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殷槿灼与狗不得入内

作品:《宠外室吞嫁妆?重生后我换婚嫁权臣

    宋妍妍被当面拒绝,极力忍着,眼泪汪汪,幽怨地看着殷槿安。


    她从小就厌恶这个二表兄,更别说嫁给他。


    粗俗、还是混吃等死没资格继承爵位的嫡次子。


    可是她这半年多住在国公府,听说殷槿安进了殿前司,还封了侯爷,姑姑说他极得陛下和顾阁老的欣赏。


    再加上殷槿安相貌极其英俊,一辈子像姑姑把勋国公管得服服帖帖那样也不错,她就勉为其难,嫁给他吧。


    殷槿安被她那眼神看的,可真是恶心着了。


    柔弱得动不动就晕倒,满心的算计,又都上不了台面。


    他娘的,这也是大家闺秀?


    你们怕不是对大家闺秀有误解!


    殷槿安恼火地说:“出去!我的婚事,以后谁都不准插手。


    “殷槿安,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当家做主……殷槿灼继续激怒国公夫人,“亏着刚才父亲母亲还想给你下聘。


    国公夫人看着宋妍妍泫然欲泣,大怒,道:“既然你不愿意我给你说的亲事,聘礼的事作罢,我再不管你了。


    “瞧,这么快就赖掉了!


    殷槿安对梁友斌说,“咱们也找几个人去散布谣言,国公夫人为了把她那个嫁不出去的娘家侄女塞给本侯爷,允诺把私库都给本侯爷做聘礼。可惜本侯爷看不上宋家女,她便把允诺的聘礼也一并赖掉!


    “哇~


    宋妍妍哭着从侯府跑出去。


    国公夫人恨透了,指着殷槿安说:“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生了你这么个坏种,殷槿安,你不得好死,上战场被人家七枪八剑戳一百个窟窿,不得好……


    她一句话未完,勋国公狠狠地一巴掌打过去。


    国公夫人倒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勋国公:“你打我?


    “贱妇!勋国公暴怒,又一脚狠狠地踹过去,国公夫人昏过去了。


    殷修山拎起来她,提死狗一样提着回国公府。


    殷槿灼拉着裴玥要多快有多快地跑了!


    殷槿安大步回到客厅,拿起来勋国公买的糖三角,一用力,糖三角划一道弧线,落到院子里。


    梁友斌赶紧捡起来,送到别处。


    成玉劝殷槿安:“侯爷,别生气了,您也知道,国公府那些人就那样……国公夫人说狗改不了吃屎,那是说他们自己呢,他们确实没改了吃屎。


    他跟着殷槿安八年了,太了解自己家爷了,其实他家爷,性子挺单纯的。


    殷槿安躺在摇椅


    上对成玉说:“去刻个牌子挂在门口字刻大一点。”


    “爷刻什么字?”


    “殷槿灼与狗不得入内。”


    “好嘞!”


    成玉立即去刻他知道他家爷心里不痛快不做点出格的事


    勋国公拖着国公夫人回到国公府一路上国公夫人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张猛去请宋侯爷。”


    殷修山叫侍卫张猛去绥远侯府请国公夫人的弟弟宋侯爷。


    “你你想做什么?”国公夫人有些慌张。


    殷修山不理她说实话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是遇见国公夫人就头疼。


    等到天擦黑宋侯爷来了。


    宋侯爷客客气气地给殷修山行礼:“姐夫有什么急事?”


    殷修山把他叫到客厅把国公夫人和殷槿灼夫妻俩都叫来。


    大家才看到殷家族长也来了。


    殷修山坐在上首国公夫人第一次没有和他坐在一起。


    殷修山开门见山:“我今天叫大家来有一件要事告知大家我要休妻!”


    “休妻?”


    殷修山的话出来几乎所有人都惊呼。


    国公夫人更是无法置信殷修山他说什么?他要休妻!


    “国公爷您是因为那个畜生就要休弃妾身?”


    “对!”


    “你是人吗?我一辈子给你生儿育女侍奉老的教养少的你凭什么休弃我?你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她作势要撞墙。


    殷修山看着宋侯爷悲愤地说:“看见吧这一辈子她无数次闹死逼着我一辈子退让。我是个粗人没那么多的心机但是我自认为没有一点对不起她对不起这个家。”


    罢了许多事懒得扯他只把今天国公夫人说的话给大家说了一遍。


    “武将最忌讳的她竟然张口就诅咒出来。这么多年我在前线拼杀两个嫡子一个被她教养成自私自利、品行不端的毒蛇一个被她逼得没弱冠就分家……”


    殷修山想到谢昭昭说的一句话——“国公夫人为什么对殷槿安如此不公?说到底不过是她从来没有把国公爷放在心上。”


    对呀她看不起自己!


    她对殷槿安那些厌恶有殷槿灼的挑拨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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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是殷槿安性子更像他。


    他是个大老粗不像文官那样心思细腻可他一辈子几乎什么都信她的听她的所有俸禄都上交。


    还要怎么


    样?


    今儿拂了他的逆鳞了。


    休妻,谁说都不好使!


    族长劝道:“都这个岁数了,就不要折腾了,她这样被休弃回家,如何自处?”


    国公夫人闻言,哭得像先人十八代都死在眼前,上吊,跳河,吞毒药……


    宋侯爷是和妻子一起来的,侯夫人看着大姑姐这样闹,心里烦躁。


    “大姐就这样伺候国公爷的?知道的你是国公爷的妻子,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他祖宗。”


    宋侯爷吼一声:“女子当以夫为天,你一口一个自称我,成何体统?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宋家女儿们想想,还让不让她们嫁人?以后谁还敢娶绥远侯府的女儿?”


    他说到这里,殷修山想起来宋妍妍,说了一句:“宋家二小姐,还请一起带回去,年龄大了,总住在府里,不方便。”


    宋侯爷面皮青紫,里子面子都丢了精光。


    如果国公夫人被休回府,以后绥远侯府的姑娘就别嫁人了。


    宋侯爷和妻子无奈,扇了国公夫人一巴掌,说:“还不给国公爷下跪认错?都这么大年纪了,不知什么叫丢人现眼吗?”


    这边正折腾,宫里来人,要求国公爷即刻入宫,陛下急事相商。


    勋国公休妻之事,暂停。


    三日后,天不亮,殷槿安把楚中天造的所有的瓦罐雷、铁制雷、穿云箭,上交朝廷,走之前见了惠帝一面。


    惠帝与他说些什么,没人知道。


    殷槿安从宫里出来,去了一趟青朴苑,把一个匣子交给谢昭昭,浑不吝地说:“这是我写的信。我没读几天书,字写得不好看,等我走了,你再拆开看,我怕你笑话我!”


    谢昭昭拿帕子按住唇角,说道:“好,等你走了我再看。顾阁老十年前在海棠树下埋了几坛好酒,等你回来,再起出来畅饮。”


    殷槿安大大咧咧地说:“行,你给我留着。”


    她写给顾重锦、谢珏的信,交给殷槿安带走。


    云鹤、许立上马之前,跪下给她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说:“主子保重。”


    三人再没犹豫,上马,在清晨的薄雾中,骑马离开京城。