，毕竟是自己教出来的人，水平如何，没人比他更清楚。 “小刚，我们先回去，等车管所这边出成绩，会直接把驾照寄到厂里，财务部核实后，就会给你调工资。” 王刚也很开心，毕竟拿到副五级的驾照，不光是能涨工资，他在厂里的工作将更稳固。 两人回到轧钢厂的司机班，其他五位司机对王刚都表示了恭喜，只是语气中不免有些酸溜溜。 尤其是一个叫何忠的老司机，他考了三次，没一次通过的，全卡在最后的机修理论考试。 王刚在司机班待了一会，眼看就要到下班时间，突然一个女孩走入司机班办公室，看到王刚就喊道: “王哥，你终于回来啦！我今天跑了两趟你都不在。” “于海棠？你找我有事？” 来人正是轧钢厂一枝花，广播站的于海棠。 009 主动的于海棠 （本书已收到签约站短，请放心收藏。） 于海棠是红星轧钢厂广播站的广播员，因为身段修长，长相甜美，声音清丽，被誉为轧钢厂的厂花。 她姐姐于莉是三大爷阎埠贵的儿媳妇，所以经常进出大杂院，与王刚算是认识。 于海棠今年二十出头，因为是厂花的原因，追求者众多，不过自从与王刚认识后，于海棠隔三差五就跑到司机班来，心里想什么，司机班里的人都清楚。 “王哥，我听说今天晚上厂里放电影，你会去吗？”于海棠一到司机班办公室，就直奔王刚而来。 王刚冷淡道:“我刚去车官所考完试，有点累了，下班就回家休息。” 于海棠闻言并未感到气馁，反而眼睛一亮。 “你去考级了吗？考的怎么样，能不能通过？” 王刚还没说话，他师傅刘先进就说道:“小刚这次考的不错，应该没问题。” 于海棠兴奋道:“王哥考到副五级驾照，工资是不是就能大涨呀！” “那是当然，按照副五级工资标准，他每个月工资能有43块5！”司机班司机何忠酸溜溜的说道。 “一下涨这么多！我一个月工资才十七块钱！”于海棠惊叹道。 “王哥，你拿到驾照，可得请客吃饭呀！”于海棠自来熟的说道。 王刚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有些不喜于海棠的自来熟。 他自然知道，于海棠对他有意思，不过对于这个女人，王刚始终保持着距离。 于海棠虽然很漂亮，但不是王刚喜欢的类型。 一是因为于海棠为人过于外向主动，王刚不喜欢。 二是因为王刚看过电视剧，知道于海棠这人比较势力眼，心思还不纯。 电视剧里，于海棠仗着自己的美貌，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何雨柱，许大茂，甚至是二大爷家的儿子，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倒不是说于海棠这人放浪，而是她过于势利眼，挑三拣四，持价而沽，就想找一个条件好的男人。 电视剧里，于海棠对比很多男人后，最终选择了条件最好的何雨柱，可因为许大茂的从中作梗，两人黄了后，又改选许大茂。 这种三心二意的女人，王刚很不喜欢。 王刚心里也清楚，于海棠看中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工作，他的背景，他四合院里的两间瓦房。 “王哥，今天下班我要去我姐那里做客，我们顺路一起走吧！”于海棠主动对王刚说道。 “不好意思，我有事约了食堂的何师傅，会和他一起回家。”王刚看时间差不多，就起身准备下班。 于海棠不死心，还想追上去，却没王刚跑的快，眨眼就没了影，只能干瞪眼，置气的跺着脚。 司机班里的人一直看热闹。 “这小王也奇怪，厂花一路倒追，他怎么愣是无动于衷？”何忠摇头晃老的说道。 “是呀！于海棠人长的漂亮，家庭成分也不错，我若是年轻几岁，又没结婚，早就上门提亲了，这小王怎么就是看不上她？” “刘头，莫非小王他不喜欢女人？” 刘先进笑骂道:“别胡说八道，小王那是眼光高，以他的条件，什么样媳妇找不到。” 何忠呵呵笑道:“于海棠都入不了他眼，真想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王刚离开司机班后，直接去了食堂，正好看见何雨柱在收拾灶台，准备下班。 “柱哥，你今天走的挺晚呀！”王刚走进后厨，向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看到王刚，刚想打招呼，后来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冷哼道:“厨房重地，闲人免进呀！” 王刚眉头一挑，说道:“呦！今天谁惹了柱哥呀！” 何雨柱没好气道:“小王，你昨天为什么为难秦姐一家。” 王刚一猜就知道，一定是秦淮如在何雨柱耳边嚼舌根了。 “我可没为难秦姐。”王刚笑道:“昨天是棒梗偷许大茂家鸡蛋，贾大妈倒打一耙，诬陷许大茂故意伤害她孙子，我看不过去，才多说了两句。” “许大茂那王*蛋，活该他被偷鸡蛋，要我意思，棒梗应该把他家老母鸡一起偷了。”何雨柱与许大茂是天生的对头，嘴里不会有好话。 “话不能这么说，棒梗偷东西确实不对，他还那么小，正是要树立正确三观的时候。” “什么观？”何雨柱不解道。 “柱哥，你应该听过，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句话吧！”王刚解释道。 何雨柱点头道:“自然听过。” 王刚说道:“棒梗那孩子还小，这时候偷鸡蛋若是得不到惩罚，他就会以为偷鸡蛋也没什么，偷了也没人会惩罚他，早晚有一天他会偷更贵重的东西。 到那个时候，这孩子一辈子都完了，还能有什么前途。” 何雨柱不以为然道:“有那么严重吗？” 王刚笑道:“柱哥，你想想，若是你儿子是小偷，你会怎么样？” “我打不死他！”何雨柱到底还是个善良的人。 “你为何要打他？”王刚再问道。 “偷东西是不对！老一辈从小就这么告诫我的呀！”何雨柱理所当然道。 王刚微笑道:“就是如此，棒梗就是缺少一个告诫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人。 贾大妈一味的纵容孙子，秦姐要赚钱养家，也顾不上教育儿子，所以才养成棒梗偷偷摸摸的习惯。” 何雨柱终于明白了，对王刚说道:“这么说你还是在帮棒梗了。” “不错。”王刚说道:“棒梗那孩子本质不算坏，我不想他走歪路，所以才小惩大诫，让他扫一个星期许大茂家院子，这处罚也不重吧！” 何雨柱点点头:“是不重！可贾大妈呢？她一个老人，大冬天扫一个月大院，怎么受的了。” 王刚笑道:“贾大妈扫大院了吗？” 何雨柱一愣，说道:“今天大院是秦姐扫的。” 王刚笑道:“原来你是在心疼秦姐呀！” 何雨柱老脸一红，说道:“我不是心疼秦姐，只是觉得贾大妈的处罚太重。” “这个处罚可不是我定的，是一大爷提议，全员表决通过，与我没一点关系。” 何雨柱被王刚一顿忽悠，也没了气性。 “你小子怎么都有理！我说不过你。”何雨柱歪歪嘴道。 王刚又解释两句，一来二去，何雨柱就恢复原样。 “柱哥，今天我考试通过，想庆祝一下，准备买几斤五花肉，你帮我烧个红烧肉，晚上我们再喝点。” “今天不行，雨水今天回家，我得给她做些好吃的。”何雨柱说道。 “雨水回来啦！那正好，晚上我们一起吃呗！”王刚笑道。 010 青春靓丽何雨水 （本书已经签约，欢迎投资收藏。） 最后何雨柱还是答应了王刚。 两人一起下班，一起去菜市场买菜，钱自然是王刚出的。 王刚只买了点蔬菜，对何雨柱就说酒肉家里有，不用再单独买。 何雨柱也没怀疑，两人拎着菜回大杂院的时候，发现院门前还很热闹。 四五个人正在院前与许大茂拉扯。 这些人好像是街道办的办事员，手里还拎着许大茂家里的鸡笼子。 “你不知道城市不允许蓄养牲畜吗？”拎着鸡笼子的街道办事员，恶狠狠的对许大茂说道。 “领导，您见谅，我不是蓄意饲养牲畜，这鸡是我买来给媳妇补身子的，这两天就会杀了吃。”许大茂陪笑道。 “真是补身子的，为什么特意买一公一母，我看你就是想留公鸡孵小鸡，大肆饲养鸡仔吧？ 我们接到同志举报，说你养的公鸡，每天早上打鸣，已经影响周围邻居正常生活。”街道办事员公事公办道。 “我马上把鸡宰了吃，领导！我买这两只鸡也不容易，您不要没收了呀！”许大茂苦兮兮的说道。 “不行，我们街道办接到举报就要做事，否则不是辜负群众的信任，你这鸡必须没收，你有意见，请到街道办找马主任反应。” 说完，街道办事员就提着许大茂家鸡笼离开。 不管许大茂怎么苦苦哀求，办事员总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办事员走后，许大茂灰心丧气的站在大门口，看着自己家两只鸡远去，好像走了亲娘。 “哈哈！活该许大茂，叫你没事总嘚瑟呀！整天炫耀你那两只鸡，这下鸡飞蛋打了吧！”何雨柱眼见这好机会，幸灾乐祸的上前取笑许大茂。 “傻柱，是不是你举报我家养鸡的！”许大茂气愤的抓起何雨柱的衣领，吐沫星子都喷到何雨柱的脸上。 可能许大茂真是气急了，要不然也不会忘记，自己与何雨柱之间的武力值差距。 何雨柱右手抓住许大茂手腕一翻，就抓开衣领上的手，反手就把许大茂压在门板上。 “呦！许大茂，长本事了，敢跟我先动手？” 王刚一看这两货要打起来，赶紧出来打圆场，分开二人。 街道办的人还没走远，真打起来，不好收场。 “许哥，我看你是误会了，柱哥刚下班，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可能去街道办举报你。” 许大茂揉了揉生疼的手腕，不甘心说道:“那是谁举报我养鸡的。” 城市不许养殖牲畜，这是明文规定，不过现在这年景，各家各户偷偷养些鸡鸭，赚些小钱，其实街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有些人家还在院子里养羊养马！ 都知道生活不易，街道有时候也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断人生路。 前提是你别做的太过分，或者没有群众检举揭发。 因为一旦检举揭发，街道就必须记录在案，不做事的话，反而会引起群众意见。 许大茂家养鸡，哪怕就是养公鸡，天天打鸣，其实邻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出了大院谁也不会说出去。 就连最跟许大茂不对付的何雨柱，也从没检举揭发过他。 现在这年头，讲究的是集体利益，谁干这种缺德事，背后恐怕会被人戳脊梁骨。 主要是容易招人恨。 刚刚许大茂也是气急攻心，何雨柱又出言嘲讽，如今冷静下来也明白，举报的事，绝不可能是何雨柱干的。 他要想揭发，也不会等到今天。 “到底是谁揭发的，我许大茂发誓，这个仇一定会报。”许大茂恶狠狠的对大院里喊道。 王刚朝院子里看去，正好看见棒梗在窗边，偷偷摸摸的缩回头，心中已然有数。 “这个孩子，真被秦淮如养废了，昨天刚吃了点小亏，今天就打击报复，也不知随谁？”王刚摇摇头，并没有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许大茂，没证没据，谁会相信。 “许哥，你也不要着急，还是先去街道问问马主任，主动承认错误，争取把鸡拿回来，哪怕是个死鸡回来炖吃了，也行。”王刚宽慰许大茂道。 “对，对，我这就去街道办。”许大茂点头称是，赶紧往街道办跑去。https:/ 何雨柱在后面幸灾乐祸道:“孙子，跑快点，要不然你的鸡就被街道办的人分吃喽！” 许大茂转头对何雨柱骂了一句，不过速度不减，朝街道办跑去。 王刚摇摇头，对何雨柱说道:“柱哥，你和许哥真是冤家对头，从小打到大，还不够吗？” 何雨柱气道:“许大茂一天到晚嘴上喷粪，活该有今天。” 王刚无语的和何雨柱走进院子，把菜交给他，自己去屋里取酒肉，其实就是回房，在金手指空间里拿出准备好的酒肉。 三斤猪五花，三斤重的公鸡，还有一瓶茅台。 空间里时间停顿，比冰箱还保鲜，猪肉和鸡肉是三个月前从农村掏的，进去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 至于那瓶茅台，是王刚从供销社买的，8块钱一瓶，他存了十来瓶，把他手上的票都用完了。 今天他驾考通过，确实高兴，所以拿瓶茅台庆祝一下。 王刚提着酒肉来到何雨柱家，何雨柱看到那瓶茅台眼睛就放光。 “小王，看来今天你是真高兴了。”何雨柱调笑道。 王刚哈哈笑道:“柱哥，今天我们哥俩好好喝两杯。” 何雨柱咽了口口水，说道:“行，今天我也给你露一手厨艺，不白费你这瓶茅台。” “哥，今天什么日子，茅台都喝上了。”说话间，一个女孩从门口走进来。 女孩身材高瘦，穿着一件洗发白的旧棉袄，不施粉黛的脸上，充满青春活力。 “雨水，你回来啦！今天你有口福，又有肉又有鸡。”何雨柱看到女孩进屋，笑道。 女孩正是何雨柱唯一的妹妹，何雨水。 “刚子哥也在呀！”何雨水看到王刚，也没见外，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 王刚笑道:“雨水，你是不是又长高了？快毕业了吧！” 何雨水进屋放下书包，端起何雨柱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口温水，去去寒，几滴水液从她嘴角滑过白皙的脖子。 “我今年高三，还有半年就毕业。”何雨水放下茶杯，对王刚说道。 “高中毕业就十八岁，十八岁的姑娘能嫁人，要不要刚子哥给你介绍一个好男人呀！”王刚调笑道。 何雨水落落大方道:“像刚子哥这样的好男人吗？” 一种名为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产生，何雨柱顿时觉得，自己在这是不是有些多余。 虽然这是自己家。 011 老何家魔咒 王刚没觉醒前，一直住在大杂院，与何雨柱和何雨水就很熟络。 小时候，王刚也总是带着何雨水玩，可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后来王刚复原回家，进入轧钢厂工作，何雨水也上了中学，因为学校比较远，只能住校，周末才有时间回来，两人见面就少了很多。 这几年何雨水个子长的厉害，没到十八岁，就已经一米七多，也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可能是何雨柱这个大厨喂养的好，何雨水不缺营养，虽然看上去瘦弱，实际上个子在同龄人中，绝对算鹤立鸡群。 现在年月，每家每户能吃饱就算不错，缺少营养的后果就是，不论男女，个子普遍不高。 男孩子一米七就算高个，更何况是女孩子。 何雨水除了个子高外，其他条件都不算差，长相虽不是甜美型，但也算清丽，今年高中毕业，学校也会安排分配工作。 一大爷易中海曾经隐晦的问过何雨柱，有没有给何雨水找婆家。 何雨柱心思都在对门秦寡妇身上，对妹妹的终身大事没怎么上心。 何雨水也表示过，毕业之后想专心工作两年，结婚的事放一放。 王刚记得，电视剧情里，何雨水高中毕业，很快就与一个小片警好上，没多久就结婚搬离大杂院，偶尔才有几次出镜。 今天见面，王刚才意识到，以前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留着鼻涕的女孩，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以王刚的眼光来看，何雨水还是很漂亮的，就是人有点傻。 在电视剧里，何雨水傻傻的以为秦淮如是什么好人，还多次撮合自己哥哥何雨柱和秦寡妇，把自己大哥推向秦淮如那吸血鬼。 何雨柱准备晚饭的时候，王刚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何雨水闲聊起来。 “雨水，你高中毕业有什么打算，是想嫁人还是继续求学？”王刚从口袋，实际是金手指空间里掏出一把瓜子，放在桌子上。 何雨水也没客气，嗑着瓜子说道:“我成绩不算太好，可能考不上大学，准备根据学校安排，分配工作。” 王刚问道:“学校准备安排你什么工作，要不要刚子哥帮你疏通疏通？” 何雨水笑道:“学校可能安排我进轧钢厂财务室。” “当会计呀！”王刚点头笑道:“不错，会计是个铁饭碗，很不错喽！” 何雨水说道:“我哪有本事当会计，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出纳。” “那也不错，等你熟悉财务工作，可以考虑考一个会计证。” “我也是这么想的。”何雨水说道:“我准备先从出纳做起，一边熟悉财务工作，一边自学会计。” 王刚发现，何雨水很有主见，比她哥何雨柱强的多。 何雨柱看似比何雨水大很多，其实活的浑浑噩噩，要不是有祖传的手艺傍身，恐怕吃饭都成为问题。 “我刚才跟你说介绍对象的事，可不是开玩笑，工作是工作，你个人问题也要注意。”王刚拿出兄长的架势说道: “你要是有什么心仪对象，带来给我和你哥见见，我帮你考察考察。” 何雨水脸色古怪的说道:“刚子哥，我记得你现在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吧！你还比我大六岁呢！”https:/ 王刚尴尬的说道:“我不急，你哥今年都三十了，也没看他急呀！” 何雨水翻了小白眼道:“我哥那是傻，被隔壁秦寡妇迷的五迷三道，才一直耽误终生大事，你可不要向他学。” “咦！”王刚听出了一点不对劲来。 “雨水，你不是一直很喜欢秦姐吗？还撮合你哥和她好？” 何雨水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何雨柱，突然咬咬牙道:“刚子哥，我实话和你说吧！其实我对我哥是有意见的。 你看看这些年，他为了一个秦寡妇，连她亲妹妹都不管不顾的，直接把我送去学校寄宿，怕我坏他好事吗？” 王刚这次真的好好打量了一下何雨水，这才发现小姑娘很有想法吗？ 他原本以为何雨水傻，看不出秦寡妇的狡诈，所以才撮合他哥。 如今看来，何雨水不是傻，而是太精了。 她不是看不出秦寡妇的狡诈，而是故意视而不见，甚至摆出撮合他哥和秦寡妇的姿态，向两边示好。 “你为什么不和你哥说呢？”王刚直言不讳的问道。 何雨水冷哼道:“我说有用吗？为了秦寡妇的事，我劝过我哥，一大爷也劝过我哥，可他听吗？ 相反，我劝他提防秦寡妇后，他就直接把我送去学校寄宿，真当我不知他那点小心思吗？” 王刚也叹气道:“我也劝过你哥，不要和秦寡妇不清不楚的，可他就是不听。” 何雨水苦着脸道:“我老何家的男人也不知是不是，中了寡妇的魔咒，我爹迷寡妇，我哥又这样，我能怎么办，只能支持呗！” 王刚知道，何雨水的父亲何大清，当年就是迷恋一个寡妇，甚至不惜抛下儿子女儿，和寡妇私奔。 那时候何雨水还很小，要不是何雨柱已经出师，掌握一门手艺，恐怕也不能把何雨水拉扯大。 可能是哀莫大于心死，对于何雨柱喜欢秦寡妇这件事，何雨水也就不劝了，反而推波助澜，最起码不会坏了兄妹的感情。 电视剧里，何雨水早早就结婚，搬出大杂院，未必没有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 “你哥的事，还是要多劝劝，秦寡妇毕竟带着三个孩子，还有贾大妈那个老婆婆，你哥真娶了他，没有好日子过的！你真想老何家帮别人养儿子吗？”王刚叹口气道。 “刚子哥，你真是我哥的好朋友呀！我这做妹妹的都不想管了，你还这么热心。”何雨水有些感动道。 王刚很想告诉何雨水，他不热心不行呀！金手指早就发布了任务。 【何雨柱的一生都在被人吸血，请改变他的命运，脱离寡妇的魔掌，成功奖励1点生命属性点。】 1点生命属性点，就代表10年的寿命，王刚总不能嫌命长吧！ 这些年，他故意与何雨柱套近乎，又总是在他身边上眼药，劝他远离秦寡妇，都是想获得10年寿命而已。 可惜他远远低估了何雨柱对于秦寡妇的迷恋，那可真是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 说话间，厨房已经飘出红烧肉的独特香味，传遍了大杂院，也勾起不少人的馋虫。 012 肉香动人 三大爷阎埠贵一家人在家吃饭，突然闻到一股勾人的香味，所有人的嘴巴都停了下来。 “什么味，这么香。”阎埠贵家老大阎解成眼巴巴的看着窗外。 “这味我好像闻过？”阎埠贵抽动了一下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这是红烧肉的味，傻柱他爸没离开大院时，做过一次，那味，整个大院的人都能闻到。” 三大妈放下碗筷，疑惑道:“那傻柱以前没少做红烧肉，怎么今天这么香？” 阎埠贵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窝窝头，再闻了闻红烧肉的香味，顿时觉得窝头不香了。 “看来傻柱继承了他爸十成厨艺。” 阎解成咽了口唾沫，自己面前的棒子面粥和窝头，怎么都吃不下去。 “今天我回院里，听说那王刚考过驾照副五级，又去找傻柱喝酒，这猪肉肯定是王刚提供的。”闫解成放下窝头说道。 “王刚这个浑人，花钱大手大脚，隔三差五就要整顿肉，一个月工资都不够他造的。”三大妈说道。 闫解成不解道:“爸，轧钢厂司机这么赚钱吗？隔三差五能吃上肉，他哪来的肉票？” 阎埠贵嘿嘿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刚在轧钢厂当司机，每个月工资有27块钱，看似不多，但他补助外块多呀！” “没听过一句话吗？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都不换，司机收入大着呢！”阎埠贵的女儿阎解娣说道。 “那是，司机出车都有补助，城里每天五毛钱，出城一天有一块，更别说司机每次出城，都能带些人和东西。”阎埠贵感叹道: “谁家里没个农村亲戚，这年头日子不好过，农村更难过，司机能把城里的东西捎到农村，轧钢厂的工人都盯着，每次都会给司机一点辛苦费。” 闫解成眼睛放光道:“这么说来，那王刚每个月收入不得有五六十？” “不止，他回城还能把农村的东西拉回来，又是一笔收入。”阎埠贵说道。 “我给他算过，工资27，每月补助最少20，再加上外块什么的，每月最少能赚这个数。”阎埠贵伸出一根手指。 闫解成瞪大双眼，吃惊道:“一百多，岂不是比一大爷那八级钳工都多。” 阎埠贵嘿嘿道:“如今小王考中副五级，工资还会上调到43.5，以后出城的机会更多，补助也就更多。” 闫解成媳妇于莉恍然大悟道:“我说我妹妹于海棠，怎么一天天就盯着那王刚，原来他收入这么高！” 阎埠贵笑道:“你那妹妹，精着呢！” 于莉眼睛一转，对阎埠贵问道:“爸，既然司机这职业这么赚钱，您何不想想办法，送解成去学开车？” 阎埠贵闻言，噎了一下，咳嗽两声。 “你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学开车呀！” 于莉不解道:“有那么难吗？那王刚也没什么文化，中学毕业，不也是学成了吗？” 阎埠贵叹道:“那是他有个好老子，早早就托关系送儿子进部队学开车，要不然王刚能有今天？” 于莉热切道:“爸，你有没有关系，能让解成学开车呀？” 阎埠贵被噎的半天没说话，于莉也不想想，他有这本事，自己都去学车了，还窝在学校教什么书？ 三大妈看了看自己儿子媳妇，又把目光扫向自己女儿阎解娣。 “老阎，你说让解娣和那王刚处处，怎么样？”三大妈对老公问道。 阎解娣闻言，小耳朵都竖了起来。 “唉！你以为我没想过吗？”阎埠贵叹气道:“我之前就探过王刚口风，被他拒绝了。” 三大妈气道:“王刚那浑人，怎么的，还看不上我女儿了？” 阎埠贵叹气道:“你也说他是个浑人，真把女儿嫁过去，也是受苦的命。” 于莉小声说道:“再受苦也能吃到肉呀！” 阎埠贵听到儿媳妇的话，气的不轻。 “我告诉你们，这过日子就要算计着过，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 他王刚收入是高，但天天大手大脚的花钱，月月把钱花光，早晚有吃苦的一天。” 于莉心有不服，不过阎解成在桌子底下踢了媳妇一脚，让她别说话了。 三大爷家这边，因为红烧肉的香味吃不下饭，其他户人家也一样。 013 上门女婿 王刚和何雨水，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时候，何雨柱已经把菜坐好，一盆土鸡炖土豆，一碗红烧肉，一盘豆芽炒鸡蛋，一盘炒白菜，最后还有十个白面馒头。 三个人，四个菜，还二大荤二素，足够了。 那碗红烧肉一上桌，王刚口水都快流出来，实在太香了，哪怕他在后世也没闻过这么香的红烧肉。 “香吧！这是我老何家秘方，平常我都舍不得做，佐料太难找。”何雨柱得意的说道。 王刚忍不住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那滋味，真是让他久久沉醉。 “外相晶莹剔透，色泽金黄，味道肥而不腻，外焦里嫩，口感微甜，入口细腻，美不可言呀！” “这味道，绝了！”王刚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何雨柱乐呵呵的笑了，自己也夹了块肉，细细品味。云九小说 何雨水迫不及待的伸出筷子，美美吃了一块，然后感叹道:“哥，你这手艺，都快赶上老头子了。” 何雨柱一听，面色微微一沉，气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何雨水微微吐舌，再次夹起一块肉，光顾着吃，没与哥哥顶嘴。 王刚打开茅台，给何雨柱倒了一杯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柱子哥，别提以前不开心的事，我们喝一杯。” 何雨柱面色微沉的端起酒杯，与王刚碰了一杯，然后仰头喝酒。 喝完他还砸吧一下嘴，终于笑道:“茅台就是够劲。” 王刚笑道:“我这酒，加上柱子哥的红烧肉，绝配呀！” 何雨柱摇头晃脑的夹了一口肉，说道:“一口酒，一口肉，给个神仙都不换，可惜我这肉还是差点火候。” 王刚夸赞道:“这已经够可以的了，火候够又是何种滋味？” 何雨柱解释道:“我这是急着吃饭，要不然给我六个小时，慢慢微火蒸炖，最后再浇上一杯茅台，那香气才叫美。” 光听何雨柱说，王刚都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柱子哥，跟你商量个事。”王刚放下筷子说道。 何雨柱看王刚一本正经的，有些奇怪道:“有事你说话，我们哥俩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王刚说道:“柱子哥，你教我做菜吧！” 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同时一愣，没想到王刚会提这一茬。 “你怎么想起来学厨了？”何雨柱没有第一时间拒绝王刚，只是反问道: “你这司机不是干的挺好的吗？挣的比我都多？” 王刚笑道:“我这人吧！就好一口吃的，一个月大半工资都落吃上了，可这年月好馆子实在吃不起，就想着，不如学做好吃的。” 何雨柱笑骂道:“你这好吃，全大院都知道，三天两头吃肉喝酒，伙食比我这大厨都好。你真想吃我给你做呀！” 王刚解释道:“总不能天天麻烦柱子哥呀！万一哪天你有事不在，我不就吃不到美食了吗？” 何雨柱哭笑不得道:“你这理由也算新鲜，只是我这手厨艺，不是那么好学的，三年学徒，三年切墩，三年白案，然后才有资格学习掌勺，真学下来，没个十来年不行。 我那徒弟马华，跟了我好些年，现在还在切白菜。” 王刚也知道，这年头拜师学艺，讲究的很，师傅传本事前，最少考察三年，什么脏活累活都要干，不光是厨房里的活，就算师父家里的活也要干。 但是这个年头的师父，是真把徒弟当儿子的，传的也是看家本事。 “柱子哥，我又不是想当大厨，就想跟你学做几道好菜，就自家人吃！”王刚笑道。 “那也不行，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我不能坏了行规。”何雨柱摇头道。 何雨水这时插话道:“哥，刚子哥与我们家关系这么好，你教几道菜怎么了？” 何雨柱心里直呼女生外相，不过转念一想，就说道:“教做菜也不是不行，不过规矩不能坏，却能变通一下。” 王刚急问道:“怎么个变通法？” 何雨柱嘿嘿笑道:“当初老头子传我厨艺，我也没磕头拜师。” 何雨水一听，古怪的说道:“哥，你不会是想收刚子哥当干儿子吧！” 何雨柱看着妹妹直翻白眼，没好气道:“你见过谁有这么大儿子的？” 何雨水不解道:“那哥你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咪了一口酒，摇头晃脑道:“老头子当年传我厨艺，是因为我们是父子，是一家人。 若是刚子成我老何家人，自然能学到手艺！” 何雨水这时还有些没听明白，王刚却心里敞亮。 “哥，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何雨水疑惑道。 何雨柱看自家妹妹怎么都点不透，也就只能把话说直白了。 “要是刚子成我老何家女婿，当了我妹婿，自然就是自家人了呀！” 何雨水顿时听明白了，哪怕她性格大大咧咧，此时也闹了个大红脸，到底是不足十八岁的姑娘，酒桌上听到这种话，哪怕是他哥说出来的，也够羞人。 “哥，你胡说什么呢？”何雨水低头偷看了王刚一眼，看到他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脸更红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十八了，有什么可害羞的。”何雨柱没心没肺道: “刚子又不是外人，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又有感情基础，至于他的人品怎么样，哥心里清楚着呢？” “别说做哥哥的不关心你，你的终生大事，哥记挂着呢？刚子人不错，你嫁给他，错不了！” 何雨柱越说，何雨水脸越红，头都快缩到脖子里，脚指头都能扣出三室一厅。 何雨柱放下酒杯，对王刚说道:“刚子，你给句明话，你觉得我妹妹怎么样？你要是觉得合适，你们俩年后就办事，酒席我做哥哥的送了，何家的手艺就当嫁妆。” “好家伙，我拿你当兄弟，你却馋我美色，要让我给你老何家当上门女婿呀！”王刚心里想着，一时没有回答何雨柱。 何雨水看王刚迟迟没有回答，以为他不答应，原本小脸由红转白，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气氛这么沉重？” 秦淮如这时正好走进来，看到何雨柱与王刚大眼瞪小眼，何雨水坐在一旁，小脸煞白煞白的。 何雨柱一看到秦寡妇来，什么也不顾了，笑着说道:“秦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秦淮如笑道:“你做的红烧肉那个香呀！整个大院都闻的到，把秦姐我的馋虫都勾出来，这不厚着脸皮，想讨两块尝尝。” 014 怒怼秦淮如 秦淮如开口讨肉，说实话还是让王刚很吃惊，人怎么能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早上刚拒绝借钱，晚上就舔着脸来要肉。 何雨柱也很尴尬，菜虽然是自己做的，可这原材料是王刚提供的，他也做不了主。 “秦姐，我这一碗肉也不多，匀给你了我们不够吃。”王刚知道何雨柱是拒绝不了秦寡妇的，恶人只能他来当。 “小王，这肉实在是太馋人，我家三个孩子都快馋哭了，他们几个月没尝过肉味，你能不能行行好，让孩子尝一口。”秦淮如看王刚拒绝，又卖起了可怜。 “不对吧！我记得昨天秦姐才从柱子哥这拿了两个饭盒回家，那里面肯定有肉，你怎么能说孩子几个月没吃过肉。”王刚似笑非笑的对秦淮如说道。 秦淮如一时语塞，以前她在傻柱这里拿惯了饭菜，一时忘记昨天拿菜的时候，王刚也在。 “更何况今天雨水回家，她一直住校，吃不好穿不好的，才是真的好久没吃肉！”王刚一句话让本来还想开口的何雨柱，也闭了嘴。 何雨水此时脸色也不太好，以前她回家，哥哥何雨柱给做好吃的，最后大半也落到秦淮如家里，她是敢怒不敢言。 今天王刚给她出头，顿时让她有一种，王刚才是她亲哥的感觉。 “雨水，我家三个孩子真饿的厉害，我看你们三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肉，你能不能帮帮秦姐。”秦淮如又开始对何雨水发起可怜攻势。 “呵呵！”王刚突然笑起来，说道:“你家三个孩子会饿？你怕不是开玩笑吧！” “你家那棒梗，整天吃柱子哥带的菜，脸色红润的，你看大院里哪家孩子能比的了！”王刚毫不客气的对秦淮如说道。 “你那老婆婆贾张氏，那个富态，全院也就二大爷能比了吧！” 王刚喝了口酒，似乎是借着酒劲，指着秦淮如道:“再看看你，有一点挨饿的样子吗？” 秦淮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王刚会这么不客气的说她。 “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一个老婆婆，全家就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要不是平常有柱子接济，真活不下去的。” 秦淮如不愧是表演大师，哪怕心里在气恼，可脸上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话间眼泪水都流了下来。 何雨柱是最见不得秦寡妇哭的，她一哭，何雨柱心都快化了。 “刚子，你怎么和秦姐说话呢？看把秦姐急的！”何雨柱站起来，刚想上前安慰秦寡妇，王刚却笑了起来。 “困难，这年月谁不困难。”王刚酒气上涌，大声说道: “就说前院三大爷家，一家七口人，就靠他一份小学老师工资过活，到现在大儿子工作都没着落，还不是活下来。” 王刚再指着秦淮如说道:“街道办每年是有贫困标准的，每家每户平均五块钱标准，低于五块就是困难户，可以申请补助，街道会给予帮助。” “秦姐，你去申请了吗？”王刚一句反问，让秦淮如哑口无言。 她当然申请过，街道办还给她婆婆贾张氏介绍了工作，可惜贾张氏好吃懒做，不肯去做，街道办就取消了她家贫困户指标。 这事大院里的人都知道，自从那次以后，就没几家人肯接济他们，都认为贾张氏好吃懒做，活该受穷。 何雨柱也听说过这事，还认为秦淮如摊上这个好吃懒做的老婆婆，也算倒霉。 “刚子，每家情况不同，秦姐有秦姐的难处。”何雨柱出来打圆场道。 王刚摇头苦笑，这傻柱，看来不用重药是不行的。 “柱子哥，其实秦姐家这个状况，你要负很大责任！”王刚指责道。 “我！”何雨柱指着自己鼻子，不解道:“刚子，你酒喝多了吧！” 王刚叹气道:“升米恩，斗米仇，柱子哥，这道理你不懂吗？” 要不是为了那1点生命属性点，王刚都懒得与何雨柱说这些。 “我帮秦姐家，难道还帮错了！”何雨柱不开窍的生气道。 “正是因为你不计代价的帮助秦姐，搞的现在贾大妈，甚至是棒梗，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才会养成他们好吃懒做的性子。”王刚气道: “你把他们都喂饱饱的，谁还愿意出去工作，坐在家里吃现成的，不香吗？” 何雨柱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仔细想想，王刚好像说的也对哦！ “而且升米恩，斗米仇，你长时间接济，贾家非但不会念你的好，一旦你停了接济，还会恨上你。” “不可能。”秦淮如斩钉截铁道:“我们一家都很感激柱子的恩情，将来棒梗一定会还恩的。” 王刚哈哈笑道:“还恩，没恩将仇报就算不错了。” 秦淮如说道:“我家棒梗不是那样的人。” 王刚冷哼道:“那我问你，棒梗现在喊柱子哥什么？” 一句话让秦淮如哑口无言，就连何雨柱的脸色也渐沉。 “棒梗从来只会叫柱子哥‘傻柱’，吃了柱子哥这么多年的饭菜，把他养的白白胖胖，连一句叔叔都没有，真是个白眼狼。”王刚冷声道。 秦淮如嘴巴张了张，最后说道:“孩子还小，不懂事呀！” 王刚说道:“正是因为孩子小，说的话才真，他会这么叫柱子哥，只能是家里大人这么叫，他才跟着学。” “合着柱子哥接济你们贾家这么多年，在你们眼里，他就是傻呀！” 何雨柱双眼瞪大，有如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呆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淮如。 秦淮如也慌了，何雨柱是她家长期饭票，可不能没了。 “柱子，你别听小王胡说，棒梗那么叫你，是因为大院所有人都叫你傻柱，他跟着叫习惯了而已。”秦淮如慌张的向何雨柱解释道。 “我怎么不叫柱子哥傻柱，一大爷怎么不叫，雨水怎么不叫。”王刚气道: “你贾家平白受了柱子哥那么大的恩惠，不心存感激也就算了，还在心里骂他傻，简直一家都是白眼狼。” 何雨柱闻言，身子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半天没了言语。 秦淮如半跪在何雨柱身边，一直极力解释，可怎么都解释不清。 因为王刚说的都是实话呀！ 半天，何雨柱才说了一句话。 “秦姐，你先回去吧！” 秦淮如全身一震，感觉自家长期饭票飞走了。 015 兄妹交心 秦淮如最后还是离开了何雨柱家，不过走时还留了一句话。 “柱子，等明天你酒醒了，我在好好向你解释。” 何雨柱面色煞白，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秦淮如走后，何雨水立刻把大门关起来。 何雨柱突然灌了一口酒，然后双眼通红的看着王刚说道:“刚子，你说秦姐家真的认为我傻吗？” 王刚知道，何雨柱不是在问他，只是不肯接受现实。 “柱子哥，你仔细回想一下，贾家人，除了秦姐外，对你是个什么态度？” 何雨柱嘴里发苦，感觉茅台酒都不香了。 他是外号叫傻柱，不是真的傻，只是性格过于耿直而已。 贾家那老婆子，平常怎么对他，他心里清楚。 棒梗那孩子，更是整天一口傻柱傻柱的叫着，他心里能没数吗？ 之前何雨柱没在意，一是因为秦淮如段位高，梨花带雨的小眼神一瞟，就把他魂给勾没了。 还有一个就是没人点醒他。 今天王刚借着酒劲，把心里话一说，何雨柱再不明白，那就真是傻子。 “我这几年真的错了吗？”何雨柱呆呆的看着贾家方向，心里全是苦涩。 王刚给何雨柱倒一杯酒，然后叹口气道:“柱子哥，你本没错，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利用了你的善心，满足自家的私欲。” 何雨柱苦涩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哥，你少喝点。”何雨水看到哥哥这么灌酒，也有些心疼，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何雨柱把酒杯放下，摇头苦笑道:“看来你也知道我错了，以前怎么不说呢？” 何雨水有些委屈道:“我和一大爷劝你还少吗，我以前总是让你不要与秦姐来往，你听了吗？还把我送去学校寄宿！” 何雨柱一听就急了。 “雨水，我送你去学校寄宿，是担心你学校远，路上危险，可没赶你走的意思！” 何雨水两眼一红，委屈道:“哥，你想过没有，你送我去寄宿时，我才几岁，我也需要家人疼爱的呀！” 何雨柱张大了嘴，全身都在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于妹妹的伤害。 “我的傻妹妹呀！你怎么不早跟哥哥说，若是知道你真实想法，我根本不会送你走！” 何雨柱抱着妹妹，自己眼泪也流下来，何雨水更是哭的稀里哗啦。 “哥，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要送我走的那一天，我想起了咱爸。”何雨水哭泣道: “当年他就是丢下咱们，直接跟那寡妇走的，我好害怕你跟秦姐好了，直接不要我。” 何雨柱这时真的慌了，他家老头子何大清，是兄妹俩心里一直的痛，这么多年都没放下。 “雨水，哥对不起你，是哥对不起你。”何雨柱眼泪直流，紧紧抱着何雨水，死活不松开。 兄妹俩哭泣一阵子，心情总算平复下来，才意识到王刚还站在旁边。 “刚子，让你看笑话了。”何雨柱擦了擦眼泪，对王刚说道:“你说我以前怎么那么傻？” 王刚摇头道:“柱子哥，你不是傻，你只是太善良，才会被人利用。” 何雨柱摇头苦笑道:“我自己亲妹妹心里什么想法都不知道，我还不是傻。” 王刚笑道:“柱子哥，其实这事不能完全怪你，何叔走的早，你这个当哥哥的，又要当爸又要当妈，把雨水拉扯大，可谁知道，你那时也是个孩子呀！” 何雨柱闻言，感动的看向王刚，心里直发酸。 何雨水也不好受，她也意识到，何雨柱这些年的不容易。 “哥，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何雨水小声说道。 “傻妹子，我们是亲兄妹，说什么拖累，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何雨柱说道: “之前送你去学校寄宿，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就是担心你辛苦，想你好好学习。https:/ 我老何家几辈人都对着灶台，没什么文化，哥当时就想把你培养成一个大学生。” 王刚也出来打圆场道:“你们兄妹就是平常交流太少，有些话说开了，其实也没什么。” 两兄妹都笑了，何雨柱点头道:“刚子，哥哥我敬你一杯，要没你点醒我，我恐怕都快失去妹妹。” 王刚抬起酒杯，与何雨柱碰了个杯，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何雨柱又说道:“刚子，我刚刚说的话，你给个准信，我是真想把妹妹交给你。 你是不是嫌弃我家雨水不漂亮呀！” 何雨水这时脸又红了，偷偷瞄了眼王刚。 王刚放下酒杯，说道:“柱子哥，你别见怪，我刚刚迟疑，不是嫌弃雨水，而是想起秦寡妇来。” 何雨柱吃惊道:“你想秦姐干嘛，难道你想……” “不不不。”王刚赶紧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起秦姐和你的事。” 何雨柱赶忙说道:“我和秦姐可是清清白白的，我连她小手都没碰过。” 王刚反笑道:“这我知道呀！我是说，我想起你和秦姐在厂子里的传闻。” “啊？”何雨柱不解道:“我有什么传闻。” 王刚说道:“厂子里其实一直都在传，你和秦姐的暧昧关系，很多人都说你俩搞破鞋。” “胡说八道。”何雨柱激动的站起来，凳子都倒地上。 “哪个王*蛋乱说话，是不是许大茂那孙子。”何雨柱抄起板凳说道:“看我不把他打趴下。” 王刚赶紧拦住何雨柱，解释道:“不是许哥传的，现在厂子里的人都在传，还说你何家老爷们就喜欢跟寡妇不清不楚，说你何家门风不好。” 哐当，何雨柱手上的板凳掉地上，张着嘴巴看向何雨水，何家门风可不光关系到他。 这年头，一家名声很重要，何雨水还没出嫁，若是被冠一个门风不严的罪名，还怎么找婆家。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以前所作所为，可能会把妹妹坑惨。 “刚子。”何雨柱一把抓住王刚肩膀，激动的说道:“你要相信雨水，她是个好姑娘，她大哥是混蛋，她是清清白白的。” 何雨水这时也是真懵了，她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女孩，也知道名声的重要性。 以前还小，没意识到问题，被王刚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学校里那些女同学，为什么总躲着她，一些男同学有时也会缠着她，说些有的没的。 本来她还以为，那些男同学是对她有意思，现在想来，那些人目的都不纯呀！ 何雨水一想，顿时哭了出来。 她一哭，何雨柱顿时慌了，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016 大龙邮票 王刚在何雨柱家里吃饱喝足，也就回去自己屋，留下两兄妹独聊。 今天王刚给何雨柱的触动太大，他要好好与妹妹长聊一番，把这些年的误会解开。 至于何雨水的婚事，今夜聊确实不合适，何雨柱就让王刚先回去。 王刚回家后，休息一会，然后就裹了件大衣，带了个帽子，用围巾把脸捂着，包个严严实实，朝鸽子市走去。 鸽子市说到底还是黑市，见不得光，每天都是晚上开，白天人也不多。 王刚到时，已经有不少人在那蹲着。 今天王刚也就随便逛逛，想要看看市场里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鸽子市里的交易，多以粮食粮票为主，就连交易肉类的都少。 当初王刚那只老母鸡，为什么能卖8块，还是因为竞争少的关系。 王刚逛了一会，实在没看见什么好东西，就想着先回去，过两天来看看。 只是走到一处摊子时，突然停住了脚步。 摊主看生意上门，赶紧热情的招呼道:“大兄弟，你看上什么，大姐我这什么都有。” 摊主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姐，穿着破旧，摊子上摆放的东西也比较稀奇，竟然是一些紫檀木珠子，还有罐头邮票。 罐头是早年战争年代剩下来的，就一罐，估计早就过期。 紫檀木珠子也是老物件，被盘的油光锃亮。 真正吸引王刚的却是那张邮票。 邮票不是建国后发行的邮票，而是前朝物件，有些年头，不过保存的不错。 王刚若是没看错，那邮票可能是“大龙邮票”。 若邮票是真的，那小小一张邮票，放到三四十年后，能在二环买套房。 “大姐，你这罐头怎么卖。”王刚深知鸽子市里的套路，不能让卖家知道自己属意的东西，否则会被宰。 “大兄弟，你真识货，这可是北边缴获的美弟货，可好吃了。”大姐看生意上门，顿时热情介绍道。 “是不是真的，你别唬我？”王刚装作不懂行，说道。 “看你说的，大姐做生意，从来童叟无欺，什么时候骗过人，你在鸽子市打听打听，我牛美兰做生意，最实诚。” 这话前两天王刚也说过，真信就是傻了。 “大姐，你卖的东西挺杂，什么都卖？”王刚拿起那串紫檀木珠子，说道。 “都是家里的老物件，拿出来看看有没有识货的人。”牛美兰说道。 王刚放下木珠又拿起邮票，随便扫了两眼就放下，说道:“这是什么东西，看着不像建国后的东西。” 牛美兰笑道:“这是我老爷子以前留着的，好像是光绪年的邮票，老爷子走了后，就没人在意，前两天我收拾屋子翻出来，想着看能不能值几个钱。” “光绪年的东西，现在也用不了呀！不就废纸一张。”王刚努努嘴，站起来就准备走。 “大兄弟你别走呀！我这罐头真是好东西，比肉香！”牛美兰一看王刚想走，就拦住了他。 “最少你给个价呀！” 王刚想了想道:“罐头和那串木珠子，加一起，十斤白面。” 牛美兰一听，心里直乐，在鸽子市，白面可比钱有用，谁家不缺粮呀！她倒手就能拿白面换三四块钱。 “那穿木珠子可是老物件，是古董，十斤白面太低了。”牛美兰故意说道。 王刚一挑眉，说道:“真是古董你早卖供销社了，还会留在这里？” 牛美兰苦笑道:“这手串是我老爷子找大师开过光，当时买来可花了三块大洋。” 王刚不屑道:“这年月，粮食比古董值钱。” 牛美兰说道:“大兄弟，我看你也是诚心想买，这样吧！这里东西你全拿走，给我二十斤白面就行。” 现在物价白面一斤一毛七，不过那是有粮票的价钱，没粮票，在鸽子市买白面，一斤最少三毛二，操作的好，还能更贵。 二十斤白面最少值六块四，那过期罐头一块钱都不值。 王刚不屑的说道:“你这些东西全打包，也不值二十斤白面，我看最多十五斤白面，你若诚心想卖就卖，不想卖就算了。” “别呀！大兄弟，我这手串和邮票，我家老爷子生前宝贝的不得了，肯定能值几块钱。”牛美兰一听急了。 王刚呵呵笑道:“若真值钱，你家老爷子为什么不卖了换粮？” 牛美兰拉着王刚的胳膊，说道:“大兄弟，再多给点吧！”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就是想买个罐头尝尝鲜，你那手串和邮票，我买来干嘛？”王刚摇头说道。 牛美兰叹气道:“好吧！好吧！反正今天我也没开张，大兄弟你既然喜欢，十五斤就十五斤，但一定是要白面呀！” 王刚说道:“你等我一会，我去拿白面。” 牛美兰点头道:“您快去快回，我等着呢。” 王刚走到路口，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十五斤白面，然后又返回去。 牛美兰接过白面，仔细查了查，还用手指沾了点面粉尝了尝，搞的王刚还以为自己给的不是白面，而是白份。 “大兄弟这白面，好像还是新粮！”牛美兰笑着收起白面，然后将地摊上所有东西打包，交给王刚。 王刚接过包袱，直接往腋窝下一夹，就准备回家。 “大兄弟慢走。”牛美兰又拦住了王刚，说道:“你那还有白面吗？我可以用钱收购。” 王刚想了想，空间里的白面确实挺多，换点钱花不是不行。 “你出什么价？”王刚问道。 “两毛五一斤，如何？”牛美兰想了想，说道。 “低于三毛，不卖。”王刚斩钉截铁道。 牛美兰心里又美了，三毛一斤，她还有的赚。 “你有多少斤？” “最少一百。”王刚说道。 牛美兰心里热切起来，眼前这是大客户呀！ “大兄弟，你跟我说实话，你一共能拿出多少斤，多少大姐我都吃的下。” 王刚看了眼空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 “我要了，三毛一斤，多少都要。”牛美兰眼里放光。 一千斤白面，她转手能赚几十块，甚至更多。 “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钱。”王刚问道。 “我这就回家拿钱，半个小时就能回来。”牛美兰说道。 “半个小时后，你到鸽子市东边墙根下，我把货给你。” 017 出车任务 半个小时后，牛美兰果然拿着三百块钱，来到东墙根下，王刚也给了她二十袋白面，每袋五十斤。 “大兄弟你运货过来够快的。”牛美兰看到二十袋白面，爽快的把钱给了王刚。 “钱货两清，合作愉快。”王刚数好钱，牛美兰刚好验好货。 王刚正准备走时，牛美兰突然说道:“大兄弟，你以后还有货的话，记得来找我呀！我家住在芝麻胡同，报我名字就能找到。” “你棒子面要吗？”王刚突然想起，自己空间里，还有不少棒子面，那玩意他也不吃。 “你有多少。”牛美兰眼睛再次放光。 王刚再伸出一根手指。 “要，我都要了，棒子面一毛一斤，有多少我要多少。” 王刚知道行情，棒子面九分钱一斤，鸽子市没票卖两毛。 “一毛五一斤，不还价。”王刚给出一个公道价格。 牛美兰略微一思考就答应了。 棒子面比白面便宜，但是更好卖，一千斤又能赚个四五十块，加上二十袋白面，这一单买卖能让她赚一百多。 “大兄弟，你能不能等我一个小时，我手头没那么多钱，这二十袋白面我也要叫我男人运回家。” 王刚说道:“明天这个时候，还在这里，把钱带来。” 两人约定后，王刚就返回大杂院，他特意绕了点路，怕被人跟踪。 他与牛美兰素不相识，多个心眼也好。 等回大院时，三大爷刚好准备锁院门。 “三大爷别急着锁门。”王刚叫唤一声，然后一路小跑窜入院门。 “小王，这么晚你去哪了呀！”三大爷关上大门，对王刚问道。 “晚上酒喝多了，去外面醒醒酒。”王刚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回自己屋子，把煤炉点上，然后才小心的盘点今夜收获。 二十袋白面卖三百块钱，都是一些散票子，被王刚整齐的摆放成三小堆，然后就扔空间里。 他今夜真正的收获还是那张邮票。 王刚没认错，那是清真府发行的第一套邮票“大龙邮票”。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清真府在海关试办邮政，发行了第一套邮票，邮票图案是一条龙，衬以云彩水浪，欲称“大龙邮票”。 这邮票一套三张，只发行过三次，非常稀少，几十年后在拍卖行，拍出过2000万的价格。 可惜王刚手上只有一张，不成套，价值自然大打折扣，但后世也值几百万。 小小一张邮票，在这个时代，连废纸都不如，谁能想到几十年后，它价值暴涨的那么疯狂。 王刚还想着，过两年想办法搞“一片红”，哪怕就是小一片红，那也老值钱了，一张能换一套房，可发行时，才8分钱。 还有八十年代发行的猴票，搞个一百张，后半辈子不用愁。 8分钱一张，一百张也就8块钱。 大院里三大爷那些人，一直都说王刚不会算计过日子，工资月月花光，不知道存钱养老。 他需要存钱吗？银行的利息能涨过邮票吗？ 电视剧里的一大爷，退休前工资99块钱，在现在是巨款，他和老伴无儿无女，一年能存不少，可晚年一样凄凉，还要靠捡垃圾补贴家用，为什么？ 还不是银行利息赶不上通货膨胀，到了90年代，99块钱能吃几顿面条。 对王刚来说，根本不需要存钱，而是熬过大时代那十年，后面都是好日子，现在人根本想象不到的好日子。 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王刚美美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王刚还是那个点醒来，继续一天的锻炼，回大杂院的时候，正好又看见了秦淮如在纠缠何雨柱，似乎是想解释昨天的事。 “秦姐，你的苦衷我都知道，以后我们俩还是保持点距离吧！我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雨水考虑，她还没出嫁，不能有个与寡妇不清不楚的大哥。” 这次何雨柱硬气了一回，终于对秦寡妇那可怜的小眼神免疫，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就走。 秦淮如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真觉得自家长期饭票飞走了。 王刚见此，只是冷笑一声，却没有收到金手指的任务完成提示音，意识到，可能何雨柱摆脱秦寡妇这个任务，他还没完成。 “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何雨柱都把话说成这样，她还不肯放弃吗？”王刚摇摇头，先回家洗漱，准备上班。 他经过秦淮如身边时，明显感觉到了怨念，看来秦寡妇把何雨柱的改变，都算到了他头上。 王刚冷笑，连招呼都不与秦淮如打，彻底与她撕破脸。 洗漱一番后，王刚走路上班，进了司机班后没多久，刘先进就发了活。 “小刚，你今天早上出趟车，从第三车间拉趟钢材去火车站，还是找孔师傅对接。” 刘先进给了王刚一张条子还有车钥匙。 条子是用来去第三车间取货，车钥匙统一由司机班班长保管，出车时才发放。 每一位司机出车前，必须将车子仔细检查一遍，并且做好出车记录，才能从厂里把车开走。 卡车是红星轧钢厂重要资产，就算是厂长要用车，也必须记录在案。 王刚将车检查一遍，确保无故障后，就开着车来到第三车间，找到车间主任赵大年，把调货单交给他。 “小王师傅，今天是你出车呀！”赵大年递给王刚一根烟，顺手把调货单交给工人去取货。 王刚一边抽着烟，一边与赵大年聊天。 “赵主任，我今天这趟车去火车站，不出城。” 王刚也明白，赵大年找他套近乎，肯定是想带东西去农村。 “没事没事。”赵大年笑嘻嘻道:“下次您出城告诉我一声，我有些东西带给我娘。” “上次带的粮票吃完了吗？”王刚与赵大年也是老相识。 “算算时间差不多，要不是工厂任务重，我还想亲自回老家一趟。”赵大年叹气道。 赵大年本是农村出来的，还有一个老娘在农村生活，故土难离，不肯进城享福。 有时候赵大年会托王刚，带点粮票肉票给老娘，每次会出三毛五毛当做劳务费。 赵大年这样的人，厂里还有很多，每次有出城的任务，司机都能赚一笔，积少成多，也有个十来块钱。 说话间，第三车间的工人，就用拖车把钢材运来，在赵大年的指挥下，把钢材搬到卡车上。 第三车间没有吊机，钢材死沉死沉，全靠人工搬，非常耗力气。 王刚端着个茶杯，就在旁边看着，没插手，不过他在搬运工人中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秦淮如。 018 火车皮 王刚看到秦淮如在搬钢材，心里有些诧异，因为一般这种活，都是男人干的，很少会有女人干。 看秦淮如在那吃力的干活，旁边也没几个人帮她，好像她在车间的人缘不太好！ 王刚知道，秦淮如是顶替他死去丈夫贾东旭的名额，才能进入红星轧钢厂生产车间。 当年贾东旭是4级钳工，秦淮如自然不能进厂就干4级钳工的活，得从学徒工干起。 算算时间，秦淮如进厂应该也有好几年，正常情况下，如果好学一些，怎么都能考个2级钳工，不用再干搬运工的活。 王刚走到赵大年身边，指着秦淮如问道:“赵主任，搬运工里怎么还有女人呀？”https:/ 赵大年不知道王刚与秦淮如住一个院，还以他只是奇怪女人当搬运工。 “她叫秦淮如，前几年顶替他男人进的第三车间。”赵大年摇头晃脑道: “这个女人吧！没什么文化，大字不识几个，也不爱学习，到现在都没考取1级钳工证，在我们车间里只能干干杂活。” 王刚不解道:“那也不至于让她当搬运工吧！怎么都是女人，在车间打扫打扫卫生总行。” “嘿嘿。”赵大年轻笑道:“小王，你怜香惜玉了？” 王刚摇头道:“只是觉得她力气小，搬东西慢，有点耽误工作。” 赵大年凑到王刚身边，小声说道:“小王师傅，我可要提醒你，这个女人风评不好，听说她在厂里和很多男人不清不楚，这种女人，你少沾为妙。” 王刚奇怪道:“看她老实本分的样子，没想到是这种女人。” 赵大年叹气道:“可不是嘛！这女人，刚来车间的时候，确实不错，虽然什么都不懂，可也算勤快。 后来就不行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总是撩拨车间里的男人，帮她干活。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时间一久，车间里那些女工人也有意见呀！这不就被调到搬运组？” 王刚知道，搬运组的组长江少华，虽然是男的，不过却是好丈夫，好父亲，从不与女职工多说一句话，对下面人要求也严，恐怕秦淮如有的苦头吃。 所以说人还是贵在自立自强，总是依靠别人，早晚一天要还的。 王刚与赵大年两人闲谈一会，那边钢材就搬运完毕，赵大年清点数量后，将单据给王刚签了字，然后就能发车。 秦淮如搬钢材搬的满头大汗，双手都在发抖，可周围的男同事，故意与她保持一段距离，唯恐避之不及。 王刚将卡车锁好，检查钢材绑定带，确定牢固后，才上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秦淮如刚刚就看到了王刚，却因为昨天的事没有打招呼。 一想起自己在这辛辛苦苦的搬货，王刚却拿着一个茶缸与车间主任谈笑风生，秦淮如心里顿时不平衡。 看着卡车远去的烟尘，秦淮如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棒梗学开车。 王刚开着车来到厂门口，将条子递给保卫科的同事，顺便发了根烟。 “小王师傅，今天你出车呀！”保卫科同事接过条子，看了一眼，然后熟练的将烟别在耳朵上。 “钱干事，您忙着啊！”王刚伸手摸了摸，发现一包烟也没剩几根，就整包递给了钱干事。 “这烟您拿着，给兄弟们抽。” 钱干事笑嘻嘻的接过烟，不客气的往口袋里一放，然后就通知放行。 王刚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开车离厂，向四九城火车站行去。 这个年代其实路上的车并不多，人更少，城里开车很顺，四十来分钟就到了火车站。 王刚车上有轧钢厂的通行证，直接把车开进站里的搬运站台。 站台上已经有一群火车站工人等着，王刚小心的将车倒过来，车屁股对着站台，在工人的指挥下，把车倒到月台边，方便工人卸货。 停好车后，王刚拿着条子走下车，找到工头孔连顺孔师傅。 “孔师傅，我又来啦！”王刚热情的与孔师傅打招呼，然后把条子给他核对。 “小王，你这车技越来越好了呀！车屁股距离月台就五公分，多一点都没有。”孔师傅接过条子，核对车上钢材，然后在条子上盖了个章。 “车离月台进一些，不是方便兄弟们搬货嘛！”王刚笑道。 “还是小王你有心。”孔师傅笑着指挥工人搬货，将钢材搬到火车上，他自己偷偷拉着王刚走到一边。 “小王，你要的东西运来了，你什么时候搬走。” 王刚眼睛一亮，说道:“今天正好有空，我等会就搬走。” 孔师傅点点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小王，你看这批货的钱，你什么时候能结一下。” 王刚笑着伸手进口袋，然后从空间里掏出300块钱。 “孔师傅放心，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看到王刚手上的钱，孔师傅眼睛都放光，却不好意思伸手拿。 王刚将钱放到孔师傅手里，说道:“这是300块钱，您点点，尾款我收到货后，三天内给你。” “不用点，不用点，小王你给的就没错过。”孔师傅一脸堆笑的把钱装口袋里，深怕被别人看见。 “等钢材卸完，我这就安排人把你的东西装车。”孔师傅说道。 王刚开了包新烟，递给孔师傅一根，问道:“孔师傅，你家小子今年二十了吧，谈对象没？” 孔师傅笑道:“在农村找了一个，开春就办事。” 兜里有了钱，对于儿子的婚事就有了底气，孔师傅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到时候通知我一声，喜酒我就不喝了，肯定包个大红包。”王刚说道。 “小王，你有心了。”孔师傅感激道。 “我们俩谁跟谁呀！您儿子结婚，我人不到礼一定到。”王刚笑道。 “谢谢，谢谢。”孔师傅连忙感谢，然后麻利的让工人搬好货，再将王刚的东西装车。 王刚的东西是一筐筐的大水梨，从大兴运来的新鲜水梨，10月底刚采摘，王刚去大兴办事时，在农村花钱收，然后找关系运来四九城。 光是找车皮，王刚就花了将近500块，为了收梨，可是把王刚家底都搬空了。 大兴梨在当地不稀罕，农村里每家都会种点，收起来也便宜。几分钱一公斤，王刚收了一火车皮，将近50吨。 四九城眼看天气就要转冷，那可是零下二十多度，新鲜水果越来越稀罕，这一车梨，将是天价。 019 真小人李副厂长 王刚没转世时，看过一本四合院小说，里面主角就是卖大兴梨和东北特产发的第一笔财。 后来王刚正好有出车任务去大兴，就留了个心眼，发现大兴梨在当地非常廉价，所以起了心思，搞一车梨子拉到四九城卖。 可惜当时他金手指空间位置不够，只能想办法弄火车皮拖梨。 好在这些年他走南闯北，认识不少人，这才弄到车皮，把梨子运来火车站，由孔师傅先接收保管。 轧钢厂的卡车很快就装满了大兴梨，王刚将车开出火车站，找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将车上的大兴梨收入空间，然后又返回火车站。 如此反复十多趟后，50吨的大兴梨就全部放入金手指空间，也把空间塞的满满。 为了这车梨，王刚几天前就开始清理空间库存，将暂时用不到的东西，全部换钱，就是为了等今天。 王刚的金手指空间只有十一立方米，装了50吨梨后，再无余位。 金手指空间的东西存放，全凭王刚念起，不用费一丝一毫力气，所以他运起货来比孔师傅手下快的多。 货物点清后，王刚就告别孔师傅，开着车返回轧钢厂，等到厂里时，天已微微黑。 回到司机班后，其他司机大多已经下班，只有班长刘先进还在办公室。 王刚写好出车记录，把车钥匙交给刘先进后，同时给了他两袋梨。 “这是大兴梨。”刘先进没跟王刚客气，将梨子接过来，说道:“这年头吃点新鲜水果可不容易。” 王刚笑道:“我从大兴搞了点梨，第一时间就来孝敬师父。” 刘先进笑骂道:“看来上次你去大兴出差，赚了不少，难怪今天出车这么晚回来。” 司机出车赚外块并不是秘密，刘先进自己也干，只是他没有金手指空间，最多小打小闹。 他还以为王刚也一样，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是刘先进知道，王刚进了一车皮梨子，恐怕也不免心生嫉妒。 大兴梨在四九城还是紧俏货，那一车皮能让王刚赚大几千块钱，可是一笔巨款，能让任何人都嫉妒的巨款。 不过王刚不想这个时候拿出来卖，他想等到四九城最冷的时候，那时候才是梨子价值最大的时候。 020 许大茂和秦寡妇钻地窖 突然冲进来的三个男人将王刚包围，牛美兰得意洋洋的对王刚说道: “大兄弟，我觉得你定的价有点高，我们重新议个价吧！” 王刚扫视一圈周围的三个男人，说道:“你都是这么议价的？” 牛美兰说道:“这是我男人和他兄弟，他们担心我受欺负，非要跟过来，大兄弟被介意呀！” 王刚冷笑道:“你们这样围着我，是想议价，还是打劫。” 牛美兰摆摆手道:“大兄弟不要误会，我们不是罪犯，只是觉得棒子面的价格有点高。” 王刚看着牛美兰说道:“你想给多少钱。” 牛美兰说道:“现在市场上棒子面九分钱一斤，我也不占你便宜，我给一毛钱一斤如何。” 王刚呵呵笑道:“九分钱一斤那是有粮票的价格，你给粮票我就卖。” 牛美兰笑嘻嘻道:“大兄弟，每斤一分钱，你还是有的赚的。” 王刚看了眼周围三个男人，说道:“我若是不答应呢？” “今天可由不得你。”王刚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王刚突然向前踏出一步，一肘打向最近的那人。 可能是没想到，王刚会突然先动手，那人明显愣了一下，代价就是被王刚一肘子打到胸口，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其他两个男人看同伴受伤，并肩子就朝王刚打去。 王刚灵活的一个转身，避开一腿，然后飞速出掌打在左边男人的头顶。 砰。 男人脑袋中招，两眼一翻就跪倒下来。 眨眼间，三个男人就剩下一个，牛美兰顿时有点慌。 “老赵，我们快走。” 牛美兰想跑，王刚不知何时堵在了门口。 “这么快就想走，不留下聊聊。” 牛美兰缩到男人身后，不敢看王刚。 男人张开双手，挡在王刚和牛美兰之间。 “这是你男人？”王刚看男人非常紧张牛美兰，问道。 “我叫赵子豪，兄弟，今天我们认栽，留个活路呗。”男人对王刚说道。 王刚冷笑道:“刚刚你们怎么不给我机会，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晚了点？” 赵子豪说道:“兄弟，你想如何，划下道来。” 王刚说道:“既然你想议价，那我们现在就议议吧。” 赵子豪和牛美兰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王刚要钱最好，最怕他不要钱，要命！ “大兄弟你开个价，今天是我们不对，我们认栽，绝不还价。”牛美兰从赵子豪身后走出来，准备花钱消灾。 “棒子面，1毛7一斤，这里有一千斤，你们给170块钱，我们就算两清。” 牛美兰本以为王刚会狮子大开口，没想到他只是每斤涨两分钱，这个价钱，她还是有的赚的。 “兄弟大度，我们也不能没眼力见。”赵子豪开口道:“棒子面市场价两毛一斤，今天这一千斤，我们两毛钱收了，不赚你钱，就交你这个朋友。” 牛美兰闻言，偷偷在背后掐了自家男人腰眼，两毛一斤，可不是不赚，而是赔钱。 先不算棒子面的本钱，就算那两个受伤倒地的医药费，牛美兰今天亏大了。 这个赵子豪，颇有一种江湖之气，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有意思。”王刚玩味一笑，说道:“棒子面你们拿走，给我180块钱，我交你这个朋友。” 赵子豪还没表示，牛美兰就急不可耐的说道:“成交。” 牛美兰从兜里掏出150块，然后又翻了翻口袋，凑了30块，总共180，全给了王刚。 “兄弟，你点点，180一分不少。” 王刚接过钱，并没有数，装进口袋放进空间，然后转身就准备走。 “兄弟慢走。”赵子豪突然叫住了王刚。 “你还想怎么样？”王刚冷冷道。 赵子豪问道:“敢问兄弟，你刚刚所用的是八极拳吗？” 王刚饶有兴致的看着赵子豪，说道:“你认识八极拳？” 赵子豪兴奋道:“黄氏八极不肖子孙，赵子豪，敢问兄弟是哪一脉传人！” 王刚眉毛一挑，没想到和赵子豪竟然是同门。 “你是黄氏八极传人？” “家师牛云飞，师承王钟泉。”赵子豪自豪的说道。 “原来你是王种泉一脉，我师承陈富贵。” 八极门流传一句话，功夫大的是王钟泉，气力大的是陈福贵，要说艺精的还是李书文。 这三人可算同门师兄弟，在八极门中各开一脉，成就都很大，门生遍布全国，只是后来因为战乱，八极一门也就没落。 “原来我们师出同门。”赵子豪兴奋道。 王刚摇摇头说道:“现在是新中国，不讲究以前那套。” 赵子豪搓搓手道:“你我师出同门，就是同门师兄弟，之前是我不对，按照门中规矩，同门相残，轻则断指，重则乱棍打死。” 说完，赵子豪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在自己左手一划，一截小拇指就落到地上。 王刚诧异的看着赵子豪断指，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老赵。”牛美兰吓的大叫一声，抽出一块白布给赵子豪包扎伤口。 “你何必如此？”王刚说道。 赵子豪忍着痛道:“我坏了门里的规矩，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王刚没想到，这个赵子豪，还会守着建国前的规矩，不由对他高看一眼。 “好，我认下你这个师兄。”王刚解下脸上的围巾，露出本来面目。 “我叫王刚，在红星轧钢厂工作，以后我有货就交给你们，价格一定公道。” 王刚让牛美兰赶紧带着赵子豪去找大夫，免得伤口感染，并且留下话，有事去大杂院找他。 牛美兰关心老公伤势，也顾不得其他，就连二十袋棒子面都没拿，赶忙带赵子豪去医院。 至于那两个趟地上的人，他们只是被王刚打晕，很快就醒过来，看到王刚，吓的赶紧逃跑。 两个小时后，牛美兰再回来，发现王刚没走，意识到王刚在等她回来拿棒子面。 王刚将棒子面交给牛美兰，然后就返回大杂院。 这一折腾，大杂院的大门早就关了，王刚没办法，只能翻过院墙，进入院子。 这时候各家各户都要睡觉，院子里没人，要不然还以为大院进贼。 王刚走回家的时候，突然发现两人黑影，偷偷摸摸钻入地窖，脸上顿时露出玩味之色。 “那两人，好像是许大茂和秦淮如？” 021 何雨柱的愤怒 王刚看到许大茂和秦淮如，偷偷摸摸钻到大院里的地窖，心里就知道，这两人准没好事。 地窖是大院公用的，冬天用来存放一些大白菜和土豆，这时四九城刚入冬，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地窖使用率也就不高，平常也没什么人会进去。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各家各院大多已经睡觉，一男一女偷偷摸摸的进地窖，能有什么好事，总不能约好偷菜吧！ 王刚心里冷笑，不由扫了眼何雨柱的屋子。 “或许这是个好机会。” 王刚考虑几秒，然后就跑到何雨柱屋外，轻轻敲响了房门。 “柱子哥，你睡了吗？”王刚轻声叫唤道。 “谁呀！这大晚上不睡觉的。”屋里很快传来何雨柱的抱怨声。 屋里的灯亮起，何雨柱打开房门，看到王刚后一愣，问道:“刚子，晚上不睡觉，找我干嘛？” 王刚说道:“我刚才起夜回来，看见许大茂拉着秦姐去了地窖。” 何雨柱面色大变，怒喝道:“许大茂又使坏，看我不打死他。” 王刚急忙拉着何雨柱，说道:“秦姐是自愿和许大茂进的地窖。” 何雨柱呆住了，整个人好像被雷劈中，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秦姐不是那样的人。” “我亲眼看见的，现在两人还在地窖里。”王刚说道。 何雨柱外号傻柱，不是真的傻子，他当然知道，孤男寡女，大半夜进地窖代表了什么。 他只是不容易接受，一向有如白莲花的秦淮如，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你是不是看错了，把娄晓娥看成了秦姐？”何雨柱始终不相信道。 “看没看错，你和我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王刚拉着何雨柱，直接往地窖跑。 何雨柱来到地窖口，果然发现地窖的门没关死，里面还有微弱的亮光，心就凉了半截。 “柱子哥，你小心点，不要发出动静。”王刚拉着何雨柱，慢慢蹲在地窖口，能隐约听见里面许大茂和秦淮如交谈的声音。 “秦姐，你什么时候把鸡蛋钱，还有贾大妈欠我的钱还我？”许大茂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猥琐劲。 “大茂呀！秦姐我最近钱不凑手，你能不能容我两天。” 王刚和何雨柱隔着地窖，都能听出秦淮如那股柔弱魅骨的劲来。 “我已经宽限你几天了，怎么想赖账呀！要不我们开个全院大会，把这笔账算一算。”许大茂无赖的说道。 “不要，我们的事，就不要惊动全院的人了。”秦淮如急道。 “你没钱，不是有傻柱嘛！那傻子没少借钱给你，你怎么不去借呀！”许大茂声音似乎靠近了秦淮如一点。 “别提了，我和傻柱这两天闹了点矛盾，实在不好开口借钱。”秦淮如无奈的说道。 “傻柱那傻子对你痴迷，全大院都知道，你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许大茂嘿嘿笑道。 “我和傻柱什么关系都没有，是那傻子自己喜欢我，我可从来没答应他。” 秦淮如急切与何雨柱撇清关系，她知道许大茂与何雨柱不对付，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话，一句不漏的全给何雨柱听见了。 地窖外的何雨柱，整张脸都黑成了碳，要不是王刚死死拉着，这会功夫都冲进地窖。 这时地窖里又传出许大茂的声音。 “秦姐，其实你可以不用还我钱，甚至每个月我还能给你点钱花花。” “许大茂，我们非亲非故的，你给我钱，算怎么回事。” “秦姐，只要你跟了我，我们就是一家人，你拿我点钱怎么了。”许大茂嘿嘿笑道。 “我跟你，那娄晓娥怎么办？”秦淮如并未直接开口拒绝许大茂。 “我和娄晓娥其实没有感情基础，当初娶她也是看中她家的钱，结果结婚几年，她都生不出孩子，我早就想和她离婚了。”许大茂说道。 “秦姐，你能为我生儿子吗？” 许大茂似乎突然抱住了秦淮如，惹的她惊呼一声。 “大茂，你别这样，你还没离婚，我们不能这样。”秦淮如的声音很柔弱，看似在拒绝，实则非常勾引人。 许大茂的呼吸粗重起来。 “秦姐，只要你跟了我，钱你不要还了，每个月我再给你二十块钱，等我和娄晓娥离婚后，我就娶你。” 地窖里，许大茂和秦淮如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听的何雨柱整张脸由红转黑，又由黑转绿。 “许大茂，你个孙子，你给我出来。”何雨柱一声大吼，撕心裂肺，把所有人都惊醒。 地窖里衣衫不整的两个人，更是吓的面无人色，赶紧把自己衣服整理好。 大院里很快亮起了灯，一个个邻居打开门，向地窖这走来。 “大晚上的谁在乱吼，扰人清梦。”二大爷刘海中披了一件衣服，打开门吼道。 这下子醒来的人更多了。 “何雨柱，你怎么回事，大晚上乱吼什么。”三大爷阎埠贵也走出来说道。 何雨柱此时双眼通红，对地窖吼道:“许大茂，秦淮如，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给我从地窖里出来。” 听到何雨柱的话，所有人一惊，原本满腔怒火全部化作八卦之火。 “许大茂和秦淮如钻地窖了？”阎埠贵本着看笑话的心态，急忙向地窖小跑而去。 其他人也是这个心理，很快地窖外就聚满了人，急的许大茂和秦淮如满头大汗，地窖就一个出入口，所有人堵着他们也跑不了。 何雨柱还在外面嚷嚷着，唯恐事情闹的不够大。 娄晓娥也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急急忙忙跑出来。 “傻柱，你乱叫什么，我家大茂出去喝酒了，根本不在大院。”娄晓娥对何雨柱叫道: “你再乱说话，小心我告你去。” 何雨柱两眼通红，很是激动，要不是王刚死死拦着，早就进地窖把那狗男女抓出来。 “娄晓娥，你个笨蛋，你家许大茂根本没出去，就在地窖里，刚才还说要和你离婚。”何雨柱气急败坏道。 “你少胡说八道。”娄晓娥气愤道。 两人争吵间，大院所有人都围到地窖前。 “柱子，你没证据别乱说话。”一大爷易中海跑过来急忙对何雨柱吼道。 “那对奸夫淫夫还在地窖里，大家来看看呀！”何雨柱叫嚷道。 娄晓娥不说话了，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地窖口。 许大茂看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和秦淮如两人走出地窖。 “许大茂，我和你拼了。”娄晓娥一看见许大茂出来，再也忍不了，直接冲过去就拳打脚踢。 022 毒如蛇蝎秦寡妇 娄晓娥好像泼妇一般，对许大茂拳打脚踢，许大茂双手抱头，不敢还手。 “娥子，别打了，别打了，这是误会。” 许大茂被打的抱头鼠窜，却没有一个人来拉架。 丈夫和一个寡妇，三更半夜进地窖，这种丑事，是个妻子都忍不了。 娄晓娥是什么人，他是红星轧钢厂娄董事的女儿，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当初嫁给许大茂，就属于下嫁。 这结婚还没几年，许大茂就出去找女人，还是一个年级比她大，有三个孩子的寡妇。 娄晓娥恼羞成怒也正常！ 影后秦淮如，看到地窖外这么多人，眼泪顿时就下来，哭哭啼啼的，好像自己是被逼的一样。 秦淮如的老婆婆贾张氏，这时也听到动静，带着三个孩子走出来，知道是怎么回事后，上去就给了秦淮如一巴掌。 “贱女人，我家东旭才走了几年，你耐不住寂寞偷汉子，真是不知羞耻。”贾张氏揪着秦淮如的耳朵，不停的煽媳妇巴掌，很快秦淮如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妈，我是被逼的，许大茂以欠钱为借口，把我拉下的地窖。”秦淮如哭的梨花带雨，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许大茂头上。 这个时代，妇女当小三，可是罪无可恕，不过妇女被人逼迫，又是另外一回事。 秦淮如深知，今天这事，给她八张嘴也讲不清楚，只能把罪过安到许大茂头上。 易中海一听秦淮如的话，就吓的不轻，强迫妇女可是大罪，万一这事传到大院外面，整个大院里的人都抬不起头来。 “大家散了，大家散了，这是许大茂的家事，让他们自己处理。”易中海想要大事化小，可人家秦淮如不干。 “大家都别走。”秦淮如肿着半张脸，对众人哭哭啼啼道:“大家要给我做主呀！许大茂看我家男人死了，逼我干那事，我不同意就拉我进地窖，我命苦呀！” 这下子娄晓娥也不打许大茂了。 “秦淮如，你胡说什么，你是自愿和我进地窖的。”许大茂这时候还能分轻重的。 乱搞男女关系，那是作风问题，强迫妇女，那是犯罪行为，孰轻孰重，许大茂怎么可能不清楚。 “秦淮如，你刚刚还答应跟了我，我每个月给你20块钱，你怎么翻脸不认人。”许大茂气急败坏道: “大家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的话，我没强迫她呀！” 此时众人看许大茂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就连他的老婆娄晓娥都恨不得踹他两脚。 “我在厂里看见很多次，许大茂骚扰人家秦淮如，每次秦淮如都不从。” “我也见过许大茂，用两个馒头为诱惑，想要占秦淮如便宜，不过秦淮如从来没答应。” 人群里响起议论声，大多是对许大茂不利的声音。 只能说秦淮如演技太好，平常在大院里的人设，就是一朵白莲花，虽然厂里风言风语比较多，但大多都是何雨柱和她的。 秦淮如看周围不少人都相信她，哭的更加卖力起来。 “我的命好苦呀！东旭那么早就丢下我，自己走了，只留下三个孩子和婆婆，我一个人工作养一大家子人。 丧尽天良的许大茂，看我家没男人，竟然想要强迫我，这个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 易中海看秦淮如死咬着许大茂不放，也明白今天这事恐怕是无法善了，也就破罐子破摔。 “秦淮如，你别怕，今天我们三位大爷为你做主，你说许大茂强迫你，可有证据。” 易中海心里还是敞亮的，给许大茂十个胆，他也不敢强迫妇女。 “一大爷，你要给我做主，这娘们就是毒蛇，毒蝎子，我没强迫她。”许大茂现在掐死秦淮如的心都有。 原本以为今天能有艳福，哪里想到是桃花劫呀！ 秦淮如当然拿不出证据，只能在那里哭，这种事，女人还是占便宜的。 贾张氏气的踹了她两脚，然后就去打许大茂。 “好你个许大茂，竟敢打我儿媳妇的主意，亏我家东旭生前，在厂子里那么照顾你。” 许大茂此时正在气头上，给老婆打也就算了，贾老婆子也想打他，还有没有王法。 “滚开。”许大茂一手推开贾张氏，把她推到地上。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大闹道:“东旭呀，你在天上看看，有人欺负你老婆，又打你妈呀！” 易中海看着眼前的闹剧，有些头疼，这许大茂和贾家，三天两头的闹，现在又出了这种事，这日子怎么过。 “都别吵了。”易中海大喝一声，声音盖过所有人，然后对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是第一个发现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人，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脸都气绿了，还怎么说。 王刚只能站出来说道:“刚刚我起夜上厕所回来，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进了地窖，以为有贼进大院，就找了柱子哥帮忙抓贼。 没想到原来进地窖的是大茂哥和秦姐。” 易中海急道:“小王，那你看见是许大茂强迫秦淮如进地窖，还是她自己进去的？” 王刚不确定的说道:“这我就没看清，不过秦姐若真是被强迫的，大晚上吼一嗓子，大茂哥也没办法成功吧！” “对呀！”许大茂被王刚一言惊醒，好像找到救命稻草，急迫的说道:“我可没绑秦淮如，也没掐她脖子，若真是被迫，她完全可以喊人呀！” 这下子人群炸锅了。 “没想到秦淮如是这样的人。” “这个女人不守妇道，丈夫才死多久，就和男人钻地窖。” “许大茂可是有老婆的人，秦淮如竟然这么不要脸。” “刚刚秦淮如还想诬赖人家许大茂。”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前两天贾大妈还诬陷许大茂，今天秦淮如又来，羊毛尽一个人薅。” 原本哭哭啼啼的秦淮如，突然有一种社死现场的感觉，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是社死。 “不是的，不是的，你们别听许大茂胡说，我是被迫的，被迫的呀！” 秦淮如的解释，现在听来是多么的软弱无力，她就算把眼泪哭干，恐怕都没人会相信。 反而有人还觉得，秦淮如心太黑，竟然想诬告许大茂强迫，这要是罪名成立，许大茂还不进去蹲十年八年。 贾张氏此时也不哭闹了，反而站起来上去就给了秦淮如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真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 023 名声丧尽 贾张氏不停的殴打秦淮如，这时也没多少人劝架了，大家都觉得秦淮如活该，不守妇道，还倒打一耙，冤枉人家许大茂，实在毒如蛇蝎。 最后还是一大爷易中海看不下去，上去拉住了贾张氏。 “老嫂子，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易中海对何雨柱吼道:“柱子，还不快把秦淮如拉走。” 何雨柱此时心里不痛快，看到秦淮如伤痕累累的脸，又有些心疼，可一想起她在地窖里与许大茂干的事，又一阵恶心，根本不想帮秦淮如。 “秦淮如不能走。”许大茂站出来，对所有人说道:“大家也别走，给我做个见证。” 许大茂指着地上的秦淮如说道:“这个贱女人，故意勾引我，把我引到地窖，意图诬陷我强迫，大家都是证人，一会我把警察找来，大家做个证呀！” 王刚此时不得不在心里给许大茂点个赞。 许大茂太会顺杆爬，并且一下就找到报复秦淮如的重点。 按照许大茂这么说，他和秦淮如就不是乱搞男女关系，而是秦淮如蓄意勾引，想要诬陷他。 真把警察找来，许大茂就是苦主，自然不会有事，秦淮如就惨了。 更重要的是，许大茂在娄晓娥那边也能解释过去。 王刚只能说，许大茂和秦淮如，没一个好人。 易中海自然不能让许大茂报警。 “许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秦淮如都被打成这样，你还想怎么样，难道大院里真出一个罪犯，你脸上光荣吗？” 许大茂不甘道:“秦淮如可是差点诬陷我强迫，难道我就这么算了。” 娄晓娥此时也站出来，说道:“对，不能这这么算了，秦淮如这贱女人，勾引别人丈夫，这种人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咦？这娄晓娥现在怎么帮许大茂说话了？”围观群众说道。 “娄晓娥恨极了秦淮如，自然不想她好过，许大茂到底是她丈夫，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解决，还嫌今天不丢人吗？” 王刚明白，娄晓娥是有钱人家大小姐，自然心高气傲，之前怒极攻心才会暴打许大茂，现在冷静下来，自然有仇报仇。 这件事后，许大茂绝对没好日子过，不过这是夫妻俩关起门来，自己的事情，不能给外人看笑话。 “娄晓娥，你要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警察真来了，秦淮如固然得到惩罚，许大茂也跑不了一个作风问题，他以后还想不想在轧钢厂干下去。”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劝道。 许大茂有点迟疑，这个时代，作风不好的名声一旦传出去，他真能挨厂里的处分，甚至可能直接被开除。 易中海看许大茂迟疑，赶紧添油加醋道:“许大茂，我看你今天也没受什么损失，这事我看就算了，秦淮如挨了一顿打，以后再也不敢乱来！” 秦淮如垂头丧气，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敢再胡搅蛮缠，她是怕许大茂报警。 许大茂不甘心道:“之前贾老太婆冤枉我，今天秦淮如又冤枉我，难道活该我倒霉吗？” “你想怎么样？”易中海问道。 “她得赔偿我的损失，最少十块钱。”许大茂捂着被娄晓娥打的伤口，说道。 易中海看着秦淮如，说道:“话你也听到了，你是想赔钱，还是想许大茂报警。” 秦淮如可怜巴巴的抬起头来，说道:“一大爷，我真没十块钱呀！” 易中海又看向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你那有钱吗？” “我没钱。”贾张氏气愤道:“我就算有钱也不会给她这个贱女人贴汉子。” 易中海叹口气，说道:“这样吧！秦淮如，你以后每个月发工资，赔许大茂3块钱，直到10块钱陪完为止。” 许大茂嘟嘟啷啷，似乎还有不甘，但也没说什么，秦淮如家里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知道。 “大家也散了吧！今天的事不要往外说，对我们大院声誉不好。”易中海提醒大家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把易中海的话听进去，实际上大家心里明白，明天这流言蜚语，一定会传出去。 大家慢慢散去，王刚也拖着何雨柱回家，两人走过秦淮如身边，何雨柱看都不看她一眼。 何雨柱对秦淮如是真失望，原本白莲花的形象崩塌，只觉她怎么看怎么恶心。 所有人回家后，还是能听到许家和贾家吵闹的声音。云九小说 多数是娄晓娥打闹许大茂，贾张氏辱骂秦淮如的声音，有时还有棒梗埋怨母亲，槐花和小当的哭泣声。 总之这两家今夜注定无眠。 王刚倒是很高兴，因为回家后，他收到金手指的提示音，1点生命属性点到账，他的空间也增加一立方米。 这表示让何雨柱摆脱秦寡妇的任务完成。 以后何雨柱与秦寡妇之间，应该是一刀两断，再无可能。 现在王刚的属性如下: 姓名:王刚 年龄:24 力量:10 速度:7 敏捷:6 体质:8 精神:9 生命:8 8点生命，表示他只要无病无灾，就能活到80岁，1点生命属性点，代表10年寿命。 这80岁也是虚数，有可能是81岁，也可能是89岁，就看王刚运气。 第二天一早，王刚美美的爬起来锻炼，跑步打拳一趟忙下来，神清气爽的回到大院，正好看见鼻青脸肿的秦淮如，正准备上班。 大院里的人，看见秦淮如也不打招呼，反而躲的远远的，好像在避瘟神。 王刚也不理会秦淮如，径直走回家，洗漱一番就找何雨柱一起上班。 何雨柱顶了两个大熊猫眼，明显没睡好。 大院里还有一个熊猫眼，那就是许大茂，看来昨夜娄晓娥根本没让他睡觉。 王刚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劝说道:“柱子哥，别伤心了，为了秦淮如那种人不值当。 等明天，让三大爷帮你介绍个小学老师，学校老师大多知书达理，有三大爷帮你掌眼，错不了。” 何雨柱提起精神，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要向前看，我要结婚，我要娶媳妇生孩子，在许大茂那孙子之前生个儿子。” “原来你不是因为秦淮如才意志消沉，搞了半天是在意许大茂和秦淮如钻地窖，咽不下这口气。”王刚没好气道。 “我这些年帮了秦寡妇多少，连她小手都没摸过，没想到被许大茂捷足先登。” 王刚鄙视的看着何雨柱，原本还以为他是个好人，现在看来，他对秦寡妇还是见色起意，活该被占便宜。 024 扫厕所 王刚和何雨柱一起进厂，然后分别，一个去食堂，一个去司机班。 上午半天，王刚没什么活，更多的是检查保养车子，混到中午时，拿着一个铝制饭盒就往食堂跑。 来到食堂后，王刚发现排队的人已经很多，他也只能老老实实排在队伍后面。 何雨柱虽然是食堂的班头，王刚完全可以不排队，不过这种行为容易招人恨，他自然不会干。 排了十来分钟，王刚来到窗口，发现是何雨柱在打菜，不由乐开了花。 “柱子哥，打两份菜，再来三个馒头。”王刚将粮票交给何雨柱，然后把饭盒打开。 何雨柱直接挖了一大勺菜，足足三人份，把王刚的饭盒堆满，堆出个小山，然后给了他三个馒头。 王刚用一根筷子把三个馒头串起来，哼着小调就找了个空位坐下。 食堂每天供应的饭菜比较简单，多是白菜土豆，看不见一点荤腥，不过何雨柱手艺不错，工人们吃的还是很开心。 因为与何雨柱的私人关系，王刚每次打菜都会多一点，相反的，许大茂每次打菜，都能体会一下，后世大学食堂阿姨那颤抖的手。 王刚吃了一会饭，看见秦淮如走进食堂，排到队伍的后面。 所有排队的人，不论男女，好像都避着秦淮如，男的最少与她保持二米距离，女的保持距离的同时，还带着深深鄙夷的眼神。 看来昨夜大院发生的事情，已经在轧钢厂传开。 大院本就没有秘密，里面还住着不少轧钢厂工人，秦淮如和许大茂这么劲爆的消息，怎么可能瞒得住。 秦淮如可能也听到闲言闲语，一直低着头，想要掩盖她脸上的伤痕。 轮到秦淮如打饭的时候，何雨柱突然把大勺一扔。 “马华，换你来。”何雨柱看到秦淮如都恶心，自然不想给她打饭。 何雨柱的徒弟马华，接过何雨柱的大勺，很老实的给秦淮如打了一份饭。 “马华，能不能多给我打一点。”秦淮如可怜兮兮的对马华说道。 以前何雨柱照顾秦淮如，每次打饭都给她多一点，有时候秦淮如甚至拿两个饭盒来，吃一份，带回家一份。 今天换马华打饭，他自然不敢私下照顾秦淮如。 “打完饭的快走，后面的人还排着队呢！”何雨柱在厨房里阴阳怪气的说道。 马华得到何雨柱的指示，歉意的看了秦淮如一眼，说道:“秦姐，你打完饭就快走吧！师父发火了。” 秦淮如面色一变，心里一酸，只能抱着饭盒离开。 王刚看着一切，心里冷笑，这都是秦淮如自找的，以后她失去何雨柱这张长期饭票，有后悔的时候。 秦淮如抱着饭盒，做到一张空位上，结果那张桌子所有人都站起来离开，找其他空位吃饭。 以秦淮如为原点，周围四五张桌子都空着，没有一位工人敢坐。 第三车间主任赵大年端着盒饭坐到王刚对面。 “小王师傅，吃着那。”赵大年打了一个招呼坐下，还没吃两口饭就对王刚说道: “你听说了吗？上次你跟我打听的那个秦淮如，昨天夜里和厂里放映员许大茂，乱搞男女关系，被人捉奸在床。” 王刚知道，赵大年故意坐过来说这件事，是好心提醒他，免得他与秦淮如走的近。 “赵主任，谢谢你呀！” 赵大年笑了笑，说道:“小王师傅，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杨厂长亲自找了我，让我把秦淮如调去扫厕所。” 王刚诧异道:“这事杨厂长都知道了？” 赵大年点点头道:“厂里早就传开，杨厂长担心秦淮如影响车间工人，所以特批的条子，把她调到后勤处。” 轧钢厂的杨厂长，搞技术出身，主抓生产，最重视生产任务。 秦淮如现在搞的像瘟神一样，所有工人都躲着她，还怎么安心工作。 杨厂长把她调走也是情理之中，要不是没有具体的证据，只是风言风语，杨厂长开除秦淮如都可以。 这个时代的国企，想要开除一个工人还是很难的，除非工人触犯法律，否则厂长也没权开除公籍，但是工作调动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王刚没想到，杨厂长会调秦淮如去扫厕所。 “杨厂长可够狠的，那秦淮如愿意乖乖扫厕所吗？” “不愿意还能怎么样，现在哪个部门敢接收她，又没技术，名声又臭了。”赵大年不屑道。 “那许大茂呢？杨厂长怎么处理的他？”王刚问道。 赵大年说道:“许大茂是厂里放映员，归李副厂长管，杨厂长也不好动他，许大茂今天就请了假，根本没来上班。” “他倒是聪明，知道要躲一阵子，避避风头。”王刚好笑道。 许大茂可不像秦淮如，他放电影的手艺在，厂里根本不会动他，只要等这阵风一过，他又能出来潇洒。 只是秦淮如以后在厂里的日子可不好过。 王刚自然不会关心秦淮如的死活，吃完饭后，回到司机班休息一阵，然后就领了活，拉一批钢材去火车站。 红星轧钢厂属于钢铁业的中下游，生产加工的钢材每天都会发往全国各地钢铁厂，司机班最大的任务就是把货拉到火车站，有时候忙起来都不能准点下班。 相对的，轧钢厂给司机的补助也多，市区出车，每天补助5毛，出城补助1块。 下午王刚和司机班另外三位同事，四辆卡车来回拖了四趟货去火车站，等下班交车时，已经过了8点。 王刚下班后，没有回到大院，而是去了一趟东城区的帽儿胡同38号。 那是一个独立的四合院，旁边就是末代皇后婉容曾经住过的地方。 王刚从空间里提了两瓶茅台，还有两只母鸡，直接就进了四合院。 “师傅，我来看您老人家来了。”王刚叫嚷道。 四合院内走出一位老人家，花白的头发，佝偻着身子，还拄着一根拐杖。 “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叫我师傅，我没你这个徒弟。”老人重重将拐杖敲在地上，怒喝道。 “你老80还有这嗓门，看来最近身体挺好。”王刚笑嘻嘻的走过去，说道: “我今天给您带了两瓶茅台酒哟！” 老人一听茅台，喉咙不自觉的涌动一下。 “哼！还不快把酒拿过来，孝敬你师父。” 025 八极大师 王刚口中的师傅名叫陆全发，据说今年83岁，王刚的八极拳就传自他。 三年前，王刚复原回四九城没多久，一天早上锻炼的时候碰到陆全发，看见他在颐和园里打一套拳法。 80岁的人，那拳打的一个虎虎生风，让王刚惊为天人，知道遇到武功高手，然后就是死乞白赖的想要拜师。 陆全发根本不理会王刚，打完拳就回了家。 后来王刚三顾茅庐，请求陆全发收其为徒。 刚开始陆全发怎么都不肯收王刚，后来还是王刚向邻居打听，知道陆全发好酒，所以每次登门都带两瓶好酒，硬是磨了半年，陆全发才肯松口，勉强收他为记名弟子，不过却不肯让王刚叫他师傅。 陆全发师承八级拳名家陈富贵，早年也闯下赫赫威名，只是后来因为战乱，被子弹伤了腿，武功废了大半，这才留在四九城养老。 王刚与陆全发相处久了，也知道他一些往事，对于他死活不肯收徒的原因，也了解一二。 陆全发原本是有徒弟的，不过好像他被徒弟出卖过一次，导致家破人亡，武功也被废了大半，所以对收徒之事，非常忌讳。 王刚成为他记名弟子后，陆全发也没真传他本事，总是今天传两招，明天传两招给王刚练，心情好才指导他两下。 八极拳是一门实战能力很强的武术，素来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一说。 这门拳法分为表演，练法和打法。 表演就是假把式，表演给人看的，没什么实战能力。 练法主要是锻炼之法，是强身健体的法门，配合拳法套路，有一两分威力。 打法才是八极拳的精髓，是实战的功夫，不过陆全发一招都没教王刚。 之前他能轻松吊打八极传人赵子豪，凭的不是武功，其实是身体素质。 因为金手指的原因，王刚身体素质超过普通人，力量更是达到普通人的两倍，哪怕最普通的拳法到他手上，也能发挥一两分的威力。 陆全发就曾经说过，王刚的身体素质，是天生练拳的坯子。 赵子豪虽然功夫比王刚深，可惜他力气还没王刚一半，打起来自然吃亏。 一个重量级，一个羽量级，怎么比？ 其实也不怪赵子豪弱，实在是时代问题，三年大灾才过去没多久，人人肚子里都没油水，吃饱都成问题，哪来的力气。 赵子豪生活条件应该不好，不像有正经工作的样子，要不然也不会混迹鸽子市。 王刚来找陆全发，实际上也是想把赵子豪的事情告诉他。 可当陆全发听闻赵子豪这位八极传人后，只是冷哼一声。 “不肖弟子，竟敢做那抢劫的营生，好在他还记得我八极门的规矩。” “师傅，你认识这个赵子豪吗？”王刚问道。 “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不肖弟子。”陆全发不屑的说道:“倒是他师傅王钟泉，我们有一面之缘。” 王刚追问道:“师傅，那是你的武功高，还是王钟泉的武功高呀？” 陆全发道:“我见王钟泉时，他才刚通双手的暗劲，我比他高一层。” 拳术境界分三层，明劲，暗劲，化境。 王刚现在连明劲的边都没摸到。 用陆全发的话说，他现在发的力都是死力，等他把全身力道盘活，才能打出明劲，那时八极拳才算是登堂入室，有资格做他入门弟子。 “师傅，我什么时候才能领悟暗劲？”王刚问道。 “我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通暗劲。”陆全发打击王刚道。 “师傅，有你这么打击自己徒弟的嘛？”王刚没好气道。 “哼哼！跟你说了，你现在还不算我徒弟，等什么练成明劲，再喊师傅。”陆全发冷声道。 王刚这句话听了八百多遍，也没在意。 “师傅，我晚饭还没吃，你家有吃的吗？”王刚问道。 “自己去厨房找。”陆全发抱着两瓶茅台，靠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王刚无奈只能自己去找吃的。 陆全发的家是个独立的小四合院，有五间房，一间客厅，一间厨房，三间卧室，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听说这房子是陆全发的祖宅，只是为什么没被国家收走，王刚就不太清楚了。 陆全发每天没事做，可家里从来没缺过钱，天天有酒有肉，家里的摆设也很讲究，很像以前的地主老财，却没人来找麻烦。 王刚怀疑过陆全发身份，不光是八极传人那么简单，陆全发始终没说，他也不好过问。 陆全发虽然年纪很大，但身体依然硬朗，吃的比王刚还多，厨房里留了不少馒头，足够王刚填饱肚子。 吃饱喝足后，王刚休息一会就在院里开始打拳。 屋子里的陆全发听到拳风之声，眉毛不由舒展开来，耳朵一动一动的。 “臭小子，八极讲究动静皆宜，你把拳打这么快干嘛？” 隔着房间，光凭声音，陆全发都能指导王刚，可见他的功夫之深。 王刚看陆全发今天兴致好，赶紧将拳法上的疑惑讲出来，陆全发一一指导，让他大有收获，只是还没领悟明劲。 练了一会拳，王刚看天色不早，索性也不回大杂院，就住在陆全发家里，反正他有两间卧室空着。 陆全发发了两句牢骚，却没有把王刚赶出去。 第二天天没亮王刚就起来，不过没先去锻炼，而是买了两份早餐，带回陆全发家。 王刚早餐买回来，陆全发才起床洗漱，然后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正是昨天王刚练的那一套。 陆全发虽然嘴上从来不说，实际上已经认可王刚这个徒弟。 王刚观看陆全发的拳法，大受启发，他的精神属性有9点，本就比平常人聪明，练拳也是需要悟性的。 精神属性包含悟性，学习能力，意志力等等。 陆全发的八极拳非常刚猛霸道，行拳之间能带出如鞭炮声的拳风，当初王刚就是被这气势吸引，才死皮赖脸的要拜师。 可能是陆全发年级大了，也可能是受腿伤的影响，一套拳法下来，他已经有些气喘。 王刚赶紧上前给他递上毛巾和拐杖。 “老了，老了，一趟拳都打不下来。”陆全发唏嘘的接过毛巾，全身毛孔都在散发大量的汗液和热气。 “师傅，您休息一会，先用早餐。”王刚扶着陆全发去餐厅吃饭。 026 许大茂离婚 王刚和陆全发吃过早饭，然后他又请教陆全发几个拳法上的问题，就去工厂上班。 陆全发的家离红星轧钢厂很远，王刚需要坐公共汽车，花了一个小时才到。 今天上班司机班的任务很重，王刚从早忙到晚，一直拉钢材去火车站，直到下午六点才下班。 下班后，王刚没有再去陆全发那里，而是回了大杂院找何雨柱解决晚餐。 王刚到何雨柱家时，刚好看见他把秦淮如轰出门。 “秦淮如，以后我不用你来收拾房子，你也不要到我家来。”何雨柱一脸嫌弃的对秦淮如说道。 “柱子，你听我解释，我和许大茂之间真的没有暧昧，我是清白的。”秦淮如梨花带雨的对何雨柱说道。 “你和许大茂有没有关系，与我无关，我再说一遍，以后我不想与你们贾家有任何牵扯，我明天就会换锁，你别再来我家。”何雨柱气愤道。 秦淮如拉着何雨柱的胳膊，两眼水汪汪的说道:“柱子，你真这么绝情吗？” 何雨柱甩开秦淮如的手，大声说道:“我们之间没有半点情份，以后你也不要来纠缠我，我丢不起那人。” 秦淮如还想再说什么，王刚却走过来，对秦淮如说道:“秦姐，你不要再上杆子缠着柱子哥，他还没结婚，你这样败坏他名声，居心何在。” “我没有。”秦淮如哭哭啼啼道:“我只是想向柱子解释。” 王刚冷笑道:“清者自清，何须解释，越是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王刚越过秦淮如，拉着何雨柱走进屋子，然后把门重重的关上。 秦淮如站在门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邻居都在偷偷看她笑话。 她咬咬牙，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回家。 回到家后，秦淮如就遇到贾张氏的冷嘲热讽。 “秦淮如，你怎么这么见，上杆子到人家家里，你这么缺男人吗？” 秦淮茹哭道:“妈，你当着孩子，瞎说什么？” 贾张氏旁边，棒梗恨恨的看着秦淮如，似乎把奶奶的话听了进去。 槐花和小当年纪还小，只知道哭。 “我说错你了吗？你前天才与许大茂钻地窖，今天就主动送上何雨柱的门，你不要脸，我贾家还要脸。”贾张氏气愤道。 “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贾家，为了养这三个孩子。”秦淮如委屈道。 贾张氏冷哼道:“难道你找男人，难道还是为了我和孩子。” 秦淮如道:“现在傻柱已经不给我们带盒饭，光凭我一个人的工资，怎么养孩子，妈你每个月还要花钱买止疼片。” “你这是在怪我乱花钱吗？”贾张氏气的跳起来，抬手就给了秦淮如一巴掌。 秦淮如捂着脸，眼泪水哗哗往外流。 贾张氏还不解气，继续殴打秦淮如，棒梗站在一边，一点拦的意思都没有。 今天上学，棒梗同学都在嘲笑他，说他妈搞破鞋，让棒梗无地自容。 一想到这里，棒梗对秦淮如只剩埋怨。 至于槐花和小当，她们年龄太小，只知道哭。 秦淮如心里也委屈，她做这么多事，还不是为了贾家，结果只得到埋怨毒打，没一个人能理解她。 难道她想和许大茂钻地窖吗？还不是没办法，何雨柱与她划清界限后，贾家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许大茂又缠着她还钱，贾张氏一毛不拔，把贾东旭的赔偿金扣在手里。 她秦淮如只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村女人，不依靠男人，怎么养家？ 不提贾家这里鸡飞狗跳，许大茂家里此时也很热闹。 自从娄晓娥发现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事，一直都没原谅许大茂。 今天许大茂忙到晚上才回来，一回家就看见娄晓娥坐在那里嗑瓜子，就问道: “娥子，今天晚饭呢？” 娄晓娥不屑的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这个家里没你的晚饭，有本事你去秦淮如家里吃呀！” 许大茂不耐烦道:“跟你说了多少次，我和秦淮如没什么，前天我是遭了秦淮如的暗算，才和她下的地窖。” 娄晓娥冷哼道:“又没人逼你下地窖，要不是你对秦淮如起了坏心思，谁能暗算你。” 许大茂气道:“娥子，差不多行了，你还想怎么样？能过就过，不能过咱们就离，别以为我靠着你们娄家。” “好你个许大茂，我看你早就想和我离婚，然后去娶秦寡妇吧！”娄晓娥彻底暴怒，追着许大茂打。 之前许大茂被娄晓娥打，是因为被捉奸在床，自知理亏，所以不敢还手。 今天娄晓娥再闹，许大茂就不惯着她，直接一巴掌就扇过去。 啪！ 娄晓娥捂着自己的脸，震惊的看着许大茂，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乱搞女人，还敢打我。” 许大茂怒喝道:“我早就想打你了，一天到晚就抓着秦淮如的事不放，没完没了的。” “我和你拼了！”娄晓娥发疯似的站起来，向许大茂跑过去。 许大茂抬起一脚踹在娄晓娥肚子上，直接把她踢到床上。 “明天和我到街道办离婚，我受够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一天天什么家务都不做，我回家一口热乎饭都没有，结婚这么多年，连个蛋都没下过一个。”许大茂似乎下定决心，什么话都往外倒。 “实话告诉你，我外面不止秦淮如一个女人，每次下乡放电影，和我好的女人多了，我不在乎你一个。” 娄晓娥咬牙切齿的说道:“许大茂，我爸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冷笑道:“你还以为你爸是轧钢厂董事吗？实话告诉你，现在上面已经放出风来，要清算姿本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娄家藏的那些金条在哪？ 惹急了我，我就去举报你娄家！” 娄晓娥看着眼前这个枕边人，突然有些陌生，也有些害怕。 “许大茂，离婚就离婚，这日子我也过够了。”娄晓娥爬起来，直接冲出屋子，离开许大茂家。 可是她走到院门口时，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前两天她回娘家，父母刚说过最近风头紧，让她先不要回家，留在大杂院避避风头。 冷风一吹，娄晓娥也冷静了下来，不由回头看了眼大杂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能去哪？ 突然，娄晓娥想起来，大杂院里有一间房一直空着，也没住人，或许能让她度过今夜，等明天和许大茂离了婚，再想去哪落脚。 娄晓娥缩了缩脖子，朝着王刚那屋隔壁走去。 027 何雨柱相亲 王刚在何雨柱这里吃晚饭，并不知道许大茂和秦淮如家里的事情。 何雨柱今天从轧钢厂带回来不少菜，有荤有素，因为没分给秦淮如，王刚吃的难得尽性。 王刚和何雨柱喝了点酒，可能是何雨柱心中苦闷，没喝多少就有点醉意。 “刚子，你说秦淮如怎么能跟许大茂，她跟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许大茂呀！”何雨柱红着脸对王刚大倒苦水。 “柱子哥，你是不是不甘心，帮了秦淮如那么多，一点便宜没占到，全便宜了许大茂？”王刚好笑道。 “我也不是那意思，只是一想起许大茂和秦淮如在做那事，心里总是一阵恶心。”何雨柱说道。 “我看你就是不甘心，不如你也去找秦淮如钻地窖呗！她现在日子不好过，你只要伸出一点援手，就能把她勾到地窖里去。”王刚提议道。 何雨柱突然气愤的站起来，指着王刚说道:“你把我何雨柱当成什么人了？你当我是许大茂，会做那种龌龊事吗？” 王刚摊开手问道:“那你现在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何雨柱瘫坐下来，醉蒙蒙说道:“我是气我看错了人，把一个婊子当好女人。” 王刚心里发笑，很想对何雨柱说一句，你才知道呀！ 在王刚看来，何雨柱真正的痛苦，并不是秦淮如的背叛，也不是因为许大茂，而是因为自己心中白莲花的破灭。 原本何雨柱一直以为，秦淮如是一朵白莲花，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一个女人辛辛苦苦赡养毫无血缘关系的老婆婆，为了养大三个孩子，整天在工厂辛辛苦苦的干活，一句怨言也没有。 可是何雨柱不知道，私底下秦淮如已经偷偷去医院上了环。 一个寡妇，死了丈夫，为什么要去医院上环，没男人她怎么可能怀孕。 这说明什么，说明秦淮如私底下不缺男人，可能在许大茂之前，早就和别的男人钻过地窖。 也就何雨柱这个傻柱，还把秦淮如当好女人，心中的白莲花。 何雨柱真正的痛苦，还在于幻想破灭。 王刚陪何雨柱喝了点酒后，屋外响起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 “傻柱，你在里面吗？” 何雨柱摇摇晃晃的打开门，阎埠贵埋怨的走进屋。 “傻柱，你人在屋里，锁什么门？呦！小王也在呀！” 阎埠贵看到王刚，打了个招呼，然后眼神就扫到桌子上的好酒好菜。 “你们喝酒呐！”阎埠贵毫不客气的坐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双筷子。 “正好你三大爷也没吃，我们一起吃！” 王刚眉毛一挑，没想到阎埠贵这么不客气。 要说这三大爷阎埠贵，虽然平常很喜欢算计，占小便宜，可脸皮比秦淮如可薄很多。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三大爷，你倒是不客气呀！”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傻柱，我告诉你，你昨天拖我办的事，成了。 这顿饭，你请是不请？”阎埠贵得意的说道。 何雨柱一听，酒醒了一半，高兴的说道:“三大爷，真的成了？” 阎埠贵得意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我也不敢到你家来讨酒喝。” 何雨柱兴奋的给阎埠贵倒了一杯酒，说道:“三大爷您喝。” 阎埠贵得意的哼哼唧唧，眯了一口酒。 王刚不知道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问道:“柱子哥，你拜托三大爷办什么事了？” 何雨柱嘿嘿笑道:“就是你前两天提的事情，我找三大爷介绍对象呢！” 王刚恍然大悟，难怪阎埠贵拿捏何雨柱死死的，要酒给酒，要肉给肉。 “傻柱，我和你说呀！我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叫做冉秋叶，高中毕业，分到我们学校没几年，长的那叫一个漂亮，人还没对象。” 何雨柱越听越兴奋，说道:“真的，那三大爷你帮我问了吗？冉老师肯和我见面吗？” 阎埠贵得意的笑道:“你别急呀！这事得慢慢来。” “我不急不行呀！我今年都三十了！”何雨柱急道:“再拖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结婚生孩子。”https:/ 阎埠贵说道:“你的事，我和冉老师提了一嘴，人家听说你是个厨子，有些不愿意。” “什么！”何雨柱一把夺过阎埠贵手里的酒杯，气道:“合着三大爷你到我这骗酒喝呐！” “你看你，做事怎么这么急躁，我话还没说完呀！”阎埠贵没好气道: “由于我的据理力争，还有帮你说了一大堆好话，人家冉老师同意和你见一面，到时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何雨柱一听，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其实他与冉秋叶有一面之缘，人家是棒梗的班主任。 何雨柱见过一次就被她吸引，主要是被冉秋叶身上那股书卷气吸引。 “傻柱，我跟你说呀！”阎埠贵夺过酒杯，对何雨柱说道:“为了你的事，三大爷我没少费功夫，你和冉老师真成了，得给我封一个大大的媒人红包。” 何雨柱开心的笑道:“您放心吧！只要我和冉老师能成，别说媒人红包，私下我再请您全家大吃一顿。” 阎埠贵一听，眼睛一亮，说道:“你可说话算数呀！” 王刚也笑道:“三大爷放心，我在这给您作证，若是柱子哥食言，我们开全院大会批斗他。” 阎埠贵笑道:“好，有你们这句话，也不算我白忙一场，我和人家冉老师约好了，过两天周末休息，你们就在大院里见面，到时候你可表现好一点，别给我丢人。” 何雨柱高兴的跳起来，说道:“三大爷放心，那天我会好好捯饬一下，皮鞋西装都穿上，丢不了你的人！” “你有西装吗？”阎埠贵好笑道。 “我是没有，但我知道刚子有呀！”何雨柱一脸贱兮兮的看着王刚，说道: “刚子，哥哥这终身大事，可就看你了。” 王刚笑道:“我爸确实留了一套西装，明天我拿给你试试。” 何雨柱急道:“别明天呀！你现在就回去拿来，尺码不合适我送去改改。” 王刚看着急不可耐的何雨柱，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回家拿西装。 西装没放在他自己屋，而是他爸爸王贵生前的屋子。 王刚前身的父亲王贵，本是轧钢厂七级钳工，辛苦一辈子，给王刚留下两间房，一间他自己住，一间给儿子将来成家用。 后来王贵病死，王刚继承房子，王贵那屋就一直空着。 王刚打开王贵那屋，刚把灯打开，突然看见一个雪白的背影，正在屋里脱衣服，把他吓了一跳。 “娄姐，你怎么在这里。” 028 安顿娄晓娥 娄晓娥想起来，王刚家有一间屋子空着，想着偷偷住一夜，等明天天亮，和许大茂办了离婚，她再想办法找地方落脚。 王刚那屋自从父亲死后，一直空在那里，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平常那屋没锁，谁都能进去。 娄晓娥偷偷进屋后，也不敢开灯，不过她发现屋子还挺干净，一看平常就有人打扫。 本来她还想替王刚收拾一下屋子，全当住一夜的房租。 娄晓娥闲下来，顿时觉得腹部疼痛，刚刚许大茂踢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她就想着把衣服脱掉，看看腹部伤的怎么样。 可就是这么巧，娄晓娥刚把衣服脱掉，王刚就进屋打开了灯。 “娄姐，你怎么在这里？” 王刚看到娄晓娥，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出去，把门关上。 “不对！这是我家呀？”王刚这才反应过来。云九小说 娄晓娥惊吓的把衣服套上，王刚隐约看见一片雪白的背部。 “小王，你快把门关上。”娄晓娥紧张的说道。 王刚赶紧把门关上，只是人也进了屋，看着娄晓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娄晓娥不愧是富家千金，虽然长的不算多美，可这身材确实不错，非常有料，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皮肤更是白如雪，凝如脂，给她加分不少。 “娄姐，你为什么在我家？”王刚看娄晓娥衣服穿的差不多，问道。 娄晓娥捂着肚子，两眼一红，委屈的哭了出来。 王刚看到娄晓娥脸上的巴掌印，也猜出点什么。 电视剧情里，许大茂和娄晓娥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闹离婚，前两天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事情，应该加快了这个过程。 “小王，我和你许哥吵架，今天晚上没地方去，你能不能让我住一夜，明天一早我就走。”娄晓娥哭哭啼啼的对王刚说道。 王刚有些为难道:“娄姐，不是我不让你住，只是我一个单身汉，若是留你在这，容易引人闲话！” 娄晓娥哭诉道:“那我大晚上的，还能去哪呀！” 王刚头疼道:“娄姐，你别急，我来想想办法，后院聋老太太一个人住，实在不行我去说说，让你和她挤一夜。” 娄晓娥与大院里的人，交情都不好，一来是因为许大茂，二是因为她自己的大小姐脾气，总是鼻孔朝天。 王刚本不想帮娄晓娥，免得沾上麻烦，哪里想到金手指刚刚发布任务。 【帮助娄晓娥一家度过危难，奖励敏捷属性点1点。】 王刚一身属性，就敏捷最弱，只有6点，就比普通人强一点。 如此诱惑，他实在拒绝不了。 王刚把父亲王贵的西装拿上，回去找了何雨柱，把娄晓娥闹离婚的事跟他一说，何雨柱当即就气炸了。 “许大茂这孙子，竟敢打老婆。” 何雨柱本来心就善，还和许大茂不对付，一听许大茂干的事，就气炸了肺，就连三大爷都看不下去。 “许大茂自己在外面找女人，还敢把气撒到老婆身上，这娄晓娥也够倒霉，摊上这么个男人。”阎埠贵唏嘘道。 “柱子哥，娄姐今天晚上没地方去，你能不能和龙老太太说一下，让娄姐今夜住她屋。”王刚说明自己的意思，何雨柱当即就表示没问题，立马就去后院找龙老太太。 这龙老太太，是大院里年纪最大的长辈，无儿无女，就靠街道每月补助过活。 一大爷易中海夫妇，平常帮衬点，何雨柱有时也会给龙老太太做做饭，他们关系最近。 何雨柱走了没多久，就带着易中海回来。 “小王，那许大茂真打娄晓娥了？”易中海一到，也没含糊，直接对王刚问道。 王刚点头道:“娄姐还在我屋躲着，脸上还有伤。” 易中海气道:“这许大茂，怎么尽不干人事，现在还会打老婆了。” 王刚问道:“龙老太太那边同意娄姐住她那吗？” “放心，我和龙老太太说过了，她让娄晓娥现在就去她屋，许大茂敢再打她，龙老太太敲断他的腿。”易中海大义凛然道。 “我看娄姐的意思，是铁了心与许大茂离婚。”王刚说道。 “夫妻俩哪有隔夜仇，等娄晓娥气消了，许大茂再服个软，道个歉，自然就会和好，我们外人不要掺和进去。”易中海说道。 王刚一听就不同意，反驳道:“这家暴，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娄姐不离婚，以后日子怎么过。” “家暴？什么意思？”易中海不解道。 “就是家庭暴力，丈夫打妻子，男人打自己女人。”王刚解释道。 “丈夫打老婆，不是长有的事吗？”易中海疑惑道。 王刚无语，忘记这个时代还遗留老时代的观念，丈夫打老婆实在很正常。 “小王，人家家里的事，我们外人不好参与，你千万不能拱火。”易中海语重心长道。 王刚没说什么，反正他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这婚是离定了。 安排好屋子后，何雨柱和王刚一起，把娄晓娥带到龙老太太那屋。 看到何雨柱时，娄晓娥眼神复杂，她是万万没想到，何雨柱会帮她。 以前娄晓娥和许大茂，没少找何雨柱麻烦。 “何雨柱，谢谢你。”娄晓娥哽咽的说道。 “娄晓娥，你别哭，我最看不得这个，我跟许大茂有仇，和你没关系。”何雨柱看到娄晓娥哭，心里不由的就是一抽。 易中海在何雨柱和娄晓娥之间多看了两眼，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人来到龙老太太家，把娄晓娥安顿好，各自离开，王刚回家后又返了回来，给娄晓娥带了一瓶跌打损伤药。 “这药外敷，早晚一次。”王刚把药递给娄晓娥，然后又对龙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麻烦您给娄姐擦擦药。” 龙老太太歪着个头，说道:“你说什么，抓什么娥子？” 王刚无语的跟龙老太太笔画一下擦药。 “老太太，麻烦你帮帮娄姐，明天晚上我带烤鸭给你吃。” “我要吃全聚德的烤鸭。”龙老太太说道。 “合着这句您听的倍清楚。”王刚笑道。 “老太太我不聋，耳朵好着呢！”龙老太太脸上爬满皱纹，笑开了花。 “放心吧！明天肯定请您吃全聚德的烤鸭。”王刚哈哈笑道，与娄晓娥说了两句也就告辞回家。 029 阴险的易中海 第二天一早，王刚锻炼完回大杂院，就听到许大茂和何雨柱在吵架。 “傻柱，你把我老婆藏哪去了。”许大茂拉着何雨柱的衣领子，质问道。 何雨柱冷笑道:“给我松开，否则我扇死你。” 许大茂对何雨柱四合院战神的名号还是有点发怵，不过一想起老婆娄晓娥来，顿时就有了胆气。 “傻柱，你把我老婆拐走，还有理了。” 何雨柱也不废话，一把掰开许大茂的手，一脚蹬在他肚子上。 许大茂在地上滚了三圈，才狼狈的靠在一个花坛边。 “你拐我老婆，还敢打人。”许大茂气急败坏的大叫道:“我和你拼了。” 许大茂爬起来就向何雨柱冲去，可惜冲到一半就因为跑不稳，自己摔了一跤。 “许大茂，你个孙子，我不找你麻烦，你还敢来找我。”何雨柱上前一把抓住许大茂裤腰带，就把他给提了起来。 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厨师，平常烧大锅菜，光是锅都十几斤重，那手劲之大，整个大院也就王刚能比。 许大茂一个电影放映员，手无缚鸡之力，平常乱搞男女关系，早就把底子掏空。 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很快许大茂就被何雨柱收拾的服服帖帖。 王刚站在一旁，并未插手，反而向四周看了看，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一大爷易中海。 刚刚王刚就很奇怪，许大茂怎么一早跑出来质问何雨柱拐他老婆，看来里面没少易中海的煽风点火。 王刚也能理解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做。 易中海无儿无女，就指望着何雨柱给他养老送终，所以不时的会施恩于何雨柱。 可是何雨柱一个工厂大厨，每月工资不少，外块更多，家里还有两间房，易中海有什么能施恩的地方呢？ 所以这些年，他总是挑拨何雨柱和许大茂之间的关系，搞的两人见面非打即骂，然后他站出来主持公道，暗地里偏帮何雨柱一点。 何雨柱也是傻，这些年还以为这个一大爷正直无私，大义凛然，把他当父亲一般尊重。 他也不想想，易中海若真把他当儿子，能让他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 王刚甚至暗地里看到好几次，易中海总说秦寡妇养一大家子人很不容易，劝何雨柱多照顾贾家。 可伦到易中海自己呢？给秦淮如送棒子面，都是晚上偷偷摸摸的去，他有什么心思，还不是昭然若揭。 棒子面不能白天大庭广众送吗？不能一大妈去送吗？不能龙老太太送吗？ 易中海虽然道貌岸然，不过严格意义上说，也非十恶不赦之人。 最起码，他让何雨柱养老，最后退休工资和两间房子，都留给了何雨柱，甚至在何雨柱困难时期，他能落下老脸，捡破烂贴补何雨柱。 与之相比，秦淮如就可恨的多，吃何雨柱的，喝何雨柱的，霸占人家几间房子，倒头来还不肯给何雨柱生孩子。 要不是后来娄晓娥给何雨柱生了个儿子何晓，老何家真的就是断子绝孙。 正是因为此，王刚对秦淮如才会那么毫不留情，但对易中海就宽容的多。 前提是易中海别惹到他头上。 何雨柱和许大茂的打斗，以娄晓娥出面而告终。 娄晓娥对许大茂已经彻底失望，直接嚷嚷着离婚。 许大茂却不干了。 “你想跟我离婚，好和傻柱双宿双栖呀！我偏不离，有本事你婚内出轨呀！”许大茂看着何雨柱恨恨道。 “许大茂，你混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呀！”何雨柱站在娄晓娥面前，为她撑腰，指着许大茂叫道: “你以为你不离婚就行了吗？你出轨，还殴打老婆，只要娄晓娥去街道办闹，你想不离都不行。” 许大茂气道:“何雨柱，你是不是早就盯上我老婆，趁我们两口子闹矛盾，你来乘虚而入。” 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多，易中海看酝酿的差不多，主动走了出来。 “许大茂，一大早你吵什么。”易中海拿着官腔说道:“昨天你把娄晓娥打跑，要不是我和柱子好心，让娄晓娥去龙老太太那屋睡，你老婆早冻死街头了。” 许大茂气愤的指着娄晓娥道:“娄晓娥，我告诉你，就算你和我离了婚，也不能找傻柱。” 说到底，许大茂不是后悔离婚，而是不想娄晓娥与何雨柱走到一起。 就像何雨柱接受不了许大茂和秦淮如钻地窖，许大茂一样不想看到宿敌何雨柱抱着自己老婆。 何雨柱冷声说道:“娄晓娥和你离了婚，你管得着她吗？” 许大茂气急败坏，又打不过何雨柱，只能嘴上放放狠话。 “娄晓娥，别忘了我昨天说的话，你要跟了傻柱，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娄晓娥一惊，想起了昨天许大茂说举报的事，不由有些担心自己父母。 这时候的娄晓娥，对何雨柱还没感情，最多对他的人品有些改观，不可能拿父母的安危去冒险。 “许大茂，只要你和我离婚，我保证不与何雨柱来往。”娄晓娥歉意的看了眼何雨柱，然后对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还想说几句气话，不过被易中海拦着。 “柱子，你要不想招惹人家娄晓娥，就不要再掺和。” 王刚此时才明白，易中海一大早搞这一出的目的。 原来他不想何雨柱与娄晓娥走的太近！ 易中海恐怕担心，何雨柱与娄晓娥走到一起，有了娄家这个靠山，以后再也不会给他养老送终。 何雨柱其实只是想气气许大茂，对娄晓娥并没有那个心思，易中海可算是枉做小人。 最后娄晓娥拉着许大茂去办离婚，这场闹剧才彻底结束。 只是上班前，阎埠贵来找了一趟何雨柱。 “傻柱，你不会真对娄晓娥有意思吧！” 何雨柱一听直摇头道:“三大爷，昨天的事你也在场，我帮娄晓娥完全是想膈应许大茂，不是对她有意思啊！” 阎埠贵气道:“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呀！我刚给你安排相亲，你就和娄晓娥牵扯到一块，万一被冉老师知道了，你说她会怎么看你。” 何雨柱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急忙说道:“三大爷，我的事你可要给冉老师讲清楚呀！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阎埠贵眼睛一亮，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也就不再吓唬何雨柱。 “你这两天给我老实点，你本来就和秦淮如那不清不楚，现在又多了个娄晓娥，再这么搞下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何雨柱闻言，冷汗直冒，连忙点头称是。 030 尴尬的相亲 许大茂和娄晓娥最后还是离了婚，但是娄晓娥并没有离开大杂院。 离婚后，娄晓娥与许大茂一起回了大杂院，并且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直接搬到了龙老太太那屋。 娄晓娥的父母似乎已经预见巨变将至，不同意女儿回家，还以女儿擅自离婚为借口，与娄晓娥脱离父女关系。 只是娄晓娥从娘家回来时，带了一口不小的箱子，放在龙老太太那里，并且与龙老太太商量好，以后每个月给她五块钱，当做房租。 有意思的是，娄晓娥也没工作，与父母又脱离了关系，但是手上从来没缺过钱。 王刚一下子就猜到，娄晓娥的父母应该是故意这样做，尽量与女儿撇清关系，免得连累女儿。 娄晓娥带来的那个箱子，应该是一箱子金银珠宝。 电视剧情里，许大茂发现这箱珠宝后，立刻拿了一部分，后来还向二大爷举报，查抄了娄父娄母家，把那箱珠宝充公。 也是这件事，娄晓娥和许大茂彻底闹掰，离的婚。 只是如今有了王刚这只蝴蝶的翅膀，娄晓娥提前与许大茂离婚，许大茂自然拿不到娄家一分钱。 本来许大茂是想通过离婚，分娄家一笔钱，没想到娄父棋高一着，直接来了个断绝父女关系，不同意离婚，打乱了许大茂全盘计划。 私底下，娄父又给女儿一箱珠宝藏起来，真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王刚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许大茂与娄父相比，差的远。 许大茂离了一场婚，没捞到一分钱，自然气愤，每次见到娄晓娥就是冷嘲热讽，暂且不提。 周末休息时，三大爷阎埠贵果然如约，把冉秋叶带来大院，没像原剧情那样，收钱不办事。 何雨柱穿上王刚父亲的西装，把皮鞋擦的锃亮，恨不得在头上抹点发蜡。 还别说，何雨柱好好打扮一下，真像那么回事。 只是何雨柱这个缺心眼，相亲还把王刚叫上，说是让他给自己壮胆。 王刚原本不想去，奈何何雨柱盛情难却，甚至把何雨水都叫回了家。 再次见到何雨水，王刚明显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闪躲。 可能是上次何雨柱乱点鸳鸯谱，让何雨水面对王刚有些尴尬。 “傻哥也真是的，他相亲，把我们叫来干什么。”何雨水低着头，看着自己双脚，低声对王刚说道。 王刚笑了笑道:“看来柱子哥还想撮合我们。” 何雨水闻言，脸一下就红的像苹果。 “傻哥真是的，还以为这是旧时代，随便拉郎配，刚子哥，你别介意呀！”何雨水羞涩的说道。 王刚笑道:“其实你哥也是为我们好。” 何雨水偷偷看了王刚一眼，然后说道:“刚子哥，我知道你一直都把我当妹妹，没有男女之情。” 王刚一愣，诧异的看着何雨水。 “我以前确实把你当做小妹妹，可是不知何时，我发现，妹妹长大了，由女孩变成了女人。”王刚突然拉住何雨水的手。 何雨水浑身一震，抬头看了王刚一眼，然后更快的低下头，脸红到耳朵根。 “雨水，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你愿意和我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吗？” 王刚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何雨水心神巨震，一时没有回答王刚。 正好这时阎埠贵带着一个女人上门。 “雨柱，我把冉老师给你带来了。”阎埠贵高兴的喊了一声，然后一进门就看到王刚拉着何雨水的手。 “你们？” 王刚好像触电般松开何雨水的手，表情有些尴尬。 何雨水更是羞的恨不得挖个坑，跳下去。 冉秋叶看见眼前的景象，还以为王刚就是阎埠贵口中的何雨柱，顿时心中暗气。 “阎老师怎么这么不靠谱，这何雨柱都有女朋友，还让我来相亲。” 王刚看到冉秋叶的脸色，就知道她误会了。 “这位就是冉老师吧！我叫王刚，是柱子哥的好朋友。”王刚赶忙说道: “这位是柱子哥的亲妹妹，何雨水。” 冉秋叶这时才知道，是自己误会，赶忙说道:“你好，我叫冉秋叶，是阎老师的同事。” 说实话，冉秋叶长的确实漂亮，身上带有一种知性美，在这个时代很是难得。 何雨水一见就心生好感，终于明白自己傻哥为何求阎埠贵介绍相亲。 “你好，冉老师，我哥哥正在做菜，准备好好招待您。”何雨水走向前，拉着冉秋叶说道: “一直都听三大爷说，学校来了个美女老师，今天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冉姐姐你比三大爷说的还美十倍。” 冉秋叶被何雨水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心想何雨柱这个妹妹性格不错，最起码以后姑嫂矛盾会少一点。 何雨水热情的把冉秋叶领进屋，阎埠贵顺势也走进来，一点没见外。 “雨水，快把你哥叫出来，我人都给他领来了，他还躲着不见呀！”阎埠贵笑嘻嘻的对何雨水说道。 “咳咳。” 一声咳嗽从门口传来，何雨水转头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 原来何雨柱穿着西装，捧着一束花，站在门口，何雨水这辈子都没见过哥哥这个打扮。 更好笑的是，何雨柱手里那束花，是黄菊花。 王刚看到何雨柱那个样子，一拍额头，也是没脸看。 之前何雨柱向他打听过，第一次见人女孩，该送些什么，王刚随意就说送一束花。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何雨柱要送人菊花呀！ 你当上坟那？ 王刚向何雨柱挤眉弄眼，想要提醒他，可是何雨柱好像没看见，眼中只有冉秋叶，木木的走到冉秋叶面前，把花递到她身前，说道: “与你的美貌相比，鲜花也黯然失色。” 何雨水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就连阎埠贵也是忍俊不已。 唯有冉秋叶，一脸的错愕，下意识的接过花，目瞪口呆的样子，让王刚暗叫不好。 王刚发誓，刚刚那句话，可不是他教何雨柱的。 “谢谢你的花。”冉秋叶木然的收下花，一时不知道该跟何雨柱说什么。 何雨柱可能还没察觉自己干了傻事，自顾自的说道: “冉老师你好，我叫何雨柱，今年三十岁，在红星轧钢厂当大厨。” 接下来一分钟，是何雨柱极为生硬的自我介绍，王刚还以为在听什么报告会。 031 越聊越投契 冉秋叶听着何雨柱机械式的自我介绍，刚开始有些别扭，可听着听着又觉得眼前这人傻的有点有趣。 何雨水和阎埠贵在旁边是笑岔了气，唯有王刚明白，何雨柱搞这出乌龙，其实还是太过在意这次相亲，反而适得其反。 当王刚瞧见冉秋叶脸上的表情时，心中就有数，何雨柱这次相亲虽然算不上成功，但也不算失败。 “柱子哥，你给冉老师准备的菜呢？赶快把菜端上来，让人家冉老师尝尝你的手艺。”王刚打断何雨柱的自我介绍，说道。 何雨柱一拍脑门，说道:“饭菜我都准备好，冉老师，你稍等。” 冉秋叶本不想在何雨柱家吃饭，毕竟第一次上门就留下用餐，似乎不太礼貌。 王刚却堵死了冉秋叶。 “冉老师，我和你说，我柱子哥人虽然木讷了点，可这手艺全四九城都是数得着，你一定要赏脸留下来尝尝。” 何雨水适时的帮腔道:“冉姐姐，我哥今天是太紧张，所以才会那样，平常这人可会说了，三句话能把人呛死。” “那是。”阎埠贵说道:“傻柱这张嘴，能把死人气活喽。” “傻柱？”冉秋叶好奇道:“这是何雨柱同志的外号吗？” 何雨水笑道:“是呀！傻柱就是我哥的外号，提起这个外号，还有一桩趣事呢？” 冉秋叶的好奇心被提起来，也就再也不提走的事。 王刚赶紧给何雨柱使眼色，让他把准备好的酒菜端上来。 为了这次相亲，何雨柱特意借了一张圆桌，不用蹲在小茶几上吃饭。 冉秋叶听着傻柱外号的趣事，很快就被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吸引。 为了这次相亲，何雨柱是把老底都拿了出来，不仅做了最拿手的川菜，还做了个红烧肘子。 那肘子一上桌，就连阎埠贵都不由吞了口口水。 这年月能吃上红烧肘子的家庭，实在不多，阎埠贵以前也就看过，尝是一次都没尝过。 冉秋叶虽然很有教养，可肚子里也没什么油水，眼神不时瞥向肘子。 孔夫子说过，食色性也，美食的诱惑，不分男女老少。 “大家上桌吧！”何雨柱招呼冉秋叶上桌，故作谦虚的说道:“招呼不周，还请冉老师见谅。” 何雨水亲热的拉着冉秋叶的胳膊，让她坐在何雨柱身边，其他人也相继落座。 男人喝酒，女人吃菜，何雨柱只给王刚和阎埠贵准备了酒杯，喝的酒是王刚提供的西凤酒。 王刚看何雨柱像木头似的坐在哪里，把冉秋叶晾在一边，只能自己站出来，拿了一个公筷，夹了一筷子肘子皮给冉秋叶。 “冉老师，这吃肘子先叨皮，一辈子不着急，尝尝。” 冉秋叶看王刚是用公筷给她夹菜，首先感官就好了不少。 冉家是归国的华侨，有些生活习惯偏西方。https:/ “谢谢。”冉秋叶小声说道。 王刚看何雨柱还是没有眼力见，只能开口提示道:“柱子哥，这红烧肘子是你拿手菜吧！快给冉老师介绍介绍。” 何雨柱一个晃神，也算反应过来，热情的对冉秋叶说道:“这红烧肘子，吃起来是有讲究的……” 涉及到自己的专业，何雨柱顿时滔滔不绝，从这菜的选料到做法，详细介绍一遍，就连王刚都受益匪浅。 冉秋叶斯文的吃了一口皮，顿时眼前一亮。 说实话，冉秋叶并不喜欢太过油腻的菜，吃肘子更喜欢瘦肉部分，要不是王刚夹给她一筷子肉皮，她可能都不会吃。 可是这肉皮一入嘴，冉秋叶就惊讶了。 那种肥而不腻的口感在味蕾里炸开的享受，让她不由的再吃了第二口。 “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红烧肘子。”冉秋叶对何雨柱改观不少。 都说抓住一个男人，要先抓住他的胃，其实女人也一样。 冉秋叶对何雨柱的手艺赞不绝口，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就热闹起来。 “冉老师，不是我自夸，我老何家几代都是厨子，从我太爷爷那一代，就是谭家菜的厨艺高手，我幼年拜川菜名家为师，结合两家所长，厨艺早就青出于蓝。”何雨柱自傲的说道。 冉秋叶对何雨柱的厨艺非常赞赏，可对于和一个厨子搞对象，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毕竟书香门第，与厨子始终没有共同话题。 王刚看出冉秋叶的疑虑，说道:“柱子哥家庭出生不好，没什么文化，可他这个人还是很爱学习的，平常爱好也多，前两天还在大领导家里搬来一台留声机。” “你也喜欢听音乐吗？”冉秋叶第一次主动与何雨柱说话。 何雨柱兴奋道:“也说不上喜欢，只是觉得音乐可以震撼人心，尤其是我在大领导家听到的命运交响曲，让我深深的震撼。” 冉秋叶也高兴道:“我也很喜欢命运交响曲，总觉得与这个时代很相配。” 两个人一旦有相同的兴趣爱好，这天就能聊下去，王刚几个人都插不上嘴。 王刚故意在桌下踢了阎埠贵一脚，示意他们离开，让何雨柱和冉秋叶慢慢聊。 阎埠贵看一桌子好菜，有些舍不得，不过王刚已经起身，拉着他的手腕就往外屋走。 王刚一走，何雨水也知机的离开。 三个人在院子里一碰头，脸上就爬满了笑容。 “看来冉老师对柱子印象不错，我在学校就没看她和哪个男老师，聊的这么尽兴。”阎埠贵走时，还把吃剩下的半个肘子拿着。 王刚对何雨水说道:“这个冉老师，知书达理，又有教养，的确很适合柱子哥。” 何雨水也对这个未来嫂子很满意，说道:“等冉老师回去，我再提醒一下我哥，让他主动一点，平常多接触接触冉老师，争取过年前把事情定下来。” 阎埠贵笑道:“我在学校也多说说柱子好话，将来这事真成了，让柱子给我一个大红包呀！” 三人聊的热火朝天，没注意到，秦淮如家的窗边，秦淮如正隔着帘子偷偷看何雨柱家。 之前阎埠贵把冉秋叶带进屋，秦淮如就已经看到。 冉秋叶是秦淮如儿子棒梗的班主任，她自然是认识的。 阎埠贵把冉老师带来大院的目的，秦淮如猜也能猜到一点。 看着何雨水和王刚三人，在商量何雨柱和冉秋叶的婚事，秦淮如心如刀割。 032 秀才遇到兵 冉秋叶和何雨柱聊的起劲，一直聊到晚上8点钟，阎埠贵走进屋，对冉秋叶说: “冉老师，天色已晚，夜里路上冷，我看今天就到这吧！” 冉秋叶这才意识到，不知不觉她和何雨柱，竟然聊了一个多小时。 何雨柱话匣子打开后，冉秋叶才发现他并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 虽然比学识，何雨柱才小学毕业，远远无法与自己相比，可冉秋叶发现，他有些见地非常超前，对时局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两人才能聊的这么投契。 何雨柱这些见解哪里来的呢？当然是和王刚喝酒听来的。 王刚毕竟来自后世，哪怕掩饰的再好，言谈举止间还是会漏一些后世的知识出来。 何雨柱与王刚酒喝多了，什么都聊，无形中也涨了见识。 尤其是最近，他受杨厂长邀请，给一个大领导做饭，反而与大领导成了忘年之交。 有时候大领导也会给他讲一讲时局，不过何雨柱知道自己本分，只听不说，从不发表自己任何意见。 久而久之，何雨柱肚子里自然有些墨水，毕竟他本就不笨，要不然那么复杂的菜谱，他怎么能一看就会。 “冉老师，今天谢谢你能光临寒舍，希望我们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何雨柱礼貌性的对冉秋叶说道。 这话是王刚特意叮嘱何雨柱说的，冉秋叶是个文化人，礼貌点总没错。 冉秋叶笑道:“以后一定有机会。”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就乐，表示要送冉秋叶回家。 冉秋叶自己有自行车，所以拒绝了何雨柱的好意，告别所有人后，骑上自行车就准备回家。 路过公厕时，冉秋叶突然看到一个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车。 “贾梗妈妈？”冉秋叶看到秦淮如从公厕出来，直接叫住了她。 “冉老师，您怎么来了，是不是我家棒梗在学校里淘气了？”秦淮如假模假式的说道。 “阎老师带我来大院，介绍个人给我认识。”冉秋叶大方的说道。 “是傻柱吧！”秦淮如意有所指道:“前两天就听说，傻柱找三大爷帮忙相亲，没想到相亲对象竟然是冉老师。” “我也没想到，贾梗妈妈竟然认识何雨柱。”冉秋叶说道。 秦淮如靠近冉秋叶，对她说道:“我家就在傻柱家旁边，我们关系好的很。” 冉秋叶有些狐疑道:“怎么没听何雨柱提过？” 秦淮如掩饰尴尬道:“可能傻柱不知道您是棒梗班主任。” “冉老师，你今天和傻柱见面，觉得他怎么样呀！” 冉秋叶想起何雨柱，不由会心一笑，说道:“何雨柱人蛮好的。” 秦淮如一看，心里就暗道不好，两人这是对上眼了呀！ “冉老师，您是棒梗班主任，也不是外人，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秦淮如扭扭咧咧的说道。 “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贾梗学习的事？”冉秋叶狐疑道。 “不是，不是棒梗，是傻柱，其实傻柱在院里名声不太好，之前就是因为他，我们院里有对夫妻离婚了。”秦淮如打算拆散何雨柱和冉秋叶。 理由也很简单，我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 “你说的是许大茂和娄晓娥吧！”冉秋叶脸色一沉，说道。 秦淮如一惊，没想到冉秋叶竟然知道许大茂和娄晓娥。 冉秋叶再说道:“不光许大茂家里的事，就连何雨柱和你的事，阎老师也向我解释过。” 秦淮如心神大震，没想到阎埠贵这种事都和冉秋叶打好招呼。 其实秦淮如不知道，是王刚拜托阎埠贵，将何雨柱的事情，详细告诉冉秋叶，免得她听到什么不好的流言蜚语，误会何雨柱。 今天亲自与何雨柱见面后，冉秋叶更加坚信，外面关于何雨柱的风言风语，应该是假的。 “其实阎老师还把前两天大院发生的事，也告诉了我，您家的事，我也略知一二。”冉秋叶再次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秦淮如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被炸死。 前两天还有什么事，只能是她和许大茂钻地窖的事呀！ “贾梗妈妈，我早就想见您一面，和你谈谈贾梗的事情。”冉秋叶语重心长道: “贾梗这几天在学校，很不安分，总是和同学打架，应该是因为你的事情传到了学校里。 我希望作为家长，您可以回家好好和贾梗谈谈，大人的事情，不该牵扯到孩子。” 秦淮如讶然道:“棒梗在学校和人打架了，他回来怎么没说？” 冉秋叶说道:“学校里不少孩子在欺负棒梗，说他母亲是破……” 有些词，知书达理的冉秋叶说不出口，可秦淮如一听就懂。 “冉老师，你身为棒梗的班主任，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同学欺负。”秦淮如埋怨道。 冉秋叶一听心里一紧，怎么个意思，棒梗和同学打架，还是我的不对了？ “贾梗妈妈，我希望你能正式问题，那些同学说话虽然难听，可先动手的是贾梗。”冉秋叶有些生气道: “还有，贾梗这个学期的学费又没交，你看什么时候去学校把钱交了。” 秦淮如手上哪里有钱，有钱也赔许大茂了。 “冉老师，这就是你在推卸责任了，我把棒梗交到学校，就是希望学校能把他教好，你不能因为我家迟交学费，就故意针对棒梗。” 冉秋叶急了，说道:“我什么时候针对棒梗了，我知道你家生活有困难，还特意跟学校申请让你延期交学费，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呀！” 秦淮如气道:“你身为班主任，纵容其他孩子欺负我家棒梗，难道你就没责任了吗？” 冉秋叶说道:“贾梗妈妈，你要知道，先动手的是你家贾梗，好多同学被他打的鼻青脸肿，要不是我和那些同学家长沟通，贾梗早被学校退学了。” 秦淮如的是非不分，让冉秋叶有些气愤，冷哼一声就骑上自行车，准备离开。 秦淮如一把拉住车龙头，阻止冉秋叶走。 “你别走，把话说清楚，学校为什么要开除棒梗。” 冉秋叶觉得，自己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和秦淮如说话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你给我把手松开。”冉秋叶也是气急了，说话声音稍微大点。 “秦淮如，把手给我拿开。”何雨柱一声暴喝，从秦淮如背后传来。 冉秋叶看到何雨柱出现，顿时像看到救星。 033 表白 秦淮如惊讶的发现，何雨柱，王刚，何雨水，阎埠贵，甚至还有易中海，全在她背后，正快速向她走来。 何雨柱冲上前，一把拉开秦淮如的胳膊，指责道: “秦淮如，把你的手放开。” 这时秦淮如第一次看见何雨柱向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雨柱，你听我解释。” 何雨柱冷声道:“你不用解释，你刚刚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秦淮如脸色一白，眼神看向其他人，发现所有人都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原本我以为，你只是生活作风有问题，没想到你还是这种人，你说我坏话，想要拆散我和冉老师，到底有何居心。” 秦淮如能有什么居心，还不是不想看到何雨柱和冉秋叶成为一对。 一方面，她还心存幻想，想要吸何雨柱的血。 另一方面，她对何雨柱也存有一丝占有欲，她得不到，也不许别人得到。 可惜秦淮如的小心思，早被王刚察觉，甚至刚刚秦淮如在偷看，王刚也知道。 所以他就把何雨柱带来，让他亲眼见识一下，秦淮如的真面目。 “秦淮如，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啊！”阎埠贵指责秦淮如道:“你这么害柱子，是想他打一辈子光棍吗？” 何雨水也说道:“秦姐，原本我以为你是一个好女人，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秦淮如被说的无地自容，拔腿就跑，根本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 阎埠贵还想拦住秦淮如，不过被何雨柱阻止。 “让她走，从此以后，我何雨柱与贾家，势不两立。” 奔跑中的秦淮如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不过跑的更快三分。 秦淮如一走，何雨柱才对冉秋叶说道:“冉老师，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冉秋叶摇头道:“这不怪你，我也没想到，贾梗妈妈是这样的人。” 何雨柱叹气道:“亏我以前还那样帮助贾家，刚子说的对，升米恩，斗米仇，我就不该这么好心。” 冉秋叶说道:“人有善心是没错的，你没错，错的是贾梗妈妈。” 王刚笑道:“柱子哥，现在已经很晚，冉老师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你还是送送冉老师！” 阎埠贵也说道:“对，对，柱子，你把我自行车骑上，送冉老师回家，等回头再把车还我。” 阎埠贵想的是，何雨柱借他自行车，等还回来，一定收他借车费。 有了秦淮如的事，这次冉秋叶并没有拒绝，何雨柱骑着阎埠贵的自行车，和冉秋叶并排远去。 王刚等人也各自回屋，不过在路上，王刚趁机又向何雨水提起之前的事。 “雨水，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考虑，你若是同意，我们可以相处一段时间。” 何雨水有些羞涩道:“刚子哥，你条件那么好，听说在厂里，连厂花都在追你，为什么会看上我。” 王刚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眼中的小妹妹突然长大成为女人，原本的兄妹之情，慢慢变成男女之情。 今天看到柱子哥相亲，让我也起了心思，想娶个老婆管管我。” 何雨水看着王刚真诚的眼睛，不由小鹿乱撞。 正如王刚所说，他们两个从小一起在大杂院长大，没感情那是骗人的，只是以前年纪小，谁也没在意。 可随着何雨水慢慢长大，男女之间自然相互吸引。 王刚本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工作好，长的帅，家里还有两间房，这样的条件，四九城里可不多。 何雨水也不差，青春靓丽，人又聪明好学，绝对是个很优秀的女人。 这个年代的夫妻，大多都是先结婚后恋爱，陌生男女见上两面，了解彼此性情，觉得合适就见双方父母，让长辈把把关，差不多就领结婚证。 那种爱情长跑个几年，对现在的人来说，反而是不负责任的表现，人家只会觉得你心思不纯。 “刚子哥，我明天给你答复。”何雨水留下一句话，害羞的跑回自己屋子。 王刚知道，何雨水是要与何雨柱商量，不过王刚觉得这事应该稳了，不由有些高兴，哼着小调就回屋休息。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来，把车还给阎埠贵，还付了五毛钱租车费，不过这钱他愿意给。 送冉秋叶回家路上，两人又聊了一路，冉秋叶对何雨柱越来越满意，何雨柱趁热打铁，提出第二次约会，冉秋叶也没拒绝。 何雨柱高兴的回到家，就看见何雨水满脸心事的坐在那里。 “雨水，你怎么还没歇着？”何雨柱脱下棉袄，散了散寒气，对何雨水说道。 “哥，看来你对冉老师很满意呀！”何雨水看到何雨柱那样子，就忍不住调笑道。 “那是，冉老师什么人，高材生，有文化，知书达理，长的还漂亮，我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何雨水笑道:“我看今天冉老师对你也挺满意，你们的事，差不离年前就能定下。” 何雨柱嘿嘿傻笑道:“那感情好，最好明年冉老师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气死许大茂。” 何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道:“你长的丑，想的还挺美。” 何雨柱诧异道:“这话好像刚子也说过？” 提前王刚，何雨水就有些愁眉苦脸。 “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给你出头。”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愁眉不展的说道:“刚才刚子哥向我表白了。” 何雨柱一听，顿时乐了。 “刚子这根木头，终于开窍啦！” 何雨水说道:“哥，你给我分析分析，刚子哥是认真的吗？” 何雨柱没好气道:“我的傻妹妹，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刚子什么人，你不知道呀！” “这么说来，你不反对我和刚子哥在一起？”何雨水说道。 何雨柱笑道:“我还巴不得你们能成一对，以后你嫁给刚子，也不算外嫁，大家都住在大院里，彼此有个照应，多好的事呀！” 何雨水气骂道:“合着你早就想把我送给刚子哥呀！” 何雨柱难得正经道:“雨水，我和刚子从小玩到大，他是什么样的人，哥心里清楚，你嫁给她，绝对不会吃亏。” “我不是怕吃亏，而是以前一直把他当做哥哥，现在突然和他谈对象，有些不适应。”何雨水顾忌道。 “有什么不适应，你们多处处，没事出去多约会，也就习惯了。” 何雨水白了哥哥一眼，双手托着下巴，想着与王刚的事情。 034 赵子豪找上门 第二天一早，王刚天没亮就醒，上完厕所去锻炼，回来时发现何雨水在给他收拾屋子。 “刚子哥，你这屋怎么这么乱。” 何雨水把王刚的脏衣服收好，准备给他洗衣服。 王刚看何雨水这样，就知道她已经答应自己的表白。 要不然两人关系再好，何雨水一个大姑娘，给单身男人收拾家，实在说不过去。 “雨水，我今天要上班，等周末休息，我们去前门那逛逛吧！”王刚拉着何雨水的小手，主动道。 何雨水刚开始身体有些僵硬，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也没阻止王刚大胆的动作。 王刚除了拉何雨水的手，并没有更进一步动作，这个时代，未婚男女拉拉小手就已经算是很暧昧的动作，再进一步，就属于犯错误。 “刚子哥，我跟你商量个事！”何雨水抬起头来，对王刚说道。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王刚捏着何雨水柔嫩无骨的小手，说道。 “我还有半年才高中毕业，我想毕业之后再结婚。”何雨水小心的说道。 何雨水其实已经成年，根据婚姻法，女人18岁就可以结婚，直到80年，婚姻法修改，女子20岁才到法定年龄。 “没问题，我可以等。”王刚肯定的说道。 “这半年，我们不能有逾越行为。”何雨水坚定的说道。云九小说 王刚笑道:“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何雨水松了口气，她不是无知少女，知道男人血气方刚，有时候会忍受不住，她怕王刚只是想和她玩玩，所以定下半年的考验期。 “我哥说，今年过年你和我们家一起过。”何雨水一边帮王刚收拾屋子，一边说道。 “过年除了你们还有谁？”王刚问道。 “有一大爷一大妈，还有龙老太太。”何雨水想起什么，突然说道:“对了，龙老太太说把娄晓娥叫上。” 王刚换了身衣服，点头道:“娄姐刚离婚，又和父母断绝关系，过年自己一个人，确实挺可怜。” 何雨水放下脏衣服，一本正经对着王刚说道:“我告诉你，以后离娄晓娥远一点。” “呦！你这是吃醋了？”王刚哈哈笑道。 何雨水白了王刚一眼道:“你们男人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娄晓娥虽然离了婚，可还年轻漂亮，你可不能和我哥学。” “我可不是你何家人，对寡妇，离过婚的女人没兴趣。”王刚拉着何雨水的小手说道: “你放心，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 何雨水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有些羞涩道:“一大妈说过，男人的嘴靠不住。” 王刚笑嘻嘻道:“你担心我，还不如担心你哥，他那人就喜欢跟寡妇，离婚的女人牵扯，可别把冉老师这荘好姻缘搅和黄了。” 何雨水郑重其事的点头道:“我得去提醒一下我哥，他那人就是心太软，看不得可怜女人。” 说完，何雨水屋子也不收拾了，赶紧跑回家，找何雨柱谈心。 王刚看着风风火火的何雨水离开，不由摇摇头，手里还残留何雨水身上的香气。 “看来这段时间，我要开始置办些家当了。”王刚看着空空荡荡的家，想着半年后结婚，怎么都要把三转一响置办齐。 王刚看了看自己空间，钱他还有一些，只是想买三转一响，还得有票和工业卷。 自行车票和缝纫机票他有，可收音机和手表票就没有了。 王刚一边想着怎么搞票，一边走出大院，准备上班，只是他在大院外突然看见一人。 “赵子豪？” 王刚发现，赵子豪鬼鬼祟祟的站在大院外，不时朝大院看一眼，当他看到王刚后，顿时眼前一亮，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王刚脸色有些不善的对赵子豪说道。 “王兄弟不要误会，我来找你没有恶意，只是想要拜见一下你师父。”赵子豪点头哈腰道。 王刚看着赵子豪那节断指，脸色稍好一些。 “你的事我与师父说了，他不想见你。” 赵子豪叹气道:“我师父牛云飞曾与陆大师有一面之缘，他生前就想再见陆大师，以武会友。” 王刚可不相信赵子豪的说辞，毕竟一面之缘而已。 “说出你真正的来意吧！” 赵子豪略微有些尴尬，扭捏半天才说道:“王兄弟，你手上还有粮吗？” 王刚也猜到赵子豪来找他，肯定是为了钱。 “我没有粮食。”王刚摇头道。 他空间里其实还有不少粮食，不过他不准备卖，要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赵子豪闻言有些失望。 年关将近，谁家日子都不好过，赵子豪和老婆牛美兰混迹鸽子市，肯定没正经工作，所以才倒卖粮食赚钱，甚至把家里的东西都拿来卖。 王刚想起牛美兰那张大龙邮票，又看了看赵子豪的断指，最后说道: “我手上确实没多少粮食，不过我有一批大兴梨，你要不要收。” 赵子豪猛的抬起头，说道:“大兴梨？这月份还有大兴梨，难道是冻梨？” “不是冻梨，是鲜梨。”王刚装作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梨子，交给赵子豪。 赵子豪试探性的捏了捏，梨子的汁水就流了下来。 “这么新鲜？”赵子豪惊讶道。 大兴梨并不少见，四九城里也有，不过要看月份。 因为这个时代运输储存不便，新鲜的水果保存不易，反季节水果更少。 如今四九城市面上的鲜梨很少，等再过一个月，天气转冷，更会绝迹。 赵子豪看到里面的商机。 “王兄弟，你手上还有多少梨，是不是都像这样新鲜。”赵子豪激动道。 “我手上有不少，少说也有几百斤，你想要，又能给什么价？”王刚把赵子豪拉到偏僻角落，问道。 “一斤两毛钱的价格，你有多少我要多少。”赵子豪说道。 王刚说道:“一斤五毛钱，不还价。” 赵子豪惊讶道:“这个价格太高了，要知道现在天气越来越冷，梨子很容易冻坏，几百斤，我短时间内也没办法销完。” 王刚说道:“你别怕梨子被冻坏，我有办法保鲜。” 赵子豪一愣，然后就是狂喜。 “王兄弟，你是说，你有办法保存新鲜水果。” 王刚点头道:“一个月后，我也能给你新鲜梨子。” 赵子豪身子颤抖起来，一个月后都快一月份，那是四九城最冷的时候，寒冬腊月还有新鲜水果，简直不敢相信。 可王刚也没必要骗他呀！ 035 代理人 王刚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考虑，怎么把空间里的大兴梨出手。 以前他在鸽子市，都是小打小闹，每个月赚个一百来块钱。 可这次的大兴梨不一样，货量太大，相对出手的风险也大。 他老早就想着，找一个可靠的人合作，帮他倒卖梨子，他只负责上游的采购和运输，终端销售交给其他人，分摊风险。 之前他找牛美兰倒卖粮食，也有考验她的意思，只可惜结果不太好。 不过他对赵子豪的感官还行，这人虽然起过歪心思，不过能断指明志，也算可交之人。 所以赵子豪想给他一个机会。 “我先给你一百斤梨，你试着去卖，一个月后，你再来找我。”王刚对赵子豪提议道。 “王兄弟，你真能保证梨子新鲜吗？”赵子豪问道。 “一个月后，自然见分晓。”王刚自信道。 赵子豪咬咬牙，说道:“好，我先拿两百斤梨，五毛一斤，我也不还价。” “你倒是果断。”王刚笑道。 “我知道这是王兄弟给我机会，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办糊涂事。”赵子豪信誓旦旦道。 “这年月新鲜水果本就是紧俏货，两百斤应该不难销，等市场口碑上来，一个月后，天气最冷，市场再无新鲜水果，你想不发财都难。”王刚说道。 赵子豪虽然没太听懂王刚话里的意思，可也知道，物以稀为贵的道理。 只要王刚真能保存水果新鲜，一个月后，四九城天寒地冻，年关将近，梨子根本不愁卖。 “王兄弟，你什么时候能把两百斤梨给我。”赵子豪下定决心，赌这一把。 “今天晚上，你还到上次那个地方，我把梨子放那里，你自己去取，至于钱，你先给我一半定金，另外一半，一个月后再结。”王刚想了想道。 “王兄弟爽快，我也不含糊，这两百斤梨子的钱，我一次性给你，不过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赵子豪说道: “你手上的梨子，只交给我一家卖。” 王刚呵呵笑道:“你还知道独家代理呀！” 赵子豪疑惑道:“啥代理？” 王刚摇摇头，说道:“你放心，梨子我只交给你一个人，若是合作愉快，以后我手上的东西，全交给你。” 赵子豪大喜。 “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王刚说锋一转道。 “您说，您说。”赵子豪点头哈腰道。 “以后你不许无故到这里来找我，以后有事我去芝麻胡同找你，我们只能私下见面。” “没问题。”赵子豪指天发誓道:“王兄弟放心，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以后哪怕我出了事，也绝不连累兄弟。” 王刚点点头，看周围人越来越多，示意赵子豪先离开。 “货我今天晚上8点放到老地方，钱明天我去芝麻胡同取。” 赵子豪高高兴兴的离开，王刚也去红星轧钢厂上班。 晚上7点半，王刚就来到上次与牛美兰交易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两百斤梨。 王刚刚准备走，就碰到赵子豪和牛美兰。 “王兄弟，你来的够早。”赵子豪高兴的对王刚说道。 他旁边的牛美兰看王刚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货我已经放在里面，钱我明天这个时候到你家取。”王刚冷冷说道。 赵子豪已经看到破屋子里的梨子，脸上爬满笑容。 “大兄弟，那天是我鬼迷心窍，您能不计前嫌，还把这么好的生意交给我们，真是大肚，也让我无地自容。”牛美兰有些愧疚的对王刚说道。 赵子豪也说道:“王兄弟，明日来我家吃顿便饭吧！” 王刚回绝道:“不必了，你明天把钱放你家邮箱里，我取了就走，以后我们见面也要小心。” 赵子豪拍着胸脯保证道:“王兄弟放心，我哪怕被抓，也绝不会出卖兄弟。” 王刚又看向牛美兰，牛美兰赶紧发誓保证。 王刚走后，赵子豪和牛美兰赶紧跑进破屋，检查梨子。 “这王兄弟够本事的，天寒地冻的还能搞到鲜梨。”牛美兰仔细检查过梨子后，不由感叹道。 赵子豪说道:“我这同门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想当年他师傅陆大师，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听说师侄还给伟人做过警卫员。” 牛美兰说道:“老赵，这个关系你可一定要把握好。” 赵子豪得意的举起断指，说道:“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那么果断的砍断手指赔罪。” 牛美兰羞愧道:“还是我一个妇道人家没眼力，识不得真龙。” “现在也不晚，我看出来，王兄弟应该能搞到不少好东西，只要独家拿给我们卖，以后这钱呀，绝对少不了。” 牛美兰点点头，说道:“这笔生意稳固关系，哪怕我们亏一点都行。” 赵子豪哼哼道:“亏不了，我算过，这时月，市场上的新鲜水果很少，梨子进货价五毛一斤，我们倒手难卖个六毛，还有一毛的利润。” 牛美兰兴奋道:“一毛利润，这两百斤梨也能赚20块钱。” 赵子豪说道:“不止，要真如王兄弟所说，他有保存鲜梨的手段，一个月后，天气最冷的时候，市场上就没有水果卖，再加上快过年，我们的梨应该能卖个八九毛一斤。” 牛美兰有些不信道:“八九毛，不可能吧！这都比肉贵了。” 鸽子市里，一斤猪肉不要票，最多卖六毛左右。 “你不懂，物以稀为贵，快过年了，谁家还不想过个好年，新鲜水果冬天吃不到，价格自然贵。”赵子豪自信道。 牛美兰还是有些不信，不过她相信自家男人的眼光。 第二天同一时间，王刚装扮一番来到芝麻胡同，找到赵子豪家，从信箱里拿出一个纸袋子，然后放入空间。 一个月后，四九城的冬天越来越冷，湖面都上了冻，王刚又与赵子豪交易了一次。 这次他拿出五百斤梨，赵子豪爽快给了他250块钱。 不是王刚不想多给赵子豪货，而是他的空间能保存梨子，赵子豪不行，梨子太多存储不便，还容易冻坏。 而且市场上一旦出现大量鲜梨，也容易引起有关部门的关注。 这个时代，投机倒把可是重罪。 王刚想要的是细水长流的生意，而不是一锤子买卖。 通过两次交易，王刚和赵子豪之间，也建立初步的信任。 有了赵子豪，王刚一些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也有了代理人。 036 水果批发商 日子一天天过，临近年关，轧钢厂的工作也忙碌起来。 王刚每天都要出车，甚至还有两趟出差任务，一连好几天才回到四九城。 两次出差，王刚完成任务返程的时候，绕了趟农村，帮助厂里的同事带东西，还有就是收一点山货。 两趟下来，王刚又赚了160块钱，加上赵子豪卖梨的钱，王刚手上总算凑到1000块钱。 他准备过完年后，就开始置办家当，为结婚做准备。 这个时代结婚，女方不要房子，也没什么彩礼，不过家里最好置办齐三转一响，才算是体面。 王刚让赵子豪帮忙，用粮食换了收音机票，还有几张工业劵，现在就差手表票没搞到。 快过年，大杂院也消停不少，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后，彻底放飞自我，一天到晚在厂里勾搭女同事，听说现在和厂花于海棠打的火热。 要说这个于海棠确实洒脱，得知王刚和何雨水处对象后，拿的起，放的下，不再纠缠王刚。 许大茂看准这个机会，主动出击，又是送东西，又是看电影，总算在年前与于海棠确立关系。 大杂院里三位大爷家也因为新年消停不少，一大爷易中海准备大家过年的东西，二大爷刘海中也不怎么打孩子了，三大爷阎埠贵因为何雨柱送了礼，也难得大方一回，准备过年包饺子，猪肉白菜馅的。 大杂院其他人家大多都是老样子，唯独贾家过的很艰难。 失去何雨柱这张长期饭票后，贾家真是王小二过年，一天不如一天。 三个孩子整天喊饿，贾张氏一天到晚责怪秦淮如。 可怜的秦淮如被调去扫厕所，到现在都没熬出头。 后来王刚打听过，原来是许大茂找关系，把秦淮如调去扫厕所，应该是想报复秦淮如当初诬陷之仇。 大院里也没几家人愿意帮助贾家，都知道他家是白眼狼。 秦淮如曾经厚着脸皮找王刚借钱，可惜王刚没搭理她。 有一天夜里，王刚酒喝多，晚上起夜，曾看到易中海偷偷摸摸的私会秦淮如，看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应该没干好事。 不过王刚没理会他们，之前坑秦淮如，是因为任务，任务完成后，王刚也懒得管秦淮如。 易中海这个老色批，平常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人老心不老，竟然私会俏寡妇。 看样子两人私会也不是一天两天，私底下还不知道甘了多少次。 王刚只是有点可怜一大妈。 大年三十前夜，轧钢厂彻底放假，各个车间的工人放假回家，王刚忙碌一个多月，也难得轻松下来。 何雨水学校早就放假回家，这段时间都在帮王刚收拾屋子，准备过年的事。 明天就是年三十，王刚答应何雨水，到时候与她们一起过，不过他也不可能空着手去。 趁着供销社还没放假，王刚赶紧去采购年货。 只是他刚走出胡同，就看见赵子豪迎面走来。 “不是让你没事不要来找我吗？”王刚不悦的对赵子豪说道。 “王兄弟，对不起，我这不是有急事嘛，要不然也不会来麻烦您。”赵子豪求饶道。 “什么事这么急。”王刚问道。 “你那还有梨吗？”赵子豪兴奋道。 王刚眉毛一挑，问道:“五百斤梨都卖完了？” 赵子豪难掩兴奋之情，说道:“早就卖完了，你那些梨子一上市就被哄抢，没一天就全都卖完。” 王刚有些诧异道:“那些梨子卖的可不便宜，四九城里有钱人这么多吗？” 这年月，普通老百姓肉都吃不起，梨子的价格可比肉高多了。 王刚本以为，赵子豪最少得花几天才能把五百斤梨销光。 “你不知道，新鲜水果在四九城，真的是稀罕玩意，正好年关将至，很多人都想买点过年送礼。”赵子豪感叹道: “这两天很多人都在托关系找我买梨，我家都不敢回，要不是被逼的没办法，我也不敢来找你。” 王刚点点头，他确实忽略过年送礼这一节。 四九城毕竟是首都，城里有钱人多，哪位去领导家拜年，不想拧些稀罕玩意。 大兴梨看上去上不得排面，可实际却是反季节水果，以往寒冬腊月根本吃不到。 鲜梨猛的出现在市面，自然引起哄抢。 “你不要太招摇，否则会引起乱子。”王刚不由担忧道。 “你放心，找我买梨的人，其实都是混迹鸽子市的熟人，他们比我还小心。” 王刚有些对赵子豪另眼相看，他确实有些本事，这个时候就知道发展二级经销商了。 算算关系，赵子豪从王刚这里拿梨，属于总代理，由他而下在把梨分销给各个经销商。 这一层层代理下去，虽然损失些利益，实际也规避了风险。 王刚考虑一会，然后说道:“我再给你两千斤，你能吃下去吗？” 两千斤就是一吨，按照每斤五毛的进货价，就是1000块钱。 王刚怕赵子豪一下子拿不出1000块。 “能吃下，能吃下。”赵子豪此时早就兴奋的跳起来。 赵子豪已经联系到好几个买家，人家都同意付一笔定金，加起来凑一凑，也够1000块。 “一个小时后，你还是去老地方拿货，钱你明天放邮箱。” “没问题。”赵子豪爽快的答应。 “这是今年最后一次，我准备年后就收手，等七八月份再干一次。”王刚对赵子豪说道。 赵子豪意外道:“夏天你也能搞到梨？” 梨子的成熟期在十月下旬，保存到冬天已经很了不起，看王刚的意思，竟然能保存到明年夏天！？ “我的事，你少打听，只要记住，以后我们还有的是合作机会。”王刚不想暴露金手指空间。 赵子豪眼珠一转，说道:“我知道王兄弟是给我发财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 王刚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盘算空间里还有40多吨梨，全卖了，他就能成万元户。 六十年代的万元户，什么概念？ “王兄弟，你既然能保存梨，其他水果也能保存吗？”赵子豪试探性的问道。 王刚皱眉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子豪搓着手，兴奋道:“冬天的西瓜才是稀罕物件，比梨子贵多了。” 王刚心中一动，利用空间倒卖水果，确实是一条来钱路子。 不过这样一来，他不成水果批发商了？ 037 年夜饭 除夕夜，大杂院里的每一家都传来欢声笑语，王刚也是早早就拧着东西来到龙老太太那屋。 “刚子哥，你怎么才来，也不知道早点过来帮帮忙。”何雨水看到王刚，有些责怪道。 两人这段时间相处的极好，感情日渐升温，何雨水对王刚的态度也在悄然发生改变，少了几分客到，多了些亲密。 “我能帮什么忙？”王刚笑着把礼物放下，然后看到屋子里，易中海夫妇和娄晓娥，坐在餐桌前包饺子。 “饺子都包完了，你算准时间过来吃的吧！”何雨水白了王刚一眼，把他拿来的礼物放到一边。 王刚嬉笑道:“这都被你猜到，你现在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你才是虫子。”何雨水没好气道:“快去厨房看看我哥菜做好了没有。” “遵命，老婆大人。”王刚调笑一声，就往厨房跑出。 何雨水听王刚叫她老婆，不由羞红了脸。 易中海和老婆对望一眼，哈哈笑道:“雨水，你和小王处的不错呀！什么时候准备领证。” 这个时代谈恋爱，就是看对眼就领证结婚，感情都是婚后培养出来的。 一大妈对何雨水笑道:“小王这孩子不错，知根知底的，你们结婚还留在大院，也不算远嫁，以后大家还能照应点。” 何雨水一听，脸红的更加厉害，嗔笑道:“一大妈，我哥还没结婚呢！我急什么。” 一大妈说道:“那能一样吗？你是女孩子，早点嫁人生子，对身体也好，我还能帮你带带孩子。” 易中海握了握一大妈的手，他知道老婆想起自己不能生孩子的事。 何雨水说道:“我想等我哥结婚后，再谈自己的婚事，反正我哥和冉老师也快了。” 易中海问道:“柱子和冉老师发展不错，这次过年怎么没把冉老师叫来？” 何雨水说道:“冉老师过年要陪父母，说是初二让我哥去她家一趟。” 一大妈高兴道:“已经到见家长这步了吗？” 男女双方见过父母，接下来就能谈婚事。 何雨水坐到一大妈身边，说道:“我哥准备年初五把冉老师接过来，到时候一大爷一大妈能不能代表我们父母见见冉老师。” 一大妈激动了，何雨水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们兄妹就是把他们当做父母。 “我们合适吗？”一大妈有些激动道。 “一大妈，这么多年来，您一直都在照顾我们兄妹，我们早就把你们当亲人，我结婚还想您送我出嫁呢！” 易中海心里也很高兴，他布局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吗？ 他们老两口没有孩子，就想着何雨柱给他们养老送终。 厨房里，何雨柱对着灶台热火朝天的炒着菜，王刚进来后，看到何雨柱满头大汗，说道: “柱子哥，辛苦你了呀！” 何雨柱一边颠锅，一边笑骂道:“你跑过来干嘛？” “雨水让我来帮帮忙？”王刚偷了一口炒好的菜，说道。 “你帮什么忙，不来添乱就不错了。”何雨柱骂道。 “我不会可以学呀！”王刚笑道:“我早就想学你手艺了。” “老何家手艺传男不传女，你想学，什么时候和雨水结婚再说。”何雨柱把炒好的菜放盘子里，然后对王刚说道: “你把炒好的菜拿出去，别在偷吃了。” 王刚笑了笑，就把两盘菜端出去。 何雨柱的手艺确实很好，这次过年甚至把祖传调味料都拿出来，炒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 何雨水把包好的饺子带到厨房，与王刚擦肩而过的时候，王刚突然伸嘴亲了何雨水的脸一下。 大胆的举动让何雨水一惊，饺子差点都没拿稳。 “讨厌。”何雨水红着脸，飞一般的冲进厨房，都不敢看王刚一眼。 王刚嘿嘿一笑，哼着小调来到龙老太太屋。 娄晓娥刚把桌子拾到干净，王刚把菜这么一放，一屋子的人都闻到香味。 “傻柱做的菜，好香呀！”娄晓娥没吃过何雨柱做的菜，顿时被香味吸引。 “娄姐，你可不能再叫柱子哥傻柱了，要不然他不让你上桌！”王刚开玩笑道。 “我这不是叫习惯了嘛！我以后注意，以后注意。”娄晓娥吐吐舌头道。 这段时间娄晓娥住在龙老太太屋里，与何雨柱关系得到缓和，也认清他的为人。 以前娄晓娥没少听许大茂讲何雨柱坏话，所以对何雨柱的印像非常不好。 自从与许大茂离婚后，娄晓娥才发现，何雨柱这个人非常不错，虽然嘴巴毒，心却善，帮了她不少忙。 不过娄晓娥担心许大茂举报父母，所以不敢与何雨柱太过靠近，并没有像原剧情那样，爱上何雨柱。 这次过年，娄晓娥本不想一起吃饭，不过龙老太太和一大妈看她孤零零一个人可怜，硬是把她叫上。 何雨柱的动作很快，一大桌子菜上桌，最后把饺子煮熟，年夜饭正式开始。 易中海首先端起酒杯，对大家说道:“首先第一杯酒，大家要敬龙老太太，祝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云九小说 龙老太太八十多岁，孤寡一生，难得今天这么热闹，嘴都笑到耳朵根。 一杯酒下肚，桌上的气氛就热闹起来。 “这第二杯酒要敬柱子，他忙活一天，我们才能吃上这么美味的饭菜。” 何雨柱难得不好意道:“使不得，一大爷是长辈，哪敢让您敬我，是我敬您才对！” “今天除夕夜，不讲究这个，今天你确实辛苦，这杯酒得喝。”易中海笑道。 两杯酒下肚，易中海脸都红了起来，也不知是高兴的，还是酒气上脸。 酒喝完后，易中海就坐了下来，然后娄晓娥端起酒杯站起来。 “今天是我第一次和大家吃年夜饭，谢谢诸位这段时间给我的帮助。”说着说着娄晓娥眼眶就泛红，眼泪刷的流下来。 何雨水站起来，抱着娄晓娥安慰道:“娄姐，你别哭，大过年的，哭多不吉利。” “对，我不哭。”娄晓娥强忍感动，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我敬大家一杯。” 所有人端起酒杯，与娄晓娥碰了一杯。 “大家别光顾着喝酒，吃菜，快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何雨柱招呼娄晓娥坐下，说道。 龙老太太屋里很快传出欢声笑语。 038 酱牛肉 贾家，秦淮如把一盘饺子端上桌，三个孩子迫不及待就想伸手抓饺子吃。 秦淮如一人给打了一筷子，说道:“没有规矩，奶奶还没吃呢！” 贾张氏看棒梗手都红了，心疼的把孙子抱在怀里，对秦淮如气道:“秦淮如，你打我孙子干嘛！” 秦淮如无奈的说道:“妈，我在管教孩子。” 贾张氏气道:“管教孩子也别动手呀！看把我孙子打的，手都红了。” “奶奶，我手疼。”棒梗适时的向奶奶哭诉道。 “奶奶看看。”贾张氏对着棒梗的手吹了吹，一脸心疼道:“奶奶喂你吃饺子。” 槐花和小当可怜兮兮的看着棒梗，心想奶奶怎么不来安慰安慰她们。 贾张氏夹起一块饺子，吹了两口，亲自喂给棒梗。 “大孙子，饺子好吃吗？” “不好吃，饺子里面没有肉，只有酸菜。”棒梗一口把饺子吐了，对贾张氏撒娇道:“奶奶，我想吃肉。” 贾张氏转头就对秦淮如骂道:“秦淮如，你包饺子怎么不放肉呀！” 秦淮如委屈道:“妈，我们家哪来的钱买肉呀！就是这白面还是我向一大爷借的。” 贾张氏骂骂咧咧道:“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既然都借白面，为什么不再借点肉。 你也是，借白面的时候，顺便拿点肉呀？” 秦淮如心里委屈极了，自从那件事后，贾家在大院里的名声就臭了，谁也不肯借粮，就是这点白面，易中海那老色狼也不是白借的。 “妈，这年月谁家都不容易。”秦淮如说道。 棒梗从贾张氏怀里钻出来，说道:“我看到傻柱准备了好多肉菜。” 贾张氏指着秦淮如道:“去，你去傻柱那里拿点肉回来，给我孙子吃。” 秦淮如哭诉道:“我和傻柱早就闹翻，他怎么可能给我肉。” “那我不管，你去不去呀！难道还要我老婆子去求傻柱吗？”贾张氏不耐烦的说道。 “妈妈，我想吃肉。”槐花和小当可怜兮兮的扒在桌子上，说道。 秦淮如看着三个孩子，最后咬咬牙，还是走向龙老太太那屋。 只是她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一时又有些踌躇。 秦淮如最后咬咬牙，敲响了龙老太太家房门。 何雨柱打开门一看到秦淮如，脸就沉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 “柱子，你们吃着呐。”秦淮如看到屋内那一桌子菜，不由吞了吞口水。 何雨柱似乎猜到秦淮如的来意，不等她开口就说道:“想要借菜，没有啊！我们自己都不够吃。” 说完，何雨柱就把门关了起来。 看着关闭的大门，秦淮如眼眶顿时就红了起来。 屋里的人看到门口那一幕，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易中海开口道: “柱子，贾家这一年也不容易，我们这菜多，不行给她们分点。” 何雨柱一屁股坐下来，气道:“贾家就是一群白眼狼，我把东西喂狗，狗还摇摇尾巴，他们就知道恩将仇报。” 易中海到底和秦淮如是露水夫妻，还想再劝，一大妈在桌子底下踢了易中海一脚。 “大过年的，你管贾家干什么。” 王刚看着易中海夫妻，嘴角不由一翘。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一大妈可能知道易中海和秦淮如的事情，不过一直都在装糊涂。 王刚也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 一大妈身体不好，不能生孩子，也无法出去工作，一家的生活开销全靠易中海的工资。 若是一大妈和易中海闹离婚，下半辈子还不知道怎么过，所以易中海干的那些龌龊事，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说呀！不管男人和女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否则腰杆子不硬。 桌上的人很快就放下秦淮如的事情，欢快的喝酒吃菜。 门外的秦淮如冻的浑身发抖，心更是拔凉拔凉。 她原本以为，何雨柱不帮她就算了，易中海这老东西，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总要帮帮她吧！ 秦淮如怀着沉重的心情返回家，路上正好碰到许大茂提着一瓶酒和一个油纸包走来。 “呦，这不是秦淮如吗？大过年你站在屋外吹风干嘛？”许大茂主动走向秦淮如，调笑道。 “哥们我刚从父母家吃完年夜饭回来，准备晚上再吃顿宵夜。” 许大茂得意的把油纸包在秦淮如面前晃了晃，顿时一股酱牛肉的香气冲进她鼻子。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 自从上次诬陷过许大茂后，两人再无交集，就算碰到，许大茂也从没好脸色。 “嘿嘿，秦淮如，你这两个月厕所扫的开不开心。”许大茂奸笑道。 “是你把我调去扫厕所的！”秦淮如愤恨的看向许大茂。 “要不然你以为是谁。”许大茂笑道。 “许大茂，你到底想干什么，对，我是诬陷了你，可我也受到了惩罚，你为什么还要揪着我不放。” 许大茂的脸突然狰狞起来，愤怒道:“我许大茂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亏，鱼没吃到还惹一身腥。” 秦淮如恍然，原来许大茂搞这么多事，不是要惩罚她，而是逼她就范。 知道原因就好办，秦淮如风情万种的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大茂，你怎样才能放过秦姐呀！” 许大茂心中一荡，原本喝了点小酒，正是血气上涌的时候，看到秦淮如这幅样子，顿时心痒难耐。 “秦淮如，你不想洗厕所也简单。”许大茂嘿嘿笑着，突然一把搂住秦淮如的腰。 “那天我们没把事办完，今天继续呀！” 秦淮如先是挣扎一下，好像力气小，无法摆脱许大茂，半个身子都靠在许大茂身上，眼睛却盯着许大茂手里的酱牛肉。 “大茂兄弟，你可够大胆的，大院里都敢跟我动手动脚。”秦淮如趴在许大茂胸口，说道。 “老子都离婚了，还有什么不敢。” 许大茂搂着秦淮如就往家里跑，五分钟后，秦淮如衣衫不整的从许大茂家里离开，手里还拧着一包酱牛肉。 回到贾家，三个孩子闻到酱牛肉的味道，全都欢欣鼓舞。 唯有贾张氏有点狐疑，她发现秦淮如衣服扣子扣错了一个，她走时还是扣好的。 不过贾张氏很快也抵不过酱牛肉的香味，和三个孩子一块吃起肉来。 但是秦淮如一口肉都没吃，只是把自己包的酸菜饺子吃完。 她看到酱牛肉就恶心。 040 娄半城 王刚在娄晓娥安排下，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见了娄父一面。 娄父以前被誉为娄半城，是个很有生意头脑的人，只是这些年因为形式的原因，过的很不如意，五十岁不到的年纪，头发就已经花白。 “小王年纪轻轻，就对时局看的这么透，我果然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娄半城一见到王刚就可劲夸奖。 “娄董可不老，还有魄力重新开始，才让我佩服。”王刚笑嘻嘻的说道。 娄半城一听不由瞪了女儿娄晓娥一眼，心想这死丫头肯定把自家情况都透露给对方，这还怎么谈判。 “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实话实说了，其实你昨天对晓娥说的事，我也已经意识到一点，不过一直不敢确定。”娄半城好奇道: “小王，你又是怎么打听到这些消息的呢？” 与娄晓娥不一样，娄半城始终对王刚有戒心，要不然也不会非要亲自见一面。 “我年前出差，看到不少地方已经挂起新风，不少像娄董这样的人倒霉了。” 娄半城闻言，脸上也露出紧张神色。 “真的有这么严重吗？尚面是不准备给我们一点机会吗？” 王刚解释道:“尚面也有尚面的难处，现在形式这么紧张，只能选择牺牲一小部分人，照顾绝大数人，只是娄董比较倒霉，是那一小部分。” “唉！”娄半城叹口气，感觉脸上皱纹又多了几分。 “我拼搏半生，打下娄家基业，就算当年也是资助过尚面的，怎么会落到这样下场。” 娄晓娥看父亲有些意兴阑珊，赶忙安慰道:“爸爸，你别难过，我相信我们家能度过这个难关。” 王刚说道:“其实要想度过这个难关，也不是非离开不可。” 娄半城猛的抬起头来，问道:“什么办法。” 王刚笑道:“只要娄董肯狠下心来，把家产全部捐出，这角色一转换，自然不会受新风影响。” 娄半城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话，显然没觉得王刚这个提议，是什么好办法。 王刚也能理解，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转手全送人，谁都不愿意。 更何况王刚说的办法，也未必百分百能让娄家度过这次危机。 放弃全部家产去赌一个未必能成的机会，娄半城再也有魄力也未必敢做。 “小王，其实我已经联系好津港那边，正月二十有一艘货轮前往香江。” 娄半城最后还是决定，带着一家老小，还有部分财产，去香江重新开始。 这总比全部身家都捐了强。 “娄董的意思我懂，刚才我也和娄姐说了，帮你们可以，但我不能白帮忙。”王刚笑道。 娄半城一听，和当初娄晓娥是一个反应，他们不怕王刚提要求，就怕他不提，要不然他们还不能信任王刚。 王刚也考虑过很久，该怎么帮娄家度过危机，最重要的是让娄家相信他。 后来他决心，与其上杆子去帮忙，不如把帮忙当成一种交易，反而能获得对方信任。 商人的思维向来都是利益为先，娄半城觉得王刚有所图谋，才会出手帮他，反而更符合人性。 “爸，小王要三根大黄鱼。”娄晓娥小声的在娄半城耳边说道。 娄半城心里先是一喜，可脸上表露出来的却是为难。 “小王呀！我这次离开，好多产业都来不及变卖，能带去香江的财物不多，三根大黄鱼，我实在拿不出来。” 娄半城商人本性暴露无遗，这种生死关头，都要讨价还价。 “娄姐带回大院那些东西，就不止三根大黄鱼。”王刚笑道。 娄半城恨铁不成钢的扫了女儿一眼，当初让她拿回去时，不是千叮万嘱避开人吗？ “娄董，明人不说暗话，三根大黄鱼，换你一家三口平安离开四九城，这笔买卖很划算吧！” 娄半城咬咬牙，最后点头道:“好吧！三根大黄鱼就三根大黄鱼，不过我要安全离开四九城后，才能给你。” 王刚摇头道:“你先付一根大黄鱼当做定钱，剩下两根出城后你再给我。” 娄半城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王刚的要求。 三人商量好后，娄晓娥带着父亲回去，王刚则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路上，娄晓娥抱着父亲的胳膊，说道:“爸，你说我们能不能顺利出城。” 娄半城沉着脸道:“这事我哪能知道，只希望一切顺利。” “这次离开，我们还能回来吗？”娄晓娥问道。 “会有机会的，等一切稳定，我们一定还能回来。”娄半城坚定的说道。 “你回去和妈赶紧收拾东西，把值钱的都带上，不好带着的就算了。”娄晓娥提醒道。 “我还用你提醒，我和你妈早就开始变卖产业，换成黄金珠宝，等到了那边，这就是我们东山再起的本钱。”娄半城没好气道: “我当初给你的三袋东西，你收好没有，这次离开一起带上。” “收好了，我昨天听王刚建议，把三袋东西都埋了起来，到时候挖出来就行。”娄晓娥点头道。 “那就好，你以后做事说话一定要小心，对任何人都要留一个心眼，怎能把我们家的事，全告诉那个王刚。”娄半城叮嘱道。 “我看那王刚应该没有恶意，要不然不早就把我那三袋珠宝抢走。”娄晓娥幽幽的说道。 娄半城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古怪的看向女儿，皱眉道:“你这么信任那个王刚吗？” “人家帮了我不少忙。”娄晓娥说道。 “你不会喜欢上那个王刚了吧？”娄半城狐疑道。 “爸，你胡说什么！”娄晓娥脸一红，说道:“我年纪比人家大，又离过婚，更何况他有女朋友，很快就要结婚了。” 知女莫若父，娄半城一看娄晓娥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心里就暗叫不好。 “丫头，你可别感情用事，我们全家能不能安然度过这个难关，就看那王刚能不能送我们出城。”娄半城叮嘱女儿道。 “我知道，女儿能分的清轻重。”娄晓娥重重的点点头，说道。 041 小汽车 见过娄半城后，王刚没有回大杂院，而是去看了师父陆全发。 大过年的，陆全发孤零零一个人住在小四合院，王刚总要去拜年。 只是当他来到四合院，发现不止自己一个人给陆全发拜年，四合院里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这位中年人长相非常普通，不过身材很挺拔，好像一杆标枪。 王刚猜测中年人应该是当兵的。 陆全发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中年人提着礼物站在一边，颇为恭敬。 “师伯，新年好，师侄来看您了。” 陆全发好像没有听见，半眯着眼睛，阳光洒落在他脸上，懒洋洋的，似乎很舒服。 “师伯，你最近身体好吗？”中年人放下礼物，关心道。 “我好的很，不劳您费心，您是领导身边的红人，我这小院可容不下您这尊大神。”陆全发终于说话，只是语气怎么听都有些阴阳怪气。 王刚看这架势，也不知该不该上前。 “师伯，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不管我李华庭做了什么，都是您的师侄。” “不敢，我可不敢当你李首长的师伯。”陆全发冷哼道:“你的东西我不敢用，拿回去吧！” 陆全发始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中年人李华庭也不恼怒，反而看到门口的王刚。 “这位就是师伯新收的弟子王刚吧！我叫李华庭，家父李建吾。” 王刚上前客气道:“李师兄你好。” “他不是你师兄。”陆全发气道:“人家是首长，我们这样的人可不敢高攀。” 李华庭有些尴尬，摸摸鼻子道:“师伯，既然王师弟来了，我就先走，有空我再来看您。” 陆全发闭着眼睛，冷哼一声。 “李师兄，我送送你。”王刚将给陆全发的礼物放在地上，亲自送李华庭出大门。 “王师弟，你要好好照顾陆师伯，他这一辈子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能来四九城养老。”李华庭在门口，握着王刚的手说道。云九小说 王刚虽然不明白李华庭和陆全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能感觉到，李华庭对陆全发浓浓的关心。 李华庭又与王刚交代两句，一辆小汽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前。 王刚看了眼车牌，瞳孔不由一缩。 李华庭客气的向王刚道别，然后就上了小汽车离开。 这个年代能坐上专属小汽车的人可不多。 王刚带着疑问走进四合院，蹲在陆全发身边，为其按摩伤腿，却没有打听李华庭的来历。 陆全发想说自然会说，他不想说，谁也逼不了。 “好了，我腿没事。”陆全发拍了王刚的手一下，示意他不要按摩。 “你演练拳法，我看看你有没有退步。” 王刚闻言站起来，在四合院内打起拳法，他练拳三年，八极拳的拳架已然入门，不过还打不出陆全发那样的破风声。 一套拳法打完，王刚脸不红，气不喘。 陆全发满意的点点头道:“还不错，总算没有退步，看来平常没少练习。” 王刚说道:“那当然，我可是每天早起锻炼，一天没间断过。” 陆全发哼哼道:“你拳法已经入门，以后每天早上的跑步练气可以停止，接下来要锻炼站桩练劲。” 王刚闻言眼神一动，陆全发这是又要教授他新东西。 “以前让你跑步练气，是为强壮体魄，为练劲打基础，下一步就是学站桩增强体力。”陆全发说道。 说实话，王刚早就跑步跑烦了，每天绕着四九城跑，即枯燥又乏味，还非常耗费体力。 要不是这个时代的四九城，还没开始扩建，王刚跑断腿也跑不下来。 但是他也知道，陆全发让他跑步，一来是锻炼体魄，二就是考验心性。 练武本就是一件枯燥且痛苦的事情，需要非常大的毅力，比跑马拉松可难的多。 陆全发通过三年考验，正式开始传授王刚八极拳的核心秘法。 王刚学的很快，很快就学会封闭全身毛孔站桩。 “桩功是要练一辈子的，一天都不能停下来，等你桩功火候够了，我再传你八极拳的核心奥义。”陆全发教授王刚一下午，可能有些累了，整个人气色很不好。 “师父，您没事吧！要不要歇一歇。”王刚搀扶着陆全发，关心道。 “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行。”陆全发一把推开王刚说道: “时代变了，武术也已经被枪炮取代，我八极门的拳法不能断，我在有生之年一定要把八极传承下去。” 王刚觉得今天的陆全发有些怪，自从见了那个李华庭后，陆全发教他武功，似乎有些急迫感？ 晚上王刚给陆全发做了顿晚饭，一直伺候他睡下才返回大院。 第二天一早，王刚起床后并未去跑步锻炼，而是在房间里练起桩功。 桩功动静小，对环境要求极低，屋里也能练，反而省去王刚不少麻烦。 桩功的目的就是锻炼毛孔的闭合能力。 正产人的毛孔都是打开的，受到外界刺激才不闭合，比如起鸡皮疙瘩。 八极桩功能通过锻炼，自由的开合毛孔，这已经是内家拳的精华。 王刚也知道，桩功不是一日之功，锻炼半个小时就停止，然后开始洗漱。 轧钢厂初五上班，这两天休息，何雨水也难得放假，他准备好好赔赔何雨水，培养感情。 这个年代娱乐实在匮乏，男女搞对象也就是压压马路，逛逛公园，胆子大一点的钻钻小树林。 王刚答应过何雨水，没结婚前绝不会碰她，最多拉拉小手，亲亲脸蛋。 一大早冉秋叶就来到大杂院，除了看何雨柱外，就是找秦淮如要棒梗下学期的学费。 棒梗的学费已经拖了很久，学校都找冉秋叶谈话，并且给秦淮如下了最后通牒，再不缴费，就要开除棒梗。 自从上次那事后，冉秋叶对秦淮如印象很不好，也绝了帮她们家的心思。 何雨柱担心冉秋叶被秦淮如欺负，非得陪着上贾家。 “我们家没钱，我们家是困难家庭，学校应该免除我孙子学费。” 老远的，王刚就听到贾张氏那个大嗓门。 “贾老太婆，你孙子上学交学费，天经地义，你怎么还敢嚷嚷。”何雨柱质问道。 “你有钱，你帮我家棒梗把学费交了。”贾张氏激奋道。 “贾梗奶奶，雨柱凭什么给你家交学费。”冉秋叶的声音也有些大。 042 全院大会 何雨柱和冉秋叶最后被贾张氏拿着扫把打出了屋子，两人愤恨的回到家里，何雨柱拿起茶缸就灌了一口。 “水是冷的，兑点热水再喝。”何雨水看哥哥也不管茶缸里的水冷不冷，直接喝，担心他闹肚子。 “我一肚子火，还怎么喝热水。”何雨柱砰的一声把茶缸放到桌子上。 “大过年的，发什么火。”何雨水没好气的扫了何雨柱一眼，然后有些心疼桌子，被砸了一个印。 “贾家老太婆，真不是东西，拖欠学费还有理了。”何雨柱愤愤不平道。 冉秋叶教养好，此时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没像何雨柱那样骂骂咧咧。 “柱子哥消消气，没必要为那家人置气，不值得。”王刚笑呵呵的说道。 “柱子哥，你明天该去冉老师家拜年了吧！” 王刚一转移话题，冉秋叶的脸就有些发红。 年前冉秋叶把何雨柱的情况告诉了父母，她父母原本听何雨柱是个厨子，本是不愿意女儿和他发展的。 不过后来何雨柱听从王刚建议，送了好多年货给冉秋叶家，搞的老两口有些不好意思，决定还是见何雨柱一面。 “哥，明天上老丈人家，你说话做事注意点呀！”何雨水在一旁调笑道。 “雨水。”冉秋叶羞涩的叫了何雨水一声。 “冉姐姐还害羞，我可早就认可你这个嫂子，就等过完年吃你和我哥的喜糖呢！” 何雨水抱着冉秋叶的胳膊，十分亲热的说道。 要说何雨水这个僚机，绝对合格，何雨柱和冉秋叶能发展这么快，她居功至伟。 “柱子哥，你去冉老师家，东西备齐了吗？要不要我送你两瓶好酒！”王刚对何雨柱问道。 “不用，不用，你上次给我的西凤酒我还留着，这次正好带过去。”何雨柱摸着后脑勺，有些憨厚的说道。 第一次见老丈人和丈母娘，何雨柱还是有些紧张，没有平常能说会道的样子。 “冉老师父母都是文化人，又是归国华侨，你见人家时千万别乱说话，若要喝酒也要悠着点，不能喝醉！”王刚笑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怎么说的话和雨水一样，我就那么不靠谱吗？”何雨柱说道。 一屋子人笑了起来，尤其是何雨水。 “哥，你这人是没问题，就是那张嘴太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罪人，我这不是担心你一开口，把老丈人气到嘛！”何雨水笑道。 “你真当我缺心眼呀！”何雨柱白了妹妹一眼，然后对冉秋叶问道: “秋叶，你爸妈有什么忌讳吗？” “没什么，我爸妈人其实很好相处，你只要小心说话，他们不会为难你。”冉秋叶看着何雨柱死鸭子嘴硬的样子，不由莞尔一笑。 她对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相处久了，也知道何雨柱这人嘴毒心善，还是一个可以托付的男人。 要说缺点吧！冉秋叶对何雨柱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学习。 何雨柱不爱学习，喜欢混日子。 这点和她很不一样。 四人在屋子里又说笑一阵子，突然易中海上门，说是要开全院大会。 “大过年的，开什么全院大会呀！”何雨柱嘟嘟啷啷的走到前院，冉秋叶还不是大院里人，所以留在屋里和何雨水唠嗑。 王刚看两个女人相谈甚欢，自己插不进嘴，也就与何雨柱一起来到前院。 等院子里各家各户来的差不多，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交流一下，然后就站了起来。 “大家静一静，今天开这个会，是想讨论一下贾家的问题。” 易中海一开口，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秦淮如和贾张氏身上。 “大家都知道，贾家一家孤寡，全靠秦淮如一人工资养活，大过年的连吃顿肉馅饺子都吃不起。 眼看棒梗的学费都交不出来，我的意思大家能不能凑凑钱，先把棒梗的学费交了，不能让孩子上不了学。” 易中海一开口，全院的人都炸了，给贾家凑钱交学费，这叫什么事呀？ 老扣阎埠贵第一个发表意见。 “贾家交不出学费，可以先办休学。等什么时候有钱把学费交齐，再复学，也是可以的。” 刘海中也发表自己意见:“贾家有没有钱交学费，那是他自家事，没必要开全院大会吧！老易，街道信任我们，让我们三位大爷管理大院，我们不能滥用权利。” 易中海被刘海中呛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这是首长说的话。”易中海打着官腔道: “棒梗这孩子是贾家唯一男丁，若是断了学，贾家以后日子更难过，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能帮还是应该帮忙。有利于团结。” 刘海中被反驳的无话可说，易中海看向全院其他人说道: “棒梗的学费一年也就几块钱，大家凑一凑，每家给个几毛钱也就够了。” 大院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人表态。 这也很正常，几毛钱看似不多，买斤肉吃不香吗？为什么给贾家那群白眼狼。 易中海看没人表态，只能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表个态，帮不帮贾家。” “不帮。”何雨柱掷地有声道:“我凭什么帮那家白眼狼。” 易中海气道:“这是为了团结大院，你不能夹杂私人恩怨啊！” 何雨柱不服气还想再说，可王刚拦住了他，要是让他再说下去，就落入易中海的套路里。 “一大爷，不是我们不帮贾家，实在是她家不用我们帮忙呀？”王刚站出来说道。 阎埠贵心疼钱，一看王刚出头，就站出来问道:“小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刚说道:“贾家那情况，完全可以到街道申请困难户，棒梗的学费就能全免。” 贾张氏一听就不干了，站起来说道:“我家不符合困难户要求。” 王刚冷哼道:“贾张氏，你家是不符合困难户要求，还是你不想出去干活呀？” 街道困难户不是白受优惠的，被评选困难户的家庭，街道会优先脱贫，帮助家庭成员找工作。 贾家三个孩子年幼，自然不用工作，秦淮如有工作，那就只剩下贾张氏出去工作了。 贾张氏今年四十出头，有手有脚，自然不能待在家里吃白饭。 街道会给她找些轻松的活干，像糊火柴盒什么的。 只是大院里的人都知道，贾张氏好吃懒做，宁愿不拿困难户的补助，也不要工作。 大院里的人，经过王刚提点，看贾张氏的眼色更加不对。 易中海一看不行，这不利于他一大爷权威呀！ 043 不记名捐款 易中海发现大院里的人，都被王刚说动，不太想捐款给贾家后，不由有些气恼。云九小说 他今天召集开大会，就是发现大院里每家都有自扫门前雪的架势，这对于他这个一大爷的管理，是极为不利的。 谁家都没事，那还要三个大爷干嘛？ 所以易中海借棒梗交不起学费这件事，召开大会，以一大爷的面子给贾家捐款。 其实往年贾家生活难过，易中海都是这么操作的，虽然谁家都不愿捐钱，可看在他面上最后都给个三毛五毛，最重要的是，傻柱最后总能兜底。 可是自从傻柱与秦淮如闹翻，易中海就发现他已经渐渐拿捏不住傻柱了。 尤其是傻柱对象冉秋叶这件事，易中海不止一次暗示傻柱，他文化太低，配不上冉秋叶，让他重新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老婆。 傻柱却总把他的话当耳旁风，让易中海有些着急。 易中海是担心，傻柱娶了冉秋叶，有了岳父岳母后，心就不在他这边。 过年的时候，何雨水虽然求他和一大妈与冉父冉母见面，可易中海还是觉得不保险。 王刚这次公然反对他的提议，更是就让易中海觉得脸上无光。 “困难户的事情暂且不说，就算贾家真能评上困难户，那也是过完年后的事情，棒梗总不能等到那时候再上学吧？”易中海看着王刚说道。 贾张氏突然哭诉道:“老头子呀！你在地下要保佑你孙子！他就快连学都上不了。” 王刚嘴一撇，易中海和贾张氏这是在演双簧吗？ “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谁家还不会遭个难，现在贾家有难不帮忙，以后谁会帮你们。”刘海中一看风向不对，赶忙转变立场，主动说道: “我在这里表个态，大家能出多少出多少，我刘海中身为院里的二大爷，给贾家捐一块钱。” 听到这话的二大妈气的眼睛都瞪圆，心疼自家一块钱，只是二大爷家向来男主外女主内，财政大权一直扣在刘海中手上。 有了刘海中带头，院里的一部分人有些意动。 易中海满意极了，他感觉自己在院里的权威又上来了。 “一大爷，这捐款是不是自愿的？”王刚又开口问道。 易中海心里想着，你怎么这么多事，可面上不能表露出来。 “既然是捐款，自然全凭自愿，出多出少全看自己心意。”易中海说道。 “既然是自愿的，这谁家若出少了，岂不是很难看。”王刚提议道:“要我看，大家还是采用不记名捐款方式，把捐的钱统一放到一个箱子里，由三位大爷管理，给棒梗交学费。”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一拍大腿站起来说道:“小王这个主意好，捐款全凭自愿，可若是为了面子就没必要。” 易中海一看周围的人都对王刚的提议赞不绝口，心里就叫遭。 “大家把钱包在纸里，统一放到箱子里，这样谁也不知道谁捐了多少。”阎埠贵说道。 “我可以提供箱子。”刘海中用眼神示意老婆，从家里拿一个箱子来。 易中海还没说话，二大妈就把箱子拿来，往大院的桌子上一放。 “大家踊跃捐款，不要落后于人呀！”阎埠贵偷偷包了点钱，直接就投箱子里。 其他人有样学样，根本不管易中海。 易中海看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 他拿出一块钱，也不包纸，直接投入箱子。 王刚和何雨柱对视一眼，也投了点钱，然后大家都各回各家，钱由三位大爷统一管理。 阎埠贵直接找了一个借口，将钱箱交给刘海中。 刘海中则传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看所有人都溜了，只能自己把箱子打开，清点里面的捐款。 然后易中海的脸色那个铁青。 因为箱子里纸袋子很多，可钱很少。 易中海打开一个个纸袋，发现里面包的都是一分钱，还有人就包了一张白纸，没放钱。 等他把所有捐款统计完，发现才一块两毛钱，其中一块钱还是他捐的！ “这一个个都是什么人呀！”易中海气愤极了。 贾张氏伺候完三个孩子吃饭，来拿捐款时，易中海还有点愤愤不平。 “老嫂子，对不起，大家就捐了一块二毛钱，都在这了。”易中海把所有捐款都给了贾张氏。 “不对吧！这钱不对吧！”贾张氏拿到钱，数了半天，越数脸越黑。 “刚刚我可是听到刘海中说捐了一块钱，你又捐了一块，再怎么少也该有两块钱啊？” 贾张氏突然抬起头来，愤恨的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是不是你私吞了我家的捐款！？” 易中海大惊。 “老嫂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吞你的捐款，大家捐的钱都在这了呀！” “不可能，捐款不可能这么少，一定是你私吞了。”贾张氏一把拽住易中海的衣领，气愤道:“你快把我家的钱拿出来。” 易中海也是生气，一把扫开贾张氏的手，说道:“捐款一共就一块二，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都给你了。” 贾张氏嗜钱如命的性子，哪里肯放过易中海，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扑到易中海身上。 “易老狗，今天你不把钱交出来，就别想走。” 易中海一个八级钳工，怎么可能斗不过一个养尊处优老太太，腰一扭就把贾张氏甩到地上。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哭诉起来。 “大家快来看，有人欺负孤寡老人，私吞钱还敢打人！？” 贾张氏一声嘶嚎，把大院里所有人都惊动出来。 “怎么回事，谁在打人？”刘海中出来一看，易中海站在院子里，贾张氏坐在地上哭。 “妈，你这是怎么了。”秦淮如听到声音，出来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赶忙跑过来关心道。 “秦淮如，你快报警，易中海私吞我们家的钱，还敢打我。” 易中海一听，那血压蹭蹭往上涨。 之前贾张氏冤枉许大茂时，他还在旁边看热闹，不觉得什么。 如今主角变成自己，他才意识到，被人冤枉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贾张氏一直哭嚎，众人一问才知道，易中海只拿了一块二毛捐款给她，所有人的脸色都精彩起来。 因为是不记名捐款，大家想的都是捐少点，甚至不捐，又有谁知道呢？ 哪里会想到搞出这么大乌龙。 044 易中海被撸 因为贾张氏一直哭闹，不依不饶，院里的人没办法，只能把警察叫来，后来就连街道办都被惊动，大年初二都派人过来了解情况。 街道办马主任，本来正在家里一家人团圆过节，接到消息那是鞋都来不及穿好，就跑到大院来。 “怎么回事，大过年的，怎么还惊动警察？” 马主任一到大院，就看到两个绿衣一左一右压着易中海，贾张氏则在秦淮如搀扶下，哭哭啼啼，一直喊着易中海偷钱打人。 “两位同志，能不能先让我了解一下情况，再把人压走。”马主任与两个绿衣交流道。 “先回局里了解！”两个绿衣公事公办的态度，让马主任很为难。 大过年，天寒地冻的被调来大院，两个绿衣心情也不好。 “同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老易我是知道的，他是轧钢厂八级钳工，绝不会干出这种事。”马主任苦苦劝说道。 两个绿衣彼此看了一眼，那位年长一点的绿衣点点头，说道:“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 马主任大喜，赶忙去向刘海中和阎埠贵了解情况。 五分钟后，马主任一脸古怪的看向易中海。 对于易中海，马主任还是了解的，这个人小心思是有一点，但是说他贪污捐款，那绝不可能。 马主任又看向周围邻居，发现大多数人都不敢与她对视，心里也就清楚了。 “看来是这个贾家不会做人，大家都不愿意捐钱，才闹出这种事情。”马主任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云九小说 接下来，马主任与易中海和贾张氏分别沟通，希望易中海认下这个哑巴亏。 “马主任，我真的没私吞捐款，你要相信我。”易中海当然不同意，这种屎盆子怎么能接。 “老易，你今天怎么这么糊涂。”马主任恨铁不成钢道:“现在不是计较你个人得失的时候，团结才是根本。” 易中海顿遭雷击，看向大院里其他人，心里明白，没人会承认自己没捐款，因为丢不起那人。 这事真闹起来，街道也无光。 马主任的意思很明确，与其追究所有人，不如牺牲他一个。 易中海现在也悔呀！没事召集所有人给贾家捐什么钱。 “好吧！”易中海最后还是低头认错，承认自己吞了捐款。 马主任出面，让易中海给贾张氏五块钱，这事就算私了，不麻烦人家警察叔叔。 两位绿衣不想大过年的办案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贾张氏得到五块钱，还洋洋得意道:“我这是拿回我自己家的钱。” 易中海心里恨的牙痒痒，可更让他悔恨的还在后面。 等两位绿衣走后，刘海中拉住马主任，说道:“马主任，老易干出这种事情，辜负组织的信任，不能再担任大院里的一大爷了吧！” “你想怎么办？”马主任冷冷的问道。 “我觉得，街道应该撤销易中海一大爷职务，由我这个二大爷顶上，在这个非常时刻，我刘海中愿意担起这个重担。” 刘海中是个官迷，大家都知道，只是谁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马主任虽然不耻刘海中的人品，可他的提议确实可行。 “好，从今天开始，易中海解除一大爷职务，由二大爷刘海中补上。” 马主任也不想管大院里这点破事，一个有名无实的一大爷也抢，不知所谓。 等马主任一走，刘海中的官架子就摆了起来。 “大家聚一聚。”刘海中又召开全员大会，把大家聚起来。 “经过街道协商，正式取消易中海一大爷的职位，由本人顶上，三大爷阎埠贵升任二大爷。”刘海中得意的说道。 与刘海中的得意相比，易中海就像一只斗败的鹌鹑，如丧考妣。 何雨柱跑到易中海身边，想要安慰他。 “一大爷，你别伤心，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贾家诬陷害人也不是第一次。” 易中海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回应何雨柱，只是很难看。 王刚倒是觉得易中海自作自受，他要是不召集捐款，也没这么多事。 “傻柱，现在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你要注意称呼。”刘海中看何雨柱还叫易中海一大爷，顿时不悦。 何雨柱还想与刘海中争论，反而被易中海拉住。 “柱子，算了，我这个一大爷本来就当的累，现在也算无事一身轻。” 刘海中看易中海退缩，脸上笑容更盛。 “现在大院还缺一个三大爷，今天大家推荐一个人选出来。”刘海中大声说道。 “选三大爷还不是二大爷一句话，你说选谁就选谁呗！我们可管不着。” 何雨柱说完，扶着易中海离开院子。 有他带头，其他人也一个个离开，很快就散了一半。 刘海中看自己新官上任就没人当回事，气的是牙痒痒，偏偏还没办法，最后选举新三大爷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回到家后，刘海中在饭桌上就气的骂何雨柱。 “这个傻柱，早晚有一天我要收拾他。” “爸，你刚升任一大爷，还是不要惹事的好。”刘海中儿子刘光福说道。 “你还管起你老子来了，反了你。”刘海中气的把酒杯扣桌上，抽出自己的皮带就开始打儿子。 二大妈躲在一边，也没拦着。 阎埠贵家里也在吃饭，似乎听见刘海中家里的动静，不由摇摇头道: “这个老刘，刚升任一大爷就嘚瑟。” 三大妈问道:“老阎，你说这易中海被撸下去，还能再起来吗？” 阎埠贵摇头晃脑道:“难，今天这事老易干的确实欠妥，那贾家什么人，一家子白眼狼，你帮她还怀疑你有所图，老易竟然还想让全大院的人帮他们，简直痴心妄想。” “爸，你到底给贾家捐了多少钱。”阎解成问父亲道。 “给钱，我凭什么给贾家钱，我就包了张白纸投箱子里。”阎埠贵得意道。 “爸，你这就不地道了吧！”阎解成说道。 “你懂什么，不记名捐款，谁知道你有没有捐，真正不地道的是他刘海中。”阎埠贵翻着白眼道: “明着说捐一块钱，实际就包了一分钱，我都看到了。” 三大妈说道:“这么说来，易中海确实是被冤枉的？” 阎埠贵叹气道:“其实谁心里都清楚，可谁又肯承认自己没捐呢？老易只能自认倒霉。” “难怪爸你当初直接把钱箱扔给易中海，原来这是烫手山芋！”阎解成吃惊道。 “那当然，比算计，谁能算计过我，当初小王提议不记名捐款，我就料到了。”阎埠贵得意的直哼哼。 045 不靠谱的傻柱 易中海失去一大爷位子后，彻底消停起来，整天躲在家里不出来，不知是因为抹不开面子，还是在憋大招。 大年初三，何雨柱提着礼物上了冉秋叶家，面见未来岳父岳母。 这次会面，何雨水也好，王刚也好，就连一大妈和龙老太太，都千叮咛万嘱咐，让何雨柱少说话，多做事，闭上嘴巴，手脚勤快点。 何雨柱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实在呛人，不知不觉就得罪人，所有人都不太放心，可也不方便跟着。 结果不出所料，何雨柱最后还是灰头土脸的回来，见到人也不说话，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 这可急死一大妈和龙老太太，赶忙找来何雨水，想要她这个妹妹去问问情况。 何雨水也关心哥哥终身大事，所以跑进屋向何雨柱打听情况，结果没一会就气呼呼的走出来。 “雨水，你哥怎么样？”一大妈抓着何雨水的胳膊问道。 “还能怎么样，黄了呗！”何雨水气道:“我哥真是四六不分，在未来老丈人家，和老丈人差点打起来。” “嘶！”一大妈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怎么会这样？” 何雨水叹口气道:“冉老师父亲有些看不起厨子，可能说话冲了点，我哥一时没忍住，呛了回去，最后闹的不欢而散。” 龙老太太狠狠跺了下拐杖，气道:“出发前不是叮嘱过柱子少说话吗？” 何雨水翻着白眼道:“我哥那人您还不知道，一天到晚就是那张嘴不饶人，让他不说话，比杀了他还难。” 一大妈急道:“冉老师是个什么意思呀！” 何雨水一听，反而更气道:“别说了，我哥看人家冉老师不帮他说话，把冉老师也呛了一顿，两人彻底闹掰了。” 王刚一听直摇头，心想这个何雨柱母胎单身到现在，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要不我去找找冉老师，向她道歉，看事情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一大妈心里焦急，脸色有些不好。 何雨水抱着一大妈的胳膊说道:“一大妈，你可千万别着急，你心脏不好，我哥的事我会再想想办法。” 王刚也劝道:“是呀！一大妈，柱子哥的事，我和雨水会帮忙，您就安心在家等消息吧！” 一大妈急道:“你让我怎么安心，柱子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媳妇啊！” 与易中海私心作祟不同，一大妈确实把何雨柱兄妹，当做自家儿女关心，不掺任何算计。 只是她身体不好，年轻时落下的病根，急不得，气不得，偏偏碰上何雨柱这个不靠谱的干儿子，操碎了心。 何雨水把一大妈搀扶回房，王刚跑到何雨柱那看看。 此时何雨柱抱着头躺在床上，一副憋屈的样子。 “柱子哥，你还生闷气呀！”王刚上去一巴掌拍在何雨柱的屁股上。 “去，别没大没小，好歹我以后也是你大舅哥，我现在烦着呢！”何雨柱用枕头盖着头，闷闷的说道。 “你还想娶人家冉老师吗？”王刚笑道。 “想呀！”何雨柱一把将枕头揭开，然后又闷闷的翻个身。 “他们家不就多读了点书嘛！竟然看不起厨子。”何雨柱生着闷气道。 王刚坐在何雨柱床边，劝道:“自古以来读书人都讲究君子远庖厨，老观念没那么好打破。” “厨子怎么了。”何雨柱激动的坐起来，说道:“他爸妈虽然是文化人，可每个月工资拿的还没我多呢！” 王刚摇摇头道:“就你这态度，我要是冉老师父母，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 何雨柱气道:“不嫁就不嫁，以我何雨柱的条件，还怕找不到老婆！” 王刚看着何雨柱幽幽道:“真不想娶冉老师？” 何雨柱突然不说话，脸上也浮现挣扎之色。 “柱子哥，你这辈子就坏在这张嘴上，要不然以你手艺，早就是厂里食堂主任了。”王刚叹道。 何雨柱闷闷不说话，他也知道自己毛病，可不说话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若真想娶冉老师，我明天和雨水就去找冉老师一趟，你到时候服个软，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 “凭什么我道歉，我又没错？” “大丈夫能屈能伸，和女人讲道理，你见过哪个男人赢过。”王刚哼哼道。 何雨柱又不说话了，只是自己一个人低头生着闷气。 大年初四，王刚和何雨水，带着何雨柱又跑了一趟冉秋叶家，何雨水把她约了出来，说尽了好话，人家冉秋叶才同意再给何雨柱一个机会。 何雨水把两人带到公园，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让他们好好交流一下，自己则和王刚一起逛着公园。 两人走在幽静的公园里，何雨水有些愤愤不平。 “你说我这个当妹妹的，还要操心哥哥的终生大事，真是命苦。” “我们家雨水心最好，怎么会和哥哥计较。”王刚把何雨水夸上了天。 “哼！你以后要是这么对我，我才不理你。”何雨水撅着嘴说道。 “冤枉呀！我再浑也不能像柱子哥那样呀！天大地大，老婆最大。”王刚抓着何雨水的小手说道。 “谁是你老婆，我还没嫁呢！”何雨水有些羞涩的抽出手，看了看周围的人。 公园里还有不少人，这个时代未婚男女，哪怕牵牵小手都是算逾越。 “你嫁给我是早晚的事，我王刚这辈子就认准了你何雨水，要是你不嫁给我，我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王刚可怜兮兮的说道。 “让你胡说。”何雨水拍了王刚肩膀一下，只是那力道，按摩都嫌轻。 “说实在的，过完年有空我们去逛逛供销社，买一些结婚用的东西，三转一响的票我都存着呢。” “你哪来那么多钱？”何雨水奇怪道。 三转一响加起来，就算用票都要大几百块，在现在可是一笔巨款。 “我爸去世前，早就给我存了娶媳妇的钱，这段时间我出车，也有一点外块。”王刚拉着何雨水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 “雨水，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等以后有了钱，我们买大楼房住，有独立厕所的那种。” “住哪都一样，大院里住着也挺好，别花那冤枉钱。”何雨水柔声道: “只要你对我好，再苦的日子我也不怕。” “我可舍不得让老婆吃苦。”王刚柔情蜜意道。 两人慢慢在公园里走着，肩靠着肩，一起畅想未来的生活。 046 任务完成 大年初五，轧钢厂正式上班，王刚也去司机班报道，并且给同事准备了点小礼物。 在人情世故这方面，王刚一直做的都挺好，要不然司机班班长刘先进也不会收他当徒弟。 王刚上班后，隐晦的向刘先进说过，正月二十那天，若是有出城的任务，尽量安排他去。 刘先进以为王刚要挣老婆本，还笑着打趣了他，很爽快的点头答应。 王刚这段时间一直没与娄晓娥联系，哪怕在大院碰到，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一句话都不说。 年后上班，王刚明显感觉厂里风向不太对，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爆发了多次争吵，厂里两大派系没一天消停。 副厂长李保年这个小人，人品虽然很差，可搞关系确实有一套，还有一个当领导的岳父，能收到不少消息。 相比较而言，杨厂长虽然比李保年大上一级，可这人搞技术出生，远没有李保年会做人，厂里的招待任务也是能避就避。 王刚年前就跑了一趟李保年家，备了好大一份年货，把李保年开心的留他吃了顿饭，最后酒又喝多了点。 至于杨厂长，王刚反而没怎么在意，因为杨厂长这人清高，原则性强，王刚去了也没用。 而且王刚也知道，根据剧情，杨厂长很快就会被撤职关小黑屋，李保年借着那股妖风，将会正式掌控轧钢厂。 这也是王刚不遗余力巴结他的原因。 王刚实在找不到安然度过那十年的办法，只能走歪门邪道。 很快时间就到了正月二十，王刚领了出城送货的任务，早早就通知了娄晓娥，让她带着父母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等他。 一早王刚就开着车，到车间提货，正好看见了秦淮如。 年后秦淮如就又返回车间工作，不再打扫厕所，应该是许大茂的功劳。 王刚与秦淮如没什么交流，与车间主任提了货，就拿着厂里的证明，开着车顺利出厂，来到与娄晓娥约定的地点。 娄晓娥一家三口看到轧钢厂的汽车，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王刚把车停好，就看见娄家三口人，提着十个不大不小的袋子，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你们带的行李不少。”王刚下车就对娄半城说道。 娄家三人下意识的把袋子藏在身后，只是袋子太大，根本藏不住。 这十个袋子是娄家全部财产，要是没了，比杀了他们还惨。 “王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出城？”娄半城咽了口唾沫，紧张的说道。 王刚伸出手，说道:“我们说好的东西呢？” 娄母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大黄鱼，放到王刚手上。 王刚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把大黄鱼放进口袋，扔到金手指空间里。 “上车吧！”王刚打开卡车的锁，示意三人上车。 “委屈你们坐在后面，藏到货里面，等我车开到郊区，你们再出来。” 娄晓娥扶着父母上车，然后对王刚说道:“小王，谢谢你。” “真安全到达津港后，你们再谢！” 王刚用工厂的布盖在娄家三人身上，藏在货里面没那么显眼，然后他才启动车子离开四九城。 出城没什么波澜，轧钢厂的汽车有通行证明，几乎没什么人会查。 只是汽车开到城郊时，前面路上突然出现一个临时关卡，以前是没有的。 两位检测人员拦住了王刚的卡车。 “下车，接受检查。” 王刚表面正常，可车后面娄家三人吓个半死。 “同志，辛苦，抽烟吗？”王刚镇定的下车，并且拿了一包烟。 “执行任务，不抽烟。” 王刚把轧钢厂开的证明交给两人，然后说道:“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这车是厂里的钢材。” 两人很仔细的核对了证明文件，然后指着卡车上的货说道:“我们需要对货物进行检查。” 王刚心里一突，可神情不变，说道:“没问题，两位同志想怎么查？” 躲起来的娄家三人，此时浑身发抖，呼吸都粗重起来，好在这里是郊外，风声很大，不会有人听见。 王刚将卡车上的布揭开一角，露出里面的钢材。 两人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也不可能把钢材卸下来检查。 突然，一人说道: “那个包是什么？” 王刚转眼望去，发现那包正是娄家十个大包中的一个，没藏好，被人看见。 娄家三人更加紧张，手牵手，紧紧靠在一起。 王刚镇定的说道:“那是厂里同事，让我顺路带到农村老家的东西。” 说话间，王刚把包提出来，放心大胆的交给二人。 “打开。” 王刚把包放在地上，然后慢慢拉开拉链，娄家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包被打开，里面的东西全展露人前，只是一些山货，还有四九城的特产。 两位检查人员仔细翻找了一会，确定没有其他东西后，将包还给了王刚，并在通行文件上盖了一个章。 王刚笑嘻嘻接过文件，然后给二人塞了两包烟，开车扬长而去，走过关卡。 娄家三人彻底放松下来，才发现他们衣服已经被汗浸湿。 车开了一路，彻底进入荒郊野岭，王刚才把车停下来，让娄家三人下来，坐到副驾驶室里。 正月的天太冷，长时间坐车后面会被冻死。 娄半城一下车就去找那个被检查的袋子，他清晰记得，袋子装的全是珠宝。 “放心，你东西没丢。”王刚笑道。 娄半城打开袋子一看，珠宝完好无损，哪里有山货特产？ 其实刚刚王刚打开袋子时，已经将珠宝装到金手指空间，然后再放一些山货掩人耳目。 等检查完，他再把珠宝换回来，神不知，鬼不觉。 “小王，你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娄半城看珠宝还在，顿时对王刚刮目相看。 掩人耳目还是其次，王刚不贪财才让他敬佩。 有几人能面对一大袋珠宝，还保持克制呢！ “我们离津港还有一天路程，还不能大意。”王刚说道。 好在接下来一段路，没出什么幺蛾子，车很顺利开到津港，王刚的任务也算完成。 “小王，这次多谢你，这是我们说好的两根大黄鱼。”娄半城一到地方就把余款结清，也算是个讲信用的商人。 王刚大方的收下大黄鱼，对娄半城说道:“祝你们一路顺风。” 娄晓娥看着王刚，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被娄母隐晦的拉住。 “小王，这次娄家能逃脱大难，全是你的功劳，将来有机会，这个大恩我一定会报。”娄晓娥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用，一场交易而已。” 王刚收下大黄鱼，亲眼看着娄家三人上了船，金手指空间也发来任务完成提醒。 敏捷属性1点到账。 047 低调行事 王刚正月二十五才赶回四九城，回厂里交了车，做好登记后，休息一会后才回家，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这个时代跑长途，可不舒服，不仅路不好走，也没有住宿吃饭的地方，几天都要待在车里，还要防备劫车。 可以说每一次出差，虽然能赚到不少外块，但是受的罪也大，通常厂里会给予照顾，出差回来后，休息一天。 第二天，王刚难得睡了个懒觉，8点才起，可也没忘了锻炼，快中午的时候，还特意跑了一趟芝麻胡同。 赵子豪不止一次来问他，手上还有没有梨子。 年后的鸽子市，鲜梨的价格有所回落，可市场缺口一样大。 不过王刚再也不敢卖梨，怕出事。 赵子豪和牛美兰因为卖梨，难得过了个肥年，看见王刚非常热情，非要拉住他请他吃饭，东来顺涮羊肉。 王刚这次没有拒绝。 四九城的人，冬天就喜欢涮羊肉，围着个锅子，热火朝天，代表新的一年红红火火。 王刚也挺喜欢吃火锅的，不过与羊肉相比，他更喜欢涮菜吃。 尤其是各式各样新鲜蔬菜。 可惜这个时代物资匮乏，蔬菜也就白菜萝卜土豆这些，王刚只能涮羊肉吃。 “王兄弟，这次我们家能过个肥年，多亏了您，我在这里正式向您道谢，之前是我牛美兰有眼不识泰山，猪油蒙了心。” “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王刚看了眼赵子豪的断指，端起酒杯与牛美兰碰了一杯。 “兄弟大气。”赵子豪对王刚竖起大拇指，说道。 其实王刚确实没在意以前的事，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鸽子市鱼龙混杂，他早有预料。 况且他们的关系，说到底还是一种利益合作，交情也谈不上。 三杯酒下肚，牛美兰有些醉意，赵子豪却还保持清醒，将一个小布包推给王刚。 “这是什么意思？”王刚看到小布包，眉毛不由一挑。 “我知道兄弟喜欢这些，最近在鸽子市特意关注了一下。”赵子豪笑着说道。 王刚好奇的打开布包，然后眼睛不由一眯。 小布包里包了两张邮票，正是当初他从牛美兰那里淘到的大龙邮票，缺少的那两张。 王刚右手扣在邮票上，看着赵子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对这东西感兴趣。” 赵子豪嘿嘿一笑道:“之前兄弟中意我家那口子祖传的邮票，可惜那邮票是一套，其中两张丢失了。 这段时间我卖梨，在鸽子市还是有些脸面，特意打听一下，还真给我找到了。” 大龙邮票一套三张，放在后世拍卖得有几千万，成套的价值自然最高。 “你花了多少钱？” 赵子豪正色道:“这东西不值钱，也就是送兄弟的一件玩意儿。” 王刚说道:“这顿饭我请，你们不许跟我争，以后若是还能搞到这样的东西，帮我留意，我出钱买。” 赵子豪和牛美兰对视一眼，脸上同时出现喜色。 他们费心思找来邮票，就是要与王刚交好，打好关系，希望以后能再合作。 如今看来，一切都很顺利。 “提醒你们一下，年后如无必要，不要再去鸽子市，就算去也只做些小买卖，四月以后，在家待两个月。” 赵子豪急道:“王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王刚瞥了眼赵子豪道:“不该打听的别打听，最近低调点。” 赵子豪和牛美兰闷闷的吃着饭，倒不是不相信王刚，而是想着这几个月吃什么？ 他们都没有正式工作，不去鸽子市，拿什么吃饭。 王刚看出他们两个的担忧，说道:“我不是说你们这段时间在家坐吃山空，而是不要太高调，但四月之后一定在家待着。” “兄弟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我们听你的。”牛美兰当即表态。 “我手上还有一批山货，你们帮我销，我只要三分利。”王刚想了想，说道。 赵子豪心里一喜，王刚这是完全信任他们，直接把货给他们，卖完再结账。 王刚这么做的好处是规避风险，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鸽子市，坏处是卖多少钱全凭赵子豪说，这种事也不好查账。 看似王刚吃亏，实际上那股风真吹起来，就会开始严查，鸽子市是个很危险的地方。 涮羊肉吃完，三人就分道扬镳，王刚将山货放在老地方，半个月后找赵子豪结账。 接下来几天，王刚过的非常安稳，正常上班，放假找何雨水联络感情，逛逛公园，拉拉小手，亲亲脸蛋，感情稳步升温。 何雨柱那边与冉老师也重归于好，不过冉老师再也不敢把何雨柱领回家。 听说冉父反对女儿跟一个厨子好，父女在家吵了好几次架。 王刚也劝何雨柱，忍过这几个月，冉父也就没资格瞧不起大厨了。 正月之后，轧钢厂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很多工人被带走，就连杨厂长都被训了几次。云九小说 反而是李副厂长，那是越来越嚣张，渐渐压在杨厂长头上，俨然一副厂里老大的做派。 时间来到4月份，那股风还是吹进四九城，王刚行事越发的小心。 好在他家里祖辈都是农民，父亲是工人，怎么都不会倒霉到他头上。 冉秋叶就惨了，他家是归国华侨。 听说冉秋叶在学校也被取消了教师职务，整天扫地，一下由云端跌落凡尘。 王刚这时让何雨柱去安慰冉秋叶，两人的好事也就成了。 被打后，冉父冉母也没了读书人的傲气，原本看何雨柱这个厨子，哪哪不顺眼。 如今何雨柱不弃前嫌，还想娶女儿，冉父冉母顿感欣慰，感觉女儿嫁给何雨柱，总算嫁对了人。 只要父母不反对，儿女的婚事就好搞定，何雨柱拉着易中海夫妇，直接上门提亲，这门婚事也就算定下。 何雨柱定亲，最高兴的还是龙老太太和一大妈，整天笑的合不拢嘴，反而是易中海劝何雨柱放弃冉秋叶，找一个家庭更简单的女人。 但是何雨柱就认准了冉秋叶，非卿不娶，把人家冉老师感动的不行。 天气渐渐转热，四九城里的人慢慢脱去棉衣，改穿单衣，何雨水高中也毕了业，她和王刚的亲事也提上日程。 何雨柱和王刚一合计，现在非常时期，结婚也别大操大办了，兄妹俩一起呗！ 一家人坐下来吃顿饭，也就算把婚结了。 048 结婚 七月，天气正热的时候，何雨水高中正式毕业，被分到一个木材厂当出纳。 这工作一稳定，王刚就向何雨水求了婚。 那是一个黄昏，何雨水从厂里下班回家，刚进家门就发现，地上铺满了鲜花，摆成一个心形。 王刚站在心形鲜花中间，手拿一个金戒指，半跪着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嫁给我吧！我承诺一生对你不离不弃，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何雨水当即就用手捂住嘴巴，两眼一红，差点哭出来。 这种求婚套路，在后世那是烂大街，一点新意都没有。 可是现在是六十年代，对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冲击力还是很大的！ 为了今天的求婚，王刚准备了许多鲜花放在空间里。 外面形式不好，他也不敢在外面玩求婚这一套。 王刚手捧一束玫瑰，慢慢走到何雨水面前。 “何雨水同志，你愿意嫁给我吗？” 何雨水感动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重重的点点头。 王刚一高兴，赶紧把金戒指戴在何雨水的手指上。 这时门外，何雨柱和冉秋叶，易中海夫妇，龙老太太全跑了过来。 “雨柱，你看人家王刚多浪漫，我也要这样的求婚仪式！”冉秋叶有些酸溜溜的对何雨柱说道。 “我们踏实过日子，不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小心纠察组的人上门！”何雨柱非常直男的说道。 冉秋叶白了何雨柱一眼，看到满地的鲜花，眼里全是小星星。 倒是易中海，觉得王刚求个婚，搞了满地的鲜花，有些铺张浪费，甚至是不知所谓。 王刚给何雨水戴上戒指后，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何雨水脸红的像个红苹果，埋在王刚的胸膛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最后还是何雨柱看不下去，对王刚说道:“你们差不多得了，雨水你还没嫁过去，得有点女孩的矜持，别说我老何家没家教呀！” “哥，你说什么呢？”何雨水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冉秋叶也打了何雨柱胳膊一下，怪他不解风情。 “大舅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王刚搂着何雨水，对何雨柱说道。 “你这个改口也太快，我要不要给改口费啊！”何雨柱没好气道。 “柱子，差不多行了，王刚和雨水大喜日子，你捣什么乱。”易中海最后站出来说道。 何雨柱再也不敢乱说话，反而高兴的说道:“行，我不乱说话，我问点实在的，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扯证！” 王刚笑道:“我单位介绍信已经开好，就等雨水了。” 何雨水脸红红的说道:“我明天就去开介绍信。” 何雨柱翻白眼道:“矜持，女孩子家的矜持。” 何雨水一跺脚，气道:“哥，你再打趣我，小心我劝冉姐不嫁给你。” 何雨柱一听就急了，示威性的搂住冉秋叶肩膀，说道:“我和你嫂子感情好的很，你挑拨也没用。” 冉秋叶给了何雨柱一个大白眼，不过也没管何雨柱搂着她的行为。 所有人高高兴兴的走进屋坐下，商量着婚礼的事情。 “现在外面乱，结婚也不好大操大办，我准备一家人在家吃顿饭，也就算庆祝结婚了。”何雨柱首先开口道。 冉秋叶现在身份特殊，必须低调，哪怕结婚也得偷偷摸摸，不宜张扬。 好在何雨柱家几代贫农，根正苗红，冉秋叶嫁过来，日子也能好过一点。 “我们两家一起办，到时候易大爷夫妻就算我和雨水的父母，龙老太太是我奶奶，再把秋叶的父母叫上，一家人吃顿团圆饭，这婚也就算结了。” 易中海夫妇听的激动的不行，尤其是一大妈，心脏病差点没犯了。 一桌子欢声笑语，直到一大妈小声对何雨水问道:“你们结婚，要不要通知你父亲一声。” 一句话，整桌子人都冷场，全都看向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 一大妈所说的父亲，自然是那个跟寡妇跑了的何大清。 “叫他干嘛？”何雨柱生气道:“自从他跟那寡妇跑了，就再也没管过我们兄妹，我们和他没关系。” 冉秋叶也听说过何大清的事情，知道这是兄妹俩的心结，也不知该怎么跟何雨柱开口。 “毕竟是你们的父亲，如今你们都成了家，还是应该告诉他一声。”易中海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还是要说出违心的话，否则人设要崩。 “自从小时候我们兄妹找上门，他避而不见，我们就当这个父亲死了。”何雨水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人家都说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 其实何雨水对何大清的怨恨，远比何雨柱要深。 王刚握住何雨水的手，说道:“雨水你放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哪怕是死亡，我也要走在你后面，然后我再随你而去，绝不让你孤单上路。” “大喜日子，什么死不死的，乱说话，呸呸呸。”龙老太太拍着桌子说道。 何雨水感动的与王刚深情对视，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耳朵里。 冉秋叶也被王刚一通深情告白感动，然后再看看身边像木头一样的何雨柱，不由暗自叹口气。 果然别人的老公从来没让人失望过。 似乎感受到冉秋叶的卫生眼，何雨柱刚想照葫芦画瓢说一遍，冉秋叶就阻止了他。 “你还是免开尊口吧！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得变味。” 何雨柱在手上哈了口气，闻了闻，说道:“我嘴里有味吗？” 冉秋叶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 玩笑一阵后，四人最后决定，7月16日是个好日子，两对新人那天办酒，就在龙老太太那屋，到时候把冉父冉母一起叫来。 第二天，何雨水就兴冲冲的办好介绍信，下午就与王刚一起去扯证，比何雨柱还早。 主要是冉秋叶的单位介绍信遇到点波折，因为她身份，学校不给开，最后还是何雨柱去求了大领导，绕过学校，直接到街道办介绍信，才把事情办成。 大领导这时还没倒霉，他的面子还有几分用，冉秋叶顺利办下介绍信，与何雨柱欢天喜地的去扯证。 这个时代结婚其实很简单，新人拿着单位介绍信和户口本，直接去民政局办证，然后民政局给你两张纸，证明你们是合法夫妻。 扯到证后，民政局还给一张照相的票，还有喜糖的票，让新人自己去照结婚照和买喜糖。 049 发喜糖 从民政局出来，王刚和何雨水，看着手中写了他俩名字的那张纸，还有些不真实感。 “我这就是结婚了？”何雨水楞楞的说道。 “你现在就是想反悔都来不及了！”王刚将何雨水手上的纸夺过来，两张放一起，小心的收到包里。 何雨水看着王刚说道:“刚子哥，我这就是你老婆了？” 王刚好笑道:“怎么着，你还想当我老妈不成？” 何雨水白了王刚一眼，说道:“只是觉得一切都有些顺利，反而不真实。” 王刚握着何雨水的手，说道:“雨水，我以后会一直对你好的。” 何雨水羞涩的点点头，想要抽回小手:“刚子哥，这里人多。” “怕什么，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牵手算什么。” 王刚大胆的牵着何雨水的手，走在大街上。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何雨水看王刚拉着她，不是回大杂院的方向。 “我们去供销社，给你买台自行车。”王刚笑道。 “之前不是才买了一辆自行车吗？”何雨水疑惑道。 年后，王刚为了结婚凑齐三转一响，三月份就买了一辆自行车给何雨水，让她上下班路上骑。 “我师父祝贺我们结婚，给了我一张自行车票。”王刚哈哈笑道。 “那也不用再买一台自行车，我们家有一台就够了。”何雨水说道。 “正好你一台，我一台，平常上班就骑自行车，周末休息我们骑车出城逛一逛，玩一玩。” “花那冤枉钱干嘛？”何雨水拉住王刚，死活不让他去供销社。 “以后日子还长，钱要省着点花。”何雨水说道。 王刚笑道:“这才嫁给我，就知道给我省钱呀！你放心，我身上有钱。” “有钱也不能乱花，得存着，万一以后有孩子，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何雨水抓住王刚的胳膊劝道:“我知道你能挣钱，厂里工资高，私下还能赚外块，可钱也不能这么花，日子还是得算计着过。” 王刚笑道:“听你的，我以后工资上交，你来掌管咱家的财务大权。” 何雨水松开王刚的胳膊，有些不自信道:“我能行吗？” “你是出纳，比我会算账，以后你就是咱家的财神婆。” 何雨水心里像抹了蜜一样，嘴上却说道:“什么财神婆，难听死了。” 王刚抓住何雨水的小手，说道:“既然咱自行车不买了，总要买一些喜糖吧！” 两人高高兴兴的去供销社，买了点喜糖，准备拿回大杂院里每家分一分。 至于结婚照，他们准备等何雨柱和冉秋叶领证后，一起去拍，顺便拍一张全家福。 买完喜糖后，两人回到大院，从前院开始，一家一家的敲门，分喜糖。 “小王和雨水领证了呀！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邻居拿了喜糖，都会说两句喜庆话，表示祝贺。 只是两人来到许大茂家时，微微有些波澜。 许大茂接过喜糖，没说恭喜，反而问了个问题。 “你们领证了，那傻柱和那个冉老师也领证了吗？” 王刚眨了下眼睛，哭笑不得道:“柱子哥后天去领证。” 许大茂一听来劲了，对屋里叫道:“海棠，明天我们也去领证，就要比傻柱早一天。” 于海棠从许大茂的屋里走出来，看到王刚和何雨水后，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轧钢厂里的人都知道，于海棠曾经追求过王刚，可惜王刚始终不待见她，最后才跟的许大茂。 两人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拖到现在，还是于海棠的父母，有些嫌弃许大茂离过婚。 “你怎么什么都要与何雨柱争。”于海棠没好气的对许大茂说道。 “我就是要和他争，我不仅要争结婚，还要争生儿子，你嫁过来赶紧给我生个儿子。”许大茂说道。 “你把我当什么，生孩子的机器吗？要生你自己去生，我可不生。”于海棠有些生气。 “结婚生子，人之常情，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吗？”许大茂一听也来气了。 眼看许大茂和于海棠吵起来，王刚不由拉着何雨水说道:“大茂哥，你们忙，我再去后面散喜糖。” 两人赶紧走人，让许大茂和于海棠吵去。 全院喜糖都散完后，只剩下贾家还没去。 王刚想了想，自己结婚大喜日子，不给贾家喜糖也说不过去。 两人来到贾家时，秦淮如不在家，家里只有贾张氏和三个孩子。 贾张氏收下喜糖，眼珠一转，对王刚问道:“小王，你们都结婚了，喜酒什么时候办，到时候一定要请我去喝喜酒啊！” “贾大妈，我们两家也没什么亲戚，不准备办喜酒了，就一家人坐下来简简单单吃顿饭。” 王刚重点突出了一家人三个字。 贾张氏原以为能混一顿好吃的，一听不摆酒，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王刚怕贾张氏说什么混账话，气到何雨水，赶忙向贾张氏告辞离去。 “哼！一群自私鬼，就知道自己好吃好喝，也不知道孝敬老人。”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返回屋子。 王刚和何雨水最后一站，是去的一大妈屋子，不仅给了一袋喜糖，还把结婚证给一大妈看了看。 一大妈小心的捧起结婚证，笑的眼泪水都流了出来。 “结婚就好，结婚就好，雨水你以后就是人家的妻子，可不能像姑娘时任性，婚后你们要将自己的小家经营好。”一大妈拉着何雨水的手，语重心长道。 “一大妈，您放心，我以后还住在院子里，会时常孝敬您的。”何雨水也是抹着眼泪。 何雨水很小时，何大清就走了，何雨柱又要赚钱养家，她从小可算是一大妈带大的。 生娘不及养娘大，养育之恩，何雨水没齿难忘。 “好孩子，好孩子。”一大妈拉着何雨水的手，开心的笑着说道: “真想孝敬你一大妈，就赶快生个孩子，趁我身体还行，能帮你们带一带。” 似乎不管哪个年代的家长，对孩子说的话都差不多。 小时候关心学习，长大关心工作，工作后关心结婚，结婚后关心生孩子。 一大妈拉着何雨水坐到一边，背着王刚说悄悄话，似乎是一些女人结婚后的体己话，王刚也没在意。 只是何雨水不时羞涩的抬头看向王刚，让他有些心痒痒。 050 王家家底 晚上，王刚在大舅子何雨柱那里吃了顿饭，然后夫妻两人就手牵着手回到王刚的屋子。 王刚早就把屋子收拾干净，床单被罩都换了新的，还是大红色的，还准备了两根大红烛，很有结婚的气氛。 回房后何雨水就有些扭捏，她也知道接下来是结婚后最重要的环节，一大妈也提点过她。 “雨水，你等我一会，我去打点热水洗漱。”王刚将何雨水按到床上，说道。 “你坐着吧！以后这些事都由我来。”何雨水反把王刚拉到床上，自己想要去倒热水。 “雨水，你也累了一天，热水还是我打吧！”王刚心疼老婆，说道。 “我是女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家里的活你不要动手，全交给我。”何雨水站起来说道。 “我们家没男主外女主内的规矩，以后家务我们商量着来。” “去，别胡说，你一个大男人料理家务，说出去给人笑话，别人会说我闲话的。” “别人爱说闲话就说呗！我们自己把日子过好就行。”王刚拉着何雨水的手，说道: “雨水，我娶你是当老婆，不是当老妈子。” 何雨水闻言，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只觉得自己嫁对了人。 王刚手脚很快，拿着脸盆就把热水打来，先让老婆洗漱，然后他才洗脸刷牙，擦擦身子。 住在大院就是这点不方便，哪怕天气热也不好洗澡，王刚想着有机会还是要买个带独立卫生间的楼房。 洗漱完后，王刚又打了一大盆洗脚水，放在何雨水的身前，差点伸手帮何雨水脱鞋。 “不行。”何雨水好像触电一样站起来，反向把王刚按到床上，然后蹲下来帮他把鞋脱了。 “哪有老公伺候老婆洗脚的，以后都由我来给你洗脚。”何雨水细心的把王刚袜子脱掉，试了试水温，才把王刚的脚放到盆里。 王刚笑着说道:“雨水，我们一起泡脚吧！” 何雨水闻言一愣，脸红红的点头答应，自己把鞋袜脱掉，将自己一双玉足放到盆里。 王刚用脚蹭了蹭何雨水的小脚，把她吓了一跳，身子都是一僵，不过很快恢复过来。 “你别乱动，水都洒出来了。”何雨水蚊子哼似的说道。 王刚依旧我行我素，轻轻蹭着何雨水的小脚，两双脚在脚盆里好似鸳鸯戏水，何雨水脸都红到耳朵根。 一边泡脚，王刚一边向何雨水说着情话，此时屋内的温度似乎都在升高，直到洗脚水渐渐转凉，何雨水才把小脚拿出来，然后先为王刚把脚擦干，才擦自己的脚。 何雨水拿着洗脚盆飞速跑出屋外，都不敢看王刚一眼。 等何雨水倒完洗脚水回屋，王刚已经坐在桌子前，向何雨水招招手。 “雨水，你过来。” 何雨水把洗脚盆放好，坐到王刚对面，然后王刚推给她一个小盒子。 “这是我王家的全部家当，以后这个家你管钱，现在我全交给你。”王刚指着小盒子说道。 何雨水一愣，下意识的接过盒子，发现眼前的盒子颇为精致，好像还是个老物件。 “盒子是我王家一代代传下来的，我奶奶传给我妈，我妈走后我爸就先收着，去世前叮嘱我将来交给王家女主人。” 何雨水慢慢打开盒子，发现里面东西颇多，几乎塞满了盒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叠钞票，十块一叠，五块一叠，一块一叠，整整齐齐放在盒子中间位置。 “这么多钱？”何雨水惊讶道。 “这里有三千七百块钱，一部分是我爸留给我的，一部分是我这几年挣的。”王刚笑着说道: “我一个月工资加补助差不多七十多块钱，出车还能挣外块，每个月也有一百多。”王刚不敢多说，这还是打了折的，怕吓到老婆。 就这样，何雨水都瞪大了眼睛！ “你一个月能挣两百块钱？” 王刚点头道:“你也知道，我每次出车都能绕到农村，收点山货和粮食，再拿到四九城卖，能挣不少钱。” “难怪人家说，方向盘一转，给个县长都不换，你这收入，比厂长还高！”何雨水咋舌道。 王刚得意道:“你老公能挣钱，以后家里吃穿用度不用给我省，该买肉买肉，不要苦了自己。” 何雨水摇头道:“你挣的多也不能乱花，该省的还要省，将来给孩子攒老婆本。” 说话间，何雨水把盒子里的钱拿出来，细细数了一遍，然后就看到盒子底下放的三根金条。 “你怎么还有金条？”何雨水惊讶道。 王刚向何雨水解释金条的来历，说是帮娄晓娥一家离开挣的，何雨水这才释怀。 “金条得藏好，不能让外人看见，现在外面乱的很。”何雨水有些急道。 王刚将桌子移开，掰开一块地砖，露出一个小空间来，正好能把小盒子放进去。 “咱爸早就给你留好藏东西的地方。”王刚笑嘻嘻道。 王刚的父亲王贵，是个很有远见的人，不仅早早就给王刚攒了两间房，还存够了老婆本。 只可惜王贵苦了一辈子也没享到福，早早就病死了。 “盒子里还有两张房契，你也要藏好，这才是我们王家最值钱的东西。”王刚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小心的把钱和金子放到盒子里，藏在桌子底下，然后拍拍胸脯道:“没想到你们家这么有钱。” 王刚笑拉着何雨水的手，说道:“我说过，你嫁给我，绝不会让你过苦日子，以后我们家会越来越好，将来还能住上楼房，用上独立厕所。” 何雨水点点头，被王刚描述的美好未来迷晕。 王刚一弯腰抱起何雨水，慢慢向床的方向走去。 何雨水意识到什么，脸红的将头埋在王刚的胸膛里。 王刚轻轻的将何雨水放到床上，正要脱去自己衣服，何雨水突然紧张的坐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方巾，铺在床的中间。 “你这是干嘛？”王刚明知故问道。 “一大妈教我的。”何雨水羞的脖子都红了，直接把脸埋在枕头里。 王刚将屋里的灯关掉，清冷的月光撒落进屋，一种暧昧的气氛在屋内升起。 接下来王刚和何雨水变成了真正的夫妻。 （知道各位读者不喜欢接下来的剧情，所以就不写了，写了也不让传。） 051 许大茂的报复 第二天王刚难得没有锻炼，而是一早就起床洗漱，刚准备买早餐的时候，何雨水就已经起床把早饭端上了桌。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王刚看桌子上放着的稀粥小菜和包子，说道。 何雨水初为女人，少了点少女的青涩，多了点风韵。 王刚从后面抱着何雨水的细腰，说道:“你什么时候起来的，粥都熬好了？” 何雨水温柔的笑道:“你一起床我就醒了，米我昨夜就泡上，早上煮一会粥就好了，包子是我哥昨天给我的。” “老婆你真贤惠。”王刚把头靠在何雨水的肩上，说道。 “早饭你先吃，我去洗漱了。”何雨水轻柔的怕了一下王刚额头，然后就拿着毛巾牙刷出去洗漱。 王刚也没先吃，一直等到何雨水回来，顺便把粥吹凉了点。 何雨水回来后，发现王刚的作为，心里不由甜蜜。 两人吃过早餐，王刚说什么也不让雨水再动，自己把碗洗了，然后两人一起去看了一大妈和龙老太太，就算是回门。 两个老太太早就看到王刚洗碗，对雨水这个老公，是满意的不得了。 因为结婚厂里开了几天婚假，快中午的时候，王刚准备了一点礼物，拉着何雨水去看了一趟陆全发。 自从妖风四起后，陆全发那里也受到一些影响，早些时候红*兵冲进过陆全发家里，好像是因为他出身不好，甚至要收了他的小四合院。 结果这个八十多岁的老头，硬是把七八个小伙子打出门外，半天爬不起来。 王刚得知这个事后，赶紧赶过来，他可是知道这些人的威力，轧钢工的杨厂长现在都被整的扫大街。 不过后来好像是陆全发那个师侄出面，帮他平息的风波，以后再也没人敢到小四合院来。 陆全发见到何雨水，礼貌性的给了一个红包，祝贺二人的新婚，然后就是督促王刚要勤练功。 这小半年来，陆全发教了王刚好几套拳法，搞的王刚有些吃不消。 自从过年后，陆全发的精气神越来越差，闹了那次之后，他的样子以可见速度衰老。 “师父，要不你还是跟我回大杂院住吧！我那里还有一间房。”王刚不止一次提议道。 “我去你那干嘛！我这里住的舒服，可不去你那受罪。”陆全发始终拒绝道。 “您去我们那，我和雨水也好照顾您，到时候您也能督促我练功。”王刚说道。 “我还没老的需要人照顾。”陆全发中气十足道:“你有空多来看看我，给我多带几瓶好酒就行。” “酒您可不能再多喝了。”王刚半跪在陆全发面前，劝说道:“要不我给您带点补酒。” 陆全发用拐杖打了王刚肩膀一下，气道:“下次你不带茅台来，就别进我的门。” 王刚无奈道:“师父，您今年都84岁了，再这样喝下去，身体吃不消。”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连暗劲都没练出来，还敢教训我。”陆全发不服气道。 王刚练武进度并不快，到现在连明劲的边都摸不到，陆全发说这是因为他没有练武的环境。 武功都是打出来的，闭门造车最多强身健体，想要练出明劲，甚至暗劲，他需要与各路高手切磋较技，体会劲力的运转，俗称刷劲。 王刚现在的武功，也就能欺负欺负普通人，真碰到练家子，一个回合都撑不过去。 不过王刚练武多在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并且没有天下无敌的想法，所以也不在意。 王刚和何雨水拜访陆全发后，又去了趟刘先进家里，送了点礼。 毕竟结婚时，刘先进送了自行车票，王刚礼尚往来，顺便把何雨水介绍给他。 刘先进住在轧钢厂的宿舍楼里，与李副厂长就是楼上楼下。 如今厂里妖风四起，杨厂长倒台，李副厂长成了李主任，王刚也要打点一下。 未来几年他都需要靠着李保年这颗大树。 拜访完刘先进和李保年后，王刚和何雨水返回大杂院，就看见许大茂和于海棠，正给各家各户分喜糖。 许大茂真的在何雨柱之前，领证结婚，也不知他是怎么搞定的于海棠。 王刚两口子回来的时候，正看到许大茂得意的给何雨柱喜糖。 “傻柱，我就是要比你前一天结婚，我干什么都要压你一头。” 许大茂真是又菜又爱玩，没事总去招惹何雨柱。 “孙子，你怎么说话呐！是不是大喜日子要挨我一顿拳头。”何雨柱自然也不会惯着许大茂，抡起拳头就要打。https:/ 052 暴打纠察队 自从四九城内妖风四起，院子里的刘海中父子就加入纠察队，刘海中还成为了队长，整天在大院和工厂里作威作福，很是嚣张。 刘海中被王刚踢了一脚，当即就懵了，整个人像滚地葫芦一般，狼狈的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爸。”刘光天赶忙跑到刘海中身边，将他扶起来。 “王刚，你敢打我爸。”刘光福想都没想就向王刚冲去。 王刚抬起就是一脚，和刘海中一样，他儿子也在地上滚了几圈。 “大家给我上，打死他，有事我负责。”刘海中气急败坏的招呼纠察组的人，想要把王刚拿下。 纠察组的人大多都是轧钢厂保卫科的成员，身强体壮，加上人多根本不怕王刚。 只是很快他们就发现，打架这回事，有时候人多也不占优势。 王刚大发神威，把一个个人打倒在地，本来何雨柱还想上去帮王刚，却发现根本没自己表现的机会。 “王刚这么猛的吗？”许大茂一看王刚的武力值这么高，早就躲到一边，都不敢露头。 以前王刚在大院里，基本就是个小透明，与人来往不多，也从不惹事。 刘海中本以为王刚是个好拿捏的人，哪里想到他的战力比何雨柱这个四合院战神还猛。 几分钟后，纠察组的人全躺在地上，可把刘海中吓坏了。 “王刚，你敢打纠察组的人，你想**吗？”刘海中拉着两个儿子，给自己增加些底气。 王刚冷冷瞥了眼刘海中，先把何雨水从地上扶起来。 “刚子哥，我没事。” 何雨水只是被刘海中顺势带了一下，一屁股坐地上，本身没受伤。 “谁也不能动我老婆，谁动我老婆，我和谁拼命。”王刚对刘海中说道。 “我们是厂里纠察组的人，你打我们就是***，你想与*为敌吗？”刘海中把两个儿子推前面，自己躲在后面说道。 “我们家世代贫农，谁敢说我们是***！”何雨柱不服气道。 “你娶一个归国华侨的女儿，就是***！”刘海中气道。 这时大院外走进来一队人，为首一个是保卫科科长。 “谁在闹事！” 刘海中一看保卫科长带人来，顿时有了底气，从两个儿子后面走出来，嚣张的说道: “何雨柱和王刚破坏大院团结，无故殴打纠察组成员，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保卫科科长原则上是不用听刘海中的，只是现在风气不同，谁也不敢招惹纠察组，没看杨厂长还在扫大街吗？ “咦？小王你怎么会打纠察组的人？” 保卫科长认识王刚，关系还不错。 “赵科长，我也不让你为难，我跟你走，不过这事没完。”王刚说道。 何雨水心中一紧，死死拉着王刚的胳膊，王刚轻轻拍了一下何雨水的手背，说道: “我和大舅哥不会有事，你在家放心等我们回来。” 何雨水和冉秋叶目送保卫科的人把王刚和何雨柱压走，脸上充满了担忧。 相反的，刘海中一脸得意，不由摸了摸被王刚踢到的地方，脸上浮现狰狞。 “敢打我，整不死你！” 王刚和何雨柱被保卫科的人带走，暂时关到工厂一间废弃仓库。 王刚和何雨柱都还挺镇定，悠闲的聊着天。 “没想到妹夫你战力挺高，我这个四合院战神得退位让贤呀！”何雨柱夸张的说道。 “和冉老师结婚后，现在都会用成语了！”王刚调笑道。 “结婚第一天就被关起来，真是晦气。”何雨柱暗恨道。 “等我出去，一定不会放过许大茂。” 王刚摇摇头道:“还有刘海中，敢打我老婆，饶不了他。” “今天看你表现，雨水嫁给你，总算没嫁错。”何雨柱笑呵呵道。 “雨水是我老婆，谁敢伤害她，我弄死谁！”王刚理所当然道。 “今天之后，我把我老何家手艺传给你。”何雨柱说道。 王刚哭笑不得道:“合着我今天才通过你的考验呀？” “我老何家手艺传男不传女，就算雨水都没学到，虽然你是何家女婿，也没那么容易学。” 两人聊了一会，车间的门被人打开，李保年走了进来。 “小王，你怎么和纠察组的人打起来？有没有受伤呀？”李保年和和气气的说道。 “李主任，给您添麻烦了，我知道纠察组归您管。”王刚客气的说道。 053 王刚报仇一天都晚 刘海中屁颠屁颠的跑到李保年办公室，弯腰驼背来到李保年的办公桌前，小心的说道: “李主任，王刚不过一个小小的司机，您怎么这么给他面子，还要我给他道歉！” 刘海中拿出火柴给李保年点了一根烟。 李保年冷冷的扫了刘海中一眼，放下烟说道:“你不知道司机班关乎工厂运输，每一位司机都是无可替代的，你把王刚关在仓库里，耽误厂里的运输任务，你负责吗？” 他当然不能告诉刘海中，王刚每个月能帮他倒腾工件，给他带来五百块钱的额外收入。 “司机班又不是就王刚一个司机。”刘海中有些不服气道。 李保年一拍桌子，愤怒道:“你在质疑我吗？” 刘海中赶忙道歉道:“不敢，不敢，李主任，我不是那个意思。” “哼！”李保年冷着脸对刘海中说道:“以后不允许你再去骚扰王刚，要是给我发现，你这个纠察队长也别干了。” 刘海中心中一惊，个人荣辱是小，纠察队长这个职务是大。 这职务不仅关系到他，还有他两个儿子。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相继成年，书读不成，自然没分配到工作。 刘海中一直想把儿子们弄到工厂里干活，只是厂里的职位，一个萝卜一个坑，就算厂长也不好随便安插人进厂，他只好先把两个儿子弄到纠察队，在工厂算个临时工。 “李主任，我上次跟您说的事，有消息了吗？我家两个小子在工厂里做临时工也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能转正。”刘海中小心的询问道。 “你儿子的工作问题，实在不好办呀！现在厂里也没有空位。”李保年抽了一口烟，说道。 “麻烦李主任多留个心。”刘海中偷偷塞了个小红包到李保年的口袋里。 “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李保年心安理得的收下红包，然后对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点头哈腰的离开办公室，李保年拿出红包看了看，嘴角一抽，冷笑道: “就这么点钱，还想安排两个儿子工作，简直白日做梦。” 红包里只有20块钱，对一个工人来说是笔巨款，可李保年哪能看上这三瓜两枣。 054 67年 刘海中住院，王刚和何雨柱安然无恙返回大杂院后，两家人的生活慢慢归于平静。 只是大杂院的邻居，有意无意的疏远何家和王家。 疏远何家是因为冉秋叶的身份，疏远王家是因为王刚的武力值和背景。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刘海中父子被打与王刚有直接关系。 但是刘海中前脚把王刚抓起来，后脚被人打进医院，你要说巧合，也实在过于巧了吧！ 邻居们可不管什么证据，下意识的都认为，是王刚打了刘海中父子，还安然无恙的住在大院里，就连局里的人来调查，都没查到任何结果。 这就有些可怕了。 邻居们都知道，王刚背后一定有人在保他。 若是换做平时，这些邻居巴结王刚还来不及，可惜现在整个四九城气氛很是压抑，谁也不敢引火烧身，所以反而躲着王刚一家人走。 王刚还乐得如此，反正他对大杂院里的人，都没什么好感。 先不谈吸血鬼秦淮如家，就是院里管事的三个大爷，说实在的也不算什么好人。 一大爷易中海，一心想坑何雨柱养老。 二大爷刘海中更不是东西，十足小人一个。 三大爷阎埠贵稍微好些，只是财迷，算计深，对外人算计，对自家人也算计。 至于大院里其他几家人，也没几个好东西，都挺自私自利。 唯有一大妈和龙老太太，勉强算是好人。 只所以说勉强，是因为这两人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不过总的来说，没害过什么人。 王刚要不是没办法，早就搬离大杂院。 只是这个时代不允许房屋买卖，他就是想换房子搬出去都不可能。 以前王刚选择隐忍，不与大院里的人来往，要不是系统任务，他都不想接触何雨柱。 可是现在不行了，他结婚了，有了家庭，就要多为自己家庭考虑。 之前暴打刘海中还有纠察队，王刚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适当的展露肌肉，才能让别人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王刚就是要杀鸡儆猴，刘海中就是那只鸡。 虽然王家和何家都被孤立，但是也没人再敢来招惹，可以安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王刚和何雨水新婚燕尔，自然浓情蜜意，恨不得整天腻在一起。 早上醒来，王刚出去锻炼，带回来四份早点，王何两家一起吃。 用完早餐，王刚和何雨水一起上班，半路分别，依依不舍，何雨柱每次看了都受不了。 中午，王刚在工厂食堂吃，何雨柱身为厨房班长，总能给他点额外好东西。 晚上下班，两家人在何雨柱那一起吃饭，有时候也会叫上一大妈两口子和龙老太太。 慢慢的，王家，何家，易中海家和龙老太太组成一个小团体，关系越来越近。 王刚除了有些不待见易中海，对其他人感官都不错。 何雨柱爽朗大气，虽然嘴巴毒，有时犯浑，可对自己人掏心掏肺。 冉秋叶知书达理，有恩必报，与何雨水姑嫂关系极好。 一大妈和龙老太太，年纪越大，越是慈祥，只是有时候会向何雨水和冉秋叶催生孩子。 易中海自从没了一大爷的位子，也老实了很多，专心与何雨柱搞好关系，暗地里也没了小动作。 大院里的日子过得舒坦，可外面的局势越来越严峻。 鸽子市自从四月以来，遭到十三次严查，如今非常萧条。 赵子豪夫妻有了王刚提醒，在家窝了三个月，刚好避过风头。 不过他们认识好几个混鸽子市的人，已经被抓起来，当做典型，被判了好多年。 事后赵子豪对王刚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凡事都征求他的意见，以他马首是瞻。 王刚也低调了一年。 这一年里，王刚老老实实工作，就连外块都少挣，平常有时间就用在学习厨艺，武术，还有机修知识上面。 何雨柱按照约定，正式开始传受厨艺给王刚，每天下班回家，何雨柱都会教他厨艺，给他秘传菜谱看。 王刚属性点几乎是常人的两倍，学习能力自然很强，有如海绵一般，吸收何雨柱的手艺。 至于武功拳法，王刚的进步还是那么慢，不过他心态好，不求天下无敌，只求强身健体。 陆全发的身体越来越差，已经无法再为王刚演练拳法，只能让其将所有拳理背诵下来，将来碰到好的传人，能将八极一脉传承下去。 这一年，王刚进步最快的是驾照。 他又参加了两次车管所考试，顺利将驾照等级提升两级，达到副四级，每月工资提升至63.5元。 家庭和睦，工作事业顺遂，王刚这一年可说非常圆满，唯一遗憾可能就是何雨水迟迟没有怀上孩子。 何雨柱和王刚几乎是同时结婚，一个月前，冉秋叶出现孕吐反应，到医院一查，果然是怀孕了。 这事可把所有人高兴坏了，尤其是一大妈和龙老太太。 只是何雨水听闻喜讯，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王刚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不能生。 两人回屋后，王刚就宽慰何雨水:“雨水，你别心急，我们还年轻，会怀上孩子的。” “刚子哥，你说我会不会像一大妈那样，怀不上孩子！”何雨水靠在王刚的肩膀上，有些担忧道。 “胡说什么呢？一大妈那是因为生病，所以才要不了孩子，你没病没痛的，急什么？” “我能不急吗？我们都结婚一年了，肚子都没一点动静，以前嫂子也没怀上，我还能自欺欺人，现在嫂子都怀上了，我肚子还这样。” 何雨水生气的拍了一下肚子，王刚赶忙拦住她伤害自己。 “雨水，你要实在担心，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说不定还是我的问题呢！”王刚宽慰道。 这个时代怀不上孩子，大多数人都会怀疑女人。 “医院能查这个吗？”何雨水疑惑道。 其实王刚心里也没谱，他也不知道这个时代能不能查不孕不育？ “去医院问问总没错，就当检查身体吧！实在不行我们再去请教老中医。”王刚搂着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点点头，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怕万一她真不能生，岂不是耽误了王家。 王刚这一支在王家是单传，三代之内已经没亲戚，万一生不了孩子，王家可算是断了根。 如果王刚知道何雨水在担心什么，只能笑话何雨水胡思乱想，他毕竟来自几十年后，那个时代丁克的大有人在，他对于孩子不那么看重。 有固然好，没有日子难道不过了。 第二天，两人还是去了趟医院，都检查了一下身体，一点问题没查出来。 不过王刚在医院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秦淮如。 055 寡妇怀孕 王刚在医院看到秦淮如，还是很诧异的，尤其他是在妇产科看到的秦淮如。 那时候何雨水进去检查，王刚在外面等着，无意中瞥见一个女人，包着头巾，鬼鬼祟祟的沿着走廊走过来，进入妇科诊室。 本来王刚也没太在意，不过后来那女人走出诊室，医生还走出来说了一句话，引起了王刚的注意。 “同志，怀孕要去产科，我这是妇科。” 妇产科分为妇科和产科，妇科专看妇女疾病，产科才是看怀孕生子。 王刚好奇转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个包的严严实实的女人，竟然是秦淮如。 “秦淮如怀孕了？孩子是谁的？” 王刚八卦心起，赶紧找了个角落躲好，看着秦淮如又走进产科的诊室。 等秦淮如一进去，王刚就扒门外偷听，隐约听见里面的谈话。 “大夫，我不是已经上过环了吗？为什么还会怀孕？” “同志，上环并不能完全避孕，还是有很小概率怀孕的，我给你检查过，你确实怀孕了，已经有三个月。” “不对呀！我上个月还有来事，怎么就怀三个月了？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秦淮如焦急道。 “没搞错，有时候怀孕期间也会出血，与来事很相似，这并不足为奇。”医生耐心的解释道: “你确实已经怀孕三个月，并且孩子很健康。” 诊室内寂静了好一会儿，可能是秦淮如一时接受不了怀孕的事实，好半天才说道: “大夫，我这孩子能打掉吗？” “你想流产？”医生的声音明显带着惊讶。 “家里已经有三个孩子，再生一个实在养不起，大夫你还是帮我把孩子打掉吧！”秦淮如哀求道。 医生叹口气，说道:“你这孩子已经三个月，打胎很危险，对你伤害很大！你丈夫呢？这事我得和你丈夫商量一下。” 王刚在外面听的只想笑，秦淮如丈夫都死了好几年，大夫想见她丈夫，只能去地下见了。 “我丈夫前不久牺牲了，所以我才不能要这个孩子。”说着，秦淮如就掉下眼泪，不愧四合院影后之名。 “对不起同志，我不知道你家这个情况，但是你要打胎，必须有家里人签字，你父母还在吗？” 王刚一听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若是贾张氏知道自己儿媳妇怀孕，还不“开心”的想要秦淮如死。 “一定要家里人签字吗？我签不行吗？”秦淮如说话有点急了。 “一定要签字，不仅要签字，打胎前，你家里人必须到医院来，我要向他说明打胎的危险，还有做完手术后，你会很虚弱，也要人照顾。” “大夫，我身体好的很，不需要人照顾。”秦淮如说道。 “那也不行，万一手术期间发生意外，医院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你还是把家里人叫来一趟。”大夫的态度很坚决。 “好吧！我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王刚看听的差不多，秦淮如又要出来，正准备再躲起来，避开点秦淮如。 没想到这时何雨水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刚子哥，你怎么在这？让我好找。” 王刚一听就遭，他光顾着偷听里面的谈话，没在意外面的情况。 这时候秦淮如刚巧把诊室的门打开，一眼就看到了王刚和何雨水。 何雨水自然也看到秦淮如。 “秦姐！？” 何雨水眼睛向上一瞥，看到产科诊室的牌子，顿时瞪大了眼睛。 秦淮如心里一慌，语无伦次道:“我走错了诊室。” 说完，秦淮如一把用头巾遮住脸，疯了一样跑走。 诊室内的医生看秦淮如跑走的样子，赶忙追出来，好心的大声叫道:“同志，你怀孕不能跑，小心注意孩子！” 何雨水听到医生的话，整个人呆如木鸡，怎么被王刚拉走的都不知道。 “刚子哥，秦姐真的怀孕了？”回到家里时，何雨水都还有点不敢置信。 “医生说的还能有假。”王刚给何雨水倒了一杯热水，说道。 “贾大哥都死好几年了，秦姐怎么怀的孕？”何雨水接过水杯却没喝，说道。 “天下又不是只有贾大哥一个男人。”王刚嘴角一翘，不由看向易中海的屋子。 “秦姐竟然是这样的人。”何雨水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站起来说道:“不行，这事我要赶紧告诉我哥，看他之前迷恋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完，何雨水就急冲冲跑向何雨柱屋。 今天工厂休息，何雨柱和冉秋叶都在家，因为冉秋叶怀孕，何雨柱得意多买了两个菜，准备晚上好好吃一顿，所以把易中海夫妇和龙老太太都叫了过来。 何雨水一进屋，就看到冉秋叶正坐在那和一大妈，龙老太太唠嗑。 “嫂子，我哥呢？”何雨水风风火火的冲进屋，问道。 “雨水，你都是结婚的人了，怎么还急急燥燥的。”一大妈是真把何雨水当女儿，看见她这个样子，提醒道。 何雨水现在可管不了这些，急道:“我哥在哪，我有件事要告诉他。” “什么事这么急呀！你哥在厨房做菜！”冉秋叶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睛一张，问道: “雨水，你今天去医院检查，难道出问题了？” 一大妈和龙老太太吓了一跳，还以为何雨水在医院检查出什么病。 “雨水，你快坐下告诉一大妈，是不是医生说什么了？” 何雨水一看众人误会，赶忙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事。” 几人一听总算松了口气，不过很快心又提到嗓子眼。 “不是你，难道是小王？”一大妈惊讶道。 何雨水眼看越描越黑，只能赶紧解释:“不是我，也不是刚子哥，是秦姐！” “秦姐？”一大妈疑惑道:“难道你是说贾家的秦淮如？” 何雨水点点头，说道:“是秦淮如，我在医院产科碰到她，医生说她怀孕了。” 一桌子几个人，听到何雨水的话，全部长大了嘴巴。 寡妇怀孕，这叫什么事！ 但是最激动的却不是冉秋叶她们，而是易中海。 “你说什么，秦淮如怀孕了！”易中海激动的站起来，说道。 一大妈突然冷脸，瞥了眼激动万分的丈夫，眼中闪现一丝恨意。 龙老太太也是半眯着眼，冷冷扫了易中海一眼。 唯有冉秋叶还在震惊中，没发现房间里气氛有些不对。 056 易家有后 秦淮如躺在炕上，看着熟睡的家人，辗转反侧，总是无法入眠。 今天在医院碰到王刚和何雨水，秦淮如心里一直都在害怕，怕自己怀孕的消息传出去。 寡妇怀孕不仅关乎作风问题，更是道德品质问题，若是以前秦淮如虽怕，倒也不至于这么慌。 可是现在外面乱的很，无数人被抓被批，秦淮如也不知道她这样会遭受什么样的待遇。 至于孩子的父亲，秦淮如自己都不知道。 失去何雨柱的接济后，贾家日子实在难过，秦淮如只能利用女人的本钱就换些实惠。 这段时间，易中海和许大茂总是偷偷摸摸的来找她，秦淮如估摸着孩子父亲就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 咕咕咕咕！ 一声奇怪的鸟叫声惊动了秦淮如。 这是易中海与她约定的暗号。 秦淮如看了看睡在旁边的三个孩子，还有贾张氏，咬咬牙，最后还是悄悄的出了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棒梗在她走后突然睁开了眼睛。 秦淮如蹑手蹑脚的离开大院，跑到院子旁边一个仓库，易中海正在仓库里等她。 看到易中海，秦淮如脑海里转过千万个念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易中海，脸上全是焦急。 “你今天去医院检查了？”易中海跑过来，拉着秦淮如的手，问道。 “你都知道了，是雨水告诉你的吗？”秦淮如低着头，身子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哭泣，不过眼眶里一滴眼泪都没有。 “你真怀孕了？”易中海激动的身体都有些颤抖:“是我的孩子吗？” 秦淮如一把将易中海的手甩开，有些气愤道:“不是你的是谁的，你把我秦淮如看成什么人。”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搓着手，自言自语道:“我易中海有儿子了？！我老易家终于有后了！” 秦淮如看易中海那么激动，突然计上心头。 “我今天去医院咨询了，打掉孩子需要家属签字，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陪我去一趟医院。”秦淮如摸着肚子，说道。 “打孩子？”易中海双眼瞪的有如铜铃，说道:“你为什么要打掉我的孩子！” 秦淮如哭哭啼啼的说道:“不打孩子能怎么办，难道生下来吗？你别忘了，你有老婆，我是寡妇，这孩子就是个孽种。” “不能打。”易中海斩钉截铁的说道:“我易中海好不容易有后，谁也不能打掉我儿子。” “不打能怎么办，再过两月我肚子就要大了，想遮都遮不住。”秦淮如哭泣道: “我一个寡妇大着肚子，以后还怎么活！” 易中海有些不知所措，在仓库里踱着步，秦淮如坐在一边哭泣，不时瞥易中海两眼。 “你先把孩子生下来，后面的事我来想办法，总之我老易家好不容易有个后，绝不能打掉。” 易中海有些烦躁，可看见秦淮如的肚子，脸上又不自觉露出笑容。 “你说的轻巧，我怎么生，拿什么生，万一我妈知道我怀孕，还不打死我。”秦淮如抽泣道。 “她敢！”易中海挺起胸膛，说道:“贾老太婆要敢伤害你，我打不死她。” 秦淮如歪过头道:“万一被街道知道我怀孕，也不会让我把孩子留下来。” 易中海闻言，焦躁的抓抓头，最后一咬牙，说道:“只要我老易家有后，大不了我离婚，再娶了你。” 秦淮如一听，嘴角不由一翘，不过很快就掩饰好，说道:“一大妈跟了你几十年，这婚哪有那么好离的，况且她身体又不好。” “什么都比不上我儿子重要。”易中海走到秦淮如身边，想摸她的肚子。 秦淮如猛的站起来避开，说道:“就算你能离婚，我也不能嫁给你，我那三个孩子怎么办。” 易中海毫不犹豫道:“你带着孩子一块嫁给我，我每个月工资99块钱，足够养我们六口人，将来你专心在家带孩子，我养你和孩子。” 秦淮如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不过脸上还是有些顾虑道:“我婆婆不会让我嫁给你的。” “她凭什么拦着你再嫁，街道办都提倡寡妇再嫁，贾老太婆敢拦着，我就到街道举报她。” 易中海为了来之不易的孩子，真是老脸都不要了，甚至有些疯魔。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心心念了一辈子儿子，易中海都快绝了子嗣之念，想找何雨柱养老。 没想到秦淮如给了他意外之喜。 “你真的愿意娶我？”秦淮如问道:“你要知道，离婚和我结婚，肯定会被人说闲话。” 易中海不在乎道:“说就说吧！几句闲话而已，哪有我儿子重要！” 秦淮如看易中海一直盯着她肚子，心里觉得有了这个孩子也好，最起码以后有易中海这张饭票，她另外三个孩子总算有活路。 易中海年纪也不小，将来若是死了，他在大院里的两间房，就是她的了，将来棒梗结婚也有了本钱。 至于名声什么的，秦淮如已经不太在乎，反正她现在的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 就在秦淮如为棒梗兄妹着想的时候，仓库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易中海和秦淮如吓了一跳，定睛望去，却发现棒梗正一脸愤怒的站在门口，望着他们。 “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打死你们！”棒梗看见易中海，就向他冲了过去。 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钳工，虽然年纪大了，可手上力气不弱，棒梗不过一个孩子，哪里是他对手。 “滚一边去。”易中海伸手一捞，就把棒梗摔倒在地。 秦淮如一看，吓的不轻，赶忙跑过去看儿子伤的重不重。 “你走开。”棒梗一把退开秦淮如。 眼看秦淮如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易中海赶忙接住了她。 “我的儿子。”易中海紧张的检查秦淮如状况，担心他孩子有事。 “棒梗，你听妈解释。”秦淮如现在眼里全是儿子棒梗。 “我没你这样的妈。”棒梗大叫一声，爬起来还想去打易中海，显然他是听到刚刚易中海和秦淮如说的话。 棒梗可不是自己儿子，易中海没有一点客气，一脚又把棒梗踢翻在地。 “你敢打我孙子，我和你拼了！”贾张氏不知何时来到仓库外，正好看见易中海踢棒梗的画面。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就冲向易中海，套路与棒梗一模一样，不愧是一家人。 057 一大妈要离婚 易中海和贾张氏祖孙俩闹出那么大动静，自然惊动大院里的人，甚至街坊都被惊动。 王刚和何雨水本就没睡，听到动静就走出屋外，然后寻着声音就看到易中海被贾张氏和棒梗追打的画面。 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易中海一个人拼不过贾张氏和棒梗两个人联手。 王刚看这动静，也猜到发生什么事，只有何雨水还没搞清状况，本能的以为贾家祖孙欺负易中海。 “刚子哥，你快去拉架，别让一大爷被打。” 老婆下令，王刚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可也不好拒绝，不过他也留了个心眼，去拉棒梗，没管贾张氏。 王刚一把抱住棒梗，将他拖远，易中海终于空出手来，一巴掌扇到贾张氏的脸上。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贾张氏刚刚泼妇般的打法，在易中海身上挠了不少爪痕。 挨了一巴掌后，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像被扇懵了。 “来人呀！打老人了，有人打老人呀！”贾张氏反应过来，立刻坐在地上大呼小叫。 王刚死死抱着棒梗，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好像一年前在大院里也发生过这一幕，只是那时的主角是许大茂和贾张氏。 黑夜里的声音尤为明显，很快就惊动到周围的邻居。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何雨柱披着一件衣服走出屋来，就看到戏剧性的一幕。 棒梗这时狠狠咬了王刚手臂，王刚下意识的松开手，放开棒梗。 “奶奶。”棒梗大叫一声，跑到贾张氏身边。 “大家快过来看呀！易中海欺负老人孩子！” 易中海脸都快绿了，贾张氏那大嗓门，把全院的人都招来还不算，连院旁边的邻居都出来了。 “易中海，你为什么打我孙子。”贾张氏看周围人越来越多，底气也足了起来。 易中海怎么可能当众把原因说出来，他已经在人群里看到了自家老婆。 “奶奶，我妈说要带着我们嫁给易中海，不要您了。”棒梗抱着贾张氏，哭诉道。 “什么？”贾张氏如遭雷劈，眼神在秦淮如和易中海面上扫过。 棒梗毕竟是个孩子，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把自己偷听到的话，当众说了出来。 “秦寡妇怀孕了？” “孩子还是一大爷的？” “一大爷不是生不了孩子吗？” “一大爷都多大了，这秦淮如还勾搭他。” 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一大妈听到棒梗的话，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何雨柱和何雨水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易中海，没想到他会干出勾搭寡妇的事，还搞出了人命。 “一大爷，这是真的吗？棒梗是不是诬陷你。”何雨柱始终是不相信易中海会干出这种事。 易中海尴尬的低下头，颇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秦淮如更是无地自容，她一个寡妇怀孕，怎么都解释不过去。 “秦淮如，你勾搭汉子也找个年轻的，易中海都多大岁数了。”贾张氏气愤的站起来，跑到秦淮如身边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秦淮如站在原地不敢躲，易中海却不敢拿自己孩子赌运气，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腕。 “好你的老东西，为老不尊，竟敢勾搭我儿媳妇。”贾张氏的手臂被抓着，嘴上却不饶人。 王刚看一大妈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赶忙对周围人说道:“大家散了，快散了，这是人家的家事，不要看热闹。” 何雨水这时也发现一大妈状况有些不对劲，赶忙扶着一大妈的胳膊。 一大妈也很给面子，这时候脖子一仰，晕倒了。 “不好了，一大妈心脏病犯了，快送医院。”王刚一看不对，赶紧对何雨柱叫道: “大舅子，你快去推一辆板车来。” 何雨柱这时也反应过来，赶忙过来帮忙，和王刚手忙脚乱的送一大妈去医院。 易中海看到老婆晕倒，也想去帮忙，可贾张氏死死拉着他不让走。 王刚和何雨柱把一大妈送医院后，经过医生抢救，总算脱离生命危险，被转入病房。 冉秋叶因为有身孕，王刚让何雨柱先带她回去休息，医院这边由他和何雨水守着。 何雨柱夫妻走后，一直到第二天一早，易中海都没出现在医院，后来王刚回大院给一大妈拿衣服时，才知道，易中海被抓走了。 原来昨夜，王刚他们送一大妈去医院后，易中海想去医院看看，可贾张氏说什么不给他走，死死拉着易中海的腿。 最后事情闹的不可开交，有群众报了警，引来了局里的人。 贾张氏一口咬定易中海对她儿媳妇耍流氓，导致秦淮如怀孕，所以几人都被带进了局里问话。 何雨柱一早就想去局里捞人，班都不上了。 王刚没再过问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专心和老婆在医院照顾一大妈。 一大妈第二天才醒过来，一醒来就哭，不管何雨水怎么劝都没用，不过一大妈没问过易中海一句。 易中海是第三天才被放出来的，他和秦淮如只属于婚内出轨，是道德品质的问题，倒不犯法。 若是在几年前，这事就是个笑话，除了当事人脸上无光外，倒也没什么事。云九小说 可偏偏外面正在闹妖风，易中海这个八级老钳工和秦淮如一个寡妇出轨，立刻被当做了典型。 他们两个刚从局里放出来，就被人压着游街示众。 以前王刚看过一部老电影，叫做芙蓉镇。 电影里就有游街的画面。 本来王刚还以为电影用了夸张手法，可真看到易中海和秦淮如后，王刚才知道，电影那是拍含蓄了。 总之易中海这一通折腾，老命都去了半条。 真正的麻烦却是在游街之后，厂里知道易中海和秦淮如的事情后，立刻解除了他们在厂里的职务。 易中海眼看再熬几年就能退休，这一下退休金彻底没了。 被开除后，易中海曾跑到医院来，想要见老婆。 可惜一大妈一直避而不见，让何雨柱拦着。 一大妈醒来的第七天，她突然平静下来，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你回大院告诉易中海，我要跟他离婚。” 何雨水闻言，一句话没劝，她也不知道劝什么，易中海和秦淮如的事情，不仅一大妈脸上无光，就连何雨柱兄妹俩都不想原谅易中海。 两人不离婚估计也过不下去。 058 哀莫大于心死 王刚和何雨水把一大妈接出医院，直接返回大院龙老太太那里。 龙老太太一直把易中海当做儿子，一大妈当做儿媳。 儿子闹出这种丑事，龙老太太早就用拐杖打过他。 一大妈回来，龙老太太拉着她的手，叹气道:“小芬，你也别难过，易中海那混账我替你打过，你要还不解气，拿着我拐杖去抽他。” 何雨水似乎有话要说，不过被王刚拉住，退后一步。 “我们是小辈，不好掺和长辈的事情里。”王刚低声在何雨水耳边说道。 “老太太，您也别劝了，我心意已决，要和易中海离婚。”一大妈脸色平静的说道。 自从决定离婚，一大妈的心情就一直很平静，颇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你们不能离婚呀！”龙老太太急道:“你们都多大年纪了，离什么婚，离了婚，你的日子咋过呀！” 一大妈叹了口气，平静的说道:“其实以前我并不是不知道易中海与秦淮如的事情，老太太，你恐怕也知道的吧！” 龙老太太脸色有些不自然，不由瞥了眼一大妈后面的王刚两口子。 “易中海他老糊涂，被俏寡妇迷了心智，犯了错误，这是他的不对，我让他来给你道歉。”龙老太太用眼神示意，让何雨水把易中海请来。 “老太太，大舅子已经去请了。”王刚对龙老太太说道。 一大妈拉着龙老太太的手，摇摇头道:“我知道，易中海一直都想要个儿子，可惜我年轻时候伤了身子，怀不了。 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心存愧疚，所以易中海偶尔去找秦淮如，我虽然知道，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龙老太太也叹气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到老了都好色如命，也是我们女人命苦。” 其实整个大院，恐怕就龙老太太能理解一大妈，她是从旧时过来的。 “可是你这么大岁数了，没有工作，又没儿女，身体还不好，离开易中海可怎么活！” 一大妈摇头道:“我原先就是担心无法生活，才迟迟下定不了决心，与易中海离婚。 可是我现在想通了，谁离开谁有什么活不了的。” 何雨水急忙说道:“一大妈放心，不管你和一大爷最后怎么样，我都给您养老。” 王刚也表态道:“一大妈，我和雨水不会不管你的。” 一大妈欣慰的笑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一大妈虽然老了，可还能自己照顾自己，不需要你们给我养老。” 说话间，何雨柱带着易中海走进屋。 王刚看见易中海，直呼好家伙，几天不见易中海好像老了十多岁，头发都花白了，五十几岁的人，好像一个六七十的小老头。 一大妈看见易中海，心情并没有激动，发现易中海苍老的容颜，反而有些快意。 “你来了。”一大妈平静的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惭愧的低下头，并不敢与老婆对视。 “小芬，对不起。”易中海弱弱的说道。 一大妈平静道:“事已至此，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雨水和你说过了吧！我要和你离婚。” 易中海的头更低了。 “一大爷，你快向一大妈跪下赔罪，说你以后与秦寡妇一刀两断，这婚不能离呀！”何雨柱一听急道。 易中海没有说话，所有人都知道，他也想离婚。 与秦淮如的孩子相比，相濡以沫的老婆，还是不够分量。 何雨水看易中海的眼神，更加不堪。 “小芬，对不起，我实在舍弃不了秦淮如肚子里的孩子。”易中海跪在一大妈面前，说道。 一大妈无动于衷的说道:“其实自从听说秦淮如怀孕后，我就已经猜到，你为了孩子会和我离婚。” 易中海满含眼泪的拉着老婆的手，哭泣道:“我老易家一脉单传，到了我这不能绝后呀！” 龙老太太生气的一拐杖打到易中海肩头。 “你个混账东西，你以前不是说过，没有孩子也不要紧，只要和小芬白头偕老就行了吗？” 易中海挨打，却不敢躲，一直生生受着。 “我原先也以为没有孩子无所谓，可当真有孩子后，我才知道，我想要一个儿子，我不想百年之后，没有孩子送终。” 易中海哭的像个孩子。 龙老太太也不打他了，因为易中海的话，正戳痛了她的软肋。 谁不想要个孩子呢？要是可以，龙老太太和一大妈也想要一个亲生孩子。 一大妈把龙老太太扶好坐下，然后对易中海说道:“你要孩子，我也不耽误你，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不过离婚前，我们有笔账要算算。” 易中海抬起头来，说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一大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道:“你在大院里有两间房，离婚后，我们一人一间。” 易中海一听，倒是反应不大，似乎早有预料。 “好。” 一大妈有说道:“你辛苦一辈子，手上有存款五千七百块，这笔钱我们一人一半。” 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钳工，每月工资99块，一年将近一千两百块。 以前两口子生活节俭，每个月用不了多少钱，最多就是补贴点龙老太太和何雨柱兄妹。 五千七百块虽然是笔巨款，可也不算奇怪。 “一半是不是太多了，我厂里的工作没了，将来又要养孩子，身上不能没有钱。”易中海有些顾虑道。 一大妈不客气道:“你是八级钳工，手艺在那，不愁找不到活，将来工资不会少，我身体不好，又没工作，所以才要你一半存款。” 王刚这时也开口道:“一大爷，一大妈嫁给你几十年，难道就不值区区两千块钱？” 易中海脸色一变，看老婆脸色不渝，龙老太太的脸也不好看，最后咬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一大妈再说道:“我还有最后一个条件。” 易中海问道:“你还有什么条件。” “离婚后，我还住在大院里，但是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关系，见面也不必打招呼，你以后过的好也好，过的差也罢，都不要来找我。” 易中海一脸复杂的低下头，叹息道:“好。” 一个好字出口，也代表着易中海夫妇三十多年婚姻，走到了尽头。 王刚觉得，易中海以后有后悔药吃的，秦淮如那吸血鬼，不把他榨干，决不罢休。 059 秦寡妇再次吸血 第二天，易中海夫妻办理了离婚，街道办也做主，把易中海名下一间房过到一大妈名下。 一大妈离婚后，改回了原来的名字，李淑芬。 离婚后的李淑芬，继续住在大院，拿了易中海一半财产养老。 回大院的第一件事，李淑芬就请王刚何雨水，何雨柱和冉秋叶吃饭，感谢他们当初在医院的照顾。 王刚看得出来，李淑芬离婚后，气色并不好，也像易中海一样，瞬间老了好多岁。 但是面对何雨柱兄妹时，李淑芬一直都在笑，说是终于解脱。 王刚记得，剧情里，李淑芬没过几年就心脏病发离世。 饭桌上，何雨柱兄妹表示，会负责给李淑芬养老，让她不要有任何负担。 “你们都是好孩子，不过我不需要你们养老，我还能跑能动，能自己养活自己，街道也给我办了困难户，每个月都有补贴。 我自己也会找些糊火柴盒的活，养活自己。” 李淑芬与易中海不同，她虽然也想何雨柱养老，但是不会算计他，反而处处为他找想，只会想着奉献，不会汲取。 “柱子，等你老婆生了后，我还要为你带孩子呢？” 冉秋叶笑道:“那感情好，我和柱子还指望孩子，将来认您当奶奶呢！” 李淑芬哈哈大笑道:“这个干奶奶我当定了。” 与李淑芬这里欢声笑语不同，易中海那边就显得有些凄凉。 回家后，他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差点没哭出来。 半晌后，易中海收拾好心情，提着两袋白面，跑向贾家。 “秦淮如，你在家吗？”易中海敲响贾家大门，开门的却是贾张氏那个老婆子。 “易中海，你来干什么！”贾张氏对易中海横眉冷对，没有一点好脸色。 “我来找秦淮如，我离婚了，我要和她结婚。”易中海坚定的说道。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还敢跑来提这事，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贾张氏破口大骂道。 易中海冷冷道:“秦淮如没了丈夫，我又已经离婚，为什么不能结婚。” 贾张氏气的浑身肥头直抖，打开门，指着桌子上的一张照片，说道:“你敢在我儿子贾东旭的遗像面前，再说一遍吗？” 易中海看见，屋里的餐桌上，放着一张遗像，正是秦淮如死去的丈夫，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 贾张氏把儿子遗像拿出来，也不知恶心谁。 “我儿贾东旭以前一直喊你叔，你现在要娶他老婆，我看你有何面目见他。”贾张氏气愤道。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的照片，毫无愧色道:“贾东旭已经死了，你作为秦淮如的婆婆，不能阻止她改嫁，否则就是公然违抗街道办政策。” 贾张氏气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道:“老东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会让秦淮如改嫁。” 易中海冷声道:“那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找马主任。” 贾张氏一愣，然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叫道:“老家贾呀！你快睁开眼看看，这就是你一直称兄道弟的好兄弟，人家打你儿媳妇主意呀！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年轻就没了丈夫，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一早又没了，好不容易有个儿媳妇养老，现在又有人要抢呀！” 贾张氏没脸没皮的哭诉，又引来不少邻居。 这次贾张氏没有打易中海，之前进局子里被教育过，贾张氏留了个心眼，不打人，只哭诉，谁也奈何不了她。 屋里的秦淮如听到贾张氏哭诉声，也躲不下去，只能跑出来。 “易中海，你还是快走吧！” 秦淮如脸上有伤，似乎是被贾张氏打的。 “孩子没事吧！”易中海紧张道。 “没事。”秦淮如捂着肚子，说道:“我会照顾好孩子，你先回去，我再做做我妈的工作。” 易中海点头道:“你要记住，现在我离婚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谁也管不着。” 秦淮如轻轻点点头，说道:“我晓得。” 易中海看贾张氏一直哭闹，也只能离开，不过在走之前把两袋白面留下。 贾张氏毫不客气，一把将白面抢过来，狠狠把门一关。 易中海无奈的摇摇头，只能先回家。 关上门的贾张氏，脸上哪有半点泪痕，死死抱着白面，对秦淮如说道: “秦淮如，我告诉你，你想摆脱我们贾家，嫁给易中海，门都没有。” “妈，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嘛！我嫁给易中海，是想给棒梗弄房子。”关上门的秦淮如，也露出了本性。 “呸！！我看你就是不守妇道，东旭才走几年你就忍不住，活该给人挂破鞋。” 秦淮如想起之前与易中海游街的情形，脸色很不好看。 “妈，易中海他有钱有房，年纪又大，我嫁给他，以后他帮我们养三个孩子，只要他一死，名下两间房就是我们的了。” 现在的秦淮如还不知道，易中海为了离婚，让了一间房。 秦淮如耐心解释道:“我们家就一间房，棒梗慢慢长大，以后要结婚，总不能还跟我们住一起吧！” “那你也不能嫁给易中海那老东西。” 秦淮如知道，贾张氏死活不松口，其实并不是舍不得她改嫁，而是担心她嫁人后，没人给她养老。 “妈，你放心，我就算嫁给易中海，也会赡养您，到时候我和易中海说说，每个月给你十块钱养老钱。” 贾张氏听着有些心动，不过还是没松口。 “易中海能有那么好心。” 秦淮如看贾张氏有所松动，说道:“妈，只要您再闹几次，死活不让我改嫁，我以肚子里的孩子为要挟，逼易中海立个字据，这事不就成了吗？” 贾张氏一听，心中乐开了花，一想起每个月有十块钱，就有些激动。 “不行，十块钱太少了，我每个月还要买止疼片，十五块钱才合适。” 秦淮如笑道:“没问题，这事我去找易中海谈。” 婆媳两人闷在家里面，商量着怎么趴着易中海背上吸血。 坐在家里的王刚突然收到金手指发布的任务。 【吸血鬼秦淮如又在作妖，请您伸张正义，破坏她的吸血行为，任务成功奖励自由属性点1点。】 王刚听到金手指发布的任务，不由对金手指吐槽道:“秦淮如到底怎么招你惹你了，你非要抓着她不放？” 金手指只会发布任务，并不会解答。 060 许大茂争孩子 姓名:王刚 年龄:26 力量:10 速度:7 敏捷:7 体质:8 精神:9 生命:8 王刚如今属性差不多是普通人的1.5倍，其中力量属性特别突出，速度敏捷属性差点。 正常人的属性是5点，这个5点是人的极限属性。 比如说，一个举重运动员，他的力量极限就是5点。 一个短跑运动员，速度极限是5点。 换句话说，王刚因为金手指，体能早就超过普通人类的极限，这也是他能每天绕四九城跑一圈的原因。 金手指现在发布任务，破坏秦淮如吸血易中海，就能获得1点自由属性点。 自由属性可以加到任何属性上，哪怕最珍贵的生命属性都可以。 1点生命就是十年寿命，王刚生命属性已经8点，再加1点，如无意外就能活到90到99岁之间。 这个世界没有超凡力量，王刚现在人类1.5倍的体能，足以自保。 至于怎么破坏秦淮如吸血易中海，王刚心里也有打算。 说实在的，王刚一直怀疑，秦淮如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易中海的。 天知道这段时间，秦淮如有多少男人，凭什么说孩子是易中海的。 可能易中海心里也有疑问，只是他太着急想有孩子，选择性的无视。 王刚甚至能猜到易中海的心理，不管秦淮如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只要他从小养大，养出感情，将来孩子给他养老就行。 第二天一早，王刚特意起的迟了些，然后等何雨柱先上班后，摸准许大茂上班时间，才匆匆出门。 “大茂哥，你这几天去农村放电影了吗？没见到你呀！”王刚故意堵着许大茂，打招呼道。 “是小王啊！我昨天晚上才回来，你今天怎么没和何雨柱一块上班？”许大茂礼貌性的回话道。 自从王刚娶了何雨水，与何雨柱关系越来越近，许大茂就有些不待见王刚。 不过许大茂比何雨柱有城府的多，他知道王刚与李保年关系近，所以也不想与他把关系弄僵，见了面还是能打个招呼的。 “我今天起晚了，大舅子先去上班。”王刚笑了笑，与许大茂并排走在一起。 “这两天怎么没见到嫂子？”王刚有意无意的与许大茂闲聊。 “我这两天下乡放电影，海棠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就回娘家了。” 这个时代交通不便，去农村放电影，来回就要好几天，许大茂又有个花花肠子，总是喜欢勾搭农村里的寡妇，更是耽误时间。 “难怪，我说大院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家怎么看不到一个人。”王刚说道。 许大茂疑惑道:“大院发生了什么事？” 王刚说道:“秦寡妇怀孕了。” 许大茂猛的停下脚步，震惊的看着王刚。 “秦寡妇，你是说秦淮如，她怀孕了？” 王刚点头道:“是呀！秦姐怀孕，这事闹的很大，别说大院里的人，就是附近街坊邻居都知道，也就你家这几天没人，才不知道。”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问道:“孩子谁的？” 王刚故意板着脸道:“你绝对想不到孩子是谁的？” 许大茂心里都快急死，可还是强装镇定道:“到底谁是孩子父亲？” “是一大爷。” “易中海，怎么可能，他都多大年纪了。”许大茂惊讶道。 “谁说不是呢！我们万万没想到，一大爷会婚内出轨，为这事一大妈都和他离婚了。” “嘶！”许大茂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我不在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吗？怎么没人告诉我？” “大院里出了这种丑闻，谁想张扬，面上无光呀！”王刚感叹道。 许大茂低着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王刚故意说道:“其实我一直都怀疑，秦淮如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一大爷的。 一大爷和一大妈，生不出孩子，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哪有那么巧，和秦淮如一次就中。” 王刚故意在“一次”这两个字上加重读音，就是要误导许大茂。 “一大爷也是糊涂，没经受住秦寡妇的诱惑，晚节不保呀！”王刚幽幽道。 许大茂眼珠直转，他这几个月，可没少找秦淮如开荤，按照频率和时间来说，这孩子会不会是他的。 说实在的，许大茂也想要孩子，他都结了两次婚，之前娄晓娥嫁给他几年都没孩子。 他和于海棠结婚也有一年，于海棠的肚子始终没反应。 许大茂曾经找中医看过，那老中医说他精气不足，要孩子很困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如今秦淮如怀孕，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可能是他的种。 带着这个疑问，许大茂一路无话，走进轧钢厂。 王刚点到为止，也不再多说。 许大茂来到宣传科，想了一上午，觉得还是要找秦淮如问清楚，要真是许家的种，不能认别人叫爸爸。 中午许大茂抽空去车间找秦淮如，这才知道易中海和秦淮如已经被厂里开除。 他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等到下班回家再说。 于海棠与许大茂都是宣传科的人，一个是广播员，一个是放映员。 不过于海棠下班时有广播任务，不能和许大茂一起回家。 许大茂就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回大院，想要找秦淮如问清楚。 也是巧了，秦淮如正买菜回来，还没到大院门口就被许大茂堵了个正着。 “你跟我来。”许大茂拉着秦淮如的手，钻入大院旁边一条小巷子。 “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许大茂上来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秦淮如下意识的捂住肚子，说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与你没关系。” 许大茂一看秦淮如这幅表情，立刻就会错了意。 “易中海那老东西，那么大岁数，还能生孩子？”许大茂不信道:“你这孩子是我的吧！” 秦淮如一听，总算明白许大茂是误会，不是要破坏他和易中海的好事。 不过她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清楚父亲是谁。 不过这几个月他和许大茂的频率最多，时间也对得上，但是他并不准备赖上许大茂。 “孩子是易中海的，与你无关。” 秦淮如想推开许大茂离开，可许大茂要子心切，怎么可能让她走。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不准走。” 061 于海棠的愤怒 王刚下班有点晚，去司机班交了车后，何雨柱已经下班回家，他才慢慢的往大院走去。 路上王刚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想了想后，还是追了上去。 “海棠，刚下班呀！” 没错，前面的人正是许大茂的妻子于海棠。 “王刚，这么巧，你也晚下班？”于海棠大方的和王刚打了个招呼。 自从嫁给许大茂住进大杂院后，于海棠和王刚接触的机会也多，有时候两人碰面也会打个招呼。 之前于海棠倒追过王刚，只是王刚一直没搭理她。 说到底两人见面还会有一丝尴尬，所以王刚平常很少会主动打招呼。 不过于海棠这个人，性格外向，主动性强，早就将两人之前的事抛诸脑后。 “你今天怎么没和何雨柱一起下班？”于海棠主动找话题道。 “今天事多，晚了一会下班，我大舅子早回家了。” 工厂食堂只供应午餐，晚上若是没有招待任务，何雨柱都能提早下班。 “最近厂里应该不忙吧？”于海棠问道。 “司机班一个司机被调岗，所以剩下的人会忙一点。” 王刚没有过多解释，实际上，自从妖风四起，轧钢厂落到李保年手里，那效益是一天不如一天。 李保年现在光顾着整人，把杨厂长派系的人调走，哪里关心厂里的生产任务。 司机班也受到了影响，一个不愿意帮李保年拉私活的司机被调走，搞得现在人手不足。 这些事情王刚当然不会和于海棠说。 “你最近怎么样，这几天没在大院看到你。” “还能怎么样，凑活过呗！许大茂那人一天到晚逼我生孩子，可生不出孩子，又不能全是女人的错。”于海棠大大方方的说道。 “大茂哥只是年龄大了，所以才急着要孩子。”王刚说道。 “屁，他是看何雨柱老婆怀孕，所以急了，为这事我们吵了很多次，我就怀疑是他的问题，让他去医院检查，他又好面子不肯去。” 于海棠看着王刚的脸，问道:“你和雨水结婚也有一年，一直没消息，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王刚大方点头道:“去查过，医生说我们都没问题，没孩子可能是缘分没到。” 于海棠一听更来气。 “你看你，为了孩子就肯去医院检查，他许大茂怎么就是不愿意。” 王刚知道许大茂不是不愿意，而是意识到生不出孩子，可能是他的问题。 毕竟之前娄晓娥多年生不出孩子，许大茂还可以怪到老婆头上。 可他都二婚，于海棠还生不出，只要不笨的人，都该猜到点什么。 王刚甚至猜测，许大茂应该背着于海棠，偷偷去检查过，应该是情况不好，但又不至于绝望，要不然他今天早上对秦淮如怀孕的事，也不会是那个反应。 “孩子的事真的要看缘分，我听医生说，新婚一年内怀不上的人很多，不要急，心态要放好。”王刚劝慰于海棠道。 “你不急吗？你王家几代单传，按理说你应该比许大茂更急才对。” “我不能急，我这边急了，雨水会更急。”王刚笑道。 于海棠有些吃味，王刚对何雨水越好，她心里越不舒服。 当初她就认识到，王刚是个好男人，工作好，条件好，性格好，还特尊重女性，所以才主动追求。 可惜人家就是看不上她。 后来结婚后，王刚对何雨水那个好，全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结婚一年了，两人还如胶似漆的，王刚家务都不让何雨水多干。 相比较而言，许大茂那个冤家，整天在家就像个大老爷，每次下乡放电影回来，身上都有脂粉味，还一天到晚催她生孩子。 这人就怕比，老公就更怕比了。 王刚看于海棠满腹心事的样子，也没了聊天的性质，两人默默无声的向大院走去。云九小说 只是走到一条小胡同时，突然听到熟悉的争吵声。 “今天你不把孩子的事说清楚，就不能走。” “许大茂，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许大茂和秦淮如的声音，于海棠顿时停下脚步。 王刚眉毛一挑，没想到许大茂这么沉不住气，刚下班就找秦淮如。 “你说，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易中海是不是为我背锅。”许大茂的声音有些叫激动。 “是你的又怎么样，难道你能为我离婚吗？”秦淮如大叫道。 于海棠听到他们的谈话，脸色发青，双拳紧握，嘴唇都有些发白。 可是出乎王刚预料，于海棠并没有冲进胡同大吵大闹，反而转过身，直接快步向大院走去。 “这么能忍？”王刚诧异的看着于海棠背影。 下一刻，王刚恍然，于海棠这是不想把事情弄大，到时候丢人的还是她。 与一大妈不同，于海棠可比秦淮如年轻，比她漂亮，结果老公宁愿要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这事传出去，丢脸的还是她自己。 不过于海棠的性格绝不会放过许大茂，最多就是关起门来吵。 许大茂和秦淮如争执一会，秦淮如就冲出小胡同，正好与王刚撞了个满怀。 秦淮如吓了一大跳，好似秘密被人揭破一般。 许大茂追出来也看到王刚，只是他脸皮比较厚，装作没事发生。 秦淮如什么也没说，跑回了大院，王刚意味深长的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刚刚于海棠也听到了你们的话。” 许大茂终于慌了，急急忙忙就跑回家。 王刚冷笑一声，也走回了家。 很快许大茂家里就传来争吵声，尤其是于海棠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许大茂两口子怎么又吵起来。”何雨柱听到吵架声，不由脸上乐开了花。 挺着大肚子的冉秋叶埋怨道:“你为孩子积点嘴德吧！人家吵架你开心什么！” “许大茂那孙子，天天吵才好，一天安生日子不给他过。”何雨柱嘴上不饶人道。 “你和许大茂不对付，可人家于海棠没得罪你吧！”冉秋叶没好气道: “孩子就快出生了，以后孩子像你嘴一样毒怎么办。” “我的孩子当然要像我，嘴毒怎么了，嘴毒还不是娶了你。”何雨柱呵呵傻笑道。 冉秋叶给了何雨柱一个卫生眼。 王刚带着何雨水过来吃饭，听到何雨柱两口子的拌嘴，笑着说道: “我知道许大茂两口子在吵什么。” 何雨柱一听来劲了，屁颠屁颠跑过来问道:“许大茂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062 一头走到黑 王刚将许大茂质问秦淮如的事情告诉何雨柱，当即何雨柱就炸了。 就连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被震碎了三观。 “秦淮如孩子是许大茂的，她让一大爷背锅！”何雨柱怪叫道。 “具体的事情我不知道，只是孩子是谁的，可能秦淮如自己都不知道。”王刚说道: “你知道的，前段时间，厂里流传了她不少风言风语。” 何雨柱沉默下来。 秦淮如自从失去了何雨柱这个长期饭票，贾家的日子实在不好过，贾张氏又是个不省油的灯，每个月还要花钱买止疼片。 止疼片这玩意，吃多了会上影，并且影越来越大，人体又有耐药性，使得贾张氏每个月买药的钱越来越多。 秦淮如每个月工资只有27.5元，养活一大家子都勉强，哪来的钱买止疼片。 以前坑傻柱，补贴家用，后来何雨柱与秦淮如断了来往，秦淮如就苦了。 本来秦淮如这人在厂里的风评就不好，很多男人都喜欢招惹她。 自从与易中海和许大茂那个后，秦淮如也放下了廉耻心，利用自己仅有的几分姿色，做起半开门的生意。 后来因为妖风四起，紧接着就是严查，秦淮如才收敛。 但是厂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她是什么人。 “这个表字，自己都不确定孩子是谁的，为什么赖上一大爷。”何雨柱恨恨的说道。 “可能一大爷求子心切，所以才着了秦淮如的道。”王刚说道。 “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一大爷。”何雨柱坐不住，想要去找你易中海。 冉秋叶一把拉住了他。 “你别添乱，人家一大爷应该心里有数，毕竟厂里都知道秦淮如是什么人。” 王刚点点头，认同冉秋叶的话。 昨天他收到金手指的任务时，也想过怎么阻止秦淮如吸血易中海。 可他想了很久才发现，想要阻止秦淮如，其实挺难的，甚至比拆散她和傻柱更难。 其中最关键的地方在于易中海的态度。 易中海与何雨柱不同，何雨柱是见色起意，再被秦淮如几句软声细语哄骗，一时糊涂，但只要认识到秦淮如的本性，何雨柱还是能悬崖勒马的。 但是易中海对秦淮如的本性一清二楚，他真正在乎的并不是秦淮如，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哪怕孩子不是自己的，只要从小将其养大，培养好感情，将来给他养老就行。 所以是不是亲生的，易中海可能并不在乎。 王刚想来想去，唯一能让易中海摆脱秦寡妇的办法，就是没有这个孩子。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秦淮如流产。 但是王刚想了想，还是觉得不保险，这个孩子没了，天知道秦淮如会不会再怀一个！ 一劳永逸的办法其实是让秦淮如流产，并且以后再也生不出孩子。 这样一来易中海没了念想，又深知秦淮如的为人，自然会与其分道扬镳，王刚的任务也算完成。 今天王刚故意告诉许大茂孩子的事，其实是个试探，想看看易中海对于孩子，到底疯魔到何种地步。 他告诉何雨柱这事，就是要借何雨柱的口，告诉易中海。 因为王刚知道，何雨柱虽然不耻易中海出轨的行为，但是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只能说易中海以前对何雨柱的算计太深。 第二天，王刚和何雨柱一起上班，发现他情绪有些不高，一问才知道，他昨夜还是没忍住，把孩子的事告诉了易中海。 但是易中海的反应却很平静，似乎早有预料一般。 “一大爷为了养老，真的是什么都不在乎了。”王刚有些头疼。 “一大爷真是老糊涂，他还说以后和秦淮如结了婚，棒梗就是他的继子，孩子是不是亲生的根本不重要。”何雨柱义愤填膺道。 王刚一愣，他发现自己还是算漏了一样，那就是棒梗。 易中海和秦淮如结婚，竟然还打着棒梗为他养老的心思。 王刚总不能把棒梗弄死吧！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易中海工作丢了，又离婚，家产都分了一半，更是名誉扫地，每天还得游***，被整的很惨，不在秦淮如这条路上一头走到黑，还能怎么办。 “看来还是得在许大茂那边花心思。”王刚摸着下巴想道。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王刚特意找了找许大茂，发现他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吃饭，主动找过去。 “许哥，吃着呢？”王刚拿着饭盒走到许大茂前面。 低头吃饭的许大茂抬起头来，王刚不由一愣。 “许哥，你脸怎么了？” 王刚发现，许大茂脸上有伤，还有几道抓痕，一看就是女人挠的。 “唉！还不是你嫂子。”许大茂一看是王刚，不由一叹。 王刚放下饭盒，坐到许大茂对面，问道:“嫂子打你了？” 许大茂挺直腰板道:“那婆娘伤的比我重。” 王刚满头黑线，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许大茂一直都有打老婆的恶习，之前娄晓娥就被打过。 只是王刚没想到，于海棠这么彪，竟然敢和许大茂互殴，看样子还没怎么落下风。 “是为了秦淮如孩子的事，嫂子才打你的吗？”王刚问道。 “昨天你也听到，我就不瞒你了，我怀疑秦淮如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王刚故作惊讶道:“许哥，你也和秦寡妇好过？” 许大茂叹气道:“小王，你也是男人，你应该也能理解我，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许哥，恕我直言，那秦淮如前段时间勾搭的男人不少，你怎么能肯定孩子一定是你的。”王刚语重心长的说道: “一大爷被她坑的家都没了。” 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知道，自从严查后，秦淮如那早就没了狂蜂浪蝶，也就我和易中海住的近，所以才有机会，算算时间，那孩子只能是我和易中海其中一个。” 好家伙，原来许大茂已经自己调查过，难怪对孩子这么执着。 “那也有可能是一大爷的，况且就真是你的，你还能像一大爷那样离婚，再娶了秦淮如？”王刚说道。 “我自然不能娶秦淮如，但是我也不能放弃孩子呀！”许大茂说道。 王刚笑道:“你和嫂子还年轻，以后会有自己孩子的。” 许大茂的脸纠结起来。 王刚一看就知道，许大茂隐瞒了一些事。 063 花大夫 许大茂下班后，没有回大院，而是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找了一个大夫。 这个大夫姓花，在四九城有点名气，尤其擅长治疗不孕不育。 只是这个花大夫不在医院工作，是个暗医，在家给人看病，病人多是街坊邻居，勉强糊口。 许大茂轻车熟路的走进花大夫家，正巧他今天没病人。 “花大夫，你快给我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生孩子。”许大茂焦急的对花大夫问道。 “是你呀！我不是给你看过吗？”花大夫认出了许大茂，说道:“你纵欲过度，导致精气亏损，所以才生不出孩子。 你回去只要好好养养，禁欲一段时间，还是有机会生孩子的。” 许大茂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现在有机会生孩子吗？” 花大夫闻言，让许大茂伸出手，他把脉后眉头一皱。 “你没听从我的医嘱，非但没有禁欲，怎么精气亏损更严重了？” 许大茂闻言，心中一震，直呼神医。 这段时间，他确实没听花大夫的话，让他不碰女人，还不要了命。 加上他外面的女人不少，诱惑也多，就更加难禁欲了。 “你身体亏损太严重，我给你开个药方，你抓点药补一补，三个月内不能再行房事。” 花大夫提笔就要开药方，许大茂却拦住了他。 “大夫，我不和你绕圈子，我媳妇怀孕了，我就想知道，这孩子有没有可能是我的。”许大茂按住了花大夫的笔，说道。 花大夫愣住，然后就是恍然。 “你身子只是精气亏损严重，导致生子困难，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你老婆怀孕这是好事，有空你把老婆带来。” 许大茂眼睛一亮，问道:“花大夫，你是说你能看出孩子是不是我的？” “胡闹。”花大夫闻言气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知道肚子里孩子父亲是谁。 我只是说，你确实有机会生孩子，让你把老婆带来，是给她保胎，我担心你精气不足，孩子先天有缺，容易滑胎。” 许大茂一听，微微有些失望。 花大夫摇头不已，他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早就看出许大茂这人有问题，怀孕的可能不是他老婆，要不然早就带来给他看看了。 最后花大夫还是开了点补药，给许大茂带走。 几分钟后，王刚走进来，坐到花大夫对面。 “你有什么不舒服？”花大夫把王刚当做来求医的人。 “大夫，我想知道，刚刚离开那人，看的是什么病。” 花大夫眉头一皱，说道:“病人隐私，不方便透露。” 王刚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放桌上。 花大夫面色一变，冷哼道:“你把我花平安当什么人，拿着你的钱给我出去。” 王刚继续从口袋里掏出五块，放在桌子上。 “你出去。”花大夫站起来，指着门口气道。 王刚再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与之前那两张五块放一起。 花大夫看到二十块钱，喉咙不由蠕动一下，不过还是硬气的说道:“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王刚拿出一叠钱，一张一张的放桌上，慢慢的，花大夫坐了下来。 看差不多，王刚停止放钱。 “告诉我那人得了什么病，这些就是你的。” 花大夫脑中天人交战许久，最后还是拿出了一张纸，那是许大茂的医案。 王刚自然看不懂中医的医案，好在花大夫很识时务，详细的和他解释。 “他真能生孩子？”王刚放下医案，若有所思道。 “那人精气亏损确实严重，生子机会比常人低很多，但不是没有机会。”花大夫捏着钱，有些意兴阑珊道。 “机会小，是多小？”王刚再问道。 花大夫说道:“我这么说吧！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能让人怀孕的机会，不足万一。” 王刚眉毛一挑，笑道:“这话你没和他说过吧！” 花大夫脸一红，说道:“是，我从没把话说绝，但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 医生对患者诉说病情，肯定会有所保留，这并不是坏事。 中医认为心情会影响病情，若是把话说绝，病人绝望之下，病情可能恶化更快。 许大茂不孕症，其实很严重，能生孩子的机会万中无一，基本就是没办法生了。 花大夫没告诉许大茂实情，也有继续赚他钱的意思。 王刚沉思起来，这么看来，秦淮如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易中海的，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花大夫看着沉思的王刚，下意识的把钱揣口袋里。 “大夫，你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身上起一些病症，但又不会伤害人的身体？”王刚突然问道。 “你想要什么病症？”花大夫问道。 “风流病。”王刚说道。 花大夫瞪大了眼睛。 王刚又掏出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为了易中海摆脱秦寡妇，王刚可是下了血本。 “这种药确实有，但只是仿造风流病的表象，去医院一查就知道。”花大夫说道。 “听你这意思，你还有真家伙？”王刚好奇道。 花大夫有些尴尬，摇头道:“我怎么会有那种邪药。” 王刚心里冷笑，不过还是说道:“你就给我几份假药就行。” 花大夫说道:“你要多少？” 王刚想了想，说道:“五份。” 花大夫进屋找了找，然后拿出一个瓷瓶出来。 “这是五份药丸，磨成粉溶于水，混到食物里，一天后就会出现病症，哪怕不去医院，五天病症就会消失。” 王刚接过药瓶，打开闻了闻，问道:“这药没什么味道吧！” 花大夫摇头道:“没有，溶于水后无色无味。” 王刚放心的把瓷瓶收起来，说道:“你今天没见过我。” “规矩我懂。”花大夫说道:“被人知道我卖这种药，我也会有麻烦。” 王刚站起身，对花大夫道:“我相信你。” 说完，王刚右手在椅子上一拍，然后椅子在花大夫面前四分五裂。 花大夫瞳孔一缩，冷汗唰的一下就冒出来。 那张椅子是他买的，非常坚固，砸都砸不坏，却被王刚一掌拍碎，这武力值，他这辈子都没见过。 王刚笑了笑走出屋子，然后向大院而去。 064 传染病 秦淮如今天感觉身子有些痒，胳膊和大腿上起了不少疹子，本来她也没太在意，可后来见易中海时，发现他身上也有些疹子。 易中海的疹子比秦淮如还要严重，好多地方已经被他抓破可还是很痒，最严重的却是下面，人体敏感部位。 不管是多大年纪的男人，下面出了问题始终会紧张，易中海以为自己得了皮疹，所以买了些药回来。 可是擦了药后，他身上的疹子非但没好，反而越来越厉害，痒的他把下面都抓破了。 后来易中海在大院里看到许大茂，意外发现他身上也起了疹子，甚至于海棠都有。 “我不会是得了那种病吧？”易中海突然想起一种可能，把他吓的够呛。 易中海找到秦淮如，把她拉到房里。 “不是让你大白天不要来找我吗？我妈还在家呢？”秦淮如走进易中海的房间，有些嗔怪道。 易中海没心情和秦淮如打情骂俏，直言道:“你身上这些疹子是怎么回事？” 秦淮如不在意道:“就是一些皮疹，怎么了？” 易中海急道:“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和许大茂身上，起了和你一样的皮疹？” 秦淮如还是有点不明白，说道:“起皮疹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易中海气急，问道:“你实话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到底找过多少男人。” 秦淮如这时也意识到不对，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你难道怀疑，我们得了那种病？” 易中海急道:“有没有得病，你心里不清楚吗？我问你，你平常有没有用安全措施。” 秦淮如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那玩意又贵又不好弄，我就没用，可是我最近这段时间，就你和许大茂两个人。” 易中海说道:“那许大茂是什么好东西，借下乡的机会，还不知道找过多少女人，我看他身上的疹子比我们还重，连于海棠都有了。” 秦淮如下意识的捂着肚子，问道:“这个病不会影响孩子吧！” “当然会影响孩子，你快和我去医院检查，孩子不能有事。”易中海拉着秦淮如就往屋外跑。 偏偏这么巧，两人在大院门口碰到了许大茂，此时他正在抓脖子，似乎痒的受不了。 秦淮如看到许大茂，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好在易中海拦住了他。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我们先去医院。” 易中海的声音微微有点大，被许大茂听见了。 “你们这么急去医院，是不是孩子出事了。” 许大茂不说还好，这一说，秦淮如再也忍不住，骂道:“许大茂，你个混蛋，要是孩子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不明所以，但得知孩子真的有事，也紧张起来。 “孩子怎么了，是不是孩子保不住了。” 易中海一听就怒了，叫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儿子好的很。” 秦淮如也骂道:“许大茂，你要是把那病传给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一边抓脖子，一边听的云里雾里。 “我看你也去医院检查一下，免得害人害己。”易中海拉着秦淮如就想走。 “你们别走。”许大茂拦住两人问道:“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我们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身上的疹子起了有几天了吧！于海棠是不是也有！”易中海懒得与许大茂废话，一把推开他，拉着秦淮如去医院。 许大茂这时也反应过来，原地表演了一次变脸。 “我染上风流病了？”许大茂脸色煞白的看着远去的两人，然后赶紧跑回屋。 “海棠，你快和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于海棠正收拾着准备上班，许大茂猛的来这么一句，让她有些诧异。 “我好端端的，去医院干嘛？” 许大茂看着于海棠脖子上的皮疹，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总不能告诉老婆，他在外面染了风流病，可能传染给她。 “别废话了，快和我走吧！” “我不去，要去你去。” 于海棠还在为秦淮如孩子的事生气，自然不会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急了，他可是知道，那病不能耽误，会要人命的。 “算我求你好了吧！快跟我去医院检查。”许大茂急切道。 于海棠放下包，疑惑的看向许大茂。 “到底出什么事了，不说清楚，我不去医院。” 许大茂叹口气，说道:“我怀疑我们感染了传染病，身上才起疹子，不光是我，大院里还有其他人也感染了，已经去了医院。” “那我们还不快走。”于海棠不疑有他，最近她身上确实起了不少疹子。 两口子急急忙忙赶到最近的医院，正好与易中海他们前后脚。 易中海先陪着秦淮如去了产科检查，他怕孩子有事。 产科坐诊的大夫看了看秦淮如身上的疹子，也没往那个病上想。 “孕妇怀孕期间，体内激素不稳，身上会起一些湿疹，都是正常现象，你不要怕。”医生宽慰秦淮如道。 “可是大夫，我不光身上起了疹子，就连那里也有。”秦淮如畏畏缩缩的说道。 医生也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秦淮如说的是哪里。 易中海叹口气，站出来说道:“大夫，我身上也起了疹子，包括敏感部位。” 医生到底见多了病人，这一听就反应了过来。 “你们是两口子？”医生问道。 “是，我们是夫妻。”易中海硬着头皮说道。 医生靠在椅背上，问道:“这位大嫂，我就不绕圈子了，你除了你丈夫，还有没有其他伴侣。” 秦淮如低着头，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你要是真为孩子好，就不要隐瞒，我是医生，最重要的责任是治病救人。”医生幽幽的说道。 秦淮如咬咬牙，最后还是说道:“十来个人。” 易中海闻言拳头紧握，强忍着不适，感觉很羞耻。 医生叹口气道:“这十几个人，你都没做安全措施吗？” 秦淮如头更低，有如蚊子哼似的点点头。 医生又转头看了看脸色发黑的易中海，说道:“你呢？” 易中海说道:“我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 易中海离婚前，早就不和一大妈同床，几年来只有秦淮如一个女人。 医生点点头，说道:“你们都去验个血，等结果出来再过来，若是真是那个病，你们就需要转科。 还有，你最好把所有伴侣都找来医院验血，这个病是会传染的。” 易中海急道:“医生，孩子会不会有事。” 医生直言道:“如果真是那个病，这个孩子必须拿掉。” 易中海如遭雷击。 065 拔出萝卜带出泥 易中海黑着脸，带着秦淮如去抽血，两人一路都没说话。 等两人来到抽血的地方，正巧碰到了许大茂和于海棠。 于海棠一看到秦淮如，当即就走过去甩了一巴掌。 啪！ 秦淮如捂着脸，都不敢看于海棠。 许大茂把于海棠拉到医院，对医生自然不敢隐瞒，当于海棠得知自己可能染上风流病，差点没晕倒。 两人也被医生叫来先验血，等待化验结果。 秦淮如被于海棠打，却不敢还手，也不敢还嘴。 对许大茂，秦淮如能硬气，可对于海棠，她可没脸胡搅蛮缠。 “表字。”于海棠冷哼一声，然后转身抽血。 易中海眼睁睁看着秦淮如被打，却没有护着她，此时一想起那十几个干兄弟，他都恶心。 许大茂这个时候也没心思乱想其他，一直祈祷自己不要染上病。 四人抽完血后，全都留在医院等结果，不敢回家。 这时秦淮如的医生带着两个警察走过来。 “同志，我已经将你的情况上报，医院觉得这事必须报警，不好意思。”医生对秦淮如说道。 “又是你们两个呀！”警察一看到易中海和秦淮如，就怪叫一声。 易中海抬头一看，也认出了对方。 之前贾张氏闹腾引来警察，就是眼前这两位出的警。 两位警察，一个姓姜，一个姓杜。 “我之前以为你们俩只是作风问题，刚刚医生跟我说了你们的病，看来这里面还牵扯犯罪呀！”姜警官对秦淮如和易中海说道。 一个寡妇出轨有妇之夫，不归警察管，自有红**整治，可若一个寡妇和十几个男人有染，里面就说不定牵扯卖*。 医院也不傻，病人隐私固然重要，可也要看时候。 现在外面妖风凌冽，正是严查的时候，医院也不愿意冒险。 姜警官把秦淮如带到一间僻静的诊室，并没有把她带回局里，多少也有点嫌弃她身上的病，想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 “说说吧，你到底和多少男人有关系，都有些谁，我们需要逐一核实，然后把他们拉来医院检查。” 姜警官把易中海和秦淮如分开，亲自审问秦淮如。 秦淮如只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妇女，虽然有点小算计，可还是怕官府的。 她不敢说谎，把这段时间，所有跟她有关系的男人，全都交代了。 姜警官一一记录，并且准备把所有人都抓来做检查，该负法律责任的一个都跑不了。 另一边的易中海和许大茂也被控制起来，他们也跑不了责任。 毕竟飘也是犯法的。 刚开始许大茂还死不承认，说他和秦淮如是两情相悦，不算卖***，可惜于海棠现在恨死了许大茂，一口咬定许大茂就是飘。 姜警官经验丰富，审了许大茂一个小时，他就撑不住，把什么都交代，还有最近和他有关系的女人。 “你比那秦淮如还严重呀！有名有姓的都快二十多个了。”姜警官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扫视许大茂那小身板。 许大茂羞愧的低下头，他下乡放电影，总能勾搭一些俏寡妇，好几年下来，人数自然比秦淮如多。 等姜警官收集完所有人的口供，医院的化验结果也出来，秦淮如四人全都没问题，身上也只是一般的湿疹。 四人都松了口气，可这事并没有完结，姜警官还是要追究秦淮如，许大茂和易中海。 王刚在厂里上着班，然后就听说厂里来了不少警察，直接提走十多个工人，最重要的是，李保年李主任也被提走。 世界上就没不透风的墙，厂里很快就有了流言蜚语。 李保年被带走确实出乎王刚的预料之外，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就不奇怪了。 这位李主任，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剧情里他还差点强*了秦淮如，最后还是何雨柱挺身而出，破坏他的好事。 因为王刚的原因，何雨柱早与秦淮如分道扬镳，李保年又好色如命，在厂里祸害不少女人，秦淮如又怎么能逃掉。 不过看现在的情况，李保年与秦淮如，应该更多的是金钱交易。 只是李保年确实有本事，进去没几个小时就被放回来，反告秦淮如诬陷他。 现在秦淮如麻烦大了，被抓了典型，别说工厂，就是整个片区都知道她这个人。 那些个飘的人，不仅被带去医院抽血检查，就连家里人都被叫去医院，事情闹的非常大。 十几个工人背后就是十几个家庭，几十号人，那些妻子们得知丈夫干的好事，差点没把警察局掀翻。 后来还是局长调来大批人手，才安抚住那些暴怒的人妻。 就算后来李保年置身事外，最后也被家里母老虎揍了一顿，鼻青脸肿，好几天不敢去工厂上班。 贾张氏和家里三个孩子，也被请去医院，做了检查，丢人现眼自然免不了。 尤其是棒梗，他本来就在叛逆的年纪，之前易中海和秦淮如的事情，已经让他很愤怒。 如今得知母亲是暗唱，更是咬牙切齿的要与秦淮如脱离母子关系。 槐花和小当年纪小，除了哭就不会别的，贾张氏更是气的当即表示，秦淮如不是她儿媳妇，她没有这么丢人的儿媳妇。 只能说人性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时间，秦淮如被所有人抛弃，只能在看守所独自哭泣。 易中海倒是有心想护着孩子，可惜他也被关起来，听说还要被判刑。 王刚的目的达到，一场闹剧鸡飞狗跳，易中海以后想被秦淮如吸血，可能都不行了。 一旦易中海被判刑，就算他是八级工，留了案底，出来也找不到好工作，能养活自己都困难，更别说给秦淮如吸血。 秦淮如就更惨了，她被放出来，能不能在这片过下去都成问题，王刚可是知道，不少女人就等着秦淮如从局里出来，找她算账。 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么折腾若还能活下来，王刚都要给秦淮如的体质点赞。 秦淮如只是普通人，还是一个营养不良的普通人，被关的第三天就出现流产迹象。 可能是因为她的心理压力太大，或者是提审她过于频繁，反正等王刚收到消息的时候，秦淮如已经住进了医院。 孩子流掉了。 何雨柱去看易中海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听说易中海当即就惨嚎一声，吐了口老血。 结果就是易中海也住进了医院，不过和秦淮如不是同一家。 066 死而无憾 王刚带着何雨水匆匆忙忙来到陆全发的小院，此时小院门口停了一辆小汽车。 面容蜡黄，身形枯瘦的陆全发无力的躺在床上，浑浊的眼睛盯着天空。 “师父。”王刚心头一软，赶紧跪到陆全发床边。 王刚小心的握住陆全发的手，却没感觉到一丝热乎气。 陆全发床边还站着一人，正是那个与王刚有一面之缘的领导。 “王师弟，请节哀。” “是您通知我过来的吗？” 刚刚王刚正在家吃着饭，突然跑来一个人，说是陆全发病危，让他赶紧过去看最后一面。 王刚不知真假，但也不敢怠慢，匆匆赶来，就发现陆全发快不行了。 “我叫傅默笙，按八极门里的辈分算，我是你师兄。” 王刚从来没听陆全发提过八极门内的事情，当初他问过陆全发，傅默笙的身份，不过陆全发始终没说。 “傅师兄，我前两天才来看过师傅，他身体还算硬朗，怎么几天没见就这幅样子？”王刚问道。 傅默笙叹了口气，说道:“师伯武功入化，对自身掌控入微，与普通人不一样，除非到了生命最后一刻，否则不会表现出来。” “今天早上我接到师伯的传信，赶来时他身体还算不错，可几个小时不到生命气息就消耗殆尽，我才赶紧派人通知你来。” 王刚急道:“我马上带师父去医院。” 傅默笙拍了拍王刚的肩膀，说道:“我让卫生组的人来看过，师伯这是大限将至，非药石可医。” 王刚与陆全发相处几年，虽然拜他为师有自己的目的性，可是人毕竟是感情动物，相处久了怎么可能没感情。 陆全发现在这个样子，王刚实在很伤心。 “傻小子，人都会死，你伤心个屁，早晚有一天，你也要经历这一关。”床上的陆全发突然坐了起来，脸色也红润不少。 王刚知道，陆全发这是回光返照，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 “师父。”王刚双眼含泪，声音控制不住的有些颤。 “痴儿。”陆全发枯瘦的手摸到王刚头上，然后转头对傅默笙说道: “我让你来，是想你与我徒弟认识一下，以后他就是八极门的掌门。” 傅默笙脸色一正，双手抱拳对王刚说道:“拜见掌门。” 陆全发摇摇头，说道:“现在都新社会，不兴以前的老一套，王刚这个八极掌门也就光杆司令，以后你也不必如此。” 傅默笙还想说什么，结果陆全发摆摆手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和我徒弟单独聊聊。” “好，师伯我就在门外，您有什么吩咐就叫我。” 傅默笙恭敬的走出屋外，并且把门关上。 “徒儿，我叫那傅默笙过来，就是让你们认识一下，以后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去找他帮忙，这是他们师徒欠老子的。” 陆全发慈祥的扶起王刚，然后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本书。 “这是我八极门拳法精要，里面记录了八极拳的杀招，你要好好保存。” 王刚接过书，说道:“师父，我将来一定将八极门发扬光大。” 陆全发摇头道:“那到不必，时代变了，国术的时代早就结束，八极拳刚猛霸道，一出手就要人命，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你以后将我们这一门传承下去即可，我下去也能与列祖列宗有个交代。” 王刚小心的收好书，悲伤的点点头。 “徒弟呀！”陆全发突然感叹道:“你实在生错了时代，以你的底子，若是生在古代，必然能成一代宗师，可惜现在和平了，没了国术用武之地，你的八极拳再难进步。” “不过我也知道，你学拳也只是想强身健体。” 王刚惭愧的低下头。 陆全发笑了笑，开始交代后事:“我死后，这房子就留给你，傅默笙会帮你过户。 现在外面不太平，我的后事不用大办，每年祭日你记得给我上坟就行。” 王刚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陆全发用手指擦拭王刚脸上的泪水，说道:“我陆全发一生，辉煌过，失意过，纵横过江湖，也遭遇过最亲的人背叛，见证了大时代的到来，痴活八十载，也算不枉此生，你不必为我伤心难过。 我马上就能下去见老朋友，老对手，说不定还能痛快打一场，你应该为我开心才对。” 王刚强忍泪水，说道:“师父，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陆全发闭上眼睛，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 “我的朋友早就先我而去，我的敌人也被我杀死，八极门有你传承，我已死而无憾。” 说完，陆全发突然没了动静，就这么坐着离世了。 王刚强忍着泪水，将陆全发的遗体小心的放置到床上，然后打开房门面对傅默笙和何雨水。 “刚子哥。”何雨水跑过来牵着王刚的手臂，眼睛通红。 “我没事，师父了无遗憾的走，我们要为他高兴。” 何雨水与陆全发接触不多，不过也知道王刚与师父的感情。 “师伯交代过，后事从简，我会安排好，你放心。”傅默笙走过来对王刚说道。 “多谢傅师兄。” 傅默笙叹了口气，然后拿出一张小纸条，递给王刚说道:“有什么事，打这个电话能找到我。” 王刚接过纸条，再道了声谢，然后就与何雨水一起，打了盆温水，开始整理陆全发的遗容。 这事傅默笙没有掺和，而是出去安排后事。 陆全发的葬礼就在小四合院里举行，非常简单的设了个灵堂，傅默笙还给陆全发找了副金丝楠木的棺材。 葬礼期间，没什么人来吊唁，就像陆全发自己说的，他朋友早一步先走，敌人全被杀死，认识他的人都不多，所以葬礼显得冷清。 傅默笙是葬礼完的第二天才离开，并且一直对王刚表示，有事可以来找他。 王刚却将那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收好，看都没看。 人情也就那么回事，人走茶凉，王刚也不能指望陆全发生前的人情，能帮他解决所有问题，一切还要靠自己。 王刚的生活又归于平静，只是有一天傅默笙叫人带来一张房契。 陆全发生前那个小四合院，过户到了王刚名下，他也有了搬家的心思。 这时易中海也完成改造，被放了回来。 067 可怕的战斗力 易中海被抓，然后因为**罪判了刑，被关了几个月，然后就被放了回来。 飘并不是特别严重的罪行，所以判刑不重，以批评教育为主。 不过一旦定罪，易中海的档案就会记录在案，陪伴他一生。 现在可不是三十年后，这个时代档案很重要，所有用人单位都需要审核档案，一旦有了犯罪记录，好的单位根本不会用。 易中海之前被轧钢厂开除，虽然没了养老金，可凭他八级工的手艺，再找个高薪工作，还是很容易的。 但是档案有了犯罪记录就不一样了，正规工厂根本不会用易中海这样的人，尤其现在正是运动期间，易中海的工作更难找。 而且被放回来，并不是说他就没事，法律不找他麻烦，可那群红**可不会放过他。 王刚去看过易中海一眼，五十岁的人，现在好像七老八十，精气神很不好。 自从得知秦淮如流产，易中海吐血住院后，他的样子是以可见速度衰老。 好在他名下还有一间房子，总算有一瓦遮头。 听何雨水说，易中海回大院后，还找过一大妈，想要吃回头草，可惜一大妈没搭理他。 秦淮如被关的时间比易中海更长一些，因为性质不一样，她属于卖*，处罚后还需要教育一段时间，所以她比易中海晚两个月才回的大院。 只是秦淮如一回来，就被贾张氏撵了出去，还把她的东西全扔出贾家。 “妈，您让我回家吧！”秦淮如苦苦拍着贾家的大门，感觉非常可怜。 “我没你这样下贱的儿媳妇，我贾家的房子也不能住唱妇。”贾张氏恶毒的说道。 房子里，槐花和小当哭的很凄惨，棒梗却还帮着贾张氏。 “你快滚，我没你这样不要脸的妈，我们已经断绝关系，我不想看见你。” 棒梗这段时间在学校，一天到晚被同学欺负，嘲笑他是唱妇的儿子，再加上贾张氏的煽风点火，所以很痛恨秦淮如。 “妈，求求你，你也让我看看孩子吧！”秦淮如痛苦的叫道。 被抓这么久，又经历流产，加上长时间的批评教育，秦淮如的精神状况很糟糕，偏偏身边还没一个人能宽慰她。 “孩子们姓贾不姓秦，你没资格见他们，快给我滚。”贾张氏隔着门叫道。 秦淮如在门外哭闹一阵，贾张氏没有一点开门的意思。 最后她没办法，只能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因为没工作，闲赋在家，打开门一看见秦淮如，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没了孩子，他对秦淮如也没了热乎劲。 “老易，我现在没地方住，我能在你这暂住几天吗？”秦淮如可怜兮兮的说道。 易中海叹道:“我现在没工作，没收入，无法养活我们两个人。” 秦淮如赶忙说道:“我不要你养，明天我就去找活干。” 易中海叹口气，还是把秦淮如接了进来。 王刚一直都在默默观察秦淮如和易中海，他一直都没收到任务完成的提醒，看来阻止秦淮如吸血易中海还没完。 秦淮如在易中海家里住了一夜，两人睡在一张床上，谁都没有性质。 第二天，易中海和秦淮如分头去找工作，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才回来。 易中海回来时垂头丧气，看来找工作不顺利。 秦淮如回来时就惨的多，不仅衣服破了，脸上还有伤，很是狼狈，躲躲闪闪的避着人。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易中海看到秦淮如惨样，不由问道。 “我没事，跌了一跤。”秦淮如低头说道。 “你被人打了。”易中海似乎猜到什么。 秦淮如没说话，只是跑回屋里。 一早她去找工作，在四九城晃的时候，突然被以前客人的老婆看见，结果就挨了一顿毒打。 秦淮如回家没多久，一群人妻就找上了门，说是来找秦淮如算账的。 一群女人冲进大杂院，那气势可不得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阎埠贵瞧见一群来势汹汹的娘们，说话也没底气。 “秦淮如那表字是不是住这个院！” 阎埠贵一听来找秦淮如，就知道怎么回事。 “她是住这里，你们找她干什么？” “住这就行，没找错地方。”一个长相颇为彪悍的女人高声叫道:“秦淮如，你给我出来。” 秦淮如一听吓坏了，刚刚她就是被这人毒打，怎么还找上了门。 易中海闻言也知道事情不对，对秦淮如说道:“你在家待着，别出来，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易中海刚打开门，一位眼尖的女人就叫道:“我认得他，他是那秦淮如的姘头，那女人一定在里面。”云九小说 这句话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一窝女人冲向易中海，吓的他赶紧回屋，可还是慢了一步，被两个女人架住。 秦淮如被她们从屋里拖出来，又抓又打，还把她衣服撕破，头发扯掉一片。 大院里的人，看到秦淮如那惨样，都不敢去帮忙。 易中海更是被两个老娘们挡着，也不能帮帮她。 王刚和何雨水躲在屋里，看到那群彪悍的人妻，也是暗自咋舌。 何雨柱看秦淮如可怜，本想去帮一帮的，结果被大着肚子的冉秋叶拦着。 “你是不是也光顾过秦淮如啊！”冉秋叶摸着肚子，冷冷的瞥了眼何雨柱，顿时把他吓的老实躲在屋里。 “老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的眼里只有你，其他女人算个屁。”何雨柱到底还是和王刚学了一手。 冉秋叶把窗帘一拉，眼不见为净。 王刚倒是看了很久热闹，因为他看到秦淮如惨样，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外国电影。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那里面的女主也像秦淮如一样，被一群女人打的很惨。 似乎不论中西，老娘们战斗力都很强。 最后还是警察赶到，秦淮如才逃过一劫。 只是那群人妻下手很有分寸，秦淮如虽惨，却没致命伤。 警察问明情况后，也只能对那群人妻批评教育。 秦淮如被打后，刘海中和阎埠贵开了全院大会，讨论秦淮如能不能留在大院住。 结果所有人一致同意，把秦淮如赶走，不让她住在大院里。 其中贾张氏和棒梗说的话最狠。 秦淮如被赶走已成定局，走之前她还想拉着易中海，只是易中海在城里有房，日子过的虽苦，但好歹有口饭吃，难道和秦淮如回农村吃土吗？ 易中海没同意，秦淮如才灰溜溜的离开。 这时王刚才收到任务提示，获得1点自由属性点。 068 何雨水怀孕 秦淮如被赶出大院后，生活又归于平静，那群老娘们没在找上门，易中海也绝了找秦寡妇的心思。 日子一天天的过，68年初，冉秋叶生了个女儿，何雨柱特别高兴，虽然不是儿子，但好歹老何家有后。 况且以何雨柱现在的收入，再生一个也养的起。 何雨柱给女儿取名何思思，冉秋叶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俗，却没干预。 何思思出生后，一下子成了所有人的开心果。 一大妈和龙老太太非常高兴，尤其是一大妈，整天帮冉秋叶带孩子，给她做月子，连亲生父母都没插上手。 易中海也曾来恭喜何雨柱，一大妈抱着孩子还是没有好脸色，不过何雨柱并没有为难易中海，还收了他的红包。 秦淮如离开后的一个月，易中海也找到工作，在一家小工厂干杂活。 他档案有污点，哪怕是八级工也没用，加上红**隔三差五整一顿，易中海在小厂子里只能干苦活，工资也不高，勉强混个温饱。 王刚知道，没了秦淮如的孩子后，易中海又在打何雨柱养老的主意，不过金手指没发布任务，王刚也不去管他。 何思思出生后，何雨水也很高兴，对这个侄女宝贝的不行，只是有时候也会露出哀伤之色。 王刚和何雨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怀不上孩子，大大小小医院都去过，都说两人没问题。 何雨水心里急的不得了，但是王刚也没办法。 王刚可是记得剧情里，何雨水有一儿一女，那就表示她生育能力没问题，问题只能出在他身上。 为了孩子的事，王刚也有点愁，但是找过很多名医，中医的，西医的，都说他身体好的很。 最后只能归结于两口子体质特殊，不容易受孕。 王刚只能花心思安慰何雨水，两口子感情倒是没什么问题。 他也有点怀疑，是不是当初弄死了秦淮如肚子里的孩子，败了阴德，才会迟迟无后。 大院里其他人家过的也不好。 许大茂和于海棠最后还是离了婚，听说离婚时两人闹的很不愉快，最后许大茂父母都跑来大院。 许父许母能养出许大茂这样混账儿子，自然也不是啥好人。 一家三口最后把于海棠挤兑的够呛，就连她姐姐于莉都受不了，主动劝于海棠离婚，不要再招惹许家人。 最后于海棠拿了一笔钱，与许大茂离了婚，并且搬回娘家。 许大茂离婚后，并没有再娶，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正经姑娘再敢嫁他，条件差的许大茂又看不上。 因为秦淮如的事情，街坊都知道许大茂是什么人，并且与易中海一样，档案落了污点。 许大茂又比易中海幸运，他是电影放映员，这个时代这个职业非常紧缺，加上许大茂花钱打点，他在轧钢厂的铁饭碗总算保住，只是被记了大过。 二大爷刘海中因为王刚，脑袋落了后遗症，手颤脚颤，干不了工人的活，又被李保年舍弃，一天天在工厂混日子，在家里打孩子。 刘海中家里两个儿子，被他打怕了，后来找了个工作，就躲到单位宿舍里，整天不回家。 刘光福和刘光天学习不行，不过小聪明有点，很快谈了个对象，家庭条件都还不错。 后来两兄弟相继结婚，却连刘海中两口子都不请，做了倒插门女婿。 为了这事，刘海中气的又住进了医院，小半个月才出院。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那一家，还算平静，也就是太过算计，把父子亲情全算计没了，还不自知。 71年，龙老太太没熬过冬天，还是走了，不过她的晚年还算幸福，何雨柱对她很孝顺，何思思叫她太奶奶。 龙老太太的葬礼是何雨柱办的，何雨水也帮了忙，葬礼上两兄妹哭的很厉害。 何雨柱后来得了龙老太太那间房，何雨水得了所有存款。 龙老太太死后，一大妈身体就开始不太好，不过有何雨柱的照顾，平常又有开心果何思思在，生活倒是不孤单。 王刚本来提议，搬去陆全发那个小四合院住，不过何雨水没同意，一来是在大杂院住习惯了，二是不放心一大妈和何思思。 可能是因为自己迟迟生不出孩子，何雨水对何思思特别好，什么好东西都给她买。 搞到最后，何思思对何雨水这个小姑，比亲妈都亲。 73年，冉秋叶又怀孕了，只能辞掉学校的工作，安心在家养胎带孩子。 这些年外面的妖风还在，不过也平稳了许多，像冉秋叶这样家庭成分的人，纷纷得到平返，回到原本工作岗位。 冉秋叶又很喜欢教师这份职业，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是不肯辞职的。 何雨水听闻嫂子再次怀孕，彻底坐不住了，拉着王刚就往医院跑，非要再查查，为什么就不能怀上。 王刚没办法，只能陪着老婆去医院，结果在产科检查一圈后，医生把两人叫到了办公室。 何雨水紧张的不得了，死死握着王刚的手，就怕医生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你们这不是胡闹吗？”医生把化验单往桌上一放，说道: “你都怀孕了，还来看什么不孕不育。” 何雨水和王刚当即就懵了。 “什么！怀孕了？”王刚不可思议的说道。 医生把化验单往两人面前一放，说道:“化验结果都在这呢？确定怀孕两个月。” 何雨水有些颤抖的接过化验单，看到上面的诊断结果，当即眼泪就掉下来。 两人66年结婚，到现在整整七年才好不容易怀上孩子。 “雨水，你别哭，注意点孩子。”王刚也非常高兴，不过还能保持理智。 医生也说道:“你现在是怀孕初期，要注意身体，情绪也不要波动太大。” 何雨水重重的点点头，擦掉脸上的泪水，双手护在肚子上。 医生看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你也不用这么紧张，保持平常心就好，平时注意点营养，孩子三个月后就会趋于稳定。” 何雨水耐心的听着医嘱，恨不得用纸笔记录下来。 两口子从医院走出来时，脸上都展露着笑容。 “我们快回去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王刚拉着何雨水就往前跑。 “刚子哥，你走慢点，别颠着孩子。”何雨水一把甩开王刚的手，埋怨道。 自从知道怀了孩子后，何雨水紧张过度，干什么都护着肚子。 王刚没办法，只能依着她，两人慢慢走回大杂院，然后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所有人。 一大妈听闻何雨水怀孕，眼泪水当即就飙出来。 “怀了就好，怀了就好，这个孩子真淘气，这么久才来。” 069 何思思 何雨柱的房间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王刚扶着何雨水落座，把何雨柱看的直翻白眼。 “我说妹夫，你有必要伺候老妈子似的伺候我妹妹吗？” 何雨水一坐下就给了哥哥一个白眼:“我老公关心我，你管的着吗？”https:/ 何雨柱笑道:“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是王家人，不是我何家的女儿了。” 冉秋叶拍了丈夫的胳膊一下，说道:“你就别打趣他们了，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孩子，紧张也是正常的，我怀思思的时候，你不是更紧张吗？” 何思思听到妈妈叫她名字，不由好奇的抬起自己小脑袋，问道:“妈妈，姑姑有孩子了吗？” 何雨水把何思思抱到腿上，开心的说道:“思思，将来你有个弟弟或者妹妹陪你玩，开不开心呀？” 何思思歪着个小脑袋，说道:“妈妈不是要给我生弟弟了吗？” 何雨柱笑骂道:“什么叫给你生弟弟，你妈那是给我老何家生儿子。” 冉秋叶没好气道:“万一这胎又是女儿，难道你还不要了？” 何雨柱赶忙说道:“哪能呀！儿子女儿我都喜欢，这不已经有了个女儿，就想儿女双全嘛！” 冉秋叶摸了摸肚子，一脸的幸福。 自从嫁给何雨柱后，她就没过一天苦日子，老公疼她，女儿可爱，一大妈又帮忙带孩子，小姑子夫妇通情达理，两家人好的像一家人。 冉秋叶本就是个知足常乐的性子，觉得现在的生活再好不过。 “妈妈，我不要弟弟，我想有个妹妹，你能不能只生妹妹。”何思思童言无忌道。 “思思，你为什么不喜欢弟弟呀”何雨水好奇的问道。 “弟弟臭哄哄的，还是小妹妹香喷喷。”何思思天真的说道。 何雨柱大笑道:“宝贝女儿，等你长大就会喜欢男孩身上的味了。” 冉秋叶白了丈夫一眼:“胡说什么呢！孩子那么小。” 何雨柱不在意道:“难道你不喜欢我身上的男人味。” 冉秋叶打了何雨柱一下，气道:“要死呀！当着孩子面，胡说什么。” 众人大笑起来，却没有笑话何雨柱和冉秋叶的意思。 玩笑一阵后，何雨柱才正经起来。 “雨水，你奶粉钱存够了没有，养孩子可费钱了。” “放心吧！你妹婿每个月收入比你高，养多少孩子都够。” 王刚笑了笑，确实没为钱担忧。 他作为司机，本来工资就高，补助又多，更别说每个月的外块，哪怕赵子豪那里，现在每个月也有固定收入五百块钱。 妖风刚起的那两年，王刚和赵子豪基本没合作，一直等到妖风平静下来，赵子豪才去鸽子市做买卖。 这几年，王刚陆陆续续将空间里的大兴梨脱手，因为数量多了，也就不稀罕，大兴梨的价格回落，四十多吨梨子，也让王刚赚了五万块钱。 这些钱何雨水并不知道，不是王刚不想告诉她，而是怕吓着她。 五万块钱在三十年后，或许不算什么，可在70年代初就是笔巨款，正常人上班挣工资，苦一辈子都存不下来。 何雨水只知道王刚平常出车可以赚外块，每个月大概一百多块钱的样子，就这样她都提心吊胆，担心的不行，一直要他不要干，家里条件好，真没必要冒险。 王刚两口子收入并不差，甚至比何雨柱家多的多。 就算没有外块，王刚在工厂一个月也能挣一百块钱左右。 何雨水原先在单位干出纳，最近成为会计，一个月工资35块钱。 两口子加起来，每月收入快一百五，在这个时代，绝对的高收入家庭。 何雨水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家里吃穿用度，井井有条，王刚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她亲手做的。 王刚每个月给何雨水两百块钱家用，她基本上都能存下一百。 大杂院里，谁家都知道，王刚家的日子过的最好，三天两头吃肉，还在背后说何雨水闲话，说她不会过日子。 王刚一直劝何雨水搬家，不要住在大杂院里，陆全发那小四合院，独门独户，住的非常方便。 可是何雨水舍不得何思思和一大妈，再加上她也有点小小的虚荣心，所以不肯搬家。 一家人吃完饭，王刚和何雨水端着一碗红烧肉准备回家。 “我今天要住姑姑家。”何思思拉着何雨水的手，想要一起回家。 “不许去，你睡觉不老实，万一踢到姑姑怎么办。”冉秋叶把女儿拉过来，说道: “你今天的作业完成了吗？” 何思思顿时苦着一张脸，小嘴巴都嘟了起来。 “作业我明天做。” “不行，今天的作业今天做完，明天还有明天的作业。”冉秋叶严厉的说道。 何思思有些委屈，眼睛开始布满雾水。 “秋叶，孩子才五岁，一天到晚这么多作业，是不是太辛苦。”何雨柱一看女儿要哭，就有些舍不得。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正是因为她年纪小，所以才要养成好的学习习惯。”冉秋叶一步不让道。 其他人都不说话了，关于何思思学习这一块，冉秋叶很霸道，一步都不会退让。 王刚也理解冉秋叶，毕竟出生知识分子家庭，对于学习这一块抓的特别紧。 冉秋叶自从学校辞职在家，只能在女儿身上过过教师瘾。 这也是何思思喜欢何雨水这个姑姑，多过亲妈的原因。 “思思，乖乖听妈妈的话，等你写完作业再到我屋里玩。”何雨水蹲下来，耐心的对何思思说道。 何思思还是有些不情愿，王刚这时说道:“思思乖乖去学习，明天姑父给你买糖吃。” “真的。”何思思眼睛一亮，然后又看向冉秋叶，似乎在征求她意见。 平常冉秋叶不许她吃糖，怕坏牙。 “只许吃一颗。”冉秋叶也知道，小孩子除了管教外，还要哄。 何思思高兴起来，对王刚伸出了小拇指。 “姑父，我们拉钩钩。” 王刚与何思思拉钩盖章，她才兴奋的回屋学习。 告别何雨柱一家后，王刚两口子回了屋，刚准备关门，就看到两个小小的身影，蹲在他家墙角处。 那是秦淮如的女儿槐花和小当。 何雨水看着穿着破烂的两个小孩，有些心疼，从家里拿了个小碗出来，倒了几块红烧肉给她们。 小当用脏兮兮的小手捧着小碗，开心的说道:“谢谢雨水阿姨。” 070 贪婪的李主任 小当从何雨水那接过装红烧肉的碗，却没有第一时间吃，而是小心的捂在怀里，似乎是要带回家。 王刚看出两个孩子馋的不行，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 “你们先吃一块，要不然带回家又没你们的份。”王刚对槐花和小当说道。 小当和槐花有些畏惧的看向自己家，却不敢动一块红烧肉。 王刚叹口气，蹲下来给槐花和小当，一人嘴里塞了块肉。 这两孩子也是可怜，自从秦淮如被逼走后，贾家的日子真不好过。 贾张氏后来去街道办理了困难户，每个月能有几块钱补助，可也养活不了三个孩子。 贾张氏重男轻女，把有限的口粮先紧着棒梗用，然后才是自己和槐花小当。 槐花和小当饥一顿，饱一顿，很快就饿的面黄肌瘦。 何雨水虽然不喜秦淮如和贾张氏，但对年幼的槐花和小当，还是起了恻隐之心。 这几年何雨水有时会接济两个孩子，不过并不像何雨柱那样，无休止的接济。 大院里的其他人家，也有看槐花和小当可怜，隔三差五给个窝窝头，两个孩子这才活下来。 可能是因为吃百家饭的原因，槐花和小当比原剧情里懂事很多。 可惜俩孩子有个不讲道理的奶奶。 自从贾张氏知道有人接济槐花和小当，总是要她们去要吃的，然后带回家给自己和棒梗享用。 就像今天，贾张氏肯定是闻到何雨柱做了红烧肉，才派两个孩子过来讨肉。 贾张氏的行为，与逼孩子去要饭，没有区别。 王刚并没有替别人养孩子的心思，对槐花和小当的恻隐之心，也是有限的。 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槐花和小当得到王刚两口子有限的帮助，反而对他们感恩戴德。 两个孩子抱着小碗红烧肉回家后，王刚隐约就听到贾张氏的咆哮声，大概是嫌弃两小要回来的肉少。 在贾张氏教育下的棒梗，慢慢也变的自私自利，对两个妹妹也没了小时候的爱护。 王刚和老婆回屋后，就把门关上，眼不见为净。 两人洗漱完靠在床上，何雨水幽幽说道: “刚子哥，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王刚明白，何雨水看到槐花和小当的遭遇，有些担心他重男轻女。 “男孩女孩都一样，我不重男轻女。”王刚搂着老婆，说道。 “你说我们的孩子，以后长成什么样？”何雨水有些憧憬道。 “要是个女孩，就像你一样漂亮善良，将来让她接你的班，当个会计。”王刚笑着说道。 “那男孩呢？你将来教他开车，接你的班吗？”何雨水甜蜜蜜的说道。 王刚这次没说话，让何雨水有些奇怪。 “刚子哥，你难道不想儿子接班？” 王刚摇头道:“说实在话，我不想将来儿子当司机。” 何雨水不解道:“司机有什么不好，工资高待遇好，还有外块赚？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司机有多吃香吗？” 王刚摇头道:“司机现在的待遇确实好，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国家慢慢发展，等将来路上全是汽车后，司机也就不吃香了。” “这怎么可能！”何雨水毕竟不是来自后世，无法理解王刚的话。 王刚却知道，司机确实是个好工作，一直到90年代后期，都是高收入人群。 可是进入千禧年后，国家进入快速发展期，司机慢慢普及，也就不值钱了。 王刚倒是无所谓，反正千禧年后，他也退休了，凭他的金手指，还有这几年囤的邮票，退休后足以过上富足的生活。 但是自从得知何雨水怀孕后，王刚的想法微微有些改变。 他总要为后代子孙留下点什么。 既然是重生者，不混个万贯家财，是不是有点对不起穿越者的身份？ 王刚相信凭借先知先觉的优势，自己若是在改开后下海经商，不敢说全国首富，混给亿万富翁，还是没问题的。 可惜现在才73年，等改开最少也要80后，还要等7年。 到那个时候，王刚也快40岁，何雨水未必肯让他放弃铁饭碗工作，下海经商。 王刚一边想着怎么劝何雨水，一边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王刚告别老婆去上班，一进司机班就接到消息，说是李保年找他。 王刚来到李保年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打开门，王刚进去后，李保年就笑嘻嘻的站起来相迎。 “小王，你来啦！快坐，快坐。” 李保年这么热情，是因为王刚每个月会帮他把工厂件运出去卖。 原则上讲，李保年这种行为就是偷窃公家财产，贪赃枉法，王刚也算是帮凶。 现在轧钢厂李保年就是土皇帝，不帮他忙的司机全被他调走。 那些司机倒也不是因为正直，而是胆小，不敢与李保年狼狈为奸。 “小王，最近工作辛不辛苦呀！” “还行，最近厂里的活不多。” 李保年和王刚闲聊一会，然后就步入正题。 “明天厂里要进一批原料，还是按照老规矩，你先把货拉到城西仓库，一个小时后再把货拉回工厂。” “李主任，我保证完成任务！”王刚拍着胸脯说道。 李保年玩的这是以次充好的把戏，以工厂名义进一批好货，然后他再换一批次货给工厂，倒手把好货卖给其他人，从中赚差价。 这两年李保年胆子越来越大，胃口也随之变大，偷工厂成品件，已经满足不了他。 只是这以次充好光凭他一个人可完成不了，采购科，生产车间，运输环节，无一不要打点。 “按照老规矩，事成之后我给你二十块钱。”李保年给王刚点了一根烟，说道。 王刚心里吐糟，面上不露声色。 按照他估计，李保年一车货，最少能赚两千块。 “李主任，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办妥了。” 李保年笑的更开心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王刚才告辞离开，不过没有第一时间回司机班，而是去了一趟后勤仓库。 他到后勤仓库时，何雨柱正和一个人聊着天。 那人正是轧钢厂原来的杨厂长，现如今的仓库管理员。 “杨厂长，李保年又要盗窃厂里资产，玩以次充好的把戏。”王刚一来，就丢给杨厂长和何雨柱一根烟。 “这个李保年，越来越肆无忌惮，真把工厂当自己私产。”杨厂长气愤道。 “老杨，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扳倒李保年呀！”何雨柱点上烟，问道。 云九小说 071 找退路 七年前，轧钢厂的杨厂长被李保年一撸到底，直接从厂长位子上赶下来，变成扫大街的。 杨厂长倒霉后，在厂里就成了孤家寡人，谁都不愿意沾上，唯有何雨柱对他不离不弃，甚至在他被关小黑屋期间，偷偷给他送饭。 这两年随着妖风慢慢变弱，杨厂长也不再扫大街，变成仓库管理员，简称仓管。 当年何雨柱从王刚那里得知李保年盗窃厂里资产后，就告诉了杨厂长。 杨厂长当即就见了王刚，确认情况，差点去告发李保年。 之所以是差点，不是杨厂长不想去，而是那时他自身难保，根本没路子告发。 后来杨厂长和王刚约定，暗中收集李保年贪污证据，只是没想到这一搜集就是七年。 王刚很想跟杨厂长说一句，“原先说好了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老大，这都七年了，你怎么还不收网，再拖下去他都成李保年心腹了！” 说到底还是被外面的运动闹的，李保年可是厂里*委会主任，权利之大，可说一手遮天，要不然也不敢公然盗窃公家资产。 王刚每次帮李保年前都会来找杨厂长，告诉他一切，就连他收的好处都没隐瞒，一笔笔都记在账上。 他这么做，是因为他记得，运动一结束，杨厂长就会官复原职，开始清算李保年还有和他狼狈为奸的人。 王刚这也算是未雨绸缪。 “杨厂长，这次李保年打算用一吨原材料次品，以次充好，取代厂里原本进的上品原料，总金额达到一万元。”王刚拿出一个小本本，一边记一边说道。 杨厂子气愤道:“李保年的胃口越来越大，一万块钱，他是要作死吗？” 何雨柱也有点咋舌道:“一万块钱，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王刚解释道:“一万块只是原料进货价，他买那批次品还需要成本，加上上下打点，这一单他也就能赚个两千左右。” “那也不少，我一年也赚不到两千块钱。”何雨柱说道。 王刚努努嘴没说话，要是何雨柱知道，他空间里还藏着五万块钱，还不疯了。 杨厂长问道:“小王，辛苦你再委屈一段时间，等到我收集齐李保年的证据，一定把这害群之马赶出工厂。” 何雨柱问道:“杨厂长，还不够证据吗？这些年光我妹夫这边，都帮李保年贪了上万块了。” 杨厂长有些为难道:“李保年很聪明，虽然找了小王帮忙，可从来没亲自出面接货散货，没有直接证据，他大可把罪名全安在小王头上。” 何雨柱急了，说道:“杨厂长，你可是知道的，我妹夫帮李保年也是没有办法，那些不肯帮李保年的人，都被他赶出了司机班。” “这我当然知道，小王出淤泥而不染，又深明大义，主动找我坦白，可惜我现在人微言轻，实在斗不倒李保年呀！” 杨厂长有些黯然神伤，原本他是厂里一把手，结果一场妖风把他一撸到底，到现在都没翻身，他心里也苦呀！ 王刚自然也没指望杨厂长能绊倒李保年，找他不过是为将来投一份保险。 现在这样最好，他表面和李保年狼狈为奸，舒服日子过着，暗地里早就与杨厂长备过案，将来就算李保年倒了，也不会连累到他。 与杨厂长又聊了一阵，王刚就告辞离开，下班后没有先回大院，而是去了一趟芝麻胡同。 他与赵子豪约定，每个月见一次，结上个月的账。 他们并没有在芝麻胡同见面，而是去了陆全发那套小四合院。 自从陆全发去世后，小四合院过户到王刚头上，那里一直空置，何雨水死活不愿意搬过去，王刚也不好强求，正好用作和赵子豪私下见面场所。 王刚每个月去一趟，顺便收拾一下屋子，也是防止有人霸占房子。 有时候赵子豪夫妇也会帮忙。 王刚刚到小四合院没多久，赵子豪夫妻就到了，一看他在扫地，牛美兰赶紧抢过扫把。 “大兄弟，这些活我来干，你和老赵对账去吧！” 王刚也没客气，拍拍手就和赵子豪去了客厅。 赵子豪拿出一本账本，还有一叠钱，说道:“王兄弟，这个月天气热，大兴梨卖的不错，这是你的那一份。” 王刚接过钱和账本，仔细核对，账本里有每一笔大兴梨的买卖记录，就连买家信息都有。 这是王刚的要求，让赵子豪尽量不要亲自去卖梨，可以发展下级经销商，他只提供货源，买卖的事不插手，会安全的多！ “这个月生意不错，我分到600块钱。”王刚满意的合上账本，又把钱数了一遍。 赵子豪笑道:“现在外面越来越松，行情越来越好，来找我拿货的人也多了起来。” 王刚点点头，他也知道，现在外面妖风慢慢变弱，按照时间线，还有三年就结束，紧接着就是改开，那时候做生意才会迎来春天。 “还是得小心，注意出货量，不要大意失荆州，我们能一直没被逮到，靠的就是小心谨慎。”王刚说道。 “我明白，王兄弟的话我一直记得，不过外面需求越来越大，敢去黑市买东西的人也多起来，你看是不是能适量的多发些货？”赵子豪小心的问道。 “不行，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大意，我们现在赚的也不少，你难道钱不够花吗？”王刚反问道。 “那倒不是，自从和王兄弟合作后，我们两口子日子过的越来越好，只是孩子眼看大了，快到结婚的年纪，我们想多准备一些彩礼钱。”赵子豪有些不好意思道。 “赵多金今年才十八，就要考虑结婚的事了？” 赵子豪和牛美兰儿子赵多金，王刚也见过，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学习成绩也不错，可惜现在高考取消，要不然未必考不上大学。 “多金那孩子谈了个女朋友，我们得给他准备老婆本。”赵子豪提起儿子，一脸的骄傲。 王刚想了想，说道:“你让多金不要放下学习，这两年多看看学习资料。” 赵子豪一脸疑惑道:“王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王刚说道:“你要是相信我，就让多金好好复习，尤其是高中知识，等将来高考恢复了，以他成绩，一定能考上大学。” 赵子豪一听，顿时眼前一亮，不过没有再问王刚恢复高考的事情。 两人合作多年，对彼此脾性很了解，赵子豪知道，王刚是个有本事的人，只要听他的，准没错。 072 商量搬家 王刚又和赵子豪聊了一会，然后牛美兰就打扫完屋子，回来和他们一起聊天。 “我说大兄弟，你这房子有好几处破损，恐怕要修一修了。”牛美兰放下扫把，说道。 陆全发留下的这套小四合院，是陆家的祖产，有些年月，这几年没住人，房子确实裂了不少地方。 “你们认不认识装修的人，我打算把这套房子修葺一下。”王刚说道。 “认识倒是认识，不过你这房子有些年月，修葺恐怕得花不少钱。”赵子豪说道。 “钱不是问题，只是我对装修有些要求，不知道你们找的人，能不能做到。”王刚说道。 “大兄弟，你有什么要求和我们说，我找人问问。” 王刚说道:“这套房子有三间房和一间厨房，我打算改一间厕所出来，要独立上下水。 还有就是四九城冬天太冷，我打算在屋子里装暖气。” 赵子豪和牛美兰对视一眼，有些为难道:“这独立厕所还好解决，虽然下水难搞，但只要你花钱，也不难做到。 唯有这暖气，可能有些麻烦，那玩意需要烧锅炉，锅炉实在不好弄，不是你有钱就能搞到的！” 牛美兰也说道:“大兄弟，你有没有考虑盘火炕，冬天也很暖和的！” 王刚摸着下巴说道:“盘火炕就需要烧柴火，等过几年城市重新规划，煤气就要取代柴火，火炕也没什么用。” “城市规划？煤气？”赵子豪老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听懂王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算了，暖气的事暂时缓一缓，你帮我问问，把房子重新修葺，还有建一个独立卫生间，需要多少钱，还有就是需要多长时间。”王刚最后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没问题，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明天就给你准信。”牛美兰拍着胸脯说道。 三人又聊了一会，然后各自离开。 王刚把小四合院的门锁好，然后就返回大杂院。 他在大门口还碰到了易中海，点头打了个招呼。 这几年易中海老的厉害，头发都快掉光，原本还算魁梧的身材也有些消瘦，腰也不自觉弯了下去。 易中海自从被放出来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法律虽然饶恕了他，可那些红**没有，隔三差五就把他拉到大街上**，整的他想死的心都有。 这两年外面妖风缓和一点，易中海才好过一点，可被*斗留下后遗症，那就是见谁都畏畏缩缩。 现在他在一个小工厂找了个杂活，每月工资很少，只够养活自己。 好在当初易中海离婚时分了两千块钱，凭存款也足够他活下去。 现在这位一大爷，在院里没有一点威信可言，更是人人喊打的存在，谁见了他都能吆喝几声。 有时候王刚还看见不少小孩子，朝他扔石头也不敢反抗。 何雨柱看他可怜，有时会偷偷接济一下，也不敢明目张胆。 王刚越过易中海，进入中院后，就看着一个手颤脚颤的胖老头，正是刘海中。 他被打伤脑袋后，被调到工厂搞后勤，半年前刚办了提前退休。 刘海中两个儿子把自己“嫁”出去后，也不与家里来往，刘海中大儿子在外地上班，哪怕过年都不会回来。 养了三个儿子，到头来没一个养老的人，刘海中只能和老伴相依为命。 王刚看见刘海中，特意打了个招呼:“呦！二大爷，吃完饭出来散步呀！” 刘海中看见王刚，却是冷哼一声，转头就走。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王刚找人打的自己，可刘海中已经认定，自己落到现在这个下场，一定与王刚有关。 王刚笑了笑道:“二大爷你走慢点，你腿脚不好，别摔倒了。” 刘海中愤怒的回过头来，对王刚说道:“王刚，总有一天你别落我手里。” 王刚冷哼道:“你现在可不是纠察队长，怎么还想关我小黑屋？” 别说刘海中只是一个小小的退休工人，哪怕他没退休的时候，王刚什么时候又怕过他。 王刚大步走过刘海中身边，气的他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 二大妈似乎听到外面的动静，跑出来扶着刘海中。 “老头子，你别气坏了身子。” 刘海中气不顺，可也只能嘴上骂骂咧咧，过过嘴瘾，真去找王刚麻烦，给他三个胆都不够。 回到家后，何雨水已经下班，正在做饭。 “雨水，你放下锅铲，以后这些事我来干。”王刚快步跑到何雨水身边，抢过锅铲说道。 何雨水也没拒绝王刚好意，退后一步，把炒锅给他。 跟何雨柱学了七年厨艺，王刚手艺虽不是大厨水平，但也不差，很快就做了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把邻居都馋的流口水。 现在生活越来越好，粮食危机基本过去，只要不是特别困难的家庭，都能吃饱饭，隔三差五整顿肉也很平常。 但是像王刚家这样，天天一小荤，三天一大荤的家庭还是不多。 不是没人眼馋王刚家，想去举报他。 只是王刚作为司机的收入摆在那，像这样吃肉虽然败家，但也算合理。 对外何雨水也留了个心眼，别人只知道两口子工资月月花光，少有人知道每个月他们能存一百多块钱。 这还不算王刚的小金库。 结婚七年，何雨水那里加上之前存款，也有一万多块钱，全被藏到桌子底下的暗格里。 吃饭时，王刚跟何雨水提了小四合院翻修的事。 “你又想搬到小四合院住？”何雨水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我是有这想法。”王刚扒了一口饭，慢慢说道:“我准备在小四合院装个独立厕所，到时候你带孩子也方便点，省的天寒地冻出去上公厕。” 何雨水一想起公厕里什么样，也没胃口吃饭了。 “吃着饭呢？你提什么公厕！”何雨水放下筷子，不高兴的说道。 王刚笑了笑说道:“怪我，怪我。” 何雨水叹口气，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想住在大杂院，可一大妈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不好，我放不下她。” 王刚说道:“现在嫂子辞职在家，她有时间能帮忙照看一大妈，况且现在你也怀孕了，我是担心你上公厕不方便，伤了孩子。 小四合院离你上班的地方也近，对你和孩子都好。” 何雨水叹气道:“你这些借口想了很久了吧！” 王刚嘿嘿一笑道:“这是事实，可不是借口。” 何雨水叹口气道:“我再想想，和我哥还有一大妈商量一下。” 王刚看何雨水这次没有一口拒绝搬家，顿时觉得这事有戏。 073 搬离大杂院 三个月后，小四合院，王刚和何雨水来验收房子。 当初王刚提议搬家，何雨水和大哥商量后，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搬，主要还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想给孩子一个安稳的环境。 第二天牛美兰就找了装修师傅看房子，最后给出一千四百块的报价。 何雨水觉得太贵，房子都不值一千四百块，没有当即答应。 后来王刚又找了几个人报价，发现价格都差不多，之所以贵，还是因为要改造下水道，建独立卫生间。 一千四百块钱虽然贵了点，但是王刚也拿的出来，最后他还是将装修工程交给牛美兰找来的人。 装修师父叫做王立春，是个有三十年经验的木匠，在木材厂工作，手下有一个小装修队，平常接一些私活，王刚这一笔绝对算是大单子。 王刚将工程交给王立春后，隔三差五去监工，一直拖了三个月才入住新屋。 装修好验完房后，王刚给王立春包了个十块钱的红包，表示对他手艺的认可。 王刚唯一可惜的是，房子没铺上地板，那玩意有钱也搞不到。 不过人家都说装修是个不完美的工程，总有遗憾的地方，况且这个时代的装修还是以简洁为主，很难让王刚满意。 新房弄好后，王刚和何雨水立刻邀请何雨柱一家还有一大妈来热房子。 “妹夫，你这房子不错呀！”何雨柱一来小四合院，就发出羡慕的声音。 陆全发留下来的小四合院，处于闹市区的小胡同里，闹中有静，原本有三间瓦房和一间厨房。 王刚最满意的还是有个小院子，院子里栽了一颗石榴树，秋天还能摘石榴吃，夏天在树下纳凉。 何雨柱羡慕的也是那个小院子。 冉秋叶则羡慕改造的独立卫生间。 王刚特意花钱将最小的一间瓦房，改造成独立卫生间，还花大价钱搞了一个抽水马桶。 卫生间东南角还改造了一间淋浴间，大的可以放一个大木桶洗澡。 北方人一般一个星期洗一次澡，通常是去澡堂，不过夏天很不方便。 以前住在大杂院时，王刚和何雨水都是打一大盆水，在屋子里擦擦身子，想洗个头都很麻烦。 现在好了，有了独立卫生间，上厕所洗澡的麻烦解决了。 “雨水，我们大院能改造独立卫生间吗？”冉秋叶参观完小四合院，立刻就有些心动，想把自家给装修一下。 “装卫生间容易，不过下水管道难办，刚子哥也是找了街道帮忙，才在地下铺上足够粗的下水管道，就为这都花了八百块钱，我心疼的不行。”何雨水说道。 王刚坐在旁边没插嘴，为了独立卫生间这事，何雨水没少说他。 其实装修到后来，早就超了预算，原先一千四百块钱根本不够用，王刚私下又搭了七百块，都没敢告诉何雨水。 “铺下水管道这么贵呀！”冉秋叶也惊讶于王刚的大手笔。 别怪冉秋叶没见识，实在是这个时代的人收入普遍不高，像何雨柱这样，厂里每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已经算高的。 更别说何雨柱手艺出众，厂里的人红事白事都会找他掌勺，每个月的外块不少。 就算这样，何雨柱一年也存不下五百块钱。 “雨水，真羡慕你，妹夫这么能挣钱，不像你大哥，一辈子都对着锅碗瓢盆。”冉秋叶拉着何雨水的手，羡慕道。 冉秋叶的话，小小满足了何雨水的虚荣心，高兴的说道:“嫂子，家里有两间房，你和大哥有空过来住呗！” “那怎么好意思。”冉秋叶有些心动，却也抹不开脸面。 “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雨水说道:“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冉秋叶摇头道:“房间还是留给干妈吧！她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上公厕也危险。” 何雨水一拍脑门，转头拉着一大妈的手说道:“看我这脑子，干妈，要不然你搬来和我们一块住吧！” 一大妈李淑芬和易中海离婚后，何雨柱兄妹就认了她当干妈，这几年三家人相互扶持，感情比亲母子还好。 “雨水，我就不过来了，大院里的房子也要人照料，等你生了，我再过来伺候你月子。”一大妈李淑芬说道。 “干妈，你就搬过来吧！雨水眼看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不方便，我有时又要出车不在家，你搬过来我也放心。”王刚端了一杯茶给李淑芬。 李淑芬有些感动，看到冉秋叶和何雨水的肚子越来越大，也是很开心。 “我要搬过来住，我要搬过来住。”何思思这时跑过来，一头扎进李淑芬的怀里，说道: “奶奶，我们一起住那间房好不好。” 李淑芬抱着何思思，笑的很开心。 “我带着思思搬过来，那你爸妈怎么办呀！”李淑芬摸着何思思的小脑袋说道。 何思思偷偷看了眼冉秋叶，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思思，你今天作业做完了吗？还不和我回家做作业。”冉秋叶板着张脸，说道。 何思思痛苦的将小脑袋埋进李淑芬怀里。 所有人又笑了起来。 玩笑一阵后，大家才坐下来商量冉秋叶和何雨水坐月子的事情。 两人差不多时间怀孕，冉秋叶比何雨水早一个月。 李淑芬的意思，她先帮冉秋叶坐月子，然后再来何雨水这。 “干妈，不用那么麻烦，我和我妈说好了，这次坐月子她搬过来帮忙，反正院子里的屋子够用。”冉秋叶笑着说道。 “就是呀！上次秋叶做月子，我那老丈母娘都没帮上手，她一直都想感谢您，这次说什么都不敢麻烦您了。”何雨柱对李淑芬说道。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那是照顾我干孙女。”李淑芬抱着何思思不撒手。 “我老丈母娘也想照顾他外孙子，这次您真不用操心。”何雨柱指着王刚和何雨水说道: “反而是雨水这，没个长辈照料，才更需要您。” 李淑芬一想也对，也就不再坚持。 最后何雨水还是作通老太太的工作，让她搬进了四合院。 搬家那天，易中海偷偷跑过来看，当他看见王刚帮李淑芬搬家时，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 半晌后，易中海还是咬咬牙走过来。 “小芬，你这是要搬哪去？” “我们离婚时说好的，从此再无关系，见面连招呼都不要打，我搬去哪里也与你无关。”李淑芬留下一句狠话，就搬离了大院。 074 我有儿子了！ 74年3月，冉秋叶率先生了个儿子，取名何天。 何雨柱得知自己有儿子后，高兴的嘴都合不拢，逢人就告诉，甚至特意跑到许大茂屋子前，大声告诉许大茂这个“好消息”。 许大茂气的不行，差点没和何雨柱打起来。 冉秋叶在医院住了一天就被接回家，冉母一早就到了，伺候女儿做月子，帮忙带孩子。 王刚夫妇得知消息后，带着一大妈回了趟大杂院，给小侄子包了个大大的红包。 此时何雨水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眼看一个多月后就是预产期，王刚也不敢让她太过劳累。 冉母住进大杂院后，就住在原本龙老太太那间屋，伺候女儿坐月子后，才认识了大院里的邻居。 这不认识的时候还好，认识还不如不认识。 “女儿，你这些邻居都是些什么人呀！”冉母不过住了几天，基本就见识了大杂院里的人生百态。 “妈，你不要和院子里那些人接触，都不是什么好人。”冉秋叶住了这些年，早就认清邻居们的本质。 “不是我要说，那贾家到底怎么回事，两个孙女过的像叫花子，那个孙子更是偷鸡摸狗，什么都干，还有贾张氏，好吃懒做的，都是困难户了，还这么懒？” 冉母之所以吐槽贾家，还是因为棒梗偷了她的红鸡蛋。 本来孩子出生后，冉母按照老家的规矩，煮了一大锅红鸡蛋，准备分给四方邻居。 没想到红鸡蛋还没出锅，就少了一大半，搞的冉母还以为家里进了老鼠。 后来还是槐花和小当上门赔礼道歉，冉母这才知道红鸡蛋是被棒梗偷的。 为了这事，冉母亲自找了贾张氏，结果反被贾张氏怼了回来。 冉母到底是读书人，哪里吵的过贾张氏这个泼妇，很快就败下阵来。 还是何雨柱下班回来，好不容易才把老岳母劝回家。 “难怪你小姑子家里两间房都要搬出去，这都是些什么邻居呀！”冉母黑着脸说道: “听说院子里还有一个人乱搞男女关系，整天被红**批*，这样的人怎么还能住在院子里！ 你原本那个同事阎老师也是，一天到晚想着占便宜，硬是说你能嫁给何雨柱，都是靠他保的媒，拿走了十个鸡蛋。” 冉秋叶无奈，说道:“这些都是住在大院里的老邻居，您平常尽量不要接触就好。” 冉母皱眉道:“我以前没怎么来过大院，只与何雨柱干妈接触过，原本我看他干妈，人善良，对你又好，还以为你住在这里很舒心，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这个大院里，也就干妈人最好，和谁都不白脸，平常哪家有困难总是愿意帮忙，要不然何雨柱和何雨水能认她为干娘吗？”冉秋叶说道。 “唉！我看要不然你和我回家做月子吧！”冉母提议道。 冉父冉母是归国华侨，原本家里薄有资产，甚至在五十年代就住进了楼房。 后来妖风一起，冉父冉母吃了几年苦，最近才得以平返，还把房子还给了他们。 “您那就两个房间，我住过去，思思肯定也要过去，难道留雨柱一个人住大杂院吗？” 冉母有些纠结，家里房间确实不够用。 “妈，我知道您心疼我，不过我住这里都习惯了。”冉秋叶拉着母亲的手说道: “况且这几年柱子对我很好，和小姑子一家关系又近，那些邻居只要不搭理就好。” 冉母点点头道:“我知道姑爷对你好，想当初我和你爸还反对你们交往，确实是我们狗眼看人低了。” 冉父冉母落难，何雨柱没少帮忙上下打点，甚至找到了大领导帮忙，就连王刚都借了钱给他应急。 要不然两口子能这么快没事。 “对了，你小姑子是不是也快生了，那边要不要帮忙，听说他爱人家里也没什么人。” “不用，干妈早就住过去了，她有带思思的经验，应该没问题。”冉秋叶说道。 “你小姑子这次送了不少好东西过来，有机会要好好谢谢人家。”冉母看着房间角落堆的礼物，有些感慨道。 ………… 4月21日，睡梦中的王刚突然被推醒。 “刚子哥，我肚子好疼。”何雨水的叫声让他立刻坐了起来。 “雨水，你没事吧！” 王刚掀开被子一看，发现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羊水破了。”何雨水痛苦的说道。 王刚立刻跳下床，说道:“我马上把板车推来，送你去医院。” 说完，王刚外套都来不及穿，匆匆忙忙跑出屋子，把李淑芬叫醒。 “干妈，雨水要生了。” 李淑芬一听赶紧出来照顾何雨水，王刚则把早就准备好的板车推到门口，铺上一层棉被，然后和李淑芬一起，把老婆架到板车上。 医院并不算远，王刚小心的推着板车十分钟就到医院，然后何雨水就被送进产房。 王刚和李淑芬站在产房外，焦急的等待着。 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就是一道鬼门关，王刚站在外面听到何雨水的惨叫声，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 何雨水的叫声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王刚急的是满头大汗，生怕有个什么意外。 为了这个孩子能顺利出生，何雨水怀孕这几个月，王刚总是拉着她出去散步，锻炼身体。 但是意外这种事，谁又说的准！ 三个小时后，何雨水的声音突然消失，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婴孩啼哭声传了出来。 王刚突然立在原地，双眼直直的看向产房的大门。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护士走出来，拿着一张单子，对外叫道:“谁是何雨水的家属。” 王刚全身猛的一抖，赶紧冲过去说道:“我是，我是。” “何雨水生了，七斤七两，是个大胖小子。”护士笑着说道。 “我老婆呢？她没事吧！”王刚急忙问道。 护士有些诧异的看了王刚一眼，这年头生孩子，丈夫大多关心孩子，尤其是儿子，很少有人关心母亲。 “放心，母子平安，等一会孩子和母亲会被推出来，你们送去病房。” 王刚急道:“为什么不现在推出来？” 护士耐心解释道:“孩子刚出生身上都是粘液，需要清理一下，孕妇体力消耗太多，也需要观察，确定没事才能推出产房，你们耐心等着就行。” 说完，护士就回到产房。 王刚和李淑芬焦急的等待半个小时后，产房大门才又被打开，何雨水被推了出来，她旁边包着一个孩子。 王刚冲到何雨水身边，深情的说道:“老婆，辛苦你了。” 何雨水一脸苍白，头发全被汗水打湿，虚弱的躺在床上，说道:“刚子哥，你看，这是我们的儿子。” 王刚这才把注意力放到旁边的婴孩身上。 “我有儿子了！？” 075 赚钱买卖 何雨水被送去病房，准备观察一天再出院，干妈李淑芬在病床前照顾，王刚则跑去大杂院通知何雨柱一家。 何雨水生完已经过了9点，足足生了五个小时，等王刚赶去大杂院，何雨柱已经去上班，家里只有冉秋叶母子，还有冉母在家。 “雨水生了，还是个男孩，太好了。”冉秋叶听到何雨水生儿子，比她自己生儿子都高兴，立刻就要去医院看她。 “嫂子，你还是晚上等柱子哥回来，一起去医院看雨水吧！”王刚稳住冉秋叶道。 冉秋叶刚出月子，儿子又刚满月，实在不宜跑动，何雨柱在身边，王刚才放心些。 冉母也劝女儿晚上再去，冉秋叶这才作罢。 王刚去过大杂院后，又回了趟家，拿了些孩子用的东西，尿布，奶粉什么的，他早就准备好，昨夜走的急，没来得及拿。 等王刚返回医院，何雨水正给孩子喂奶，疼的她表情都有些扭曲。 “雨水，我把奶粉拿来了，要不给孩子喂奶粉吧！”王刚心疼老婆。 李淑芬拿过奶粉，责怪王刚道:“雨水刚生孩子，奶水没通，孩子多吸吸就好，奶粉哪有母乳有营养。” 何雨水也说道:“刚子哥，我没事，忍忍就好。” 王刚坐在病床旁边，有一些着急道:“要不我去问问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通奶水。” 李淑芬放下奶粉罐，笑着说道:“早就问过了，医生说不让孩子吸，就让孩子他爸吸。” 何雨水闻言，闹了个大红脸，王刚也有点不好意思。 孩子似乎是吸不到奶，也红了脸，都哭了出来。 最后没办法，李淑芳还是给孩子喂了奶粉，然后王刚把李淑芳支开，帮何雨水通了奶。 等到晚上，何雨柱一家人都跑到医院看望何雨水。 “妹妹，这就是我大侄子呀！长的比我儿子好看。”何雨柱抱着孩子，乐的直笑。 冉秋叶坐到何雨水身边，姑嫂两个聊着生孩子的痛苦。 “嫂子，孩子们呢？”何雨水对冉秋叶问道。 “我妈在家带着呢？我准备等你回家，再把孩子带去看你。”冉秋叶解释道。 其实是冉母不愿意冉秋叶把孩子带来医院，说是医院病菌多，对孩子不好。 冉秋叶不想何雨水乱想，所以没提这事。 “我明天就出院。”何雨水说道。 “妹妹，怎么不在医院多观察两天。”何雨柱抱着孩子问道。 “医院病床紧张，本来让我下午就出院，是刚子哥非要住一天。” “刚子做的对。”何雨柱说道:“当初你嫂子生孩子，我就强行让她住了一天医院，你是不知道，医院有多少产后大出血的孕妇，我看了心瘆得慌。” 冉秋叶和何雨水会心一笑，知道这是何雨柱和王刚担心她们有事，才非要花钱在医院住一天。 其实现在的人，别说在医院生孩子，随便找个产婆的大有人在。 很多孕妇在医院生产完就抱孩子回家，甚至下地干活的也有。 冉秋叶和何雨水都不是不懂事的人，对于丈夫对自己的关心，心里甜的好像抹了蜜一样。 突然，孩子哭了起来，何雨柱顿时有些手忙脚乱。 他也不是没带过孩子，可自己的孩子和别人的孩子，始终不太一样。 “孩子好像尿了？”何雨柱把孩子交给王刚。 王刚笨手笨脚的给孩子擦屁股，换尿布，李淑芬没动手，不过也从旁指点。 “行，我这妹夫以后是把带孩子的料。”何雨柱看王刚换尿布，就想到了自己。 “对了，妹妹，你厂里的产假请了多久？”何雨柱问道。 “请了两个月。”何雨水说道。 “两个月可不够，掐头去尾，你刚出月子就要上班呀！” “我是厂里的会计，长时间离岗不好。”何雨水说道。 这个劳动光荣的时代，产假可不长，多的是没出月子就工作的人。 “要我看你那工作就别干了，学你嫂子，专心在家带孩子，妹夫每个月赚的不少。”何雨柱明着对何雨水讲，实际眼神看向王刚。 “这事我早就和雨水提过，可她表示不想离职，还想工作。”王刚无奈的说道。 原本王刚的意思是，让何雨水在家带三年孩子，等孩子上幼儿园后，再出去工作。 “我那会计的工作得来不易，熬了这么多年，辞职太可惜了，等我想回去，未必还能做会计。”何雨水说道。 现在的岗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厂里也不可能为了何雨水，三年不请会计。 “孩子你们不用担心，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孩子我来带。”李淑芬当即表示道。 何雨水笑道:“干娘放心，厂里没事的时候，我会回来喂奶，反正厂离家也近，骑车十分钟就到。” 冉秋叶也笑道:“雨水，你奶水足不足，要不要嫂子支援？” 何雨水闻言，可能想起了下午王刚通奶的事，又红了脸。 冉秋叶是过来人，哪还看不出来，笑的花枝招展。 何雨柱又逗了会孩子，就带着老婆回家，和王刚商量好，明天晚上一家人都去小四合院吃饭，晚饭他到了后做。 第二天一早，医生查完房，确定何雨水恢复的不错，王刚才把老婆孩子接回家。 回家后，王刚立刻在屋里点上暖炉，防止何雨水坐月子受寒。 他向厂里请了三天假，可以在家好好照顾老婆孩子。 下午的时候，赵子豪带着老婆也来了小四合院看孩子，并且封了个大红包。 何雨水坐月子，就没和赵子豪夫妇见面。 “王兄弟，你儿子起名了吗？”赵子豪问道。 “起了，大名叫王言，小名七七，他出生时七斤七两，所以小名叫七七。”王刚笑着给赵子豪发了根烟。 “这名字好，总比我家那小子叫多金强！”牛美兰笑道。 赵子豪笑了笑，然后又和王刚分享了一下育儿经验。 他的儿子赵多金，王刚也见过，是个好孩子，一心扑在学习上，与一身铜臭的父母不太一样。 三人聊了一会，赵子豪也开始进入正题。 “王兄弟，你看你儿子也有了，将来是不是要多赚一些奶粉钱？” 王刚点头道:“是呀！总要为孩子留下点什么。” 赵子豪一听就高兴了。 “王兄弟，我这有一笔赚大钱的买卖。” 076 胃癌 王刚听赵子豪有生意要谈，自然把人带到院子外，这些事情他不想给何雨水知道。 三人来到院子里，坐在小板凳上，赵子豪才急切的说道: “王兄弟，我有路子，能搞到一批电视机，只要运到四九城里，一定能卖大价钱。” 王刚有些诧异道:“电视机，黑白电视机吗？” “不错，十二英寸的黑白电视机，霓虹国进口的。”赵子豪说道。 “进口！”王刚好笑道:“是走私过来的吧！” 赵子豪嘿嘿一笑，抓了抓后脑勺道:“渠道上是有些不合规，不过这玩意利润确实大，进价只要两百多，转手能卖五六百。” 王刚问道:“数量大概多少？” 赵子豪说道:“大概一千五百台。” “这么多，你能吃的下吗？”王刚好奇道。 “不是我一个人，我和很多人合作搞的这一笔，我只占大概三成左右。”赵子豪说道。 “三成也要七八万本钱，你哪来那么多钱？”王刚问道。 “我把这些年的积蓄全压上，又借了点。”赵子豪说道。 “你疯了，走私的罪名不小，万一出事，你不仅血本无归，还得把牢低坐穿。”王刚咋舌道。 这些年他与赵子豪合作卖梨，也就小打小闹，50吨梨足足卖了八年还没卖完，也就赚了五万块。 不是王刚胆子小，实在是查的太严，不小心不行。 但是这一次，赵子豪可算是孤注一掷，把身家都压上。 “王兄弟，实话跟你说吧！我不赌这一把不行！”赵子豪看了老婆一眼，说道:“美兰病了。” 王刚一愣，不由看向牛美兰，这才发现，与前几次见面相比，牛美兰清瘦了不少。 “是什么病？有没有去医院看过！”王刚皱眉道。 “去过医院，医生说是什么胃癌，需要做手术，因为我和美兰都没公家单位，医疗费无法报销，只能自费，后期情况不好，可能还得出国治。”赵子豪叹气道。 “其实我和老赵说过了，不就是个死嘛？还治什么治，钱不如留着给孩子。”牛美兰豁达的说道。 “瞎说什么，有病咱就治，儿子不也说了嘛！砸锅卖铁也要给你治病。”赵子豪气道。 牛美兰低着头没说话。 “医生有没有说是胃癌第几期？”王刚问道。 赵子豪疑惑道:“王兄弟也知道这个病？” 王刚点点头，胃癌确实是大病，并且很难通过药物治愈，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切除部分胃组织，就算做完手术后，还有漫长的恢复期，防止复发。 “医生说是第二阶段，能通过手术治疗，不过费用很高，还要请国外专家会诊，术后的费用也不少，所以我才想要干一笔大的。”赵子豪说道。 “你怎么不来找我借。”王刚皱眉道。 “王兄弟，救急不救穷的道理我懂，况且美兰这病花的不是小钱。”赵子豪握住老婆的手，说道: “我已经孤注一掷，这批电视机若是能顺利脱手，应该也够医药费。” 王刚问道:“你现在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来找我。” 赵子豪说道:“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路子，把货运到四九城来。” 王刚恍然道:“货现在到哪了？” 赵子豪回道:“五天后津港的船，第一批五百台，十五天后第二艘船到，大概一千台。” 王刚想了想，他金手指空间里的梨卖的差不多，倒是能一次装五百台电视机。 这个年代的黑白电视机，最多十二寸，体积并不算大，五百台也占不了120立方。 “五百台我能运进城，可若是一千台，数量太大，我未必能一次性运来。” 赵子豪闻言，眼前一亮，说道:“我可以在津港找个货仓暂时存放，电视机分三次运来就行，只要进了城，就不怕海关查。” 王刚倒是不怕走私，反正东西放在空间里，谁也找不到。 “好，你把船到的时间地点还有接货的人告诉我。”王刚决定帮赵子豪这一次。 毕竟合作几年，虽然刚开始有些不愉快，但是早就揭过去，王刚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多谢兄弟了，这一次我也知道有些冒险，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赵子豪感激道。 牛美兰说道:“大兄弟，你开个价，我们绝不还价。” 王刚思考一会后，说道:“五千，事前付一半，事后付一半。”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一千五百台电视机，运到四九城里，就算是十年后风险都很大，更何况是现在，那可真是脑袋别裤腰带上干。 王刚要不是有金手指空间，都不敢干这一单。 赵子豪很快告辞离开，说是明天才能把具体信息交给他。 反正王刚也不急，回去照顾老婆孩子，并且打好招呼，过几天可能会出趟差。 何雨水也没怀疑什么，王刚本来就出差多。 第二天，王刚回工厂报道，顺便给同事带了点红鸡蛋，并且找了师父刘先进，主动要求出差津港的任务。 刘先进以为王刚是因为有儿子，想多赚些外块，他也表示理解，大手一挥就让他明天出差送一批零件去津港。 晚上赵子豪找来，递给王刚一个信封，里面有两千五百块钱，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的是津港一个码头仓库地址，上面只要他三天后晚上8点去提货，也没对接人。 王刚看过后就把纸条烧掉，像没事人似的继续上班，按照厂里的要求出车送货。 运完工厂的货后，王刚才开车来到津港码头，当初他就是在这送娄晓娥一家上的船，还算熟悉。 王刚把车开到那个码头仓库，很容易就找到了地方，然后把车停在仓库旁边。 仓库大门是锁着的，门上还贴了一张纸，上面有仓库里面的货物信息，写的是装修材料。 王刚在大门旁边找到一块石头，下面压着一把钥匙。 王刚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才把钥匙拿起来，打开锁，将仓库大门打开。 王刚拿着手电筒，进入漆黑的仓库，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排纸箱子，纸箱子上面画着电视机的图案，还有霓虹国的文字。 拆开一个箱子看了看，王刚果然看到电视机，他二话不说，就把电视机全部收到空间里。 五百台电视机，十分钟不到，就被收到空间里，王刚还发现仓库里还有一些货，是一些进口的地板，应该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那些地板王刚没动，直接把仓库门关上，然后把钥匙放到原来地方，启动车子就准备走。 卡车走到码头出口时，突然冲出来一队人，把车拦住。 077 兴师问罪 王刚看到一群人把他的车拦住，并没有惊慌，反而很镇定的停下车。 一位码头工作人员走到王刚身边，说道:“同志，我们是码头的工作人员，和海关联合展开行动，需要检查你车上的货物。” 王刚拿出轧钢工的证明文件，递给来人，说道:“你好，同志，我是红星轧钢厂的司机，我车上没有货物。” “空车？”工作人员看了看证明文件，然后又让人上车检查了一下，确定卡车上没有货物后，所有人明显松了口气。 “你大晚上跑来码头干什么？”工作人员把文件还给王刚，问道。 “我是来津港运货的，卸完货后，回途时迷了路，无意间开进了码头，我发现不对才掉头，想开出去，结果就被你们拦下来！”王刚镇定的说道。 工作人员与同事核对了王刚的车辆信息，确定他只是开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开出来，脸上也多了几分客气。 “今晚我们和海关津港分署的同志，联合突击检查来往车辆，给您造成不便，实在不好意思。”工作人员客气的对王刚说道。 王刚掏出一根烟，递给对方，说道:“同志贵姓，大晚上还要突击检查，够辛苦的！” “免贵姓张，张向阳。”工作人员点上烟，吐出一口气说道: “没办法，随着对外贸易越来越大，那些投机取巧的人也越来越多，都想占国家便宜，我们只能隔三差五的突击检查，防止走私。” 王刚挑挑眉，今夜幸好是他来接货，换任何人来，赵子豪那批电视机都凶多吉少。 和张向阳又聊了几句，王刚丢下一包烟，就开车扬长而去。 车一直出了津港范围，王刚总算才松了气，把车停在路边休息。 金手指空间里的东西，只有王刚才能看见，用来走私简直就是无往而不利。 休息半个小时后，王刚才把车开走，连夜赶回四九城，在城外又碰到一批检查人员，折腾半小时才进的城。 王刚回工厂交了车，回家没一会儿，赵子豪就找了过来。 “王兄弟，你没事吧！我听说津港那边突击检查，查获不少东西。” 赵子豪见到王刚，第一时间没问货好不好，而是问他有没有事，这让王刚心里舒服不少。 “放心吧！我出马肯定没问题，货已经运进城，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晚上你随我去取。” 赵子豪大喜过望，握着王刚的手感激道:“王兄弟，谢谢你，我代美兰谢谢你。” 王刚奇怪道:“这次嫂子怎么没来？” 赵子豪突然脸色一暗，说道:“我家那口子住院了，昨夜她突然吐血，吓的我赶紧送去医院，现在人在医院情况稳定些，医生说要马上动手术。” 王刚没想到才几天牛美兰的病情就恶化，赶忙问道:“安排手术了吗？” 赵子豪面露难色，说道:“医院说我们没有公家单位，要先预缴两万住院费。” 王刚一听就知道，赵子豪拿不出这笔钱来。 为了做成这桩买卖，他可是把家底都掏空，要不是现在不许买卖房屋，说不定他房子都卖了。 “这笔钱我先借你，等你把电视机卖了，再还我。”王刚假装进屋拿钱，实则从空间里倒出两万块钱，交给赵子豪。 赵子豪拿着钱，突然就给王刚跪了下来。 “兄弟，谢谢你，美兰要是这次能度过难关，我一家子都对你感恩戴德。” 王刚扶起赵子豪，说道:“治病要紧，你快去医院缴费，安排手术。” 赵子豪把两万块钱紧紧抱在怀里，咬咬牙道:“这两万块钱就当兄弟入股，等我把电视机卖了，本钱利润一起还你。” 这批霓虹国电视机进价大概二百五，转手能卖五百，甚至更高，算上来回运输成本，还有上下打点的钱。 王刚这两万块转一圈，最少能变成三万五，加上之前商量好的五千块运输费，那就是翻一倍。 “现在别说这些，快去医院缴费，等嫂子稳定后你来找我去拉电视机。”王刚说道。 赵子豪点点头，然后飞步向医院跑去。 王刚摇摇头，转身回屋，却发现何雨水抱着孩子坐在床上，直勾勾瞪着他。 “孩子还没睡吗？” 王刚上前想看孩子，何雨水却冷冷的说道: “你哪来的两万块钱？” 王刚脚步一停，有些尴尬道:“你都听见了？” 何雨水冷着脸道:“你每个月工资都交给我，身上最多留五十块，怎么存的这两万块钱？” 王刚笑了笑，刚准备解释，何雨水就说道:“不准笑，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你知道的，我有时候出车，能从农村收点山货什么的，带回城里都交给赵哥卖。”王刚说道。 “什么山货能让你赚两万块钱，你别忘了，我可是会计。”何雨水明显没相信王刚的话。 “你可不要小看农村的山货，那些东西在当地不值钱，可运来四九城就不一样，有些东北的皮草，价格能翻四五倍。”王刚忽悠道。 “你这是投机倒把！”何雨水瞪大眼睛道。 “你放心，我搞来的东西全交给赵哥卖，自己并没有参与买卖，抓不到我头上。”王刚坐到何雨水身边，说道。 “那也不行。”何雨水抱着儿子王言说道:“你不为我想，也要为孩子想想，你平常收入已经那么高，街坊四邻哪家过的有我们好，何必再去冒险。” 何雨水说到底还是一个稳重的人，不想王刚冒险赚这种钱。 “好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干了。”王刚想先稳住何雨水。 只是他的语气明显就像哄小孩，何雨水不由白了他一眼。 “你告诉我，你手上还有多少私房钱。” “就两万，全借给赵哥了。”王刚赌咒发誓道。 “信你才怪，以后你工资全部上交。”何雨水说道。 “别呀！最起码给我留点零花钱吧！”王刚说道。 “你本事那么大，自己赚零花钱去吧！”何雨水把孩子放床上，只留给王刚一个背影。 王刚顺势爬到床上，从后面扶着何雨水的肩。 “老婆，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不在这两天，你有没有想我呀！” 王刚的手开始不老实，伸进何雨水的衣服里。 “要死呀！孩子还在这呢！”何雨水抓住王刚不老实的手。 “没事，孩子睡着了，是时候给七七生个妹妹了。” 王刚把被子一蒙，罩住了自己和老婆。 只是他们将要有新动作的时候，李淑芬的敲门声响起。 078 劝说和提点 王刚和何雨水听到敲门声，浴火瞬间就熄了一半。 “谁呀！”王刚有些急道。 “刚子，你出来一下，帮干娘一点忙。”李淑芬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 王刚有些泄气，何雨水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快去看看，干娘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 王刚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下了床，打开房门。 “干娘，怎么了？你遇到什么麻烦？” 李淑芬看了看房间，尤其是床上的何雨水，幽幽的说道:“厕所马桶堵了，那玩意我不会修。” “才装的马桶怎么会堵？”王刚走出房间，顺带把房门关上。 李淑芬拉着王刚的手腕就往厕所跑，都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干娘是故意把你叫出来的，马桶没堵。”李淑芬走到院子里，放下王刚的手，转身就说道： “你们年轻不懂事，有些事雨水脸皮薄，我只能提醒你。” 王刚看李淑芬郑重其事的样子，也不明白老太太怎么了。 “干娘，有什么事您就直说，若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对，您直接告诉我？”王刚说道。 “坐月子期间最好不要同房，雨水身体还没养好，可不能再怀孕。” 王刚一愣，没想到李淑芬会说这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刚才他确实有些冲动，忘了雨水还在月子期间。 主要还是他憋了几个月，有些上脑，才没控制住自己。 以前没尝过女人滋味，忍也就忍了，可结婚后，王刚感觉自己意志力有些薄弱。 “干娘，我知道了。”王刚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李淑芬从厨房里端来一碗鱼汤，递给王刚。 “你把这个带回房，给雨水喝了。” 王刚接过碗就回了房里，不过这次再也不敢碰老婆。 接下来几天，王刚老老实实上班，期间还去看了眼赵子豪牛美兰。 牛美兰已经动过手术，不过还躺在病床上。 74年胃组织切除术还不成熟，医生说牛美兰需要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期间的疗养费用不低。 好在王刚拉回来的电视机，已经开始贩卖，甚至遭到哄抢。云九小说 这批霓虹国的电视机，虽然是走私货，可本身质量不输进口货，价格又远低于进口货，购买还不用电视机票，想买的人自然更多。 如今国家电子制造业还处于劣势，国产电视机的质量和效果，确实差了霓虹国不止一筹。 赵子豪搞到的这批货，其实是霓虹国淘汰产品，最新型号早就替代老型号。 但是老型号也有老型号的优势，那就是质量稳定，不容易坏。 再加上霓虹国正规渠道进口的电视机，也不可能是最新型号的，王刚去商场看过，霓虹国相同型号进口货，要卖到七百块，这还是有票的价格。 王刚依稀记得，78年改开后，霓虹国在国内建造第一家制造厂，电视机的价格才有所回落，渐渐进入寻常百姓家。 直到八十年代后期，国内制造业起步，自主研发的电视机慢慢替代进口霓虹货，三十年后，国家更是成为全球电视机第一生产大国，老外都用我们的产品。 总而言之，这个时代，霓虹国的电视机就是抢手货。 赵子豪后来卖到600块一台，还是被哄抢一空，逼的王刚赶紧把后面一千台电视机运到四九城。 一个月后，赵子豪又来找王刚，给了他四万块钱。 “当初说好的，那两万块钱算你入股，电视机已经全卖完，这是你的那份。” 王刚接过钱，说道:“老赵，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走私这种事情我不会再碰。” 赵子豪一愣，不解道:“王兄弟，以你的本事，我们合作，以后大把钱赚，别说四万，就是四十万也没问题。” 王刚摇摇头道:“以前为了生活，我做些投机倒把的事，那是没办法，可现在日子好了，我就不想干这些。” “是因为弟妹和孩子？”赵子豪问道。 “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老婆孩子，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你这行为，其实损害了国家利益。”王刚挺直腰板道。 “我以前小打小闹，不是因为胆子小，而是不想做有损国家利益的事，你这样大规模的走私，其实会损害我们的外贸交易。”王刚说道。 赵子豪可能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自己这三瓜两枣，怎么可能撼动外贸，但又碍于王刚的面子，没有反驳他。 王刚叹口气道:“你要是相信我，就再忍两年，到时候国家放开，我们就能做正规的生意。” 赵子豪不解道:“国家真会放开吗？” 王刚点头道:“会的，国家不仅会放开，更会鼓励私营买卖，到时候才是我们兄弟大展拳脚的时候。” “你也看见了，国家现在越来越好，对于私人买卖的打击越来越松，早晚有一天会彻底放开的。” 赵子豪半信半疑的走了，至于他能不能听进去，王刚也不知道。 王刚虽然不是好人，但是底线还是有的，这个年月搞走私，真的害国损民，长久来看，百害无一利。 自从坑过秦淮如，何雨水迟迟不能怀孕后，王刚就反思过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总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穿越之前，王刚不信这些，但是穿越都能发生了，还有什么事不会发生呢？ 这次要不是牛美兰病重，他都不会帮赵子豪。 “刚子哥，你做的对。”何雨水不知何时站在王刚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雨水，你放心，为了你和孩子，以后我不会再冒险，我们好好过日子。”王刚说道。 “嗯！”何雨水从后抱着王刚，脑袋放在王刚肩膀上，脸贴着脸，说道: “其实我们的日子已经很好，我很满足。” “我可不会满足，你相信我，过几年我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我要让你住上小洋房，开上小汽车，过上贵妇般的生活。” 何雨水轻轻摇头道:“我可不要这些，我是个小女人，对未来的期望很简单，只要丈夫和孩子在身边，平平安安就好。” 王刚握住何雨水的手，说道:“你放心，你就算赶我走，我都不会走，我还要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 何雨水没好气道:“你把我当老母猪吗？我才不给你生！” “真不给我生吗？”王刚笑道:“你看思思多可爱，我还想要个女儿。” 想起何思思这个侄女，何雨水有些心动了。 079 地震 日子一天天过，王刚的生活趋于平淡，安安稳稳的在工厂上班，偶尔赚些外块，与赵子豪的合作也少了许多，时间很快就来到76年。 这一年，国家发生了很多大事，年初一代伟人去世，王刚特意带着老婆孩子沿街送了送。 对于伟人的离世，王刚还是有很大感触的。 这位为了国家奉献一生的巨人，真正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伟人离去后，国家陷入悲痛，可老百姓的日子照样需要过下去。 王刚知道，这场妖风彻底就要过去，国家也将迎来最轰轰烈烈的四十年。 不过这一切离王刚还很远，他继续过着自己一亩三分地的日子。 牛美兰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后来回家疗养，这场手术对她的影响很大，赵子豪说什么都不让她再抛头露面，专心在家休养，料理家务就好。 赵子豪也没再做走私生意，听了王刚劝诫，平常就在鸽子市做些小买卖，每个月赚个六七十块钱，勉强养家。 王刚也没再收大兴梨，最多就是去农村收些土特产，赚些微不足道的零花钱。 黑市这两年越来越松，街道也放任不管了，基本没风险。 王刚的儿子王言，一直都由李淑芬照顾，白天两口子上班，下班再把儿子接回自己屋。 平常休息日，何雨柱一家也会过来聚一聚，有时候王刚一家也会去大杂院看看，料理一下那两间房。 两家人的感情一如既往的好，只是与街坊邻居就不可避免的生分许多。 何雨柱一家还住在大院里，和街坊邻居关系还好些。 自从王刚搬家后，每次回大杂院，看见邻居也就是礼貌性的打个招呼，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贾家的状况还是那样，秦淮如一直没有回来，棒梗书读到初中就读不下去，只能响应号召下乡。 棒梗走后，贾张氏的偏心眼也好了些，两个孙女总算能吃口饱饭，不用四处讨饭吃。 三大爷阎埠贵退休了，可家里还是那么算计，与孩子间的感情越来越淡泊。 随着孩子们一个个长大，工作稳定，各自成家，也慢慢搬出了大院。 最后阎埠贵落了个和刘海中一样的下场，老两口孤孤单单的住在大杂院里，儿女没钱用的时候才会出现。 易中海的日子好过不少，随着妖风接近尾声，红**也不找他麻烦了，总算让他能过几天安生日子。 可这十年，易中海遭的罪太大，身体慢慢也不行了，看上去比李淑芬还要老的多。 王刚也奇怪，易中海为何不离开四九城，以他的手艺，跑到外地，总比留在四九城被红**折腾强。 后来还是李淑芬解开了他的疑惑。 那是王刚儿子两岁生日的时候，李淑芬提出搬回大杂院。 李淑芬说，人老了，唯一的念想就是落叶归根，哪怕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地方。 王言渐渐长大，可以放厂里的托儿所，身边也不需要常常留人，李淑芬就想着回大杂院自己家。https:/ 何雨水没同意，非要让李淑芬留下来，并且保证给她养老。 为这事，家里差点吵了一架。 “雨水，我知道你孝顺，把我当亲娘一样孝顺，可我能走能跑的，还不需要你们照顾。” 李淑芬拉着何雨水的手，说出了心里话。 “以前帮你们照顾孩子，我才厚着脸皮住在你们家，眼看王言也大了，我赖在这不合适，别人会说闲话。” 何雨水气道:“我看谁敢说闲话，我撕了她们的嘴。” 李淑芬笑道:“况且我那房子两年没住，也需要收拾一下。 我是这样想的，先搬回去住一段时间，若是你再怀孩子，我再搬回来。” 何雨水叹气道:“我这肚子两年也没个动静，当初怀七七，足足等了七年，恐怕这辈子我就七七一个儿子了。” 这两年王刚和何雨水很努力，可惜就是怀不上，使得他们想生女儿的愿望落空。 “干娘，我们若是真让你回去住，那才会被戳脊梁骨呢！大舅子那边第一个不会放过我们。”王刚也挽留了李淑芬。 “柱子那边我去说。”李淑芬执意要走，谁劝都没用，最后还是王言出马才稳住她。 “我不要奶奶走，我不想奶奶走。” 两岁的王言，父母没教就爬在李淑芬身上哭，哭的李淑芬心都软了。 孩子的世界最简单，谁陪伴他多，谁对他好，他就对谁亲。 王言可说是李淑芬从小带大，倾注了全部的心血。 “孙儿乖，孙儿不哭，哭多了嗓子会哑的。”李淑芬心疼的拍着王言的背，哄道。 何雨水看的也红了眼睛，说道:“干娘，你看，七七也舍不得你。” 李淑芬脸上还是有些挣扎，王刚两口子还想再劝的时候，大地突然颤抖起来。 “不好，地震了。”王刚一个激灵，抓起老婆和李淑芬，就往外面院子跑。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遗漏了一件事。 那场建国后最大的地震还是如期而至，只是王刚忘记了具体时间，以至于没有一点准备。 一家人来到院子里，地震的幅度越来越大，周围也传来了街坊四邻的惊叫声。 “大家围在一起，不要乱跑。”王刚从李淑芬怀里接过孩子，让何雨水和李淑芬抱在一起蹲下来。 四九城只是余震，很快就停歇，但是余震并不是只有一波，待在房间里反而危险。 王刚趁着余震消停的时候，在院子里搭了个简易棚子，遮风挡雨。 屋里是不能住，万一被余震震塌，想跑都没地方。 四九城经历了三波余震，接下来开始下雨，王刚有了准备，倒是没有手忙脚乱。 “不知道柱子那里怎么样？”李淑芬安稳下来，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何雨柱家。 他们两口子带着两个孩子，住在大杂院里，碰到余震，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干娘，等雨小一些，我去院里看看，你们在家专心带着孩子。”王刚说道。 王刚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敲门声，伴随着何雨柱那大嗓门。 “妹妹，干娘，你们还好吗？” 王刚赶忙把门打开，就看到何雨柱浑身湿透，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嫂子和孩子呢？”何雨水看到大哥，焦急的问道。 “你嫂子和孩子没事，院里搭了防震棚，邻居照顾着，我担心你们，过来看看。” 王刚把何雨柱拉到棚子里，问道:“大院没受地震影响吧！” “没事，都没事，就是有人被吓了一跳，尤其是许大茂那孙子，地震一起就吓的腿软，被两个人抬出来的。” 何雨柱还能开玩笑，那就表示没事。 “你们家里粮食够吗？我看这阵子城里粮食会出现波动。”王刚拿了一袋白面给何雨柱。 “我就不和你客气了，家里的粮食在屋里，不敢拿。”何雨柱接过面粉，外面的雨也小了点。 “粮食不够我这还有，实在不行我和你回去，把嫂子和孩子接到这来，我这独门独院，住在院子里也比你那方便。” 何雨柱想了想，点头道:“也行，你这地方大，一家人在一起也有个照应。” 080 惨烈的灾区 何雨柱最后还是把老婆孩子带来王刚这里，一家人住在一起方便很多，王刚空间里储存了一些物资，不缺吃喝。 接下来几天，四九城内又来了两波余震，不过震动一次比一次小。 街道也出面安抚民众，帮助孤寡，很是忙了一阵子。 王刚原以为自己能在家歇几天，没想到第三天就接到厂里的通知，让他去司机班报道。 等他来到厂里，发现李保年竟然也在司机班里。 “王刚来了，这样人就齐了。” 李保年将所有司机组织起来，刘先进站在他旁边。 “根据上面的指示，征集各大工厂的车队，支援灾区，托运救援物资。”李保年清了清嗓子说道。 一听要深入灾区，司机们都有些激动，私底下就议论起来。 他们也怕危险，四九城遭遇余震都那么严重，可见真正的灾区有多危险。 “大家静一静。”李保年咳嗽一声，压下底下的窃窃私语。 “这次去灾区，全凭自愿，大家若是愿意，到刘班长这里报名。” 接下来李保年又说了些场面话，鼓励话，从大局观，再谈到组织信任，总之就是希望司机们响应号召，都去灾区。 “李主任，你也去灾区吗？”一位司机突然对李保年说道。 “我，我，我要是会开车，一定会去。”李保年说话有些不利索。 “我可听说了，这次征集不止召司机，还有志愿者，李主任，你怎么不去当志愿者？” 李保年脸涨成猪肝色，迟迟没有回答。 说到底谁都怕死，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万一出个事，谁照顾家里。 司机不是军人，又有高薪拿着，谁会想死？ “我去。”王刚突然站起来，对李保年和刘先进说道:“我愿意支援灾区。” 李保年一看王刚主动出头，顿时喜出望外。 “王刚年纪最小，觉悟却最高，大家为他鼓掌。”李保年是生怕王刚反悔。 刘先进神色复杂的看着徒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个时候，你逞什么能！ 有了王刚带头，果然有几个人报名，不过只占总人数的一半。 刘先进把人数记录下来，交给李保年，这事就算定下。 “你们先回家交代一声，收拾好东西，三个小时后出发。”李保年说完这句话，就拿着名单离开。 刘先进走到王刚身边，恨不得动手抽他。 王刚宽慰师父，赶忙回家告诉家人这件事。 何雨水听到王刚要支援灾区，差点没昏倒，李淑芬更是拉着王刚的手，就要跑到厂里去闹。 “厂里为什么要你去，你孩子才两岁，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呀！我找厂长评理去。”李淑芬十分激动的叫道。 “干娘，是我主动报名参加的，国家危难之际，我虽微不足道，也要尽自己一份力量。”王刚义正言辞道。 “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是王家独苗，哪怕去打仗也轮不到你。”李淑芬激动道。 王刚转头看了看何雨水，此时她已经缓过来，还主动拉住了激动的李淑芬。 “干娘，这事刚子哥做的对，我们不要阻止他。” 李淑芬诧异的看向何雨水，说道:“雨水，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我听说已经死了几万人了！” 何雨水扶住李淑芬，说道:“干娘，我相信刚子哥会没事的，我为有这样一位丈夫而骄傲。” 王刚欣慰的拉起何雨水的手，说道:“你们放心，我只是去运送救援物资，不会深入灾区，不会有危险的，这两天不是也没余震了嘛！说明地震已经过去了。” “这事我支持妹夫，要不是我不会开车，我也报名去。”何雨柱大声说道。 王刚在家又宽慰了许久家人，收拾好东西就赶回工厂。 就在王刚离开家门的那一刻，何雨水再也支撑不住，哭的撕心裂肺。 王刚听见了哭声，却没有迟疑，反而加快了几分脚步。 回到工厂后，刘先进给了他一辆卡车，并且安排了任务。 先去城外拖一批物资，然后再跟随车队运去灾区。 到了灾区后，轧钢厂的车队将交给当地救援小组调配。 王刚开车装完物资后，就开往灾区。 一路上，他也见识了地震的可怕。 哪怕不是地震的中心地带，一点点余震的威力都足够骇人。 许多农村的房屋被震塌，原本平稳的山路也变得崎岖，开车变成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原本平整的土地因为余震松动，尤其是那些土路，随时都有滑坡的危险。 越是接近灾区，发生的余震越多，也越猛烈。 车队就遇到过一次山体滑坡，一辆卡车被带到沟里，差点掉下山，一车的物资散落各处，卡车都分为两半。 好在司机及时跳车只是受了些轻伤。 一路惊险进入灾区后，王刚才见识了大自然的可怕。 一座不小的城市彻底成为了废墟，不知多少人被压在废墟之下，一队队的搜救小组冒险进入废墟，每时每刻都有地方塌方。 车队交接完物资后，就在救援小组的指挥下，安排任务。 王刚的任务是运送伤员，将救援出来的伤员，运到最近的救助站。 亲眼见到那些伤员，王刚彻底呆住了，要不是同行的救援军人打醒了他，恐怕就要耽误救治工作。 太惨了！ 实在太惨了！ 王刚亲眼见到一位老人被万吨巨石砸的血肉模糊，半边身子都成烂肉。 他还亲眼见过一个孩子失去双脚，被失去下半身的母亲死死护着。 他还亲眼看见一对夫妻紧紧抱在一起，被大石头压扁，身体分都分不开。 一幕幕惨剧刷新着王刚的认知，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 他只知道，开车往返于灾区和救助站。 有时候他拖伤员，有时候他拖尸体，还有时候伤员没到救助站就变成了尸体。 自从来到灾区后，王刚听到最多的声音就是哭泣声。 见多了生死后，王刚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自动过滤了所有声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尽自己最大努力，救那些可怜的人。 轧钢厂的卡车早就被鲜血染红，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血腥味刺激着王刚的鼻腔，让他一刻都不敢停下来。 8月初，王刚进入灾区，直到来年3月，他才返回四九城，他被厂里评了先进，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081 荣归 77年3月，王刚回到了四九城，先去厂里报道交车。 那辆轧钢厂的卡车，此时已经饱经风霜，离报废不远，可厂里没人觉得可惜。 王刚把车开回厂的那一天，受到了热烈欢迎，杨厂长带着全厂职工夹道欢迎，并且还拉起了横幅。 欢迎回家。 王刚晕晕乎乎下车的时候，已经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王刚同志，欢迎回家。”杨厂长一边握住王刚的手，一边说道。 “这次支援灾区共二十三人，你是坚持到最后，最晚回来的。” “杨厂长，你官复原职了？” 王刚发现，自己半年没回厂，厂里似乎发生了点变化。 原本一手遮天的李主任，现在跟在杨厂长屁股后面，好像矮了一头。 “对，我已经复职，组织经过调查，平返了我的冤屈，让我又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 杨厂长一边说话，一边瞥了眼后面的李保年。 “王刚同志，厂里为了迎接你，举办了欢迎会。”李保年点头哈腰的说道:“杨厂长一听说你回来，可高兴坏了。” 杨厂长笑嘻嘻的说道:“三天前上面找我谈话，可是公开表扬了你，并且评定你为优秀先进，具体的表彰大会稍后举行。” 王刚被众人拥簇，杨厂长一直陪在他身边。 “听说你在前线救了很多人？”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听说你加入了前线搜救队，协助救援军，还碰到了余震。” “还好，就是一般的余震，不严重。” “听说灾区的状况很惨烈。” “现在已经基本完成救援任务，接下来就是重建城市。” 王刚和杨厂长，一问一答就来到厂长办公室，原本李保年的办公室。 杨厂长亲自给王刚倒了一杯茶，然后对李保年说道:“李副厂长，我这没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李保年闻言，脸色有些不自然。 “那好，厂长你要是有吩咐，直接叫我，我就先走了。” 李保年一边微笑，一边退出办公室，顺便门关上。 杨厂长坐到王刚身边，热情的说道:“你在灾区的表现非常好，给我们轧钢厂争光，厂里研究决定，这段时间的工资全额补发给你，再奖励50块钱。” 王刚摇头道:“奖励就算了，我在这还要恭喜厂长官复原职。” 杨厂长开心道:“同喜同喜，厂里决定，升你为司机班的班长。” 王刚诧异道:“我师父呢？” 杨厂长说道:“你师父刘先进今年退休，他向我推荐了你，厂里开会已经通过，从下个月起，你就是司机班班长。” 王刚恍然，难怪刚刚没看见刘先进，算算时间他确实到了退休年龄，只是奇怪，他当初不是说不想这么早退休，还向厂里提了延迟退休的申请？ 杨厂长看出王刚的疑惑，说道:“你师父已经办了退休手续，具体的你见到他再问。” 王刚点点头，表示了解，他肯定要去刘先进家看一看的。 “杨厂长，既然你官复原职，为什么李保年还在厂里？”王刚问道。 “我刚回工作岗位，对厂里的情况不太了解，李保年这十年可把厂里祸害的够呛，我准备收集好材料，一举揭发他。”杨厂长笑容渐敛，恶狠狠的说道: “我接手厂里财务科后，一查账才知道，李保年这十年中饱私囊，简直触目惊心，你知道的那些只是冰山一角。” 王刚说道:“李保年的老丈人是大领导，您可要小心。” “哼！”杨厂长说道:“他那个老丈人屁股也不干净，你放心，我已经搜集到一些材料，只要时机一到，让他们翁婿一起落马。” 王刚在杨厂长眼中看到了恨意，李保年这十年没少折腾他，这一笔账他都记在心里。 杨厂长和王刚又说了些勉励的话，然后就带他参加了厂里举办的欢迎会。 一通折腾，王刚晚上8点才回到家。 王刚刚打开家门，屋里一堆人跑了出来。 何雨柱夫妻，他们的女儿何思思，儿子何天，干娘李淑芬。 最重要的是，那个王刚最记挂的人。 “雨水，七七。”王刚丢下包，一个大步跑进院子，把老婆和孩子紧紧的抱起来。 何雨水已经哭了出来，头埋在王刚怀里抽泣，已经快三岁的王言，好奇的看了看抱自己的人，似乎有些不认识。 一家三口抱了很长时间，何雨柱他们都没打扰。 “呜~，你怎么才回来，你知道我们娘俩等了多苦吗？其他人都回来了，为什么就你没回来。”何雨水泣不成声，话都有些说不清。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王刚抱着老婆，惭愧道。 其实他三个月前就能回来，只是那时候灾区又发生一次严重余震，虽然人员伤亡不重，但是原本搭建的简易救援设施全毁了。 王刚不得不留下来帮忙，一拖就是三个月，过年也只给家里寄了封信。 “好了，好了，妹夫不是回来了嘛？你就别哭了。”何雨柱安慰妹妹道。 “是呀！刚子回来这么晚，晚饭还没吃吧！”冉秋叶也打岔道:“我们快进屋吃饭！” 何雨水抬起头，摸了摸王刚的脸，说道:“你瘦了好多，那边吃不饱饭吗？” “我不是瘦了，我是壮了，你看我的肌肉。” 王刚举起手臂，直接一手把儿子王言提起来，举的高高。 “呵呵呵！”王言高兴的大笑起来，与王刚少了些生分。 “举高高，我还要举高高。”王言开心的大笑道。 “你们爷俩别闹了，快进屋吃饭吧！”何雨水接过儿子，白了王刚一眼。 王刚哈哈大笑，搂着老婆的腰向里屋走去。 进屋后，王刚就闻到饭菜的香味。 “红烧蹄膀，回锅肉，麻婆豆腐，宫保鸡丁。”王刚笑着转头对何雨柱说道: “这些都是大舅哥拿手菜呀！” 何雨柱笑呵呵道:“这次为了给你接风，我下午一早就溜了，忙活半天，等会你可要把茅台拿出来。” 冉秋叶咳嗽一声，说道:“你少喝点，一会还得带孩子回家。” 何雨柱笑道:“我知道，我知道。” “没事，喝多了大不了今天就住这。”王刚也有了兴致，这大半年他太压抑了，也想大醉一场。 082 醉酒 王刚这一夜真的喝醉了。 不管前世今生，王刚都是个很理智的人，哪怕喝酒也从来没醉过。 可是今天，王刚想要醉一场。 一直以来，他都过的很惬意，哪怕转世后，也因为有个好爹，把他的前路铺好，没怎么受过罪。 甚至因为穿越，王刚还有点小得意，对于现在这个世界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正是因为这份不真实，王刚行事才会肆无忌惮，甚至用出阴损手段，对付易中海，对付秦淮如，甚至弄死他们的孩子。 王刚从来没有亏欠感，他只当自己是完成了一件游戏任务。 可自从结婚后，王刚的生活才慢慢真实起来，尤其是有了王言这个儿子，他才彻底融入这个世界。 当初他听闻大地震的消息，只想着尽自己一份力，为家里搏一个好名声。 可真当他到了灾区现场，看到那一幕幕的人间惨剧，王刚的心彻底震撼了。 王刚曾经为了救一个孩子，背着跑了三里地，可惜最后幼小的生命还是在他怀里流逝。 从那刻起，这个世界对于王刚的意义再不一样，鲜活的生命告诉他，这不是游戏，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能在灾区坚持大半年，就是凭借这份真实。 王刚在饭桌上，一杯又一杯的与何雨柱拼着酒，那副样子根本不是在喝酒，而是在灌酒。 何雨水想要劝一劝丈夫，可李淑芬拉住了她，默默无声的摇摇头。 两人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酒，反正两瓶茅台下肚，何雨柱彻底爬在桌子上。 冉秋叶和李淑芬帮忙，把何雨柱拉走，今夜也不准备回家，就在李淑芬屋里对付一夜。 李淑芬走的时候，把小王言也抱走了，独留王刚和何雨水在房里。 他们所在的房间，是小四合院最大的屋子，当初王刚把它隔成两间屋，改造成客厅和卧室。 王刚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一口菜都没吃。 何雨水有些心疼丈夫，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雨水，你知道吗？”王刚突然放下酒杯，醉意朦胧的对何雨水说道: “你知道一个人的生命，能脆弱到什么地步吗？” 王刚双眼通红，吐着酒气，说话都有些含糊。 “我亲眼见到，就七七那样大的孩子，倒在瓦砾中，一场余震，落石掉下来，把他砸的血肉模糊。” “你知道人扁了后，是什么样子吗？” 何雨水双手捂住嘴，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还见过，一个母亲，哪怕双手都断了，也要用背顶着大石头，就为给身下的孩子一个活命的机会，可是那个孩子早就没了气息。” 王刚一边喝酒，一边说话，似乎想把这大半年的郁闷都倾吐出来。 “还有那些救援军人，他们真是好样的，为了救人冲在第一线，不少人被埋在石头下面，还喊着战友先救平民。” 王刚一把拉过何雨水，将她抱在怀里。 “雨水，你知道吗？我这半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和孩子，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怕你和孩子也像他们一样。”王刚终于痛哭出来。 何雨水紧紧抱着王刚，温柔的说道:“没事了，你已经回来了！” 王刚哭诉道:“我回来了吗？不，我彻底回不去了。” “我在这里有了你和孩子，再也回不去原来的世界。” 何雨水听不懂王刚在说什么，可知道身为一个妻子，这时候不需要说话，只要静静的陪在王刚身边就好。 何雨水温柔的轻拍王刚的背部，嘴里一直说着“没关系，你回家了。” 王刚慢慢停止抽泣，就靠在何雨水的肩上睡着了。 何雨水艰难的将王刚扶到床上，并且打来一盆水，细心的为他擦洗，还给他盖上被子。 这一夜，王刚睡的很不踏实，何雨水就靠在床边，一直陪着他。 天亮后，王刚慢慢转醒，看到旁边爬在床边的何雨水，不由有些感动。 此时何雨水可能太困，已经睡着，王刚将她抱上床，然后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着。 直到日上三竿，院子里传来三个孩子的嬉闹声，何雨水才醒过来。 “刚子哥，你醒了，怎么不再睡会。”何雨水看到旁边的王刚，睁大着眼睛看着她，好奇的问道。 王刚笑了笑，说道:“就想这样静静的看着你睡觉，我感觉从来没这么踏实过。” 何雨水转了个身，与王刚面对面，说道:“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走了。” “嗯，我再也不走了，就陪在你和孩子身边。” 夫妻两人抱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 “刚子哥，你在灾区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不，我没吃苦，只是看到太多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才知道现在拥有的一切，是多么的不容易。” 夫妻两人温存没多久，房门就被打开，小王言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妈妈，睡醒吗？” 小王言已经快三岁，但说话还是有些不利索，不过动作却不慢，很快爬上了床。https:/ “我儿子来啦！”王刚大笑一声，把小王言拉过来，夹在他和老婆中间。 “嗯，爸爸身上臭！”小王言一脸嫌弃的说道。 王刚笑的更欢，还亲了儿子的脸一口。 “爸爸嘴更臭。”王言大呼小叫道，两只小手抵在王刚的下巴上，想要离远一点。 “你还嫌我臭，你更臭的尿布我都换过。”王刚强行把儿子脸凑过来，连亲了好几口。 “哈哈哈哈！脸痒，爸爸和舅舅一样有胡子。” 一家三口在床上打闹一阵子才起床，何雨柱一家已经回去，王刚洗漱一下后，也准备去刘先进家看看。 王刚是下午到了刘先进家，刘先进热情的把他迎进屋子。 “我还在想你小子回来，什么时候来看我。”刘先进说道:“让我看看，你离开这半年，有没有变。” “嗯！瘦了，也精神了，不错，不错。”刘先进笑道。 王刚说道:“师父，您怎么办退休了，你不是说还要再干几年吗？” 刘先进闻言，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 “人老了就要退，难道还霸着位子吗？”刘先进说道:“杨厂长没和你说，让你顶我的位。” “杨厂长说了，是您推荐的我？”王刚问道。 “按理说以你的年纪，怎么也轮不到你，谁叫你小子去灾区走一圈，立了大功。”刘先进打了王刚胸口一拳，说道: “你在灾区的表现我听说了，厂里好些人都佩服你，回来就宣传你的丰功伟绩，司机班里那些老司机都对你赞不绝口。” 王刚低着头，说道:“师父，其实我这次回来，可能做不了多久就要辞职。” “辞职？”刘先进怪叫一声，说道:“你疯了！” 083 退休真相 刘先进听说王刚要辞职，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疯了，在灾区摔坏了脑子。 要知道，对现在的人来说，一个公家单位的工作，那就是铁饭碗，旱涝保收，还关系到退休后的退休金，甚至医疗，哪怕就是一个工人岗位都被人抢破头。 王刚现在的岗位可不是工人，而是司机班班长，轧钢厂车队的头，属于工厂管理层。 司机本就是一个高薪岗位，作为司机班的班长，工资就有87.5元，更别说他还有机会参与厂里领导层的会议。 “以你和杨厂长的关系，将来未必不能爬的更高，何必辞职。”刘先进始终不理解。 王刚自然有他的打算，虽然工厂的工作很好，但今年已经77年，眼看明年就要改开，到时候遍地商机，只要敢拼，不难发财。 守着工厂一亩三分地，虽然安稳，但那不是王刚想要的生活，好不容易穿越一次，不搏个大富大贵，不白穿了。 刘先进到底只是个退休司机，眼界始终有限。 “师父，国家马上就要有新动作，我准备趁着这个机会，为老婆孩子拼一把。”王刚解释道。 “你是不是在灾区听到什么消息？”刘先进皱眉道。 “国家马上会批准私营，我准备去做生意。”王刚说道。 “做生意，你想当资本家？” “现在可没资本家了，我是想当商人。” 刘先进皱眉道:“你想做什么生意，小摊小贩赚什么钱？” 王刚笑道:“我想搞物流，从南边进货，运到四九城来卖。” “你糊涂，现在车子都是公家的，不允许卖给个人，你拿什么运货，板车吗？”刘先进恨铁不成钢道。 刘先进自然不知道王刚有空间，运货只需要一张火车票。 明年国家率先在广省和福省试行改开，到时候这两个地方的进出口贸易将大增，王刚只要看准机会，不难赚钱。 刚开始，他用自己的空间运货，累计原始资金，等时机成熟，国家放开车辆买卖，他准备买上几台卡车，组建自己的运输队。 他只要抓住最开始的机会，发财还是很容易的。 可这些他不能跟刘先进说，只能先骗他。 “我前些年和铁路局打过交道，能搞来车皮。” “你有这能耐？”刘先进似乎想起什么，瞪大眼睛道:“你的关系不会是李副厂长的老丈人吧！” 王刚诧异道:“您认识李副厂长的老丈人？” 刘先进急道:“我告诉你，那李保年和他老丈人快完蛋了，你少招惹，最好马上与他们划清界限。” 王刚不解道:“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刘先进咬咬牙，脸色变换几次，最终和王刚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的退休并不是自愿的，前段时间杨厂长找我谈过话。” 王刚眉头一皱，不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先进叹口气，说道:“这些年司机班帮助李保年倒卖厂里的物资，你也是知道的。” “那是我们被李保年逼的，这事杨厂长也知道呀！”王刚急道。 “对，杨厂长知道，可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算是李保年的帮凶，上面要追究责任。” 刘先进有些意兴阑珊道:“后来我把一切都担自己身上，杨厂长和上面求了情，不追究我的责任，办了提前退休，退休金减半。” 王刚有些吃惊，没想到刘先进退休的背后，还有这样的事情，难怪昨天杨厂长欲言又止的样子。 “杨厂长怎么能这样，当初我可是跟他说好的。”王刚有些气愤。 “你不要生杨厂长的气，他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恢复原职，他也不想为了一点小事再受牵连。”刘先进宽慰王刚道: “我现在也挺好，退休金还有一半，凭我前几年存的钱，也够养老。”刘先进说道。 王刚看了眼屋子，问道:“师父，你这房子是厂里分你的，退休后，会收回吗？” 刘先进点头道:“厂里让我住到月底，你师娘已经去找房子，实在不行我就回农村老家。” “现在房子不给买卖，你们怎么找房子。”王刚皱眉道: “要不这样吧！我在大杂院还有两间屋子，你和师娘先住过去，反正我那也空着。” “我怎么能住你房子。”刘先进断然拒绝道:“我还没落魄到那个地步，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上面早就盯着李保年和他老丈人，你不要再接触他们！” 王刚说道:“我那两间房空着也是空着，我又不住，您和师娘先对付一下，现在农村的日子也苦，你们住惯城里，过去肯定不习惯。” 刘先进还想拒绝，可王刚按住了他。 “师父，您相信我，国家马上会越来越好，过两年就允许房屋买卖，到时候肯定有人会出手房子，您趁机买上一套四合院养老，也没多少钱，不够我先借您。” “滚蛋，我能要你钱吗？”刘先进气笑道:“别以为你师父手上没钱，我当了几十年司机，存款肯定比你多。” 这话王刚倒是相信，以前刘先进的日子过的比他还好，吃火锅都只涮羊肉，不吃菜。 “这事我回头和你师娘商量一下。”刘先进这次没拒绝王刚。 “不过我就算住你房子也不白住，我给你租金。” 王刚笑道:“行，你看着给就行，我也不跟您客气了。” 刘先进笑道:“辞职的事情你再考虑一下。” 王刚点头道:“好，我会好好考虑，反正我辞职也得明年的事。” 师徒俩又聊了一会，然后王刚就回家，晚上何雨水下班后，他把借房子给刘先进的事说了出来。 原本王刚以为何雨水不会反对，却没想到何雨水一听就面露难色。 “我不是不想把房子借给你师父，只是现在咱家两间房都住着人。” 王刚诧异道:“住着谁？” 何雨水说道:“你去灾区没多久，三大爷就找到了我哥，想要借他龙老太太那间房，给他儿子住。” 王刚皱眉道:“那和我们家又有什么关系？” 何雨水说道:“后来三大爷家老大和老二听说这事，回家闹了一通，说三大爷不公平，只给老三借房结婚。 三大爷被烦的没办法，又找到我这来，想要借住我们家那两间空置的房子。” “我本来是不想借的，可三大爷三天两头跑过来，我也怕麻烦，就同意借给他半年。” “这事你怎么不跟我说？”王刚不解道。 “我想的是，半年一过他们就搬走，正好你也回来了，就没告诉你。”何雨水有些心虚道。 “他们没走？”王刚问道。 “我已经去赶过他们，可他们死皮赖脸就是不肯走。”何雨水委屈道。 084 易中海晕倒 第二天，王刚把儿子王言送去托儿所，就和李淑芬一起回了趟大杂院。 “这不是小王吗？你回来啦！” “小王，听说你被评上先进，厂里还要开表彰大会。” “小王，好久没见，你精瘦了。” “小王，你怎么回来了？” 以前的邻居们看到王刚，全都热情的打招呼，与以往可不同。 王刚心里也清楚，这些邻居是听说他要升官，所以才这么热情。 就像某个明星说的，你红了后，身边全是好人。 王刚也没拿架子，和所有人打招呼，然后才把李淑芬送回了家。 王言上托儿所后，李淑芬就不肯住小四合院，有事没事就往大杂院跑，何雨水怎么劝都没用。 好在何雨柱一家也住在大杂院，平常也能照顾点。 王刚后来又去了趟三大爷阎埠贵家，商量房子的事情。 阎埠贵看到王刚到他家来，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 “三大爷，你吃着呢？”王刚来的时候，阎埠贵和老伴正在吃午饭。 自从退休后，阎埠贵和老伴就迷上睡懒觉，哪怕岁数大了睡不着，也要在床上躺着。 他算过一笔账，只要睡到十点再起，这早饭和中饭就能混着一起吃，每个月能省不少钱。 所以王刚来的时候，不过十点多一点，阎埠贵和老伴就在吃午饭。 “小王来了呀！快进来，快进来。”阎埠贵一边招呼王刚进屋，一边给老伴打了个眼色。 做了一辈子夫妻，三大妈自然知道阎埠贵是什么意思。 三大妈起身收拾碗筷，哪怕碗里还有半碗饭。 “我们正吃完，收桌子。”阎埠贵对王刚笑了笑道。 王刚也懒得理会阎埠贵的小心思，直接坐到椅子上。 “小王，听说你在灾区立了功，还得了表彰，今天怎么有空回来。”阎埠贵也坐下来，一点没有给王刚倒茶的意思。 “厂里体恤我，让我在家休息两天，下周一上班。”王刚说道。 阎埠贵点头道:“这段时间你确实辛苦了，灾区那边艰苦，是要好好休息两天。” 王刚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就直言道:“三大爷，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要收回我家那两间房。” 阎埠贵一听，脸皮就抽动一下。 “小王呀！你家房子能不能再借我们住两天，你也知道，我家地方小，以前七口人挤在一起，可现在儿子们各自成家，地方不够住了呀！” “阎解成他们单位没给分房子吗？”王刚奇怪道。 “别提了，单位人多房子少，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们，我们家也是苦呀！” 阎埠贵一直跟王刚诉苦，就是要霸着他家房子。 要知道，何雨水心善，借房子给他儿子，都没收租金，这种白占便宜的事，阎埠贵怎么可能放手。 王刚说道:“三大爷，您不知道，我师父今年退休，房子也还给了厂里，暂时没地方住，我就想着把我那两间房子借给他住。” 阎埠贵奇怪道:“厂职工退休，怎么会收房子，不是能一直住吗？” 王刚当然不能告诉阎埠贵，刘先进受处分的事，只能说道:“我师父那人觉悟高，说既然退休了，就不能再占厂里的便宜，要厂里把房子交给更需要的人。” 阎埠贵伸出一根大拇指，赞道:“刘班长好觉悟，不是一般人。” 王刚点点头道:“我师父在四九城没房子住，我这个做徒弟的能不管吗？” 阎埠贵脸一僵，低头说道:“小王，你和解成解放，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们家现在确实有困难呀！” 王刚板着脸道:“解成和解放，好歹还有你和丈母娘家，可我那师父在四九城，连个亲人都没有了。” 阎埠贵脸有些臊得慌，也知道王刚说的在理，可到手的房子要他吐出来，实在心疼呀！ 王刚记得原本剧情里，地震之后，阎埠贵和刘海中就在院子里加盖了不少违建房。 把原本院子里的空间全占用了，还洋洋得意，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也因为有违建房，刘家和阎家几个儿子全搬回了大院。 只是这次因为王刚的存在，刘海中手脚不利索，也盖不了违建房，没人带头，阎埠贵也不敢。 也是王刚一家搬走，大杂院空出不少屋子，才让阎埠贵想起借房子，才没搭违建房。 至于刘海中，一直都认为王刚害他成现在这样，所以不会开这个口，老刘家三个儿子到现在都没回来过。 “三大爷，我给解成和解放两天时间搬家，我周日来收房。”王刚站起来说道: “要是搬家需要帮忙，您通知我，我还认识街道办几个人，都能过来帮忙。” 阎埠贵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他怎么可能听不懂王刚话里意思。 最后一句话，其实已经算王刚的威胁，要是不肯搬，那他就闹到街道办去，这事阎家怎么都不占理，毕竟房本在王刚手上，他想给谁住就给谁住。 真闹到那个地步，丢人的也只能是阎家。 “好，晚上解成解放回来，我就让他们收拾东西。”阎埠贵最后没办法，也只能答应王刚。 王刚满意的离开阎埠贵家，走到门口就听见三大妈的抱怨声，说他翻脸不认人什么的。 这种嚼舌根的事，王刚早就司空见惯。 只是当他走到大院门口，就听到有人叫道:“救命呀！一大爷晕倒了！” 王刚停下脚步，转头一看，院子里不少老人向易中海那屋跑。 原本在家的李淑芬也听到声音，从屋里走出来。 几个老人把易中海抬出来，就放到院子的地上。 这个点年轻人都上班，院里除了退休的老人，只剩下妇孺。 “谁去拖个板车来，把一大爷送医院。”阎埠贵看到易中海的样子，赶紧对所有人喊道。 结果就是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动。 易中海无儿无女，又离了婚，孤家寡人一个，谁送他去医院都得先垫医药费，这钱能不能收回来都不好说。 所有人又看向了李淑芬。 李淑芬此时也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管易中海死活。 最后李淑芬还是叹口气，对王刚叫道:“刚子，去拿板车。” 最后还是王刚和李淑芬把易中海送去了医院，医药费是李淑芬垫付的。 易中海被推进抢救室没多久，抢救室里面就走出来一个医生。 “谁是病人家属。” 085 放开 抢救室的大夫走出来，对王刚和李淑芬摇摇头。 “我们已经尽力了。” 听到医生这句话，李淑芬有些头晕，被王刚一把扶住。 虽说离婚，可李淑芬与易中海到底几十年的夫妻，说没感情那是骗人的。 真到了生离死别的关头，李淑芬还是很难过。 “大夫，他得了什么病，没得治了吗？”李淑芬声音有些颤。 “老爷子不是得病，而是油尽灯枯，我们也没办法。”医生说道。 “他才六十出头，怎么会？”李淑芬有些不敢置信道。 “病人长期营养不良，加上从事重体力工作，身体亏空严重，器官都开始衰竭，能撑到现在，实在是个奇迹。”医生遗憾道。 易中海这十年，过的很不安生，不仅厂里的工作没了，连退休金都被取消，后来找了个小厂子干活，干的都是苦活累活，还只能勉强糊口。 更重要的是，十年期间，易中海被那些红**整的够呛，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到达极限，能撑到现在的确是个奇迹。 “我能进去看看他吗？”李淑芬稳定了情绪，对医生说道。 医生让开了抢救室的门，示意李淑芬和王刚进去。 两人走进去后，医护人员全都向外走，似乎是要给易中海交代遗言。 李淑芬走到易中海病床前，王刚则靠的远一些。 此时易中海气色极差，脸蜡黄蜡黄的，两只眼睛暗淡无神，唯有看到李淑芬走近才微微有些精神。 “小芬。”易中海有气无力叫了声。 李淑芬这个时候，对易中海再无半分怨恨。 “老易。”李淑芬抓住易中海的手。 “我快不行了。”易中海虚弱的说道:“我没想到我人生的最后一刻，你还能陪在我身边。” 李淑芬眼睛湿润，说道:“别说丧气话，你会好起来的。” 易中海微微摇头道:“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不用安慰我。” 李淑芳忍不住，脸上滑过两行眼泪。 “小芬，我对不起你，当年我色迷了心窍，做出那样的丑事，我是真后悔。”易中海也哭了起来。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这十几年，你什么罪都还了。”李淑芬哽咽道。 “是呀！什么都还了！”易中海脸上恢复平静。 一旁的王刚此时终于明白，易中海这十年为什么不逃离四九城，硬是被红**整了十年。 他是在赎罪，为自己，更为李淑芬。 他确实悔过了。 “我这些年还有些积蓄，就藏在家里老地方，我死后你去拿出来。”易中海开始交代遗言。 “我大院里的那间房，也留给了你，前几天我已经去街道办找马主任打过招呼。” 易中海眼睛慢慢闭起来，喃喃自语的说着遗言，声音是越来越低，越来越轻，直到静寂无声。 李淑芬趴在易中海的遗体上哭泣，哭的很伤心。 王刚担心她的身体，赶紧过来劝慰。 “干娘，你的身体本就不好，不要太伤心难过。” 李淑芬哭了一阵子后，才恢复过来，然后就平静的开始处理易中海的后世。 王刚却知道，李淑芬越是平静，反而越悲伤，可这种事他也不好劝慰。 易中海的丧事很简单，就在家里简简单单设了个灵堂，遗体被拉到殡仪馆。 来参加易中海葬礼的人并不多，也就是何雨柱一家，还有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来了一趟。 这十年来，易中海的名声太臭，因为红**的存在，街坊邻居都不敢与他接触。 葬礼上，何雨柱还告诉王刚，这几年他提议照顾易中海，让他安心养老，却被他拒绝。 王刚知道，易中海是想赎罪，所以拒绝何雨柱的帮助。 其实易中海的死，多多少少都与王刚有些关系。 剧情里，易中海可是一直活到最后，七八十岁身体依然硬朗，还能上街捡破烂。 他之所以六十出头就熬不住，还是因为那十年给他的伤害太大。 但是王刚并不后悔那么做，人必须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王刚从来没有冤枉易中海和秦淮如，也从来没逼易中海去找秦淮如。 一切都是易中海自己的选择，自然也要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 王刚唯一后悔的是，把易中海和秦淮如的孩子整死，确实缺德了点。 易中海的丧事结束后，李淑芬的身体也开始急转直下。 她本来身体就差，心脏不好，剧情里地震后没几年，李淑芬就去世了。 王刚和何雨水带她去医院检查过，医生也说没办法治，只能回家好好养着。 李淑芬被王刚接回了小四合院，这次她没有拒绝。 似乎易中海死后，李淑芬也失去回大杂院的理由。 王刚没事就让儿子多陪陪李淑芬，让她享受天伦之乐，舒缓心情。 77年下半年，高考恢复，整个四九城都沸腾，很多人报名参加了高考，本来王刚也让何雨水去报名，可后来她说要照顾干娘和孩子，拒绝了。 倒是冉秋叶报名参加了高考，可惜最后落榜了，很是遗憾了一阵。 冉秋叶这十年光顾着照顾孩子，照顾家庭，早就把书本里的知识落下，再加上年纪不小，学习越发吃力，没考上也是很正常的。 王刚没去参加高考，他知道自己的事，去了也考不上，而且他也没必要去参加，都三十大几的人，总不能回学校重新学习。 高考恢复后，王刚发现四九城慢慢有了些变化，原本死气沉沉的街道，渐渐多了些人气。 以前的黑市鸽子市，彻底放开，也没人管了，到处有人摆摊赚钱。 赵子豪又找上了王刚，希望重新合作。 这一次王刚没拒绝，只要不是犯法的事，他还是有兴趣的。 王刚又去了一趟大兴，花一万块钱，收了五十吨鲜梨，然后利用空间拉回四九城卖。云九小说 这次不用偷偷摸摸的卖，直接交给赵子豪，让他分销给其他人，不到一个月就全部销光，甚至还卖到了四九城附近的其他乡镇。 这一次卖梨，因为数量大，利润被分薄，王刚所得收益并不算多，只有大概五千块钱。 可这是一个信号，那就是国家将要彻底放开私营，已经没人再查私下买卖。 赵子豪这下子胆子就大了起来，怂恿王刚去南方，多进些稀罕水果，他有现成的渠道负责卖。 王刚也有些心动，所以和厂里请了十天假，坐火车去了一趟羊城。 086 再见娄晓娥 王刚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好不容易到了羊城，一下火车就感受到与四九城截然不同的气氛。 羊城火车站里，有不少小商贩在叫卖，卖的东西什么都有，吃的，喝的，用的，甚至有人摆摊卖衣服，乱的很。 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并没有管，最多就是稍微维持一下秩序，不让进出通道堵塞。 改开的氛围已经在羊城体现，下了火车站后，王刚记忆里八九十年代的景象比比皆是。 王刚叫了一个小三轮，拉他去羊城最热闹的市场。 他也不知道小三轮有没有绕路，反正到地方后，王刚付了一块钱车钱。 虽然马上要进入八十年代，可普通工人工资还是二十来块钱，有的地方更低。 车费一下就掏出一块钱，也就王刚财大气粗不在乎。 好在车夫没带错地方，王刚眼前确实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光是卖衣服的就有几十家。 王刚随便逛了逛，就发现市场里卖的东西，还真有不少好货。 光是衣服的种类就比四九城多了好几倍。 要知道现在四九城还是蓝制服的海洋，大家穿着都很朴素。 可广州市场里的衣服，种类已经很多，虽然在王刚眼里土的掉渣，可在其他人眼中，就是时代的潮流。 王刚逛了几家店，店主都很热情，把自家东西夸上了天，就是价格实在太贵，十几块钱一件衬衣，都算大众货。 很多衣服都要普通工人几个月的工资。 王刚也知道，这价钱里面自然有水分，可以还价。 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店家的经营模式，还有进货渠道。 做生意的有几个傻子，很多店家一听王刚打听的事情，就把他哄走，以为是遇到同行。 王刚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操之过急了。 逛了一天，王刚找了一家旅店，发现旅店住宿已经不需要单位证明，只要给钱就行。 第二天，王刚又在羊城其他地方逛了逛，感受改开的气息。 快中午的时候，他还找了一间最大的饭店吃饭，看看羊城餐饮业的状况。 羊城最有名的餐馆叫做伴溪酒家，坐落在一个公园里面，就餐环境真的好，哪怕三十年后，也是很有特色的。 伴溪酒家主打粤菜，远近闻名，尤其是点心更是一绝。 王刚一到地方，就感受到南方特有的饮茶文化，然后叫了一桌子特色菜，服务员都担心他吃不完浪费，提醒了好几次。 菜上桌后，一个桌子都摆不下，服务员又搬来了一张桌子，立刻让王刚成为了全场焦点。 王刚不远处有一桌人，正在喝早茶，看到王刚满满两桌子菜后，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这一桌子人，一男二女，两老一少，似乎是一家人。 年轻的那个女人，穿着时尚，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甚至可说鹤立鸡群。 女人看了王刚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眼。 “王刚！？” 王刚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并没有放在心上，还是专注于美食之上。 那个女人却起身走到王刚面前。 “你是红星轧钢厂的王刚吗？”女人不确定的问道。 王刚这下子总算回过味来，难道在羊城碰到熟人了？ “娄姐？”王刚抬头一看，还真是熟人。 娄晓娥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羊城见到王刚。 “你怎么在羊城？”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接下来两人都笑了出来。 “不仅我来了羊城，我父母也来了。”娄晓娥指了指自己那桌。 王刚果然看到了娄晓娥父母。 既然见到了，自然不能当做没见到，王刚站起来走到娄父娄母身前，打了个招呼。 “娄董，好久不见。” 娄半城见到王刚也很高兴，先不谈王刚曾经帮过他们一家逃跑，就是在外地看见一个同乡，你也会高兴的！ “小王，十来年没见，你没怎么变？”娄半城哈哈大笑，招呼王刚坐下。 王刚让服务员拼桌，这下子三个桌子拼在一起，更惹人关注。 不过四人全然不顾外人的眼光，只在那叙旧。 “娄姐，你们一家人不是去香江了吗？怎么在羊城？” 娄晓娥笑道:“广省试行改开，招商引资，我们一家过来看看有没有机会。” 娄半城感慨道:“离开十多年，本以为这辈子回不来，没想到还有这个机会，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四九城。” 王刚笑道:“会有机会的，国家在两省试行改开，很快就会铺向全国，到时候娄董你想去哪就去哪。” 娄半城有些激动道:“小王你说的对，国家会越来越好的。” 娄父娄母老了很多，当初他们果断的离开，去香江重新开始，背井离乡的人，老了后唯一的愿望就是落叶归根。 “你呢？你为什么到羊城来，就你一个人来的吗？”娄晓娥有意无意的问道。 “对，就我一个人来羊城，想看看改开后到底什么样？”王刚说道: “我老婆孩子还在四九城，过几天我就回去。” 娄晓娥听到王刚说到老婆孩子，眼中神采莫名暗淡几分，倒是娄半城来了兴致。 “小王，你想经商？” 王刚点头道:“是有这个想法，不过还没个头绪，不知道做什么好？” 娄半城兴奋道:“我们这次来羊城，也是想要考察市场，准备在这里开个制衣厂。” “我们在香江有个小型制衣厂，效益还不错，可是香江人工成本太贵，所以我们准备把重心转回国内发展。”娄晓娥说起生意来，气质立刻发生转变，有点女强人的意思。 娄半城笑道:“现在国内招商引资的力度很大，给的优惠政策也多，对港商也很友好，所以我们一家人才过来考察。” 王刚笑道:“娄董有本事，到哪都能闯出一片天，佩服佩服。” 娄半城说道:“其实开厂简单，只要资金到位，又有政策支持，不难做到，只是想把做出来的东西卖掉，那才难。” 娄晓娥说道:“国内市场很大，但国人的消费水平还不行，加上不少香江老板看中内地市场，将来竞争也大，我们如果投资开厂，想回本的话，恐怕需要时间。” 王刚想了想，说道:“娄董，你办过制衣厂，能不能制造皮鞋。” “皮鞋？”娄董不解道:“小王，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087 相谈甚欢 王刚和娄晓娥一家在饭店里相谈很久，他和娄父是越谈越投契。 娄父想把事业重心从香江转移到国内，可是苦于没有头绪。 王刚就告诉他，与开制衣厂相比，其实开制鞋厂，或者说皮革厂更容易获利。 国人对于穿着打扮还没到追求潮流的地步，大多数人对于衣服的定义，还在于穿暖，而不是穿好。 不过国人对于皮鞋，还是很喜欢的。 当初何雨柱相亲冉秋叶，衣服可以跟王刚借，唯有一双皮鞋是自己买的，并且擦的铮亮。 对于现在的人来说，皮鞋就相当于门面，一双好的皮鞋，远比一套好的衣服更加重要。 “我虽然没做过皮鞋生意，但也认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开制鞋厂问题不大，可鞋做出来，真的能卖出去吗？”娄父还是有些担忧。 王刚却笑道:“娄董，你有所不知，国人对于港货比较盲目，你只要宣传自己皮鞋是香江知名品牌，再加上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销路不难打开的。” 娄父好奇道:“什么证据？” 王刚解释道:“比如你港资的身份，或者工厂正规的证明，这些都好办，只要你的东西货真价实，一定不难卖。” 娄半城一下就反应过来，他本就是成功商人，只是年纪大了，脑筋转不过弯来。 “王刚，你以前只是轧钢厂的司机，怎么知道这么多商界的手段？”娄晓娥好奇道。 王刚说道:“我既然决定经商，自然需要做些功课，总不能撸起袖子蛮干。” 娄父说道:“小王，你能跟我说说，你想做什么生意吗？” 王刚扫了娄家父女三人一眼，微微考虑之后说道:“我准备开办自己的贸易公司，将北方没有的货，从南方引进，拖到四九城贩卖。 我先从小做起，开一间小店铺，累积资本，然后逐步做大，我想在四九城开一家百货公司。” “南货北运，确实是个办法，不过这运输可是个大问题。”娄父不愧是商界老行家，一针见血就指出南货北调的难点。 “现在的运输渠道无非三条，汽运，车运，船运，可无论哪一条都捏在国家手中。” 王刚自信的笑了笑，说道:“这就牵扯到我的商业机密了，而且我相信以后运输会放开的。” 娄父一愣，一拍脑门道:“是我孟浪了，来来来，今天见到小王高兴，我们喝一杯。” 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的娄母，再也坐不住了。 “老娄，你的身体不好，还是别喝酒了。” 娄父摇头道:“难得他乡遇故知，怎么能不喝一杯，你别阻止我。” 娄母担忧道:“你血压高，医生不让你多喝酒，我们现在在羊城，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是呀！爸。”娄晓娥也劝道:“王刚可能等会还有事，喝酒不好。” 娄晓娥向王刚打了个眼色，王刚心领神会，对娄父说道:“娄董，我等会还得去进一批货，真不能喝酒，等下次有机会，我们到四九城喝！” 王刚把话说到这份上，娄父这才作罢！ “小王呀！你以后不要叫我娄董，叫我伯父吧！”娄父笑嘻嘻的说道。 “好，娄伯父，今天这顿我请，您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那怎么行，你既然叫我伯父，哪有让小辈付账的道理。”娄半城拍了一下老婆的手，说道:“你去把账结了。” 娄母微微一笑，起身就去结账，王刚刚想起身就被娄晓娥按住。 “以后你有请客的机会。”娄晓娥说道。 既然决定进军内地，娄家人以后自然会香江内地两边跑。 “娄姐，如果你们真的决定建厂的话，我给你们个建议。”王刚说道: “不要在羊城建厂，你们可以考察一下鹏城。” 娄父不解道:“为什么，据我所知，鹏城可远没有羊城发达？” 王刚笑道:“正因为如此，那里以后才是国家发展的重点城市，而且对于香江来说，鹏城的地理位置，比羊城更好。” 娄父眼前一亮，若有所思起来。 娄母结完账回来，看见丈夫在那苦思，女儿和王刚聊天，顿时奇怪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娄母坐回娄半城身边问道。 娄半城说道:“我们可能要改变一下原定计划，去鹏城一趟。” 娄母心里奇怪，却没有开口询问。 四人把饭吃完，娄父娄母一起去联系车子，娄晓娥则非要陪王刚一起去考察羊城的市场。 两人倒是像夫妻一般，逛着市场，聊着天，很愉快的度过一下午。 傍晚的时候，娄母回来，说是已经联系好去往鹏城的车子，一会就出发。 娄晓娥有些依依不舍，递给王刚一张纸条。 “这是我在香江的电话号码，有机会我们再联系。” 王刚欣然收下号码，笑道:“娄伯父真开好工厂，你们生产的皮鞋，能不能让我独家代理？” “没问题。”娄晓娥想都没想道:“以后我们一定会合作的。” 王刚与娄晓娥一家分别，然后就返回市场，进了一批服装，还有一批男士皮鞋。 因为他进货量大，所以价格比较优惠，他准备先进一批货，拉到四九城试着卖，看看行情。 反正他有空间，东西往里面一放，比什么运输方式都方便。 王刚一天之内就花出去三万块钱，进了一大批货，在羊城市场里都传出了名声。 后来要不是他空间装满，恨不得把手上的钱都花出去。 王刚买了一张火车票，然后就返回了四九城，等火车到站，他全身骨头都快散了架。 心想动车高铁什么时候能造出来！ 回到四九城的第一件事，王刚就去找了赵子豪。 并把手上的货给他看了看。 赵子豪当即就惊了。 “王兄弟，你从哪里搞到这么好的东西？” 赵子豪拿起一件黑衬衫，用手摸了摸，从未见过的面料让他爱不释手。 “这些能在四九城卖吗？”王刚问道。 “能呀！这些衬衫料子好，颜色款式又多，四九城里可没有，一定好卖。” 王刚又拿出一双皮鞋，丢给赵子豪，说道:“我手上还有一批皮鞋，你也帮我卖掉。” 赵子豪看到鞋子，那是真惊讶了，这玩意比衣服更好卖。 “王兄弟，你手上有多少货？” “衬衣大概五百件，牛仔裤一千条，皮鞋多些，大概四千双。”王刚说道。 “都交给我来卖吧！”赵子豪当机立断道:“衬衣17块钱一件，牛仔裤20块一条，皮鞋30块一双。” 王刚想了想，他衬衣进货价10块钱，牛仔裤12块，皮鞋20块钱，这么算下来，这一单他能赚五万块钱。 088 辞职开店 王刚把手上的货全交给了赵子豪，并且只收了一部分定钱，他与赵子豪约定，等货卖完他再结余款。 他与赵子豪合作十多年，彼此也有默契，也不怕赵子豪不认账。 王刚本以为这批货能让赵子豪卖一段时间，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四九城人民的购买力。 两个月后，赵子豪找到王刚，递给他一个纸包，里面包了三万块钱。 王刚拿到钱，不由诧异道:“你这么快就卖完了？” 赵子豪兴奋的说道:“还没呢！不过也没剩多少，这不就把余款给你结了，顺便我还想问问，你还能搞到货吗？” 王刚说道:“怎么会卖的这么快？” 赵子豪夸张的说道:“你是不知道呀！你那些衬衫牛仔裤有多热销，这玩意比电视机都好卖！” 原来赵子豪刚开始拿到货后，东西确实不容易卖，主要还是货乍一出现在市场，敢买的人不多。 尤其是花衬衫牛仔裤，那玩意穿过的人可不多。 后来赵子豪还是自己穿了自己的货，花衬衫牛仔裤黑皮鞋一上身，顿时成为市场里最靓的仔。 王刚进的这批货，可是对比三家的好东西，质量根本没问题，几个尝试购买的人买回去，立刻引起轰动。 然后赵子豪那每天都人头涌动，衣服裤子很快就卖完，要不是皮鞋数量太多，赵子豪可能早就来找王刚了。 “王兄弟，前两天有人来找我，说是让我去办一张个体商户的执照，要不然就不允许我再做买卖，你知道那执照是什么玩意吗？” “已经开始了吗？”王刚说道:“比我想象的还要早一点，你放心去申请吧！南方早就有了，只有办了营业执照才能做买卖。” 赵子豪问道:“这么说国家彻底放开私营了？” 王刚点头道:“不错，以后你做买卖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你还能去租个店铺。” “租那玩意干嘛？浪费钱！”赵子豪不以为意道。 “信我就去租店铺，若是能买那更好，不过应该不可能，房屋买卖还得过几年。”王刚说道: “以后我们兄弟就正式联手做买卖，我负责进货和运输，你负责销售，利润我们五五分账。” 赵子豪一听，有些心动，问道:“王兄弟，你真准备辞掉公职。” 王刚说道:“打工是不可能再打工了。” 赵子豪不明白王刚话里的意思，不过他对于王刚放弃公家单位，转而做生意的决定，也不知怎么说。 这个时代一个公家单位的工作，意义可不一般，赵子豪要不是没办法，可能也不会做买卖。 “你先去申请营业执照和租店铺，我明天回厂办辞职，然后就再去一趟羊城进货。”王刚决定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赵子豪离开后，王刚回家就和何雨水提了辞职下海的事。 何雨水倒还没说什么，反而李淑芬反应最大。 “我不同意，你好好的工作不做，做什么买卖。” 李淑芳苦口婆心的对王刚说道:“刚子，你现在已经是厂里司机班的领导，杨厂长又那么信任你，前途一片光明，干什么要做那小买卖。” 王刚说道:“我前两个月去羊城进了一批货，赚了五万块。” 李淑芬闻言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被噎死。 “多，多少钱？！” “五万块钱。”王刚拿出赵子豪给他的纸袋，摊在桌子上，把李淑芬的眼睛都看直了。 何雨水之前已经知道王刚私下做买卖的事，倒是没吃惊，至于六岁的王言，还不明白钱的重要性。 “这买卖能赚这么多钱？”李淑芬有些不敢置信道。 这个人均工资不足五十块钱的年代，一个普通工人，辛苦一辈子也不可能赚五万块钱。 王刚向李淑芬坦白道:“这些年我其实一直都在暗地里做生意，已经赚了差不多十二万。” 李淑芳倒吸一口凉气，突然有些患得患失。 “你赚这么老些钱，不会被抓起来吧！” “不会，现在改开了，国家鼓励私人买卖，我伙伴已经去申请执照，我还准备租一个店铺开店。”王刚安慰李淑芬道。 “干娘，你相信我，辞职这个决定，我是深思熟虑过的，以后我们家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李淑芬说道:“我们家的日子已经很好，你到外面看看，现在哪家哪户三天能吃一顿肉的，你还想过什么日子。” 王刚说道:“干娘，以后你就知道。” 转头，王刚又看向何雨水道:“雨水，我希望你能支持我。” 何雨水点头道:“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不过有一件事，我希望你也要理解。” “什么事？” “你辞职可以，我不准备辞职，还准备继续在厂里干下去。”何雨水说道: “你做生意不管是赔还是赚，我们家总有条退路。” 王刚把何雨水抱在怀里，说道:“好，我听你的。” 第二天，王刚就向杨厂长打了辞职报告，这事在厂里还引起很大的风波。 很多人听说王刚要辞职，去做小买卖，都认为他脑袋给驴踢了。 杨厂长也是这群人中的一个，立刻就找他谈话挽留。 只是王刚铁了心走人，杨厂长不放人都不行。 因为他第三天就不来工厂，坐上去羊城的火车，杨厂长气的差点没犯脑梗。 这次去羊城，王刚想多待几天，优化一下进货渠道。 当初那批货进价还是太高，他打算直接找到生产商，越过中间商赚差价。 王刚在羊城待了大半个月，终于解决进价的问题，带着一万双女士皮鞋和服装，返回四九城。 赵子豪也把营业执照办了下来，并且在王府井大街边上，找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店铺。 店铺属于街道，不是个人的，赵子豪找街道签租赁合同，以每月一百块钱的价格拿下，一租就是十年，每年房租递增5%，非常划算。 王刚回来还特意看了下店铺，非常满意，并且亲自联系上次给他家装修的王立春，花钱重新装修店铺。 一个月后，一家名叫“淘货王”的小商铺开张，王刚还特意放了鞭炮，吸引人来围观。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淘货王开张三天都没一笔生意，这让赵子豪很意外。 “以前偷偷摸摸做买卖，生意火的不行，怎么现在做正经生意，却没人来了？” 王刚也很疑惑，总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 089 利润 王刚坐在店铺里，看着外面街上人来人往的人，赵子豪站在外面，奋力的叫卖，可进店铺的人还是不多。 很多人进来看了看，问了问价格就走了出去。 开店三天，竟然没有开张一笔，王刚非常疑惑。 赵子豪似乎有些累了，走进铺子坐在王刚身边，喝了点水。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心情都不是很好。 王刚最后站起来，对赵子豪说道:“我去周围转转。” 走出店铺，王刚向王府井大街走去，那里人流量更大，也更热闹一些。 赵子豪找的这个店铺位置非常好，隔壁就是王府井大街，原本王刚以为借助王府井大街的人流量，他们的店铺应该日进斗金才对。 王刚转了一圈后，就走回了自己店铺，也想明白自家生意惨淡的原因。 “我知道我们没生意的原因了。”王刚对赵子豪说道。 “什么原因？”赵子豪急道。 “还是我们太超前了，现在的人还接受不了私人店铺的东西。”王刚叹气道。 赵子豪还是很疑惑？ 王刚耐心解释道:“我们是这条街第一家私人店，其他店铺大多都是国营，就连餐馆都是国营的。” 赵子豪不解道:“国营私营，有那么重要吗？” 王刚说道:“人们接受新事物是需要时间的，以前的人购买东西只有两条途径，要么是去国营商场，要么就去黑市。 如今突然多出一个途径，接受就需要时间。” 赵子豪急道:“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开店成本不低，房租水电都要钱呀！” 王刚想了想，说道:“你等会干一件事，去找些托来假扮顾客，尽量多找些人来，不要怕花钱。” 赵子豪也不笨，一下就明白王刚的意思，马上跑出去找人。 王刚也小看了赵子豪的行动力，不到一个小时，赵子豪就拉来二十多人，假装顾客，购买衣服鞋子。 其中就有赵子豪的老婆孩子，牛美兰和赵多金。 店铺里的人一多，立刻就吸引来不少人过来观望。 “大姐，这家店的东西行吗？买了不会有麻烦吧？” “行呀！他家是正规经营，国家允许的，还有执照呢？”牛美兰装作顾客，向人解释道。 “你看看，他家的衣服多好看，其他地方都买不到。” “我儿子可喜欢这种牛仔裤了，听说他同学就有，非要我来帮他买。” 有了这些假装购买的顾客，很多人被吸引而来，看到店铺里的衣服鞋子，也很心动。 王刚这时候走出来，对顾客说道:“我们的货都是从羊城运来，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 我们家的皮鞋质量更好，都是真牛皮的。” 一个个顾客被产品打动，看着那些托毫不犹豫的付钱，也开始被带动。 店铺的生意慢慢好了起来。 王刚让赵子豪每天都找一些不同的托来，一连七天，好不容易才把店铺带火。 很快四九城里就流传一句话，你要想买时下最流行的衣服或者鞋子，就要去“淘货王”。 王刚店里所有的货，都是精挑细选的，质量毫无疑问，价格比国营店稍微低一点，款式更是吊打市面上所有同行，火起来也是意料之中。 熬过最开始几天后，淘货王就变得客似云来，赵子豪每天都乐的合不拢嘴。 “淘货王”卖的最好的还是女士皮鞋，那些最新款式的皮鞋，很快吸引来一批小姑娘购买。 忙碌一个月后，王刚和赵子豪坐下来对账才发现，他们一个月的营业额竟然突破十万块，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你没算错吧！营业额十万，扣除成本净赚了五万？”赵子豪看着账本，有些不可思议。 “你没算税钱，扣完税，利润差不多两万多！”王刚平淡的说道。 “那也不少，我们俩平分下来，每个月不就赚一万，一年就是十二万。”赵子豪夸张道。 “你以前也不是没赚过这么多钱，激动什么？”王刚好笑道。 “那能一样吗？以前在黑市赚的钱，提心吊胆，花都不敢花，现在我们赚的都是合法的钱。”赵子豪说道。 王刚笑道:“我和你商量个事，我看我们旁边还有不少空着的店铺，你去联系一下街道，看能不能一起租下来。” 赵子豪说道:“我马上就去。” 王刚拦住了兴奋的赵子豪，笑道:“现在都几点了，街道办都下班。” “对对对，你看我高兴过头了。”赵子豪哈哈笑道。 “我看现在生意越来越好，准备再租两个店铺，以后把衣服裤子鞋子分开经营，一个铺子专卖鞋，一个铺子专卖衣服，一个专卖裤子。”王刚说道。 “三个铺子我们能忙过来吗？”赵子豪问道。 “肯定还是要请人的，我想好了，请一些年轻漂亮的姑娘，让她们穿着我们的产品卖，效果应该不错。”王刚说道。 “年轻漂亮小姑娘。”赵子豪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神飞天外。 王刚没理他，继续说道:“我过两天还要去羊城一趟，多找些合作品牌，尽量让我们店里的货样多些。” 两人商量好，分头行动，一心扑在生意上。 很快“淘货王”就变成了三家店，分别是淘货王服装店，淘货王鞋店和淘货王裤店。 三家店紧挨着，装修风格一模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老板。 赵子豪和街道办签订了租房合同，每个店铺租金100，一签十年，每年租金递增5%。 淘货王三家店的生意越来越火，四九城里也陆陆续续多了私营店，有的与王刚一样买衣服和鞋子，有的经营餐馆，改开的春风彻底吹进了四九城。 80年的时间过的非常快，王刚和赵子豪在忙碌中迎来春节，淘货王三家店铺也因为春节休息七天。 除夕日，王刚难得与一家人聚在一起。 今年过年王刚一家准备回大杂院过，正好他师父刘先进一家人也在。 王刚一家穿上了新衣服，带着年货走进大杂院，立刻就吸引了所有邻居关注。 “小王，你们回来啦！”阎埠贵一看到王刚一家，就迎了上来。 “嚯，你们一家人身上的衣服好漂亮，是不是淘货王买的。” 王刚辞职后很低调，没几个人知道他是淘货王的老板。 “三大爷，您也知道淘货王？”王刚装傻充愣道。 “现在四九城里谁不知道，要想买最新款式的衣服，就要去淘货王。”阎埠贵说道: “只是那里的东西太贵，我不可不敢去。” 090 何雨柱要下海 王刚和阎埠贵闲聊一会，就带着老婆孩子去何雨柱家。 一路走过去，和不少邻居打了招呼。 “你看小王，从厂里辞职还没一年，好像就发了财。” “谁知道是不是装门面，厂里铁饭碗不要，非要去下海，脑袋被驴踢了，有他后悔的时候。” “你看王刚那孩子，穿的真漂亮，不知道一身要多少钱。” 王刚听着周围传来的闲言碎语，眉头不由一皱，和老婆孩子走快几步。 三人走进何雨柱家里后，就听不到邻居的闲话。 此时刘先进一家已经到了，正和李淑芬还有冉秋叶闲聊。 “姑父姑妈！” 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个孩子，何思思和何天，一看到王刚和何雨水就扑了过来。 何雨水抱着两个孩子，给了她们一大包糖果，还有玩具。 三个孩子拿着玩具就跑到一边一起玩。 王刚和何雨水向其他人一一拜年，然后才落座。 “大舅哥呢？还在忙活吗？”王刚看何雨柱不在，就知道他在忙着准备年夜饭。 “还有两个菜，他就忙好了。”冉秋叶笑嘻嘻的说道。 说话间何雨柱端着两个菜走进来，大笑道:“妹妹妹婿都到了，正好我菜也准备好，我们开吃。” 王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茅台酒，起身给刘先进和何雨柱倒了一杯。 冉秋叶和何雨水把三个孩子也拉上桌，除夕夜的年夜饭正式开始。 何雨柱还特意打开电视，一边吃饭，一边看晚会。 第一届春晚要83年才有，电视里播放的还不是严格意义的春晚，不过欢乐的气氛还是表达到了。 年夜饭吃的还是很欢乐的，一家人围在一起，热火朝天，欢声笑语，王刚很喜欢这样的氛围。 只是饭桌上，何雨柱一直都在有意无意打听王刚生意上的事情。 “我说妹婿，现在生意好做吗？我看你那三个店铺，每天客人都挺多的，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王刚看了看何雨水，转头对何雨柱说道:“还行，比在工厂里赚的多些。” 自从做生意后，王刚特意叮嘱过何雨水，不要把生意上的事告诉别人，仇富在哪个时代都有。 过年前，王刚和赵子豪盘过账，发现他们忙活大半年，每个人都赚了二十来万，这可是一笔巨款，还是合法的那种。 何雨水听王告诉她，做生意前前后后累积差不多三十万存款后，也是吓的够呛，连亲哥哥都不敢告诉。 “妹婿，我看现在街上，多了好些私营餐馆，你有没有去吃过？”何雨柱对王刚说道。 王刚这下总算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老打听做生意的事。 “你也想下海？”王刚问道。 何雨柱偷偷瞟了眼老婆冉秋叶，有些畏畏缩缩道:“没有，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王刚看了眼冉秋叶，心里发笑，不过面上没表现出来。 “其实我挺支持你下海的，以后厂里的工作会越来越不值钱，国家扶持私人经济，早点下海早点发财，迎上改开的春风，比在厂里拿死工资强。” 似乎是王刚的话说到了何雨柱心坎里，又或者是何雨柱酒喝多了上头。 “可不是吗？现在厂里的效益越来越不好，自从私营小餐馆出现后，找我掌勺的人也越来越少，钱难赚呀！” 何雨柱是大厨，以前来钱的途径多，厂里的哪家红事白事都会找他掌勺，外块比他工资还多。 可是改开之后，街上的饭馆也多了起来，人们的选择也多，来找何雨柱的就少了。 此消彼长，何雨柱家里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 何雨柱其实早就起了下海开餐馆的心思，只是冉秋叶不同意。 担心赔掉家底。 “你要是想开餐馆，我可以帮你。”王刚对何雨柱说道:“我店铺附近有很多空铺位，店面虽然不大，不过周围人流量确实不错，餐馆有的做。” 冉秋叶问道:“他真行吗？” 王刚笑道:“大舅哥的手艺你还信不过，外面的餐馆我吃过，可比不上大舅哥。” 何雨柱兴奋道:“那是当然，我老何家的手艺，自然好，不是我自夸，四九城比我好的，真没几个。” 王刚跟何雨柱学过厨，自然知道他的手艺怎么样，这也是他支持何雨柱的原因。 “可是开餐馆本钱不少吧！”冉秋叶有些担心道:“万一要是赔了，连厂里的工作都没了。” 王刚说道:“可以先从小餐馆干起，房租加上人员工资什么的，估计要拿个一万块本钱。” 经营餐馆的本钱比卖衣服可多不少，餐馆再小，也要一百多平的房子，加上厨房设备，人员工资，装修桌椅，一万块还是打底的。 除非何雨柱先开一个苍蝇馆子，只放三两张桌子的那种。 不过王刚也知道，何雨柱想要开的应该不是那种。 “一万块钱，那还是算了吧！”冉秋叶打了退堂鼓。 这些年他们家全靠何雨柱一个人的收入生活，虽然也存了五六千，可开餐馆远远不够。 “别呀！”何雨柱一听急了，对冉秋叶说道:“你是知道我的，理想就是开一间自己的餐馆，现在改开了，我想试一试。” “我们家哪来那些钱！”冉秋叶生气道:“万一你要是做赔了，孩子谁来养。” 眼看何雨柱两口子要吵起来，王刚和何雨水对视一眼，然后说道: “大舅哥若真想开餐馆，我可以借本钱给你们，餐馆赚钱了你再还我。”王刚说道。 何雨柱眼前一亮，刚准备开口，冉秋叶就抢先道:“这可不是一笔小钱，我们不能要。” 何雨柱焦急的站起来，何雨水赶忙拉住哥哥，说道:“也可以算是我们家入股，赚了你们分利润，赔了不用还。” 王刚又说道:“现在餐馆大多做晚市生意，大舅哥完全不用辞职，可以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去餐馆。” 冉秋叶一听不用辞职，有些心动了。 何雨柱也坐了下来，一边与王刚喝酒，一边聊着开餐馆的事情。 王刚其实也准备开一个餐馆，他现在应酬越来越多，与其出去吃，给别人赚钱，不如他把钱赚了。 过完年后，王刚和何雨柱就开始物色餐馆的地址。 老规矩，店铺让赵子豪去找街道谈，找了一个三百平上下两层店铺，一个月房租都要一千，付三压一。 之所以这么贵，一来是因为地方大，二来是因为房租涨价。 随着改开，第一波物价上涨开始了。 091 川香府 81年3月，一家名为川香府的川菜馆，在王府井大街旁边开业。 开业那天，王刚和何雨柱商量后，决定办一个比较隆重的开业仪式，开业前三天还有优惠，所有菜品打三折。 川香府的装修是王刚亲自抓的，花了他将近五万块钱，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很豪华。 为了这事，冉秋叶特意找王刚签了一份合作协议，让出川香府六成利润，他们只占四成。 事实上，这次开餐馆，何雨柱只拿出五千块钱，连本钱连一成都不到，本来冉秋叶是准备让出八成利润的，不过王刚拒绝了。https:/ 王刚自然不是跟钱过不去，而是有要求的让出利润。 他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何雨柱培养大厨。 王刚早就想好，川香府以后肯定要开分店，按照他的意思，他要把川香府开遍四九城各个区，做成连锁品牌。 他对何雨柱的厨艺是有信心的，但是对于他的管理能力，就不太放心了。 所以前期餐馆的管理由王刚亲自来，何雨柱从旁学习。 川香府前三天的优惠活动力度大，吸引了很多客人来吃饭，何雨柱更是把自己手艺全拿了出来，收获一众好评。 三天后，优惠活动结束，店里的生意下降很多，但还是陆续有客人上门。 因为何雨柱白天要去厂里上班，晚上才能掌勺，所以川香府只做晚市生意，倒是把何雨柱累的够呛。 一个月后，何雨柱和王刚坐下来一对账，发现餐馆一个月的流水将近两万块，毛利润也有三四千。 何雨柱看自己一个月就能赚一千多，对于工厂那三十多的工资再也看不上。 冉秋叶看到账本后，对于何雨柱辞职下海的决定，再也无法反对，只能答应何雨柱辞职。 时间一天天过，王刚也彻底忙碌起来。 赵子豪三家店铺需要进货，何雨柱餐馆需要管理，王刚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还得出差进货，忙的脚不着地，老婆孩子都看不到。 随着改开后，全国各地也进入发展期，首先四九城的物价开始上涨，虽然涨幅没有后来那么大。 王刚知道，全国物价全面上涨，还得等到90年代，那时候全国平均工资将会突破100块。 改开的春风，确实也让一批胆大的人先富了起来。 王刚和赵子豪，算是紧紧抓住这股春风，忙活一年后，到了81年低一算账，每人都赚了四十万左右。 川香府发展没淘货王快，加上本钱大，第一年赚的不算多，扣除所有本钱，也有三四万的利润。 餐馆一年就回本，也让王刚开分店的心更热切起来。 现在四九城房租还没彻底起来，餐馆成本的大头还在于人员工资和饭菜的本钱。 王刚和何雨柱商量后，决定把川香府的利润拿出来，再贴点钱开分店。 何雨柱的大徒弟马华，跟了他十几年，已经出师，王刚也试过他手艺，足以当分店的大厨。 王刚懂得钱生钱的道理，给了马华分店5%的股份，死死绑住他，若是以后分店生意好，可以再试着增加股份。 马华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听说王刚不仅给工资还给股份，立刻向厂里辞职，跟着他干。 至于何雨柱另一个徒弟胖子，听说马华的事，舔着脸来找何雨柱，不过最后被王刚打发走。 王刚也没忘记自己开百货公司的愿望，这段时间一直全国各地跑，找货源，谈了不少家工厂，拿到四九城独家代理权。 82年，王刚看中四九城一块地，听说政府想在附近盖一个现代化的小区，这也标志着，国家将放开房屋的买卖。 王刚找到区里的领导，打听好久才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地点就在四九城边上的方家庄附近。 确认这件事后，王刚的心就热切起来，把家里所有的存款拿出来，想要投下一块地皮建百货公司。 可惜他算来算去，自家存款不到一百万，远远无法拿下地皮，哪怕只是小小一块。 就在王刚想着怎么捞钱的时候，娄晓娥突然来了四九城。 当时王刚正坐在川香府总经理室发愁，一个服务员突然来告诉他，说是一个叫做娄晓娥的女人来找他。 王刚匆匆下楼，果然就看见了娄晓娥站在川香府的门口。 “娄姐，你怎么来了？”王刚高兴的把娄晓娥迎进餐馆包厢，让服务员去准备一壶好茶。 “我怎么就不能来，当初我不是给你电话号码了吗？你怎么都不联系我？” 王刚笑了笑道:“最近真的是忙坏了，没顾上。” 娄晓娥看了眼川香府的装修，说道:“你这两年干的不错呀！服装店和餐馆都开起来了。” 王刚笑道:“小本经营，哪能入娄姐的眼呀！” 娄晓娥说道:“你这餐馆装修很有特色，虽然不大，可生意不少，这两年没少赚吧！” 王刚谦虚道:“不能和娄姐比，您家的工厂已经开起来了吧！” 娄晓娥说道:“工厂在鹏城已经建好，第一批货也生产出来，我这不是来四九城看看，有没有销售的渠道。” 王刚一拍桌子道:“娄姐，你把货交给我来卖呗！我正准备开一个鞋城，专门卖鞋。” 娄晓娥笑着说道:“早就听说你的淘货王鞋店，那生意做的，没有同行不羡慕的，当初我们可是说好合作的。” “小本生意，不值一提。” “你就别谦虚了，我去你那店看过，店员都是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你挺会做生意呀！”娄晓娥说道。 接下来王刚和娄晓娥又谈了谈合作的事宜，王刚确实准备在四九城最繁华的街道，开一家专门卖鞋的鞋城，地方都找好了。 娄晓娥家里的鞋厂，生产的鞋王刚也看过样品，不论样式还是品质都是最好的，很有搞头。 王刚准备把它包装成香江知名品牌，作为鞋城主打产品。 娄晓娥和王刚一起去看过鞋城的店铺，一栋四层楼高的小商场，房子不算新，需要好好装修。 本来房子王刚是准备租的，可是娄晓娥考察后，劝他买下来，说是将来肯定能升值。 “现在房子没办法过户，买不了只能租！”王刚说道。 “你可以先跟房主签个合同，等房屋能过户时，再拿合同去过户。”娄晓娥说道。 王刚一拍脑袋，说道:“我怎么没想到。” 092 合作 王刚后来找到四层小楼的房主，与他谈了三个小时，初步定下买卖合同，以30万的价格，买下小楼，并且谁违约都要付十倍的违约金。 房主也是个爽快人，答应了王刚，不过后来王刚提出一个要求，就是找区里一位领导当见证人，防止双方不认账。 30万在82年，可是一笔巨款，不是谁都能拿的出来，房主那栋小楼是祖产，他爸爸置办出来的，后来被国家收走，运动结束后才还给他。 这几年小楼已经破败，房主也试过招租，但因为面积太大，承租人还得拿出大笔装修费维修费，所以一直都没租出去。 王刚肯用30万买下，房主高兴还来不及。 房子的事定下来，王刚又开始找装修队，准备大干一场，把鞋城开起来。 娄晓娥给他提了不少中肯意见，王刚一一记在心里。 王刚后来还把何雨水和儿子王言叫来，与娄晓娥一起吃了顿饭。 何雨水看到娄晓娥也是非常开心，拉着她的手有说不完的话。 饭桌上，王刚将方家庄拿地的事告诉娄晓娥。 娄晓娥的意见是让王刚先不要踏足地产业，他那点钱搞房地产，十成的有赔无赚。 王刚向娄晓娥请教了很多香江地产行业的事情，对比国内的房地产行业，也觉得现在入市太冒险。 国内房地产连个起步阶段都没有，贸然掺和进去，确实容易赔钱。 这赔的可不是小钱，而是整个家产。 “其实我对国内的地产业还是很看好的，只是现在这个行业还不成气候，过几年才是投资的最佳时期。”娄晓娥对王刚说道。 “不错，还是娄姐有眼光。”王刚端起酒杯对娄晓娥说道: “我敬娄姐一杯。” 娄晓娥笑着端起酒杯，说道:“干杯。” 两人一口将酒喝掉，何雨水才说道:“你们不要光喝酒，也多吃些菜，这可是我哥的拿手菜。” “我也好多年没尝过何雨柱的手艺，还别说，真有些馋了。”娄晓娥夹起一块鸡丁，放嘴里细细咀嚼，连连拍手叫好。 “要不是你先一步与何雨柱合作，我一定会找他合作开餐馆。”娄晓娥对王刚说道。 剧情里，娄晓娥84年归国，后来说服何雨柱合伙开餐馆，甚至豪资几百万开了个大店，比川香府规模大很多。 “娄姐喜欢就多吃点，等将来我把川香府开到全国各地，你到哪都能吃的到。”王刚笑道。 “你野心不小呀！”娄晓娥笑道。 “既然下海做生意，总要有些野心，我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先赚一个亿。”王刚说道。 “你这目标可不小。”娄晓娥笑骂道:“现在全国可能都没亿万富翁，也就香江才有。” “目标就是用来实现的，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王刚说道。 何雨水也是第一次听王刚说起自己的目标，不由有些吃惊。 “爸爸，一个亿是多少？”王言天真的问道。 “一个亿就是一百个一百万，一万个一万。”王刚解释道。 “这么多，我们家能放下吗？”王言歪着脑袋问道。 王刚哈哈大笑道:“这么多钱可不能放家里，得放银行里。” 接下来，王刚和娄晓娥就谈起两家合作的事情。 王刚要娄晓娥把北方的代理权都给他，他负责销往各地市场。 娄晓娥一说起生意，就收起玩笑，开始公事公办，询问王刚准备如何销售。 淘货王其实一直都在发展各地的经销渠道，要不然光凭那三家小店，一年可赚不来一百来万。 赵子豪在这方面对王刚的帮助很大。 对于八岁的王言来说，王刚和娄晓娥的谈话过于难懂，就连高中毕业的何雨水都有些懵。 两人一直谈到晚上10点，才初步定下合作规划，娄晓娥则表示需要回鹏城一趟，与父亲商量。 “要不我和娄姐一起回鹏城，我也想参观一下工厂。” “那太好了，我可求之不得。”娄晓娥高兴道。 一旁的何雨水看娄晓娥与王刚相谈甚欢的样子，微微有些吃味，她还从来没见过丈夫与哪个女人聊的这么投契。 饭后，王刚想把娄晓娥送回酒店，但是娄晓娥拒绝了。 几人在川香府门口道别时，王刚问了句。 “娄姐，你这次回来，想不想回大院看看？” 娄晓娥表情有些不自然，摇头道:“我不想回去，那里有我太多不想回忆的事情，其实我这次回四九城，一方面找你谈合作，另一方面也要收回我娄家的房子。” 当初娄家三口远赴香江，他们家那栋小洋房就被收走，运动结束后还了回来。 娄晓娥这次回来就是来办手续，时间很紧。 王刚送别娄晓娥，就发现老婆脸色有些不对劲。 “雨水，你怎么了？”王刚抱起儿子王言，对何雨水问道。 “你现在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我有时都有些听不懂你的话？”何雨水担忧道。 “你担心什么。”王刚搂住何雨水肩膀，说道:“我难不成还会嫌弃你！” 本是一句玩笑话，可何雨水的脸色逐渐阴沉，不过一句话都没说。 王刚也感觉到妻子情绪的不对，赶忙说道:“其实我这段时间能心无旁骛的在外打拼，全靠你在家操持家务，照顾孩子，你就是我最坚强的后盾。” 何雨水闻言脸色稍好一些，可还是有些担忧道:“你最近在店里招了不少年轻姑娘？” 王刚一愣，顿时明白何雨水在担心什么，不知不觉他们也进入中年，不再年轻，何雨水对自己也越来越没信心。 “要不然你也辞职来帮我吧！”王刚提议道:“你是厂里的会计，店里也需要会计，你以后时常在我身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何雨水有些迟疑，还是舍不得公家单位的职位。 “我现在每个月光流水就四五十万，账目越来越复杂，这块一定要有个信任的人看着。”王刚拉着何雨水的手，说道: “我们一起打拼吧！给七七一个更好的未来。” 何雨水低着头，说道:“我考虑考虑，也和干娘说说，我担心她不同意。” “好，我们一起去劝干娘，我想她会理解的。”王刚可是知道，李淑芬把何雨水当亲生女儿一样，比任何人都担心王刚有钱后，在外面找个年轻的。 093 有钱没地方花 83年5月，王刚的言雨鞋城开业，上下四层的鞋城还是四九城第一家。 开业那天，王刚举行了盛大的仪式，不仅请来区里的领导剪彩，还招聘三十位年轻漂亮的营业员，穿上统一的服装迎宾。 那场面四九城也不多见，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三十多位年轻的营业员，是王刚亲手培训的，端着一些茶点，见人就发，脸上还始终保持着微笑。 开业前三天，鞋城所有商品八折销售。 王刚只在开业剪彩的时候露了个面，其他时候一直待在总经理室里，招待领导，招待娄晓娥和她的父母。 这次鞋城开业，娄父娄母以港商嘉宾参加，就连区里的领导都很重视。 几人中午在川香府吃了一顿饭，下午领导就去工作，王刚则把娄晓娥一家送回了家。 娄家那幢小洋楼已经还回来，娄晓娥花钱修葺了一下，不过娄家三人都不长住。 娄父回四九城只是缅怀一下家乡，见了见老朋友。 尤其是看见那些以前的生意伙伴，被那十年折腾的死去活来，娄父对于王刚当年的帮助，又感激一分。 娄父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不好，家里的生意都交给了娄晓娥。 娄晓娥也不负众望，短短几年就独当一面。 王刚鞋城开业后，生意非常不错，每天的流水都有三四万，不过他也更加忙碌起来。 鞋城是他自己的生意，没让任何人参股，本来他是打算拉上赵子豪和何雨柱的，可惜他们两个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不想费神。 王刚只能拉着何雨水，夫妻俩一起打拼，把孩子托付给李淑芬。 好在王言已经上小学，加上冉秋叶可以帮忙，王刚和何雨水才能放开手脚。 84年6月，王刚拿下鞋城旁边一块地，将原来的危房推平，又起了四层楼，准备开一间服装城。 这次都不用宣传，言雨服装城开业的时候，那场面比鞋城开业还要热闹，很多人涌入服装城。 王刚在服装城的一楼，搞了个t台，每天都有模特走秀，这种形式又是独一份，立刻成为焦点，还上了报纸，给王刚免费宣传。 有些人觉得，t台上的模特伤风败俗，意见很大。 有些人则觉得这种形式很新颖，还带着一家老小来观看。 反正言雨这个牌子彻底打出去，在四九城小小的火了一把。 另一边，川香府又在四九城开了分店，继续由何雨柱的徒弟掌勺，保持着极高的水准。 何雨柱在四九城厨师界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很多老牌餐馆邀请他分享成功经验。 这满足了何雨柱极大的虚荣心，平常回大杂院的脚步都轻快不少。 大杂院里的邻居，大多都知道何雨柱发了财，很多人上门求工作。 其中就有贾家两姐妹小当和槐花。 这两丫头，小学毕业就没再学下去，贾张氏不肯出学费，加上棒梗下乡回来，要房结婚，贾张氏就逼着两个小女孩出去找工作。 两个孩子也是可怜，小小年纪就要承担家庭重担，何雨柱善心一起，就把她们招到厨房打杂，给个基本工资。 小当和槐花很争气，干活非常勤快，不怕苦不怕累，王刚考察一段时间后，把她们调去鞋城卖鞋。 当销售员是有提成工资的，每月任务达标都有提成，小当和槐花很努力，很快就成为鞋城金牌销售，工资不低。 至于大杂院里其他人，王刚并不是没给过机会，但大多人可能以为认识老板，干活总是偷懒耍滑，王刚也不惯着，直接让他们走人。 后来大杂院里的邻居说起何雨柱坏话，不过何雨柱那张嘴能惯着他们吗？直接怼回去，导致邻里关系渐差。 这一切其实与王刚没什么关系，他实在太忙，生意上的事情太多。 84年底，王刚和何雨水一盘账，发现他们家的存款又突破一百万。 王刚不是一个能留住钱的人，有了钱他就想投入生意里。 开过服装城和鞋城后，王刚又看中了电器。 80年代的电器品种不多，电风扇都算一个大件，不过利润还是有不少的。 王刚试着联系一些生产厂家，可是拿不到代理，也只能作罢。 现在的电器厂家，大多都是公家单位，根本不与私人合作。 王刚手里捏着那么多钱，实在难受，后来就准备投资房产。 四九城第一家现代化小区已经定项，就在以后二环边上的方家庄附近，距离天安门只有七公里，取名方庄小区。 王刚去考察过，现在那里虽然很荒凉，却是以后四九城重点发展项目。 方庄小区不仅盖小户型的楼房，还有独栋洋房别墅项目。 这个项目还在规划阶段，但是王刚在区里认识领导，已经得到准确的答复，方家庄原住民也开始搬迁工作，只等一切顺利，就开始投标。 王刚这点钱自然参与不到投标，但是买栋别墅还是没问题的。 后来让王刚郁闷的是，钱又没花出去。 因为方庄项目叫停了，市里领导开会决定，迁一部分拆迁户去方庄，使得项目进展缓慢。 王刚有钱没地方花，整天难受的不行。 后来王刚看报纸，突然看到一则新闻，说是大众公司和国内合作，推出第一款车型桑塔纳。 房子买不了，那就买车呗！ 然后王刚就成为四九城第一辆桑塔纳的车主，还去上了一块号码非常好的车牌。 时隔多年，王刚终于又开上了车，还是独属于自己的车。 有车后，王刚就更忙了，在外地开分店的计划也提上日程。 可这时赵子豪家里出了事。 等王刚匆匆开车到医院时，看见赵子豪蹲在医院走廊上，抱着头，一副懊恼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牛姐是不是癌症复发了！”王刚急忙问道。 赵子豪痛苦的说道:“都怪我，都怪我。” 后来还是赵子豪儿子赵多金来医院，王刚才明白发生什么事！ 赵子豪找小三了，还是店里的售货员，被牛美兰捉奸在床，结果牛美兰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躺医院。 这一趟牛美兰再没起来。 母亲死后，赵多金很伤心，也很愤怒，没有原谅赵子豪，连葬礼都不让他参加。 赵子豪也非常懊恼，整天喝酒度日，店里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这件事后，何雨水看王刚更紧了，连出差都要跟着，就怕他找女人。 094 商场 时间荏苒，一晃就到了90年，王刚开着车来到王府井大街边上，停在淘货王的门口。 原本人声鼎沸的三家店，如今门可罗雀，显得非常落败。 王刚走进店铺就看到一个醉熏熏的人，正是赵子豪。 “赵哥。”王刚叹口气，拍醒了赵子豪。 “你想颓废到什么时候，生意也不管了吗？” 赵子豪抱着酒瓶子，全身散发难闻的气味。 “你别管我，我要喝酒。” 王刚把赵子豪拽起来，气道:“牛姐死后，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 “美云，我对不起你。”赵子豪痛苦的捂着脸。 王刚把赵子豪放下，说道:“很多厂商联系了我，不想再与你合作，淘货王三个店面租期也快到了，你还想做下去吗？” 赵子豪看了看周围混乱的店铺，说道:“不干，美云去了，多金也走了，我还开什么店。” 自牛美云去世后，儿子赵多金不肯原谅父亲，葬礼结束就离开家，这么多年都没回来。 王刚叹气道:“我的百货商场今天开业，我也邀请了多金去参加，你要是想修复父子关系，就和我走吧！” 赵子豪闻言稍微有了点神采。 “你终于还是开了百货商场，改开后，四九城第一家私人百货商场。”赵子豪叹气道。 王刚说道:“原本这是我们共同的理想，可惜你掉队了。” 牛美兰去世后，赵子豪陷入深深的自责，整天以酒度日，生意也不管了，结果就是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就连厂家都不愿再合作。 王刚曾经劝过赵子豪多次，可惜他依旧如故，王刚只能自己打拼，终于在方庄小区那里，开了第一家言雨百货。 方庄项目86年启动，王刚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负责公司，相谈合作。 四九城第一个现代化小区，怎么能没百货公司呢？ 双方可说是一拍即合，王刚以极少的代价，拿下一块地，建了言雨百货。 为了这个项目，王刚是把多年老底都掏出来，还向娄晓娥借了点。 王刚把赵子豪拽走，带去澡堂洗了个澡，换身新衣服，然后开车前往方庄小区。 这些年四九城的发展极快，路面上私家车也多了起来，方庄距离市中心不远，也就七八公里的路程。 王刚把车开到一个崭新的商场门口，言雨百货四个鲜亮的大字，远远就能看见。 赵子豪看到新建成的商场，不由有些感触。 王刚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停在专门的停车位上，然后拉着赵子豪先逛了一圈商场。 整个言雨商场占地一万平方米，分上下六层，楼上五层是经营场地，楼下一层是停车场。 王刚将商场合理分区，第一层是卖鞋子和箱包，第二层卖女士服装，第三层是男士服装，第四层是儿童服装，第五层一半是家电区，一半是办公区。 这些在二十年后，或许不算什么，可在90年就是超越时代的规划。 王刚带赵子豪转了几圈，说道:“我以后还准备在商场里加入餐饮区和儿童游乐区，只是现在技术达不到，只能先缓一缓。” 赵子豪咋舌道:“这已经很好，很先进，四九城里哪家能做成这样。” 四九城内的商场，要么是国营，要么是合营，但都有一个普遍的现象，就是乱。 商家品牌划分混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还有营业员拉客抢生意的情况，这在王刚的言雨百货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商场里的营业员全部都是王刚培训，并且采取问责制，谁要是坏了规矩，就要被扣工资。 王刚要打造的是一个高端商场，让所有顾客拥有极佳的购物体验。 商场进驻的品牌也是王刚精挑细选，大多都是港货，哪怕国货也只有一线品牌才能进来。 这方面，娄晓娥帮了不少的忙，王刚还准备等国家加入世贸，就去引进外国名牌，他是一心要把言雨打造成四九城第一购物平台。 王刚把赵子豪带进自己的办公室，让秘书倒了两杯茶来。 赵子豪看到王刚那年轻漂亮的小秘书，顿时有些窘迫。 当年的事让赵子豪后悔一生，现在他看见年轻漂亮姑娘就肝颤。 王刚摇摇头，对何思思说道:“思思，你先出去吧！” 没错，王刚的秘书正是何雨柱和冉秋叶的女儿，何思思。 何雨水可不放心一个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在王刚身边转，只能把外甥女招来。 “好的，王总。”何思思放下茶杯就出去，还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王兄弟，你果然不是一般人，看到你这么成功，我也很高心。”赵子豪看了看王刚办公室的摆设，不由笑道。 “你那三家店也开不下去，有没有想过以后干什么？”王刚端着茶杯，问道。 赵子豪叹气道:“我这几年把以前赚的钱，也赔的差不多，儿子又不原谅我，我准备回老家养老。” 王刚放下茶杯道:“你老家还有人吗？现在农村可是一天一个样。” 赵子豪叹道:“多少年没回去，我也不知道老家什么样了。” 王刚说道:“多金那孩子厂里效益不好，可能要下岗，我准备把他招来言雨，你有兴趣一起来吗？” “多金下岗了，他不是厂里领导吗？”赵子豪不解道。 赵多金是个读书种子，当年听了王刚的话，积极备战高考，考了四九城名牌大学，毕业后被分到厂里，一上来就是干部岗。 “厂子效益太差，已经快破产，领导也得下岗，更何况多金年纪最轻，资历最浅，面子又薄，就主动提了辞职。”王刚说道。 “这孩子，怎么不和我说这事。”赵子豪懊恼道: “早知道我就专心做生意，让多金接班也好。” “现在努力也不晚。”王刚笑着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丢给赵子豪。 赵子豪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是个营业执照。 “言雨建筑公司？”赵子豪好奇道。 王刚点头道:“我已经成立自己的建筑公司，这个百货商场就是言雨建筑自己造的。 我还投标了两个政府工程，其中一个已经中标。” 赵子豪感叹道:“你这生意越做越大了？” 王刚说道:“来我这帮我吧！你还没老到退休。” 赵子豪有些迟疑:“我除了做买卖，不会别的，能帮你什么？” “我现在摊子铺的有点大，一个人忙不过来，以后我可能会常出差，国内需要可靠的人看着。 我看中了多金，想锻炼他，你在旁辅助，顺便修复父子感情。” 095 钉子户许大茂 第一家言雨百货商场开业后，顿时成为那一片地标，商场为周边引来大量的人流，方庄小区也慢慢发展起来。 王刚迎着春风，事业发展越发顺遂，家里却出了问题。 91年，李淑芬还是去世了，王刚和何雨水给她办了盛大的葬礼，大杂院的邻居都跑过来吊唁。 王刚按照李淑芬的遗愿，将她与易中海合葬，虽然两人到死都没复婚，死后却同眠了。 李淑芬死后，她名下两间房分别给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如此一来何雨柱在大院就有了四间房。 不过那时他早就不住在大杂院里。 方庄小区第一期盖好后，王刚和何雨柱，一人搞了一栋洋房别墅，又做了邻居。 他们原来的房子也没卖，就那么放着。 王刚有机会还屯了点四合院，反正也便宜，一套小四合院也就一万块钱，就是破了点，需要花大价钱改造。 92年王刚的儿子王言和何雨柱的儿子何天，同时参加高考，何天考上了京城大学，王言却落榜了。 这让王刚和何雨水意识到，这些年他们都把精力放在生意上，虽然事业越来越成功，却忽略了唯一的儿子。 何雨水很自责，王刚询问儿子的意见，是想复读一年，还是出去念书。 结果王言表示不想读书，想要学做生意，把王刚气的够呛。 不过王刚没有打骂儿子，反而把他带到公司，让他陪自己上一个月班。 期间王刚要求王言，只能看，不能说，每天还要写一份心得感受。 结果就是半个月不到，王言回去乖乖的复读，备战来年的高考。 随着言雨公司规模越来越大，涉足的产业越来越多，王刚需要学习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工作和学习强度，根本不是学校能比。 王言意识到做生意比学习还苦后，立刻老老实实的返回了学校，专心学习，来年还真给他考上了大学，虽然不是最顶尖的名校，但也是重点大学。 只是王刚给他的刺激可能太大，王言不顾王刚的反对，放弃商学院，反而报上文学院。 这次王刚差点没气出脑溢血。 老子辛辛苦苦一辈子，打下偌大的家业，结果唯一的儿子还不想接班，你说王刚急不急。 为了这个事，王刚和何雨水第一次发生了争吵。 何雨水认为，以他们家现在的家产，十辈子都花不完，当初那一个亿的小目标，王刚早就达到，王言没必要子承父业，安心做学问也挺好。 王刚则认为，何雨水慈母多败儿，王言想学文学，不是因为喜好，而是为了逃避责任。 夫妻两人自66年结婚，一直到93年儿子考上大学，一直恩爱如初，从没吵过一次架，这次为了儿子，差点没把房顶掀了。 最后还是何雨柱和冉秋叶闻声赶来，分开夫妻俩，这架才没吵下去。 不过何雨水还是搬回了老房子住，与王刚分了居，以行动支持儿子。 王刚一气之下断了儿子所有零用钱，连学费都不给，并且威胁何雨水，要是给儿子一分钱，那就离婚。 何雨水到底不是真想离婚，与王刚据理力争后，总算争取到儿子的学费，不过生活费上，王刚始终不让步，让王言自己去挣。 王言也是硬气，就不要家里生活费，自己半工半读赚生活费。 这下子王言才知道，钱是多么难赚，王刚能打下这份家业，是多么的不易，突然也理解父亲为何执意要他接班。 言雨虽然是家族企业，可背后有几万员工，十几万家庭靠公司吃饭，王刚想要培养接班人，不光要有生意头脑，更要有社会责任感。 王言大二那年，偷偷摸摸的选修了经济学，王刚得知后，老怀安慰。 王家这边平稳下来，大杂院里却不安稳。 许大茂和刘海中，眼看王刚和何雨柱做买卖发了财，也起了下海的心思，还是按照原剧情那样，合伙做生意。 后来两人碰到了原来轧钢厂的李副厂长，还是走上走私的道路，结果被骗的血本无归。 许大茂和刘海中自家倒霉也就算了，他们还连累了大杂院不少人，尤其是三大爷阎埠贵，那是养老金都拿出来投资，结果被海关一查，赔的四脚朝天。 刘海中和三大妈双双脑溢血住院，二大妈找来儿子交住院费，结果三个儿子都当了甩手掌柜，不肯拿一分钱出来。 三大妈那边也是一样，阎埠贵退休金赔光，找儿女支援，结果没一个人拿钱出来。 096 贪得无厌 95年秋天，王刚和何雨水再次来到大杂院，自何雨柱一家搬出去后，他们也有几年没回来。 如今大杂院的房子，大半落入何雨柱名下，只剩下许大茂一个没搬走。 许大茂和何雨柱天生不对付，根本不可能把房子卖给他。 为此何雨柱找上王刚，希望他能出面，把许大茂的房子买下来。 王刚曾经问过何雨柱，为何对大杂院的房子如此执着，四九城差不多的四合院多的是，更何况他现在住的花园别墅，不比四合院舒服吗？ 何雨柱却对他说，四合院就是他的家，从小长大的地方。 以前他就幻想过，把所有房子买下来，然后一家人住在一起，像以前地主老财一样，想想都美。 现在生活好了，有钱了，他又有能力把所有房子买下来，为什么不干？ 这叫圆梦。 王刚说他这是嘚瑟，何雨柱还反过来说他不懂京城人的浪漫。 本来王刚是不想帮何雨柱的，但是耐不住何雨水的枕边风，只能来了。 如今大院里只住着许大茂一个人，王刚一走进去就眉头直皱。 实在是太脏了，垃圾到处都是，散发一股子馊臭味，大杂院里好多房子空置，屋顶瓦片都不全，墙面全是裂缝蜘蛛网，好像鬼屋。 王刚原来那两间屋子本来借给师父刘先进住，后来他们一家买了方庄小区的楼房，已经搬走。 如今大杂院空荡荡，一阵风吹过还有些回响，有点渗人，反正小孩子晚上绝对不敢过来。 王刚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何雨水眼看也要五十，看到此情此景，想起大杂院以前热闹的景象，还有些感触。 “刚子哥，你看看这些屋子，这些年没人打理，都破败成什么样子。”何雨水叹气道。 “等大舅哥把房子全买下来，得好好花钱修葺一下，真是太旧了。” 王刚和何雨水挽着手来到许大茂家门口，发现他家门口都快成垃圾的海洋，又脏又臭，何雨水都忍不住拿手帕捂住鼻子。 “我受不了，你自己去找许大茂吧！”何雨水煽了煽空气，甩开王刚的手就往大院外跑。 王刚也是皱着眉头敲响许大茂家的房门。 “谁呀！大早上扰人清梦。”许大茂的声音从屋里面传来。 王刚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又看了看手表，现在都快11点钟，许大茂还睡着？ “大茂哥，是我，小王。”王刚忍着臭味，说道。 房门从里面打开，只穿着秋衣秋裤的许大茂，披着一件衣服走出来。 “哪个小王，我不认识什么小王。”许大茂似乎睡迷糊了，还没看清人就乱嚷嚷。 “大茂哥，是我，王刚。” 许大茂眯着眼，终于看清王刚的样子，顿时一个激灵。 “小王，王刚，不不不，是王总呀！”许大茂立刻变了样子，点头哈腰的说道: “王总怎么有空来我这呀！快进来坐！” 现在的王刚可不简单，是四九城知名的企业家，四九城里的名人，三天两天上报纸财经版，言雨商场都开到外地，更别说其他城市那些鞋城和服装城。 “大茂哥，这么晚还没起呀！够能睡的。”王刚笑了笑走进屋。 许大茂的家虽然有些乱，不过还算干净，看来他把垃圾都扔出去了，自己也嫌臭。 “昨天晚上打了一夜牌，早上刚补的觉。”许大茂把椅子擦了擦，示意王刚坐。 “我这次来，是受我大舅哥的嘱托，问问你这房子到底想不想卖。”王刚坐下说道。 许大茂眉毛一挑，说道:“卖，怎么不卖，我不是和傻柱说了吗？给我十万块，我马上就卖。” 十万块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别说许大茂这间屋，一万都不值，就算值，何雨柱也不会当这个冤大头。 王刚笑了笑:“大茂哥，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这房子到底值多少，你心里清楚，大家几十年朋友，何必呢？” 许大茂冷哼道:“现在四九城里的房价，一天一个样，最高都涨到三千一平，何雨柱出的价，我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王刚说道:“四九城远一点的地方，还是有便宜房子的，四五百一平的房子多的是，够你付个首付。” 许大茂说道:“我一个城里人，跑到那穷乡僻壤干什么，城里住着多舒服。” 王刚脸色慢慢变得严肃，说道:“你这房子本身年代久远，破损严重，面积也不大，就值八千左右，我给你凑一万，你若想卖，那我们就签合同，若是不想就算了。” 许大茂看王刚变了脸色，不知怎么的有些慌。 王刚这些年管理着几万名员工，整天接触领导，身上的气势也养了起来，脸一板，有些不怒自威。 “王总，你也知道，一万块钱，我真买不到房子。”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你不是买不到房子，你是想用这破房子，换一套更大更好的吧！” 王刚太知道这些钉子户的心理，他也不会惯着。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若是你诚心想卖，就通知我。”王刚丢下一张名片，然后就起身离开。 许大茂拿着名片，也没去送送，不知道想着什么。 王刚走出大院，看到何雨水拿着手帕捂住鼻子，正从公厕走出来。 “怎么了？”王刚笑嘻嘻的走过去，问道。 “内急，上了个厕所，以前公厕也没那么脏呀！现在怎么这样？”何雨水一脸嫌弃的说道。 “以前你怎么不觉得脏，当初我让你搬家的时候，你还死活不愿意。”王刚调笑老婆道。 “现在好日子过久了，已经适应不了以前的厕所。”何雨水说了句大实话。 “是呀！我曾经和你说过，会让你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一晃就是三十年！”王刚这一次回大杂院，也是很有感触。 地方还是那个地方，人却已经不一样了。 “许大茂同意卖房了吗？”何雨水问道。 “没有，不过我相信他撑不了多久，你让大舅哥放心，这事我会盯着。”王刚自信道。 “那快走吧！这里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也不知道我哥喜欢它什么？别墅住着不舒服吗？还非得搬回来。”何雨水发牢骚道。 “他那是想要衣锦还乡。”王刚调笑道。 “你说的对，我哥就是嘚瑟。”何雨水没好气道。 王刚摇摇头，牵着何雨水的手走向胡同口的汽车。 一辆奔驰s级轿车，俗称虎头奔。 097 俏寡妇归来 王刚走后，许大茂没在家待着，收拾一下就离开大杂院，回到他父母的家。 许父许母退休后不住在城里，一直住乡下，今年也80多了，身体还算硬朗。 许大茂是他们唯一的儿子，不过自从许大茂和于海棠离婚后，许父许母就对许大茂有些意见。 这些年许大茂不是没想过再找女人，可惜他年纪大了，工作也不好，好女人怎么可能看上他。 后来他辞职下海做生意，刚开始有些钱的时候，倒是有女人贴过来，后来被李副厂长坑了后，钱没了，自然也没女人。 许大茂现在来找父母，不是要钱就是要粮，所以许父看到他都没什么好脸色。 “你回来干什么，家里没钱了。”许父八十多岁，还要为儿子操心，心情可想而知。 “爸，我回来看看你们，你和妈身体怎么样？” “哼！还没被你气死。”许父冷声道。 “老头子，儿子难得回来一趟，摆什么脸呀！”许母到底心疼唯一的儿子。 “我们许家是造了什么孽，有了这种不孝子孙，浑浑噩噩一辈子，还要吸八十岁老父亲的血。”许父悲叹道。 “爸，我那是时运不济，谁知道那个李副厂长是个骗子。”许大茂苦着脸道。 “唉！我现在也不求你做生意发财，只求你安安稳稳找份看大门的工作，最起码能养活自己吧！”许父拍着大腿道。 “爸，你放心，我马上就有钱了。”许大茂拿出王刚的名片，递给父亲。 许父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有些疑惑道:“王刚，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就是那个言雨商场的王刚，王总！”许大茂得意道。 “言雨商场？”许父说道:“我记得这个王总，以前是你邻居吧？” 许大茂叹气道:“对，就是那个王刚，他原先住大杂院，后来发了财，搬走了。 现在人家想买我那间房，出价一万。” 许父皱眉道:“一万？现在一万块算什么钱。” 许大茂嘿嘿笑道:“是呀！所以我一直没同意卖，这不回来跟您老商量商量。” “你把事情详细跟我说说。”许父说道。 许大茂就把何雨柱想买他房，后来找王刚出面的事情告诉了父亲。 许父闻言后，久久没有说话，只问了一句。 “现在大杂院其他房子是不是都给何雨柱买了。” 许大茂点头称是后，许父又陷入沉默。 半晌后，许父才说道:“这房子不能卖。” 许大茂眼前一亮，说道:“是呀！一万块，太少了点，我看没十万，不能卖。” “十万？”许父冷哼道:“十万都嫌少，我若是猜的没错，你们那片恐怕要拆迁。” “拆迁？没听说呀！”许大茂不解道。 许父冷声道:“若不是要拆迁，他何雨柱为何收大杂院的房子，最后还找王刚这样的大老板出面。” 许大茂热切道:“我听说现在拆迁，能分不少房子，还都是楼房。” 许父点头道:“现在拆迁政策好，不仅分房，还有钱拿，那个言雨商场的王刚，我听说过，他前几年在四九城附近拿了不少地，政府重新规划，赔了他很多钱。” 许大茂点头道:“王刚这几年凭房地产，是发了大财，以前他就是个开服装店卖衣服的小老板。” 许父说道:“我猜你那大杂院应该也要规划拆迁了，所以何雨柱和王刚才要把房子全买下来。” 许大茂兴奋道:“那我房子不卖了，我等拆迁分房子。” 许父不屑道:“你糊涂，你那间房才多大，能分几个平方。” “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许大茂不解道。 “我的意思是房子还是要卖给王刚，不过十万块太低了，最少二十万！” “二十万是不是太多了？” “只要你房子里还住着人，就拆不了，他们原先收的房子就砸手上了。” “高，还是爸您高呀！”许大茂高兴了，仿佛看到二十万在向他招手。 “等会我和你妈跟你一起回去，房子里有老人在，强拆也有顾忌。”许父说道。 “那还等什么，我马上收拾东西。”许大茂只要有钱赚，那行动力强的很。 当王刚得知许大茂把父母都接回去住，一点没卖房的打算，他就意识到，自己可能好心办了坏事。 “这许大茂一家，想钱想疯了，他竟然跟我开价二十万，就那间不足十平米的破房子，还想要二十万。”何雨柱坐在王刚的办公室里，破口大骂。 王刚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说道:“你也快六十的人了，别生那么大气，气大伤身。” 何雨柱头发已经开始花白，不过身体还算硬朗，中气十足。 “妹夫，你说怎么办，大院你也去过，看看都被许大茂祸害成什么样子了。”何雨柱喝了一口茶，还是不解气。 王刚说道:“这次我去找许大茂，可能让他误会，以为那片会拆迁，要不然他不会这样狮子大开口。” 何雨柱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我这就找许大茂算账去。” 王刚拉住想走的何雨柱，说道:“你别急，你越急，他许大茂越是以为你志在必得，到时候越不想卖。”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何雨柱抓了抓脑袋问道。 “这事你别管，我自有安排。” “你可不能让许大茂那孙子占便宜。” 王刚冷笑道:“我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何思思突然走进来，对王刚说道:“王总，有一位秦女士，说是您老朋友，想要见您。” 王刚好奇道:“姓秦？她说全名了吗？” 何思思摇头道:“没有，我问了她也没说，只说是您老朋友。” 何雨柱调笑道:“妹夫，不会是您姘头，来找你算账了吧！” 何思思埋怨道:“爸，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那位秦女士看上去比王总大不少。” 何雨柱好奇道:“那是什么人呀？” 王刚摇头道:“什么人见到不就知道了，思思，你把人请过来。” 何思思领命而去，很快就领着一个贵妇般的女人走进办公室。 何雨柱和王刚看到来人的脸，全都愣了一下。 “秦姐？！”何雨柱惊呼道。 来人正是秦寡妇秦怀如。 098 秦淮如求帮助 王刚是真没想到，何思思口中的秦女士，竟然是秦淮如。 自从秦淮如被赶出大杂院，也快二十年没出现。 这次重新出现，王刚发现秦淮如有不少变化。 首先秦淮如老了，算算年纪，她今年都六十岁，老了也正常。 其次，秦淮如有钱了，她身上的衣服无一不是名牌，手上带的珠宝首饰也价值不菲。 最后是气质，以前的秦淮如，普通农村妇女一个，现在的秦淮如却自带一身贵气，很是特别。 “小王，好久不见，柱子也在呐。” 秦淮如看见王刚和何雨柱，一点没见外的打招呼，似乎和他们关系不浅的样子。 可事实上，三人关系早就破裂，当年王刚更是害她失去孩子，被赶出大院的元凶，虽然秦淮如自己不知道。 “你是秦淮如？”何雨柱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实在是秦淮如变化太大。 “多年没见，我是不是老了不少？”秦淮如摸了摸脸，不过始终带着笑容，只是在王刚看来，笑容有些假。 “老朋友见面，你们就让我站在这吗？”秦淮如说道。 “秦姐，快请坐。”王刚邀请秦淮如坐在沙发上，问道:“你想喝些什么？” “有手磨咖啡吗？”秦淮如说道。 何思思为难道:“我们有现煮的美式咖啡，没有手磨咖啡。” 秦淮如不在意的说道:“国外待久了，习惯了手磨咖啡，没有就算了。” 王刚和何雨柱对视一眼，然后对秦淮如说道:“秦姐这些年都在国外，什么国家呀？” “美利坚。”秦淮如自豪的说道:“芝加哥。” 王刚笑道:“芝加哥，好地方，那可是美利坚第三大城市，著名的经济中心。” “还好，也就比四九城发达一点，这次回来我才发现，国内发展的很好，我都快认不出来。” 秦淮如一直拿腔作调，让王刚微微有些不喜。 “秦淮如，你回来想干什么。”何雨柱有些不客气的说道。 因为易中海的事情，何雨柱对秦淮如始终有些意见，度过刚开始的惊讶后，就再也没好脸色。 秦淮如叹气道:“这些年我一个人在外漂泊，越发想念家乡亲人，我这次回来，是想把孩子接走。” “你接孩子跑这来干什么？”何雨柱没好气道。 “我听说小当和槐花在言雨百货上班，我特意来感谢小王，这些年对我那两个孩子的照顾。”秦淮如诚挚的说道。 “也谈不上照顾。”王刚说道:“小当和槐花那两孩子，自己争气，又肯吃苦，一直都是销售组业务前几名，前年还被升为店长。” 秦淮如点头道:“我去见过那两孩子，确实很不错，可若没有小王你的照顾，她们俩绝对出不来的，这点我心里还是清楚的。” 王刚靠在沙发上，问道:“秦姐，你来找我不光是为了感谢吧！” 秦淮如叹气道:“小当和槐花不肯和我去美利坚，她们说在言雨百货干的很开心，不想离开。” 何雨柱冷哼道:“外国的月亮有那么圆吗？去那干嘛？” 秦淮如淡淡扫了一眼何雨柱，说道:“柱子，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怪我，可我那时也是生活所迫，没办法呀！” “别说这些，你走后贾家日子更不好过，我看小当和槐花两姐妹现在过的也很好。”何雨柱阴阳怪气道。 王刚对秦淮如说道:“以前的事都过去，就别在提了，小当和槐花她们不肯离开，你找我也没用。” 秦淮如眼圈一红，哭哭啼啼起来。 “我知道，两个孩子是怪我当初抛下她们，可我那时也是没办法，要是不走，我会被红**整死的。” 何雨柱就看不得女人哭，这秦淮如一哭，何雨柱顿时心就软了，再也说不出狠话来。 “秦姐，我觉得你们家的事，还是关起门来自己商量的好，我们外人也插不上手。”王刚说道。 秦淮如用手帕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我那两个女儿既然不想走，我也不好强迫，只是我想弥补她们俩。 我想出钱，开一家商场，给小当和槐花管理。” 王刚眉头一挑，说道:“秦姐这是想与我抢生意呀！” 秦淮如赶紧说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太久没回国，对国内市场不了解，我其实是想与言雨合作，我出资，不参与管理，唯一要求就是让槐花当总经理。” 王刚沉默了，似乎是在考虑秦淮如的提议。 何雨柱则沉不住气，说道:“开一个商场可要不少钱，你有那么多钱吗？” 秦淮如说道:“我手上有一千万美刀外汇。” 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他想到秦淮如可能发财了，但没想到她这么有钱。 “秦姐，合作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你既然找过小当和槐花，棒梗有找过吗？”王刚问道。 “这也是我来找你的第二件事，我找不到棒梗，我想请你帮帮忙，我不白让你帮，一定有重谢。”秦淮如说道。 棒梗自从离婚把房子卖给何雨柱后，人就离开四九城，小当和槐花早就与哥哥断绝关系，也不知道他在哪？ “这个忙我可以帮，有消息后我会告诉你，你现在住在哪？”王刚说道。 “我现在住在京城饭店，有消息你一定要告诉我。”秦淮如说道: “明天我在京城饭店做东，请你吃饭，到时我叫上小当和槐花，柱子你也一起来吧！” 何雨柱刚想拒绝，王刚就用眼神示意他。 “好，到时候我们会准时到。”王刚说道。 秦淮如很快就离开，王刚让何思思派车把她送去京城饭店，确定她是不是住在那。 “妹夫，你还真打算帮秦淮如，当年她怎么害的一大爷，你难道忘了。”秦淮如一走，何雨柱就忍不住对王刚说道。 王刚笑了笑道:“你还真以为秦淮如只是来求我帮忙的吗？” 何雨柱不解道:“什么意思，难道那女人别有所图？” 王刚笑道:“若她真想找人帮忙，只要肯花钱，四九城有的是人帮她，何必找到我这里。” 何雨柱闻言，也明白事情不简单。 “那女人到底想干嘛？”何雨柱说道。 “我也想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我才答应她明晚一起吃饭。” 说完，王刚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赵哥，你帮我查一个人，她叫秦淮如，现在住在京城酒店。” 099 发展 三个小时后，赵子豪来到王刚办公室，何雨柱已经离开，忙川香府的事情去。 “你让我查的那个人，有消息了。”赵子豪拿了一个牛皮纸袋子，递给王刚。 “那个叫做秦淮如的女人，三天前住进京城饭店，包了一个商务套间一个月，听说她是归国华侨。”赵子豪自己倒了杯水，说道。 “能查出她以往的经历吗？”王刚问道:“那个年代出国可不容易。”王刚说道。 “比较难，需要时间，不过我让人去查她出入境的记录，明天就有消息。”赵子豪说道。 “尽快给我消息吧！” 王刚打开牛皮纸袋，发现里面是一份地契。 “这是你一年前买的那个破旧厂房的地契，本来我们是想改造成仓库的，但是前段时间区里领导找我谈话，好像那块地要重新发展。” 王刚笑道:“这是好事，区里有说过补偿我们多少钱吗？” 赵子豪说道:“两种方案，一种是分房子，一种直接给钱，价钱基本是原来地价的三倍左右。” 王刚奇怪道:“这次怎么这么多？” 赵子豪无奈道:“听说那里被一个开发商看中了，准备盖一个新楼盘，反正开发商有钱，我就往高了报，对方没怎么还价就同意了。” 王刚说道:“看来我们又要找新仓库了。” 赵子豪一听就来气，说道:“你说你是什么眼光，看中哪块地，哪块就动迁，这都第几次了，我们这仓库什么时候才能建起来。” 王刚也有些头疼道:“我哪知道现在四九城发展这么快，到处都在动迁？城市都扩大多少倍了！” 赵子豪也叹口气道:“现在确实日新月异，我都快跟不上时代的节奏了。” 王刚说道:“麻烦你再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破旧厂房，可以改造成仓库的。” 赵子豪叹道:“四九城附近都找遍了，再找恐怕就要远一点。” 王刚说道:“远一点也没事，我已经定了几辆货车，准备组建我们自己的车队。” 赵子豪问道:“是有必要组建自己车队，现在城市发展越来越大，我们言雨商场的分店越来越多，有时候调货都有困难。” “我过几天会去香江一趟，谈一个代理，让多金陪我去，你在这里看着，有事我们电话联络。”王刚安排工作道。 “你放心，又不是第一次了。”赵子豪不在意道。 两人安排好工作后，又聊起了家常。 “多金这孩子最近好像谈了个女朋友，你见过没有。” “你不知道？”赵子豪吃惊道: “多金的女朋友是思思呀！她是你秘书，又是雨水的外甥女，这种事你竟然不知道！” “啊！思思那丫头，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告诉我？”王刚拿起电话，就想把何思思叫进来。 赵子豪赶紧按住了电话。 “孩子的事，我们长辈就别掺和了，让他们自己发展。” 王刚想了想也是，笑道:“没想到思思看上了你儿子。” “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很优秀好吧！要不是忙于工作，还便宜不了你家思思呢！” 赵子豪也知道，王刚很疼爱何思思这个外甥女，比对亲儿子还好，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培养。https:/ 何思思见惯了优秀的人，使得眼光有点高，一直没结婚，没想到暗地里和赵多金好上了。 对于这一对，王刚还是很看好的，赵多金也算他看着长大，是个好孩子，要不是当年牛美兰的事情有阴影，早就谈对象结婚了。 王刚开心的把这个消息告诉何雨水，顿时让这个姑姑也高兴的不行。 结果就是到了晚上，全家人都知道了何思思谈恋爱的事情，王刚不想插手，可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个不行呀！ 何思思一回家就发现父母和姑姑摆好架势，给她准备了三堂会审，一家人好不热闹。 ………… 秦淮如回到京城饭店自己房间，脱下自己那身名牌衣服，微微松了口气。 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似乎一直在等秦淮如回来。 “你见过那个王刚，怎么样？”男人五十来岁的样子，国字脸，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见到人了，也聊了一会，不过没有深聊。”秦淮如坐到男人对面。 “你觉得那个王刚怎么样？” “与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人，简直判若两人，厉害了，城府也深了许多。”秦淮如想了想说道。 “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不好说，不过我发现他身边的人没怎么变，应该更好对付。”秦淮如想起何雨柱，不由笑道。 “我调查过王刚的家庭背景，他除了老婆和儿子外，最亲近的就是何雨柱一家，还有一个叫做赵子豪的合作伙伴。” “何雨柱那人心思单纯，很好对付，至于那个赵子豪，我没见过。”秦淮如说道。 “赵子豪我会派别人去查，你专攻王刚，这次你一定要小心，王刚能白手起家，到如今的地步，绝不简单。” “比王刚厉害的人，我又不是没会过，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秦淮如自信的说道。 “小心无大错，我们这一行，再小心都不为过。”男人说道。 “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有消息了吗？”秦淮如问道。 “有点消息了。”男人说道:“当初让你身上起疹子的症状，应该是一种特殊药剂，有这种药的人不多，四九城只有一位姓花的野郎中会配。” “找到那个野郎中了吗？”秦淮如咬牙切齿道。 “还没找到人，时隔多年，那个郎中早就搬离四九城，想找人需要点时间。 不过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你认识的那个许大茂，曾经找过那个野郎中看病。” “许大茂？！”秦淮如惊叫道:“不可能，他不可能害我，而且那件事对他影响也很大！” “具体的事我会再查，你安心等我消息，王刚那边你要抓紧取得他信任，我们的时间不多。” “我知道，你放心，我们合作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出过差错。”秦淮如阴沉着脸说道。 “自信是好事，但过分的自信就是自大。”男人冷冷说道。 “你知道老大不允许失败。” 秦淮如浑身一震，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腰部。 “老大什么时候到？”秦淮如问道。 “明天下午就到，到时候我会联系你。” 说完，男人就离开，独留秦淮如一个人在房间里。 100 片区改造 第二天，许大茂一家醒来，就听到很多吵闹的声音，似乎来自大院。 许大茂披了一件衣服走出去，就看到二三十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清扫院子里的垃圾。 “你们是谁，怎么跑到别人院里来？”许大茂叫嚷道。 一个体型壮硕，皮肤黝黑的男人走到许大茂面前，对他说道:“我们是言雨建筑公司的员工，我叫李大伟，你就是许大茂吧！” 许大茂一惊，有些害怕的说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强拆是违法的。” 李大伟好笑道:“什么强拆，你在说什么？” 许大茂疑惑道:“你们不是王刚派来强行拆掉我家的吗？” 李大伟笑道:“我们是正规公司，怎么会干那种事，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要拆房，而是搬家。” “搬家？”许大茂不解道:“搬什么家，谁搬过来？” 李大伟说道:“这个大杂院被我老板买下来，当做员工宿舍，我们今天过来打扫一下，明天就搬过来住。” 许大茂懵圈道:“这里不是要拆迁吗？怎么变成员工宿舍了？” 李大伟笑道:“这种四九城老建筑怎么可能拆迁，国家早就出台政策，等过段时间还要统一修葺，你不知道吗？” “你胡说，你一定在骗我。”许大茂不相信道。 “我为什么要骗你，这事你去街道办打听一下就知道，估计文件也快下发了，这一片变成保护区，非但不会拆迁，还要改造。” 李大伟指着院子里的垃圾对许大茂说道:“这些垃圾都是你的吧！等我兄弟清理出来，以后大家都是邻居，垃圾不要乱扔，否则我全堆你家里去。” 许大茂仰着下巴道:“谁同意你们住进来的，快出去。” 李大伟脸一板，有些不客气的说道:“这个大院里，除了你家的房子外，都被我老板买下来，他想让谁住，你都管不着。” 许大茂看了眼李大伟五大三粗的身材，不由咽了口吐沫，很好的发挥欺软怕硬的风格，灰溜溜的跑回家，把事情跟许父一说。 “爸，我们这真不拆迁了吗？” “哼！这一定是王刚的诡计，故意这么说，骗我们卖房子的。”许父斩钉截铁道。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许大茂这样安慰自己，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下午，许大茂带着父亲跑了一趟街道办，找到马主任。 “你们来了正好，省得我跑一趟了。”马主任看到许大茂，就拿出一份表格出来。 “你把这张表填了。”马主任对许大茂说道。 “你们那片被区里定为古建筑保护区，准备统一进行外观修葺，你们那就差你们家没统计房屋信息了。” 许大茂一听，脸立刻就白了三分。 “马主任，我们那真不拆迁呀！” “拆迁，谁跟你说要拆迁，以后我们这一片都不拆，要保持老城区的风貌。”马主任解释道: “你放心，外墙的修葺不用你掏钱，全由国家出，已经竞标给了言雨建筑公司，下个月就要动工。” 许大茂和许父对视一眼，如丧考妣。 “对了，外墙虽然由国家负责，可你那屋的屋顶你自己得出钱修呀！”马主任补了一句道。 “凭什么？言雨公司不一块修吗？”许大茂不服道。 “言雨公司只负责外墙的修葺，院里的房子需要你自己维修，这是规定好的。”马主任说道。 “我不修还不行吗？”许大茂置气道。 “区里要保持房屋外貌的统一，你家不能搞特殊。”马主任板着脸说道。 “我没钱修。”许大茂摊开说道。 “没钱也没关系，区里提供贷款，你分36个月还完就行，三分利。”马主任幽幽的说道。 许大茂如遭雷击，这是什么意思，非但拆迁没指望了，以后三年还得背着债吗？ 马主任把许大茂和许父留下来，做了很多工作，从国家到区里，从区里到个人，总之一句话，要求许大茂服从组织安排。 两父子从街道办里出来时，还有点晕晕乎乎的，等回到大杂院，言雨建筑公司的人已经把院子收拾好，正在打扫房间。 看样子，以后这里将会很热闹，住的人不少。 许大茂又找到李大伟，想问一问他们到底要住多少人。 “也就四五十人吧！我们公司承包了这片的改造项目，老板体恤我们干活辛苦，让我们兄弟都住在大院里，还准备把材料都运进来。”李大伟说道。 许大茂一听急了，说道:“你们还要运材料在这施工，那我怎么住呀！” 李大伟拿出一份文件说道:“这是街道开的允许文件，你可管不着我们。” 许大茂气急，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想把我赶走，我告诉你们，就算我房子空着不卖，我也不会便宜傻柱。” 李大伟平静的说道:“你房子卖不卖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只要你不妨碍我们干活，你想住哪住哪，我们也不会管。” 说完，李大伟转身就走，气的许大茂想骂人，可看到对方人多势众，还都是五大三粗的建筑工人，也只能偃旗息鼓。 许大茂回家后没多久，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他朝屋外看去，看到一个个工人把装修材料往院子里运，搞得空气乌烟瘴气。 许父和许母八十岁的人，那受得了这些，不停的在房间里咳嗽。 “咳，我们受不了了，回家去住，有事你联系我们。”许母一边捂着嘴，一边说道。 “别呀！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呀！”许大茂头疼道。 “你继续住在这，我始终不相信这片会改造，你给我盯着点。”许父说道。 “我也不好住呀！一院子农民工，你让我怎么办？”许大茂抱怨道。 “要不你再去找王刚谈谈，我们少要点。”许母提议道。 许父想了想，也同意老伴的话。 “我跟你说，价格最多还三万，没有十七万，你这房子不能卖。”许父严肃的说道。 许大茂垂头丧气道:“好吧！我试着联系一下王刚。” 许父点点头，拉着老伴就往外跑，他实在受不了这漫天的烟尘。 李大伟看到许父许母离开，呵呵笑了笑，继续指挥手下干活，院子的灰尘更大，许大茂最后都受不了，只能躲到外面去。 101 母女隔阂 王刚接到许大茂的电话时，已经知道李大伟住进了大杂院。 许大茂说出愿意降价三万，总价十七万卖房时，王刚冷笑一声，非常不客气的表示，房子就值一万，想卖就卖，不想卖就算，反正那里已经成为员工宿舍，不差他一间房。 王刚又给了许大茂三天时间考虑。 许大茂欲哭无泪的回到大杂院，已经看到建筑公司的人，陆陆续续的搬进大杂院。 院子里还堆砌了一大堆装修材料，水泥都有几十袋。 回家后，许大茂发现家里已经一层灰，那床单被罩一股子土味。 这房子还怎么住，许大茂当即决定回父母家住。 只是当他回家后，许父许母又把他赶了出去，说是担心大杂院里的房子被人占用。 许大茂只能又灰溜溜的回家打扫卫生。 等他好不容易把家里收拾好，准备休息的时候，院子里又传来那些工人的嬉闹声。 许大茂出来一看，好家伙，几个工人正在院子里打牌，还有人支了张桌子打麻将，吵吵闹闹的，让他睡不着觉。 许大茂想找他们理论，可看对方十几个人站起来，顿时又怂了，只能忍着。 多了这些工人后，许大茂的生活很不方便，上公厕都没坑位，想用水龙头又抢不过人家。 另一边，王刚晚上去赴了秦淮如的约，到京城饭店的时候，小当和槐花已经先到。 两人看见王刚后，立刻恭敬的站起来，喊了声王总。 秦淮如有些吃味，两个女儿十五分钟前就到了餐厅包厢，可一直都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小当，槐花，恭喜你们一家团圆。”王刚礼貌性的说道。 两女对望一眼，都有些不以为然，不过在王刚面前没有表现出来，今晚她们以为是王刚组的局。 秦淮如也明白，以自己名义请两个女儿，是不可能成功的，所以用了王刚的名义。 四人坐下后，秦淮如则安排服务员上菜。 王刚看母女三人座在一起，却好像陌生人，彼此非但不说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也就猜中秦淮如的小把戏。 “秦姐，今晚柱子哥有事来不了，你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王刚主动打破沉默。 秦淮如看了眼女儿们，说道:“我本来没准备常住，想带小当和槐花一起回去的，不过她们不肯放弃京城的生活，所以我就准备多待一段时间，等找到棒梗再说。” 槐花冷声道:“你一走二十年，现在来装什么慈母，我和小当已经嫁人，有自己的家庭，不可能和你去美利坚。” 小当附和道:“没错，我和妹妹早就没了母亲，以后也不需要。” 秦淮如急道:“小当槐花，你要相信我，我当年是迫不得已才丢下你们，我也是受人迫害的。” 小当冷笑道:“当年我们还小，不明白你干的那些丑事，可我们已经长大了，不是无知的小孩。” 秦淮如老脸一红，当初为了生活，她不得已做半开门的生意，这是她一辈子无法抹除的污点。 没想到被亲生女儿说出来，秦淮如心很痛，有种不被理解的痛。 “当年我都是为了你们，才会干出那些错事的呀！”秦淮如哭泣道。 “别拿我们当借口。”槐花说道:“你走后，我和姐姐日子不是更苦，可我们宁愿去要饭，也不会干出你那样的丑事。” 王刚坐在一边，一直都没说话，看着母女三人在那吵架，他心里其实是支持槐花和小当的。 秦淮如当年的日子不是过不下去，一个月工资虽然少，可养活一家人还是没问题的。 她最大的问题还是好吃懒做。 想想当年，她顶替丈夫的班，进工厂干了那么多年，只要勤快一点，好学一点，不可能升不了级，几年还拿着基本工资。 说到底，秦淮如不想辛苦，只是想要找个饭票，让别人养她，甚至是养她全家。 她做半开门生意，固然是生活所迫，但也是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逼她。 哪怕王刚害过她，可也只对害死她未出生的孩子有一点愧疚，至于其他事，他是一点没觉得对不起秦淮如。 这些年王刚照顾小当和槐花，有一部分原因是对死去孩子的补偿，更重要的还是看中两个孩子的自重自强。 “小当，槐花，秦姐毕竟是你们的亲生母亲，当初固然走错了路，可对你们还是非常不错的，有什么好处都先想着你们三个孩子。” “王总，我知道您是好人，不想看到我们闹成这样，可我们家的事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小当恭敬的对王刚说道。 王刚叹气道:“本来你们家的事情我不该插嘴，我也知道你们姐妹心里有气，可是秦姐毕竟是你们的亲生母亲呀！” 槐花道:“我倒是宁愿不要这个不要脸的妈。” 秦淮如如遭雷击，眼泪好似决堤，不停的流下来。 槐花看着秦淮如，说道:“你知道我和姐姐是怎么长大的吗？你知道街坊邻居是怎么说你的吗？你知道我们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多希望妈妈能在身边吗？” “对不起，对不起，槐花小当，妈妈错了，妈妈这次回来就是想补偿你们的。” “补偿？”小当冷笑道:“我们不需要补偿，我们只需要你永远不要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 “小当，你相信我，我现在很有钱，我能给你们好的生活。”秦淮如似乎想用钱打动两个女儿。 “我们不稀罕你的钱，我们能自力更生。”槐花站起来，对秦淮如说道: “我只希望，我将来的孩子，不要知道他有一个不要脸的外婆。” 秦淮如看着槐花的肚子，嘴唇颤抖的说道:“槐花，你怀孕了。” 王刚也有些诧异的看过来。 小当和槐花因为生活所迫，结婚比较晚，三十多才怀孕，属于高龄产妇了。 槐花捂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对，我怀孕了，但是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小当也站起来，牵着妹妹的手，说道:“今天我希望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说完两姐妹就向王刚打了一个招呼，走出了包厢。 秦淮如追了出去，不过很快就灰溜溜的跑回来。 “对不起王总，让你看笑话了。”秦淮如颓废的坐下来。 王刚眉毛一挑，说道:“她们姐妹俩小时候吃了太多的苦，所以才会那样，给她们一点时间吧！” 秦淮如情真意切道:“我是真想补偿她们姐妹俩，可又担心她们不接受，昨天我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 王刚知道，今晚的重头戏终于来了。 102 还人情 王刚在来赴宴之前，其实已经接到赵子豪的调查结果。 出入境那边，确实有秦淮如的记录，她在京城饭店也是以归国华侨办理的入住。 但是王刚看过秦淮如的出入境记录后，心里明白，秦淮如应该对他撒谎了。 秦淮如的出入记录都很短，她确实去过芝加哥，但是很快就回来，就在他们见面的前三天。 似乎秦淮如去芝加哥兜一圈，只是想让人相信，她确实是归国的华侨。 还有今天这顿晚饭，秦淮如看似是想和女儿和好，但是明显另有目的。 要不然你们母女三个吃饭，拉一个外人干什么？ “王总，我想在国内做些投资，已经看中一块地，准备建一个全亚洲最大的综合性商场。”秦淮如擦去眼角的眼泪，气势也为之一变。 “秦姐想回国投资，当然欢迎，只是开商场的手续不少，不是光有钱就行的。”王刚一边吃饭，一边看秦淮如表演。 “所以我才想找你合作，我的钱，加上你的人脉，肯定如虎添翼。”秦淮如给王刚到了一杯酒。 “其实我的公司如今也发展到瓶颈期，尤其是言雨百货，我短时间内并没有再开商场的打算。”王刚拿起酒杯对秦淮如说道: “这次我们可能无法合作，还请秦姐不要见怪。” 秦淮如脸皮一僵，不过很快掩饰过去，也端起酒杯，大度的说道:“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以后可能会长期待在国内，我们有的是合作机会。” 王刚将酒一饮而尽，说道:“秦姐，棒梗的事我已经记在心里，你放心，只要他还在国内，我就一定能找到他。” 秦淮如笑道:“那就多谢王总，找到我儿子后，定有厚报。”https:/ “几十年老朋友，这点小忙算什么。”王刚笑道。 两人又喝了点酒，聊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不过秦淮如说的比较少，也不知是不懂，还是不想说。 一顿饭吃了一个小时，王刚才离开京城饭店。 王刚离开没多久，一个男人走进餐厅包厢，正是那个国字脸的男人。 103 不见棺材不落泪 许大茂这两天过的很不好，每天早上天没亮，大院里住着的建筑工人就起床开工，一大群人吵吵闹闹的，根本不让他睡懒觉。 这还不算完，每次许大茂要用院子里的水龙头洗漱，都发现有人占用，就连外面的公厕也一样，坑位永远都是满的。 搞得现在许大茂，只能在家用木桶解决，可那玩意放家里味大，放外面人家又不允许。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那群工人天天打牌玩闹，最少十二点后才结束，许大茂才能去倒夜香。 这样一搞，许大茂每天能睡觉的时间不多，两天下来，他就顶着一双熊猫眼。 但是许大茂还不准备卖房，事实上，他更加坚定的要撑下去。 因为王刚搞这么多小动作，就表示他越在意这房子，许大茂相信，只要再撑一段时间，房子不能卖二十万，也能卖十万。 这天，许大茂顶着熊猫眼走出大院，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他身边。 车后窗玻璃摇下来，秦淮如伸出了脑袋。 “许大茂，好久不见。” 许大茂本来想骂人，可看到秦淮如后，什么话都咽了下去。 “上车，我们叙叙旧。”秦淮如打开车门，自己往旁边坐了坐。 许大茂看了看汽车，眼珠一转就坐了进去。 “秦淮如，你这是发了呀！”许大茂坐进车里，东看看，西看看，眼中全是惊奇。 “走，我们去全聚德，边吃边聊。”秦淮如笑道。 车子慢慢开出胡同。 自从上车后，许大茂一直都在打听秦淮如怎么发的财。 “我离开后，很幸运遇见一个华侨，后来他把我带去美利坚，前不久去世了，我就又回到国内。”秦淮如感叹道。 “你这是遇到贵人。”许大茂感叹道:“当年那件事后，我们过的都不好，易中海前些年也走了，我也和于海棠离了婚。”许大茂低头说道。 秦淮如眼中闪过意义不明的光芒，给许大茂包了个鸭肉，放在他盘子里。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秦淮如说道。 “对对，不说以前的事，说说现在。”许大茂笑道:“你现在发了，有没有什么门路，也带带兄弟我。” 秦淮如说道:“我确实有意来国内发展，可走了那么多年，国内的环境变化太快，正需要一个熟悉的本地人帮忙。” 许大茂一听就热切起来。 “你打算做什么？” “我打算开一个外贸公司，我在美利坚有些门路，能搞到不少好东西。”秦淮如说道。 许大茂有些迟疑的问道:“你不会想搞走私吧？” 当初许大茂就是和李副厂长搞走私，赔的是一干二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要开的是正规公司，走正规渠道进货，只是国内这边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帮我处理杂事。” 许大茂一听就放心了，拍着胸脯说道:“这事你找我就对了，你放心，在这四九城里我还有些人脉。” 说完许大茂掏出一张名片，说道:“王刚你记得吧！就是以前住我们院的王刚，现在他可发了大财，光是商场就开了好几家，这是他的名片，我们关系铁着呢！” 秦淮如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名片，笑道:“小王呀！我记得，他后来不是娶了何雨水嘛！” “对，就是那个王刚，我们前两天才一起喝的酒。”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秦淮如默默的看着许大茂在那扯虎皮，也没揭穿他。 “有机会我们聚一聚，说不定有合作的机会。”秦淮如说道。 许大茂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硬撑道:“好，我想办法组个局。” 秦淮如看聊的差不多，对许大茂问道:“许大茂，你认不认什么老中医，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看西医都没查出什么问题。” “中医？”许大茂问道:“你身体没事吧！” “应该没问题，就是想找个好中医调理一下，我在国外咖啡喝多了，总觉得脾胃有些不舒服。” 许大茂说道:“我以前倒是认识个相熟的老中医，姓花，不过人家年纪大了，受不了四九城的冬天，搬到南方去了。” “你有没有办法帮我联系一下，只要他医术好，钱不是问题。” 秦淮如掏了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推到许大茂面前。 许大茂一看到钱眼睛就放光，顿时点头道:“没问题，我试着联系，相信花大夫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许大茂不着痕迹的将钱揣自己兜里。 “那我就等你消息了。”秦淮如笑道，只是笑容背后始终藏着一丝阴狠。 许大茂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当天就通过电话联系到南方的花大夫花平安，表示有个款婆，花大价钱想请他出个诊。 花大夫本不想跑这趟，可经不住许大茂能吹，最后花大夫看在钱的份上，还是答应来四九城一趟。 许大茂当即表示越快越好，车票他来报销。 结果三天不到，花大夫就来到四九城，许大茂亲自接的火车，然后把他带到京城饭店，给秦淮如看病。 秦淮如还住在那个商务套间里，把花大夫和许大茂迎进屋里，各自给他们倒了一杯水。 花大夫和许大茂不疑有他，喝了水后就不省人事，等他们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动惮不得。 “秦淮如，你这是干什么？”许大茂有些慌，花大夫比他更慌。 “秦女士，我们无冤无仇，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秦淮如冷声道:“二十多年前，你有没有卖过一种药，吃了能让人身上起疹子，外表看就像风流病。” 花大夫一听，瞪大了双眼，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不过反应更大的却是许大茂。 “秦淮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当年的事，是有人害我们？” 秦淮如冷笑道:“你就没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们身上的症状都一样，哪有那么巧的事。 我已经派人查过，有一种禁药，就有这种功效，并且四九城里有这种药的人，只有你旁边的这位花大夫。” 许大茂愤怒的对花大夫叫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花大夫全身颤抖，叫道:“我只是卖药的，我没想过害任何人。” 秦淮如一把捏住花大夫的下巴，阴狠的问道:“当年是谁找你买的药。” 花大夫摇头道:“我不认识那人，他买过药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秦淮如放开花大夫，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针来。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