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不是喜欢坏的?”(二更)

作品:《藏于昼夜

    “已经离不开了。”秦棠亲了亲他脸颊碰到就离开毕竟还在医院人来人往的。


    张贺年很满意她的答案说:“好点了吗去做下一个检查。”


    “好了走吧。”


    ……


    检查报告是第二天拿到的各方面指标大部分是正常有小部分有点问题问了医生拿了点药回去慢慢调养至于备孕的事无限期延后张贺年不想她再喝药了以她身体健康为主要任务其他不重要。


    回去之前张贺年去了趟港城警署了解案子进度他们还在调查阶段没这么快有结果至于陈湛出院后被关了起来每项罪名单独拎出来都是致命的要在里面蹲上十年八年也因为游轮案取证调查起来需要时间不是短期内能有结果。


    期间楼子煜来医院找张贺年邀请他和秦棠到家里做客他家住太平山那边全是港城有钱人住的地方楼子煜现在和太太住那一对儿女在英国留学很少回来。


    这次因陈湛引起的风波似乎牵扯到了楼子煜他比较紧张三天两头找张贺年打听案子进度还问陈湛到底做了多少事。


    楼子煜的反应很可能是这案子有什么关系。


    张贺年直接问了:“您在担心什么?”


    楼子煜拉着张贺年到外面说的“我和陈湛之前有些来往……”


    “您是做了见不得光的事?”


    “怎么可能我和他家有来往这不那些好事的媒体狗仔跑来采访我有什么好采访的也搞不懂他们嘞。”


    楼子煜明摆着有问题。


    张贺年看破不说破不过还是提醒了一句:“最好别心存侥幸。”


    楼子煜笑呵呵的没多久就走了。


    很快张贺年办了出院带秦棠回桉城回到第一时间去见了蒋老师叶准开车来接的见到秦棠嘴巴很甜一口一个小嫂子。


    不是第一次听叶准喊小嫂子秦棠还是不习惯


    “那不行你是贺哥媳妇我肯定喊嫂子。”


    张贺年上车后闭目养神这段时间他很辛苦承受各种压力还受了伤都没精力捯饬自己胡茬也是昨天早上秦棠帮他刮掉的胡茬一刮不沧桑了


    ,更英俊了。


    右手手掌一直握着秦棠的手,他受伤那只胳膊不能动,还是痛的。


    秦棠说:“不用那么客气,就喊名字。”


    叶准问张贺年:“贺哥,我能喊名字不?”


    “听她的。”


    叶准说:“那就喊名字。”


    蒋老师搬回了老城区的老房子住,那房子是秦棠外公留下来的,一房一厅,除了看起来破旧得不行,打扫干净还能住人。


    蒋老师不清楚秦棠经历了什么,她进屋扑进蒋老师怀里,抱了个满怀,撒娇喊妈妈。


    张贺年提了礼物放在桌上,目光温柔注视秦棠。


    蒋老师还是跟之前一样,态度谈不上热情,不过比之前好了很多,留他们下来吃了顿便饭。


    进屋前秦棠不想让张贺年跟蒋老师说她遭遇的那些事,既然不知道就不要说了,张贺年心疼自责,还是尊重她的意见。


    蒋老师这边生活一切从简,客厅放着几幅画。


    他们俩待到晚上,吃完晚餐,秦棠跟张贺年说晚上想在这里住,蒋老师在厨房洗水果,不让他们帮忙,张贺年揉她的脸颊,说:“我可以,问问蒋老师?”


    于是秦棠起身去了厨房,来到门口,小心翼翼开口:“妈妈,晚上我可以住在这一晚上吗?”


    “随你。”


    “谢谢妈妈。”


    秦棠高兴了。


    蒋老师洗了应季水果,让秦棠端出去和张贺年吃,“好,辛苦妈妈了。”


    蒋老师没理她,“我睡了,你的房间已经收拾过了,被子枕套都是干净的。”


    “妈妈,您不吃水果吗?”秦棠站起来。


    “蒋老师。”


    张贺年刚要说话,蒋老师打断他们俩:“我一向睡得早,房子隔音不好,你们也早点睡。”


    说完,蒋老师进了房间,关上门。


    张贺年搂着她的腰,“不要难过,来日方长。”


    “妈妈这样已经很好了。”


    张贺年亲了亲她耳垂,“以后想回来可以随时回来,不管怎么说,你是蒋老师唯一的女儿,她心底还是疼你的,你看,把你房间都收拾好了,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


    秦棠眼睛一亮,心情顿时好多了。


    张贺年又


    凑近,呼吸渐沉:“等会……一块洗?


    “不要!要求过分了,我妈妈在呢。


    “宝贝,我一只手,够不到后背,你真忍心?


    “可是……老房子的淋浴间很小的,看见他胳膊的伤,秦棠还是心软了,“好吧。


    张贺年得意扬眉,“走吧,现在就去洗澡。


    狭窄的淋浴间,秦棠拿了热毛巾给他搓背,左手臂那缠着厚重的纱布,看着就很触目惊心,秦棠看一次心疼一次,像被细密的针扎一样,问他:“取子弹的时候疼不疼?


    张贺年站着,淋浴间是真小,他个高,又结实,挡住一大部分灯光了,说:“挺疼的,但值。


    “我还以为你会说还行,不痛。


    “我不是铁做的。


    秦棠轻笑,毛巾擦过他脊背肌肉,肌肉一块一块的,很结实,还有一些旧疤痕,她突然想到什么,问他:“你要生日了吧?


    他是十二月的,摩羯座。


    学生时期喜欢研究些有的没的,比如星座,她现在还记得查过自己的星象和他的是不是最般配的,结果有百分之一百的般配指数。


    后来随着年纪增长不关注了。


    “嗯?要送我生日礼物?


    “是啊,你想要什么?秦棠心想还没有送过他一样像样的,正儿八经的。


    “我要的不多,也不贪心。


    “我不是已经是了……


    “所以我已经很满足了。


    毛巾被抽走,扔在一旁的脸盆里边,张贺年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她一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她含糊不清提醒:“你的手别……


    ‘乱动’两个字被淹没在唇齿间。


    她只是想帮他擦个背就出去的,没打算陪他,现在好了,走不掉了。


    还得担心担心他手臂的伤。


    他倒好,不计后果,放肆极了。


    最后极了,秦棠咬住他的肩膀,留下牙印。


    老房子隔音真的很差,她是真的怕惊扰楼下的母亲。


    结束后,澡也洗了。


    张贺年二话不说拿了浴巾包住她,一把搂起往外走,快步进到她的房间,把人


    放下关了门。


    他摘了东西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


    秦棠眼眸水亮水亮的问他:“你怎么还做上防护措施了?不是备孕么?”


    张贺年满是缱绻留恋走来半蹲在她身前


    “那也不用戴的……”


    “万一中了对你的身体是负担等你彻底好了再提上议程。”


    秦棠笑得眉眼弯弯裹着浴巾擦头发“你怎么这么好。”


    “好?几分钟前明明骂我混蛋。”


    “还不是你太凶了弄到伤口怎么办?”秦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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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你看看你身上的伤光是我看见就有两次还不算你被家里打的……”


    都有疤痕了。


    张贺年笑得恶劣“不喜欢?那我去纹身左青龙右白虎后背纹个关二爷前面来个青面獠牙。”


    “不可以!”


    “不是喜欢坏的?”


    “谁说的。”


    “你做梦说梦话告诉我的说我越坏你越喜欢。”


    秦棠震惊:“我什么时候说过?”


    “做梦说的。你看不认账了。”


    “我哪里有……你骗我逗我玩!”


    张贺年目光直勾勾注视她平息的火焰又在眼底烧起住院那会很克制没有乱来到家了自然不会克制。


    秦棠仿佛跟着融化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她刚想说话张贺年垂眼正是看向她的唇微微张开的唇瓣粉润诱人他还没行动她主动吻过来的纤细的胳膊缠上他的肩膀投入之际手机响了嗡嗡振个不停。


    张贺年没理会是秦棠轻轻推开他气息不稳眼尾红得要命说:“你先接电话可能有什么事我吹个头发。”


    张贺年声都哑了:“等我。”


    他翻出衣服里的手机身下裹的是浴巾是阿韬打来的一接通他幽幽地说:“贺哥是不是把我忘了?”


    阿韬没受什么伤一直在配合港城警方调查案子他知道的也不少得提供证据那天早上把他打晕的人没找到他怀疑是徐东扬的人不过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没忘怎么了?”


    “陈湛已经被关起来了徐东扬也知道我的存在我还有留在港城的必要


    不?”


    “没有你回来吧好好休息短期内没你什么事了。”


    “成那我回桉城。”


    “等会回来前你再跑一趟去个北城。”


    “……”


    张贺年打完电话回来秦棠吹完头发穿着保守的睡衣床有点儿小了一米五的她正犯难呢跟张贺年说:“要不你睡这我去隔壁书房睡。”


    “几个意思?”


    “床太小了我怕你睡不好。”


    “挤一挤总能睡没有夫妻分床睡的道理。”他现在经常把夫妻挂嘴上怕她忘了一样。


    秦棠还能说什么只能凑合睡。


    关了灯拉上窗帘。


    秦棠睡张贺年的右手边连枕头都只有一个两个人紧紧挨着她的腿搭在他的腿上男人体毛重浓郁一身肌肉腿也是论肤色还是她更白些娇娇嫩嫩的程安宁跟她说过体毛重的男人都重欲需求不低事实还真是。


    秦棠胡思乱想之际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呼吸均匀。


    张贺年没敢动手臂被她抱在怀里被柔软挤着刚刚被打断挺不好受的还想继续结果人已经睡着了。


    翌日早上秦棠还在睡张贺年先起来小心翼翼的没吵到她走出房间和蒋老师碰了个正着。


    蒋老师问他:“昨晚你和秦棠一个房间?”


    昨晚蒋老师没有安排他们俩的房间心里隐约感觉到他们俩已经到了那样的地步可真看见心情多少还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张贺年没穿上衣套了条裤子


    他回房间套上黑色半袖出来。


    蒋老师其实已经看见他身上的痕迹了肩膀那一排牙印锁骨还有一抹红色印迹不大不小的但很显眼蒋老师便说:“房间很多蚊子?”


    张贺年一本正经“不多一个。”


    蒋老师:“……”


    气氛微妙中泛着一丝丝尴尬。


    张贺年怕蒋老师生气“您没说不让我们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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