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就你切片多是吧》 1. 死而复生 [] “埋好了吗?” 死寂的森林中,三道身影站立在一处幽暗的地界,其中两个人挥动着双手将面前的大坑填上。 “真晦气,怎么就死了呢。” “嘘,别说了。” 填坑的两个男人悄悄交流着,时不时看向不远处望风的女人背影,手中的活儿一点都不敢松懈。 “大姐。”不一会儿,填坑的两个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呼唤着。 “小声点,你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被叫大姐的女人走过来悄声埋怨道。 被埋怨的其中一位男人摸了摸头:“我们什么都没干,推了她一把,自己撞到头的。” “对对对,和我们没有关系。” 一阵风吹过,森林中的三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不约而同抱着手臂搓着:“我们快走吧。” “走走走。” 急促的脚步声回荡着森林,很快就只剩下娟娟细流淌过泥土的声音,被浸湿的泥土上覆盖着凌乱的脚印一直延续到远方。 太阳东升西落,一夜过去后稻妻绀田村开始新的一天。 “川上村长,起这么早吗?” 绀田村中一间规模比较大的宅邸前,路过的村民招呼着刚准备出门的川上英夫。 “准备去稻妻城买点东西,”川上英夫热情地答应着村民,随即想起什么,扭头对着屋内喊道,“樱里。” “父亲,”内屋里走出一位漂亮的少女,“怎么了。” “去叫那两小子起床,我要去稻妻城一趟,”川上英夫嘱咐道,“顺便告诉富江一声,中午不用做我的饭。” “......是的,父亲。”川上樱里规矩地颔首道,目送自己父亲越走越远。 “大姐!”身后传来焦急的男声,“父亲提到那人名字的时候你是怎么这么平静的!” “慌什么,”樱里微微偏头,“镇守之森没多少人会去,你们不说我不说,到时候问起来就说不知道,又没有证据,别自乱马脚。” “呼,”深呼吸的声音传来,刚刚的哪个男声继续道,“可能是我想太多,睡觉梦见那人回来了,给我吓醒。” “怪不得这么早醒,”樱里转身不屑道,“人都死了,怎么可能回来,你就是太胆小,明明与拓真是双胞胎,你就没有你弟弟的胆量。” “怎么没胆量,”他不服气道,“当时推那人的可是我......” “砰。” 颇为老旧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打断正在悠闲谈话姐弟俩,转眸看去,两人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浑身开始颤抖。 倒吸凉气的声音回荡在院子里最后化为一声冲破天际的惊恐声。 “大清早的,叫什么啊大姐。”川上拓真身后的门推开,一位睡眼惺忪的少年打着哈欠不屑道,“昨晚从镇守之森回来迟迟都没入睡,能不能让我多休......” 少年的话语在看清楚坐在不远处缘侧上的身影后戛然而止,惺忪的睡眼清醒过来,瞳孔过于惊恐而放大,倒映着一位美丽的黑长发女子。 此刻那女子坐在缘侧上屈起膝盖将手肘放在上面撑着下巴,满脸带着笑意。清晨的阳光洒入院子,也将那颗左眼下的泪痣映得熠熠生辉。 柔顺的黑长发被晨起的风抚过,荡起黑宝石般的色泽。伸手整理一下头发,少女看着手中被不小心扯落的发丝,放在嘴边轻轻一吹。 “早上好啊,樱里、拓真、拓原。”少女动听的声音将三人的名字咬得异常明显,就像在强调着什么。 “富.....富江,”樱里回过神来,开口问道,只是声音中透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你怎么在这里。” “樱里你在说什么?我不在这里,要在哪儿?”川上富江笑眯眯的从缘侧起身站起。 看着院子中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看向镇守之森的方向,富江脸上的笑意更甚,缓缓走下来到院子中。 “你们是不是和我一样做了一个梦,梦里你们把我......”富江走到樱里面前温柔拉起她的手来到胸口,“这样一推,我便倒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死了。” 樱里立刻便要收回手但是却被她拽住无法挣脱,富江转头看向身边一直处于呆滞状态的双胞胎,“然后他们把我埋了,是吗?” 看着惊恐到说不出话的樱里,她放开手轻笑道:“大姐,怎么能做这样的梦,要是让父亲知道就不太好。” 不再理睬吓得无法说话的樱里,她走近双胞胎眉眼轻抬媚态横生:“你们中午想吃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们。” 本来吓得呆愣的拓真与拓原在听到她的话后,眼神突然变化,一股贪婪逐渐浮上眼眸扯开嘴角露出奉承的笑容。 “我想吃......” “咚咚。” 敲门声打断几人的谈话,也将樱里吓得尖叫一声扭头房间中跑去。 “大姐!”川上两兄弟见状准备追过去,却犹豫地看向她,“富江,等会再告诉你我们想吃什么。” “好啊,”富江温柔地笑着,声音婉转动人,“想吃什么随时都可以告诉我。” 说完扭头瞬间收起笑容,不再管身后的人,来到门边打开。 一个瘦弱的少年站在门口,青发红眼看上去与这里不太相符。 “请问,这里是川上村长的家吗?”少年直视着她的眼睛平静问道。 富江打量着眼前的少年,片刻后毫不留情关上房门转身离开。这少年居然能够在直视她的眼睛后还如此平静,不是她的菜,懒得管。 敲门声再次响起,院子中的富江做着自己的事情,一点也不理睬,可那少年似乎也不放弃一直不停地敲着。 “谁啊!”樱里的声音再次响起,结果在看见她的一瞬间停下脚步,泄气往后退指着门问道,“门外是谁?” “不认识,估计是个要饭的吧。”富江回答得理所当然。 门还是一直不停地敲着,樱里见她不为所动,伸手往后拉出拓真:“去,开门。” 被拉出来的拓真视线还停留在富江身上,听到话后点点头:“哦,好。” 迈着谨慎的步伐一步一步移动到门口,拓真打开门后询问道:“你找谁?” “请问,这里是川上村长的家吗?” 依旧是同样的问题,但这一次却有人回答。 “没错,你是?” “我叫多托雷,来投靠川上村长一家。”名叫多托雷的少年声音听起来异常爽朗。 富江扭头看了少年一眼,却不经意对上视线,那红色眼眸中充满挪揄与探究,与他脸上阳光灿烂的笑容非常不相符。 可其他人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也没有任何 2. 我叫富江 [] 稻妻城郊外的绀田村,热烈的太阳照在头顶,小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基本上都在家中安静休整。 只有一间房中时不时传来崩溃的喊声。 “那是人肉!是人肉!”川上樱里抓着自己父亲的衣服指着一脸淡定的富江喊道。 房间里的人一下子都向她看过去,刚刚还为一碗绀田煮争脸红的川上两兄弟停下动作表情也变得惊恐。 而川上富江依旧不为所动,坐得直直的,端着饭碗看向樱里:“大姐,你在说什么呢?” “我亲耳听见你说的,埋了多可惜!” 川上两兄弟似乎也明白过来,扔下手中的碗跑到另外一边干呕起来。 “富江,这是怎么回事?”川上英夫拍着樱里的肩膀安抚着询问道。 放下手中的碗筷,富江抬头对上英夫的视线:“父亲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用人肉做菜呢。” “你还在狡辩!我亲耳听见的还有假?”樱里狰狞地指着她。 “那请问大姐,这人肉我从何得来?”富江露出一抹微笑不卑不亢地反问道。 “......” “樱里,富江说的有道理,人肉可不好获取。”英夫皱起眉头表情质疑道。 “父亲,你相信我!”樱里一只手拽住英夫的手,一只手指着富江,“她,不是人!所以获取人肉对她来说非常简单。” “这......” “这就是普通的生禽肉啊,”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英夫的话,多托雷用筷子夹出一块肉笑眯眯地递给英夫,“川上村长你看看。” 英夫拉开自家女儿拽着的手,上前小心翼翼地查看,片刻后松了口气直起身体。 “这就是普通的生禽肉,樱里,你都在说些什么!”英夫突然强硬起来,没有了刚刚的不确定。 “怎么可能!” “这,你看,”多托雷将那肉伸向樱里,吓得她往后退一步,“你自己仔细看看不就知道了,自己不吃还要冤枉别人,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你!”樱里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你算个什么东西!” “请问你是?”川上英夫终于注意到多托雷疑惑道。 “川上村长你忘记了吗?”多托雷带着天真的笑容,“前些日子,你救助过我,让我将双亲埋葬后来投靠你。” “前些日子?”川上英夫表情迷茫,一直盯着多托雷,半晌后那迷茫的表情突然变得透彻,点点头,“确实有这样的事情,当时天领奉行的九条家人也在,原来是你。” “是我村长,我叫多托雷。” 听着多托雷和英夫的对话,富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从哪里凭空冒出的小子也敢在她面前玩弄人心。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富江,你房间旁还有一间闲置小屋,帮他收拾一下。” 跪坐在餐桌前的富江微微颔首道:“好的,父亲。” 说完后缓缓起身,便想要离开,不曾想却被多托雷抓住手臂:“姐姐不急,现在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盯着眼前这个青色红眸的小子,富江挣开他手坐回原地没有说话。 “还有什么事情?”英夫疑惑地问道。 “川上村长,刚刚樱里大姐非要说富江姐姐这碗绀田煮是人肉所煮,”多托雷抬头看向樱里,“但结果却不是,这是不是要有什么表示啊。” 多管闲事的玩意儿,富江不再理睬直接起身双手放在身前:“不用,虽然我不知道大姐为何对我有这种误会,但我想她不是故意的。” “父亲,我还有事,就先忙了。”富江颔首后,在众人的眼神中离开。 来到自己房间旁闲置的小屋前,富江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静静站立着。 “怎么不进去?在等我吗?”身后传来多托雷的声音,以及房间中樱里哭泣的喊声。 面无表情转过身看着名为多托雷的少年,她淡淡开口道:“不要多管闲事。” 一声轻笑,多托雷走到缘侧下方抬头看着她:“人,才会多管闲事。” “你不是人吗?”富江冷冷道。 “我是人,但你不是呀,”多托雷平静地背手盯着她,“我说的对吗?川上富江。” “不要这么叫我。”富江转开脸面向那间小屋。 “那怎么叫你,姐姐?” “川上是她的姓,不是我的,”富江伸出手指在门框上从上到下抚摸着,“早就该死的玩意儿,我才不要这个晦气的姓。” “我要成为那唯一的一个。” 推开小屋,富江直接走进去,废弃的小屋好久都没有使用,一股烟尘味飘扬,但她就像感觉不到一样。 “这屋子,闲置多久了?” “就没用过,”富江伸手摸了一下柜子,吹了吹手上的灰,“看来你只有这么睡了。” “村长让你帮我收拾。” 富江转身一步一步走向多托雷,伸手将手上的灰尘擦到他脸上:“自给自足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擦过多托雷的肩膀往外面走去,在缘侧上坐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绀田煮里面的肉真的都是生禽吗?” “不然呢。”富江望着院子。 “他们不会放过你,”身边传来动静,“要不我们做个交易。” 扭头看着青发红眸的少年,富江嘲讽道:“你是什么东西和我做交易。” “能够让你的能力更上一层的东西,”多托雷继续道,“你不是想成为唯一的那个吗?你与我交易就可以做到。” 嗤笑一声,富江起身懒得和多托雷再多说一句话,走到另外一边拿起打扫的工具进入房间。 打扫完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的时候,走出房间富江眺望远方,太阳慢慢隐入地平线,黑暗又要降临。 今晚的饭菜川上英夫没有让她准备而是亲自下厨,看起来还是因为中午把樱里吓得不轻的缘故。 吃完饭后,收拾的事情自然落在富江身上,厨房中站在水池旁,她看着那一堆碗筷没有动作。 门被推开,两个脚步响起,富江迅速转身:“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我们来帮你。”拓真最先走到跟前看着她伸手拿起脏碗筷。 “对对对,我们来帮你。”拓原也走到她另外一边,如今两人一左一右将富江夹在中间,身体不停触碰着。 “那真是谢谢你们了。”富江带着微笑,与川上兄弟一起收拾碗筷,时不时两兄弟就会借此触碰她的手,然后又一副不小心的表情。 不知道过了过久,待门外的脚步声散去后,富江从两人手上拿过碗碟放好后悄声道, “午时,在屋后的树下等我。” 手拂过兄弟两人的胸前,富江眼眸中带着浅笑眨眨眼转身离开。 午夜,富江抱着手等在那棵并不是很高的树下,抬眸看向远处山峰上的神社,记忆中这个神社叫鸣神大社。 陌生的国度,熟悉的文化,富江面带嘲讽看 3. 创造唯一的你 [] 静谧的镇守之森深处,溪流涓涓流淌而过,浸湿周围土地,逐渐变成鲜艳的红色。 凌乱的脚步一直延绵到森林的边际,而就在这些这些脚印上,有一双脚印覆盖一点一点向着红色泥土地而去。 多托雷独自行走在森林中,越往里去就显得愈发安静,连一点活物的气息都没有。最后抱着手站定在一大片红色泥土前。 环顾四周,他带着探究的眼神,迈出脚轻轻踩在那红色泥土上。 “死了还要踩上一脚,你这人心可真狠。” “那也比不过姐姐你玩弄人心。” 小溪旁,一个熟悉的身影跪坐着,似乎在用溪水冲洗着手上的泥土。不一会儿溪水就被染成红色。 带着轻笑,富江起身缓缓转身看向身后的多托雷:“你来做什么。” “来祭奠祭奠你。”多托雷眯着眼无所畏惧回答道。 “祭奠好了吗?可以滚了。”富江撇开眼转身往森林的边缘方向走去。 “这森林感觉真不错,鸟语花香。”身后传来脚步声,富江不自觉皱起眉头,这少年怎么就这么烦。 不理睬,只觉得这少年脑子一定不好。富江依旧迈着步伐往外面走去,一点都不想与他多做交流。 “这些味道,森林比我想得更佳舒服。只是土地下的另外一些人就没有你这般幸运。” 停下脚步,富江微微偏头:“幸运?” 一声嗤笑,她转身看向多托雷:“你把这样的事情叫做幸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不是吗?无限繁殖重生的身体,血与肉都能化为养料,这难道不是最接近神明的状态。”多托雷眼神中带着兴奋,慢慢走到富江跟前。 少年模样的多托雷看上去年龄不大,但个子却不矮,走到跟前她需要微微仰头。 “我不是神明,”富江嘲讽地看着多托雷,“没想到你和这些愚蠢的人类一样,心心念念都是神明,真是失望。” “我还以为是个好玩的东西,没想到还是如此庸俗。”面带嫌弃,富江转身作势又要离开。 下一秒手腕却被拽住,她偏头看过去,多托雷毫不在意她的嘲讽,饶有兴趣地盯着她:“那我们就玩点有意思的。” 清晨朝露从树叶上滴落,风中裹挟着远处大海的味道飘扬而至,卷起富江的发丝。 “富江,你怎么在多托雷的屋,”川上英夫死死盯着她,“还穿得如此......去把外衣穿上。”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富江笑了笑:“父亲,我房间被褥被人拿走了,总不能在这样的气候光着睡一晚吧。” “况且,”她转眼看向身边的多托雷缓缓凑近,眼神斜瞟着川上一家人,“我想睡哪儿就睡哪儿呀。” “简直不像话!”川上英夫愤怒地喊道,“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了。” 视线在多托雷脸上停留片刻后转头看向这位她唤着父亲的男人,那语气的愤怒与眼中的贪婪和嫉妒完全对不上。 “川上村长,你别误会,我和姐姐什么都没干,就是睡个觉而已。”多托雷面带无辜地解释道,做作的表情看得富江想伸手掐死他。 不知道是不是多托雷过于无辜的表情,不远处的川上三父子眼中的嫉妒之火燃烧得更旺。紧接着英夫直接走上来到跟前拉起富江。 “回你的房间去!” 被扯得东倒西歪差点没站稳的富江迎着川上英夫的方向倒下,却没想到腰间突然多出一股力量,将她直接拉回去。 多管闲事的玩意儿,富江在心底怒骂着多托雷,表面却依旧平静地站着。 “我家的事不要插手,否则立刻给我离开。”川上英夫对着多托雷发怒道。 身后的多托雷向英夫挥挥手:“村长不要动怒啊,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姐姐房间所有东西都没了,不知道是进贼了还是被人给扔了。” 听到他的话,川上英夫终于舍得放开富江的手腕,转身打开身侧的房间,发现也正如多托雷所说,房间中的被褥榻榻米还有衣服都不见了。 “昨天不都好好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吼叫声响彻整个庭院,富江转眼看向缘侧下方的姐弟三人,对上视线那一刻,她面露凶色,吓得川上樱里直接大喊打断英夫的话。 “喊什么喊,”英夫眼眶都被气红怒而转头看向他们,“是不是你们干的。” “父......父亲,”姐弟三人中樱里是唯一还能够说话回答的人,但是也只能一直重复不是我不是我。 川上英夫直接走向姐弟三人,质问声音恐惧叫喊声以及崩溃的念叨声一时间在这座庭院中蔓延。 而富江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转身面对着自己原本的房间站立着。 “这门上的洞,开得可真有意思。”身侧的多托雷抚上那门上被戳破的小洞,俯身看了看,“刚好能够看见屋子里所有情形。” 听着院子中的声音,她淡淡吐息道:“人类,总是贪婪无耻好色又有趣。” “很高的评价,但他们人性的底色都是被你激发出来,”多托雷笑着直起身体,“像我,就没有。” 富江仔细转眸打量着多托雷,第一次,将探究的眼神落在这少年身上。 他说的没错,面对自己的时候,多托雷没有这些情绪。他就像一个黑洞一样,这是昨日见第一面时候她就知道的事情。 身后传来家具被砸地的声音伴随樱里的怒意传来, “你以为你是多高尚的父亲吗!敢回答你救助的女孩子最后都去了哪里吗?” “救助的人中,你把最漂亮有姿色的富江领回来养在家里,当真认为我们不懂?那门上的洞就是你这无耻的‘父亲’所为,可惜啊自己没得逞让外人抢先。” “啪,”清澈的耳光落下,随即传来川上双胞胎兄弟的声音阻拦的声音以及川上樱里无法说出话的嘤咛声。 “很吵对不对。”多托雷询问道。 富江没有理睬,绕过多托雷的身体进入他的房间。房门并没有关上,但他也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坐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父慈子孝’的场景。 “村长,川上哥哥们,”多托雷撑着下巴开口道,“富江姐姐可只有一个,这可怎么办呐。” 掐着樱里的川上英夫收力,听到他的话转过头,眼睛充满血丝冷冷道:“富江人呢。” 见自家父亲收了力气,川上两兄弟也放手,脱力快晕厥的川上樱里跪坐在地上捂着脖颈大口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