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生子文

作品:《营业初恋[配音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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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狭窄的空间,近在咫尺、痴痴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这梦一般的场景让顾骆臣不由得心跳加速。


    可此时的他必须淡定,甚至要表现得极为单纯。


    趁着云司翌还没有从美的震撼中清醒过来,顾骆臣率先开了口,“阿翌哥哥,你鼻尖上有一粒灰。”


    “嗯?”


    顾骆臣轻轻一吹,将热烫的呼吸喷到他的脸上,随后浅浅一笑,“没了。”


    “哦……”云司翌果然如他预料的一般有些不知所措。


    顾骆臣满意地笑了,随后歪头看了眼脚下的出口,“我先挪过去,你随后。”


    没挪出去前,云司翌还担心刚刚的暧昧氛围会一直延续到游戏结束,却不想密室墙壁的恐怖程度,足以让一台打.桩.机瞬间歇菜。


    满墙的鬼画符图案在微弱的光亮下犹如一张张摄人精魂的符咒,看得人一身冷汗不说,甚至有点发晕。


    “怕吗?”顾骆臣问。


    云司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还是嘴硬道,“……不怕。”


    “不怕你哆嗦什么?”顾骆臣打趣道,“热到打牙颤?”


    云司翌:“……”


    这间密室的西墙就是卧室的那面东墙,顾骆臣目测这间屋子的面积大概是一米五x五米。


    如此狭长的空间本就会让人产生幽闭恐惧,再加上墙面的诡异图案,整体的氛围感一下子就飙升了起来。


    经过一番辨识,顾骆臣确认墙上的图案不是任何一种文字,并且也没有什么象形意义。


    所以,这个屋子的作用就只是吓人吗?


    倒也有这种可能,毕竟来玩这个游戏的人都要组队,而像他们这种双人队伍大多都是情侣。


    有用的信息没发现,但在屋子东南角的地上,顾骆臣找到了被铁皮盖子盖着的,通往下一间密室的爬梯。


    漫长的下行过后,两人终于踩到了地面。


    推开一扇生锈的铁门,便是囚.禁公主的所在。


    “嚯,还是水牢呢。”顾骆臣兴致盎然地掏出手机,“得给阿容拍一下,万一他找不到这可就亏大发了。”


    相比于顾骆臣的淡定,云司翌显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沈莜莜被锈黄的铁链锁住了双臂,浅棕色的小卷毛也乱成一团鸡窝。


    最让人心疼的是,那白皙可爱的小脸蛋上沾满了鲜血,玉白的脖颈上还有三道逼真的血痕。


    虽然很清楚这些都是妆造,可他还是被沈莜莜这凄惨的小模样给创到了。


    “莜莜!”云司翌赶紧跑过去扒住了栏杆,“啊不……公主,你还好吗?”


    沈莜莜慢慢抬起头,害怕道,“你们是谁?”


    云司翌不得不承认,让沈莜莜来扮演公主实在是太明智了。


    他这小嗓音一夹,队友的体验感瞬间up!


    为了不让沈莜莜的演技白费,云司翌也快速入戏,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份卡。


    “嗯……我是锦衣卫指挥使白护,他是锦衣卫指挥同知孙文,我们都是陛下派来解救你的。”


    “锦衣卫?!”沈莜莜听了这话,身体骤然向后,“我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们休想带我走!”


    “为什么?”云司翌不解地问。


    这次沈莜莜没有回他,只侧着脸看向水面,明眸含泪。


    顾骆臣分析道,“公主应该是有剧本的,只有问到剧本里的问题她才会回答。”


    “嗯,我觉得也是。”云司翌捏了捏下巴,分析道,“可公主不是皇帝的亲妹妹吗?她为什么不跟锦衣卫走呢?”


    顾骆臣:“我怀疑是公主自己主动逃婚的,不信你再看一遍故事背景。”


    云司翌掏出手机,又仔细看了一遍。


    故事背景上写:大庆三十五年,瑞王奉永安帝之命亲送昭和公主前往北漠和亲。这次和亲对大庆的意义重大,瑞王一路上皆是小心谨慎,唯恐不能如期而至。


    可再多的防范终究是没能阻止噩梦的到来,送亲队伍行至太阴山时不幸被截了车驾。


    而你们的任务,便是找到昭和公主,并将她成功解救出来……


    顾骆臣:“如果这只是一场意外突发的抢亲,那公主不可能不跟皇帝的人走。”


    云司翌点头道,“嗯,有道理。”


    两人误打误撞找到了公主,但却什么都问不出来,最后只得原路返回。


    云司翌这会儿身心俱疲,爬出来后直接瘫倒在了锦缎床上。


    顾骆臣状态依旧很好,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开始在屋内仔细搜证。


    “你看这件衣服。”十几分钟后,顾骆臣拿了一件女子常服过来,“这件长裙的袖口有字,分别是‘昭’和‘瑛’。”


    云司翌坐起身,“昭是昭和,瑛是婉瑛,所以这是公主的卧室?”


    “哎不对啊。”云司翌紧接着又否定了自己,“既然这青竹山庄是公主情郎给她准备的世外桃源,那地下室里怎么可能有水牢呢?”


    顾骆臣:“也没人说公主的情郎就一定是真心爱她的呀。”


    云司翌不以为然道,“如果公主已经知道自己被情郎骗了,那她见到我们的时候应该喜极而泣才对啊。”


    顾骆臣:“或许她是怕皇兄责怪呢?”


    云司翌:“不至于吧,从来疼爱她的皇兄和一个把她关在水牢里的负心汉,傻子都知道应该乖乖回去受罚,再在这待下去,怕不是连命都要丢了?”


    顾骆臣笑着摇首,“少女的心思你不懂,可能她就是想以死来祭奠自己逝去的爱情。”


    云司翌:“……”


    顾骆臣将长裙送回衣柜,“下楼看看吧,二楼的书册里肯定还会有线索。”


    两人下到二楼以后,孟惜芋他们刚好从一楼上来。


    自从他俩钻到床底下,山芋就一直在这栋竹楼里仔细搜证,半步没有离开过。


    所以眼下看着他俩又凭空出现,不由得惊讶道,“翌哥,你们从哪出来的?”


    云司翌:“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孟惜芋讨好道,“翌哥这么帅,肯定会的。”


    云司翌轻哼一声,“卖乖也没用,老子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否则刚刚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见说好话没用,孟惜芋又晃了晃手上的书信,“那我们交换情报怎么样?这里有关键信息哦~”


    能用武力解决的,云司翌从来不讲道理,闻言立即扑上去抢他手里的信件。


    孟惜芋虽然和他一般高,但还是没能躲过他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扑。


    大腿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