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谈话吗?是的

作品:《cos短刀鹤丸后穿过去了

    如果一定要说,对于这纠结许久的会面的正式开始有什么第一想法的话……


    我果然,还是应该从窗进吧?


    虽然之前【青】就同我说过,对面参加茶会的并不只是主动通过终端向我联系的烛台切光忠一个人,至少会包括目前同样在时政工作的大俱利伽罗和太鼓钟贞宗,所以我姑且也有做心理准备。


    可是,在拉开门后,我还是原地僵住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身上穿的并不是通常的出阵服或者内番服,当然也不是轻装……虽然型号不一致,但模糊的色块十分相近,兴许是一起去买的私服或者制服,依照烛台切光忠和太鼓钟贞宗对这方面的在意,至少版型和布料绝对不会糟糕。


    都这么看重这次见面吗……可我穿着常服套了鹤丸国永的外套就过来了,会不会显得我过于不正式?


    我并不是对鹤丸国永的外套有意见,实际上特别穿了他的外套而不是我的就是为了靠这个汲取一点勇气……大概就像考试之前问班里的学神要一支笔差不多的玄学安慰剂——最近是不是用这种比喻用得太多了?可是真的有点贴切嘛……


    咳咳,总之,我在意的是我自己的衣服——这套总造价不超过一百的cos服,虽然事到如今已经回归了刀剑男士衣装该有的质地和价位,对上这种情况我还是会下意识觉得不够好。


    ……早知道当年再多饿几个星期去想办法做或者收一整套“鹤丸国永”的衣服了,至少那个看起来比这套金贵很多。


    啊,但是我好像从以这个姿态显现开始就是这套衣服,那样子管用吗?而且由我来穿那一整套出阵服会不会很奇怪……万一是东施效颦的效果怎么办?


    似乎有点发散得太远了。


    对服装区别的纠结没有持续太久,反正鹤丸国永的外套对我来说大了一些,往里拢拢完全可以把我包裹住,连带着把里面穿的衣服也挡好,我脸皮厚我就假装无事发生……而且虽然他们穿得差不多,但现在我已经是光凭发色就可以认出他们每个人的程度了,至少不会对着一个叫另一个的名字,感谢我们本丸的小光伽罗和贞。


    于是转到第二个问题……组织话语。


    说是自然点就好随心所欲就好,实际上还是免不了紧张,我到底改不了胡思乱想的习惯,到头来还是下意识开始思考第一句话该说什么……为什么他们也不说话呢,是我进来的不是时候吗?


    在我仔细又不乏混乱地想着要不先把门关上假装走错房间然后真的从窗翻进来用鹤丸国永经典语录活跃一下气氛时,太鼓钟贞宗先开口了。


    “鹤先生!”太鼓钟贞宗语气轻快地冲我招了招手,“你来啦,快来这边坐!”


    我已经从早上中午晚上好想到冒昧打扰我先跑,听到这句话只能说宛如遇到救星,谢谢你,太鼓钟贞宗:“啊,好的。”


    心稍微放松了一点,可我的身体显然没有,倒是没有出现同手同脚的丢人情况……比那更糟糕。


    ——我被门口的小槛绊了一跤。


    搞什么,结果不管从哪进效果都一样吗。


    在心中对自己的笨拙无奈叹气,由于紧张和微妙的着急而迈出的步伐不似通常走路那般稳当,于是摔下去的势头也格外猛,至少不是我能靠自己站稳的类型,哪怕往旁边伸出手试图拉住刚才的房门,也由于视野错位抓了个空。


    行吧,左右我也摔习惯了,这里离茶桌有一段距离,应该不至于会磕到桌角弄翻茶具——在我想着这种或许没什么所谓的事情时,扑倒的身体被人拦截扶住,避免了我以头抢地的结局。


    这场面似乎有些熟悉,没记错的话,第一天在【青】的本丸,我也被伊达组的各位像这样架了起来……大家反应真快。


    “抱歉。”借着他们的力重新站稳,我立刻道歉,“谢谢你们,那个……”


    要怎么称呼他们呢?过于疏远的大概不行,亲近的也容易叫人不喜,我于是又卡住了。


    “不用道歉的,鹤先生。”机动最快、此刻也离我最近的太鼓钟贞宗摇了摇头,语气中满含担忧,“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受伤,我没事的。”我从来都应付不了这种纯粹的关心,垂眸用拇指指甲轻轻戳了戳食指,“那个,叫我小鹤就可以了。”


    “好的,小鹤先生。”太鼓钟贞宗笑了笑,“我是太鼓钟贞宗哦——用你喜欢的方式叫我就好啦,坐我旁边这里可以吗?”


    “嗯,可以的。”我当然是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说“不”的,太鼓钟贞宗拉着我的手腕带我往前,方才一起冲过来扶我的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已经放开了手,却并没有立刻回到座位上的意思。


    ……大概是还伸着手虚虚揽在我身后吧,怕我再摔倒之类的……倒不是我自作多情,只是小光和伽罗就经常这样子,被我发现好几次了。


    我迈出脚步的动作更加小心了一些,再怎么说平地摔也会比被绊倒丢人,而且……


    太鼓钟贞宗拉着我的手,正在轻微地颤抖着。


    吓到他了吗?这大概不是什么很好的惊吓……我的糟糕视力注定了我无法从他们的表情来判断他们的想法,很多事都只能靠猜。


    我轻轻转头,余光瞥见属于大俱利伽罗的麦色,非常令我意外,他现在站得比烛台切光忠都要近……嘛,他一直都是很温柔细心的刀剑啦,只是不擅长交流而已吧?大概。


    说起来,今天帮我扣好胸针的也是伽罗呢,不知为何他比其他人还要更担心我的样子……没办法,好像我一个人出门(三日月:哈哈哈,不用在意我)这件事都快成他的心理阴影了。


    但是我又不是出来打架的,不会再麻烦他给我洗衣服的。


    ……更何况这是鹤丸国永的外套,我会打起一万倍的精神小心对待,被血浸满或者有灰尘破洞这种事绝对不行!其实别上胸针戳的洞我就已经很心痛了……但是鹤丸国永表示完全没问题。


    唔,没办法,鹤丸国永不在,这场会面没人和我一起面对他们……那个白鹤胸针已经算是我全部的勇气来源了,至少能缓解一点点的紧张,吧。


    什么?你说摔倒的话也会有灰尘?


    ……那个的话没办法,对不起嘛。


    短短几步路我却想了太远,回过神到座位上坐下,太鼓钟贞宗冲另外两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回来坐,完全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也让我省却了纠结称呼的时间,真靠谱啊。


    “鹤——小鹤先生。”坐在对面的烛台切光忠说,“你喝茶还是其他的饮品?对了,这里有点心,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一来就是这种话题,难道你真的是哦卡桑……开玩笑的。


    “茶就可以。”比起主动挑起话题,根据话语内容进行回复我要更擅长,“谢谢——点心的话,我也有带。”


    我把点心盒从终端的储物空间里取出来,还好没有直接提在手里,不然刚刚摔倒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惨剧。


    “虽然这里也有卖……”任由另一侧的大俱利伽罗一言不发地把盒子接了过去,我说,“但我听说是茶会……没关系吧?”


    “当然!”太鼓钟贞宗笑着回答,大概是转头看了看大俱利伽罗打开的点心盒,“哇,看上去就很好吃——是在万屋买的吗?”


    “啊,不是的。”我说,“小光——是说,我的本丸的小光给我做的。”察觉到他们一瞬的沉默,我心虚道,“……抱歉,因为我大概没办法自己做点心,只能借花献佛这样了。”


    “不不不,这种事真的用不着道歉的啦。”太鼓钟贞宗摆手,又似乎有些郁闷,“只是这次没有做点心带来,感觉像是我们这边输了一样呢!”


    这是哪里来的胜负欲啊。


    好在烛台切光忠大概并没有生气,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嘛嘛,机会难得,一起吃吧。”


    小光准备的茶点并不算多么复杂,却兼顾了每个人的口味——毕竟在场的几个他都很了解,就算不是预想中的几人,也还有其他口味,不愧是他,真厉害。


    这次是烛台切光忠开口询问:“小鹤先生喜欢这种点心吗?”


    “嗯。”我点了点头,“甜食的话,没有讨厌的。”


    “那。”烛台切光忠说,“下次——下次由我来准备点心吧?”


    下次……吗。


    “没关系吗?”我说,“时政的工作很繁忙吧?”


    “其实还好,没有很忙的。”烛台切光忠连忙说,“比起这个,能和小鹤先生一起开茶会的话,什么都可以推掉的。”


    这是什么奇怪的发言,玩物丧志可不行啊——这个词用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对?


    “……”我歪了歪头,“你们……”


    面对他们如约而同屏住呼吸的沉默,我却没法笑出声来。


    我:“你们觉得,和我见面是件还算不错的事吗?”


    不知会不会是自作多情又或是自我感觉过于良好,但我在说出问题时仿佛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当然!”仿似有些慌张一般,烛台切光忠首先回应,“不是还算不错,应该说是很好的事,真的是这样,我们全都是这样想的,所以……”


    嗯,所以,我才一定要说清楚。


    因为你们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和我见面的,又加上从【青】那里听来的申请书内容,我是不能一直保持沉默,被动地回答问题的。


    “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能会惹你们生气。”我放下刚刚插起的点心,抬眸正视着眼前的几人,“生气也没关系,但是拜托要听我说完。”


    随后,无视他们的动作,也不再去猜测他们的反应,我用最平静的语气说:


    “——我啊,‘要和你们见面’之类的想法,一次也没有过。”


    嗯?这个房间里似乎突然没有人在呼吸了。


    “啊,并不是说我对你们有意见的意思,大概也没有在发牢骚……”我解释道,“只是习惯而已。”


    “我已经习惯了……最好不要见到你们的日子。”


    最好不要见到你们,或者说,你们最好不要见到我——连我的存在都不知道是最好。


    没有同我见面、不曾知晓我的存在的话,哪怕过得不够幸福,至少也能在温暖的阳光下过平常的生活。


    【与我见过面的刀剑,全都碎去了。】


    ……要说从未想念过大家,那是骗人的。


    无论原因为何,渣审总归是有意无意让我见到过几振其他的刀剑,多是本体刀的样子,并未让其显现,但他好像比我都更熟悉我们之间的联系和逸闻,时常也拿这种事来威胁我——扯远了。


    总之……以前也有人这样说过吧?说:“鹤丸国永”是害怕寂寞的刀剑。


    “害怕”和“讨厌”,在某种意义上是共通的吧?但是并非“不可忍受”,所以就算有想法,我也可以等它自行消散。


    我当然是有想过的,承认过的友人也好点头之交也罢,许多我没能见过却曾与我有过交集和联系的刀剑,好不容易有此机缘能以血肉之躯现世,成为同伴,我当然想要见到大家、至少能聊聊天打个招呼……


    那振刀剑作为付丧神是什么模样?曾经见过的那振刀剑是否还能在此处重逢?之前从未见过的刀剑是什么性格、能否让无聊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充满惊吓?


    思念,好奇,在意,还有就是……因为自身的无能为力,开始期望能被谁拯救。


    可是我软弱的期待,永远都是大错特错。


    ——我没有盼望被谁拯救的资格,只有守护大家的责任。


    “虽然是这样说,但其实也是大话。”我的声音不由得放小了些,大概是羞愧或心虚的某种东西充斥胸膛,“我根本就没做好。”


    所以,从某一刻起,那具空壳尸体也要为了守护“活着”。


    同时,绝对不要期求再见到大家,把自己死死藏进深渊里,放弃一切希望,不再允许自己痴心妄想。


    可我到底并非一块石头,成为付丧神的铁器也拥有感情,所以在说“这样就好”的同时,又会有些憧憬。


    其实我有时候是在羡慕,羡慕拥有天然亲近的兄弟的他们,互为半身的两人,承认的挚友与同伴——“鹤丸国永”辗转于多个主人手中,与许多刃遇见,又与他们分离,有些仅是一瞬一时一日的交集,有的却同行长达百年……可是,并没有谁会因为鹤丸国永不在就耿耿于怀的。


    “我……并不是那么重要的刀剑。”


    对人类来说怎样都好,反正这么多年都是那样……而对于其他刃来说,我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到会让人觉得,失去他就失去了一半灵魂的刀剑吧。


    稍微有些伤感吧,兴许也会难过,可是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我对你们来说不重要,真的太好了。”我微微勾起唇角,发自内心地说,“谁都不会那样在意,真的太好了。”


    不是谁的兄弟,不是谁的半身,不是谁的道标与灵魂——我啊,是就算缺席了,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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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会痛苦不堪、耿耿于怀的刃。


    我知道大家都是温柔的人,所以熟悉的某人的消失会让人悲伤,可若是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其存在、或者说,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可能不会到身边来的话,即便缺席变成了日常,幸福也不会消失。


    “……所以说。”我轻轻撇开视线,“我完全不觉得,有和你们见面的必要。”


    这话是不是很伤人?感觉大家彻底沉默了。


    所以我才说让我随心讲话根本不行,鹤丸国永不在我身边的话,我就总是把事情搞砸。


    气氛好像很奇怪……我就说他们绝对会生气的吧……如果他们超级生气地骂我的话,在这里呼唤三日月他会不会进来救我啊……


    对了,这样一来,刚才说的“下次”应该也不会有了,虽然有点遗憾,但如果他们认清情况后决定了的话,我也没什么意见。


    长久的沉默,直到我终于心慌到开始下意识掐自己手指,才被人打破。


    “小鹤先生。”不同于我以为的,烛台切光忠的声音中确实压抑着什么,却绝非怒火,“……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我没能立刻给出回答,他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


    烛台切光忠:“你想要我们讨厌你吗?”


    唉?


    “啊,不……”我慌忙道,“如果可以的话,不要讨厌我。”话是这样说,但,“不可以也没关系,那个,对不起。”


    “不要道歉。”是大俱利伽罗的声音,明明茶会开始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的,此刻开口却带着微妙的不稳,“不要……向我们道歉。”


    “小鹤先生。”太鼓钟贞宗说,“刚才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吧。”


    不让说“对不起”和“抱歉”,我的语言能力就大打折扣,于是只能点了点头。


    “我们大家都是笨蛋呢。”太鼓钟贞宗声音微抖,“一直都只考虑自己的事,结果又害得小鹤先生这样困扰……”


    唉?啊……嗯?


    我:“不、不是,我没有觉得你们麻烦的意思——”


    “小鹤先生。”太鼓钟贞宗似乎越发难过,“我们之前一直都在想,小鹤先生会不会不喜欢我们,会不会根本不想见到我们……明知道有这种可能性,却还是向那位审神者大人提交了申请……”


    “明明该道歉的、该道谢的都是我们才对。”太鼓钟贞宗说,“结果却一直都是你在道歉……”


    我应该立刻反驳的,这就是我必须要更改他们想法的理由之一,可是……可是……


    太鼓钟贞宗,在哭。


    等等,为什么,唉?这种事我没遇见过啊!现在要怎么办?


    “不、那个……对——抱——啊。”语言系统一瞬混乱,我的表现堪称手忙脚乱,“为什么哭了?我……我只是想着,不能成为你们的负担……最好的情况难道不是不要在意我这样的吗?我没有……没有和你们好好相处过,所以只能靠自己过去的经验来判断,我不太能做好这类事,大概是又出错了……”


    慌慌张张说了一通的结果,是太鼓钟贞宗彻底哭出来了。


    果然,应该让鹤丸国永来的!


    “小贞。”


    烛台切光忠离开座位,轻轻拍了拍太鼓钟贞宗的背,声音却是仿佛下一秒他也要哭了一样的微抖,他对我说,“不是小鹤先生的错……现在也是,以前也一样。”


    “我们的想法大概是一样的吧,明明想着差不多的事,却小心翼翼地……”烛台切光忠说,“我们太小看小鹤先生了,这是我们这边的错。”


    “但是,小鹤先生。”他说,“不希望成为负担的,应该是我们这边哦。”


    “没能救下你的我们,事到如今还是被你守护着,真的是……太不帅气了。”


    “我,小贞和小伽罗,我们三人是一起决定的,留在时政工作也好、想要同你开这一次茶会也好,虽然也想了很多在你看来可能很没必要的事,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初的,最终的,最必要的一点,只是……


    “只是希望你过得幸福。”


    大俱利伽罗声音微沉,说着我本以为他绝不会说的话,“只是这样。”


    所以……


    “你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烛台切光忠继续道,“虽然由我们来说,可能没什么说服力吧,但只有这个必须要说清楚——你绝对不是那种消失也没关系的存在。”


    “没能发现那个人的恶行,是我们的问题,没能阻止一切的发生,是时政的疏忽,你已经做到最好了,就算要归最大的错误,也是在那个人身上,而不是小鹤先生你。”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啊。”烛台切光忠说,“一直努力着的你,不需要向我们道歉。”


    我哑然无语地坐在原地,开始怀疑鹤丸国永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这和他对我的“教育方针”完全符合——还是说,其实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是类似的想法?不会吧?


    然而任我再怎么胡思乱想,面对着好不容易擦干眼泪的太鼓钟贞宗和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的烛台切光忠、在一旁把自己的点心默默往我这边推的大俱利伽罗,都让我无法做出任何反驳。


    结果,到最后只憋出来一句:“……那,你们没有讨厌我吗?”


    三人:“当然/嗯。”


    我抿了抿唇,又道:“这样的话,下次的茶会……还有吗?”


    太鼓钟贞宗和烛台切光忠对视一眼:“如果小鹤先生愿意的话,当然有了!”


    “我是可以啦……”我悄悄抬眸,试图透过模糊的色块分辨他们的神色,“你们真的没关系吗?和我这种人再见面什么的……”


    别的不说,第一次见面就害得太鼓钟贞宗哭成这样……


    “小鹤先生。”太鼓钟贞宗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看着我的眼睛,“我们很珍惜每次和你见面的机会,所以这种茶会越多越好哦。”


    “还是说……”烛台切光忠拉着大俱利伽罗,语气陡然悲伤起来,“小鹤先生讨厌我们了呢?”


    “没有这回事!”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两振青年模样的刀剑如此可怜巴巴,我努力组织语言,道,“怎么想,都不可能讨厌你们的。”


    不会讨厌的,不可能会讨厌的,哪怕那个人没有死去,我没有被【青】捡回来,就算让我再继续被关上一万年,也没办法讨厌大家。


    “如果我也能说“喜欢”的话。”我闭了闭眼,轻声说,“我最喜欢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