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补偿

作品:《你妈求我和你处对象[六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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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找了一个对象?”


    “叫什么名?几岁了?家住哪里的?父母都是什么工作?”


    一连几个问题,樊墨都耐心地一一回答了。


    “她家里农村的?那她可识字?”


    樊墨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看汪艳茹的样子,也不像是不识字的。遂点了点头。


    问话的人语气终于没有一板一眼的了,“好小子,那她怎么那么快走了,不在你这再坐坐。”


    樊墨:“吃了,饭,就,走了。”他就是知道老师江巨象会上门了解情况,所以才带回家里吃个午饭。


    至于让老师和她见面,樊墨觉得还是先等他确认情况。


    他不知道汪艳茹有没有察觉他一开始的意图。估计知道了,以她汪艳茹的性格,会记仇的,应该会好一顿说他。


    樊墨想起汪艳茹的“彪悍”来,顿时就愁起来了。


    江巨象却根本不知他的“忧愁”,一副老怀欣慰的样子:“好好处,等下个月,你就写个申请,恢复工作。”


    “要不是怕表现得太急切了,我真想让你现在就写申请。”


    “……”


    樊墨看向老师,“什么,工作,必,须,要,求,有一,个对,象?难,道,我,单身,就,不,能,做?”


    江巨象知道这小子又轴了,原本他想的是,没有对象也行,他给樊墨担保就行。


    真正热爱科研的人,他的责任感根本不是以他有没有对象可以考量的。


    现在听樊墨这小子的话,估计一开始是很不屑找,但又不得不找个对象应付,现在樊墨这小子自己找了比他替他担保好,算他懂得爱惜自己的羽毛。


    江巨象看着学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有一瞬间闪过女儿的话。他抛却这个念头,和学生把话说开了。


    “我们待在实验室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要多很多,有时候一个项目,待在实验室一年两年不回家是很正常的。组织允许你单身,但是单身的你的后方,你父母长辈却不一定乐意。所以,你的父母把你交与组织,组织也必须要为你负责才行。”


    樊墨停职前,就听了一遍这话,现在再一次听这话,他什么都没反驳。


    心里想着的是该怎么补偿汪艳茹。明天要问问她。


    “那我,要,是,分,手,了,你们,会,怎,么办?”


    “你还想分手?!”江巨象不敢置信,他果然不能放心太早,“你小子不想负责?我劝你不要有这种想法!”


    实在气不过,江巨象忍不住骂道,“你小子可别玩文人风流那一套!你嘴巴憋不出一个好屁,别搞这套!”


    “……”


    他是那种人吗?他是想起汪艳茹说过,先处三个月,三个月后不合适就分。


    他这是提前预防。樊墨并不认为,汪艳茹能完全接受他的结巴。所以他觉得三个月后分手几率很大。


    “知,道了。”


    师生两个属于是不欢而散了。


    另一边,汪艳茹从樊墨那离开后,就去了邮局。花了大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让她妈帮她去大队再开一份介绍信寄来,她的介绍信还有两天就过期了,必须得赶紧更新。


    “妈,你记得买点水果去给支书,别那么小气,我还要在东平市再待三个月呢,往后还得麻烦他呢。”


    “知道没?我给你和爸汇了5块钱,你明天去镇上看看有没有到账。”


    翁芳:“知道了知道了,我还奇怪怎么没看见你发电报来。这次怎么寄那么多钱?你堂姐给你的?你自己多留点,你自己攒点钱,留给我们,说不定哪天半夜睡过去了,等你回来钱都没了,白便宜了其他人。”


    “钱是我自己存的,怕你们在乡下缺钱用,多给你寄点,”汪艳茹赶紧止住她妈畅谈生死这话头,“妈,我爸的腿有没有好点?”


    她爸汪金虎的腿去年被石头砸到骨折了,她爸没当回事自己包扎,然后就时不时地痛,她来东平市前,专门去医院看了才知道骨头错节了,当初根本没包扎好。


    “快好了,你爸让你别管他,他前几天,偷偷摸摸在家里拜他死了几十年的老爹,让你爷爷保佑你能在城里找个对象,成功留在城里。她还想让我也拜拜我爹妈你外公外婆他们,我连他们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才不乐意拜,你爸还说我不为你考虑。”


    “……”汪艳茹沉默不语,不想参与父母的吵闹中,她看到邮局大姐给她比了一根手指。


    “你让我爹别搞这些。”汪艳茹劝说的声音有些小。


    她想起了,前两天她和樊墨的相亲……这么一联想她爸的操作,都衬托得这相亲的事,有点灵性了。


    “说不听,等下回我让他来给你打电话,你说他。”


    “……行。”


    她不敢把她和樊墨相亲的事和父母说。这事,她爸妈知道了,肯定会说是她死去的爷爷保佑,肯定劝她把握机会。


    别的父母都会想把唯一的女儿留在身边,她爸妈就想着女儿能留城里,这次她来堂姐家当保姆,她爸妈还动过想让她迁户口的想法。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爸妈没有安全感,怕他们没了之后,那些隔着几房的子侄都欺负她。因为这,他们家甚至连房子都没有建,因为不想她什么都没有,而辛苦建的房子侄子却能拿走。就这么一个草屋缝缝补补住了20年。


    汪艳茹看见邮局大姐给她比了两根手指,到时间了。“妈,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她去拿缴费单子。


    邮局大姐看着眼熟的小姑娘,都见她两回了,上回是来发电报的。


    “小姑娘,下次电报会便宜点,一个字才3分钱,你这打2分钟电话,一下子一块5毛就没了,这钱花得多冤。”


    汪艳茹笑了笑,她当然也心疼钱,“我是有急事,不能耽搁,下回我再发电报。”


    说完她就跑出邮局,邮局大姐想也说些什么,也只能看着她背影闭嘴了。


    汪艳茹出了邮局后,虽然心疼这一块5毛钱,但是看到手上的手表之后,想到了乔主任的50块,这心疼就不算什么了。


    “钱还会再有的!”


    汪艳茹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她转道去买了菜,买完菜去和堂姐说了一声,让她别买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