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小郎君》 第1章 暴打窃贼 [] “**,**了?我们只是来求财的,干嘛要闹出人命。” “管他呢,一个穷酸秀才,打死就打**,找宝玉要紧。” 黑夜中,两人把一具尸体丢到院中,连带那根手腕粗的木棒,一同放在尸体身上。 而后,两人一人手持一只蜡烛,借着微弱的烛光,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四处寻找起来。 呃…… 那具尸体忽然坐了起来,捂着头上的大包,喘着粗气。 因为被棍子敲过,此时他还有点迷茫。 李彻用力的甩了甩头,总算是把脑子里的浆糊摇匀了几分,清醒了一些。 “妈的,哪个**,下手这么狠。” 李彻在心中骂了一句,而后看到横在大腿上,那根手腕粗的木棒,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嘛卖皮,想**啊,这么粗的棍子,朝着头上招呼。” 李彻摸摸头上碗口大小的包,然后掂量掂量了那根木棍,直接就站了起来,寻找凶手。 “房间门开的,里面有烛光。” 李彻抓着那根木棒,悄悄靠近。 好在那两人正在专心的翻箱倒柜,各种杂物被他们扔在地上,发出嘈杂的声响,根本没有注意到李彻的脚步声。 “妈的,是不是搞错了,这个穷鬼根本就没有宝玉。” 一个较胖的身影,一脚踹烂有些腐朽的箱子木板,口中念念有词,“连死都不肯给我们,妈的,早知道就该抓住他,狠狠的打一顿,问出宝玉下落。” “草,别叫了,用心找。这地方就这么大,还能藏哪去,我们一定不能让宝玉落到村长手里。” “得到宝玉,咱们直接跑路,献给强哥,就不用继续待在这破村子,看那个狗村长脸色了。” 两人是得到村长的命令,前来窃玉。但是两人生了二心,压根没想着得手后把玉佩送给村长。 瘦个子呵斥,让胖子赶紧找,不要废话。 “诶,找到了,快看看,是不是这个。” 瘦个子声音提高好几度,惊喜不已。 “那个狗东西,竟然把宝玉藏在夜壶后面,也不怕臭了,真特么的恶心。” 胖子靠了过来,借烛光看清的刹那,捂着鼻子嫌弃不已,嘴上骂骂咧咧。 两只蜡烛放在桌上,瘦子对着烛光,开始观察期那枚玉佩来,胖子此时趴在旁边,歪着头看着瘦子鉴定那块玉佩。 玉佩呈乳白色,表面颜色均匀一致,质地温润细腻。观之犹如脂肪、油润纯净,抚之犹如婴儿的肌肤细腻光滑。 轻轻敲击,声音清脆、悦耳,光从材料上看,就是一块顶级的好玉,别说还雕上了精美的花纹。 “哈哈哈,果然是好东西,那穷酸秀才死得不冤。” “妈的,不是这狗东西要去省城参加乡试没盘缠,天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拿出来。狗东西就是狗东西,有宝贝只知道藏着掖着。” 那个胖子的嘴,又开始碎了起来。 草了,来老子家偷东西,敲老子闷棍不说,还一口一个狗东西辱骂你爷爷,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彻趁着两人背对自己,沉浸在获得至宝的喜悦中,举起手中的棍棒,使出十二分力气砸下。 邦邦两声脆响,两人的后脑勺一人挨了一记,那个胖子顿时就晕了过去,一头栽在桌子上,桌子被他撞得一阵摇晃。 瘦子吃疼,加上胖子倒在桌子上那震动,一个没抓稳,手里的玉甩了出去。 “淦,老子的宝贝。” 瘦子惊呼一声,顾不得头晕目眩,下意识伸出手去接,生怕宝贝玉佩摔坏了。 那个瘦子的脑壳也不知道什么做得,跟铁一样硬。 被敲了一记强力闷棍,不仅没晕,还能惦记那块玉佩。 “我让你抢!” 李彻紧随其后,再次蓄力,以泰山压顶之势,打在瘦子的脆弱关节处。 只听咔嚓一声,李彻明显感觉到,瘦子的手断了。 果不其然,瘦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响彻夜空,叫的比杀猪的还难听。 “老子打死你!” 李彻跳了过去,对着那只断手就是重点照顾,瘦子本就身材瘦小,加上一只手断了,根本不是李彻的对手。 “还宝贝不,还老子不。” 李彻踩着瘦子的哪条断手,用棍子顶端杵了杵他的脑袋,“是不是你这个**敲老子头。” “呸” 瘦子一口吐出嘴里的鲜血,“就是老子敲得又怎样,有种,你就一棍打死老子。” 李彻一惊,像这种要求,他还是第一次见。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李彻古道热肠,只能满足他了。 “降龙十八棍!” “朝天一棍!” “打狗棒法!” 可这瘦子着实硬的离谱,不管李彻怎么打,他不仅不求饶,反倒嘲讽李彻。 “哈哈,你就这点力气吗?” “你这是再给我挠痒痒吗,舒服啊。” “废物就是废物,**都没力气。” “老子一棍就把你打趴了,就不能跟老子学着点。” 李彻感觉手都有点酸了,站在旁边喘粗气。 奇怪啊,虽然自己失业后每日混吃等死,没道理体能这么差啊。 正在李彻奇怪时,那个瘦子看李彻停手,更加嚣张了。 “今天你打不死老子,等老子养好伤,第一个就弄死你。” “实话告诉你,是村长要你那块宝玉,怀璧有罪的道理懂吧,就算没我,你也死定了。” “你现在放了我,我还能考虑给你留一具全尸。” “老子……啊!!!” 瘦子嚎了一声,痛苦的捂着下体,跟只虾米一样弓着身体。 李彻收回撩阴腿,朝着他啐了一口,“妈的,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嘴。” 村长算个勾八,老子又不是本地人,大不了换个租房。 张口闭口留全尸,你以为你是昆山龙哥啊,呸。 李彻又是一口浓痰,吐在瘦子脸上,而后在身上四处摸索起来。 诶,我手机呢。 这时李彻才留意到房间里的陈设不对劲,似乎不是自己的租房。 之前光顾着找敲闷棍的混蛋去了,没把这异常放心上。 不管了,找根绳子把这两个混蛋给绑起来再说。 李彻不解气,补上一记撩阴腿,对付这种硬骨头,还得是这招。 “还敢不敢在爷爷面前自称老子。” 李彻准备去找绳子,谁料一转身,就发现那个胖子睁开了眼睛,醒了。 “诈尸啊。” 胖子看到李彻的瞬间,惊呼出声。 “诈你马!” 短暂的愣神后,李彻暗道一声不好,举起棍子就要故技重施。 可这次胖子反应了过来,歪头躲过李彻的重击。 而后胖子眼疾手快,抓起一把地上的垃圾,丢向李彻的眼睛。 李彻只能抬手护住眼睛,趁着这个间隙,胖子一把背起瘦子,夺门而出。 “想跑?” 李彻赶忙追了出来,可这胖子人虽然胖,速度却一点都不慢。 追着追着,李彻就失去了胖子的踪迹,只能作罢。 等李彻转身准备回家,看着一片漆黑的前方,愣在原地。 “这踏马到底是哪?” 路灯呢,马路呢,这些低矮泥瓦房是怎么回事,还有这泥巴路 第2章 反杀刀疤脸 [] 砰! 一只箭矢从后方射中刀身,中断了刀疤脸的进攻。 “哪个**射老子?” 刀疤脸怒气冲冲的回头,发现是一个手持土弓的猎户。 “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惹急了老子,连你一起砍了信不信。” 刀疤脸点指那人,让他赶紧滚。 “李彻,没事吧。” 猎户毫不在意,反倒询问李彻。 “还好,问题不大。” 没想到竟然是张大胆打猎回来了,李彻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大胆是他的发小,身形矫健,靠打猎为生,尤其擅长弓箭。 张大胆再次开弓搭箭,“现在滚,我还能饶你们狗命。” “滚你码呢滚,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说完,刀疤脸手持大刀,继续冲向李彻,完全不顾张大胆的威胁。 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今天一个都别想跑。 “李彻小心。” 张大胆正要搭箭,大壮直接跳了过来,一下抓住箭头给抽了出去,不给张大胆任何射箭的机会。 没办法,张大胆只能跟大壮缠斗起来,顾不上李彻。 刀疤脸各种横劈竖砍,可李彻跟个猴子一样,他的大刀连李彻的衣角都碰不到,急得他嗷嗷乱叫。 于是他灵光一闪,借砍下的空挡,由大开大合改为刀尖长刺。 李彻躲闪不及,被刀尖逼近心口。 “哈哈哈,这下你还不死,让你躲。” 刀疤脸一个挑眉,双手猛的发力,要给李彻来个透心凉。 可预想中的血液飞溅并没有出现,大刀竟然顶在李彻心口处,纹丝不动。 怎么会这样,刀疤脸大吼一声,再次发力。 “闹够了没有!” 李彻躲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 一记全力撩阴腿,直接把刀疤脸踹了个鸡飞蛋打,嗷的一声就加紧双腿,弹了起来。 接着劈手夺下大刀,调转刀身,一刀砍在刀疤脸胸膛。 还得是撩阴腿,不管什么时候,这招都是这么有效。 卵蛋被踹破,加上胸膛被李彻砍了一刀,刀疤脸只能跟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呜咽呜咽个不停。 “不堪一击。” 李彻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护心镜,抓着护心镜,对着刀疤脸的脑袋连锤数下,“老子让你砍,让你刺,刚才的威风呢,真的是草了。” 没想到这刀疤脸着实不禁打,没锤几下就翻了白眼,一命呜呼。 还以为是个王者,原来是个战五渣的废物。 刀疤脸的裆处,一片猩红,地面都被染红了一大片,逐渐与胸膛喷出的血液汇聚靠近。 看来以后得订做一条铁裤衩,李彻嘀咕,感觉下面有阵阵阴风袭过。 另外一边,大胆与大壮的交锋也落下了帷幕。 大壮虽然壮,但根本不是大胆这种老猎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就被大胆给打的晕头转向,找不到北。 此时大壮被绑的跟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被大胆丢在路边。 “李彻,你这边?” 大胆走了过来,正想询问李彻情况,瞬间愣在原地,把后面的话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你,你竟然**了?” 大胆不敢相信,伸出手在刀疤脸鼻子下面探了探鼻息,惊的差点一屁股墩坐在地上。 “**,竟然真的**。” “李彻,你知不知道,你**了。” 大胆担心不已,责怪李彻过于冲动,**可是**的死罪。 可李彻却耸了耸肩,表示他也很无奈。他不杀刀疤脸,这刀疤脸就要杀他。 如果他心软,这地上躺的可就是他李彻,而不是这个刀疤脸。 “唉。” 张大胆叹了口气,“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豁出去了。” 说完,大胆抄起三角叉,走近大壮。 “你,你要干嘛?” “我跟你说,我是村长的人,你敢杀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可张大胆充耳不闻,高高举起三角叉。 “我跟你说,大胆,你别犯傻,**可是死罪。” 看着张大胆越走越近,大壮脸都绿了,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我,我跟你讲,我只是帮村长做事,实际上,我是强哥的人。” 张大胆将三角叉刺出,插中大壮的心口,大壮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哼,屁话真多。” 什么勾八强哥,没听过。 张大胆嗤了一声,完全没放在心上。 “好兄弟。” 李彻看到张大胆为了跟自己共进退,竟然不惜杀了大壮,心中涌过一股暖流。 “不要再说了,这两具尸体我来处理。你快回家,千万不要引起别人怀疑。” 张大胆知道一处豺狼老窝,只要把尸体丢到那,等豺狼一顿啃食,天王老子来了也查不出什么。 两人先把尸体藏好,避免忽然来人,事情泄露。 等清理完现场痕迹,大胆就让李彻先行离开。 把尸体送到豺狼老窝的事情,他一个人干就可以了。 李彻身材瘦弱,抗尸体这种事,帮不上什么忙不说,还容易出幺蛾子。 而在山中隐秘行事,正是张大胆这种老猎人的看家本领。 李彻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把猪肉制成肉干。 没有冰箱,不做成肉干,根本无法长期保存。 本来想弄牛肉干来着,毕竟牛肉脂肪更少,蛋白质含量更高,可惜牛在夏朝是重要资源,以他目前的能力,根本弄不来这东西。 为了避嫌,大胆会错开时 第3章 秀娘住口啊,那个吃不得 [] 不知为何,李彻总感觉,秀娘在沐浴时,总是会若有若无的看向自己这个方向。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李彻想了想后,也没当回事,继续观看现场直播,这可比什么小电影带感多了。 哗啦。 秀娘躺在浴桶中,忽然将大腿高高抬起,带起一大片水花,惊的李彻一颤。 她这是要干嘛。 笔直的长腿,与浴桶边缘近乎垂直,也不知道秀娘是怎么做到的。 而后秀娘打湿毛巾,将长腿压下,自上而下,细细的擦拭。 “知道的是在洗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表演水上芭蕾呢。” 李彻吐槽,他没吃过猪肉,那也是见过猪跑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会这样子洗澡。 洗完左腿,随后又用相同的姿势,换成右腿,就突出一个离谱。 完事后,秀娘从浴桶中站了起来,背对李彻,似乎要拿什么东西。 “哇偶。” 上下白的发光,熠熠生辉,吹弹可破。 线条完美,每一个弧度都恰到好处。水流沿着沟壑,滴答滴答滑进浴桶中。 好一片旖旎景色,看的李彻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 秀娘俯身,似乎是觉得站着看不清。 经过这么一俯,优点被无限放大,更胜往昔。 “这种极品,莫说吃,哪怕是闻上一闻,也是延年益寿啊。” 李彻感慨,死死盯着夹住的那贯天一线,目不转睛。 秀娘似乎有感,配合的扭动了几下,李彻暗道不好,抢法要控不住了。 下一刻,木板化身流星,砰的一声弹飞出去,墙壁被生生顶出一个窟窿。 靠! 这么大的动静,就就算是头猪也发现李彻了。 李彻赶忙想跑,可好死不死,刚才势头过猛,导致现在不知道卡住了什么东西,动弹不得。 李彻抽了好几次都抽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 看来,太大太长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丫的别翘了,快给老子趴下来。” 李彻在心中大喊,可他越是着急,那里就越不配合,跟赌气河豚似的,卡的更加难受了。 “好看吗?” 秀娘身披轻纱,透过那道墙缝,注视着李彻,幽香阵阵,钻进李彻的鼻尖。 可李彻此时压根无意欣赏,偷看沐浴被抓了个正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啊哈,这都是误会。你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我就是刚好路过。” “呵呵。”秀娘掩面轻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丝丝入耳。 “所以,李大才子,这个又要作何解释呢?” 秀娘用手指在墙壁窟窿上方戳了戳,一切尽在不言中。 李彻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东西卡住了,十万火急,秀娘先帮忙弄出来,其他事晚点再说行不行。” “没成想,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君子风度,全是李公子装出来的” “秀娘可记得,以往李公子帮秀娘挑水灌缸的时候,可都是目不斜视哦。” 你说归说,那只手不要乱捏好不好,当在挑橘子呢,卡的更疼了。 李彻都要哭出来了,可秀娘却越玩越开心,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秀娘咱别闹了行不行,是真疼啊。咱先弄出来,其他什么都好说。” “好!” 出乎李彻的预料,秀娘竟然真的没有继续胡闹,直接答应了下来。 “秀娘这就帮你弄出来。” 刺啦! 秀娘力大无匹,一把将李彻的衣物给撕开了。。 “好,我秀娘果然没看错人。” 秀娘眉毛一挑,赞叹一声,没有迟疑,伏身救人。 “秀娘,你这!” 李彻感觉到一丝温热湿润,惊呼出声。 “帮你弄出来啊,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秀娘不解,刚才明明是李彻自己说的,先帮他弄出来,什么都好说。 “额……”李彻一时语塞。 这个秀娘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说弄出来,是让秀娘把他救出来,不是那个帮他弄出来的意思啊。 好个长舌妇,真看不出来秀娘如此能言善鞭,巧舌如簧。 李彻甘拜下风,自认不敌秀娘的口才。 既然如此,那还说什么,闭着眼睛,细细体会个中滋味呗。 反正对他不是什么坏事。 就是这个节奏,向肾反射区猛攻,不要停下来。 持续许久,即便是秀娘实力过人也觉得口干舌燥,好在是成功帮李彻救了出来。 解放的瞬间,李彻拔腿就跑,一刻也不想在这停留。 可下一秒,李彻就仿佛看到怪物一样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只见 秀娘一掌就将整面墙壁给打碎,直接从里面飞了出来。 “靠!” 还没等李彻跑出三步远,秀娘后发先至,一指点中李彻穴道,而后像抗麻袋一样给扛了回来。 “想跑,也不看看我秀娘是谁?” 秀娘把李彻丢到被褥之上,此刻她也不装了,“今晚不把我伺候舒服了,你就出不了这个门。” “不要啊,我还是个雏呢。” 秀娘舔了舔嘴唇,两眼放光,而后一把将身上的轻纱扯下,扑了上来。 “以前老娘假装让你挑水,暗示了那么多次。但你这个榆木脑袋,一心只有圣贤书,死活都不上当,今天可算是落到老娘手里了。” 此时此刻,李彻才对“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这句话,有了切身的体会。 如此看来,之前的误会,分明也是秀娘故意的。甚至莫名卡住,都有可能是她使得坏。 啊这,李彻无言,瞬间有种被弓硬上了霸王的感觉。 说好的待字闺中,粉面含羞呢,怎么一点都看不到。 奋斗的号角响彻夜空。可这一次,再也没有大胆能够跳出来拯救他了。 鏖战从黑夜持续到白天,李彻感觉整个人身体被掏空,这个秀娘是真狠啊,要了他七次。 李彻感觉眼冒金星,两条腿直发颤,站都站不稳。 反观秀娘,精神饱满,即便是睡着,眉眼都带着满足的笑意。 趁着秀娘睡着,李彻扶着墙溜了出去,生怕惊醒秀娘,又让他梅开二度。 随意吃了点肉干,李彻再也坚持不住,直接昏睡过去。 等到日上三竿,李彻才捂着自己的老腰,痛苦的起床。 缓了这么久,李彻这才觉得好受了点,起床吃午饭。 谁料李彻刚打开门,就发现秀娘站在门口。 “想干嘛?” 李彻没好气的说道,语气中满是疲惫。 “没什么,拿点东西给你补补身子。”说完,秀娘一甩头发,一只手就伸到了扣子处。 “不是吧,还来,我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李彻麻了,就算是头牛,也该有休息的时候啊。 这个秀娘,究竟是什么做得,怎么都喂不饱呢。 “呵呵,逗你玩呢。” 秀娘看到李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 秀娘拿出一颗荷包,递给李彻,李彻颠了颠,还挺沉,估计有几百枚铜钱。 不仅是钱,秀娘还带了一篮馒头,肉食给李彻。 “昨夜表现不错,这是犒劳你的,好好休养,下次再接再厉。” 李彻看着篮子里面的白面馒头,嘴角抽了抽,怎么有种当了鸭的感觉呢。 “对了,还有这个。” 秀娘将一本书丢给李彻,“你的身子太差了,给你本**好好练练,不然我怕你被吸干。” **? 李彻眼睛一亮,现在他最缺的,不正是这个东西么。 当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经?” 李彻拿起书,一看封面,差点惊掉下巴,秀娘怕不是拿自己寻开心。 翻开一看,果不其然,跟李彻预想的一样,是讲房中乐事的书,开篇便是黄帝问**。 李彻把书丢到桌子上,让她不要拿自己打趣。这哪是**,分明是嘲讽他那儿不厉害,需要多学多练。 “这确实是一本武学秘籍,房中乐事不过是凡夫俗子对它的误解。” 因为缺少对应心法口诀,导致根本无法修炼。加上**经的境界需要靠房事提升,也不怪世人会对其产生误解。 而秀娘给李彻的这本,正是带有心法口诀的完整**经。 “还有这种说法。” 李彻又把书给拿了回来,不信邪的又翻了几页,果然与秀娘所说一致,前面不过是经引,后面的内容与李彻以前看过的**经有很大的差别。 “给你此书,有我的考虑。” 秀娘一指李彻的衣服破损处,“你天赋异禀,适合这套**。” 不仅如此,秀娘还用金钟罩给李彻举例。 众所周知,金钟罩的最高境界,乃是缩阳入腹。 为何缩阳入腹会成为金钟罩的最高境界,正是因为不管金钟罩如何练,那一 第4章 五两借据也配要老子的玉 [] “李彻,你想死?” 王康泰捂着脸冲了过来,就要跟李彻动手。没成想李彻速度更快,一脚踹在王康泰小腹,把他踹飞了出去。 “我想不想死,也是你能够说了算的?” 被刀疤脸找麻烦,李彻本就想对付王长贵。今天既然找上门,那就先揍一顿他儿子收点利息,送上门的沙包,不打白不打。 “康泰,退下。” 王长贵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李公子,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借据你总不能不认吧。” “听到没,你爹都得喊我李公子。” 李彻说完,才把飘在空中的那张借据给抄了过来,瞥了一眼。 “是我借了五两银子,怎么,拿着这个想找茬?” 怎么,想找茬可还行,明明是李彻欠钱,反倒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说好的读书人翩翩有礼呢,李彻怎么跟个无赖一样。 王长贵捂了捂心口,平复了一下心绪,不让自己动怒。 今天他是来讲道理拿宝玉的,利字当头,不是来跟李彻胡搅蛮缠的。 “李彻,你也不要太过分了,我这么多人也不是吃素的。当初你缺钱买书,找我借了五两银子,如今期限已到,我上门讨债,难道你还想耍赖不成。” “我当是什么呢,还钱就还钱,你儿子在那狗叫个啥。今天还好是得罪的我,只是挨一脚,下次得罪别人,可就说不好了。” “哼!我的儿子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王长贵一甩袖子,嗤了一声,索性不再看李彻那张欠扁的脸,只是催促李彻赶紧还钱。 李彻大赖赖的将借据展开,仔细阅读。 “妈的,眼睛有问题是吧?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一年为限,还有五天才到期。” 李彻把借据丢到王康泰的脸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张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不是还没到期限。” “李彻,你……” 王康泰本就憋着一口气,现在被李彻这么一刺激,再次想要动手,被王长贵给拦住了。 仔细一看,还真如李彻所说,差五天才到期。 好好好。 王长贵连叫三声好,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好心好意提前来找你,没想到你这泼皮还不领情。你可看好了,逾期日息一分,利滚利,一年翻三十倍,到时候看你拿头还。” “你好个勾八心,就五两银子也叫啊叫的,没见过钱吗?” 就五两银子? 好大的口气啊。 你李彻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家徒四壁的穷酸样。 这可是乡下,五两银子对于谁来说都是一笔巨款,别说是李彻这穷的一天吃不上三顿饭的人了,那简直是天文数字。 “何须五天,三天之内就给你凑齐,带着你的那群杂碎,给老子滚。” “三天,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大家都听到了?” 王长贵一喜,这李彻果然是读书读傻了,竟然自己给自己挖坑,有五天不要,只要三天。 “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三天之内,凑不齐五两银子还我,必须将你那块家传玉佩赔给我作抵。” 见此,王长贵索性也不装了,直接点名要那块宝玉。 那枚玉佩乃是李彻祖传之物,万中无一的极品宝玉。 哪怕是镇上那黑心无比的当铺老板,最后也咬牙开出了一百两的价格收。 而王长贵比那当铺老板还要黑,竟然想用五两银子的借据抢走这块玉佩,这是真把李彻当傻子了。 “**的是不是没刷牙啊,这么大的口气,五两借据也配要老子的玉。” “你……” “我什么我,有病就去治,别来我家发疯。有种,你直接来抢啊,看我怕不怕。” “好,三天后看你还有没有这么硬气。别想着卖掉这块玉佩凑钱,我跟你讲,你出不了十里村。” 王长贵是铁了心要李彻这块玉佩,不仅要,还得是名正言顺,正大光明的要。 毕竟李彻的秀才身份在这摆着,作为十里村有史以来唯一的一个秀才,王长贵还真不敢在明面上难为他。 直接强抢会引起村里人的公愤,到时候他这个村正还干不干了。 要知道李姓在十里村的人数占比可不低,没到他王长贵无法无天的地步。 “三天后我要没凑齐五两银子,我把玉佩双手奉上,怎样?” 当真? 王长贵本来都要走了,忽然听到李彻这句话,顿时来了兴趣。 “那是自然,你以为我是你,满嘴喷粪。”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怪不得我。康泰,快拿纸笔来,让李公子立字据。” 王长贵兴奋的直搓手,似玉佩已经到手一样。 “那王村长不得出点彩头,光我一个人出赌本是吧,世上哪有这种便宜事。” 李彻拿着空白宣纸,迟迟不落笔,跟王长贵拉扯。 “你能要什么,书还是盘缠,只要不过分,我给了便是。” 那些东西对于现在的李彻来说,一文不值,他又不科考,要那些玩意作甚。 王长贵把条件都开出来了,可李彻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心中焦急难耐,恨不得按着李彻的手,赶紧把字据立完。 可王长贵越是焦急,李彻就越是玩味的看着他,最后甚至还拿起毛笔转了起来,就是不肯开写。 “我要你独自承担全村人今年的田赋,怎样,敢不敢赌一把?” 全村有几百户,一千余人,这么多人的田赋可不是开玩笑的。 整个十里村,登记在册的田亩数千亩,按照一成的赋税算,差不多就是三百两银子。 李彻算盘打的真是精啊,他的玉佩,估计也就值这个价。 王长贵这么多年,在村里作威作福,欺上瞒下,是捞了不少银两,可一下要拿出三百两银子,也不是那么轻松的。 “爹爹,跟他赌,他怎么可能拿的出五两银子。到时候让他输得心服口服,跪在地上把玉佩双手奉上。” 王康泰捂着肚子,恶狠狠的盯着李彻。 “你爹做事还要你教?” 王长贵瞪了王康泰一眼,“有这个时间,赶紧给我生个乖孙,不会下蛋的丢人玩意。” “那都是娘子怀不上。” “滚!” 王长贵不想听自己儿子在那狡辩,他玩了那么多姑娘,没见一个肚子大的,是谁不行还能心里没数。 “说好,不准去借。” “借一分,我李字倒过来写。” “那就好。” 王长贵放心的在新字据上按下手印,不卖玉,又不找村里人借,他倒要看看,李彻拿头去弄五两银子来。 这玉佩,已然是囊中之物,至于免全村人的田赋,不过是李彻的幻想罢了。 因为这场赌局,他王长贵不可能会输。 就连那个愣头儿子都能看出来,这个赌局自己必赢,王长贵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到时候输了,得跪着把玉佩送到老子的手里。” 康泰接过字据,不甘心的朝着李彻喊到。 “你也配在爷爷面前称老子?” 李彻一句话,不仅把康泰的便宜占了,顺便还恶心了一波王长贵。 李彻是康泰的爷爷,那他王长贵是什么,李彻的儿子吗,王长贵听完,脸色一黑。 可李彻不管那么多,我行我素,抬腿就是一脚,把康泰踹的再也爬不起来。 “哼,让你先猖狂几天,我们走。” 王长贵不管再气,明面上也不能拿李彻怎样,只能咽下这口闷气,带着所有人离开。 等跟李彻家有点距离之后,王长贵再也忍不住,朝着康泰就是一个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