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职场险恶扣50进入

作品:《得到言灵,但是哑巴[主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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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太宰的对话是我毫不意外的情况。


    即便太宰再喜欢逃避、不愿意面对现实,可在涉及到有关横滨、日本……抑或是更大范围的安危时,他始终会站在守卫的一方。


    这是我早已知晓答案的主观题。


    我并不在意离开后太宰的想法与行动。


    因为只要太宰想要行动,目前的他只能按照我所给予的道路走下去。


    那就是先寻找旗会等人,然后通过观察、试探、交流获得信息。


    但如果太宰真的按照这样的方法走下去,那么最终他只会错过最后一个能得知信息的机会。


    在这样的情况下,太宰会选择什么?


    单打独斗?还是寻求合作……


    坦白说我很期待。


    我自认布局的能力比不上这个家伙,但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胜负心的家伙,有机会的时候还是很想能够赢他一局。


    断掉太宰的布局连胜记录,多少也算是为中也出气了。


    所以,如果太宰最终选择与首领和解,然后用中也来对付我的话,那只能说太宰的确用了一张好牌。


    但是,这却会是我早已有所应对的局面。


    最终一幕会是如何呢?


    我拭目以待。


    -


    在我拐入沢田家所在的那条街道时,太阳已经西斜,此时大概是下午六点多的时间,往城镇中心走时能够看到有三三两两的国中生往家里走着。


    “……”


    这副场景让我想起了曾经的日子。


    曾几何时,我应该也有过一段一同上下学的时间,路程平静,无需说话气氛也不错。


    只可惜那种生活只有短短的一年多的日子。


    此后便再不复往日的平淡,也失去了曾经的一切。


    ……


    不。现在回想一下,根本也没有平静一年多之久。


    自从加入了某个鬼畜婴儿后,日子就没再感到平静过。


    也就是说,平静生活的也就短短的十四年罢了。


    仅仅只是回忆起来都能感到的阵阵恶寒。


    恶。


    我拒绝回想。


    不对,这不是我的记忆。


    是因为特殊能量在世界的存在感增重后,我也相应地增强使用幻术的能力,而副作用便是更加容易沉浸入过去发生的幻觉中。


    它在催促我,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金属挂坠。


    那里面贮存着一抹残魂,一直在我的最靠近心脏的部分,与这个身躯相比无比的渺小,但却是我以这样的形态存在与世的根本。


    “……”


    别担心,这部分马上就结束了,包括你想要的结果。


    我默默在心里劝说。


    很快地,我不再回忆起那部分不属于我的记忆。


    -


    我熟门熟路地走到了写有沢田门牌的独栋处。


    沢田夫人并不在并盛,据说早就和退休回家的丈夫出门进行世界环游了。


    目前彭格列应该只有沢田、云雀、蓝波以及里包恩在并盛。


    其他人大概要结束自己在意大利的工作后才能返回日本。


    云雀一贯独来独往。


    因此大概只有其他三人住在沢田宅中。


    沢田家的门大敞着,此刻,屋内传来了奇怪的声音,然后是某个飞行物从二楼跃出的轨迹。


    我熟练地往左边避开,一个男孩头着地,脚朝上栽到路边的泥土中。


    他穿着牛奶花纹的衬衫,黑色西裤。


    衬衫因为重心引力垂在地上,裤子也往下坠,露出一节小腿。


    两只夹趾拖鞋露在外面,晃晃悠悠地拍击着脚底。


    是某个明明只是小学生却穿着不符合年龄,十分时尚装扮的男孩。


    “……”因为太潮流了,有点辣眼睛。我默默地回过头,选择无视。


    “唷,天上,好久不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小孩儿跟在后面,泰然自若地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死鱼眼。


    “好久不见,里包恩先生。”


    这是彭格列的传统:总能用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场。


    里包恩先是用列恩变成的四十米大刀狠狠敲击了蓝波的腰子,又转过来笑眯眯地问我:“最近还好吗?”


    这个也是彭格列的传统:在日常篇痛击我的队友。


    还行吧,我默默地凝视着这个小不点。


    我们之间的距离是四十三厘米。


    也就是说,相较于里包恩,我能呼吸到的氧气要稀薄上那么一丢丢。


    据说氧气含量变少会让人变笨。


    因此,别看这含量貌似微不足道,但却让我数次被阴。


    至少我坚信如此。


    而且在他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被阴的频率更高。


    所以说,男人这种生物就是很容易被生理变化影响的啦,而且年纪越小手段越阴。


    至于被坑的原因……包括但不限于:和沢田一起因为学业被批、和沢田一起因为学业被批、和沢田……之类的。


    总而言之,提醒诸位:里包恩小小的身躯里,蕴含着大大的坏心思。


    我和彭格列的关系……挺复杂的,所以就先不提了。


    现在亟需解决的问题是里包恩。


    里包恩瞥了我一眼,抱怨。“天上来的真慢。”


    “男人呢,要果决一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里包恩语重心长地用大人口吻教育我。


    然而——


    我看着里包恩这一米五几的个子,以及那软软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和稚嫩的声音。


    虽然话很有道理,但是抱歉,一如既往地无法直视。


    没来得及等我表示什么,我看着里包恩踩上花坛边的石头。


    现在的高度,也就差我平齐半个头了,完全没必要弯腰。


    “不需要蹲下哦。”里包恩甜甜地说。


    好吧。


    我只好遗憾地取消了尊重小朋友的安抚话语。


    “天上先进去吧。”


    里包恩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小手,列恩变成一个超长的绿色钩子,精准地钩住了倒栽葱男孩的腰带,把栽到泥里的奶牛衬衫——也就是蓝波。


    轻易地勾了过来。


    蓝波眼睛紧闭,正在口吐白沫,像死掉一样安详。


    “真没用啊。蠢牛。”里包恩哐当一声把列恩锤敲在蓝波头上。


    只见蓝波抽搐一下,白沫缓缓消失,陷入了不知安详与否的睡眠。


    我和扒在门口瑟瑟发抖的沢田对上了视线。


    沢田的眼睛里写着七个大字:里包恩是暴力狂。


    恩,唯有这点是毫无疑问的。


    -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让天上看到毫无长进的某个人。阿纲,来,把蠢牛带回去。”


    里包恩无视(但会报复)沢田一贯的腹诽,他挥挥手,呼唤躲在玄关的沢田。


    沢田苦哈哈地帮蓝波拍满头满脸的土,因为手脚笨拙激起了层层灰尘,从蓝波身上往四周飞溅。


    而我们生性龟毛、啊不生性好洁的里包恩少年,已经施施然地迈进玄关,并留下一句,“天上跟我来。”


    虽然沢田很可怜,但已经明确得知今晚需要加班的我也很可怜。


    因此,我冷酷地略过沢田和蓝波,跟着里包恩来到沢田的卧室。


    虽然沢田目前已经成为了意大利最大黑手党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