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贰佰玖拾壹
作品:《贵妃太爱朕了怎么办》 姚婕妤贴身侍女小禾战战兢兢答:“回……回陛下,是贵妃娘娘所赠。”
陛下大发雷霆:“好个贵妃,竟一而再对姚婕妤下手!这回朕绝不姑息!”
玉瓷嬷嬷十分吃惊,她此番过来就是太皇太后怕此事和贵妃有关,怕陛下包庇贵妃,让她来监督的。谁知她会听到陛下这番话。
玉瓷嬷嬷不禁想,难道是贵妃这回真失宠了?
还是说,陛下真的这般看中姚婕妤,和姚婕妤腹中的双龙胎?
玉瓷嬷嬷觉得可能两者都有。毕竟陛下子嗣确是少了点,陛下着急也正常。比起龙嗣,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此的玉瓷嬷嬷也不再着急,打算继续旁观瞧着。
陛下一怒之下,发话让人把贵妃宣来。
贵妃慢吞吞才过来,从轿辇上下来,看到陛下欣喜迎上前,被陛下一把甩开。
也不知是陛下力道过重,还是贵妃体弱,大家只瞧见陛下就这么轻轻一甩手,下一瞬贵妃就侧卧在了地上。
贵妃趴在地上掩面痛哭,半天没起来。
贵妃身边的奴才想扶,碍于陛下,皆不敢扶。
总之陛下也很吃惊贵妃会不慎摔倒就是了。陛下脚步只向贵妃挪了一步,随即站住,下意识伸出的手又缓慢背去了身后。
众人只见贵妃梨花带雨,语带悲戚说:“听闻姚婕妤小产,陛下宣臣妾来,莫不是想诬赖是臣妾害的姚婕妤?”
玉瓷嬷嬷这回心下确定贵妃是真的被陛下嫌弃了。心说贵妃竟是不打自招。哪有自己往上凑的,真是愚蠢呀。
其余嫔妃心想,都说贵妃有手段,看来也不过如此,竟是轻而易举被人发现了。
陛下一脸怒容道:“不是诬赖,而是证据确凿!这串玉佛珠贵妃解释解释吧!”
元良良顺着陛下手指的地方看去,赫然躺着她给姚婕妤的玉佛珠。她狼狈爬起来,没伸手去拍身上的土,而是第一时间去拿玉佛珠,被陛下眼疾手快拍掉手背。
陛下:“贵妃难不成还想毁尸灭迹?有话说话就成,不许动手!”
说是说此麝香和他的香包是一样的东西,但谁知道呢,以防万一,陛下觉得还是不能让贵妃碰。
元良良捂着泛红的手背,委屈巴巴说:“陛下怎知道这串玉佛珠就是臣妾给姚婕妤的那串,臣妾听闻聂婕妤也给了姚婕妤一串呢,是吧聂婕妤?”
正躲在几个嫔妃后头围观的聂婕妤未料到这么快被点名。好在她早做好了被陛下问话的准备,当即上前福身回话:
“回陛下,贵妃娘娘说的是,嫔妾的确送过姚婕妤一串玉佛珠,但那日姚婕妤说贵妃也送了一串一模一样的,嫔妾就想着换一样,就将嫔妾带过来的一串又带回去了。”
“也就是没有送?”陛下问。
聂婕妤答话:“是这样的,陛下。”
陛下瞧着贵妃:“贵妃还有何话解释?”
元良良向聂婕妤走近两步,又凝视着聂婕妤:“兴许本宫那串被聂婕妤掉包了呢。”
聂婕妤早有准备,对上贵妃视线,徐徐答话:“贵妃娘娘这话吓到嫔妾了。嫔妾是到了姚婕妤殿内才知嫔妾送的竟是和贵妃一样的玉佛珠,更有当时姚婕妤以及数个侍女都在一处,众目睽睽之下,嫔妾又岂敢掉包。”
“岂敢掉包?”元良良冷哼,“那怎么姚婕妤身边的人说是看到聂婕妤拿走了本宫的串子?”
聂婕妤下意识当贵妃是在诈自己。她掉包时可是小心再小心,确认当时殿里只有两个奴才,而那两人都未注意她的动作的。
思及此,聂婕妤绝口否认:“嫔妾并未,还请贵妃勿要冤枉嫔妾。嫔妾请陛下做主还嫔妾公道!”
聂婕妤言辞恳切,言之凿凿,任人看了都觉得她是被冤枉的那方。而装模作样的贵妃,当然是欺负人的那个啦。
元良良同样横眉竖目:“好呀,人证物证俱在,聂婕妤还敢否认。”
转而瞧陛下:“陛下,臣妾要求把姚婕妤心腹宫女小禾叫出来指认聂婕妤。”
陛下:“准。”
小禾出来,给陛下叩头,后说:“回陛下的话,贵妃娘娘说的不错,奴婢亲眼所见聂婕妤掉包了贵妃的玉佛珠。”
聂婕妤死盯着小禾,心想难不成当时真被这丫头发现了?她想啊想,终于确认当时在殿里的两个奴才中可没有小禾。
贵妃果然是在故意诈她!聂婕妤想明白,立时泪盈于睫看向陛下:
“陛下,您要相信嫔妾,嫔妾不是这种人哪。嫔妾真没有做过。嫔妾不知是否是嫔妾哪里惹了贵妃不快,贵妃要这般污蔑嫔妾,要置嫔妾于死地。请陛下为嫔妾做主!”
陛下看向贵妃:“贵妃有何话说?”
元良良好整以暇审视聂婕妤:“聂婕妤是否以为你这样说,大家就会信你?”
聂婕妤听了这话,竟是抬头与贵妃对视,眼中透出自信光辉,好似说“那要不然呢,信你贵妃吗”。
元良良问围观的嫔妃和诸多宫侍:“本宫和聂婕妤之间,大家是否更信聂婕妤?”
元良良又瞧向代表着太皇太后的玉瓷嬷嬷:“玉瓷嬷嬷信谁?”
玉瓷嬷嬷有些为难。元良良叹口气,让她不必说了。
“不管你们信不信,本宫今日说的就是大实话,她聂婕妤试图害死姚婕妤,更嫁祸本宫!”
元良良视线再度转回聂婕妤身上,发现聂婕妤仍旧直勾勾盯着自己。面上依旧带着凄楚:
“贵妃已经是贵妃了,嫔妾不过是一个小小婕妤,贵妃又何必非要和嫔妾过不去呢。如有得罪之处,嫔妾向您道歉还不成吗?”
表情声音无不楚楚可怜,可元良良却瞧出了她眼底的挑衅。
元良良不甘示弱瞪回去,直到眼睛哗哗流泪,她不得不认输。这人,学过猫头鹰站树桩吗?
众嫔妃瞧着贵妃的样,还当贵妃也要博同情装可怜。只是碍于贵妃高人一等,谁都不敢吱声。
这时就听陛下道:“朕是大祁的陛下,以公道立国,以公道服众。今日不论是聂婕妤还是贵妃,谁有罪朕绝不徇私。尔等大可帮朕一道寻找谋害姚婕妤的凶手,朕允尔等知无不言。”
众妃嫔又哪敢真的信陛下这话,万一事后贵妃找她们算账就不妙了。
陛下又道:“尔等尽可实话说来,若是聂婕妤或是贵妃事后找你们麻烦,你们大可向朕禀报,朕绝不姑息。”
众妃嫔听了这话,终于有几人跃跃欲试。
元良良一瞧,发现想说话的几个都是在宫里待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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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妃子。怕是都憋坏了。
终于有个纤弱却不失动听的声音传来:“陛下,聂婕妤人虽冷淡,但确是心善之人。”
有一个开口,就有第二个:“回陛下话,前不久贵妃针对姚婕妤,聂婕妤好心替姚婕妤求情,也的确是得罪了贵妃娘娘的。”
“陛下,聂婕妤并无害贵妃的动机哪。”
“陛下,姚婕妤和聂婕妤素来要好,聂婕妤怎会为了嫁祸贵妃,而伤害姚婕妤呢?”
陛下面色无常,只晦暗眼底多了几分担忧,望向状似毫不在乎的贵妃。
元良良知道陛下在看自己,她没有给陛下一个眼神,而是笑望着大家,听着大家一个个跳出来维护聂婕妤,明里暗里数落她这贵妃。
春雨香黛几个纷纷捏着拳,苦大仇深瞪着底下一干人,恨不得冲上前一人揍一顿,逼她们收回刚才的话。
元良良瞧向聂婕妤,聂婕妤依旧清高,像一只鹤般伸着长长的脖子,昂着高高的头颅,在她看过来时,又刚巧与之对视。
似乎料到聂婕妤会冲自己得意笑,元良良赶紧笑在她之前。
聂婕妤瞧着贵妃从容挑眉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元良良要的就是她这一“咯噔”,而后笑得更灿烂了。
聂婕妤又梳理了一遍自己的计划,确认没有错漏后,放下心里的石头。而后索性瞥开眼。
反正如今处于下风的是贵妃,只要贵妃拿不出实质证据,就奈何不了她分毫。
元良良笑望着她:“聂婕妤这下是安心了?觉得大家都信你?觉得本宫拿你没办法?要人证不够,那本宫还有物证。请聂婕妤把偷本宫的那串珠子还给本宫,本宫一眼便知聂婕妤手里那串是否是本宫的。”
听到这话的聂婕妤也同样淡定,毫不犹豫表示贵妃可以去她宫里将玉佛珠取来。
陛下为示公平,没有让贵妃的人去取,而是派了自己的人,还让玉瓷嬷嬷当见证一道跑一趟。
很快玉佛珠取来。
两串一模一样的玉佛珠摆在一起,由两个侍女一左一右端着。
贵妃说:“本宫的玉佛珠上被本宫的丫头不当心磕了一个印记,本宫一看便知。”
元良良上前端详着,要伸爪子够聂婕妤处拿回来的串子时,被陛下率先抓在掌中。
“既是证据,贵妃还是别动了。”
元良良噎了下,很快反应陛下这是担心她呢。毕竟这是聂婕妤宫里出来的,谁知道是不是有毒。当下似嗔似怨瞥了陛下一眼。
而在众人眼里:陛下竟是对贵妃都这么冷酷无情,贵妃难道终于要失宠了吗?
聂婕妤很想笑,但她忍住了。她得意可不是因为陛下对贵妃的态度,而是她觉得贵妃好蠢。
就听陛下问贵妃:“印记在哪?”
贵妃说:“接口第八颗,珠子内侧。”
聂婕妤狐疑,一串珠子上的划痕,贵妃记得这么清楚吗?很快她释然,贵妃素来小家子气,倒也能理解。
陛下数呀数,这头没瞧见划痕,又数另一头,然后就发现了。
“找到了。”
陛下举着珠串,交给内侍,由内侍溜一圈给众人瞧上头的划痕。
众嫔妃窃窃私语,难道真是聂婕妤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