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恩威3

作品:《团宠小作精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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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齐王妃越发慌张,连董太后都忍不住起疑。


    齐王妃看了一眼身边的善才人,定了定神道:“自然是,看到了太师,心里有些惧怕。”


    “怕贫道做什么?”凌云子摊开了双手,坦坦荡荡,“贫道是会咬人,还是会吃人呐?”


    “太师,太师……”齐王妃眼色游离,显然更加惧怕。


    “太师自然是……”善才人要接话,被凌云子一口打断:“这天下,只有魑魅魍魉会怕我,齐王妃,你是什么妖怪么?”


    刷!


    一众太监抽出刀剑——若是妖物,自然要防,不然伤到上面几个大人物,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臣妾怎么会是!”齐王妃急道,猛地站起身,身后一个太监,立刻将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大理寺卿:臣快要窒息了。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恨不得消失掉。


    “齐王妃还是稳当些,毕竟刀剑不长眼。”宗人令双手往下摆,“都坐下,坐下。”


    齐王妃失了力气,坐在椅子上,摸摸自己的脖子,手心有些湿。


    她按着半天,不敢挪下来。


    陆云深对着安婕妤侧目。


    安婕妤清清嗓子:“齐王妃这脖子是怎么了?”


    齐王妃这才放下手,手心未见一点红色,可见是汗,不是血。


    嗅嗅喵了一声,听这些人唱戏,还不如玩玩它的手表。


    上次回去下游戏的时候,好像下了个奇怪的app,这次正好可以点开来仔细看看。


    噼里啪啦的声音,引得凌云子侧目。


    他也只是看了一眼,见其他人都没有反应,便转过了头。


    侦探小游戏?


    嗅嗅被勾起了兴趣,这手表里的东西,倒是和现在有几分相像啊,它点开道具栏,上面赫然出现三个字:测谎仪。


    嗅嗅一巴掌拍上去——


    滴滴滴滴,手表叫了起来,凌云子差点坐不住。


    嗅嗅费了半天劲,才勉强把这手表叫停。


    它仔细看了眼说明书,现场有说谎者,便会响。


    这玩意还能用在真实世界里?


    嗅嗅在心里泛起了嘀咕,猫眼扫视了一圈,这一圈人,没几个在说实话。


    “太师?”陆云深问。


    凌云子耳朵里还是那种折磨人的滴滴声,掏了掏耳朵,有点羡慕周围什么都没听到的俗世之人。


    “太师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陆云深凑过去小声问。


    “贫道所见,陛下是早上没吃饱,脑袋不省人事吧。”凌云子很想把嗅嗅从陆云深膝盖上抱下来,揪起它的尾巴狠狠打一顿屁股,想得咬牙切齿。


    当然也只是想想。


    嗅嗅更加嚣张,拨弄着自己脖子上的手表。


    自从知道就连凌云子看不见,它越发肆无忌惮,反正旁人只觉得它只是自己跟自己瞎玩,抓着一团空气。


    陆云深却敏锐意识到,它是真的在抓什么东西。


    他往它的脖子上摸了一把,什么都没有。


    嗅嗅一巴掌拍上去:你挡着我了,真碍事。


    大理寺卿偷瞄上面人在讲私话,更提醒吊胆。


    这被审问的坐着,审问人的站着。


    怎么都低人一头。


    “你怎么停下来了?”凌云子指着大理寺卿道,“还不快接着审。”


    “怎么变成太师审了?”陆云深马上嫌弃地坐到椅子另一侧,“怎么,这难道不是人事?”


    凌云子欠身:“是,也不是。”


    “怎么讲?”


    “东海之事,确实是天祸。”凌云子道,“但想必齐王妃,招的是人祸!”


    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这两个人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大理寺卿:很好,用不上我了。


    天灾叠加人祸,怎么看,也不是大理寺能管得了的。


    他主动推到人群中,想着皇帝一会儿该换人了。


    “齐王妃的心里话还没问出来呢。”陆云深侧头,“你这是嫌棘手,想半路撂挑子?”


    “齐王妃,这御驾在上,您可不能胡乱说话。”大理寺卿心里没底,根本不知道是要审什么,“皇后娘娘中毒一事,可与您有关?”


    “自然与臣妾无关!”齐王妃马上说。


    “怎会无关?”大理寺卿问,“若非如此,还有什么能让王妃如此慌乱?”


    “齐王妃和皇后从未相见,家族也并无世仇,怎么会去为难皇后娘娘?”善才人反问。


    “这么说,是与才人有关了?”大理寺卿转头,“臣可听闻,善才人向来心中不忿。”


    “皇宫内院的私事,你怎么都听得一清二楚?”善才人冷笑,“窥探宫闱,可是死罪。”


    大理寺卿被她这么一激,平日里的气势都打了起来:“还是才人能言善辩,臣倒要看看,您嘴硬到几时?来人,大刑伺候!”


    嗅嗅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这,这不太对啊。


    它喵了一声。


    安婕妤一拍桌子:“放肆!”


    大理寺卿立刻缩回头。


    眼下这情景他看的也算明白。


    善才人是个小角色,主要还是这齐王妃。


    “哀家倒是觉得,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才算是明君。”董太后突然发话了。


    嗅嗅捂住了猫脸:太后诶,你快闭嘴吧。


    这善才人目前可没啥错呢。


    大理寺卿看了看皇帝,陆云深什么话都没说,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大理寺卿的脑子转得飞快:“齐王妃,你儿子可在京城!这事儿越滚越大,到时候别说你,就连你儿子也未必保得住!”


    齐王妃终于忍不住,跪扑倒在地:“回陛下,是盐场,是盐场。”


    “盐场已经,半年没开张了!”


    嗅嗅看着手中的表,安静如鸡,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这话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这就和小时候嗅嗅挨揍一样,师傅拎着藤条漫山遍野地追,嗅嗅疼得满山遍野地号。


    若说不疼,那是假的。


    可这嚎,明显是嚎给别人看的。


    陆云深手下一紧。


    西边闹了灾,眼看着要用钱的时候,这东边的盐场便不开张了?


    要知道,这盐,可是朝廷收入最大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