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作品:《我在修仙文里搞恋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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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云峰上。


    杏花开放,片叶落在树下盘腿打坐的人肩上,那人表面跟没感觉似的,实则大腿都快掐紫了。


    “圣君,峰主传话,请您过去。”


    只见那人微微一顿,发丝如雪,肤如凝脂的脸上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抖,强装掩饰。


    忽而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峰主唤我……所为何事?”


    李蔚然担忧被峰主看出她不是原主,更担忧被峰主看出她没有灵力。


    话语刚落,便听见远处传来哈哈哈的笑声。


    有杀气。


    笑里藏刀,来者不善。


    “你觉得所为何事?昨日去哪儿了?”


    李栖君说完最后一个字,脚尖也随着轻巧地点点地,站定。


    李蔚然和他四目相对,脑海里闪过一段信息。


    李栖君,离云峰的峰主,他的二师兄。


    李蔚然想站起身来,但盘腿盘久了腿麻得起不来,只好向他伸了只手,“师兄,腿麻了,扶我一把。”


    李栖君握着剑的手猛地捏紧,血液被挤压到别处泛起一阵惨白,瞧着他的目光由最开始的恨意逐渐变得不可置信。


    李栖君停顿片刻,迅速伸出捏紧的手转头不看李蔚然,示意他自己撑着起来。


    李蔚然也不客气,将手搭着慢慢撑起,只是每动一下便露出一分的痛苦面具,最后李栖君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将她拉起来。


    “多谢师兄。”


    李蔚然眉头皱成一团,麻了。


    她从昨夜将闻砚初带回离云峰便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赚到更多的灵石。


    仅看昨夜采花而言,危险系数太大,不确定因素太多,得想个十全十美又稳定的赚钱方法才行。


    李栖君咳了一声,整理表情,厉声说道:“你昨日去哪儿了?为何后半夜才回来?”


    李蔚然道:“去竹林采药耽误了些时辰,回来得晚了。”


    修仙者采药疗伤乃是常事,即便李栖君是她师兄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李栖君说道:“还有呢?还去过哪儿?”


    李蔚然不悦道:“除了竹林,不曾去过他处,师兄若是不信何故要来问我这一遭。”


    李栖君冷呵一声,“我倒是想信你,若是无极峰的人没有堵在我们山脚下的十里荷塘之处。”


    李蔚然心底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拿出来。”


    李栖君声音大得几乎快要吼出来。


    李蔚然同样吼道:“拿什么?”


    “执迷不悟。”李栖君说道:“昨日去牧远书房的人可是你?”


    牧远?


    是原主特别喜欢的人。


    李蔚然低头回忆着,貌似她穿过来的初始位置是在牧远的书房。


    可她不过片刻便离开了,她确定自己从未从牧远的书房带走任何东西。


    可她这副模样落在李栖君眼里就是承认了东西是她拿的。


    李栖君难得的好言好语:“李蔚然,该说你蠢还是说你笨?爱自有天意,强求不来,你又为何要执迷于一个不爱你的人,将自己作践成如今这般。”


    李蔚然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她同样搞不懂牧远究竟有何神奇之处,竟让原主甘愿沉沦。


    毫不夸张的说,她整天围着无极峰的少主牧远转,说是牧远的忠实舔狗也不为过。


    凡是稀奇玩意她全往无极峰送去,整个离云峰都快成了她追求牧远的牺牲品。


    对此她的师兄也是阻拦过的,但李蔚然实在是犟。


    甚至放言倘若谁敢拦他,便别怪她把不顾多年的同门情谊。


    李蔚然是圣君,离飞升只差一步,各峰之内无人打得过她。


    最后的结果是李栖君被李蔚然伤得闭关一个月方才疗愈完全。


    虽是原主所为,继承原主身份的李蔚然抱歉道:“师兄之言,师妹已铭记于心,日后定不会再强求不属于我的爱。”


    李栖君叹了口气,道:“牧远是兄嫂的孩子,你幼时兄嫂待你极好,这些年你对牧远造成诸多困扰,若是兄嫂仍在……如今那簪子是兄嫂遗物,你将其归还牧远,师兄带你寻一个更精致好看的。”


    书中许多人待原主都是极好的,可惜原主不知道珍惜,李蔚然真感到不值。


    李蔚然道:“师兄,我不曾拿过牧远的簪子。”


    李栖君认为李蔚然仍试图用兄嫂遗物抓住牧远的心。


    皱着眉头正欲开口,远方便传来声响。


    原来,山脚下无极峰的人怕李栖君包庇李蔚然,不肯归还玉簪,只好跟着打上来。


    那一刻李蔚然终于见到了原主心心念念的牧远。


    体会到了偶像剧里的滤镜加慢镜头,就冲这颜值这配置,难怪让原主甘愿当舔狗这么多年。


    牧远,无极峰峰主的独子,无极峰的少主,五岁便会舞剑,七岁便能单挑外门弟子,正所谓天之骄子。


    “还请师叔将我娘的玉簪归还。”


    带有磁性威严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抬眼望去,四目相对。


    牧远在看到李蔚然的那一刻迅速将目光移开,眼底带有明显的厌恶之情。


    想来也是,被原主这么一块狗皮膏药黏了这么多年,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感到厌烦。


    李蔚然好心劝解道:“师侄,你误会了,本君从未拿过兄嫂玉簪。”


    牧远还未言语,无极峰一位弟子说道:“昨日我亲眼瞧见圣君从少主书房离去,更何况圣君就曾以为峰主夫人的玉簪是少主和别家女修的定情之物,若不是圣君拿的还有谁?”


    李蔚然都快气笑了,“有人看见本君拿过玉簪吗?凡是得讲究证据。”


    无极峰的弟子满脸不屑,“圣君纠缠少主之事各峰人尽皆知,难道这还不算证据吗?”


    李蔚然反驳之话还未说出口,牧远不愿与她纠缠太多。


    “牧远也不想污蔑师叔,劳烦师叔交出随身携带的幻灵器,以证清白。”


    李蔚然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要求本君,你说是本君拿的,就请那出证据,凭什么要求本君自证。”


    李蔚然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


    往日李蔚然看牧远的眼神里充满痴迷,今日眼底却满是嫌弃。


    这时李栖君说道:“李蔚然,把兄嫂的玉簪归还牧远。”


    李蔚然受伤道:“师兄,你竟然不相信我?”


    无极峰的弟子趁机讽刺道:“圣君,你应该问这里有人相信你吗?”


    “我相信。”


    “我相信。”


    一左一右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李蔚然抬眼望去。


    其中一个是她的徒弟闻砚初。


    至于另一个……


    也是她的徒弟。


    席之珩,此前原主唯一的徒弟,拜入门下五年,她从未教过一招一式,如今剑法能排修仙界第一全靠峰主李栖君的教导。


    其实这个徒弟也不是她想收的,只是当年收徒之时,天资聪颖的人较多,李栖君硬是把席之珩塞给她为徒。


    李蔚然突然觉得这一幕好熟悉,好像在哪儿经历过一样,却又来不及深思。


    席之珩对着李栖君和她行个礼。


    李栖君看向闻砚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