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6 章 IF:北信介
作品:《攻略排球RPG》 第236章IF:北信介
【IF:北信介】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
绿色和金色的田地里有人影若隐若现,都在辛苦地忙碌着今年的秋收。
我一路走过来的时候,看到好几块地里的玉米都成熟了,绿色的玉米杆又直又长,叶子层层叠叠,片平宽大,其中就有金黄的玉米包裹其中。
北信介见我对成熟的玉米地还挺好奇的,于是下去摘了一个很大的给我。
刚摘下来的玉米像笋,被充满水分的皮包裹着,我拨开尖尖,里面还藏着浅黄色的玉米须。
“这片玉米地的成熟也有小夏的一份功劳。”北信介走在田地与田地的中间,目光划过那一大片笔直的玉米杆,看向我时目光柔和:“还记得吗?那会儿是你播下的种子。”
平时我带着我的队员满世界飞,和北信介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只有在忙完一个季度,我特别想念阿北或者特别累的时候才会回兵库县。
虽然待在这里的时间不长,但我和这块地的渊源颇深,几乎赶上了每一次播种和丰收。
去年九月份的时候这里可没这样满满当当的,那会儿我休年假,刚好阿北他们要种小麦,我闲着没事干,而且又想待在阿北身边,就会跟着他一起去菜地帮忙。
好在那会儿我去的时候地已经耕好了,我只需要均匀地撒下小麦种子就行,不然太难的我还真干不了。
等到第二年四月我再来看,又刚好遇上丰收。
那天出大太阳,风也大,我站在北信介经常带我去的山丘上往下看,被分割清晰的各个田地被吹开金绿色的浪潮,一阵一阵,美得不可思议。
我沿着来时路往下走,越来越靠近摇曳的麦浪,北信介若有所觉地直起身子,回头看我。
他就站在那半人高的小麦中,汗水打湿了银黑色的发尾,沾了几缕在清秀的脸颊上,以摇曳着的金色波浪为背景,青年沐浴在被火染红的金红色夕阳下,嘴角像是挂着笑容,棕褐色的眼眸在阳光清澈透明得如同琉璃,晶莹剔透。
等小麦收成后,有一部分地种上了玉米,一部分地种上了稻谷,我假期不足,也只是在种玉米的时候帮忙种了一块地,刚刚路过的那片区域好像就是我负责的那块,想想也挺不错的,我还是第一次吃上自己种的东西。
我抱着怀里的玉米,贴近北信介的肩膀,提议道:“阿北,晚上就用这根玉米来炖汤吧?炖排骨!”
“我还以为你更想蒸着吃。”北信介笑了笑,说:“如果想喝汤的话,我们要快些回去了,汤要炖久一些才好喝。”
“嗯嗯。”我点点头,加快了步伐。
晚上,我如愿喝
上了玉米排骨汤,是由北信介亲自熬了好几个小时才出锅的。
还没掀盖子,玉米的香甜就笼罩了整个房屋,不用想都知道会有多好喝。
奶奶焖好的米饭又香又糯,还如以前一样好吃。
我太久没尝到奶奶和阿北的手艺,这次我不负众望地猛干两碗,直接清空了电饭煲里的最后一粒米饭。
“看来今天的饭菜很合小夏的胃口。”北信介很高兴我能吃完这些,想到家里还有奶奶做的三色丸子,于是又给我端了一盘出来,问我:“这是奶奶今天上午做的,还吃得下吗?”
我伸手拍拍胸口:“当然了!”
北信介伸手帮我把黏在嘴角的发丝撩开,温声说:“好好休息一下,待会儿再吃。”
我才不听他的,奶奶做的东西可是市面上完全品尝不到的珍馐,光是放在那里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无声的诱惑,我感觉自己还能勉强吃点,于是拎起一串,咬了其中一颗小团子在嘴里慢慢嚼。
他看着我隐隐透露出来的叛逆,无奈地捏住我鼓起来的那一块脸颊,“要是晚上和我说胃痛,我可是不会帮你的哦。”
我口齿含糊不清地说道:“才不会呢,以前我也吃那么多啊。”
“那会儿你好像才十七岁?”
“现在也差不多。”
北信介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没有继续劝我,而是就着我的手咬掉了第二颗丸子,然后才去厨房里洗碗。
奶奶有好久没见到我了,拉着我的手说了好一会儿话,都是问我在东京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和的。
我哪里敢说碰到忙的时候我连饭都吃不上,都是挑好的说,我还给奶奶看了一些在国外看见的比较漂亮的景色,这些我当时就分享给了阿北,现在刚好也能给奶奶看看。
十点一过,奶奶要去睡觉了。
我和北信介也回到房间里,一开灯,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整整齐齐折叠在榻榻米上的一套白色衣服。
“这是什么?”
我拎起白底红边的上衣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套巫女服。
北信介换好睡衣,一边从壁橱里拿出被褥铺好,一边解释道:“今年收成很不错,三天后稻荷崎神社打算举办秋收祭,不仅是为了感谢神明的恩赐,分享丰收的喜悦,还为了祈愿来年风调雨顺。”
他拍了拍软乎乎的被褥,回头看向我,笑道:“你上次不是很想体验体验巫女的工作吗?刚好神社的打工巫女被学业困住,这次的秋收祭没办法回来帮忙,神官问我有没有好的人选,我就帮你要了一套衣服。”
我的眼前登时一亮:“你居然记得!谢谢阿北!那天我要作为巫女出席吗?我需要干
什么?我可以干什么??”
“可能会有一些祈福的仪式。”北信介抵着下巴想了想,“不过我和神官说,祈福舞就算了……”
我斜眼看过去:“阿北,你对我的舞技有什么不满地地方吗?”
“不,当然没有,我只是不想看见你为难自己而已。”他说完这句话,忍不住上翘了嘴角,又道:“这几天我会比较忙,你明天可以去神社看看,神官会给你分配最合适的工作。”
“真的?神官又不知道去帮忙的是谁,我去了,不会被赶出来?”
“神官知道你。”
“他怎么知道我?”我问
北信介直起身子,过来抓住我的手腕,用微凉的鼻尖蹭了蹭我的脸颊:“就是知道。”
“好了,明天还要早起,快来睡觉。”
我被他拉进被窝里。
紧接着,腰间环上看起来纤细,却格外有力的胳膊,我的眼前就是青年微微敞开的单衣领口,露出他白皙的颈脖,精致的锁骨,和半片结实的胸口。
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我一般很快就能睡着。
不过今天……
我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好久才说:“阿北,肚子胀胀的。”
“我说过不管的。”
“……阿北。”
声音委屈的很。
阿北带着笑意叹了口气,给我翻了个身,掌心刚好放在我的腹部,帮我轻轻地揉着。
“这样会不会好点?如果还难受,我给你找点助消化的药。”
我抱着他的胳膊,往他怀里缩了缩:“这样就好啦,谢谢阿北。”
北信介给我揉了很久,抱着我的力道好像也在逐渐加重,但最后阿北什么都没做,他在我睡意朦胧之际收回了自己的手,脑袋凑在我的后颈附近,柔顺的短发有几缕扎在我的脖子和肩膀上,有点痒。
……
第二天,阿北很早就去了菜地里,奶奶也并不在家。
我吃完了阿北给我做的早餐,启程去了神社。
那里的神官果然认识我,对我态度还挺好,脸上带着笑容,看上去和蔼可亲的。
他拿着册子给我讲了一遍祭典流程,问我对什么环节较为感兴趣。我知道他是想问我能在什么环节帮上忙,但我确实是在跳舞祭祀和祈福上并不在行,唱歌也很差劲,于是我在深思熟虑之后,我和神官说,我有射过箭,如果能练习几天的话,准头应该会不错。
闻言,神官眼前一亮。
好哇,他现在就是缺个会武的。
于是三天后,秋收祭当天。
我在神社巫女的帮助下换上了白衣绯袴的巫女服,并且,我的头发并不是像她们一样低低地束着,而是用檀纸绑了个高马尾,配合手上拿
着的桃木弓,倒是显得格外英姿飒爽。
和我负责一个区域的巫女叫凌月。
她是个性格很外向的可爱少女,原本在祭典上负责射箭的人是她。但很不凑巧的,在学校里上体育课的时候她搬东西扭伤了手,现在弓箭拿不稳,自然也射不了箭。
“这个环节以前是放在祈福仪式途中,意为为大家驱邪消灾,净化邪祟污秽。”
“不过今年是升级版。”
凌月把绑着白色符纸的箭放在箭筒里,对我说:“一共二十箭,理想的情况是你能射中我丢出的木牌,破除灾祸。不过,其实射不中也没关系,反正一切发生的那么快,没几个人能看清。”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一切准备妥当,晚上的祭典也要开始了。
我和凌月处于靠神社鸟居的位置,所以能够看到络绎不绝的人穿越朱红的鸟居走上来,摩肩擦踵,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此时从神社响起撞钟声,寓意着祈福仪式正式开始。
我在神社练习射箭的那天见过巫女姐姐跳祈福舞。
即使是没有正式的着装,但动作更为清晰,巫女姐姐的身姿优美,目光纯净,仿佛真正在用舞蹈与神明交流,我很想看她穿着巫女服跳舞,只是很可惜,在工作就要坚守岗位。
等到主殿前的音乐停止,人群开始朝别的方向移动。
凌月赶忙拍了拍我,说:“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我应了一声,抬起桃木弓,搭上一箭。
凌月去了离我远一些的位置,把手里的木牌往上一抛。
有灯火在风中摇曳一瞬,我看准位置,松了箭尾,绑着符纸的箭迅速往所指的方向窜去,伴随着“啪”地一声,木牌不仅被射中,还被穿,瞬间四分五裂。
“哇!”
凌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千夏!你好厉害!今天的准头又比昨天更好一点!”
我咧嘴笑了笑。
在运动上我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天赋。
原本跟着神官和巫女们往外走的游客看到这里的动静,纷纷凑了过来。
凌月趁热打铁,丢了第二个木牌。
我早就已经把箭搭好,瞄准后射出去周围的人还没怎么看清楚,木牌就爆裂开来,箭也射在了围墙边呢树干上。
“哦——!”
周围响起了惊叹和掌声。
箭筒里一共二十支箭,我也不是每个都能射中,二十支我只射中了十五个牌子,剩下的都掉在地上,蒙混了过去。
而最后一只箭,按照神官的要求,我没有再继续射木牌,而是弓弦拉满,面向没有人烟的方向,往深蓝色的天幕上射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觉这支
箭在射出去时似乎真的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晕,还有些美丽的白色拖尾。
也可能是箭飞的太快,白色符纸留下的残影。
射完箭,我放下桃木弓,突然福至心灵,我回头看向人群中。
走在队伍末尾清秀少年身穿白色的袍子,头戴黑色的发冠,目光柔和。见我回头,北信介嘴角微微上翘,在熙攘的人群中,和漫天的灯火下,对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一瞬间,我恍若看见了偷偷溜来人间游玩的神明。
我们目光交错只有短暂的几秒,紧接着,他跟着其他人离开,我也被凌月拉走,去了神社下热闹的集市。
直至深夜,祭典带来的热度才逐渐冷却。
我在还亮着灯的街道上和凌月分别,没走多久,我便在一盏浅黄色的灯笼下看到了身穿一身白色的北信介。
灯火随着清风摇曳,将北信介的面部轮廓照的更为柔和,他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连周遭说笑着赶回家的人群都无法打破这种平和。
我几步跑到他身边,假装抱怨几句:“阿北,你居然也被拐来帮忙了,怎么不和我说?我都没看到你祈福。”
“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肯定会为了看我推掉巫女的工作。不知道下一次祭典是什么时候,难得有实现愿望的机会,我想帮你完成。”
北信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而且我是昨天才被请去帮忙的,在此之前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变故。”
他见我依旧有些不满,笑了一声,伸手牵住我,一边带我回家,一边说:“不用遗憾,我看到文旅那边好像有人拍视频了,肯定能看见的。”
“那好吧,姑且信你一回。”我这才收起了生气的表情,转而问他:“阿北看见我射箭了吗?是不是很帅?我听到好多人夸我帅!”
“很帅。”北信介点点头。
他是有特意停下来看的,那会儿人多,不仅是大人觉得射箭的巫女很帅气,有很多小朋友看了也在惊叹,还说以后也要学射箭,做个英姿飒爽的巫女。
这应该是来自小朋友的最高认可了。
当然,她最后呈现的效果确实很让人惊叹,不枉她瞒了自己三天,只为了今天的惊喜……虽然神官早就和他说过了。
我们回去的晚,房子里依旧还亮着一盏灯,但奶奶已经睡下了。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进门,先一起回了房间。
我刚准备拆束发的檀纸,就透过镜子看到北信介取下了头上的发冠,手指理了理凌乱的银色短发。
他嘴角的弧度并不明显,但正是因为这微弱的笑意,让他即使是表情平淡也看上去格外柔和。
“阿北。”
我忍不住蹭过去,
把自己塞进他怀里,靠在他肩窝处蹭了蹭:“让我靠靠。”
“累了吗?”
“累了。”
其实这种忙碌程度对我来说并不算累,只是找个借口占阿北便宜罢了,今天我们各自忙碌,逛庙会的时候也不在一起,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差不多又得洗漱睡觉。
北信介任由我靠着,想了想,又拿出手机搜索,没想到还真的被他搜到了今晚秋收祭的整个祈福过程。
我听到声音,探头过去看。
他下意识把手机放低了一些,随即便感觉到有碎发扫在颈间的痒意,黑色的脑袋也越靠越近。从对方身上隐隐传来一种好闻的香味,有点像苹果糖,甜甜的,还带着很清新的清香。
千夏一直都是香香的。
北信介眼眸微暗,环抱着的手臂微微缩紧。
我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更没注意原本还在他手里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我捧在了手心,里面有一些杂音,但更多的还是充满神性的钟声,巫女手中契合钟声的铃声,以及神官用浑厚庄严的嗓音祈福的声音。
在镜头中,我在一群红红白白的神职人员中一眼找到了在角落里的北信介,青年跪坐在红木地板上,即使只是去那里凑人数,却也坐得端端正正的,想不看他都难。
我看得正起劲,还在感慨阿北穿这身衣服帅的格外突出,低头一看,原本扶我肩膀的手不知不觉滑到了我的腰际,牢牢地环住我,将我禁锢在怀中,另外一只手则是松开了我的腰带,现在正在扯我上衣的带子。
……什么时候!
他什么时候都快把我衣服扒掉了!
北信介的脑袋埋在我后劲,温热的鼻尖似有若无地轻轻蹭着。
“千夏。”
干净的声线听上去依旧清冷,只是语调的柔和与咬字的黏连已经暴露了他此时此刻内心并不平静。
手里捧着的手机滑落在榻榻米上,里面依旧传来庄严的祈福声。
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愫,想要将那个视频关掉,只是北信介从身后按住我的手背,顺势插入我的指尖,并将我压在了身.下。
他轻而易举地把我翻过来,我才发现他白色的袍子早已经被蹭的皱皱巴巴,连里面的衣服领口都松松垮垮地,似乎只要扒下他的袍子,就能看到他白皙的皮肤,坚实的胸膛,以及轮廓分明的腹肌。
那双永远理智平和的双眸此刻紧紧盯着我,视线从眼睛下滑至鼻梁,最后才落在嘴唇上。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覆盖上来,在浅浅地品尝片刻后,轻柔地吸允着,只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并不允许他依旧克制,那清甜的香味似是一直在引诱着他不断深入
,将摆在眼前的美味拆之入腹。
他没有控制住这个吻,吻得有些重。
待到北信介稍稍与我拉开距离,我已经沉沦在了这种如同被浪涛卷入大海的情.欲中,唇瓣微微张开,往肺里灌入新鲜空气。
他的指尖划过我的眉眼,一路向下,用食指挑开已经散乱的衣领,任由白色的布料与黑色的发丝纠缠着散乱在一起。
我看着他,想起了之前在夕阳下的田地里,他回头看我时的模样,又想起了刚刚在祭典上,他身着整齐的神官服,在灯火中与我对视,露出的那个浅笑。
在很多时候都让我感觉带着许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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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性的面容,与此时此刻动情的眉眼逐渐重合,我的耳边依旧响着祷文,时而传来一声钟声。
他吻着我,在每一处地方都留下湿润的痕迹。
恍然之中,耳边已经不再有那些祈福的声音,我意识到拍下来的仪式可能已经放完,或者是阿北的手机自己锁了屏,可房间里依旧混杂着不同的声响,我却没有余力去分辨是来自于我还是来自于他。
脑内的那根弦愈发脆弱易断,我扣紧了他的手指,他却在我达到临界点前停下。
“千夏,结婚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什……”我被磨得脑袋有些转不动,“什么结婚?”
“难道,忘记了吗?”
“……唔!”
“我可以帮千夏回忆。”
“不、不用了!不用了……嘶……阿北!”
他低下头来,鼻尖蹭了蹭我的脸颊,柔声说:“你说过的,这次回来就给我答复,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千夏。”
我捏住北信介的鼻子,坏心地说道:“什么时候结婚,我可说了不算,明天去神社求一签,看看神明大人怎么说。”
“神明已经应允。”
北信介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啄一口:“他说,随时可以。”
我瞪圆了眼睛看他:“神明什么时候说的?!”
他嘴角微微上翘,褪去身上已经皱皱巴巴的袍子,带着我的手按在他腰腹的线条间。
“今天。”
“阿北!你居然也学会耍无赖了!”
“我不说假话。”
“你!”
中气十足的声音逐渐软弱下来,唇齿重新纠缠在一起,声音暧昧。
今天的夜晚,似乎格外漫长。
……
在生机勃勃的玉米地里。
玉米杆细长笔直,叶子层层叠叠,其中隐藏着包裹在皮中的金黄色谷物。
有一支箭斜斜地插在玉米地间,箭尾系着一张白色的符纸。
它随着晚间徐徐吹来的风,和叶子一起摆动着,几乎与田地里的植物融为一体。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
————————
上完一整天的班,品尝到了久违的鼠感[倒]
我以为十二点前一定能打完,结果还是拖到现在,换个角度想,嗯……怎么不算和阿北一起共度良宵呢?[醒醒][别疯了]
,将摆在眼前的美味拆之入腹。
他没有控制住这个吻,吻得有些重。
待到北信介稍稍与我拉开距离,我已经沉沦在了这种如同被浪涛卷入大海的情.欲中,唇瓣微微张开,往肺里灌入新鲜空气。
他的指尖划过我的眉眼,一路向下,用食指挑开已经散乱的衣领,任由白色的布料与黑色的发丝纠缠着散乱在一起。
我看着他,想起了之前在夕阳下的田地里,他回头看我时的模样,又想起了刚刚在祭典上,他身着整齐的神官服,在灯火中与我对视,露出的那个浅笑。
在很多时候都让我感觉带着许些神性的面容,与此时此刻动情的眉眼逐渐重合,我的耳边依旧响着祷文,时而传来一声钟声。
他吻着我,在每一处地方都留下湿润的痕迹。
恍然之中,耳边已经不再有那些祈福的声音,我意识到拍下来的仪式可能已经放完,或者是阿北的手机自己锁了屏,可房间里依旧混杂着不同的声响,我却没有余力去分辨是来自于我还是来自于他。
脑内的那根弦愈发脆弱易断,我扣紧了他的手指,他却在我达到临界点前停下。
“千夏,结婚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什……”我被磨得脑袋有些转不动,“什么结婚?”
“难道,忘记了吗?”
“……唔!”
“我可以帮千夏回忆。”
“不、不用了!不用了……嘶……阿北!”
他低下头来,鼻尖蹭了蹭我的脸颊,柔声说:“你说过的,这次回来就给我答复,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千夏。”
我捏住北信介的鼻子,坏心地说道:“什么时候结婚,我可说了不算,明天去神社求一签,看看神明大人怎么说。”
“神明已经应允。”
北信介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啄一口:“他说,随时可以。”
我瞪圆了眼睛看他:“神明什么时候说的?!”
他嘴角微微上翘,褪去身上已经皱皱巴巴的袍子,带着我的手按在他腰腹的线条间。
“今天。”
“阿北!你居然也学会耍无赖了!”
“我不说假话。”
“你!”
中气十足的声音逐渐软弱下来,唇齿重新纠缠在一起,声音暧昧。
今天的夜晚,似乎格外漫长。
……
在生机勃勃的玉米地里。
玉米杆细长笔直,叶子层层叠叠,其中隐藏着包裹在皮中的金黄色谷物。
有一支箭斜斜地插在玉米地间,箭尾系着一张白色的符纸。
它随着晚间徐徐吹来的风,和叶子一起摆动着,几乎与田地里的植物融为一体。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
————————
上完一整天的班,品尝到了久违的鼠感[倒]
我以为十二点前一定能打完,结果还是拖到现在,换个角度想,嗯……怎么不算和阿北一起共度良宵呢?[醒醒][别疯了]
,将摆在眼前的美味拆之入腹。
他没有控制住这个吻,吻得有些重。
待到北信介稍稍与我拉开距离,我已经沉沦在了这种如同被浪涛卷入大海的情.欲中,唇瓣微微张开,往肺里灌入新鲜空气。
他的指尖划过我的眉眼,一路向下,用食指挑开已经散乱的衣领,任由白色的布料与黑色的发丝纠缠着散乱在一起。
我看着他,想起了之前在夕阳下的田地里,他回头看我时的模样,又想起了刚刚在祭典上,他身着整齐的神官服,在灯火中与我对视,露出的那个浅笑。
在很多时候都让我感觉带着许些神性的面容,与此时此刻动情的眉眼逐渐重合,我的耳边依旧响着祷文,时而传来一声钟声。
他吻着我,在每一处地方都留下湿润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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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内的那根弦愈发脆弱易断,我扣紧了他的手指,他却在我达到临界点前停下。
“千夏,结婚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什……”我被磨得脑袋有些转不动,“什么结婚?”
“难道,忘记了吗?”
“……唔!”
“我可以帮千夏回忆。”
“不、不用了!不用了……嘶……阿北!”
他低下头来,鼻尖蹭了蹭我的脸颊,柔声说:“你说过的,这次回来就给我答复,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千夏。”
我捏住北信介的鼻子,坏心地说道:“什么时候结婚,我可说了不算,明天去神社求一签,看看神明大人怎么说。”
“神明已经应允。”
北信介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啄一口:“他说,随时可以。”
我瞪圆了眼睛看他:“神明什么时候说的?!”
他嘴角微微上翘,褪去身上已经皱皱巴巴的袍子,带着我的手按在他腰腹的线条间。
“今天。”
“阿北!你居然也学会耍无赖了!”
“我不说假话。”
“你!”
中气十足的声音逐渐软弱下来,唇齿重新纠缠在一起,声音暧昧。
今天的夜晚,似乎格外漫长。
……
在生机勃勃的玉米地里。
玉米杆细长笔直,叶子层层叠叠,其中隐藏着包裹在皮中的金黄色谷物。
有一支箭斜斜地插在玉米地间,箭尾系着一张白色的符纸。
它随着晚间徐徐吹来的风,和叶子一起摆动着,几乎与田地里的植物融为一体。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
————————
上完一整天的班,品尝到了久违的鼠感[倒]
我以为十二点前一定能打完,结果还是拖到现在,换个角度想,嗯……怎么不算和阿北一起共度良宵呢?[醒醒][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