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月光尾戒

作品:《坏春天

    38/月光尾戒


    黎雾没去过那么远的深城,尚不知那边气候的温宜。


    这几天收拾行李,打开她这床斗底下的木头隔板,给先前收拾进去的秋冬衣物拿出来,基本都打了包。听说过那边的回南天很恐怖。


    港城临海,同样潮湿。


    衣服放床下捂久了,泛着一股浓烈的潮湿霉气,其余的腾空出来,趁着天气好晾晒了遍。


    没顾得上去天台拿,下方的床斗空空如也,只有严丝不合的木床板乱晃荡。


    所以那么一处热杵,与他薄汗炽.热的肌肤磨着她进来,这空荡荡的半张床好像都要跟着散架了。他沉而灼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颈窝儿,又痒又燥,她如同濒死般,眼角都勾出来一丝潋滟的薄红。


    少女的胴.体雪白,乌黑的发散开在1小碎花枕头上,纤细的小腿分在他两边,轻轻昂着白皙的颈,仰视他,喘一口气,就好像咬他更紧一点。


    这床吱呀乱叫,动静不小。


    薄屿好一会儿平复了节律,撑在她上方,眼睫懒懒垂下来。她对他的那些坚定,像是只有这片刻才是破碎的,能被摧毁掉的。那眸子却还是盛满了某种清冷的倔强。哪怕她也知道,她现在到底有多湿。


    “……”黎雾脸颊烫得不行,她捏了捏他箍紧了她腰的手,“好胀。”


    薄屿拦腰抱起了她,黎雾轻哼着,都深深抽了一口气。


    被按着坐入了他怀中,他还很坏地,轻轻咬她柔软的唇,笑:“这样呢?”


    当然是更……!黎雾闭上眼,靠住了他的肩,小声发脾气:“你故意的?”


    薄屿只是懒声笑,他好整以暇地倚住了她床头,一切都交给了她:“自己动一动。”


    窗帘缝隙里露进来的阳光,肆意染惹在他的眉眼、唇角的轮廓。他的那笑容,似是都变得耀眼了起来。


    “不是要走了吗,”他说,“我多看看你。”


    六楼的天台住了人,这个点,又是周末,细碎沸腾的人声,夹杂着阵阵儿夏的风躁动,四面包围,仿佛要将此时此刻的他与她一并窥探。


    床不安分地响,黎雾一手勾住他,撑住自己向后坐,调整了姿势,她于是看到了自己,在那双始终落在她身上,将她全身上下都尽数窥视的眸子里,蛰伏,起落。


    薄屿扶住她的腰,他有自己的节奏,不知不觉地,竟还是跟着陷入了她的节律里。接着,似乎就只能听到彼此交织起伏的喘.息。


    循着她这不成形的轻.吟,他咬住了她的唇,再度倾身而上。


    她勾紧了他更深、更彻底地容纳着他。抱住了他她似乎就更大胆了点能够彻底地畅快地叫出声来。


    薄屿低喃问:“你家这隔音吗?”


    黎雾摇摇头:“不……”


    “别人听到怎么办。”


    “我、我关门了的……”她只得匆匆找到一个稍能安慰自己的借口。


    他便是轻声笑“傻瓜。”


    每一次好似都要狠楔进来这样好像就能记住她的每一寸反应。她委屈的不得了咬他的唇“混蛋。”


    薄屿匀出一口气似地“嗯。”


    “……这么舍不得我为什么那阵子突然就不见人了。”


    “我以为不联系了就能忘了你。”


    她赌气道:“现在呢?”


    “……现在我配不上你了”薄屿答非所问“你太耀眼了黎雾你一直都是。你没你想的那么不起眼。”


    怎么这话从他嘴里说出都像是任性妄为的玩笑。


    黎雾悉数受用到了心坎儿。她轻轻扬起嘴角“你也知道你配不上我了……所以薄屿


    或许真是最后一次了。


    这般的恣意放纵白日宣.淫渐渐地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能不去想了。眼中的颠簸倒影只属于他们彼此。


    老房子的隔音比他们那次在学校附近住的酒店差太远了。他用手捂她嘴巴她如何也无法克制喉中溢出的破碎声音被他的吻气势汹汹吞噬她又用唇去触碰他的尾戒。


    薄屿索性摘掉套在她的手指上。


    她的小指比他纤细太多换了几次套在无名指上勉强刚好。


    有人敲门。


    张樹达和张阿姨来了隔着一道防盗门呼唤来给她家送月饼。


    黎雾提心吊胆半声不敢出了。


    薄屿却是撞她更不留情面了点儿直到她那眼泪花儿都溢出来最后家门口的声音消失掉了。


    他的那报复还没结束一把给她按着朝前趴过去。她忍不住揪紧了床单浑身被他们的汗水打了个透。


    天色暗下来手机丢在一旁。


    黎雾很少这么任性或许是店里忙不过来了爸妈打给她电话深城的HR也来了电话。


    她是一通都没接。


    黏腻的空气随着窗口的风打在了彼此的脸上。薄屿翻了个身去够那只小盒子空了。


    他忽然又注意到什么:“……”


    黎雾见他的脑袋凑下去了她有些紧张


    脚搭在他肩上,“……你干嘛。”


    “你流血了。”


    “……啊?”


    黎雾真一点儿感觉没有,薄屿率先放开了她,“疼吗?”


    “没。”


    “我上次给你买的药呢。”


    “啊,”黎雾眨眨眼,下意识回想,“在……在我书桌的抽屉里,跟皮肤的药在一块。”


    “抽屉能看吗?”薄屿起身,又看着她,表情就有点儿故意,“刚才不是还不让我看。”


    “能能能……”


    黎雾真是拿他没辙,“你看啊,也没什么不能给你看的……而且,本来就什么都没。”


    也不是什么都没。


    基本就是日记本,女孩子用的小物件,还有些稍有年头的旧文具,分类归置得整齐。她显然是个生活中很有条理的人。


    不让他看的。


    大抵就,毕业,他送她的那束花。


    她把一些完好的花瓣都自己摘下来了,夹在书本里,风干掉了的,装入玻璃小瓶子。


    盛满了五颜六色的叠纸星星。


    薄屿还拿出那小瓶子,细细打量。


    黎雾才想起了这回事,她猛地就翻了个身起来:“……你你你,等等,你还是别看了!”


    “就这个?”薄屿瞥她,“我还以为是什么藏着掖着。”


    “我没藏着掖着……”


    “你留着这个干什么,舍不得扔?”


    黎雾说不出话,索性躺回去,夏凉被捂住脸:“我不跟你说了,你没穿衣服站那儿,我不想看到你……”


    好半天没听到回应。


    直到,她的这张小破床,又吱呀响了一遭,他也没来扯掉她盖着脸的凉被,兀自分开了她膝盖。


    他的手指沾了些许膏体的凉意,徐徐打起了转儿。


    “挺好,”薄屿闲闲说,“还好你也没穿,不然我又得给你费劲儿脱掉才能上药。”


    “……”黎雾盯着眼前小碎花的纤维纹理,咬了咬牙,忍着某些从那处烧起来的反应。


    “我留着又怎么了,”她说,“你不也留着我头绳儿?”


    薄屿就“嗯”了声:“说得对。”


    “那你为什么留着。”


    “你为什么我就为什么。”


    “……”


    没再说什么。


    薄屿伸手,“哒——”的一下,给那药膏丢回她桌面。黎雾听见了,还没再开口,脸上的凉被,就被他一把扯开了。


    对上了那双笑意微微,低沉的,注视着


    她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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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的心跳了一下。


    薄屿:“这么爱看我,刚才怎么不看我怎么给你涂药的?


    黎雾不客气:“……你可真是少爷脾气啊,什么都丢来丢去的,什么都好像不珍惜。


    薄屿慢条斯理“哦了声:“又来教训我了是吧。


    黎雾的下巴不由地微微昂了起来了:“我就是说说,怎么了。


    “也没不让你说,薄屿额头抵了抵她柔软的肩窝儿,“你觉得我不好,我就改改。


    他的话显然没说完,笑,“改不改得掉就不一定了。


    黎雾沉默一下,“我们好久都见不上面了是吧。


    “是吧。薄屿低声应,呼吸沉沉,“我今天跟你在一起,好像好那么一点儿了。


    黎雾忽然没勇气问,他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去哪里,要做些什么。以前这些,明明是与她无关的。


    还没说话,她的下巴又被他抬手,轻轻勾住了。她便顺着勾住他的肩膀,他拥她入怀里,她也环抱住他。


    薄屿低头吻她一会儿,愈发地强势,他显然意不在此,直到她的脑袋被他压着,按低了。


    听到他在上方说:“给你弄破了,你也会讨厌我?


    “我没……


    “是吗,他就笑,“以后回来还会见我吗?黎雾。


    黎雾睁了睁眼睛,见他那被撩拨起了的兴致,还直挺挺地,没半点要作罢的打算。她也是终于知道,怎么每次一开始她都会胀胀的。


    第一次这么近打量,她的脸又忍不住地开始发烫。


    “问你话呢,嗯?


    时过傍晚,晚霞渲染上大片天空,依稀能望见云层里,那一湾清冷的月亮。


    房间没开灯,他的面容轮廓却显得愈发清峻,如此淡淡觑着下方的她,示意:“那我得想想办法怎么解决了。


    “什么怎么解决……


    “刚就是这个玩意儿,给你弄得那么不舒服的?还流血了。


    “……


    贴到了她唇边,他笑得恣意又混蛋:“不如你用嘴教训教训它吧——发泄发泄你的讨厌?等下回,说不定你就愿意见我了。


    过程里。


    薄屿拽着她头发,气息渐渐不匀了,“……你跟谁学的?


    亲密过许多次了,这种事儿,他给她做过不少,对他,还是她第一次做。黎雾就有些报复他。


    “什么感觉


    。”


    “蓝莓……”


    黎雾随口胡说的,不过他们买的安全套的小盒子上,标了这味儿。那会儿她还挺好奇,心想为什么非要标个口味……


    原来是要这样才能尝到?


    盒子空了,薄屿都摘了很久了,“现在还有么。”


    “嗯,刚才你戴的啊……”听到他气息重了,她都有些吞咽得不得章法了。


    头顶男人那低哑的嗓音愈发愉悦,像是从他胸口方向震颤出来,发自内心,真如他所说。


    和她在一起,好像才最能畅快。


    “真乖,”薄屿最后幽幽沉下口气,“我都不舍得你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分手炮呢。。。


    PS我真喜欢最近的《月光尾戒》这个小标题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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